绿头巾:共享娇妻   第一卷 与新婚总裁夫妇同居   捐精认识美女医生韩晓枫,并与韩晓枫发生暧昧情事;与豪门新婚夫妇三人同居,在与新婚美少妇偷情后,又与新婚美少妇夫妇三人赤裸同床:这究竟是大学毕业生杨伟脚踏主角光环运气无敌,还是其中另有阴谋?就在杨伟发现自己快要爱上这位娇艳的美少妇嫂子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杨伟闯入了豪门新婚夫妇的神秘书房,发现了一些让他难以接受的香艳视频,但这些发现却让他更加迷惘,最终只能选择逃离……   第一章 捐精偶遇极品御姐美女医生   人生是个诡局,任何精打细算,都扛不住生活的瞬息万变。   二十三岁的杨伟一直感觉他的生活如一滩死水,缺乏变数,没有细节。   所以,在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天,他就做出了一个重大的人生决定:去医院捐精。不为钱,只为了寻找一份刺激,为乏味的人生添一丝生动的颜色。   在因为匪夷所思的动机而做出这个匪夷所思的决定时,他不会想到,就是因为他这个一时头脑发热的荒唐决定,将他未来的生活带入了一个不可预知的诡局:香艳、错乱、荒谬、悖德,让他的人生充满了快意与刺激,新鲜和肉欲。   深南是一座快节奏的移民城市,人情淡漠。   杨伟不喜欢这座城市,但还是来到了这里。   他感觉自己的一切都充满悖论,而他也乐於用自己的一时冲动,为他的人生悖论再添几分荒唐论据。   他是傣族人,老家在西双版纳一个极其偏僻的小山沟里,父母都是农民,家世背景极其简单。在这样一个拼爹的年代里,有爹但却拼不起的杨伟,只能孤身一人到深南拼自个儿,希望能在很多年后,开着香车,带着美人,回老家光宗耀祖。   杨伟的工作还没有着落,但他并不着急。他的身上还有一些钱,是在毕业时他的校花女友萧月硬塞给他的。   萧月是杨伟大学同学,学的是表演艺术,被称为“史上最漂亮的交大之花”,被杨伟不慎采撷后,全校震动,认为好好一枝花被猪拱了。   说她被猪拱,不是因为杨伟不帅,而是因为杨伟太穷。   杨伟其实是个帅哥,一米八的个头,性格阳光、体魄健美。但在这三观错乱的年代里,美女傍款爷已成思维定势,跟了穷光蛋帅哥,只能算是被猪拱。   萧月的家境也很一般,父亲是个医生,母亲是个教师,在福建一个县级市里住着九十多平米的房子,算得上是标准的城市中产阶级,不富裕也不困窘。   毕业后,萧月拗不过家里,先回了老家,因为她爸爸已经在他们那里的电视台为她谋了一份差事。她对杨伟说要先去报到敷衍几个月,然后再找个理由辞职到深南陪他。   杨伟坚信萧月一定会履行她的诺言,会来深南陪他。   来到深南后,杨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医院去捐精。   在经过了极其复杂繁琐的体检过程后,杨伟把厚厚一摞检查单递给了一个女医生。   女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身材气质都极好。   她翻看了下检查单,又看了眼杨伟,笑道:“没有问题,小夥子长得也不错,肯定能提供很优秀的精子。”说着,有些暧昧地冲杨伟笑了笑,站起身递给他一张名片,说:“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取精室。我叫韩晓枫,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要捐精可以直接联系我。”   杨伟觉得“韩医生”三个字太职业化,跟美女医生的气质不相称,想了想,喊了声“韩姐”。   韩晓枫暧昧地看了杨伟一眼,笑道:“小夥儿人帅嘴甜,一定骗了不少女孩子吧?”   杨伟嬉皮笑脸地说“不多,也就百八十个”,逗得韩晓枫格格直笑,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你可真不是个好孩子,嘴巴太油。”   杨伟巴巴地跟在美女医生韩晓枫身后,看着她包裹在白大褂下,随着走动而不断扭动着的丰腴屁股,小腹升起一股热意,忍不住就想上去摸一把。但这里毕竟是医院,他还没那个胆子当众耍流氓,只好咬牙忍了。   取精室不大,墙上挂着几幅裸体美女写真,还挂着一个液晶电视。一张床放在电视对面,粉红色的纱帐和床单看上去有些暧昧。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玻璃瓶。   韩晓枫站在床前,微笑着告诉杨伟可以通过手或者器械取精,器械就在床头柜里;说如果觉得刺激不够,还可以打开电视看激情片;又告诉杨伟说床头柜上的那个玻璃小瓶是用来装射出的精液的,不能用手擦内壁免得污染;射精的时候要尽量把所有精液都射进玻璃瓶里;还嘱咐杨伟说,如果用手取精,需要戴上一次性手套;末了又说了句:“还有什么不懂的,现在可以问我。”   杨伟见韩晓枫性感迷人,忍不住起了调戏的心思,笑道:“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什么都不懂。你先告诉我,怎样用手取精?”   韩晓枫暧昧地看了杨伟一眼,笑道:“真不懂?”   杨伟笑道:“我从小就是好孩子,五讲四美三热爱,只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长大了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你说的这些都太专业,我真是一窍不通。”   韩晓枫狠狠白了杨伟一眼,道:“好,既然你不懂,那就让姐姐来教你:把裤子脱了,露出男根来。”说着,自己先动手脱掉白大褂,露出里面穿着的粉红色吊带紧身短裙。短裙裙摆极短,刚好能包住屁股。她的双腿笔直修长,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脚上,蹬着一双很亮的黑色高跟亮光皮鞋。   脱掉白大褂后,韩晓枫又打开了液晶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激烈的岛国爱情动作片,一男一女正在裸体捉对厮杀,呻吟叫床声不绝於耳。   看着性感迷人的女医生,杨伟的下身顿时有了反应。他三下五除二褪掉裤子坐到床上,露出了雄伟硕大的男根,足有二十厘米长,直挺挺、硬邦邦地翘着,狰狞的龙头顶在小腹上,一跳一跳的。   韩晓枫看着杨伟勃起的男根有些脸红,笑道:“看不出,你还这么有料。”说着弯下腰,也不戴手套,就用自己柔软纤细的手,握住了杨伟坚挺的男根,一只手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抚摸着杨伟的阴囊。   杨伟被韩晓枫套弄得极其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把手放到了韩晓枫的大腿上,隔着肉色丝袜轻轻抚摸。   韩晓枫并没阻止杨伟的轻薄,反而用抚摸杨伟阴囊的手,轻轻去按压他的龙头,结果舒服得杨伟一声呻吟,直接把手从韩晓枫短裙下伸了进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屁股。   杨伟的手在韩晓枫的屁股上游走揉弄着,开始以为她没穿内裤,结果后来又摸到了一条带子,才知道韩晓枫穿的是丁字裤,心里一阵肉紧,居然用手把韩晓枫的裙摆完全撩了起来,露出了她穿着丁字裤近乎赤裸的下体。   韩晓枫红着脸娇嗔了一句“讨厌”,还是没去阻止杨伟的流氓行为,只是极富技巧地套弄着杨伟的男根。   杨伟得到韩晓枫的纵容默许,胆子越来越大,一双不规矩的手在韩晓枫光滑细腻的屁股上到处游走,最后居然摸到了她的私处。   韩晓枫的私处一片湿润泥泞。   就在杨伟想把手指插进她的身体的时候,韩晓枫却死死地绞紧了双腿,把他的手夹在腿间,红着脸喘息着摇头道:“不要。”   杨伟问:“为什么?”   韩晓枫咬着唇不说话,只是更紧地夹住了双腿。   杨伟无奈,只好从韩晓枫双腿间抽出手来,继续抚摸韩晓枫的大腿和屁股。   韩晓枫见他退让,松了口气,道:“这才是好孩子。快要忍不住射精的时候提前说,姐姐要用玻璃瓶给你接住精液。”   杨伟这时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但他还是强忍住射精的冲动,道:“好姐姐,让我看看你的奶子行不行?”   韩晓枫犹豫了一下,半晌才道:“好吧。不过,今天的事要保密,不能说出去,知道吗?我帮你手淫射精,这还算是职责范围内,其他的传出去我的饭碗就砸了,名声也毁了。”   杨伟赶紧赌咒发誓说哪怕坐老虎凳、灌辣椒水也坚决不说,这才逗得韩晓枫莞尔一笑,道:“你就是贫嘴”。说着,从肩膀上褪下吊带,露出了一双坚挺饱满的乳房。她没有戴乳罩,只用两片乳贴遮住了乳头。   杨伟看到美女医生的一对奶子,心里更是激动,伸手揭掉了韩晓枫一只乳房上的乳贴,张嘴亲了上去,含住了她的乳头,使劲儿吮咂。   韩晓枫遭到突然袭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但还是很尽职地帮杨伟套弄着男根,并没有只顾自己享受而怠忽职守。   就在这时,杨伟已经登上顶峰,语无伦次地道:“韩姐,韩姐我要射了……”   韩晓枫急忙松开杨伟的男根去取玻璃瓶,不料已经晚了,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从杨伟男根龙头处喷薄而出,几乎全部射在了韩晓枫的大腿和丝袜上。   由於韩晓枫的短裙被杨伟掀到了腰间,甚至还有一丝精液射在了韩晓枫露在丁字裤外的私毛上,盈盈欲滴。   韩晓枫狠狠地白了杨伟一眼,娇嗔道:“白忙活了,一滴没保存下来。”一边说,一边从床头柜里取出手纸,去擦大腿和丝袜上的精液。   杨伟嘿嘿讪笑着伸手去抹韩晓枫私毛上的精液,不料却碰到了她湿润滑腻的私处。   杨伟促狭地用手轻轻按了一下,结果韩晓枫猛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浑身颤抖着将杨伟揽在怀里,使劲儿将杨伟的头压在她饱满坚挺的乳房上,语无伦次地说:“快,快亲姐姐奶子,姐姐要高潮了。”   第二章 旗袍开叉很高的豪门美少妇   杨伟毫不迟疑地叼住了韩晓枫粉嫩娇小的乳头,含进嘴里使劲儿吮咂,又用手再次轻揉起韩晓枫的私处。   不到一分钟,韩晓枫就发出一声闷哼,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退去后,韩晓枫红着脸白了杨伟一眼,低声说:“今天的事不准告诉别人,否则姐姐永远不理你。”   杨伟赶紧赌咒发誓。   韩晓枫笑道:“我不信男人发誓的,你巧舌如簧说再多也没用,还是用实际行动来向党和人民交一份满意答卷吧。今天我违规操作,还没取得你的精液。所以,一个礼拜后你还要来一次,除非你想让姐姐下岗丢饭碗。”   杨伟赶紧道:“哪里哪里,我一定来,向毛爷爷保证。”   韩晓枫道:“你住哪里?联系方式再给我个,我懒得去那些单子里翻找。”   杨伟急忙把自己的手机号写给韩晓枫,笑道:“今天是我第一天来深南,还没找地儿住下就迫不及待来学雷锋,自己都不知道会住哪儿。”   韩晓枫笑厍:“你可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还学雷锋。不过姐姐倒是可以帮你。姐姐有个朋友是做生意的,刚结婚不到半年,家里有好几套房子,你可以暂时住他们那里。深南的房子不好找。对了,你的工作单位在哪里?”   杨伟苦笑道:“我是到深南碰运气的,哪里有什么工作单位。”   韩晓枫笑道:“那你更不该盲目租房了。至少也该等工作单位定下来之后,再在单位附近找合适的房子。”   杨伟笑道:“那就麻烦姐姐了。我妈说我今年运气格外好,一出门就会踩到贵人,原来说的就是你。”   韩晓枫娇嗔着捶了他一下,道:“贫嘴。你等一下,姐姐出去帮你联系一下朋友,看行不行。”说着便起身,整理好裙子后又穿上白大褂,离开了取精室。   没过多久韩晓枫就回来了,微笑着对杨伟说道:“搞定了。你现在附近找地方玩会儿,还有两个小时我就下班了。晚上我那朋友请客,为你接风。姐姐陪你一起去。”   杨伟赶紧道:“这不合适。我住人家房子麻烦人家,怎么还能让人家再请吃饭?要请也是我请。”   韩晓枫笑道:“你是个穷学生,拿什么请?人家可是有上亿资产的大富豪。你请人家去地摊儿吃拉面人家也不去啊。你那点钱拿不出手的。晚上乖乖去陪姐姐吃饭好了。”   杨伟无奈,只得答应了。   坐在富丽堂皇的豪华包间里,杨伟觉得有些像做梦。   他人生二十三年的运气一直平平,甚至连一毛钱都没捡到过,却不料来到深南后的第一天,就以极其诡异的形式,遇到了美女医生韩晓枫,然后又在她的帮助下,坐在了这间豪华到奢侈的酒店包间里。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乞丐,饿得发昏的时候,天上掉下一个馅饼,刚好砸在他的头上。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这种事,念大学的时候,曾在校园里贴了一张题为“天上掉的馅饼必然有毒”的大字报,一时间广为流传,使他名利双收,一举成为着名校园悲观主义散文派领军人物,并成功俘获校花萧月芳心。   但现在发生的事,却的的确确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偏偏又让他感觉不到馅饼有毒。   他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大学毕业生,穷得叮当响,一没有钱,二没有地位,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价值。   杨伟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把一切归结为缘分。   因为缘分,他才会心血来潮,鬼使神差地去捐精;因为缘分,使他遇到了韩晓枫这位好心的美女医生;因为缘分,他与韩晓枫还发生了一些男女间比较亲密暧昧的事;因为缘分,他坐到了这个豪华到极点的包间里。   杨伟跟韩晓枫坐在包间里,随意地聊着暧昧的话题,时间过得很快。   没多久,包间门打开,穿着制服丝袜的漂亮女服务生引领着一男一女走进包间。   男的儒雅帅气,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显得格外精神。女的则娇小妩媚,披肩长发、不施粉黛,穿着一件湖绿色旗袍,旗袍开叉很高,露出了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她的脖颈修长白皙,十指纤纤,浑身上下都有一种灵秀之美。   杨伟看着女人,居然有一种很面熟的感觉。   女人极其漂亮,比起萧月来也不遑多让。胸前虽然没有韩晓枫那样宏伟硕大,但她身上那种优雅高贵、温婉娇怯的气质,似乎又比韩晓枫高出一线,看得杨伟心里怦怦直跳,下体居然起了反应,迅速地膨胀了起来。   韩晓枫起身,很亲热地跟俩人打招呼,指着杨伟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大学生,杨伟。”又向杨伟介绍俩人:“这位是赵广群先生,有很多生意产业;这位是他的太太,何芸女士。”   杨伟急忙站起身,含笑向二人点头致意,说:“赵先生赵太太好。真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赵广群爽朗地笑道:“不麻烦。我们夫妻跟韩医生是好朋友,她交代的事,我们不折不扣要坚决办好。”说着,向杨伟伸出手来跟他握手,说:“其实大家都是年轻人,在一起有共同语言的。我们夫妇年龄大些,也不过才二十七八。以后你别喊我们先生太太,怪别扭的。你叫我赵哥吧,那是你何姐。”   杨伟急忙喊“赵哥,嫂子”。   赵广群随和地一笑,说:“坐下谈,不要拘束。菜马上就上。”   娇媚少妇也向杨伟微笑致意,脸色有点微红。   吃饭的时候,赵广群很随意地问了下杨伟哪个学校毕业,读什么专业,家住哪里,父都从事什么职业等等,杨伟都很老实地招了。   赵广群提议喝一些酒,杨伟很爽快地答应了。   他的酒量恢弘,在大学里曾大杀四方。   不过,在跟赵广群坐到一起端起酒杯后,他才发现自己的酒量根本不堪一击。   俩人喝的是五粮液,何芸和韩晓枫则喝葡萄酒。   两位女士喝得很优雅,赵广群和杨伟则喝得十分豪迈。   两个小时后,四个人喝得都有点高,赵广群提议去跳舞,韩晓枫热烈拥护,说好久没瞻仰跳舞皇后的舞姿了,何芸赶紧红着脸说“哪里,跳得不好”。   第三章 半山腰上的神秘贵族舞厅   四人开车开了好久才来到一家舞厅。   这家舞厅没开在市中心,而是开在深南市郊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   下车的时候赵广群微笑着对杨伟说:“这家舞厅很特别,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   果然,在舞厅门口,赵广群四人被两个保安拦住了。   赵广群微笑着掏出一张金色卡片,又指了指杨伟等人说:“我朋友。”   保安狐疑地看了杨伟一眼,道:“进去后要守规矩。”   赵广群笑道:“放心吧。我跟你们刘老板多少年的关系了,还能砸他生意吗?”   舞厅的光线很暗。四人坐下后,赵广群点了些酒水。   一支曲子很快结束。   片刻后,下一支曲子响起,是慢四的节奏。   赵广群很绅士地向韩晓枫邀舞,结果韩晓枫微笑着拒绝了,说:“嫂子在,你也敢跟别的女人跳舞?还是陪嫂子跳去。”   赵广群无奈地挽着何芸的手下了舞池。杨伟看了韩晓枫一眼,笑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请韩姐跳一支舞。”   韩晓枫愉快地答应了。   杨伟揽着韩晓枫的纤腰滑入舞池,合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起舞。   萧月是学表演艺术的,舞蹈是必修课之一。而且,萧月的母亲是音乐教师,这让萧月从小就接受了很系统的声乐形体训练,跳舞跳得极好,是交大的“舞蹈天后”。   当年为了追萧月,杨伟除了在校园电线杆上发表了那篇着名的《天上掉的馅饼必然有毒》大字报外,还刻意苦修了各种舞蹈,最后居然也凭着健美的体魄和俊朗的外表,成为交大着名的“舞蹈王子”。   揽着韩晓枫的腰滑入舞池后,杨伟就像战士来到了久违的战场,舞姿优美、技巧熟,轻歌曼舞、飘逸潇洒。   对杨伟高超的舞技,韩晓枫表现得又惊又喜,拧着他的胳膊娇嗔道:“你个坏孩子,刚毕业就跳舞跳得这么好,是不是大学里把时间和精力都用到这种事上去了?说,大学里睡了几个女孩子?”   杨伟被她掐得直抽冷气,一边咧着嘴告饶说“姐姐饶命”,一边报复性地把手从她裙下探入,摸上了她挺翘的屁股。   韩晓枫娇嗔着捶了他一下,说“不要”,却被杨伟更紧地搂进怀里,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游走,又用早就硬得不像话的下体,隔着韩晓枫薄如蝉翼的裙子,死死地抵在她的三角地带上。   韩晓枫在杨伟怀里挣扎了几下,没戴乳罩的奶子在杨伟胸前不断蠕动揉搓着,结果更加激起了杨伟的情欲。   杨伟低下头,温柔地把唇印在了韩晓枫的额头上。   韩晓枫呻吟了一声,不再挣扎,反而抬起头来,双眼迷离地向杨伟索吻。   杨伟毫不客气地将唇印在了韩晓枫温润柔软的双唇上,用舌头撬开几乎毫无反抗斗志的韩晓枫的唇,探进了她的嘴里。   韩晓枫伸手揽住杨伟的脖子,一边随着音乐的节奏曼舞,一边跟杨伟激烈地接吻。   杨伟更加激动,不管不顾地将手移到韩晓枫肩上,勾住她的吊带轻轻拨了一下,就让韩晓枫的吊带顺着手臂滑了下去,露出了她洁白的胸膛和右边的乳房。   杨伟激动地将手移到韩晓枫坚挺硕大的奶子上,将她乳头上的乳贴撕掉扔在脚下,低头含住了她的半个奶子,使劲吮咂。   韩晓枫的乳头似乎格外敏感,被杨伟含到嘴里后,立刻起了反应,激动地将头仰向身后,使劲挺起胸,让奶子更紧地压在杨伟脸上。   杨伟有些心虚地看向四周,发现舞池里并没有其他人注意他们。而且,像他们这样亲密狎昵的大有人在,有个年轻女孩甚至脱掉了裙子和内裤,跟一个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抱在一起亲吻舞动。她的下体完全赤裸,只穿着一双性感的网格黑丝袜和一双高跟黑皮鞋;上身则穿着件吊带紧身小衫,短得只到腰部,下体和私处完全遮不到。   杨伟受到鼓励,胆子也变得更大起来,一边吃着韩晓枫的奶子,一边把手摸到了韩晓枫的私处,揉搓着她浓密的私毛,又把手探到了更深处。   韩晓枫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就在杨伟想把手指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韩晓枫拦住了。   韩晓枫坚定地看着他,说:“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   杨伟苦笑着用坚挺的下体蹭了蹭韩晓枫的大腿,道:“韩姐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这样憋着对男人身体很不好的。”   韩晓枫想了想,道:“我帮你想别的办法,让你射出来吧。”   说完,韩晓枫把手探向杨伟的下体,轻轻帮他解开腰带,连着内裤一起给他褪到了脚下。   杨伟配合地挪动了下脚步,踢开了掉落在地上的裤子。   这时,他的下体已经完全赤裸。   韩晓枫用手握住了杨伟狰狞的男根,轻轻搓动着。   杨伟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抱怨道:“又是用手,太悲剧了。”   韩晓枫狡黠地笑道:“这次不用手,给你换个新花样。”说着伸手将裙子撩了起来,微微分开双腿,道:“插进来吧。”   杨伟激动地睁大了眼,喘息着问:“你是说,我可以插进你的身体?”   韩晓枫红着脸娇嗔道:“谁让你插入身体。我是说你可以把你的男根插入我的大腿间,我用大腿夹着你的东西帮你射精。”   杨伟顿时兴致索然,道:“悲剧。”但还是挺着坚挺的男根插进了韩晓枫的两条大腿之间。   韩晓枫在杨伟的男根插入后,紧紧地将自己的双腿并拢,用一种很妖媚的姿势扭动着双腿,顿时给杨伟带来了全新的刺激。   杨伟的男根插在韩晓枫两条赤裸的大腿间,韩晓枫湿润的私处刚好压在了他的男根上。就在她扭动双腿的同时,她粗糙的私毛和娇嫩的私处也在不停地与杨伟的男根进行着摩擦。这样一来,不仅杨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连韩晓枫也得到了强烈的快感,一边扭动着大腿,一边咬着唇呻吟着,对杨伟道:“快,用你的手来揉我的奶子,用力些。”   杨伟这时也是十分情热,一只手揉捏着韩晓枫的屁股,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奶子,用力揉搓着,同时又俯下身去,跟韩晓枫再次热吻到了一起。   韩晓枫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一只手也在杨伟赤裸的大腿上胡乱抚摸着,另一只手则去轻轻按摩他的子孙袋。   没过多久,韩晓枫的身子猛地剧烈痉挛起来。   她激动地用手使劲捏着杨伟的屁股,双腿绷紧,死死地夹住杨伟的子孙根,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就在这时,杨伟也达到了高潮,龙头一松,一股股男人的体液飙射而出。   随后,他听到身前传来一声惊呼。   第四章 射到美少妇黑丝美腿上   杨伟急忙睁眼去看,却发现赵广群夫妇就在他们身前。   赵广群衣冠楚楚,何芸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旗袍上襟的几个扣子散落,露出了她胸前的一片雪白。她的乳罩被刻意往下扯了扯,露出了小半个滚圆的乳房,甚至连娇小的乳头都蹭在乳罩边娇怯地露了出来。   她穿着黑色的裤袜,在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粘了一滩黏糊糊的白色液体。   杨伟的脸顿时红了,手足无措地要从韩晓枫双腿间抽出男根,不料韩晓枫高潮尚未退去,依然紧紧地抱着他,死死地用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夹着他的子孙根。   何芸裤袜上的精液,正是杨伟的杰作。   杨伟的男根比较长,韩晓枫的大腿不能完全夹住,龙头就从她的屁股缝里探了出来,发射的时候刚好射到了何芸裤袜上。   这时,杨伟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心说自己本来就要麻烦人家,去人家家里白吃白住,结果还没到家就先把自己的体液射到人家新婚娇妻的大腿上了。   杨伟红着脸打着腹稿想解释一下,不料赵广群却根本不介意,微笑着说了声“玩开心些”,居然又揽着何芸的腰,继续踏着节拍跳开了舞,甚至没去擦何芸大腿上那滩男人的体液。   杨伟出了丑又射了精,再也没心思跳舞。等韩晓枫高潮退去后,赶紧贼一样穿好裤子,牵着韩晓枫的手回到了观众席。   韩晓枫似乎知道了他的丑事,捂着嘴吃吃地笑,说:“有什么嘛,人家又没在意。”   杨伟松了口气,道:“赵哥和嫂子真好。”   一曲终了后,赵广群也揽着衣衫不整的何芸回到了观众席。   这时,韩晓枫已经拉上了吊带,但由於乳贴被杨伟丢到了地上,所以吊带内的乳房已经完全没有遮掩,两粒娇小的乳头顶着薄薄的衣料坚强耸立着,看得赵广群两眼鬼火直冒,在下一曲开始时,死皮赖脸地伸着手向韩晓枫邀舞,说“不给面子就赖这里不走了”。   韩晓枫无奈,只好敷衍说“必须嫂子批准同意”,不料何芸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说“玩开心些”,惹得杨伟目瞪口呆。   来的时候赵广群曾说过这个舞厅不一般,开始他还以为只是消费高、地方隐蔽,刚才玩过之后才知道这个舞厅居然风气开放如斯。   赵广群、何芸和韩晓枫三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对这家舞厅的特色很清楚。但即使如此,何芸还是不反对赵广群和韩晓枫跳舞,这就让杨伟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了。   难道何芸完全不怕俩人在舞池里做一些私密亲昵的事么?   赵广群揽着何芸滑入舞池,观众席上就只剩了杨伟和何芸俩人,气氛顿时变得尴尬暧昧起来。   杨伟看了眼何芸雪白的胸膛,低声道:“嫂子,刚才的事对不起。”   何芸看了杨伟一眼,用手将扣子扣好,娇嗔着道:“你的眼在乱看什么,不许看。”   杨伟呵呵一笑,道:“嫂子好白好漂亮,一看到嫂子,我的眼就挪不开。嫂子,我帮你把刚才那块污渍擦掉吧?”   何芸想了想,咬着唇低声“嗯”了一声,道:“也好,反正是你惹得祸。那么脏,我都下不了手去擦。”   杨伟眯着眼贼笑,道:“有什么脏的,那可是男人最精华的东西,富含蛋白质的,比海参都补。难道赵哥没往你腿上射过那东西?”   何芸娇嗔着拧了他大腿一把,道:“小孩子家家的不学好,怎么油嘴滑舌净说些下流话?”见杨伟已经拿着面巾纸蹲在自己身前,便轻轻分开了腿。   舞厅里光线比较暗,杨伟有些看不清楚。   喷射的时候,杨伟只知道射在了何芸大腿上,但却没注意究竟射在哪个部位,这时只好俯下身去,撩开何芸旗袍的前摆,然后一点点顺着何芸的大腿去找。   由於光线实在太暗,杨伟几乎把脸趴在了何芸腿上。   他还担心看不到,又用手顺着何芸的大腿去摸。   就在杨伟的手摸到何芸大腿的一瞬间,何芸猛地哆嗦了一下,随即娇嗔道:“干嘛呢你,别乱摸。”   杨伟苦笑着抬头道:“嫂子,我也不想的。可这里光线这么暗,我又不知道究竟射在哪个地方,不摸怎么找?”   何芸想了想,伸手握住了杨伟的手,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根处,道:“就在这附近,你就别乱摸了。”   何芸的手柔软纤细,杨伟被她握住手后,心里忍不住一荡。   再去看何芸把自己手放到的地方,心里更是忍不住一紧。   原来他作案的地点比较敏感,就在何芸的三角地带阴阜附近。   杨伟不好意思地再次把脸凑了过去,然后闷哼一声,又惊又喜地道:“嫂子,原来你没穿内裤?”   何芸娇嗔着捶了他一下,道:“别乱看,赶紧擦脏东西。”   杨伟这才拿起面巾纸去擦何芸大腿根处的体液,又装作不小心,用手碰了一下何芸的私处,还轻轻揉了揉。   不料他这一碰一揉之后,何芸却猛地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双腿并拢,死死地夹住了杨伟的手,然后伸手抱住了杨伟的头,浑身痉挛。   杨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半晌才道:“嫂子,你……高潮了?”   何芸红着脸松开了夹住杨伟手的双腿,娇嗔道:“还不拿开你的手?都怪你胡摸乱揉,让嫂子出丑。”   杨伟傻呵呵地乾笑了两声,道:“嫂子,你高潮的时候真美。”   何芸红着脸娇嗔道:“不许乱说。”   这时,舞曲已经结束。   赵广群揽着韩晓枫的纤腰回到观众席。   韩晓枫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眉眼含春,杨伟很怀疑她又跟赵广群弄了一次,而且达到了高潮,於是用疑问的目光看着韩晓枫,结果被韩晓枫狠狠白了一眼,顿时气馁,斗志全无地低下头去,却刚好看到韩晓枫的高跟鞋上粘着一滩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心里酸溜溜地想:“原来赵哥把男人的体液射到了韩姐的鞋子上。”   韩晓枫慵懒地道:“累了,我该回家了。杨伟就交给你们两口子了。”   赵广群哈哈一笑,道:“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好了,保准不让他受委屈的。也不用到别处去住,别的房子长时间没住人,怎么说住得也不舒服。我们家里就我和小芸两个人,就让他跟我们住一起吧。”   杨伟赶紧客气,说“哪好意思打扰”,结果赵广群很豪爽地说:“不打扰。以后就是朋友。”   第五章 偷窥后的意外插入   赵广群的家在深南市一处高档社区内,面积很大,装修豪华。   进门后,何芸换好拖鞋就跑去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水声。   赵广群家卫生间的门是中空镶毛玻璃的。   隔着玻璃,杨伟甚至能依稀看到一片肉色。   当着赵广群的面,杨伟不好意思死盯着卫生间看,吞了口唾沫别过头去,下身却忍不住已经起了反应。   赵广群玩味地看了杨伟一眼,笑道:“不要拘束,就当在自己家里,随便坐。”见杨伟坐到沙发上后,又帮他打开电视,笑道:“遥控器在这里,自己想看啥随便选。一会儿你嫂子洗完后你也进去洗一下。我先进屋换下衣服。”说着进了里屋,又关上了门。   赵广群不在,杨伟长松了口气,一边信手调着遥控器,一边偷偷地瞟向卫生间门,去看毛玻璃上不断变幻着形状的白花花的肉体,想着何芸在玻璃另一边赤身裸体搓洗身子的情形,心里越来越热,忍不住就把手放到两腿间的隆起处,轻轻抚摸按压着。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卫生间门打开了,何芸包在一块大浴巾里走了出来,露出了雪白的胳膊和白花花的腿,胸膛也露出了一片,可惜一双奶子却被包得严严实实,让杨伟十分失望。   何芸见杨伟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大腿看,忍不住脸上一红,娇嗔了一句“讨厌”,又说:“你也去洗洗吧。”   赵广群就在里屋,杨伟也不敢造次,急忙答应一声,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热气蒸腾。   杨伟脱光了衣服,开始洗澡。一边洗,一边想着刚才何芸在里面一丝不挂洗澡的情形,下体忍不住又膨胀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何芸的声音,道:“我给你准备了你新买的内裤,你开下门拿进去。”   杨伟此刻正被yu火折磨,听到何芸这话就像是火上浇油,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不管不顾地拉开门,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坚挺勃起的男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何芸面前。   何芸看到杨伟赤裸健壮的身体后,脸顿时红透了,惊呼了一声后,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娇嗔地瞪了杨伟一眼,把一条男士内裤塞到了他的手上。   杨伟快速扫视了一眼客厅,没发现赵广群的影子,於是色胆包天地顺势拉住了何芸的手,按在了自己硕大滚圆的龙头上,色眯眯地问:“嫂子,大吗?”   何芸急忙抽开手,胆怯地看了眼紧闭着的房门,娇嗔了一句“流氓”,红着脸转身跑开了。   洗完澡后,杨伟换上新内裤,赤裸着上身走出了卫生间。   赵广群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杨伟,笑着夸了一句:“这身材还真棒,快赶上专业模特了。”   杨伟谦虚了一句“赵哥又笑话我”,便跟着何芸来到了客房。   何芸白了他一眼,说:“这是你的房间。晚上好好休息,别想三想四地老琢磨些不乾净的事。”   杨伟看了眼客厅,发现赵广群已经进了卫生间洗澡,於是轻薄地笑道:“嫂子,什么是不乾净的事?”   这时,何芸已经换上了一套吊带真丝睡衣,虽然不透明,但她里面明显没穿奶罩,胸前还能看到凸起的两个小点。   杨伟越看越心热,忍不住伸出手去要去摸何芸大腿,不料被何芸一把打开了手,嗔道:“又不老实。”说着,转身出了房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杨伟酒喝得有些多,很快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半夜里杨伟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爬起身去上厕所,尿完之后看到收纳箱里放着一堆衣服。   杨伟心里一动,伸手去翻拣那些衣服,果然发现何芸脱下的那条黑色裤袜。   想着何芸赤裸着下体穿着这条黑色裤袜的样子,杨伟有些激动,下体再次狰狞勃起。   想了一阵,杨伟咬了咬牙,把这条黑色裤袜团在手里,准备带回房间自渎。   经过赵广群夫妇房间的时候,杨伟刻意留心看了一下,发现房门并未关紧,而是留了一条缝隙。   透过这条门缝,杨伟依稀发现里面居然亮着暧昧的昏黄色灯光,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轻微娇喘声从门缝里传出。   杨伟心里一紧,急忙把眼凑到门缝上往屋里瞧,结果就看到浑身赤裸的赵广群正趴在一丝不挂的何芸身上,轻轻地耸动着屁股。何芸两条洁白如玉的纤腿则高高翘起,交叉搭在了赵广群腰间,随着赵广群的冲击而不断晃动。她的一只手抓着赵广群的胳膊,另一只手揽着赵广群的脖子,与赵广群激烈接吻。   杨伟心里激动得不能自已,抖开团在手里的黑色裤袜包在自己男根上,用手轻轻抚摸按压。黑色裤袜摩擦着他裸露出来的龙头,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五六分钟后,赵广群的冲击开始变得激烈。   没多久,赵广群就低吼一声,无力地趴在了何芸赤裸的身体上。   杨伟这时还没高潮,但他不敢再在门外逗留,赶紧蹑手蹑脚地跑回卫生间,连灯也没敢开就坐在马桶上,上闭着眼想像着刚才香艳的情形,用套在男根上的黑丝裤袜手淫自渎。   很快杨伟就感觉自己快要达到高潮。   他怕把体液射到何芸裤袜上,让何芸发现会没法交代,所以就在感觉即将射精的时候,将裤袜丢到了一边。   就在杨伟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卫生间门却“吱呀”一声开了,随后杨伟发现一丝不挂的何芸摸黑走了进来。   她同样也没开灯,摸索着走到马桶旁边,就那么坐了下去。   杨伟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所以看得清何芸。但何芸大概刚从亮光处走进黑暗,所以根本没看到杨伟,更没看到杨伟硕大勃起的分身正直挺挺地仰天翘立,刚好对准了她两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杨伟惊讶地张大了嘴,就那么看着一丝不挂的何芸坐到了自己坚挺的阳根上,随后阳根很顺利地在何芸体内一插到底,没有丝毫滞涩。   就在杨伟硕大粗长的阳根没根直入在何芸身体里的一瞬间,何芸发出了一声悠长舒爽的呻吟,随后她浑身颤抖着仰面倒在了杨伟怀里,头仰靠在杨伟肩膀上,柔软乌黑的秀发顺着杨伟的肩膀滑落,披散在他的背上和胳膊上。何芸柔嫩白皙的小脸轻轻贴在杨伟的脸上,就像两个恋人在耳鬓厮磨一般。   就在这一瞬间,受到了强烈刺激的杨伟也终於达到了高潮,一股股阳精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何芸的子宫深处。   第六章 情趣睡衣包裹下的美少妇   杨伟彻底傻了,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一手揽过何芸纤细的腰肢,搭在了她白皙且极富弹性的大腿根处;另一只手则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一只坚挺的乳房。   就在杨伟握住何芸乳房的同时,她赤裸的身子再次颤抖起来,居然在这片刻的功夫,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杨伟傻乎乎地保持着一手摸着何芸大腿,一手握着何芸乳房的姿势,脑子里木得像灌了浆糊一样,一点事情都想不得。   他没想到这场香艳暧昧的故事,最后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他倒是想过要把自己硕大的男根插入到柔媚可人的何芸体内,但却无论如何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插入。   这算什么呢?误会?强暴?偷情?还是……   而且,如果说是强暴,那么,这又算谁强暴了谁呢?   就在杨伟发愣的时候,何芸已经从强烈的高潮快感中清醒过来。   她用胳膊撑着杨伟的大腿,轻轻抬起屁股,让杨伟射精后依然坚挺的男根慢慢从自己体内抽出。   在杨伟男根抽出的过程中,一阵快感再次袭来,俩人竟忍不住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何芸便发现不妥,红着脸娇羞地轻拍了杨伟胸膛一下,低声娇嗔道:“你这人,怎么黑咕隆咚地光着身子坐在这里?”   杨伟傻傻地笑了笑,道:“嫂子,我是来上厕所,找不到电灯开关。没想到你也摸黑来上厕所,所以就阴差阳错……那个啥了。”说着,手又不老实地在何芸坚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何芸娇嗔着打开杨伟的手,道:“这次不算,我只是误打误撞被你占了便宜,你不要乱想乱说,听到没?”   杨伟赶紧赌咒发誓,说:“向毛爷爷保证,今天晚上的事,无论阶级敌人怎样严刑逼供,革命义士杨伟都宁死不招。”   何芸被他气乐了,伸手掐了他胳膊一把,娇嗔道:“就你这副色眯眯的嘴脸,还革命义士?严刑逼供你不招,一个美人计你就把知道的不知道的全招了,我不知道你?你哪里是在上厕所,分明就是摸黑躲在这里做坏事。地上还有我的黑丝裤袜。你小子太流氓了。”   杨伟用手轻轻抚摸着何芸的大腿,讪笑道:“嫂子英明神武、神目如电,什么事都瞒不过嫂子。”   何芸娇羞地唾了他一口,打开他到处乱摸的手,娇嗔道:“你都完事儿了,还不赶紧回屋?我身子里装满了你的体液,好脏的,还要赶紧洗洗。”   杨伟这时也担心赵广群会来,不敢再纠缠,笑道:“怕还有赵哥的精液吧?嘿嘿。刚才你们俩嘿咻,我可是都看见了。”   何芸娇羞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没有。你赵哥都是用套子的。”   解决了生理问题,杨伟回到屋里后,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多。   第一天住在别人家里就起这么晚,这让杨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爬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经过赵广群夫妇门边的时候,杨伟发现房门依然没有关。但他昨晚刚做了孽,算是个有心事的人,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胡乱向人家夫妻房间里张望,於是做贼一样溜向卫生间,洗漱完后又溜进餐厅,结果发现餐厅桌子上已经摆好三份牛奶点心,一份杯盘狼藉,另两份完好未动,中间还有一个咖啡壶,壶底压着一张小纸条。   杨伟好奇地去看纸条,发现上面写着:芸,早餐已做好,醒来后你跟阿伟可以吃。我先去上班。吃完早餐,你可以配阿伟到市区逛逛。他刚到深南,对这里还不熟悉。   杨伟看了纸条,心里忍不住一热。心说这个赵哥还真是个好人,心细如发、关怀备至;又想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荒唐事,隐隐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   他的心情有些矛盾,但却丝毫不影响胃口,三下五除二将牛奶面包吃掉后,洗了手就要回房间。   经过赵广群夫妇房间门口的时候,他的一颗流氓之心又活跃起来。   赵广群的纸条非但让他感动,同时还传递给他另外一个资讯,那就是:赵广群不在家。   想想何芸美妙白皙的肉体,和她用下体吞掉自己分身后,自己那种温润紧握如登云霄的感觉,杨伟忍不住心里就一阵乱颤,下体顿时勃起致意。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后,杨伟的理智终於扭扭捏捏地向情欲表示了投降。   他坚定地走向赵广群夫妇的卧房,贼一样把脸贴到门缝上,向屋里张望。   屋里的大床上,果然只有何芸一个人在酣睡。   杨伟又在门边挣扎了片刻,然后果断推开门,走进了何芸的房间。   何芸侧躺在床上,穿着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睡裙,没戴乳罩,两个坚挺丰盈的乳房隔着一层薄纱若隐若现。   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一张沉睡中的脸显得格外柔媚恬静。   她的睡裙很短、凌乱不堪,裙摆胡乱地掀起,露出了她挺翘白皙的半个屁股。   她的内裤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除了能看到一条细细的带子勒在她的私处之外,其他一点防护作用都起不到。   杨伟看得色心大起,狠狠吞下一口唾沫后,蹑手蹑脚爬到了何芸床上,坐在了何芸身边。   他擅抖着把手放到何芸肩膀上,勾住她睡裙的吊带,慢慢地沿着她白玉一般的胳膊向下滑落。扯到一半时,何芸已经完整地露出了一个乳房。   另一个吊带被何芸压在身下,杨伟不敢硬扯,於是又把手放到何芸的小腿上,由下而上轻轻地抚摸,等摸到大腿处时,顺势又将她的裙摆掀了起来,直接推到了腰际,让穿着丁字裤的何芸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杨伟强忍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心,又勾住何芸钉子裤的裤腰,慢慢地往下扯落。   本来丁字裤有一部分被何芸压在身下,是很难扯脱的。不料就在他往下扯的时候,何芸居然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嘴里还嘀咕了一句:“别闹,好困。昨晚都出了三次了,折腾了我一夜。这么早又要折腾?家里住进来个陌生小夥子,就把你兴奋成这样。”听得杨伟心里一颤,心说原来赵广群有暴露娇妻的癖好,顿时心里对他的一丝歉意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何芸闭着眼发着牢骚,居然还在迷迷糊糊中配合地抬了下屁股,让杨伟把她的丁字裤整个扯落。   第七章 美少妇口唇爆浆之乐   何芸的下体一片狼藉,私毛上还沾满了结晶的污渍。   杨伟心里一紧,心说难道何芸被内射后没清理下体?他想起何芸在卫生间说的话,说赵广群跟她交配都用套子的,心里不由一动,转头去看床边的垃圾桶,果然发现在几张被揉成一团的卫生纸中间,丢着两个装满了精液的避运套。   他想了想,刚才何芸似乎说昨晚他俩弄了三次,那就是说还少一个套子。   杨伟释然,心说他俩有一次应该是没用套子内射的。不料他刚把目光从垃圾桶上移开,又发现床下地板上还丢着一个打了结的避运套,里面装了一滩白色污浊的精液。   杨伟心里一动,心说原来还真是自己在何芸体内射精后,何芸没清理下体,就这么回床睡觉了。   杨伟越想越激动,忍不住把手伸进内裤里,握住早就坚挺如柱的分身,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轻轻顶在了何芸的大腿上,然后慢慢俯下身去,蜻蜓点水一般在何芸脸上吻了一下,又伸手握住了何芸的一个乳房,轻轻抚弄着。   何芸被他挑逗得似乎也有些情动,喘息逐渐粗重起来,伸手揽住了杨伟的脖子,闭着眼、仰起脸向杨伟索吻。   杨伟此时已激动得不行,伸手扯掉自己的内裤,翻身把何芸压在了身下,俯身吻向了她的唇,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温柔地搅动着。   这时,何芸却突然睁开了眼,发现压在她身上的不是赵广群而是杨伟时,顿时挣扎反抗起来,一边用手捶着杨伟的胸膛,一边娇嗔道:“怎么是你来戏弄嫂子?你昨晚都在嫂子身体里射了精,难道还不够吗?又趴到嫂子身上来干嘛?”   杨伟yu火攻心,红着眼,粗重地喘息着按住了何芸的手臂,道:“嫂子,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了。你让我干你一次,我死了都甘心。反正昨晚我都插进了你的身体,在你身体里射精了,你还怕什么呢?”一边说,一边用坚挺如柱的男根去冲击何芸的下体。   何芸的两条腿紧紧地绞在一起,拼命地阻挡着杨伟激烈的冲击,使杨伟壮硕粗长的阳根根本无法插入她两腿之间,只能在她的阴阜私毛处摩擦。但即使如此,在杨伟的纠缠下,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两腿间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杨伟忽然改变了策略,转过头,猛地含住了她的一个奶子,开始拼命吮咂起来。   何芸的乳头极其敏感,在杨伟的突然袭击下,浑身猛地一个哆嗦,忍不住兴奋地呻吟起来,两条腿也绞得不再那么紧,结果就被杨伟见缝插针地偷袭成功,把粗长硕大的分身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但一时还不得其门而入,只是抵在了她的私户旁边。   但即使如此,这样的刺激也让何芸兴奋地浑身颤抖起来,双手不再推杨伟,而是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杨伟精神抖擞,刚要调整位置继续突入,不料这时何芸却抽泣了起来,流着眼泪道:“杨伟,你不要这样,嫂子不能对不住你赵哥。就算你想跟嫂子睡觉,也得经过你赵哥同意才行。昨晚你插入了嫂子身体,在嫂子身体里射了精,嫂子都告诉了你赵哥,他并没有生气。他这人的心理有些奇怪,你好好跟他说,想要跟嫂子睡觉,他可能会答应的。但你现在这样,嫂子会很为难。嫂子跟你赵哥谈了八年恋爱,结婚还不到半年,我们感情很好,不想因为这些事毁了这个家。”   杨伟听了这些话,顿时像被一盆凉水浇到头上,意兴阑珊地从何芸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何芸身边呼呼喘着粗气,道:“对不起嫂子,我只是一时冲动。”   何芸温柔地把手放到了杨伟脸上,抚摸着他的脸道:“嫂子不怪你。昨晚你让嫂子得到了久违的快乐,嫂子身体里现在还有你射出的体液。嫂子也喜欢你把小杨伟插进嫂子身体后那种充实的感觉。但嫂子是有家的人,考虑事要比你多一些,你得理解嫂子。”   杨伟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理解嫂子。嫂子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赵哥有福能娶到嫂子这么好的女人。”   何芸用手支着头,侧躺着看着杨伟赤裸的身体,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杨伟的胸膛,道:“你也是个好小夥子,嫂子也很喜欢你。如果早一些认识你,嫂子真说不定还会爱上你,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一条修长雪白的腿搭在了杨伟胯间,轻轻地压在杨伟男根上,慢慢地摩擦着。   杨伟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激动地伸手揽住了何芸的腰,轻轻揉捏着她挺翘的屁股。   何芸满脸含春地看着他,道:“既然你这么乖,嫂子也不能亏待了你。把你的男根插入嫂子身体里抽送射精是不可以的,但嫂子可以用别的办法让你舒服。”说着,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握住杨伟的分身,打量了几眼后,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像吃雪糕一样舔弄吮咂,舒服得杨伟连声呻吟,伸手放到了何芸的大腿上,激动地抚摸着,又把手探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去揉捏她的私处。   这次何芸没再拒绝,任由杨伟的手按在了她湿润滑腻的私处附近,轻轻揉捏。   何芸的口技极好,给杨伟舔弄了大约十分钟他就受不了了,闷哼一声紧紧地抱住了何芸的头,随后就在她柔软温润的小嘴里,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他的精液又多又浓,何芸的小嘴大概装不下,杨伟还没完全射完,就有一道精液从她嘴边溢出,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杨伟这次喷发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才结束。   当他从何芸嘴里抽出分身时,何芸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嘴巴里鼓鼓的,装满了精液。   杨伟关切地问:“嫂子,你没事吧?”   何芸摇了摇头,“咕嘟”一声居然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道:“好大,射得好多,都快把嫂子的嘴撑破了。”   杨伟见她居然肯吞吃自己的精液,激动得不知所以,想了半天,一把将何芸揽在了怀里,探嘴吻了过去。   何芸用手挡在自己嘴前,道:“不要,嘴里有味道的。”   杨伟执拗地笑道:“不怕。那都是我体液的味道,你都不嫌弃,我为什么还要嫌弃?”说着,霸道地拉开她的手,吻了上去。   何芸吃完饭后,问杨伟想去哪里玩。   杨伟想了想,说想去海边玩。   何芸娇嗔着拧了他一把,说深南又不是沿海城市,你想去海边玩还得坐飞机。想了想,又说:“深南没有海,但却有湖。我知道一个地方,离城不远,但那里是国家级生态保护区,一般人进不去的,所以格外幽静。刚好我跟那里的站长很熟,不妨我们就去那里。”   杨伟听了后连声叫好,说:“别忘了带泳衣。”   何芸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杨伟摊开手装傻,说:“没有啊,我只是想去游泳而已。”   第八章 月亮湖里的旖旎嬉戏   那天杨伟坐的是赵广群的车子,是一辆宾士六百。何芸的车子却是一辆很低调的红色马六。   何芸今天穿的很飘逸,戴着遮阳帽,眼上架着一副大墨镜,身上则穿了一件湖绿色的薄纱小短裙。   杨伟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何芸潇洒自如地开车,心里有些羡慕。   等车子驶入郊区的时候,杨伟开始变得蠢蠢欲动,把手试探着放到了何芸赤裸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见何芸没有抗拒,又把手伸到了她的三角地带想去抚摸她的私处,结果却被她用双腿夹住了。   何芸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就不能老实点?你摸我大腿也就算了,摸那里万一摸得我精神恍惚,出了车祸咋办?”   杨伟虚心纳谏,急忙表示“安全第一,只摸大腿”,气得何芸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松开双腿放走他的手,任由他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地轻薄。   何芸说不远,其实还是不近。   车子足足开了三个多小时,到达保护区检查站的时候已是下午一点多,期间,俩人在路上简单吃了点午饭,几乎没耽误什么时间。   到达检查站后,何芸打了个电话,很快检查站就出来个穿制服的保安,认真看了下车牌号后,打开路障放行。   进了保护区后,车子又沿着山路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湖边。   何芸停好车子后跟杨伟下车,指着一碧如洗的湖面得意地问杨伟:“怎么样,漂亮吗?”   杨伟伸过手去揽住了何芸的腰,笑道:“湖美,景美,人更美。”   何芸警惕地打开他的手,道:“你可不要爱上我啊。怎么我感觉咱俩像在谈恋爱?”   杨伟呵呵一笑,道:“恋爱是种感觉。你感觉到了,那就当是恋爱好了。”   何芸却正色道:“我们不可能恋爱的。你必须搞清楚这一点。”   杨伟看着何芸板起来的脸笑,道:“知道了,嫂子!你是我嫂子,我爱上你岂不是乱伦?”   何芸被他逗乐了,道:“你昨晚做下的那些丑事,已经算是乱伦了。”   杨伟苦笑道:“嫂子,我是被动的好不好?是你坐到我上面的。”   何芸捂着嘴吃吃笑,说:“好没男人风度,这点事都跟女人计较。”又说:“你躲远些,我要到车子里换泳衣。”   杨伟不干,拉着何芸的手道:“嫂子,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到,你换个衣服还要避我?”   何芸被他堵得没有话说,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只好由他跟着来到车上,取出泳衣。   杨伟倚在车旁,饶有兴致地看何芸脱掉高跟鞋后又去脱长筒丝袜,随后又将内裤褪到脚边,抬脚取了下来。   在何芸要脱裙子的时候,杨伟上前道:“嫂子,我来帮你脱。”一边说,一边将何芸从车里拉了出来,让她站着背靠在车门上,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摆,慢慢地沿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推了过去。   何芸有些脸红,但还是乖乖地擎起了双手,任由他将自己的吊带裙从手上抹下,又丢进车子里。   杨伟脱掉何芸的裙子后,又去解她的乳罩。   这时,何芸全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袒露在野外。   杨伟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拉着何芸的手笑道:“嫂子,咱们去游泳吧。”   何芸道:“还没穿泳衣呢。”   杨伟笑,说道:“嫂子你可真够胶柱鼓瑟的。你不是说这里是自然保护区,一般人进不来的吗?既然没有人,又何必穿什么泳衣,裸泳多舒服。”   何芸想了想,也有些心动,犹疑地看了眼周围,果然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都不见,於是咬了咬牙,道:“好吧,就听你的。”   杨伟笑了一下,一手揽在何芸胸前,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何芸打横抱在怀里,笑道:“嫂子,你没穿鞋子,我抱你过去。”说完,抱着何芸就往湖边走。   何芸娇羞地伸手揽住了杨伟的脖子,把脸靠在了杨伟脸上。   杨伟揽在何芸胸前的手很不老成地握住了何芸的奶子,轻轻地揉动着。   何芸紧张地扭动了下身子,嗔道:“别乱动,我那里敏感的。”   杨伟便笑,道:“敏感才好。不敏感怎么会舒服?”说完,又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何芸的另一个奶子,使劲儿吮了一下。   何芸“啊”的呻吟了一声,紧紧地绷直了身子,差点从杨伟怀里摔了下来。   杨伟不敢再逗她,从她奶子上抬起头来,轻轻吻了她娇嫩的脸颊一下,道:“嫂子,你太美了,简直让人忍不住就想蹂躏你、欺负你、歼淫你。”   何芸红着脸拧了他一下,道:“也就你这小流氓才会这么多龌龊心思。”   杨伟哈哈一笑,又吻了她额头一下,不料这次何芸却主动凑上嘴来,向杨伟索吻。   这时,二人已经走入湖中,湖水已没到了杨伟腰间。   杨伟见何芸闭着眼热情地向他索吻,乾脆将何芸放进水里,让她站在湖底,自己又伸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双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力紧箍着压向自己,让俩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才跟何芸吻在一处。   杨伟用他坚挺的男根死死地顶着何芸的阴阜,压在她三角地带茂密的私毛上,一边跟她接吻,一边轻轻耸动着屁股,让狰狞硕大的龙头不断地在何芸私毛上摩擦。   何芸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过了一会儿,她猛地推开杨伟,气喘吁吁地道:“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忍不住了。”   杨伟也情热难忍,道:“嫂子,你就让我插入你身子里干一下吧,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被你折磨死了。”   何芸伸手握住了杨伟坚挺的男根,轻轻地摩挲着,问:“这样好些了么?”   杨伟道:“用手弄出来也会很难受的。嫂子,你就让我插一次呗。”   何芸犹豫了一下,道:“要不,我们跳舞吧。”   杨伟一怔,随后便明白何芸想跟韩晓枫一样,用双腿夹住他的男根摩擦,从而让他射精。   杨伟苦笑了一下,道:“那还不是一样,都进不了你的身子,都不舒服的。”   何芸红着脸道:“我可以让你插入进去,但只准你进入一个龙头,插多了可不行。”   杨伟听了大喜过望,抱着何芸道:“你太好了嫂子,插进去龙头就行。”   何芸想了想,微微分开双腿,用手握着杨伟的男根,红着脸慢慢引导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杨伟只觉得自己的男根在一只柔软细腻的小手的引导下,慢慢地碰触到一处温暖湿润、柔软滑腻的所在,随后硕大的龙头就被一阵温润包围紧箍,舒服得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用手死死地抓住了何芸的翘臀。   何芸也在杨伟龙头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松开握住杨伟男根的手,夹紧了双腿,将杨伟的男根牢牢夹住了。   杨伟怔了一下,问:“就这样?”   何芸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娇嗔道:“整个龙头都进去了,你还想怎样?”   第九章 湖中舞步与完全插入   杨伟突然看着水面很惊讶地说:“咦,这水里怎么有蛇?”   何芸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惊叫起来,紧紧地抱住杨伟的腰问:“蛇?在哪儿?”夹紧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   杨伟呵呵一笑,道:“没有,原来是我看花了眼。”一边说,一边趁着何芸双腿微分的机会,使劲挺了挺腰,让男根更深入地插进了何芸的身体。   何芸急忙再次夹紧双腿,娇嗔着掐了杨伟胳膊一下,红着脸道:“你这个流氓,别插了,半根都进去了。再不守规矩,嫂子就不跟你玩了。”   杨伟试了试,发现这个姿势插这么深已接近极限,於是笑道:“好,不插了,就这样好了。”说着,开始搂着何芸的纤腰,踩着舞步,在湖里起舞。   随着舞步的变幻,杨伟插入何芸下体里的半根分身不断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舒服得杨伟感觉就像在云端漫步一样,欲仙欲死。   何芸也很激动,双颊潮红、眼含春水,双手扶在杨伟肩上,咬着唇发出了销魂的呻吟,下体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杨伟一边搂着一丝不挂的何芸曼舞,一边吹着气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子,你那里好紧,是不是赵哥他……”   何芸娇嗔着拍了他一下,道:“胡说。是你那里太大了。嫂子还怕被你撑坏了呢。你这流氓,别再往里弄了,怎么又深了些?”   杨伟不接话,张嘴含住了何芸柔软细腻的耳垂,轻轻吮咂着。   何芸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把杨伟抱得更紧了,嘴里娇嗔道:“你这个流氓,这么会玩女人。给嫂子说说,你这么大年纪,一共玩过多少女人了?”   杨伟松开何芸的耳垂笑道:“不多,   也就百八十个吧。”   何芸红着脸唾了他一口,笑厍:“油嘴滑舌。”   杨伟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偏偏没有人信……”   话未说完,就听何芸“哎呀”惊叫一声,身子猛地趔趄了一下。   杨伟急忙去扶她,问:“怎么了嫂子?”   何芸满脸痛楚之色,道:“好像扭到了脚。”   杨伟道:“我扶你上岸去看看。”   说着,也没拔出插在何芸身体里的男根,就这样抱着何芸往岸边走。   没走两步何芸就疼得受不了,杨伟便道:“嫂子,你把腿盘到我腰上,我抱你出去。”   何芸迟疑着道:“那先把你的家伙拔出来。”   杨伟笑道:“不用的。”说着伸手揽住何芸的两条腿,将她抱了起来。   何芸身子被抱起的一瞬间,只觉得下身一紧,杨伟的整条男根已全部插了进去。   何芸咬着唇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又使劲儿掐了杨伟肩膀一下,娇嗔道:“我还以为你是好心,原来是想趁机欺负我。”却没再挣扎,反而两条腿搭在一起,紧紧地盘在了杨伟腰上。   杨伟双手托住何芸的翘臀,委屈地道:“嫂子,我可不是故意的,真没想到会这样。”一边说一边往岸边走,托着何芸翘臀的手随着脚步的节奏上下起落,让自己粗长硕大的男根在何芸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何芸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把头无力地靠在了杨伟肩上,磨蹭着杨伟的脸娇痴地道:“你这坏人,还说不是故意的。好舒服,再用力些,再快些。”   杨伟受到鼓舞,步子颠得更大更急了。   杨伟一边在何芸身体里抽送,一边抱着何芸赤条条的身子走到岸边,喘着粗气说:“嫂子,我把你放下来看看你的脚。”   何芸扭动着身子,用蚊蚋般的声音道:“不要。先把事体做完。好舒服。嫂子快要来了,你再快些,再用力些。”说着,迷离着双眼把温热的双唇凑了过来,向杨伟索吻。   杨伟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岸边,托着同样一丝不挂的何芸的屁股,上下剧烈地运动着。   何芸双腿紧紧盘在杨伟腰间,双手揽着杨伟的脖子,坚挺丰盈的乳房死死地压在杨伟赤裸的胸膛上,闭着双眼与杨伟激烈地接吻。   在杨伟持续不断地激烈抽送下,何芸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终於,在杨伟的一次猛烈冲撞下,何芸踏上了快乐的巅峰,闷哼一声,浑身痉挛着死死抱住了杨伟的脖子,把头无力地垂在了杨伟的肩膀上。   杨伟这时也到了最后关头,一边激烈地在何芸体内抽送,一边喘着粗气问:“嫂子,我可不可以把精液射到你身体里面?”   何芸娇羞地道:“射吧,都射进去吧。我要给你怀一个孩子。”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猛地挺了一下屁股,将分身顶到了何芸身体的最深处。就在这时,他的男根龙头一阵酸麻,随后大股大股的精液便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何芸身体的最深处。   何芸突然受到大量精液连续不断地冲击,再次闷哼一声,用哭泣般的声音道:“好烫,好舒服。我又来了,又来了一次。”   高潮余韵过后,何芸红着脸在杨伟肩膀上咬了一口,道:“你太坏了。又让你欺负了嫂子一次。”   杨伟呵呵一笑,也没从何芸身体里抽出男根,就这样抱着何芸往车子边走去。   何芸娇嗔道:“你先拔出你的家伙来,否则它还在我身体里乱动,搞得很难受。不会吧,你怎么又硬了?”   杨伟喘息着道:“嫂子,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一次,俩人足足做了半个多小时。   期间,何芸达到了两次高潮。   等杨伟再次射精后,何芸浑身上下已经没了一丝力气,趴在杨伟肩膀上道:“臭流氓,你太厉害了,把嫂子可折腾坏了。”   杨伟得意地笑了笑,没说话。   这半个小时也把他给累坏了。   他怕弄疼了何芸的伤脚,开始只是站在地上,抱着何芸抽送。   后来累得实在不行,这才坐倒在地上,让何芸骑在自己身上做。   到最后射精的时候,他也累得一丝力气都没了,好容易才抱起何芸,将她抱到车上,自己则抽出面巾纸,帮何芸和自己清理下体。   清理完下体后,杨伟又去帮何芸揉脚,揉了大约半个小时,何芸起身试了试,果然不再疼了,笑着夸杨伟道:“小子,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除了会玩女人,还会推拿按摩。”   杨伟笑道:“嫂子老说我玩女人。其实,我才是个真正的老实人。嫂子既然说我玩女人,要不我再玩嫂子一次?”   何芸红着脸嗔骂道:“想得美!嫂子再让你玩,就要被你玩死了。”   杨伟呵呵一笑,揽着何芸的肩膀,就那么赤身裸体地躺在了车边的草地上,道:“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可惜,明天的面包还没有着落,我还得继续去找工作,去觅食、生存、奋斗。”   何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道:“阿伟,你没问题的。你还年轻,不缺干劲和本事,缺的只是机遇和经验。有什么事需要嫂子帮忙尽管说。嫂子和你赵哥毕竟在社会上打拼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一些社会阅历和资源的。能帮你的,肯定要帮。”   杨伟半撑起身子看着何芸,感动地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嫂子?你真的要帮我?”   何芸道:“当然是真的。嫂子没事儿骗你干嘛?”   第十章 三个人的无边春色   杨伟道:“那嫂子现在就帮帮我吧。我又想要了。”   何芸红着脸垂了杨伟一把,嗔骂道:“你去死。你个小孩子居然还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了。男女间的事偶一为之是乐子,沉湎於此就是荒淫,不止对身体不好,更可怕的是伤神,搞得你再没有心思做别的事。历史上因为耽於美色丢了江山的皇帝有多少,后世子孙对他们又是个什么评价?你也是念过大学的,这些道理都不懂?嫂子可不想你变成小色鬼,整天价就想着男女那点子事,把要做的正事都忘了——上来吧,嫂子也想了。”   杨伟荡笑着抱住了何芸柔软如水的身子,翻身压了上去。   何芸抬起双腿搭在杨伟腰上,喘息着道:“轻一点,慢一点,下面都被你弄肿了;身体里也全是你的脏东西,讨厌。”   杨伟趴在何芸白皙柔软的身体上耸动着屁股,感受着何芸身体里的湿润温热柔软紧箍,舒服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喘着粗气道:“嫂子太美了,身子也软,真想一辈子都趴在嫂子身上不下来。”   何芸娇嗔着捶了他胸膛一下,道:“乱说话。那样岂不得累死?稍快点儿,好大,好舒服。”   这次俩人足足做了四十多分钟才各自尽兴。   何芸温柔地用面巾纸帮杨伟清理完下体后,又去擦拭自己的私处。   就在这时,何芸的手机响了起来。   何芸看了下手机号码,说:“是你赵哥”,然后就光着身子拿起手机,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何芸再次回到车旁,冲杨伟笑道:“你赵哥让咱俩晚上不用回去,他说他也来这里,咱们一起露营野炊。”   杨伟有些嫉妒地道:“好浪漫。还不赶紧穿衣服?”   何芸吓了一跳,道:“还得清理作案现场。擦拭下体的面巾纸都得挖坑埋了。”   杨伟呵呵笑道:“嫂子很有偷情经验嘛,手脚老到。”结果遭了何芸一个大大的白眼。   俩人销毁作案工具、清理作案现场,忙活了一身臭汗后又下湖清洗了下身子。   何芸撩着清澈的湖水使劲擦洗下身,心虚地问杨伟:“帮嫂子看看,洗得乾净不乾净?”   杨伟笑道:“嫂子再搓就要破皮了。已经很乾净了。”   何芸这才甘休。   俩人忙活了半天,见四周已被坚壁清野,环境比没作案前还乾净,於是彼此对望了一眼,会心地笑了。   半个多小时后,俩人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湖边的草地上,开始聊人生和理想。   赵广群晚上八点多才驱车赶来,一身短裤小衫的休闲打扮,见到何芸和杨伟后显得非常高兴,冲杨伟笑道:“你们倒会挑地方玩。这地方我和你嫂子都没来过几次,不过却是当年我和你嫂子情定终生的地方。当年就是在这里,我把你嫂子彻底拿下,玩了一手先奸后娶。当年追你嫂子的人老多了,可以从深南一直排队到北京。要不是我下手早先上了你嫂子,现在你嫂子还指不定在谁床上,被什么人压在身下捅呢。”   何芸听了赵广群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原地起了个飞腿,在赵广群裤子上留了个大大的脚印,然后娇嗔道:“你又乱讲话,粗俗,龌龊。”   赵广群哈哈一笑,似有深意地说:“这地方,可是男女交配偷情的洞天福地啊。”   这话听得杨伟心里怦怦乱跳,心虚地看了何芸一眼,乾笑两声,不敢接话。   倒是何芸机警,倒打一耙道:“是不是你带别的女人来这里偷过情?”   赵广群赶紧正色道:“向毛爷爷发誓,绝对没有。我只跟你在这里交配过。”   赵广群说这话的后果是又遭了何芸一记飞腿。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从车子上搬下烧烤炉、啤酒和羊肉串,又拎着开山斧去劈了些乾柴,燃起篝火后就开始烧烤喝酒、唱歌跳舞。   赵广群和何芸跳舞的时候已经喝多了。他的手极不老成,撩起何芸的裙子在她身上乱摸,也不在意杨伟就在旁边看。   何芸被他撩起裙子后,整条大腿和小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在熊熊的篝火下显得光润如玉。   何芸娇嗔着去打赵广群乱摸的手,但却收效甚微。   赵广群涎着脸跟何芸打游击,敌进我退,敌退我追,不依不饶地对何芸娇好的肉体大肆轻薄,最后居然连何芸的内裤都被他用巧妙的手法扒了下来,丢在地上;又将何芸贴在乳头上的乳贴扯掉,扔进篝火里。   何芸娇羞地用粉拳捶着赵广群的胸膛,嗔骂说“讨厌”,但赵广群才不在意,依旧嬉皮笑脸地在何芸身上乱摸,让杨伟心惊肉跳地过足了眼瘾。   虽说何芸的身子杨伟看了个遍,但偷着看是一种滋味,在人家丈夫面前公然看又是一种滋味,绝不相同的。   俩人跳了十多分钟。到后来何芸见反抗统统无效,乾脆听天由命,任由赵广群当着杨伟的面对她的身子大肆轻薄。   最厉害的一次,赵广群居然把她的裙子全部撩了起来,一把掀到腰间后,又用手臂压住了,让何芸下体完全暴露在杨伟跟前,就那么扭动着曼舞。   这一次何芸居然没有反抗,只羞红着脸把头靠在赵广群肩膀上,任由自己的下体完全赤裸着暴露出来。   这种情形完全不同于杨伟跟何芸单独在一起时的赤裸偷情,相比之下,杨伟这个当事人得到的心理刺激甚至比偷情更厉害。   俩人这样跳了一会儿后,赵广群居然又借着酒劲脱掉了自己的短裤和内裤,露出了坚挺勃起的阳根,直挺挺地顶在了何芸的阴阜上。   杨伟看得目瞪口呆,联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都不晓得。   他看了看眼前空掉的酒瓶,心说那天喝酒赵哥的酒量也没这么差,怎么今天才喝这么几瓶就醉成这样?他倒是知道饮糙亦醉的典故,但苏五奴喝面糊汤也能喝醉是因为想卖妻搂钱,那么赵广群又是为了什么呢?要说钱,赵广群吃一顿饭都够他杨伟辛苦赚一年的。   这时,赵广群已经不顾何芸的反抗,强行将阳根挤进了何芸的两腿之间,挺了挺屁股,插进了何芸的身体。   何芸呻吟了一声,用粉拳捶打着赵广群的身体娇嗔道:“流氓。阿伟也在呢。”   赵广群呵呵一笑,道:“怕什么,咱们是合法夫妻,还不准交配了?”说着便耸动着屁股,踩着舞步在何芸身体里抽送。   第十一章 在美少妇丈夫面前媾和   他的阳根没有杨伟那么粗长,这样站着一边跳舞一边抽送,实际上最深也只能插进去个龙头而已。但即使如此,这样的交媾还是让俩人兴奋异常。   何芸紧紧地搂着赵广群的脖子,脸色潮红一片,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赵广群则咬着牙在何芸身体里进进出出,喘息越来越粗重。   但这样的情形只持续了不到五分钟。   这时,杨伟只听到赵广群猛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就见他紧紧地抱住了何芸不再动弹。   何芸有些失望地抬起头来,轻轻地吻了吻赵广群沾满汗水的脸,又将手伸到俩人下体的结合处,握住赵广群露在她体外的大半个阳根,轻轻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就在赵广群阳根离开何芸身体的一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就从何芸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   何芸没有去擦,只是温柔地扶着赵广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了,先休息会儿。”   赵广群擦着脸上的汗强笑道:“你跳得还不尽兴,让阿伟再陪你跳一会儿。”   杨伟听了吓一跳,急忙推辞道:“赵哥你别开玩笑,我不行的。”   赵广群挥了挥手,道:“韩晓枫都夸你跳舞跳得好,你还有什么好谦虚?陪你嫂子跳个嘛。”说着便看着杨伟笑。   杨伟看了看满脸潮红未褪的何芸,为难地道:“嫂子,我……”   何芸咬着唇,向杨伟伸出了手道:“来,陪嫂子跳一支。”   杨伟又看了眼赵广群,发现他笑得阳光憨厚,并没有戏谑捉弄的意思,心里渐次安定下来,爬起身拉住何芸的手,跟她抱在了一起。   开始时俩人跳得都很矜持,一个如绅士般彬彬有礼,一个如淑女般含蓄有度,无论牵手还是揽腰,都是蜻蜓点水、恰到好处。   赵广群在旁边看俩人跳舞,一边看一边不屑地吹口哨喝倒彩,道:“你们俩这样算什么跳舞,身子隔那么老远,是在决斗么?要像我们刚才那样跳才有味儿。”   何芸红着脸狠狠地白了赵广群一眼,娇嗔道:“流氓。居然鼓动别的男人干自己老婆。”   杨伟也红着脸笑,腼腆地道:“赵哥好会开玩笑。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敢那样对嫂子?”   赵广群瞅着俩人嘿嘿直乐,笑道:“绿头巾是个好东西。现在哪个男人没绿帽?你们俩到煞有介事了。人生在世不就为求一乐嘛,想那么多干嘛?”说完便嚷嚷道:“没劲没劲,你们俩这样好没劲。”一边说一边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钟就呼噜声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着了。   杨伟见赵广群睡着,心里紧绷着的一根弦顿时松了,双手用力,将何芸紧紧地揽在了怀里,在她耳边呵着气问:“嫂子,赵哥是不是有点早泄?”   何芸掐了他屁股一把,嗔道:“不准你乱说。他能抽送五分钟,这怎么算早泄?”   杨伟笑道:“反正你没达到高潮,是吧?在我看来,不能让女人达到高潮的男人,都算是早泄男。”   何芸道:“阿伟,不准你这么说你赵哥。你赵哥是个好人,从大一开始就追我,追了三年,始终如一,无论受了我多少气都没灰心也没动摇。毕业后我俩自己创业、白手起家,没白没黑地打拼,这才有了今天这番事业。你赵哥以前很厉害的,一个晚上能插我五六次,让我达到十几次高潮。这几年他是压力太大,累坏了。”   杨伟道:“我理解的。我心里一点都没有看不起赵哥的意思。我只是说,这样弄得你不上不下,你会很难受,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   何芸叹了口气,道:“生活就是这样的,得到一些,就得失去一些。我们俩从一穷二白的三流大学毕业生,用了没几年的功夫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付出些东西怎么能行?现在都流行说草根,其实别看我和你赵哥现在有一些钱,心里头还是拿自个儿当草根,所以看见你才觉得格外亲,才会不遗余力地来帮你。草根不容易的,生活,事业,爱情,这些我们曾经视为神圣的东西,一旦流落到物欲横流的社会中的时候,我们才会突然发现,它们什么都不是。只有欲望才是真的。想做事,想成功,必须迎合这个社会的欲望,不能有底线,有底线的人都在受穷。生活是什么?生活就是不停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迎合别人的欲望,满足大家的欲望。所以,黄赌毒才是最暴利的行业,以为它们都跟人最原始的欲望紧密相连。”   杨伟笑道:“我才刚刚从校门迈进社会,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嫂子现在有发泄自己性的欲望,那么我也就必须迎合嫂子这种欲望,从而才能满足咱俩一起高潮的欲望。嫂子,我说的对不对?”说着,便将手从何芸裙底下探入,去摸她已经光洁溜溜的屁股和大腿。   何芸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刚刚说话说得好好的,你又来动手动脚。万一被你赵哥醒了发现怎么办?”   杨伟一边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阳根,一边说道:“赵哥不会介意的。你不是也说过,赵哥似乎有暴露凌辱娇妻的欲望吗?我看也是。赵哥这是在给咱俩创造机会呢。没听说‘朋友妻,不欺朋友会生气’吗?”   何芸又好气又好笑,娇嗔道:“刚才‘朋友妻,不可欺’也是你说的,现在又来说这些话。你这人,两面三刀,根本不像是个刚毕业的青涩学生,倒像是混迹社会几十年的老油条,油滑透了。”话未说完便觉得自己私处被一个又粗又硬又烫的东西顶住。   何芸看了躺在地上昏昏而睡的丈夫一眼,叹了口气,悄悄分开了双腿,随后就觉得那根粗硬硕大的家伙滑进了自己体内,撑得自己的下体几乎容纳不下,虽然只进来半根,但也让她充实得如在云端,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杨伟也担心被赵广群突然醒来发现,所以不敢过分造次,依然把手规规矩矩地揽在何芸腰间,跟何芸踏着节拍舞动。   第十二章 只带了一顶帐篷   他的阳根是从短裤前门抠出来的,插入何芸身体后又被何芸的裙摆掩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俩人是在交媾。   杨伟一边扭动着身子在何芸身体里抽送,一边趴在何芸耳边小声道:“嫂子,刚才赵哥在你身体里射了好多,现在我的半根龙茎就泡在他的精液里呢,又暖又滑,好舒服。”   何芸被他充满挑逗意味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急忙用手捂住嘴,浑身战栗着道:“快,阿伟,快亲亲嫂子,嫂子要高潮了。”   杨伟听了,急忙把嘴印到了何芸柔软温润的唇上,随后便觉得自己嘴里多了一条热情似火、柔软灵动的舌头,拼命地在里面搅动着。   杨伟毫不客气地含住了何芸的香舌,使劲儿吮咂了一下。   这时,何芸猛地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双腿绷紧,死死地抱住了杨伟,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道:“好舒服,嫂子又高潮了。嫂子跟你干,这么短时间就能高潮,呜呜呜呜,太舒服了。”   就在这时,赵广群却翻了个身爬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瞪着一双醉眼道:“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顿时吓得杨伟一个哆嗦,刚要推开搂着自己拼命接吻的何芸,结果又听赵广群道:“呵,你们俩还在跳舞呢?好亲热。不过,这个样子才叫跳舞嘛,你们刚才那不是跳舞,是比武。”说着,摇摇晃晃地走向车子,道:“天不早了,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到公司上班,好大一堆事等着做呢。”   杨伟见赵广群明明看到自己跟何芸搂在一起接吻,居然也丝毫没有介意,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也就不再掩饰,趁着赵广群背对着俩人的时候,把手伸进何芸的裙子里,扶着她柔软挺翘的屁股,耸动着下体,狠狠地抽送起来。   十几下后,杨伟一泄如注,将无数的生命精华喷射进何芸的体内。   何芸被他灼热滚烫的精液一阵冲击,居然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再次达到高潮,浑身颤抖着死死地掐住了杨伟的胳膊,在剧烈快感的冲击之下,居然一口咬在了杨伟的肩膀上,疼得杨伟差点叫出声来。   就在这时,赵广群已经从车上扯下了帐篷回过身来。   杨伟心里一惊,急忙撅着屁股从何芸下体里拔出还在抖动着喷射的阳根,匆忙将它塞进了裤子里。   何芸也赶紧放开了紧紧抱着杨伟的胳膊,重新跟杨伟有礼有节地拥在一起,彼此饱含深意地对望了一眼,继续开始跳舞。   赵广群看着他俩笑道:“你们还跳?快来帮忙弄帐篷。想跳舞你们有的是时间嘛,等我去上班,你们在家里随便跳,脱光了跳都没人理你们。”   杨伟听得心头怦怦乱跳,咬着牙强笑道:“赵哥太会开玩笑了。”   何芸狠狠白了赵广群一眼,嗔道:“这是你说的。到时候我俩真光着身子搂在一起跳舞,你可不要吃醋。”   赵广群瞪着醉红的眼笑道:“有什么好吃醋?就算你让阿伟把阳根插进体内我都不介意,想抽送内射都随意。我是模范好丈夫。”   杨伟越听越胆怯,急忙松开何芸,跑到车子边帮赵广群整理帐篷,笑道:“赵哥这么照顾我,拿我当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嘛。我对嫂子只有敬重仰慕的,天日可表。”   何芸这时也走了过来,娇嗔着拧着赵广群的耳朵道:“你整天这么口没遮拦地胡说八道,也不怕吓着人家阿伟。人家可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哪儿你这么多龌龊心思?整天就想着那点子脏事,也不怕丑。”   赵广群笑道:“你可别小看现在的大学生,他们什么都懂,对不对,阿伟?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苍井空、武藤兰、小泽玛丽亚、波多野结衣等德艺双馨的演艺界名人。”   杨伟在寝室里跟室友斗嘴斗惯了,听赵广群这么说,忍不住撇了撇嘴,不屑地道:“赵哥,你说这些未免老土。你说的那些都是过气的明星了。现在德艺双馨的演艺界新星可是妃悠爱、橘梨纱、绪川里绪、吉川爱美和野宫里美。”   气得何芸红着脸嗔骂道:“你们这两个老色鬼,没一个好东西。”   赵广群则和杨伟默契地对望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三个人一起动手忙活,很快就将一个天蓝色的户外帐篷支了起来。   帐篷支起来后,赵广群就开始忙活着从车上往帐篷里搬睡垫、营灯。   何芸道:“你搬这些东西干嘛?还不赶紧帮阿伟把他的帐篷也支起来?”   赵广群拍了拍脑袋,懊丧地道:“坏了,你一说我才想起来,车上好像只有这一个帐篷。”   何芸狠狠白了赵广群一眼,娇嗔道:“你这人,整天丢三落四。一个帐篷怎么睡?难道你要让阿伟睡野地里?”   杨伟赶紧道:“不要紧的嫂子,天又不冷。我睡野地或者车上都行。”   赵广群道:“那怎么行。野外再说潮气也重,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在野外露天睡一夜,非变得跟你的名字一样。”说着,饱含深意地看着杨伟笑。   何芸好奇地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赵广群笑道:“男人那话儿,受了潮可是容易阳痿啊。不刚好跟阿伟的名字契合若节吗?”   杨伟听了脸色一红,讪讪地笑了笑。   他因为自己名字的谐音没少遭同学耻笑。   同学笑他父母没文化,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容易造成歧义的名字。   其实只有杨伟自己知道,自己这名字并不是父母给起的,而是跟那个年代没根没底没背景的农家子弟一样,名字都是派出所户籍民警给捏造的。   他父母当时给他起的名字是“杨卫东”,虽然一样没文化、很直白,有些像小学生向老师表决心的保证书,无非想向党国表白一下自己坚定的政治立场,希望下一代能够跟他们一样,誓死扞卫伟人毛爷爷。   不料派出所民警是个不解风情、不懂政治,只认得印有毛爷爷头像手纸的俗人,登记的时候不见当事人孝敬印有毛爷爷头像的手纸,於是大不高兴,大笔一挥少写了个字,成了“杨卫”,一样与不雅词“阳痿”谐音。   第十三章 两男一女同床共枕   “杨卫”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曾挣扎努力过,向派出所提出过改名申请,要求派出所为他拨乱反正、平反昭雪,还原其当年的真实姓名“杨卫东”。   杨伟自己觉得,“杨卫东”这名字再俗也比“阳痿”好。   不料杨伟并没有认识到根子上的问题,一味纠结于“杨卫东”这个名字的政治含义,以为派出所的员警叔叔见他境界如此高尚,一定会受到感动,尽快给他恢复“杨卫东”这个名字。结果可想而知,他因为不懂送毛爷爷牌手纸,所以再一次毫无例外地被民警起了另外一个名字“杨伟”。   还是“阳痿”。   杨伟这次彻底无奈了,只好继续用这个猥琐的容易造成歧义的名字,杨伟。   赵广群拿杨伟的名字寻开心,杨伟并没觉得什么,但何芸却不乐意了,狠狠地白了赵广群一眼,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安慰杨伟道:“不要怕,你睡帐篷,嫂子去车里睡。”   赵广群见何芸生气,赶紧赔笑道:“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又不是有心嘲笑阿伟。好了,帐篷够大,睡四个人都没问题。今晚大家谁也不用睡野外、睡车子,一起都睡帐篷好了。”   何芸听了,脸有些红,不过还是对杨伟道:“你赵哥说得对。今晚大家挤一挤,都睡帐篷好了。”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想着晚上自己跟人家两口子挤在一处睡觉的旖旎风光,下体顿时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等把所有的寝具都布置好后,杨伟才发现帐篷里的寝具居然都是以粉红色为主,甚至连营灯的灯光都不是平常的那种日光色,而是暧昧的昏黄色。   在这样一个以昏黄和粉红为主色调的帐篷里,气氛暧昧得像胶水一样,粘在身上便甩不脱。   何芸这时也觉出了不妥,娇嗔着赏了赵广群一记化骨绵掌,道:“你这是干嘛呢,怎么布置得像洞房?”   赵广群暧昧地呵呵一笑,道:“你就当这是洞房好了。今晚就是咱们三个的新婚之夜。你一个新娘,我们两个新郎。这可是女皇武则天的待遇啊。爽不爽?”   气得何芸又甩了他一记无影脚,嗔骂道:“你去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赵广群眯着眼呵呵直乐,坦然受了何芸一脚,嬉皮笑脸地道:“新娘子,请入洞房吧,别忘了脱光自己的衣服。”   杨伟听得心里怦怦直跳,只想赶紧逃离这暧昧到极点的氛围,於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道:“赵哥,嫂子,我还是回车上睡吧。”说着,转身便走,不料刚一转身就被何芸拉住了。   何芸红着脸薄怒道:“赵广群你好无聊。你既然非要让我做新娘,那我今晚就是阿伟一个人的新娘。你碰都别想碰我。”   赵广群皮笑道:“行,没问题。今晚就是你们二位新婚洞房的日子。我给两位陪床好了,保准老老实实、只看不吆喝,不影响两位行房。”说着便推着俩人往帐篷里走,笑道:“新郎新娘还不赶紧脱光衣服上床行房?”   何芸娇嗔着去掐赵广群,唾厍:“讨厌你。”   赵广群却只管皮笑着插科打诨,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新娘入洞房咯。”   何芸和杨伟被赵广群推着送进了帐篷,无奈地彼此对视一眼。   赵广群跟着也进了帐篷,笑道:“新郎新娘,两位还在含情脉脉地对什么眼儿,还不赶紧宽衣行房?”   何芸娇声骂道:“赵广群,你去死。”赌气和衣躺在了睡垫上。   赵广群嬉皮笑脸地趴到何芸身边,道:“太太,你这身衣服穿了一天,现在又到床上滚,不觉得脏吗?你在家可是从来不让我穿着外面的衣服上床的。”   何芸没好气地道:“我有什么办法,又不知道今天会露营,没有带睡衣。”   赵广群笑道:“今晚是你们的大喜日子,穿什么睡衣。穿了最后也得脱。行房的时候难道还要穿衣服?”   何芸娇嗔着白了赵广群一眼,道:“你还说。我看你今晚真是喝多了。”   赵广群皮笑道:“好太太,穿着衣服睡觉不健康的。来,我来帮你脱衣服。”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何芸肩膀上,轻轻褪掉了她的肩带,慢慢地扯了下来。   何芸羞红着脸嗔骂了声“讨厌”,居然没再阻止赵广群的流氓行径。   杨伟看着赵广群将何芸的裙子一点点从身上褪下来,先是露出何芸洁白如玉的胸膛,接着又露出了她坚挺高耸的乳房,再接着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光润挺翘的屁股,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乌黑浓密的黑色森林,最后何芸的裙子被赵广群从脚边扯落,露出了她笔直修长的玉腿和晶莹玲珑的脚。   何芸的身体杨伟白天已经领教过,不仅仔细地看过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还亲手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但眼下暧昧到极点的氛围,以及赵广群亲自为娇妻宽衣解带所营造出的极端心理环境,都让杨伟勃发出了无尽的欲望,下体胀得生疼,几乎要撑破短裤冲了出来。   何芸被赵广群剥了个一丝不挂,害羞地将头埋进枕头里,不敢见人。   赵广群见杨伟还傻乎乎地坐在睡垫上发呆,笑道:“还不赶紧脱衣服?你难道要穿着这身脏兮兮的衣服上床睡觉?你嫂子冰肌玉骨,你就不怕唐突佳人?”   杨伟傻呵呵地点了点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外衣裤脱掉,只留下一条内裤。   赵广群指着杨伟的下体笑道:“看,你那里都要把内裤撑破了,还装。脱了吧,今晚大家都裸睡,不要不好意思。”一边说,一边自己率先垂范,几下就脱了一个一丝不挂,笑道:“脱光了睡觉。刚才都是开玩笑的。睡了。”说完便躺在了何芸身边,一伸胳膊揽住了何芸的身子,又用手握住了她的一个乳房,笑道:“坚挺光滑,摸了快十年还摸不够,真好。”   第十四章 让别的男人满足娇妻   何芸娇嗔着拧了他的手一下,道:“你干嘛睡那里?你睡中间去。”   赵广群叫屈道:“你让我们俩光溜溜的老爷们靠着睡?你就不怕毁了我们的名声?我可不想半夜被杨伟那小子唱了菊花台。”   他这话一说,把杨伟也闹了个大红脸,越发觉得尴尬不好意思。   何芸被没皮没脸的赵广群逗得又好气又好笑,道:“群哥,你今晚这是怎么了,好像情绪很不正常啊,怎么给我感觉突然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纯真时光?你的性格好像突然变了回去。这些年你可不是这样的。”   赵广群听了这话后呆了一下,半晌才苦笑道:“是么?我倒是没觉得。大概我还是喜欢以前的自己,所以今晚喝了些酒,一开心就原形毕露了。”   何芸狐疑地看着他问:“群哥,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赵广群又皮着脸笑,道:“我哪儿有什么事瞒你,你又瞎猜乱多心。”见杨伟已经脱掉了内裤,光着身子瘟头瘟脑地坐在睡垫上发呆,笑道:“你准备在那里坐一夜?还不赶紧躺下睡觉?”   杨伟只好在一丝不挂地何芸身边躺下,背对着她侧卧而睡。   虽然白天杨伟已经跟何芸发生了肌肤之亲,但现在这种极端诡异的环境,还是让他感觉极其尴尬,规规矩矩地一动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碰到了何芸的身子会让局面不可收拾。   躺在何芸身边,杨伟心绪很乱,一会儿想白天跟何芸发生的那些荒唐事,觉得很对不住这位对自己坦诚相待、毫不见外的赵广群;一会儿又想萧月,想她回到家里后会不会受不了父母的压力不敢辞职;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仿佛回到了自己与萧月刚刚认识的那会儿。   那是一九九七年,香港回归。在学校组织的庆祝晚会上,他与萧月共舞。   当一曲结束后,灯光熄灭、大幕缓缓合拢的时候,杨伟一把将萧月拉进怀里,把嘴凑到她耳边说:“萧月,我们做朋友吧。”然后他就听到了一个如同天籁般的声音,说:“嗯”。   就在那时,就在台下还有几千师生的学校礼堂舞台上,大二学生杨伟和萧月用最简单的对话,确立了他们之间的恋爱关系。   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凌晨零点,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和香港特别行政区区旗在香港升起,结束了香港长大一百五十六年的殖民地历史。   那一刻,举国欢腾。   那一刻,纯洁无瑕的大学生杨伟和萧月站在舞台上紧紧相拥,在重新拉开的帷幕和亮起的灯光下,让全校三千多师生见证了他们这段感情的开始。   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一条八卦消息开始在交大校园口口相传:交大有史以来最最漂亮的校花让猪拱了。   迷迷糊糊中杨伟刚有了些睡意,就听到身边传来一声极度压抑的呻吟,紧接着睡垫便有规律地动了起来,耳边又传来“啧啧”的接吻声。   杨伟心里一紧,知道身后那一对新婚夫妇已经开始忍不住行房了。   他的心里有些兴奋也有些酸涩,想着何芸美好的肉体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忍不住又冒出一些嫉妒来。   这时,睡垫的震动越来越激烈。赵广群的喘息和何芸的呻吟也越来越粗重。   杨伟听到何芸刻意压低的声音道:“轻一点,我快被你撞得碰到阿伟了。”又听赵广群喘着粗气道:“碰到就碰到,有什么好怕。这么年轻强壮的男人,你看了难道不心动?”说着,反而抽送撞击得越发激烈。   就在这时,杨伟感觉一对坚挺柔软的乳房已经压在了自己背上,紧接着何芸光洁圆润的大腿也贴到了自己腿上。   随后,何芸又在赵广群的一次强烈冲撞中,伸手抱住了杨伟的胳膊。   杨伟一动不敢动,默默地背对着何芸,任由她赤裸着身子抱着自己接受丈夫的冲击抽送,但他的下体已经一柱冲天、坚挺如铁。   大概过了六七分钟后,杨伟听到赵广群猛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又听何芸轻轻叹了口气,问:“完事儿了?”   赵广群道:“完了。又没让你高潮,唉。”   何芸道:“我想要嘛。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赵广群失落地道:“恐怕很难。要不,你用嘴帮我试试?”   何芸轻声答应了一声,很快杨伟就听到了“啧啧”的声音。   又过了五六分钟后,赵广群颓然道:“别弄了,还是不行。你想高潮,乾脆去找阿伟吧,他肯定能满足你。”   何芸娇嗔地打了赵广群一巴掌,道:“讨厌,就知道把老婆送人。”   又过了十多分钟,杨伟耳边传来赵广群均匀的呼吸声。   这时,一个柔软的身子再次贴到了他的背上,一条圆润光滑的大腿搭在了他的腿上,另有一只纤纤玉手从他胯间探过,握住了他坚挺硕大的阳根,轻轻地抚弄着。   杨伟有些激动,慢慢转过身,小声道:“嫂子……”   何芸把中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低声说:“干我。”说完,伸手抱住了杨伟,侧躺着把一条腿高高抬了起来。   杨伟激动地伸手托住了何芸的腿,挺了挺腰,将坚挺的阳根顶在了何芸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猛一用力,阳根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何芸闷哼了一声,使劲用手掐住了杨伟的胳膊,咬着唇,满脸春色地看着杨伟,把脸轻轻地贴在了杨伟脸上,在杨伟耳边轻声道:“阿伟,快些干嫂子。嫂子喜欢被你干。”   杨伟听了,激动得不能自已,抬着何芸的腿开始挺动着腰在何芸身体里抽送。   何芸咬着唇强忍住呻吟,又伸出手去激动地抚摸着杨伟的大腿,从杨伟的大腿上一直摸下去,最后停留在他的子孙袋上,开始轻轻揉动。   杨伟被何芸揉得舒服到极点,抽送得越发卖力了。   就在俩人强忍着动静抽送了十几分钟后,赵广群却突然说了一句:“阿伟,在你嫂子身体里抽送的感觉爽吗?”   杨伟听了这句话,顿时像大白天见了鬼一样,吓得猛一激灵,第一个反应就是要从何芸身体里拔出作案工具。   第十五章 一个新娘和两个新郎   不料这时又听赵广群说:“别怕,赵哥并不介意你跟你嫂子交配。赵哥是个没用的人,越来越满足不了你嫂子。你跟你嫂子上床,也算是帮赵哥的忙。再说,赵哥也觉得这样很刺激。就是赵哥刚才说的那句话:以后咱们三个就是一家人,一妻二夫。今天就是咱们三个的洞房花烛夜,你嫂子是新娘,咱俩是新郎。我已经趴在你嫂子身上干过了,现在轮到你干你嫂子了。”   杨伟迟疑地道:“赵哥,我……”   赵广群道:“别再解释了,赵哥真不怪你。不过赵哥要提醒你一句:你嫂子可是非常喜欢骑在男人身上干哦。”   何芸听了这话顿时羞红了脸,嗔骂了一句“讨厌”,还是扭着身子让杨伟的阳根从自己下体里退出,然后翻身骑到了杨伟身上,满脸含春地道:“阿伟,让嫂子骑在你身上交媾,行不行?”   杨伟激动地道:“我听嫂子的。嫂子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玩。”   何芸红着脸、咬着唇,伸手握住了杨伟沾满了三人体液的阳根,对准了自己的私处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何芸慢慢地将杨伟的男根纳入体内,然后长长舒了口气,开始骑在杨伟身上,一上一下地蠕动。   杨伟一只手放在何芸光洁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了她坚挺的乳房。   这时,赵广群也凑了过来,一只手握住何芸另一只乳房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揽住了她的腰肢,又把嘴探了上去,跟何芸热吻。   杨伟看着眼前这淫靡混乱的一幕,感觉有些像做梦。   何芸娇美妩媚、精致细腻的脸蛋,圆润光滑、柔若无骨的身子,温婉可亲、娇俏喜人的性格,以及她成熟诱人、仪态万方的风情,无一不让杨伟深深迷恋。   杨伟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爱上这个跟自己认识了才不过两天的年轻少妇,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喜一怒、一纵一送、一收一放都让他为之心动神摇、销魂落魄。   杨伟松开握住何芸乳房的手,慢慢地从她坚挺小巧的乳房上滑落,沿着腰肢、大腿一路向下,摸到了她娇小可爱如玉玦一般圆润晶莹的小脚上。   这时,何芸正骑在他身上,一边与赵广群接吻,一边奋力地上下纵送着身子。   她娇小可爱的乳房随着她的不断纵送而上下乱颤着,荡起了一圈圈乳浪;杨伟的男根也随着她不断的纵送而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发出了肉体撞击清脆的“啪啪啪啪”声。   杨伟心里忽然闪过一丝软弱的温柔,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来,摸到了何芸线条柔和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这时,何芸也跟赵广群分开了唇,脸色潮红地看了杨伟一眼,似乎发现了杨伟双眼里漾满的柔情,怔了一下后,慢慢俯下身子,温柔地跟杨伟吻在了一起。   杨伟一手托着何芸挺翘的香臀,一手揽着她的脖子,轻轻抚摸着她柔顺乌黑的头发,温柔地跟何芸相吻。   何芸的手也放在了杨伟脸上,温柔地抚摸,又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阿伟,跟嫂子交配舒服吗?”   杨伟“嗯”了一声,心里一热就想说“嫂子,我爱你”,但他看到了正跪在一旁抚摸何芸光滑脊背和大腿的赵广群,这话便说不出来,生生地和着唾沫咽了下去,双手捧起何芸的脸,再次跟她吻在了一起。   赵广群在一边酸溜溜地道:“呵,看你们俩这柔情蜜意的样子,还真像是新婚小夫妻,我都吃醋了。阿芸,跟年轻帅哥交配舒服不舒服?”   何芸正在跟杨伟接吻,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接着又听赵广群道:“那我再多给你找一些年轻帅哥,让他们一起来上你,好不好?”   何芸“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呻吟着道:“不要……啊,好舒服,我快到了,抱紧我,阿伟,再用力些。”   杨伟死死地搂住了何芸柔软的身体,奋力挺送了几下后,何芸闷哼一声趴在了杨伟身上,浑身痉挛,语无伦次地道:“舒服,阿伟,你弄得嫂子舒服死了。”   高潮后的何芸已经无力纵送。   杨伟双手抱着何芸挺翘的香臀,奋力地托举送放,让自己的男根在她身体里不断抽送。   很快,杨伟也感到下体一阵酸麻,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   杨伟咬着牙忍着,喘着粗气问赵广群道:“赵哥,我能不能把男人的体液射进嫂子身子里?”   赵广群激动得脸都白了,哆嗦着嘴唇道:“好,随便你。以后你跟你嫂子交配,随便射,想射哪儿都行。”   杨伟听了浑身一颤,龙头一松,一股股体液喷薄而出,强有力地射进了何芸下体深处。   高潮退去后,何芸用手捏着杨伟的男根,轻轻抬起屁股,让他的阳根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然后又从杨伟身上翻下来,无力地仰躺在床上。   杨伟高潮过后才感到胆怯,心虚地咽了口唾沫,目光闪烁地看了眼赵广群,嗫嚅着道:“赵哥,我……”   赵广群笑道:“不要紧的,赵哥刚才都说了,不介意。而且,欢迎你成为我们三口之家的一员,成为美丽漂亮的年轻少妇何芸同学的入幕之宾。以后你在家里,跟我的待遇是一样的。如果你俩再生个孩子,咱们就是四口之家了。”   何芸红着脸赏了赵广群一记飞腿,嗔道:“讨厌。我才不跟别的男人生孩子,我只跟你生孩子。”   赵广群呵呵一笑,道:“怀上就生下来,怕什么,我们养得起。”说着,又把手摸上了何芸的大腿,指着自己坚挺勃起的阳根说:“阿芸,我硬了,也想要。”   何芸红着脸道:“那你轻些,慢些,我有些累,下身被阿伟捅得都有些肿了,他那里太大了,撑得我好难受。”   赵广群怪笑道:“是难受还是舒服?”一边说,一边挺着勃起的男根,顶到了何芸凌乱不堪的私处,道:“我可要进去了?”   何芸咬着唇道:“又难受又舒服。进去吧。”说着,抬起了双腿。   杨伟躺在睡垫上,心情复杂地看着赵广群的男根慢慢进入何芸的下体,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虽然今天已经多次射精,但因为身体健壮的原因,杨伟刚才的射精量依然很足。   随着赵广群男根的不断深入,一道道白浊的液体从何芸私处被挤了出来。   第十六章 新娘和第二个新郎那些事   赵广群一边往何芸身体里插男根,一边发出了悠长快乐的呻吟声,道:“好舒服。阿芸,你身体里装了好多阿伟的体液,我插进去后,觉得半根龙茎都泡在阿伟的体液里,又酸又麻,舒服得很。”   何芸红着脸娇嗔道:“讨厌,不许你乱讲话。还不动动?”   赵广群呵呵一笑,开始耸动着屁股在何芸身体里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喘着粗气对杨伟道:“阿伟,你去亲亲你嫂子的奶子。她的乳头格外敏感。”   杨伟答应一声,侧过身去,把脸贴到了何芸坚挺的乳房上,看了娇羞无限的何芸一眼,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何芸闭着眼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道:“阿伟,给嫂子吮吮奶子。再用手揉揉嫂子的另一只奶子。”   杨伟“嗯”了一声,用手握住了何芸的另一只坚挺的乳房,轻轻揉捏着,又用手指夹住她小巧的乳头搓了搓,舒服得何芸发出了一迭连声的呻吟,道:“阿伟,快,再亲亲嫂子奶子,使劲儿吮,嫂子有感觉了,要到了。”   赵广群吃了一惊,问:“这么快?果然偷情的女人格外敏感。”一边说,一边奋力耸动着屁股狠抽猛送。   杨伟用嘴含住何芸的奶子,伸着舌头舔了舔她的乳头,猛地开始大力吮咂起来。   就在这时,何芸闷哼一声,死死地把杨伟抱在了怀里,用手使劲揽着他的脖子,身子竭力向上挺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痉挛着绷了起来。   何芸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就在何芸高潮的一瞬间,赵广群也低吼了一声,猛地从何芸身体里拔出阳根,一股股浓稠的体液从他龙头里射出,喷在何芸的小腹和私毛上,甚至连杨伟的大腿上都沾上了一些。   赵广群激动地喘息着,握着沾满三人体液的阳根,在何芸大腿和私毛上蹭着,抽着冷气说:“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见杨伟和何芸俩人扔抱在一起,笑道:“你们小俩口慢慢温存,我去湖里冲洗下。”说着出了帐篷。   杨伟把嘴凑在何芸耳边,低声道:“嫂子,赵哥真是个好人。以后,你可就是我们俩共同的新娘了。我俩天天跟你睡在一张床上,没事儿就把那玩意儿插进你身体里抽送,让你高潮,好不好?”   何芸羞红了脸,娇嗔着拧了杨伟大腿一下,道:“讨厌”,然后又说道:“好。”听得杨伟呵呵笑了起来,道:“嫂子真可爱。”   十多分钟后,赵广群浑身湿漉漉地回到了帐篷,见杨伟还跟何芸抱在一起说悄悄话,忍不住笑道:“小俩口新婚蜜里调油,还没亲热够呢?”   何芸抬起修长圆润的腿赏了赵广群一记兔子踹,娇嗔道:“你讨厌。”   赵广群坦然受踹,腆着脸继续皮笑,道:“阿伟,抱着你嫂子去湖里冲洗下身子。咱俩把你嫂子弄得,下身已经脏得不成体统了,容易得妇科病的。”   杨伟笑道:“好的,赵哥。”一边说一边起身钻出了帐篷,向何芸笑道:“嫂子,我带你去洗洗下身。”   何芸红着脸爬起身,钻出了帐篷,见赵广群还在看着他俩色眯眯地笑,忍不住脸上一红,狠狠地掐了赵广群一把,嗔道:“我们去洗澡了。你快去帐篷里躺下,浑身是水站在这里吹风,当心落下病根不好治。”   赵广群伸手在何芸胸前摸了一把,笑道:“知道了,娘子。你们慢慢洗,洗出火花来乾脆在湖里再弄一次,今晚索性爽个够。”   何芸笑厍:“老流氓,就知道弄。”说着,赤身裸体地挽起杨伟的胳膊,道:“阿伟,咱们不理他,咱们洗澡去。”   杨伟伸手揽住了何芸的腰,笑道:“好咧嫂子,咱俩洗鸳鸯浴去。”临走扫了一眼赵广群,发现他的分身在听完自己这句话后,又迅速勃起坚挺了。   这一夜杨伟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后发现天已大亮。   他睁开眼,发现何芸还在孩子一样地沉睡,一脸恬静,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这一夜,三个人都没穿衣服,就这么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睡在一起。   何芸睡中间,充当人体三八线,将两个光溜溜的大老爷们分开。   这时的何芸正侧身而睡,面向着杨伟。   她的头钻在杨伟怀里,一只手放在杨伟脸上,抚摸着他的脸颊,一条腿则搭在杨伟的大腿上。   杨伟也是面对着何芸侧身而卧。   他的一只手揽着何芸的大腿,另一只手则被何芸枕在头下。   俩人的下体赤裸相对,杨伟因晨勃而变得坚挺的阳根,正夹在何芸光滑赤裸的大腿根上,顽强地抵在何芸的私处,龙头则插进了何芸的身体。   何芸的奶子上还有一只男人的手,那是她新婚丈夫赵广群的。   赵广群也是赤条条一丝不挂,面对着何芸光滑的脊背侧躺着。   他的脸贴在何芸的背上,手则搭过何芸的身子,握住了何芸坚挺小巧的乳房。   想想昨晚一夜的三人迷乱,杨伟到现在感觉还是如在梦中。   “昨晚,我和她的丈夫一起,睡了这个美若天仙、风情万种的新婚少妇么?”杨伟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想我杨伟一介贫下中农子弟,各种二代都与自己不相干,又是何德何能,居然得到一对豪门夫妇青睐,允许与其醉卧春帐,共度春宵。   这时赵广群也醒了,赤条条地坐了起来,看着杨伟轻声笑道:“阿伟,喜不喜欢做早操?”   杨伟脑袋有些短路,目瞪口呆地问:“早操?我几年没做过那玩意儿了。念高中的时候就一直尿遁不肯做那玩意儿,怎么做全忘了。”   赵广群瞅着杨伟呵呵直乐,说你小子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这时何芸也醒了,爬起身狠狠地瞪了赵广群一眼,嗔道:“阿伟,不要被你赵哥带坏了。他狗嘴里不吐象牙,说的全是流氓话。”   杨伟也不笨,只是在学校里没接受过这种先进思想的洗礼,所以一时脑筋转不过弯儿来。这时听何芸说那是流氓话,顿时明白了啥意思,红着脸呵呵一笑,道:“我听赵哥的。”   何芸娇羞地掐了杨伟胳膊一下,嗔道:“你们两个老流氓,串通起来欺负我。”   第十七章 轮奸嫂子后再谈恋爱   她话未说完,赵广群已经饿狼一般扑了上来,一把将她扑倒在睡垫上,笑道:“阿伟,这次我先来,我射完了你再上,咱俩轮歼了你嫂子。”   杨伟痛快地答应了一声,伸手去摸何芸还在乱踢的大腿,笑道:“嫂子,你就从了吧,我俩保准把你伺候舒服了。”   何芸刚抗议了一句“老流氓”,嘴就被赵广群堵住了。   没过多久,何芸就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扭扭捏捏地道:“还不赶紧进来?都湿透了。”   话未说完便发出了一声舒服的闷哼,原来赵广群已经挺起长枪直捣黄龙了。   这一次俩人都没在何芸体内射。   赵广群射在何芸脸上,结果何芸在跟杨伟亲热接吻的时候,又弄了杨伟一脸。   杨伟在最后关头也把阳根拔了出来,原来也想学赵广群的样子往脸上射,不料在他即将喷发的时候,何芸却突然抬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张开嘴把他的分身含了进去,然后在他舒畅到极点的呻吟声中,把他喷射出的一股股体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赵广群在旁边看得眼气,酸溜溜地道:“阿伟你好运气,不知道怎么就入了你嫂子法眼,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你吞精。我跟她睡了这么多年,她可很少主动为我吞精的。老天不公嘛。”   何芸含着杨伟的男根,细心地用舌头帮他舔净了上面的体液残留,这才吐出来,擦着嘴角溢出的男人体液笑,说:“你赵哥有时候就跟小孩子一样,乱吃醋发脾气。我是没主动给你吞过几次精,可哪次你想让我吞的时候,我不是被你强着吞过?还好意思说。”   这气氛挺微妙,杨伟不敢乱说话,只笑着道:“嫂子真好,人美,脾气温柔,对人也好。”   赵广群笑道:“阿伟嘴巴真甜,得了便宜就拍马屁,这一点比你赵哥强。”   何芸娇羞地拧了赵广群一把,嗔道:“还光溜溜地坐在这里拈酸作醋?你今天不打算去公司了?”   赵广群苦着脸道:“去,当然要去,公司一大堆事还等我去处理呢。唉,真想狠心撂下这个摊子,好好陪你们潇洒几天,天天和阿伟趴你身上弄你。”   何芸白了他一眼,说:“懒得理你。真正是狗嘴没象牙。讨厌。”说着起身,扯了面巾纸擦脸上和嘴角的体液,道:“赶紧穿衣服,收拾收拾回家了。”   仨人一起动手,很快收拾停当。   赵广群开着他的丰田巡洋舰,何芸开着她的马六载着杨伟,一起离开了保护区月亮湖。   进入市区后三人分道扬镳。   赵广群直接驱车回了公司,何芸则载着杨伟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何芸含蓄地问杨伟昨晚累不累,杨伟把手伸到何芸裙子底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笑道:“你说呢?”   何芸红着脸道:“你如果累了,嫂子就带你回家休息。如果不累,就去陪嫂子逛逛街。”   杨伟深知女人提出要一个男人陪她逛街,是对这个男人毫不见外、因为知己的意思,断然拒绝不得。明知道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於陪女人逛街,但还是硬着头皮装作欢欣鼓舞的样子应了下来,道:“嫂子,我不累,誓死陪嫂子逛街。”   何芸赏了他一记九阴白骨爪,娇嗔道:“你讨厌。不就陪嫂子逛个街嘛,至於说得如此惨烈悲壮跟革命烈士似的?”   这一天,杨伟为他的一时冲动付出了惨烈代价。   俩人从上午九点开始逛,一直逛到晚上九点商场打烊才算完,累得杨伟跟死狗一样,抱着大包小包,耷拉着舌头喘息着跟在何芸身后一溜小跑。   这次逛街,何芸主要是来买衣服的。从内裤到衬衣到西装,一件买了好几套,买的却全是男装。   杨伟诧异地问何芸买这么多男装干嘛,何芸笑笑说快要换季了,要给赵广群准备下些,又让杨伟帮忙试穿,说杨伟跟赵广群身材个头都差不多,刚好当模特。   何芸逛街逛得意气风发、满面红光、越逛越勇,开心起来就挽着杨伟的胳膊,跟情侣一样,丝毫不避嫌。   倒是杨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小声提醒道:“嫂子,不怕被熟人看到啊?”   何芸白了杨伟一眼,笑道:“怕什么?看到了我就说你是我弟弟。”   杨伟有心想帮何芸付钱,但看看何芸买的那些东西,无一例外都是几千元一件的名牌,就连内裤一条也要两三百,顿时绝望。最后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咬着牙狠心买了条三百八十八元的项链,红着脸道:“嫂子,这项链打完折才三百八十八,肯定不是纯金的,我知道你一定看不上眼。不过这也算是我一点心意,送给你拎着玩儿,觉得累了就丢掉,便宜,不心疼。以后等我有钱了,一定给你买三万块的项链。”   何芸开心得满脸放光,娇俏地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来,帮嫂子把项链戴上。”   杨伟羞怯地道:“嫂子,你一身名牌,戴这么一根地摊货项链不合适,我看还是算了吧。”   何芸白了他一眼,道:“让你戴你就戴,嫂子喜欢。”说着撩起头发,露出了雪白修长如玉一样的脖子,眼含春水地道:“来嘛,帮嫂子戴上。”   杨伟无奈,只好把那条不到四百块的白金项链戴到了何芸脖子上,何芸顿时快乐地把双手搭在了杨伟肩膀上,踮起脚亲了他脸一下,笑道:“这个吻是嫂子赏我家二相公的。赏他心里装着嫂子,有情有义。”   杨伟诧异地道:“什么二相公?”   何芸笑道:“昨天你们不是说,咱们一家三口,我是你们俩共同的媳妇么?你赵哥是大相公,你当然就是二相公。”听得杨伟顿时心里火热,下体胀得厉害,忍不住就想将何芸就地正法。   何芸看到了他眼里的欲火,急忙道:“好相公,消消火儿,大庭广众的你可不能当中耍流氓。晚上回家嫂子再好好伺候你,保你欲仙欲死。”   杨伟苦着脸道:“嫂子,你这话难听,怎么像电视里嫖客二世祖说的?”顿时气得何芸哭笑不得,原地起了个飞脚,赏在杨伟屁股上。   第十八章 婚床上的男女三人行   逛到晚上六点多的时候赵广群打来电话,问清俩人在哪儿,立刻驱车赶了过来,做好做歹地拉着逛兴正浓的何芸去吃了个肯德基,之后又接着逛,不过这次何芸屁股后多了俩拎包男。   晚上回到家,何芸这才笑着对杨伟说:“今天的衣服都是买给你的。你如果嫌弃嫂子,只管把它们丢大街上,捐给灾区也行。你别跟嫂子推辞,嫂子最不喜欢不痛快的男人。”   杨伟害羞地道:“嫂子,这怎么好意思的。我在你们家白吃白住,还要你们给我买衣服?天下没这样的道理。”   赵广群笑道:“阿伟,你这话说得见外。昨晚不是都说了嘛,咱仨是一家人。咱俩都是美少妇何芸的新郎倌儿,我享受什么待遇,你也得享受到。再客气哥和嫂子就都瞧不起你了。”   杨伟红着眼道:“那我收下了。哥和嫂子这份情我记心里了。以后等发达了,一定报答。”   赵广群挥了挥手,笑道:“见外,见外。本来哥想请你到哥的公司做事的,但哥的公司最近遇到了些小麻烦,怕让你去反而把你拖下水,就不虚客套了。”   他这话倒让何芸上了心,问:“什么麻烦,要紧不要紧?”   赵广群叹了口气,道:“应该是不要紧。海关那边刘关长说了,只要他还在位上,就不会让我出事。”   何芸道:“那个刘关长不靠谱儿,你还是得多个心眼。”   赵广群笑道:“我知道。这些事我来处理,你只管把自个儿身子保养好了,晚上在床上伺候好你的俩老公就行。”   何芸红着脸白了赵广群一眼,道:“刚说了三句正经话,又扯到下半身了。”   这天晚上,杨伟跟赵广群夫妇睡到了他们的婚床上。   交配的时候,杨伟一边骑在何芸白皙柔软的身子上挺送,一边欣赏着他们俩挂在床头的巨大结婚照:结婚照上,一袭黑色立领西装的赵广群,意气风发地揽着身穿白色婚纱的何芸的肩膀,俩人肩并肩靠在一起,对着杨伟快乐的笑。   杨伟忽然觉得俩人这笑里似乎饱含深意。尤其是赵广群的笑,居然还带着些托孤的决绝味道,沧桑苦涩。   杨伟心里一阵恍惚,插在何芸身体里的阳根莫名其妙地软了下来。   何芸正被杨伟捅得舒服,见杨伟突然疲软,奇怪地睁开眼,问道:“阿伟,你怎么了?”   杨伟苦笑道:“刚才不小心看到了你俩的结婚照,起了些心障。赵哥,嫂子,你说我们仨这样,会不会太惊世骇俗?这事儿要传出去,该让外人怎么看我们?反正我知道赵哥和嫂子都是好人,我也不是道德败坏的人。谁料到最后却做了这些惊世骇俗悖德乖谬的事,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赵广群乐了,道:“你小子平时看上去挺油滑,像个混迹社会多年的老油条。今天说出这些话,才让我觉得你还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你这话书生气太重。等你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年,就会发现咱们这事儿根本不算事儿。咱们至少都还是好人,坦诚厚道的人。做这些事或者为了欲望,或者为了寻求一点乐子,并没有坑人害人。等你知道了那些更肮脏龌龊的事后,就不会把咱们这事儿当事儿了。”   何芸娇嗔道:“赵广群,你又来兜售你那套阴暗悲观理论,当心把阿伟教坏了。”   赵广群笑道:“不说了。说这些没劲。阿伟,你还行不行?不行换哥上。别把你嫂子弄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她难受。”   杨伟小心翼翼地抽出男根,从何芸雪白娇嫩的身子上翻了下来,道:“赵哥,你先来吧,我休息会儿。”   赵广群挺着男根压到了何芸身上,刚抽送了没几下就发现了何芸脖子上的项链,好奇地问:“阿芸,你不是说不喜欢戴项链吗,怎么今天戴上了项链?而且,这链子太细了吧?多少钱买的?”   何芸闭着眼喘息着道:“你先用心办正事儿,别分心。那是阿伟给我买的,多少钱不用你管,反正是阿伟的心意,我喜欢戴。”   赵广群一边奋力挺送着一边笑,说:“看你们俩这架势,有点像恋爱的感觉啊。你们不会是动感情了吧?”   何芸喘息着道:“再用力些,深一些舒服……我乐意,我就是喜欢阿伟。你说阿伟也是我相公的。”   赵广群激动得脸色潮红,一边奋力耸动着屁股一边说:“我不反对,你们相爱吧,相爱的男女日起来才更有情调。”话未说完便闷哼一声趴在了何芸身上,双腿紧绷,泄了阳精。   何芸娇嗔道:“讨厌你,人家高潮还早。”   赵广群无力地压在何芸身上,喘息着道:“让阿伟伺候你吧。我不行了。”   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赵广群接了个电话,随后便匆匆起床,穿好衣服出了门。   他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腿碰到了床,发出了“怦”的一声巨响,惊醒了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熟睡的杨伟和何芸。   何芸担心地爬起身来,问:“怎么了,碰得厉害不?”   赵广群痛得呲牙,抽着冷气强笑道:“不要紧。刚才外贸部刘经理打来电话,说公司出了点事,我得马上去趟公司。你跟阿伟继续睡,不要管我。”说着,急匆匆地拎起包开门走了。   杨伟担心地道:“看赵哥的样子,好像公司真有事。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何芸叹了口气,摸着杨伟的胸膛道:“谁知道。公司的事他从来不跟我说。我只知道他最近似乎有些不太顺,公司好像有一单出口到日本的产品出了问题,海关和国检都在查。”   杨伟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别的不懂,出把蛮力还行。”   何芸笑道:“你把你的蛮力都使到嫂子身上就行了。现在的事可不是靠拳头能解决的。要是靠拳头能解决,也就不用操这么多心了。”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抚弄杨伟的男根,娇怯地道:“阿伟,再跟嫂子弄一次吧?你哥不在家,咱俩放开了弄。你想不想弄嫂子的后门?”   第十九章 美少妇家的神秘书房   杨伟听了精神一振,胯下长枪立刻挺立出鞘,兴奋地道:“想的。”   赵广群去公司后,杨伟和何芸又弄了两次,一次走后门,一次走正路。   这次俩人不再担心被人发现,尽情地纵送抽插,十分尽兴。   事毕,俩人又一起到浴室冲洗清理。   俩人把浴缸放满热水,面对面地坐了进去洗鸳鸯浴。   洗了一会儿,杨伟的男根再次勃起,於是又插进何芸的身体里,俩人在浴缸里搂抱着再做了一次。   等俩人高潮后又冲洗乾净了身子,出了浴室才听到何芸的手机在响。   何芸急忙去接手机,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道:“好,我马上去公司,你等我。”又向杨伟道:“嫂子马上要去公司处理点事,可能一天都回不来。家里的钥匙在客厅茶几中间抽屉里,你别忘了带。嫂子再给你些钱,你自己到外面去吃饭,不要等你赵哥和嫂子。”   杨伟急忙推辞,说自己有钱吃饭,不肯要何芸的钱。   何芸从坤包里取出一摞钞票,大概有两千元的样子,一把塞进杨伟手里,道:“拿着,别当嫂子是外人。”说着便去穿衣服。   杨伟见何芸一件件地将黑色丝袜穿上,又在乳头上贴好乳贴,接着穿起一件性感的吊带短裙,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心说何芸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是那种男人心目中‘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的理想女人。想着,下体忍不住又挺立了起来。   何芸穿好衣服后看了杨伟一眼,发现了他坚挺直立、巍峨粗壮的男根,忍不住笑道:“坏小子,心里又动了什么坏心思?嫂子穿这套衣服漂亮不?性感不?”   杨伟红着脸“嗯”了一声,道:“嫂子,等你办完事,就穿着这套衣服让我弄一次好不好?”   何芸娇羞地赏了杨伟一记九阴白骨爪,笑厍:“臭流氓”,然后又揽住杨伟的脖子,向他索吻。   俩人接吻的时候,杨伟明显发现了何芸的心不在焉,於是推开她道:“嫂子,正事要紧,你先去办事吧。”   何芸叹了口气,道:“阿伟,无论嫂子做了什么事,希望你都记住这几天跟嫂子还有你赵哥的情分,不要瞧不起我们。我和你赵哥都不是坏人。但这个社会就是个逼良为娼的社会,你不去吃人,就只能等着别人来吃你。嫂子走了,你再睡会儿。”   但杨伟已经没心思睡觉了。   他知道赵广群的公司肯定出了不小的事,否则不至於这样火急火燎、半夜三更地去处理。   他心里着急,但又不方便打听。   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是挺微妙:说亲近,其实才只认识了不到三天,无亲无故,凭着一个萍水相逢女医生的介绍,他凭空住进了人家家里,接受了人家盛情的款待,看上去亲如一家,实际上还是个陌生人;说疏远,他们之间,尤其是他跟何芸之间又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而且他也感觉到何芸对他是绝对真心的,绝没有玩弄欺骗的意思。就算是赵广群,他也能感觉到他的善意。偶尔也有醋意。但作为丈夫,即使是作为像赵广群这样一个思想前卫的丈夫,又有谁能看到别的男人趴在自己妻子身上抽送射精而无动於衷不吃醋呢?   说到底,他跟赵广群夫妇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已经微妙到了极点:有坦诚,有欲望,有爱恋,有信任,有嫉妒,还有……竞争。   这种关系是最难相处的。   彼此间有些事,互相关心又担心交浅言深,所以,赵广群夫妇公司发生的事,杨伟并不敢深问,生怕人家有些不方便说的地方。   但他又忍不住担心。   杨伟焦躁地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子,心里也渐次安定下来,想自己不过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无钱无权无势,有些事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自己能帮什么忙?帮忙打架倒是可以的。可是,到了赵广群这个层面上,有些问题是靠打架能够解决的吗?   如果是,可就太简单了。   既然帮不上忙,杨伟索性也就不再瞎操心。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多。   想了想,杨伟还是没动何芸给他的钱。   他不想被人当成吃软饭的面首。   他打开客厅茶几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串钥匙,挂在自己腰上,又把何芸给他的钱塞进了抽屉。   杨伟想了想,觉得今天该去人才市场碰碰运气,也该给萧月通一个电话,问问她那边的情况。   他只在赵广群家住了两个晚上,其实对他家里的结构还不熟悉,只去过厨房、卫生间、客厅、赵广群夫妇的卧室和客卧,还有一间屋子没有去。   那间小屋始终关着门,应该是赵广群的书房。   杨伟在这几间屋子里都没发现电脑,於是就走向那间关了门的屋子,想用电脑到自己邮箱里下载个人简历,打出来后去人才市场碰运气。   杨伟拧了拧门,发现门锁着。   他从腰上取下那串钥匙,挨把在门锁上试了试,不料却都打不开。   这倒让杨伟起了好奇心,心说这对夫妇有什么重要东西放在书房,居然整天把门关得紧紧的。   他想,既然赵广群连家里的钥匙都有备份,那么,依着这个性格去判断,书房的钥匙肯定也会有备份,只是没跟其他钥匙放在一起而已。   想到这里,杨伟开始在家里翻找,最后居然在赵广群的鞋盒子里找到一把钥匙。   杨伟这时的好奇心已经达到了顶峰,拿了这把钥匙就去试着开书房的门,不料一下子还真打开了。   杨伟走进书房之后打开灯,立刻就被震惊了。   原来这个“书房”,远比杨伟想像的要大,应该是跟隔壁打通了连在一起的。   杨伟这才想到,这两天住进赵广群家里,从未见到对门有人出入。尤其是那扇防盗门,把手上都积满了灰,显然已经很久没开了。   这时他才明白,原来赵广群家对门的房子,也是赵广群的。而且,赵广群从来不走正门进去,因为他已经把这两间房打通了墙壁,连成一体,只需要从书房就能进入到隔壁屋子。   让杨伟感到震惊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这间巨大的房子的装修,根本不是按照书房或者居家设计的,而是有些像一个巨大的摄影棚。   第二十章 书房电脑里的香艳视频   房间的结构已经完全被改造了。整间房子的女墙几乎被全部打掉,串成了一个巨大的空间。   这个空间以暧昧的粉红色为主色调,虽然打掉了女墙,但还是分出了不同的功能区。   有巨大的雕花木床,铺着奢华暧昧的红色床单,还撑着粉红色纱帐,有些像拍电影时皇帝妃子出浴更衣的地方。   有巨大的浴盆,就在离床不远的地方。   浴盆旁边,还放着一张水床。   这张水床杨伟并不陌生。   在岛国出产的爱情动作片上,杨伟曾无数次瞻仰过这种水床:其实就是用来搞男女合浴、人体精油按摩的。   这样的一种布置,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暧昧淫靡的气氛。   杨伟继续向屋子里走去,居然还发现了一整套的性虐工具,有挂在墙上的皮鞭、手铐、警棍、红色绑绳、电击器、女王皮装等,还有放在桌子上的蜡烛、超高跟黑皮鞋等。   墙边是一个黑色的床,跨床还有一个类似单杠的铁架子。   杨伟越开越是激动,伸手拉开了一个壁橱的橱门,又在里面发现了各种情趣制服和睡衣。   这时,杨伟的男根已坚硬如铁,愤怒地冲天而立。   杨伟忍不住用手握住了阳根,轻轻抚慰着。   这时,他总算找到了一台电脑,就放在巨大的落地窗边。当然,落地窗是被厚厚的黑色绒布窗帘挡住了的,外面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杨伟敏锐地感觉到,这台电脑里,一定有一些他根本无法想像的东西。   他走过去打开电脑,果然发现设有开机密码。   但这些根本难不倒他。   他回到原来的房间后找了把螺丝刀就回到了“书房”,用螺丝刀卸开主机壳后,取下主机板电池,反复按电脑电源键为主机板快速放电,随后又装上主机板电池,重新把主机壳装好。   再次开机时,果然开机密码被取消,电脑顺利启动。   电脑居然采用的是已经落伍但保密性却极强的WindowsNT sever系统,进入系统后又提示需要帐号密码。   这更难不倒在大学里就经常攻击学院电脑网路,以谋取更多许可权和免费上网时间的校园骇客杨伟。   他随便输了一个万能密码,便轻松登入了系统。   进入系统后,杨伟很快就在一个隐藏资料夹里找到了一些视频。   他深呼吸了一下,用颤抖的手点开了一个视频,随后就彻底惊呆了。   视频上,何芸被捆绑着双手吊在一个铁架子上,嘴上贴着胶带,被死死地封住。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下体却赤裸裸一丝不挂。   一个赤条条的肥硕老男人站在何芸对面,用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后,扶着坚挺的阳根插进了她的身体,随后便拼命耸动着屁股抽送起来。   何芸被吊在铁杆上,流着眼泪拼命摇动着头挣扎着。   但一切都无济於事。   老男人的阳根在何芸身体里激烈地进进出出,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低吼一声,浑身颤抖着扑在了何芸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又用嘴乱拱着何芸坚挺的胸膛,胡乱亲吻着她的奶子。   几分钟后,老男人从何芸下体里抽出阳根,用手握着在何芸大腿上蹭了蹭,把阳根上沾着的体液蹭到了何芸的腿上,又用手猥琐地捏了捏何芸挺翘的屁股,笑道:“真是个尤物。”   这时,一丝乳白色的浑浊体液从何芸私处流了出来。   她拼命地绞动着双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料老男人却根本不为所动,喘着粗气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扯过一张面巾纸开始擦拭下体。   这时,老男人的正脸出现在了视频中。   杨伟看着那张面皮松驰的脸,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他关掉这个视频,又点开了另外一个。   这个视频上,何芸穿着一袭纯白的婚纱坐在房间那张红色大床上,一副新娘子的打扮。   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中年秃顶男人缓缓走进镜头,很绅士地坐在了何芸身边。   但这个中年秃顶男人却不是赵广群。   中年秃顶男人笑道:“赵太太这身打扮又清纯又性感,真是让人望而心动。”一边说,一边张开手臂揽住了何芸的腰,用手撩起婚纱后,放到了何芸婚纱下的大腿上,道:“赵先生真是会玩,居然想了这么个角色扮演的游戏来,果然刺激的。”   何芸笑道:“刘关长说笑了。今天晚上我不是赵太太,而是刘关长的新婚妻子。刘关长想怎样我都行的。”   中年秃顶男人呵呵笑了起来,道:“既然是我的新婚妻子,那你还叫我什么‘刘关长’?哪儿有新娘子喊新郎倌官职的?不亲热,生分。”   何芸妩媚地笑了笑,腻声道:“云生,今晚你想怎么玩儿我?”   刘云生一手抚摸着何芸的大腿,一手从何芸婚纱V领里探了进去,握住了何芸的一只奶子,揉捏着笑道:“你没戴乳罩?阿芸,我想得到你想了好久了。你这么美,在我眼里跟仙女一样。能干你一次,让我死了都甘心。”一边说,一边急不可耐地在何芸身上乱摸,又把嘴凑过去,要跟何芸接吻。   何芸皱着眉推开刘云生凑过来的脸,强笑道:“刘关长,广群提前没跟你说,咱俩只能交配,不能接吻吗?”   刘云生腆着脸道:“就吻一下,让我亲亲你的香舌。”说着,又把脸凑过去,要吻何芸。   何芸强笑道:“刘关长,这不好。”一边说,一边偏着脸躲避刘云生的嘴,又伸出手去帮刘云生解腰带,道:“刘关长,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赶紧洞房吧。”说着便把刘云生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了下来,伸手握住了刘云生的阳根,轻轻揉弄着笑道:“都这么大了,还等什么?我下面也湿了,快插进来吧。”   杨伟目瞪口呆地看着视频,   觉得视频中这个何芸是如此陌生、如此遥远、如此难以理解。   这还是那个温柔善良、娇俏喜人的小女人吗?   这还是那个喊他阿伟,动不动就脸红撒娇的好嫂子吗?   这还是那个被男人的阳根一碰,就会娇怯呻吟、动情脸红的害羞女人吗?   尽管他也和何芸两口子淫靡混乱过,他却从未觉得何芸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但现在视频上这个女人,又的的确确让他感到了一种陌生的气质:冷漠,不把一切当回事。   这时,视频上的两个人已经纠缠着倒在了床上。   第二十一章 应聘成为玩具厂工人   刘云生此刻已经浑身赤裸,将依然穿着婚纱的何芸压在身下,把婚纱下摆掀到何芸身上,露出了何芸赤裸如玉的下体。   何芸没穿内裤,翘起两腿搭到了刘云生肩膀上,又用手引导着刘云生的阳根抵到她的私处,用甜到发腻的声音道:“刘关长,快插我吧。”   随后就是俩人纠缠在一起交媾的场面,何芸肆无忌惮地大声叫着床,但杨伟从中却听不出丝毫快感和投入。   杨伟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麻木地看了一会儿后,见刘云生已经在何芸小腹上射了精,刚想关掉视频,不料却听何芸说了一句:“刘关长,今晚我也如了你的愿,让你压在我身上干了也射了。那我们那批货……”   刘云生笑道:“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   杨伟心里涌起一阵愤怒,恨恨地关掉视频,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   资料夹里的视频还有很多,但杨伟已经没有心情再看下去。   不过他却起了心思,心想这个视频是刘关长,那么其他视频呢?估计也都是些大人物。这种视频如果自己拷贝一份,关键时候就是杀手,是千金难换的宝贝资源。   想到这里,杨伟打开电子邮箱,将所有视频打包后给自己发了一个超大附件。   随后,杨伟又下载了自己的简历,列印出十几份后,小心翼翼地清理了电脑上的一切痕迹,这才关闭电脑,偷偷溜出了这个巨大的“书房”,将门锁上,又把门钥匙放归原来那个鞋盒子里。   杨伟有些后悔看了那些视频。   他觉得那些视频严重亵渎了何芸这个温婉可亲的嫂子,亵渎了他心目中惊为天人的女人。   杨伟在人才市场逛了一天,简历全都投掉了,却没有任何收获。   大企业张口就要“硕士以上学位,研究生以上学历”,小企业倒是想招揽他,可惜他一听工资,一个月才不到两千,在深南这种高消费的城市里,两千块钱一个月连生活费和房租都不够付。   从人才市场出来后,杨伟又百无聊赖地遛达进隔壁的劳务市场。   跟人才市场相比,劳务市场气氛刚好相反。   人才市场是“人才”围着企业转,拼命向用人单位抛媚眼希望获得青睐;劳务市场恰恰相反,反而是企业围着“劳动力”转,拼命地吆喝着招工,开出了种种优厚条件。   其中有一个玩具加工厂喊得最响,说要找企业流水线工人,计件工资,熟练工底薪5000还另有计件奖金;新手底薪3000加计件奖金,而且“包吃包住”。   杨伟听着好笑。   在大学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高喊着“知识改变命运”;踏入社会后马上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果然是“知识改变命运”,不过却不是向好的方向改变,而是将命运扯向舛途。   杨伟自嘲地想,自己如果没知识多好,那就可以安心去当个工人,拿的工资可比被知识改变了命运的大学生高多了。   他有些玩世不恭地遛达到那个玩具工厂招工摊位前,煞有介事地问长问短,说自己小学没毕业,可不可以报名,结果对方立刻热情地拉住他的手,说小学没毕业不要紧,只要腿脚利索不是残疾就能做了这份工,哪怕连幼稚园没上过都不怕。还亲热地给杨伟发烟,笑道:“现在工厂就喜欢要没文化的,学历越低越好,肯出力也容易管理。知识越多越反动,那些学历高的大学生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干啥都觉得屈才,眼高手低其实啥也干不了,工厂想想就腻味。”   杨伟听了这话万分懊丧,心想自己花家里那么多钱读了这四年大学,读出来后却给人留下如此坏印象。   对方热情地发给他名片,还留了他的手机号码,又吹嘘了一大通企业的发展前景,最后说了一句话让杨伟动了心。   他说:“我们企业可是曾经的军工企业,老字型大小国企,底子很深。现在改制后被东方投资集团收购成了其子公司下属的玩具生产基地,也算是傍上了大树。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东方投资集团杨伟是知道的,是深南市上缴利税第一的大财团。   有这样深的资金背景,工厂就算经营再差也不愁生计。而且,背靠着大树,以后发展晋升的机会就多。   杨伟抱了个“宁为鸡首,勿为牛后”的宗旨,居然还真对这家“包食宿”的玩具工厂动了心,最后心一横,乾脆就在那里报上了名,并根据对方要求签订了一年的劳务合同,随后当场得到通知,让明天就可以到工厂报到上班。   杨伟诧异地问:“这样就行了?也不用面试什么的?我这兜里还准备了烟酒糖茶准备走后门用呢。白准备了?”   那个招工负责人呵呵笑了起来,道:“你刚才逗我玩的吧?老实告诉你,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大学生。大学生气质不一样。学究气、学生气、书卷气都有,就是没有人气,因为读书太多,跟这个社会脱轨了,不接茬。现在哪家企业不是招工难?你肯到我们企业做工,我巴不得准备烟酒糖茶走你的后门。不过,签了合同后就不一样了,咱俩就成了劳资关系。以后你就得烟酒糖茶勤得瑟着走我的后门了。小夥子,我看你很对眼的,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工厂有什么事罩不住,可以到人事科去找我。”说着递给杨伟一张设计精致的名片。   杨伟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印着三个大大的字“於德利”,职务是人事科科长。   杨伟知道人事科在哪个部门都是实权科室,以后少不得用着人家,於是赶紧赔笑道:“原来是于科长,以后还请多关照。”   於德利呵呵笑了起来,道:“没问题,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杨伟走在回家的路上,想想自己明天就成了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工人,觉得生活弄人,有些悲从中来,心想明天开始自己可就得夹着尾巴做人,把那些所谓天之骄子的优越感都揣兜里不敢拿出来见人了。   他也为自己今天草率的决定感到纳闷。   他想了又想,没觉得作为新手工人多出来的那1000元工资对自己有多大诱惑力,而真正对自己形成诱惑的,其实是“包食宿”这三个字。   他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实在是不想再在何芸夫妇家住下去。   第二十二章 亵渎美少妇薄纱睡衣   看了那些录影后,他有些害怕面对何芸夫妇,虽然他从不认为何芸是一个坏女人。   他在外面一个地摊上吃了碗拉面,一个人遛达到很晚才回家。打开门后,发现赵广群夫妇依然没回来,心里倒松了口气。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何芸的号码。   他按了下接听,手机那头传来何芸疲惫不堪的声音,道:“阿伟,嫂子和你赵哥晚上要在外面办事,可能回不去了。你自己在家睡吧,晚饭出去找家饭店吃,别吃地摊上的东西,当心吃坏了肚子。”   杨伟一一答应着,心里有些感动,几次张嘴想告诉何芸自己明天要离开这里到工厂上班的事,想了想还是没说。   晚上躺在赵广群和何芸俩人的婚床上,杨伟心乱如麻。   赵广群和何芸俩人都对他极好,他本来是极舍不得离开这里的。   但他现在又必须要走。   杨伟躺在何芸宽大奢华的婚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着昨晚跟何芸两口子三人行那种荒唐淫靡秽乱旖旎的事体,想着早上看到的那两段激情视频,又想着何芸柔软白皙光滑如玉的少妇玉体,心里热一阵、凉一阵,下体分身早已坚挺得不像话,胀得他难受。   杨伟索性脱光了全身衣服,用手去抚摸安慰分身。弄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於是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内的衣柜,在里面翻找出何芸的一套黑色薄纱情趣睡衣套在男根上,自己则躺在床上,用手隔着何芸的情趣睡衣抚弄安慰自渎,心理上得到了强烈刺激,不一会儿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低吼着将万千子孙喷射到何芸薄如蝉翼的睡衣上。   等高潮过后,杨伟又用那件睡衣仔细擦拭了一下男根,这才把它重新放回到衣柜里。   赵广群夫妇一夜未归。   看过那些视频后,杨伟已隐隐约约地猜到他们俩晚上去做啥了,心里一阵阵地泛酸。   想着何芸白皙娇嫩的身子被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压在身下拼命蹂躏,何芸则翘着修长圆润的双腿媚眼如丝、娇喘呻吟的样子,杨伟的心里就会像燃起一团火一样热得不行,胯下的男根再次昂扬,胀得难受。   看看时间,已是早上六点半。   杨伟强忍着蒸腾的欲火,到浴室里冲了个澡。随后,他在客厅茶几上留了个条子,说自己已找到工作,今天报到,以后就住工厂宿舍了,请赵哥嫂子不用担心。然后把钥匙放到原来抽屉里后,出门扬长而去。   杨伟到大街上简单吃了根油条、喝了碗豆浆,接着就照昨天於德利留下的工厂地址,一路按图索骥寻了过去。   他身上带的钱不多,不敢打车,只好去乘公车。   这一路转下来他才明白为什么光明玩具厂求贤若渴:原来这个厂没在市区,而是建在距离市区十多里外的郊区。   转了三路车后,疲惫不堪的杨伟终於来到了光明玩具厂大门口,跟保安说自己是签了合同来报到的工人。   保安指着一处破旧的大楼说:“喏,那就是厂办公楼。二楼上楼梯后左拐第三个门就是人事科,挂着牌子,你就去那里报到。”   杨伟揣着手找到人事科,推门进去后发现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他也不着急,无所事事地排在队尾,瞪着天花板想心事。想人生的起落际遇,想社会的残酷无情,想未来的不可捉摸……当然,想的最多的,还是何芸美好的肉体,以及他跟何芸夫妇旖旎迷乱的那一夜。   正想到不可开交、淫靡秽乱、脸红耳热、下体昂扬的时候,却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道:“嘿,这不是那个冒充小学没毕业的大学生吗?今儿个来,有没有带孝敬烟、拜山茶?”   杨伟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於德利来了,咧着嘴一笑,道:“原来是于大人来了。来,吸烟。”说着便递给於德利一支红塔山。   於德利看了看,笑道:“果然是天之骄子,出手不凡。这还没挣钱呢,已经抽上红塔山了?我革命半辈子,也只是个抽哈德门的命。”说着把红塔山夹到了耳朵上,又分给杨伟一支哈德门,笑道:“抽这个吧,同甘共苦。红塔山留着回家跟老婆办完事后慢慢吸。事后烟吸起来最过瘾。”   这话顿时惹来满屋子老娘们的哄笑。   这些老娘们都是人事科的职员,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有漂亮的也有难看的,听了於德利这话后,纷纷表示疑问,说:“於德利,你跟老娘办完事咋也没见你吸事后烟?”   于德利皮着脸笑,道:“胡说。像我这么正派的人,这一辈子注定要死在家里那一个婆娘肚皮上。你们这些老娘们,老夫倒是想趴到你们身上狠狠抽送一番,可惜受党教育多年,有那心,没那胆儿啊。”   於是又惹来众娘们一通嘲笑。   于德利指着杨伟道:“这个是大学生,冒充小学没毕业的文盲来报到。咱不能埋没人才。虽然不能让他坐办公室,但适当以权谋私还是可以的。老刘,你给他安排去质检科,让他做一个车间质检员。”   杨伟赶紧问:“质检员工资待遇高不高?”   於德利没好气地道:“不比一线工人低多少,而且工作轻松,会玩的话,还有点小权,别人得求着你。”   杨伟笑道:“这行。于大人,这包红塔山孝敬您了,够您跟嫂子一个月的事后烟了。”   於德利嘿嘿讪笑着接过杨伟的香烟,笑道:“老夫号称一夜七次郎,你这包烟顶多吸三天。”顿时惹来众娘们一片嘘声。   有了於德利的关照,杨伟很快办好了一切手续,领到了一把宿舍钥匙。   杨伟出了办公楼,走了好久才找到工厂宿舍楼,然后发现那座楼年纪应该比自己还大,结构陈旧、楼梯老化,就连厕所还是最早的那种水泥地面的公共厕所。   不过这座工厂曾是军工厂,所以管理还是规范,宿舍楼里的卫生很好,乾净得跟军营有一拼。   杨伟进了宿舍,发现里面共有三张吊床,其中只有一张标着“无人”。   第二卷 工厂集体宿舍里的美少妇   在前身是军工企业的光明玩具厂工人集体宿舍里,杨伟与工友的年轻美艳妻子不期而遇。从刚入宿舍,不慎在美少妇薄纱透明睡衣上喷射开始,到后来亲眼目睹美少妇被众舍友当众脱衣抚摸猥亵爆浆,再到后来杨伟与娇艳迷人的美少妇嫂子在宿舍男厕所偷情欢爱,直到最后他发现整个集体宿舍共妻不共产的内部约定:这究竟是独身在外务工人员的荒淫还是无奈?校花级漂亮女友的到来,让杨伟再次选择逃离……   第一章 集体宿舍邂逅轻纱美少妇   现在是上班时间,宿舍里除了杨伟外没有其他人。   杨伟看了看,便选了那张标着“无人”的床躺了上去,心想到底有军工厂的底子,内务管理都比那些没底蕴的乡镇企业好太多,连行李都给职工准备好了,清一色的白床单、绿被套,真是有军营的感觉。   这套行李已经浆洗得有些发白,显然不是新的,以前肯定有人用过。不过看上去还是很乾净。   杨伟把手伸到被子下,觉得被子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使劲儿一拽,发现原来是个部队上的作训帽。   他无所事事地把帽子戴到了头上,站起来去门边照镜子,觉得自己戴上这帽子后显得非常英明神武,很有军人的铁骨英姿。   正在自鸣得意的时候,杨伟忽然又发现一丝不妥:自己头上戴的,可不正是绿帽子吗?   他一把扯下帽子丢在床上,“呸呸”地往地上唾了几口唾沫,连骂“晦气”,想如果自己戴了绿帽子,那肯定是萧月赐予自己的。   毕业后萧月几天没给自己打过电话,会不会真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呢?   他忍不住想到了何芸拍摄的那些激情视频,想来想去忽然觉得有些神思恍惚,仿佛那正被吊在铁杆上下体赤裸的女人不是何芸,而是萧月;那穿着婚纱被秃顶男人压在身下拼命抽送的女人不是何芸,也是萧月。   他这样傻乎乎地站在地上想着,越想越是激动,忍不住就解开腰带,将男根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用手轻轻抚弄着。   现在距离下班还早,他并不担心被人发现。   就在他神游物外、血脉贲张、即将释放的时候,宿舍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薄纱吊带睡裙的年轻漂亮少妇推门而入。   睡裙下,坚挺丰硕的双峰若隐若现,黑色茂密的丛林也几乎一览无余。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手上还端着个盆子,似乎刚从外面洗头回来。   杨伟本来就要达到高潮,这时突然又受到这种香艳的刺激,顿时龙头一抖,一道道精液喷薄而出,几乎全部射到了美少妇的睡裙上。   最远的一道,甚至射到了少妇的脸上和嘴边。   美少妇吃了一惊,随后就红了脸,笑道:“你是新来的?怎么大白天窝在宿舍里做这种事?想了就去找个女人,现在的女人又不贵。你长这么帅,说不定还有倒贴的呢,何必要用这种方式发泄?男人一直用手容易得病的。”说着,若无其事地从杨伟身边走过,顺手还关上了门。   在与杨伟擦肩而过的时候,美少妇甚至还有意无意地用大腿蹭了下他依然坚挺的男根。   杨伟在她经过自己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把她挺翘的屁股,结果得到了她媚笑着的一个白眼,说:“讨厌”,随后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唇,把杨伟射在她嘴边的那滩精液舔进嘴里,像吃奶片一样地咂着嘴吃了,一边吃一边冲着杨伟笑。   杨伟看得心头怦怦乱跳,也不把依然坚挺的阳根塞回裤子,就那样走到美少妇身边,笑道:“这里不是男工宿舍么,姐姐怎么会在这里?”   美少妇弯腰放下水盆,又拿起把木梳来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笑道:“我男人就住这里,我来看他,当然也只好住这里。以前我可算是半个军属呢,这里是军工厂,都是准军事化管理,我来探亲,都是享受军属待遇,要住单间的。现在改成地方企业了,又成了股份制,被私营老板收购,这些待遇都没了。不住这里能住哪儿?”   杨伟听得心头怦怦乱跳,心说一般军属都是一年到头见不到丈夫,是饥渴极了的女人,见到丈夫后自然要乾柴烈火、一夜七次、春风数度的,可她住男工集体宿舍,又该怎么解决这些事呢?但这些话又不好直接问。   就在他讪讪地想再寻些话头来挑逗这位美少妇时,裤兜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了下,是何芸的号。   他的心沉了下去,觉得有一些酸楚,想了想,没有去接。   美少妇一边梳头一边看着他笑,道:“女朋友打的?为什么不接?怄气闹别扭了?小俩口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和嘛,大男人还记仇?”   杨伟苦笑了一下,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不想接着这个话题谈下去,於是笑道:“我叫杨伟。嫂子,你叫什么名字?”   “阳痿?”美少妇目瞪口呆地看着杨伟,半晌才回过神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名字起的。”一边说一边指着杨伟胯下依然昂扬的分身道:“就你这样子也算‘阳痿’?你该叫杨七郎才对。一夜七次有没有过?我叫苏婷。”   杨伟听了苏婷这些大胆露骨暧昧的话,一颗心跳得越发厉害,刚要继续挑逗,不料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看了看,还是何芸的号。   杨伟还是不接,继续调戏苏婷道:“嫂子,刚才怪不好意思的,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帮你擦擦吧,算是赎罪。”   苏婷笑道:“这时候才想起来?”说着起身,挺起胸膛道:“擦吧。不然等你大哥回来看到了,我还真没法儿解释。”   杨伟上下看了美少妇一眼,发现自己射的很不是地方,都没在敏感关键部位,於是上前一步,伸手按到了苏婷坚挺的乳房上,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又顺手揉了几下,笑道:“这里沾了好多,不使劲儿擦真擦不掉。”   苏婷皱着鼻子笑,娇嗔道:“你好坏,那里哪有?”   杨伟装傻乔呆道:“那哪儿才有?嫂子你告诉我,我近视眼。”   苏婷扯着薄如蝉翼的睡裙提了起来,指着一处处精斑精渍对杨伟道:“这里,看,这里也有。”   杨伟的精液其实大多数都射在苏婷大腿上。   此刻苏婷为了让杨伟看那些精斑,把睡裙提了起来,一直提到小腹部位,结果就彻底露出了她睡裙包裹下的赤裸下体。   杨伟死死地盯着苏婷诱人的三角地带,使劲儿吞着唾沫道:“嫂子,在哪儿,我还是看不到。是不是在这里?”说着便伸过手去,要摸苏婷的私处。   第二章 美艳嫂子追至工厂宿舍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   苏婷放下睡裙,一把打掉杨伟的手,娇笑道:“爪子往哪儿伸?快接女朋友电话吧,人家这么执着地打了这么久。”   杨伟无奈,只好撤回爪子接起了电话。   他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里就传来何芸气急败坏的声音,道:“阿伟,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声不响走了,还不接嫂子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快告诉嫂子。”   杨伟道:“嫂子,我……”   何芸不容置疑地道:“不要跟嫂子找任何藉口,嫂子不听。你只告诉嫂子,你现在在哪儿?”   杨伟无奈地咽了口唾沫,道:“我在光明玩具厂,就是在……”   何芸道:“我知道那个地方。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就去。手机不要关机。另外,如果嫂子再打手机你敢不接,你就……你就等着阳痿一辈子吧。”   杨伟手机的隔音效果不好,透过话筒,俩人的对话被苏婷听了个一清二楚。   苏婷捂着嘴格格直笑,道:“你嫂子好厉害,嘴跟刀子一样。”   杨伟无奈地道:“其实她人很好的。”   因为何芸要来,杨伟不敢再跟苏婷调情,还假模假式地鼓励苏婷道:“你穿这么少冷不冷?不会感冒?披上件外套比较好。”   苏婷听了他的话,乐得捂着嘴直笑,说:“你这话假死了。这天儿就算光着也不会冷。你是怕我这样子让你嫂子看到不好解释吧?刚才那些贼胆色心呢?哪儿去了?”   杨伟“嘿嘿”讪笑,道:“你穿成这样子在男工宿舍里乱晃,不怕出事儿?工厂管理再严,也总有轮休或病假没上班的吧?万一……”   苏婷白了他一眼,道:“你也叫我嫂子,我不会丢你人让你难做的,何必这么巧言令色?你要真为我着想,刚才那手乱伸乱摸又怎么解释?”   杨伟顿时张口结舌,说不上话来。   苏婷看着他嫣然一笑,也不避他,就当着他的面把薄纱睡衣脱了下来;又当着他的面开始穿黑色长筒丝袜,接着又套了件白色衬衣,然后就裸着下体,穿着黑丝袜去扣衬衣纽扣,看得杨伟直吞口水,半晌才道:“嫂子,你这样子很像是在勾引我啊。”   苏婷白了他一眼,嗔道:“那你上不上钩?”   杨伟瘟头瘟脑地透过窗户看了眼楼下,道:“今天不方便,改天一定上钩。”   苏婷系好了衬衣纽扣,却依然留着领口几个没系,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膛和深邃悠长的乳沟,笑道:“你可要记得今天的话哦。”一边说,一边开始穿内裤,最后又套上条短裙,这才算收拾停当。   杨伟笑道:“嫂子,你穿不穿衣服都那么性感,我真想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苏婷笑着掀起短裙,道:“谁怕谁,有胆你就上。”   杨伟正在估算时间够不够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拿来一看,还是何芸的号码,只好息了跟苏婷滚床单的心思,接起了手机。   手机里何芸的声音道:“我就在你们男工宿舍楼下。你下来吧。”   苏婷踮着脚趴在窗户上向外看,大惊小怪地道:“宾士600?你嫂子这么有钱你还来这种地方做工?”   杨伟也顺着窗户往外看,结果刚好看到何芸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时,苏婷又惊叫道:“真漂亮,好性感,太有味道了。怪不得你看不上我,死活不上钩。”   杨伟无奈地笑道:“嫂子,你也不差,也算是国色天香。不是我不上钩,是今天实在没空。”一边说,一边整理好衣服跑了出去。   远远见到何芸后,杨伟便在脸上堆出一副最灿烂的微笑,热情洋溢地趋步迎了上去,爽朗阳光地打着招呼道:“嫂子,见到你真高兴……”不料却刚好碰上何芸冷得近乎结冰的目光和板得紧紧的脸,后面一些得瑟话顿时说不出来,嗫嚅着道:“嫂子,你来了?”   何芸冷冰冰地道:“上车。”   杨伟胆怯地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何芸发动车子,车子便如离弦之箭一样疾驶向厂外。   车子在郊区的荒野中宾士,遇到路口也不减速,吓得杨伟一颗心怦怦乱跳,道:“嫂子,开慢些,安全第一。”   何芸不理他,只是板着脸一路飙车。   车子在乡间小路上疾驶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四周已几乎不见人烟。   杨伟这时已彻底绝望,乾脆不去劝何芸,只是闭上眼默念“南无阿弥陀佛”,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模样。   这时,何芸突然来了一个急车,杨伟没提防,“怦”的一声撞到了车玻璃上,幸好系着安全带,撞得不算重。   杨伟揉着脑袋刚要说话,不料眼前一花,何芸已经斜着身子探过头来,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把冰冷柔软的双唇,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嘴上,随后一条灵巧的舌头也探进他的嘴里,充满渴望地搅动着。   杨伟刚才就被苏婷挑逗得欲火焚身、情热难忍,这时在何芸的热吻下,更是难以抑制澎湃的情欲,伸手搂住了何芸的腰肢,向她裹在丝袜里的大腿上摸去。   他沿着何芸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她三角地带的时候,发现她下体毛茸茸赤裸裸,居然没穿内裤。   杨伟心里一紧,想到了何芸跟刘关长之间的那个激情视频,心里便有些恍然。   他的手探进了何芸的两腿之间,捂住了何芸湿润温热的私处,刚要用手指去揉捏她的私密地带,不料何芸却轻轻推开了她,娇喘着道:“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   杨伟见这时的何芸双颊潮红、满脸羞涩,一副小女人的娇怯模样,忍不住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从她下体抽出手来,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小脸道:“嫂子,看你刚才那样子,我还以为你变了个人。刚才你板着个脸,就这样……”说着,学着何芸刚才的样子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顿时逗得何芸“咯咯”笑了起来,抬起手赏了他一记粉拳,笑厍:“胡说,嫂子哪儿有那么丑,那么可怕。”   第三章 荒野公厕里弄了嫂子   杨伟笑道:“也不丑,但的确够可怕。刚才你那样子,哪儿还是个人啊……”见何芸脸色不好,急忙道:“简直就是个神。”顿时又把何芸逗乐了,用化骨绵掌拍着他的胸膛笑:“你就知道贫嘴欺负嫂子。”说完叹了口气,脸色阴沉下来,道:“阿伟,别生嫂子气,嫂子今天处理了一天的事,本来就心情不好,回家又看到你那个条子……你着什么急,你赵哥和嫂子嫌你碍事了,往屋外赶你了?至於你急巴巴地找了这么个工作,名牌大学毕业却来做工人?嫂子本来想等你玩几天后,帮你找关系进一家正经大公司的,或者去考公务员和事业单位也行啊,嫂子包你能过。谁想到你这么心急,急脚猫似地找了这么个工作。你至於去当工人吗?”   杨伟笑道:“也不是我急,关键是昨天刚好遇到这么个机会,觉得挺适合自己的,就报名了。当工人有什么不好,多少党和国家领导人都是从工人一步步干起来的?你看不起工人老大哥?觉悟不大行啊。”   何芸抡起粉拳赏了他一记爆栗,娇嗔道:“嫂子跟你说正经的,你又贫嘴瞎扯打岔。跟你说,嫂子今天还真帮你寻了个好机会,可以进海关。先做一个临时工,待遇也不低。等今年海关招考公务员你再去报。像你这样在海关做过临时工的,报考海关公务员内部会有照顾。”   杨伟诧异道:“不会吧?公务员考试不是说除了‘三支一扶’外,其他一律不再有额外加分吗?”   何芸笑道:“你刚刚步出校门踏入社会,又对这个社会了解多少?这社会上的猫腻多了去了。如果别人怎么说你就怎么信,那就活该一辈子受穷,八辈子不得发迹。高考都能作弊,别说是公务员考试。公务员考试鼓吹的那些公平公正公开,都是骗你这样没背景没本事的白丁老百姓的,而且也就你们这些人才肯信。见了鬼的公平公正公开!能作弊的地方多了去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使到了,中国人那么多心眼,什么花招想不出来?”   杨伟想想海关的威风,有些心动。但随即又想到了那个秃顶的刘关长,还有为了这个机会何芸付出的代价,他的心顿时凉了,摇头道:“我还是先做好这份工比较好。从最底层做起,也算是增加自己的社会阅历。”   何芸抱怨道:“你还真够倔。好吧,强扭的瓜不甜,嫂子不强迫你。你现在是觉得新鲜,感觉是在玩,所以才不反对尝试做工人。等你真正开始做了,就会发现工人老大哥不好当。每天到点上班到点下班,有一点事都要请假,下班后累得跟猪一样……这种日子你过得来?你可是大学生哦,天之骄子。”   杨伟苦笑道:“什么大学生,我现在只希望自己是农民工。农民工随便学门技术,开一天铲车顶我们大学生赚半个月的。大学里学的微积分和单片机原理有什么用?百无一用是书生。还不如去职业学校学做饭,至少踏上社会就能用,算是一技之长。”   何芸道:“别说那些扫兴的事。告诉嫂子,今天有没有想嫂子?”   杨伟老老实实地道:“有。”   何芸媚眼如丝地笑道:“那咱们还等啥?找个僻静的地儿,嫂子用身子慰你相思之苦好不好?”   杨伟眯着眼笑道:“好。”   何芸的车子停在一片荒地里,四野无人。   但这里同样也是一马平川,几乎没什么遮挡。   俩人继续发动车子,慢慢地向前开,跑了不到十分钟,发现一处很大的院子,铁门紧紧地关着,却没有锁,里面一片死寂。   俩人对望一眼,把车子开到墙边隐蔽处停稳后下了车子。   杨伟揽着何芸的纤腰走进院子,发现里面荒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打扫清理了。   俩人走到一处屋子外,隔着破烂的门板和窗子向里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在角落里放着几台生的设备,旁边还堆着一些杂草。   杨伟笑道:“大概是个废弃的厂房吧。刚好可以用来偷情交配。”   何芸娇羞地红了脸,娇嗔着赏了杨伟一记化骨绵掌,说:“讨厌,什么叫偷情交配啊?人家是自愿的,经过老公批准同意的。要不,我打电话让你赵哥也来,咱们仨人一起玩?”   杨伟笑道:“这么远,他来了天也黑了。对了,你们事情办得怎样?”   说到事情,何芸的脸色又有些阴沉,沉默半晌道:“都办妥了。唉,嫂子觉得真累。如果没这么多烂事,嫂子整天只陪着你们两个老公玩该有多好。”   杨伟听她说“办妥了”,自然知道她是靠什么“办妥”的,心里也有些黯然,道:“办妥了就好。出来做事,哪儿有一帆风顺的?这年月,不付出代价哪儿能那么容易成功?”   何芸强笑道:“不说这些扫兴事。今天嫂子只想陪你玩个痛快,好好发泄一下性欲。”   杨伟揽着何芸的腰,指着院子角落里的公共厕所道:“那里是个厕所,咱们去里面做。”   何芸娇嗔道:“你好讨厌,去那么脏的地方插人家,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   杨伟笑道:“你不懂。有位哲人曾经说过:越是肮脏的地方越容易催情。”   何芸笑道:“讨厌。那位哲人是不是叫杨伟?”   杨伟道:“回答正确。”   厕所很大,男左女右。   何芸想去女厕所,不料却被杨伟拉进了男厕所。   何芸刚说了声“讨厌”,就被杨伟推到厕所墙上,伸嘴吻了上去。   杨伟一边跟何芸接吻,一边把双手探到何芸裙子里,沿着她圆润的大腿一路向上,抚摸到了她挺翘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脊背。   何芸的短裙随着杨伟的抚摸被掀了起来,露出了她穿着黑色丝袜修长笔直的玉腿,神秘诱惑、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平坦的小腹和坚挺的胸膛。   第四章 用丝袜堵住下面的秘密   何芸的手扶在杨伟腰间,摸索着替他解开了腰带,又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捞出了他早就坚挺如棍的分身,用手轻轻摩挲着。   杨伟使劲儿吮了下何芸柔软灵活的舌头后分开了唇,道:“嫂子,帮我咬一下呗。”   何芸娇羞地看了眼杨伟,弱弱地应了声“嗯”,随后便蹲下身去,背靠在厕所尿池上,双手扶住杨伟的大腿,张嘴将杨伟硕大的分身吞了进去。   在何芸蹲身下去的时候,杨伟双手一扯,将何芸身上的短裙扯了下来,丢在了厕所地上,还顺手扯掉了何芸乳头上的两片乳贴。   杨伟看着蹲在地上只穿着高跟黑丝的美少妇何芸的白皙肉体,心里涌起了一阵阵难以言说的激动。   他用双手抚摸着何芸光滑柔顺的披肩长发,感受着自己坚挺硕大分身在何芸柔软湿滑小嘴里的快感舒爽,忽然感觉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淫靡混乱,如在梦中。   何芸为他咬了一会儿后,吐出了他的分身,娇怯地道:“太大太长了,吞得好累。你舒服么?”   杨伟道:“好舒服。嫂子,你的舌头太灵活了,舔得我龙头跟过了电一样,麻酥酥怪痒痒的,太舒服了。”说着,扶着何芸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又抱着她坐到了尿池上,一只手扶着她的翘臀,另一只手从她腿弯穿过,抱着她光洁的玉腿搭到了自己肩上,又把自己坚挺沾满唾沫的分身抵到了何芸毛茸茸的私处,道:“嫂子,我要进去了哦?”   何芸坐在尿池上,背靠着墙,一条腿耷在地上,另一条腿被杨伟架在肩膀上,自己想想都觉得这个姿势实在羞人答答,於是咬着唇,双眼含着能拧出水来的春情点了点头,娇声道:“进来吧,嫂子下面已经湿透了。”   杨伟听了心里又是一紧,屁股一挺,慢慢地将坚挺的分身插进了何芸体内。   随着杨伟的不断深入,何芸发出了一声悠长诱人的呻吟,伸手死死地捏住了杨伟的胳膊,身子挺直、双腿绷紧,就在杨伟没根尽入的时候,居然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嘴里语无伦次地道:“好舒服,阿伟,快亲亲嫂子。”   杨伟没想到何芸这次会这么快就达到高潮,赶紧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把嘴迎了上去,跟何芸激吻在了一起。   当何芸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杨伟终於也踏上了快乐的巅峰,闷哼一声死死地抵住了何芸的下体,让分身插进了何芸身体的最深处,随后大量精液从龙头中间喷薄而出,冲击得何芸浑身颤抖,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好深,好烫,好舒服。啊,嫂子又高潮了……”说着,死死地搂住了杨伟的肩膀,用手在他的背上无意识地抓挠着,双腿紧紧绷起试图合拢,夹得杨伟腰都疼了。   就在杨伟高潮退去后想拔出分身的时候,何芸红着脸小声道:“阿伟,你先别出来,先帮嫂子脱下一只丝袜来。”说着蹬掉高跟鞋,屈起一条腿,伸到了杨伟面前。   杨伟托着何芸屁股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抹了下去,将她腿上的一只丝袜褪了下来拿在手上,好奇地道:“嫂子,你脱丝袜干嘛?”   何芸红着脸道:“你可以拔出你的小弟弟了。不过,拔出后你要赶紧把这条丝袜塞到嫂子下体里,知道不?”   杨伟听了,惊诧地瞪大了眼,问道:“嫂子,这是干嘛?”但同时又觉得很刺激,插在何芸身体里尚未完全萎缩的分身再次跳了几下,又胀大了几分。   何芸娇喘着道:“用丝袜堵住嫂子下体,别让你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嫂子想给你怀一个孩子。你愿意吗?”   杨伟听了,激动得五内俱焚,连声道:“嫂子,我愿意,我愿意的。不过,赵哥他愿意吗?”   何芸道:“这也是他的意思。他的精液有问题,医生检查说精子活力不够,很难生育的。知道赵哥和嫂子是怎么跟韩医生认识的吗?就是在我们去精子库谘询人工授精的时候认识的。知道韩医生为什么会把你介绍给我们认识吗?就是因为你赵哥觉得人工授精不靠谱儿,毕竟精子库里的精子已经离开人体好长时间,还经过了液氮冷冻,这样孕育出来的孩子,肯定不如直接从男人身体里射出来的鲜活精子孕育出来的孩子健康聪明。而且你赵哥一直认为,只有男女两情相悦、灵肉结合时共同孕育出的孩子才是最有活力、最聪明健康的。所以,我们就私底下请韩医生帮我们找这样的捐精者。要求身体健康、五官端正、品行良好,还要受过高等教育。你就是韩医生帮我们物色的这个人。嫂子不想骗你,嫂子当初跟你接触的时候,的确有利用你的心。但后来嫂子的确是喜欢上了你,很喜欢跟你拥抱在一起接吻的感觉,喜欢被你粗壮的分身插入身体的感觉,喜欢被你用力冲击,最后把精液射进身体的感觉……你相信嫂子吗?”   杨伟真诚地道:“嫂子,我相信你的。你和赵哥都是好人,对我是发自内心的好,这些我都感觉的到。我愿意捐出我的精子,帮你们孕育一个孩子。你们放心好了。”说着,慢慢地抽出了插在何芸体内的分身,未等射在里面的精液流出,就将手里的黑色丝袜塞进了何芸的下体。   在被丝袜塞进下体的过程中,何芸咬着唇,忍不住又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杨伟笑道:“嫂子,你的身体好敏感。”   何芸红着脸白了杨伟一眼,娇嗔道:“不许笑话嫂子。”   杨伟把丝袜几乎全部塞进了何芸的阴道,只留了很小一截在体外。   他担心全塞进去取不出来。   如果为了取出下体内的丝袜而进医院做手术的话,杨伟几乎肯定这能上社会版新闻头条。   何芸等杨伟塞好丝袜,这才裸着身子蹲了下来,用嘴含住了杨伟依然硕大的分身,搅动着舌头帮杨伟清理分身上的体液。   杨伟舒服得闷哼了一声,分身在何芸嘴里再次勃起,龙头一抖,又挤出几滴体液来。   第五章 荒野邂逅神秘偷情男女   一时事毕,俩人穿好衣服走出厕所。   杨伟看着一条腿穿着黑色丝袜,另一条腿却光裸着的何芸,心里忍不住又是一紧,道:“嫂子,你现在的样子更性感。很野性。”   何芸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笑道:“要不要嫂子再让你弄一次?”   杨伟苦着脸道:“嫂子饶命,小的受不了了,再弄下去非精尽人亡不可。”   何芸快乐地笑了起来,拎着他的耳朵道:“说,昨晚你一个人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坏事?”   杨伟以为她知道自己潜入过那个神秘“书房”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地道:“没有,什么事都没做啊。我吃完饭就上床睡觉了。”   何芸红着脸得意地笑道:“真是什么都没做?那为什么刚才我闻道衣柜里有一股腥臭味,而且我的一件真丝睡衣上,还多了些白色污渍呢?难道昨晚家里招了淫贼,偷偷溜进去在我睡衣上射了泡精液又溜走了?”   杨伟这才知道是为这事,暗暗松了口气,笑道:“嫂子,抗拒从宽,坦白从严不?”   何芸笑道:“零口供办案就行。嫂子早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弄了嫂子的身体还不满足,嫂子不在的时候又去凌辱嫂子的睡衣,你羞不羞的?怪不得嫂子昨晚做梦一直梦见被男人骑在身上抽送,最後又把精液射了嫂子一屁股,原来是你这色狼在作祟。”   杨伟听了忍不住又是一阵激动,搂着何芸肩膀的手轻轻一勾,将她的吊带勾脱下来,露出了她洁白如玉的一半胸膛和一只奶子。随後,杨伟的另一只手便伸了过去,一把握住了何芸坚挺小巧的奶子在手里揉捏着,笑道:“或者不是我呢?”   何芸刚要驳他,不料就在这时,又一对三十五岁上下年纪的中年男女从刚才那些堆满废旧机械的厂房里走出。   男的长得很精神,穿着背心短裤;女的则生得妩媚妖冶,很有几分熟女风范,只穿了件紧身吊带小衫,下体完全赤裸着,两腿间还在不停地往下流着白色污浊的液体,想必是身边那男人刚在她身体里射的精液。   四个人迎头撞见都是愣了一下,随後两个男人对看一眼,彼此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各自带着各自的女人走了。   回到车上,何芸又问:“你真要去工厂?不跟嫂子回家?”   杨伟笑道:“等我在工厂实在做不下去的时候,就去嫂子那里蹭饭。”   何芸叹了口气,道:“你这是何苦呢。好好的大学生,偏要去做工人。”   说着发动车子,载着杨伟向工厂开去。   回到工厂的时候,天色已晚。   何芸不顾杨伟的反对,载着他去附近的一家饭馆吃了顿饭,然後才送他回去。   何芸本来想将杨伟送到宿舍楼下,杨伟坚决反对,说这样太招摇,还让工友以为自己是小白脸面首。   临下车的时候何芸问:“阿伟,嫂子给你的钱你是不是没拿?”   杨伟笑道:“嫂子,我有钱。”   何芸叹了口气,道:“那好吧,嫂子尊重你。缺钱的时候给嫂子打电话,别硬撑。男人没钱是不行的。”   说完停下车,打开後备箱取出一个大大的旅行箱来,对杨伟道:“这是嫂子昨天给你买的衣服,你不会连这都不要吧?你这么见外,还让嫂子怎么拿你当自己人?乖乖听话,把这些衣服带着。”   杨伟刚想拒绝,不料却看到了何芸眼里乞求的意思,心里一软,答应了。见何芸依依不舍地上车要走,忽然心里一软,一股柔情蜜意涌了上来,趴到车门上道:“嫂子,送我件礼物吧?”   何芸嘴角含着笑道:“好,你想要什么?无论多少钱嫂子都给你买。”   杨伟看了眼妩媚娇俏的何芸,从她头上解下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发卡,道:“嫂子,我就要它。”   何芸充满深情地看了杨伟一眼,伸手揽住了杨伟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情的长吻。   杨伟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工人们早已下班。   他推开门走进宿舍,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杨伟含笑道:“大家好,我叫杨伟,是新来的。以後一个屋檐下生活,还请大夥儿多关照。”   一个年龄大概在三十五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笑道:“哦,新来的啊,我们还以为又有人装作走错了屋,来吃我们苏婷豆腐呢。”   他这话一说,满屋子的人顿时笑了起来。   苏婷披散着头发,穿着一件碎花吊带短裙,腿上还穿着肉色长筒丝袜,这时正坐在床上叠衣服,听了这话後娇嗔道:“刘哥,有这么说话的吗?”   屋里的人笑得更欢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精壮小伙儿道:“今天晚上好多陌生小伙儿都走错了门闯进我们宿舍,看着苏婷嫂子的眼跟装了X光似的。老王,你吃醋不吃?”   一个三十多岁,看上去憨厚老实的中年人吞声吞气地道:“有什么醋好吃?   我是从部队上过来的,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我和你苏婷嫂子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却是鳏夫寡妇。你嫂子年轻貌美,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我就没指望她能为我守身如玉。能在家里帮我照看好老人尽尽孝道,每年又能来这么几天帮我去去火,我就烧高香很满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嘛。至於你嫂子在家里的事,我根本不去操那份闲心,犯不着。要是我整天吃醋担心,天天记挂着你嫂子会不会在家里偷汉子,那我也不用干活儿了,天天照镜子看头顶绿没绿得了,不得累死?”这番高论顿时听得众人目瞪口呆、手摇心颤,回过神来後便连声叫好,纷纷拍马说“老王是条真汉子,心胸宽广”再看向苏婷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大胆猥亵,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慾望,真像是装了X光一样,要透过何芸并不严实的衣裳,看清她里面娇美白皙的胴体。   第六章 男工宿舍里的集体猥亵   苏婷红着脸捶了老王一下,娇嗔道:“你嘴上就缺个把门的,上下嘴皮子胡乱一碰,什么话都敢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老王“嘿嘿”地低头憨笑,其他人则起哄道:“嫂子是好人!能不能脱光衣裳让我们这些孤身在外的鳏夫瞧瞧里面的光景?反正老王不计较的。”   苏婷红着脸嗔笑道:“讨厌,流氓!”   老王则把手放到了苏婷穿着肉丝长袜的腿上,来回抚摸着笑道:“真想看?”众人七嘴八舌地道:“当然。”   老王笑道:“有没有请客的?”   刚才那个年轻精壮的小伙儿马上道:“周日中午,厂里头食堂雅间里我请,饭管饱,酒管够。怎么样老王?”   另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道:“老王,你让我趴在嫂子身上那个一下,你这个月的饭我包了,天天请你吃食堂雅间。”   宿舍其他人也纷纷表决心赌咒发誓,许下了种种好处,有要“看嫂子脱光了”的,有要“请嫂子光着屁股跳个舞”的,也有大胆的,想“趴在嫂子身上抽送到射精”的,许的条件也有厚有薄,不一而足。   老王一张脸笑得都快烂了,把手隔着裙子探到了苏婷两条大腿之间,轻轻按摩揉动着,笑道:“婷婷,你下面怎么湿成这样?要不,让他们看看?”   苏婷脸色潮红,浑身颤抖着趴在了老王赤裸的肩上,颤抖着声音道:“再快一些,我快到了。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话未说完她的一条吊带就被老王从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扯落,露出了她坚挺饱满硕大的一个奶子。   老王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苏婷半个乳房,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拚命吮咂起来。   就在这时,苏婷猛地发出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抬了起来,脚背和长腿都紧张地挺直绷紧,浑身颤抖着道:“我到了,啊……”在满屋子陌生男人面前达到了高潮。   老王等苏婷高潮退去後才从她胯间抽出手来,又把她滑落在手臂处的吊带重新拉到肩上,替她掩住赤裸坚挺的乳房,笑道:“好了,大夥儿过瘾了吧?”   这时一屋子鳏夫已经看傻了眼,有直勾勾盯着苏婷丝袜美腿看的,也有乱转着眼珠子在苏婷饱满挺翘的胸膛上看的。   那个年轻精壮的小伙儿已经毫不避讳地从短裤里掏出坚挺勃起的分身,用手握着,冲着苏婷使劲撸动着,嘴里发出了一声声的低吼。   苏婷含羞带怯地从老王肩上爬起身来,拧了老王胳膊一下,娇嗔道:“你这人好讨厌。”   老王“呵呵”一笑,道:“不扯了,睡觉。”   众男人不干,有说“还没看到嫂子下体”的,有说想“摸摸嫂子奶子”的,也有抗议说“嫂子还没脱光衣服”的,一时间乱得不成体统。   就在这时,正在撸动分身的年轻小伙儿达到了高潮,猛地站起身来冲到苏婷身边,将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杵到了苏婷脸上,伸出双手抱住了苏婷的头,使劲儿按在自己胯间,随後大股大股的精液从他龙头中间的细缝里喷射出来,射得苏婷满鼻子满脸都是,嘴上还沾了一些。   苏婷双手按在年轻小伙儿赤裸的大腿上,挣扎着想抬起头,不料年轻小伙儿根本不肯放手,用哭一样的声音哀求道:“好嫂子,帮我舔舔,我这一辈子还没碰过女人呢。”   苏婷挣扎着拚命摇头,不料这时老王却道:“就帮他舔舔吧,又少不了什么。在这种管得跟监狱一样的地方,小伙儿都二十三了还没碰过女人,也怪可怜的。”   苏婷听了不再挣扎,居然张开嘴,真地将小伙儿依然坚挺的分身含了进去,用舌头搅动舔弄着,将他分身上残留的体液舔舐乾净後,才红着脸吐出了小伙儿的分身,站起来道:“我去洗把脸。”   刚要抬脚,不料却被小伙儿拦住。   小伙儿一边提裤子一边道:“嫂子,这是男工宿舍,没有女厕所。洗脸间跟男厕所是连在一处的,这种时候你自己一个女人孤身去不安全,我陪你去。”   苏婷红着脸看了老王一眼,老王笑着挥了挥手,道:“就让小刘陪你去吧。谁让他把精液射到你脸上了呢?谁惹的祸谁负责。”   小刘开心地揽住了苏婷的腰,把手放到了苏婷的大腿上,笑道:“嫂子,王哥都同意了,咱走吧。”   苏婷便娇羞地靠在小刘的臂弯里,顶着满脸的精液走出了宿舍。   杨伟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激动得不能自已,下体更是膨胀得难受,狠狠吞了口唾沫,坐到了床上。   今天这事还跟他和何芸夫妇间的事不同,那只是三个当事人小圈子里的秽乱,没有这么多不相干的观众;而这可是当众秽乱了,似乎更能刺激人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邪恶慾望。   杨伟本来觉得在大学里跟萧月同居已经有些堕落了,整天小心翼翼地生怕学校来查,又担心被家里人知道会骂自己不知廉耻。没想到刚毕业就遇到这些混乱淫亵的事体,严重冲击着他长期以来在学校那种封闭单纯的环境下,被强行塑造出来的三观,好像一切都崩塌了、破碎了,然後又被社会不负责任地滴上劣质的胶水,胡乱敷衍着粘合起来,形成了他新的、扭曲错乱却又更贴近现实接地气的三观。   杨伟跟老王的床是头对头紧挨在一起的,都在下铺。   十多分钟後,小刘揽着满脸娇羞的苏婷回来了。   俩人进门後杨伟才发现苏婷的裙子已经全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了前凸後翘的曼妙曲线,小巧的乳头在胸前撑出两个明显的凸点,两腿间乌黑茂密的丛林更是隐约可见,看得宿舍里的一干鳏夫眼球掉了一地,吞口水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那个三十五岁上下,看上去极其老相的中年人赶紧跳下床,拿着一块乾毛巾走了过去,笑道:“弟妹怎么身上全湿了?这样容易感冒的。我来帮弟妹擦擦身子。”   苏婷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看向老王。   老王狠狠吞了口唾沫,艰涩地道:“婷婷,就让老张帮你擦把身子吧,别感冒了。”   苏婷娇羞地“嗯”了一声,用手揉着裙角低下了头。   第七章 为美丽人妻擦洗身子   老张快乐地推开小刘,道:“小年轻一边儿去,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   小刘垂头丧气地爬回床上,嘴里嘟嘟囔囔地道:“都是隔壁那个李老三胡闹,把一盆水都泼到了嫂子身上。他说是不小心,我看就是故意的。当时嫂子被泼了满身水後,厕所那帮小王八蛋看得眼都直了,胯下那话儿硬得跟棒槌一样,尿都憋了回去。那些流氓。”   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白净中年人笑道:“你也不差,在嫂子脸上射精,亏你想得出来。我看,你比他们都流氓。”   小刘悻悻地咧着嘴讪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老张用手摸着苏婷包裹在肉色丝袜下的长腿,颤抖着声音道:“弟妹,我先帮你把丝袜脱了。”   说着,弯下腰去剥苏婷腿上的丝袜。   苏婷用手扶着老张的肩膀,配合地抬起她圆润光滑的腿,任由老张将她的丝袜一点点剥掉。   老张也不嫌丝袜湿,团了团丢到了自己床上,笑道:“弟妹,这双丝袜给我成不成?”   苏婷看了眼老王,咬着唇点了点头。   老张弯下腰,拿着毛巾开始为苏婷擦拭身子。   他从苏婷小腿处擦起,慢慢向上,擦到裙摆处时道:“弟妹,你用手拎一下裙子,我把你大腿和下身也擦乾净。”   苏婷咬着唇拎起了裙摆,随着老张的擦拭越拎越高,慢慢地露出了她光滑滚圆的大腿,性感诱人的三角地带和光滑平坦的小腹。   老张擦到苏婷三角地带的时候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用手摸着苏婷挺翘的屁股道:“弟妹,腿分开些,你下面似乎湿得厉害,我帮你擦乾净。”   苏婷咬着唇分开了两腿,老张便把毛巾抹了过去。   就在老张毛巾擦到苏婷私处的一瞬间,苏婷猛地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这时,老张已经从内裤一侧掏出了他坚挺勃起的分身,黑乎乎的又短又粗,滚圆的龙头则在狰狞地吐着唾沫。   老张并没在苏婷私处逗留太久,而是继续一路向上,开始擦拭苏婷的屁股、小腹、纤腰、後背,最後直起了腰,擦到了苏婷的胸膛。   苏婷这时已经身子软得站不住,喘息着靠在了门上,撩着自己的裙摆,露出了她傲人坚挺的双乳。   这时,老张只穿着内裤的身子已经完全压在了苏婷身上。   他那条被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的分身,更是死死地抵在了苏婷的三角地带。   老张一边用毛巾抹拭着苏婷的奶子,一边轻轻耸动着屁股。   宿舍其他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一边狂吞唾沫一边起哄。   一人道:“老张,插进去了没?里面紧不紧?”   另一人道:“没插进去。我看到了,老张的龙头还露在外面呢,只在嫂子私毛里乱蹭。”   再一人道:“老张,都这样了,插进去呗。插进去尝尝啥滋味。嫂子可是在家守活寡渴极了的人,你插进去也算是学雷锋做好事嘛。没听说久旱逢甘霖?其实说的就是这种事体。嫂子两腿间夹着的田算是久旱了,就等你喷洒甘霖浇灌了,还犹豫什么?”   又有人道:“你拉倒吧。没听王哥说根本不在意嫂子在家跟谁睡么?谁说嫂子就是久旱饥渴的女人了?我觉得嫂子这么妩媚俊俏的女人,肯定炕上夜夜有男人,自个儿天天做新娘的。是不是,嫂子?”   这时,老张也开始犹豫了,迟疑着问道:“弟妹,要不,我插进去?”   没等苏婷说话,老王先道:“各位,这可是我媳妇啊。就算你们要弄我媳妇,也得客随主便吧?等我先弄完了你们再弄不行?”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有了奔头,像久受三座大山压破的穷苦大众突然得了解放一样,“嗷嗷”地叫了起来,纷纷恐吓老张道:“老张,你快些擦,别磨蹭。大夥儿都等着趴在嫂子身上抽送射精呢。”   老张这时已经顾不得为苏婷擦拭身子了。   他的屁股剧烈地耸动着,粗短的分身在苏婷的私毛间剧烈地摩擦,很快就发出一声闷哼,一低头叼住了苏婷的奶子,一边使劲儿吮咂,一边射出了精液。   大股大股的精液从老张绷得滚圆的龙头上喷射而出,绝大部分都射在了俩人紧贴在一起的私毛上,还有一部分则喷射在苏婷小腹上。   苏婷这时也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用手温柔地握住老张的分身,拇指放在他的龙头上,轻轻地按压着。   良久之後,老张才长舒口气,疲惫不堪地松开嘴,将苏婷的奶子吐了出来,又从苏婷身上站起身,扶着苏婷的腰走到老王跟前,笑道:“谢了老王,我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今天真开心。”   老王伸手接过苏婷,扶着她坐到床上,又把她湿透的裙子扯了下来,让苏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这才笑道:“客气啥。上次嫂子来探亲,你不是也趁着嫂子睡着的时候,让我把精液射到了她奶子上?咱们都是久旷在外的男人,不共产却共妻是咱们早说好的事嘛,客气啥?现在老婆都在外地,一年来不一次两次,来一次也住不多久。如果不共妻,咱们一年就摸那么一两次女人,估计胯下的枪都该锈得不能用了。”   听了老王的话,浑身赤裸的苏婷娇羞地捶了老王一下,嗔道:“共妻?亏你们想得出来。我说你怎么这么纵容他们玩弄你的妻子,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老王笑道:“这有什么好稀罕好隐瞒的?村里的年轻男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那么多年轻女人在家守活寡,你们不也一样是共夫的吗?回去一次,差点被你们这些女人给撕碎了吃了。”   苏婷娇羞地嗔道:“讨厌,口没遮拦,什么都说。”   说着逃到床上放下蚊帐,翻出一件黑色薄纱睡裙搭在身上,遮住了乳房和私处。   但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在轻纱覆盖下若隐若现,反而更增加了几分诱惑。   杨伟仔细看了眼那件睡裙,正是下午被他不小心射上精液的那件。   第八章 终於趴到了性感人妻身上   这时老王也钻进了蚊帐里,几下将自己脱得光溜溜赤条条,一把扯掉苏婷盖在身上的睡裙,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抚弄着她的奶子笑道:“这个共妻协议是我们几个老爷们儿在一起商量的,都实行一年多了。不过,以前我们都是偷偷的玩,不敢告诉自己老婆,都是趁自己老婆睡熟了,或者乾脆给她下药後才让别的人玩。今天我们当着你的面说开了,以後咱不管别人,反正你来的话,就乾脆正大光明地给大夥儿玩。你如果不想被他们插进身子里抽送射精,那就像刚才跟老张那样,假凤虚凰让他们在你身上射出来就行。就算不能让兄弟们插进体内抽送,也得让大夥儿摸得着女人不是?我知道你的。你不会反对的,是吧?”   苏婷一边喘息一边娇嗔道:“讨厌。让别的男人玩你老婆,你还理直气壮的。”   老王笑道:“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让男人玩你,你在家里守活寡受得了?”   说完吆喝了一声,道:“熄灯,睡觉!”   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文弱小伙儿笑道:“王哥,你都压到嫂子白嫩的身子上了,还能忍住?还不赶紧跟嫂子那个?”   老王“呸”了一口,笑厍:“那个你大爷。小李子,平时看你文文静静一副书卷气,怎么现在也这么流氓?你想看你嫂子的活春宫?做梦去吧。”   小李子悻悻地道:“有本事你们就忍着,一个晚上不要那个。反正我今晚跟你们死磕上了,不看到你们那个,我就不睡。”   老王乐了,道:“小子,那你就等着呗。”   小李子见老王不吃威胁,顿时改了方略,皮着脸笑道:“好王哥唉,您刚才不是还说要共妻不共产吗?怎么转脸就变卦了?你脸皮子薄,不肯给兄弟看活春宫也行,但你总得给兄弟点甜头吧?让兄弟摸摸嫂子的奶子行不行?摸完了就睡,不耽误你们办正事。”   老王听了这话倒认真起来,问:“说话算数?”   小李赶紧赌咒发誓道:“向毛爷爷保证。”   老王道:“好吧。你小子鬼心眼儿多,不让你如意,还不知道你又要出什么么蛾子。”   小李就睡在老王对面的上铺,听了这话开心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掀开老王的蚊帐就钻了进去,嬉皮笑脸地道:“王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您就从嫂子身上下来,到兄弟床上看《花花公子》去,让兄弟好好摸摸嫂子的奶。”   老王笑道:“你小子,花样真多。好吧,就依你。说好了,怎么玩都行,但没经过你嫂子的同意,就不准偷偷插进去,知道不?还有,就算你嫂子同意了,那也得等我今晚弄完了你嫂子,才轮到你们来弄,知道不?不准加塞儿插队的。”小李赶紧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道:“唉,晓得了。王哥,您老走好,不送。”   倒把老王气乐了,拍了小李一巴掌,笑厍:“下手轻点,别没轻没重的给你嫂子留下瘀青。”   小李道:“唉,知道了,快走吧您。”   老王刚钻出蚊帐,小李就急不可耐地翻身压到了苏婷身上,一手扯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手去摸苏婷的奶子。   苏婷惊呼一声,道:“轻一点,你抓疼了嫂子。”   小李不吱声,低下头去用嘴含住了苏婷的另一个奶子,拚命吮咂。   苏婷快乐地绷直了身子,嘴里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小李抬起头,带着哭腔道:“嫂子,你的身子真软和。你分开下腿,让我把男根插到你两条大腿中间,你帮我夹着好不好?我保证不插进你下体,只在你私处外面磨蹭射精。”   苏婷听了,红着脸用蚊蚋一般的声音“嗯”了一声,悄悄分开了两腿,等小李把细长的分身插到两腿间後,又并拢了腿,紧紧地夹住了小李的阳根。   小李在苏婷夹紧双腿的一瞬间便开始疯狂耸动起屁股,不料没耸动两下就发出一声低吼,随後便软软地趴在了苏婷赤裸的身上,张嘴含住了苏婷坚挺的奶子,双手死死地按在苏婷胯上,浑身哆嗦着不再动弹了。   苏婷分开两腿,把手伸进去抹了一把,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射了?”   小李红着脸,尴尬地点了点头,默默地从苏婷身上爬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将内裤穿好,一句话不说溜下了床。   杨伟本以为小李的快枪手表现会惹来其他人耻笑,谁料到根本没人提这事儿,大夥儿都像不知道一样,一言不发。   倒是老王爬回床上後伸手在苏婷胯间摸了一把,笑道:“小李你这个王八蛋,射了倒不少,弄得你嫂子满腿都是,床单都湿了。打完枪也不知道清理下战场?还得老子来给你处理後事。”   小李无精打采地道:“王哥,对不住,我忘了。”   老王笑道:“算了,好好睡吧你,一觉醒来又是条生龙活虎的好汉。王哥对你格外开恩,你嫂子在这里探亲这几天,随便你怎么弄你嫂子都行,插进去抽送射精也行。婷婷,没问题吧?”   苏婷娇羞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小李呜咽着道:“谢谢你们,王哥、嫂子。我这都是好几次了,一直这样。   上回在刘哥媳妇身上也是,动了两下就一泄如注。我怕这辈子是不中用了。在这鬼地方待了三年,居然惹上了这种病。以前我也交过女朋友,从来也没这样过。”白白净净、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老刘道:“你别提我家那口子。她就那样。两腿一夹,什么样的男人也受不住。我在她身上也走不上几招就得败下阵来。那次不算数,你别灰心。”   小李继续抽泣着道:“刘哥你别安慰我。我这枪怕是不中用了。这破地方搞什么准军事化管理,真是腻味死人。好好一个男人,就这样进宫了。他母亲的。”老刘倒是乐了,笑道:“不搞准军事化管理也一样。没看电视上说那些单身在外打工的农民工八成都有阳痿早泄的毛病?枪长时间不擦就会生,偶尔走个火儿也正常嘛。等回家探亲的时候在女朋友身上多擦几次,枪自然又亮了,照样能打持久战,怕什么?再说了,你王哥都说这次把他媳妇送你擦枪了,你还担心什么?多在嫂子身上擦几次枪,保你又是一个生龙活虎能打硬仗的好小伙儿。”   第九章 偷窥夫妻香艳情事   老刘这话把小李又给逗乐了,道:“刘哥,这可是你说的。我这枪要是在王哥家嫂子身上擦不亮,就继续在你家嫂子身上擦。”   老刘笑道:“没问题。你嫂子过几天还会来,到时候刘哥跟你嫂子好好说说,这次不让你在她两条大腿间擦,让你插进她身子里擦,不信擦不亮你这杆破枪。”顿时逗得小李呵呵笑了起来。   杨伟自忖是新人,到了宿舍后一直秉承着低调做人的原则,只听不说。这时才晓得这些曾经的工人老大哥,现在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虽然生活作风糜烂,却都是些质朴真诚的人,一心向善,比官场上那些面子上冠冕堂皇,里子里卑污龌龊的“刘关长”之流,要可爱太多。   想了想跨出校门,踏上社会这短短几天来的经历,自己也觉得生活充满吊诡,有时候摆在眼前的只有一条路,根本没有选择,只能顺着路走;有时候突然又有纵横交错的一堆路口让你选,而且必须一边走一边选,走过了就没得回头重新选的机会,真是稍纵即逝——就像他曾经所面对的几条路:工人、公务员和海关临时工,每一个选择其实都不在他对自己人生的规划之内,但却骤然出现又骤然消逝,快得让人目不暇接。   他理想中的自己应该是位科学家,整天穿着白大褂坐在计算机前搞研究的,不料现在却成了一个玩具厂工人。   如果当时他听了何芸的话,选择去海关做临时工,然后通过常人看不到的内部操作,真正进入海关系统成为国家公务员,现在又是个什么样子呢?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住在这种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集体宿舍里,跟一群满身油污,天天在流水线上进行简单重复劳动的工人们讨论女人和性吧?   真正的海关关员的生活他并不了解。有限的一点了解也是从电视上得来,知道他们奋斗在国门第一线,跟走私分子作斗争,维护国家利益,保证国家财产不受损失,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生活艰苦朴素,天天想着如何做好本职工作以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但他知道那是扯淡。那是党国豢养的反动文人凭空想像捏造出来的东西。里面能有多少是真的呢?他从念小学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被老师强迫着歌颂祖国歌颂党。那时候他为了拿作文第一名,想当然地替党国吹嘘了多少子虚乌有的成绩?他都记不得了。以己度人,那些主旋律影视作品的编剧估计也跟他的心态一样,不过人家大概不是为了拿作文第一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人家大概是为了钱和前途,所以才会胡扯乱造这些愚弄老百姓的精神鸦片。   他至少知道一点,如果在海关混到了刘关长这种角色,那么,像赵广群这种身家过亿的大老板,也不得不亲手把太太剥光,送到刘关长床上请他临幸。虽然赵广群坐的是几百万的奔驰,而刘关长这种副厅级干部撑死也就坐个奥迪,还得小心翼翼地控制排量,一旦超标,就得想办法把车屁股后头的“T”标志抠掉,以躲避纪委检查。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影视剧不会编这种剧情的。就算有,肯定也不会是主角。但是杨伟知道,恐怕生活中的主角,正是刘关长这样的人,明面儿上冠冕堂皇,有钱有权有面子;私底下污秽龌龊,索贿索嫖索官帽,没什么是他们不敢做、不能做的。   杨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里被尿憋醒,杨伟刚要起床,却听到对面床上老王两口子在说悄悄话。   他精神一振,强忍住尿,装作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在床上睡了个对角,刚好能看到老王床上的光景。   这时,老王和苏婷都已经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老王倚着床头半躺着,何婷光着身子侧躺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条光滑细腻的腿则搭在老王大腿上。   老王抱着怀里的苏婷,胯下的分身已经勃起坚挺,直直地向上挺立着。   他的一只手捏着苏婷的奶子,另一只手则在苏婷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苏婷小声道:“你刚才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你们真要搞什么共妻不共产?”   老王“嗯”了一声,道:“不这样,男人都会憋坏的。时间长了,心理都容易出问题。这里地方偏,又搞准军事化管理,连想出去嫖个娼都难。再说了,嫖娼不安全,而且根本没滋味,什么都是职业化的,哪儿有羞羞答答的良家少妇好玩?开始是老张提出来的,还在他媳妇来探亲的时候,主动给媳妇灌了迷药,让大伙儿趴在他女人身上轮流射精。后来大家也都想开了,除了新来的这位,连那两个没女朋友的小伙儿都加入了。女人嘛,结了婚捅破那层膜就不金贵了。一旦戳破这层窗户纸,被一个男人玩是玩,被两个男人玩也还是那样,不过就是插入抽送射精这一套子,不弄出孩子来,就跟男女在一起吃饭跳舞干活儿一样,没什么大不了,所以也就不差这俩没女朋友的可怜小伙儿了。”说着,一翻身将苏婷压在身下,又把手探到苏婷私处轻轻摩挲抠弄着,笑道:“这一年里虽然也玩过别人的女人,但毕竟还是跟自己婆娘干更有味儿,有情有义才玩得爽嘛。”   苏婷被他用手抠得浑身发抖,喘息着道:“你就真不介意让这些男人骑在你媳妇身上抽送射精?”   老王这时已经把分身抵在了苏婷私处,喘息着道:“我知道你也喜欢的。你离不开男人嘛。村里那些年轻小伙儿,哪个没跟你睡过?去年在老潘家西岭上的玉米地里,你没让老潘的儿子玩?那小子连你后面都弄了吧?”一边说,一边将分身捅了进去。   苏婷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呻吟,抬起两条光洁赤裸修长的玉腿搭在了老王腰间,闭着眼道:“原来那个偷窥的男人是你。我当时就觉得眼熟。”   第十章 共妻不共产的男工宿舍   老王一边挺送一边喘着粗气道:“你胆子也够大的。要不是我宽纵你,早跟你散伙了。今年春节我探家,正月十三那晚,半夜摸到咱炕上的那个男人是谁?不是咱村里的吧?你居然跟他就在我身边玩,最后还让他射进你嘴里。”   苏婷娇喘着道:“在你身边跟陌生男人交配刺激嘛。那晚我不到半小时高潮了三次。原来你发现了。怪不得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你身下湿漉漉的,开始还以为是老杨家小子不小心射到了床单上,听你这么一说,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看着我俩交配自己偷偷打手枪弄出来的?好大一滩。平时你插在我身体里都不见得能射这么多。”   杨伟装睡躺在床上,一边看着活春宫,一边听着夫妻俩惹火大胆的对话,心里激动得不能自已,下体胀得几乎快要爆炸。   他忍不住偷偷将内裤扯下,用手握住了自己坚硬如铁的分身,轻轻撸动着。   就在这时,老王已经抱着苏婷坐了起来,搬着苏婷的屁股继续抽送。   苏婷跨坐在老王腿上,下体插着老王的分身,一双玉一般光滑柔和的腿却伸直翘了起来,刚好抵在床头。   杨伟色向胆边生,悄悄往床头靠了靠,掀开蚊帐一角,把手悄悄摸进了老王的蚊帐里,伸手握住了苏婷晶莹小巧的脚,轻轻揉捏摩挲着。   苏婷的脚突然被陌生男人握住,开始时怔了一下,随后便死死地搂住了老王的脖子,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老王怔了一下,问:“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泄了身子?”   苏婷不说话,激动地谈过嘴去向老王索吻。   老王被苏婷的热情搞得昏了头,也顾不得再去刨根问底,急忙伸嘴贴上了苏婷的双唇,开始跟苏婷热吻。   俩人吻了不到一分钟,老王也闷哼一声,双手按住苏婷赤裸的屁股,死死地压在自己下体上,浑身哆嗦着把精液射进了苏婷的体内。   苏婷娇嗔道:“讨厌,你又用这种姿势射精。这样精液在我体内存不住,都流出来了。本来见面就少,你又喜欢这种姿势弄我,怎么让我给你怀孕生儿子?”   老王喘着粗气道:“这样射精怎么了,去年不是都怀上了么,你怎么自己偷偷又把他流掉了?”   苏婷红着脸低声道:“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应该是村南老李家儿子的,也可能是村里王书记的。我生下来你肯养?”   老王喘着粗气道:“肯,我肯的。以后不管是谁的种,只要怀上了就生下来,我养。”   苏婷用手掐了老王胳膊一下,道:“你这么愿意戴绿头巾做乌龟?”   老王笑道:“这世道,谁还计较帽子啥颜色。如果整天提防着帽子被染绿,那也不用过了,天天斗心眼跟老婆捉迷藏好了。现在诱惑这么多,哪个女人不出轨,哪个男人没绿帽?戴习惯了反而觉得舒服。当时国共战争的时候,国民党污蔑共产主义是共产共妻;按着这个说法儿,现在这个宿舍已经一只脚迈进了共产主义:虽然还没共产,但差不多就要共妻了。多么美好。”   苏婷伸手拍了他赤裸的脊背一巴掌,嗔骂道:“一肚子歪理邪说,当心警察叔叔请你去喝茶。”   老王笑道:“哪儿有那么玄乎。我就一破工人,警察叔叔请我喝茶一点好处捞不着还得陪茶钱。这年头谁肯做白费力气没好处的事?我这工人老大哥还没那些站街卖肉的婊子阔,警察叔叔不会对我感兴趣的。”   苏婷扶着老王的肩膀慢慢抬起了屁股。   一缕白色浑浊的液体从她下身私处拉着粘丝滴落,刚好滴到了老王分身上。   老王用手握着分身在苏婷大腿上蹭了蹭,笑道:“这下又省卫生纸了。”   苏婷小声娇嗔道:“讨厌,又要害我去洗身子。”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想着苏婷在男卫生间清洗下体的香艳情形,激动得下体再次崛起,但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继续装睡。   苏婷下床后,在身上披了件白色衬衣,连扣子也没系就往外走。   老王道:“婷婷,还没穿裤子呢。”   苏婷回身白了老王一眼,道:“下面这么脏,全都是你们射的精液,怎么穿裤子?”   老王道:“这里可是男工宿舍,你这个样子出去,如果碰到去上厕所的男人,就不怕被强暴?”   苏婷笑道:“这都几点了,我不会那么倒霉吧?再说了,看到男人我不会小心点避开?你忘了自己都要共妻不共产了?怎么又担心起这种事来了?”   老王无可奈何地笑道:“我不是怕你吃亏嘛。”   苏婷笑道:“快睡吧,我又不是孩子,吃不了亏。”说着,端起脸盆拿着毛巾,扭着屁股走出了宿舍。   一丝丝精液从她私处流出,沿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下。   老王大概是射完精很累,很快就呼噜声大作。   杨伟一颗心怦怦乱跳,几经挣扎,终于受不了苏婷白皙美好的成熟少妇身子的诱惑,于是痛下决心,屏着呼吸蹑着脚悄悄下床,挺着硕大粗硬坚挺胀痛到不像话的分身走向卫生间。   杨伟赤裸着身子,做贼一样从过道里摸向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下手机,发现这时已是凌晨两点,正是一天里人最困乏容易熟睡的时候,一般人不是憋急了,甚至连厕所都懒得上。   想着这些,他的胆气也就壮了起来。   快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他放慢了脚步,高抬轻放、蹑手蹑脚地溜到门边,探头往门里一瞧,果然看见苏婷正站在洗脸池旁,用手撩着水在清洗下体,灯也没敢开,只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将水用手撩到私处,又搓又揉地悉心冲洗。   杨伟悄悄从苏婷身后掩了过去,伸开双臂轻轻抱住了她,将一双手交叉着插进她敞开前襟的衬衫内,一手一个,握住了她的两个坚挺硕大的奶子,又用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抵在了她深邃腻滑的屁股沟里。   第十一章 男厕所里上了妩媚人妻   苏婷吃了一惊,挣扎着低声道:“谁?”   杨伟在苏婷耳边低声道:“嫂子别怕,是我,杨伟。”   苏婷这才停止了挣扎,嗔道:“讨厌。你怎么来了?”   杨伟一边揉着苏婷的奶子一边笑道:“我来上厕所撒尿,不料刚好看到嫂子在这里洗澡。嫂子真美,尤其是在这月光下出浴,更是美得跟仙女儿一样,浑身都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   苏婷被他揉搓得身子发软,娇喘着吹气如兰地道:“你这张嘴真会说话。我算什么仙女,你那个嫂子才是真的仙女。我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子你也看得上?单论模样,顶多赶上个仙女身边捧净瓶巾栉的侍女罢了,你倒来戏弄我。看你跟你嫂子那副眉来眼去的样子,怕也是不简单吧?我看是有奸情——你的手老成些,先别摸那里,那里还有男人的精液没洗干净,你也不怕脏?”   杨伟从身后抱着苏婷,一手揉捏着她已经挺翘勃起的乳头,一手则顺着她的胸膛滑向小腹,又从小腹摸向了她两腿间丛林茂盛、流水潺潺的私处,不料却被苏婷抓住手挡在了外面。   杨伟没有坚持,顺势把手放到了苏婷光滑细腻富有弹性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笑道:“你们俩长得各有千秋、不分轩轾,各有各的好嘛,嫂子何必谦虚?嫂子的奶子就比她的大。”   苏婷媚眼如丝,喘息着将头仰向身后,娇声道:“果然有奸情。嫂子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快,亲亲嫂子。”   杨伟赶紧将唇凑了过去,跟苏婷吻在了一起。   杨伟一边跟苏婷热吻,一边再次把手探到了苏婷胯下。   这次苏婷没有拒绝,任由他的手捂住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轻轻抚弄揉捏。   杨伟揉了一会儿苏婷的私处,觉得那里已经如堤坝决溃般泥泞湿润,于是用手轻轻地将苏婷双腿分开一些,自己则调整着分身的位置,将龙头从苏婷身后抵到了她的私处,随后轻轻一耸腰,半根分身便毫无骞滞地滑进了苏婷的体内。   就在杨伟的分身进入苏婷体内的一瞬间,苏婷身子猛地绷紧挺直,随后便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如哭泣一样的声音,道:“啊,我到了……”   杨伟知道这时是女人身子最敏感的时候,稍加刺激就能获得比平时多十倍的快感,于是毫不迟疑地耸动着屁股,在苏婷体内抽送起来。   虽然这种姿势不能让分身没根尽入,但他的分身本来就极其粗长巨大,即使只进去半根,也大概有一般男人的整根长短,所以苏婷得到的快感丝毫不弱,在杨伟强力的冲击下,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快乐呻吟。   几分钟后,苏婷绷紧挺直的身子慢慢松弛下来。   杨伟知道她的高潮已经过去,于是一边抽送,一边用手抬起了她的一条玉腿,让它搭在了洗脸池的水泥台沿上,自己则将双手放到她的腰间,将她上半身按得俯趴了下去,撅起了挺翘白皙的屁股。   这个姿势下,杨伟已经能够将男根全部插入苏婷身体,于是更加用力地挺送着下体,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地撞击着苏婷的屁股,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啪啪”声,和有节奏的“扑哧扑哧”声。   二十几分钟后,就在杨伟感觉强烈的麻酥感一波波袭来,自己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却听到老王的声音道:“婷婷,小杨,你们还没完事儿?”   杨伟吃了一惊,吓得急忙往外拔作案工具。   就在他拔出分身的一瞬间,他也达到了快乐的巅峰,龙头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一道接一道地全部射在了苏婷光滑的脊背上。   苏婷在这时也发出了一声闷哼,上身趴在洗脸池上,一条腿想撒尿的狗一样高高抬起,搭在水泥台沿上,浑身颤抖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老王浑身赤裸着站在一旁,一脸歉意地看着杨伟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来上厕所,没想到打扰了你们俩。”   杨伟的脸罕见地红了起来,手足无措地道:“王哥,我……”   老王憨厚地笑了笑,道:“没事,我不介意的。现在这个年月,哪个男人没条绿头巾?你们尽兴了没?没尽兴继续玩。晚上让婷婷陪你睡也行。我先去小便。”说着进了内间厕所。   苏婷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回过身后伸手揽住了杨伟的脖子,踮着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娇嗔道:“讨厌,居然射到人家背上去了。嫂子可是喜欢被内射的,那样高潮来得才激烈。”说着用手握住了杨伟依然坚挺的分身,爱抚着道:“你这里这么大,肯定射起来又有力、量又足。嫂子不管,罚你一会儿再压在嫂子身上弄一次,这次一定要射在嫂子身子里。”   杨伟这时还如堕五里雾中直犯忡怔,瞠目结舌地道:“王哥他会不会……”   苏婷“扑哧”一声笑了,娇羞地使劲儿捏了一下他的分身,笑道:“你傻啊,没听到刚才你王哥的话?他不介意的。我们老家是个着名的留守村,男人几乎全都去外地打工了,一千五百多人的大村,现在只剩下老弱妇孺不到八百人,里面一多半都是三、四十岁的妇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守得了活寡?我们那里对这种事都很容忍的。有男人回去探亲,会到每个留守家庭都走一遭,跟那些在家守活寡盼男人的小媳妇们风流一夜,安慰安慰她们的身体和精神;有女人去探亲,如果遇到同村或邻村的男人,也会陪他们睡一次。这都是很正常的心理和生理需要嘛,天理人情谁也说不得。那些不得男女鱼水之乐的,哪一个心理精神上多多少少没点毛病?”   杨伟虽然刚才在宿舍里已经领教了一番“共产不共妻”的理论,但这时还是被苏婷的话惊得瞠目结舌,问道:“就不怕传出去遭不住社会舆论?”   苏婷“扑哧”一声又笑了,道:“我们那地方是个兔子不拉屎的穷山沟,谁去关心我们这些事?没有外人,其他都是当事人,谁还会自己抖自己的丑?都是睁一眼闭一眼,默认了的。”   这时老王已经上完厕所走了出来,经过婷婷身边时,伸手揽住了婷婷的纤腰,又用手摸了一下婷婷坚挺的奶子,笑道:“小杨,回去吧。在这里万一让人看见不好。要是有别的男人进来,看到你们赤身裸体的样子想要弄婷婷,你说,是让还是不让?”   第十二章 轮流趴在性感人妻身上   杨伟红着脸笑了笑,道:“谢谢你王哥。咱们回去。”   老王把赤裸着下体,只畅怀穿着一件白衬衫的婷婷推到杨伟怀里,道:“今晚婷婷跟你睡。你刚报到,明天应该还有一天内务假吧?你陪婷婷好好玩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王哥不生气。另外,你把射到婷婷背上的精液给她洗洗,别躺你床上弄脏了床单。”   这一夜,杨伟是搂着一丝不挂的苏婷睡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多,床上却不见了苏婷。   杨伟正在纳闷,却隐约听到上铺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啧啧”亲吻声。他心里一紧,想苏婷应该是爬到了自己的上铺,跟那个白白净净的中年人老刘睡去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上铺却传来苏婷一声销魂悠长的呻吟,接着床便开始了有节律的震颤,应该是老刘已经插入了苏婷的身体,开始了抽送。   杨伟听得动情,下体再次勃起,刚要下床一观春色,不料一条雪白粉嫩的小腿却从床边耷了下来,随着床的震动而不断来回摇摆着。   杨伟看得情热,伸手捉住了那条女人的小腿,用手轻轻在上面抚摸着。   这时,苏婷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几分钟后只听到老刘闷哼一声,床便停止了晃动。   杨伟心里黯然,心说这些孤身在外的活鳏夫们,原来大多都有些难言之隐。   就在这时,苏婷的腿已经抽了回去。   没多久,苏婷便裸着身子从上铺爬了下来,钻到杨伟床上后,满脸含春地看了杨伟一眼,随后把头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道:“阿伟,快来干嫂子,嫂子被老刘弄得不上不下好难受。”   杨伟听了精神一振,就那样坐在床上,扶着苏婷的屁股,让她的私处对准了自己坚挺直立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苏婷的身体里装满了老刘的精液,所以杨伟的插入十分顺利,“扑哧”一声便一插到底、没根尽入,倒把老刘射在苏婷体内的精液挤出一些来,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他的胯间。   苏婷跨坐在杨伟身上,揽着杨伟的胳膊快速地蹲坐着,让杨伟的分身在她体内迅速的进进出出。   十多分钟后,苏婷猛地发出一声呻吟,随后便趴在杨伟身上一动不动了。   杨伟这时还没高潮,便将苏婷仰面放倒在床上,随后将她的身子扳成侧卧的姿势,自己则抬起她的一条腿,挺着分身从身后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开始抽送。   十几分钟后,杨伟频率加快,一波波快感不住地涌了上来。就在他快要高潮射精的时候,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却突然撩开了他的蚊帐闯了进来,硬挤着躺在了苏婷身边,伸出一只手去摸苏婷的大腿,又将头拱进苏婷的怀里,用嘴含住了苏婷的奶子,使劲儿吮咂。   就在这时,杨伟达到了快乐的巅峰,双手扶住苏婷的胯上,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挺着屁股顶进了苏婷身体最深处,随后龙头一麻,开始向苏婷身体里吐口水。   苏婷的身子被杨伟的精液一阵浇灌猛冲,奶子和大腿又遭到另一个男人的侵袭,顿时发出一声闷哼,死死地抱住了那个一丝不挂扑进她怀里的男人,把抬起的那条赤裸的玉腿搭在了男人胯间,用小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又伸出手去搂住男人,把男人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坚挺的胸膛上,浑身颤抖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那个男人被苏婷按住了头,一张嘴里填满了苏婷的奶子,乌鲁乌鲁地连话也说不出来。直到等俩人高潮退去后,苏婷放开了按住他脑袋的头,这才吐掉苏婷的奶子,抬起头来说:“小杨,完事儿了没?完事儿的话赶紧把你那话儿从嫂子身体里拔出来,让我进去。”一边说,一边急不可耐地挺着屁股,竖着坚挺的分身顶在苏婷淫阜处的私毛上,使劲儿乱蹭。   杨伟又在苏婷身子里呆了一会儿,等龙头吐出最后一滴精液后,这才慢慢地从苏婷体内抽出,又用手扶着沾满俩人体液的分身,在苏婷大腿根上蹭了蹭,这才说道:“好了,快进来吧。赶紧把嫂子那里堵住,别让我的精液流出来弄脏了床单。”   苏婷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撅着屁股顶了杨伟一下子,笑骂道:“没良心的。这时候不关心嫂子的身子,倒去疼惜你的破床单。”话刚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娇嗔道:“慢慢插,嫂子的身子今晚已经是第五次被男人插入了,都有些肿了。”   杨伟把手伸到何婷私处摸了摸,果然发现那里已经被一根粗大的男人分身塞得满满当当,而且私处周围湿得厉害,知道是自己射在苏婷身体里的精液,有很多被那男人的分身给挤了出来,于是抽回手,张臂抱住了苏婷赤裸的身子,用手捂住了苏婷坚挺的一只奶子,轻轻揉搓。   苏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虽然后门菊花台并未失守,算不上是人体三明治,但这份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很快便不管不顾地大声呻吟起来。   杨伟抬起头看了眼苏婷怀里的那个男人,发现竟然是小刘那厮。   小刘这次十分骁勇坚挺,在苏婷身体里抽送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才最终射精。   就在小刘射精的同时,苏婷再次身子挺直绷紧,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这时,隔壁床上传来老王的声音,道:“你们玩得可真疯。婷婷,身体里被那么多男人射了精液,盛得下盛不下?”   苏婷这时已经用手捂着私处坐了起来,但还是有精液不断从她指缝间渗出。   苏婷皱着眉道:“好胀。我去卫生间洗洗。”   隔壁床上的小李道:“嫂子,天快亮了,卫生间恐怕人越来越多。你一个人去不方便,我陪你去。”说着从床上跳了下来,几步来到苏婷身边,一手扶着苏婷的胳膊站起来,另一手则揽过苏婷腰间,放到了她丰腴光滑的大腿上。   苏婷咬着唇看了老王一眼,老王笑道:“去吧。小李子,好好给你嫂子洗洗,把她身子里的东西都洗干净了。”   小李痛快地答应一声,搂着苏婷出了宿舍门。   第十三章 人妻被共享后的混乱生活   杨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等了二十多分钟后还不见苏婷回来,心里起疑,悄悄下床穿了拖鞋,鬼鬼祟祟地摸向卫生间。   卫生间里只放了一个脸盆,并没有人。   杨伟想了想,又装作小便的样子进了厕所,结果发现苏婷站在男厕所的蹲坑边上,背靠着厕所墙,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则被小李抱在腰间。她的私处插着小李细长的分身,正在激烈地进进出出。俩人下体结合部则不断地有男人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杨伟看得心头鬼火大冒,下体胀得跟棒槌一样,连尿都尿不出来了。   苏婷在男工宿舍里住了一个礼拜。   这一个礼拜里,整个男工宿舍夜夜笙歌,每个男人都有了用武之地,小李的早泄毛病也不治而愈。   苏婷每个晚上都要跟好几个男人交合,有些性欲旺盛的,一夜还要趴在苏婷身上交合好几次,搞得苏婷几乎夜夜没法儿睡,干脆昼夜颠倒,晚上陪宿舍里六个男人媾和快活,白天则自个儿赤身裸体躺在宿舍里睡觉。虽然辛苦,但几天下来,她的气色反而比刚来的时候更加红润,精神也更加健旺,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万般诱惑的少妇风情迷得一个宿舍的六个男人神魂颠倒。   开始的时候,苏婷还只敢在半夜没人的时候,光着身子去男卫生间;到后来越来越大胆,就算是在白天和晚上熄灯前人多的时候,她也毫不避讳地赤裸着下体去男卫生间洗刷方便。当然,有时候也并非赤身裸体,而是穿着性感的半透明睡衣,不过里面既不穿内裤,也不戴奶罩罢了。   熄灯前男卫生间人多,众人还不敢太过分,顶多在苏婷身边挨挨蹭蹭地摸乳碰臀吃些豆腐。但到了白天的时候,男工宿舍已经剩不下几个人,苏婷再这个样子去卫生间,就很容易出事了。   杨伟这期间已经开始上工。他这个质检员其实工作极其轻松,时间也不紧张,偶尔还能借尿遁逃回宿舍钻一会子沙。他就有一天在偷懒逃回宿舍想跟苏婷弄一次的时候,在男卫生间发现苏婷正赤裸着身子趴在墙上,背后一个只穿着背心的光屁股陌生男人,正抱着她的两条大腿耸动着屁股抽送,最后还把精液射到了苏婷的大腿上。   苏婷走的那天整个宿舍一片黯然,愁云惨淡。   她是老王的妻子,来探的是老王,结果最后几个人一算计,还就数老王趴在她身上干的次数少。其他人就算是小李,都比老王趴在苏婷身上的时间多。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老王说:“你嫂子明天就要回家了,也不知道又要去伺候哪些男人睡觉。今晚大伙儿好好乐乐,把你嫂子喂饱一些,每个人都要跟你嫂子弄一次,而且都要在你嫂子身体里射精,算是为你嫂子饯行。”   于是这一晚成了整个宿舍的狂欢夜。大家一夜没睡,每个人都压到了苏婷身上一到两次,在她身体里射下了无数子孙,弄得苏婷最后呻吟声都变哑了,但精神却依然高涨,双目炯炯、脸含春色,安之若素地享受着众人的轮歼,虽然娇羞,却不拒绝。   杨伟是最后一个弄她的。   杨伟弄她的时候,特意让她穿上了一件黑丝露裆裤袜。弄完后,杨伟将她的这件裤袜剥了下来,郑重其事地塞进了自己枕头下,说留个纪念。   他的所作所为引发了宿舍全体爷们向苏婷讨要纪念品的热潮。   最后,苏婷几乎把她的性感睡衣、内裤、丝袜和乳罩都分光了,众人这才心满意足,各自珍而重之地将各自讨要来的苏婷贴身衣物珍藏。   不过,在苏婷临走前,老张带头,大伙儿一起给苏婷又凑了些钱,一共有一千多块递到她手上,说是“请嫂子另外再买几件内衣穿”。结果苏婷死活不接,娇嗔道:“嫂子不差这些钱。陪你们玩,让你们压在嫂子身上媾和是你情我愿。嫂子接了这钱,不就成鸡了?以后还怎么做人?”于是众人只好作罢,倒是在此后的一个多月里经常在职工餐厅摆酒请老王。老王来者不拒,有人请就去赴宴。但他似乎酒量极好,怎么喝都不会醉,更不失态。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几个男人再次成为鳏夫,每个晚上撸管声、呻吟声此起彼伏。第二天早上,他们从苏婷那里索要的丝袜、内裤、乳罩和性感睡衣上,就又会多了一些腥臭的污渍。   杨伟很快融入这个集体。倒不是因为他高大威猛、浑身王八之气,而是因为他花花肠子多,所以才得众人拥戴:最先向苏婷索要黑丝连裤袜做纪念品的是他;后来提出大伙儿可以交换手里的苏婷贴身衣物玩的也是他。他这些充满猥琐淫亵精神的聪明才智,很快为他赢得了宿舍众老爷们的广泛尊重,连资格最老的老张现在也很亲热地喊他一声“伟子”。   杨伟此刻虽然以大学生的身份当了工人,但反而觉得意气风发。工作不累,在宿舍里人缘又好,上头还有于德利罩着:人事科忙不过来就喊他去帮忙打个杂,虽然只是跑跑腿、传传话,但人事科是个要害科室,各个部门都有用得着它的地方,久而久之也跟那些坐办公室扯皮的大老爷们混了个脸熟,人人知道杨伟很得于德利赏识,对他也都客气——真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期间何芸也来看过他几次,每次来都要跟他去老地方交合一番,十次里倒有八次会遇到第一次遇到的那对男女,一来二去居然也混熟了,不过都是点头微笑的交情,各自都很谨慎地避免问对方身份,交合的时候彼此也都互相避开。去那种地方偷情的,肯定不会是原配,既然见不得光,当然不肯透露身份。   不过有一次杨伟和何芸在厂房里交配的时候,发现一台机床下面掉落了一个粉红色的情趣肚兜。杨伟把分身插在何芸身体里,抱着何芸走了过去。捡起肚兜后发现上面还射了一滩白色浑浊的精液没有干,知道在他们来之前,那一对男女应该也在这里交合过,而且刚离开不久。   第十四章 把沾满浆液的肚兜还给美女   杨伟心里一紧,就把那个沾满精液的肚兜给何芸套在了头上,又系好了带子。那滩精液刚好射在乳房附近。何芸穿上肚兜后,胸前凸起的最坚挺部位,便是那滩盈盈欲滴的精液。   杨伟看着穿上别的女人沾有精液肚兜的何芸,心里越发激动,在何芸体内抽送得更激烈凶猛,舒服得何芸娇喘连连。   就在杨伟感到一阵阵快感冲上龙头,马上就要高潮射精的时候,他发现那个经常在这里遇到的妩媚女人,此刻正穿着一件紧身的碎花短裙站在门口,满脸娇羞地看着他们,说:“等你们完事儿后,可以把我的肚兜还给我吗?”杨伟听了这话顿时再忍不住,一把从何芸体内抽出分身,又将何芸的身子扳了过来,握着分身顶到她穿着肚兜的奶子上,把自己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在了门外女人的肚兜上。   何芸娇羞地承受着他的喷射,又红着脸看了门外那女人一眼,娇嗔道:“杨伟你个流氓,不会想这样把人家的肚兜还回去吧?”   杨伟“呵呵”一笑,三下五除二从何芸身上解下肚兜,就这样挺着勃起坚挺的分身,摇晃着走到女人身边,把沾满了两个男人精液的肚兜塞到她的手上,笑道:“给。这件肚兜很性感。不知道你穿在身上是什么样。”   女人娇羞地接过沾满精液的肚兜,红着脸看了杨伟来回晃动的分身一眼,唾了一口,娇嗔道:“讨厌。”说着,白了杨伟一眼,转身走了。   工厂管理很严,但也分对象。对老王、老张这些最基层的一线工人是严,但对杨伟这种很快就成为工厂红人的小伙子来说,也没那么太严。   开始的时候当然不行,保安室的保安见杨伟想在晚上的时候出厂,板着脸跟他要厂办开的条子。   杨伟在厂办没啥熟人,当然开不出条子。去找于德利关说一下当然没啥问题,但他不能总为这些小事儿麻烦于德利,否则欠下的人情太多太琐碎,以后一旦遇到大事儿,人家就未必往心里去,实心帮自己办了。而且杨伟也不想于德利知道自己频繁在夜间溜出厂门的事。这事儿明摆着招嫌疑。   杨伟想了一夜,终于琢磨了一个扯虎皮拉大旗,狐假虎威的馊主意。   第二天,杨伟刻意跑到于德利办公室,神神秘秘地将于德利叫了出来,拉着于德利煞有介事地在门卫处兜了两圈。于德利见他巴巴地把自己叫到厂门口说事,以为他还有什么要紧的大事跟自己商量,既神秘又自豪,觉得杨伟已把他当成了自己在厂里的依靠,心里也开始把杨伟当自己人看。毕竟杨伟是他一手招进厂里的,在厂里背景单纯、没根没底,想靠别人也靠不上,刚好可以成为自己的心腹手下。不料俩人到了厂大门口,杨伟并没跟他说什么私密要紧的大事,只是散了他几根烟,然后不着边际地说自己进厂后这段时间的感悟体会,跟向党小组长汇报思想似的。   于德利陪着杨伟在大门口兜了五六个圈子,红塔山吸了四支,最后还是听了个没头没脑、一头雾水,不得不打断杨伟的话道:“你小子,想入党了是吧?那你也得先交入党申请书啊。不交入党申请书就跟组织汇报思想,有点儿本末倒置。再说了,你们车间都有党支部,你汇报思想该向支部书记汇报。我们人事科是厂里的行政科室,不管党务这块。你小子是不是弄混了?”   杨伟笑嘻嘻地道:“于大人,小的忘了跟您汇报:小的在大学里就不慎混进了党组织,怕您对我党有戒备,所以一直没说。”搞得于德利又气又笑,亲昵地拍了他后脑勺一把,道:“你小子,一肚子幺蛾子。既然是党员,还不把组织关系赶紧转进来?咱这种工厂虽然已经改制被私企收购,但牌子变了人没变,里头的规矩道道还是照着以前的国企路子走,还在走军工企业那一套。有了‘党员’这层金,又是大学生,你这工人做不长,很快就‘噌噌’地提起来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没想到还真让我老于一不小心淘了个宝贝回来。”   杨伟乐呵呵地又发给于德利一支红塔山,笑道:“于大人,再来一支。”于德利摆手拒绝了,笑道:“得,还是吸我的哈德门。你也来一支。咱哥俩可说好了,以后等你发迹了,可别忘了我老于。”   杨伟从于德利手里接过哈德门,点起叼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口,结果呛得大声咳嗽起来,乐得于德利跺着脚笑,道:“你小子不会吸烟充什么大头?现在人家会吸烟的都想戒,你不会还要学?别吸了,怪浪费的,白糟蹋了我一支哈德门。”   杨伟笑道:“别,誓与于大人同甘共苦。”说着,全心戒备着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果然这次没被呛到。一阵浓烟顺着气管涌进肺里,杨伟只觉得有些恶心,哪里有什么快感可言?   于德利又在大门口跟杨伟兜了半天圈子套他话儿,最后发现这厮果然没要紧事找他,气得拎着杨伟的耳朵骂:“臭小子果然没什么正事找我。就来说这些不着边际的闲话,至于这么煞有介事地跑太阳底下晒半天?这些废话哪儿不能说?就算是专程拍马屁也没这个拍法的,害老子白耽误半天功夫跟你扯淡。”说着撂下杨伟回办公室了。   于德利不晓得杨伟的弯弯绕绕花花肠子,但杨伟跟于德利在保安室旁扯了半天淡,又说又笑的亲热模样早落进门卫保安眼里,他的目的算是完全达到了。于是继续吸着那半截哈德门烟屁股,乐呵呵地往车间走。   路过保安室的时候,杨伟看到里面的保安主动向他点头微笑致意,心里一动,从口袋里摸出吸剩下的半包红塔山,从保安室小窗上递了进去,笑道:“各位哥哥辛苦。这是于哥给的,我不吸烟,就送给各位哥哥了。”说罢撂下香烟就走。   第十五章 迎接校花未婚娇妻萧月   保安室里的俩保安是看到俩人亲热地在门口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话的,也看到过于德利给杨伟发烟,所以对杨伟的话深信不疑。光明玩具厂管理规范,招的保安都是从保安公司派遣的,要谁不要谁,都要经过人事科于德利的手。光明玩具厂虽然对保安管理严了一点,但好处也很明显,那就是每个季度都足额向保安公司缴纳保安费,这就保证了在这里工作的保安,工资能够足额按时发放。这年头能按时发工资的单位都是好单位,所以,在保安公司的保安们眼里,到光明玩具厂做事算是个美差,所以,谁也不敢得罪于德利,都巴结得很。   眼见着杨伟跟于德利的关系很亲密,刚才杨伟又在他们面前,很大方自然地喊于德利“于哥”,关系之近不言而喻。俩人都是聪明人,顿时明白杨伟这小伙子在厂里有根底、惹不得,于是一齐冲出保安室,其中一个手里还握着那半盒红塔山,半推半就地向杨伟喊话推辞。   杨伟回过身,微笑着向两位保安挥了下手,觉得自己很有几分毛爷爷的领袖气质,然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果然,以后当他再想偷偷溜出厂门跟何芸幽会的时候,保安不再阻拦,而是微笑着向他招手致意,然后目送他坐上何芸的车子,离开工厂。   杨伟觉得那俩保安看他的眼神里充满艳羡,知道那俩家伙把他当成了被富婆包养的面首小白脸。他觉得有些委屈。他是跟富婆私通不假,但却不是被包养的面首男宠。他从来没要过何芸一分钱,除了何芸给他买的那几件衣服。不过,他在工厂里也根本没机会穿。上班要穿工作服,下班谁还穿西装?再说,他一个破工人如果穿几千块钱一件西装的话,那基本相当于自己给自己脑袋上贴了张“小白脸面首”标签,纯属自找不自在。   光明玩具厂不实行双休。一线车间一个月四天假期,自由支配,不固定在哪天休,但想休假得提前申请;二线业务科室则每周休一天,周日休;行政科室双休。   杨伟的质检科其实是二线科室,但他又属于二线科室派驻到一线车间的质检员,身份比较特殊,属于怎么界定都符合政策的那类人,就看混得人头熟不熟,领导买不买帐。   杨伟是个聪明人,八面玲珑,哄得上下开心,当然对他是一路绿灯:爱咋休咋休,别太离谱儿耽误事儿就行。   所以,杨伟的休息时间也很迷糊。周日他要休,执行的是二线业务科室的作息时间,不需要请示批准;一个月再休四天假,这个需要向科室请示报备,执行的是车间一线的作息时间。因为他人头熟、人缘好,居然没人为难他,明知道这厮在钻政策空子,也是睁一眼闭一眼葫芦提容得他混过去。   质检科是要紧,算是厂里很要害的技术把关部门。但驻在车间里的质检站就没那么多责任了,主要工作就是巡视车间,跟学校里的纪律委员一样,看看谁在偷懒或谁操作没按技术规范,是个流程质量控制的中间环节,出了问题也不会直接反应到客户和市场那里,毕竟还有质检科最后的质量检验把最后一道关。   所以,杨伟尽管以一名大学生的身份学历当了工人,但他在厂里还是混得非常潇洒自在。这让杨伟很感慨,心想什么狗屁学历知识见识能耐,都不如会处事做人要紧。自己在学校里学的专业,跟这里的工作八杆子打不着,还不是一样混得顺风顺水?如果靠在学校里学的本事混饭吃,恃才傲物不晓得如何迎合领导处理上下关系,最后一样不得意,到处被穿小鞋,本事再大没人用也白瞎。   休息日的时候,杨伟也会去赵广群夫妇家,跟夫妇俩三人同床。   这一个月来,杨伟跟校花女友萧月通过几次电话,每次萧月都说得含含糊糊,很着急地就把电话挂了,搞得杨伟有些郁闷。   这一天,杨伟正在车间跟一个漂亮女工调笑,说她把福娃的嘴缝歪了,看上去不像是傻笑,倒像是狞笑,容易吓着小朋友。   那个女工很有几分姿色,模样俊俏、身材姣好、胸前波涛汹涌,正是杨伟最欣赏的童言巨乳形象。他费尽心思已经勾搭好多天了。按照他的泡妞计划,今天他开始实施肉体接触的试探。在指出女工的不足后,他小心地握住漂亮女工纤细柔软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怎么缝福娃那张大嘴。   漂亮女工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脸上泛起一片娇羞的晕红,没有拒绝。   杨伟色心大动,看了眼周围,发现大伙儿都在瞅着他乐,他也就咧了下嘴,冲大家微笑致意,随后又在想是不是该装作无意失手,去摸一把女工硕大的胸膛,过一把瘾。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杨伟懊恼地放开女工的手,拿起手机一看,一颗心立刻“怦怦”乱跳起来。   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月月”,正是他对萧月的昵称。   他昨晚给萧月打过手机,不料却显示“对方不在服务区”。这让他感觉非常惶恐,很怀疑萧月受不住家里的压力和安逸生活的诱惑变了心。但他又不肯相信萧月是那种人。在他眼里,萧月是那种很单纯、很漂亮、很听话的女孩,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爱得几乎到了骨子里,是不可能放弃俩人间这段感情的。最有力的佐证就是,杨伟在学校的时候就很花心,跟无数美女上过床,甚至还搞得几个女孩打过胎,这些萧月都知道,但却从来不跟他计较,还是一心一意地对他好。   所以,杨伟决不相信萧月会变心。   他寻了个角落接起手机,然后就听手机里传来萧月清脆温柔的声音:“阿伟,我已辞职,正在去深南的火车上,大约下午三点能到。”   杨伟挂断电话后有点急。   萧月辞职来深南,暂时没有工作,只能慢慢找。可是,这段时间让萧月住哪儿呢?住自己的男工宿舍?宿舍里大伙儿可是“共妻不共产”的,而且自己也睡了老王的妻子苏婷,如果大伙儿提出来要睡萧月,自己是答应不答应呢?   他设身处地地想了想,想老王、老刘、小李等人光着身子趴在萧月身上蠕动的情形,心里一紧,居然感到了莫名的强烈刺激,下体迅速膨胀勃起,竟然比其他任何时候都坚挺。   第十六章 校花娇妻月夜荒野裸行   他觉得,如果让萧月每天都陪宿舍里的男人睡觉,像苏婷一样一夜被几个男人轮奸,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他完全能够接受,而且会觉得非常刺激。可是,萧月能接受吗?他能接受,是因为他循序渐进地慢慢有了经验,所以才对此不会有太多排斥。但萧月可不一样。她从来没接触过这种混乱的情事,一旦想不开不答应怎么办?最可怕的是,一旦萧月被宿舍里的男人们奸淫之后,钻了牛角尖怎么办?   他想想觉得有些头大,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让萧月住男工宿舍。就算以后要住进来跟大伙儿“共妻”,那也得等她循序渐进慢慢接受之后再说。   那么,让萧月住哪儿呢?住宾馆?这一点根本想都不用想。俩人一个刚失业,一个刚找到工作第一个月薪水还没发,拿什么天天住宾馆?住何芸家?也不行。别说自己没法儿解释跟何芸两口子的关系,就算能编出借口来解释,他和何芸夫妇的关系也太微妙,萧月住到他们家,很可能会让他们之间这种悖德关系暴露,同时,想想赵广群那个特殊的“书房”,他就更不敢让萧月住到他家里了。   想来想去,只能出去租房。租房虽然也要钱,但毕竟还能承受得了,不算太沉重。不过,租房也有困难。因为工厂有规定,工人是不准住到厂区以外的。干部是可以,可杨伟又不是干部。   杨伟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向于德利讨主意,于是巴巴地跑到于德利办公室,嬉皮笑脸地请于德利到外面去,说有要紧事要“跟于大人汇报”。   于德利警惕地看了杨伟一眼,没好气地说:“要是还像上次一样,拉着我到大门口说半天废话,我可没功夫奉陪,忙着呢。”   杨伟急忙赔笑敬烟,笑道:“向毛爷爷保证,这次是有正事。”   于德利嘀嘀咕咕地发牢骚道:“整天听你向毛爷爷保证,毛爷爷在天之灵真被你烦死了。你小子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假的,还要拉毛爷爷出来垫背,让毛爷爷帮你背黑锅,你缺德不缺德?”牢骚归牢骚,但他还是跟杨伟出了办公室。   杨伟拉着于德利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满脸堆笑地说:“于大人,小的女朋友明天就要来深南了,没工作,也没地儿住。您看?”   于德利不屑地道:“就这大点儿屁事也要找我?租房呗。”   杨伟讪笑道:“她一个女流之辈,孤身在外租房我不放心啊。”   于德利用狐疑的目光上下审视着杨伟,意味深长地道:“小子,原来你是为这个来的啊。你跟你女朋友‘那个’了?”   杨伟无奈地苦笑道:“于大人,您还活在毛爷爷时代啊。现在谈恋爱,谁还不‘那个’?不‘那个’也叫谈恋爱?那叫谈心谈话谈人生,反正不叫谈恋爱。”   于德利两眼放光地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拿你们没辙。我们那时候要敢这样,还不得天天挨批被斗?你女朋友也得脖子上挂破鞋游街扫地。给于哥说说,你们俩第一次是怎么‘那个’的?”   杨伟笑不出来了,想了半晌道:“于大人,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八卦?您跟嫂子第一次怎么‘那个’的,我们第一次就是怎么‘那个’的。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儿,能有什么新花样?不就是脱光衣服压上去,动几下射出来了事?”   于德利咂了咂嘴,道:“也是。让你这么一说,真是兴味索然,跟什么样的女人弄其实都跟你说的一样,脱衣服压上去,动几下射出来。小子,你小小年纪,哪儿懂这么多?”   杨伟苦笑道:“于大人,这些八卦改天再说行不?小的来向您求助讨主意呢。咋整?”   于德利叼着烟卷道:“唉,小事儿嘛。你是大学生,又是党员,做工人只是暂时的,算是下基层锻炼。本来厂里招的大学生,按规定第一年也得下基层。你一会儿给人事科送来张毕业证和学位证的复印件,身份证复印件也要,我先帮你向厂办开个介绍信,证明你的干部身份,让你下班能出厂。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厂里招工,一般不调档案的。但你是大学生,于哥为你以后考虑,不想让你一直在车间干下去,得帮你弄个正式的干部身份,调进行政科室。这样就得要档案。你的档案毕业后挂靠在哪儿?学校转出来没?如果转出来了,需要从你老家人才交流中心调档到工厂,这样你就是厂里正式在编的干部了,以后也更有保障些。就这么办,行不行?”   杨伟赶紧赔着笑道谢,道:“于大人威武,于大人荡漾,为小的考虑得真是无微不至。就按于大人说的办。”   于德利笑着拍了杨伟后脑勺一巴掌,道:“你少来这套。真想感谢你于哥,改天跟于哥好好汇报汇报你跟你女朋友第一次到底是怎么‘那个’的,少用高度概括的官话套话来敷衍于哥。于哥对这些事儿的兴趣,可比对烟酒糖茶的兴趣大。”   杨伟皮笑道:“一定,一定。于大人别说想听我跟内子是怎么弄的,就算是想实地视察观看,小的都绝不推诿。”   于德利两眼放光,色眯眯地道:“你说的啊,到时候别反悔,于哥可真看。对了,你也不用租房住。出厂门沿小路往南不到二里地的地方,有一个村子,北半部分是旧村,南半部分是新村。旧村都是些老房子,基本都没人住了,有些连锁都没锁。原来是被政府买下了,准备拆迁建厂,后来不知道那个项目怎么就黄了,这些房也就成了没主的房。那里住了一些人,但不算多,都是在附近打工的小夫妻,也有像你这样非法同居的小两口。厂里的一些大学生小两口也住在那儿。你不如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没漏没塌还能住人的房子,一分钱不用花,买把锁把屋锁了就算你的,住到拆迁再说。”   杨伟听得精神抖擞,连连向于德利打躬作揖道:“于大人,您老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谢谢了,小的这就去。不过,请假的事……”   于德利笑道:“我帮你请吧……唉,不对啊小子,你夸我是观世音菩萨?我可是男的啊。你欠抽了吧你?”   杨伟笑道:“于大人,您老没文化了吧?跟您说,观世音菩萨是男女同体的,根本不分男女。您不信可以去查佛经。”   于德利听了,浑身打了个哆嗦,道:“观音菩萨是男女同体?这岂不是说观音菩萨想‘那个’了,跟男人也行,跟女人也行?啊,好刺激。罪过,罪过。”   杨伟按着于德利说的,出了厂门后一直顺着小路往南走,果然没走多远就发现了一个村子,村碑上写的是“院上村”。村里很破败,几乎都是泥土石头小路、茅草土墙小屋,路两侧的野草高可没人,显然已经长时间没人清理打扫。   杨伟进村后,顺着路一幢房子一幢房子地走过去,发现有一些房大门上了锁,应该是有人住;有一些房塌了半边,连院墙都倒掉了,根本没法儿住;好容易才找到一间看上去没塌没倒,大门又没锁的茅草屋,进去一看,小院不大、杂草丛生,共有两间正屋、两间厢屋。正屋门没锁,厢屋却锁着。   杨伟推开正屋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还隔成了两小间,外间是土灶锅台,里间则是一盘土炕。土炕上被褥俱全,都是喜庆的红色,也不算太脏,只是蒙了层灰;炕边还有一个不大的卧式衣柜,看上去年头不少,有些抽屉都坏掉了。   杨伟觉得很满意,出门后在门上挂了把锁,锁上宣示主权后就离开了那里。   这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杨伟匆忙乘车赶到火车站,在等萧月的时候给老王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最后说最近这段时间暂时不回宿舍住。   老王很通情达理地说不要紧,又说:“小杨,这种事不要强迫。如果弟妹能接受,就带着弟妹一起搬到宿舍住,一能让大家有女人睡,二也彼此有个照应;如果弟妹不能接受,那你们就在外面过自己的小日子,等别人家老婆来了会通知你,你想睡就回宿舍,不想还继续在外面陪女朋友。‘共妻不共产’计划本来就是大伙儿自愿的,图个乐,不强迫。”听得杨伟很感动,说一旦有希望,绝对会带着女朋友到宿舍里请大伙儿轮流奸淫玩弄。   杨伟接到萧月后,又陪萧月在市区吃了顿饭,乘车回到工厂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杨伟干脆不再进厂,拉着萧月的手往村里走。   萧月的行李很简单,就一个登山包,杨伟帮她背在了身上,然后揽着她的腰,俩人依偎着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往回走。   萧月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上身穿一件白色小衫,下身则穿了件湖绿色短裙。   杨伟抱着萧月走了一会儿,发现路上静悄悄的看不到人,于是伸手解开萧月的裙子,在她耳边小声道:“月月,把裙子脱了吧。路上没人。”   萧月娇羞地道:“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岂不是连私处都被人看到了?”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越发觉得刺激,嘴里却道:“不会的。你的小衫衣襟也够长,稍微挡一挡,什么都看不到。”   萧月听了,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后,便听话地把裙子脱了下来,塞进了杨伟背上的登山包里。   这时的萧月已经下体赤裸,只有两条腿上还穿着一双肉色高筒丝袜,脚上还穿着黑色高跟皮鞋。   杨伟看着有些激动,一边揽着萧月继续走路,一边用手不停地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   这条小路果然僻静,俩人一路走来,一个人都没发现。   等快走到杨伟选定的那间小屋门前时,杨伟甚至觉得有些失望。   他觉得这时如果有个男人从下体赤裸的萧月旁边经过,他会觉得更兴奋。   走到小院门前,杨伟伸手推开了大门,然后揽着萧月走了进去。   随后,他便发现院子里有人。   萧月低声惊叫了一声,扑在杨伟怀里,双手死死地往下扯着小衫衣襟,试图挡住自己赤裸的下体。但无论她怎样扯,也不能将下体全部挡住,依然露着大半个屁股,一多半私毛和三角地带交汇处的女人最隐私的地方,也一览无余,衣襟根本挡不到,只会让她的下体隐隐约约更增诱惑。   院子里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漂亮少妇,俩人正面对面跨坐在一起,男人坐在小竹凳上,少妇则跨坐在男人腿上,正搂着男人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动。   第三卷 废村小屋里的夫妻交换   校花女友萧月来了。为了避免萧月住入男工集体宿舍被“共妻”,杨伟决定暂时选择出厂租房。在厂外废村的一个小院里,杨伟和萧月遇到了同样年轻貌美的夫妻黄志文和贺晓颖。共处一个破落小院,共用一个废旧厕所的两对年轻夫妻,又会在这段日子里发生怎样旖旎暧昧的故事呢?难道他们每次晚上去厕所,都要穿戴整齐吗?他们最终会四人同炕而眠,撇开最后一丝矫情的面纱吗?   第一章 少妇下体掉落安全套   男人上身赤裸,短裤褪到了膝盖处;少妇则穿着一件黑丝薄纱睡衣,睡衣裙摆落下来,刚好盖住了俩人的下体,虽然借着月色能依稀看到一些裙内风光,能看到少妇赤裸的屁股,以及跟男人连接在一处的下体,但毕竟还是穿了裙子,尽管裙子里完全真空,还是比萧月的下体赤裸要体面得多。   漂亮少妇这时也发现院子里闯进了人,吓得急忙从男人身上站了起来,结果就露出了男人赤裸的下体和坚挺勃起的分身,看得萧月又是脸色娇红,伸手去捂眼睛,不料却松开了衣襟,让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了小院里一对男女面前。   这对男女男的看上去有三十四、五岁年纪,女的却很小,大概也就比杨伟大上两三岁,只有二十四五岁上下。   男的长得很斯文,留一个很规矩的偏分头,个子不高,身材也不算魁梧;女的则长得有些像林志玲,看上去格外妩媚格外甜,但个子却不高,看上去小巧玲珑,一头长发垂在肩上,比林志玲又多了几分娇媚柔和。   俩人见到杨伟和萧月后,也很尴尬。   少妇红着脸就往厢屋里跑,结果没跑两步就从胯间掉出一件东西来。   少妇没注意,杨伟和萧月也没看清那究竟是啥。   男人也赶紧起身提裤子,一边提一边下死眼看了萧月赤裸的下体一眼,笑道:“两位这么晚来这里,有什么事?”   杨伟这才知道这个院子里原来住着人。   上午他来看时,发现大门没锁,只有厢屋门锁了,以为是前主人锁的,所以没在意。现在看,应该这对男女就住在这个小院的厢屋里。   杨伟自己知道理亏,一边解释说“事先不知道这里住了人”,一边揽着萧月的腰往北屋走,摸出钥匙开了门,随后抱着萧月进了屋。   男人在杨伟身后呵呵一笑,道:“没事的,我们也是在这里借住。这里有这么多房子,完全住得下我们两家人。”说着也回了厢屋,然后关上了门。   杨伟将萧月抱到床上,去开灯时才发现灯不亮,略微一想,才知道这里应该是没有电的。因为这里已被废弃,房子被政府买断准备拆迁,既没有人缴电费,也没必要再继续供电。   杨伟想到这些,暗恨自己考虑事情不仔细。   这间房子是很老式的房子,木头窗棂,没有玻璃,整张窗户上糊着一张很大的白色毛边纸,既不能推开通风,采光也很不好。所以,尽管天上有月亮,外面月色也还好,但屋里还是非常暗。   这时,杨伟看到斜对面厢屋里亮起了烛光,心里一动,对萧月道:“你等我一下,我去那边借一支蜡烛。”   萧月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快些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杨伟刚要走,就发现厢屋的门开了,随后刚才那个少妇向这边走了过来。   杨伟有些纳闷,听到敲门声后将萧月放在炕上,自己则去开门,果然看见刚才那个少妇手里拿着几支蜡烛,递给他后笑道:“你们才来,不一定会准备这些,先拿着用吧。”   杨伟接过蜡烛,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这才看清少妇还是穿着刚才那套薄纱睡裙,不过里面已经套上了内裤和乳罩,所以看不到可以激动人心的东西。   杨伟忽然想起刚才少妇掉落的东西,道:“嫂子,刚才你好像掉东西了。”   少妇惊讶地道:“是吗?刚才跑得太匆忙,没注意。”说完这话,自己脸先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揉着裙角。   杨伟被她的小女人模样撩拨得有些心痒,竟然拉起了她的手道:“我带你去找找。”说着,拉着少妇出门,来到了刚才少妇掉落东西的地方。   少妇被他拉住手,开始时还有些抗拒,但甩了一下没甩脱,然后也就任由他拉着,没再挣扎。   杨伟蹲下身子在地上摸了一把,果然抓到一件东西在手上,感觉有些滑腻湿润。   杨伟也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一把将东西塞进少妇手里,道:“给,就是这玩意儿。”   少妇抓住那件东西抬起来一看,脸色立刻变得娇羞通红,娇嗔着说了一句“讨厌”,然后把手里的东西一把丢在地上,回身跑回了厢屋。   杨伟有些纳闷,借着月光趴在地上去找被少妇丢掉的那件东西,随后便恍然大悟:原来那是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既然是从少妇胯下掉落,显然刚才男人是戴着安全套在插少妇的。而就在杨伟俩人进来的时候,男人刚好射精。随后少妇站起身跑路,把男人分身上的避孕套也夹在了下体拽了下来,跑的时候又刚好掉落,被杨伟看见。   第二章 向同院夫妻借避孕套   杨伟想想也觉得郁闷,又没办法跟少妇解释,只好闷着头拿着蜡烛回到自己屋里,将蜡烛点了起来。   昏黄的烛光下,赤裸着下体躺在炕上的萧月看上去格外妩媚。   萧月号称“交大一枝花”,这个称号当然不是白得来的。她唇红齿白、明眸善睐,脸部轮廓温和柔软,即使不施粉黛,相貌也美到了极点,根本不是那些人造美女能比得上的;她留着一头黑色披肩长发,烫着大波浪卷,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性格体贴,还有点儿小小的腼腆。她的身材堪称完美,苗条而不骨感,胸部宏伟、乳头粉嫩、屁股挺翘,但在性上却有些保守,很放不开。   杨伟看着萧月,情动不已,几下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不料刚压到萧月身上,就听萧月娇羞地小声道:“我没在安全期,你戴个套子吧。”   杨伟想了想,自己还真没准备安全套,就问萧月:“你包里有套子吗?”   萧月红着脸掐了他一把,娇嗔道:“我包里装那玩意儿干嘛,给你看到还不得胡思乱想瞎猜疑?”   杨伟讪笑两声,想想也是。自己如果看到萧月包里随身带着安全套,肯定会怀疑她在外面有男人。   以前他一旦怀疑萧月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心里就会怒气勃发不可抑制,觉得很伤自尊很生气,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萧月在外面有男人,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激烈抽送时的情景,心里反而激动起来,下体越发胀大了几分,直挺挺地抵在了萧月的大腿上。   杨伟想了半天也没辙,只好赌咒发誓说快射的时候一定拔出来,不射到萧月身子里,但萧月只是红着脸摇头不干,白了杨伟一眼娇嗔道:“你还说。你都弄得我堕了两次胎,哪次你不是这样的赌咒发誓?结果呢?每次都忍不住,最后还是射了进去。鬼才信你。”   杨伟想想没有话说。他的确有这些不良记录,前科累累,恐怕把毛爷爷请出来当证人都没用。   杨伟抚摸着萧月的大腿,心里紧张地思索着。现在出去买已经有些晚了。这鬼地方既不会有自动售卖机,大概也不会有二十四小时情趣商品店,买也买不到。   但如果说今晚强忍着不做,看着萧月这样如花似玉分别月余的超级美女,实在是一种酷刑。   小别胜新婚,今晚应该轰轰烈烈才对。   杨伟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馊主意,笑着对萧月道:“月月,你去厢房嫂子那边借几个避孕套去。”   萧月脸顿时红了,娇嗔道:“那种东西怎么好借?你好讨厌。”   杨伟笑道:“没事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不了解这种事?只有心照不宣的,哪里会取笑你?去借吧。今晚你跟我弄,不让我趴在你身上好好抽送,你想想,你自己受得了受不了?”   萧月红着脸想了想,又说:“你去借嘛。”   杨伟摸着萧月的大腿笑道:“这种事,男人怎么好意思出面?当然都是女人去交涉。没见刚才来给咱们送蜡烛的,也是对面嫂子吗?”   萧月想了想,红着脸答应了。   她起身要穿裙子,被杨伟拦住了。   杨伟从包里翻出一条纯黑色半透明大纱巾,胡乱围在萧月腰间,又打了个扣子系好了,笑道:“穿裙子那么麻烦干嘛,这样不挺好?”   萧月看了看,果然发现纱巾把自己的私处都遮住了,虽然短了些,但还不至于走光。于是咬着牙推门出了屋子。   杨伟看着腰上系着纱巾的萧月,心里激动万分。   这条纱巾虽然将萧月下体私处掩住了,但这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诱惑,对于男人而言,甚至远比赤裸裸的身子来得强烈。而且,杨伟给萧月系纱巾的时候还做了点手脚,让纱巾的位置稍微靠上了一点。萧月是从上往下俯视的,当然觉得没问题全遮住了,但如果是对面看的话,还是隐隐约约能看到萧月的私处。   杨伟想着萧月的私处即将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心里就觉得激动得不能自已,恨不得自己握住分身,先狠狠撸上一管。   这时的萧月,上身穿着略带透明的白色衬衫,里面的乳贴已被杨伟在路上的时候扯下来扔掉,两个挺翘的乳头顶在薄薄的衬衫上,形成了两个明显的凸起;下体系着黑色大纱巾,若隐若现地还能看到私处和私毛;她的腿上穿着两条肉色高亮长筒丝袜,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   第三章 鼓励娇妻与同学同房   本来这种季节穿高跟皮鞋是很闷热难受的,一般人都会穿凉鞋。但萧月知道杨伟的独特爱好是“高跟丝袜美腿”,所以这双皮鞋是她下火车后特意换上的。   杨伟看着几乎半裸着的萧月走到厢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很快,厢房门打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中年男人在门里头笑道:“原来是新邻居。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萧月显然没想到开门的是男人,红着脸低声道:“嫂子呢?”   男人上下打量了萧月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她的大腿根附近,杨伟知道,这厮已经发现了萧月的秘密,肯定在看她若隐若现的私处。   这时,又听那男人道:“她在屋里洗澡呢,不方便出来。弟妹有啥事尽管跟我说好了。”   这时,那漂亮少妇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将男人推到了屋里,对着萧月笑道:“别听他瞎说。是他隔着窗户看到妹子你来,这才主动跑下来开门的。我哪儿有在洗澡?妹子你有什么事?”   萧月这才低着头小声道:“嫂子,能借我几个避孕套吗?忘带了。明天买了还你们。”   漂亮少妇眯着眼妩媚地笑道:“又不值几个钱,还什么还。要几个?”   萧月红着脸道:“六七个吧。”   漂亮少妇捂着嘴惊呼了一声,道:“这么多?一个晚上能用了?”   萧月小声道:“我们一个月没见面了。以前我们分开几天,再见面后他都能一个晚上折腾我五六次的。少了我怕不够用。”   漂亮少妇笑道:“真厉害。妹子你太幸福了。我家男人不中用,一个晚上最多玩我三次就直不起来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说着转身进了屋,临走的时候,居然还在萧月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很色情的样子。   漂亮少妇很快就给萧月取来一叠避孕套,塞到萧月手上,笑道:“晚上好好玩吧,这是十个,够你们折腾一宿不睡觉了。”   萧月红着脸结果避孕套,看了眼后问道:“这是中号的?有没有大号的?我男朋友那里有些大,中号的恐怕……”   漂亮少妇瞪大了眼,问:“这么大?你能受得了吗?”   萧月红着脸道:“习惯了。开始时下面也疼。”   漂亮少妇娇羞地道:“我家男人都用中号的。家里真没准备大号的。”   这时只听屋里那男人的声音道:“有的吧?昨天你那个高中同学来家里,你们不是用过大号的吗?一个都没剩?”   漂亮少妇顿时臊红了脸,唾道:“你好讨厌,什么话都乱讲。”   屋里男人又笑道:“这有什么好害臊的,我又不是不知道。”接着杨伟便看到那厮穿着小内裤走到门前,对萧月笑道:“对了,我记起来了。昨天他俩是在北屋交配的,就在你们现在睡的那盘炕上。避孕套应该就放在你们屋里。你回去找找。”   杨伟躲在屋里的炕上听外面说话,听了一会儿后发现谈话的内容越来越大胆刺激,居然洋溢着浓郁的肉香八卦味道,顿时觉得只听不看难过瘾,于是用中指蘸了口唾沫,将窗户纸捅出一个小洞来,自己则趴在炕上,隔着窗户纸上的指头洞往厢房那边看,隐隐约约觉得男人有些古怪,但没等他看出来什么,就发现萧月红着脸呻吟了一声,转过头就往回走,模样匆匆忙忙。   这时,又听漂亮少妇娇嗔道:“你个老流氓,怎么把那玩意儿从内裤里掏出来了?挺着在人家小姑娘面前晃来晃去的,丑不丑?”   杨伟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男人把自己的分身从内一侧掏了出来,就那么挺着跟萧月说话。心里一阵发紧,竟然感到了莫名的刺激,分身越发坚挺了。   萧月匆匆忙忙回到屋里,一进门就抱紧了杨伟,仰着脸向杨伟索吻,喘息着道:“阿伟,快,快亲我,快摸我。”   杨伟知道这是她要高潮的迹象,急忙将她抱在怀里死死地搂住,一手插进她围在腰间的纱巾里,分开她的双腿,捂住了她的私处轻轻揉捏;一手从她的衬衫衣襟间插入,握住了她坚挺的奶子使劲儿抓摸;又探过嘴去,跟她热吻到了一起。   就在俩人四唇相接的一瞬间,萧月身子绷紧,嘴里发出了悠长销魂的呻吟,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等萧月高潮退去后,杨伟摸着她的奶子笑问道:“怎么就突然高潮了?”   萧月红着脸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让我去借避孕套弄的。他们说的话好刺激啊。那男人好像知道他老婆跟高中同学交配,也不生气反对?好像还挺不当回事,俩人也都没因为这事儿犯生分怄气。”   第四章 用别人用过的套子上了娇妻   杨伟笑道:“这有什么。这年月,这种事多了去了。以后你看中哪个男人想被他插入抽送射精,只要你跟我坦白说,别藏着掖着,我也不跟你生气,还会支持你去偷情媾和。”   萧月狠狠地掐了杨伟一把,嗔道:“你讨厌。我才不会让别的男人玩弄。”   杨伟呵呵一笑,问道:“那如果是《色戒》上那个男主角,叫什么来着?”   萧月红着脸道:“梁朝伟。”   杨伟知道是梁朝伟,故意逗她的,这时便道:“对,就是梁朝伟。如果是他要跟你交合,压在你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抽送,你让不让他弄?”梁朝伟是萧月的偶像和梦中情人,俩人有时候在交配起了兴致的时候,也会玩角色扮演,杨伟问萧月想让他扮演哪个男人在她身上耸动,萧月想了想,说:“就演梁朝伟吧。”   萧月听了这话之后,立刻又发出了一声呻吟,浑身颤抖着抓着杨伟的胳膊说:“阿伟,我想要了,快来弄我。”   杨伟道:“还没找到合适的避孕套呢。”   萧月浑身颤抖着道:“先用那些中号的将就一下。”   杨伟笑道:“你还没给我呢。”   萧月想了一下,道:“坏了,我可能回来的时候给掉路上了。”   杨伟道:“你躺着,我去找找。”   他现在已经是赤身裸体,想了想,也不穿衣服,就这样来到了院子里。在地上找了一会儿,没找到萧月借来的那些避孕套,倒是找到了刚才从漂亮少妇体内掉到地上的那只,里面还装满了中年男人的精液。   杨伟心里一紧,拿起那个避孕套在自来水龙头上冲了冲,冲掉外面粘着的沙土后,就回了屋。   这时萧月已经春潮满面,正把一只纤纤玉手伸在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处上,轻轻揉搓按摩自渎。   杨伟擎着手中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道:“你借的那些没找到。我倒是找了个用过的,就是刚才他们在院子里交配的时候用过的那个,里面还有男人的精液。就用这个行不行?”   萧月红着脸道:“不要。你怎么能用别的男人用过的套子来进入我的身体?”   杨伟笑道:“怕什么,只要没破就能避孕。”   萧月想了想,红着脸答应了。   杨伟刚要往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上套那只套子,看到里面装满的精液,心里一紧,倒是有了另外一个主意。   他解开萧月衬衫的扣子,将避孕套扣在萧月坚挺的奶子上,让里面的精液全部糊到了上面,还轻轻用套子揉着萧月勃起的奶头,笑道:“萧月,舒服不舒服?你奶子上沾满了刚才那个男人的精液。”   萧月听了,浑身绷紧颤抖,哆嗦着嘴唇道:“阿伟,快,快进来,我又要泄身子了。”   杨伟听了,急忙将那个用过的避孕套匆忙套到自己坚挺的分身上。   避孕套太小,幸好里面有男人精液的润滑,勉强套住了杨伟三分之一的分身,拘得他有些难受。   但他此刻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将萧月系在腰间的纱巾推到小腹上,露出了她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随后分开她的双腿,将套着小一号安全套的分身,慢慢地插了进去。   就在杨伟的分身在萧月身体里没根尽入的时候,萧月咬着唇,浑身痉挛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她的双腿绷紧伸直,胡乱踢踹着,看上去十分激动。   杨伟压在她雪白娇嫩的身子上开始奋力挺送,萧月下体温暖湿润紧握的感觉,让他舒服到了极点。尤其是想到自己是套着别的男人用过的套子在插萧月,心里的刺激更是无与伦比。   萧月高潮过去后变得安静下来。见杨伟又剥开了她的衬衫,将她的一双奶子全部袒露出来,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看了眼窗子娇羞地道:“阿伟,没有拉窗帘。”   杨伟看了眼那扇老古董窗,笑道:“上面根本就没什么窗帘,怎么拉?”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道:“那咱们在这里交合,岂不是全被厢屋里的大哥大嫂看到了?你把蜡烛吹了呗。”   杨伟笑道:“他们看不到的,隔得远着呢。再说了,窗户上不是糊着窗户纸的嘛,他们又能看到什么?吹了蜡烛黑咕隆冬的,不好玩。”他说对方看不到,但他自己知道对方完全能看得到。虽然不一定能看得很清楚,但俩人的肉体和大致轮廓还是能看到的,因为他现在就能看到对方也没拉窗帘,也正点着蜡烛在屋里交配,似乎是漂亮少妇光着身子骑在男人身上,正一上一下地纵送。   萧月听杨伟这样说,也就没再坚持。   第五章 套子脱落在娇妻身体里   杨伟在萧月身上奋力纵送着,还用手不断地去抚摸她沾满了陌生男人浆液的奶子,又把自己沾满别人浆液的手指放到萧月嘴边。   萧月被杨伟抽送得舒服,毫不犹豫地将杨伟沾满陌生男人浆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吮咂了一口后红着脸吐了出来,满脸含春地白了杨伟一眼,嗔道:“讨厌,让我吃别的男人的浆液。”   杨伟听了越发激动,说:“月月,其实,连在你身体里的套子都是别的男人的呢,里面还装了人家的浆液。今天相当于是对面厢房里的陌生男人在插你。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感觉爽不爽?”   萧月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喘着粗气道:“爽,好爽。阿伟,你再快些,我,我好像又要高潮了。”   杨伟瞠目结舌,一边用力撞击萧月的身子,一边道:“月月,怎么我一说让别的男人趴在你身上抽送,你就会这么兴奋?”   萧月娇喘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上纵送,心里就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就特别强烈。啊,我又到了……”话未说完,身子又是一阵痉挛,再次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杨伟此刻心里也在想着对面厢屋里的男人趴在萧月身上抽送挺撞的情形,心里越来越激动,甚至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比自己趴在别人老婆身上纵送的感觉还要舒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的粗重喘息,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让他如在云端、欲仙欲死。   半个多小时后,杨伟闷哼一声,快速抽送了几下,随后用分身死死地抵住了萧月的下体,浑身瘫软着趴在了萧月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时,萧月也达到了高潮,死死地抱住了杨伟的脖子,与他热吻。   俩人高潮过后,杨伟慢慢地从萧月下体里往外拔分身,不料分身拔出来后杨伟却傻了眼,原来分身上头光洁溜溜,哪里还有那个装满陌生男人浆液的安全套?   杨伟将萧月抱在怀里,抖着依然坚挺的分身问:“月月,上面的套子呢?咋不见了?”   萧月满脸通红,娇羞地道:“我怎么觉得下身里似乎多了点东西。会不会套子太小,在你抽送的时候脱落到我身体里去了?”   杨伟道:“应该不会。我射静的时候,套子应该还是在上面的。戴着套子射静和直接射静感觉不一样的。戴着套子射会有一种压力感,能明显感觉得到的。”   萧月道:“那会不会是在你射完精后往外拔分身的时候,套子脱落了呢?”   杨伟想了想,道:“有这个可能。射完后分身会萎缩,套子里装满了浆液,也会比较重,而你高潮的时候下面不断抽搐紧缩,夹得我那里好舒服,说不定也把那个避孕套给夹住了。”   萧月娇羞地捶了杨伟一把,娇嗔道:“你讨厌,到现在还说疯话。那玩意儿留在我身子里咋整?一旦浆液流出来,让我怀上了咋办?里面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浆液,还有对面陌生大哥的。怀孕了,这孩子算你的还是算他的?”   杨伟听得心里一阵阵肉紧,刚刚有些疲软的分身居然再次昂扬抖擞,直挺挺地顶在萧月白皙光滑圆润的大腿上,气得萧月拧着他的耳朵转了个圈,嗔道:“你这人,怎么听到自己女朋友可能会怀别的男人的孩子反而觉得兴奋激动?”   杨伟搓着手讪笑道:“你不也是一样?刚才不是也自己招了,说‘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上纵送,心里就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就特别强烈’的吗?我可都记着呢。”   萧月听了,倒认真起来,可爱地皱着眉问道:“阿伟,你说,我们心理是不是有些……那个……变态?”   杨伟笑道:“算不上吧。古代这种事常有的,换老婆、娶妓女。北齐的那个高纬皇帝,还把自己最宠爱的妃子冯小怜拿来跟大臣们共享,让冯小怜一丝不挂躺在案上搔首弄姿作出各种诱人姿势,请大臣们欣赏观瞻。当然,这是野史记载,也可能是民间以讹传讹。不过,还是真有这样的诗:‘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李商隐写的。男女间的事嘛,越阴暗越刺激。”   萧月警惕地道:“看你说到让冯小怜一丝不挂躺在桌子上给人观赏的时候,貌似很羡慕很激动的样子,你不会也想让我那样做吧?”   杨伟笑道:“如果我真让你那么做,你肯不肯呢?”   第六章 射在嫂子高耸的胸膛上   萧月想了一会儿,脸突然红了,顾左右而言他地用坚挺的奶子蹭着杨伟的胸膛娇嗔道:“讨厌。人家下体里还有那个套子呢。赶紧想办法取出来。”   杨伟道:“你躺在炕上,把腿分开,然后屈膝支起来,我先看看。”   萧月听话地躺在了炕上,分开双腿露出了沾满体液的私处。   杨伟擎着蜡烛放到她两腿之间,用手掰开了她的下体,不料什么也看不见。   杨伟沮丧地道:“这样不行,得有工具,搞不好还要进医院,用那种扩阴器把你那里扩开以后才能看到。”   萧月娇羞地道:“你好讨厌,我才不要因为这种事进医院,羞都羞死了。”   杨伟听了这话,忽然灵机一动,道:“要不我过去问下对面。他们或许就有那玩意儿呢。扩阴器可不止医院有。情趣物品商店也有的。至少也要借一把手电和镊子来。”   萧月害羞地道:“你过去怎么跟人家说?”   杨伟笑道:“实话实说呗。套子都是用的人家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萧月听了没有话说,半晌才道:“丢死人了。”   杨伟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大腿,胡乱套上一条内裤就出去了。   这时,对面厢房已经熄了灯。   杨伟原以为他们已经完事儿休息了,没想到走到门外的时候,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娇喘呻吟和肉体撞击声。   杨伟想了想,觉得这种时候打扰人家两口子怪不道德的,于是干脆站在门外扒着门缝往里偷看,没想到厢房的门没有关,他的手刚按到门上,门就“唿”地一下开了,闪了杨伟一个趔趄,踉跄着冲进屋里,然后就听到一男一女发出一声惊叫,接着又传来一声闷哼和一声销魂的呻吟。   杨伟借着月光看去,刚好看到漂亮少妇正光着身子趴在锅台上,一条腿撑地,另一条腿蜷曲着搭在大锅上;中年男人则站在地上,刚刚从少妇体内拔出的分身,此刻正在一股股不断地向外喷射着浆液,射得少妇背上一片狼藉。   中年男人见杨伟突然闯了进来并没有生气,等浆液射完后,又握着分身在少妇屁股上蹭了蹭,这才笑眯眯地问道:“这么晚了,有啥事?”   漂亮少妇似乎也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顾不上理会闯进房里的杨伟,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锅台上喘息痉挛。   杨伟看得心里激动,紧拘在身上的内裤已束缚不住庞大勃起的分身,“嗤”的一声,让分身从三角内裤的一侧露出个龙头来,狰狞地瞪着漂亮少妇的身子往外吐口水。   这时,漂亮少妇也已高潮退去,急忙回过身来,从锅台旁拿起一件黑色薄纱半透明睡衣挡在身前,遮住了大部分乳房和下体,但露出的部分却更增诱惑,远比赤身裸体更能让人想入非非。   杨伟本来就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看到少妇这个样子满脸娇羞地看着自己,顿时再也忍不住,分身一颤,大股浆液再次激射而出,几乎全部都射在了漂亮少妇的睡裙和未被遮住的身子上。   杨伟等分身发射完,这才红着脸将它重新塞进内裤里,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打扰了。我叫杨伟,刚才那个是我女朋友萧月。我在光明玩具厂质检科驻二车间质监站,我女朋友刚来深南,还没找到工作。不知道大哥和嫂子怎么称呼?”   中年男人笑道:“没啥,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大不了?我叫黄志文,在厂里的宣传科做事;这是你嫂子贺晓颖,在厂里文印室做职员。大家还是同事嘛。”一边说,一边穿好了内裤,笑道:“看看你,都给你嫂子射到衣服上和大腿上了。还不给她擦擦?”   贺晓颖娇羞地白了黄志文一眼,娇嗔道:“讨厌,让别的男人到你老婆身上擦浆液?”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是我射到嫂子身上了嘛。”一边说一边走到贺晓颖身边,抬手去帮她擦拭睡裙和身子上的浆液。   贺晓颖红着脸娇声道:“不要。”身子却一动不动,任由杨伟的手隔着薄纱放到了她的身子上,连揉带搓地“擦拭”。   黄志文站在一旁看着杨伟轻薄抚摸他的妻子,激动地把分身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握在手里轻轻揉搓着,又指着贺晓颖覆盖在黑色薄纱下坚挺的奶子说:“这里还有一块精斑没擦掉。”   杨伟仔细看了看,果然是有一点,于是把手按到了贺晓颖的奶子上,左三下右三下,做张做智地“擦拭”。   第七章 在丈夫面前抚摸妻子娇躯   黄志文一边自渎,一边吸着冷气地杨伟道:“再用力些擦,不然擦不去的。”   杨伟干脆毫不避讳地将爪子整个摁了上去,使劲儿揉搓擦捏,还肆无忌惮地用两根手指去捏弄贺晓颖早就勃起的乳头,舒服得贺晓颖媚眼如丝地靠在锅台上,嘴里发出了一声声娇喘呻吟。   杨伟看了正在红着脸自渎的黄志文一眼,道:“嫂子,刚才我还不小心射到你腿上一些,一起给你擦擦。”见贺晓颖红着脸点了点头,便将她的一条玉腿抬起来放到锅台上,让她用脚撑着锅台砖沿,自己则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根上,也不管有没有浆液,到处摩挲揉搓起来。   贺晓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她挡在胸前的黑丝睡衣就不能完全遮住她的私处,倒有一半露了出来。杨伟的手在她腿上胡乱游走,最后摸到了她的胯间私处,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杨伟的手摸到贺晓颖私处的一瞬间,贺晓颖忽然喘着粗气低声道:“快,快进来,我又要到了。”   黄志文向杨伟道:“快,快把你的男根插进你嫂子身子里去。”   杨伟犹豫了一下,刚想往外掏分身,不料又听贺晓颖娇嗔道:“讨厌,就知道让陌生男人玩自己老婆。我是让你插。”说着,咬着唇推开杨伟,一把将黄志文拉到自己跟前,握着黄志文坚挺的分身,捅进了自己的下体。   随后,黄志文和贺晓颖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贺晓颖浑身战栗着死死地抱住了黄志文赤裸的身子,双眼迷乱地看着他,仰着脸向他索吻,不料黄志文却偏着头躲过了她火热的双唇,双手扶在她的胯间,将她的下体死死地压在自己坚挺的分身上,以求让分身插得更深一些,嘴里却道:“让小杨亲亲你。”   杨伟听了激动不已,急忙凑上唇去,跟贺晓颖吻在了一起。   贺晓颖的吻疯狂主动,吮咂得杨伟欲火大炽,干脆从内裤里掏出坚挺的分身,让它顶在了贺晓颖白皙光滑的大腿根上,轻轻摩擦着。   过了好久,黄志文才松开贺晓颖的身子,将他依然勃起的分身从贺晓颖下体拔出,笑道:“好舒服。”   这时,一滴滴的浆液从贺晓颖双腿间滴落,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又流到了杨伟顶在贺晓颖大腿上的分身上,刺激得杨伟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时,贺晓颖也松开了杨伟,娇羞地用那件黑色睡裙擦着下体私处的浆液,嗔道:“好讨厌啊你们。”   黄志文“哈哈”一笑,道:“难道你不舒服?平时插你,你半个小时都高潮不了一次。今天见到小杨两口子,你一个晚上高潮了四次。以后咱们多跟他们亲近亲近,生活就会性福美满了。”   贺晓颖狠狠地白了黄志文一眼,道:“怕是你看上人家跟仙女儿一样的女朋友了吧?”一边说,一边开始往身上套那件睡裙,也不管睡裙上已经沾满了浆液,污渍斑斑。   黄志文红着脸打了个“哈哈”,道:“哪里,哪里。人家男朋友在这儿呢,别乱说话,以后不好相处。”   杨伟听了心里一阵激动,顺口说了句:“如果月月愿意,嫂子又没意见的话,我不介意黄哥在我女朋友身上抽送射精。”   黄志文听了开心到要死,抓着杨伟的手笑道:“好兄弟,这可是你说的,哥哥在这里谢谢你了。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女朋友的,总要让她心甘情愿才行。不过兄弟,你可要给黄哥创造机会啊。”   杨伟看了贺晓颖一眼,道:“嫂子呢?嫂子也不介意吗?”   贺晓颖白了黄志文一眼,红着脸娇嗔道:“看你黄哥这副德行!我早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自从看到你女朋友,他胯间那话儿就没软下来过,按着我弄了一次又一次,心里肯定想的是你那位漂亮到极点的女朋友呢。放心吧,他要有本事让你女朋友自愿让他玩弄奸淫,我没意见。到时候嫂子也让你插,也让你在嫂子身体里射静,咱不用套子。”   杨伟嘘着冷气道:“好,咱一言为定。”这时才想起来正事,道:“嫂子,你们有没有扩阴器、手电筒和镊子?”   贺晓颖的脸顿时红了,娇羞地唾道:“年纪轻轻就百般花样。你们要那些东西做什么?看你女朋友西子捧心般的娇怯模样,能受得了你那么折腾?那么漂亮的女朋友,正正经经压在身上抽送射静还不能满足你,让你欲仙欲死,非要玩这些花里胡哨的瞎光景?”   第八章 被同院夫妻看到赤裸娇妻   杨伟目瞪口呆地听贺晓颖一股脑说了这么多,才明白过来这位年轻漂亮的少妇会错了意,以为自己要玩性虐游戏,脸色顿时有些泛红,嗫嚅着道:“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我戴着黄哥的套子在我女朋友体内抽送,你们也知道的,那个套子有点小,所以,最后掉到我女朋友体内了,得用扩阴器和镊子,看看能不能把它取出来。要为这档子事去医院手术,那我俩这脸可丢尽了,还指不定小报记者怎么糟践着瞎写呢。”   黄志文听了满脸笑意,强忍着憋得极其痛苦;贺晓颖则是一脸的惊诧,半晌才道:“不对呀。刚才我给你女朋友的那几个安全套,她好像没带走,全都掉落在了我屋里。我还以为她嫌套子太小,装不下你的……你的那东西,所以听了老黄的胡话,去你们屋找大号的套子去了。可你又说还是用的我家老黄的中号套子?”   杨伟这时脸也红了,嗫嚅着道:“哦,的确是用的黄哥的套子。不过不是你们给的那些新的,而是……用过的。就是刚才,你身体里掉出来的那个,我又捡回去套在自己那话儿上用了一下,嗯嗯,确实有些小,不过,总比没有的好……嗯,这个……”他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几乎已经语无伦次。   黄志文和贺晓颖俩人听得目瞪口呆。   半晌,黄志文才竖起大拇指对杨伟道:“好哥们儿,黄哥简直佩服死你了,这么聪明的办法都想得出来。里面可是有我射出的浆液啊。你把你的男根泡在我的浆液里,不觉得难受?还有,万一我的浆液被你挤出来,流到你女朋友身体里,让她怀上了咋办?”   杨伟红着脸道:“我把黄哥射在里面的浆液大部分都倒出来了,倒在了萧月的奶子上。不过里面的确还剩了些,现在又掉落在萧月体内,我还真担心她会不小心怀上你的孩子。”   黄志文强憋着笑道:“要真那样儿,我这算不算是‘喜当爹’?不过这爹当得冤,连他漂亮跟仙女儿一样的妈妈的身子都没碰,就当上了爹。唉。”   贺晓颖狠狠地白了黄志文一眼,道:“你少幸灾乐祸。你真要让萧月怀上了你的孩子,‘喜当爹’的也是杨伟。除非你撇下我,哄得人家小姑娘跟你结婚。”   黄志文连声说“不敢”,又告饶道:“夫人饶命,小的真没那份歪心思,毛爷爷作证。”   贺晓颖白了黄志文一眼,红着脸对杨伟道:“你等等,我家还真有那玩意儿。你黄哥是个老流氓,什么下作东西他都有。改天你要真想跟萧月玩性虐、角色扮演什么的,就到我家来取道具,皮鞭、皮装、捆绳、精油、女警装、护士装、学生装什么都有,不用自己买。我俩身子都干净的,没啥不好的病,你们放心用。”听得老流氓杨伟心头怦怦乱跳,连声说“好”。   不一会儿贺晓颖就拿好了东西,对杨伟道:“咱们过去看看吧。”见黄志文也瘟头瘟脑地跟了上来,没好气地道:“你跟过来干嘛?要从人家漂亮女友下体里往外取东西,你一个大老爷们来凑啥热闹?”   黄志文瘟笑道:“嘿,我不去你会用那个扩阴器?那玩意儿可是一直我在你身上用啊,你不会使吧?”   贺晓颖听了,一张俏脸顿时红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还真从来没用过那玩意儿。她不甘心地看了杨伟一眼,问:“小杨,你总会用吧?”   杨伟脸也红了,赶紧道:“禀嫂子,那玩意儿小的也只在岛国爱情动作片上见识过,自己从未买过,也更没有过实践经验。”   贺晓颖犹豫道:“那咋整?还能真让老黄这头老流氓去?让他给你漂亮女朋友下体里支起扩阴器?”   杨伟想想黄志文趴在下体赤裸的萧月两腿之间,摆弄着往她私处撑扩阴器的场面就忍不住脸红心热,强忍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心,吸着冷气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三人进屋后,萧月正倚在炕头看书。   她下体赤裸,肉色丝袜被她剥了下来,胡乱丢在炕上;上身还穿着那件白色小衫,不过衣襟散落,若隐若现地露出了大半个奶子,连乳头都没能遮住。她的两条光滑洁白的腿交叉着搭在一起,平放在炕上,私处是看不到了,但这个姿势却使得她的三角地带看上去更加诱人神秘。   黄志文看到眼前这副极度诱惑的美女挑灯夜读图,顿时“咕嘟”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杨伟神色复杂地看了黄志文一眼,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忍不住将坚挺勃起的分身从内裤一侧掏出,轻轻地隔着薄纱顶在了贺晓颖大腿上。   第九章 从娇妻体内取出套子   贺晓颖红着脸唾了一口,却没闪避阻止,任由杨伟的分身在灯影里坚挺地顶在她的腿上,自己反而伸手撩了一下睡裙,让他的男根龙头直接杵到了自己圆润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不再中间隔着那层薄纱。   萧月骤然看到屋子里多了个黄志文,顿时吓得丢了书,手足无措地想去找东西遮掩自己的身子,不料却只找到了那两条丝袜,也不管有用没用,一把扯了过来,挡在了大腿根处,实际上却啥都遮不住。   黄志文死死地盯着萧月丝袜覆盖下的私处,再次狠狠地吞了口唾沫。   杨伟急忙向萧月道:“月月别慌。这是黄志文黄哥,这是贺晓颖嫂子。他们是来帮你取掉在体内的避孕套的。”   萧月红着脸蜷起了双腿,又把头放到膝盖上,看得杨伟心里一阵发紧,心说这姿势不就是妓女接客时被警察查房捉到时的自保姿势么?不过这姿势的确挡住了萧月袒露在外的奶子和大部分私处,但腿蜷起来后,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大腿和夹在大腿间隐隐约约的私处、私毛,看上去比直接看私处更具有诱惑力。   萧月娇羞地嗔道:“讨厌你,怎么找个男人来帮我取下体里的东西?”   杨伟摊着手解释道:“没办法,别人谁也不会用这个扩阴器。”见萧月听了后没有话说,于是接着道:“好月月,那玩意儿落在体内时间长了不好,指不定生出什么事来。万一里面的浆液流出来,再让你怀上了,甚至连这个孩子是黄哥的还是我的都不知道。所以,得抓紧时间取出来。黄哥不是外人,又是来帮忙的,你还害羞啥?”   萧月听了后半晌才娇怯地小声道:“那我该干嘛?”   黄志文搓着手红着脸道:“你就平躺在炕上,把腿分开屈膝支起来就行。”   萧月听了,红着脸躺在了炕上,用跟刚才和杨伟交合时一模一样的姿势,叉开了双腿。   杨伟看到自己如花似玉女朋友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心里激动得差点流出鼻血,自己顶在贺晓颖大腿上的分身也变得更硬更粗大了。   黄志文让杨伟打着手电照着萧月的私处,自己则小心翼翼地将扩阴器架在了她的下体,撑开了私处。   黄志文双手扶着萧月的两条大腿根,让萧月的两条腿撑得更大,抽着冷气对杨伟道:“你看看,能看到不?”   杨伟打着手电把头探了过去,果然发现萧月私处里有一个避孕套,位置其实不算太深。他看了一眼,又让黄志文去看,道:“不算深。能不用镊子最好还是不用镊子,否则容易伤了私处。女孩子那里最娇嫩的。黄哥,能用手抠出来吗?”   黄志文试探着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动了两下,结果避孕套没抠出来,倒是抠得萧月忍不住呻吟起来。   杨伟安慰地伸出手去,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揉了揉,结果萧月的呻吟声变得更大了,嘴里低声喃喃地道:“阿伟,快,亲亲我……”   杨伟看了眼一手扶着萧月赤裸的大腿,一手从萧月私处探入,在萧月身体里又抠又摸的黄志文,心情复杂地低下头去。结果没等他把脸凑过去,就被萧月激动地一把揽住了脖子,然后热情如火地把火热的双唇凑了上来,也不理黄志文夫妇就在旁边,就那么跟杨伟不管不顾地激吻在一起,甚至还紧紧握住了杨伟正在摸她奶子的手,将他那只手死死地按在自己坚挺高耸的乳房上,使劲揉搓。   杨伟也被她逗得情热心动,干脆一屁股坐在炕沿,将坚挺的下体顶在了萧月赤裸挺翘的屁股上,一手摸着萧月坚挺丰盈的奶子,一手从身后探进站在一旁的贺晓颖的胯间,在她柔嫩湿滑的私处揉搓按摩着,一张脸则与萧月柔和温润的小脸紧紧地贴在一起,四唇相接地热吻。   就这样吻了没有几分钟,萧月忽然长舒了一口气,随后浑身战栗着死死搂住了杨伟的头,将他的脸按在了自己坚挺高耸的乳房上,杨伟则趁势一口含住了萧月的半个奶子,使劲儿吮咂。萧月就在这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两条腿胡乱踢蹬着达到了高潮。就在萧月达到高潮的同时,杨伟听黄志文松了口气,说:“总算取出来了。”   第十章 陌生男人射在娇妻身上   杨伟赶紧抬起头,果然看到黄志文手里拿着一个装了小半袋浆液的避孕套,伸手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贺晓颖。贺晓颖接过避孕套后,细心地将套口打结封起,拎在手上;也就在这时,一道道浑浊的乳白色液体从黄志文坚挺的男根上喷射出来,射在了萧月的大腿和小腹上。   黄志文闷哼一声,激动地用手在萧月的大腿上抚摸起来,结果摸得萧月又再次呻吟出声,却没有拒绝黄志文的抚摸。   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宁静。   萧月羞得脸色通红,鸵鸟一样将头埋进杨伟的臂弯里,任由自己白皙娇嫩的身子裸露在炕上,供黄志文夫妇瞻仰。   黄志文“咕嘟”吞了口唾沫,讪笑道:“没事我们先回去了。”   杨伟赶紧向俩人道谢,本来想去送送他们,不料却被萧月死死地抱住,只好苦笑一声,爱怜地抚摸着萧月柔顺的长发,向黄志文道:“黄哥嫂子慢走,我就不送了。”   贺晓颖红着脸笑了笑,说:“客气啥。”然后扬了扬手里那个装满杨伟浆液的避孕套,笑道:“我帮你把它丢了吧。”   杨伟赶紧道谢,目送俩夫妻离开房间。   等俩人离开后,杨伟才一手抚摸着萧月赤裸的大腿,一手揉着她坚挺的奶子,趴在她耳边小声问道:“月月,刚才舒服吗?”   萧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娇羞地道:“黄哥的手指插在下体里又抠又揉,弄得全身都麻酥酥的,忍不住就丢了身子出了丑。”说到这里来了气,躺在杨伟怀里使劲儿掐了他大腿一把,娇嗔道:“都怪你,让我的身子全给陌生男人看了去,还被陌生男人摸了大腿和下体,连私处都被人用手指捅进去了。讨厌。”   杨伟笑道:“那有什么。你还说了样儿,陌生男人还在你身体上射静了呢。”气得萧月越发娇羞,掐了杨伟大腿又去扯他虽不勃起但依然硕大的分身,恶狠狠地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做的孽。”   杨伟疼得呲牙裂嘴,一边告饶一边道:“哎呦我的姑奶奶,轻点儿,饶命,再使把子力小的就得进宫侍候皇上了,到时候您可怎么办?您年纪轻轻就没了男人天天趴您身上纵送射静,守寡的滋味不好受啊,您受得了吗?”顿时逗得萧月乐了,道:“你又瞎说。就算你进了宫,我也不会给你守寡。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儿的男人有的是,随便找一个就能趴我身上……那个,还非得指着你一棵树吊死?”   杨伟听她含羞带怯地跟自己聊这些暧昧话题,心里觉得刺激异常。这在以前还是从未有过的。萧月性格有些腼腆,对男女性事又很保守,好容易给他糊弄上床夺了她的身子,不料几年下来仍是思想不够解放,只接受有限几种姿势,稍微想换个花样就得软磨硬泡,还不一定成。至于后花园、乳交、口交什么的,杨伟苦口婆心奏请了无数次,都被驳了,不予照准实行,搞得他很郁闷。   不过,这几年下来,杨伟发现萧月对暴露什么的似乎不太抗拒,而且一旦有类似行为,萧月还会觉得很刺激。譬如他们之前在出租屋同居的时候,一个传统保留曲目就是不拉窗帘开着灯交合,偶尔还会在公园私密处,用裙子挡住俩人的下体,偷偷野合。   杨伟看了萧月一眼,暧昧地笑道:“月月,找男人一定要找三条腿的哦,两条腿的都是太监。少了中间那一条腿,怎么往你身子里插,又怎么在你身子里抽送射静?”   萧月听了半天才明白啥意思,娇羞地拧了杨伟一把,嗔道:“讨厌,流氓。没中间那条腿怎么了,人家今晚黄哥也没用中间那条腿,就只用手,也弄得我好舒服的。”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嘘着冷气道:“被陌生男人玩弄刺激吧?我给你用手,你从来都不觉得舒服。不过,用手弄肯定不如用那里弄舒服的。改天让黄哥把他中间那条腿也插进你身子里,让他压在你白皙粉嫩的身子上抽插纵送,说不定比今天舒服百倍。好不好?”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呼吸居然再次急促起来,双颊通红、满脸春意地迷离着双眼娇羞地道:“你好讨厌……快,亲亲我,我好像又要高潮了……”   杨伟目瞪口呆,问道:“我也没在你身上抽送啊,你怎么会高潮?”但没等他话说完,萧月已经伸着玉一样的双臂揽住了他的脖子,又将火热的双唇死死地印在了他的唇上,热情地向他索吻,堵住了他的话。   杨伟被萧月搂着跟她激情热吻。萧月激动得身子蛇一样扭动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也绞在一起,激动地对搓着,摩擦着下体三角地带。但无论萧月怎样努力,似乎还是少了点什么,迟迟没能达到高潮。   第十一章 三人行畅想下的高潮   杨伟把手探到了萧月胯间,在她的私处轻轻揉搓。   萧月激动地呻吟不断,不料还是未能高潮。   又过了片刻,萧月忽然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阿伟,你说点刺激的话我听。”   杨伟赶紧搜索枯肠,道:“月月,你的身子好白好嫩,摸起来跟能出水一样。你的奶子也越来越坚挺了,看上去性感得很。”   萧月用哭一般的声音道:“不是这些话。”   杨伟想了想,又道:“萧月,摸摸我的那里,大不大?我用它插你好不好?咱俩就这样插一夜,射了我也不把它拔出来,一直让它在你身体里好不好?就泡在我射出的浆液里。”   萧月听了又拼命摇头,道:“不对,也不是这些话。”   杨伟懵了,瘟头瘟脑地道:“那你让我说啥?我平时也没说太多流氓话啊,一般情况下你快高潮的时候,我说说这些话你就能到嘛,今天这是怎么了?你想听什么流氓话?”   萧月痛苦地扭曲着身子,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娇羞地说:“你说说黄哥,说他怎么玩我。”   杨伟听了恍然大悟,心里也激动得一塌糊涂,下体骤然坚挺勃起,死死地抵在萧月的屁股上。   杨伟看着萧月满脸含春的样子,说了句:“今晚我就把你送到西厢房,让黄哥趴在你身上抽送一个晚上,把浆液射得你全身都是好不好?”   萧月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应了声“好”,随后就浑身痉挛着绷紧了身子,激动地一口咬在了杨伟肩膀上,疼得杨伟呲牙裂嘴。   片刻之后,萧月松开了咬着杨伟肩膀的嘴,长吁了口气,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道:“阿伟,好舒服,刚才高潮好舒服。”   杨伟从她胯间收回自己的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笑道:“好香!说几句话就能让你高潮,以后省心了。是黄哥干得你舒服吧?”   萧月含羞带怯地掐了他大腿一把,嗔道:“讨厌,不许你胡说。更不许你对黄哥和嫂子说。”   杨伟笑道:“乖月月,我晓得。”说着,扯过丢在炕上的黑丝巾要去擦黄志文射在萧月身上的浆液,结果被萧月红着脸拒绝了,道:“别擦,留在上面,感觉好刺激。”顿时听得杨伟心潮澎湃、狗血沸腾。   杨伟将萧月放到炕上,笑道:“我去躺厕所。”说完也不穿内裤,光溜溜地下了炕,推门出去了。   厕所在小院东南角,是个低矮脏臭的土墙小屋,空间不大。   杨伟方便完出来,走到院子中央的时候忽然心里一动,想了想,又悄悄地拐到西屋窗边,想隔着窗棂向里偷窥一下贺晓颖的裸体睡姿。   虽然里面已经熄了灯,但当晚月色很好,老式木棂窗既无玻璃也没窗帘,全靠一张毛边纸遮羞,算是个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勾当,十分方便偷窥。   杨伟鬼鬼祟祟地半蹲着身子来到窗外,学着古装戏里采花贼的榜样,用中指在嘴巴里蘸了点唾沫,轻轻一个一指禅点到窗户纸上,顿时将那层天朝窗户纸捅破。之后,杨伟便双手扒着窗沿。抬起半个脑袋透过手指戳出的小洞往里看,结果一看之下才发现人家夫妻两口子根本没睡,这时也正在叠罗汉打桩。   月光下贺晓颖的身子显得格外白皙皎洁。   黄志文的皮肤则有些黝黑,压在贺晓颖洁白如玉的身子上,黑白分明更增性感刺激。   黄志文此刻正将贺晓颖的两条白玉般的腿扛在肩上,双手扶着贺晓颖的腰胯,喘着粗气奋力地挺动着身子。   贺晓颖一边在黄志文身下娇喘呻吟,一边低声抱怨道:“好讨厌。看了人家漂亮小姑娘,今晚就变得这么勇猛。一个晚上你都弄了我几次了?五次还是六次?真要学人家做一夜七次郎?”   又听黄志文喘着粗气笑道:“你不喜欢吗?平时你不是都嫌我不够勇猛,一天弄一次满足不了你嘛。”   贺晓颖娇喘吁吁地道:“喜欢是喜欢,不过也不能太旱涝不均。旱起来旱死,涝起来涝死。万一你把我胃口养刁了,以后再满足不了我怎么办?我找谁去?”   黄志文喘息着道:“屋里不现成搁着个精壮男人嘛。小杨胯下那玩意儿你也看见了,又粗又长又大,我看昨天你那个同学胯下那玩意儿都比不上他。让他干你怎么样?”   贺晓颖娇嗔道:“讨厌你。昨天我那个同学还不是让你挑逗的,最后非要跟我睡。你这人真是,人家都担心自己老婆出轨,你倒好,拼命把自己如花似玉的新婚娇妻送人,跟皮条客一样到处给你老婆拉皮条,让别的男人来弄你老婆。”   第十二章 把陌生人浆液灌进娇妻体内   黄志文喘着粗气笑道:“哪儿有。昨天那不是第一次嘛。而且,你不是也说了嘛,那小子是你高中时暗恋过的白马王子,一直想着跟他弄一次。我那不也是帮你圆梦?你还怪我。那小子忒不解风情。在咱家住了四五天,最后才壮着胆子把你睡了,生怕我知道。”   贺晓颖娇嗔道:“讨厌你。以后嘴上多个把门的,别把事儿说漏了。我那同学到现在不知道我跟他睡是你同意的呢,我也没跟他说。他只当是我半夜偷偷被他从厕所带进北屋的,生怕被你知道。”   黄志文笑道:“那晚上你们在里面弄,我就躲在窗外偷听偷窥,动静好大。那小子挺勇猛,一个晚上弄了你四五次吧?都是戴了套射的?”   贺晓颖咬着唇道:“不是。一共弄了五次,前面四次都是戴着套的,最后一次他求我让他不戴套爽一次,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而且,那时候也没有多余的套子了,都用光了。他包里一共带了四个套子。”   黄志文喘着粗气道:“没用套子就弄?你不怕他带着病?”   贺晓颖娇喘着道:“没。他那么老实胆小,能有什么病?给他怀里塞个女人他都要瞻前顾后地犹豫半天才敢摸女人手,这样的人能沾惹花柳病?而且我给他用嘴弄的时候也仔细看了一下他的那里,发现光洁溜溜的,啥可疑的地方也没有。”   黄志文道:“你一向喜欢让男人用浆液冲击你的子宫的。不过,这两天可是你的危险期。昨天你跟你同学不戴套交配,最后不会让他在你身子里内射了吧?”   贺晓颖咬着唇道:“我开始是让他在最后高潮的时候拔出来体外射的,可他说没忍住,所以……我也很担心的。他射了好多。嗯,就跟刚才那个小杨射的量差不多,几乎装了大号避孕套小半管,我的身体里都装不下,溢出来好多。舒服死了。”   黄志文一边在贺晓颖身子里抽送一边道:“你想过没有,万一怀上你同学的孩子咋办?”   贺晓颖红着脸道:“我今天有吃紧急避孕药的嘛。”   黄志文喘着粗气道:“让我说不用吃。如果真怀上了,就生下来。”   贺晓颖娇嗔道:“讨厌你,我才不要生别人的孩子……啊,我快要到了,再用点力,快一点……”   就在这时,黄志文也闷哼一声,死死地用下体抵在贺晓颖私处,双手胡乱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奶子高潮了。   贺晓颖显然还没达到高潮,娇嗔道:“讨厌,都说不要你戴套直接内射了,你还是戴了套。我没有浆液冲击,很难高潮的。”   黄志文无力地道:“我又不知道你在吃紧急避孕药,不是怕你怀孕嘛。”   这时又听贺晓颖娇羞地道:“阿文,我刚才把从萧月体内取出来的那个避孕套带过来了,里面装了半管小杨的浆液。当然,还有你的。你把它解开,倒进我身体里好不好?我喜欢被男人浆液灌满子宫的那种充实感。”   黄志文兴奋地道:“好,没问题。不过这次你要怀孕,可得把孩子生下来。你刚才跟小杨要过这个避孕套,是不是早就打算把里面的浆液倒进自己身体里了?”   贺晓颖娇声分辩道:“哪儿有。我是好心想帮他把这个套子丢了。”   黄志文呵呵一笑,道:“你既然想丢掉,那干嘛不扔厕所里,反而拿回屋还放到枕头边上?”   杨伟在外面听得心头怦怦乱跳,隔着窗棂往里看时,发现贺晓颖的双腿正架在黄志文肩上,黄志文则跪在贺晓颖双腿之间,让贺晓颖的身子几乎竖了起来,下体私处笔直地指向屋顶,然后解开了那个装着自己半管浆液的避孕套,把套口塞进了贺晓颖的私处,随后抖动着套子,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倒进了贺晓颖的体内。   就在精液几乎倒空的时候,贺晓颖忽然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地呻吟,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一股股精液也在这同一刻从杨伟下体喷薄而出,全部射到了西厢房窗户外的墙壁上。   杨伟回到屋里后,萧月道:“阿伟,我也要去厕所。”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心想黄志文夫妇刚交配完,一般来讲也极有可能去厕所。想到萧月和黄志文在厕所里赤裸相对的样子,他的心里就一阵激动,赶紧道:“去吧。”   萧月咬着唇道:“我要不要披件衣服?”   杨伟吸着冷气笑道:“披一件也好,别感冒。”结果就看到了萧月眼里的失望之色,心里暗笑,从萧月的登山包里翻找了一阵,找出一件粉红色半透明情趣小肚兜来,冲萧月扬了扬手,道:“就披这一件好了。”   第十三章 娇妻小腹上的未知浆液   萧月红着脸冲杨伟挥了挥小拳头,咬着唇娇嗔道:“讨厌你。”   杨伟笑道:“来,我帮你系上。”说着,将小肚兜套到萧月脖子上,又将带子绑在了她背上。   萧月乖乖地任他摆弄,挺着胸膛,在薄如蝉翼的情趣小肚兜上,顶起了两座高高的山峰,山峰上凸起的两个细嫩的蓓蕾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杨伟吸着冷气拍了萧月屁股一下,笑道:“去吧。”   萧月咬着唇娇嗔道:“讨厌。下面呢?”   杨伟笑道:“下面还穿啥?去了厕所还得脱,多麻烦。”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不要嘛。对面还有黄哥和嫂子呢。”   杨伟笑道:“怕什么,都这么晚了。”   萧月咬着唇道:“那……那我就去了哦。”   杨伟又伸手隔着肚兜在她坚挺的胸前摸了一把,笑道:“乖,快去吧。”   杨伟目送萧月上身穿着情趣肚兜,脚上蹬着黑色高跟皮鞋,下体则一丝不挂地出了屋子,心里激动得不能自已,刚刚射精的分身再次坚挺勃起,胀得发疼。   杨伟隔着窗户看萧月裸着下体走向厕所。不过,窗户的视界有限,在萧月拐过一道弯后就再也看不到了。杨伟满心想偷偷跟出屋子去瞧瞧,后来觉得这样做太猥琐,被萧月或者黄志文夫妇发现后很难解释,只好放弃了。   过了好久萧月才回到屋子,脸上红霞满天、娇羞无限。   杨伟强按住心里的激动,问:“怎么去了这么久?”结果话未说完,萧月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激动地向他索吻,又揽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跟他面对面相拥而坐,一边接吻,一边急切地伸出手去握住了杨伟的男根,引导着顶到了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用力向下一坐,将杨伟坚挺勃起的分身全部纳入,自己则深深地吐出口气,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便坐在杨伟的男根上,一边跟杨伟热吻,一边开始上下纵送。   杨伟也被萧月挑逗得情热如火,开始主动配合着萧月挺送下体,又伸出双臂,将萧月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这时,俩人的身子已经紧紧地贴到了一起。杨伟忽然发现有些不对,觉得自己胸前和小腹上都有些凉丝丝的,伸手在身上一抹,结果摸到了一些湿滑粘稠的不明液体;又用手隔着萧月的薄纱肚兜去摸她坚挺的奶子,果然又发现在她乳房处的肚兜上,也有一些类似的液体。   杨伟把沾有这些液体的手指放到鼻子处闻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这些液体是什么东西。他太熟悉这种液体的气味了。再联想到萧月从厕所回来后的反常表现,心里已经大致有了些判断,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下体胀得更加厉害了,在萧月体内的抽送也更加强劲有力。   就在这时,萧月忽然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如泣如诉的呻吟,随后绷紧挺直了身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紧紧地夹在杨伟腰间,双手死死地搂住了杨伟的脖子。   萧月居然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就达到了高潮。   杨伟等萧月高潮退去后,一边挺送着身子一边喘着粗气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萧月搂着杨伟的脖子,身子已经松弛下来,无力地把头垂在他的肩膀上,默默地承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冲击,咬着唇轻声道:“我去厕所的时候,看到了黄哥。”   杨伟呵呵一笑,道:“那有什么,大家共用一个厕所嘛。”   萧月红着脸又道:“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正蹲在厕所里……”说到这里,羞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杨伟好奇地道:“他在厕所里干嘛?”   萧月期期艾艾了半天才道:“他在厕所里,拿着我的丝袜覆盖在他坚挺勃起的男根上,正在来回摩擦着自渎。”   杨伟听了也有些瞠目结舌,瞪着眼在炕上找萧月脱下来的那双肉色丝袜,果然没有找到,这才知道居然被黄志文那小子临走的时候给顺了去,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又佩服,因为他知道黄志文不久前才在贺晓颖身子里射过的,居然这么短时间又能勃起自渎了。   杨伟想了想,笑道:“那有什么。男人嘛,看到漂亮女人都这样的。不就一双丝袜嘛。你在大学里的时候,一些贴身内衣什么的,不也经常被偷?你是大家的梦中情人,难免被无数男人当成自渎时意淫的对象。这不是什么坏事,又不是真把你给歼淫了。”   萧月承受着杨伟的冲击,咬着唇道:“他看到我穿成这样过去,居然一下子起身抱住了我。”说到这里,红着脸呻吟了一声,道:“阿伟,再快一些,我又有感觉了。”   第十四章 半裸娇妻厕所险遭强歼   杨伟听了心里又是一紧,心说萧月这小妞儿居然对这种事如此敏感,在刚刚达到过一次高潮后,竟然又有了感觉,于是再次加大了在萧月体内抽送的力度,问:“他抱住你之后呢?又发生了什么?你不会被他插入了吧?”   萧月带着哭腔道:“阿伟,再用力些,再快一些……没有,我没被他插入。他抱住我,用手在我胸前奶子上乱摸乱揉,又要来亲吻我,我拼命扭着头反抗,没让他吻到。他又用他坚挺勃起的下体在我两条大腿之间乱插,我紧并着的两条腿,没让他插进去。他想用手来分开我的腿,我很害怕,又怕大声喊会引来更多的人,让那些人看到我下体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乱摸的样子;而且,黄哥也不是坏人,可能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我也不愿意因为这点事儿让他家庭破裂甚至坐牢。所以只好小声地哭,小声对黄哥说‘不要’。”   杨伟听得越发兴奋激动,用力挺送着下体喘着粗气道:“好月月,乖月月,你做得很对。黄哥和嫂子都是好人,刚才还帮过我们。如果我们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就害他离婚坐牢,那就太没人味儿了。再说了,就算是被他插入进去,甚至在里面射了精也不是什么大事嘛,大不了吃一点紧急避孕药就好。只要别弄出人命来,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儿不就跟在一起吃顿饭、跳个舞一样?如果为了这点子事儿害人离婚坐牢就不值了,太缺德。”   萧月用手捶着杨伟的肩膀嗔道:“你讨厌。你怎么这么说?你好像觉得我被别的男人歼淫根本无所谓是吧?那你岂不是戴上了绿头巾?你太坏了你,老流氓,死变态。”   杨伟呵呵笑着,道:“两害相权择其轻嘛。跟一个心地还不错的男人弄一次,总比把这个男人送进监狱里强吧?对了,你被他插进去没有?如果他在你身体里射了精,咱们明天还得赶紧去买毓婷吃。”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道:“讨厌。没有被插进去。黄哥见我拼命反抗,又哭了,他就不再强迫我了,还用手给我抹眼泪,安慰我说不要害怕,他不是坏人。其实,黄哥人真挺好的,那么温柔,比你温柔多了。你都没那么给人家擦过眼泪,柔声细语地说那些话。”   杨伟抱屈道:“我也没那机会啊。我又没试图强歼过你。后来呢?”   萧月娇羞地道:“后来他就一手抱着我,一手摸着我的奶子,用他那里在我两腿间的私毛上使劲儿磨蹭。大概磨蹭了二十多分钟后,他就推开了我,用手握着他坚挺的男根开始喷射浆液,然后,喷了好多在我两腿间的私毛上,又隔着肚兜射在了我的奶子上,还有小腹上。总之射了很多。”   杨伟抽着冷气,感觉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不停地冲击着下体,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然后呢?”   萧月红着脸道:“然后他就用我的丝袜擦了擦他的分身龙头,又亲了我脸蛋一口,夸我比月亮上的嫦娥还要漂亮,让男人见了之后忍不住就想趴在我身上插入抽送,还问我说,等以后大家都熟了,肯不肯让他也趴在我身上,把他的男根插进我身体里抽送射精。”   杨伟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到了快乐的巅峰,咬着牙问道:“那你是怎么说的?”   萧月红着脸道:“我说……我说……我说要看他表现。”   萧月说完这话之后,杨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但还是强忍着即将到来的快感高潮,问了一句:“如果他表现好,难道你还真要跟他睡?让他把他的分身插进你身体里抽送射精?”   萧月娇羞地道:“嗯……如果你同意的话。阿伟,你刚才不是也说过,男女之间做那种事,只要别弄出孩子,就跟吃饭跳舞一样么?黄哥那么好的人,我就跟他睡一次,满足一下他的愿望,也没什么大不了嘛,又不会吃亏。”   杨伟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闷吼一声死死地把分身顶进了萧月的下体深处,随后浑身颤抖着喷射出了自己的体液。   大量滚烫的浆液射进萧月的体内,顿时也让萧月再次达到了高潮,闷哼一声趴在了杨伟的背上。   高潮退去后,杨伟从萧月体内抽出分身,又用萧月那块蒙过下体的黑色纱巾给她清理干净流出来的体液,这才将萧月抱在怀里,把手探进她肚兜里抚摸着她坚挺高耸的奶子说:“萧月,你不会真想跟黄哥睡吧?”   萧月红着脸把头埋进杨伟怀里,娇嗔道:“讨厌。不说了,睡觉。”   第十五章 讨回被射浆的肉色丝袜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萧月找了一套很淑女的真丝套裙穿了起来,看上去充满了古典美女气质。不过,萧月好像只带了那一双肉色长筒丝袜,其他的都是黑色长筒丝袜,跟套裙的气质不是很配。   萧月红着脸对杨伟道:“阿伟,你能不能帮我跟黄哥要回那双肉色长筒丝袜?他如果实在想要,等我买到新的再把那双送他作纪念。”   杨伟听得心里发颤,笑道:“想要你自己找他要呗。我一个大老爷们去找另一个大老爷们要女人丝袜,多不好意思。”   萧月顿时羞红了脸,忿然赏了杨伟一记黑虎掏心,嗔道:“讨厌你。”   然后俩人才发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们来的匆忙,根本没买液化气灶和锅碗瓢盆。外间里倒是有大锅灶,可是那要烧柴禾煤炭的,俩人也没柴禾,没煤炭。   杨伟和萧月都傻眼了。   这里是个废弃的小村落,估计不会有早点摊位。如果去厂里食堂吃,萧月来回要跑四里多路。本来早饭可以不吃的,可偏偏俩人昨晚运动过度,现在都饿得前心贴后背。   就在俩人大眼瞪小眼无计可施的时候,贺晓颖却敲门走了进来,笑盈盈地说:“没地儿吃早饭了吧?到嫂子家吃吧。昨晚累了一夜,早上得好好补补。嫂子给你们做了荷包蛋。”   俩人听了,一起狠狠吞了口唾沫,齐声道:“谢谢嫂子。”   贺晓颖这时穿了一套天蓝色的职业套裙,脖子里围着纱巾,腿上穿着亮光肉色长筒丝袜,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看上去高贵优雅、大方迷人,充满了职业女性的魅力。   杨伟死死地盯着贺晓颖包裹在套裙里的屁股,心里却在想着昨晚上她裸着身子被黄志文往身体里倒自己浆液的情形,忍不住下体又硬了。   贺晓颖的厢房里已经支起了小饭桌。   黄志文穿着西裤衬衫,一副上班族打扮,正在往桌子上端碗,看到杨伟和萧月进屋,满脸堆笑地招呼道:“快坐,荷包蛋,每人俩。以后你俩早饭就在我们这里吃,多花不了什么,不用再去单独买锅灶了。这鬼地方指不定啥时候就拆迁了,没必要花那些冤枉钱。中饭和晚饭从食堂买。我们也都这样的。”   杨伟听了,赶紧道谢,说:“太麻烦了。黄哥和嫂子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必定一日千里、夜夜笙歌、次次高潮、回回射精的。南无阿弥陀佛。”顿时逗得贺晓颖捂着嘴咯咯直笑,红着脸娇嗔着捶了杨伟一下,道:“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油?臭流氓。”   萧月则在红着脸对黄志文小声道:“黄哥,昨晚我的肉色丝袜能不能先还我?我就那一件肉色长筒丝袜,其他都是黑色的,跟这套衣服不配。如果你想要,等我买了新的再把这件送你。”   黄志文听了也脸红,瘟头瘟脑地看了杨伟一眼,见杨伟正在跟贺晓颖腆着脸调笑,于是急忙转身回到炕上,摸索了半晌才出来,攥着拳头塞进了萧月的套裙口袋里,红着脸道:“给你。上面有不少浆液,你洗洗再穿。”   萧月红着脸小声道:“不怕,看不出来的,直接穿就行。”   贺晓颖狐疑地道:“喂,你们俩不赶紧吃饭,红着脸鬼鬼祟祟地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杨伟不怀好意地笑道:“萧月在跟黄哥要她的肉色长筒丝袜呢。她的丝袜昨晚被黄哥顺走了,大概没少在上面射浆液。”   之后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嗔了句:“臭流氓。”萧月是冲杨伟说的,贺晓颖是冲黄志文说的,然后俩男人一起红了脸,赶紧低头吃荷包蛋。   晚上下班后,杨伟去食堂买饭。   为了感谢黄志文夫妇,他特意点了几个炒菜,又买了瓶二锅头酒,前后花了六十多块,也算是小小奢侈了一把。   他拎着酒菜回到小院,刚打开门就看到贺晓颖和萧月俩人在院子里杀鱼,黄志文则蹲在一旁择菜,仨人有说有笑,场面温馨和谐。   杨伟傻呆呆地问:“你们在干吗?”   萧月笑道:“我下午没事儿,出去四处转了转,结果找到一个小菜市场,不算远,就在那边新村附近,就买了条鱼,买了点菜回来。今晚咱们请请黄哥和嫂子,人家昨晚……昨晚帮了那么大忙。”说到后面自己也脸红了,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一般。   黄志文看着萧月包裹在肉丝长袜下的大腿一个劲儿地笑,说:“不算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以后再有这种事,尽管说,我们一定还会帮。”气得贺晓颖狠狠擂了他一捶,嗔骂道:“乌鸦嘴。你咒人家小两口天天往身体里掉避孕套,好让你这老流氓天天去摸人家女孩子大腿,抠人家小姑娘下身?”捶得黄志文连连告饶,说:“不敢了,以后注意。”   第十六章 娇媚制服嫂子没穿内裤   杨伟听他们说得暧昧,心里忍不住怦怦乱跳,笑道:“鱼放不住,可以今晚做了。菜就甭择了,我买了不少,今晚吃现成的。菜放不坏,明天再做。”   黄志文听了后痛快地把菜丢进水池子里,起身笑道:“还是小杨体察民意。我正择菜择得心烦。”不料话刚说完就挨了贺晓颖一记飞脚。   贺晓颖狠狠白了黄志文一眼,把手里的鱼递给他道:“那你来杀鱼剥鳞,我跟小杨先去把买的菜收拾好。”   黄志文哭丧着脸道:“这鱼这么大,我一个人得拾掇到什么时候?”   萧月在一旁娇声道:“黄哥,我帮你拾掇鱼。”顿时听得黄志文精神一振,连声叫好。   杨伟看了眼萧月的肉丝长袜,发现在大腿根处的地方,依然沾着斑斑精渍,萧月既没有洗,也没有换新袜子,心里又是一紧,嘱咐了句:“好好配合黄哥把活儿干好。”说着跟贺晓颖进屋。   贺晓颖依然穿着早上上班时穿的那套淡蓝色套裙,脖子里的纱巾也没摘下来,应该是一回家就开始跟萧月忙活,到现在还没顾得上换衣服。   杨伟看着贺晓颖弯着腰从碗柜里取碗,忍不住道:“嫂子这套衣服真好看,穿着又大方又性感。裙子这么紧,怎么还看不出内裤印?嫂子教教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也好回家告诉我家萧月。”   贺晓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想知道?自己看。”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痛快地答应了声“唉”,看了眼屋外黄志文和萧月二人,发现俩人正头靠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有说有笑,根本没注意屋里俩人的动静,于是色向胆边生,一伸手将贺晓颖的裙子掀了起来,随后便目瞪口呆、瘟头瘟脑地道:“原来嫂子没穿内裤。”   贺晓颖没想到他真来掀自己裙子,顿时羞了一个大红脸,赶紧把裙子扯下去,白了杨伟一眼,没好气地道:“臭流氓。”   杨伟委屈地道:“不是嫂子让我自己看的么?”   贺晓颖顿时气结,想了半晌想不出话来辩驳,只好又白了杨伟一眼,道:“赶紧搬桌子,咱们到院子里吃。这鬼地方没电,天儿这么热,屋里吃饭能闷死人。”   杨伟本来还想继续在屋里跟贺晓颖调笑一会儿,见她说得严肃,只好作罢,哭丧着脸将折叠小桌拎到院子里,不料刚好看到黄志文握着萧月的小手,在教萧月如何剥鱼鳞。   萧月的手被黄志文握住,一张脸羞得通红,但却没有挣扎抗议,反而很配合地靠在黄志文身边,聚精会神地听黄志文东拉西扯。   杨伟斜着眼偷看黄志文,发现这厮一双眼也极不老成,一个劲儿地向萧月胸前领口处瞄。   杨伟站得高,顺着萧月的领口看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萧月的领口开得很大,顺着领口很容易看到她里面的身子。而萧月并没有戴乳罩,只在乳头上贴了乳贴,顺着领口往里看,两个硕大丰盈坚挺的奶子,除了奶头外一览无余。   杨伟没有惊扰俩人,放下桌子后又悄悄退回到屋里,却没在外间见到贺晓颖。   杨伟蹑手蹑脚走到里间,发现贺晓颖正用手撑着窗台沿,抻着脖子隔着窗户向外看。   杨伟悄悄爬到了炕上,偎在贺晓颖身后,轻声问道:“嫂子,在看什么呢?”一边问,一边将手放到了贺晓颖的腿上,从小腿开始,隔着丝袜往上抚摸,嘴里“啧啧”连声,道:“嫂子的丝袜质量真好,光滑柔顺,哪儿买的?我也给我家月月买一双去。穿这种丝袜交配,看着都性感刺激。”一边说,一边顺着贺晓颖笔直光滑的腿一路向上摸去,摸到大腿根的时候已经没了丝袜包裹,便又巧言令色地赞美道:“嫂子的大腿也光滑细腻,这是怎么保养的?你比萧月年龄大呢,腿摸起来比萧月的手感还好,真是羡慕死黄哥了,每天都能摸嫂子的腿。”   贺晓颖红着脸低声娇嗔道:“讨厌,花言巧语的,没一句实话。我的腿有你家萧月白皙性感?睁眼说瞎话。”嘴里嗔怪,手上却没有丝毫阻止杨伟乱摸的意思,只盯着窗外道:“你看看我家老黄那个老流氓,正在摸你家萧月的手呢;那双贼眼骨碌骨碌的,就没离了你家萧月的胸膛,恨不得把头都拱进去。气死我了。”   杨伟从背后轻轻抱住了贺晓颖,用手将贺晓颖的裙子撩到了腰上,又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抵在了贺晓颖挺翘的屁股上,一只手拨开贺晓颖丁字裤,试图插到她并拢在一起的两条大腿间去抚摸她的私处,另一只手则从她衬衫下探入,握住了她坚挺高耸的一个奶子,见她奶头上贴着乳贴,顺手撕了下来,丢在炕上。   第十七章 两个女人下面全湿了   贺晓颖见杨伟腆着脸使出了各种流氓挑逗手段,脸上泛起一阵晕红,嘴里娇嗔道:“讨厌,别乱摸,搞得人家好难受。”说着话,却又微微分开了两腿,让杨伟的手顺利探进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抚弄到了她的私处。就在杨伟的手碰到她私处的一瞬间,自己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杨伟抚弄了一会儿贺晓颖的私处,觉得那里已经如黄河决溃一般水患成灾,便抽出手来搬起了她的一条腿,挺着坚挺的分身便想进入。不料这时贺晓颖却红着脸推开了他,娇嗔道:“不要,人家老公就在外面,你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也在外面,你就好意思在这屋里跟我交合偷欢?”   杨伟不依不饶地又去摸她的腿,笑道:“没看他们俩也在外头调情吗?一会儿说不定俩人也就干柴烈火那啥了呢。咱俩不过是客串一次偷欢先驱而已。”   贺晓颖红着脸娇嗔道:“没一句正经话。什么叫偷欢先驱?”说着白了杨伟一眼,整理了一下衣裙后下了炕,道:“别想三想四地只想着男女那点子事,赶紧下炕收拾饭吃饭了。”   杨伟无奈,只好也跟着下炕,看了看手上在贺晓颖私处沾染到的水渍,荡笑了一声,伸出手去在她丝袜上抹了几把,把手上沾到的淫水都抹到了贺晓颖的丝袜上。   贺晓颖红着脸白了杨伟一眼,又下死力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疼得杨伟呲着牙跳脚,哭丧着脸抱怨贺晓颖“心狠手辣”。   贺晓颖胜利地斜了他一眼,扭着屁股去收拾碗筷了。   这时,黄志文跟萧月已经剁好了鱼,端着装满鱼肉的盆子回到屋里,开灶升锅添油切菜开始做鱼汤。   黄志文很耐心地诲人不倦,手把手地教萧月切韭菜、开煤气灶、涮锅添油等。他从背后揽住萧月,双手各握着萧月的一只纤纤玉手,身子几乎贴到了一起。   杨伟在旁边看得有趣,忍不住出言取笑道:“嘿,两位,切韭菜这种大事也要人手把手教得那么细?我家萧月三岁的时候就会用煤气灶炒鸡蛋了,黄哥,这个就不用教了吧?嘿,你们两位,男女授受不亲。”   黄志文不理他,萧月则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不教我,也不许别人教我?谁说我三岁就超过鸡蛋吃?你编瞎话。我从小就没做过饭。黄哥教我正合适,我正想学呢。”   杨伟笑着把手伸进萧月裙子里,在她胯间私处抹了一把,笑道:“慢慢学,下面都湿了。”气得萧月又白他一眼,不再理他。   半个多小时后,鱼汤总算出锅,热气腾腾地端到了院子里的小桌上。   黄志文精神抖擞地给大伙儿舀汤,一边忙活一边笑,说:“萧月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好姑娘,什么事一教就会。”   杨伟赶紧恭维道:“还是你这老师教得好,手把手,忒有耐心。”   萧月坐在杨伟身边红着脸道:“黄哥就是比你强,温柔体贴懂得还多。看看黄哥做的这个鱼汤,闻着都让人吞口水。哪儿像你,做出的鱼汤来跟中药似的,得捏着鼻子喝。”   萧月这一揭短,顿时让黄志文两口子呵呵大笑。   黄志文笑道:“其实要说做饭做菜,还是你嫂子最拿手。小杨以后不妨多跟你嫂子学学,学成手艺也好把家里这位如花似玉的女朋友照顾好。”   杨伟色眯眯地看了贺晓颖一眼,笑道:“嫂子也要手把手地教哦。”   贺晓颖笑道:“只要你肯学,嫂子光着身子教都行。”顿时又惹得黄志文呵呵大笑,萧月俏脸通红。   杨伟打开酒,给自己和黄志文斟上,笑道:“明天礼拜天,今晚可以好好放松一下,喝几盅。”   黄志文笑道:“你小子心疼酒,只给咱俩斟。咋不给你嫂子和萧月也斟上?喝完这瓶黄哥还有,五娘液,就跟五粮液差一个偏旁,是五粮液长辈。”听得仨人一起笑,道:“还有这种酒?敢喝不敢喝?别今晚尽兴明儿个遭罪。”   黄志文笑道:“放心喝。这酒以前我喝过,味道跟正宗五粮液真喝不出什么不一样来。不大像是粮食酒,但也不会是工业酒精。这年头,只要不喝工业酒精,什么酒都一样,都是勾兑出来的,还真指望能喝到纯粮食酒?”众人称“善”。   杨伟给贺晓颖斟酒,贺晓颖居然毫不推辞,扶着杯子让他斟满,又笑道:“今天高兴,本该是我们两口子请你们,为你们接风洗尘庆祝乔迁之喜的,没想到你们俩人小礼周,倒先操办了。下个周末哥和嫂子办,也在这院里,祝贺咱们四口之家成立。来,小杨,也给萧月斟满,今晚大伙儿都放开喝,不醉无归。”   第十八章 夫妻交换的角色扮演   萧月红着脸说“不会喝”,但还是拗不过大伙儿的热情,最终也斟满了一杯。喝第一口的时候差点辣得哭了,但以后也就慢慢适应习惯了,居然一口也没落下,完全跟上了众人的节奏。   四个年轻男女凑在一起,虽然只认识了不到一天,但还是聊得很投机。天上地下、校园社会、布什拉登、男欢女爱,几乎什么都聊到了。   酒越喝越多,话题越聊越深,慢慢地四个人都有了酒意,开始放浪形骸起来。   贺晓颖醉眼迷离,大着舌头道:“人都说孩子永远是自个儿的好,老婆永远是别人的好,这话真不假。你看我们家老黄,看到萧月就挪不动腿儿,昨晚上从你们屋回来,又把我按倒在床上要交配。以前他哪儿有这么勇猛?吃了药也不过一晚上能弄三次,最后一次还肯定半途而废。昨晚可可儿就弄了我五六次,弄得我腿都软了。最后一次他趴在我身上耸动屁股,快射精的时候居然喊‘萧月’,说什么‘萧月你下身好紧,箍得黄哥好舒服’;又摸着我的奶子,喘着粗气说‘萧月,你的奶子又大又坚挺,真是个人间尤物’。好像他真在萧月身子上抽送过一样,气得我不行。”   萧月听了,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揉搓着衣襟不说话。   杨伟却知道,黄志文说的那两句话都是有凭有据:帮萧月从下体取安全套的时候进入过萧月私处;在厕所外遇到萧月的时候,又摸过萧月奶子。所以并非仅凭臆想乱说。   黄志文听了,脸上一红,狡辩道:“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倒是有人把装着小杨浆液的避孕套偷偷带回了屋,郑重其事地藏在枕头下,被我压在身下抽送的时候,也不忘了夸小杨,说小杨那里大,戴套都要戴大号套;又说小杨射得多,一次就能射半管。嘿嘿……最后还让我把套子里的浆液都倒进了自己身体里。”   他一股脑把贺晓颖的老底全揭了,顿时臊得贺晓颖双颊通红,娇嗔着赏了他一套组合拳,打得黄志文嗷嗷乱叫,跳起来满院子跑,最后跑到杨伟跟前道:“小杨行行好,跟哥换个座儿,哥今晚如果再坐在那条母老虎身边,非出人命不可。”   杨伟看了萧月一眼,笑道:“换换?”   萧月红着脸低着头,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嗯”。   黄志文家的桌子是小长条桌,本来开始是两对男女各坐一头的,黄志文和贺晓颖一头,杨伟和萧月一头。现在俩人交换位置后,黄志文坐到了萧月身边,杨伟则坐到了贺晓颖身边。   黄志文坐下后冲着俩人笑,道:“看看,这样换一下世界就太平了。不是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么,世界就那么几个人,就看怎么去搭配。”   贺晓颖不屑地用鼻子喷着冷气道:“那个哲人叫黄志文吧?”   黄志文笑道:“这个是细节,何必斤斤计较。嘿,晓颖,你发现没,咱这么一换之后,看着还真挺登对的。怎么我看着你跟杨伟就那么有夫妻相呢?”   贺晓颖狠狠地白了黄志文一眼,道:“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上次我高中同学来,吃饭的时候你让我俩坐一头你也这么说,然后就想方设法设计我跟他睡觉。难道这次又想让我陪小杨睡?你让我跟小杨睡我就跟他睡,我还真想试试被小杨那么粗长硕大的男根插进身体里抽送射精是啥滋味。”   黄志文皮着脸笑道:“行啊,只要萧月同意就行。小杨肯定没问题的。他看到你眼都绿了,估计早就想把你摁倒在炕上,然后趴在你身上抽送射精了。”然后又皮着脸问萧月道:“萧月,你同意不同意?”   萧月低着头红着脸,小声道:“讨厌,我不同意。他陪嫂子睡,我自己睡会害怕。”   杨伟听了心里怦怦乱跳,抽着冷气道:“不是还有黄哥嘛。让黄哥陪你睡。你昨晚不是也说过,想试试被黄哥压在身下抽送射精是啥滋味吗?”   黄志文听了两眼放光,连声叫好,一个劲儿说“没问题,保证坚强勃起奋力抽送让人民群众满意。请党放心。”听得萧月满脸通红,用手去掐他大腿,娇嗔说“讨厌,男人都是色中饿狼”。   贺晓颖红着脸看了杨伟一眼,笑道:“这一换说不定还真换出意思来了。不都说老婆别人的好吗?其实这话不讲究。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就是因为你没跟别人的老婆在一起朝夕相处、油盐酱醋地生活,所以只看到她好的一面、阳光的一面,能拿上台面给人看的一面。说不定等真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也会发现很多不如意的地方呢?譬如说,你在跟一个女孩子上床前,很难发现她是不是睡觉打呼噜;再譬如说,你在跟一个女孩子共同生活前,觉得她干净利索待人可亲,但真正共同生活到一起后,说不定才会发现她懒散邋遢脾气极坏。每个人其实都有两面性,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几乎人人都这样。等你换个人共同生活一段时间,说不定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说不定就会发现自己老婆可亲可爱的地方了呢?”   第十九章 娇妻变成别人新娘   杨伟笑道:“嫂子说的这都是大道理,跟钱钟书老爷子的‘围城’理论差相仿佛,很有深度。就是不知道嫂子下面是不是也有深度,经不经得住我金箍棒拼力一戳。”   贺晓颖听了红着脸捶杨伟,嗔骂道:“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又说下流话。你想试试?嫂子今晚奉陪。”   杨伟听了色心大动,看着萧月道:“月月,要不,咱换换?”   萧月红着脸小声道:“不要。”   黄志文给她夹了口菜放到碗里,笑道:“怕什么。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演戏呗。让你嫂子演小杨媳妇,你演我媳妇。国外还专门有这么一档综艺节目呢,就叫‘换妻’,两个家庭把妻子调换过来,重新组成一个新家庭共同生活一周,然后再凑到一起彼此谈感受。”   萧月小声抗辩道:“我知道的。不过,人家那是拍节目,一行一动都有摄像机跟着呢。他们换过来共同生活,是不准……不准那啥的。只是在一起假扮夫妻搭伙演戏而已。”   黄志文笑了,道:“我们也可以这样嘛。你扮演我媳妇,你不同意,我还敢强歼你?这可是法制社会。我可不想因为强歼罪坐牢吃死人饭。”   杨伟笑道:“是嘛。就是演个戏而已。你还是学表演的呢。难道让你接拍一部电影演别人的老婆你还不演?或者拍电影演夫妻在一起就得交配?你怎么受党教育这么多年思想还这么龌龊呢?”   萧月狠狠地白了杨伟一眼,嗔道:“你才龌龊呢。既然是这样,那就演呗。不过,说好了只演一个周。”说着,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杨伟看了萧月娇羞的样子,想她今晚可能会被黄志文压在身下,光着身子翘着双腿娇喘呻吟,忍不住心里一阵激动,急忙道:“好,就一个周。”说完又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提议道:“酒足饭饱,大伙儿收拾收拾散了吧,各自回屋休息。”   萧月红着脸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没吱声,也起身帮忙收拾桌子。   大伙儿此刻心里都有了心事,暧昧的气氛已经蔓延到了小院里的每一个角落,以至于杨伟看着脚下的野草都能想到贺晓颖的私毛,看着洁白的月光更是想到萧月洁白如玉的身子,还有黄志文黑炭一样的皮肤,想黄志文那么黑,压在萧月那么白的身子上,该得形成多大的视觉冲击,忍不住就想亲眼看看这种场面,激动得分身坚挺笔直,几乎冲破裤子跳出来。   都收拾完后,杨伟搂着贺晓颖要回北屋,不料却被萧月一把扯住了手。   萧月可怜兮兮地看着杨伟道:“阿伟,我害怕。要不,咱们还是在院子里再坐会儿?”   杨伟看着萧月的样子,心里竟然泛上一阵酸楚,忍不住说了声“好”。   黄志文见了,急忙又回屋拿了四个小板凳出来,笑道:“天还早,屋里没电没风扇也太热,就干脆先在院子里凉快会儿。”   杨伟掇了条小板凳坐下,见萧月也搬着板凳放到他身边,急忙拦住了,笑道:“月月,现在咱们可是在排戏。你是黄哥媳妇,哪儿能坐到我身边,不合规矩。”说完,笑眯眯地冲贺晓颖招了招手,道:“嫂子,到我旁边坐。”   黄志文一边乐呵呵地搬了条凳子放到自己身边,把手足无措地萧月拉过去紧挨着自己坐了,又对杨伟道:“不专业了吧?既然是演戏,那就得严肃认真不嬉皮笑脸。现在月月就是我老婆,你再喊她‘月月’就算是调戏我太太,我可要跟你翻脸比武的。”   杨伟看了眼满脸通红,拘谨地坐在黄志文身边的萧月,心里顿时说不出什么滋味,酸楚中泛着兴奋,还有些许屈辱、紧张和期待,竟然冲口而出对萧月喊了声:“嫂子。”顿时把萧月喊得泪盈盈的,自己心里也涌上一阵难过,仿佛真地失去了相恋多年的女友,眼看着她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成为别人的新娘,不由得眼里也含满了泪。   就在这时,一只纤细柔软的小手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杨伟的手,温柔地道:“怎么了阿伟,难过了?”   杨伟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满脸羞红的贺晓颖,赶紧用手拭去挂在眼角的泪,笑道:“没有,不过,心情挺复杂的。”   这时,哭得梨花带雨的萧月已被黄志文拥在怀里。黄志文一边像哄孩子似地轻轻拍着萧月的肩膀,一边伸手去给她擦拭眼泪,嘴里还不停地安慰道:“月月乖,别哭,黄哥不会委屈你的。你不愿意做的事,黄哥不强迫。”   第二十章 娇妻露出白皙下体   杨伟也有些手足无措,茫然迷惑地道:“本来蛮高兴刺激的事,咋就弄成了哭场?”   贺晓颖笑道:“这就是换妻游戏的真谛了。如果不闹这么一出,你们会感觉到彼此的珍贵和对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吗?现在是不是想到了一万种萧月的好?平时那些龃龉龌龊争吵不快是不是都觉得无足轻重了?”   杨伟搔了搔头,道:“是。现在忽然觉得以前跟月月怄气闹别扭都那么无聊。俩人既然如此相爱,再为那些琐碎小事分歧争执实在是没意思,就算吵赢了分出谁对谁错也毫无意义。为了那些破事争吵别扭,根本没道理嘛。”   贺晓颖笑道:“看看,效果立竿见影吧?以后没事儿多跟你黄哥换换媳妇。”说着,自己脸也红了。   这时却听黄志文道:“月月,你听,又有陌生男人喊你‘月月’。现在我是你老公嘛。老有别的陌生男人喊你‘月月’,我怎么感觉自己头上绿油油的了?”顿时将萧月逗乐了,含着眼泪红着脸赏了黄志文一招黑虎掏心,嗔道:“讨厌。”   黄志文对付女人很有一手,哄得萧月破涕为笑之后,并不肯放开她,继续把她搂在怀里低声温柔地道:“月月,今天都到哪儿玩儿了?”   萧月跟黄志文紧挨着坐在一起,上身被他搂住拥在怀里,穿着丝袜的腿则跟黄志文光裸的腿紧紧贴在一起。不知道黄志文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拿的都是非常矮的小板凳,萧月穿着裙子坐在上面,稍一屈腿就会将裙子完全掀开落到屁股处,几乎将整条白花花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面。萧月穿的又是丁字裤,裙子落下来后,不仅是她修长雪白的腿完全暴露了出来,甚至连半个屁股也露了出来,勒着丁字裤细带的私处也若隐若现。   但萧月被黄志文抱在怀里,并没发现自己已经走光,老老实实地回黄志文的话道:“没有玩,只是到四处随便走走,看看这里的情形。逛了一天,总算找到了超市、菜市场和通信公司。逛得我腿都瘸了。”   黄志文笑道:“月月真是个好姑娘,很懂持家过日子。来,我帮你揉揉腿,放松放松。”说着,把手放到了萧月腿上,轻轻按摩揉捏起来。   萧月在黄志文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一瞬间,浑身紧张地打了个哆嗦,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没再拒绝,任由黄志文的手在她腿上到处揉捏。   杨伟和贺晓颖对看了一眼,俩人都是满脸通红、双目含春。   贺晓颖红着脸咬牙低声嗔道:“这个死鬼老男人,原来这么会勾搭小姑娘。对我就从来没见这么温柔过。”   杨伟也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低声笑道:“那是,你们都结婚了嘛。没听说男人就是钓翁,没结婚前舍得下本钱投饵,为的是钓一条大鱼;结婚后鱼儿算上钩了,男人只等着下锅吃鱼,哪里还再肯喂鱼儿饵食?”一番新奇的‘钓翁与鱼’理论听得贺晓颖瞠目结舌,半晌才回过神来,恨恨地道:“真有道理。看来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你跟萧月还没结婚呢,应该还在投饵阶段吧?怪不得一个晚上弄那么多次。像我们家老黄,也就在你们来那晚上弄了我五六次,平时都只是敷衍一下,根本就是出工不出力。”   杨伟抚摸着贺晓颖光洁细腻的大腿笑道:“黄哥也不错了,还肯让你跟暗恋过的高中男同学春风一度。你暗恋他几年?陪他睡过之后,还有之前那种患得患失的暗恋情怀了没有?”   贺晓颖咬着唇道:“人是会变的。当年暗恋他暗恋得死去活来,那份小女儿心思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次见着了,又觉得不过如此,很陌生的样子。睡过之后倒是又勾起些往昔的情分来,不过也淡了。我们那晚上也是很疯狂,在一起弄了五六次,几乎一夜没睡。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生分,觉得自己有些像跟网友一夜情。弄过一次之后,感情就深了起来,变得无话不谈。说我们那时候的老师,那时候的同学,那时候天蓝水清欢声笑语的青葱岁月、无忧年华。我对他说,那时候他可帅了,打篮球扣球的姿势格外有型,笑起来阳光灿烂,真像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然后他就叹气,说篮球已经几年没打了,现在估计再打的话能不能坚持一个半场都难说,身体已经不行了。他没考上大学,在老家建筑工地上打了几年工,现在又辞职到深南做事,还是在建筑工地。现在的他只会唉声叹气,笑起来阴郁沧桑,仿佛跟我印象中那个青春阳光健美开朗的大男孩完全是两个人。我都后悔这次见他,连高中时仅有的那段美好情愫都破坏掉了。没见他前,我总在梦里梦见他,有时候老黄压在我身上挺送的时候,我也恍恍惚惚仿佛觉得是他在我身上交合,总能感觉到一些少女的春心还没有老去。这次是见了,也睡了,可之后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有些记不起来了。再被老黄压在身下弄,一次也没想到过他。这人的感情,最是琢磨不透诉说不清的东西,有时候失去了其实是得到了,有时候得到了又是失去了。唉。”   第二十一章 娇妻在别的男人身上纵送   杨伟笑道:“你这话说得太沉重。那你说说,你得到我之后,会不会也觉得是失去了呢?”   贺晓颖红着脸白了杨伟一眼,嗔道:“这不是还没得到嘛,谁晓得。”   杨伟笑道:“今晚就让你得到,好不好?”   贺晓颖咬着唇小声道:“那你能保证像弄萧月一样,一个晚上弄我七次?”   杨伟笑道:“七次有压力,四五次不成问题。”   贺晓颖立刻身子软得像面条一样瘫倒在杨伟怀里,娇声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不要你戴套子,我要你全部射进我身子里。你那里那么大,一次又能射那么多,被你在身体里射精,肯定会舒服到死的。”   杨伟听得情热不已,下体已经硬得跟铁棒一样。   他在喝酒的时候就已经和黄志文俩把外衣外裤都脱掉了,现在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此刻他的分身在内裤里胀得生疼,居然从一侧悄悄探出头来。   贺晓颖这时正趴在杨伟怀里,脸放在他两腿之间。看到杨伟的龙头后,伸手便将它握住,又从他内裤里掏出了整个分身,抬起头来红着脸看了杨伟一眼,又接着俯下身去,将杨伟的分身含进了嘴里,轻轻吮吸。   杨伟被她吸吮得浑身发抖,看了黄志文和萧月一眼,便将手从贺晓颖衬衫里探了进去,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   黄志文此刻正将萧月的双腿搭在自己腿上,做张做智地揉捏按摩。   他的一双手从萧月的脚一直摸到大腿根,偶尔还会碰一下萧月的私处,逗得萧月两眼含春、满面潮红、浑身发抖。   黄志文低声道:“月月,天儿这么热,你还穿得这么齐整,也不怕中暑?黄哥给你把裙子脱了吧,按摩起来也方便些。”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小声抗议道:“不要”,不料黄志文已经把手伸了过去,轻轻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慢慢往下扯着。一边扯一边温柔地道:“月月,乖,脱了更凉快。”   萧月看了贺晓颖一眼,发现贺晓颖的裙子早被杨伟剥掉了,只两腿上还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甚至连丁字裤都不见了,露出了光洁溜溜的下体和毫无遮掩的私处。   杨伟的手便放在贺晓颖的私处上乱摸乱揉,弄得贺晓颖娇喘连连。   黄志文见萧月在看贺晓颖,笑道:“月月,你看人家两口子多放得开。咱也别那么多束缚规矩了。来,黄哥给你脱了裙子。”萧月听了没再反对,轻轻抬了抬屁股,让黄志文轻松将她的裙子扯脱了下来。   黄志文脱掉萧月裙子后又去脱她的丁字裤和丝袜,萧月也没有拒绝,只是咬着唇红着脸,很配合地任黄志文将自己的下体剥了一个精光。   黄志文在剥光萧月的下身后,也把自己的内裤扯脱丢在了地上,露出坚挺耸立的分身。黄志文拉着萧月的手,让她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私处刚好压到了他的分身上。   黄志文和萧月几乎在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黄志文一手扶着萧月赤裸的屁股,一手又去解萧月衬衫的纽扣。   萧月红着脸扶着黄志文的肩膀,任由他将自己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最后袒露出了自己坚挺饱满的胸膛。   黄志文一手握住了萧月的一个奶子,又把头靠上去,用嘴含住了萧月的另一个奶子,使劲儿吮咂。   萧月激动地喘息呻吟着,双手扶着黄志文的肩膀,身子轻轻地在他身上摩擦纵送着。   黄志文的分身虽然没能插进萧月下体,但却被萧月柔软湿润的私处压在身下,随着萧月的纵送摩擦,一阵阵快感沿着下体直冲到大脑,舒服得黄志文也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黄志文几次试图将分身插入到萧月体内,却都被萧月很巧妙地拒绝了,这让他沮丧不已。不过,虽然没有进入,但这样的下体摩擦同样也为他带来了强烈的肉体快感和心理刺激。   就这样彼此暧昧着纠缠了二十多分钟后,杨伟终于在贺晓颖的口舌服伺下达到了高潮,闷吼一声,一只手下死力捏住了贺晓颖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插在贺晓颖乌黑浓密的秀发里,将她的头死死地压在自己的下体。   杨伟的分身又粗又长,贺晓颖被他按住了头,几乎将他整条分身没根吞入,龙头部分几乎已插入食管,喷射出的浆液更是不经过口腔,直接喷进了食管,然后顺着食管流进了胃里。   这是贺晓颖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虽然被他插得太深有些难受,又觉得胸闷透不过气有强烈的窒息感,但正是这种窒息和难受的感觉,伴随大股大股浆液的喷射冲击,最终居然凝聚转换成了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经由她的嘴巴蔓延向全身,她双腿像人上吊临死前痉挛般拼命蹬直,然后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巅峰,如果不是被杨伟的分身堵住了嘴巴,几乎都要快乐得哭出声来。   第二十二章 下体交接处的喷射   萧月虽然一直没让黄志文插入,但就在杨伟和贺晓颖俩人达到高潮的同时,她也闷哼一声,死死地抱住了黄志文埋在她胸前的头,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   这时,黄志文的分身也猛地跳动着喷射出了一股股浓稠浑浊的浆液。那时,他的龙头刚好被萧月的私处压到,所以所有的浆液都喷到了俩人的下体交接处,沾满了萧月私处最柔软的部分,搞得她下体一片狼藉,跟尿了一样。   黄志文紧紧地搂着萧月的屁股,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死死地压在自己依然坚挺的分身上。他凑过脸去想吻萧月,却被萧月红着脸躲开了。   黄志文有些沮丧,但还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问道:“月月,舒服吗?”   萧月红着脸点了点头,挣扎着想站起来,不料却被黄志文紧紧地抱住。   黄志文涎着脸道:“月月,这一个礼拜咱俩可是夫妻。天儿不早了,咱们回屋休息吧。”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道:“不要。我不要跟你睡,我还要跟阿伟睡。”   黄志文瘟头瘟脑地道:“可这个礼拜咱俩才是夫妻啊。你跟阿伟睡,那就是偷情。”   萧月的身子忽然再次激动地痉挛了起来。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我就是要跟阿伟偷情,给你这个老公戴绿头巾。啊,我又要到了。快,快亲亲我的奶子。”一边说,一边用力耸动着屁股,在黄志文已经有些疲软的分身上快速摩擦着。就在黄志文用嘴含住她奶子的一瞬间,萧月再次达到了高潮,俯下身去,一口咬在了黄志文肩膀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紧紧绷直,死死地夹住了黄志文的腰。   这一晚在萧月的强烈要求下,依然萧月和杨伟睡,贺晓颖和黄志文睡。   黄志文尴尬地摸着贺晓颖赤裸的屁股说:“弟妹,今晚咱俩睡一起,算不算偷情?现在你可是杨伟的媳妇啊。”   贺晓颖红着脸娇嗔道:“你想偷情,那就算偷情吧。不过,在自己炕上偷情有什么味道?不如我们换个屋,让杨伟和萧月到西厢房,算是杨伟摸到你黄志文媳妇的炕上;我和你到北屋,算是你到我和杨伟家偷情,怎么样?这样才有偷情的感觉嘛。”一番话顿时听得杨伟再次情欲勃发,连声称妙,笑着对萧月道:“嫂子,颖颖这个提议怎么样?”   萧月红着脸,赤裸的双腿使劲儿绞在一起,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嗯。”又娇嗔道:“不准你叫我嫂子,真别扭。”   杨伟笑着拨开萧月的衣襟,伸手握住了她的一个奶子,道:“现在你可是黄哥的太太,就是我的嫂子嘛。”   黄志文在旁边抽着冷气道:“小子,你当着我的面摸我媳妇的奶子,太肆无忌惮了吧?让我这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杨伟一边不依不饶地捏弄着萧月的奶子,一边笑道:“摸奶子算什么,一会儿我还要把男人的那东西插入你老婆体内,在你老婆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精呢。别说,我心里把月月当成你太太,摸起她奶子来居然格外有感觉。”气得萧月含恨赏了他一记无影脚,嗔道:“讨厌,明明是自个儿老婆,非要当成别人的老婆来摸才有感觉?”   黄志文在一旁提醒道:“小杨你又犯规了。你该叫月月‘嫂子’的。”   杨伟呵呵一笑,伸手揽过萧月的腰肢,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笑道:“嫂子,咱俩进屋睡吧。”   萧月含羞带怯地应了一声,跟着杨伟去了西厢房。   黄志文则一把抱起了赤裸着下身的贺晓颖,笑道:“弟妹,今晚咱俩睡。”一边说,一边踢开了北屋房门,几步进了屋子,将贺晓颖丢在了土炕上。   杨伟很享受这种角色扮演的刺激,进屋后关上了门,让萧月赤裸的屁股靠在青砖泥土垒砌起的锅台上,让自己坚挺的下身抵在萧月的私毛上,故作紧张地道:“嫂子,今晚黄哥不会再回来了吧?”   萧月红着脸“嗯”了一声,居然道:“一般不会回来了。你可以搂着嫂子一丝不挂的身子睡一个晚上,怎么弄、弄几次都行。”顿时听得杨伟精神大振,下体硬得不像话,抽着冷气道:“那万一黄哥要是回来了呢?”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道:“那我就让你们两个一起弄,让你们轮歼我好了。”顿时听得杨伟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了萧月,几步走到炕前,将萧月丢到了黄志文夫妇的大炕上,嘶哑着声音道:“嫂子,我现在就要歼淫你。”   第二十三章 与变成嫂子的娇妻同炕   萧月红着脸并紧了赤裸的双腿,娇羞地道:“不要,我可是你嫂子啊。你歼淫了我,怎么对得住你黄哥?”   杨伟听了佩服得五体投地,瘟头瘟脑地道:“萧月,不会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吧?不愧是专业科班的啊,演得太像了。不过,刚才还是在演通歼呢,现在台词儿怎么成强歼台词儿了?”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居然这么跟嫂子说话。嫂子不是随便的人,你可不要在嫂子跟前胡乱说些疯话。什么通歼强歼的,嫂子不懂。”   杨伟见萧月如此融入角色,心里不由得一阵恍惚,一时间竟真觉得萧月是他朋友的妻子,是他的嫂子,本来蛰伏着的兽欲反而更加强烈,居然也跟着萧月进入了偷情乱伦的角色,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趁朋友不在家,偷偷到朋友家调戏对方妻子的登徒子,顺着剧本的思路延续了下来,道:“嫂子,我知道的。我只是怕大哥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害怕,所以才来陪陪你。你不要误会。”   萧月红着脸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在这里陪嫂子吧。嫂子一个人在这个黑漆漆的屋里,其实也挺害怕的。”   杨伟听了这话,心里一抽一抽的,道:“嫂子,天儿已经不早了,您还是赶紧上炕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萧月轻轻“嗯”了一声,道:“你也上来吧。但不准你乱想乱动,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嫂子身边睡觉。”   杨伟听了,急忙偏腿上炕,赤身裸体地坐到萧月身边,搓着手道:“嫂子,你睡觉的时候怎么还穿着衬衣?我帮你脱了吧。”   萧月红着脸摇头道:“不要。”   杨伟问道:“为什么?”   萧月红着脸道:“我怕你给嫂子脱衣服的时候,会趁机摸嫂子奶子。嫂子的奶子敏感,一摸就会忍不住想……想要。”   杨伟听了心里一抽一抽的,笑道:“嫂子想要什么?”   萧月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想要……男人……”   杨伟笑道:“想要男人还不简单?我就是。现成的。保准弄得嫂子舒舒服服、欲仙欲死。”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你讨厌,又来说疯话。”   杨伟笑道:“嫂子,穿着衬衣睡觉影响健康的。你看你,下体都已经一丝不挂了,上面还穿着件衬衣,扣子也没系好,奶子都露出来了,比光着身子更容易让男人犯错误。还是脱了吧?”一边说,一边动手去脱萧月衬衣。萧月红着脸,配合着让他脱掉了衣服,随后一丝不挂地翻了个身,背向杨伟侧躺了过去。   杨伟伸手摸在了萧月奶子上,轻轻揉搓抚摩着,笑道:“嫂子的奶子真大真坚挺。看来平时黄哥没少摸嫂子的奶,是不是?”   萧月咬着唇,伸手去拦杨伟的手,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不要,不要摸嫂子的奶。嫂子是正经女人,怎么能让陌生男人摸奶子?你黄哥倒是天天摸的,刚才更是摸得嫂子舒服,还用嘴吮咂,弄得嫂子快活得差点晕过去。”   杨伟躲避着萧月的手,继续摸着萧月的奶子,笑道:“嫂子,我会把你伺候得更舒服的。”一边说,一边笑着将手探到了萧月两腿间的私处上,轻轻摸了一把,又把手伸到萧月跟前道:“嫂子,你下面怎么湿成了这样?”   萧月娇羞地打掉他的手,嗔道:“讨厌。那不是嫂子流的水,那是你黄哥歼淫嫂子的时候,射在嫂子那里的浆液。”   杨伟听了,心里一颤,急忙道:“嫂子,黄哥怎么会把浆液射到你那里?怎么没射进身体里去?嫂子难道不喜欢身子被男人浆液喷射冲击时的感觉?很多女人都很迷恋那种被热乎乎的浓稠浆液喷射冲击的感觉的。”   萧月咬着唇道:“嫂子也喜欢。不过,嫂子最近没在安全期,所以要避孕。嫂子最近不太想跟你黄哥交配。这次跟你黄哥媾和,都没让你黄哥把他的男根插进嫂子身体里去,只是让他在嫂子的阴户上摩擦而已,没想到他就射了。”   杨伟抽着冷气问:“嫂子准备什么时候让黄哥插入身体、狠狠抽送?”   萧月红着脸低声道:“不知道。可能很快了吧。毕竟你黄哥很温柔的。我们又是夫妻,怎么可能一直不让他插入体内抽送?”   杨伟笑道:“那你究竟打算什么时间让黄哥插入呢?”   萧月咬着嘴唇白了杨伟一眼,道:“不清楚。或者在明晚,或者就在今晚。”   杨伟听了心里一阵激动,下体迅速膨胀勃起,死死地抵在了萧月丰腴挺翘的屁股上,道:“嫂子,那我去把黄哥找来吧,你们夫妻俩当着我的面媾和好不好?我在一旁当观众。”   “不要。”萧月娇怯地嗔道:“你讨厌。”   第二十四章 用下体感觉分身大小   杨伟再次把手摸到萧月胯间私处上,笑道:“嫂子,怎么我一说让黄哥跟你媾和,你下面就会变得特别湿?”   “嗯。”萧月娇怯地道:“你一说这些疯话,嫂子就会想到你黄哥的那里。你黄哥用他那里抵在嫂子私处上摩擦,又摸嫂子的奶子,还用嘴吮咂嫂子的奶子,嫂子想想就激动。那种感觉太棒了。”   杨伟听了心里一阵阵地抽搐发紧,吸着冷气道:“嫂子,其实,我也可以一样让你享受到那种快乐的。或者,比黄哥弄你还要弄得舒服。”一边说,一边拉着萧月的手摸到了自己分身上,笑道:“摸摸看,这里谁的大?我的还是黄哥的?”   萧月娇怯地用手握住了杨伟的分身,摸了摸,咬着唇、红着脸道:“不晓得。可能要等你插进嫂子的身体才能试出来。嫂子很少用手感觉男人分身有多大,都是用下面去感觉的。用下体把男人的分身含进去后,谁的大、谁的粗就一目了然了。撑得嫂子身子发胀的自然大,让嫂子连身体里有没有东西都感觉不到的,自然就小,最简单直观的。”   杨伟听了,激动得一颗心险些跳出来。   他跟萧月恋爱几年,可是从未听萧月说过这种放荡淫乱的话。这些话甚至让他有一种感觉,觉得萧月是一个阅人无数、人尽可夫的荡妇一般,顿时心里生出一股狠狠蹂躏萧月的心思,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将萧月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笑道:“嫂子,那就请你把我的分身含进身体里去,试试究竟是我的大,还是别的男人的大吧。”一边说,一边握着早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狠狠地插入了萧月的身体。   萧月“啊”的一声挺直了身子,让本来就饱满坚挺的胸膛更加高耸,一边承受着杨伟的冲击,一边娇喘呻吟着道:“不要,你怎么能把你的那东西插进嫂子身体里来?嫂子是你黄哥的女人,怎么能让你玩弄歼淫?你快抽出来。”   杨伟一只手抬着萧月的腿,一只手从萧月身下探过,捂住了萧月的一只坚挺高耸的奶子,拼命耸动着屁股在萧月身体里抽送,喘着粗气道:“嫂子刚才不是说只能把男人的东西含进身体里,才能分辨出究竟有多大吗?嫂子告诉我,你都试过多少男人分身的大小?把多少男人的分身含进过自己的身体里?”   萧月一只手握着杨伟摸她奶子的手,一只手按在杨伟的大腿上,喘息着,媚眼如丝地道:“很多。几乎每一个嫂子见过的男人,嫂子都用身体含过他们的男根,测试过他们那里的大小。”   这番放荡淫乱的话,顿时又刺激得杨伟几乎不能自已,疯狂地耸动着屁股,喘息着在萧月身体里发起了一波又一波凶猛的冲击。   半个多小时后,杨伟闷哼一声,两只手死死地从背后抱住了萧月,随后猛地挺了一下屁股,让坚挺的男根更深地进入到萧月的身体里,随后便狂喷出了一道道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入进萧月的下体最深处。   期间,萧月已经达到了两次高潮。   杨伟喷射时,萧月有些紧张地扭曲着身子道:“不要,不要射到里面。我没在安全期。”   杨伟不管不顾地将萧月的下体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上,只管将一道道浓稠的浆液射入她的体内,咬着牙道:“嫂子不要怕。如果怀上了,那就生下来,让黄哥做一个便宜老爹,养着咱俩的孩子,好不好?”   萧月听了这话,浑身忽然猛地一颤,咬着牙用哭泣一般颤抖的声音道:“好,好的。阿伟,再射一些,再在嫂子身体里多喷射一会儿,嫂子马上就要高潮了。”   但这时杨伟已经射完了最后一滴浆液,看着萧月难过地扭曲着身子,使劲儿地绞紧了双腿夹着他的分身,试图再将他的浆液挤出几滴来的样子,心里也是非常着急。他很了解萧月,知道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不能让萧月达到高潮,她会非常难受,可能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就在这时,杨伟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急忙翻身下炕,拿起炕边的垃圾桶,发现里面堆满了脏兮兮的面巾纸,上面印着腥臭泛黄的污渍。杨伟知道,那肯定是黄志文两口子完事儿后清理身体用过的纸巾。他要找的不是这些。   杨伟用手在堆满垃圾桶的污秽面巾纸里快速翻找,很快就发现了目标:几个装满浆液的避孕套,套口打着结丢在垃圾桶里,有几个还被包在污秽的纸巾里。   第二十五章 陌生浆液灌进娇妻体内   杨伟匆匆忙忙翻出五六个装满浆液的套子,将它们一股脑丢到炕上,随后对正在绞动着双腿忍受着情欲煎熬的萧月道:“嫂子你看,这些套子里面的浆液,是不是你以前跟黄哥交配时,黄哥射在里面的?我把它们都倒进你身体里好不好?”   萧月听了,浑身猛地一颤,随后居然咬着唇点了点头,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应了声“嗯”。随后便配合地将绞在一起的双腿分了开来。   杨伟将萧月两条修长笔直、光滑白皙的腿搭在自己肩上,让萧月的私处斜向上翘起,拿起窗台上的剪刀剪开一个套口,将套口塞进萧月的私处,倒提着装满浆液的避孕套轻轻抖动,很快一个避孕套里的浆液都被倒进了萧月体内。   萧月激动地用双手揉捏搓弄着自己的奶子,咬着嘴唇,满脸潮红、媚眼如丝地呻吟着,说道:“阿伟,再给嫂子里面倒一些,好舒服,好刺激。”   杨伟将已经倒空的套子从萧月体内扯了出来,顺手丢到萧月的枕头边上,又剪开另一个套子,塞进萧月湿得不像话的私处,将里面的浆液全部灌入萧月体内。   这样倒空了四五个套子,萧月还是没能达到快乐的巅峰。这时,杨伟手上只剩下一个还装有浆液的避孕套了。他咬了咬牙,将套口剪开,然后说道:“嫂子乖,将嘴张开。”   萧月听话地张开了嘴。随后杨伟便将装满浆液的套子塞进萧月嘴里,倒提着将里面的浆液全部灌进了萧月嘴里。   萧月红着脸将嘴里的浆液全部咽下。就在这时,她的身子开始痉挛,不由自主地绷紧挺直,呜咽一声死死地抱住了杨伟的脖子,将刚刚吞下浆液的嘴贴到杨伟嘴上,又将充满腥臭味道的柔软的舌头探进杨伟嘴里,与杨伟忘情地热吻。   杨伟松了口气,一手抚弄着萧月坚挺高耸的奶子,一手爱怜地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回应着她疯狂热烈的激吻。   俩人就这样激吻了十多分钟后才分开。   这时,萧月的高潮居然还未完全退去,倒让杨伟吃了一惊,道:“嫂子,身子里被灌入黄哥的浆液,感觉怎么样?现在你身子里装的,可是两个男人的浆液啊,一旦怀孕的话……”   萧月娇羞地用拳头捶了杨伟一下,道:“讨厌,不许说。里面被你们的浆液灌满了都,胀死了。我要去厕所清理一下。”说着,用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从杨伟肩膀上拿下了双腿。   不过,她体内被灌入的浆液太多了。就在她双腿刚刚放平后,就又有大量的浆液从她指缝间渗出,流到了炕上。   萧月红着脸紧张地道:“阿伟,快想想办法,不然就都流到炕上了,让你媳妇看到多不好意思。”   杨伟听萧月说“你媳妇”,心里不由得一紧,随后便看到贺晓颖脱在炕尾的一只黑色丝袜,伸手扯了过来,塞进了萧月的下体,笑道:“现在没事了,暂时堵住了。你快去吧。”   萧月红着脸看了杨伟一眼,嗔道:“你哪儿那么多鬼主意?”一边说一边匆忙下了炕,捂着塞了黑色丝袜的私处出了屋子。那条丝袜并没有完全塞进她的体内,还露着一些,夹在她的两腿之间,随着萧月的走动而不断晃动着,看得杨伟再次春心大动,下体又无耻地硬了起来。   萧月过了很久才回来。   回来后,萧月红着脸上了炕,一丝不挂地半躺在杨伟身边,她的体内还塞着那只黑色丝袜。萧月轻轻抚弄着杨伟的大腿,沉吟着道:“阿伟,刚才嫂子去厕所的时候看到了黄哥和你媳妇。”   杨伟听了浑身一震,精神抖擞地道:“哦?他们在干吗?”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道:“你媳妇下体赤裸,上身穿着我那件粉色情趣肚兜,正背靠在厕所墙上喘息呻吟。她的体内插着我丈夫的分身,不断进进出出。我丈夫一手抱着你妻子的腿,一手摸着她的屁股,还把头埋在她高耸丰满的胸前,拼命地吮咂她的奶子。俩人就那样站在肮脏腥臭的厕所里交媾偷情。”   杨伟听了心里一抽一抽的,赶紧问:“后来呢?”   萧月红着脸道:“我看到之后,吓得低声惊叫了起来。结果我丈夫就放开了你妻子,从她体内拔出湿淋淋的分身,然后搂住了我,把一丝不挂的我也推到墙上,让我靠着墙站着。然后……”   杨伟抽着冷气问:“然后怎样?”   第二十六章 娇妻厕所被插入射浆   萧月咬着唇道:“然后他就挺着他胯下坚挺勃起的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进了我的下体,差点把你塞在我私处的黑色丝袜都顶进体内。还好,当时我揪住了丝袜露在外面的袜口,不然的话,恐怕你们又要用扩阴器来帮我取出体内的丝袜了。”   杨伟听得心头突突乱跳,问道:“这么说,你刚才跟你丈夫黄哥交媾了?”   萧月红着脸道:“应该不算吧。我丈夫把他坚挺的分身插进我身体后,还没来得及抽送,就死死地抱着我的身子射了,全部都射进了我的体内,胀得好难受。他射精的时候,死死地抱住了我,我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全部射了进去。等他射完后我才寻机跑了回来,连下体都没来得及清理。”   杨伟听了心里激动得一阵眩晕,去看萧月两腿间时,果然发现大量的浆液从她私处流了出来,流得两条大腿上到处都是,连塞在她体内的丝袜都挡不住。   杨伟吸了口冷气,问道:“嫂子,被黄哥插入射精的感觉舒服吗?”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道:“在他射精的一瞬间,我又高潮了。”听得杨伟幸福得差点晕过去,摸着萧月高耸的奶子说:“嫂子,你太幸福了。”   萧月红着脸道:“可是,我现在身子这么脏,怎么办?”   杨伟笑道:“这个好办。谁惹得祸谁负责。我带你去找黄哥,让他给你洗干净再说,好不好?”   萧月不愧是专门学表演的,到现在还没忘了自己的角色,咬着唇道:“阿伟,你会不会恨我家老黄?他毕竟刚才把你的妻子给歼淫了,而且还是在厕所里歼淫的。”   杨伟吸着冷气道:“不会的。我刚才不是也把嫂子你歼淫了吗?大家互赠绿头巾,彼此开心。”气得萧月差点忘了自己的角色身份,红着脸狠狠地赏了杨伟一记九阴白骨爪,嗔道:“讨厌,流氓!”   杨伟揽着一丝不挂的萧月的腰去敲北屋门,半晌才见黄志文和贺晓颖下来开门。   黄志文这时已穿上了内裤,贺晓颖也衣冠楚楚穿着白天的套裙,倒是把赤身裸体的杨伟俩人给弄糊涂了,不懂黄志文和贺晓颖大半夜穿这么整齐干嘛,刚想张嘴问,不料黄志文却抢先赔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伟,刚才黄哥一时冲动,插进萧月身体里射了浆。现在想想也是后悔得很,求你原谅。”贺晓颖也在一旁红着脸道:“是啊,都是误会。萧月去的时候,刚赶上你黄哥快要高潮射浆,男人冲动的时候猪狗不如,所以就……”   杨伟听了这才隐隐约约有些明白过来,原来黄志文夫妻二人竟以为他俩是为了刚才的事来秋后算账,怕自己计较黄志文插入叶子体内射浆的事。   杨伟听了暗自好笑,红着脸说道:“黄哥,你在你媳妇身体里射浆不关我的事,乐意怎么射就怎么射。不过,现在你跟我老婆从一个屋里出来是啥意思?刚才嫂子回来说,你把我老婆贺晓颖赤身裸体地顶在厕所墙上,用你胯下那玩意儿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只让她穿了一件粉色小肚兜,可是有的?晓颖可是我刚结婚没多久的新婚娇妻,居然就这么被你给睡了,歼淫了。我很生气。不过,事情不是不可以商量。你怎么弄了我的新婚娇妻,我就怎么弄嫂子。我也把自己那玩意儿插进嫂子身体里,在嫂子身体里拼命抽送到快高潮,然后再插进我新婚娇妻贺晓颖的身子里射浆,你觉得怎样?”   黄志文听了杨伟的这些话后才晓得,杨伟并不是为了刚才他贸然插进萧月身体里射浆的事来跟他算账的,而是还在忠实地角色扮演,扮演跟自己“太太”萧月偷情的贺晓颖的丈夫,来算自己跟贺晓颖“偷情”的账。   他和贺晓颖都明白了过来,顿时将所有担心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心里已经开心到要死,脸上却装出惭愧之色,搓着手道:“我跟弟妹之间也是情不自禁,请你原谅。你提出的解决办法我以为很公平、很合理,完全没有意见。”   贺晓颖听了,却红着脸半真半假地捶了黄志文一下,嗔道:“讨厌。”   萧月听了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嗫嚅着抗议道:“不要,我不要被你当着老公的面歼污。”结果听得黄志文下体顿时撑起了小帐篷,激动地伸出手去抚摸萧月的大腿,颤抖着声气道:“不要紧的老婆,就让阿伟在你身体里抽送一次吧,反正又不在你身子里射浆,有什么大不了。”说着也渐渐进入了角色,笑道:“再说了,你看你们二位,就这么一丝不挂地搂着抱着过来了,我不相信你们俩刚才在一起没弄过。而且刚才我插入你身子里射浆的时候,发现你那里湿得厉害,身子里似乎装满了男人的浆液。都是阿伟射进去的吧?”   第二十七章 陌生男人为娇妻洗下体   萧月红着脸低声道:“不是的。阿伟射的只占一小部分。里面大部分还是你的浆液。阿伟把你以前射在套子里那些浆液,都给我倒进了身子里,把里面几乎全都灌满了。”   黄志文和贺晓颖听得都是满脸通红。   他俩是心里有鬼的人,这种事他们昨天刚刚才做过。现在杨伟也依样葫芦地在萧月身上做了一次,世上哪儿有那么巧的事,又哪儿有那么心有灵犀的人。俩人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俩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被杨伟偷窥发现了,所以才会偷师学艺、现炒现卖地在萧月身上也照猫画虎玩了一次,似乎比他俩玩得还疯。   杨伟看黄志文俩人一起红了脸,心里已经知道他俩在想些什么。想了想,似乎不必解释,于是笑道:“嫂子身子里灌满了我和黄哥的浆液,本来我用黑色丝袜塞进她私处堵住了,不让这些东西流出来,结果黄哥插入的时候,还是让这些浆液流出了不少,弄得嫂子下体一片狼藉。谁惹得祸谁负责善后,所以,嫂子身上这些污秽,还是要请黄哥亲自帮忙清理一下。”说着,把赤身裸体,下身还塞着一条黑色丝袜的萧月推到了黄志文跟前。   黄志文急忙伸手接了过来,一手搀着萧月的胳膊,一手穿过萧月腰间,搁在她白皙光滑的大腿上,笑道:“当然,当然,这是必须的。”   萧月红着脸掐了黄志文一把,娇嗔道:“都怪你,好端端把人家的新婚娇妻给睡了,害得我还要替你还账,陪陌生男人睡觉。”说着,脸色更红了。   黄志文见萧月演戏演得如此投入,心里更是激动得不得了,连声道:“不怕,不怕,小杨不是外人,被他睡一次就睡一次呗。他那里那么大,一定会睡得你很舒服的。”说着,便搂着萧月去了院里,借着月光接了一盆水,伸手将塞在萧月体内的黑色丝袜抽了出来,顿时便有大股大股的浆液从萧月两腿间流了出来,搞得她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上污秽不堪。   黄志文一边从盆里捞着水淋到萧月身上,一边伸手将自己的分身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坚挺地顶在了萧月腿上。   黄志文细心地撩着水,帮萧月冲洗揉搓私处、小腹、大腿、小腿和脚,一双手灵活地在萧月下体各个部位游走抚摸,除了帮萧月冲洗身子外,更像是在跟她调情前戏。尤其是在帮萧月洗私处的时候,更是把手压在上面不停地揉搓抖动,很快就搞得萧月动了情,娇喘着用手扶住了黄志文赤裸的肩膀,双腿绞在一起难过地摩擦扭曲着,将黄志文的手死死地夹在胯间私处,挺动着屁股在上面蹭动。   杨伟看着黄志文为萧月冲洗下体,当着自己的面大肆轻薄萧月赤裸的身子,心里也是激动得不得了,伸手将贺晓颖揽进怀里,把一只手探进她裙子里,轻轻抚弄着她的私处;另一只手则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探进了她的怀里,握住了她坚挺高耸的一个奶子,轻轻把玩抚摸;又把头探到贺晓颖的耳边咬着耳垂低声道:“嫂子,一会儿我可要插入你身子里射浆了。你那里一旦装满了我的精液,可很可能怀孕的呦。”   贺晓颖被他一双灵巧的手弄得娇喘吁吁,听他喊自己“嫂子”,顿时不悦地白了他一眼,低声娇嗔道:“怎么又叫我嫂子?这一个礼拜期间,你不是得喊我‘老婆’吗?”   杨伟听了后贼笑起来,道:“喊你‘老婆’没问题,可你履行不履行老婆的义务,跟老公搂在一起光着身子交配?”   贺晓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一会儿你都要插入人家身子里射浆了,还问这么多无聊的问题。人家一旦被你插进身子射了浆,还有什么不能陪你玩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听得杨伟心里顿时一哆嗦,心说萧月心里不会也这么想吧?那自己这绿头巾可是铁定戴上了,而且只要跟黄志文夫妇一起住在这个小院里,隔三岔五就得多戴一顶。想到这里,心里更是激动得不得了,伸手拉开了贺晓颖的裙子拉链,将她的裙子剥了下来,露出了贺晓颖赤裸的下体和只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双腿。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居然是萧月的那双。杨伟看了后顿时明白,原来黄志文这厮也跟自己有共同的爱好,都喜欢跟高跟黑丝女郎交配。想到这里,便把自己已经硬得不得了的分身,从贺晓颖身后顶在了她的屁股缝里,轻轻耸动摩擦着。   第二十八章 四人同炕的混乱生活   这时,黄志文已经给萧月洗完了身子,看着抱在一起调情的杨伟和贺晓颖俩人笑道:“小杨,我已经把你嫂子的身子完全洗干净了。你准备到哪儿去歼淫你的嫂子?”   杨伟看了眼含羞带怯的萧月,说道:“还是去西厢房你家吧。我喜欢在别人家歼污别人老婆的感觉。”   黄志文听了无声地一笑,偷偷冲杨伟竖了竖大拇指。   萧月听了却红着脸唾了杨伟一口,嗔道:“流氓,无耻。”   黄志文将萧月一丝不挂、白皙如玉的身子揽在怀里,笑道:“老婆,一会儿你就要被那个流氓无耻的家伙当着我的面给歼污了。咱们去屋里上炕吧。他的那里很粗很大,歼起你来肯定很过瘾。”一边说,一边搂着萧月走向西厢房。   杨伟看着怀里衣衫半解的贺晓颖笑,道:“媳妇儿,咱也去吧。一会儿在你身体里射浆。”   贺晓颖红着脸赏了杨伟一个撩阴腿,嗔道:“讨厌。多射点儿。嫂子喜欢被滚烫浓稠的浆液冲击的感觉,也喜欢被滚烫的浆液填满身体的感觉。”   杨伟摸着贺晓颖坚挺高耸的奶子贼笑道:“放心吧媳妇儿,一会儿一定把我全部的精华浆液都喷射进你身体最深处,包你欲仙欲死。”   俩人来到西厢房炕前的时候,萧月已经赤裸着身子仰躺在了炕上,黄志文也扯脱了自己的内裤,一丝不挂地搂着萧月的脖子,半躺在萧月身边,坚挺的分身还顶在萧月的大腿上。   杨伟几下就将贺晓颖的裙子扯落,下体只留下她的高跟黑丝。贺晓颖的上身居然还穿着萧月那件粉色情趣肚兜,杨伟看着心里一紧,没去解它,就让贺晓颖穿着那件情趣肚兜和高跟黑丝上了炕,躺在了黄志文身旁。情趣肚兜的好处就是,可以让贺晓颖本来就极其丰满高耸的胸膛,显得更加丰满高耸。而几乎完全透明的肚兜也根本不影响视觉窥淫效果,肚兜覆盖下的奶子和小腹一览无余,更增诱惑。   这时,杨伟也爬到了炕上,看着萧月把头枕在黄志文赤裸的大腿上,自己则绞着笔直修长赤裸的大腿仰躺在看上,一副含羞带怯、任君采撷的娇俏可爱模样,忍不住心里一阵狂潮翻涌,翻身压到了萧月身上,分开萧月绞在一起的两条玉腿,把早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插进了她的腿间,顶在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上,笑道:“嫂子,我可要进去了啊?”   萧月娇羞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抖着,用娇怯的、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亲亲我。”   杨伟听了心里一颤,吸着冷气道:“让你老公亲你吧。”说着,冲黄志文眨了眨眼。   黄志文惊喜地将脸凑了过去,向萧月接吻。之前他想吻萧月,结果都被萧月委婉地拒绝了。这次他把脸凑了过去,萧月还是娇羞地闭着双眼躲避着他的吻,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不让黄志文碰。   杨伟见萧月娇羞矜持,用手扶正了自己顶在她私处的男根,腰身略挺,慢慢地捅进了萧月的身体。   随着杨伟的进入,萧月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杨伟将分身没根尽入到萧月体内后,开始耸动着屁股抽送。   随着杨伟的抽送,萧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伸手揽住了杨伟的脖子,仰着脸向杨伟索吻。   杨伟避开了萧月的双唇,喘息着道:“嫂子,我不能跟你接吻。能够插入你的身子抽送我已经很开心了。你还是该把你的吻献给黄哥。”   黄志文冲杨伟竖了竖大拇指,夸道:“小杨深明大义。”说着,再次将唇迎了过去。这次萧月没再拒绝,而是松开了杨伟的脖子,伸手揽住了黄志文的脖子,开始与黄志文激吻起来。   杨伟在萧月身上奋力纵送着,一边感受着滚烫的萧月的身体,一边鼓励黄志文道:“黄哥,你摸摸嫂子的奶子,给嫂子使劲儿揉一揉奶。”   萧月这时已经将白玉一样的双腿抬了起来,交叉着搭在杨伟腰间。听杨伟这样说,顿时羞愤地抬脚磕了杨伟腰一下,嘴里却还是在一直跟黄志文接吻,并未分开来痛骂杨伟“无耻”。   黄志文在杨伟的教唆下,一手一只握住了萧月的奶子,轻轻地揉搓捏弄着,弄得萧月气喘吁吁、淫水如潮,脸含西岭万年春。   杨伟一边在萧月身上纵送,一边将手摸到了躺在一旁的贺晓颖的腿上,隔着黑色丝袜,感受着贺晓颖纤细修长双腿的诱惑;又慢慢将手顺着贺晓颖的大腿往上,摸到了她毛茸茸的三角地带,最后把手指探进了她的胯间,捅进了她的私处。   第二十九章 射入别人娇妻体内   贺晓颖的私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在被杨伟灵活的手指侵入后,立刻像食人花一样紧紧地合拢,死死地箍握住了杨伟的手指,还像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吮咂起来。   杨伟又惊又喜,看着贺晓颖娇羞涨红的脸道:“老婆,没想到你居然拥有如此名器啊。”   贺晓颖娇羞地呻吟了一声,嗔道:“讨厌。叫人家老婆还不了解人家身体的情况。”   杨伟呵呵一笑,继续在萧月身上纵送。   二十几分钟后,杨伟从萧月体内拔出分身,让萧月趴跪在炕上,自己则从萧月身后再次插入了萧月的身体。   萧月趴跪着的身子在杨伟的冲击下剧烈颤动着。她胸前垂落的一双坚挺丰盈的奶子则随着身子的颤动,而不断地摇晃,荡起了一圈圈诱人的乳波。她的两个奶头则不停地蹭擦着黄志文的下体,在他毛茸茸的子孙袋和坚挺笔直的分身附近划过,舒服得黄志文忍不住呻吟出声。   杨伟深恨黄志文的憨呆,忍不住提醒道:“黄哥,嫂子的奶子这么大,你何不用它夹住你的男根,感受一下嫂子胸前的温度呢?”   黄志文听了恍然大悟,敬佩地看了杨伟一眼,伸手抓住了萧月垂在身下荡来荡去的两个奶子,将它们轻轻地按在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上,用萧月两个硕大丰盈的奶子,夹住了自己的分身,轻轻地揉搓按摩着。   又过了十几分钟,萧月忽然闷哼一声,浑身颤抖着瘫在了黄志文身上。   黄志文也在这时达到了高潮,夹在萧月双乳中的分身猛地抖了两下,跳动着喷射出一股股浆液,几乎全部射在了萧月的奶子上,还有几道射得刚劲有力,直接喷到了萧月的下巴上,随后又沿着萧月颀长白皙的脖子流了下来,一直流到她如白玉一般的胸膛上,然后慢慢滴落到炕上。   杨伟这时也双目尽赤,喘着粗气道:“黄哥,快些抱住我的媳妇,我马上也要到了。”   黄志文瘟头瘟脑地抱住了萧月,看着杨伟等他示下,顿时把杨伟气了个发昏十二章,道:“黄哥,萧月现在是你老婆还不好?我媳妇在你旁边躺着呢。幸好你没去演戏,否则导演非被你气死。太不专业了。”   黄志文松开抱住萧月赤裸身子的手,尴尬地搔了搔头,“嘿嘿”干笑了两声,从萧月身下抽出身子来,将浑身赤裸、只穿着高跟黑丝情趣肚兜的贺晓颖抱在了怀里,像端着孩子撒尿一样,用双手揽住贺晓颖的腿弯,将她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让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露了出来。   杨伟又在萧月身子里纵送了几下后,猛地从萧月体内抽出分身,狠狠地插进了贺晓颖体内,一插到底后又顺势抽送了两下,随后便低吼一声,死死地用手隔着薄纱肚兜握住了贺晓颖的两个坚挺饱满的奶子,在贺晓颖体内一泄如注,将大股大股的浆液喷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就在这时,贺晓颖居然也达到了高潮,身体绷直、浑身痉挛,下体像尿了一样喷出大量的液体,喷得杨伟的下体一片污秽。而杨伟插在贺晓颖体内的分身,在经过贺晓颖私处的吸吮和她大量体液骤然的喷射后,竟然忍不住尿了出来,将一泡滚烫的热尿尽数尿进了贺晓颖的子宫,足足尿了一分多钟。   贺晓颖在经过杨伟的插入和射浆后立刻达到了一次高潮。这时,又在杨伟滚烫有力的尿液冲击下,再次达到了第二次高潮,而且似乎比第一次还要强烈。   她闷哼一声,居然激动得晕厥了过去。   黄志文见杨伟吓得面无人色,急忙笑着安慰他道:“别怕,不要紧的。她高潮过度兴奋的话,容易犯这个病。你别往外拔你的分身,得给她堵住了,否则尿和着浆液都流到炕上就不好收拾了。”一边说一边去掐贺晓颖人中,果然贺晓颖很快醒了过来,红着脸看了依然插在她体内的杨伟一眼,小声道:“好舒服。从来没像刚才那么舒服过。”说得杨伟精神抖擞,分身竟有再次昂扬的意思。   黄志文摸着贺晓颖的奶子笑道:“你们是舒服了,善后可比较麻烦。你们只能这么连在一起去厕所,然后才能拔出来。否则肯定会把屋子里弄得一塌糊涂。”   杨伟红着脸讪笑道:“没问题。我抱着晓颖去厕所收拾。黄哥和嫂子在炕上慢慢玩。”   一边说,一边俯身抱起了贺晓颖。   第三十章 下体连结在一处裸奔   他的分身依然坚挺如柱地插在贺晓颖体内,俩人就这样下体连结着挪下了炕。   贺晓颖双手搂着杨伟的脖子,双腿缠在杨伟腰间,把头放到了杨伟肩膀上;杨伟则将分身插在贺晓颖体内,双手托着贺晓颖挺翘的屁股,一步一颤地走向了屋外厕所。   杨伟的分身依然坚挺直立,起步落脚间免不了上下抖动,结果又导致了他的分身在贺晓颖体内不断地进进出出,就像是抱着贺晓颖在交配一样。   贺晓颖被他这样颠着步子抽送得又来了兴致,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黄志文在炕上摸着萧月的奶子笑道:“喂,我说你们俩可不要假公济私啊。”   贺晓颖娇喘着瞪了黄志文一眼,嗔道:“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不要你管。我们乐意交配就交配,你操哪门子心?”   黄志文顿时哑火儿,讪讪地道:“纵欲过度会伤身嘛。我这不是为了你们两口子好?”   贺晓颖趴在杨伟身上,用腿夹着杨伟的腰,开始配合着杨伟举步落脚的节奏上下纵送,以便杨伟的分身能够更大幅度地在她体内抽送。   杨伟被贺晓颖的主动逗得欲火焚身,一边抱着她向厕所处走,一边开始用手托着她挺翘的屁股,用力地上下托放,让分身在贺晓颖体内抽插往复。由于贺晓颖被杨伟抱在怀里,相当于整个体重都压在杨伟的双臂和分身上,所以杨伟的分身次次都能没根尽入,几乎顶到了贺晓颖子宫的尽头。   俩人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也带来了恶果。   杨伟射在贺晓颖体内的浆液和他尿在里面的尿液,开始随着他分身的抽送进出,而不断地从贺晓颖私处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淌得满地都是。   杨伟抱着贺晓颖走进厕所,本来想先把她放下来,让她弄干净身体里的浆液和尿液,不料贺晓颖却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不肯下来,用满头秀发蹭着他的面颊娇声道:“好老公,就这样抱着我弄,好舒服。我想再高潮一次。”   杨伟听了精神一振,想了想,干脆一丝不挂地抱着贺晓颖走到大门口,推开大门后走了出去。   这时已是凌晨两点多,废村的小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贺晓颖开始还有些害羞,挣扎着想从杨伟身上下来,用手捶着杨伟的肩膀娇嗔道:“讨厌,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抱着我出来了,被人看到怎么办?你看看我,就穿着一个情趣透明肚兜还有黑丝高跟,要被地棍流氓看到了,还不得把我摁倒在地上强歼了?”   杨伟抱着贺晓颖不让她挣扎,一边继续耸动着屁股在她身体里抽送,一边笑着安慰她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有人?再说了,这不还有我么。应付两三个流氓不在话下。”   贺晓颖听了这话便停止了挣扎,娇羞地看看四周,果然发现月朗星稀、杂草丛生、蛐蛐大叫、蚂蚱乱跳,小动物们很活跃,唯独没有人,于是心里也渐次宁定下来,任由杨伟抱着几乎全裸的她,在无人的大街上纵送抽插。   杨伟心情大好,抱着贺晓颖一路抽送着一路沿着大街走了下去。   贺晓颖开始也还警觉,被杨伟抽送了十几分钟后,理智渐渐被欲火吞噬,只顾得享受男根纵送带来的快乐,慢慢放松了警惕。   就在这时,忽然一辆自行车从一条岔路口疾驰过来。   杨伟吓了一跳,急忙抱着贺晓颖避在了路旁,然后就发现那辆自行车风驰电掣般从身边掠过,而后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俩人身前约五米多处。   自行车上坐着一男一女,大约都是二十五六岁上下年纪,男的长得高大魁梧,女的长得风情万种。女的骑车载着男人,男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胯下的分身高高耸起,双手穿过女人的腰放到了女人的两条大腿之间,在女人的私处抚弄揉搓着。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紧身半透明的湖绿色薄纱吊带小衫,下体同样赤裸裸一丝不挂,一边蹬车,一边任由男人玩弄她的私处。   女人刹车后调转了车头,慢慢地骑到了杨伟和贺晓颖身边,也不在意自己赤裸着的下体暴露在俩人面前,用一条腿支在地上红着脸笑道:“哥哥姐姐好会玩。也喜欢午夜暴露裸奔么?”   男人则干脆地从车后座跳了下来,伸手探进了贺晓颖的薄纱肚兜里,一把握住了她坚挺高耸的奶子,轻轻抚摸揉搓起来,笑道:“姐姐的奶子坚挺丰盈,摸起来感觉真不错。”   第三十一章 陌生男女意外交欢   就在这时,贺晓颖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居然偏过身子跟陌生男人抱在一起,又将火热的双唇印到陌生男人的唇上,跟他热吻起来。   杨伟则飞快地从贺晓颖体内拔出分身,将贺晓颖放到地上,任由陌生男人将她抱在怀里,随后一个箭步来到自行车女孩身边,一把将下体赤裸的女孩从自行车上抱了起来,将她放到地上后,一手搬起她的一条腿,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挺着硕大坚挺的分身插进了她的下体。   女孩早被坐在自行车上的男人摸得动情,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没有对杨伟的插入造成任何障碍。   杨伟这时也已经达到了高潮的边缘,在插入女孩身体后,猛地挺送了五六下,随后就死死地将女孩抱进怀里,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在女孩体内一泄如注,将一股股男人的浆液全部射入了女孩身体里。   女孩刚开始被杨伟插入时还有些挣扎反抗,但当杨伟将他火热的浆液喷射进她体内的时候,她就放弃了一切抵抗,红着脸死死地抱住了杨伟的屁股,将他的身子下死力压向自己,从而让杨伟坚挺勃起的分身在她体内插得更加深入。   由于是把分身插在陌生女孩身体里高潮的,所以杨伟这次喷射格外持久有力,足足在女孩体内爆发了一分多钟才算射完。这时,杨伟高潮已经退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吻了女孩脸一下,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一边说,一边从女孩下体里抽出了自己湿淋淋的分身。随着他分身的抽出,大量乳白色的浑浊浆液也从女孩私处流了下来,顺着她光洁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   女孩红着脸、咬着唇,小声地在他耳边道:“讨厌,我还没有高潮。你们男人就这样儿,自己完事儿舒服了就不理女人了。”算是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告诉杨伟她的名字。   既然是萍水相逢、露水夫妻,杨伟当然也不会计较这些事,只是苦着脸笑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女人可以连续几次达到高潮,男人却不行。胯下这玩意儿吐完浆液后必须休息一阵子才能雄风再起,实在对不住。”一边说,一边走向贺晓颖身边。   这时,陌生男人依然在跟贺晓颖热吻。贺晓颖紧紧搂着陌生男人的腰,将自己坚挺硕大的两个奶子,死死地压在陌生男人并不强壮的胸膛上。俩人的下体也紧紧地贴在一起,轻轻摩擦着。   杨伟见他俩尚未完事儿,也不好过去打扰,只站在一旁赤裸着身子饶有兴致地观淫。这时,下体赤裸的女孩也悄悄走到杨伟身边,伸开双臂从杨伟背后搂住了他的腰,一只手轻轻握住了他有些疲软的男根,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子孙袋。女孩坚挺高耸的一双奶子隔着薄纱小衫压在杨伟背上轻轻转着圈子磨蹭着,胸前的柔软和薄纱的粗糙给杨伟带来了另类不一样的感觉。这时,女孩又把她的脸贴到了杨伟背上,下体三角地带粗糙的毛发压在杨伟赤裸的屁股上,轻轻地摩擦着。   就在这时,正在跟贺晓颖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热吻的陌生男人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紧接着他便死死地搂住了贺晓颖娇嫩白皙的身子,屁股剧烈地耸动了几下便瘫软在贺晓颖身上一动不动了。   杨伟有些好奇,因为他看到陌生男人和贺晓颖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滴下了一滴乳白色的浑浊液体,拉着粘丝滴落到地上。而这时陌生男人并没有从贺晓颖体内拔出分身,按理说不该有浆液流出,除非……   这时,陌生男人已经松开了赤身裸体的贺晓颖,冲杨伟笑了一下,道:“认识你们真是很高兴。这个晚上过得太有意思了。天儿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希望以后还能再见面,晚安。”   杨伟也冲陌生男人友好地笑了笑,道:“晚安。你女朋友还没有高潮,回去好好安慰安慰她吧。”说着,轻轻拉开了女孩儿抚摸自己分身和子孙袋的手,从女孩儿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又拉着女孩儿的手递到陌生男人手上,笑道:“辛苦了。”说完,将头探到女孩儿娇俏柔媚的脸上亲了亲,低声温柔地道:“妹子,你的那里又烫又软又湿,插在里面真是太舒服了。今天能在你身体里抽送射精,感觉真是很开心。”   女孩儿红着脸摸了杨伟已经再次勃起坚挺的分身一把,低声嗔道:“讨厌,只顾着自己舒服的家伙。你那里又硬了,能不能……”   第三十二章 射在黑色丛林处   杨伟笑着在她高耸坚挺的胸前摸了一下,道:“改天吧,今天太累了。你也不希望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精尽人亡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着冲俩人挥了挥手,走到贺晓颖身边,揽住她的腰肢,顺着来路走了回去。   俩人不言声儿地默默走了段路,再回头看时,已经不见了陌生男人和风情女孩儿。杨伟这时才使劲儿揽了揽贺晓颖的腰,满脸坏笑地道:“今晚爽了吧,一个晚上伺候了三个男人。”   贺晓颖红着脸掐了杨伟大腿一把,嗔道:“胡说!我又没让那个男人进去。”   杨伟诧异地看了贺晓颖一眼,道:“真的?骗我没意思的嘛。我明明看到他在你身上喷射浆液了的。”   贺晓颖娇羞地道:“他高潮射精是不假,不过并没有插进人家体内,在人家身体里射精。我没让他进去的,只让他把那东西在我私毛上磨蹭,连私处都没让他碰到,结果他就射精了,一泡浆液全部射在我私毛上。你帮我擦擦?否则我就跟老黄说是你干的。”   杨伟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使劲儿拍了贺晓颖屁股一下,笑道:“撒谎可不是社会主义四有新人应该有的品质。”一边说,一边伸手在贺晓颖大腿间浓密的私毛上抹了一把,果然抹到了满手腥湿,笑道:“还真是这样。他就那么听话,肯只在你私毛上磨蹭射精?”说着,顺手将脏兮兮的手放到贺晓颖大腿上正反蹭了几下,把手上摸到的那些陌生男人的浆液,胡乱地抹到了贺晓颖的大腿上,抹得上面一片狼藉,气得贺晓颖使出大慈大悲千叶手绝学,差点儿将杨伟的一条肋骨掐断。   杨伟跳着脚告饶,低声笑道:“老婆别下死手。把我弄残了,这一个礼拜你可就要守活寡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那个男人肯那么老实听话,只在你体外私毛上射精。”   贺晓颖狠狠白了杨伟一眼,嗔道:“别到处乱抹那些脏东西。你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吗?随便遇到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就劈开双腿让人家插入抽送射精?我绞紧了两条腿不让他进,他又能怎么着?总不能当着你的面强歼了我。”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红着脸、咬着唇,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说起来,你今天还没完整地在人家身体里弄一次呢。先是只在人家身体里射了精;后来又只在里面抽送到人家高潮,自己还没等射精就又插到别人身体里去了,结果就在陌生女孩儿的身体里射了。你有没有觉得挺对不住我的?今天可是咱俩的第一次啊。要不,你再陪我完整地弄一次?从插入开始,到抽送,再到射精,都要在我体内完成,好不好?”   杨伟听了,心里激动得怦怦乱跳,本来想要答应,但又觉得今天实在太累,连续射了三次,而且每次射得量都那么多,中间几乎没什么休息,心里已经觉得空落落得有些发虚,知道这是肾亏的表现,只好咽了口唾沫道:“来日方长,总会让你满足的,也不急在这一时一刻。”贺晓颖听了没有话说,只把赤裸的身子更紧地靠在杨伟身上,让她坚挺高耸的胸膛,隔着粉红色情趣小肚兜的薄纱,紧紧地压在杨伟粗壮有力的胳膊上。   俩人依偎着进了西厢屋,结果发现黄志文和萧月躺在炕上,一个躺在炕的最里面,面向窗户侧卧着,连上身的衬衫都穿戴齐楚了,只是下体还赤裸着,光洁挺翘的屁股和白皙修长的玉腿在月光的辉映下,看上去粉雕玉琢、分外圣洁;另一个则一丝不挂地躺在炕头,瞪着一双失落的牛眼看着炕下并摆着的两双鞋子,也是侧卧着,跟萧月背靠背,但中间又空出好大一片地方来,楚河汉界一样将俩人隔开,彼此难通声气。   杨伟看到俩人这样子忍不住好笑,问道:“黄哥,嫂子,你们两口子这是咋了呢,闹别扭怄气了?不要这样嘛。黄哥虽说睡了我媳妇,可我没有介意嘛。我也睡了嫂子了嘛,还在嫂子身子里射了精、灌了尿,大家算是扯平了,别闹别扭怄气了成不?”   萧月听了这话,背对着仨人的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随后,她的肩膀开始微微抖动,蜷缩并拢在一起的两条秀腿也跟着颤抖不已,仿佛在偷偷抽泣。   杨伟见到萧月这个样子有些心酸。但他同时也知道,如果自己这时候下了软蛋冒了松泡,恐怕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得到什么新鲜有趣的性经历,除非他跟萧月分手散伙。   第三十三章 校花娇妻的最后挣扎   他完全知道自己对萧月的感情,让他放弃萧月,不啻于让他放弃自己一半的生命。所以,在他既不想放弃萧月,又不想一辈子枯守萧月一个女人的身子,再也得不到什么快乐有趣、淫靡混乱的性体验的情况下,他只能咬了咬牙,强忍着心里对萧月的怜惜和心疼,对黄志文道:“嫂子都哭了,黄哥你还不过去安慰一下?”   黄志文听了杨伟的话,一双空洞失落的牛眼里泛起了贼一样晶亮的光。但他还是有些犹豫,嗫嚅着道:“我不敢。她不让我碰她。”   杨伟咬牙忍住心里波澜起伏的复杂情绪,强笑道:“怕什么,女人还不都这样?喜欢使使小性子撒个娇什么的,这时候就看男人脸皮厚不厚。只要脸皮够厚、那里够粗,什么样的女人还能坚持着说‘不’?”   听了杨伟的话,贺晓颖偷偷伸出手去,在杨伟腰间狠狠扭了一把,疼得杨伟抽着冷气翻白眼,还没等发表严正抗议,就听萧月哭出了声来,抽噎着道:“杨伟你混蛋,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杨伟听了赶紧告饶检讨,连声道:“是是是,我混蛋,我从小儿不是东西。还是黄哥好,黄哥温柔体贴、厚道大方,所以你还是不要跟黄哥闹别扭了,这么优秀的好男人哪儿找去?一不小心被你捡到了,那就得珍惜,得好好抓在手里别丢了,知道不?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靠的什么?不就是靠两口子光着屁股在一起那个吗?那个完了,什么气儿都没了,什么火儿也消了,谁还计较谁对谁错?你们俩还是赶紧那个一下去去火。要不要我们两口子回避一下?”   没等他把话说完,萧月就“噌”地一声,赤裸着下身从炕上坐了起来,伸手扯过一个枕头,狠狠地砸到了他的头上,呜咽着声嘶力竭地道:“杨伟,你这个老混蛋,你滚,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顿时将杨伟打懵了。他跟萧月好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萧月冲他发这么大火儿,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傻乎乎地扎煞着双手呆站着,哆嗦着嘴唇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就在这时,萧月又从炕上抓起了一个枕头,再次砸向了他,嘴里还不断地哭喊道:“你滚,你滚,你给我滚!”一边说,一边将炕上能扔的东西全扔向了杨伟,霹雳火闪般的发作着,顿时将整个屋子搅得一塌糊涂。   黄志文见杨伟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发愣,不说话也不反抗,甚至连东西砸过来都不晓得用手挡一下,就像是走了魂的行尸走肉一般,任人打骂,心里有些犯急。眼见着萧月又捞起一个手电筒要砸过去,吓得一个骨碌从炕上爬坐起来,想要推开傻乎乎站着不动的杨伟,不料萧月抓到手电筒后看了一眼,又抽泣着将它放回了炕上,然后顺手又抓起一件东西,刚要砸时,发现是把扫炕的笤帚,很沉的木头把的那种,一旦砸到头上,指定是要见红的,想了想,又抽着鼻子放下了。   这时贺晓颖先惊醒了过来,见萧月似乎有些受到刺激情绪失控,急忙拉着杨伟的胳膊道:“阿伟,萧月现在太冲动,不是说话的时候。咱先回北屋避一避,等她消了气儿再说。”一边说,一边扯着杨伟的胳膊,死拉硬拽地将他拖出了西厢房。   萧月不解气,又从炕上抓起一件东西,刚要砸向杨伟的背影,不料却被黄志文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了。黄志文抓着萧月的胳膊,哭丧着脸劝道:“好我的姑奶奶唉,您手上那玩意儿扔不得,是我从网上买的日本原装货,好几千块呢。砸坏了贺晓颖指定不乐意。”   萧月把手里那玩意儿拿到眼前看了看,顿时红着脸将它丢到了炕上。   那是一个电动按摩棒,带遥控带档位带倒刺的舶来品,做工精细、用料考究,一看就不是我天朝小作坊能山寨出来的好东西。   杨伟被贺晓颖拖回了北屋,傻愣愣地任由她摆布着将自己拽到炕上躺好,又迷迷糊糊地任由贺晓颖脱掉了身上的粉红色情趣小肚兜和黑色丝袜后,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还把一条修长光洁的腿搭到了自己身上,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为自己顺着气,过了好半晌才算从愣怔惊愕中清醒过来,想想刚才发生的事,真是如在梦中,忍不住道:“我以为萧月也喜欢这样的,只是害羞不肯认承而已。难道是我想错了?难道萧月真是在违心地迎合我才这样做的?”   第三十四章 被娇媚嫂子骑在身上   贺晓颖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道:“别想那么多了阿伟。这不怪萧月,她可能还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我也是女人,就我自己的感受来讲,我觉得萧月并不是不喜欢这么玩,而是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太多,让她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尤其是你当着她的面在我身体里射精,还在里面忍不住失禁尿了出来,这些平时在情侣间都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更会让她受到刺激。过了今晚就好了。我看萧月的行为,不像是不能接受这种事的,只是一时还转不过弯来而已。我觉得,萧月也是那种身体非常敏感,对男女间的事有很强烈向往和好奇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会反对接触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性事的。你放心好了。”   杨伟轻轻叹了口气,道:“希望如此吧。”   贺晓颖翻身侧卧着半坐了起来,一只手抚摸着杨伟的嘴唇,另一只手则轻轻抚弄着他的乳头,又用光洁赤裸的腿在杨伟的腰胯间轻轻地上下滑动着,来回逗弄着他垂头丧气耷拉在两条大腿间的分身,满脸春情地道:“阿伟,今晚可是咱夫妻俩的洞房花烛夜,难道你就不想……”   杨伟被贺晓颖在他身上不停滑动摩擦的玉腿逗弄得有些情动,伸出手去放到贺晓颖光洁如玉一般的身子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胯和大腿,垂头丧气的分身也渐渐有了生气,慢慢地复苏抬头渐次昂扬。   这时,贺晓颖将抚摸着他乳头的手一路向下,沿着他的胸膛、小腹和腰胯直摸到了他毛发丛生的三角地带,随后轻轻握住了他早已坚挺勃起的分身,一边轻轻揉弄按压着,一边俯下头去,温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又顺势翻了个身,几乎将半个赤裸的身子都压在了杨伟身上。   杨伟有些激动地伸出双手,抱住了贺晓颖两条光洁赤裸的大腿,用力地揉捏搓弄着,一边与贺晓颖热吻,一边将手顺着贺晓颖圆润白皙的大腿一路向上,一直摸到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贺晓颖的私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被杨伟的手指碰到后,浑身猛地打了个哆嗦,嘴里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便将双腿紧紧绞起,将杨伟的手夹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挺动着腰肢让自己湿得不像话的私处在杨伟粗糙的手上轻轻摩擦。   这时,杨伟已经欲火焚身,坚挺的阳根胀得生疼,用手轻轻拍了拍贺晓颖挺翘的屁股道:“上来吧。今晚让你歼淫我好不好?”   贺晓颖用鼻子“嗯”了一声,红着脸、咬着唇看了杨伟一眼,眼里含着的春情几乎浓得要滴出水来。   杨伟被她眼里所含的春情融化包围,心里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忍不住从她已稍微分开一些的双腿间抽出手来,一把将贺晓颖揽进怀里,让她一双坚挺高耸的奶子紧紧地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自己则再次将双唇印到贺晓颖柔软湿热的唇上,与她热烈相吻。   贺晓颖轻启樱唇,让杨伟极具侵略性的舌头探入自己嘴里,随后便含住了,使劲儿吮咂吸弄;又慢慢移动着身子,让自己整个赤裸的娇躯都压到了杨伟雄壮的身上,轻轻抬起了屁股,分开了双腿,用手握着杨伟坚硬如棍的分身,抵到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对准入口后便将身子轻轻压下,一点一点地让杨伟的阳根慢慢没入自己体内。   随着杨伟分身一点点地逐渐进入,贺晓颖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当杨伟的分身没根尽入到她的体内时,她便开始轻轻挺送着屁股,让杨伟插在她体内那根粗长硕大的男根,经由她最隐秘的私处,在她身子里不断进进出出。   贺晓颖一边骑在杨伟赤裸的身上不断纵送,一边用一根手指轻轻抚弄着杨伟的奶头。她是极有经验的成熟美少妇,既富风情又懂技巧,深浅尺度和节奏都把握得恰到好处,居然让杨伟有了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觉得自己之前从未享受到如此美妙的男女欢爱,心里激动得不能自已,插在贺晓颖体内的分身越发坚挺昂扬。   就这样纵送交合了一会儿后,杨伟觉得让贺晓颖骑在自己身上,尽管能让自己享受到贺晓颖妙到毫巅的技巧手段,但还是有些不能尽兴。贺晓颖毕竟是个女人,柔媚有余而力度不足,仅靠技巧还是难以让杨伟有那种激情澎湃、一往无前、高潮汹涌的快感。   第三十五章 窗户上的交欢皮影戏   于是杨伟在贺晓颖再一次沉下屁股,让自己坚挺昂扬的分身第无数次没根尽入到她身体里后,便用手搂住了贺晓颖的纤腰,又将她的屁股狠狠地压在自己下体坚挺的勃起上,随后一个翻身将贺晓颖整个赤裸的身子压在了身下,刚要在她身体里进行野蛮冲撞的时候,忽然发现西厢房亮起了灯光。随后,一男一女两个赤裸的身影被微弱的蜡烛光投射到了窗户纸上。   虽然隔着毛边白窗户纸无法看清里面的具体情形,但杨伟还是能通过窗户纸上的投影发现萧月是一丝不挂的,因为萧月坚挺高耸的胸膛已经被完整地投射到了窗户纸上,甚至连她挺翘勃起的奶头,也能通过投影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男一女两个赤裸肉体的投影本来是交叠在一处的,就像是俩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一样。不过很快男人的投影便从窗户纸上消失,似乎是离开了萧月的身边。   杨伟看了这幅画面心里猛地一阵抽搐,心说难道他俩完事儿了,黄志文从萧月身上爬起来后下了炕,准备纸巾开始清理自己射在萧月体内或身上的浆液了吗?果然不出他所料,黄志文的投影离开窗户后没多久便又出现了。这次他的手里似乎拿了块毛巾,正坐在赤身裸体的萧月身边,耐心地帮她擦拭着她高耸坚挺的胸膛。萧月的两个高耸丰盈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在黄志文的不断擦拭下,轻轻在她胸前跳动晃悠着,荡起了一圈圈好看的乳晕。   杨伟看了之后,心里几乎已经确定,黄志文和萧月俩人刚才肯定是在黑影里摸黑交合过,现在完事儿了,黄志文正在帮忙萧月清理自己射在她奶子上的浆液。想到这里,杨伟忽然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心酸和痛楚,但伴随着这种剧烈的痛苦悲酸感而来的,还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这种掺杂着屈辱、怜爱、痛苦、酸楚、亲密、疏远、刺激和快乐等等各种复杂情绪的感觉来得如此突然,竟然在一瞬间就让杨伟登上了快乐的巅峰,在贺晓颖身体里猛地挺送了一下之后,便浑身痉挛着瘫倒在她娇弱柔嫩的身子上,用下体死死地抵住了贺晓颖的私处,将一股股滚烫浑浊的浆液,强有力地喷射进了贺晓颖身体的最深处。   贺晓颖也在杨伟突如其来的强力插入和喷射下达到了高潮,在发出一声快乐的闷哼后,双腿绷紧蹬直,一双手死死地抠在了杨伟赤裸的屁股上,在上面抓出了一条条血丝。   高潮退去后,杨伟这才慢慢地从贺晓颖体内拔出分身,无力地瘫倒在贺晓颖身上,将湿漉漉的分身压在贺晓颖粗糙浓密的私毛上,一动不动。   贺晓颖任由杨伟这样压在自己娇嫩白皙、一丝不挂的身上,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杨伟的两条大腿,也不去擦拭从自己私处流出的秽物,就让那些混合着自己体液和杨伟射出的浆液的东西,从自己两腿间的裂缝处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到炕上,几乎将屁股下的炕单全部洇湿。   俩人就这样无语沉默着相拥相偎了半晌,这时,西厢房的灯已经熄了。   贺晓颖的一只手由杨伟的大腿一路向上,经过他的屁股、腰肢、脊背、脖颈,一直抚摸到了他乌黑的浓发上。贺晓颖爱怜地轻轻抚摸着杨伟的头发,探嘴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低声问道:“阿伟,你在想什么?”   杨伟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在想黄哥和萧月。他们是否已经完事儿,互相拥抱着睡下了呢?萧月刚才都被我气哭了,希望黄哥能对她温柔一些,别再伤害她。”   贺晓颖听了后没有话,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唉,你们俩……睡吧,别想那么多了。无论你在想什么,该发生的也都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没法挽回了。你黄哥在床上对女人很温柔的,几乎是百依百顺,放心吧,他那么疼萧月,肯定不会强迫她什么的。”   杨伟听了也没话,想了半晌后,默默地从贺晓颖身上翻下身来,一条腿搭在她的腿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侧躺在她的身边低声道:“你说的对。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萧月如果跟黄哥睡了,只能说明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达到高潮。唉……想也没有用,睡吧。”说完便不再说话,轻轻拍了拍贺晓颖高耸的奶子,闭上眼试图睡觉。   第三十六章 娇妻与陌生男人的初夜   以前杨伟在射精后都会非常疲惫,很快就能睡过去。可是今晚却有些反常,无论他怎样努力,脑袋里都总是乱哄哄的静不下来。羊数了几千只,正着数一千,反着又数一千,反反复复地数,结果越数越精神,连最后一丝睡意和困倦都没了,满脑子都是萧月一丝不挂地被黄志文压在身下,一边流泪一边抱着黄志文赤裸的身子娇喘呻吟的画面。   在他的脑海里,黄志文和萧月交叉叠加在一起的画面有些夸张离奇:黄志文的身子黑得像炭团儿一样,而萧月的身子又白得跟绵羊仿佛,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上下叠加、耸动乱颤,于是就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杨伟想了半天越发不能入睡,抬起头见身边的贺晓颖脸色微红、呼吸均匀,似乎已经在高潮泄了身子后沉沉睡去。他又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贺晓颖的私处,发现那里还有俩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在不断流出。这样的情形居然又让他联想到了萧月,想萧月是否也会被黄志文压在身下插入抽送,最后又让黄志文把他男人的体液射进自己身体,然后张开双腿,任由那些浆液从她体内随意流出,流到炕上将炕单洇湿。   他越想越不能自已,下体分身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干脆一骨碌爬起身来,悄悄下炕,蹑手蹑脚地出了屋,摸向西厢房窗下。他昨晚就曾在此作案,所以西厢房的窗户纸上还留有他的作案痕迹,指头大小的破洞宛然犹在,倒省了他再用一指禅功破窗。   杨伟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到窗户纸上,隔着上面的指头洞借着月光向屋里看去,结果发现萧月正浑身赤裸地侧躺在黄志文怀里,两条白皙光滑修长笔直的腿微曲紧并;黄志文一丝不挂地揽着萧月的身子,一只胳膊被萧月枕在身下,一只手放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轻轻地捏弄揉搓。他的另一只手扶在萧月胯上,使劲儿按着萧月的身子,屁股在萧月身后轻轻耸动着。随着黄志文屁股的不断耸动,萧月也闭着双眼,发出了一声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看着萧月一丝不挂地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抽送交合,杨伟的心里开始一阵阵地泛酸,拧着绞着似地疼,空落落得不着边际,仿佛整颗心都悬在空中一样;但与此同时,他的心里又有一种最原始的冲动和兴奋,蓬蓬勃勃地冲出心底,刺激得他的分身在一瞬间充血勃起,胀得生疼。   杨伟用手轻轻握住了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一边看着萧月被黄志文抱在怀里抽送,一边慢慢地撸动着自己的男根。看着萧月赤身裸体地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抽送交合,让杨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用手撸动下体时得到的快感,居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几分钟后他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就在这时,屋内炕上正在萧月体内抽送交合的黄志文却忽然闷哼了一声,随后便用下体死死地顶在了萧月丰腴挺翘的屁股上,一只手紧紧地捏着萧月的奶子,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抓着萧月的大腿,一道道浆液居然从萧月的胯间激射而出,大部分都喷到了窗户纸上,将窗户纸打湿了一片。   就在这时,杨伟也罕见地在几分钟内达到了高潮,将一股股浓精重重地喷在了西厢房窗户下的青砖墙上,又顺着崎岖不平的墙面蜿蜒流下,像是一幅抽象画。   几分钟后,黄志文高潮退去,从萧月身后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用手抚摸着萧月赤裸光滑的大腿温柔地道:“月月,把腿抬起来,我给你清理一下下体。”   萧月闭着眼、红着脸、咬着唇将一条腿缓缓抬起,露出了她一片狼藉的下体私处。黄志文一手扶住萧月抬起的玉腿,另一只手则扯了一条面巾纸,在萧月下体私处轻轻擦拭射在上面的浆液。面巾纸擦过萧月柔嫩的私处,顿时又惹得萧月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娇喘呻吟,低声道:“不要碰那里。还是我自己来,我去厕所擦拭。”说着从黄志文手里挣扎着放下了腿,随后便云鬓散乱地爬起身来,从面巾纸盒里扯了几张面巾纸,红着脸就要下炕。   黄志文从萧月身后揽住了她的身子,双手交叉着握住了她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将头俯在萧月耳边低声道:“月月,我陪你去。”说着,轻轻在萧月娇嫩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又要去吻萧月的唇,不料却被萧月扭着头躲了过去,低声抗拒道:“不要你去,我自己能行。”   第三十七章 高难度的站姿欢合   杨伟听了急忙从窗下蹲着身子提前溜进了厕所,没多久就看到萧月手里拿着几张面巾纸,一丝不挂地来到了厕所门口。   厕所里的光线非常暗,杨伟又是躲在厕所的角落里,所以萧月进了厕所后并没有发现杨伟。   杨伟看着萧月站在厕所茅坑上,分开两腿后,用手里的面巾纸在胯间私处轻轻擦拭,忍不住心里又酸又涩,伸出手轻轻放在了萧月低着的头上,温柔地抚摸着萧月柔顺的长发低声道:“月月,跟黄哥……完事儿了?”   萧月吓了一跳,后来听出是杨伟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红着眼圈抬起头,咬着唇轻声道:“阿伟,我并没让黄哥插进体内抽送射精。我只是用两条腿夹住了黄哥的那里,让他在我的大腿间抽送摩擦射精的。阿伟,难道你真要我跟黄哥交配你才会觉得兴奋吗?如果真是这样,我……答应你。”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轻松、失落和难过,情绪复杂得自己根本捉摸不透,只好轻轻将一丝不挂的萧月揽进怀里,用手在她光滑赤裸的脊背上温柔抚摸着,又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摸到了她挺翘的臀部,又从她挺翘的臀部向下,摸到了她光滑笔直的大腿,最后则将手探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摸到了她沾满了黄志文浆液的私处,轻轻揉动着,嘴里低声道:“月月,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如果你真地不想这样做,我也不勉强你,咱们还是好夫妻,跟黄哥和嫂子也还是好邻居,行吗?”   这时,萧月已经在杨伟的揉搓抚摸下变得浑身燥热,无力地瘫倒在杨伟怀里,伸出双手揽住了杨伟的腰,仰着脸向杨伟索吻,嘴里喃喃地道:“阿伟,好舒服。再动得快些。我刚才没有高潮。”   杨伟躲避着萧月火热的双唇,用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乌黑的秀发笑道:“你不让黄哥插进你的下体,当然不会高潮。要不,我把你抱到黄哥炕上,让他把他的分身插进你身体里,跟你完整地交合一次?”   萧月听了,激动得浑身颤抖,双手在杨伟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热烈地游走抚摸着,又将自己的奶子紧紧地压在杨伟胸膛上,让杨伟硕大坚挺的分身顶在自己白皙光滑的小腹上,自己则意乱情迷地扭曲着身子,双腿饥渴难耐地绞动着,让自己光滑细腻的小腹和粗糙性感的私毛不停地摩擦着杨伟硕大滚圆的龙头,很快就逗弄得杨伟情欲勃发,刚刚喷射完的分身再次坚挺勃起、胀得生疼,龙头中间的缝隙里也不断分泌出黏稠的体液,随着萧月身子的扭动,涂抹到了她的小腹和私毛上。   杨伟这时再也忍不住,俯身吻在了萧月火热的唇上,一只手插入俩人的身体之间,使劲儿握住了萧月的奶子,用力揉搓着;另一只手则穿过萧月的腿弯,将萧月的一条白皙粉嫩修长笔直的腿搬起来放到自己腰间,坚挺勃起的分身刚好顶到了萧月湿漉漉的私处上,一半龙头已沿着萧月湿滑光润的私处入口,悄悄进入了萧月温热紧箍的体内。   萧月在杨伟龙头进入自己体内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兴奋难过地扭动着挺翘光滑的屁股,试图让杨伟的分身进入得更加深入一些。   萧月和杨伟都很热衷于跳舞,之前俩人就经常在抱在一起跳舞的时候,采用站姿进行过多次交配,对于这种姿势的交合,早已经驾轻就熟。这样的姿势虽然难度较高,而且男方的男根很难完全进入女方身体,但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却能为俩人带来更加不一样的心理刺激和肉体快感,也是俩人最喜欢采用的姿势之一。   经过多年实验,俩人现在不仅能光脚站在地上进行抽送交合,而且还可以在互相搂抱着的舞蹈中,秘密进入、偷偷抽送,最后甚至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射精,算是俩人最热衷的公众交配游戏。尤其是在光线昏暗的舞厅里,俩人就经常在萧月短裙的掩盖下,当着众人的面,一边跳舞一边秘密地进行交配,每次都会带给杨伟最强烈的快感,也能让萧月达到最激烈的高潮。杨伟也就是从那时起,发现萧月的一些极为隐秘的性心理,譬如说当众暴露、公开交合等。他没有说破这些,但却一直在默默地迎合着萧月,而且自己也从中感到了极大的兴奋和快感。   第三十八章 幻想中的与陌生人交合   由于杨伟身材魁伟高大,分身也十分雄硕粗长,所以,俩人在采用站姿或在舞蹈中交合的时候,尽管杨伟的分身只能有三分之二进入到萧月体内,但却依然能插入到萧月的子宫深处,让萧月感到最深入强烈的快乐。不过,这次俩人赤身裸体站在厕所里搂抱着交合,杨伟却始终不肯尽力,只是将他的龙头探入到萧月体内,之后便开始躲躲闪闪地回避着萧月的扭动,始终不肯让全部分身在萧月体内没根尽入,逗得萧月欲火焚身、娇喘吁吁却又无可奈何。   俩人这样纠缠了一会儿后,萧月即使在欲火燃烧的情况下也发现了不对,用手在杨伟背上掐了一把,娇喘着嗔怪道:“你讨厌。干嘛老躲躲闪闪不进去?”一边说,一边将手探入到俩人贴在一起的胯间,轻轻握住了杨伟硕大粗长的男根,刚要扭胯沉腰用下体私处将杨伟分身全部吞没,不料屁股刚动就被杨伟抱紧了,连一丝一毫都沉不下去。   萧月被杨伟挑逗得欲火难耐,用握着杨伟分身的小手轻轻捏了捏他硕大的男根,红着脸、咬着唇娇嗔道:“讨厌,别逗人家,快些进来,难受死了。”一边说,一边再次扭动着屁股试图用自己湿热温润的私处吞没杨伟分身。但杨伟始终不肯轻易就范,一边紧紧地搂着萧月的屁股不让她乱动,一边捏着她的奶子笑道:“月月,让黄哥来干你好不好?他想插入你身体里抽送射精都快想疯了,肯定不会像我这样逗你欺负你。我喊他来,你们就在这里一丝不挂地站着交配,好不好?”   萧月咬着唇喘息着嗔道:“不好,你这个老流氓,一门心思就知道让别的男人弄你老婆。我不让别人干,只让你干。阿伟,你快些插进去干我,快嘛。”杨伟见萧月在如此欲火难耐的情形下还不肯就范,心里也觉得无计可施,只好退一步道:“那么月月,你现在就把我当黄哥,好不好?你闭上眼,想像着被黄哥光溜溜地搂在怀里,挺着他硕大粗长的分身捅在你下体私处,然后慢慢地进入你的身体,在你身体里抽送,激烈地冲击着你娇嫩柔弱的下体,这样好不好?”   萧月的脸色更红了,想了一会儿,咬着唇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便轻轻闭上了双眼,一双长长的眼睫毛还在紧张地颤抖着。杨伟模仿着黄志文的声音低声道:“弟妹,你长得太漂亮了,你的身子白皙得像无瑕碧玉一样,光滑得如丝绸锦缎一般,我想弄你都快想疯了。你让我弄一次,好不好?只要能趴在你一丝不挂的身上,耸动着屁股尽兴地玩你一次,马上死了我都开心。咱们都这样了,你的身子我都看了也都摸了,还在你神秘的胯间射过精,咱俩还有什么可害羞的?现在我的男根就顶在你娇嫩的私处上,你就让我进去弄一次吧,行不行?”   萧月闭着眼、咬着唇,双颊红得像新媳妇的红盖头一样,抖动着睫毛,用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声“嗯”,又道:“黄哥,既然你这么想干我,那就把你的那东西插进来吧。你可以在我身体里尽情地抽送,最后还可以把你又浓又多的浆液全部射进我身子里。我给你怀个孩子好不好?”   杨伟被萧月的一番话逗得两眼放光。他倒没指望萧月如此配合的,不料萧月却是学表演出身,一旦代入了角色,居然很快就入了戏,居然逗得他心火大炽,下体越发胀得厉害,抽着冷气说了句“弟妹,那我就插进去了。”一边说,一边搂着萧月赤裸挺翘的屁股,腰肢发力,缓慢而坚决地将坚挺的分身捅进了萧月的体内。   伴随着杨伟分身的逐渐进入,萧月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就在杨伟将整个分身都捅进萧月体内后,萧月忽然浑身颤抖着绷紧了身子,将赤裸光洁的上半身拼命地向后仰了过去,把本来就高耸坚挺的一双奶子送到了杨伟嘴边,自己则目光迷乱、语无伦次地娇声道:“阿伟,快,快舔舔我的奶子,我……我要高潮了。”   杨伟怕萧月仰倒,用手紧紧地揽住了她的腰身,却不肯听她的话去舔她奶子,只是趁火打劫道:“叫黄哥。让黄哥舔你奶子。”萧月这时早已经欲火蒸腾,再也顾不得害羞,张口而出道:“黄哥,黄哥快舔舔我的奶子,我要高潮了。”   第三十九章 下体被陌生男人顶住   杨伟听了后,一边耸动着屁股在萧月体内卖力抽送,一边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萧月的大半个奶子,使劲儿吮咂起来。就在这时,萧月闷哼一声,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无力地瘫倒在杨伟怀里,几乎站都站不住。   杨伟身材魁梧、体格壮硕,抱着萧月柔若无骨、娇小玲珑的身子毫不吃力。他一手揽着萧月光滑赤裸的大腿,一手抱着她纤细娇嫩的腰肢,头则埋在她高耸的胸前含着她的奶子拼命吮咂。杨伟奋力耸动着屁股,让坚挺勃起的分身在萧月温润紧箍的下体内进进出出,发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啪啪啪啪”声。   萧月在杨伟强有力的冲撞下很快再次兴奋起来,一手抚摸着杨伟的屁股,一手则探到俩人的下体结合处去揉弄杨伟的卵袋,逗得杨伟欲火焚身,抽送冲击起来更加卖力。萧月在杨伟的抽插下红着脸、咬着唇轻轻呻吟着,同时还挺送着屁股,迎合着杨伟的激烈冲撞。一时间,阴暗狭窄的厕所里只剩下俩人粗重的喘息、销魂的呻吟和杨伟分身进出萧月湿得一塌糊涂的身体时发出的沉闷的“噗噗噗噗”声,让整个厕所里一片春光明媚,狭窄肮脏骚臭的空间里,洋溢着无边的春色。   就在杨伟和萧月抽送揉弄得正销魂夺魄、魂飞天外的时候,一丝不挂的黄志文也来到了厕所,刚好看到了杨伟和萧月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耸动交合的场面,顿时肉紧地抽了口冷气,下体分身迅速勃起挺立,从赤裸裸搂抱在一起蠕动抽送的俩人身边挤过去,站在茅坑前作势欲尿,不料分身充血勃起后根本尿不出来,憋得脸色通红,尴尬地用手握着勃起坚挺的分身站在茅坑前,尿没尿出来,龙头处的马眼里倒是挤出了几滴黏液来。   萧月这时也看到了黄志文,娇羞地咬着唇低声道:“阿伟,放开我,有人进来了,咱们都被人看见了。”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摆脱杨伟的怀抱,不料却被杨伟抱得更紧。   黄志文进来后,杨伟插在萧月体内的分身居然又胀大了一圈,变得比刚才更加坚挺硬直,下体冲击萧月的时候,也更强劲有力,而且一边抽送,一边喘着粗气道:“怕什么,黄哥又不是外人。按说这一个礼拜里,你们才是夫妻,我俩算是偷情,你都忘了么?月月,刚才你不是还把我当黄哥的么?来让黄哥摸摸。”一边说,一边向黄志文使眼色。   黄志文得到杨伟的信号后变得异常兴奋,也忘记了撒尿,晃着勃起坚挺的分身就来到了萧月身后,一只手插入到萧月和杨伟紧贴在一起的胸前,握住了她高耸坚挺的奶子,用两根手指轻轻揉弄着她娇小玲珑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放到了萧月被杨伟揽在腰间赤裸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他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萧月背上,坚挺的分身刚好也抵在了杨伟和萧月的下体结合处,不过因为萧月的私处已被杨伟的分身塞满占据,这才委屈地停留在门外不得长驱直入。   不过,萧月的私处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黄志文的龙头顶在那里,很快也被杨伟和萧月俩人流出的体液沾满,变得湿润敏感。而杨伟硕大坚挺的分身在萧月身体里不断地进进出出,抽送之间也会摩擦到黄志文的男根,带着他的分身在萧月湿润柔软的下体阴阜处来回磨蹭,居然也让他兴奋得呻吟出声来,一双手将萧月搂得更紧了,还把头放到了萧月的肩头,用自己的脸轻轻磨蹭着萧月柔嫩光滑的面颊。   萧月赤身裸体地被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紧紧夹在中间,兴奋得浑身颤抖,死死地搂着杨伟的脖子娇喘呻吟着,脸红得像新媳妇的红盖头,一边娇喘一边咬着唇低声道:“不要,不要这样。黄哥,你别碰我。你的那个东西别在我下身乱动,顶得我好难受。”一边迷离着双眼语无伦次地说着违心的话,一边将娇嫩光滑的小脸贴到杨伟脸上,低声迷乱地道:“阿伟,快,亲亲我,我好舒服,下面又麻又痒,大概又要高潮泄身子了。”   杨伟躲避着萧月向他索吻的火热的双唇,抽着冷气笑道:“月月,咱做事不能冷热不均。我的那东西插在你身体里,正在抽送快活呢,黄哥却只能抱着你赤裸的身子假凤虚凰。你至少也得发给黄哥个安慰奖是不是?让黄哥亲你吧。”   第四十章 未能被满足的校花娇妻   黄志文听了精神一振,赶紧将火热的双唇凑了上来,贴在萧月耳边轻声温柔地道:“好月月,阿伟说得对,就让我来亲亲你吧。”   萧月死死地搂着杨伟赤裸的身子,娇喘着低声拒绝道:“不要,我不要跟别的男人接吻交配。”黄志文涎着脸笑道:“只是接吻,并不交配。”一边说,一边瘟头瘟脑地继续将脸贴了上来。萧月害羞地拒绝说“不要”,但嘴上这样说,拒绝的行动却并不坚决,任由黄志文将双唇凑了过来,又由着他将自己的脸轻轻扳了过去,还由着他将火热的唇贴到了自己柔软娇嫩的双唇上,又由着他将笨拙的舌头探进自己嘴里,吮吸品咂着自己柔软娇嫩的香舌,啧啧有声。   对于黄志文的吻,萧月只是稍加抗拒便全盘接受,很快便闭着眼、红着脸跟黄志文吻在了一起,任由黄志文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翻滚、兴风作浪,更任由他一边狂野地吮咂着自己的香舌,一边大力地揉弄着自己的奶子。她赤身裸体地被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夹在中间,虽然黄志文的男根并没有像传说中的“人肉三明治”一样侵入她的后门,但这种极其混乱淫靡的场面还是极大地刺激了萧月,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身子在两个男人的合伙蹂躏下变得极其敏感,连黄志文抚摸她大腿的手不小心碰一下她的大腿根,都会让她兴奋得浑身起栗,哆嗦着承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击。   杨伟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一丝不挂地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亲吻抚摸,一边要承受自己的抽送冲撞,一边还要迎合陌生男人的亲吻吮咂,心里也是激动得不能自已。他以前倒是跟萧月在舞厅里,当着陌生男女的面,一边跳舞,一边偷偷交合过,但却从未如此明目张胆地当着陌生赤裸男人的面,公然耸动着屁股跟一丝不挂的萧月交配过。   这种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淫靡场面,今晚却在三人之间连续发生了两次,而且每次都是这么混乱香艳,这让杨伟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心理刺激,插在萧月体内的分身也在这种心理刺激下变得格外敏感,随着他在萧月体内的抽送,而不断地将一波波的快感传递到他的心里,让他激动得浑身一阵阵被电到似的酥麻,而下体分身也随着这一波波的快感变得更加坚挺硬直。   当一波又一波快感源源不断地冲上他的脑袋的时候,杨伟终于忍不住了,猛地在萧月身体里抽送冲撞了几下后,低吼一声紧紧地抱住了萧月赤裸的身子,将下体分身死死地抵进了萧月身体的最深处,随后龙头一阵颤抖,马眼一松,一道又一道浓稠的浆液如机关枪子弹一般,连续不断地被喷射到萧月体内,强烈而温热的冲击让萧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松开黄志文的唇娇声道:“好舒服。阿伟,再多射一些,我喜欢被温热的浆液强力冲击子宫的感觉。我也要到了,你再坚持一下,再抽送几下……”   但杨伟这时已经喷射完了。他疲惫地将沾满污秽的分身从萧月体内慢慢拔了出来。他的分身刚一离开萧月下体私处,就有大股大股的浆液从萧月私处流出,沿着她的大腿,居然有一些流到了正顶在她私处附近的黄志文的分身龙头上。黄志文的分身龙头上很快就糊满了杨伟喷射在萧月体内的浆液,这让他激动得浑身一个哆嗦,更紧地搂住了萧月赤裸的身子,分身也变得更加坚挺硬直,死死地抵在了萧月的大腿根处,甚至将半个龙头都插入了萧月湿滑温热的私处。   这时,更多被杨伟喷射进萧月体内的浆液随着杨伟分身的拨出而汩汩流出,流到私处口的时候刚好被黄志文的龙头堵住,于是一股脑地全部糊在了他的龙头上,跟他龙头马眼上分泌出的黏液混合到了一处,让黄志文的龙头瞬间变得加倍敏感起来,忍不住将双手都放到了萧月高耸的胸膛上,一手一个死死地握住了萧月的两个奶子。   萧月这时已经到了高潮边缘,两个奶子骤然被黄志文握紧,更是让她冲动得无以复加,将火热的双唇再次印到了黄志文的唇上,又主动地将柔嫩灵巧的香舌探入黄志文嘴里,任由黄志文吮吸品咂。她的一只手揽着杨伟的脖子,另一只手则迷乱地握在了杨伟已经有些疲软的分身上,揉搓挑逗着,希望他能够重振雄风,再次进入自己体内冲撞一番,将她送上快乐的巅峰。   第四十一章 将陌生男人送入娇妻体内   杨伟轻轻拉住了萧月握着他分身的小手,苦笑着道:“别弄了,疼。月月,你没达到高潮,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萧月一边跟黄志文热吻一边用哭泣一样的声音“嗯”了一声,稍稍分开一下唇道:“阿伟,你快些硬起来,再捅我几下,几下就好。这样不上不下好难受。”   杨伟抚摸着萧月光滑如玉的大腿,苦笑道:“我是暂时不行了。要不,让黄哥插进去捅你几下?”黄志文听了精神一振,两眼放光地道:“是啊月月,我那里现在还坚挺勃起的呢,只要你让我插进去,我保证能让你高潮泄身。”萧月听了,红着脸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抗拒道:“不要。我不要被黄哥插入抽送。”   杨伟听萧月说得并不坚决,心里一动,将手探到了萧月胯下,在萧月私处附近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黄志文硬得不像话的男根。他用手握住了黄志文的男根,从根部一直摸到了龙头处,这才发现黄志文其实已经把整个龙头塞进了萧月的私处,于是抽着冷气笑道:“月月,你还说不要,其实黄哥已经把半根分身都插进你的下体了。插半根和插一根有什么不同?我都不介意,你还怕什么?难道你不希望被男人抽送冲击高潮泄身?”   萧月用哭泣一样的声音低声道:“你骗我,没有的。黄哥根本没把他的那东西插进我体内。”杨伟抽着冷气拉着萧月的手探到了她的胯下,然后让她握住了黄志文坚挺的男根,笑道:“这就是黄哥的那个东西。你摸摸看,是不是已经有半根插进你身子里了?”   萧月用手轻轻握住了黄志文坚挺的男根,从下到上摸了摸,果然发现他已经将整个龙头插进了自己的私处。因为刚才萧月被杨伟喷射的滚烫的浆液浇灌得意乱情迷,加上她的私处又极其湿润滑腻,所以杨伟的分身抽出,黄志文的龙头进入,这些细节交替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是觉得虽然杨伟的分身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但自己却依然没觉得太空虚,没想到却是被黄志文暗渡了陈仓,悄悄将自己的龙头塞了进去。   不过,她依然咬着唇强辩道:“你骗我。黄哥哪儿有把半根分身都塞进来,只是插进来一个龙头而已。”杨伟听了,抽着冷气笑道:“月月,你又胶柱鼓瑟了。插进去一个龙头也好,半个阳根也好,反正是已经进入你的身体了,又有什么本质区别?更何况你以前也被黄哥整根分身插入过,而且还在你身子里喷射过浆液。现在不过是多了一些抽送耸动的中间环节,有什么大不了呢?就让黄哥弄你一次吧。”   黄志文也在一旁道:“是啊月月,阿伟都不介意,你又何必坚持呢?男女之间那些事,只要是你情我愿,不过就是大家快乐而已,又何必忸怩作态呢?来,握着黄哥的男根,把它送进你的身体里去,让黄哥在你身体里抽送一次,保准让你高潮泄身。”   萧月听了不说话,手里依然握着黄志文坚挺的男根,犹豫着咬着嘴唇看了杨伟一眼。杨伟见她动摇,心里不由得又酸又喜,知道让萧月亲手握着黄志文的分身送进她自己的身体有些强人所难,于是体贴地道:“来,月月,我来帮你把黄哥的分身送进去。”一边说,一边将手探到萧月胯下去握黄志文的分身。   萧月握着黄志文分身的手被杨伟的手碰到,浑身不由得一颤,随后便咬着唇松开了手,紧紧地搂住了杨伟的脖子。杨伟伸手握住了黄志文坚挺的分身,慢慢地引导着,一点点地插进了萧月的身体。   随着黄志文分身的一点点没入,萧月发出了一声哭泣一样的呻吟。黄志文的分身比杨伟的要短很多,而且他是从萧月的背后进入萧月私处的,姿势也有些别扭,所以只插进去一半多后就再也无法更加深入。   杨伟亲手将陌生男人的男根送入自己校花女友的体内,心里激动得无以复加,抽着冷气对黄志文道:“黄哥,只能插到这个程度了。你动动试试,可以在萧月身体里抽送了。”   黄志文感受着萧月下体的温热湿润和紧箍,心里激动得不能自已,感激地看了杨伟一眼道:“谢谢你了好兄弟,肯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拿出来分享。今天我能完整地弄月月一次,真是死了也甘心。”一边说,一边开始耸动着屁股在萧月身子里抽送。   第四十二章 和陌生男人一起玩弄娇妻   萧月被黄志文坚挺硕大的分身侵入身体,一边承受着他强有力的猛烈撞击,一边搂着杨伟的脖子跟杨伟接吻。杨伟见他们这种姿势别扭,便松开了抱着萧月大腿的手,让萧月双脚都落在了地上,前凸后翘地撅着屁股接受黄志文的抽送冲击。这样姿势一变,黄志文抽送起来就变得容易了许多。他在萧月身体里抽送冲撞了一会儿后,已经开始渐渐从开始的惊喜中清醒过来,交配抽插的动作变得娴熟,干脆松开了握住萧月奶子的双手,用手扶在了萧月的胯上,又将萧月上半身按了下去,让她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这样他就能完完全全地将整个男根没根尽入地插进萧月体内,与萧月进行酣畅淋漓地交合。   黄志文一边在萧月身体里抽送,一边喘着粗气道:“阿伟,月月身体里全是你的浆液,插在里面感觉很古怪、很舒服,就像是那东西泡在温水里一样。还有,你那里那么大,月月下面居然还没被你给撑松,像小姑娘一样紧握温润,真是个极品尤物。”   萧月听了黄志文这话羞得满脸通红,喘息着娇嗔道:“讨厌,不许你们评头论足乱说话。”她现在被黄志文按倒了上身,两手抱在杨伟的大腿上,一张脸几乎贴在了杨伟毛茸茸的下身上,随着黄志文的不断冲撞抽送,她的身子一前一后地剧烈摇晃着,胸前两个垂落的奶子荡来荡去,摇出了一圈又一圈的乳波。她粉嫩的小脸也在黄志文的冲击下,不断地蹭过杨伟湿漉漉的分身,蹭得杨伟的分身再次坚挺勃起,铁棍一样地杵在了她柔嫩的脸上。   杨伟看着萧月胯间不断流出的浆液,心里一阵阵激动,伸手探到萧月身下握住了她的两个奶子,捏在手里揉搓摸弄着,又把再次坚挺的分身送到萧月嘴边,低声道:“月月,帮我舔舔。”萧月听了,含羞带怯地白了杨伟一眼,还是娇喘着张开娇艳的小嘴,将杨伟雄壮的分身含了进去,轻车熟路地吞吐舔舐着,又用自己柔软娇嫩灵活的香舌划着圈子去舔杨伟的龙头,结果很快就逗得杨伟呻吟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黄志文在萧月体内抽送的节奏突然急促起来。在狠狠地冲击了萧月十几下后,黄志文忽然紧张地道:“月月,我要射了。能射到你身体里吗?”这时萧月的嘴里还含着杨伟坚挺的分身,听了黄志文的话后,羞怯地点了点头,接着就听到黄志文一声闷哼,随后便将下体死死地顶在了萧月的屁股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萧月的腰肢,一动不动地高潮喷射了。   黄志文在萧月体内的喷射格外强劲有力。随着一股股浓稠温热的浆液喷射进萧月体内,黄志文坚挺的分身也在她身子里逐渐疲软下来。这时,黄志文才感到憋了半个多小时的尿意再次涌了上来,他刚要从萧月身子里往外拔分身,不料又想起了杨伟在贺晓颖体内撒尿的事,心里一紧,居然再次挺送了下屁股,让已经略显疲软的分身更深地进入到萧月体内,随后一股又长又热的尿液从他分身喷薄而出,强有力地尿进了萧月的子宫里。   萧月半个小时前就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过被杨伟和黄志文再三打岔才迟迟不能登上快乐的巅峰。这时她被黄志文粘稠有力的浆液冲击,接着又遭到了他更加温热蒸腾的尿液浇灌,强烈的精神和肉体刺激同时冲进脑海,顿时就将她推向了最快乐的巅峰,闷哼一声绷直了身子,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就在萧月高潮的一瞬间,杨伟也用手按住了萧月的头,使劲儿挺送了几下屁股后,也低吼一声在萧月喉咙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浆液。萧月虽然喜欢被男人的浆液冲击子宫的感觉,但以前却很少吞吃杨伟射出的浆液。不过这次杨伟分身插得极深,几乎要插到了她的食管处;而这次萧月又几乎是与杨伟同时达到了高潮,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居然激动地将杨伟喷射进她嘴里的浆液一口口地全部吞吃了下去。   几分钟后,杨伟高潮退去,扶着萧月的头,慢慢将沾满了萧月口水和自己浆液的分身从萧月嘴巴里抽出。随着他分身的抽出,两道混合着萧月唾液的浆液也跟着从萧月的嘴角流了下来。杨伟爱怜地伸出手,将萧月嘴角的两道浆液轻轻抹去,又将这些混合萧月唾液的浆液轻轻抹在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尤其在她奶头部位浓墨重彩地涂抹了几下,让她的两个奶头上都糊满了这些肮脏腥臭又温暖润滑的液体,这才满意地抽出手来,又用手握着依然坚挺的分身,在萧月腮上抹了几下,把分身上沾满的唾液和浆液都抹到了萧月娇羞红润的脸上,气得萧月拿手来拧他,结果被他狡猾地躲了过去,反而捉住了萧月温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按在了自己依然坚挺的分身上,荡笑道:“好月月,再帮我揉揉。”萧月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居然真就依着他的要求,用手去帮他揉刚刚喷射完的分身。   第四十三章 娇妻想跟陌生男人同睡   杨伟舒服地享受着萧月小手的服侍,又将两只不甘寂寞的狗爪探进了萧月身下,轻轻抚弄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结果很快又逗得萧月呼吸急促、喘息粗重起来。   这时,黄志文依然涨红了脸,死死地把下体顶在萧月挺翘的屁股上。他在萧月体内喷射完后又撒了泡长尿,结果到现在还依然赖在萧月身上,不肯将已经完事儿的分身从萧月体内抽出。片刻之后,这厮居然再次搂着萧月纤细的腰肢,耸动着屁股抽送起来。随着黄志文的抽送,一股股混合着他刚刚喷射到萧月体内浆液的尿液开始不断从萧月私处汩汩流出,顺着萧月的大腿蜿蜒而下,最后流到了厕所又脏又臭的黄土地上,洇湿了一片。   杨伟看得目瞪口呆,问道:“黄哥,你怎么又开始弄了?”   黄志文一边在萧月体内抽送一边不好意思地道:“我又硬了。你的未婚娇妻太性感太迷人了,我实在是忍不住,想再弄她一次。”然后他又腆着脸向萧月道:“好弟妹,就让黄哥再接着干你一次吧,好不好?”萧月这时居然也动了情,把脸紧紧地贴在杨伟胯间,红着脸、咬着唇“嗯”了一声,抚弄杨伟分身的小手动作得更加激烈了。   半个多小时后,黄志文再次高潮喷发。不过,这次他没把滚烫的浆液喷到萧月体内,而是在最后关头从萧月身体里拔出了坚挺勃起的分身,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喷射到了萧月挺翘的屁股和光滑的脊背上,又将喷射完后依然沾着萧月体液、自己浆液和尿液的分身插进萧月两腿之间,在萧月浓密的私毛上轻轻蹭了蹭,将上面的秽物统统蹭到了萧月下体的私毛上。   就在黄志文喷发后没几分钟,杨伟也在萧月纤纤玉手的抚弄下喷射了。他喷射的时候将萧月的身子扶起了些,然后将坚挺的分身对准了她的一双高耸坚挺的奶子,将全部的浆液都喷到了她的奶子上。   黄志文喷发时萧月尚未高潮,但却已经到达了快乐巅峰的边缘。黄志文见萧月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经验老到地将中指放到了萧月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上,轻轻揉捏按摩着萧月私处最敏感的部分。就在杨伟喷射的一瞬间,萧月也同时达到了快乐巅峰的最边缘,虽然尚未高潮,但却已经是浑身剧烈颤抖着,无力地瘫倒在杨伟的怀里,用一双迷乱的双眼看着杨伟,探着嘴向他索吻。杨伟毫不在意萧月刚刚用嘴吞掉了自己射出的浆液,果断地含住了她柔软灵活的香舌,使劲儿吮咂起来。就在这一瞬间,萧月雪白娇嫩赤裸的身子绷紧挺直,随后嘴里发出了一声快乐销魂的呻吟,痉挛着攀上了快乐的最巅峰。   萧月高潮的时候,是完全瘫倒在杨伟怀里的。俩人赤裸的身子紧密接触,结果将萧月奶子上涂满的浆液和唾沫,又都抹在了杨伟赤裸的身上。这时,黄志文连续经过两次剧烈喷发的分身已经完全疲软了下来。他无力地从萧月背后抱住了萧月的身子,将手插入了萧月和杨伟贴在一起的身子中间,握住了萧月的奶子,轻轻抚摸揉捏着,又将沾满自己浆液、尿液和萧月体液的分身贴在了萧月挺翘的屁股上轻轻扭动磨蹭着。   良久之后,杨伟才跟萧月结束了热吻,伸手揽住萧月的身子,将一丝不挂的萧月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柔顺亮泽的秀发,又在她潮红滚烫的脸颊旁轻轻吻了一下,低声温柔地道:“月月,刚才……舒服吗?”   萧月仰脸看了杨伟一眼,咬着唇点了点头。   杨伟又道:“月月,今晚想跟我睡还是跟黄哥睡?现在我们俩都占有了你的身子,把男人的那东西插入到你身子里抽送射浆了,都算是你的丈夫。你想跟谁睡都行的。”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半晌后才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怯地道:“按照之前我们说的,这一个礼拜我是黄哥的妻子。我……我当然要跟我丈夫一起睡觉。”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用力抱紧了萧月赤裸娇嫩的身子,抽着冷气说道:“好嫂子,你说的没错儿。现在你还是黄哥的妻子。刚才咱俩已经偷过情了,我觉得很对不住黄哥。所以,你还是赶紧跟黄哥回屋睡觉吧。”   黄志文这时也激动地从背后抱住了萧月,使劲儿揉着萧月高耸的两个奶子道:“好月月,这次你跟我睡觉,不会只让我搂着你赤裸的身子干着急了吧?或者不会只肯用双腿夹住我的那话儿磨蹭直到射浆了吧?”   第四十四章 让陌生人搞大娇妻肚子   萧月咬着唇低声道:“当然不会了。我既然是你的妻子,那么这一个礼拜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好了,一个晚上插几次都行。”萧月这话听得杨伟心里一阵酸楚激动,复杂得根本辨不清楚滋味,只好松开了抱着萧月的双手,有些不自然地干笑了两声道:“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打扰黄哥和嫂子的休息了。对了嫂子,你现在还在危险期,晚上跟黄哥交配,要不要让黄哥戴上套子?”   萧月羞怯地咬着唇道:“还是不要了。如果黄哥让我怀上了,我就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杨伟听了,心里又酸又热又激动,居然颤抖着声音道:“好,你生下来,黄哥不养我养。”黄志文听了俩人的对话,激动得浑身颤抖,使劲儿抱住了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道:“我弄你老婆,你养我儿子……阿伟,你真是个好人。”气得杨伟差点儿流鼻血,刚要将“好人卡”奉还,不料黄志文已经一手揽着萧月纤细的腰肢,一手摸着萧月坚挺高耸的奶子出了厕所。黄志文的分身被俩人暧昧的对话刺激得再次坚挺勃起,直挺挺地顶在萧月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一边走一边来回磨蹭。   杨伟目送一丝不挂的黄志文搂着赤身裸体的萧月走进西厢房,又眼看着黄志文回身将厢房门关上——就在黄志文关门的一瞬间,萧月在黄志文怀里回过头来,情绪复杂地看了杨伟一眼,脸上有娇羞、妩媚、担心、紧张、爱怜和犹豫,这种混杂着各种情绪的极其复杂的目光深深触动了杨伟内心最柔弱的那根弦,让他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险些就要反悔,不再肯让萧月陪别的男人睡觉。   不过就在他要张嘴说话的时候,西厢房的门已经关上了,留给杨伟的,只有两扇破烂流丢,写满沧桑岁月和斑驳情事的门板。杨伟看着那两扇冷冰冰的破门板,心里忽然涌上一种要哭的冲动,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一样,一瞬间心里变得空落落的,有一种不上不下的惶恐和惊惧。他并不计较萧月跟别的男人交合。因为就在刚才,萧月就在他的面前被陌生男人进入了身体,并且还在她身子里抽送喷射。让他感到恐慌不安的是,萧月这次是真正地、心甘情愿地与陌生男人独处一室尽情交合。   杨伟是个爱读书的人,从小就读了古今中外、各式各样大量的书。念小学的时候班里盛行在本子上写各种“名人名言”和“人生格言”,甚至于写作文的时候大伙儿也会千篇一律地用这样的语式开头:“曾经有位哲人说过……”那时候,杨伟也不能免俗,也喜欢用“曾经有位哲人说过”来为作文开篇。不过,他腹笥充盈,根本不屑于用含糊的“有位哲人”这种不靠谱儿的代词表述,甚至于直接杜撰“某位哲人”的“格言”。为了卖弄自己的学识,他很风骚地在一篇题为《谁是班里最美丽的人》作文里,引用了歌德和张爱玲的名言。   那篇作文杨伟的本意是好的,中心思想是想拍年轻漂亮班主任老师的马屁,称赞她各种魅力性感和情深义重,而作为论据,他也有极其丰富的例证,那就是关于美女班主任老师各种层出不穷的绯闻。所以,他在作文里写道:“德国诗人歌德曾说过这样一句格言: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阴道”:这是用的洋人的格言;还有中国哲人的格言:“伟大作家张爱玲女士曾说过这样一句名言:通往女人心灵的路是阴道”……之后彻底惹毛了美女班主任老师,害他一个月没怎么上课,天天写检讨深挖自己的“肮脏思想根源”。   但杨伟一直以来都认为这两句“名人名言”比其他那些无聊的“某位哲人”所说的教人奋进的废话要有道理得多。通往女人心灵的路就是阴道。他很怕萧月会被黄志文的分身通过阴道到达心灵。   黄志文跟他一起在厕所里玩萧月的时候,只能通过阴道让萧月达到心里上的高潮;但当俩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后,一旦萧月的阴道再被黄志文捅进去,恐怕就不仅是达到高潮那么简单了。以杨伟极其丰富的床上经验来看,男女在共同完成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之后,彼此间的心防都极易崩溃。在男人喷射后,女人高潮后,男女之间大多都会互相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说一些极其私密亲热的话,有些话甚至平时连彼此的丈夫和妻子都不能说的,在两个刚刚交合完的偷情男女之间也会彼此坦白。   第四十五章 偷窥娇妻与陌生人媾和   这是偷情独有的优势:彼此可以只享受肉欲带来的高潮和快乐,而不必承担琐屑生活引起的烦恼和争吵,所以彼此间更容易达成心灵上的默契,而不存在夫妻间的裂痕和龃龉。这也正是杨伟最介意、最担心的事。   萧月会被黄志文通过阴道攫取心灵吗?他看了眼西厢房亮起来的烛光,一阵阵酸楚和寒意笼罩了他的心。不过,在这酸楚和寒意之外,他又同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兴奋和快感,看着窗上被蜡烛映照出的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影子,想着一会儿俩人难免又会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接吻抚摸交配,他的心里就忍不住会泛起一丝丝的激动。   就在这个晚上,萧月就要将自己最美好的身体和最无瑕的心灵,心甘情愿地双手献给一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男人了。她将赤身裸体地跟他拥抱在一起,接受他的抚摸、舔舐、亲吻、插入、抽送和喷射,最后还会接受他温柔地事后安慰,譬如喷射后的亲吻和对喷射在她体内以及流出体外的浆液的擦拭等等,这些都是容易让一个女孩子感动的细节之处。以黄志文对付女人的无微不至,他闭上眼就能想象到萧月会被黄志文照顾得如何周到体贴。   杨伟看得出来,黄志文对长得花儿一样的萧月是抱有极其强烈的爱慕的。能够得到萧月的身子,必然更加会让黄志文珍惜萧月。而萧月在接受了黄志文充满男人气息的肉体冲击之后,再接受黄志文充满柔情蜜意的情人关怀,会不会就此对这个男人产生不一样的感情,甚至于……爱上他呢?如果萧月爱上了黄志文,他杨伟又是不是能够像坦然与黄志文分享萧月美妙的肉体一样,再去分享萧月的感情呢?   透过摇曳不定的烛光,黄志文和萧月赤身裸体的影子映射在了窗户纸上。看着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影子,杨伟下意识地判断着屋里俩人的动作:黄志文打横抱着萧月上了炕,上炕的时候,萧月的双臂是紧紧地搂着黄志文的脖子的;黄志文把萧月放到了炕上靠窗的地方,把一条腿压在了萧月的腿上,膝盖刚好顶在了萧月的私处;黄志文的腿插入萧月两腿之间,将膝盖顶向萧月私处的时候,萧月配合地稍微分开了两条腿,让黄志文的膝盖毫无阻碍地顶到了她的胯间;黄志文将一只手放到了萧月高耸的胸膛上,握住了她的一个坚挺的奶子轻轻揉搓着;萧月在黄志文的揉搓下上身绷紧挺直,将本来就高耸坚挺的胸膛显得更加高耸坚挺;黄志文的另一只手放到了萧月的头上,轻轻抚摸着萧月的秀发,随后又俯下身去,吻在了萧月的唇上;俩人的影子纠缠在了一起,开始激烈接吻……   杨伟的心一阵阵地抽搐,本来想偷偷溜到西厢房窗外,再透过窗户纸上的指头洞去看俩人如何亲热交合的,但走到一半又觉得身心无力,于是深深看了一眼窗户纸上俩人纠缠在一起的影子,咬了咬牙折回了北屋:那时,黄志文的影子已经完全压在了萧月的影子上面,萧月的双腿高高翘起,交叉在搭在了黄志文腰上。   在烛光的映照下,杨伟甚至清楚地看到了黄志文坚挺笔直的分身的影子抵在了萧月的胯间,随后一点点地消失,应该是正在慢慢进入萧月的身体。就在杨伟一只脚跨入北屋的一瞬间,他听到了萧月发出的一声销魂低沉的呻吟声。他忍不住回过身去看了眼西厢房的窗户,发现黄志文的影子已经在耸动着屁股抽送了。在他和萧月高翘起的双腿的影子之间,一根粗长的圆柱体影子忽长忽短,表示着黄志文的分身正在萧月体内进进出出。   杨伟咬了咬牙,强忍住心里的酸楚、妒忌、兴奋、冲动等各种情绪,用手抚摸着再次坚挺的分身进了北屋关上了门,随后几步上了炕,躺在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贺晓颖身边,双目炯炯地看着乌黑的炕旮旯,一手激烈地抚弄着自己的分身,一手伸到贺晓颖奶子上去抚弄她坚挺高耸的奶子,十几分钟后,他喷射出了一大泡浓稠滚烫的浆液,将它们全部射在了贺晓颖的黑色丝袜上。   这时,西厢房的蜡烛已经熄灭,贺晓颖也早睡得沉了,只在他喷射的时候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搂住了他的大腿;月亮大概钻进了云层,许久没有露面了,黑漆漆的夜完全笼罩了大地穹苍,像一头远古洪荒的猛兽一样,吞噬着天地间一切的光亮。   第四十六章 陌生男人为娇妻穿丝袜   屋外,蛐蛐依然在叫,还有乱飞的虫子不时地撞到窗户纸上,发出“怦怦”的声音,这才让杨伟感觉自己没在梦里,也没有死去,还活着,还活在有生气的世界里。而且,就在这一天,就在这个世界里,就在跟他相隔不到二百米的地方,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已经完成了她跟一个陌生男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合,灵肉交融的交合。   杨伟用手握着已经喷射过的分身,心里想黄志文和萧月现在在做什么呢?蜡烛既然已经熄灭,那么,他们肯定完事儿了。黄志文在第一次跟萧月发生真正意义上的灵肉交融的时候,会把他的浆液喷射进萧月体内吗?他会在自己不在跟前的时候,还对萧月那么温柔体贴吗?他会帮助萧月擦拭下身,为她擦干净自己射在她体内或身上的浆液吗?或者,他更喜欢交合后不擦拭任由浆液横流的女人姿态?   又想,现在黄志文和萧月是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睡了呢,还是互相依偎,半躺在床上窃窃私语说着一些隐私的亲密话儿呢?萧月跟男人交合完后,是喜欢暂时不让男人分身抽出体内的。她喜欢在交合完后,还被男人压在身上,被男人的分身插在身体里,就那样互相拥抱着睡去,直到最后男人的分身完全萎缩,自动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她会这样要求陌生男人黄志文吗?还想,黄志文会不会有一些比较特殊的性癖好呢?如果他喜欢性疟什么的,萧月会答应他吗?萧月会不会被他蹂躏得不像样子?萧月第一次跟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交合亲密,会不会受委屈呢?   他心潮澎湃、神思恍惚、乱七八糟地想了一气,最后居然就这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天亮。   杨伟醒来后贺晓颖还在酣睡。她光着身子侧躺在炕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黑色高亮长筒丝袜,上面还沾满了杨伟昨晚喷射的浆液,不过经过几个小时后,那些浆液已经风干成了精斑精渍,还有部分沾在了她腿下的炕单上。   杨伟看着几乎一丝不挂的贺晓颖,分身又有了坚挺勃起的倾向。不过,这时他更牵挂的还是萧月,很想知道萧月在经过昨晚跟陌生男人独处的一夜后,早上醒来会是什么状况。他赤身裸体地坐在炕上想了一会儿,这才穿好内裤,悄悄下炕出了北屋。   杨伟蹑手蹑脚地走到西厢房门口,用手试探着推了下房门,房门居然没有关,被他轻轻一推后就悄然洞开。他心里一紧,抬步走了进去,几步转到内屋后,发现萧月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炕沿上。   萧月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真丝吊带短裙,杨伟之前没记得萧月买过这种衣服,应该是贺晓颖的。贺晓颖的体型跟萧月仿佛,但要比萧月矮一些,这件裙子本来就有些短,这时穿到萧月身上就更显得短小紧绷。萧月偏腿坐在炕上,裙摆居然就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还往上,甚至露出了小半个屁股。   萧月头发凌乱、脸色潮红。她的衣服尽管已经穿好,但腿上却仅穿了一只肉色长筒高亮丝袜。黄志文这时正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两腿之间,认真地为她的另一条白皙光滑的腿套另一条长筒丝袜。萧月配合地扶着黄志文赤裸的肩膀,将没穿丝袜的一条腿抬起,玲珑的小脚绷紧下压,让黄志文将丝袜套在了她的脚上,又从脚部开始逐渐向大腿根处摊开。   萧月见杨伟从屋外进来,羞怯地娇哼了一声,就想从黄志文手上撤回半穿着丝袜的秀腿。杨伟见了急忙摆了摆手阻止她,笑道:“黄哥和嫂子起得好早。昨晚睡得好吗?弄了几次?”   萧月听了杨伟轻薄的话,脸色变得更加羞怯潮红,娇嗔了一句“讨厌”,又用另一条已经穿好肉色丝袜的脚来踢杨伟,结果却被杨伟一把抓住,另一只手接着摸了上来,顺着萧月穿着丝袜的大腿,从她的脚踝开始,一路摸向了她的大腿根部,一边摸一边笑道:“嫂子的腿真光滑细腻,缠在黄哥腰上,肯定把黄哥舒服死了。”一边说一边把眼光投向萧月的两腿之间,果然发现那里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显然没穿内裤。   杨伟看了心里一紧,已经摸到萧月大腿根的手顺势探到了她的私处,轻轻抹了一把,果然抹到了满手的浆液。   第四十七章 扮演陌生人玷污娇妻   这时,杨伟心下已是了然,知道俩人在不久前又弄了一次,而且黄志文同样是内射到了萧月体内,心里忍不住一阵激动,将手上又黏又腥的液体抹到了萧月大腿根处,又把湿漉漉的手探进了萧月裙子里,去抚摸萧月的小腹和私毛,果然发现上面也湿漉漉地沾满了浆液,忍不住惊讶地道:“嫂子,昨晚你跟黄哥到底弄了多少次?”   萧月羞红着脸娇嗔道:“讨厌,不告诉你。”   这时,黄志文只来得及将萧月另一条腿上的丝袜穿到一半,见状笑道:“好月月,你跟阿伟聊聊,我出去一下。”说着,饱含深意地看了杨伟一眼,光溜溜地出了西厢房。   杨伟这时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早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直挺挺地顶在了萧月的大腿根处,用颤抖的声音道:“嫂子,让我插你一次好不好?”萧月红着脸摇了摇头,咬着唇娇怯地道:“不要,我丈夫还在家呢。你这时候插我的话,万一被他看见要生气的。”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咬牙抽着冷气道:“不要紧,我会尽快在嫂子体内高潮射浆的。如果这样还被你丈夫捉到,大不了我把我太太贺晓颖献给你丈夫,让他也把他的男根插入我太太身体里抽送射浆,这样大家都快活的,而且也就扯平了。你丈夫不会生气的。哪个男人会放着到手的别人的妻子不去歼淫玩弄呢?”   萧月想了半晌后才红着脸、咬着唇点了点头,微微分开了双腿,又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探到自己胯下轻轻握住了杨伟坚挺的分身,引导着送到了自己湿漉漉的私处入口,抖动着手让杨伟的龙头在自己私处上来回摩擦着,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那好吧,阿伟,快来插嫂子吧。”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腰胯轻轻一挺,将整个分身插入了萧月的体内。萧月体内温热湿滑紧箍,吞入杨伟硕大的分身后,顿时让杨伟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阵眩晕,差点忍不住喷射出来。杨伟吓了一跳,急忙强忍住喷射的冲动,将萧月的裙子撩到了她的腰胯上,露出了她完整的下体,随后又将她的两条玉腿盘在了自己腰间,自己则伸手端着她挺翘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   萧月被杨伟抱起的一瞬间,下身便被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的分身彻底洞穿。随着杨伟整条分身的没根尽入,萧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伸出胳膊揽住了杨伟的脖子,又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激动地小声道:“好舒服,阿伟,快,快干嫂子。”   杨伟听萧月依然自称“嫂子”,心里忍不住再次泛起一股激动,一手托着萧月的屁股,一手将她右肩上的吊带拂落下来,露出了她赤裸高耸的右胸,整个白皙丰盈的奶子从吊带裙的束缚下颤抖着蹦了出来。   杨伟看到萧月白得耀眼的奶子后,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将萧月的奶子含进了嘴里,使劲儿吮咂了一下。就在杨伟含进萧月的奶子后,萧月就红着脸低喊了一声“不要”,不过已经晚了,那时杨伟已经将萧月的大半个奶子吞进了嘴里,并且使劲儿地吮咂了一口,随后就听杨伟惨叫一声,哭丧着脸吐出了萧月的奶子道:“什么味道,又腥又臭。嫂子,难道黄哥还在你奶子上喷射过浆液?”   萧月娇羞地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咬着唇道:“谁让你那么色急的,我都跟你说‘不要’了。”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低声娇笑了起来,揶揄道:“阿伟,浆液的味道好不好?以前你老让我吃你喷射的浆液,现在好,你也吃到别的男人的浆液了。这才叫一报还一报呢。”不料她话未说完,杨伟又将她的奶子含进了嘴里,而且含进去后又是一顿大力的吮吸,顿时吸得萧月红着脸娇喘呻吟起来,忍不住用双腿缠住杨伟的腰,自己则扭动着屁股,让杨伟坚挺硕大的分身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半个多小时后,杨伟将分身从萧月身体里拔了出来,喘息着将一股股浓稠的浆液喷射到萧月的裙子上。杨伟的浆液大部分都喷射到了萧月胸前,另有一部分则喷射到了她的裙摆上,等萧月放下裙子后,发现那些喷射到裙摆上的浆液,刚好位于她的两条大腿根部之间,从被打湿的裙子处,甚至能隐隐约约地看到萧月浓密乌黑的私毛。杨伟喷射到萧月胸前的那些浆液,则刚好在她高耸的奶子部位,使萧月的乳头也在浆液的浸润下若隐若现,看上去格外诱人。   第四十八章 真空短裙去逛街   就在杨伟喷射的同时,萧月也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浑身痉挛着瘫倒在杨伟身上。萧月也在这一瞬间达到高潮泄了身子。   等俩人高潮退去后,杨伟将萧月重新放到了炕上,抚摸着萧月的大腿柔声问道:“月月,昨晚到底跟黄哥弄了几次?他有没有欺负你?”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昨晚从厕所回来后,黄哥单独跟我睡在了一起,一晚上又弄了我六次。浆液射得我全身都是。下体子宫里有,私毛上有,大腿上有,奶子上、脖子上、头发上和嘴里都有。好舒服的。”   杨伟听了心里一阵激动,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你以后还愿意继续跟黄哥睡觉吗?这一个礼拜按照约定,你都是黄哥的新婚娇妻,必须陪他上炕睡觉,由着他歼淫蹂躏玷污玩弄的。”萧月听了,红着脸想了想,半晌才娇羞地点了点头道:“只要你不生气,我愿意。黄哥好温柔的,插得我也蛮舒服。”   杨伟听了,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开是他最担心的就是两件事:一是怕黄志文有特殊的床上嗜好,会让萧月受委屈。现在看,黄志文对萧月很好很温柔,萧月似乎备受呵护,根本没吃到亏;二是怕萧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在跟黄志文单独睡过一晚后会产生心理障碍,最后万一想不开,就容易患上抑郁症,更容易让俩人多年的感情彻底破裂。现在看,这一条似乎也不存在。从萧月目前的反应看,萧月居然还很喜欢这种暧昧的交换游戏,似乎她的心障早在昨晚跟他发火哭闹摔东西时就已经度过了,有惊无险。   由于这天是周日,黄志文提议大伙儿一起去逛街,得到了两个女人的一致拥护和爱戴。杨伟看着欢欣鼓舞的两个女人,忍不住苦笑道:“陪女人逛街啊,这可是比一个晚上歼淫十次女人都累的苦差事。”他这句话招致了两个女人的一致抗议,并遭到了各种惨无人道的武力打击,打得他抱头鼠窜,最后只得在两个女人的武力下屈服,呲着牙,摸着满胳膊的青紫哭丧着脸道:“最毒妇人心,竟然下此毒手,拧得我都快成蓝精灵了。”又说逛街可以,但不能只奴役两个男人作苦力,两个女人也必须付出一些代价,譬如说色相等等。   萧月和贺晓颖俩人听了杨伟的话,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咬着唇娇怯地答应了杨伟的条件,那就是真空着装逛街。俩人既不准穿奶罩、贴胸贴,也不准穿内裤。黄志文听了杨伟的话,在旁边两眼放光地竖着大拇指喊口号,赞美杨伟“高,实在是高”,随后便带着满脸羞红的萧月进屋换衣服。贺晓颖笑嘻嘻地看了杨伟一眼,嗔了一句“臭流氓”后,也进了屋。   很快,两个女人都换好衣服出了屋子。萧月穿的是一件粉红色复古百褶领露肩短裙。这条短裙虽然不是情趣短裙,衣料也并不透明,但作为夏天穿的裙子,用的都是极薄的面料,在不穿奶罩、不贴乳贴的情况下,胸前两个凸起清晰可辨,在萧月高高耸起的胸膛上显得格外醒目。萧月的腿上穿的是肉色高亮长筒丝袜,显得一双白皙笔直的玉腿更加性感修长。她的脚上还是穿着那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整个人看上去亭亭玉立、清新可人。   贺晓颖穿的则是一件黑色吊带紧身短裙,面料居然是半透明的,不仅能看到她高耸胸膛上的两颗坚挺的凸起,而且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她的两个丰盈饱满的奶子。睡裙的裙摆极短,站直身子的时候刚好能遮住屁股,但倘若稍微弯一下腰,恐怕就要走光露出半个挺翘的屁股。她的腿上穿的是黑色小网格连裤袜,虽然包裹住了下体,但由于这条裤袜是网格裤袜,所以根本起不到遮羞的作用,撩起裙摆,湿滑泥泞的私处在黑色网格连裤袜的包裹下纤毫毕现,三角地带毛茸茸的私毛也从网格空隙中露了出来,反而更为她洁白如玉的下体增加了几分神秘的诱惑。透过贺晓颖这件半透明黑色紧身吊带短裙,她整个白皙性感的下体都若隐若现,看得杨伟血脉贲张,差点儿当场就将贺晓颖推倒正法。   黄志文大概也没想到贺晓颖会穿得如此性感暴露去逛街,激动得两眼放出绿油油的光,居然一把将贺晓颖揽在怀里,将她黑色紧身吊带短裙的裙摆掀到腰间,随后便从自己短裤里掏出那根已经硬得不像话的分身,用手握着穿过黑色小网格连裤袜的网格缝隙顶到了贺晓颖两腿之间的私处口上,猛一挺腰,便从贺晓颖的身后将整条分身都插进了她的下体。   第四十九章 四个人的灵肉盛宴   贺晓颖红着脸呻吟了一声,接着便将手探到了俩人的下体连结处,趁着黄志文抽送时将分身拔出的时候,用纤纤玉手一把握住了不让他再进入自己体内,咬着唇娇羞地道:“你这人,怎么能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就把你那根丑陋的玩意儿捅进人家身体?太过分了。现在萧月才是你的太太。你如果想发泄兽欲,不妨去找她。”   黄志文无奈,哭丧着脸哀求道:“好颖颖,就让我弄你一次吧。你穿得太性感了,我现在真地是非常想把男人的那根东西插进你身体里干你、玩弄你。”贺晓颖红着脸坚定地说“不要”,还微微分开两腿,用那只握着黄志文坚挺分身的纤纤玉手将它从自己体内彻底拔了出来。   黄志文无奈,挺着他那根坚挺勃起还沾满贺晓颖体液的分身走向萧月,哭丧着脸道:“好月月,就让我把它插进你的体内抽送到高潮射浆吧,否则我会很难受,以至于憋出病来的。好不好?”萧月心软,红着脸娇怯地看了杨伟一眼,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黄志文开心地走到萧月身前,一把搂住了萧月纤细娇弱的身子,随后一只手探进她的裙摆下揽住了她赤裸挺翘的屁股,另一只手则将萧月的一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笔直的玉腿抬了起来揽在腰间,随后便挺着硬得不像话的分身,将狰狞滚圆的龙头顶到了萧月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口,抽着冷气道:“好月月,我要插进去了。”一边说一边挺着腰肢,将他那条坚挺勃起的分身慢慢地插入萧月体内。   杨伟这还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着黄志文歼淫萧月。当他看到黄志文坚挺的分身一点点在萧月体内没入的时候,一颗心激动地差点儿从嘴巴里跳了出来。贺晓颖红着脸看了杨伟高高隆起的下体一眼,善解人意地弯腰撅起了挺翘的屁股,双手支在自己穿着黑色小网格连裤袜的膝盖上,咬着唇娇声道:“阿伟,你如果想,也在这里歼淫了我吧。”   杨伟早就忍得辛苦得受不了,听贺晓颖这样说,红着脸一把将她的短裙裙摆掀到了腰间,露出了贺晓颖在黑色网格丝袜包裹下的白皙赤裸的下体。他从短裤中一把掏出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然后又双手扶在贺晓颖腰胯上,挺着自己那条硕大粗长的男根狠狠地捅入了贺晓颖的下体。   半个多小时后,杨伟和黄志文两个男人分别在贺晓颖和萧月身上高潮射了浆液,而两个女人也都在两个男人的抽送过程中先后达到了高潮泄了身子。黄志文是把一泡又浓又稠的浆液全部射在萧月体内,结果在从萧月体内往外拔分身的时候,又从萧月下体带出了大量粘稠的浆液和萧月体液的混合物,从萧月私处汩汩流出后,顺着萧月的大腿流到了她的肉色高亮长筒丝袜上,所过之处留下了一道惨白污浊的痕迹,长长地蜿蜒到她的大腿膝盖处。   杨伟则是在快要高潮射浆的时候,猛地将坚挺的分身从贺晓颖体内抽了出来,随后把一泡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在了她光滑赤裸的脊背和白皙挺翘的屁股上,也不给贺晓颖擦拭,直接就将被他掀到贺晓颖腰间的黑色紧身吊带短裙的裙摆放了下来,遮住了贺晓颖被他射满了浆液的脊背和屁股。   贺晓颖穿着的这件黑色吊带紧身短裙又薄又透,被杨伟的浆液沾到后立刻贴到了她赤裸光滑的脊背上和挺翘白皙的屁股上,沾有浆液的部位清晰可见,白皙光洁的肉体一览无余。杨伟看得心里直抽冷气。不过他还不甘心,又伸手抓住了贺晓颖胯间的裙摆,然后拽着那单薄半透明的裙摆擦向她两条大腿间的私处,将从她私处流出来的体液一一擦拭干净,随后又将裙摆放开。沾满了贺晓颖体内液体秽物的裙摆飘荡在她的大腿根处,看上去分外淫靡混乱。   贺晓颖红着脸娇羞地白了杨伟一眼,想去冲洗一下裙子,结果被杨伟一把拉住了。这厮腆着脸冲贺晓颖笑了笑,暧昧地道:“不要洗了,这样就好。反正已经够薄够透了,还差这么点小小不然的走光了?穿着沾满男人新鲜浆液的裙子上街,这才够刺激嘛。”听得贺晓颖脸色通红,居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将手从裙摆里探到两腿之间,在湿润温热的私处上揉了几下,娇喘着咬住了嘴唇,随后便浑身痉挛着再次达到了高潮,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杨伟怀里。   第五十章 裙子褪到了大腿根部   杨伟搂着浑身滚烫发抖的贺晓颖,吃惊地问道:“怎么搞的,这么快又高潮泄身了?”贺晓颖红着脸娇羞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嗔道:“还说,不是都怪你?做了坏事后还用流氓话撩拨人家。”杨伟这才知道贺晓颖居然跟萧月一样,有着很强的暴露欲望,不由得心里一紧,下体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了贺晓颖挺翘柔软的屁股上,顶得贺晓颖不由自主地再次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萧月也没有处理下体流出的那些黄志文的浆液和自己体液的混合物,任由它们顺着自己的大腿蜿蜒而下,在自己的肉色长筒亮光丝袜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斑精渍。   四个人就这样几乎赤裸着出了门。杨伟想到两个女人真空穿着如此薄透的短裙去挤公交车就觉得心潮澎湃。穿成这个样子去乘公交,被人借着拥挤进行猥亵是肯定的,奶子、私处、大腿、小腹都免不了要遭到那些公交车色狼的染指,甚至于被那些大胆的公交车流氓当众插入抽送高潮射浆也不是不可能的。   杨伟想到萧月可能会在公交车上被陌生男人当着满车人的面儿摸奶子、小腹、私处和大腿,还有可能被陌生男人当着车上几十号人的面儿撩起裙子,然后又被陌生男人用手强制着分开双腿,挺着坚挺的阳根插入到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随着公交车的颠簸而不停地在萧月体内进进出出抽送,最后又把一泡陌生男人的浆液射入萧月体内,还有可能导致萧月怀上陌生男人的杂种的时候,他的下体就很可耻地硬了起来。   不过,黄志文却不想去挤公交车。他的收入要比杨伟这个新进厂的工人要高一些,工作时间也长,有一些积蓄,所以气比较粗,打了个电话后召来一辆出租车。杨伟本来想去副驾驶位置坐下的,不料黄志文却拉住了他,指着贺晓颖笑道:“让晓颖坐前面吧。她平时坐车就喜欢坐那个位置。”说着,冲杨伟眨了眨眼,又努了努嘴。   贺晓颖在旁边见到了俩人的小动作,狠狠地白了黄志文一眼,脸色有些红。不过她却没有反驳,而是提着沾满浆液的裙角就坐进了车里。她的裙子本来就短,这时她又是提着裙角坐进车里的,所以坐下后裙子几乎褪到了大腿根部,几乎将她白皙修长的整条穿着黑色小网格裤袜的腿都露了出来。而且,由于她是真空穿着这件黑色紧身吊带短裙,所以,在裙摆褪到大腿根部后,她的私处也就隐隐约约地暴露了出来,仔细看甚至能看到短裙遮掩下黑乎乎、毛茸茸的三角地带。   杨伟看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在上车时特意注意了一下出租车司机,结果发现那厮穿着短裤的下体已经可耻地搭起了小帐篷。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矮个大汉,看上去浓眉大眼十分憨厚。杨伟上车后,黄志文又让真空穿着粉红色复古百褶立领露肩短裙的萧月也上了车,然后自己才在最后上车,让萧月刚好坐在了后排座中间位置。   萧月的脸色有些红,上车的时候用双手使劲儿向下拽着裙角以防走光。她的裙子虽然也很短,但却不是那种紧身的短裙,而且面料也没有贺晓颖那么薄透,所以在萧月的刻意防护下,远远不如贺晓颖走光走得那么厉害。   不过,贺晓颖似乎并没有很在意她的走光,上车后反而将两条几乎完全赤裸的修长白皙的大腿大大地分了开来,结果使本来就褪到了大腿根部的裙摆直接掉落到了腰上,杨伟从后排座甚至都能看到贺晓颖裙摆掀起后露出的光滑赤裸的小腹和黑乎乎、毛茸茸完整的三角地带。   贺晓颖的双腿劈开后,甚至被双腿掩在胯间的私处都彻底暴露了出来,两瓣粉红色的肉唇在薄透裙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看得杨伟血脉贲张,忍不住将手摸到了萧月穿着肉色高亮长筒丝袜的大腿上,又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摸了过去。   开始的时候萧月还死死地用手扯住裙角略作抵抗,结果却根本扛不住杨伟的死缠烂打,很快就红着脸缩回了拽住裙角的双手,娇羞地咬着唇,默默地忍受着杨伟那只极不老成的大手在她下体上的胡作非为。杨伟的手先是抚摸萧月光滑圆润极富弹性的大腿,接着又插入了她紧紧并拢在一起不停发抖的两条腿间,无赖地将手指挤进了她的私处。   第五十一章 出租车上猥亵娇妻   就在杨伟的手指插入萧月私处的一瞬间,萧月忽然失神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伸出双手紧紧地揽住了杨伟的胳膊,将头无力地靠在了杨伟的肩膀上,又用左胸那只高耸坚挺的奶子紧紧地压在杨伟的胳膊上,挺翘勃起的奶头则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在杨伟赤裸的胳膊上不停地搓动揉弄着。   杨伟知道萧月已经动了情,看了眼正在跟黄志文心不在焉地讨论哪个地方更好玩的黑粗大汉出租车司机,又看了眼车顶上的反光镜。那个反光镜的角度调得刚好能够看到后排座人的下体。杨伟心里一动,再次看了眼那位看上去十分憨厚的出租车司机,心里对他的评价开始由“厚道”改为“闷骚”,心想这厮把反光镜调成这个角度,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一定没少偷窥美女乘客的裙下风光。   想到这里,杨伟反而精神一振,插在萧月私处的手开始揉搓萧月私处的敏感地带,他探进萧月裙下的胳膊也开始不怀好意地胡乱动着,将萧月的裙角慢慢地、一点点地推向了她的大腿根部,将萧月光滑白皙修长笔直的大腿一点点地露了出来。   萧月被杨伟挑逗得动了春情,根本没注意到杨伟无耻的小动作,只是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鱼一样,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杨伟怀里,抱着杨伟的胳膊,用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在上面揉动着,寻求着来自于奶子的快感刺激。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白皙如玉的大腿死死地将杨伟插在她私处的手夹在胯间,激动而难过地绞动着双腿,胯部还一挺一挺地在杨伟拳头上耸动摩擦着,以寻求得到更多的来自于下体私处的肉体刺激。   这时,黄志文已经跟闷骚大汉讨论完了究竟要去哪儿,看了一眼正在忘情呻吟的萧月和正在若无其事为萧月手阴的杨伟,佩服地冲杨伟竖了竖大拇指,接着也将手从萧月裙下探了进去,顺着萧月的大腿去摸萧月光滑平坦的小腹。萧月被两个男人揉搓得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最后居然将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从杨伟的短裤裤腿处探了进去,一把握住了杨伟胀得生疼的男根,极有技巧地揉弄挑逗着:并不格外用力,也不特别生猛,只是轻轻地揉弄按摩,或去轻轻地捏他硬邦邦的龙身,或去用手轻轻按压他狰狞滚圆的龙头,几乎每一下都能撩动到杨伟最敏感的神经,让他舒服得几乎呻吟出声来。   杨伟对萧月突飞猛进的手阴技巧又惊又喜。之前萧月在帮他用手按摩下体的时候,只会简单粗暴地套弄撸动,几乎不存在什么技巧。而现在萧月的手阴技术却好得让他咋舌,于是杨伟便很自然地想到萧月的手阴技术是来自于黄志文的调教。想着萧月在黄志文的指导下,赤裸着身子半躺在炕上,一手支在炕上撑着身子,一手揉捏按压着黄志文坚挺勃起的分身,两条修长赤裸白皙光滑的玉腿微曲交叠着偏坐在炕上,掩住了在浓密黝黑私毛遮盖下的粉嫩的私处……杨伟不着边际地遐想着,一时间竟然有了高潮射浆的冲动。   杨伟一边挑逗萧月,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前面的闷骚出租车司机和贺晓颖。贺晓颖的双腿大大劈开,左边那条白皙光滑修长笔直的腿居然跟闷骚出租车司机放在汽车档位上的手紧紧地贴在一起。而且,出租车司机的手居然还隔着贺晓颖腿上穿着的那条黑色网格裤袜,轻轻地抚摸着贺晓颖那条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大腿。   贺晓颖若无其事,并没有躲开出租车司机猥琐下流的手,也没有向他表示任何的抗议,这极大地鼓舞了闷骚出租车司机的士气,居然试探着将手放在了贺晓颖的腿上,轻轻地抚摸着。贺晓颖没有抗议也没有拒绝,反而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销魂呻吟,这让闷骚的出租车司机越发肆无忌惮,从反光镜观察了一下后排三位乘客的反应后,结果发现了更火辣的场面,顿时呆住了。   后排座上,杨伟一只手插在萧月仅仅绞在一起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正在用手指抚弄着她的私处;他的另一只手从萧月裙底探入,顺着萧月赤裸光滑的大腿摸到了她白皙挺翘的屁股上,然后又一直向上,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摸到了她光滑的脊背,在上面温柔地来回抚摸着。   第五十二章 出租车上暴露娇妻   这本来没有什么,但萧月今天却是既没有穿奶罩也没有穿内裤,短裙里是完全真空的。杨伟将手探进她的裙底,又向上摸到了她光滑赤裸的脊背,这样就把她的裙子相当于高高地撩了起来,将她整个下体以及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全部都袒露了出来。幸好她为了增加下体的快感,两条只穿着肉色高筒亮光丝袜的修长赤裸的腿是夹着杨伟插在她私处的手紧紧地绞在一起的,所以萧月尽管露出了下体,但却并没有暴露自己的私处,只有一片乌黑浓密毛茸茸的私毛从两腿间露了出来,暴露在了车内反光镜上。   不过,萧月两条光滑赤裸修长笔直的玉腿是互相搭叠着压在一起绞紧的,这反而使得她两腿间的三角地带显得更加深邃神秘,远比贺晓颖那样很坦白地赤裸出来要更加充满性的挑逗和诱惑。而就在这时,黄志文也忍不住了,开始把一只手插进萧月裙底,从萧月身后环绕过来,放在萧月赤裸挺翘的屁股上抚摸着;而另一只手则探入萧月裙底,从萧月裙底摸着她光滑赤裸的大腿一路向上,沿着她纤细光滑的腰肢、平坦白皙的小腹一直摸到了她高耸坚挺的胸膛,随后便用那只大手一把握住了萧月高耸丰盈硕大的奶子,粗暴地揉捏起来。   黄志文也是从萧月裙底探入的手,然后一路向上摸到了萧月的奶子上,同时也将萧月的短裙完全掀了起来,和杨伟俩人一前一后,将萧月的裙摆撩到了腰部的位置,彻底暴露了萧月的整个白皙诱人的下体和修长笔直的玉腿。萧月这时已经被俩人撩拨得受不住,一边套弄着杨伟硬得不像话的阳根,一边将左边的奶子完全压在杨伟的胳膊上向杨伟索吻。杨伟一边抚摸挑逗萧月,一边跟她热烈地舌吻,很快就吻得萧月娇喘呻吟不断,让整个出租车车厢内都是一片春光烂漫。   黄志文看着杨伟和萧月柔情蜜意、热情似火地舌吻有些眼红,咕嘟着嘴说了句“萧月现在可是我的老婆啊,居然当着我这个老公的面儿跟别的男人接吻,太伤心了”,然后便将萧月的短裙向上撩起,将萧月右边那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彻底露了出来,随后用手握住了她的奶子,又慢慢地将头俯在了她的奶子上,一口含住了大半个,拼命地吮吸起来。萧月右侧的奶子受到了黄志文的突然袭击,一阵强烈的快感由右胸蔓延向了全身,居然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响亮而销魂的呻吟,将正在摸贺晓颖下体私毛的闷骚出租车司机都吓了一跳,方向盘猛地打了一下,差点儿撞到路边栅栏上。   这时,闷骚出租车司机的手已经摸到了贺晓颖的两条大腿根处,在她三角地带的私毛上来回摩挲着。他也想进一步去揉弄贺晓颖的私处,不料他的手刚刚碰到贺晓颖粉嫩的下体私处门户,贺晓颖就像突然被马蜂蜇了一下一样,猛地将双腿合拢了起来,将闷骚出租车司机的手紧紧地夹住了,随后贺晓颖红着脸用手抓住了闷骚出租车司机的手腕,咬着唇双眼含春地看着出租车司机轻轻摇了摇头,阻止他用手去摸自己粉嫩湿滑的私处。   闷骚出租车司机无奈,只好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口水,将手从贺晓颖胯间抽了出来,再次隔着她穿在腿上的黑色小网格裤袜去抚摸她的大腿。贺晓颖这次并没有阻止他,反而冲他歉意地笑了笑,再次将两条紧紧并拢在一起的修长白皙笔直的大腿分开,将自己粉嫩的私处暴露了出来,接受闷骚出租车司机的视歼,同时也默默承受着闷骚出租车司机对自己光滑赤裸修长笔直大腿的抚摸和猥亵。   贺晓颖红着脸、咬着唇,悄悄地将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探进了自己的胯间私处,用手指轻轻抚摸捏弄着粉嫩私处门户上的敏感凸起,一阵阵快感从她的下体蔓延至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挑逗得闷骚出租车司机下体的蒙古包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快速鼓胀起来。   后排座上,萧月这时已经扭曲着身子俯趴了下来。她的裙子被杨伟和黄志文俩人撩到了胸部,露出了两个坚挺高耸的奶子,此刻正压在杨伟的大腿上。杨伟这时也将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从短裤里掏了出来,硬邦邦地顶在萧月的嘴角,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萧月乌黑柔顺的秀发,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坚挺硕大粗长狰狞的分身向萧月好看的小嘴里捅。   第五十三章 出租车上的三人行   萧月幽怨地看了杨伟一眼,伸手将自己散落在杨伟胯间的秀发掩到耳后,随后便张开了好看的小嘴,将杨伟硕大粗长坚挺狰狞的分身一点点地慢慢吞入。杨伟只觉得自己硬得不像话、燥热得不像话的分身一点一点地进入了一个湿润温热、柔软滑腻的洞天福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狰狞滚圆的龙头处传至全身,居然让杨伟忍不住快活地打了个哆嗦。   杨伟一边挺着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慢慢地进入萧月温润的小嘴,又经由她的小嘴插入她的喉咙食管,一点一点地直至没根而入;一边又将手从萧月身下探入,一把握住了她的一个压在自己大腿上的高耸坚挺的奶子,慢慢地揉捏逗弄着。   这时的萧月,上半身倒向杨伟,完全赤裸的下半身则靠在黄志文身边。黄志文也早将自己胀得发疼的男根从短裤里掏了出来,一只手握着萧月的脚踝将萧月穿着肉色高亮长筒丝袜的一条腿高高抬起,露出了她粉嫩湿滑的私处;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费力地将龙头塞进了萧月的下体私处。   黄志文和萧月的这个姿势都非常别扭,想将自己的男根完全插入萧月身体抽送几乎不可能,所以只能望梅止渴般将龙头勉强塞进了萧月的体内,随后用手握着自己坚挺勃起的男根,不停地用龙头磨蹭着萧月湿润的私处门户。   这样的姿势尽管别扭,这样的交合尽管无法痛快淋漓,但这种在出租车上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偷欢的心理刺激,还是带给了萧月、杨伟和黄志文强烈的快感。二十多分钟后,贺晓颖率先在自己的抚摸揉弄下达到了高潮,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呻吟,浑身痉挛着猛地抓住了闷骚出租车司机的手,将他的手塞进了自己两腿间,死死地按在了自己又湿又热的私处阴阜上,自己则拼命地挺送着屁股,让温润湿滑的私处在闷骚出租车司机粗糙的大手上纵送摩擦着,以求获得最后更强烈的快感。   同时,贺晓颖还完全不顾走光被车外行人看到的危险,一把将自己的黑色紧身薄纱吊带短裙的吊带从肩膀上拂了下来,露出了自己右胸高耸坚挺的奶子,自己则伸手握住了这个奶子,不停地用手揉捏着。她的奶头早已经勃起坚挺得不像话,原本是鲜艳的粉嫩色,现在则变得乌黑发亮,像极了市场上的飓风葡萄。   就在贺晓颖达到强烈高潮的同时,杨伟和黄志文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俩人便抖动着坚挺勃起的分身,将一道又一道滚烫浓稠的浆液射进了萧月的身体。杨伟将全部的浆液都射进了萧月的嘴里;而黄志文则将他的男人精华灌入了萧月的下体。   不过,由于黄志文只是把龙头插入了萧月的体内,所以这次射浆其实并没有射进萧月的子宫,只是射在了萧月私处极其靠外的地方,以至于他的龙头刚一离开萧月的下体私处,就有大量浓稠滚烫的浆液从萧月私处汩汩流出,流在了她三角地带的私毛上,弄得那里一塌糊涂,私毛被浆液黏了起来,一绺一绺地像被涂满了胶水。   杨伟这次也没有直接从萧月的深喉射入她的食管,而是在射浆的一瞬间特意将分身向外抽了一下,结果就将全部的浆液都射在了萧月的嘴里,撑得她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还没等杨伟的分身抽出,就有一丝丝浆液因为嘴里含不下而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流到了杨伟的私毛上,将杨伟的私毛也都黏在了一起。   就在杨伟射浆的时候,萧月忽然哭了起来。她的嘴里此刻还含着杨伟正在喷射浆液的分身,浑身颤抖着含糊不清地说:“好舒服,我也要到了,阿伟,快些,快使劲儿糟蹋我的奶子,越用力越好,不要温柔。”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随后便充满暴虐地抓揉其萧月的奶子来,还用力在她挺翘勃起的奶头上狠狠拧了一下,结果萧月马上就浑身痉挛着抽泣了起来,随后死死地伸出双臂搂住了杨伟的腰,双腿绷紧挺直,将黄志文紧紧地夹住了。   萧月抽泣着说:“舒服死了,阿伟,我简直要舒服死了。这次高潮好强烈。不过,我觉得还可以更强烈一些。”   杨伟听了心里一动,一把将萧月的身子翻了过来,将她光滑赤裸的身子狠狠地按在了出租车的有机玻璃防护板上,让她的奶子紧紧地压在上面,奶头和一大部分奶子透过防护板之间的缝隙塞了过去。   第五十四章 请陌生人摸娇妻酥胸   杨伟用激动得有些发颤的声音对闷骚出租车司机道:“师傅,麻烦你摸摸我未婚妻的奶子,越用力越好。”闷骚出租车司机听了脸色突然胀得通红,一个急刹车将出租车停到了路边,随后猛地俯下身来,一口含住了萧月透过防护板塞过去的一多半奶子,像饿极了的孩子吃奶一样狠狠地吮吸着。   就在这一瞬间,萧月的身子忽然再次剧烈痉挛起来,随后她便像窒息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呼吸,吓得杨伟脑子都麻木了,刚回过神来要掐她人中,不料这时萧月却再次缓过气来,随后便浑身瘫软着倒在了杨伟的怀里,无力地说了句:“阿伟,我要登天了。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飘飘欲仙。”   仨人到了目的地下车的时候闷骚出租车司机死活不肯要钱。他的一只手从贺晓颖裙底下伸了进去,摸着贺晓颖坚挺丰盈的奶子,一张脸胀得通红,用另一只手连连推让说道:“你们这是瞧不起我。这怎么能要钱?大家都是朋友了。如果不觉得我们开出租车的上不了台面,就互相交换一下手机号。以后你们想用车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不收你们钱。”   黄志文听了也就不再坚持,笑呵呵地将自己的手机号码报给了出租车司机,过了一会儿出租车司机拨了过来,黄志文看了一下后将号码存入了号码簿里,冲司机挥了挥手告别,说了声“谢谢”。   闷骚出租车司机刚要发动车子,黄志文又猛地拉开了车门,将一百块钱丢进了副驾驶座位上,随后微笑着向闷骚出租车司机挥了挥手,笑道:“钱你得拿着,你也不容易。以后用车我们会给你打电话的。”说着转身走了。闷骚出租车司机从座位上捡起钱,怅然若失。   黄志文带大伙儿来的是深南市最大的一条商业街。几个人都不阔,很多东西也只能看看摸摸,其实根本买不起。贺晓颖真空穿着黑色薄纱半透明吊带短裙,在短裙薄纱下隐约可见的高耸坚挺的奶子和黑乎乎、毛茸茸的三角地带让她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贺晓颖大概也是第一次穿成这样走在大街上,所以尽管有了些心理准备,但还是低估了当众被几十人用目光进行猥亵的威力,羞得满脸通红,娇怯地低着头咬着唇不敢看人,死死地搂着杨伟的一条胳膊,将她左边那只坚挺高耸丰盈的奶子紧紧地压在杨伟身上。   尽管这样可以用杨伟的身子为她遮住一只奶子和一半私处,但她的另一只奶子却在跟杨伟身子的挤压中变得更加硕大突出,勃起坚挺硬得不像话的奶头直挺挺地顶着薄薄的黑色薄纱挺翘着。在黑色薄纱的掩映下显得尤为性感神秘,远比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外面更加能够挑逗起人的情欲。   贺晓颖低着头、咬着唇,紧紧地搂着杨伟的胳膊,在杨伟身边挨挨蹭蹭地亦步亦趋。这时的贺晓颖已不只是奶子紧紧地压在杨伟胳膊上,甚至连下体也都死死地压在了杨伟的腰胯上。随着俩人的走动,贺晓颖的私处隔着她黑色薄纱吊带短裙薄薄的纱质面料,不断地在杨伟腰胯上蹭动着,甚至还咬着唇当着满大街熙熙攘攘的路人的面儿发出了一声声低沉沙哑销魂的呻吟。   杨伟见贺晓颖揽着他的胳膊居然当众忘情呻吟起来,一时间也是臊得满脸通红,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激动,贼一样地偷眼环顾四周,发现大家的视线都在贺晓颖身上却很少注意到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装作不经意地将手隔着贺晓颖短裙薄薄的面料蹭到她两腿间的私处,结果发现那里早已经湿得不像样子,甚至连她胯间的短裙都被洇湿了好大一片。而贺晓颖也在杨伟的手隔着短裙碰到她私处的一瞬间,很大声地发出了一声呻吟,随后便娇羞无力地将红得一塌糊涂的俏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埋着头不好意思见人。   杨伟见贺晓颖在当众暴露的情况下居然能兴奋成这样,不由得心里一阵紧似一阵,偷眼去看萧月时,才发现萧月的状况似乎比贺晓颖还要严重。贺晓颖虽然穿着暴露,但她在出租车上毕竟没被男人在体内射浆,只是在闷骚出租车司机的抚摸和自己的自渎过程中达到了高潮,身子其实并没有被男人的浆液所玷污。   萧月又不同。萧月乘出租车时是坐在杨伟和黄志文之间的,后来她的下体被黄志文的龙头插入,嘴巴被杨伟的整条男根插入,两个男人将她白皙半裸的身子夹在中间整整奸污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都在她的嘴里和下体私处射了浆液。   所以,萧月的身子此刻已经被男人射出的秽物完全玷污,下了出租车后又没清洗,结果导致她唇角依然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浆液痕迹,下体私处、私毛和大腿根处也到处都是黄志文射在上面的浆液。   第五十五章 娇妻跟陌生男人拍婚纱照   萧月的短裙没有贺晓颖那么薄透,本来如果不是特别仔细观察,是很难注意到萧月也是裸着下体真空穿着短裙的,可黄志文却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居然将手臂揽过萧月的腰肢后,又将手从她的短裙下探入,然后直接将手摸在了萧月短裙下赤裸挺翘的屁股上,轻轻摩挲着。   黄志文的手从萧月短裙下探入后又摸到了萧月的腰胯间,这就将萧月身后的短裙裙摆撩了起来,几乎将萧月的半个屁股都暴露了出来,也使她两条大腿间流下的那些乳白色污秽痕迹无所遁形,随着她的走动,不断地交替暴露了出来,看得杨伟的下体顿时无耻地硬了起来。   这时,四个人来到了一家很气派的婚纱影楼前。这家婚纱影楼的名字起得非常浪漫,叫“玫瑰余香”;影楼匾额题写得也非常有气势,还落了题字人的款,又用了印,想必是哪位书法大师做的好事。但杨伟盯着匾额上的落款瞅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那三个字究竟写的是啥,所以也就不晓得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哪路大仙。还是黄志文聪明,看了半天题字人落款没看明白后便笃定地说:“这肯定是哪位医生书法家题的字,用的是处方体,凡人指定看不懂的。”结果却遭到了萧月的一声娇嗔和一顿拳脚。   杨伟见黄志文这顿打挨得迷糊,被打得瘟头瘟脑地告饶,可到了最后还是不晓得哪儿冒犯了萧月,于是笑着提醒黄志文说“月月的爸爸就是医生”,黄志文这才恍然大悟,急忙即兴进行了一场声情并茂的诗歌朗诵,连篇累牍地拍了一番医生的马屁后又提议去影楼上面看看。杨伟和萧月、贺晓颖都没有意见,于是四人一起进了影楼,去看那里的婚纱礼服和正在化妆拍照的准新郎新娘。   披上婚纱、踏上红地毯,牵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的手共同走向爱情的坟墓是每一位怀春少女所共有的浪漫理想,萧月也不例外。进入婚纱影楼后,萧月马上就忘记了极其暴露的衣着和嘴巴、下体上残留的乳白色浆液为她所带来的尴尬与兴奋,两眼放光地看着一件件漂亮的婚纱、旗袍和礼服,眼里充满了憧憬和兴奋。   杨伟看着萧月娇羞可爱的小女儿模样,心里忽然涌上来一阵阵的怜惜和疼爱,揽着贺晓颖半裸的身子走到她的身边温柔地笑道:“月月,喜欢这些婚纱吗?”萧月两眼放光地使劲儿点了点头,道:“阿伟,以后咱们结婚的时候,就到这里来拍婚纱照。这里的婚纱好像比别的店款式多很多,而且也漂亮得多。”杨伟听了萧月的话笑道:“何必非要等到结婚。今天咱们就可以拍的。我手上的钱不多,不过拍一套便宜点的还是能承受得了的。”   黄志文揽着萧月的腰鬼鬼祟祟地小声笑道:“月月既然喜欢拍婚纱照,那咱们就拍,不要在乎钱,拍就拍贵的、好的,钱我来出,谁让月月是我的二姨太呢?不过月月,好像现在你是我的新娘啊,你怎么能跟别的男人去拍婚纱照?是不是该跟我一起拍?要不,你跟阿伟拍完之后再跟我拍一套,怎么样?”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低声道:“讨厌。这是拍婚纱照,我同时跟两个男人拍算怎么回事?”黄志文无所谓地笑道:“怕什么。深南是个移民城市,谁认识谁?人家影楼只要你缴钱,谁还会去费心理会分析咱们之间的关系?再说了,这种事随便找个借口也就搪塞了过去,譬如说咱们是在应聘一个剧组,在拍试装剧照;还可以说你是我们租来的模特,专门跟我们拍摄婚纱照敷衍家里疯狂逼婚的老爷子、老太太的。怎么说不是道理?”   萧月听了没有话,但还是有些犹豫。贺晓颖看了眼举棋不定的萧月笑道:“月月是个好姑娘,想的有些多。其实在深南这座节奏极快、人情极其淡漠的现代化钢铁城市里,大家都在为了生存和欲望而挣扎,谁会去理会别人的隐私纠葛?能赚到钱就行。这可不是咱们老家那些安逸舒适的农村小城,想赚钱也没地儿赚,只能把大把大把的时间消磨在嚼老婆舌头上,对别人的私生活评头论足。你放心,在深南这座城市,没有利益的事儿谁都不会做的,更不会有人会把时间浪费在探究别人的隐私上头去。何况,就像老黄说的那样,咱们在一起拍婚纱照,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搪塞。就说是剧组挑演员好了。虽然以前我跟老黄结婚的时候照过婚纱照,但当时没什么钱,就在老家那座小照相馆里敷衍着照了几张,看上去就像俩搂在一起被条子捉了现行的扒手,自己想想都脸红,从来不好意思往外挂的。不如这次也一起补拍一套。”说到这里,脸色有些微红地看了眼杨伟,笑道:“而且,我也想跟阿伟在一起拍一套婚纱照。”   第五十六章 爱情动作片的写真摄影   这时已经有服务小姐笑容可掬地凑上来兜揽生意了。服务小姐长得十分漂亮妩媚,个子不高、皮肤白皙、身材苗条、曲线柔和,一看就是那种温柔似水、娇小玲珑的江南女孩儿。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格子短袖衬衫,下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紧身短裙,腿上穿的是肉色长筒丝袜,脚上则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她的脖子上还系着一条大方格丝巾,看上去素淡优雅,很有职业女性的自信和魅力。   服务小姐看着四人笑道:“我叫刘昕雨,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几位想选什么样的套餐呢?”黄志文大手一挥,道:“我们四个人是来拍试装剧照准备应聘影视剧组的,四个人要一起拍,而且还会交叉搭配着拍。可能你们那些套餐都不适合我们。可以定制吗?”   刘昕雨听了黄志文的话后笑了,道:“这种事现在多得很。我们店算得上是深南数一数二的婚纱影楼,怎么可能无视这个新兴的巨大消费市场呢?先生放心,我们有专门的影视套餐的,不但有四人的,还有十人、二十人的。而且,还为一些可能到国外剧组应聘的未来影视明星们准备了一些很特殊的套餐。譬如说您几位如果要去倭寇岛国应聘一些很特殊的剧组,需要一些特殊剧照的话,我们同样也能够提供拍摄方案。”说着便看着萧月嘴角已经干涸的乳白色的精渍和贺晓颖在薄纱掩盖下若隐若现的高耸坚挺的奶子意味深长地笑。   萧月被刘昕雨洞若观火的目光看得局促起来,下意识地红着脸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那道乳白色的精渍,娇艳鲜红的小舌头灵活地在嘴边划了一下,其实却根本没能将那道精渍舔掉,反而更让萧月增加了几分妖娆神秘的性感魅力,看得杨伟一颗心怦怦乱跳,下体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黄志文听了刘昕雨的话倒是来了兴头,猥琐地一笑,说道:“那还真要见识见识。能看下你说的这个倭寇岛国特殊剧组的应聘剧照拍摄方案吗?”   刘昕雨听了,一张俏脸也开始变得微微发红,笑道:“你们这要选择这个拍摄套餐?这个套餐是我们店刚刚推出的,以前还从没有人选过。而且,这个套餐有些贵,对外的报价是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人民币。不过,我们店会对每一个新推出套餐的第一个客户实行免单优惠。如果你们真选了这个套餐,相当于一分钱不需要花就可以拍摄了,真是恭喜你们。”说着便作欢欣鼓舞状向黄志文伸出手来。   黄志文洞若观火地含蓄笑了笑,伸手握住了刘昕雨柔若无骨、白皙纤弱的小手道:“就这么简单?难道就没有别的附加条件?”   刘昕雨见黄志文握着她的小手又捏又揉就是不肯放开,一张娇媚俏丽的小脸变得更红了,咬着唇将手向外挣了挣,不料黄志文这厮握得极紧,凭刘昕雨的力气根本挣不脱,于是只好听天由命地任由他握着自己的小手,咬着唇娇怯地道:“附加条件是有,不过很简单。第一,这个套餐是新推出的套餐,很多策划和创意都是商业机密,你们不能对外泄露;第二,你们拍摄的这组照片将在店里存档,日后将作为店里的样片,供其他想拍摄这个套餐的客户浏览拍摄效果。当然,这种照片是涉及个人隐私的,所以我们店会跟你们签署一个条款完备的保密协议,确保这些照片不被翻拍、不被上网、不被其他人盗用或以任何方式流传到社会上去等等。如果我们店违约,将会承担超过六十万元的赔偿。所以,这个附加条件对你们是有益无害的。而且,拍摄这个套餐需要缴纳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订金才能获得浏览你们样片的权利,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你们的照片会被大量浏览。”   黄志文认真地想了想,又向杨伟笑道:“阿伟,你觉得怎么样?”杨伟笑了,道:“我社会经验少,倒是没听出有什么猫腻来。应该还可以吧。反正是免费的,咱们又不是明星,模样也不金贵,照片给人看就给人看了,有什么大不了?我倒是觉得这个店有些煞有介事了。”   贺晓颖听了杨伟的话笑道:“我觉得没这么简单。这套照片恐怕不是咱们想的那么单纯。是吧,刘小姐?”刘昕雨听了贺晓颖的话,脸色变得有些红,咬着唇笑道:“你们这组照片不是为了应聘倭寇岛国的爱情动作片剧组拍摄的吗?尺度肯定会比较大的,这个你们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拍完了又觉得我们店没尽到告知义务,闹出些不必要的麻烦来。”   第五十七章 极尽妖娆的中年美妇   开始的时候,黄志文和刘昕雨说话都比较含蓄隐晦,杨伟也只道黄志文是用拍摄应聘剧照当幌子来忽悠影楼,免得对他们四个人混拍一套婚纱照起疑。现在看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没想到刘昕雨竟然当了真,而且这家影楼还真有符合他们要求的拍摄套餐。   这时,刘昕雨已经毫不避讳地将话头儿挑明了,说是要“为倭寇岛国爱情动作片剧组拍摄应聘剧照”,又说“尺度肯定会比较大”,那么话里话外的含义也就一目了然:这些照片可能会拍摄得非常露骨,不但有可能会出现萧月和贺晓颖的露脸裸体写真,而且还有可能会有更大胆的拍摄,譬如说男女交配写真等等。   想到这里,杨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强抑住激动得有些发颤的声音道:“问一下,摄影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刘昕雨听了杨伟的话,一张俏脸变得越发红了,咬着唇强笑道:“当然是男的。拍这种大尺度写真不会用女摄影师的。万一拍摄过程中男客户被挑逗起了情欲,女摄影师岂不就成了活靶子?被强暴玷污失身的危险太大了。”说到后来,声音已经小得几乎听不到。   杨伟听了心里又是一紧,想到萧月可能会在陌生男摄影师面前袒胸露乳、一丝不挂地按照对方的要求摆出姿势,让对方将镜头对准她白皙赤裸娇嫩如玉的身体的任何部位,按动快门进行拍摄,心里就又酸楚又兴奋;又想,听刘昕雨的话,似乎照片的尺度还远不止于裸体写真这么简单,那么,难道还要让萧月赤裸着身子劈开双腿,在陌生男摄影师的镜头面前与自己或者黄志文交合,让陌生男摄影师肆意拍摄吗?而且,按照影楼的要求,这些尺度超大的照片还要在店里存档,供其他有拍摄这类摄影套餐想法的陌生男女瞻仰。想到这里,杨伟的下体分身已经胀得生疼,硬邦邦地顶在内裤上,在两条大腿根之间形成了一个醒目的凸起,看得刘昕雨脸更红了。   就在这时,一个丰乳肥臀、前凸后翘、身材极其惹火的中年美妇走了过来,先是冲杨伟等四人友好地笑了笑,接着又向刘昕雨道:“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就让客人在这里站着说话?”被中年美妇质询的刘昕雨立刻胆怯地低下了头,低声道:“白姐,这几位客户有意要拍摄咱们店刚刚推出的那个‘赤裸的爱’套餐。我正在跟他们解释一些详细的问题,具体是否拍摄还没有确定下来,所以暂时没带他们去贵宾室谈。”   中年美妇听说杨伟等人要拍“赤裸的爱”摄影套餐,眼神顿时变得大胆火辣起来,双眼里竟然蓄满了毫不掩饰的炽热情欲,看向四人的目光也变得暧昧无比。她充满情欲的目光快速在杨伟和黄志文的下体扫了一眼,随即便发现了俩人胯间高高撑起的蒙古包,一张风情万种、美艳成熟的脸蛋顿时红了一下。而且,在将目光扫向黄志文和杨伟俩人的同时,她大概也发现了贺晓颖和萧月两个极品美女的真空着装以及萧月嘴角和下体私处上那些乳白色的精渍,一双写满欲望的双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但她一瞬间的失态很快便被极好地掩饰了起来。片刻之后,中年美妇已恢复了之前的冷静和优雅,风情万种地向杨伟和黄志文笑道:“既然要拍这么私密的写真套餐,那么就请到贵宾室详谈。我叫白洁,是这家婚纱影楼的老板娘。你们是本店‘赤裸的爱’套餐推出以来的首位客户,所以由我亲自接待。有什么问题和不明白的地方,你们可以直接找我谈,也可以跟昕雨说,她依然负责你们这个项目的细节安排。”一边说,一边极其优雅地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又扭着丰盈的屁股仪态万方地率先走在了前面。   中年美妇白洁穿着一件湖绿色名贵锦缎连衣裙。连衣裙的衣料既好,剪裁得又极其合体,刚好将白洁曼妙惹火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看上去妖娆诱惑到了极点。她的腿上穿的是黑色丝袜,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高跟皮鞋。她光滑如玉的脖子颀长白皙,一条并不是很粗的白金项链恰如其分地戴在她的脖子上,越发显得她气质高贵、落落大方,并不像那些暴发户一样,恨不得将所有家底都打成项链、手镯戴在身上。白洁的满头秀发被烫成了一个大大的波浪卷,优雅柔顺地披散在背上,看上去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味道。   第五十八章 “赤裸的爱”拍摄计划   几个人在白洁的带领下进入了一间装修精致、布置温馨的小会客厅。白洁等杨伟等人落座后亲自为几个人冲了壶咖啡端上来,又殷勤地帮他们每人冲了一杯。这时,刘昕雨已将整个“赤裸的爱”摄影套餐的方案和计划书拿了出来,交给黄志文笑道:“这就是整个套餐拍摄的计划方案,先请几位过目。有些感觉不太合适的,咱们还可以进行修改定制。不过,这套方案计划的内容目前都还属于商业机密,请几位一定要对里面的内容守口如瓶。一会儿咱们还要签署保密协议的。”杨伟、萧月和贺晓颖仨人听了都很好奇,急忙凑到黄志文跟前一起来翻看这个计划方案,看了没几页仨人就红了脸,但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翻了下去。   中年美妇白洁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观察着他们几人,脸上始终挂着笑,还不时有几片飞红掠过双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穿着黑色丝袜、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着搭在一起,斜斜地撑在地上,见杨伟等人都在红着脸看那个计划方案,便红着脸悄悄地开始不停地收放小腹,又偷偷地在桌子底下扭动着两条玉腿,让紧紧夹在一起的两条大腿根不停地夹紧放松,用这种很隐蔽的方式摩擦着自己的私处。   很快,白洁的两腿之间就湿成了一片。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丁字内裤,细细的带子几乎完全勒进了她娇嫩的私处。大量的液体从她下体私处流出,将勒在她娇嫩私处里面的那条细细的丁字裤裤带浸润得几乎完全湿透,随后又流到了她穿在腿上的黑色裤袜上面,也几乎将裤袜的裆部全部打湿。   十几分钟后,黄志文等人已经将“赤裸的爱”拍摄套餐计划方案粗略翻看了一遍。这时,四个人的脸全红成了新媳妇的红盖头,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黄志文看了杨伟、萧月和贺晓颖等仨人一眼,干笑着问了一句:“都看完了?拍不拍?”贺晓颖红着脸向黄志文道:“我听你的。”萧月也红着脸、咬着唇娇怯地表示一切听杨伟的。杨伟看了眼满脸羞红、激动得奶子头都勃起挺翘将胸前的衣服高高撑起的萧月,咬了咬牙向黄志文道:“黄哥,我看可以拍。现在大家都还青春年少,不趁着现在把身体最美好的影像留存下来,等老了以后想拍都拍不成了。”萧月听了,在旁边揉着裙角怯怯地道:“可是,里面还有大量的男女交合的写真镜头。难道真要我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当着陌生男摄影师的面跟你或者黄哥媾和交欢?”   白洁听了萧月的话,在桌子对面温和地笑道:“这有什么。你们不是要应聘倭寇岛国的爱情动作片剧组,要去做男优女优吗?想做男优女优,还怕当着陌生人的面交配?以后如果真被你们应聘成功,那可能就要当着一群陌生男人的面,被同样陌生的男人骑在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歼淫玩弄了,如果还这样不好意思,那又怎么拍片?这次拍摄写真,就当是一次提前的热身预演好了。毕竟拍摄的时候跟你们交配的还是你们熟悉的男人,不是那些同样陌生的男优。另外,拍摄时我和昕雨也都要在场的,不会让你们赤裸的身子被陌生男摄影师侵犯。当然,如果你们主动想跟男摄影师媾和交欢的话,我们店也是不反对的。为了推广这个目前来说国内尺度最大的摄影套餐,我们店可是特意从美国聘请了一个最优秀、最强壮的黑人摄影师,无论是摄影技术还是其他方面,相信都会让你们满意的。”   萧月听了贺晓颖的话后,居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浑身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看着杨伟道:“阿伟,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有道理。如果不趁着现在还青春年少将身体最美好的影像留存下来,以后等我们都老了哦时候,恐怕还真会后悔莫及。”说完,便咬着唇、红着脸,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黄志文。   黄志文看了眼满怀期待的萧月和一脸娇羞的贺晓颖,咬了咬牙,向白洁笑道:“协议什么时候签?”白洁见四人同意了拍摄,也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一边继续在桌子底下扭曲着双腿摩擦着自己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一边风情万种地笑道:“现在就可以签。签完合同后我马上派车送咱们去为了这个项目专门投建的拍摄基地。那个基地有些远,是在生态保护区里的一个湖心岛上。那个小岛已经被我们买下来了,上面只有我们的工作人员,所以可以放心大胆地拍摄。”   第五十九章 彪形大汉探入娇妻裙底   杨伟听了忍不住心中一动,信口问了一句道:“那个湖,是不是月亮湖?”白洁听了一怔,笑道:“你也知道月亮湖?那个湖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一般人甚至连保护区都进不去。没想到杨先生还有这个本事。”说完,饶有兴致地深深看了杨伟一眼,接着又道:“这个拍摄方案如果要全部完成的话,恐怕要连续拍摄一个多礼拜。不过如果你们几位时间不方便的话,也可以抽周末两天来拍,一切都没有问题。我们影楼到时候会按照咱们约定的时间和地点派车去接你们。这样的话,今天可以拍半天,明天还可以拍一天,时间还是蛮充裕的。”   接下来白洁便安排众人签合同。在她的亲自督办下,影楼的效率显得格外高。两个多小时后,杨伟、黄志文、萧月、贺晓颖、白洁、刘昕雨一行六人已乘坐“玫瑰余香”影楼派的专车抵达了月亮湖畔。下车后,杨伟有些感慨地看着这座曾留有自己美好回忆和大量浆液的清可见底的湖,忽然想已经好久没跟何芸联系了,心里不免一阵惆怅,暗暗发誓回去后一定背着萧月偷偷给何芸打个电话,问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何芸这个温柔体贴又多金矛盾的“嫂子”,在他心里其实占据了一个很特殊的地位,让他想起来后总有一些暖暖的感觉,就像是从小到大带自己一起长大的亲姐姐一样温和可亲。   不过,这次白洁带大家到的月亮湖却跟杨伟上次来的地方不同,应该是在月亮湖的另外一处岸边。这里建了一座看上去还很新的木质栈桥,栈桥旁边还有一座不大的木头船屋。为白洁开车的司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彪形大汉,壮得像玄幻小说里描写的大地暴熊,又有些像电影明星施瓦辛格。他把车子开到船屋前停稳后就下了车,然后拿着钥匙打开了船屋的门,又将车子缓缓地开进了船屋。没用多久,一艘不大的游艇就从船屋里慢慢驶出,而驾驶这艘游艇的,就是刚才开车的那个彪形大汉。   白洁微笑着招呼大伙儿上船。杨伟本来想去扶萧月,结果却发现萧月已经被黄志文揽着腰走到了栈桥尽头,只好悻悻地将几近半裸的贺晓颖揽在怀里,走上了木质栈桥。   从栈桥到游艇有一个不小的高度差。虽然当天没有风,湖面平静得很,但游艇毕竟太小,在螺旋桨搅起的水波冲击下,还是有些晃。杨伟知道萧月晕水,见她站在桥旁迟疑着不敢下船,心里不由得一阵心疼怜惜,刚要抢先跳下船然后将萧月接进船里,不料这时那个彪形大汉却来到了游艇船舷旁,向犹疑不决的萧月伸出了双臂。   萧月迟疑了一下,还是咬着唇走了上去,接受了彪形大汉的好意,让他将自己一把揽在怀里抱上了船。杨伟看着萧月娇柔纤弱的身子被彪形大汉抱进怀里,心里不由得一颤。由于萧月站得比较高,所以彪形大汉的双手是叉在萧月腰间将她抱起来的。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在将萧月抱起来后居然就那么一直高举在手里,结果吓得萧月脸色煞白,发出一声尖叫后便俯下身子死死地揽住了彪形大汉的头,一双笔直修长白玉无瑕的秀腿也交叉着搭在一起,紧紧地缠在了彪形大汉的身上。   这样一来,萧月整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便完全地、紧紧地压在了彪形大汉的脸上;而彪形大汉在搂她腰的时候,居然两手是从她的裙摆下探进去,直接叉在她裙子里赤裸的腰间的。   萧月的短裙里只有赤裸裸白皙光滑的娇嫩胴体,除此之外一无长物。这时被彪形大汉从裙底下伸进手去叉在了腰间高高举起,她的整条裙子顿时被彪形大汉的两条粗壮的手臂撑了起来,几乎露出了她整个白皙赤裸的下体,杨伟甚至能从萧月的背后透过她的两条大大分开的大腿根,看到她胯间黑乎乎的一片私毛,还有那两瓣因为大腿劈开而同时暴露张开的娇嫩的胯间粉唇。   彪形大汉在萧月的尖叫声中,抱着萧月大步走向船舱。他的一只手依然叉在萧月腰间,另一只手却在萧月双腿缠住自己的腰后,便从萧月裙底抽了出来,似乎是觉得萧月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压在自己脸上让自己透不过气来,所以很自然地将手插进了萧月压在自己脸上的高耸坚挺的胸前摆弄了一番,随后又将手抽了出来,再次从萧月的裙底探入,兜手揽住了萧月挺翘赤裸的屁股,抱着萧月走向了船舱。   第六十章 彪形大汉舔舐娇妻胸膛   杨伟看得肉紧。同样作为资深色狼,杨伟不相信那个彪形大汉将手插入萧月胸前的目的会有那么单纯。他紧随萧月身后,一个箭步跳到了船上,转脸向俩人看过去时,果然在彪形大汉抱着萧月走进舱内的一瞬间,发现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已经完全赤裸了出来,挺翘勃起的奶头和一小半奶子此刻已被彪形大汉一口含进了嘴里,正在拼命地吮咂着。   萧月并没有阻止彪形大汉的猥亵,反而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彪形大汉怀里,一张俏脸红得像极了新媳妇的红盖头,嘴里还随着彪形大汉对她奶子的吮咂发出了一声声几不可闻的销魂呻吟。与此同时,杨伟还敏锐地发现,彪形大汉那只托着萧月挺翘赤裸屁股的手已经移到了萧月胯间,中指甚至按在了萧月粉嫩的私处上,正在轻轻地揉弄着。   就在这时,杨伟听白洁在栈桥上娇嗔道:“杨先生在那里发什么呆?拜托扶我一下。”杨伟这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见白洁正满脸含春地看着自己,一双饱满坚挺的奶子还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不停地跳动着,忍不住心里一紧,胯下分身也跟着硬了起来又跳了几跳,这才稳住心神,张开手臂向白洁笑道:“来吧老板娘。”   白洁向前轻轻一跳,杨伟便机灵地将白洁接住了揽在怀里。他学着彪形大汉的样子,抱住白洁后并不肯撒手,而是一边感受着白洁压在他胸前的那双高耸坚挺柔软的奶子,一边将手从白洁裙下探了进去,很直接地探到了白洁的胯间,直接按住了她的私处。杨伟的手刚一按住白洁的私处,就发现白洁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白洁的下体并不赤裸,而是穿了一条丁字裤。丁字裤细细的带子紧紧地勒进了她胯下私处的两瓣粉唇之间,被杨伟使劲儿按了一下,结果就更深更紧地勒进了她的身体里,顿时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喘,随后便挣扎着从杨伟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满脸含春地白了杨伟一眼,嗔道:“杨先生看上去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也这么流氓不老实。”杨伟呵呵一笑,看着白洁已经熟透了的御姐身体,开始在脑袋里幻想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压在身下抽送歼淫高潮射浆的情形,下体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杨伟将头趴在白洁耳边小声笑道:“白姐,你下面都湿透了,要不要我把男人那玩意儿插进去安慰安慰你?”白洁娇羞地白了他一眼,低声笑道:“如果你太太不反对的话,姐现在就让你插进去。”听得杨伟心头一紧,却知道这种时候根本不可能当着大伙儿的面儿歼污白洁,只好悻悻地笑了笑,趴在白洁耳边小声地笑道:“白姐你耍我,说这种不靠谱儿的话。真要有诚意的话,咱们不妨另外约一个时间,怎么样?”   白洁媚眼如丝地看了杨伟一眼,低声笑道:“你放心吧,这几天拍摄,姐姐一定会让你如愿,让你把你那根男人的东西插入姐姐的身体,压在姐姐一丝不挂的身上耸动着屁股在姐姐体内抽送高潮射浆的。到时候你可不要银样蜡枪头不能满足姐姐啊,姐姐的欲望可是很强的。”杨伟听了白洁大胆赤裸的话,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颤,低声笑道:“好,姐姐放心,到时候只要能把姐姐骑在身下,我一定会让姐姐心满意足、高潮连连的。”   就在俩人窃窃私语调情的时候,其他人也都下到了游艇上。杨伟见那个彪形大汉抱着萧月进了船舱后就没再出来,心里还是非常惦记萧月,于是抢先一步进了船舱,结果刚好看到萧月红着脸坐在舱底的躺椅上,正在用手将裸露在外面的一双高耸坚挺的奶子往衣襟里塞。   杨伟眼尖地发现萧月的奶头上依稀还留有彪形大汉的口水,而且娇小的奶头坚挺勃起,颜色也由平时的粉红色变成了发亮的黑色,显然刚才已经被彪形大汉吮咂得动了春情。萧月的裙子已经完全被推到了她的腰部,露出了她整个白皙光滑赤裸的下体,而她下体私处附近的椅子上也洇湿了一片。   这时,彪形大汉已经离开了萧月,正在昂首挺胸地向驾驶舱走去,经过杨伟身边的时候冲他友善地点头笑了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这位未婚娇妻还真是个极品尤物,用手轻轻一碰就会动情动得厉害,人又漂亮、身段也好,真是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会爱上的女孩儿。能不能跟您商量件事:如果拍摄过程中需要群众演员,到时候能不能跟白姐说说就用我?”   第六十一章 彪形大汉抱住娇妻身子   杨伟看了眼彪形大汉大地暴熊一样壮硕的身材,想着萧月一丝不挂赤裸着身子被他压在身下耸动着屁股抽送玷污的场面,忍不住心里一阵阵发紧,抽着冷气点了点头,笑道:“好,没问题。不过你这么强壮,干我未婚妻的时候可不能太用力,不然会把她插坏的。”   彪形大汉憨厚地“呵呵”一笑,说道:“放心吧,你这位未婚娇妻这么一副娇滴滴惹人怜爱的模样,哪个男人骑在她赤裸娇躯上抽送玩弄玷污的时候也不肯下狠手的。她不是白姐那种御姐熟女的类型,让人一眼看见就想推倒剥光然后骑到身上肆意蹂躏。她这么娇弱的,让男人见了只想爱惜保护轻抽慢插,就算最后高潮射浆的时候,也不肯由着性子过分用力弄疼了她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对了,我叫胡东方,在岛上有什么事可以找我。”说完这些后再次冲杨伟友善地笑了笑,回身走到了驾驶舱内。   大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后,游艇在一处小岛旁停了下来。小岛上依然修建着简易的木质栈桥码头供游艇停靠。彪形大汉胡东方将游艇停靠到栈桥码头上后,微笑着出了驾驶舱。白洁示意大家跟上,于是众人跟着胡东方鱼贯而出,都来到了游艇甲板上。胡东方身手敏捷地攀着木栈桥上的栏杆跃上了岸,随后又蹲在木栈桥上向众人伸出手来,将杨伟等人一一拉了上去。   萧月本来排在第三位的,不料轮到她时胡东方却微笑着摆了摆手,让萧月暂且站在一边,将她身后的贺晓颖先拉了上去,结果到最后,游艇上就只剩下了萧月一个人。这时,胡东方微笑着向萧月伸出了他健壮有力的手臂。   萧月红着脸握住了胡东方的手,不料胡东方却没像拉其他人一样将她直接拉上岸,而是将她拉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伸出双手撑在了她的腋下,随后便像抱小孩子一样将她从游艇上架了起来,然后高高举起,又像抱小孩子一样,一手从她裙底下探入,用手臂托住了她挺翘白皙的屁股后,又用手揽住了她修长光滑的大腿;他的另一只手则环绕着揽住了萧月的纤腰,不过也同样是从裙底下探入,直接兜住了萧月短裙下赤裸纤细的腰肢,随后居然又在萧月短裙下沿着她光滑赤裸的腰肢一路向上摸去,最后一把握住了萧月右胸上高耸坚挺的奶子,轻轻地揉捏着。   萧月并没有阻止胡东方摸她奶子的手,而是红着脸被胡东方像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脸上的神色娇羞无限,居然还有几分被娇惯宠溺的得意和娇怯,怯生生地看了杨伟一眼后,竟然张开双臂像小孩子一样抱住了胡东方大地暴熊一样的头,又挺着自己另一只高耸丰满、坚挺细腻的奶子紧紧地压在了胡东方的肩膀上,而且还随着胡东方的走动而不断地在他肩膀上轻轻揉动着自己的奶子,很快就忍不住发出了销魂的娇喘呻吟。   杨伟看得心里不由得一阵肉紧,心想萧月在接受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黄志文后,居然在男女之间的情爱关系上迈出了如此大的一步。不过杨伟又觉得有些迷惘。因为他在萧月生日那天第一次送给萧月一件黑色薄纱情趣吊带睡裙作为礼物的当晚,他就跟萧月在校门口的小旅馆里发生了他们恋爱以来的第一次肉体关系。但是那次萧月的下体私处并没有出血。所以,他觉得萧月不该是处女,跟自己的那一次也一定不是萧月的第一次。想当然的,杨伟觉得萧月之前有过男人。   不过,他并不在意。在这个年代里,谁敢说自己一定能够娶到一位处女作老婆呢?就算是第一次媾和的时候对方落了红,但谁又保证那片红不是假冒伪劣的工业化产物呢?这些事儿追究起来既累又毫无意义,所以杨伟丝毫不在意萧月的处女问题。但从之后萧月如此谨慎保守地处理男女关系来看,似乎萧月又应该是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否则不会如此放不开,虽然心里很向往那种暴露、秽乱的男女关系,但萧月却一直在矜持、在克制。如果她之前就有过男人,就不会对杨伟如此在意,也不会对男女之间的交配媾和表现得如此谨慎。   可是,萧月为什么在跟自己第一次交媾的时候没有落红呢?杨伟想了想,顿时觉得头大如斗,觉得女人下体那层膜的来历和去处都是最难考究的历史难题,得来得既没有用,失去得又没道理:据学院派大师们讲,女人下体私处的那层膜交媾会失去、运动会失去、洗澡会失去、骑自行车会失去、自摸也会失去;而得到的途径也变得越来越多:生而有之可以得到,人工手术可以得到,大师发功可以得到,嗑药吃香灰也能得到,似乎无论得到和失去都证明不了什么。   第六十二章 黑人摄影师凌辱娇妻的畅想   所以,杨伟干脆不去想它,由得它去,反正无论萧月跟他第一次交配欢好的时候是不是处女,现在的萧月都是他最爱的未婚娇妻;无论萧月在跟他媾和交欢之前或之后有过多少男人,以及还会有多少男人,这也都改变不了他爱萧月的那片赤诚的心。此刻见萧月在男女关系上越来越放得开,他也觉得欣慰,至少那个曾经让他以为无法逾越的坎儿目前已经在他的努力下消失了一多半。   他是少数民族,而且还是少数民族傣族中最古老的一个部落瓦拉哈部落。在这样一个古老的、遗留下无数合理不合理的风俗传统的部落里,相与外族通婚实在是很难的一件事。譬如说那个横亘在他心头的部落奇特的婚嫁风俗,如果萧月对待男女情爱关系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保守的话,他很难想像一旦到了自己结婚的那一天,萧月不得不直面那个奇特部落婚嫁风俗的时候,会发生何等可怕的事情。   这个小岛并不很大,但岛上却绿树成荫、十分幽静。从小岛码头向外望去,甚至能看到湖对岸国家森林公园里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   几个人步行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来到了一处极其豪华雅致的宫殿式庄园别墅前。这幢别墅带着些西方欧式风情,主色调是白色,还有印度佛教寺庙一样的球式圆顶,看上去十分别致幽雅。看着别墅院子里那个巨大的漾满了碧绿色清水的游泳池,住惯了连电都没有的废村小屋的杨伟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天堂一样,竟然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杨伟看向美艳熟妇白洁的眼神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能有这么大手笔买下一座国家森林公园内的湖心小岛,又能在岛上建设这样一座极尽奢华却又格调不俗的宫殿式庄园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呢?杨伟忽然觉得这个曾经用充满情欲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中年美艳熟妇,身上其实不仅充满了诱惑、成熟和欲望,而且还充满了神秘。   几个人刚刚进入庄园没多久,就有一个高大帅气阳光的黑人小伙儿热情地迎了出来。这个黑人小伙儿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岁年纪,个头比杨伟还要高上一些,杨伟目测应该在一米九左右。黑人小伙儿长得十分健壮,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充满了强大的爆发力。他留着很长的长发,在脑后胡乱挽起了一个小辫,这让他看上去阳光的气质里又有几分颓废,这种截然相反的两种气质混合到一起,居然在这个黑人小伙儿身上形成了一种很奇特的魅力,连杨伟这个男人都不由得被黑人小伙儿身上这股特殊的魅力所吸引,忍不住就要多看他几眼。   黑人小伙儿穿着一件很大的背心,大到连屁股都遮住了。杨伟对他身上的这件背心很感兴趣,因为凭直觉他认为小伙儿背心下是一丝不挂的,甚至连条内裤都没有穿,因为他想到了这个小伙儿的身份,应该就是美艳熟妇白洁说的那个黑人摄影师,所以特意留意了一下黑人小伙儿的下体,结果发现在他看到只穿着黑色薄纱吊带短裙近乎半裸的贺晓颖,以及被彪形大汉胡东方抱在怀里,短裙几乎被掀到了腰间,露出了白皙修长大腿和半个下体的萧月时,他的背心下体部分立刻就被直直地顶了起来,向前高高隆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蒙古包。   杨伟不由地抽了一口冷气。根据他的目测,黑人小伙儿下身那根男人的家伙至少要有三十厘米长、三岁婴儿胳膊那么粗。他忍不住看了眼正被大地暴熊胡东方抱在怀里揉奶子、摸大腿的萧月,忽然想如果萧月那紧窄的下体私处被这样一根粗长硕大如神器一样的驴家伙捅进去的话,又会是怎样一副血脉贲张的场面。杨伟越想越不堪,下体也很可耻地硬了起来,似乎对黑人小伙儿骑到一丝不挂的萧月白皙赤裸的身上,握着自己粗长硕大如神器一般的驴家伙,一点点插进萧月下体私处,慢慢地耸动着屁股抽送歼淫、高潮射浆的场面感到十分期待;又想,这黑人小伙儿长得如此健壮,他的下体又如此粗硕,那么,他如果压在萧月赤条条洁白如玉一般的身子上玷污了萧月,最后在萧月身体里射出浆液来,萧月的子宫能装得下那么多的黑人浆液吗?   第六十三章 中年美妇与黑人摄影师   就在他越想越秽乱、越想越不堪的时候,中年美艳熟妇白洁已经开始在向众人介绍这位黑人小伙儿。白洁亲热地拉着黑人小伙儿蒲扇一般的大手笑道:“这位黑人小伙儿是我们‘玫瑰余香’婚纱影楼特意从美国请来的最优秀的人体摄影师,叫戴维。以后你们的拍摄就将有戴维全权负责,他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戴维的中文很好,而且人也很幽默、很爽朗,我相信大家一定能够在拍摄期间相处愉快。”戴维略有些害羞地向众人点头微笑了一下,用怪腔怪调的中文说了句“大家好”,乌黑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这种强烈的黑白对比,将戴维身上那股极特殊的男人魅力越发明显地烘托了出来。   白洁微笑着向众人说了句“请稍等”,然后拉着黑人戴维的手将他带到一个角落里,向他低声吩咐了几句,接着杨伟就发现戴维向他们这边看来,目光扫过萧月和贺晓颖的身体后,顿时变得灼热、兴奋和期待,而且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情欲。杨伟知道白洁在跟戴维说这次“赤裸的爱”写真拍摄计划的事,想到刚才在“玫瑰余香”婚纱影楼贵宾室看到的那套写真拍摄策划案里的一些设计镜头,心里便兴奋得不能自已。他目光装作无意地浏览着庄园里的风景,却又不易察觉地用余光不停地扫向白洁和戴维,而且还刻意支起了耳朵,仔细留意戴维和白洁之间的谈话。   就在戴维收回看向萧月和贺晓颖那道充满情欲的目光之后,杨伟发现背对着大家的白洁忽然伸出了她那只洁白如玉、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在戴维高高耸起的胯下轻轻摸了一把,随后便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声笑道:“怎么反应这么强烈?是不是觉得这两个女人非常漂亮性感娇媚?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先和你去趟厕所,让你剥光了我全身的衣裳后骑在我身上,把你胯下那个坚挺勃起的东西塞进我下体私处里,耸动着屁股在我身体里抽送高潮射浆?”   戴维听了白洁的话后“呵呵”一笑,低声道:“还是先不用了吧,晚上我再玷污你。其实,在拍摄大尺度人体写真的时候,摄影师保持一种情欲激昂的状态有利于激发创作灵感。”白洁掩着嘴笑道:“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嘴脸?你恐怕是看见了年轻漂亮的女人,就一门心思想趴到人家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将你胯下那个神器一样的男根插进人家的下体里耸动着屁股抽送,将人家奸污玩弄了吧?以前见了我像饿了几天的孩子见了娘一样,迫不及待地就要把我剥光推倒,然后狠狠地插入我的身体抽送射浆。现在有了年轻漂亮的新目标,就看不上我这半老徐娘了?”   戴维见她讲话酸溜溜的,急忙赔笑道:“哪里的话。你一点儿都不老,而且你身上这种成熟的风韵和在床上老辣的表现,可比那些小姑娘强多了,我怎么会嫌弃你?”白洁坦然接受了戴维的恭维,而且还像小姑娘一样害羞地涨红了脸,笑道:“好吧,算你会讲话,这次饶了你。先做事吧。等拍完这组写真,姐姐一定好好犒赏你,让你真正领会什么叫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说着又笑。   杨伟偷听着俩人自以为私密的谈话,一颗心不由得激动地怦怦乱跳,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充满了职业女性气质和成熟女人风情的白洁的裸体,忽然想如果自己把这个气质成熟、身材火辣、浑身上下都写满欲望的充满侵略性的女人压在身下的话,该会是一种怎样的刺激。不过他刚想到这个画面就否定了自己的构思。他觉得像白洁这样丝毫不在男人面前掩饰自己情欲的充满侵略性的女人,在跟男人交媾的时候势必不肯被动的。想到这里,杨伟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一个以前只在岛国倭寇爱情动作片里见到的角色:女王。于是他开始想象那些岛国倭寇爱情动作片里的一些女王场面,想像着白洁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质、裸露着奶子和下体的女王装将自己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场面,下体顿时可耻地硬了起来。   这时,白洁和戴维已经结束了他们之间充满了情欲和暧昧的谈话,一起微笑着走了过来。戴维用再次变得洁净无瑕的目光,看着被彪形大汉胡东方抱在怀里几乎露出了半个下体的萧月微笑道:“各位英俊潇洒的先生和性感美丽的小姐,很高兴认识大家,也很高兴能在未来的几天里跟大家一起相处。我会用我最好的状态,将大家青春美丽的身体最美好的一瞬间捕捉下来,让它们成为永恒的美丽和诱惑。这次拍摄我们会循序渐进,慢慢地进入一种最忘我的至高艺术境界。所以,大家不必紧张,也不必有什么顾虑。有我在,一切没有问题。”说完,又是略带腼腆和害羞地一笑,乌黑的脸上露出了几颗洁白的牙齿,看上去性感极了。   第六十四章 男女搭配洗澡很累   在戴维的带领下,众人进入了宫殿式的别墅内。戴维带着杨伟、萧月等人来到一个房间前,微笑着站在门前向大家道:“咱们这次拍摄,一切都是按照最高标准和最严格的要求来进行的。而且,这次拍摄有着装拍摄,也有裸体拍摄,所以,拍摄前要先进行沐浴,将身体彻底冲洗干净,不留一点污垢。然后进入化妆环节,最后才是拍摄环节。为了保证整个过程能够达到拍摄所要求的效果,所以,我们这次都是一对一进行服务。下面我来分配一下服务配对分组:我负责萧月小姐,胡哥负责贺晓颖小姐,昕雨负责杨伟先生,白姐负责黄志文先生。这样行不行,白姐?”   杨伟听了戴维的话,忽然心里面觉得有些诧异,极力回忆刚才跟戴维相见时的情形,并没有记得任何人曾向戴维介绍过自己这些人的名字和身份,可戴维似乎早就对他们已经很熟悉了的样子,居然直接喊出了他们的名字,甚至还能对号入座、一丝不爽。   他正在胡思乱想间,忽然听白洁笑道:“别人没有问题,但我想跟昕雨对调一下,我负责杨伟先生,让昕雨负责黄先生,怎么样?”戴维连忙说:“Ok,一切按白姐的意思来,没有问题。”杨伟听了有些诧异,心想白洁为什么一定要负责自己呢?想到这里,忍不住向白洁看了过去,结果白洁的目光也刚好扫向了他。俩人的目光在途中相遇,碰撞过后都将头别转了开去。但杨伟就在这碰撞的一瞬间,从白洁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的情欲。那种旺盛的、带有强烈侵略性的、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的欲火,似乎可以点燃一切、焚烧一切,几乎在一瞬间就将杨伟心底的欲望彻底挑逗了起来,让他的下体分身骤然勃起,硬邦邦地将薄薄的短裤撑起了一个巨大的蒙古包。   杨伟有些害羞地伸出手去想遮一下羞,不料白洁早就发现了他下体在这一瞬间的反应,风情万种地向他笑了笑,然后伸出了极其性感妖艳的鲜红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她的这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充满了妖异的暗示和挑逗,差点让杨伟忍不住将一泡浆液射进内裤。   这时,萧月还被胡东方抱在怀里。她短裙下赤裸挺翘的屁股坐在胡东方结实有力的手臂上;她的一条修长笔直赤裸的玉腿正在被胡东方的一双大手轻轻抚摸;她的一个高耸坚挺的奶子被胡东方从短裙下用手紧紧地握住,轻轻地抚摸揉弄;她的另一个奶子则死死地压在胡东方大地暴熊一样的头上,享受着挺翘勃起的奶头被紧紧压住、轻轻摩擦时所带来的肉体快感。   听完戴维的安排后,胡东方有些不太情愿地用手捏了两把萧月高耸坚挺丰盈的奶子,随后便将萧月从怀里放到了地上,同时也把一直在把玩萧月奶子的手从萧月裙下抽了出来,安慰地拍了拍萧月的肩膀,小声在萧月耳边道:“胡哥一会儿再陪你玩。”说着,走到了贺晓颖身边,冲着贺晓颖憨厚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杨伟开始还不太明白戴维所说的“一对一分组服务”是什么意思,但当戴维推开房间的门后,他的一颗心才怦怦地乱跳了起来,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一对一分组服务”。戴维带大家来到的这个房间,居然是一个装修豪华的集体浴室,中间是一个装满清水还冒着热气的巨大的浴池,四周墙上则安装着十几个淋浴喷头。在浴室的一个角落,还有一眼看上去就十分讲究的桑拿浴房,里面灯光昏暗、热气腾腾。整个浴室的装修风格有些偏欧式,主色调居然是极其暧昧的粉红色,让人一见之下就会忍不住想起男女之间那些少儿不宜的狎昵事情。   戴维微笑着带着大家走进浴室里一间关着房门的屋子。屋子很大,里面放着十几张看上去就十分奢华的木制双人大床,床上还吊着圆形的粉红色纱帐,居然有些像电影里埃及艳后的寝宫。戴维笑道:“这是更衣室。大家就在这里更衣,然后去外面的浴室里沐浴。这个沐浴的标准是比较高的,要求对整个身子进行彻底除垢,所以客人们不需要自己动手,一切有我们这些一对一服务的工作人员来进行。”说完便向萧月道:“萧小姐,咱们就到这边这张床上,我来帮你脱衣服。”   这时,萧月的脸早就红透了,低着头、咬着唇,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怯地抗议道:“不要。我不要被陌生男人脱光衣服,然后摸着我一丝不挂的身子给我洗澡。”   第六十五章 黑人摄影师顶到娇妻大腿上   戴维笑道:“萧小姐太放不开。这有什么?刚才你的身子不也是被胡哥摸过了么?奶子一直就被胡哥握在手里揉搓。难道你跟胡哥就不是今天第一次认识?对你来说,他就不是陌生男人?来吧,别想那么多。这是集体浴室,大家都在一起洗澡的,你还怕我会当着大家的面儿把男人那玩意儿插进你赤裸的身体,一边帮你洗澡一边歼污你?”说着便笑。   萧月被戴维露骨大胆的话说得一张俏脸涨得越发红了,咬着唇娇嗔了一句“讨厌”,也就没再拒绝,任由戴维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走到了一张床边,看了杨伟一眼后,娇羞地坐在了床上。戴维笑着宠溺地摸了摸萧月的头,笑道:“中国女孩子就是奇怪,对于男女交配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总是含羞带怯的一副模样,惹人怜爱。不像美国那些女孩儿,脱起裤子来比男人还快。”说着,蹲下身子用手握住了萧月穿着长筒高亮肉色丝袜的小腿,将它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用另一只手将萧月的黑色亮光高跟皮鞋脱了下来,放到了地上。   随后,戴维又用同样的方式脱掉了萧月的另一只高跟皮鞋。接着,他将萧月的一条小腿向里收了收,让它搭在了自己的大腿根处,刚好压在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话的男根上,忍不住舒服地吸了口冷气,看了萧月一眼。   萧月这时也感觉到了有些异样,只觉得戴维胯间有一根巨大滚烫的东西,直挺挺地隔着丝袜顶在了自己的小腿上,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还扭动着小腿去试探了一下,但很快萧月就想到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顿时臊得红了脸,娇羞地“嘤咛”一声,低下头去不敢看戴维,又试图将小腿从戴维坚挺勃起硬得不像话的男根上挪走,不料却被戴维一把抱住了她的那只小腿,反而更用力地向大腿根处压了压,让他滚圆硕大的龙头更有力地隔着短裤和丝袜顶在了她的小腿上,随后一只手握在萧月另一只穿着长筒丝袜的脚上,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小腿一直向上摸了过去。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挣扎了几下,原想挣脱戴维握着她纤脚的手,不料挣了几下却发现根本挣不脱,反而让戴维的另一只手一直摸了上来,直接摸到了她的大腿根处。萧月羞怯地抬头看了戴维一眼,结果发现这个有些腼腆的黑人摄影师正蹲在地上,两眼一眨不眨地顺着自己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腿瞄向了自己的大腿根部。萧月这时才恍然警觉起来,想起自己的双腿刚才在被戴维给自己脱鞋子的时候分了开来,而自己的裙摆又短得几乎遮不住屁股,这时坐在床上,更是几乎褪到了腰间,连自己三角地带黑乎乎、毛茸茸的私毛都从短裙间露了出来。她的下体没穿内裤,这时腿又被戴维不知不觉地分开,那么戴维甚至能从自己分开的两条腿间毫无保留地看到自己粉嫩的私处。   想到这里,萧月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娇羞地嗔了句“讨厌”,便挣扎着将两条白皙修长笔直的腿绞到了一起,死死地并拢了起来,将下体私处掩住;自己又用双手扯住短裙的裙摆,用力向下抻着,试图遮住暴露出来的大腿和私毛。   戴维见了萧月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用半生不熟的夹生中国话说道:“萧小姐真有趣。一会儿我还要将你剥得一丝不挂替你洗澡呢,你现在把腿绞到一处不让我看你的下体有什么用?难道一会儿洗澡的时候,你还能一直绞着两条腿不让我看你的那里?”一边笑,一边伸手去脱萧月的丝袜。   萧月听了戴维的话也觉得无可奈何,求助地看向杨伟,却发现杨伟此刻正坐在另一张床上,浑身上下都已经被美艳妖娆如埃及艳后一般的熟女白洁剥了一个精光。这时,白洁也脱掉了自己的连衣裙,丰硕高耸坚挺的一对奶子和毛茸茸的下体全都暴露了出来,浑身上下已只剩下了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和脚上的一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   萧月这时才发现,作为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白洁身材保养得竟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皮肤白皙细嫩,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奶子高耸坚挺,没有一点下垂干瘪。但她的身上又有一种二十岁的小姑娘所没有的气质和魅力,那就是成熟,一种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欲望的熟透了的气质。而且萧月发现,白洁穿的居然不是普通的黑色长筒丝袜,而是那种极尽诱惑的吊带丝袜。这时,俩人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几乎是一丝不挂地走向了浴室。   第六十六章 黑人摄影师的不慎进入   萧月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黄志文,结果发现黄志文也在刘昕雨的服侍下脱得赤条条得像刚出生的婴儿。刘昕雨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玲珑小巧的南方女孩儿的身材显得她十分纤弱。这时,黄志文正在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刘昕雨小巧灵秀的奶子,刘昕雨则有些害羞地将自己的最后一条肉色长筒丝袜从脚上抹了下来,任由黄志文轻薄玩弄自己的奶子,没有一丝挣扎反抗的意思。   贺晓颖和胡东方则早离开了更衣室,更是指望不上。   这下萧月彻底没了主意,只好红着脸、咬着唇任由戴维剥掉了自己的肉色长筒丝袜,见黄志文和刘昕雨也都离开了更衣室,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两条紧紧绞在一起的腿也松开了些。想了想,萧月又将自己拽着裙角的手也松开了,含羞带怯地看了眼高大帅气的黑人小伙儿戴维,心里忽然涌上来一阵暴露的快感和刺激,干脆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一些,再次将自己的下体和粉嫩的私处暴露在了戴维面前。   这时,戴维却站了起来,伸手要去脱萧月的裙子。萧月再次紧张起来,下意识地用手再次抻住了自己的裙角。戴维见萧月还要负隅顽抗,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萧小姐,咱们一会儿要去冲洗沐浴的,你不脱裙子能行吗?难道你要穿着衣服洗澡?好吧,你既然不脱,那我就只好先脱自己的衣服咯。”说着,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背心扯了下来,又一屁股坐到床上,紧挨在萧月的身边,将短裤也拽掉了。   这时的戴维浑身上下已经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他从床上站了起来面对着萧月笑道:“来吧,萧小姐。脱掉你的裙子后咱们去洗澡。”他身材高大,下体分身更是堪称神器,足有婴儿胳膊那么粗,长度也大约在二十五六公分左右。说话的时候,戴维胯间粗长硕大的分身则直挺挺地竖立着,硕大滚圆如同婴儿拳头的龙头居然顶到了萧月的白皙娇嫩的脸上。萧月吃了一惊,忍不住抬头惊叫出声来。不料就在她抬头张嘴惊叫的时候,戴维硕大滚圆的龙头刚好动了一下,随后萧月便觉得嘴里忽然多了根硕大的热乎乎的东西,将自己的小嘴塞得满满得不留一丝缝隙。   萧月的嘴里忽然多了根粗长硕大滚烫腥臭的陌生男人的阳根,心里不免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喊,结果刚一发声,舌头在嘴里一动便舔到了戴维滚圆硕大如婴儿拳头的龙头上,顿时舒服得戴维呻吟了一声,居然伸手扶住了萧月的头。其实戴维也是冤枉,他并没有想将自己的男根戳进萧月嘴里,让萧月为他舔舐吸吮,这一切只是误打误撞地凑巧而已。但一旦他将男根捅进了萧月的嘴里,才晓得萧月的嘴居然像是传说中的神器,柔软湿润温热滑腻。   萧月的嘴巴稍微一动,即使并不是刻意地吸吮舔舐,她那柔软的香舌和滑腻的口腔,也会不经意地蠕动着,对他坚挺硕大的男根形成强烈的刺激。这种温润湿热滑腻紧箍的感觉,让戴维的男根插入萧月嘴里后便再也舍不得拔出来,居然涎着脸赖在了里面,还用双手扶住了萧月的头,将她线条柔和、美得不可方物的一张俏脸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下体上。   戴维的分身实在是太长太粗太大了,插在萧月嘴里,几乎将萧月的整个口腔都塞满了,害得萧月连想呼救都发不出声来。不过,萧月还是第一次跟黑人接触,虽然戴维非常阳光帅气,但她还是本能地对戴维有一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排斥。同时,长期以来受党国CCAV宣传的熏陶和潜移默化,她的潜意识里觉得黑人永远只跟黄赌毒联结在一起,不是打砸抢烧就是歼淫掳掠。   所以,萧月可以接受彪形大汉胡东方这个陌生东方男人的猥亵,并不介意被胡东方当着自己的未婚夫,将他的手指探进自己胯间揉弄自己的私处;也不介意被他当着杨伟的面,将手伸进自己裙子里玩弄自己坚挺高耸的奶子。但对戴维,她还是本能地感到害怕。所以,自从被戴维误打误撞地将分身插入自己的嘴里,她就一直在不停地努力:一方面挣扎着想喊杨伟、黄志文来帮忙,一方面又用手握住了戴维尚未插入她嘴里的那一部分龙身,想将它从自己嘴里拽出来。   第六十七章 黑人喷射进娇妻嘴里   戴维的分身实在是堪称神器。他仅仅把滚圆硕大的龙头插进萧月嘴里,就几乎已经填满了萧月的整个口腔。这时,他还有将近一半的龙身留在萧月口腔外面无法插入。戴维知道自己的分身太粗硕,同时又对萧月这个美丽纯洁得像东方神话传说中月神嫦娥一样的女孩儿十分疼惜爱怜,虽然不想轻易放弃自己被萧月含住龙头舔舐吸吮的机会,但他也决不肯像对待西方那些豪放女人一样,硬生生地将自己硕大坚挺的阳器插入萧月的喉管。他知道,这个柔弱纤瘦、温柔美丽、娇俏喜人的东方女孩儿,根本承受不了他那么粗硕的阳根的插入。强行去插,很有可能将她的喉管捅坏。   所以,戴维不敢下黑手,只能用双手按住萧月的头,将她的头牢牢地按在自己的下体分身上,不至于让她吐出自己插在她嘴里的硕大坚挺的男根。但即使如此,在萧月不停地挣扎中,他硕大坚挺的分身还是在萧月温润湿热柔软紧箍的小嘴里不停地小幅度地进进出出,为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萧月这时也用她的小手握住了戴维留在她口腔外的粗硕的男根。这时她才发现,戴维的男根如此粗硕,以至于她的一只小手根本无法完全握住。这个发现让萧月心里不由得一荡,脑海里竟然不由地浮现出戴维用他这根巨大坚挺的神器,慢慢地、一点点地插入自己娇嫩温润的下体私处时的情形,心里一热,下体便有一种麻酥酥的像被电击了一样的感觉,顿时变得极度敏感,湿得一塌糊涂。   在强烈的肉体快感的支使下,萧月忍不住将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绞在了一起,难过地扭动摩擦着,试图通过两条腿之间的扭动摩擦来增加下体私处的快感刺激。同时,她也没有放弃将戴维粗长硕大的分身拽出自己嘴里的努力,用手握着戴维的龙身,使劲儿向外拽。   但她的努力几乎白费。戴维太强壮了。他将萧月的头按在了他的下体分身上,萧月几乎很难挣动。同时,萧月非但不能将戴维粗硕的男根从自己嘴里拽出来,而且在她不停拖拽挣扎的过程中,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停地在戴维粗硕的男根龙身上套弄着,竟然像是在帮戴维撸管手阴一样,舒服得戴维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再加上她一直试图发声求救,从而导致她柔软湿滑的香舌,不停地在戴维插在她嘴里的龙头上扫来扫去,居然不比刻意地用舌头去舔舐戴维的龙头带给戴维的刺激小。   在这阴差阳错的几重刺激下,戴维居然在短时间内达到了高潮,硕大粗长坚挺的分身在萧月嘴里猛地抖了几抖,随后一道道滚烫腥臭的浆液便从他的龙头马眼间激射了出来,强有力地射进了萧月柔软温润的嘴里。他的喷射远比杨伟和黄志文更加强劲有力,喷射出的浆液也远比俩人平时喷射的要多要浓。而且,他还没有像杨伟和黄志文一样是把一小半分身插入萧月喉管里喷射的,所以,他射出的浆液并不能直接顺着萧月的喉管射进她的胃里,只能全部都射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里。   这种程度的喷射,很快就让萧月的嘴里装不下那么多滚烫浆液。于是,一道道乳白色浑浊浓稠的浆液从萧月的嘴角流了出来,而萧月也不得不像喝牛奶一样不停地吞咽着,将戴维不断射进她嘴里的浆液一口口地吞进肚子里去。   戴维大概是因为高潮来得太猛烈,一双手激动地在萧月的头上游走摩挲着,最后居然隔着萧月的裙子,一把握在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狠狠地揉搓着。萧月本来就因为幻想被戴维粗长硕大的分身插入下体私处的情形而变得身体极度敏感,这时被戴维突然抓住了奶子用力揉捏,顿时感觉到一股强烈到极致的快感从坚挺勃起的奶头上蔓延向全身。而就在这一瞬间,萧月居然在没有被插入歼淫的情形下达到了强烈的高潮。   她猛地发出了一声呻吟,随后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由于达到高潮时她的下体私处并没有被男人粗长硕大的阳根插入,所以在如此强烈的高潮中便显得有些空虚。这种极度的空虚感让萧月有些像溺水的人会去抓一根稻草来救命一样,居然激动地伸手抱住了戴维赤裸健壮的大腿,将戴维一丝不挂的身子紧紧地抱进了怀里,让自己坚挺高耸的奶子死死地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第六十八章 娇妻下体能否纳入黑人男根   随后,萧月又将自己被剥掉肉色长筒丝袜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紧紧地缠在了戴维粗壮有力的腿上,让自己的私处死死地压在了戴维长满浓密体毛的小腿上,又在上面不停地来回摩擦着。戴维粗糙浓密的体毛蹭过她粉嫩娇柔的私处,顿时带给了她强烈的快感,让她的高潮变得更加猛烈起来。   就在这时,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了。接着,一丝不挂的杨伟推门走了进来,然后就看到了萧月嘴里插着戴维粗长硕大如婴儿手臂一样的男根,一道道乳白色的浓稠浑浊的浆液从她的嘴角四溢流出,顺着她线条柔和的下巴流到了她颀长白皙的脖子上。她的一个奶子被戴维紧紧地抓在手里玩弄揉捏,四肢则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缠在戴维一丝不挂的身上,另一个奶子紧紧地压在戴维的大腿上,下体则跟戴维的小腿贴在一起,在上面不停地蹭动着。   杨伟被这一幕刺激得目瞪口呆,下体分身顿时可耻地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斜指苍穹,还在一跳一跳地抖动着。杨伟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自己迅速勃起的分身,轻轻在上面撸动套弄着,用颤抖得不像话的声音问道:“月月,你被戴维插入歼淫玷污了?”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猛地从高潮的极致快感中清醒过来,随后才发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有多么放荡秽乱,一张脸顿时臊得通红,急忙用手握着戴维粗长硕大的分身,慢慢地将戴维沾满浆液和自己口水的男根从自己嘴里拔了出来。自己则一边红着脸将嘴里残余的浆液一口口吞进肚子里,一边娇羞地看了杨伟一眼,嗔道:“才没有。你就希望自己的未婚娇妻被别的男人插入歼淫玷污。我只是不小心被戴维的男根插进了嘴里,然后……”   杨伟颤抖着声音道:“然后他又挺动着自己的分身在你嘴里抽送,一边玩弄着你的身体和奶子,一边在你的嘴里高潮射了浆,将又浓又烫的浆液全部射进了你的嘴里,还让你吞进了肚子里;然后你也达到了高潮,泄了身子,对不对?”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居然觉得无可辩驳,想了半晌后才娇羞地“嗯”了一声,结果又听杨伟颤抖着声音笑道:“那这如果还不算被戴维插入歼淫玷污,还有什么算呢?好了,你们慢慢玩,我先出去了。对了,如果你想让戴维插入你的下体,耸动着屁股骑在你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抽送高潮射浆的话,最好还是考虑一下避孕措施。戴安全套也可以,体外射浆也可以。你现在不在安全期,如果不小心被别的男人在体内射浆搞大了肚子,我还可以让你生下孩子,帮你们养大他。但如果是戴维把你的肚子搞大了,你们生下一个混血的黑人来,我可就没办法替你遮掩了。”   杨伟的话将萧月气得粉脸通红,扬着粉拳向杨伟示威道:“讨厌,谁说我要让戴维体内射浆搞大肚子了?我也不会让他把他那根男人的东西插进我的下体。他那里太大太粗了,我都怕他插进我的下体,会把我的那里撑爆了。而且,他那根东西不仅粗,还那么长。如果都捅进我身体里的话,恐怕连我的子宫都装不下。”说到后来已经娇羞得几乎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杨伟用颤抖的声音笑道:“不会的。你下体私处的弹性很好,多大多粗的男人分身应该都吞得下去的。另外,戴维的男根是长了些,不过也不会长到连子宫都装不下。我看,顶多也就有一小半会插进子宫口进入子宫吧,大概能顶到你的肚脐眼下方那个部位。”   萧月娇羞地白了杨伟一眼,嗔道:“讨厌,不许你乱说。你又没看见,怎么知道他的那根男人的东西插入我下体后,会顶到我那里?”杨伟干笑道:“实践出真知。这个不要紧,等戴维插你的时候,我过去现场看一下就知道了。他的那里那么长、那么粗、那么大,插进你身体里很容易就能感觉到究竟插到哪里的,甚至还能用他的龙头在你的小腹上顶一个凸起出来呢,就像怀了个小孩子似的。”他说完这些流氓话后,见萧月又被气得粉脸通红,急忙干笑了几声,说了句“你们慢慢玩,一定要注意避孕”的话后,急匆匆地关上门溜了出去。   戴维见杨伟离开了更衣室,这才笑着向萧月道:“你男朋友?”   萧月红着脸幽怨地看了戴维一眼,还是应了声道:“未婚夫。”   戴维一边撩起萧月的裙子一边问道:“那黄先生呢?”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想了一会儿才道:“他也是我男人,但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或者等我结婚以后,他就是我的二先生吧。”说到后来,声音已经小得几不可闻。   第六十九章 喜欢黑人强劲喷射的娇妻   戴维听了萧月的话却不由得兴奋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刚刚在萧月嘴里射过浆的男根再次变得坚挺勃起,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月高耸坚挺丰盈的奶子上,滚圆狰狞的龙头恰好跟萧月坚挺勃起的奶头顶在了一起,将萧月的奶头深深地顶进了她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里,看上去倒像是戴维将自己硕大坚挺的分身,直接插进了萧月的奶子里一般。   这时,戴维已经将萧月的短裙完全剥了下来,露出了萧月如碧玉一般无瑕娇嫩的身体。萧月娇羞地握住了戴维顶在她奶子上乱捅的硕大的男根,想阻止它继续在自己娇嫩白皙高耸坚挺的奶子上乱插乱捅,嗔道:“讨厌。刚才都插进人家嘴里射过浆液了,怎么现在又到人家奶子上来乱捅乱插?你上面好脏的,全是污浊的浆液和口水,把我的奶子都弄脏了。”   戴维如婴儿手臂般粗硕的男根被萧月抓在手里,不由得舒服地吸了口冷气,笑道:“好舒服。萧小姐,不知道以后我可不可以作你的三先生,也像黄先生一样,获得骑在你白皙赤裸的娇躯上,把自己胯下那根坚挺勃起的男人的玩意儿插进你的体内,然后耸动着屁股在你身体里抽送高潮射浆的资格?”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低头想了一会儿道:“我不晓得。这要看我的先生允许不允许。”戴维一边伸手扶着萧月赤裸的身子站了起来,一边抽着冷气道:“那你允许不允许呢?”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揽过了萧月纤细的腰肢,将一双乌黑的大手放在了萧月的大腿上,将萧月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的另一只手则探到了萧月高耸坚挺的胸膛上,轻轻握住了萧月左边的一个奶子,慢慢揉弄着。   这时,萧月已经松开了握着戴维硕大粗长坚挺分身的手,任由他那根神器一般的男人的家伙硬邦邦地顶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娇羞地道:“嗯。如果我先生答应,我就允许你把我压在你的身下歼淫玷污,也允许你在我身上高潮射浆。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做我的三先生,因为我不可能总是来这岛上脱光了衣服陪你睡觉,让你歼淫。而且,黄先生之所以成为我的二先生,主要也是因为他的新婚娇妻做了我先生的二姨太。而且,就算是你要骑在我赤条条的身子上抽送射浆的话,也得按照我先生说的那样戴安全套或者体外射浆。否则,我一旦被你搞大了肚子生了个黑人混血小孩儿出来,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戴维听了萧月的话,激动得一颗心几乎要蹦出胸膛,急忙道:“放心吧月月,我一定会小心的,不会搞大你的肚子,让你生一个混血的黑人小孩儿出来。不过,你在危险期的时候我戴安全套或者体外射,但如果你在安全期呢,我是不是可以像黄先生一样,也把自己的浆液毫无保留地射进你的体内,灌满你的子宫呢?”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低头想了想,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娇羞地道:“如果是在安全期,那你就尽管把浆液都射进我的子宫里吧。我也非常喜欢被男人滚烫的浆液强劲有力地冲击子宫的感觉。而且,好像你刚才在我嘴里射浆的时候,比我大先生和二先生射得都多、都有力,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刺激,很性感。”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得几乎听不清楚。   戴维激动得不行,捏着萧月高耸坚挺丰盈的奶子笑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俩人走进浴室的时候,黄志文和贺晓颖俩人都已经洗完离开了浴室。只有杨伟和白洁俩人仍在。这时,白洁的腿上依然穿着那双黑色吊带长筒丝袜,脚上也依然穿着那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不过,她的黑色吊带长筒丝袜都已经被水完全打湿,紧紧地贴在了她修长笔直、充满性感诱惑的腿上;她的黑色高跟皮鞋鞋面上也滚动着几粒晶莹剔透的水珠,显然俩人在冲洗沐浴的时候,白洁一直没有脱掉她的吊带袜和黑皮鞋。   不过,这时白洁的一只吊带袜完好无损,另一只的吊带已经被扯裂,袜子也被撸到了膝盖处,露出了她的半条光滑洁白细腻如玉的大腿。白洁已经是小四十岁的女人了,但她的这条腿看上去却丝毫不比萧月的差,一样的圆润如玉,一样的白皙娇嫩,一样的充满弹性。而且,她的这条大腿与萧月的相比,还多了一个萧月目前所不具备的特性,那就是充满了性感诱惑,似乎每一条曲线都在勾勒着欲望,每一个毛孔都在表达着欲望,每一片肌肤都在描绘着欲望。   第七十章 用嘴清理下体污垢   这时的白洁正面向着杨伟蹲在地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虽然她是背对着萧月的,但萧月想也想得到,白洁的私处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杨伟面前的。而且,依着白洁这种劈腿的姿势,她的私处非但是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而且私处两瓣娇嫩的粉唇也会因为她如此大幅度的劈腿而完全张开,露出她乌黑浓密的私毛下那一片湿润娇嫩的粉红地带。   白洁蹲在地上,她的一只手抱在杨伟赤裸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从自己大大劈开的两腿间探入了胯下,轻轻揉弄着自己粉嫩的私处。她的嘴里含着杨伟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分身,不停地吞吐舔弄着。   萧月看得身子有些发软,依偎在戴维宽广结实的怀里娇怯地道:“他们在做什么?不是说只是沐浴冲洗吗?怎么白姐还在为我未婚夫用嘴舔弄那里?”   戴维紧紧地将萧月赤裸的身子搂在怀里笑道:“这也是冲洗沐浴的一个重要环节嘛。一会儿你们要拍人体写真的,而且还有男女交配的镜头。所以,清洁下体就变得非常重要。男人下体的清洁只靠水龙头是很难做到完全清理干净的,所以敬业一些的工作人员都会用嘴帮男人清理分身。唾液是能够杀灭很多细菌的,而且用嘴舔弄也不会留下卫生死角。”说着便看着萧月笑,道:“别急,一会儿你的那里我也死要用嘴帮你清理的。”顿时将萧月臊得脸色通红,娇羞地拧了戴维胳膊一把,嗔道:“我才不要,羞死了。”   戴维“呵呵”一笑,揽着萧月的纤腰,来到了杨伟和白洁身边不远处的水龙头下,微笑着放开了揽着萧月赤裸娇嫩身体的手,从墙上取下了喷头,打开热水试了试温度后,这才细心地拿着喷头向萧月白皙娇嫩的身子上淋浴。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站在原地,任由戴维粗糙有力的大手在她娇嫩白皙光滑的身子上到处揉搓抚摸,说是帮她冲洗,其实跟情人间交配前的调情抚摸也没什么区别。戴维做起事来还是很认真的,帮萧月冲洗身子也非常仔细。不过,当他冲洗到萧月的大腿根处时,却发现了她那里的一片乳白色的污渍,忍不住玩味地看了萧月一眼,似笑非笑地问道:“月月,你胯下这些乳白色的污渍是哪里来的?看上去应该是男人浆液干掉后的精渍吧?是你大先生还是二先生留下的?”一边说,一边用喷头去冲洗着她的大腿根,用力地用手去搓弄她腿上那些已经干涸的浆液污渍。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低声道:“是我二先生的。他本来是射在我身体里的,结果插入的时候姿势有些别扭,插得不是很深,所以射得比较浅,最后在拔出来他那根东西的时候,就带了很多一部分流到了腿上。”戴维一边揉搓着她白皙娇嫩的大腿根上的精渍一边笑道:“那你们完事儿了也不冲洗一下?这样可不卫生啊,忒容易得妇科病。”   萧月娇羞地道:“不是昨晚射的。是今天在来这里的路上,在出租车里射进去的。还没来得及洗的嘛。”说到后来,已经娇羞得说不下去了。戴维听了萧月含羞带怯的话,想像着当时萧月在出租车上,当着陌生男人的面,被黄志文撩起裙子露出赤裸的下体歼淫玩弄时的场面,本来已经有些萎缩了的下体分身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直挺挺地顶到了萧月挺翘娇嫩的屁股上,随后又滑到了萧月两条大腿根处的屁股缝里。   萧月被戴维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顶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稍稍动了一下腿。结果就在她两条腿调整位置,稍微分开一点的时候,戴维那根粗长硕大的分身居然见缝插针地从她的两条大腿间钻了进去。不过,戴维并没有趁虚而入将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分身插入萧月的下体,而是径直从萧月并拢在一起的两条大腿根处穿了出来。   戴维的身高极高。他坚挺粗硕的男根从萧月的两条腿间钻出来后,龙身便因为身高的原因,紧紧地压在了萧月私处的两瓣粉唇之间,甚至有一小部分龙身已经被萧月私处的两瓣分开的粉唇包了进去,已经相当于进入了萧月的下体。戴维的男根又极长。在从萧月屁股后捅入,穿过萧月的两腿间后,还有将近一半的长度留在萧月体外,从萧月身前探了出来,露出了他狰狞硕大滚圆的龙头。   第七十一章 娇妻下体的黝黑男根   戴维的分身虽然没有插入萧月体内,但由于他的龙身是紧紧地压在萧月粉嫩的私处上的,所以在穿过萧月两条大腿间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用龙身紧紧地蹭着萧月的私处穿了出来。这带给了萧月无与伦比的肉体刺激,甚至让她忍不住娇喘呻吟出声来,随后用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把握住了戴维婴儿手臂一般粗细的男根,媚眼如丝地看着戴维娇嗔道:“讨厌,别乱动,弄得我难受。”   戴维大概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形,伸手将萧月揽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抚摸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另一只手则继续拿着喷头冲淋着萧月的身子,笑着向萧月道:“月月快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是泰国的那些人妖?看上去就好像是你自己下体长出来一根男人的阳根嘛。”   萧月低头看了一下,果然发现戴维从自己胯间穿出来的那根分身,紧紧地顶在自己娇嫩的私处上,从自己下体浓密乌黑的私毛下直挺挺地向上斜翘着,如果只看自己的正面,还真像是自己的下体生出了这样一根巨大的阳根一样,看上去充满了妖异的诱惑。   萧月看着这根像极了从自己下体生出来的粗长硕大黝黑的男根,忽然一阵酥麻闷热的骚动从心底涌了上来,一时间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吞入了一小部分戴维阳根茎身的私处也变得温热湿润起来。萧月双颊潮红、媚眼如丝地扭头看向戴维,娇喘着道:“戴维,快,亲亲我,用力捏我的奶子。我……我好想要高潮了。”   戴维见萧月这样的极品美女居然主动向他索吻,而且还主动要求他“用力捏”她的奶子,心里激动得无与伦比,急忙将嘴凑到了萧月温热湿润的双唇上,一口含住了萧月娇羞地伸出来的鲜嫩粉红的香舌,用力吮吸品咂着。同时,他握着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的大手也在萧月胸前肆意搓弄着,毫不怜香惜玉地粗暴地抓捏着萧月高耸坚挺白皙娇嫩的奶子,把她的奶子揉捏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   这时的萧月,一边承受着戴维强壮有力的大手在她奶子上狂野粗暴的肆虐,一边迎合着戴维如暴风骤雨般的激烈舌吻。她的一只手反过来揽住了戴维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探到自己胯下,用手牢牢地握住了戴维粗长硕大男根的龙头部分,同时挺送着腰胯,让自己湿热娇嫩的私处压在戴维硕大男根的茎身上不停地来回蹭动,寻求着来自自己下体私处的强烈的肉体快感。   杨伟此刻正站在萧月身旁不远处,坚挺勃起的分身插在埃及艳后一般妖艳成熟的熟女白洁嘴里,默默地接受着她极其熟练地舔舐吸吮。萧月和戴维所做的一切都落到了他的眼里。他看着萧月胯下私毛处突然多出一根黝黑硕大粗长的男人的分身,直挺挺地向上斜翘着,心里就忍不住涌上一股冲动。萧月的性格温婉柔顺,但她的身材其实却是极好的,苗条纤弱却又并不单薄,前凸后翘、胸膛高耸硕大。   这时,挺着一对高耸丰盈大奶子的萧月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突然多出这么一根黝黑宏伟巨大的男人的阳根来,萧月白皙如玉的肌肤和胯下那根黝黑硕大的男根形成的那种强烈的黑白对比,再加上她硕大的奶子和宏伟的男根同时存在于一具娇美身躯上所形成的那种巨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顿时成了压垮杨伟情欲堤坝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几乎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就在萧月开始跟戴维激烈舌吻的同时,杨伟也开始了在熟妇白洁嘴里的喷射。他低吼着将白洁风情万种的脑袋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下体分身上,自己坚挺硕大的阳根几乎在白洁嘴里没根尽入,甚至连子孙袋都被白洁含进去了一小半。他感觉自己的男根已经戳进了白洁的喉管,却不料白洁好像对这种场面丝毫都不排斥,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翕动着娇艳的小嘴再次将杨伟粗硕的分身吞进去了一部分,还用手揉捏着杨伟的子孙袋,也一起塞了一小部分在自己嘴里。   杨伟这时才觉出了风情万种的熟女的好处,那就是她的性经验远远要比初经人事的少妇丰富得多,也远远比那些小姑娘更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如何让男人在跟自己交配媾和的过程中获得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同时,她们的身体承受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也远比没多少性经验的小姑娘和少妇强得多。   第七十二章 娇妻的手握不住黑人的根   譬如说换作萧月来承受他现在这种程度的插入的话,萧月可能已经难受得喘不动气,甚至会在他爆发完后干呕连连。但白洁却不会。杨伟甚至觉得自己的龙头已经插入了她的喉管中部,她也没有丝毫难受的表现,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咂舔舐着杨伟的男根,接受着杨伟从龙头马眼出喷薄而出的一波又一波滚烫浓稠浆液的强劲冲击,随后又将那些浆液全部吞咽了下去,几乎没从嘴角流出一丝来。   几分钟后,杨伟已经在白洁温热湿润的小嘴里射完了全部的浆液。这时,他的高潮已经退去,略有些疲惫地将射完浆的分身从白洁的喉咙里慢慢地抽了出来。在他从白洁嘴里往外拔男根的时候,白洁一直用手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子孙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杨伟的一颗心在白洁如水一样的目光中变得柔软起来。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大学毕业后也只是进了工厂当了个普通的工人,而对方却是坐拥上亿身家的婚纱影楼老板,可能名下的产业还不止这一家婚纱影楼这么简单,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大手笔将整座国家森林保护区的湖心岛买下来。   但是现在,这位拥有亿万资产的商界女强人却赤条条地蹲在地上,正在用嘴含着自己硕大坚挺的分身吸吮品咂,正在用她无尽的柔情和精湛的媾和技巧来极力地取悦自己这个穷光蛋、小草根。而且,这种取悦并没有富婆玩弄面首时的那种居高临下和颐指气使。这一切都让杨伟感动莫名。   他一直以为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现在才发现阴茎居然也是通往男人心灵的门户。通过这种男女间最赤裸裸、最直接、最不加掩饰的交配媾和,真是可以最快速地拉近两个陌生男女之间心灵的距离。   在充满熟女风韵和成功人士气质的女老板白洁面前,杨伟之前的心理是有些复杂的。既有轻微的自卑,也有些许的不屑,还有淡淡的敌视。但是现在,这些所有的负面情绪居然都随着他射进白洁体内的浆液而烟消云散,化作了对白洁这个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的一腔柔情,让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温柔抚摸起白洁烫成大波浪状的长发来。   白洁似乎也感觉到了杨伟的友好和善意,看向杨伟的目光更加温柔。就在杨伟的分身完全从她嘴里拔出来后,她又用一双纤细白皙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的茎身,随后再次将他射完浆后沾满了浆液和唾液的分身含进了嘴里,用灵活柔软的香舌轻轻地舔舐着,为他继续清理着残留在男根上的污秽。   杨伟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想一个成熟善良的女人一旦对你好起来,简直可以体贴到无微不至的地步,将你照顾得如同皇帝一般舒服熨帖。对于白洁,他的心里一时间竟然生出了万种柔情,一双手也渐渐地从她的秀发上滑了下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线条柔和、光滑细腻的一张俏脸,又去充满善意地揉捏她柔软的耳朵。   这时,戴维居然将一丝不挂的萧月抱在怀里走到了他们跟前。他两腿间的那条黝黑粗长硕大的男根穿过了萧月的胯下,直挺挺地从萧月三角地带最隐秘的部位竖立起来,在萧月浓密乌黑的私毛的掩盖下,就像是萧月自己下体上生出来的男根一样,只是下面没有子孙袋,看上去有些诡异,但却又有一种另类的性感和诱惑。   戴维一只手揽着萧月的纤腰,另一只手则在萧月的胸前粗暴地揉搓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这时,俩人已经没再接吻。萧月的一只手握在戴维粗长硕大的分身上轻轻套弄着,另一只手则反伸过去抱住了戴维的脖子,又将通红娇艳的脸蛋靠在戴维的脸上,迷乱地磨蹭着。   萧月的两条大腿紧紧地夹着戴维的那条如婴儿手臂一般粗细的阳根,有些饥渴难耐地扭曲着身子、挺送着屁股在戴维男根的茎身上蹭动着。大概是因为她的下体并没有男人分身实实在在的插入和抽送,所以尽管她刚才就已经有了高潮泄身的迹象,但结果到现在也没能最终登上快乐的巅峰。   戴维抱着萧月赤裸的身子,喘着粗气走到杨伟和白洁俩人的身边,用不是很纯正的中文道:“白姐,帮帮忙,我想把我胯下的那根东西插进你身体里抽送射浆。月月的手太小,居然不能将我的分身完全握住,套弄起来弄得我欲火焚身又无法达到高潮,简直难受死了。”   第七十三章 娇妻变成雌雄同体阴阳人   白洁听了戴维的话,嫣然一笑将杨伟的分身从嘴里吐了出来,随后便风情万种地站起身来,赤条条地站在戴维的对面笑道:“好吧,白姐就再把自己的身子让你玩一次。好好地来歼淫玷污白姐吧,在白姐身体里射浆,把白姐的肚子搞大,让白姐为你生一个孩子。”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白皙赤裸只穿着一双吊带黑丝袜的身子靠了上去,让自己充满成熟诱惑的玉体紧紧地贴在萧月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接着又伸出两条洁白赤裸的玉臂,环抱着萧月搂住了戴维。   这时,戴维也松开了揽着萧月纤腰的手,另一只正在粗暴地玩弄萧月高耸坚挺奶子的手也从萧月胸前挪了下来,双臂张开,顿时将白洁充满成熟风情的赤裸娇躯隔着萧月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这时,戴维的怀里已经有了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一个是萧月,另一个则是白洁。这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都被戴维紧紧地揽在他的臂弯里,两个同样赤裸白皙粉嫩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奶子和奶子紧紧地压在一处,大腿和大腿也死死地靠在了一起,肉体相接,几乎不分彼此。   这时,戴维又伸手将白洁的一条只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玉腿揽了起来,让它搭在了自己腰间,脚跟则靠在了自己解释赤裸的屁股上,一边粗鲁地将白洁丝袜上的吊带扯断,将她的黑色丝袜胡乱撕破扯碎,一边红着眼、喘着粗气对萧月道:“月月,快,握着我的男根,把它捅进白姐身体里去。”   杨伟在旁边听了戴维的话,忍不住心里一紧。从他这个角度看去,隐在萧月身后的戴维几乎看不到,倒仿佛是萧月正在和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搂在一处,而萧月的下体则生了一条黝黑粗长堪比神器的男根,萧月这时则正用手握着她的男根,准备插入白洁的身体一样。这样淫靡混乱的画面,让杨伟刚刚射过浆的下体分身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直挺挺地在胯下两腿间竖了起来,硬邦邦地斜指向了前方。   看着萧月这种极其诡异的组合身体,杨伟忽然想起了曾经在度娘上看到的一个名词解释:阴阳人。传说中的阴阳人跟后天阉割制造的那种泰国人妖并不相同。阴阳人算得上是雌雄同体的极特殊的基因变异人,大多是因为近亲通婚造成基因突变而诞生的,成活率极低。   阴阳人具有男女两性极其明显的第一性征,同时生有奶子和阳根,而且因为基因突变的原因,第一性征都还格外明显:奶子极大极坚挺,男根也是极粗极长极壮硕。不过,阴阳人的第二性征就有主次之分。有些人第二性征更倾向于男人,而有些人的第二性征则更倾向于女人。而阴阳人的心理性别和自我认知的性别,则是由第二性征决定的:第二性征倾向于男人的,通常他的心理性别和自我认知也会是男人;而第二性征倾向于女人的,通常她的心理性别和自我认知也会是女人。   但实际上,阴阳人却都是雌雄同体的特殊人,同时具备男人和女人的完备的特征的:既可以将胯下硕大坚挺的分身插入女人的下体私处,在女人的身体里抽送高潮射浆并让女人怀孕,同时也可以劈开双腿,让别的男人将他们坚挺勃起的男根插入自己的下体私处,让他们骑在自己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高潮射浆,然后再为那些歼淫过自己,在自己体内射过浆的男人怀一个孩子。   作为近亲通婚的产物,阴阳人的基因突变其实是更倾向于良性的。他们中间并不存在弱智和体表缺陷,相反只要能够活下来,大多都是高智商的天才和形体极其漂亮的帅哥美女。就如同爱因斯坦和希特勒也都是近亲通婚的产物一样,其实近亲通婚不仅可以制造白痴,同时也是制造天才的最佳捷径。不过,近亲通婚造成的基因突变,无论是诞育天才还是白痴,成活率都是极低,这才是让近亲结婚成为法律禁区的真正原因。   杨伟忽然想,如果自己有一天能遇到一个心理性别是女人的阴阳人,模样长得又像萧月这样惊艳漂亮,自己会不会彻底迷恋上她,天天想骑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抽送射浆呢?因为这种既有高耸坚挺的奶子,又有粗长硕大男根,外型体貌又是绝代佳人的阴阳人形体,对普通男人造成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了。这种来自于最原始欲望的挑逗与诱惑,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抗拒的。   第七十四章 娇妻握着黑人男根进入美妇   杨伟忽然又想,按照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观点,是不是这些阴阳人最终才能够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呢?因为毕竟他们是最适合在复杂多变的世界里生存的,既能被动受孕,又能主动授精,没有什么群体比他们更适合末世生存了。   这时,萧月已在戴维的指导和白洁的引导下,红着脸、咬着唇,用手握着戴维硕大粗长如同神器一般的男根,将他的龙头顶在了白洁粉嫩的私处上。这时,萧月反伸过去揽着戴维脖子的手已经挪了下来,伸到了白洁身后,揽住了她挺翘丰盈的屁股。随着戴维的发力,他那根堪比婴儿手臂粗细的男根,已经慢慢地顶进了白洁娇嫩湿滑的私处。   随着戴维的进入,白洁闭着眼、红着脸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她虽然已经是小四十岁的半老徐娘,但她的私处却依然紧窄充满弹性,丝毫没让戴维感觉到任何的松弛。   萧月被俩人夹在中间,红着脸、咬着唇、低着头看戴维粗长硕大的分身一点一点地进入白洁紧窄温润的下体私处,看着白洁私处的两瓣粉唇随着戴维粗硕分身的插入而一点一点被分开,接着又将戴维的分身包裹住,又一点一点地将它吞没进自己的身体,一颗心激动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紧贴在戴维男根茎身上的下体也变得异常敏感湿润。   这一刻,萧月居然有了一种错觉,以为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一心想歼污眼前这个风情万种、风华绝代的成熟美艳女人,此刻正在挺着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一点点地插入进眼前这个女人的体内。这样想着,她握着戴维粗硕分身的手就开始变得主动了起来,居然学着杨伟和黄志文歼污她时,握着自己的分身在她私处里用龙头来回蹭动的样子,也开始握着戴维的分身在白洁体内蹭了起来。   她这一动,顿时为戴维和白洁带来了巨大的肉体刺激,俩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接着便更紧地抱在了一起。白洁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被戴维揽在怀里,两个坚挺硕大的奶子压在萧月高耸丰盈的奶子上,在俩人身体之间形成了胸前硕大的两团,看上去充满了极端的性感诱惑。   白洁这时因为萧月的小动作,已经被刺激得有些迷乱,居然闭着眼将唇送到了萧月唇边,粗重喘息着向萧月索吻。萧月犹豫了一下,接着便张开了小嘴,任由白洁充满侵略性的香舌探进了自己嘴里,在自己口腔里粗暴地搅动着。   萧月开始时还不太习惯跟同样是女人的白洁接吻,但在被白洁热情似火地吻了不到一分钟后,她也开始逐渐地进入了迷乱的状态,居然在白洁的诱导下也变得主动起来,一口含住了白洁在她口腔内胡乱搅动的香舌,拼命地吮咂起来。   因为戴维和白洁两个媾和男女的肉体之间夹着萧月赤裸的身子,所以尽管戴维的男根十分粗长,但还是很难进入白洁身体太多。最后,戴维挺动着屁股将他粗长硕大的男根插入到白洁身体还不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再也插不进去了。戴维无奈地拍了拍白洁的屁股,白洁很快会意,知道隔着萧月戴维很难抽送,于是开始自己耸动着屁股,让戴维粗长硕大堪比神器的男根,在自己身体里不断地进进出出抽送起来。   跟娇羞不善于表达自己的萧月不同,白洁是一个风情万种的成熟御姐。对于男女媾和这种事,她并不像萧月那样欲拒还迎地纠结,而是很放得开,很主动地去索取和享受。在戴维粗长硕大堪比神器的男根刚刚插入她下体的时候,她还只是很有分寸地挺送着屁股,让自己紧窄湿滑的下体私处逐渐适应戴维男根的硕大粗长。但等到她的私处逐渐适应了戴维的粗硕之后,白洁的挺送开始变得激烈起来。   白洁一边跟赤身裸体的萧月激吻,一边用自己的纤纤玉手,粗暴地揉捏着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同时,她的另一只奶子还跟萧月的另一只奶子紧紧地压在一处,随着她娇躯的扭动而不停地转着圈子摩擦着。白洁和萧月俩人的两个奶头死死地顶在一起,随着奶子的摩擦而变得勃起挺翘,颜色也由粉红转为乌黑。   白洁的挺送变得激烈疯狂。但在她和戴维通过戴维粗长硕大的男根连结在一起的下体之间,还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萧月。所以,白洁的疯狂挺送,看上去不像是她在跟戴维这个黑人男人媾和交配,而更像是她在跟萧月俩人的交欢:白洁充满了神秘性感诱惑的下体随着她激烈的挺送而不断地冲击着萧月的下体,俩人光滑平坦赤裸的小腹在白洁的冲击下,不断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啪啪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   第七十五章 一男二女的香艳合体   这样混乱淫靡的画面充满了悖乱的诱惑,看得杨伟刚刚射过浆的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直挺挺地从胯间昂扬翘起,胀得杨伟隐隐都有些疼痛。杨伟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坚挺勃起滚圆狰狞的龙头,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分身处传来。   杨伟再也忍不住,几步走到还穿着高跟吊带黑丝的极品御姐白洁身后,一只手绕过她赤裸光滑的身子放到了萧月线条柔和的脸上轻轻地摩挲爱抚着,另一只手则放到了她没跟萧月压在一起的那个奶子上,野蛮粗暴地抓捏着。他坚挺勃起的分身则硬邦邦地顶在了白洁的屁股缝里,滚圆狰狞的龙头上很快就流满了从白洁和戴维下体连结处溢出来的粘滑的体液,让他本来就极其敏感的龙头变得更加敏感,轻轻的一点摩擦都会为他带来巨大而强烈的快感刺激。   十几分钟后,萧月先是闷哼一声,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她死死地揽住了白洁的脖子,忘情地跟白洁吻在了一处。白洁是个极有经验的成熟女人,并不像杨伟那样在萧月高潮的时候怜香惜玉,不肯下死手虐待她。白洁在萧月高潮的一瞬间,猛地加大了她揉捏萧月高耸坚挺奶子的力度,甚至是狂暴野蛮地在萧月的奶子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结果这狠狠的一拧,反而让萧月获得了更强烈的快感刺激,发出了一声极度销魂的娇喘,随后便又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好姐姐,再拧我一把,再用力一些。”听得杨伟目瞪口呆,这才知道自己在男女交配的经验上,比白洁这种熟透了的美少妇还差得远。   萧月高潮退去后,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成熟美少妇白洁怀里,任由白洁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激烈疯狂地撞击着她赤裸娇嫩的下体。与此同时,白洁还用她娇艳鲜红如同毒蛇蛇信一般灵巧妖异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萧月线条柔和的下巴、脸颊、鼻子、眼睛、额头和耳垂,居然舔舐得萧月忍不住再次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刚刚高潮的身子竟然再次变得敏感起来,一股股原始的冲动再次从心底升起,恨不得自己对面这个妖艳成熟、风华绝代的女人真地变成一条美女蛇,一口将自己吞进她的肚子里吃掉。   就在这时,戴维也猛地发出了一声低吼,用他的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白洁赤裸光滑的纤腰,粗暴地控制了白洁挺送的节奏,用力地控制着白洁只穿着高跟和吊带黑丝的赤裸的身体,猛烈地挺撞了萧月光滑白皙赤裸的下体几下,随后便一动不动地死死地将白洁和萧月两个赤条条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搂在了怀里,身体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将一股股浑浊滚烫的浆液猛烈地喷射到了白洁的子宫最深处,冲击得白洁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但白洁却似乎只是站在了快乐巅峰的边缘,还并没有真正达到高潮。她见戴维射浆后就趴在萧月光滑赤裸的脊背上不再动弹,便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央求道:“戴维,再动动,再像刚才那样抓着我的身子用力撞几下。白姐也要高潮泄身了,就还差那么两下激烈疯狂的冲撞。”一边说,一边使劲儿地掐着戴维抱着她屁股的强壮的胳膊,一边继续饥渴难耐地挺送着屁股,在戴维正在激烈喷射着滚烫浓稠浑浊浆液的男根上寻求着最后的登顶一插。   戴维抱歉地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无力地道:“白姐原谅我,我刚才刚刚在月月的嘴里射过一次,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胯下的那根东西都有些变软了。”   白洁红着脸、咬着唇将手探进了她和萧月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之间,又将手伸进了萧月湿得一塌糊涂的胯下,握住了戴维被萧月私处的两瓣粉唇包裹住了一小部分的男根茎身,轻轻地套弄着。不过,很快她就发现戴维说的没有错,他的阳根经过了连续两次高强度的交配媾和后,现在已经开始迅速萎缩变软,即使有她极富经验的挑逗套弄也再无力回天了。   白洁的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的脸蛋已被她无尽的欲火烧得滚烫通红。她幽怨地看了戴维一眼,咬着唇握住戴维的男根,耸动着屁股将戴维插在她身体里的那一小部分分身拔了出来。   杨伟依然坚挺勃起的男根就顶在俩人下体连结处附近。当戴维虽然疲软但依然硕大的龙头离开白洁下体私处的一瞬间,他刚刚射进白洁身体里的大量滚烫浓稠的浆液便失去了堵住白洁私处口的瓶塞,顿时如黄河决堤般从白洁的下体私处汩汩流出,几乎全部都流到了杨伟顶在白洁私处附近的滚圆赤裸的龙头上,刺激得杨伟居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第七十六章 双性恋的中年美妇总裁   白洁从自己身体里将戴维的分身拔出来后,便急不可耐地再次将刚才握住戴维粗硕分身的那只手探进了自己胯下,一把握住了杨伟顶在她私处口的坚挺的男根,粗暴野蛮地将它向自己的下体私处塞去。   白洁一边往自己身体里塞杨伟的男根,一边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向萧月道:“好妹子,白姐借你男人的那话儿用一下,让它插进白姐的身体里狠狠抽送一番,在里面高潮射浆也行,只要能让白姐高潮。白姐的身子平时很难高潮的,今天好容易有了感觉,求你一定要答应白姐,让你男人插白姐一次,好不好?”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嗯,我没有意见,就让我未婚夫把他那根男人的东西插入你身体里狠狠地抽送歼淫你吧白姐。让他把他的浆液全部射进你身体里搞大你的肚子我也没有意见,生下来的孩子你养我养都可以的。”   白洁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太感谢你了好妹妹。以后你就是白姐的亲妹子,白姐一定要好好待你的。不过,白姐这次可不能让他搞大肚子,因为白姐是被戴维和你男人轮歼的,身体里同时装满了两个男人的浆液,一旦肚子大了,连肚子里的种是谁下的都不知道。戴维的老家是在非洲,他们家乡的风俗很奇特的,我才不敢被戴维搞大肚子。所以,这次白姐事后一定要吃紧急避孕药的。不过,以后你和你先生就都是白姐的好朋友、好姐妹了,你们可以经常来找白姐玩的。白姐在社会上打拼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一定的积累,一定不会亏待你们。说老实话,白姐不仅喜欢被男人骑在身上玩弄,白姐还喜欢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喜欢玩弄像你这样的女人。白姐是双性恋,一定能让你们小两口玩痛快的,怎么玩都行。”   白洁说话的时候,杨伟坚挺勃起的分身已经完全插入了她的下体私处。白洁的身体里湿得一塌糊涂,既有白洁自己的体液,也有戴维刚刚射进去的浆液,滚烫温热滑腻,舒服得杨伟差点儿刚插进去就高潮射了浆。他咬着牙稳了稳心神,这才提着口气慢慢地挺送着屁股向白洁身体深处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白洁的私处尽管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居然还能够像小孩子吃奶的嘴一样,收缩着将杨伟的分身紧紧地箍住包围,甚至还能形成一股股吮咂的吸力,这一切都带给了杨伟极其强烈的肉体刺激,舒服得他差点儿忍不住喊了出来。这时的杨伟才晓得,作为一个风情万种阅人无数的成熟美少妇,她在床上面对男人的时候会有多么大的优势,会给男人带来多么强烈的快乐。   杨伟双手扶着白洁光滑赤裸纤细的腰肢,慢慢地耸动着屁股开始在白洁身体里抽送。他强忍着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射浆的冲动,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冲撞白洁下体的力度也不断加大,很快就让白洁忍不住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声的销魂呻吟。   杨伟的分身虽然比不上戴维的粗长硕大,但在东方男人中间来讲,也算得上是史诗级的凶器,比岛国倭寇的爱情动作片上那些猥琐男人的毛毛虫大多了。所以,他在妖艳美丽如埃及艳后一般的白洁身体里抽送时,也带给了白洁巨大而强烈的快感。   白洁一边承受着杨伟粗长硕大的男根在她身体里的抽送冲击,一边继续用手玩弄着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还把萧月的一只纤纤玉手也拉到了自己胸前,让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自己丰盈硕大的奶子,娇喘着道:“好妹妹,帮姐姐揉揉,越用力越粗暴越好。”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一边承受着白洁对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的玩弄挑逗,一边开始揉捏白洁的奶子。   女人最了解女人。所以,尽管萧月的床上交合经验不如白洁,但她还是很了解如何才能迅速挑逗起女人的欲望来的。所以,她对白洁丰盈硕大的奶子的玩弄尽管还显得有些生疏放不开,但却也带给了白洁强烈的心理刺激和肉体快感。   虽然作为成功又成熟的美艳少妇,白洁曾经阅人无数,也曾经像公共汽车一样被很多男人同时玩弄过,但像今天这样身后被一个强壮帅气的男人插在身体里抽送歼淫,怀里又抱着那个正在歼淫玷污自己的男人的绝代风华的娇艳妻子,自己则同时让夫妻俩人玩弄侍奉歼淫挑逗的事还是第一次经历,更不用说之前她还以一种极其特殊、从未经历过的方式,接受了一个强壮得不像话的黑人帅哥的歼淫和内射。   第七十七章 与娇妻合作玷污美女总裁   这一切的一切都带给了她无与伦比的肉体快感和心理刺激,高潮一波一波地从被杨伟正在奋力冲撞的下体私处涌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呻吟。不过,在她被戴维即将歼淫抽送到高潮的时候,毕竟还断开了一段时间,这就让她最终的高潮远远比预计的要迟来了很多。   白洁一边承受着杨伟对她娇嫩白皙的下体激烈的冲撞,一边喘着粗气舔舐着萧月柔软可爱的耳垂,一边在萧月耳边低声道:“好妹妹,快把姐姐的一条腿抱起来揽在你的腰间。你抬起姐姐的腿,让你的未婚夫在姐姐身后歼淫凌辱姐姐,这样好不好?”   萧月被白洁充满暧昧和挑逗的话刺激得差点儿哭了出来,一边娇喘着“嗯”了一声,一边伸手将白洁的一条穿着吊带黑丝袜和高跟黑皮鞋的玉腿揽在了自己腰间,让她黑色高跟皮鞋上那个又尖又长的高跟顶在了戴维的屁股上。   白洁这条腿上穿着的吊带黑丝袜刚才已经在跟戴维交配的时候被戴维扯得稀烂,但正是这样也使得白洁的这条穿着破烂黑丝袜的美腿显得更加暧昧神秘,充满了凌乱卑微的诱惑,让人一见之下就会想到刚刚遭遇了暴风骤雨般强暴歼淫的美丽少妇,心底那股最原始的暴虐因子便被赤裸裸地挑逗了起来。   这种心理上最原始的暴虐欲望一旦显露出来,就像是干柴一般助长了熊熊欲火的火势,烧得萧月浑身滚烫、脸颊赤红,一颗娇羞脆弱的心几乎失控,竟然也像白洁刚才凌辱虐待她高耸坚挺的奶子一样,开始用手狠狠地拧着白洁那条穿着破烂吊带黑丝袜的大腿,嘴里则语无伦次地迷乱地说道:“白姐,我……我好像又要高潮了。你……你舔舔我的奶子,用力些,不要怕弄疼了我。”   这时,经过了短暂休息的戴维见一向娇羞腼腆的萧月居然说出了这种大胆直白的话来,心里那股最原始的欺凌弱小的欲望“腾”地一下炽烈地灼烧起来,烧得他浑身燥热,在白洁体内射过浆后一直被萧月夹在胯下的分身居然再次昂扬勃起,直挺挺地再次从萧月两腿间穿出,精神抖擞地在萧月胯间浓密的私毛下坚挺地竖立起来,滚圆灼热的龙头狠狠地顶在了白洁柔软光滑的小腹上。   萧月这时也感觉到了戴维那根粗长硕大男根的复苏。她本来就极度敏感的下体私处骤然间再次被戴维那根神器一样的男根死死地压住,顿时带给了她强烈的肉体刺激,舒服得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便将一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探入自己和白洁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赤裸娇躯之间,在白洁的小腹处轻轻握住了戴维的龙头,自己则再次扭动着屁股,让再次包裹住戴维一小部分男根茎身的私处,在戴维坚挺粗硬、青筋毕露的阳根上来回磨蹭着,寻求着来自下体的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   白洁这时也依着萧月的话,俯身趴在了萧月高耸的胸膛上,一口含住了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拼命吮咂着她挺翘勃起的奶头,甚至还粗野暴虐地用牙齿去咬她的奶子。就在白洁的牙齿咬到萧月奶子的一瞬间,萧月忽然兴奋地哭了起来,随后便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强烈高潮中的萧月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紧紧绷起,死死地夹住了戴维插在她两腿间的粗长硕大的分身;她握着白洁奶子的手也在她高潮的一瞬间失去了对力度的控制和把握,居然暴虐地下死把抓了白洁高耸坚挺的奶子一下。   就在萧月粗鲁地抓住白洁高耸坚挺的奶子狠狠凌虐的同时,白洁也猛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娇喘呻吟,随后便迷乱地再次用火热的双唇吻到了萧月嘴上,跟萧月俩人热烈地舌吻。   白洁的高潮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她的下体私处都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剧烈收缩了起来,就像一只被不断抽搐空气的密封真空包装袋一样,紧紧地将杨伟粗硕长大的男根箍住握紧,舒服得杨伟也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对下体的控制,大股大股浓稠浑浊滚烫的乳白色浆液从他的龙头马眼间喷薄而出,标枪一般激射向白洁的子宫最深处。   杨伟在自己高潮射浆的一瞬间,猛地挺着自己坚挺硕大的分身,狠狠地刺向了白洁的下体,让整条粗长硕大的男根在白洁体内没根尽入,滚圆狰狞的龙头甚至穿过了白洁的私处通道,直接刺进了她的子宫,在她本就被戴维的浆液几乎灌满的子宫里射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稠浆液。   第七十八章 黑人想作娇妻第三位老公   萧月和白洁高潮后,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还是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拥吻;杨伟高潮后,也依然是将下体死死地从白洁身后压在她赤裸挺翘丰满的屁股上,射浆后依然硕大坚挺的阳根也继续没根插在白洁的体内,默默地感受着白洁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带给他硕大男根的紧握感,以及白洁私处高潮后不停痉挛收缩带给他分身的那种吮吸感。   同时,杨伟也很享受自己滚圆赤裸的龙头,泡在灌满陌生男人浆液的白洁子宫里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跟泡温泉或者泡浴缸的感觉不同。男人的浆液浓稠温热润滑,让杨伟想到了岛国倭寇爱情动作片里经常出现的“推油”。毕业前杨伟是一个穷学生,毕业后又成了一个穷工人,并没有享受过真正的“推油”。不过,他倒是凭印象觉得,自己将分身龙头泡在戴维和自己混合在一起的浆液中的那种感觉,应该就是自己分身被淋上精油后的感觉,浓稠湿滑。   这时,唯一一个还没有再次达到高潮射浆的人只有戴维了。   戴维一边挺着他硕大粗硬的分身在萧月湿润温热的胯间抽送,一边哭丧着脸对萧月道:“好月月,你用你的小手帮我揉揉龙头。我也想高潮射浆。”萧月用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声应了句“嗯”,随后就再次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探入到自己和白洁紧紧贴在一起的两具白皙赤裸娇躯中间,接着又将手伸到自己胯下,按照黄志文教给自己的法子,并不直接将戴维粗硕的分身握住,而是将五指竖起呈爪形,随后将五指顶端轻轻地按在了戴维粗硕男根的茎身上。   萧月的指甲并不长,是按照黄志文的要求修剪的,所以在用五指指尖按住戴维的分身后,既不会让戴维感觉到尖利指甲的刺痛,又不会让他毫无感觉。她的五指像反弹钢琴一样轻轻压在了戴维粗长硕大如婴儿手臂一般的男根茎身上,随后便像弹钢琴一样在上面轻轻地按压划动揉捏起来。   萧月柔若无骨的小手从戴维分身的根部开始,一边按压揉捏,一边划动着向他分身的龙头处移动。同时,萧月还用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配合着她小手五指对戴维粗长硕大分身的抚弄,或轻或重地松开再并拢,并拢再松开,一开一合间轻轻地挤压按摩着被她下体私处的两瓣粉唇包裹住一小部分的戴维男根的茎身。   戴维被萧月服侍得舒服透了,全身上下似乎每一根汗毛都舒展了开来,自己则忍不住呻吟出声来,粗重地喘息着道:“好月月,你的小手太会抚弄了,弄得我舒服极了。我简直羡慕死了你的两位先生,居然可以天天享受你的这种特殊服侍。”然后又满脸谀笑地向杨伟道:“杨先生,我也想成为月月的入幕之宾,作她的‘三先生’。月月说这需要征得你的同意。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杨伟听了戴维的话,心里不由得一紧,心想自己可爱的娇妻月月居然连这么隐秘的私事都告诉了戴维,可见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不仅仅是阴道,大概喉管也是可以的,嘴巴也是可以的,只要插在里面的是男人的阳根,射在里面的是浓稠滚烫的浆液,一切通道皆可以成为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   杨伟看了眼风情万种的白洁,抽着冷气笑道:“你想成为月月的入幕之宾没什么问题。只要月月喜欢你,愿意让你将她剥光了骑在身上歼淫玷污就行。不过,你如果想成为月月的‘三先生’的话,恐怕还是需要一些条件的。譬如说,黄先生之所以成为了月月的‘二先生’,就是因为他们夫妻俩跟我和月月之间进行了夫妻交换。他们中的先生成为了月月的‘二先生’,可以当着我这位丈夫的面,行使他作为月月‘二先生’的权利,包括剥光月月全身的衣服,让月月变得一丝不挂;跟月月接吻,抚摸月月赤条条白皙娇嫩的肉体;骑在月月赤裸光滑的身子上,将男人的那玩意儿插进月月的下体私处,在月月的身体里抽送高潮射浆,等等。说白了,就是月月的‘二先生’享受跟我这位‘大先生’一样的权利。而与此同时,他们中的太太也成为了我的‘二姨太’,我作为她的‘二先生’,也享受跟黄先生这位‘大先生’一样的权利,可以随时将她剥光了衣服,推倒在床上歼淫玷污肆意玩弄的。甚至我们都可以搞大彼此太太的肚子,让黄先生的太太替我坏一个孩子,或者让月月替黄先生怀一个孩子,这都是可以的。这跟那些只是让月月偶尔陪睡一次觉的男人不同,他享受的是作为丈夫的完全的权利。所以,你如果想成为月月的‘三先生’的话,首先要有自己的太太,或者自己的交配伴侣也行,还得让我能够接受她成为自己的‘三姨太’;其次,你和你的交配伴侣还要有大把的时间,能够陪月月和我睡觉媾和,尽作为一个丈夫的义务。这些你能做到吗?”   第七十九章 将美女总裁纳入后宫计划   杨伟是个心里有鬼的人,自从见到白洁,并且赤身裸体地将自己粗长硕大的男根插入进白洁嘴里,接受了她充满诱惑的吸吮舔舐后,他早对白洁这个熟透了的绝代美少妇产生了觊觎之心,暗暗计划总有一天要将白洁的身心彻底征服,让她成为自己胯下的玩物,天天在自己的身下娇喘呻吟,接受他强力的插入和抽送,接受他爆发式的高潮和喷发。不过,他一直感觉自己的计划很困难,因为俩人毕竟在年龄、阅历和社会地位上天差地远,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凭什么让白洁这样一位妩媚多金又极具女人魅力的成功女人臣服于自己胯下,成为自己的玩物。   虽然刚才白洁在高潮时也曾向萧月许诺过,愿意跟他们夫妻俩成为那种亲密到可以裸裎相见、彼此进入对方身体的朋友,但杨伟对此却并不抱太大期望。这个女人太精明了,并不是那种容易驾驭的角色。她刚才那句话谁又敢保证不是逢场作戏,只是高潮情热的时候头脑发昏才随便说出来敷衍助兴的一句戏言?一旦自己和萧月当了真,说不定反而被人家嘲笑说“不自量力”,说自己和萧月夫妻俩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当他听说了戴维的愿望后,又联想到刚刚见到戴维时,白洁和戴维之间的那种私下里极其暧昧的谈话,心里顿时对未来能够骑在白洁白皙赤裸成熟的身体上抽送射浆充满了希望。戴维跟白洁之间的暧昧关系是不言而喻的。而且,作为“国际友人”,并且是一位“有一技之长”的“国际友人”,他跟白洁之间虽然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劳资关系,但实际上却也彼此存在着互相利用、互相借重的这种互利互惠的制约能力,地位相对平等,都不肯轻易开罪对方。这一点,从白洁对戴维极其热情和尊重的态度上也能看出来。   虽然戴维目前只是个普通的摄影师,但谁晓得他在美国的身份和地位究竟如何呢?美国国情跟中国完全不同。美国是一个多民族、多国籍、缺乏历史底蕴的移民国家。这样的国家虽然缺乏自己的历史和内涵,但跟英、德、法等其他拥有悠久历史的传统发达国家相比,也有一项极大的好处,那就是谁都不拼爹,或者说谁也拼不起爹。   在美国,谁都没有传承几千年的原住民血统和家族底蕴,谁都是一穷二白空手捏白拳出来到不毛之地的美洲大陆上厮混的二流子。所以,谁都不怕谁的老爹有多狠,谁都得靠自己的拳头和本领来打天下。美国人的冒险精神和西部牛仔侠义精神也就由此而生,并且也因此而成为了这个冒险者组成的国家的最大传统,那就是不拼爹,不讲家底,不看出身,一切靠实力说话。   这跟某些党派一面空口白话地喊口号说要“消灭阶级和阶级剥削”,一面又将人根据出身分成各式各样的三六九等不同,人家是真正地不存在身份歧视和出身烙印的国家,并不是简单地将“阶级”说成“阶层”,然后玩文字游戏愚弄天下人民的政客当权的国度。   在政客当权的国度里,人被分成“临时工”、“劳务派遣工”、“正式工”、“国家干部”、“事业人员”、“公务员”等等各种不同的身份,同工而不同酬,却一样大言炎炎地喊口号说“按劳分配”,真是蔑视群众的智商蔑视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美国不同,美国是一个自由的国度,华裔可以在那里当选州长,非裔的奥巴马也一样可以在那里当选总统。克林顿会因为绯闻被弹劾,下台后一样要靠出书和演讲混口饭吃还贷款。美国很多年轻人都不拼爹,即使是州长的儿女,或者亿万富翁的儿女也有自己出来打工洗盘子的。谁晓得戴维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背景身份呢?   所以,戴维有跟白洁平起平坐的资格,戴维的意见白洁应该会重视,戴维的想法白洁应该会考虑。所以,杨伟在说到“交配伴侣”的时候,特意将目光投向了正在跟萧月拥抱热吻的白洁身上,希望戴维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并不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用戴维来向白洁施加压力。他只是想将自己放在一个更加平等的位置上,来跟白洁这样的交配伙伴沟通对话。   杨伟一向认为,拥有交配关系的男女之间如果不存在平等地位的话,即使不存在货币交换,也只能是嫖客与妓女和阔太太与小白脸的关系,肉体的享受掩不住精神上的欺辱。所以,杨伟认为,如果不能够将白洁的地位跟自己扳平的话,那么他宁肯放弃白洁这具充满成熟诱惑和万种风情的绝代尤物的身体,不再奢望能够骑在白洁白皙赤裸的娇躯上尽情纵送,最后将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浇灌进白洁的体内,甚至将白洁的肚子搞大,让她替自己生一个孩子。   第八十章 想玷污娇妻的美女总裁   戴维果然不是笨蛋,见杨伟说到“交配伴侣”的时候将目光投向了赤身裸体的白洁,心里顿时明白了杨伟的意思,一边粗重喘息着挺送着屁股在萧月身后纵送,一边向白洁道:“白姐,你愿不愿意作为我的交配伴侣,跟杨先生和杨太太进行交换?我作杨太太的‘三先生’,你作杨先生的‘三姨太’,行不行?”   白洁虽然已经高潮泄了身子,但她依然跟萧月拥抱在一起彼此亲吻抚摸。听了戴维的话后,她松开了萧月柔软火热的双唇,一只手却依然在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揉搓着,娇喘着道:“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作杨先生的‘三姨太’,让杨先生随时可以剥光我的衣服,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将他下体那根男人的家伙插进我的身体,歼淫我、玷污我,耸动着屁股在我身上抽送高潮射浆;你也可以作月月小妹子的‘三先生’,什么时候想歼淫月月了,都可以爬到她赤裸白皙的身上去干她。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我不仅要作杨先生的‘三姨太’,我也要作月月小妹子的‘四先生’,因为我也喜欢月月这个漂亮温柔可爱的姑娘,喜欢跟她激烈地舌吻;喜欢把自己的奶子压到她高耸坚挺的奶子上蹭动摩擦;喜欢把自己湿漉漉的下体私处紧紧地按到她娇嫩的私处上,握着她白皙光滑的脚踝,抬起她笔直修长的玉腿,用自己的下体私处去摩擦她的私处。所以,月月不仅是你的,也必须是我的。”   虽然之前白洁也曾说过她是双性恋,同样喜欢歼淫玩弄漂亮女性的话,但当时杨伟并没有太留心。现在听了白洁这番赤裸裸地对萧月的爱的表白,顿时感到了强烈的心理刺激,想着一丝不挂的白洁将同样一丝不挂的萧月压在身下,一手抬着她的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一手狠狠地搓弄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耸动着屁股用自己温热湿润的私处去磨蹭萧月同样温热湿润的私处的场面,插在白洁体内刚刚射完浆的男根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杨伟插在白洁体内的男根,本来在射浆后开始渐渐萎缩,龙头已经从白洁的子宫内退入了她的阴道。但这时在听了白洁对萧月赤裸裸的表白后,居然激动地抖了几抖,直挺挺地再次刺穿了白洁的子宫口,滚圆硕大的龙头也从白洁湿漉漉的阴道里再次插进了她的子宫,再次浸泡在了几乎灌满了白洁子宫的两个男人的混合浆液里。   白洁当然也觉出了杨伟下体分身的变化。她妖娆娇媚地扭动着屁股,用挺翘白皙赤裸的屁股转圈子在杨伟的下体摩擦蹭动着,同时也让杨伟插在她下体私处的分身再次在她体内开始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白洁转过她那张妖艳妩媚到极处的脸来,面对着杨伟媚眼如丝地笑道:“阿伟,你愿意跟白姐一起共享你如花似玉的未婚娇妻吗?我们一起玩你温柔可爱的月月好不好?等咱们将月月玩到高潮泄了身子,白姐再继续让你插入白姐的体内,歼淫玩弄白姐的身子;还可以让你把我和月月的肚子同时搞大,我俩一起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下体只穿着丝袜高跟,然后分开腿趴在床沿上让你肆意歼淫玩弄,好不好?”   白洁的话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听得杨伟不断地抽着冷气,一颗心一阵阵地发紧抽搐,咬着牙扭曲着嘴脸道:“好,我一切都听白姐的。如果月月也同意让白姐歼污玩弄的话,那么以后白姐就是我的三姨太,也是月月的三先生。只好委屈戴维先生作月月的四先生了。不过,我家排名不分先后的。既然彼此都共享了丈夫和娇妻,那么以后大家就都是一家人,怎么睡都可以的。”一边说,一边再次用手揽住了白洁赤裸的纤腰,耸动着屁股,疯狂地用自己的下体分身冲击着白洁白皙挺翘的屁股,在白洁湿润泥泞的下体里再次疯狂抽送起来。   白洁挺着她白皙挺翘的屁股迎合着杨伟的抽送,回过脸去在萧月线条柔和、娇羞无限的小脸上轻轻亲了一口,用手爱怜无限地将萧月乌黑的秀发揽向脑后,双眼满含春情地看着萧月清纯得似乎根本没有沾染人间烟火气的小脸,温柔地道:“月月妹子,你愿不愿意作白姐的妻子,让白姐骑在你白皙赤裸的身子上肆意玩弄你、歼淫你、玷污你?白姐虽然是双性恋,但眼下既没有先生也没有太太。以前跟白姐玩过的那些男人和女人,白姐只跟他们或者她们发生过肉体关系,还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会从心里和肉体上同时觉得爱上了一个女人。如果你答应,你就是白姐的第一任娇妻,好不好?”   第八十一章 黑人射入娇妻体内   萧月被白洁的话臊得满脸通红。她红着脸、咬着唇想了一会儿,然后娇羞地抬头看了眼白洁充满期待的眼神,轻轻地点了点头,用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声“好”,随后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羞的呻吟,将头埋进了白洁高耸坚挺的两个奶子上,不敢抬头去看杨伟。   白洁爱怜无限地抚摸着萧月柔顺光滑的秀发,一边承受着杨伟从身后的强烈冲击,一边用双手捧着萧月曲线柔和、娇媚羞涩的脸,双眼饱含了无限的柔情蜜意,慢慢地将火热的双唇贴到了萧月同样火热娇艳的唇上,然后闭上双眼,开始跟萧月极尽缠绵地吻了起来。她的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吻。她之前吻萧月的时候,充满了霸道和激情,吻得火热激烈;但她这次的吻却漾满了浓浓的柔情蜜意,吻得极尽缠绵、极尽温柔。   就在这时,戴维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吼,接着便耸动着屁股,要从萧月的胯间向外抽他那根粗长硕大如婴儿手臂一般的男根。萧月知道他是要高潮射浆了,于是也配合地松开了夹紧他男根的两腿,本意是想让戴维顺利地抽出自己的男根,不料戴维却在将男根抽到一半时,突然又用双手握住萧月纤细的腰肢,接着猛地挺送着屁股,将坚挺硕大粗长的分身向萧月粉嫩的私处插了过去。   萧月惊叫一声,急忙将分开的两条玉腿紧紧并拢绞了起来,同时又用一直探在自己胯下帮戴维套弄阳根的纤纤玉手再次握住了戴维的分身,企图阻止他对自己下体私处的突然侵犯。虽然萧月的反应不可谓不迅速,但戴维还是将自己整个粗硕滚圆如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的龙头,插入了萧月紧窄湿润温热的阴道里,接着便抖动着射出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强劲有力地从龙头马眼处射向了萧月的体内。   尽管戴维只是将自己的龙头插入了萧月的下体,但他的龙头毕竟太大了,即使只进去了一个龙头,也还是将萧月的私处塞得满满得不留一丝缝隙。而在戴维喷发时,萧月也感到了自己下体私处受到的那种强烈的冲击。对于喜欢被男人滚烫浓稠的浆液冲击私处的萧月来讲,戴维在她体内的这次强有力的浆液喷射,无异对她形成了巨大而强烈的肉体刺激。   戴维的喷射并不同于杨伟和黄志文。由于先天体质的关系,戴维每次射浆都会又多又浓,而且喷射的力度也会更加强劲有力,所以尽管他插入萧月体内的男根只有一个龙头,但还是对萧月形成了强烈的刺激,居然在瞬间将萧月推上了高潮的巅峰,让萧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后,浑身痉挛着再次高潮泄了身子。   几分钟后,戴维和萧月俩人的高潮退去。戴维本来还想涎着脸继续将自己的龙头赖在萧月体内不拔出来,但萧月却羞红着脸,坚决地用手握住戴维粗长硕大的男根,将它从自己下体私处抽了出来。   戴维本来就在萧月体内插入得极浅,而他射浆射得却又比平常男人更多更浓,所以当他滚圆硕大的龙头被萧月从自己私处拔出来后,他射进萧月体内的大量浓稠的浆液便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从萧月私处汩汩流出。由于戴维射进萧月体内的浆液量太大,从萧月私处流出来后,居然不是一道一道地沿着萧月的大腿根流下,而是一滩一滩地像泼墨画一样淌了下来,弄得萧月的两条大腿间一片污秽狼藉,粉嫩的私唇和她的两条大腿上全部都沾上了浓稠腥臭的乳白色浆液,看上去居然充满了神秘悖乱的诱惑,让萧月洁白如玉一般的娇躯显得有些妖异秽乱起来,天使般的清纯和魔鬼般的放荡这种截然不同的两种观感,在这一刻居然同时出现在了萧月身上。   妖异与清纯这种极端反差所造成的强烈视觉冲击,和娇妻被黑人壮男插入体内高潮射浆所造成的心理冲击忽然纠结着混合到了一处,这种极端的刺激让杨伟也在瞬间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杨伟闷吼一声,猛地耸动着屁股在白洁湿润温热的体内狠狠地抽送了几下后,接着便咬着牙将下体分身狠狠地没根刺入了白洁的下体私处。他毛茸茸的下体三角地带死死地顶在白洁挺翘白皙光滑的屁股上,双手粗暴野蛮地将白洁的一双高耸坚挺的奶子捏成了妖异诱惑的形状;他的滚圆狰狞的分身龙头再次突破白洁的子宫入口,深深地插入到白洁的子宫深处,一抖一抖地跳动着,从龙头马眼中间的缝隙里飙射出了一道道浓稠滚烫的浆液,强劲有力地射进了白洁的体内。   第八十二章 黑人帮娇妻清洗下体   白洁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浑身痉挛着泄了身子。白洁高潮的时候有些癫狂迷乱。她死死地抱着萧月,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赤裸光滑的身子紧紧地压在了萧月身上。她的手在萧月挺翘光滑的屁股上使劲儿地抓捏着,甚至都将萧月白皙光洁的屁股拧出了一道道的青紫,疼得萧月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但这种强烈的疼痛居然让萧月再瞬间再次达到了高潮。而且萧月这次的高潮更加强烈、更加持久。最后,萧月居然双眼流着泪语无伦次地央求白洁“再用力些拧我屁股”,结果导致了那天之后,萧月的整片挺翘白皙的屁股上都满是青紫色的拧痕,心疼得杨伟一夜起来给她涂好几次红花油。   高潮退去后,几个人都累得不行。戴维从萧月胯间抽出了自己射浆后有些疲软的男根,放开了抱住萧月和白洁俩人的胳膊,无力地后退了几步,颓然靠在了浴室的墙上;萧月也松开了抱着白洁玉腿的手,让白洁将那条穿着被戴维撕烂了的吊带黑色丝袜的玉腿也放到了地上;白洁对萧月似乎有一种强烈的爱恋和欲望,居然在高潮后都不肯放开萧月,依然用双手揽在萧月赤裸白皙光滑的纤腰上,含情脉脉地将萧月抱在怀里;杨伟倒是松开了抱着白洁的双手,抽着冷气将连续射浆的分身从白洁体内抽了出来,然后看着溃坝洪水一般从白洁下体私处流出来的一滩滩乳白色浆液,忍不住伸手将白洁腿上那条破烂不堪的吊带黑丝袜撕下一条来,塞进了白洁的私处。不料从白洁体内流出的浆液实在是太多太浓,那小小的一片薄纱根本挡不住大量浆液的冲击,居然被那些浆液冲出了白洁的私处,最后又被那些浓稠的浆液黏在了白洁光滑赤裸的大腿上,显得分外性感。   发泄完兽欲后又休息了一会儿,四个人才再次重新分组冲洗身子。   赤身裸体的萧月被戴维抱走,杨伟则继续接受白洁的清洗。由于交配之前几人已经清洗过了身体大部分的地方,所以这次的冲洗就变得比较简单,几个人仅仅是重点清洗了一下下体私处和男根,还有沾染了浆液和阴液的私毛和大腿等处,又把萧月和白洁奶子上沾的唾沫也认真地清洗干净了。最后,几个人又两两一组互相为对方赤裸的身体上打上了香皂和沐浴液,还把头发也用很高档的洗发水认真清洗了一遍。   杨伟赤身裸体地站在原地,扎煞着双手任由埃及艳后一般妖艳绝美的极品御姐白洁为自己全身打上香皂冲洗,眼睛却在看着萧月。这时的萧月也像杨伟一样,赤裸着身子娇羞地红着脸站在淋浴喷头下,低着头、咬着唇,任由高大阳光帅气的黑人小伙儿戴维拿着香皂在自己全身上下涂抹。很快,萧月的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被涂满了香皂。这时,戴维将手里的香皂放到了一旁,开始用他那双黝黑有力的大手,在沾满了香皂泡沫的、一丝不挂的萧月身体上抚摸涂抹。   杨伟眼睁睁地看着戴维的大手摸上了沾满了香皂泡沫的萧月的奶子,在她高耸坚挺的奶子上使劲儿地揉着;眼睁睁地看着萧月的脸色随着戴维对她奶子的揉搓而变得越发娇艳红润;眼睁睁地看着萧月沾满了香皂泡沫的奶头在戴维的揉弄下再次变得挺翘坚硬;眼睁睁地看着戴维的大手从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一路向下,抚过了萧月平坦光滑的小腹后又摸到了她的三角地带上,然后使劲儿地搓着她下体乌黑浓密的私毛,接着又探入了萧月两腿之间的胯下,在她三角地带的汇合点上抚摸揉弄着,渐渐地从萧月的阴阜处揉向了她粉嫩的私处。   在被戴维沾满了香皂泡沫的手揉到私处上后,萧月猛地咬着唇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娇喘呻吟,随后双腿便紧紧地绷紧挺直,死死地将戴维的手夹在了胯间,红着脸娇羞地摇了摇头说“不要,太累了”。然后,杨伟又听戴维很无辜地笑着解释说他只是想为萧月“用香皂清洗一下下体私处”,并没有再次猥亵挑逗萧月情欲的企图,萧月这才松开了紧紧夹在一起的两条玉腿,任由戴维用香皂清洗自己的下体私处。   不过,杨伟最了解身体在沾满了香皂泡沫的情况下,被异性的手轻轻抚弄揉捏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当他看到萧月在戴维的抚摸下再次咬着唇娇喘呻吟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太诧异,因为他自己的分身也在白洁打着香皂泡沫玉手的抚摸下,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直挺挺地顶在了白洁碧玉一般圆润光滑的胳膊上,看得白洁红着脸“吃吃”地笑了起来,用充满了魔鬼一般诱惑的声音道:“阿伟,要不要姐姐再次分开两腿让你插一次?”   第八十三章 成为美女总裁的男人   杨伟听了赶紧摇头,笑道:“白姐,你可真是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精。都被我和戴维歼淫得连续高潮了好几次,居然还不满足的?我倒是想接着干你,现在就将自己的男根插入你的下体私处,在你身体里抽送高潮射浆。可是,如果再这么弄几次,精尽人亡倒不至于,但今天估计肯定是累得没力气拍写真了。你这费工费时的,不觉得可惜?”   白洁听了杨伟的话忍不住笑了,看着杨伟坚挺勃起的男根红着脸道:“如果你能忍住当然是最好的。不过如果你实在忍不住的话,白姐随时接受你的歼淫玷污玩弄。谁让你是白姐的老公呢?白姐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白姐还从未结过婚呢,你算是白姐第一个从心理上承认的男人,而不仅仅是从肉体上。当然,白姐是不可能跟你真正扯证结婚的。但在白姐心里,你就是白姐的人了,白姐肯定会对你负责的。”气得杨伟差点儿勃起还击,当场就要将白洁按倒在地,把自己坚挺勃起的男根狠狠地插入白洁体内将白洁正法,从而用实际行动让白洁清醒地认识到究竟是该谁对谁“负责”。幸好白洁见机得快,见杨伟一言不发地挺着硕大的男根就要往自己下体私处捅,急忙娇笑着告饶道:“好吧好吧,姐姐说错话了,是你对姐姐负责好不好?”杨伟这才作罢,笑道:“这还差不多。”   四个人清洗完身体之后都觉得神清气爽,刚才连续多次高潮射浆和泄身带来的疲惫劳乏一扫而空,精神抖擞地彼此看了一眼,然后会心地笑了起来。不过,几个人笑得风格并不相同:戴维是开心爽朗的笑,杨伟是含蓄深沉的笑,白洁是得意自豪的笑,而萧月则是娇羞窃喜的笑。   各不相同的笑容代表的是各不相同的性格。而在这各不相同的性格之外,还有各不相同的家庭,各不相同的生活,各不相同的职业,各不相同的地位,各不相同的财产,各不相同的阶级,各不相同的意识形态,各不相同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但如此多的“各不相同”,最终却因为各自目标相同的性、情、爱、欲走到了一起,甚至于组成了一个不能为世俗所容忍并接受的特殊的“大家庭”。   按照孔老二以及他手下忠实走狗董仲舒、程颢、程颐和朱熹之流的道学先生嘴脸来看,这个“大家庭”是悖德乱伦丧失纲常伦理的,但这几个男女却根本不在乎已作古几千年的孔老二的厥词谬论,只管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偷偷地将“性”拿到了小圈子内的台面上公开展示,不是为了挑战谁,不是为了驳倒谁,不是为了证明谁,不是为了招惹谁,只不过是为了能够让自己在短短的人生百年当中,活得更自由,活得更潇洒,活得更无拘无束,活得更开心快乐。   对于几千年来都受到了孔老二愚民思想调教的世俗陈规,杨伟一向感到惶惑不能理解。譬如说,男女间的媾和可耻么?可如果没有男女间这种“可耻”的交配媾和,又哪儿有人类甚至于整个生物界的生存繁衍?再譬如说,女人就该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么?凭什么?凭什么孔老二认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公开谈论“天涯何处无芳草”,而女人就必须得“从一而终、夫死守寡”呢?   杨伟一向觉得孔老二这混账王八蛋很卑鄙无耻下流龌龊,是个专门向皇帝摇尾乞怜的小人之尤。他之所以认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只能从一而终,就是因为他是生活在父系社会。倘若这个混账小人生活在母系氏族公社,恐怕他的那一套理论就要完整地翻个个儿,改成女人可以有多个丈夫面首,而男人只能为死了的女人“守鳏”了。杨伟经常想,如果孔老二是生活在武则天称制后的周朝治下,他还会那么多废话吗?恐怕这厮要比张易之和张昌宗这一对小白脸兄弟还能摇尾乞怜、胯下承欢吧?   清洗完身体后,杨伟这才问道:“黄哥他们呢?”   白洁向桑拿房努了努嘴,笑道:“里面呢。”   杨伟这才注意到桑拿房里果然有人。隔着桑拿房的毛玻璃门,依稀还能看到里面正在不断蠕动着的四具肉体,不过却没办法分辨出究竟是谁。   第八十四章 嘴角和酥胸上残留的浆液   杨伟心里一紧,抽着冷气道:“我去看看。”一边说,一边赤身裸体地走向了桑拿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轻轻推开了门。桑拿房里热气蒸腾,能见度很差。但杨伟还是能够透过雾气,依稀看到四具洁白赤裸的肉体正两两纠缠在一起激烈地蠕动着。   这个桑拿房不同于一般的那种小型简易桑拿房,而是很大很奢华。除了里面昏黄暧昧的光线与普通桑拿房并无不同外,这个桑拿房里的其他设施要远远好于那些简易桑拿房。这个超大、超豪华的桑拿房,里面的布置完全是按照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进行的,虽然没有被褥,但同样有很大很奢华的双人床,不过床垫是不怕潮湿的橡胶水垫;同样有椅子、茶几等等家具,不过材质都很特殊,都是用的防水防潮材料。   桑拿房里,大地暴熊一般的彪形大汉胡东方,正赤条条地跪坐在床上,压在同样一丝不挂的贺晓颖身上,一手握着她纤细雪白的脚踝,将她的一条修长笔直赤裸洁白的腿高高抬起,露出了贺晓颖洁白粉嫩的下体;另一只手则放在贺晓颖的另一条雪白赤裸的大腿上,不停地抚摸着。   贺晓颖闭着眼仰躺在床上,默默承受着胡东方野蛮粗暴的冲撞。在胡东方下体的强力冲击下,贺晓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她的下体紧紧地跟胡东方的下体贴在一起,一条雪白粉嫩的玉腿被胡东方高高抬起,另一条玉腿则被胡东方搭在了他长满了毛茸茸体毛的大腿上,随着胡东方的抽送而不停地抖动着。   在毛茸茸乌黑一片的掩映下,贺晓颖下体私处的两瓣粉唇显得格外娇嫩神秘。这时,这两瓣粉唇正包裹着胡东方粗长硕大的分身,承受着大地暴熊一般的胡东方剧烈的抽送。胡东方的抽送非常野蛮有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在他强有力的冲撞下,贺晓颖胸前的两个高耸硕大的奶子不停地剧烈抛送着,形成了一波波眩目的乳摇。她的奶子上沾满了乳白色浑浊浓稠的液体,应该是之前俩人已经干过了一次,而贺晓颖则被胡东方把他浓稠滚烫的浆液射到了奶子上。   贺晓颖奶子上的浆液又多又浓,尤其是在左胸奶子的奶头上,几乎整个奶头都被乳白色黏糊糊的浆液糊住。贺晓颖奶子上浓稠滚烫浆液,随着她奶子的剧烈颤动而不断地沿着她奶子好看的弧形奶丘滑落,淌向了她的乳沟和小腹,所过之处留下了一道道晶亮污秽的痕迹,让人看到后不由自主地就会有一种极端阴暗秽乱龌龊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往往又是情欲冲动的催生剂,刺激得杨伟刚刚射过浆液的下体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一丝不挂的黄志文此刻正和同样赤身裸体的刘昕雨,紧紧拥抱着坐在另一张床上,两具雪白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拼命蠕动。黄志文是坐在床上的,而刘昕雨则面对着黄志文坐在了黄志文的两条大腿上。   刘昕雨娇羞地搂着黄志文的脖子,红着脸、咬着唇,默默地承受着黄志文对她下体激烈的冲撞。刘昕雨长发披肩,线条柔和娇美的下巴轻轻地枕在黄志文的肩膀上,嘴角还有一丝乳白色的浑浊浆液流出,显然刚才是被黄志文歼污过一次,而且黄志文还将他滚烫浓稠腥臭的浆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黄志文和刘昕雨俩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通过黄志文插在刘昕雨下体私处里的硕大分身连结了起来。刘昕雨修长赤裸的双腿盘过黄志文的腰,在他背后交叉着将两只纤秀玲珑的小脚搭在了一起。她的身材娇小玲珑,有着典型南方女孩儿的身体特征:体型纤弱、皮肤白皙、曲线柔和,浑身上下柔若无骨,让人一见之下便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句“某位哲人”曾经说过的话:女人是水做的。   刘昕雨的性格似乎也有一些娇羞,在被黄志文歼淫玷污的时候不大放得开,小脸通红、双眼紧闭,一副含羞带怯任人欺辱的娇弱模样,让杨伟一见之下不由得心里一紧,竟然对这个一丝不挂的陌生南方女孩儿生出了一股怜惜心思,但伴随着这种怜惜心而来的,还有他更加蓬勃旺盛的兽欲,想将这个柔弱娇怯的女孩儿压在自己身下,然后将自己硕大粗长的男根狠狠地捅进女孩儿娇嫩的下体,用远比黄志文更激烈、更野蛮、更粗暴的方式,暴风骤雨一般地在女孩儿体内抽送,将女孩儿毫不留情地歼淫玷污。   第八十五章 将酥胸塞进陌生男人嘴里   不仅如此,杨伟的心里还有一种隐藏更深、更龌龊、更不可理解的心思,居然是他非常非常想在干刘昕雨的时候,将这个他非常怜惜、非常有保护欲望的女孩儿弄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将他压在心底的那种最原始的欲望发泄出来。   杨伟忽然发现,更多的悖论其实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而是存在于自己心里。就像是对待刘昕雨的感觉和态度,从他本心来讲是非常怜惜、非常疼爱、非常想保护这个看上去娇怯可怜的江南女孩儿的。但实际上,当他这种对刘昕雨怜惜疼爱的心思表达出来后,却完全成了南辕北辙的行为:他居然想的不是如何去保护她,而是如何去蹂躏她、虐待她、折磨她、羞辱她,将她弄哭。   杨伟不由得对自己这种充满极端悖论的心态感到哭笑不得。他无法解释他的这种心态,只能用一句“某位哲人”曾经说过的话葫芦提一笔带过:“人是最矛盾的动物”。不过,他也开始对自己这种心态进行反思,开始扪心自问: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极端矛盾的心理呢?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   譬如说,对于像白洁这样风骚妩媚到熟透了的女人,他是既不会生出保护的心思,也不会生出虐待凌辱的心思的,并非不敢,而是觉得凌辱折磨白洁这样的一个女人,根本不会得到太大的心理快感,因为白洁太强势、太精明、太享受被男人歼淫玷污的这种过程的。这样的女人在被男人歼淫玷污的时候,根本不会有娇怯害羞惶惑的心思,只会去享受,所以杨伟反而不愿意去凌辱虐待她,更不会有强烈的愿望想去把她弄哭。   再譬如说,对于萧月,他是爱得刻骨铭心几乎已经将萧月爱到了骨子里,但他却又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一门心思地想让萧月去跟别的男人睡觉,让萧月被别的陌生的男人剥得一丝不挂地压在身下,接受陌生男人的插入、抽送,直至高潮射浆。他喜欢看萧月赤身裸体地被陌生男人歼淫玷污的场面,即使不看,想想都会觉得很刺激。如果陌生男人在歼淫玷污萧月身体的过程中,会野蛮粗暴地欺负萧月、凌辱萧月,甚至殴打萧月,把萧月弄哭,他觉得自己虽然会很心疼、很生气,但同时也会很满足、很刺激,甚至于不需要跟女人媾和交配也能够达到高潮射出浆液来。   但倘若萧月只是一个他不爱的普通女人,他是不会费那么大心计一定要让她去陪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歼淫玷污欺辱的。如果他不爱那个女人,他甚至心里只会想去占有、歼淫、玷污她,并不在意她是否还跟别的男人交配媾和:即使那个女人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交欢,他也只会漠然以对,既不会很生气,也不会很激动,更不会有那种强烈的情欲冲动的感觉。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越是自己爱的女人,越要将她推向别的男人的胯下;越是自己疼的女人,越有想把她弄哭的冲动:难道他本身就是一个充满悖论的人,注定要一生生活在别人和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悖论当中么?一时之间,杨伟胡思乱想想得有些头大。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苦笑了一声,使劲儿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充满悖论的东西。   杨伟看了眼正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抽送、迎合、抚摸、亲吻、喘息、呻吟的四具白花花的肉体,忽然觉得自己扎煞着两手赤条条站在这里有些傻,于是自嘲地笑了一下,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黄志文忽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在刘昕雨娇小玲珑一丝不挂的身子里剧烈抽送了几下后,猛地从刘昕雨下体里抽出了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一只手揽着刘昕雨纤细光滑白皙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坚挺粗硕勃起的男根用力套弄撸动了几下,接着便有一道道浓稠滚烫的浆液从他下体身份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像机枪发射子弹一般,飙射到了刘昕雨的小腹、胸膛、乳沟、奶子、脖子甚至下巴上,射得又多又浓,弄得刘昕雨白皙光滑的娇躯上几乎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浑浊液体。   刘昕雨在被黄志文射了满身的浆液后,居然在没被继续抽插的情况下,红着脸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接着自己将手伸到了胸前虽不丰硕但却坚挺的娇小玲珑的奶子上,将黄志文射在她奶子上的浆液用手涂抹到了奶头上,接着又用自己白皙纤细、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摩挲把玩着自己沾满浆液的小巧玲珑的奶头,红着脸、咬着唇,用激动得发颤的声音娇羞地对黄志文道:“黄哥,能不能麻烦你……麻烦你亲一下我的奶子,我……我也快高潮了。”一边说,一边含羞带怯地将另一只小巧玲珑的奶子伸到了黄志文嘴边,用手握着向黄志文嘴里塞奶头。   第八十六章 陌生男人的第二次进入   黄志文激动地一口将刘昕雨娇小坚挺的奶子含进了嘴里,粗暴狂野地吸吮品咂着。他的一只手揽着刘昕雨纤细光洁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射浆后龙头上还残留有不少粘稠滚烫浆液的男根,在刘昕雨白皙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剧烈地蹭动。   刘昕雨在被黄志文含住奶子后就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便激动地绷紧了身子,两条纠缠盘结在黄志文腰肢上的秀腿发力,将自己挺翘白皙光滑的屁股轻轻抬了起来,刚好让黄志文的龙头,从自己的小腹滑到了自己的私处,用两瓣娇嫩温润的粉唇轻轻地将黄志文的龙头包裹住。   黄志文握着自己射浆后依然坚挺的分身,用沾满浆液的滚圆的龙头在刘昕雨下体私处剧烈摩擦着。刘昕雨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紧紧地盘在黄志文的腰上,她的两条白皙赤裸的胳膊也死死地抱着黄志文的脖子。随着黄志文对她奶子的吸吮舔舐,和黄志文的分身龙头对她下体私处的剧烈摩擦,刘昕雨赤裸娇嫩的身子越绷越紧,最后猛地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浑身剧烈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黄志文和刘昕雨俩人本来一直没有接吻的。黄志文几次想吻刘昕雨,最终也被刘昕雨躲闪着婉拒了。但此刻处于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中的刘昕雨却死死地抱住了黄志文的脖子,闭着双眼,主动地将自己火热娇嫩的双唇印到了黄志文的唇上,与黄志文热烈地舌吻。   这时,刘昕雨娇小玲珑的奶子已经从黄志文嘴里松脱出来,紧紧地压在黄志文有些文弱白皙的胸膛上,随着俩人的激吻,不停地在黄志文胸前转动揉搓着,她被黄志文射在奶子上的浆液,也随着俩人身体的亲密接触而涂抹到了黄志文的身上。   与此同时,高潮后的刘昕雨已经浑身瘫软,根本无力撑住自己抬起的身子,挺翘白皙的屁股便不由自主地重新落下,再次坐到了黄志文的下体上。不过,这时黄志文射浆后依然坚挺的男根刚好顶在她的私处,滚圆狰狞的龙头甚至还被她柔嫩湿润的粉唇包裹住,有一多半进入了她的身体。   随着刘昕雨高潮后玲珑娇躯的落下,黄志文坚挺勃起男根便再次进入了她的体内。本来黄志文是用手握着男根的,在刘昕雨坐回自己下体的时候还有机会将分身拔出。不过,他却没有这样做。在刘昕雨的下体吞噬了他一多半的男根,最后被他握住分身的手挡住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随后便将握着自己分身的手松开,放到了刘昕雨赤裸修长的大腿上用力抓捏着。   刘昕雨的下体在没了黄志文握着自己分身的手的阻碍后,顺利地坐回到了黄志文的身上,将黄志文射浆后依然坚挺勃起的下体分身,没根纳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体内,任由它直挺挺地捅进了自己的下体,穿过自己的阴道后,径直突破了子宫入口,狠狠地将龙头刺入了子宫内。   就在这时,刘昕雨居然再次发出了一声闷哼,本来已接近高潮尾声的身子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她有些迷乱忘情地跟黄志文激吻着,同时扭动着身子,坐在黄志文身上拼命挺送着下体,让黄志文再次进入她体内的分身,开始不断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再次疯狂地抽送起来。   黄志文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任由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看上去娇弱羞怯的江南女孩儿玩弄摆布,插在女孩儿体内刚刚射过浆液的男根,却在刘昕雨下体不断地吞吐过程中变得再次坚硬如铁,随着刘昕雨骑在他身上疯狂的挺送,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不断地从他的下体分身处蔓延向全身,居然让他有了再次射浆的冲动。   杨伟在旁边看得也是瞠目结舌。他没想到外表看上去娇弱羞怯的刘昕雨,一旦情欲被挑逗起来会变得如此热情似火。就在这时,黄志文忽然发出了一声舒畅的闷哼,随后双手便揽住了刘昕雨的腰肢,死死地将刘昕雨挺翘白皙的屁股按在了自己的下体上。而刘昕雨也几乎是在被黄志文按住了屁股的同时,猛地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随后她赤裸白皙玲珑光洁的身子便开始剧烈痉挛起来,一双小巧坚挺的奶子更是死死地压在了黄志文赤裸的胸膛上。   杨伟抽着冷气看了一下俩人的下体连结处,果然发现有一丝丝乳白色的浑浊浆液,正在从俩人紧紧连在一起的下体私处渗了出来,这才知道俩人果然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第二次达到了高潮,而且黄志文还把他的浆液全部射进了刘昕雨的体内。   第八十七章 为娇妻擦拭身体的美女总裁   就在刘昕雨和黄志文还在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时候,骑在贺晓颖白皙赤裸身体上纵送抽插的彪形大汉胡东方却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杨伟便见他猛地从贺晓颖体内拔出了硕大粗长的男根,用手握着压在了贺晓颖三角地带两腿间黑乎乎、毛茸茸的私毛上,随后便有大股大股乳白色的浓稠浆液从他硕大坚挺的男根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黄水决溃般喷射在贺晓颖的私毛上,几乎用黏糊糊的浆液将贺晓颖的全部私毛都糊了起来,像胶水一般将它们黏在一起搅成一团,看上去性感诱惑到了极点。   贺晓颖也在胡东方喷射浆液的同时达到了高潮。她仰躺在水床上的赤裸白皙的身子猛地绷紧挺直,浑身痉挛着将高耸硕大的奶子用力向上挺起,让她本来就十分雄伟丰硕的奶子显得越发高耸丰盈。她的奶子随着她身子的痉挛而不停地剧烈颤抖着,荡起了一圈圈耀眼的乳波。胡东方高潮的时候松开了握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踝的手,让她被高高抬起的一条玉腿落了下来。   这时,贺晓颖两条修长赤裸的腿微微曲着放在水床上,两腿大张,随着身体的痉挛而不由自主地扭曲开合着。这种细微到了极处的不经意的小动作,让贺晓颖赤裸白皙的身体更是充满了无处不在的性感诱惑,看上去似乎浑身上下都沐浴在了炽烈的欲火中,似乎要将骑在她身上刚刚歼淫玷污过她的男人和她自己都一起焚烧炼化一般。   桑拿浴室里四条白花花赤裸的肉体都先后达到了高潮,杨伟也就不好意思继续在这里窥淫下去,免得大家高潮退去后见面尴尬:于是急忙转身,悄悄拉开桑拿浴室的门溜了出去。他不确定自己进入桑拿浴室的时候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但此刻也只能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地祈祷他们刚才被情欲淹没,六感皆失。   桑拿浴室外,白洁已经用毛巾擦干了自己的身子,正在帮萧月揩拭一丝不挂的身体。萧月红着脸、咬着唇用手扶着白洁性感赤裸的肩膀,任由白洁用白色柔软的浴巾在自己身上揩抹擦拭。白洁似乎对萧月真是很有感觉,帮助萧月擦拭身体的时候也是耐心到了极点,看上去竟是极尽爱恋与呵护,比杨伟这个正牌子未婚夫都体贴呵护、怜爱备至。   杨伟并没在浴室里看到戴维,白洁告诉他戴维已经去了化妆间。   很快,黄志文、贺晓颖、胡东方和刘昕雨四个人也都从桑拿浴室里走了出来。四个人出来的时候依然是一丝不挂,黄志文和胡东方神色自若,挺着依然硬邦邦的下体分身微笑着跟杨伟、萧月和白洁三人打招呼。萧月瞥了一眼胡东方坚挺硕大的男根,娇羞地低下了头去不敢再看,白洁倒是没怎么注意两个男人,饱含深意地看了眼一丝不挂的刘昕雨,笑道:“昕雨,被黄先生骑在身上干了?”   刘昕雨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点了点头,轻声地“嗯”了一下,随后便低下头去,羞得手足无措。不料白洁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追问道:“被黄先生一共干了几次?都把浆液射在哪儿?”   刘昕雨听了后,半晌才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怯怯地道:“黄先生一共玷污了我三次。一次是射在我嘴里;一次是射在我小腹、私毛、胸膛、乳沟、奶子、脖子和下巴上,弄得到处都是;还有一次……还有一次是……”说到这里,娇羞地低下头去,再也说不出话来。   白洁抽着冷气道:“你还让他射进你身体里去了?”刘昕雨听了白洁的话,臊得一张脸红得像极了新媳妇的红盖头,嗫嚅着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随后便像是再也站不住一般,身子软软地倒在了黄志文赤裸的怀里。   这时,白洁又追问了一句,道:“那你有没有跟他接过吻?”刘昕雨红着脸、咬着唇低声道:“嗯,最后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就跟黄先生……跟黄先生接吻了。”白洁听了刘昕雨的话,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黄志文一眼,没再追问下去,半晌后才有些勉强地笑道:“既然大家都洗完了澡,那么现在就去化妆间化妆吧。”说完,便率先赤条条地走向了更衣室门外。   这时的白洁身上只穿了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一只还算完好,另一只却被杨伟和戴维撕得一塌糊涂,只在小腿弯处还留下了几片薄纱。   第八十八章 下体赤裸的少男少女   白洁的脚上还穿着黑色的高跟亮光皮鞋,除此之外便身无长物,硕大丰盈的奶子和挺翘白皙丰满的屁股都赤裸着,像是情欲女神的化身,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里都蕴含了爆炸式的欲望,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身体的细节都似乎在向人倾诉着她对男女交配或者是女女欢好的渴求,永不满足。   杨伟见白洁就那么赤条条地走向门外,忍不住问了句:“不先回更衣室穿好衣服么?”白洁听了杨伟的话,回身看了杨伟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好容易清洗好身子,难道又要穿回那些脏兮兮的衣服?放心吧,这个湖心岛已经被白姐买下了,岛上没有一个外人,大家可以在这个岛上为所欲为。别说只是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动,就算是你们一起到屋外岛上杂交也不会有人看见。”说着便笑。   白洁这番大胆赤裸充满了挑逗和晦涩含义的话,别说是萧月这种娇怯羞涩的女孩儿,就算是杨伟这号滚刀肉一般,号称脸皮坚不可摧的老江湖,听了都忍不住一颗心“怦怦”乱跳,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化妆间在二楼。当杨伟、萧月、黄志文、贺晓颖等人,在白洁的带领下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走进化妆间后,几个人几乎在一瞬间就被惊呆了:化妆间里居然熙熙攘攘,男男女女足有十多人,戴维也在其间,正赤条条地坐在一张高脚无边转凳上,笑眯眯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旁边,一个穿着白色短袖衬衣的漂亮女孩儿正在为他吹头发。   漂亮女孩儿的白色衬衣十分宽大,很好地掩饰住了她的体型和曲线。不过,她似乎全身上下只穿了这么一件衬衣,下身既没有穿裤子,也没有穿裙子,双腿倒是穿了一双黑色网格丝袜,脚上也穿着黑色高跟皮鞋。但惟其如此才显得女孩儿越发性感迷人:既有职业女性的干练,也有居家女孩儿的温馨。   杨伟十分怀疑女孩儿下体是否穿了内裤。因为女孩儿在为戴维那老黑鬼吹头发的时候,戴维的一双手已经很不老实地抱住了女孩儿修长笔直的腿,隔着她腿上的黑色网格丝袜在到处抚摸。戴维的一只手将女孩儿的网格丝袜扯到了膝盖处,另一只手则顺着女孩儿光滑赤裸的大腿,摸到了她宽大衬衫遮掩下的屁股上,似乎摸的位置也不厚道,搞得女孩儿脸色通红,一双秀腿有些难过地扭曲着,但却既未抗议也未拒绝,任由戴维在她衬衫掩盖下的美好胴体上大肆轻薄,她也只是默默地忍受着,红着脸、咬着唇继续帮戴维吹头发。   像这样的女孩儿,这个空间极大的化妆间里大约有五六个。她们都跟为戴维吹头发的那个女孩儿一样统一着装,都是上身穿着宽大的白色短袖衬衫,下身既未穿裤子也未穿裙子,只有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网格丝袜,脚上则穿一双黑色高亮的高跟皮鞋。其他的女孩儿没有事做,每个人都站在一张空着的黑色皮质高脚无边转凳旁,挺着高耸的奶子俏然侍立。她们的双手交叉着搭在两腿之间,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见杨伟、萧月、黄志文、贺晓颖、胡东方、刘昕雨等人在白洁的带领下走进化妆间,整齐划一地弯腰鞠了个躬,齐声甜甜地问候道:“欢迎光临‘欢乐岛’婚纱影视摄影基地。”   除了这些半裸诱人的妙龄女孩儿外,化妆间里还有十几个身穿淡褐色宽大T恤的英俊男孩儿。这些男孩儿同样只穿了一件T恤,除此之外便身无长物,脚上更是连双鞋子都没有穿,就那么赤脚站在地上。   男孩儿的T恤跟女孩儿的白衬衣一样,下摆刚好可以遮住屁股。杨伟没办法确定女孩儿白衬衫下究竟有没有穿内裤,但却几乎可以肯定,这些男孩儿的宽大T恤下肯定不着寸缕。因为他甚至可以看到,几个男孩儿的T恤下摆被他们坚挺勃起的分身高高撑起,甚至连滚圆的龙头的轮廓都勾勒了出来。如果穿了内裤,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最多也只是显得有些隆起而已。   同时,杨伟还发现,这些身穿宽大T恤的男孩儿中,更有几个比较有货的男孩儿,坚挺勃起的分身甚至将T恤下摆高高撩了起来,稍微用心些看,就不难看到他们在被高高撩起的T恤下摆遮掩下的私密地带,包括长满了乌黑私毛的子孙袋,以及他们粗长硕大、青筋毕露的分身根部。   第八十九章 娇妻捂住了下体私处   这十几个半裸的男孩儿大多都在忙碌着。他们每人跟前都有一张化妆用的豪华真皮高脚无边转凳,凳子上则各坐着一位浑身赤裸的妙龄女孩儿。这些女孩儿跟那些白衬衫女孩儿年龄仿佛,大概只有二十岁上下年纪,个个明眸皓齿、秀美娇艳,身材或火辣或娇小,似乎每一个都是人间绝色,就算比不上萧月、何芸、白洁、贺晓颖等极品尤物,也跟刘昕雨、苏婷等人的姿色差相仿佛。   这些绝色女孩儿一丝不挂地坐在凳子上,任由那些半裸没穿内裤的男孩儿帮她们梳头描眉涂粉上妆,脸色稍微有些红润,但却并不局促紧张,甚至连赤裸的双腿都没有刻意并拢或搭在一起掩盖私处,有些女孩儿甚至毫不戒备地将两腿张开,露出了她们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间夹着的粉嫩湿滑的私处。   杨伟等人推门而入,随着那几名侍立鞠躬的白衬衫妙龄女孩儿的问候,化妆间内几十道目光几乎瞬间瞄向了赤身裸体的杨伟、萧月、黄志文、贺晓颖等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接受二十多名妙龄男女的注目礼,这种香艳到了极点的场面,就算是杨伟这样自诩为脸皮厚如秦长城的江湖滚刀肉,也忍不住像被警察查房捉到的嫖客一般,迅速将双手交叉伸到了胯间,捂住了射完浆后吊儿郎当在胯间乱晃的那条祸根。   萧月等人更是面红耳赤,臊得几乎要夺路而逃。贺晓颖还算聪明,见势不妙一个箭步躲到了胡东方身后,借着胡东方伟岸赤裸的身子为自己遮羞;萧月就比较笨了些,见杨伟用两只手交叉捂在了胯间那玩意儿上,居然无视性别差异,自己也以杨伟为榜样,双手交叉挡在了胯间:这样一来的确是挡住了下体私处,但双臂交叉捂住下体私处后,交叉的双臂却将她的两个本来就极其硕大丰盈的奶子,挤得越发显得高耸坚挺,反而比之前看上去更加充满诱惑。   萧月大概在捂住下体之后也觉出了不妥,急忙红着脸分出一条手臂,打横揽住奶子挡在了胸前,将两个奶子的奶头等重要部分都遮住了,但还是不能遮全,露出了大半乳丘,看上去虽然依然性感诱惑,但总算比之前完全将两个奶子用手臂夹得高高耸起要体面得多。   刘昕雨也不比萧月和贺晓颖好到哪里去,臊得脸色通红,居然不去遮掩奶子和下体私处等女性的要紧私密部位,而是迅速低下头去,伸手捂住了双眼,任由一双小巧玲珑的奶子和在乌黑浓密的私毛掩映下的神秘三角地带,暴露在二十多名陌生男女的面前。她这算得上是典型的鸵鸟政策,掩耳盗铃的手段比萧月显得更笨更呆更傻更天真。   胡东方大概早就见识过这种场面,所以丝毫不显得惊慌。而白洁则更是面色坦然地挺着高耸硕大的一对奶子,迈着轻盈诱人的步子,赤身裸体地走进了屋子,笑着向杨伟道:“咱们就在这里化妆。”看了眼杨伟等人局促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处男处女一样,好像刚才在浴室里禽兽一般喘着粗气媾和交欢、发泄兽欲的不是你们一样。来吧,白姐说过了,这里是白姐的私人领地,建在世外桃源的人间天堂,不需要面具外衣来伪装打扮欺骗公众和自个儿的,尽管放开了玩,一切都不会有人知道。”一边说,一边走到了一张真皮高脚无边转凳跟前坐了下来,对旁边的一个英俊男孩儿笑道:“来,帮白姐好好化化妆,白姐一会儿也要做一回绿叶,配合咱们‘赤裸的爱’写真套餐第一批客人拍好这组写真。”   男孩儿显然不是第一次为白洁化妆了,微笑颔首,温柔地道:“好的白姐。还要化跟从前一样的女王妆吗?”白洁听了男孩儿的话,脸忽地红了一下,用眼风快速地扫了杨伟和萧月一眼,见俩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男孩儿的话,这才恨恨地瞪了男孩儿一眼,道:“跟以前一样。老规矩了,说那么多干嘛?”   戴维这时也在凳子上笑道:“各位,还不赶紧找地方坐下来化妆?写真摄影不是生活照,化妆对最终的效果影响很大的,你们可不要不当回事。”   杨伟听了戴维的话,快速扫了一眼身边高脚皮凳还空着的白衬衫女孩儿一眼,最终选了一个身材娇小玲珑、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儿,几步走上前去,赤身裸体地坐到了高脚皮凳上,红着脸笑道:“麻烦你了。”   第九十章 握着阳根探入美少女衬衫下   这位老流氓平生难得一见地在女孩儿面前表现出腼腆和害羞来,一双手居然还在紧紧地捂着下体私处。不过,这时他的男根已经因为受到了强烈刺激而变得坚挺勃起,这让他的一双手根本挡不住羞处,只能象征性地挡住了滚圆的龙头,至于他那粗硕雄伟的龙身,乌黑浓密、私毛丛生的三角地带,还有不断蠕动着的阴囊子孙袋,则全然顾及不到,只能任由它们暴露在女孩儿娇羞的目光之下了。   女孩儿红着脸、咬着唇,一副害羞娇怯的模样,用好听甜糯的声音柔声回了杨伟一句“不麻烦”后,就开始拿着吹风机帮杨伟吹头发造型。她穿着宽大的白衬衫和性感诱人的网格丝袜黑高跟在杨伟身边团团转着忙活,走动间免不了就有些身体接触。有时候是穿着网格丝袜的秀腿碰到了杨伟的小腿,有时候则是在帮杨伟吹头发时,不经意地用奶子蹭到了杨伟的身子上。   这种暧昧的、一触即分式的身体接触,反而更加激起了杨伟强烈的情欲,让他的下体分身胀得都有些发疼。女孩儿的奶子偶尔会碰到杨伟赤裸的身子,这也坚定了杨伟之前的判断:女孩儿是真空穿着白衬衫的。因为隔着女孩儿薄薄的白衬衫布料,杨伟甚至能够用自己敏感赤裸的身体,清晰地感觉到女孩儿娇小玲珑的奶子上那粒不大的奶头。   女孩儿显然也在面对杨伟健美赤裸的身体时动了情,她娇小玲珑的奶头已经充血勃起,碰到杨伟赤裸的身子上时,给了杨伟一种硬硬的、鼓鼓的感觉,让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这种快感不同于赤裸裸地抱着女孩儿交配媾和时那种直接的快感,而是一种不断累积的、逐渐增加的、偷偷摸摸的、心照不宣的、暧昧偷情的快感,与赤裸裸的交欢抽送相比,另有一种不同的刺激,而且这种暧昧刺激还在随着俩人接触时间的不断增长而在迅速增加着,这也让两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女之间的心防迅速瓦解。   杨伟甚至凭直觉感到,女孩儿有很多次似乎是故意用自己的奶子,蹭过他赤裸的身体的;还有很多次则是看似无意、但却有心地将只穿着一双黑色网格丝袜的玉腿,压到了他赤裸健壮的身子上的。   杨伟的一颗心开始活泼泼地动了起来。他那双本来是挡在胯间龙头前的双手,慢慢地也不再遮遮掩掩地挡在私处遮羞,而是悄悄地下移,用一只手握住了自己胯下那条粗长硕大如同怒龙一般的阳根,趁着女孩儿面对着他站着,身子微微前倾帮他吹头发的时候,用另一只手从女孩儿宽大的白衬衫下摆下探入,轻轻地放到了女孩儿挺翘赤裸的屁股上,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   女孩儿宽大的白衬衫下果然一丝不挂。杨伟的手摸到女孩儿挺翘赤裸的屁股的一瞬间,女孩儿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后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弯着腰帮杨伟吹头发,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杨伟见女孩儿如此反应,顿时信心大增,探入女孩儿衬衫下的那只咸猪手更加风骚流氓无耻猥琐,居然揽住了女孩儿挺翘的屁股,微微用力压向了自己的下体。女孩儿红着脸、咬着唇,并不十分抗拒杨伟,反而顺着杨伟的力道,慢慢地将身子更紧地贴向了杨伟赤裸的身体。   随着女孩儿身体的不断前倾,她宽大的白衬衫下摆几乎将杨伟赤裸的下体也罩了进去,这让杨伟的胆子越发雄壮,居然在女孩儿白衬衫的遮掩下,挺着屁股,用手握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下体分身顶到了女孩儿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这时,女孩儿宽大的白衬衫下摆将杨伟的视线遮住了大半,让他根本看不到女孩儿衬衫掩盖下身体的具体情况,只能凭着感觉去耍流氓。他握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下体分身,用浑圆滚烫的龙头顶到了女孩儿大腿上,结果因为看不见女孩儿大腿的具体情况,龙头竟然刚好顶到了女孩儿黑色网格丝袜的绳线上。粗糙的绳线勒进了他的龙头马眼处,顿时带给了他强烈的肉体刺激,舒服得他居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就在杨伟的龙头顶到女孩儿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上的时候,女孩儿的身子也是猛地颤抖了一下,像是在与杨伟和声一般,也紧随着杨伟低沉的呻吟,销魂地娇喘了一声,随后便浑身瘫软着将整个奶子都压在了杨伟的脸上,一阵阵女体的幽香扑鼻而来,让本来就欲火焚身的杨伟更加兽性大发,居然一把将女孩儿一条腿上的黑色网格丝袜扯到了腿弯处,随后又用手压着女孩儿的身子贴向自己,自己则挺动着屁股,握着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慢慢地从女孩儿的大腿上移向了女孩儿的三角地带。   第九十一章 校花娇妻的第一次   女孩儿在杨伟的挑逗抚摸下,身子软得几乎完全瘫倒压在了杨伟身上。不过,她还是很敬业地继续帮杨伟吹着头发,红着脸、咬着唇,默默地承受着杨伟越来越得寸进尺的猥亵。杨伟握着他坚挺勃起硕大粗长的男根,慢慢地顺着女孩儿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移动到了她的三角地带交汇处,用浑圆滚烫的龙头,顶到了女孩儿毛茸茸弯曲粗糙的私毛上轻轻蹭动着,随后又继续向下,慢慢地捅到了女孩儿娇嫩湿滑的下体私处。   就在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碰触到女孩儿娇嫩私处的一刹那,女孩儿猛地发出了一声娇喘呻吟,随后便难过地扭曲着一双修长赤裸、只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玉腿,将双腿紧紧地并拢到了一起,牢牢地夹住了私处,不让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继续深入侵犯。她红着脸、咬着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在杨伟耳边娇声道:“不要,我不要被你将你的那根东西插入体内抽送射浆,我还没做好被陌生男人歼淫玷污的准备。”说到后来,声音已经紧张颤抖得不成体统。   杨伟号称“交大老流氓”,在将“交大史上最美校花”萧月勾搭到手后,还依然在交大内外到处拈花惹草,在萧月的默许下不知道歼淫玷污了多少美貌少妇。当然,处女是没有的,那已经算得上是这个时代的稀有动物了,甚至连萧月在第一次跟杨伟交配时都没有刺刀见红,所以杨伟从来不奢望能够玩弄到处女,也不会真地去碰处女,夺了人家的贞操。   对于萧月的第一次,杨伟一直在心里留有悬念,虽然并不萦怀,但却极想知道究竟是哪个男人夺走了萧月的第一次,将萧月这么美丽单纯的女孩儿下体的那层膜捅破,将萧月从一个处女变成少妇。对于萧月的第一个男人,他曾经在心里做过无数次假想,也曾几次对萧月进行过诱供,但萧月在这个问题上却如刘胡兰一样坚强不屈,嘴巴咬得死死的就是不招,气得杨伟连灌萧月辣椒水的念头都有了。   杨伟迫切地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夺去了萧月的贞操,并不是因为心里的处女情结。恰恰相反,他的这种强烈的求知欲,其实来自于他心里牢不可破的绿帽情结。他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萧月生平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剥光了身子,白羊一样地被陌生男人骑在身下抽送歼淫的情形。   一想到萧月赤身裸体地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娇喘呻吟,抬着两条白皙光洁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陌生男人腰上,娇羞地咬着唇承受着陌生男人下体强烈冲击的那种肉紧的场面,杨伟就忍不住欲火焚身,在萧月身上纵送起来也就格外有力、充满干劲。   杨伟将萧月的第一次列为自己生命里的第一大悬案,他大学寝室里的众位狼友却将萧月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能够容忍杨伟无数次地拈花惹草出轨作案,作为整个寝室大学四年的最大谜团。为破解这一悬疑谜案,杨伟寝室的老大曾代表寝室诸狼亲赴重庆渣滓洞学习逼供手段,回到寝室后一一施加到杨伟身上进行拷打,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这一切,并不是因为杨伟有比甫志高更坚定的革命意志,主要是因为他也不懂为什么,最后只能归结为萧月因为自己不是处女,没有把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交给杨伟而心有愧疚,所以才对他的各种拈花惹草的出轨行为睁一眼闭一眼,有些时候甚至还会为杨伟的猎艳计划主动提供方便,觉得自己女生寝室里哪个室友对杨伟很有好感,但又因为自己的原因不好意思对杨伟下手的时候,就会主动将室友约出来跟杨伟一起吃饭,随后又以种种借口留舍友在他俩在校外租住的小屋里留宿。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萧月更是想方设法地为杨伟提供种种方便、创造种种条件,让杨伟最终能够将自己的男根插入到舍友的体内抽送射浆。有些时候,她甚至故意装睡,就跟杨伟和室友在一张床上,让他俩就在自己身边当着自己的面媾和交欢,最后又当着自己的面高潮射浆泄身。当然,这一切都是在萧月室友心甘情愿的前提下进行的,期间并不存在诱奸和强暴。   经历过这一切的杨伟算得上是拈花无数的老流氓,面对娇俏女孩儿的哀求当然不会为之所动。他一边用一只手握着自己坚挺硕大滚烫粗硬的男根继续在女孩儿下体私毛上蹭动,一边用另一只抚摸着娇俏女孩儿白皙挺翘屁股的手一路向上,从女孩儿挺翘白皙的屁股摸到了女孩儿纤细娇弱的腰肢,又从女孩儿纤细娇弱的腰肢,摸到了女孩儿光滑赤裸的脊背,最后从女孩儿光滑赤裸的脊背摸到了女孩儿玲珑坚挺的奶子上。   第九十二章 想让我射在你哪里   杨伟并没有像对待其他女孩儿那样,粗鲁地对待怀里为他吹头发化妆的女孩儿,而是无限温柔地轻轻握住了女孩儿玲珑坚挺的奶子,用手轻轻地抚摸揉弄着,从女孩儿的乳丘一直摸到了女孩儿早就充血勃起的奶头,先是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捻动着女孩儿充血勃起的奶头,接着又用掌心在她的奶头上转着圈子摩挲。他是老流氓,对如何将一个陌生女孩儿由不情愿变成半推半就,再由半推半就变成主动脱光衣服任由他将自己的男根插入身体抽送射浆这种事极有心得,此刻发挥起来当然也是轻车熟路、挥洒自如。   女孩儿在被杨伟握住奶子的时候,身子就已经软得几乎站不住;在被杨伟搓着奶头儿在掌心里转了几个圈子后,更是迷乱得几乎连吹风机也拿不动了。女孩儿难过地娇喘呻吟着,红着脸、咬着唇看了杨伟英俊硬朗的脸,紧紧绞在一起的双腿颤抖着默默分开了一条缝隙,任由杨伟用手握着他那根粗硬滚烫得不像话的男根,将龙头顶在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像尿了一样的私处口上。   杨伟见自己的阴谋得逞,便轻车熟路地将握着女孩儿奶子的手,重新撤回女孩儿挺翘的屁股上,扶住女孩儿的屁股后,他的另一只手便将整个龙头塞进了女孩儿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待女孩儿柔软湿滑的两瓣粉唇完全将自己浑圆滚烫的龙头吞噬后,才温柔地在女孩儿耳边轻声道:“美女,我可以进入你的身体,在你身体里抽送至高潮射浆,将你彻底歼淫玷污了吗?”   女孩儿用手掐着杨伟赤裸的肩膀,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道:“讨厌,你都进去了还说这些话。你歼污我吧。不过,你不能在我身体里射浆。我还从来没让任何一个男人在我身体里射过浆液呢。”   杨伟听了,心里反而越发坚定了要将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女孩儿身体的信心,一边挺着自己硕大坚挺粗长勃起的分身慢慢地插入女孩儿下体,一边喘着粗气温柔地道:“美女,你不让我在你身体里射浆,那么,你要让我射在哪儿呢?射在你大腿上?私毛上?胯间阴阜上?小腹上?奶子上?脖子上?脸上?还是让我在快要射浆的时候,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插入你的嘴里,把浆液射进你口腔里?或者,你是想让我快要射浆的时候,将你的身子翻转过来,把浆液射到你挺翘的屁股上或者光滑赤裸的脊背上?”   娇俏玲珑的女孩儿被杨伟赤裸大胆情热到极点的话撩拨得几乎要兴奋得哭出来,最后居然用哭泣一般的声音说道:“随便你,你想射在哪里就射在哪里,只要不射进我身体里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就行。”杨伟一边抽着冷气继续往女孩儿身体里捅入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一边在女孩儿耳边温柔地微笑道:“其实,就算我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进你的身体里,你也不一定会怀孕的。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儿有安全期的吗?另外,就算不是安全期,也可以在事后吃紧急避孕药避孕的。就算最后你怀了我的孩子,你挺着大肚子被你男朋友干的时候,难道就不觉得刺激吗?”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吻上了娇俏玲珑女孩儿的耳垂,在上面温柔地舔舐吸吮着。   就在杨伟吻住女孩儿耳垂的时候,女孩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随后双腿一软,居然一屁股坐在了杨伟的大腿上,让杨伟已经插入到她体内一半的分身,猛地一下子在女孩儿体内没根尽入,让女孩儿的下体将他坚挺粗长硕大勃起的分身连根吞没,发出了“噗哧”一声闷响。随后女孩儿便哭泣着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地声音道:“哥哥,好哥哥,你继续舔我那里,你舔得我好舒服,还从来没有男人舔过我那里。”一边说,一边揽着杨伟的脖子在杨伟身上用力挺送着屁股尽情纵送。   杨伟有些瞠目结舌。他有两个没想到。第一没想到这个娇俏玲珑的女孩儿的敏感点居然是耳垂,舔她耳垂居然比摸她奶子还令她兴奋;第二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娇弱羞怯的女孩儿,一旦被挑逗起了情欲,居然会有如此大胆疯狂的举动,竟然毫不掩饰地在自己老板和同事面前跟自己媾和,而且还主动在自己身上纵送,无所顾忌地发泄着自己的情欲。   第九十三章 陌生男人下体顶在娇妻背上   不过幸好,女孩儿宽大的白衬衫下摆掩住了俩人的下体,所以,尽管女孩儿坐在他坚挺勃起的男根上奋力纵送,也不至于让俩人的下体连结处完全走光,被人看到俩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纵送交合的完整场面。   杨伟这时也被热情似火的女孩儿挑逗得欲火焚身。他一只手扶着女孩儿挺翘赤裸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探入女孩儿的白衬衣下,顺着女孩儿的小腹摸到了女孩儿奶子上。这一次他没再像刚才那样温柔地抚摸揉弄女孩儿的奶子,而是变得野蛮粗暴起来,用手蛮力地揉搓着女孩儿小巧玲珑但却坚挺的奶子,大把大把地抓捏着,疼得女孩儿直抽冷气,但却在杨伟的身上纵送得更加狂野了。   就在这时,杨伟忽然听到萧月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销魂呻吟,心里猛地一紧,急忙作贼一般,一边享受着坐在自己坚挺硕大的下体分身上疯狂纵送的女孩儿所带给自己的极端的肉体快感,一边觑着眼去找萧月,结果发现萧月居然就坐在自己旁边的高脚皮凳上,正红着脸、咬着唇,一丝不挂地看着自己跟白衬衫女孩儿充满激情地媾和交欢,顿时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一张老脸居然罕见地红了起来,讪讪地冲萧月咧着嘴笑了笑,刚要琢磨着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居然再次听到萧月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销魂呻吟。   杨伟这时才觉得好奇起来,急忙丢掉自己仅存的那点子不好意思,一边继续摸着坐在自己下体分身上疯狂纵送的白衬衫女孩儿的屁股和奶子,一边眯着眼去观察萧月。   这时的萧月正一丝不挂地坐在高脚皮凳上,两条修长笔直赤裸的玉腿交叠着搭在一起,遮住了自己的下体私处。不过,她用这个姿势坐在高脚皮凳上,两条修长笔直赤裸的玉腿交叠着搭在一起后,虽然很好地遮住了自己的下体私处,但同时也让他三角地带长满乌黑浓密私毛的交汇处显得更加深邃神秘:交叠着搭在一起的玉腿,微微斜向上翘起的腰胯,平坦白皙光滑如玉的小腹,被修长赤裸的双腿紧紧夹住的三角地带交汇处,这一切性感的元素组合到一起,就形成了一种强烈而神秘的诱惑,让萧月碧玉无瑕一般纯洁的身子,居然沾染了一丝白洁那种成熟妩媚妖异的气质,充满了挑逗,写满了欲望。   一个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淡褐色T恤的男孩儿站在萧月身边,正在为萧月吹头发做发型。男孩儿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长相十分清秀,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他的皮肤很白,不像黄志文那样,虽然也是一副很斯文、很弱不禁风的样子,但皮肤却黑得跟农村老汉似的。这时的男孩儿正站在萧月的背后,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轻地抚摸着萧月的秀发做造型,看上去既专注又纯洁。   但杨伟知道这只是事情的表面现象,而在萧月一丝不挂、洁白如玉的背后,肯定还掩藏着什么他看不到的猫腻,否则萧月不会无缘无故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神呻吟的。   杨伟一边搂着白衬衫女孩儿交配媾和,一边寻找着机会去观察萧月背后的故事。很快他就发现了萧月失神呻吟的原因。通过萧月旁边的那几块角度不同的镜子,杨伟甚至能够看到男孩儿在萧月一丝不挂的背后所做出的一切小动作的细节:男孩儿下体那根不算粗硕但却很长很细很坚挺的分身,居然被男孩儿从自己的T恤衫下掏了出来,此刻正硬邦邦地顶在萧月赤裸的脊背上,轻轻地转着圈子揉搓着。   男孩儿的上身跟萧月一丝不挂的玉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他的下体却已经完完全全地压在了萧月赤裸光滑的脊背上。俩人的身子贴得如此紧密,以至于不仅是男孩儿的分身龙头顶到了萧月光滑赤裸的脊背上,而且他的整条男根都紧紧地压在了萧月身上,包括他的子孙袋都贴了上去,压在萧月白皙光滑如玉一般的脊背上轻轻蠕动着。   随着男孩儿分身在萧月光滑赤裸脊背上的揉搓转动,他滚圆狰狞的龙头马眼处甚至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粘稠晶莹的体液,弄得萧月刚刚沐浴过的身子上到处都是。杨伟看得心潮澎湃、春潮涌动,插在白衬衫女孩儿身体里的硕大男根变得越发坚挺粗硬,舒服得女孩儿居然完全放下了矜持,主动地将自己火热柔软的双唇印到了杨伟的唇上,向杨伟索吻。   第九十四章 全部喷入陌生女孩体内   杨伟也被热情似火的白衬衫女孩儿挑逗得情热难耐,索性不再去看萧月,而是一口含住了女孩儿探到他嘴里的柔软滑腻的香舌,使劲儿吮咂起来。他一边跟白衬衫女孩儿接吻,一边用一只手使劲儿去抓捏白衬衫女孩儿丰腴的大腿和挺翘的屁股,又用另一只手探到女孩儿的白衬衫下,用力地握着女孩儿的奶子,粗暴地将她的奶子捏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丝毫不怜香惜玉。   白衬衫女孩儿在杨伟粗暴野蛮的抓捏下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但她骑在杨伟身上纵送得却越发疯狂,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到了最后,女孩儿居然流着泪将自己的一只手也从衬衫下探入,狠狠地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另一个奶子,用比杨伟更粗暴、更野蛮的方式使劲儿抓捏蹂躏着。几分钟后,女孩儿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用颤抖的不像话的声音对杨伟道:“打我,快,打我。”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心想原来这个看上去如此温柔娇弱的白衬衫女孩儿,居然在心里会有强烈的受虐倾向。他算得上是花间老手,见女孩儿这副样子,自然知道女孩儿已经攀上了快乐巅峰的边缘,最后所差的,大概也只是一根稻草而已。他咬了咬牙,一把掀起了女孩儿穿在身上的宽大白衬衫的下摆,露出了她插在自己坚挺硕大男根上的白皙如玉的下体,随后高高扬起了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女孩儿挺翘白皙赤裸的屁股上,顿时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在女孩儿屁股上留下了通红的五个手指印。   随着杨伟这狠狠一巴掌扇下,女孩儿猛地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便一屁股坐在了杨伟赤裸的大腿上,让杨伟插在她体内的坚挺硕大的男根,直挺挺地插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白衬衫女孩儿死死地抱住了杨伟赤裸强壮的身子,一口咬在了杨伟的肩膀上,又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掐着杨伟结实强壮有力的胳膊,两条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修长笔直的玉腿猛地向前绷紧蹬直,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杨伟的肩膀被女孩儿咬得生疼。但这种极端的痛楚反而激发了他的兽性,让他插在女孩儿体内的阳根变得前所未有的粗硕坚挺,似乎已经膨胀到了他所能够承受的极限。杨伟在强烈痛楚的刺激下,感觉自己的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一样,似乎所有的浆液都已经涌到了龙头附近,只差最后一下强烈的刺激,就可以从他的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   这时的杨伟在强烈兽欲的支配下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用双手托住了女孩儿挺翘痉挛的屁股,用力地将她的身子抬了起来,让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从女孩儿的体内抽出,最后只留下一个龙头还插在她的下体私处。随后,杨伟又狠狠地将女孩儿白皙赤裸挺翘的屁股压向自己的下体,让自己坚挺粗硕的男根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凶猛地戳进了女孩儿的体内。   就在杨伟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阳根再次在女孩儿体内没根尽入,浑圆滚烫的龙头再次突破女孩儿的子宫口插入到女孩儿子宫里的时候,一道强烈的快感从他的下体分身龙头处迅速地蔓延至全身。这道强烈的快感让杨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他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强劲有力地激射进了白衬衫女孩儿的子宫里。   白衬衫女孩儿在杨伟浓稠滚烫、强劲有力的浆液的冲击下,再次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随后便用双手更紧地抱住了杨伟赤裸的身子,咬在杨伟肩膀上的嘴更加用力了几分。从肩膀上传来的强烈痛感居然让杨伟的快感变得越发强烈,让他忍不住再次发出了一声闷哼,双手用力,将女孩儿赤裸光滑的下体,更紧地压在了自己坚挺粗硕、正在不断喷射浆液的下体分身上。   高潮退去后,俩人的下体依然通过杨伟粗长硕大的男根连结在一起。女孩儿红着脸、咬着唇看着杨伟娇嗔道:“讨厌,你到底把你的浆液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万一把我的肚子搞大了怎么办?而且你下手好重,刚才弄疼了我,现在奶子和屁股上都还火辣辣的。”杨伟微笑着喊冤,诡辩道:“是你让我打你的嘛。如果我不把你打疼,你能达到那么强烈的高潮?你这小姑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我好冤枉。”   第九十五章 连结在一起的下体   女孩儿红着脸娇嗔了句“讨厌”,然后便看到自己的衬衫下摆还在被杨伟撩在腰间,将自己光洁赤裸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一张俏脸顿时变得更红了,娇声嗔道:“好讨厌,还不赶紧把我的衣襟放下来?把人家的下体都露出来了。”一边说,一边将手探到了俩人的下体连结处,轻轻握住了杨伟依然坚挺硕大的分身的根部,试图将杨伟的男根从她体内拔出来。   这时的杨伟正在出神地看着俩人的下体连结处。女孩儿的身子非常敏感,刚才骑在他身上纵送时,体内分泌了大量的黏液,随着杨伟坚挺硕大的男根在女孩儿体内不断进出流了出来,此刻混合着杨伟射进她身体里的乳白色浆液,在俩人下体连结处形成了一道乳白色浑浊浓稠的黏液泡沫。俩人的下体被杨伟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分身紧紧地连结在一起,从上向下俯视,本来只有乌黑浓密的两片私毛交错混杂在一起,现在却又多出了这一圈乳白色浑浊浓稠的浆液泡沫,顿时为俩人连结在一起的下体带来了更多的神秘和淫靡的气息,看得杨伟插在白衬衫女孩儿下体里的男根忍不住抖了一下,居然有了雄风再起的迹象。   就在他看得正出神的时候,白衬衫女孩儿纤细修长粉嫩白皙的小手却探进了俩人的胯间,握在了他依然插在白衬衫女孩儿体内的分身根部,试图将他的男根从自己体内拔出。杨伟本来就被俩人下体连结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画面刺激得分身再度勃起,此刻又看见俩人乌黑的下体连结处多出一只白皙修长的玉手,而且这只玉手还轻轻地握住了自己的分身,一时之间不由得兽血沸腾,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居然再次腾腾燃起,炽烈地在心底蔓延,一瞬间便让自己依然插在白衬衫女孩儿体内的男根再度坚挺勃起,龙头再次狠狠地刺进了女孩儿的子宫里,浸泡在了自己刚刚射进女孩儿身体里的浓稠滚烫的浆液中。   杨伟将女孩儿赤裸白皙的下体狠狠地压在自己再度坚挺勃起的男根上,抽着冷气道:“好姑娘,别动,就让我这么插着你。”白衬衫女孩儿这时也感觉到了体内杨伟分身的变化,红着脸惊诧地道:“怎么回事,你的那根东西怎么又在我身体里硬了?难道你刚刚射完浆液,还能马上再弄我一次?”杨伟抽着冷气赔笑道:“好姑娘,你实在是太性感迷人了,我又想歼淫玷污你了。你就这么坐着,这次咱俩慢慢地抽送,好不好?”   女孩儿脸色通红,娇羞地低下头去想了半天,然后才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接着松开了握住杨伟分身根部的小手,将手重新抽了回去抱住了杨伟的胳膊,娇怯地道:“你先把我的衬衫下摆放下来,把咱俩的下体遮住。我这样当着大家的面,露着下体让你抽送玩弄歼淫玷污,实在是太难堪了。以后还怎么见同事?”杨伟抽着冷气笑道:“这有什么。你看看你那些同事,哪一个没在暧昧挑逗交配媾和?”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将女孩儿的衬衫下摆从腰间放了下来,将俩人连结在一起的赤裸的下体遮住,这才扶着女孩儿的屁股,慢慢地挺送着腰肢在女孩儿身体里抽插起来。   女孩儿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咬着唇娇羞地道:“这样好,慢慢地在我身体里抽送,快感虽然不是那么强烈,但却很舒服。”一边说,一边再次拿起吹风机开始帮杨伟吹头发造型。杨伟见她一边默默地咬着唇承受着自己硕大分身的抽送,一边还在恪尽职守地替自己吹头发造型,不由得心里一荡,一只手继续扶着女孩儿光滑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从女孩儿衬衫下抽了出来,将女孩儿胸前的纽扣解开,露出了女孩儿小巧玲珑的一双奶子。   女孩儿白皙小巧的奶子上到处都是青紫的指印,不只有他捏出来的,还有女孩儿自己抓捏造成的。这些青紫印痕在女孩儿娇小玲珑白皙坚挺的奶子上显得格外醒目,看得杨伟既有些心疼不忍,同时又有一种残忍施虐后的激动兴奋,插在女孩儿体内轻轻挺送的男根居然再次膨胀了一圈,舒服得白衬衫女孩儿忍不住再次发出了一声娇喘呻吟。   杨伟将女孩儿小巧坚挺的奶子轻轻握住,随后又俯下身去,将头埋进了女孩儿胸前,一口将女孩儿的大半个奶子都含进了嘴里,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灵巧地舔舐着女孩儿小巧粉嫩的奶头。在老流氓杨伟极富技巧地舔舐挑逗下,女孩儿小巧粉嫩的奶头儿迅速变得坚挺勃起。这时,女孩儿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销魂蚀骨地呻吟喘息着,本来垂在地上的两条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小腿也抬了起来,双脚交叉着搭在一起,缠在了杨伟的腰间。   第九十六章 娇妻酥胸被陌生男人顶住   尽管白衬衫女孩儿再次变得情热,但俩人这次的交媾合欢还是比较温和,并不激烈。所以,杨伟一边挺送着屁股歼淫玷污着白衬衫女孩儿,一边用嘴含着女孩儿的奶子吸吮舔舐,同时,还能一边用两眼的余光去继续关注萧月。   这时,为萧月吹头发做造型的男孩已经转到了萧月面前,面对着萧月站着,继续帮萧月化妆。开始的时候男孩儿还算规矩,只是在宽大T恤下摆的遮掩下,将萧月翘着的一条腿遮住了一小部分。杨伟看着男孩儿一边帮萧月吹头发做造型,一边轻轻地耸动着屁股,就知道男孩儿在宽大T恤的遮掩下,正在用他坚挺勃起的细长男根顶在萧月白皙赤裸修长的腿上摩擦。   萧月并没有抗议或拒绝男孩儿的猥亵,只是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默默承受着男孩儿的猥亵。杨伟甚至敏锐地注意到,在男孩儿持续不断的骚扰下,萧月居然似乎被挑逗起了情欲,两条交叠着搭在一起的修长笔直赤裸的双腿,居然有些兴奋地微微颤抖着;同时,她的两条粉嫩丰腴的大腿还在不停地一松一紧地开合着,光滑白皙的小腹也在配合着她两条大腿的开合而不停地收缩,似乎在用这种极其隐蔽的方式来按摩抚慰自己的私处,让自己获得些许的安慰和快感。   男孩儿似乎也注意到了萧月的反应,胆子开始变得大了起来,最后居然抬起一条腿,跨过了萧月交叠着搭在一起的两条修长笔直白皙赤裸的玉腿,将萧月的双腿夹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几乎将自己的身子贴到了萧月白皙赤裸的身上。   就在男孩儿跨过萧月的两条修长笔直赤裸的玉腿,面对着萧月贴身站过去后,杨伟忽然敏锐地发现,男孩儿T恤下摆处被他坚挺勃起细长的男根顶起的部分,居然直挺挺地压在了萧月左胸高耸坚挺的奶子上,将萧月丰盈高耸坚挺的奶子顶得凹进去了好大一块。杨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插在白衬衫女孩儿身体里的男根越发地硬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男孩儿坚挺勃起细长的分身是隔着T恤衫的布料顶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的。到了后来,大概男孩儿觉得这样不够过瘾,居然用手撩了一下T恤下摆,让自己浑圆滚烫的分身龙头直接顶到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中间不再有任何阻隔。男孩儿浑圆滚烫的龙头顶到的位置,恰好是萧月早已坚挺勃起的奶头。   就在男孩儿的龙头顶到萧月奶头上的一瞬间,萧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随后居然伸出双手,从男孩儿宽大T恤衫的下摆探入,一把抱住了男孩儿并不强壮的屁股,紧紧地将他的屁股搂在怀里,让男孩儿坚挺细长的分身更紧地压在了自己高耸丰盈的奶子上,一双交叠着搭在一起的白皙赤裸光滑修长的玉腿,更是紧紧地绞在一起,难过地扭曲蹭动着,而且在蹭动过程中还不时地抽搐痉挛着。   男孩儿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撩起T恤下摆,用坚挺细长的分身直接压在萧月奶子上,又用浑圆滚烫的龙头顶住萧月的奶头,居然会引起萧月如此强烈的反应。不过,萧月所表现出来的强烈反应,也让男孩儿不再心存顾忌,而是开始肆无忌惮地耸动着屁股,一边为萧月继续吹头发做造型,一边用自己坚挺细长的分身顶在萧月高耸丰盈的奶子上蹭动着。   男孩儿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随着他动作幅度的不断加大,开始时被他撩起来遮住自己下体和萧月奶子的T恤下摆已经慢慢地滑落下去,最后一直滑落到了他的胯下,露出了他私毛差互的乌黑下体和坚挺细长的男人分身。到了最后,男孩儿干脆不再做事,将手里的吹风机放到案台上,自己则伸出双手揽住萧月的脖子,忘情地耸动着屁股,挺着自己坚挺细长的分身在萧月高耸丰盈的奶子上拼命蹭动摩擦着。   萧月这时大概也被男孩儿挑逗得情热不已,居然将一只修长柔软白皙光滑的小手插入了自己的胯间,用交叠着搭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将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夹在了胯下私处附近,自己则红着脸、咬着唇,将自己的一根纤细修长的玉指,按到了自己粉嫩湿滑温热柔软的私处上轻轻揉动搓弄着。   十几分钟后,男孩儿忽然加快了在萧月奶子上挺送的频率。   第九十七章 陌生男人射在娇妻胸上   在快速猛烈地抽送了十几下后,男孩儿忽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闷哼,随后一股股乳白色滚烫浓稠的浆液便从他坚挺勃起细长的下体分身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一部分射在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几乎将她勃起挺翘的奶头糊满;另一部分则飙射到了萧月颀长圆润的脖子上、线条柔和的下巴上,甚至还有一些射到了萧月的唇角、鼻子和眼睛上,糊得萧月满脸都是腥臭浓稠的浆液。   萧月也在男孩儿射浆的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浑身痉挛着在自渎中达到了高潮,用一只手臂死死地抱住了男孩儿的下体,她绞在一起的两条修长笔直光滑圆润的腿绷紧挺直、高高抬起,剧烈颤抖抽搐着,娇嫩白皙的肌肤上起了一层密密的小栗。   杨伟知道那是萧月达到强烈高潮时才会有的反应,心里不由得一紧,顿时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向下体分身,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随后插在白衬衫女孩儿体内的分身便毫无征兆地跳了跳,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他的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强劲有力地射进了女孩儿的下体私处。   由于这次射浆是受了萧月的突然刺激才爆发的,事前全无征兆,所以杨伟坚挺硕大的男根并没有插入白衬衫女孩儿的身体最深处,反而是在向外抽出的时候突然喷射的。那时,他的男根几乎已全部从白衬衫女孩儿体内抽出,只留下一个浑圆滚烫的龙头还被女孩儿娇嫩的两瓣粉唇包裹在体内。   所以,杨伟这次喷射爆发,大多数浆液都射在了女孩儿私处入口附近,而杨伟在喷射后也没将正在射浆的分身再次插入女孩儿下体深处,而是很干脆地从女孩儿的下体私处拔出了正在喷射浆液的分身,将剩下的那部分浆液全部射在了女孩儿胯间乌黑浓密的私毛上和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由于杨伟这次射浆几乎全部射在白衬衫女孩儿私处入口附近,所以,当他的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下体分身刚刚从白衬衫女孩儿下体拔出,就有大量浓稠滚烫的乳白色浑浊浆液从女孩儿私处汩汩流出,顺着女孩儿丰腴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沿途留下了一道性感曲折的亮晶晶的水线。   女孩儿红着脸幽怨地看了杨伟一眼,嗔怪地道:“讨厌,弄脏了人家的身子。”说着,就要去找面巾纸揩拭下体。杨伟抢先一步伸出手去,将她私处流出来的浆液揩在手上。杨伟身体素质好,尽管刚才已经经历过了多次射浆,但这一次射出来的浆液还是又多又浓,虽然没有戴维射在萧月体内的那么多,但揩在手上还是有好大一滩。   杨伟将手里的乳白色浑浊浓稠的浆液捧到了女孩儿面前,用浑厚沙哑充满了蛊惑味道的声音笑道:“乖,吃了它,比海参还要补的。”白衬衫女孩儿的脸“腾”地一下变得更红了。她红着脸、咬着唇,看着杨伟手心里浓稠浑浊的乳白色浆液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幽怨地看了杨伟一眼,满含春情地伸出了鲜红娇艳的舌头,将杨伟手上的浆液全部舔进了嘴里,媚眼如丝地看了杨伟一眼后,“咕嘟”一声把嘴里的浆液全部吞了下去,接着又伸出舌头来,快速地将嘴角残留的浆液也舔干净了,再次吞咽了下去。   杨伟见第一次见面的白衬衫女孩儿肯吞吃自己腥臭的浆液,心里忍不住就有些感动,伸手探进女孩儿的白衬衫里,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孩儿光滑挺翘的屁股,温柔地笑道:“乖,你还没高潮呢。要不要我……”   女孩儿红着脸娇羞地摇了摇头,咬着唇道:“不要了。我的欲望其实也没有那么强,都怪你一直在勾引挑逗我,还说话不算数,把浆液射进了我的身体。我得干活儿了,还没给你化完妆呢,别耽误了写真的拍摄。”一边说一边从杨伟身上站了起来,从旁边的案台上取出几张面巾纸,将杨伟射在自己下体小腹、私毛和私处上的浆液小心地揩拭干净,随后又将沾满浆液的面巾纸装进了自己的衬衫口袋里。   杨伟看着好奇,挺着射完浆后依然硕大坚挺的分身笑问道:“你怎么把那些擦拭过浆液的面巾纸装到口袋里了?”女孩儿红着脸、咬着唇,用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羞地道:“你是第一个在我身体里射浆的男人。我想把沾有你浆液的这些面巾纸保存起来,留作纪念。”杨伟听了心里有些暖暖的感动,笑道:“不要那些。你喜欢保存我的浆液,改天我戴着安全套插你,把浆液射进安全套里后送给你。”   第九十八章 娇妻帮陌生男人舔舐下体   白衬衫女孩儿娇羞地道:“男人的话不可信。我知道的,今天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把你的那根男人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在我身体里抽送射浆也并不是因为喜欢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随便换一个别的女孩儿,你也一样会像歼淫我一样去干她、玩弄她、玷污她的。别说咱俩改天还能不能再见,就算能够再见,你还会像今天一样去歼淫玩弄我吗?说不定就会顾忌到自己的面子,怕影响了自己的形象而故意装作不认识我了。你们都是有身份、有面子的人,哪里又会把我们这些卑微低贱只能用身体取悦男人的小女人放在眼里呢?”一边说,一边再次拿起吹风机帮杨伟吹头发造型。   杨伟听了白衬衫女孩儿的话后才晓得她误会自己误会得深了,肯定以为自己能够拍得起这样昂贵奢华的写真套餐,又看上去跟她们的女老板白洁很熟的样子,应该是那种有钱的阔佬儿,所以才会说出这种幽怨凄婉的话来。杨伟心里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心想如果这个看上去娇柔温婉的白衬衫女孩儿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玩具厂的普通工人,每个月的收入还不够那些阔佬儿们一顿饭钱的时候,不知道她又会怎么看自己呢?还会这么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玩弄歼淫,甚至于违背她的意志,在她身体里不管不顾地射浆吗?   杨伟张了张嘴,本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女孩儿,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他不想告诉女孩儿自己的真实身份,倒不是怕女孩儿知道后会瞧不起自己,而是觉得像白衬衫女孩儿这样相貌还算出众的女孩儿,恐怕每一个都会有自己的白马王子梦,希望自己有一天会遇到生命中的王子——不一定非要骑着白马,开着宾利或凯迪拉克也行——来接自己。   当然,也不一定非要接自己去教堂结婚,只要有钱,接自己去酒店开房包养当小三小四小一百也可以。这是这个时代年轻漂亮女孩儿普遍的理想,自己又何必没来由地去做破坏人家这个宏伟理想的恶人呢?白衬衫女孩儿人漂亮性格又好,自己犯不着作恶人去将人家的希望毁灭。想到这里,杨伟便不再解释,微微一笑,任由女孩儿继续将这个美丽的误会误会下去。   这时,在萧月奶子上、脖子上和脸上射浆的男孩儿,也已经用面巾纸帮萧月清理完了身体。不过,他可没有白衬衫女孩儿那么知足敬业,而是意犹未尽地握着自己射浆后依然坚挺的男根向萧月道:“好姐姐,帮我把上面的浆液舔舔干净吧。”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看了男孩儿一眼,犹豫了一下后,俯下身去张嘴含住了男孩儿坚挺细长的男根,轻轻地用灵活柔软的香舌舔弄着它上面残留的浆液。男孩儿被萧月舔得再次情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伸手握住了萧月垂在身下的一个坚挺丰盈的奶子,使劲儿揉搓了起来。   杨伟虽然连续歼淫了白衬衫女孩儿两次,但他却是最先一个化完妆的人。化完妆后杨伟才晓得,原来化妆不只是女孩子要扑粉底,男人一样也需要。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粉白的脸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自己一不留神居然成了小白脸。他冲镜子里白净面皮的自己呲了呲牙,镜子里面的那个小白脸的杨伟立刻以牙还牙。杨伟忽然觉得镜子里那张白净面皮的自己看上去很假很邪恶,心里竟然生出了一股子要抽他耳光的冲动,好容易才忍住了。   杨伟站起身来,指着镜子里的白净面皮的自己对白衬衫女孩儿笑道:“你看,镜子里面的那个鸟人是谁?”白衬衫女孩儿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说先生真逗,那不就是您吗?杨伟竖起一根手指冲女孩儿摇了摇,笑道:“那不是我。我脸没那么白。那就一鸟人。”说罢转身就走。   这时,萧月正在帮T恤衫男孩儿舔舐坚挺勃起细长的分身;黄志文正在摸着另一个白衬衫女孩儿的奶子,试图将自己坚挺粗长的男根插入她的身体;贺晓颖已经坐到了另一个T恤衫男孩儿的腿上,下体里插入了T恤衫男孩儿的阳根;戴维正在为白衬衫女孩儿揩拭下体,那里有他射在上面的一大泡浓稠滚烫的浆液;胡东方则刚刚将他粗长硕大的男根插进白衬衫女孩儿身体里,正在咬着牙挺送着屁股歼淫玷污女孩儿。其他正在化妆的十几个裸体女孩儿,此刻也大都被T恤衫男孩儿骑在了身上,或娇喘呻吟,或婉转承欢,或挺胸送胯,或屈膝翘腿,各种情态不一而足,媾和发出的呻吟声也各有千秋。   第九十九章 陌生男人在娇妻身上抽送   白洁的妆已基本成型。她的脸上化着很浓很夸张的眼影,本来披肩的大波浪长发也被挽成了练达成熟的发髻,看上去跟之前那种妩媚妖异精明和气的气质判若两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干练、霸道和不容置疑。她是化妆间里唯一一个没有跟化妆师交欢的人,甚至连赤裸的身子都没让那个T恤衫男孩儿坚挺勃起的分身碰到。   白洁是第二个化完妆的人。她的脸上同样也扑了很重的粉底,看上去有一种不真实的白。白洁其实本来就是一个皮肤很白的女人,此刻扑上粉底,反而显得她白得不真实起来,似乎将她本色的白皙也都掩盖了,只让人感觉到那种强烈的不真实的白。   白洁赤身裸体地走出化妆间,刚好看到赤条条站在化妆间门口发呆的杨伟,嫣然一笑招呼道:“杨先生,怎么看上去不是很高兴?”杨伟吐了口气,看了眼白洁后笑道:“其实我就是个打工仔,在一家玩具工厂做工人。你别喊我杨先生,叫我阿伟吧,听上去还能亲切些。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从未化过妆,所以看到化了妆后的自己觉得心里犯堵,感觉那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另外的人,自己从来都不认识,而且见到之后还有一种本能地讨厌。我的脸有这么白么?保持本色不好么?化得这么白,倒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骗子,却又不知道是去骗谁。”   白洁听杨伟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发牢骚,听了半晌其实也是个不得要领,不由得“噗哧”一笑,说道:“你这话说得像是那些莫须有的‘哲人’。不就是化个妆嘛,怎么就至于有那么多感慨?你觉得保持本色好,却不知道不化妆拍出来的效果会很难看。你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化了妆后不像是自己。但真正拍摄出来的效果却根本看不出你的脸被化过妆、做过假来。这个妆就仿佛是你的一个面具,明明知道戴上了就不是自己了,但有些时候,譬如说在拍摄写真的时候,还是不得不戴,因为不戴的话就会影响最后的效果,事倍功半。对不对?”   杨伟摆着手笑道:“我只是一时心里烦闷顺嘴发发牢骚而已,哪里想到就招来你这么一顿排揎,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我是知道的嘛,不化妆拍摄出来的效果肯定不理想,所以尽管心里不想化成这个小白脸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地从了,并没有抵制革命嘛。咱们还是同志,不是阶级敌人,不需要上纲上线。”他这些话说得不伦不类,倒把白洁气乐了,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跟姐走吧,咱俩先去服装间选服装。”   杨伟被白洁这么一打岔,心情变得好了很多,皮笑着问道:“他们呢?这么久还没完事儿?”白洁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说道:“恐怕还要过一会儿吧。都还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发泄过一次不一定够的。”杨伟听了白洁的话心里不由得一紧,抽着冷气问道:“那月月呢?难道又在跟那个T恤衫男孩儿交配?”   白洁微笑着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笑道:“你怎么不自己看?”杨伟将脸贴到门缝上觑着眼向里看,果然发现萧月已经赤身裸体地从高脚皮凳上站了起来,一条光滑白皙赤裸修长的玉腿被T恤衫男孩儿高高抬起。T恤衫男孩儿一手抱着萧月修长笔直光滑赤裸的腿,一手揽着萧月纤细光洁盈盈一握的腰,嘴里还含着萧月高耸坚挺白皙如玉的一个奶子,正在拼命地耸动着屁股在萧月身上奋力抽送。   杨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去看萧月下体时,发现萧月在这样一种姿势下,下体私处的两瓣粉唇已经完全张开,露出了里面娇嫩湿润粉红色的私处。不过,她的私处却并没有被T恤衫男孩儿细长坚挺的男根插入,只是紧紧地压在男孩儿下体上,承受着男孩儿不断的蹭动而已。   T恤衫男孩儿坚挺细长的分身没能插入萧月的身体,只是被俩人赤裸的下体小腹紧紧地挤在中间,随着他屁股地不断耸动,而不停地在萧月光滑赤裸的下体小腹和乌黑粗糙的三角地带私毛上摩擦,说到底也只是假凤虚凰,并没有跟萧月真正发生男女间的肉体关系。   不过即使如此,俩人这种赤身裸体贴面而立,彼此紧紧相拥着蹭动身体的场面还是十分肉紧:萧月一条修长笔直光滑赤裸的玉腿被体恤衫男孩儿揽在腰间,另一条腿则支在地上。她的两条白皙如玉的胳膊,此刻正无力地搭在T恤衫男孩儿的肩膀上,交叉着揽住了T恤衫男孩儿的脖子,下巴则慵懒地枕在了T恤衫男孩儿的肩膀上,微微闭着眼,嘴里发出了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   第一百章 陌生男人抱住婚纱娇妻   杨伟看得怦然心动,刚刚射过浆的下体分身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跟着一丝不挂的白洁来到欢乐岛的服装间后,杨伟再次变得瞠目结舌。   欢乐岛的服装间并不像杨伟所想的那样,只是几间房子,里面挂着几件婚纱礼服和西装。欢乐岛的服装间已经不能称之为“间”,而是很大一座“楼”,或者说是一座“城”,无论是规模还是服装种类,都有些像中等规模的高档服装商城。   这里的服装也都是按照品种分区、品牌分柜的,不仅有婚纱、西装、中式礼服和晚礼服等等,甚至还有世界品牌的各式衬衫、皮鞋、内衣、丝袜等等。除了时装外,杨伟还在里面看到了“品牌情趣睡衣区”、“古装区”等等,看得杨伟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佬儿眼花缭乱、目眩神迷、情欲高涨、分身勃起。   白洁看了眼杨伟再次勃起的粗长硕大的分身,一张成熟妩媚充满了性感诱惑的脸上居然掠过了一片红云,默然片刻后笑道:“你先在这里自己选。要多选一些。正式的、休闲的,中式的、西式的,古装的、现代的,每一种都选几件,选好以后告诉这里的服务小姐就好,她们会记下来统一帮你带到片场去。你自己只需要穿一套出去就好。按照计划,应该会先拍普通一点的生活婚纱照,所以,你选穿出去的衣服的时候,不要选太古怪的,最好选西装或者中礼服,免得到时候服装不对还要现场更换。”说完嫣然一笑,自己走开了。   杨伟赤身裸体地晃着胯下吊儿郎当的男根在偌大的服装城里瞎转,发现几乎每个服装区都会有少男少女侍立服务。男装区一律是身穿粉色轻纱的妙龄少女,女装区则全部是穿着背心短裤的英俊男孩儿。   杨伟忽然觉得有些诧异。这么大的一个服装城,仅仅是为婚纱拍摄提供服装道具的,其实并不销售服装盈利,又凭什么养活这么一大帮人呢?化妆师且不去说,单是这一个好几层楼高的服装城,恐怕里面负责接待服务的少男少女就不下几十人,一个月仅工资就要花掉多少钱?难道仅凭这样一个摄影基地就能养活得了吗?杨伟忽然发现,这个摄影基地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恐怕除了标注出来的对外营业项目之外,还会有其他没有公开或者不能公开的收入来源和渠道。否则,他不认为这个项目能够赚钱。   服装城里的每一个少女几乎都是绝色。杨伟也从她们含羞带怯、柔美娇羞的表情里隐隐约约地明白,即使自己要对她们做些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恐怕她们也只有顺从迎合,而不会有任何抗拒。不过,他今天已经射过很多次了,并不想再去在这里玷污这些妙龄女孩儿。   杨伟匆匆选了一些服装后,最后又挑了一件立领的中式黑色礼服穿在了身上,这是他准备跟萧月和贺晓颖拍婚纱照用的。由于天气太热,他并没有把外套也穿在身上,只是在粉色薄纱妙龄少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裤子和衬衫,接着便出了服装城,在另外一个身穿湖绿色薄纱衣裙女孩儿的带领下来到了片场。   所谓的片场其实是在湖心岛另一侧的岸边。那里绿树成荫、郁郁葱葱,而且还密集地建设布置了许多不同的场地和道具设施,倒让杨伟起了好奇心,打发走带路的女孩儿后,自己就在那里漫无目的地信步游览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萧月、戴维、黄志文、贺晓颖、胡东方、白洁等人相继到达片场。随着他们一起来到片场的,还有一辆写着“欢乐岛服装道具车”的封闭大卡,和两辆丰田中巴。中巴车在距离杨伟等人较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所以杨伟看不到里面究竟坐着什么人。   萧月穿的是一件洁白崭新的婚纱,长裙曳地。她的脚上穿的是一双红色的高跟皮鞋,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上则穿着一双白色镂空蕾丝长筒丝袜。她的双手戴着长袖的白色镂空蕾丝手套,将她一多半洁白如玉的手臂都套了进去。她的头上系着的也是洁白崭新的头纱,发型不再是之前的披肩发,而是被高高挽起,盘成了一个发髻。   杨伟知道,这样的发髻在古代是新嫁少妇的重要身份标志,代表着一个女人已经由少女迈入了少妇行列,从此嫁入夫家,成为别人的新娘。看了萧月的打扮,杨伟心里忽然忍不住酸楚起来。他跟萧月还没有具体的结婚计划,所以也就从未考虑过拍婚纱照。这是萧月人生中第一次拍摄婚纱照,第一次以新嫁娘的装束仪态姿容出现,但跟她一起拍摄婚纱照的,却不仅只有他杨伟这个未婚夫,还有黄志文这个萧月生命里的“二先生”。   第一〇一章 娇妻与陌生男人的婚纱照   贺晓颖的装束跟萧月差相仿佛,也是一样的洁白婚纱,挽着高高的发髻,戴着洁白的头纱、手套,穿着白色镂空蕾丝长筒丝袜和红色高跟喜庆皮鞋。黄志文则是一身的黑西装,打着领结,脚上则穿着崭新的黑皮鞋,看上去十分精神。   戴维穿着崭新的、到处都是大口袋的褐色短裤和白色T恤,一副时尚摄影师的打扮。胡东方却是西装革履,而且还打着很风骚的红领带,竟然跟黄志文一样,是一副新郎倌儿的装束,看得杨伟不由得莫名诧异,不晓得胡东方为什么也要穿这么正式,毕竟现在天气依然热得不成体统,穿成这样儿还是很受罪的。   这些人中,穿着最出众的要算是白洁。这个成熟妖艳如埃及艳后一样的娇媚御姐,此刻居然穿了一套纯黑色的连体紧身皮衣,脚上则穿了一双黑色的长筒皮靴。她的这身打扮再配合上她浓墨重彩的眼影和她妖艳性感的气质,居然让杨伟依稀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岛国倭寇爱情动作片里的SM女王,心里不由得一紧,接着下体分身便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形象气质改变不大的要算是刘昕雨。这个娇小玲珑的江南姑娘依然是一副职业装打扮:肉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亮光皮鞋、蓝色的一步套裙和白色的短袖衬衫,甚至洁白颀长的脖子里,也依然系着一条跟之前差不多款式的素色方格丝巾。不过,她现在身上的这套行头显然比之前她穿的那套要高档许多,看上去也就显得刘昕雨更加娇媚漂亮。   戴维是摄影师,胸前挂了一台佳能相机,一看就价值不菲。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湖绿色薄纱连衣短裙的秀丽女孩儿,和一个穿着黑西裤、白衬衫,脖子上还打着黑领结的英俊男孩儿。女孩儿们全都裸着腿、赤着脚,一个拿着很大的旅行包,另一个则拿着反光板;男孩儿的手里也拎着一个很大的黑包,有些像以前杨伟看到的那些镜头包。   戴维领着大伙儿来到一处景色秀美的片场外景地,笑着对众人道:“今天第一个镜头就在这里拍。这个镜头不出格儿,就拍单纯的婚纱照。”接着又向杨伟和黄志文笑道:“你们几位,准备要怎么拍?”黄志文和萧月都不说话,一起看向了杨伟。   杨伟抽着冷气笑道:“黄哥和月月新婚燕尔,还是他们先拍吧。等洗出来后,就把这张放大了装相框里,挂到你俩新房的墙上,好不好?”黄志文听了杨伟的话两眼一亮,连声说“好”。萧月则羞得一张俏脸通红,低下头去咬着唇不说话。   戴维玩味地看了几人一眼,将黄志文推向了萧月身边,笑道:“杨先生既然都这样说了,你俩还害什么羞。来吧,新郎倌和新娘子,亲热一些,我来为你们俩留下甜蜜而永恒的一刻。”一边说,一边手把手地教黄志文摆姿势,让他一只手环过萧月的纤腰,将萧月揽在怀里,另一只手从身前牵住萧月的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又教萧月含情脉脉地半依在黄志文怀里,将另一只手支在下巴上。   萧月红着脸,有些不大好意思。开始时她还只是娇羞机械地任由戴维摆布,并且还会不时地向杨伟投来一个歉意的目光。但萧月是学表演专业的,很快就在戴维的教导下入了戏,含情脉脉地表情惟妙惟肖,甚至连不经意看向黄志文的眼波里都漾满了浓浓的柔情蜜意,看得戴维两眼亮晶晶地连声叫好,说:“就是这个感觉。月月好专业,摆出的姿势和表情,比我教得都有味道。”一边说,一边频频按动快门,将俩人柔情蜜意的一个个瞬间定格成为永恒。   杨伟在一旁看着萧月含情脉脉地像个新娘子一样看着黄志文,跟黄志文作出了种种柔情蜜意的亲密动作和表情,心里便开始有些酸溜溜的。虽然他知道这中间萧月表演的成分居多,但还是免不了吃醋,依稀仿佛间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一个黄志文和萧月甜蜜完美婚礼的贺客,正在婚礼的一个角落里默默地看着新郎倌和新娘子向众人秀着他们的恩爱和甜蜜,而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杨伟偷偷看了眼贺晓颖,发现贺晓颖也正出神地看着正在含情脉脉地摆出不同造型秀恩爱的黄志文和萧月俩人,眼里甚至汪满了眼泪。   第一〇二章 彪形大汉顶到娇妻下体   杨伟有些同病相怜地拉起了贺晓颖的手,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搓着。贺晓颖感觉到了杨伟的善意,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杨伟笑了笑,结果两行眼泪又顺着眼角滑了下来,把脸上的妆都涂掉了。   俩人正拉着手各自品味酸楚的时候,却听白洁的声音在一旁道:“怎么,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妻子在自己面前跟别人含情脉脉地秀恩爱,心里受不了了?你们不是已经都交换着睡过了吗?怎么还会这么看不开?”   杨伟咧了咧嘴强笑道:“夫妻俩彼此交换过来交配媾和是一回事,那只是发生肉体关系,所以还不觉得怎样。可现在看俩人这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虽然知道是假的,是演出来的,还是忍不住心里难过。好像自己最爱的女人已经移情别恋,爱上了别的男人一样。我能容忍自己娇妻肉体的出轨,哪怕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我都不会觉得难受,只会觉得刺激;但我却接受不了自己深爱的人感情出轨。如果她的心跟我有了距离,反而跟别的男人贴到了一起,我就会非常难过。”   白洁听了杨伟的话,默然半晌后叹了口气,没再说别的话。   萧月和黄志文大约拍了十多个造型后,开始换杨伟跟萧月拍。萧月有些歉意地依偎在杨伟的怀里低声道:“阿伟,你看我跟别的男人拍婚纱照不开心了?”杨伟连忙矢口否认,笑道:“哪里有的事。我只是在想,是不是要把你跟黄哥的婚纱照也放大一幅挂到我们屋里。这样以后我干你的时候,就会有干别人新娘子的感觉,似乎很刺激的样子。”顿时气得萧月小脸通红,捏着粉拳赏了他一个黑虎掏心。   萧月和杨伟拍完后,黄志文又跟贺晓颖拍,最后,四个人还在一起合拍了十多张四个人的家庭合影。有杨伟跟萧月站在一起的,也有黄志文跟萧月站一起的。就在杨伟以为婚纱照拍完了的时候,胡东方忽然走到萧月跟前,有些腼腆地微笑着向萧月道:“月月,咱俩也拍一幅婚纱照吧。”   胡东方的话让杨伟吃了一惊,去看萧月时,却发现萧月并没有拒绝,反而红着脸娇羞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含情脉脉地看向了胡东方。胡东方微微一笑,伸出双手揽住了萧月的纤腰,面对面地将萧月揽在了怀里。萧月娇羞地用一双带着白色长袖手套的手扶住了胡东方的肩膀,眼含春水地仰脸望着胡东方。   胡东方将萧月抱得很紧,让萧月的一双高耸坚挺的奶子,紧紧地压在他强壮结实的胸膛上,同时,俩人的下体也紧紧地隔着婚纱和西裤贴在了一起,看得杨伟心里一阵阵地泛酸,同时又有了一种强烈的冲动和刺激,似乎在隐隐地期盼俩人能够抱得再紧一些。   这时,戴维也在一旁拈酸作醋地酸溜溜地说道:“嗬,好亲密的小两口,看得我都吃醋了。”一边说,一边连按快门,将俩人紧紧相拥的画面拍了下来。就在这时,胡东方却忽然俯下头去,将自己的双唇压在了萧月微微颤抖着的娇艳火热鲜红的唇上。   萧月怔了一下,随后便开始挣扎起来。但胡东方将萧月抱得极紧,而萧月的挣扎又显得非常没有诚意,像在演戏一般,只是扭动着身子“挣扎”,火热娇艳鲜红的双唇却并没有躲避胡东方的双唇,任由胡东方在上面吸吮舔舐,任由他的舌头撬开了自己的牙齿,探进自己火热温润的嘴里搅动侵犯。   萧月象征性地“挣扎”了片刻后便放弃了抵抗,甚至将一双戴着白色长袖手套的手伸了出去,紧紧地揽住了胡东方的脖子,踮着脚跟胡东方激烈地舌吻起来。   戴维的快门“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将萧月跟胡东方穿着西装婚纱激吻的镜头全部拍了下来。拍完照片后,戴维红着脸冲俩人喊“停”,但俩人却集体对戴维的命令充耳不闻,依然不管不顾地拥抱在一起激吻着。胡东方似乎在跟萧月接吻的过程中动了情,抱着萧月纤腰的一双手居然将萧月的婚纱撩了起来,将手探进了婚纱下萧月的下体。   接着,杨伟便看到一条白色镂空的蕾丝小内裤,被胡东方一把从萧月的下体扯到了萧月的膝盖处。随后,胡东方又激动地将自己西裤扣子解开,从里面掏出了他粗长硕大、坚挺勃起、青筋毕露的男根来,直挺挺地压在了萧月三角交汇地带乌黑浓密粗糙的私毛上,浑圆滚烫的龙头用力地挤向了萧月的两条大腿之间,很快便顶到了萧月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口上。   第一〇三章 同意彪形大汉奸淫娇妻   胡东方双目赤红,激动地看了杨伟一眼,颤抖着声音道:“杨先生,你的未婚妻简直太美了,像极了我以前暗恋过的那个女孩儿。我忍不住了,想要把我的男根插入她的体内,在她身子里抽插纵送到高潮射浆,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杨伟看了眼前这肉紧的场面,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兴奋,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道:“好。只要月月没意见,同意让你进入她的身体歼淫玷污她,我就没有任何问题。”不料,就在胡东方挺着屁股,喘息着几乎将一半的男根都插入进萧月体内的时候,萧月却似乎突然清醒了过来,猛地惊叫了一声“不要”,随后便紧紧地绞住了双腿,似乎想要阻止胡东方的继续进入。   不知道是胡东方压抑得太久,还是萧月突然绞起的双腿,给了胡东方插入进萧月体内的男根太多的刺激,就在萧月双腿绞起,喊出“不要”的一刹那,胡东方却忽然不管不顾地压着萧月的纤腰猛地挺了下屁股,接着杨伟便听到“噗哧”一声闷响,知道这是胡东方将自己坚挺勃起的男根完全插入了萧月的体内,心里不由得一紧。   就在这时,胡东方抱着萧月的身子却忽然激烈地痉挛了起来,接着杨伟便听到胡东方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吼,随后便死死地将萧月的下体向下按着压在了他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上,浑身痉挛着抱着萧月一动不动了。   杨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知道这是胡东方在完全插入萧月体内后,在萧月子宫深处高潮射浆了。就在这时,萧月忽然也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娇喘呻吟,接着她穿着洁白婚纱的娇躯便剧烈地痉挛起来,竟然也在胡东方浓稠滚烫的浆液的冲击下,在极短的时间内当着众人的面达到了强烈的高潮。   高潮中的萧月有些不管不顾地死死地抱住了胡东方的脖子,踮着脚跟胡东方激烈舌吻。几分钟后,俩人高潮退去,萧月这才娇羞地红着脸,挣脱了跟胡东方吻在一起的双唇,幽怨地看了胡东方一眼,将戴着白色长袖手套的一只小手探到了自己胯下,先是耸动着屁股让胡东方的男根退出一小段后,接着又用戴着白手套的小手轻轻握住了胡东方男根的根部,抽着冷气将胡东方硕大粗长、沾满了他自己射出的浆液和萧月体内的体液的分身,从自己下体抽了出来。   就在胡东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从萧月体内抽出来的一刹那,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萧月私处汩汩涌出,一滴滴地滴落到了挂在她腿弯膝盖处的白色镂空蕾丝小内裤上,很快就将小内裤打湿了一片。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将沾满了胡东方浓稠滚烫浆液的白色镂空蕾丝小内裤从自己腿弯提了起来,重新穿到了身上,让沾满了胡东方浆液的内裤,紧紧地贴在自己娇嫩湿润的私处上,随后又放下了被胡东方撩了起来的婚纱裙摆,遮住了自己雪白粉嫩的下体和穿着白色镂空蕾丝花边吊带丝袜的双腿。   白洁神情复杂地看着胡东方,眼神里似乎有醋意,有欲望,还有强烈的兴奋。她有些不自然地对刘昕雨笑道:“还不赶紧去帮你胡哥擦拭一下那根男人的东西?上面沾了那么多污秽,真是又脏又丑。”   刘昕雨红着脸嗫嚅着道:“白姐,我刚换了衣服,身上没带面巾纸。要不,我回去取?”白洁笑道:“胶柱鼓瑟。用什么面巾纸?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给你胡哥擦擦不就得了?”   刘昕雨听了白洁的话,一张娇俏的小脸红得越发厉害了,半晌才低着头,默默地将自己的蓝色一步短裙撩到了腰间,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自己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露出了自己娇嫩的下体和乌黑的私毛。   刘昕雨脱掉内裤后又重新将短裙从腰间放了下来,遮住了自己一丝不挂的下体和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雪白粉嫩的双腿,红着脸、咬着唇,含羞带怯地来到胡东方身边,一手轻轻握住了他射浆后依然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一手将沾满了自己体液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覆盖到了胡东方男根上,轻轻地擦拭着。   期间,戴维的快门一直没停下过,始终在“咔嚓咔嚓”地响,将胡东方和萧月交配媾和、射浆擦拭等整个过程全都拍了下来,然后才呵呵一笑,道:“这是意外的收获,不算在套餐计划之内的。下面开始正式拍摄套餐内的情色写真。你们准备好了吗?”杨伟听了后精神一振,想起了那份计划书上的一些内容,看了眼含羞带怯的萧月,下体分身顿时可耻地硬了起来。   第一〇四章 极品御姐如何玷污娇妻   这次,戴维将拍摄地点选在了一棵足有上千年树龄的三人合抱不过的老树下,刚指点着萧月穿着婚纱躺在树下,黄志文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片刻之后黄志文接完电话,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白洁道:“对不住白姐,我可能不能继续再拍下去了。刚才接到公司通知,说总部明天要派一个检查团下来突击检查,所有公司员工要求立刻全部回公司待命,通宵加班做好接待准备工作。这样,不仅我要走,连晓颖和阿伟都要走。”   白洁听了黄志文的话笑道:“那月月呢?月月也要跟你们一起走吗?”黄志文看了杨伟一眼,道:“月月不是公司员工。不过,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得问阿伟和月月。”白洁向杨伟笑道:“阿伟,要么让月月留下来陪陪白姐?”   杨伟听了白洁的话不由得心里一紧,倒抽了一口冷气。想到萧月留下来后,恐怕除了陪白洁睡觉以外,还要陪戴维和胡东方睡觉,让戴维和胡东方两条又粗又长的男根插入体内抽送射浆,心里就忍不住泛上一阵酸楚,不过,这酸楚当中似乎还夹杂着强烈的兴奋,让杨伟居然对萧月在欢乐岛上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期待。   杨伟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萧月,抽着冷气问道:“月月,要不,你留下来陪陪白姐?”说完看了眼黄志文和贺晓颖,心想他、萧月、戴维和白洁之间在集体浴室确定下来的复杂关系似乎还没有告诉黄志文夫妇,而且现在这个场合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似乎还不好明说,只好含含糊糊地提醒道:“白姐不是外人,戴维也不是外人。你留下来陪他们,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白洁和戴维听了杨伟的话,欢欣鼓舞地向杨伟抛去了一个又一个感激的眼神,一迭连声地称“是,是是,是是是”。不料萧月却一口否定了杨伟的提议,坚决地道:“不要,我要跟你们一起回去。”杨伟无奈地看了白洁和戴维一眼,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心想萧月毕竟思想还是没有完全解放,心底里那条道德的马其顿防线也依然坚固,居然放弃了这么好的享受奢华生活和完美性爱的机会,非要跟他一起回废村小屋受罪。   萧月的话和坚决的态度让白洁和戴维备受打击。杨伟看得出来,白洁似乎很疼萧月,对萧月的感情和欲望,似乎比对自己的感情和欲望还要强烈。杨伟凭借自己男人的直觉认为,白洁虽然声称自己是双性恋,但从她至今未婚单身,以及对萧月的态度和对萧月表达出来的强烈好感和欲望上来看,她的双性恋似乎更偏向于同性一些。   白洁含糊的性倾向并不让杨伟反感,反而让他对白洁产生了更大的好奇。这样一个全身上下都燃烧着欲望的御姐型成功女人,如果一旦跟萧月这样温柔似水、腼腆害羞又有些保守的女孩儿上了床,她会是怎样一种如狼似虎的表现呢?她会像那些对萧月美好的肉体抱有强烈的觊觎之心的那些男人一样,将萧月压在身下狠狠地玩弄歼淫么?从生理上讲,白洁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她又要如何歼淫玷污萧月呢?用道具还是仅凭口舌功夫以及下体摩擦?杨伟越想越不堪,下体分身更是无耻地硬了起来。   戴维的失望明显地写在了脸上。但白洁却是一个很有城府、练达世情的女人,很快就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情绪,笑道:“那太可惜了。本来白姐还想好好招待一下月月这个可爱温柔的小妹子的呢。看来,只能改天了。”说完,便张罗着安排胡东方送众人回去,临走的时候又赠送了杨伟、萧月、黄志文、贺晓颖四人每人一套名贵的衣服,包括了内衣、鞋袜、衬衣和外套。杨伟想拒绝,但白洁的态度却很坚决,说道:“不值什么钱。如果你们不要,那以后咱们就谁都不认识谁,这朋友也没必要做下去了。”   杨伟听了白洁的话不仅腹诽不已,心说果然是大王之风与庶民之风不同,这些每一套下来至少两万多元的衣服鞋帽,在白洁嘴里居然“不值什么钱”。不过,他想了想白洁的产业和实力,心里又觉得白洁未必是口是心非地瞎客套。一两万块对于他这样的工人老大哥来说算是大钱,可对于白洁这样的新兴资本家而言,的确算不上什么,的确“不值几个钱”。   第一〇五章 娇妻与彪形大汉间的暧昧   众人回更衣室换上之前的衣服后,又将白洁赠送的礼物带好,由胡东方亲自送回了废村小屋。白洁和刘昕雨并没有跟着回城,而是留在了欢乐岛上。杨伟想到了刚刚见到戴维时白洁跟戴维间的私密对话,心想今晚白洁那美好成熟的肉体,大概要被戴维那个老黑鬼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了。想到这里,心里居然有一些醋溜溜的感觉。   杨伟跟白洁发生过肉体关系,知道白洁身体的妙处。又想到今天自己、萧月、戴维和白洁四人在集体浴室里私定终身确立下来的奇特关系,心里越发将白洁当作了自己人,对白洁这个出手豪阔、成熟美艳的极品熟女,也就有了一种很特殊、很强烈的感情,似乎有些像恋母情结。这种很不好的心态将杨伟自己吓了一跳,急忙强抑住自己那颗怦怦乱跳的心,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这个极其敏感的雷区命题。   胡东方执意开车将四人送到了他们位于院上废村的小屋门口,又执意帮着众人将白洁送给他们的一大包衣物亲自拎进了破败的小院。杨伟和黄志文俩人对望了一眼,心里都有些尴尬。胡东方虽然身份只是个司机,但他们明显能看出来他在白洁公司里的地位。从胡东方对白洁、刘昕雨甚至戴维的态度,以及他既能开车,又能驾船,还有他强壮得远超常人的体魄来看,俩人都不认为胡东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司机。   杨伟甚至猜测,胡东方大概是退役的特种兵,至少也是侦察兵,为白洁开车只是兼职,主要的身份恐怕还是白洁的贴身保镖和情人。因为他对白洁的态度并不像普通的下属员工。他对白洁的态度里,既有遵从,也有带着强烈独立意志的呵护,另外还有一些疼爱和醋意。尤其是在白洁跟戴维表现出很亲昵的样子时,胡东方的这种情绪就会越发明显。   不过,胡东方进入他们的废村小屋后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屑和同情,甚至连刻意的从容都没表现出来,一切就像是进入到自己家里那么自然、那么随意,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但也正是胡东方的这种表现,才让杨伟越发觉得胡东方这人不简单。倘若他的心思有他相貌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纯和憨厚的话,应该算是一个极好、极可靠的朋友。   杨伟同时也发现,胡东方身上这种特有的厚重、沉稳、憨实、可靠的气质,似乎对萧月也形成了不自觉的吸引。萧月算得上是一个很矜持、很自重的女孩儿,并不肯随意跟男人,尤其是陌生男人发生亲密接触。但自从萧月见到胡东方以后,萧月对陌生男人的这种本能的戒心和防范,以及对自己洁身自好的这种矜持和自律,似乎都在胡东方面前烟消云散了一样。   从刚开始登船时起,萧月就很自然、很娇羞、很信任地让胡东方将自己抱在了怀里,而且还毫不设防地任由他摸自己白皙光滑的大腿和粉嫩湿滑的私处,毫不设防地任由他亲吻抚摸自己的奶子,毫不设防地像小女孩儿一般被他抱着上岸,摸着奶子走来走去。   而在欢乐岛上,萧月在几乎所有人都开始交配媾和的情况下,居然也强忍着自己的情欲,始终没让任何一个男人完全地插入到自己体内。包括戴维。虽然戴维在洗澡的时候,曾经趁萧月不注意,将自己的分身插入进萧月体内一个龙头,并且在里面射了浆,但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交配欢好,只是戴维在最后射浆的时候才强行进入萧月体内的。   如果从真正意义上说在欢乐岛上跟萧月完整交配过的,也只有胡东方一个男人了。虽然他在进入萧月体内的时候萧月也是处于一种意乱情迷的状态下,不过,他却是完整地将自己的男根插入进了萧月身体,并且在萧月的子宫深处射了浆。而且杨伟也相信,如果萧月真不想让胡东方完全插入自己的话,在当时的情况下,她还是有办法阻止的。   杨伟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觉得大伙儿似乎都让萧月这个纯真的傻姑娘骗了:萧月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在应对这些事上,应该还算是有经验的。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她最正确的反应不应该是绞紧双腿,因为那样只能增加对男人的刺激,却丝毫起不到阻止男人进入自己身体的作用。   第一〇六章 偷窥娇妻的香艳车震   当时,萧月如果真想阻止胡东方的进入,其实应该伸手推开胡东方,或者干脆用手握住胡东方的男根,阻止他再有任何动作。但萧月却采取了绞紧双腿的办法来阻止胡东方的继续侵犯,这有些像引狼入室、欲擒故纵一样,现在想想,倒像是故意挑逗引诱胡东方更深入地插入自己体内,获得更强烈的快感一样:这算得上是低级错误,本不该犯在萧月这种久经人事的少妇身上的。   这一切的一切,让杨伟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奇怪和不可思议,觉得这简直不像萧月平时对待陌生男人的态度。不过,最后他也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为缘分:萧月跟胡东方很投缘。但现在再把所有的事情连在一起仔细想想,似乎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和吸引也是空穴来风、枳句来巢,并非是没有原因和道理的凭空捏造。这“空穴”和“枳句”,大概就是胡东方身上这种极其沉稳、极其可靠的气质,而这种气质又恰恰对萧月这种天真单纯的小女孩儿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白洁这种浑身上下都燃烧着炽烈的欲望,练达人情、洞明世事的极品御姐,会对杨伟这种涉世未深的小伙子形成致命的吸引一样。   见胡东方要走,杨伟向要出去送客的黄志文夫妇使了个眼色,对萧月道:“我们要准备回工厂加班了。月月没有事,代我们送送胡哥。”萧月红着脸羞怯地看了胡东方一眼,低声“嗯”了一下。胡东方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冲杨伟和黄志文夫妇挥了挥手,憨厚地笑道:“有什么事打我电话。”说着,将一张印制精美的名片放到了窗台上,这才转身出了屋子。   目送俩人离开废村小屋,杨伟为了迷惑黄志文和贺晓颖夫妇,又做张做智地在屋里忙活了一番,见黄志文夫妇也回了自己的西厢房准备晚饭去了,这才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屋子,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留心了一下大门口,果然没发现胡东方和萧月俩人的影子。   杨伟鬼鬼祟祟地出了门,发现胡东方开着的商务舱依然停在门外路边上,知道俩人没有走远,大概是在不远的地方举行告别仪式。杨伟怀着满腹鬼胎出了门,走到车旁边时忽然听到车子里传出一声声压抑着的娇喘呻吟,还有“啧啧”不断的男女接吻声,商务舱的车身也随着这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声音在不断地轻微颤动着。   杨伟心里不由得一紧,心想难道俩人居然在车子里玩车震?想着,便小心翼翼地把脸贴到了后窗玻璃上,果然隐隐约约地看到了车子里有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不过因为角度不是很好,视线刚好被汽车座椅挡住了一大半,所以只能看到胡东方的一条毛茸茸的大腿,他的裤子则已经褪到了脚边,落在了车厢里;还能看到萧月的长发披散在汽车座椅的扶手上,一条雪白粉嫩修长的胳膊也绕过座椅边,抱在了椅背上。   杨伟抽着冷气挪到了汽车侧窗边,小心翼翼地将脸贴了上去,只把两只眼睛和以上的部分露在窗边,尽量减少被发现的可能。这个角度刚刚好能将车内俩人的一切收入眼底。看了车内凌乱的情形后,杨伟的下体分身便很无耻地硬了起来。   车内,胡东方上身衣衫齐楚,依然穿着那件白色的名牌衬衫;但他下身的西裤则已经完全褪下,掉落到脚边的车厢里,露出了他毛茸茸赤裸的下体和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而萧月此刻则正坐在胡东方的腿上。   萧月在离开欢乐岛的时候,就已经换上了她之前出门穿的那件粉红色复古百褶领露肩短裙,穿上了新的肉色长筒亮光丝袜和之前的那双黑皮鞋。这时,萧月的一条肉色长筒丝袜已被扯到了脚踝边,但还没有完全扯落;另一条丝袜则依然完好地穿在她白皙光滑赤裸修长的腿上。   萧月的粉红色短裙已被胡东方粗暴地扯碎掉落在车厢里,露出了萧月挺翘洁白赤裸的屁股,和毛茸茸乌黑一片的下体三角地带。萧月面对着胡东方坐在他赤裸的大腿上,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跨过胡东方的腰肢后交叉着搭在一起,紧紧地缠在胡东方的身上,让俩人一丝不挂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萧月娇嫩湿滑的私处刚好压在胡东方坚挺勃起的分身上,两瓣粉唇甚至将胡东方的男根龙身包裹住了一小部分。她上身的粉红色复古百褶领露肩衬衫的扣子已被胡东方解开了三颗,露出了她右胸高耸坚挺的一个奶子,左胸的另一个奶子也露出了一多半。   第一〇七章 娇妻心甘情愿的失身   萧月露出来的那个奶子此刻正被胡东方含在嘴里拼命地吮咂舔舐,另一个奶子也被胡东方从她衣襟下探入的大手一把握住,奶头正被胡东方的两根手指夹在中间轻轻地揉搓着、捻弄着。萧月的一只雪白粉嫩的胳膊揽着胡东方的脖子,另一只胳膊则绕过座椅边抱住了座椅背。   萧月的头尽力地向后仰着,将高耸丰满的胸膛高高挺起,满头秀发则如黑色的瀑布一般披散着耷拉了下来,一部分垂在脑后,另一部分则覆盖到了座椅扶手上。她挺翘赤裸的屁股被胡东方另一条强壮有力的胳膊托住,在胡东方胳膊强有力地托举下,正在一上一下地在胡东方身体上纵送着,用她娇嫩湿滑的私处不断地摩擦着胡东方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下体分身。   在萧月湿滑娇嫩的私处的摩擦下,胡东方的下体分身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浑圆硕大的龙头已经胀得铮紫发亮,龙头马眼上还渗出了一道道粘稠的体液。在萧月被动的坐压和纵送下,胡东方勃起坚挺的分身直挺挺地顶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浑圆硕大滚烫的龙头将马眼分泌出的粘液全部涂到了上面,形成了亮晶晶的一片。   胡东方觉得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了。他松开了握住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的手,将手探到了自己的胯下,悄悄地握住了自己已经硬得不像话的下体分身,在萧月压在他龙身上的下体私处纵送到他男根顶端龙头部分的时候,胡东方用托着萧月挺翘赤裸屁股的手撑住了萧月的身体,不让她的身体继续回落下去;同时,胡东方又握着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分身,慢慢地捅向了萧月的下体私处,并很顺利地将整个龙头完全塞进了萧月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里,让她私处娇嫩湿滑的两瓣粉唇完全包裹吞噬了自己浑圆硕大的整个龙头,随后松开了托着萧月挺翘赤裸屁股的手,试图让萧月在身体回落的时候,用下体私处将自己的整条男根吞没。   萧月在胡东方浑圆滚烫的龙头插入她下体私处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她便用修长笔直光滑如玉的两条玉腿紧紧地夹住了胡东方的身子,支撑着不让自己的下体坐回到胡东方腿上。随后,萧月又搂着胡东方的脖子抬起了头,红着脸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娇嗔道:“讨厌,不是说好了不插入进去的吗?”一边说,一边用腿支撑着身子想要抬起屁股,让胡东方浑圆硕大的分身龙头从自己的下体私处脱落出来。   不过,就在萧月试图撑起身子的时候,她的下体却被胡东方死死地按住了。胡东方一手握着自己坚挺硕大的分身,一手压着萧月白皙挺翘的屁股,制止了萧月想要从她体内拔出自己分身龙头的企图。   胡东方喘着粗气道:“月月乖,让胡哥干你一次,胡哥死了都甘心。你不知道胡哥有多么想干你。你真像胡哥暗恋了十六年的那个女孩儿。现在,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死在了四川的那场大地震中。胡哥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产生了强烈地想把你剥光了歼淫玷污的冲动。月月,你就满足胡哥这个心愿一次。否则,胡哥死都不能瞑目。”一边说,一边仰着脸,眼巴巴地看着萧月,一双很少带有感情色彩的眼里此刻居然汪满了泪水,他的眼神里也满是乞求和哀恳。   杨伟在车外偷窥到这一幕,就知道萧月今天已经不可避免地要失身于这个大地暴熊一样的彪形大汉了。他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股酸楚,但随后又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杨伟偷眼看了下四周,没发现有人经过,于是悄悄地将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将自己早已经硬得不像话的男根掏了出来,握在手里轻轻地套弄着。   果然不出杨伟所料。车厢里,萧月的心已经被胡东方的眼泪泡得松软稀烂,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那你轻一点,不要太用力。你那里太大了,我怕我的下体会容不下。”胡东方听了萧月的话喜不自胜,脸上兀自挂着眼泪憨笑道:“放心吧月月,我一定不会弄疼你的。”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揽住了萧月赤裸白皙光洁如玉的纤腰,又仰着脸去向萧月索吻。   萧月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地抚摸着胡东方的头发,闭着眼迎上了胡东方凑过来的双唇,温柔地含住了他有些坚硬笨拙的舌头,轻轻地吮咂了起来。胡东方一边跟萧月温柔地舌吻,一边双手抱着萧月白皙赤裸的纤腰,控制着力度开始挺送着腰肢向萧月体内插入。   第一〇八章 娇妻下体吞没粗硕男根   杨伟在车外看着胡东方坚挺硕大比自己还粗了一圈的男根,一点点地被萧月湿润娇嫩的下体私处慢慢吞没,心里不由得一阵紧似一阵,套弄下体分身的手也越发快、越发用力了。   几分钟后,萧月的下体已经完全坐到了胡东方的身上,胡东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也完全插入了萧月的体内。就在胡东方粗长硕大的男根在萧月体内没根尽入的一瞬间,俩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胡东方没有急着抽送,而是一手揽着萧月光滑赤裸的纤腰,一手抚摸着萧月笔直丰腴的大腿,温柔地问道:“月月,疼吗?”萧月咬着唇摇了摇头,娇羞地说道:“不疼,就是下面有些胀。你那里太粗了,也太长了,把我下面塞得满满的,都顶进我的子宫里了。”   胡东方爱怜万分地替萧月理了理头发,又温柔地在她线条柔和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道:“别怕,我会很轻的,一定不会弄疼了你。”萧月娇羞地红着脸、咬着唇“嗯”了一声,伸手揽住了胡东方的脖子,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舔舐着胡东方的耳垂低声温柔地道:“胡哥,你弄我吧。你就把我当你那个暗恋了十六年的女孩儿,想怎么歼淫就怎么歼淫,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胡东方轻轻地叹了口气,神色黯然地道:“我心里没有一丝亵渎你的意思,只想好好疼你。但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一向就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暗恋了人家十六年,最后到底也没向人家表白过心迹。等我想明白了,下定了决心,买了九十九朵玫瑰要去四川见那个女孩儿,向她说‘我爱你’的时候,又发生了大地震。我这么想把你剥光了干你,大概这就是我表达爱的方式吧。因为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法子来表达我对一个女孩儿的感情,只有把她剥光了以后,再把自己坚挺勃起的男根插入她身体里用力抽送,然后在她体内高潮射浆,我才会觉得能把自己对她的爱表达出来,表达得淋漓尽致。”胡东方一边说,一边开始搬弄着萧月白皙挺翘赤裸的屁股开始抽送。   杨伟看得出来,胡东方很疼萧月,所以在干萧月的时候也很温柔,生怕自己的男根太粗太长弄疼了她。他跟萧月同床共枕了好多年,当然知道萧月其实喜欢的是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心里不由得替胡东方着急。不过,看萧月现在这种闭着双眼享受的样子,似乎又很喜欢胡东方这种很轻很慢的歼淫方式。杨伟心里就有些迷糊,心想难道萧月改了胃口,居然开始喜欢这种轻抽慢送的交配了?   十几分钟后,杨伟来自下体分身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而就在这时,胡东方抱着雪白挺翘粉嫩的萧月屁股的手动得也越来越快。同时,他的下体也开始配合着萧月身子的起落而开始了强有力的挺送。胡东方的双眼开始变得越来越红,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杨伟知道,胡东方恐怕也已经到达了快乐巅峰的边缘。不过,胡东方似乎真是爱极了萧月,对萧月体贴温柔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够克制住蓬勃的情欲,咬着牙对萧月道:“月月,我快要射了,可能这时候干起你来会比较用力。你如果受不了觉得疼,就告诉我,我会放慢些抽插的速度,歼淫你的时候再轻一些。”   萧月这时似乎也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一边粗重地娇喘呻吟着,一边用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胡东方线条硬朗坚毅的面颊,粗重喘息着娇羞地道:“胡哥,我没有事。我觉得自己的下面已经适应了你的那根东西,已经能够完全把它含进自己的下体私处里去。而且,现在我下面也都全湿了,你在我身体里抽送歼淫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疼,只会觉得舒服。开始我还担心你那里那么粗、那么长的,会不会把我下面撑破,现在才知道女人的下体私处有多么大的弹性和张力,被你抽送了这十几分钟后,居然完全适应了你的那根吓人的东西,好像它本来就应该插在我身体里一样,又好像它已经插了我好多年一样,一点不适应的感觉都没了,甚至连胀痛的感觉都没了。现在只觉得很舒服。尤其是你那里插到我身体最深处,突破进入我子宫里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胡哥,你尽情地干我吧,不用担心我,用多大力干我都行。”说到这里,萧月居然喘息着用手握住了自己的一个奶子塞进了胡东方嘴里,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胡哥,你用力亲亲我的奶子,我觉得自己快要高潮泄身了。”   第一〇九章 陌生男人撞击娇妻下体   胡东方听了萧月的话,一双血红的眼里发出了兴奋到了极点的光。这时躲在车外偷窥的杨伟才知道胡东方的体质、技巧和爆发力有多么的好:胡东方居然不再搬动萧月白皙粉嫩挺翘的屁股,而是用双手将萧月半裸的身子托起不再动,自己则猛地挺送着腰胯,用乌黑强壮的下体一下下猛烈地撞击着萧月白皙如玉的身子。   胡东方听了萧月的话后,已经彻底放开了自己,挺送的幅度极大,撞击的力道又猛,抽送的频率还快。他的男根极长极粗,甚至比杨伟那条雄壮的男根还要粗上一圈、长上几分,恐怕在尺寸上已经仅次于戴维那个舶来品。胡东方在拔出分身的时候,他在萧月体内已只剩下了他的一颗龙头;但当他挺送着腰胯狠狠地再次将男根插入萧月洁白如玉的身体的时候,整条男根又在萧月体内完完全全地没根尽入,甚至连胯下的卵蛋都有一小部分进入了萧月的私处。   杨伟看着车厢内越来越炽烈肉紧的一幕,本来就达到了爆发边缘的男根越发胀得厉害,他套弄自己坚挺硕大分身的手也动得更加激烈了。这时的杨伟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此刻的胡东方就像是一头发了情不顾一切的非洲狮王,而萧月则像是狮群里最脆弱、最稚嫩、最娇怯的一头刚刚成年的小母狮子,在还不怎么懂得交配媾和的时候就被这头狮王强行征作了自己的性伴,并且在她还处于懵懂的时候,霸道无比地强行上了她,用最能展现自己雄性魅力的方式,粗暴野蛮地占有了她。   而杨伟此刻感觉自己就像是跟萧月这头娇怯可爱的小母狮子一同长大、一起捕猎、形影不离、青梅竹马的小雄狮,尽管爱极了这头小母狮子,但却因为没有力量和势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狮王强行征走,并就在自己的眼前洞房花烛、交配媾和。这种感觉让杨伟感到了极度的耻辱,同时带给了杨伟极大的兴奋。   胡东方并没有依着萧月的要求去吮咂她高耸坚挺的奶子,只是用嘴轻轻含住了,用舌头灵活地去舔舐她小巧挺翘勃起的奶头。萧月已经到了高潮泄身的巅峰边缘,胡东方这种如调情前戏一般的舔舐,显然不能带给她所需要的强烈刺激。萧月仰着脸、闭着眼、咬着唇,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个奶子使劲儿向胡东方嘴里塞,另一只手则粗鲁暴虐地揉捏着自己另一个高耸坚挺的奶子,甚至于用力去掐它。   就在萧月不停地在高潮巅峰边缘徘徊,感觉就差那么一点点刺激就可以彻底地发泄出自己的情欲,让自己尽情地泄身的时候,胡东方忽然粗重喘息着,似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狠狠地挺送着屁股,将自己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猛地没根插入了她的下体私处。   就在胡东方挺送着屁股插入萧月子宫最深处的同时,他原本托着萧月白皙挺翘屁股的两只手,也猛地将萧月的身子压向了自己的下体,让两个人赤裸的身子剧烈地撞击到了一起,给予了萧月今天交配以来最强有力的冲击。   与此同时,胡东方也将自己坚挺硕大勃起粗硬的男根,插入到了萧月身体的最深处。不仅仅是龙头,甚至连三分之一的龙身都插入进了萧月的子宫,舒服得萧月猛地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两只握着自己高耸坚挺奶子的柔若无骨的玉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两个丰盈硕大的奶子,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而就在这个时候,胡东方也猛地发出了一声嘶哑的低吼,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他坚挺勃起硕大粗硬的男根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飙射进了萧月子宫最深处。同时,胡东方还将自己如大地暴熊一般硕大的脑袋狠狠地压在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像饿极了的孩子一般,猛地吮咂起萧月的奶子来。   萧月的奶子极其敏感,甚至不下于她的下体私处。胡东方在她刚刚高潮的时候猛地开始吮咂她的奶子,顿时将她高潮所带来的快感和刺激提升到了极点。而就在萧月高潮泄身的同时,她的子宫又遭到了胡东方最强有力的男人滚烫浓稠浆液的喷射。这一连串接踵而来的刺激,居然让萧月在高潮尚未退去的时候,又有了强烈的再次高潮的冲动。   萧月放开了抓揉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的双手,猛地将胡东方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儿地按在自己丰盈硕大的奶子上。   第一一〇章 恰似劳改犯蹂躏新媳妇   与此同时,萧月又开始耸动着屁股,主动地在胡东方正在她体内不断喷射浆液的男根上挺送起来,嘴里还语无伦次地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哀求道:“胡哥,胡哥你打我,你使劲儿打我屁股,使劲儿抓我奶子。”   胡东方在剧烈射浆的时候,被动地再次在萧月体内开始抽送。大股大股的浆液不停地射进了萧月的子宫和私处,甚至在他龙头退出到萧月私处口的时候,有大股大股的浆液从俩人的下体连结处渗了出来,又顺着他的龙身流向了他的男根根部。不过,在这些浓稠滚烫污浊的乳白色浆液还没能流到他卵蛋上的时候,萧月的下体已经再一次将它连根吞没,又将他分身龙头上的那些浆液重新吞进了自己的体内。   听了萧月的话后,正处于高潮失控状态的胡东方没再怜香惜玉,高高地抬扶着萧月白皙挺翘屁股的一只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萧月的屁股上,顿时在她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接着,他的另一只手也一把抓在了萧月胸前高耸坚挺白皙粉嫩的奶子上,像电影里刚刚放出来的劳改犯蹂躏自己多年没见过的新媳妇一样,恶狠狠地在她奶子上又拧又掐又捏又抓,疼得萧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随后,她刚刚结束了痉挛的身子再一次发生了强烈的痉挛。   这时的萧月已经停止了在胡东方插在她体内的硕大粗长坚挺男根上的挺送,而是一屁股坐到了胡东方赤裸的下体上,让胡东方下体那根雄伟无比的男根再一次没根插入了自己温润湿滑的下体私处,整个龙头和将近三分之一的龙身全部插入了自己的子宫。在极短时间内达到了第二次高潮的萧月浑身痉挛着,情绪有些失控地一口咬在了胡东方穿着白衬衫的肩膀上,痛得胡东方呲牙裂嘴,但却没有阻止萧月,而是继续用大手抽打着萧月白皙挺翘粉嫩的屁股,从而让萧月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加猛烈、更加势不可挡。   杨伟早在萧月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就开始射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乳白色浑浊浆液喷射在了胡东方商务舱的门上,一道道蜿蜒而下,从商务舱门的下沿滴落到了到处都是杂草的地上,露珠一般沾在了草叶上。   他怕惊扰了车子里正在偷情的胡东方和萧月二人,甚至连喘息和呻吟声都不敢发出来,只能咬牙强忍着。等下体分身喷射完浓稠的浆液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没带擦拭男根的面巾纸,只好用内裤将残留在自己分身龙头马眼处的浆液擦拭干净了,然后又匆匆忙忙地提上了裤子。   车内,胡东方和萧月俩人的高潮也已经完全退去。不过,萧月依然赤裸着下体坐在胡东方同样赤裸的下体上,任由胡东方射浆后依然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插在自己体内。她温柔地解开胡东方白衬衣的扣子,掀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他被自己咬了一口的肩膀,用一双柔若无骨、粉嫩白皙的小手轻轻抚弄着,红着脸娇羞地道:“胡哥,我有没有咬疼你?”   胡东方爽朗地憨笑了一声,道:“没什么。这点小罪过根本说不上疼不疼。倒是你,月月,我刚才有没有打疼你?我这人高潮的时候忒容易失去理智,好像刚才打你屁股的时候下手重了些。”   萧月将自己羞红的脸颊贴在胡东方棱角分明的脸上,娇羞地道:“刚才还不觉得,现在高潮过去了,还真有些疼。不过,刚才被你打得好舒服。”说着,又亲昵地向胡东方怀里蹭了蹭,将自己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更紧地压在了胡东方身上,娇怯地道:“胡哥,你用力些抱紧我,让我的奶子压紧你的胸。你也先不要从我身体里拔出你的那根东西,就让它多插在我身子里一会儿。我想让我的下身尽快地适应你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硬的男根,这样以后你再干我、歼淫我的时候,就不用像今天那样小心翼翼了,可以用力地捅,使劲儿地干。”   萧月的话让胡东方情热不已、激动不已,伸出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将萧月紧紧地拥进了怀里,让萧月的两个高耸坚挺赤裸的奶子死死地压在自己滚烫强壮的胸膛上,温柔地道:“乖月月,你以后还肯让我继续干你吗?还肯继续让我继续歼淫玷污你,把我那根男人的东西,再次插入你娇嫩白皙湿滑的身体里,狠狠抽送直到高潮射浆吗?”   第一一一章 娇妻鼓励陌生男人三人行   萧月想了想,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点了点头,含羞带怯地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嗯。我愿意。你什么时候想干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把我剥光了衣服压在身下干。你在欢乐岛上的时候已经把你的那根东西插进我身体里射过浆了,我未婚夫阿伟也都看见了,他没有反对。而且,他让我出来送你,恐怕就是觉得咱俩彼此都有好感,创造机会让咱俩偷情媾和的。我想,他也不会反对你以后继续骑在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歼淫玷污我的。甚至……甚至……”说到这里,一张俏脸越发地红了,声音越来越小,再也说不下去。   胡东方激动地将手伸进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间,死死地握住了萧月的一个高耸坚挺白皙如玉的奶子,激动地问:“甚至什么?”萧月红着脸、咬着唇,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声娇怯地道:“甚至,你们两个还可以跟我睡在一张炕上同时干我。”说到这里,羞得再也挂不住脸,把头埋进了胡东方的胸膛里。   杨伟在车外也是听得激动不已,想着自己和胡东方、萧月共睡一张炕,自己和胡东方俩人将一丝不挂的萧月挤在中间,耸动着屁股一个插她下体私处,一个插她后门菊花,两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甚至会隔着萧月薄薄的腔壁在萧月体内互相碰撞的肉紧场面,心里便不由自主地涌上一股热流,刚刚射完浆液的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不过,听了萧月的话后,胡东方沉吟了一会儿却道:“月月,咱俩的关系目前我还不想让你未婚夫知道。我从白姐那里知道了一些你们的事。可我不想做你的四先生、五先生或者是六先生。你知道的,我对你不像戴维和黄先生他们一样,不仅仅有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原始的情欲,只想把你剥光了推倒在床上歼淫玷污玩弄。我是把你当我暗恋了十六年的梦中情人待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想把自己跟戴维他们搅在一起,那样会让我觉得玷污了咱们之间这段美好的感情。所以,我想让你做我的秘密女朋友,或者说是情人;我也要做你的秘密男朋友,或者说是情人,而不要把咱俩的关系弄成像戴维和黄先生跟你一样。你明白吗?当然,我是不会破坏你跟杨先生之间的感情和未来的婚姻的。我只想跟你做地下的情人,保持着感情和男女关系,而不要让这种关系见光,也不要形式上的婚姻。行吗?”   杨伟听了胡东方的话不由得一愣。胡东方居然想跟萧月一起瞒着他发展秘密的感情?这似乎是有些犯忌讳的,而且也很容易破坏他跟萧月之间的爱与婚姻。他对于自己共享自己如花似玉一般的校花未婚娇妻的原则,就是只共享身体不共享感情。他现在完全可以接受任何正常健康的男人把萧月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再骑到萧月赤条条白羊一般的身上,将自己男人的那根东西插入萧月体内,在萧月身体里喘息着抽送高潮射浆,甚至让萧月为他怀个孩子也无所谓。   但杨伟还从未想过要将萧月的感情也与陌生男人共享。让萧月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花前月下、谈情说爱?那他杨伟又算是什么呢?当萧月把自己的一颗心完整地交给了别的男人的时候,她还会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爱自己,还会不会再把自己所有的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都毫无隐瞒地告诉自己,与自己分享她心里的每一个小秘密呢?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又说变了心的女人最可怕,十匹马都拉不回来。那么,一旦将萧月的感情也跟陌生男人共享,那么,萧月会不会变心呢?   一时之间,杨伟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一样想不成事情。他既觉得这样做很不妥,但同时又觉得这样做似乎充满了刺激和挑逗。如果萧月只是放开自己的身子让陌生男人去玩弄、去歼淫、去玷污,这似乎跟萧月陪一个陌生男人吃了顿饭、跳了次舞没什么两样。但如果是萧月把自己的身心全部都放开了,让陌生男人任意采撷把玩亵渎狎昵呢?似乎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将萧月“共享”,才算是做到了自己理想中的让萧月像女皇一样拥有多个丈夫,从而获得别的女人一生都无法获得的身体和感情上的幸福和满足。   第一一二章 娇妻精神肉体同时出轨   但这样做合适吗?杨伟最担心一旦自己让萧月放开了全部身心去接受一个陌生的男人,萧月从此便会移情别恋,不再把一颗心放在自己身上,不再跟自己毫无罅隙地交心,不再跟自己毫无保留地谈心,不再跟自己亲密无间地贴心。   一时之间,杨伟完全陷入了两难的纠结境地。一方面觉得应该让萧月放开全副身心去交给一个陌生男人,让那个陌生男人不仅占有萧月纯洁美丽的肉体,同时还让那个男人占有萧月温柔可人的灵魂,觉得只有这样才充满刺激;另一方面又觉得一旦自己这样做,就会将自己陷入彻底不测的境地,让自己与萧月俩人之间的未来充满变数和暴风雨,从此他再也无力把握:如同玩火,最终自焚。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如跗骨之蛆一般缠绕着他、折磨着他,让他无从取舍。   车厢里,萧月也在沉默着。过了好久之后杨伟才听萧月说了一句:“这件事我还要仔细考虑的。胡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很熟悉,觉得你似乎就像是我的邻家大哥哥一样,敦厚可靠值得信任,心里就对你特别有好感,也愿意让你摸我的奶子,亲我的嘴,插我的下体,肆意地歼淫玷污我,甚至把你滚烫浓稠的浆液全部射在我身体里。但是,我觉得这种感情还不是爱,还跟我和阿伟之间的感情不同。我似乎只把你当一个温厚宽容的大哥看,也愿意用自己女人的身体去让你发泄自己男人的情欲。但是,如果要像你说的那样做地下的男女朋友或者情人,我……我还真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我也不知道贸然答应你以后,该如何面对阿伟。毕竟,这个世界上我一直以来都把阿伟当作我最亲近的男人。我可以为了取悦他,也为了满足自己的情欲,将自己的身体分享给很多男人玩弄蹂躏歼淫玷污糟蹋。但如果非要让我分一半心给另外一个男人,我……我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这样做。如果只是将自己赤裸的身体交给一个陌生男人玩弄狎嬉亵渎歼污,我有把握自己和阿伟之间的感情和未来的婚姻不受到影响;但如果要将自己的心也交给别的男人的话,我自己也不确定一旦跟你发生了感情,还能不能像从以前一样,一心一意地对待阿伟,跟他还一如既往地亲密无间。这事儿太大了,你得给我时间,容我仔细想想。好吗?”   胡东方听了,沉吟了半晌才道:“好,月月,我答应你。我会安心地等你的答案,等你最终答应我作我的秘密女朋友,答应我把你的心也交给我,跟我分享你的快乐和忧愁,分享你的身体和灵魂。月月,你放心,我以我老兵的人格保证,绝对不会破坏你跟阿伟之间的感情和婚姻。我只想能有像你这样的一个温柔体贴、美丽可人的女友来作为精神上的寄托和依靠。月月,你这个年龄,大概才刚刚大学毕业不久,对这个社会了解得还不多。这个社会上,能找一个可以把后背交托给对方,把心事倾诉给对方,把伤口袒露给对方而不怕对方算计自己的知己朋友,是多么难的一件事。看到你之后,我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这样的一个目标;在跟你交配过之后,我更加深刻地感觉到你就是那个可以跟我知心换命的红颜知己。月月,我有过不少女人,但我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你是唯一的一个。别让我失望。”   杨伟本来还想继续听下去,不料这时废村小屋里却传来黄志文隐隐约约地招呼自己吃饭的声音。杨伟吓了一跳,生怕黄志文一路找来惊了车里的两个赤裸鸳鸯,也来不及再继续看他俩拔出分身流下浆液时的刺激情形,急忙蹑手蹑脚地溜回了小屋,路上的时候还在想萧月的裙子已经被胡东方撕烂了,而车子距离废村小屋还有将近五百多米的路,萧月该怎么回来呢?难道要赤裸着下体,只穿着肉色长筒丝袜和黑色高跟皮鞋一路裸奔回来?想着萧月裸奔的香艳场面,杨伟刚刚射完浆液的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吃饭时,黄志文鬼头鬼脑地问萧月为什么还没回来,杨伟神秘地笑了笑,说:“别管她。我觉得月月跟胡哥挺投缘的,俩人说不定找个地方聊天去了。”   第一一三章 娇妻与彪形大汉的暧昧情愫   黄志文警惕地道:“这么久了,他俩之前又没怎么接触过,也没什么相似的经历和相同的朋友,哪儿来这么多话说?阿伟,月月在欢乐岛的时候可是被胡东方强行插入过下体,还在里面射过浆液,你不怕他俩现在正在外面光着身子喘息呻吟着交配媾和给你戴绿头巾?我觉得月月好像挺喜欢那个胡东方的,那个胡东方好像也对月月有意思。在欢乐岛胡东方骑在晓颖一丝不挂的身上纵送的时候,还不时地从桑拿房里往门外看,似乎一直都在关注着月月。”   黄志文的话臊得贺晓颖满脸通红。贺晓颖娇羞地举起粉拳凿了黄志文一个响亮的爆栗,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月月就说月月好了,干嘛好端端地还要扯出我来,说胡东方骑在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纵送?再说了,要说绿头巾,你俩那位头上没几条,现在又介意起来了?你们俩互相就彼此赠送过绿头巾。”   黄志文歪着脑袋躲避着贺晓颖的武力打击,气急败坏地道:“说正事儿呢,你别打岔。跟你们说,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总觉得月月和胡东方之间会发生一些什么事,不仅仅是交配媾和这么简单,恐怕还有别的事。你们想想,月月那么一个矜持害羞的女孩儿,我费尽心思才把自己那玩意儿插进她身体里,在她身体里抽送着射了浆液。而且,直到最后在我和阿伟的威逼利诱之下,我把她弄到了床上抱着歼淫了整整一个晚上,足足干了五六次,也没见她那么含情脉脉地看过我,也没见她跟我交过心。可她今天她跟胡东方那小子第一次见面,居然就让胡东方那小子摸她下体、亲她奶子,而且看向胡东方的眼神也跟看我们不一样,总是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这不正常嘛。月月不是那种人。”   贺晓颖看了杨伟一眼,笑道:“其实,胡东方这人挺好的,很有男人味道,让人一看就觉得值得信任有安全感,我都觉得自己差点儿爱上他。而且,他的那里又长又粗又坚挺,被他骑在身上抽送的时候,承受着他下体强有力的冲击,感觉真是非常舒服。其实,既然阿伟并不反对月月光着身子被男人玩弄歼淫,那么说让月月光着身子陪胡东方睡几次觉也无所谓。我倒是担心月月那里太紧太窄,第一次被胡东方插入的话会比较疼。如果胡东方再不晓得怜香惜玉,像干我的时候那样用力抽送的话,我担心月月会吃亏。”   杨伟看了黄志文和贺晓颖一眼,觉得两口子虽然说的话听上去大相径庭,其实一个直白一个含蓄,话里话外却全都是不乐意让萧月被胡东方歼淫玷污的意思。杨伟其实自己现在也没有主意。他是不介意萧月光着身子陪胡东方睡觉媾和的,甚至也不介意萧月让胡东方把浆液射进身体里,最后给胡东方怀一个孩子。但他担心萧月以后一旦像胡东方要求的那样,跟胡东方做了那种既彼此拥有对方的肉体,又彼此敞开心扉拥有对方的感情的秘密情人的话,他和萧月的未来会不会有太多变数。   杨伟不由得又有些诧异,心说黄志文旗帜鲜明地反对萧月光着身子陪胡东方睡觉合欢还可以解释为吃醋,那贺晓颖为什么又要含蓄隐晦地提醒自己萧月让胡东方歼淫玩弄会吃亏呢?难道贺晓颖在跟胡东方交配过之后,也从肉体和精神上爱上了那个很有男人味道的男人,所以现在也在吃萧月的醋?但看上去又不像。   而且,以杨伟对贺晓颖的了解,似乎贺晓颖也不是那样小鸡肚肠的女人。杨伟忽然觉得,如果只说男女之间的肉体和交配的话,自己算得上是聪明人;而一旦涉及到了感情,似乎自己的双眼就被蒙蔽了起来,别人都能看到、感觉到、预知到的事,自己却偏偏麻木地毫无知觉。难道萧月和胡东方之间真有那种明眼人一眼就能感觉到的默契吗?这种默契,可是要相恋很久的恋人之间才能够培养出来的嘛。难道俩人居然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杨伟这次真是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萧月和胡东方之间这份突如其来的“爱”了。   杨伟不知道该怎样回黄志文和贺晓颖夫妇俩的话,只好含糊地笑道:“都这么久了,俩人之间如果真要发生点什么的话,恐怕这个时候也早都发生了,担心有什么用?对了嫂子,胡哥那天干你的时候,前后一共干了你几次,一次大概能干多长时间,第一次把他那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戳入你身体的时候,有没有关心过你的感受,譬如说嘘寒问暖地问你疼不疼什么的?”   第一一四章 特种兵奸淫娇妻的野蛮与温柔   贺晓颖被杨伟问得脸有些红,咬着唇想了一会儿才道:“大概前前后后一共干了我三次吧。他那里又长又粗又硬,人虽然长得不帅,但很有男人味儿,我差点儿都迷上他了,被他干得舒服,迷迷糊糊地还真忘了究竟被他歼淫玷污过多少次。”   黄志文在一边笑道:“四次,我数着呢。第三次的时候,都把你干得抽搐着晕过去了,吓我一跳,差点儿阳痿。”   贺晓颖没好气地白了黄志文一眼,嗔道:“你骑在别的女人雪白粉嫩的身子上耸动着屁股抽送的时候,还有心思看你老婆被陌生男人歼淫玷污的场面?我才没有被他干晕过去呢,只是有些短暂的失神而已。才不像别的人,被那个娇小玲珑的江南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在人家嘴里射完了浆液又往人家奶子上射,射完了奶子还往人家下体私毛上射,最后又在人家身体里射,还握着自己射完浆液后依然残留着不少浆液的男根龙头去戳人家小姑娘的奶子,用人家娇小玲珑的奶头擦拭自己龙头马眼处残留的浆液。”   贺晓颖跟黄志文算得上是一对彻头彻尾的欢喜冤家,平日里总是针尖对麦芒般地针锋相对,但杨伟知道他们私下里的感情其实是极好的,所以听了贺晓颖对黄志文连珠炮一样的轰炸指责,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并不往心里去。黄志文被贺晓颖打击得哑口无言,只好皮笑着告饶。   贺晓颖见黄志文疲软伏输,胜利地用眼风扫了一下黄志文,这才向杨伟接着说道:“胡东方干我一次大概要二十多分钟吧。第一次时间短一些,后面干得就越来越长。他那人吧,壮得跟头蛮牛一样,哪里懂什么怜香惜玉,就知道一手握着他下体那根粗长硕大硬得像棒槌一样的男根,一手掰着我的屁股往我下体私处里戳,戳进去之后就是暴风骤雨一般的抽送,一点都不温柔。他干了我那么多次,都没跟我说什么话,只是闷着头骑在我身上抽送,让我换姿势的时候也不吭声,只是很霸道地将我的身体扳成他想要的姿势,然后又是挺着他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来插我。这么干,说实话也挺舒服,毕竟他力气很大,那里又粗又长又硬,不怕阿伟你生气,他那里比你的还要大很多呢。但如果说‘温柔’和‘嘘寒问暖’,真是跟他这头蛮牛一样的家伙不沾边儿。他就是知道干干干、插插插、射射射,甚至连在人家奶子上、嘴里或者子宫里高潮射完浆后,都不知道事后温存一下,只顾得擦拭自己的残留在分身龙头上的浆液,也不帮人家揩拭一下下体,一点男人的风度都没有嘛。”   杨伟听了贺晓颖的话,心里更生警觉。他凭直觉也不认为胡东方会是一个怜香惜玉,在男女交配媾和过程中会嘘寒问暖的人。从刚才的偷窥中杨伟已经知道胡东方确实当过兵,不过究竟是当过什么兵种还不知道。杨伟知道,像胡东方那种当过兵的人,身体素质又那么强壮,肯定在部队上也是兵痞兵王一类的骄兵。这样的男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太细致的心思的,通常都会在跟女人交欢的时候表现出来极强的大男子主义和霸道的气质,很符合贺晓颖对他的描述。   但是,刚才杨伟看到的场面又跟贺晓颖对胡东方的描述截然不同。这意味着什么呢?杨伟只能得到一个答案:这意味着胡东方跟萧月之间的确不是逢场作戏;意味着无论胡东方那个“暗恋了十六年在汶川大地震中死亡”的女友的故事究竟是否是真的,他对萧月的感情都不一般,都是从心底里爱极了萧月的;意味着他说要跟萧月做秘密的男女朋友和地下情人,也不是男人在跟女人交媾合欢的时候,为了讨女人欢心而随意说说的话。   杨伟真是有些纠结了。对于胡东方,他其实也是很有好感的。他一向以为自己虽然涉世未深,但其实看人很有一套。凡是他看中的人,无论是何芸还是于德利,无论是黄志文还是贺晓颖,其实都没看走眼。所以,凭借他对胡东方的直观印象,觉得胡东方绝对是那种值得信任、可以依靠、能够知心换命的男人,一旦跟他成为朋友,就完全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放心大胆地将后背交给他。   第一一五章 下体赤裸趴在车盖上的娇妻   不过,他们现在的关系因为萧月却变得微妙起来。这样一个男人如果是朋友固然很好,但如果作为共享同一个女人的肉体和感情的男人呢?那么,他们几乎就是情敌的关系。这种关系不同于黄志文和萧月之间的关系,是非常难以处理的。   而且,黄志文、贺晓颖夫妇跟他和萧月之间其实是一种对等的肉体交换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摆在了桌面上,都放在了阳光下,所以彼此都很信任也很放心。但他和萧月与胡东方之间的关系却又有不同。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似乎构成了很复杂的男女三角关系,而且还不是顺序的三角关系,而是错综复杂的纠结往复的三角关系。这种关系该怎么处理呢?尤其是在胡东方不愿意萧月向他公布他们之间的情人和地下男女朋友关系的情况下,他又该如何去面对今后三个人之间这种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并且去理顺它、处理好它呢?   一时之间,杨伟想得头都大了。   三个人吃完晚饭去工厂加班,这时萧月还没回来。杨伟的心里忽然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而黄志文、贺晓颖夫妇看向杨伟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很复杂的感情。   胡东方的车子停得还是蛮隐蔽的,不仔细找很难找到。在经过胡东方的商务舱附近时,黄志文和贺晓颖夫妇并没有注意到胡东方停在那里的那辆车子,但杨伟却是有心人,特意缀在俩人的身后偷偷向胡东方停车的方向扫了一眼,结果发现那辆车子又开始剧烈地震动了起来。杨伟心里一紧,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心说难道俩人这么欲求不足,又在车子里干了起来?   他一边走一边继续观察那辆商务舱,等走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的时候,恰好能够看到商务舱背着废村大路的那一面的一小部分,结果就看到萧月正趴在商务舱的车头上,粉红色的复古百褶领露肩衬衫被掀到了肩膀处,露出了萧月几乎整个白皙的脊背。萧月赤裸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压在商务舱车头盖子上,一条洁白如玉一般的手臂也弯曲着搭在上面,她羞得通红的脸则枕在自己的臂弯里,满头秀发则披散在车盖上,看上去充满了诱惑的肉欲和美感。   萧月的下体依然赤裸,双腿上依然穿着肉色长筒高光丝袜。她的一条腿撑在地上,那条腿上的丝袜穿得有板有眼,蕾丝边刚好勒到她白皙赤裸笔直光滑的大腿根处;她的另一条腿则搭在了胡东方商务舱的前车盖上,那条腿上的丝袜已被胡东方扯到了脚踝处,扯落下来的部分则一段在车盖上,另一段从车盖上掉落下去,垂在车轱辘旁。   萧月趴在车盖上,白皙挺翘的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在她的身后,浑身一丝不挂的胡东方正一只手扶着她赤裸白皙的腰胯,另一只手按着她搭在前车盖上的那条修长赤裸光滑笔直的玉腿,正拼命地耸动着屁股,用力地用自己强壮的下体撞击着萧月挺翘赤裸的屁股,杨伟甚至能够看到他粗硕硬直坚挺勃起的男根在萧月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里进进出出的场面。   萧月几乎浑身赤裸地趴在车子前盖上,红着脸、咬着唇,默默地承受着胡东方强劲有力地冲击歼淫。她的一只胳膊被枕在头下,另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则按在了胡东方粗壮有力的胳膊上,以免让自己的身体在胡东方强有力的撞击下失衡摔倒。   杨伟一边走一边偷窥萧月被胡东方歼淫玷污的场面,心里又酸楚又激动,下体分身却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直挺挺地顶在了内裤上,在裤裆处撑起了一个很大的蒙古包。   就在俩人几乎要淡出杨伟视线的时候,杨伟忽然发现胡东方猛地从萧月体内拔出了自己坚挺如柱的男根,用手握着指向了萧月光滑赤裸白皙娇嫩的脊背,紧接着一股又一股乳白色浑浊腥臭的浆液便从他的男根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激射向萧月白玉一般无瑕的身子,似乎不仅射在了萧月的背上,还射在了她挺翘的屁股上和修长笔直的大腿上。胡东方高潮射浆后,又将萧月从车前盖上抱了起来,温柔地将萧月的身子扳向自己,让萧月沾满了自己浓稠滚烫浆液的脊背靠在车子上,然后开始一手搂着萧月,一手摸着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跟萧月激烈地舌吻起来。   第一一六章 娇妻下体与特种兵连结在一起   这时的萧月似乎还没有高潮,一边跟胡东方接吻,一边将那条肉色长筒高光丝袜被扯到脚踝的修长赤裸的大腿抬起来缠在了胡东方腰上,自己则耸动着屁股,用自己的娇嫩湿滑的下体私处在胡东方射浆后依然坚挺勃起的男根龙身上蹭动着。   最后落入杨伟视线的一个画面是萧月浑身痉挛着死死地抱住了胡东方赤条条的身子,无力地瘫倒在了他的怀里。杨伟想,萧月应该是在那个时候高潮泄了身子的。   杨伟心情复杂地尾随在黄志文和贺晓颖夫妇来到了工厂,却发现车间里所有人都有要忙活着布置的事,唯独他自己没有。他算得上是个三不管的闲人,布置质检科迎检现场用不着他,布置车间迎检现场也用不着他。他倒是有心想要帮忙打扫一下车间卫生的,结果却被车间主任笑眯眯地拦住了,还戏谑地怪他“瞎表现”,要他“一边儿看着当监工就行”,算得上是对他照顾到了极点。   杨伟心里有事、车间没活儿,揣着手到处溜达,见有工友需要帮忙的就上前搭把手,虽然算得上是熬夜加班最闲的一个人,但却收获了无数好评,无论男女老幼还是领导工友,一律夸他个“没架子,有眼色”,算得上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杨伟心里惦记着萧月,其实做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他一是担心萧月跟胡东方的关系走向,二也是担心萧月一个人住在那么偏僻荒凉的废村小屋,会不会害怕有危险。好容易熬到凌晨一点多,见工人们依然在热火朝天地布置车间迎检现场,而自己真是闲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干脆跟车间主任打了个招呼,说晚上吃坏了肚子要去厕所,然后就悄没声儿地溜出了工厂,屎遁回了废村小屋。   经过废村小屋屋后的时候,杨伟发现自己和萧月的北屋卧室里居然亮着灯。他心里一颤,干脆不直接进门,而是悄没声儿地来到屋后,轻车熟路地将后窗窗户纸用手指蘸着唾沫捅破一个小洞,自己则鬼鬼祟祟地趴到窗户上,顺着窗户纸上的破洞向屋里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气,受到刺激的胯下分身迅速地硬了起来。   屋里点着一根巨大的红色蜡烛,烛光闪耀。杨伟不记得自己曾买过这样大的红色蜡烛,他和萧月之前只点过那种很细的普通红烛,而屋里现在点着的这根蜡烛似乎是农村过年或者办喜事时才会用到的喜庆红烛。这支巨大的红色蜡烛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一,烛火细长旺盛,不停地抖动跳跃着,一滴滴烛泪沿着烛身滴落,在烛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如石钟乳般的烛笋。   跳跃的烛光下,萧月正一丝不挂地侧躺在炕上,红着脸、咬着唇,双眼紧闭着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娇喘呻吟。她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一条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玉腿微曲着侧放在炕上,另一条洁白光滑如玉的秀腿则被一双强壮有力的男人的大手托在大腿根处,高高地擎了起来。   由于两条腿被远远地分开,所以,萧月赤裸的下体三角地带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正趴在屋后窗户上偷窥的杨伟眼中。萧月的耻毛十分浓密,毛茸茸乌黑一片的弯曲耻毛布满了她的私处周围,让她赤裸一丝不挂的下体在跳跃烛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神秘诱人。   就在萧月一丝不挂、乌黑诱人的两条大腿之间,一条硕大粗长坚挺黝黑的男人的分身,正捅在萧月的神秘诱人的私处上,将萧月和她背后那个强壮男人的下体紧紧地连结在了一起。   那条粗硕的男根此刻正插在萧月的身体里,整条龙身没根尽入,只在萧月两条白皙修长笔直娇嫩的大腿间,留下了两个正在不停蠕动着的皱巴巴长满蜷曲私毛的卵袋。   由于萧月躺在火炕外面,挡住了杨伟偷窥的视线,所以杨伟看不到男根插在萧月体内,在萧月一丝不挂的娇躯背后躺着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只能看到他的另一条粗壮有力的手臂绕过萧月的脖子,将萧月揽在怀里,让萧月的头枕在他强有力的臂弯里,一只手则温柔地握住了萧月坚挺高耸的一个奶子,一边用掌心轻轻地揉搓萧月的乳丘,一边用两根手指捻着萧月早已经坚挺勃起变得乌黑发紫的奶头,轻轻搓弄着。   躺在萧月一丝不挂的娇躯背后的那个男人搓弄萧月奶头的手法温柔而娴熟,尽管他的下体男根只是插在萧月体内并没有抽送,但还是仅用两根手指就搓弄得萧月娇喘吁吁、呻吟不止,一只柔若无骨、白皙粉嫩的小手紧张地按在背后男人托住她白皙赤裸大腿根的小臂上,一丝不挂的娇躯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着。   第一一七章 红烛下娇妻被特种兵插入奸淫   这时,男人从萧月的背后抬起头来,轻轻地俯在萧月耳边,温柔地道:“乖月月,胡哥这样玩你,舒服吗?”杨伟听了男人的声音后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正托着萧月白皙赤裸的大腿,摸着萧月坚挺高耸的奶子,把粗长硕大的男根插在萧月体内的男人,居然还是那个大地暴熊一样的憨厚男人胡东方。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喘着“嗯”了一声,默然半晌后又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胡哥,如果你能动几下,可能我会更舒服。”胡东方笑道:“动几下?动哪里?怎么动?”萧月听出了胡东方嘴里调笑的味道,娇羞地用按在胡东方托着她白皙修长赤裸的大腿根的手掐了胡东方的小臂一把,嗔道:“讨厌,明知故问。”   胡东方亲昵地用握着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的手捏了捏她挺翘的奶头,随后耸动着屁股轻轻地在萧月体内抽送了两下,笑道:“动这里?这样动?”萧月随着胡东方的抽送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然后又红着脸、咬着唇,娇怯地“嗯”了一声,用颤抖的声音低声道:“好舒服。胡哥,你再用力些,再插得深一些。”   不料胡东方却再次停止了抽送,一手捏着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白皙赤裸的大腿,在萧月耳边轻声温柔地道:“那你答不答应做我的秘密情人、地下女友?我不要你像对待黄先生和戴维一样对待我,也不要只作你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我要的不仅是你白皙赤裸的身子和跟你交配媾和在你体内高潮射浆的权利,我还要你的心,要你对我完整的感情。好月月,乖月月,你答应我,好不好?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一边说,一边开始慢慢地耸动着屁股,在萧月的身体里温柔地抽插起来。   胡东方黝黑的男根极其宏伟硕大粗长,而萧月粉嫩的下体私处又是罕见得窄小紧握湿润。当胡东方粗长硕大黝黑宏伟的男根插入进萧月窄小紧握湿润粉嫩的私处中的时候,萧月的下体私处便将胡东方的分身紧紧地包裹紧箍住了。俩人的下体紧紧地连结在一起,以至于胡东方在每一次从萧月体内拔出分身,和再一次将分身插入萧月体内时,都会在俩人的下体间发出不断的“噗哧噗哧”的声音,听得在后窗外偷窥的杨伟下体分身胀得发疼,几乎险些不经过套弄撸动就射了出来。   杨伟用手隔着裤子揉着自己胀得发疼的男根,继续趴在窗户上向屋里偷窥。萧月依然没有正面回答胡东方的问题,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胡东方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有力的下体的撞击,红着脸、咬着唇,一只柔若无骨、白皙娇嫩的小手紧张地撑在胡东方强壮有力的小臂上,嘴里发出了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   开始时胡东方是用嘴含住了萧月白皙柔软的耳垂轻轻舔舐吮咂着。二十几分钟后,萧月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白皙赤裸娇嫩的身子也开始不断地一次次绷紧挺直,又一次次颓然松弛下去,如此反复。杨伟知道那是萧月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兆,这时只需要一些不同寻常的突然刺激,就能让萧月迅速地攀上情欲喷发的巅峰。   胡东方显然也在跟萧月有限的几次交配中摸清了萧月的这个身体规律。这时,他的喘息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粗重,粗长硕大黝黑坚挺的男根在萧月体内抽送时也不再像开始时那样温柔,节奏变得越来越快,抽插的力度也变得越来越大,俩人下体撞击在一起时发出的“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胡东方显然也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这时正在窗外偷窥的杨伟已经将自己硬得不像话的男根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握在手上用力地撸动套弄着。一阵阵快感从他的下体蔓延向全身,让他有了一种想尿尿的冲动。他知道,自己也要高潮射浆了。   就在这时,萧月白皙赤裸、一丝不挂的娇躯忽然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随后萧月线条柔和娇媚的小脸便努力地抬了起来,神情迷乱地探着自己的红唇寻找着胡东方的双唇,语无伦次地粗重喘息着娇声道:“胡哥,快,快亲亲我,快吻我。我要到了,我就要到了高潮泄身子了。”   胡东方一边继续耸动着屁股,用自己强壮的下体用力地撞击着萧月赤裸娇嫩的身子,让自己粗长硕大黝黑坚挺的男根在萧月体内快速有力地进进出出;一边喘着粗气躲避着萧月向自己索吻的鲜红滚烫的双唇,声音急促地问道:“乖月月,答应我,答应我作我的情人和女友,把你的身体和心都给我。我保证,绝不破坏你跟阿伟之间的感情和婚姻,我保证。”   第一一八章 娇妻同意作特种兵秘密情人   萧月这时大概已经被即将到来的高潮冲击得失去了理智,一手用力掐着胡东方的手臂,一手放在了胡东方握住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的大手上,用力地握着胡东方的大手去蹂躏自己的奶子。听了胡东方的话后,她几乎想都没想就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胡哥,我答应你,我作你的女朋友和情人,我把自己的身子和心都给你,让你和阿伟一起共享我的奶子、下体、大腿和心,只要你不破坏我俩的感情和婚姻就行,我答应你,全都答应你。你亲亲我,快。”   说到后来,萧月已几乎快哭了出来。同时,她的下体也不再被动地承受着胡东方下体的撞击和抽送,而是主动地挺送着赤裸挺翘的屁股,迎合着胡东方的抽送撞击,让俩人的下体更加有力地一次次碰撞在一起。她火热鲜艳的双唇依然在寻找着胡东方的双唇,不料胡东方却依然在躲避着她,一边用力地在她体内抽送,一边粗重喘息着道:“月月,喊我老公,喊我好老公。我也要射了。这次我还要把我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你的子宫里,好不好?”   萧月听了胡东方的话,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道:“老公,好老公,你一个晚上已经干了我六次了,有五次都是射在我子宫里的,在里面射得太多了,我怕真会被你搞大肚子。阿伟还不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交配过了,你也不让我跟阿伟说。如果我被你搞大了肚子,一旦孩子生出来阿伟发现既不像他又不像黄哥,他会怀疑咱俩的。你这次别再往里面射了,射到我奶子上、大腿上甚至嘴巴里都行。好不好?”   胡东方听了萧月的话,只闷声说了句“好”,然后整个身子就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胡东方闷吼一声,猛地耸动着屁股将自己硕大坚挺黝黑粗硬的男根从萧月体内拔了出来,用托着萧月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大腿根的手握住了,紧紧地顶在萧月的下体私处两瓣娇嫩湿润的粉唇上,随后便有大股大股浓稠滚烫的乳白色浑浊液体从他坚挺粗硕的男根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强劲有力地射在了萧月的耻毛、大腿根和私处入口处。胡东方也在射浆的一刹那猛地俯下身去迎上了萧月火热滚烫鲜红的双唇,一口含住了萧月娇嫩湿滑的香舌,像饿极了的孩子一样,拼命地吮吸品咂起来。   就在胡东方含住萧月娇嫩湿滑的香舌拼命吮咂的一刹那,萧月也猛地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因为胡东方撤走了托住她一条白皙赤裸修长笔直大腿的手,所以萧月的两条光洁如玉一般的秀腿早已经并拢在了一起,将胡东方从她体内刚刚拔出来还在不断跳动着喷射浓稠滚烫浆液的男根夹在中间,猛地绷紧挺直,像电影里受到电刑浑身痉挛抽搐的犯人一样,竟然在这一刻小便失禁了,一股股冒着热气的滚烫的尿液从她的私处喷薄而出,顺着她的两条玉腿尿了下来。   萧月急忙从胡东方嘴里撤出自己娇嫩湿滑的香舌,红着脸急促地道:“老公,快,我好像小便失禁了。快把你的男根东西重新插进我的身体里,堵住我的私处,别再让它往外喷尿。”胡东方听了萧月的话,急忙握着自己射浆后依然坚挺勃起的男根再次捅进了萧月体内。他的男根粗长硕大,在插入萧月体内后像密封的软木瓶塞一般将萧月的私处紧紧地堵住了,几乎不留一丝缝隙。萧月的尿排不出来,便顺着她的尿道和私处回流进了她的身体和子宫,滚烫的尿液刺激得胡东方男根猛地抖了抖,居然在瞬间第二次高潮射浆了。   由于处置及时,萧月的尿液只有少部分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并且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炕上,洇湿了一小块床单。萧月待俩人的高潮退去后,这才红着脸、咬着唇对胡东方道:“胡哥,你先不要把你的那根东西从我体内拔出来,否则我身体里的尿液肯定又会再次流出来弄脏了床单。你就这样插在我身体里,抱着我去厕所,好不好?”   胡东方笑着宠溺地捏了捏萧月线条柔和的小脸,笑道:“不好。你不叫我好老公,我就不干活儿。”萧月的脸顿时红了。刚才她是在高潮几乎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才喊出“老公”和“好老公”几个字的,这时候高潮退去,这几个字无论如何再也不好意思喊出来。   第一一九章 用沾满陌生浆液的内裤擦拭下体   平时她跟杨伟都不彼此以“老公”、“老婆”称呼的,因为萧月和杨伟都觉得现在在网络上“老公”、“老婆”简直太泛滥、太贬值,素不相识的两个人玩几天游戏之后也能互称“老公”、“老婆”,似乎是对俩人间感情和亲密关系的一种亵渎。   但胡东方显然不这么认为。他只是一个退伍的大兵,思想层次明显也跟那些玩网络游戏的年轻小伙儿滞留在一处,也喜欢跟自己相爱的女人用“老公”、“老婆”互相称呼。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想了一会儿,还是低声喊出了一声“老公”,随后便臊得低下头去,将一张通红的小脸埋进了胡东方握着她坚挺高耸的奶子的手上,羞得抬不起头来。   胡东方得意地“呵呵”一笑,保持着自己坚挺粗硕的男根依然插在萧月体内的姿势将萧月赤裸白皙的身子抱了起来,一点点地挪下炕,一手揽住她一双修长笔直白皙赤裸的双腿的腿弯,一手打横抱在她两个高耸坚挺洁白如玉的奶子上,将一丝不挂的萧月抱出了房间,去了厕所。   杨伟在此时也达到了高潮,用手捂着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呻吟出声,随后又挺着粗长硕大的男根,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到了面前的土墙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乳白色浆液的痕迹。   杨伟没带面巾纸,正犯愁如何处理残留在自己男根龙头上的浆液的时候,忽然发现身旁没膝深的杂草里有一堆垃圾,垃圾堆上有一条崭新的粉红色半透明蕾丝紧身高弹一字型小内裤。   杨伟仔细想了想,不记得萧月和贺晓颖曾经穿过这种内裤,应该是别的女人丢在这里的,心里忍不住就有些激动,握着射浆后依然坚挺勃起的男根走过去,伸手将那条粉红色半透明蕾丝小内裤拣了起来,借着月光仔细看时,发现上面居然精渍斑斑,几乎涂满了男人的浆液。   杨伟不由得心里一紧。正常男人的浆液是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除非是很多男人同时将浆液射到这条内裤上,或者这条内裤被一个女人穿着,连续多次让一个男人往上面射过浆液,或者有一个男人一直在用这条女人的内裤擦拭自己男根上残留的浆液,擦拭了至少一个月,然后才丢掉。   杨伟将那条沾满了男人浆液的粉红色半透明蕾丝女士小内裤擎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道顺着鼻腔直冲进了脑海,居然刺激得他刚刚射过浆的男根再次抖了抖,有了重振雄风的迹象。杨伟不想因为一条陌生女人的蕾丝内裤再撸一管,于是匆匆用那条内裤擦拭了一下自己残留在男根龙头马眼处的浆液后,又将那条小内裤丢进了垃圾堆里,自己则强忍着将那条粉红色女士内裤顺回家给萧月穿的冲动,再次回到了屋后窗下。   这时,胡东方和萧月已经从厕所回到了北屋,重新躺回了炕上。这一次萧月面对着胡东方侧躺在胡东方的怀抱里,一只柔若无骨、白皙娇嫩的小手摸着胡东方的屁股,另一只洁白如玉一般的小手则亲昵地抚摸着胡东方的下巴。胡东方宽厚地笑着,双手环抱着揽在萧月纤细洁白的腰上,任由萧月撒娇地将一条修长笔直白皙粉嫩的腿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胡东方的屁股动了动,刚刚射完浆液但依然坚挺的男根居然再次顶到了萧月娇嫩湿滑的下体私处上,随后,他硕大的龙头又一次侵入了萧月的体内,被萧月下体私处的两瓣粉红娇嫩的粉唇包裹着含了进去。   萧月这时也察觉到自己的下体再次被胡东方硕大的龙头进入了,娇羞地捏着粉拳赏了胡东方一记黑虎掏心,嗔道:“讨厌,怎么才刚刚射完就又插进人家身体里去了?难道你还想接着再歼淫玷污人家一次?你下面那么大、那么粗、那么硬,再被你干一次的话,我可能明天就会下体疼得走不动路了。”   胡东方敦厚地“呵呵”笑了起来,宠溺地用手捏了捏萧月粉嫩的小脸,笑道:“好,听我家乖月月的,这次不干你了,让你休息休息,省得弄得你连路都走不动了,呵呵。我只让它在你身体里老实呆着,保证不动不插不抽送,放心吧,我的乖月月、好老婆。”接着杨伟又听萧月娇嗔了一声道:“讨厌。睡觉。”一边说,一边撒娇地瑟缩着身子向胡东方怀里偎了偎,结果却让胡东方的男根更深地插入进了她的体内,插得她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默然了半晌后,居然娇羞地说了一句:“胡哥,要不,你再歼污我一次?我又想要了。”   第一二〇章 特种兵挺着男根跳下娇妻的炕   杨伟听得心动,但他不想再看下去了,生怕自己忍不住又要撸管射浆搞得明天迎检的时候没有精神。想了一会儿,杨伟决定晚上还回家里睡。北屋是不能去了,不能惊了胡东方和萧月两只野鸳鸯。   胡东方虽然私底下极力鼓动萧月作他地下女友和秘密情人,但他却并不嫉恨胡东方。他对胡东方这个线条硬朗的男人很有好感,同时想了一个晚上后又觉得让萧月有这样一个呵护她、关心她、照顾她的秘密情人也没什么不妥,反而心里很有一种兴奋刺激的感觉。   杨伟知道自己这样做其实相当于是在玩火,搞不好就会不慎自焚。但他出于对萧月的爱,对胡东方的好感,以及自己内心深处那份渴望萧月偷偷出轨,背着自己跟陌生男人偷欢的绿帽心理,决定暂时接受萧月和胡东方这段地下恋情和奸情,任由他俩发展。如果发现了有破坏自己和萧月感情和未来婚姻的苗头,到时候再果断喊停:要么让俩人从地下转入地上,明明白白地在自己眼前交媾合欢,只像黄志文一样跟萧月保持正大光明的肉体关系,而断绝一切感情纠葛;要么干脆就快刀斩乱麻,不再让萧月跟胡东方来往。   不过,杨伟觉得事情不发展到不可收拾的严重地步,他还不想这样去强迫萧月什么。他总觉得两个陌生男女从不认识到认识,从认识到熟悉,从熟悉到相恋,再从相恋到结婚,这一切的过程都应该是两厢情愿的,都应该两情相悦、互相信任、互相尊重,甚至于互相放纵的前提下进行,而不应该是在互相提防、互相仇视、互相限制、互相约束的环境下展开。如果一对男女是被彼此间的爱情公约和道德底线约束限制着互相忠诚,那么他们的婚姻将会成为爱情真正的坟墓,而不会成为他们爱情的最终归宿。   杨伟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跟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那位“哲人”开展一场友谊辩论赛,辩论的题目就是“为什么婚姻会成为爱情的坟墓而不是成为爱情最终的归宿”,而最终要达到的目的则是“如何让婚姻成为爱情最终的归宿而不是爱情可悲的坟墓”。他都想好了自己要发表的惊世骇俗的观点:如果想让婚姻成为爱情的最终归宿而不是坟墓,就必须彼此尊重、彼此信任、互相放纵,让对方享受最无拘无束的肉体自由和感情自由,然后俩人才能真正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杨伟从屋后往家里走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眼那条再次被自己丢在垃圾堆的沾满了男人浆液的粉红色半透明蕾丝小内裤,心里不由得一阵冲动,居然再次折了回去将那条小内裤拣起来团成一团握进手里,这才做贼一样地环顾了四周一眼,急匆匆地向房门处走去。   不出杨伟所料,废村小屋的大门果然被从里面闩上了。但这种透风撒气的大门门闩根本难不住杨伟这条老流氓。他从地上找了块薄瓦片,小心翼翼地从两块门板间插了进去,别在门闩上拨动了几下就将门拨开了。这也让杨伟多了个心眼,暗下决心以后决不能让萧月一个人在废村小屋里睡觉,太危险了。   院上废村这些老屋的安全措施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真要有人觊觎萧月的肉体想入室强歼的话,这些安防手段根本没用,都是纸糊的老虎,一戳就破。如果只是强歼也还罢了,杨伟担心现在的毛头小伙子会玩先歼后杀、杀了再歼的把戏,所以断然不肯为了自己的刺激让萧月冒这种风险。   杨伟本来的计划是悄悄撬开门进屋,然后不惊动萧月和胡东方,自己偷偷溜进西厢房黄志文和贺晓颖夫妇的炕上胡乱凑合着睡一晚,然后早上早早起床去工厂迎检。不过,就在杨伟刚刚迈进大门一只脚的时候,心里忽然起了捉弄一下萧月和胡东方的念头。   起了这个念头以后,杨伟自己都觉得好笑,心说自己以为毕业后自己老成了许多,没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难免生出孩子气来。想了想,觉得这么做其实也无伤大雅,于是嘴角含着笑退出门外,重新用瓦片将门闩拨上,然后开始用力拍起门板,叫道:“月月,月月,帮我开下门,我下班回来了。”一边喊,一边含着笑从门缝里向院子里看。   果然,没多大会儿功夫杨伟就看到胡东方惊慌地从北屋里跑了出来。他浑身上下依然是赤条条的,下体那根粗长硕大的分身依然还很坚挺地翘立着,月光下,依稀还能看到上面沾满了他射在萧月体内的浆液和萧月的体液,反射着亮晶晶的光。   第一二一章 娇妻手心沾满陌生男人的浆液   胡东方的怀里抱着一堆他自己的衣物,而萧月就跟在胡东方身旁,身上则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情趣睡裙,奶头在薄纱的掩盖下依然俏生生地挺立着,在她高高耸起的胸脯上显得分外惹眼。萧月一边拉着胡东方的胳膊往西厢房里带,一边将一只手探到自己裙下胯间,用面巾纸去擦拭沾在私处的胡东方的浆液和自己的体液,企图销毁作案现场。   杨伟不由得心里暗笑,心想自己刚才那几嗓子算是煞尽了风景,肯定把正在交配合欢的俩人吓得不轻,还没高潮射浆和泄身的时候就硬生生切断了俩人下体的连结,现在估计俩人都会难受得要死。杨伟恶作剧得逞,开心得差点要跳着脚笑了出来。   这时,萧月已经将胡东方在西厢房里安顿好了,然后又急匆匆地向大门口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娇嗔道:“讨厌,怎么这么晚回来了?人家都睡着了。”说着,揉着眼睛打开了大门,表演得惟妙惟肖,可惜还是嫩了点儿,忍不住一阵阵心虚脸红,看得杨伟越发觉得萧月可爱到了极点,亲昵地在她线条柔和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这不是想你嘛,担心你自己在家里害怕,所以一忙完就急匆匆跑回来了,你还不领情。”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居然眼眶变得红了起来,显然是完全相信了,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本来是装作睡眼惺忪揉着眼做戏,结果揉着揉着就把红着的眼圈揉出了眼泪来,倒看得杨伟心里不落忍了,急忙去帮她揩拭眼泪,笑道:“傻丫头,至于感动成这样儿吗?别哭,乖。”   见萧月还在瘪着嘴一副要痛哭一场的样子,杨伟急忙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自秽道:“说实话,担心你是真的,想赶紧回家骑在你一丝不挂的身上歼污玩弄你也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被我干?”为了达到转移萧月注意力的目的,杨伟这话说得极其轻佻,顿时气得萧月红了脸,凶狠地捏着粉拳赏了他一记隔山打牛,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人家刚刚被你感动了,接着又被你气着了。”   杨伟见萧月不再难过得掉眼泪,便拉着萧月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乖,咱们回屋交配去。”拉住萧月的小手后才发现她的手心里又滑又湿又腻,似乎沾满了男人的浆液,知道萧月刚才肯定用这只柔若无骨、白皙粉嫩的小手握过胡东方沾满了浆液和萧月体液的粗长硕大的男根,出来的时候又匆忙,没来得及洗,不由得心里一紧,刚刚射过浆不久的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萧月也觉出了不妥,想要甩开杨伟的手,不料杨伟却把她柔若无骨、手心里沾满了男人浆液和自己滑腻体液的小手攥得紧紧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咬着唇做贼心虚地道:“阿伟,今晚你们都去工厂加班了,我一个人在这套老房子里害怕,所以……所以我就把胡哥留下了,让他在家里陪我。”说到这里,又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赶紧解释,说:“不过我俩没什么的,我并没有让他剥光了我的衣服骑到我一丝不挂的身上歼淫玩弄我。而且,我俩甚至都没睡到一张炕上。我睡北屋,他就睡在黄哥和嫂子的西厢房里。不信你可以问胡哥。”   杨伟听了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合不拢,心说萧月虽然是学表演的,但也太不会撒谎作弊了,这番解释简直就是不打自招的自白书,白痴也知道一切都反着听。他这才晓得萧月的单纯竟然到了如此厉害的地步,一方面好笑,另一方面也觉得要赶紧让萧月找份工作,以免一直这样窝在家里,会跟社会越来越脱节,最后变成不通世事的傻妞儿。   不过,杨伟当然不肯拆穿可怜的、不会撒谎的小姑娘的谎言,但还是忍不住要敲打敲打她,让她长点儿撒谎的经验,于是眨巴着眼狡黠地笑道:“那太好了,我本来还担心你怕你在家害怕呢。胡哥那么壮,有他陪你睡觉,我就不担心了。”他这话说得皮里阳秋,顿时把心里本来就有鬼的萧月臊得满脸通红,可怜巴巴、手足无措地看着杨伟,嗫嚅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杨伟看了萧月的样子,又好笑又心疼,不忍心再逗她,于是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裤子按到了自己已经赢得不像话的男根上,猥琐地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快回屋吧,我这里已经硬得不行了,再不插进你身体里抽送到高潮射浆,恐怕会把我憋坏的。”萧月这才恢复了正常,红着脸捏着粉拳赏了他一记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打狗拳,嗔道:“讨厌,就知道骑在我身上歼污玩弄我。”   第一二二章 到处沾满未知浆液的娇妻娇躯   杨伟搂着萧月进了屋,经过西厢房的时候特意留心了一下,居然听到里面传来胡东方假模假式的呼噜声,差点儿没失声笑了出来,顿时对胡东方和萧月俩人的地下恋情和秘密奸情看好起来,心说就凭俩人这一对儿傻瓜,估计秘密跟公开也差不了多少,根本什么都瞒不过自己。   于是杨伟完全放下心来,感觉即使放手让俩人去发展这份偷偷摸摸的地下恋情和肉体奸情,自己也绝对有把握不让局面失控。俩人都太单纯了,根本做不来假:一个是学表演的,演得惟妙惟肖,但心里有什么却全写在脸上,一眼就能将她从头看到脚;另一个倒是城府深沉,但偏偏不会做戏,想掩饰什么也只能欲盖弥彰。这两块活宝凑到一起,根本不可能对自己和萧月的感情和婚姻造成毁灭性影响。   进屋后,杨伟发现北屋卧室里居然还在燃着那支巨大的红色喜烛,心里不由得悲叹一声,心说俩人销毁作案现场的手法也太不利索了,几乎把所有的线索都留下了。不过,他可不会没趣到这种时候去敲打萧月,于是只当没注意,抱着萧月上了炕,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将自己剥了个一丝不挂之后,又一把扯掉了萧月的睡裙,然后发现萧月的睡裙下居然一丝不挂,小腹上、大腿上、奶子上到处都是一大滩一大滩浓稠浑浊的浆液,至今尚未干涸。   杨伟有些纳闷,回想了一下刚才在屋后窗外偷窥到的俩人交配时的场面,依稀记得俩人在第一次交配的时候,胡东方虽然也是在最后高潮射浆的时候将坚挺硕大的男根从萧月体内拔了出来,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射在了萧月大腿根、耻毛和私处口附近,但似乎当时并没有射到萧月奶子上,小腹上也没射上多少。   而且,杨伟还记得俩人在第一次交配完后,萧月被胡东方干得小便失禁,胡东方曾经再次将坚挺硕大的男根插入进萧月体内,堵住萧月的下体私处后,抱着一丝不挂的萧月去厕所处理过自己射在萧月身上的秽物,即使清理得并不干净,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多。   杨伟想了半晌后才依稀有些明白,觉得现在萧月身上这些浓稠滚烫的大滩浆液,应该是胡东方第二次歼污萧月时射在萧月身上的,从插入萧月身体到最后射浆,前后不过五六分钟,应该是听到自己敲门后又惊又怕又刺激才达到的高潮,而且高潮后急于撤离作案现场,导致了萧月身上留下的证据根本没来得及销毁处理。   这样的结果让杨伟越想越觉得激动。但他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赤条条地跨坐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握着自己已经胀得有些生疼的硕大坚挺的男根,用浑圆滚烫的龙头顶在萧月丰盈硕大坚挺高耸的奶子上来回蹭动着,而且他专挑萧月奶子上有胡东方射在上面的大滩浆液的地方去蹭,蹭得那些依然滚烫的乳白色浑浊浆液涂满了自己的龙头和萧月的奶头。   最后,胡东方将自己沾满了胡东方浓稠滚烫浆液的男根龙头顶在了萧月同样沾满了胡东方乳白色浑浊浆液的奶头上,轻轻地蹭动着萧月已经坚挺勃起硬得不像话的奶头,而且一边用自己下体浑圆滚烫的龙头去蹭萧月左胸挺翘直立的奶头,一边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捏住了萧月的另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狠狠地揉捏着。   萧月这时已经被杨伟逗弄起了情欲。她刚才在那短短的几分钟内应该没有高潮泄身,所以被杨伟稍一挑逗就立刻起了强烈的反应,以至于这个单纯到了极点的美丽女孩儿,居然没在意杨伟其实已发现了她被胡东方射在奶子上的浆液的事。   一丝不挂的萧月被同样赤身裸体的杨伟骑在身下,脸色通红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一边羞涩地娇喘呻吟,一边难过地扭曲着光洁如玉的身子,一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死死地抓着杨伟的胳膊,两条修长笔直白皙赤裸的玉腿则有些难过地痉挛抽搐着、不停张合着。萧月被灼热的欲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涨红着脸语无伦次地呻吟道:“阿伟,快些插进来,我想要你。”   杨伟这时也激动得不行。胡东方射在萧月奶子上的浓稠滚烫的浆液涂到他浑圆滚烫的龙头上后,让他的龙头变得格外敏感,在跟萧月坚挺高耸的奶子和挺翘直立的奶头磨蹭的过程中获得了强烈的快感。他看了眼被自己丢在萧月身旁炕上的那条沾满了陌生男人浆液的粉红色紧身高弹小内裤,忽然心里有了一个疯狂而刺激的想法。   第一二三章 隔着高弹内裤捅入娇妻下体   这个想法让杨伟的欲火瞬间再次蒸腾,烧灼得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也不再理会那条粉红色半透明蕾丝高弹紧身小内裤的来历;不再理会那条小内裤上面还沾满了陌生男人的浆液,甚至可能不止是一个男人的浆液;不再理会那条粉红色的高弹紧身小内裤是自己从垃圾堆上拣来的,虽然崭新,但还是沾满了污垢……   杨伟翻身从萧月赤条条的身上跨了下来,抓起那条被他丢在萧月身旁炕上的沾满了陌生男人浆液的粉红色小内裤,几下就套到了萧月的下体上。那条小内裤穿在萧月身上显得有些小,但幸好那是高弹紧身的半透明蕾丝内裤,所以萧月依然能够穿得下,而且因为内裤小,使得那条内裤更紧地拘在了萧月性感的下体上,上面遮不住腰胯,露出了萧月一半的盆骨;下面则紧紧地勒住了萧月的大腿根和她微微隆起的长满了乌黑浓密蜷曲耻毛的阴阜,让萧月性感神秘的三角地带在这条高弹紧身半透明蕾丝一字型小内裤的束缚下,显得越发性感诱人。   萧月被浑身蒸腾的欲火烧灼得脸色通红,难过地扭曲着身子,用一双修长笔直白皙赤裸的玉腿紧紧地夹住了杨伟的屁股,粗重喘息着娇嗔道:“讨厌,你怎么给人家穿上了内裤?你难道不想把你的那根东西插进我的下体,狠狠地歼淫玩弄玷污我了?”   杨伟这时早已经被情欲烧得双眼赤红,听了萧月的话也不吭声,默默地跪坐在萧月的两条大腿之间,将萧月夹在自己腰间的两条修长笔直赤裸白皙的玉腿高高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自己则用手握着自己已经胀得快要爆炸的男根,用浑圆滚烫的龙头隔着那条粉红色高弹紧身的小内裤,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月的私处上。   萧月的私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再加上之前胡东方射在上面尚未完全被擦干净的浓稠滚烫的浆液,此刻早将那条高弹紧身小内裤的私处部分洇得完全湿透,让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顶在上面后,反而有一种极端另类的刺激和快感,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杨伟握着自己灼热滚烫坚挺硬直得像烧火棍一样的男根,隔着那条沾满了陌生男人浆液的粉红色高弹紧身小内裤,慢慢地插入了萧月的下体私处。萧月大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隔着这种高弹紧身的小内裤插入身体,粗糙湿润的薄纱蕾丝在杨伟粗长硕大男根的挤压挺送下,紧紧地贴在了萧月下体私处里面的膣腔壁上,一点一点地深入进去。粗糙湿润的薄纱蕾丝摩擦着萧月娇嫩敏感的私处膣腔,刺激得萧月浑身乱颤,两条搭在杨伟肩膀上的修长笔直白皙赤裸的玉腿更是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起来。   杨伟开始还谨慎地控制着力度和插入萧月体内的深度,试图在那条沾满了陌生男人浆液的粉红色高弹紧身小内裤的弹性承受范围之内抽送。不过,在这样抽送了几次后,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从他的下体蔓延至他的全身,让他快乐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再也无法控制插入萧月体内的力度和深度,只想狠狠地在萧月体内一插到底,让自己坚挺硕大粗长勃起的男根在萧月温热湿润紧箍的身体里没根尽入,将自己浑圆滚烫的龙头插进萧月的子宫里,然后在她的子宫里喷射出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将萧月的子宫灌满。   杨伟的力度越来越大,坚挺粗长硕大的男根也越来越深地插入进萧月的下体私处。随着杨伟的一次次插入,萧月穿在下体的那条沾满了陌生男人浆液的粉红色高弹紧身小内裤,也一次次地被杨伟坚挺硕大粗长的男根捅入进萧月的体内。   随着杨伟坚挺硕大粗长硬直的男根在萧月体内越插越深、越插越用力,终于在他一次奋力深入的插入后,那条高弹紧身的小内裤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的冲击,“噗哧”一声被杨伟硕大坚挺粗长硬直的男根捅破了一个大洞,让杨伟宏伟的男根再也没有了阻碍,猛地刺入了萧月体内的最深处,浑圆滚烫的龙头也猛地突破了萧月的子宫口,插入了萧月的子宫内。   萧月从下午到晚上不知道被胡东方歼淫玷污了多少次,其中大多数还都是被胡东方内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所以,她的子宫里已经灌满了胡东方浓稠的浆液。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插进去后,有些感觉像插入进一瓶推油用的精油里一样,滑腻腻的、温润滚烫,刺激得他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差点儿当场就在萧月子宫里喷射了。   第一二四章 娇妻嘴里的未知浆液   杨伟强行忍住了自己射浆的冲动,但就在这时,萧月被杨伟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修长笔直赤裸白皙的两条玉腿忽然绷紧挺直,而她的整个赤条条光洁如玉的娇躯也猛地痉挛抽搐起来。萧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迷乱地低声喊道:“快,阿伟,快些干我,我要高潮了,就差最后一下了。”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再也不去刻意压制自己射浆的欲望,猛地耸动着屁股用力在萧月体内狠狠地抽送了几下后,便将整条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没根插入了萧月体内,随后浑身颤抖着在萧月子宫最深处飙射出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   就在杨伟浓稠滚烫的浆液在萧月体内喷薄而出的同时,萧月也猛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浑身剧烈痉挛抽搐着达到了强烈的高潮。她是受过专业舞蹈训练的,身子软得没有骨头一样,居然能在高潮的时候收腰束腹,整个人以她的纤腰为轴线,上半身猛地抬了起来,几乎和下半身完全折叠在了一起。   这时的萧月,下体里插着杨伟粗长硕大、正在不停地喷射浓稠滚烫的浆液的男根;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白皙赤裸的玉腿,则分别搭在杨伟的两个肩膀上,这时还在不停地痉挛抽搐;她的上身已经抬了起来,光滑平坦白皙如玉的小腹紧紧地压在自己的两条丰腴的大腿上,两条修长赤裸白皙的胳膊则紧紧地揽住了杨伟的脖子,让她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夹在自己的两条丰腴的大腿间,死死地压在了杨伟赤裸的胸膛上;而萧月自己则迷乱地将火热鲜红的双唇印在了杨伟的唇上,激动地将灵活的香舌探入进了杨伟的口中。   杨伟狠狠地含住了萧月的整条舌头,一直吞到了她的舌根,然后便开始拼命地吮咂起来。萧月被杨伟激烈粗暴的舌吻刺激得浑身乱颤,白皙赤裸的娇躯抽搐痉挛得越发厉害了。而杨伟在吻住萧月的香舌之后却感到了一股强烈的腥臭,这时他才恍然醒悟,知道胡东方肯定也在萧月嘴巴里射过浆液。不过,杨伟并没有因此而嫌弃萧月,反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跟萧月吻得越发激烈疯狂了。   其实,之前萧月也曾被黄志文在嘴里爆过浆,第二天还没来得及漱口就被不知情的杨伟吻上了。不过,那次跟这一次对杨伟产生的心理刺激还不同。那次毕竟是在杨伟知情甚至怂恿的情况下发生的,但这次却是萧月在偷偷摸摸地情况下,被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在嘴里喷射了浆液,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萧月在感情上认可并接受了的第二个男人,是已经得到萧月认可的“地下情人”和“秘密男友”,这就更加给杨伟带来了强烈的心理刺激。   杨伟不慎吻到了未婚娇妻嘴里其他男人的浆液,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得到自己未婚娇妻私下认可了的“秘密情人”,俩人还企图瞒着自己,将自己这个萧月的未婚夫蒙在鼓里,偷偷地给自己戴上绿头巾:这一切都让杨伟有了一种强烈的受辱感,而这种受到羞辱的感觉,却带给了他更多的心理刺激和肉体快感,让他越发用力、越发激烈地跟萧月热吻起来。萧月嘴里残留的胡东方的浆液和腥臭味道,只能更加强烈地刺激杨伟的情欲,让杨伟兽欲勃发、不能自已。   高潮退去后,经历了多次交配的萧月,身子软得几乎不能动弹。杨伟温柔地将萧月放倒在炕上,让她躺好,自己则抽着冷气从萧月体内往外拔男根。萧月今天被胡东方和杨伟俩人灌入体内太多浆液了,所以,当杨伟的男根从萧月粉嫩紧窄的下体私处拔出来后,立刻就有大量的浆液从萧月私处汩汩流出,里面既有杨伟的,也有胡东方的。   这时,萧月下体上还穿着那条粉红色的半透明蕾丝高弹紧身小内裤。萧月体内的浆液从她的私处汩汩流出后,便从被杨伟坚挺粗硕的男根戳破的那个位于萧月私处部位的内裤破洞里淌到了内裤上,很快就将那条不知哪个女人的小内裤洇湿了一片,又在上面留下了两个男人的浆液。   杨伟抽着冷气将那条沾满了男人浆液的粉红色紧身高弹小内裤从萧月身上扒了下来,看了看,觉得挺可惜,刚要将它丢掉,不料萧月却红着脸、咬着唇制止了他,道:“阿伟,留着吧。虽然下面破了个洞,但以后我穿在身上,你想干我的时候反而会更方便。”   第一二五章 南国利剑上了娇妻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抽着冷气笑道:“这条内裤是我在屋后垃圾堆里拣到的,也不知道是谁的,上面还沾满了陌生男人的浆液。你确定要留着它自己穿?”萧月红着脸、咬着唇道:“嗯。既然上面还沾满了陌生男人的浆液,那么我就不洗它,专门在咱俩交配的时候穿给你看,好不好?我觉得你让我穿上这条小内裤后,干我的时候好像特别激动、特别勇猛。”   萧月的话让杨伟既激动又感动又冲动,刚刚射过浆的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不过,杨伟这次没再接着干萧月。他知道萧月这一天已经不知道被歼淫玷污过多少次了,肯定已经是累极了,所以也只能强忍着自己蓬勃旺盛的情欲,也不去帮萧月清理下体和奶子、大腿、小腹、耻毛上被胡东方射在上面的浆液,直接将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揽在怀里,温柔地吻了一下萧月线条柔和的小脸,笑道:“乖月月,老公抱着你睡觉。”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脸色有些红,似乎结合着杨伟刚才说的那句“这条内裤是我在屋后垃圾堆里拣到的”话,开始对杨伟产生了些许怀疑,于是红着脸娇嗔道:“讨厌,你以前从来不自称‘老公’的,怎么现在转了性?你不会又偷偷摸摸做过什么坏事吧?”说到后来,自己先心虚了,声音怯怯的,又小又颤几不可闻,听得杨伟心里差点笑烂了,急忙正色道:“什么偷偷摸摸做坏事,我做坏事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好了,累了,睡觉。”说着话,抬头吹熄了那根巨大喜庆的红色蜡烛,抱着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躺在了炕上,很快俩人就在身心舒畅和极度疲劳中睡了过去。   杨伟这一觉睡得极香极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地下意识要去摸萧月的奶子,不料却没摸到,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发现萧月已经起床,正赤身裸体地坐在炕边从包里往外拿一条黑色的裤袜。   杨伟看了看窗外,发现天色已经放亮;看了眼手机,知道已经是早上五点半多了。杨伟用手摸了摸萧月赤裸挺翘的屁股,笑道:“月月,起这么早干嘛去?”萧月脸色有些羞红,道:“去给你做早饭。还有,胡哥也该起床了,我想让他在家里吃完早餐再走。他因为我一个人害怕特意留下陪我,真是个好人。”一边说,一边又从包里翻出一条花格子的连衣裙来,准备往身上穿。   杨伟摸着萧月白皙赤裸的大腿笑道:“是啊,胡哥这人真不错,让人一看就觉得厚道可靠,一看就不是那种奸诈的人。而且,胡哥人长得也壮,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的体能训练,应该以前当过兵吧?”   萧月一边穿连衣裙一边道:“嗯,胡哥说他以前在‘南国利剑’特种部队服过役,而且还立过集体一等功。”杨伟听了心里不由得一颤。他不像萧月那么单纯不通世务。他知道在“南国利剑”服过役的特种兵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在特种部队立过一等功意味着什么。这两件都极其难得的事同时出现在胡东方一个人身上,如果他没有撒谎的话,那么这个胡东方绝对不简单,至少胡东方的身手,应该在深南市是数一数二了。   杨伟知道,特种兵所受到的训练都是为了快速杀敌制胜的格斗训练,远远不是那些散打冠军和自由搏击冠军所能比拟的。像胡东方这样的人出手打架,肯定是一出手就是致命的杀招,每一下都准备要人性命的;而那些“冠军”却只是为了比赛获胜而已,说穿了还是表演,根本不能跟专门训练为了杀人的格斗技能比。   对于中国的特种部队,杨伟大致还是客观了解一些的,因为他们部落里就有一个近支亲戚在特种部队服役,不过他那个特种部队的级别不如“南国利剑”高,执行的任务也大都是例行的常规任务。所以,杨伟知道,“南国利剑”属于中国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所有的现役士兵都受到过最严格的训练,要比普通的海军陆战队这些也属于特种部队序列的作战部队的单兵作战和特种作战能力更强。“南国利剑”里的每一个普通士兵,可以说都是整个中国军队的精英和骄傲,也是其他普通的特种作战部队所仰慕并试图超越的对象。   第一二六章 赤裸下体为特种兵做早餐   杨伟并不像那些整天瞅着屋耙瞎琢磨的网络小说写手一样,会将特种部队神化得无所不能。但他同样也知道,作为“南国利剑”的退役特种兵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而要在这样的一个专门执行最高难度、最高密级的特种作战任务的特种部队里立集体一等功,那得参与过多么机密、多么凶险的国家行动,最后还能全身而退到退役,足见胡东方的本事。   杨伟见萧月还在穿裙子,忍不住笑道:“天儿又不热,穿这么多干嘛?脱了,脱了。”一边说,一边坐起身来去脱萧月的连衣裙。萧月红着脸乖乖地任由他将自己的裙子剥掉,娇嗔道:“讨厌,干嘛脱人家裙子?难道你让人家赤身裸体地去西厢房做饭?胡哥可是睡在那里的。”   杨伟笑道:“谁说让你赤身裸体地去西厢房做饭了?这不是还有这条黑色的连裤袜吗?穿上它,然后再围上那条围裙,再穿上那双黑色的高跟皮鞋,这样总算不上是赤身裸体吧?”   萧月红着脸捏起粉拳赏了杨伟一个爆栗,嗔道:“讨厌,这样跟不穿有什么分别?胡哥可是在西厢房睡觉呢。你不怕胡哥看我穿成这个样子,突然兽欲大发把我给歼淫玷污了?”   杨伟抽着冷气笑道:“那有什么。现在这么早,他还不一定起床呢。何况,在欢乐岛的时候你的身子哪里没被胡哥看过?下体也被胡哥摸过了,奶子也被胡哥亲过了,洗澡化妆的时候更是一丝不挂地在胡哥面前,身子被胡哥都看遍了。现在还害什么羞?”   萧月娇嗔了一句“讨厌”后,却没有再坚持,而是红着脸按照杨伟说的那样,先将那条黑色的连裤袜穿在了身上,接着又赤身套上了那件刚刚洗过的长身围裙,然后穿着黑色高跟皮鞋下了炕,红着脸看杨伟道:“我就这个样子去西厢房做饭?行不行?”   杨伟还从未见萧月打扮成这样:她的长身围裙虽然不透明,但下摆却极短,刚好遮到了萧月的大腿根部。萧月的上身完全赤裸,甚至连个奶罩也没有戴,隔着薄薄的围裙,萧月的两个硕大坚挺的奶子高高耸起,将围裙顶出了一个极其明显诱人的曲线;她的两个奶头也隔着围裙隐约可见,两个小小的凸点在高高耸起的围裙上显得极其醒目。   若仅从正面看,穿着黑色裤袜和长身围裙的萧月只能说是性感;但若从背面看的话,萧月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则露出了整个光滑赤裸的脊背;下半身萧月虽然穿着黑丝裤袜,但她却是真空穿着这条连裤袜的,隔着薄薄的黑丝,萧月挺翘的屁股和夹在两条大腿下的那两瓣湿滑娇嫩的粉唇都隐约可见,只有比一丝不挂更显得神秘诱惑的。   萧月的这身装束看得杨伟兽欲勃发,但他却强行忍住了,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行,有什么不行。胡哥在欢乐岛都把他那根粗长硕大的男人的根插进你的体内抽送射浆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身体上的隐私需要对胡哥保密的?不要害羞,去西厢房做饭去吧。我困了,还要继续睡一会儿。”说着,大大地伸欠了一下,打了个哈欠,继续躺倒在炕上眯着眼睡了过去。   杨伟这算是迷惑敌人的计策,其实并没有真正睡过去。他闭着眼支棱着耳朵,听萧月踩着高跟鞋“笃笃”地走出北屋,急忙一骨碌爬起身来,将双眼凑到早就被自己戳出小洞的窗户纸上,目送着萧月进了西厢房。   萧月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围裙、一双黑丝连裤袜和一双黑色高跟亮光皮鞋进了西厢房,开始揭开锅盖舀水做饭。大概是为了避嫌,萧月并没有关西厢房门。没过多久,胡东方果然就出现在了杨伟的视线当中。这时的胡东方已经穿好了衣服,白衬衣、黑西裤,一副一本正经的老实人模样。俩人聊了几句后,胡东方开始蹲在地上帮萧月烧火,而萧月则依然穿着黑丝俩裤袜和长围裙,在锅台旁忙活着切咸菜,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自然和谐。   杨伟看了一会儿有些困,觉得无聊便重新躺在炕上睡下了。睡了大概十几分钟后杨伟又忽巴拉地醒了,再把眼凑到窗户纸洞上看时,顿时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这时的西厢房门依然没有关。西厢房里,萧月正穿着长围裙、撅着白皙挺翘的屁股趴在锅台上。她的黑色连裤袜已经褪到了大腿中间部分,垂下来的围裙挡住了她黑乎乎、毛茸茸的下体私处,但却挡不住她雪白粉嫩修长笔直的裸露出来的大腿,挡不住她高高翘起来的白皙挺翘的屁股。   第一二七章 特种兵再次插入娇妻体内   胡东方正站在萧月屁股后,黑西裤已经掉落到了脚踝处。他的一只手揽着萧月的腰胯,另一只手则从萧月长围裙下探入,似乎握住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在揉捏搓弄。他的下体紧紧地贴在萧月挺翘白皙赤裸的屁股上,随着他屁股的剧烈耸动,杨伟甚至能看到他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正在萧月体内不停地进进出出。   萧月显然有些紧张,一边承受着身后胡东方的强烈冲击,一边红着脸、咬着唇盯着北屋房门。西厢房的房门和北屋的房门之间有一定的死角,可以让萧月看到北屋房门的动静,而不至于让刚从北屋出来的人一眼看到萧月,这就能为萧月和胡东方的善后提供时间上的缓冲。   大概俩人也都计算好了,即使这时杨伟突然从北屋里出来,萧月只需要站起身将黑丝连裤袜提起来就好,而胡东方则完全可以从容地躺回到炕上装睡,或慢慢地整理衣裤。即使杨伟进去的时候看到胡东方正在提裤子,胡东方也完全可以辩称自己刚刚起床穿衣服,这是说不清楚的事,清楚不了糊涂了。不过俩人谁也没想到杨伟这厮偷窥成性,居然会另辟蹊径从窗户纸上戳个洞来看他俩这对偷情男女的活春宫。   不过杨伟完全没有拆穿他们的意思,也不想棒打他们这对野鸳鸯,反而兴致勃勃地一边看俩人交配媾和,一边用那条沾满了陌生男人浆液的粉红色紧身薄纱小内裤包裹住了自己硬得不像话的男根,用手握着轻轻套弄着。就在对面西厢房里偷情的俩人达到高潮的同时,杨伟也将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在了那条粉红色的高弹紧身小内裤上。   胡东方快要高潮射浆的时候,杨伟听到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一边承受着胡东方越来越激烈的冲击,一边小声提醒他道:“别射在我身体里。我怕一会儿阿伟起床后也要干我。你如果射进我身体里,他把他那根东西插入我身体以后会感觉出来的。”   胡东方对萧月千依百顺,果然在射浆的时候将他那条粗长硕大犹如东方神器一般的男根从萧月体内拔了出来,将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在了萧月赤裸白皙的脊背上。就在这时,萧月也达到了高潮,激动地转过头来跟胡东方接吻。   俩人热烈地舌吻了几分钟,直到萧月白皙赤裸的娇躯完全结束了抽搐痉挛这才彼此分开。胡东方亲昵地在萧月胯间私处上摸了两把,弄得整只手掌都变得湿漉漉的沾满了俩人的体液,结果惹来萧月销魂的一声呻吟和娇羞的一句“讨厌”。胡东方“呵呵”一笑,转身去了里屋拿出几张面巾纸来,温柔仔细地帮萧月擦拭着自己射在她光滑赤裸白皙如玉的脊背上的浆液。   擦拭完萧月光洁如玉一般的脊背上的浆液后,胡东方又拿着面巾纸探到萧月的胯下,去帮萧月擦拭私处和附近沾满的俩人的体液。萧月娇羞地红着脸、咬着唇,任由胡东方拿着面巾纸的手一次次地蹭过她娇嫩湿滑的私处。   擦拭完萧月身上的秽物后,胡东方又挺着自己射浆后依然坚挺勃起的男根,用手里的面巾纸去擦拭残留在他男根龙头上乳白色的浓稠浆液。萧月见了,红着脸转过身来,轻轻地握住了胡东方的手,含情脉脉地看了胡东方一眼,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胡哥,我来帮你擦吧。”   胡东方听了萧月的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不加掩饰的喜色来,温柔地在萧月柔软火热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低声笑道:“好,乖月月,帮胡哥擦擦吧。”他俩彼此没再以“老公”、“老婆”相称,这反而让杨伟觉得俩人之间已经越来越默契,心里忍不住拈酸作醋地疼了一下,但与此同时却又有一种更加强烈的快感从心底涌了上来,让他刚刚射完浆液的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萧月从胡东方手里接过面巾纸,也没将被胡东方褪在大腿根部的黑丝连裤袜提起来,就那么赤裸着下体蹲了下去,用一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握着胡东方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另一只手则拿着餐巾纸在上面轻轻地擦拭。   萧月为胡东方擦拭下体的时候神情专注、态度认真。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咬着唇羞怯地看着胡东方坚挺硕大、粗长勃起的男根;小手却捏着面巾纸非常仔细地擦拭着胡东方粗长硕大男根的每一处,几乎不留一个死角。   第一二八章 娇妻初夜未曾落红   胡东方的男根龙头马眼处沾满了他自己残留的浆液,龙身上却全都是他和萧月俩人的体液的混合物,看上去非常肮脏污秽,闻起来也是腥臭刺鼻难当。但正是这种污秽腥臭的男根,却更增加了胡东方神秘性感的男性魅力。   杨伟看着正在为胡东方神情专注地擦拭男根的萧月,神思不由得一阵恍惚,朦朦胧胧间依稀穿越了数年的时光,在时空中逆流而上,倒溯回了自己向萧月赠送情趣吊带睡裙,结果被萧月含羞带怯地领去开房的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是杨伟和萧月恋爱以来在一起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晚上。那个晚上,杨伟红着脸,手足无措地看着萧月慢慢地、一件件地脱掉了自己全部的衣裳,在他面前袒露出了她白皙如玉、光滑似锦的身子,然后红着脸、咬着唇,浑身紧张得发抖地偎进了他的怀里,用紧张得乱颤的小手帮他解掉了衬衣的扣子,拉开了裤子的拉链,然后一件件地脱掉了他身上的每一件衣裳。   那个晚上,萧月在跟他极尽缠绵之后,又特意穿上了他从网上买给自己的那件极其廉价的情趣吊带薄纱睡裙,之后才羞怯地躺倒在床上,握着他那时虽然风流但却尚且未经人事的男根,引导着它一点点地插入了自己温润湿热的下体私处,让他第一次领略了跟一个绝色少女交配的美妙滋味。   那个晚上,杨伟从一个风流却未经人事的男孩儿,正式成为了一个下流到见了漂亮女孩儿就想把她剥得赤条条的推倒在床上交配媾和的入门级流氓,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见识过女人美妙的肉体、领略过在女人身体里抽送高潮射浆滋味的男人;不过,那个晚上萧月似乎并没有本质的变化,不过是在少妇的路上迈出了更多的一步而已。   那个晚上,萧月没有落红。而且,杨伟看萧月那晚的表现,也不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虽然在俩人交配的过程中,萧月的动作也有一些羞涩和笨拙,但显然跟他这个男女媾和方面的菜鸟相比,萧月的所作所为依然堪称导师和引路者:似乎她早就有了一些男女交合的经验,整个过程都是由她主动引导着杨伟完成的。而在整个过程中,萧月也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同时也没有丝毫坦白的意思,咬紧牙关,无论杨伟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招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只是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就算以前对不住过杨伟,也是因为没有办法。   那个晚上,杨伟赤身裸体地搂着一丝不挂的萧月,躺在床上瞪着窗外的一轮残月想了很多。不过想再多,最后他也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不在乎萧月是不是处女,只在乎萧月爱不爱他;他不在乎萧月在他之前有没有过男人,有过多少男人,只在乎萧月是不是愿意一辈子拥有自己这个男人;他不在乎萧月在他之后还会不会有男人,还会有多少男人,他只在乎萧月在那些那人的身下光着身子喘息呻吟的时候,心里会不会还在想着他,会不会还在想着回家为他做饭,晚上为他铺床。   那个晚上,杨伟进入萧月身体的时候没有用套子;杨伟在萧月身体里抽送到高潮的时候,也没有把他的作案工具拔出来,而是完完全全地占有了萧月白皙光洁如玉一般的身子,骑在她只穿着一件黑色薄纱吊带情趣睡裙的身子上,拼命地耸动着屁股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最后将自己人生中第一泡真正意义上通过男女媾和射出来的浆液,一滴不落地全部喷射进了萧月的子宫深处。   那个晚上,他在萧月白皙如玉的身子上纵送的时间并不长,但却让萧月在短短的时间内连续达到了两次高潮,泄了两次身子。最后,在他无力地从萧月体内拔出自己沾满了自己的浆液和萧月的体液的男根时,萧月也是这样温柔地跪坐在床上,神情专注地拿着面巾纸帮他擦拭下体,脸上神情羞涩娇憨,手上动作一丝不苟,把他原本污秽的男根擦拭得清清爽爽。   那个晚上的一切,似乎又在这个晚上重演。这让杨伟忽然有了一种预感,觉得萧月与胡东方之间,恐怕不会像她和黄志文之间那样只保持着简单纯洁的男女交配关系。他们之间的未来,恐怕要有一些超出自己操控的发展,甚至会改变自己和萧月之间已步入正轨的生活轨迹,让他和萧月之间的感情、生活和交配,变得多姿多彩,或者变得一塌糊涂。   第一二九章 黑丝娇妻与特种兵吻别   那么,是不是该放任俩人继续将这段扭曲错乱的肉体和感情关系继续发展下去呢?杨伟忽然有了一种冒险赌博的感觉。赌对了,他和萧月之间未来的生活、感情和交配将会变得五彩缤纷;赌错了,他和萧月未来的日子将万劫不复,甚至于没有未来。   那么,该不该去赌这一场呢?本来信心满满的杨伟,在看到萧月赤裸着下体含情脉脉地帮胡东方擦拭男根的时候,心里忽然变得没有底气起来。   这时的杨伟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人生的丁字路口,前途无路、左右漫漫,四周弥漫着一片浓雾,而他没有退路,只能选择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或者向左为冬,向右是夏;也或者向左是夏,向右为冬。为冬为夏,他根本无法预料,只能凭着经验和感觉去判断:向左走,向右走?   这时,萧月已经帮胡东方擦拭好了他的下体,站起身来,温柔地帮他提上了裤子、系好了腰带,还像一个尽职贤淑的妻子一样,体贴地将胡东方的衬衫衣领抚平理顺,这才红着脸在胡东方线条硬朗的腮上亲了一口,又伸手将自己被胡东方褪到大腿根部的黑丝裤袜提了起来,将她白皙赤裸的下体用一层薄纱挡住,其实薄纱下的一切依然纤毫毕露,薄薄的黑丝裤袜除了能在她心理上形成一层防御壁障之外,却不能为她的身体遮一丝一毫的羞,只能让她的下体看上去更加充满诱惑、充满性感、充满女人的魅力。   整理好衣服后,萧月洗了把手和脸,然后开始忙活着从锅里往外收拾饭。这天的早餐跟以往并无不同,照例是荷包蛋和小咸菜。萧月像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忙前忙后,铺排了桌子铺排凳子,铺排好了碗筷铺排饭菜。   胡东方并没有去替萧月搭把手,而是像一个理直气壮的丈夫一样,大咧咧地坐在饭桌前的小木凳上,微笑着看着只穿着黑丝裤袜和长身围裙的萧月忙活,然后心安理得地就着小咸菜吃完了一碗荷包蛋,站起身说道:“月月,我该去上班了。你自己在家别太忙,什么事儿都不是一天能做完的,注意休息。”一副合法丈夫的派头,妒嫉得屋里炕上偷窥的杨伟直咬牙,心说这厮比自己还更像是萧月的丈夫,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想了想,还他母亲的得忍,因为他在刚才已经做出了决定:他要用自己和萧月之间的未来,去博这一场看似迷茫没有希望的赌局,希望能最终为俩人赌回一个五彩斑斓的、性福多彩的未来,而不是安安稳稳地去过死水一样混吃等死的日子。   这时,胡东方已经走向了大门口。而萧月则依然穿着黑丝裤袜和长身围裙去门口送他。胡东方打开了大门后,回过身来将萧月揽在了怀里,低下头温柔地跟她接吻。萧月开始时稍微挣扎了一下,低声说了句“不要这样,当心阿伟看见”,但随后也就认命一般地从了,任由胡东方去吻她火热的双唇,自己也开始慢慢地喘息变得粗重起来,开始伸出双臂主动揽住胡东方的脖子,配合着胡东方与他激吻。   这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半多。废村小路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幸好这里杨伟和萧月认识的人除了黄志文夫妇外几乎没有,所以杨伟也不担心被路上的行人发现猫腻。萧月穿着黑丝裤袜和长身围裙,如果只从正面看的话,顶多会觉得暴露性感一点,其实并无不妥;只有从背面看,才会看到萧月完全赤裸的光洁如玉一般的脊背,和她在黑丝裤袜羞羞答答的遮掩下的挺翘性感的屁股,才知道萧月这套行头其实跟没穿一样;当然,从侧面看的话也会隐隐约约地看到萧月高耸挺翘的奶子和几近赤裸的身子,不过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其他只能凭想像。   萧月这时正跟胡东方跨着门槛接吻,她的背部被破旧的大门挡住,只有在屋内的杨伟才能看到;但她的侧面,却显然已经落入了一些有心的过路人的眼里。杨伟甚至敏感地注意到一些人经过萧月附近时,一双眼几乎死钉在了萧月身上,几乎挪不动。   这一切,萧月显然并不知情,依然在懵懵懂懂地跟胡东方热吻。杨伟却从中感觉到了暴露娇妻的莫大心理刺激和肉体快感,刚刚射完浆液的男根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直挺挺地顶在了北屋不高的泥土窗台上,一股股浓稠浑浊的浆液居然未经套弄撸动交配抽送便喷薄而出,强劲有力地射在了窗台壁上,又顺着不高直立的土墙滑落,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乳白色的污浊痕迹。   第一三〇章 两对夫妇组成的共妻家庭   之后的几天里,跟萧月曾有过感情之约的胡东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杨伟的视线里过。杨伟倒是曾故意逗弄过萧月,让萧月“给胡哥打个电话,请胡哥到家里坐坐”,可萧月只是笑,推说要打电话约胡东方也该杨伟打,而不该让她这个女人约。   于是,杨伟和萧月俩人便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胡东方,既像是刻意回避,又像是本该如此,自然得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仿佛胡东方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出现在过俩人的生活里;从来就没有跟萧月发生过亲密的肉体和心灵接触;从来就没有偷偷地跟萧月在车子里一丝不挂地车震过;从来就没有将下体赤裸的萧月推倒在车盖上,将硬邦邦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插在萧月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抽送野合;从来就没有在杨伟晚上在工厂通宵加班的时候,睡在杨伟和萧月俩人的炕上,将一丝不挂的萧月揽在怀里,耸动着屁股在萧月身体里抽送到高潮射浆;从来就没有在萧月只穿着一件围裙和黑丝高跟做饭的时候,从萧月背后揽住她的身子,一边摸着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一边喘着粗气在她体内纵送抽插;也从来就没有像丈夫一样心安理得地吃过萧月煮的早餐,并在出门前跟萧月像蜜里调油的新婚小夫妻一样热吻作别。   尽管杨伟有一种预感,无论是跟黄志文夫妇进行的夫妻交换,还是萧月私下跟胡东方达成的“做地下情人和秘密女友”协议,都将会使他和萧月未来的感情、生活、婚姻和交配发生重大改变,但这一切在目前来看,尚没有任何端倪。   一切恍如昨日,一切恍如一切都没发生过,一切恍如一切都平庸正常,一切恍如……   其实,并不是一切都没有变化。“一切未变”只是“恍如”而已。他们的生活还是改变了,不过,是向着很好的方向改变而已。在经历过夫妻交换、欢乐岛“赤裸的爱”写真套餐拍摄和胡东方与萧月私下的感情与肉体纠葛之后,杨伟、萧月、黄志文、贺晓颖四个人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如神仙般逍遥自在。   白天黄志文、贺晓颖和杨伟三人要上班,萧月就自己在家里做家务,把俩家的家务都做得停停当当。晚上回家后,四个人就在一起做饭、吃饭。虽然已是初秋,但深南市处于低纬度亚热带地区,天气依然热得厉害。所以,杨伟和黄志文一回家就会脱掉所有的衣服,光溜溜一丝不挂地为两个女人帮厨。开始的时候,贺晓颖和萧月还比较矜持,不肯脱衣服。到后来耐不住两个男人的软磨硬泡,穿的衣服变得越来越少。   到最后,贺晓颖干脆只穿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腿上则穿着黑色丝袜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萧月则按照杨伟的要求,穿着裙摆短得只能遮住一小半屁股的黑色半透明吊带情趣睡裙,腿上则穿着肉色高亮丝袜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   这时,四个人已经不再玩角色扮演游戏,而是各归各位,杨伟依然喊贺晓颖嫂子,黄志文喊萧月弟妹,但四个人却彻底实现了共妻不共产,一旦来了兴致,两个男人想弄哪个女人就弄那个女人,有时萧月在做饭的时候,就会被黄志文从身后搂住,抚摸着奶子将坚挺的分身插入进她的下体,耸动着屁股跟萧月媾和;有时候贺晓颖则会在洗衣服的时候被杨伟抱坐到他坚挺硕大的分身上,俩人就那样赤身裸体地抱坐在一起,耸动交配。   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时萧月会跟杨伟一起到北屋睡,有时则会跟黄志文一起到西厢房睡,有时则干脆四个人都睡在一张炕上,晚上想弄谁弄谁。有时候,萧月一个晚上会同时被杨伟和黄志文折腾五六次,下体里几乎装满了两个男人的浆液;而有时贺晓颖也会被杨伟和黄志文一前一后地干,身体和嘴里都装满了两个人滚烫的浆液。   萧月在极短的时间内经历了这一场重大的肉体和灵魂革命之后,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比之前更加开朗,比之前更加充满风情,比之前更加富有魅力,比之前更加懂得享受男女之间交配所带来的快乐,也比之前对男女间的交配媾和有了跟强烈、更主动的索求。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未谈及胡东方这个充满变数的因子的前提之下的。   第四卷 堂弟和娇妻的裸舞之恋   黄志文夫妇休长假省亲。长得如蛮牛一般粗壮的堂弟王雄从老家西双版纳到深南报考艺校,与杨伟和萧月三人同居,并由萧月亲自教授王雄跳舞。杨伟所在的少数民族部落里有一个极特殊的婚俗:弟弟新婚时的头一个月里,将由嫂子与弟弟、哥哥与弟媳同床而眠、交配媾和。那么,萧月在知道了这个婚俗之后,还要天天穿着极其性感的肉色紧身练功服与堂弟搂抱在一起共舞接触,这一对孤男寡女之间又会发生些什么旖旎香艳的情事呢?   第一章 娇妻要与陌生男人出游   不得不说,作为曾经的军工企业,光明玩具厂尽管已经被私营企业收购,但它的管理还是非常规范的,依然走的是曾经国营厂的哪一套,该上班上班,该休息休息,该休假休假,该发福利发福利,对国家政策的执行不折不扣,从来不像一些黑心企业那样涸泽而渔,天天逼着工人加班结果最后连一毛钱加班费都没有。   在光明玩具厂,黄志文和贺晓颖都算得上是白领阶层,是以“干部”身份进入企业的,所以享受企业关于“干部”的一切福利待遇,譬如说带薪假和探亲假。   眼见十一长假就要到了,黄志文和贺晓颖干脆将带薪假、探亲假和十一长假连了起来,合在一起能休近一个月。他俩计划先去旅行,然后再一起回黄志文东北老家探望老人。   临休假前,黄志文跟萧月单独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结果第二天天没亮,萧月就赤裸着下体,一边用面巾纸擦拭着私处的浆液,一边神神秘秘地将杨伟单独喊出了屋子,娇羞地对杨伟道:“黄哥说他和嫂子休假的时候,想带我一起出去玩。你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杨伟听了心里又酸又兴奋,抽着冷气问:“一男两女一起出游,你们天天玩3P呢?黄哥那小身板受得了受不了?”结果气得萧月差点儿祭出倚天剑将杨伟秒杀于剑下,赏了他一顿粉拳后嗔道:“你讨厌,整天就想着那些事。我是想跟黄哥和嫂子一起出去玩玩,是去旅游的,什么3P、4P?你满脑子龌龊心思。”   杨伟听了一脸惫懒的笑,道:“旅游是一定的,但你们两男一女一起旅行,你又不是没被黄哥睡过,出去的时候他还能老实了?晚上你们咋睡?分屋睡?”萧月红着脸想了一阵,道:“分屋睡,那得开两间房,多浪费钱。大概会睡在一起吧。”杨伟听了又一脸奸笑,道:“三个人,一男两女睡在一起,晚上还能不玩3P?矫情了吧?”   萧月听了又气又笑,赏了杨伟一记撩阴腿后娇嗔道:“你怎么说都能说到那些事儿上,三句话离不开下体、私处、交配、射浆,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的?真是跟你没有话说。唉,算了,想想我们仨出去玩把你一个人撇家里也怪可怜的,我还是老老实实留下来给你当管家婆吧。要不然依着你这德行,身边没个女人照顾约束着,还指不定邋遢成什么样儿。”   杨伟听了倒是认真起来,想了半晌后道:“我也觉得你还是不要去好。他们不只是要旅游的,还要探亲。他们探亲的时候你也跟着去?你让黄哥怎么给家人解释你的身份?就黄哥那副色眯眯的德行,见了你恨不得马上把你扒光衣服趴你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的样子,让你们开两个房间那是痴心妄想。如果三个人真到景区开一个房间,这种事一旦被有心人惦记上,也难免不会出什么事。万一有些事儿爹事儿妈型的居委会干部盯上了你们,随便打个110就够你们喝一壶的,进了局子怎么解释你们之间的关系?说黄哥跟你男朋友是好朋友,你男朋友同意你被黄哥趴在身上歼淫的?那还不如直接认一个卖淫嫖娼呢。”   萧月听了越发脸红,将手上沾满黄志文射在她体内浆液的纸巾丢掉后,又把拿在手上的半透明睡衣穿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娇嗔道:“你讨厌,说起来一本正经,其实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没人比我更清楚。你这头色狼身边根本离不了女人。我如果跟黄哥和嫂子出去旅游了,你肯定要在家里找野女人。找到还好,一旦找不到,说不定还真能去嫖妓。到时候惹一身花柳病回来我可吃不消。所以,干脆还是我留下,在家里当你的专属娼妓,专门供你嫖的好。”   杨伟听了心里一阵紧似一阵,下体被萧月暧昧的话逗得瞬间膨胀起来,忍不住就要毛手毛脚地去摸萧月高耸的胸膛,不料却被萧月红着脸笑嘻嘻地躲开了,道:“不要嘛。黄哥让我来问你话,我还要回去跟黄哥说的。”   杨伟听了也笑道:“那你快去,我在这里等你。”   不料萧月走后半天也没回来,杨伟等得不耐烦,蹑手蹑脚走到西厢房门外,偷偷推开门闯进屋后才发现萧月又被黄志文压在了身下,正撅着白皙挺翘的屁股被黄志文一下下地冲击。杨伟进去后,刚好黄志文达到高潮。从萧月身体里抽出了坚挺的分身,在萧月的睡衣上射下了一道道浓稠浑浊的浆液。   黄志文和贺晓颖出去旅游探亲,废村小院里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第二章 娇妻想过一妻多夫的生活   杨伟和萧月倒也很享受这种寂静安逸的二人世界,俩人一起买菜做饭脱衣服交配,日子过得神仙一般逍遥自在。有时候俩人也会说起黄志文夫妇,那时萧月就会有些怅惘地叹息道:“黄哥其实真是挺好的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玩得好不好。”杨伟听了心里拈酸作醋,酸溜溜地道:“怎么,想你的二老公了?”   不料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后,却认真地想了半晌才说道:“阿伟,开始的时候你让我陪黄哥睡觉,说实话,我心里有些想,因为觉得那样很刺激;也有些害怕,怕我一旦跟别的男人睡了觉之后你会嫌弃我脏了身子;还有些恨你,觉得你一点都不爱我,不珍惜我们俩之间的感情,居然千方百计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让别的男人趴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把他们脏兮兮的那东西插进我下体里,然后耸动着屁股在我身上抽送射浆,觉得你很讨厌。但经过这几天跟黄哥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睡觉媾和的日子后,我忽然觉得这样其实没什么不好。阿伟,你说,以前中国社会都是一夫多妻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其实我觉得男人挺自私的。既然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有好几个丈夫?为什么就不能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一起生活,像我们这样,彼此共享对方的丈夫和妻子呢?”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想了一会儿笑道:“月月,其实,这事儿之前我也想过,我觉得相比于三妻四妾或者像武则天那样蓄很多面首,我们这种共享夫妻的生活似乎更民主、更平等一些。不过,这种事只能偷偷地做,是不能公然说出来的,更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就像那个搞‘幸福村’这些夫妻交换网站的女警察,一旦让大家知道了,她的生活也就完了。那其实是挺好的一个女人,结果就因为这点事儿,最后丢了饭碗丢了人,落了个离经叛道的坏名声。咱不做这种傻事。咱只要自己偷着乐就成,不要去理会社会怎样怎样。”   萧月听了没有话,半晌才笑道:“其实我也就随便说说,你倒当了真。”于是又顾左右而言他,以后也再没提起过这种暧昧敏感的话题。   不过,他们这种逍遥快活的日子并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就在黄志文夫妇离开后没几天,杨伟就接到了家里老爷子打来的电话,说他二叔家的堂弟王雄今年高考失利,准备到深南参加深南戏剧学院的艺考,考试前就先跟他住在一起,由他这个大哥负责堂弟的饮食起居。   杨伟听了有些头大。想想家乡那些奇怪的风俗,他简直觉得没办法跟萧月启齿解释。但老爷子一向掌柜的做习惯了,跟他说事从来都只是“吩咐”,而不是“商量”,所以压根儿也没给他留话缝解释分辩,交代完事情连句象征性的“有什么困难没有”都懒的说,直接就挂了电话。   第三天下午,杨伟特意请了半天假跟萧月一起去火车站将王雄接回了家。   王雄比杨伟小四岁,看上去有些腼腆。俩人虽说是堂兄弟,其实平时来往并不多,彼此见面后也都还客气得很。倒是萧月,见了王雄后十分热情,很有女主人的风度和觉悟,照顾得王雄无微不至。   王雄虽然个性腼腆,但身段比杨伟还要魁梧。杨伟长得虽然魁伟,但看上去依然有几分书卷气和斯文气。王雄则不同,他的外貌十分憨实粗壮,线条很粗,长得有些像蛮牛,不认识的人第一次见王雄,甚至会觉得有些害怕。杨伟在家的时候就背地里没少取笑他这个堂弟长得像黑社会,但家里人却都知道,这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小子,其实十分老实本分,从小几乎就没打过架,见了陌生人甚至还会害羞。   杨伟对王雄想报考戏剧学校心里很没谱儿。就在他接到老爷子电话的时候,就想跟老爷子理论几句,讨论一下关于王雄就算能考上戏剧学院,毕业后一旦进了剧组,就他这副身板和块头能演啥。他想告诉老爷子,王雄这身段恐怕很难演主角。要搁从前,混好了或许还能演一个反一号,但现在不行。现在黑社会都讲究的是年轻化和知识化,黑老大一般都温文尔雅的,俗称“儒黑”:像王雄这一看就有些凶神恶煞的臭皮囊,顶多演个黑老大身旁没台词儿的马仔,或许在一场火并中就必须仆街的那种。其实杨伟并不知道,像他说的那种在一场火并中没有任何台词儿就仆街的小货色,现在已经不需要戏剧学校毕业的专业演员来演了,随便找一些群众演员就能演的。   第三章 让娇妻辅导堂弟跳脱衣舞   对于王雄的住处,开始的时候杨伟是想让他去睡黄志文两口子的西厢房的。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妥,毕竟西厢房是黄志文和贺晓颖的家,他们两对夫妻在一起因为经常彼此交换妻子的原因,互相之间也不避讳地合住到一起,但如果让一个陌生男人住进去,就又有一些不方便。   不要说其他事,单就是黄志文两口子在西厢房置办的那些各种男女情趣服装和道具,一旦被王雄发现就有些不好意思。何况杨伟还不晓得王雄究竟要在这里住多久,一旦黄志文夫妇回来王雄还没走的话,最后还要另外想办法,所以干脆就一步到位,直接帮王雄在旧货市场买了张单人小木床放到了北屋的外屋角落里,又简单买了些便宜的被褥将床铺好,打算干脆让王雄就暂时住在外屋。   开始的时候杨伟还担心萧月会反对,因为这种农村里的老式房子其实通风撒气,外屋和里屋之间就隔了两扇旧时破门板,非但连把锁都没有,甚至连关都关不严。门上倒是不像新式隔门那样有窗户和玻璃,但两块门板中间的那道缝隙却大得能伸进指头去,如果真想看杨伟和萧月夫妻间的那点儿勾当,只要趴门板上,隔着门缝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最后让杨伟诧异的是,萧月听了后居然并没有反对,只是羞羞答答地说了句:“门缝有些太大,又没有锁,好像不是很方便。”但还没等杨伟解释,她倒自己先说道:“不过没有事,大家都是自家人,不怕的。”   杨伟听了有些感动,觉得萧月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好女人。想想家乡那种流传了几千年的古怪风俗,觉得还是该瞅个时间跟萧月好好谈谈,不该就这样一直瞒下去。俩人都已经毕了业,说结婚也就是最近几年的事。而且萧月也总该跟自己回家见见家里人的,如果一直瞒着她不跟她讲家乡的那些风俗习惯,一旦让她毫无心理准备地突然面对,他还真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想到这些,杨伟决定要趁这次堂弟来这里小住的机会,给萧月下点毛毛雨,吹吹风。   在回家的路上杨伟问王雄有什么打算,王雄憨厚地笑了笑,道:“我这次来报考,心里其实一点儿谱儿都没有。我是学美术的,可报告戏剧学校必须要懂表演,这方面我一点基础都没有。首先有一个才艺展示,这一关就不好过。其实我也没打算报这个学校,但我的分数实在太低,报别的学校文化课这一关就过不了,只好硬着头皮来试一试了。其实,哥你最知道的,我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如果真在考试的时候高歌一曲,估计得被考场老师轰出来。”   杨伟听了也笑,心里顿时对这个堂弟的印象好了起来。开始他觉得王雄妄想报戏剧学校是怀着一颗妄心的,异想天开想当演员一举成名,没想到一谈之下才晓得这厮还有些自知之明,之前的鄙视心思顿时烟消云散,倒真心实意地替王雄谋划打算起来。   就在杨伟皱着眉头搜肠刮肚地想主意的时候,萧月却在一旁轻声笑道:“报考戏剧学校又不一定非要唱歌的,还可以跳舞嘛。才艺展示其实就是歌舞和表演技巧的展示。你歌唱不好,可以给评委老师跳舞、秀演技,嫂子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难,何必灰心呢?”   王雄笑道:“嫂子说得对。我这次提前一个多月来,就是为了在跳舞和表演方面做做功课。家里面找不到这种辅导老师,但听说戏剧学校周围到处都有这样的辅导班,我就是想去报个班临时抱抱佛脚。”   杨伟听了便笑了,说道:“报什么辅导班,你嫂子就是学表演的,跳舞跳得也极好。家里现成搁一老师,又何必去花钱报辅导班?那些辅导班最宰人的。你嫂子虽然考的不是戏剧学校,但专业却是表演专业。虽然说是工科大学里开设的表演专业,有些太他妈妈的扯淡,但毕竟也是从那条路上摸爬滚打过来的,辅导你完全不成问题。”   王雄为难地道:“那多不好意思的,还要麻烦嫂子。我住哥嫂家里已经给你们添不少难为了,怎么还好意思再让嫂子专门来教我跳舞和表演?我还是报个辅导班去,不给哥哥嫂子添乱。”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倒是很开心,急忙道:“不麻烦。我现在也是刚到深南,还没找工作呢。现在工作也不好找,在家闲着也没事儿,刚好有大把时间可以辅导辅导你。如果我能辅导出一个名角儿来,以后嫂子也是忒有面子不是?”   第四章 娇妻在公交车上的暴露与高潮   杨伟见萧月这么热心,心里倒是生了几分警惕,嘴上说“就这么定了,你别再客气,没意思”,心里却开始注意观察起俩人来。留心之后杨伟才发现,萧月的脸色潮红,时不时地还会有些难受地咬一下嘴唇,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杨伟跟萧月在一起睡觉媾和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是萧月动情的表现,忍不住心里一紧,咬着牙抽了一口冷气。   为了省钱,仨人从火车站回家是乘公交车的。深南公交车号称全中国第一挤,尤其是火车站这条线的公交车,更是“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人山人海一样得挤,整个车厢都像沙丁鱼罐头一样。   仨人此刻就是这样挤在公交车车厢里,别说坐,连站都站不稳。杨伟仔细留心观察后才发现,萧月是被他和王雄俩人夹在中间的。萧月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粉色的小衫和刚好能遮住屁股的蓝色小短裙。内裤是一条肉色的隐形一字紧身裤,腿上则穿着长筒肉色亮光丝袜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萧月怕戴乳罩会在奶子上勒出痕迹导致奶子变形,所以一向都是只贴乳贴不戴奶罩的,这次也没有例外。   这时,萧月被俩人夹在中间挤在公交车车厢里,她的背后是杨伟,身前则是王雄。在“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的公交车人堆中,仨人都被挤得紧紧地贴在一起。杨伟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萧月的背,萧月的身子则紧紧地贴在王雄的背上,高耸的胸膛更是完完全全地压在了上面,甚至连小腹和三角地带也紧紧地贴在了王雄的屁股上。   虽然已近十月,但深南是亚热带气候,天气依然流火铄金一样得热,仨人都穿得极其清爽,杨伟和王雄都还穿着短裤衬衫。这时,萧月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则紧紧地贴在王雄毛茸茸的两条粗壮的腿上。而且,两个人的身子还在随着公交车的颠簸而贴在一起不停摩擦着,萧月的奶子压在王雄背上不断地揉动,她的小腹和私处则贴在杨伟的屁股上,随着车子的颠簸而来回摩擦。   虽说深南市的公交车上根本顾忌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但俩人如此亲密暧昧的形状还是顿时让杨伟激动不已。他的下体本来就紧紧地贴在萧月的屁股上,这时受到刺激,更是在瞬间充血勃起,隔着他的短裤和萧月的裙子,坚挺地顶在了萧月的屁股缝里。   萧月这时也觉出了杨伟的生理反应,红着脸回过头来白了杨伟一眼,嗔道:“讨厌,你心里又起什么龌龊念头了,怎么搞的?”杨伟也红着脸冲她笑,一边笑一边将手摸到了她裸露在外面的大腿上,而且顺着大腿一路向上探进了她的裙子里,又扯开她一字内裤的一角,将手指摸到了萧月的私处上。   萧月本来穿的裙子就非常短,在公交车上被人群挤得早就不成体统,几乎露出了小半个屁股。现在杨伟把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更是将她裙子的一角大半撩起,几乎将她一大半的屁股都暴露了出来。   杨伟把手探到萧月私处后才发现,萧月的私处居然像黄河泛滥一样,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而就在他的手指碰触到萧月私处敏感温润的小舌头的一刹那,萧月就浑身颤抖着瘫倒在王雄的身上,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了王雄的腰,滚烫羞红的脸也紧紧地贴在了王雄的背上,随后闭着眼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竟然在公交车上达到高潮泄了身子。   杨伟被萧月突如其来的高潮吓了一跳,急忙从她下体私处抽出手来,紧张地张皇四顾,这才发现萧月刚才销魂的呻吟已经引来了周围异样的目光。杨伟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大庭广众之下被陌生人围观校花女友高潮,于是红着脸低下头去躲避众人的目光,这时才发现刚才抽手时不小心将萧月的短裙一角完全掀了起来,同时还将萧月的肉色一字紧身内裤拉下来一角。这时,萧月的下体已有一多半彻底暴露在了外面,甚至连一小半的三角地带和毛茸茸的私毛也都一览无余。   杨伟看了心里一紧,做贼心虚地用眼的余光去看周围时,果然发现萧月半裸的下体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而萧月此刻正在高潮余波中,丝毫也没注意到自己的不妥。杨伟心里一阵颤抖,但却并没有去帮萧月整理裙子和内裤遮羞,反而刻意挪了挪身子,让萧月更多裸露在外的身子暴露在陌生人眼里。   第五章 四个人在木桶里的共浴交合   他看着如花似玉的萧月被公交车上的陌生人视奸,一阵又一阵复杂的情绪涌进心里,最后他居然在这种极端环境的心理刺激下,未经过抽送便达到高潮射出了滚烫的浆液,全部都射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搞得他的分身上沾满了自己又湿又热的浆液,下体只觉得滑腻腻的又湿又粘,竟然别有一番刺激。   仨人回到小屋安顿好后,本来依着杨伟的意思想让王雄休息一会儿,然后晚上买点酒菜回来好好为王雄接接风,不料王雄却是一副只争朝夕的劲头,说自己底子太差要笨鸟先飞,想马上就“跟嫂子学跳舞”。萧月听了也很赞同,说王雄“如此用心努力,一定会如愿考上戏剧学院”,一副老气横秋的老师派头。   杨伟见这师生俩人一个乐意教一个积极学,也就没有别的话,只说学跳舞是要穿练功服的,穿着常服怎么跳怎么别扭,最后练得肯定不伦不类,因为考试的时候是必然要穿舞台服装的,那种服装跟常服完全不同,如果平时练习的时候不穿练功服,到时候肯定出状况,甚至连感觉都找不到。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忍不住笑道:“这些话都是我跟你说的吧?你现在倒又拿出来教导我们,羞不羞的?”杨伟听了一怔,仔细想了想,果然是曾经萧月教自己的跳舞常识,于是便讪讪地红了脸,硬着嘴强词夺理道:“记得某位哲人曾经说过:‘真理是没有所有权的,她应该属于整个世界’。”萧月听了不屑地撇撇嘴,道:“我知道,说那句话的哲人叫杨伟,现在住在深南,就在我身边。”   杨伟笑,道:“好吧,咱们相交这么多年,我这些下水伎俩都被你看透了,好大一根把柄在你手上撸着,我不跟你争。不过萧月,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的漏洞在什么地方我也是一清二楚呦。”   杨伟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严肃圣洁,但却故意把“相交多年”说得含含糊糊,听上去极像“性交多年”;又呆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把柄”和“漏洞”:萧月跟他还真是“性交多年”,他这些暧昧的隐语有什么听不懂的?当下便羞红了脸,用眼风扫了一下王雄,果然发现他在一旁也羞得涨红了脸,知道杨伟这些暧昧淫荡的话大概也瞒不过王雄,不由得心里一荡,娇羞地赏了杨伟一记粉拳,唾道:“老流氓,一句好话儿没有,当心带坏了弟弟。”   杨伟飞身躲过萧月的大慈大悲千叶手,嘴里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自己起了什么龌龊心思可不关我的事。练功服总得买的吧?咱们先去买练功服?捎带着我也去菜市场买点菜,晚上就在家里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款待大熊。”   萧月得意地扬着脸笑道:“不用买,我带的有现成的。我自己的本来就有,大熊就穿你的好了,可能会小一些,不过练功服弹力都很好的,小一点也没什么太大关系——讨厌,你又给人家乱起外号了,干嘛叫弟弟作‘大熊’?害得我都跟你顺着嘴喊起弟弟的外号来。”说着,又娇嗔着赏了杨伟一记飞腿。   王雄见杨伟和萧月说笑嬉闹,也在一旁跟着笑道:“嫂子别错怪伟哥,大熊是我的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叫的,听着格外亲。嫂子不是外人,当然也可以叫我大熊的。”   他这话说完,萧月便红着脸捂着嘴吃吃地笑,杨伟则在一旁老羞成怒地道:“不要再叫我伟哥。大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还不改。再叫我伟哥跟你急。不知道伟哥现在是春药吗?”   王雄听了讪笑道:“不好意思的伟哥,小时候喊习惯了,一时改不过嘴来,以后再不敢了,伟哥。”他一边道歉说不再喊杨伟“伟哥”,一边左一个“伟哥”右一个“伟哥”喊得不亦乐乎,顿时逗得萧月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杨伟噎了半天的气,最后才无可奈何地道:“好吧,随便你怎么叫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又道:“既然要换练功服,那大熊你得先洗个澡,不然把练功服搞得脏兮兮、臭烘烘,舞跳得再好也没那种高雅的味道。”萧月道:“这话倒是对。我去为大熊烧一锅水,就让大熊在西厢房黄哥家里,用那个大号洗浴木桶洗好了。”说着自己先红了脸。   杨伟听了也是心里一紧。他本来的意思是想让王雄自己用冷水擦擦身子的,没想到萧月倒提出来让王雄到大木桶里去洗。那个大木头是他们住进来跟黄志文两口子玩过交换和四人集体交合后,黄志文夫妇特意买来的大木桶,木桶大得足够让四个人同时坐在里面洗浴,他们便经常四个人一起脱得一丝不挂坐进木桶里洗男女混浴,洗得来了兴致的时候,就免不了在木桶里交合一番。   第六章 娇妻喜欢被野蛮男人奸污   所以,那个木桶与其说是用来洗澡的,还不如说是四人共用的淫乱工具和场所,里面不知道被杨伟和黄志文射进去多少浆液,也不知道沾了多少萧月和贺晓颖从下体里流出的体液。其实,由于那个木桶实在是太大,平时他们洗澡根本都不用的,因为太浪费水。这时萧月主动提出来让王雄用那个情趣木桶洗澡,倒再次让他上了心,心想难道萧月还真对王雄起了春心么?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又是酸楚又是期待又是兴奋,下体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在杨伟和王雄俩人的帮助下,萧月很快就烧好了小半桶热水,又兑进去大半捅凉水后用手试了试水温这才笑着对王雄道:“好了,可以洗了。”随后便拉着杨伟出了西厢房,回到北屋帮王雄收拾床铺。   杨伟看着穿着一条短裙忙来忙去的萧月笑道:“月月,今天怎么在公交车上就高潮泄了身子了?”萧月听了杨伟的话,一张俏脸顿时羞得通红,嗫嚅着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赖你,居然在公交车上把人家的裙子撩了起来,让人家的下体都被陌生人看到了,还用手去摸人家那里。你这个臭流氓。”   杨伟笑道:“公交车上那么多人,又那么挤的,如果不是你高潮呻吟出声,谁会发现你的裙子被撩起来露出了屁股和大腿?你说我摸你私处,可我也只是就轻轻碰了一下嘛。你什么时候这么敏感的,碰一下就会高潮泄身?”   萧月娇羞地嗔道:“讨厌,不许你再提这件事。公交车上太挤,人挨人人碰人的,我穿得又比较少,奶子和腿跟陌生男人的肉体一直贴在一起,还被车子颠得来回摩擦,所以就慢慢地有了快感。不过,如果不是你摸我那里,我也不会高潮泄了身子,更不会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来。所以说,还是赖你,臭流氓。”   杨伟笑道:“什么陌生男人,你的奶子明明是压在大熊背上的,压得那么紧;你的大腿也是跟大熊的腿贴在一处的。你不会对大熊动情了吧?”   萧月娇羞地赏了杨伟一记粉拳,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是弟弟嘛,你说我这做嫂子的还会想让你的堂弟歼淫?你这思想真龌龊,一边儿呆着去。”半晌又道:“其实大熊还真是挺有男人味儿的。他跟你不一样。你是白长了一副魁伟的身材,其实还是个秀才气质,满脸书卷气,是个锦心绣口的人。大熊长得像极了土匪,很男人的,估计肯定会被不少女孩子暗恋。很多女孩子其实都喜欢像大熊这样粗犷的男人。”   杨伟听了不服道:“胡说八道。难道我不如大熊有男人味?大熊长得像土匪、像狗熊,也就你这种女人才会喜欢狗熊一样的男人。”萧月听了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居然说自己弟弟像狗熊。不过你还是不懂女人。很多女人,尤其是小女人,其实是很喜欢狗熊一样野蛮粗暴的男人的,忒有安全感。”   杨伟不屑地道:“胡说!什么忒有安全感,我看你是想被狗熊一样野蛮的男人一丝不挂地压在身下抽送射浆。人说女人都有被强暴的情结,我看你就是了,喜欢被野蛮的男人粗暴地蹂躏,是不是?”说到这里,杨伟忽然忍不住想起了大地暴熊一样强壮的胡东方,心里不由得一动,心说萧月说的恐怕还真是真心话,她的确对长相粗鲁野蛮的强壮男人有一种特殊的偏爱。   就在这时,又听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说道:“讨厌你,三句话又说到了下半身。不过,偶尔被像大熊这样粗野的男人蹂躏一次,其实也是挺好的。你什么都好,就是什么时候都太温柔。黄哥也是,不够野蛮。”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几乎如蚊蚋一般几不可闻。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下体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把手从萧月领口里探了进去,粗野地揉搓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抽着冷气笑道:“这样好不好?今晚我就跟你野蛮地玩一回,好好地蹂躏蹂躏你。”   萧月娇羞地承受着杨伟对她奶子粗野的蹂躏,呼吸迅速变得粗重起来,脸色潮红、满脸含春、口是心非地抗议道:“不要,大熊就在西厢房洗澡,万一你弄得我再次高潮泄了身子,被他看到咋办?晚上也不要。大熊就住在外间的,隔着一张破门板,其实里面一点动静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就不怕干得我太舒服,万一高潮大声呻吟起来怎么办?”   第七章 部落里的淫乱婚俗   杨伟又使劲儿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捏了两把,这才从她怀里抽出手来,又顺势将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下体私处上摸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手探到萧月跟前得意地笑道:“还说不要,看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子了?”羞得萧月无地自容,要起飞腿踹死杨伟这头流氓,不料他料事如神,早一溜烟儿窜出了门外。   王雄这个澡足足洗了一个小时还没出来。这时,杨伟和萧月早就忙完了所有事情,眼巴巴地坐在炕上等王雄。   萧月有些担心地道:“怎么洗澡洗了这么久,不会在里面出了什么事吧?你有没有看新闻说有人洗澡,结果因为太累,被水汽熏得昏倒在浴池里?大熊坐了这么久火车,不会也昏倒在木桶里了吧?”   杨伟看了眼萧月笑道:“你既然这么担心,不如过去瞧瞧。”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讨厌。一个大男人在那里一丝不挂地洗澡,你让你女朋友去‘瞧瞧’?”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笑道:“那有什么,早一天晚一天而已。你是他的嫂子,恐怕以后不仅要看他一丝不挂的身子,还要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地跟他搂在一起睡觉,要被他一丝不挂地把坚挺勃起的那玩意儿捅进你的身子里,压在你的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只要你想跟我结婚,这些事都是避免不了的。”   说到这里,杨伟自己先心虚地干笑了两声,紧张地呵着气问:“月月,你知道的,我是少数民族。一般来讲,少数民族的一些风俗习惯是跟汉族不同的。汉族风气越来越包容开放,讲究的是进步革新;而我们少数民族,尤其是比较偏远的少数民族,其实还在维持着几千年前的一些风俗习惯。而且,一个民族里面的风俗习惯也不尽相同,有一些风俗则是部落里的风俗。就譬如说我们傣族,也不是说所有的部落都有我们这样的风俗习惯,但我们这个瓦拉哈部落,这种风俗习惯却已经延续了几千年,即使社会文明发展进步到了现在这个程度,我们还是不得不遵循这些风俗习惯。你们汉族有句话叫作入乡随俗,月月,如果你想嫁给我,就得尊重我们这些风俗习惯,而且,还得不折不扣地执行它。就譬如说我们那里的婚嫁风俗就比较奇特。我之前一直没敢告诉你,也是怕吓着了你。”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萧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萧月听了他这一番没头没脑的话也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嘛。前半句像是在耍流氓,后半部分又一本正经的样子。什么风俗习惯到底?”   杨伟咬了咬牙,狠下心来道:“在我们家乡,在我们傣族瓦哈拉部落里,有一个传承了几千年的婚嫁风俗就是,新人结婚后,新郎和新娘是不能同房的,因为我们族里的人认为男女之间交配媾和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关系到种族部落的延续和存亡,必须很认真地对待。所以,几千年就流传下来这样一个‘交配教学’的风俗传统。我们部落的祖先担心新婚小夫妻不懂如何交配媾和,或者交配媾和的体位和方式方法有问题,导致怀孕率太低,从而使部落人口难以快速增长。你知道的,古代部落的实力全靠部落成年男丁的数量来决定的,所以传宗接代、人口滋生繁衍就被部落先祖当成最要紧的大事。我们部落是一个小部落,为了快速增强部落实力,部落长老都是默认甚至赞同男女之间交配媾和的,并不像你们汉族,要讲什么‘名节’,男女媾和交配仅限于夫妻之间。当然,这些还是后话,而且这些事在现代法律社会里,也只是个默许不追究而已,即使是部落长老也不敢公然提出来让大家胡乱交配。但这种‘交配教学’却是死规矩,几千年下来没有人敢于违背。”   萧月听到这里早就羞红了脸,咬着嘴唇将头靠在杨伟肩膀上,紧张地道:“可我还是不懂,什么叫‘交配教学’。为什么不许新婚小夫妻在婚后同房?夫妻不同房,不……那个的话,岂不是更没法儿传宗接代?”   杨伟看了娇羞的萧月一眼,道:“月月,其实所谓‘交配教学’,就是说部落先祖担心刚结婚的新郎新娘不懂如何更好地交配媾和,所以才规定,新郎必须由嫂子负责,教会如何跟新娘交配媾和,如何趴在新娘身上抽送射浆才能更快更好地繁衍后代;而新娘则必须由新郎的大哥负责,教会如何承受新郎和其他男人的抽送歼淫才能更快更好地怀孕,等等。”   第八章 新婚夜新郎倌与嫂子同房   萧月听了后表情越发娇羞,身子则已经软成了一团泥一样,娇喘着问道:“那如果新郎没有亲生哥嫂呢?”   杨伟看了娇羞无限的萧月一眼,笑道:“如果新郎没有亲生的哥嫂,就必须由堂哥嫂或表哥嫂来负责教会他们这些事;如果连堂哥嫂或表哥嫂也没有,就只能由新郎的亲娘舅或亲姨夫教会新娘子如何被男人歼淫,由新郎的亲舅妈或者亲小姨教会新郎倌如何跟女人交配。其实,说是‘教会’,却并不是说像教学片那样演示明白就行了,族里为了防止族人敷衍塞责,还特意规定所有‘教’和‘学’的人,都必须身体力行。也就是说,新郎倌儿在新婚后的第一个月里,必须天天晚上跟嫂子或者小舅妈、小婶睡在一起,按照她们的教导,压在她们赤裸的身子上,把男人传宗接代的那话儿插进她们身体里,在她们身上抽送射浆。而且,射浆的时候是不准戴套子或者体外射的,必须全部都射进去。如果这一个月里能让嫂子、小婶或者小舅妈怀孕,双方就获得族里的奖励,而且我们部落是不允许打胎的。同样,新娘子在新婚后的第一个月里,也只能跟新郎倌的大哥或者舅舅、小叔睡在一起,脱得一丝不挂地被他们压在身上,承受着他们的抽送、冲撞和射浆。如果这一个月里能够怀孕,那么,双方也会获得族里的奖励。这个奖励就是会由双方在族里选一个自己心仪喜欢的男人或女人,继续陪双方交合一个月。被奖励的人甚至可以跟新娘子或新郎倌夫妇,以及负责教学得到奖励的夫妇一起交合,也就是现在所谓的3P。而且除此之外,即使新郎倌和新娘子在结束了新婚后这一个月的‘教学’过程后,在以后的生活里,如果对方还想继续去跟自己的‘老师’或者‘学生’睡觉媾和,只要双方同意,还是可以继续保持这种男女关系的。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是,大熊刚好是家里的长子,刚好也没有比他大的表哥嫂,只有我这么一个堂哥。所以……”   萧月听到这里早就羞得满脸通红,浑身瘫软,无力地靠在杨伟身上,颤抖着声音道:“所以,我以后岂不是必须陪大熊赤身裸体地睡觉,被他狗熊一样的身子压在身上,让他那玩意儿插进我身体里抽送射浆?而且,还不敢避孕,一旦怀上了他的孩子,还必须给他生下来?”   杨伟叹了口气,道:“还不仅是这样。我在我们的家族里,无论是表亲还是堂亲,我都是年龄最大的。我家里还有一个亲弟弟,现在年龄还小,而且是我妈跟别的男人生的。他以后也是要跟大熊一样,趴在你身上抽送射浆跟你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知道我跟大熊是堂兄弟,为什么我姓杨而大熊却姓王吗?就是因为大熊不是我叔亲生的,而是我婶在刚结婚的那一个月里,跟我爸睡觉时,被我爸射进她身体里的浆液搞得怀了孕,然后获得了族里的奖励,跟那个她选择的族里心仪的男人在一起生的孩子。不过,我婶被我爸射浆下种生的那个孩子已经夭折了,否则,又会多一个男人要压在你白皙娇嫩、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抽送射浆。但即使如此,我还有两个表弟和大熊这个堂弟,他们以后也都要跟你赤身裸体地睡在一个被窝里,互相搂抱着亲吻媾和的。”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哆嗦着问道:“那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又该陪哪个男人睡觉,跟他学习被男人歼淫的技巧?”   杨伟道:“家族里小一辈我是最大的,所以咱俩结婚的时候,只能从长辈中最小的人里选,或者选小舅和小舅妈,或者选小叔或小婶。不过,我小婶只比我大两岁,而且是整个部落里有名的美女,我肯定会选跟小婶睡觉媾和的。”   萧月红着脸浑身哆嗦着问:“那你小叔呢?他帅不帅?”   杨伟摸着萧月滚烫通红的小脸道:“小叔长得可帅了,号称部落第一大帅哥。当初他跟小婶结婚前,部落里追他的女人一大串,但他就爱小婶一个人,又帅又痴情,就算我是男人,我都很佩服我的小叔。他跟我小婶之间的结合,可谓是整个部落最珠联璧合的一对儿,帅哥美女嘛,俩人走到哪儿都是一道风景线。唉,我好期待结婚的那一天,可以把天仙一般的小婶搂在怀里,扒光了她所有的衣服去摸遍她白皙娇美的身子,然后再把坚挺的分身插进她身体里,使劲儿地冲击着她的下体,听她在我身下娇喘呻吟,最后被我用浆液把她的下体灌满,再为我生一个孩子。”说着无限憧憬地叹了口气。   第九章 与娇妻媾和被堂弟闯入   萧月这时早已经浑身哆嗦的不成体统,紧紧地搂着杨伟的脖子,又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个,从衬衫里掏出了她高耸坚挺饱满的两个奶子,撕掉了奶头上的乳贴,让她的奶子死死地压在杨伟赤裸的胸膛上,自己则用两条腿夹住了杨伟的一条腿,将私处死死地压在杨伟的大腿根上,双腿难过地扭曲抖动着,蹭着身子,让自己的私处在杨伟的大腿上不停摩擦。她自己则双眼迷乱地看着杨伟,嘴唇胡乱地在杨伟脸上亲吻着,用颤抖得不像话的声音道:“阿伟,我们早些结婚吧。”   杨伟听了,一颗悬着的心顿时落回了肚子里,激动地将两只手放到了萧月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又顺势而上,将萧月本身就短得几乎遮不住屁股的裙子掀到了她的腰上,又将她的肉色一字紧身内裤从她的一条腿上褪了下来,让它挂在萧月的另一条大腿根上,随后自己从短裤里掏出早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扶着萧月挺翘的屁股,让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对准了自己的分身,慢慢地扶着她在自己坚挺的分身上沉着屁股坐了下去。   杨伟看着自己坚挺粗长的分身慢慢地被萧月的下体吞没,心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多少年来悬在心里的一桩心事终于了结了,而且萧月非但不反感,相反还对此表现得极其向往渴望。想着萧月以后可能会被无数个家族里的男人压在身下娇喘呻吟,她白皙光滑的身子可能会被很多家族里的男人抚摸舔舐,他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涌上来一阵阵的激动,下体的分身也就越发敏感起来,只在插入萧月身体这短短的几十秒钟里,就让他得到了巨大强烈的快感。   当萧月的下体私处最终完全吞没了他坚挺的分身时,萧月开始急不可耐地扭曲着身子让他的分身在她温热紧箍的下体里进进出出。杨伟被她弄得舒服,一边摸着她光滑赤裸、修长笔直的腿,一边粗重地喘息着说道:“月月,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的?是不是听我说了小叔是个帅哥之后,就忒想跟小叔上床睡觉了?如果你这么想,也不一定非要等咱们结婚。今年过年我就可以带你到家里去。你这么漂亮的,而且按照族规迟早也要被小叔歼淫,所以小叔一定不会拒绝你的,不用等咱们结婚就会把你扒光了压在身下抽插。小婶那么美,我也想弄她。”   萧月一边坐在杨伟坚挺的分身上扭曲着身子抽送,一边娇喘着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嗯,我今年春节跟你回你老家去。啊,你快亲亲我的奶子,我……我要到了,我要高潮泄身子了……”   杨伟听了心中一荡,急忙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萧月坚挺饱满的半个奶子,想着萧月之前说的喜欢被粗野对待的话,一边用嘴使劲儿吮咂,一边儿用手握住了她的另一个奶子,粗暴地将她饱满丰盈的奶子捏成了各种形状。   就在这时,萧月猛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浑身痉挛着瘫倒在了杨伟的身上,一动不动了。杨伟这时也到达了快乐巅峰的边缘,伸手托着萧月挺翘丰盈的两瓣屁股,一上一下地搬动着,让自己坚挺硕大的分身在萧月身体里继续进进出出地抽送。   就在杨伟快要达到高潮,浑身麻酥酥地几乎魂飞天外的时候,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接着便见王雄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闯了进来,嘴里还在笑着说“洗一个澡好舒服,满身的乏都洗掉了”,结果话没说完就看到了眼前火爆的一幕,顿时目瞪口呆地站在了当地,下体迅速搭起了小帐篷。   萧月这时高潮虽然还没有完全退去,但却比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杨伟要清醒一些,见王雄闯了进来,吓得急忙抬着屁股从杨伟身上爬了下来,让杨伟坚挺直立的男根从她身体里脱落出来。她一边紧张地将裙子从腰间拽下来,双手拽着裙角使劲儿向下扯着,想尽可能多地遮住自己赤裸的下体。不料她的下体勉强算是遮住了,但两个坚挺饱满高耸的奶子却怎么也掩不住,从解开扣子的衬衫里跳动着袒露了出来。   萧月红着脸刚要去用手掩衣襟,不料这时杨伟却在他的男根从萧月下体里拔出来的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浓稠磅礴的浆液有力地射了出去,一部分射在了萧月的裙子、大腿和丝袜上,更多的却是射在了萧月的奶子上。   第十章 娇妻用漂着堂弟浆液的水洗澡   萧月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自己坚挺饱满的奶子上糊满了杨伟浓稠的浆液,但她还是将衣襟掩了起来,把沾满浆液的奶子收进了衬衫里。不料杨伟这一次射的实在是有些多,沾在萧月奶子上的浆液很快就将她的衬衫弄湿了一片,透过衬衫,几乎能毫不费力地看到她掩在薄纱下的奶头和一小部分奶子。   萧月红着脸低着头就往外走,不料没走两步那件挂在她一条大腿上的肉色一字型紧身内裤就掉了下来,从她的腿上滑落到地上。萧月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任由内裤掉在地上,自己则双手掩着脸往外溜。不料刚走没两步就被王雄伸手拉住了她赤裸光滑白皙的胳膊,接着王雄弯腰将她掉落在地上,甚至还沾有一些湿润滑腻的肉色一字型紧身内裤拣了起来,然后又抓过她的一只纤细修长的小手,将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手里,干笑了两声道:“嫂子,你的内裤掉了。”   萧月娇羞地含糊应了两声,挣扎着从王雄的手里拽出胳膊,随后快步走向了西厢房,一边走一边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好脏的,我也去洗洗。”   这时杨伟已经将射完浆液的分身收进了短裤里,从炕沿上跳到了地上,冲着王雄干笑了一声,红着脸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你嫂子。”说着,也直奔西厢房而去。   到了西厢房门外,杨伟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推门。他开始还以为萧月会把门闩好的,不料门却只是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应声而开。   杨伟进入西厢房时,萧月已经脱掉了短裙,衬衫的纽扣也全部解开了,袒露出了她毛茸茸的下体、挺翘的屁股、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玉腿和高耸坚挺饱满的两个奶子。   杨伟的突然闯入吓了萧月一跳,回过身来时已紧张地一手掩住了奶子,一手捂住了下体,见是杨伟才松了口气,把挡着奶子和下体私处的手挪开,红着脸娇嗔道:“讨厌,进屋不知道先敲门么?吓我一跳。”杨伟委屈地道:“我哪儿知道你没有关门的。家里可是有陌生男人在啊,你洗澡居然连门也不晓得闩?”   萧月红着脸狡辩道:“这不是还有你在么,难道他还敢在你面前闯进来看我洗澡?”杨伟笑道:“我万一要是出去了呢?别说,我刚才还真想过要出去买菜的。你洗澡又不闩门,万一被大熊不小心闯了进来可怎么办?”   萧月听了这话,脸上红得越发厉害了,想了半晌才嗫嚅着道:“还能怎么办,刚才啥都被他看到了,再多看一些也没啥大不了,是不是?何况你也说过,你们家乡那个见鬼的风俗,我还不是迟早要被他剥得赤条条的压在身下抽送射浆?”   杨伟听了心里不由得一紧,抽着冷气笑道:“倒也是,呵呵。”一边说一边走到了萧月跟前,门也没有关,就任由它那么敞开着,一手揽过萧月的腰肢摸到了她两腿之间的私处上轻轻揉着,一手又从她的衣襟里插了进去,握住了她坚挺高耸的奶子,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轻声笑道:“你怎么还没换桶里的水就脱光衣服了?这些水可是大熊洗澡用过的啊。”   萧月被杨伟的手弄得再次情热起来,难受地扭曲着身子娇喘着道:“讨厌,你的手又在乱摸。这水只用过一次嘛,其实并不脏,倒掉多可惜。你这人,不当家不知油盐贵的,以后肯定是个大手大脚的主儿,家里的钱绝对不敢交给你管。”说着,又咬着唇对杨伟道:“阿伟,你看看这水里都有些什么?”   杨伟虽然刚刚射过浆,但在各种强烈心理刺激的作用下,他的分身再次坚挺勃起。他伸手将胀得生疼的男根从短裤一脚掏了出来,用滚圆的龙头顶在萧月的屁股沟里,轻轻耸动着,一边享受着萧月温热湿润的屁股沟带给分身的快感,一边把头探到洗浴木桶旁往里面看,结果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妥,诧异地道:“有什么嘛,我咋啥也没看到?”   萧月咬着唇指着水里的一处道:“你看,这些白花花絮状的东西,是不是你们男人射出来的浆液?”杨伟顺着萧月指着的地方看去,果然发现水里漂浮着一片片白花花的絮状凝聚物。他是个经验丰富的人,自己就没少干过在浴池、温泉和湖水里射浆的丑事,看了之后自然知道萧月说得一点没有错,于是抽着冷气笑道:“怪不得大熊那小子洗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原来是在浴桶里自渎射浆了。这小子,可真够流氓的。对了,这水都已经被那小子射出的浆液弄脏了,不如重新烧一锅换上吧,我也想洗一洗。”   第十一章 娇妻吞吃洗澡水里堂弟的浆液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不要换了,烧一锅水太费事,还浪费。这么多水里就漂着这么点脏东西,不要紧的。就用这些水洗吧。何况以前你和黄哥在这浴桶的水里也没少射浆,我和嫂子还不是泡在漂着你们俩射出的浆液的水里照样洗澡,照样被你们俩玩弄?现在你倒讲究起来了?讨厌的。”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连忙抽着冷气干笑道:“没错儿,是我胶柱鼓瑟了。咱们就用这水洗。里面不就有一些大熊射出来的浆液嘛,没啥大不了。以后你的身子里还要被射进去这些浆液呢。”顿时又把萧月说得红了脸,任由杨伟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抱着她迈进了大木桶里,蹲着身子坐了下去,刚好让水没过了俩人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杨伟故意,萧月泡进水里后发现王雄射出的几滴最大团的浆液就漂在自己面前,几乎就要沾到了自己身上。萧月看了有些脸红,却又装作不经意般刻意靠近了那几团浆液,然后那些浆液就顺着水贴到了萧月碧玉一般修长笔直白皙的脖颈上。   杨伟其实一直在暗自留意萧月的一举一动,见她这样,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激动,抽着冷气将沾在萧月脖子上的几团王雄射出的浆液用手收拢到一起,又顺着萧月碧玉一般的脖颈,沿着她的下巴一直将那几团浆液推到了她的嘴边,用狼外婆一般充满诱惑的声音道:“乖月月,张嘴,把这些东西吃下去。”   萧月红着脸在水下拧了杨伟大腿一把,嗔道:“讨厌,居然让我吃弟弟射出来的浆液。”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听话地微微张开了嘴,任由杨伟将那几团王雄射出的浆液一股脑从她的嘴角推进了嘴里。萧月红着脸看了杨伟一眼,随后便闭上了嘴,像吃雪糕一般咂了几下,便将那些脏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杨伟看得激动不已,发现水里还有几团漂浮着的浆液,于是再次伸出手去将它们捞了起来,刚要继续喂给萧月吃,不料萧月却红着脸摇着头小声道:“不要都吃了,你把这些弄进我下体私处里去。”杨伟听了激动得浑身颤抖,连声说“好”,这才小心谨慎地用手握着那些浆液,又把手探到了萧月分开的两腿间,将那些脏东西一股脑用手塞进了萧月的下体私处里。   萧月红着脸搂着杨伟的脖子娇羞地道:“阿伟,快,快把你的那东西塞进我身体里去,我要你用你的男根把大熊射出来的浆液顶到我的子宫最深处。你说好不好?”杨伟听了萧月的话,心里激动得简直要心脏炸裂,一边连声称“好”,一边扶着自己坚挺的分身插进了萧月的下体。   俩人在桶里是面对面坐着的。这时,萧月已经面对着杨伟再次跨坐到了他硕大坚挺的分身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胸前的两个坚挺饱满的奶子死死地压在杨伟赤裸结实的胸膛上,随着她不断地蹲坐而在杨伟的身上来回揉动着。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玉腿则纠缠着交叉盘在杨伟腰间。   杨伟担心萧月自己蹲坐着和他交媾会很累,于是用双手托住了她白皙挺翘的屁股,随着萧月蹲坐的节奏帮着她用力托放着身子,偶尔还会抽出一只手来插进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间,或用手去揉捏萧月坚挺丰盈的奶子,或把手探到俩人的下体结合处,穿过她毛茸茸的私毛,用手在她私处敏感的小舌头上轻轻揉捏,刺激得萧月直抽冷气,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呻吟着道:“好舒服,舒服死了……”   就在这时,杨伟透过洞开着的西厢房门发现王雄从北屋走了出来,似乎是要去上厕所的样子。杨伟用手捏了捏萧月的奶子提醒她道:“月月,看,大熊从北屋到院里来了。西厢房的门可没有关,咱俩在他刚洗完澡的木桶里交配,可全被他看见了。”   萧月这时已经快要到了高潮,红着脸、咬着唇,不管不顾地上下挺送着身子,听了杨伟的话后动作幅度反而更大了,本来如果轻轻挺送的话,由于木桶挡着,从门外顶多能看到俩人露在木桶外的脑袋,现在她的动作幅度一加大,甚至连脖子和赤裸的半个胸膛都能看到了。   王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几次远远地经过西厢房。杨伟故意不去看他,但却一直在用眼角余光观察着王雄,果然发现这小子每次在经过西厢房时,都会贼忒兮兮地用眼风快速地扫进来一下,不由得心里暗笑,但同时又越发激动起来。   第十二章 遮不住娇妻三角地带的练功服   就在王雄第五次蹓跶经过西厢房时,萧月和杨伟同时达到了高潮。萧月闷哼一声死死地坐在了杨伟坚挺勃起的男根上,浑身痉挛着搂着杨伟的脖子,将自己温热柔软的双唇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唇上,跟他激烈舌吻;杨伟也用双手死死地按住了萧月赤裸白皙的腰胯,将她的下体使劲儿地摁在了自己的分身上,让自己的分身顶进了萧月身体的最深处,随后便在她的子宫最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滚烫浓稠浑浊腥臭的浆液,一道道强烈的冲击再次刺激得萧月呻吟出声来,两条腿更紧地夹住了杨伟的腰。   高潮退去后,萧月抽着冷气从杨伟的胯上站了起来,让杨伟的分身从她体内拔出。随着杨伟分身的拔出,一道道被从她体内带出来的浆液再次以絮状物的形式漂在了水中,丝丝袅袅。   萧月在木桶里站起身,整个奶子便暴露在了大木桶的遮挡之外。杨伟看了眼在门外院子里“散步”的王雄,却没有说话。还好萧月很快又蹲进了木桶的水里,俩人假模假式地在桶里互相洗干净了身子,这才出了木桶,用搭在木桶沿上的毛巾将身子擦干净,然后又红着脸穿好了衣服。   俩人穿衣服的时候王雄依然在院子里“散步”。萧月高潮退去后开始觉得在刚认识不到半天的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地穿衣服有些害羞,于是红着脸,用衣裙挡在自己的身前遮掩着去将西厢房的门掩上了,然后又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嗔道:“臭流氓,又害我在陌生男人面前光着身子丢脸。”   杨伟委屈地摊着手叫撞天屈道:“我冤枉!求六月飘雪。”   萧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去死。”然后红着脸快速地套好了所有的衣裙,这才开门走了出去,向在院子里“散步”的王雄微笑道:“大熊,嫂子洗完澡了,咱们换好练功服练跳舞吧。”   萧月从她的包里找出两套练功服,一套是杨伟曾经穿过的,是一件银白色的谨慎连体练功服;一套是她自己的。她把杨伟那套给了王雄,让他去西厢房换,自己则在北屋炕上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赤裸着身子套上了那套紧身连体的练功服。   那是套肉色紧身连体的练功服,虽然并不透明,但穿上之后不仔细看,其实跟浑身赤裸并没什么两样,反而比一丝不挂更增加了几分诱惑。平时萧月练舞根本不好意思穿这种练功服的,一般情况下是在跟杨伟一起跳舞调情的时候才穿,说是练功服,其实俩人是把它当成情趣睡衣来用的。   这时杨伟见萧月居然挑了这件练功服穿上了,心里忍不住再次倒吸了口冷气,干笑着问道:“月月,穿这件练功服是不是有些太性感了?你这件练功服除了跟我交配前用来跳舞调情,其实还从未在公众场合下见过人啊。你穿成这样跟大熊抱在一起跳舞,还不得把大熊给勾得欲火焚身?我明天可是要到厂里上班的,一旦大熊被你勾引得兽性大发,我可鞭长莫及啊。”   萧月红着脸又去翻包,嗫嚅着道:“要不,我再找一套泳装式的练功服套在外面?不过那样的话,真是会很闷很热。”杨伟笑道:“我开玩笑的,何必当真。早晚有一天你俩得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接吻交合,就算被大熊提前给歼淫玩弄了,也顶多算是预支而已,不吃亏。”萧月听了杨伟的话,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就知道风言风语地说些流氓话。”但也没再犟着要去加穿泳装式的练功服。   杨伟看了眼穿着肉色紧身连体练功服的萧月,觉得她在这套练功服的勾勒下,此刻真是曲线毕露,连三角地带的凸起处都被紧身的肉色衣服勾勒出来,还有她高耸的胸前,两粒小小的凸起也在紧身练功服的收束下,清楚地显现了出来。本来练功服在胸部是要做特殊处理的,但当初俩人完全是把这套练功服当作情趣内衣来穿的,早就把里面胸部颠着的海绵给抽走了,结果就导致了现在连萧月的乳头都遮不住,勾勒得纤毫毕现。   杨伟抽着冷气暗自庆幸。当初为了增加方便,他险些偷偷将萧月这套练功服的私处部位剪一道口子,方便他在跳舞的时候插入。现在想想,当初幸好没干这缺德事,否则现在铁定便宜了王雄那小子。   第十三章 让堂弟骑在娇妻身上发泄兽欲   这时,王雄也已经换好了练功服来到了俩人屋里。他看到穿着肉色紧身连体练功服的萧月后,顿时两眼放光,红着脸使劲儿低下头去咽唾沫去了。杨伟看了眼穿着自己的紧身练功服的王雄,顿时笑得喘不过气来。萧月看了也红着脸、捂着嘴巴笑,顿时将王雄笑傻了,瘟头瘟脑地问:“哥,嫂子,你们为什么笑?”   萧月捂着嘴巴红着脸笑道:“你里面穿内裤了吧?练功服一般都是光着身子穿的。就算要穿内裤,也不能穿你这样的普通内裤,得穿那种紧身隐形的超薄内裤才行。你看看你,套着你的普通内裤穿上这套紧身练功服,衣服本来就小,紧紧地束在你的身上,刚好把你臃肿笨拙的内裤形状全部勾勒了出来,臃肿狼犺得像头吃胀了肚子的笨熊,哪儿还有点舞者的灵气?你这打扮,可以去周星驰的喜剧片里演丑角了嘛。”说着,忍不住又咯咯地笑了起来,臊得王雄脸红得像新媳妇的红盖头一样,逃也似地飞奔了出去,道:“我马上去脱掉内裤。”   没多大会儿功夫,王雄就重新回来了。他这次果然没在紧身连体的练功服里套臃肿狼犺的内裤,气质也就变得大不一样,不再像刚才那种笨熊乡巴佬似的呆笨模样,看上去十分威猛强悍,身上健壮的肌肉在紧身连体练功服的勾勒下,变得更加棱角分明。不过这厮这次却一直红着脸,又遮遮掩掩地将手捂在下体部位,看上去还是有些极不自然的尴尬样子。他这样一搞,威猛的气质中就又夹杂了几分猥琐,看得杨伟又忍不住想笑,问道:“大熊,你干嘛老把手搁在档上,就给嫖娼被警察叔叔捉到的嫖客一样?”   王雄听了杨伟的话脸变得更红了,期期艾艾地道:“哥,嫂子,我也是没有办法。这套紧身连体的练功服实在是太小了,勒得很。嫂子又穿得这么性感,所以我就忍不住有了些不好意思的反应,不挡着怕吓着了嫂子。”   萧月听了脸也红了起来。她当然知道王雄说的“不好意思的反应”是指什么,肯定是他的分身勃起了,而紧身的练功服又毫无遮掩,所以才会觉得有些害臊不好意思。   杨伟倒是无所谓地笑了起来,道:“你这话一听就是外行。你知道为什么跳舞男人都喜欢穿紧身连体的衣服不?为了就是展示胯下那一坨。男人下面如果也跟女人似的平平淡淡没有隆起,那还有什么看头,又怎么展示阳刚之气?你大概还不知道,有很多跳舞的男人在穿着这种衣服跳舞前,还会刻意挑逗起自己的情欲,让自己下体的隆起看上去更明显。其实,男人的下体就跟女人的胸部一样,越是隆起就越有面子,你不知道?”   他这话顿时让萧月涨红的脸变得更红了,娇嗔了一句“臭流氓”后,又反过来劝王雄道:“你哥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人,你甭听他瞎扯,他根本不懂跳舞,那都是些谬论,你别往心里去。什么‘为了展示阳刚之气要刻意挑逗情欲’啊,乱七八糟的。其实很多跳舞的男人都存在你这种尴尬的,觉得穿着紧身连体的戏服,在跳舞的时候又要跟女舞伴身体接触,一旦情欲勃发下体胀大起来会有碍观瞻,所以,他们都会提前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来避免这种情况。不过,咱俩只是练习跳舞而已,又不是公开演出,不用顾忌那么多,嫂子不会笑话你的。你把手拿开,别老捂着那里,像什么话嘛。”   王雄并不肯轻易妥协,依然用手捂着裆部,红着脸问道:“嫂子,你说的那个采取一些特殊手段来避免出丑,到底是采取什么手段嘛,教教我,我也试试。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好意思的。”   萧月听了王雄的话,顿时红着脸低下头去不再说话,倒是杨伟幸灾乐祸地干笑了几声,道:“什么特殊手段,无非就是想办法射浆呗。或者在女人身上射,或者自己想办法用手弄出来。还有很多人,都是就地取材,直接找女舞伴弄的,把女舞伴拉进厕所里,然后在女舞伴的身体里提前先把浆液射了,这样在跳舞的时候就不至于会情欲勃发导致男根膨胀丢脸了呗。其实,现在你嫂子虽说是你的老师,要教你跳舞,但同时也算是你的舞伴。要不,我出去回避一下,你就在这里把你嫂子推到炕上剥光了,然后骑在你嫂子身上,把你那东西插进你嫂子身体里抽送射浆去去火?”   第十四章 娇妻把自己的蕾丝内裤借给堂弟   萧月听了杨伟的流氓话,顿时羞得红了脸,想抄冷兵器来跟杨伟比划比划,结果被杨伟涎着脸抱住了,一双手还在她高耸的胸前胡乱摩挲,嬉皮笑脸地道:“月月乖,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也不准抄家伙的。有话好好说嘛。向毛主席保证,我以后不敢再乱讲流氓话了。”   王雄听了杨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心里激动得不得了,下体越发硬得厉害,知道杨伟让他就地把萧月“剥光了”,然后再“骑到她身上抽送射浆”的话不靠谱儿,但还是忍不住心潮澎湃,咬着牙想了半天后,终于犹豫着把挡在裆部的手拿开了,红着脸怯怯地问:“哥,嫂子,这样好了么?”   杨伟看了从裆部拿开手的王雄一眼,果然发现王雄此时已经气质大变,不再是刚才那种被捉嫖客的猥琐形象,而是整个人充满了阳刚之气和性感气质,有些像欧美动作大片里的肌肉男,忍不住夸了句“不错,果然是个型男”。   萧月抬头快速看了王雄一眼,目光尤其留意了一下王雄的两条大腿之间,果然发现那里被紧身连体练功服束缚勾勒出了老大一坨,甚至在小一号紧身衣的勾勒下,连王雄卵袋和龙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十分狰狞地顶着紧身的练功服,在大腿间搭起了老大一座蒙古包。萧月红着脸低下头去,期期艾艾地道:“要不,你还是穿上条内裤吧。这个样子实在是……”说到这里,咬着唇再也说不下去了。   杨伟在一旁笑道:“穿什么内裤。以前我穿这套练功服跟你合舞的时候,也没见你说什么‘不好意思’。难道我那里比大熊还小不少?再说了,练舞就是要个气质形象,你让他穿成刚才那个笨熊的模样,能跳舞?跟赵本山去演小品逗乐还差不多。还不如现在这样儿呢。”   萧月红着脸唾道:“呸,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这套练功服穿在大熊身上的确是太小了嘛,结果就勒得他那里……这样吧,你穿自己那条内裤绝对不行,气质形象太伤害观众了。要不,嫂子先借你条隐形的紧身内裤穿穿?”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小得如蚊蚋一般几不可闻,脸也红得像新媳妇的红盖头一样,几乎把头都垂到了高耸的奶子上。   杨伟听萧月要将自己的隐形紧身内裤借给杨伟穿,顿时心里一紧,接着又有一股强烈的兴奋涌了上来,连忙表示赞同说“我看行”。王雄听了萧月的话,下体似乎膨胀得更加厉害了,几乎有了要将紧身连体练功服撑破的势头。他见杨伟赞同,也急忙点了点头说:“好,那就依着嫂子的意思。”   萧月红着脸去翻自己的背包,不多久就从里面找出一条黑色一字型半透明紧身内裤递给了王雄,用蚊蚋一般的声音道:“你先穿上试试,大概有些小。不过这种内裤是特制的,弹性很好,应该能穿得下。”王雄红着脸接过了萧月手里的内裤,又回到西厢房去更换了。   这一次王雄换好衣服后没再出什么状况,看上去既精神又性感,胯下那一坨男人的家什也不再那么抢眼突出,虽然依然宏伟壮观,但毕竟在两层的束缚下,不至于连卵袋和龙头的轮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三人出了屋子,来到了小院。杨伟看着俩人红着脸矜持地抱在了一起。王雄甚至为了避嫌,身子还刻意跟萧月保持着距离,不至于使俩人的身体隔着紧身的练功服发生接触。杨伟暗笑俩人太假,也知道他俩在自己面前肯定放不开,于是便借口要去买菜,匆匆离开了小院儿,去了菜市场。   为了给俩人多留一些独处的空间,杨伟特意在菜市场多转了几圈,买了一大堆肉菜蛋,还买了两瓶二锅头,这才慢慢悠悠地往回蹓跶。他买了这圈菜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心里觉得留给俩人的时间已经够多,至少俩人不会像刚才那样矜持作假了,心里又忍不住有些泛酸。一路走一路想心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门口。要开门的时候,杨伟心里忽然一动,将菜放到了门口地上,自己则把脸趴在大门上,隔着门缝往里瞅去。这一瞅之下,顿时让杨伟倒抽了一口冷气,一颗心不争气地怦怦乱跳起来,下体分身也顿时无耻地硬了起来。   刚才杨伟还不觉得,此刻从远处看去,才发现萧月穿的这一身肉色紧身连体练功服,实在是性感到了极点。远远看去,就像是萧月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被王雄搂在怀里曼舞一样。   第十五章 堂弟用下体摩擦娇妻私处   这时,俩人果然没了刚才杨伟在场时的拘谨,非但身子不再像刚才那样刻意隔得老远,而且现在俩人的身子已经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不像是在跳舞,更像是情侣之间在搂抱着调情。   萧月身材娇小玲珑,被高大魁伟、棱角分明的肌肉男王雄揽在怀里,居然有几分小鸟依人的感觉。这时,俩人早就没了跳舞该有的姿态。萧月双手搭在王雄的肩膀上,王雄则将萧月环在臂弯里,两手交叉着搭在萧月挺翘的屁股上,用力地将萧月的身体紧抱在自己怀里,双手按压着她的屁股,让两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萧月在王雄强有力的拥抱下,一双高耸坚挺的奶子死死地压在王雄的胸前,她的两条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上,则被王雄胯间巨大的凸起死死地顶住。   王雄使劲儿搂着萧月,又扭动着屁股,让自己的下体在萧月的下体上不停地摩擦着,结果俩人此刻都发出了销魂的喘息呻吟,虽然没能脱光衣服插入抽送,但实际上也算是在变相地交配了。   过了片刻,王雄忽然变得呼吸急促起来,他的下体也在萧月的下体上摩擦得更加激烈频繁。没过多久,王雄忽然闷哼了一声,站在原地死死地抱住了萧月,将萧月的整个身子都紧紧地揽在了怀里。这时,萧月也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将一条腿抬起绷直:俩人居然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高潮。   杨伟在门外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将手探进了自己的短裤里,轻轻地揉弄撸动着自己早已硬得不像话的分身。   几分钟后,俩人高潮退去,王雄不好意思地红着脸松开了萧月,嗫嚅着道:“对不住嫂子,刚才我实在是情不自禁……”萧月也红着脸道:“不要紧的,嫂子没有怪你。嫂子继续来教你跳舞吧。”王雄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道:“嫂子,我弄脏了你的内裤,把好大一泡浆液都射在了上面,现在里面湿漉漉的,十分难受。要不,我先把它换下来咱们再跳?”   萧月红着脸“嗯”了一声,见王雄就要当着她的面脱衣服,居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随后又咬着嘴唇娇嗔道:“你这人,居然敢戏弄嫂子,还要当着嫂子的面脱衣服,就不怕你哥买菜回来看见?”王雄听了顿时傻了眼,想了一会儿,然后乖乖地溜回西厢房去了。   片刻之后,西厢房便传来王雄的招呼声,道:“嫂子,你过来一下。”   萧月的脸色变得更红了,咬着唇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犹豫着走向了西厢房。   杨伟躲在门外偷窥,看到这里忍不住一颗心突突乱跳起来。王雄在西厢房里脱衣服,这时候招呼萧月过去会有什么事?难道他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煎熬,想现在就跟萧月在一起媾和交配?想到这里,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涌了上来,这让他的分身胀得开始发疼,他握住自己分身撸动的频率也越发快了起来。   片刻之后,西厢房里忽然传来萧月的一声压抑着的惊叫,接着杨伟便听到萧月低声娇嗔道:“讨厌,你怎么脱得一丝不挂的还让嫂子进屋?你的手握在那里做什么?你刚刚才射了浆,又用手去撸,就不怕伤了身体吗?”接着杨伟又听王雄低声笑道:“嫂子,我的那里大吗?比伟哥的如何?”然后是萧月的娇嗔,道:“讨厌,你们哥俩都是臭流氓,就知道欺负嫂子。你别摸嫂子那里。快把替换下来的内裤给嫂子,嫂子帮你另找一条干净的换上。”   再过片刻,杨伟便看到萧月红着脸从西厢房里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杨伟是个有心人,刻意留心了一下萧月的几个敏感部位,果然发现她练功服高耸的胸部有些褶皱,裆部三角地带又洇湿了一片。杨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萧月胸部练功服的褶皱应该是王雄隔着薄薄的练功服布料摸萧月奶子时造成的;至于萧月裆部三角地带的洇湿,则应该是她被王雄挑逗动了情,自己私处流出来的体液弄湿了练功服。   杨伟见萧月手里握着王雄换下的那条沾满了大量浆液的隐形一字紧身黑色内裤走进北屋,心里不由得一紧。联想到萧月对男人浆液的情有独钟,他觉得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于是急忙将握在手里的分身塞回裤子里,自己则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屋后。   第十六章 娇妻用沾满堂弟浆液的内裤自慰   这座老房子的窗户并不高,同样是老式的木棂窗户上糊着毛边窗户纸。他做这种捅破窗户纸的事已经做得轻车熟路,用手指沾了唾沫将窗户纸捅开个小洞后,便把眼凑到了洞口向屋内张望。   屋子里,萧月正坐在炕沿上红着脸、咬着唇往下脱练功服。由于是连体紧身的练功服,萧月是从肩部由上而下往下脱的。这时,她的练功服已脱到了半截大腿的地方,将她湿漉漉的私处完全露了出来。萧月这时居然红着脸、咬着唇,将那条沾满王雄大量浆液的隐形一字紧身小内裤塞进了自己的两条大腿之间,按在了自己湿润温热的私处上,随后用手握着小内裤,用小内裤的薄纱布料轻轻揉搓着自己的私处,而沾在这条内裤上的浆液也随着她的揉搓,被涂抹到了她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另有一部分甚至被她揉进了身体里。   杨伟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再次从自己短裤里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握在手里轻轻套弄着。随着萧月用那条沾满王雄大量浆液的隐形一字紧身内裤在自己私处揉搓频率的不断加快,萧月的脸色也越来越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十几分钟后,屋外隐隐传来王雄的声音,道:“嫂子,怎么找条内裤要这么久?还没找好么?”   萧月就在此时达到了高潮,闷哼一声,两条腿猛地抬起绷紧,一只手握着小内裤,死死地按在两腿间三角地带的私处上;她的头向后仰起,满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都垂落下来;她的胸膛高高挺起,使得她本就高耸坚挺的两个奶子,越发显得丰盈硕大,娇小玲珑粉嫩的奶头则勃起坚挺地耸立在她的两个高耸的奶子上。萧月浑身痉挛,两条绷紧的秀腿则还在不停地颤抖律动着。   这时,她忽然又将插在两腿间握着那条沾满王雄浆液小内裤的手抬了起来,把那条到处都是王雄的浆液和她自己体液的小内裤猛地按在了自己的奶头上,使劲儿揉搓了起来。而就在这时,刚刚达到高潮的萧月居然再一次浑身痉挛颤抖起来,两条抬起绷紧的腿也激动地不断开合着,在杨伟瞠目结舌的偷窥下,居然连续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就在萧月第二次高潮的同时,杨伟也即将攀上快乐的巅峰,握着自己坚挺硕大分身的手撸动得越发厉害起来。就在这时,一个略带沙哑、充满性感魅力的女性声音在他背后低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杨伟吃了一惊,急忙回身去看,却发现一个二十六七岁上下年纪、相貌极其娇媚性感的少妇正站在他的身后,满脸好奇地看着他。   少妇留着齐肩碎发,不长不短,烫着很小的波浪卷。她的身材高挑纤细、胸部宏伟硕大、臀部滚圆挺翘,一看就是那种丰乳肥臀的极品尤物。少妇穿着一袭黑色薄纱蕾丝紧身短裙,裙摆短得甚至连她丰硕的臀部都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腿上穿着黑色网格连裤丝袜,脚上则蹬着一双黑色高亮高跟鞋。她的肤色并不白皙,是那种看上去非常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但这种肤色配合着她的衣服和气质,居然形成了她极其独特的气质,那就是性感艳丽,如埃及艳后和SM女王一般,让男人看到后的第一眼就能燃起蒸腾的欲望,就会不由自主地生出将她浑身剥个精光,然后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念头。   少妇紧站在杨伟身后。杨伟一回身,身子便跟少妇贴在了一起。那时,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心里的情欲澎湃激荡得不能自已,突然又在废村荒野、自家屋后看到了如此性感迷人的极品尤物,脑袋猛地一阵发热,再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不管不顾地一把将黑丝少妇紧紧地抱进怀里,猛地撩起了少妇的紧身短裙,将她本来就短得不像话的裙摆推到了她的腰间,自己则将坚挺勃起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死死地抵在了她穿着黑丝网格连裤袜的三角地带私处上,随后粗野地将火热的唇印到了少妇性感的唇上,又用舌头坚强灵活地撬开了少妇的牙齿,探进了她温热湿润的口腔里激情搅动着。   少妇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懵了,居然丝毫没有反抗,而且还在他的舌头侵入进自己口腔中后,下意识地配合着他的搅动,用嘴含住了他的舌头开始吮咂舌吻。   第十七章 插入陌生黑丝美少妇体内   杨伟滚烫火热的分身龙头隔着少妇的黑丝网格连裤袜顶到她的私处后才发现,性感黑丝少妇居然是真空穿着黑丝网格连裤袜和黑色蕾丝紧身短裙的。在连裤袜的覆盖包裹下,她的下体光溜溜的,以至于杨伟的龙头竟穿过她连裤袜上的网格,直接顶到了她温热湿润的私处上。   少妇被杨伟坚挺硕大滚烫的分身龙头顶住私处后,居然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娇喘呻吟,随后便微微分开两腿,居然让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的分身长驱直入,一下子全部插进了她的体内,没根尽入。   少妇的下体温热湿润紧箍。凭着杨伟多次轮歼女人的经验判断,少妇应该是在不久之前被男人抽送射浆过,而且还是完整的内射,她的身体里应该装满了男人射出的浆液。而杨伟此刻就感觉自己的分身插进少妇体内后,滑腻湿润得异乎寻常,应该是插进了其他男人射在里面的浆液中。   杨伟此刻早已到达了爆发的边缘,坚挺爆胀的分身没根尽入到少妇体内后便再也忍不住,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一股股滚烫浓稠的浆液被强力地喷射了出去,全部射进了性感少妇的身体最深处,跟其他男人射在她体内的浆液混合到了一处。就在杨伟死死地抱住性感少妇热吻射浆的同时,性感少妇在遭到了杨伟的拥抱、强吻和激烈喷射浆液的情况下,居然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浑身痉挛着反手紧紧抱住了杨伟,一双手激动地在他的大腿上胡乱抚摸着,嘴里居然语无伦次地呻吟道:“啊,爸爸,爸爸,使劲儿干我……”听得杨伟精神一振,本来已经喷射完的分身再次抖了一抖,又在少妇体内射出了几滴滚烫的浆液。   几分钟后,俩人高潮退去,杨伟这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对方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女人,居然在这样一种极其诡异的情况下,阴差阳错地被自己插入而且在人家娇媚的身体里爆了浆,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透着不可思议。杨伟看着被自己拥在怀里的性感娇媚一如埃及艳后一般的极品尤物,一时间头都大了。他讪讪地停止了跟性感少妇激烈的舌吻,又要耸动着屁股从少妇身体里拔出作案工具。不料他刚往外抽了一小截,自己的屁股就被少妇的双手按住了,随后他便听极品尤物少妇用她特有的性感沙哑的声音道:“先别拔出来,再插在里面一会儿。这里没什么人,不用担心。你的那里好大、好长,插在我身体里感觉真是很充实、很刺激。”说着话,又红着脸抬头看了杨伟一眼,不好意思地道:“你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无耻不要脸吧?”杨伟赶紧表示“决无此意”。   极品尤物少妇就这样紧紧地跟杨伟抱在一起,让杨伟射完浆后依然坚挺硕大的分身插在自己体内过了十多分钟后,才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道:“好了,拔出来吧。今天的事只是凑巧,阴差阳错而已。我相信你也是无意的。所以,咱们都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否则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处。我的话你明白么?”   杨伟一边从极品尤物少妇体内慢慢地往外拔分身,一边毫无气节地连声道:“当然,当然。阴差阳错,阴差阳错而已。我肯定不会到处乱说的。”少妇红着脸冲杨伟娇羞地笑了笑,又将被他推到自己腰间的短裙拽了下来,也不去擦拭从她私处沿着大腿蜿蜒流下的白色浑浊的浆液,就那么任由那些浆液顺着她修长笔直的腿流了下来,一直从私处流到大腿,又从大腿流到膝盖处。   杨伟这次射得又浓又多,再加上之前少妇体内还有被其他男人射入的浆液,所以这次从少妇私处流出的浆液格外多,居然像泉水一样汩汩流出,淌得她大腿上一片狼藉。   极品尤物少妇深深地看了杨伟一眼,用性感沙哑的声音低声道:“不管是不是阴差阳错,怎么说今天你也插入了我的身子,还在我身体里喷射了浆液,我会记住你的,也会记住这个美好的下午。我非常开心。希望你也能记住我,不要忘了我。”说着,再次红着脸娇羞地冲杨伟笑了笑,扭着屁股走向了停在路旁的一辆宝马车。   杨伟目送着极品性感黑丝少妇离去,看着她黑色网格连裤袜上依然纵横交错流淌着的浆液,心里犹如在做梦一般,觉得生活竟然如此突如其来,真是太他妈妈的令人幸福了。   第十八章 不穿内裤开宝马的空姐   杨伟看着少妇走到宝马车旁拉开了车门,又熟练地发动了车子,在车子经过自己身边时他还微笑着冲车子里的少妇挥了挥手,结果少妇就把车子停到了他的身边,从车窗上探出头来,伸手递给他一张名片笑道:“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如果有可能,联系我。”说着,发动了车子一溜烟地走了,也没问杨伟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杨伟有些怅惘地把名片拿在手里看了看,发现名片印得简洁精致,上面的头衔只有两个:第一个是四方航空公司空乘,第二个则是纵情娱乐城总经理。少妇的名字也很好听,居然跟当前一位着名的艳星谐音,叫柳妍。杨伟看着这个名字不由得哑然失笑,暗自将两人比较了一下,发现俩人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无论是眉眼还是身材,都是像极了的。如果一定要找出不太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少妇沙哑的嗓音和小麦色的健康肤色跟那位艳星不同。杨伟在电视和网络上见识过那位艳星硕大的胸部,而他刚才也亲身感受过空姐兼娱乐城老板柳妍的丰硕奶子,那绝对不是靠奶罩的海绵造假堆砌的,应该也不是用硅胶人工培育的,因为弹性很自然,应该是纯自然生态产品。   他在网上看过艳星柳岩的甩奶舞,现在又跟空姐柳妍比较一下,觉得如果柳妍会跳甩奶舞的话,肯定要比艳星跳得更性感,因为她的奶子似乎更硕大丰盈一些。杨伟看着远处如血的残阳,忍不住感慨人生的喜怒无常,心说自己刚见识了自己如花似玉般的校花娇妻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揉弄下体的场面,不料接着又插入了一位极品尤物美少妇的身体,并且在她身子里射了浆。他又想起了名片上柳妍的身份。说实话,所谓空乘,说好听了是空姐,说不好听不过就是一个飞机上的服务员,连个白领都不算。但他还是对柳妍的空姐身份更感兴趣,而不是对她的老板身份,心想我杨伟究竟何德何能,今天居然有幸上了一个空姐,生活真是太他妈妈的了。   杨伟和空姐柳妍之间谈话的声音都很小,并没有惊动屋里的萧月。杨伟送走柳妍后,将射完浆后垂头丧气的分身重新塞回了裤子里,再次趴到窗户上去看屋里的萧月,结果刚好看到萧月在红着脸往身上套内裤,而那条内裤居然就是王雄刚才穿过的那条隐形一字黑色紧身小内裤,上面虽然有一些浆液已被萧月自渎的时候揉到了私处、体内和奶子上,但其实还有另外一些大量的浆液沾在上面。这时,萧月将这条沾满王雄浆液的内裤穿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得让杨伟为之瞠目结舌,刚刚射完浆垂头丧气的分身居然又有了重振雄风的迹象。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无限娇羞地穿上那件沾满王雄浆液的紧身小内裤后,居然再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她隔着内裤又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私处,听到西厢房里王雄再次催促自己,这才赶紧又套好了那件肉色的紧身练功服,这才从自己刚才替换下的衣服堆里,找到了自己刚穿过还没洗的那条肉色隐形一字紧身小内裤,攥在手里走出了屋子。   杨伟看得心里再次一紧,心说萧月居然要把自己刚刚穿过的紧身小内裤送给王雄穿吗?想到这里,下体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他知道王雄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西厢房的炕上等萧月去给他送内裤,担心自己不在,俩人真干柴烈火就地在西厢房土炕上交配起来,到时候自己可就被动尴尬了。别的先不说,现在就没地儿可去。俩人一旦真交合起来,不等俩人射浆高潮交合结束,他就不能贸然回家,否则必然会惊了鸳鸯,惹得以后大家都见面彼此尴尬。但看王雄那个样子,肯定对萧月的身体觊觎已久,一旦被他骑在了萧月身上,肯定要变着花样儿地好一番玩弄,没有个把小时俩人很难完事儿,自己可就只能流浪街头了。   杨伟思索再三,觉得现在还不是让俩人交合的最佳时机,于是急忙跑到屋前,刻意微笑着跟眼前的空气大声打着招呼,道:“嘿,老王,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啊,你今天也请了假啊。要不要晚上到我家一起来吃个饭?有事?那算了,改天好了。”   第十九章 娇妻的酥胸隐约可见   他在门口唱了会儿独角戏,觉得已经给了俩人充分的准备时间,这才施施然拎着肉菜蛋酒推门进了院子,果然发现俩人已把所有的善后工作都做好了,若无其事地穿着练功服抱在一起练习跳舞,一个认真教,一个仔细学,教学相长,一个堪称教学模范,另一个则堪作学习标兵。   杨伟见他俩假模假式地在自己跟前演戏,心里越发觉得好笑。不过,俩人经过刚才又是隔着衣服摩擦身子高潮,又是脱光了衣服换内裤这些事后,开始的拘谨和矜持已经渐渐消失不见。这时俩人抱在一起已经真像跳舞那么回事,不再跟刚开始那样,比武一般互相戒备着唯恐碰着对方的身体惹得大伙儿尴尬难堪不好意思。   杨伟进屋后跟俩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去择菜淘米切肉准备招待晚宴了。他一边准备做饭,一边还会偷偷地观察一下萧月和王雄俩人,果然发现俩人在教学过程中会有一些比较默契暧昧的小动作,譬如说王雄会刻意抱紧萧月,让自己鼓胀的下体隔着练功服薄薄的布料抵在萧月三角地带私处上;萧月也会有意无意地用自己高耸的奶子压在王雄结实的胸膛上,偶尔还会轻轻地揉动着。俩人一边教学一边接着跳舞调情,有时候萧月讲授跳舞要领的时候,甚至都有一些娇喘。   杨伟做事十分洒脱,很快就整出了一大桌子菜,又手脚麻利地将桌子在院子里摆好,把菜端上了桌子,这才笑着招呼俩人道:“两位,入席吃饭了。”萧月和王雄这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分开身子,萧月还假惺惺地总结陈词道:“今天学得还不错。大熊,你的天赋还是有的,只要这些天好好跟嫂子学习,嫂子觉得你一定能通过考试。”王雄则在一旁作洗耳恭听状,还不停地谦虚地点着头,说“嗯,嗯嗯”。   杨伟俩人假模假式唱双簧的当儿特意留心了一下俩人的裆部,果然发现萧月的裆部三角地带私处部分又洇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在刚才跳舞教学的时候再次动了春情,从私处里流了好多水出来;王雄的下体也是鼓鼓囊囊的老大一坨,明显是在跳舞教学的过程中假公济私,被萧月的身子摩擦得坚挺勃起硬得一塌糊涂。   杨伟看着俩人一本正经做戏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心说就你俩这种“教学”法儿,能教明白学明白才怪。俩人一门心思都在想着床上那点子事儿呢,哪儿有心思讲跳舞?不过他决不肯点破俩人那点心思,只是笑着催他们道:“行了行了,教学过程中的心得体会和总结发言等吃饭的时候再交流,现在都给我换衣服吃饭。”结果话刚说完就遭了萧月一个白眼儿,被嗔道:“讨厌。人家在讲课呢,你又来打啥岔。如果教不好弟弟就赖你。”顿时将杨伟噎得没有话说。   萧月见自己把杨伟呛住,胜利地扬着脸笑了,随后冲王雄笑道:“好吧,今天就到这里。回屋换衣服吃饭吧。”王雄憨厚老实地应了声“哎”,随后屁颠屁颠地回西厢房换衣服去了。   几分钟后,萧月换好了衣服红着脸从屋里走了出来,顿时将杨伟吓了一跳。萧月穿的居然是一件黑色的薄纱情趣睡衣,衣料又薄又透,裙摆短得只能遮住半个屁股,走动间甚至连整个下体都会露出来。还好萧月下身穿了内裤,就是刚才王雄换下来的那条黑色隐形一字紧身内裤,上面还沾满了王雄射出的浆液。不过,萧月的上身却既没有戴奶罩也没有贴乳贴,高耸的胸膛将睡衣高高撑起,最高峰处的两颗娇小玲珑却又十分挺翘的凸起显得格外醒目。而且隔着萧月又薄又透的情趣睡衣布料,她的整个奶子也朦朦胧胧地隐约可见,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反而比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更有一种神秘的诱惑。萧月的双腿上穿着黑色网格丝袜,脚上还穿着那双高跟的亮光黑色皮鞋。   杨伟看萧月穿成这种高跟黑丝半裸美人儿样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下体很可耻地硬了起来。很快王雄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看到近乎半裸的萧月后,顿时眼前一亮,随后便红着脸低下头去,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杨伟刻意留心了一下王雄的下体,发现他那里已经鼓胀得像生了一个巨大的肿瘤一样,忍不住暗自好笑。   第二十章 娇妻在堂弟面前露出酥胸   这顿饭做得丰盛其实吃得简单,不为别的,就因为王雄不肯喝酒。见杨伟劝得狠了,王雄就哭丧着脸告饶道:“伟哥,明天还得跟嫂子学跳舞,实在是不敢喝。而且我的酒量真是很差,这种高度的白酒,估计半杯就把我撂倒了,到时候出洋相丢人现眼还要你们照顾,多不好意思。”杨伟见劝不下,也就只好作罢。不过俩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小时候的一些趣事,这顿饭倒也吃得有滋有味。   由于废村里不通电,所以仨人吃完饭后坐在院子里聊了会儿天,结果王雄根本心不在焉,一双眼只贼溜溜地往萧月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秀腿上瞄,又鬼鬼祟祟地去看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还偷偷看她露在睡裙外脖颈下那雪白的一片胸脯。   萧月被王雄看得面红耳赤,害羞地夹紧了双腿,又用手使劲儿拽着裙摆想掩住下体。不料她的裙子实在是太短,又是坐在很矮的小马扎上,腿高屁股低,裙摆很自然地就褪到了她的屁股下,几乎将她大半个下体都露了出来。王雄见杨伟对他对萧月的偷窥视若无睹,于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甚至还特意坐到了萧月对面,以方便自己大胆地吃萧月的豆腐。   萧月很快就被王雄X光一样的眼神看得受不住了,起身打了呵欠,说累了想睡觉。杨伟呵呵一笑,道:“我也累了,也去睡了。大熊你自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什么时候困了就去睡。”王雄听了这话,赶紧起身表示自己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也乏得很,也想现在就睡。杨伟笑笑,说那干脆大伙儿一起睡吧。他这话说得极其暧昧且饱含歧义,偏偏王雄和萧月又都是心里有鬼的人,听了后顿时一齐红了脸,做贼一样地灰溜溜地进了北屋。   杨伟心里暗自好笑,去了趟厕所后回到屋里,却发现王雄就那么和衣躺在北屋外间角落里的小床上,于是笑道:“大熊,这么热的天儿你穿得这么齐楚睡觉?大伙儿都是一家人,你这么拘束有什么味儿?你又不是只在家里住一天两天就走,难道要一直这么穿着衣服睡觉?累不累?”萧月也在一旁红着脸笑,道:“大熊真是个老实孩子。家里没外人的,你脱了衣服睡觉还害羞怎么着?只要不是裸睡,嫂子就不笑话你。”说到这里,自己先红了脸。   王雄被俩人说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从床上坐起来脱掉了T恤,刚要躺回去,杨伟又道:“短裤也脱了。小时候一起掏出那玩意儿往女孩子身上撒尿的时候,咋也没见你这么害羞的?”   一句话顿时把萧月给逗乐了,娇嗔着用手去拧他的胳膊,唾道:“阿伟你个坏东西,居然从小儿就不学好,专门干缺德事。弟弟这么老实的孩子,肯定不会想出这么馊的主意来。说,是不是你教唆的弟弟?”   杨伟赶紧挣扎告饶,一边又叫撞天屈道:“他老实?你可不要被他的憨厚表象给迷惑了,他那不叫老实,叫闷骚。这事儿还真是大熊的主意,我只是从犯。”   萧月对他的抗议表示不予采纳,继续转着圈儿掐他的胳膊,嗔道:“你一肚子坏水儿,鬼才信你。”   杨伟被她拧痛了,挣扎的力量便拿捏不大住,手上一使劲儿,倒是挣脱了萧月的控制,却也不妨将她肩膀上的一条吊带抹了下来。那条吊带从萧月白皙光滑的手臂滑落,顿时露出了萧月左边高耸坚挺的一个奶子来。萧月呆了一下,猛地脸红了起来,起了个飞腿赏了杨伟后,自己拉上吊带,红着脸跑进里屋了。   杨伟被萧月拧得呲牙裂嘴,冲着王雄道:“别拘束,脱了外裤再睡。你穿这么多睡觉会很乏的,休息不好。”说完,也跟着萧月回了里屋,又顺手将门掩上了。不过这种老实门板实在是坑爹得很,掩不掩上基本一个样儿,门缝大得能塞进整个手掌来,隔着这种门缝瞧人,还真不会把人看扁。   杨伟进屋后,又狠狠地遭了萧月一个白眼儿。不过他也不以为意,呵呵一笑,洒脱地道:“睡觉,睡觉。”一边说一边麻利地脱光了衣服,甚至连内裤都脱掉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他刚脱完衣服,萧月就红着脸凑了上来,趴在他耳边小声地耳语道:“阿伟,你说,我晚上睡觉是不是该穿着衣服睡?”杨伟好笑地把她揽进怀里,又把手从她的睡裙衣领处伸了进去,握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抚摸揉搓着低声笑道:“为什么?刚才才教育了大熊一顿穿衣服睡觉的害处,你怎么就要明知故犯了?”   第二十一章 当着堂弟插入娇妻私处   萧月被杨伟揉搓得浑身发软,娇喘着躺在杨伟的怀里,轻轻抚摸着他早就坚挺如柱的分身道:“那不同。大熊是男人,我是女人。你看看这扇门,中间这道门缝可真够粗犷豪爽。如果我脱光了衣服睡觉,岂不是全被大熊隔着门板看到赤裸的身子了?”   杨伟坚挺勃起的分身被萧月抚弄得舒服到了极点,喘息着低声笑道:“这有什么,难道等大熊结婚的时候,你是他的嫂子,还敢不按照我们族里的规矩陪他光着身子睡觉,让他骑在你赤裸白皙的身子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嘛,你又胶柱鼓瑟了。”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怯地道:“那……我就还像以前一样,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睡?”杨伟把手探进萧月的裙子里,抚摸着她光滑挺翘的屁股笑道:“你如果想光溜溜地穿着高跟黑丝睡也行。你知道我最喜欢骑在高跟黑丝美女身上抽送射浆了。”萧月娇嗔着赏了他一记化骨绵掌,唾道:“你就没一句好话。三句正经话没说完就又说到流氓道儿上了。”说着话就要去吹熄蜡烛,不料却被杨伟拦住了。   杨伟摸着萧月光滑挺翘的屁股笑道:“吹什么蜡烛,黑灯瞎火地怎么脱衣服?就这样脱吧。”萧月紧张地浑身颤抖,低声道:“不要。大熊就在屋外,翻个身就能从门缝里看到我脱衣服的情形,那怎么好意思的?”杨伟笑道:“他不是还没翻身嘛,想那么多干嘛,杞人忧天。”一边说,一边动手去剥萧月的睡裙。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任由杨伟在烛光下将她剥得只剩下那条黑色紧身内裤和黑色网格丝袜。杨伟一边去帮她脱内裤,一边低声笑道:“月月,这条内裤感觉不大对啊,怎么好像上面还黏糊糊的?”萧月红着脸、咬着唇,用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嗯。大熊穿过它,好像还在上面射了浆液。”杨伟见她如此老实地招了,满肚皮诱供的坏水儿顿时没了用武之地,一时间倒被噎住了,半晌才苦笑道:“你倒老实。你怎么会把大熊射过浆液的内裤穿在身上的?”   萧月红着脸道:“我教大熊跳舞,本来开始的时候他还挺拘谨老实的,连我的身子都不敢靠近。可后来你出去买菜离开之后,他就越来越大胆,把我抱得也越来越紧,箍得我的奶子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上,他还用手摁住我的屁股,把他的下体死死地跟我的下体顶在一起,然后用他那里隔着衣服在我下体私处上摩擦,结果最后我俩就都高潮了。我泄了身子,他也射了浆。然后他就要换内裤,说穿着射有浆液的内裤别扭难受,我只好把我的换给了他,自己则穿上这条沾满了他浆液的紧身内裤咯。”   其实这些事杨伟都晓得,但听萧月亲口讲出来,还是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巨大刺激,下体胀得生疼,几下就将萧月的内裤扯了下来丢在炕上,摸着萧月只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的大腿,抽着冷气低声道:“月月,快,骑到我身上来,把我的男根弄进你身体里去。我要干你。”萧月娇羞地抗拒道:“不要。大熊肯定还没睡着。等他睡着再弄嘛。”杨伟还想坚持,不料萧月的态度却十分坚决,“噗”的一口吹熄了蜡烛,用手摸着杨伟的脸温柔地道:“阿伟乖,先睡觉,半夜姐姐再让你骑在身上干。”   杨伟了解萧月的性格,知道事情已经没得商量,只好无奈地吞了口唾沫,抱着萧月赤裸的身子道:“好吧,先睡觉。”但他的情欲已经被勾了起来,不能射浆去火毕竟十分难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后干脆从侧睡着的萧月背后抱住了她赤裸白皙的身子,将硬得难受的分身从后面抵在了她温润的屁股缝里,然后扭动着身子在她屁股上来回摩擦着。   萧月见他不老实,娇嗔了一句“讨厌”后,居然微微抬起了上面的一条腿,让他坚挺的分身顺利地插进她的大腿之间,从后面抵在了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红着脸、咬着唇低声道:“既然你这么想,那么就来吧。不过只能用这个姿势弄我。这个姿势隐蔽,不容易被大熊发现。”   杨伟见萧月居然罕见地改了主意从了自己,顿时开心得要命,低声笑道:“没得问题,咱就这个姿势玩。”说着,用手握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挺着腰插进了萧月的私处。   第二十二章 当着堂弟奸淫玷污娇妻   随着杨伟的进入,萧月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又将抬起的腿放了下来,任由杨伟在她身后抱着她赤裸的身子轻轻抽送。   萧月因为害羞,是赤裸着身子侧躺着睡在火炕靠窗户位置的,这样她和门外的王雄之间就还隔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杨伟。但杨伟是心里有鬼的人,并不肯让萧月一直这样安逸下去,用这种极其隐蔽的侧交的体位老老实实交配了不到五分钟就出了幺蛾子。   他将萧月抱在怀里,一只手穿过她的身下握住了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从她身子上面搭了过去,抱住了她的纤腰。他的两条腿一条从萧月身下穿过,另一条则搭在萧月腿上,最后用两条腿同时勾住了萧月的两条光滑如丝缎一般玉腿:最后竟像八爪鱼一样用四肢紧紧地锁住了萧月的身子,一边耸动着屁股在萧月身体里不停地抽送,一边慢慢地用力转身,最后猛一挺腰,居然抱着萧月赤裸光滑的身子来了一个大反转,让萧月侧躺到了炕沿的位置,刚好隔着门板巨大的缝隙面对着屋外的王雄。   萧月猝不及防间被杨伟无耻地暗算,羞得差点惊叫出来,幸好在最后关头及时用手捂住了嘴巴。这时,她娇媚柔和的脸蛋、高耸丰盈的奶子、坚挺勃起的奶头、穿着黑色丝袜白皙光滑的秀腿以及她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已经相当于毫无遮掩地向门外展示开放了。萧月羞得双颊通红,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敢睁开,又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死死地并拢在一起,以免露出自己的私处和插在自己私处不停抽送的杨伟的男根。   她紧闭着双眼,如遇到危险的鸵鸟会将头拱进沙子里一样,完全是一副掩耳盗铃的架势,其实并不晓得睡在门外床上的王雄有没有在偷看。但如果王雄此刻还没有睡着,又恰好倚在床上睁开了眼的话,那么以她目前的这个样子、这个姿势,她赤裸的身子将会一览无余地全部落入这个才刚认识半天的年轻健壮男人眼里。   想到这些,萧月就觉得心里像燃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一样灼热火辣,下体顿时变得敏感无比,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烧灼得她浑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私处也变得像泛滥的黄河一样湿润泥泞不堪。尽管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火热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但杨伟下体每一次用力地冲击,杨伟双手每一次抓捏她的奶子、抚摸她的小腹和大腿,都会让她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最终还是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下,萧月终于攀到了快乐巅峰的边缘,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就在这时,杨伟一边抽送一边趴到了她的耳边,一只手继续抓捏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托在了她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的一条腿上,在她耳边轻声温柔地道:“月月,大熊好像趴在门板上隔着门缝在偷窥我们交配呢。你抬起上面这条腿来,给他看看你插着我巨大阳根的私处好不好?”这句话成了压垮萧月高潮堤坝的最后一根稻草。萧月几乎是用哭泣异样的声音说了声“好”,随后便在杨伟那只早就托在她大腿上的手的托举下,高高抬起了那条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弯曲着的秀腿,让原本被她紧紧并拢的双腿夹住掩饰起来的插着杨伟硕大男根的私处,彻底暴露了出来。   就在这时,萧月也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她的下体骤然爆发出一股热潮,随后大量的体液喷薄而出,顺着杨伟插在她体内不停抽送的阳根流了出来。萧月被高高托起的那条腿猛地绷直,碧玉一般晶莹剔透的纤脚也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脚弓绷紧挺直,五个脚趾紧紧并拢,挺翘着斜指向下方。   杨伟插在萧月体内的分身,在萧月体内骤然喷发出来的滚烫体液的冲击下也骤然失控,一阵强烈的电击一般的麻酥感从裸露的龙头部位传来,顺着他的阳根蔓延向他的全身。这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神经中枢都兴奋起来,随后马眼一松,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龙头中间的裂缝处激射进了萧月身体的最深处,冲击得萧月再次销魂地呻吟起来,而杨伟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猛地低下头去,吻住了萧月火热滚烫的双唇,又粗暴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探进了她呵气如兰的嘴里,在她温润湿滑的小嘴里粗暴地搅动着,随后便被萧月含住,用力地吮咂起来。   第二十三章 乳白色浆液从娇妻下体流出   几分钟后,俩人高潮退去,但萧月还是紧张地用双手死死地抓着杨伟的胳膊,害羞得不敢睁眼,脸依然红得像新媳妇的红盖头一样,用哭一般的声音低声道:“阿伟,我……我刚才失禁尿了出来,会不会也被大熊都看到了?”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忍不住哑然失笑,在她耳边轻声道:“月月乖,那不是失禁,那是你潮喷了。以前咱们不是一起看过岛国倭寇的爱情动作片吗?里面不是就有女优在达到强烈的性高潮的时候潮喷的吗?她们大多都是假的,可你这次是真的。你潮喷了,呵呵。”一边说,一边又用手去揉弄萧月私处娇嫩的小豆豆,笑道:“我的月月这时真性感,看得我恨不得马上再硬起来弄你一次。”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拧了他胳膊一下,嗔道:“讨厌,又来说疯话。弟弟还在外面看着呢,快把你那根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来。讨厌,你怎么又在里面变硬了?快些拔出来,这么着插在里面让弟弟看到羞死了。”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要将被杨伟高高托起的那条腿放下来,不料杨伟却牢牢地抓着她的腿不让她如意,一边慢慢地从她体内往外抽分身,一边抽着冷气笑道:“我刚才骗你的。大熊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睡觉呢,哪儿有在偷看我们?”   萧月听了又羞又气,怯怯地睁开眼顺着门缝向外望去,果然门外空空如也,王雄也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得沉了。萧月气得红着脸掐了杨伟胳膊一把,嗔道:“讨厌,你又耍流氓来骗我。”   杨伟这时已经把分身拔出了一大半,只留下一个龙头还插在她的身体里面,笑道:“怎么听你这话,放佛没被大熊偷窥还觉得很失望似的?如果你想被大熊偷窥我俩交配,我可以创造机会嘛。”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脸红得越发厉害了,娇羞地又赏了杨伟一记化骨绵掌,嗔道:“不许你乱说。我怎么会想让别的男人偷窥你跟我交配的场面?你真是讨厌死了。你那东西怎么还插在我身子里?快拔出来嘛。”   杨伟笑道:“你身子里现在装满了我的浆液和你潮喷出来的体液,我一旦把那玩意儿完全拔出来,可就没东西堵住你的私处口了,那些脏东西得全流到炕上。”   萧月红着脸道:“那怎么办?难道你还能一直这么插在我身体里,堵住我的下体私处,不让里面你喷射的浆液和我的体液流出来?”   杨伟笑道:“干脆我还是把整根分身都插进你身体里,咱俩就这样连在一起,我抱着你去厕所处理一下,好不好?”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不好,臭流氓。弟弟就睡在外面呢,咱俩这个样子插在一起出去,让弟弟看见怎么办?”   杨伟呵呵一笑,拍了萧月屁股一下,道:“跟你开玩笑的。我现在是从你身后插入的,怎么可能在不抽出分身的情况下抱你下炕嘛。你先把手放到你的胯间私处附近,待会儿我往外拔分身的时候,刚拔出来你就用手捂住你的私处口,别让我射在你体内的那些浆液还有你自己喷射出的体液流出来不就得了?”   萧月娇羞地拧了杨伟胳膊一下,咬着唇嗔道:“讨厌,你明明早就有主意,却偏偏要来欺负我。”不过她却没按杨伟说的那样,把手探到自己胯下私处附近,而是咬着唇拿起身边炕上的那条王雄穿过,并且还在上面射了一大泡浆液的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放到了胯下两腿间,这才娇羞地道:“好了,你往外拔吧。我用这条内裤堵住下面。”   杨伟看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用手撑着萧月白皙挺翘的屁股,慢慢地将分身全部拔了出来。就在杨伟分身全部拔出的一刹那,大量白色浑浊的浆液和着萧月自己喷射的体液从萧月私处汩汩流了出来。萧月赶紧用手里握着的小内裤去堵,随后又惊慌地赤裸着身子从炕上坐了起来,红着脸对杨伟道:“阿伟,快些帮我披件衣服。里面淌得太多了,一会儿就要堵不住流出来了。”   杨伟抽着冷气干笑道:“披什么衣服。你就这样儿去呗。”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你讨厌。弟弟就睡在外面呢。我去厕所,就得从弟弟旁边经过,这个样子怎么好意思?我身上除了两条黑色网格丝袜,连条内裤和奶罩都没穿。万一让弟弟看见了,岂不是羞死人了?”   第二十四章 娇妻光着身子经过堂弟床边   杨伟笑道:“怕什么。大熊又不是在家里只住一天两天,难道你这一个多月里天天上厕所都要穿衣服?累不累的?再说了,以后你迟早要被大熊剥光所有的衣服,然后赤身裸体地被他骑在身上,用他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捅进你的身体,耸动着屁股在你身体里抽送射浆的。既然早晚又那么一天,那现在光着身子被他看一眼又有什么大不了?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嘛。除非你不想嫁给我,跟我结婚。”   “我想的,我一定要嫁给你,跟你结婚。阿伟,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真爱过的男人。”萧月红着脸、闭着眼在杨伟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娇羞地道:“那我就这样出去了?就这样光着身子从弟弟身边走过去了?回来的时候,还要再光着身子从弟弟身边走一遍。”   杨伟抽着冷气笑道:“去吧,不要害羞。你光洁赤裸的身子迟早要被弟弟看个遍的,也迟早要被弟弟摸个遍。你的身体里还迟早要被弟弟灌满他的浆液。只要你爱我,想嫁给我,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不要有心障嘛。去吧,乖。”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看了杨伟一眼,这才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犹豫着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地下了炕,然后穿上那双黑色高跟皮鞋,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在经过王雄身边的时候,还贼一样地用目光瞄了一下王雄的床,然后便急匆匆地裸着身子穿着黑丝高跟出了屋子。   几分钟后,萧月从厕所光着身子回来了,一张俏脸上红扑扑的,嘴角还憋着一丝古怪的笑。杨伟看着好奇,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干嘛这么古里古怪地笑?”萧月被他这么一问,再也忍不住,红着脸吃吃地低声笑了起来,笑了半晌这才拉着杨伟的手道:“你来,看看弟弟。”   杨伟莫名其妙地被萧月拉到了外屋,一头雾水地道:“怎么了,看啥呢?”萧月强忍住笑,红着脸用手指着王雄的下体道:“你自己看,看看嘛。”杨伟顺着萧月手指的方向看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王雄身上穿的是萧月的那条隐形肉色一字型紧身内裤。本来那也没什么,但那条内裤本来是萧月的,实在是太小,虽然弹性很好,但萧月跟王雄之间腰围差得太大了,以至于那条一字型紧身小内裤穿在王雄身上,有些像吹满气的避孕套,随时都能被撑爆一样。而王雄的分身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处于接近极限的勃起状态,硕大粗长的分身居然从萧月那条肉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里挣脱出来,有大约三分之一露在了外面,在内裤的束缚下青筋毕露、十分狰狞。   杨伟还是第一次看到王雄成年后的硕大狰狞的男根,心里想着这条狰狞粗长坚挺的阳根顶在萧月下体私处上,慢慢地撑开萧月紧窄的私处,一点点进入萧月下体时的肉紧情形,刚刚射完浆液的分身居然再次雄风大振,迅速地抬头昂扬,坚挺如柱地抵在了萧月光洁细腻的大腿上。   萧月这时也发现了杨伟下体的变化,忍不住红着脸娇羞地掐了他胳膊一把,嗔道:“讨厌。你不会是有背背山情结吧,怎么看了别的男人的那东西也会兴奋?”杨伟被萧月说有“背背山情结”,饶是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变得红透了。他对同性之间的性行为的观点很奇特。他是不反对女性之间的百合行为的,因为他觉得两具一丝不挂、娇美光洁的女性躯体互相纠缠在一起,奶子跟奶子压在一起,下体跟下体压在一起,是一件非常有美感的事。所以,他的态度是坚决支持的,甚至很希望萧月能有一个百合女友。当然,最好这个百合女友是个双性恋,在跟萧月玩百合的时候,也能跟他同床交配。   但男人之间断背又不同。他一想到两个大猩猩一样的男人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弄菊花,心里就觉得犯堵。所以,他的态度又是坚决反对的。当然如果是两男一女的话,而且是两男同时玩弄一女的话,他也是不反对的,毕竟两具阳刚气息极重的裸体间夹着一具白皙柔和娇美的女性肉体,这就彻底中和了之前的违和感,同样具有美的气息。   杨伟红着脸从背后抱住了萧月赤裸的身子,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个奶子,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她的胯下,抚弄着她湿润温热的私处小声分辩道:“胡说八道。我是在想,总有一天你要跟大熊同房,被大熊赤裸着身子压在身下,然后把他那根狰狞硕大的东西插进你身体里的。你的那里那么小,大熊的那根家伙又那么大,甚至比我的还要大上好多,真要捅进你身体里去,你会不会受得了?还有,你俩如果在一起睡一个月的话,凭着大熊这小子的体格,你又这么美,他还不得一个晚上奸淫你七八次?一个月下来,会不会把你那里撑松了呢?你有没有想过大熊把他那个驴子一样大小的东西捅进你下体的感觉?”   第二十五章 让赤裸娇妻趴在堂弟床上   听了杨伟的话,萧月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一张俏脸又红又烫,跟要烧着了一般;赤裸的身子也热得跟红炭团儿一般,在杨伟的怀里扭曲着迷乱地道:“我不要想。啊,阿伟,快,抱我回炕上去,我又想要了。”   杨伟没想到他诱导萧月进行关于她和王雄之间交合的性幻想,最后会导致萧月如此激烈的反应。不过,他的这些话不止挑起了萧月澎湃的情欲,同时也把自己的欲火彻底点燃了。他顶在萧月白皙光滑大腿上的分身早就硬得不像话,这时见萧月也动了情,头脑忍不住一阵发热,居然不管不顾地用手将萧月的一条腿搬了起来,随后便握着坚挺如柱的分身顶到了萧月的下体私处,在萧月的一声压抑着的惊呼声中,慢慢地捅了进去。   萧月一边承受着杨伟的插入,一边红着脸、咬着唇在杨伟怀里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娇羞地嗔道:“讨厌,你怎么能在弟弟面前奸淫我?万一弟弟半路醒来要去厕所怎么办?岂不是全被他看见了?”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忍不住心里暗笑,心说从睡下到现在才不过半个多小时,刚才俩人又在王雄隔壁表演了一场活春宫,就算是王雄没有偷窥,但俩人发出的声音只靠那两扇透风漏气的破门板是不可能挡住的,王雄血气方刚,对萧月美好的肉体又觊觎了几乎整整一天,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得着。   刚才萧月裸着身子只穿着黑丝高跟去厕所,肯定已经全部落入了王雄眼里,否则他的那里不可能如此坚挺勃起。同时,杨伟也不相信萧月会想不到这些极其简单的逻辑,不过是在掩耳盗铃装迷糊罢了,否则又怎么拉得下脸来?所以杨伟根本不理萧月的抗议和挣扎,用力抱住了萧月,坚定地在王雄面前将自己坚挺的分身慢慢地捅进了萧月体内。   就在杨伟的分身在萧月体内没根尽入的时候,萧月也终于停止了挣扎,红着脸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便一边承受着杨伟有力的冲击,一边转过脸来向杨伟索吻。杨伟一手搬着萧月的腿,一手握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使劲儿抓捏;他的屁股不断地耸动着,坚挺硕大的分身在萧月体内进进出出,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强有力地冲击着萧月的下体;他的嘴又含住了萧月柔软温热的香舌,粗暴狂野地使劲儿吮咂着。   萧月一条腿被杨伟高高抬起,露出了她在毛茸茸私毛覆盖下的私处;她的另一条腿踮着脚尖支撑着身子,显得有些吃力;她的一个奶子被杨伟握在手里抓捏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另一个奶子则随着杨伟强有力的冲击而在胸前剧烈地颤动着,形成了一波又一波大幅度的乳摇。   这种性感的场面刺激得杨伟越发得血脉贲张,插在萧月体内的分身更加胀硬了。而萧月此刻似乎也比以往更加动情,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子,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变得敏感无比,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因为她的体内还有杨伟不久前喷射进去的浆液以及她自己潮喷的体液,所以杨伟插在她身体里的分身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就在萧月被杨伟冲击得脑子一阵阵眩晕,感觉自己即将再次攀上快乐巅峰的时候,杨伟却忽然放开了那条被他高高抬起的萧月的秀腿,粗暴地用手压着萧月的脖子,将她的上半身压了下去,让她挺翘白皙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而杨伟则用另一只手反拉着萧月的手腕,继续耸动着屁股,强力地冲撞着萧月的下体。   萧月离开了杨伟的怀抱,在杨伟强力的冲击下顿时站立不稳,只好弯下腰去用手撑在了对面的墙上,而她的身下就是正在闭着眼“酣睡”的王雄。王雄是仰着脸向上睡的,萧月的两个耷拉下来的奶子就垂在他头顶上方不远处,在杨伟的冲击下不停地胡乱摇晃着。   随着杨伟冲击的不断加剧,萧月扶在墙上的手也越来越滑向下面,她的腰越弯越低,到了最后,她的奶子已几乎贴在了王雄的脸上。萧月一边承受着杨伟的冲击一边红着脸娇喘着抗议道:“不要,阿伟,我的奶子要碰到弟弟的脸了。你轻一些捅,让我抬起些身子来。”但杨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听了萧月的话后反而冲击得更加生猛。   第二十六章 堂弟含住了娇妻的奶子   杨伟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已经即将攀上快乐的巅峰,在激烈抽送了十几下后,他突然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坚挺的分身插进了萧月身体的最深处,接着便低吼一声,浑身颤抖着在萧月体内喷射出了一道道浓稠滚烫的浆液。而萧月也在他这最后一次最强力的冲击下,撑着墙壁的手终于再也坚持不住,白皙光滑的纤腰猛地弯了下去,耷拉在胸前的两个丰盈硕大的奶子一下子压在了王雄的脸上。   就在萧月的奶子压在王雄脸上的一瞬间,萧月忽然发现王雄居然张开了嘴,一口将自己的奶子含进了嘴里,粗野狂暴地吮咂了起来,随后王雄坚挺勃起的分身居然在不经过交配和撸管的情况下喷射出了大股大股的浆液,全部射在了萧月的脸上和奶子上。   萧月这才知道王雄居然一直在装睡。但这时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理会那么多了。因为就在王雄含住她奶子大力吮吸的一瞬间,萧月也终于再次达到了强烈的高潮,两条腿软得再也站不住,闷哼一声瘫软了下来,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王雄头上,两个奶子已完全压住了王雄的脸。随后,萧月便浑身痉挛着再次潮喷了。   由于萧月的奶子挡住了杨伟的视线,他并没有发现王雄在最后一刻含住了萧月的奶子疯狂吮吸的事,见王雄射浆,以为那不过是他因为视奸受到了刺激。他可不相信在俩人交配的过程中王雄是真睡着了。   不过,当杨伟看见王雄整张脸都被萧月的奶子压在下面,这小子还在煞有介事地装睡的时候,心里还真是忍不住笑烂了,心说这厮的演技太差,一点儿都不符合逻辑。这种情形下就算是最能瞌睡的猪八戒也该醒了,王雄还这样装,未免显得太假。不过,这种事本来就是心知肚明却又要掩耳盗铃的,王雄如果真要按照逻辑出牌,他还真不好处理接下来的关系。王雄继续装蒜,杨伟倒也乐得顺水推舟地做一个糊涂翁。   萧月是知道王雄装睡的,但她更不肯戳破这层窗户纸,于是在高潮退去后红着脸从王雄身上爬了起来,娇羞地捶了杨伟胸膛一下,嗔道:“讨厌。都说了让你轻一些了,你还那么用力,结果把人家都弄到弟弟身上去了,还给弟弟射了满身满脸满奶子的浆液。讨厌。”   杨伟拉着萧月的手笑道:“好了,以后不敢了。刚才不是因为马上要高潮,太激动了么?这下倒好,便宜了王雄这个小子,居然让他在睡梦里吃到了他漂亮嫂子的奶子,真是天上掉馅饼啊。怪不得这小子会突然梦遗。走吧,咱俩回炕上去处理一下后事。你又潮喷了,呵呵,得好好擦拭擦拭呢。”说着,便将赤身裸体、高跟黑丝的萧月揽在怀里,推门进了里屋,又装作忘记,任由门那么大开着。   萧月上炕的时候显然发现了门没有关,但她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变得更红了。杨伟让萧月坐在炕上,蜷起腿来分开,刚好将私处暴露给了外面的王雄。萧月知道杨伟是要替自己清理下体,红着脸照办了。   杨伟替萧月擦拭完下体后,又用手指将王雄喷射在萧月奶子、身子和脸上的浆液揩拭到了一起,居然在手心里汇成了好大一团。杨伟抽着冷气将手心里乳白色浑浊的浆液捧到萧月跟前,干笑道:“月月乖,嘴张开。”   萧月脸变得更红了,娇嗔了一句“讨厌,又要让我吃弟弟的浆液”,但却只是声讨,并没有抗拒,乖乖地张开了嘴,任由杨伟将手里王雄射出的浆液抹进她的嘴里。萧月娇羞地看了杨伟一眼,闭上嘴巴将嘴里王雄的浆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末了,又舔了舔嘴角留下的一丝浆液,又将那些残留的浆液也都吞进了肚子里,看得杨伟心头粥粥乱跳,刚刚射过浆的分身险些再次勃起。   杨伟在短时间内连续高强度地交合了两次,而且每次都射了浆,真正是身心俱疲,所以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正在梦里梦见萧月跟王雄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偷情的时候,却被萧月拎着耳朵喊醒了。萧月红着脸娇嗔道:“你这人,怎么睡得跟猪八戒一样,推你、掐你都不醒,非要让我动拎猪耳朵的必杀技才醒?”杨伟赶紧赔笑道歉,说自己睡得太沉,没觉出来萧月在喊他;接着又苦着脸抱怨萧月扰了他的好梦,说:“唉,被你这么一扰,害得我少看了一场激情好戏。”   第二十七章 娇妻奶子上的陌生浆液   萧月似笑非笑地道:“招,又做什么春梦,在梦里跟哪位梦中情人媾和了?老实交代,我不生气。”杨伟苦着脸叹了口气,道:“是梦到了有人在媾和,但却不是我,而是你和弟弟大熊两个。我梦到你们两个正一丝不挂地坐在那个洗澡用的大木桶里洗鸳鸯浴呢。你跟大熊面对面搂抱着坐在一起,大熊的那玩意儿插在你身体里面,一边托着你的屁股上下搬动,一边含着你的奶子使劲儿吮咂。呵,可激情了,比岛国倭寇的爱情动作片可有味道多了,真正的美女与野兽。”   萧月红着脸听他说完,然后便赏了他一记大慈大悲千叶手,嗔道:“整天一肚皮龌龊心思,就盼着你的漂亮媳妇跟别的男人交合。你说你,究竟是个什么变态心理啊你?”说完也不容杨伟分辩抗议,又指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对杨伟道:“阿伟,你看看,这上面是什么?”   杨伟凑到萧月高耸的胸前一看,发现萧月的奶子上居然有老大一滩浆液,心里顿时一紧,道:“男人的浆液?”萧月红着脸道:“是不是你偷偷干的?”杨伟赶紧摇头否认,道:“怎么可能。我要干你,也不需要偷偷摸摸啊。”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我也知道不是你。那么,要么家里进来了贼,趁我们睡着了,在我奶子上射了浆;要么……”   杨伟抽着冷气道:“要么便是大熊这小子半夜来戏弄你。对了,你刚才有没有做春梦,梦见自己被男人骑在身上媾和什么的?”萧月娇羞地掐了杨伟大腿一把,嗔道:“讨厌,没有。不管是贼还是弟弟,我都没被男人骑到身上奸淫,这一点我还分辨得出来,不至于睡得沉到这般地步。”   杨伟笑道:“我相信你,你是清白的。不过,这事儿不像是贼干的,家里整整齐齐,没丢东西嘛。要是普通贼,该顺点儿东西走的,别的没有,至少手机该顺走的,现在啥东西都在,就排除了普通贼。如果是采花贼,那么就不会只在你身上打灰机射浆这么简单了,肯定会骑在你身上,把他的分身插进你身体里抽送射浆才过瘾。排除这两点,那就只剩下一个嫌疑犯了,那就是大熊。不过,你早晚都要被他睡的。他以后甚至都要往你身体里射浆,现在只是射在你的奶子上,没必要声张的吧?”   萧月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嗯,我也不想声张,免得以后见了弟弟怪尴尬。反正以后都要跟他睡觉媾和的,现在先在我奶子上射点浆液也不算什么。”说着,又满含期待地看了杨伟一眼。杨伟抽着冷气笑道:“你还想把弟弟射的这些浆液吃掉?”萧月红着脸摇了摇头,咬着唇道:“我想让你把它抹到我的奶头上。奶子上沾着弟弟的浆液,感觉也挺刺激的。”说完,浑身颤抖着瘫软在了杨伟怀里。杨伟抽着冷气笑道:“好,这不是什么难事,我办。”说着,用手将王雄射在萧月奶子上的浆液均匀地涂抹到了萧月的奶头和奶子的其他部位上。   萧月在杨伟在她奶子上涂抹浆液的时候居然再次红着脸娇喘呻吟起来。等杨伟为她抹完了王雄射在她奶子上的浆液后,她居然咬着唇将手探到了杨伟的胯下,用柔软纤细的小手握住了杨伟的分身轻轻撸动揉搓着,用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阿伟,咱俩再去屋外弟弟床边交合一次吧。”   杨伟见萧月居然主动要求到王雄身边交配,不由得又惊又喜,心想经过自己这段时间潜移默化地精心调教,再加上萧月本身就具备的良好天赋素质,在这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居然进步神速,从开始的下意识拒绝,到后来的被动接受,再到现在的主动要求……对于杨伟而言,这实在是一个好兆头,于是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将只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的萧月抱下了炕,让她穿上黑色高亮高跟皮鞋后,拉着她的手来到了外间王雄的床边。   这次不等杨伟安排,萧月便主动弯下腰,高高地撅起了挺翘白皙的屁股,跨过只穿着萧月一条肉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的王雄,用手撑在了墙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这次选的站位有些靠下,弯腰趴下后,她耷拉在身下的硕大的奶子居然刚好指向王雄的男根部位。   第二十八章 把黑色丝袜塞入娇妻嘴里   王雄虽然在酣睡,但他的男根依然处于坚挺勃起状态,茁壮地从萧月那条小得不能再小的紧身肉色小内裤上探出半根来,直挺挺地昂首翘立,滚圆狰狞的龙头已经竖到了肚脐眼上方。杨伟看得心头一紧,居然伸出手去,将王雄的那条小内裤再次往下拉了一下,几乎把王雄整条勃起的男根都露了出来。   萧月红着脸看杨伟做完这一切,并没有出言嗔怪阻止,只是娇怯地看了眼被杨伟将内裤褪到卵袋以下的王雄的分身,随后便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般将目光挪到别处。杨伟满意地来到萧月身后,双手扶住萧月的腰胯,挺着硬得一塌糊涂的分身,慢慢地捅进了萧月的下体。   萧月这次格外激动,在杨伟捅入的时候,下体私处早已湿得如黄河泛滥一般。随着杨伟分身的逐渐深入,她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销魂的呻吟。尽管她已经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了,但她的这声呻吟在阒寂无声的夜里还是显得格外嘹亮,倒把杨伟吓了一跳,想了想,将萧月的一条腿向后拉着抬了起来,用手臂夹放在了腰胯间,让她只穿着黑丝高跟的修长秀腿勾住了自己的腰后,伸手将她腿上的黑色长筒网格丝袜从大腿根处一路向下剥了下来,一只黑色高光高跟皮鞋也掉在了地上。   杨伟伸手拍了拍萧月挺翘的屁股,低声笑道:“月月乖,张开嘴。”萧月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微微张开了嘴,随后便觉得有一团东西被塞进了自己嘴里,凝神看时,居然是杨伟刚从自己腿上剥下来的那条黑色长筒网格丝袜。她的嘴巴被自己一条腿上的丝袜堵住,回过脸来满脸娇羞地看了杨伟一眼,略带抱怨地“呜噜”了两声,下体却越发湿得厉害了。   这时,萧月一条腿上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脚上还穿着黑色高亮高跟皮鞋;另一条腿上却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这种不对称的黑白对比,反而对杨伟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形成了一种致命的性感诱惑,让杨伟插在萧月下体里的分身变得更加坚挺勃起,上面的神经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起来,每一下动作都能带给杨伟巨大而强烈的快感刺激。   杨伟一只手将萧月没穿丝袜的那条秀腿揽在胯间,另一只手则穿过萧月的身下抓住了萧月的一只奶子粗鲁地揉搓抓捏。他像交配中的公狗一样,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萧月的背上,压得萧月的身子越发向下。   随着杨伟耸动着屁股对萧月下体的激烈冲撞,萧月撑在墙壁上的双手不断滑下,很快就变成了跨过王雄撑在了床沿上,而萧月的奶子也完完全全地压在了王雄勃起坚挺的男根上,随着杨伟持续激烈的冲击而剧烈地来回摇晃着。她的一个奶子被杨伟抓在手里,杨伟居然用她的奶子去蹭王雄的卵袋;她的另一个奶子则随着杨伟的不断冲击,而不停地摩擦着王雄狰狞硕大的男根,好几次奶头从王雄滚圆裸露的龙头上滑过,顿时刺激得萧月浑身哆嗦,棘皮疙瘩起了一身,兴奋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王雄似乎还在酣睡,但呼吸却明显变得急促不稳定起来,而他的分身也在萧月奶子的不断磨擦下变得越来越坚挺、越来越昂扬。杨伟早就在偷偷留心观察着王雄的反应,见他如此装蒜,心里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王雄肯积极配合、努力装蒜自然是最好的,大伙儿就可以一直这样不动声色地装模作样暧昧下去。否则窗户纸一旦捅破,他还真会觉得有些没办法收场。   二十多分钟后,杨伟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抽送的频率开始变得越来越频繁,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这时,萧月忽然闷哼一声,胳膊一软,整个人瘫倒在王雄下体上。她的赤裸的身子剧烈痉挛着,脸色潮红、眼神迷乱,伸手将杨伟塞在她嘴里的黑色长筒网格丝袜一把扯了出来,丢在了王雄赤裸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高潮的时候身子稍微向后退了一下,瘫倒在王雄身上时,一张娇俏潮红的小脸刚好压在了王雄坚挺勃起的男根上。   就在这时,杨伟也低吼一声达到了高潮,双手揽着萧月的纤腰,猛地将坚挺的分身狠狠地插入到萧月身体的最深处,随后便开始了激烈的喷发,大股大股的浆液从他插在萧月体内的男根龙头处激射进萧月体内,冲击得萧月忍不住再次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第二十九章 娇妻将堂弟男根含进嘴里   几乎与此同时,王雄坚挺如铁的分身也开始了喷射。他射出的浆液滚烫浓稠有力。第一道浆液全部喷在了萧月的脸上,射得萧月怔了一下,随后便做出了一个令杨伟瞠目结舌的举动:她居然张开了小嘴,将正在喷发的王雄的分身一口含进了嘴里。   于是,王雄剩下的浆液便全部射进了萧月温润柔软的嘴巴里,有力的喷射和滚烫浓稠的浆液让萧月的一张俏脸变得火烫价通红。她的脸上充满了浓得无法化开的春意,眼神迷乱地含着王雄不停喷射的坚挺的分身,默默地承受着它在自己温润湿热的口腔内最强有力的喷发。   等王雄的浆液全部射完,萧月又红着脸,娇羞地将灌满嘴巴的浆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随后才吐出王雄喷射完浆液后依然坚挺的分身,娇怯地看了杨伟一眼,居然又伸出舌头,将王雄龙头上残存的浆液一一舔舐干净。   杨伟看得欲火焚身,刚刚射浆的男根居然有了再次昂扬的势头。不过,他已经不敢在这里继续逗留下去。因为很多男人都有射完浆后方便的习惯,他担心王雄忍不住起来方便,从而导致仨人间心照不宣的暧昧游戏穿帮,于是赶紧从萧月体内抽出自己已经爆发完的分身,又用她的那条黑色长筒网格丝袜擦拭了一下俩人狼藉的下体,然后将浑身瘫软的萧月抱起,重新回到了里屋炕上。这一次,他同样装作忘记没有关门。   萧月浑身无力地被杨伟放到炕上后,有些羞赧地看了杨伟一眼,目光里有娇怯也有歉意。杨伟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又安慰地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低声道:“月月乖,睡吧。”说着,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顿时一股浓重的男人浆液的腥臭味道扑鼻而来,刺激得他下体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早上大约六点半的时候,杨伟再次被萧月轻声唤醒。杨伟迷迷糊糊地从炕上坐了起来,发现萧月依然是昨晚入睡前的那副打扮:赤身裸体,一条腿上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另一条腿则一丝不挂的赤裸着。六点半的时候其实天已大亮。杨伟看了眼浑身赤裸的萧月,又看了眼洞开的门户和门外睡着的王雄,心里不由得紧了一下,抽着冷气道:“怎么了月月?”   萧月红着脸举起手中的黑色高亮高跟皮鞋,指着乌黑发亮的鞋面上的一滩白色浑浊液体,两眼亮晶晶地向杨伟道:“你看,这是什么?”杨伟看了,不由得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些浑浊的白色液体他一看就晓得是什么,而且不用问也知道究竟是谁做的好事,心里竟然隐隐地泛起了强烈的快感,觉得自己期待的萧月一丝不挂被王雄压在身下抽送射浆的场面已经不需要等太久就会出现了。   但杨伟此刻却决不能赤裸裸地去谈这件事,只能抽着冷气笑着道:“还能是什么,男人的浆液呗。这个大熊,还真是精力旺盛,一个晚上射那么多次。你说,现在他还没得到你的肉体就已经这么疯狂,到时候一旦在他结婚的时候骑到了你白皙赤裸的身子上,一个晚上又要奸淫你多少次?”   萧月红着脸,两眼亮晶晶地娇嗔道:“讨厌,又来说流氓话。那时候弟弟骑在我身上干我,你岂不是也可以骑到弟妹身上玩弄弟妹?你的流氓心性一点不比弟弟差,我都替未来的弟妹担心,不知道那个晚上会被你插多少次,又要被你把多少浆液射进身体。”   杨伟听了也是心里一动,想着自己骑在未来弟妹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的场面,下体顿时起了反应。他见萧月依然擎着那只被王雄射了一滩浆液在上面的黑色高跟皮鞋,忍不住问道:“月月,你还擎着这只皮鞋干嘛,还不赶紧把上面的脏东西擦掉,然后穿好衣服去做饭?一会儿大熊可也要起床了,到时候你如果还没穿好衣服的话,你的身子可就全被他看见了。”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我的皮鞋就放在屋里,他都把浆液射到我的皮鞋上了,肯定是半夜趁我们睡着溜进屋子里来自渎射浆的。那个时候,早把我赤裸的身子都看光了。说不定,他自渎的时候还摸过我的奶子和大腿,甚至私处。现在多看一眼有什么要紧?都赖你,非要让我睡在外面。讨厌的。”   萧月一边说,一边将鞋子放到了地上,然后又将那条被王雄射过浆液的隐形黑色一字型紧身内裤穿在了身上,之后又穿上了那件黑色薄纱吊带情趣睡衣,也不穿另一条丝袜,就那么直接穿上了那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任由一条腿光裸着,另一条腿穿着黑色网格丝袜,而且皮鞋上王雄射在上面的浆液也没有擦。   第三十章 娇妻高跟鞋上的陌生浆液   萧月是用穿着丝袜的那只脚穿那只沾有王雄浆液的皮鞋的,结果脚刚穿进鞋子里,她就把眉头皱了起来,之后又用着脸娇嗔道:“弟弟好讨厌,居然把鞋子里面也射上了浆液,弄了我一脚。”   杨伟听得血脉贲张,抽着冷气笑道:“那你还不赶紧去洗洗的?”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低声道:“不用洗了。这样感觉挺好的。我去做饭了。”说着,便穿着那只被王雄射满浆液的黑色高跟皮鞋出了屋子,王雄射在皮鞋鞋面上的浆液随着萧月的走动,在鞋面上不停地滚来滚去,但却始终没能滚落到地上。   杨伟的下体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他穿好衣服下了炕,经过外间的时候发现王雄依然穿着萧月那条肉色一字型紧身隐形小内裤,勃起坚挺的分身也跟昨晚一样,从内裤裤腰上露出了三分之一,滚圆的龙头狰狞坚强地向上挺立着,龙头中间的裂缝里还渗出了几滴亮晶晶的体液。   杨伟觉得王雄这厮肯定早就醒了,而自己刚才跟萧月关于那只被王雄射满浆液皮鞋的对话,也肯定被他一字不落地都听了去,忍不住心里又是一紧,心说自己刚才可说过在王雄新婚的时候,萧月会赤身裸体地被王雄骑在身下干,而萧月似乎也没有反对。这会不会对王雄这厮形成引导暗示呢?杨伟隐隐觉得今天在王雄和萧月这对干柴烈火般的青年男女间,可能会发生一些暧昧香艳的情色故事。   早上吃饭的时候,王雄已经假模假式地穿上了他的那条大短裤,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过,当他的目光装作不经意地扫过萧月的那只皮鞋,看着自己射在上面还在滚来滚去的那滩浆液的时候,脸也忍不住有些红。杨伟很仔细地注意了一下他的裆部,发现他的那里已经搭起了好大一个蒙古包。   同时,杨伟还发现王雄的目光不停地在萧月的两条腿上扫来扫去,显然萧月这种一条腿赤裸、一条腿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不对称着装方式,不仅能够对杨伟形成强烈的性吸引,同时也对王雄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种着装方式杨伟第一次是在何芸身上看到的,没想到自己的校花娇妻萧月也觉得这样穿丝袜非常性感、非常诱惑、非常有女人味道,而且还在陌生男人面前大胆地身体力行了。看着眼前这肉紧的一切,杨伟的心里像触了电一样,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在全身上下快速游走着,很快,他的下体也迅速搭建起了蒙古包。   萧月不愧是学表演的,对自己的情绪掩饰得极好,在王雄面前表现得极其自然大方,坦然自若地迈着一条穿着黑丝袜,另一条则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秀腿;穿着鞋面上沾满了王雄射出的浆液,还在不停滚来滚去的黑高跟;挺着尽管在薄纱的遮掩下,但奶子和奶头却依然能够被看得清清楚楚的高耸的胸膛,若无其事地在王雄面前走来走去,还很自然地在他身边弯下腰去帮他收拾杯盘碗筷。那时,她那条赤裸着的玉腿几乎就贴在了王雄的脸上,而王雄也正红着脸偷偷地透过她垂下的吊带睡裙领口,吞着唾沫盯着她的奶子看。   吃完饭后,杨伟笑着嘱咐了王雄一句“好好跟嫂子学跳舞”后就去上班了。不过,他今天在班上却一直心不在焉,一门心思总想偷偷回家去看看王雄和萧月在做啥。他凭直觉认为,俩人孤男寡女呆在家里,又是穿着又薄又紧身的练功服在搂搂抱抱地学跳舞,同时,昨晚还发生了那么多彼此心照不宣、香艳暧昧的事,今天俩人的关系肯定会更进一步。至于能够进步到什么地方、什么程度,却不是他能猜测想象得到的了。   他的心里像被猫抓的似的,越想越急切,越想越迫不及待。在纠结和挣扎中好容易熬到中午下班,刚要心急火燎地往家赶,不料又被于德利叫住。于德利面色沉重地要杨伟马上去吃饭,二十分钟后到他办公室来见他。   杨伟还从未见于德利对他如此严肃过,心里不免惴惴。他对于德利是抱着一份感恩心的,一直觉得于德利对他不薄,虽然官儿不大,但也算是极欣赏他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自从他进厂以来,各方面都庇护、关照、提携他,有了好处从来都没忘了他,不用他去争取,馅饼就从天上掉下来了,而丢馅饼的那个人就是于德利,对他的帮助不可谓不大。   第三十一章 和稀泥和出的超级明星   杨伟觉得在这个到处都讲“利益置换”和“互相利用”现实主义和功利主义盛行的社会里,于德利对他的帮助动机却显得非常单纯,不能算是完全“无私”,但至少功利性实在是不明显。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工人,于德利却是在厂里跺跺脚都能让厂房抖三抖的重量级中层干部,他自己扪心自问,都不觉得自己会对于德利有什么“用”。而且,他私下也并没像开始跟于德利开玩笑的时候说的那样,没事儿就带着烟酒糖茶到于德利跟前得瑟走后门。他给于德利的红塔山加起来不超过五包,合计不过六十块钱,还他妈是零售价。   这年头,谁肯不拿好处就帮助“没用”的人?偏偏于德利就肯。而且于德利这人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对杨伟的关照都是默默进行,从来不会在帮助了杨伟后,再到杨伟跟前表功卖好儿。杨伟得了许多莫名其妙的好处,譬如说莫名其妙地就被评为车间先进工作者,每个月工资平白涨了十六块钱;刚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就莫名其妙地成为入党积极分子,根本不符合组织程序;本来只是日常的例行工作,检查出了几个产品的小问题,结果马上就来了两个厂报记者,采访了他整整一天后,第二天厂报头版头条就刊登了他的巨幅工作照和整整一个版的“先进事迹”。   厂报这篇报道,让杨伟彻底成了厂里的名人,成了车间里的“明星”质检员。幸好杨伟平时不摆谱儿,在一线工人们面前从来都是一副笑嘻嘻和稀泥的弥勒佛嘴脸,是个只栽花不种刺的主儿,但凡工友的产品出了一些小小不然的差错,他也从来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敷衍着让工友重新弥缝改过拉倒,从来不会像黑脸包公那样铁面无私地去给工人登记曝光扣钱。   为了提高质检员的工作积极性,工厂规定质检员对工人们的罚没收入是有返成的,而且返成力度不小,是跟厂里五五分成。不过,杨伟算是个有底线的人,他亲眼见识了宿舍里老王等工友的生活状态,又怎么肯再为这些可怜的工友额外增加负担来自己搂钱?所以他的作风跟以往那些质检员完全不同,都是能敷衍过去不罚款就不罚,实在敷衍不过去的,也是能少罚就少罚,而且会把工厂给自己返成的那部分罚款偷偷塞还给被罚的工友。   他这倒不是邀买人心,实在是觉得人生在世犯不着为了几个小钱跟人怄气犯生分,最后闹得人家受损失,自己也四处树敌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祖宗。所以,尽管他进车间没多久,但他在车间里的声望却是出奇得好,车间里无论男女工友,没一个跟他生分的,见到他都是亲热得不得了。   他的这种处世态度为他带来了潜在的巨大好处。对他的集中报道结束后,他才从在宣传科做事的黄志文那里知道,对他的报道其实是从上头戴着帽儿下达的口头通知,但只是说要报道一下杨伟同志的先进事迹,却并没有对报道版面和篇幅提出具体要求。但厂报记者在采访过程中还真是被热情的工友们的情绪给感染了,回去之后连连感慨说在厂里采访先进模范人物采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会有如此光辉正面形象的先进模范人物,在群众中一点负面评论都没有。   两位至情至性的记者感慨说,在对杨伟的采访过程中,“找人采访,根本不需要做工作,人家都是积极主动配合,热情非常地提供先进典型的各种先进素材和事迹”,又发表评论说这种采访“真是太省心了,根本不用问,人家七嘴八舌提供的各种先进素材就够记半个笔记本”。   末了,这两位记者还先后感慨说:“一线工人都是计件工资,接受采访要耽误人家赚钱的。以往哪次采访这种先进事迹不是要应下种种好处、费尽口舌才能让人家出面听你罗嗦,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牵强附会地挤出一点所谓的‘先进事迹’后,还要加上一些牢骚点评,往往又跟先进人物的先进形象背道而驰,害得咱只能装聋作哑当没听见。但这次却完全不同,这简直就是一次厂报采访史上里程碑式的采访事件,改变了以往的采访惯例。”   于是,两位记者连夜行动:文字记者当夜拿出了洋洋洒洒近万字的长篇人物通讯;摄影记者本来是跟着去敷衍故事的,因为一般先进典型的报道,只要不是半年和年终厂里统一组织评选的,都是不会在厂报上刊登照片的。但这次摄影记者也上了心,被这次顺风采访和受访群众的热情所感染,特意选了一副杨伟形象最伟岸的照片,又下大功夫用图像处理软件给处理得尽善尽美,这才拿着照片去找编辑部主任关说人情,说像杨伟这种随机发现的草根典型,其实更具有宣传意义,比半年年终层层推荐上来的所谓“先进典型”要先进得多,强烈要求刊发典型人物的大幅照片。   第三十二章 戴着绿帽上了头版头条   这种事涉及到报社规定,编辑部主任不敢作主,于是又带着摄影记者去找分管副总。而分管厂报业务的副总恰好又是由宣传科副科长黄志文兼任。对于以生产经营为主的大型玩具厂来说,厂报其实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单位,老总历来由宣传科科长兼任,副总则由黄志文这个副科长兼任,俩人平时都不“到衙理事”的。真正负责厂报日常工作的,其实就是那位编辑部主任。不过,一旦面对这种有违“制度”的“大事”,黄志文扛着的这个“副总”头衔也就起了作用。   黄志文虽然不了解这事儿的详细内幕,但见是关于杨伟的先进事迹报道,当然是大笔一挥果断为杨伟走了后门儿,批示曰:“类似先进典型,事迹真实、感人至深,要不遗余力地尽力挖掘,不惜笔墨篇幅地搞好报道”,算是彻底为关于杨伟的报道定了性、指明了方向。   于是,第二天厂报关于杨伟的先进事迹报道,便由惯例的三版挪到了头版,而且还是头条,因为那天厂领导恰好没有开会也没有接待重要客人,所以让杨伟钻了空子。同时,报道还由惯例的只是豆腐块文字消息,变成了整整一个版的带大幅照片的长篇人物通讯。   该报道连篇累牍、浓墨重彩地替杨伟吹嘘说他是“敬业爱岗的标兵,一丝不苟的楷模”。文章末尾还有记者的采访手记,大谈记者个人对他的印象,赞美他“有文化、有思想,做事踏踏实实不浮躁,能够扑下身子真抓实干,是个难得的务实型人才。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杨伟同志在质检员岗位上,还能团结同志、继往开来,拥有极其稳固的群众基础,彻底改变了以往质检员因为工作造成干群对立的问题”,还特意强调了他其实是国内某211工程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居然甘于到玩具厂做一个普通工人,这种主动“接地气”、“走基层”的精神,实在是当前天之骄子们最最需要的基础品质和行为风格。   黄志文跟杨伟有“共妻”的情分,对杨伟还是很够哥们儿的。一方面旁敲侧击地打听关于报道杨伟先进事迹究竟是谁的意思,一方面又作出批示,要求厂报继续加大对杨伟同志先进事迹的报道力度。结果第二天厂报便又刊登了一篇社论,号召全厂职工都要向杨伟同志学习,学习他一丝不苟、兢兢业业的敬业精神,学习他忠于职守、不计个人得失,一心扑在工作上、事业上,为了工厂的利益,严把产品质量关的品质,云云。总之把杨伟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恐怕文天祥再世、戚继光重生也都要自愧不如,在杨伟这等高大全的英雄人物面前汗颜仰视,俯首膜拜。   厂报连续两天对杨伟的报道、评论,让杨伟自己看了都觉得有些脸红耳热不好意思,羞愧地将编辑部特意送给他的三份厂报带进厕所揩了屁股。本来他也纳闷儿的,觉得自个儿也不像是踩着主角光环、拥有王霸之气的幸运儿,怎么突然就会有这么多好事光临到自己身上呢?回到家里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后,黄志文才一脸不相信地说道:“难道你也不知道这事儿的内幕?我还以为你是一条不声不响的老狐狸,有这么大的背景还隐藏不说呢。”   杨伟听了更是一头雾水。黄志文见他不像在作伪,于是便告诉他,关于集中报道他先进模范事迹的指示,是厂里一位分管政工的副书记李光提出来的。杨伟听了更加迷糊,连连表示自己跟这位大官儿八杆子都打不着,也不曾跟他“共妻”过。这倒让黄志文也摸不着头脑了,问道:“那你总该跟李书记的亲信有点交情吧?或许也是人托人办的事儿吧。总之,我不相信你不是李书记派系的人,他会无缘无故来帮你。说实话,你做的那点儿屁事儿根本不算事儿,根本不值这样连篇累牍的报道。你在车间里那些狗头骚脑的小勾当我也早有耳闻,评你当个质监科的反面典型绰绰有余。”   杨伟摸着脑袋也笑,道:“鬼才晓得领导抽了哪根筋,居然莫名其妙要树我个典型。我最了解自个儿这副德行,根本就不是当典型的料,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高大全的典型气质。最后你们搞的那个狗屁厂报夸得我比杨子荣还牛逼,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反正你那不着调儿的厂报是被我当了厕纸揩了屁股,我是没脸看这些天花乱坠的牛皮稿子。”   第三十三章 戴着绿帽也被顶替   黄志文听了倒严肃起来,道:“唉,你小子还是不懂政治。那份报纸你得保存好,那可是你在厂里的重要荣誉,以后一旦有什么好事需要‘积分’,那都是铁杆儿凭证。回头我让厂报编辑部再送你两份,这次一定不要揩屁股了。”说着自己也笑,摸着萧月的大腿道:“我们辛辛苦苦办的报纸,居然被人当手纸揩屁股,真是令人丧气。”   杨伟笑道:“实在是你们的报纸写稿子写得太不着调儿。有那么吹牛逼的吗?幸好写的是我,我知道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要换成写的是别人,没准儿我也得去瞻仰膜拜如此高大全的先进典型。说实话,我现在都觉得自个儿像在做梦,稀里糊涂就成了杨子荣、刘胡兰一般英雄正义的人物。我一直觉得我这类人只适合上晚报社会版的,报道个‘跟女友交合拔不出生殖器’,或者‘戴别的男人用过的避孕套结果掉落进女友体内拿不出来’之类的新闻,哪想到居然上了英雄榜。我在厂里除了认识你和嫂子,也就认识男工宿舍和车间里那几个劳苦大众了。这里面要说策划这事儿最靠谱儿的,还就是你。你就管这摊儿嘛。黄哥,如果真是你干的,那你可千万别学雷锋做好事死活不留名儿,还得让兄弟去扒拉你的日记才知道是你干的,行不?你就给兄弟老实招了吧,是不是你干的?”   黄志文一边把手探进萧月衣领里去摸她的奶子一边笑,道:“说老实话,厂报的业务是归我分管,但我自从兼任这个副总以来,还从未管过那个破报纸的任何事儿。这次算是为你破了处,头一次人模狗样地作了个批示,后来看看,自己都觉得脸红。自个儿那人模狗样的批示太有领导范儿了,可自己咋就不是个像样儿的领导呢?哪怕当个像于德利那样实权科室的头儿也行啊,偏偏就窝在了宣传科这个兔子不拉屎的鸟地方,一辈子不得发迹。厂里搞廉政,纪委让我们这些人都签廉政责任状,我他妈就在廉政责任状上表决心,说自个儿‘有心腐败,没人行贿,像不作个廉洁奉公的好干部都难’,差点儿被纪委树成反面典型上了厂报‘以儆效尤’。”   杨伟听得也笑,末了却突然说了句:“我倒是跟于科长很熟的。除了你们,在厂里我也就认识于科长这么一个实权人物了。你说,会不会是他的幕后策划?”黄志文听了后,猛地捏了一下萧月的奶子,道:“你认识于德利?哎呦兄弟,以后哥飞黄腾达就指望你了。那可是棵大树啊,在厂里权势熏灼。这条大腿你一定要抱紧了。你早说认识于德利,何苦还让我在这里扮不靠谱儿的狄仁杰,白白分析了那么多,答案却就在眼前:就是于德利。李书记刚好分管人事政工。他是李书记多年的老部下,死党。”   杨伟这才恍然大悟。   这次于德利忽然这么严肃地要找自己“谈谈”,究竟要谈什么呢?尽管杨伟一肚皮要回家窥淫的心思,但还是强压住了,毕竟公事要紧。于德利这么郑重其事地找他,肯定是有大事。于是他给萧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中午在厂里食堂吃,让她在家跟王雄一起吃饭,末了又压低声音问道:“月月,上午没被大熊推倒骑在身上玩弄抽送奸淫射浆吧?”气得萧月在电话里咬牙,嗔道:“臭流氓,大熊就在我身边呢。”顿时把杨伟也闹了一个大红脸,赶紧讪讪地挂了电话。   杨伟吃完饭后马上去了于德利办公室。于德利面沉如水地让他进屋坐到自己对面,又回身把办公室门关上,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敲着桌子沉吟道:“阿伟,于哥对不住你。本来这次有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你脱离工人身份坐办公室的,于哥也在尽力帮你造势操作了,但没想到所有关节都打通了,对你的造势报道也搞得比我预想的效果还要好,但还是出了岔子。这次的名额只有两个,结果两个副总塞进来四个人,而且都是直系亲属。我也找了李书记,但他也说你这种关系分量不够,让咱们继续等下一次的机会。不过,下一次的机会指不定哪年才会有,事情就不好说了。唉。总之这事儿于哥没办好,真是不好意思的。”   杨伟听了感动得不得了。他并没有明确托付于德利帮他办这事儿,而且他以前不知道,现在进了厂以后才晓得,对于这种曾经在体制内的老牌国营厂而言,身份问题竟然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干部”和“工人”之间的待遇天差地别,以后职称和等级评定,退休后享受的退休金等等都完全不同。还包括日后的发展,工人是只能在车间一线转悠的,像杨伟这样能混一个车间质检员,已经算是极好的工种了,算是一进厂就踏上了工人阶级这个金字塔的巅峰。否则,如果杨伟开始被分配到一线,那他恐怕想要运动做一个车间保管员什么的轻松闲职都要费很大劲,更不用说做车间质检员这种又闲又有小权的工种了。   第三十四章 娇妻高跟鞋上干涸的浆液   杨伟心里感动,罕见地没对于德利嘻皮笑脸,真诚地道:“于哥,这事儿您尽心了,兄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都晓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无论成不成,这份情兄弟都记心里了。”   于德利郁闷懊丧地敲了敲桌子,半晌才道:“阿伟,于哥说句老实话,当初于哥明知道你是大学生还要招你进厂,就是因为于哥知道厂里有两个转干指标,以为凭于哥在厂里经营这么多年,而且这事儿又直接归于哥管,总能给你运动一个的。没想到这两个指标早被老虎盯上了,我等家猫根本插不上嘴。现在这形势,想再拿到这种指标是很难了。别看咱们厂已经改制被私营财团收购,但走的还是国营厂老一套。没身份,你啥都不是,什么好事儿都轮不到你头上,能力再强也只能默默地看别人不干活儿也照样拿高工资,而自己累死忙死也只能为别人做嫁衣裳。说老实话,于哥招你进厂,又一直没拿你当外人,一直在帮你,也是存着私心的。觉得你学历高、智商高又会来事儿,将来肯定能够前途无量。于哥一是想给自己在厂里留条后路,二是觉得你在厂里无依无靠,算得上是于哥的亲信嫡系。但现在看,只要你的身份问题不解决,你就很难在厂里爬起来。这样来说,对你以后的发展实在是不利。大学生现在就业再难,但一旦就业后,前途却是无量的。工人又不同,赚钱再多,前程也只有萤火虫照出的亮地儿大小,不利于你的个人成长。如果你想走,于哥不拦你。在于哥的职权范围内,照样能顺利调档走人,没人阻止得了你。”说着,抬起头来又看杨伟。   杨伟这时也为难。他知道于德利说的都是实情。当初自己是怀着一时之愤来当这个工人的,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开始时只知道就算是大学生刚进厂的话,一般也会被分配到一线车间“下放锻炼”一两年后才会进办公室,但他毕竟还是缺乏社会经验,没想到按照“干部”身份招进的大学生下放车间锻炼是一个概念,而像他这样按照“工人”身份招进来的工人却又是另外一个概念。在这种曾经的国营军工企业来讲,想转变身份,难度简直堪比十几年前的“农转非”。   于德利见杨伟踌躇,于是起身笑了笑,道:“你回家好好想想,不要忙着做决定。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男人选职业是生命里的头等大事,需要好好考虑考虑。你放心,只要于哥还干这个人事科长,你啥时候想走都能走得成,没人拦得住你。”   杨伟于是也起身笑道:“那就谢谢于大人了。这事儿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杨伟也没想这么快就做决定。他开始为自己之前选择工作时的莽撞感到后悔,觉得自己这次的选择一定要深思熟虑才行,至少也要等黄志文夫妇休假回来,问问他俩的意见再做决定。毕竟黄志文夫妇的社会经验也比他和萧月要多很多,对这种事还是应该有比较中肯的看法的。   杨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这种事儿虽然对他个人来讲影响很大,但他却不肯让这些事一直窝在他心里。下午回到车间后,他又是精神饱满、意气风发,在跟几个女工调笑的过程中又免不了想起家里的萧月和王雄,想这一对孤男寡女在家里穿着紧身性感的练功服搂抱在一起跳舞,会不会真地干柴烈火做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体来呢?一想到萧月穿在身上的肉色紧身练功服被王雄一把撕烂,然后王雄又将他粗长坚挺的分身插进萧月下体的时候,杨伟就激动得喘不过气来,心里竟暗暗有些期盼,盼望俩人真做一些人神共愤的事让他现场瞻仰一番。   在不断纠结和患得患失的情绪中,杨伟好容易熬到下班,然后就一溜烟地直奔回自己的废村小屋。他鬼鬼祟祟地来到大门口,贼一样趴在门板上隔着门缝向里张望,结果得到的答案却令他大失所望。   院子里,萧月和王雄早已经停止了练舞,俩人此刻都换下了练功服,王雄穿的是短裤和背心,萧月穿的则还是那件黑色半透明情趣吊带睡裙,高耸挺拔的奶子在薄薄一层黑纱的覆盖下若隐若现,看上去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她的双腿依然是一条腿穿着黑色畅通网格丝袜,另一条腿赤条条一丝不挂。脚上穿的还是那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不过上面的浆液已经干涸,只留下了一个惨白色的淡淡印痕。   第三十五章 鼓励娇妻与堂弟跳艳舞   这时,俩人正有说有笑地坐在院子里择菜准备晚饭,面色正常,甚至连坐着的距离都保持得很好,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杨伟这时才晓得自己完全想岔了,想看香艳大戏,绝对不能正点儿来看。萧月知道他下班的时间,就算俩人真有什么私情勾当,也绝对不会专挑这个点儿演活春宫给他看。   杨伟在门外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失望地推门而入。俩人见他回来,一起站了起来热情地招呼,这反而让杨伟觉得太假,更加肯定了俩人有奸情的判断,于是也假笑着冲俩人道:“嗬,这画面看着好温馨,感觉像是新婚小夫妻在准备晚饭似的。”说得俩人的脸顿时红了。萧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老流氓,没来由地调戏自己的媳妇和弟弟。”   由于萧月和王雄的提前准备,这顿晚餐也是相当丰盛。杨伟以今天是周末,第二天大伙儿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为由,再次提出要大伙儿一起喝个痛快,王雄犹豫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二锅头是现成的,仨人每人倒满了一杯。开始时杨伟和王雄都还喝得矜持,萧月也只是陪着俩人小抿一口;但到了最后,仨人都喝得有些迷糊,杨伟和王雄也就不再顾虑那么多,开始放量喝了起来。萧月酒量浅,但也跟着喝了不少。喝到九点多的时候,杨伟和王雄已经喝了差不多两瓶二锅头,而萧月也差不多把那一大杯酒都喝光了。   这时,仨人喝得都有些多,舌头也变得大了起来,行为更是尽显粗犷豪迈:杨伟和王雄都脱掉了上衣,裸露出了胸膛;话题也渐渐放开,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坦率。这时,萧月开始迷糊着眼说王雄的舞其实跳得不错,但有些时候放不开,总是想着不能碰到舞伴一些部位,所以导致缚手缚脚,看上去不够潇洒;而王雄则抗辩说不是他放不开,实在是因为萧月始终在提防着他,有些敏感部位被他稍微一碰就赶紧躲避,结果导致他也跟着变得很紧张。   杨伟睙斜着眼,歪着嘴巴,语不成句地仲裁道:“你俩谁也别抱怨谁,肯定谁都放不开是真的。嫂子跟小叔子在一起搂抱着跳舞,又穿得那么性感,心里还彼此顾忌,都不敢接触彼此对方的肉体,这样能放开才怪。不过,我不觉得你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大熊,虽然我是你哥,但我也不得不建议你:你跟你嫂子学跳舞,就要抛开一切顾虑,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跳舞中去,这样才能找到感觉,跳出味道。如果一味心思在想如何不冒犯你嫂子,不碰触到你嫂子的敏感部位,那哪儿还能跳出忘情的舞蹈来?还有月月,我也想对你说,你作为一个嫂子,一个老师,心里存了那许多‘这也不行,那也不敢’的念头,本身就是错误的。男女在一起跳舞,关系就是单纯的舞伴。舞伴之间如果还存着‘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摸’的念头,还怎么可能把舞跳好?干脆俩人一人抱一个木鱼去念‘南无阿弥陀佛’好了。”   杨伟板起脸孔装腔作势的这番训斥顿时惹得王雄和萧月俩人一起红着脸吃吃地笑,最后俩人居然一致对他的观点表示同意,赞美他“目光如炬、一语中的”,夸得杨伟忍不住就有些飘飘然,大着舌头笑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就这样,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要顾虑太多。只想着把舞跳好即可,也别管哪儿能碰,哪儿不能摸什么的,只管去跳舞。你们现在就跳,我在这里看着,替你们品评把关。”   萧月红着脸跟王雄对视了一眼,咬着嘴唇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我觉得如果能这样跳,大熊肯定能把舞跳出韵味来。大熊的身体条件很好,很适合跳一些少数民族的劲舞。之所以他把很有力量感的劲舞跳得软绵绵不成体统,关键就是你说的那些,彼此顾虑太多。如果没有这些顾虑的话……大熊,咱们来试一试。阿伟的话倒是让我突然对你的舞蹈有了更多的信心。因为你如果不是顾虑那么多的话,肯定能够展示出你男人的力量和气魄来,不会像之前那样猥猥琐琐、瘟头瘟脑的。还有,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你的这种爆发力极强的身体素质,很适合跳一些狂放粗犷豪迈的劲舞。而这种劲舞往往套路和舞姿还在其次,关键就在于气势。我看,你就按照嫂子的这个思路随心所欲地跳,不用拘泥于什么仪态和套路,只要能把气势跳出来就可以。咱们也不提前编舞,嫂子觉得提前编好跳舞的路数反而容易束缚你的创造力,压制你的气势。你随机发挥,只管大胆地展示你的舞姿和气势,嫂子会主动配合你的。嫂子突然觉得,对于像你这样丝毫没有任何舞蹈基础的人来讲,要在短短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从众多专业对手中胜出,这或许是一条捷径,而且也应该是最适合你的路数。”   第三十六章 娇妻穿着透明睡衣跳艳舞   王雄这时喝得已经有一些神智不清,听萧月这样说,两眼顿时一亮,一颗心也活泼泼地动了起来,感觉自己如果真能像萧月说的那样随心所欲的舞蹈,只在乎气势而不在乎舞姿是否标准的话,那他这个跳舞的门外汉说不定还真能走出自己不同寻常的一条路来,在临时抱佛脚一般的短训中,也就有了最终决胜专业选手的个人优势。   比舞姿和套路,王雄不相信自己经过一个月的短训,能够练得比那些专业选手还标准。但如果要比男人的气势,仗着他身体素质上的先天优势,他还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   王雄越想越是兴奋,越想越有自信,整个人的气势也随之而变得锋芒毕露,站起身来一把将萧月的肩膀搂住,笑道:“好。嫂子既然这样说,那咱就试试。”萧月红着脸挡开王雄搂住自己肩膀的手,娇嗔道:“讨厌,咱们都还没换练功服呢,你喝多了。”   结果却听杨伟在一旁笑道:“胶柱鼓瑟。换什么练功服?你们俩就这样跳,这才叫自然顺畅呢。不是说跳舞的时候男女舞伴间身体接触越多就越能跳出感觉来么?你们的练功服都把身体死死地遮住了,看上去性感,其实更多的却是在防护男女舞伴间不至于身体接触过多,这本身就违背了男女合舞的本意。你俩听我的,就这样跳,别换什么练功服。还有,大熊,你把你的短裤脱掉,只穿你嫂子的那条紧身一字型内裤来跳。你这条短裤就一农民工穿的大裤衩,哪儿有什么艺术味道?穿着这条大裤衩跳劲舞,我不知道你能跳出男人的气势还是能跳出满身的晦气来。脱掉,脱掉!”   杨伟这样一说,王雄顿时羞红了脸。萧月借给他穿的那条肉色紧身一字型隐形小内裤实在是太小了。他平时穿在身上还好,可一旦动情后下体分身勃起,那条小内裤就根本束缚不住他那粗长硕大的男根。而他跟穿着如此暴露的黑色吊带情趣睡裙的萧月共舞的话,他觉得自己如果没反应、不勃起的话,那简直就不叫男人,而要改行入宫当太监了。可是一旦动情勃起……王雄脸涨得通红,有些为难地看了萧月一眼,不料却发现萧月也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在搓弄着裙角,娇怯害羞楚楚可怜得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既不赞成,也没反对。   王雄之前说自己酒量不行并没有撒谎。他虽然体格魁梧健壮,但酒量这种东西并不是体质好就一定宽宏的。他从小到大还从未喝过这么多高度烈酒,心里已经是迷迷糊糊地不大想得成事情,这时更是酒壮色胆,看着娇怯柔弱的萧月,一股男人的豪情仗着酒勇喷薄而出,居然一把褪掉自己套在外面的短裤,露出了只穿着萧月借给他的那条肉色紧身一字型隐形小内裤的下体。这时,虽然他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情欲,但他毕竟还是没有结婚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儿,即使再努力压制,在萧月这样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少妇面前,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蓬勃的情欲。他的分身已经开始勃起坚挺,硕大滚圆的龙头从内裤裤沿处悄然探了出来,直挺挺地顶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还在不停地抖动着。   杨伟一直在留心王雄的下体,这时见他穿着萧月借给他的肉色紧身内裤,露出了他一小半坚挺狰狞的分身,心里顿时一阵阵地揪紧。想着这个男人一会儿就要搂着萧月共舞,让他那坚挺暴露的男根顶在萧月裸露在外的肉体上,心里就忍不住涌上一股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酸楚,有期待,还有兴奋和激动。   杨伟使劲儿吞了口唾沫,强压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用控制不住有些发抖的声音道:“开始吧。你们好好跳,放开手脚地跳,不要顾虑那么多。大熊,萧月平时既是你的嫂子也是你的老师还是你的舞伴,但在跳舞的时候,我觉得你就该把她当成你的舞伴,而不要再去考虑她的其他身份。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放开,才能跳出打动人心、能够引起观众心灵共鸣的舞蹈来。你能不能最终如愿考上戏剧学校,我觉得成败就在今晚一举。就此找到了感觉,你或许就有了胜出的机会。否则,你自己想想好了。你的对手都是些经过多少年专业训练的职业选手,你这个只经过一个多月短训的门外汉凭什么去跟他们比?”   第三十七章 堂弟扯落娇妻薄纱内裤   王雄听了杨伟的话,也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用控制不住颤抖的声音道:“哥,嫂子,你们放心,我一定能像嫂子说的那样,不拘舞姿和套路,把男人的气势完全跳出来的。就跳那种完全自由发挥的劲舞。有嫂子这样好的舞伴配合,我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   王雄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揽住了萧月赤裸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拉起了萧月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萧月娇羞无限地看了杨伟一眼,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配合着王雄站了一个起手势。   杨伟刚想批评说王雄这个起手势太保守,依然是跳交谊舞的套路,不料就在这时,王雄的舞蹈已经开始,走得却完全不是温和妩媚的交谊舞的套路,而是暴风骤雨般的力量爆发和豪放不羁样的野性四射。   王雄先是猛一甩手,将握在手里的萧月的纤纤玉手甩开,接着便是一个转身,从萧月背后揽住了萧月的纤腰。萧月到底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专业舞者,在王雄完全不按预先设计的套路自行发挥舞蹈的时候,居然还能够做到天衣无缝的配合。   就在王雄从她背后揽住她纤腰的时候,萧月便猛地仰身踢腿,长期以来训练出的柔软的身子像从腰间突然折断了一样,整个上半身猛地后仰过去,满头秀发几乎垂到地下。她的一条腿支地,另一条修长笔直的腿则高高地绷紧踢出。   作为一个专业的舞者,萧月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舞蹈中去,却似乎忘记了她现在穿的不是练功服,而是吊带情趣睡裙。她的裙摆本来就短得仅能遮住大半个屁股,这一下高踢腿更是将她的裙摆完全掀开,直接掀到了肚脐眼处,完整地露出了整个下体和修长赤裸的美腿。   萧月的下体还穿着那条沾满了王雄斑斑精渍的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这种一字型紧身内裤其实算得上是最性感的一种特殊内裤,紧紧地拘在萧月的下体上,除了将她完美的下体曲线勾勒得比一丝不挂更加诱人之外,其实又不能完全遮住她的整个下体,使她胯部的三角地带露出一部分,甚至依稀能从露出的部分看到萧月黑漆漆的一小片私毛。   萧月踢出腿去之后似乎也发现了不妙,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但却最终咬着唇没有去用手扯裙摆遮挡暴露的下体。杨伟看着萧月若隐若现的下体几乎完全暴露在王雄跟前,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激动得差点儿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就在这时,王雄的一只手托着萧月的纤腰,另一只手居然放到了萧月的胯部,顺着萧月白皙光滑的腰胯一路向下抚摸了过去,在经过她的黑色紧身一字型内裤边缘时,竟然有意无意地将她的小内裤向腿间抹了一把,结果使她的内裤一端束在腰间,另一端却被他抹到了大腿根处,斜斜地露出了小半个下体,私毛和私处都隐约可见。   这时,萧月的脸色更红了,但却只是咬着唇默默承受着,并没有去阻止王雄的举动,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白皙光滑赤裸的大腿上抚摸下去,一直从她的腰胯抚摸到接近膝盖的地方。虽然萧月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想让自己尽力显得自然一些,但她另一条穿着黑色长筒网格丝袜支在地上的腿却忍不住激动地微微颤抖了起来,将她内心的紧张暴露无遗。   杨伟见王雄当着自己的面毫无顾忌地抚摸自己未婚娇妻的赤裸秀腿,而且还肆无忌惮地将自己校花级未婚娇妻的内裤扯下一角,心里激动兴奋得几乎不能自已,忍不住将手隔着短裤按住了早已硬得不像话的分身,轻轻抚弄着。   这时,王雄的舞姿再次一变,猛地转身与萧月对面而立,一只胳膊将萧月高抬赤裸的小腿夹在腰间,手则顺势放到了萧月穿着黑色紧身一字型内裤的挺翘的屁股上;同时用另一只手猛地拉住了萧月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一拽,萧月便配合默契地重新抬身站起,继续用穿着黑色高筒网格丝袜的那只腿支地,而另一条被王雄揽在腰间的赤裸的腿则轻轻弯了起来,从王雄背后勾住了他的腰,脚跟则放在了他只穿着一条肉色紧身小内裤的健壮的臀部上。   萧月直起身后,俩人的姿势顿时变得暧昧起来。王雄勃起坚挺的分身早就冲破他穿在下体的肉色紧身小内裤的束缚,直挺挺地露出了三分之一在外面;而萧月穿在身上的黑色紧身小内裤,刚才也被王雄扯落了一角,斜斜地露出了小半个下体。   第三十八章 娇妻酥胸被堂弟握住   俩人骤然贴面相对,王雄暴露在外面的龙头便毫无悬念地直戳到了萧月露出来的下体三角地带上,虽然没捅到萧月的私处,但也让萧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销魂的呻吟。   王雄这时竟然还不肯善罢甘休,居然稍微向后撅了撅屁股,将坚挺的分身隔着萧月薄如蝉翼的紧身小内裤,毫不掩饰地直接顶到了她的私处上,又用之前放在她挺翘屁股上的手,使劲儿将她的下体压向自己。杨伟甚至能够看到,王雄坚挺笔直的分身已经隔着萧月的紧身小内裤直接捅进了她的私处,整个龙头几乎都插了进去。   虽然中间隔着小内裤,但萧月却依然被插得舒服地呻吟了起来,但她随后便咬着唇强忍住了,用满含春情的双眼幽怨地看了王雄一眼,娇怯地扭动着屁股躲避着他的插入。杨伟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隔着短裤按在分身上的手动得越发厉害了。   这时,王雄突然放开了揽着萧月赤裸秀腿的手,萧月也顺势将腿收回,但却依然没有放到地上,而是一腿支地,一腿弓起,身子优雅地转了半个圈子,变成了背对王雄。而王雄这时也表现出了很强的随机应变天赋,竟然顺势将萧月揽在了怀里,一只胳膊从她背后揽过,将手隔着薄纱放到了萧月高耸坚挺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则扶在了萧月弓起没有落地的那条赤裸的大腿上,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下,居然再次将她的那条赤裸白皙的腿高高抬了起来。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配合着王雄的动作,将那条白皙赤裸修长的大腿笔直地高高抬起,扎实的基本功让她的高踢腿直接踢到了自己的脸部,随后竟然将整只脚别在了脖子后面。   萧月这样做算得上是极端默契的配合,同时还展示了她扎实的基本功和高超的舞技。但她却忘了自己穿的不是练功服,而是黑色薄纱吊带情趣睡裙,这样一个高踢腿后,她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再次被她掀到一边,露出了她只斜穿着一条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的白皙半裸的下体,而王雄坚挺勃起的分身也再次硬邦邦地顶在了她挺翘的腿部,甚至轻轻滑了一下,再次从后面隔着紧身薄纱小内裤顶到了她的私处口。   杨伟甚至还极其敏感地注意到,王雄一边挺着屁股用力将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隔着萧月的薄纱小内裤向她身体里捅,一边用手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使劲儿抓捏了一下。   杨伟见王雄当着自己的面肆无忌惮地轻薄萧月,激动得险些呻吟出声来,居然毫不避讳地将手探入自己短裤,直接抓住了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使劲儿揉弄起来。   这时,王雄的舞姿再次狂放粗野起来,居然一只手揽着萧月的脖子,另一只手从萧月身后探到萧月胯间,从萧月的白皙笔直的两条大腿根间钻出,捂在了她的平坦光滑如玉一般的小腹上,手一用力,竟然将萧月从背后抱着举了起来,随后便开始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身子也在快速地转着圈子。   萧月在被王雄穿过大腿根抱起来的瞬间,顺势将高高抬起别在脑后的一条腿放了下来,两条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将王雄穿过她胯间的胳膊死死地夹在中间。   萧月的私处在王雄不停转动形成的离心力中,紧紧地压在王雄穿过她胯间的胳膊上,又随着王雄舞步的颠簸而在上面不停地摩擦着,仿佛是萧月自己夹住了王雄的胳膊,用自己的私处在他胳膊上拼命摩擦一样。   这种隔着内裤薄纱对私处的摩擦让萧月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来,两条大腿也紧紧地绷紧挺直,一双娇小玲珑的脚死死地向下绷着,挺直绷紧的脚弓看上去格外性感。   杨伟一边下死眼盯着两人的舞蹈,一边用手激烈地抚弄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就在王雄抱着萧月舞动转圈的时候,他敏锐地发现,王雄的揽在萧月胸前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萧月睡裙里探了进去,直接握住了萧月坚挺高耸的一个奶子。   就在王雄的手握住萧月奶子的一瞬间,萧月不可遏制地发出了一声迷乱销魂的呻吟,娇俏秀美的上身再次用力向上挺起,原本就高耸坚挺的胸膛显得更加高耸坚挺。   王雄见萧月反应这么大,似乎也吓了一跳,有些担心地瞥了一眼杨伟,发现他满脸兴奋,并没有生气的迹象,于是偷偷舒了口气,但也不敢再过分造次,顺势挺直了旋转,将萧月放了下来。   第三十九章 堂弟龙头插入娇妻体内   就在王雄从萧月睡裙内往外抽手的时候,却不小心将萧月肩上的吊带扯了下来,滑落到萧月洁白如玉的胳膊上,露出了萧月左胸的整个高耸坚挺的奶子,随着萧月的动作颤巍巍地晃着,摇出了一圈又一圈的乳晕。   萧月见自己的一只奶子露了出来,羞得脸色通红,但却并没有惊慌失措地去将吊带拉起,而是咬着唇,若无其事地将身子转了半个圈,让自己刚好面对着王雄,随后双腿轻轻跳起,一下子跳到了王雄身上,两条腿紧紧地缠在了王雄的腰间,私处则隔着内裤薄纱刚好压在了王雄裸露出来的坚挺的男根上。   萧月一手扶在王雄赤裸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猛地向后挥出,而随着她另一只手的挥出,她的身子也猛地仰向身后,让赤裸的奶子再次高高耸立起来,奶头已经坚挺勃起硬得不像话了。   王雄一手从萧月背后扶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扶到了她的腰胯上,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手指勾住了萧月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的裤腰向下轻轻一扯,顿时将萧月的整条小内裤扯到了大腿中间部位,彻底露出了萧月的整个下体和私处。   就在这时,王雄的分身也不再有任何阻碍,毫无滞涩地将整个龙头插入了萧月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随着王雄分身龙头的插入,萧月再次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而又失神落魄的呻吟,竟然有了些高潮的迹象。   这时,王雄一手托着萧月的纤腰,一手握在了她赤裸高耸的奶子上,颠着步子开始了剧烈的舞动。随着他动作剧烈的舞蹈,他早已插进萧月体内的龙头开始在萧月下体不停地进进出出。   虽然王雄只是把龙头插进了萧月体内,但俩人也算是在杨伟这个萧月的未婚夫面前公开偷情。极端的心理刺激加上王雄随着剧烈舞动而发生的激烈抽送,再加上他不停地用手抓捏萧月的奶子对萧月身体造成的刺激,竟然使得萧月开始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起来。   这时的萧月早已满脸通红。她的一只手扶在王雄赤裸的肩头,另一只手则从自己黑色薄纱吊带睡衣下插了进去,握住了自己的另一个高耸坚挺的奶子使劲儿抓捏着。她光滑白皙赤裸的娇躯随着王雄龙头在她体内不停地抽送而紧张地颤抖着,忽而绷紧,忽而松弛。她脸上的神色也随着她娇躯的绷紧或松弛而急遽变幻着。   这时的萧月情绪已经失控,早已进入了男女交合的状态而忘记了配合王雄;但王雄却似乎进入了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一边控制着自己的龙头不断在萧月体内进进出出,进行着不完全的小幅度交合,一边还能够继续控制着自己的舞步,让自己的舞蹈并没有因为跟萧月的这种暧昧的交媾而停止,反而变得更加随心所欲,更加充满狂野的野性魅力,向周围传递着荷尔蒙的骚动和诉求。   随着王雄舞蹈动作越来越狂放、越来越激情,他所表达出的各种信息也就越来越原始、越来越不经雕饰,竟然形成了一种最原始的狂野的野性美,最后使被他插在分身龙头上如天仙一般美丽的萧月竟成了绿叶,而他也最终嬗变成为娇艳的红花,使萧月真正成了为他伴舞的人,而不是之前他一直在随着萧月的引领而亦步亦趋。   这种变化连杨伟这个不算是很专业的舞者都感受到了。他一边疯狂地撸动套弄着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一边感受着王雄这种舞者气质的变化和他通过野兽一般的舞蹈,所传递出来的各种最原始、最充满荷尔蒙气息的信息和诱惑,一时间竟有了一种错觉,那就是王雄就仿佛是一个舞蹈宗师巨匠,正在用他自己舞者的灵魂和萧月美妙的肉体,来向世界演绎一曲最完美、最能体现舞蹈真谛的狂野劲舞。   舞蹈的真谛是什么?在原始社会,舞蹈刚刚诞生的时候,不就是为了表达胜利的兴奋和对异性对食物的兴奋而产生的么?经过几千年的演绎,舞蹈变得越来越细腻、越来越标准化、越来越被各种规矩和标准所束缚,但却似乎已经与舞蹈最原始的本意貌合神离,再也不能从现代的舞蹈中感受到那种赤裸裸的欲望,感受到那种最原始的对性、对食物、对血腥的充满兴奋和憧憬的欲望。   这一切,现在似乎又在王雄与萧月这种夹杂着暧昧媾和的男女合舞中再次表达了出来,赤裸裸,不加掩饰也不加修饰,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粗线条、那么野蛮狂放、那么肆无忌惮,但一切也都是那么真实、那么原始、那么……充满惊心动魄的美丽。   第四十章 娇妻为艺术失身被堂弟射入   在王雄近乎忘情的舞蹈和近乎疯狂地抽送中,萧月只剩下了被动地承受。那种感觉让萧月有些难受。毕竟王雄不是将他全部的分身都插入进她的体内的,只是用龙头在她私处最浅的地方来回抽送,这就让她有些感到空虚。   不过,萧月还是不敢主动去用下体将王雄坚挺粗硕的分身完全含住,让他那根比杨伟还要粗长的分身全部插入她的体内抽送。所以,她只能咬着牙强忍着情欲的煎熬,用自己的手使劲儿抓捏自己的奶子来弥补这种冲撞力度和深度的欠缺。   然而,正是这种“吃不饱”的饥饿式交合,居然又给萧月带来了全新的不一样的感觉,到了最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甚至比之前那种淋漓尽致地完全插入和抽送所带来的快感更强烈、更另类。   十几分钟后,王雄忽然双腿劈开高高跃起。落地时,他猛地挺了下腰,竟然借着萧月坠落的惯性,将整根坚挺粗硕的分身全部插入了萧月的体内,随后他便发出了一声低吼,浑身颤抖着在萧月身体最深处喷射出了一道道滚烫火热的浓浆,又猛地一低头,将萧月赤裸在外的奶子含进了嘴里,用力地吸吮咂弄着。   几乎就在王雄含住萧月奶子拼命吮吸的同时,萧月也达到了强烈的高潮,浑身猛然绷紧挺直,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更是死死地夹住了王雄的腰,随后发出了一声闷哼,浑身痉挛着死死地抱住了王雄趴在她高耸的奶子上的头,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只手在王雄结实的脊背上激动而迷乱地抚摸着。   就在这时,杨伟也达到了高潮。他猛地一把将硬得发疼的分身扯出了短裤,冲着俩人开始喷射浆液。大量滚烫浓稠的浆液从杨伟坚挺的分身龙头中间的缝隙里喷薄而出,一股股强有力地射到了萧月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光滑柔顺的丝袜上、圆润挺翘的屁股上、高耸坚挺的奶子上和娇俏羞红的小脸上。   萧月本来已经达到了高潮,这时突然又被杨伟将滚烫的浆液喷在了身上,居然激动地再次呻吟了一声,插在王雄下体分身上的身子难过地扭曲了一下,随后便开始再度痉挛起来,竟然在瞬间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高潮退去后,一直处于高度亢奋状态中的王雄开始感到羞愧起来。他红着脸、低着头,不好意思地从萧月体内慢慢抽出了自己那条沾满了自己浆液和萧月体液的分身,羞愧得看都不敢看杨伟和萧月一眼,只是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红着脸、低着头,讪讪地道:“哥,嫂子,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喝了点酒居然就色迷了心窍,趁着跳舞把嫂子给歼污了。我……”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脸色惨白如吊死鬼,满脸的后悔和懊丧。   萧月没有话,只是红着脸、咬着唇,默默地将手探到了胯间,捂住了自己的私处,以防被王雄射进体内的浆液流出来。   杨伟倒被王雄这一副坦白悔罪的嘴脸搞得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笑道:“大熊,你这是说什么话。不要紧的,哥和嫂子都不怪你。跳舞是艺术,你嫂子这也算是为了艺术而献身嘛。而且,你们刚才这舞跳得好,算是跳出了舞蹈的真谛,跳出了舞魂。其实我觉得,刚才这段舞蹈之所以如此精彩,就是因为这段舞蹈所展示的是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美,包含了赤裸裸的人性和欲望,而没有那么多人为的雕琢和修饰。这段舞蹈自始至终都被‘欲望’二字贯穿。如果你刚才不是对你嫂子情欲勃发,恐怕也不可能从灵魂深处演绎出这么完美粗犷的舞魂来。所以说,虽然你嫂子今晚失身了,但我觉得,她这身失得值,真正算得上是为艺术献身。”   萧月本来在愣怔怔地听杨伟大谈“舞魂”和“舞蹈的真谛”,听得到也津津有味,觉得杨伟这个对舞蹈一窍不通的二杆子居然能有如此敏锐的目光和深刻的见识,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这份见地甚至要远远超过她。   结果让萧月没想到的是,杨伟这厮刚说了没两句冠冕堂皇的人话,接着就拐了个弯儿下了道,大谈起她“失身”的问题来,还赞美她“这身失得值”,顿时羞得萧月脸泛春潮,差点儿就要祭出倚天剑将杨伟这人形流氓秒杀于剑下。   第四十一章 充满赤裸欲望的艳舞   杨伟含笑坦然承受了萧月的拳脚后接着道:“我说你嫂子这身失得值,她还要害羞,觉得我在耍流氓。其实没有的事嘛。我是客观公正、实事求是地讲真话、讲实话。如果刚才你们在舞蹈的过程中,你对你嫂子一点情欲都没有,那么,这段舞蹈就失去了灵魂。而如果你对你嫂子只有情欲,而没有最后那段实际的交合行为的话,那么,这段舞蹈也就显得空洞,就算有灵魂,也是个傻乎乎的二愣子灵魂,缺乏实际的载体;如果最后你只是对你嫂子进行了奸淫,而且还只是用你的龙头插你嫂子,却最终没能完全插入你嫂子的身体,在她身体里喷射种子的话,那么,这段舞蹈还是有缺憾,就像千古绝唱黄钟大吕,开了一个美妙的篇章,而且整段曲子也都跌宕起伏、娓娓动听,却偏偏只是行云流水而没有最终的最高潮。这就令人无所适从。所以,你们的舞蹈以‘情欲’二字贯穿始终,通篇表达的是‘情’和‘欲’两个主题,最后以‘情欲’的终极结局‘高潮射浆’和‘高潮泄身’收官,正是最最完美的结局。我觉得,一切没有问题,太完美了。作为把自己的未婚娇妻奉献给如此完美的舞蹈,甚至不惜让自己的未婚娇妻因此而失身于自己弟弟的伟大的、无私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觉得,自己有权利为这段舞蹈命名。我决定把这段舞蹈命名为‘欲望’,还要请你们两位当事人同意。”   王雄听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因为喝醉了酒而酒后乱性,一门心思只想借着跳舞来对美若天仙的嫂子萧月上下其手占便宜而乱蹦乱跳的所谓“舞蹈”,最后居然能让杨伟扯出这样一篇大道理来。杨伟说的没有错,当时他的确是欲火焚身的,而且也的确是因为焚身的欲火,而信手拈来了各种浑然天成的舞蹈动作,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办法占萧月肉体的便宜,每一个动作都带有赤裸裸的目的性和功利性,都是为了掩饰自己想侵犯萧月的兽欲的。但听杨伟这么一番鬼扯,他居然也觉得自己还真是误打误撞邂逅了舞蹈的真谛,顿时对杨伟钦佩得五体投地,毕恭毕敬地道:“我没有意见。伟哥这名字起得好。”   萧月则红着脸娇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欲望。这名字如果说出去,岂不是成了艳舞?丢死人了。”   杨伟微笑着裁决萧月的抗议无效,道:“月月你不懂。舞蹈跟画画是一样的,同样是人体艺术,可在有些心术不正的人眼中,那就是赤裸裸的色情。可如果在像我这样的大师的眼中,色情也能变成艺术。你们俩刚才是一边跳舞一边交合了吧?大熊的那里都插进你的身体了,在你身体里抽送了半天后,还把他男人的浆液全部射进了你的体内。这算不算色情?不懂的人,或者心地龌龊的人自然认为是色情。但像我这样的人就不会这样看。我会觉得这是艺术。艺术是干嘛的?就是表达各种欲望、各种矛盾的。好了,不跟你们扯这么高深的理论了。反正我就一句话,如果考试那天大熊能跳出像今天一样水准的舞蹈来,我保准他能过关。”   萧月听了顿时臊红了脸,捏着粉拳赏了杨伟一个黑虎掏心,嗔道:“讨厌,满嘴跑火车。今天我跟弟弟是在家里跳,只有你一个人看,所以我赤身裸体地跟弟弟交合,被弟弟在体内射浆还没什么。等弟弟考试那天,他一个人怎么能跳出这种舞蹈来?一个人跳能跳出什么‘欲望’来?如果要男女合舞,你让他找谁作他的女舞伴,能够接受今天像我一样被他抚摸挑逗,被他扯下内裤裸露下体,还被他扯落吊带露出奶子?至于最后还要被他用男人的那东西插入下体私处抽送,结尾的时候还得让他插入体内射浆,这些就更不用说了。哪个女孩儿肯?这个舞伴你就找不到。你这话说得不靠谱儿。”   杨伟笑道:“还找什么舞伴,你不就是现成的舞伴吗?到时候你陪大熊去考试就好了。你们俩在一起训练一个月,到时候肯定配合默契、一舞动天下。”   萧月被杨伟的话臊得满脸通红,捏着粉拳在杨伟眼前晃了晃,刁声恶气地威慑道:“阿伟,你又说混账话了。你难道要让你的未婚娇妻还有你的弟弟俩人,一起在大庭广众、诸多考官那里跳这种舞?让你的弟弟当着考官和其他参考学员的面儿,剥掉你未婚妻的内裤露出下体私处,拉掉你未婚妻的吊带露出胸膛奶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你未婚妻一边舞蹈一边交配?最后,还要在大家的目光中,把他男人的那根东西完全插入你未婚妻体内,然后在你未婚妻体内射浆喷发?”   第四十二章 当着堂弟露出下体和酥胸   杨伟被萧月形容出的这一幕公众裸露和交合的场面深深吸引了,心里居然感觉到了异常的刺激,抽着冷气干笑道:“有什么不可以?艺术,这是艺术。你戴着色情眼镜来看待艺术,自然会觉得难为情。但如果用艺术的目光看待这件事,你就会觉得这是多么高雅、多么有意义的一件事。我敢说,你们的舞蹈肯定能打动在场的所有专家。因为这种舞蹈里包含着丢失已久的舞魂。我不跟你开玩笑嘛,我是认真的。”   萧月还要红着脸反驳,不料一直瘟头瘟脑呆站在一旁看他俩斗嘴的王雄这时突然也说道:“我觉得伟哥说的没错儿。我现在仔细想想整个过程,也的确感觉到当时自己的投入和热情。那种奔放的、酣畅淋漓的舞蹈,恐怕不是那些有板有眼、缚手缚脚的编排好的舞蹈能比得上的。如果嫂子肯配合我,在考试中继续跟我合舞的话,我还真有信心能胜出呢。”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唾了一口,嗔道:“你们俩这对活宝,真被你们气死了。不理你们了。我去清理一下下体。”说着,红着脸走向了厕所。一边走一边又听杨伟在身后煞有介事地教导王雄道:“其实,我觉得你们最后还少了一个环节,感觉最后的高潮部分还意犹未尽似的。我觉得,你们最后在高潮收官的时候,并不是一定要在高潮时戛然而止的,也应该把高潮后,也就是欲望释放后的那种温存体贴表达出来。我觉得吧,还可以在最后加一个温柔拥抱接吻的篇章,姿势可以不那么狂野奔放,可以再前面展示完了野性之美之后,再在最后展示一下柔性之美。你可以很温柔地将你嫂子拥进怀里,缠绵地看她一眼后,跟她用一个很浪漫的造型接吻。这样收官,算得上是力量和柔情的完美结合,肯定能打动更多的观众和评委。”   杨伟的话听得萧月面红耳赤,想着王雄在射浆后,依然把又粗又硬的那话儿插在自己体内,然后拥抱着自己,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和大腿,一边跟自己缠绵接吻的画面,一阵麻酥酥过电一般的快感又开始在心底涌动,下体竟然忍不住再次湿了起来。然后她又听王雄在一旁瘟头瘟脑地道:“伟哥,我还从来没跟嫂子接吻过呢。”又听杨伟笑道:“怕什么。什么没有第一次?难道今天之前,你还跟你嫂子交配过?不要紧。明天补上这一课,你跟你嫂子好好练练接吻。”顿时羞得萧月像心里揣了个兔子一样怦怦乱跳,逃也似地钻进了厕所里,一边用手纸揩试着下体,一边对明天她跟王雄之间的合舞训练充满了期待。   萧月从厕所出来后,发现杨伟和王雄两个男人又坐在桌前开始喝酒。之前杨伟买的两瓶二锅头仨人早喝完了,这次喝的却是一瓶酒鬼,度数虽低,后劲也足。萧月没记得杨伟买过这种酒,大概是从黄志文屋里搜刮的。萧月在厕所清理下体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那条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实在是脏得不成体统,想了一下,便红着脸将小内裤褪了下来。这时,她薄纱吊带睡裙下的身体已经完全真空赤裸。虽然废村小屋没有通电,但今晚的月色其实很好,院子里点的又是黄志文从厂里搞来的嘎斯灯,虽然气味难闻了点儿,但却比蜡烛要亮得多。所以,萧月真空穿着那件黑色薄纱情趣吊带睡裙,其实在灯下完全遮不了羞,只能让私处和奶子在薄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更增诱惑。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让萧月感到特别刺激。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在自己小叔子面前暴露下体和奶子,萧月想想都觉得刺激,下体变得更加湿滑了。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将小内裤丢进洗衣盆里,然后这才慢慢地走到桌前坐下。她以为自己真空套薄纱的打扮会吸引到两个男人的目光,不料俩人却根本没理会她,只是在酒酣耳热地聊着自己的话题。   王雄捏着酒杯子,红着脸、打着酒嗝,醉眼迷离地向杨伟笑道:“哥,难道你真不介意我摸嫂子奶子,又把男人那东西插进嫂子身体里,在嫂子身体里抽送射浆的吗?”   杨伟也喝得嘴歪眼斜,眼睛直勾勾地道:“有什么好介意?难道以后你结婚的时候,不要趴到你嫂子身上,把你嫂子剥个精光后,再用你那玩意儿插入你嫂子体内抽送射浆?这是部落的规矩,谁都改不了的。既然以后注定要如此,那又差什么这早一天、晚一天了?何况,你们这也算是搞艺术嘛。既然要搞艺术,哪儿能没有牺牲?是吧?”   第四十三章 把娇妻赠与堂弟玩弄   王雄“咣”地跟杨伟碰了一下杯,然后一口喝掉半杯白酒,这才迷离着眼冲着杨伟笑道:“哥,你是纯爷们儿。兄弟遇到你这样的哥,真是三生有幸。你放心吧哥,兄弟我以后肯定也要找一个跟嫂子差不多漂亮的媳妇,等结婚的时候,也好让哥骑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面,好好快活一番。”   这番话顿时听得杨伟精神抖擞,眯着眼笑道:“好,你有这份心就证明不会忘本。另外,也不一定非要等到结婚那一天的。只要哥想了,就让哥趴到她身上弄,怎么样?”王雄拍着胸脯豪迈地道:“没问题。”又说:“哥,嫂子的那里好紧,夹得我舒服死了。真羡慕你能天天骑在嫂子身上玩弄嫂子美好的肉体。”这番话顿时听得萧月满脸通红,娇羞地低下头去,用手抚弄着裙角。   杨伟看了眼娇羞无限的萧月,笑道:“你赶紧加把劲儿,先泡一个女朋友,这样岂不是也能天天骑在女人身上奸淫玩弄了?”   王雄叹了口气,沮丧地道:“唉,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像嫂子这样美貌温柔又性感迷人的极品尤物去?随便找一个倒是容易,不过也太对不住哥了。哥把这么美丽性感的嫂子交给我玩弄,我却找一个不像样子的媳妇送到哥身下让哥抽插。”   杨伟笑道:“这是哪儿跟哪儿。兄弟新婚由嫂子教导房事经验那是部落里的规矩,跟你说的奸淫玩弄不是一回事。就算你以后找了个不是很漂亮的媳妇,我这做哥的把她剥光了压在身下抽送射浆,也是义不容辞。我必须得教导她跟男人交配的经验嘛……”   萧月在旁边听着俩大男人的话题越来越下流、越来越开放,不由得被他们大胆火辣的话刺激得面红耳赤,一颗心怦怦乱跳,手在桌子下忍不住便偷偷探进了裙子里,伸到胯间三角地带,轻轻抚弄着自己柔嫩湿润的私处,享受着指尖带来的隐秘的快感。   杨伟和王雄借着酒劲越说越投机,酒也越喝越多,眼见得刚开的一瓶酒鬼又见了底儿,王雄便摇摇晃晃地起身要去上厕所,不料他刚一站起身来便一头栽到了地上,怎么爬也爬不起来。   杨伟想要站起来去扶王雄,不料趔趄着站了几次都没成功,只好皮着脸对萧月笑道:“乖……乖月月!替老公我把弟弟扶起来。我……我们还要继续喝。”   萧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嗔道:“还喝?再喝你俩都得进医院。”说着,起身去扶倒在地上的王雄。   王雄身壮体沉,喝得醉醺醺的又神智不清,不懂配合萧月一起用力,所以萧月费了好大劲才算把王雄从地上死拉硬拽地拖了起来。但这时候的王雄却根本站不住,刚刚放手就又要一头栽倒的样子,萧月只好用自己的身子支撑住了王雄高大强壮的身体。   萧月一米七三的个头儿,在女人中已经算是不矮,但跟王雄这种大猩猩一般的肌肉高大男相比,还是矮了足足一个头。她用尽全身力气扶住王雄,结果王雄醉得七倒八歪的身子还是乱晃。最后萧月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让王雄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赤裸的肩膀上,自己则一手攥住他的胳膊,一手扶住他的腰,就这样半扶半抱地往厕所走。   王雄的胳膊搭过萧月的肩膀后,一只大手刚好垂落在她高耸坚挺的奶子上,随着她的走动而来回晃着,隔着她吊带情趣睡裙一层薄薄的纱不停地抚弄着她的奶头,很快就将她的奶头抚弄得勃起挺翘起来。   萧月被王雄逗得再次荡漾起了情欲,转身看了眼杨伟,发现杨伟正趴在桌子上歪着嘴昏昏欲睡,于是咬了咬牙,用手将自己一个肩膀上的睡衣吊带推落下来,露出了自己高耸坚挺白皙如玉的奶子,随后又用手握着王雄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赤裸高耸的奶子上,使劲儿揉搓。   王雄虽然醉得不成体统,但色狼本性未变,在萧月的引导下握住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后,立刻开始下意识地揉搓抚摸,很快就弄得萧月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萧月好容易将王雄带进了厕所,想要唤醒王雄起来方便,但王雄只是打着响亮的呼噜一个劲儿睡。萧月无奈,只好用肩膀撑住王雄乱晃的身子,又分出一只手来探到王雄胯下,娇羞地将他硕大坚挺的分身从内裤里掏了出来。萧月虽然之前用奶子碰触过王雄的分身,也用嘴含住过王雄这根男人的东西,甚至刚才还被王雄用他的这个家伙捅进身体里过,但萧月却还是第一次用手去摸王雄胯下这根巨大粗硕的家伙。   第四十四章 娇妻厕所为堂弟口爆   无论是用奶子、用嘴还是用下体私处,萧月都无法最直观地感受到王雄这条男根的巨大,只有用手握住之后,她才晓得王雄男人的本钱有多雄厚。她一只纤纤小手居然不能全部握住王雄的东西,甚至比杨伟胯下那根玩意儿还要粗硕上好多。   萧月握着王雄粗硕坚挺的男根,心里忍不住怦怦直跳,臊得一张俏脸通红,下体似乎也开始麻酥酥地痒了起来。但萧月毕竟还没有完全让澎湃的情欲淹没了理智,知道自己无论要对王雄做些什么,都必须先让他方便出来,所以便红着脸握着王雄的男根对准茅坑,期望它赶紧尿完。不料她握着王雄的分身已经过去五六分钟了,王雄还是一滴尿也没能尿出来。   就在这时,杨伟却摇晃着醉眼迷离地也走进了厕所,一把从裤裆里掏出分身,对着茅坑就尿,一边尿,一边吊儿郎当地看着萧月和王雄坏笑。萧月被他笑得脸更红了,原地起了个漂亮的飞脚踹到了杨伟腿上,嗔道:“笑什么笑。你们俩喝这么多惹了祸,却还要让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你快来看看,弟弟为什么尿不出来。”   杨伟这时已经尿完,轻松惬意地抖着吊儿郎当吊在胯下的男根,甩着上面残留的尿液笑道:“你看看他那里硬得,还怎么可能尿的出来?男人那玩意儿兴奋勃起的时候会压迫尿道不能排尿的,你好笨。”   杨伟一边说,一边趔趄着走到萧月跟前,迷离着醉眼用手在萧月赤裸的奶子上粗野地抓了一把,也不把尿完的男根塞回短裤,就任由它在短裤外吊儿郎当地晃动着,笑道:“想不想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尿出来?”   萧月红着脸点了点头。杨伟看着萧月通红的俏脸,打着酒嗝不怀好意地道:“你让他高潮射了浆,他不就软下去了吗?笨笨的月月。”说着便笑。   萧月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又想起飞脚去踹他,不过看他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模样,又含恨忍了,嗔道:“胡说八道。他这个样子还怎么能高潮射浆?”   杨伟抽着冷气笑,说道:“怎么不能高潮射浆?他既然能勃起,就能高潮。你既可以用嘴帮他吸出来,也可以用你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夹着他的男根帮他搓出来。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他把那玩意儿插进你的身体里,在你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你选哪一个?”   萧月红着脸娇嗔道:“讨厌,哪一个都不要选。”   杨伟笑道:“那你们俩就在这里干耗着吧。他那玩意儿软不下去肯定就尿不出来。”说着作势要走。   萧月见他真要撒手不管,有些急了,红着脸道:“他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趴在我身上抽送射浆?”   杨伟笑道:“你可以帮他嘛。办法总比困难多。”说着,摇摇晃晃地出了厕所。   萧月咬着唇看着王雄勃起的分身,想了半天想不出如何才能让一个醉得人事不省的男人骑在自己身上抽送射浆,只好咬着唇让他靠到了厕所墙上,自己则含羞蹲了下去,怯怯地张开嘴,将他的分身含进了嘴里轻轻舔舐吮咂。   萧月吮咂着王雄的分身,只觉得王雄那话儿在自己嘴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热,自己忍不住也一阵意乱情迷,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从下体私处传来,让她几乎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萧月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厕所里一片乌黑,甚至连月光都透不进来几分;又想杨伟已经刚刚如完厕回了屋,想必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再回来,于是一颗心借着黑暗便活泼泼地荡漾起来,贼一样地快速扫视了一下四周后,便伸手将自己吊带情趣睡衣的两个吊带都从肩膀上抹了下来,露出了高耸坚挺白皙如玉的两个奶子。   萧月红着脸再次将王雄坚挺的分身含进了嘴里,一边替他吮咂舔舐,一边将自己的两个高耸的奶子压在了王雄粗壮有力的腿上,难过地扭曲着身子,让她的奶子在王雄长满了粗长体毛的腿上摩擦着。王雄腿上那些粗长的体毛摩擦着萧月敏感的两个奶头,顿时为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萧月感到自己嘴里含着的王雄的分身突然变得滚烫胀大起来,知道他马上就要高潮射浆了,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将它吐出来的时候,王雄的男根却已经在她嘴里开始了强烈的喷发,大股大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王雄分身龙头的裂缝处喷薄而出,强劲有力地射进了萧月的口腔,有一些甚至直接喷射进了她的喉咙,顺着食管流进了她的胃里。   第四十五章 娇妻与堂弟在大街上共浴   王雄突如其来的喷发让萧月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后整个身子便开始痉挛起来。萧月销魂地呻吟了一声,随后便将两个奶子死死地压在了王雄粗壮有力的腿上,自己则将头深深地埋进王雄的胯下,将他正在喷射浆液的分身吞进了口腔最深处,甚至直接顶进了自己的食管里。   几分钟后,萧月感到王雄被自己含在嘴里的分身已经渐渐萎缩变软,生怕它射完浆后马上尿出来,急忙将它从嘴里吐了出来。果然,萧月刚将王雄的分身从嘴里吐出来,它马上就开始尿了起来。   大股大股滚烫的尿液有力地从王雄的分身里激射出来,尿得萧月脸上、奶子上和大腿上到处都是黄澄澄冒着热气的尿液,搞得萧月狼狈不堪,急忙再次伸手握住了王雄正在撒尿的分身,将它转向一旁,不让它再对着自己的身子撒尿。   等王雄尿完,狼狈不堪地扶着他出了厕所。不料刚出厕所,王雄又“哇”地一声吐了出来。不过这次萧月反应敏捷,急忙引导着他探着脑袋吐,倒没有让秽物溅到身上多少。   不过,正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杨伟还是听到了王雄的呕吐声,爬起身来醉眼迷离地对萧月道:“大熊吐了?唉,糟糕。你给他洗洗身子吧,别让他那样脏兮兮的。”说着,又趴在了桌子上,再次睡了过去。   萧月咬着唇扶着王雄坐到了凳子上,自己又将满是尿液的睡裙和黑色长筒网格丝袜脱了下来丢进洗衣盆里,然后一丝不挂地进屋拿了条毛巾出来,在脸盆里蘸水淹湿了,又拧干后才去为王雄擦拭他呕吐不小心溅到腿上的一些秽物。   擦干净王雄身上的秽物后,萧月又将毛巾冲洗干净,然后再去擦拭自己身上的尿液和不小心被溅到的秽物。本来俩人身上溅到的秽物也不算多,这样擦拭一下完全可以。但萧月看了眼正在呼呼酣睡的杨伟和人事不省的王雄,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子,刚刚泄过身子的心里忽然又冒出了一股强烈的欲火来。   她咬着唇走到王雄身边,将王雄身上那条肉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轻轻剥了下来,顺手丢进了洗衣盆里。看着王雄赤裸的身体,萧月心中那股暗室生成的欲火便烧得越发旺盛起来。她想了又想,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起身去西厢房黄志文夫妇屋里烧开水去了。   她将锅里的水填满后才发现屋里已经没有柴禾。黄志文夫妇家的柴禾是堆在院门外的。这时已是凌晨一点多,萧月想了一会儿后,觉得这个时间废村多半不会有什么人,于是也不穿衣服,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到了院子门口,小心翼翼地将院门打开一条缝隙,偷偷顺着门缝向外看去,果然发现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于是便大着胆子一丝不挂地走出院外,抱了一些柴禾进了西厢房,很快就烧开了一大锅热水。   萧月原打算在西厢房里用木桶洗澡的,可现在却忽然改变了主意,吃力地将大木桶拖到了院外木柴堆边上,又赤裸着身子从锅里一桶一桶地将热水提到院外,然后倒进大木桶里。她一丝不挂地做着这些事,不断地进出于院子里和大街上,心里感觉到了巨大的刺激。   兑完水后,萧月又吃力地架着一丝不挂的王雄出了院子,来到放在院门口木柴堆旁的大木桶前,费了好大力才将他弄进桶里,让他泡进了热水里,然后自己也拿着毛巾一丝不挂地跟王雄一起泡进了大木桶热水里。   萧月觉得暗夜暴露非常刺激,所以特意将洗澡用的大木桶搬在院门外的墙角边,而这个废村小院是紧靠在街边的,所以大木桶旁边就是废村的一条主干道,虽然同样破败不堪,但却是进出废村的必经之路。萧月就在这条废村大路旁的大木桶里,一丝不挂地开始跟小叔子王雄一起洗鸳鸯浴。   萧月轻轻向王雄赤裸的身子上撩着水,又用湿毛巾去为他抹身子,十分耐心细致地帮他检查身上还有没有残留的秽物。王雄长得五大三粗,即使是坐在桶里,也像一座铁塔似的。萧月的体型在王雄的对比下就显得格外玲珑娇小。   俩人一丝不挂地在大木桶里相对而坐。萧月要为王雄擦洗脸、脖子和胸膛时,坐在桶里就有些够不着,只能将王雄的两腿并拢,自己则岔开两腿半跪着跨坐在王雄的两条大腿上,要替王雄擦脸和脖子时,还得直起身来;去擦他的小腹时,又得重新跪坐回去。   第四十六章 娇妻握着堂弟下体插入自己   萧月跪坐在王雄大腿根部,感受着王雄身上穿出来的一阵阵充满粗犷野性魅力的男人气息,心里就有一些意马心猿、魂不守舍。去为王雄擦脸和脖子时,她的身子免不了要稍微挺起,奶子便会时不时地碰触到王雄健壮的身子。即使是奶头跟王雄肌肤间很小的一次碰触摩擦,都会为萧月带来强烈的快感刺激,让她面红如潮、双眼含春,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渐渐的,萧月变得有些迷恋这种暧昧肌肤接触的感觉,开始故意创造机会让自己的奶子被王雄的身体碰到。有些时候,为了增加俩人肌肤相亲时带来的快感,萧月甚至会趴到王雄身上,探手去擦王雄的后背,从而将整个高耸坚挺的奶子都紧紧地压在了王雄结实的胸膛上。   萧月这种幅度极大的动作也使得她的私处会经常碰触到王雄的男根。王雄的男根极其宏伟,即使在射浆后的非勃起状态下,也有好大一坨堆在胯间。萧月在奶子不断与王雄身体碰触摩擦的过程中,整个人的情欲都被挑逗调动了起来,身子敏感得几乎稍微碰一下就会有强烈快感。   这时的萧月开始变得意乱情迷起来,动作幅度渐渐增大,跟王雄赤裸的身体也是越贴越紧,甚至故意地扭动着屁股,让自己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压在了王雄软趴趴的男根上轻轻摩擦着。   虽然这样不会让王雄的男根进入自己的身体,但萧月温润的私处却依然能够从侧面含住王雄尚未勃起的男根龙身,然后将自己下体的体液涂抹到了王雄男根的龙身上,萧月也在这样的边缘性行为中获得了强烈的肉体和心理刺激,下体越发泥泞湿滑,身子也变得越来越敏感。   这时的萧月,心思已经不在为王雄擦洗身子上了,只是下意识地用手里的毛巾抹拭着王雄赤裸的身子。她跪骑在王雄的大腿上,将高耸坚挺的两个奶子紧紧地压在王雄身上,又将私处死死地压在王雄男根的龙身上,忘情地纵送摩擦着,双目含春、脸显潮红,嘴里更是发出了销魂的娇喘呻吟。   在萧月持续不断地摩擦下,王雄的分身迅速勃起,很快便硬胀得不像话,再也不能被萧月坐在身下,而是直挺挺地贴着王雄赤裸的肚皮竖立起来,滚圆狰狞的龙头上闪着亮晶晶的光。   萧月看着王雄勃起坚挺、雄风大振的男根,一张俏脸越发红得厉害了。她咬着唇挣扎犹豫了片刻,最终理智还是被情欲所吞噬。萧月咬着唇在大木桶里直着身子跪坐了起来,将手探到自己胯下,搜寻着握住了王雄坚挺如柱的分身,用龙头对准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慢慢地坐了下去。   不过,萧月这时一丝理智尚存,并没有让王雄的整根分身全部插入自己体内,只是用私处含住了王雄的整个龙头后就不再继续。萧月握着王雄坚挺勃起的分身轻轻摇晃着,让他插入自己体内的龙头不断地在里面搅动;随后,自己又一手抚摸着自己高耸的奶子,一手握住王雄坚挺的分身,轻轻纵送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让王雄硕大狰狞的龙头在自己体内不停地进进出出。   这种另类的交合方式,反而带给了萧月巨大的快感刺激。二十多分钟后,萧月猛地发出一声闷哼,随后一丝不挂的身子开始激烈地痉挛起来。这时的萧月已经浑身无力,竟然瘫软着坐了下去,将龙头本来就插在萧月体内的王雄的整根分身全部吞没,让那条粗硕坚挺得犹如神器的男根在自己体内没根尽入,直挺挺地插到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就在这时,被萧月挑逗多时的王雄也在昏睡中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滚烫浓稠的浆液从他龙头中间的缝隙处喷薄而出,强劲有力地射入了萧月身体的最深处。   而萧月也在这突如其来的浆液冲击下,瞬间攀上了第二次高潮的巅峰,在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后,死死地搂住了王雄健壮赤裸的身子,又将火热的双唇印在了王雄的唇上,用灵活的香舌撬开王雄的牙齿,探进王雄湿润温热的口腔里忘情地搅动着。   高潮退去后,萧月红着脸、咬着唇慢慢抬起了屁股,让王雄在射浆后依然坚挺的分身从自己体内慢慢地退了出来。王雄分身从萧月体内退出时,带出了一些残留的浆液和萧月的体液,在水里形成了一片片的白色絮状物。而在王雄分身退出后,一股股浆液也从萧月私处慢慢流出,同样形成了漂浮在水中的白色絮状物,袅袅浮动、飘忽不定。   第四十七章 再遇光着下体裸奔的男女   萧月娇羞地咬着唇,再次用手握住了王雄坚挺如柱的分身,撩着水仔细地为他清洗着射浆后的男根。清洗完王雄的分身后,萧月又仔细清洗了自己的私处,这才一丝不挂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抬腿迈出木桶后刚好伸手去将王雄也扶出木桶,却听身后杨伟的声音笑道:“月月,给大熊洗澡了?”   萧月听了吓得浑身一个哆嗦,随后便羞红着脸转过身来,看着站在一旁一丝不挂笑眯眯的杨伟,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杨伟脸上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两眼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兴奋。萧月红着脸嗫嚅着道:“阿伟,我……”杨伟伸手在萧月高耸的胸前摸了一把,笑道:“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迟早都要跟大熊在一起交配的。你觉得我会反对吗?月月,刚才被大熊插进去了?干得爽不爽?”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开始并没有全部插入,只是插进去一个龙头。到最后射浆高潮的时候,我忍不住就坐在了他的那个东西上,结果就让他全部插了进去,而且在我身体最深处射了浆。阿伟,大熊的那里好大,弄起我来果然是格外的舒服。”说着,已是娇羞得连站都站不稳,摇晃着身子倒进了杨伟怀里。   杨伟从身后抱住了赤身裸体的萧月,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另一只手从萧月身前探进她的胯间,去抚摸她湿漉漉的私处,早就坚挺如柱的下体分身则硬邦邦地顶在萧月的屁股沟里,蠢蠢欲动。   萧月虽然刚刚达到了两次高潮,但她的体质却属于那种极其特殊的极品尤物体质,只要被挑逗得动了情,就能连续几次攀上快乐的高峰而不会觉得疲劳。这时的萧月又被杨伟挑逗得情热难耐,粗重地喘息着,反手揽住了杨伟的脖子,闭着双眼将火热的双唇凑到了杨伟脸前,娇喘着向杨伟索吻。   杨伟一边吻住了萧月的香舌使劲儿吮咂,一边伸手抬起了萧月的一条光滑笔直修长赤裸的玉腿,挺着硬得不像话的分身轻轻捅了进去。俩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互相搂抱着,站在废村凌晨的街头开始了最原始的运动。   在杨伟的强力冲击下,萧月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也随着杨伟的冲击而上下乱颤,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眩目的乳波。就在俩人彼此玩弄得兴致正高的时候,杨伟却忽然发现远处走来了一男一女。   杨伟心里一惊,刚想抱着萧月躲回院里,却发现那一男一女竟然面熟得很,仔细想了想才记了起来,原来这对男女就是上次他抱着贺晓颖在大街上交合时遇到的那一对。   当时,他还把自己的分身插进了女孩的身体,将一泡浓精全部射进了女孩身体的最深处;而贺晓颖也被那男人赤身裸体地抱在怀里抽送了一番,不过,她却没让那男人插入进她的体内,而是只让他在自己三角地带的私毛上摩擦,最后把一泡浆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三角地带私毛上。   这时,俩人已经越走越近,杨伟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俩人还是像上次见到他们时一样,上身衣冠楚楚,下体一丝不挂。男人上身穿了一件衬衣,居然还扎着领带、系着袖口,但下体却是赤条条不着寸缕;少妇上身穿了一件淡褐色立领紧身小衫,扣子系得严严实实,将一对高耸坚挺的奶子也紧紧地包住,只在最高处凸显了两个凸点而已,其他地方都遮得非常保守。但偏偏她的下体也是光洁溜溜,小衫下摆只遮住了小半个屁股,毛茸茸的私处和挺翘丰腴的大半个屁股都一览无余。少妇双腿上穿着黑色长筒的大网格丝袜,脚上还穿着一双银灰色的高跟凉鞋,更显得白皙的大腿越发娇嫩性感。   这时,俩人也已远远地看到了杨伟和萧月,立刻快步走了过来,很快就来到杨伟和萧月跟前。少妇红着脸娇羞地冲杨伟笑了笑。男人却两眼放光地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萧月。   杨伟知道男人想奸淫萧月,在萧月身体里抽送射浆,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但这种事他却不能武断地替萧月答应,只好轻轻摇了摇头,一边继续耸动着屁股在萧月体内抽送,一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闭着双眼娇喘呻吟,并没有发现已有陌生的、下体赤裸的一男一女来到身边观淫的萧月。   第四十八章 娇妻奶子被陌生男人含入   男人有些失望,一边慢慢地将手伸向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一边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杨伟。杨伟这次却没有阻止他,反而将自己握住萧月奶子不停抓捏揉搓的手主动挪开,放到了光着下身站在一旁的少妇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   少妇被杨伟摸到了大腿,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随后便伸手握住了杨伟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牵着他的手拉到了自己胯间,将他的手插进了自己的两条大腿之间,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私处上轻轻揉动着,自己则随着杨伟粗糙大手对自己私处的按摩揉搓,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娇喘呻吟。   这时,男人的手已经抓住了萧月左胸那只高耸坚挺的奶子,粗野地抓捏着;他的头则俯了下去,猛地一口含住了萧月右胸高耸的奶子,像没吃饱的孩子一样用力吮咂;他的另一只手摸到了萧月被抬起的那条光滑赤裸的大腿上,坚挺如柱的分身则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月支在地上的那条白皙如玉的大腿上。男人欲火难耐地耸动着屁股,让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在萧月丰腴笔直的大腿上用力摩擦着。   萧月受到男人的侵犯已经悚然而惊,随后便矍然张目,看到了正趴在自己高耸的奶子上又舔又摸又抽送的陌生男人,竟然红着脸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娇喘呻吟,随后便松开揽住杨伟脖子的手,一把抱住了陌生男人,死死地将高耸坚挺的奶子压在了陌生男人的脸上。   杨伟看得血脉贲张,在萧月耳边低声温柔地道:“月月,想不想试试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插入你身体里,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的感觉?”   杨伟原以为萧月如此激动,肯定会答应的,不料萧月听了杨伟这话后,却红着脸拼命摇起了头,而就在她摇头的同时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闷哼,一双手在陌生男人赤裸的大腿上激动地胡乱抚摸着,随后身子绷紧,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道:“再用力一些舔我奶子。我高潮泄身子了。”   陌生男人听了萧月的话也是激动万分,一边将头更用力地压在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用嘴含着萧月的奶子拼命吮吸,一边高高抬起手来,竟然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萧月屁股上,顿时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随后在萧月屁股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杨伟看得目瞪口呆。以他多年来混迹校园武林的经验,当然看得出来陌生男人这一巴掌是用足了全力,丝毫没有留手,而且打在萧月屁股上,也是极为显眼地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不过,就在萧月的屁股被陌生男人重重扇了一巴掌后,萧月居然浑身再次痉挛起来,一边用哭泣一般的声音语无伦次地说“再打我,使劲儿打”,一边居然将手探到了自己胯下,一把抓住了陌生男人顶在她大腿上耸动着屁股乱蹭的坚挺勃起的分身,握着它顶到了杨伟和自己身体连接处的阴阜附近,让他滚圆狰狞的龙头在自己的私处边缘胡乱蹭动着。   杨伟看了这一幕,知道萧月居然有连续高潮的迹象,心里忍不住一阵激动,托着萧月的屁股,将自己插在萧月体内正在抽送的坚挺勃起的分身拔了出来,然后松开抱着萧月身子的双手,转身一把抱住了正在一旁红着脸观淫的下体赤裸的美丽少妇,一只手去摸少妇挺翘圆润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少妇胯下,在少妇私处抹了一把,发现少妇娇嫩的私处早就湿透了。   杨伟用手轻轻捏了捏少妇的屁股,少妇立刻会意,一边伸手紧紧地抱住了杨伟健壮赤裸的脊背,一边红着脸娇羞地微微分开了两腿。杨伟见这位曾经有过一次露水姻缘的绝美少妇如此配合,心里十分熨帖,温柔地将脸贴到了少妇红得像热炭团一样娇俏动人的脸上,用嘴在少妇娇嫩小巧的耳垂上亲了亲,随后又粗鲁地一口含住了少妇的耳垂,使劲儿吮咂起来。   绝美少妇的耳垂极其敏感,被杨伟含住用力吮咂后,居然立刻激动地浑身痉挛起来,一边销魂地呻吟娇喘着,一边用抱着杨伟屁股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死死掐住了杨伟赤裸健壮的屁股。   就在这时,杨伟沾满了萧月体液的坚挺如柱的分身已经插进了她的两条大腿间,滚圆狰狞的龙头也已经顶在了她湿润泥泞的私处入口。杨伟耸动着自己赤裸健壮的屁股稍稍用了下力,他的整个龙头便进入了绝美少妇的下体,随后又松开含住少妇耳垂的嘴,在少妇耳边温柔地道:“乖,我可以插进去吗?”   第四十九章 陌生男人射入娇妻体内   少妇红着脸、咬着唇,用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怯地道:“嗯,好的,你就插进来吧,使劲儿耸动着屁股奸淫我,然后把你滚烫浓稠的浆液全部射进我身体里吧。我要你。”   杨伟听了少妇娇羞煽情的话后激动得不能自已,猛地一挺腰,便将整根分身全部插入了少妇的体内,随后一只手揽着少妇的纤腰,另一只手则穿过少妇赤裸美腿的腿弯,将少妇的一条白皙如玉、光滑似锦的秀腿高高抬了起来,露出了绝美少妇毛茸茸、湿漉漉的整个下体,将俩人的下体连结部位也全部暴露了出来。杨伟将少妇柔若无骨的玲珑的身子搂在怀里,疯狂地耸动着屁股在少妇体内抽送了起来。   就在杨伟从萧月体内拔出坚挺勃起的分身的一瞬间,萧月也用手将另一根男人的阳根送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陌生男人的分身明显比杨伟小了一号,甚至连黄志文的大小都不如。但萧月的私处曾被黄志文戏谑地称之为“千古名器”,赞美说萧月的私处被杨伟那么硕大的男根插了那么多年,居然还跟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可以紧紧地包围并箍住任何大小的男人的分身。所以,陌生男人的分身进入萧月体内后,也同样感受到了萧月下体温暖湿润的紧箍感,同时还感到了萧月体内如同饿极了的婴儿吃奶时拼命吮咂母亲奶头那样的一种强烈的吮吸力。   在这样强烈的诱惑和刺激下,陌生男人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萧月挺翘的屁股上,扇得萧月再次快乐地哭泣出声音来。随后,伴随着萧月第二次强烈高潮的痉挛,陌生男人竟然在插入萧月体内十几秒内,在仅仅搂着萧月温润如玉一般的娇躯耸动了几下屁股的情况下,闷吼一声,浑身瘫软地趴在了萧月肩膀上,跟同样身子软得没了骨头一样的萧月死死地抱在一起,紧接着便一泄如注,将大股大股滚烫浓稠的浆液,强劲有力地射入了萧月娇嫩身体的最深处。   萧月在陌生男人滚烫浓稠浆液的冲击下再次变得迷乱起来,眼神迷离地抬起头向陌生男人索吻。陌生男人张开嘴,将萧月娇柔粉嫩的香舌含了进去,像饿极了的孩子吃奶一样拼命吮咂起来。他一边跟萧月激烈的舌吻,一边又用手下死力捏着萧月挺翘娇嫩的屁股,揉弄得萧月快感不断,娇喘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销魂。   几分钟后,俩人高潮退去,萧月这时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顿时娇羞得无地自容,将手探到了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中间,握住了连结陌生男人和自己下体的那根几乎完全插入自己体内的依然坚挺的男根,轻轻地从自己体内往外拔。不料陌生男人虽然在萧月体内射完了浆液,但他还是不肯放开萧月这具绝美妩媚到了极点的肉体,死乞白赖地抗拒着萧月,不肯让萧月将他那根插在萧月体内依然坚挺的分身拔出自己的身体。   陌生男人一边死死地搂住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两只手下死力按在萧月挺翘圆润的屁股上,不让萧月能够顺利从自己体内拔出他的分身,一边还无赖地扭动着屁股,居然将自己射浆后依然坚挺的分身再次更深地插入了萧月体内,又在萧月耳边轻声温柔地道:“乖妹子,先别把哥的玩意儿弄出来,让它继续插在你的体内呆一会儿。你简直太美了,美得让人一看见就忍不住将你扒光了压在身下奸淫射浆。哥真想永远这样把男人的那玩意儿插在你的身体里不拔出来,就这样用那根东西把咱俩连结在一起。”   萧月听了陌生男人无比风骚直白的话,一张娇美到惊艳的俏脸更是臊得通红,用手在陌生男人赤裸的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娇嗔道:“讨厌。臭流氓。”但却不再挣扎抗拒,也不再试图将陌生男人的分身拔出自己体内,就那样任由下体赤裸的陌生男人将一丝不挂的自己紧紧地抱在怀里;任由他射完浆后却依然坚挺的分身插在自己的体内;任由他的一双手不老实地在自己光滑赤裸的脊背、纤腰、屁股和大腿上来回抚摸;任由他再次低下头去,用嘴含住了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像吃奶的婴儿一样使劲儿吮咂。   这时,杨伟在绝美少妇体内的抽送也接近了尾声。就在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狂野,对绝美少妇下体的冲击也一波强似一波的时候,绝美少妇却忽然红着脸、咬着唇娇怯地说了一句:“好哥哥,能别射进我身体里吗?今天我不是太方便,刚好在危险期。”   第五十章 娇妻下体与陌生男人连结在一起   杨伟一边耸动着自己健壮赤裸的屁股,用力地冲击着绝美少妇的下体,一边粗重地喘息着说道:“不怕。如果怀上了,你就给我生下来好了。”   绝美少妇咬着唇,双眼满含春水地指了一下还跟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连结在一起的陌生男人,说道:“不要。这几天我一直让他爸爸在我体内射浆的。我们说好要让我给他爸爸怀一个孩子。这些天,连他我都没让往体内射浆的。如果这时再被你射进了体内,我就不知道生下来的孩子到底是谁下的种了。到时候如果还要作亲子鉴定的话,就太麻烦了,也丢人的。”说着,脸色变得更红了起来。   同时,绝美少妇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用手使劲儿抓捏着杨伟健壮赤裸的屁股,粗重喘息着说道:“好哥哥,射的时候一定拔出来。你想射进我嘴里和奶子上都行,就是别射进我身体里,算是我求你。”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衬衫纽扣,将自己的两个娇小玲珑但却非常坚挺圆润的奶子掏了出来,高高地挺着胸膛,送到了杨伟嘴边。   杨伟此刻已到达了快乐巅峰的边缘。他呼吸粗重、双目尽赤,猛地低头含住了绝美少妇的一个奶子,用力地吮咂起来;又伸手握住了她的另外一个奶子,粗鲁地抓捏着。就在这时,绝美少妇大口娇喘了一声,随后便身子绷紧挺直,在杨伟的怀抱里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而杨伟也在此刻攀上了最终的快乐巅峰。他在最后时刻猛地将坚挺硕大的分身从绝美少妇体内抽了出来,随后便插入绝美少妇衬衫下,死死地将龙头顶在了她光滑柔软的小腹上,耸动着屁股摩擦了两下后,大股大股的浆液便从他龙头中间的缝隙里劲射而出,全部都射到了绝美少妇光滑柔软娇嫩的小腹上,然后又顺着她的小腹流到了她下体三角地带的私毛上。   绝美少妇趴在杨伟的肩膀上,在杨伟耳边吐气如兰地娇声说道:“好哥哥,谢谢你,否则我回家还真没办法儿跟他爸爸交代。”   绝美少妇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探到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用手轻轻抹了一下,顿时手上就沾满了杨伟刚刚射出的滚烫浓稠的浆液。   绝美少妇将沾满杨伟浆液的手抬了起来,随后娇羞地看了杨伟一眼,伸出娇嫩灵活粉红的香舌,将手上的浆液一一舔舐干净,而且一边舔舐,一边含羞带怯地看着杨伟。   绝美少妇这种怯生生娇羞柔弱的小女儿神态,再加上她这幅极尽淫荡靡乱舔舐浆液的画面,就形成了对比反差极大的强烈视觉冲击,看得杨伟竟然忍不住生出了要好好欺负蹂躏这个娇弱少妇的心思,高高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挺翘娇嫩的屁股上,顿时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绝美少妇挨了杨伟这狠狠的一巴掌,居然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兴奋地呻吟了一声,媚眼如丝、含春脉脉地看了杨伟一眼,又将赤裸的下身更紧地压在杨伟同样赤裸的身体上,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娇声道:“好哥哥,这一巴掌打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一些。你使劲儿蹂躏、糟蹋、奸淫我吧,随便你怎么玩我都行。”   绝美少妇一边说,一边难过地扭曲着身子,用白皙粉嫩光滑的小腹转着圈儿摩擦着杨伟再次坚挺勃起的阳根,舒服得杨伟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偷眼去看陌生男人和萧月时,发现他俩赤裸的下体一直连在一起从未分开过。   而就在这时,陌生男人居然又开始一手揽着萧月挺翘光滑的屁股,一手将她修长赤裸笔直的一条玉腿抱在腰间,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交合。萧月脸色潮红,双眼中汪满一片春水,咬着唇趴在陌生男人肩上,默默承受着陌生男人下体的冲撞。   杨伟见自己如花似玉一般美丽娇媚的未婚妻竟然再次被陌生男人奸淫,不由得再次血脉贲张,粗鲁地一把将怀里的绝美少妇推开,按着她娇小玲珑的身子,让她屈膝蹲在了地上,随后又将沾满浆液和绝美少妇体液的坚挺勃起的分身挺到了她的面前,低声道:“张开嘴,含住它。”   绝美少妇娇怯地看了杨伟一眼,像受惊的小兔儿一样张开了自己柔美的小嘴,然后慢慢将杨伟坚挺如柱的男根含了进去,还用灵活娇嫩的舌头蜻蜓点水一般舔舐着杨伟赤裸滚圆的龙头,舒服得杨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第五十一章 在陌生绝美少妇深喉爆发   杨伟的分身实在是太粗太长太硕大,而绝美少妇的嘴又实在是很小,在吞进杨伟半根分身后就再也吃不下去,只是抱歉地看了杨伟一眼,开始一边用舌头舔舐他的龙头和龙身,一边像用下体交合一样,不停用嘴吞吐着杨伟的男根,一只小手还握在杨伟分身的根部,随着她小嘴对杨伟阳根的套弄而轻轻撸动着。她的另一只手抚弄着杨伟的子孙袋,力道不大,但却挑逗得杨伟舒服到了极点。   绝美少妇的口技相当熟练,这一番吞吐舔舐揉弄撸动都是一气呵成,不一会儿功夫就搞得杨伟气喘吁吁,只觉得一道道快感由下体蔓延至全身,快活得连全身毛孔都不由得张开。   但杨伟还是不觉得满足。他的分身还有一半没进入少妇嘴中,这就让他觉得缺乏最终的成就感和心理快感,感觉自己并没有完全占有少妇性感娇媚的嘴巴。杨伟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就在感觉快要高潮射浆的时候,杨伟猛地伸手抱住了少妇的头,下体和双手同时用力,硕大坚挺的分身在少妇口腔里凶猛地推进捅入,最后竟然将龙头一直捅进了少妇的食管。   绝美少妇被杨伟硕大粗长坚挺的分身由口腔插入了食管,整个嘴巴都被他男人的那件东西塞满了,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少妇在这种近乎窒息的环境下,居然在未被插入下体抽送的情形下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绝美少妇蹲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了杨伟赤裸的双腿,将奶子压在了他毛茸茸的小腿上,又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将杨伟已经没根尽入的阳根吞进去一些,让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的分身完全深入地插入到了她的喉咙里,随后,少妇便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将一只手探入到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胯下,忘情地揉弄抚摸着自己娇嫩柔软的私处。   就在这时,杨伟插入到少妇深喉的分身猛地抖了一下,随后杨伟便闷哼一声,从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龙头中间裂缝里喷射出大股大股滚烫浓稠的浆液,射到少妇食管里后,又顺着少妇的食管慢慢地流进了她的胃里。   绝美少妇像被钓到岸上脱离了海水无法呼吸的鱼一样,大口大口艰难地吞咽着,努力地将杨伟射入她嘴里的每一滴浆液都吞进肚子里。她的双手更是忘情地在杨伟赤裸的小腹、大腿和私毛上胡乱抚摸着,刺激得杨伟越发激动,射在少妇嘴里的浆液越发浓稠、越发多了。   高潮退去后,杨伟从少妇嘴里抽出射完浆后沾满自己浆液和少妇唾液的分身,有些歉意地抚摸了一下蹲在地上绝美少妇柔顺乌黑的秀发,牵着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绝美少妇娇羞无限地看了杨伟一眼,伸出舌头将嘴角流出的一丝浆液舔舐干净了,又“咕嘟”一声吞进了嘴里,看得杨伟又是一阵激动,伸手在少妇裸露出小衫外的高耸坚挺的奶子上揉了一下,又把头贴了过去,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贴了贴少妇娇俏羞红的小脸,低声道:“乖,告诉我你的名字。”   少妇想了想,半晌才娇怯地小声说道:“我叫周小钰。你呢?”杨伟眯着眼笑道:“杨伟。”说着,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道:“小钰,你可真是个尤物。你公公那个老色鬼可真有艳福,居然能有你这样性感迷人的儿媳,而且能把你剥光了骑在身下抽送奸淫,还能让你心甘情愿地为他怀一个孩子。我羡慕死他了。”   周小钰听了杨伟这话半天不作声。过了好久才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那不是我公公,他是我丈夫。这个男人是他前妻的儿子。他年龄大了,自己也知道越来越不能满足我,所以,就默许我经常跟他儿子在一起睡觉交合,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和对年轻男人的向往。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我能替他生个儿子,而且必须是他自己的种。所以,我跟他儿子媾和的时候,只要不是在安全期,都要采取措施的,要么体外射浆,要么戴安全套。”杨伟听了绝色少妇周小钰这番话,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但下体却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就在这时,杨伟听到萧月娇羞的声音道:“阿伟,快,亲亲我,我又要高潮泄身子了。”杨伟看了俩人一眼,发现周小钰那个看上去比她还要大一些的“儿子”,正在一只手抱着萧月挺翘白皙的屁股,一只手揽着萧月的大腿,用力耸动着屁股在萧月体内抽送。   第五十二章 赤裸下体的后妈与儿子   陌生男人的头趴在萧月高耸的胸膛上,正在用力地吮咂着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萧月被陌生男人干得娇喘吁吁、双眼迷离,充满期待地看着杨伟。她的一只手搂着陌生男人的脖子,一只手扶在他的腰上,咬着唇娇喘呻吟着。   杨伟被这幅画面刺激得心潮澎湃,再次亲了绝色少妇周小钰脸颊一口后,转身用手捧住了萧月娇羞柔和的小脸,将火热的双唇印到了萧月唇上,开始跟萧月激烈舌吻。   这时,绝色少妇周小钰也走到了萧月和陌生男人跟前,从背后搂住了陌生男人的身子,将自己裸露在衬衫外的一对玲珑坚挺的奶子,隔着陌生男人的衬衣贴到了他的背上,又将自己赤裸湿润的下体紧紧地压在男人健壮赤裸的屁股上,轻轻地转着圈子磨蹭着。同时,周小钰又将她的一只手探到了萧月劈开双腿的胯下,在俩人下体交接处轻轻握住了男人坚挺分身的根部,又用手指挑逗按摩着男人不断蠕动着的子孙袋。   没过多久,陌生男人便闷哼一声,在萧月体内快速抽插了几下后,将坚挺的分身狠狠地没根捅入到萧月体内,用扶着萧月腰胯的双手将萧月的下体死死地向下压下,尽可能地让俩人的下体贴得更加紧密无间,随后便在萧月体内开始了猛烈的喷发射浆,而萧月的身体也在受到陌生男人滚烫浓稠浆液的有力冲击后,骤然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   紧接着,萧月的身体猛然后仰绷直,双手抱着陌生男人的头使劲儿压向自己高耸坚挺的胸膛,嘴里发出了一连串没有意义的声音。就在陌生男人在萧月体内喷射出第一泡浓稠滚烫的浆液的同时,萧月再次达到高潮泄了身子。   高潮退去后,陌生男人这次没再执意要将依然坚挺分身插在萧月体内,继续跟萧月保持合体的姿态,而是无力地抱着萧月挺翘白皙的屁股,自己则慢慢地将沾满自己浆液和萧月体液的分身从萧月下体抽了出来。随着陌生男人分身的抽出,萧月下体汩汩流出了一道道拉着粘丝的白色浑浊液体。   那是陌生男人先后射在萧月体内的两泡浆液和萧月体液的混合物。萧月并拢双腿后,那些浑浊的液体就沿着萧月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流淌下来,在萧月光滑白皙赤裸修长的玉腿上蜿蜒而下,形成了一道惊艳性感的印痕。   陌生男人冲杨伟微笑了一下,指着小院问道:“这是你们的家?”   杨伟点头笑道:“是,暂时住在这里。”   陌生男人笑道:“那以后能不能经常过来找你们玩?”   杨伟犹豫了一下,道:“还是不要吧。这里不止住着我们一家。”   陌生男人爽朗地一笑,伸手摸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一下,笑道:“那好,就这样吧。缘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就像是今天,还有……以前。”   说着,陌生男人冲杨伟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将半裸的绝色少妇周小钰揽进怀里,低声温柔地道:“小妈,咱们回家睡觉吧。等咱俩回到床上后,我还想再骑到你身上奸淫你一次。这次我把浆液全部射到你的头发上,好不好?”   绝色少妇周小钰含羞带怯地看了杨伟一眼,然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说“好”。   杨伟这次没再试图问陌生男人的姓名。他知道,他俩肯定不是他们这个生活圈子里的人。他刚才在跟周小钰交合的时候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衣服品牌,发现那是一件Only牌子的衬衫。仅是这件衬衫,恐怕也掉不下两千块钱。   杨伟在听了绝美少妇周小钰刚才说的这些家族秘史后,知道小家小户肯定不会有这种事,否则根本掩不住,早被街坊邻居的唾沫淹死了。只有有钱人家才会发生这种老少夫妻配,而且才会出现这种带有乱伦性质的母子相歼的故事,虽然这对母子不是亲母子,他们的年龄也更接近。   杨伟很清楚这种有钱人家的家族秘辛知道多了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于是也就不再问陌生男人的姓名。因为他知道,这个喜欢跟小妈同房媾和,而且喜欢跟小妈深夜裸奔的陌生男人,在当地肯定是一个很有名的人物。至少他爹很有名。   杨伟不想过多地去招惹这种有钱的阔人,也不想去交往这样一些阔朋友。仅仅发生肉体关系也就罢了,做朋友的话,他自己知道身份地位不相称,也就不生这种妄想。富易妻、贵易友,他宁肯去交往老王、老刘那样的工友朋友,也不肯削尖脑门往这种豪门公子哥的社交圈子里去挤。   第五十三章 娇妻被陌生男人奸污后哭了   在这对豪门陌生半裸的母子离开后,杨伟和萧月二人便开始一丝不挂地进行善后。杨伟酒量本来就极其宏伟,刚才小睡了一会儿,又经过了一番剧烈的男女合体操运动后,身体里的酒精已经随着汗液和浆液散掉了一多半,神智清醒了许多。   杨伟跟萧月合力将仍在昏睡的王雄抬出大木桶,杨伟搀着一丝不挂的王雄,萧月则拿着干毛巾将王雄全身上下的水擦干抹净。在擦到王雄擀面杖一样硕大粗长的分身时,萧月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   为王雄擦干身子后,俩人又合力将赤身裸体的王雄抬回北屋床上,萧月害怕明天王雄酒醒后难堪害羞,还特意又找了一件自己的隐形紧身一字型小内裤套在了他的下体上,为他遮羞。   忙完这些后,杨伟和萧月俩人这才一丝不挂地拥抱着上了里屋的炕。萧月赤身裸体地躺在杨伟温暖的怀抱里,用小指在杨伟的胸前划着圈子,咬着唇欲言又止。   杨伟知道萧月想说什么,温和地拍了拍她娇俏柔和的小脸,又吻了一下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温柔地低声笑道:“月月乖,不要有什么担心。你今天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进入了身体,而且让他在你身体里连续抽送了两次,射了两次浆液,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我既不会怪你,也不会嫌弃你,你放心好了,不要多想。我也在那个女人身上抽送射浆过嘛。这些事,大家快乐就好。只要你的心属于我,你想跟哪个男人媾和就跟哪个男人媾和好了,我决不在意,而且坚决支持。”   杨伟不着边际的话听得萧月面红耳赤,捏着粉拳捶了杨伟胸膛一下,嗔道:“讨厌,说着说着又开始耍流氓了你。我和你不同,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们男人自古就讲究‘天涯何处无芳草’的,还要‘三妻四妾’。可我们女人呢,就只能‘从一而终’,要讲‘三从四德’。这个世界用两种眼神看待男人和女人。你睡女人的事被人知道,顶多被人笑骂一声‘风流’,得一个风流罪过,说不定骂你的人还在暗暗地羡慕你。可我不同。我被这么多男人睡,不但让自己的弟弟骑在自己身上抽送射浆,还让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插入自己的身体肆意玩弄,又陪你跟黄哥和嫂子玩什么夫妻交换的勾当,让黄哥把我当成他理所当然的‘二媳妇’,无论什么时候想玩弄我、奸淫我,剥光了我的衣服就干,没有一丝心理负担,你也一点不生气。这样的生活,在以前我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这究竟是怎么了?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淑女的,静谧安详、姿容端庄,接人待物温和大方,衣饰穿着朴素整洁,无论是亲戚、老师、同学还是街坊邻居,见了我都会夸一声‘好闺女’,说我‘长得漂亮又温顺娴雅’,像古代的西施和王昭君。谁想到毕业才这么几天,我就堕落淫乱成了这个样子,差不多要被千人骑、万人乘了,成了‘李师师’、‘苏舜卿’样的女人。这究竟是怎么了?更可怕的是,我自己心里好像还对这种生活感到很痴迷。是我变坏了么?还是我本质上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淫贱的女人?阿伟,你说,你告诉我。”说着便“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花枝乱颤。   杨伟心疼地将萧月抱得紧紧的。对于萧月这些疑问,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东西说穿了都是孔老二那个混账王八蛋造的孽,为了向统治者献媚,更好地维护统治阶级的统治而定下的“礼法”。   鲁迅曾经骂过这些“吃人的礼教”,但现在天朝迷惘,在找不到世风日下的原因后,居然又将已经作古了几千年的孔夫子的骨头架子再次搬了出来,想要用孔夫子那一套“三纲五常”再次一统江湖。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则必须“从一而终”,不就是孔老二那老混账所制定的规则吗?   杨伟觉得这种几千年的陈芝麻烂谷子根本就是扯不清的事,只好一床锦被遮盖了,葫芦提一笑说道:“想那么多干嘛。我从来不认为你是个坏女人。而且,淫荡的、人尽可夫的女人也不见得就是坏女人,是吧?梁红玉做过军妓,李师师、苏舜卿也都是千人骑、万人乘的一代名妓,她们是坏女人吗?我看未必。道学先生欲加之罪而已。她们并没有坑人害人作践人,反而帮助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寻到了不少灵感,钓到了不少千古名句。”   第五十四章 让娇妻当众裸着下体被堂弟玷污   杨伟看了听自己发表的新鲜谬论听得瞠目结舌的萧月一眼,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在这种时候冒松泡儿泄气退缩,于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继续咬着牙搜肠刮肚地编着词儿道:“李白、杜甫、白居易,这些家伙,哪个不是骑在女人肚皮上抽送射浆后,才会突然爆发灵感写出千古名篇来的呢?古代狎妓是件很风雅的事,尤其是在唐朝,甚至都有官妓。而唐朝文化事业之所以如此繁荣昌盛,跟当时的官妓制度也有很大关系。不禁风月才会刺激文人灵感嘛。”   说到这里,杨伟再次胆怯地看了萧月一眼,见她依然在怔怔地听,并没有跳出来驳斥自己的歪理邪说,于是胆气稍壮,继续干笑道:“而且,古代的妓女比现在那些只懂得劈开两腿任君抽送的婊子风雅多了,哪个不是多才多艺、才貌俱佳的绝代才女?‘存天理,灭人欲’,那是程朱理学提出来的见鬼的愚民思想,把孔老二的愚民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其实,你以为程颢、程颐和朱熹这仨王八蛋是什么好鸟?都是道学脸孔伪君子。他们的话,咱就当放屁好了。他们放他们的屁,咱们走咱们的路。只要我不嫌弃你,就算整个世界都嫌弃你,又有什么好在乎,有什么好害怕的?”   萧月咬着唇蜷缩在杨伟怀里,感受着杨伟魁伟健壮的身躯带给她的安全感,同时也感受着杨伟硕大坚挺的分身顶在她挺翘光滑屁股上带给她的旖旎暧昧,想了半天说道:“我就是怕。”   萧月完全不讲道理、不符合辩论逻辑的话,顿时噎得杨伟理屈词穷。他这时才晓得,原来要跟一个女人讲道理,难度实在比秀才企图说服兵还要大许多。杨伟想了半天没有辙,只好也葫芦提一床锦被盖过,在萧月柔和娇媚白皙光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别想那么多了,睡吧。明天还要跟大熊练舞呢。”   萧月听了,脸色越发红了起来,用手轻轻抚摸着杨伟健壮结实没有一丝赘肉的屁股,咬着唇娇怯地低声问道:“阿伟,你难道真要让我和大熊继续跳他那个自创的‘欲望’舞蹈?”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心里不由得一紧,咬着牙笑道:“当然。你觉得那个舞蹈不好么?我觉得那才是真正的舞蹈,才是真正能够表达出舞蹈真谛的舞蹈。”   萧月咬着唇娇羞地道:“我也觉得那个舞蹈好。可是,要跳那个舞就必须要接受大熊的插入和抽送,最后还要让他在我身体内高潮射浆。而且,一天练三次,我就要让大熊在跳舞的时候奸淫我三次,练十次就要让他奸淫十次。这样的话,会不会……虽然说我是他的嫂子,在他新婚后的第一个月一定要跟他在一起赤身裸体地搂抱着交合一个月,但那是你们家乡部落的风俗,就算被人知道了也传不出我什么风言风语。现在又不同。我现在就跟小叔子在一起交配淫乱,如果被人知道了,这个名声就能杀了我,我以后还怎么做人?何况,跳这个舞必须男女合舞,一个人是根本跳不成的。就像我们之前讨论的那样,如果弟弟一定要在考试的时候跳这个舞的话,哪儿去寻女舞伴给他伴舞,让他将男人那玩意儿插入身体,然后在舞动中,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抽送,直到最后高潮射浆?如果找不到,那就只能我上。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真地和弟弟一起,在一堆学院评委面前和上百名参考学员面前,裸露着下体让弟弟插入,然后在舞蹈中将我尽情地奸淫,你能接受这种事吗?你以后还敢说你是我的男朋友,是大熊的堂哥吗?”   杨伟听了也觉得为难。不过他马上想到了“做工作”三个字,笑道:“不要紧的,我们可以跟学院商量一下,就说我们跳的这个舞尺度比较大,到时候让他们清一下场,只留下评委老师就行了。戏剧学院这方面都很大胆开放的,而且对这种充满了赤裸裸肉欲的事,那些评委老师肯定也是充满了好奇,肯定想一睹为快的。尤其是你这么漂亮,听说你要裸着下体当着众多评委老师的面被男舞伴插入抽送奸淫射浆,我想没有一个老师能拒绝这种观淫的诱惑,肯定会答应的。清场又不是什么难事,吆喝几声那些参考学员也就作鸟兽散了。”   第五十五章 堂弟压到了赤裸娇妻身上   萧月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她想琢磨出究竟哪儿还不妥,可是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她依稀觉得自己正被大猩猩一样健壮的王雄赤身裸体地抱在怀里,王雄赤裸着下身,硕大粗长的分身顶在她胯间湿润泥泞的私处,正在挺送着屁股慢慢进入她的身体。   萧月的两腿分开,将王雄并拢在一起的两条腿夹在中间。王雄的双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则以王雄支撑在她腰间的双手为支点,身体尽力地向后仰去,让自己本来就高耸坚挺的胸膛显得更加高耸坚挺。而就在她的身边围着一大群道貌岸然的评委老师。   那些评委老师们中间有男有女,有白发苍苍的,还有年轻儒雅的,这时都像饿狼一样盯着他们俩人,男的伸出手在她高耸的奶子、光滑的大腿和挺翘的屁股上乱摸,甚至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来亲她的嘴,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跟她激情舌吻;女的则都在直勾勾地盯着王雄赤裸健壮的身体,有些把手从裙子里探到了自己的胯下私处轻轻抚摸,有些则干脆掀起了裙子、脱掉了裤子露出赤裸的下体,将私处压在王雄赤裸健壮的大腿上,娇喘呻吟着纵送。   萧月就在这种混乱淫靡不堪的梦境中达到了最后的高潮,舒服得想要大声叫床,不料嘴巴似乎被堵住了,怎么叫也叫不出来。萧月悚然而惊,忽然就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然后才发现自己正被一个大猩猩一样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个男人一丝不挂,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手按着自己挺翘的屁股,正将他硕大坚挺的分身插在自己的身体内疯狂抽送。   看到这个男人的身子后萧月就知道,这个男人正是她的小叔子王雄,而杨伟这时正睡在她的身旁,一丝不挂、睡得正酣,在梦里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脸上居然还挂着一丝纯真的微笑。   萧月挣了几下想从王雄的身下挣脱,不料自己的身子被王雄抱得紧紧的,根本就挣不动。她倒是可以拼命挣扎然后惊醒杨伟的,但她却不想这样做,只是无奈地看了眼被欲火烧得双目赤红的王雄,颓然放弃了挣扎,开始享受起王雄狂野粗暴的奸淫来,于是一波高潮刚刚过去不久,萧月就又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高潮中的萧月激动而迷乱地用手在王雄赤裸健壮的大腿上胡乱抚摸着,随后便双腿蹬直,上身后仰弓起,将高耸坚挺的胸膛用力挺了起来。王雄猛地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一个奶子,蛮熊一样地疯狂吮吸品咂着,给她带来了更强烈的肉体刺激,让她的高潮变得更加淋漓尽致。   就在这时,王雄也猛地将头埋进了萧月高耸坚挺光滑白皙的两个奶子之间,浑身痉挛着在她体内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正是这股骤然爆发的喷射,再次将萧月送上了高潮的巅峰,让她在瞬间连续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俩人高潮退去后,王雄红着脸,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耷拉着头不敢看萧月,默默地将依然坚挺的分身从萧月体内拔了出来,认罪伏法一样跪在了萧月身边,低着头一声不吭,半晌居然还抽泣了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脸上走珠价滚落。   萧月将手伸到自己胯间捂住了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觉得不至于让体内王雄射进去的浆液流到炕单上后这才爬起身来,偏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秀腿斜倚着身子坐在炕上。她脸上高潮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奶头也依然勃起挺翘着。萧月看着跪在自己身边默默哭鼻子的王雄温柔地道:“怎么了弟弟?”   王雄抽着鼻子哭丧着脸道:“嫂子,你骂我吧,你打我吧。我喝醉了酒,犯酒疯兽性大发把你给奸淫了,不但把男人那东西插进了你的身体,还在里面抽送射了浆。我太不是人了,对不住哥和嫂子。”   萧月红着脸温柔地道:“好弟弟,不要这么说,嫂子并不怪你。晚上跳舞的时候,嫂子不是也被你插入抽送射浆了吗?你哥也没有怪你。你们家乡部落本来就有这个风俗,嫂子又不可能因为不接受这个风俗而放弃你哥。所以,嫂子以后迟早也要陪你睡觉的,迟早也要被你剥光了全身的衣裳压在身下抽送射浆奸淫玩弄的,嫂子早就听你哥说了你们那里的这个习俗,也就有了心理准备。否则,嫂子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就算是为了艺术,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向你……向你‘献身’。”   第五十六章 娇妻愿意被堂弟长期奸污   说到“献身”两个字时,萧月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她娇怯地看了呆呆地跪在自己身边的王雄一眼,咬着唇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家乡的那个奇特的婚俗,嫂子又怎么肯让你借着跳舞,把你下体那颗浑圆滚烫的龙头插进嫂子下体私处里,而且还不断地在里面抽插挺送,最后居然还把你整条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全部都插了进去,还在嫂子身体里喷射了那么多、那么浓的浆液。”   萧月娇怯地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好弟弟,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家族部落这个风俗,嫂子又怎么肯这样?所以,嫂子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件事,今晚你奸淫了嫂子,嫂子也就不会再怪你。你也不要再自责了。你看你,胯下那玩意儿到现在还直挺挺地撅着呢,还有浆液在不断挤出来。上面沾满了你自己射的浆液和嫂子的体液,多不卫生。到这边来,嫂子帮你擦拭干净的。”   王雄听了萧月的话,顿时止住了抽泣,破涕为笑道:“嫂子,你真是太好了。我现在真有些巴不得你跟哥早些结婚,然后我自己也早些结婚。不为了干我自己的媳妇儿,就为了能跟嫂子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交配那一个月,我也得想办法赶紧结婚。”   萧月被王雄这番骚情到了极点的话撩拨得满脸通红,娇羞地唾了他一口,嗔怪地说道:“讨厌,一肚皮无聊心思。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儿,怎么能只为了快些骑在嫂子身上抽送射浆而如此轻佻草率?胡说八道。”   王雄一边跪坐起来,将坚挺勃起的分身挺到萧月脸前,一边伸手扶住了萧月白皙光滑如玉一般的肩膀,温柔地道:“嫂子,其实在我们部落里,就算是过了那初婚时的一个月,俩人如果彼此情投意合,还是可以继续走动来往,脱光了衣服在一起媾和的。当然,这也需要伟哥同意才行。不过,为了能长期跟嫂子光着身子搂在一起交配睡觉,无论伟哥提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他。嫂子,你肯不肯在过完那一个月后还继续陪我在一起交配睡觉,让我骑在你光滑赤裸的身子上,把男人那玩意儿插进你的身体里抽送射浆?”   萧月被王雄直白赤裸的话撩拨得脸色通红,咬着唇低声道:“嗯。只要你不嫌嫂子越来越老、越来越丑,嫂子就愿意陪你睡觉。你想什么时候奸淫嫂子,嫂子就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供你奸淫玩弄。不过现在还不行。现在毕竟我和你哥都还没结婚,你也不到结婚的时候。等我们俩结了婚,你也结了婚,我们在一起光着身子交配合欢那是遵守部落族规,谁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但现在如果我们就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交配的话,被人知道可就成了淫乱无耻,嫂子不想担这样的骂名。所以,今晚的事下不为例。嗯?”   萧月一边说着话,一边去找面巾纸要帮王雄和自己清理下体,不料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想了想才晓得原来这几天交配得太频繁,原先放在炕上的面巾纸早都用光了。   萧月有些无计可施。现在想清理下体,只能去厕所。可自己一只手在捂着私处防止王雄射在里面的浆液和自己的体液流出来染了炕单,如果要去厕所,下炕的时候手脚不方便,难免碰到杨伟惊醒了他。   萧月今晚被王雄奸淫射浆的事并不想让杨伟知道,因为她睡觉前才说过自己要继续做一个淑女,不愿意做那种被千人骑、万人乘的女人,现在马上让杨伟知道自己又被王雄睡过奸淫而且在体内射浆了,难免有些自己抽自己嘴巴的感觉。   萧月也想让王雄自己去厕所去手纸,不过又觉得处理这些污秽还是该去厕所比较好。她明显感觉得到王雄在自己体内射了大量的浆液,几乎已经将自己整个子宫都灌满了,如果在炕上处理的话,难免不会流出来弄脏了炕单。   萧月想了半晌才咬着唇、红着脸娇羞地道:“弟弟,嫂子想跟你一起去一下厕所,处理一下下体的污秽。可是嫂子身体里又装满了你射进去的浆液,虽然用手捂着,但也怕走动的时候流了出来。你能不能……能不能……”说到这里,吞吞吐吐地说不下去了,一张俏脸早就羞得跟新媳妇的红盖头一样,不可方物的娇艳和着羞涩动人的红晕盈盈欲滴。   第五十七章 用堂弟男根堵住娇妻下体   王雄被萧月娇羞可人的模样再次拨动了心弦,心里的柔情蜜意不受控制地如水一般在全身弥漫开来,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道:“嫂子,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你尽管说,不需要客气的。”   萧月咬了咬牙,红着脸,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你能不能再把你那东西插进嫂子下体,帮嫂子堵住下面,不要让你射在里面的浆液流出来,然后再抱着嫂子去厕所?”说到后来,已经娇羞地几乎将头垂到了自己高耸的奶子上,声音也小得几乎无法听到。   王雄听了萧月的话却如聆仙乐纶音,快乐地答应了一声说“没问题”,挺着硕大坚挺的分身,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嫂子,你要我怎么插进去?你自己坐上来,还是你躺下后我再插?”   萧月的脸红得不像话,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我不能自己坐上去,那样会让你射在我身体里那些浆液先流出来。我躺下,然后你插进来,再把我抱起来,抱在怀里去厕所,好不好?”   王雄痛快地说“好”,见萧月红着脸、捂着下体私处仰脸躺了下去,随后又将双腿支起分开,这才扶着萧月的两个膝盖,挺着坚挺如柱的分身顶到了萧月捂着私处的小手上,用颤抖着的声音道:“嫂子,你挪开手就行,我会在第一时间插进你的身体,不让里面的浆液流出来的。”   萧月听了,脸上红得越发厉害,但还是听话地将捂在私处的手挪开一小部分,露出了一点点的私处,娇怯地小声道:“你快些进来吧。”   王雄挺着硕大坚挺的分身顶在了萧月露出来的那一个小洞上,挺着腰,开始慢慢地向里插入。萧月捂着私处的小手随着王雄的插入逐渐一点点地挪开,当王雄的龙头全部进入她的私处时,她狭窄紧箍的私处已经被完全堵住,萧月这才放心地挪开手,又用手握住了王雄硕大的分身,皱着眉道:“你别用力,我来插。插得太快会把里面的浆液都挤出来,那样就不好了。”   王雄的腰停止了用力,乖乖地道:“好,我什么都听嫂子的,就让嫂子握着我的那玩意儿往自己身体里插。”萧月听王雄这话充满了暧昧旖旎的味道,心里不由得一荡,嗔道:“不许这么说话,说得怎么听着那么别扭?讨厌。”王雄咧着嘴幸福地笑了笑,又将手探到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轻轻握住了,慢慢地抚弄着她的奶头,结果很快又将她的奶头逗弄得坚挺勃起了起来。   萧月一边握着王雄坚挺勃起的分身慢慢往自己身体里插入,一边喘着粗气低声道:“别逗嫂子,别玩嫂子的奶子。嫂子那里敏感的,再被你一玩,嫂子怕自己又会想了。”王雄明知故问地戏谑道:“嫂子会想什么?”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嗔道:“讨厌,不理你了。你会不知道嫂子想什么?明知故问。”王雄并没有听萧月的话停止抚弄她的奶子,反而一只手摸她高耸坚挺白皙光滑的奶子,一只手又摸到了她的大腿上,在她大腿根部轻轻地抚摸着,笑道:“嫂子如果想别的,我可能没有办法。但如果嫂子想的是被男人插进身体里抽送射浆的话,那有什么难?我现在就能办的,就能让嫂子满意高潮。”   萧月这时终于将王雄的整个分身都塞进了自己的下体,一边用手在自己私处周围轻轻滑动摩挲,将王雄插入时导致溢出自己私处的浆液用手抹掉,一边感觉着自己下体将王雄硕大粗长的分身全部吞没后的充实感,红着脸娇嗔道:“不许胡乱说话。嫂子……嫂子不想再被你奸淫射浆了。嫂子不想承担这个骂名,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把嫂子抱起来,然后去厕所吧。记得,走路的时候步子小一些,抬腿低一些,否则颠簸太大,你插在嫂子身体里的分身还是会不停地在嫂子体内来回抽送,相当于又歼污了嫂子一遍。”   王雄本来还没想到这些,听萧月这样一说,脑子里倒是开了窍,反而起了这样的心思,无声地笑了一下,俯身将萧月抱进了怀里,随后在炕上站了起来。他的个子太高,在炕上根本站不直腰,只好猫着腰下了炕。在他刚刚抱起萧月的时候,他刻意没有太用力,让萧月的身子自然地插在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上。在萧月体重的作用下,他本来已经插入萧月身体尽头的分身竟然再次深入了一些,舒服得萧月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第五十八章 堂弟在娇妻体内没根尽入   王雄看着满脸娇羞沉醉的萧月,一时间柔情蜜意全部涌进心里,将萧月在怀里抱得更紧了一些,让她坚挺高耸的奶子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萧月感受着王雄强壮火热的怀抱,一颗心不由地怦怦乱跳起来,在王雄站起来的时候,两条腿便交叉着缠在了他粗壮有力的腰上,一双娇嫩洁白的胳膊也紧紧地搂住了王雄的身子。   王雄在下炕的时候没安好心,故意颠了几下,还特意让托着萧月屁股的两只手配合着他的颠簸又是挺举、又是按压,结果使得他坚挺粗长壮硕的分身在萧月身体里狠狠地抽送了起来,抽的时候萧月体内只剩下了他的龙头,送的时候又整根分身没根尽入,直接顶到了萧月身体子宫的最深处,舒服得萧月满脸娇羞,张嘴狠狠地咬在了王雄的肩膀上,生怕放开嘴后会一不小心呻吟出声来惊动了杨伟。   其实杨伟早在王雄偷偷爬到炕上来,压在萧月身上开始抽送奸淫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王雄爬到炕上来奸淫萧月的时候,其实酒还没有完全醒,手脚也就不太利索。他是在昏睡过程中被尿憋醒,去厕所放完水后回到北屋起了色心,隔着门缝向里屋瞧了瞧,不料这天晚上萧月却是睡在炕的内侧靠窗户的地方,她的身子被杨伟挡住,从门缝里看几乎看不到,只能看到她的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但这种管中窥豹的感觉似乎更能激发人的想像,反而将王雄刺激得欲火焚身,于是在尚未完全消化吸收的酒精的催动下,王雄大着胆子推门溜进了里屋,又从炕沿爬了上来,分开萧月的两条赤裸修长的腿后,就骑到了萧月碧玉无瑕的娇躯上,将坚挺如柱的分身慢慢地捅进了她的身体,开始一边摸着她的奶子,一边在她身体里抽送。   萧月当时睡得沉,又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所以迟迟没能发觉王雄的奸淫。但杨伟却不同。萧月在被王雄抽送歼污的过程中,有几次不小心用腿碰到了杨伟,结果在王雄射浆前杨伟就已经醒了,并且发现了王雄对萧月正在实施的歼污。他却没有起身喝止,反而偷偷地眯着眼继续装睡,一边装睡一边观淫,看着萧月一丝不挂的娇躯在昏睡中被王雄偷偷地强行歼污凌辱,心里竟然感到了强烈的快感,下体也可耻地硬了起来。   他眯着眼睛躺在萧月身边,眼看着萧月被王雄摸着奶子抽送歼污,最后又被王雄将滚烫浓稠的浆液射入自己体内;眼看着萧月在被王雄歼污的过程中不但没有激烈反抗,而且还连续被王雄干得达到了三次高潮;眼看着萧月娇羞地捂着自己的下体私处,以防止王雄射进她体内的浆液流出来弄脏了炕单不好对自己交代;眼看着萧月在王雄高潮结束后哭泣认错的时候,对王雄充满柔情的安慰许诺;又眼看着萧月为了不让体内的浆液流出来,而再次主动让王雄将他坚挺勃起的分身插入自己下体;眼看着萧月主动伸手握着王雄的分身,慢慢地将他那异乎寻常粗长壮硕的男根捅入自己身体;眼看着萧月跟王雄俩人连结到一起充分合体后,又一丝不挂地被王雄抱进怀里,拥抱着下炕,并在下炕过程中故意颠动脚步,从而变相地第二次歼污萧月。看着这一切,杨伟的分身已经硬得不像话,直挺挺地夹在他刻意弯曲着的两腿之间,龙头硬邦邦地顶在了小腹上。   他装作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转了个身,眯着眼目送萧月一丝不挂地被王雄抱在怀里,一步一颠地向厕所走去。王雄硕大粗长的分身将赤身裸体的俩人的下体紧紧地连结在一起,随着王雄刻意颠动的步子而不断地在萧月姣好的体内进进出出。萧月让王雄重新将他的分身插入自己体内,本意是想将自己的私处堵住,不至于使王雄刚才射在她身体里的浆液从私处口流出来脏了炕单。但现在王雄为了达到再次奸淫萧月的目的,居然刻意去颠着步子走路,这便跟萧月的初衷彻底南辕北辙。随着王雄粗长硕大的分身在萧月体内进进出出,大股大股白色浑浊的浆液被王雄的分身带出了萧月子宫,一部分流到了地上,一部分则溅到了俩人的下体连接处,弄得俩人的下体一片狼藉,连俩人的私毛、萧月的屁股和王雄的子孙袋上都沾满了王雄的浆液和萧月的体液。   第五十九章 娇妻请堂弟再插几下   萧月揽着王雄的脖子,嗔怪无奈地看着王雄。王雄装傻充愣,只是看着萧月傻笑,走动的步子反而颠得更欢了。萧月没有办法可想,身体又在王雄的抽送下再次变得敏感动情,随着王雄粗硕的分身在她体内的不断抽送,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顺着她的下体私处蔓延到了全身。萧月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双眼迷离着溢满了浓浓的春情,一张俏脸则变得又红又烫,紧紧地贴在王雄粗线条的脸颊上,情热难耐地磨蹭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地交叉着夹在王雄腰间,身体在欲望的带动下居然开始配合着王雄的抽插而主动纵送起来。   王雄抱着萧月走到了厕所门口,装模作样地道:“嫂子,到厕所了。我放你下来,咱俩清理下体污秽。”萧月这时早已经脸红得不行,咬着唇娇羞地道:“不要。弟弟,你先把嫂子弄到高潮。等嫂子泄完身子再清理下体。”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已如蚊蚋般几不可闻。王雄知道她脸皮儿薄害羞,也就不再逗她,任由她双腿夹在自己腰间,自己则腾出手来,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则去抓捏她高耸坚挺的奶子,自己又探过嘴去,温柔地吻着萧月娇嫩的耳垂。   十几分钟后,王雄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猛地将自己坚挺硕大的分身从萧月体内拔出。就在他的分身拔出的一瞬间,他分身龙头中间的裂缝处就开始向外喷射浆液。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浆液强有力地从王雄男根龙头裂缝中劲射而出,大部分竟然都射到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王雄将萧月放到厕所地上,自己则粗重喘息着将射在萧月奶子上的浆液用手均匀抹在了她的奶头和乳晕附近。   萧月的奶头上被抹上王雄的浆液后顿时变得敏感异常,就在王雄抹完浆液再次粗鲁地抓捏她高耸坚挺的奶子的时候,萧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浑身痉挛着死死地搂住了王雄的屁股,让王雄射浆后依然坚挺硕大的分身死死地顶在自己阴阜上。   由于王雄在射浆瞬间拔出了他的分身,所以导致萧月这次高潮有些不太彻底。她分开双腿,迷乱地将手探到了俩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中间,一把抓住了王雄坚挺如柱的男根,胡乱塞进自己的胯间,嘴里语无伦次地说:“弟弟,再把你那玩意儿插进嫂子身体里,能使劲儿再捣嫂子几下最好。快,快……”   这时,王雄分身的龙头部分已被萧月塞进了她的私处。萧月的私处滚烫湿润,王雄稍微挺了下腰,便将整条分身毫不费力地再次插进了萧月的体内。这时,萧月已被欲火灼烧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双手用力地掐住王雄的屁股,双眼含春,迷乱地道:“弟弟,快,使劲儿捣嫂子几下。用力一些……”王雄虽然已经射浆,下体稍一摩擦便瘙痒难耐,但他还是咬着牙关将分身在萧月体内猛力抽送了几下。就在他最后一下将分身完全捅入萧月身体最深处的时候,萧月终于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随后便达到了强烈的高潮,浑身痉挛着绷直了身子,一口咬在了王雄的肩膀上,随后王雄便觉得自己插在萧月体内的分身一热,像是在萧月体内洗了个热水澡一样舒服,忍不住诧异地问道:“嫂子,你尿了?”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喘着低声道:“不是。你哥说那叫潮喷,是女人达到极致的高潮时才会发生的事。”   就在俩人说话的功夫,一股股滚烫的尿一样的液体,混合着王雄之前射在萧月体内的那些白色浑浊的浆液一起,从萧月和王雄的下体连接处汩汩流了出来,一部分顺着王雄的分身流到了他的下体私毛和卵袋上,另一部分则顺着萧月赤裸光滑的大腿蜿蜒而下,看上去性感诱惑到了极点。   王雄双手揽着萧月挺翘白皙的屁股,将萧月的下体死死地按在自己依然坚挺的分身上,让俩人的私处通过王雄粗长硕大的男根紧紧地连结在一起,并不肯将自己已经射完浆的分身从萧月体内拔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半晌才瘟头瘟脑地叫了声:“嫂子……”   萧月见王雄死乞白赖地不肯从自己体内往外拔分身,自己也觉得身体里插着这样一根粗长硕大坚挺的男人阳根感觉非常充实舒服,也就由得他去,并不催促他,而是闭着双眼,浑身无力地依偎在王雄赤裸健壮宽厚结实的怀里,将娇俏柔和的小脸靠在他宽广的肩膀上,一双手搭在他结实的屁股和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低声如梦呓一般地应了声:“嗯?”   第六十章 娇妻愿意被堂弟搞大肚子   王雄叹了口气,怅惘地道:“真想一直这样把男人那东西插在你身体里,天天跟你连结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他这话说得虽然充满了暧昧的男女情欲,但听上去却也有一些痴心在里面,萧月不由得就有些感动,温柔地低声道:“嗯。等你结了婚,嫂子就跟你名正言顺地睡到一起,天天让你插入嫂子的身体,让你骑在嫂子身上抽送射浆。射完后,你如果不乐意拔出你的那玩意儿,那嫂子就让你一直插在嫂子体内,咱俩就这样下体连结在一起睡觉。不过现在还不行。今晚嫂子是见你喝了酒,所以才不跟你计较。以后你可不许再这样欺负嫂子,半夜三更摸到炕上偷偷地奸淫嫂子,插进嫂子赤裸的身体里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了。知道不?”   王雄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听嫂子的。”想了想,又说:“嫂子,等我结婚的时候,你跟我同房一个月,肯不肯让我在你身体里下种,帮我生一个孩子?按照我们部落的规矩,如果你能跟我生一个孩子的话,我们还会得到奖励的。你可以选一个部落里最英俊的男人跟你交合,甚至以后可以跟我、伟哥和你选的那个男人一起睡在一张炕上,盖一条被子同时交配的。”   萧月听了顿时羞红了脸,半晌才娇怯地道:“好。如果你能在嫂子身体里下了种,嫂子就给你生一个孩子,然后再从部落里选一个最英俊的男人,同时跟你们三个男人一起媾和。就是不知道三个男人同时玩弄奸淫嫂子,嫂子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说着这些极其暧昧的话,萧月的身子居然再次变得极度敏感起来,被王雄硕大粗长的阳根插在里面一直没抽出来的下体感到了一阵阵的麻痒,舒服得萧月竟然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双手掐着王雄赤裸结实的屁股用颤抖的声音道:“弟弟,嫂子突然又想要了。你还行不行?还能不能再歼污嫂子一次?”   王雄听了顿时精神大振,赶紧道:“能的。”一边说,一边搂着萧月挺翘白皙赤裸的屁股,慢慢地耸动着腰肢,开始在萧月体内再次抽送起来。这一次,王雄足足奸淫了萧月四十多分钟才最终将一泡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她的体内,期间,萧月高潮了三次,最后已经累得站不住,只软软地瘫倒在王雄怀里,默默地咬着唇承受着王雄下体猛烈的冲击。   王雄这次射完浆后,也是累得不行,分身再也无法保持坚挺,软软地从萧月体内退了出来。随后,便有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浓稠浆液从萧月私处汩汩流出,淌得萧月下体和大腿一片狼藉。这时,躺在北屋炕上,默默地幻想着萧月在厕所里被堂弟肆意奸淫时的场面,撸动着分身打手枪的杨伟也已经高潮了两次。他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进了萧月黑色高亮高跟皮鞋里面,随后便赤裸着身子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杨伟这一天实在是乏透了,喝了那么多酒,又射了那么多浆,还亲眼看着自己的娇妻在自己身边被大猩猩一样强壮的堂弟歼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到了太多刺激,在最后一次用手套弄着分身射完浆后,就睡得格外香、格外沉,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   这香甜的一觉睡醒后,杨伟神清气爽,大大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萧月没在炕上,而屋外的床上也没了王雄的影子。杨伟心里一紧,心说难道俩人大清早就去练习跳那个“欲望”舞蹈了么?练习跳那个舞蹈,可是需要男女舞伴之间搂抱在一起媾和抽送的,难道俩人昨晚弄了一个晚上还没尽兴,一大早又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去交合了?杨伟想着昨晚王雄和萧月俩人抱在一起跳“欲望”舞蹈时,萧月被王雄含着奶子拼命吮咂,俩人下体通过王雄坚挺硕大的分身连结在一起同时高潮时的情形,心里便麻酥酥地涌上来一阵莫名的快感,下体分身很可耻地硬了起来。   杨伟匆忙穿好内裤后,蹑着脚鬼鬼祟祟地溜下了炕,学着电影敌后武工队男主角魏强的样子,探头探脑地出了屋子,没料到一看之下大失所望:院子里,萧月和王雄虽然正抱在一起跳舞,但却并没有出现他理想中的肉紧场面。萧月依然穿着那件黑色薄纱吊带裙情趣短裙,除了奶子在薄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外,下体甚至还穿着那条黑色隐形的紧身一字型小内裤;王雄同样也只穿着那条肉色的隐形一字型紧身内裤,正抱着萧月的身子,在院子里踏着交谊舞慢舞的节拍慢慢跳动。   第六十一章 允许堂弟随时插入娇妻体内   虽然俩人并没有像昨晚跳自编的“欲望”舞蹈那样肉紧,但王雄的阳根还是勃起了,小半根分身硬邦邦地挣脱了一字型紧身小内裤的束缚,坚强地从裤腰沿处探出了狰狞的龙头。王雄将萧月抱得很紧,俩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他坚挺勃起的龙头也刚好隔着萧月穿着的那条黑色一字型紧身薄纱小内裤,压在了萧月毛茸茸的阴阜上,随着俩人的舞步,还在上面不断地轻微摩擦着。   杨伟暗笑俩人矫情,明明昨晚都赤身裸体、真刀实枪地干了,现在还假模假式地装纯洁,于是不再作诡秘状,昂然挺胸出了屋子,笑眯眯地向俩人道:“早。今儿天气不错。”俩人见杨伟出来了,急忙分了开来,齐声向杨伟问候说“早”,又一起说了句“是啊,今天天儿不错”,说完之后俩人一起红着脸低下头去,都觉得表现得有些过、有些假,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杨伟见萧月娇羞地低垂着羞红的小脸,一双手手足无措地揉搓着情趣睡裙的裙摆,一副楚楚可怜的娇怯模样,心里顿时软了,不忍心再调笑他俩,于是笑道:“你们俩怎么没有练昨晚那个舞?不是说大熊考试的时候就跳那个的么?现在再练习跳其他的舞没有意义了么。”   萧月红着脸、低着头娇嗔道:“讨厌。那个舞蹈哪儿能总是练,弟弟的身体也受不了嘛。”   杨伟听了萧月这句暧昧的话,心里忍不住一紧,抽着冷气笑道:“都休息了一个晚上了,有什么不能练的?你看大熊那里,早就硬得不像样子了,现在插你肯定没有问题。”说到这里便转脸去问王雄,道:“是不是,大熊?”   王雄红着脸嗫嚅着道:“嗯。只要嫂子同意,我随时都能跳,随时都能插进嫂子身体,在嫂子身体里抽送射浆的。”   杨伟听了心里又是一紧,抽着冷气干笑着问萧月道:“那你同意不?”   萧月的脸顿时红得像新媳妇的红盖头一样,低着头、咬着唇,用脚尖局促不安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半晌才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怯地“嗯”了一声,随后便低着头逃也似地进了屋子,说了句:“早饭在锅里,想吃自己盛,我和大熊都吃过了。”   杨伟被萧月含羞带怯、半推半就的小女儿情态撩拨得心痒难搔,想着如此娇羞美丽、风情万种的未婚娇妻即将在自己的刻意推动下,被大猩猩一样粗野健壮的王雄骑在赤裸的娇躯上喘息呻吟着接受着他粗长硕大男根地狂野冲撞,而且按照自己的计划,萧月将无需等到王雄新婚,便要跟他在一起像夫妻一样生活了。他将亲手将萧月送到王雄的怀抱里,让王雄天天晚上都能抱着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插入抽送射浆。   不过杨伟知道,尽管昨晚王雄和萧月昨晚在王雄喝醉人事不省的情况下已经媾和过,而且王雄还在酒醒时偷偷骑到萧月赤裸的身子上歼污过萧月,但这些都不算数的,只能算是俩人一时情动发生的一夜情,距离俩人明目张胆地当着自己的面公开交合,中间还有一层窗户纸需要自己捅破,于是抽着冷气笑道:“月月,你出来一下,进屋干嘛去了?”   等萧月娇羞地从屋子里挨挨蹭蹭地出来后,杨伟这才上下打量着萧月笑道:“月月,其实昨晚我又认真想了想,觉得你们这个‘欲望’舞蹈其实还有很多潜力可以挖掘。譬如说,这个舞蹈表达的就是男女之间那种赤裸裸的原始的欲望,而要想真正跳出其中的精髓,我觉得你俩还是有些欠火候。”   王雄听了杨伟的话赶紧点头道:“对,哥说得没错儿,我也觉得这个舞蹈其实跳得并不十分流畅,有些地方还是生硬得很,跟舞蹈那种‘行云流水’的至高境界还差得远。”   杨伟笑道:“这话不是谦虚。虽然对于跳舞我不如你嫂子专业,但我觉得自己比你嫂子会看,会想。你知道你们为啥会感觉跳起来生硬不?就是因为你们并不熟悉对方的身体,又是第一次合作这种不经过编舞全靠临场发挥的劲舞。‘欲望’这种舞蹈不仅仅是舞蹈,而是将男女间那种彼此向往爱慕的情愫;彼此合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种欢愉喜悦;还有交配后情绪、欲望甚至浆液释放后的那种轻松惬意都融合到一起的……嗯,两性间的综合活动。所以,如果不熟悉对方身体,男人要进入女人身体的时候,男人进入到女人身体后一边舞蹈一边交媾的时候,甚至于男人在吸吮女人奶子和高潮射浆的时候,都可能会因为对对方身体的不熟悉而导致动作走形:或插入位置不准确;或俯身低头想要含住对方奶子时却没能含住;或在插入女方身体后,一边舞蹈一边交合的时候感觉体位别扭不能够尽兴交欢,等等等等,都是因为对对方身体的不熟悉造成的。”   第六十二章 让娇妻与堂弟脱光衣服裸舞   杨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两张嘴皮子一碰,说得有理有据有唾沫星子,舌灿莲花般妙语连珠,说得天花乱坠、顽石点头,把萧月和王雄全听傻了。俩人像小学生一样瘟头瘟脑地呆站着,一边听杨伟唾沫星子乱溅地一通瞎侃,一边“于我心有戚戚焉”地猛点头,觉得杨伟说得有道理极了,又觉得杨伟手里如果再摇一把鹅毛扇,简直就是诸葛孔明复生,英明神武、神机妙算。   王雄见杨伟的演说暂时告一段落,急忙凑趣问道:“哥,那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杨伟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笑道:“一个是多练,另一个就是多接触,而且要多身体接触。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多练,这个不用我多说,只要大熊你在你嫂子体内射完浆,觉得自己的分身又能再次勃起,可以继续插入你嫂子身体交配了,你们就要马上继续跳、继续练,不能考虑其他考虑得太多。这是在练习跳舞,练习跳一种可能对于整个舞蹈界都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舞蹈,不能把这种为了跳舞而进行的男女交合看成是单纯的寻求身体欢愉和欲望宣泄的普通交配,既不能有心障,一个觉得跟嫂子一直交配会对不住哥,一个觉得一直被小叔子借着跳舞插入自己体内抽送射浆害羞不能见人:这些想法都是不对的,得克服。你们这是为了艺术而献身嘛,想多了就是对艺术的亵渎和不恭敬。”   萧月听杨伟扯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抡起粉拳在杨伟眼前比了比,在对杨伟进行完武力展示和心理震慑后,郑重提出抗议道:“歪理邪说。难道只有你老婆陪别的男人睡觉媾和了,才算得上是‘为艺术献身’;一旦不像让别的男人插入抽送射浆了,就成了‘亵渎艺术’了?讨厌你。”   杨伟警惕地看着萧月握紧的粉拳,亮出随时要逃命的架势劝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先说好,咱们是在讨论艺术,不允许动用武力的,否则就是对艺术的亵渎和不恭敬。”   萧月悻悻地放下了粉拳,嗔道:“又拿艺术当挡箭牌,你这人,真是的。”   杨伟收势笑道:“什么嘛,这怎么叫拿艺术当挡箭牌?你这话本身就是对艺术的亵渎和不恭敬。好了,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你放下拳头,咱们好好说话。我说月月,你怎么现在像是个野蛮女友?好吧,这个话题也不讨论,放下拳头,咱们继续谈跳舞的事——刚才说了第一个办法,现在说第二个,那就是身体多接触。”   萧月连续两次亮拳示威,结果都被杨伟警觉地及时安抚了,这时听杨伟又谈什么“身体接触”,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于是唾了一口,红着脸娇羞地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臭流氓。”   杨伟涎着脸讪笑道:“月月,咱可是淑女,不带骂人的。我说‘多身体接触’呢,就是要你们俩练习跳舞的时候,不要再穿任何衣服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跳。这样既方便彼此互相熟悉对方的身体,另一方面在插入抽送和舔奶子、摸大腿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衣裳的束缚,省得还要分神去扯内裤、拉肩带什么的,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跳舞上。”   萧月听了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咬着唇娇嗔道:“不要。我才不要一丝不挂地被弟弟抱在怀里跳舞。”   王雄也在一旁红着脸嗫嚅道:“哥,这不大好吧?嫂子这么美,又赤身裸体地被我抱在怀里一边跳舞一边插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抽送交配射浆,我怕自己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最后连舞也忘了跳,一门心思只去想奸淫嫂子了。”   杨伟抽着冷气笑道:“这也是对你的一个考验,让你尽快适应你嫂子美若天仙的赤裸的肉体,以免日后出现被你嫂子的身子蛊惑得忘记跳舞只想着歼污你嫂子的事。你想想,如果你们之前不经过这种强化训练,一旦到了考试那天出现你说的这种状况咋办?一旦你在评委们面前情绪突然失控,舞也不跳了,只像只野兽一样把你的男根捅进你嫂子的身体,然后揽着她的腰,耸动着屁股拼命交配——那又怎么办?到时候别说考试进学院学习了,恐怕评委先就得打110请条子来喊你们去警局喝几天茶。所以,这种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跳舞的练习,也算是你们之间的一种适应性训练,是必须要进行的。”   第六十三章 与堂弟一起抱着娇妻裸睡   王雄红着脸看了眼娇羞无限的萧月,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我什么都听哥的,只要嫂子愿意,我就没有问题。”   萧月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双手无措地揉弄着裙角,半晌才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怯地说了句:“我也没有问题。只要弟弟身体受得了,为了弟弟的前途,我愿意陪弟弟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练习跳舞,也愿意随时被弟弟在跳舞过程中插入抽送直至高潮射浆。”说到最后,声音小得几乎连听都听不到了。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脑子里想着萧月一丝不挂被同样赤身裸体的王雄抱在怀里,一边跳舞,一边承受着王雄大猩猩一样身体的野蛮冲撞的场面,心里不由得又酸又热又兴奋,下体分身竟然可耻地硬了起来,强压着乱糟糟像打翻了颜料盆后五颜六色都搅到一起分不清赤橙蓝黄绿一样复杂的心绪,干笑道:“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跳舞这只是作为熟悉彼此身体的办法其一。另外,这段时间为了让你们尽快熟悉彼此的身体,你们俩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在一起,而且,都不准穿衣服。当然,月月想穿长筒丝袜是可以的,黑丝和肉丝都成,因为那毕竟不影响跳舞,也不影响大熊的插入抽送和射浆,还不影响大熊摸你奶子和大腿,是完全可以的。”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低声道:“什么叫‘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在一起’?这话说得含糊,不懂。”   杨伟看着萧月红着脸含羞带怯的样子,心里激动得恨不能马上将她剥光了衣服按倒在炕上奸淫一番。但他知道现在是不可能那样做的,因为他刚刚还在扯虎皮拉大旗地打着“艺术”的幌子招摇撞骗,突然露出色狼嘴脸来实在是“对艺术的亵渎和不恭敬”,只好咽了口唾沫干笑道:“这个有什么不懂的?就是说,无论你俩干什么,包括吃饭、跳舞、睡觉、上厕所等等,都要在赤身裸体地在一起,形影不离地一起去做。”   王雄听了杨伟的话,本来就暴露在肉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外的分身突然再次爆胀,硬生生地再次撑开紧身小内裤,将更多的阳根暴露了出来。王雄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道:“哥,难道说我和嫂子睡觉的时候都要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睡?”   杨伟咬牙笑道:“当然。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尽快地熟悉对方的身体嘛。否则的话,时间紧任务重,你们俩还有什么办法比我说的这法子能更快地熟悉对方的身体?”   王雄用颤抖着的声音激动地问道:“那睡觉的时候,是我跟嫂子单独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呢,还是跟哥一起,咱们三个人在同一张炕上抱着睡?”   杨伟抽着冷气强笑道:“这个随便你们。这一个月一切以你的练舞事业为重,无论什么事都为你开绿灯。”   王雄刚要说话,不料萧月抢先红着脸娇羞地低声道:“不要。就算非要我和弟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睡觉,我也要跟你睡在一张炕上。我不要单独跟弟弟光着身子搂抱着睡在一起。”   杨伟吞了口吐沫,干涩地笑道:“可以,我没有问题,以后咱们三个人一起光着身子睡觉好了。”   王雄红着脸期期艾艾地道:“那,如果哥和嫂子在一起要光着身子媾和交欢的时候,我是不是该回避呢?”   杨伟被王雄如此细致大胆的问题问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颤抖着声音道:“这个么,你问你嫂子。”   萧月红着脸娇怯地道:“不用回避的。你要熟悉嫂子赤裸的身体,还是抓紧一切时间跟嫂子在一起比较好。我光着身子被你哥插入抽送奸淫射浆的时候,你也可以继续抚摸嫂子的身子,并不耽误你熟悉嫂子的身子的。”说到后来,一张脸羞得通红,不是像小学教科书形容的那样“红到了脖子根儿”,而是直接“红到了奶子根儿”——隔着萧月身上穿着的薄薄的黑纱,杨伟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萧月的奶子都羞红了,当然,主要是指奶头。萧月的奶头的确是变得又红又胀,像杨伟的下体分身一样,“可耻地硬了起来”。   这时,王雄又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那,如果我跟嫂子赤身裸体搂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一旦起了兽欲,可不可以像跳舞时那样,也把我的那个玩意儿插进嫂子身体里抽送至高潮射浆呢?”   第六十四章 娇妻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玷污   杨伟听得一颗心怦怦乱跳,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干笑道:“这个我说了不算,得听你嫂子的。只要你嫂子肯,我没有意见。”   王雄红着脸看了眼萧月,问道:“嫂子,你肯不肯在跟我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睡觉的时候,被我像跳舞那样插入你的身子,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呢?”   听了王雄的话,萧月的一张俏脸红得越发厉害了,浑身颤抖着说道:“嗯,嫂子同意的,反正以后迟早要被你骑在嫂子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玩弄奸淫的。既然迟早都有这一天,嫂子还有什么话说?而且,嫂子也不讨厌你。你那里又粗又长又热,比你哥的男根更大,插进嫂子身体后冲撞起嫂子来也更有力、更凶猛。嫂子在跟你跳舞的时候,被你插得就好舒服,跟登天成仙似的,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把男女交合时的快感形容成‘欲仙欲死’……啊,阿伟,快,快些把你那个玩意儿插进我身体里干我,我要高潮泄身子了……”一边说,一边脸色潮红、浑身颤抖着依偎向杨伟怀里。   杨伟此刻也是兽欲勃发,激动得恨不能马上将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插入萧月身体内尽情抽送,但他却强压着自己澎湃的情欲,用干涩的声音说道:“让大熊干你。你也说,他的那个东西比我的更大更粗更热,让他干会更舒服的。”说着,伸手抱住了萧月,让她高耸坚挺的奶子隔着薄纱紧紧地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一只手撩起了萧月黑色薄纱情趣吊带睡裙短得不像话的裙摆,将她的裙子掀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穿着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的挺翘的屁股,随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用梦幻一般充满了诱惑的声音蛊惑道:“乖,抬起屁股来,让大熊把他那玩意儿插进你的身体,好好地歼污你一次。”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娇羞地将脸埋进了杨伟的怀里,浑身颤抖着撅起了她挺翘圆润的屁股,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快,快插我,快干我。”   王雄激动得像喝醉了一样,一把将自己的肉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扯了下来,远远地扔到了地上,随后又粗鲁地将萧月套在下体的那条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一把拉到了她的大腿下,露出了萧月挺翘白皙光滑赤裸的下体来,然后用手握着早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插进了萧月的两腿间,硬硬地顶在了萧月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上,用颤抖得不像话的声音问道:“嫂子,我可要插进去了。我可要当着你未婚夫伟哥的面儿,把我男人的那根东西,全部插进你娇嫩白皙的身子里去了?”   萧月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迷乱地道:“插吧,弟弟,快些插嫂子吧。当着你哥的面把你的那根东西插进嫂子身体里,狠狠地奸淫玩弄嫂子,然后在嫂子身体里高潮射浆,让嫂子给你生一个孩子。”   杨伟被萧月的话刺激得双目尽赤,双眼死盯着俩人的下体,眼见着王雄挺着腰一点点地将下体压向了萧月挺翘光滑圆润的屁股上,知道他已经将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插入了萧月的身体,正在慢慢地在萧月体内挺送,心里激动得无与伦比,竟然一下子将萧月的黑色薄纱吊带睡裙从领口撕裂,露出了萧月高耸坚挺的两个奶子,然后用手使劲儿揉捏玩弄着,同时还从内裤里掏出自己早就胀得发疼的分身,硬硬地顶在了萧月白皙柔软的奶子上,用手握着,在她的奶子上不停地磨蹭着。   就在这时,王雄的下体也完全而紧密地压在了萧月挺翘赤裸白皙的屁股上,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分身在萧月体内没根尽入,滚圆狰狞的龙头甚至穿过了萧月的子宫口,进入了萧月的子宫内。就在这时,萧月忽然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便浑身痉挛着瘫倒在杨伟怀里,竟然在被王雄没根尽入的一瞬间达到了高潮泄了身子。   萧月高潮时身子瘫软滑倒,下半身依然被王雄揽着腰肢,插在他粗长硕大的阳根上,屁股高高撅起;上半身却在杨伟怀里软软地滑落,最后竟然将头低垂到了杨伟的下体分身处,柔软湿润的双唇刚好碰到了杨伟坚挺勃起的分身龙头。杨伟心里一紧,握着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插入了萧月温热娇俏的嘴里。萧月激动地张开小嘴将杨伟的分身整个含入,一边用灵巧柔软的舌头在杨伟滚圆赤裸的龙头上轻轻舔弄,一边开始用力吮咂着他硬得不像话的分身。   第六十五章 乳白色浆液沿着娇妻嘴角流出   杨伟在跟萧月和王雄俩人谈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跳舞睡觉”的时候就受到了太多刺激,这时分身突然插入到萧月温润湿热的小嘴里,又被萧月舔弄吸吮,顿时一波波快感自下体分身处快速蔓延至全身,随后,杨伟便发出一声低吼,用双手死死地将萧月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下体上,让自己粗长坚挺的分身全部没根插入了萧月的嘴里,龙头甚至深入到了她的喉咙里。接着,杨伟便达到了强烈的高潮,抖动着屁股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直接经由萧月的食管喷射进了她的体内。   就在杨伟插在萧月嘴里喷发浆液的时候,同样受到太多太强烈刺激的王雄也在萧月体内猛力抽送几下后达到了高潮,闷哼一声,快速猛烈地冲撞了萧月下体几下后,便死死地将下体顶在了萧月挺翘白皙赤裸圆润的屁股上,双手死死地揽住萧月的腰胯,浑身颤抖着将一道道浓稠滚烫的白色浑浊液体射进了萧月的子宫最深处,随后软软地将上身俯倒在萧月身上,忘情地亲吻着萧月光滑赤裸的脊背。这时,原本被王雄撸到萧月腿弯处的那条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也早就在王雄的强烈冲击下掉落到萧月脚下。   高潮退去后,杨伟从萧月嘴里拔出了依然坚挺的分身。一丝浆液从萧月的嘴角流出,顺着她线条柔和的下巴流到了她修长光洁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白色污浊的印痕,在萧月洁白如玉的肌肤的衬托下,反而有一种污秽残忍肮脏的神秘诱惑,看上去格外性感。杨伟用手握着自己沾满了浆液和口水的分身再次挺送到萧月嘴边,谄媚地笑道:“乖月月,帮老公舔舔,舔干净的。”   萧月红着脸娇羞地白了他一眼,乖乖地伸出灵活娇嫩的香舌,将杨伟坚挺分身上的污秽浆液和口水仔细地舔舐干净。这时,她的身体里依然还插着王雄粗长硕大的阳根,她挺翘圆润的屁股也依然高高撅起,被王雄双手搂住,让俩人赤裸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被王雄坚挺的男根串成了一串。   杨伟看了眼被萧月舔得干干净净的分身,满意地捏了捏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不过他又觉得被萧月舔过的分身沾了萧月的唾沫有些湿,于是又用手握着依然坚挺的那条男根顶到了萧月高耸柔软白皙的奶子上,在上面使劲儿蹭了蹭,又把萧月沾在自己分身上的唾沫也都蹭到了她的奶子上,然后心满意足地用手摸了摸萧月乌黑的秀发,笑道:“乖。”   萧月白了杨伟一眼,娇嗔道:“讨厌。”刚要捏起粉拳来跟杨伟进行武装斗争,就被杨伟一把捉住了。杨伟贼忒兮兮地眯着眼笑道:“别乱动,你身体里还插着条男人的阳根呢,当心把弟弟那玩意儿弄折了,那以后弟妹可就天天要光着身子来歼污我了,岂不是分走了你的口粮?”顿时将萧月臊得满脸通红,娇怯地回头看了一眼还趴在她光滑赤裸的背上呼呼喘着粗气的王雄,咬着唇低声问道:“你还没完事儿?拔出来嘛。”王雄这时还依然将下体死死地顶在萧月挺翘光滑赤裸的屁股上,身子不时发出一阵阵的痉挛。随着他身子的痉挛,一道又一道残留的浆液从他分身龙头的马眼处不停地喷出,无力地射进萧月的身体里。   王雄见萧月让他拔出分身,涎着脸赔笑道:“好嫂子,再让我在你身体里多插一会儿。你那里又湿又滑又暖和,我的那个玩意儿插在里面舒服死了,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而且,我第一次发现嫂子你那里还能蠕动吸吮的,吮咂得我的分身跟过了电一样麻酥酥的舒服死了。就让我多插一会儿吧,嫂子。”   萧月听了王雄的话脸更红了,娇嗔道:“讨厌,要在嫂子身体里多插一会儿就好好说,干嘛说那些什么又是‘会蠕动’又是‘会吸吮’的骚情话?难听死了。”萧月话虽说得狠辣,但心肠却是极软的,也就不再去催王雄往外拔分身了。   又过了几分钟后,王雄才依依不舍地从萧月光滑赤裸的背上抬起身来,抽着冷气从萧月下体里往外拔分身。他身体健壮,射的浆液也就格外多。随着他分身的拔出,一道道白色污浊的浆液从萧月私处汩汩流了出来,顺着萧月的大腿淌了下来。王雄看着自己依然坚挺的分身上沾满的自己的浆液和萧月的体液,学着杨伟的样子,用手握着自己的分身,到萧月的大腿根上蹭了蹭,把上面的污秽全部蹭到了萧月白皙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又从萧月脚下拣起刚才还穿在萧月身上的那件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握在手里替萧月擦了擦还在流着白色浑浊浆液的大腿,又将自己尚未在萧月大腿根处擦干净的分身也一并擦了一遍。   第六十六章 堂弟为娇妻擦拭下体流出浆液   萧月这时已经站起身来,满脸通红娇羞地看着刚才把她娇嫩的身子夹在中间抽送奸淫的两个男人。情欲退去后,她忽然觉得有些羞惭得无地自容,看了俩人一眼后便不敢再看,“嘤咛”一声低下头去,用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裙角。这时,刚好王雄拿着她的那条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来为她擦拭大腿根处的污秽浆液,她便咬着唇站在原地,微微分开两腿,任由王雄擦拭。她的黑色薄纱情趣吊带睡裙刚才被杨伟从领口处死了一道老大的裂口,一直从领口裂到小腹肚脐处,此刻已经褴褛得无法蔽体,薄薄的轻纱软软地垂下,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甚至连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也不能完全遮住,高高坟起的乳丘裸露在了外面,右边奶子上的那颗娇小玲珑的奶头也露了出来。   萧月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这件被杨伟撕烂了的黑色薄纱吊带情趣睡衣,白了杨伟一眼,娇嗔道:“讨厌,好好一件衣服被你给撕烂了,以后还怎么穿?”杨伟笑着将手从萧月睡裙被撕烂的部位探到她高耸坚挺的奶子上,轻轻地一把握住,温柔地揉捏摩挲着笑道:“心疼什么,又不贵。改天再去买一件就是了。”萧月咬着唇道:“这可是咱俩恋爱后,你为我买的第一件礼物。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是在淘宝上淘到的便宜货;对我来说却意义重大,这代表着咱俩的爱,还有我的第一次。你再买一千件也抵不过这一件珍贵。”说着,眼眶便红了起来。   杨伟这时才想起来,原来这件黑色薄纱情趣睡裙还真是自己和萧月恋爱后,自己为萧月买的第一件礼物。杨伟是生活在大山里的傣族人,家里穷得差点儿三餐难继,念大学期间一直靠勤工俭学和助学金缴纳学费。在认识萧月前,他穷得只能在别人吃完饭后再去食堂买一份米饭偷偷就着咸菜吃,连一份两元钱的素菜都不舍得买。   萧月的家里虽然条件也一般,但却比杨伟好太多了。所以俩人恋爱后,萧月从来不让杨伟给她买礼物,而且还时不时地会接济一下窘迫的杨伟,至少吃饭的时候都拖着他一起吃,而且从来都是自己花钱买饭买菜的。这让杨伟感动得要死。在那个年月里,像萧月这样漂亮的女大学生大多都在学校的时候就傍了款爷,肯像萧月一样无怨无悔地爱着一个穷光蛋二杆子学生哥的,真算是凤毛麟角。所以,杨伟在念大学跟萧月谈恋爱的时候,就曾无数次暗暗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让萧月幸福,不让她的生活有一丝缺憾。自己不能给她钱,但却可以给她爱。   这件黑色情趣薄纱吊带睡裙,是在俩人恋爱后萧月的第一个生日时,杨伟买给萧月的。那时,俩人恋爱了已经快十个月了,萧月才第一次正式接受杨伟的礼物,却没想到杨伟会如此风骚地送这种情趣吊带睡裙。当时,俩人是在一个小饭馆里吃饭庆祝的。萧月为了表示自己对杨伟第一次送自己礼物的郑重,不顾杨伟的劝阻,就在小饭馆里打开了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子,当着满屋子陌生男女的面儿抖开了这件睡裙,然后整个小饭馆里的男男女女哄堂大笑,臊得萧月差点儿没钻到桌子底下去。   不过,萧月尽管非常害羞,但还是紧紧地将这件黑色情趣薄纱吊带睡裙抓在手里,并没有为了表示清白信手丢掉。而且,就在那天晚上,萧月娇羞地牵着杨伟的手来到交大附近的一家学生旅馆,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房间,在房间里咬着唇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穿上了杨伟买给她的这件情趣吊带睡裙。俩人之间的第一次交欢就在那个晚上发生了。   那个晚上俩人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纠缠在小旅馆床上交合缠绵的情景,杨伟至今历历在目,一切都宛如昨日。但他却记不得自己曾经为萧月买过这样一件情趣吊带睡裙,也记不得萧月穿了几年一直没舍得丢掉、一直经常穿的这件情趣吊带睡裙,就是当年他第一次为萧月买的生日礼物。如果他还记得,那么,他今晚是无论如何不会撕烂这条对于俩人都具有重大意义的情趣睡裙的。但他真是记不得了。就在这一刻,他看着含着眼泪、咬着唇的萧月,忽然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忽然想问问萧月,三年前的那些青春年华,真是属于你我,属于这个世界吗?校园和社会如此脱节,竟让他对在那个象牙塔里发生的美好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   那是梦吗?   第六十七章 堂弟男根在娇妻耻毛上蹭动   杨伟歉疚地看着萧月,温柔地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道:“乖,这件已经不能穿了,丢掉吧。现在我也工作挣钱了,虽然做的是最底层的工人,但工资并不比那些所谓的‘干部’低。明天我为你另外买一件好的。这件其实是地摊儿货,贴身穿对身体也不好的。”说着,便去剥萧月的睡裙。   萧月任由杨伟将自己的睡裙剥掉,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原地,执拗地向他伸出手道:“给我。”   杨伟怔了一下,看了眼手里已经被撕烂的那件情趣吊带睡裙,强笑道:“不要了吧,真不能穿了。”   萧月含着泪幽怨地看了杨伟一眼,道:“虽然不能穿,但我也要把它洗干净后好好保存起来。这可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一边说,一边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更近地伸到杨伟跟前,执拗地道:“给我。”   杨伟无奈,只好将那件已经被撕碎的黑色薄纱情趣吊带睡裙递给了萧月,然后看着她一丝不挂地将那条睡裙泡进了水盆里,又出神地蹲在盆边发了好大一会儿呆后才站起身来对王雄道:“弟弟,咱们练习跳舞吧。”   杨伟这才松了口气,知道萧月总算没钻牛角尖,由这条被他亲手撕碎的睡裙引申出一些具有象征意义和充满唯心主义的预言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这段时间就有得受了,少不了要天天安慰、日日宽心,巧言令色、引经据典、牵强附会来破解萧月对于俩人的未来各种不利的谶言。   杨伟心情复杂地看着赤身裸体的王雄和一丝不挂的萧月搂抱在一起翩翩起舞,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激动,刚刚射完浆液的分身竟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由于俩人这次都脱光了衣服,所以当俩人搂抱在一起时便发生了赤裸裸的身体接触。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压在了王雄赤裸结实的胸膛上,而王雄刚刚射完浆液的分身也被俩人赤裸的下体挤在了中间。   王雄按照昨天跟杨伟和萧月俩人定下的舞蹈方略,一切舞姿都不经过事先刻意编排,完全是随机即兴根据自己的情绪起舞。而且杨伟还特意为俩人自创出来的被他命名为“欲望”的舞蹈总结说,这种舞蹈最大的特色即在于表达了男女之间那种最单纯、最原始、最赤裸裸的情欲,表达了那种情欲的碰撞、需求、融合和满足。所以,杨伟要求俩人在跳舞过程中情欲越旺盛越好,不但不能刻意去压制自己的情欲,而且还要有意识地通过彼此挑逗来激发对方的情欲,这样才能真正将这个舞蹈的真谛和精髓演绎出来。所以,王雄在抱住了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萧月的光滑赤裸的娇躯后,便毫不掩饰自己对萧月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开始利用舞姿对萧月进行起挑逗来。   王雄刚刚在萧月体内射完浆,本来他的分身已经有些疲软。这时刚好被俩人赤裸的下体挤在了萧月毛茸茸粗糙性感的三角地带私毛上。王雄伸手揽住了萧月的纤腰,而萧月作为一个合格的舞伴,则优雅地配合着王雄,将两条赤裸纤细、洁白如玉的手臂交叉着搭在了王雄的肩膀上,揽住了王雄的脖子,同时还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王雄,真地仿佛一对柔情蜜意的情人在一起拥抱调情一般。   这时,王雄健壮赤裸的身子忽然开始了扭动。他紧紧地抱着萧月一丝不挂的娇躯,让俩人赤裸的身子死死地贴在一起,然后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动着身子,让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不断地压在他的胸前转着圈子摩擦,同时让自己被俩人夹在下身中间的分身不断地在萧月浓密粗糙的私毛上蹭动。   萧月似乎感受到了杨伟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情欲,脸色忽然变得红了起来。但这样一来,反而更增加了萧月娇羞妩媚的风情,让王雄充满情欲渴望的扭动,变得带上了一些柔情蜜意,而萧月也很快就适应了王雄的扭动,并且配合着以跟王雄相同的动作,反方向扭动起身子来。她这一配合,顿时让王雄依靠身体扭动摩擦分身,试图使分身迅速勃起以便于插入萧月身体的想法变得事半功倍。很快,王雄粗长硕大的分身便雄风重振,龙头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月光滑赤裸的小腹上,龙身则依然被俩人赤裸的下体挤在了萧月三角地带的私毛上。   这时,王雄突然一条腿支地,另一条腿则高高地向后抬起,上身则猛地俯趴着压了下去,压得萧月的身子也已她的腰肢为中点,猛地向后仰了回去,满头长发垂落了下来,看上去便有千般娇媚、万种风情。   第六十八章 堂弟吮咂娇妻酥胸奶子   这时,王雄的一只手依然揽着萧月的纤腰,另一只手则顺着萧月的腰胯向下,抚摸过她挺翘赤裸的屁股后,又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一路摸了下去,而萧月也在此时配合地向前抬起了自己被王雄抚摸的这条秀腿,刚好跟王雄之前向后抬起的那条毛茸茸的腿持平重合,再次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而王雄的那只手则一直顺着萧月抬起的这条腿摸了下去,温柔地一如男人在床上抚摸他的初恋情人挑逗前戏一般。   两人的姿势变化之后,王雄的下巴便刚好压到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王雄便顺势一口叼住了萧月的奶子,用力地吮咂了一下。这时,他已经坚挺勃起的男根也顶在了萧月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入口,硕大的龙头甚至已经插入了萧月的身体。就在他的龙头进入萧月身体的一瞬间,萧月发出了一声极其缠绵销魂的呻吟,听得在一旁观舞的杨伟血脉贲张,忍不住伸手将已经硬了起来的分身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用手轻轻地抚摸套弄着。   就在这时,王雄猛然抽手转身,竟然抬着萧月的一条光滑赤裸修长的玉腿,将萧月整个身子抱了起来。萧月的反应也极其迅速,在被王雄抬着腿抱起的一瞬间,立刻作出了最恰当的动作。她的一条秀腿被王雄揽着大腿根抬到了肩膀的位置,另一条腿离地后则迅速弓了起来,脚尖绷起踮在了被王雄抬起的那条玉腿的腿弯处,一只赤裸的手臂揽住了王雄的脖子,另一只则舒展地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看上去真是优美优雅到了极点。   但杨伟此刻注意的却并非是萧月动作的优雅和风情,而是感觉萧月现在这个样子真是性感诱惑到了极点。如果萧月穿着练功服摆出这个姿势,或许只能让人感觉到体态的优美,但她现在确实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身子,这样的姿势摆出来后,萧月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整个私处便毫无遮掩地展露了出来。如果俩人实在考试的时候跳出了这种姿势的话,那么,那些评委老师们又会是什么反应呢?男老师会不会像他杨伟一样,也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硬得不像话的分身来套弄撸动呢?   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王雄将萧月抱起之后,接着又舞动着摆了几个姿势,而萧月也配合着他的舞动,不断地变幻着身体的形状,让俩人的舞姿看上去既刚劲有力又不失娇柔妩媚。但就在这时,王雄却忽然将萧月的整个赤裸的身子头上脚下地倒转了过来,自己则将头探进了萧月的两条赤裸修长的大腿之间。本来萧月还在配合着王雄的动作,来回摆动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上身也在杨伟身体上努力地后仰挺了起来,双臂平展,上下摆动着做着飞鸟展翅的姿势,本来就高耸坚挺的胸膛随着她身子的后仰挺胸而显得更加高耸坚挺。   萧月一边舞动着身体一边优雅地微笑着。但接下来她却笑不出来了,脸色骤然涨红,嘴里猛地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随后便将后仰的身子重新挺直,头部刚好靠在了王雄赤裸下体的位置,而王雄已经硬得不像话的分身龙头,则刚好顶在了她滚烫温润的双唇上。接着杨伟便看到萧月轻启朱唇,将王雄坚挺的分身慢慢地含了进去,用自己灵活柔软的香舌和温润湿滑的小嘴为王雄舔舐套弄着他狰狞的男根。而萧月的两条赤裸修长的秀腿也不再来回摆动,只是简单地交叉在一起,夹着王雄的脖子,挂在了他的身上。   这时,王雄的头已经完全埋在了萧月赤裸的胯间。而杨伟刚才也清楚地注意到萧月之所以不由自主地发出那一声销魂的呻吟,正是因为王雄将萧月倒转之后便将头埋进了萧月的两条大腿之间,随后便一口含住了萧月的私处,开始舔弄吸吮。   杨伟见俩人竟然能够借着跳舞做出这种站立的六九姿势用口齿交合,心里顿时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刺激。他眼看着萧月的小嘴被王雄硕大粗长的分身整个塞满,脸腮帮子都应为王雄分身的顶撞而鼓了起来,心里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套弄自己分身的手动得越发厉害了。   这时,萧月作为伴舞的舞伴,已经顾不得再做什么姿势来舞蹈了,而且她现在也不敢再做什么姿势,因为只要她的腿一动,王雄用嘴吃她私处的情形便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无遗,这也使得她只能并紧两腿夹住王雄的脖子,既能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又能掩饰自己被王雄舔舐私处的尴尬。   第六十九章 堂弟在娇妻体内粗野抽送   不过,作为领舞的王雄,这时却不能一动不动地享受萧月口舌为自己的分身带来的快乐,他只能强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不住地舞动着、跳跃着。   片刻之后,萧月已经被王雄舔弄得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了。这时,王雄却将头从萧月的两条赤裸修长的玉腿封锁间轻松地撤了出来,随后暗示性地在萧月赤裸挺翘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萧月也立刻会意,张开小嘴放出了王雄硬得不像话的分身,之后便在王雄的控制下身体再次翻转过来,轻轻巧巧地落在了地上。   萧月落地后,王雄伸手拉住了萧月的一只小手,随后抬起来轻轻转身兜了个圈子,顿时将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抱进了怀里,让萧月光滑赤裸的脊背贴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胸膛上,他坚挺勃起的分身则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月挺翘白皙的屁股上。王雄的手拉着萧月的手环过了萧月的身子,粗壮的手臂刚好压在了萧月左边高耸坚挺的奶子上,而大手则刚好压在了萧月右边高耸坚挺的奶子上。他的另一只手则插入了萧月双腿之间的胯下,随后便顺着她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摸去,同时稍稍向上用了下力,萧月便立刻会意,配合地将右腿高高抬了起来。   萧月的右腿抬起来后,她的私处便暴露无遗。而这时王雄坚挺勃起的分身早已经顶在了萧月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上,龙头甚至已经插进了她的下体。趁着萧月抬腿露出私处的空隙,王雄猛地用力一挺腰,整条粗长硕大的分身便从萧月身后插入进了她的身体,被她湿润温热的下体完全吞噬。   萧月在王雄坚挺勃起的分身完全插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忘情地回过头来向王雄索吻。王雄这时已经被无边的情欲完全吞噬淹没,而且俩人采用的是后入式的交合姿势,这种姿势根本没有办法一边跳舞一边交配。所以,俩人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舞蹈。王雄一只手揽着萧月的腰胯,另一只手则将萧月高高抬起的腿放了下来,让她向后翘着缠在自己腰间,自己则腾出手来握住了萧月高耸挺翘的奶子,一边用力揉搓着,一边耸动着屁股在萧月身体里疯狂抽送,同时还探过嘴去,跟萧月充满激情地热吻到了一起。   二十几分钟后,三个人同时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王雄将又浓又烫的浆液喷射进了萧月体内,而杨伟则将一股股浆液全部射在了萧月的脸上,糊得萧月满鼻子满眼全是他射出的滚烫的白色浑浊液体。   高潮退去后,王雄从萧月体内拔出他的分身,沮丧地道:“这次舞蹈算是彻底失败了。都怪我,没能控制住想歼污嫂子的兽欲,用没有办法继续舞蹈的姿势把嫂子奸淫了。”   萧月也红着脸、咬着唇,一边用刚才脱下来的那条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擦拭着下体流出的混合着自己体液的浆液,一边也自责道:“我也不对,在被弟弟的那根又粗又长又热的东西完全插入身体后,也失去了理智,只想跟弟弟痛痛快快地交配发泄,忘记了帮助弟弟纠正不恰当的舞姿,以至于这次舞蹈最后根本无法继续进行下去,只能在那里纯粹地交配媾和发泄兽欲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羞得满脸通红,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已如蚊蚋一般几不可闻。   说完这些话后,萧月又看了一眼王雄沾满浆液和自己体液的分身,咬着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过身去轻轻用手握住了,然后温柔体贴地用自己那条擦拭过自己下体私处的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去为杨雄擦拭分身。薄纱材质的紧身内裤轻轻抹过坚挺敏感的男根,顿时让王雄舒服地呻吟出声来。杨伟看得眼红嫉妒,也挺着刚刚射完浆还没有疲软的分身走到萧月跟前,抽着冷气干笑道:“月月乖,一会儿也帮我擦擦。”   到了晚上,杨伟抽着冷气对萧月和王雄俩人笑道:“今晚算是你们俩的初夜,我想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我睡北屋,你俩就睡西厢房,可以玩一个痛快。大熊,一边跳舞一边交配的感觉和躺在炕上一门心思只是交配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今天晚上好好跟你嫂子玩一玩。你那里比哥的还粗还长还大,插进你嫂子身体里抽送,肯定能让你嫂子快活。”   第七十章 堂弟浆液灌满娇妻下体   说到这里,杨伟忽然觉得自己要亲手将天仙一样柔弱美丽的未婚娇妻送到大猩猩一样粗野强壮的弟弟手上,让这个大猩猩一样的男人把自己曾被誉为“交大史上最美丽校花”的未婚娇妻剥得白羊一般一丝不挂,然后骑到她白皙娇嫩赤裸的身子上,将自己硕大坚挺的男根插进她的下体,然后压在她光滑似锦的娇躯上耸动着屁股抽送直至高潮射浆,心里就突然涌上来一阵酸楚难过,竟然带着些伤感地说了句:“你嫂子是个好女人,别欺负她。好好疼她,多顺着她些儿。她的性格好,交配的时候无论是温柔还是粗野一些都能接受,但我还从来没跟她玩过性虐,所以,你也先不要性虐她。”   王雄红着脸憨厚地道:“哥你放心好了,我决不会让嫂子在我身上受一点委屈的,一定会好好疼她爱惜她,歼污她的时候也会像宝贝一样地呵护着她,并不会为了发泄自己的兽欲就去作践嫂子。我会比爱护自己未来的媳妇更加爱惜嫂子。嫂子这么美丽温柔妩媚性感的女人,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果不是哥,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会有一天能骑到嫂子这么漂亮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把自己那玩意儿插进如此惊艳的女人的身体,然后在她身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   杨伟抽了抽鼻子,红着眼圈强笑道:“那就好。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今晚我就把你嫂子交给你了。你们俩玩个痛快。你嫂子比较喜欢被男人搬着一条腿从侧面插入,而且喜欢男人一边插她一边摸她的奶子,同时还跟她激烈舌吻。等你在你嫂子身体里高潮射浆后,不要忙着把你射完浆的阳根拔出你嫂子的身体,多插在里面一会儿,你嫂子喜欢被男人粗长硕大的那玩意儿插在身体里的充实感觉。我有些时候跟你嫂子媾和完以后,都是不往外拔分身的,会这样一直插在你嫂子娇嫩白皙温润湿滑的身体里,俩人就这样连在一块儿互相搂抱着睡觉,直到那玩意儿软下来之后自己从你嫂子身体里滑落出来,或者又在你嫂子身体里变硬,再次奸淫你嫂子一次……”   萧月听到这里早已经羞红了脸,伸手掐了杨伟胳膊一把,娇嗔道:“讨厌,怎么什么都跟弟弟说?弟弟结婚的时候,我要陪弟弟光着身子睡一个月的觉呢,何必现在全都说出来,搞得弟弟缚手缚脚的?讨厌。”   杨伟抽着冷气笑道:“不用等大熊结婚。在大熊考试前这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里,你都要陪大熊在一起光着身子睡觉的。而且,大熊结婚后,你也不是只陪大熊睡一个月。只要你俩愿意,随时都可以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觉媾和的。你如果肯为大熊怀一个孩子的话,我也不反对。反正部落里对这种事也是非常支持赞成的,到时候还能奖励你一个你喜欢的部落帅小伙儿,天天陪你淫乱呢,呵呵。”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一张俏脸变得更红了,一丝不挂的娇躯竟然软软地靠在了王雄同样赤裸的身子上,眼神迷乱地看了眼健壮的王雄的身体,又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赶紧从王雄身上转移了视线,变得有些手足无措。王雄伸手将萧月赤裸白皙的身子揽在怀里,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却放到了她光滑笔直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坚挺勃起的分身硬邦邦地顶在萧月的屁股沟里,红着脸笑道:“哥,如果嫂子肯,我巴不得能让嫂子为我生一个孩子呢。”   杨伟听了心里一动,抽着冷气问萧月道:“月月,你肯吗?你肯让大熊把你的肚子搞大,然后给他生一个孩子吗?”萧月浑身无力地软倒在王雄怀里,红着脸、咬着唇点了点头,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嗯”了一声。杨伟抽着冷气笑道:“这样最好。本来我还想今晚要不要给你们俩准备一些避孕套呢,现在看,不需要了。”   萧月红着脸、咬着唇,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忸怩地道:“还是准备一些的好。”   杨伟笑道:“你既然愿意被大熊搞大你的肚子,还愿意为他生一个孩子,那还要那玩意儿干嘛?”   萧月咬着唇娇羞地回头看了眼大猩猩一样的王雄,低声道:“弟弟那里又大又粗又长,而且他每次在我身体里射浆都会射好大一滩。白天我跟弟弟练舞的时候,已经被他在身体里射了五泡浆液,几乎都把子宫灌满了,小腹都有了那种坠胀感,稍微动一动,身体里的浆液就会从私处流出来,顺着我的大腿流得到处都是。他今晚要单独搂着我赤裸的身子睡觉,我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一个晚上歼污我很多次,那样的话,我的身体里肯定装不下他射的所有浆液,又不能每次都出来冲洗清理。所以,我准备开始的时候让他在身体里射浆,等到自己的子宫实在装不下更多浆液的时候,就让他戴着套子来奸淫玩弄我,把浆液都射进套子里。”   第七十一章 堂弟喜欢娇妻穿丝袜高跟   杨伟听了萧月的话,抽着冷气笑道:“也不一定非要戴着套子歼污你。不想让大熊在你身体里射浆,还可以让他体外射嘛。让他射到你娇俏柔和的脸上、温热湿润的嘴里、高耸坚挺的奶子上、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粗糙性感的三角地带私毛上、修长笔直的大腿上,甚至是乌黑柔顺的头发上,都行嘛。你不是也不喜欢男人戴着套子在你身体里抽送的感觉吗?”   萧月听了脸变得更红了,娇羞地低声道:“嗯,如果他能忍住,最后到我体外射浆的话当然可以。我就怕他一时冲动忍不住,最后赖皮在我的身体里就是不肯拔出来,结果射得我子宫装不下,最后都从私处流出来,流到炕上把黄哥和嫂子的炕单都弄脏了。”   王雄听了赶紧赌咒发誓,指天画地地保证说自己一定能“在最后关头果断拔鸟体外射浆”,信誓旦旦地请“党和人民放心”,说自己一定会“让嫂子满意,让伟哥安心”。老实人的幽默自有一番闷骚风情,总会带给人意外的惊喜。王雄的一番话顿时逗得萧月捂着嘴、红着脸在王雄的怀抱里“咯咯”直笑,一丝不挂的身子笑得花枝乱颤,娇羞妩媚的风情看得杨伟一颗心怦怦乱跳,下体分身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杨伟看了眼一丝不挂抱在一起的王雄和萧月俩人,忽然发现这俩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真有一种美女与野兽的对照美,气质和体魄上强烈的反差,居然会带来一种残忍凄艳的美感,而这种美并不是那种堂皇正大的美,却是一种滋生于阴暗中的病态的美,充满了破坏和毁灭、欲望和挑逗,直奔着人内心最黑暗的部分而去,将人压抑在心底最原始、最野蛮、最赤裸的欲望勾引出来,让这种欲望得到最不加掩饰地宣泄,破坏一切。   杨伟咂了咂嘴,笑道:“你们今晚还需要什么吗?大熊,你喜欢你嫂子穿什么样的衣服?制服诱惑?情趣睡裙?丝袜高跟?还是就这么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听得萧月顿时涨红了脸,在王雄怀里挥舞着粉拳向杨伟展示武力。杨伟无视了萧月的震慑,笑着看向王雄,说道:“你喜欢什么?”   王雄红着脸想了半天,这才嗫嚅着道:“丝袜高跟和制服诱惑吧。哥,嫂子有那种情趣护士制服吗?我去年生病住了半个月的医院,躺在病床上动不了,只能天天看着病房里那个穿着丝袜制服的漂亮小护士意淫,最后也只能把浆液射进自己的内裤里。结果因为这段经历就落下了心障,现在一看到穿着护士服的小护士就想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把她护士短裙的裙摆掀到腰上去,扯掉她的内裤,让她露出白皙粉嫩的下体,然后就挺着自己的分身狠狠地插进去奸淫玩弄。如果嫂子有这样的情趣护士服,刚好可以满足我的这点子心思。嫂子可比那个小护士漂亮多了,身材也比她好得多。穿上惹火的性感情趣护士服后……呵呵。”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只是无限向往地吞了口唾沫,然后充满期待地看着杨伟。   杨伟干笑着咽了口唾沫,道:“这个我和你嫂子还真没有。不过,你们今晚睡的那个西厢房里有,你嫂子就知道放在哪儿,让她找出来穿在身上后再给你歼污就行。”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一张俏脸顿时变得更红了,娇嗔道:“讨厌。我怎么会知道黄哥家的情趣护士服放在哪里。你又来信口开河乱讲话了。”说着,冲杨伟使了个眼色。杨伟顿时幡然醒悟。他这话说得有问题,稍微留点心就不难听出他话里的破绽来,然后对他俩和黄志文夫妇的关系产生无数暧昧旖旎的联想,心里顿时后悔不迭。他把自己如花似玉的未婚娇妻送给堂弟奸淫玩弄,这是因为部落里的风俗,凭谁也说不出什么。但如果他俩和黄志文夫妇的事一旦暴露,那么他们以后可真是没办法见人了。   而且这时他也想到,那件情趣护士服是不能穿的。当时他和黄志文也曾让萧月穿上过那件情趣护士服供他俩淫弄把玩。俩人将穿着情趣护士短裙的萧月夹在身体中间,黄志文站在萧月身后,将萧月的情趣护士裙裙摆掀到腰间,又将她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扯到膝盖处,然后挺着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插入了萧月的下体,双手搂着萧月的腰胯用力挺送;杨伟则在萧月身前,将硕大粗长的分身插入进萧月嘴里,在萧月湿润温热的小嘴里拼命抽送。   第七十二章 将娇妻送入别的男人怀抱   最后,俩人高潮的时候都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射到了萧月身上穿的那件情趣护士裙上,搞得那件情趣短裙一片狼藉,到处都沾满了俩人白色浑浊的浆液。而且在完事儿后,黄志文还很闷骚地将萧月身上的情趣护士短裙剥了下来,连洗也没洗,重新又挂进了衣柜里,说只有这样上面才能保留着萧月的体味和印迹,当然,俩人的作案现场也就跟着完整保留了下来,使那件情趣护士服上精迹斑斑,一望而知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如果这时萧月轻车熟路地从别人家的衣橱里找出这样一件情趣护士短裙穿到身上,就算王雄是傻子,也该猜到自己和萧月俩人跟黄志文夫妇是一种什么样的亲密关系了。而这种关系是见不了光的,远比萧月跟王雄之间的那点子旖旎暧昧情事严重得多。   于是杨伟赶紧岔开话题,笑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俩早些休息。晚上也别弄得太累,伤身体。对了月月,大熊喜欢你穿丝袜高跟,你先回屋来取几只长筒丝袜吧,黑丝肉丝多拿几条,开裆的情趣裤袜也带几条,还有那件黑色网格情趣薄纱连体紧身衣,我觉得大熊也能喜欢看你穿。那件衣服穿身上,不用脱,大熊只要挺着男根从网格里就能插入你的身体,最方便了,也够性感。”   之后,杨伟便目送着取了一些情趣性感丝袜和衣服的萧月,一丝不挂地被王雄揽着腰走进了西厢房。西厢房的门是萧月转身关上的。在回身关门的时候,萧月深深地看了呆站在北屋门口望向自己的杨伟一眼,脸色突然红了一下,随后便咬着唇低下了头,慢慢地将西厢房的屋门关上了,将杨伟复杂的视线与赤身裸体的俩人完全隔断,仿佛彼此进入了不同的世界,从此两颗心各有所属,再也不能亲密无间地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媾和交欢。   杨伟看着慢慢关上的门,忽然鼻子一酸,竟然忍不住流下眼泪来。今晚,对于萧月和自己来说,会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呢?对于黄志文,萧月甚至可以说是在自己半强迫的状态下接受的。但对于王雄,却是萧月刚开始时就对他健壮粗野的身体有一种向往,随后还在他几乎不知情的状况下,萧月在洗澡的大木桶里就主动与酒醉昏睡的王雄发生了男女关系,把他粗长硕大的分身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自己蹲坐在他坚挺的分身上纵送着身子,让他在她的体内高潮射了浆液。同时,萧月在昨晚被王雄偷偷骑到身上歼污后,既没有责怪王雄,也没有私下里告诉自己,而且还继续陪王雄又在厕所里待了那么长时间,用脚趾头去想都晓得俩人在那段时间里做了些什么。   杨伟的心忽然变得不踏实起来。他这算是作茧自缚么?他会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将萧月推向别的男人的怀抱么?从心底里讲,他是很乐于看着萧月被陌生男人剥光了衣服骑在赤裸的身子上抽送奸淫的,甚至不反对陌生男人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就在萧月体内射浆。因为他觉得这些都是男女之间亲密的游戏,跟彼此在一起吃饭跳舞没啥不同。对杨伟而言,肉体的出轨不过是一种彼此寻求刺激的游戏,但感情则不同。如果萧月的感情也偏离了自己并因此出轨越位的话,他会感觉自己再也没有生活下去的希望,将会彻底失去生活的目标和方向。   杨伟傻站在原地患得患失地想了一会儿后又自失地一笑,心说自己这算得上是杞人忧天,没来由地想这么多,其实都是没影儿的事儿。萧月对自己的痴情几乎毋庸置疑。几年的感情会因为几次肉体的越位而作废吗?杨伟不愿意相信,也不肯相信。而且,就算萧月跟王雄因为肉体的亲密接触而发生一些特殊的感情也不怕,因为他知道女人都是有母性的,或者萧月在看上去呆头呆脑的王雄身上感受到了潜意识里的母性,所以才会对他关爱照顾有加呢?   而且,以后俩人即使各自结婚之后,也是随时可以在一起睡觉媾和的。既然如此,杨伟更觉得王雄和萧月都没有理由来从感情上欺骗和背叛自己,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儿,让彼此都受伤害。王雄和萧月之间适当地发生一些超乎肉体的特殊感情他不反对,俩人在一起赤身裸体地媾和交欢他也不反对,那么,俩人还跟普通夫妻有啥两样呢?何苦还要再来彼此破坏对方的家庭,承担着那么大的道德成本和经济成本去重新组建新的家庭呢?无论怎么看这都不符合逻辑。   第七十三章 娇妻私处被堂弟揉弄抚摸   想到这里,杨伟便如释重负地笑了,挥了挥手,顿时将所有的担心和压抑都赶出了自己的脑袋,一颗心又开始活泼泼地幻想着关上门后西厢房里的旖旎风光,下体分身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杨伟怀揣着一肚皮患得患失的心思回到里屋炕上,将自己脱了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看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用手轻轻地握住了,然后在手心里慢慢地抚弄挑逗着,顿时便觉得一波波快感沿着下体蔓延至全身,竟然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来。   这时,隔着毛边窗户纸他发现西厢房亮起了灯光,心里不禁一动,用手指蘸着唾沫在窗户纸上捅破了一个小洞,随后趴在炕上将眼靠在了洞口向外望去。尽管西厢房也糊着毛边窗户纸,但王雄和萧月的影子在烛光的投射下依然清晰地出现在窗户纸上,有些像看皮影戏的感觉。通过窗户的投影,杨伟在心里默默地猜测着俩人现在的举动。   开始时,萧月是坐在靠窗的一边的,一条腿弯曲着支在炕上,另一条腿则在炕上平展着。在烛光的投影下,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和修长笔直的玉腿都显得格外诱惑,充满了神秘暧昧的挑逗。接着,王雄的影子也出现在了窗户上。他先是坐在萧月身边,将萧月抱在了怀里,让萧月的头靠在了自己肩上,接着又将一只手探到了萧月胸前,握住了她的一只高耸坚挺的奶子轻轻抚摸揉弄着。没过多久,他的另一只手也摸到了萧月的大腿根处,在她光滑赤裸的大腿上抚摸了几下后,就将手探到了她的胯间,似乎在轻轻地揉弄着她的私处。   就在王雄将手探到萧月私处的一瞬间,萧月的身子便开始激动地扭曲起来,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的影子在微微颤抖着,支起来的那条腿也放了下去,激动地不断开合着,同时她的纤纤小手似乎也探到了王雄的胯下,握住了他的那条硬得不像话的男根轻轻套弄抚摸着。就在这时,王雄已将萧月的身子仰面平放在了炕上,一边继续跟她接吻,一边继续用手在她私处上揉弄抚摸。   毛边窗户纸上,萧月的两个奶子高高耸起,随着王雄对她私处的揉弄而不断颤抖着,看上去格外销魂。杨伟看着窗户上的投影,想着萧月和王雄此刻身体纠缠在一起调情前戏的情形,握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分身的手套弄得越发激烈了。他再也忍不住,一边用手继续套弄着下体分身,一边从炕上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溜出屋子,偷偷地来到了西厢房窗下,轻车熟路地将脸趴在了窗户上,透过之前作案留下的窗户纸破洞偷偷向里窥探。萧月和王雄赤条条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的情形顿时毫无保留地落入到了他的眼中。   这时,王雄大猩猩一般粗壮的身子已经压在了萧月一丝不挂的身上,而他坚挺勃起的分身也在萧月小手的引导下准确地顶到了萧月的私处上。萧月用手握着王雄粗长硕大的分身顶在了自己胯间,又引导着将他狰狞硕大滚圆的龙头捅入了自己的私处,随后便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放开王雄已经硬得不像话的男根,双手交叉着搂住了他的脖子,跟他激情相吻。萧月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则在不停地紧张抖动着。   就在这时,王雄已经插入萧月下体一个龙头的分身开始慢慢挺入,一点点地没入了萧月体内。萧月激动地抬起了两条修长赤裸的双腿,交叉着搭在了王雄大猩猩一样粗壮的腰间,默默地承受着王雄的插入。王雄的阳根实在是太长太粗了,杨伟眼看着萧月如此紧窄的私处居然被王雄那么巨大的东西一点一点捅进去,看着王雄如此粗硕狰狞的下体分身一点一点地在萧月性感诱惑娇媚的胯间没入,一点一点地被萧月柔和秀丽的私处吞噬,心里居然有了一种心疼的感觉,但同时还感到了一种极度的兴奋,原本就硬得不像话的男根已经开始感觉有些胀得生疼了。   随着王雄的逐渐进入,萧月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当王雄粗长硕大的分身在萧月体内没根尽入的时候,萧月更是激动地仰着身子,将高耸的胸膛向上挺了起来,两个坚挺的奶子便紧紧地压在了王雄健壮赤裸的胸前,甚至都被压得变成了扁圆形。   第七十四章 堂弟浆液灌满娇妻下体私处   王雄将自己硕大粗长坚挺的分身全部插入萧月体内后,开始耸动着屁股,慢慢地在萧月体内抽送。萧月搭在他腰上的两条碧玉一般白皙无瑕的秀腿,随着王雄的抽送开始上下有节奏地抖动着,在柔和暖色调的烛光下,笼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耀得杨伟眼都花了。   开始时,王雄还用双手搂着萧月的光滑赤裸的身子,一边跟萧月接吻,一边慢慢地耸动着屁股在萧月体内小幅度地抽送;到了后来,王雄抽送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大,抽送的频率也开始越来越高。这时,他便放开了萧月赤裸光滑的娇躯,也不再跟萧月接吻,而是双手支在炕上,粗重地喘息着,用自己的下体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萧月的私处。   萧月的私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所以,尽管她的私处极其紧窄狭小,而王雄的男根又超乎寻常得硕大粗长,但在王雄在萧月体内抽送的时候,却并不会感到插入艰涩受阻,而是插入得非常顺利,完全能够在紧箍着他硕大坚挺分身的萧月体内顺利地插入又顺利地拔出,并且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过程中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音,听得在窗外偷窥的杨伟血脉贲张,套弄着自己坚挺分身的手动得越发激烈了。   半个多小时后,王雄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吼,耸动着屁股在萧月体内快速地抽送了几下后,便猛地将下体死死地抵在了萧月的私处上,粗长硕大的分身已插入到了萧月身体的最深处,巨大狰狞的龙头甚至捅进了萧月的子宫内,在里面激烈地抖动着,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几乎将萧月的子宫灌满。之前俩人在跳舞时交合,王雄在射浆的时候都是以站立的姿态进行的,分身并不能像现在这样深入萧月体内,浆液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顺势全部激射进萧月的子宫。对于萧月的感觉来说,完全没有这种仰躺着被王雄喷射浆液时更加刺激,更加能够享受那种被滚烫浓稠的浆液冲击子宫的快感。   萧月被王雄强劲有力的喷射刺激得浑身颤抖,随后便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娇怯而急切地道:“快,弟弟,快摸摸嫂子的奶子,嫂子也要高潮泄身了。”王雄听了这话,高潮射浆后已经略显颓废的精神再次昂扬,猛地将手伸到了萧月高耸的胸前,狠狠地一把握住了她坚挺白皙的奶子,粗暴地揉搓起来,将萧月娇美高耸的奶子很暴力地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就在这时,萧月也猛地仰着身子挺起了胸膛,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时的萧月脸色潮红,嘴里含糊不清带着哭腔地胡乱呻吟着,一双手在杨伟赤裸粗壮的大腿上激烈地上下抚摸着,两条修长赤裸的双腿更是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纠缠在王雄的两条粗壮的腿上,依然被王雄粗长硕大的分身插在里面的下体更是有些癫狂地上下激烈挺送着,让王雄射完浆后尚未疲软萎缩的分身再次在自己体内狠狠地抽送了几下后,这才颓然停止了挺送,浑身无力地瘫倒在炕上,最后居然用手捂着一张羞得通红的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好舒服,弟弟,你干得嫂子好舒服。呜呜呜呜呜,嫂子好像一直让你骑在身上干,干一辈子。”王雄听了萧月的话,激动地点着头道:“好的嫂子,我就这样一直骑在你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干你一辈子,天天让你高潮泄身。”   杨伟在窗外听着俩人高潮时几乎失去理智的激情对话,心里不由得五味杂陈,同时一阵强烈的快感自下体分身猛地蔓延至全身上下,随后他也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他下体分身激射而出,全部射到了西厢房窗户下的土墙上,又顺着土墙蜿蜒淌下,在墙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白色污浊的痕迹。   这时,王雄已经抽着冷气从萧月体内拔出了他依然坚挺的分身,见萧月用手捂住下体私处,爬起身后想要下炕清理下体,急忙一把拉住了萧月白玉一般白皙修长的胳膊,笑道:“嫂子,你不是说要为我生一个孩子吗,就不要去清理下体,让里面的浆液都流出来了。”萧月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可是,你射在我身子里的浆液太多了,几乎灌满了我的子宫,不清理一下的话都会流出来,弄脏了人家的炕单的。”   第七十五章 娇妻帮堂弟舔舐下体分身   王雄想了想也是无计可施,只好涎着脸赔笑道:“要不,嫂子就先这样一直用手捂着?总之,嫂子不要去清洗,否则都把那些浆液浪费了,嫂子又怀不上我的孩子了。”萧月咬着唇想了一会儿,随后才娇怯地低下头,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要不,你把我那条长筒丝袜拿过来,把它塞进我的身体里,用丝袜堵住里面的浆液别流出来。”说到后来,声音已低得几乎听不到,头也垂得几乎将下巴都贴在了胸前。   王雄听了,激动得一颗心几乎都要蹦出胸膛,急忙将丢在炕头的一条黑色长筒丝袜扯了过来,在萧月手从私处挪开的一瞬间,将丝袜塞进了她湿漉漉的下体里。萧月两腿分开,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看着王雄专心致志地往她下体里塞丝袜,见他只塞进去一半就住了手,便用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怯地道:“再多塞进去一些,只留在体外一个袜筒就好了。”王雄抽着冷气道:“你那里那么紧窄,都塞进去会不会撑得下体难受?”   萧月咬着唇娇羞地道:“不会的。我那里弹性很大的,否则你那么粗长硕大的分身又怎么会顺利地插进去?而且,把整条丝袜都塞进里面,也会让我觉得下体很充实、很舒服。”说到后来,声音已小得几乎听不到。王雄心里一哆嗦,又将留在萧月体外的丝袜继续向她身体里塞进去了一些,最后只留下了一个袜筒露在她的私处外面,像一个小舌头一样耷拉在她的两条赤裸光洁的大腿之间,看上去性感诱惑到了极点。   王雄拍了拍萧月挺翘赤裸的屁股,抽着冷气笑道:“嫂子,塞好了。”见萧月咬着唇从炕头抽过一张面巾纸要给自己擦拭依然坚挺的分身,急忙抽着冷气赔笑道:“嫂子,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舔舔,把上面沾着的浆液和你的体液舔干净?”杨伟在屋外窗户下听了王雄的话,不由得心里一紧,刚刚射完浆液的分身竟然有了再次昂扬的势头。   杨伟死死地将头趴在窗户上,眼睛透过窗户纸上的小洞一眨不眨地向屋里看着,生怕落下任何一个瞬间。然后,他就看到萧月娇羞地看了王雄一眼,随后便用手将自己长长的秀发撩到了脑后,娇怯地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王雄沾满秽物但依然坚挺的分身,轻轻在嘴里套弄着,又用舌头去舔舐他沾在上面的浆液和其他秽物。王雄在分身被萧月温润湿热的小嘴含住后便发出了一声极其舒畅的呻吟,伸手探到了萧月胸前,一把抓住了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温柔地揉弄着,又用手指夹住萧月娇小玲珑的奶头,轻轻揉搓。萧月被他摸奶子摸得舒服,忍不住也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娇喘呻吟,用手握住了王雄粗长硕大分身的根部,一边轻轻套弄,一边还不时地抚摸着他的子孙袋。   这样舔弄了几分钟后,萧月张嘴吐出了王雄的分身。这时,王雄分身上沾着的污秽已经被萧月几乎舔舐干净。但王雄还是不满足,摸着萧月的奶子腆着脸笑道:“好嫂子,再帮我舔一会儿吧。你的嘴里又湿又热,舌头也灵活得很,舔得我那里舒服极了。再舔一会儿我就又要高潮射浆了。”萧月娇羞地摇了摇头,嗔怪地看着王雄温柔地道:“弟弟,不要这样。不是嫂子不肯为你舔,而是你刚刚才骑在嫂子身上高潮射浆,这么快又要再射一次,对身体不好的。你想让嫂子给你舔舐下体,等过一会儿嫂子肯定满足你。乖,别闹了,先好好休息一会儿再说。”说完便“噗”地一口吹熄了蜡烛,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杨伟这时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但他还是不肯离去。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眼睛暂时不适应骤然从光明到黑暗而已。等过一会儿适应后,借着晚上皎洁的月光,自己依然能够看清楚屋内的情形。果然,没过几分钟他的眼睛就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看到王雄和萧月正赤身裸体地侧身而睡,萧月赤裸着身子躺在王雄的怀抱里,王雄的两只粗壮的手臂抱住萧月后,一只手握住了她高耸坚挺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她的胯间,捂在她的私处上,但却没有揉动。萧月被王雄抱在怀里,静谧安详地闭上了双眼,不到片刻功夫居然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七十六章 堂弟浆液从娇妻私处汩汩流出   杨伟见已经看不到什么新鲜刺激的西洋景儿,这才晃着射浆后变得疲软吊在胯间的分身,蹑手蹑脚地去了趟厕所后又回到了北屋,躺在炕上很快也就睡了过去。   杨伟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妖梦入怀,总是梦到萧月赤身裸体地坐在王雄的身子上纵送交合;还梦到萧月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只穿着黑丝高跟,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当着全家人的面在给孩子喂奶。杨伟要上去抱一下孩子,不料萧月却看了他一眼后笑道:“这个孩子是大熊的种儿。你忘了么,咱俩已经完了。现在我是大熊的媳妇,你不能再来跟我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媾和交换了。孩子也不能让你抱,万一你存了什么坏心思要摔死这个孩子呢?这可是我跟大熊爱情的结晶。”一番话顿时惊醒了杨伟。   杨伟猛地从炕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盗汗,已经将炕单都洇湿了。他醒来后好半天还没从梦境中走出,分不清梦里梦到的那些事到底是梦幻还是现实。好容易镇定下心绪后看了眼手机,发现已经是凌晨五点四十五分。今天是周一,照例要早到车间半小时召开例会的。本来他是质检科派驻车间的质检员,跟车间主任其实不是上下级隶属关系,不需要参加由车间主任召开的例会的。但他奉行刚到一个新单位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的道理,所以自从进厂以后每次例会都不缺席,倒也哄得车间主任拿他不当外人,经常在酒酣耳热的时候当着众人的面连篇累牍地夸他“晓事”。   杨伟爬起身穿好衣服。以往这个时候,都是贺晓颖提前起来做好早饭等黄志文和杨伟醒来后就可以吃了上班的。后来贺晓颖和黄志文俩夫妇外出休假,萧月也会在周一凌晨五点过的时候起来准备早餐,等五点半左右杨伟起床后就可以吃。但这次他醒来后却发现早饭根本还没有准备,院子里空空如也,吃饭的小桌子和小板凳都还没有放出来铺排好,早餐更是不见踪影。   杨伟有些无奈,知道是萧月和王雄俩人昨晚折腾得太累,以至于不能及时起床做饭。他想到了昨晚偷窥到的俩人交配的情形,心里不由得再次兴奋起来,下体分身便很快地作出响应,可耻地硬了。他蹑手蹑脚地走向西厢房,伸手试着去推门,发现门并没有关。他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鬼鬼祟祟地摸进了屋子,探头往炕上一看,顿时抽了一口冷气。   炕上,萧月正面对着他侧躺着。她全身赤裸,两条腿上却分别穿了两条长筒丝袜,一条是肉色长筒丝袜,另一条则是黑色网格长筒丝袜,脚上还穿着那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她穿着黑色网格丝袜的那条腿被王雄粗壮有力的手臂高高抬起,微曲着高抬在空中;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那条白皙修长的腿则微曲着平放在炕上。她的两条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了粉嫩娇艳的下体私处。一根粗长硕大的男人分身正插在她的身体里,正在随着她身后男人屁股的耸动而不断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她的身后是赤身裸体的王雄。王雄此刻一只手抬着萧月修长笔直的秀腿,另一只手则穿过萧月身下,粗鲁地捏住了萧月高耸坚挺的奶子,暴虐地揉捏着。萧月则在王雄强劲地抽送和暴力地揉捏下,不断地发出销魂的娇喘呻吟声,被王雄高高抬起的那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也随着王雄强劲的冲撞而剧烈地摇晃着,看得杨伟血脉贲张。   杨伟进屋后,萧月一眼便看到了杨伟,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但却并没有作声,只是咬着唇强忍住了自己的娇喘呻吟,幽怨地看着杨伟,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炕单,另一只手则撑在王雄搭在自己两条腿间的毛茸茸的大腿上,一言不发。杨伟忍不住抽了口冷气,低声问道:“月月,你们俩还没完事儿?”萧月红着脸、咬着唇,似乎是在忍着强烈的痛苦一般颤声说道:“快了,马上就要完事儿了。”话未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赤裸的身子便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   就在这时,王雄也突然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便猛地从萧月体内拔出了自己坚挺粗硕的分身,用手握着撸动了几下,顿时便有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他分身龙头的马眼处喷薄而出,一部分喷射到了萧月的私处上,另一部分则喷在了萧月平放在炕上的那条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上。而随着王雄分身从萧月下体的拔出,大量白色浑浊的液体也从萧月私处汩汩流出,流了好大一滩在她白皙无瑕的大腿根处,然后又顺着她的大腿根流向炕单。   第七十七章 娇妻把奶子塞进堂弟嘴里   萧月红着脸扯过丢在身边被揉成一团而且到处沾满精渍的黑色丝袜,抹干净流在大腿根上的那一大滩浆液后,又重新塞进了自己的私处,将那些依然在向外汩汩流淌的浆液堵进了身体。杨伟这才知道,之前俩人已经不知道交合了多少次,而每次交合过后,王雄都会用那条黑色丝袜堵住萧月的私处,以防止他射在萧月体内的浆液流出。想到这里,杨伟心里不由得一紧,心说王雄大概还真起了心思,要将萧月的肚子搞大,让萧月为他生一个孩子。   王雄射完浆后恢复了理智,见到杨伟就有些讪讪的。毕竟以前他跟萧月交合,要么是打着艺术的幌子,在俩人合舞中完成的;要么是在一方昏迷不醒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的;要么是在俩人以为杨伟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情的;要么则是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萧月白皙美好的身子。但这次又不同。这次是王雄第一次在杨伟允许的情况下单独睡在一个炕上,足足交合了一个晚上。而且又在早晨媾和交欢的时候被杨伟恰好撞见。   尽管他们的部落里有这个风俗,但现在还毕竟不是王雄新婚的日子,这时候跟漂亮嫂子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媾和交欢就有些师出无名。对于王雄来讲,还是有些尴尬的。尤其是在他高潮射浆的时候被杨伟撞见,更使他有一种被当场捉奸的心虚感。现在的情形,部落的风俗并不能给他的心理穿上防护衣,因为按照部落的风俗,他并不能够在这种时候歼污嫂子。所以,他自己的感觉反而像是自己在跟漂亮嫂子偷情,而且刚好在赤身裸体地搂着一丝不挂的漂亮嫂子交配的时候,被人家的丈夫撞见了,而自己又刚好在人家丈夫面前,将大股大股滚烫浓稠的浆液射到了人家未婚娇妻的私处、大腿和丝袜上。这种场面,想想都令人面红耳赤、脸红心跳、无地自容、刺激非常、欢欣鼓舞、惊喜雀跃。   萧月的心情也是极其复杂。尽管之前她已经迈过了自己心里那道坎,俩人也跟黄志文夫妇在一起玩过夫妻交换,彼此都跟除了对方以外的男人或女人赤身裸体地在一起交配过,而且,四个人也都同时在一张炕上玩过。那时,她也有过被未婚丈夫看着自己一丝不挂地让陌生男人骑在自己身上奸淫的经历;自己也曾一边被陌生男人插进身体里耸动着屁股抽送歼污,一边看着自己的未婚丈夫赤身裸体地趴在别的女人身上,粗重喘息着肆意玩弄着对方美好的肉体,并且最终将那些本该全部射进自己体内的男人的精华,全部灌进了别的男人新婚娇妻的体内。这些事她都经历过,再次面对时以为心理上不会再有太多难堪。但她却发现自己错了。因为这次并不同于他俩跟黄志文夫妇玩夫妻交换的那几次。   她和杨伟跟黄志文、贺晓颖夫妇玩夫妻交换,那是彼此对等公平的交换。自己被别的女人的丈夫骑在身上奸淫玩弄,而自己的未婚丈夫也同时骑在了别的男人的妻子身上,在她身体里抽送射浆。这是等价的交换,她并没有觉得会对不起杨伟,开始感觉难以接受,只是心里那道传统道德的门槛儿无法迈过。一旦最终迈过了那道坎儿,她也并没有觉得自己该对谁负疚。   但这次又不同。这次是她自己先对王雄如大猩猩一般健壮粗犷的身体发生了兴趣,在俩人第一次见面练习合舞时就心甘情愿地被他用下体猥亵射浆,自己非但不以为耻,而且还感到了极端的兴奋,还用沾满王雄浆液的那条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揉着自己的私处自读高潮,最后还把那条沾满王雄浆液的黑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穿到了自己身上,让沾在内裤上的王雄的浆液涂满了自己的下体和大腿,私处和私毛上也到处都沾满了王雄的浆液。   而且,当天夜里,她还跟杨伟一起赤裸着身子在王雄床前媾和交欢,自己甚至把奶子都塞进了王雄的嘴里,还用嘴含住了王雄那条极其粗长硕大的男人的分身,被他的浆液射到了奶子、脸上和嘴里,而且自己还都吞咽了下去。之后,王雄半夜悄悄把一大泡浆液射在在自己的黑色高亮高跟皮鞋里,自己也并没有生气,反而感到异常的刺激和兴奋,甚至故意不去擦拭那滩射在自己鞋面上的浆液,就穿着那双沾满了王雄浆液的黑色高跟皮鞋在王雄面前走来走去。那只是俩人见面的第一天。   第七十八章 娇妻被堂弟隔着练功服插入私处   其实,那一天里有些事她还没有对未婚夫杨伟说。譬如说在杨伟白天上班的时候,王雄隐晦含蓄地跟她说起了她穿在脚上的那双黑色高亮高跟皮鞋上浆液的事,坦白那是自己射在上面的,因为他说自己“实在是忍不住想趴在嫂子白皙妩媚漂亮得倾国倾城的身子,将自己的男根插入嫂子体内,然后耸动着屁股在嫂子赤条条的身子上抽送射浆,把嫂子歼污了”。   他的话说得那么大胆露骨,但自己当时却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只是娇羞地嗔了他一句“讨厌”,结果反而让他得寸进尺,在搂着自己跳舞的时候,居然直接将身上的练功服脱掉了,只穿着自己借给他的那条肉色紧身一字型小内裤,还把他那根惊人粗长硕大的分身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用手握着,隔着自己薄薄的肉色紧身练功服顶在了自己的私处上,还把自己的小手拉了过去,让自己的纤纤玉手握住了他那条狰狞可怕的硕大男根。而自己当时并没有反抗,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一丝一毫,只是觉得他那条男根是如此粗硕,以至于自己一只手都差点儿握不住。   当时,他还情欲勃发,甚至想将自己的练功服也剥掉,然后骑到自己赤裸白皙的身子上,将他下体那根狰狞吓人的东西插入自己的体内,然后耸动着屁股在自己体内抽送射浆,将自己这位嫂子在认识的第二天就彻底歼污。幸好自己当时并没有答应他,还警告他说自己的未婚夫,也就是他的堂哥杨伟随时会回来,这才吓得这个大猩猩一样四肢发达、体魄健壮的男人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将他那根坚挺勃起硬得不像话的东西,隔着自己薄薄的练功服插进了自己的私处。而自己当时却根本没再反抗,反而红着脸、咬着唇,娇羞且带有一丝欣喜地接受了他隔着自己练功服薄薄一层纱的插入。   自己的练功服是当时杨伟花了很多钱给自己买的,质量特别好,料子格外有弹性。没想到这种好处平时体现不出来,现在却刚好便宜了这个一门心思想歼污自己的大猩猩一样粗野的男人。由于练功服的弹性,他甚至将大半条粗硕狰狞的分身都隔着练功服薄薄的料子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他的那里那么宏伟巨大,虽然只插进去半根,但长度也相当于普通男人的整根长度了,插入自己体内后,自己甚至都觉得被他滚圆狰狞的龙头隔着薄纱捅进了自己的子宫口,那种感觉,甚至比俩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交配媾和都刺激,而自己居然也在这种不寻常的插入抽送中,当着自己刚刚认识不到两天的小叔子的面,高潮泄了身子。   而在最后,王雄这个大猩猩一样野蛮粗犷的男人,居然也在隔着练功服一层薄纱的情况下,将分身插进自己体内,隔着练功服在自己体内射出了一道道浆液。他射出的浆液是那么多、那么浓、那么烫,虽然全部射在了练功服上,但自己的下体依然能够感受到他射浆时的那种冲击感、滚烫感和湿润感,那种感觉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舒服,竟然让自己在短短不到五分钟内,再一次达到高潮泄了身子。之后,王雄从自己体内拔出他那条依然坚挺的分身,还在自己穿着练功服的大腿上蹭了蹭,将他上面残留的浆液全部蹭到了自己练功服的大腿部位。   自己当时又做了些什么呢?自己见练功服私处部位和大腿部位都沾满了王雄浓稠滚烫白色浑浊的浆液,但又不敢将练功服脱掉后清洗,因为一是担心没办法跟自己的未婚夫杨伟解释,二也是担心王雄食髓知味,在自己脱掉练功服一丝不挂的时候兽性大发,再扑上来把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自己压在身下,又将他那条射浆后依然坚挺的狰狞的分身插进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再一次歼污。所以,自己只能穿着练功服,用手撩着水冲洗那些被王雄射上和蹭上浆液的地方。   但自己的练功服实在是太薄太紧身了。那一天她又没有穿紧身隐形保护内裤,所以练功服薄薄的料子在沾上水后,马上变得几乎透明,甚至于隔着练功服也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下体粉嫩的私处和乌黑的私毛,而自己阴阜的形状更是被湿透了的紧身练功服彻底勾勒了出来,看上去像极了两瓣非洲女人厚厚的嘴唇,甚至远比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样子更增诱惑,结果挑逗得王雄这头大猩猩再次扑了上了,隔着练功服薄薄的衣料,再次将他那根刚刚射完浆液的分身捅进了自己的下体,又一次在里面隔着练功服的料子射了浆。   第七十九章 娇妻与俩男人的“人肉三明治”   那是多么激情混乱的一天,把自己的脑子都搅乱了。而且,自己在王雄的再三哀求下,也没有把那天发生的任何事告诉自己的未婚夫杨伟。以至于自己后来在喝多了的情况下,又被王雄那头正处于发情期的大猩猩借着跳舞,彻底将他的那条粗长壮硕狰狞的男根插入了自己的体内。先是试探性地将龙头插入并抽送,见自己的未婚夫就在一旁看着却没有反对,后来就干脆将整条分身都插入了自己的身体,还在自己体内不断地抽送,最后高潮射了浆。   最后,王雄这头大猩猩彻底醉倒了,醉得人事不省。而自己居然还扶着他去上厕所,用手握着他那根坚挺狰狞的分身帮他撒尿,还因为他的分身处于勃起状态尿不出来,又在杨伟的怂恿下,用嘴将他那根粗长硕大狰狞的家伙含住了吸吮舔弄,最后被他将好大一泡浆液都射进了自己的嘴里、喉咙里和胃里。而自己非但将他射进自己嘴里滚烫腥臭的浆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还赤身裸体地为他烧洗澡水,又特意在门外大街旁跟他一起在大木桶里洗了一个鸳鸯浴,还克制不住自己的蓬勃的情欲,在他人事不省的情况下,将他那条依然粗长硕大勃起坚挺的分身塞进了自己的下体,自己则骑在他的身上纵送着身子达到了高潮。这一幕也被自己的未婚夫杨伟看到了,但他却并没有责怪自己,反而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   再后来,自己在半夜里沉睡的时候,被王雄偷偷摸到炕上、骑到身上,将他那条粗长硕大的分身插入自己体内歼污了一次,而且还在自己身体里射了浆。自己醒来后非但没有怪他,反而去安慰他,为了怕浆液从体内流出脏了炕单,还主动要求他再次将那条坚挺狰狞的分身插进自己被射满滚烫浆液的身体里,让他抱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去厕所清理下体,结果又挑逗起了自己和王雄这头大猩猩的情欲,俩人又在厕所里弄了好几次。   随后,自己又在未婚夫杨伟的怂恿下,赤裸着身子跟自己的小叔子热舞,并在跳舞过程中,被他再次歼污;而在这次歼污之前,自己居然还被他和自己的未婚夫夹在中间,像网上说的“人肉三明治”那样,同时被两个男人插入自己的身体奸淫玩弄并且在自己下体和嘴巴里高潮射浆了。而最不可思议的则是,自己的未婚夫居然还让自己在大熊考试前这一个月里,要一直赤身裸体地和他呆在一起,甚至连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都要在一起,说是要俩人尽快彼此“熟悉对方身体”。然后,自己就赤裸着身子,单独跟大猩猩一样的小叔子王雄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这个晚上,自己被王雄奸淫玩弄了七八次,最后一次,居然刚好在高潮射浆的时候被自己的未婚夫撞见。   她的心里真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五味俱全,复杂得根本品不出什么滋味。在她眼里,这一次跟之前的夫妻交换性质是完全不同的。夫妻交换是彼此都不亏欠,彼此都得到了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人和女人。但这次,杨伟却是拱手将她送进自己有些喜欢爱慕的小叔子赤裸的怀抱里,让她和自己的小叔子在一起搂抱着媾和交欢发生了肉体关系,而杨伟自己却什么都没得到,不但得不到其他女人的肉体安慰,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得不到,想干女人的时候,只能自己用手解决。而且,为了自己的肉体欢愉,自己甚至都忘记了要为周一早起的未婚夫做早餐。   萧月忽然觉得自己对自己的未婚夫杨伟有些愧疚,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她并拢双腿,掩住了自己刚才因为被王雄将一条腿高高抬起而完全暴露在外面的私处。接着,她又挣扎着爬了起来,本来还想帮王雄用面巾纸或嘴或奶子清理一下沾满浆液的下体分身的,但此刻她却觉得无法在自己如此宽宏大度的未婚夫面前,对另外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男人作出如此亲昵的动作。她觉得一旦自己那样做了,可能将会深深地刺痛自己未婚夫的心。   她是爱他的,永远不肯为了别的男人伤害他。这种感情在俩人与黄志文夫妇进行夫妻交换前,自己并没有如此强烈地感觉到。但当自己在杨伟的默许甚至怂恿鼓励下接受了其他男人的身体,与其他男人在一起完成交配后她才清醒地认识到,对于其他男人,她爱的永远是他们的肉体,而不是他们的灵魂、他们的心。   第八十章 娇妻与堂弟的洞房花烛夜   萧月觉得,她的心永远只属于一个人,无论她的身子被多少男人看过、摸过、骑过、插入过、奸淫过、内射过,她的心都永远不会变,都永远只属于她的未婚夫杨伟一个人。这种感觉在她被其他男人歼污过后变得如此清晰明确,以至于让她从未像现在一样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内心,感觉到自己对自己未婚夫杨伟的爱会是如此深沉、如此坚定、如此难以动摇。   萧月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一如几个月前的杨伟一样,感觉生活真是到处都充满了悖论,如此荒谬、如此不可思议。自己偏偏是在自己身体出轨失贞之后,发现了自己感情和内心的坚贞;在品尝到了更多不同男人别有风味的身体之后,发现了自己曾视若无睹的未婚夫的爱的深沉和包容。如同一个人生的假设,倘若不去满足设定的条件,那将永远无法得到渴求的答案。尽管那个答案已在预料之中,但倘若没有这种假设条件的实际满足,那么,再坚定的预料也只是假设,而不会成为结果。而萧月现在却已经得到了结果,那就是她这一生无论陪多少个优秀的男人睡过觉,无论被多少个优秀的男人插入过身体歼污过,她的心里都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那就是她现在的未婚夫,杨伟。   萧月从炕上爬起身来,随便套上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吊带睡裙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我去做饭。”结果却被杨伟一把拖住了胳膊笑道:“不用做了,少吃一顿早餐没什么。昨晚也算是你跟大熊俩人的洞房花烛夜,不要急着起床做事。我去上班了,你们再睡一会儿。我看你俩昨晚就没怎么睡,这样对身体不好的。你们好好休息一下。”说着,亲昵地揉了揉萧月的脑袋,又在她柔和俏丽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挥了挥手离开了屋子。   屋里又只剩下了萧月和王雄俩人。萧月有些失神地看了眼离去的杨伟的背影,心里忽然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幸福,一颗几分钟前还患得患失、忐忑不安、歉疚难过的心顿时变得坦然宁静起来。她微笑着再次上了炕,抽出几片面巾纸,细心温柔地开始帮王雄清理沾满污秽的下体分身,一边清理一边微笑着道:“弟弟,一会儿再抱着嫂子睡一会儿觉。你昨晚不是一直想让嫂子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夹着你的那里帮你揉弄么?睡一会儿后嫂子就满足你,用嫂子的两个奶子帮你高潮射浆。”   这时,杨伟去厕所刚好经过俩人屋外窗下,听了萧月的话,不由得心里一紧,下体分身顿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他来不及吃早饭,急急忙忙回屋穿好衣服去上班,到了车间后刚好每周例会还没有开。他一边嬉皮笑脸地跟几个年轻女工调笑说话,一边想着自己离开后家里可能发生的肉紧场面,下体的那根东西一直都不曾软下来过。   杨伟所在的玩具车间算是一个不小的车间,仅工人就有两百人,甚至比外面一些小厂的人数都多。车间有一个主任,两个副主任,杨伟是质检科的派驻人员,身份又特殊又尴尬,既不是干部,又不能当普通工人对待,而且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冒起邪火来一个人就能搞得整个车间鸡飞狗跳——天天找茬儿罚款,什么样儿的车间也稳定不了,业绩也上不去。   所以,他这个角色算得上是整个车间里的无冕之王,也算是他刚进厂于德利就送给他的一份见面大礼。不过,跟其他车间里的质检员不同,杨伟从不在工人们面前作威作福,而且对待按理说管不到自己的车间主任和副主任也都恭敬客气中带着亲热,既不乱站队,也谁都不得罪,居然搞得风生水起,在工人中威信既高,三位车间里的头头也都跟他相与得好。车间里的三个头头之间并不和气,但杨伟奉行的是中立政策,对谁都恭敬客气还不疏远,结果谁都想拉拢他,谁也都不敢轻易得罪他,毕竟他手里还是有些小小权力的,真要得最狠了,一旦发飙使起坏来,三个车间头头都得头大如斗。   所以,当杨伟在半上午接到萧月的紧急电话的时候,他只去跟车间主任打了个招呼,便很轻松地钻沙溜号儿出厂回家了。本来他请假,小事该向科里请,大事该向政工部请,车间主任是没权力批他假的。不过,他这个特殊的身份和位置注定他会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关系处得好,谁都管不了;关系处不好,谁都能难为。   第八十一章 即将与绝色丈母娘同居   杨伟被质检科派驻在车间,天高皇帝远,有事跟车间主任打好招呼,一般情况就不会有问题,就算遇到科里偶尔有人下车间发现他没在,车间主任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敷衍过去;甚至不跟车间主任打招呼都能钻沙溜号,因为车间主任并不知道他是不是向科里请假了,所以也管不到。   当然,杨伟才不会傻到得罪车间主任去。毕竟以后要天天一个屋檐下工作的,得罪了之后天天看死人脸,就算不能奈何自己,也毕竟心里不舒服,别别扭扭影响健康长寿。   萧月给杨伟打电话的时候显得很着急。杨伟听了她的电话后才晓得萧月这次是从家里偷偷溜出来的,电视台的工作并没有辞掉,家里人也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临走的时候给父母发了个短信,只说自己要去深南,但并没有告诉他们要去深南具体哪个地方,而且到了深南之后连手机号也换掉了。   但让萧月没想到的是,他的父母神通广大,竟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破解了她电脑上的QQ密码,然后冒名顶替上了她的QQ,从她的QQ好友里逐个排查,最终在她一个闺蜜那里查到了她在深南的具体位置。   不过,萧月的那位闺蜜也很快从他们之间的QQ对话中发现了问题,开始以为是被盗号,旁敲侧击之下才晓得是萧月的父母在冒名顶替。她顿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马上通知了萧月,并且不知道通过什么法子查到她的妈妈已经今天乘上了开往深南的高铁,大概下午就能到深南。   萧月得到闺蜜的情报后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她并没有告诉家里自己跟杨伟同居的事,但她相信这件事瞒不过她的父母。同时,萧月也知道为什么她的父母,尤其是她的父亲不肯让她离开自己身边的原因,但她却并不敢跟杨伟说,只是抹着眼泪告诉杨伟,无论如何这次不能让她妈妈见到她,而且还必须让她妈妈安心,不能亏待了她的妈妈。   同时,萧月还吞吞吐吐地道:“阿伟,之前我一直没跟你说,我们俩的事其实我家里是强烈反对的。不只是因为你家里在农村,也不只是因为你家里穷,还有其他的原因,但我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所以说,这次我一定不能让妈妈看见我,而你则必须把妈妈招待好,让妈妈接受你、认可你,然后我俩才有在一起的可能。无论你用任何手段让妈妈接受你、认可你,我都不介意。是任何手段,甚至包括……好了,我不说了。你快想想办法。”   杨伟本来还有些明白,但听了萧月的话后反而变得糊涂起来,一头雾水地问道:“除了我家在农村,又穷之外,你家里还有什么反对我俩结合的理由?难道他们嫌我是个小小的工人,觉得我配不上你?”萧月摇头道:“不是你想得那样。原因很复杂,我现在也不方便对你详细说。总之,你一定要千方百计地讨好我的妈妈,一定要让她认可你、接受你才行。否则,我俩永远都见不了光,结婚办婚礼的时候连我爸妈都不会参加,这日子还过得有什么味儿?那时咱俩就成了六亲不靠的孤家寡人了,生个孩子都没有姥姥疼。”说着便抹着眼泪哭。   杨伟被萧月哭得心软得一塌糊涂,急忙将她抱进怀里拍着她赤裸的肩膀安慰道:“月月乖,不要哭,一切都有办法的。这样,我先替你和大熊另外找一处房子暂时租住下。你既然不想让咱妈找到看见,那就不能再住在这间房子里了。我继续在这里应付咱妈,总得哄得未来的丈母娘开心满意才行,这事儿包我身上了,请党和人民放心。”顿时逗得萧月破涕为笑,扬着粉拳向他示威,嗔道:“又来胡说八道。是我妈,不是咱妈。你想得美,连‘咱妈’都叫上了。”   杨伟一把抓住萧月的粉拳,捏在手里摩挲着笑道:“迟早都是‘咱妈’,跑不了的,你放心好了。我这辈子赖上你了,你注定是我的媳妇儿,谁都抱不走。就算抱走了也只能奸淫,而不能得到你的心,你的爱。放心吧。”萧月红着脸“嗯”了一声,低声道:“我相信你。不过,这段时间咱们就见不着面了,如果你有了兽欲想趴在女人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抽送交合,也没有女人肯马上劈开双腿让你插了。我觉得自己挺对不起你的。唉。”   第八十二章 与丈母娘的罪恶悖德欲望   杨伟听了心里一动,心说你妈马上就要跟我住到一起了,身边女人倒是有,但她是你妈,也是我未来的丈母娘,还真不能劈开双腿让我插入身体里抽送交合,否则这关系就乱套了。   尽管这样想,但杨伟的一颗饱受倭寇无底线爱情动作片教育的肮脏龌龊的脑袋里,还是忍不住浮现出一些香艳罪恶的画面,似乎自己正趴在未来岳母半老徐娘一丝不挂的身子上耸动着屁股抽送,这种违禁的强烈罪恶感竟然刺激得他下体骤然勃起,随后便有大股大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全部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   杨伟攒眉咬牙,又湿又滑又烫的内裤让他感觉极不舒服,但他却不好意思告诉萧月,只好说了声“方便”,一溜烟儿地跑回屋里扯了条干净内裤换下了那条被射满浆液的内裤,然后又害羞被萧月看到,灵机一动,顺手将这条沾满自己浆液的脏内裤塞进了枕头底下,随后便招呼王雄和萧月穿好衣服,三个人一起出去找房子去了。   对于这间要临时租住的屋子,杨伟理想中应该是距离废村不太远,便于自己在兽欲勃发的时候,还能方便找过来趴在萧月白皙娇嫩的身体上抽送交合、高潮射浆发泄一下。   另外,最好是单元楼。杨伟住废村小屋过那种连电都没有,晚上只能点嘎斯灯和蜡烛的原始人一般的日子实在是过得有些腻味了,很想让萧月和王雄重新回归到文明社会,过上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幸福小康生活,将“四个现代化”再次实现一遍。   再次,不能是地下室。地下室阴暗潮湿,会让他这个喜欢阳光的人感觉极不舒服,宁肯继续住废村小屋,至少还能晒到太阳。   最后,房租不能太贵。房租太贵以他这点子月入还根本供不起,萧月又没有工作,俩人还要为以后结婚攒钱,不能把太多的钱花在临时性的租房上。   萧月听了他关于暂时租住房的美好畅想后也是无限神往,然后说了句“这样的房子只存在于我们家那样的小县城。在深南这种大城市,随便找一间不是地下室的单元楼,月租没有两千拿不下来”,当头泼了杨伟一盆冷水。   按照杨伟的既定原则,仨人的初步目标定在废村南不远的新村区。与杨伟所在的废村相比,新村更像是一座新兴的城市,规模比杨伟老家一些县级市都要大,而且也繁华得多。   仨人运气算得上是极好,胡乱转了没多久,就在一根电线杆上发现了一张打印的租房小广告。杨伟照着上面留的联系方式打了过去,没想到却被提示“已关机或不在服务范围”,气得杨伟鬼火乱冒,痛斥张贴小广告的人没有职业道德,“留了手机号码又不开机,明明是想涮人玩儿”。   仨人于是继续在院上新村里瞎逛,没多久又看到一张租房小广告,杨伟见跟之前那张小广告一样,关于租金方面说的是“面议”,心里不免腹诽不已,心说这是快餐时代,什么都讲究快节奏,谁现在发广告还说“面议”?都直接明码标价。   不过,明码标价的那些价格实在是离谱儿地吓人,一个月三千、四千的都有,打死他也不敢租这么贵的房子,几乎要削掉他半个月的薪水,他和萧月都不舍得。所以,“价格面议”虽然在他眼里显得很傻很天真,但还是给了他一些希望,于是又照着上面留下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杨伟将手机号码在手机上按完之后才发现,号码居然早就存在了自己手机号码簿里,显示的是“租房一”,差点儿忍不住破口大骂,心想原来跟刚才那张广告是一个人张贴的,偏偏形式又不一样,一张是白色打印纸,另一张却是红色印刷纸。至于内容,他只注意了上面写的“价格面议”,其他连看都还没看。   不过,让杨伟稍微感到气平的是,这次手机居然接通了。杨伟见手机接通,顿时换了副嘴脸,笑容可掬地跟对方招呼了一声“喂”,然后便笑里藏刀地含蓄指责对方缺乏职业道德,说:“刚才给您打过一次电话,结果被提示关机或不在服务范围,还以为是涮人的呢。”然后又掩饰地干笑了两声,套近乎道:“不过无所谓,这可能就是缘分。我本来以为没啥希望了,结果转了几条街后,又看到了您的租房广告,这一次电话就打通了。真是缘分。”   第八十三章 绝美妖娆的美女空姐房东   杨伟很得意自己这番带有外交辞令性质先抑后扬的交涉,以为必然能先使对方感到惭愧,在未来的价格谈判中不至于漫天要价;继而又能让对方感到自己的友善,觉得租房给自己这样彬彬有礼的君子完全放心,可以在价格上适当放自己一马。不料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手机那头传来一个甜美得让人听过之后便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的声音,说道:“先生,实在对不住,刚才我在飞机上,手机是不敢开的。现在刚下飞机,所以刚才很抱歉没接您的电话。如果您方便,就请您先按照广告纸上写的地址过去,我二十分钟内就会到。”   杨伟觉得这声音好听得有些职业化,一边在心里猜测对方的身份,一边嘴里谈着庸俗不堪的孔方兄,笑道:“如果价格合适的话,我们马上就会去等您。不过,您在广告上写的是‘价格面议’,我想先听听大致的价格范围,免得太高自己根本承受不了,白在那儿等您半小时。”   对方笑道:“价格不是问题。我向外租房不是为了钱,主要还想看一眼对方是否合自己心意。只要合得来,一分钱不收你也不是不可能的。”说着便笑,道:“那我先挂了,咱们一会儿见。”说着便收了线。   杨伟听得心里怦怦乱跳,心说难道自己交了狗屎运,居然像那些无聊的都市暧昧小说上胡扯的情节一样,遇到了一位富家小姐春闺寂寞想找一位英俊潇洒男士,以“租房”的名义同居暧昧?想到这里,马上又很无耻地联想到小说上那些种种暧昧流氓的情节,下体顿时可耻地硬了起来。不过他知道这不靠谱儿,别的不说,单就是自己还有一个萧月当拖油瓶,有一个王雄当电灯泡,就跟对方暧昧不起来。   不过他还是按照广告上留下的地址一路寻了过去,然后发现那个地方居然就在院上新村与废村的结合地带,很符合自己理想中“不远”的要求。而且那个小区看上去很高档,一溜的二十六层新建高楼。小区里环境也幽雅整洁,跟废村脏乱差的环境对比强烈。如果价格再合适的话,那么自己就太幸福了,甚至可以考虑以后从废村小屋里搬出来到这里长期租住。   至于跟自己有夫妻交换之谊的黄志文夫妇,杨伟计划在租了新房后,可以经常带着萧月去看看他们,然后互相交换了娇妻抽送射浆后再回来睡觉就好了,反正也不远。当然,也还可以在那里留宿的,因为萧月喜欢在跟男人交配完以后,光着身子继续让男人的那根东西插在自己身体里抱着她睡觉。如果交配完还要让男人拔出分身,自己再擦拭完下体后穿好衣服回出租屋,不免就扰了她这个乐趣。   等了不到二十分钟,杨伟便看到一个穿着长江航空公司空姐制服,脖子上还围着纱巾的极其漂亮的女孩儿微笑着向自己仨人走来。这个女孩儿大约在二十三四岁年纪,跟自己和萧月年龄相仿,穿着空姐制服、脖子上围着素方格纱巾显得格外有气质,而且这种娇艳到极点的气质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些别的令人说不出来的特殊气质,而正是这股让人感觉有些古怪的气质,反而让她显得格外充满迷人的风情和魅力。女孩儿身材苗条高挑,甚至比萧月还高出了半个头。她的身材极其惹火,胸部高耸伟岸,脖颈修长、腰肢纤细,看上去盈盈一握,但她的屁股却又极其丰满硕大挺翘,套用莫言大官人一句话形容那就是“丰乳肥臀”。   女孩儿的长相不能说甜,也不能说清纯,还不算是成熟,也不能说俏丽;巨乳是有了,可又不是童颜:竟然是一种漂亮到令人无法找到合适的词汇形容的脸蛋,跟萧月那种清纯俏丽娇憨腼腆的美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气质。如果一定要找一个词形容,那就应该是“妖娆”。   女孩儿的相貌居然有一种妖异的美,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人一看之下就忍不住欲火大炽,只想着如何才能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狠狠地撕裂她全身的衣衫,然后压到她赤裸惹火的身上去蹂躏她、虐待她,将自己坚挺的分身粗鲁地捅入她的下体,然后暴虐地操她、奸淫她,将高潮后的浆液射得她涂满整张脸蛋和身体。这就是这个女孩儿的特殊气质,不是让人心生保护,而是让人心生罪恶和暴戾,只想去蹂躏。   第八十四章 让娇妻与堂弟以夫妻名义同居   杨伟看着女孩儿,竟然有些走了神,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发起呆来,气得萧月不得不祭出隔山打牛拳,在他腰上狠狠地捣了一下,嗔道:“看美女看傻了?跑魂儿了?”杨伟这才一怔,讪讪地一笑后回过神来,咂了咂嘴唇不敢接话,生怕一个应对不慎打翻了萧月的醋坛子,今晚就难免醋海兴波,白白惹得自己吃苦头。虽说晚上自己一般要陪未来的岳母,但萧月肯定要在睡梦里拿自己出气的,自己则免不了又是喷嚏连连,被萧月在精神领域打一个落花流水。   这时,空姐美女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嫣然一笑,然后用那种极其好听的柔和的声音道:“就是你们要租房吗?”杨伟原本有这种猜想,觉得这个走向自己仨人的女孩儿就是那个租房者,但又觉得未免太过戏剧化,如此情节堪称经典都市暧昧小说狗血桥段,不相信居然还真会被自己撞大运撞到,此刻见居然还真是这样,顿时不由得在心里大呼狗血作者万岁,表扬他们的文学创作实在是源于生活,这种明显瞎编的桥段居然带有一种预言性质地让自己给遇到了。   杨伟急忙摆出一副最温和、最无害的笑容彬彬有礼地笑道:“是。就是不知道房租是不是很贵,我们承受不承受得起。”空姐美女笑了笑,道:“进屋说吧。我姓方,叫方婉婷。你们怎么称呼?”杨伟赶紧狗腿地将仨人都介绍了一遍。这时,电梯已经到了二十一楼,打开门后方婉婷客气地请仨人出电梯,随后自己也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方婉婷的房子不大,大约也就是一百多平方。但屋子的装修极其温馨讲究,既没有奢华的装饰,又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几乎所有的材料都用的是名牌:橱柜用的欧派;洗手间盥洗柜、马桶用的是箭牌;地面铺的木地板,是圣象的;阳台和厨房铺的地板砖则是马可波罗的;阳台推拉门用的是圣保罗;隔断门全都是实木门,牌子是梦天的。   总之,女孩儿家里的装修算得上是极有品位的高档装修,令杨伟看过之后顿感绝望,觉得这种档次的装修明显是居家式的高档装修,根本不是那种敷衍了事的出租屋的装修风格。而且一看家里面整洁的样子,肯定之前也没有住过租户,否则早就被糟蹋得不成体统了。这样讲究的房子,根本不是他和萧月俩人能租得起的。   方婉婷大方地请他们随便坐,又为他们每人冲了杯咖啡,随后笑着说了声“方便”,自己先进屋去了。不到五分钟,方婉婷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是之前那种空姐职业装打扮,而是换上了吊带的睡裙,不过不是情趣的,而是那种一看面料就十分高档的真丝睡裙,料子随薄但却并不透明。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她胸前两颗若隐若现的凸起,应该是她没有戴奶罩也没有贴乳贴的缘故,但却很不明显,显然睡裙胸部已经经过了特殊设计和加工。   换掉职业装的方婉婷显得轻松起来,气质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端庄,变得随和了很多,看着仨人笑道:“你们三位是要一起租房的吗?”杨伟听出了她话里的暧昧和揶揄,忍不住脸上一红,忽然想到自己以后想要长期在此租住的想法似乎有些行不通,因为他的本意是想要萧月和王雄这段时间在一起以夫妻名义同居的,这样他俩就可以天天名正言顺地光着身子睡在一张床上,天天抱在一起媾和交欢。   不过,杨伟接着又想到,如果这样说的话,以后王雄上学离开了,自己又以什么名义住进来?想了想,觉得还是要从长远考虑。至于这一个月里萧月和王雄如何相处,大不了可以让俩人晚上避开方婉婷的耳目偷情,于是笑道:“不是的。萧月是我未婚妻,王雄是我堂弟,要来深南考戏剧学校,在这里只是暂住。我暂时还住不进来,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来。”   方婉婷听了杨伟的话后笑道:“那么就是说,你们要暂时租两间房,等你堂弟考上大学后,再退一间咯?”杨伟咽了口唾沫,安慰地看了王雄和萧月一眼,笑道:“是,就是这个意思。”   方婉婷笑道:“我这间房倒是有三个房间,可惜其中一个被我当作了书房,不能往外租的。所以,只有一间屋子可以对外出租。这样的话,似乎暂时就有些不方便了。”   第八十五章 喜欢裸睡的极品妖娆空姐   王雄似乎对这位性感妖艳到极点的空姐房东也极感兴趣,听了之后马上赔笑道:“不要紧的,我可以睡客厅的。”   方婉婷笑道:“那多不方便。我们俩都是女人,深南又热,晚上睡觉穿得很少,我还有裸睡的习惯。你睡客厅太别扭,万一我晚上起床上厕所,迷迷糊糊地忘了穿衣服,岂不是身子全都被你看到了?”   方婉婷将“裸睡”、“光着身子上厕所”等极其暧昧敏感的事落落大方地说了出来,顿时将两个男人闹了一个大红脸,下体分身更是无耻地硬了起来,瞬间在俩人大腿根处搭起了两座蒙古包,看得方婉婷也红了脸,似笑非笑地将目光挪向了一边,看着娇俏动人如下凡的九天仙子一般的萧月,温柔地笑道:“我不知道你是哪一年生人,该喊你姐姐还是妹妹?”萧月听了急忙报年龄,俩人一算,居然是同岁,但方婉婷比萧月生日大了两个月。方婉婷笑道:“那你就是妹妹咯。杨先生,你未婚妻真是漂亮,我见犹怜。虽然我是女人,也觉得一眼看见就喜欢上了她。你好有福气。”   杨伟急忙客气,谦虚地道:“哪里哪里,她这小样儿其实很一般,比王昭君和施夷光还差了些,也就貂蝉、妲己、冯小怜、虞姬那种货色。”气得萧月忍不住坐在沙发上就想起飞腿踹死杨伟这老混蛋,嗔道:“讨厌,总将人家比作那些祸国殃民的女人。说到好女人就觉得我比不上人家。你干脆把我比作李师师、苏舜卿和梁红玉得了。”   方婉婷也捂着嘴笑,说“杨先生真会说笑话”,只有王雄不学无术,瘟头瘟脑地一脸猪哥相,问了句:“别的女人我都晓得,但施夷光是谁?从来没听说过,怎么可能比嫂子漂亮?”   他这算是无心说出的心里话,不是刻意逢迎拍马屁。也正因为无心,所以便显得尤其真诚可贵,顿时感动了萧月,笑道:“还是弟弟好,知道嫂子漂亮。你哥不是东西,就喜欢拿祸国殃民的女人比你嫂子。”方婉婷则在一旁笑着替笨伯王雄解释说“施夷光就是西施”,王雄这才“哦”了一声,看了一眼萧月,替萧月鸣不平道:“我觉得嫂子一点不比西施差。西施是赶上了好时候,可以代表国家堂而皇之地嫁到国外去。如果嫂子早生几百年,也是秦朝公主的话,肯定比王昭君还受西洋鬼子的欢迎,嫁给英国的彼得大帝也不是不可能的。”一番宏论顿时吓倒了满屋子的人。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才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这才知道王雄这厮不学无术,是个真正的绣花枕头大草包:这一番关公战秦琼的历史大掉包,不仅搅乱了整个中国历史,甚至连世界历史也被他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弄得七颠八倒、不成体统。   杨伟刚要为王雄扫盲,告诉他王昭君不是秦朝公主,而王昭君远嫁塞外的和亲政策也不是什么好事,并非像现在“嫁个外国人”那么时髦令人羡慕;同时,彼得大帝是俄国而不是英国皇帝,而西施当时作为越王勾践“美人计”的具体实施者,实在是一个被迫扛起国家大义的柔弱女子的悲哀,不得不抛弃自己最喜欢的人,用自己的肉体去取悦敌国君王夫差。   不料他尚未说话,王雄先蹦出来一句:“大伙儿为什么笑,我说的不对么?我在起点看穿越小说,好像就是这样写的。”顿时把杨伟为他进行历史常识扫盲的兴趣也给打消了,心说历史就是这样被一帮文盲搅成了浑水的。国家那帮老学究现在不觉悟,等看穿越小说的下一代成长起来之后,这种对正确历史观的荼毒恶果才会真正如黄河泛滥般不可收拾,远比看小黄文的影响恶劣多了。   方婉婷则在一旁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表扬笨伯王雄说:“弟弟真逗。”王雄傻了吧唧地这一插科打诨乱搅和,倒将大家的距离感搅和没了。方婉婷眯着眼看着杨伟笑道:“你一直在跟我谈房租的事,其实,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的,我往外租房不是为了钱。我得找我信得过的人才肯租。你肯定也看出来了,这房子这么装修,根本就不是为了出租的。说实话,这房子是我自己住的,我也不差钱。我在航空公司作空乘,公司里分配的有宿舍。机场距离家有些远,我飞的还是国际航线,所以有时候几天不回家。我想把我的房子租给信得过的素质高的人住,租金什么的都好说,给个几百块意思意思就行,先不给欠着也行,都随便你们。但我有三个条件你们必须遵守:第一,家里不能乱带一些乱七八糟的社会上的人来住;第二,我在家的时候必须一切服从我的生活习惯,不能大吵大闹,不能影响我的个人生活空间;第三,一定要注意环境和个人卫生。我不在的时候,要把屋子里的卫生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能留死角;自己的穿着也不能邋里邋遢。如果你们觉得能接受,咱们现在就签协议;如果不能接受,我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找合适的人来租住。”   第八十六章 娇妻被妖娆空姐压在身下秽乱   杨伟听得瞠目结舌,心说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条件优越得让人几乎不敢相信。但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方婉婷会对自己仨没钱没权没势的穷光蛋有啥图谋,急忙一口答应下来,连声道:“没有问题,我们全都能做到。我们都是外地到深南打工的,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一个也不认识。而且你也看出来了,我们都是正经人,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社会上的朋友。你的个人习惯我们坚决尊重。你在家的时候你就是最高长官,我们一切依你的意志为最高意志,像扞卫毛主席一样誓死扞卫你。另外卫生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家萧月可勤快了,家务做完都恨不得去菜市场义务帮忙拣乱丢的塑料袋的主儿,有她在你放心。”   杨伟的一番瞎扯顿时又逗得方婉婷“咯咯”直笑,说道:“那就太好了。真像你开始跟我通电话时说的那样,咱们有缘。至于这段时间你堂弟的住处也不用你们操心,不需要他睡沙发的。他可以自己睡那间客房,至于萧月妹妹就睡我房间里好了。我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睡;我如果回家住,我们就睡一起。”说到这里,自己的脸居然红了起来,看上去有些娇羞,倒把杨伟弄愣了,险些以为她说错了话,不是让萧月睡她房间,而是让王雄睡,否则脸红什么?但方婉婷却没他那么多龌龊心思,接着道:“等你堂弟考上大学离开这里之后,你们两口子再睡那间客房。这样如何?”   杨伟马上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说:“绝对没有问题。方小姐,咱们签合同吧。”他聪明地装作将房租什么的忘记了,但萧月却是个呆鸟,傻乎乎地说:“方姐姐,你看我们该给你多少房租合适?还是你说个价比较好。”气得杨伟真像立刻将萧月摁倒在地剥光了衣服好好调教她一番,教教她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奸商。不料萧月这话说完后,方婉婷倒很大方地笑道:“房租不用谈了先。你们在这里住得我觉得合得来,你们就可以一直在这里不花钱住下去;如果住得我觉得合不来,咱们就一拍两散,没有房租也就没有麻烦。而且这样的话合同也不需要签了,你们就当暂时借住在朋友家里好了。”   方婉婷的话顿时让杨伟这个守财奴对她好感飙升,笑道:“方小姐真是个痛快人,咱们一定能相处得很开心的。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看了看时间,觉得已经不早,便提议一起出去吃午餐,大方地说要请客,结果方婉婷似笑非笑地道:“吃饭的事一会儿再说,先把你的身份证留个复印件给我。”顿时将杨伟闹了一个大红脸,嗫嚅着道:“房租都不要了,还要身份证复印件干嘛?”   方婉婷笑道:“我这屋子里的东西可都价值不菲。我一不收你们房租,二不收你们押金。咱们萍水相逢,如果不留你们一个身份证复印件,一旦你们损坏了屋子里的东西,甚至把我屋子里的贵重物品都搬空了走人,我哪儿找人说理去?”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不留情面,顿时让杨伟之前对方婉婷的那些好感一扫而空,悻悻地掏出自己的身份证,说道:“身份证是带了,却没有复印件。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找个打字店复印一下吧。”   方婉婷看了眼一脸不豫的杨伟,眯着眼笑道:“受不了了?呵呵。开玩笑的。走吧,中午我请客。”说着,便伸手揽住萧月的胳膊,亲热地跟萧月贴着脸说起了悄悄话,将瞠目结舌的杨伟晾在了一边。萧月从未见杨伟如此吃瘪,此刻见他这个一向自以为聪明的男人却被方婉婷一个小女人揉搓得七颠八倒,顿时觉得报了刚才被他乱比成祸国殃民那些红颜祸水的一箭之仇,越想越解气,忍不住就“咯咯”笑了起来,顿时气得杨伟连连摇头,感慨道:“真是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结果招了方婉婷一个白眼,道:“知足吧你。有这么一个漂亮温柔的未婚妻,还说什么‘难养’。要不,你把萧月妹妹让给我,我帮你养。”这话听得杨伟心里一动,结合她之前的言谈举止和非常怪异特殊的气质魅力,忽然忍不住想,难道这个方婉婷是个百合拉拉?想到这里,脑袋里就忍不住浮现出萧月赤裸着身子被同样一丝不挂的方婉婷压在身下的秽乱场面,下体分身顿时可耻地硬了起来。   第八十七章 高跟黑丝极品尤物美少妇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兴。尽管是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馆吃的,但环境却极其整洁雅致。而且吃饭时杨伟才发现,方婉婷的性格其实极好的,并不难接触。尤其是她的职业涵养,更使得她关心起人来无微不至,都能将人照顾得不好意思。而且,方婉婷跟萧月似乎也是非常投缘,俩人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但一顿饭下来就好得跟亲姐妹似的,让杨伟看得都眼热,鼓着腮帮子向方婉婷提出严正抗议,强烈要求一视同仁,希望也能得到方婉婷无微不至的照顾。结果方婉婷还真殷勤地服侍起他来,帮他端水夹菜,倒搞得他一身冷汗、如坐针毡,这才晓得最难消受美人恩的道理。   吃完饭后,杨伟不等方婉婷结账就主动埋了单。方婉婷也不跟他争,笑嘻嘻地问他道:“花了多少钱?心疼了没?”这顿饭花掉杨伟三百多块,想想之前在大学里连五块钱一盘的素菜小炒都舍不得吃,也的确有些心疼。但人家那么高档的家都让出来让自己仨人白住,这是多大一份人情,杨伟也只能牙疼似地抽着冷气顾左右而言他,笑道:“新村和废村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一个是社会主义的小康生活,另一个则是资本主义的水深火热,冷暖两重天啊。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这些社会主义的蛀虫们回家好好享受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吧,我可是又要回厂里给资本家打工了。”说完向仨人挥手道别,又趴在萧月耳边色眯眯地小声道:“晚上别太累,悠着点儿。大熊那里太大了,一个晚上插那么多次,就不怕把自己的下体私处弄肿了?日子长着呢。等以后大熊结了婚,随便你们俩爱咋睡咋睡。”听得萧月脸红耳热,羞愤地挥舞着粉拳要跟他比武,结果被杨伟灵活地跳着脚躲开,笑道:“好男不跟女斗,我回家伺候丈母娘去了。”说着便拔腿跑路了。   在路上的时候杨伟一边走一边想,不知道自己这位未来的丈母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同时也不知道她得到的情报到底详细到什么程度,譬如说,她是只知道自己是光明玩具厂的工人,住在光明玩具厂附近呢,还是连自己具体的住址都侦察清楚了。如果只知道自己是玩具厂工人,那么自己就得回厂里恭候;如果连自己的详细住址都搞得清清楚楚,那么他只需要在废村小屋里等着就行。   杨伟怀着满肚皮心思一路闷头攒行,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低着头赶路,稀里糊涂只晓得顺着大路急趋,最后也不知道究竟走到了哪里。就在这时,他却忽然听到了一个极其温婉动听的声音在耳边道:“同志,请问这里是住着一位叫杨伟的玩具厂工人吗?”杨伟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废村小屋的门口,而问自己话的,则是一位下身穿着黑色职业套裙,上身穿着白色褶领衬衫,腿上穿着黑色高筒丝袜,脚上则穿一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的漂亮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美艳少妇。   少妇一张俏脸美艳得几乎不可方物,身材却有些娇小玲珑,但前凸后翘十分惹火。尤其是她的胸部,更是极其宏伟壮观,高耸丰盈得令人叹为观止;她的屁股也极为丰满,高高隆起,形成了一道非常优美的曲线,夸张而不突兀。但除了丰乳肥臀外,少妇的其他部位却非常娇俏玲珑,脖颈颀长、腰肢纤细、玉腿修长,跟刚才那位空姐方婉婷的身材有些相似,都是那种极其性感妖娆惹火诱人的类型,但气质却又跟方婉婷完全不同,并不是那种让人一见之下就想将其推倒在床上剥光了衣服狠狠蹂躏的妖魅气质,反而是一种非常端庄、非常柔美、非常温和、非常成熟的御姐气质,让人一见之下就忍不住心生暖意,就觉得可以信赖的邻家姐姐或温和嫂子的气质。   这样的气质,让少妇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吸引力和亲和力,尤其是对杨伟这种涉世未深的毛头小伙儿来说,这种气质型御姐实在是比那些单纯小妞儿的杀伤力更大,以至于让他一见之下就呆呆地愣在了当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根据他多年翻阅《金瓶梅》、《肉蒲团》、《灯草和尚》等经典历史名着所得出的对女人的经验,这种身材极端妖娆惹火、气质极其端庄温和的御姐型美女,就是无数色狼界前辈所翘首以盼,称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尤物。   第八十八章 值得交配的极品丈母娘   这个极品尤物美少妇,难道就是萧月的妈妈吗?杨伟瞠目结舌,以为自己生出了幻觉,或者是萧月得到的情报并不准确,来的不是她的妈妈,而是她的姐姐。萧月跟美少妇眉眼上的确有些相似,不过萧月身材要更高挑一些,也没有美少妇丰乳肥臀这么诱人惹火;而且,俩人的气质也并不相同。   萧月算得上是清纯秀丽型的美女,而眼前这位美少妇则是那种男人眼中的极品尤物,是那种所谓的“既值得交心,又值得交配”的极品御姐型美女。不过,眼前这个极品御姐美少妇跟白洁又是两个类型:白洁虽然也是风情万种的极品御姐,但她整个人都充满了侵略性;而这位美少妇非但看上去比白洁年轻,最关键的是,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丝白洁身上那种强烈的侵略性,而是充满了亲和感,让人一见之下就忍不住想要亲近她,就像见到了从小就对自己呵护备至的邻家姐姐一样,根本兴不起防范戒备和疏远的念头。   最让杨伟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俩人的年龄,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母女。眼前这位少妇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怎么看都是一位“御姐”,而不是一位“御妈”。   杨伟神态恭敬、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我就是杨伟。请问您是?”   少妇嫣然一笑,说:“我是萧月的妈妈。我叫萧晓叶。”   尽管杨伟很难相信,但这位萧晓叶的确就是萧月的妈妈。表面看上去,萧月的家世十分简单,但杨伟这时回想了一下才发现,原来在俩人恋爱的这几年中,萧月居然一直在极力回避着她的家庭,很少跟她谈起过她的父母,即使他偶尔问起,她也会稍显慌乱地顾左右而言他。所以,俩人恋爱了这么多年,他也只知道萧月的家在福建的一个县级市里,父亲是医生,母亲作教师,房子大概有九十多平米,甚至连她父母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大都不晓得。   萧月姓萧,她的妈妈也姓萧,这本身就很古怪。萧姓不是大姓,很难遇到父母同姓的家庭。但如果她的父母不同姓,那么,萧月就是跟母亲姓。这又代表着什么呢?要么代表母亲一方家族的强势,要么代表父母之间的恩爱和谐,但最大的可能则是代表着萧月的父亲可能不是她亲生父亲,而她的亲生父亲似乎跟她妈妈之间的关系也非常不好,甚至她妈妈根本就不知道她亲生父亲是谁。不然的话,萧月不会跟母亲姓。这在中国社会,还是很难为公众所接受的事,没有极特殊的原因,没人肯犯这个忌讳。   还有萧月妈妈的年龄也显得诡异。萧月比自己小一岁,今年二十三岁。就算是她妈妈结婚早、生育早,现在也至少该是四十三四岁左右才合理。但萧晓叶的年龄却无论如何也看不上有四十岁,看上去顶多也只有三十三四岁。这并不是会打扮会保养就能解决的事。女人的年龄可以通过化妆品来掩饰,但萧晓叶却根本就不施粉黛,全身上下看不出一丝被化妆品修饰过的痕迹,素面朝天,反而显得干净精神。她的脸上甚至看不到一丝皱纹,如果不是因为那种成熟温和的御姐气质,杨伟宁肯相信她是萧月的姐姐。   不过,现在的杨伟只能把所有的疑惑都压在心里。因为他现在首先要面对的,是一个母亲对一个未经允许便拐走她们女儿的男人的问责。杨伟努力打叠起精神预备着应付萧晓叶的诘问,同时还在肚子里编织着各种马屁,预备随时拍向未来的丈母娘。他脸上赔着笑、手里捏着汗,毕恭毕敬地看着萧晓叶,腆着脸说了句:“妈,您来这里是找月月的吧?您放心,如果她真敢来我这里,我保证大义灭亲,将她绑缚福建您的府上,让她向您磕头认错。这么大人了还闹离家出走,简直太不像话、太不让大人省心了。咱得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还要深挖思想根源,深刻反省检讨自己,做到惩前毖后、知错能改……”   萧晓叶含笑温和地看着杨伟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听他满嘴跑火车地胡扯。杨伟被萧晓叶淡泊和煦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越说越心虚,侃到最后自己心里那点儿底气全被萧晓叶的微笑和目光给打散了,颓然干笑了两声,舔了舔嘴唇,把本来都打好草稿的一堆鬼话全咽回了肚子里,不敢再扯下去了,瘟头瘟脑地看了萧晓叶一眼,垂头丧气地道:“妈,我的汇报完了,请指示。”   第五卷 征服极品尤物教师丈母娘   萧月的母亲竟然是一位只比萧月大十多岁的极品尤物美少妇。为了将私自逃出家门的萧月带回家,这位尤物丈母娘决定跟杨伟同吃同住同劳动。不过,在去商场买睡衣的时候,他们遭遇了地震,又在地震中不得不与一个斯文败类同住一顶帐篷,当着未来女婿的面被陌生人奸淫,并且,后来还被迫遭到了杨伟和陌生男人的同时插入……   第一章 与极品尤物丈母娘同居   “你没说一句实话。”萧晓叶微笑着说:“首先,我不是你妈,以后也不可能成为你妈。所以,你别叫我妈。其次,我知道月月来了你这里,我也知道她对你的感情。自从毕业后回到家里,她就没有一天不在我跟前提你的名字。所以说,她私自离家后不奔你这里来,就算你说下大天来我都不会相信。我本来不想干预你们年轻人的事,但我家里的情况……非常特殊,大概月月并没跟你说,她也不可能现在敢跟你说。总之,你们俩是不可能的。当然,我不逼你,也不逼月月。我这次来,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跟学校请了长假,就是想来见一见月月,彻底让她从思想上有所转变,而不是强行把她带回家。我知道,月月肯定是不敢见我的,现在也肯定是被你藏了起来。我不找。我也知道自己找不到。深南这么大,我一个外地女人人生地不熟的,哪儿找去?所以,这段时间我就住这儿了,跟你同吃同住同劳动,你干嘛我干嘛,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我就不相信月月能坚持那么长时间不跟你联系,不跟你见面。月月不是个能够独立生活的孩子。一个人在外地,如果离开了你,她根本生活不下去,这一点,没人比我更了解。所以,这段时间咱俩一起住。”   杨伟听了萧晓叶的话后目瞪口呆,然后便对这个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御姐佩服得五体投地。她这招儿太狠了,算是找准了萧月的命门。如果她真能做到像她说的这样儿,那么萧月可能还真坚持不了几天就得乖乖投诚自首。尽管现在有王雄在照顾她,但杨伟太清楚萧月对自己的依赖了。那不仅是生活上的依赖和肉体上的依赖,还有精神上的依赖,感情上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依恋。   杨伟听了萧晓叶的话后便知道这事儿不能善了,说不定就是一场持久战。所以一边赔着笑将这位极品尤物丈母娘让进了小院,一边掏出手机躲进厕所,准备向单位请长假。不料他刚进厕所掏出分身,就发现萧晓叶也紧跟在他身后跟了进来。杨伟吓得手一哆嗦,急忙把虽然没有勃起,但也十分硕大的分身重新塞回了裤裆里,尴尬地笑道:“妈,我上厕所呢,你怎么也跟进来了?”   萧晓叶也没想到那里会是厕所,一张俏脸顿时涨红了,尴尬地别转了过去,但却并没有走出厕所,只是背对着杨伟道:“我说过要跟你形影不离的,你到哪儿我到哪儿。你快些方便,不要借机掉枪花。我做过十几年老师,像你这样一肚皮坏水儿的学生见多了,什么样的枪花没见过?你最好还是老实一点儿,不要一边方便一边给月月发短信。不然,以后就算你方便我也要跟着你,而且盯着你。”狠巴巴地说到这里,萧晓叶自己的一张俏脸倒先涨了个通红,咬着唇又补充了一句:“我说过了,不要喊我妈。你如果再不听,我就……你懂的。”   杨伟一边方便一边嬉皮笑脸地说了句:“知道了,妈。”顿时气得萧晓叶双目尽赤,刚要放几句狠话出来震慑一下这个小滑头,不料杨伟自己先冒了松泡儿,赔笑道:“我错了,阿姨。以后不敢再叫你妈了。”这才让萧晓叶气平了些。   对于萧晓叶,杨伟的处境很尴尬。他是一门心思要讨好这位未来岳母的,不料萧晓叶居然油盐不浸,任他说得天花乱坠、顽石点头,她也只是微笑着听,左耳进右耳出,依然一步不离地跟着他,比乡镇干部盯上访户还要尽职尽责。这算是将杨伟彻底缚住了手脚,想给萧月通报一下情况进展都没机会。不过他心思活泛,很快就想到了一条妙计,笑里藏刀地对萧晓叶说要陪她去逛逛深南的街,算是这个未来女婿的一片心意。   杨伟也算是摸透了女人的心思,知道无论对什么样的女人,对什么年龄段的女人,“逛街”二字都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所以,连萧晓叶这样成熟睿智的御姐也不例外,一听杨伟说“逛街”,顿时两眼放光,痛快地答应了下来,但同时又警惕地告诫杨伟说“不要掉枪花”,因为她“作过十几年老师,什么样儿的花招都见识过了”。   杨伟连连打躬作揖,赔着笑道:“好我的妈嘞,您放心,我这人从小儿老实厚道一根筋,保准啥枪花都不会掉也不敢掉。”见萧晓叶瞪眼作色,知道自己又喊错了称呼,赶紧笑道:“我错了,阿姨,我检讨。”一副惫懒无聊、任打任杀的模样,揉搓得萧晓叶也拿他没有法子。   第二章 与尤物丈母娘耍流氓斗智斗勇   杨伟带着萧晓叶逛街,一方面是想讨好这位未来的丈母娘,另一方面也是存了个尿遁屎遁的念头,心想自己要去公共厕所,萧晓叶总不能也一起跟进来吧?不料到了街上后,萧晓叶却在他借口要去厕所的时候伸出手来,将他的手机没收了,随后还充满震慑味道地狡黠地笑道:“不要在一位老师面前掉枪花。你们那些小孩子的把戏,在一位执教多年的老师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气得杨伟鼻子里喷着冷气道:“阿姨,您比我大不了多少,不要老气横秋的。要不是因为月月,我非喊你妹妹不可。”顿时又把萧晓叶气得满脸通红。   杨伟见萧晓叶作势蓄力想要发作,知道接下来的一招八成是必杀技,以自己的防御大概扛不住,于是两腿一哆嗦,一溜烟儿地钻进了公厕,将尿遁大法运用到了极致。   杨伟本来想在公厕里跟路人甲借一部手机联系一下萧月,结果不知道是他的运气太差还是萧晓叶脚踩美女光环,总之他连入几趟厕所都没见着一个尿伴儿屎友什么的,后来好容易在一个公厕里遇到一个屎友,结果他刚一开口,人家就用防贼一样地眼神儿看了他一眼,之后连话都不肯跟他搭一句,只顾闷头苦拉,弄得厕所臭气熏天,气得杨伟捏着鼻子窜出了厕所,愤愤地指责“人心不古”。   萧晓叶大概猜到了杨伟为什么突然抱怨起人心世道来,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抿着嘴笑,见他唠叨得差不多没词儿了,才忽然说了句:“我在外面支着耳朵听着呢。幸好对方没借给你手机,否则我准一嗓子喊出来‘抓贼’,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萧晓叶这番话将杨伟企图利用公厕打掩护,与萧晓叶斗智斗勇的同时,与萧月建立起秘密无线电联系的念头彻底打消。杨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唉,幸好月月没你这么多心眼儿,否则我这日子还真没法儿过了。”萧晓叶在一旁笑道:“月月有没有心眼儿其实对你影响不大。反正你们俩根本没希望在一块儿过日子。”顿时将杨伟气得牙根痒痒的,恨不得当街向萧晓叶身上砸出一副白手套,然后在月圆之夜与她约战紫禁之巅。   杨伟带萧晓叶去的是深南市最繁华的步行商业街。对于萧晓叶这个来自于福建沿海一座小县城的极品美少妇而言,深南这座极尽繁华的商业重埠算得上是超越铁岭的大城市了,所以一路走来目不暇接,一张看上去平静、成熟、娇美、妩媚的俏脸,也被“铁岭一般的大城市”里的地摊儿货勾引得俏红滚烫,看得杨伟心里痒痒的,强自按捺着想要伸手过去摸一把、捏一下的流氓冲动,继续尽职尽责地为这位对他并不友好、像防贼一样地防着的未来丈母娘导游导购。   每个女人都是购物狂徒,美女也不例外,美女丈母娘也不例外。短短不到两个小时,萧晓叶大包小包已经买下了一大堆东西,每一件都不贵,但凑到一起也不是笔小钱。杨伟本来计划要舍钱套丈母娘的,可惜极品御姐美少妇萧晓叶根本不吃这一套,就算杨伟抢着付了钱,也要一毛不差地再还给杨伟,还颇玩味地看着杨伟笑道:“你还是少来这套。阿姨作了这么多年老师,糖衣炮弹见多了。别人是吃了糖衣丢回炮弹,偏偏阿姨糖衣和炮弹啥都不要,免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见杨伟被她噎得老脸羞红,萧晓叶这才有些歉意地叹了口气道:“唉,其实阿姨跟你接触了也差不多有一个下午了,阿姨也看出来了,你这小伙子老实说还真是蛮不错的,又热心又机灵,心眼儿也好。可惜,你跟月月之间真是不行的。我们家的事,你不懂。”说着叹了口气,似乎真是很惋惜的样子。   杨伟的献殷勤策略还是起了作用。尽管极品御姐美少妇萧晓叶依然对他不假辞色,无论糖衣和炮弹统统奉还,但态度上还是明显地有了很大改观,至少不会故意去呛他,有时候还会很有诚意地征求他的意见,将看好的衣服穿到身上后,转着圈子让杨伟看,问他“怎么样,好不好看”,还会问出“这件衣服是不是太性感,我这个年龄,又当老师,穿上会不会影响不好”这样只有在极其亲密的人之间才能问出的话。   第三章 将尤物丈母娘揽进怀里   萧晓叶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杨伟受宠若惊,连声拍马屁道:“好看,一点儿都不过分,你穿在身上真是太有气质了。你的年龄一点儿都不大,人看上去又比实际年龄小十多岁,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你是月月的姐姐呢,为啥不能穿艳丽点的衣服?”   曾经有位哲人说过:奉承一个女人年轻漂亮是永远不会错的。这句不知道哪个流氓哲人说过的话曾一度成为杨伟的座右铭,帮助他拿下了无数少女之心。这次也不例外,同样成功地帮他俘获了一颗少妇之心,而且还是极品美少妇之心。当然,丈母娘之心还是不那么容易搞定的。   在接受了杨伟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的密集轰炸后,萧晓叶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垮掉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像是彻底换了个人一样,不再跟之前那样对杨伟冷言冷语摔鼻子摔脸,而是笑语晏晏地跟杨伟说话,小女人一样征求杨伟对她看好的每件衣服的意见,哪里还有半分开始时端起来的那种人民教师老前辈的模样?   极品御姐美少妇兼未来丈母娘的娇俏模样看得杨伟怦然心动,心想大概这才是自己这位未来丈母娘的真实嘴脸,跟萧月一样的单纯天真可爱可亲,成熟虽然不是装出来的,但她的心理年龄也绝对没有她实际年龄那么成熟。不由自主的,杨伟居然对这位未来的美女丈母娘起了怜惜疼爱保护的意思。竟然在人潮汹涌的步行街里为了避免萧晓叶被人挤到,毫不做作、极其自然地将穿着薄薄的衬衫和套裙的极品御姐美少妇揽进了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挡着汹涌的人流。   萧晓叶被杨伟揽进了他宽阔厚实充满男人气息的怀里,开始时也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满脸通红,娇羞得几乎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她本能地挣扎了几下,不料却被杨伟搂得更紧了。她想抬起头来呵斥他几句,让他自重不要当街耍流氓什么的,不料一抬头却看到了杨伟那张专注的脸此刻正紧张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胳膊半抱着为她挡开那些挤上来的人,避免她被踩到挤到,这才知道这个年轻的小伙儿嘴巴很油,但这次将自己揽进怀里并没有吃豆腐占便宜的意思,全是为了保护她照顾她帮助她,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也就不再挣扎,顺手像恋人一样挽住了杨伟的胳膊,紧紧地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俩人就这样像情侣一般手挽着手又逛了一会儿,居然逛出了步行街,来到了一家很大的服装商城门前。这时已经下午六点多了,但萧晓叶依然逛兴不减,又挽着杨伟的胳膊进了服装城,逛了几个摊位后来到一个品牌睡衣摊位前,松开杨伟的胳膊去选睡衣。   最后,萧晓叶选了一件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拿在手里征求杨伟的意见道:“阿伟,帮阿姨看看,这件睡裙怎么样?”杨伟见萧晓叶连买这种极其私密的内衣睡裙都要征求自己的意见,不由得心里怦然一动,然后煞有介事地用手摸着睡衣的料子沉吟道:“料子不错,又薄又光滑;款式也不错,吊带很细,开胸很低,裙摆也短。最大的问题是这料子不够透明,所以穿上去肯定不性感,不好。”   萧晓叶本来还在认真听,听到后来已是红了脸,气得用手在杨伟腰上肉多的地方狠狠拧了一把,嗔道:“流氓,想什么呢?你这评价稀奇古怪,全部都是流氓角度、色狼观点。”杨伟吃疼,咧着嘴抽着冷气赔笑道:“仅供参考,仅供参考。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不准动武。”   萧晓叶红着脸道:“讨厌。你说不好,我偏偏要试。”说着,拿着睡裙就要进试衣间。杨伟一颗心顿时怦怦大跳起来,原以为自己施展了一下午的麻痹战术终于奏效,让萧晓叶这位极品御姐美少妇暂时放松了阶级斗争这根弦,总算让自己有空子可钻可以给萧月去一个电话通风报信了。   不料没等他窃笑出来,萧晓叶又似笑非笑地回过头来向他勾了勾手,道:“阿伟,手机交出来吧,咱们得保持无线电静默。”气得杨伟虎目圆睁,真想将眼前这位美女丈母娘剥光了按在地下,然后施展天马流星拳狠狠地暴打她挺翘白皙性感的屁股一顿。不过,杨伟知道那注定只能是幻想,咬牙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换上一副笑脸道:“阿姨,您干嘛老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啊,给点儿信任行不行?我真要有那份心思,您就算没收了我的手机也没用,商场里就有公用电话。”   第四章 贴上丈母娘的挺翘屁股   杨伟本来是说气话的,结果反而提醒了萧晓叶。萧晓叶想了一会儿,眯着眼笑道:“谢谢你提醒阿姨。这样吧,你跟阿姨一起到试衣间来,阿姨得当面看着你。”这话顿时将杨伟噎得瞠目结舌,半晌才道:“阿姨,您是进去试穿睡裙啊,得脱光了衣服穿吧?我一个大男人跟您一起进去,您就不怕我把您给那个了?”   杨伟这番气急败坏的话听得一个商城小服务员在一旁捂着嘴“咯咯”直乐,对旁边另一位小服务员低声道:“现在的小年轻真有意思,闹姐弟恋还要装模作样给别人看,居然假模假式地喊人家‘阿姨’。我刚才还看他俩挽着手一起逛了半个商场呢。”   俩人虽然是在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但这些话显然都被杨伟和萧晓叶听到了。俩人忍不住脸上同时红了起来。杨伟刻意地看了眼萧晓叶,觉得自己跟她手挽着手走在一起还真不像是两代人,最多也就算是个姐弟恋。萧晓叶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刁声恶气地道:“赶紧进来。以后在不相干的人面前,喊我‘姐’好了,别再喊我‘阿姨’了,更不能喊‘妈’,听到没?”说着,拉开试衣间的门,逃也似地抱着那件真丝睡衣钻了进去。   杨伟搔了搔头,觉得依然不敢公然违抗这位未来丈母娘的钧命,只好仰天悲叹一声,也跟着钻进了试衣间,顺手又将试衣间的门关上了。   试衣间的空间非常小,稍微胖点的人站进去恐怕连转身都困难。不过,萧晓叶和杨伟都不是胖子,俩人站在里面还是勉强站得下,但却免不了挨挨擦擦,很难做到让两个人的身子不碰到一起。   萧晓叶这才后悔起来。她没想到这里的试衣间会有这么小,否则也断不至于让杨伟也跟了进来。但现在让她改口赶杨伟出去似乎又不好意思的,只好强忍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心命令杨伟“背过身去不准看”。   杨伟恨恨地转身,跟萧晓叶背靠背,面向着试衣间的门站着,嘴里发牢骚道:“谁想看,又不是我自己想要进来的。”说话的时候他才忽然发现,原来自己转身之后,屁股刚好紧紧地跟萧晓叶穿着职业套裙的挺翘的屁股紧紧地贴在一起,想分都分不开:试衣间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   萧晓叶娇嗔道:“讨厌,你再往前靠一下。你挤到我了。”杨伟苦笑道:“好姐姐,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故意要挤到你的么?要么请你开恩放我出去,我向毛爷爷保证,绝对保持无线电静默。”   萧晓叶面前是有试衣镜的,她从镜子里看,果然发现杨伟几乎已经将整个身子都趴在试衣间的门上了,的确没有捣乱故意将自己的屁股压着她的屁股吃豆腐的意思。杨伟此刻的样子十分猥琐,像扒手被警察逮住后被强制搜身一般,四肢大张地紧紧地趴在试衣间门上,样子要多糗就有多糗,看得萧晓叶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毫无同情心地道:“你先趴着吧。就算向玉皇大帝保证也没用,老师是不会相信一个皮孩子的。再说了,你这话说得就有陷阱。保证无线电沉默,那你要是用座机偷偷联系,还真不算违誓呢。你可真是一个狡狯的小孩子。”她越说越气,想想自己险些中了杨伟的圈套,忍不住狠狠地挺了下屁股,将杨伟更紧地顶在了门板上,结果疼得杨伟杀猪般大叫起来。   萧晓叶从镜子里发现杨伟疼得脸几乎都扭曲了,似乎不像是虚张声势,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对不住,我弄疼你了?”杨伟把手探到自己胯下,抽着冷气揉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男根气急败坏地道:“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用力顶我,差点儿把我胯下那根东西顶断了。你不想要我这个女婿也不用下如此毒手,还想害我断子绝孙?”   萧晓叶听了杨伟的话愕然半晌,想了片刻后才晓得杨伟这流氓刚才居然在自己面前勃起了,否则自己刚才顶了他那一下,断然不至于差点儿把他胯下那根东西顶断。而杨伟在跟自己独处的时候男根勃起,意淫的对象显然不会是萧月或者其他女人,肯定是因为自己跟他屁股贴在一处而起了男人的反应。   萧晓叶越想越含羞,一张脸红得跟新媳妇的红盖头一样,用手摸一下,居然热得发烫。同时,她的一颗心也在怦怦乱跳,跟杨伟贴在一起的屁股也瞬间变得敏感起来,下体竟然也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湿得一塌糊涂。   第五章 尤物丈母娘的斗室自慰   萧晓叶不敢再顺着这个题目想下去,也不敢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于是娇声软弱地道:“你别偷看,我要脱衣服了。”一边说,一边开始红着脸、咬着唇往下一件件地脱衣服。   因为俩人名分的关系,杨伟这次还真没有偷看的意思。不过,这件试衣间是用预制钢板搭建的,四壁都是光滑铮亮的钢板,虽然不如镜子那样清晰,但却一样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跟自己背对背站着的萧晓叶的一切:背部可以直接从旁边的钢板墙壁的倒影中看到,正面则可以从对萧月镜子里的图像投射中看到。   所以,几乎萧晓叶的一切都落入了杨伟的眼中,而萧晓叶却毫无所觉,根本没发现试衣间预制钢板墙壁带来的猫腻,只从镜子的反射中监视着杨伟,结果发现这厮正死狗一般老老实实地歪着脸趴在试衣间门板上,一动不动,心里顿时给了杨伟一个“君子”的评价,虽然不免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还是觉得如果萧月真能嫁给杨伟,其实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可惜,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虽然从跟杨伟接触到现在只有短短不到一个下午的时间,但萧晓叶对杨伟的印象却已经变得极好。俩人在一起,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见面,甚至是多年不见的情侣见面一样,虽然开始的时候因为立场的问题免不了针锋相对地进行了一番斗智斗勇,但总的来说,俩人在一起相处得还是很愉快很默契很友好的,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喜欢上了这个油头滑脑的年轻人。   萧晓叶叹了口气。尽管她已经对杨伟有了很好的印象,但她还是知道让萧月嫁给杨伟根本不现实。她想到了自己那个极端特殊的家庭,忽然对杨伟这个年轻人有些同情起来,觉得自己很对不住他,心里就对杨伟有了一丝歉疚的心思,而这份心思就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居然让她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就在这个时候,萧晓叶忽然想,如果当年不是因为自己的年少无知,那么,萧月现在会有一个怎样五彩斑斓的青春呢?还会像现在一样,每天都要背负着沉重的道德十字架战战兢兢地生活,不敢在阳光下追求自己的爱吗?   萧晓叶一边心潮澎湃地胡思乱想着,一边开始默默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将自己那件白色的衬衫脱了下来。接着,她又拉掉自己裙子的拉链,将自己的裙子也褪了下来。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娇嫩洁白光滑如玉的肌肤,脸上不禁泛起了一阵红潮;又想起了刚才自己跟杨伟手挽着手偎在他火热宽广滚烫的怀里逛街的情形,本来已如一潭死水一样古井不波的心里,现在居然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一样,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她咬着唇想了一会儿,然后伸手解开了自己红色胸罩的扣带,顿时便有两只高耸坚挺光洁白皙的奶子从她奶罩的束缚中弹了出来,骄傲地挺立在她的胸前。她咬着唇想了想,又迟疑着用手将自己下体的那条红色的紧身三角内裤也褪了下来。这时的萧晓叶全身上下已经只剩下了双腿上的黑色高筒亮光丝袜和脚上的一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除此之外,便已身无长物。   她咬着唇用双手握住了自己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两个奶子,使劲儿捏了捏,顿时便有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胸前蔓延向了全身,舒服得她差点呻吟出声来。她强忍着自己强烈的肉体快感,一只手轻轻地揉弄着自己挺翘勃起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探到了自己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间的胯下私处,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按在了私处上娇嫩湿滑的那个最敏感的地带,轻轻地揉了起来。强烈的快感顿时蔓延向了她的全身,让她像失去水无法呼吸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无声地喘息着。   萧晓叶以为这一切不会有人知道,但杨伟却完完整整地看到了这从头到尾的一幕。杨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着萧晓叶镜子里完美无瑕如同碧玉般晶莹剔透的玉体,看着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抚弄着自己那对高耸坚挺的奶子,看着她浑身颤抖着揉弄着自己的下体私处:尽管知道她可能会成为自己未来的丈母娘,但下体分身还是不听控制的很无耻地硬了起来,直挺挺地顶在了试衣间的门板上。   第六章 顶到尤物丈母娘奶子上   杨伟咬着牙强忍了一会儿,但下体分身实在是胀得难受,忍了几分钟后再也忍不住,从预制钢板墙壁的反光里看了眼萧晓叶,发现她依然在红着脸、咬着唇抚弄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和娇嫩湿滑的下体,完全没有注意自己,想了想,便大着胆子伸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胯下那条胀得发疼的男根从里面掏了出来,握在手上轻轻套弄撸动着。   杨伟看着自己内定的未来丈母娘白皙如玉、一丝不挂的娇躯,看着她忘情迷乱地抚弄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和娇嫩湿滑的私处,心里忽然有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悖乱感觉,觉得一切恍如梦中,完全不符合世俗的逻辑和所谓的“公序良俗”。但正是这种极端悖乱荒谬的感觉却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快感,让他居然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有了一种强烈的射浆的冲动。   就在这时,地面忽然剧烈地震颤了起来,震得整座商场大楼都跟着剧烈摇晃了起来,整个试衣间也像是一个放在大马力拖拉机发动机盖子上的瓶子,随着发动机的“突突”声而剧烈地上下跳动。   强烈的震动震得杨伟和萧晓叶同时一个趔趄,整个人再也站不住,摔倒在了地上。试衣间的空间太小,俩人摔倒后,身子几乎交叠在了一起。杨伟是仰面摔倒后曲着腿颓然坐倒在地上的,脊背刚好靠在了试衣间的预制钢板墙上;而萧晓叶则是趔趄着身子歪倒的,刚好侧着身子,曲着穿着黑色高亮长筒丝袜的修长笔直的美腿倒在杨伟怀里,而刚才被杨伟从裤裆里掏出来撸动抚弄了半天的那条直挺挺粗大硕长的男根,则刚好硬邦邦地顶到了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上,浑圆滚烫的龙头抵着萧晓叶勃起挺翘的奶头,甚至将她的奶头戳得凹进了她高耸坚挺的奶子里。   萧晓叶正处于极度的惊慌中,并没有发现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已被杨伟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顶住,只是在想自己赤裸得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居然全部落在了杨伟这个油头滑脑的年轻人眼里,心里又惊又气又乱,下体竟然有了一种麻酥酥即将达到高潮的感觉,让她惊怒之下平添了几分娇羞,一边红着脸想要从杨伟怀里挣扎着爬起身来,一边试图乱以他语转移杨伟的注意力,从而掩饰自己的尴尬难堪,于是娇羞地嗔道:“讨厌,这是怎么回事?”   杨伟本来就已经逼近高潮边缘的坚挺硕大的男根,这时突然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上,从男根龙头部位传来的滑腻温热的触感,几乎让他瞬间失守崩溃射出浆液来。杨伟拼命地压抑着下体分身射浆的冲动,知道自己一旦高潮后将浆液射到萧晓叶身上,恐怕有些事的发展轨迹将会彻底失去控制,将会迅速地向着一个完全未知、充满变数的方向延伸过去,让他万劫不复。   所以,这时的杨伟正在全力压制着自己在萧晓叶身上射浆的冲动,咬着牙想要转移注意力。可是,自己坚挺硕大的男根在顶住萧晓叶高耸丰盈的奶子后,整个龙身都几乎被萧晓叶肥硕丰盈的奶子所包围,温热滑腻到了极端的肉体触感实在太具有冲击力,搞得他几乎心神失守,恨不得马上兽性大发将萧晓叶推倒在地上,然后将自己下体那条硬得不像话的男根狠狠地戳入萧晓叶的私处,然后耸动着屁股在她白皙赤裸的身子上纵送几下后,再将自己滚烫浓稠的浆液全部摄入萧晓叶的子宫最深处,将这位风华绝代、风情万种的极品御姐丈母娘彻底征服在自己胯下。   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能那样做。否则以后非但无法面对萧月,无法面对他和萧月之间的感情,面对他和萧月叵测的未来,甚至连萧晓叶他也没办法面对。如果萧晓叶只是萧月的姐姐或者妹妹,哪怕是亲生的姐妹,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和道德约束。   姐夫和大小姨子之间发生点旖旎暧昧的情事,彼此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交配媾和,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顶多算得上个风流罪过,并没有太多来自自己内心的道德压力和自我谴责。而且,推倒小姨子貌似最近还很时髦、很流行,因为有位哲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不能勾引到小姨子的男人是失败的男人。   第七章 被丈母娘两个奶头轮流蹭过   但萧晓叶却是萧月的妈妈,是他自己内定的未来丈母娘。如果自己一旦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最后跟萧晓叶发生了点男女关系的话,先不要讲来自萧月和萧晓叶的压力,也不要讲一旦事情败露来自社会舆论的压力,首先他自己心里这一道关就过不了。他再风流,也不敢把主意打到自己未来丈母娘的头上,也不敢把男根戳进自己未来丈母娘的下体。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只是理智方面的事,而一旦涉及到感情方面,他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极其强烈的欲望,想要将萧晓叶这位风情万种的极品御姐式未来丈母娘剥得一丝不挂后狠狠推倒在床上,然后将自己胯下那根硕大粗长、坚挺笔直的男根用力插入她的身体,自己则耸动着屁股骑在她白皙如玉的娇躯上,在她的体内拼命抽送直到高潮射浆,然后将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入自己这位极品御姐式的未来丈母娘体内。   杨伟的心里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而倒在他怀里的,正被他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硬邦邦地顶住奶子的赤身裸体的萧晓叶,此刻却正在扭动着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试图从杨伟身上爬起来。   但试衣间实在是太小了。俩人倒下后又彼此压在一起,想要爬起来,甚至连个支撑身子的地方都找不到。萧晓叶挣扎了半天毫无事功,到最后也没能站起来,倒是给杨伟添了不少麻烦:她扭动着身子挣扎的时候,胸前那对高耸坚挺的奶子轮流着不停地包裹、磨蹭、搓弄着杨伟顶在萧晓叶胸前的那根粗长硕大的男根,甚至有几次萧晓叶的两个挺翘勃起的奶头轮流从杨伟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上蹭过,舒服得杨伟浑身上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差点儿一把扯掉自己社会主义四有新人和乖乖好女婿的面纱,跳起来痛痛快快地作一回禽兽。   萧晓叶根本不晓得杨伟此刻所忍受着的巨大精神和肉体折磨,只看到杨伟面孔扭曲地躺在地上歪着嘴、瞪着眼装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以为他想要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故意不帮自己,心里又羞又急;但与此同时,她的下体也变得又麻又痒又敏感,仿佛自己很享受赤裸着身子被杨伟视奸意淫一样。   分别来自于理智和肉体的两种极端相悖的感觉让萧晓叶无所适从,最后只好不再去分辨自己究竟更喜欢这两种感觉哪种多些,葫芦提一锅煮地娇嗔道:“讨厌,快来帮我。”   在杨伟心里,此刻还算是理智稍存,并没有被情欲彻底击溃,所以还是想要保持一个社会主义四有新人和乖乖好女婿的形象。见萧晓叶这样说,只好苦笑着伸出手去想要扶萧晓叶站起来。   但试衣间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萧晓叶的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倒在杨伟怀里,让杨伟想去扶她都没地儿下手,似乎无论把手撑在萧晓叶身体的哪个部分都很犯禁。他倒是想去扶萧晓叶的胳膊,那部位毕竟不太敏感。   但萧晓叶是赤裸着身子蜷缩在一起的,杨伟去扶她的胳膊的时候,手肘却刚好压在了萧晓叶丰腴光滑富有弹性的大腿根部,小臂也不可避免地压在了她高耸坚挺白皙如玉的奶子上,顿时让萧晓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娇喘呻吟。   不过,萧晓叶在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销魂呻吟之后很快便回过神来,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地想要掩饰自己刚才销魂蚀骨的失态情状,横眉立目地冲杨伟娇声呵斥道:“讨厌,快扶我起来,手别乱动。流氓!”   说到后来,萧晓叶自己也觉得没有底气,觉得刚才的事根本怪不到杨伟。她不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胡搅蛮缠并不擅长,一旦觉得自己理亏,就再也不好意思耍横,态度顿时软了下来,央求道:“好阿伟,快扶姐姐起来。”   杨伟无奈地苦笑道:“我倒是真心想扶你,也没有吃豆腐占便宜的心思。你是月月的妈妈嘛,就是我未来的丈母娘,也是我妈,我哪儿敢在你身上起歪心?不过你也看到了,你这个样子,我要扶你又不能碰到你身体其他的敏感部位,这根本不可能嘛。”   萧晓叶知道杨伟不是狡辩,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后,红着脸娇羞地道:“好吧,子曰:‘嫂溺叔援之以手者,权也’。事急从权,姐姐不怪你,快来扶姐姐。”   第八章 捏了尤物丈母娘奶子一下   杨伟听她居然连孔夫子都搬出来了,差点儿没笑出来。好容易忍住笑,杨伟才一边用手扶住萧晓叶光滑圆润如玉一般的胳膊一边道:“你还引经据典的。你知道不知道,咱俩这个样子要是让孔老二看到,那老东西非逼你嫁给我不可?否则你就得入贱籍进青楼让千人骑、万人乘。”   杨伟轻佻暧昧的话顿时气得萧晓叶杏目圆睁,如果不是双手被杨伟握住无法施展武功,必然要用家传绝学给杨伟这油头滑脑的小子一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为什么马王爷是六只眼。现在她受制于人不能拳伐,但还是忍不住要口诛一番,于是瞪着眼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狠狠地盯了杨伟一眼,凶狠地嗔道:“臭流氓。”   俩人这一番纠缠,倒避免了萧晓叶的许多尴尬,让她没注意到杨伟的一只手在扶她站起的过程中,手肘甚至顶到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然后顺着她的小腹又滑过了她的三角地带,最后经过了她长满浓密蜷曲私毛的耻丘后,直接顶到了她毛茸茸乌黑一片的下体私处阴阜上;让她没注意到杨伟的另一只手在扶她的时候,其实一直是压在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的,甚至在从她的手臂上掣走那只贼手时,还下意识地在她高耸坚挺的奶子上捏了一下。   在杨伟的帮助撑扶下,萧晓叶总算是艰难地从杨伟怀里站了起来。她红着脸嘘了口气,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红得发烫的脸,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杨伟“刚才到底是咋回事,为什么会震得那样厉害”,一边轻轻挪了下腿,去拣掉在地上的睡裙。   本来依着她的意思,衬衫、奶罩、内裤、裙子一大堆衣服得穿半天,而睡裙一下子就能套在身上,可以马上为自己遮羞挡丑,所以想先将睡裙穿起来。不料她弯腰去拣睡裙的时候却发现杨伟一双贼眼直勾勾地瞪着自己的双腿之间,满脸的猪哥相,嘴里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萧晓叶脸上一红,急忙低头去检视自己进行自查自纠,结果发现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堪入耳,几乎将自己身体的所有私密部分都开放给了杨伟尽情瞻仰:为了拣睡裙,她的一条腿向前迈了一小步,结果让她的双腿劈开,将自己的整个娇嫩粉红的私处都露了出来;为了拣睡裙,她弯下腰去,结果让自己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颤巍巍地垂落下来,奶头甚至垂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也全部被杨伟这头老流氓看了去。   萧晓叶又急又羞,低声惊叫了一声,急忙将两条修长笔直洁白如玉的秀腿紧紧并拢,一条腿直立着站在地上,另一条腿则微曲着向前压在了前一条腿上,两条腿紧紧地绞在一起,挡住了自己娇嫩粉红的私处;又用两条白玉一般光洁无瑕的手臂揽在胸前,试图挡住自己那一对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身子也赶紧直了起来,以免让自己的奶子跟大腿挤压到一起,肉叠肉、肉压肉,让杨伟这头流氓更生出什么不堪的念头和联想来。   杨伟那点猥琐的小心思被萧晓叶看穿,也觉得不好意思的,讪讪地从萧晓叶洁白如玉、曲线玲珑的身子上强行移走了视线,呆笑道:“我觉得有些像是地震。你听外面,都乱成了一团,好像很多摊位都倒掉了。”   其实,杨伟真正想对萧晓叶说的并不是这些话,而是想告诉萧晓叶她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挡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但紧紧绞在一起的双腿使得她的三角地带显得越发乌黑深邃神秘诱惑;而被她的双臂死死地揽住遮挡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在她双臂的挤压下,除了奶头和一小部分乳丘被遮住了外,其他大部分还是露在外面,甚至于更加性感诱惑。   不过,杨伟的话明显而快速地转移了萧晓叶的注意力。萧晓叶刻意绞紧的两条修长笔直白皙赤裸的大腿放松了些,紧紧揽在一起压住了她高耸坚挺的一对奶子的手臂也不再那么用力紧抱。   她有些紧张地看了更衣室紧闭着的门一眼,怯生生地道:“真是地震?那我们要不要赶紧离开这里?我们学校组织过抗震演习,一般地震发生时,都要迅速从高大建筑物内撤离,到空旷开阔的广场上避难的。另外,不能站在树下和高压线下,以免……”见杨伟正在像看大熊猫一样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犯教条主义这么罗嗦,顿时讪讪地闭上了嘴,娇羞地呻吟了一声,怯生生地问道:“你看怎么办?”   第九章 尤物丈母娘下面湿透了   杨伟见萧晓叶总算没再继续在他跟前摆人民教师的嘴脸,这才盯着萧晓叶颀长圆润的脖子,和脖子下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笑道:“别怕。这点子地震放在我老家根本不算什么。你那些东西都太教条,是放之四海皆准的东西,却不能因地制宜活学活用,所以就显得迂腐不堪。姐姐,让我问问你,你跟我在这里逛了一个下午了,可看见这里有什么大的空阔的广场?没有吧?这里是市中心商业繁华区,寸土寸金的,哪个人会脑残到在这里建广场?第二,这栋楼并不高,而且一看就很新,不会是砖混结构的建筑物。如果是框架结构,这里远比街上更安全。第三,你这个样子赤身裸体地怎么出去见人呢?就算要跑,你也得穿上衣服是不是?”   萧晓叶被杨伟头头是道的分析说得脸色更红了。她当了多少年老师,当然知道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自己那点子从教科书里得来的所谓“避震经验”,跟眼前这个自称老家三天两头地震的小流氓比差得太远,于是很识趣也很谦虚地赶紧藏拙,老老实实地倒像是个小学生一样,怯生生地道:“那你把我掉地上的那些衣服拣起来给我。”   杨伟低头看了看,顺手拣起了萧晓叶的那条大红色的紧身三角小内裤递给了她。那条小内裤很小很光滑,握在手里甚至有一个地方还有一些湿润滑腻,让杨伟心里不由得一紧,知道那个地方应该是那条大红色紧身三角小内裤贴在萧晓叶私处的部位,那些湿润滑腻的东西自然就是萧晓叶下体私处分泌出来的体液。而这段时间萧晓叶只跟自己在一起过,难道她居然对自己动了情?   接着,杨伟又联想到萧晓叶刚才在试衣间情不自禁自读抚摸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和娇嫩湿润的私处的情形,顿时心下了然,知道这位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内定未来丈母娘,竟然在不经意间对自己动了春心,不由得心里一荡,居然对萧晓叶生出了一丝极其特殊的感情来:除了男人对漂亮极品的女人的兽欲之外,还有一份说不出的疼爱怜惜之情,很想将这时看起来楚楚可怜的赤条条的萧晓叶抱进怀里好好轻怜密爱一番。   但杨伟的心里毕竟还是把萧晓叶当作自己内定的未来丈母娘的。这种极其悖乱荒谬的想法让杨伟不由得心里矍然一惊,然后暗恨起自己的无耻龌龊来。但当这种想法一旦在心里被挑逗勾引起来,就会像是刚刚承受了雨露滋润的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让杨伟再一次在心里展开了理智与情欲的辩论。   理智告诉他,萧晓叶再美再看上去很年轻,但也毕竟是萧月的妈妈,自己绝对不能对她产生什么不好的念头,非但不能将自己坚挺勃起硕大粗长的男根插入她的体内抽送射浆,而且连对她有那种男女之间互相欣赏、互相呵护、互相怜惜的感情也不能有,否则就是悖德乱伦。   但与此同时,他的情欲又告诉他,萧晓叶其实才比他大不到十几岁,而看上去也只比他大两三岁,这点年龄差距根本不算是什么。作为两个都很优秀的男女成年人来讲,在一起发生一点点暧昧的交配关系其实很正常。然后还摆出一条很过硬的论据来企图说服他的理智,说萧晓叶虽然以后可能成为他的丈母娘,但现在毕竟还不是,名分无碍;萧晓叶死活不承认他跟萧月之间的关系,更不可能算是他的丈母娘,甚至连在他和萧晓叶的心理上,萧晓叶都不该算是自己的丈母娘;萧晓叶就算是最后成了自己的丈母娘,他俩之间又没有血缘关系,算得了什么悖德乱伦?要说违反公序良俗,他和萧月之间又是跟黄志文夫妇交换了夫妻来交配,又是跟白洁和戴维确定了一些复杂的男女情爱关系,早就把公序良俗这厮得罪透了,也不在乎再小小地多得罪这么一次。   就在杨伟内心正在激烈辩论的时候,萧晓叶却羞红了脸,臊得几乎无地自容。她本意是想让杨伟帮她拣起那条试穿的睡裙的,没想到杨伟居然递给了她那条红色紧身高弹的三角小内裤。她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当然晓得那条小内裤上肯定不会干净,肯定已经沾满了自己下体私处分泌出来的大量的体液。   她又羞又急,劈手从杨伟手里夺过自己那条沾满了自己体液的大红色紧身小内裤后,刚要告诉杨伟帮她再拣起那条试穿的睡裙,不料就在这时,地面再次剧烈地震动起来,似乎震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第十章 祸根被尤物丈母娘握住   在这样的剧烈震动下,萧晓叶不由自主地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叫,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再次软软地倒了下去,刚好又倒进杨伟的怀里,而且姿势比上一次更羞人,居然是像热恋中互相搂抱在一起轧草坪的情侣一样,整个赤裸的上身都侧倒进了杨伟怀里,奶子刚好再次压到了杨伟硬得不像话的男根上。   刚才萧晓叶站起来时,杨伟为了遮羞避丑,特意将两条腿蜷了起来,遮住了他露在裤子外的粗长硕大的男根。但在地震再次来临的时候,他眼看着萧晓叶再次站立不稳倒向了自己,生怕蜷起来后高高耸起的膝盖会撞伤了倒下来的萧晓叶,于是急忙再将双腿舒展开,让自己在天人交战中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男根再次暴露了出来。   萧晓叶倒进他怀里后,他的男根再次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晓叶高耸硕大坚挺丰盈的奶子上。由于这一次震得更加厉害,而且萧晓叶也知道了这是人力根本无法抵抗的地震,所以这次被地震震倒后的萧晓叶更加惊慌失措,再也不顾得遮羞和害羞,伸出一双白皙如玉一般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杨伟的身子,带着哭腔道:“阿伟,怎么办,怎么这地震停不下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会不会死?”   萧晓叶跟萧月是母女俩,本来她的声音听上去要比萧月成熟得多。但这时在突然发生的地震中,萧晓叶平时所有的涵养功夫突然统统失效,只剩下了赤裸裸的天性和本能,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听上去也就跟萧月的声音格外像。   杨伟听着萧晓叶娇怯惊慌跟萧月几无二致的声音,心里居然依稀将她当成了萧月,顿时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温柔地用手托住了她线条柔和的小脸,轻轻地帮她向后捋了捋乌黑柔顺的长发,柔声道:“乖,不要怕。这种震级不会对建筑物造成毁灭性破坏的。而且,地震来的时候,越是狭小的空间越安全。我们躲在这间笑试衣间里,空间这么小,四周又都是预制焊接在一起的整体钢板墙,暂时应该不会有事的。等强震过去,我们就冲出服装城回家。”   萧晓叶听了杨伟温柔的安慰之后稍微安定了一些,只觉得杨伟忽然变得异乎寻常的温柔体贴,也没注意到杨伟甚至连对她的称呼都变了,变得那么亲昵。她说到底还是一个小女人,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什么太大心机和城府的小女人。为了震慑杨伟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拐走她清纯美丽女儿的小男人,她几乎端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人民教师和阿姨长辈的架子,实在是有违她的本性。   其实,萧晓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人民教师,见多了学生的把戏伎俩,警告杨伟“不要再老师面前掉枪花”,因为“一切花招都瞒不过老师”,仿佛自己在学生工作方面很有经验似的。而实际上萧晓叶只是一个音乐教师而已,从来也没担任过班主任,既没有跟那些鬼头鬼脑的学生斗智斗勇的实践,也更没有什么丰富的学生工作经验,不过是道听途说,从一些当过班主任的同事那里领教过师生之间阶级斗争的激烈和尖锐罢了,所以才敢扯虎皮拉大旗地来吓唬杨伟。   其实,萧晓叶这个老师当得在学生里一点架子都没有,算得上是最能跟学生打成一片的老师。一个是因为她教的音乐课不计入考试成绩,纯属娱乐;二是因为她的漂亮和温柔让最捣蛋的男生都不忍心欺负她,只有跟在她屁股后头讨好献媚拍马屁的。所以,她其实一点儿跟学生之间斗争的经验都没有,现在遇到杨伟这样的老油条,能坚持到现在才心神失守暴露本性,已经算得上是杨伟慑于她人民教师和未来丈母娘的身份手下留情了。   这时,在地震这种任何人都不敢说究竟最后会造成什么后果的突发性自然灾害面前,强大的、随时可能丧命的危机感终于让萧晓叶这个极品御姐丢掉了最后的面纱,在杨伟这个看上去还算强壮可靠善良温存的男人面前,暴露出了自己小女人的一面。   萧晓叶紧紧地抱着杨伟的身子,然后忽然发现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被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顶住了,而且那根东西捅得自己的奶子有些难受,于是伸出手去探到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中间,一把握住了杨伟下体那根硬得不像话、粗得握不住、热得能当暖手宝的东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硌得我好疼。”一边说,一边用手在上面摩挲揉捏了两下,似乎在用手试探看能不能分辨出手里握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第十一章 射到尤物丈母娘胸前   杨伟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被萧晓叶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又揉又捏,只感到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从自己的下体分身处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舒服得似乎连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在强烈的肉体刺激下,杨伟竟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伸手紧紧地揽住了萧晓叶的一条修长笔直白皙如玉一般的大腿,迷乱地在上面轻轻抚摸着,感受着萧晓叶不同于萧月的成熟的女人胴体的温度和手感。而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探入到了俩人的身体之间,轻轻地握住了萧晓叶的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用手温柔地揉捏着。   这一切都是在杨伟意乱情迷的状态下发生的,纯属杨伟在男根肉体受到刺激后做出的自然下意识的反应,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两只咸猪手已经侵犯到了萧晓叶美好的胴体上,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开始在抚摸猥亵自己这位几乎一丝不挂的极品御姐未来丈母娘了。   萧晓叶被杨伟大胆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一时之间甚至想学着电视剧里遭到色狼猥亵的女人一样,狠狠地甩杨伟一个耳光,然后唾他一脸唾沫,骂他一句“畜生”什么的。但她偏偏却下不去手,也骂不出口,甚至于不想说话破坏眼前这个极其暧昧香艳的场面,不想吓到了杨伟,让他再次从“畜生”变成“社会主义四有新人”,从自己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和笔直修长白皙赤裸的大腿上挪开那两只灵活有力温暖粗糙的手。   这种被自己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偷偷喜欢的男人抚摸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尽管杨伟有些小,但如果撇开他非要作自己女婿的妄想不说的话,其实在她眼里,杨伟还真是一个极品的好男人:油头滑脑完全可以理解为精明强干;而油嘴滑舌也完全可以认为是幽默风趣。同时,杨伟这个男人还温柔体贴、高大帅气,总会在恰当的时机用最恰如其分的甜言蜜语拍不着痕迹的马屁。这种性格外型脾气俱佳的好男人,现在已基本绝种了。   其实在萧晓叶眼里,杨伟那种视若天堑的身份壁垒并不存在,因为她从来不认为杨伟会真正成为她的女婿,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赤裸着身子躺在杨伟怀里被杨伟抚摸猥亵,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大的道德压力,最多觉得自己年龄有些大,老牛吃嫩草不大好意思的。   所以,萧晓叶赤身裸体地躺在杨伟怀里,在杨伟一双大手的侵犯下,居然没有表示出任何拒绝和挣扎来,反而红着脸、咬着唇,默默地用颤抖着的身子承受着杨伟对她高耸坚挺的奶子和修长笔直的大腿的抚摸,甚至还将两条白皙如玉一般的大腿悄悄地分开,露出了自己娇嫩湿润的私处,期待杨伟那只抚摸自己大腿的手会顺着自己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粉嫩的私处上。   而在这时,萧晓叶也已经完全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但她却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杨伟的那条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灼热滚烫的男根,一面用手套弄撸动,一面又极富技巧地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按压着他浑圆滚烫的龙头。   杨伟的那根东西太大了,以至于萧晓叶的小手根本握不过来。萧晓叶忽然想,如果自己握着的这根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灼热滚烫的家伙插入自己下体紧窄湿润滑腻的私处里时,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更红、双颊更烫、私处也更湿了,一双洁白如玉一般光滑坚挺笔直的玉腿也开始难过地绞在一起,扭曲着摩擦起自己的私处来。她的腿并拢绞在一起后,将杨伟的手也紧紧地夹在了两条腿间,用力地磨蹭着。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剧烈的震动从地面传来。萧晓叶一紧张,握住杨伟粗长硕大男根的手便控制不住力道,居然在杨伟浑圆滚烫,早就被她的套弄撸动刺激得一抖一抖地向外吐粘液的龙头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顿时将杨伟道德的堤坝彻底击溃。杨伟忍了多时的高潮这时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滔滔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他坚挺勃起粗大硕长的男根龙头马眼处激射而出,一大部分喷射到了萧晓叶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另一部分则射到了萧晓叶的脸上、眼上、鼻子上和嘴巴上,弄得萧晓叶几乎睁不开眼睛。   第十二章 浆液涂满尤物丈母娘奶子   高潮射浆时的杨伟双目赤红,像失去理智的禽兽一般,一边狠狠地抓着萧晓叶高耸坚挺、硕大丰盈、沾满了他浓稠滚烫浆液的奶子使劲儿揉弄,将自己射在萧晓叶奶子上浓稠滚烫的浆液弄得她满奶子上都是,一边将另一只在萧晓叶修长笔直光滑如玉一般的大腿上抚摸的手,猛地顺着她光滑赤裸的大腿探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上,粗暴地用两根手指捏着她湿润滑腻私处上极其敏感私密的红豆,又将中指插入了萧晓叶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身体里面,拼命地抽送着。   萧晓叶被骤然间爆发的杨伟的滚烫的浆液浇了一头一脸一奶子,不由得既羞又惊,同时,还感到了一股强烈的肉体刺激,舒服得紧紧地抱住了杨伟的身子,咬着唇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就在这时,她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湿润滑腻的下体私处又突然受到了杨伟的粗暴侵犯,这接踵而来的强烈刺激顿时将萧晓叶推到了快乐的巅峰。这时的萧晓叶已完全忘记了随时可能到来的死亡威胁;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个想法设法要从她身边夺走萧月的可恶男人;完全忘记了她比杨伟大了十多岁,刚才杨伟还在喊她“阿姨”和“妈”;完全忘记了杨伟可能已经跟她的女儿萧月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忘记了正在抱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蛮牛一样蹂躏她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湿润滑腻的下体私处的男人,可能早就骑在萧月一丝不挂的如白羊一般的身子上,将他胯下那条粗长硕大,目前正握在自己手里的男根插进了萧月的体内,耸动着屁股在萧月体内拼命地抽送,直到高潮射浆。   萧晓叶忘记了一切,只顾得忘情地享受着抱着她赤裸娇躯的这个帅气阳光、油头滑脑的年轻男人,用他灵活有力的双手为她带来的强烈的肉体快感的风暴。在杨伟几近疯狂的玩弄搓弄下,仅用了不到几分钟萧晓叶就攀上了快乐的巅峰,浑身痉挛着达到高潮泄了身子。   萧晓叶的这次高潮来势汹汹,居然刺激得萧晓叶忘情地大声呻吟起来,同时一双修长笔直光洁如玉一般的大腿死死地绷紧挺直,将杨伟依然放在她下体私处上的手牢牢地夹在两条腿间,大股大股的体液从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里汹涌流出,很快就淌了杨伟一手,弄得他手上又沾又湿,到处都是萧晓叶下体私处流出来的黏稠体液。   杨伟没想到高潮后的萧晓叶反应会有这么大。这时,他的高潮和冲动已基本平复,理智也再次踹倒了蓬勃的情欲,重新控制了他的大脑和身体。杨伟这时才觉得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竟然在迷迷糊糊中成了禽兽,将怀里的萧晓叶完全当成了萧月,毫不顾忌地蹂躏了这位比自己大了十多岁,自己内定的未来丈母娘的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湿润滑腻的私处,还在自己未来的极品御姐丈母娘脸上和奶子上喷射了大量浓稠滚烫的浆液,还让自己未来的绝色丈母娘在自己怀里几乎一丝不挂地达到了高潮。   自诩为脸皮厚如秦长城的杨伟想到自己刚才禽兽不如的行径也不由得脸红了起来,整个人臊得无地自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这时达到高潮后的萧晓叶又发出了忘情的大声呻吟,这简直让杨伟有了一种万劫不复的感觉。他想用手去堵萧晓叶的嘴,不料自己的两只手上除了萧晓叶下体私处流出来的体液,就是自己在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上蹭到的浆液,用这两只肮脏的爪子去捂美若天仙的绝色丈母娘的嘴,实在是唐突佳人。   无奈之下,杨伟只好俯下身去,用自己火热滚烫的双唇堵在了萧晓叶沾满了自己浓稠滚烫浆液的唇上。萧晓叶这时正处于高潮未退的迷乱时期,忽然间干渴火热的双唇上印上了一双充满了那人气息的滚烫的唇,她顿时想也不想地就吻了上去,用自己饥渴灵活的舌头轻松地撬开了杨伟的牙齿,随后便探入到了他的嘴里,在他里面热情似火地搅动起来。   跟萧月相比,萧晓叶再单纯,也毕竟是有了比她多十几年跟男人交配经验的成熟女人,所以,萧晓叶接吻的功夫远远不是萧月所能比得上的。她灵活娇嫩的舌头在杨伟嘴里搅动了几下后,就将刚刚射完浆液结束高潮的杨伟的情欲再次挑逗了起来,让杨伟再次失神地吮住了她娇嫩灵活的舌头,用力地品咂起来。   第十三章 高潮被射后的尤物丈母娘   杨伟的激吻让萧晓叶的高潮变得更加强烈和激烈。她激动地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杨伟射浆后依然坚挺勃起的男根,在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用力蹭动着。射完浆后杨伟的男根龙头马眼处依然有大量残留的浆液,而萧晓叶高耸坚挺洁白如玉的奶子上也被杨伟射满了浓稠滚烫的浆液。   这时,萧晓叶握着杨伟沾满浆液的男根去蹭自己同样沾满浆液的奶子,顿时将她奶子上的浆液涂抹得到处都是。尤其是她挺翘勃起小巧玲珑的奶头上,这时更是被杨伟浓稠滚烫的浆液整个糊满了,这让她的奶头变得异常敏感,当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蹭过时,带给了她更加强烈、更加迷乱的快感刺激,这又让她的高潮变得一波接一波越发汹涌澎湃,甚至于期间地面又震动了几次也没有在意。   再强烈的高潮也总有退去的时候。当俩人从高潮带来的激情中平静下来后,便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对方。最尴尬的不是萧晓叶,而是杨伟。毕竟萧晓叶只是觉得跟杨伟接触时间太短,又比杨伟大十多岁,而且还是“人民教师”,所以才会有一种在小辈和学生面前失态的尴尬。   杨伟又不同。杨伟是有心病的人。他的心里是把萧晓叶当成自己未来的丈母娘看的。但是现在,他却抱着自己未来丈母娘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摸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揉搓抽插着她湿润滑腻的私处,吻着她火热滚烫的双唇,将他这位未来的绝色丈母娘弄得高潮泄了身子。   这算什么事儿呢?杨伟越想越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哭丧着脸从萧晓叶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和她湿润滑腻的下体私处里抽出手来,又松开了含住萧晓叶香舌的嘴,讪讪地抬起头来,脸色羞红、手足无措。   萧晓叶这时反而平静起来。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去刻意遮掩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湿润娇嫩的私处,只是赤身裸体地默默躺在杨伟的怀里,手里攥着自己的那条红色高弹紧身三角小内裤,咬着唇擦拭着被杨伟射满浆液的高耸坚挺的奶子,偶尔看向杨伟的目光里也是平静如水,看不出幽怨、愤怒和一切。   杨伟用包含委屈和赎罪的目光可怜巴巴地看着萧晓叶,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憋了半晌后,杨伟居然带着哭腔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姐姐,阿姨,妈,我对不住你,对不住月月,我禽兽不如,我是畜生,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杨伟这话说得像极了韩国肥皂剧里强奸犯在作完案后良心发现,面对被施暴女人的忏悔,险些把萧晓叶气乐了。但萧晓叶马上又想到了刚才自己高潮时失态羞人的表现,顿时没了看杨伟笑话的心思,红着脸、咬着唇,一边擦拭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的浆液,一边小声娇怯地道:“别说了。今天的事都是阴差阳错,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谁都不准乱说。嗯?”   萧晓叶本来想学着某无聊电视剧里的某位只会问“元芳,你怎么看”的破案能手,用整句话中最后一个充满穿透力和震慑力的“嗯”字,来向杨伟施加强大的心理压力,让他不敢违拗自己的意志、反抗自己的话,乖乖向自己表示低头顺从伏输认罪,哪想到她根本没那股子煞气,说出来完全不是那个味道,柔柔糯糯的,一副好脾气和气商量的语气,倒让杨伟不好意思起来,急忙应了一句:“好的,向毛爷爷保证,今天的事儿我打死不说。”   杨伟见萧晓叶居然如此好说话想息事宁人,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其实,最怕将刚才的事儿捅出去的是他自己。他不怕别人知道,唯恐怕被萧月知道。萧月如果知道了杨伟抱着她妈妈一丝不挂的身子,一只手揉搓着她妈妈高耸坚挺的奶子,一只手插在她妈妈温润滑腻的下体私处抽插揉弄,还在她妈妈的脸上和奶子上射满了浆液,又会是怎样一种反应呢?就算萧月对杨伟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纵容,但恐怕也不能容忍杨伟猥亵她妈妈,用手把她妈妈弄到高潮泄身,还在她妈妈的脸上和奶子上射浆吧?   杨伟脸皮极厚。在萧晓叶表示了不追究、不声张的处理态度后,之前那副哭丧忏悔的嘴脸马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摸样,居然还顺手拣起了萧晓叶掉在地上的那个大红色的奶罩,涎着脸对萧晓叶道:“妈,脸上这些浆液不能用内裤擦,脏。我给你用你的奶罩擦擦吧?”   第十四章 睡衣上的浆液被陌生女孩发现   萧晓叶红着脸娇羞地看了杨伟一眼,低声地“嗯”了一声,然后又软弱地道:“都跟你说了,别喊我‘妈’,我不是你妈。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一番话说得有气无力,倒让杨伟听出了希望,知道萧晓叶已经没了刚跟自己见面时的那副底气和锐气,慢慢用水磨工夫来缠她,最后自己八成能如意,于是涎着脸笑道:“知道了,妈。您不是说不能当着人的面儿喊你‘妈’吗?现在又没外人。”   杨伟的强词夺理气得萧晓叶牙疼,冒着鬼火伸手去掐他胳膊,咬牙切齿地道:“胡搅蛮缠。我让你当着别人的面喊我‘姐’,没允许你在没人的时候喊我‘妈’。我不让你当着别人的面喊我‘阿姨’,也不代表我允许你在没人的时候喊我‘妈’……”说到后来自己也讪讪地不敢再说下去了:这些话说起来好像绕口令一样,充满了复杂的连带逻辑关系,一个说漏嘴,说不定又给杨伟这个狡狯的家伙捉到了口实,从此自己这个“妈”的名义算是甩不脱了。   萧晓叶张口结舌地不敢再说那些复杂的绕口令一样的话,但看着杨伟在一旁笑吟吟看自己笑话的样子又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着唇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对付杨伟这个狡狯小流氓的武林绝学,最后居然气得流下了眼泪,抽着鼻子道:“你欺负我。你都把我这样儿了,你怎么还能喊我‘妈’?你这不是糟蹋我的名声嘛你。”   萧晓叶跟萧月不愧是亲生母女,连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样子都像极了萧月。杨伟看萧晓叶抽着鼻子流着眼泪抽泣,一颗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急忙用手去帮萧晓叶抹眼泪,又下意识地像安慰萧月一样去安慰萧晓叶道:“乖,别哭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向毛爷爷保证。”   本来杨伟这些话也没什么大毛病,可他安慰萧月的时候一般都是双管齐下的,除了甜言蜜语之外,还会动手动脚。所以,这时他的手也下意识地一只放到了萧晓叶乌黑柔顺的秀发上轻轻抚摩着,另一只则很流氓地又握住了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在上面轻轻地揉弄着。   萧晓叶含羞带怯、梨花带雨地任由杨伟摆布揉弄,一张俏脸越发红了。杨伟握着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揉弄了一会儿后,忽然想起来这个赤身裸体躺在自己怀里被自己又摸奶子又插私处又在脸上射浆的女人不是萧月,而是萧月的妈妈萧晓叶,一张老脸顿时再次羞得通红,讪讪地收起了自己的一双咸猪手,嗫嚅着道:“妈,我不是故意的。”   萧晓叶幽怨地看了杨伟一眼,红着脸嗔道:“快扶我起来,我要穿衣服。”杨伟心虚,这次不敢再掉枪花,老老实实地用手撑着萧晓叶赤裸的身子站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她红着脸、咬着唇,将沾满了杨伟浓稠滚烫浆液的红色紧身三角小内裤套在了身上,而那片浆液最多的地方,恰好贴在了她娇嫩湿滑的下体私处上,看得杨伟不由得心里一紧,刚刚射过浆的男根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臊得他急忙用手握住自己下体那根湿漉漉的祸根,将它塞回了裤子里。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看了眼那件同样沾满了杨伟浆液的红色奶罩,想了想,没再往奶子上戴,而是塞进一个纸袋里装了起来,随后便裸着奶子空心穿上了之前的那件白色褶领衬衫,又套好了那件黑色的短裙,咬着唇道:“别试了,不买了。咱们赶紧回家吧。”杨伟从地上爬起来,积极响应。   俩人在试衣间里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然后这才贼一样地推开试衣间的门溜了出去。出去后才发现服装城里已经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在地震中倒掉的柜台和置物架。刚才那两个叽叽喳喳说他和萧晓叶是姐弟恋的小服务员倒是没跑,不过也瑟瑟缩缩地抱头蹲在柜台下躲避地震。   萧晓叶拿着睡衣递给了其中一个小服务员,说道:“不合适,不买了。”   小服务员接过睡衣后马上惊叫了起来,嚷嚷道:“怎么回事,睡衣上怎么湿漉漉的?”一边说,一边摊开刚才握着睡衣的那只手看,结果发现手上多了一滩黏糊糊的粘稠状液体。她狐疑地将沾满了粘稠液体的手拿到鼻子上闻了闻,又尖着嗓子嚷嚷了起来,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又腥又臭的?这上面到底是些什么?”   第十五章 被绝色丈母娘坚挺的奶子压住   她这一嚷嚷萧晓叶的脸顿时红成了新媳妇的红盖头。杨伟这时也隐隐约约地大概猜出来小服务员所说的睡衣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心想应该是自己射浆的时候不小心溅到睡衣上的浆液,一张老脸顿时也羞得通红,急忙拦住小服务员道:“瞎嚷嚷啥呢,大惊小怪的。这件睡衣我们买了,多少钱?”   小服务员狐疑地看了杨伟和萧晓叶一眼,慢慢地露出了一个“我都懂”的意味深长的笑来,蹲在地上伸着手道:“五百。不用去收款台了,直接给我就行。现在地震闹得收款台的人都跑光了。一会儿我替你们交。”   杨伟看了一眼就在不远处的收款台,发现那里的服务员压根儿没跑,还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坚守岗位,心里便猜出其中有猫腻,快速地伸出手去翻看了一下睡衣的价格牌,见上面大大地写着三百五十六元,顿时气得鼻孔生烟,刚要斥责小服务员敲诈勒索信口开河,不料小服务员先冲他暧昧地笑了笑,然后擎着手中的睡衣又晃了晃,玩味地看了他一样,又看了萧晓叶一眼,笑道:“其他算封口费。”   杨伟顿时噎气,狠狠地瞪了小服务员一眼,还想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诱劝她改邪归正、迷途知返,不料萧晓叶已经红着脸从包里掏出五张百元大钞来递给了小服务员,然后一把从小服务员手里抢过了睡裙塞进背包里,对杨伟道:“咱们走吧。”   杨伟不解气地瞪了小服务员一眼,凶狠地道:“小姑娘,当心我跟商场投诉你敲诈顾客。”小服务员把眼一翻,不客气地回道:“那我现在就打110说有人在商场里卖淫嫖娼。”气得杨伟七窍生烟,却又拿这个鬼精灵的小服务员无可奈何,只好任由萧晓叶拽着自己的胳膊一溜烟地出了商场,一边走一边还听到小服务员在背后嘀嘀咕咕地说:“真浪漫,居然在地震的时候躲在试衣间里交配。唉,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样一个懂情趣又不怕死的男朋友呢?姐弟恋也行啊,比我小十几岁也无所谓啊。”   杨伟知道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妞儿还是在夹枪带棒地含沙射影。他在大学里还有一个江湖绰号叫“交大公害”,除了因为成功泡到萧月这个“交大史上最美校花”引起男生公愤被封为“公害”之外,还有一条原因就是他在跟同学进行的任何阶级斗争中都没吃过任何亏。   不料今天杨伟这个江湖知名的“交大公害”,最后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服务员坑了,顿时气得他亡魂大冒,不甘心地回身冲小服务员一笑,歹毒地道:“那你得去幼儿园找。如果幼儿园小朋友胯下那玩意儿太小不能满足你,我可以免费帮忙,让你知道啥叫胡萝卜和大棒。”这话没气着小服务员,却把萧晓叶给气着了。萧晓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红着脸嗔道:“臭流氓,就知道说流氓话。”一边说,一边拽着他的胳膊溜出了服装城。   因为地震的原因,街上到处都是出来避震的人,摩肩接踵、人潮汹涌。杨伟急着离开这片繁华的商业区,所以走得很急。出商城的时候,因为他要跟小服务员展开激烈的阶级斗争,所以任由萧晓叶拉着他的胳膊走;出了服装城后,因为他急着要离开这片高层建筑极其密集的商业繁华区,所以换成了他拽着萧晓叶的胳膊狂奔;再到后来,地震又发生了两次,震感不如刚才强烈,但依然将萧晓叶吓得面无人色,干脆跑了起来,结果因为穿着高跟鞋实在不适合跑步,最后居然一下子歪倒在地上把脚扭伤了。   这时突然发生了今天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地震,震得路面上乱丢着的易拉罐空瓶都一跳老高,接着便有一幢离萧晓叶摔倒的地方不远的高层建筑轰然倒塌,吓得萧晓叶抱着头坐在地上尖叫起来,流着泪推杨伟,说:“阿伟你快跑,别管我,我跑不动了。”   杨伟咬了咬牙,一把将萧晓叶打横抱进了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揽着她的腿弯,艰难地在踯躅穿梭于汹涌的避震逃难人潮中,一步一个踉跄地向前跑去。其实在刚才的避震过程中,他的脚也扭了一下,但不如萧晓叶严重,还能坚持着站起来跑路。   萧晓叶偎在杨伟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嘤嘤”哭了起来。她用双手死死地揽着杨伟的脖子,把自己没有戴奶罩的一对高耸坚挺的奶子紧紧地压在杨伟的胸前,用泪水纵横的俏脸不停地在杨伟线条硬朗的脸上磨蹭着,哽咽着道:“阿伟,听话,放下我吧,抱着我你跑不快的。看这样子,一会儿恐怕还会有大震,到时候我们都得死。你放下我,自己说不定还能逃出去。”   杨伟用自己的脸蹭着萧晓叶泪水纵横的脸温柔地道:“乖,不怕,咱们都死不了。只要我有一口气,就不会丢下你。”一边安慰萧晓叶,一边继续瘸着腿艰难地向前奔跑。萧晓叶悠悠地叹了口气,说了句“如果真能这个样子死掉,也没什么,挺好的”,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把一张煞白的俏脸紧紧地贴在杨伟脸上,亲昵地蹭动着。   跟杨伟期待和想象的不同,这次地震似乎来得极具耐性,虽然除了刚才那强力地一震之外没有更突出的表现,但类似的小震却没完没了,隔几分钟震一次,而几乎每次震动都会在杨伟的身边有楼倒塌或局部倒塌。这让杨伟心惊不已,几次想拿出电话来不管不顾地给萧月去一个电话问下安危,但看了眼怀里的萧晓叶后,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能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许了罪己愿,愿为萧月承担一切责罚和伤痛,惟愿萧月平安。   大街上到处都是从商场饭店网吧歌厅等各种楼堂馆所里跑出来避震的人群,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摩肩接踵、推搡踩踏。在这种情况下,杨伟想打出租车都打不到,而且,即使打到车子也没用,车子在这样的繁华商业区,在这种所有的人都跑到大街上来避震的情况下,几乎寸步难移,还没有杨伟跑路快。   杨伟抱着萧晓叶,瘸着腿,就像阿甘一样不停地向前奔跑,甚至到了最后以仅凭着意志和本能在奔跑,自己都忘记了奔跑的目的和终点。萧晓叶像个幸福满足的小女人一样躺在杨伟的臂弯里,含情脉脉地看着杨伟淌满汗水的线条硬朗的脸,不时地抬起手来帮他擦汗,眉眼里已经完全不见了最初时的慌乱和紧张,反而充满了浓浓的幸福和满足。   杨伟就这样不停地奔跑,粗暴地冲撞开挡在他们面前的路人,没有目的地向着一个方向,仅凭着本能和意志奔跑着,越跑越觉得意识模糊、口干舌燥,想要到旁边的超市里买瓶水,结果却发现几乎所有的超市都拉下了铁闸门,停止了营业。   就在这时,天却又忽然下起雨来。将至十月,深南虽然是亚热带季风气候,但这种时候的雨却已经带着了丝丝的凉意,刚开始浇到身上时杨伟还觉得神清气爽,但随着这雨淅淅沥沥不停地下,他便由开始的清凉变得冰凉,再由冰凉变得浑身发冷。他那健壮得几乎从来不感冒的身体,竟然在抱着萧晓叶狂奔了一个多小时,又被不依不饶的冰雨浇了半个多小时后,忽然有了感冒的迹象,体表发烧滚烫,体内却泛冷冰凉,浑身上下都冷得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而地震在这一个半小时多的时间里几乎就没停下来,隔三岔五地震一次,几乎每次都会有几幢楼被震倒,虽然倒塌的不多,但却给了杨伟极大的心理压力。他跑得越发快了,身子也变得越发滚烫,抖得也就越发厉害。   萧晓叶在杨伟怀里显然感觉到了杨伟的异样。她疑惑地用手摸了下杨伟的额头,随后又将手在自己光洁圆润的额头上试了一下,关切地道:“阿伟,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病了?放下我,我没事了,自己能走。”   杨伟这时候又累又冷又饿又渴,神志和视线都变得依稀模糊起来,听了萧晓叶的话,只翕动着嘴唇沙哑地说了声:“别乱动。前面好像就有一个广场,咱们到那里去休息。我没事,大概有些着凉,吃点药就好。现在离开建筑密集区避震是最重要的。只要到了广场,咱们就安全了,我对月月也就有了交代。”一边说,一边奋力地向前冲去。   十几分钟后,杨伟终于冲到了广场边缘。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广场上的灯大概也因为地震的原因,一盏都没有点亮。广场上人满为患,漆黑的夜幕里,黑鸦鸦一片到处都是人。   这些人中,有些是打着伞的,也有些两三个人撑一件雨衣躲在下面聊胜于无地避雨,但更多的人却是没有任何雨具,只麻木地或坐或站或躺,任由霏霏细雨不依不饶地浇在自己身上。   这里几乎每一个人都抱着跟杨伟一样的心思:被雨淋病了顶多感冒,几包药就能治好;但倘若被砸进地震中震倒的房子里,恐怕就会落得一生残疾,甚至于丢掉小命。   第十六章 丈母娘与陌生男人的肉体协议   像为他们这种悲观的想法进行注脚一般,就在不远处,一幢又一幢大楼相继倒下,滚滚烟尘里几乎看不到有人跑出,因为这次的地震并不是突发的强震,而是持续不断的震、不停的震,震倒的房子都是年久失修的老楼,是被一次次不算烈度很大的地震一点点地震倒的,这为里面的人逃生避震提供了充足的时间。财产损失是有,但人员伤亡并不算太大。   广场里,除了那些在雨里绝望地林着雨避震的人之外,居然还有一顶草绿色的帐篷醒目地扎在广场中心位置。帐篷非常大,旁边停着一辆三菱越野车,车子里空空如也,居然没有人在里面避雨。   杨伟看了眼那顶帐篷,犹豫了一下,还是强撑着抱着萧晓叶走了过去。但他在奔跑了一个半小时的同时又淋了半个多小时的雨后,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这时终于跑到了广场这种安全的避难处,一颗绷紧的心顿时松了下来,这时才发现脚疼得厉害、身子虚得厉害、头疼得厉害、额头热得厉害、心里冷得厉害。   杨伟颓然地看着萧晓叶笑了笑,颤抖着煞白的嘴唇,用沙哑的声音道:“姐,我实在是跑不动了。”一边说,一边将萧晓叶从怀里放了下来,自己则颓然地软倒在地上,双膝屈起,又用双手抱住了膝盖,将头无力地埋了进去。   杨伟头痛欲裂、神志模糊,迷迷糊糊地只觉得神困体乏,昏昏沉沉地只是想要睡觉。朦朦胧胧中,他只隐隐约约地听萧晓叶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道:“阿伟,你不能睡。你本来就感冒了,再在这种天儿里睡过去,肯定会大病的。”   杨伟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沙哑着嗓子道:“姐,你别管我,我没有事。你体质比我弱,赶紧跟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跟人挤一挤,找一件雨衣撑着避雨。我没事,我壮得很,睡一觉就好了。”这时,他的视力和听力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甚至连自己说的话都有些听不清楚,只觉得耳膜嗡嗡地响,脑袋像要炸裂一样地疼,便难过地摇了摇手,不再说下去。   迷迷糊糊中,杨伟没再听到萧晓叶说话。接着,他便隐约感觉到萧晓叶似乎离开了自己身边,脚步声渐行渐远,大概是听了他的建议,去找人商量着借雨具避雨去了。杨伟松了口气,欣慰轻松之余又忍不住有一些失望和失落,竟然有一种被最亲近的人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抛弃的感觉,鼻子酸酸的,心里堵得厉害。   杨伟暗暗地骂了一句自己,然后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可以抓紧跟萧月联系一下,问问她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强提着心劲儿抬起头来,果然发现萧晓叶已经不在身边,一股酸楚再次从心里涌了上来,居然让他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杨伟使劲儿摇了摇头,暗暗笑自己没有出息,心想大概每个人在生病的时候都会格外脆弱吧,居然会为一个刚刚见过半天面,一门心思想拆散自己和自己最爱的女人的女人的背叛而心酸。   他掏出了手机,拨了萧月的号,不料却被提示不在服务区。杨伟诧异地看了眼手机,这才发现手机连一个格的信号都没有,不由得哀叹一声,看着细雨霏霏的天空想,难道这就是末日吗?他绝望地收起了手机,将头埋进腿间,再次变得昏昏欲睡起来。   就在杨伟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萧晓叶的声音在耳边温柔地道:“阿伟,乖,姐找到了一个地方避雨,咱们一起去。”杨伟听了心里一热,居然心里再次泛上一股酸酸的感觉,眼泪差点儿夺目而出,心想,原来自己并没有被萧晓叶抛弃,原来她还在想着自己,想着要跟自己“有福同享”。   不过,杨伟又在心里暗暗地唾弃自己,暗骂自己没有出息,想自己现在其实跟萧晓叶还是阶级对立的关系,又何必因为她的所作所为而妄动心绪,被她搅扰得心神不宁、患得患失呢?这种感觉似乎已经久违了,以前只在跟萧月谈恋爱前还没有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发生过。   不过,在俩人明确恋爱关系之后,感情就一直非常稳定,甚至连彼此误会情海起波澜的时候都很少,所以,杨伟也就几乎没再有过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一直都是愉悦的,一直都是欢欣鼓舞的,也一直都感觉自己的恋爱似乎缺少了点什么,好像不够多姿多彩、波澜壮阔,没有穷摇阿姨笔下的爱情那么一波三折、惊心动魄。   杨伟挣扎着爬了起来,在萧晓叶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广场中央。萧晓叶在杨伟怀里休养了半天,现在的精神和体力都还保持得不错,扭伤了的脚似乎也好了七七八八。   杨伟瞪着迷迷糊糊的双眼看了眼萧晓叶,这才发现萧晓叶这时全身上下也早被雨水淋透了,薄薄的白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没戴奶罩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在被雨水浸透了的白色轻纱的遮掩下,几乎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甚至连两个玲珑挺翘鲜红勃起的奶头也清晰可辨。   杨伟心里一紧,正处于病痛虚弱状态下的男根居然在胯下可耻地硬了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了走在他身前搀着他的萧晓叶的大腿上,羞得萧晓叶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嗔道:“讨厌。都病得七死八活的了,还不忘了耍流氓。”   杨伟哆嗦着嘴唇“呵呵”一笑,本来下意识地想回一句嘴调戏萧晓叶说“谁让你长这么美”云云,可是嘴巴张了张后又闭住了,硬生生把那句调戏女孩儿的俏皮话儿吞进了自己肚子里,只笑了笑。因为就在他嘴皮子发痒想贫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萧晓叶的身份,想起来这位温柔善良娇媚可人的极品御姐,其实是自己内定的未来丈母娘。跟未来的丈母娘说这种话,未免轻佻。   因为这该死的地震,因为这纠缠不清的淫雨,因为极度疲乏的身子,从广场边缘到广场中央这短短的几步路,杨伟和萧晓叶走得却仿佛万里长征那么艰难漫长,似乎走了一个世纪,似乎把下半辈子的时光都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杨伟和萧晓叶终于在连绵不停的淫雨和不依不饶的余震中走到了那顶草绿色帐篷前。接着,帐篷门被一个四十多岁,看上去十分精明强干的中年男人掀了起来。中年男人穿着短裤背心,长得十分魁梧,虽然个子不高,但却十分健壮,浑身上下都是结实的肌肉,像拳击运动员一样,充满了爆发力。   中年人掀开帐篷门帘,冲萧晓叶微微一笑,道:“快进来吧,外面雨大。”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看了杨伟一眼,犹豫了一下,扶着杨伟走进了帐篷。   帐篷里只有中年男人一个人。里面亮着营地灯,睡垫、被褥、枕头一应俱全。不过,帐篷再大也只是帐篷,三个人都进去后就显得有些拥挤,弯着腰才能勉强站起来。   杨伟和萧晓叶的衣服都被雨浇得湿透了,沥沥拉拉地顺着裤腿和裙角向下滴着雨水。萧晓叶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对中年人道:“我们身上湿,还是在这里站着好了,免得弄脏了你的被褥。”   中年人饱含深意地看了萧晓叶一眼,笑道:“客气什么。被褥弄湿了倒是不怕的,可你们这个样子如果不把湿衣服换掉的话,不生病才怪。你男朋友已经病了,更经不起这样折腾。”一边说一边从枕头旁边的一个旅行包里掏出一块干毛巾递给萧晓叶,笑道:“换下来吧,然后把身子擦干。我这里还有一些热水、方便面和感冒药,你们擦干身子后吃一碗方便面,然后再吃上药,大概明天病就会好起来。这种天灾人祸的时候,可不是害羞的时候,也不是生病的时候。这个时候病倒的话,哪怕只是小小的感冒,都可能要人的命。医院早人满为患了,去了别说住进病房,可能连楼道都挤不下,一样要露天里淋雨;药房也都关门歇业了,连最普通的感冒药都买不着。超市的矿泉水、面包、方便面全都脱销了,有钱也买不到。所以,这种时候已经没了社会秩序,一切只能靠自己。这几天你们就跟着我吧,我大概能保证你们的生活和安全。我是四川人,汶川地震里拣了一条命,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应对地震的充分准备。我的帐篷、车子、面包和水,足够我一个人维持一个礼拜的。咱们三个省着吃用,大概两三天也能坚持得了。”   杨伟有些狐疑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肯这么不遗余力地帮助自己和萧晓叶两个陌生人。如果仅仅是因为热心,外面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只帮助自己和萧晓叶?   杨伟听中年男人的话,似乎帐篷外那辆车子也是他的。如果他帮助自己和萧晓叶只是因为好心的话,那么,那辆车子早就该坐满了避震躲雨的人。可是现在,那辆车子上却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他又凭什么这么热心不遗余力地帮助自己和萧晓叶两个人呢?   第十七章 坚挺男根打在绝色丈母娘脸上   但这种疑问在这种情况下是断然问不出口的。而且,杨伟这时也是神困体乏得厉害,头更是疼得想不成事情,只是隐隐约约地觉得中年男人帮助他和萧晓叶的动机并不单纯,而似乎在萧晓叶含羞带怯的表情里,就有这一切不寻常事的答案,但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深究了。现在的杨伟,只想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擦干了身子后好好睡上一觉。   萧晓叶红着脸,有些犹豫地接过了中年男人递来的干毛巾,迟疑地道:“能不能麻烦你先去帐篷外车子里呆一会儿?我要和我男朋友在这里换衣服、擦身子。”杨伟听萧晓叶对中年男人谎称自己是她男朋友,不由得心里一动,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情愫从心底涌了上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   中年男人玩味地看了萧晓叶一眼,笑道:“好吧。换好了衣服后喊我一声。我再学雷锋做好事,也不能真像雷锋同志那样先人后己,让你们小两口睡帐篷自己睡车子,是吧?呵呵。所以,一会儿我还是要回帐篷睡觉的。”说着,弓着腰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等中年男人出了帐篷后,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开始帮昏昏沉沉的杨伟解衬衣纽扣脱衣服。杨伟强睁着眼握住了萧晓叶柔若无骨、白皙娇嫩的小手道:“姐,我自己来。”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别乱动。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得好好休息。还是姐来帮你。”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挣脱杨伟握着她柔若无骨小手的手,继续开始帮杨伟解衬衫纽扣。   杨伟全身烫得神志模糊,甚至连站都有些站不住,也实在是没有精神再跟萧晓叶理论,治好迷迷糊糊地由得她去。   萧晓叶用自己柔弱的娇躯支撑着杨伟的身子,很快就将他的衬衫脱了下来,团在一起拧干了水,看了看帐篷四周没有挂衣服的地方,只好将他湿漉漉的衣服放在了一边没有被褥的帐篷角落里。接着,萧晓叶又拉开了杨伟裤子的拉链,红着脸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杨伟本来就已经硬得不像话的男根顿时直挺挺地从内裤里蹦了出来,居然一下子打在了萧晓叶娇嫩的脸上,浑圆滚烫的龙头甚至在萧晓叶火热鲜艳的唇边蹭了一下,羞得萧晓叶忍不住张嘴惊叫了一声。   萧晓叶被杨伟突然跳出来的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吓了一跳,撑住杨伟的身子便有些动摇失控,让杨伟的身子也跟着趔趄了一下,结果就导致他本来就直挺挺戳在萧晓叶嘴边的男根龙头,竟然一下子捅进了萧晓叶的嘴里,进去了几乎有三分之一,粗长硕大的分身顿时将萧晓叶的嘴塞满撑圆,让猝不及防的萧晓叶一下子呆住了,瞠目结舌地咬着杨伟的三分之一根分身呆呆地蹲在了杨伟跟前。   杨伟只觉得坚挺硕大硬得难受的分身猛地戳进了一个温润湿滑的地方,舒服得他不由得呻吟出声来,而且还在朦朦胧胧中下意识地挺送了两下屁股,让自己滚烫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在萧晓叶温润湿滑的小嘴里抽送了两下,之后他才悚然惊醒,臊得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抽着冷气从萧晓叶的樱桃小嘴里拔出了自己坚挺硕大的男根,不好意思地道:“姐,对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   萧晓叶这时候才回过神来,不过她却并没有生气,只是娇羞地看了杨伟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去帮杨伟脱裤子,将杨伟的整条湿漉漉的裤子和内裤从他的下体剥了下来,拧干水后放到了角落里。   随后,萧晓叶又红着脸、咬着唇拿起那条干毛巾,仔细地帮杨伟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在擦到杨伟硬邦邦挺在她面前的那根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时,萧晓叶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红着脸、咬着唇,一手轻轻握住了杨伟坚挺硕大粗长硬直男根浑圆滚烫的龙头,一手拿着毛巾去擦拭他的龙身。   萧晓叶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杨伟龙头的一刹那,杨伟舒服得猛地打了个哆嗦,随后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接着便下意识地隔着萧晓叶湿漉漉的衬衫,一把握住了萧晓叶垂在身下坚挺高耸的奶子,使劲儿揉搓着。   萧晓叶在刚才被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插入嘴里时,就已经情欲勃发,下体私处湿得一塌糊涂,奶子也变得格外敏感,小巧玲珑的奶头更是挺翘勃起,由本来娇嫩的粉红色变得乌黑发紫,直挺挺地顶在湿漉漉的白衬衫上。这时,她的奶子突然被杨伟热得发烫的大手一把握住,而且还握在手心里又揉又捏,顿时舒服得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娇喘呻吟。但她很快便忍住了心里强烈的冲动,一边难过地扭曲绞动着修长笔直的双腿磨蹭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一边情绪复杂娇羞地嗔怪道:“讨厌,别这样,别摸我的奶子。我是月月的妈妈啊。”   萧晓叶“我是月月的妈妈”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顿时将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的杨伟惊了浑身一个哆嗦,接着杨伟便瑟缩着收回了自己握在萧晓叶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的手,红着脸道:“不好意思,姐。”   萧晓叶有些解脱又有些失望地松了口气,红着脸笑道:“没事。”说完后默然半晌,接着又有些犹豫地道:“其实,阿伟,姐很喜欢你。但姐到现在也得明确告诉你,你跟月月之间是根本不可能的。有些事你根本不了解。等你了解了月月的过去和我们的家庭,或许你就不可能再接受月月。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非要抓住月月不放呢?如果你不再非要跟月月在一起的话,那么……那么……姐也不是不能满足你男人的欲望。虽然姐不能嫁给你,但是姐可以让你……让你把你那根滚烫火热又粗又长又硬的东西插进姐的身体里,然后骑在姐的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抽送直到高潮射浆。”说到后来,声音已如蚊蚋般几不可闻。   杨伟听了萧晓叶的话,心里也是激动得不能自已。的确,如果撇开萧月这层关系的话,他跟萧晓叶之间就成了单纯的男女关系。他经过这短短一个下午的接触,其实也感觉到了萧晓叶对他并无恶感,甚至于还很有好感。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萧月妈妈这层未来丈母娘的身份,他完全可以毫无心障地将萧晓叶剥光,然后骑到她一丝不挂白皙光洁如玉一般的身子上,将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狠狠地捅入她的下体私处,然后耸动着屁股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抽送,直到高潮射浆。   可是,他不能放弃萧月。他无法想象没有萧月的日子里,他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的生命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一切,并不会为了自己的一时肉欲而让路。这是杨伟的原则,没有任何诱惑可以改变。   杨伟叹了口气,颓然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萧晓叶有些幽怨地看了杨伟一眼,继续一只手握着他的男根龙头,另一只手则拿着干毛巾去擦他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和他乌黑浓密蜷曲粗糙的下体耻毛,甚至还细心地连他吊在硕大坚挺的男根下那两颗不停蠕动着的卵蛋也一并擦拭干净了,这才继续向下,将他的腿也擦干,随后吐了口气,扶着赤条条的杨伟躺到了睡垫上,又给他盖好了被子。   安顿好杨伟后,萧晓叶这才去解自己的衬衫纽扣。可是手刚放到纽扣上,却发现杨伟居然是面向着她侧睡的,如果自己这时候解衣宽带,就会将自己整个赤裸的身子暴露在杨伟跟前。她张了张嘴,想让杨伟翻过身去睡,结果还是忍住了。她安慰自己说杨伟已经病得不行,昏昏沉沉地很快就会睡着,根本不会看到自己的裸体和擦拭身子的样子,于是娇羞地红着脸、咬着唇,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了自己胸前那双高耸坚挺饱满丰盈的奶子。   萧晓叶死死地盯着杨伟,唯恐杨伟在这时候睁开眼醒来。但杨伟却一直在紧紧地闭着双眼,呼吸沉重地昏昏而睡。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但心底又隐隐约约地有些失望,于是红着脸、咬着唇,将整件白衬衫都脱了下来,拧干水后放在帐篷角落里。接着,她又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和那条红内裤,将它们拧干后跟杨伟的衣服一起都放在了帐篷的角落里。   萧晓叶用刚刚擦过杨伟身体的毛巾擦拭着自己洁白如玉的身子。她红着脸、咬着唇,拿着毛巾擦干了自己的头发、脖子、胸膛、小腹、大腿和小腿,最后,才用毛巾去擦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和自己乌黑神秘的三角地带以及娇嫩湿滑的下体私处。   柔软蓬干的毛巾擦过萧晓叶敏感的奶子和挺翘勃起的奶头,极端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她红着脸、咬着唇,用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一个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玩弄着,同时又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小巧玲珑勃起挺翘的奶头,慢慢地搓弄着。   第十八章 与绝色丈母娘的肌肤之亲   萧晓叶一只手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拿着毛巾的纤纤玉手则一路向下,将毛巾探进了自己的胯下,随后便并拢双腿,将团成一团的毛巾紧紧地夹在了两条大腿间,随后又将两条玉腿并拢绞紧,用力地扭曲着,自己则用手按住毛巾,使劲儿地在自己娇嫩湿滑的私处上揉搓着。   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从她的下体私处和高耸坚挺的奶子上蔓延向全身。萧晓叶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紧地盯着杨伟那张英俊得充满男人气息的脸,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竟然在这短短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迅速到达了快乐巅峰的边缘。   就在这时,杨伟忽然睁开了双眼,吓得萧晓叶惊叫了一声,急忙松开握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不停抚弄揉捏着自己挺翘勃起的奶头的手,一把抱住了自己洁白如玉的肩膀,挡住了胸前的两个还在不停跳动着的硕大丰盈的奶子;同时,她也将正插在自己胯间,隔着毛巾不停揉搓自己下体私处的手也急忙抽了出来,娇羞地挡在了自己下体三角地带毛茸茸、黑乎乎的交汇处,一条修长笔直洁白如玉一般的秀腿也微微屈起绞紧,试图尽可能地遮住自己的羞处。   可是,萧晓叶的奶子实在是太大太坚挺了,她死死地压在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上试图遮羞的手臂,只能让她的奶子越发显得性感诱人;她的手也实在是太纤细小巧,挡在下体三角地带的阴阜上之后,甚至连那些乌黑蜷曲浓密的耻毛都不能完全遮住,除了大量的私毛从她的手指缝隙里露出来之外,她的手掌边缘也全都是浓密乌黑蜷曲的私毛,看上去既神秘又秽乱,越发让人对她手掌遮盖下的娇媚私处产生无限联想;她微微屈腿侧挡的姿势,简直像极了那些在T台上走完猫步后摆Pose任人瞻仰的模特,居然在她娇媚成熟的气质里,平添了几分淫荡和挑逗,竟然让她全身上下似乎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使她这个下意识的遮羞动作,看上去竟然像是一个刻意摆出来勾引男人来奸淫玷污自己的Pose;尤其是她夹在两腿间,压在私处上的那条雪白的毛巾,越发与他下体乌黑浓密的耻毛形成了鲜明的对照,黑白分明的下体,此刻看上去竟然充满了污秽与纯洁的矛盾与纠结,而这种极其纠结的对比参照,又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和心理冲击,看得杨伟一阵头晕目眩。   杨伟用两只满是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萧晓叶洁白如玉的身子,喘息变得粗重而不均匀。半晌后,杨伟才翕动着干裂的嘴唇艰难地道:“姐,别这样。你如果实在忍不住,就到被窝里来弄。帐篷里有灯光,你这个样子的话,从帐篷外面能够看到身体的影子。这种时候广场上什么人没有?你这个样子太诱人犯罪,我怕晚上会不安全,会有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冲进帐篷里,骑在你一丝不挂的身上把你给奸淫玷污了。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向萧月交代?”   萧晓叶听了杨伟的话又羞又气,飞快地用眼风扫了一下自己在帐篷上的投影,果然发现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和夹着雪白毛巾的下体,整个轮廓都已经纤毫毕现地投射到了帐篷上,相当于自己是在当着在广场上避震的几千人的面,公开表演手淫自慰的皮影戏,顿时臊得一张脸通红,一头钻进了被子里,紧紧地抱住了杨伟一丝不挂的火热滚烫的身子,把整张羞怯通红的脸埋进了杨伟的胸前,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差点儿哭了出来。接着,她的一条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玉腿,也很自然地搭在了杨伟长满了乌黑浓密体毛的大腿上,紧紧地纠缠住了他的下体,让两具一丝不挂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杨伟此刻正在发着高烧,人冻得哆嗦,但整个身子却是滚烫火热。萧晓叶一丝不挂、冰凉滑腻的娇躯忽然钻进被子跟他赤条条的身子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后,他的心里就猛地升起了一股邪火,烧灼得下体像烧火棍一般滚烫坚挺,硬邦邦地压在了萧晓叶两条大腿间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浑圆滚烫的龙头则刚好顶在了萧晓叶下体阴阜浓密粗糙的私毛上,有几条粗长蜷曲的耻毛甚至勒进了他的龙头马眼处,刺激得他浑身一个哆嗦,顿时便有一股股黏液从龙头马眼处渗了出来,胡乱地涂到了萧晓叶乌黑浓密蜷曲粗长的私毛上。   萧晓叶这时才发现自己惊羞之下变得有些进退失据,居然失态到赤条条地钻进了一个同样赤条条的男人的被窝,然后还死死地抱住了这个赤条条的男人,将自己光洁滑腻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了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男人身上,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亲生女儿的男朋友,俩人之间显而易见地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这个高大健壮阳光帅气的男孩儿,可能已经不止一次地剥光了自己女儿的衣服,然后一丝不挂地骑到了自己女儿的身上,将他胯下那根粗长坚挺硬直勃起的男根,狠狠地捅入了女儿的下体,在女儿的身子里骁勇地冲撞着,直到最后高潮射浆。   想到这些,萧晓叶越发臊得无地自容。这是一个跟自己的亲生女儿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睡过觉的男人啊,自己怎么能对他动了春心,居然会像一个小女人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向他投怀送抱,而且还充满依赖地将自己的脸羞怯地埋进他的怀里呢?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让他误会自己是在向他撒娇使媚、搔首弄姿地勾引他呢?   可是,无论他以后会不会真跟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从名义上来说,他都是一个晚辈,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小伙子,一个刚刚迈出大学校门、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自己可是比他大十多岁,多在社会上闯荡了十多年,而且还是个为人师表、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自己怎么可能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地来依赖一个年轻晚辈,来向他娇痴地寻求温暖和保护呢?她本来该像今天下午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和蔼可亲、庄重严肃地端着长辈和老师的架子,摆事实、讲道理,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循循善诱,劝他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害得萧月离家出走不敢与父母相见,劝他该为了萧月的幸福慢慢淡出萧月的生活。   这才是萧晓叶理想中的自己,这样的言谈举止才符合她对自己的定位和期望,也适合她目前的年龄、身份和地位。可是现在,好像一切都乱了,乾坤颠倒,她居然脆弱无助毫无长辈尊荣和老师体面地向一个晚辈小伙子撒娇求助,这究竟是怎么了?萧晓叶的一张俏脸越发烫得通红。她挣扎着想要摆脱杨伟的怀抱,重新端起老师和长辈应有的庄重和体尊来,可惜整个身子却被杨伟紧紧地搂住了,挣了几下居然纹丝不动。   本来就已经被突如其来的高烧搞得头昏脑胀、神志不清的杨伟,此刻面对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萧晓叶,已经失去了最后的一丝自制能力。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萧晓叶挺翘赤裸白皙滑腻的屁股,力气大得惊人,甚至将萧晓叶小巧玲珑挺翘白皙的屁股都捏得变了形,疼得萧晓叶蹙着眉呻吟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则探进了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中间,姿势有些别扭地握住了萧晓叶一个高耸坚挺光洁如玉一般的奶子,狠狠地搓弄蹂躏着。   萧晓叶在杨伟滚烫的怀里挣扎,结果反而激发了他的兽欲,让他越发地控制不住自己,握着萧晓叶高耸坚挺白皙如玉的奶子的手越发用力,而另一只握住她挺翘白皙赤裸玲珑的屁股的手,居然向她的胯间一路狠狠地抓捏了过去,最后,他的手指竟然碰到了萧晓叶两腿间娇嫩湿滑的私处上,尖利的指甲甚至在她私处那两瓣粉嫩敏感的肉唇上划了一下,刺激得萧晓叶猛地哆嗦了一下,随后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了起来,险些在杨伟这突如其来的一碰之下达到高潮泄了身子。   杨伟强壮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捏着萧晓叶挺翘赤裸的屁股,用力地将她白皙赤裸的下体紧紧地压在自己强壮有力的下体上,让自己粗长硕大坚挺勃起胀得生疼的男根,牢牢地贴在她乌黑浓密蜷曲粗硬的三角地带耻毛上,一颗浑圆滚烫沾满了马眼分泌出的黏液的龙头,则随着杨伟不断耸动着的屁股,而在萧晓叶胯间耻毛上激烈地摩擦着。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徒劳地挣扎反抗着,企图抵挡杨伟强有力的蹂躏和侵犯。她没有喊叫也没有哭,只是在用挣扎来表达着自己的情绪和意愿。但这一切在已经被高烧烧得几乎失去了理智的杨伟眼里都是毫无作用的,只会更加挑逗起杨伟的情欲和征服欲望。而且,萧晓叶持续不断地扭曲着身子挣扎,反而增加了俩人身体在一起摩擦的剧烈程度,不但刺激到了杨伟,同时也渐渐地将萧晓叶已经用“长辈”和“老师”的身份强压下去的情欲也挑逗了起来。   第十九章 龙头被绝色丈母娘下体裹住   在杨伟不断地抚摸和侵犯中,在萧晓叶自己不断地挣扎和反抗中,萧晓叶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意志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脆弱,下体却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酥痒,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销魂的娇喘呻吟声。   萧晓叶渐渐地绝望了。不仅对杨伟不屈不挠的侵犯和抚摸感到了绝望,同时也对自己不争气的软弱和生理反应感到了绝望。她的理智和情欲始终在搏斗,她心里对自己“女人”和“师长”两种并不矛盾的身份的认知也始终在徘徊、在摇摆。   最终,萧晓叶选择了听天由命,任人宰割地放弃了挣扎,流着复杂的眼泪,任由杨伟松开了抚摸蹂躏她高耸坚挺的奶子的手,从她的身下穿过,将她死死地抱在怀里;任由杨伟将他滚烫火热的双唇印到了她同样滚烫火热的唇上,用他的有力的舌头强硬地撬开了她并不坚定的牙齿,探入到她温润滑腻的小嘴里肆无忌惮地搅动着;任由杨伟握着她挺翘赤裸的屁股的手,从她的屁股一直摸向大腿,最后在她的大腿弯处停住,将她的整条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搬到了他自己的腿上,用这种方式将她的两条修长笔直光滑如玉的秀腿分开,露出了她娇嫩湿滑的私处。   随后,萧晓叶便感到杨伟稍微耸了耸屁股,接着,他下体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便离开了她长满了乌黑浓密耻毛的三角地带交汇处,将浑圆滚烫的龙头分毫不差地顶到了她娇嫩温润、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杨伟的屁股稍微挺了一下,他的整个龙头便插入了萧晓叶温润湿热的下体私处,被她的两瓣柔嫩湿滑的粉唇包裹住了,就像是馋嘴的孩子吞下棒棒糖一样。   就在这时,感觉到今晚将必然失身于这个小自己十多岁,并且还跟自己的女儿交配过不知多少次的健壮赤裸的年轻人的萧晓叶忽然绝望地哭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杨伟的脖子,嘴里还含着杨伟火热有力的舌头在拼命吮吸,但她的眼泪却如走珠般从双颊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杨伟健壮赤裸的胸膛上。   “姐,你怎么了?”杨伟被萧晓叶的眼泪浇得忽然清醒了一点,轻轻地将双唇从萧晓叶火热的唇上挪开,温柔地吻着萧晓叶含满了眼泪的好看的睫毛问道。萧晓叶这时流着泪“呜呜”地哭出声来。她说:“我是月月的亲妈啊。你确定要在歼污了我的女儿之后,再把她的妈妈也玷污了?你同时夺走我和我女儿的身子和清白,你拿什么对我们两个女人负责?”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将几乎被欲火焚化的杨伟彻底劈醒。他悲叹一声,说了句“对不起,妈,我实在是发烧烧得糊涂了,险些做了蠢事,害了你和月月,也害了我自己”,一边说,一边耸着屁股将已经插入萧晓叶体内的浑圆滚烫的龙头拔了出来,同时也放开了死死地搂着萧晓叶光滑赤裸的脊背和大腿的手,颓然沉重地翻了个身,仰面向上闭上了双眼,喘着粗气道:“妈,你别告诉月月今晚的事,算我求您了。”   萧晓叶没想到杨伟居然还能在最后关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偃旗息鼓,心里不由得既惊讶又失落,情绪复杂地看了眼颓然仰面躺下的杨伟,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好。半晌,萧晓叶怯生生地伸出手去,轻轻地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杨伟胯下依然坚挺如柱的男根,慢慢地套弄了起来。   杨伟伸手握住了萧晓叶纤细娇柔的皓腕,微微摇了摇头道:“妈,别这样,我会觉得很别扭。”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道:“你别喊我妈,还是叫我姐。你这样忍着对身体不好,我还是帮你弄出来吧。射出来之后就会好过一些。”杨伟听了摇了摇头,道:“不要了,姐。我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帮我们,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得多留点心。他还在外面的车上,让人家等久了不合适。”   萧晓叶听了杨伟的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是情绪万分复杂地看了杨伟一眼,忽然俯下身去,用火热娇嫩的双唇在杨伟滚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便转过身去,窸窸窣窣地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找出那件刚买的还沾满了杨伟浆液的银白色真丝睡衣,就在被子里穿在了身上。不过,她的大红色奶罩沾满了浆液,内裤也都湿透了,所以她的睡衣里面没穿任何内衣,只有她赤裸娇嫩的极品女人的身体。   穿好睡衣后,萧晓叶躲在被子里向外喊道:“刘哥,进来吧。”   很快,那个四十多岁的强壮中年男人就掀开帐篷门帘走了进来,玩味地看着已经躺在被窝里的杨伟和萧晓叶笑道:“嗬,小两口已经躺下了啊?”萧晓叶忽然想到了刚才自己擦拭身子时情不自禁地揉过自己的奶子和下体,又想到杨伟提醒过她自己在帐篷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灯光投射到帐篷上,让帐篷外的人就像在看皮影戏一样,顿时脸羞了一个通红。   当时这个借给他们帐篷住的强壮中年男人就在帐篷外的车子里,她不相信他没有看到她刚才那情不自禁地自渎皮影戏。尽管她在借帐篷的时候就已经跟这个男人达成了某种协议,但想到刚才自己那副模样,萧晓叶还是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伟正在发着高烧,烧得迷迷糊糊。他听到帐篷里的动静,还是强撑着睁开了眼,结果发现自己睡在帐篷的最里面,萧晓叶则躺在自己旁边。他想起刚才中年男人临出帐篷时说过的那句“我还是要回来睡帐篷的”话,知道今晚萧晓叶和自己要跟这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挤在一座帐篷里睡一个晚上了,便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皱着眉道:“姐,咱们还是别占着人家的帐篷了。我已经好多了。咱们还是出去凑合一晚。”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看了杨伟一眼,道:“你都病成了这个样子,还怎么能再到雨地里淋一个晚上?这绝对不行的。你放心,我都跟刘哥谈好了,我们在这里借住一晚,会付给他一笔钱,这些都不用你操心的。”说着又向杨伟介绍那个强壮矮小的中年男人,道:“这位是刘哥,全名叫……”说到这里脸红了起来,大概是记不起来中年男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了,不好意思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使劲儿吞了口口水,咽下去了后面的话。   中年男人似乎却并不在意萧晓叶没能记住他的名字,温和地笑道:“我叫刘继超,大概比你们俩都要大一些,你们喊我刘哥就行。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别说钱不钱的,见外了。我是汶川大地震中偷了条命出来的人,那时候也没少受到别人的关照和帮忙,不然早就死在废墟里了。所以,别再提钱的事儿,说不定还是我连累了你们呢。”见杨伟露出不解的神色,便笑着解释道:“我在汶川的时候,汶川大地震;现在到了深南,结果又遇到了深南地震。看来我这个人命不好,一辈子跟地震较上劲了,到哪儿哪儿地震。”说着便笑。   杨伟听了刘继超的话也跟着勉强地笑,但心里却隐隐地还是觉得不妥。他不觉得刘继超有他自己标榜得那么清高,因为明摆着外面这么多逃难避震的人,他有帐篷又有车子,如果真有那份善心,即使不乐意把帐篷让出来,但却总可以把车门打开,让那些遭了地震又淋在雨地里绝望的人们可以有一个暂时的避难处。   杨伟想了想,也觉得萧晓叶的话有道理。自己病成了这个样子,如果搁在往常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儿,几副药吃下去再养两天,大概也就活蹦乱跳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地震一波一波地没完没了地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算是个头儿,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正常的社会秩序和商业秩序。而在这种无政府的混乱状态下,任何一点小病小痛都是致命的。平时几毛钱就能买到的药、面包和矿泉水,现在可能几百块钱都没人卖。现在最不值钱的就是钱,最贵的则是可以用来救命保命的食品、药品和饮用水。   杨伟想通了这一点,也就没再坚持,只是无力地看了眼刘继超,发现他已经开始在脱衣服,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露出了毛茸茸长满了粗长体毛的胸膛和大腿,心里便越发觉得不妥,感觉这人的气质和体格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好人,都像极了混社会或者打黑拳的地棍,于是喘着粗气咳嗽着道:“姐,你到里面睡,我睡中间。”   萧晓叶红着脸看了刘继超一眼,见刘继超眼里有不豫之色,犹豫了一下后勉强笑道:“不用折腾了,你就睡里面好了。姐今晚要照顾你这个病号,在外面能方便些。而且,你这个样子,还有外面乱哄哄的,又隔三岔五地会地震,姐想睡也睡不着,就坚持一晚吧。明天你好些了,姐白天再补一觉。”   第二十章 妄想同娶绝色丈母娘母女   萧晓叶一边说,一边用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被子里握住了杨伟的手轻轻捏了捏,似乎在示意杨伟不要多说话。杨伟想了想,只好罢了。   这时,中年男人刘继超已经穿着内裤、赤裸着上身钻进了被子里,坐在萧晓叶身边笑道:“你男朋友病成了这个样子,要不要吃一点药?我那里还是准备了一些感冒药的。”萧晓叶咬着唇期待地看着刘继超,说了声“谢谢”。   刘继超从帐篷里的一个大帆布包里翻了一会儿,找出三包大碗面、几根火腿肠和几个卤蛋出来,递给萧晓叶笑道:“我这里有热水,先吃点东西吧。你们大概晚饭还没有吃吧?这该死的地震。空腹吃药会伤了肠胃的。先吃东西。”一边说,一边探着身子从旁边拿过一个巨大的行军保温壶,笑道:“别客气,吃吧。”   杨伟忽然觉得有些羞愧。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刘继超的热心和体贴简直无微不至,甚至连空腹不能吃药这种小节都为他考虑到了,不由得他不感动。他忽然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沾染了悲观主义怀疑论者的坏情绪,居然颓废到怀疑一切、否定一切的地步了?他眼看着萧晓叶在刘继超的帮助下泡了两大碗面,滚烫的热水将方便面浓浓的香气蒸腾得充满了整个帐篷,让他这个病得七死八活其实毫无胃口的人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尽管是亲生母女,但萧晓叶这个比杨伟大十多岁的成熟女人的温柔和体贴,显然不是萧月这种从小没怎么吃过苦的小姑娘所能比得上的。萧晓叶帮杨伟泡好方便面后,用嘴小心地吹着热气,自己再三试过感觉已经不烫了后,这才将杨伟从睡垫上半扶了起来,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自己则搂着他的身子,一点一点地将泡着火腿肠和卤蛋的面喂进他的嘴里。   半偎在萧晓叶怀里的杨伟,只觉得自己赤裸的脊背隔着一层薄纱压在了两个柔软火热极富弹性的奶子上,心里不由得一荡,下体分身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居然在被子下将被子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来。   杨伟臊得脸通红,刚想用手去将胯下那根不听话的家伙拘留禁闭起来,不料这时却有一条柔软光滑的腿搭了上来,刚好将自己坚挺勃起的男根压在了腿下,将它撑起来的那个可耻的小帐篷压了下去。杨伟心里一荡,翘着眼皮去看萧晓叶时,果然发现萧晓叶已经羞得脸色通红,一副想要娇羞地唾他一口却又不好意思唾的娇怯模样,连只穿着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杨伟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忽然想如果自己能够同时娶了萧晓叶母女该多好。但这个想法刚从他的心底冒出就吓了他自己一跳,一边在自己心里暗骂自己“臭流氓”,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将手摸到了萧晓叶压着自己坚挺硕大险些害自己出丑的男根的光滑赤裸的玉腿上,轻轻地抚摸着。   萧晓叶的玉腿手感极好,光滑细腻得如同丝缎一般,又软又有弹性。杨伟是个流氓成性的家伙,一只咸猪手手摸着摸着就摸进了萧晓叶的真丝睡裙里,先从萧晓叶光滑赤裸的大腿摸到了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根,接着又从萧晓叶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根摸到了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接着又从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她乌黑浓密粗糙蜷曲的三角地带交汇处的耻毛上,还很无赖地用手指抓起了她的一把耻毛,轻轻地在手心里揉搓着。   杨伟的手在萧晓叶大腿、大腿根、小腹和耻毛上乱摸的时候,萧晓叶并没有任何挣扎反抗,只是红着脸楚楚可怜地看了杨伟一眼,连瞪他的勇气都没有。不过,当杨伟的咸猪手继续向下,居然探到了她两腿间湿淋淋的私处的时候,她却再也不能表现得若无其事了,两条腿试图并拢夹紧掩住自己的私处,不料她的两条腿之间却隔着杨伟的屁股,根本没有办法并拢到一起,还是让杨伟的手揉到了她娇嫩湿热的私处上。   萧晓叶闷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很细微的一声销魂的呻吟,接着便红着脸、咬着唇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嗔道:“别乱动,讨厌。”   刘继超在旁边会心地“呵呵”笑了起来,笑道:“看你们这些小两口这么蜜里调油的,觉得真开心。我也年轻过,也有过你们这样的幸福时光。可惜,我的结发妻子却在大地震中死掉了,至今连尸体都没能找到。我给她埋了个坟,立了座碑,但那个坟里其实什么都没有,连个衣冠冢都不是。”说着,眼里便亮晶晶得夹了眼泪。   杨伟是最看不得女人流泪的人,但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伤心流泪,这时才晓得伤心的男人的眼泪远比女人的眼泪更有杀伤力,那种悲痛似乎更深刻、更铭心,看得杨伟这只老流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心酸起来,满腔的情欲顿时烟消云散,悄悄地将流氓咸猪手从萧晓叶的私处抽了出来,在萧晓叶的大腿根处和私毛上蹭了蹭,将手上沾满的萧晓叶的体液蹭到了萧晓叶的大腿和私毛上,一边蹭还一边安慰刘继超道:“遇到地震这种天灾,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人的命在平常觉得很贵重、很坚强,到了这种时候也不见得比一只蚂蚁强多少,真的是又贱又脆弱。是死是活,一切都看老天爷高兴不高兴。死了的人其实反而解脱了,没有痛苦地去了另一个世界;活着的人才是最难过的。一方面要面对已成废墟瓦砾的家园,一方面还要承受着失去亲人的刻骨之痛。所以说,活着的人坚强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一味沉湎在对死去的亲人的伤心当中,反而会让生活变得更糟糕。嫂子去了天国,一定能得到幸福的。”   萧晓叶自从见到杨伟以来,不是听他油头滑脑地胡搅蛮缠,就是见他东拉西扯地漫天耍浆糊,现在还是第一次听他认认真真地安慰别人说一些正经话。听了杨伟的这些话之后,虽然觉得也不过是老生常谈,没能说出什么花哨和新意来,但杨伟这种真诚的神态却深深地打动了她,让她忽然发现了杨伟身上的另一种品格,这种品格与他平时所表现出来的大相径庭甚至于截然不同,那就是纯真、真诚。这让她的一颗心不由得怦然而动,忽然觉得性格复杂的杨伟变得高大起来、神秘起来,竟然让她从心里生出一种触电一般曼妙的滋味和情愫来,是她从小到现在所没有经历过的。   萧晓叶不由自主地问自己,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难道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同时还是自己女儿男朋友的小男人?她的一颗心顿时变得凌乱了起来。她甚至觉得,让自己从感情上爱上杨伟,甚至于比让自己从肉体上跟杨伟交配更严重,更加让人无法接受。以她现在的心态,已经完全可以接受杨伟对她身体的玩弄,接受杨伟将他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插入自己的下体私处,然后以各种姿势玩弄自己、奸淫自己、玷污自己,甚至能够接受杨伟在她体内射浆,搞大她的肚子,但就是不能接受自己会爱上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小毛孩子。   在萧晓叶对自己的认知里,首先她是个老师,她的很多学生都跟杨伟年龄差不多大;其次她还是个母亲,她的女儿也只比杨伟小一岁,而且还跟杨伟谈了好几年的恋爱,为了杨伟离家出走,显而易见早已经被杨伟奸淫玷污过了。爱上这样一个跟自己的女儿有着亲密的肉体和感情接触的年轻男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萧晓叶心情矛盾、思绪混乱,一颗心彷徨得进退失据、不知所措。   在一口口喂着杨伟吃掉了一碗面后,她才食不知味地自己把另一碗面吃了,看看时间,似乎距离杨伟吃完泡面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这才取过刘继超手里的药,又用刘继超巨大的旅行保温壶的壶盖接了些热水,要服侍杨伟吃药。   萧晓叶将药粒剥开包装拿在手里,又极细心体贴地吹着壶盖里冒着蒸腾热气的开水,用嘴一次次地试着水温。刘继超看着温柔体贴娇媚性感到了极点的极品御姐萧晓叶,眼里艳羡的神色变得更浓了,渐渐地甚至变得妒忌起来。   就在萧晓叶觉得水温已不是很热,预备喂再次变得昏昏沉沉的杨伟吃药时,忽然又一阵剧烈的震动传来,用杨伟后来的话说就是“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大地就像是达到了强烈高潮的月月一样,剧烈地痉挛抽搐了起来”。强烈的、令人猝不及防的地震突如其来,顿时吓得萧晓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惊叫,端着装满热水的被盖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大量的热水从被盖里溢出,泼到了她的胸前。   虽然这时水温已不是很高,但还是烫得萧晓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刘继超倒是眼疾手快的,急忙俯下身去拿着刚才萧晓叶擦过身子、奶子,后来又被她夹在胯间压在私处上的那块白毛巾,去帮萧晓叶擦拭洒在胸前的开水。   第二十一章 为绝色丈母娘擦拭奶子   那些开水其实大半都泼在了萧晓叶左胸高耸坚挺的奶子上。大量的开水泼到衣服上,顿时将萧晓叶本来就薄如蝉翼一般的真丝睡裙浇透,让萧晓叶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被泼上水的奶子部分,几乎变成了全透明,此刻正紧紧地贴在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上,从外面看上去,只有一片雪白如玉的白花花的肉,而在这堆白花花高高坟起的肉丘上,还有一粒娇嫩粉红的奶头傲然挺立。   刘继超看了萧晓叶紧贴在湿漉漉的衣服下几乎已纤毫毕现的奶子一眼,下体男根迅速地硬了起来,顶着盖在他身上的薄薄的被子高高耸立,撑起了一座极其明显的蒙古包。但刘继超却丝毫不以为忤,甚至都不对自己下体的反应进行任何掩饰,反而继续毫不避嫌地拿着毛巾去擦拭萧晓叶泼在高高耸起的胸前的水。   刘继超擦拭的力道有些大。这样固然将萧晓叶胸前泼下的水很快擦掉了,但同时也弄得萧晓叶高耸坚挺极具弹性的雪白的奶子,也在他有力的擦拭下不断地上下跳动着,即使隔着湿透了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也依然在刘继超的眼前荡起了一波波雪白粉嫩的耀眼波浪,看得刘继超的下体越发坚挺勃起,撑得辈子高高坟起,看得杨伟这个大男人都觉得难为情了。   萧晓叶在最初的惊慌过去后,才发现其实泼在自己奶子上的那些水已经不怎么烫了,顶多把她雪白高耸的奶子烫得有些发红而已,根本不会造成任何烫伤,算得上是有惊无险。   萧晓叶松了口气,这时才发现刘继超居然还在继续拿着那块毛巾,在用力地隔着衣服擦拭自己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这时,刘继超已不再是像开始时那样只是上下用力去擦拭,而是将用手将毛巾隔着萧晓叶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按在了她高高耸起极富弹性的奶子上,转着圈揉着,不像是在擦拭泼在上面的水,倒更像是情人在交配前摸配偶的奶子前戏调情一般。   刘继超极富技巧的揉弄竟然带给了萧晓叶强烈的快感刺激,让萧晓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觉出了不妥,急忙红着脸、咬着唇忍住了,想要嗔怪刘继超借着帮自己揩拭水渍趁机揩油大发国难财,可又觉得当着杨伟的面不好措辞开口,只好羞红着脸娇怯地瞪了刘继超一眼,强忍着心里一波又一波荡起的快感,咬着唇娇声道:“好了刘哥,不用再擦了,我自己来。”说完话后见刘继超依然在不依不饶地揉弄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居然忍不住再次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嗔了一句“讨厌”后,只好向杨伟求救道:“阿伟,你来帮姐擦,别再麻烦刘哥。”   杨伟本来是背靠着萧晓叶斜坐着的,又在高烧之下神智变得有些不清,所以直到这时才注意到刘继超居然借着帮萧晓叶揩拭泼在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上热水的机会上下其手吃豆腐揩油,按着萧晓叶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好一顿揉,心里不由得一紧,急忙伸手抓住了刘继超的手腕,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刘哥,我来帮我女朋友擦好了。”说话时,他还刻意加重了“女朋友”三个字的口音,试图提醒刘继超当着自己这个“男朋友”的面肆无忌惮地揉弄人家“女朋友”的奶子是十分不地道的。   刘继超尴尬地“呵呵”一笑,松开了按在萧晓叶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上的手,笑道:“好吧,你再帮你漂亮性感的女朋友擦擦。外面的衣服我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但是衣服里面的奶子上还浸了不少水,也得擦拭干净了,不然很容易着凉,对你女朋友的奶子也不好。”他当着杨伟的面毫不避讳地说“你女朋友的奶子”,结果搞得杨伟和萧晓叶这对假冒伪劣的“男女朋友”也都红着脸尴尬不好意思起来,彼此对望了一眼,又急忙移开了目光。   杨伟将毛巾握在手里,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所适从。他倒是想将手伸进萧晓叶的真丝吊带睡裙里去帮萧晓叶擦拭高耸坚挺的奶子,但他毕竟又不是萧晓叶真正的男朋友,而且俩人之间的关系还极其复杂微妙,这就让他有些犹豫,带着几分期待小心翼翼地问萧晓叶道:“我帮你擦擦奶子?”他当着陌生男人刘继超的面对未来内定的丈母娘说出“奶子”两个字时,一阵强烈的心理快感从心底蒸腾而起,顿时让他压在萧晓叶白皙赤裸丰腴修长的大腿下的男根再次变得坚挺,硬邦邦地顶到了萧晓叶的大腿上。   萧晓叶自然听到了杨伟说的“奶子”二字,也感觉到了他下体随之而来的强烈的生理反应,不由得有些局促地动了动压在杨伟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男根上的修长笔直的玉腿,红着脸娇羞地嗔了句“讨厌”,但却没有拒绝,反而咬着唇微微挺起了胸膛,让她那只沾满了水的高耸坚挺的奶子顶到了杨伟的胳膊上。   萧晓叶娇嫩玲珑的奶头早在刘继超揉弄她奶子帮她擦拭真丝吊带睡裙上的水渍时就已经挺翘勃起,这时更是隔着湿漉漉的薄纱顶到了杨伟的胳膊上。杨伟看了眼坐在一旁激动得满脸通红的刘继超,心里不由得一紧。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杨伟居然没从萧晓叶的肩带处伸手,而是将萧晓叶的睡裙撩了起来,从萧晓叶的睡裙下摆处将拿着毛巾的手探了进去,按在了萧晓叶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上,轻轻地擦拭揉搓着。   杨伟的心里有鬼,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所以拿着毛巾的手也动了点小脑筋、做了点小动作,只用几根指头夹住了毛巾,看上去是在用毛巾擦拭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其实却是杨伟的整个手掌握在了萧晓叶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奶子上用力揉搓,根本不是在擦拭水渍,而是赤裸裸地男女交媾前的调情前戏,甚至舒服得萧晓叶不由自主地咬着唇、红着脸、媚眼如丝地呻吟起来。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臊得一张俏脸通红,娇羞地咬着唇低下头去,强忍着一波又一波从胸部奶子上传来的快感,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   不过,就在萧晓叶低下头去的一瞬间,居然发现刘继超正在胀红着脸,两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自己的下体看,而他下体分身所撑起的小帐篷也变得越发大了。萧晓叶心里一紧,急忙顺着刘继超的目光去看自己的下体,这才发现杨伟的手从自己的真丝吊带睡裙的下摆探进去后,已经将自己的睡裙下摆撩起了老高一段。   被杨伟高高撩起的真丝睡裙的后半部分还好,只是露出了小半个屁股,而前半部分则在杨伟胳膊的撩撑下,最高处已经被撩到了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下部。不过她的身体却并没有露出那么多,应为裙摆自然下垂后又将杨伟的胳膊包裹在了里面,最后遮不住露出来的部分,只有毛茸茸乌黑一片的下体和平坦光滑白皙娇嫩的小腹,甚至连肚脐眼都没露出来。   但这已经足够了。因为之前有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蔽体,所以萧晓叶并不在意盖在身上的被子没能遮住自己的下体。此刻她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被杨伟的胳膊撩了起来,将她的整个下体和小腹完全暴露了出来,毫无遮掩地被刘继超这个四十多岁、刚刚见面还不到一个小时的男人看到了眼里,这让萧晓叶臊得无地自容。虽然明知道因为之前借用帐篷而不得不答应了刘继超一些条件,使得自己的身子迟早要被他看遍摸遍,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刘继超当着杨伟的面,公然地看她长满了乌黑耻毛的赤裸的下体。   萧晓叶娇羞地呻吟了一声,急忙想要伸手去拽被子遮住自己暴露出来的下体,不料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端着那个还装满了半杯开水的旅行保温壶杯盖,而另一只手则被杨伟的胳膊和身子挡在了背后,根本抽不出来扯被子。她心里一急,便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试图先通过这种方式来挡住自己的私处。   不料萧晓叶羞急之下忘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还夹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杨伟。她双腿用力绞紧,其实根本无法并拢到一起,只是将杨伟赤裸的腰腿夹紧了,接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便随着双腿的绞紧而紧紧地压到了杨伟赤裸强壮的屁股上,大量分泌出来的体液也都蹭到了他的身上。同时,萧晓叶的两瓣娇嫩湿润的粉唇也死死地贴在了杨伟一丝不挂的肉体上,杨伟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身体顿时带给了她的下体私处强烈而极端的刺激,一股股滚烫而充满野性的男人气息顺着她的下体私处一路向上,一直冲到了她的心房,撩拨得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发出了一声娇怯销魂的呻吟,舒服得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这种极端的肉体快感让萧晓叶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居然不顾刘继超这个刚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陌生中年男人就在身边窥淫,两条夹住杨伟健壮赤裸滚烫身子的腿开始一张一弛地不断夹紧放松,同时,她白皙赤裸的下体也随着这种收缩而轻微地像迎合骑在她身上抽插奸淫的男人一样挺送着,通过这种方式使得她湿得一塌糊涂、敏感得不成体统的下体私处不断地在杨伟滚烫健壮的屁股上摩擦蹭动,让一道又一道强烈的快感顺着下体直冲向脑海,舒服得她即便使劲儿咬着唇,都无法克制住自己销魂到了极点的呻吟声。   第二十二章 摸向绝色丈母娘娇嫩私处   这种极尽香艳的场面看得刘继超血脉贲张,居然当着杨伟和萧晓叶的面将手探进了被子里,接着又探进了自己的内裤里,一把握住了自己高耸坚挺勃起粗长的男根,用力地撸动了起来。   这时,正在借着帮萧晓叶擦拭奶子上的水渍,而用力揉搓萧晓叶奶子的杨伟也发现了不对,急忙用手帮萧晓叶扯了扯被子,遮住了萧晓叶紧紧压在自己赤裸滚烫屁股上的下体,接着又强忍着冲动的情欲从萧晓叶真丝吊带睡裙内抽出自己握着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的手,在她光滑赤裸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摸了一下,虚弱无力地道:“姐,你奶子上的水已经擦干净了。我想吃药睡了。”   萧晓叶听了杨伟的话才蓦然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急忙停止了下体的挺送,想起来刚才自己赤裸着下体当着陌生中年男人刘继超的面在杨伟滚烫赤裸的屁股上不停挺送寻求肉体快感的情形,简直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时之间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萧晓叶忽然觉得一只大手从自己腰后探过,摸上了自己那条没有搭在杨伟腿上压住他坚挺勃起的男根的大腿,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萧晓叶不由得身体一颤,知道那不是杨伟的手,于是红着脸、咬着唇看了刘继超一眼,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也没有再表示什么拒绝和反抗,任由刘继超的那只大手不停地在自己光滑赤裸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游走,任由一丝丝快感从自己的大腿处蔓延向全身。她紧张得全身发抖,却又不得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用被盖里剩下的水喂杨伟吃下了药。   杨伟吃药前看了眼药名,皱着眉说了句:“怎么是白加黑?而且还是有扑尔敏的黑片?有没有感冒解毒颗粒什么的中成药?西药吃了会嗜睡。现在地震不太平,一旦睡得太死会耽误事儿。”   刘继超一边偷偷地摸着萧晓叶光滑赤裸的大腿一边笑道:“我倒没注意这么多的。我以前感冒了就喜欢吃白加黑,很少吃别的药。中成药效果慢,要说起效快,还是西药。咱们在广场上睡帐篷,就算睡着了也不要紧。只要不是地震厉害得把地震裂,而裂缝又恰恰在咱们这座帐篷下的话,我就可以保你没有事。”说着便笑,道:“放心吧。汶川大地震那么厉害,其实也很少把地震裂的。这里很安全,你只管放心养病。药里加了嗜睡的扑尔敏,还不是为了能够更快更好地发挥药效?有这种成分就有用这种成分的道理嘛。”   萧晓叶当然知道刘继超给杨伟吃带嗜睡副作用感冒药的良苦用心,但她想到了之前为了借住这顶帐篷不让高烧的杨伟继续在广场上淋雨而跟刘继超达成的协议,所以张了张嘴,还是咬牙忍住了,反而劝杨伟道:“乖,吃了它。有姐在呢。只要姐活着就不会丢下你,你安心睡吧。”   杨伟心里不是没有怀疑。而且刚才他也看到了刘继超的种种表现,越发觉得这个看上去很真诚的中年男人其实并不简单,对待萧晓叶的动机更是极不单纯。但既然萧晓叶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再拒绝的道理。毕竟是寄人篱下,在人屋檐下,如果再不晓得低头的话就只能碰壁吃钉子了,就算不翻脸,一个“不识抬举”的大帽子扣下来,以后再需要人家帮忙也就不好张嘴了。   想了想,杨伟觉得这场地震恐怕没这么快结束,以后吃喝拉撒睡全成问题,仰仗刘继超的地方恐怕还多,所以尽管心里有疑问,也不得不微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药和水吞了下去。   杨伟很少感冒,感冒后也很少吃西药,所以不晓得白加黑这种感冒药对感冒的疗效如何,但其中晚上吃的黑片里的扑尔敏成分的瞌睡效果却是立竿见影,几乎吃下去后没多久杨伟就困得睁不动眼。   这种困跟之前那种因为高烧引起来的昏昏沉沉的困还不同。那种困有一些半梦半醒、迷迷糊糊;而吃下含扑尔敏成分的黑片之后的困,却是一种催眠灵魂的困,困得毫无余地、死去活来,似乎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失去了力气和精神,连眼皮都没有办法撑动,很快就一切陷入静止,大脑和身体似乎同时停止了运转,陷入了深度睡眠,对外界失去了所有知觉。   萧晓叶看着杨伟在自己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很快地沉沉酣睡过去,一颗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一股强烈的母性在她心里弥漫萦绕,让他忽然对怀里这个时而油头滑脑、时而真诚善良、时而流氓无赖的年轻人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爱恋和亲昵。萧晓叶有些不舍地轻轻将酣睡的杨伟从怀里放下,让他舒服地躺在睡垫上,又细心地为他掖好了被子。   这时,刘继超放在她赤裸白皙光滑如玉一般的大腿上摸来摸去的一只手,已经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居然从她修长笔直风雨饱满的大腿,摸到了她光滑挺翘白皙赤裸的屁股;接着又从她光滑挺翘白皙赤裸的屁股,一路向上摸到了她纤细修长碧玉无瑕的腰肢;随后,又顺着她纤细修长碧玉无瑕的腰肢向上,摸到了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   开始时刘继超还只是轻轻的揉捏、温柔的抚摸,然后手上的力量一点点地逐步加大,最后则变成了用力的抓握、狠狠的蹂躏,痛得萧晓叶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她却并没有拒绝反抗,只是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扭曲着身子试图躲避刘继超的猥亵,嘴里软弱地抗议说“不要,你弄疼了我”。   可偏偏就在这时,刘继超的强壮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娇小玲珑挺翘勃起的奶头轻轻地搓了一下,顿时舒服得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这越发地让刘继超欢欣鼓舞,干脆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先是放在了萧晓叶光滑赤裸白皙修长的大腿上;接着又顺着她洁白如玉一般的大腿一路向上,探进了萧晓叶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裙下,将手摸到了她光滑平坦赤裸滑腻的小腹上轻轻地转着圈子摩挲揉弄着;随后,刘继超又将手顺着萧晓叶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向了她乌黑深邃神秘诱人的双腿胯间。   就在刘继超的大手触摸到了萧晓叶长满了浓密蜷曲耻毛,毛茸茸乌黑一片、微微有些隆起的阴阜上时,萧晓叶忽然发出了一声销魂悠长的呻吟,接着便下意识地将两条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秀腿并拢起来并紧紧地绞在了一起,将自己娇嫩温润、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死死地夹在了两条丰腴饱满的玉腿间,阻住了刘继超企图继续侵犯抠弄她下体私处的手。   萧晓叶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了刘继超一眼,红着脸、咬着唇,乞求一般地娇怯地说道:“不要,别摸我那里。”结果刘继超丝毫不为她楚楚可怜、含羞带怯的娇弱模样所动,反而轻轻翻了下身,变本加厉地将一条长满了浓密体毛的乌黑的腿,压到了她修长笔直光滑赤裸的白皙的腿上,他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被他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此刻也随着刘继超的翻身,而硬邦邦地顶到了她白皙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他男根的龙头马眼处早已经分泌出了大量亮晶晶、粘乎乎的体液,此刻也几乎全部都涂到了萧晓叶白皙赤裸的大腿上,弄得她的大腿一塌糊涂。   刘继超的一只大手插在萧晓叶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之下,握着萧晓叶高耸坚挺丰腴硕大的奶子狠狠玩弄;另一只手则不依不饶地继续努力着,试图插进萧晓叶紧紧并拢绞在一起的两腿胯间,去抚弄她最隐秘娇嫩的下体私处。   萧晓叶被刘继超搓弄得下体越发湿了,呻吟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销魂、越来越缠绵。但她却始终不肯放开紧紧绞在一起的两条玉腿,让刘继超的手如愿以偿地插入她的两腿间的胯下,去摸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   不过,刘继超似乎并不着急,一边继续摸弄蹂躏着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一边用被萧晓叶紧紧并拢绞在一起的双腿挡在阴阜耻毛三角地带交汇处的手,轻轻地揉弄着她微微隆起的阴阜,还不时地用手捏住萧晓叶粗长蜷曲的耻毛用手揪一下,舒服得萧晓叶忍不住绷紧了两条紧紧并拢绞在一起的玉腿,享受着刘继超对她微微隆起、性感神秘的阴阜的不停抚摸。   就在这时,刘继超已偷偷地用自己压在萧晓叶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玉腿上的毛茸茸的腿,轻轻地勾住了萧晓叶那条圆润光滑如碧玉一般光洁无瑕的小腿,接着便突然向外一扯,顿时将萧晓叶紧紧并拢绞在一起的双腿分了开来,露出了她神秘娇嫩、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随后,他一直按在萧晓叶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揉弄的那只大手便趁虚而入,将整个手掌都插进了萧晓叶的两条大腿之间的胯下,又用一根手指准确地按在了萧晓叶下体私处那颗最为敏感的小豆豆上,轻轻地揉弄了起来。   第二十三章 龙头顶上绝色丈母娘私处   萧晓叶顿时发出了一声情不自禁的销魂呻吟,随后她便红着脸看了正在酣睡的杨伟一眼,接着便死死地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再呻吟出声来。这时,她那条被刘继超缠住勾走的白皙修长笔直赤裸的玉腿已经摆脱了刘继超的控制,再次缩回来跟她另一条光洁如玉一般的秀腿并拢起来,并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不过,这时她的胯下私处上已经多了刘继超那只不停揉弄她湿滑私处的大手,她的两条白皙修长赤裸笔直的玉腿并拢绞紧之后,非但没能保护到自己的下体私处,反而将刘继超的那只不断作恶的大手紧紧地夹在了她的胯下,让他的大手更紧密、更用力地压在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私处上,反而带给了她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她整个白皙赤裸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绷紧痉挛起来,竟然有了高潮的迹象。尽管萧晓叶咬紧牙关在忍、在克制,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来,听上去充满了销魂蚀骨的娇媚味道。   这时,刘继超居然将他的另一条毛茸茸的大腿,贴着萧晓叶白皙赤裸光滑如玉一般的玉腿,插进了她和杨伟的身子之间。随后,刘继超的两条长满了粗长体毛的毛茸茸的腿同时并拢,最后压在了萧晓叶的两条光滑如玉的小腿上,竟然将萧晓叶几近半裸的身子夹在了腿弯,抱在了怀里,让萧晓叶赤裸着下体坐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在这种姿势下,刘继超胯下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晓叶挺翘赤裸的屁股上,靠近卵袋的下半部分龙身甚至压进了萧晓叶温热滑腻的屁股沟里,舒服得刘继超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闷哼。   刘继超将只穿着一件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下体已完全赤裸的萧晓叶抱进怀里后,一边用两只有力的大手继续揉弄着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温润湿热的私处,一边耸动着屁股,用顶在萧晓叶挺翘赤裸的屁股上的男根,在萧晓叶温热滑腻的屁股沟里轻轻蹭动。   萧晓叶闭着眼、红着脸、咬着唇,默默地承受着刘继超一双有力的大手的抚摸搓弄和蹂躏,默默地承受着他火热粗硕坚挺湿滑的男根在她屁股沟里的蹭动和摩擦,既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   为了不让深爱着自己女儿的那个时而善良、时而狡猾、时而耍流氓的大男孩儿在发着高烧的同时继续在深夜里淋雨落下病根,萧晓叶在向刘继超借用帐篷暂住的时候,就已经与刘继超达成了默契。现在的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刘继超这个壮硕的中年男人的抚摸和蹂躏,不能反抗、不能拒绝。   尽管萧晓叶的心里对这种交易是很排斥的,但刘继超娴熟的调情技巧却很快挑逗起了她的欲火,让她浑身上下都敏感得厉害,稍微一碰就会让她本来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再次流出大量的体液。   心理上的排斥与肉体上的欢愉交织在一起,让萧晓叶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纠结阴暗罪恶的快感。她的双手一只握在刘继超探进她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里揉搓她高耸坚挺的奶子的手腕上,另一只手则有些紧张地撑在刘继超长满了粗长蜷曲体毛的赤裸的大腿上。   萧晓叶完全赤裸的下体和依然大部分笼罩在真丝吊带睡裙里的上身,在刘继超持续不断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绷紧挺直。不过,她紧紧并拢绞在一起的修长笔直赤裸白皙的双腿被刘继超的双腿夹在中间,而夹在她胯下、不停地揉弄着她温热湿润私处的刘继超的手又死死地将萧晓叶白皙赤裸的下体按在他的下体上,从而让他坚挺勃起硕大粗长的男根,能够保持着紧贴在萧晓叶屁股沟里摩擦的状态。   这样一来,萧晓叶的娇躯在不由自主地绷紧挺直的时候就截然分成了两段:下体紧紧绷起的是她修长笔直圆润光滑的两条玉腿;上身绷紧挺直的,则是她颀长纤细的脖颈。而她光滑赤裸的下体被刘继超的手按住无法动弹,她高耸坚挺的胸膛则在上身绷紧的同时用力地向前挺送,形成了一个满月般的弓形,使两个本来就极其丰满硕大的奶子显得越发高耸坚挺,顶得那件真丝吊带睡裙都紧绷了起来,没被刘继超握住揉弄的那个奶子的奶头,更是在她的真丝吊带睡裙下坚强地挺翘着,顶得那件真丝吊带睡裙在胸前形成了一个极其性感诱人的凸起。   萧晓叶浑身颤抖着,颀长圆润光滑细腻的脖颈绷紧挺直;她红着眼、闭着眼、咬着唇,用力地向后仰着头,后脑勺压在了刘继超赤裸的肩膀上,烫成了大波浪式的长发则披散在刘继超赤裸的脊背上,形成了一幅极其性感诱人的画面。   刘继超被萧晓叶这副欲拒还迎、含羞带怯却又欲火难抑的模样勾引得浑身燥热,下体分身越发地坚挺硕大,胀得都有些生疼。他看着萧晓叶在强烈情欲的煎熬下不断翕动着的娇艳的红唇,忍不住心头一热,顾不得之前跟萧晓叶之间的约定,竟然将自己颤抖的双唇向萧晓叶的唇上印了过去。   不料,刘继超火热滚烫的双唇刚刚碰到萧晓叶娇艳红润的双唇的一刹那,萧晓叶便下意识地紧紧地抿住了双唇,同时偏过了头,躲开了刘继超的吻,娇羞地道:“不要。咱们之前说好了的,只准剥光了我的衣服看我赤裸的身子,也可以用手摸我的全身,但却不准吻我也不准把你下身的那根东西插进我身体里抽送奸淫玷污我的。你不能这样。”一边说,一边继续扭着头躲避着刘继超不依不饶的索吻。   刘继超无奈,只得放弃了跟萧晓叶接吻的企图。不过,他此刻已被欲火灼烧得浑身发烫,既然得不到萧晓叶的吻,索性用嘴叼住萧晓叶真丝睡裙的一条肩带,将她的肩带从肩膀上扯到了手臂上,露出了萧晓叶没被他的大手握住揉弄的那个高耸坚挺光洁如玉一般的奶子,接着便将头俯了下去,一口含住了萧晓叶露在外面高高挺立着的半个奶子,用力地吮咂起来。   萧晓叶在被刘继超用嘴扯掉了睡裙肩带露出一个高耸坚挺的奶子后,本来想拒绝抗议的,但又想到俩人之间的约定里似乎有“可以剥光衣服”这一条,只得咬着唇忍住了。不料就在这时,她的奶子又被刘继超猛地含进了嘴里用力吮吸,这顿时让她受到了强烈的肉体刺激,整个身子都随之痉挛抽搐了起来,嘴里更是无法控制地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萧晓叶知道,她的奶子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尤其是奶头,在被刘继超含住吮咂之后,更是让她感到了极其强烈的快感。这让她居然在未被男人进入身体的情况下,在瞬间达到了高潮巅峰的边缘,似乎再差那么一丁点的刺激,就可以让她彻底欲仙欲死登上极乐的巅峰。   萧晓叶半裸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抽搐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用力,再用力些吸我的奶子,再用力些揉我的下身。我要到了,我要死了,我要泄身子高潮了。”   不料刘继超在听了萧晓叶的话后却松开了含住她高耸坚挺的奶子的嘴,同时将插在她两条紧紧并拢、绞在一起的双腿胯间不停揉弄她私处的手也抽了出来,而另一只正在握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使劲儿揉搓抚弄的手也松开了她的奶子。   这一切让处于高潮边缘的萧晓叶像突然失去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难过地扭曲抽搐着,两条本来并拢绞在一起的玉腿这时也分了开来,绷紧挺直了不停地开合着。在高潮边缘突然失去所有刺激源的萧晓叶难过得几乎哭了出来,她的双手用力地掐着刘继超的粗壮的胳膊和大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激动地道:“不要停,快摸我的奶子和下身,快亲我的奶子,越用力越好。”   但刘继超却根本不去理她,反而将双手都探进了被子里,一手一只,抱起了她的两条白皙赤裸笔直修长的大腿,将她的身子轻而易举地搬了起来。萧晓叶似乎明白了接下来刘继超想要做什么,有些惊恐慌乱地小声哭泣道:“不要,不要插入我的身体玷污我,我不要被你干,不要被你这个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陌生男人奸淫玷污。”但在猛烈的欲火煎熬下,她的拒绝却显得苍白无力,虚弱得连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虚伪软弱言不由衷。   这时,萧晓叶的身子已经被刘继超完全抱了起来。刘继超坐在床上,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将萧晓叶“端”了起来,在调整了几次位置后,终于将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几乎要炸裂开来的分身龙头,顶到了萧晓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上。   萧晓叶这时仍在哭泣着挣扎。她软弱地扭动着半裸的身子和赤裸的秀腿,表示着自己的反抗和拒绝。但她越来越湿的下体私处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这让她不停扭动着的身子和在身子扭动过程中不断颤抖着的奶子,只能对欲火焚身的刘继超形成更加强烈的诱惑和刺激,而不能让他感觉到丝毫的动摇和犹豫。   第二十四章 绝色丈母娘被陌生男人插入   刘继超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手臂沉下,先是让自己浑圆滚烫的龙头插入了萧晓叶的下体私处。萧晓叶的下体私处温热湿润紧窄,在刘继超浑圆滚烫粗硕的龙头进入后,马上便像贪吃的小孩子含住了棒棒糖一样,紧紧地将他的龙头包裹紧箍住了,两瓣粉红色的肉唇更是随着刘继超浑圆滚烫的龙头的进入而大大地分开,接着又紧紧地贴在了刘继超露在萧晓叶私处外面的粗长硕大、青筋毕露的龙身上,将他的龙身也含在了里面。   萧晓叶在刘继超浑圆滚烫的龙头进入她下体的一刹那便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悠长呻吟,接着她便放弃了一切的拒绝与反抗,同时也松开了握着刘继超胳膊和撑在刘继超大腿上的双手,将两只手交叉着放在胸前,一手一个握住了她那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用力地揉捏抚弄了起来。   在强烈的肉体刺激和即将到达高潮的剧烈快感的刺激下,萧晓叶的情绪几乎失控。她一边用手用力地抚摸揉弄着自己的奶子,一边语无伦次地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不要,不要把你那根东西插入我的身体,我不要被你干,不要被你奸淫玷污在身体里抽送射浆,你会搞大我的肚子,让我没脸见人的。我是好人家的女人,怎么能跟才见面不到两个小时的男人交配?”但她已经完全的言不由衷了,甚至一边在嘴里反抗拒绝,一边用力地向下沉着身子,试图让刘继超那根只插进她私处一个浑圆滚烫龙头的男根在她体内插得更深一些。   刘继超像端着小孩子撒尿一样,端着萧晓叶两条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玉腿,一点点地慢慢地放了下来。随着萧晓叶半裸着的娇躯的不断沉下,刘继超粗长硕大坚挺黝黑的男根也一点点地插入了萧晓叶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一点点地插入,一点点地没入,一点点地深入,直到最后萧晓叶挺翘赤裸的屁股完全坐到了刘继超身上,而这时刘继超的那根黝黑坚挺粗长硕大的男根,也终于在萧晓叶的体内没根尽入。这时,萧晓叶下体私处的两瓣娇嫩粉红的肉唇,早已经将刘继超那根黝黑粗长硕大坚挺的男根完全吞没,进而覆盖在了刘继超不停蠕动着的卵袋上。   就在刘继超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在萧晓叶温润湿热的下体私处没根尽入的一瞬间,萧晓叶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情绪复杂的娇喘呻吟,随后,她便浑身颤抖着小声抽泣了起来,说道:“你还是插入了我的身子。我最后还是被你这个才见面不到两个小时的陌生男人插入了下体。我成了一个坏女人,居然被一个才见面不到两个小时的陌生男人强行插入了身体奸淫玷污。我不要这样。呜呜呜呜……”说到最后,居然失声哭了起来。   刘继超根本不去理会情绪几近失控的萧晓叶,只管倒吸着冷气将原本托在萧晓叶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大腿上的手抽出,让萧晓叶完全地坐在了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下体男根上,自己则一只手从萧晓叶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下探入,顺着萧晓叶光滑平坦白皙赤裸的小腹一路向上,最后将手摸到了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一把握住后狠狠地揉搓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则从萧晓叶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掠过,探入了萧晓叶湿得一塌糊涂的两腿之间的胯下私处,用一根手指按在了萧晓叶吞入他粗长硕大的男根后,完全挺翘勃起的私处口小豆豆上轻轻揉弄着。   刘继超算得上是阅人无数的花间老流氓。他一手搓捏着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一手揉弄着萧晓叶挺翘勃起的私处阴蒂,顿时刺激得萧晓叶不由自主地浑身痉挛抽搐起来。她的身子猛地绷紧挺直,脖子后仰、身子挺起,让本来就高耸坚挺的两个奶子越发显得丰腴诱惑;她坐在刘继超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男根上的下体,也随着她身子的绷紧而猛地挺了起来,这让刘继超本来没根插入在她体内的男根抽了出来,只留下一颗浑圆滚烫的龙头还依然插在她的下体私处里。   不过,萧晓叶的身子绷紧之后,很快又松弛了下去。这让她高高抬起的挺翘赤裸的屁股,再次坐回了刘继超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上,让刘继超的男根再次在她体内没根尽入。随着萧晓叶白皙挺翘屁股的落下,刘继超本来已被抽出到萧晓叶私处入口的浑圆滚烫的龙头,再次猛地插入萧晓叶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最后竟然突破了萧晓叶的子宫口,径直插入到了她的子宫里。   本刘继超浑圆滚烫的龙头插入到子宫的萧晓叶猛地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刚刚松弛下来的半裸的身子居然再次绷紧挺直,让刘继超在她下体私处没根尽入的坚挺粗硕的分身再次抽了出来,只留下浑圆滚烫的龙头还被她的两瓣粉红娇嫩的肉唇包裹住,勉强算是依然插在她的私处里。不过,随着萧晓叶半裸的娇躯的再次松弛下来,刘继超粗长硕大的男根又一次完整地插入了她的体内,在她的下体私处里没根尽入,浑圆滚烫的龙头也再一次狠狠地插进了萧晓叶的子宫。   刘继超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萧晓叶居然是在通过这种方式主动地与他进行媾和欢好。萧晓叶半裸的娇躯不断地绷紧挺直、松弛落下,而随着她半裸的身子的不断挺送,刘继超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也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来回进进出出,舒服得俩人不由自主地同时发出了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不过,萧晓叶毕竟是个娇弱的女人,这样持续不断地挺送了十多分钟后,她就开始变得娇喘吁吁,挺送的节奏也变得越来越慢。刘继超知道萧晓叶累了,于是将双手分别从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挺翘勃起的私处阴蒂上挪开抽出,环抱着揽住了萧晓叶纤细赤裸的腰肢,将嘴轻轻地凑到了萧晓叶的耳边,呵着气温柔地低声说道:“乖,你累了,换我来。”   刘继超一边说,一边用环抱着萧晓叶纤细腰肢的双手用力,将萧晓叶娇小玲珑的身子不停地举起放下,自己依然穿着内裤的屁股则配合着萧晓叶身子的起落而不停地耸动着,让他坚挺勃起的男根在萧晓叶温润湿滑的体内不停地进进出出。   萧晓叶沉醉地仰着一张娇俏妩媚通红的脸靠在刘继超赤裸的肩膀上,一边闭着眼、咬着唇娇喘呻吟,一边还在挣扎着小声拒绝道:“不要,放开我,不要再用你下面的那根粗长的东西在我身体里来回抽送了,求求你,饶了我,放过我吧,别再奸淫我了,我不要被像你这样的陌生男人玷污,不要……”一边说,一边“呜呜”地再次小声抽泣了起来。   随着萧晓叶身体的剧烈挺送运动,她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两条肩带已全部从她的双肩上滑落下来,落到了她的臂弯处,将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两个奶子完全地袒露了出来,随着刘继超对她下体持续不断的剧烈撞击而颤巍巍地上下抖动着,在她雪白赤裸的胸前形成了一道道眩目的乳波,晃得刘继超的眼都花了。   刘继超看着被强光营地灯投射到帐篷壁上的两个人搂抱在一起耸动交媾的影子,心里一阵紧似一阵。他知道外面广场上就有上千名正在避震淋雨的市民,也知道他俩在帐篷里媾和所投射到帐篷上的影子和发出来的娇喘呻吟声音,也都会被在附近避震淋雨的市民看到、听到。但他并不在意,甚至希望能有冲动的市民情绪失控冲进帐篷将萧晓叶粗暴地强奸。   不过,事情显然并没有向他想象的方向发展。现在的地震烈度还完全在市民们的心理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他们依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还不至于因为一场发生在眼前的活色生香的男女媾和皮影戏而失去理智,用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去换这一夕之欢。   这让刘继超不得不慨叹现在市民的自制力和抗诱惑能力的确高了很多,因为不仅是现在,就算放在平时,强奸案的发案率就远比前几年少了很多。不过,刘继超倒不认为这是市民素质和道德水准的整体提高,反而觉得这主要应该归功为岛国倭寇爱情动作片的盛行让市民们对这种交配皮影戏失去了兴趣,同时繁荣娼盛的大好形势也让他们有了更多发泄欲望的渠道,而不必铤而走险去靠强暴的方式来泄欲。   萧晓叶完全袒露出来的高耸坚挺的奶子同样被营地灯投射到了帐篷壁上。不停地颤抖晃动的硕大丰盈的奶子和小巧挺翘的奶头的影子,看上去充满了隐晦的诱惑和性感,挑逗得刘继超插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的男根越发坚挺火热,在萧晓叶湿得一塌糊涂的身体里抽送时所得到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刘继超看了眼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央求他放过自己、不要再继续奸淫玷污自己的萧晓叶一眼,觉得这个心理的纯洁与肉体的欲望矛盾纠结到了极点的极品少妇实在算得上是绝代尤物。   第二十五章 绝色丈母娘被强力喷射   刘继超知道萧晓叶流着眼泪的苦苦哀求并不是刻意为之,而是发自内心的心声;但他同样也知道萧晓叶一边流着眼泪哀求他放过自己,一边挺送着白皙赤裸的屁股迎合着自己在她体内的抽送,也不是刻意为之,而是出于她的敏感诱惑的肉体对于男女交配的极端渴求而下意识地作出的反应。   这种内心极端纯洁,对自己的道德自律极高;同时身体又极端敏感,对男女间交配媾和的事又极端渴望的绝美女人,正是刘继超心目中的极品尤物。这样的女人对于年轻的小伙子来说可能不觉得有什么好,但对于刘继超这种阅人无数的花间老流氓而言,却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既有小姑娘般的内心纯洁,又有成熟少妇般的肉体渴望;在灵魂上是极端纯洁的处女,而在肉体上却又是极尽风骚的熟妇。   对刘继超这种阅人无数的花间老流氓而言,萧晓叶对男女媾和充满排斥的内心,会让他有一种强烈的征服和施暴的快感;而与此同时,萧晓叶对男女交配充满渴望的肉体,则又会让他享受到不同于处子青涩笨拙的身体上的舒畅:算得上是最能让他心理和肉体上获得双满足的女人。   萧晓叶的反应让刘继超产生了强烈的满足感,坚挺硕大粗长勃起的男根在萧晓叶湿得一塌糊涂的体内抽送得越发激烈狂猛。同时,刘继超看了眼萧晓叶泪流满面的娇羞妩媚的俏脸,和她不断颤抖着的鲜红娇嫩的双唇,一道道强烈的爱怜不由自主地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明知道萧晓叶对跟他接吻十分排斥,但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火热的双唇慢慢地凑到了萧晓叶唇边。   不过,萧晓叶大概已经被滔天的欲火淹没了理智,这次她居然没再拒绝刘继超试探着的吻,反而伸出一双洁白如玉一般的修长赤裸的手臂,紧紧地揽住了刘继超的脖子,同时将自己火热娇艳的双唇迎了上去,跟刘继超滚烫的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她一边流着泪呻吟着“不要”,一边已将自己湿滑柔嫩的香舌探进了刘继超的嘴里,在他的口腔里饥渴难耐地搅动着,直到刘继超猛地含住了她的香舌疯狂吸吮起来之后,她才发出了如释重负的一声销魂的呻吟。   就在刘继超含住萧晓叶的香舌开始疯狂吮咂的一刹那,萧晓叶在快乐巅峰的边缘已经徘徊了很久的娇媚的身体,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达到了强烈的高潮。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抽搐了起来,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棘皮疙瘩;她的两条修长笔直光滑白皙的双腿紧紧地绷紧挺直,饥渴难耐地不断开合着;她本来就高耸坚挺的胸膛猛地向前挺起,像拉成满月的弯弓一样,将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高高地挺了起来,随着萧晓叶身子的痉挛抽搐而不停地上下颤抖跳跃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也随着高潮的到来而开始了激烈的抽搐,像握着橡胶握力器的手一样,或松或紧不停地收放着,让刘继超插在她下体私处的男根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舒服得几乎要炸裂开来。   在萧晓叶下体私处如同小孩吸吮奶头一样的强烈刺激下,刘继超终于也在萧晓叶达到高潮的一瞬间攀上了快乐的巅峰。他闷哼一声,更加用力地吮住了萧晓叶灵活娇嫩的香舌。同时,他揽着萧晓叶纤腰的双手也突然发力,将萧晓叶赤裸的下体死死地按在了自己坚挺如柱的男根上,让她一丝不挂的下身跟自己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同时也让自己硬得不像话的男根更深地插入进了萧晓叶的下体最深处,浑圆滚烫的龙头插入进了萧晓叶的子宫,在她的子宫里喷射出了一道又一道强劲有力滚烫浓稠的浆液。   高潮中的萧晓叶在刘继超滚烫浓稠浆液的强烈冲击下,先是红着脸发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销魂呻吟,紧接着便用力推开了刘继超与她紧紧贴在一起的脸,剧烈挣扎着扭动着身子,试图从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里,将刘继超下体的那根粗长硕大、正在不断喷射浆液的男根拔出。萧晓叶一边挣扎,一边咬着唇流着眼泪哭泣哀求道:“不要,不要在我身体里射浆,我会被你搞大肚子的。”   刘继超此刻正处于欲仙欲死的高潮喷发阶段,哪里肯让萧晓叶从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拔出自己正在射浆的男根,于是更加用力地将萧晓叶赤裸的下体按在了自己坚挺硕大粗长硬直正在不断喷射浆液的男根上。他的双手健壮有力,让娇小体弱的萧晓叶根本无法从他粗硕坚挺的男根上挣脱。   萧晓叶见挣扎不动,顿时便灰心地放弃了反抗,只用两只小手捏起粉拳不停地捶着刘继超赤裸的胸膛,流着泪低声指责道:“讨厌,你不守信用。说好了不接吻,结果你还是强吻了我;说好了不插入,结果你还是插入了我。而且,你怎么能在我身体里射浆?万一搞大我的肚子可让我以后怎么办?”   刘继超一边继续在萧晓叶子宫里喷射浆液,一边默默地承受着萧晓叶粉拳的重锤,喘着粗气道:“乖,不要怕,我的药箱里什么药都有,包括事后紧急避孕药毓婷。一会儿给你取一片吃下去就没事了,不要怕。我第一次干你,怎么能不在你身体里射浆?以后再也不敢了。向毛主席保证,以后我射浆的时候一定从你下体私处将自己的男根拔出来,把浆液射在你大腿、阴阜、小腹、奶子、脖子甚至脸上和嘴里,就是不在你子宫里射了。相信我。”   刘继超好说歹说、赌咒发誓,好容易才将哭泣的萧晓叶安抚住,让她的情绪不再那么激动,只是默默地继续承受着自己在她体内的强烈喷发,流着眼泪抽泣道:“讨厌,你还想‘以后’?没有‘以后’了。我们之前说好的,我们借用你的帐篷,我可以让你剥光我全身的衣裳看我赤裸的身子,也可以让你摸我的奶子、大腿、小腹和私处,但却不准你将你下体的那根男人的东西插入我的私处,不准你吻我。可你不守信用,一样都没遵守,全违反了。咱们没有‘以后’了,也不会再有‘下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奸污我,下不为例。”   这时,刘继超已经在萧晓叶体内喷射完了最后一滴浓稠滚烫的浆液,听萧晓叶说得绝情,忍不住有些黯然,道:“好姑娘,我不是不守信用,实在是情不自禁。你真是太美了,美得让我控制不了自己,忍不住就兽欲大发,把自己下体那根粗长坚挺的东西捅进了你的身体,而且还在你的身体里抽送射浆达到了高潮。”见萧晓叶又在挣扎着想要起身从下体拔出自己插在里面的粗长硕大的男根,急忙再次双手用力将萧晓叶的身子按在自己射浆后依然坚挺的男根上,道:“乖,先别把我的那根东西弄出来,让它继续插在你身体里呆一会儿。你的下面又湿又热又紧,箍得我的那根东西舒服死了。”   萧晓叶听了刘继超的话,红着脸娇羞地唾了一口,但也不再挣扎了,任由刘继超射浆后依然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继续插在自己装满浓稠滚烫浆液的私处和子宫里,偶尔还会在里面一跳一跳的,然后再挤出几滴浆液来。   萧晓叶在刘继超射浆后依然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上坐了一会儿后,忍不住红着脸娇羞地道:“还不好?快拔出来吧。你射出的那些浓稠滚烫的浆液灌进我身体里太久了,我怕一会儿就算你拔出你的那根东西,都不会让那些浆液从我下体私处流出来了。那么多浆液灌进了我的子宫,我怕吃药都没有用的。”   刘继超将一只手从萧晓叶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下探入,握住了她其实已经完全袒露在外面的一个高耸坚挺的奶子,轻轻抚弄着道:“不要怕,毓婷很霸道的。就算你的身体里被四五个男人的浆液灌满,只要事后吃了毓婷,都不用怕会被搞大肚子。”   刘继超的话羞得萧晓叶满脸通红,咬着唇娇嗔道:“讨厌,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你?我的身体怎么会被‘四五个男人的浆液灌满’?”刘继超笑道:“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好姑娘,你的思想是不是有些太传统太保守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什么换妻、3P、4P、多P、轮奸、群交,都有,并不是只有妓女的身体才会被四五个男人的浆液灌满。像你这么漂亮的极品女人,难道就不想尝试一下这些新鲜的事么?不要告诉我你对这些事不感兴趣。我知道你的思想保守,但你的身体一点都不保守,简直就是敏感透顶、一碰就湿的。难道就不想试试?女人跟男人不同,可是能够连续达到很多次高潮的。难道你就不想试试连续被四五个强壮男人奸淫玩弄的快感?不想试试自己的下体私处连续被四五个强壮男人粗长硕大的男根插入抽送射浆的滋味?你想想,如果有四五个强壮的男人同时将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你的子宫里,那会是怎样一种充实的感觉。”   第二十七章 私阜压到女婿坚挺男根上   萧晓叶的两条白皙修长赤裸笔直的玉腿本来是紧紧地绞在一起,以防止下体私处流下来的刘继超的浆液淌到睡垫上的。这时,在对杨伟强烈而复杂的感情的支撑下,她也不再顾忌那么多,而是娇羞地分开双腿,将一条光洁如玉一般的秀腿,轻轻地搭在了杨伟因为高烧而滚烫的大腿上。   萧晓叶本来已经整理好了穿在身上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所以,这时她微微隆起的下体阴阜,刚好隔着真丝睡裙薄薄的轻纱压在了杨伟睡梦中依然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上,这让萧晓叶忽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下体私处汹涌地涌了上来,居然让她忍不住地呻吟出声来。   这时,依然有刘继超射在萧晓叶身体里的浓稠滚烫的浆液,源源不断地从萧晓叶的下体私处汩汩流出。由于萧晓叶这时是侧身俯趴在杨伟赤裸的身子上的,所以这些从萧晓叶下体私处流出来的浓稠滚烫的浆液,居然没再流到她光滑白皙赤裸娇嫩的大腿根上,而是顺着私处直接流到了她长满了蜷曲浓密耻毛的阴阜上,很快就将她真丝吊带睡裙的胯间部分洇湿了一片。   这时,萧晓叶的阴阜已是隔着被刘继超浓稠滚烫的浆液洇湿了的薄纱,压在了杨伟硕大坚挺粗长勃起的男根上,这让俩人隔着被浆液洇湿的薄纱紧紧贴在一起的下体越发变得敏感起来,甚至让萧晓叶不由自主地再次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这时,已擦拭完下体、处理好后事的刘继超也侧身躺在了萧晓叶身边。他的一只手很不老实地摸上了萧晓叶白皙赤裸光滑笔直的大腿,接着又探入萧晓叶的真丝吊带裙下,摸到了萧晓叶挺翘丰腴的屁股上。   刘继超大概嫌萧晓叶的睡裙碍事,试探着想将她的真丝吊带睡裙掀起来,没想到萧晓叶全无拒绝反抗的意思,反而配合着他微微抬起了下体,让他很顺利地将整个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掀到了萧晓叶的腰间,露出了她白皙赤裸性感诱人的整个下体。   刘继超对萧晓叶的配合感到惊喜莫名,以为萧晓叶在被自己连续奸污了两次之后,终于对自己因性生爱,不再排斥自己对她的奸淫玷污,开心得几乎要笑出来,摸在萧晓叶挺翘赤裸光滑性感的屁股上的手越发肆无忌惮,居然一路摸索着探到了萧晓叶湿漉漉的胯间,试图再去揉弄她的私处。   不料,当刘继超的手探到萧晓叶私附近的时候,却不慎摸到了一根巨大粗长坚挺硬直的男根。刘继超吓了一跳,顺着那条男根向上摸去,结果发现那条男根浑圆粗硕的龙头已经插进了萧晓叶的下体私处,被萧晓叶私处上的两瓣湿漉漉的粉唇含住吞没。   刘继超又嫉妒又羞愤,知道那条男根就是那个正在发高烧昏睡的小伙子的,不由得有些老羞成怒,刚要将那条男根强行从萧晓叶下体私处拔出来时,不料萧晓叶却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咬着唇低声道:“不要,就让它插在里面。你已经奸污我两次了,应该够了。”   刘继超妒忌的两眼通红,嘴里泛着浓浓的醋味儿道:“我才奸淫了你两次。可这小子已经不知道奸污过你多少次了,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骑在你一丝不挂的身子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了。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说不定天亮之后就要说分手,你又为什么不能多关照我一下,今晚让我多插你两次,多在你身体里射几泡浆液呢?”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想了一会儿,然后道:“你错了。你已经奸污过我两次,已经骑在我白皙赤裸的身子上,把你下体那根粗长硕大的东西插入我身体里两次,在我身体里抽送射浆了两次。可是这个人却从来还没进入过我的身体,从来还没完整地奸淫过我一次,也从来没在我身体里射过浆液。即使现在,我也只能让他的龙头插入到我的身体里,并不敢让他将所有的男根都进入我的体内,然后让他光着身子骑在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上耸动着屁股抽送射浆。我不敢,因为我们的缘分,大概最多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刘继超听了以后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问道:“为什么?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默然半晌才道:“不,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亲生女儿的男朋友。虽然他们俩以后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结婚生孩子的,虽然我的年龄只比他大了十多岁,但他心里还是把我当成是他的丈母娘,从来不肯像对待一个普通女人那样对我。而我,虽然从来不把他当成我的女婿,可他毕竟已经把我赤条条的女儿压在身下奸淫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也不知道在我女儿身体里射过多少次浆液了,一旦想起这些来,我还是忍不住有些心障,不敢真正由着自己的性子去跟他去交配媾和,尽情享受普通男女间的枕席之欢。所以,直到现在,我们之间还没真正交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把他下体的男根东西插入我的体内,虽然现在他还在昏睡;虽然他插进我体内的只有一个龙头,而我也不会再让他插更多的男根进去,更不会让他在我身体里抽送射浆;虽然这次的插入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虽然……但我还是感到很满足,感到自己没有白白认识这个自己喜爱欣赏的这个男人一场,感到自己最终还是跟他有了亲密的肉体接触,跟他肌肤相亲过、水乳交融过。我多么希望他从未跟我的女儿发生过任何事,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是不可能的。这样,我就可以大胆地跟他说‘我爱你’,即使不能离婚再嫁给他,但我也可以毫无顾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跟他交配媾和,甚至于让他把所有的浆液都射进我的子宫里,把我的肚子搞大,让我给他怀一个孩子。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我们之间不可能发生我所向往的一切……”说到这里,萧晓叶忍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   刘继超也被萧晓叶和杨伟之间复杂纠葛的关系搞得瞠目结舌。他将手从萧晓叶湿漉漉的胯间撤出,重新摸到了萧晓叶光滑白皙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想了半晌才笑道:“其实,还是你自己的思想在作怪。在现在这个开放的社会,其实这一切都不算事儿。别说你们俩现在还不是真正的丈母娘和女婿之间的关系,就算是又能怎么样?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就算交配媾和过了,也算不上是乱伦嘛。而且,自古以来公公和儿媳妇,女婿和丈母娘之间的关系就不清不楚,所以才会有新婚夜族长警告公公不许跟儿媳媾和的习俗,才会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俚语。这有什么?你既然喜欢他,那就大胆地跟他交配。但最好别让他搞大了肚子,不然生下来的孩子很真不好排辈份、定名分。只要不被他搞大了肚子,你们俩怎么交配不行呢?娘跟女儿共享一个丈夫,这在讲究‘亲上加亲’的古代,还算得上是一段佳话呢。”   刘继超这番胡搅蛮缠的歪理邪说被他如簧之舌娓娓道来,还真有一番蛊惑人心的魅力。萧晓叶是个有心事的人,即使听了刘继超的话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从本能上觉得刘继超的话有道理,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的话有道理,竟然被他的这一番漫天耍浆糊的不羁言论给彻底蛊惑了,最后还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忽然想到如果真这样的话,那以后万一杨伟想耍花样、玩新鲜,让自己和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月月同时脱光了衣服陪他睡觉供他奸淫玩弄怎么办?想到这里,萧晓叶的下体私处已经快速地湿了起来,很快就湿得一塌糊涂、狼藉不堪。   但萧晓叶终究还是没能真正让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对于这个灵魂极度保守、肉体极度渴望的极品美少妇来说,能主动让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含住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已经是她心理上能够承受的底线了。   刘继超忽然想,如果在这种时候,让萧晓叶这个灵魂与肉体极度矛盾的极品美少妇,主动将杨伟的整条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纳入自己温润湿滑的下体私处,并且趁着杨伟服药后昏睡的时候,骑到一丝不挂的杨伟身上尽情纵送着交配媾和的话,会不会让萧晓叶的心理彻底崩溃呢?   刘继超甚至带着几分恶意地想,如果一旦像他想的那样的话,萧晓叶恐怕以后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一直矛盾纠结下去。但这样做恐怕会有两个截然不同的结果:一个是萧晓叶完全听从于肉体炽烈情欲的指挥,成为人尽可夫的极品尤物;另一个则是萧晓叶干脆将自己的整个情欲的世界完全封闭起来,彻底服从于自己内心灵魂的纯洁与羞赧,变成一个清心寡欲的红尘修女。   不过,刘继超也只敢这样想想而已。别说在这方面问题上,萧晓叶根本不会听他这个仅认识不到两个小时,刚刚有过枕席之欢的陌生男人的话,就算她肯听,自己也不敢冒险去做这样的事。后果太严重了。   第二十八章 龙头被绝色丈母娘下体含住   一旦萧晓叶心理崩溃,无论向哪一个方向发展,恐怕萧晓叶未来的人生都不是她自己想要的人生,未来的萧晓叶恐怕也不是现在这个风情万种、欲望与羞赧并存的极品美少妇萧晓叶了。心理秩序崩塌后的萧晓叶,还会是一个人格独立完整的女人吗?   刘继超很有跃跃欲试的冲动,但他却不忍心拿着萧晓叶这个善良温柔单纯美丽的极品美少妇做实验,只好强忍住了心里的那股渴望,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一手握着萧晓叶高耸坚挺白皙赤裸的奶子,一手抚摸着萧晓叶修长笔直坚挺丰腴的大腿,又将再次坚挺勃起的粗长硕大的男根,塞入了萧晓叶湿得一塌糊涂的胯间,让她的两条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大腿夹住了自己硬得发胀的男根,随后又用自己浑圆滚烫的龙头,顶到了萧晓叶和杨伟俩人的下体连结处。   这时,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已经被萧晓叶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含住,整个龙头都被萧晓叶的两瓣温润湿滑的粉唇包裹了起来,用这种方式将杨伟和萧晓叶这一对充满了矛盾纠结的男女的下体连结了起来。   这种下体连结和身体进入方式其实很暧昧,不好界定。   一方面可以说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已经插入了萧晓叶的体内,因为杨伟的男根尺寸极其雄伟,虽然无法跟戴维、胡东方和王雄这三个异种比,但相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讲,他的男根已经算得上是极其宏伟了,即使只有一个龙头,大概也顶得上岛国倭寇男人下体分身的三分之一长短,而且还比他们粗了至少一半。这样一个浑圆滚烫硕大粗长的男根龙头插入到萧晓叶温润湿滑狭窄紧箍的私处里,其实已经不仅仅只是被萧晓叶湿热娇嫩的粉唇包裹,而是有很大一部分都已经进入了萧晓叶湿润紧握的下体私处,也就是已经插入了萧晓叶的体内。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又的确没完全插入萧晓叶温润湿滑的下体私处,而是只有一个龙头插入了萧晓叶的体内,根本不能说是进入了萧晓叶的身体,将萧晓叶奸淫玷污。这也正是如此羞赧保守的萧晓叶敢于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没有完全插入体内,没有任何抽插耸动,没有最后高潮射浆。   这一切对于萧晓叶而言,已足以让她在心理上穿上一层厚厚的保护衣,觉得自己跟杨伟之间还是清白的,还没有突破最后一层男女之间的屏障和壁垒,只不过是彼此互有好感的男女之间正常的肌肤相亲而已,虽然尺度大了些,但只要不是最终交配媾和发生了男女之间的肉体关系,萧晓叶还是能够勉强接受,至少不至于心理崩溃的:算得上是掩耳盗铃,也可以说是自我保护。   甚至萧晓叶还在心里不断地暗示自己,杨伟浑圆滚烫龙头的插入,其实并不是她有意为之,只是俩人在挨得如此近、穿得如此少的接触过程中,不慎发生的肉体接触而已,自己只是“不小心”,却没有“故意让男人插入”,更没有“淫荡地主动将男人的龙头纳入下体私处”。   所以,在萧晓叶的心里,她是无辜的,杨伟也是无辜的。一旦“东窗事发”,她完全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到“不小心”上,而不必让自己负疚,也不必让杨伟因为自己“未来丈母娘”的身份,而背上沉重的道德十字架。   当然,所谓的“东窗事发”也不过是在俩人心理上的“东窗事发”,或者是因为萧月的原因“东窗事发”。这种私人间的事,又关别人什么事呢?更不存在“东窗事发”的问题。至于萧月,是肯定不能让她知道的,否则她这个当妈的脸又往哪儿搁呢?   就是在这种患得患失、诚惶诚恐的心态下,萧晓叶渐渐地睡着了。   在萧晓叶睡着的时候,她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吊带滑落,露出了她的两个坚挺硕大丰盈饱满白皙高耸的奶子,其中一个奶子紧紧地压在杨伟赤裸的胸膛上,另一个奶子则被刘继超握在手里不停捏弄;她的一条白皙修长光滑赤裸的玉臂搭在杨伟健壮赤裸的胸膛上,轻轻地揽住了杨伟的肩膀;她的一条丰腴修长笔直圆润的腿,搭在杨伟长满了浓密蜷曲体毛的大腿上,另一条则跟杨伟的赤裸的腿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被高高撩起,直接掀到了纤腰上,露出了她长满了浓密蜷曲粗长硬直私毛的下体,还有她赤裸平坦光洁如玉一般的小腹,以及她圆润挺翘白皙光滑的屁股。   在萧晓叶睡着的时候,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从她身体正面的小腹处插入了她的两条修长笔直光滑赤裸的大腿间,约有三分之一的男根隐没于她乌黑浓密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的耻毛里,浑圆滚烫的龙头则被她下体私处的两瓣湿滑娇嫩的粉唇包裹住,有一大半甚至插入了她湿滑温热的私处里。   刘继超与杨伟相比稍显短小的分身则从萧晓叶挺翘圆润白皙光滑的屁股处插入,在被萧晓叶的两条修长笔直赤裸光洁的大腿夹住后,隐没于萧晓叶粉红娇嫩湿润凸起的下体胯间,看上去竟然有些像跟杨伟那条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同时插入了萧晓叶下体私处,其实他的龙头不过是被萧晓叶的双腿夹住了而已,刚好顶在了萧晓叶和杨伟俩人的下体连结处,硬邦邦的男根捅得萧晓叶微微凸起的私阜都陷了下去,露出了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根部。   最后,刘继超浑圆滚烫的龙头竟然戳到了杨伟被萧晓叶两瓣湿滑温润的粉唇包裹住的男根龙头底部,一小部分甚至也被萧晓叶的粉唇包裹了进去,舒服得刘继超差点儿呻吟出声来。   杨伟这一觉睡得酣畅淋漓,连个梦都没舍得作。不过,杨伟自从到光明玩具厂参加工作以来,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无论晚上睡得多晚,每天早上五点半几乎都会准时起床,生物钟从未紊乱过,精确堪比闹钟报时。   萧月刚来深南的时候,对杨伟这一点很好奇,曾经当着黄志文、贺晓颖两口子的面儿笑称杨伟是家里的大公鸡,每天早上准时打鸣的。杨伟不怀好意地教唆萧月说“大公鸡”三个字听着生疏,不亲昵,让她喊得亲昵一些,结果萧月张嘴就喊了他一声“大鸡鸡”,笑得黄志文、贺晓颖两口子饭喷了一桌子。萧月半晌后才回过神来,知道中了杨伟这贼厮的奸计,又羞又闹,少不了又是一顿花拳绣腿,打得杨伟满院子乱窜。   这一天也没有例外。虽然晚上吃了含扑尔敏的西药,让杨伟痛痛快快地睡了一个好觉,但到早上五点半的时候,杨伟还是准时地醒了过来。不过,杨伟这次醒来后却没有睁眼,只是觉得乏,本来还在想着要给萧月打个电话问下她那里究竟什么情况的,又担心手机还是没有信号,还担心被萧晓叶这位无孔不入的未来丈母娘给捉现行;又想是不是该给厂里去个电话说明情况或者请个假,结果又觉得这么大地震来了,恐怕厂里的人早作鸟兽散了,先不要讲手机有没有信号,恐怕就算打通了电话也没人接。当官儿的最怕死这是千古不易的至理名言。   杨伟就这么一动不动地闭着眼躺在睡垫上纠结着胡思乱想,又懒又乏又困。他吃上药后又狠狠地睡了这么一觉,结果晚上身子虚,出了一身的虚汗,把身下的睡垫全搞湿了;身上依然在发烫,但精神却比昨晚好了很多,应该退了些烧。   杨伟本来想翻个身松泛一下的,结果发现自己被一个温香软玉一般的光滑的女人身子压住了,翻身肯定会把怀里的女人弄醒,于是强忍住。他开始时还下意识地以为这个压着自己身子睡觉的女人是萧月,刚要伸手去摸她的大腿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应该是萧月的妈妈萧晓叶,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两眼闭得越发紧了,然后开始在糨糊一般的脑袋里想这两天发生的事,企图将烧得迷迷糊糊的记忆重新理顺,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地跟萧月的妈妈萧晓叶睡在一起,而且自己还被罗衫半解的未来丈母娘压在身下。   杨伟没有睁开眼,并不晓得萧晓叶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但在闭着眼狠想了一会儿后,已经依稀将昨天发生的事理顺了,大致情形都记了起来,知道先是自己陪王雄和萧月去找房,然后几乎没花什么钱就暂时在一位长相极其妖艳迷人的空姐那里租下了一套豪宅;然后自己在废村小屋的家门口遇到了这位未来的丈母娘,极品御姐萧晓叶;然后自己陪未来的丈母娘萧晓叶逛街,买睡裙的时候发生了地震,极品御姐萧晓叶几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倒在了自己怀里,被自己射了满头满脸满奶子的浆液,还被自己用手弄到了高潮,在自己怀里泄了身子;然后自己乐观地以为这次地震不过如此,还跟萧晓叶一起去退睡裙,结果被小售货员发现了睡裙上残留的浆液,没能退成;然后地震越演越烈,陆续开始有房屋倒塌,自己则抱着扭伤了脚的萧晓叶,在雨里像阿甘一样不停地奔跑;然后来到了这个广场;然后自己高烧得厉害,迷迷糊糊地跟萧晓叶住进了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的帐篷里,吃了他的泡面和感冒药,然后就睡着了。   当然,杨伟还依稀记得,自己湿透了的衣服正是自己那位未来丈母娘萧晓叶帮自己脱的。自己被脱了一丝不挂后,还挺着硬邦邦硕大粗长的男根,让萧晓叶这位风华绝代、温柔善良的极品御姐把整个身子都用毛巾擦了一遍,然后才赤身裸体地睡进了被子里;也依稀记得萧晓叶是在脱光衣服、擦干身子后,又穿上了她刚买的那件还沾有自己残留浆液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然后才进的被窝抱着自己吃的药。   第二十九章 绝色丈母娘再遭奸淫玷污   为了避免惊动自己这位绝色丈母娘害她难堪,杨伟现在并不敢睁眼。但仅凭感觉,他却觉得萧晓叶似乎是一丝不挂地压在自己身上的,好像并没有像自己记忆中那样,穿着那件刚买的还沾有他射在上面的浆液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   闭着眼装睡的杨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萧晓叶压在他胸膛和胳膊上的那一对高耸坚挺白皙如玉的奶子,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是如此真实细腻,显然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隔,包括真丝睡衣;萧晓叶修长丰腴富有弹性的大腿压在他长满了浓密体毛的大腿上,也一样是肉与肉的接触,中间并没有睡裙;而自己在昏睡中依然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似乎此刻正紧紧地贴在萧晓叶这位极品御姐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浑圆滚烫的龙头则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晓叶的肚脐眼处;他不断蠕动着的卵袋似乎刚好压在了萧晓叶长满了浓密蜷曲耻毛的三角地带交汇处,那种毛茸茸有些刺痒的感觉,让杨伟心里再次情欲勃发,本来就坚挺硬直的男根变得越发胀大。   不过,也就在这时杨伟确定了一件事:萧晓叶的确是穿着那件刚买回来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睡的觉,因为他胯下的男根在受到刺激变得更加粗长硕大的时候,他浑圆滚烫的龙头似乎顶到了那件真丝睡裙光滑的布料上,这让杨伟不由自主地猜测,自己坚挺硕大粗长勃起的男根,是不是被萧晓叶罩在真丝吊带睡裙下压在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的,因为他记得这个帐篷里应该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萧晓叶既然睡在他的身边,那么,那个男人就肯定睡在萧晓叶的身边,萧晓叶应该不会不着寸缕地跟一个陌生男人同床而卧。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虽然萧晓叶不是一丝不挂地跟陌生中年男人同床而卧,但他们之间却似乎发生了比赤裸着身子抱在一起睡觉更严重的事:萧晓叶压在他身上的赤裸修长白皙如玉的大腿忽然高高抬了起来,而且好像不是她自己抬起的,而是被别人用手托了起来的。接着,杨伟就听到了萧晓叶发出的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萧晓叶赤裸修长光滑如玉一般的秀腿又被放了下来,再次压在了他的身上。   这时,杨伟又听萧晓叶很小声地娇怯地抱怨了一句道:“讨厌,你怎么又插进来了?开始咱们可是说好的,我只脱光了衣服让你看、让你摸就行,并没有说要跟你交配媾和的。可是你这个晚上已经弄了我三次了,每一次都不是像开始时咱俩说好的那样只看只摸的,都是被你插入了以后抽送到高潮射浆,而且三次里有两次是射在我的子宫里,还有一次是射在我的屁股上,怎么现在还觉得不够,又插进来了呢?难道你又要玷污我一次?我跟我丈夫新婚初夜的时候都没干这么多次的。”   接着,杨伟又听到矮个子精明中年男人刘继超低声笑道:“乖,这是今天最后一次奸淫你,向毛爷爷保证。我知道,你也想的嘛。难道你不想要?我前三次奸淫玷污你的时候,哪一次不是你刚被我插入身体的时候拒绝,刚被我抽插了不到五分钟你就迎合的?上一次你拒绝我的时候都哭了,哭得那么可怜的,说一定不能让我再奸淫你,否则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淫荡无耻,从今以后不再是好女人了。可到了最后又怎样?我一边擦着你的眼泪一边进入了你的身体,结果发现你的下体私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而且,我并没有胁迫你,你如果一定不让我插入的话,或者你是真心拒绝的话,我是根本没有办法进入你的身子的。可你明明没有任何反抗嘛,就那么乖乖地让我把我下身的那根玩意儿插了进去,几分钟后就插得你抱着我的屁股主动纵送,最后高潮泄身的时候还向我索吻。所以,我不相信你是真不想要的。你是太压抑自己了,不敢把自己放开。乖,你长得这么倾国倾城得漂亮,如果一定要压抑着自己内心蓬勃的情欲不肯释放的话,岂不是委屈了老天爷赏你的这副风情万种的身体?乖,放开自己,大胆地来爱、来交配吧。不仅跟我,跟你偷偷暗恋着的你这个未来小女婿之间,也是可以的嘛。男女之间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只要不是有血缘关系,别弄出孩子来,丈母娘和小女婿之间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肯放开自己,刘哥我包你以后能够活得更开心、更快乐、更自我。要不要我把你身边的那个小伙子喊醒了,让他先骑在你白皙赤裸的身子上干你一次?”   接着,杨伟又听到萧晓叶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道:“不要,你不要告诉他这些,我也不能让他奸淫玷污我。我才不要跟他交配合欢呢。他跟我女儿已经谈了很多年恋爱了,肯定早已经一丝不挂地跟我女儿抱在一起睡过觉了,肯定早就骑在我女儿赤条条白皙娇嫩的身子上,把他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东西插入我女儿身体里抽送过了,甚至还不知道多少次把他浓稠滚烫的浆液射入进我女儿身体里,或者已经搞大过我女儿的肚子,让我女儿为他打过胎了。我怎么还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心动,再去让他像奸污我女儿那样,再去奸淫玷污我,再去像剥我女儿衣服一样剥光我的衣服,像吻我女儿一样去吻我,像骑在我女儿一丝不挂的身子上一样骑在我身上,然后像插入我女儿下体一样,把他那根曾经无数次插入过我女儿身体里的粗长硬直坚挺勃起的东西,再插入到我的身体里,然后像奸污我女儿一样,在我身体里抽送高潮射浆呢?我万一也被他搞大了肚子,难道还要我去为他打胎,或者干脆为他生一个孩子出来?这不可能的,这一切都不可能的。”   说到最后,杨伟竟然听萧晓叶忍不住“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同时,萧晓叶搂住他脖子的手搂得越发紧了;压在他身上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也压得越发用力了。接着,杨伟忽然觉得萧晓叶白皙赤裸娇美诱人的身子猛地绷紧了起来,随后便听到萧晓叶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搂着他肩膀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紧握了起来,抓得他肩膀都隐隐生疼。   就在这时,杨伟听萧晓叶抽泣着道:“讨厌,你这人怎么这样。别插了,别再往我身体里面插了。啊……你都已经插进来这么深了,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继续插了,再插你的整条男根都要插进来了。就这样好了,算我求你,就插到这样,我用自己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帮你含住你的男根好不好?你别往里继续插了,更不要在我身体里抽送,我就这样帮你含着你的那根粗长硕大滚烫的东西,好不好?已经进来一半多了。”一边说,一边再次小声哭了起来。大概在她央求刘继超别再继续往她身体里插入的时候,刘继超又偷偷地把他的下体分身插入萧晓叶下体私处不少,所以她的身子几乎是一直绷紧的,丝毫没有松弛下来过。   这时,杨伟又听刘继超低声笑着道:“乖,不要哭。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哭起来,这副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欲和征服感,会让我更加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你、粗暴地奸污你?还有,你难道要像刚才用你自己的下体私处含住你未来女婿浑圆滚烫的分身龙头一样,来含住我下面的那半根东西么?”   听了刘继超的话,杨伟这才知道,原来刚才自己的分身龙头,居然被萧晓叶主动塞进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含住过,怪不得自己一直觉得龙头上有些湿漉漉的感觉,应该就是萧晓叶下体私处分泌的体液了。想到这里,杨伟心里不由得一紧,压在萧晓叶白皙赤裸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的男根越发得粗长硕大坚挺勃起了。   这时,杨伟又听萧晓叶抽泣着道:“嗯,就是这样。你把你下体那根很长很硬的东西插入我身体里,我就这样帮你用下体私处含住。这样的话,你不在我身体里抽插挺送,也就不会在我身体里高潮射浆,我就不会觉得自己又被你奸淫玷污了一次,心里会好受一点。”   接着,杨伟又听刘继超低声笑道:“掩耳盗铃嘛。这个晚上我都奸污过你多少次了,难道还在乎再多干这一次?而且,如果像你说的这样,我只把自己坚挺勃起的下体分身插在你温热湿滑的私处里不抽送、不高潮、不射浆的话,那么,我的欲望永远得不到满足。发泄不出来的话,我下面那根东西就会一直那么硬邦邦地坚挺着插在你的下体私处里,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儿?难道你要让我这么一直把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插在你的下体私处里,将咱们两个人的下体连结在一起,像大街上正在交配媾和的公狗母狗一样?那样的话,一旦你暗恋的小女婿醒过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会怎么想?你就不怕被他看到之后会难为情,会彻底破坏了你在他心目中的那个温柔善良清纯可人的大姐姐的形象?他可是一直喊你‘姐’的啊。还有,谁说像刚才你用你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含着你暗恋的小女婿的分身龙头一样含着我的男根,就不会导致我高潮射浆的?刚才好像你的那位高大英俊的小女婿,就在你的下体私处里射过浆液了吧?”   第三十章 喷射在绝色丈母娘身体里   杨伟听了刘继超的话后心里不由得一紧,心说自己难道刚才在昏睡中的时候,不但被萧晓叶偷偷地将自己浑圆滚烫的分身龙头塞进了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而且还在她的下体私处里高潮射了浆液?想着自己在昏睡中被自己未来的绝色丈母娘将自己浑圆滚烫的分身龙头偷偷捅进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然后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将浓稠滚烫的浆液一股股地全部喷射进自己未来的绝色丈母娘下体私处里时的情形,杨伟就激动得浑身滚烫,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从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下体男根龙头处传来,竟然在没插入女人身体里耸动着屁股抽送的情况下,有了快要高潮射浆的感觉,吓得杨伟急忙收腹吸气,将自己下体分身传来的那股强烈的高潮射浆的冲动压了下去,免得自己突然在萧晓叶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射了浆,惹得三个人都难堪,也让自己以后越发无法面对自己这位内定的未来丈母娘,虽然这位绝色丈母娘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女婿”身份。   就在这时,杨伟又听萧晓叶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分辩道:“讨厌,不许你再提这件事,尤其不许你把阿伟在我下体私处里高潮射浆这件事告诉阿伟。他当时是在昏睡中,根本不知道发生的一切。而之所以会发生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在我用自己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含着阿伟浑圆滚烫的分身龙头的时候,用你下体的那根男人的东西顶在我私阜上又捅又插的话,又怎么会弄得我身子不停地乱动?我的身子如果不是被你又捅又插弄得乱动的话,又怎么会让阿伟插在我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的分身龙头,在我身体里像抽送一般不断地进进出出?如果不是那样的话,阿伟又怎么可能最后会把他的一大泡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进我的身体里?现在你还好意思说。讨厌。”   接着,杨伟又听刘继超低声笑道:“乖,你这人总是这样。明明自己心里想要得厉害,可偏偏又要用克制功夫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情欲。你可真是一个矛盾到了极点的绝色女人啊。其实,每一个男人从骨子里都最爱像你这样的女人的,私下里会把像你这样身体极端渴望、内心极度保守的绝色美女归类到极品美女一类,做梦都渴望娶到这样的极品女人或者有这样一个极品女人作情妇。我这个人吧,一点儿都不怕为美女背黑锅。不过,就算我背着黑锅也得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免得你一直不愿意面对,一直都这样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下去。”   这时,杨伟又听萧晓叶羞怯软弱地抗议道:“讨厌,我哪儿有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你又欺负我,随便给我扣大帽子。”   随后,杨伟又听刘继超笑着低声道:“我有没有给你扣大帽子栽赃诬陷你,你听我解释完自己就会明白,呵呵。你说你暗恋的那位小女婿是因为我才在你身体里高潮射浆的,嘿嘿,其实,如果你自己不是心甘情愿被他抽插,又主动配合着最后让他在你身体里射浆的话,仅凭我搂着你罗衫半解的玉体耸动着屁股搞小动作,又怎么可能完成这么高难度的事?你那位英俊潇洒的小女婿可是只有一个浑圆滚烫的龙头插在你下体私处里啊,如果不是你故意配合、刻意控制的话,他的那里就算是再大,也不可能在你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抽送了将近半个小时不滑落出来吧?你可不要告诉我,在我搂着你白皙赤裸的身子耸动着屁股假凤虚凰的时候,你没有用你的纤纤玉手扶着你身边小女婿粗长硕大的男根,以确保他的那个浑圆滚烫的龙头在抽送的时候不从你的下体私处里滑落出来;你也不要告诉我,当你身边那个小女婿浑圆滚烫的龙头在抽送的时候不小心从你下体私处里滑落出来的时候,你没有用你的纤纤玉手偷偷地将它握住,然后再次塞进你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让它继续捅进去抽送直到高潮射浆。”   这时,杨伟听萧晓叶羞怯地哭了出来,抽泣着抗辩道:“我没有,你胡说,你这是刻意污蔑我。我怎么会主动地让阿伟浑圆滚烫的分身龙头在我下体私处里抽送到高潮射浆的?那不可能的。他可是跟我女儿一丝不挂搂抱在一起睡过觉的男人;他可是曾经无数次地在我女儿的身体里射过浆的男人;可是曾经因为在我女儿身体里射浆,而搞大过我女儿的肚子,让我女儿为他堕过胎的男人。我怎么可能让他再在我的身体里抽送高潮射浆?就算我明知道他们俩最后不可能在一起结婚过日子,但我也不可能心甘情愿甚至于主动地让干过我女儿的小男人再来干我,而且还在我身体里高潮射浆吧?万一我再被他搞大了肚子呢?”   杨伟又听刘继超低声笑着说道:“乖,别再自欺欺人下去了,我可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呢。还有,你也不要担心会被你的小女婿搞大肚子,然后自己还要去为他堕胎。放心吧,你根本不会被他搞大肚子的。他的那个浑圆滚烫的分身龙头在你下体私处射浆的时候,我可是都看着呢。他基本都射在了你的私处入口处,还有一小部分是射在了你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黑乎乎的耻毛上,也有很少一点沾在了你娇嫩湿滑的两瓣粉唇上。除了射在体外的,就是射在你体内很浅的地方的,绝大部分都从你下体私处里流了出来,甚至还有一些流到了我顶在你阴阜上的男根上。所以说,你根本不必担心会被你的小女婿搞大了自己的肚子,他射在你下体私处的那些浆液其实根本没有多少能够顺着你的阴道流进你的子宫,又怎么可能受孕大了肚子呢?就算是你的肚子真被搞大了,那你怀的也八成是我的种儿。我这一个晚上可没少往你身体里射浆,而且几乎每次我把浆液射进你身体里的时候,都是在我的男根插入你身体最深的时候,没根尽入,龙头应该已经插进你的子宫里了吧?是直接把我浓稠滚烫的浆液喷射进你的子宫里的。所以,最有可能搞大你的肚子。”   就在这时,杨伟居然听萧晓叶忽然发出了一声极其妩媚销魂的呻吟,接着便听她用哭泣一样的声音抽泣着道:“讨厌,你又说流氓话来挑逗我。我……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干我吧,你用你下体那根火热滚烫粗长硕大的东西用力地捅我吧,我改主意了,决定让你再奸淫玷污我一次。都怪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流氓骚情的话,害我受不了。”说到最后,居然“呜呜”地再次哭了起来,紧紧压在杨伟身上的白皙赤裸的娇躯也忍不住剧烈地颤抖抽搐了起来。   没过多久,杨伟忽然又觉得萧晓叶紧紧压着自己的白皙赤裸的身体忽然紧张地绷直了起来,而萧晓叶搂着自己肩膀的小手,也忽然间不经意地用力紧握了起来,抓得自己的肩膀生疼。接着,杨伟又听到萧晓叶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悠长销魂的呻吟,绷紧挺直的身子再次不由自主地开始了痉挛抽搐。杨伟知道,萧晓叶的这一切激烈反应,应该是因为刘继超插在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的男根不断深入造成的;而萧晓叶浑身痉挛抽搐的时候,则应该是刘继超下体那根火热滚烫的男根已经完全插入了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整条粗长硕大的分身没根尽入,甚至浑圆滚烫的龙头已经插入进了萧晓叶的子宫的时候。   当萧晓叶压抑着的悠长销魂的呻吟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她压在杨伟身上的白皙赤裸的身子已经开始一顿一顿地耸动了起来。杨伟知道,那是刘继超粗长硕大火热滚烫的下体分身在萧晓叶身体里抽送时造成的。由于三个人的身体几乎都是紧紧地贴在一起的,所以刘继超在萧晓叶体内纵送抽插的时候对萧晓叶赤裸的娇躯形成的冲撞,都会通过萧晓叶白皙赤裸的身子传递到他的身上:随着刘继超在萧晓叶体内的纵送抽插,刘继超赤裸火热的下体不断撞击着萧晓叶挺翘浑圆的屁股;而萧晓叶白皙赤裸的下体在承受着刘继超下体冲击的同时,因为她的身子跟杨伟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所以也被动地开始用自己白皙赤裸的娇躯,不断地撞击着杨伟一丝不挂的身体。   杨伟粗长硕大的男根本来是紧紧地压在萧晓叶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的,浑圆滚烫的龙头甚至还顶在萧晓叶的肚脐眼上。所以,当萧晓叶白皙赤裸光滑圆润的娇躯被刘继超的下体撞击得不断耸动时,自然也造成了杨伟压在她光滑平坦小腹上的粗硕男根,也随着她白皙赤裸的娇躯的不断耸动,而不停地在她光滑柔软如丝绸锦缎一般的肚皮上不停地上下挺动摩擦。   第三十一章 上吊自杀带来的强烈高潮   当萧晓叶白皙赤裸的身子被刘继超的下体冲撞得厉害的时候,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甚至都蹭到了萧晓叶粗糙蜷曲的下体耻毛上,搞得本来就有些高潮冲动的杨伟越发得情难自禁,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在磨蹭中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已经胀得他有些生疼;而浑圆滚烫的龙头则在萧晓叶下体粗糙蜷曲耻毛的磨擦下,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热,整颗龙头绷得紧紧的,似乎杨伟子孙袋里酝酿出的所有浆液都已经涌到了男根龙头马眼处,只要杨伟一个分神忍不住,浓稠滚烫的浆液就会大股大股地喷薄而出,全部射到萧晓叶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或者射到她浓密乌黑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的耻毛上。   随着萧晓叶压在杨伟身子上的白皙赤裸娇躯的不断地耸动,杨伟忍得已经越来越辛苦。不仅仅是他在萧晓叶光滑细腻的肚皮上不断蹭动的下体分身为他带来了强烈的肉体刺激,同时,萧晓叶压在他胸膛和胳膊上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也随着她白皙赤裸娇躯的不断耸动,时而松、时而紧地在他身上不断地揉动着,甚至都能让他清晰地感觉到萧晓叶胸前的两个挺翘勃起的奶头,顶在他胸膛和胳膊上不断揉动按压时的那种极其肉紧的滋味和快感,舒服得他差点儿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不过,杨伟现在的感觉并非只有舒服和快感,更多的还是矛盾和纠结。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让杨伟感到瞠目结舌。虽然杨伟之前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一些,觉得这个精明的矮个子中年男人不可能唯独对他和萧晓叶俩人大发善心,请他俩无缘无故地进帐篷躲雨避震,还请他俩吃了在地震中犹显贵重的泡面火腿肠,觉得萧晓叶在跟这个中年男人谈借住帐篷的时候,应该彼此之间达成了一些男女之间才会有的秘密协议。但当他真正面对这一切时,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难以接受。   这样的事不同于他和萧月之前跟黄志文夫妇进行的夫妻交换。那种夫妻交换只是彼此性伴侣之间的公平交换,不存在利益纠葛,不存在上下尊卑。但这一次却不同。这一次在杨伟看来,萧晓叶其实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换来了他们俩一夕的安睡。杨伟知道,萧晓叶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自己,完全是因为担心自己高烧之后再淋一夜雨会落下病根,所以才会对刘继超这个矮小精明的中年男人委曲求全,跟他达成了一些很不公平、很伤尊严的私下协议。   在杨伟看来,即使萧晓叶并不排斥跟刘继超之间的交配,甚至于从内心里讲还很渴望被陌生男人奸淫玩弄,但这也不代表着他杨伟作为最大的和最主要的利益获得者,就可以因此而心安理得,因此而毫无内疚地享受萧晓叶用她的肉体和尊严换来的一晚上自己的安逸。毕竟,这样带有明显的功利性质和利益交换的交配,交配双方之间的地位其实是并不平等的。萧晓叶无论在这样的交配中有没有获得高潮和快感,其实她都已经在人格上受到了羞辱。   杨伟忽然觉得有些愤怒起来。他默默地听着萧晓叶在被刘继超奸淫时发出的婉转娇啼;默默地承受着萧晓叶温香软玉一般柔若无骨的娇躯,在背后刘继超不断的挺送冲撞下,一下下地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的辗转撞击;默默地咬着牙,忍受着自己下体一波又一波不断涌上来的强烈快感和高潮冲动……   这一切本来是如此香艳旖旎,现在却因为杨伟心境的变化和萧晓叶委曲求全的付出,而让一切都变得只能令他更加的愤怒,甚至于他愤怒得连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同时,由于愤怒,他本来已经退了些烧,不再像昨晚那样热得发烫的身子再次变得火热滚烫。   萧晓叶罗衫半解的半裸着的身子是跟杨伟紧紧贴在一起的。杨伟突如其来的反常反应,让正处于男女交配强烈快感中的萧晓叶赫然惊醒,一边红着脸、咬着唇,默默地承受着刘继超赤裸的下体一下又一下的强烈撞击,一边强忍着无边的欲火和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娇喘着道:“你先停一下,先别在我身体里抽送。阿伟好像突然发起了高烧,身子热得都抽搐了。我先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   但刘继超这时已经到达了快乐巅峰的边缘,并不肯理会萧晓叶软弱的请求,只管红着眼、咬着牙,双手紧紧地揽着萧晓叶的腰胯,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击着萧晓叶赤裸的下体,而且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强烈,非但没有停止对萧晓叶的奸淫撞击,反而抽送得越发猛烈、撞击得越发凶狠、抽插的频率越发快了。   萧晓叶无奈,只好红着脸、咬着唇,一边默默地承受着刘继超对她赤裸的下体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冲撞抽送,一边强忍着从下体私处不断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挣扎着用双手撑起了半边身子,试图用手去试一下杨伟额头的温度,又试图去翻看一下杨伟的眼皮,看看他突如其来的高烧和抽搐,是否是因为昨晚的高烧引发的炎症导致的。她是老师,虽然只是教音乐的音乐教师,但这一些基本的急救常识还是有的。   不过,即将到达高潮的刘继超对她赤裸下体的冲撞已经变得越来越激烈。这让她原本就柔弱娇怯的身子有些吃不消,几次刚刚撑起身子,接着便又被刘继超越来越凶猛的下体撞击撞得再次仆倒。   萧晓叶一次次地挣扎着爬起来,又一次次地被刘继超强烈的抽送撞击撞倒,这让她胸前的那对被她刻意从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里掏出来的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一次又一次地随着她身子的撑起而颤颤巍巍地抬起来,然后又一次又一次地随着她身子被撞倒而跳动着压在了杨伟的脸上。   萧晓叶的奶子如此丰盈硕大高耸坚挺,压在杨伟脸上时,几乎将杨伟大半个脸都遮住了,甚至还堵住了他的鼻孔和嘴巴,让他感到了强烈的窒息。杨伟之前倒是跟度娘请教过,为什么有些情人夫妻之间在激烈交配时会彼此扼住对方的喉咙,甚至于还因此出了不少命案。度娘教导他说,无论男女,任何人在窒息的情况下交配媾和,都会让快感来得更强烈,让高潮来得更凶猛。   耐心细致无所不能的度娘甚至还援引一本岛国倭寇某神仙写的教导人如何自杀的书中的言论指出,人在上吊自杀时,无论男人和女人,都会在窒息的一瞬间获得强烈的高潮。男人会射浆,女人会泄身,所以说,上吊自杀号称是史上最具性快感的自杀方式。   对于无所不能的度娘的这一观点,杨伟曾经感到了极大的兴趣,还很八卦地向一位族里曾无数次现场指挥处理过上吊自杀男女尸体的猥琐长老请教,求证度娘该言论的真伪,结果得到了该长老的坚决支持。   该猥琐长老说,他从十八岁开始在族里帮忙处理上吊自杀族人的尸体,一直处理到八十岁,期间经他手处理过的上吊自杀的男女尸体大概有六十多具,无一例外地所有男尸都有射浆的表现。但对于女尸在窒息咽气前有没有全部达到高潮泄了身子,这位猥琐长老则神神秘秘地说女人高潮泄身是没有明显特征的,所以很难看得出来。   不过,这位猥琐长老又神神秘秘地告诉杨伟,说他曾经在一些上吊自杀的女尸身上,发现了几次女尸下体流出大量体液的情形。当然,上吊的人无论男女最后在临死时肯定会因为括约肌的松弛而大小便失禁的。但猥琐长老却眯着眼告诉杨伟说,他活这么大岁数,当然分辨得出那些体液究竟是尿液还是别的什么。   所以,这位长老十分肯定地告诉杨伟,还是有很大一部分上吊的女人,在最后窒息死亡时也高潮泄了身子。杨伟是受度娘熏陶教育多年的人,当然知道那种情况是女人在达到极端强烈的高潮时才会发生的“潮吹”现象,下体流出的体液其实就是女人高潮时喷发的浆液。当他很委婉地将这一度娘理论传授给老流氓长老时,老长老顿时将他引为同道知己,然后俩人结成了忘年交一样的好朋友,一老一小凑在一起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族里的美少女和美少妇。   但杨伟多年以来却一直没能身体力行这种事。因为男女在交配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其实是情绪最脆弱、最容易失控的时候,一旦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快感而扼住对方喉咙,恐怕在高潮即将到达时就会因为强烈的兴奋而无法控制手上的力度,从而真将对方扼得窒息而死。一些因为为了追求男女交配过程中更强烈的快感,以及高潮时的极端刺激而彼此扼喉的男女情人们,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了无数命案惨剧。   所以,杨伟并不肯为了多获得一些快感和刺激,就冒险跟萧月玩这种极端危险的游戏。所以,他和萧月也一直没能体会到在窒息中交配媾和时究竟能获得怎样的快感,在窒息中高潮时,又会受到多么强烈的刺激。   第三十二章 抱着绝色丈母娘让男人干   但杨伟这次却是在不经意间被动地进行了这个实验。然后他才知道,原来在接近窒息的情况下,居然会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和刺激,甚至于在他并没有跟女人交配的情况下,在他只是将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在萧晓叶光滑平坦细腻赤裸的小腹肚皮上摩擦蹭动的情况下,就能在瞬间达到极其强烈的高潮。   当然,杨伟的这次高潮其实也算得上是厚积薄发。本来他就在萧晓叶光滑平坦细腻赤裸的小腹肚皮对他坚挺硕大粗长勃起的男根的持续不断的摩擦蹭动下,达到了快乐巅峰的边缘,而此刻又因为即将要高潮射浆的刘继超抽送动作的不断加剧,让他坚挺勃起硕大粗长的男根在萧晓叶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的摩擦蹭动变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频繁,给了他更多的刺激;同时,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一次次地压在他的脸上,光滑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更是带给了他最强烈、最直接的刺激。   最后,在萧晓叶再三再四地将自己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一次次地压在杨伟的鼻孔和嘴巴上导致他近乎窒息的时候,杨伟便在这多重强烈以及不断累积的极端刺激下,突如其来地爆发了。   那时,杨伟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刚好顶在了萧晓叶毛茸茸乌黑粗糙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的耻毛上,大股大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从杨伟不断跳动伸缩着的浑圆滚烫的龙头马眼处喷薄而出,其中一多部分射到了萧晓叶乌黑浓密的耻毛上,乳白色的浑浊浆液很快就将萧晓叶乌黑蜷曲的耻毛粘在了一起,一缕一缕的,看上去分外性感诱人;另有一小部分甚至射到了萧晓叶和刘继超俩人的下体连结处,在刘继超从萧晓叶下体私处抽出男根时,沾到了他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龙身上;而在他再次将青筋毕露硕大狰狞的男根插入萧晓叶温热湿滑狭窄紧箍的下体私处时,又将杨伟沾在他粗长硕大龙身上的乳白色浑浊浆液,连带着弄进了萧晓叶的体内。   在几近窒息的情况下达到了强烈快感的杨伟情绪有些失控。他的整个身心都被熊熊燃起的炽烈欲火所包围焚烧,烧得他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和自制力,再也不顾得被萧晓叶发现自己早就从昏睡中醒来,发现了她和刘继超之间的交配后会感到尴尬难堪,而是冲动地张开了嘴,一口将萧晓叶压在他脸上的那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含住了大半,拼命地吸吮品咂起来,而且还在吮咂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的同时,用自己灵活有力的舌头,不断地舔舐逗弄着萧晓叶被他含在嘴里的小巧坚挺充血勃起的奶头。   与此同时,杨伟的手也不再像先前那样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放在一边,而是猛地抱住了萧晓叶压在他身上的那条光滑赤裸修长白皙的玉腿,用力地在她的腿上抚摸揉弄起来。杨伟依然在强劲有力地喷射着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浆液的男根也并不安分,而是被他更加用力地顶在了萧晓叶白皙赤裸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主动地、剧烈地上下蹭动了起来,以求在高潮喷发的同时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随着杨伟一边强劲喷发浆液,一边不断在萧晓叶光滑赤裸白皙平坦小腹上挺送的粗长硕大男根的摩擦耸动,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浑浊浓稠浆液,被杨伟在喷射到萧晓叶的小腹和耻毛上后,又被他用自己不断挺送着的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搅得萧晓叶整个小腹上都是,污秽一片、狼藉不堪。   几分钟后,杨伟高潮退去。他轻轻地张开嘴,松开了被自己含在嘴里的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一手温柔地抚摸着萧晓叶压在他身上的那条白皙光滑赤裸圆润的大腿,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线条柔和、美艳绝伦的俏脸,用温柔得可以挤出水来的声音道:“姐,你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的。我身子壮得跟牛一样,就算是感冒了,淋一场雨也不会死,你又何必要这样作践自己,拿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来换我这一夕之安呢?”   这时的萧晓叶早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她挣扎着想要摆脱身后刘继超的插入和抽送,但刘继超这时已经到达了快乐巅峰的边缘,所有的理智早被冲天的炽烈欲火所吞噬,即使已经知道了杨伟其实早就醒了,把他奸淫玷污萧晓叶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现在也决无可能再硬生生地终止这场即将结束的交配。   刘继超的双手死死地抱着萧晓叶赤裸娇美的腰胯,将萧晓叶白皙赤裸的下体狠狠地按压在他强壮有力的下体上,依然在拼命地耸动着屁股,用他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不停地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进进出出地捣送抽插,力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喘息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萧晓叶见自己根本无法摆脱正在发情交配中的刘继超的插入抽送,只好颓然放弃了挣扎。这时的萧晓叶也已经被刘继超的强力抽送和杨伟的舔舐吮咂抚摸逗弄得到达了快乐巅峰的边缘。她红着脸、咬着唇,用饱含着柔情蜜意尴尬委屈等各种复杂矛盾情绪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杨伟,一边默默地承受着身后刘继超一下又一下强势有力的冲击,一边娇喘着怯生生地说道:“阿伟,姐没有办法。昨晚你烧成那个样子,姐怎么敢让你再淋一个晚上的雨。还有,你别怪刘哥,姐是自愿的,他并没有强迫姐。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咱们得到了刘哥这么大的帮助,睡了他的帐篷,吃了他的泡面和药,就该付出些什么来报答人家。刘哥不缺钱也不要钱,他就看上了姐的身子,想看看姐脱光了衣服后的身子,还想摸遍姐的全身。姐想了想,觉得自己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男女间的那些事早就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身子也早就不是少女处子的身子,早就不金贵了。既然刘哥想看想摸,那就随他去看去摸吧,姐又不会少了些什么。关键是你还年轻,姐不能让你雪上加霜,烧得那么厉害再去饿着肚子淋一个晚上的雨。就算你体质再好,那也非得大病一场不可,死是一般死不了的,可姐怕你落下病根,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你现在毕竟还年轻,不知道身子落下病根后带来的那些强烈的痛苦和折磨。姐经历过这些,知道这些事的可怕,所以宁肯自己委屈些,也不能让你年纪轻轻地就受这种苦。”   杨伟温柔地亲吻着萧晓叶娇艳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脸颊,怜爱无限地说道:“可是姐,你的身子和人格是不能拿来当货物交换的。而且,你们之前说的只是让他脱光了你的衣服看你一丝不挂的身子,也可以用手去摸你赤裸娇美的胴体,但却没说让他奸淫你、玩弄你、玷污你啊。我刚才朦朦胧胧地听你们说,好像他这个晚上已经干了你三次了,而且有两次都是把他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了你的子宫里。万一要是让他搞大你的肚子怎么办?你让我怎么跟月月交代?难道你真要给这个无耻下作的男人生一个孩子出来,给萧月生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或妹妹出来?”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一边默默地承受着身后矮小精明的中年男人刘继超一下又一下强烈的抽送撞击,一边用哭泣一般的声音道:“阿伟,不会的,姐一定不会让刘哥搞大姐的肚子的,更不会给他生一个孩子出来。如果一定要这样,姐宁肯被你搞大肚子,宁肯给你生一个孩子。姐喜欢的是你,跟刘哥交配,不过是为了报答他对我们的帮助。所以,刘哥也答应过姐,会在事后给姐一片紧急事后避孕药毓婷吃,那样就不怕了。阿伟,开始时刘哥答应借给我们帐篷住的时候,的确是没提出要把姐的衣服剥光后,骑在姐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奸淫玩弄姐的事。不过,刘哥也不是坏人,他实在忍不住想奸污姐一次,姐也不能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处子一样去矫情的拒绝。毕竟姐也是个女人,光着身子被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以后,也是会有欲望,想被男人狠狠地将他下体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东西插入姐湿滑温热的下体私处,狠狠地抽送奸淫的。阿伟,你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看不起姐,从此觉得姐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吧?”   杨伟温柔地亲吻着萧晓叶娇艳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脸颊,怜爱无限地说道:“不会的,姐。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温柔善良娇媚可人的绝色好姐姐,即使你跟再多的男人交配,被再多的男人在你身体里射浆,我都不会觉得你是一个淫荡无耻、人尽可夫的坏女人。就算你被别的男人搞大了肚子,我也会帮你瞒着月月不让她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就在这时,萧晓叶忽然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了起来。她猛地一把将杨伟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又用手握着自己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一个奶子,慌乱地向杨伟嘴里塞着,自己则语无伦次地道:“阿伟,快,姐要高潮了。快亲亲姐的奶子,用力亲,就像刚才那样使劲儿吮咂舔舐,咬也行。”   第三十三章 丈母娘请陌生男人快些喷射   杨伟听了也激动得不能自已,张嘴含住了萧晓叶塞在他嘴边的大半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随后便像饿极了的孩子一样,用力地吮咂着、舔舐着,又伸出一只手去,狠狠地握住了萧晓叶依然露在外面的那部分奶子,用力地捏弄了起来。   就在杨伟含住萧晓叶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拼命吮吸品咂的一瞬间,萧晓叶的整个赤裸的娇躯猛地绷紧挺直,本来就在不停地痉挛抽搐的身子,现在痉挛抽搐得越发厉害了起来。她激动地紧紧地抱住了杨伟的头,将他的头狠狠地压在了她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   杨伟知道,萧晓叶高潮泄了身子了。他同时也知道,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越是在高潮的时候,越是需要更加强烈而持久的刺激。所以,他越是在萧晓叶高潮的时候,越是更加用力地吮咂着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越是更加用力地抓捏着她的大腿和屁股,从而尽力地让萧晓叶能够享受到更强烈、更刺激、更淋漓尽致的高潮快感。   几分钟后,萧晓叶高潮退去。而在这时,将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插在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不停抽送的刘继超居然还没有高潮射浆。刘继超满头大汗地揽着萧晓叶白皙赤裸的腰胯,用自己强壮有力的下体撞击萧晓叶白皙赤裸下体的力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一直没有高潮射浆。   高潮后的萧晓叶浑身瘫软无力地软软地倒在杨伟的怀里,红着脸、咬着唇,敲着白皙赤裸的屁股,默默地承受着刘继超一下又一下强劲有力地抽送挺撞。她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一样,蜷曲着赤裸光滑的身子缩在杨伟温暖滚烫的怀里,高潮后红得发烫的小脸紧紧地贴在杨伟健壮赤裸的胸膛上,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则死死地压在杨伟的身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更加真实地感受到身边这个年轻帅气阳光的男人的真实存在,才能让她不至于觉得这一切只是一场醒来后了无痕迹的春梦。   萧晓叶现在已经不担心杨伟刚才滚烫发热的身子了,只是觉得害羞。她现在才知道,刚才杨伟身子突然发热滚烫,居然是因为看到了她和矮小精明的中年男人刘继超的交配媾和场面,才激动得变热变烫的。   这时,杨伟在高潮射过浆液之后,体温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除了稍微有些热之外,并不再像刚才那样火烧火燎得滚热吓人,这也让她彻底放下心来,知道昨天杨伟吃的那片白加黑感冒药起了作用,至少不会让杨伟的病情在现在这样一个地震不断、阴雨霏霏的环境下继续恶化下去。   杨伟仰着脸躺在帐篷里的睡垫上,爱恋横溢地将罗衫半解的萧晓叶揽在了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柔顺乌黑亮泽的秀发,一只手则轻轻地捏弄着她光滑赤裸修长笔直的大腿。他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明知道自己这样一丝不挂地抱着自己未来内定的丈母娘半裸的身子很不妥,但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对萧晓叶这个温柔善良单纯可人的绝色极品御姐的爱与怜惜。   杨伟的脑海里甚至偶尔还会冒出一个极其荒唐的念头,想自己如果能够同时娶了萧晓叶和萧月母女二人,该有多么好。萧月是他最爱的人,已经跟他的生命紧紧地连结在一起,须臾不能分开。这是必须要娶的女人。而想明媒正娶萧晓叶有些不太现实,首先他那素未谋面的未来岳父的那一关就过不了。但杨伟却也不想放弃萧晓叶,想只要能够跟这位风华绝代的绝色极品御姐继续像现在一样,保持肉体和心灵上的密切联系,他也就完全能够心满意足了。   杨伟有时甚至会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够一丝不挂地跟同样赤条条的萧晓叶、萧月母女二人,同时搂抱着在一张床上交配媾和。那时,自己可以先将自己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捅入萧晓叶白皙赤裸的下体里,在萧晓叶的身体里抽送到让萧晓叶高潮泄身,然后自己再把沾满了萧晓叶下体私处分泌的体液的粗长硕大的男根,狠狠地插入萧月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然后骑在萧月白皙赤裸的身子上,耸动着屁股在她的下体私处里抽送到高潮射浆。   射到一半时,杨伟还想突然从萧月的下体私处里拔出自己依然在不停地喷射浆液的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然后顶到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将剩下的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到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用他射出的乳白色的浑浊浆液,涂满了萧晓叶的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挺翘勃起的奶头。   一想到这些,杨伟就忍不住血脉贲张、兽血沸腾,冲动得恨不能当场就狠狠地撸动着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高潮射浆,将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在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射到萧晓叶修长笔直白皙赤裸的大腿上,射到萧晓叶温热湿滑娇嫩柔软的嘴巴里,射到萧晓叶乌黑浓密粗糙神秘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的耻毛上,就是不敢想将这些浓稠滚烫的乳白色浑浊浆液,射到萧晓叶的下体私处里。   杨伟再流氓、再色狼,他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是有底线的,是绝对不能碰触犯忌讳的。而他跟萧晓叶之间的底线就是不能搞大萧晓叶的肚子,不能让萧晓叶怀上他的孩子,更不能让萧晓叶把孩子生下来。除非他永远不想娶萧月。当然,他们也可以通过服用事后紧急避孕药毓婷什么的来防止怀孕,但杨伟还是不敢过分奢望能将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萧晓叶的下体私处里。那样做固然有一种悖德乱伦禁忌的快感,但毕竟还是后果太严重、风险太大。   杨伟有些厌恶地看了眼依然揽着萧晓叶纤细的腰肢,侧躺在萧晓叶的背后,不停地耸动着屁股在萧晓叶体内抽送的刘继超,有些不耐烦地问:“还没完事儿?别强忍着,赶紧射了完事儿拉倒。”他对趁火打劫占了萧晓叶清白身子的刘继超没有任何好感,厌恶里还夹杂着稍许的妒忌,心里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进过这个趁火打劫的奸诈小人的帐篷,从来都没吃他那碗带着赤裸裸功利交易性质的泡面,没吃他那颗居心叵测的感冒药。相比于现在,他宁肯自己昨晚是在露天雨地里淋着瓢泼大雨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萧晓叶似乎感觉到了杨伟对刘继超的敌意,息事宁人地摸着他的脸温柔地说道:“阿伟,别这样,这不关刘哥的事,都是姐自愿的。你别催刘哥,让他痛痛快快地再奸淫玩弄姐这最后一次,然后咱们就各走各的路,从此以后就当彼此从来没见过,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当姐从来也没被他玷污过,好不好?这样的话,就谁也不欠谁了。”说完,她又蹙着眉温柔地对刘继超道:“刘哥,你快些射吧。我的下面已经没水了,你都弄得我疼了。还有,这次你别再往我身体里射了。你已经在我子宫里射了两次浆液,如果再射进去一次的话,我真担心就算是吃了事后紧急避孕药毓婷,也会被你搞大肚子的。”   刘继超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显然已经到达了高潮快乐巅峰的边缘。他一边耸动着屁股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抽插纵送,一边喘着粗气道:“不要紧的,毓婷相当霸道,只要在事后七十二小时内服下,无论你体内装了多少男人的浆液,都不会有任何事的。你不要担心。”   杨伟抱着萧晓叶半裸的身子,挣扎着用胳膊支撑着自己半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依然在萧晓叶身后耸动着屁股抽插纵送的刘继超不耐烦地道:“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姐姐现在让你继续干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姐姐不想再让你把你浓稠滚烫的浆液射到她的身体里,你就不要射。难道你连对女人这一点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吗?”   说完这些话之后,杨伟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太躁性了。他这话说得火药味儿极重,张嘴就是要吵架的气势。杨伟有些纳闷,觉得似乎依着自己略微有些油滑玲珑的性子和涵养,平时很少会这样刻薄刁钻地说这些话。杨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在看到刘继超这张精明算计到了极点的嘴脸后,就忍不住想上去抽他一巴掌,而且这种冲动越来越强烈,想克制都克制不住。   杨伟自问自己并没有那种守节护贞的贞操情结,相反自己倒是有一种很强烈的绿帽情结,巴不得所有跟自己好过的女人,或者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最终都能够当着自己的面,让别的男人玩弄奸淫,让别的男人把他们下体那根粗长硕大的分身,狠狠地插入自己所爱的女人的下体私处里,然后骑在她们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纵送抽插,最后再将他们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自己所爱的这些女人的子宫里。只有这样,他才会感到有一种强烈的刺激,甚至比自己去奸淫玩弄这些女人得到的快感都要强烈许多。   第三十四章 共享娇妻与绿帽情结   对于萧晓叶,杨伟也是把她当成了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的。虽然杨伟还没有真正地进入过萧晓叶娇媚惊艳的身体,还没有真正地骑在萧晓叶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将自己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分身插入她温热湿润的下体私处,然后在她光滑赤裸的身上抽插纵送到高潮射浆,但这并不妨碍他把萧晓叶作为自己深爱的女人来看。所以,对于萧晓叶,他应该也是有一种绿帽情结的,应该并不反对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来奸淫玷污萧晓叶。   但是现在,杨伟却发现自己居然极度厌恶刘继超这个正在萧晓叶身体里抽插纵送实施奸淫的矮个子中年男人。至于为什么,他自己甚至都不清楚,就是觉得看着刘继超不舒服,很想将他从萧晓叶半裸着的身子上一把揪起来,然后狠狠地抽一顿大嘴巴子。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厌恶刘继超这个看上去极其精明的中年男人呢?其实刘继超对他们俩并不算坏,让他们住进了他自己的帐篷,还很热心地为他们提供了热水、泡面和感冒药。虽然最后他奸淫玷污了萧晓叶,但这也是他和萧晓叶之前约定好的事,算得上是公平交易,按理说这笔账也不该硬算到刘继超的头上。   那么,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讨厌这个看上去极其精明的矮个子中年男人呢?杨伟忍不住扪心自问,忽然觉得问题的根子似乎还是出在这个“公平交易”上。也正是因为萧晓叶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和尊严,通过与刘继超之间的“公平交易”,为他杨伟换来了一夕安睡、一顿饱餐和一片白加黑,所以才会让他感到如此不安、如此烦躁、如此想抽人。   想到这里后,杨伟心里顿时豁然开朗,许多之前自己并没有认真面对过的心理情绪,此刻竟然顺着自己的这次极端反常的情绪爆发,被自己一一厘清,让他最终彻底认识到了自己的“绿帽心理”的本质,那就是只图肉体和精神的欢愉,不搞物质利益的交换。因为杨伟一直以来还是以读书人自居的,尽管工作后下车间成了工人,但他的心里还是一直十分清高,自认为自己做人是有一些不能碰触的底线的,而其中最要紧的就是尊严和人格。   杨伟一直以来都不以自己有绿帽情结而感到羞愧。他一向觉得这很正常。男女之间的交配媾和,只要彼此不搞出人命弄出孩子,那么,就简单地像男女两人在一起吃顿饭、喝个酒、跳次舞一样,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都只是为了彼此间的肉体和精神上的欢愉。但是,一旦这种夫妻间的交换和共享,最终涉及到了现实的物质和经济利益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变了味儿,就会让杨伟觉得自己成了让最亲爱的女人出卖身体和尊严养活自己的小白脸,让他觉得自己成了寄生虫。而这,无论对他还是对他所爱的女人而言,都是最大的侮辱。   杨伟因为自己的“绿帽情结”,而毫不吝啬地将自己所爱的女人共享给别的男人,这绝不是因为他要靠女人卖肉来养活自己,而只是因为他想跟自己最亲爱的女人一起,获得人生更多的欢乐和享受。而这种享受和欢乐应当是彼此间平等共享互相尊重的,而不应该存在着任何的现实利益的置换,无论这种现实利益是经济利益还是政治利益,都不行。如果有了这种交易和置换,杨伟就会觉得自己和自己最亲爱的女人受到了最大的人格侮辱,就会让他这种脾气极好、处世极圆滑、涵养也不错的男人,最终暴躁得只想揍人。   想通了这一点,杨伟便越发地憎恶鄙视起眼前的这个正在萧晓叶身体里纵送抽插的精明中年男人来,看向他的眼神也就越发不屑,越发充满敌意。   刘继超似乎也感觉到了杨伟对他的愤怒和敌视,一边继续喘着粗气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纵送抽插,一边断断续续地道:“小伙子,说话客气些。你可别忘了,昨晚如果不是我好心收容了你们,你们俩现在还要在帐篷外面的广场上吃风淋雨呢,甚至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更不要说睡一个好觉,让你养足了精神养好了身子来这里跟我吹胡子瞪眼。做人要懂得感恩,知道不?更何况,我们这次本身就是最公平的交易,没有说我交了款子却拿不到货的道理。所以,我跟你姐交配也是天经地义的,是整个公平交易的一项交易内容而已。你这样颐指气使地跟我说话,有什么意思?”   刘继超其实根本不懂杨伟的心思。他口口声声提“公平交易”,目的是想提醒杨伟自己这不是“强奸”,而是在征得了萧晓叶同意的前提下,以“公平交易”的形式来履行完成的,算得上是彼此心甘情愿的事,不能怪他刘继超。但他却并不知道,杨伟这时候最反感的就是“公平交易”这四个字。这时听他一口一个“公平交易”,杨伟便越发地忍不住心头乱冒的鬼火,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几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就在这时,已经气喘如牛的刘继超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后,他便快速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纵送抽插了几下,然后便狠狠地将自己的下体顶到了萧晓叶白皙挺翘赤裸光滑的屁股上,双手用力地揽着萧晓叶纤细光洁的腰肢,将她白皙赤裸的下体死死地按在了自己黝黑强壮的下体上,咬着牙,浑身不停地痉挛抽搐着。   萧晓叶羞怯地呻吟了一声,红着脸娇嗔道:“讨厌,你怎么到底把浆液又射进我的子宫里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这次不要再往我身体里射浆了吗?快些把你的那根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吧,别都射进去了。”   不料刘继超却根本不理萧晓叶的抗议,依然用双手死死地揽着萧晓叶纤细赤裸的腰肢,同时将自己的下体紧紧地顶在萧晓叶挺翘光滑的屁股上,让他正在不断向外喷射浆液的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没根尽入,浑圆滚烫的龙头甚至已经插入到萧晓叶的子宫里,正在肆无忌惮地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喷射进萧晓叶身体子宫的最深处。   刘继超喘息着道:“不要紧。让我射进去,让我把自己的浆液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去。我喜欢在你身体里射浆,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自己是真正地占有了你,奸污了你。你是那么美,这一切真像是在做梦。”   杨伟越听越气,越听刘继超说话,越觉得刘继超生了一副最令人厌恶鄙视憎恨的自私自利的小市民嘴脸,斤斤计较、唯我独尊,从来不把别人的要求和感受放到心上,每时每刻都在算计自己付出了多少,同时又该从自己的付出中得到多少。   杨伟恨得牙根痒痒的,心里压抑了多时的鬼火一窜一窜的,终于忍不住猛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冲着刘继超趴在萧晓叶圆润光滑的脊背上不停喘息抽搐着的那张精明的脸,狠狠地一拳捣了过去,顿时将刘继超的那张保养得没有一丝皱纹的脸打了一个满堂红,两道鲜红的鼻血从他的鼻孔里飙射出来,而他的身子也被杨伟重重的一拳打得飞了出去。   随着刘继超身子被杨伟打飞,他那根正插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不停地喷射着浓稠滚烫浆液的分身,也从萧晓叶装满了浆液的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里抽了出来,甚至在抽出来之后还在不停地喷射着浓稠滚烫的浆液,弄得萧晓叶的屁股、脊背和大腿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污秽不堪。   刘继超被杨伟一拳打得七窍流血,远远地倒在帐篷门口的地上,惊恐地看着杨伟,声音颤抖着道:“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打人?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法制社会,你怎么能如此野蛮不讲道理?”   杨伟不屑地看着刘继超那张糊满了鲜血的脸,解气地道:“文明社会、法制社会?就你做的这些丑事,也配得上说是‘文明’和‘法制’?就你这种趁火打劫、自私自利的无耻之尤,也配做文明社会里的文明人,法制社会中的守法公民?你做的哪一件事堪称‘文明’,堪称‘守法’?趁着地震、大雨,大发国难财趁火打劫要挟女人跟你交配、被你玷污?在被你奸淫玷污的女人恳求你不要把你的浆液摄入她体内子宫的时候,你不管不顾,只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完全无视被你骑在胯下肆意奸淫抽送的女人的要求和意志?我看,咱们先不要讨论你是不是文明人和守法公民,先说说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是不是个人。”   杨伟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爬起身。不料他忘记了自己的脚昨天其实已经伤得很重,而且在扭伤之后,他又抱着萧晓叶,强撑着跑了十多里的路,让脚伤得更加厉害。这时,就在杨伟起身的时候,他扭伤的那只脚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烈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趔趄了一下,脚下一崴,顿时整个身子又如颓金山倒玉柱般摔了下去,重重地摔倒在睡垫上。   第三十五章 两男一女赤身裸体的交媾   萧晓叶被突然摔倒的杨伟吓得脸色煞白,也顾不上去擦自己下体私处汩汩流出来的浓稠滚烫的浆液,就那么挺着胸前的两个颤巍巍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裸着白花花肉色一片的下体和大腿,任由刘继超射在她体内和脊背、大腿上的浓稠滚烫的浆液四处横流,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了蜷曲着身子摔倒在睡垫上的杨伟,含着眼泪道:“阿伟,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杨伟这时才晓得,原来自己的脚已经伤得如此严重,在刚才自己趔趄着摔倒的时候,他甚至听到了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就在他咬着牙,强忍着额头疼得大颗大颗滴落的汗水安慰萧晓叶说“没事”的时候,满脸糊着鲜血的刘继超却狞笑着扑了上来,狠狠地抡起拳头,冲着杨伟的脸砸了下去。   杨伟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不料刘继超的拳头轮到半路的时候却忽然停住了,随后便玩味地笑着,一脸戏谑地看着杨伟道:“小伙子,真是眼前报。还敢像刚才那么嚣张么?”一边说,一边狞笑着高高地抬起腿,狠狠地一脚踹在了杨伟扭伤的那只脚上,顿时痛得杨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   杨伟的这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但吓傻了萧晓叶,同时也把精明的中年男人刘继超吓得脸色惨白,哆嗦着嘴唇小声骂道:“喊什么喊,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都吃不住?招来条子和围观的闲人,咱们两男一女这副赤身裸体的样子,第二天指定要上报纸的头版头条。你想出名想疯了?你看看你姐,下体私处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外淌浆液呢。一旦被条子和闲人看了去,还让她怎么做人?”   杨伟痛得脸色煞白。他看了眼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下体私处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浓稠滚烫的浆液的萧晓叶,又担心地看了眼帐篷门口,随后便紧紧地抿住了嘴唇闭上了嘴,强忍住受伤后又被刘继超狠狠地踹了一脚的伤腿上传来的钻心刺骨的疼痛,毫无表情地、蔑视地看了眼站在他身边吓得浑身发抖的刘继超,高高地举起了拳头。   刘继超见杨伟又要来打,吓得一闪身远远地躲开了,提着心劲儿强笑道:“小伙子,还要打?你这副样子还能打?你现在可是连动都动不了。”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盯着杨伟高高举起的拳头,小心翼翼地再次蹭了上来,在认为杨伟拳头够不着的地方停了下来,一边假笑一边哆嗦着手看着杨伟。   杨伟试着想挣扎着爬起来,不料他受伤后又被刘继超狠狠地踹了一下的脚已经痛得连动都不敢动了,稍微挪一下就会钻心刺骨得疼,更不要说想再站起来。他试了几次后都没能成功,反而把自己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最后只好颓然放弃,将高高举起的拳头默默地放了下来,然后满不在乎地看了刘继超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挑衅。   刘继超再次向杨伟走近了一些,见杨伟依然只是不屑地看着他,并没有发飙想动手的意思,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再次高高地抬起了腿,小心翼翼地看了杨伟一眼后,见杨伟并没有好勇斗狠的激烈反应,只是默默地将被子的一角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这才知道这小子果然是完全放弃了反抗,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于是提着心劲儿咬着牙,再次狠狠地一脚踹在了杨伟的那条伤腿上,痛得杨伟闷哼一声,死死地用嘴咬住了塞在里面的被角,两只手也痛得不由自主地紧握了起来,死死地攥住了身边的被子,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涔涔滚落,一滴滴地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腮流下,淌到了洁白的棉被上。   刘继超见杨伟这次被打也不敢出声,这才知道他比自己更担心被警察和闲人围观,一颗本来还有些顾忌的心顿时彻底放了下来,一边嘴里轻薄地调笑着杨伟“怜香惜玉,对自己未来的绝色丈母娘爱到了骨子里,宁肯自己被打死,也不愿意败坏了未来丈母娘的名声,算得上是英雄好汉”,一边毫不留情地一脚又一脚地踹在了杨伟的伤腿上。他嘴里调笑杨伟倒不是因为真心敬佩他,只是提醒他,如果他敢声张,那萧晓叶的名声“肯定被败坏”。   刘继超小心翼翼地躲在“安全距离”外,一脚又一脚地恶狠狠地踹着杨伟受伤的那条腿。杨伟站不起身,甚至身子连移动一下都不能,只能用嘴咬住被角,默默地承受着刘继超疯狂凶狠的踢踹,疼得满头大汗、浑身颤抖,但偏偏还要一声不吭地忍着,不敢喊出声来惊动了警察和帐篷外面避震的市民。   刘继超见杨伟居然能如此隐忍,越发变得骁勇起来,一脚又一脚地踹向杨伟的伤腿,既然下手丝毫都不留情,每一脚踹下去都是恶狠狠地用尽全力,就像是跟杨伟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般,竟然是一股子要将杨伟置于死地的架势。   其实,刘继超现在的样子有些可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刚刚射完浆后依然坚挺的粗长硕大的男根龙头上,沾满了浓稠腥臭的残留浆液,此刻正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不停地甩动,龙头上残留的浆液也随着他下体分身的甩动而四处飞溅,有一些甚至溅到了杨伟的脸上。   刘继超的鼻子依然在不停地往外渗着血。之前糊了刘继超满脸的鲜血在被他用胳膊胡乱抹了一下后,顿时将他的一张看上去十分精明的脸弄得一塌糊涂,花得像是画坏了的京剧花脸脸谱,看上去非但不显得狰狞,反而显得可笑。   开始的时候,萧晓叶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武斗场面吓呆了,只知道煞白着脸蜷着半裸的身子瘫坐在睡垫上不停哆嗦,好像连魂都被吓掉了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萧晓叶才突然回过神来,然后便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刘继超正在行凶的腿,胸前的一双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紧紧地压在刘继超赤裸的、长满了粗长蜷曲体毛的小腿上,流着眼泪低声哀求道:“刘哥,别打了,别再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都怪我,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你们俩别再打了。”   不料刘继超根本不理她的哀求,恶狠狠地一把将她推到了一边,让她半裸的身子趔趄着摔倒在睡垫上。接着,刘继超便又恶狠狠地抬起腿,暴风骤雨般地踹向了杨伟的伤腿处,一边踹一边咬着牙笑,狠话不断地从他的牙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向外蹦,道:“让你打老子,让你打老子。老子今天踹死你这忘恩负义的王八蛋,不要你的命也要把你踢残。让你个小兔崽子记住,这个社会不是你想得那么温情脉脉,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得学会夹着尾巴做人。小兔崽子,给老子好好记住了,老子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半裸着的萧晓叶被刘继超推倒在睡垫上,见不能阻止刘继超继续施暴,竟然咬着唇再次扑倒在杨伟身上,双手死死地抱住了杨伟的那条伤腿,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紧紧地压在杨伟的腿上,光洁如玉一般的脊背和挺翘性感的屁股则完全暴露给了红着眼施暴的刘继超,试图用自己白皙赤裸的身子护住杨伟不再被打。   但萧晓叶完全高估了刘继超的善良,低估了刘继超的丧心病狂。刘继超并没有因为萧晓叶用自己白皙赤裸的身子护住杨伟的伤腿而罢手,反而凶狠地抬起腿,一脚将刚才还被他压在身下婉转娇啼、交欢合体的女人踹了个跟头,紧跟着又一脚接着一脚踹向杨伟的伤腿。   但刘继超也完全低估了萧晓叶的坚强和执着。萧晓叶白皙赤裸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被刘继超踹倒甚至踹飞,但她却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毅然决然地扑倒在杨伟的伤腿上,用自己脆弱赤裸的身子保护着杨伟。   刚开始时,萧晓叶被刘继超踹倒的时候还会痛苦地呻吟一声;到了后来,她竟然被踹倒后也不再吭声,只是死死地咬着唇,煞白着脸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扑上去;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被刘继超踹倒在睡垫上,踢到一边去,无论杨伟如何劝她,她都不听,只管飞蛾扑火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娇弱赤裸的身子,为杨伟的伤腿挡下了凶猛残暴的一脚又一脚。   杨伟终于忍不下去了。他死死地盯着刘继超染满鲜血的脸,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刘继超,如果你敢再这么像疯狗一样打下去,咱们就一拍两散!我一嗓子喊出去,招来警察和记者,咱们仨一起上头条进局子丢脸吃死人饭。你信不信我说到做到?我和我姐顶多丢个人,你恐怕到时候就要顶个强奸罪名进大牢里蹲几年。要不,咱们试试?”   杨伟这话狠狠地击中了刘继超的软肋。他开始其实并非不知道,真要狠下心来一拍两散的话,刘继超恐怕比他和萧晓叶还害怕。毕竟他和萧晓叶都不算是什么成功人士、社会名流,只是处于整个社会最底层的普通人而已,就算是上了头条进了局子也没什么大不了。   第三十六章 绝色丈母娘卖身救女婿   但刘继超看这派头显然不是普通人。一旦出事,恐怕刘继超就会身败名裂,还会被身边的政敌对头利用,做出无数文章来将他彻底打倒。但杨伟并不想赌。开始时他还是想自己受些委屈,息事宁人保护好萧晓叶不受伤害。因为事情一旦折腾着闹起来,恐怕在这个互联网的时代,整个局面就不是他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人所能控制了的。上报纸头条他们不怕,大不了他们离开深南另谋生路;但一旦上了网络头条,被惟恐天下不乱的各大新闻网站推送,那他们下半辈子的名声基本就毁了。   杨伟知道,在这个到处充斥着网络舆论暴力的时代里,任何私生活上的小事都可能被无限放大成一场舆论风暴和全民狂欢的盛宴。他并不想用自己和萧晓叶的隐私与痛苦来宴飨无聊的公众,不想被任何人作为鄙视或同情的对象,用网络上数十万条的评论来对他们评头论足、说三道四。他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做一个平平常常的普通人,过一种平平淡淡的普通人的生活,一点儿都不想轰轰烈烈去活给别人看,无论这种轰轰烈烈是好是坏,他都不想。   而现在,以他们三人目前这个状态和样子,凭着小报记者无孔不入的八卦精神和丰富想象,什么离奇香艳的故事编不出来。而且,他们三个人这个晚上的关系本来就够混乱了,如果再被小报记者妙笔生花、添油加醋一番,恐怕就会成了本年度最大的丑闻。所以,不到最后关头,他不想跟刘继超拼一个鱼死网破。   但现在的情形已经让他忍无可忍了。如果再继续忍让下去,先不说他的伤腿能不能受得了,单就是萧晓叶的身子骨儿恐怕就吃不住。   刘继超听了杨伟的话以后,明显地愣了一下。不过,他显然比杨伟这个刚刚走出校门的毛头小子更有阶级斗争的经验,也更懂得把握和利用对手的心理。他在短暂的失神之后马上冷笑起来,虽然没有继续施暴,但却依然是一脸不相干的无赖模样,乜斜着眼道:“好,我支持你,万分赞同你的决定,咱们就一拍两散,看看到底谁怕谁。小伙子,告诉你,我刘继超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来不怕这些玩意儿。你威胁我算是威胁错了人。不妨告诉你,进了局子我有办法马上出去,你行吗?记者来了,我有办法找到他们主编,让他们把这个稿子按照我的意图去写,你行吗?我手下有一个十多人的危机公关团队,你有吗?看你这毛头毛脚的样子,刚刚毕业踏入社会没多久吧?除非你是富二代、官二代,否则你就是我手里的一滩泥巴,想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我这眼里不揉沙子,一眼就看出来你就一屌丝二代,否则会这么狼狈?那你凭什么跟我玩?”   说到这里,刘继超装作不经意地顿了一下,留心了一下杨伟的表情,果然发现他有些迟疑动摇的样子,顿时心里更有了底气,笑着继续道:“不过,我刘继超也不是喜欢把事做绝的人,也不想真让你们俩的下半辈子都活在别人的口水里。今天这事儿搁法律上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儿。你说我强奸,谁信?你们俩什么关系你比我更清楚,咱们三个人同睡一顶帐篷,我能当着你个大小伙子的面儿,把你未来的丈母娘强奸了?倒是你们俩人间的关系不清不楚。女婿跟未来的丈母娘赤条条地搂抱着睡在一个被窝里算什么事?你们解释得清楚?就算警察听你们解释,可是新闻记者呢?媒体可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只有天下乱了起来才会有新闻,才会有好看的新闻。他们就算相信你们的解释,恐怕也不会按照你们的意愿来报道,肯定怎么吸引眼球怎么报。到时候,新闻一上网,整个世界都知道了,你们俩还怎么做人?小伙子,咱俩是老爷们儿,这种事其实也算不了什么。但你的这位绝色丈母娘呢?她可是个女人。女人摊上这种事,恐怕下半辈子基本就没法儿过了吧?媒体不说,再说警察。小伙子,我告诉你,就算我们被条子最后弄进了局子,顶多也就是个治安拘留,一般就是罚款了事。一万块钱,我五千交罚款,五千请警察朋友吃顿饭,行不行?不是我说大话,分局的局长和指导员我都请得到,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整就怎么整你们?你们玩得起?中国的法律,还不是人说了算?到时候给你安一个什么罪名就是什么罪名,你哭都没地儿哭去,谁听你哭?有钱有权有势才是硬道理,对不对?胳膊拧不过大腿。想跟我玩,你还嫩着呢。”   杨伟果然被他一番头头是道的话唬住。他毕竟刚刚从大学校门里刚刚一脚迈出来,哪儿有刘继超这种混迹社会几十年的老油条会搞阶级斗争?这时的杨伟心里已经怯了,看了眼萧晓叶,觉得今天这种事一旦折腾大发了,恐怕最后真正吃亏的还是萧晓叶。他觉得刘继超说得对,这种风流事体一旦闹出去,对男人来说其实根本没什么,但对女人来说,却是很难承受得下的。   就在杨伟正在挣扎纠结权衡利弊的时候,就听萧晓叶在一旁道:“我们不会报警也不想闹,只要你别再打人,什么事都好商量。”一边说,一边“嘤嘤”地哭了起来。   杨伟听了萧晓叶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刘继超看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萧晓叶,眯着眼指着杨伟道:“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他。他现在是遭了难被我欺负,所以不得不忍气吞声。打虎不死必遗后患,改天等他腿好了,再来找我报复怎么办?今天这仇结大了。我在明处他在暗处,说不定哪一天他就悄没声儿地黑了我,我怎么办?”   萧晓叶抽着鼻子道:“你说怎么办?我们什么都听你的。阿伟不是那种人,我保证他以后不会找你报复的。”   刘继超眯着眼不屑地道:“保证?我这个人从来不相信赌咒发誓。如果我相信保证,说不定我今天还得在四川睡板房吃舍饭。现在有三条路你可以选:第一,就像你这位小情人小女婿说的那样,你们现在就报警或者吵闹,惹来警察和记者,谁最后坐牢出名丢人,咱们各安天命、各凭本事;第二,你们别吵别闹,让我现在就打断这忘恩负义的混账王八蛋的一条腿,把他弄残了,他就算想报复我也不用再怕他;第三,我放过你们俩,咱们既不闹也不打死打活,但你们得给我留下点儿东西在手上,让我以后心里有底儿,不至于在落到你们手上后却一点抓手都没有。三条路,你们自己选。”   杨伟越听越怒。不过还没等他说话,萧晓叶已经抢着道:“我们选第三条。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我们有的,一定都给你。”顿时将杨伟已经到了嘴边的狠话堵了回去。   刘继超乜斜着眼笑道:“我想要的东西,你们肯定有。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这小子。他挺能打,居然把我打成这样儿。”一边说,一边退到了帐篷的角落里,从旁边的一个旅行包里翻出一条花格子领带丢给萧晓叶,道:“去,你先用这条领带把你那个小女婿情人的两只手绑起来。不要掉枪花,绑不紧的话,咱们的交易就算完了,以后你也不要想再跟我谈。”   萧晓叶咬着唇捡起了刘继超丢在她脚下的花格子领带,心情复杂地看了杨伟一眼,怯怯地走到杨伟身边,低声道:“阿伟,乖,咱们按照刘哥的话做,让姐先把你的两只手绑起来。”   杨伟气得睚眦俱裂,低声道:“姐,你怎么能相信这个小人的话。你绑起了我的手,下面他再想做什么我就都没办法阻止了。你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准备向我们要什么东西留在手里做把柄?他这个人你难道到现在还没看清楚?他一肚皮鬼花样儿,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萧晓叶低着头流着眼泪道:“可是,不听他的话我们又能怎么办?难道真要闹来警察和记者?你让姐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去见月月?我们这个样子一旦闹到了报纸电视和网络上,姐真是连活下去的脸都没了。而且,你现在的腿受了伤,如果咱们不报警,难道真要让姐眼睁睁地看着他打断你的这条腿,让你落下终身残疾?你让姐怎么忍心?所以阿伟,无论他想跟咱们要什么,姐觉得都比上面两种结局要好。钱也好,东西也好,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人平安无事,那些都是能再赚回来的。为了你,也为了姐自己,姐不心疼。”   杨伟听了萧晓叶的话后也觉得灰心,认真想了想,似乎自己和萧晓叶俩人现在真像是刀俎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开始的时候,他倒是有跟刘继超赌一把的心思,觉得刘继超也绝对不想把事情闹大。可现在听了萧晓叶的话,感觉自己还是赌不起。毕竟刘继超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究竟有多大能量谁也不晓得,或者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无论是警察还是媒体他都能摆平,那么最后吃亏最大的还是萧晓叶这个三人中唯一的女人。   第三十七章 最直接最原始的奸污   不过,杨伟可不认为刘继超会跟萧晓叶要钱。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事情未免就太简单了,要多少钱都可以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一切好商量。杨伟可不觉得刘继超是一个可以靠钱摆平的人。而且,他也不觉得刘继超是一个缺钱的主儿,不应该是一个为了钱敢孤注一掷的人。而且,刘继超早就说过了,他一眼就看出来自己和萧晓叶俩人“既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那么,他会跟两个根本就没什么钱的“屌丝二代”敲诈钱吗?就算他想要,也得考虑一下俩人的承受能力:要多了给不起,要少了没意思。   杨伟觉得,事情绝不会像萧晓叶想的那么简单,给几个钱就能打发了刘继超。凭着直觉,杨伟认为刘继超应该好色比好钱更多一些。看上去,他似乎很迷恋萧晓叶美好的肉体,应该会从这方面下手,留下俩人的把柄后,留待以后进一步要挟萧晓叶继续陪他光着身子交配。杨伟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萧晓叶,张了张嘴想提醒她几句,结果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他也不确定刘继超这个极端精明的小个子男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想了想,只好又闭上了嘴,叹了口气后,将双手并拢着放到了身前,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萧晓叶含着眼泪将杨伟的双手绑了起来。她是个女人,根本没做过这种事,绑起来毛手毛脚根本绑不紧。刘继超皱着眉头看,几次指点萧晓叶该怎么绑,后来见萧晓叶绑得差不多了,又亲自走上前去,将绑住杨伟双手的领带小心地拽了拽,见确实绑得结实了,这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轻佻地一把握住了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使劲儿揉捏着笑道:“这才乖嘛。放心吧,你这么美,我是不舍得伤害你的,也不会让你太为难。其实,咱们之前处得还是不错的,就算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交配,也是你情我愿的,是不是?要怪只能怪你这位情人小女婿实在是太冲动,冲动得像是个没教养的愤青,动不动就撒野轮拳头。这么躁性,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读的书。”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皱着眉头想要躲开刘继超摸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的手,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她情绪复杂地看了眼杨伟,索性闭上双眼放弃了全部的抵抗,任由刘继超的手继续在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到处抚摸揉弄。她原以为刘继超不过是要当着杨伟的面儿再奸污玩弄她一次罢了,所以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觉得并非不能接受。   不过,萧晓叶很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刘继超在玩弄了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一会儿之后,便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道:“乖,去把昨晚你换下来的湿内裤拿来,堵住你那位脾气暴躁的小女婿情人的嘴,免得一会儿他又要死要活地乱喊乱叫,到时候惹来警察和记者,吃亏倒霉的还是你。”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呻吟了一声,低声拒绝道:“不要。我那条换下来的湿内裤好脏的,怎么能用它来塞进阿伟的嘴里?不如用我那条换下来的长筒黑丝袜吧。”   刘继超摇了摇头,脸上依然在笑,但说出的话来却冰冷无比:“乖,现在是我提要求的时候,好像你并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去吧,用你的那条脏内裤堵住你小女婿情人的嘴。否则的话,咱们的交易就算作废,咱们可以再谈谈是报警请来条子和记者好,还是打断你的小女婿情人的一条腿好。怎么样?”   萧晓叶顿时被刘继超的话噎得张口结舌,气得整个白皙赤裸的娇躯都忍不住抖了起来。但她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因为她明白,自己现在真是已经彻底沦为了刘继超砧板上的鱼肉,失去了一切跟刘继超平等对话的权利,只能任由刘继超摆布,一不能讲条件,二不能提要求。因为她手里的最后一张牌都在刘继超的唆使之下,被自己亲手绑住了双手,已经丝毫也帮不了自己了。   萧晓叶的一张俏脸胀得通红,一双很好看的眼睛里溢满了委屈的眼泪。她幽怨地看了刘继超一眼,默默地斜着身子伸手取过了自己昨晚换下的那条湿透了的黑色高弹的半透明小内裤,抱歉地看了杨伟一眼,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来安慰杨伟,不料她张开嘴后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好看的双眼里流了出来。   杨伟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宠溺,又有些怒其不争地看了眼娇弱无助、楚楚可怜的萧晓叶,温柔地说了句:“姐,没事的。既然都到了这一步,那就一切听他的话做好了。不要想太多。”说着,便主动地张开了嘴。   有一句话杨伟没有说,那就是一旦自己的嘴被堵上了,可能这个帐篷里就真成了刘继超这个心怀叵测的精明矮个子男人的天下,他就失去了一切反抗和翻盘的本钱,单纯善良的萧晓叶就更不是老奸巨猾的刘继超的对手。   不过,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杨伟也想过了,即使自己的嘴不被堵住,无非也就是能够在自己受不了的时候,彻底跟刘继超摊牌决裂,大声呼救喊人,最后招来警察和记者,然后局面彻底失控,闹一个两败俱伤、一拍两散的结果出来。到时候自己固然逞了一时意气,却很有可能把萧晓叶和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未来的日子和生活会怎样,恐怕谁都没办法预测,但肯定要比现在更加糟糕、更加难以忍受。   在这上面,杨伟考虑的更多的还是萧晓叶。觉得事情一旦折腾出去,恐怕萧晓叶的名声就全毁了,事情最终大概还要比自己想象的更严重。想到这些,杨伟决定还是一切顺其自然,能够不闹得沸沸扬扬满世界皆知是最好的,自己受点委屈也没什么大不了,算是息事宁人,由着刘继超这老匹夫折腾一顿出了口恶气就好。杨伟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挣扎反抗的念头,甚至还觉得似乎有些对不住萧晓叶,觉得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冲动不能克制自己情绪的话,事情也不会闹到最后这般田地,不可开交、一塌糊涂。   萧晓叶“嘤嘤”地抽泣着,拿着自己那条湿漉漉沾满了自己体液的黑色高弹的半透明小内裤,慢慢地塞进了杨伟嘴里,将杨伟的嘴巴彻底堵住了。   刘继超看了眼杨伟,想了片刻后,又将萧晓叶放在帐篷角落里的一条黑色长筒丝袜拿了起来,绕到杨伟背后,将长筒丝袜绕着堵在杨伟嘴里的黑色高弹半透明小内裤缠了两圈后,又在杨伟脑后打了个死结,这才得意地拍了拍手,然后松了口气笑道:“好,这样才好。小伙子,你现在心里肯定恨死我了吧?不过,我这人一向是以德报怨的,一会儿你大概就要感激我了。”   说完,刘继超得意地笑了两声,在萧晓叶楚楚可怜的、充满哀求的目光中,挺着他下体那根再次坚挺勃起的粗长硕大的男根,再次坐回到萧晓叶的身边,一只手握住了萧晓叶胸前的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轻轻地揉捏抚弄着;另一只手则摸到了萧晓叶一条光滑赤裸白皙修长的大腿上,从她的腿弯处慢慢地一路摸了上去,一直摸到了她白皙娇嫩神秘性感的大腿根部。   刘继超摸到萧晓叶白皙粉嫩神秘性感的大腿根部后并没有住手,而是又顺着萧晓叶白皙娇嫩性感神秘的大腿根,将手插到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在她毛茸茸乌黑一片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轻轻地上下抚摸着。他的手指没有插入萧晓叶娇嫩深邃的下体私处,但他的食指一侧却轻轻地压进了萧晓叶黑乎乎、毛茸茸、微微凸起的胯间裂缝处,整条竖立着插在萧晓叶胯间的食指,甚至被萧晓叶下体私处的两瓣娇嫩湿滑的粉唇完全含住,几乎完全隐没在萧晓叶娇嫩湿滑的胯间裂缝里。   对于这种事,萧晓叶其实在同意了刘继超含含糊糊地提出的第三条路时,就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也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萧晓叶昨天晚上已经被刘继超奸淫玩弄了四次,而且每一次都没有戴套,都是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插入进她的体内,甚至还有两次,刘继超是直接将他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了萧晓叶的子宫里,算得上是从前戏到插入到射浆,完完整整地奸淫了萧晓叶一次。   萧晓叶以为,自己在经历了昨天晚上被刘继超再三再四、最直接、最原始的奸淫玩弄之后,会很坦然地面对他现在的这次奸污。可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她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昨天晚上刘继超奸淫玩弄她的时候,杨伟是在昏睡中的,或者她一直以为杨伟是在昏睡中的,并不是在杨伟的注视之下公然与刘继超合欢交配。   但是现在,萧晓叶却要在杨伟的面前,在杨伟的注视之下接受刘继超的猥亵和玷污。她忽然发现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坦然。   第三十八章 绝色丈母娘恋上英俊女婿   虽然她跟杨伟之间仅仅接触了不到一天的时间,而且她之前一直是将杨伟当作斗争对象来对待的,但她在经历了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与杨伟的相处之后,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对杨伟这个小自己十多岁,正在与自己的女儿热恋的年轻男人,有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情愫。是爱?是迷恋?萧晓叶自己都说不清楚。   所以,当刘继超的手摸上她白皙赤裸光滑修长的大腿时,萧晓叶便在杨伟的注视下紧张地颤抖起来。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雪白的棉被,整张俏脸羞得通红,娇嫩白皙光洁如玉一般的身子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全靠她强提着一股心劲儿支撑着,否则便要坐不住软倒在睡垫上。但她的头还是低了下去,根本不敢去面对杨伟饱含复杂情绪的目光。   但萧晓叶同时又娇羞地发现,虽然她的心里对刘继超当着她喜欢的男人的面儿奸淫玩弄她感到十分排斥,但她的身子却似乎变得比昨天晚上更加敏感,身体的自然反应甚至于比刘继超第一次奸污她的时候都要强烈很多,竟然在刘继超的手握住她奶子的一刹那,下体私处就像决堤了的黄河一般,湿得一塌糊涂。   而当刘继超的手沿着她的腿弯摸到了她神秘性感白皙娇嫩的大腿根,又顺着她白皙性感娇嫩神秘的大腿根,摸到她毛茸茸乌黑一片的三角地带交汇处,整条食指甚至都压进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胯下粉嫩湿热的肉缝里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自己下体私处不断涌上来的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居然浑身痉挛着将两条光滑赤裸白皙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将刘继超插在她娇嫩的胯间下体肉缝里的手死死地夹住。随后,萧晓叶便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悠长销魂的呻吟,夹着刘继超手的两条光滑赤裸白皙修长的玉腿居然忍不住绞在一起扭动摩擦了起来,倒像是她在主动向刘继超承欢一般。   刘继超是奸污过萧晓叶几次的人了,大概也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强烈的身体反应,不由得又惊又喜,笑道:“果然是个极品的尤物,身子竟然这么敏感。不过,这反应也有些太强了吧?难道是因为当着你的情人小女婿的面被我玩弄的原因?好妹子,你的心和你的身子可真是矛盾到了极点。”一边说,一边将身子已经软成一团烂泥一样的萧晓叶抱进了怀里,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玩弄着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一只手使劲儿地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里摩挲揉弄。   刘继超刚刚射完浆液不久的男根再次变得坚挺如柱,硬邦邦地顶在了萧晓叶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浑圆滚烫的分身龙头马眼处还渗出了一股粘稠的浆液,涂到了萧晓叶白皙赤裸的身子上。   刘继超看了浑身痉挛抽搐、两条白皙修长赤裸笔直的玉腿紧紧地绞在一起不停扭曲磨蹭的萧晓叶一眼,又看了面沉似水、脸色苍白的杨伟一眼,玩味含蓄地笑了笑,然后低下头去,将沾满鲜血的双唇印到了萧晓叶火热颤抖的红唇上。   就在刘继超的双唇压到萧晓叶温热湿润的红唇上的一刹那,萧晓叶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便双唇紧闭,闭着双眼,扭头躲避着刘继超的嘴唇。对于刘继超的吻,萧晓叶挣扎得格外激烈。   萧晓叶一边拼命地躲避着刘继超火热饥渴的双唇,一边楚楚可怜地娇声哀求道:“不要,刘哥,不要吻我。你可以奸淫我、玷污我,可以把你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插入我温热湿润的下体私处狠狠地插我,也可以在我的下体子宫里射出你浓稠滚烫的浆液,甚至把你的浆液射进我的嘴里都行,但我只求你不要吻我。”   刘继超不满地道:“嗬,你这当我是嫖客呢?我倒是听说有些出来卖的婊子是像你这样儿的,可以接受任何方式的奸淫玷污,可以内射、颜射、乳浇、肛浇、口浇,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接吻。因为听说女人一旦接吻,就特别容易对吻她的男人动感情,下面也特别容易湿,对不对?听说有些出来卖的婊子,她们下体私处的贞洁早就没了,所以就把‘吻’当成了自己的处女膜一样的保护,仿佛只要不跟奸污她的男人接吻,只要保住了自己的‘吻’,就能保住自己心里最后的底线和贞操一样,是不是?所以,有些出来卖的婊子,因为不肯接吻,所以下体私处一直都没办法动情湿起来,最后宁肯自己被花钱来嫖她的男人用凡士林涂到下体私处进行润滑,也不肯跟花钱嫖她的男人接吻,是不是?”   刘继超说到“婊子”两个字的时候,发音格外重,似乎在刻意强调些什么。萧晓叶被刘继超左一个“婊子”、右一个“婊子”臊得满脸通红,哆嗦着嘴唇软弱地抗议道:“我不是婊子,刘哥,我不许你这么说我。求你了刘哥,你怎么干我玩弄我都行,就是不要吻我。我真是不习惯跟陌生的男人接吻,求你。”   萧晓叶的话让被绑住了双手、堵住了嘴巴的杨伟在一旁听得睚眦俱裂。这时的杨伟,心里对萧晓叶这个绝色的极品丈母娘疼惜到了极点,同时又对刘继超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憎恶到了极点,恨不能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些大侠一样,关键时刻总能爆发无所不能的小宇宙,然后运一口气绷断绑住自己双手的领带,再张嘴喷出一把枣核钉,把堵在自己嘴里的萧晓叶的那条沾满了她自己体液的黑色薄纱小内裤和那条绑住自己嘴巴的黑色高筒丝袜都绞个稀碎,然后从睡垫上飞身而起,狠狠地起一个飞腿,踹死刘继超这卑鄙无耻下流龌龊到了极点的小人之尤。   但刘继超并没有因为萧晓叶的苦苦哀求而放过萧晓叶。他将只穿着一件银白色真丝吊带薄纱睡裙、袒胸露乳的半裸着的萧晓叶白皙娇嫩的身子揽在怀里,一只手继续握着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揉捏玩弄,另一只手则从萧晓叶黑乎乎、毛茸茸、湿漉漉、性感神秘的胯间抽了出来,轻轻地捏住了萧晓叶的线条柔和白皙娇嫩的下巴,用力地将她不停摇摆躲闪的小嘴扭向了自己,笑道:“乖,刘哥其实最疼你的,既然要当着你小情人女婿的面奸淫玷污你,当然要把活儿做全套。刘哥其实最喜欢跟女人接吻了。其实,不只是女人在接吻的时候容易动情,容易让下体私处很快地湿起来,男人也一样的。男人在跟喜欢的女人接吻的时候,下面也格外容易坚挺勃起,会比平时更加硬得厉害,会让你觉得更加舒服和享受。再说了,刚才咱们又不是没接吻过。你在高潮泄身的时候,不是还主动向刘哥索过吻么?怎么现在一翻脸就什么账都不认了呢?”一边说,一边再次将双唇压了上去。   刘继超捏住萧晓叶娇嫩柔美的下巴的那只手,刚从萧晓叶湿得一塌糊涂的胯间私处抽出来,大拇指和食指之间还沾满了萧晓叶下体私处汩汩流出来的浓稠腥臭的男人的浆液和她自己下体私处流出来的芳香的体液。那些男人的浆液大部分是刘继超射在萧晓叶子宫和下体私处里的,也有一小部分是杨伟昨晚插在萧晓叶下体私处的浑圆滚烫的龙头射进去的。   这时,这些沾在刘继超手上的浓稠腥臭的浆液和芳香粘滑的体液,又全都糊到了萧晓叶娇嫩柔和的下巴上,而且随着萧晓叶娇美的小脸不断地在刘继超手里挣扎扭动,那些浓稠腥臭的浆液和芳香粘滑的体液,还不断地被涂到了萧晓叶的下巴上和嘴巴里,弄得萧晓叶娇媚得如人间仙子一般的小脸上一片狼藉、一塌糊涂,看上去肮脏污秽,但却又正是因为这肮脏和污秽,使得萧晓叶本来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脸,这时又显得分外妖娆妩媚,充满了性感和诱惑。   在刘继超的坚持和强力的控制下,萧晓叶最终还是被刘继超吻到了。当刘继超火热滚烫的双唇最终紧紧地压到了萧晓叶娇嫩湿滑的粉唇上的时候,萧晓叶极力挣扎了几下后,最终还是被刘继超固执而强硬地用他滚烫有力的舌头撬开了自己洁白的牙齿,最终探入到了她温热湿滑的小嘴里,并在她温润的嘴里霸道而有力地搅动着、舔舐着、吸吮着。   萧晓叶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她对接吻实在是太敏感了。当刘继超滚烫有力的舌头探入到她的小嘴里并用力地搅动、舔舐她敏感柔软温润的香舌时,她的整个半裸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两条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玉腿绷紧挺直,将本来已经滑落到她大腿根处,几乎将她的整个下体都遮住了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再次掀得倒卷了上去,将她毛茸茸、黑乎乎的三角地带交汇处暴露了一小部分出来,看上去甚至比下体尽赤还要性感诱人。   在刘继超娴熟热烈的激吻之下,萧晓叶很快就迷失了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如潮涌一般的情欲击溃冲垮。   第三十九章 一点点插入绝色丈母娘私处   浑身上下燃烧着情欲的萧晓叶开始热烈地回应刘继超的吻,用自己娇嫩敏感柔软湿滑的香舌,主动迎合着刘继超滚烫有力的舌头的搅动和舔舐,跟刘继超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甚至于还主动将刘继超滚烫有力的舌头用嘴含住,热烈地吸吮品咂了起来。   萧晓叶的两条粉嫩修长白皙如玉一般的手臂也下意识地抬了起来,紧紧地交叉在一起揽住了刘继超的脖子。她的身子绷紧挺直,一个高耸坚挺的奶子被刘继超握在手里搓弄蹂躏,另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则随着她半裸娇躯的绷直,而死死地压在了刘继超赤裸的胸膛上,玲珑挺翘勃起黑紫的奶头刚好跟刘继超的奶头触碰到了一起,舒服得刘继超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握住萧晓叶另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的手揉捏得越发用力了。   杨伟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绝色极品丈母娘,半裸着身子被刘继超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流氓肆意玩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绝色极品御姐熟女,慢慢地从抗拒到迎合,一点点地被刘继超勾引挑逗出滔天的欲火来。   杨伟又急又气,但下体男根却很可耻地硬了起来,硬得一柱冲天、硬得几乎胀裂,硬得他忍不住将自己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挪到了长满了毛茸茸蜷曲粗长耻毛的三角地带交汇处,用还能勉强勾动的大拇指轻轻地按在了浑圆滚烫、胀得青紫的龙头上,蘸着龙头马眼处分泌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开始在自己光滑狰狞的龙头上摩挲着涂抹揉弄。   杨伟一边看着自己的绝色极品丈母娘被一个奸诈无耻的老流氓玩弄淫辱,一边用被绑住的双手艰难地自渎抚慰,没想到从下体传来的刺激,居然比平时看着萧月被男人奸淫玩弄偷偷自渎时更加强烈、更加澎湃。   这时,刘继超捏着萧晓叶下巴的手已经放开了,而萧晓叶也并没有束缚去掉而继续反抗刘继超的热吻,反而依然紧紧地搂着刘继超的脖子,激烈地回应着刘继超的吻。   刘继超握着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的手也放开了。这时,他的两只手已全部从萧晓叶的奶子和下巴上挪开,移动到了萧晓叶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两条玉腿上,分别揽住了萧晓叶的两条白皙粉嫩光洁如玉一般的大腿,将她像端着小孩子撒尿一样地端了起来,让她的两条修长赤裸白皙笔直的玉腿高高抬起、大大分开,面向着杨伟露出了她毛茸茸、黑乎乎、长满了蜷曲粗长的耻毛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以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娇嫩粉红的下体私处。   由于萧晓叶的两条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玉腿被大大分开了,所以,杨伟甚至能够看到萧晓叶下体私处的两瓣同样被大大分开的湿润滑腻娇嫩粉红的肉唇,以及在她两瓣被分开的肉唇中间的粉红色的蕴满了粘稠体液的肉洞,那正是萧晓叶作为女人最为隐私、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狭窄湿滑、粉红娇嫩,而且还随着她半裸着的身子的扭曲而不停地蠕动开合着。   这幅极端肉紧的场面刺激得杨伟血脉贲张,恨不得现在就不管不顾地扑到萧晓叶罗衫半解的娇躯上,将自己下体男根硬得不像话、热得不像话的男根,狠狠地捅进萧晓叶夹在两条白皙赤裸的大腿间、包在一团乌黑蜷曲的耻毛中的肉洞里去,用力地耸动着屁股抽插挺撞,然后将自己滚烫浓稠的浆液全部射进萧晓叶的下体子宫里,不再理会什么身份、什么年龄、什么日后的关系相处等等。现在的杨伟,只想骑到萧晓叶白皙半裸的娇躯上,尽情地纵送、奋力地抽插,其他的一切,都不想再考虑、再计较。   但是,他也只能这样想想而已。因为就在这时,刘继超已经搬着萧晓叶罗衫半解的娇躯放到了自己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上。不过,由于他下体的那条祸根实在是硬得厉害、勃起得厉害,以至于让他浑圆滚烫的龙头昂扬地挺起,紧紧地顶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以至于他试着调整了几次位置,也都只能用他浑圆滚烫的龙头顶到萧晓叶白皙赤裸挺翘娇嫩的屁股上而已,根本进不了萧晓叶温热湿滑如洪水泛滥一般的下体私处。   刘继超有些无奈,只能暂时停下了跟萧晓叶的激吻,将嘴凑到萧晓叶柔嫩小巧的耳朵旁边,低声温柔地道:“乖,用手帮刘哥把刘哥下面那根粗长硕大的东西插进你下体私处里去,听话。”   萧晓叶一边急不可耐地寻找着刘继超的双唇向他继续索吻,一边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娇声道:“不要,我不要再被你奸淫玷污,不要再让你下面的那根滚烫火热的东西插进我身体里抽送,更不要你再在我子宫里高潮射浆。刘哥,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能让你当着阿伟的面干我。那样的话,我以后还怎么面对阿伟,还怎么面对我的女儿啊。”说着,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刘继超根本不为萧晓叶楚楚可怜的话所动,只是微微地笑着,用狼外婆一般充满了诱惑的声音道:“乖,有什么不好面对的?你这话说得太假了。你跟你那个情人小女婿也不清白嘛。你忘记了昨天晚上你还亲手把他下体那个浑圆滚烫粗硕光滑的男根龙头,塞进你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了吗?你忘记了他的那个浑圆滚烫粗硕光滑的男根龙头,还不停地在你的下体私处入口处进进出出地抽送,最后还把一泡浓稠滚烫的浆液,几乎全部射在了你的私处,以及你胯间的耻毛、阴阜和阴唇上了吗?虽然他没有把整条男根都插进你的下体私处抽送,他的龙头也没能完全地进入你的下体私处,没能插入到你的子宫里,然后将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但是,他的龙头已经插入了你的下体私处,并且在你的下体私处里不断地抽插耸动高潮射浆了,难道这就不算是交配了?既然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好担心、好顾虑的?来,不要想那么多了,快把刘哥下面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东西插进你的身体里吧。乖。”一边说,一边张嘴含住了萧晓叶娇嫩柔软小巧玲珑的耳垂,在嘴里轻轻地吸吮品咂着。   萧晓叶娇嫩柔软小巧玲珑的耳垂也是她极端敏感的地方,这时突然被刘继超含住吸吮品咂,顿时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舒畅到了极点的销魂呻吟。她用一条白皙纤细修长赤裸的玉臂紧紧地勾住了刘继超的脖子,另一条娇嫩白皙光洁如玉一般的手臂则松开了刘继超的脖子,迟疑着垂落了下去,将一只柔若无骨白皙娇嫩的小手探入到了自己毛茸茸、黑乎乎的胯间,伸手将刘继超下体那根粗长硕大、硬得不像话的男根握在了手里,引导着将他的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顶到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上,嘴里却依然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哀求道:“刘哥,求求你,不要奸淫我,放过我吧。”   刘继超根本无视她软弱的抗议,见自己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已在萧晓叶柔若无骨的小手的引导下顶到了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于是便开始将托着萧晓叶光滑赤裸修长笔直的大腿的双臂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沉下,让自己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一点一点地插入进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直到最后萧晓叶白皙赤裸的下体完全地坐到了自己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上。   这时,刘继超的整条硬得不像话的男根,已当着杨伟的面,在杨伟一眨不眨的注视下,在萧晓叶的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里没根尽入,甚至一小半浑圆滚烫的龙头都突破了萧晓叶的子宫入口,插入进了萧晓叶的子宫里。   就在刘继超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在萧晓叶身体里没根尽入的一刹那,萧晓叶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呻吟,随后,她探在自己胯间,曾握住刘继超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引导着顶在自己娇嫩湿润的下体私处上的手,也再次抬了起来,又像刚才一样紧紧地揽住了刘继超的脖子,然后又粗重地娇喘着,急不可耐地用火热滚烫娇嫩湿润的双唇去向刘继超索吻。   当俩人再次吻在一处的时候,刘继超已经开始搬动着萧晓叶罗衫半解的娇躯开始在她身体里抽送了。   由于刚刚射浆不久,刘继超这次抽插的时间格外长。在坐着奸污了萧晓叶十几分钟后,刘继超又让萧晓叶像狗一样趴在了睡垫上,自己则跪在萧晓叶白皙赤裸挺翘圆润的屁股后,将萧晓叶身上穿着的那件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掀到了她的腰部以上,露出了萧晓叶完整的白皙赤裸的下体和两条修长笔直娇嫩粉白的玉腿,然后一只手揽着萧晓叶纤细赤裸光滑如玉一般的纤腰,一只手握着自己下体那根硬得不像话的分身,一点一点地再次插入了萧晓叶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然后又开始骁勇生猛地抽送起来。   第四十章 下体男根被绝色丈母娘吞入   刘继超一边用双手揽着萧晓叶纤细赤裸的纤腰,用自己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下体分身,狠狠地撞击着萧晓叶挺翘圆润白皙娇嫩的屁股,一边喘着粗气对萧晓叶说道:“乖,你看看你那个情人小女婿,他看着你光着身子趴在睡垫上像母狗一样被我奸淫玩弄,居然兴奋起来了。你看他下面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祸根,已经硬成了什么样子。还有,你这个小情人女婿居然一边看你这位绝色的极品丈母娘被男人奸污玷辱,一边还在用自己的双手偷偷自渎,是不是太不像话了?他应该愤怒才对嘛,怎么现在倒成了兴奋了?乖,你知道的,刘哥这个人一向是以德报怨的,从来不肯记仇害人。你看你的情人小女婿这么难过,要不,你干脆用你的嘴给他舔舔他下面那条又粗又硬的祸根吧,免得他难受,好不好?”   萧晓叶用哭泣一般的声音软弱地拒绝道:“不要,我不要用嘴去舔我女儿男朋友下体的那根粗长硕大的东西。”结果马上就听刘继超温柔却残忍地道:“乖,咱们可是提前说好的,现在你可是必须要听我话的哦。不然的话,咱们就只能重新来讨论,究竟是要报警找警察和记者好,还是让我打断你的情人小女婿的一条腿,把他彻底弄残废好了。你想选哪样?”   萧晓叶听了刘继超的话顿时哭了起来,半晌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道:“不要,刘哥,我听你的话,我去给阿伟舔他下体那根粗长硕大的男根。你不要报警找警察和记者,也不要再打阿伟了。他实在是经不住你再这么打下去了。他还这么年轻,万一你真把他的一条腿打断了,你还让他以后怎么活?”   刘继超一边奋力地耸动着下体冲击着萧晓叶挺翘白皙圆润光滑的屁股,一边信口敷衍了一句“听话就不打”,然后就看萧晓叶一边委屈地抽泣着,一边像母狗一样趴在睡垫上,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半裸的身子,终于将脸贴到了杨伟赤裸强壮的下体上。她幽怨地看了眼杨伟,红着脸娇羞地张开了不停颤抖着的小嘴,又在刘继超强烈生猛地撞击下,艰难地伸出手去,将杨伟下体那根硬得不像话、烫得不像话的男根轻轻握住,慢慢地送到了嘴边,再次幽怨地看了杨伟一眼后,怯生生地将他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男根龙头含进了嘴里。   就在萧晓叶温润湿滑的小嘴含住杨伟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的一刹那,杨伟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到了极点的闷哼。虽然他的嘴里塞着萧晓叶那条黑色高弹的紧身薄纱小内裤,而且那条沾满了萧晓叶下体私处分泌的体液的黑色高弹紧身薄纱小内裤,还被萧晓叶的一直黑色长筒丝袜紧紧地捆绑着勒在杨伟的嘴里,但杨伟这一声销魂的闷哼还是听上去格外大声,倒把正在萧晓叶屁股后耸动着屁股激烈交配的刘继超吓了一跳,刁声恶气地低声骂道:“小点声,你想找来围观的闲人拍下咱们双龙戏凤激情的照片发网上出名?”   杨伟听了刘继超的话后果然不敢再出声,只是默默地忍受着来自下体男根的强烈快感,不时地发出一声声压抑着的销魂的呻吟。   萧晓叶对杨伟的刺激并不仅仅来自于她不停吞吐着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男根的小嘴,还有一部分是来自于她胸前垂落到杨伟大腿上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   在刘继超的授意下,萧晓叶是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跪在睡垫上的。她光滑白皙挺翘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上半身却几乎是完全地匍匐在睡垫上。这样一种姿势看上去像极了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被抽插奸淫的母狗,也让她胸前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两个奶子,刚好压在了杨伟长满了浓密蜷曲体毛的两条大腿上。   萧晓叶的两个奶子实在是太大太富有弹性了,压在杨伟的大腿上之后,带给了杨伟极其舒服、极其强烈的肉体快感。而且,萧晓叶的身子在刘继超的强烈冲击之下,带动着她垂落下来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不停地激烈晃动着,压在杨伟毛茸茸的大腿上后,晃是晃不起来了,但却依然在刘继超强有力的冲击下,不停地在杨伟的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上剧烈蹭动着,尤其是两个小巧玲珑挺翘勃起的奶头,更是带给了杨伟极其强烈的快感和刺激,舒服得杨伟下体原本就粗长硕大的男根,变得越发得坚挺硬直,越发得粗长滚烫。   萧晓叶的口技极好,几乎可以跟白洁相媲美。她用自己温热湿滑的小嘴舔舐吞吐杨伟粗长硕大的男根时,并不像萧月那样笨笨地只知道用嘴吞吐套弄。她的舔舐吞吐极有技巧性,先是将杨伟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含进嘴里后,用舌尖蜻蜓点水一般快速不停地舔舐杨伟的龙头马眼,并不一直在舔,而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稍触即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反而让杨伟舒服得几乎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竟然在瞬间就有了高潮的感觉和射浆的冲动,急忙强忍住压抑住了。   萧晓叶先是用自己灵巧湿滑的舌尖蜻蜓点水般舔弄杨伟的龙头马眼,接着又开始用整个舌头在杨伟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上一圈一圈地转动舔舐,最后才将杨伟的整颗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吞进嘴里,一点一点地吞进去,又一点一点地吐出来,这样不停地吞吞吐吐,很快就让杨伟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上沾满了萧晓叶的口水,而杨伟龙头马眼处分泌出来的亮晶晶粘乎乎的体液,也全部都被萧晓叶舔进了嘴里。   杨伟的龙头实在是太大了,而萧晓叶的小嘴又很小巧秀气,虽然能够将杨伟的整颗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全部吞入嘴里,但却吞得十分吃力。在吞吃到杨伟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最粗硕的部分时,甚至连整张小嘴都紧紧地箍住了杨伟的龙头,就像是一个紧窄的女人私处一样,拘得杨伟舒服得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险些一个控制不住,将整泡浓稠滚烫的浆液都射进萧晓叶温热湿滑的小嘴里。   但杨伟最终还是强忍住了。他有一种直觉,觉得刘继超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俩人,也不可能仅仅是让萧晓叶用嘴为他舔舐吞吐男根这么简单。他觉得,刘继超奸淫玷辱萧晓叶其实不是刘继超计划的重点和本意,他的本意恐怕还是让萧晓叶来跟自己交配。因为刘继超要的是自己和萧晓叶的“把柄”,这个“把柄”如果仅仅是萧晓叶被他奸淫玷污一次的话,那么分量似乎还略嫌不足,至少不能让杨伟也心存顾忌。   所以,刘继超必须要将杨伟也拉下水。而且,凭着杨伟和萧晓叶之间的这种未来女婿和丈母娘之间的关系,只有他两个在一起交配媾和了,才能让整个“把柄”更具有震慑力。不仅仅是从舆论和道德上,还能从杨伟未来和萧月之间的感情和婚姻上要挟住杨伟,让杨伟不敢对他的话不服从。所以杨伟觉得,最后刘继超肯定会让萧晓叶将自己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插入到她的下体私处,然后在她身体里抽送到高潮射浆的。当然,现在手机拍照和录像如此简单,整个过程刘继超肯定会偷偷地用手机摄录下来,以此作为“把柄”要挟杨伟和萧晓叶二人。   这一切全都是杨伟的猜想。但他却对自己这个猜想有十分的把握,认为自己不可能猜错。否则刘继超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思呢?要说想奸淫玷污萧晓叶,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费这么大心思和周章,而且不录像拍照的话也留不下“把柄”来要挟俩人。   对于他自己的这个猜测,杨伟的心里居然是既恐惧又期待:明明知道自己一旦真正跟萧晓叶交配媾和,并且在她子宫里射进去浓稠滚烫的一整泡浆液的话,那么自己以后无论和萧晓叶还是萧月,恐怕都不会太好相处,这就为他和萧月的未来埋下了许多不确定的变数;同时,他也很清楚地知道,一旦自己和萧晓叶交配媾,并且自己最后在萧晓叶子宫里射浆的录像和照片落到刘继超这种小人之尤的手里的话,自己未来将会面对多少意想不到的麻烦和周折,甚至还会彻底沦为刘继超的傀儡,只能对他的话言听计从,除非真有决心破釜沉舟,豁出去他和萧晓叶两个人甚至于两个家庭的脸面和未来不要,与刘继超到警察面前摊牌对质。但他知道,不是逼到实在活不下去,他根本不会选择这条路。而且刘继超这人虽然卑鄙无耻,但却是一个极其精明并懂得进退的人,也不至于真将他和萧晓叶俩人逼到绝路上,估计也只是想要俩人对他言听计从而已。   不过,尽管杨伟心里对这一切的恶果都清清楚楚,但他却还是忍不住期待着自己猜测中的结局:在刘继超的逼迫下,萧晓叶不得不与自己交配媾和,还让自己将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入到她的子宫里,最后甚至会搞大她这个未来的绝色极品丈母娘的肚子,让她为萧月生一个妹妹或者弟弟,为自己生一个儿子或者女儿。   第四十一章 赤裸丈母娘骑到女婿身上   如果一切都杨伟所猜测的那样发展的话,那么,他和萧晓叶就都无需承担各自心理上的自责和愧疚,因为他们都是被迫的,都是不得已的,都是身不由己的。他们甚至可以用这种掩耳盗铃的理由说服自己,让俩人一直保持着这种悖德乱伦的关系,保持着这种禁忌到了极点的快感。   对于自己的这位温柔善良单纯可人的极品绝色丈母娘,要说杨伟心里没有觊觎和心动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一直不能跨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所以现在居然隐隐地在期待刘继超这个混蛋和流氓能用这种极端另类的方式帮助他,让他“不得不”奸污他的极品绝色丈母娘:这样的话,一切才会顺理成章。   杨伟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甚至比刘继超这个无耻之尤更卑鄙十分。但他同时也很无奈。他真是太喜欢自己这位极品绝色丈母娘了,太想将自己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插入自己这位极品绝色丈母娘的下体私处,然后耸动着屁股骑在她赤裸白皙光滑如玉一般的娇躯上抽送到高潮射浆了。自从见到这位风情万种、风华绝代的极品绝色丈母娘之后,他曾在短短的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无数次地想到过,如果自己能够同时搂着萧晓叶和她的女儿萧月赤裸的身子,在一张大床上尽情交配媾和该有多好。   可他同时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能想想而已。   就在这时,正在萧晓叶白皙挺翘的屁股后,揽着萧晓叶的纤腰,耸动着屁股奋力抽插的刘继超已达到了快乐巅峰的边缘。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抽送也越来越激烈,撞得萧晓叶白皙赤裸挺翘的屁股不断地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啪”声,听得杨伟血脉贲张,插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小嘴里的男根变得越发坚挺粗硬了。   萧晓叶大概也知道刘继超马上就要高潮射浆了,所以急忙将含在嘴里的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吐了出来,刚含羞带怯地说了句“不要射在里面,我没在安全期,今晚已经在里面射了太多浆液,怕会被你们搞大肚子”,结果刘继超就已经闷哼一声,奋力快速地抽插了几下后,将自己的下体死死地顶在了萧晓叶白皙赤裸挺翘圆润的屁股上。   这时,刘继超整个赤裸的上半身几乎都趴在了萧晓叶光滑赤裸的脊背上,一双赤裸光滑修长白皙的手臂甚至还环抱着将萧晓叶的纤腰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一只手甚至还从萧晓叶的身下,探入到了她劈开的两条修长笔直光滑赤裸的大腿之间,直接将手指按到了俩人的下体连结处,在萧晓叶微微隆起的黑乎乎、毛茸茸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摸到了她那颗早已经勃起坚挺的粉红色小肉豆,迷乱地揉捏摩挲了起来。   与此同时,刘继超粗长硕大的男根也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没根尽入,浑圆滚烫的龙头甚至还有一小部分插入了萧晓叶的子宫,直接在萧晓叶的子宫里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   萧晓叶的子宫遭到了刘继超浓稠滚烫浆液的冲击喷射,舒服得让萧晓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便再次一口将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含进了嘴里,忘情而激烈地吸吮舔弄起来。   几分钟后,刘继超高潮退去,抽着冷气从萧晓叶光滑赤裸白皙娇嫩的脊背上抬起身来,又耸动着屁股将自己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分身从萧晓叶下体私处一点点抽出,又一把扯过被他掀到萧晓叶白皙赤裸纤细娇嫩的腰肢上的那条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胡乱地擦了擦自己射浆后依然坚挺勃起的男根,将上面沾着的污秽浆液和体液,都抹到了萧晓叶的那条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上,结果弄得萧晓叶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一塌糊涂、狼藉不堪。   就在刘继超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分身从萧晓叶下体私处抽出来的一瞬间,大量刚刚被刘继超射入萧晓叶下体私处的浓稠滚烫的浆液混合着萧晓叶自己的体液,从萧晓叶的下体私处汩汩地流了出来。   由于萧晓叶是高高地撅着白皙挺翘光滑圆润的屁股趴在睡垫上的,所以那些从她下体私处汩汩流出来的浓稠浆液,都顺着她娇嫩粉红的私处,流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的阴阜和耻毛上,弄得她的耻毛很快就狼藉一片,被乳白色浑浊浓稠的浆液糊成了一绺一绺、一团一团,看上去充满了暧昧的诱惑和秽乱的不羁。   萧晓叶在刘继超强烈喷射的刺激下似乎也达到了快乐巅峰的边缘。当刘继超将他那条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从她下体私处拔出来后,萧晓叶甚至有些饥渴难耐地摇着自己粉嫩挺翘白皙赤裸的屁股,一边含着杨伟滚烫粗硬的男根下意识地继续吮吸舔舐,一边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哀求道:“不要,不要拔出来,我也快要高潮泄身子了,拜托你再插进去,再用力地弄我几下。只要再插几下就好。”   刘继超抚摸着萧晓叶高高撅起的白皙粉嫩挺翘赤裸的屁股,不怀好意地笑道:“放心吧,刘哥早就跟你说过,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地高潮泄身的。不过不是在刘哥的抽送奸淫下高潮泄身,而是在你健壮魁梧、脾气暴躁的情人小女婿身上高潮泄身。丈母娘奸淫小女婿,啧啧,这是多么香艳的一件事。也就是我这样以德报怨的好人,才会有这些成人之美的心思。你不是早就看中你的小女婿了么?刘哥这回就让你满意,做一次你俩的红娘,让你真正酣畅淋漓地跟你的情人小女婿媾和欢好一回,好不好?”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探到了萧晓叶的身下,又用另一只手托住了萧晓叶白皙赤裸光滑修长的双腿,笑道:“把你嘴里的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吐出来吧。一会儿刘哥就会让你用你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含住它,可比现在这个样子爽多了,好不好?”   萧晓叶扭着高高撅起的光滑赤裸白皙挺翘的屁股奋力挣扎着,用哭泣一般的声音抗议说“不要”。但她的言行似乎并不一致,居然一边抗议说“不要”,一边听话地张嘴松开了含住的杨伟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分身,让刘继超很轻易地将她罗衫半解的白皙光滑的娇躯抱了起来,然后上前几步,让她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两条玉腿分开,跨着杨伟的两条毛茸茸粗长壮硕的大腿,趴在了杨伟赤裸健壮的身上。   这时,罗衫半解的萧月已经完全地骑到了杨伟赤裸健壮的身子上。她身上穿着的那条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两条肩带从她的两个香肩上滑落,一直掉落到她的两条修长白皙粉嫩光滑的手臂臂弯里,露出了她胸前的一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此刻正死死地压在了杨伟健壮赤裸的胸膛上,甚至俩人的奶头都无巧不巧地刚好抵在了一起。这种身体极端敏感部位的亲密接触,让萧晓叶和杨伟俩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销魂到了极点的呻吟。   在刘继超的摆布下,萧晓叶跪趴跨坐在杨伟健壮赤裸的身子上,还在不断往外汩汩流出浓稠滚烫浆液的下体私处,刚好位于杨伟不断蠕动着的硕大黝黑的子孙袋上方,刘继超刚刚射进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的大量浓稠滚烫的浆液,从萧晓叶的下体私处流出后,甚至淌到了杨伟的子孙袋上,弄得他上面也是污浊一片、狼藉不堪;萧晓叶微微鼓起的长满了毛茸茸蜷曲粗长耻毛的下体阴阜,则刚好压在了杨伟硬得不像话、热得滚烫的男根龙身上,粗糙浓密的耻毛摩擦着杨伟硬胀粗硕敏感到了极点的男根龙身,顿时让杨伟不由自主地再次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刘继超死死地盯住俩人的下体,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萧晓叶光滑赤裸圆润挺翘的粉臀,抽着冷气笑道:“乖,自己用手把你情人小女婿下面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插进你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去。”   萧晓叶拼命地摇着头,红着脸、咬着唇,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抗议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不能让阿伟下面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东西插入到我的下体私处里去,不能让他的那根粗硬滚烫的东西在我身体里抽送,更不能让他在我身上达到高潮,把他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进我的子宫里。求求你,刘哥,我不能这样做。虽然我不认为他以后能跟我女儿最终走到一起结婚生活,但他毕竟比我小那么多,毕竟还跟我的亲生女儿有过亲密的肉体接触,跟我女儿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交配过、媾和过,甚至可能已经不止一次地把他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我女儿的子宫里,搞大了我女儿的肚子,然后让我女儿去为他堕过胎。从这上面讲,其实我已经是他的长辈了,怎么可能再跟他去交配媾和,让他将他下体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东西,插入我的下体私处里抽送到高潮射浆?我不能跟我女儿母女俩同时陪一个男人睡觉交配啊。”   第四十二章 硕大龙头没入丈母娘体内   刘继超抽着冷气笑道:“这不是什么理由。这些话你已经说过多少次了,已经被我统统驳回,还有什么好说的?别忘了,昨晚你可是亲手将你昏睡中的这个情人小女婿下面的那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塞进你的下体私处里的。而且,你还用你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含住了你这位情人小女婿的男根龙头,自己则不停地耸动着屁股,让他的那个东西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抽送,最后还让你的情人小女婿把他一大泡浓稠滚烫的浆液几乎全部射进了你的下体私处里和胯间耻毛上。这些事可都是你亲手做的,我可并没有强迫过你什么。现在你再跟我说这些话,再跟我摆这些理由,自己有没有觉得太矫情?来,乖,听话,快些自己用手把你情人小女婿下面的那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塞进你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别忘了,咱们可是有约定的,说好你要听我的话的哦。”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含着眼泪拼命地摇头,辩道:“刘哥,不要,我真不能这样做,求求你,刘哥。我之前是亲手把阿伟下体的那个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塞入过自己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过,也让它在我下体私处里进进出出地抽送,最后还把一泡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入了我的下体私处里,弄得我的私处和两条大腿之间的耻毛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浑浊浆液。但是,那实际上并不算是真正的交配媾和,阿伟下面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也没有真正完全地插入到我的身体里,甚至他射浆的时候,也只是有一小部分浆液被射入了我的下体私处,更多的还是射在了我的胯间耻毛上和大腿上,也不算是在我身体里射浆。可是,你现在让我做的又不同,你这明明是要让阿伟将他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东西完全插入到我的身体里,然后又要让他在我身体里抽送到高潮射浆。这就是完完全全的交配了。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刘哥,你让我做了这种事以后,还怎么有脸去面对我的女儿?”   刘继超见萧晓叶只是拒绝、执意不肯,也就不再强求,笑着说了句:“乖,你实在是想太多了,自己给自己加了这么多束缚,活得累不累?干脆,我还是好人做到底、黑锅背到底,为了成全你们两个郎情妾意的小两口,自己把所有坏事都做了吧。”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按住了萧晓叶白皙挺翘赤裸光滑的屁股,又将另一只手从杨伟和萧晓叶俩人贴在一起的下体间探入,一把握住了杨伟高高翘起、坚挺粗长、滚烫硬胀的男根,引导着将他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男根龙头,顶到了萧晓叶温热湿滑、还在不断向外流着浓稠滚烫浆液的下体私处。   萧晓叶娇嫩湿滑温润粉红的下体私处在被杨伟硕大滚烫的龙头顶住后,整个白皙光滑赤裸娇嫩的身子顿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随后萧晓叶便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销魂呻吟。不过,她很快就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跟杨伟这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年轻人交配,于是便挣扎着试图将自己白皙粉嫩挺翘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以躲开杨伟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   不料,萧晓叶的努力很快便宣告了失败,因为刘继超之前放在她白皙挺翘圆润光滑的屁股上的手,已经牢牢地将她赤裸白皙挺翘光滑的粉臀按住了,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再向上撅起,也没有办法让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摆脱杨伟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   杨伟也在挣扎。但他的挣扎充满了象征性,远不如萧晓叶那么激烈。这一点杨伟自己心里清楚,知道如果自己拼命反抗的话,即使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那么刘继超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得手,毕竟他的力气还在,刘继超很难将他完全制服的。但他的心里实在是纠结得很:理智告诉他不能将他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插入到萧晓叶温热湿滑娇嫩粉红的下体私处里抽送,更不能在高潮时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入萧晓叶的子宫里;但情感又支配着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渴望着能够将自己的那根胀得生疼的分身,没根插入到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然后拼命地耸动着屁股在她白皙赤裸的身子上纵送到高潮射浆,将自己乳白色的浓稠浑浊的浆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喷射进萧晓叶的子宫深处,甚至渴望着能够将萧晓叶的肚子搞大,让这个极品的绝色御姐为自己生一个孩子。所以,他的身体也就下意识地、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刘继超来。   但萧晓叶显然并不知道这一切。她只是单纯地以为杨伟是因为腿受了伤,双手又被自己用领带绑住了,所以才会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刘继超摆布。所以,这个单纯善良的女人竟然完全没有怀疑杨伟,甚至还用充满了歉意的目光看着杨伟,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让他一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现在沦落到了只能任人宰割的地步。   这时,刘继超一只手强有力地按住了萧晓叶白皙赤裸挺翘圆润的屁股,让她根本无法挣扎、不能躲避;另一只手则握着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将他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插入了萧晓叶娇嫩湿滑的下体私处。   刘继超满脸涨红地看着杨伟那个浑圆滚烫、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分身龙头一点点地没入萧晓叶温热湿滑娇嫩粉红的下体私处,看着萧晓叶下体私处的两瓣湿滑娇嫩的粉唇先是被杨伟粗硕浑圆的龙头一点一点顶开,接着又慢慢地合拢,紧紧地贴在杨伟青筋毕露、粗硕滚烫的龙身上,将杨伟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龙头根部的龙身包围含住,他刚刚射完浆液的男根居然再次坚挺勃起,硬邦邦地在他毛茸茸乌黑一片的胯间高高翘起,直挺挺得看上去分外狰狞。   当萧晓叶娇嫩湿滑的下体私处被杨伟浑圆滚烫的龙头侵入的一瞬间,萧晓叶的整个白皙半裸的娇躯便绷紧了起来,随后,萧晓叶又如泣如诉般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娇喘呻吟,接着重重地从嘴里吐出口气来,似乎已经由最初的纠结抗争,变成了现在的听天由命,消极地放弃了一切的抵抗,只是幽怨地用满含着热泪和娇怯委屈的双眼看了杨伟一眼,随后便又娇羞地垂下了头,将自己娇嫩柔滑的小脸贴在了杨伟滚烫硬朗的脸颊上,满头乌黑亮泽的秀发垂落下来,披散在了她赤裸光滑白皙如玉的肩膀上,披散在了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脸颊上。   但刘继超并没有如萧晓叶所想的那样,在将杨伟浑圆滚烫光滑硕大的男根龙头塞进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后,马上就用手压着她光滑赤裸挺翘圆润的屁股沉下去,从而用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将杨伟的整条粗长硕大的男根分身全部吞没,从而完成杨伟人生第一次对她赤裸娇躯的完整侵入。   刘继超的耐性显然比萧晓叶和杨伟都要好。这时的刘继超居然握着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龙身,将杨伟已经插入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的男根龙头拔了出来,让他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再次顶在了萧晓叶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入口处,让萧晓叶下体私处的两瓣湿漉漉娇嫩鲜艳的粉唇,含住了杨伟光滑赤裸的男根龙头。   刘继超握着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龙身轻轻地摇动着,让杨伟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不断地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胯间肉缝里来回蹭动,舒服得萧晓叶和杨伟俩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销魂呻吟,萧晓叶甚至还激动地伸出双臂抱住了杨伟赤裸的身子,迷乱地用她火热的双唇不停地吻着杨伟硬朗的脸颊。   刘继超见萧晓叶已经放弃了抵抗,也就不再用手去控制萧晓叶白皙赤裸挺翘圆润的粉臀,而是将那只手也探入了萧晓叶和杨伟俩人赤裸的胯下,用手捏住了萧晓叶微微隆起的包裹住杨伟光滑赤裸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的阴阜两侧,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搓弄着,顿时又将杨伟早已经硬胀得不像话的男根分身,刺激得再次胀大了一圈,舒服得杨伟几乎失控,竟然主动地挺起屁股,将自己浑圆滚烫胀得发紫的男根龙头,再一次插入了萧晓叶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里。   不过,杨伟的一条腿受了伤,这让他的行动很不方便,就算是尽力地向上挺送着屁股,最后也只能将整个浑圆滚烫胀得发紫的男根龙头插入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而已,并不能将自己整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全部插入萧晓叶体内。   但这时的萧晓叶也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蓬勃的情欲了。就在杨伟挺动着屁股将他那个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男根龙头,再次插入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的一刹那,萧晓叶便再次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娇喘呻吟,接着便迎合着杨伟的挺送,主动地将自己光滑赤裸挺翘圆润的屁股一点一点地沉了下来,慢慢地将杨伟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笔直青筋毕露的男根一点点地吞没。   第四十三章 失去伦理的疯狂交配   这期间,萧晓叶已经被蓬勃的欲火彻底烧红了双眼,不管不顾地将绑在杨伟嘴上的那条长筒黑丝袜扯到了杨伟的脖子上,然后又一把揪出了塞在杨伟嘴里的那条自己的黑色薄纱高弹小内裤,接着便将自己火热滚烫湿润娇嫩的双唇压到了杨伟的唇上,又将自己灵活娇嫩湿热滑腻的香舌探入到杨伟嘴里,在他充满了腥臭味道的口腔里热烈地搅动着、舔舐着、吮咂着。   杨伟这时也已经被欲火彻底烧毁了全部的理智,早将什么伦理辈份年龄未来统统抛诸脑后,只管热烈地回应着萧晓叶的激吻,用自己滚烫有力的双唇紧紧地抿住了萧晓叶探入到他嘴里的湿热滑腻的香舌,随后便像饿极了的婴儿看到了母亲的奶子一样,用力地吮吸品咂起来。   萧晓叶本来就对接吻十分敏感,这时又被自己心仪喜欢的年轻男人,野蛮地吻住了自己湿热娇嫩的香舌,这就让她的身体反应变得越发强烈,异样的快感不断地从下体和嘴巴处传来,舒服得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断,压在杨伟赤裸胸膛上的半裸着的娇躯难过地扭曲着,两个紧紧压在杨伟胸前的高耸坚挺的奶子,也随着她半裸娇躯的不断扭曲,而不停地在杨伟赤裸的胸膛上转动磨蹭着,刺激得杨伟吻得她越发热烈了。   但萧晓叶温热湿滑娇嫩紧握的下体私处,最终却没能完全将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吞没,而是在吞入杨伟大约三分之二的男根后,便被刘继超依然握在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分身根部的手挡住了。   萧晓叶试探着向下沉着白皙挺翘光滑赤裸的屁股几次后,都没见刘继超有撒手的意思,这让欲火焚身的萧晓叶急得差点儿哭出来。她一边急不可耐地快速耸动着白皙挺翘的屁股,让杨伟插入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的那三分之二的男根分身,开始在她白皙光洁如玉一般的身体里抽送进出,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刘哥,你快把你握着阿伟下身那根粗硕坚挺东西的手挪开,求求你,快一些。”   刘继超不为所动,阴险地笑道:“你之前不是拼命地哀求我,说不想也不能跟你的情人小女婿交配么,怎么现在又要我挪开手,好让你们俩尽情地媾和交欢?我忽然改主意了,决定不再让你们俩继续交配下去。我的下体分身又开始硬得不像话了。所以,我决定还是亲自来享用你美好娇嫩的肉体,不再让你为难,非要让你跟你的情人小女婿交媾合欢。”   萧晓叶听了刘继超的话,急得险些哭了出来。她一边激烈地耸动着自己白皙挺翘赤裸圆润的屁股,让杨伟那三分之二根坚挺粗长勃起硕大的分身,不停地在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抽插,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不要,刘哥,不要这样。我快高潮了,我马上就要高潮泄身子了,你就让我和阿伟完整地干完这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我和阿伟只交配这么一次,然后就随便你怎么干我玩弄我玷污我奸淫我,好不好?”   刘继超阴险地笑了起来,道:“说话算数?随便我怎么干你玩弄你奸淫你玷污你都行?如果我想用我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去插你的后门菊花呢?你肯不肯答应我?”   萧晓叶听了刘继超的话,急忙摇头,一边继续激烈地耸动着自己白皙赤裸圆润挺翘的屁股,让杨伟那三分之二根坚挺粗长勃起硕大的分身,不停地在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抽插进出,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不要,刘哥,不要用你下面的那根粗长硕大的东西插我的屁股,我会很疼的。以前我也被男人插过那里几次,每次插完之后,都会疼得几天走不动路。求求你,别插我那里。你可以插我的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也可以插我娇嫩湿润的嘴,还可以让我用两个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夹着你坚挺勃起粗长硬直的男根为你套弄,直到你高潮射浆。只要你不插我的屁股,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刘继超抽着冷气笑道:“哦?原来你以前也被男人插过屁股走过后门?那就太好了。既然之前后门屁股被开过苞,那就不至于太紧插不进去。你放心,他们之所以插得你疼得走不动路,是因为他们太粗暴野蛮不懂情调。刘哥不会这样的。刘哥这里可是准备了凡士林,只要涂到你的菊花上,插入的时候再小心一些,那么就肯定只会让你舒服,不会让你疼的。你放心好了。而且,只要你答应刘哥,刘哥现在就放手,让你和你的情人小女婿尽情地交配一次。否则的话,刘哥可是现在就要拆散你们两个野鸳鸯,自己来享用你美好娇嫩的肉体咯。”说着便笑。   萧晓叶这时已经达到了快乐巅峰的边缘,但因为刘继超的手一直握着杨伟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挡在下面,让杨伟下体那条硬得不像话、粗长硕大得不像话的男根分身,始终不能完全地、没根尽入地插入她的体内,这就让她始终感到意犹未尽,始终找不到高潮最后的那一丝致命的快感。   虽然杨伟下体的那条东西是如此粗长硕大,以至于他只有三分之二的长度,也已经比很多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的倭寇下体那根东西长。但这种不能没根尽入、酣畅淋漓的交配,却始终让萧晓叶感到遗憾,始终让她在遗憾的情绪中,无法最后攀上快乐的巅峰。   在澎湃情欲的支配和高潮快感的诱惑下,萧晓叶默然半晌后,居然红着脸、咬着唇答应了刘继超干她屁股后门的要求。刘继超见她同意了自己的要求,也就很大方地撤走了自己握住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的手,让萧晓叶最终能够如愿以偿地用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完全将杨伟粗长硕大的男根分身没根吞入,感受着杨伟那条火热滚烫坚挺如柱的男根一插到底的酣畅;感受着自己紧窄湿热的下体私处,被杨伟粗硕硬长的男根完全贯穿,并最终将他浑圆滚烫的龙头,完全突入到自己子宫里的那种舒爽到了极致的感觉。   萧晓叶耸动着自己白皙赤裸挺翘圆润的屁股,让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狠狠地在她身体里抽送了几下后,就猛地发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娇喘呻吟,随后整个白皙赤裸娇嫩光滑的身子便绷紧挺直起来,浑身痉挛抽搐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   高潮中的萧晓叶已经迷乱到了忘我的地步。她死死地用自己白皙赤裸修长光滑的双臂抱住了杨伟的脖子,又将自己火热滚烫的双唇压到了杨伟的唇上,跟杨伟热烈地激吻着。这时的萧晓叶,已经由之前跪坐在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上,变成了现在完全趴在了杨伟赤裸健壮的身体上。   萧晓叶白皙赤裸、修长笔直的一双玉腿紧紧地绷紧蹬直,俩个人的下体私处则紧紧地连结在了一起。她穿着的那条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随着她之前激烈的耸动,一小部分已从她白皙赤裸的纤腰上滑落下来,遮住了萧晓叶小半个白皙挺翘圆润光滑的屁股,反而让她夹在两腿间毛茸茸乌黑一片的耻毛中的粉嫩私处,越发显得神秘性感。   就在萧晓叶的高潮余韵还没有完全结束的时候,她便忽然觉得自己光滑挺翘白皙赤裸的屁股上,多了一双滚烫有力的大手。这双大手粗暴野蛮地将她的两瓣粉嫩挺翘的屁股掰开,露出了她娇嫩紧闭的后门菊花。紧接着,一丝冰凉温润的感觉便从夹在两腿间的后门菊花处传来。   萧晓叶吓了一跳,刚刚松弛下来的光滑赤裸的身子,紧接着又紧张地绷紧了起来。她娇声抗议说“不要”,又软弱地质问刘继超“究竟在干什么”,结果却听刘继超笑道:“乖,别紧张,我在为你的后门菊花涂抹凡士林呢。不在你的后门菊花上抹上这种润滑的东西的话,硬生生插入进你的后门菊花里,恐怕真会让你疼得几天走不动路。”   萧晓叶听了没有话,想反悔又觉得跟刘继超这种人撒娇耍赖根本没有用,他压根儿就是那种咬定青山不放松,油盐不浸、刀枪不入的狠人,任你说得天花乱坠、顽石点头,只要是他认准了的事儿,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更改。   萧晓叶轻轻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放松了身子,任由刘继超继续将凡士林抹到她的下体菊花处。不过她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说道:“刘哥,现在只是我高潮泄了身子,阿伟还没高潮射浆呢。你让我们先干完这一次,让阿伟也在我身体里抽送到高潮射浆好不好?男人交配的时候不射浆会憋坏身子的。”说到后来,声音已小得如蚊蚋般几不可闻。   刘继超听了萧晓叶的话后,暧昧玩味地笑了笑,道:“看不出,你这个极品绝色的丈母娘对你这个情人小女婿还真是关怀备至,连这么细微隐私的事都为他考虑到了,真是体贴温柔。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对我一次?不过你放心,我既然之前答应了你,要让你和你的情人小女婿酣畅淋漓地完成一次完整的交配,就肯定不会说话不算数反悔耍赖。我们俩可以同时干你嘛。你的情人小女婿插你的下体私处,我插你的后门菊花,我们俩一起在你身体里抽送怎么样?”   第四十四章 绝色丈母娘同时被两个男人进入   萧晓叶听了刘继超的话后,刚惊讶地抗议了一句“不要”,结果马上就感觉到刘继超已经坐到了自己丰腴修长光滑富有弹性的大腿上,接着又感觉到自己的两瓣挺翘娇嫩的屁股被刘继超再次用双手野蛮地掰开,然后自己涂满了凡士林的后门菊花,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直挺挺地顶住了。   萧晓叶被刘继超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刚刚挣扎了没几下,便觉得自己涂满了凡士林的后门菊花,被一颗浑圆滚烫粗硕光滑的东西硬生生地撑开了。随后,那个浑圆滚烫粗硕光滑的东西,开始一点点地挤入到自己慢慢被撑开的后门菊花里。   这一次,萧晓叶的后门菊花非但没像前几次那样感觉到撕裂一般的疼痛,反而还随着对方那颗浑圆滚烫粗硕光滑的龙头的不断侵入,感到了一丝丝强烈到了极点的快感,刺激得萧晓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来,刚刚高潮泄了身子的娇躯,居然再次变得敏感火热,竟然很快又有了强烈的交配的冲动,似乎比以前更加渴望男人暴风骤雨般的激烈抽送和撞击,更加渴望跟男人再进行一次酣畅淋漓的交配。   就在萧晓叶这种极端迷乱纠结矛盾渴望的心情之下,刘继超顺利地将他的整条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没根插入进了萧晓叶火热滚烫的后门菊花里。在稍微适应了一下萧晓叶后门菊花的紧握干涩之后,刘继超开始慢慢地在萧晓叶的身体里抽送起来。   随着刘继超插在萧晓叶后门菊花里的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的不断进出抽插,萧晓叶的欲火再一次被熊熊地点燃了。她一旦想到自己的身体里居然同时插着两个男人坚挺勃起硕大粗长的男根,想到自己居然同时被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夹在中间玷污奸淫,心里就冲动得不能自已、刺激得不能自已、兴奋得不能自已、迷乱得不能自已。   这时,刘继超已经将萧晓叶遮住了半个屁股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再次掀到了她纤细白皙的腰肢上,然后将整个赤条条的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双手死死地按着她白皙赤裸挺翘圆润的屁股,耸动着身子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后门菊花里猛烈抽送着。   随着刘继超的猛地抽送,他赤裸强壮的下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萧晓叶白皙赤裸挺翘圆润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冲击得萧晓叶白皙半裸的身子,不停地在杨伟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蹭擦蠕动着。而随着萧晓叶娇躯的蠕动,依然插在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的杨伟的男根,也开始了一下下的抽送。   杨伟的双手被绑,想狂野地奸淫萧晓叶也是有心无力,只能配合着萧晓叶娇躯被刘继超撞击时的蠕动,而不停地挺送着屁股,从而让他插在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的男根,能够得到更强烈、更迅猛的刺激。   这时,杨伟的心里已经丧失了一切的理智与思想,甚至连对刘继超的鄙视和仇恨都暂时忘记了,只想着要跟同样骑在萧晓叶白皙半裸的娇躯上耸动着屁股抽插挺送的男人一起,将萧晓叶狠狠地奸淫玩弄一次,酣畅淋漓地将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入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最好能将萧晓叶的肚子搞大,那样他才会更加真实地感觉到自己曾经占有过萧晓叶,自己曾经骑在萧晓叶这个人间绝色的极品御姐身上,耸动着屁股在她温热湿滑的下体里抽送,最后还把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杨伟知道,如果自己想跟萧月结婚共同生活,自己就不可能永远地霸占着萧晓叶的身子。毕竟他和萧月一旦结婚成了家,萧晓叶就成了他名正言顺的丈母娘。如果他长期骑在萧晓叶白皙赤裸的身子上奸淫她、玷污她,那么,这个家庭的伦理又从何谈起呢?万一他把萧晓叶的肚子搞大了,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这个孩子又该如何跟萧月彼此称呼、彼此对待呢?   所以,杨伟尽管觉得自己已经将萧晓叶爱到了骨子里,但毕竟自己还是跟萧月的感情更深一些,毕竟他跟萧月之间那么多年的爱也不是白做的。所以,为了他和萧月的未来和幸福,为了整个家庭的稳定和和谐,他不得不忍痛放弃自己这位绝色极品丈母娘。既然不能追求与萧晓叶的天长地久,那么,杨伟也就只能追求与她曾经的拥有,对她曾经的占有了。   虽然杨伟一直以来都坚持认为自己算得上是交大史上的头号流氓,虽然他也曾受岛国倭寇的爱情动作片教育多年,也曾不止一次地瞻仰过倭寇双龙戏凤玩人体三明治的肉紧画面,但这一次却是他生平第一次亲身体验这种人体三明治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太不寻常了。杨伟很快就迷恋上了这种感觉。两个男人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同时插入一个绝色女人温热湿滑的下体,虽然一个插入的是私处,另一个插入的是后门菊花,但女人的下体私处和后门菊花之间,相隔的也无非就是那么薄薄的一层肉壁。   杨伟的男根极其宏伟粗长硕大,刘继超的男根虽然长度比杨伟的男根短了近三分之一,但他的男根却比杨伟的男根更粗一些。俩人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同时插入萧晓叶这一个绝色女人的下体,同时隔着萧晓叶下体私处和后门菊花之间那一层薄薄的肉壁抽插挺送,而且俩人抽插挺送的频率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默契、越来越一致,这就让俩人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在同时插入萧晓叶体内并没根尽入时,竟然会有一种男根龙头隔着萧晓叶下体那一层薄薄的肉壁撞在一起的感觉。   杨伟甚至在激烈的抽送过程中,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刘继超插在萧晓叶后门菊花里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分身,这种感觉又刺激又新奇,让杨伟迅速地沉迷了进去,几乎不能自拔。   而萧晓叶显然也对这种被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夹在中间,并同时将他们下体那条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插入自己下体激烈抽插挺送的感觉非常迷醉。她几乎忘记了所有的不快和担心,不顾羞耻地迎合着两个赤身裸体男人的抽插纵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发出了一声声压抑着的销魂呻吟。   在这种极端强烈的刺激下,萧晓叶居然在刚刚高潮泄过身子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再一次浑身痉挛抽搐着达到了强烈的高潮。她罗衫半解的娇躯在两个一丝不挂男人的挤压下尽力地绷紧挺直,她迷乱而疯狂地与杨伟激吻着,双手下意识地狠狠地掐住了杨伟赤裸的肩膀,在杨伟的肩膀上留下了十个鲜红的指甲印。   而就在萧晓叶达到高潮泄了身子的同时,杨伟也闷哼一声,奋力地将他赤裸强壮的屁股高高挺起,死死地用自己的长满了乌黑浓密耻毛的下体,顶在了萧晓叶白皙赤裸的下体上,让自己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在萧晓叶湿得一塌糊涂、还在不停地伸缩抽搐的下体私处里没根尽入,浑圆滚烫胀得青紫的龙头还硬生生地突破了萧晓叶的子宫入口,狠狠地插入到她的子宫内,在她的子宫深处狂猛地喷射出了一泡又一泡浓稠滚烫的浆液。   刘继超大概是因为这个晚上多次射浆的原因,居然比俩人稍晚了几分钟才达到高潮。他高潮的时候几乎将整个一丝不挂的身子都压在了萧晓叶白皙半裸的脊背上,双手也从萧晓叶白皙挺翘赤裸圆润的屁股上挪开,插入到了萧晓叶和杨伟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中间,一手一个狠狠地抓住了萧晓叶胸前高耸坚挺的两个奶子疯狂地抓捏着,疼得萧晓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刚刚软弱娇怯地抗议了一句“你弄痛了我”,结果就感到刘继超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猛地没根插入到了自己后门菊花的最深处,接着便有大股大股浓稠滚烫的浆液,强烈地喷射进了自己体内,烫得她不由自主地再次闷哼一声,居然在瞬间再次攀上了快乐的巅峰,又一次高潮泄了身子。   这时的刘继超就像一头死猪一样,浑身瘫软着趴在萧晓叶白皙赤裸娇嫩光滑的脊背上,两只手下死把抓着萧晓叶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身子不停地抽搐着。   几分钟后,刘继超高潮退去,这才将紧紧抓着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奶子的双手,从萧晓叶胸前撤了下来,再次扶到了她白皙挺翘赤裸圆润的屁股上,然后皱着眉头抽着冷气,慢慢地将自己射完浆后依然坚挺的男根,从萧晓叶不断收缩着的后门菊花里拔了出来,随后便喘着粗气从旁边睡垫上捡起了被萧晓叶从杨伟嘴里扯出来的那条黑色薄纱紧身高弹小内裤,将那条充满了弹性、柔顺光滑的小内裤覆盖到了自己沾满了浆液的坚挺勃起的男根上,轻轻地擦拭着。   刘继超一边擦拭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上残留的浆液,一边红着眼死死地盯着萧晓叶依然高高撅着的挺翘白皙赤裸圆润的香臀上的后门菊花,眼睁睁地看着一道道浓稠滚烫的浆液,从萧晓叶不断伸缩着的后门菊花里汩汩流出,沿着她粉嫩深邃的臀缝,一直流到了萧晓叶和杨伟俩人的下体连结处,跟萧晓叶下体私处不断渗出的杨伟的浆液混合到一起,越聚越多,最后汇成了一滩,又从杨伟不断蠕动着的浑圆硕大的子孙袋上流了下来,流到了俩人粗长蜷曲乌黑浓密的耻毛上,弄得污秽一片、狼藉不堪。   第四十五章 品尝绝色丈母娘美妙肉体   刘继超并没有去帮萧晓叶擦拭从她后门菊花里汩汩流出来的乳白色浓稠滚烫的浆液,而是在用萧晓叶那条黑色薄纱高弹紧身小内裤,擦拭完自己沾满浆液的坚挺勃起的男根后,就将萧晓叶那条沾满了他浓稠浆液的黑色薄纱小内裤,再次丢到了脚边睡垫上。   然后,刘继超一只手托着萧晓叶白皙赤裸挺翘圆润的屁股,一只手探到了萧晓叶和杨伟紧紧连结在一起的胯间私处,伸手握住了杨伟依然没根插在萧晓叶温热湿滑下体私处里,还在不停地跳动着的粗硕分身的根部,抽着冷气笑道:“两位,这回弄爽了吧?小伙子,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感谢我的?我有没有往自己脸上贴金自吹自擂的?我这人还可以吧?以德报怨!总算让你们这对郎有情、妾有意的奸夫淫妇如了意。要不是我,你能这么顺利地搞上你的绝色极品丈母娘?”一边说,一边双手同时用力,将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下体分身,从萧晓叶温热湿滑、灌满了无数浓稠滚烫浆液的私处里拔了出来。   萧晓叶扭动着自己白皙赤裸挺翘圆润的屁股试图顽抗,用哭泣一般的声音低声道:“不要,我不准你这么说我们。我们才不是奸夫淫妇。刘哥,求求你,先别从我身体里往外拔阿伟的那根东西,再让它插在我下面一会儿好不好?让我再用自己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含住阿伟那根粗长硕大的东西一会儿,好舒服的。”   刘继超温柔而残忍地笑着说了句“不好”,继续用力,终于将杨伟下身那条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从萧晓叶温热湿滑娇嫩深邃的下体私处里拔了出来。随着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的拔出,大股大股浓稠滚烫的浆液开始从萧晓叶温热湿滑娇嫩深邃的下体私处里汩汩流出。这些浓稠滚烫的浆液有杨伟刚刚射在萧晓叶身体里面的,也有刘继超之前射在萧晓叶子宫里面的,这时混合在一起,大股大股地从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流了出来,沿着她娇嫩湿滑的肉缝,汩汩地淌到了杨伟长满了乌黑浓密粗长蜷曲耻毛的下体私处上,很快就将杨伟的下体弄得污秽不堪、一片狼藉,弄得杨伟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和乌黑浑圆不断蠕动着的卵袋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浑浊浆液,看上去充满了污秽肮脏的性感诱惑。   刘继超抽着冷气将罗衫半解的萧晓叶拦腰抱起,后退几步后,又将她再次放到了睡垫上,依然让她半裸着身子跪趴在杨伟仰躺着的、一丝不挂的身子上,让她依然高高地撅着白皙挺翘赤裸圆润的屁股,跨坐在杨伟毛茸茸粗壮有力的大腿上。   这时的萧晓叶,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依然赤裸着耷拉在身下,两个小巧挺翘坚挺勃起的奶头,甚至还不时地在杨伟长满了乌黑浓密蜷曲粗长体毛的大腿上蹭过;她娇艳红润的小脸,则刚好贴在了杨伟沾满了乳白色浑浊浆液的浑圆滚烫的下体男根龙头上,让杨伟射浆后依然硬邦邦坚挺勃起的男根,直挺挺地杵到了她娇艳红润的香腮上,甚至还将他浑圆滚烫的龙头上残留的一些浓稠浑浊的浆液,也都蹭到了她的脸上。   萧晓叶娇怯地呻吟了一声,急忙扭转脸想躲开杨伟那条射浆后依然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结果慌乱之中却南辕北辙,竟然在扭头别脸的时候,不小心让自己温热湿滑的双唇碰在了杨伟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上,羞得她忍不住张嘴低声惊叫了一声,结果就在她张嘴惊叫的时候,忽然觉得一只大手按在了自己赤裸光滑的脊背上,用力地向下压了下去,这让萧晓叶刚刚因为惊叫张开的小嘴,一下子便被杨伟下体那个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杵了进去,几乎整颗浑圆滚烫的龙头都塞进了萧晓叶的嘴里,将萧晓叶温热湿滑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堵得牢牢的,根本就无法合拢。接着,萧晓叶便听刘继超在自己背后笑道:“乖,用你温热湿滑的小嘴,替你的情人小女婿清理一下污秽的下体吧。”   刘继超的力气很大,根本不是萧晓叶这种身子娇弱的女人所能反抗的。在刘继超的压迫下,萧晓叶不得不张着自己的温热湿润的樱桃小嘴,将杨伟沾满了污秽浓稠的乳白色浆液的男根一点点地吞了下去,直到最后杨伟的整条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在萧晓叶温热湿润的小嘴里没根尽入,浑圆滚烫、光滑狰狞的男根龙头甚至插入到了萧晓叶的喉咙深处,几乎将萧晓叶插得窒息。   这时刘继超才松开了按住萧晓叶光滑赤裸脊背的手,笑道:“乖,好好地帮你的小女婿情人把下体男根舔干净,听话。”   萧晓叶被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插得脸色通红。不过,这次她却没有对刘继超的话表示抗议拒绝,而是含羞带怯地将自己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探到了杨伟沾满了浓稠污秽浆液的胯下,伸手轻轻握住了杨伟青筋毕露粗硕胀大的下体分身根部,然后开始一点点地将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从嘴里抽出,最后只留下一个浑圆粗硕的龙头还含在嘴里,这才红着脸娇羞地用舌尖轻轻地舔弄起他残留在男根龙头上的浓稠浆液,一点一点地为他舔舐干净后,又把舔下来的浆液和着自己的口水咽了下去,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萧晓叶从杨伟的龙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下,非常仔细地用自己温热湿滑的小嘴和自己灵巧柔嫩的香舌,为杨伟舔舐着他坚挺粗硕的男根。杨伟那条男根实在是太长太粗太大了,以至于萧晓叶仅凭自己很难再次将它完全吞进嘴里。所以,当萧晓叶将杨伟三分之二长的男根舔舐清理干净后,就不得不把它整个儿从自己小巧湿润的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又用自己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了杨伟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接着便伸着自己灵巧娇嫩的香舌,绕着圈子从外面去舔舐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分身根部。   萧晓叶用这个姿势去舔舐杨伟的男根时,使得她娇艳红润的小脸,不得不完全地贴到了杨伟长满了浓密乌黑蜷曲粗长耻毛的下体上。杨伟的下体耻毛上沾满了从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流出来的浆液,既有杨伟自己射入萧晓叶体内的,也有刘继超之前射在萧晓叶子宫里的。这时,这些浆液几乎全部又糊到了萧晓叶娇艳红润的小脸上,弄得她的脸上一片狼藉、污秽不堪。   不多一会儿,萧晓叶就将杨伟的整根粗长硕大的下体分身上的浆液和污秽舔了个干净。这时,刘继超一把拉起了萧晓叶,将萧晓叶揽在怀里,自己则捡起刚被他丢到睡垫上的那条沾满了他浆液的黑色紧身薄纱高弹小内裤,用那条内裤温柔地擦拭着萧晓叶线条柔和吹弹可破的小脸上的浆液,笑道:“乖,宝贝儿,你现在的样子好性感,看得我忍不住又勃起了,真想再搞你一次。不过还是算了,今天已经射了好几次了,再搞下去恐怕我都要精尽人亡了。”说着便笑。   刘继超给萧晓叶用她自己的那条沾满了男人浆液的黑色高弹薄纱紧身小内裤擦拭完脸上的浆液后,再次将那条小内裤丢到睡垫上,然后意犹未尽地用手一把握住了萧晓叶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一个奶子,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后笑道:“乖,今天就玩到这里。把你那位情人小女婿的双手解开吧。他如果还有一丝良心,应该就不会再记恨我了吧?我打了他,可也让他尝到了他极品绝色丈母娘的美妙的肉体,这种香艳刺激又无需负责内疚的经历,可不是谁都会有的。”一边说,一边松开了萧晓叶的身子,让萧晓叶去解开杨伟的双手。   萧晓叶摸不清楚刘继超喜怒无常的心思,但见他肯让自己放开杨伟的双手,觉得这总不是什么坏事,于是也顾不上自己的下体私处还在淅淅沥沥地不停地向外流着乳白色浓稠浑浊的男人浆液,顾不上自己的两个坚挺丰盈硕大高耸的奶子还一直袒露在睡衣外面,就那么挺着两个白皙赤裸坚挺高耸的奶子走到了杨伟身边,红着脸、咬着唇,骗着腿斜坐在了杨伟身边,伸手去帮杨伟解绑住他双手的领带。   现在的萧晓叶心里迷糊得厉害,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么样的滋味都有,于是也就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她的心思矛盾纠结复杂到了极点,既想就这么光着身子偎在杨伟火热滚烫宽广有力的怀里,享受高潮后片刻的温存和怜爱;又担心杨伟会因此看不起她,觉得她同时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插入下体抽送射浆,自己非但不拒绝,而且还迎合着两个男人的抽送,很激烈地达到了高潮,是一个淫荡无耻、人尽可夫的坏女人;又觉得自己跟杨伟现在的身份和关系微妙到了极点,无论以后杨伟和萧月会不会真正走到一起结婚生子,她都无法再同时面对杨伟和萧月;又想自己是为人师表、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可偏偏又跟两个男人同时做下了这么淫荡无耻的事。而且,这两个男人跟自己认识都不算久,自己却跟他们俩光着身子同时交配,而且还被他们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分别从下体私处和屁股后门插入,自己则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他们干得连续高潮了两次。自己都这样儿了,那以后还怎么去教育批评学生好好做人呢?   萧晓叶越想越矛盾、越想越复杂、越想越纠结、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自责,竟然一边解着绑在杨伟双手上的领带,一边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第四十六章 两男一女的合体录像   杨伟等双手解开后,便一把将萧晓叶半裸的身子抱进了怀里,像哄孩子那样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光滑赤裸白皙粉嫩的脊背,一只手擦着她奔涌而出的眼泪,温柔地劝慰道:“乖,不要哭,今天这事儿不怪你。听话,不哭。”   结果杨伟不劝还好,一劝萧晓叶越发哭得厉害了。萧晓叶用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脸,无声地抽泣着,两个白皙赤裸娇嫩光滑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大把大把的眼泪从她的指缝里渗出,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她白皙光滑修长赤裸的玉腿上。   杨伟看了这种情形也觉得无奈,知道萧晓叶跟自己还不一样。自己毕竟算是已经迈过了与黄志文、贺晓颖夫妇换妻,与堂弟王雄共妻,让娇妻与陌生男人偷情等种种男女关系间的坎儿,对男女间一切不羁放荡荒诞悖德的关系都看得淡了。   但萧晓叶却不同。萧晓叶之前只能算是一个毫无这方面经历和经验的单纯女人,而且还是个社会经验和阅历都简单得要命的音乐老师,无论是思想还是灵魂都单纯得很。恐怕从小到现在,萧晓叶的意识里都只有被党国洗脑后,剩下的那一套又红又专的思想,甚至连看到男女学生们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地谈情说爱都会觉得大逆不道。要让这么单纯的女人突然间接受如此荒诞不经、悖德乱伦的事,他自己想想都觉得头大,觉得无计可施。   杨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去安慰这个时候的萧晓叶,因为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话来跟萧晓叶说:在这场荒诞不经的媾和游戏中,自己也算得上是作案人之一,现在无论用什么话去安慰萧晓叶,听起来都像是自己在为自己开脱。自己说得理不直、气不壮,别人听得大概也会觉得牵强别扭缺乏说服力。   不过,杨伟是个心思很活的男人,做事情除了正道办法外,还有的是歪门邪道的鬼主意。他想了半天想不出直接安慰萧晓叶的法子,于是干脆不去安慰她,直接顾左右而言他,想用这种办法来转移萧晓叶的注意力。他是有些担心萧晓叶因为这种事钻了牛角尖。一个单纯善良的女人在突然经历了这么荒诞不经、悖德乱伦的事之后,很容易在思想上转不过弯儿来,而一旦钻了牛角尖死活想不明白,那么事儿就彻底闹大了:小了说会抑郁,大了说恐怕就会精神分裂,会不会因此想不开而自杀都很难说。   所以,杨伟现在最想的就是赶紧转移掉萧晓叶的注意力,不让她一直去想这个事情,一直去纠结这个事情。只要现在别让她钻了牛角尖,那么其他的一切事都可以慢慢应对、从容想办法。如何面对萧月,如何处理三人之间的关系,这些都是可以留待以后再去伤脑筋的事,是要紧的大事,但却算不上是急事。   杨伟揽着萧晓叶半裸的身子,让萧晓叶靠在自己赤裸的怀里,一只手甚至还温柔地握住了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轻轻揉捏着。他冷漠地看着正赤身裸体地挺着胯下依然坚挺硕大粗长勃起的分身站在一旁玩味地含笑看着俩人的刘继超,半晌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说罢,下面你想做什么。我想,事情不会到此为止吧?整个过程你应该都拍下来了吧?拿出来,一起看看拍得怎么样。如果光线构图什么的效果不好,咱们休息一会儿还可以再来一次,让你一定拍出满意的效果来。”   萧晓叶果然不哭了,两只捂着双眼的手也挪了下来,呆呆地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刘继超,一脸受了惊吓的表情。她大概的确被杨伟的话吓到了,也瞬间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和可怕后果,所以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哆嗦着嘴唇语无伦次地问:“刘……刘哥,你……你不会真像阿伟说的……说的这样,把刚才的事全都……全都拍下来了吧?”   刘继超倒也光棍儿,笑了笑,也不抵赖,转身从帐篷的一个角落里拿出来一个iphone4手机,也可能是iphone4s,杨伟分辨不出,但肯定不是iphone5那种卖不出去的烂货,更不是iphone5s或iphone5c那种没人要的傻货,更不是号称“暴发户专用”的iphone5s土豪金。刘继超拿着手里的iphone4或者iphone4s手机向杨伟晃了晃,笑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小伙子,我都忍不住欣赏你了。如果你不是那么脾气暴躁的话,我都想招揽你到我们单位做事。不过,现在可不行了。你的暴躁毁了你唾手可得的大好前程。你猜得没有错,刚才的一切我都拍了下来。当然,回去之后我还要做后期处理的,至少要把自己的脸上打上马赛克。至于光线构图和角度等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以前就是专门干这个的,保准专业。要不要一起欣赏一下?”   杨伟强忍着心里的惊怒,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好,看看拍得怎么样。”说着话的功夫,便见刘继超已经拿着他的iphone走了过来,在距离他很远的地方站定了,笑着解释道:“你现在可没被绑住双手。你那个暴烈的性子,我还真不太敢招惹,你吓到了我。所以,远点儿安全。”   刘继超一边说,一边摆弄了几下手机,然后将手机屏幕冲着杨伟笑道:“看看吧,多么激情的画面。这段视频我一定要好好保存,等自己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欣赏,回味一下当年的骁勇激情和创意。两个男人同时插入一个绝色女人的身体里抽送到高潮射浆,这种事想想都刺激。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小伙子,你是不是该谢谢我?对了,你们俩留给我一个电子信箱或者QQ号码什么的,改天我处理好后期之后就给你把这段视频发过去,也让你们留一个宝贵的纪念。怎么样?”   杨伟看了眼刘继超的手机屏幕,果然是自己刚才和刘继超俩人同时奸污萧晓叶的全过程。从刘继超开始干萧晓叶开始,一直拍到萧晓叶半裸着身子被俩人夹在中间插入抽送到高潮射浆,还有萧晓叶给杨伟用温热娇嫩的小嘴舔舐清理下体的镜头,甚至连刚才俩人间的对话也都拍了进去。   杨伟这时才知道,原来刘继超对此已早有计划,应该是在让萧晓叶绑他双手的时候,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布置好了偷拍的手机,而且手机一直都在拍摄,持续拍摄了整个过程大概一个多小时。以iphone4或者iphone4s手机的超级用电量,应该在拍摄过程中一直是连接着移动电源的,可见这厮城府和心机有多么深沉,谋事和布局又有多么精细,让人想想都觉得可怕。   杨伟忽然对自己刚才的冲动有些后悔,觉得不该得罪刘继超这种严谨细致城府深沉的卑鄙无耻的小人了。像刘继超这种样儿的小人一旦招惹上,恐怕就会是一辈子的噩梦,永远都无法摆脱。这种人心地既卑污,手段又下作,城府够深沉,谋事也精密,心胸还狭窄,应该算得上是那种最需要人敬而远之、虚与委蛇的小人,最惹不得也最接近不得,有多远离多远是最好的,就算摆脱不了,也绝对不该得罪,而应该虚与委蛇、敷衍得他高兴。   但现在说后悔已经晚了,杨伟必须想出应对的办法。否则,这种视频保存在这种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小人手里,就像是在自己和萧晓叶身上各自埋了一颗随时会被人引爆的炸弹,一辈子恐怕都不能心安。而且,杨伟也不相信刘继超拍摄了这种视频留在手上,会只是防备自己日后向他寻衅报复。依着杨伟目前对刘继超这个人的了解,刘继超绝对是那种石头里挤油的人,不把俩人的利用价值榨干是不可能罢手的,肯定还会用手上的这段视频来要挟俩人做一些俩人不愿意做的事,甚至是违法的事。   杨伟还在紧张地考虑着应对的办法,但萧晓叶已经忍不住了。她哆嗦着半裸的娇躯,颤抖着嘴唇,语无伦次地说道:“刘哥,你怎么能这样?你拍下这段视频究竟想做什么?这段视频一旦被别人看到,你还让我们怎么做人?刘哥,求求你,求你把它删掉,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刘继超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笑道:“删掉它?宝贝儿,你可太天真了。以后再说吧。以后说不定我还真有事要麻烦两位去做呢,希望你们这能像你们刚才保证的那样,‘做什么都行’。现在呢,咱们之间的恩怨已经暂时告一段落了。你这位情人小女婿的忘恩负义和狼心狗肺可真让人心凉,我真无法想象自己怎么能与这种人共处了一个晚上,而且还刚刚在一起共同搞了一个绝色的美女。唉,这可真是我的耻辱,算得上是人生污点。我很惭愧,也很惶恐。所以,现在只想请两位马上离开我的帐篷,有多远就走多远。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刘继超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极其温柔,但话里的内容却又如刀似剑一般刁钻刻薄得令人心底生寒、浑身起栗,气得萧晓叶浑身发抖,哆嗦着嘴唇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四十七章 偷偷搞过娇妻的男人   其实,刘继超的气质非常的复杂。他的人个子不高,矮矮壮壮的,体魄十分健美;他的长相并不凶恶,甚至还有几分腼腆;他的气质更是温文尔雅,说话时语气温柔、态度和蔼,跟他的长相所表现出来的气质大相径庭。但当这一切看上去都截然相反的东西同时出现在他这一个人身上时,却忽然变得不伦不类、诡异别扭,这也是杨伟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对他心生反感的主要原因。就如同一见钟情一样,望而生厌的例子也是有的。   杨伟此刻并不期望可以通过谈判跟刘继超达成什么妥协。这个人太有主见了,别人的意见很难改变他的主意;这个人也太精明、太善于谋划布局了,杨伟不认为自己跟他动心眼儿能赢得了,无论从城府、见识、阅历和阴险卑鄙狡诈上来说,杨伟自认为自己跟刘继超都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想跟他斗,自己还差太远。   所以,杨伟又开始想一些歪门邪道儿。他首先想到的是胡东方。斗智不成,那就只能斗勇。如果他腿没受伤,他不介意乱拳打死老师傅,用自己最粗暴的武力,将刘继超这个看上去健壮野蛮,其实却胆小如鼠,不敢跟他正面硬撼的一肚子坏水儿只知道摇羽毛扇使坏的家伙打一个满地找牙。但现在却不行。现在他受了伤,无论跟刘继超斗智斗勇都不沾光儿。   所以,杨伟想到了特种兵出身的胡东方。胡东方虽然偷偷地搞了萧月,甚至还跟萧月私下约定要作秘密情人,但他却一直不反感这个魁伟雄壮闷葫芦一样的男人,觉得他仗义可靠。所以,一旦遇到这种必须要靠武力解决的事,他还是第一个想到了胡东方。虽然俩人只是萍水相逢,甚至深一点说还是情敌关系,但他却凭直觉认为,只要自己这时给胡东方去一个电话,这个男人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赶来,哪怕地震搞得全市交通瘫痪,他徒步跑也能跑过来帮自己。   就在杨伟正在暗暗谋划如何对这件事进行善后的时候,刘继超已经微笑着向俩人下了最后通牒,道:“两位,我这人一向不为己甚。所以,尽管我现在很反感你们,不愿意让你们两位在我这帐篷里再多呆哪怕一秒钟,但我还是给你们穿衣服的时间,不会就这样将你们赤身裸体地赶出帐篷去,让你们光着屁股斯文扫地。这样吧,五分钟,我给你们俩五分钟穿衣服收拾的时间。五分钟后,我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到外面跟大伙儿一起淋雨吹风去。好不好?”   杨伟见萧晓叶翕动着嘴唇还想劝刘继超销毁刚才拍到的视频,知道她还对这个刚刚还在她身体里抽送过、高潮过、射过浆液的男人心存侥幸,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心说怪不得萧月如此单纯,原来是有遗传基因的,两母女果然都一个模样,傻得可爱。   杨伟使劲儿搂了搂萧晓叶半裸的身子,爱怜地帮她将睡衣的两个吊带重新推回肩膀上,将她袒露在外面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重新塞回了睡衣里,然后又爱昵地拍了拍她赤裸的肩膀,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乖,不要求他。帮我穿下衣服,咱们走。”   萧晓叶抽着鼻子带着哭腔道:“走?怎么走?你这个样子还怎么走?你的感冒还没有好,腿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咱们又能走到哪儿?还有,他拍的那个视频,一定得删掉的,否则的话,我睡觉都睡不安稳。”说着,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杨伟安慰地帮她捋了捋垂在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的秀发,温柔地说道:“乖,不要怕,一切有我,我来想办法。咱们不求他。来,帮我穿好衣服,我腿不敢动,自己穿不了。”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用嘴在她乌黑柔顺的秀发上吻了一下,笑道:“乖,被折腾了一个晚上,身上还这么香。”顿时将单纯的萧晓叶的注意力成功转移了。   萧晓叶羞红着脸,捏着粉拳捶了杨伟大腿一下,嗔道:“讨厌,这种时候还在想三想四的。你们这些男人,真坏。”惹得杨伟不由自主地“呵呵”笑了起来,心想萧晓叶母女两个原来都这么好玩,跟双胞胎姐妹似的,单纯可爱又没用,算得上是绣花枕头大草包,用来作老婆是最好的,但绝对不是什么贤内助,什么事也指望不上她们,不添乱就成。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杨伟却格外钟爱这样的女人。他也曾自我批判和检讨过,得到的结论就是自己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受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封建思想的影响,所以才会对这样单纯可爱没心机没城府的女人格外偏爱。他不喜欢那种特别有心机,特别有城府,处事特别八面玲珑、一步十计的女人,他觉得跟那种女人在一起生活会特别累,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身边儿搁着个王熙凤,任谁也轻松不起来。要么作一个听话的傀儡、任人指使的玩偶,要么就得斗智斗勇天天斗。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萧晓叶的那条黑色薄纱半透明高弹紧身小内裤已经完全被弄脏了,上面到处都沾满了杨伟和刘继超浓稠浑浊的浆液。萧晓叶将那条黑色薄纱半透明高弹紧身小内裤从睡垫上捡起来后,红着脸、咬着唇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将它套到了自己的下体上。大概在套上后,内裤上那些粘乎乎的浓稠浆液又沾到了她娇嫩湿滑的私处上,居然让她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   萧晓叶的奶罩湿漉漉的至今未干,她看了一眼,想了想,将奶罩塞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没有再穿。之后,萧晓叶便来帮杨伟穿衣服。杨伟的衣服同样也都没有干,但没有办法,他并没有像萧晓叶这样,还有一件没被淋湿的真丝吊带睡裙可以替换,所以只能皱着眉、咬着牙,强忍着不舒服将那些依然湿漉漉的衣服重新穿在了身上。   杨伟的腿受伤了,几乎没有办法动。所以,上衣是杨伟自己穿起来的,而内裤和裤子则完全是萧晓叶一点一点地帮他穿上的。当萧晓叶帮杨伟穿内裤的时候,一不小心柔若无骨的小手又碰到了杨伟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上,舒服得杨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情热难耐地一把握住了萧晓叶的小手,将它压在了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上使劲儿揉了揉,顿时将萧晓叶羞得面红耳赤,挣扎着将手抽了出来,娇声嗔了句“讨厌”。   刘继超在一旁看得眼热不已,酸溜溜地说了句:“你们俩快些,五分钟后必须给我滚出我的帐篷。想打情骂俏其实有的是时间。既然你们俩已经在我这里交配过了,也就没什么好介意在乎的了,晚上大可以再脱光了抱在一起继续搞嘛。到时候还不是想让你的绝色极品丈母娘怎么揉你的那根东西就怎么揉,你们俩想怎么插就怎么插?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要搞好避孕措施,免得小女婿让丈母娘怀孕乱了辈份。”   刘继超这番酸溜溜煞风景的话顿时说得萧晓叶胀红了脸,娇羞地从杨伟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上抽出手来,低着头很快地又帮他穿好了裤子,然后这才拎起自己的手提包,又搀扶着杨伟站了起来,温柔地问道:“阿伟,你的脚要不要紧,要不要姐背着你?”结果这话又让刘继超妒嫉得眼红,刚要说几句酸溜溜的醋话,结果就听杨伟笑道:“不要紧,我翘着脚单脚蹦就好。你搀着我一条胳膊就行,不要你背。你身子这么弱的,怎么能背得动我这么个五大三粗的臭男人?”说着便笑。   刘继超见俩人和谐默契温情扶携,越发妒嫉得眼红,狠狠地咽了口唾液,拈酸作醋地说道:“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温情图!可惜,一个是绝色极品丈母娘,另一个则是多情温柔小女婿,俩人再怎么亲热,以后想在一起交配也得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俩人的关系永远见不得光。我觉得,你们俩还是想想怎么面对你们的爱人和女儿吧。你们说,我手里这段视频一旦被他们看到,他们会不会想拿菜刀砍死你们俩这对奸夫淫妇?”   杨伟见萧晓叶气得脸红耳热手发颤,急忙用手轻轻拍了拍她光滑的肩膀以示安慰,自己嘴里却冲刘继超笑道:“大概会的。到时候估计会很热闹,一定请你去看戏啊。刘哥,我们先走了,您留步,不劳驾送了。您鼻子上脸上到处都是血痂,得好好洗洗,免得晚上出去让人当吸血鬼给捆起来阉了,到时候再想搞女人可就有心无力了。”说到最后还学着电视上京油子的腔调,来了句不伦不类的北京话,冲着刘继超皮脸儿一笑,油腔滑调地道:“回见哪您!”顿时将刘继超气得脸都紫了,恨不得不顾涵养和体面地从杨伟屁股后头狠狠地踹他一脚,一脚将他从帐篷里踹出去才解恨。   杨伟和萧晓叶俩人出了帐篷后才发现,其实这时已经不下雨了。天依然还是有些昏暗,黑鸦鸦的乌云遮天蔽日,似乎随时可以再下一场透心儿雨一般。但毕竟现在没有下,那就让人有了一种舒服一时算一时的侥幸。   第四十八章 谁敢在深南打老子的人   杨伟拿出手机来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是早上七点多。而且,他看手机时间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已经有了信号,虽然只有两格,但那就是希望。杨伟有些迫不及待地要给萧月打个电话问下她那边的情况了。他现在心里担心萧月担心到不得了,虽然他知道萧月情况再坏,恐怕也不会比自己更坏,毕竟她们现在租住的那栋楼是刚刚建成的新楼,框架结构,就算是被地震震塌了,一般也会整个楼倒掉,很少会死人。更何况,其实这次地震震级并不算大,有房子倒掉,但大多都是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杨伟和萧晓叶一路逃难出来,大概跑了几十里路,还没看到有一处新楼被地震震塌的。   即使如此,杨伟还是非常担心萧月。他看了眼搀着他的萧晓叶,嗫嚅了一下刚要说什么,不料萧晓叶倒是先开了口,说道:“你是担心月月对吧?别跟姐兜圈子了。你再嘴硬,姐也知道月月不可能没跟你在一起。她那个孩子,根本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你担心月月,姐比你更担心。给月月去个电话问问啥情况吧。姐都这样儿了,可不想再失去月月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说着,眼里便含满了泪。   杨伟听了也心酸,刚要拨萧月的号,不料自己的手机先响了起来,看了下来电显示,居然是于德利。杨伟心里一热,心说自己毕竟没有看错人也没有跟错人,于德利这人心眼儿不坏,居然是有了信号后第一个给自己打过手机来的人。   杨伟接起了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儿就传来于德利哑着嗓子的大吼:“阿伟,地震了,你小子没事儿吧?你怎么搞的你,厂里没人,家里也没人。昨晚手机没有信号,我担心你住的那些老房子不靠谱儿,跑过去看你,结果发现你家房子全塌了,你也不在,简直吓死我了。你还好不好?你他母亲的你倒是说句话,给老子说句话!”   杨伟听了于德利在电话那头儿气急败坏的声音,顿时忍不住哽咽了。他用手抹着眼泪,强压抑住自己的哽咽,笑道:“于大人,你让小的说话,可你倒是给小的说话的机会啊。自从接通信号就一直是您老在那头儿吼,小的倒是想说话,可是您老讲话又急又快,水泼不进的样子,小的能说啥呢?”   杨伟油头滑脑的一番话顿时将电话那头儿的于德利逗乐了。于德利“哈哈”一笑,哑着嗓子道:“好,你娃儿还敢跟老子贫嘴,可见没挂。没挂就好,没挂就好嘛。这年头儿,挣个命真不容易,谁想到好好儿地还会闹地震。你娃儿在哪儿猫着呢?你家房子全塌了。存折什么的放在哪儿?让老子也去挖废墟发一笔国难财。”   杨伟乐了,笑道:“得了吧您于大人,小的啥身家您老不知道?还存折呢。借条倒是有两张,要不您拿去,顺手帮忙把小的欠下的饥荒给还了?”气得于德利在电话那头儿跺着脚骂,骂杨伟“没良心”,指责他“搞小金库欺骗领导”,又震慑他说“不要东窗事发,一旦发现你娃儿有存折没交代,以后跟你没完,天天去你家蹭吃蹭喝”。杨伟听着于德利满嘴三字经傻呵呵地笑,昨晚受到的一切委屈似乎都被于德利的友善关爱和温情融化了。   于德利知道杨伟没事后似乎很开心,跟杨伟没大没小地贫了几句后又问他到底在哪儿,还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出租车不好打,如果离家离厂远,不如让他带车来接。杨伟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了于德利其实在深南市也算得上是不大不小的一尊神仙,能量似乎并不仅限于厂里那弹丸之地,或者自己的事不需要去麻烦胡东方这个只有一面之交的“共妻之友”呢?   杨伟默谋了一阵,看见远处有一座石碑,碑上写着“玉林广场”几个大字,于是便将广场名字报给了于德利,又顺嘴报了几个附近看上去很高大威猛的几个建筑物的名字,结果就听于德利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嚷嚷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娃儿真够罗嗦。不就是玉林广场嘛,说那么多干嘛。老子在深南混了这么多年,能连玉林广场都不晓得?婆婆妈妈”。   杨伟听于德利絮叨完,这才试探着道:“于哥,我遇到了点儿麻烦。昨晚我在广场上被人打了。”他这话一说完,于德利那头儿就沉默了。杨伟忽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跟于德利说这种事,平白无故地让俩人的友谊蒙上了一层抹不掉的灰。他忽然想到,于德利就算跟他再亲热、再不拘形迹,其实严格说起来也是厂里的中层干部,不大不小一个领导。何况,以前光明玩具厂还是家军工企业,怎么说管理也是极其严格的,接触的应该也都是些正面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趟这些打架斗殴的浑水?自己只是白找钉子碰。   就在杨伟自怨自艾的时候,结果就听于德利在电话那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被人打?好,好,在深南居然有人敢打老子的人了。对方几个人?还在现场没?有没有动家伙?动的是冷兵器还是热武器?”吓得杨伟汗毛直竖,心里顿时将自己刚才给于德利赋予的光辉正面形象彻底推翻,然后将他划归黑老大之流,赔笑道:“于大人,您老这话说得又专业又严重。怎么听上去像走黑道儿的?这是要准备武装力量搞火并了?没那么严重。对方就一个人,也没动家伙,无论是热武器还是冷兵器都没动。本来我也不怵他的,不过我姐从老家来看我,我陪她逛超市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了地震,结果扭伤了脚,所以就被那混账给打了。那厮没挪窝儿,打了我之后还在广场帐篷里睡回笼觉呢。”   于德利在电话那头儿一字一顿地道:“阿伟,你听着,你被打了,无论对方是几个人,动没动家伙,这都是很严重的事。不要说你是我的好哥们儿,就算是咱光明厂的普通职工在外面被打,那都是十几年没有过的事儿了。无论打得重不重,这事儿都很严重。光明厂是干嘛的?军工厂。于哥是干嘛的?现役军人转业来的。跟你说阿伟,于哥转业前在侦察连干过连长,全军技术大比武拿过三次第一的。自从于哥转业到光明厂后,还没有人再敢动光明厂的人。你就在那里等着,看着那个打你的小兔崽子,于哥这就带人去。记住,看好他,别让他跑了。四十分钟,不,最多三十五分钟,于哥带着人就到。”说罢便挂了电话。   于德利如此霸气,倒把杨伟这个当事人给震住了,然后忽然就有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觉得自己虽然以一名大学生的身份,在光明厂当了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工人,但自己还是很以此为荣。一个厂只有能够有胆气、有魄力、有能力去保护自己的工人,这个厂才会真正让工人有归属感,才会真正形成凝聚力和战斗力,才会有生命力。现在的人都爱说什么“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可是,人心为什么会散?人心又靠什么凝聚?仅仅是靠学习西方管理经验天天喊口号说“我行,我能行,我一定行”?还是靠高薪高福利拉拢人?恐怕都不是。一个厂要想真正凝聚起人心,靠的还是这种不拿工人当外人,对外都是一家人的护短心和保护心。只有工厂不拿工人当外人,工人才不会拿工厂当食堂,只是为了混碗饭吃。   于德利说最多三十五分钟能到,结果不到二十五分钟的时候,杨伟就看到一辆草绿色的挂着军牌的吉普车横冲直撞地开进了广场,开车的居然是个现役军人,两杠一星,少校军衔,倒把杨伟给吓了一跳,心说怎么屁大点儿事儿连国家机器都惊动了?但心里同时又觉得又酸又热,伸手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于德利挥了挥手。   吉普车在杨伟身边戛然而止。于德利推开车门跳了出来,杨伟这才发现吉普车后排座上还有两个穿着作训服挂着上尉衔的军官,居然全副武装,武装带和弹药包等单兵装备都齐套了,还他母亲地背着微型冲锋枪,算是彻底把杨伟给吓坏了,悄悄扯了一把于德利的袖子问:“于大人,不用搞这么大动静吧?你弄这么大个阵势来,寻常一个黑窝也给端了,对付一个普通老百姓,不值当的。”   于德利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冲军用吉普车里的上尉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在车里别下来,这点子事儿老于自己应付得了。老于那会儿子在部队里踹你们屁股教你们徒手攀岩的时候,老于就已经拿了两个全军技术比武第一了,你们还在为了擒拿格斗成绩不及格请老于吃饭呢。现在就觉得老于我老了,摆不平一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了?至于这么不放心我么?我他妈壮着呢。都他妈别下来,给我车里老实呆着,对方不动武器咱就不许动,听到没?这是命令。”然后杨伟就见车里的三个现役军官一齐向于德利挺胸敬礼,整齐地喊了声“是”。   第四十九章 带着军队来护短   于德利没好气地瞪了杨伟一眼,吞了口唾沫道:“人呢?跑了没?你娃儿紧张个屁。你以为我老于是个无法无天的人,敢随便动用军队打架斗殴?别他妈瞎操心了。都是我以前的老部下,以前一个连队带出来的兵,现在都出息了,就在深南警备司令部。我怕地震搞得交通瘫痪民用车辆开不动,所以才找他们借军车。结果几个熊玩意儿一听我的人被人打了,就他妈全副武装地一起跟来了。搞什么嘛。一个老百姓而已。至于吗?我老于一只手就能弄残了他。你别扯我袖子,我有数儿,说说而已,不会真弄残了他害自己坐牢吃死人饭。你个臭小子,胆子比我那几个兵差远了。当年他们在外面挨了打以后跟我说了,我去给他们出气,这几个鸟人见我拿手枪还不干呢,非要让我背火箭筒。他妈的。那才叫无法无天呢。你差远了。没当过兵的人就是胆怯,熊包。”   于德利一边说,一边用蔑视的眼光看杨伟,看得杨伟都不好意思了,扶着萧晓叶的肩膀皮笑道:“于大人,小的这不是担心您为了小的这点儿屁事儿进局子嘛。出口气打一顿就算了,千万别把人弄残了。您老侦察兵出身,小的才知道。您老学的那都是一招制敌的杀人本事,打架的时候可不许用。否则小的宁肯不找您帮忙出这口气,也不能害您杀人出事儿。”   杨伟这番话倒把于德利给逗乐了。于德利呵呵笑了半晌,这才温和地看了杨伟一眼,和善地说:“你小子,老于没看错你,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头脑冷静还有情有义,老于真是没看错人。放心吧,老于都什么岁数了,还会那么冲动?人是不是就在那个帐篷里?”   杨伟笑道:“对。普通人一个,别下手太黑,教训教训就得了。关键是他那里有一个手机,iphone4,那个手机里面有一些不好的东西,我想你可以装作不小心把它搞烂了。如果他要索赔,我到时候另外赔他一块。那块手机不能留。”   其实对于杨伟来说,昨晚挨的那顿打不算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都在深南混,怎么找还找不到这么大一个人?人生七尺,世界难藏嘛。杨伟本来不想让自己的破事儿连累别人的,原想等脚伤好了之后再自己去找刘继超算账,但他没想到刘继超还会卑鄙到录下三人交配的视频来。这就不能等了,越早处理越好。晚一天视频都可能会流传出去,到时候就会后患无穷,他可不想因为这事儿闹得自己和萧晓叶跟陈冠希和张柏芝那么有名。所以他才会想到用武力来毁灭这种东西,才会想到胡东方,然后又撞到了于德利。   于德利听了杨伟的话马上警觉起来,玩味地看了杨伟和萧晓叶一眼,不怀好意地“嘿嘿”笑了两声,偷偷冲杨伟竖了竖大拇指,笑道:“知道了,放心吧。这是你姐?真漂亮。亲的还是那个后来结识的?这个这个……”他本来还想继续八婆下去,结果被杨伟狠狠地瞪了一眼,马上嚣张气焰全没了,缩着脖子“呵呵”一笑,道:“你们等着啊。我一会儿收拾完那王八蛋咱们一起去吃个饭。”一边说,一边几步冲进了帐篷。   紧接着杨伟便听到帐篷里传来“砰砰砰”三声响,然后刘继超便像杀猪一般惨叫起来,听得杨伟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心说当兵的下手就是黑,尤其是当过侦察兵的,下手真是招招致命,想不杀人都得刻意留心,但专找脆弱部位下手那已经是下意识的动作了,估计就这三下已经足够刘继超在医院躺三个月了,再多捶几下就该挂了。   果然,三声过后杨伟便看到于德利像拎小鸡崽一样拎着浑身是血的刘继超出了帐篷。这时的刘继超只穿了条红色的小内裤,不知道是被打得还是被吓得,总之浑身如筛糠一样发抖,整个脸已经肿成了猪头,一条腿像是折了一样向侧边歪曲着,应该是于德利为了报复刘继超踹杨伟伤腿,刻意以牙还牙下的黑手。   于德利像拎小鸡崽一样拎着刘继超,指了指被萧晓叶搀扶着胳膊单腿儿蹦的杨伟道:“他是光明厂的人,我的手下。向他道歉。”一边说,一边狠狠地将刘继超掼到了地上,然后看似无意地顺腿一踹,顿时踹到了刘继超的腿弯里,踹得刘继超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杨伟跟前,杀猪一般大叫起来,全无风度地又哭又喊,而且喊的居然是“救命”,还喊周围人“赶紧报警,有暴徒行凶打人”。   大概是刘继超这厮昨晚守着帐篷和汽车不让人避雨得罪了所有在广场上避震的人,搞得大伙儿现在同仇敌忾,根本不为他的惨状所动,反而围在他身边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有说有笑,就是没一个人肯同情他帮他报警。倒是有几个小青年蹭到军用吉普跟前扒着车窗去看里面俩上尉背的微型冲锋枪,赔着笑打听“是不是真家伙”,然后还惟恐天下不乱地笑道:“请军爷赏地上跪着的这货一颗花生米儿,算是为民除害。这厮昨晚发国难财,猫在帐篷里卖方便面和矿泉水,一碗康师傅牛肉面卖一百块,一瓶矿泉水卖六十块,真是千古罕见的奸商。杀了他大快人心,大伙儿一起到司令部为你们请功。”   两个持枪上尉当然不能被他们给忽悠了真去杀人,只是和善地冲着他们笑,不说话。杨伟倒是从几个小青年嘴里听出了些事,这才知道刘继超这厮实在是精明过了头,原来在他们去之前就有过奸商交易行为,怪不得会囤积了那么多方便面矿泉水和各种药。他跟杨伟和萧晓叶之间其实也是谈成了一笔交易,不过不是用钱进行的,而是用萧晓叶绝美的身体来完成的。   于德利大概没怎么注意小青年跟军用吉普里几位“军爷”间的对话,还怕公然行凶打人会激起民愤,于是和善地向围在一边的市民笑道:“各位,我们都是光明厂的。这王八蛋不长眼,敢欺负我光明厂的人。”说着又指着杨伟道:“大伙儿可以看看,他把我的工人打成了这个样子,我作为他的领导,能无动于衷不?”   于德利的话倒也没像肥皂剧里演的那样引起群众一片掌声或者一片附和声,倒是杨伟听到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在窃窃私语,低声说笑着道:“原来是光明厂的人出来打架护短。好多年没看到这个厂的人出来打人了。现在还有人敢惹光明厂的人?也真算是没长眼。大概外地来的吧?不晓得光明厂的厉害。或者以为人家被民企收购了就软了?以前人家打架可是动真家伙压阵的。现在改了民企又怎么样?部队里还是有根底,一旦打架,照样儿有现役军官拿着真家伙出来助威。不管枪里装没装子弹,这玩意儿一亮出来,谁还敢咋呼?这王八蛋也太不长眼了。昨晚发国难财欺负欺负咱普通人就算了,没想到居然还搞到了光明厂人的头上,这下儿算是倒霉吧。报警?傻瓜才报警。公安的头头儿,那个一把手郭局,就是从光明厂转业到地方的。别说人家只是出来为工人抱打不平,就算是真欺负人,报警也没用。”   第五十章 娇妻再次被陌生男人玩弄   杨伟听了这些人的话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开始时他还担心刘继超的关系和根底真有他自己鼓吹得那么硬,还担心自己会把于德利给坑了,弄得于德利最后脱不了身。现在看,似乎光明厂在深南真是牛得很,连公安局长都是光明厂之前转业到地方的人,那么现在这点子屁事儿还真不算事儿。部队上的人都护短,彼此也更看重故旧袍泽情谊,有这层关系牵着,刘继超能搞过于德利才怪。   刘继超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哀嚎了半晌,结果除了多被于德利踹了几脚外,没有一个人肯帮他报警或帮他说话,自己也算是彻底死了心。见于德利又是一脚要踹过来,急忙低头趴在了地上,呜呜咽咽地道:“我错了,我道歉,你们饶了我,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看得杨伟倒于心不忍起来,悄悄冲于德利比了个手势,让他收手;又无声地用口型问于德利“手机搞烂没”,结果于德利手一抖,一块黑色的iphone4手机掉到了地上,然后于德利装作无意地上前一步,又狠狠地踹了刘继超一脚,骂道:“你这是道歉还是告饶?没点儿诚意。诚恳点儿。”   于德利跨步上前踹刘继超的时候,一只脚看似无意地踩到了那块iphone4手机上,也不知道这厮用了什么法子,居然一脚就将那块手机踩了个稀巴烂,看得杨伟心惊肉跳,心说侦察兵果然了得,倘若换成自己那一脚下去,恐怕顶多将那块iphone4的手机屏幕搞烂,万万不能像于德利一样,一脚能将整块手机几乎踩成铁饼。   杨伟见手机踩烂、目的达到,也就不肯再为己甚,冲于德利偷偷地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又摇了摇手,示意于德利见好就收别把事儿搞大。于德利无奈地瞪了杨伟一眼,似乎很不满杨伟的软蛋行为,又是一脚将刘继超踹翻在地上,用沾满湿泥的鞋底碾着刘继超的脸,冲着杨伟招了招手道:“咱们走。”见杨伟走路全靠萧晓叶搀扶着单脚蹦,他倒是上了心,皱着眉头问道:“这么厉害?要不要到医院看看?”   杨伟苦笑着道:“本来抱着我姐跑路的时候脚就扭伤了,结果又被这厮在伤脚上踹了十几下,不知道是骨折了还是关节脱位了,总之不敢动也不敢着地儿。去医院看一下也好,免得以后落下病根成瘸子拖累于大人。”   于德利无奈地赏了杨伟一个爆栗,苦笑道:“你小子。伤得这么厉害怎么不早说?早该进医院的嘛。”   杨伟笑道:“怎么去?昨天好容易跑到这里避震,见有个帐篷就钻进去了,谁想到会上了贼船?那种时候根本打不到车,也拦不住车。大伙儿都逃难似的开着车子乱窜,谁管谁?再说了,昨晚震得那么厉害,就算去了医院也不安全啊。脚伤了顶多变瘸子,给地震弄倒的楼埋进去,那可就成了亡灵。”   于德利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你懂什么,毛头小子。你说的那是别的医院,一般的医院。这样吧,于哥送你去深南医院。那个医院当年是工程部队修的,是专门用来作为战时或灾时避难所的,当年是作为军用建筑修起来的,就算是原子弹丢过来都有地方躲,别说这么点儿小小的地震。去那里住几天院,包你地震来的时候死不了。反正你家房子也都塌了,回去也没地儿住,干脆就住医院去吧,厂里还能报销一部分医药费,挺划算的。就是不知道现在那地方还有床位没。市里的领导都知道那个医院的事儿,估计这时候早拖家带口都住进去了。我这关系还没硬到那地步,所以咱去了也只能听天由命碰运气了。走吧,上车,咱们坐军车去,路上还能好走一些。”   杨伟听了倒是心里一动,心想韩晓枫不就是在深南医院吗?如果实在住不进去,不知道找她帮忙会不会管用。处理这些小事儿,其实有时候找大官儿未必有找具体管事儿的小角色管用。   在广场等于德利的时候,杨伟曾跟萧月通了个电话,知道萧月和王雄那边并没有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也都躲到了野外大田里,听得杨伟心里一荡,心想凭着王雄那个恨不能一天骑在萧月身上搞萧月十次的性子,这次躲到大田里避震,估计肯定是要野合一番的。至于大田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就不好说了。就算有人,这小子肯定也能想法子避开大伙儿跟萧月交配的。   萧月很关心杨伟和她妈妈,很着急地问他们那里有没有事,又带着哭腔说已经给杨伟打了一天一夜电话了,可是一直说手机不在服务区;又说地震后自己和王雄回废村老屋看过,几间房子全塌了,俩人的东西除了被埋在废墟里,就是被人给顺手牵羊了,废墟上狼藉一片,连俩人平时交配时用过的那些装满了浆液的避孕套也都被翻了出来,丢得满瓦砾堆都是。   杨伟听了心里一沉。他和萧月俩本来就没啥家业,在废村老屋里不过留了些衣服鞋袜而已,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可黄志文夫妇不同。俩人已经在那座房子里生活了很久,虽然没置办什么值钱的家具,但破家值万贯,比他俩的损失可惨重多了。至少黄志文那个闷骚男平时积攒的那些情趣内衣和进口自慰器什么的,这次算是都便宜了贼娃子,这让他不由得觉得有些心疼。   黄志文那个进口自慰器他给萧月用过,弄得萧月一个晚上高潮了三次,比国产的那些几十块钱的的确好用多了。倭寇人是变态了点儿,但人家对待任何事情的态度,的确也比自己的同胞严肃不少。   杨伟一直觉得,中国人毁就毁在太聪明上,一脑门子小聪明,专门盯着眼前那丁点蝇头小利,然后变着法子开动脑筋琢磨馊主意钻空子挣黑心钱,所以做出来的东西质量一塌糊涂,骗过一时算一时,骗到一人算一人:算得上是媲美国粹精华的传统优良品质。   杨伟怕萧月担心自己,所以没敢跟她说自己脚受了很严重的伤,只说自己跟她妈妈都好,是到市中心陪她妈妈逛街的时候遇到地震,而现在交通几乎瘫痪,所以被困到了市中心的广场上,暂时不能回去。   萧月听到杨伟和她妈妈都安全无事后放下心来,然后这才想到一些很细节的问题,鬼鬼祟祟地在电话里小声问道:“你没出卖我吧?我妈现在怎么样?是不是没在你那里捉到我很生气?她现在在哪儿呢?你不会当着她的面给我打的电话吧?你好傻。”   萧月的话搞得杨伟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萧月这傻姑娘居然还担心起自己的智商来了,于是在电话里宠溺地安慰萧月说自己有数,“一切都在我方控制中”,这才让萧月彻底松了口气,又嘱咐杨伟“一定要待妈妈好”,还再三要求杨伟要“千方百计讨好妈妈”。   末了,这傻丫头居然在电话里娇嗔着说了句:“你先不要动嘛。我在跟阿伟通电话呢。你就不能先消停一会儿?打完电话再让你插个够。你一直这么不停地在人家身体里抽送,让人家怎么安心打电话?讨厌。”说完,居然还在电话里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吓得杨伟急忙挂断了电话,心虚胆怯地去看萧晓叶时,果然发现萧晓叶一脸疑惑地问杨伟道:“月月在干吗?后面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居然在背着你跟别的男人睡觉?我听好像就是这个意思,对不对?”   第五十一章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纵送   杨伟当然知道萧月那句话是对谁说的,也一猜就能猜出来,萧月在跟他通电话的时候,同时还在电话那头儿在做些啥。他想到这些,想到萧月一边在野地里光着身子被王雄抽插纵送,一边给自己打电话嘘寒问暖,下体那根粗长硕大的东西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不过,萧晓叶的话却吓得杨伟差点儿真成了名副其实的阳痿。他可不能让萧晓叶知道他跟萧月之间玩的这些荒唐事。那可是萧月的亲妈。如果知道了自己扯着她的亲生宝贝女儿去跟别的夫妻玩交换,扯着她的宝贝女儿去让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尽情奸淫,他实在想不出萧晓叶会不会当场就代表月亮消灭了他。   于是杨伟急忙赔笑解释说:“姐,你可别胡思乱想,月月不是那种人。她跟我开玩笑的。估计是生我气了,觉得地震后我一直没给她打电话关心她安危,所以才故意这么说话气我的。以前她就经常这样逗我。您的姑娘您还不了解?她就是这么个调皮性子,开起玩笑来没生没死没深没浅的,也不顾及影响和别人怎么想,搞得我也头大得很。”   萧晓叶听了也笑了,用宠溺的口气说道:“这丫头,我也拿她没办法。以后你多管管她,别让她这么由着性子胡来,会吃亏的。”萧晓叶的话让杨伟心里不由得一动,赶紧打蛇随棍上,问道:“姐,那您不反对我们俩的事儿了?”   萧晓叶顿时噎住。半晌才道:“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刚才那话也就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不过,你们之间既然已经这样儿了,那就先这样儿吧,姐也没办法强行干预。但你们以后不可能结婚的。有些事你根本不了解。如果你了解了的话,你恐怕也不会再爱月月了,更不可能想跟月月结婚。当然这不是月月的错,但月月却也的确不是你想的那种完美纯洁的女孩儿。长痛不如短痛。我也不希望你们俩爱得要死要活的,高高兴兴结婚后再满城风雨地离婚。那样儿的话,还不如现在就让你们俩分手,彼此还能少些痛苦,还能互相保留一个美好的回忆。”说完,又叹了口气。   杨伟听了萧晓叶的话后才忽然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似乎萧月家里反对他和萧月俩人的结合,的确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工作差、待遇低、家庭条件不好等等这些简单的原因,恐怕还会有更深层次的自己所不了解的内幕东西在里面。他的一颗心顿时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默谋了半晌才拿捏着问道:“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们会如此坚定地一定要拆散我和月月?应该不会是因为昨晚咱俩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交配的原因吧?”   杨伟的话顿时让萧晓叶臊红了脸。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狠狠地瞪了杨伟一眼,由用柔若无骨白皙滑腻的小手去掐了他胳膊一下,嗔道:“讨厌,你胡说些什么你。昨晚的事都是阴差阳错的误会,以后不许你再提,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听到没?”   杨伟见萧晓叶这副薄怒娇嗔的可爱模样,心里不由得一荡,下体顿时便有了反应,刚刚射过浆液没多久的男根再次坚挺勃起,直挺挺、硬邦邦地顶在内裤上,胀得生疼、硬得难受。   杨伟伸手捉住了萧晓叶正在掐自己胳膊的柔若无骨白皙娇嫩的小手,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搓着低声笑道:“姐,事情明明都已经发生了,怎么可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这也不符合唯物主义辩证法嘛,是典型的唯心主义学说,我作为一名优秀的共党分子,对此是坚决表示反对的。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都已经刻在我心里了,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抹去。你白皙赤裸光滑娇嫩的身子,你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你温热湿滑紧窄粉嫩的下体私处,还有你火热娇艳红润性感的双唇,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烙刻在了我的心里,我怎么可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事情发生过了就是发生过了,就算是‘当没发生过’,也还是发生过了。就像是我射在你子宫深处的那些浓稠滚烫的浆液,你‘当没发生过’,难道你子宫里就会没有我射进去的那些浓稠浑浊的乳白色浆液了?还是有的,已经无法抹去了。还有,昨晚咱俩交配的时候,根本没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万一我把你的肚子搞大了,你‘当一切都没发生过’,然后就可以让肚子里的孩子再次变回精子和卵子?不可能吧?姐,咱俩昨晚的的确确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交配过了。我非但把自己下体的男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东西插进了你的身体里,而且我还在你身体里疯狂抽送,直到最后高潮射浆,把自己全部浓稠滚烫的浆液,都一滴不剩地喷射进了你的子宫深处。这些都是事实,都已经无法抹杀,怎么‘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你忘得掉我么?忘得掉我在你身体里抽送射浆的那一幕一幕么?而且,听刘继超那老王八蛋说,在我吃药后昏睡的时候,你还曾主动将我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塞进你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过,主动耸动着你娇嫩挺翘白皙圆润的小屁股,让我浑圆滚烫的男根龙头在你的下体私处里进进出出地抽送,最后还把一大泡浆液都射进了你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和你毛茸茸黑乎乎长满了蜷曲粗长耻毛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和大腿根处。这一切的一切,难道都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吗?姐,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过了,我们都不能去回避,都必须要正视。其实,咱俩并没有血缘关系,根本也算不上是悖德乱伦。我觉得咱俩这样儿也挺好的,不是么?不过,咱俩不能把咱俩的关系告诉萧月和萧月爸爸,也算得上是善意的欺骗,是不是?”   萧晓叶被杨伟情热到了极点的话弄得脸红耳赤,臊得一颗心怦怦乱跳。与此同时,她的身子又变得敏感燥热起来,下体私处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让她不由自主地难受地绞紧了两条修长笔直光滑富有弹性的玉腿,不停地扭曲绞动着,摩擦着自己的湿得不行、敏感得不行的下体私处,竟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销魂呻吟。   不过,萧晓叶很快便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红着脸、咬着唇,眉目含春地看了眼杨伟,娇羞地道:“讨厌,以后不许你再跟姐说这些骚情的话,姐不要听。没有错,姐昨天晚上的确是脱光了衣服跟你互相搂抱着在一起睡觉了,也的确是被你下面的那根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东西插入了姐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让你耸动着屁股奸淫玩弄,最后还在姐的子宫深处射出了你全部的浓稠滚烫的浆液。这些都发生了,姐没有否认。可是,这些事情的发生,有一些是不由自主的,有一些则是被迫发生的。难道,你还一定要把姐同时被你和别的男人一起插入下体,被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夹在身体中间耸动着屁股抽送奸淫,最后被两个男人同时将他们浓稠滚烫的乳白色混追浆液喷射进子宫和直肠的事,都牢牢地记住么?你要让姐一辈子背着耻辱生活?你讨厌……”说着,眼圈儿便红了起来。   第五十二章 娇妻被陌生男人搞大肚子去堕胎   杨伟生平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见不得刚刚还跟自己交配过的绝色美女哭。这时间萧晓叶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样,一颗心顿时便揪紧了,急忙用手安慰地拍了拍她赤裸白皙光滑娇嫩的肩膀,笑道:“乖,不要哭。我没说一定要记得那些事。我是说,咱俩之间的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只想着自己跟你光着身子搂在一起交配抽送射浆的那些事,其他的都记不得了。你相信我。”说完便皮着脸笑。   萧晓叶见他这副模样也觉得拿他没辙,只好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咱俩的那些事也不准你记得。乖,听姐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切都当没发生过。就这样。而且,姐以后也不可能再跟你发生那样的事儿了。毕竟,你现在还在跟我的亲生女儿谈恋爱,姐却又跟你那个样子在一起交配媾和,还被你把你浓稠滚烫的乳白色浑浊浆液射进身体子宫里。这……这简直什么都乱了套,让姐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无法想象。这都是阴差阳错发生的事,不算数的。听到没?”   杨伟见萧晓叶一番霸道的强词夺理之后,居然最后也能自圆其说,不由得佩服得瞠目结舌,呆了半晌才笑道:“姐,你可真行。真没想到你这么能说。好吧,我服了你,一切听你的,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就算是已经发生过了,也只当是在做梦,做了一场旖旎香艳的春梦,好不好?”   萧晓叶这才胜利地冲杨伟笑了笑,得意地说了声“好”,然后又郑重其事地问杨伟道:“阿伟,你老实跟姐交代,你跟月月之间,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光着身子睡过觉?有没有在一起交配过?有没有曾经因为把你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月月的子宫里,不小心搞大过月月的肚子,让月月为你堕过胎?”   杨伟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红着脸憨笑道:“有的。都是有的。姐,您可别生气,这年月,哪个谈恋爱的男女会不发生这些事?只谈感情不交配?那还谈恋爱干吗?恋爱就是为了结婚的,结婚就是为了交配的。只有谈恋爱的时候交配过了,才证明彼此有结婚的诚意呢。否则,那都只是在一起耍耍嘴皮子过家家的,彼此都没诚意,对不对?另外,男女在一起交配就有可能擦枪走火。干柴烈火的,谁没事儿愿意用那种橡胶制品去搞对方?说老实话,姐,我一旦戴了避孕套干月月,就会觉得不是自己在搞月月,而是那个橡胶套套在奸淫月月,自己不过是个苦力,助纣为虐罢了。多没意思?月月也不喜欢被我戴着橡胶套子插进她的下体私处。她就喜欢我下面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东西直接插进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就喜欢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私处,紧紧地夹住我那根粗硕坚挺的东西,而不想在俩人之间再隔着一层橡胶套套。那样搞的话,真是一不小心就容易搞大月月的肚子,呵呵。不过,我这人在这方面还是挺谨慎的。月月不在安全期的时候,一般都是体外射浆的,除非特别激动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才会在月月不在安全期的时候,把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月月的子宫深处里去,不小心搞大了月月的肚子。而且,从我跟月月在一起交配媾和以来,我也只搞大过她的两次肚子,只让她为我堕了两次胎,不算多吧,姐?”   萧晓叶被杨伟的话气得满脸通红,没好气地狠狠白了他一眼,道:“好吧,现在我先不管你们俩的事儿。你们俩以后是很难真正走到一起结婚生孩子的,这一点我一点儿都不想瞒你,因为我们家情况太特殊了,一旦你知道了一些事后,恐怕自己先就嫌弃月月了,也不用我这个当妈的来作恶人棒打鸳鸯。当然,这些事也都是阴差阳错没有办法的事,不能说月月就不是一个好孩子,不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儿。我是月月的妈,我最了解月月这个孩子,漂亮、单纯、可爱、懂事、听话。她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付出了自己的一些很宝贵的东西,这都是命,都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是,这也是你们俩最终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最根本原因。不过,你们俩现在既然已经在一起光着身子睡过了,也交配过了,你也在月月身体里面射过浆了,还搞大过两次月月的肚子。那么,你们以后还想继续在一起光着身子睡觉行房,那我也就先不去理会。但是,阿伟,你是个好孩子,人长得帅,也有头脑,何必非要在月月这一棵树上吊死呢?她真是不适合你的。你们俩现在在一起呆的时间越长,彼此间的感情越深,等到了最后不得不分手的时候,可能就会越痛苦、越难过。姐是过来人,完全看得出来,你对月月的感情很深,对月月也非常好、非常疼爱、非常宠溺。可这又是何必呢?你们最终还是走不到一起来的。阿伟,姐觉得你还是该另外找一个适合你的女孩子,好好地过你自己的生活。长痛不如短痛,月月最终是不可能嫁给你的。知道吗?”   杨伟的一颗心再次沉了下去。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萧晓叶反对他和萧月在一起,事情的原因绝对并不简单,肯定有一些萧晓叶自己都不得不屈从的原因在里面。他强抑住自己紧张的心情问道:“姐,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肯定我和月月不可能在一起?我觉得我们之间感情好得很,几乎没有什么事能够让我俩分开,几乎没有。可你还说的这么肯定,真是让我不能理解。你说我知道一些事后会嫌弃月月。那究竟是些什么事会如此严重?你既然知道我对月月的感情和宠溺,就会知道,我并不会因为一些琐碎的事轻易地嫌弃月月,更不会因为一些无聊的东西去抛弃月月。对不对?你告诉我,月月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会让你如此笃定地认为我会一定因此而嫌弃月月?”   萧晓叶默然了半晌才道:“阿伟,你跟月月第一次交配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月月已经不是处女了?”   杨伟顿时松了口气,笑道:“姐,我发现了。不过,那有什么?我不在乎。你认为我会在乎这些吗?现在这个时代,恐怕没几个男人还会在乎这个东西了吧?也没有几个男人会奢望自己的妻子会在跟自己第一次交配的时候还是处女吧?现在已经改革开放多少年了啊,处女已经比大熊猫还宝贝了,难道你还认为我会有处女情结,非要娶一个处女作太太?”   萧晓叶再次沉默了。过了很长时间后,萧晓叶才道:“作为月月的妈妈,可能有些话我不该说。不过,你对月月的感情如此执着,有些事我又不能一直瞒着你,必须让你知道。那么,你究竟对月月和月月的过去了解多少?你知道月月的第一次是跟谁在一起交配的吗?你知道月月的第一次,是在她多少岁的时候发生的吗?你知道月月的第一次,是因为什么被夺走的吗?你知道月月在跟你之前,又跟过多少男人吗?你知道月月陪着睡过觉的那些男人,都是些什么男人吗?你知道月月曾经被这些男人有多少次不顾她的哀求和反抗,直接将他们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最后将她的肚子搞大,又不得不去堕胎吗?你知道月月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连出来念大学,都是我和她爸爸好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吗?你知道月月其实早就已经许配给一个我们谁都无法得罪的人了吗?你知道月月为什么要许配给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男人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才会认为你跟月月之间会有未来;才会认为只要你们俩的感情是真挚坚定的,你们俩就能够厮守终生;才会认为只要你不介意月月不是处女,你们之间就不会有任何壁垒和障碍,可以像其他男孩儿和女孩儿一样,在一起恋爱交配结婚生子,然后彼此陪伴着慢慢到老。这些事都是很美好的,但却不是你跟月月俩人能够拥有的。我的话,现在你应该听明白了吧?”   第五十三章 娇妻的童贞被陌生男人夺去   萧晓叶的话让杨伟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萧月这么一个看上去单纯可爱简单朴实没有任何心机和城府的女孩儿,竟然会有如此复杂的背景和过去,竟然会背负着如此沉重如此晦涩的历史。萧月这么一个天使一般的女孩儿,究竟有着怎样一个家庭,度过了怎样一个童年呢?杨伟的心忽然一阵阵地揪紧了起来。杨伟忽然觉得,自己恐怕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所深爱的那个叫萧月的好姑娘;从来都没有走过她的内心世界里,帮她去抚平一些自己娇嫩的肩膀所无法承受的创伤;从来都没有真正去关心她,关心她究竟有着怎样可怕的过去,经历过怎样梦魇一般的童年。   从萧晓叶的话里,杨伟听出了很多的东西。他听出了萧月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夺走了童贞;听出了萧月应该在念大学之前,在跟他恋爱之前,就跟很多不同的男人睡过觉,跟他们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被他们骑在她白皙赤裸娇嫩光滑的身子上,耸动着屁股在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狠狠地抽送,最后还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了萧月的子宫里;听出了萧月曾经很多次被这些男人搞大过肚子,从而不得不去医院为这些男人堕胎;听出了萧月原来早就已经被许配给了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而且这个人谁都得罪不起……   杨伟的心一阵阵地揪紧起来。他忽然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很多次萧月会在半夜里忽然哭喊着从梦中醒来;明白了为什么很多次萧月会在学校放假的时候,那么留恋他,留恋那个校园,那么不愿意回家,不愿意回到她的父母身边;明白了为什么每次萧月放假从家里回到学校后,都会憔悴疲惫得厉害,甚至于刚刚回学校那几天,即使她没有特殊情况,即使她自己也情热似火、想得厉害,最后也只肯跟他光着身子抱着睡在一起,而不肯让他将自己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插入到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耸动着屁股跟她交配媾和;明白了为什么萧月每次放假回到学校的前几天,走路的姿势都会那么怪,像是下体疼得走不动路一样,而且跟他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也都是将赤裸修长光滑笔直的两条玉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死活不肯让他看她两腿间娇嫩美好的私处。原来,萧月每次放假回家,都要陪很多不同的男人睡觉,让他们骑在她光滑赤裸白皙娇嫩的身子上,肆意地奸淫玩弄抽送射浆,甚至干得她连下体都肿了,都疼得几乎走不动路了。   想到这些,杨伟的心就不由自主地紧得厉害,但同时又有一种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从心底涌出,甚至连自己的下体男根都不由自主地再次坚挺勃起了起来,硬邦邦直挺挺地顶在内裤上,胀得发疼。   不过,就在他还想再跟萧晓叶说些什么,继续再问一下具体情况的时候,于德利已经带着军车和三个现役军官全副武装地来了,这才让他和萧晓叶之间关于萧月的对话没能继续下去,只能暂时中止。   少校开着军车一路狂奔,见车超车、见红灯闯红灯,十分嚣张。杨伟忽然有一种享受到特权待遇的自豪感,随后又对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感到好笑,心想真是大王之风与庶民之风不同,看待问题的结果一切取决于角度和立场。因为今天自己是特权的受益者,所以觉得军车如此嚣张十分风光;但倘若换成自己是军车下面那些被超车的人,大概就要跺着脚痛骂军队纲纪败坏,教导出来的大兵一点儿为人民服务的思想都没有,只知道耀武扬威了。   在军用吉普的横冲直撞下,几个人没用二十分钟就来到了深南医院。快到深南医院的时候,少校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杨伟很友善地笑,问要不要他给副院长打个电话通融一下,找一个舒服点儿的病房和床位,于德利赶紧说好,这种时候不要怕欠人情,该找关系就得找。   杨伟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的脚不过是扭了一下,之所以现在变得严重了,不过就是因为扭伤之后没得到休息,一直坚持着不停地跑,后来还被刘继超那厮虐待暴踹,所以才会伤成这样儿,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骨折应该不会的,顶多错了关节,犯不着为此大惊小怪带累那么多人。为这点子事儿找副院长,虽然只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但这份人情还是欠下了。现在这社会,人情不是好欠的,总要还的。有权的用权还,没权的就得用钱还,自己还不起。   所以,杨伟赶紧拒绝,笑道:“军爷,我这儿倒是有个熟人,一朋友,普通大夫,我先找找她试试,不行咱们再说。为了小的惊动这么大领导,多不好意思,怪过意不去的。”   杨伟嬉皮笑脸地插科打诨,倒把少校逗乐了,说:“那行,你先找找你朋友试试。如果不行我再找他们副院长。有事儿别不好意思,尽管说。直接找我,或者让连长找我都行。咱当兵的直来直去,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熊毛病,别想三想四地瞎琢磨,不好。”说着就报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码,豪爽得很。   杨伟赶紧把少校的名字和手机号码记下来,存到手机里。于德利却在一旁闷闷地道:“你小子,别再喊我连长。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你喊我连长,我听了心里闷。部队没呆够啊。到了地方上以后,才觉得还是部队好。什么都是直来直去。也腐败,但那是大官们在腐败。战友情谊还是单纯纯洁,比地方上那些势利眼儿强多了。可惜,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部队硬是不留我。我可是全军大比武蝉联三届的第一名啊,一门心思想留在部队为国家效力一辈子,怎么就留不住呢?就这么打发回地方转业了。”说着,眼里便含了泪。   少校听了于德利的话,也觉得没有什么话可以安慰,只好摸出根香烟来递给于德利,闷闷地道:“连长,吸支烟。别想那么多。部队上只要不是军二代,谁干到最后不得转业到地方?早转几年晚转几年而已。我现在混到了副营,实际上还是带连队。前几天听上头传来信儿,说今年转业的名单里好像有我。没法子的事儿。上头定的,咱当兵的还能不听命令?”   杨伟听他们在说部队上的事,觉得自己根本插不上话,但在一边儿听得也觉得伤感,觉得对部队有这么深感情的兵才是好兵,以后真打起来能指望得上。那些冲着部队待遇去镀金混日子的兵,基本都是军二代,以后打起仗来估计就是尿裤子的逃兵,根本指望不得。可中国就是这么一个社会。想做事的做不了,做不了事的又都尸位素餐霸占着想做事的人的位置。   杨伟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些愤世嫉俗,所以并不敢轻易暴露。眼见着车子开进了深南医院的大院儿里,杨伟这才发现恐怕不找关系还真住不进医院,因为医院的院子里已经到处搭满了军绿色的帐篷,估计是从部队野战医院临时借来的,否则地方医院不可能准备这么多医疗帐篷。帐篷里到处都是手术床,手术床上躺着各式各样在地震中受伤的人,挂着水呻吟的,拉着老婆孩子的手哭的,瞅着帐篷顶发呆的,什么样儿的都有。   第五十四章 白大褂里的吊带短裙和丁字裤   杨伟这才知道,这次地震还真伤了不少人;同时也知道,深南医院恐怕已经没有床位了。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地掏出手机,给韩晓枫拨了过去。韩晓枫接他电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惊喜,虽然在矜持地抱怨他“不守信用,到现在还欠着一小瓶东西没缴上呢”,但声音里的喜悦还是掩饰不住。杨伟听了韩晓枫的话也觉得难为情。他当然知道韩晓枫说他不守信用指的是什么,他早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过,韩晓枫显然并不是真心抱怨他,倒更是像在跟他撒娇。抱怨了两句后就问杨伟怎么这个时候想起给她打电话了,接着又精明地问杨伟是不是在地震中受了伤住不上院想临时抱大腿,臊得杨伟“嘿嘿”干笑,急忙拍马屁夸韩晓枫“神机妙算、料事如神”,结果韩晓枫倒急了,问他现在在哪儿,伤得重不重,要不要派救护车去接什么的。   杨伟真心有些感动,心想自己跟韩晓枫算得上是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虽然有过暧昧的亲密接触,但自认为还没熟到彼此挂念的份儿上,所以一旦忙起来,就把韩晓枫给忘了。但他没想到韩晓枫居然还一直念着他,听说他受了伤就急得什么似的,这种情绪装都装不出来,并非在娇柔做作敷衍他。   杨伟在电话里笑道:“韩姐,别着急,没啥大事儿,扭伤了脚而已。我就在你们医院里呢。本来没打算麻烦你,结果看这满大院儿的帐篷,觉得恐怕不钻刺请托走后门儿还真住不上院,只好临时来抱你大腿了。你有法子没?”   韩晓枫不开心地道:“你要真到了深南医院不找韩姐,韩姐就真生气了。你跟韩姐还见外呢?跟你说,算你找对了人。现在这形势,普通病房早就爆满了,就算你找院长,院长也只能问住院部的主任还有没有病房,最后也是个没有。因为的确没有,院长也没辙,总不能把已经住进来的病人赶出去吧?可偏偏韩姐有办法,算你小子走运。”接着又道:“你在哪儿呢?我到急诊楼楼下了,没看见你。”   杨伟从车窗向外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车子就停在急诊楼门前,而韩晓枫正站在自己的车子旁边跟自己通电话呢,估计是没想到自己会坐军车来医院,压根儿就没想到自己会就在她身边的军车里。   韩晓枫是在工作时间,当然穿的还是白大褂,白大褂下,便是韩晓枫的两条白皙粉嫩修长笔直的玉腿,腿上穿着长筒的肉色丝袜,脚上则穿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凉鞋。因为外面套着白大褂,所以杨伟看不到韩晓枫里面穿的是什么衣服。但透过白大褂的三开领处,杨伟还是能看到韩晓枫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心里便忍不住一荡,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韩晓枫,跟韩晓枫俩人在取精室时的那些旖旎往事,下体男根便很可耻地硬了起来,又很流氓地想韩晓枫今天会不会像第一次跟他见面时一样,白大褂里穿着性感到极点的吊带紧身短裙和丁字裤,于是下体便越发硬得厉害、胀得难受。   车子里人多,萧晓叶又坐在杨伟身边,杨伟可不敢在这种时候胡思乱想得太离谱儿,然后搞得自己当着大伙儿的面儿勃起到不成体统出丑,于是他赶紧推开车门冲韩晓枫笑,喊了声:“韩姐,我在这儿呢。”韩晓枫看到他又惊又喜,但还是矜持地克制住了自己,双手插在白大褂衣兜里上上下下打量他,笑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还真行,居然能动用子弟兵护送你到医院。混得不差嘛。”说笑几句后便再也忍不住,几步走到车门前,扶住了杨伟的胳膊,关心地去看他的伤脚,问道:“厉害不?我扶你。如果实在走不动路,我喊护士带车子来接你进去。”   杨伟被韩晓枫温温絮语的关怀感动得鼻子酸酸的,笑道:“没事儿,哪儿就那么娇贵了呢?这条腿是不敢落地儿了,另一条腿却好好儿的。单脚蹦好了。”一边儿说,一边儿扶着韩晓枫的肩膀下了车,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到了韩晓枫身上,被韩晓枫搀着的那条胳膊,甚至还压到了韩晓枫白大褂下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臊得韩晓枫红着脸斜了他一眼,但却没说什么,也没有刻意避开他的胳膊,任由他压在自己那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   杨伟下车后,萧晓叶和于德利也跟着下来了。萧晓叶有些警惕和敌意地看着韩晓枫,但却没说什么。于德利则臊眉耷眼地冲杨伟歪着嘴笑,还偷偷将手夹在胳肢窝下冲杨伟竖了个大拇指赞美他,笑道:“臭小子,你这家伙长得也不算帅啊,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女人缘儿,到哪儿都能结识到极品美女。羡慕死哥哥了。”然后又热情地向韩晓枫伸出熊掌,笑道:“大夫好。我是阿伟厂里的领导,我叫于德利。阿伟是我们光明厂优秀的员工,这次就拜托给您了,您好好治治他,别让他落下病根儿,他还没结婚呢。万一要是因为这事儿弄得阳痿早泄什么的,一辈子的幸福就全完了。您说是吧?”   开始的时候韩晓枫还因为于德利自我介绍说是杨伟“厂里的领导”,对他还挺尊敬的,一本正经地矜持着笑着听,后来听这厮越说越流氓,忍不住就羞红了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嗔道:“他伤的是脚,就算落下病根儿也不会阳痿早泄,领导您放心。”然后又笑嘻嘻地问道:“领导,您看上去也不像是领导啊,假的吧?阿伟的酒肉朋友吧?这说话风格,还真跟阿伟这混蛋一个德行,都够流氓的。”   韩晓枫小辣椒一般的作风顿时噎得于德利没有话说,“嘿嘿”干笑了两声,得瑟着道:“那是,那是,大夫您说得对,阿伟这人是挺流氓的,都怪我这个厂领导教导不善,我的责任,我的责任。”然后又冲杨伟挤眉弄眼,笑道:“小子,还需要我这个厂领导在这里不?不需要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免得在这里当亮闪闪惹人讨厌的电灯泡儿。俩美女陪,悠着点儿,别伤了肾。”气得杨伟没有话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您先回去吧于大人。您可真够流氓的。”   于德利“嘿嘿”笑着上了车,挤眉弄眼地冲杨伟挥了挥手,又向韩晓枫和萧晓叶俩人挤出一副奴才笑来,狗颠尾巴地喊了声:“拜托两位美女,一定好好照顾一下我家杨伟,该吃药吃药,医院内部价买伟哥其实不贵。”骚情完便一溜烟儿地乘着军车跑路了,临走还留下了几声得意的大笑,臊得杨伟都没脸去看韩晓枫和萧晓叶。   韩晓枫看着杨伟,似笑非笑地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这位领导是不是冒牌货?就算不是,能跟你凑到一块儿的,也都不是什么好鸟,都是色眯眯的臭流氓。我有没有说错?”然后不等杨伟鼓唇摇舌地赔着笑想解释,又看着萧晓叶问道:“这位是?”   杨伟想了想,还真不能介绍说萧晓叶是他未来内定的丈母娘。别说萧晓叶不乐意,韩晓枫也未必肯相信。萧晓叶本来年纪就不大,看上去更是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十几岁。只看外表和气质,充其量也就比杨伟大两三岁的样子,说她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都会让人觉得自己是勾搭未成年少女的流氓。于是杨伟便笑道:“那是我姐,从老家来看我的。表姐。叫萧晓叶。”   第五十五章 好像洞房的暧昧情趣病房   韩晓枫疑惑地看了萧晓叶一眼,显然不相信杨伟的话。不过,她还是很和善地冲萧晓叶笑了笑,道:“姐姐好。我是阿伟的朋友,在一起皮打皮闹惯了,您别见怪。别的忙帮不上,但在医院里如果有什么事,您尽管吱声儿,能照顾的我一定照顾。”   萧晓叶急忙笑着寒暄,亲热地拉着韩晓枫的手夸她“漂亮,气质好”等等,然后就热热闹闹地说些女人间的悄悄话,很快俩人就熟得跟认识了几十年的老朋友一样,看得杨伟郁闷不已,心想钱钟书老先生总结得真没有错,女人还就是天生的政治动物,拉关系搞外交比男人强多了。俩男人凑到一起,一旦不对付,两眼一瞪就想轮拳头动刀动枪动坦克大炮轰炸机;俩女人凑到一块儿,就算是彼此戒备互相提防,也能把表面文章做得天衣无缝,让人看上去其乐融融敦睦和谐;就算最后翻了脸,也顶多彼此挖苦互相讽刺含沙射影夹枪带棒而已,基本不会动手动脚不文明。   杨伟忽然突发奇想,寻思如果这个世界都是女人当家主政,那么整个世界就会和平温存起来,少了很多硝烟战火,就算爆发世界大战,也顶多是口水大战,各自利用电波隔空相骂而已,不会真血肉横飞地打起来。   韩晓枫并没有直接将他们带到病房,而是先安置到自己办公室,让他们稍坐一会儿,然后自己就出去了。韩晓枫走后,萧晓叶便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杨伟,直到看得杨伟心里发毛、坐立不安的时候,这才狐疑地问道:“你是怎么会认识这个女人的?这里是精子库的办公室?你到这儿干嘛来了?”   杨伟知道这事儿断然不能学崔永元实话实说,于是“嘿嘿”干笑了两声,果断撒谎道:“我只知道她是这里的医生,并不知道她原来在这个地方工作。都是通过朋友认识的,在一起吃过几次饭,还是第一次到她医院来呢。”说完便心虚地不敢看萧晓叶。   不过幸好萧晓叶也是个单纯的女人,见杨伟这样说,大概也就信了,但她毕竟是女人,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其实已经感觉到了杨伟和韩晓枫之间的那种暧昧情愫,于是警惕地道:“你不会跟她之间有过什么吧?你们俩没在一起光着身子交配过?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儿就不一样,含情脉脉的样子。你们俩之间八成有鬼。”吓得杨伟只敢干笑,不敢沿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姐,你想不想见见月月?要不,我喊她过来看看你?”   萧晓叶听了,马上就沉默了,半晌才有些艰涩地道:“还是先不要见了。咱们俩都这样儿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月月面前表现出什么,让她怀疑咱们之间的关系。阿伟,你说,咱们怎么会这样儿呢?我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觉得没有办法面对月月。那是我的亲生女儿啊。你们俩感情这么好,虽然我不认为你们最后能够真正走到一起,但我毕竟还是不应该跟我女儿的男朋友在一起交配的。我这成什么人了?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一个淫荡的、人尽可夫的女人?”   杨伟知道萧晓叶至今还没能从心结里走出来,急忙安慰她道:“姐,你千万别这么想。你是好女人,单纯善良温柔贤惠,跟月月是一个样儿的。那些事都是阴差阳错发生的事,责任不在你也不在我。刘继超那混蛋也被揍得不轻,算是为咱俩出了气。男女之间的事,其实不必要太认真。在古代大家子里,这种事多得很,并不稀罕。都说铁门槛里纸裤裆,越是大家子越容易发生这种事。你看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人前人后也都人五人六的。可是,家里的关系还不一定乱成什么样儿呢。儿子给老子戴绿帽子的,老子睡了儿媳妇的,什么事儿没有?皇帝够威风吧?你自己想,自古以来,哪个皇帝没戴过绿帽子?甚至说,哪个皇帝没被自己的儿子甚至臣子奴才戴过绿帽子?三皇五帝不敢说,但从秦始皇到溥仪,哪个皇帝敢说自己头上没绿过?哪个皇帝敢说自己家里没乱过?儿子娶了老爹媳妇的都有的是。咱们这事儿真不算事儿,你别往心里去。”   萧晓叶有些佩服地看着杨伟,笑道:“看不出来,你懂的还挺多的。话是这么说,道理也都懂,可一旦到了自己头上,还是难免想不开。唉。我是没脸再见月月了。还有,咱俩以后也不能再像昨晚那样儿了,否则迟早要败露的。我自己的名声毁了倒不要紧,我是担心伤了月月的心。月月这孩子命不好,好好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生在哪个家庭里不得当成掌上明珠一般捧着哄着好好伺弄着?可偏偏就生在我们这个家里,从小就没享过一天福,从小就帮着大人背了一些本不该孩子背的东西,把一辈子的幸福都毁了。其实阿伟,你不知道姐有多么喜欢你。姐真想您能够最终跟月月走到一起,热热闹闹地结婚,甜甜蜜蜜地在一起过日子。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姐对不住你,也对不住月月。”说着,眼里便含了泪。   杨伟刚想借着萧晓叶这个话头儿继续打听些萧月家里的事,结果这时韩晓枫回来了,冲着俩人笑眯眯地道:“好了,搞定了。走吧,跟我去病房。阿伟,你可真够走运的,幸好找的是姐。否则,你就露天睡帐篷去吧。姐跟你说,姐现在给你安排的这个病房,平时可比那些高干病房还要贵,属于姐这边的特殊病房,姐就能说了算的,免费让你住,不收你钱。不过,这个病房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住,你得心里有数。这是姐以权谋私,硬是说动人家让出来跟你挤一起住的,住进去后,对人家客气点儿,人家不是一般人。不过,虽然不是你自己住,但是,姐跟你说,这个病房的条件绝对够好,包你满意的。”说着,又得意地冲杨伟眨了眨眼,一副天真烂漫表功讨好儿的样子,逗得杨伟忍不住笑了,心里一拱一拱热烘烘的,如果不是萧晓叶也在,忍不住就想摸摸韩晓枫的小手,揉揉韩晓枫的奶子什么的,给她一个安慰奖。   杨伟进了病房后才知道为什么韩晓枫会再三再四地跟他说病房条件非常好。因为这个病房跟他平时所见到的那些病房完全不同,甚至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说是病房,其实更像是一个很豪华的宾馆大床房,里面的空间虽然不是很大,大概也就二十多平米的样子,但装饰和装修都很豪华,而且装饰装修的风格并不是传统的医院病房那种看上去很干净,但同时又让人觉得冷冰冰的白色主色调,而是那种很温馨、很有居家情调的红色主色调,同时搭配着粉色色调,整个房间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病房,而像是……洞房。   韩晓枫看着目瞪口呆的杨伟,玩味地笑着说道:“震惊吧?跟你说,这间病房是姐直接管着的特殊病房,专门为那种不孕不育的夫妇准备的情趣病房,是从国外引进的创意和装修风格,在全国目前都没有几家这样的特殊病房。其实说穿了,这个病房就是按照洞房设计布置的,而且比一般的新婚洞房布置得更科学。里面所有的摆设和装置都是最能让人产生……”   第五十六章 专为合体催情的情趣病房   说到这里,韩晓枫看了眼萧晓叶,干咳了一声,红着脸闭了嘴,半晌才抿着嘴笑道:“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总之,这间病房妙用无穷的,便宜你小子了。晚上可得老老实实的,不许做坏事啊。”说着,又饱含深意地看了萧晓叶一眼,笑道:“晚上你姐在这里照顾你陪床么?”   萧晓叶听了韩晓枫意味悠长的话,脸上不由得红了一下,赶紧说:“是,他是因为我受的伤,深南又没什么别的亲戚朋友,只好我这个……我这个表姐来给他陪床了。他的伤不要紧吧?”   韩晓枫看了眼杨伟的伤腿,皱着眉头道:“我不是外科大夫,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们先安顿下,一会儿我去喊个外科大夫来给他检查一下的。现在因为地震闹的,医院忙得不可开交,尤其是骨外科,简直都忙疯了。还好我有个华西医大的师兄就是这里骨外科的主任,我喊他来,检查一下咱们再下结论,看以后该怎么办。”   萧晓叶有些感激地看了眼韩晓枫,真诚地笑道:“真是谢谢你,妹子。今天这事儿要没你帮忙,我们姐弟俩还真是叫天不应、喊地不灵了。我们要做检查,是不是该亲自去见人家大夫?让人家跑到病房里来检查,是不是对人家不太尊重?”   韩晓枫看着萧晓叶笑道:“姐,你可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般来说的确是这样的。不过,我那师兄跟我不是外人,咱们先只是简单看一看,让他多跑几步路来这里,总比让阿伟瘸着腿去他科里强。现在医院忙得不可开交,担架轮椅什么的都出空了,阿伟行动不便,我那师兄谱儿再大也得卖我这个面子。不过,如果他的腿真有大问题需要做仪器的话,那咱们就偷不得懒了。现在先不用,就在病房呆着好了,等我喊我师兄来。”   萧晓叶又道:“住院检查得花钱吧?我先去把钱交上?”   韩晓枫笑道:“别忙。住院的钱就不用了,这个病房我说了算。而且,这个病房算是我欠人家人情腾出来的,有别人掏钱,你们跟着蹭住好了,不算你们的钱。检查和用药什么的得花钱。不过也不着急,一切有我呢,等最后再结算也行。你一去挂号办手续,一切就都得公事公办,我想给你们省钱都省不了。一切听我的,有我呢,你们啥心也不用操。”   说完这些,韩晓枫又指着病床上一个老头儿向杨伟和萧晓叶介绍道:“这位是温总,温华良,温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你们该谢谢温总的。这间情趣病房本来是温总订下的,现在人家又好心腾出地方来让你们共住。”   杨伟听了韩晓枫的话心里不由得一颤。温氏企业集团他是知道的,是深南市数一数二的纳税大户,旗下产业涉及金融、建材、房地产、零售百货等各个领域,几乎每隔几天就要上一次深南新闻的,大名如雷贯耳。杨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今天这个很特殊的时期,在这个气氛和装修都极其暧昧的情趣病房里,见到温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   杨伟是个识时务的人,从来不会被网络上那种无聊的瞎编出来的小说教唆得愤世嫉俗、不畏权贵。他最懂得在人屋檐下,必须要低头的道理,也知道自己这种小人物断然得罪不起温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虽然不至于低三下四地去趋附拍马,但也决不会刻意摆出一副不畏权势的架子来惹人讨厌。   杨伟既不仇富,也不仇官,他一向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是一个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一门心思求田问舍,只想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过得衣食无忧的俗人。如果不是刘继超那副嘴脸着实犯了他的忌,他甚至连刘继超都不想去得罪,只想笑呵呵地跟所有人和平相处,不对立、不冲突。   所以,当杨伟听说床上半躺着的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就是温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时,马上便满脸堆笑地向人家点头打了个招呼,说:“温总好,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温总,真是太荣幸了。另外还要谢谢温总这么照顾,肯把自己的病房让出一部分来给我们住。”   温华良的气色很好,好像也没有什么架子,听杨伟这么说,只是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道:“不要客气。我跟韩大夫也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你们既然是韩大夫的朋友,那么也都不是外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客气就没意思了。这房间够大,我一个人住也是浪费。现在是特殊时期嘛,医院病房紧张,能帮到朋友忙的地方,当然是要帮的。何况,没有韩大夫,我也住不进来这种特殊的病房。要说感谢,我们都得感谢韩大夫。”说着便爽朗地笑,然后又说:“就是得委屈点儿,这种病房有点儿特殊,一个房间就这么一张大床,咱俩老爷们儿今晚得挤一张床上了。放心,我这人只爱美女,对男人没兴趣的。”说着又笑,还很暧昧地看了萧晓叶一眼,顿时将萧晓叶看了个脸红耳赤。   韩晓枫似乎跟温华良很熟,亲热地笑道:“温总人最好了,白手起家创下这么大的家业,人却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忒好相处。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阿伟,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喊我师兄来给你先初步检查检查,看看你的伤腿有没有大问题,后面的事咱们再根据检查结果定,好不好?”   杨伟笑道:“好。韩姐,您先忙。”   韩晓枫妩媚地斜了他一眼,笑骂道:“嘿,连敬语都出来了,还‘您’。以后可要一直都这么乖巧啊,不要只在想抱韩姐大腿的时候才甜言蜜语。”说着话,已是笑着出去了,临出门的时候还笑容可掬地冲温华良挥了挥手。   温华良也半躺在床上笑眯眯地冲韩晓枫挥手作别,又对杨伟笑道:“我最喜欢韩大夫这种性格的女人了,不做作,直来直去,心直口快的,真好。”他嘴里说着韩晓枫,一双眼却不时地瞄向萧晓叶,看得萧晓叶的脸越发红了起来,倒有点儿手足无措了。   杨伟是个精明敏感的人,早就注意到了温华良看萧晓叶时那种火辣辣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一紧,接着又一荡。他其实并不反对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再去跟别的男人交配媾和,光着身子让别的男人骑在身上抽插纵送。他只是讨厌刘继超式的交易模式,尤其讨厌刘继超那种斤斤计较的商人嘴脸。但温华良不同。温华良虽然年纪看上去大了一些,但人的气质很好,一副温文尔雅的儒雅模样,不像刘继超那厮,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个倒腾狗皮膏药的奸商。   杨伟在萧晓叶的搀扶下走到了床边。萧晓叶刚要扶杨伟上床,结果又发现杨伟至今身上还穿着那套被雨淋湿了的衣服。虽然在帐篷里晾了一晚,但现在依然还是湿漉漉得不成体统。   萧晓叶微笑着问温华良病房里还有没有多的病号服,结果温华良笑着回萧晓叶道:“这里是情趣病房,来这里的‘病人’其实都没有病,大多是些不太懂用什么交配体位更容易怀孕的新婚小夫妻,或者是一些有些性冷淡的夫妻。当然也有一些的确是患上了不孕不育症的夫妻,但是并不多,也很少有真正患有不孕不育症的夫妻住进这种情趣病房里来。这种病房说穿了就是为了营造男女交配媾和的暧昧气氛而可以设计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挑逗起男女交配的情欲。患有不孕不育症的夫妻一般都是生理问题,不是心理问题和交配体位问题,根本不需要住进这种病房进行心理治疗。所以,这些情趣病房里的病人都不是真正的病人,这种病房也当然不会给住进来的病人准备什么病号服。病房的本意就是刻意营造新婚洞房的暧昧香艳气氛,倘若小两口在这种极其旖旎香艳暧昧的环境里再穿上病号服,估计什么情趣都被破坏掉了,还哪里有旺盛的情欲去交配媾和生孩子?”   第五十七章 睡裙上的乳白色浆液   温华良的话说得极其直白挑逗,顿时将萧晓叶臊得红了脸。不过她也知道温华良应该没有骗她。因为非但温华良的话说得头头是道很有逻辑,而且温华良自己也没穿病号服,只是穿着一套纯棉的居家睡衣,应该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   萧晓叶无奈,又不能让杨伟穿着那套湿透了的衣服上床钻进被窝里,舒服不舒服倒在其次,关键穿着这种湿透了的衣服时间久了会得关节炎,是最容易危害健康的。   萧晓叶站在原地默谋了半晌,然后才红着脸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对杨伟道:“你先别上床,姐帮你脱了衣服擦干身子后再说。”杨伟一听也有些脸红。这次是在病房里,虽然温华良看上去一点儿不像是生病的模样,但他也总不能像赶刘继超一样将人家赶出病房,然后让萧晓叶在病房里给他擦身子。一想到杨伟给大家介绍萧晓叶是自己的“表姐”,而现在又不得不让萧晓叶替自己做这种极其私密的事,他的脸上就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发烧,烫得厉害。   这间情趣病房自己就带着卫生间。萧晓叶让杨伟翘着伤腿靠着墙壁站好后,自己便跑进了卫生间。不大一会儿功夫,萧晓叶便从卫生间里拿着一块印有医院标识的粉红色毛巾走了出来,将毛巾丢到床上后,又红着脸、咬着唇去帮杨伟解扣子脱衣服,脱完了衣服又脱裤子,很快就将杨伟剥了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   萧晓叶在给杨伟脱衣服的时候,是特意让杨伟扭过身子背对着半躺在床上的温华良的。所以,当杨伟被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和裤子后,只留给了温华良一个赤裸的脊背和屁股,胯下那条直挺挺、硬邦邦、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是冲着墙壁和萧晓叶挺立的,看得萧晓叶忍不住又红了脸,急忙咬着唇去拿毛巾帮杨伟擦拭湿漉漉的身子,擦到杨伟下体那条无耻坚挺的男根时也没有避讳,而是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了,又用毛巾仔细地将那条祸根擦了个干净,这才接着去擦他的大腿根和其他部位。   萧晓叶在为杨伟脱衣服擦身体的时候,半躺在一旁的温华良并没有说话,只是玩味地微笑着,默默地看着俩人不吭声儿。   萧晓叶用干毛巾将杨伟湿漉漉的身子完全擦干后,这才扶着一丝不挂的杨伟靠着床头半躺到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里,用那床红色的薄薄的被子盖住了杨伟赤条条的下体。   由于这间情趣病房本来设计的时候就是专门为小夫妻设计的,所以,病房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床被子,杨伟这时也只能跟温华良共同盖一床红色的大被,幸好被子够宽够大,盖起来毫无问题。杨伟上床后,跟温华良并排躺到了情趣病房里那张大床上。这张床应该是一米八的大床,所以躺两个人绰绰有余,依然显得很宽敞。   杨伟在萧晓叶的帮助下躺到床上后,这才认真观察起这个充满了暧昧甚至淫靡气息的情趣病房。这个病房实在是没有愧对“情趣”二字,似乎病房里的每一件装饰和布置,都是为了催情而设计的,处处都能勾起人的无限遐思和无尽欲望。   房间的墙壁上铺的是红色印花墙纸,四壁上各挂着一副油画,中间的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其他三副则都是赤身裸体的男女之间的交配春宫图。床很大,床单和被套都是那种布置新婚洞房采用到的极其喜庆的大红色;床上还挂着杨伟只在电影上看到的那种大红色的圆形吊顶波斯薄纱帐,杨伟此刻就躺在吊着波斯薄纱帐的大床上东张西望。   房间里的家具也一应俱全,有红木色的梳妆台和写字台,还有壁挂电视和一个不大的冰箱,另外还有一个红木色的衣柜。唯一与整个房间的布置显得有些不搭调的就是墙角处多了台很大的仪器,看上去有些像是X光机,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很突兀地放在这个布置得极其温馨暧昧的房间里,让这个房间莫名地多了些金属带来的凉气,仿佛在提醒住进房间里的人这里是医院,而不是新婚的洞房。   对于杨伟和萧晓叶,温华良一直表现得很热情也很随和,热心地问杨伟哪儿受了伤,是因为什么受的伤;问杨伟萧晓叶是他什么人,家是哪儿的;又问是不是萧晓叶要在这里给杨伟陪床,等等,几乎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萧晓叶展开的,眼神也不时地瞟向萧晓叶,一直在看萧晓叶娇俏动人的脸和她穿在身上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脸上还挂着暧昧的笑。   杨伟有些吃不消,忽然想起萧晓叶穿着的那条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裙角好像被刘继超用来擦拭过浆液,而萧晓叶穿那条睡裙的时候,因为奶罩上沾满了雨水和浆液,所以并没有穿奶罩,而是光着上身直接穿上的那件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   开始的时候,杨伟和萧晓叶的心思都没往这方面留意,都在担心刘继超偷拍下来的那段三人交配的视频。这时候杨伟特意去留心了一下萧晓叶,这才发现萧晓叶因为是没戴奶罩直接穿的真丝吊带睡裙,所以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能够很清晰地看到萧晓叶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的轮廓,甚至于她的两个小巧玲珑勃起挺翘的奶头,也能隔着那件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薄薄的布料依稀看到两个小巧的凸起。而她的睡裙下摆更是狼藉一片,沾满了刘继超在上面留下来的精渍,甚至还有一些沾在上面的浆液没有干,依然是那种乳白色的浑浊液体,让过来人一看就会明白那些液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萧晓叶这时大概也知道为什么温华良会一直盯着自己看,大概也猜得到温华良一直在看自己哪里了,不由自主地臊得脸色通红,局促不安地搓着衣角。后来,当温华良吸着鼻子,眼里含着暧昧的笑意说“怎么房间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好象是咸鱼的腥臭味”的时候,萧晓叶终于撑不住,知道那股味道是自己沾满了刘继超和杨伟两个男人浓稠腥臭浆液的真丝吊带睡裙和内裤带来的,于是便娇嗔着呻吟了一声,红着脸逃也似地跑进情趣病房里自带的卫生间里去了。   等萧晓叶跑进卫生间后,温华良这才笑呵呵地看了杨伟一眼,笑道:“你这位表姐可真漂亮性感。你太有福气了。”他这话说得暧昧到了极点,似乎在隐晦地提示杨伟他并不相信俩人之间是表姐弟的关系,否则他“表姐”漂亮性感,杨伟又怎么会“有福气”。   杨伟本来就是个心里有鬼的人,这时听温华良若有所指地敲打,忍不住羞红了脸,知道这种事和这种关系只会越描越黑,干脆只是笑,并不辩解。幸好温华良也并不是个咄咄逼人的人,更不是那种八卦无聊的人,见杨伟既不分辩也不恼怒,知道自己猜对了八九分,于是也不为己甚,笑呵呵地转移了话题,去问杨伟地震后外面的情形。   萧晓叶在卫生间里呆了半天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她那件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裙角上的浆液已经被洗掉了。不过,她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上也沾满了水,湿得厉害。   萧晓叶刚买的那件真丝吊带睡裙的衣料本来就极薄,这时上面沾满了水,更是紧紧地贴到了她白皙修长光滑笔直的大腿上。   第五十八章 在两个陌生男人前露出胴体   萧晓叶那件睡衣的料子本来并不透明的,但这时已经被水洇透了,又贴在了她白皙修长光滑笔直的大腿上,所以本来不透明的衣料也变得透明了,沾着水贴到她的大腿上后,隔着那点薄薄的衣料,完全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她湿透了的衣料下包裹着的那两条性感白皙的大腿,甚至这种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感觉,比脱光了衣服直接看,似乎更显得神秘诱人、性感妖媚。   而更要命的是,萧晓叶似乎担心再被温华良闻到自己内裤上的那股子男人浆液的腥臭味道,所以竟然在厕所里将那条内裤脱了下来,大概是洗了。不过,她并没有其他替换的内裤,所以,这时的萧晓叶竟然光着下体,穿着那件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直接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萧晓叶买的这件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虽然并不透明,但料子却是极薄,薄得甚至连她小巧玲珑挺翘勃起的两个奶头的轮廓都遮不住。而这时萧晓叶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上又沾满了水,非但两条大腿部位全部湿透,就连她的下体私处部位也都湿了一片。被水洇湿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在贴到萧晓叶的两条白皙光滑、修长笔直的大腿,和长满了乌黑浓密蜷曲硬直耻毛的下体三角地带上后,隔着她湿透了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薄薄的衣料,非但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大腿,甚至连她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的那一片神秘的乌黑丛林,也都隐约可见。   杨伟看到萧晓叶这个样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下体男根顿时可耻地硬了起来,将盖在身上的那床薄薄的红色被子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来。他红着脸心虚胆怯地看了躺在自己旁边不远处的温华良一眼,结果发现他那边下体处的被子,也被撑起了一个很大的蒙古包来,知道温华良肯定也看到了萧晓叶神秘诱人的隐私部位,不由得心里更是一紧,本来就已经硬了起来的下体男根,越发硬得难受,越发胀得生疼。   萧晓叶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走光,红着脸将双手交叉着挡在胯下,捂住了湿透了的真丝吊带睡裙遮掩下的下体私处那片乌黑神秘的地方。萧晓叶的本意是美好的,是想用双手捂住下体,避免被温华良透过她湿透了的真丝吊带睡裙的下摆,看到她乌黑神秘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的蜷曲耻毛。   不过,萧晓叶却忽视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的两条白皙娇嫩修长如玉的手臂交叉着垂下,用手捂住下体私处后,反而将她胸前的两个本来就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挤得看上去越发高耸坚挺丰盈硕大,两个小巧玲珑挺翘勃起的奶头,也被她交叉在一起的两条手臂挤得看上去越发突出明显,看得杨伟这牲口越发得情欲暴涨、男根坚挺。   萧晓叶双手交叉在一起,隔着湿透了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捂住了自己的下体私处,扭扭捏捏地从温华良身边走过,走到杨伟身边坐了下来,然后这才松了口气,将捂住自己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的双手挪开,含羞带怯地看了杨伟一眼,娇嗔着道:“讨厌。你就不能往里挪一挪身子,让姐也坐到床上盖上被子?”   杨伟这才想到,萧晓叶虽然没有衣服、奶罩和内裤可换,但还是可以坐到床上躺进被子里遮羞的,于是歉意地冲萧晓叶笑了笑,用手撑着身子艰难地向温华良处靠了靠,腾出一小片地方来,让萧晓叶也坐到了大床上,盖上了被子。   萧晓叶大概是怕被她洗得湿透了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弄湿了被子,所以钻进被窝里用被子盖住下体后,便红着脸、咬着唇,将她那条湿漉漉的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掀了起来,一直用手撑着撩到了腰部以上、奶子以下,然后就那么用双手扯着平端在那里,以免湿了的裙摆弄湿被子。   萧晓叶的下体已经钻进了被子里,所以即使撩起了裙摆也不至于走光。而且她和陌生男人温华良之间还是隔着个杨伟的,即使撩起裙摆后有些被子遮不到的地方,也不至于被温华良看到。   萧晓叶想的不可谓不周到,不过她却唯独忽视了杨伟。她撩起裙摆后,下体便已经完全赤裸了。而杨伟此时也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跟同样赤裸着下体的萧晓叶并排坐到一起后,俩人赤裸的屁股、大腿、小腿便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萧晓叶如丝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顿时让杨伟这头牲口欲火大炽,下体撑起的蒙古包越发大了起来,看得萧晓叶也忍不住红了脸,娇嗔着将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从被子里伸了进去,没好气地在杨伟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杨伟呲牙裂嘴,差点儿喊出“姑奶奶饶命”的软话儿来。   温华良在一旁看着俩人,只是暧昧玩味宽容地笑,半晌说了句:“真是蜜里调油的一对小两口”,顿时将俩人吓了一跳。但俩人现在这个样子,也断然不能再用“表姐弟”这种身份来敷衍糊弄温华良,只好一起抻着脖子看着温华良傻笑,看上去要多傻就有多傻。   二十多分钟后,韩晓枫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大夫进了病房,向杨伟等人介绍说这就是她那位在华西医大念书时候的师兄,着名的骨外科专家牛云兴牛主任。牛云兴客气地向杨伟等人笑,还很熟悉地跟温华良打招呼,又看了一眼红着脸坐在杨伟旁边的萧晓叶,然后暧昧地冲韩晓枫笑了笑,道:“这位就是你朋友的表姐?”   牛云兴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在“表姐”俩字上加重了语气,明显是不相信的样子。韩晓枫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暧昧地冲杨伟笑了笑,又微不可察地向萧晓叶努了努嘴、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也不相信,但并不肯拆穿他们俩暧昧亲昵的小把戏,臊得杨伟如此脸皮厚的人最后也红了脸。   牛云兴看上去长得斯斯文文,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但做起事来却十分奔放好爽,完全是土匪地棍的气概。他几步就走到杨伟床边,一边斯斯文文地问“伤在哪儿,大腿还是小腿”,一边很奔放地将盖在杨伟和萧晓叶下体上的被子,狠狠地一把扯开,顺手又丢在了一边。   然后,这位奔放豪迈的牛主任便彻底傻了眼,呆呆地看着被他一把掀开被子后露出来的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赤条条的下体:一具白皙娇嫩,一具乌黑健壮;一具双腿白皙修长,一具双腿长满体毛;一具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间夹着毛茸茸乌黑浓密的耻毛,一具胯间男根一柱冲天,硬邦邦直挺挺地翘着,浑圆粗硕的龙头马眼处还流出来一丝丝粘稠的浆液。   萧晓叶也被豪迈不羁的牛云兴给吓傻了,就那么呆呆地双手撑着湿漉漉的真丝吊带短裙的裙摆,一动也不动地赤裸着下体坐在床上,任由自己娇嫩美好的私处暴露在牛云兴和温华良两个陌生男人的眼中。因为被子被突然掀开,大概让几乎被惊吓得失去了意识的萧晓叶本能地感觉到了冷,所以两条白皙修长光滑笔直的玉腿还下意识地搭在了一起,轻轻地绞了起来,结果越发使得她的两条大腿间夹着的耻毛私处显得深邃性感诱人神秘。   第五十九章 情趣病房里的尤物美少妇   杨伟也被牛云兴突如其来的豪迈举动给吓呆了,就那么张着嘴瞠目结舌地看着牛云兴,一动不动,任由自己坚挺勃起粗长硕大的男根就那么直挺挺地翘着,还不时地抖动一下,似乎也觉到了冷。   最后还是韩晓枫首先回过神来,急忙将被子重新扯了过去,盖在了萧晓叶和杨伟俩人的身上,遮住了俩人一丝不挂的下体,尴尬地笑道:“我师兄一向就这么副风风火火的作风的,绝对不是故意的。我向你们道歉。”她说是向杨伟和萧晓叶俩人道歉,双眼却只看着萧晓叶,并没有看杨伟。   杨伟这时也回过神来,急忙尴尬地赔笑说道:“没事,没事,不要紧,意外而已。”一边说,一边安慰地用手在被子下轻轻地拍了拍萧晓叶白皙挺翘的屁股,暗示她不要冲动,毕竟他也看出来了,牛云兴绝对不是诚心要他俩出丑难堪。   萧晓叶果然没让杨伟失望,很快也回过神来,红着脸娇羞地道:“不要紧,都是误会。”她的话越说声音越小,到了最后已经几不可闻。她说话的时候脸早都红到了脖子根儿,头也一点点地低了下去,几乎不敢看人。   韩晓枫狠狠地白了杨伟一眼,威胁恐吓的意思不言而喻,吓得杨伟只得缩着脖子冲韩晓枫讪笑,什么多的话也不敢说。他跟萧晓叶之间的关系还真不好解释,肯定越描越黑,也只能这么葫芦提继续迷糊下去。   牛云兴的确也是个神经大条的土豪神仙,很快就将这场尴尬抛诸脑后,认真地替杨伟检查过伤腿之后笑道:“没事儿,小毛病,没伤到骨头。错了骨缝儿,又软组织挫伤,都不严重。不过,还是要好好休息,这几天尽量不要活动。你小子,怎么到处撒谎?你这脚伤绝对不是扭伤的。跟人打架了吧?被人踹的?”   杨伟“嘿嘿”讪笑了两声,道:“牛主任您神机妙算、料事如神。不过开始时的确是先扭伤的,后来又被人踹了几脚,结果就成这样儿了。当时我也觉得扭伤并不严重,还抱着我表姐跑了好久的路。如果不是被人踹,也不会伤成这个样子,几乎连路都走不动。”   韩晓枫在一旁瞪着眼恶狠狠地道:“你小子行啊你,见了姐就没说一句实话。到现在还说什么‘表姐’呢。你们俩这个样子,像是表姐弟的样子么?难道这世界乱了套了?你大学毕业才几天,这就学会在深南打架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是军车把你送到医院来的。你打架连军队都惊动了,真算得上是深南市的一号人物了嘿。”   韩晓枫夹枪带棒地一通敲打揉捏,臊得杨伟更是脸色通红,打躬作揖地向韩晓枫告饶道:“我的好姐姐,您就饶了我。这事儿复杂着呢。改天容我专门抽出时间向您详细汇报,好不好?现在咱们暂且搁置这个议题,讨论讨论其他国家大事和社会热点问题,怎么样?”结果被韩晓枫又凶狠地瞪了一眼,嗔了句“你去死”。   牛云兴神经大条,做事却不含糊。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很认真地帮杨伟推拿了一会儿,就在杨伟舒服得像猪一样哼哼时,手上猛地一用力,疼得杨伟顿时杀猪般惨叫起来,接着萧晓叶和韩晓枫等人就听到杨伟的伤腿处传来很清脆的“咔嚓”一声响,牛云兴便拍了拍手笑着站了起来道:“好了,没问题了,错开的骨缝已经对好了。你们休息,记得,这几天不要乱动。”说到这里,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风情万种的萧晓叶,笑道:“搞夫妻生活的时候也要谨慎,尽量别碰了伤腿。”臊得萧晓叶顿时满脸通红。   韩晓枫也脸红,撒娇地拧了牛云兴胳膊一下,娇嗔道:“师兄,就你整天口没遮拦的。他们俩这是跟温总住在一间病房睡在一张床上呢,怎么搞夫妻生活?”   牛云兴皮着脸一笑,道:“我这是医嘱嘛,以防万一嘛。三人同床就不能搞夫妻生活了?现在这年头儿,什么3P、4P、夫妻交换的,多了去了。只要有心,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能搞夫妻生活,是不是?”结果说得杨伟、萧晓叶、韩晓枫三人一齐脸红,异口同声地指责他“老流氓”。   牛云兴丝毫不以为意,坦然笑了下,说了句“男人本色嘛,流氓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挺好”,然后便拉着韩晓枫告辞出了病房,临走还撂下句骚情话,说道:“师妹,咱别在这里当电灯泡。看人家小两口都急成什么样子了,早早就脱光了衣服钻被窝里了,你还在这里罗嗦,没眼色。”臊得杨伟和萧晓叶这两个心里有鬼的男女又红了脸。   因为牛云兴刚才口没遮拦地在病房里大谈什么“3P、4P、夫妻交换”,结果搞得他和韩晓枫拍拍屁股走人之后,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微妙暧昧起来,三个人都有些不大好意思说话,就那么沉闷地干坐着,难受得很。   幸好没过多久,便有一个二十六七岁年纪的绝美少妇走了进来。少妇穿了一身很合体的黑色薄纱短裙,两条修长笔直圆润光滑的玉腿上穿着长筒黑色丝袜,脚上穿的则是黑色高亮高跟皮鞋。   绝色少妇皮肤白皙、脸色红润、长发披肩,虽然不如萧月长得那么惊世骇俗的美,但跟萧月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相比,绝色少妇的身上却多了一股子妩媚高贵的气质,高贵而不傲慢,眉眼里一直含着春意带着笑,走起路来纤细的腰肢不经意地扭动着,风摆荷叶柳摇烟,看上去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似乎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他身边的男人:“来,推倒我,剥光我的衣服,骑到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上,干我。”   少妇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看模样大概一岁还不到,男孩儿,长得看上去十分机灵,不哭也不闹,只是瞪着两只黑豆般的小眼儿,饶有兴致地看着病房里的杨伟和萧晓叶,看了几眼后失去耐心,又把头钻到他妈妈的怀里开始吸吮自己的手指。   少妇抱着孩子走进病房,看见并排坐在床上的杨伟和萧晓叶二人后有些吃惊,但还是微笑着向二人友善地点了点头,又问温华良道:“爸,这两位是?”   温华良玩味地看了杨伟和萧晓叶一眼,向绝美少妇笑道:“他们是……嗯,姐弟俩,表姐弟,是韩大夫的朋友。弟弟在地震的时候伤到了脚,医院没了病房,所以韩大夫就跟我商量,让他们俩暂时先住到这间病房里了。这种时候,不太平,天灾人祸的,这也算是行善积德吧,是不是?凑合凑合就过去了。”   绝美少妇笑着“嗯”了一声,但似乎接着又想到了什么,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竟然娇怯地看了温华良一眼,又很快地看了杨伟和萧晓叶俩人一眼,脸红得不得了。   杨伟和萧晓叶也脸红。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这层“表姐弟”的关系实在是不过硬。就他俩这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表姐弟,太假了,难免心虚惶恐。不过杨伟见抱着孩子的绝美少妇居然也突然脸红起来,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笑道:“给你们添麻烦了。温总真是好人。我们都没想到像温总这样的大人物会这么平易近人的。我叫杨伟,这是我表姐萧晓叶。”   绝美少妇也红着脸微笑道:“你们好。我叫苏敏怡。不麻烦,互相帮助嘛。姐姐真漂亮。”说着话便抱着孩子走到床前,将孩子递给温华良后,自己则坐到了杨伟那边的凳子上,亲热地跟萧晓叶说话。   第六十章 娇躯半裸陪陌生男人去逛街   两个女人从天气聊到化妆品,从化妆品聊到衣服,又从衣服聊到保健养生瑜伽健身舞,不到几分钟便聊了一个热火朝天,熟得跟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看得杨伟目瞪口呆,第二次近距离领教了女人外交的厉害。   苏敏怡就坐在俩人的床边,跟俩人靠得很近。她身上穿着的黑色薄纱短裙衣领开得很低,杨伟很容易就能看到她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甚至偶尔还能看到她两个丰盈硕大的奶子间那道深深的乳沟,以及乳沟旁两个白嫩丰盈高高坟起的乳丘。   苏敏怡应该还在哺乳期,所以没有戴奶罩。不过她穿着的那件黑色薄纱短裙显然是经过了特殊处理,胸前并看不到她两个凸起的奶头的轮廓,倒是奶子的轮廓很清晰,是那种半球形的奶子的形状,看上去很大很诱人。   杨伟一双色迷迷的眼不停地瞄向苏敏怡的胸前和奶子,苏敏怡显然有所察觉,一张绝美的俏脸不易觉察地红了一下,但她却并没有因此而刻意回避杨伟饥渴的目光,反而有意无意地将身子压得更低,让领口垂得更大,从而让杨伟看到了她更多黑色薄纱短裙掩盖下的白皙娇嫩的身体。   杨伟的心跳得越发得厉害,因为苏敏怡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甚至有一次她在皱着鼻子可爱地笑的时候,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让杨伟一双色迷迷的双眼能够顺利地透过她垂落下来的领口,一览无余地看到她黑色薄纱短裙遮掩下的完整的两个奶子。   那时,苏敏怡的上半身因为笑而前倾趴倒在床上,她胸前的两个奶子则很自然地垂落在身下,吊在那里随着她的笑而不停地抖动着,两个葡萄般大小的奶头一动一动的,看上去真是充满了诱惑,差点儿让杨伟喷出鼻血来。也就在那时,杨伟才明白苏敏怡知道自己在偷窥她的奶子,而且她还很乐意让自己偷窥她的奶子,因为她的两个葡萄一般大小的奶头已经因为动情而充血勃起,变得挺翘青紫。   温华良似乎很喜欢那个孩子,将孩子抱在怀里不停地逗弄,并没有注意到杨伟正在冲他的女儿耍流氓。倒是萧晓叶发现了杨伟那双贼溜溜的眼正在不停地往绝色少妇苏敏怡的奶子上瞅,气得将手在被子下探了过去,在杨伟的大腿上狠狠地扭了一把,痛得杨伟差点儿从床上蹦起来。这时杨伟才晓得自己的流氓行为已经被萧晓叶发现,只好讪讪地收回了那双极不甘心的色迷迷的目光,改向温华良笑道:“这小孩子真可爱,长得跟温总也像。外孙子?”   温华良听杨伟夸小孩子长得跟他像时似乎呆了一下,不过他很快便神色如常,笑道:“不是外孙,是孙子。怡敏不是我女儿,是我儿媳妇。我儿子忙,抽不开身,又不放心找保姆来照顾我,所以就喊他媳妇儿来了。幸好我也不是什么大病,怡敏带着孩子在家也没什么事,在这里说是照顾我,其实也就是陪我说说话什么的,就当是散心了。”   这时萧晓叶被弄湿了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裙摆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她将裙摆放下掩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娇嫩的下体,然后从床上掀起被子下了地,向杨伟笑道:“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医院里转转,打水买饭卖水果和小百货的地方都得提前弄明白了。看你这个样子恐怕要在这里住不少时候,咱俩得作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温华良把孩子放到床上,笑道:“我陪萧小姐去吧。我在这里住了有些日子了,对这些地方都很熟悉,有个熟人带路会方便很多,免得转来转去走些冤枉路。深南医院很大的,我家怡敏第一次来的时候都在医院里迷路了,差点儿报警找110。再说了,现在这个时候医院里人多太乱,到处都是在地震里受伤的人,鱼龙混杂,什么样儿的人都有。萧小姐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独自出去,又穿成这个样子,没个男人陪着我怕会出事。”   杨伟听了温华良的话不由得心里一紧,知道温华良话里“又穿成这个样子”指的是什么。萧晓叶的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下其实什么都没穿,光洁溜溜的连个奶罩和内裤都没有,这让她胸前的一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的轮廓,以及她挺翘勃起小巧玲珑的奶头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另外,萧晓叶身上的这条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虽然料子并不透明,但因为是睡裙,所以裙摆设计得极短,勉强能遮住下体私处而已,从后面看甚至能看到一小半屁股,从前面看,也偶尔可以看到她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的一小片黑乎乎毛茸茸的地方。   这几天因为地震的原因,让深南这座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城市,居然形成了自己与众不同的小气候环境,风变得又多又猛。万一到时候一阵风吹过来,萧晓叶没穿内裤的下体肯定走光。现在因为地震导致医院里乱得跟农村集贸市场似的,萧晓叶到时候如果真在一堆陌生人中间被风吹得露出了下体,虽然还不至于会被光天化日之下强暴奸淫,但受到猥亵玷污什么的恐怕就免不了。医院这么乱,人又这么多,挤在一起偷着摸一把捏一下,到时候也只能咬着牙忍了,报警捉人都捉不到。   所以,杨伟听温华良这个六十岁的老头子自告奋勇要陪萧晓叶,作萧晓叶的向导和护花使者,倒是没让杨伟多想些什么,只是心里忍不住荡了一下,想起来刚才温华良看向萧晓叶时透露出来的那种热辣辣的眼神,依稀觉得俩人这样出去温华良恐怕也没安什么好心,估计也存了个趁机吃豆腐不利孺子的心思。但温华良毕竟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就算要吃萧晓叶豆腐,恐怕也不敢太过分太张扬,总得顾忌体面和影响,要比萧晓叶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猥亵安全得多。   杨伟甚至退一步想,就算是到时候温华良忍不住把萧晓叶摁倒在僻静没人的地方,然后将她全身的衣服都扒光了、撕烂了,自己再把下面那条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人的东西插入萧晓叶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耸动着屁股在萧晓叶身体里抽送到高潮射浆,其实也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而温华良这等身份地位的人,也不至于不讲卫生安全,会因为一次交配让萧晓叶染上妇科病甚至性病,总比萧晓叶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摁倒奸污再惹一身妇科病的好。   想到这里,杨伟也就没有反对。看萧晓叶时,见萧晓叶也只是脸色稍微有些羞红,也没有拒绝温华良的意思,于是便笑着向温华良道:“那就麻烦温总了。我表姐初来深南,对这里不熟悉,有温总陪着作向导,我也更放心些。”   温华良笑着说“不要客气”,然后便让苏敏怡替他从衣柜里取衣服,自己则掀开被子,就那么当着他儿媳妇苏敏怡和陌生女人萧晓叶的面儿,一把将下体穿着的那条纯棉居家睡裤扯了下来,露出了他只穿着一条红色三角小内裤的下体。   温华良虽然看上去已经六十岁了,但身子保养得还算好,皮肤很有光泽弹性,并不像一般的六十岁老人那样显得灰白干枯。他的下体男根显然是充血勃起的,硬邦邦、直挺挺地顶在他穿着的那条红色三角小内裤上,浑圆粗硕的龙头轮廓都清晰可见。同时,他坚挺勃起的男根还将整条内裤都撑了起来,甚至能够从他被撑起的内裤裤脚,依稀看到他红色三角小内裤里黑乎乎毛茸茸的一片,看到他那颗正在不停蠕动着的卵蛋。   第六十一章 尤物美少妇当众袒胸喂奶   萧晓叶的脸顿时红了起来。杨伟也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看了眼娇羞无限的萧晓叶,忽然觉得这一次的情趣病房之旅,似乎应该充满了旖旎和香艳。他和他的极品绝色丈母娘萧晓叶之间,以及深南商贸实业界领袖大佬温华良和他的娇艳儿媳妇苏敏怡之间,四个人之间好像会发生些不同寻常的香艳旖旎的事。这让刚刚在地震中安定下来的杨伟,对接下来的日子充满了期待。   温华良换好衣服后显得很有派头,比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时候多了几丝锋芒。那不是刻意表现出来的,而是一种长期以来不断积淀形成的气质,暴发户就算想模仿也只能照猫画虎,绝不会有温华良那种自信中带着从容的神髓。这种气质让已经六十多岁的温华良忽然看上去像是年轻了二十几岁的样子,精神焕发、神采照人,看得萧晓叶的一张俏脸都忍不住红了起来。   温华良温文尔雅,很有绅士风度地帮萧晓叶开门,请萧晓叶先走,然后回头冲杨伟笑了笑,说了声:“你们好好玩,我带萧小姐在外面好好逛逛,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他这话充满了暧昧的暗示,搞得心里本来就有鬼的杨伟忍不住脸腾地红了起来,讪笑了两声,居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你们也玩开心些”。   这话说完后,连杨伟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感觉怎么俩人间的对话有些像是地下党在对暗号,充满了暗示和隐语;又觉得这种场面有些似曾相识,仿佛之前什么时候曾发生过。   杨伟皱着眉头仔细想了一下,然后才恍然记起原来是他、萧月和黄志文、贺晓颖夫妇在废村小屋玩夫妻交换的时候,黄志文有时候会将萧月带到他的西厢房过夜,而贺晓颖则跟他在废村北屋睡觉。当时,黄志文就挽着萧月的手臂,临走的时候说过类似的话,而他当时也是这么回答的,说“你们也玩开心些”。   杨伟目送着温文尔雅的温华良陪着没穿内裤、没戴奶罩的萧晓叶离开,然后去看温华良的儿媳妇、绝美少妇苏敏怡。苏敏怡这时已经坐到了另外一边的床沿上抱起了孩子,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货郎鼓逗孩子玩儿。但不知道为什么,孩子开始不停地哭,怎么逗都不歇声儿,急得苏敏怡手足无措,用尽了计策还是不能让孩子安静下来。   杨伟看着手忙脚乱的苏敏怡母子俩笑道:“你没怎么带过孩子吧?孩子应该是饿了,喂一下就不会哭了。否则你怎么哄也哄不好的。”苏敏怡突然红了脸,抬头快速地看了杨伟一眼,然后又迅速地低下头去看孩子,半晌才用蚊蚋一般的声音低声道:“我当然知道是孩子饿了。可是,你让我怎么在这里喂孩子吃奶?”   杨伟这才觉得有些尴尬。他倒是想建议苏敏怡抱着孩子去卫生间喂奶的,但这话怎么听怎么没有人性,所以只好忍住不说。而他的腿受了伤,也不可能主动避出去让苏敏怡喂孩子吃奶。   就在杨伟左右为难、尴尬失据、不知所措的时候,苏敏怡忽然又抬头冲他红着脸笑了,说道:“你脸红了。你个大男人也知道害羞的?我逗你玩儿的。其实,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没怎么带过孩子,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平时在家里都是保姆带孩子的,喂孩子奶的也是奶妈,反而把我这当妈的闲得连一点儿当妈的觉悟和经验都没有。”   苏敏怡一边说,一边红着脸快速转头看了眼病房门,发现病房门已经被温华良临走的时候顺手带上了,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就那么当着杨伟的面儿,将黑色薄纱短裙领口的几排纽扣解开,又红着脸、咬着唇,将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从衣襟里掏了出来,将她黑紫色的葡萄大小的硕大奶头塞进了孩子的嘴里,任由孩子拼命地吸吮品咂。   这种香艳到了极点的场面看得杨伟脸红耳热、心跳不已,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要“非礼勿视”,也知道像温华良这种商界大佬儿家的豪门儿媳妇,并不是自己这种草民屌丝男能够招惹得起的,一个闹不好,别说是前程,甚至连自己的小命都会搭上。但他无论怎样劝说自己,他的目光就是无法从苏敏怡高耸坚挺白皙丰盈的奶子上挪开,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苏敏怡的奶子看,看得下体男根更是无耻地硬了起来,将盖在上面的那床薄薄的被子,顶了好大一个蒙古包出来。   孩子躺在苏敏怡怀里含着苏敏怡从自己衣襟里掏出来的那个高耸坚挺白皙丰盈的奶子使劲儿吮咂着,两只肉嘟嘟的小手也急不可耐地抱在了苏敏怡那个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两只小脚还不停地在苏敏怡怀里乱蹬着,结果一会儿功夫就就将苏敏怡另一边的衣襟也蹬开了,将苏敏怡的另一个掩藏在黑色薄纱短裙衣襟里的奶子也露了一小半出来,若隐若现的,看上去更加迷人诱惑。   苏敏怡脸色更红了,头也垂得更低了,但她却并没有去用衣襟遮掩她被孩子小脚弄出来的另外一个奶子,任由那个高耸坚挺丰盈白皙的奶子,就那么暴露在衣襟外面,虽然没有整个都露出来,但也有一小半的乳丘和整个葡萄般大小的奶头都露在了外面,看得杨伟越发激动得不能自已,下体男根也越发得硬胀难忍了。   孩子就在那里手舞足蹈地使劲儿吮咂了一会儿,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但没过多久,孩子便吐出了含在嘴里拼命吮咂的苏敏怡的那个葡萄般大小的奶头,咧着嘴舞动着手脚大哭起来,顿时便闹了苏敏怡一个手忙脚乱,扎煞着手慌得去拍孩子,不料孩子却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只管惊天地泣鬼神地哭,闹得苏敏怡差点儿也跟着哭起来,最后只好无奈地转身看着杨伟道:“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孩子怎么吃了奶还在哭?而且,好像比刚才哭得更凶了。”   苏敏怡转身的时候并没有把她裸露在外面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重新塞回衣襟里去,而是就那么挺着两个颤巍巍的奶子转向了杨伟。随着苏敏怡身子的转动,她胸前吊着的这两个高耸坚挺白皙丰盈的奶子跟着颤巍巍地跳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乳摇,顿时亮瞎了杨伟那双24K的氪金狗眼。   杨伟抽着冷气笑道:“不会是呛奶了吧?”   苏敏怡用哭泣般的声音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很少带孩子的。这几天我在医院照顾老爷子,孩子都是留在家里给保姆和奶妈带的。今天带孩子来医院,还是因为老爷子想孙子,又担心地震的时候家里不安全,说地震的时候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深南医院,这才让我带孩子来医院的。我什么都不懂,也不会照顾孩子。这可怎么办?”   杨伟笑道:“别怕,这是在医院呢,就算有什么事儿马上就能喊来医生。不过,我倒觉得现在不是什么大事儿。你把孩子抱近一些给我看看,我先看看是不是孩子呛了奶才哭的。”   苏敏怡用很重的鼻音“嗯”了一声,然后就在床上挪着身子靠向了杨伟。杨伟看着苏敏怡赤裸着吊在胸前不停颤巍巍地跳动着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嘴里一阵的口干舌燥,恨不能马上就将自己的双手按到苏敏怡高耸坚挺白皙丰盈的两个奶子上,然后将她的两个奶子狠狠地握在手心里使劲儿搓弄。   第六十二章 一摸就会湿得厉害的尤物美少妇   苏敏怡大概是怕杨伟看不清楚,最后几乎是贴着杨伟的身子坐着了,几乎将整个身子都靠到了杨伟的身上,吊在她白皙娇嫩的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更是颤巍巍地挺到了杨伟的眼前,高高翘起的奶头,几乎碰到了杨伟的鼻子尖上。   苏敏怡坐到床上的时候,虽然并没有脱裙子,但她的下体也是用床上那条薄薄的被子盖起来的。这时她移动到了杨伟的身边,几乎是紧挨着杨伟坐着,两个人同时都盖在被子下的下体和大腿,便免不了有些挨挨蹭蹭地接触。   苏敏怡大概并不知道杨伟是一丝不挂地半躺在被子里的,所以对俩人下体间的接触似乎也并不以为意。但杨伟却有些受不大了。有几次,苏敏怡穿着长筒黑色丝袜的膝盖,甚至碰到了他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笔直的男根,凉丝丝柔顺滑腻的感觉让他险些忍不住高潮射出浆液来。   杨伟强忍住自己强烈的冲动,抽着冷气去看那哭个不停的孩子,结果发现孩子的嘴角干干净净,甚至连一点儿奶液都没有;他又不甘心地用手小心翼翼地撑开孩子的嘴看,结果发现孩子的小嘴里也没有一滴奶液。杨伟顿时心里有些明白了,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你这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奶喂孩子吧?以前是不是从来没自己奶过孩子?”   苏敏怡红着脸、咬着唇点了点头,低声不好意思地道:“嗯。以前他爸爸和爷爷都不让我用自己的奶子奶孩子,说一个女人的奶子如果奶过了孩子,就会容易导致奶子变得松弛下垂,看上去不好看,男人摸起来也会觉得不那么性感了。”   说到后来,苏敏怡的声音已经小得如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盖在被子下的两条穿着黑色高筒丝袜的玉腿,也忍不住扭曲着绞在了一起,结果她的小腿再一次碰到了杨伟坚挺勃起硕大粗长的男根上,搞得杨伟差一点儿就把持不住,将浓稠滚烫的浆液射到被子上和苏敏怡穿着黑色高筒丝袜的小腿上。   不过,最让杨伟激动得险些不能自持的,还不是因为苏敏怡用小腿碰到了他坚挺勃起硕大粗长的男根,而是因为苏敏怡的话。她居然说“以前他爸爸和爷爷都不让我用自己的奶子奶孩子”,顿时让杨伟感到了内涵万千。如果说是“他爸爸”还可以理解,但是“他爷爷”,也就是温总温华良,又怎么能跟一个儿媳妇提这种极其私密的事呢?   而且听苏敏怡话里的意思,似乎“他爸爸”和“他爷爷”不让她“用自己的奶子奶孩子”的原因,都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奶子如果奶过了孩子,就会容易导致奶子变得松弛下垂,看上去不好看,男人摸起来也会觉得不那么性感了”。这种话如果是一个丈夫跟一个妻子间的私房话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妥。但倘若是一个公公对一个儿媳妇说的话的话,那么,这里面包含的潜台词就多得令人目不暇接了。苏敏怡这话里太有内涵了,差点儿让杨伟这头流氓流鼻血。   不过,杨伟可不敢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担心自己想多了的话,真会把持不住自己,最终忍不住就那么挺着自己硕大勃起的男根,直接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到被子上。   于是杨伟只得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玩味地看着苏敏怡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笑道:“我虽然现在还没有结婚,更没有自己的孩子,但却见过一些事,也知道一些事,好像比你这位已经结了婚,而且生了孩子的妈妈知道的还多一些。至少我知道,大多数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并不是孩子一出生就能挤出奶来喂孩子的。大多数的女人都需要采取一些措施,譬如说吃一些下奶的药或者药膳,另外,还要用一些特殊的法子,才能最后把奶挤出来,喂到孩子嘴里。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便看着苏敏怡呵呵地笑。   苏敏怡的脸色更红了,看着哭得哇哇直叫的孩子,忍不住伸手在杨伟赤裸健壮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娇嗔道:“讨厌,不许你笑话我。你快教我,该怎么才能把奶挤出来。”   杨伟笑道:“其实不难。如果你奶子里奶水充盈,并不是贫奶的话,只要打通了奶路就可以了。办法简单得很。”   苏敏怡娇嗔道:“那你快帮我嘛。依你看,我是不是贫奶?”   杨伟抽着冷气不怀好意地笑道:“是不是贫奶,我也看不出来,得摸过之后才晓得。”说完,便抿着嘴唇看着苏敏怡笑,问道:“要不,你让我摸摸你的奶子看一下?”   苏敏怡听了杨伟的话,一张俏脸越发红了起来,又羞恼薄怒地伸手去掐杨伟的胳膊,娇嗔道:“讨厌,你竟然想吃人家豆腐。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我给孩子喂奶,把自己的两个高耸坚挺的奶子都给你看了,你还不满意,居然还想摸人家。那如果人家给你摸了奶子之后,你会不会又找一个借口,让人家把衣服什么的也都脱了,然后你再挺着你下面那根粗长硕大的东西来插人家、干人家?你好坏啊你。臭流氓。”   杨伟听了苏敏怡含羞带怯但又大胆赤裸的话,一颗心越发活泛地怦怦乱跳了起来,心想苏敏怡都说出这种话来了,这不是当着自己的面儿,赤裸裸地来挑逗自己么?但他还是不敢确定苏敏怡的真实意思,毕竟俩人才只是第一次见面,而且见面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这样的艳遇对他而言未免来得太快也太容易了些,未免让他感到不太真实。   于是,杨伟还是强忍着心里澎湃的情欲,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笑道:“你看,我这是好心被当驴肝肺了吧?我哪儿有想占你便宜的心,我冤枉的。我这人其实最憨厚老实质朴无邪了,当年读书的时候就有江湖绰号曰‘诚实无欺小郎君,一尘不染美少年’的。我跟你说,中医都讲‘望闻问切’。‘切’是什么?不就是‘摸’吗?你说,我只‘望’只‘问’,而不‘闻’不‘切’,怎么可能判断准了你的病症?那不是糊涂郎中草菅人命吗?”   苏敏怡听杨伟说的头头是道,居然被他说动了心,红着脸、咬着唇,挺着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含羞带怯地低声向杨伟道:“要不,你就摸摸?你摸摸我的奶子看,我到底是不是贫奶的。不过,我不准你摸我的奶头,我的那里敏感,给男人一摸下面就会湿得厉害,到时候……到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要。我爸爸和老公又不在这里,到时候谁能给我?”   苏敏怡的话顿时将杨伟和他的小伙伴儿们全惊呆了。她“想要”,但“爸爸和老公又不在这里”,所以才会问“到时候谁能给我”。这话里的潜台词就是,如果她“想要”,而她“老公”或者“爸爸”其中有一个男人在这里,就是能“给她”的。杨伟相信苏敏怡嘴里的“爸爸”是温华良这位公公而不是她亲生爸爸。那么,如果说“老公”能“给她”,还是很正常的逻辑,可她说“爸爸”也能“给她”,那可就是太匪夷所思了,简直让人想一想就忍不住情欲勃发、高潮欲来鸡巴硬啊。   第六十三章 为尤物美少妇吸出奶水   不过,杨伟还是不敢沿着这个题目继续想下去。他是真怕自己到时候想多了,会一个忍不住,就这么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到被子上。   这时,苏敏怡已经含羞带怯地红着脸、咬着唇闭上了双眼,然后将胸膛高高地挺了起来,让她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几乎压到了杨伟的脸上。苏敏怡羞怯地低声说道:“你……你现在可以摸了。不过,你可一定要记得,不要摸我的奶头,一定不要摸我的奶头,更不能用你的手心去搓我的奶头,知道吗?”   杨伟抽着冷气说了声“晓得了”,然后心虚地看了下关得紧紧的病房门,咬了咬牙,将一双咸猪手伸了出去,一手一个握住了苏敏怡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两个奶子,在手里使劲儿地摩挲把玩着。   就在杨伟伸手握住了苏敏怡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的一瞬间,苏敏怡居然抱着孩子浑身颤抖起来。她的身子痉挛着绷紧了,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娇喘呻吟,听得杨伟情欲勃发、男根坚挺,忍不住便撕毁了俩人刚刚达成的契约,将大拇指轻轻地压到了苏敏怡葡萄般大小的奶头上,轻轻地拨弄着。   就在杨伟的手按到苏敏怡的奶头上的一瞬间,苏敏怡居然激动地大声呻吟起来,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地呻吟道:“爸爸,不要摸我那里,不要摸我那里。啊,好难过,好舒服。”   苏敏怡一边哀求着杨伟不要摸她那里,一边却将自己的一只手压在了杨伟握着她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的手上,用力地将杨伟的手死死地压在了自己高耸丰盈硕大白皙的奶子上,使劲儿地揉着,揉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同时也揉着自己挺翘勃起的奶头。   苏敏怡的双腿紧紧地在被子下绞在了一起,难过地扭曲着、蹭动着。她的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说道:“爸爸,哦,我好舒服,我好舒服。”听得杨伟真是要忍不住崩溃高潮了,恨不得这时能有一本葵花宝典修炼一下,也好让自己下体两腿间夹着的那条祸根,不至于如此嚣张坚挺。   杨伟揉弄了苏敏怡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两个奶子几分钟后,见苏敏怡已经激动得浑身战栗,把正在哇哇啼哭的孩子也丢到了身边的床上顾不得了,心里更是又热又紧,低声笑道:“乖,你的这对奶子这么大这么坚挺这么有弹性,肯定不会是贫奶的,里面肯定奶水充盈。之所以孩子吮不到奶水,恐怕就是因为里面的奶路还没疏通。”一边说,一边将双手从苏敏怡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拿了下来,一本正经地冲苏敏怡笑。   在杨伟的双手从苏敏怡胸前的两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挪开之后,苏敏怡便的身子很快停止了战栗扭曲。她挺着两个被掏在衣襟外面的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红着脸、咬着唇,用蚊蚋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怯地道:“那你教我,该怎样才能把奶路疏通了呢?”   杨伟笑道:“这个简单,一共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下奶器,那玩意儿医院里应该就有卖,就像是拔罐一样,把一个罐子扣到你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然后向外抽气,靠压力将你的奶水吸出来,把你的奶路疏通了。第二个法子呢,就是找一个男人来,含着你的奶子使劲儿吸,最终也能把奶路疏通了。只要第一次把奶水吸出来,以后就不会再堵住了。其实,这两个法子跟孩子吃奶的道理是一个样儿的,都要靠吸。不过,孩子吃奶的力气可没有下奶器和男人的大。”   苏敏怡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白了杨伟一眼,嗔道:“为什么非要得是男人来吸,女人不行吗?你又想耍流氓。你刚才都摸过我的奶子了,而且还一点儿都不守信用,说好不摸我奶头的,结果你又背信弃义去摸我奶头,搞得人家现在特别想要,好难受。你……你这个臭流氓。”   杨伟红着脸“嘿嘿”讪笑,道:“谁晓得你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其实吧,我也不是故意的。可谁让你长这么漂亮呢?我摸着摸着就忍不住摸到你的奶头儿了。你说要女人来吸,也可以的。只要是成年人,力气够,男人和女人吸都是一样的。不过你难道没听说过么,现在这年头儿男人跟女人睡一张床不稀罕,男人跟男人睡一张床才会上社会版头条。同样的道理,男人给女人摸奶子、舔奶子不稀罕,要是换一个女人来舔你的奶子,嘿嘿,倘若被人看到的话,恐怕就会认为你的性取向不正常,是个百合拉拉了,嘿嘿。”   苏敏怡被杨伟的流氓话气得满脸通红,娇羞地用手掐了他粗壮有力的胳膊一下,嗔道:“你好讨厌,吃了人家奶子一顿豆腐,吃干抹净还要污蔑人家是百合拉拉同性恋。你不是人,你是臭流氓。我要罚你……我要罚你……我要罚你帮我舔奶子,罚你给我把奶水吸出来。”   说着,苏敏怡再次将自己白皙娇嫩的胸膛高高地挺了起来,一只手将衣襟高高撩起,另一只手则从下面握着自己胸前的一个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把奶头顶到了杨伟嘴边,红着脸娇嗔道:“臭流氓,快一些,给姐姐舔舔奶子,帮姐姐把奶水吸出来。姐姐生了一顿孩子,还从来没喂人吃过一次奶。姐姐这第一次奶先喂你吃,好不好?你吃姐姐的奶。这可是姐姐的处奶。”听得杨伟下体男根瞬间坚挺暴胀,差点儿把被子顶破了。   杨伟再次把自己的咸猪手伸了过去,握住苏敏怡胸前的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轻轻捏了捏,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病房的房门,低声笑道:“那我可要真吸了哦。如果我吸你奶子的时候被温总撞见,你可要为我作证还我清白啊。我这可不是在非礼美少妇,我这是学雷锋做好事呢。”   苏敏怡被杨伟的咸猪手摸得忍不住身子再次颤抖战栗起来,红着脸、咬着唇,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不怕的。我爸爸其实并不反对……并不反对我跟别的男人那个的。何况……何况你又没怎么着我,不过是捏一捏我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舔一舔它而已。你就算是要做些别的更厉害的事,我爸爸也不会怪你的。”   苏敏怡这话说得娇羞极了也暧昧极了,听得杨伟差点儿真忍不住心里蓬勃的情欲,一把将苏敏怡推倒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剥掉她的内裤,然后把自己下面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东西,狠狠地插进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疯狂抽送,最后再把自己浓稠滚烫的浆液全部射进这个骚媚入骨、风华绝代的极品美少妇身体里,将她刚刚生完孩子的肚子再次搞大。   不过,杨伟还是不敢那么冲动,依然很小心地问道:“你爸爸不反对你跟别的男人交配?那你老公呢?你在外面给你老公戴绿帽子,你老公会不会很生气?”   苏敏怡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不会的。我老公什么都听我爸爸的。”   杨伟一边捏着苏敏怡胸前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一边抽着冷气笑道:“包括这种事也听你爸爸的?如果你爸爸要你跟别的男人睡,难道他也要说‘好,就让我太太去陪别的男人睡觉,跟别的男人交配’?”   第六十四章 爸爸让我陪很多男人睡觉   苏敏怡红着脸、咬着唇娇羞地道:“嗯。我爸爸曾经很多次让我陪一些重要的客户睡过觉,还包括一些市里的领导。他们都喜欢我,说我忒有女人的味道,都想睡我。我爸爸要讨他们高兴,所以就让我去陪他们睡,让他们搂着我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把他们下面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人的东西,插入到我下面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抱着我赤裸挺翘的屁股使劲儿抽送挺撞,最后还把他们浓稠滚烫的浆液都射进我的子宫里。他们都觉得我是温家的儿媳妇,身上肯定不会有乱七八糟的病,所以在干我的时候都不戴套的,就那么直接插,直接射在我身体里。”   听了苏敏怡的话,杨伟的一颗心不由得一阵“怦怦”乱跳,心说果然是铁门槛里纸裤裆,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在深南医院的情趣病房里,听到了温氏企业集团最大的家族秘辛,而且如此秽乱、如此隐秘,顿时下体粗长硕大坚挺勃起的男根越发硬得厉害、胀得生疼,抽着冷气笑道:“你让那些男人直接在你身体里射浆,那你会不会被他们搞大肚子?或者你有没有被他们搞大肚子过?现在这个孩子究竟是你老公的还是那些男人的?”   苏敏怡听了杨伟的话,羞恼薄怒地白了杨伟一眼,娇嗔道:“讨厌,你居然怀疑人家被别的男人搞大过肚子。不过,你还真猜对了,这种事也不是没有。以前就有一个市里的领导,很大的官儿,看上我了。他在把我搞到床上睡了之后,越发地对我的身体沉迷起来,居然跟我爸爸和我老公说,要包养我一段时间,让我在这段时间里作他的情妇,只陪他睡觉。然后我爸爸和我老公就答应了他,让我陪他睡了整整一年觉,让他干了我一年。结果,因为他不戴套在我身体里射了太多次、射了太多浓稠滚烫的浆液,而且事后也不让我吃紧急避孕药,所以到底把我的肚子搞大了。他居然还不让我堕胎,说让我给他把孩子生下来,说他就喜欢干大着肚子的孕妇。然后在我怀孕期间,就让我挺着大肚子呆在家里,不准穿内裤、不准戴奶罩,就只穿着黑色丝袜和几乎全透明的蕾丝睡裙,在他来了兽欲的时候,就直接撩起我的裙子干大着肚子的我,最后到底把我折腾流产了。”   杨伟听了苏敏怡的话,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东西,越发变得粗硬硕大起来,抽着冷气问道:“那你现在这个孩子呢,究竟是谁的?不会是那些干过你的男人的吧?”   苏敏怡红着脸、咬着唇,羞恼地再次伸手狠狠地掐了杨伟胳膊一下,娇嗔道:“你好讨厌,才不是呢。这个孩子是……反正是温家的种儿。你别乱猜。其实,我爸爸和我老公都比较注重家族传宗接代的纯洁性的,在让别的男人骑在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玩过我、搞过我、奸淫玷污过我后,一般事后都会让我吃紧急避孕药毓婷什么的。所以,不准你乱说话。”   杨伟抽着冷气笑道:“好吧,就算这个孩子是温家的种儿,但也不一定是你老公的种儿啊。你告诉我,这孩子究竟是谁的?我看他跟温总很像的,眉眼鼻子什么的都像极了。不会是温总的儿子吧?这孩子不会是温总搞过你之后,又在你身体里射了浆液,然后把你的肚子弄大,最后生出这么个孩子来的吧?”   杨伟本来只是瞎猜,结果苏敏怡却红着脸、咬着唇点了点头,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羞地道:“你猜得没有错儿。但是,你可不要乱说话,不要出去声张告诉别人,否则,我爸爸很厉害的,对毁坏他名声的事可是毫不手软。你不能碰触他的这条底线。他黑白两道通吃的,能量很大。你知道吗?”   杨伟赶紧抽着冷气笑道:“你放心,我哪儿有那么大胆子敢惹温总。我也就是好奇问问而已,保准听了之后不外传、不泄密,作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遵守党的纪律,严守党的秘密,面对敌人的一切计谋与手段都不妥协、不投降、不叛变。当然,美人计除外。敌人如果对我用美人计,我这人好色,肯定会将计就计。”说着便笑。   苏敏怡听了杨伟的话,整个身子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软了下来,软软地将自己长发披肩的头靠到了杨伟光滑赤裸的肩膀上,用梦呓一般的声音道:“好吧,为了能够堵住你的嘴,让你为我保守秘密、严守纪律,我决定对你用美人计了,希望你能够将计就计。你不用担心我爸爸和我老公,在这些事上,爸爸和我老公对我都是比较宽纵的。除了他们要我陪的重要客户和市里的领导外,如果我自己看好什么男人,想要跟他睡觉陪他交配的话,爸爸和老公一般也都不阻止、不反对。有些时候,甚至他们还会跟对方一起玩我、干我,然后把他们浓稠滚烫的浆液都射进我的身体里,灌得我里面满满的。而且,你又不是真要骑到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来奸淫我、玷污我、欺负我,又不是要在我身体里射浆,你只是帮我舔一舔奶子,把奶水吸出来喂孩子而已,你还怕什么?他们就算看见了、知道了,也只有感激你的,不会怪你的。你快一些,快一些帮我舔舔奶子,我都受不了了,孩子也受不了了,他饿了。”说到这里,苏敏怡便忍不住呻吟起来,两条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笔直的玉腿也紧紧地绞在了一起,难过地扭曲着。   杨伟被苏敏怡的话撩拨得春心荡漾,这时再也忍不住,一把握起苏敏怡的一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狠狠地塞进了自己嘴里。他将赤裸的上身俯了下来,几乎将整个头都埋进了苏敏怡的胸前,脸狠狠地压在了苏敏怡高耸坚挺富有弹性的两个奶子上,一张嘴几乎将苏敏怡的大半个奶子都含了进去,一边用舌尖灵活地搅动舔舐着苏敏怡挺翘勃起的奶头,一边用力地吸吮品咂着苏敏怡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握着苏敏怡那个高耸坚挺丰盈白皙的奶子的手还在不停地捏弄着,使劲儿地抓握着。   苏敏怡被杨伟吸吮舔弄得浑身颤抖,两条绞在一起不停扭曲摩擦着的秀腿更是死死地绷紧挺直,努力地向前伸着。她的两只碧玉一般晶莹无瑕的小脚已经探出了被子,脚尖向下努力地压着,脚弓绷起,像是在跳芭蕾舞一般。她的两条修长白皙娇嫩光洁的胳膊,更是紧紧地搂着了杨伟的头,将杨伟的脸死死地压在了自己胸前的那对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压得杨伟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杨伟又将另一只手从被子下探向了苏敏怡的下体。他先是将手轻轻地放到了苏敏怡穿着黑色高筒丝袜的大腿上,接着又顺着她穿着黑色高筒丝袜的大腿一路向上,慢慢地探向了她紧紧地绞在一起的两条大腿之间的胯下,探向了她最最神秘的下体三角地带的交汇处。   这时杨伟才发现,原来苏敏怡腿上穿着的并不是黑色高筒丝袜,而是一条黑色连裤袜,而她的连裤袜里面似乎并没有穿内裤,让杨伟的手隔着她柔顺细腻的黑色连裤袜,就能直接触摸到她毛茸茸略显粗糙的下体三角地带交汇处的耻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