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为奸》 作者:均均 卷一 开头 我叫简丹,很难听的名字吧,当初我也大声骂爸爸:“为什么给我该这样的一个名字,简单简单,难听死了。”可是爸爸说:“没办法啦,我和你妈妈都不想为你改名字,后来想到简单这词组,就帮你起了这个名字了。” ……真是欲哭无泪…… 我今年岁了,已经读大二。相貌吗,唉,比起我的舍友,真的丢脸到家,她曾经试过一个月不用吃饭堂的饭菜,因为那些男生都以和她约会为荣。我呢,整整一年了,人数是十个手指头还用不完…… 不过朋友都说我的性格太男性化了,令男子起不了保护欲。 其实作为新时代女性,干吗处处长在男人掌翅之下呢? 我最大的特点就是助人为乐,学习雷锋嘛。 想不到我这最大的特点却改变了我一生,果然是“性格决定命运”啊。 ************ “救命啊……救命!有人落水了!”那天,我独自到海边散步,却听到不远处有人慌张地呼喊。 有人落水,不能坐视不理。 我连忙向呼喊者跑去,大声问:“在哪里落水?”同时想海中望去,果然在离岸米左右的地方有个人拼命扬着手,准备沉下去的样子。我也不多罗嗦了,脱下外套和鞋子就扑向大海,向那人游去。 还好我的游泳技术是一流的,很快我就游到溺水者旁边,一手拉着他的头发,一手拼命向岸边划。天啊,这位仁兄应该减肥了,好重啊!我中午吃饭吃得很少,没什么力气,几乎拉不动他了。早知道中午就用力地吃了。 …… 简丹,加油!否则你就没命了,两人两命就在你手。简丹,用力划!快到了! …… 十米……五米…… 我终于把溺水者拉上岸边了,那个呼喊者哭着跑到我们身边,呼喊着叫溺水者的名字:“宝贝,醒醒。醒醒……” …… 宝贝,你叫宠物吗?我摊在沙滩边,喘着气。 忽然一个巨大的海浪扑过来,我被海水一冲,不由地冲下海,连忙手脚并用划向岸边,可是,左小腿一麻。糟糕,早不抽筋晚不抽筋,偏偏这时候抽筋!我只得用另外三肢划水,可是刚刚救人用尽我的力气,眼睁睁地看着岸边离我越来越远,海水四面把我包围住,最后的意识是那个呼喊者大叫:“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初次相遇 昏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幽幽地醒过来,发现自己又躺在岸边,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初阳已经从东边升起,那个溺水者和呼喊者都已经不在,可能过了一夜,他们都走了吧。看看四周,我的外衣和鞋子都不见了。天啊,真是趁火打劫。以后救人要量力而为。 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环境怪怪的。可是哪里怪我又说不出来。不过这都不是我关心的,现在肚子饿极了,全身乏力,于是我躺在岸边,慢慢把肚子里的水吐出来。 终于见到远远有两个人走过来了,近些,再近些。奇怪,怎么穿成古代人似的?头发长长扎在脑袋后用布包住,那些衣服…按看电视的经验,是宋朝渔民的装扮。要拍戏剧吗?可是不见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啊?我再擦擦眼睛,没有眼花,真的是古代的衣服。 那两个人也看见我了,更奇怪的是他们竟然对我吼:“你是金人?来这干什么?” 金人?黄金的人吗?我问:“什么金人?” “你不是金国人?”其中一个问。 金国?宋朝?莫非……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先生,现在是什么时代?” “我们不是先生,教书的才有资格称先生,我们只是打鱼的。”那个人说,另一个接着搭口:“现在是宋朝赵家的天下啊。” 宋朝?! 我一下子瘫在沙滩上,竟然回到年以前了!! ************ 走到一间渔民屋子里,想讨套衣服的,可是那家人死活不肯,后来只好把戴了五年的项链脱下来,换得一套衣服、五个馒头和五天的居住权。 唉,谁说以前的人不犀利的? …… 每天我坐在岸边,望着大海发呆。竟然在我身上发生这种荒唐事,回到年以前,有个歌星唱过一首歌《一千年以后》,那么有没有《一千年以前》这歌呢? ************ 这样呆了几天,馒头早就吃完了,又学着打鱼勉强填饱肚子。心想这样等回去年以后也不是办法,毕竟民以食为先啊,于是我问清楚市场,应该叫市集方向走去,看能不能找工来养自己。 天啊,在年以后我都坐车一族的,就是几百米我也会踩自行车。可是现在离市集起码有公里,却要走路! 于是凌晨四点钟,我就被暂时借居的主人家挖醒,带我去市集。来到市集都已经八点了。走得我腰酸背痛。来到市集,人嚷熙熙,我却看着馒头包子咽口水,没钱买。 其实身上有块的,可是这些古人肯定不会接受这一千年以后的钱币。唉,空有钱! 我注意一下情况,大体上粗重的我做不来,细工我又不会。 忽然灵机一动,我记起我的书法一直写得不错的,还曾经参加学校书法比赛拿个二等奖呢。而且写书法也不用什么材料。 于是我含泪把妈妈亲手帮我戴上的手链解下来来去当,得到文。 我现在身上属于年后的东西,就只剩下一套衣服,一个手表,还有两张元人民币。 为了方便,我穿上男装,把自己打扮成一个书生模样。 就这样,开始了我在古代的打工生涯。 ************ 事实证明,我失败了。 …… 我呆呆地做在摆摊前,把字画摆了两天了,竟然没卖出一幅。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看着嘻嚷的大街,幻想每个路人都过来,对我的字画赞赏,纷纷掏钱,不到半小时所有的字画都卖光了。我数钱数到笑。 呵呵…… 可是,是幻想。唉,为什么古人就不会欣赏我的字画呢?想当年(虽然这“当年”是一千年前),我的书法取过大奖啊。 就在这时候,听到人群中传来阵阵尖叫,不远出又传来踏踏声,什么声音?我慢半拍地转过头,却见一只巨大的动物向我奔来,离我不到十米!如果我走开的话,它肯定会撞坏我的字画,我赖以为生的字画! 于是,我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冲动地跑到我的摊档前,张开双臂,希望那畜生年知道他前面有个生物存在而停止脚步。 “快闪啊!笨蛋!”旁人呼叫中,有个声音特别响亮。 我眼睁睁地看这畜生越跑越近,终于悲哀地发现这畜生不会因为我而停止脚步。好吧,毁了我的字画,我也没经济能力生存了! 于是我还是张开双臂,闭着眼睛,等待畜生的来临…… “你这笨蛋!想死吗?”呼叫中,我感觉被人抱起,一阵旋转,再睁开眼睛时,却看到某人的胸膛,环顾四周,呓,怎么自己到了一间茶楼的二楼?而后腰还有一双手环着。我呼出一口气,正想说话,却听到头顶有个人男人声调的开口:“笨蛋!以为自己是神仙啊?想用自己来挡马?十个你都不够死啊!” 我努努嘴,推开身边的男人,咕哝:“我是生是死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一定要你来救我。”连忙走到栏杆边向下望。天啊!我的字画!我的钱!我的馒头!!! 字画被马冲撞过,全倒在地上。我一时忘记自己是在二楼,跨过栏杆,就往下跳,可是刚跳下的时候才发现,这离地面有米高! 忽然身后又伸出一只手紧紧把我搂在怀内,闻那气味,正时刚才救我的男人。他搂着我,我顿时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慢慢落到自己的摊档前。 一落到地面,我向他一望,说声:“谢谢你。”立即跑进摊档里。天啊!我拿起全部地上的字画,字画已经被丝烂,白纸黑字上还多加一只马的脚印,证明马的到此一游。 我到处寻找,却找不到半幅完整的字画!我拿着自己的宝贝,虽然还没能赚钱,可是好歹也是我用了一番心血去完成的。现在什么都没了。 “笨蛋,你没事吧。”旁边有人问,我抬起头看着他,是救我的那个男子,我胸膛急速起伏,大声嚷:“我等着卖它们来喂饱自己的,现在都毁坏了,你说我有没有事。” “哦,怪不得你那么笨,要拦住那只马。”那个男子说,用下巴指着我背后,“那马和主人都来了。” 我转过身,果然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牵着马过来。我怒气冲天,跑到那少年前面,喝问:“这是你的马?” 少年扬眉说:“是啊,怎么?撞到你了吗?我看见有人救了你啊。” 有错还不承认!我火爆地拉起他的衣领,发现自己只到他的胸膛,要抬起手才够得着他的衣领,这个发现令我更气愤,改手拉着他的衣袖,骂:“你父母没教你的吗?在市场里骑马!如果撞伤人怎么办?你这…没教养的家伙!” “那是失控了,自己冲进来的,你以为我想啊。”那少年竟然还顶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北,你就认个错吧,这笨蛋差点死在马下了。”那个男子走过来。 什么笨蛋!?我气呼呼地转身对男子说:“虽然你救过我,但不代表你可以诬蔑我,请你尊重别人!”仔细看这男子,发现男子和少年的样子有分像,我疑惑地问:“你们是亲戚?” 男子微笑说:“他是我弟弟。” 我一昂头:“弟不教,兄之过。”指指我的“烂摊子”:“我的东西全给你们毁了,你们要赔偿我的损失。” 那少年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我胸怀里,天啊,虽然我装扮成男人,可是我是女儿身啊,他这样就摸向我胸部!我连连后退,不过看他的样子也好像没发现什么内容,把银子塞进我胸膛里面就马上把手伸出来,笑嘻嘻地说:“这样可以了吧?” 他的笑容太灿烂了,难道发现了!我小心地问他:“你笑什么?” “没有啊。”他耸肩,牵着马走开。那男子跟在他身边,两人不时交头接耳,少年还偷偷地向后打量我。 他们不会发现的。我安慰着自己。等两人都不见人影后,从怀里掏出银子,哇塞!两银子呢! 呵呵,我看过一见房屋的价钱,租一年才两银子。好,先租一间房屋,这样就不用害怕被赶出客栈没地方睡了。 初见傅浪 终于有个遮风雨的地方了,我数着手上的银子:还有八两,租房子用了八两,三两用来布置房间,一两用来买衣服。 还好,古代不用交水电费、煤气费,剩下的钱也够我用半年。 不过不能坐吃山空,我必须找工作。 卖字画这玩意已经说明不适合我了,那还有什么可做的呢? 这时候肚子咕咕作响,我才记得我还没吃午饭呢。 吃饭…… 我忽然想到一千年以后那些小吃很受欢迎的,其中馄饨我最爱吃。而且制作简单又便宜。如果卖不掉也可以自己吃啊!好极了,我就卖馄饨。 于是第二天,我就准备材料,第三天就在原来摆字画的地方摆上两张桌子,放一个火炉,简易地摆起小吃档。 “客官,吃馄饨吗?很好吃的,有便宜。”我头上戴个方巾,面前穿上围裙,热情地招呼过往的客人。 “这是什么?馄饨?好奇怪,像饺子。”客人看着我包了一整晚的馄饨好奇地观看。 “是啊,您试试,味道很棒的,这是猪肉味,这是香菇味,这是羊肉味,这是鸡肉味。”为了吸引顾客,我特意做了四种味道让顾客选择。 “多少钱一碗?” “不贵,文钱一碗。” “那给我来一碗羊肉味吧,我试一试。” “好,客官请坐下来稍等一下,很快就来。” 想不到,当天卖字画五天都赚不到文钱,可是摆小吃档头一天就赚了两!两够两个月的开支了。 两天后,我在摊档上遇到一个熟客。 “客官要……是你?”我认出做在桌前的就是当天抱我上楼在下楼的男子。 那男子含着奇怪的微笑,说:“卖不成字画,就玩这东西吗?” “是啊,没办法,我总要养活自己啊?你要吃什么?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免费。”我豪气地说。 “那,我要一碗吧。” “你要什么味?” “每样都要一些可以吗?” “没问题。” 我很快就做一碗馄饨,捧到他面前。由于现在是下午四点左右,档上没其他人,我就坐在男子对面看着他吃馄饨。 他吃得很优雅,现在我才真正的打量他,发现他是个大帅哥,高鼻梁,宽额头,眉毛浓而长,稍厚的嘴唇慢慢地把馄饨吞进去,我看着他嘴里的馄饨,想起那天他两次搂抱着我的情景,让我感受到他有力的肌肉。脸上忽然红起来。 简丹你想什么啊?别忘了你现在是女扮男装,而且你不属于这个时期,你是未来的人。 我低下头,不让他看见我脸上的红晕。 很快他就吃完了,拿出手巾擦一下自己的嘴巴,问:“很好吃,我第一次看馄饨呢。这是你家乡特产吗?” “是啊,我家乡到处都有得吃。”想到一千后的家,我不禁有点黯然,一千年后的我算不算死了呢?毕竟我的人在一千年以前啊。爸爸妈妈一定很伤心了。 “你家乡在哪里?”他问。 “恩……说出来你也不知道。”其实我就在这里啊。 “你说说,可能我知道呢。” “我是瑞典人。”我随便说出一个国家的名字。 他深思了很久,才抱歉地说:“孰在下知识浅薄,真的不知道你的家乡在哪。请问姑……阁下大名是?” “我叫简丹。”我大方地说,就是眼睛不敢看他。 “简单?” “丹是铁血丹心的丹。”我解释。 “哦,简丹。很有趣的名字。我还没介绍自己呢,我叫傅浪。”男子终于介绍自己的名字。 “傅浪。”我偷笑出声,和他的表面不是很像。 忽然他俯身到我耳边低声说:“我还是喜欢叫你笨蛋。” 这混蛋!我的脸涨得通红,刚才对他的好感也给他这句话打掉。我瞪着他说:“我一点都不笨。事实上,我测过我的,是呢。” “什么?”他微笑问。 “那是我的家乡语,大概是聪明度的意思。最高才呢。” 傅浪微微一笑:“那当天你为什么要挡马?为什么要从二楼跳下来?” “我全部家产就在那些字画上,如果卖不出字画,我就解决不了温饱问题,那么你说我要不要拼了命去挡那只马?” 傅浪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那看来我还没了解你当时的心情。” 看他已经改过,我也不计较。 “是了,我弟弟想请个教书先生,你想不想试一试?” “你弟弟?是不是那天乱撞人那个?”想起那天的情景,我还是一肚子气。 “很抱歉,我弟弟当天是有点鲁莽。” “可是,我有这个本事吗?”我从没教过书啊。 “我看过你的书画,觉得你写得很美,那么学识水平也不会差。我相信你。” “可是,我还要摆摊档。”终于有人欣赏我的字画了,可是我也想到另一个问题。 “你不觉得你摆摊档浪费你的学识吗?鱼和熊掌不可兼。你再想想。” 我思考了十来分钟,终于想到一个解决鱼和熊掌兼得的方法:“我可以教你弟弟,不过我只在中午之后教。”因为中午过后都很少人来光顾了。 傅浪冲我一笑:“你想早上摆摊,下午教书吗?” 被他发现我的意图,怪不好意思的。我硬着头皮点头:“是。”其实我用不着这么辛苦,可是我想拥有一间房屋,而我打探过了,我看得上的都要两。所以我要努力赚钱。 “可以,反正北上午都要跟我学做生意。”傅浪站起来,说:“老师,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教他?” “恩……后天可以吗?” “好,后天未时,我在这里等你。”说完,他离开我的摊位。 后天未时,我思考着。心还在消化着这新来的工作。忽然我发现一个问题:“未时就是几点啊?” 还有,我发现一个更恐怖的问题:我学的都是简体中文,可是宋朝用的都是繁体字啊! 少年傅北 这天中午过后,我回到屋子里,特意穿得很书生,戴顶学士帽,披件长褂。感觉有点夸张,不过古人都是这样吧。我还在房屋里打扮自己的时候,门外传来傅浪的声音:“简老师,你可以了吗?” 我连忙打开门,对上傅浪的笑脸,我脸红了,低声说:“可以了,走吧。” “简老师,你很害羞。像个姑娘家。”傅浪探到我耳旁小声说。 我的脸更红了,可是立即醒悟自己的男人打扮,稍稍退后说:“请傅先生带路吧。” 傅浪伸过手来搂着我的腰:“走吧,我家离这很近的。” 我不习惯他的搂抱,想:以前的人不是很保守的吗?为什么这傅浪总是做些令人暧昧的动作?如果在一千年后,街上的人以为我们的同志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搂着,我的脸更红了,心里甜甜的。 我们俩就这样一直走了十来分钟。来到一个宅院,门口马上有两个家丁打扮的人物迎过来哈腰说:“大少爷回来啦。” 傅浪点头应了声,搂着我走进宅院。 天啊,好大的宅院。像一个小型公园般,植物和建筑物交错,如果在现代,我一定以为是某个公园。 “来,老师,我带你去见我的弟弟。”他放下搂着我的腰的手,让我有点恍然若失。 他在前,我在后。两人一路无言地走着,我看着他背影,心竟然希望他过来牵着我的手。 简丹,你喜欢了这个古人了! 最后他停在一间房子前,说:“进去吧,他在里面等你呢。”打开门,推一下我的肩膀。我不由地向房子里走进十来步。跟着身后“砰”的一声,大门被他关上。 “哎呀,我忘了问我的学生叫什么名字呢?”我小声咕哝,这里到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转过身想打开门,让光线透进来,好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否则被摆设绊倒就羞大了。 “老师,你想逃走吗?”忽然耳边有人阴深深地说了一句。 我被吓了一跳,口中那“鬼”差点喊出来。还好随即想到我那学生,他也在室内。我深呼吸,手脚加快速度向门口摸去,大声说:“干吗不开门?捉弄老师好玩吗?” “哈哈……”回答我的是一阵刺耳的冷笑声。 好像阵阵阴风在后面吹来似的,我的冷汗开始渗出来。暗骂这小子的缺德,等会上课就要帮他补这个缺。想着,我也摸到门了,打开,却开不了。难道我还不会开古代的门?我有些疑惑,对门又拉又扯,可是门还是不动。 “没用的,老哥在外面把门锁了。”还是阴沉沉的回答。 我转过身,背靠门,沉声喝:“你给我过来!”蓦地觉得腰上一紧,有人在我右耳呼气:“老师,我就来了。” 我想推开他,虽然我现在是“男人”,古代不都是“发于礼,止于举”的吗?可推他不动。他更放肆地咬一口我耳垂,又在我颈窝处吸取我的气味。 “小子,别放肆!”我左手扳开他搂着我细腰的手,右手掩着他不守规矩的嘴巴。 这小子嗤笑一声,用力地咬着我右手。“啊,痛!”我叫。他才松开嘴巴,拉着我。我在黑暗中只得任由他带领,直走,转过弯。他放开我,“啪”一声点燃蜡烛。 透过蜡烛,我看请自己就站在桌台前,而那小子就站我我身边咧开嘴巴。我看着四周的环境,各面墙壁都摆满书架,书架上尽是书。这房间没窗户的,怪不得关上门就漆黑一片了。 “干吗捉弄老师?”我凶巴巴地问,拉开椅子坐下来。 小子不在乎地回答:“好玩。”也坐在我身边。 我气绝,伸出右手,被他咬过的地方明显留下一排齿痕。真想伸手就掴他一巴。但老师不可以体罚学生。我努力平静心中的怒火,说:“好,开始上课。”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哥哥要把门锁上?” 小子淡淡地说:“这是试验老师的一种方式,基本上,所有的老师一进来就哭着逃跑,如果能呆上一个时辰,才正式过关。” 呵,还有这个玩意。“那么我还没过关咯,我进来还不够半个小时。” “什么半个小时?”他拉着我的右手,看着他留下的齿痕问。 “说你都不明白。”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傅浪不好好找个老师?难道宋朝老师少吗?现在我明白了,一定是这小子很难教,所有老师都跑了,傅浪不得已才找上我这个老师。我又问:“多少个老师教过你?” “不是很多了,还不够一百个。”他忽然低头用舌头舔吻他留在我手上的齿痕。我打个寒战,连忙把手缩回来,可是他捉住不放。 “放肆!!!”我怒喝。 他抬起头来。亮晶晶的眼珠看着我,像个少年笑得很无邪:“老师,你不知道唾液可以消毒的吗?我把你的手咬伤,总得把它治好啊?”说着他又看看我的手:“老师的手又嫩又细,不知道还以为是女人手呢。” 我用力把手抽回来,这次他倒没阻拦,我深吸口气,说:“看来我的知识浅薄,不能担当你的老师。”说完,站起来转身就走。 “老师,难道你也抛弃我吗?”背后小子可怜兮兮地说,“每个人都不要我,老哥怕我出去捣乱,就把我关到这个房间里不让我出去,那些老师都是胆小鬼,经不起我的一两吓就逃了。我在这里很孤独啊。”说着他竟然“哇”一声哭出来。 天啊,这么大的人还哭啊。我转过身看着他,他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看来哭得很厉害,我不禁软下心来:“那你为什么你吓那些老师呢?” “他们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少年哭着说。 真小小孩子性格。 “那你父母呢?” 少年听了更伤心:“都死了。” “啊。”我轻呼。看着少年无助的样子,也实在有些不忍心,于是走到少年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我忍不住嘛。”少年坐在椅子上转个身,搂着我的细腰,把头枕到我胸口:“老师,给我哭一哭好不好?” 我很想告诉他:你枕着我的胸部!可是我现在是男人,不好意思提醒他这事项,而且见他哭得那么伤心,也不好拒绝他。只得小心的呼吸,不让胸部太过凸出来,免得他发现异像。可是不知道他是否有意,脸庞用力地在我胸前磨蹭。 他哭了很久,知道蜡烛烧完熄灭了,他才停止哭声。 “谢谢你,老师。”漆黑中,少年声音清脆地说,哭了那么久都没嘶哑。 “没关系。”四周乌黑一片,“你点燃蜡烛吧。” “哦,我只带了一只蜡烛进来。” “那,叫你哥哥开门。”被他搂着那么长时间,身体有些僵硬了。 “他不会那么快开门的。老师,你就先坐下来吧。”黑暗中,我像个瞎子似的,任由少年的摆动,最后坐在少年对面。 “在黑暗中你好像很熟悉。”我说。 “我习惯了。” “那我怎么教你?喔,还有,我还没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傅北。”少年说,“老师叫简丹吗?” “是啊。怎么办,没亮光,我教不了你啊。” “那就明天再教吧。”黑暗中,我感觉用东西在我胸口扫过,吓我一跳,马上缩一下身子:“你干吗。” 少年,就是傅北无辜的声音响起:“老师胸前的衣服湿了,我想抹干。” “不用了。”天啊,什么时候傅浪才开门啊。 “老师,我们聊聊天吧。老师今年几岁了,好像看起来比我还小啊。” “我十九岁了。只是比较矮。”女生当然比男生矮啦。我没好气地想。眼珠转了转,说:“既然有空,那我就给你说个故事吧。” “好啊,什么故事?” “很久以前有个孩子叫匹诺曹,他一说谎鼻子就会长一寸……” 这样,开始了我第一天教书生涯。 心花开放 跟傅北说完长鼻子的故事,我也累了,趴在台面闭着眼睛问:“你哥哥究竟什么时候才来开门啊。” “其实我可以开门……” “啊……”我沉沉地睡着了。 梦中,我又回到一千年以后的世界,每天上学放学好单调也很充实。我坐在电脑面前,上网聊天,谈论着生活的笑话。我还看见妈妈给我熬汤,她把汤捧到我面前说:“丹子,来喝汤,趁热喝。”“好啊,妈妈。”我伸手接过妈妈的汤,忽然接过空,母亲和汤都在眼前消失。 “妈,妈,妈……”我叫着,伸手去触摸,却只能抓到空气。 “妈,别离开我啊。”忍不住地,我哭出来。 “别哭了,老师别哭啊。”有声音响起。我睁开眼睛,却叫傅北正手忙脚乱地为我擦眼泪。见我睁开眼睛他松口气说:“老师怎么在梦中哭着叫妈的呢?” 我推开他的手,被学生看到我的丑态挺尴尬的,用衣袖抹过面,责备地问:“怎么不叫醒我呢?” “我见老师太累了,想让老师好好休息。”傅北把手放到我肩膀,问,“老师,你在想家人吗?” 谁会不想呢?我无言地回答。看腕上的表,快五点了。“你哥哥怎么还不来?” “他来过了,见你睡得那么熟,不忍心打搅你。”傅北看到我的表,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伸手过来就想拿。我推开他,说:“我家乡的东西。”天啊,第一天上班就睡觉,肯定被炒鱿鱼了。 “我要看。”傅北探过来,我偏偏不想看这东西,“不能给你看。”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这手表的来历。于是我伸上手,不让他拿到。 可是我低估这少年的好奇心:“我就是要看。”他站到我身后,胸膛紧贴我的后背,绕过身,一手搂着我,一手伸长就要碰到手表。 “你们做什么?”一声怒喝,我被人扯开,进入另一个人的怀抱。这气味正是傅浪。 “老哥,可以下课了吗?”傅北笑嘻嘻地问,可是我总觉得他笑声中带有几分愤怒。可能是抢不到我的手表的缘故的吧。 傅浪还是搂着我,恩的一声:“你先走吧。” “我要送老师回家。” “不,我来送老师回去。你去吃晚饭吧。” 傅北小声咕哝几句,我听不到的。他走了。 黑暗的房间里剩下我和傅浪,我首先打破寂静:“对不起。” “恩?为什么?”傅浪搂着我,缓步走出房间。因为房门已经被傅北打开,我能看清楚路,躲开他的搂抱。我发现这兄弟俩都很喜欢做些亲昵的动作。可能是遗传关系。 “我教学生的时候居然睡觉。”我羞愧地底下头。 傅浪嘴角微微上扬:“没关系。你太累了。” “不的,我做得不好。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慌张地说,害怕他一个不满意,炒我鱿鱼。 “没关系的,丹。”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那个“丹”字他叫得很轻柔,我有种错觉,是情人叫我。我抬头看他,他也正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神很温柔。 那一刻,我的心都乐开了花。可是女性的害羞有涌上来,又低下头。 他伸过手来,牵着我走出去,这次我没挣脱,因为我已经忘了自己是未来的人,只知道我是个女生,渴望爱情的女生。 哎呀,简丹,你忘了你现在是女扮男装了吗? 我们回到我的屋子里,傅浪问:“你还累吗?” “睡过一觉,精神多了。”我走到厨房,问:“你吃过晚饭没有?”不过立即觉得问来都是多余的,他就是没吃也不会在这里吃这些不入眼的东西啊。可是他说:“没有,我想吃馄饨,你可以为我做一碗吗?” “好啊,很快就来。”拿出早上留下来馄饨,开锅烧水。 傅浪也进来,看着我忙碌的样子,说:“丹,不如你别买馄饨了,就教北好吗?” “不要,我要筹钱。”对古代的打火石,我总不会用,打好一会还点燃不了干草。忽然傅浪蹲下来,拿过我手的打火石,熟练地敲了敲,很快就点燃火。 “谢谢。” 他继续蹲在我身边,看着点燃的干草问:“你筹钱买什么?” “我看中一间房子,要两。我想快点筹钱买下来。还有装修房子的钱,合起来起码两。”我一边往锅里打水一边说。 傅浪沉吟了一下,问:“买馄饨你拿赚多少钱?” “剔除杂七杂八的,一天纯收入大概两吧。” “现在我给你的月薪是两,那么,我把月薪提到两一个月,你看行不?条件是你不买馄饨。” 我停下动作看着他:“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买馄饨?” “没什么,我不想看你太劳累。”他微笑着。 “可是……”我迟疑着。 “怎么?” 我深吸口气,说:“其实我发现傅北的知识都不差,搞不好比我还棒,为什么你还要帮他请个老师,还有,为什么要把我们锁在一个不见五指的乌黑房间。” 傅浪解释:“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就是他骑马在街上惹事。所以我一定要找个人来管住他。而且,这个人一定要和北投契。所以北就想到一个办法,每个老师来的第一天都是和北一起关在黑房里。通过北的考验,我也试过强迫北接受一些老师,可是那些老师的结果都不是很好。”可能他想到那些老师的下场,傅浪暗暗摇头。 我有些害怕:“那傅北会不会这样捉弄我?” “傅北已经捉弄过你了,你通过了他的考验。这些年来,你是第二个被通过的老师。” 哦,怪不得我刚进房的时候,傅北装鬼来吓我,如果当时我尖叫逃跑,可能就被剔除出来吧。可是我当时的反映也不是特别的好啊。“那第一个呢?”水开了,我把馄饨倒进锅里。 傅浪沉默一下,说:“死了。” “啊。对不起。” “没关系。都过去了。” 很快,馄饨煮好了。我拿出一大一小两只碗,分别盛满,把大的一碗放到他面前。 “来,我知道男人都要吃很多东西的。”我说。 “你不是男人吗?”傅浪含笑看着我。 糟糕!!!我干笑地看着他,冷汗渗出来,结巴着:“我,我人瘦,吃得少。” 傅浪倒没怎么在意,他坐下来就开始吃。 松口气,我坐到他对面,大口吃着馄饨。 兄弟初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傅家,经过家丁的通报,傅浪走出来。 “不是说过只要下午来就行吗?”傅浪过来牵着我的手走进去。 “可是你加我工资,我不用买馄饨了,当然要尽我的责任。”被他的大掌握着,看到身边家丁惊奇的眼光,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把手挣脱出来。 傅浪脸上挂着他的招牌笑容,说:“北早上要跟我学做生意。”说着,忽然我身后被人猛地一推,有人叫:“老师,你这么迫不及待地过来看我啊?”正是傅北。 “喂,我会被你推死的。”我转过身,真想踢他一脚。可是在傅浪面前我不好意思做些失礼的动作。 “北,你想害老师吗?”傅浪责怪地瞪弟弟一眼,轻拍我后背,问:“没事吧?” “还好。”我对傅浪微笑。心里却咒骂着傅北这家伙。 “老哥,我想和老师学习,不跟你学做生意了。”这家伙一手搭在我肩膀,插在我和傅浪中间。 “不行。”傅浪没得商量的样子。走到我的另一边,把傅北搭在我肩膀的手拿下来,“不得对老师无礼。” “可是我喜欢搂抱老师啊。”傅北更是把双手搁在我的细腰上。 傅浪眼里闪过一丝怒气,右手一掌向傅北推去,左手一爪把我推前。可是傅北也不是软货,他轻巧地一个侧身化解傅浪的掌力,右手伸出砍在傅浪推我的左手。 两人就这样围着我玩着功夫。虽然我知道他们都不会伤到我,可是看上去也挺危险的,我喊:“你们停手啊,我要回去了。”双手胡乱挥动,想打搅他们的招式。 “老哥,我就和老师玩一下而已嘛。”傅北停下手,但依然扯着我的衣服。 “我说过不可以对老师无礼的,哪有你这样对老师搂搂抱抱。”傅浪也握着我的肩膀。 “喂,我觉得你们两个很无聊哎,我是人,请别把我拉来拉去好不好?”我把双手分别搭在他们的手臂上,很无奈。 最终,傅北妥协。他放开手,一言不发地离去。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你。”傅浪问。 “我很好。”我纳闷地看着傅北离去的方向,问:“北怎么啦?好像很生气。” “小孩子是这样的了,别管他。”他忽然单手抬起我下巴,深深地看着我,眼里含着无穷的电力。 “怎么啦?”我的心扑通扑通乱跳。 “你的眼里有眼屎。”他细心地抹去我眼角的脏东西。 那一刻,就像一块大石头把我砸倒似的,很憋闷的感觉。 一个上午,我就在傅家的客房里休息,也就在傅家吃午饭。可能傅北还在生气,竟然没出席。 “你不叫他出来吃吗?”我问傅浪。 “他就是小孩子脾气,不用管他。”傅浪不断地为我加菜。 “这样不行的。”我总觉得傅北是因为我生气的,觉得不好意思的,于是说:“我叫他出来吃饭。他的房间在哪里?” 傅浪看我一眼:“你就这么关心他?” “他是我的学生啊,这是应该的。” 傅浪沉吟一会,叫来一位家丁:“带简老师到二少爷的房间。” 跟着家丁来拐几个弯来到一个房间门前,家丁说:“二少爷就在这个房间。” …… 我看着禁闭的大门,喊:“傅北,吃饭了。” 可是房间里并没有任何声音。我不确定地问:“傅北真的在里面吗?” “是,小的看见他进了去就没出来。”家丁说。 我试着推门,谁知门一推就开了,我对家丁说:“你先回去吧,准备好傅北的饭碗。”说着,就进房间。 房间足足比我住的地方大两倍,我也没心打量,穿过厅房,走进内室,果然看见傅北躺在床上,我走到床边,推一下他的肩膀:“傅北,吃饭了。” “不吃!”傅北孩子气地把毛毯盖过头。 “你不吃饭会肚子饿的。”我好脾气地说。 “老师都不关心我。”傅北闷闷的声音从毛毯里传出来。 “我不关心你就不会过来叫你吃饭啦。来,起床吃饭吧。”我揭开毛毯,看见他孩子气地嘟起嘴,笑了。 “那为什么你早上不帮我说话?”他亮晶晶的眼珠看着我。 “我也没帮你哥哥啊。而且你们扯得我很痛。”我揉着酸痛的手臂,皱眉说。 “很痛吗?”他坐起来,伸手为我按摩。毛毯划下来,露出他赤裸的胸膛。 “看你这么瘦,还想不吃东西吗?”我看着他的胸膛,皮肤白白的,虽然不是瘦得骨头凸出,但也不见有多余的脂肪。我好奇的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发现他的肌肉很滑。我对他的胸膛有啄又捏,越玩越觉得老天真是偏心,给他那么好的皮肤。 他忽然急喘,握住我的手,说:“老师,你想污辱我啊?” “啊?”我疑惑地抬头,看到他满腔欲火的眼睛,立刻向后跳弹:“傅北,我没其他意思。我只是好奇……”天啊,简丹你真是色女一个。 傅北几个深呼吸,揭开毛毯,我才发现他下身也是赤裸的,连忙躲开眼神,说:“我到外面等你。” 他笑了:“老师,我们都是男的,你怕什么?” “快穿衣服啦,小心冷着。” “你是关心我吗?我很开心啊。” 我是女生 事实证明,傅北是个非常难缠的学生。 吃过午饭,我就开始为傅北上课。这次我们没进上次的房间,而是来到另一个书房,据说这个书房是傅北本人的,而上次的那个是祖宗留下的遗产。这个书房没什么书,但有完整的文具。四面都有窗户,打开窗,鸟语花香传进来,很写意。 可是这傅北这小子一点都不合作。躺在软椅上,说:“老师,我的知识肯定比你好,所以你不用教我,我要睡觉。” “不行,我是你老师,就要尽我的责任教导你。”我来到软椅旁,拉起他的手臂,想把他拉起身。可是想不到这身材高瘦的傅北体重一点都不轻,我拉他不动,喝:“你给我起来!” “才不要!”猛地他扯回手,我一个不提防,向前一冲,扑到他身上。“啊”我轻呼一声,连忙爬起身,可是腰后的大手阻止我的动作。 傅北一手箍着我的细腰,一手更是伸到我脑后,把我的头压低,窝到他的肩颈处。 “喂,小子。你想闷死老师啊。”我几乎透不过气。而且,我穿的衣裳只是一件外套,里面还是年后的内衣,平时在宽大的外衣下面并不觉得什么。但他躺在我下面,很容易感受到我凸出的胸部。我尽量地把手挡在胸前,挣扎着要站起来。 傅北眼里闪过一丝邪光,右手伸到我背后轻轻一扫,顿时我觉得全身酸麻麻的,动也动不了。我惊恐地看着他:“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点你的穴道。”傅北轻声说,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他身下。伸手就把我的的学士帽摘下来。顿时,我披到肩膀的秀发散下来。 “老师的头发怎么这般短的呢?”傅北爱怜地拨开我面上的秀发,手指带着无穷的电力,轻轻划过我的面庞,问:“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哥哥?” “怎么,怎么可能?我,是男人。”我结结巴巴着说,眼里全是惊恐,这个看是温柔又可爱的弟弟的动作很奇怪,我们俩的动作太暧昧了。 “是吗?”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从我的额头慢慢滑下,经过眼睛,略过鼻子,扫过嘴唇,沿着颈项,落到我的胸口上方稍微停了停,又缓慢地划下。 “你放开我,混蛋!放开我!!”我狂乱地喊,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把我的右乳完全覆盖! “老师,你说,男子的胸部会有这么挺,这么漂亮的么?”如果只看他的头,还以为他在情人耳边呢哝。事实上,他也是在我耳边轻柔地说着这让我眼前一黑的话语。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头不能动,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他爱怜地把他的面额贴上我的面额,缓缓地摩擦,而他的手还是放肆地抚摸着我的右乳,慢慢地转圈。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老师是个女人。”他好不在意的说,仿佛说着今天的天气。 我惊讶、恐惧,颤抖地声音问:“你哥哥也知道吗?”被他抚摸着,我的身体竟有异样的感觉,觉得小腹处有个东西顶着怪不舒服的,我知道,是他那……“你放开我,我是男是女不关你事!” “不关我事,那就关老哥的事吗?”他抬起头看着我,眼里温情无限,他的手却狠狠地一握。 “混蛋!!放开我!否则我会告诉你哥哥,傅浪不会放过你!!你给我滚开!”全身都不能动,我只能用嘴巴了。 傅北嗤笑一声:“老师你真可爱,啊,哥哥没告诉你么?他下午要去贯城,明天才回来。” 我闭上眼睛,一个主意在脑里转了一圈,再睁开眼睛,放柔声音,说:“呵呵,北,你说你的知识比我好,那么,我们来个比赛,我考你一道题,如果你答对了,我任由你处置,如果你答不出了,那就乖乖跟我上课好不好?” “怎么?老师,你想脱身吧?虽然我现在很想和你上床,可是我不想给你一个坏印象。只是,我对你的身体太感兴趣了。我不会跟你赌的。” “你是怕输吧?”我故意激他。可是他也不恼怒,心不在焉地说:“随老师怎么说。”他的手终于离开我的乳房,却慢慢探到衣领,想把手伸进去。 “好,如果你不同意,我保证,过完今天我就离开这个地方,走得远远的。我可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但是我不介意这些问题的。我不会像这时代的女人那样要你负责!”我急忙说,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情欲已经被他撩去,若再下去,我会半强迫半迁就让他得手。 果然,他停住手,漂亮的脸蛋面对我,眨巴着眼睛,嘟起嘴:“我不要老师离开我。”如果他刚才不是做在见不到光的事,我会以为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任性小孩。 “那你放开我,接受我的挑战。” 傅北压着我,沉吟了一会,忽然笑嘻嘻地站起来,说:“为了得到老师的礼物,我就接受老师的挑战。” “那你解开我的穴道。”我继续吩咐。他抿嘴伸手到我肩膀上一啪,我的身体立刻可以活动了。 “!”我暗暗咒骂。从软椅上站起来,整理好衣服。 “是什么意思?”他把头探过来,问。 “是赞美语言,就是你好棒的意思。”我胡乱地解释。 “哦,老师,你也。”他是故意的! 我哭笑不得地说:“好,现在我就写几个字给你,如果你知道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我就任你处置。” “不行,如果你胡乱写,那么我可很吃亏。”这小子一点都不模糊。 “我会拿东西出来作比较的。这点你放心。” “好,反正就是你写金文我也会看,我会看各国文字的,你赢不了我的。”狂莽的小子叫嚣着,又躺在软椅上。 我想了想,到书台摊开一张白纸,磨墨写上几个简体字:“人民币,中华人民共和国,元,毛泽东”写完之后把纸扔到他面前,说,“这几个字是什么字,如果你知道,我就认输。”呵呵,那个时候还没有简体字呢。如果按这时代的写法是:人民幣,中華人民共和國,元,毛澤東,他不会聪明到连年后的字都认识吧。 傅北微笑着接过纸,可是过了一会,他就笑不出了。甚至皱起眉头。 “人民什么,中什么人民共和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元,毛什么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我忍着笑。 “这不是字,我当然不会看啦。”他理直气壮地把纸扔下。 我把纸捡回来,说:“我可以肯定,在是字。我有物体可以作证。”从怀里拿出元的人民币,打开给他看。还好我到处拿着这些年以后的东西。 他狐疑地接过,在那个时代,还没后的科学发达,这些东西他肯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指着钱币上方的几个大字“中华人民共和国”:“呐,这里有。”又指着下面,“这里也有。” 傅北狐疑地看着钱币,问:“这是什么?” “我家乡的钱币,相当于这里的银子。”说到家乡,我有些伤感。 傅北也注意到了,问:“老师,我总觉得你的生活习惯、举止都和我们不同,究竟你的家乡在哪里?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摇着头,说:“我家就在…瑞典。离这里很远的。”是啊,年的距离呢。“当时我在海上救人,谁知道反而被海水冲走,就漂到这里了。”总有点探险小说的感觉。我转头看他:“你输了吧。” “哦。”傅北垂头丧气的。 钟情傅浪 第二天,我就换回女装。既然傅北知道了,我也无心隐瞒傅浪。或许傅浪早就知道呢。我是第一次穿这么正统的宋朝女服,只到肩膀的头发怎么也盘不出花样,干脆扎条马尾。只是,七月的天气,穿的衣服还外三层,内三层,穿个长裙里面还要穿条长裤。不如……我把那些中衣啊、肚兜啊都脱掉,只留个胸罩,外面只穿丝薄却不透视的外衣,将长裤换成短裤。 可是感觉还是很怪,我想了一下,又绑条腰带,把一条条薄纱披在裙子外面。感觉还是怪。 “简老师,可以出门了吗?”门外响起傅浪的声音。傅北昨天不是说傅浪今天才回来吗?看来不是傅北说谎就是傅浪刚赶回来。 没时间打扮了,我深吸口气,打开门迎接傅浪异样的眼光。 果然,傅浪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和惊艳,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微笑问:“终于穿回女装了?” “你早就知道了?”昨晚我就想了一个通宵,傅浪究竟知不知道这事情,现在看来只是我在自以为是。 他还是微笑着,若有若无的触我喉咙:“男人有喉结的,你没有。” 噢,早知道就戴条围巾了。 我躲开我的碰触说:“男女授受不亲。”之前虽然我们也牵过手,可是当时我是男儿身份,现在既然已证明自己的女儿身了,就不该再有亲密接触。 可是他还是伸手过来牵着我说:“我们可以超越这关系。” 我脸红地低头,心却乐开了花。他是不是暗示他喜欢我呢?正胡思乱想着,他又向前走几步,抬起我的头,他的唇印下来。 我吓了一跳,却掩不住心里的喜欢,微微张大嘴欢迎他的进入。 他的吻不像他的人,他的舌头急切地在我唇内搅动,细细地舔过贝齿后,又逗弄我的舌头,我俩的津液从嘴角留下来,极为煽情。我“哼”一声,身体软软的,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一手托着我的臀部,一手搂着我的腰,我像只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发现两人都躺在床上,傅浪压着我,眼珠被欲望染成沉黑色。我想我的脸火辣辣的可以煎荷包蛋了。我看着他,他额头汗珠滴滴,于是用衣袖帮他抹去。他却咬着牙,俯身对我耳语:“我真想进入你的身体。”微微分开我双腿,下身缓缓地摩擦我双腿间。 “啊。”我忍不住地呻吟,小腹好像有团火似的,私处不自主地流出丝丝蜜液。但我的理智还是占一些位置:“浪,别,不,不要,北,北等,等我。” 不知是否我多心,当我提到傅北时候,傅浪整个人都顿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息着。咕哝:“让你教傅北都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什么?”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忽然傅浪掀开我的外衣,看见我的“时尚”内衣有点皱眉,因为他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内衣的模样,跟着他低下头,用牙齿咬开内衣,在乳尖用力咬下去! “啊!!痛!!你干吗?”我痛得尖叫,连忙用手扶起他的头。 终于他松口了,嘴角含着纯男性的笑意。 “你干吗咬我啊?”我推开他,看向被他咬的乳尖,一排牙齿印深刻地留在乳尖附近。他也看见了,深出舌头轻轻舔弄他留下的齿痕。 “好了,我们去见傅北吧。”他又轻扯一下我的乳尖才离开离开我的身体。 我和傅浪甜蜜地手拉手走回傅家,一路上,众人都对我俩行注目礼。我想,以傅浪这种大户人家,一定有很多女子对这兄弟俩虎视眈眈。更何况,傅家的兄弟俩的相貌都一级的棒,一定有很多女子恨我了。呵呵,我知道这个朝代在大庭广众下牵手是一种低俗行为,可是我是年后的人,年后就是在公众场所接吻也是小事一件呢。 恩,真有点期待和傅浪在公众地方接吻……(色女!) …… 来到傅家,家丁诧异地看着我,可能还没适应那个老师由男变成女的事实,也为大少爷的亲密举动吓着了吧。 傅浪送我到北的书房,停住脚步,说:“北在里面。”说完为我打开门,我抬头对他甜蜜一笑,掂起脚尖吻向傅浪的唇,在他还没得反应前立刻离开,笑道:“再见。”才转身进入书房。 (就在简丹一转身的刹那,她看不到傅浪的笑脸,邪邪的,得意地扬起唇角,好像某个计划被自己设计成功般) 可恶傅北 等傅浪离开,我才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向书台,傅北并不在,去哪呢?可能还没来吧。 可是走得几步,身后的房门自动关上,一阵轻风拂过,全身竟然动弹不得,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该死的傅北,又点了我的穴道。 “老师,我看见你和老哥很亲密哦。”身后气息袭来,傅北紧贴我的后背,把唇凑到我耳畔吐气,气息撩得我皮肤起疙瘩,我冷汗都流出来,想起他昨天的恶性。 傅北咬着我的耳垂,伸手贴着我的小腹,慢慢向上,感受我的心跳:“老师,你的心跳很快啊,害羞吗?” 他妈的!去死吧!我拼命骂着三字经,急得哭出来。这混蛋真他妈的变态,难道学武功都是为了做采花大盗吗? 傅浪,你在哪?快来救我! “老师,你知道吗?我还没女人做过呢,都不知道应不应该叫童子。老师,我把我的童子身给你,你是不是很开心?看你开心得哭出来呢。”他的手继续上升,轻柔地抹去我的眼泪和汗水,伸出舌头舔吻我的颈项。 “老师,你的身体在颤抖呢,冷吗?放心,等会就不冷了。”他继续在我耳边呢喃,像情人般。手缓缓地,向下,覆盖我双乳,搓揉着。 我又急又气,下腹在这种耻辱下竟然有感觉,有团火在燃烧般。这混蛋不会真的占有我的身体吧? 浪,救我,快救我!我无声的呼叫,希望和傅浪会有灵犀。 傅北轻轻脱下我的外衣,顿时我只穿内衣的上身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呵呵,老师,我第一次见这种肚兜哦,很好看。”他的手微用力,我的内衣被撕碎,一对乳房像白兔般跑出来。 “看来老哥已经得手了。”傅北的语气忽然冷淡,却有暴风雨前的宁静,伸手抚摸傅浪留下的齿痕,用力地在肩膀咬下去。 痛!如果不是他在身后紧紧扶着我,我会倒下的。彷徨地看着前方,看来自己的清白就要丧失了。真希望能像电视里的女子那样晕倒过去,逃避这难堪、羞辱的时刻。 浪,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 傅北在身后搂着我放到软椅上,坐在椅沿慢慢我最后的衣服——裙子。感受着裙子的一寸寸离开自己的身体,我有无限的绝望,为什么会这样?我和他哥哥相爱,却被他玷污,我如何面对傅浪?为什么才刚尝到爱情的甜头就来个炸弹? “老师,你真骚。连亵裤都不穿。”傅北微笑着,像个少年般的得意神情,本来他就是个少年。可是他眼里的欲望证明他是个男人。 我闭上眼睛,泪水渗出来。因为在屋子里和傅浪稍微尝过甜头,感觉内裤湿湿的,干脆脱下来,没重新穿上。现在恨死这个举动了。 傅北把我的腿张成一字型,火热地看着我的私处,伸出手指玩弄着穴口的小花瓣,他的气息越来越粗,说:“老师,你这里很美。”更是凑鼻子去闻闻,“好香的味道。”伸上舌头,吻下去。 感到他的气息在小穴喷出,他热烈的舌头带来无限的欲火。我不禁地留出更多的蜜液。可是,心却为这种反应而强烈的恨自己。觉得自己真的很淫荡。 终于他离开我的身体,我松口气,可是马上又提起来。傅北离开我的身体只是为了脱衣服。我看见他的男性象征已经十分肿胀了,微微地颤抖着。他迈上软椅坐在我双腿间,把我双腿缠上他的腰,男性象征对准我的小穴,用力地挺进去! 那瞬间,痛苦剧烈地撕裂着我,我木然地瞪着眼睛,觉得自己在做梦,一个恶梦。 “恩?看来老哥还没得手。呵呵,老师,我很高兴我得到你的清白身子。”傅北满脸汗水,神情有说不出的满足。却没停下来等我适应他的闯入,急急地进去着,俯身含着我的乳尖,“老师,你很紧啊,太棒了,老师舒服吗?”他的下半身剧烈地撞击我的下半身,发出阵阵“啪啪”响声。 我被动地被他操纵着,呼吸急促,想起傅浪,想起我再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看着我身上发情的公牛,恨意涌上头。忽然乳房传来剧烈的痛楚,傅北下身抽插着抬起头,眼里全是野兽的欲望,说:“老师,我老哥在你这边胸部留下齿印,我就在另一个胸部留下我的印痕。”说完,他还得意地笑出来。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了,咬紧牙齿,好像忍受着什么,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然后低声叫了一声,更用力地挺进我的小穴,我能感觉到他的男性象征的抖动和抽搐,一股热流射入了小穴深处,我也绷紧了身子,打了个寒战。傅北紧紧地拥抱着我,两人躺在软椅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我的身体,在我肩膀轻轻一啪。我的身体终于可以活动了。我爬起身,用力在他脸上掴下去! “啪!”他不闪不避地接受我这巴掌。还笑嘻嘻地说:“与得到老师的身体相比,我愿意接受这爱的代价。”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老师啊。”我又一拳大在他的小腹,他也笑嘻嘻的接受。可是我正要打第二掌时,门外响起傅浪的呼唤声:“丹,怎么啦?” 我惊恐地看着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倒是傅北说:“没事,我不听话,老师被我气坏了。”说着他的手不正经地伸到我的双腿间,搓揉着已经红肿的小核。 我连忙推开他的手,可是他早预料到我这招,另一只手捉住我双手,手臂一压,我又被重新躺在软椅上。 “是吗?丹?”傅浪在门口不知情地问着。 我忍着几乎要出口的呻吟,勉强说:“是啊,北总是欺负我。”狠狠地瞪傅北一眼,傅北露出他那可爱的笑容,与他的动作一点都不相符。忽然调整一下身子,他的男性象征已经复活,又进入我的身体。 “啊~~”我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外面的傅浪听见了问:“怎么啦?” “没,没事。”我挣扎着,要脱离他的碰触。可是他故意一下一下快速而有力的进出着。 “那,北,你开一下门好么?”傅浪说。 什么?开门?我惊恐地看着傅北,傅北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下身保持速度对我撞击着。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好啊,开门让老哥看看你这骚样。”说着搂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小腹。他站起来准备走向门口。 我的身体重量全落在我们的结合处,让我更能感受他的火热。我惊慌地看着他,低声说:“不要。” “求我,答应我的条件。”他一边缓步向门口走去一边扶着我的腰上下移动。 “什么条件?”我忍着呻吟问。 “不准离开我。”他停下脚步,用力地撞击。 我的蜜液沿着他的火热流向他的下身,把他的下身也弄湿了。他的条件太苛刻了,我不吭声。 得不到我的回应,他再次一边撞击一边向门口走去。我连忙说:“我答应你。”说这句话的同时泪水忍不住的再次流出来。 傅北爱怜地吻去我的泪水,满意地说:“乖老师。”跟着大声说:“老哥,我们在学习,不方便被打搅,等明天再说好吗?” 傅浪在门外没吭声,把我的心掉到嗓门,好久他才说:“那好吧。” 等傅浪离开后,傅北把我放到软椅上,转过我的身体,把我的臀部翘起来,又冲进我的小穴里。 在他的撞击中,我明确的知道,我和恶魔签订了不平等条约。 傅北过去(上) 傅浪来接我的时候,我坐在书台边安静地看着我都不知道说什么的书。傅北做在躺在软椅上,笑得好不得意。 “丹,下课了。我们走吧。”傅浪被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抬起头,对傅浪微笑,撒娇:“我有点累,你背我回去好不好?”因为私处还隐隐作痛,我怕我走路时候会被傅浪发现有异常的地方。 “乐意之极。”傅浪还是温文地笑着,伸出手。 忽然劲风吹过,傅北向傅浪推去,傅浪往旁一闪,挑眉:“怎么啦?” “老师因为教我才累的,还是我来抱吧。”向我探出手。傅浪也不退让,向傅北手臂抓去,说:“北,丹是我的人。” 傅北一侧身,笑得很无邪:“老师是谁的人还不清楚呢。”看着两人有打起来,我生气又不耐烦,大声说:“你们慢慢打吧,最好两人都死掉,我自己走回去。”说着忍着私处的痛楚站起来。 “丹,你怎么啦?”傅浪停下过来把我横抱在怀,问:“怎么啦?北欺负你吗?” 我躲在傅浪的怀里,默默地流泪,不愿吭声。 “北,你究竟对老师做了什么?”傅浪转头对傅北厉声质问。 傅北看着我俩的亲密,眼里几乎喷出火来,冷笑说:“我做了什么?那就问老师了。” “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我哭着喊,从傅浪的怀里探出头,看着傅浪:“浪,带我离开这里,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个地方。” 傅浪狠狠瞪傅北一眼,抱着我走出房间。 傅北在我们身后紧紧握着拳头。 傅浪施展轻功,在屋顶几个跳跃就回到我的屋子,拿过我的锁匙开了门,把我放在床上。 “丹,究竟发生什么事?”他蹲在我面前,问,轻轻抹去我的泪水。 我摇摇头。决定不把这事告诉他。因为我爱傅浪,虽然后的时代已经不计较女生的贞节问题。可是傅浪是宋朝人,宋朝在古时朝代中是最讲究礼节问题的。如果我说出来,傅浪就是有多喜欢我,也不会接受我这破残身子。更何况,夺我清白的就是他最亲的弟弟! “丹,有时候北会很调皮,我知道你受了苦。可是,看在我份上,多多迁就他好吗?他还是小孩子,你别放在心上。”他拉着我的手,恳切地说。 我听了他的话,心更低落。 “浪,你爱我吗?”我含泪问,坐在床上。 “傻瓜,我当然爱你。” “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傅浪满脸疑惑:“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看着他,几乎想把下午的事说出来,可是最终忍住了。 “没有,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勉强笑道。打起精神,说:“我饿了。” 看见我终于笑出来,傅浪也松口气,问:“你想吃什么?” 我歪头想了想:“听说龙记的烤鸡很好味的,我要吃。” “好,你等等,我马上给你买回来。” 等他转身的刹那,两行泪水又从我眼里流出来。但是,我很快为自己打气,简丹,失身不是你的错,如果傅浪因为这样而不爱你,那他也不值得你去爱。没事的,简丹! 虽然这样想,心里还是很难不介怀。 晚饭时候,傅浪陪我吃烤鸡。我一边吃一边想着一个问题。 “丹,我觉得你自从房间出来后就没开心过,究竟傅北对你做了什么事?”他的眼珠一转,神情凝重:“难道北对你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我一惊,连忙打哈哈:“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这种事还是不要给别人知道的好,特别是你的男朋友,没人在这方面能大方的,就是年后也是。 “那你告诉我,下午在里面发生什么事?”傅浪要追寻到底。 我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再睁开眼睛说:“浪,我真的不能做你弟弟的老师了。他太可恶的。我是瑞典人,对这里的知识没有你们的好,所以我也教不了他什么,今天,他就反过来说我知识没他的好却又做他的老师。他的话真的很难听。我…”说着,想起下午的事,泪水又围着眼眶转,我忍着不流下来,“我这么大的人,都没被这样侮辱过。”这话,半真半假,隐瞒了最重要的部分,却能引开傅浪的注意力。 傅浪狐疑地看着我:“你不是这么容易受到委屈就哭的人。” 我的思绪也转得很快:“你知道我们读书人就讲究什么?就是别人的尊重,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孩这样侮辱,这被要了我的命还难受。” 傅浪松口气似的,抱歉地说:“很抱歉。我为北为你赔罪。” “浪,看来我还是教不了他的,我不当他的老师了。”我趁机说。 傅浪停下筷子,看着我,良久才说:“丹,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我们的家丑告诉你,但始终你是我的人,我就告诉你吧。” 听到他说“始终你是我的人”,我又开心又伤感。 “还记得我曾对你说,北第一个进那黑房的老师吗?”傅浪问。 我点头说:“记得,你说他已经死了。” “是的。”傅浪顿了顿,娓娓说来: “北是个天才,我娘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可以说,北是我带大的,所以我对他有很深的兄弟感情。在他岁时,已经把四书五经都背得滚瓜烂熟,而且吟诗作对等都难不了他,当时爹曾叫他去考状元,只是他不喜欢做官才没去。 既然他对官场没兴趣,那爹就让他学家族的商业,我家几代以来都是做船的,有一定的地位。当时北说他不想这么快就投身工作,他想玩多几年。当时我爹还健在,而我又能帮爹打理做船业。爹就由他再多玩几年。 可是北在外面一直闯祸,不是今天骑马踢伤来不及躲闪的行人,就是和别人打架把别人打得告去官府。那时候我和爹每天都提心吊胆,处理着北的烂摊子。 最终爹忍受不了北的放肆,就请老师来管教他。北讨厌有人对他管束,又改变不了爹的注意,于是就想了个办法,每个老师第一次来的时候都关到黑房里,被他玩弄,过关的才留下来……” “难道就所有老师都被他吓跑吗?”我插嘴问。 傅浪点点头,继续说: “那些老师都是很讲尊严的,被一个小孩子吓,对他们说是莫大的耻辱。所以,就算我们出多高的工薪,也没有一个老师肯留下来。直到甄耀的出现……” 甄耀,真妖?真要?我想笑。 “甄耀同我同时读书的,我们一起长大,是好朋友。他见我这么为弟弟操心,就主动来我家做北的老师。而且也成为第一个成功留下来的老师。甄耀自从做了北的老师后,北真的改变了很多,整天和甄耀躲在书房里学习,再也不到处满街跑,到处打架了。爹也因此高兴了很久,可是直到有一天……”傅浪说到这,深深叹口气。 “究竟怎么啦?”我急忙问。 傅北过去(下) 傅浪长长吁出气,神色痛苦。我不忍心,伸手握着他,他看着我,凝重地说:“那天下很大的雨,又打雷。我和爹没有外出,就到北的书房看甄耀如何教北,打开门,却看见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幕:两人都赤裸着身体,北骑在甄耀的身上……” “同性恋。”我说,并不是太惊讶。在年后这事很普遍,也没什么见不了光的事,毕竟是两情相悦的事而已。不过在宋朝就是最大的伤风败俗。我看着傅浪,他一脸黯然,我来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 良久后,傅浪才开始说下去:“爹看到这情景,心一时承受不了这负荷。马上摊倒,过了两天就含恨离世。他临终再三交代我,不要让被走上歪路……” “那个甄耀是怎么死的?”我记得这个老师也死了,傅北的爹的死大概是心脏病复发吧。 “我爹死后第三天,甄耀觉得是他害死了我爹,也觉得北和他没有未来,见不了光。就自缢死了。” “啊!”我惊讶出声,傅浪搂着我。 屋里一片寂静,很久傅浪才继续说:“爹和甄耀死后,北变得更加不羁,到处若麻烦。我实在没办法,拼命找老师。可是一来北在外的名声不好,大家都不愿意;二来我也怕找男老师会重复以前的路。直到遇到你。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不惜与人争辩,这是我最欣赏的。现在的学士都太礼让太懦弱了,明明自己吃亏,因为害怕和礼节,处处缩让。你和他们不同,所以我想让你来当北的老师。” 我暗暗苦笑,原来傅浪看中的是我的巴辣。 傅浪从我怀里抬起头,问:“丹,我把北的过去都告诉你了。你可以留下来和我一起指导他吗?他才十七岁,什么都不懂。” 他已经懂得去强奸人了。我苦笑。 傅浪见我笑得凄惨,叹气。这晚他叹了很多次气。说:“丹,如果你都不肯教他,那么北这背子就毁了。” 我摇头说:“别说得我那么伟大。浪,他。”我顿了顿,“他真的很难教,我很难忍受他的脾气。” 傅浪看着我,一脸恳切:“丹,真的不可以吗?” 想起今天的委屈,我闭上眼睛:“浪,我爱你。这是不用怀疑的,可是,我很不喜欢你的弟弟。” 他眼里掩不住的失望,沮丧地低下头。 我有一点想不透的是:既然傅北是同性恋,那么他为什么还这样对我呢?我低声对傅浪说:“对不起,浪。” 傅浪抬起头,勉强笑道:“没关系。”他这个动作让我觉得自己很残忍,可是又很害怕今天的事重演。我含情看着傅浪,强烈地想把他紧皱的眉头抹开,于是我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和情人接吻是一件很美妙,也很危险的事情。我坐在傅浪的大腿上,双手搭着他的肩膀。我们的舌头互相吸引,互相挑逗。傅浪急切地想得到太多,紧紧搂着我。从他的动作中,我能感受到他的爱意。 光是吻已满足不了傅浪了,我已经明显感受到臀辨有个东西顶着,并且轻轻颤抖。傅浪的手也慢慢向上,搓揉我的乳房。 “丹,我要你。”傅浪含着我的上唇,说。他那大眼睛已经染上欲望的颜色。搓揉我乳房的手显得那么渴望,另一手更是滑下,抚摸着我的臀部,他的男性象征也不甘落后地微微戳我的臀辨。 “啊。”我迷迷糊糊的,可是下午的事电光火石般闪进脑袋。傅北在我的另一边乳房留下牙齿痕,而且我肩膀上也被他咬伤。私处的红肿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失。像盆水在我头顶淋下来般,我立即清醒,说:“浪,今天我不舒服。以后好吗?” 傅浪停止所有动作,枕在我肩膀上重重地喘气。 “丹,我会等你心甘情愿地给我。”良久后,傅浪才抬起头,眼里柔情无限。 我又是开心又是彷徨。 ************ 傅浪离开后,我也到天井打水准备洗澡。这就是我最不喜欢古代的地方之一,在年后打开水喉就可以了,现在还要慢慢去打水,又不能享受花洒的舒服,只能躺在木桶里洗。而且,我更不能忍受的,古代没有沐浴露,虽然有些花瓣,可是花瓣太贵了,五两就要两银子,我五个月的开支了。 唉,早知道我就学化学了,研究一下如何做沐浴露,好让自己制造出来洗澡。 好不容易把水提到屋子里,转过身去找衣服,却听到“咚”的一声,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借着不光亮的油灯看见一个人在我辛辛苦苦提进来的水桶里洗澡,还快乐地哼出歌。 正是傅北。 “喂,这是我拿的水,你回去没水给你洗澡吗?干吗用我的水?”我越看这家伙越不顺眼。 傅北笑嘻嘻地说:“老师提了很多水,我们一起洗吧。说着又发挥他的武功,两下子就窜到我身边抱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木桶里面了,全身都湿嗒嗒。 “你这变态的家伙。”我愤怒地用力向他掴去,他也不躲闪,还高兴地说:“被老师打也是一种享受。” “是吗?那给我一把刀,让我杀了你算了。”我又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反正他任由我打,我何必不好好报一下仇呢? 可是我发现我越打他他越兴奋,眼里全是惊人的欲火。我忽然醒悟过来,水泡在身上,衣服都紧紧贴在身上,把女性的曲线都表露出来。我连忙爬出木桶,想躲开他。 傅北也不阻止。我连跑带爬走到门口,心刚刚松口气,正举手碰触门的时候,忽然腰上一紧,傅北已贴近我后背,低语:“老师,你怎么就这么讨厌我呢,我很伤心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看似戏言却含着莫大的真情。 与北斗智 他妈的傅北,竟然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的头抵着门,身体又给傅北点了穴道。只是这次他没点我的哑穴。不过一定要浪教我武功。 “老师,我刚才听到老哥和你的话了。我想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我和以前的男老师相爱,又会喜欢和你这女人上床。呵呵,老师,我喜欢的人是不分男女的。”他呢喃,双手松开我的衣服。 直到我的衣服全落在地上,他的胸膛紧贴我的后背,我才发现他早就赤裸着。听着他的话,我有一丝心动,毕竟我这么大,才两个人向我说喜欢我,但都是兄弟俩。我喘着气说:“如果你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要这种方法对我?” “如果我不下手的话,你就会投入老哥的怀抱。”傅北解释着,转过我身体,吻我。 傅北的吻和傅浪一样,都是急切地想得到我的回应。他用舌头敲开我的牙齿,用力地吸取我的舌,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入他的嘴里。他从喉咙发出一声喘息,贪婪地吸吮着。手也不落后地来到我的乳房,狠狠一握—— “恩。”我痛得流出眼泪。 “老师,你真的很甜,我很高兴我能得到你的身体。”傅北终于松开嘴唇,在我唇边亲密地说。他那漂亮的脸蛋已看不出少年的神采,满是男人的情欲。嘴唇慢慢向下,伸出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绕着圈圈逗弄着,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吸吮着。手在我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著我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了我的蜜穴之中,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草丛下的花唇。 我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想夹紧,可是身体被点穴不能动。他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不断挑弄著我的花瓣,我的蜜穴整个部位渐渐地湿了起来。他的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着,嘴唇拼命地把我的乳房吸了又吸,吻了又吻,我被攻击得浑身都软了。 “如果你这样对我,我更不会喜欢你。”情急之下,我喘息着说。一把火在小腹燃烧似的,小穴开始流出蜜水,全身都被情欲染成粉红色。我觉得自己好淫荡,明明是被迫的,身体还是有反应。 傅北抬起头,眼睛被欲望染得光亮。把在我小穴挑逗的手指伸出来递在我面前,我看见他的手指已经染了一层蜜汁。他笑了:“老师,人生就是为追求快乐而活,你看,这就是你快乐的证据。何必还口是心非呢?”说完,还暧昧地把手指放进嘴巴里吸吮那蜜液。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可恶的脸孔。感觉他把我压到门上,抬起我右腿,他的男性象征在小穴口轻轻碰触几下,猛地一挺,进入小穴。 “啊~~”我脸色潮红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咬紧牙齿,满脸忍耐的神情。傅北左手举着我右腿,右手抵着门。他往前使劲一挺,我觉得两片花瓣就往小穴里一翻,他往外一抽,又带着两片花瓣翻了出来,露出粉红色的内壁。 “啊~~不~~不要~~我~~很累~~”我呻吟着说。今天下午在他书房已经被他榨干我的力气,本来想今晚好好休息养饱精神的,却又另一轮的开始。我夹在傅北和门之间,小腹被傅北的小腹的撞击而生痛,臀部也因为他的撞击而被门拍红。 “啊,老师,你很紧又湿,我想多做一会都不行。”他一阵猛插之后,忽然颤抖着,一股热热的液体射进我的小穴深处,我一颤,小腹开始收缩。 “天啊!你又射进我体内,万一我怀孕怎么办?”我急忙制止他,可是已经迟了,他已经全射进去了。 等射完后,傅北抱着我来到床上躺下,怕压到我,他躺在下面,我趴在他身上。他那疲惫的男性象征还在我体内。 “你把你的那个拨出来好吗?”我喘息着对他说。 傅北微笑着,笑中含着少年特有的恶意,说:“不,老师的小穴很温暖很舒服,我舍不得离开。”说完还怜爱地吻我的鼻子。 “那么,你起码解了我的穴道,我很不舒服。”真的,因为全身不能动,血液得不到循环,手臂麻麻的,几乎没感觉。 “不要,老师一得到自由就离开我了。”他说着,还可爱地嘟起嘴。 我无奈地继续趴着,因为害怕他的男性象征再次苏醒,我不敢收缩小穴的肌肉,感到我和他的液体在小穴附近,粘粘的环绕着他的男性象征,很不舒服。我闭着眼睛,虽然很累,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多累也不可能睡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选中我?”我看着他的眼睛,有气无力地问。 他歪头想了一下说:“喜欢就喜欢,哪有什么好解释的?” “总有个理由吧。”我才不相信他会胡乱喜欢人。我也相信他是喜欢我,下午夺我的清白,大概是因为我和傅浪的亲密刺激了他吧。 他用心地想了好一会,才说:“我喜欢你凶巴巴的样子,很好看。” 我泄气了,这对兄弟连喜欢人的特征也一样,傅浪也是看中我的巴辣。 终于,他离开我的身体,也解开我的穴道,我也没力气去挣脱他的怀抱。他抱着我跳进水桶里。 “才那么一点水却两个人洗澡,身体怎么干净啊?”我抱怨说。任由他在我身体上搓来搓去。 “难道你不想洗吗?我可没关系。”傅北笑嘻嘻地说。双手带着无限的色欲搓揉我的身体。我发现他的气息越来越粗。 “不要了,放过我吧。”我趴在他赤裸的身上,感到他的男性象征已经抬头,顶着我的花瓣,随时想冲进小穴内。 “我知道。”他咬一下我的耳垂,说:“若不是体谅你今天刚尝风云,我会让你一晚都下不了床。”抱着我飞身跃到床上。 “睡觉吧。”他抹干净我们的身体后,搂着我盖上毛毯。 “你不回去吗?”我抬头问他。 “不要,我要和你睡。” “哦。”我躺着不动。可是傅被不是沉得气的人,他的手忍不住又放到我乳房上,轻轻地握住。 “啊,我想去厕所啊。”我推开他的手。 “什么厕所?”他竟然不知道厕所的意思。 “我想去茅厕。”我番开毛毯,随便找件外套套在身上。 “喂,你穿成这样去,嗷~~~”不用怀疑,是我在下床爬过他身体的时候,右膝盖头用力地向他的男性象征砸去!他痛得大叫一声连忙推开我,检查伤口。 “呵呵,恶有恶报。”看他惨烈的样子,和萎缩的男性象征,看来起码有十来天就是吃了伟哥也不能举了。更何况这时候伟哥还没“出世”呢。 他转身看我得意的样子,咬牙说:“我差点忘了你是只野猫。” 我生病了 我套上他的外袍,下床做个黄飞鸿的标准动作,说:“让你尝尝佛山无影脚的厉害。” 他疼痛地弯腰掩住受伤的部位,胸膛急速起伏地看着我。忽然窜到我身边,我还没眨完眼,又被他抱上床。我惊慌地问:“你还想怎样?” 傅北脱下我身上的外套,无好气地说:“你把我伤成这样,我还能对你怎样?”还为我们盖上毛毯。 呵呵,我对他夺我清白的恨意减少一大半。本来我就对处女膜这玩意不甚在意。只是想到傅浪是宋朝人,可能会在意这些东西。不过,若傅浪真心喜欢我,也不会在意我以前的生活方式。 我侧身面对傅北,眼珠转了转,伸手探进毛毯里抚摸他赤裸的胸膛。 傅北气息一粗,抓住我的手:“你要做什么?” “没有啊。”趁他现在不举,我怎么也玩弄他一下。推开他的手,继续抚摸他的肌肤。老天真厚待他,他的皮肤比女人还白嫩。看着他越加潮红的脸蛋,布满冷汗的额头,牙齿紧咬,我的心情非常兴奋。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抓住他的男性象征。看来我那一脚对他的伤害非常大。纵使他脸上满是情欲的颜色,他的男性象征依然垂头丧气。 “你这妖精!”他咬牙推开我下床,“我回去了。”胡乱穿上衣服仓皇逃出房间。 我看着他逃亡的背影,忍不住放声大笑。真是大快人心! 哈哈,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可是,我已经辞了家教,要找工啊。 没办法,做老本行,买馄饨吧。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就觉得头昏沉沉的,全身乏力。眼前蒙胧地浮出一个人影,是傅浪,我低低地叫:“浪……” 蓦地耳边听到那人大叫:“喂,我可是傅北,别认错人!” 我再仔细看来者,真是傅北。本来这兄弟俩就有七分像,我蒙胧中认错人也不奇怪。他走过来松口气:“吓死我了,你终于醒了。” “怎么啦我?”怎么醒后全身不对劲的? 他扶起我,把一碗药递到我嘴边:“你发烧了,烧得人都昏迷过去,还好我及时过来发现你不妥。再迟一点过来你就麻烦了。来,吃药。” 我想拒绝的,可是头痛告诉我只要好好吃药才能快点好。于是慢慢把药喝下去。 喝完又涩又苦的药,抬手摸向剧痛的额头,却摸到一条湿巾。看来我散热用的,我想揭开湿巾,傅北连忙阻止:“别多手,才刚敷上去的。” 头痛让我低哼一声,咕哝:“若不是昨晚你让我又冷又热的,我怎会发烧。”想起一件事,“你怎么能进来的?” 听我这么一问,傅北顿时来了气:“你还好说呢,门都没关,我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这么大了,没一点安全意识。” “什么啊,我只是忘了关。”又想起一个人,“你哥呢?” 傅北酸酸的说:“你只会想到我哥。” “当然,他是我男朋友啊。”我有气无力地解释。 “可惜,得到你身体的是我不是他。”看那小子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想捶他几拳,可是生病的身体让我不能用太多的精力与他吵架。我闭着眼睛问:“究竟浪在哪?”自己生病,男朋友却不在身边,怪失落的。 “昨晚有条船出了问题,他连夜去处理了。”那小子扁嘴解释,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似的。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老哥临走的时候写的,让我交给你。”说着把信放到我手心里。 我掏出信纸,展开,顿时傻了眼。这傅浪不知道是否想展示他的书法,这草书加繁体字,真的严重考倒我了。 “老师,你把信倒过来看了。”傅北忍着笑提醒。 我瞪他一眼,说:“我知道啊,我是故意的,反正倒过来看我也能看清楚。” “那写着什么?” “为什么要告诉你?”把信放入信封里,打个呵欠。说了这么久,我也累了,饿了,于是吩咐傅北:“我要吃皮蛋瘦肉粥,快给我弄来,还有,粥里不准加味精,不准加蔬菜,不准加葱。快点,我醒来就要吃。”说完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清楚,我沉沉地睡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最顶处了。肚子咕咕地响,而傅北还不见人。那小子去哪了呢?正想着,傅北端着一个菜盘进来,菜盘上有一大一小两个碗。 “你醒了?刚好粥也熬好了。”傅北把菜盘放在台上,过来扶起我,“过来先吃粥吧,披件衣服,小心着凉。” 这时,我才记起昨晚我是裸睡的。本来因为生病就潮红的脸蛋更加红了,傅北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唠叨:“还好,昨晚没人光顾你的屋子,否则你这个样子被贼人看见就亏大啦。真是的,还说是我老师呢,没一点安全意识。” 如果撇开他以前的恶性,今天的傅北挺让人心动的。我穿好衣服,傅北又到我衣笼里找厚一点的衣服,可是我还没买冬衣呢,他就嘟嚷着直接把毛毯披在我身上。 “喂,毛毯拖地了,会弄脏。”这毛毯很贵的,而且洗过后就不会那么暖和了。傅北却一点都不在意,为我披好毛毯,说:“另买一张就行咯。” “你有钱不代表我有钱啊。”我还要筹钱买屋子呢。 “我给你买一张更好的行了吧。” “呐,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候别忘记了,别后悔。” “行啦,快吃粥吧。”他无奈地叹气。 我才放心地任由他把毛毯披在我身上,吃过热腾腾的粥,他又把药递上来:“吃药。” 虽然知道药很苦,可是为了快点病好,我还是闭着眼睛把药喝下去。 好不容易喝完,我问:“究竟浪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信不是写着的吗?”傅北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是个像老师提问的好学生。 我语窒,结巴着解释:“我忘了信的内容呢,你就告诉我吧。” “我都没看你的信,我怎么知道呢。”这小子,少顶一嘴不行吗? 我干脆不吭声,心想浪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来找我,何必再和这小子争论下去。 当晚,傅北又和我睡在一起,我推搪他:“我现在发烧,会传染给你的。你还是回去睡吧。” “不行,如果像早上那样,如果我不是来找一点,你早就烧坏脑袋了。你一天没好,我一天都不会离开你。而且我身体强壮,传染不了给我的。”说着他把我抱上床,他也上床了。 “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浪见到会误会的。”我真的不想和他再发生不轨的事情。 傅北按住我的身体,调皮地说:“老师,现在才说晚不晚啊?我们都恩爱过了。” “既然错了就要改。”我挣扎着,可是挣不开他的怀抱。 “睡觉,老哥十天内都不会回来。”傅北沉声道。 “哈,这么久?”我停止挣扎,问。 傅北看着我这么想念傅浪,很不开心,问:“你就这么喜欢我哥?我告诉你,老哥并不是你想像那么好,温柔只是他的假象。” “不准你诋毁浪。”我对他怒视。 傅北咬着嘴唇不吭声,很久才问:“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反问。 “既然你能喜欢哥,就能喜欢我。”标准的小孩子性格,不讲理由的。 我不想理他,也知道他是不会离开的,想玩昨晚的游戏来赶走他,可是病后的身体并没什么力气去捉弄人,也想到晚上的确需要一个人来照顾自己,就认命地闭上眼睛睡觉。 委身傅浪 在傅北的悉心照顾下,我三天就病愈了。傅北天天粘在身边,像条哈巴狗般。 在傅浪离开的第五天,我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盘发髻。可是太难了,在街上看到个个女性头上顶着用头发盘成各种各样的环髻,自己最好也只是扎条马尾,怪失败的。而且宋朝的男性都是扎马尾的,我就不好头上是男性,身体的女性吧。 “很难看呢。”傅北像幽灵般闪到我身后,拨弄我盘到一般的头发。 我转身拍打他的手,喝:“别乱搞。” “别的女子都盘得很好看,你看你。”那小子指着我的头发,“杂草般。” “没叫你看的,什么杂草?”真想踢他两脚,“你再叫我就让你一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傅北夸张地双手护着下腹:“老师,我现在还不能举呢求你别害忠良啊。” “滚开。”我继续盘我的头发。看着我半天也盘不出花样,傅北沉不住气了,接过我的梳子:“我来!” 我狐疑地透过镜子看他:“你行吗?” “就是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嘛。”那小子过分自信地说,因为他过于高大,就扎个马步,半蹲着为我盘发。 事实证明,就算吃过猪肉,也未必知道猪的样子,更难以想像猪走路的样子。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从精神抖擞到打瞌睡,又从打瞌睡到歪头睡着,再醒过来。傅北还在研究我的头发。 “怎么啦,还没搞好啊?”我打个呵欠问。 “你的头发太奇怪了。”傅北皱眉,两手各执一团头发,活像那些科学家在研究那些解不开的谜团。 “怎么奇怪?”和这小子一起,总一种被他气死的感觉。 “女子的头发都长到腰部的,你才披肩。而且,你的头发太有自主性了,我怎么弄它也不会盘上去。”说着,他气鼓鼓地放下梳子,“不弄了,你的头发真过分。” “笨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笨,还在推卸责任。”就知道这笨蛋不会盘头发,白白浪费我的时间。我拿个梳子,干脆在头顶绑条丝带算了。绑好,推开身后的哈巴狗,出门。 “你去哪里?” “关你什么事?” 正推开门,却迎来一个男子。 “浪~”我欢叫一声,扑入他的怀抱。傅浪也拥抱着我,在我耳边低声问:“丹,想我吗?” “想啊,怎么你不通知我一声就离开,这几天我一直不停地想你。”我把头枕在他肩膀上,心情立即快乐无比。 “对不起,分部出了点问题,我要立即赶过去。”傅浪柔声道,抚摸我的长发。 “不是说要十天才能回来的吗?今天才第五天。”我抬头问他。他微微一笑:“我想你,想快点见到你。” 我的脸红了,眼梢间尽是笑意。 “借借,我要回去了!”忽然屋里的傅北大叫,疾步冲到我们身边,用力把我们拉到一旁,他的身形一闪,走远了。 我惊愕地看着他背影,觉得他远去的背影多么的孤单。 ************ 我和傅浪久久地拥抱着,最后我问:“浪,你吃东西没有?现在都快中午了。” “还没呢,我急着见你。现在肚子都咕咕响了。”傅浪捉着我的左手摸向他的腹部,眼里闪着戏谑的光芒。 “贫嘴!”我轻轻一按他的腹部,抽回手,转过身进入厨房,“我给你做馄饨,喜欢吗?” “喜欢,你知道吗?这些天来我天天想吃你做的馄饨。” 我乐滋滋地来到厨房,厨房还有一斤左右馄饨在,原打算作为我和傅北的晚餐,现在傅浪回来,傅北当然要让开了。 快速点着火,我站在灶旁等水开。忽然身后传来傅浪阵阵呼吸。他从后面搂住她,一只手伸入围裙里轻抚我的乳房。 “哎,等吃完再说好吗?”我娇羞地说。他恩一声,反而把另一手慢慢下移,探入裙子轻轻摸上我的臀部。 “啊,不要,我在煮馄饨呢。”我轻轻的挣脱着。 “我做我的事,你煮你的馄饨。好吗?”虽然他是问句,可是他已经把我的裙子脱下来,下面只剩下红色内裤。 “妖精,你总是不穿长裤。”他的右手已贴近我内裤边沿,猛地向下一拉。把我的内裤拉到膝盖处。又快速拉起我右腿,我站立不稳,连忙扶着灶台。而他抚摸我乳房的手紧紧把我搂入怀里。 他早已赤裸着身子了,男性象征在我的臀沟里探索着,在小穴口刺了几刺,猛地刺进我身体里。 “啊~~”我忍不住地呻吟出声。承受着他的撞击。 “丹,水开了。”傅浪俯身在我耳边说,下身缓慢而有力地进出我体内。 我模糊地睁开眼睛,看见锅边蒸气四溢,于是连忙定着心神拿起锅盖,傅浪忽然加快撞击的速度和力度。 我全身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着,锅盖也剧烈地抖起来。我呻吟着说:“馄饨……我要拿馄饨……” 傅浪搂着我的腰,一边抽送一边移步向摆放馄饨的饭台走去。受他的约束,我也配合他的步伐走向饭台。 几步距离的饭台现在显得那么遥远。好不容易把馄饨拿到手有来到灶边放入开水里。眼角又见灶里的柴已烧尽。 “加柴……”我叫。傅浪左腿对准两块柴一踢,立即加了柴。之后,他退出我体内。 我刚喘过气,他蓦地把我转过身,把我双腿环着他他腰。这样我就坐在他身上,他的男性象征顺势再次进入我体内。 “啊~~”我紧紧环抱他脖子,真害怕会向后倒进锅里。臀沿刚好碰到灶台,随着傅浪用力的一出一入,我不由地向灶台撞击着。傅浪左手搂着他的腰部,右手用力一撕,我的上衣被他撕掉,跟着他又把我的内衣一扯,我的乳房顿时暴露在他眼前。 他露出嗜血的笑容,俯身用力咬我的乳房。 “不……浪……我痛……”我想伸手推开他,却怕我一松手就会掉进锅里,只好任由咬着。 “要……要……”傅浪低声说。 “你……要……什么……”我问。 他微微一僵,更用力地进出我身体,却温柔地舔咬我乳尖:“丹,我要你。” “啊……” 又当老师 等我清醒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傅浪右手支撑身体趴在我身上看着我,眼里柔情无限。 “醒了?”傅浪问,啄一下我的嘴唇。 我潮红了脸,想起一个问题,忐忑地问:“浪,你会介意我没有落红吗?” 他轻点我鼻子,说:“傻瓜,我喜欢的是你现在,要的是你未来,你以前的事情我不介意。” 我放心了,却嘟起唇,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为什么叫我傻瓜。我才不傻呢。” “你知道吗?当天你去挡马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傻瓜。而且,”他的眼神转浓,俯身轻咬我的乳尖,“我就开始对你感兴趣。” “那时候你就知道我是女生吗?”我好奇地问,虽然一早他就识穿我女扮男装的身份。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在地面挡马的时候,他却在茶楼二楼喝茶啊,这么远,他怎么可能看清楚我真正的身份? 傅浪笑了,左手覆盖我的乳房,搓揉着:“我喜欢上的人是不分男或女的。” 这句话很熟悉,曾经傅北对我说过……我正想再思考,傅浪却吻上我的唇,舌头伸到我唇内。我乖巧地伸出舌头,和他的嬉戏。 他支撑身体的手已经落下,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抚摸我那还盛满他液体的小穴。我微微一僵,把他的手拨开,躲开他的吻说:“不要…摸…脏……” 傅浪对我微微一笑,半弓起身含着我白嫩的乳房,用牙齿咬着乳尖。抚摸我私处的手粘满了我和他的液体,忽然向后,用中指插进我的后庭! “不……痛……”我挣扎着,难以接受这种方式。 “乖,等会你就会舒服了。”傅浪抽出手指,将我的身体反过来趴在床上。我疑惑地转头想看他,忽然觉得两边臀瓣给扳开。灼热的物体在我的后庭轻轻碰触几下,一下子刺进去! “啊~~”我痛得大叫。冷汗从额头滴到床上。 “乖,等会就不痛了。”傅浪带着兴奋的语气说。下身用力拍打我的臀部,传来阵阵声响。 我闭着眼睛,忍受着这痛楚。后庭被强迫进入,像要撕裂般难受。这种痛绝对不轻于当初傅北占有我清白之躯的痛。 可是慢慢地,我也开始享受这异常的欢爱方式,全身酥酥养养的。放松着身体,好让他更方便出入。傅浪弯下身,双手握住我的乳房,分别用两指捏着乳尖。在我后背留下一个又一个湿吻。 “啊~~”我像发情的动物般,在他身下呻吟着,“浪~浪~~爱我~~爱我~~~” 傅浪不吭声,只是用动作证明他的爱。 ************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我的天堂。通过傅浪的推介,我向附近一间茶楼送卖馄饨。每天在家做馄饨就行了。不用在外面风吹雨晒,又能给自己一个自由空间,而且利润也很高。 每天晚上,我都到傅家,和傅浪逛花园,做些情侣该做的事情。然后我都睡到他床上,两人一起到天亮。 有时候不免看到傅北。其实看到他我也觉得挺尴尬的。而他每次见到我和傅浪在一起都一副被戴绿帽的样子,用眼睛诉讼着我的不贞。 笑话,我还没和你计较夺我清白之事呢。还好傅浪不介意,如果傅浪因此不要我的话,我一定把那小子阉了!! …… “丹,重新做北的老师好吗?”这天夜里,我和傅浪逛花园的时候,傅浪对我说。 我一怔,想不到傅浪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他见我满是疑问的神情,解释:“北这些日子又开始学坏。每天到处闯祸。每晚都醉醺醺回来。唉~~” 我低下头寻思,究竟傅北这算不算失恋?不过我从没喜欢过他。既没有得过,何来失呢?这小子为何把自己弄成一个被抛弃的人一样? 傅浪见我不语,继续说:“我看着北长大的,所以我十分疼爱这个弟弟。有时候甚至自己舍不得的东西都给他……” 我的心微微一沉,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问:“傅北向你要过你最喜欢的东西没有?” “这倒没有。因为傅北知道我也喜欢的话,他不会向我要的。”傅浪顿了顿,继续说,“小时候我们都很调皮,经常一起溜出去玩,回来后少不了被爹的责打,每次爹责打我们的时候,我总是挡住北的身体,而北又哭着抱着爹的腿。所以当北提出想玩几年才干活,我完全不反对,还说服爹。”傅浪向往地回忆着往事,可是很快有垮下来,“唉,现在的北越来越不争气了,都怪我太宠他。” 我很想问他,如果傅北向他要我,那傅浪会不会把我送给傅北?可是这问题我始终没出口,因为我怕引起傅浪的怀疑。 我甩了甩头,决定鸵鸟地把这问题忘掉,实在不忍心拒绝傅浪,也不忍心傅浪再为傅北的事操心,说:“好吧。不过我要和傅北在花园里读书。因为看着花吟诗是我一大乐趣。”而且谅傅北也不敢在公众地方对我动手动脚。 “谢谢你,丹。”傅浪双手搭着我的肩膀,一脸喜悦,“我们一起把北教好。” 我微笑地看着他,掂起脚尖吻向他的唇。 ************ 可是,事情往往没我想像那么简单。 这天傅浪陪着我来到花园,傅北已经在亭子里等了。傅浪把我送到亭子看着傅北说:“北,你要好好听老师的话,否则老师再次不教你的话,我恐怕也没办法再为你找个好老师了。” “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老师的。”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傅北说“对待”这词语的时候,嘴角含着别样的微笑。 等傅浪离开后,我也把书本放到亭里的桌上。其实我也知道该教傅北什么好,我会的他肯定都会,难道教他英文吗?有点离谱。 “老师,有了哥的滋润,你漂亮了很多哦。”傅北不正经地紧贴我后背,凑到我颈项吸取我的气味。 我深吸口气,发现自己被困在他和石台中间。说:“傅北,你要知道,我已经是你哥的女朋友。” 傅北懒洋洋地回答:“我知道。我更知道我喜欢你。” “可是我和你哥哥是真心相爱。”我站着不敢动,暗暗期待随便有个家丁经过,好让傅北别那么放肆。 傅北看出我的意图,微笑说:“忘记告诉你老师,为了不影响我们学习的情绪,我特意吩咐:下午有谁经过花园的话,我会让他终身残废。” 与北激情 我蓦地感到危机四伏,立即拿着石台上的书准备离开亭子。可是已经迟了。傅北左手环上我的细腰,向他身上按去,我的背与他的胸膛暧昧贴在一起,他还把头探到我的脖子,吻着我的颈项。 “混蛋!我是你哥—啊!”他的右手伸到我面前隔着裙子抚摸我的私处,我一惊,臀部向后缩去,却中了他的计谋。他已经抬头的男性象征在后面已经隔着几层布料抵着我的小穴。 傅北再一次点了我的哑穴,含着我耳垂低诉:“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老师,我真的很喜欢你,为什么你喜欢却是我哥哥呢?” 他似哭泣般倾诉我暗骂:喜欢人要有道理吗?可是在心里最深出竟有一丝心动,一丝茫然,也有一丝喜欢。我握着他的手竟然用不上力气去推开。 傅北的手缓缓地解开我的外衣,他的下身隔着布料在小穴口前后抽动着。直到他脱下我的裙子,全身只剩下内衣裤。清风吻着我裸露的肌肤,我才清醒:我在做对不起浪的事啊! 我猛然推开傅北,傅北想不到我还会反抗,因为我刚才还很温纯的。趁着他惊愕的瞬间,我抓起衣服跑出亭子。 可是我忘了傅北是学过武功的,就在我刚跑下亭子最后一步阶梯踏上小路碎石时,身后袭来一阵掌风,我的腰一紧,身体一松。傅北搂着我跃进花园,把我扔到草地。 我顾不上跌到草地的疼痛,迅速爬起身,但傅北的身体已经压下来。 “老师,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傅北转过我的身,让我看上他满脸受伤的神情,我的心一软。可是他的右手却在我肩膀轻轻一拂,顿时我全身不能动弹。 我看着他,眼里含着多种心思:愤怒,茫然,却心动。他向我露出纯洁可爱的笑容,趴在我身上吻上我的唇。 我在无力反抗下,被迫打开牙齿。他温柔地舔吻着我唇内的一切,拼命吸取我的津液。吸完后又把他的津液哺到我嘴里,一时间我咽不下,我俩的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 他的手也不闲着,分开我无力的大腿,用力一撕,我的内裤脱离我的身体。他的右手抚摸上我的私处。 我一僵,身体因他带来的情欲而升温,小腹有团火在燃烧着,并随着他的动作而越烧越旺。 他的唇落下,在我下巴咬一口,吻过颈项,咬过锁骨,停在我的乳沟间。 傅北抬起头邪恶地看我一眼,脱下我的内衣,抚摸我私处的手猛地一顶,中指进入我的小穴。 我脸色潮红,嘴巴微张,胸膛急剧起伏着。傅北伸手一拂,顿时我呻吟地叫出来:“啊~该死~放开~恩~”他那可恶的中指前后抽动着,带出大量的蜜液。 “老师每天都和哥春宵,这小穴还是像处子般紧小,那么消魂。”傅北把脸埋在我乳间,汗水滴到我肌肤上。 “你~~混蛋~~”我骂,明知自己只要大声喊出来,在花园外面的人肯定听到,可是—— “老师,你不敢叫吧,怕我哥见到你这骚样是不是?”他咬着我的乳尖,说出我的心里话。 “为什么~~啊~~放开~~”我看着埋在我胸前的头颅,忍着阵阵快感。虽然是强迫的欢爱。可是身体还是忠实的反应我的情绪。 得到我身体的回应,傅北的呼吸越来越重,猛地离开我的身体。 终于他离开了,我松口气,却又有一丝失落。但待我看清后,绝望地闭上眼睛。 傅北只是起来脱衣。 我闭着眼睛,感受到傅北左在我双腿间,双腿抬起我的臀部,一个火热地物体迅速地进入我小穴。 “浪~~对不起~~”在他的撞击中,我流着泪水低声向情人道歉。 听到我的低吟,傅北阴沉了脸,身下的动作充满粗暴。我无助地喘息着,低声呻吟。傅北喘气的声音象发了情的公牛。他那灼热的男性象征撞击着我的私处,发出声音。 “在我怀里还能想到别人,老师,你很不乖哦。”他俯身在我耳边说。下下撞到我的最深处,顶得我小腹涨涨的,很不舒服。 “不~太快了~~”在他发狂的撞击下我几乎不能呼吸。 “是吗?我还觉得我不够呢,否则老师怎会想到别人。”傅北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的双腿被傅北弄上环上他的腰。我的乳房暧昧地贴在他的胸膛,乳尖还若有若无地碰触他的乳尖。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北一阵痉挛,我感到他那男性象征在抖动和抽搐,一股热流射入了花心深处。我也忍不住地绷紧了身子,打了个寒战。_ “老师,你太消魂了。我实在舍不得你。所以我决定了。虽然我很尊敬我哥。”傅北坐起来,把我扶起身坐在他大腿上,他那疲惫的男性象征还眷恋地留在我小穴内。 我吃了一惊:“你究竟决定什么?”傅浪之前和我说过的话蓦地闪过,我吓得脸色都白了。 傅北不吭声,微笑地看着我,眼里柔情无限。 甄耀之死 傅浪来到花园找我的时候。我正坐在傅北的怀里。全身只披傅北的外袍。任何人都看得到我们在做过什么。 我看着傅浪脸上震惊的脸孔,踌躇的脚步。泪水模糊了我视线。我竟然以最丑的姿态出现在最爱的人面前。这是何等的难堪痛苦! “北,这是为什么?”傅浪沉声喝问。我想低下头,但可恶的傅北把我的穴道点了,我只能想个玩具娃娃般,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傅北背对傅浪,抚摸着我的脸孔,含着无限的爱怜。说:“哥,记得吗?以前你说过,无论我要求什么,你都答应。” 我看着傅浪的脸色惨白,嘴唇一颤一颤:“但不包括爱人。” 傅北放下我,让我背靠石台地坐在石椅。转过身,对上傅浪。 “甄老师是你杀的吧?”傅北说着,毫不在意地看着两边的花草。 傅浪的脸色微微一变,跟着惨笑:“你知道?” 我大吃一惊,因为傅浪告诉我,甄老师,傅北的第一个老师,甄耀是自杀死的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自莫为。”傅北淡淡地道,却看不到一些憎恨。毕竟傅浪杀的是他的爱人啊。跟着他又说:“我还知道你和甄老师的恋情,想不到我们兄弟俩每次都是一起喜欢上老师,甄老师是,现在这老师也事。” 这个事实更令我震惊,我看着傅浪,傅浪一脸暗沉。我蓦地想起我和傅浪第一次欢爱的时候,傅浪低喃“要”,看来是“耀”非“要”。这个想法让我的心泛起层层酸意。情人在自己怀里喊另一个人的名字,这是多么的难堪啊! 傅浪胸膛急速起伏着,看见我受伤的目光,他也露出受伤的神色。说:“我承认,我曾经和耀相爱,可是我受不了他的花心,明明我们的关系都这样了,他还去勾引你!而且我看出你很喜欢他,所以,”他顿了顿,闭上眼睛说,“我们就断了这关系。” 傅北听了脸色有一点动容,而我听了心更冷却,看得出当年他喜欢甄耀比喜欢我深,可是他连甄耀都可以让给弟弟了,那我更不用说了。 傅北好一会才说:“可是你不该故意带爹到我的书房让爹知道我们的好事吧!” 傅浪紧握着手,解释:“我没有,是爹一定要去的,事实上我也不希望出现这事!你以为耀死了我就不伤心么?你该知道当年我多么爱他!”他蓦地看着我,闭上嘴。 两行泪水从我脸上滑过。傅浪,你好样的!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你知不知道这话对我有多大的伤害。虽然甄耀已经是个死人,可是我实在没那么大量,不去吃死人的醋。甄耀,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空气又死般寂静,傅浪慢慢走过来,傅北挡住他的脚步。 “那么,甄老师是怎么死的?”傅北声音沙哑的问。 “记得爹的一个江湖朋友吗?也就是教我们武功的师傅。爹临死前暗派他来杀死耀……” “真的是爹……”傅北呜咽的说,蹲下来。大概是哭吧。 傅浪也蹲下来,说:“很抱歉,等我知道师傅要杀耀的消息,马上去保护耀的时候已经迟了……” 兄弟俩又静下来,偶然间传来阵阵低泣声,不知道是傅北还是傅浪的。 如果一个你喜欢的人和一个喜欢你的人同时在你面前为他们去世的情人痛哭,那是什么的感觉?我的心像比蚂蚁腐蚀般痛。很可笑的情况,竟然发生在我身边! 模糊中,我想到一个问题:浪真的喜欢我的么?北真的喜欢我的么?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问题让我全身发冷。模糊中脑袋闪过一个念头,却抓不住。 终于这兄弟俩站起来,傅北问:“你怎么知道师傅要杀甄老师的事?” “你记得我们的大师兄吗?他经常跟在师傅身边,和我的感情很好,是他悄悄告诉我的。” “哦?大师兄知道你和甄老师的恋情?” “不是,我和甄耀一起长大,大师兄一直以为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傅浪看到我,眼色暗了暗,略过傅北,向我走来。 “哥。”傅北叫住他,我看见傅北坚定地说,“我喜欢简老师,我要她。” 傅浪之心 傅浪的脚步微微一僵,但还是坚定地走到我身前,拿起桌面的衣服,脱下傅北披在我身上的外袍,为我穿上我原来的衣衫。 我看着他的动作,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最后又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他为我套过内衣,在背后扣纽。他的手若有若无地碰过我的乳房,滑过我赤裸的肩膀。 浪,你爱过我吗?你会把我让给北吗?我无言地问傅浪。 傅浪再为我穿上外衣,他的动作是那么缓慢,那么轻柔。他的脸色是那么苍白,牙齿紧咬嘴唇,眼睛含着痛苦和无奈。 穿好上衣,他扬起我的内裤。我的内裤已经被傅北撕烂,傅浪看着叹道:“北,你很粗鲁。” 终于,傅浪为我穿好衣服,傍晚的温度开始下降,傅浪把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身上,却把傅北的外袍丢到一旁。他伸手为我解开穴道。我扑入他的怀抱哭泣,傅浪闭着嘴唇,拍着我的背做安慰。 “浪,你爱我吗?”良久,我低声问。心里忐忑不安,害怕得到的不是想要的答案。 傅浪不吭声,空气有死般寂静。我的心越等越慌,最终绝望。傅浪不爱我吗?为什么当初又和我成为情侣? 甄耀,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恨你。但我真的很妒忌你,为什么你都死了两年还能带走傅浪的心? 我脱离傅浪的怀抱,红着眼睛红着鼻子看着我爱的人。看着他痛苦不忍的神情。泪水又啪啪往下掉。我这年来,哭得最多就在这时刻了。 傅浪伸手要为我抹去泪水,我一扭身,躲开他的碰触。深呼吸着要平稳自己的情绪,说:“我愿意和北在一起。” 无疑我的话像炸药般,傅浪满脸受伤,傅北则一脸喜色,来到我身边想握着我的手,可是被傅浪拨开。 “为什么?丹,你爱的是我!”傅浪质问。 我笑了,泪水掉下来:“可是你不爱我,起码北爱我。” “不是的。丹,我……我……”他像被哽住似的,就是说不出那三个字。 我轻轻靠在傅北的怀抱里,以前傅浪曾经说过爱我的话,只要他现在说一下,我立即回到他的怀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连骗我都不肯。哪怕是骗我,我也甘受,甘心受你的欺骗! 我把傅浪披在我身上的外袍扔下,转披上傅北的。把头埋在傅北的胸膛里。 “我们走吧。”我低声对傅北说。 “好。”傅北拥着我,略过傅浪走下亭子。等我们走得几米远时,傅浪忽然大声说:“丹,我爱你!” 我惊喜地转身看着傅浪,傅浪看着我深情地再说:“丹,我爱你。” 我感觉腰上的手臂蓦地紧起来,几乎箍得我不能呼吸。 “哥,你说谎。” “不,我没有说谎。我真的爱丹。”傅浪的语气让人不能怀疑。 傅北嗤笑一声,说:“那你当初要简老师接近我的原因是什么?你让老师爱上你的原因又是什么?” 难道傅浪是有目的接近我的吗?我吃惊地看着傅北,又看向傅浪。希望知道真正的答案。 傅浪拳头紧握,全身颤抖。 “你说不出吧,那就我来说。”傅北的声音从没有的严厉,“简老师是我先喜欢上的。你见我喜欢她,就出个馊注意,想办法让她喜欢你。等简老师喜欢上你后,你就让我尝尝‘你爱的人不爱你’的滋味!让我来感受当年你的痛!是不是?我尊爱的哥!” 傅浪闭着眼睛。我像被雷打中般不动。这,真的是傅浪喜欢我的理由吗? 过了很久,我才幽幽地问:“浪,北说谎是吗?这不是真的吧?” 傅浪睁开眼睛:“刚开始的时候,是的……” 我眼前一黑,如果不是傅北扶着,我会倒下,现在想起来。终于明白傅浪为什么多次把我推到傅北身边了。我看着傅浪,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情绪去接受他。恨他?爱他?还是漠视他? 甄耀,我再也找不到不恨你的理由了。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陷入这个境地。傅浪只是把我当成复仇的筹码。 “丹,你听我解释!丹,你听我解释啊!那只是当初的事,后来我真的爱上你,后来我真的爱你!我爱你!”傅浪着急地解释,窜到我身边想抓住我。傅北一个转身,脱离傅浪的接触。 我重新把头埋进傅北的怀里,不去想,不去感受任何事。低喃:“北,我们走吧。带我走。”全身软软的,一时间受的打击太多,我真的接受不了。 “好。老师,我们走。”傅北的声音含着怜惜,知道我受太多打击。我的手自动环住他的脖子,脚自动缠在他的腰部。低头用力咬着他的肩膀来发泄我的心情。 “北,你放开丹。”傅浪镇定地说。 “老师说她要和我在一起。”傅北丝毫没有放的意思。 “你混蛋!”傅浪终于生气了,用里向傅北踢去。 傅北闪身躲开,把我放到石椅,安慰说:“老师,你在着等一等。我们一会儿再走。” 我茫然地看着满脸着急和怒火的傅浪不语。 看着两个大男人在花园里动武,真的破坏环境。傅浪,你为谁打架呢?傅北只是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你恼怒成羞了吗?这也太小气了吧。 实在无聊,我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亭子。 直到我走出傅家,这兄弟俩还在打架,并不知道我的离去。 今晚需要好好静静。我要慢慢消化这些消息。 浪自白:背叛 我和北之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我爱北,但也恨北。北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一生的任务,我们的感情是没人能怀疑的;北是我的情敌。 而耀是我的朋友,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读书。在我们诸多个“一起”中,这时代不被接受的畸形爱情也随之而来。 耀是我见过最女人的男人。他的举止无一透出妩媚娇柔。正如他所说,他应该是女人,奈何上天给他一个男人身。 我爱耀,耀也爱我。情浓蜜意时,我最记得我曾经对他承诺:“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当时耀躲在我怀里笑得很甜蜜。 虽然我们相爱了有两年时间。可是外界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恋情。毕竟这时代不会接受。在外人的眼里,我们只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 可是当耀接触北后,耀就变心了。 北是娘难产生下来的孩子。娘生完北第二天就去世了。临终一再交代:“浪,好好照顾弟弟。不要让弟弟受任何伤害。”这成了这辈子的使命。 爹不喜欢北,可能因为娘的原因吧。爹很爱娘的。于是,北从小都是由我来照顾。 在我岁那年,北也岁了。北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是个调皮的男子。到处闯祸,让爹很恼怒,如果没有我在中间调和,他们的关系真的不可想象。可是总是夹在他们中间,让我很疲惫,拼命帮北找老师来指导他思想,可是没有一个老师能受得了北的调皮。 耀自动为我分忧,提出他来教导北。我欣然答应了。可这是一生最后悔的事情。如果知道后来的事情会发展成这种地步,我一定不会让耀接触北。 耀成为北的老师后,两人都成天不出门,当时我忙于和爹做生意,也不放在心里。直到那下雨天,我和爹到北的书房看的一幕,我才知道,北已经取代我在耀心里的位置。 爹受不了刺激,顿时倒在地。我看着爹,看着一个我最爱的人,一个我最亲的人。背叛的恨涌上心。 可是当晚,耀就把我约出来。_ “浪,我想和北在一起。”耀睁着我诱惑的眼睛对我说。 我看着耀,想着我最疼爱的弟弟,又想着躺在病床的爹。心里的恨爱涌出。 “才一个月,你和北才相处一个月,怎么能比得上我们两年的感情呢。而且我们用了年来积累感情。” “和你一起两年,我开始觉得乏味了。而北能给我全新的感受。浪,你就成全我和北吧。我们会感激你。”耀红艳艳的嘴唇一动一动说着让我心碎的话语。 我不知道到底耀求了我多久,我也不知道最后我是怎么答应耀的。我只希望,耀活得比我好。 “浪,你说过,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的。就算我不爱你了。你也不能反悔哦。”临走的时候,耀一再说着我曾经的话。 耀,没有了你,我怎么可能爱上其他人呢? ************ “傅大少爷,傅大少爷。”两天后我在街上走过的时候,听到一个人在呼喊。扭头察看,看见我们一起学武的大师兄。我奇怪地走过去。 “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师傅和大师兄都在山上过逍遥的日子,极少下山的。 大师兄看看四周,没发现有任何异常人物,才马上塞给我一张纸条,说:“我是为这个而来的。再会!” 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来无影去无综的。 我失笑地看着大师兄离开的方向,好奇有什么重要事要大师兄亲自出头来找我呢。打开纸条,却看见纸条上歪歪斜斜写着几个字:你爹要师傅杀甄耀。 我吓了一惊,知道大师兄生性敦厚,绝不会说谎。那耀有事! 当我赶到耀的住处时候,已经迟了。耀吊在房间的大梁上。做成一个自杀的假想。我把耀放下来,耀的身体已经僵硬并没呼吸。我抱着耀,一时间呆呆的,脑袋一片空白。 “甄老师怎么啦?”北冲过来,满脸惊慌,把手探下耀的鼻下。 “他死了。”我说。 “是你害死他!是你害死他!”看见耀死了,北也疯狂起来。 我看着北,我最亲爱的弟弟,到现在他还不明白耀为什么会死!如果不是他和耀被爹发现,爹怎么会杀耀,是北害死耀! 但我没表露出任何情绪,只是说:“耀是自杀的。”我实在不敢说出是爹的注意,如果北知道,本来就和爹不好的关系会更加恶化。 “不可能!老师不会自杀的!一定是你!一定是因为老师不爱你,你就杀死老师!”北红着眼睛,冷不防地向我一拳打过来,我一时没预防,被打中面额。 我睁着火红的眼睛,悲伤和气愤涌上心头。轻轻放下耀的遗体。和北打起来。 这是我们兄弟俩第一次打架。 耀的背叛和死,让我对北不再想以前那么宠爱。当想到娘亲的时候,我对北充满疼爱,但想到耀的时候,我又对北充满怨恨。两种感情交替折磨着我。直到丹的出现。 浪自白:报复 当天街上丹质问北的时候,我已看出北对丹有意思,很淡。我看着北,一个念头在脑海闪过。 我要夺北所爱,让被感受我当年的痛苦。 事情如我意料的顺利,丹爱我,北爱丹。但我忽略了丹的影响。在游戏的中途,我也爱上丹。 丹是女人中的男人,和耀截然不同。爽快、开朗、不扭捏、独立。她没有现在女人中的娇气。这样的女人很难让人不爱上。 来到花园,看见丹躺在北的怀里流泪,我知道北已经决定要夺丹了。 按照原来的计划,我应该高兴。可是我却感到难受。眼前有出现曾经的问题:一个是爱人,一个是亲人。 “歌,我喜欢简老师,我要她。”北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地说。 我略过北走向丹,为她穿回衣服。心里在剧烈斗争:我对北是爱还是恨?为什么他每次都夺我所爱?可是这是我卑鄙,如果我不把丹推向北,今天的结局就不会一样。 娘临死的吩咐,爹临死的话:一定要北正正当当地娶女人!终于如爹所愿,北喜欢女人了。可是为什么是我爱的丹呢? 看着丹红着眼睛的样子,我心痛地把她搂如自己的怀里,怕她冷着,脱下外袍为她披上,虽然丹平时很坚强,但她始终是女人。在我怀里哭泣,我拍着她后背安慰她。 我恨自己当初的做法! “浪,你爱我吗?”丹哭着问。丹极少哭的,她为生活抛头露面,陷入我和北之间的尴尬都不流一滴眼泪。今天她哭了,我知道她怕我把她让给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虽然我心里已经答出肯定答案。我想到耀,耀曾一再吩咐我,就算他不爱我,也要我爱他一辈子。 我不知道我还爱不爱耀,也不想知道,更不敢知道。 丹的眼神从期待逐渐变成绝望。我看着她绝望的神情,惊慌从心里发出来。颤抖着为她抹泪。 丹脱离我的怀抱说:“我愿意和北在一起。” 她的声音不大,却击碎我的灵魂。我拨开北伸来握丹的手,铁青了脸问:“为什么,丹,你爱的是我!” 丹哭着笑出来:“可是你不爱我,起码北爱我。” 我摇着头:“不是的,丹,我……我……”我真的很想说出我曾经和耀许下的诺言。可是我怕我一说出来丹的伤害更大。 看着丹和北一步一步走远,我的心吊到嗓眼。终于勇敢地说出来:“丹,我爱你!” 耀,如果你真的要我生活得好的话,你也会祝福我的吧。你也不会让我孤独到老的吧。 丹欣喜地转过身,看见丹终于开心地笑出来,我也轻松很多,原来说出爱语这么容易。我再确定地说:“丹,我爱你。” 看到我的幸福就到了,偏偏这时候北把我接近丹原来的意图说出来。“你只是利用她。” 在这一刻,我对北的恨达到最高点,以前从没试过那么恨北的,就是耀说要和北一起的时候也没有。 真的忍不住了,我和北开始生平第二次打架。 公平竞争 晚上,傅北带着两个黑眼圈来到我家。 “简老师,别抛弃我。”傅北扑过来要搂着我。我一躲开,心情冷静下来了,脑袋开始正常运转,我说:“为什么明明知道你哥接近我有目的,你也不告诉我?”心越想越明朗,所有的谜团都逐渐揭开,喝:“是不是你当初接近我的目的和你哥哥的目的一样?” 傅北僵在地不吭声。 他默认了!我越想越火,想不到堂堂一个世纪的新潮女子竟被两个古人玩弄在手,我竟成为兄弟俩互相报复的一只棋子。这气真的很难受。我忍不住地拿起一张木凳,用力向傅北摔去。 “砰!”木凳摔碎了,傅北不躲不闪,血从他的额头流下来。我怔住了,想不到他不躲闪。 “老师,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有这样的意思。”傅北用从没有的深情,他一向都是用戏谑的语气的。说:“老师,我爱你。同时我也忘不了以前的甄老师。我一向认为是哥妒嫉我和甄老师在一起,所以就因爱生恨杀了他,直到今天哥向我解释,我才知道真相。” “这关我什么事!”我火大的问。又是甄耀!我知道恨一个死人不是磊落女子所为,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不恨他,傅浪傅北接近我的目的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个死人!! 傅北继续解释:“我其实也不是爱甄老师,只是他曾经带给我激情让我忘不掉。”他偷偷瞄我一眼,“但尝过你的激情后,我才发现你给我的更有味道,我更喜欢。” “你——”我火大加脸红,看见他满脸血的却不擦一下怪恐怖的,于是说:“请擦去你脸上的血!” 傅北满不在乎地抹去血迹,继续:“当初你挡马,哥抱你离开却骂你是傻瓜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你有意思。同时我也好像喜欢你的傻气。当然真正喜欢你是我们在那个乌黑的书房的时候。我知道哥心里始终有个甄老师的,而我把喜欢你的情绪都让他看出来,我就猜到,哥可能利用你来报复我,于是我就想以牙还牙。” “那我的清白你是为报复你哥而夺去的?”我冷冷地问。 傅北支吾了一下,我的恨意又加深。 “有一小部分原因是这个,其实最主要原因是我害怕你给哥夺走。所以我就想先下手为强。因为女人都只能嫁给夺清白的男人。” “可惜我不是你这时代的人,我没有这种思想。”我冷言。 他居然点头说:“是啊,我就喜欢你这种思想,够独立。”顿了顿,“到你发烧的时候,我已经分不出我是因为喜欢你而接近你还是因为报复而接近你了。”深情地看着我:“老师,我真的爱你。” “可是我爱的是傅浪。”有些累,我坐到凳子上喘着气。 傅北泄气般,嘟嚷:“为什么你就不喜欢我呢?”他来到我身前蹲下,握着我的手抚摸他的面额,“老师,跟我成亲吧,我爱你。” 忽然屋外传来撞门的声音。我推开傅北走去开门,傅浪站在门口,脸上没表情,只是眼睛泄露了他的情绪:悲伤、深情和无奈。我心猛地一动,被他利用的恨减少几分。 “丹,对不起。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但我还是说:我爱你。所以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祝福你。”说完转身离开,脚步缓慢而沉重,那背影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孤独苍白。 我颤抖着嘴唇,大声问:“你还爱甄耀吗?” 他停了脚步,看着月亮说:“曾经爱过。”说着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不知为什么,我的泪掉下来,为傅浪的心。 转回身,对上傅北的沉默。 “你真的爱哥。”半晌后傅北说,说得很无力。 “可是你哥可以为了你而我把我让给你。”我也说得很无力。傅浪,我该不该说你是懦夫?为什么有爱却让给别人?难道真的“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傅北一言不发,离开我的家。 这天真的难忘的日子。我想这个地方今晚起码有三个人睡不着。 ************ 同样的一个晚上,傅北来到傅浪的房间。 傅浪对弟弟的到来有点意外,扬起眉。 “哥。”傅北坐到椅子上,说:“谢谢你。” “怎么啦?”傅浪很诧异,现在离打架还不够两个时辰。 傅北深吸口气:“哥,我知道你一直很保护我,甚至到……” “别说了,娘的话我不可能不听从。”傅浪打住他的话。 “如果我说我向你要简老师,你会把她让给我吗?”傅北问。 一时间,房间里一片寂静。傅浪紧握着拳头。 “如果,你真能,给她幸福……”傅浪闭着眼睛,痛苦地说。 “混蛋!”傅北狠声骂,“她爱的是你!你这样让给我有没有顾及她感受?” “你是我弟弟。娘亲的话我不可能不做到。” 傅北感动,却为简丹叫屈,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他来到哥哥面前,真挚地说:“哥,很感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如果我这样夺去简老师,我会觉得自己是禽兽。可是我很爱她,不想放手。其实选择权在简老师手里,不如我们让她来选择好不好?” “什么?”傅浪转身看着弟弟,眼里全是亮光。“丹爱的是我。” “我知道,可是我也可以去追求她。”傅北一脸信心,“我觉得老师会爱我的。” 傅浪沉思一会,说:“好,我们各自追求她。各自凭本事。” 两人又沉默下来。很久,傅浪闭目问:“北,如果,我说如果丹选了我,你会伤心么?” 傅北的拳头紧紧握着:“丹未必会选你。” “我只是说如果。”傅浪解释,“如果她选择的是你,我也会伤心。坦白说,就算她选择了你,我也很难控制自己的心。” 傅北蓦地抬头,眼光发亮。虽然傅浪只是说出头,可靠着多年的默契,聪明的他已经知道兄长的意识了:“她会同意吗?” 让丹同时属于两个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可是在这个朝代,一夫一妻已经很罕见了,如果再来个二夫一妻,他们兄弟俩是不在乎外界的阳光,可是丹会愿意吗?虽然丹比现下的女子都开放,可是这毕竟很难让她接受的。 傅浪嘴角邪恶地向上一扬:“我们先给她一个甜头,让她上瘾。” 馄饨风波 因为晚上睡得不怎么好,早上的太阳都到头顶了我才起床。打开门,看见傅北在门口着急地等待。 “怎么现在才起床?睡得不好吗?”傅北走上来,伸手就搂着我的肩膀。 我伸手拨开他的手,沉着脸走开。 傅北的面微微一暗,但很快又活泼起来,拉着我的手就跑:“丹,我们去放纸鸢。” 纸鸢?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是什么。直到看到他另一只手看到那只风筝后才明白,纸鸢就是风筝。 “我没你那么闲。”我拿起菜篮子,越过他走向市集。 “你去哪?我也去。”傅北连忙放下风筝,跟上我的脚步。 我在前,他在后。两人来到市集。今天下午两点要交馄饨呢,可是我连肉都没买,要快点了。现在已经上午点钟。 说来说去,都怪这兄弟俩,如果不是他们令我睡不好,我哪会这么匆忙。 买过面粉和猪肉,挽着怪重的。傅北不声响地上前拿过。 “不用你管!”就是重死也不用他可怜。 “别固执了。”傅北不放手地要接过菜篮子。可是我却不放开,对这兄弟俩的气我一时间我消不了的。 “啪!”菜篮子在我们的拉力下被掉到地上。面粉顿时四处飞,猪肉也弄脏了。 “都怪你!”我一火未平,一火又起。忍不住地当众用力踢向他的小腿,还不解恨,右手一扬,“啪!”在他脸上留下我的五指山。 街上的人群都惊住了。在世纪这种事不奇怪,可是在男尊女卑的宋朝,我可反了滔天大罪。不过我不是宋朝人,才不管他们呢。 傅北只是疼痛地微微皱眉,接着蹲下来拣起猪肉,面粉到处飞已经没得拣了。他拿着猪肉站起来说:“洗一洗还可以的。面粉我马上去买。”说着走去面粉铺。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想哭,是生气还是心动?我不知道。 回去的道路上,傅北还是坚持把菜篮子拿在他手上。我也不再坚持,两人还是一前一后,只是变成他在前我在后。 回到我的居住点,他连忙把猪肉拿到天井边冲洗,我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知道这少爷没做过这些事情。咬咬嘴唇,走去搓面粉。 等我把面粉搓好了,他才拿着那洗得发白的猪肉走过来,扭捏地问:“怎么越洗越白的?好奇怪啊。” 饭来伸手、衣来张手的少爷,就是什么都不会!我看着发白的猪肉。忍不住又骂:“真是笨透了!看你把肉的鲜味都洗掉!馄饨做出来的味道再好也有限!笨蛋!” 傅北蠕动着嘴唇,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诚惶诚恐地站在我身后。 我拿过猪肉,在心暗暗叹口气,马上去买吧,又浪费不少时间。傅北看出我的心意,说:“我马上去买。”说着身体一窜,施展轻功出去了。 很快,他就拿着另一块猪肉回来,乐滋滋地交给我:“看,还很红的。” 我却闻到一阵怪怪的味道,凑鼻子到猪肉上闻,这是隔夜的猪肉,已经腐烂发臭了!这笨蛋! 傅北看着我的脸色不对,惊惶地问:“猪肉不好吗?” 我生气地把发臭的猪肉扔到他身上,吼:“吃了这猪肉可以保佑你拉肚子一个下午,你吃吧!” “可是……可是……这猪肉的颜色很红。”傅北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般,拉耸着头解释。 “那你吃吧!搞不好还可以让你早点见老天爷!”十指不碰阳春水的富家少爷就是什么都不会做。我愤愤地拿起第一次买的发白猪肉。 “我马上再去买……” “等你买回来天都黑了!什么都不会的蠢蛋!”我气呼呼剁着,把刀下的猪肉想像成那可恶的兄弟俩,用力地剁。 “我来好吗?”傅北在身后小声地问。 我看看时间,都十二点了,在磨蹭下去真的交不了货。于是把刀向他一甩,傅北险险地避过刀锋。 “给我剁好一点!否则我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傅北惊喜地接过刀:“我一定做得好好的。” 虽然买东西傅北不在行,不过他剁出来的碎肉还满不错的。大概他本来有武功在身,力气大;平时又经常打架,知道打人也均匀地打每个地方。所以坦白地说,他剁出来的猪肉比我的要好。 当然我不会告诉他这些事。 “我做得好不好?”傅北领功般把猪肉放到桌面。 “如果这些都做不好,你就真的废人一个了。”我拿过剁好的猪肉放佐料。 “还好还好。”傅北像得到老师赞美的学生般。 来到包馄饨的地步,我就知道这小子有破坏无建设,被他包过的馄饨有一半以上不是馅露出来就是皮被弄烂,这家伙还一边包一边说:“哎,这些馄饨皮真奇怪,你辗得太薄了,以后不要这样。” 真想把搓成一条的面粉拍到他脸上。 好不容易包好馄饨,原打算做公斤的,但被傅北这么一折腾,只有公斤。还有一想到今天得拼命地出馄饨还不知道吃不吃得完呢。 傅北帮我把馄饨交到酒楼,我也把剩下馄饨打包好,把一部分放进锅里去煮。刚煮好,傅北就蹦跳着回来。 “好,我要吃自己包的馄饨,一定很好吃。”不知廉耻的家伙。 吃好馄饨,我也累了。不管身边的小子倒在床上就睡。 “我睡觉之后不准碰我,否则我会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临睡时,我瞪着眼睛警告他。 “好好睡吧。我爱的丹。”傅北半是深情半是嬉笑的说。 我模模糊糊地睡着了……蒙胧间听到有人在我头顶轻轻地叹口气……好像有人说:“怎么办?”……跟着嘴唇麻麻的……有个湿热的东西探进来……该死的傅北…… 可是我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倒霉的浪 醒来的时候,傅北已经走开,床边坐着傅浪。 “醒啦?”傅浪笑盈盈地问。我白他一眼,如果没醒的话,难道我睁开眼睛是梦游吗? 傅浪也不介意我的坏脾气,又问:“饿了没有?我们去吃晚饭好不好?” “不去。”我硬邦邦地说。一想到傅北为了“准备”了公斤卖不出的馄饨,我就头痛了,还出去吃什么,能把馄饨吃掉一半就好了。 傅浪看出我的心思,说:“北买走你的馄饨,他说他要好好欣赏他第一次做出来的食物。”右手一伸,拿出一两银子,“这是他付的帐。” 我看着他手掌心的银子,说:“才一两啊,要知道他拿走公斤,我拿给酒楼都公斤买文啦。” 傅浪还是微笑着,又掏出两银子,说:“他不知道市价。” 我毫不客气地把两银子袋袋平安,看不到傅北的身影,有些疑惑。他看出我的心思说:“我让北回去了。”说着捉住我的手按在他胸膛,诚恳地说:“丹,很抱歉之前欺骗你的事。你可以原谅我吗?” 我沉默下来,手掌心贴着他的心脏,让我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我问:“浪,现在你还爱甄耀吗?” 傅浪稍微一顿说:“如果我说我不爱他是骗人的。但我可以肯定说,现在对我来说,我爱你比爱他多。” “多多少?”想不到平时不喜欢罗嗦的我在爱情上也患得患失,钻上牛角尖。 傅浪微笑地俯过来要吻我额头,我躲开。 “为什么要计较呢?丹,他都死了。” 如果他没死的话你就不会喜欢我咯?我闷闷地想。 他又看出我的心思,说:“丹,就算耀没死我也不能爱他。”他的语言忽然感伤,“他喜欢的是北。” “如果你不把他让给北,那他属于你咯。”我一脸阴沉。 “丹,别乱想。其实,是耀提出要和北一起的。”傅浪说出一个让我吃惊的消息。 我惊讶地看着他,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因为北喜欢甄耀,所以就是浪知道自己和甄耀多相爱也把甄耀让给弟弟,看来是甄耀变心了,浪只是成全他们。这样一想,我竟然松一口气。 只要我不变心,那我就不会走上甄耀的路。 “丹,别在意我以前的事好不好?都成过去了。”傅浪柔声劝。 “你叫我怎么不在意?别忘了你接近我的目的。”想起来就生气,贴着他胸膛的手忍不住探进他的衣服里用力地抓他的肌肉,我一向都有留指甲的,所以我这一抓他肯定见血。 可是傅浪连皱眉的动作都没有,一脸温柔,像个慈祥的父亲看到调皮的女儿般。还问:“你的指甲痛不痛?”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好像是我泼辣似的,我气呼呼地拿起他大掌咬下去。 指导他的手见血了,我才满意地松开。说:“我牙齿不痛,很舒服。” 傅浪还是一脸宠爱。看一下外面说:“顾着说,都忘记外出吃东西的事了。走,我带你去吃东西。” ************ 傅浪真的很有情调。他在湖面包了一只船,船不大却雅致。傅浪本来要想找个船夫来划船,等我们一边吃饭一边欣赏夜景。可是我拒绝了,因为岁前我是住在河边的,对划船有一知半解,强烈地希望真正能划一次,可是当时家人反对,说我太小了,等长大再说。可是等我长大,我们已经搬迁离开河边,去到城市里面。 傅浪再一次地怀疑看着我:“你真的会?” “放心好了,我在河边长大的。”我拿起船掌,有模有样地划起来。 傅浪被我的外表蒙到,察看准备的食物后发现少了一样,说:“忘记带酒来,你在这等等我。”说着纵身一跃上了岸。 我继续划着,夕阳把湖面照得很美。最可惜没相机,否则就把这景色拍下来。 “哎,丹!丹!”岸边有人破坏环境般乱叫,不用问,一定是傅北。我看向岸边,喊:“过来干什么?” “吃饭啊。”傅北理所当然地回答,“把船划过来好不好?我要上船。” “你不是会轻功的吗?跳过来啊。”我看船离岸边起码有五米,就取笑他。 “如果我跳过来你能赏我一个吻吗?”傅北问。还好整个湖面只有我们一条船。我暗暗骂这色鬼,却回答:“好,如果你能跳上船的话。” 傅北凝神,猛地一跃,跟着我眼前多了一个人,船也不怎么晃动。我呆楞地看着他:“你怎么上来了?” 傅北笑嘻嘻地说:“我要奖赏。”说着扶着我的头,火辣辣的吻就此展开。 好不容易结束吻,看向岸边,傅浪伶着两瓶酒赫然在欣赏着我们的吻戏。我看着他,不知道他的心情现在是怎么样。傅浪倒是在岸边说:“丹,如果我能跃上船,我也要一个吻。” 他妈的个个都是色鬼!我暗骂,表面却微笑走到船头说:“好啊。” 傅浪提气跃过来,就在他的脚就快碰到船头的刹那,我右脚忽然向他踢去,把他踢进湖面。他万万没想到我会阴他一招,完全没提防地掉入湖中,扬起好大水花,溅湿我的衣裳。 “呵呵,小丹丹,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对待老哥。”傅北嘲笑着来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 “混蛋,我的衣服都湿了。”我看着水面骂,可是傅浪掉进水里后完全没反应,我不禁担心起来,问:“你哥会不会游泳?” “不会啊。”傅北慢吞吞地说。 “啊?怎么办?快去救他。”我恼怒自己刚才的蠢动了。对湖面大声喊:“喂,浪,你在哪?” 可是湖面一片平静。 看来我要下水找他了。我脱下鞋子,傅北问:“你干吗?” “救人——”可是那“人”字还没说完,湖面忽然哗啦啦响着,一个人从湖里跃出来,跳上我们的船头,手里还拿着两个酒瓶。 酒后乱性 我呆楞地看着从水底钻出来的傅浪。傅浪也看着我,好像一个头痛如何对待调皮女儿的父亲般,苦笑说:“北得到的是吻,我得到的是脚。不公平。”我想起什么来,冲傅北喊:“你又说他不会游泳?” 傅北接过傅浪的两瓶酒,答非所问:“还好,水没渗进酒里。”倒是傅浪一边脱去湿衣一边解释:“我是不会游泳,只是会在水里闭气,到湖底跃上来。”解释完,他又对傅北说:“北,把你的外袍给我,我不回去换衣服了,浪费时间。” 傅北立即把外袍脱下来扔给傅浪。 我看着傅浪慢慢把所有衣服都脱下来,觉得挺尴尬的,别看眼睛。 傅浪看了抿嘴微笑,神情有些邪恶,傅北调戏地问:“小丹丹,你没见过我哥的身体吗?” 为了避免尴尬,我故作大方地说:“什么小丹丹,我比你还大呢。喂,你来干吗?” “这里有饭吃,我就来了。”傅北嬉笑着。 “你今天买的馄饨呢?吃完了吗?” “哦,大黄狗说很好吃。”傅北说着,傅浪过来搂着我的腰:“外面风大,进去吃东西吧。” 傅浪已经穿好傅北的外袍了,海风吹过,外袍掀起。傅浪赤裸蹦紧的肌肉若隐若现。他搂着我的手和身体传来阵阵热度,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二男寡女共处一室,女的必有损失。早知道的话就把船夫留下来了。有些后悔把傅浪的衣服弄湿。 傅北也伸手过来搭在我的肩膀:“走,我们去。”我夹在两个大男人中间,很为难。 三人来到饭台边,我一坐下,傅北就紧挨在我身边,并向傅浪挑战地笑下,傅浪只是挑挑眉。坐在我左边的位置。 “来,吃饭。起筷!”我真怕这两个人打起来,连忙拿起筷子首先夹起一块肉放入嘴里。同时挣开肩上,腰上的大手。可是两人的手都没放开。 “丹,要喝酒吗?”傅北斟了一杯酒放到我嘴边。我举起左手想把酒推开,因为我不喜欢喝,而且……很容易醉,醉后的结果更…… 可是傅浪握着我的手不让我推开,说:“喝点酒可以暖和身体,湖面风大,很容易冷着。”他的力气虽然不大,却也不让我挣扎开。 “可是……恩……”我正张嘴说话的时候,傅北把酒杯向前一伸,强硬地把酒灌入我嘴里,我一时提防,那杯酒就喝了一半,另一半倒在我身上。 “混蛋,我不要喝酒!”喉咙火辣辣的很不舒服。 傅浪无言地斟杯酒一口气喝下,我正要为他的豪爽喝彩时,忽然他一手扶着我的头,嘴唇贴过来,把口内的酒全哺进来。 “恩,恩!”我瞪着他,不把酒吞下去。可是傅浪也不放开我的唇。忽然觉得乳房被人搓揉着,我一惊,这口酒就吞下去了。 等傅浪放开我,我连忙拨开傅北覆盖在我乳房的手,喝:“放肆!” 傅浪也看着傅北说:“我们还没吃饭。”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我们吃饱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正想着,忽然头颅被转到傅北那边,傅北的唇就凑过来。我又被迫吞下一杯酒。 连续喝了三杯酒,我的头昏沉沉的,人却兴奋起来。抓过台面的酒瓶就往嘴里倒,咕哝咕哝地喝了几乎有一半,另一半倒在自己身上。 “来!我们喝个痛快!”我豪气地把酒瓶往台面一放,准备拿起另一瓶就要喝。傅浪一手阻止我:“丹,你醉了。” “没有!我没事。”我咯咯笑着,要抢过那瓶酒。可是傅北压着我的肩膀,塞给我一块牛肉。 “来,快点吃东西,别饿着。”傅北亮晶晶的眼珠含着火热的欲望,却不等我把口内的肉吃完又塞来另一块。 我乖乖地吃着嘴里的食物,觉得全身发热的,被酒弄湿的衣服贴在肌肉上很不舒服。于是我把外衣脱下来。 一直以来我都保留世纪穿衣的习惯,就是在外衣里面,只穿内衣裤。所以当我把外衣脱下来的时候,上半身只剩下那胸罩。 “我来喂。”傅浪包含欲望的声音响起。跟着我的头被人转向一边,傅浪的唇又凑上来。 在傅浪的口里,我尝到我爱吃的烤鸡味,于是我渴求地伸出舌头在傅浪口里把鸡肉带到自己口里。傅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底吼,伸出舌头和我的嬉戏。 我的内衣不知何时被傅北脱下,傅北把唇凑到我乳房,吻上乳尖。 “恩……”傅北的吻令我的身体稍微降温。我渴求地伸手探入傅浪的外袍,抚摸他赤裸的胸膛。 傅浪的鼻息越来越粗,终于离开我的唇,吻向我的另一边乳房。两个头颅埋守在我的胸膛,我看着,忍不住地呻吟出来。靠在傅北的怀里继续抚摸着傅浪的胸膛,忽然摸到一粒豆豆般的东西。我更好奇地学平时傅浪爱抚我的动作,轻轻地捏着豆豆。 “妖精!”傅浪抬起头看着我喘气。 “不喜欢吗?”我问,放开豆豆。 “啊~~别放,继续。”傅浪似痛苦又似舒服地呻吟。傅北也抬头,快速脱下衣服,捉起我的手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摸我。” 兄弟同心 我侧靠傅北,双手各抚摩身边两个男人的胸膛,手下的冰冷让我无比舒服,忍不住地微笑出来,抓住两粒豆豆。 “啊~”两个男人粗嘎,用力地握紧我乳房。我吃痛地挣扎,傅北的唇印上来,嘴里含着我爱吃的卤水牛肉,引诱我犯罪。傅浪也俯身含着我耳垂,舌头细细地描绘我的耳形。 不知何时,我的裙子离开我的身体,有只手隔着内裤划出花瓣的形状。那阵瘙痒从私处转到心上,又传上头脑。我的感官都燃烧起欲望的火苗,源源流出爱液。我兴奋地抬起臀部,想得到更多的爱抚。 傅浪首先受不了推开饭台,扯开他身上的外袍坐到我双腿间,把我内裤档部拉向一边,抬起臀部对准他的男性象征,猛然刺入―― “恩~”我的呻吟声被傅北堵在唇内。傅浪不等我适应,展开激烈地撞击。我的身体因撞击而震动,吻着我的傅北也感受到了。他抬起头,饱含欲望的眼眸扫过我身体,最后停落在我和傅浪交合的地方。 “哥,你真猴急,连裤都不脱。”到这种地步,傅北还显露他的调皮本色。 傅浪的脸稍露尴尬之色,可是一边进出我小穴一边反驳:“她的消魂你又不是没尝过,难道你就忍受地了吗?” 傅北深同感受地点头,看着我的小穴一吞一吐傅浪火红炽热的男性象征,听着我如哭泣般呻吟。他的喉咙上下滚动着,猛地让我离开他的怀抱。 失去傅北的依靠,我躺在地上,双眼迷蒙地看着傅北骑在我眼前,男性象征的顶端进入我唇里。 “舔。”傅北咬牙吩咐。我听话地用舌头舔弄那外表。由于傅浪在下面剧烈地撞击,我的唇好几次把他的男性象征脱落。傅北忍不住地扶着我的头,下身迅速一挺。 “啊~”傅北舒服地叹出声。 “你那么长,小心刺伤她喉咙。”傅浪在后面提醒。 “没关系。”傅北喘息着把我的唇当成小穴地快速进出。 傅北的动作让我很不舒服,他每一下都顶在我喉咙做深处。我难受地双手放在他臀部上想要把他推开。傅北握着我的手说:“小丹丹,你要把这当成一种享受。” 傅浪忽然加快出入的速度,重重一挺后,在我体内喷射出。我的身体深处好像爆炸般,全身抽搐。 迷糊中听到两人的交谈。“在她嘴里索要刺激吗?” “恩,和她小穴一样消魂。” “我们换个位置。” 我蒙胧中感到两人同时抽离身体。嘴唇刚得到解放,忍不住呻吟出声,忽然四只大手把我翻过身,我趴在船板上,有人在我下面抬起我臀部,脱去我的内裤,灼热的物体在小穴口几个碰触,进入我体内。 我刚想呻吟出来,脑袋又被另一个人抬起,有人把一个软软地物体塞入我嘴里。我勉强睁开眼睛,傅浪坐在我眼前,低声命令:“舔我。”我一侧头,吐出他的男性象征,咕哝:“我讨厌别人命令我。” 听到傅北的嗤笑声,傅浪无奈地抹下脸,柔声说:“丹,舔我好吗。” “哦。”我乖乖地把那疲惫的男性象征重新含入嘴里,傅浪调整一下姿势,让我枕在他大腿根部,我侧头吻着他,牙齿轻刮那外表,舌头舔过顶端。很快那软软的男性象征像吹气球般迅速膨胀,塞得我唇内满满的。 “啊~”傅浪舒服地半闭眼。他的男性呻吟刺激了我。我情不自禁地紧缩小穴,若来傅北的疯狂。手臂支撑起身体,头一高一低地吞吐傅浪的巨大。 “恩~”兄弟俩同时粗嘎。傅北握着我的乳房重重一挺后,趴在我背上不动。灼热的液体射入我最深处。 “太棒了!”傅北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低声说,“我做得最兴奋就是这次了,哥,你呢?还没行吗?” 傅浪还是半闭眼,享受着我的吞吐。 看着眼前这淫乱的情景,傅北在我小穴内的男性象征又开始胀大。轻轻前后进出我的小穴。 “不要了。我累。”我连忙吐出傅浪的男性象征对身后的男人说。傅北听了整个人泄了气般继续在我小穴内不动。而傅浪连忙扶过我的头,不让我离开他。我继续含着他的男性象征,直到他在我嘴里射出来。 “丹,咽下去,好吗?”傅浪再次疲惫的男性象征依然在我唇内。 我迷迷糊糊的中了他的温柔陷阱,完成他的命令。 秋后算账 痛!头痛,私处痛,全身像被车辗过似的。我疼痛地哼一声,睁开眼睛,看到这难堪的景象。 傅浪傅北分别躺在我两边,半趴身体压着我,三人都是赤裸的。他们各自一只手握着我的乳房。我已经感受到两个灼热的物体顶着我的大腿。 “醒了?”兄弟俩同时睁开眼睛。傅浪柔声问,探头吻过来,我连忙侧头面向傅北以躲避,可是躲得了这只狼,躲不了那只狈。傅北的唇马上凑过来。灼热的男性象征缓缓地摩擦我的大腿。 不讲卫生的混蛋,我还没漱口的!趁他把舌头伸过来的时候,我狠狠一咬,傅北闷哼一声连忙缩回去。 “混帐!谁叫你们灌我喝酒的?”我坐起身,杀气腾腾地拍打两边的躯体。看这情形傻瓜都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天!酒后乱性!干柴烈火!昨晚的“火”一定可以把整个村庄烧光! 之前我曾有两次喝酒的经验。第一次是高考后,同学离别前聚会,当时一个男生向我敬了一杯白酒。结果我喝完后拉着这个男生就吻——呃,我的初吻…… 第二次是大学开学不久的聚会,我以为自己只是不能喝白酒,就喝啤酒。结果才一杯下肚,就拉着旁边的男同学……如果不是被人按着,我的清白就会莫名其妙地没了……我一直想,我大学一年多没人追求是不是那次醉酒坏的事? 这下好了,莫名其妙地吃了个哑巴亏。我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羞耻! 傅家兄弟为我披上衣服后,悄悄地、快速地穿上衣服。 “丹,穿衣服吧,小心冷着。别乱想了。”傅浪小心地为我套上内衣,熟练地为我扣好暗扣。经过多次的试验,他已经很熟悉如何为我穿衣了。 “是啊,昨晚你也得到最高的享乐,不是吗?”傅北不怕死的说。 我的火被傅北的话点燃!“你们两个混帐!你们两个淫贼!只会做采花大盗!作奸犯科!我都说我不要喝酒了,为什么还要灌我喝?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哼哼,一个叫我被乱想,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更离谱的昨晚我明明是受害者,你们竟然说我得到那个享乐?你们还是人吗?整天就想占我便宜!什么爱我!屁!有这样爱人的吗?”我一边骂一边对傅北又打又踢,傅北不敢反抗,只得连连后退,最后退出船舱,走到船沿。 “下去和王八蛋做伴吧!”我用力一踹。傅北扁起嘴跃入湖里。(其实,傅北是故意下水让我消气的。) 搞完一个,还有一只大狼。这大狼却自动送上门,在后面拥抱上来,低声说:“别生气,别生气。我们之所以这样做真的是因为爱你。如果一个我们不爱的女人赤身躺在身旁,我们也不会看一眼。丹,我爱你。先穿上衣服好吗?小心着凉。” 我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一件内衣走出船舱。还好湖面只有我们这只船,否则就羞大了。傅浪拿着我的衣服,我连忙接过穿上。 穿好衣服看眼前的大狼。他尽是一脸温柔和歉意。我心一动,对他的过错原谅了几分。可是这样就放过他解不了我心头之恨。于是冷言:“是你跳下去还是我推你下去?” “你昨天才把我推下水的。”傅浪黯然说,重重吻我一下,“我爱你,丹!”接着视死如归地跳入湖里。 ************ 接下来的日子是傅家兄弟的地狱生活。傅北像只哈巴狗般跟随我左右,任由 我的责骂支使,更学会做馄饨。正所谓严师出高徒,才三天时间,他包出的馄饨 有模有样。虽然还不够我好,但以三天学习的经验,他已经很厉害了。 一般送去馄饨我就睡个午觉,醒来傅浪就坐在我身边静静地看着我睡觉的样子。等我醒了他也不怎么说话,带我出去走走,对着我的晚娘脸孔温柔地微笑。走在街上他一般都会牵着我的手或者搂着我的腰。当他有进一步亲昵动作时候,我就会赏他一巴掌。 说实在的,对傅浪我始终没打傅北那么狠心。如果打傅北用成力气,那打傅浪我只用成。可能傅浪始终用笑脸对我,让我产生一种不打笑脸人的感觉吧。 当然最深原因是我爱傅浪。 ************ 深夜傅家 “哥,看来我们的计策不可以。那我们只好来个竞争了。” “好。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是好兄弟。” ************ 连续三天过去了,我对兄弟俩没说过一句和气的话语,全是骂人的,而这些骂人的话语中,对傅浪我只说过几句,其他的都是对傅北骂的。 第四天一大早,门“砰砰”的响,傅北着急的声音传来。 “小丹丹!快开门!哥发烧了!你快去看他!” “我又不是医生,叫我也没用。”我低声咕哝,打开门。 “快去!哥要见你。”傅北抓着我的手就想冲出去。我推开他,打个呵欠说:“我还没刷牙。而且我又不是医生。” “哥谁也不想见,我们请大夫他也不让看病,说只要你去看他他才看病。”傅北喊。 “既然他那么想死的话,就让他去死吧。算我委屈一点,在他死的时候送他一朵黄菊。”其实傅北的话对我也有几分震撼,心有几分想见傅浪,可是嘴上我还是不服输。 “你——”傅北气得跳起来,忽然窜到我身后点了我穴道,把我抱起冲出屋子。 心情复杂 被傅北捉到傅家,我应该很生气的。但当到傅浪房门口时候,看见里面站着五六个人。我却又担心了。 听到傅家总管说:“大少爷,你不可以不看病啊。” “不看,死了算了。”传来傅浪病恹恹地声音。认识傅浪这么久,从没听过他这么任性的话语。还以为任性是傅北的专利呢。我不自主地走进房间,众人看见我来都自动让出一条路并作揖说:“简姑娘。” 我来到床边,傅浪欣喜地看着我低语:“你来了。”说着挣扎坐起来。我看见他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就按着他的肩膀要他重新躺回床上。可这一接触他穿单衣的肩膀就被他那炽热的肌肤烫倒:“发烧这么严重还不看病?被起来,躺下!”转头问:“医生呢?” “医生?”主管一愣,随即醒悟:“大夫在,张大夫。麻烦你了。”一个古代郎中打扮的中年男人马上向前,我正想让开,傅浪迅速捉住我的手:“丹,你肯原谅我吗?” 我看着他,心里有点感动,他连生病的时候还求我原谅。自己是不是太狠心呢?不过又想到他的过分,真的很难全部原谅他。 主管看着我沉默的样子,着急了:“简姑娘,你就原谅大少爷好吗?他再烧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求你了。”说着向我深深作揖。那些丫鬟看见主管作揖也连忙跪下来:“简姑娘,求你原谅大少爷。” 我连忙扶起主管,说:“主管,这么大的礼我受不起。”再看傅浪,他眼里全是歉意,颤抖着声音说:“丹,如果得不到你的原谅,我……我……咳咳……咳咳……”咳嗽起来。我连忙叫:“大夫,快帮他看病啊。”大夫上前想为他搭脉,傅浪却手一缩,边咳嗽边摇头,拒绝大夫的好意。 看着满脸通红,我急了,不忍心让他继续发烧都不看病,说:“好,看在主管的面上,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大夫,请你为傅少爷看病。” 大夫再次向前,我正想让开,傅浪捉住我的手咳嗽着。好不容易止住,我扳开他的手指说:“先让大夫看病好吗?” 傅浪虚弱地摇头:“我不要你离开我。”我无奈地向床头靠了靠,让个位置给大夫。趁着大夫为傅浪看病,我抬起头,正看到房门口的傅北。 傅北上半身靠着房门,咬着嘴唇看着我,神情漠然,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们的视线一接触,他的神情更为复杂,歉意、伤心、无奈。最后他调回视线,走出房门。 我看着已经离去的背影,心里一时说不出的复杂。对傅北,好像有一种歉意,一种舍不得。但是什么歉意,我又说不出。 ************ 趁傅浪喝过药睡下的时候,我出房门到处逛逛,其中我最喜欢到花园,因为傅家的花园足足有一公顷大,在里面拿看到世纪已经绝种的植物。我胡乱地走着,来到一块草地上,看见傅北在草地赤裸上半身练武。他的动作沉稳,不怎么好看。我烦闷地走过,忽然他停下来:“丹,你肯原谅我吗?”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我反问。干脆来到石椅坐下来。 傅北拿过衣服穿上走过来坐到我身旁:“你都原谅哥哥了,为什么就不可以原谅我呢?” “你哥哥为了我生病都不肯治疗。”我说,如果你哥哥不生病我也不会原谅他呢。 傅北捉起我的手,我连忙缩开。他淡淡一笑:“丹,我可以为你死。”他说得很真挚,含着莫名的悲伤。我的心一动,手迟缓一下,被他捉住。 “如果我也生病了,你也可以原谅我吗?你会爱我吗?”他捉着我的手,用指腹细细地摩擦。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事实上你没生病,还好好的。” 他笑了,低语:“如果你肯原谅我,我可以生病。” 我心里一惊,害怕什么的,掩住他的嘴唇,低喝:“小孩子,别乱说话。” 傅北伸出舌头划过我的掌心,我心里一震,立即缩开。他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丹,你是不是因为我是小孩子而不爱我?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调皮任性,我可以改的。” 被他的真诚打动,我忍不住地搂着他的肩膀——在世纪,这个动作很平常的。他却受到什么刺激似的看着我,满脸喜色:“你肯原谅我了?” 看着他的欣喜,我竟然不忍心拂他的意思,点头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错。”傅北把头埋在我肩膀,说:“丹,这是你第一次主动亲近我呢。”说着还把手伸过来搂着我的细腰。 我没拒绝他放肆的手,现在的傅北给我的感觉是被父母遗弃似的,想一想,浪曾经说过,傅北出世的时候母亲就死了,和他爹的关系一向都不怎么好。只有浪真正的疼爱他。没父母疼爱的孩子,其实都怕孤独,没安全感的吧。 我们静静地保持这样的姿势,良久后傅北首先开声打破宁静:“丹,你爱我吗?” 我沉默了,之前我会很决绝地说“我只爱浪”,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在傅北面前说不出这样的话。听到傅北这样的提问,我的心一片混乱,有些欣喜,有些确定,有些否认,也有些歉意。那个“不”字迟迟说不出口。 得不到我的回应,傅北误解了,叹口气:“我知道我这问是多余的,丹只爱我哥。怎肯爱我呢。”说完还自嘲地笑了。 听着他这些话,我的心更混乱了。 心乱如麻 我和傅北踏着夕阳并肩出花园。来到傅北的房间门前,傅北停下脚步,说:“我进去了,你好好陪哥,如果不是你两次把他推下水,他也不会染上风寒。所以你应该好好照顾他。” “什么?”难道傅浪因为我而生病的吗? “你把哥两次推下水,再后他看见你不开心,他也不开心。不注意就染上风寒的。”他低语,“他爱你很深。” 那一刹间,我发现北值得尊重的地方。或许,在他内心,其实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任性吧。 我站在他面前低下头,他伸手抬起我下巴,让我对上他的脸,他的唇缓慢地印下来。 我没拒绝,只是呆怔地享受着他带来的温柔。他的舌头轻轻地撬开我的牙齿,吸取我的芳香。我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眼里我找到一丝深情和一丝黯然。他为什么黯然?是担心我爱的始终浪么?是觉得我不会喜欢他么? 那瞬间我心里充满柔情,主动地伸出舌头,和他嬉戏。傅北也意外我的主动,欣喜地搂着我,更大地显示他的热情。 夕阳下,一对男女在热吻的情景很唯美的。但在另一个男子看来,这是个很大的打击。 我不知道,傅浪咬着唇,站在几米外的花丛里看着。最后悄身离去。同样的夕阳下,他的影子显得很孤单。 良久,我才喘息着离开傅北的唇,傅北依依不舍地含着我上唇细细地描绘那唇形。 “丹,你知道吗?我和哥商量过,让你选择我们其中一个。如果你选择我哥,我马上退出。”他抵着我的唇说。 我一惊,消化着这让我心头混乱的消息。让我选择?是真的吗?我究竟选择哪个?狼…… 我的不语让傅北误解了:“丹,我知道你始终喜欢的是我哥。可是别拒绝我太快好吗?我真的很爱你。你试着接受我好吗?我不会放弃的……” 心真的很乱。 ************ 离开傅北,我独自来到傅浪的房间,打开门,看见傅浪衣衫单薄地坐在台边。我走到床边拿一件外袍披在他身上,轻声责骂:“这么不爱惜自己呢?你有病在身啊。” 傅浪抬头对我微笑:“你吃了东西没有?我叫人做了饭菜,陪我吃好不好?” 我看看台面,摆满了饭菜,很冒出热气呢。于是我坐下来:“好啊。不过你要吃得清淡一些。”这些菜一半是肉的呢。 傅浪体贴地为夹过牛肉:“试试看,这牛肉很嫩的。”完了他又补充,“放心,这筷子我没用过。我用另一对筷子吃的。所以病毒不会传染给你。” 我看他的台面,果然放着两对筷子。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温暖,于是夹起青菜放到他的碗里,说:“暂时呢你还是别吃肉了,就多吃青菜。等你病好了我们再吃个大餐好不好?” 傅浪还是微笑着,可是我总觉得他微笑中带点落寞。发生什么事?因为生病吗?我放下筷子问:“浪,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你多心了。我没有。”傅浪依然微笑地为我夹菜。 我握着他的手腕,制止他夹菜的动作。他看着我的手,微笑消失在嘴角。 “浪,怎么啦?” 傅浪看着我的手,良久后才说:“丹,你会选择我们哪个?” 真的是这个问题。 我看着傅浪,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里含着我不可能看错的深情和彷徨。彷徨?我忽然明白了傅浪的心,无论我的选择是如何,他都受伤。 他一向疼爱北,如果我选择了他,他会觉得对不起北,而且更担心北有重复以前的路。如果我选择了北,那他在爱情方面又一次受到打击。 我更想到,如果我选择了北,他这辈子将不再相信爱情。 这样想着,我发现我自己是最大的凶手,夺取他们快乐的凶手。无论我的选择是怎样,他们都受伤。 “丹,我爱你。”傅浪轻轻地说出着深情的爱语。 我闭了闭眼睛,决定鸵鸟地不再想这个左右为难的问题。于是放开手:“吃饭吧,吃了饭才有力气,才可以对抗病菌。” 傅浪换上微笑表情,笑容中依然带着落寞。 这天夜里,我并没有回去,在傅家的客房里过了一夜。 睡到蒙胧间,忽然听到有人在床头坐下来,并轻轻叹一声。我听出是傅浪的声音,于是继续闭着眼睛假寐。 他在生病的呢,还到处跑。我暗暗骂他的疏忽。 他的手拨开我的散在面额的发丝,怕惊醒我般轻轻抚摸我的脸蛋。 “丹,为什么你不可以同时接受我们两个呢?”傅浪轻叹。 我心一动,心中有个念头快速闪过,却被我否定了。 爱情是排他的,我怎么能同时接受两个人呢?我心想,却有点茫然。 “丹,我很想吻你,很想和你欢爱,可是我怕自己的病会传染给你。今天我看见你和北拥吻,心有点开心,却更大的伤痛。唉,怎么我们兄弟俩每次都是爱上同一个人呢?” 我的面微微红了,想不到被傅浪看见我和傅北的热吻,有点尴尬。还好晚上傅浪看不到我的红脸。琢磨着傅浪的话语,我既甜蜜又苦涩。 谁说被众人喜欢是一件好事?怎么我现在连呼吸都觉得艰难,害怕我的选择会伤害他们。 我爱的是浪,对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只是强烈地不想看到傅北失落的样子。难道这就是爱么? 心里一惊,我之所以觉得为难,是因为我同时爱上这兄弟俩!! 傅浪坐在床头,不言不语,我假寐着,想着我那复杂的心事。 什么时候,孩子气的傅北驻入我的心?在他胡闹时?在我发烧时?在他夺取时?还是在他那看似虚假其实真的表白? 盖在毛毯下,我的手在发抖着,想笑,却碍于傅浪在身边。 如果同时爱上两个人,那还是爱情么?爱情不是排他的么?我怎么可以爱上两个人呢? 傅浪,你回去好不好?晚上寒冷,你还在生病,应该好好休息,回去你的房间让我好好整理我心事好不好? 长痛短痛 很快,傅浪的身体就好了。而我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如果三个人都不开心,那就三个人都分开吧。 这天,我特地做了一大盘馄饨,邀请傅浪傅北来到屋子里。 “要我帮忙吗?”傅浪走到我身后问。我忙着把馄饨放到热水里,呼应着:“不用,你们先坐下来吧,很快就有得吃了。” 傅北也来到身边:“丹,你想告诉我们什么事?你都想好了吗?”他语带期待,有些兴奋和害怕。 我转身点一下傅浪的鼻子:“你们先坐下来好不好?这样会搞乱我的工作的。” 傅浪微笑地拉着傅北坐回台边,像个等老师发礼物的学生般。 我很快把馄饨做好了,给他们勺了两碗大,自己换一碗小的。坐到台边对他们大声宣布:“开餐!” 兄弟俩相视一眼,默默地把馄饨送入嘴里。 我微笑地看着一只只馄饨消失,自己也慢慢地享受最后的午餐。 “别吃!”忽然,傅北制止傅浪。抬头看着我,眼里全是严厉,“丹,馄饨里你放里什么?” 发现了。我微笑答:“放了软骨散。放心,两个时辰后就解散。”当然,我自己的那一碗没有放。 傅浪神色不变,依旧温柔问:“为什么?”看来他的修为比傅北好多了,他肯定知道我不会害他。 我微笑看着这兄弟俩,现在慢慢欣赏他们,才真的发现他们的相貌很出色,如果在世纪,一定会有很多探星人找他们走上明星道路吧。我优雅地吃着自己的馄饨,这兄弟俩也不再出声,静静地看着我。 终于我把馄饨吃完,抹一下嘴说:“很抱歉对你们做些不合理的事情,但我实在没办法。” 傅北没出声,傅浪说:“丹,我知道要你选择我们也令你为难。其实你不用乱想,选出你爱的人。别让我们左右你们的选择。” 我垂下头:“如果我都爱上你们两个?叫我怎么取舍呢?”抬起头,看见这兄弟俩都面露喜色,尤其傅北,一直傅北都以为我讨厌他的。我对傅北嫣然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只手表放在台面,“不过,这都不是重要问题,你们还记得我的出生地吗?其实,我也是这里人,不过是一千年后的这里人,也就是后人。” 看着什么听得迷迷糊糊的,我指指手表:“你们看,这就是一千年后的手表,这是时代没有的。” “怎么可能?丹,你就是找借口也找个实际一点的吧。”傅浪严肃地说。 我就知道他们不可能这么容易相信,于是把我胡扯着:“我是研究科学的,在我们时代已经可以研究机器通过时光穿到各个朝代,而我就选择来这个朝代研究你们的言行。研究时间是个月,现在已经到期了,今天我就要回去我的时代。”天啊,我一定看卫斯理太多了,“可能你们还不相信,那我就告诉你,你们宋朝之后就是元朝,元朝的皇帝是蒙古人。而且你们也应该发现,我和你们的一些习惯都不同,最简单,我穿衣比较单薄暴露,而你们又穿中衣外袍什么的。” “那你是哪个朝代?”傅北问。他似乎有点相信了。 我微笑:“元朝之后还有明朝、清朝,我们的时候已经没有朝代之分了,只能告诉你,我们是共产党的天下,社会很太平,很安乐。当然也有些小偷之类的。”想起世纪,我真的很向往,来了这个时代都有半年了,而我在世纪也死了半年。爸妈,你们一定很伤心吧。 “那你研究了什么?”半晌后,傅浪问。 我继续微笑,可是泪水却忍不住地流下来,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你们的生活习惯啊,还有很多和我不同的地方。” “你,真的要回去么?”傅浪困难地问。 “这个时代不属于我。”喉咙像有东西哽住似的我说不出话来,干脆趴在台面哭泣,“可是我一定要回去。”其实,我一定要离开你们,与其三个人一起痛苦,不如大家分开重新找回自己的安乐。 我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如果我跟了傅浪,以后该如何面对傅北,而且傅浪最疼爱的是这个弟弟啊。但是跟了傅北的话,看着傅浪娶妻生子,我会痛不如死。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我离开。 傅浪傅北安静地看着我哭,我抽泣着,忽然想起自己只有两个时辰的空闲,等他们药力过去行动自如的时候,我们更难分开了。于是我抹干泪水,走到他们身边。 两人的眼珠都红了。傅浪的眼神有一种了然的色彩,好像知道我内心的想法,但他没说出来,只是问:“丹,你如何离开?” 我推开饭台,坐在傅浪的大腿上,环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傅浪的身体虽然不可以动,但他的舌头却灵活自如,反被动为主动地吸取我的舌头。在他的吻中,我能感受到他的绝望和了解。 等他吻到最疯狂地时候,我猛地推开他,坐在傅北的大腿上,用同样的方式吻傅北。 是时候走了。 我离开这兄弟俩:“我要走了,希望你们好好照顾自己,找个姑娘成家立室。还有,不要再爱上同一个人。”说完,推开门,离开这兄弟俩。 走吧,丹。你是新时代女性。没有男人你一样能活得好好的。我拼命安慰自己,泪水从没有掉得那么厉害。 丹,跨过这步就没事了。你的决定是对的,你的离开对三人的解脱。我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艰难。 “丹,我爱你!”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傅浪忽然大声喊。声调中有些哽咽。 “我也你你,丹!”傅北也大声说,从声音听来,他已经哭了。 我不敢回头,也不敢回应。怕自己的心一个不强硬,又回到他们身边。 终于,我离开他们,这对狼狈。 卷二 孩子! 我点了一辆马车随便指了一个地方,到达目的地后又换了另一辆到另一个地方,如此换了五六个地方才停顿下来。 好了,我终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完全死心。 其实我也想过用溺水的方法回去世纪,可是想到这方法搞不好就塔上自己的生命,代价太大了。 没关系,我是独立女性,到每个地方都能活得好好的! 于是在这个地方——扬州,后来我才知道我来到扬州。我在扬州比较偏僻的地方用傅浪平时给的钱买了一间屋子住下来。这半年来我赚了两,够我做生意了。 想做馄饨的,可是想到傅浪和傅北的很熟悉我这一工艺就放弃了这想法。 一番思考后,我在一个不十分密集的地方开了一间杂货店。 七个月后。 我坐在柜台前,外面的大街人头涌涌的。我看着大街,浮现出一年前的事:我挡傅北的马,被傅浪救起。 如果没有当初的冲动挡马,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腹部一阵胎动。孩子,你想快点来世间陪母亲吗?还没够时间呢。 是的,我怀孕了。而孩子的爸……不知道是谁。有可能是傅浪,也有可能是傅北。因为我推过时间,这种子是在船舱留下的。 孩子,你注定生下来就注定“爹死了”。叫什么名字好呢?我刚开始打算用自己和兄弟俩的姓来取的。可是跟我姓吧,叫简傅,简傅减负,把世纪学生的“减负”口号拿来用不太好吧。跟爹的姓,叫傅简,傅简妇检的,更糟糕。 所以孩子的姓,孩子的名都没确定。 “老板娘,给我一包花生。”吴大娘走进来。 “好咧。”我站起来挺着肚子给大娘一包花生。 “孩子还好吧。”吴大娘看着我的肚子亲切地问,眼里全是同情。因为我告诉外界:家里一场大火把丈夫烧死,留下我和肚里的孩子。古代的人都很有同情心的,相信我的胡言乱语又暗暗照顾我。所以我从落脚到现在都没遇过什么麻烦。 “它很乖,只是有时候调皮地踢我。”我抚摩着肚子,享受有孩子陪伴的幸福。 “你要处处小心,不要洗冷水澡……”吴大娘唠叨着。 我着着觉得很温暖,感觉回到母亲的身边。 “老板娘,米店叫你过去对帐。”小伙计蹦跳着进来。 “吴大娘,我要出去一下,以后再跟你聊。范同,你来看着店铺。” 这个小伙计姓范,大名一个同字。当初我一听差点从凳上摔下来:“怎么叫饭桶的呢?” 看来宋朝还不知道饭桶的意思,这小伙计还振振有辞:“我爹希望‘四洲同’,国家安乐,所以把我改名范同。” 还好,他爹没有为他取名“建”。 我缓步走向米远的米铺,抚摸着肚子,哎,这孩子一定是个男孩,总是踢我的。 看见路上的小孩子在玩耍追逐着,脸上虽然有污泥,可是笑容比太阳灿烂。我的孩子以后也要这样的笑容。 我小心地避过那些孩子的碰触,现在的我像个容易破碎的玻璃,稍有疏忽都粉身。 “哈哈~~”忽然两个十岁大的小孩从巷子里跑出来,跑到我身边时,后面一个向前面的一推,前面的小孩反射性地又向我抓去—— “啊!”我想不到他这样的动作,加之他的力气大,我被推到在地上。 “啊!痛——”我在地上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腹部传来阵阵剧痛让我无力站起,痛苦中,我只有一个念头——孩子。 “你们麻烦了!!把老板娘推倒!!”那群小孩子围着我,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指责那两个孩子。 不能倒!不能慌!我忍着痛吩咐:“快帮我叫大人来!” “哦!”那两个做错事的小孩才惊醒地跑开,一边叫一边大喊:“救人啊!” 我的手在地摸索着要站起来,却摸到温热地液体,那些小孩看见尖叫:“是血!”我的心一阵慌乱,涌起从没有的害怕。孩子,别离开我!孩子,妈会挺住的,你要挺住!我开始昏沉了可是一再强迫自己清醒。不能倒下! “怎么了?”终于听见大人的声音,那些小孩让开一条路:“莫少爷。” 莫少爷……扬州有名的大户人家……那个莫少爷一直走到我身边,我本能地一把抓住他:“救我!” 感觉那少爷轻轻地抱起我,说:“放心吧!” 我的心一放松,闭上眼睛。 天使恶魔 小腹撕裂般的痛让我生不如死,可是我不能放弃。孩子,妈不放弃,你也不能放弃。孩子,熬过这关,我们就平安了。孩子,坚强! 模糊中,我听见傅浪温柔的呼唤:“丹,别离开我。”顿时,我有了一点力气,可是剧痛带走我的呼吸,撕毁我的灵魂。 “老板娘,恕我无能为力,现在只能保住一个。老板娘,你要保母体还是小孩?” 什么?不,没有我的孩子谁来爱护?没有孩子的我谁来陪伴?一股求生,一股母爱,我猛地睁开眼睛,声音无力却清晰:“两个都要保!一个也不能少!” 产婆和郎中被的精神吓了一跳,顿了顿产婆可能感受过这样的心情,柔声说:“老板娘,我们就尽力让你把孩子生下来。” 我放心了,继续战斗…… “少爷,你别进来,这种事……”产婆声音中带着忌讳。 “救人要紧,我输真气给她。” 朦胧中我看见傅浪来到我床边,心喜地抓住他的手:“浪,你来陪我的吗?”那个男子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见。他想扳开我的手我却紧握不放:“浪,别离开我。我会把孩子平安生下来。”他见我不放手就任由我抓着,另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 顿时,我觉得一股温暖的热气从他身上传过来,让我增加力量和剧痛对抗。孩子,爸爸给我们力量了我们要坚持住。孩子,妈妈要带你到处玩,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美,你一定要平安! “哇——哇——”终于,我听见婴儿的哭喊声。 孩子,我们成功了。我微笑地看着那男子:“浪,谢谢你。孩子平安了。” 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四周都很陌生:洁白的床,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外面鸟语花香。哪里?但这不是主要问题,我连忙看床的一边,两个小小的婴儿睡在床边,顿时,幸福的泪水夺出眼眶。 狼狈,我一口气生了两个孩子呢。再认真看,却发现两个孩子外貌并不相同。左边的孩子脸圆圆,像我;右边的孩子瓜子脸,像那对兄弟。 究竟他们的爹是……我仔细地观察,孩子像我,像浪,又像北。本来狼狈两人就有七分像样。这可是谁的孩子我搞不清楚。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记得世纪我看过报纸说英国一个少女生了一对异卵双胞胎:一白一黑。因为她同时与一黑人一白人欢爱。 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是否一样? 唉,别多想了,我已经离开傅家兄弟了。 孩子,我们都平安了。孩子,我的骨肉,以后你们要陪伴着妈妈啊。 孩子,你们究竟是男是女?我好奇地解开他们的衣服:圆脸的是男孩,瓜子脸的是女孩。呵呵,男女都生了。 七个月就出生,他们看起来很小。我忍着下腹的痛坐起来,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很轻。他们好象还不够一只小猫的重。我的心充满怜悯,孩子,是不是觉得妈妈寂寞就迫不及待地出来陪伴妈妈呢? “你醒了?”好听的男中音从门口传来。我抬头,看见一个岁左右的男子走进来。我皱眉,宋朝的礼俗不是产后的女人不能让丈夫外的男人看见的么?不过很快我就为自己的想法笑了,怎么才来了古代一年,就学起这些礼俗? 男子直径来到我身前,带着浅浅的微笑,让长得比较冷漠的外貌添加几分柔和,他坐在床边——这个动作又让我皱眉,他也看见我皱眉了。还是坐下来伸手探下我的额头。哦,他是看我身体的恢复如何。我才放下防备的心。 “看来好多了,不过你还是躺着。还不适合坐起来。”他抱过两个孩子,叹:“你很勇敢,如果别的女人就会放弃了。而你很勇敢地跨过这一关。” 我看着他,任由他把孩子放到床头,也把我重新躺回床上。我猛地想起:“你是莫少爷?” 男子还是微笑着:“我叫莫怀,莫少爷这名称实在不敢当。姑娘叫我怀就好了。” “谢谢你,怀。”我一时没记起古代的人除了最亲的人外,都不直接叫对方名字的。而且我也忘记我在外头说我是死了丈夫的女人,这莫怀却叫我姑娘。 “两个孩子很可爱,可是好象有点小,你真要好好照顾他们。”莫怀碰碰孩子,孩子忽然醒了哭出来。 “哇——哇——” 我手忙脚乱地抱起其中一个孩子学别人的样子安慰着,可是两个家伙越哭越厉害。 “他们饿了。”莫怀提醒。 “哦。”我才记得我还没喂过他们呢。正想挽起衣服才记起身边有个男人。 “呃,怀,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我实在没有在男人面前哺乳的勇气。而且这男人不是我丈夫。 莫怀轻笑一声:“我在外面等你。” 等莫怀走出去后,我才快手喂两个孩子,看着孩子在自己怀里吃奶的样子,我心里充满神圣。这是我的孩子,我的骨肉。我不会再孤单了! 当孩子们吃完,我才依依不舍地批上外衣。莫怀好象知道我已经喂了般问:“姑娘,好了吗?” “好了。” 莫怀又进来,我才记起我还没好好向他道谢,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可能我们三个都没那么容易脱离危险。 “谢谢你,怀,谢谢你救了我们。” “小事而已。助人为乐。”莫怀微笑着。 他的微笑让我想起傅浪,浪也是经常对我微笑的。 “我还没知道姑娘的名字呢。” “我叫简丹,铁血丹心的丹。”我答。 “丹,好名字。”莫怀看看外面,“我听见你在昏迷中叫‘浪’这个名字,是……” “我丈夫的名字。”我说,有些伤感地想到自己孤身产子的凄凉,“他死了,我们的家着火的时候,他为了我被烧死了。” “对不起,问起你的伤心事。你就节哀吧。”不知道我是否看错,我总觉得他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我家很大,很多仆人,丹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保养身体吧。” “这怎么行?我不能经常打扰你。” “没关系,你想一想,你孤身在家照顾孩子很难有些疏忽。这里保全很多。” 我想了想,孩子因为是没够月就出生,身体很虚弱的,真的需要好好照顾,自己带着不方便,于是我答应了:“谢谢,又麻烦你了。怀。” “没事。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养身体。” 等莫怀出去后,我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奶水染湿了。乳尖透出来。 莫怀应该没看见吧? 神奇按摩 在莫家住了一个多月,看着孩子健康成长,心里甚是安慰。孩子的名字都改好了,姓傅,姐姐叫,弟弟叫,呵呵,在宋朝一定没有人的名字相同。 “怀,谢谢你的照顾。我要走了。”坐完月子,我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准备走出去的时候,莫怀走进我的房间。 “要走吗?你的孩子很虚弱。你真能照顾他们吗?”莫怀抱过一个孩子扶着我坐到软椅上。 我微笑:“没关系,我总要学的,而且会请保姆。” “我这院子仆人多,而且奶娘都有带领小孩的经验。” “不要,不能再麻烦你了。”我推搪。心中有些奇怪:难道古代人这么热情的吗?免费供你吃住还帮你带孩子?我觉得他的动机不纯。可是我又觉得这想法可笑,自己有什么条件让别人动歪脑筋呢?人不美,还拖着两个油瓶。 不管怎么说,别人的礼还是别接受。 莫怀见我去意已决,也不好挽留:“我送你回去。” ************ 虽然离开莫家,可是莫怀的好意并没从此结束。两个奶娘进驻我家,我要拒绝她们却说:“简姑娘,带小孩的事我们比你熟悉。你的孩子不足月就出生,又是双胞胎,身体会比一般小孩虚弱。这时期是最关键时刻,如果一个不好会有终生遗憾,你希望这结果吗?” 虽然她们讲得有些夸张,但也不是没道理。我就随他们了,事实上,她们真的比我的照顾好多了。 “简姑娘,要做按摩了。”晚上有三个身材比较强壮的妇女进来,如果我不是看到她们胸前隆起的肌肉,会以为她们是男人。她们一进来就捉住我,脱去我的衣服把我丢在装有温水的洗澡盆里面,还在水里撒些粉末,顿时水里散出阵真糜香。 “这是什么?”我惊恐地问,虽然自己的身体曾经赤裸于他人面前,可那两个是我的爱人,而眼前的就是女人我还是不习惯。 其中一个妇女解释:“这是女人产后的保养品,如果你现在不保养身体,对孩子没好处。”她的话硬邦邦的,我看着眼前的三人,面无表情,像机器人般。 又是关系到孩子的,我也没法反对。 眼前的三个妇女虽然人高马大,可是动作却非常细心。我躺在类似世纪浴缸的洗澡盆里,头枕上盆沿,一个妇女像个美容师一样,在我脸上抹着东西,我刚上开口,她立即说:“简姑娘请别出声,否则就达不到效果。” 果然和世纪的美容一样!我心里叹着,忽然胸部和私处的感触惊吓出声。“啊——”可是才一叫出声,那妇女又叫了,“不准说话!” 我着急地推开胸部和私处的手。又有反对声:“简姑娘,为你按摩胸部是为了有更多的奶水哺乳孩子,而因为你是难产的,阴道有破损,如果现在不处理的话,就会有后遗症,小的话还好,经常疼痛而已,厉害的话就发炎传染给他人,而你的孩子是第一受害者。” 又关系到孩子,我忍! 按摩我胸部的手带着药膏,缓慢地转着顺时针,而在私处的手更离谱,带着冰冷的药膏伸入私处,我浑身一震,那些药膏虽然刚进去时候冰冷,可是很快就随我的体温燃烧。我有些难熬地握紧拳头,究竟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药膏啊? 渐渐地,我眼前开始不清,欲火从胸部、私处燃烧起来。我用力地呼吸,想把那欲火降下去。眼前忽然清晰起来,我看见傅北嘴角挂着调皮的微笑,温柔地抚摩我的乳房:“丹,想我吗?我很想你。” “北……恩……爱……我……”我忍不住地呻吟,傅北压上来,有些冰冷却硬挺的男性象征轻触我的私处,我拱起身体,接受他的爱抚。傅北含着微笑,挺进我的小穴。 “丹…丹…”男人粗嘎地低吟,低下身体吻我的唇,我热情地伸出舌头,与他嬉戏。 他的手轻轻地抚摩我的乳房,我有些不满足,伸手抚摩他的胸膛,把臀部拱得更高,在他进来的时候我的小穴咬着他的象征,不让他出去。 男人的唇离开我的唇,在胸部转辗,咬着乳尖用牙齿轻轻地摩擦,我模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是傅北变成傅浪。 “你……浪……啊……北……”在不知道是傅北还是傅浪的激烈撞击下,我很快进入高潮。小穴流出大量蜜水。 “啊……” “简姑娘,今天的按摩就到此为止,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再过来。”忽然,令人扫兴的声音传来耳朵,我睁开眼睛,发现她们围着我齐齐站起,捞起来放在床上,还用抹布仔细地把身体上的水珠抹走。 天啊!我脸红了。怎么就在这几个妇女的按摩后竟做起这样的春梦?难道这些药膏真的有问题? 我冷不防地伸手向我身边为我抹水的妇女的胸部袭去,哦,软软的,应该是不假。是女人。 “简姑娘,请把你的手放开。”到这时候,被袭击的妇女脸上依然没有其他表情。 我讪讪地缩回手,好象自己是个色狼。 莫慈善家 第二天,我带着孩子来到杂货店,饭桶见我的来临有点吃惊:“老板娘,你这么快就来了不休息一下吗?”说着把抱在怀里。 我打量杂货店环境,还不错,想不到饭桶和他的名字相反,杂货排得井然。我不由地赞叹:“饭桶,你做得很好。” 饭桶摇头:“不是我搞的,是莫少爷派人来,咯,这是帐本,这个月的盈利都在里面。” 又是莫怀!我皱眉接过帐本,翻到最后几页,看着上面的盈利,比我做的还要好。 这莫怀真的好心还是另有企图? 我沉吟一下问饭桶:“莫少爷是个好人,是吗?” “莫少爷啊,当然是个大好人啦!在扬州,莫少爷的大名无人不知;他做过的善事比天上的星星还多。”这饭桶显然是莫怀的,一提到莫怀就双眼放光。 其实我在扬州一落脚已有人告诉我莫怀的种种事迹,把莫怀赞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既然这样一个大好人应该不会对我这种小女人有什么企图吧? 可是,连我的杂货店都管,是不是太夸张?还有昨晚的春梦按摩如何解释?我不认为莫怀对我有兴趣,宋朝的女子都十几岁就谈婚论嫁了,以我岁高龄,加上生完孩子的身体,简直如杂草般低贱。 唉,不想了,顺其自然吧。可能莫怀真的一番好意。 “莫少爷你来了。”饭桶夸张地大叫,拉回我的思绪。我抬头,看见莫怀含笑站在柜台后。 “身体还没复原就来干活,不好。”虽然是责备的声音,语气却过分轻柔。 我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躲开他那令人压迫的气势。笑道:“谢谢莫少爷的关心,我的身体好多了,再说我心里总是记挂这店铺,回到这里才心安。” 莫怀也看出我的躲避,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但我还没读懂就已消失。我看着他,心想:“古语有云,相由心生。既然他是个人人称赞的大慈善家,怎么他的相貌生得如此冷漠?” 其实莫怀的相貌一点都不比狼狈两人逊色。但他的五官像用刀刻在石头般,若不笑的时候会让人冻入骨的冷酷。这样,我就比较喜欢傅浪的柔和与傅北的调皮了。 “莫少爷、老板娘,你们先聊一聊,我去拿花生回来。”饭桶把孩子交给莫怀,到外面推着大板车走了。 莫怀抱着孩子穿过柜台坐到我身边,伸手逗孩子:“很可爱。”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分得清两个孩子吗?”虽然孩子都是我生的,相貌也不相同。可是刚出生的孩子个头一样,又整天的睡。有时候我都要仔细地察看才能分清楚姐弟俩。 莫怀扬起嘴角:“并不难,是瓜子脸,的脸很圆。” 看来他挺有心思的。我低着头,想着如何开口昨晚按摩的事。他倒是看出我的心一样,说:“昨晚的按摩是不是有点奇怪?” 被他这样反问,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支吾着:“是,是很奇怪。” 莫怀微笑了,一边逗弄孩子一边说:“那按摩膏含有小量‘美梦成真膏’,美梦成真膏,顾名思义就是涂在身上就会幻想出自己心中的最想做的事情。” 我打个寒战,难道自己这么淫荡就想着这种事情?“这膏有什么作用?” “你可能不知道,产妇都有产后忧郁症,而这膏的作用就是消除产妇的忧郁症。而另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这膏有催化,恩。”莫怀稍微停顿,脸上有点尴尬,“就是能产出足够的奶水哺乳孩子,因为你一口气生了两个,所以我特意多加一点。而且,这个对皮肤很好,很多产妇都这样使用。” 我听了都理解不了,但事实上我理解要哺乳两个孩子比一个孩子要艰难。 “那么,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好?”我忍不住地问他另一个问题。 “我喜欢帮人,在他人得到帮助的同时,我也很快乐。” “事实上,我觉得你对我的帮助有点过分。”他不必连奶娘都为我请,连店铺都照顾吧。 莫怀逗弄孩子的手顿了一下:“不知道,我只是强烈地想把你担心的事抹去。” 我看着他,猜测他语言中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话,那也是一种恐怖。我已经有了孩子,他还没成家,该不会对我有好感吧。 呕~~,简丹,你都岁了,别人十几岁的还没吭声呢,人家哪会喜欢你。 莫怀见我不信,又说:“如果我的做法令你不适应,那我让她们停止。” “那……还是不用停止了,我一个人带孩子忙不过来。先谢谢你了。”如果让他停止了,让我觉得自己很小家气。可能他真的是个慈善家吧。 莫怀见我继续接受他的慈善,有咧开嘴巴,我看着他,发现他笑起来样子憨憨的,很可爱。 于是,我几乎每天做着春梦,直到孩子半岁断奶。 庐山面目 半年了,孩子出生半年了。我已经一年多没见过傅家狼狈。真的很挂念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忘了我,是否知道我的住处?有时候真怨恨他们,为何一年都没找我?不过我又为自己的幼稚笑了,当初转了几趟车,到处乱走,他们想找我也很难寻到。 我和孩子躺在坑上,每逢佳节倍思亲,今晚是除夕夜。我想到世纪的家,又想着狼狈,心里满是忧郁。 不知道当初的离开是对还是错。 “简姑娘,简姑娘。”外面有人轻声叫,是莫怀的声音。我连忙擦去眼泪,闭上眼睛假寐。现在我不想见任何人。可是门“呀”一声响,被人打开。我稍微皱眉,怎么我都睡了还进来? 我继续假寐着,让莫怀发现我休息而离开,脚步声很快就来到床边,莫怀在床沿坐下来,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我正想睁开眼睛问他什么事,却听见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跟着他的气息越来越沉,最后喷到我的脸上,并含着我的唇。 啊!!我吓呆了,一时忘了该有什么反应,而他的举动越来越放肆,伸出舌头舔吻我的唇瓣。 这样下去不行!我想睁开眼睛喝止他,但想到以后我们见面的情景会很尴尬,于是“恩”一声,翻身躲开他的吻。 “丹,丹。”莫怀轻声叫了两声,见我还是闭着眼睛,于是又探下头先轻轻地碰触我的唇瓣,然后伸出舌头翘我的牙齿。 太过分了!我猛地睁开眼睛,右手一伸用力地掴他一巴掌。“啪!”一声很响亮,莫怀也想不到我只是假睡,不提防地接受了我这巴掌,头部也顺着巴掌的力度偏向一边,离开我的唇。 “混蛋!!竟敢非礼我!!”我怒吼,因为怕吵醒孩子,只能低声吼。想不到这闻名的慈善家是只色狼。 莫怀缓慢转过头,沉黑的眼珠看着我,刀刻般的脸孔没表情,却散发出一种森冷的气质。我拉上被子,继续喝:“你给我出去!” “丹,我要进你的身体。”莫怀却说出这种让人惊恐的话语,捉起我的右手摸向他的腿跟部,我惊恐地发现,他的男性象征已经复活。我心思一转,用力一握,想伤害他的男性象征,这样我才能脱难。 “啊~~”谁知道莫怀舒服地呻吟,说:“继续!我要!”伸手想抚摸我的乳房。 我连忙抽回手,吓白了脸,紧紧扯着被子:“你敢!我一定会报警!我一定会报官府。而且你的慈善家的美誉就这样蒙沉。” 莫怀笑了,笑得很邪恶:“丹,你忘记我的身份吗?你想,如果你去报官府,你想官府会相信你吗?而且,就算官府相信,你知道这事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吗?你因为失身要去浸猪笼,而我可以通过以往的慈善得到从轻发落。最终吃亏的是你。”他的手缓慢伸到被子的一角,要把我身上的被子扯下来。 “混蛋!”我的心从没有的害怕慌乱,就是当年被傅北强要身体时候也没有。我扯着被子不让莫怀得逞。可是我忘了莫怀有武功底子的,我身上的被子很快被他扯走。 莫怀露出恐怖的微笑,说:“你挣扎吧,让你的孩子醒过来看到他们的娘亲是如何被我骑着。” 孩子!我连忙看向孩子的方向,只见孩子还静静地沉睡着。就这样稍微一分神,莫怀已跨上床,坐上我的大腿。 “你~~啊”他的手一伸,我上衣被扯走,露出赤裸的乳房。我慌张地一手挡在胸前,一手用力把他推开。可是如果这样就被我推来就不是莫怀了。他一手轻松地把我的手按到头顶,俯下身,咬着我的乳尖。 “啊~~该死!!混蛋!!!”我用力地挣扎,眼角因恐惧愤怒而落下一滴泪水。真想不到,这个慈善家会对我做出不轨行为。 我的裤子很快被脱下,莫怀喷火的眼睛扫过我全身后,说:“天啊,我终于得到你的身体了。你要知道,我每天看着你的裸体只能看只能摸却不能享受,让我憋得辛苦极了。” 我吃了一惊,脱口问:“那三个女人之一是你?” 莫怀的手慢慢探下,伸到我的私处:“为了你这好好接受我,我可为你做了半年按摩呢。” “混蛋!果然那按摩有问题。”我极力挣扎,要把他的手挣脱,可是他坐着我的大腿让我不能动,我着急又绝望地感受他的手伸进我的小穴。他的手指插入,殴挖小穴。 “那药膏是皇宫里的秘方,能让生过小孩的女人重新拾回少女的媚态。”莫怀的神情说不出的邪恶,说不出的恐怖,我转过头不去看他。这一转头,却看到两个孩子沉睡的脸孔,透过孩子,我想到狼狈兄弟。想着狼狈兄弟,又想着骑在身上的男人,我忍不住地哭出来:“为什么,我只是一个寡妇,你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得到我?” 莫怀的手指微微一顿,又用指甲轻刮小穴的内壁。“当初你为孩子而顽强地生存的时候,我就被你的精神吸引,好奇如果你被人污辱会有什么反应?当然,当你生孩子时候我看着你神圣的一面,就强烈想看你在我身下妖冶的样子。” “变态!”可是我的身体不知道为何这样尴尬强迫下却得到快感,蜜液源源流出,弄湿他的手。 “丹,我再告诉一个秘密,你每天按摩的药膏中含有强烈的春药,这些春药已经在你体内起作用。所以就是你心里多么讨厌我,你的身体也会想念男人的身体。”最后,我听到魔鬼的低语。 恶魔现身 我止不住的全身颤抖,似乎失去挣扎的力气。对莫怀我一直有防备之心的,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装扮成女人来每天对我的身体进行碰触。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肮脏,我很讨厌自己的身体,更强烈厌恶自己因为欲望而湿润的私处。 “其他两个为我按摩的,也是男人吗?”我的声音含着一丝绝望。 “不,他们是女人。”莫怀见我不反抗,以为在我身上的春药起效,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我看着他丑陋的男性象征随着他的呼吸而颤抖着,想到狼狈兄弟,趁他因为脱裤子而稍微起身的时候,我的腿一曲,用力向他的男性象征踹去。可是,莫怀比傅北难对付多了。他只是稍微一挺身就躲避了我这来势汹汹的一脚,重新坐在我腿上,看着我阴冷地笑了:“野猫,我就是要征服你这种性格。” “混蛋!你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大喊,顾不得在沉睡的孩子了,用力挣扎,可是绝望地发现,我的挣扎只是莫怀的一种享受。他轻松按着我手,趴下来,另一手强迫分开我双腿,跻身到我私处前,丑陋的男性象征碰触着小穴口。 “丹,你的男人都死了,为何还那么质着呢?在我身下好好享受吧。看,你那都湿嗒嗒了。”他把我双腿绕着腰部,扶着我的臀部,一挺腰,让我做了对不起狼狈兄弟的事。 “啊~~”我的泪水随着他的进入而流出来。毕竟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接触过这种事情,小穴虽然湿润却一时间也难以适应他的巨大。我看着他的脸孔,他的脸孔离我脸孔只有厘米左右,欢愉和忍耐同时在他脸上写出。 “宝贝,你的穴儿真消魂,不愧让我忍耐了半年。”莫怀沉了一口气,下身缓慢却用力地撞击。 我含泪看着他,忽然抬头想碰触他,他以为我要伤害他,连忙侧头躲开。 “恩~~啊~~我要~~”我呻吟着,伸长舌头吻他的耳朵。 莫怀受到刺激,转正头狂吻我的唇,我放浪地把舌头伸到他唇里,更拱身欢迎他的进入。他抓着我的手渐渐松开,最后完全放开改握着我的乳房。 我从鼻子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心里一再命令自己镇定,嘴唇离开他的唇,吻上他的鼻尖,忽然一用力,用力地咬下去—— 同时,右手伸到床头碰触到冰冷的金属物体,拿起,向身上的男人插去。 可是我再次低估这男人的警觉性,虽然他的激情中,却依然躲过了这能取他性命的一刀。但我的刀还是划伤他的左臂。鲜血渗出来,滴到雪白的床单上,说不出的诡异。 莫怀只是微微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地夺走我上的刀。他的鼻子上留下我的牙印,并破了皮流出血。他重重向前一挺,让我吃不消地皱眉。他把刀子扔下床,阴沉地笑了:“野猫,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有挑战性。”强硬翻转我的身体,翘起我的臀部,把我双手绑到床头,再随便包扎受伤的手臂。之后,男性象征再次进入小穴。 我看着孩子,感受着莫怀男性象征对小穴壁的狠命摩擦。为什么我要受恶魔的污辱?浪,北,你们在哪里?救我,快救我…… 可是,人虽然在多么耻辱他的进入,我的身体还是为他带来的欢愉而激情着,牙齿把下唇咬出血,为的是不让呻吟声叫出来。莫怀知道我的心思,轻轻地退出,却用力地撞进来。我能感受到他的顶端每一下都挤压到子宫。 “宝贝,就算你多么不喜欢,你的小穴还是那么欢迎我。”他俯身到我耳边低语,双手绕过腋底握着我的乳房。 “别叫我宝贝。”我低声骂。浪和北在欢爱中都叫我宝贝的,我不要做这恶魔的宝贝! “不叫你宝贝,那叫什么好呢?”莫怀低吟,下身动作却没因此而放慢。握着我乳房的手却缩紧,我虽然生过孩子却因为他的春梦按摩而保持嫩滑的乳房被挤到变形,嫩肉从他的手缝中挤出来,很糜烂。 “哦,叫你荡妇好了。”他的手放开,却用两指掐着我的乳尖。我咬紧牙齿强忍被掐的痛楚。 我把头枕入枕头里,强迫自己不去感受身下的摩擦,强忍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蓦地听到窗外传来烧烟花的声音。记得饭桶说过,当新年到的第一刻就会放烟花,那么现在已经多新的一年了吧。想不到,我竟然收到这样的新年礼物。 孩子……我转头透过泪水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孔,孩子身上的棉被已经在我们的挣扯中露出一小部分。“帮我为孩子盖上棉被。”我低声请求,虽然很恨身后的家伙,可是我不能用孩子的身体来玩弄。 “求我,你求我。要我好好干我,否则我不会。”莫怀甚至把孩子身上的棉被扯下来。 “你——混蛋!”我咬牙切齿地。眼睁睁地看着莫怀又想把孩子摇醒的样子。天啊,我不要孩子看到他们的母亲正在做淫荡的事。 “求你……干我。”我闭上眼睛无力地说,每说出一个字,心就像刺上一刀般难受。 “恩,我是谁?”莫怀停止撞击,问。 我忍不住地哭着说出来:“求莫怀干我。” “那你听清楚哦,是你求我干你的哦。”莫怀这才为孩子拉上棉被。又翻转我的身体,抬起我右腿进行撞击。 “荡宝贝别哭了,让我很心疼的。”莫怀低下头吻去我的泪水。我睁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不准叫我宝贝!!” 他嗤笑一声,进行最后的撞击,忽然一顿,我能感受到他的痉挛,灼热的液体喷入我最深处。 “别射进去!”我尖叫。 “迟了,丹,为我生下孩子也不错。”莫怀乐滋滋地趴在我身上。 我看着窗外的烟花,心里再一次想到浪、北。这次,我真的回不去他们身边了。 逃跑不成 大年初一,到处是喜庆。可是我却充满悲伤和愤怒,也有一丝绝望。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看着孩子依然熟睡的脸庞,心里甚是悔恨。孩子,妈该怎么做才好?妈真的很想念你们的爹,他们在那里?他们会嫌弃我吗? “别想太多了,刚才你也得到欢愉,不是吗?”趴在我后背的男人咬着我的耳垂低语,意犹未尽地蠕动尚在我体内半软硬的男性象征。 “我很累,让我休息一下好吗?”我握着拳头,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声调中还是含着颤抖。 莫怀轻笑出声,退出我体内,下床穿衣。“今晚我再过来。”忽然抬起我的头,让我对上他的眼睛,在我唇瓣吐气:“别逃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知道吗?” 我看着他,越发觉得他面目可憎。 莫怀终于离开了,却没有为我松开被捆绑的双手,我慢慢把身体向前挪,咬开绳结。 外面传来鞭炮和鸡鸣的声音。已经五更天了,我呆呆看着外面,很久,直到听到孩子的哭声。 “哇~~”忽然放声大哭,接着默契地也哭上一份。孩子是饿了吧。我忍着身体的痛楚下床到灶炉把牛奶炖热,喂孩子吃。 看着孩子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的泪水不仅又流出来。孩子,妈该怎么办?妈真的很想爹,妈真的很后悔当初离开他们的冲动。该不该逃? 这时候,从没有过的无助和孤寂卷上身。就算我表现得多么独立,可我还是个需要呵护的女人。 “简丹,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你一定要坚强!快逃跑吧,莫怀会伤害你的。”耳边似乎响起傅浪的声音。 浪,我知错了。我想你。我擦干眼泪连忙收拾细软。 天刚亮,到处响着鞭炮声。每个家庭都在迎新年。我把孩子一前一后背着,疾步离开这我生活了一年半的扬州。 其实我最想回到傅家,可是我不知道傅家在哪里?当初我到处乱走,转车又转车,为的是让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好让自己死心,也教傅家找我不到。 好了,现在连回去都回不了了。 因为害怕被莫怀找到,所以我专走小路,甚至害怕路上见到行人。这样走了一个下午,来到城门口,看见士兵在门口检查着行人。 “你们注意咯,凡是带着小孩的妇女都要拦下。”当我悄悄地接近时候,我听到队长对站岗士兵这样说,心中微微一惊,想不到莫怀的势力大出我想像。 硬闯出去是不行了,我只好躲到一边去。正挪步,后面的人挡了我一下,“简姑娘,你要去哪里?”是莫怀的声音。 我的心落到谷底,僵硬地转过身,对上莫怀微笑的脸。“我想去探看我死去的丈夫。”我镇定地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我逃跑的意思。 莫怀露出他那憨憨的笑容,别人都很容易在这可爱的笑容中迷失自我,只有我看清楚笑容中的恶魔。 “现在还要去吗?”莫怀接过我胸前的小孩,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我胸前。 如果现在不去的话会引起他更深的怀疑,于是我说:“要,我要去。” “在哪里?” “我家。” “你家在哪里?” “瑞典。” 莫怀奇怪地看着我:“瑞典在哪里?”他低头看着孩子,我真害怕他对孩子不利,于是我连忙把孩子抱过来。可是他一拐腰闪开:“告诉我瑞典在哪里?” “一个小山村,就在山西里面,我没骗你。”我着急地解释。 莫怀嘴角含着微笑,眼睛却深沉地看着我,良久才说:“回去,孩子需要奶娘。”说着抱着孩子大步走开。 他究竟相不相信呢?不过看他都没计较了,我暗暗松口气,也明白他既然来到了我就逃不掉,只是害怕他知道他逃跑的事,于是假装反对地说:“我还要去拜祭相公,每年春节我都去的。” ************ 逃跑不成,却更接近魔鬼一步,莫怀竟安排我到莫府。 “不!我要回去!我不要住在这里?”我颤抖着嘴唇,要到他手上抢回孩子。 莫怀一回身又躲开,黑沉的眼珠无任何表情:“你真的要哪里?” “是!我不要住这里。”天知道这恶魔什么时候有搞个动作出来,我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两个孩子就一定要住在这里,而你去哪里住随你的便。”天杀的,拿孩子来威胁我! 无奈和绝望再次涌上心头,我沉重地步入莫家,如同步入地狱般。 混蛋莫怀 夕阳西下,我坐在莫怀的某个房间发呆。这个房间就是我生孩子的地方。莫怀很体贴,在床边摆张婴儿床。可能方便他办事吧。 大年初一,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我摇摆婴儿床,看着孩子熟睡的模样,叹口气。 房间的四个角落都燃烧着煤炭,烘得房间暖暖的。我身上只穿两件衣服也不见冷。我笑了,房间里燃烧煤炭,最容易中一氧化碳的毒。 “简姑娘,请吃饭。”两个丫鬟走进来,把饭菜摆上桌台。末了还有两瓶牛奶,是给孩子吃用。 我无所谓地坐到桌边,想莫怀也得到我的人了,不会在饭菜中下毒。而我也不应该用绝食来抗议,所以我什么都不管,放心地享用我的晚餐。只是我对莫怀还有一点戒心,用傅北送的银链放入牛奶中再取出,银链并没有变化。 饭菜很快吃完,两个丫鬟也动作麻利地收拾好饭菜。我拿着银链把玩,这条银链是傅北送给我的,那天我发烧,傅北为我取暖而弄脏了毛毯,我要他赔,结果他赔了还赠送一条银链。 北,什么时候你进入我的身心的呢?真的很想看你调皮的样子,真的很想吃你做的馄饨。其实,北,你也有被我伤害的时候吧,我当着你的脸和浪亲热,你看了一定很难受,却依然微笑面对我。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不会再离开你和浪。外界的言语又如何,博爱又如何?快乐生活才是最大的幸福。 “在想什么?”忽然听到莫怀的问语,他来到我身后按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吹气,扬起我鬓边的长发。 我的身体微微一僵,问:“莫怀,你要玩这个游戏到什么时候?” “还没开始你就想结束?”莫怀的手慢慢向下,覆盖我的乳房,用力挤压,“而且我不认为这是游戏,没开始,也不会结束。”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寡妇,为何你不好好结婚,却要我这寡妇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我微微喘气,压抑心中燃烧的快感。 “我很庆幸你是寡妇,而不是有夫之妇。不过,就是你成了亲,我也不放手。”他低声说,声音中含有几分情感。挑开我的衣服,触摸我赤裸的乳房。 我暗暗握紧右手的冰冷金属,半闭眼睛。“为什么你还不结婚,我记得你岁了,岁都不结婚的男人通常很少见。” 莫怀的吻微微一顿,接着却用力地咬一下我的耳垂。我咬紧牙齿不痛呼,右手几次想向后扬,但意识都时候未到。 “我成过亲的,只是,我那贤淑的娘子竟到外面偷汉子!”他咬牙切齿地,“她竟然想和那汉子私奔,不过,老天终开眼,她那汉子只是想得到她的财物,到他们私奔的时候反而到我身边告诉我,我娘子的丑事。” 可能这黯然的事引起他的怒火,莫怀的手握得我的乳房很痛,我忍不住左手举起要推开他的手:“混蛋,别把你的火气发在我身上。” 他终于放开手,抬起我下巴,贴着我的唇说:“丹,你知道他们结果如何吗?那荡妇当着我的脸杀了他的姘夫,然后自杀。哼,她倒死得干脆!女人,都是废物!” 我蓦地向前一咬,把他的唇咬出血,看着他的唇染上红色液体,我笑了:“既然女人是废物,那么你就应该远离。染脏你的身体就不好。” 莫怀黑沉的眼珠看着我,良久后才抹去唇上的血迹:“为什么我要找你吗?因为你和那该死的荡妇生得一个样!女人,看到你我就忍不住地想报复。”他的手向下强硬地把我的裤子撕开,中指直接插入小穴。 我皱起眉头,为他的动作,也为他的话语!天啊!我竟这么无辜地成为代罪羔羊,这关我什么事啊?难道相貌相同也有罪?他妈的变态! 我忍! 莫怀转过我的身体,让我坐在抬上面对他,快速抽送中指。在这虐待中我竟然得到快感,小穴开始湿润。心中悲哀地想到莫怀的春梦按摩真是太适合性冷淡人用了。我小心地收藏右手,时辰未到,时辰一到,我要莫怀知道我的厉害! 莫怀的眼睛几乎喷出欲火,他终于把中指抽出,“看,全部都是荡妇,我只是摸几下你就流满水。”说完蹲下身,凑唇到小穴前舔吻,吸取我的蜜水。 我用力喘气,看着他低头的样子,正是好时机。我的右手悄悄扬起,伸出闪亮的长刀,闭眼向他的后背插去。 蓦地一只大掌握着我的右手,我张开眼睛,莫怀抬头,眼里似笑非笑,仿佛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别做傻事了,丹。”他无所谓地说,仿佛谈论今天天气般。握着我右手的手用力一捏,我的手无力地松开刀,掉在地上,“砰”的一声。 我凄然地笑了,为何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警觉? 莫怀脱下他的裤子,露出那丑陋的男性象征。他用力卡着我的面额,我不由地张开嘴巴,他的男性象征就塞进来。 我难受得想死。虽然我和傅家兄弟也试过这欢爱方式,可是傅家兄弟都是小心地进入我唇内。而莫怀却狠命塞入,他的顶端碰触到我的喉咙最深处,让我好像呕吐。可是他的臀部快速摇摆,他妈的竟然把我的唇当成小穴就抽送了。 他的男性气味并不难闻,可是却令我反胃。我双手用力地想他的臀部抓去,留下一条条抓痕,可是这反而刺激了他的性欲,他发出欢愉的呻吟,撞击得更快了。 “荡妇,我要玩死你。让你去偷人!”他的另一只手扯着我的头发,扯得我好痛。 直到我的嘴已经麻木,唇也往外翻,他才在我喉咙里喷射。 “咽下去!”喷射后依然挺硬的男性象征继续停顿在我嘴里。等我咽下才离开。 他一离开我就忍不住地想呕吐出来,可是他合上我嘴巴,强硬地让我在口里恶心。 可是还不等我回神,他又微蹲身,握着我双手,把男性象征对准我小穴向前一挺,进行快速摩擦。 空气中传来肉体撞击肉体的淫乱声音,莫怀抬起我臀部,把我双腿勾着他的雄腰。慢慢站直身体,让我坐在他身上。 两人的交合处成了我的支撑点,他的男性象征尽情地进入到我子宫,真害怕他会把我子宫都掇破。我不适地紧缩小穴,好让他别那么深入,没想到他粗嘎出声,咬牙说:“真是荡妇,下面嘴巴咬得我很舒服。” 我真想赏他两巴掌,可是手被他握住动弹不得。紧闭嘴巴怕一开口就呻吟出声,就是身体如何顺从他的撞击,意志也不能顺从。 莫怀抱着我缓步走向婴儿床,我看出他的意思,惊呼:“不~~要走~~过去~~不要~~让~~孩子~~恩~~看见~~” “那你叫出来。”莫怀脚步不停顿,撞击也不停顿,只是变成又重又慢的撞击,并进入我小穴时轻轻扭转臀部,加深对小穴壁的摩擦。 我闭着嘴巴摇头,就算身体输了尊严也不能输。 “好,你行!”莫怀加快脚步来到婴儿床边,松开抓住我的手要摇醒熟睡的孩子。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道力气,右手一扬用力地向他掴去。 “啪!”好响亮,他顿住了。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直到我的泪水布满眼眶却始终不掉下来时。莫怀忽然一声诅咒,一手将我双手反到我身后,另一手扶着我臀部继续缓慢却深沉的撞击。 “野猫,你惹起我的征服欲望了。我一定要征服你。”他含着我耳垂说,最后一个深深撞击,在我体内释放所有精华。 后遗症 我用棉被把自己盖得密密实实,侧身对墙。为什么我只是碰巧相貌像某人就引起这倒霉事? 我不知道莫怀对他前妻的感情如何,如果他恨前妻的话,为什么我难产的时候他又过来救我?为什么用半年时间对我的身体进行调教(春梦按摩)。如果他爱前妻的话,又为何对我进行这些不公平待遇? 可能,莫怀对他的前妻是爱之越深,恨之也越深。 天啊,为什么古人都那么喜欢找代罪羔羊?当初,傅家兄弟对我就是这样,现在莫怀更可恨,把对前妻的爱恨对转移到我身上。 真的! 浪,北,我想念你们。 “对不起,别乱想了。”莫怀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躺在我身后对我柔声安慰。伸手为我推拿肩膀。 我拍开他的脏手,他也不生气。却把身体更帖过来,让我感受到臀瓣有个怪异的物体在颤抖。 “丹,我还想要。”他呼吸沉重地说,穿过我肢底想抚摸乳房。 我蓦地地转过身钻出头面对他,神色凝重地说:“莫怀,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这很重要吗?”莫怀不在乎地继续刚才的动作。在他抚摸下,我的身体竟然像荡妇般起了反应。 不能再继续了!我拍开他的手,卷过棉被坐起来,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莫怀,你的娘子背叛了你,可是我不可以背叛我相公。你不要逼我做对不起相公的事情。” 莫怀也盘膝坐起来,看着我:“你很爱你相公吗?” “当然!”我说得很干脆。 莫怀看着我,一面莫测高深。被他看得不耐烦,我准备下床穿衣。可是经过他的身体时候,他抓住我的棉被。 “丹,你的身体已不再是只属于你相公了。”他说的事实,却是我不想听的。 我转头看向他:“那是你逼我的,但我的心始终只有相公。你虽然得到我的身体,但我鄙视你,恨你。”末了,我还多加一句,“肯定你不够爱你娘子才让她有其他男人。” 我不知道,我这话伤了这男人的心。莫怀转头也看着我,面色阴沉的吓人:“我不够爱她?哼,为了她,我甚至可以想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只要她喜欢。是她淫荡,我才离开一个月到外面工作她就迫不及待地偷人!女人,都是荡妇!你也是荡妇!不要忘了,在我身上你也得到欢愉!我只是随便摸你几下,你嘴上就是多不喜欢,身体还是顺应我的需求!” “那是你在我身上下了春药的缘故。”我高声反驳,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会吵到孩子,立即降低声调,又说,“难道男人就好吗?只会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只顾自己的快乐。” 莫怀笑了,笑得很恐怖很邪恶,让我从心里寒冷出来。他一把将我推到床上,扯走我身上的棉被趴在我身上:“既然你都说到男人如此不堪,那我就好好表现出男人的厉害。”强硬扳开我大腿,进入我尚敏感湿润的体内。! ************ 才五天,全个扬州城都传遍这样一个流言:风流寡妇爬上慈善家莫怀的床。顿时我成了妇女的眼中钉,男女老少一同骂我是狐狸精。在他们的眼里,莫怀是君子,应该是有品位、有家底的大家闺秀才配得上的,而我只是一个寡妇,只会玷污慈善家的身份。更有人说我接近莫怀有不可告人目的。 哼,这些俗人!我才不会理会呢。我和莫怀之间谁欺负谁还说不定呢。只是我有点奇怪,难道大家都不知道莫怀有过前妻的吗?难道他们都不发现我和他前妻的样子很相似的吗? 不过这些问题我很快就从莫家丫鬟中得到答案,莫怀的前妻是个大家闺秀,平时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面的人根本就没见过她的相貌,而莫怀对这个前妻宝贝得很,平时前妻去哪里都要她戴上面纱,就是平时拜见父母也要,又不准她到外面,这个不准,那个不准,让前妻几乎从没有出现过众人面前。而且这个前妻有严重的洁癖,不喜外人到她房间,就算丫鬟也只允许两个贴身的进去而已……林林总总,让扬州人虽然知道莫怀成亲,可是却不知道哪位是新娘。 而且,我还了解到,丫鬟们说,少奶奶,就是莫怀前妻是急症死的。 唉,我对着铜镜看自己的相貌,如果我的样子和少奶奶相同,那么她也美不了哪里去,因为我根本就是平凡人一个,稍微找些安慰自己的话,就是长得耐看。可是在世纪哪个人不知道长得耐看的意思就是丑样呢。 这样一个妻子,莫怀有什么好呵护的。 虽然我不怕流言。可是流言确实影响了我的生活,第一,饭桶提出辞职,从他含含糊糊的解释中得知,他的媳妇害怕他受不了引诱;第二,我的杂货店从以前的门庭若市变成我每天在无聊地拍苍蝇,可是门外却经常站这一群人对里面的我指点。天啊,他们不用干活的吗?他们就那么无聊的吗? 别人的脸色我不在乎,可是我不能不在乎我的生意,杂货店没人光顾我靠什么吃饭?莫怀吗?算了,这个人的钱我宁死也不要。看来扬州已经没有我容身之地了,我必须离开。该如何逃离莫怀的魔掌呢? 经过几天的思考,经过几天察看莫怀的喜好(就是对我身体性格的喜好),我发现,他对我除了有移情作用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他想征服我这个古代女人所没有的倔强。 能屈能伸 我把杂货店关闭了,专心在莫家带孩子。 “怀,你来啦。”我欢欣地来到门口接送,莫怀对我热情甚是惊讶,有些小心地说:“你怎么啦?” 我耸肩:“没有啊,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把杂货店关了。” “哦。”莫怀只是应了声,坐到床边。我来到他身后为他捶背,继续说:“你要知道,我还要带孩子,很辛苦的。现在没有了开支来源,所以……”后面的话,我故意停顿下来,用乳房轻轻摩擦他的后背。 莫怀轻喘一声:“你一个月要多少银两?” 我继续摩擦他,爹声说:“也不是很多,一个月两就够了。”双手向前探下触摸他的胸膛。 可是莫怀除了刚才的轻喘后,就一直僵直不动。难道我的媚功还不过关?我咬咬牙,探进他的衣服内,抚摸他胸前的豆豆。 男人的自制力终于完全瓦解。莫怀低吼一声把我摔到床上掀开我的长裙撕开内裤,解开自己的裤头就要冲进我小穴,我连忙用手挡开,娇声问:“干吗那么急,你还没答应给不给我钱呢?” “好,每个月给你一千两银子。”莫怀脸上开始渗出汗水,拨开我的手就挺进我的小穴。可是他的男性象征一进后却微微皱眉,因为从我干涩的小穴中他察觉我并不是表现中那么放荡。 我闪过一抹心慌,却不能让他发现!于是我拱起臀部说:“哎呀,人家还没准备好呢,你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天啊,我说得好恶心,自己都快吐了。 可是这些语言对色狼来说很中听,莫怀重力地抽送着,一边观察我的神色,想从中发现什么。直到我放荡地环着他的脖子,在他唇瓣边呻吟时,才能扰乱他的心神。 “荡妇,恩~你今天很不正常哦。”莫怀扶起我的身体让我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扶着我的臀部让我上下起动。 我低低地呻吟:“啊~~既然我是反抗不了你的~~恩~~啊~~快~~为何不顺从你来~~啊~~太棒了~~让自己好过~~” 莫怀不吭声,只是让我把他的男性象征狠劲地吐出和吞入,我已经湿润的小穴比刚开始时润滑了许多,给两人带来极大的快感。 可惜,我不能沉浸于其中。但这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可是我忘了,莫怀用了半年时间对我进行春梦按摩,让我的身体保持极敏感状态,所以,就算我现在一再命令自己清醒,身体还是兴奋地接受他。小穴甚至在男性象征离去时产生强烈的不舍,缩紧内壁不让他的离开。 这真实的反应,却令莫怀对我的语言产生小小的信任。 我抬起头,吻向他的唇,伸出舌头与他的舌头共舞。乳房随着抽送而上下晃动,摩擦着他的胸膛,两人的乳尖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很淫乱。 最终,我首先忍受不了致命的快感,小穴流出大量蜜水,脑袋呈现短暂的空白。莫怀见我到高潮了,也加快速度,在我体内射出。) 当我回神后,暗叫糟糕。他连续三番在我体内射精,我岂不容易中招?得想想办法。 莫怀大汗淋漓地半趴在我身上,怕我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他用手支撑着身体,鼻尖在我鼻尖上描画着,唇抵着我的唇说:“荡妇,不管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这次是我最舒畅的一次欢爱。” 就知道这混蛋没那么容易相信他人,我叹口气,咕哝:“我就这么明显吗?” “说吧,看在你给我的欢愉上,满足你一个要求。” “呃,怀,我看见莫府西边有个叫婉约轩的院子,很漂亮。我想这房子太少了,孩子和我同房也不方便……”我吞吞吐吐地说。 “你想搬到那边住吗?”莫怀打断我的话。 “可以吗?”我眼睛发亮地问。 看到我的发亮,莫怀的眼睛反而沉下来:“那是前妻住的院子。” 这我知道啊。我心想。可是脸上却是惊讶的表情:“什么?这……对不起,我不该要的。怀,你当我没说过就好了。” “如果你喜欢,就搬到婉约轩住好了。”莫怀平静地说。 “真的?”我“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一口。心里暗暗遗憾,还以为莫怀不会那么快就答应给我的,那我就来个死缠烂打。男人不是最讨厌这种女人的么? “那你想怎么报答我?”莫怀若有所指地挺动尚在我体内的硬挺。 我微微皱眉,害怕他又在我体内喷射。眼珠一转,翻转身体,将他压在自己身下,手沿着他的胸膛划下,经过小腹,肚脐,最后停顿在他下腹上方。 我对他迷惑一笑,伸出舌头舔吻他胸前的豆豆,右手出其不意地握着他的男性象征上下滑动。那男性象征表面粘粘的,是我的蜜水。 莫怀发出舒服的呻吟,伸手握着我的乳房。我推开他的手,舌头慢慢向下,最终取代右手的位置。 莫怀发出一声吼叫:“丹~~” “怎么?我做得不好吗?”我假装害怕地看着他。 “噢~~继续,别停下来!”莫怀低吟。 我闭着眼睛,想像着眼前的人是傅浪,慢慢把那表面油亮的吞入。强烈的靡香味几乎把我击到。我强忍恶心,吞入,吐出,再吞入,再吐出。 莫怀忍受不了我的慢动作,蓦地抓住我的头,下身猛地一挺,几乎把我喉咙刺穿,快速地摇摆臀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唇都麻了。莫怀忽然一阵痉挛,在我口里射出精华。我闭上眼睛,用力地吞下。 恶俗女人 高潮后,我躲在床的一角,忍不住地伤感。虽然我没有这时代女人的忠贞,可是让我笑出脸皮地伏侍这个我讨厌的人,真的很辛苦。 “怎么啦?”莫怀伸过手来,抚摸我的后背。 绝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心事!我闭上眼睛又睁开,眼角有些泪光说:“我曾经答应我相公,要这辈子只属于他一个人。想必他知道后一定会生气。” 抚摸我后背的手一僵:“你爱你相公?” “没什么爱不爱,只是我答应过的事我不想反悔。”想不到我的默默垂泪反而让莫怀对我增加几分信任,他原本对我的服从不是太相信的。 “忘了你相公,我不允许你想他。”他霸道地说,啃咬我的肩膀。 他霸道的语气反而激起我的反斗之心,但我想到现在的处境,只能看他脸色,就低声说:“毕竟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你叫我不想他,很难。而且他是为了救我和孩子才离开的。我……”我装作哭得说不出来。 莫怀抵着我的肩膀轻轻叹气:“那我就准许你想念他。” 我心暗暗骂:我想别人关你事! ************ 搬到婉约轩,进了主房。我深吸口气,并没有灰尘的味道。说实在,睡死人的房间,心里始终毛毛的。不过,我原来以为莫怀不肯把亭子让给我的,让我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而已,哪知我还没哭莫怀就答应了,没一点成就感,也让莫怀看不到我的泼辣一面。 有点好奇地到处乱翻房内的东西。其实房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张软椅,再一张矮几和下面的几个软蒲。我来到矮几前盘腿坐下。看来莫怀对这个前妻还相当有心的,前妻逝世四年了,房间里的任何摆设都不见一粒灰尘。而且和平常的摆设没什么两样,仿佛等待女主人的回归。 不过我又觉得奇怪,如果他爱前妻的话为何二话不说就把婉约轩让给我? 我来到梳妆台,兴致缺缺地看着台面的化妆品。人都死了那么多年,这些东西如果是她生前用的,现在也过期了吧。 打量这些化妆品,看来这个前妻很注重自己的外表,化妆品、护肤品一样都不少。胭脂、唇印,还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粉粉末末。 “外面的人,进来!”我看着这些死人的物品大叫。立即两个丫鬟进来欠欠身体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指指梳妆台上面的瓶罐:“全部扔掉!” 两个丫鬟吃了一惊,其中穿绿色衣服的说:“小姐,这个不太好吧。这是以前少奶奶的东西。”另一个穿黄色衣服的接口:“是啊,少爷平时都经常进来这里独自呆坐来纪念少奶奶的。” 我理直气壮地撑起腰:“现在房间都属于我了,难道还放这些过期的东西啊?叫你们扔就扔,罗嗦什么!” “可是少爷会不高兴的。”穿黄色衣服的丫鬟说。两人还在犹豫中。 “什么事?”莫怀忽然闪身进房。我飞身扑入他的怀内,厌恶地看着两个丫鬟:“怀,你看你的丫鬟怎么干活的?就叫她们做些事情也要这样那样的理由。没一点灵活,这样的丫鬟不要也罢!” 两个丫鬟又吃了一惊,连忙跪下来:“少爷,别赶我们走。” 莫怀看我一眼,转头看向丫鬟问:“到底什么事?” “我叫她们把这些过期的东西扔掉,她们却一点都不听从,反而向我驳嘴!”我恶人先告状地说。心里暗叹自己真有恶女的本领,如果再来点眼泪效果会更好。 “你们站起来吧。把以前夫人用过化妆品、床褥整理好放到杂物房。”听了我的话莫怀吩咐道。 我不依地叫:“怀,你还留这些东西干吗?有我还不够吗?” 莫怀抬起我下巴在唇上啄一口:“乖,不要吃醋。” “我才不是吃醋呢。”我小声嘟嚷。 ************ 奢侈容易节俭难。为了配合我的坏女人性质,短短天内,我几乎把扬州的珍贵珠宝全搬到婉约轩。每当看中一款后就叫小绿(即当天穿绿色的丫鬟)动手搬,留下一句话:“莫少爷今天内会派人来结帐。” 才天,房间里的珠宝占去房间的一半空间。但是连我都看不过去了,莫怀始终是含着微笑,一句话:“你喜欢就买吧,没关系。” 可是我有关系!为什么你就不阻止我,骂我,从而厌恶我?这些珠宝冷冰冰的,除了价格贵以外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唉,到了第天,我已经提不起再买珠宝的兴趣了。想转变方向买衣服和胭脂的,可是那些古代的衣服我始终都不喜欢,买了不穿会惹起他的怀疑,至于胭脂,光想到每天浪费大部分光阴在涂脸就更兴致缺缺了。 不过虽然引不起莫怀的反感,却惹来莫府家丁和扬州市民的强烈谴责,什么狐狸精啊废话一大堆。说到底,还不是在心最底层羡慕我巴结了这有力的靠山? 扬州对我的传闻说得沸沸扬扬,不知道远在他乡的傅家兄弟是否听过这些传闻?是否知道这人是我? 可是,还没引起傅家兄弟的注意,倒惹来了莫家老爷——莫怀的爹。他刚从外地回来。 莫家老爷 躲在房间里看外面的太阳,都日起三竿了,我也早就睁开了眼睛,只是不想出去。就让外面的人都以为我是懒虫吧。 一再想念着狼狈兄弟,扳着手指,服从莫怀也有两个月,很疲惫。莫怀也是天亮才离开房间。 我不明白莫怀究竟怎么啦,明明我都服从他了,而且尽职地扮演各种恶妇的特征。是男人都会讨厌啦,连我自己都厌恶自己了。为何莫怀还对我如此眷念? 真害怕自己真的会入了戏回不了头。 “小姐,老爷回来了,请你到大厅。”小绿在房间门外大喊。可怜的小绿,这些日子被我捉弄得够惨的。 我一呆,想起莫怀说过他父亲和莫怀哥哥在京城居住的,平时大家都忙于工作,虽然很关系很密切却一年才来往几次,平时都是信件来回的多。看来这莫老爷在京城也听到我的丑事想过来赶走儿子身边的狐狸精了。 准备战斗!我挺挺胸,大步走出门口。 小绿领着我向大厅走去,路上我忍不住地问:“少爷呢?他去哪了?” “少爷的事奴婢不能过问。”小绿冷冰冰地回答。我轻笑一声,看来这小绿恨我入骨了吧。对她,我真的感到抱歉。 走了一会,我又忍不住了,问:“我的孩子昨晚睡得好吗?”为了方便带孩子,莫怀特意安排两个奶娘和两个丫鬟和孩子睡在同一个房间。虽然这些丫鬟家丁很讨厌我,对我的孩子却疼爱有加。尤其那两个奶娘从孩子满月起就开始照顾,对孩子的感情并不逊于我对孩子的感情。 “恩,姐姐睡到半夜的时候尿床了,哭声把弟弟也吵醒。后来两个家伙一起哭,我们安抚了好一会才重新睡着呢。”提到我的孩子,善良的小绿唇边竟有一些笑意。 走了约有五六分钟,才来到大厅。小绿站在门口说:“请小姐进去吧,老爷在里面等你。”语言恢复平时的冷冰冰。 我推门,一眼看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坐在大厅正中间,炯炯有神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门口,整个人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息。我不由打个寒蝉,硬着头皮进了大厅。 “把门关上!”男人威严地说。 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人家,我定定心神,镇定地把门关好,来到男人的身前。 “你找我?”我开声问,随即暗暗叫糟糕,忘了说敬语。 “放肆!”果然,男人大喝一声,“你爹娘怎么教你的?见了长辈都不问好!” 我扯扯唇角,心想:放肆,你怎么教孩子的,任由他去抢女人?当然在他人的地盘上,由不得我的嚣张,我向男人微微鞠躬:“莫老爷好。” “抬起头来!”男人再次呼喝。 这对父子的礼貌有待加强。我缓慢抬起头,不畏缩地对上男人如电般的目光。 仔细观察男人的相貌,发现莫怀与他很相象。一样的宽阔的额头,用刀刻出来的五官,头发间中有几条银丝。一看他的人就知道他练过武功。 不过相比于傅家兄弟,同样都是武功之人,但北始终给我的感觉是调皮的孩子,浪始终是温柔的情人。可没有把习过武的神态表现出来啊。 难道像武侠小说的那样,两家的武功不同? “你看够了没有?”威严的声音拉回我乱想的思绪。我微笑:“看够了。” “终于知道为何怀那么宠你了,你和死去的媳妇长得很像。”男人挑起眼眉。 我知道啊。我暗说。可是表面却反驳,“不,我比你死去的媳妇好多了。”想起古人都不喜欢听到自己的家丑的,于是放肆地说,“起码我不会去偷汉子。” “大胆!”一声暴喝,蓦地眼前一晃,“啪”一声。我右边面额一痛,整个人被掴在脸上的力道推倒摔在地上。口腔传来阵阵血腥味,看来受伤了。我看向大厅正中的人物,他的衣角不见丝毫的移动。 这一巴掌打出我心中的斗气,我倔强地站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对男人怒视:“堂堂莫家老爷竟然打一个小女子,算什么男人?” “对待狐狸精,人人得而诛之!”男人没一点愧疚之心,反而觉得他的行动是光明正大。 我冷笑:“请问我哪个地方像狐狸精?如果我的狐狸精,你儿子是什么?色狼?如果你儿子的心正的话,哪有我的存在?” “好个牙尖嘴利的嘴巴。”男人不怒反笑,却让我寒到骨里去。见他人影一动,我立即堤防地退后几步,可是嘴唇已经被人掌了一巴。受他的劲度,我再次摔倒。 “怎么?还敢牙尖吗?”男人坐在原处神气定闲的。 我的眼里露出熊熊烈火,虽然嘴唇被打肿说话不方便,可是我还是缓慢地说出我的意思:“你一再对我动粗,证明你自己理亏,知道自己理由不足就用武力逼人。亏你是莫家老爷,我真为你羞耻。” 男人反而不吭声,盯着我看,眼里反而露出些许的赞赏。我暗叫糟糕,露出自己本性了,就不知道莫怀会否发现自己的计谋? 我看着男人,思绪迅速运作,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于是露出诱惑的笑容,来到他身边,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看见他终于变回厌恶的神色,迅速避开我的手。我说:“你这么大来远过来,为的是要我离开怀吧。可是怀都长大了。你想他还会听你的话吗?别傻了。” “滚开!”男人一推,我不由地倒退几步。“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我看你八成在背后还有其他的男人。” 我强忍刚才被推的痛楚,微笑来到他身边:“错了,我之所以看上怀是因为他有钱。试问在扬州还有谁比怀更有钱?在怀的身上我已经得到了,何必再去找其他人呢?”伸手想再去触摸他,“老爷你……” 男人忽然用力地握着我双手,眼里射出杀气。 心里一惊,我虽然希望男人讨厌我,可不希望男人讨厌到要杀我的地步,我还要带孩子呢。于是我继续说,但话语却边成另外的意思:“说实在,我也不想呆在怀身边,你要知道,整个扬州都在骂我,我背着这丑名不好受,而且女人始终会老的,老了容颜不再,所以……” “你想怎么样?”男人问。 我按下心中的紧张,继续:“如果老爷你能给我一笔银两,我就答应离开怀,走得远远的。” 男人看着我,眼里尽是厌恶,像仍脏东西般放开我的手。“你要多少银两。” “不用很多。一万两就够了。”我眼里闪着光。 男人沉默了半晌,我以为他是心疼那些银两,于是继续鼓吹:“这一万两看似多了点,不过就是你们捐款也有这个数目啦,就当捐出去好了。何必心疼?” “谁说我心疼?只是我信不过你,哪知道你会不会拿了我的钱有来到怀身边?” “放心,就算我可以不顾及自己,我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孩子。等孩子长大后,我也不希望他们的母亲是做什么的。”这是我的心里话。 男人沉吟了半晌,最后说:“你先回去,让我想一想。” 逃离火窟 当我走出大厅时,莫怀正疾步走过来。一看见我立即握的手着急地问:“怎样?爹没为难你吧?” 我顺势倒在莫怀怀里,低声哭出来:“怀,我怕。” “别怕。我会保护你。”莫怀看见我嘴角的血迹和肿胀的面额嘴唇,身上的怒火涨起几丈高,胸膛急速起伏着,抹去那血迹问:“很疼吗?” 我垂下眼摇头。 莫怀拥抱着我重新走进大厅:“爹,为何你要对丹下重手?” 莫爹锐利的眼扫过我和莫怀的亲密,我假装害怕地畏缩下身体,莫怀拥抱我更紧了,却想不到我的假装引起莫爹的玩味。他面带微笑说:“刚才一时失手。姑娘,你说是吧。” “可是,你刚才一再要求我离开怀。”我的声音不大,却能让两个男人听见。 果然莫怀沉声说:“爹,我已经成家立室了。希望爹以后不要管孩儿的事,孩儿自有分寸。” 莫爹并没有生气,只是用炯炯有神的眼睛打量我良久。我再次假扮柔弱钻入莫怀怀里哭泣时,他才踏着脚步来到我们身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出大厅。 回到婉约轩,莫怀一边为我涂药一边说:“我就知道他突然出现不会有好事。不过,丹,你别生气,我会说服爹来接受你的。” “我讨厌你爹。”我含泪恨声说。因为我知道莫怀对爹的感情很深的。 莫怀的手顿了顿:“其实我爹只是紧张我而已,平时他人很好的。”转变得真快,刚才很咒骂爹的,现在立即有为爹说好话。 “他是个老顽固。”既然你说他好话,我就说他坏话,让你讨厌我。 “你接触爹多点时间,你就发现爹的优点了。”莫怀继续说。 “那样我就早点被打死早点去投胎。”我继续反驳。其实对莫爹,我觉得他好像知道我的一些做法,一些内心事情,他的锐利眼睛好像洞悉了所有的秘密。 “不怕,你会保护你的,而且爹其实没那么凶。”莫怀终于有点皱眉。 “他不凶就不会把我打得那么凶。”我没好气地答,继续火上加油,“总之,我就讨厌你爹,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任何人打过,就是我爸爸妈妈也不会。而且啊,现在是你粘到我身边的,关我什么事?男人就是这样,有理无理就全赖到女人身上。你爹就是一级无赖……”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还有事。”莫怀终于忍受不了,提出离开。 “怎么啦,不喜欢听爹的坏话?可是我说的都是真啊,还没遇过比他更野蛮的人呢。”我继续说着。 莫怀的手重重把药膏放到桌上:“我走了。”说完以从没试过的快速飞奔出婉约轩。 看着他逝去的背影,我开心地笑出来。 ************ 虽然莫怀禁止我在莫爹离开前走出婉约轩,可是并不能阻止莫爹的进来。两天后,我在花园散步时,莫爹出现在我身旁。 “我答应你的条件。”他直截了当地说。 我挑了跳眼眉,虽然心是欣喜万分,可是表面还是不显露出来。这莫爹太高深了。 “你想让我如何离开?”我问。 “我对怀说,我要你做我的妾,他不会不肯。” “什么,做你的妾?”那不是出了这个狼穴又进了另一个虎窟。 “只是一个权宜之策,除了这种方法,没什么理由让他彻底死心了。”莫爹平静地解释。 “可是叫我做你的妾,很难。” “放心,我会以你是我的妾的身份让你出扬州,出了扬州我会放开你。”莫爹说。 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吗?莫怀就那么顺利让我走吗? 不过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 事情实在太顺利了,十天后,我就坐在莫爹的马车里,身旁还带这两个孩子离开。一路上,我掩不住嘴边的笑意,终于离开扬州了,终于离开莫怀了。现在只有慢慢探问一下傅家的地理就可以见到狼狈兄弟。 “看来你很开心。”莫爹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说,“其实你也想尽办法离开怀吧。” 既然已经离开莫怀了,我也不怕承认,大方说:“对,其实我心里始终只有我相公,怀强迫我留在他身边。” “那扬州城传得沸扬的丑闻,也是你故意制造出来的吗?” “没错,既然我逃不开,就找些坏事让他讨厌我。” 莫爹微笑,看着我逗弄孩子,缓缓地说:“如果你不是寡妇,没生过孩子,我会同意你和怀在一起。” “没兴趣。”我看着孩子的脸孔,忍不住地亲上几口。忽然想起事来,“你知道一个船的制造商姓傅的吗?”其实有好几次我都想问莫怀了,可是怕引起怀的怀疑。 “船商?姓傅的?你说的正是傅浪吧?”莫爹思考着问,“你问他什么事?” “我相公的家就在傅公子的附近,但我忘了如何回去了。”我期待地看着他,在外人面前听到傅家的消息,心里甚是高兴。 “他就住在钦州。”莫爹告诉我这令人振奋的消息。到现在,我才知道那个地方叫钦州呢。 “怎么去?莫家老爷,你拿给你画一张地图吗?” 莫爹掏出毛笔就撕下外袍的一角就在上面画起来。很快就画好交给我,我欣喜地看着,可是…… “莫爹,你能告诉我哪面是北边吗?” 莫爹微笑拿过地图重新在上面写上“东南西北”几个方向。 我重新接过,终于清楚哪方打哪方了。我打量这里到钦州的距离,发现并不近,怎么当初胡乱走都走了这么远的呢? “姑娘,现在出了扬州,我要北上而钦州就要南下,那我们就这样分离好不好?”莫爹问。 “好吧,谢谢你,莫爹。”我正准备带孩子下车,莫爹拦住我,“你坐马车吧,一个妇女带孩子不方便。” “那你呢?”我有点不安。 “我和下属一起骑马行了,一万两就在马车轮下面的隔层。好好保重。”说完,莫爹准备下车。 “哎,莫爹,那个钱我不要了。”我急忙拦着他,他已经帮我逃离火窟,不要再要别人的钱吧。 “就当我儿子的赔偿吧。”莫爹不在意地挥手,下了车。 “再见,谢谢你,莫爹!”我在马车透出窗口喊。 莫爹对我微笑,上马离去。留下一阵灰尘。 我微笑看着远去的背影,放下窗帘。 马车继续走着,我看着孩子,孩子呵呵笑着,是知道我们脱离苦海了吗? 哎呀,我不会驾驶马啊。我出到外面,拿起马鞭头痛地看着停着的马。应该甩一鞭子给他,然后说“驾”字吧。 “不会驶马吗?我帮你吧。”忽然,我听见一把恐怖的声音,转过头,看见莫怀在几步笑笑得很灿烂。。我恨莫怀! 看见莫怀的到来,我一呆,随即反应过来,拿着马鞭用力地甩在马屁股上。“驾!”我大叫。马受痛地一声长叫,撒开四蹄向前狂奔。 慌乱中我向后看一眼,看见并没有莫怀的身影才松口气。想起马跑得实在太快了,不知孩子会否摔下。我担心地一手扬鞭,一手掀起车帘。这一看却让我大吃一惊:莫怀双手各抱着一个孩子对我微笑。这一惊后,我愤怒了,反而放下马鞭站到他身前:“你干吗就不肯放过我?” 马车上颠簸着,我几乎站不稳。莫怀不吭声,只是把孩子在我怀里一塞,走出去接过马鞭将马头转过来回去扬州。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搂着孩子喊。孩子被我的声音吓得哭出来,可是我顾不上了。莫怀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恐怖而冰冷:“我说过,如果你逃跑的话,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喊:“我已经是你爹的妾了,抓了我,我保证爹一定找你算帐。” “可爱的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爹的诡计吗?别傻了,我在爹面前放了你,只是死了爹的心,让他安心回京城而已。顺便策一下你的忠诚度。果然,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狠狠地一鞭甩在马屁股上,马受惊跑得更快了。 马车又重新进入莫家,直接到达婉约轩。莫怀抱起我就进主房,留下一句话给还没离开的奶娘:“好好照顾两个婴孩。” 我被莫怀困在大床上,四肢分别绑在四条床柱。这个时候,我想我应该哭的,可是,人在极度兴奋过后等待到的是地狱时候,泪水反而留不出来。我眼睁睁看着莫怀把我身上的衣服撕成碎布,骑上来,炽热火红的男性象征抵着小穴口。很快,我觉得自己体内的蜜液潺潺流出。莫怀含着邪恶的微笑,进入我身体。 很奇怪,明明莫怀对我做这些我讨厌的事情,明明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可是,我的心好像抽离了身体,只是冷眼看着莫怀的禽兽行为,只是默然地承受莫怀带来的感觉。 “给我装死?”莫怀向前俯身,一手落在我乳房上作为支撑点,另一手拍打我的面孔,“醒来!给我醒来!再不醒我就把你的孩子拿去喂狗!” 耳旁听到禽兽的吼叫声、面额的痛楚都不可以让我清醒,可是孩子们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缓慢回过神,漠然的眼神慢慢变成怨恨。 “莫怀,我永远恨你。”我紧握拳头,恨声说。 莫怀只是扬扬眉,抽送速度依然不变:“可惜你的身体对我永远说不了恨字。” 他说得可恶,我只是淡然笑了:“虽然我的身体顺应了你,可是,你听我说话的声音,我还是那么冷淡镇定,觉得我得到了欢愉了吗?莫怀,你永远只能得到我的身体。” 莫怀的眼里射出一阵死光,本来就过分刚阳的脸孔更添加几分魔鬼的气息。握着我乳房的手用力收紧,柔软的乳房被挤得清淤。虽然痛,可是我还是微笑出来。 “好,看是你狠还是我狠。”莫怀猛地抽身套上外袍离开房间。我听见他在门口对两个丫鬟说:“不准进去。” 我静静躺在床上,任凭外面的冷风拂过赤裸的身体,心中始终有个信念:浪,北,你们会保佑我的,对不对? 太阳,沉下了西方,又从东方升起来。经过一夜赤裸的身体已经着了凉,一时冷一时热,脑袋有些昏沉。我想闭上眼睛可是又怕倘开的大门忽然出现个人影。 当太阳第二次挂上天空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地闭上眼睛。 “你给我起来!”忽然面额上传来剧烈的痛楚,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因为身体的不适让我看眼前的一切都是蒙胧的。眼前晃着一个人影,我低叫:“浪……” “很抱歉,我是莫怀。”冷冰冰的语言让我稍微清醒。我强迫自己努力集中精神,可是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的身体又着了凉,真的很难清醒脑袋。 迷糊中感觉有人撬开我嘴巴塞给我一粒甜甜的药丸。我吞下后问:“是什么?” “放心,媚药而已。让你感受一下鱼水之欢。”莫怀毫不在意地说,双手抚摸着我的乳房,看着乳尖慢慢凝结。 “混蛋。”我有气无力地说。媚药很快就在身体发挥作用,虽然我极力想忍着欲望的火焰,可是昏沉的脑袋已不听指使。唇边扬起阵阵呻吟。 莫怀脱下衣服,赤裸地坐在我双腿间,伸出舌头舔弄我的乳房,挺立的男性象征颤抖着,触摸着小穴却不进去。 他这样的触动让我的身体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似得,痒痒的却不能搔痒。我知道这就是莫怀的诡计,不能上当。可是淫荡的声音还是从唇里吐出。 “恩…混蛋…啊…” “求我,求我满足你。”莫怀可恶地伸手揉捏着私处的小核,强烈的快感扑来。 “要我……求你……”我迷糊说着,脑袋却有一瞬间的清醒,觉得自己去求这样一个恶魔很可耻,于是加上一句,“浪…浪…要我…求你…要我…” 蓦地莫怀用力掐着我的面额,让我对上他阴沉的双眼:“在我面前竟然还想着那个死人,看来我要加把劲。”愤怒地男性象征迅速进入我身体,进行疯狂的律动。 因为得到媚药的控制,几乎莫怀一进来我就到了高潮。莫怀压下来,吻上我的唇,忽然在下唇用力一咬,红色液体流入双方的口腔里。他又咬伤他的一只手指,把血滴入我唇内后,再把手指放入他唇里吸吻。 “你体内有我的血,我体内也有你的血了。这辈子你别想离开我。”恶魔贴着我的唇低语。 “变态…啊…” “是啊,我是因为你而变态。”他握着我的臀部作最后的冲刺。最终在我体内射出精华。 我闭眼喘着气,感觉他松开我四肢的绳结,可是我已经没力气去逃跑。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再一次进入我体内放肆。 “不要了…累…”我昏沉着恳求,完全失去体力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了他的摧残。 “我说过,如果你逃跑的话,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既然你有胆量逃跑,你就要勇气承受。”他跪起来,翘起我臀部用力地拍打。顶得我小腹很不舒服,被他拍打的臀部火辣辣的,红肿了。 忍受不了他的变态行为,我昏迷过去了。 当我再次清醒时,他还在我身上兴风作浪。最后,我也忘了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小穴从刚开始的肿胀到后来的麻木,而脑袋已经不会运作了。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次性爱,或者说这不是性爱,只是禽兽的交欢。 软禁 发烧加饥饿再来几场交欢,差点把我折腾死。四天内,我始终睁不开眼睛。 “她还不醒吗?大夫,她究竟怎么了?” “中了风寒比较严重。等体内的伤风排出身体就没事了。” “这句话你三天前就说过了……” …… “浪,北,救我,快救我啊。”心始终想念的,都是这兄弟俩,“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我后悔离开你们,真的很后悔……” 耳边似乎响起浪温柔的声音:“丹,坚强点。丹,你是坚强的女人。我爱你。”傅浪的声音响完,又传来傅北调皮的话语:“老师,你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倒吧。不像你哦。以后我会替你出气。” …… 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蒙胧慢慢清晰,丫鬟小绿小红就站在床前打着瞌睡。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呵,看来昏迷前的不是恶梦,我真实地被捉回来了。 我微微叹气,却决喉咙火辣辣的很干。于是嘶哑地叫:“小绿……” “小姐,你终于醒了!”小红首先听见我的叫唤,如释负重般来到床边,接着小绿也奔到床边松口气:“小姐,你终于肯睁开眼睛了。” “水,我要喝水。”我吩咐。小绿连忙倒来一杯水和小红喂我喝下。喉咙终于舒服多了,身体无力,头还有点痛。我想起什么问:“孩子们都好吧。” 小红回答:“很好,小小姐小少爷都很好,奶娘在照顾他们。” 这样就好。我假寐着,小绿忽然道:“小姐,少爷……” 我扬起手,制止她再提起令我头痛的人物。我的身体还没恢复,没精力去应付。 ************ 之后,我完全被软禁在婉约轩内。每天能看到的人只有两个丫鬟、两个奶娘、两个孩子和莫怀。婉约轩也成了一个禁地,除了两个丫鬟和奶娘外,没有其他人能进。 莫怀把我完全与世隔绝。 我觉得可笑,想起莫怀曾经说他前妻的话:他前妻有洁癖,不喜外人到她的房间,所以除了两个贴身丫鬟外,几乎没人进过亭子(也就是婉约轩)。现在我对这说法很怀疑,搞不好那前妻和我现在的情况一样,被占有欲过分强的莫怀软禁在婉约轩内,所以外人无从知道前妻的一切。所以,前妻耐不住寂寞孤独,耐不住莫怀个霸道,一看见另一个男人就红杏出墙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猜测而已。 我躺在软椅上晒着太阳,孩子们就躺在身边。虽然小红一再说晒太阳皮肤会发黑出斑。可是现在梅雨天,连我的人都快发霉了。难得能见太阳,希望太阳把我身上的所有霉气全部带走。 “小红,和昨天睡得好吗?”我逗着孩子问,现在能上心的事,除了几乎不可能逃出火窟外,就是关心一下孩子的情况了。 “恩,很好。他们昨晚都没哭过,一觉就睡到天亮。”小红看着孩子,微笑答。 “谢谢你。”看着两个宝贝,我既开心又担心。始终他们会长大,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的母亲被外人软禁在一个地方做妓女的功能,他们会如何想?他们的心灵会承受多大的打击? 虽然我无时无刻地想念着他们的父亲,可是有时候想得太深了,反而憎恨他们。为什么我离开两年了,他们还不寻找过来。难道真的相信我当初的谎言吗?可是傅浪当时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他知道我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不想让他们兄弟相争伤感情啊?就是他们不来找我,可是也该密切知道我的动向啊? 难道……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让我全身发冷。当初,甄耀离开两年,我成功地进入了他们的心,难道我离开两年,有人取代我的位置? 不会的,不会的。我看着的脸孔,越看越像浪和北。 “小姐,你没事吧?”小绿怯怯地问,奇怪的她们,在我逃跑之前对我的态度是讨厌无比的,现在没了讨厌,却总劝我不要和莫怀作对。让我怀疑她们是不是莫怀特意安排在我身边劝我投降。 “如果你家少爷放了我,我就没事。”我低语,想起在孩子面前不要摆出消极的脸孔,于是强迫自己笑出来。 “咯咯…”在我的逗弄下露出天使般的笑容。 孩子,好好长大吧,我会保护你们的。 “小姐,少爷并没有你想像中的糟糕。他真的很爱你。”小红大胆地说。 爱我?既然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怕说了:“小红,你也出嫁一年了吧。你相公会不会欢爱时候总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我还不能忘记,她们第一次为我净身时吃惊的眼神。当时我身上布满清淤,后来她们也习惯了,虽然每次清淤新的未去旧的又来,她们看多了也习以为常了。 “那是少爷太爱你。”小红解释。可是连她也觉得这借口很勉强。 我冷笑,站起来转身入房,把孩子交给奶娘。 ************ 在婉约轩终日无所事事的,无聊得令人发狂。我终于理解为何莫怀前妻会去偷情了。一个人太空闲的话真的什么也想得出做得到。我无聊地玩弄上段时间买回来的首饰。如果把这些珠宝放到年后,一定会有很多人抢着收藏吧。我幻想着我世纪的父母拿着这些首饰的情景,不知道他们会否知道她们“死去”的女儿曾经拥有过? 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不如我把这些首饰都埋在地下,等年后的人来发现可好?! 说做就做,于是我挑选出三份最精致的首饰装进一个小盒子里,关上房门敲打地砖,看哪个地砖最容易拿得起。本来我想把首饰埋在花园的,可是花园太显眼了,有些害怕丫鬟忍不住地我这边埋她们那边就掘起。所以我还是选择悄悄地在房间里埋藏。 经过一轮敲打,终于发现右边靠墙的床柱下面的地砖有些松动,我用匙羹将地砖沿慢慢撬起,可是地砖出乎我意料的容易撬起,好像被人松动过的。我心中一动,揭起地砖,却发现一个锦盒。 锦盒秘密 我打量四周,确定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才小心翼翼地把锦盒拿出来。锦盒约有两巴掌大,半尺高,并用一把小缩锁着。 这是什么呢?我察看锦盒的外面,是一个珠宝盒。如果里面的是珠宝的话,那就太让人失望了。我来藏宝,却有挖到宝。 不用怀疑,锦盒的主人肯定是莫怀的前妻。我摇一摇盒,声音不响亮,好像是纸张的声音,证明里面的不是珠宝。 最有可能的是前妻的心情日记。 天色已晚了,莫怀随时会来。我把锦盒放回原处,用地砖盖上。 ************ 第二天莫怀一离开,我立即起床撬起地砖取出锦盒。把地砖按原来摆设放好才拿出一条发髻插进匙孔绕几绕。古代的锁都很容易开的,所以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锁打开。再次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打开锦盒。心情有些兴奋,也有一些好奇,更为某个秘密的揭开而激动。 果然,锦盒里面真的是放满写着字的纸张。我拿起最上面一张,写着: ((五月初五寅时破庙私奔兴奋))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结合莫怀说过的话才琢磨出那层含义:莫怀前妻与情人约定五月初五寅时到破庙集中再私奔。前妻为这私奔而兴奋。看来这张枝条是前妻最后留下的一张。 我想起莫怀的话,前妻(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与情人私奔前的一刻,情人背叛了她,竟然到莫怀身前告状,前妻悲怒之下,当着莫怀的面把情人杀了,然后自杀。看来,可信情度很高。 蓦地,我想起一件事情:莫怀的武功很高的,以前妻一个弱质女子忽然要杀一个男人,就算情人不会武功也没有防备,但以莫怀的身手定能制止!我不由打个寒战,莫怀故意让前妻杀掉情人的! 弄不好,前妻是否自杀还不能确定。 我拿起第二张,上面写着:((商议私奔))。如此计来,这些纸是按时间摆设的,最下面一张就是日期最前的一张。于是我把整叠纸张反过来,拿出第一张,这张写满字: ((娘亲说,未嫁女子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闺女时代我一直没出过大街,以为嫁后能像个男人一样到集市走动。可是相公比娘亲还严格,除了婉约轩,我哪里都不能去,除了身边的两个丫鬟和相公,我谁也见不到。羡慕市俗女人,她们能到处跑;羡慕树上小鸟,它们能飞出婉约轩。 爹爹说,相公是扬州最好的人,我也觉得。我知道相公很爱我,房里摆满他送来的衣裳首饰,可是当我提出要到外面看看时,他拒绝了。 相公的爱很霸道,我不喜欢。 晓 正月廿五)) 看完我大概知道一些事情,莫怀的前妻闺名叫晓,应该是当年正月廿五前不久和莫怀成亲的。她从小没踏出过家门,向往自由生活却不允许。就这些事、她这样的性格令以后的悲剧发生。 唉,我叹气。如果他的悲剧不发生,那我的悲剧也不会发生了。我又抽出第二张纸: ((日子只有寂寞陪伴,希望有人与我聊天,相公只会做生意)) 第三张纸:((每次与相公行周公之礼,相公都令我很痛,我讨厌,可是相公每天都要)) 这个我绝对赞同!莫怀在床第间向来占主导地位,很少顾及我的感受。现在我的私处还在肿痛,更不用提身上种满他留下的吻痕了。 我继续看下去,都是前妻在自叹寂寞之类。看来前妻不喜欢莫怀,甚至讨厌,但莫怀却很爱这妻子。我看到第八张,上面写着: ((相公说,一年前我到娘家拜访爹,却看见我在抚琴。当时我抚琴的样子很美,让他立即决定向爹提亲。如果当时我知道他在偷看我的话,我一定不会抚琴)) 忽然我觉得莫怀很可怜,他为妻子付出那么多,却付错方向。令妻子始终不爱他,甚至送他一顶绿帽。不过,这前妻看来也不是安分守己的女人,丈夫对自己那么好,只是在床第之间稍微不体贴而已,却心心挂念如何外出看世界。这样看来,她的出轨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就算没有这个情人,她也会喜欢除相公外的其他男人。 看到中间,发现这一张写: ((相公请来戏子表演节目,《贵妃醉酒》中扮演高士力的男子捡去我的手帕。我想知道他的名字,却不敢问人,怕相公生气。)) 看完这张,接下来的竟是一封信,字体潦草,显然出自男子之手,我认得莫怀的笔迹,莫怀的字没写得那么差。 ((莫夫人: 在下韩明,当天捡到夫人的手帕。 夫人的手帕传来令人沉醉的气味,比酒还浓烈,在下闻到已醉入。夫人是一瓶上等女儿红,虽然已被品尝。可是如果在下有幸喝上一口,就是立即死也甘心。 夫人当时看在下的眼神是如此渴求,渴求在下的品尝。这是在下三生修来的福分。 在下还知晓莫少爷要外出一个月,想来夫人也寂寞了吧。明晚戍时,在下到夫人的房间探访,品尝夫人的女儿红。 韩明 三月廿七)) 我看完想笑,这戏子韩明的文化也太低了吧。语句不通,语法错误。想起前妻提到韩明扮演〈贵妃醉酒〉中的高士力这样一个不讨喜的角色,证明他在戏班中的地位并不高。再者才见面第一次就取走夫人的手帕,送来热情奔放的情信。稍有头脑都猜到韩明居心叵测,看来前妻被眼前所谓的爱情蒙蔽了。 干柴加烈火,可以燃烧整个森林。 再看下了张,是前妻的字迹,写着:((期待不安))。看来是在她还没独见韩明前的心情。 再翻,写着: ((韩公子爬墙来见我了,从没有现在那么庆幸相公只安排两个丫鬟能进婉约轩,给我和韩公子单独是空间。一方面我觉得对不起相公,另一方面我却享受韩公子的温柔。 在韩公子身上,我享受了做女人的快乐。韩公子的温柔是相公给不到的。 期待和韩公子的下一次见面。)) 天啊,这前妻也太夸张了吧。才第二次见面就把自己给了别人。或许莫怀说得没错,前妻真的是荡妇一名。同情莫怀。 我继续翻看,看来前妻的心完全沉醉了这偷情中,文字中充满对韩公子的爱,对韩明的称呼也从开始的“韩公子”转为“明”,而且写得很露骨,其中一篇写到: ((我的月事来了,不能和明欢爱。可是明用另一种方法让我继续享受做女人的快乐。我吻着明的身体,看着明在我的亲吻下得到快乐,我也快乐无比。)) 我一边看一边摇头,想这前妻真有做荡妇的条件。真想不明她是爱明的人还是爱明的身体。 从这写日记看出,韩明带前妻偷遛出去逛过很多地方,大概这些就是让前妻死心塌地地跟随韩明的原因吧。 看到后面,前妻的文字变得简短。可能心有了依托,不再需要靠写来打发时间了吧。 终于看完,我沉吟一下,把纸张按原来的摆放放回锦盒,再藏回原来的地方。大概也知道莫怀和前妻的事情了。想不到莫怀竟是个受害者。 我回来了 虽然知道莫怀在婚姻中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可是,正如我在世纪看到的一句话:就是现实多么不公,也不能改变他杀人的事实,杀人就要偿命。所以我对莫怀,始终不能接受。 终日无聊闷寂,整个婉约轩我到处闲逛。看着四米高的墙,如何才能逃离着幽深的婉约轩呢?爬墙吗?如果只有我自己一个人逃走,我肯定会。问题是我身边还有两个拖油瓶。却看见桃树下面有把长梯,微微心动。 晚上,莫怀在我身上进行原始的律动。我哭泣般呻吟着,虽然觉得发出欢愉声很可耻,但不否认,这呻吟声是很好的催情药。莫怀喘着气,汗水滴在我身上。 “浪…浪…快点…”我尖叫,环着他的脖子,满意地感受他的怒气。 “啪!啪!”他扶起我身体,让我坐在他身上,大掌用力地拍打我臀部,知道我臀部红肿他才满意地扶着我的腰上下抽动。 “宝贝,你不乖啊,在我怀里还想着旧情人。”他抵着我的唇低吟。 我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他:“他都死了,不是吗?” “你旧情人叫傅浪吧?”他问,右手向下探,抚摸我臀部。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一惊,是否莫爹告诉他的? 莫怀探下头,我摇晃的双乳摩擦着他刚阳的脸孔。他吐气说:“你经常叫浪,而你孩子姓傅,一想就知道啦。而且,”他顿了顿,有些恶意地,“这两年来,有个造船商姓傅的兄弟多次来扬州打探你的消息。还好,我把你在扬州的消息封锁了。” “混蛋!”我死命地拍打他的身体,忍不住地放声大哭,“混蛋~~啊~~浪~~北~~呜~~”原来以为傅家兄弟忘了我才没找我。忽然我想起上段时间做恶女人令整个扬州全民声讨,他们会否发现那就是我呢? 可是,我伤心地想起外界并没人知道我的名字,“简丹”这名字只有莫怀知道,因为宋朝的习俗是女子嫁后就不用闺名了。外界都叫我老板娘的,后来却叫我“狐狸精”,我连我的姓,孩子的姓都不层告诉外人,只告诉大家孩子的名字。而外界也顾及我心情,怕我挂念“死去”的丈夫,所以没问我丈夫的姓! 我躲在莫怀的肩膀上哭泣,浪…北… “别哭了,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会爱你一辈子,我会像对自己孩子一样爱护和的。”莫怀一边抽送他的巨大,一边拍打我后背安慰。 我摇头,用力地咬向莫怀的肩膀,就是见血也不松口。这人是扼杀我幸福的刽子手! 我一定要逃!我一定要找到狼狈…… ************ 终于等到机会了,莫怀要外出两天。等他出了门,我计算着时间,约估他应该出了扬州,使计支开丫鬟和奶娘,把梯子搭向偏僻地一面墙,把孩子一前一后绑在怀里,爬上梯子。 可是我刚上到墙头的时候,身后的尖叫让我差点跌下墙头。 “小姐,你快下来啊!”小绿大叫。幸好婉约轩够大,她的声音才传不出去。 我看着她,摇头说:“小绿,我不会下来的,我要走了。” “如果少爷见不到你的话他一定会找你的。为什么你总要逃离少爷呢?他那么好。” “小绿,你还没成亲,不知道我的心情。我的丈夫没死,我爱他,他也爱我。只是我和他怄气出来了,其实我很爱他。” “少爷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呢?他都不嫌弃你的身份。”小绿继续喊,走到梯子边想爬上来。 “可是我的孩子始终要爹。”忽然小红悄悄走向小绿背后,用力地掩住她的嘴。“小姐,你快逃吧!” 小绿挣扎着叫:“小红,恩,如果小姐走了,我们都逃不了责任!” “你听我说,小姐在这里根本不开心,她再这样下去会一辈子都不开心!难道你就忍心吗?” 趁她们扭动的时候,我解下大腿上的绳子慢慢把放下墙的另一边,两个孩子知道外界的吵杂,拼命扭哭。我一边放绳一边安慰:“孩子,听话,过了这关,我们就可以见爹了。” 这一边小绿慢慢地停止挣扎,看着我放绳的动作,眼里含着无奈,嘴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只是叹气。小红怕她再来破坏,始终搂着她。 顺利地把孩子放到地上,我感激地看着两个丫鬟:“小红小绿,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报答的,谢谢你们!”说完准备爬下墙。 蓦地,她们的身后一个人缓步走过来:“你又想逃走?我就那么讨厌吗?”正是莫怀。 我吃了一惊,万万想不到他只是骗我要外出,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就是死也不再进莫府。这样一想,我反而镇定下来,向他惨然一笑,在小绿小红的惊呼下,跳下墙的另一边。 蓦地,一条人影把我搂过来跃上墙头,我听到那人温柔的责骂声:“傻瓜,你还是那样喜欢做傻事。” 我躺在那人的怀里,闻着那魂牵梦萦的气息味。不敢相信地缓慢抬起头,期待着,却更害怕不是他。终于看清人影的相貌,我颤抖着双手,抚摸那久违的脸孔,想说话,泪水却先流出来,声音哽咽:“浪……” 胜负难分 傅浪轻吻我额头,说:“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躲在他怀里摇头:“不迟,我真的很害怕永远都看不到你了。这几年你过得好吗?”抬头捧着他脸庞凝视他,两年不见,傅浪我想像中憔悴了很多,但眼眸里还有我熟悉的温柔。只是眉目间多了两条皱纹。 “没有你的日子我怎么能过得好呢?”傅浪说着,忽然抱着我猛地退后一丈。我转头看,莫怀站在我们原来的地方。 “放开她!”莫怀道。 我紧紧搂着傅浪的腰,爱人都来了,我还会再进这监牢里面吗?我低声对傅浪说:“带我走,我不要留在这。” 傅浪微笑,在这紧张的时刻他还笑得出,在我耳旁说:“当然,我来扬州就是要带你走。” 虽然我们的声音很小,可是莫怀还是听到了。他一言不发,猛地向我们飞来一腿。傅浪搂着我跃下墙壁,我才记起我们的孩子在墙角。傅浪放下我,说:“等我。”说完跃到莫怀身前。 我抬头看着两个男人在墙头面对面,莫怀的脸色越发阴沉,而傅浪始终嘴角含着微笑。看见他嘴角的微笑,我的心定下来。 傅北呢?他有没有来?我四处打量,却找不到傅北的身影。 “我要带她走。”傅浪说。 “她是属于我的。”莫怀也不落后。听到他这样的话,我大声说:“我属于我相公,而浪就是我相公。莫怀,你不要自作多情。” 莫怀听了脸色更难看,傅浪嘴角扬得起了:“听到了没?丹是我妻子,我这辈子的妻子。如果你现在放手,我可以答应你以前的事情不再追究,否则……” “老哥,你和他客气什么!”一条人影有飞过来稳稳站在莫怀身后,我的心几乎跳出胸膛,失声叫:“北!” …… 傅北向我扯开一抹微笑,随即说:“老哥,这家伙你来对付就行了,我要和老师诉诉情。”又跳到我身边,放开双手抱起我旋转几圈才停下来:“老师,你让我们找得好辛苦啊。”说罢还委屈地嘟起嘴。 我笑了,忍不住地骂出来:“还是个小孩子一样,没点成熟。”仔细观察他,他的外表和两年前一点都没变,不过眉目间添加几分成熟。 “可是老师就是喜欢我的孩子气啊。”傅北笑呵呵地,想把嘴探过来,却听到莫怀在墙头大喝:“丹,究竟你的相公有多少个?” 我还没回答,傅浪说:“她有多少个都好,总之就不是你娘子。” “老哥,你跟他罗嗦什么,这家伙不打不行的。让老师受这么的苦,你不来我来!”傅北跳跃着又上了墙头。 …… “放肆!”莫怀忍不住地挥向傅北,傅北退后闪过,还以一掌。 两人在墙头动起武,我来到孩子的身边把孩子抱在怀里离开危险范围,傅浪来到我身边欣喜地看着两个小婴孩:“我们的孩子?” …… “呃,我不知道他们的爹是你还是北。”羞耻地说出这句话,我小心地把孩子递给他。虽然还不确定是不是傅浪的骨肉,可是看着傅浪把孩子抱进怀里的时候,觉得这些日子过得再苦也值得。 “都是傅家的后代。”傅浪看着孩子的脸孔,孩子骨碌碌地眼珠看着他一点都不怕生,不过我这两个孩子对谁都不怕生,就是莫怀抱他们的时候他们也能笑出来。 我看着墙头的两人,有点担心地问:“北会赢吗?”说实在的,虽然我希望北赢,却也不想莫怀受伤。虽然我不会武功,可是也看出傅北这次每一招都狠劲,但莫怀也能应付自如。 “现在还看不出来。这莫怀的武功比我想像的好。”傅浪也看向墙头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记得莫怀封锁了所有信息啊。 “还得多谢莫老爷呢,他送信告诉我,看你短时间回来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叫我马上来这找你,莫怀把你囚禁了。” 莫老爷?我记得我只是稍微告诉他,我要去的地方啊。想不到莫老爷的观察力这般锐利,竟从我神情中看出我要找的就是傅家的人。 因为地方偏僻,所以也没人过来看到两个的比武,傅浪小心地呵护着我和孩子,让我的心暖暖的,他们还没忘记我。 我几乎忘了现在还在扬州,傅北和莫怀还在为我的去向而打斗。站在傅浪身边,看到傅北在眼前,觉得很安乐,好像之前所有的一切困难都过去般,世上只有我们一家人。 …… 忽然,莫怀一声长啸,傅浪暗暗叫糟糕,连忙把孩子放入我怀中,跃上墙头。而墙头不知何时多了三个大汗。 “莫怀,你算什么好汉,打不过就找人来。”傅北骂。 “我就是打赢你,傅浪也会继续上。”莫怀丝毫不让。 于是莫怀和三个大汗四人对打傅家兄弟俩。我担心起来了,刚才傅北对莫怀几乎都分不出胜负了,现在多了三个,情况不可轻视。我缓慢靠近战场,再次讨厌自己不会武功,帮不了傅家兄弟。 双手放开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时刻,忽然一声大喝:“全部住手!”是莫老爷的声音!我惊喜地向声音方向的看去,果然看见莫老爷站在一棵大树的横丫上。 莫老爷看我一眼,微微一笑,算是找招呼。我还他一笑,心想既然他告诉傅家兄弟我的住处,那他的出现肯定来助我离开,实在太好了。 双方停下来,傅家兄弟来到我身边,傅北欣喜地看着我怀里是孩子问:“是我的孩子吗?” “我轻拍孩子的身体低声说:”是傅家的后代。“向前看,却见莫怀盯着我,神情复杂。 一行人来到大厅,傅家兄弟坐到我两边争着抱孩子,两个大男人抱着孩子样子滑稽极了。傅浪问:“改名了没有?叫什么名字?” 我逗弄孩子说:“姐姐叫。” “叽叽?好像鸡叫似的,真难听。”该死的傅北竟泼我一头冷水。 我瞪他一眼,继续说:“弟弟叫。” “里什么?这个更难听,喂,老师,你不要你自己的名字难听就连累孩子的名字一样陪你难听啊。” “我没叫你喜欢啊。”我没好气地踢他两脚,回到傅家兄弟身边,我的快乐泼辣本性好像马上就回来般,忍不住地和傅北动起嘴,差点忘记现在身在火窟中。 “先打搅几位了。”莫老爷尴尬地轻咳一声,“姑娘,你打算何去何从?” 我乐呵呵地看一眼傅浪傅北,说:“我相公来了,当然跟他走。” 莫怀倏地地站起来:“丹,除了这里你那里都不准去。” 我不想去看这个让我憎恨的家伙,别过脸,傅浪替我回答:“我是她相公,当然由我带走。” “相公?”莫怀冷笑,“如果你有你这样的相公,那为什么她怀孕时候没人在旁,如果不是我相救,恐怕你们看到的是一座坟墓。” 我抿嘴不语,这些事我真的不想记起,但莫怀曾经救过我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傅浪伸手来轻轻把我拥入怀中,在我耳畔低语:“丹,让你受苦了。” “就是你救过她,可是你也不应该逼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救了人又人伤害,这与强盗有什么分别?如果不是被你封锁了消息,老师用得着受这么多苦吗?堂堂扬州的莫大少爷,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行为!”傅北的眼神从没有的严厉,让我发觉他真的长大了。 莫怀眉毛一扬,正要反驳,莫老爷止住他:“莫怀,这是你的不对!傅家两位少爷,这事我家犬儿做得确实不是很好,请两位看在我身上别计较好吗?” “计较不计较,那要问问丹的意思。”傅浪说,握着我的手给我力量。 我低着头,好一会才说:“以前的事我不想提起,就当是一场恶梦吧。” “难道我给你的只是恶梦吗?”莫怀咬牙问。 我再次不语,傅浪紧握我的手:“你别逼她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因为回答肯定的话违背她的心,答否定的话却怕伤害你。”傅浪果然深知我心,我转头看着他,他对我微笑,眼里全是鼓励。 莫怀泄气般坐下。 这场争论从早上谈到傍晚太阳下山,中间除了我离开照顾孩子的吃喝拉之外,其他都没离开。而莫怀的脸色逐渐沮丧,看着他,我有些害怕和不忍。 最终,莫怀重重地点头:“我同意丹跟你们走,只是,能给我们单独相处一晚吗?我只要一晚,只是和她谈心,不会强迫她做他不喜欢的事。” 傅北反射般拒绝:“不要,我信不过你。” 我看一眼傅北,再用眼询问傅浪的意思,傅浪还是微笑:“我会保护你。”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定下来,答应莫怀的要求。 ************ 莫怀只是带着我来到婉约轩,他在前走,我跟在后面,一再琢磨究竟怎么度过这个晚上,而且这是我们最后的一个晚上。 虽然我恨莫怀,可是看过他前妻留给他的信之后,我对他的态度却稍有改观。按照世纪看电视的说法,他是中了情花毒。在他和前妻之间,我觉得虽然他可能对前妻某些事不对,可也是从爱妻子角度出发,却犯了妻子的忌讳。 莫怀带我走回卧房,吩咐下人摆上宴席。我和他坐下来。“陪我吃这最后的一餐。”他举起酒杯说。 “可以,可是我不喝酒。”我还不能忘记那孩子们是怎么来的。 莫怀淡然一笑,把酒一喝而尽。“恭喜你,终于和相公团聚了。”虽然他说的是祝贺语,可是说得和苦涩。 我说:“莫怀,怎么你还不找个姑娘家?别记挂着你前妻,事情都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你前妻都走了几年了。” “我这辈子最想拥有的两个女人都舍我而去。”他深情地看着我,却带有无奈。 我低下头,心想:我之所以被你想拥有,是因为我的样子和你的前妻相似,其实你一直都只想拥有你妻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莫怀,你前妻死的那个情景…你能告诉我么?”看完前妻的信件之后,我一直思考着,前妻是真的自杀的吗? 莫怀顿了顿,身体僵直半刻才说:“那是我这辈子最想忘记却又最难忘记的晚上。那天晚上,本来我说好外出不回来的,可是因为太想晓…我前妻的名字。于是赶在深夜回到家,来到婉约轩,却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争吵。 当时很好奇,因为我的妻子一向没和其他男人交谈的习惯,于是我悄悄走近,却听到两人准备私奔,晓的背后还有一个小包袱。而那个男的我认得,是一个戏子。在之前一个月来我家表演戏剧的。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你深爱的妻子准备和别人私奔,那是怎么感情?我站在原地几乎不会动。 他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原来那戏子要求我妻子把我家值钱的金银首饰都卷走。妻子不同意,她说私奔已经对我伤害很大了,实在不忍心再偷我的东西。 两人的意见不合,渐渐地骂起来。我最记得那戏子说了一句:“你以为我贪图你什么,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么,如果你不是富家少奶,我才不会委屈自己呢。你只是一个荡妇!” 莫怀顿下来,闭上眼睛。继续说,声音既悲痛又带着怨恨:“如果这时候我不出现的话,大概妻子也不会自杀。不过,晓就是这次死不了,她以后都会去偷其他男人!为什么我对她那么好,她始终不爱我?” “后来怎么了?”我打断他的埋怨。 他深呼吸,说:“我原本想静静走开的,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情景。可是我刚走开就被那戏子发现了。他跑到我面前对我说。”莫怀忽然声音一转,模仿别人的口气,“莫少爷,阁下的妻子总是缠着我,好讨厌啊。想不到扬州莫家少爷的妻子竟然是这样一个荡妇。呵呵,如果这消息传出去的话,你想整个扬州怎么看待你莫少爷?不如这样吧,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出现在扬州。可是我要有一点好处……”他忽然停下来。 “接下来呢?”我迫不及待地问。 莫怀看我一眼,声音毫无温度:“我实在不忍心再听这种话了,说来说去,那戏子为的就是银子,我不明白晓怎会喜欢他。于是我一跃离开几丈远。听到那戏子说到这里时,忽然听到他惨叫一声,就无声音了。我连忙回到原地看看是怎么回事,却看见晓举着一把刀,刀锋还滴着血,愣愣地看着倒在地下的戏子。而戏子的后背喷着血。晓见我过来,脸色惨白得透明,笑了:相公,我恨你,你为什么从不关心我?从不了解我真正想得是什么。”莫怀说到这里,怒气现出来:“我对她这么好,给她好吃好喝,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为什么她还不知足?” “于是你就杀了她?”我试探地问。 莫怀咬牙切齿地:“晓说完这句话,就把刀对准自己的心脏插进去。我看着她的动作,就是不制止。这荡妇,临死都恨我!她死得倒好!” 我打了个寒战,看来这莫怀真的很恐怖啊! 我怀孕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虽然莫怀是可怜了点,可是见死不救就罪大恶极。良久,莫怀才开口问:“傅家的两兄弟,哪个才是你真正的相公?” 我微微一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莫怀见我不吭声,自答:“两个都是吧,两个人看你的眼神都充满暧昧。”我继续沉默,因为实在想不出如何回答。 莫怀又说:“想不到你这般有魅力,让三个人围着你团转。”我苦笑,想:“当年在二十一世纪,我找个追求者都没有呢。”说:“我爱他们,浪给我温暖,想个知心人,北又象一个讨我开心的好弟弟。” “如果,当初我没对你作恶。你会喜欢我吗?”莫怀问,含着期待。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却看到他受伤的目光,低声说:“对不起,我之所以离开,就是在兄弟俩之间选择不了,带着爱他们的心离开。我这背子不可能再爱其他人。” 莫怀无声地叹气,我在考虑着究竟要不要把这房子里埋在底下的锦盒秘密告诉他。最后,我决定把这个秘密永久地埋葬,说实话,我觉得莫怀并不是太糟糕。毕竟他是扬州最大的慈善家,衷心希望他有个好的归宿。 忽然莫怀来到我这边,把我拥入怀里,紧紧地。我想挣脱,莫怀低声说:“丹,让我抱一抱好吗?我真的很舍不得你离开,我真的很想把你困在我身边。丹,为什么不要我早点遇到你,如果在你喜欢傅家兄弟之前遇到你,那该多好。” 他说得伤感,我停止了挣扎。心想这只是最后一个拥抱,我低声说:“其实你一直把我当成你妻子的替身,你真正想拥有的是你妻子吧。怀,你还年轻,不要再想着过去的事情,寻找喜欢你的女人吧。我相信你一定您寻找到。”我安慰着,心想,如果你寻找到我才放下心来。 “丹,答应我一个要求好吗?如果你怀孕了,请把孩子生下来给我。”最后,莫怀提出这样的请求。 “为你生孩子?不可能。”我一口拒绝。 莫怀的身体变得很僵硬,拥抱着我不动,只是把下巴搁在我头顶。我闻着他的气味,感受他的失望无奈,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可立即想起傅家兄弟,如果我替莫怀生了孩子,傅家兄弟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 马车飞快地奔跑着,傅北高兴地像个小孩般叽咋不停,一再追问莫怀和我单独相处的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支吾着应付过去。 我一再想一件事。在婉约轩那一段日子,我一直没吃避孕药,而莫怀一直没做防护措施。天啊!我计算着自己的月事,好象已经很久没探望过我了! “怎么啦?”傅浪见我脸色难看,伸手握着我的手问。 “小丹丹,你该不会舍不得那个坏人吧。”傅北把头探到我面前。这傅北在众人面前称我为老师,私下却叫我小丹丹。 我摇头,扑入傅北的怀里大口大口呼着气。傅家兄弟感觉到我的异常,都沉默下来。傅北轻轻抚摩我的头发,说:“小丹丹,你已经离开火窟了,以前不开心的事统统忘掉吧,我和哥哥以后会用生命来保护你。” 听着一向不羁的傅北难得地说出这么深情的话语,我却打着寒战,觉得自己好肮脏,自己不配。我计算着时间,我的月事已经两个月没来过了! 当初在婉约轩以为吃得不好才吃得不多。现在想起来,当初第一胎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刚开始的时候完全没胃口的。却因为心心念着傅家兄弟,又每时每刻想着如何逃跑,才没发现这症状! “丹,究竟你怎么啦?有什么事告诉我们,我们会帮你出头的。丹,究竟发生什么事啊?”傅浪着急地问。 老天啊,为什么我就要得到幸福的时候,你为什么又丢个炸弹给我? …… 我抬起头,对傅浪傅北微笑,泪水转着眼眶,我努力不让它流下来。假装平静,但声音始终有些颤抖:“我怀孕了。” 说完,闭上眼睛不敢看兄弟俩的脸色,泪水终于掉下来。 左右为难 我闭着眼睛,感觉一双大手搭着我肩膀。傅北的咬牙声:“我要杀了那家伙!”傅浪问:“你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很乱。”我垂着头,傅北紧紧把我搂入怀。“小丹丹,别生孩子好不好?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而且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北,你不要逼她,她现在还很难接受自己怀孕这事实。”傅浪低语。 傅北也静下来搂着我,傅浪抱着两个孩子。马车里偶尔传来马的脚步声和孩子的呼喊。 我的脑袋说不出的彷徨。莫怀最后的请求还在耳边响着。莫怀怎么会有这样的请求?难道他知道了我已经怀孕了?一般来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可是我和莫怀之间只有蘖缘。只是,孩子是无辜的,不应该承担大人的责任。 说到无辜,傅家兄弟呢?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他们怎么看待?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如果我生了这孩子,就证明我和莫怀之间永远也扯不清。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抬起头,看着傅浪温暖的目光、傅北眼里的热切,我发现:当初自己意气用事选择离开是多么错误的决策。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就不会遇到莫怀,不会被他囚禁,更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孩子啊!对不起,原谅妈的自私,妈不想再做出对不起傅家兄弟的事情;原谅妈好吗,妈不希望再和你爹有任何牵连。 坐在颠破的马车上,因为怀孕加上思绪复杂,把回到傅家的喜悦冲淡。傅北搂着我,我昏沉沉地睡着了。 朦胧中,听到一声呼唤:“娘~” “谁?”我连忙睁开眼睛问。一个女子揭开窗帘走进来,“娘~” 我看着这女子,她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样子很像我,却有莫怀的气味,面上有些悲伤:“我是还没出生的孩子,娘,把我生下来好不好?爹一个人很孤单很寂寞,我知道娘不爱爹,就让孩儿来陪伴爹好不好?爹身边没有一个人在,他会很伤心的。娘,孩儿不要爹伤心,娘放心,孩儿不会拖累娘的幸福的。孩儿只希望娘把孩儿生下来…让孩儿来爱爹…” 不自觉间,泪水爬满我的脸,我喃喃说:“我知道他是个寂寞的人,可是我这样做会对不起浪和北的。这样对他们不公平。” “我只要你一年时间,不长。娘,孩儿只要你一年时间,以后孩儿不会再阻碍娘的幸福。” “丹,丹,丹!”女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天边却响起傅北的声音:“小丹丹,你要说什么?”身体的振动让我闭上眼睛又睁开,看着傅浪傅北关心的神情,心却想起刚才的女子,刚才真的是个梦吗? 此后每逢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这个与我相似的女子,每次都说这这样的话语。 由于我怀孕的原因,傅家兄弟让马车行驶得很慢,我慢慢想着女子的话语。莫怀真的很可怜吗? 莫怀说过他这辈子想拥有的两个女子都不喜欢他。我对莫怀还有没有恨?我不知道,记得世纪有句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对莫怀也有这种感情吧。有时候我真的不去想这个人,但事实上不行,谁叫我怀上他的孩子? 孩子……浪……北……莫怀…… 莫怀曾经救过我,如果不是他,我和孩子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莫怀曾经害过我,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和傅家兄弟团聚;莫怀是个痴心汉子,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妻子;莫怀是个恶魔,看着妻子自杀却不相救;莫怀是个大慈善家,每年拿出数十万两救济难民;莫怀是…… 越想越头痛,我抚摸着额头,傅北低声说:“别想了,别想了。” 我看着他,忽然问:“我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 傅北全身僵直,就连傅浪也转头看着我,眼里全是不解。 “为什么?丹,难道你爱他?他这样对你你还为他生孩子?你生了孩子就和扯不断关系了,难道你爱他?为什……” 我用唇堵傅北的怨言,车里的一切都不动。良久后我离开他的唇,说:“我一直都没爱过莫怀,刚开始的时候甚至恨他,但自从知道他和他妻子之间的事情后,我发现他是一个可恨又可悲的人,你们大概都知道,莫怀之所以囚禁我,是因为我长得和他妻子很像……”我慢慢把莫怀和他前妻的恩怨说出来。 说完之后,我又说:“当初如果不是得到他的救助,我和孩子们根本就不可能还活在世上,虽然他曾经对我做出不好的事情,可是他救过我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所以,我想为他生个孩子,孩子给他养。我们的恩怨就这样结束。” ************ 三年内,我怀孕两次,却为三个男人生孩子。如果在世纪我一定想不到自己有这么疯狂。 挺着个月的肚子独自在河岸边看海水,当初我就是从这里出来,来到这个宋朝。 当初我是怎样说服傅家兄弟的呢?忘了,只知道我当初坚决不回傅家生孩子的时候,傅家兄弟商议后,傅北陪着我到孩子出生,而傅浪独自回家,而我们的孩子就跟随着我。没办法,我是在舍不得离开孩子。 我无聊地向前走几步,身后的守护神马上喝住我的动作:“小丹丹,给我站住!”一双手臂把我搂起身,小心翼翼地回到安全的岸边。 “喂,小孩子,我比你还大。你别处处管着我好不好?”我把头埋在傅北的怀里撒娇。 “这不是年龄的问题。事实上我不你成熟多了。”傅北大言不惭地说。我好笑地看着他,说:“是,不知道昨晚谁还在和、抢糖吃呢?”想起昨晚孩子们“三个”争糖果的样子,我就想笑。 傅北扁起嘴,低头吻我额头:“不要提起这些不应该记住的事情吗。” ************ 再一个月后,经过两天的疼痛,我终于把孩子生下来。 “哎呀,是个女孩。”产婆笑着,要把孩子抱到我身前让我看。我别过头,说:“我想睡一下。”孩子,别怪母亲狠心,如果母亲一看你,母亲会舍不得把你送到爹那边去,可是,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会觉得傅家兄弟。孩子,别怪母亲好不好?别怪母亲的自私。孩子,母亲也爱你。 感觉身边有人坐下,傅浪为我抹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问:“还痛吗?”我摇头,身体的痛不及心的痛。把孩子生下来,却注定自己不能得到孩子。这个痛只有做过母亲的才能理解。可是,孩子,我相信你能带给爹新的希望,我希望你能解开爹心里的死结。孩子,我会保佑你的。我也只能保佑你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孩子吗?是个女孩,很像你。”傅浪的声音含着怜惜。我再次摇头,看了又怎样?看了心里更加不舍啊! “浪,尽快把孩子送给莫怀,告诉他,我们再也不拖不欠。”我困难地说。 傅浪稍一沉默,说:“好。” 心如刀割 傅浪把孩子抱走后一个月才回来。他带给我一封信,我接过,封面写着: 丹亲启 我认得这是莫怀的字迹。拿着信却不想打开,想必莫怀在信里也是写一些感激我为他生了孩子的事情吧。可是,他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我很后悔把孩子生下来,很后悔把孩子送给他,很后悔对这孩子做出一些失职母亲的事情!可是,我又不能把这孩子带在身边。 我是一个坏母亲! “别自责了,丹。如果你不想把孩子送给莫怀我马上去把孩子要回来好不好?”傅浪搂这我的肩膀安慰。 “对不起,浪。我不想哭的。”我拼命擦眼泪,想扯开笑容,可笑得比哭还难看。 “丹,你还有和呢。”傅浪说完后,轻声呼唤孩子的名字,立即两个摇晃走步的孩子来到我身边,四双嫩手搭在我大腿上:“娘,抱抱。娘,抱抱。” 看着可爱的孩子,却让我更想起无缘的孩子。我忍着泪水,低下身体想抱起两个孩子,傅浪马上制止我的动作:“你的身体还虚弱,他们很重的,我来抱好了。” 我看着两个孩子在傅浪怀里,看着傅浪脸上的笑容,心一再告诉自己:我不应该伤心,这是我自己做出的决策,把孩子给了莫怀,算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虽然是这样想,可是很难做到放开心思。 “看信吧,看莫怀对你说了些什么。”傅浪抱着孩子走出房间。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他的背影是那么寂寞。 或许,我在不自觉间伤害了三个男人。 拆开信封,拿出信纸展开,在古代生活了三年多,基本上这些古代字我都会看了。 丹: 请原谅我再一次这样亲密地叫你,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么亲密地呼唤你。 有很多话想对你说的,可是提起笔却不知道如何说起。首先,还是很感激你不计前嫌为我生了一个孩子。 当傅大公子把这孩子送到我手中时候,我感激得说不出话语。孩子很像你,也很像我前妻——一直我都希望前妻能帮我生个孩子,可是最终没能实现。 我知道你一向很爱护自己的孩子的,从你拼了命来保护和就得知。我可以想象,你把这孩子送给我,你一定受到很大的伤害,你一定很心痛。丹,我向你保证,我会以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这孩子。请你放心,请你放开胸怀,把照顾孩子的任务让我来完成。请你好好享受你的幸福。 很抱歉之前对你做成的伤害。可是,如果时间能倒流,我也会把你囚禁在我身边。因为我真的很想拥有你。很后悔当日把你送还给傅家。但,事情已成事实,我也不会到傅家把你抢回来。请你放心。 其实,我也希望看见你开心的样子。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爱我,为我生孩子已经是你对我最大的极限。 再一次说谢谢你。他日你和傅家兄弟大婚的日子,我一定会送上我的祝福。 最后告诉你,我为孩子起了一个名字,叫“莫离”。虽然我和你不可能在一起,但我也希望孩子的心和你、我永远不分开。也希望我们的孩子像茉莉一样开得灿烂。 莫怀搁笔 泪水再次爬满我面庞,离儿,我的女儿,希望你能原谅娘的狠心。希望你能给你爹带来欢乐。离儿,别怪娘好不好?娘会保佑你的。虽然娘不在你身边,可是娘会想念你的。以后等你长大来探望娘好不好? 傅浪傅北默默走进来。傅北抹去我的泪水,说:“小丹丹,如果你真的舍不得那孩子,我们把她抢回来好不好?你放心,我会待我们的孩儿一样疼爱她。”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个爱人,努力扬起嘴角:“我只是暂时舍不得。过一阵子我就回好的。” “那你什么时候回傅家?”傅浪问。 “等我身体恢复了好不好?”因为心情一直不好,坐了一个月的月子身体还没恢复。别的产妇产后都胖眫,我却几乎营养不良。还好傅北一直在我身边督促我吃东西才不把身体搞垮。 “别想太多了,小丹丹。你为那孩子伤心,却忘记你身边还有四个最爱你的人。”傅北的语言中带着他惯用地戏谑,可是我能感受他其中的滋味。 是啊,简丹,你不要忘了眼前的人才是你最重要的。 我伸开双手环抱他们的腰,低声说:“对不起,我一直顾着自己的感受,忽略了你们。” 傅浪抱着我的头,傅北抚摸这我的后背。我们仨都静下来,享受这份宁静。 ************ 再过了三个月后,我的身体才回复正常,心情也平复。傅家兄弟乐呵呵地抱这孩子和我坐上会傅家的道路。 “喂,小丹丹,你究竟和哪个成亲啊?”傅北把身体靠过来,懒洋洋地问。傅浪在外面驾驶这马车。 我推开他说:“你很重,别靠过来。”说着我反而把身体靠进他的怀抱里面,依靠着他,颠簸的石路上有他当垫底舒服多了。“我当然和浪成亲啦。” “为什么不和我成亲呢?”傅北不高兴地嘟起嘴巴。 “谁叫你的年纪比我少。”我解释。 “这不成理由。”明明都二十岁了还像一样撒娇。我无好气地说:“你看你像个孩子一样,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娘亲呢。浪就好多了,他成熟。”看见他越来越长的嘴巴,我憋着笑,又说:“当然,我也喜欢你的孩子气。”说完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这傅家小少爷才露出喜色,重重地吻我一下说:“这样我还能接受。” “我也要,娘,我也要!”不甘落后地嘟嘴靠到我唇边,傅北一把抱开她:“喂,你娘不能乱亲的。你亲弟弟去!” “坏小爹爹!”不高兴地嚷,“我告诉大爹爹,说你抢了我的糖糖。现在还来抢我的娘。” “喂,我什么时候抢你的糖啊?”傅北大叫。 “昨晚的昨晚的昨晚啊。我和弟弟的糖糖都给你吃光了。” “那是你和弟弟猜拳输给我的。” 看这对父女吵嘴,我觉得很安宁。 取名风波 告别了三年的傅家再次出现在眼前,心里的感情真是复杂到极点。如果当初没有离开,世上也不会出了个叫“莫离”的小女孩了,我更不认识那个叫莫怀的男人。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我也认识了傅家兄弟在我心中的重要性,让我知道他们对我的爱。 “进去吧。”傅浪傅北把我夹在中间搀着我,另一手拖着两个孩子。 “少爷,夫人。小少爷,小小姐。”一众家丁站到门口鞠躬作揖。却把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叫,直躲进兄弟俩的怀里哭。而傅家兄弟俩一副“奶爸”的模样,让我觉得好笑又温馨。 “让我来吧。”我从傅北手里接过弟弟,轻拍他的后背:“乖哦,弟弟乖,最好的了。别哭,是男子汉啊,别哭。” 一轮安慰后,弟弟终于停止哭泣在我怀里睡着了,我看向傅浪那边,姐姐也趴在傅浪身上,怯怯地探头看那些家丁。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别怕啊。”傅浪安慰孩子说。 就这样我们正式进了傅家。我安排住在一个大房间里,左边紧靠着是傅浪的房间,右边是傅北的。房与房之间只隔一面墙,而且墙上有门,那就是三个房间是互通的。 我就知道这兄弟有问题! 我在心骂着,却有些期待,又带有害羞。 ************ 可是,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我不同意孩子改名。”我坚决反对傅北的建议。为什么要孩子另改名?多好听的名字。在世纪很多人都跟个外国风,取个外国名呢。我就有一个,我的英文名就叫“”。 “叫鸡鸡,说多难听就多难听。还有那个里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为孩子取名的?”傅北皱眉。 我不理会傅北的鸡喳,看着傅浪问:“浪,你的意见是怎么样?” 傅浪含笑看着我,又看怀里的孩子说:“丹,在你的家乡可能都是这样取名。可是在我们这里,取这样的名字不好吧。而且,我不希望就因为取名不好的关系连累孩子的一生!” 我靠!取个名字都会连累幸福,你这幸福也来得太容易了吧。 “就我知道,你们兄弟俩的名字也不好啊。为什么你们就不改名?”我取笑他们,把他们的名分开读就没有什么,可是一连起来就成了狼狈,哼,真是好名字。 “我想改过的,可是娘亲已经死了。我也不好把娘亲留给我的名字改掉。”傅北解释。 “你觉得取什么名字好?”我问。 “姐姐叫傅宁,弟弟叫傅静。”傅北连忙说。 答得这么爽快,一定早就取好名字! “有没有搞错,傅静是个女人名啊,怎么让弟弟取这样的名字,还是好听。” “那你觉得取什么名字好?”傅浪问。 “我当然觉得他们本来的名字好啦。读起来多可爱,读起来又有气派。” “不如这样吧,把你的姓名融入孩子的名字中,姐姐叫傅简,弟弟叫负担……”傅北没说完就停口,他也觉得名字有问题了。 “挺好啊,姐姐就去妇检,弟弟成了负担。”我咕哝。 “老哥,你出声啦,究竟什么名字好?”傅北说不过就去问傅浪。 “不如姐姐叫傅清,弟弟叫傅楚好不好?”傅浪提议。 “好啊,傅清,傅楚。”我连忙赞成,害怕傅北又想出什么奇怪的名字。 “不好,傅清傅楚,读快一点就成了不清不楚了。”傅北反对。 我试着把名字读快一点,真的很容易被人误解为“不清不楚”了。 怎么取个名字就这样难? 成亲之夜 几经辛苦,终于为孩子们改好名字了。虽然我还是喜欢叫孩子的英文名,可是,正如傅浪所说的,不要因为名字而连累孩子的幸福。所以我也很勉强地接受了新的名字。 姐姐叫傅焉,弟弟叫傅然。嫣然一笑,希望他们永远开心。 一切都定下来,接着当然就是我和傅浪的婚事了。本来我只希望一家人吃个饭就算了。虽然名义上我是嫁给傅浪,可是实际上是嫁给傅浪傅北兄弟俩。而且在钦州,一半人以上知道我和傅浪傅北的关系,妒忌的就拼命说我的坏话,羡慕的又在感叹一只丑小鸭变成白天鹅的故事(那时还没有这个故事吧)。不管外人如何说,都影响不了我的幸福。 可是傅家兄弟一直说要摆个大宴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简丹风光嫁入傅家,成为傅家的人。我总觉得他们这个举动是为防备某人的。 于是八月初九是我和傅浪大喜的日子。在这之前他们准备了很多东西,而我却闲闲在到处闲逛,到处收别人的贺语。顺便掂量着这些贺语中究竟有多少是出于真心的。 终于到了大喜日子,经过一番繁琐的礼仪,把我折腾得半死之后,终于被人安排进洞房等待新郎的到来。 呵呵,丹,你终于结婚了。不知道世纪的家人知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成为妇人呢?想着这三年来,到宋朝的三年,遇到狼狈的情景一一呈现与脑海中。如果当初傅浪没把我推到傅北身边,将是什么样的情景?应该是我和傅浪成亲,却只属于浪一个人吧。但又如果浪把我让给北的话,那今天的新郎变成北的吧。 再如果,当初傅家老爹没发现北和他第一个老师的畸形之恋,那我连接近这兄弟的机会都没有。 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安排好了一样。 “红头,我饿了。想吃点东西,你帮我看住门口。”我吩咐丫鬟,不想让新娘撇开新郎吃东西的窘态被他人看见。 “不行啊。夫人,这些东西要等大少爷回来和你一起吃的。要讲究意头。”红头阻挡我伸向台面的手。 “天啊,我才今天早上吃过早餐,现在都晚上饿了整整一天啦。” “您再等等啦,大少爷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我想起一个问题:“等会儿是不是要我和浪在众人面前表演吃东西?”我记得在扬州看见别人闹洞房闹得很凶的。事实上我并不怕被别人吃豆腐,因为傅浪傅北一定不会让别人占我便宜的,只是我不习惯别人当我是马戏团的动物般,要我表演各种窘态。 “这很正常的,夫人,没事。”红头马上安慰我的情绪。 “被玩的不是你,你当然说没事啦。”我没好气地说。隔着个红纱看外面的东西什么都模糊的,头顶顶着个重达斤的金属,脖子没压断是我命大。天啊,还是到世纪结婚好,穿上婚纱好看又方便。 忽然红头没了声音,软软地瘫到地上。我吓了一跳,顾不上礼仪地揭开红纱:“红头!” “丹,是我!”熟悉有陌生的声音从窗口传过来,是莫怀! 我看向窗口,果然看见莫怀从窗口跃进来。我呆楞地看着他,直到他来到我身边才回神:“你来了。” “我说过,你成亲时候我会祝福你的。现在我来送上祝福。”他俯身对这我的面说。 我不安地向后靠,说:“如果你真的想祝福我的话,为什么不到大厅祝福呢?为什么要点我丫鬟的穴道?”他不会来抢亲的吧? 他看出我的意思,低声笑了,说:“虽然我很想抢亲,很想把你困到我身边。可是既然我答应放开你,我就不会再勉强你。”忽然吻一下我额头。 我吓了一跳,想都不想地甩了他一巴掌。“啪!”声音很响亮。 莫怀却不在乎,站直身体说:“这就是我的祝福。”说着往后退几步。 “对不起。”我为自己的鲁莽道歉,想不到他的是祝福吻。想到孩子,我无缘的孩子,我问:“离儿好吗?” 莫怀微笑,却带着寂寥:“放心,她很好。带过和的奶娘在照顾她。本来我想带她来的。可是这路程太远。” 听到这无缘的孩子的消息,我暗暗松口气,却心心牵挂。可是,简丹,傅家才是你最终的幸福。我用力说服自己。 “怀,如果离儿以后问起谁是她娘,你就说她娘亲已经死了好吗?”我伤感地说,实在很对不起这个孩子。或许当初就不应该把孩子生下来。 “放心,我会的,我不会让孩子知道谁是她娘亲。毕竟你也是很无奈。”莫怀眼都不眨地看着我,看得我头顶发麻。他不会有些不轨举动吧。 “真希望新郎是我。”莫怀叹道,却让我更为恐惧。我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大叫来人好。 “不可能的。”门口响起傅北的声音。我终于松口气,北,还好你来得及。我欣喜地看向门口,果然傅北神色凝重地走进来。 “你来干什么?”傅北喝问。 莫怀微笑:“我来祝福她。” “如果想祝福的话就到大厅,别随便进来。”傅北径直走过来,横在我和莫怀之间。 “北,你来了就好。”我轻声说。 听了我的话,却让莫怀心里更难受几分,他低叫:“难道我就这么让你痛苦吗?” “你这个样子谁见了都害怕。”傅北说。 我推开傅北,站起来:“莫怀,既然你已经放手了,就请认真地,真正地祝福我好吗?我只想幸福。” “你幸福,那我的幸福呢?”莫怀受伤地说。我畏缩地躲到傅北背后,傅北连忙保护我。 良久,莫怀才重新微笑:“我走了,丹,祝你幸福。”飞身出窗外。 傅北看着他消失了很久,才转身面对我:“还好,我和老哥早就料到他会来。” 我想着莫怀,想着那无缘的孩子,心里难以开心起来。 “别想了,丹,你要幸福。”傅北重新为我盖下红纱,暧昧地说:“休息好身体,今晚可是我们三个人的洞房花烛之夜呢。” “什么三个,只是我和浪而已,贫嘴。”我提起精神,笑骂。 简丹,别想了,傅家才是你最终的归属。我暗暗说服自己。 洞房花烛 就在傅北刚解开丫鬟红头的昏睡穴时候,外面传来吵杂的声音。天啊,是那些无聊人士来闹洞房了。傅北向我做个鬼脸,从窗口跳出去。 “砰!”房门被粗鲁地踢开。这个动作让我皱眉,怎么没一点礼貌的呢? “傅大少爷,大家都很期待嫂子啊。”这些粗鲁的人吵闹着,簇拥着傅浪来到我身边,跟着媒人给傅浪一把秤杆,傅浪用秤杆挑起我的红纱。 “浪。”我红了脸,低声叫。 “很美,丹,你今天很美。” “喝交杯酒。”众人呼喝着,媒人拿起两杯酒分别递给我和傅浪。 “浪,我不会喝酒的,怎么办?”我拿着酒杯为难地用只有我和傅浪听到的声音说。还不能忘记那孩子的得来。 傅浪柔柔地笑着,眼里却闪着邪恶的欲望光芒:“没关系,丹,我会照顾你的。” 我看出他的意思,暗骂:当然我喝醉了最大的得益者是你呢。真是问错人。 “夫人,少爷,喝交杯酒吧。喝完还要吃吉利食物呢。”媒人在一边笑着劝。 傅浪率先捉起我握着杯的手绕过他手臂,两人暧昧地贴在一起,额头互相抵着。他看着我用唇语说:“没事的。”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迫不得已,也喝尽杯中的酒。喉管被酒的烈性燃烧着,脸也火红起来,还好涂得太厚胭脂外人看不到。 听着外人大声吵闹着,我的脑袋开始模糊起来,意识却开始兴奋。“浪,我等这天很久了。”我咯咯笑着,趴在傅浪怀里。 “来,少爷夫人吃莲子花生,祝夫人年年得子。”媒人拿莲子和花生递过来。 “喂吃,要喂吃!”众人起哄。 傅浪看我一眼,拿起花生含在嘴里,俯身吻向我。我张开唇接受他的吻,他的花生。听到外人更吵闹的呼叫声,心里兴奋起来,学傅浪的样子也拿起莲子含在嘴里去喂傅浪。 “哇!哇!”外人大声鼓掌。 “丹,你醉了。”傅浪不容怀疑地说,眼里却闪过兴奋。 “没有啊,我还要吃。”我捉起桌面的食物就往嘴里送,完全忘了外人的存在。“我很饿啊,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傅浪向媒人打个眼色,媒人立即醒悟地叫:“好了,现在是新人的洞房时间,各位请到大厅继续欢乐。” “我们还没闹洞房呢。”那些人不满道,要越过媒人走上前。可是媒人看多这种场面,技巧地拦住大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给新人单独时间。” “要闹洞房!”众人叫。管家带几个家丁过来说:“大家请到大厅欢乐,少爷和夫人要安静。” 众人纷纷被拦走,直到房门被关上傅浪才松口气,拿过我手上的食物。我不满地说:“我还没饱呢,要吃。” “你吃够了。”傅浪低语,吻下来。 在他嘴里,我尝到酒的味道。这让我更兴奋,欢喜地伸出舌头吸取他带有酒味的津液。傅浪也想不到我这般热情,躺下来,让我趴在他身上。 “宝贝,三年没和你欢乐过了,想不到你更热情。”良久后,我们的唇才离开,傅浪咬着我的耳垂说。伸手把我头顶的金属取下来掉到地上。 “老哥,我还没来就开始了。怎么不等我。”傅北不满的声音响起。我抬起头,看见傅北赤裸着身体跨上床。 “我也是刚开始。”傅浪的唇探下,吻上我的颈项。 “啊~”我抬起头以方便傅浪的吸允。傅北在我身后猴急地撕开我身上的衣服,很快我赤裸的身体呈现在两人的眼前。 “小丹丹,你知不知道,我们等这天等了多久?三年了,如果三年前你就认清这情况我们也不用浪费这三年的时间。”傅北叹着,握着我的乳房,舔吻我的后背。 我夹这傅浪傅北中间,双手忍不住地脱下傅浪的外衣,可是傅浪还在我脖子上啃着,挡住我脱他衣服的动作,我不满地推开他:“你要脱衣服。” 天啊,喝酒后的我就是一个荡妇。 傅浪眼里满是笑意,快速把衣服脱个精光。 这两人已经忍了三年,所以并没多少耐性去等我的适应。傅北猴急抱起我一个翻身,把我面对他,他分开我双腿,灼热的男性象征迅速进入我体内。 “哦~”他舒服地低吟,“都生过孩子了,还那么紧。”说着抽出男性象征又狠狠一挺。 “北,别那么狠,会伤害她的。”傅浪提醒。 我嘴巴微张,吐出声声令人销魂的呻吟。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体之所以生过孩子小穴还保持紧窄,乳房仍然俏翘鲜艳,是因为莫怀对我身体进行为期半年的春梦按摩。 傅北握着我臀部,下身有力地撞击,他的男性象征经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带来无穷的刺激。 傅浪俯下身,舔咬我的乳尖,伸手抚摸我的另一乳房。可是我的身体受到傅北的撞击,乳房摇晃着,他几乎捉不住,干脆把面埋在我胸前,任由我的乳房摩擦他。 迷糊地睁开眼睛,却见傅浪肿大的灼热就在眼前。我调皮地伸手触摸它,却惹来傅浪的低吼,男性象征颤抖得更厉害了。我恶作剧起,抬头含着那肿大。 “妖精~”傅浪满脸汗水,却半闭眼睛享受,“继续。” 我听话地把肿大更深入唇内,直到不能再深入为止。慢慢吞吐着,看见傅浪忍耐却舒服的神情,我忍不住地收缩小穴,紧箍傅北的男性象征。 傅北也感受到我的情潮了,却改变律动的方式,缓慢地把男性象征抽出来,狠命地挺进去。他的狠命虽然带来一丝痛楚,却更多的是快感。我忍不住地吐出傅浪的肿大呻吟。 “妖精,继续来。”得不到我的爱抚,傅浪不满地转过身体,蹲在我眼前,把他的肿大塞入我唇内。我伸手握着那躯干,前后摆动头让那肿大进出我的唇。 可是傅浪嫌我动作不快,扶着我头颅,下身快速抽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北终于在我体内喷射他的一切。而傅浪也加快动作,喷射在我胸前。 完结篇 我躺在床上,双腿无力地大开。傅浪傅北的男性象征还各自在唇内、小穴里。因为一时咽不下的男性液体从嘴角流出来。 好恐怖,他们的男性象征还没软化的现象。 “妖精,我们还没满足哦。这个晚上你不用睡觉了。丢下我们三年,这么长时间我一定要你补回来。”不知道谁的声音。 两人的男性象征都退出我身体,我被两双手扶起左进傅浪的怀抱里。傅浪吻了我双唇,说:“宝贝,让你尝尝最美妙的鱼水欢爱。”说着他的男性象征已经使劲地挺进我小穴内。 “恩~”我轻声呻吟,由于是坐在傅浪的怀里,他的男性象征好像要把刺穿般,带有些许痛楚,却更多的欢愉。我缩紧小穴,感受他在我体内的火热。 傅浪挺进后并不马上动作,伸手到我臀部后扳开臀瓣,把我的后庭暴露出来。跟着傅北的男性在小穴口沾满我的蜜水,借的湿润挺入我的后庭。 “啊~痛~”我连声呼痛。可是傅北在我耳旁低声说:“小丹丹,你要努力适应这种方式哦,谁叫我们同时爱上你呢。”说着他缓慢退出有缓慢挺进,让我适应他的巨大。 隔着薄薄的内壁,两个巨大在我体内有规律地进出着。我昂起头,傅浪探头咬着我乳尖,傅北啃着我脖子,轻微的痛楚却引起更深沉的欲望,再也不觉得两人的凶器带来的是痛楚,而是致命的快感。 “宝贝,叫我浪~”傅浪抵着我的唇低语。 “小丹丹,叫我北。”傅北含这我耳垂。 “浪~北~呃~爱我~”我搭着傅浪的肩膀呻吟。 两人再也不语言,只是用最激烈的方式表示出他们的爱。 …… ************ 这样我嫁入傅家,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以傅北的调皮和傅浪的老谋深算,生活并不是像糖般甜蜜。 …… 这天,我用木做了一辆自行车,也想到两个孩子还不会用,就做了木的小孩三轮脚踏车。一切做好了,我兴冲冲地叫来傅浪傅北还有两个孩子。 “看,这叫自行车,踩上去就去得飞快。”我介绍。跨上车正准备使劲踩脚踏,忽然傅浪一个飞身把我抱开。 “这玩意会把你摔倒的。”傅浪脸带恐惧地说。 我翻起白眼,当天和莫怀打架他都不害怕,怎么怕起自行车呢。我挣脱他的怀抱,再次来到自行车旁跨上去:“放心绝对不会摔倒。”说着用脚使劲转动脚踏,自行车飞快地向前奔。 看着兄弟俩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听到两个孩子在喊:“娘亲,厉害!” 他们的神情让我觉得骄傲,于是我大胆地放开右手对他们扬手:“看,娘亲棒不棒?” “棒,娘亲棒。”孩子们更拍着说说。 可是这木制的自行车究竟比不上世纪的车,我的手刚离开车把,车头就摇晃起来。我连忙双手扶着车头,可是车头还是不受控制地摇晃着奔向孩子。 那两个小笨蛋以为我要表演更有难度的动作,竟然不走开躲避,反而拍手喊:“娘亲棒,娘亲厉害。” “厉害个头啊,快躲开!”我连忙刹车,可是用尽力气绊不紧刹车线。眼看就要撞上孩子了。 还好有人立即把孩子抱开危险之地,我才放心下来,可是才发现孩子原来站的地方后面有一棵柳树。“砰!”一声我撞上柳树。 傅浪带着两个孩子来到我身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跟着傅北也过来扶起我。 我顾不上身体的疼痛,马上检查究竟怎么刹不了车。检查了半天才发现原来刹车线上的木屑阻碍了。把这些木屑剔开,自行车又很好用了。 “好了,你们来学踩车。全家都要学会。”我扶着自行车说,看着傅浪傅北。 “孩子还那么小,你叫他们怎么学。”傅浪问。 “放心,我准备了一辆小三轮车给孩子,这三轮车后面有偶两个轮子,不会摔倒了。”我指了指放在一边的小三轮车说。 “可是连你都踩不好这车,我们踩会更容易摔倒。”傅北吞吐地说。 “不会啦,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了,这种情况保证不会再出现。”我有些不耐烦。 “这种情况不会出现,那会不会出现其他情况?”傅浪还是小心地问。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学是不是?”我火大地说,“傅浪,你先来!” “哦,我记起等会我约了一个客商见面,看还是以后再学好了。”傅浪装模作样地走开。 我冷笑,也不阻挡,只是说:“你们在没学会之前都不准上我的床!” 傅浪立即慢慢地无奈地回到我身边,傅北灵机一动说:“我还是先学容易的好了。”说着不等我说话他已经来到小三轮车边坐上去。 后果可以想象,那小三轮车承受不了他的重量,“喀喇”一声变成木头。 我看着他,眼里喷出火来。傅北恐惧地看着我,眼里全是不知所措和害怕,来到我身边指了指有小三轮车变成木头说:“小丹丹……” “明天之内,你给我还原好,否则……”我对他笑了笑,后面的话省略去由他想象。 傅浪乖乖地骑上自行车,用脚掂着地来推车走,我抱过孩子说:“你们什么时候学会就什么时候到我房间。”生气地走开了。 可是,想不到这兄弟俩竟然才用了半个时辰就把踩自行车学会。想不到在这威胁之下他们学东西还是挺快的。以后我也用这方法对付他们…… ************ 虽然我到底都没有回到世纪,生活也不是完美。我那无缘的孩子……可是在傅浪的保护下,我生活得很好。甚至我想:老天爷是不是看见我在世纪没人爱,就把我弄到宋朝让我感受疼爱的滋味呢。 总之,我觉得幸福就好。 ========================================== 后面有些番外篇。 番外篇:掌背掌心外一 很多时候我都以为自己很幸福,可是心却始终挂念着那无缘的孩子。血浓于水,我很后悔把孩子生下来,更后悔把孩子给莫怀! 我不是一个好母亲! 可是只是担心没用的,要来点实际。首先我想到的是以莫怀的占有欲,会否把莫离变成第二个前妻?我不是担心乱伦之类,只是,害怕爱之越深,占有欲越深,就越囚禁。莫怀的本意是好,就是不太明白他人的真正所需。 在莫离半岁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写信告诉莫怀藏在婉约轩锦盒的秘密。末了写上:“虽然我与孩子无缘,可是我也像天下的母亲一样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健康成长,请你不要约束离儿的自由。给她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同时衷心祝福莫怀找到真爱。 信寄出后,我坐立不安了好几天。这毕竟等于把莫怀血淋淋的伤口撕开让他直视。我几乎想把信截回来,可是还是忍下来,这关乎到离儿的幸福。 我发现过多去关心莫怀的事,是对傅家的一种伤害。虽然傅家兄弟不介意。 原来真的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莫怀和莫离注定我这辈子的遗憾。 整整半年后,莫怀才回信,内容也很简单,只有三个字:“我会的”。这三个字让我猜测了很久,究竟莫怀是什么样的意思?傅家兄弟的解释是莫怀知道以前事情的病原,不会再错下去。可是我觉得有没有理由就是看了前妻的日子就会改变自己的性格?很值得怀疑。 于是我每个月一封信寄给莫怀,询问离儿的事情,注意孩子的成长之类。莫怀刚开始时候并不理解我的行为,甚至在信中说:“当你放弃抚育离儿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与孩子的一切关系都断绝。现在写信来有什么用?还是关心你身边的人吧。” 我的心很苦涩,却忍不住地继续写信给孩子。 孩子,我不希望你能理解母亲,只是希望你别恨母亲。 …… 莫怀也偶尔回我一两封信,说离儿的平常事,虽然短短的文字,却能给我一点安慰。 好几次我都想去扬州探望我那无缘的离儿,可是想到身边人的感受,都忍下来。让我每个月写信给莫怀已经他们最大的忍耐了。 …… 年后。 那个夏天傅家兄弟来到泉州进行一个月的选购,舍不得家人的他们把我和孩子们都带上。 傍晚我带着孩子来到附近的市集随便逛逛,那兄弟要去陪客人吃饭呢,本来也要我们去的,可是我最讨厌应酬这玩意,就拒绝了。 就在我们逛着的时候,却看见他,我十年前的朋友。 是不是叫朋友呢?我们之间的是什么关系呢?莫怀,十年了,岁月已经让他变成越加稳重。 他身边有个岁所有的女孩,扎着两条羊角辫的,和我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如果我们两个走出来,旁人肯定说我们是母女俩。 事实上,我们真的是母女。离儿,我的女儿…… 莫怀也看见我了,脚步顿住。那孩子拉扯着他问:“爹爹,怎么不走了?” 真的是我无缘的女儿,十年来,我第一次看到的女儿。 顺着她爹爹的目光,莫离也看见我了。可是她并没什么反应,像打量陌生人般看着我。我忍不住地上前喊:“莫少爷,离儿。” “你认识我们?”莫离好奇地问。 傅焉傅然也上前打量着莫怀和莫离,虽然他们都见过莫怀,可是那时候他们还不够两岁,加上我和傅家兄弟从没在外人面前提过我在扬州的事。所以那段回忆外人没人知道。 莫怀扯开嘴角,想笑却笑得比哭难看:“离儿,叫……叫阿姨。” “阿姨。”莫离乖巧地叫。却让我很痛,自己的女儿只能称呼自己为“阿姨”,很讽刺。 我向前深受触摸离儿的脸庞,莫离虽然吃惊,却没有避开我的抚摸。 “离儿,我的女儿。”我忍不住地低喃。 “什么你的女儿?”莫离不明白的问。 我蓦地惊醒,连忙向后拉着傅焉傅然。看着莫离不理解的神色,泪水终于掉下来。她完全不认识我…… “阿姨,你怎么哭了?”莫离说着,竟然向前拿出手巾为我摸去泪水。 我看着她,又看看身边两个孩子,他们的脸色也很奇怪。我猛地一震,向后躲避她的手巾,握着孩子的手说:“再见。”逃命般离开。 这是在莫离岁之前我们的唯一一次见面。可是我做梦都不会想到,离儿以后还会和我们有交集——以傅焉,我的另一个女儿的情敌身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