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部的肉便器》 章节目录 篮球部的肉便器 wоо⒙νip 七中的篮球场上,几个高大的男生在激烈地攻防后分出了胜负,随着哨声响起。穿红球衣的男生撩起衣服下摆来擦了擦汗,对着其他几个人吹了声口哨:“漂亮!” 有女生红着脸给他们递水,男生们咕咚咕咚几下喝完了,扔了瓶子,往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的走廊是半开放的,如果有人路过,能隔着玻璃看到里面一只嵌在硬纸板墙里的漂亮臀部。两条腿的线条温柔流畅,衬得上方的屁股肥美诱人,莹润白腻,似乎一捏就能有水光。校服裙是改良过的,因为屁股撅起来的缘故,只盖到臀尖,女生的膝盖跪在软的更衣室凳上,一动不动。 几个男生熟门熟路地进来,猜了个拳,输了的几个人放风,剩下的那个走到肥屁股跟前,掏出自己的几把,撸了撸,塞进去,开始挺腰。 他们篮球部一直以自己能有肉便器为豪,主要是因为学校的球队小有名气,有点赞助商,队里开会的时候,不知道谁递了个肉便器的申请上去,居然通过了。每周一叁五,肉便器都会被安放在走廊上,清理干净,等着人用。 起先还没人敢,后来是有人打赌,对着那肉便器干了一发,见没问题,也就大着胆子操,有几次连训练都忘了去,白屁股撅着,屁眼和花穴里全是滴滴答答往下淌的精液。 再后来,教练怕他们耽误正事,规定每周的叁次对抗赛,赢了的一组有优先享受肉便器的资格。 要知道肉便器只有当天刚来的时候干净,晚了又松又脏,精液尿液混在一起。就算两个穴眼都被试管刷塞进去里里外外洗了几遍了,那翻出来的软红肉垂着,也让人倒胃口。 明澈是今天的幸运儿,掐着女人的细腰,忘情地顶弄了几十下,仍觉得干得不过瘾,旁边的人催,他才不情不愿地射在了里边。说实话,这肉便器的屁股这么漂亮,腰又细又韧,只说身材,绝不比他们平时看片里的女优差,皮肤又这么好,羊脂玉一样,估计脸也差不到哪去。 他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拍了拍下一个。自己又从自动售货机上买了瓶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乏得很,精神恹恹地。他后边的两人都还操了几次,上次说想玩双龙,结果没打赢蓝队,气得他俩晚上回寝室还憋着火,说是看了一晚上小电影,怎么都觉得不是那个意思。 这次俩人可算是如愿以偿了,两个大男生较劲似的挤在一起,肉体碰撞声啪啪作响,捣得之前明澈射进去的精液都流出来。明澈酝酿着尿意,肉便器刚来的时候大家都还兴高采烈,怎么都草不腻,现在平均篮球部每个人都来了几回,口味也挑剔起来,除了每天的前几个人操一操,后面的人就只用来上个厕所。 明澈拿过一旁装清水的灌肠器,捅进女人的穴里,开始放水。一个男生上前,把短短的校服裙掀开,再解开校服衬衫的下面几颗扣子,看着那平坦的小腹一点点鼓起来,像个水球,又像是怀孕几月的妇人,配上这女高中生的打扮,让人觉得有种凌虐的美感。 主要还是明澈讲究,其实到了晚上,训练完,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天来几次都不嫌多,要是在溜出去喝点酒,回来能围着肉便器操一圈,光是男生们的精液,就能把这肥屁股的上下两个穴塞满,让她的小腹鼓起来。 清洗完,污水被负压管抽到另一个桶里,连着排水管道。两瓶矿泉水没白喝,何况还憋了一会儿,明澈舒舒服服地尿在了里面,尿液滚烫,激得那穴道紧紧吮吸着他,明澈放完水就回更衣室换衣服了,剩下几个人聊着天,也都把尿灌了进去。 最后一个人恶意地没清理,在一旁的消毒玩具里找了个硅胶塞,堵住了下面的穴,一拍那鼓起的小腹,尿液就从上面的穴里出来,几个人又玩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连上灌肠器,加了一升水,回去上晚自习。 天黑的时候,肉便器这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没有人来管她,姜沛沛解开锁扣,将自己从硬纸板墙里抽出来。四下无人,也没开灯,白天欢声笑语的地方安静地像一座坟场。姜沛沛捶了捶腿,长时间一个动作,四肢都僵硬得难受,她活动了一下,伸了几个懒腰,然后对着玻璃幕墙仔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领结、衬衫、勉强到大腿根部的迷你裙。 到部长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半了,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男生正在值班,核对收支,看见她,抬了抬头:“来了?辛苦了。” “嗯。”姜沛沛报了个数,“转账吧。” 手机不一会儿就收到了入账短信,姜沛沛冲男生点点头,刚想出门,就听见男生的话:“周末有兴趣去画展吗?欧洲的画家,巡回演出,有几幅是新古典主义。” 姜沛沛的脚步顿了顿:“那天我应该还有工作。” “那好吧……”男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姜沛沛踏出门,冷风吹到她光裸的大腿,她打了尬寒颤,“如果到时候有空,我会联系你。” 从体育场走到教室还有些距离。姜沛沛回到教室的时候正是下课,几个在走廊上的男生冲她吹口哨。往她脚下扔纸团,要她去捡。姜沛沛没理,等回到教室,坐下来,短裙遮不住什么,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裤,她刚换的,落到冰冷的椅子上,激得蹭到椅面的两片肉唇一抖。 数学和英语写完了,还剩下语文,姜沛沛折好卷子,强迫症似的对齐,再展开,中性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鼻尖是油墨的香气,纸张跟笔的碰触比人声安静,沙沙的,像一把撒在刚出炉面包上的白糖。 不一会儿,最后一节晚自习开始了。之前溜出去玩的人也都悄悄赶回来,收拾收拾准备放学。姜沛沛坐在倒数第二排,后面坐着校霸,平日几乎看不见影子,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居然屈尊纡贵地来上了课。姜沛沛正在思考阅读,胸衣后的挂钩突然被人拉开,又一松,“啪”得一声弹回她的皮肤。 她回头,男生的头枕在胳膊上,看着她,他的睫毛很长,眨眼的时候看着没什么凶气,还有点可爱,男生又伸手勾住了她的胸衣背扣,百无聊赖地:“你多少钱?” 姜沛沛看着自己还剩两道大题的卷子,觉得速战速决应该还来得及:“口交八十。” 校霸挑着眉看她,从皮夹里抽出张整钞。男生的鞋看起来很贵,轻轻踢了踢她的小腿:“来。” 姜沛沛收好钱,乖顺地从桌下爬过去,男生双腿大张,揉了把她的头发。姜沛沛用唇去扯他的拉链,舔弄着把男人的几把掏出来,含在口腔里套弄。 男生起先还眯着眼,硬起来以后就起了凶性,扣着她的脑后往喉咙深处顶,姜沛沛呛着了,还是尽职尽责地用口腔里的压力把男生的精液吸出来,刚想吐掉,校霸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又抽了张钞票递给她:“咽下去。” 姜沛沛从善如流。 男生看着她咽下去,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姜沛沛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终于在下课之前写完了语文。她收拾了一下东西,踩着下课铃出了教室。 晚上还要打工。 爱┊阅┊读┊就┇上:wоо⒙νip﹝wσó⒙νip﹞woo18 章节目录 夜宴(人体花瓶&捆绑) 夜色是很神奇的东西,白天将时间从人身体上剥夺走,夜晚把它还回来。 姜沛沛踩着高跟鞋踏过污水横流的小巷,电线杆旁边是垃圾堆和秽物,偶尔会窜过一直看不清颜色的猫。然而只要拐出拐角,眼前的景色就会豁然开朗。 华丽的高台浮夸的装饰,抚摸竖琴的小天使和羊角恶魔同浮在雪白的门廊上,金色的灯流光溢彩,还有庞大的狮子座像。欧式装修混杂着磅礴大气和一种对纸醉金迷奢华生活的向往。 姜沛沛踏出小巷。肮脏和神圣总是很接近。 酒店大厅一切如常,姜沛沛目不斜视地走向专用电梯,刷卡,等电梯门合上再打开,眼前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 大厅里全是赤裸的男女,对着承重柱上的玻璃镜子对自己做最后修整。姜沛沛边走边脱衣服,走到电梯旁的衣柜,指纹解锁,把脱下来的衣服迭好放进去。 “今晚的夜宴是谁订的?晏总?明白了,快点,waiter就位!” 侍者和女仆穿的是黑白的布料。男性上身衣冠楚楚打着领带,下体被贞操带束缚,身后是白色的燕尾。女仆头上戴着黑白相间的花边发饰,上身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露出大片藏在蕾丝下的白嫩胸口,乳尖的地方陷在网眼里,腹部是黑色竖条,视觉上拉伸腰肢,更显修长柔韧的美。袖边荷叶状垂下,和裙摆的设计差不多,长度控制得颇为艺术,站直时腿间的风景时隐时现,一旦变化动作就暴漏无疑。 这衣服穿起来不算容易,姜沛沛刚想换,就见一个女生急急忙忙地走过来:“沛沛!你总算来了!” “怎么了?”姜沛沛拦住她,“夜宴快开始了。” “我知道!我、我……”女生哭丧着脸,把手里的衣服递给她看,女仆装不知道被谁剪碎了,本就轻薄的布料一丝一缕的,成了一堆毫无价值的破布。 “沛沛……救救我,沛沛,”女生哀求地看着她,“我不想去做花瓶,我会死的。” “人体盛那边呢?人满了?”姜沛沛思索了一下。 “是啊是啊,他们都想着攀上晏总,往上凑呢,沛沛,求你了,只有咱俩的尺码差不多,”女生双手合十,“我一定好好报答你!我这个月干完合同就结束了,我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沛沛,帮帮我吧!” 她其实比姜沛沛年龄还小,即使化了浓妆,皮肤还水嫩,一个女孩儿最好的年纪也不过如此。姜沛沛想,她复读一年,有点记不清这个年纪的自己长什么样子了,大概也像这样,撒起娇来眼睛里会有浅浅的水光。 “好。”姜沛沛点点头。女生兴高采烈的拿过她手上的衣服,跑去自己那边换了。姜沛沛看着手上这团布条,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现在,整个夜宴大厅基本已经布置好,满屋金光璀璨,穿着暧昧的男女们各司其职,侍者站立在主干道两旁,女仆们跪坐着,从刚下电梯的角度,能看到一排雪白诱人的大腿。 整个大厅都铺了上好的地毯,卑贱的仆人们赤足而行,在冷餐会开时候,他们更多地作为玩具被客人们享用。鉴于有些客人会自带爱犬,大厅里并没有配备这类员工,只准备了宠物区和一会儿的调教台。 姜沛沛走到一旁的准备处,一个男人不耐烦地拿着绳索,看着她:“花瓶?有经验吗?” “见过。”姜沛沛看着他,张开双手,“花瓶加钱是吗?” “加。”男人好笑地看她一眼,“加不少呢。一个半小时过来换一次绳子,换一次加两千。” “哦。”姜沛沛点头,“来吧。” 她张开双手,男人熟练地将绳子在她身上绕来绕去,像屠户收拾一头猪。不过那大概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捆法,她看着自己胸前的花样,身体被分割成一副精美的图案,她一呼吸,柔软的肉体就陷进鲜红的绳索里。 最后一步是收尾,姜沛沛跪在地摊上,下腰,身体做出一个形状优美的弧线,绳索绕过她的大腿内侧,分开她的臀,将两条腿摆成m字,与不远处挺翘的乳房相呼应。男人最后固定了她的动作,从一旁的花桶里抽出几支修剪得当的玫瑰百合,仔细插在她的穴里,还摆了摆位置。 绳索限制着她的动作,也分掉了一部分力气,姜沛沛学过一段时间的舞蹈,一个半小时还不至于让她难受。何况她见过原来的花瓶,只是开始迎宾的时候时间长一点,后半段要么被人扯下来挨操,要么就被人忘记,不算难熬。 男人招呼了两个侍者过来,把她抬到一旁的高台上去。这是电梯门开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位置,姜沛沛等了一会儿,对面是个男性,用跟她相反的姿势捆着。那个负责捆绑的男人是个大师,玩绳子的手法称得上艺术,红绳、白皙的皮肤,配上能展现肉体力与美的表现方式,如果将活人的脸用火山灰拓印定格,他大概能做出人类性欲的伊甸园。 姜沛沛用力用花穴夹着那花枝。之前找她换衣服的女生已经在红毯侧跪好,匆匆看了她一眼,不再抬头。 终于,姜沛沛觉得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电梯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夜宴的主人们来了。 章节目录 夜宴(放置plAy&3p) 宾客们衣冠楚楚。修身的高开叉礼服,优雅的大摆围,和在细节上下足了功夫的西装。 姜沛沛想起自己也曾经有过这么一身衣服,后来被人扯坏了扔到垃圾桶里,她弯腰去捡,被拽回床上。哭喊、挣扎都没有用,男人的气息和体温浸透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姜沛沛的身体驯服的高潮,像一条终于被海水抛弃的鱼,她躺在暗红色的KinGSiZE上,分不清身下流出的是不是血,她哑着嗓子说“郑骁我不爱你了”,然后听见男人的冷笑,好像在亲身上演一场地摊上的恶俗言情小说。 “花瓶?我喜欢这个。”优雅的女客人看到左边被摆成太阳神阿波罗的男性,“可惜了,如果晏总带的那位不来,说不定我能把这个打包走。口味太大众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俯身,含住男人的乳头,咬弄了一下,留下一个唇印,转头,看到同行的男宾客已经在挑女花瓶穴里的花枝,笑了一下:“这么着急?那我先走了。” 男人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挑了一朵玫瑰。花朵娇嫩,含苞待放,上面还喷了水雾。抽出来的时候带着淋漓的水液,是之前喷进去的润滑剂,男宾客用手绢擦了擦,将花朵插进胸前的口袋。 身份高贵的客人不会在开场就自降身价,与区区两个摆件交媾。花瓶作为场景的陈设,地位甚至不如宾客们带来的狗。只有那些第一次进夜宴的土鳖新手才会对花瓶感兴趣—— 几个男宾从她的下体取了花,也有人在等人的时候顺手玩儿着她被红绳勒出来的乳房,乳肉手感沉实,皮肤却滑腻,云和蜜一般腻在人的手里。 最后一批到场的是持邀请函进入的新人们,叁流权贵、二流记者和一流新宠。有个人甚至没穿西装,开门看到眼前的一幕就被惊掉了下巴,显然不知道这个酒店地下会有如此丰富的夜生活。 姜沛沛下体的花都被拿完了,现在正门户大开的对着电梯,因为放在里面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不住地收缩着。有位女宾似乎是看上了某个侍者,要他倒酒,男生青涩地被撩拨,胯下鼓起一小块,说自己并不能出去。一群人纷纷笑起来,有人好心,告诉他去花瓶里接。 姜沛沛看不到自己下体的情景。男生满脸通红地走到她的面前,还在迟疑,那女宾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催促他快点。男生手足无措,半天才伸杯去接,姜沛沛被冰凉的杯壁一激,动弹了一下,把男生吓得后退一步。 男生抿着唇,在女宾的指示下,颤着手伸进去抠挖那淫液。他的喉结微微颤动,被女宾吻了一下,浑身硬得像块铁板。 取水的闹剧终于完毕。姜沛沛穴里空虚又麻痒,一个记者模样的人上前,在她身边站了好一会儿,姜沛沛不确定他想干什么,一会儿,有人来,礼貌地伸出手:“先生,这里禁止拍照。” “没有拍,没有拍,我只是看个消息……” 绳缚师看着他,警告意味地笑了笑:“你要知道,夜宴背后的人你惹不起。如果今天这里有一张照片泄露,你的小命不见得能保住。” “我……我只是在这里看得太久了,有点,您懂得,这些,这些花瓶能用吗?”记者显然研究过邀请函,谄媚地看着绳缚师。 “可以。但是不能射在里面。”男人看了看腕上的表,“马上就要到换绳子的时间了,你最好快点儿。” 他说完,抱着手,站在一旁,竟是要看着那记者操她。记者颇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将她搬下来,掏出自己的几把,往那大张的双腿中间一顶。 有几道目光看了过来。最初的时候花瓶都是选用的处女,还是处女膜孔洞狭窄的那种,只要操进去就会见血,戏称做“开门红”,有时候包下夜宴的人心情不好了、家里有烦心事、公司不景气,都喜欢安排一个,后来因为“不好收拾”“价格太高”就作罢了。 这些借口没一个是真的,真话现在在本市还讳莫如深,因为那个大名鼎鼎的郑总某天发疯,突然跟夜宴对着干,闹到最后,居然只是为了取消用处女做花瓶。现在大家想起来还得在推杯换盏间暗笑一番。 记者没干几分钟就抽出来了,狼狈地告别,去卫生间里的肉便器那里把东西射出来。在夜宴,即使是人的体液也有叁六九等之分。 当花瓶的坏处也在这里,花瓶既不能够被下等人污染,又入不了自恃矜贵的上等人的眼,只能晾着。偏偏又得按规定灌进大量的催情润滑液。 姜沛沛被解开绳子,对上绳缚师的眼睛,识趣地往男人身上靠,却被推开:“这么想要,等会给你个机会?” 姜沛沛笑了:“看不上我?” “我有喜欢的人了。”绳缚师按摩着她的关节,“爱不就是这么个东西么?为了别人给自己穿上束缚。和钱一样。” 姜沛沛不吭声了,她想起郑骁,男人爱她的时候像个恋爱脑的傻子,不爱她的时候又像个冷酷无情的疯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产生那么大的变化:“谢谢。”姜沛沛重新被捆好,搬上平台。 今天的花瓶压力不算大,冷餐会开始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平台周围干了起来。有自己性冷淡的主子要看狗和女仆交媾,也有新来的抱着人在墙上啃,周围的喘息越来越粘腻,姜沛沛自己也湿了,却只有几个人操她,又不能射。药效得不到缓解,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 幸好拍卖开始了。 先上场的是那些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来拍卖自己的人,年龄、职业、特长,从学生到模特,从家道中落的大小姐到退役军官,所有的生命都被理所应当地贴上了一个合适的价格。 接下来的是做了些局部改造手术的优等品。男性的入珠、延时,女性的阴道和喉咙调教。拍品们静静站在聚光灯下,肉体鲜活,神情温顺。 压轴的是那个晏总送上来的拍品,一对双生子军校生,也做了改造,屁股里还插着粗大的按摩棒,表明是两用型。这就是绳缚师刚才说的机会了,极品自然是要验货的。 几个人把姜沛沛抬到聚光灯下,两具年轻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扶起她,用唇舌展示自己良好的前戏素养,姜沛沛浑身都在颤,等身体被一前一后的巨大阴茎破开时,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了。这副表现显然让下面的买家很满意,最后的成交价也很可观。 姜沛沛最后还是控制不了身体内那几乎把人掏空的痒,想躲起来自慰,路过卫生间时,却看到了之前那个青涩地从她穴里“接水”的男侍者。男生手里夹着一支烟,没有点燃,眉头紧皱,不耐烦地等着什么。 见到她,男生嗤笑一声:“花瓶不在前台待着,到后面来做什么?” “你来做什么?”姜沛沛看他腿间勃起的性器,“她给你下药了?” “是啊,演技太烂,被人看出来了。”男生深吸了一口气,下流地打量着她的身体,“我在等贞操带的钥匙,要不要跟我来一炮?” 他盯着姜沛沛看了片刻,笑了:“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你们女生一个妆一张脸,说不定在学校里还是高岭之花呢,背地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章节目录 骑士1(校霸和他的大机车) 男生有一双富有攻击性的眼睛,眼尾上扬,跟他装出来的气质截然相反。 “你为什么会来做这个?”姜沛沛倚在他身边,墙壁冰凉,激得她一激灵。 “事少钱多,年轻不就这点本钱?”钥匙来了,男生呼了口气,去开自己的锁,“怎么?你是个女菩萨,要来渡我?” 他开了锁,却并没有把东西拿下来,只是斜眼看着她笑。姜沛沛叹了口气,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别挡了,你都硬不起来,知道这是哪种药了吧?” 男生脸红了一下,还不死心地抵赖:“你在说什么?” “出口有卖情趣用品的店,现金支付打八折。”姜沛沛捏了捏他的脸,“下次别来这种地方了。” 既然是惩罚,自然不会太好过。进了夜宴这种地方,个人的兴趣与人格都不过是给性锦上添花的助剂,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人和动物的区别在这里被踩在脚底,只有一张张被欲望支配的脸,和或真或假的高潮表情。 姜沛沛躲进卫生间的隔间,机械地开始自慰。光这段时间,就有不少人进来做爱,镜子被肉体撞得砰砰响,她抚弄着自己的阴蒂,漠然地等待量变带来的质变。 等她下班,已经是凌晨叁点。姜沛沛有点困倦,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小路。 路上人很少,却意外地让人感觉安全。直到她对上一群从KtV出来的混混,一眼扫去,有学生模样的新人,也有社会人士。姜沛沛下意识拽了拽裙子。 她维持着冷静走过那群人,一步,两步,细高跟踩在地上,马上就要离开这条小巷时,几个男人对视一眼,伸手把她拦了下来:“小妹妹,陪哥几个玩玩儿?” 姜沛沛皱眉:“不了吧。”她伸手虚挡在胸前,没注意旁边,有个男人突然伸手,从侧面托起她的胸部,捏了一下:“妹妹奶子这么大,不少人玩过吧?” 为首的几个男人年纪都不小,后面的几个年轻男生虽然装得老练,但还有些胆怯。只是这么几个人的话,她还有跑掉的可能性。 姜沛沛打定主意。由着对方把她压在粗糙的水泥墙上:“请你们放我走,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 “钱,我们要;人呢,我们也要。你这种小美女,正好拿来给我们几个小兄弟开开荤。”男人说完,笑着舔了下她的耳垂,“妹妹乖一点儿,也少受点罪。不然,就算这里有摄像头,我们在这里打烂你的脑袋,一人一脚踹破你的子宫,揪着你的头发把你拖到灯底下强奸,也没人会出声阻拦,就算你报警,警察也不会管,明白?” 不行……姜沛沛看了一眼他们的位置,人还是太多了。空有技巧没有力量,即使是少年空手道锦标赛的冠军,到了花儿一样娇美的十八岁,仍旧会被概括为女人。她毫无胜算,要保命么?反正她本来就与妓女无异。 被人侧目的短裙、吊带,只要打上标价,就可以任人购买。 穿着校服的女生垂下头,软弱地咬着下唇,任凭四下摸来的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身体上,驯服且颤抖。她熟悉这些无知愚蠢的牲口。对于畜生而言,暴力带来的快感远胜于性。 粗糙的水泥墙、男人堆满了肥肉的庞大身躯,炎热的、一丝风也透不进来的十四岁,她在狭窄的筒子楼里被撕碎,汗水、泪水和人类分泌出的罪恶飞溅,水液蒸发,剩下她望着天花板上的霉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活下去。 她在煎熬灵魂的夏天里逃跑,被送回,手腕上烙下烟疤,赤身裸体地把自己一片片地捡起来。世界上有些碎片并不能被粘合,只能用纤细的针再走一遍痛苦的两端。她发完呆,去烟灰缸里找烟头,含在嘴里,无意识地用舌头熟练地舔弄尾端。越是小东西越会找存在感。 后来她在报刊亭买烟,故意探出头去,露出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形状姣好的乳房中间一道引人遐想的沟线,郑骁当时还是个学生,教养良好的少爷,对着杂志发呆,看见她,突然盛怒:“你才多大就抽烟?” 姜沛沛无所谓地看着他,觉得这人多管闲事。有时候世界就是很奇妙,小孩子不可以看不该看的书,不可以吃不能吃的食物,可是她在那张散发着酒气和恶臭的床上一次又一次被人侵犯的时候,却没有人把她当做孩子,来救救她。 哦,郑骁救了,然后又把她甩进了另一个地狱。姜沛沛有很多次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是爱情,叛逆的少女学着温柔,像被驯养的家猫被主人剪去作为武器保护自己的指甲。 只是总这么不带锋芒的苟活着,她有些厌倦了。 姜沛沛伸手,顺着男人的腰胯探进牛仔裤的口袋,细白的手指捏出那盒廉价香烟,垂下眼睛:“强奸就强奸,放什么屁话呢。您这幅尊容,还指望着跟人你情我愿?” 她心里盛满了恶毒的痛苦,叫嚣着要把自己和周围的一切都撕碎。 回应她的是打到脸上的一耳光,周围人哄笑起来,姜沛沛脸一歪,看见胡同口将将停住的机车。 车手摘下头盔,面容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他看见姜沛沛,眨了眨眼:“是你?” 姜沛沛没出声,男生看向混混身后的几个人:“陈哥,说好不动我的人,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混混并不怵他:“孟少爷,这里可没人陪你玩那些过家家。东子过生日,你这个老大不上心,我带他们兄弟几个出来玩玩怎么了?” “这倒是我的不对,”男生笑了笑,“但你们的花销也记我账上了,这么把我撇开,是不是不太好?” 混混脸扭曲了一下,他为了找人的茬,特意把人带去了孟钧家的场子,没想到结账的时候数目太大,只好报了孟钧的名,但当时明明说只用了个会员卡折扣! “陈哥也知道我是玩玩,等出国,该是您的东西还是您的,不用急这一时。那点小钱,我也不放在心上。但一边说把我当兄弟,一边给程家办事,您是觉得我不会追究?” 陈哥的冷汗下来了,他后退一步:“孟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您放心,我姓陈的别的没有,忠心管够,一人不侍二主的道理还是明白的。我不知道您从哪里听了那些传言,但是我跟程家绝对没有勾结!” “成,我信您。”孟钧笑了笑,向姜沛沛勾了勾手,姜沛沛走过去,被他一根手指摁在肩膀上,转了个圈,男生打量着她:“有没有哪里伤到?” 那群混混识趣的离开了,姜沛沛看着男生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漂亮的眼睛,想起来了,是坐在她后面的那个校霸。 “没有。”姜沛沛做好了听说教的准备,男人总会有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的梦,不过她也不介意报答他一下,没想到机车骑士二话不说把头盔扣在了她脑袋上,“走吧,送你回家。” 章节目录 “我是一条将要坍塌的隧道,众鸟成群结队地 荷尔蒙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 挡在她身前的脊背宽厚,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即使在疾风中也温暖地贴着她的掌心。威猛的黑夜猛兽在夜幕里狂奔,等到了逼仄的小区门口,反而被寂静捆住了手脚。这里是与市区不同的万籁俱寂,没有一盏灯火,深深浅浅的低矮居民楼陷在夜幕里。 姜沛沛突然想吐。 她并没有吃东西,胃酸翻搅完胃肠,只剩下干巴巴的痛苦,一点一点地向上攀爬。 孟钧感觉自己腰上的手松了一瞬,他无端烦躁起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冲动。少女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或者说,孟钧并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哪个女人。 她们一样的漂亮,一样的笑,像不会凋落的塑料花朵,连露水都是精心撒上去的。 算了,就当自己做个好事。 孟钧看着少女下车,解下头盔递给他,汗水沾湿了她额前的发。孟钧接过,想说什么,又放弃了:“明天见。” 姜沛沛愣了愣:“谢谢,明天见。” 姜沛沛路过坏掉的路灯,上楼,开门开灯,看见窝在沙发上睡着的女人:“妈,我回来了。” 女人猛地惊醒,看见她,揉了揉眼:“怎么又回来这么晚,菜都该凉了……” “我热热就行,你快去睡吧。”姜沛沛连哄带骗,将女人扶到床上安顿好。到厨房,只看见一地狼藉,唯一能吃的是半锅冷粥。姜沛沛热上,开始打扫厨房。 等她忙完,吃过饭,姜沛沛冲了个澡,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她躺在床上,把自己舒展开,过了一会儿,睡不着,拿起枕边的书来看。 “我是一条将要坍塌的隧道, 众鸟成群结队地逃离。 我是一把要被拉折的弓箭, 是被使用了一千万年的武器。” 她拿出用作书签的名片,想了想,放在了衣服上,准备随身带着。明天请了假,带母亲去复查,所以今晚可以放纵地熬一会儿夜。白天的嘈杂总撕扯着人的注意力,但夜晚不一样。 夜晚是不透光的镜子,让人可以干干净净地拥抱自己。 风送来外面街道的声音,姜沛沛小时候常想象窗外是一片静谧的海底,破空声是庞大的鱼类在悠悠游过。她缩在窗帘后面,假装自己是一块儿亘古的礁石,是死去的珊瑚虫们的尸体,以此来静静地度过每个热到令人发疯的夏日。 早上起床还是晚了,女人又要进厨房,被她撒娇拦下来。姜沛沛的厨艺很一般,只是能入口的程度,两人吃完饭出门的时候,女人非要再给她加一件大衣:“我们沛沛一转眼就比我还高啦,到新学校要好好跟同学们相处……不要生你妈妈的气,她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姜沛沛点头,扶着她出门。 十四岁的时候姜沛沛一共逃跑了六次,成功了叁次,叁次都被送回家。最好的一次也不过是在外面待了两个月,她很擅长骗人,编造父亲是酒鬼母亲是赌鬼的谎话,说着说着就哭,被好心的妇人带回家。那间房子很小,妇人一个人住,姜沛沛不小心撞见她擦拭空空如也的相片框,才知道她有一个女儿,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 姜沛沛第一次被人这么无微不至地爱着。妇人在郊区别墅里做钟点工,姜沛沛有天去送钥匙,有在别墅里碰见了郑骁。 这是一段烂俗的孽缘,由一个少女的有心勾引开始,到一个傻乎乎的少年沦落结束。姜沛沛在花园里靠在郑骁肩头,想,如果这栋别墅是自己的,她就再也不用回到那片假想的深海。 一个家境优渥的人可以天真到什么地步?郑骁青涩地打开她的身体,试探着进入她,像坠入深海的王子呼求氧气一样亲吻她拥抱她,姜沛沛觉得他像他带来的那块海绵一样的蛋糕,把所有的温柔和真心都打成了黏糊糊的一团,甜蜜又松软。 ——一但被外力挤压就会分崩离析。 漫长的夏日,她跳进游泳池,趴在岸边把郑骁拉下来,两个人在水里缠绵,郑骁的衬衫湿透了,狼狈地摸一把脸上的水,他学过游泳,但仍然畏水,站在浅水区,看着姜沛沛在深水区垂直上下。 郑骁仍旧放不开,不想在室外做爱,两个人湿漉漉地滚在大床上,他低声说了一句“好多水”,对上姜沛沛眼睛,脸兀地红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连句脏话都不会说,连后来的那句“我没想到你能这么不要脸”都要用尽词汇量。有那么一瞬间,姜沛沛几乎觉得他眼里的痛苦是真的。 她原以为郑骁会动手,或者强迫她,在她身上写荡妇,又或者把她扒光了丢到街上。郑骁什么也没做,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好像终于发现,自己以为的公主,不过是偷来了水晶鞋的灰姑娘。 姜沛沛恬不知耻地要分手费,郑骁本来想甩她一张支票,没想到自己的卡冻了个彻底,搜遍了全身上下也只拿出来一百零八。 然后就换姜沛沛笑了。 郑骁从来不是她的骑士,他自己还是个跟家里闹别扭的孩子。最好还是忘了她,姜沛沛回到出租屋里,身前身后全是男人的时候这么想,她的生母在隔壁浪叫,几乎要击穿薄薄的隔断,她的继父在点烟,那种很廉价的烟味儿飘过来包围着她,他在隔断上擦了擦手,对姜沛沛说,叫啊,叫爸爸。 这是一间挂着发廊、按摩店或者其他什么招牌的地方,从一楼进来,卷帘门一拉,故事就变成了隐秘的符号,没有哭声也没有哀嚎,污水流进门口的下水道里,衣架上放着引人遐想的内衣,颜色招摇,款式暴露,姜沛沛其实没穿过,她漠然地看着那个她应该称呼为父亲的男人将那些衣服减掉标签卖给其他人。 人类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只要不打算死,在笼子里能活,在出租屋里也能活。就算是濒死了,也能有一股生的力量。 可惜生的力量并不能让医院打折。 姜沛沛看着账单,叹了口气。突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一眼科室,肛肠科,再看看那张脸,就知道对方并没有听从自己的建议。 是那天夜宴里的侍者。男生长了一张很占便宜的脸,姜沛沛觉得他应该去当个明星,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合适,孩子会爱上光鲜亮丽的影子,痛苦者会对弱者抱有共情之心,贪婪和罪恶都可以在狂啸的浪潮中一涌而过,唯独懒惰和怯弱是不被允许的。 “后悔吗?”姜沛沛觉得这个情况不落井下石有点太可惜,在男生眼前挥了挥手。 “你怎么在这儿?”男生被她吓得后仰,匆匆站起来,“不是,我没有,我是陪别人来的。” 他用下巴指指房间内:“我哥,被人打骨折了。整天在外边儿给我惹事儿。” 刚说完,里面医生就在叫,男生进去,带出来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男人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冲她比了个大拇指:“好,好看。” 男生推了他一把让他闭嘴,转头看向姜沛沛:“别信啊,他是个傻子,说话不算数的。” “是吗?”姜沛沛戳了戳高大壮的男人,指了指男生,“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高大壮才回过神来似的,扭头看了一眼弟弟,下一秒,却突然恢复了神志似的:“恶心!”说着挥手要打,姜沛沛没想到来这一出,抬手去拉,见男生往后退了一步,高大壮的视野里没了他,像宕机一样,也不知道转头去寻,慢慢把视线放回到姜沛沛身上,比了个拇指:“好看!你!” 男生刻薄地笑了一声:“看吧,我说他是傻的。” 姜沛沛若有所思:“挺好,傻人有傻福。”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缺钱的话可以试试这个,地下直播平台。夜宴的合作方。” “为什么给我?” “你有不能倒下的理由。”姜沛沛看着高大壮,稍稍后退了一步,“照顾病人很麻烦对吧,你要是走了,就更没人愿意接手这个麻烦了。” “至少隔着网络,你还能留一点自我。” 姜沛沛看着他的眼睛,也许是察觉了她没有恶意,男生点了点头:“谢谢,我叫宋清元。” pS: 诗歌引自聂鲁达《二十首情诗》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能被你们看见和喜欢我觉得很荣幸! 不会坑,最近忙,晚一点会写,可以养肥。 主要角色已经全部出场,想尝试很多新东西,所以大概不会是很正经的言情~ 章节目录 直播&怦然心动的他 姜沛沛从事的直播并不是很能见光的那一种。 这工作和夜宴恰恰相反,夜宴是体面的,浑身赤裸也要装作自己衣冠楚楚,人人身上都披着皇帝的新衣,直播间的工作就枯燥些,不管是什么人,隔着网线都可以对她吐露污言秽语,开不入流的色情玩笑。 但姜沛沛并不讨厌这些,这些客人们得不到任何实在的东西,却还愿意挤在屏幕前,假装自己在跟漂亮少女谈心,其实有点可怜。 她有个主顾是某个大公司的小职员,以他的年纪,做的并不算差,但内外的事情一多,人崩溃起来就格外容易。 他一张嘴就是满口的下流话,也没什么创新,像是从成人片里东拼西凑出来的,“让哥哥看看你的骚奶子”“想不想吃哥哥的大几把”,姜沛沛表情纯真地轻声把那些话念出来,打赏数字就开始猛跳。 对方投的钱够多,姜沛沛也不介意哄着对方,顺便在课后翻了些资料,尽量让对方在谈话的过程中觉得舒心——作为“主播”,她可是相当敬业。 即使背后只有一张粉色的公主房间背景布,即使屏幕两端的人都没把这段短暂的时间当做真的,却还是维持住了这种默契。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姜沛沛碰上了熟人。 乔小可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左顾右盼,看见她,脸上的笑僵了一下,还是打招呼:“沛沛?你怎么也在这儿?孟钧去给我买奶茶了,要不要帮你也捎一杯?” 她脸上在笑,眼里却全是“怎么这么晦气碰见她”的表情,姜沛沛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她手上的购物袋,折成现金要不少钱…… “你?” 孟钧大少爷觉得自己今天出来就是个错误,在家好好的游戏不打,出来陪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逛街,要不是为了期末的重点,他揪了把头发,谁让他爹说成绩再差就没收他的车,他还准备放假去隔壁月宛市度假。 结果东西买了一大堆,这个乔什么还是不肯松口给他笔记,孟钧修长的眉皱起来,简直能夹死蚊子:“你是那天那个……” 后桌的长睫毛校霸,姜沛沛看着他的脸,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有女朋友还找她口交,她看了眼男生胯间,有点可惜:“注意安全。” “等等!” 孟钧突然身后拉住她,伸了一半又想起自己力气大,改为扯住了她的衣襟,姜沛沛转身,看见他欲言又止,又看到他身后气到脸红脖子粗的乔小可,明白了什么,拽过男生的领口,在他柔软的唇上落下一个吻:“买一赠一。” 孟钧愣住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少女已经脚步轻快地走出了门,他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我叫孟钧!你记住没有?” 少女没转身,好像没听见。男生懊恼地回神,才发现有不少人在偷偷看他,周围的年轻女孩们有的拿出手机,有的蠢蠢欲动,他看表情就知道她们想做什么——上来要他的联系方式。 商场的经理也被那一嗓子惊动,小跑前来:“孟少爷,您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有什么事……” “你们商场什么人都放进来?”乔小可冷不丁插话,“刚才那个女人,裙子都到这了,好歹是公共场合,不注意影响吗?” “这位是……?”商场经理目光落在乔小可身上,试探着看向孟钧。 孟钧还沉浸在自己被人占便宜的情境里:“嗯?” 姜沛沛赶到学校的时候还赶上了晚自习,广播里放着音乐,她凑合吃了点东西,算着今天的收入,昨天给母亲看病花的钱能补上一半,她在心里的账本上又记了一笔。 讲台上压着之前小测的卷子,不少人已经上去看了自己的成绩,纷纷感慨:“真假啊,乔小可数学又是第一?这也太厉害了。” 乔小可在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溜回来,看着自己桌上的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同桌歆羡地看着她的大包小包,周围人分享着乔小可带回来的奶茶点心,彼此的眼神里都是对这个班级女神的心服口服。 姜沛沛下课去洗手间,乔小可远远跟在后面,周围没什么人了才喊她:“喂。” 女生的眼神狠厉:“换卷子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你明白么?” 姜沛沛点头:“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清了。” “你别不知好歹!我……我花了一千块买你一份破试卷,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那个成绩也不是你考的!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从办公室偷了题……” “嗯嗯。”姜沛沛对自己的成绩不能再清楚了,她的数学能及格都困难,跟她相反,乔小可倒是有真才实学,只不过有时好胜心太重了。 上次小测,她搞到了卷子,被乔小可撞见,威胁她卖独家,姜沛沛向来不会拒绝送到手里的钱,考试的时候,她模仿乔小可的笔迹,在卷子上写了乔小可的名,乔小可自己答了一份,卷子扔了,署名姜沛沛的卷子是一张只蒙了选择的空白答题卡——不过姜沛沛也并不在意这些。 哪想到她会因此被叫办公室。 姜沛沛看着自己写了一半的作业,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笔。她那张空白卷子也被不少人看到了,并没人以外,只是觉得重点班里混进这么个家伙很奇怪。 姜沛沛到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听见一个温和的男声:“进。” 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男生抬头,看见她:“先坐吧,那边有茶。” 居然不是老师,姜沛沛看着男生桌前的卷子,明白了一点儿:“班主任又让你帮忙批作业?” “是隔壁老师拜托的,初中部的数学卷子,不麻烦,很快就弄完。”男生没抬头,手中的笔以一种很有美感的速度在书写。 他这样子其实不太像个学生,眼睛的颜色黑得锋利,却并不能遮住他俊美的轮廓,在灯光下,棱角略微柔和,斯文专注。 姜沛沛听话地坐在椅子上,一次性纸杯里的茶还是热的,一个恰好可以入口又不滚烫的温度。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终于,他写完最后一笔,扶了扶眼镜。 姜沛沛歪头,男生看着她,有点无奈地笑了,摘下眼镜放在一旁:“姜沛沛同学,你的数学成绩太差了,就算在整个级部也是倒数……” 他挪开面前的试卷,下面垫着一本数学书,“但我想,高中知识总还是比较基础的,如果你愿意梳理一下,成绩应该会有很大地提升。” 姜沛沛沉默了片刻,并不掩饰自己的心动:“你要什么?” 男生脸上的温润一下子卸去了,他抿了抿唇,重新把眼镜戴上,站起身,走到门边,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周围的办公室都没人了,还有一个半小时放学,我在校外给高中生补课的价格是六百元一小时,再给你这些,够不够?” 姜沛沛看着他扔在桌上的数额,乖巧点头。 男生吻上她的唇,手臂环过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怀抱与桌面的空隙里,压抑着自己喉咙里的喘息:“你真的想好了?我不会给你第二次后悔的机会。” 姜沛沛感觉到抵着自己的灼热器物,你也不是第一个,她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章节目录 守望者(1)(伪师生补课plAy&斯文败类禁欲学 作为学生会的会长,温青脱了外套后比看上去要结实一些。姜沛沛对他的印象只在篮球部结款的时候,男生永远一脸淡然,好像什么东西对他来说都轻而易举。 事实也如此,成绩优异、长相帅气,不管是文艺还是体育,会长大人都能胜任,堪称学校团体活动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温青环住她的腰,以一种压迫性的姿态,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上少女漂亮的脊骨,一路向下,带有热度的手掌引起一阵战栗,姜沛沛今天还没做爱,青春期的欲望本来就容易勾起,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部长,可惜被对方的镜片反光,让她看不清表情。 男生的身体已经发育得成熟而臻善,一手压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勾住她内裤的边缘,轻薄的蕾丝经不住力道,很快顺着皮肤下滑,但部长并没有将它跟主人分开的意思,只是略向下扯了扯,露出隐蔽的叁角森林。 姜沛沛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情欲,被这么禁锢着,下面已经有点湿润,男生伸手点了点,看不出失望还是满意。 “我的体检报告发到你邮箱了。”温青拉开拉链,性器跳出来,跟主人脸上截然相反的热情。他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一副等伺候的大爷姿势,“帮我带上?” 姜沛沛识时务者为俊杰,坐起来,细白的手摸上对方的性器。对方没说怎么带,她当然图省事,戴套的手法娴熟又轻巧,只是不知道温青为什么反倒生气了——应该是生气了。 男生将她压在桌上,热气呼过她的脸庞,姜沛沛一脸无辜,终于,他又恢复到了刚才的冷淡,也不再看她,只是扶着性器,缓慢地侵犯进她的身体。 姜沛沛很想把腿张开点,但被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不敢乱动。男人的性器只进了一个头,坚硬、灼热却并不急躁,只缓慢地在穴口磨蹭,姜沛沛诚然舒服,但对方这样子,总让她有种下一秒就要掉出去的感觉,只能努力夹紧身体。 温青感觉到了她的挽留,眉头似乎舒展了点:“你跟人在办公室做过吗?” 他的性器毫无缝隙地贴着她的身体,碾磨得人难耐,姜沛沛很想催促,看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有点怂:“做过吧。” “几次?” 姜沛沛怀疑他在吃醋,但他们说到底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色的关系,她并不觉得有必要在这种事上撒谎:“呃……叁四次?唔!” 男人穿着学生会的白衬衫,配上金边眼镜,有点道貌岸然的禽兽感,甚至还打了领带,背光的时候像个年轻又正经的老师,眉眼气质带着漫不经心又游刃有余的精致,刚才批红的手不轻不重地揉弄着她的乳房,再一路向下,姜沛沛已经被刚才他在花穴上的那几十次浅蹭折腾得有点上头,试图给对方顺毛:“……不过自愿的这是第一次……” 这是实话,姜沛沛其实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第一次是个秃头的中年男老师,教了一门不知所谓的科目,骗她进办公室,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两根手指侵犯了她。 姜沛沛反抗过,但很快就发现了反抗并没有用,她出办公室的时候腿都在抖,粘液顺着腿内侧留流下来,她的口袋里全是小零食,姜沛沛对零食没有兴趣,躲到天台上,想,原来我就值这么点钱。 后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她年幼的身体被人用廉价的东西和情感操纵,后来她的继父发现了她的内裤上有痕迹,打了她一顿,找到了学校去,跟那个老师要钱。 廉价出租屋里还多了一张不知从哪淘来的课桌,姜沛沛顺从地换上那些剪短的校服,短而纤薄的衣料下露出少女娇嫩的半个乳房,她被一张张粗糙的手掌钉死在桌上,渴死的鱼般挣扎,蹬弄着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然后颤抖着迎接被迫的高潮。 说到底,这跟她现在做的事情也没什么区别——除了对象变成了帅哥。 “我给你补课的时候,你也会这么走神?” 男生表情淡淡地,看不出喜怒,他扶着自己的性器退出来,带出透明的淫液,有点下流地甩了甩。 姜沛沛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了:“我会好好学的……”毕竟六百块一小时。 但她没想到温青厚颜无耻到在做爱的时候给她讲题。男生拍了拍腿,示意她坐上来,姜沛沛觉得自己有点赔本,但身体已经被撩拨得难耐,终于妥协,有点羞耻地翘起臀,让男人的东西插进去。 有了那些粘液的润滑,这动作并不困难,姜沛沛颤抖着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短短的裙子盖下来,要是现在远远有人进来,甚至看不出什么异样。 温青的手很规矩地放在桌上,甚至还拿起了笔,他的指节很好看,中指上有薄薄的茧,姜沛沛看着,总想起他刚才从自己下面拈起一丝淫液的样子。 “我注意到你的倒数第二大题基本都是空着,其实第一小问很简单,即使时间不够,起码可以把这两分拿到手……” 姜沛沛很想抱头,她脑子里一团浆糊,现在学数学未免有点太难为人,但温青连声音都没什么变化,似乎真的只是在给她讲题,压根看不出这个男人的东西硬邦邦地杵在她身体里。 “……所以,这个时候要记得回去验证一下X1和X2,明白了吗?” 成绩好的人未必擅长给别人讲题,但温青显然是个例外,他的从声音到语速都有种站了多年讲台的熟练感,一小时六百块物有所值,姜沛沛听懂了一大半,剩下的一部分是因为她在走神,自己的淫水快要流出来了——如果那根东西没有堵着。 姜沛沛点点头,温青拿过草稿纸,示意她写一遍。姜沛沛很怕他搞破坏,温青很绅士地一摊手,像个大尾巴狼:“我不动。” 六百块还是战胜了情欲,姜沛沛开始写,温青很守诺,只是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她的乳头,把那团软肉变成各种形状。 这种程度姜沛沛自认可以接受,于是一边担任温老师的情欲玩具一边解题,写完还检查了一眼,温青在分数栏上写了个“2”,“你很棒。” 他温热的呼吸吹在她的后颈,姜沛沛身体一酥,就被男生压在了桌面上,温青顺手塞来一个抱枕让她垫在身下:“不过老师有点忍不住了。” 他吻了吻她的唇,姜沛沛的腰被垫高,双腿大张,又没什么着力点,穴里还有淫水,因为男人的拔出而将流不流,温青扶着性器长驱直入,姜沛沛猛地挺腰。 男人有节奏地操干着她,刚才讲题的嗓子发出一点若有若无的喘息,姜沛沛感觉自己在被那肉棒带着往下扯,手指用力地抓住桌边,声音被撞得七零八落:“你、刚才那道题……” “是试讲。”温青操了几十下,意有所指,“还满意么?” 姜沛沛点头,突然眼睛被遮住,身下的突袭突然进得很深,男人俯身下来,亲吻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跟神情完全不同的急躁、迫切,像是要吃了她,又舍不得咬下口。 姜沛沛回教室的时候班里已经没多少人了。 放学的学生们跑得比兔子都快,她腿还有点软,但毕竟爽到了,所以心情还挺愉快。可惜她明天还要去上班,做篮球部的肉便器。 很快就有一场小比赛,他们学校的篮球部在本市的比赛里打赢了,要代表琼花市去隔壁月宛市参赛。部员们商量了一下,毕竟来回要一个多星期,索性把之前本市的奖金拿出来,要部里的肉便器一起去。 作为学生会会长,温青的意思是去不去随她,听了那笔数额,姜沛沛有些犹豫:“我还是去吧。” 让那些男生憋半个月再回来,她又要被折腾一番,现在这个价格还算合理。当然,姜沛沛并不信什么奖金的鬼话,区区一个市级比赛,多大的赞助商也不会傻到掏这么多钱。 只是月宛市……她没记错的话,月宛市有郑骁,如今疯狗郑总裁的产业。 姜沛沛深呼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至于那么倒霉。 温青送她回家,把外套脱下来让她系在腰上。姜沛沛坐上自行车,伸手环住男生的腰,两个人偶读没说话,倒有点小情侣谈恋爱的青涩。 “你的课表发我一份,我今晚订一份学习计划,放心,以你的聪明,提分不需要太长时间。” 姜沛沛在楼下,谢了他,还了外套上楼。 会长大人在楼下静静站了一会儿,看到声控灯亮起,才骑上车,快到家的时候,有人打来电话,他停在路灯下,接通。 “嗯,好,我会按时到的。”对方说了什么,他的长腿撑着自行车,沉默良久,才道,“她不记得我了。” 章节目录 骑士2(被偷拍/相逢即是缘) “我回来了。” 姜沛沛一进门就闻到焦糊的味道,叹了口气,好在厨房很干净,她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的房门开着,姜沛沛心一紧,走进屋,看见女人望着床头的相片框发呆。 她的心放回肚子里,没办法,即使不是亲生母亲,情趣玩具被人发现也十分尴尬。 姜沛沛敲了敲门,女人回头:“沛沛呀……” “嗯。”姜沛沛乖巧的坐到她身边,妇人摸了摸她的头,“你喜欢郑骁少爷,我本来不该拦着你,但他害得你出车祸,也不来看你一眼……” 这是很久前的事了,姜沛沛差不多忘了个干净,猛地被提起来还有点懵。 相框里男生望着镜头,少女注视着着他,眼神干净虔诚,任谁看也是对感情真挚纯洁的金童玉女,如果按当时的剧情发展,也确实是这样的烂俗戏码——不过姜沛沛当时其实是在看他那价值六位数的耳钉,并琢磨怎么才能把这个害羞的少爷拐上床。 可惜的是后来并没有恶婆婆出来拿五百万扇她的脸。 照片背后是郑骁写的欠条,算她要来的分手费,年轻少爷去继承了个家产,回来就像换了个人,冷酷无情疑神疑鬼,看谁都觉得要对方要贪图他的亿万家产。 偏偏就是没怀疑真的在打他家产注意的姜沛沛。 被背叛的总裁气得上火,又不肯放她离开,搞那套冷淡戏码,整天不回家,姜沛沛当米虫当的很开心,结果某天郑骁半夜火急火燎地回来,拉着她就往床上倒。 姜沛沛很可怜他的保守,二十多岁的人了只会这么点花样,也就是硬件和态度能弥补——然后她就开始后悔教了他那么多。 郑骁拉着她叁天没下床,说什么也不肯放她走,扣着她的腰,狗一样在她身上啃个不停,姜沛沛怀疑他被下了药,但郑骁在外面挥挥手就一群女人凑上来为他排忧解难,实不至于憋到回来找她。 郑骁累到睡着的时候也没放过她,牢牢把她拥在怀里,响指粘人的无害大狗,在梦里还一声又一声地小声呢喃“别走”。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我现在不喜欢他了。”姜沛沛笑笑,从女人手里拿过相框,“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吧,我去热粥。” 第二天坐上去月宛市的高铁姜沛沛还有点晕,昨晚她熬夜写数学卷子,温青惨无人道地要在高铁上给她讲题,姜沛沛本来打算糊弄,想起自己花出去的钱,又狠狠地咬牙接着写。 今天果然差点迟到,姜沛沛一路狂奔才赶上检票,她没吃早饭,腿有点发软,上车的时候已经开始晕头转向,好在车厢里的人并不多。 姜沛沛费劲地让身边的人过去,自己举着箱子往行李架放,突然余光看到一只手,伴随着“咔嚓”的相机快门声。 偷拍。 这种事一旦没抓现行就很难处理,姜沛沛回头,隔着个过道的男人收回手机,目不斜视地翘起二郎腿。他身边的人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眼神恋恋不舍地从姜沛沛的短裙上离开。 姜沛沛行礼也不放了,走到他身边:“你偷拍我?” “卧槽,你谁啊大姐,也太自恋了吧?”男人眼神移开没看她,他旁边的人中气十足地咋呼起来,故意大声道,“你行行好照照镜子行吗?我哥们儿怎么也不至于看上你这种出厂几十年的破车吧?你穿低胸不就是给人看的?贱货。” 姜沛沛打量他,略有嫌弃:“你也不见得是个人。” 这人看起来经济条件还不错,只是恨不得把所有买得起的洋气东西都挂在身上,桌上摆着某公司消费满叁万八送的限量版水杯。 那个偷拍的男人也反应过来:“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没礼貌?我们招你惹你了?气势汹汹的过来,还不让人讲理?” 他这幅义正言辞的样子,可真看不出会做偷拍的勾当,姜沛沛拍了拍他快秃的脑袋,语重心长:“撒谎会烂屌哦。你刚才偷拍我裙底,为什么不好好道个歉?” 周围的聒噪声小了点,零散坐着的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只有前方有个小男孩趴在椅背上好奇地往后看,拍开拉他的父母,眼神落在姜沛沛身上。 姜沛沛凑到男人耳边:“我好看吧?不用酸,你确实配不上。” 没等男人说话,她伸手拿过桌上那个玻璃杯,狠狠砸在男人的头上,震得她手腕发麻。 太久没打过架了……姜沛沛心想,那个男人呆住了,捂着流血的额头,旁边的人也惊呆了,手手忙脚乱:“乘务员!乘务员!” 摔瓶子是有技巧的,姜沛沛当年在街头称王称霸的时候没少动手,对自己下手多重心里有数:“别喊了,他没事,既然不肯道歉,照片就算送你们了,顺便送你们个教训,不是喜欢欺软怕硬吗?”她把碎了一半的瓶子尖端对着旁边那人,好看的唇角挑起来,“姐姐硬不硬?” “沛沛?”温青跟她隔了几个车厢,推门进来,看见她这副架势,“我听到……” 他上前,下意识把姜沛沛挡道身后,那两个男人离了段距离,胆子也大起来:“管好你女朋友!穿成这样出来抛头露面也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人动手!” “那肯定是你们的错。”温青想都没想,对着满地的碎玻璃视而不见,他又突然紧张起来,回头看姜沛沛,“你没事吧?” 姜沛沛在数他的脊骨,一节一节,隔着衬衫布料,叹气,“麻烦你善个后?” 不知怎么,她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按理说她跟温青不过是睡过的关系,男人床上床下两个人,见死不救都不是新鲜事,更何况温青看起来就是那种精明的要死的类型。 但不知怎么,她总觉得这个带着细框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生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无理由地支持她。 温青点头:“我刚才已经叫乘务员了。” 他上前,对方以为他要做什么,吓得一退,温青从对方身边拿起手机,找出照片,顺便给了对方一张名片:“我已经保留了证据。另外,欢迎你走任何其他途径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他动作太快,姜沛沛没看清名片上是什么,只看见那人变了脸色,唯唯诺诺地点头,反应过来,又疯狂摇头。 说话的功夫,果然有乘务员进来,一路小跑,姜沛沛的目光落到乘务员身后的高挑男生身上,稍微有点惊讶:“是你?” 孟钧是跟来看热闹的。 这事说来话长,他本来要去月宛市,结果他老爹还是不肯还他车,孟大少爷一气之下买了火车票。 当初修这条线的时候他家让了不少利,现在餐车之类东西包给他们算是补偿——孟钧被人一路从检票口带到车厢,殷勤太过,他都有了点儿叛逆心理。 好在这趟路程也不算特别无聊,乘务员忙前忙后,说是有人出示了孟家的证件,说自己的朋友被人骚扰了,要求他们出动警备。 孟钧本打算看看谁这么大面子打着他家旗号行使特权,没想到还真是熟人,还带了个惊喜。 乘务员看看一脸社会的姜沛沛,又看看表情精彩的孟大少爷,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让开。 孟钧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他僵着脸:“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姜沛沛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终于想起来:“是你!” 孟钧牙痒痒。 章节目录 守望者(2)(吃不到的肉/遗忘与新生) 他们见了这么多次,他不信对方一点都没记住他的名字。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少女干净的眼神,他又生气不起来了。比起她,孟钧现在更在意另一件事,他扫了温青一眼:“你这么大费周折,就是为了这个?动用了我爸留给你的特权?” 温青在他刚才进来的时候诧异了一下,发现姜沛沛跟他认识,表情马上警惕起来:“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孟钧耸耸肩,“他那么看重你,还指望你以后分分他的担子,给你留那个东西也是怕你遇到危险,就这么用了,你不觉得可惜?” 他不怀好意地盯着温青:“你跟我可不一样,我只是托了这身骨肉的福,能安安分分当我的少爷,如果爸发现你没他想象中的有能力,你觉得他还会不会认你这个义子?” 车上的空调有点冷,姜沛沛打了个哆嗦。 “谢谢孟少的提点,我心中有数。”温青不动声色,“您不必刻意贬低自己,孟先生选择我只是因为我忠心,不管他之前做错过多少事情,他仍然是您的父亲,他心中坐上那个位置的人选也只能是您。” 他态度谦卑,眼神却并不躲闪,孟钧嗤笑一声,拉过姜沛沛的手腕,突然靠近,像只对竞争者示威的野兽,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还是那种令人舒服的简单香味:“跟我走?” 姜沛沛无端卷入战局,还没反应过来,孟钧反手扣住她的手,将手上的奢侈品装饰戒指撸下来,顺着弧度自然地套在她的指节上,轻轻抿了一下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痒痒的:“定金,够不够?” 男生故意放低的声音很好听,摆明了是在勾引人,姜沛沛骨头一酥,脑子里却在放前后数年的奢侈品二手价大全,看着戒指出神地点了点头。 孟钧得意地把她拉进怀里,拥着她的肩。温青稍抿了下唇,表情不变,但孟钧清楚他在生气——要是他俩同在公司,肯定有人马上要倒霉了。 孟钧对温青的刻薄来自于各个方面,比如明明是根野草,偏要不识抬举地当自己是真金。明明没有后台,却总是一副上位者不苟言笑的样子,偏还真能唬住那些没见识的人。 温青的家庭本来普通,最多是他父亲母亲为公司出力不少,后来夫妻俩带着孩子出去旅游的时候出了车祸,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温青作为幸存者。 那时候孟家刚好在做什么慈善事业,他爹去慰问,这小子惯会借杆往上爬,也不知都耍了什么心眼,居然让他爹看中了,还带回家培养。 虽然并没有在法律上把他认为义子,但两人几乎有一大半时间在同一个屋檐下。温青从小到大都谦卑得体,处理事情滴水不漏,但他当然不是个会给人当垫脚石的人,也绝不会安心以后只当个辅佐他的副手。 而且很能忍。孟钧拉着姜沛沛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温青仍带着微笑。孟钧眯起眼,如果眼下能不留痕迹地杀了他,这个男人肯定会动手。 不过至少现在,他是胜利者。 等两人消失在视线里,温青攥紧的拳头才放松。将目光转到之前那两人身上,眼神凌厉起来:“刚才说的话不算,现在,我们再来好好算算账?” 赢了讨厌的人一头,孟大少爷心情不错。回到私人包厢,他坐在吧台前,看着乖巧的姜沛沛,挑眉道:“会调酒吗?” 姜沛沛还真会。 她绕到台后,在调酒师不信任的眼光里挑酒、调配,孟钧满脸好奇,不多时,一杯鸡尾酒就放在了吧台上,上面放了片柠檬,姜沛沛想了想,又放了朵小伞。 孟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为什么给我调这个?” 玛格丽特,还是经典款,淡黄色的透明酒液在杯中,杯缘一圈均匀的白盐。但玛格丽特的意思是酸楚与泪水,还有个不着调的悲惨爱情故事,不管怎么看也跟他搭不上边。 “你在难过。”姜沛沛转着手指上松松的指环,轻声道,“酸也好苦也罢,只在酒和咖啡里才好喝……唔!” 孟钧伸手,勾住她的肩,以一种狎玩的姿态挑起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唇舌搅动,缠绵又下流,孟钧没起身,用这种被服务者的姿势,胁迫她弯下腰接吻。 霸道又任性。 姜沛沛差点喘不过气,亏了她柔韧性好,腰才没断,她试图往后躲,怕胸部撞到那杯酒,但孟钧牢牢地控制住了她,让她避无可避。酒杯的盐边蹭在她胸前,孟钧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抬手去抹,动作却极慢,手指色情地在她露出的乳肉上蹭过,男性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她的敏感的乳尖,姜沛沛忍不住一颤,想去抓他的手,被反攥住了手腕。 “乖。”孟钧哑着嗓子,比之前更具有侵略性,姜沛沛脑袋有点缺氧,挣扎着用最后一点理智直起身。 孟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喉结动了动,像猎人看着一脚踏进陷阱的小鹿,看姜沛沛喘气,他装作受伤地移开视线:“你不想要我吗?” 姜沛沛差点被他唬住。 扪心自问,他俩如果同时下海,指不定谁赚得多。 “那抱抱总可以吧?”孟钧也平复了呼吸,以退为进,可怜兮兮地。姜沛沛从善如流,走出吧台,被站起来的男生一把拥进怀里,感觉骨头都快要断掉。 男生亲昵地吻她的发,好像世间最温柔多情的爱人。两人的胯骨亲密无间的贴合,姜沛沛甚至能感觉到贴在她下身的东西,尺寸可观热度逼人,只是贴着,却让她有种要被侵犯的危机感。 孟钧没给她反悔的机会,拥得她更紧,好像要把她融进骨头里。 这个动作有点像华尔兹,很紧密,密不可分又不能放手——但只是为了好看。 男生撒娇般蹭她的肩窝,在她看不到的角度,装作不经意的、示威地看向门口。 从那个角度,少女乖巧地投怀送抱。 温青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紧,脸上仍维持着冷淡。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在门把手上弄出无法克制的声响,他向孟钧做了个事情处理完毕的手势,才维持着仪态转身。 孟钧和其他那些人不一样。 那些人是姜沛沛的客人,是除了钱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他甚至那个少女不会轻易让任何东西走进她的心房,不管是鲜花、烈日还是一束月光。从他们在街道上“流浪”的时候就开始了,她会向任何一个遇到的大人卖乖装可怜,骗了钱去买烟和棒棒糖,但只有在他面前,她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大姐大。 她会捏着他的脸,从他嘴里夺走抽了一半的烟,自己叼着,然后强硬地塞给他一根棒棒糖。 “我们不能这么过一辈子。”小时候的温青摇头,“你可以丢下我。” 当时的天很暗,寂静的小城里无人的深夜,连声音都吝啬,昏黄的路灯照下来,落在女孩的脸上,他们离得很近,女孩靠近,温青的脸微微发红,还是强硬地直视对方的眼睛。 女孩歪头,说了句他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话。 温青很多次信以为真,为此努力做了各种事情,但等到真正站在她面前,才发现对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如果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他……有什么能比得过孟钧的呢? 孟钧当然不知道温青心里的弯弯绕绕,他有点懊恼,觉得自己这次并没赚到什么,半天,姜沛沛艰难地憋出一口气:“你压到我胸了。” 还是那双眼睛,孟钧从少女清澈的眼神中看见自己,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莫名有些烦躁,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发展,温青不惜动用嗤之以鼻的特权,就为了给她摆平一个说不上是困难的困难,但她被他抢走,他又不以为意。 这场竞争里,他那点可有可无的胜利像驴子前面的胡萝卜,本来鲜艳可口,现在却变得酸涩可恶,仿佛在嘲笑他,不管怎么花时间、耍手段,他都不过是个失败者,一个需要别人来托底的不成器富二代。 他身上的标签,他一眼可以望得见尽头的人生,他那些永远无人知晓永远会在谈论时被人一笑了之的痛苦……几乎算的上扭曲的情绪顺着脊骨攀爬上来,密密麻麻地攥住心脏,烦躁,他放开用着少女的手,声音冷静地近于刻板:“我给你的钱不够这些?” 他恶劣地玩弄着少女的乳房,看见对方的身体微微颤抖,害怕似的,就是这样,破坏什么,毁掉什么,她畏惧他的权势,甘愿将自己出卖给那些可有可无的金钱,他不过是在成全对方,别人想要的他都有,那他自然有权利操纵卖方的人生—— 那些一闪而过的、他曾经觉得有些细微不同的东西,都从眼前的人身上散去了,她什么都没有,她身上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只是跟那些匍匐在孟家脚下、恨不得亲吻他脚趾的女人一样,她是一朵明码标价的鲜花,只盛开在买主的掌心和指尖。 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在心底碎裂了,残忍的,他抚摸着少女无知的脸颊,看着那张脸在自己靠近时蒙上一层薄红,戏谑地笑了:“收了我的东西,”他有意无意地摩挲那枚戒指,一个玩物,被赋予的特殊意义,也好像带着天然的海誓山盟似的,“是不是要还我一些代价?” 姜沛沛身体颤抖,被他强有力地按住,男生岔开腿,歪着头,邪佞地看她:“跪下。” 少女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什么,被放在肩上的手压下去,跪在他腿间,温顺地像只新生的羔羊。 献给神的祭品。 他高高在上的、抚摸着少女的发,将漆黑的发丝捻在指缝间,顺着对方小巧的下颌线抚摸到娇嫩的唇瓣,摩挲,直到那唇色变得鲜红,他强硬地撬开对方紧闭的牙关:“取悦我,明白吗?” 章节目录 “我能不能看一下你的健康码?” 不能笑,不能笑,是金主,是金主,姜沛沛靠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藏在身后,悄悄掐自己大腿。 “那个,”她看着不知道神在何处的男生,好脾气道,“我能不能看一下你的健康码?” 她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孟钧脸色难堪了一瞬,就见少女又用那种过于纯粹的眼神看他,“而且我也没带套诶。” 孟少爷咬牙切齿:“你嫌我脏?!” 姜沛沛缩了缩脖子。 包厢门再次被敲响,孟钧抬头,温青推门进来:“孟少,有个孟叔叔的朋友想跟你聊聊。” 这都不是调虎离山,是在明晃晃捣乱了。孟钧太阳穴突突跳,忽地站起身,恶狠狠地瞪他:“希望他确实有话跟我聊。” 姜沛沛目送金主离开,男生宽肩窄腰长腿,就算吃了哑巴亏也是一等一地帅,不愧是豪门基因正向优化的产物。 她揉了揉腿,温青不动声色地上前,姜沛沛十分顺手地借他的力道站起来。 温青瞥了眼她腿上的红印,声音听不出喜怒:“他做的?” 姜沛沛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腿上被掐出来的红印,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刺眼,她飞快摇头:“他哪敢啊。” 温青的的气场这才缓和下来。 姜沛沛稍微有点愧疚,既然他俩是竞争关系,那温青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的、够分量支开孟钧的人,估计对他而言也是不小的人情,虽然温青人又不苟言笑,还经常扣她钱不允许她加班……但孟钧这种身份,就算没体检报告,她也没什么拒绝的余地。 姜沛沛到底是经历过车祸的人,还记得在医院花钱如流水的心痛感,十分惜命,知恩图报地握住温青的手:“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做篮球部的工作的。” 温青的脸色又奇怪起来了。 姜沛沛跟他对视两秒,觉得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心思莫测,放弃了继续交流,摸过吧台上的一张宣传单:“我看到等会有人体盛的娱乐车厢,要不要一起去?” 温青看她一眼,扳着脸:“车上的特殊服务员工都是有编制的,不收临时工。” “谁说我要去打工了,”姜沛沛抬手挠挠他的下巴,狡黠一笑,“我要去玩儿。” 温青诧异了一下,很快接过那张宣传单,扫视道:“下场在半小时之后,参加的旅客需要凭车票购买自助卷和‘餐具’……”他一目十行地看完,见最大尺度也不过是个小比赛,松了口气,“好。” 姜沛沛随手把藏起来的附页揣进兜,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自顾自往洗手间去:“那,一会儿见?” 眼看姜沛沛要走,他纠结了两秒,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团建买了点零食,这是给你的。” 团建就给一根棒棒糖啊,姜沛沛咽了口口水,她现在还真有点晕,不过温青还是这么抠门,熟悉地令人安心,她接过糖:“谢谢。” 此时的温青还没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如果早知道,他一定会现在就缝上自己的嘴。 等外面没了声音,姜沛沛才松口气,她总觉得在外面看见了张熟悉的脸,但不可能,郑骁派的人没理由会跟她到这里,他们应该早就放弃找她了才对。 姜沛沛没想太多,出门,看见一个小男孩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看着她。 姜沛沛走了一步,小男孩跟上,姜沛沛停下,他也跟着停下。 少女无奈投降:“你想干什么?” “你能教我打架吗?”男孩攥着衣角,“我想学打架。” 姜沛沛想起来他是谁了,之前被人偷拍的时候观战的那个小鬼,她蹲下来,戳戳男孩的脸颊:“求人帮忙要说请字。” 男孩鼓着脸:“请问你可不可以教我打架?” 姜沛沛又趁机戳了两下:“不可以。”她看着对方的眼睛,赶紧清清嗓子,“你为什么想学打架?” “我想保护爸爸。”小男孩低声道,“他们说妈妈很凶,可是爸爸还是想把妈妈找回来,等那时候,如果爸爸受伤了,我要保护他。” 听说?刚才那对年轻男女不是他的父母?姜沛沛疑惑,但没多问:“嗯……不错,很有志向!” 小男孩还想说什么,祈求地看她,却被赶来的年轻男女追上了,女人确认他全须全尾,才埋怨地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男人撇撇嘴:“你妈早跟人跑啦。” 小男孩瞪他:“才没有!我妈妈只是出车祸去静养了!” 姜沛沛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孩子有点惨,姜沛沛心想,摊上这么两个监护人,她摸了摸男孩的头,翻了翻兜,找出温青给的棒棒糖,塞给男孩:“你现在还小,所以……” 男孩眼眶开始发红,推开她的手:“我不听!你也跟他们一样!” “所以你要比大人承担更多东西才能健康的长大。”姜沛沛没生气,把糖捡起来,放在手心,“这个世界上有比表明态度和挥舞拳头更重要的东西,在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你不需要承担那些重量,也不用勉强自己,又或者着急想去做什么。你只需要成为你心中的那个人。” 男孩似懂非懂,被她捏了捏脸,姜沛沛趁机把糖丢进他口袋:“总之,如果生活很苦,就吃点儿甜,江湖有缘再见,就此别过!”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小男孩才抹了把眼角,狠狠地看向两人:“不许告诉我爸爸!” 男人挠了挠头:“收到,郑小少爷。” 爱┊阅┊读┊就┇上:wоо⒙νip﹝wσó⒙νip﹞woo18 章节目录 “男人总比数学带来的快乐多。” 姜沛沛到底是没能逃脱温青的魔掌。 男生坐在她旁边,狭窄的空间,那么近的距离,两个人的呼吸都缠在一起,周围安静,只有高高的椅背,谁也看不见谁,空调的小风一吹,又带着让人皮肤发麻的惬意。 天时地利人和,温青居然只给她讲题! 姜沛沛不死心地悄悄把手越过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身边男生的大腿,中等价位的长裤,料子倒是很柔软轻薄,姜沛沛感觉到衣料下结实又流畅的肌肉,甚至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温青仍然不为所动,连讲卷子的语气都没变。 “……所以,整个思路你明白了吗?” 因为在旅行途中,补课费打折,姜沛沛被金钱调动起来的积极性马上消失,大脑完全放空:“啊?” 温青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捏了捏高挺的鼻梁:“我已经讲了两遍了,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姜沛沛整个人都快贴他身上了,她眨着眼:“我在想,你小时候是不是练过什么童子功?要为爱人守身如玉一百年的那种?” 温青看她,没眼镜遮挡,他整个人显得锐利了很多,眉眼轮廓精致又深刻,他拎开姜沛沛作乱的手,凑近她,一字一句道:“你觉得我不行?” “不是我觉得……”是事实如此!姜沛沛很担心。温青说给她补课,居然真的只给她补课,他们一共就做了办公室那一次,然后不管她怎么撩怎么暗示,温青都像个修炼多年的老僧,姜沛沛甚至怀疑他下一秒就要从怀里掏出个钵盂来喊她女菩萨。 如果没问题,那温青是对她没兴趣了?原来他是尝到口就觉得“不过如此”的类型吗,姜沛沛思绪放飞,也不对,温青干她的时候可半点没留情,一开始还知道九浅一深,做着做着就忘我了,看她的眼神又深又沉,像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人。 不过男生技术不错,姜沛沛被他搞到潮吹的时候温青的那东西还在她里面,男生也稍稍惊讶了一下,姜沛沛捂住脸,男生笑了,俯下身来亲她的唇角,含她的乳珠。紧接着就是徐徐地挺动,一山更比一山高,姜沛沛抖着身体缩在男人怀里,贴近他炽热的一切,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满足。 活这么好,说温青对她没感觉也不可能,姜沛沛在这种事上还是很有发言权的,男人爽起来根本不管别人死活,有粗暴地让她走路迈不开腿也是常事……所以温青为什么不再约她了? 温青看少女飘忽的眼神,移到她柔软的唇上,又移开视线:“我已经答应你等会去参加那个活动了,现在是学习时间。” 姜沛沛可怜巴巴:“我不想学习。” 姜沛沛是真的对数学卷子头痛,她伸手,引着男生指节漂亮的手掌放在自己胸上,试图说服不讲情面的老师:“老师~我真的不想做卷子了……” 温青的眼神一闪。 姜沛沛乘势而追,握着他的手,从薄薄的衣襟向下,到因为坐姿而柔软起来的小腹,再到两腿之间,姜沛沛确实有点情动,她轻喘道:“虽然我不想上学,但是您可以上我。” 她下面已经微微湿润了,姜沛沛也不想总发情,但男人总比数学带来的快乐多一点。 温青脸上没什么表情,姜沛沛望着他,很奇怪的,总觉得从他眼中看到了比忍耐更多的东西,但她还是得逞了——男生的手在她裙下,突然挣脱了姜沛沛的手,挑开了她的内裤边缘。 姜沛沛一激灵,听见温青不带感情的声音:“这就是你想要的?” 他的手动作并不大,却像很熟悉她似的,熟练地扒开花瓣,轻轻一蹭那上方的蕊珠。姜沛沛的视线被裙子挡着,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那只手、那根手指下一步的动作,只能紧起背,但空间就这么大,她无处可逃,结结实实地贴在椅背上,等待那只不受控的温热手掌下一步的侵犯。 温青的手贴在蕊珠上,单调又机械地刺激着可怜的小东西,他压低声音,注视着姜沛沛:“在车上这种公共空间发情很开心?是不是只要周围坐着个男人你就会摸他的腿?你是不是要周围所有男人都顺着你发出来的这些淫荡味道来干你才知足?” 这种玩弄并不舒服,姜沛沛后悔了,但被钉在男人的手上,躲也躲不开,她不知道温青又发什么神经—— “你真是……”温青狠狠地咽下后半句,拽起她,“跟我走。” 姜沛沛腿还没合拢,总觉得有淫液顺着滴下来,也许滴在了地上,但温青的动作很急,她只好跟上,解释:“我只是想休息一会儿……” 温青把她带到车厢间的连接处,才停下脚步:“你向来这样。” “想要什么就去追,不想要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丢掉。这些被你选择的甚至还是幸运的,因为有更多东西,你的目光从不会停在它们身上。” 姜沛沛懵懂地看着他。 温青呼了口气:“快到人体盛开始的时间了,我们先去买票。” 他不是在生气吗?姜沛沛跟不上温青的脑回路:“那个,如果你不想……” 她本来想好好感谢一下温青的,除了给她介绍了篮球部的工作,还帮她补习,人也不错,平心而论,姜沛沛很想做点什么来感谢他。 但她现在能动用的只有自己。 哎,希望事情能早点结束,她好带着她的小金库、带上养母远走高飞,彻底离开这个烂摊子。 温青摇摇头,去前面的车厢买票了,姜沛沛忙不迭地跟上。 男生的后背宽阔漂亮,姜沛沛想,如果她不是以现在这个身份遇到就好了。 他值得爱上更好的人。 不过那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事情了,姜沛沛活动了一下胳膊,在特殊车厢前刷身份证,核验档案,扫码,终于进了换装间,她兴奋起来,推了温青一把:“坐好!我来帮你挑道具!” 这次的参会是和服夏日祭主题,允许健康的成年单身公民参加。简单的消毒清洁后,姜沛沛拉着温青去挑衣服,不得不说人靠衣装,他穿什么都蛮好看。 姜沛沛兴致勃勃欣赏了半天美男换衣,才发觉时间过去不少了,匆匆忙忙指了最后那件藏蓝色条纹的,自己也收拾好。 男生坐在位置上,看着她欲言又止:“我刚才说的那些,对不起。” 姜沛沛整理好带子,转头,把食指摁在他唇上,笑起一个浅浅的梨涡:“嘘,现在听我的。” 她找了个面具遮住男生的视线,牵着他往道具间走。 精┊彩┊文┊章┊尽┇在:wоо⒙νip﹝wσó⒙νip﹞woo18 章节目录 你试试就知道了,我活很好的 温青稍微有些慌张。 虽然社会风气开放,但他向来没那么多时间玩乐,对这些东西的接触也有限,现在被蒙上了眼睛,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少女柔软的手掌上,稍微有些慌张。 应该没关系……他告诉自己。 姜沛沛走走停停,不知道都挑了什么,放在篮子里交给他提着。等眼前的黑暗被掀开,温青第一时间看向自己手里的篮子,居然真的只是餐具。 他有些搞不懂姜沛沛在想什么了。 人体盛的主题当然不是吃东西,赤裸的男女用身体作为盛放食物的容器或点缀,食欲或色欲都是填补人心中空虚的借口,温青听过有些地下场所玩得很开,但这种正式的车厢应该不至于那么过分。 餐车还没上来,周围只有穿着这里提供衣服的男女宾客,姜沛沛和他穿的是正常款浴袍,也有人穿的不那么保守,或只遮住了重点部位,露着白花花大腿的男人女人,摇曳生姿地走过,温青下意识地抵触,但出乎他意料,那些人只是扫他一眼,并不上前。 温青在清吧都没享受过如此待遇,不知道他身份的垂涎他的脸,知道他身份的垂涎他的钱。他是孟家最外一层的门面,跟他搭上话,比从孟家的其他实权人物入手简单得多。 温青打量着,不远处一个头侧带面具的女人正张开腿伏在一个男人身上,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发出半真半假的呻吟,两人很快就被服务员请到了单间,这样的人也不在少数,大概只想找个临时炮友。 还有人匍匐在地上,脖子上拴着链子,头上也带着毛绒耳朵,臀缝里垂下来一条夸张的蓬松尾巴,应当是某种情趣道具——头上也带着面具。 温青看着那些人,突然明白了什么:“找个面具有什么意义?” “你发现啦。”姜沛沛不好意思地回头,“‘所有物’。” 温青愣住。 “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不是那个意思!”姜沛沛赶紧解释,“你不怎么来这种地方,带上它就不容易被骚扰了……” 温青没说话。 也对,温青虽然看起来脾气好,但并不真是个软柿子,硬起来的时候也蔚为可观——姜沛沛拽了拽他的袖子,“你生气了吗?服装的话从那里回收……” 温青下意识捂住头上的面具:“不要。”他避开姜沛沛的目光,“不用麻烦了。这样就好。” 姜沛沛将信将疑地看他,见他没有不高兴的意思,才点头:“那你先随便逛逛,我去吃点东西。” 虽然来的人主要目的不是吃,但这里还是有不少吃的,温青看着姜沛沛四处拿点心,觉得也许她真的只是来放松的。 直到餐车被推进来。 跟温青想的差不多,被摆成各种造型的男女,一共四个人,胸前腹部膝盖上顶着些水果奶油生鱼片之类的东西。 看看热闹就行了,即使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安全承诺书,也进行了全身消毒,温青还是稍一皱眉,看见姜沛沛去够一个男体腹肌上的螃蟹。脑海里短暂搏弈后,温青伸手拽住了她:“螃蟹而已,我可以给你点。” 姜沛沛犹豫了一下:“但那是放在腹肌上的螃蟹。” 温青道:“我也有。” 姜沛沛迟疑:“但你不能……” 温青道:“我可以。” 这哥们的洁癖也太严重了,自己不吃还拦着别人,姜沛沛依依不舍地跟螃蟹告别:“朋友,咱们有缘无分,就此别过。” 温青松了口气。姜沛沛转身,从旁边女体上拿了枚樱桃,这是剩的最后一点东西了,接下来文明的自助餐会结束,想干点别的就要加“餐位费”,即使是放纵享乐,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跟陌生人交换口水。 不过人体盛的内容也不是这点儿,还有个简单的夜市,地摊上摆着情趣物品套圈,安全套连连看,还有各种小吃和大型器械,姜沛沛看着一个女人在小型旋转木马上双目失神,等她被伙伴扶下来,服务人员才带着消毒用品上前,把木马上部的一层薄薄一次性乳胶撕下来。 马鞍的位置是小突起,还带旋转,随着缓慢的音乐上上下下,应该挺有意思,姜沛沛排队,却见温青也跟了上来。 “有双人位置。” 姜沛沛看了看,那只是个稍大一点的木马,后面倒是没东西,仅够后面的人坐一下。这样的位置有点监护人的意思,通常是老手带着没什么经验又害羞的新人。 姜沛沛自认不是新人,但温青没有退让的意思,看在他出钱的份上,姜沛沛勉强同意了。 主要还是因为温青同意她摸腹肌。 姜沛沛上去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温青稍高的身材在棚里也就将将合适,姜沛沛对着他跨开腿,坐到小小的按摩马鞍上,因为一次性乳胶的缘故,有点滑,但并不粘人,小小的凸起做得十分符合人体生理结构。姜沛沛也曾在表演的时候用过那种为哗众取宠设计的按摩棒,又长又粗,还硬邦邦,爽得十分有限。 温青稍敞开怀抱,让她搭手,姜沛沛摸着他的手臂肌肉,开始心猿意马,不知道学校里有多少人想跟这个禁欲男神来一发,其实只要主动点,也未必没有机会——没看温青都已经急色到要花钱(补课费)来睡她了。 姜沛沛小心坐好,又往前凑了凑,贴着温青的下身,男生这个姿势能看到他把小温青放在哪了,她低着头胡思乱想,却看到温青一只手拿过缰绳,把她圈在怀里,另一只手拎着她的手腕,放进了自己的浴衣领口。 这是色诱!姜沛沛再见识过大风大浪,对着这么一副好身体,还是没骨气,完全抵抗不住荷尔蒙的诱惑。温青有意让她摸,那她摸摸也不逾距吧……姜沛沛脸上露出笑,觉得自己特别猥琐。 男生不动如山,甚至有意绷紧自己的身体,他的领口快被姜沛沛扯开了,姜沛沛感觉到周围的视线,有点紧张地合了合他的衣服——然后旋转木马启动了。 柔软的、小小的各形状凸起不紧不慢地在她身下转圈,刺激着半开的花蕊,软肉想躲避,往前又是男生炽热的身体,姜沛沛起初还有点不好意思,等木马往高处去,还是没忍住,把头埋进了温青衣领里,两只胳膊紧紧地抱紧了男人劲瘦的腰。 是真的爽。 下马时候她还没缓过来,不怎么想动,温青松了手里的缰绳,长腿一迈下来,收拾好自己,称得上好整以暇。看姜沛沛还赖在上面,他一伸手,将人打横抱了下来。 姜沛沛看着服务人员上去清理,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有点玩得太嗨了。 不过她还没忘了自己带温青来的原因,看着男生微红的耳尖,她扯了扯他的袖子:“我们去参加比赛吧!” 这个活动毕竟还是公共场所,没什么尺度太大的,花钱买了票入场,还要再花钱才能在地摊上玩,姜沛沛心疼钱,唯一能从举办方手里扣点什么的就是这个比赛了—— 赞助方是壮阳药,内容是比长短和持续时间,相当通俗易懂。温青没在那不全的宣传页上看到具体内容,看到这个,脸有点黑:“你想让我去?” “你可以的!”平心而论,温青的各项数据都挑不出毛病,硬件条件也一级棒,姜沛沛有点怕他拒绝,“我不是因为奖金才参赛的,虽然奖金确实可观,主要是,这个活动可以带一名伴侣,这几次你都要照顾我,我想让你也享受一次。” 她说的是实话。 前面的围观群众闻言回头,看看姜沛沛,又看看温青头上的面具:“你家主人对你这么好,你不珍惜?” “我不想参加。”温青看都没看那人,声音冷了点,“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你试试就知道了,我活很好的——” 温青的脸色更冷了,他并不想知道这些东西少女是从哪学会,又是怎么练习的,光是想象,他都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堵着:“如果你真的是为我着想,为什么不能单独跟我做?” 他微微倾身,看着少女的脸:“那些奖金我随时可以给你。” 那当然是因为赚你的钱跟赚别人的钱不一样,姜沛沛也说不清这种不能薅自家羊毛的感觉,她说了没准温青还要笑她自恋,床伴、炮友,也许男生对她有好感,或者有些占有欲,这都是正常的,女人总不能傻到对方露出一点怜惜就觉得他在用尽全部身心地爱你。 也许是禁欲太久把孩子憋出病了,才有了雏鸟情节,盯上她这个开荤的不放。姜沛沛十分想得开,对嘛,温青的身份那么敏感,要讨好他的人和要害他的人一半对一半,他当然得管好自己的下半身,这么一来,找她也就不奇怪了。 至少她有专业素养。 温青的脸长得确实无可挑剔,可能是在孟家待久了,那种养尊处优的气质沁到骨子里,他的眉眼分明,盯着人看的时候似乎能把人吸进去,摘下眼镜帅得坦荡,戴上眼镜帅得勾人,姜沛沛脑子里养鱼才会觉得这种大少爷会喜欢自己。 如果小时候遇见,没准她还会费劲勾搭一下,男人长大就不好“骗”了。 精┊品┊书┊籍┊收┇藏:wоо⒙νip﹝wσó⒙νip﹞woo18 章节目录 “我想出来就能看到姐姐的身体。” 监控室里,男人看着屏幕上发骚的少女,脸色阴晴不定。 尤其是她还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郑骁扶额,一伸手,旁边的小鬼递过杯子,忐忑地看着他:“爸爸……” 郑骁对上他的眼睛,不耐烦:“你怎么还在这里?” “……爸爸不开心。” 郑小鱼小心地打量着他的脸色,判断他现在是哪一个爸爸——郑骁的精神分裂对外保密,但瞒不过身边的人。外界只知道疯狗郑总裁想一出是一出忽冷忽热,很少有人会真的往精神病那个方向想。 之前郑总还有个未婚妻,孟家的长女,两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偏偏半路出来个少女,说自己怀了郑骁的孩子。 孟家勃然大怒,当即取消婚约。郑骁不久后就出了车祸,醒来以后就性情不定,公司也一度大受打击,还是孟家伸出援手,帮了他一把。 虽然郑骁和孟家长女的婚事最后也没成,但两家的关系倒一直保留下来了。 网络上现在还有人磕这对,双方一直未婚,不少人都觉得两人当初本该能成,然后狠狠唾骂那个半路出来搅了一段姻缘的女人。 姜沛沛打了个喷嚏。 空调开太冷了,更冷的是孟钧和温青面对面坐着。 孟钧把手搭在扶手上:“我可以让步,但至少你要拿出点诚意。” 温青不以为意:“那人在这辆车上,你觉得等他发现,我们还有机会?” 孟钧盯着他,确定他没撒谎,皱起眉:“他怎么会坐列车?” 温青笑了:“那不重要,如果他真的是为这辆车的餐饮来的,你我单独都没有插手的能力。” 姜沛沛在一旁发呆,明明不管她事,但两个人都没有要让她走的意思。 两个人又谈了半天,孟钧好像让步了,又把矛头转向她:“工作可以,但她休息的时间要跟我一起住。” 温青快速地扫了一眼姜沛沛:“那要她自己决定。” “我都可以。”孟钧给她的戒指她还没还呢,姜沛沛算了半天,“房费要我出吗?” 这倒不多此一举,也不是没有抠门的男人,孟钧好笑地看她一眼:“你觉得我有那么拮据?” 姜沛沛没好意思点头,看着他,男生又得意起来:“酒店是孟家的,你想要什么点就是了。” 他边说边看温青,名正言顺的大少爷就这点好,温青要是敢动他家一分钱,马上就要被叫回主家问个明白。 姜沛沛连连点头。 她的脸仍然对篮球部的人保密,也没坐同一个车厢,所以跟着孟钧下了车。 幼稚鬼找人开跑车来接,在周围一摊灰头土脸拉着行李的大学生里格外醒目,还有人偷偷拿手机出来拍,姜沛沛觉得再这么下去孟钧没准要带她去美斯特邦威买衣服的时候,酷炫的跑车停到了酒店门口。 经理带着人迎接,姜沛沛其实来这种地方的次数不少,还是第一次坐专属电梯,新鲜地四处看,孟钧似乎想嘲笑一句土,想了想也没出声。 直到两人进了房间,姜沛沛自觉去洗澡,孟钧盯着玻璃门发呆。 他到底图什么? 女人,有的是,这个跟她们看起来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为了跟温青一较高下?他从温青手里吃过不少亏,万一这也是温青算计好的呢?一个那么能隐忍的人,会为了一个女人就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再看洗白白出来的姜沛沛,不由自主地多了一分打量。 姜沛沛扫了眼他的胯间,也松了口气,不料孟钧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你叹什么气?” “没关系,我都懂。”现在没兴趣嘛,姜沛沛乐得不出力,摸到手机就想上床。 “你懂什么?”孟钧看着她这一套行云流水,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又炸毛了,撑在她身上,眯起眼,“你觉得我不行?” “这倒没有,”姜沛沛觉得他的尺寸还是十分优越的,她解释,“不过你还小,最好是不要经常做这种事……” 她的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孟钧把她翻过来,视线落到少女敞开的胸前,匆忙避开,过了一秒才想起自己不用移开视线,于是转回头来看,一对乳房洁白圆润,颤巍巍的,形状漂亮,像是在等着人揉捏,这样看,少女的身体略微丰满,像是上好的糕点,等着人去品尝。 “姐姐觉得我小?” 孟钧想到什么,接着就付诸实践,他低头,舔了舔少女微微挺立的乳尖,着重念了前两个字,他盯着少女的脸,露出一个痞坏的笑,“姐姐要不要试一试?” 姜沛沛脑子里还是刚才刷的段子,没怎么在状态,忽然被人扯开浴袍,打了个哆嗦:“你先去洗澡!” 孟钧稍愣了一下,并没有被泼冷水,他俯身,轻轻亲了亲少女的嘴角:“别对我呼来喝去……既然我花了钱,姐姐也要遵守我的规矩。” 姜沛沛快被他这半撒娇半胁迫的“姐姐”喊湿了,也没反抗,由着他剥掉自己的衣服。 “别挡,我想好好看姐姐的身体。”孟钧也发现了,他玩味地用手擦拭床上的痕迹,姜沛沛脸有些红,房间里的温度明明正合适,她却被孟钧看得有些燥热,下意识伸手挡在自己胸前。 “不许挡,”孟钧拿开她的手,“我想出来就能看到姐姐的身体。” 他眨了眨眼:“我不想带套。” 热┊门┊文┊章:wоо⒙νip﹝wσó⒙νip﹞woo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