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狼友记住永久地址 www.sebense.com《色本色》 www.kanh屁an.com《看h片》 www.kanx屁an.com《看x片》书名:拉拉的SM生活(第一部) 作者:瑶池照影   1   昏暗的咖啡厅里弥漫着淡紫色的光雾,一曲悠然调侃的爵士乐伴着饮客的喁喁细语回旋在四壁。我坐在幽静的一角,啜饮着微苦的奶香咖啡,眼波流转间,静静等候那个约好的人。门忽地被推开,外面风很大,啸音袭来,又随着门的闭合嘎然而止。清脆的女高跟脚步声嗒然响起,不紧不慢向着厅内走来 ,米色羊绒披风,眉目……姣好,鼻梁挺直,细薄的嘴唇,只有眼神略显凌厉。我认出来了,这就是在QQ视频里与我结识了一个多月的那位女主CC。我站起来向她抬手示意,她也认出我,款款踱过来坐到我的对面。   我仔细打量着她,她很漂亮,真人比视频更靓,肤色光洁柔滑,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了许多,不过走近了看,岁月依然在年近四十的她身上留下了一丝痕迹:眼角有些细微的鱼尾纹。她也在盯着我看,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开车来的吗?”“是啊。你什么时候到的?”“刚到不久。”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CC是一家大的房地产公司的销售总监,与我在QQ群里结识,我们这个群规模不大,只有三四十号人,是本市的les sm群,群里的拉拉都是这个城市里SM游戏的爱好者。说到SM,普通人首先映入脑海的可能是色情,皮鞭,绳索等概念,其实,SM的内涵远比这些表面的东西复杂深刻得多,它更多的是一种情感和心理的体验。   我跟CC进入SM世界的时间都不短,据她说,她正式作S(所谓S即SM游戏中扮演控制者的角色,俗称主人;而M则相应代表被控者角色,俗称奴隶。)已经有十来年,前后调教过十几名女奴,跟有的女奴只是随便玩玩,最短的也就419,那还是她刚开始作S的时候。以后随着她对调教的掌控能力越来越强,对M的感受和心理摸得越来越透彻,也就越来越受M们欢迎,和她的M的关系逐渐变得长久起来。没和丈夫离婚之前,她还是偷偷摸摸地玩,自从和丈夫离婚后,她就包养私奴,上一个私奴被她包养了三年,直到几个月前才随家人移民澳洲。   我05年大学毕业,也就是在参加工作这段时间逐渐明确了自己SM 的性趣向。大概07年左右,我开始真正参与SM活动,也曾经有过两位女主,但与CC相比只能算浅尝辄止,对SM的涉入深度远不如她。   我们在视频上本来已经聊得很熟,甚至对彼此在SM方面有哪些喜好都有比较详尽的了解,所以见面之后不久就聊入了正题。CC理了理自己的秀发,坐直了微笑着问道:“见了我真人觉得怎么样?符不符合你心目中的主人形象?”她的双眸泛着一抹明锐而凌厉的的光彩,充满穿透力,仿佛能一下解除我的伪装,看穿我的内心,这正是我所心仪的S的气质。我见她单刀直入,免不了微微有些窘迫,便端起咖啡啜了一口作为掩饰,点点头道:“跟我心目中S的形象蛮吻合的。”顿了顿又问:“你看我呢,象不象个好M?”我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娇小玲珑,惹人怜爱,很受一些女主的欢迎。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俯身凑近我,一手轻轻覆住我的手,笑眯眯地说:“叫声‘主人’来听听。”我的脸一下子就燥热起来,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这个角落,方才低眉顺眼,轻言细语地叫了声:“主人。”她的手紧了紧,促狭道:“声音太小,听不见,叫大声点!”“主人!”我提高了声音。“还是太小声,听不清!”我心头一乐,暗想:“这就开始调教了啊?”便又拔高了几度道:“主人!”话刚出口,就看见不远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似乎往这边瞟了一眼,也不知是否我的声音太大让他听见了,我连忙吐了吐舌头,冲CC一笑。   2   CC开车带我回了她的家,那是在同升湖山庄的一处别墅,独门独院,三层的白色小洋楼,矗于高地,当窗临湖,位置极佳,我估计没有几百万搞不定。不过想想她是房地产公司的销售总监,富商老公离婚时又留给她一大笔钱,那么拥有这么一栋豪华别墅也不足为奇。 她先带我参观了一下她的住处。一楼是客厅,吧台,餐厅,厨房,和大卫生间。二楼是她的书房,客房,健身房。三楼有一个大间是她的卧室,还有一个大间就是她的神秘领地——调教室。调教室的窗户向着同升湖,一边墙壁上挂着各种鞭具,铐具,和绳具。我匆匆浏览了一下,仅仅鞭具就有大小种类不一的十几个款式。有散鞭,藤条,竹鞭,皮拍等等。屋顶安着一个电动葫芦,墙角摆放着一只铁笼,几张折叠椅,一张长沙发,此外还有几张用来绑缚的金属刑架和木马。与窗户相对的墙壁上开着一个玻璃壁橱,里面隐约可见是一些拉拉情趣用品。一想到这些鞭具啊,绳索啊,刑架啊什么的,今后都会着落到我的身上,我就开始呼吸和心跳加速,两腿发软。   当我直着眼睛参观她的调教室时,CC就站在我身边,注意着我的反应。“怎么样?还不错吧?设备可能还不那么齐全,以后根据需要再添置。”“哇。”我嘴上赞叹,心里也在赞叹:“难怪有人说SM是白领阶级的娱乐,这么专业的调教室,俨然就是一个工作室嘛。”   CC往长沙发上一座,向我钩钩手道:“过来!”语气不容置疑。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她握住我的双手道:“怎么样?下定决心跟我了么?”我脸红红地点点头。“小样儿!”CC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蛋,然后换上一副严肃地表情说:“那么你现在可以跪下认主了,就跪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神迎上了她的眼神。她的眼神平静冷酷,又带着深深的侵略性和占有欲,S要获得M的认可,就必须有这种让M为之颤栗的气质。   我在她的引导下慢慢屈膝跪到她的面前,就在跪地的一刹那,心头泛起强烈的兴奋——一股由羞辱和低贱感唤起的兴奋。对于一个M来说,SM就象精神蹦极,由一个矜持自重的社会人,突然成为一个失去“尊严”,也失去各种身份约束的奴隶,那种感觉正如从高崖上蹦极,跃入失重的空间。   我羞郝地跪在她面前,娇声唤道:“主人。”她轻轻托起我的下巴,凑过来吻了我一下,赞道:“乖奴!”然后起身离去。过了一会,她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页打印纸,一个油墨盒,她把打印纸递过来道:“这是你的卖身契约,也是你必须遵守的奴隶守则,你画个押,以后还要一字不漏地把它背下来。”我接过那份打印纸,只见上面写道:“卖身契。我自愿卖身我主CC为奴。从今以后,我就是CC主人的玩偶和宠物。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都属于我的主人CC,我的身体时刻等待着被她玩弄。在主人面前,没有她的允许,我不得站立行走,只能爬行,身体不得高过她的腰部。没有主人的允许,我必须保持全身裸露,不得有任何穿戴。我戴乳罩,穿内裤的权利被主人永久剥夺。只要主人需要,我随时可以为她口舌服务,直到她满意为止。主人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主人的命令我无条件服从,主人给予我的我全部接受。——奴儿碧妍(小说中我的化名)”一纸契约看得我满脸燥热,心魂荡漾。   3   我在卖身契约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当然,这种所谓的卖身契约根本不具备法律约束力,它纯粹是参与SM游戏的双方用来营造氛围的一种手段,而好的SM玩家则会煞有介事地严格遵照这份契约行事,以便让SM游戏得以逼真地,高质量地进行。   我依旧双膝跪地,CC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挽起我的双手,直视着我的眼睛说:“以后,你就是我豢养的小母狗,明白吗?”“明白,主人!”我柔顺地答道。“那吠两声给主人听听!”CC毫不留情地继续下令。“汪汪……汪汪……”我红着脸装模做样地叫了两声,一边偷眼打量着CC的表情,却分明见她眼中掠过一丝笑意。这笑意纵容了我,令我忍不住“噗”地一乐……这下可坏了,只见CC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视着我道:“你是不是觉得主人特可笑?还是觉得主人在跟你开玩笑?”“小母狗不敢!”我连忙辩解。“不敢?我看你就是皮痒!”CC抬手左右开弓“拍拍”地给了我两记耳光,这两记耳光的力度不重,只是微微有点疼,却恰好让调教的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欠调教的小母狗!”CC余怒未消地骂道:“还愣着干嘛?脱衣服!”“是,主人!”我慌忙开始解衣服的钮扣,手却软软地提不起劲来。就在我脱衣服的当口,CC却站起身来走到挂着鞭具和绳具的墙边挑选起来,她不时将各式鞭具从墙壁上取下来,一边挥动比画,一边斜睨着我,很明显是要挑款鞭具对我用刑。我的心中也是又羞又喜,还伴着几分忐忑,不知这位女主人的出手重不重,我是否承受得了。   我跪在地下裸裎以待,CC执着一捆从墙壁上取下的白色棉绳给我做捆绑。她先将我的双手背到身后缠紧缚住,然后拢过肩头,在胸前交挽了几个井字结将乳房勒紧,再走过腹部,臀部,大腿,反复挽结,进而缠住右边小腿之后转向穿过背部的绳节。   她扶我站到电动葫芦下方,开动葫芦,放低钓钩,将五花大绑的我吊到了钓钩之上,再开动葫芦拉高钓钩……这时的我可够看了,左脚只能微微点地,右脚张开向上吊着,上半身却弯得厉害,几乎俯向地面,好折磨人的姿势啊!   CC拿来了鞭子,是一捆长散鞭,这令我稍稍安心。散鞭的特点就是抽打的面积大,对皮肤的损害小,而且不是很疼,但给予身体的感受却很丰富,痛中带痒。   4   CC轻轻旋动散鞭,发出“咻咻”的轻啸声,过了片刻,细散的鞭束“噼”地落到我肩膀上,泛起一股战栗的麻痒。接着她不停催动鞭束游走,拂过我的身体各处。背部,腰部,臀部,大腿,小腿,均细细地抽打。身体侧面和背面打完,又转到我的左侧,旋转散鞭从下往上抽击我的身体正面,先是乳房,再是腹部,小腹……被抽过的地方最初是火辣辣的痛痒,接着便转为暖洋洋的酥痒。就这样背面,正面,交替覆盖了几次,整个人就变得轻飘飘的,而神思恍惚,情欲的暗流也在体内涌动,感觉羞处渐渐地湿了。   这时,CC转到我的右侧,微微下蹲,弯腰,右手执着鞭柄,左手扥着鞭梢,然后突地抖动右腕,同时松开左手,那蓬散鞭就象黑色飞瀑一样倏地没入我两腿之间,发出一束脆响。我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本能地想并拢双腿,但右腿却被屈膝吊在半空,两腿之间的要害完全无法遮掩。就这样接连几鞭击在全身最娇弱的地方,那份痛痒实在难当,一时间,泪水在我眼眶中直打转。“主人,求求你,不要!”我哀求道。冷酷的CC无动于衷,继续着她的鞭刑惩罚。一个优秀的S能看穿M的内心,懂得M 的真正需要。M开口求饶未必是真求饶,有时只是一种入戏的表现,可以用欲拒还迎来形容。如果S此时轻信了M的求饶,放过M的话,那M反倒要大失所望了。   CC连续挥了十几鞭后,又一次旋动散鞭,改抽为拂,不停刺激着我两腿之间的敏感区。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嘤嘤的呻吟,双眼微合,享受着这既刺激又愉悦的调教,羞处渗出的液体越来越泛滥,顺着腿部缓缓滑落。CC伸手在我的羞处摸了一把,拿到我眼前轻轻搓动,调侃道:“骚母狗,你的BB湿透了,真够淫荡!”说着把手指塞入我口中让我吮,我品尝着自己下体的味道,真觉得自己好淫荡,好下贱。   CC站到我后面,光洁暖滑的素手缓缓抚过我的脸和胸,如同过电一样,激得我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乳头也变硬了。她的手继续向下,掠过我的小腹,终于轻柔地滑入我那片隐秘之地。   5   CC的右手从我的胯下探过来,食中二指的指腹各覆住我的一片花瓣揉擦,指缝正对那幽深的缝隙。她的手指时而纵向抚弄,时而划着圈轻揉,时而探入缝隙间划动,不一会就把我弄得喘息连连。眼看我春情荡漾,她才将食中二指缓缓插入,开始抽送起来。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做着活塞运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握住我的乳房把玩,不时还掐捏着乳头。我感觉自己全身都仿佛被那频频抽送的两根手指顶了起来,在主人的驾驭下奔向终点……   高潮过后,CC将我从钓钩上放了下来,抱到长沙发上,又解了我的绑缚。因为绑得太久,我的手脚都麻木了,躺在沙发上过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其实CC的绑缚技巧还是不错的,松紧适度,受力均匀,走绳富有美感,而且避过了所有关节,但绑缚就是这样,一旦绑的时间长了,不但手脚麻木,而且绳痕还会在身上留好长时间。   休息了一会,CC让我趴到地下,她自己则起身从墙壁上的铐具中选出一只皮制项圈附一条银色铁链。她走过来将皮项圈锁到我脖子上,又将银色铁链扣到皮项圈上,笑嘻嘻地说:“戴上狗项圈和狗链,你就是一条真正的小母狗了哦!”说着一抖铁链道:“走,让主人遛遛!”   她牵着我在房中爬来爬去,还吩咐我每爬几步就要“汪汪”地吠给她听。我驯顺地照做着,被这样一位美丽高贵的女主人羞辱玩弄对我来说不仅不是折磨,而且还是莫大的享受。唯一让我难受的是,爬行起来高跟鞋很碍事,因为无论是刚才的绑缚还是现在的爬行,即使我一丝不挂,主人都不允许我脱下高跟鞋。这样做的目的,一是让我更难受,增强我的受虐感,二是突出我的裸身状态,增强我的羞辱感,三是增强调教的美感,可谓一举三得。   围着屋子爬了几圈后,主人又开始对我进行骑乘调教。她跨坐到我身上,让我驮着她爬行,手掌还不时拍打我的PP进行驱赶,喝令我pa快些。   经过这样一番调教和羞辱,我的下面又变湿了。但主人显然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在等着我,她抖了抖手中的铁链道:“小母狗,主人介绍个同类给你认识”,说着就牵着我走出调教室,向楼下行去。   6   爬着下楼梯是一件很费力的事,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一条小母狗。我佩戴的皮项圈正前方还缀着一颗铜铃铛,此际头下脚上地爬行,铃铛就更加晃来晃去,不断发出悦耳的“叮呤叮呤”声,这声音仿佛也在时刻不停地提醒我:“你是一条小母狗,你是一条小母狗……”好羞耻!   终于来到一楼客厅,CC拍拍我的脑袋说:“乖乖在这等着,主人去狗舍牵你的小姐妹过来!”说着,她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CC牵着一条斑点狗走了进来。那小狗个头大概半米多高,摇着小尾巴,一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非常机灵可爱。   CC把它牵到我面前,蹲下来抚着小狗的头笑道:“莉莎小宝贝,快跟姐姐打声招呼哟!”小狗仿佛听得懂她的话,脸对脸看着我,冲我“汪汪”吠了两声,然后凑到我面前用小鼻子嗅着。CC一手抚着小狗的头,一手抚着我的头,命令道:“你也跟莉莎妹妹打个招呼吧!”她不愧是营造羞辱气氛的高手,一下就把我的羞辱感推向高峰。我的面孔烧得滚烫,双腿也不由自主夹紧了,喉咙干得厉害,只好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向小狗莉莎“汪汪”叫了几声。莉莎也有灵性,一见我对她叫,它也“汪汪”地对我吠个不停,主人又命令我做出回应,如此它吠过来,我叫过去,场面滑稽透了,主人在一旁也忍俊不禁,“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   笑过之后,CC搂着我和莉莎,俯身在我们头上各吻了一下道:“你们俩都是我的乖乖小母狗!来,陪主人一起做游戏,赢了有赏,输了受罚哦!”她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莉莎,让我们一起在客厅中绕着障碍爬行。莉莎非常不安分,在我和CC的身边到处乱转,与我时而“并驾齐驱”,时而“首尾相接”,时而又擦擦碰碰。“巧合”的是,它的脖子上也套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项圈,跑动起来铜铃铛“叮呤叮呤”响个不停,与我颈间的铃铛声一频一缓,交相辉映,恍如真是我的“好姐妹”一般。我的羞辱感也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花蕊不知不觉间都湿透了。   CC拿来飞碟玩游戏。我和莉莎并排趴着,CC把飞碟掷出去,让我和莉莎比赛谁先把飞碟衔回来,落败的一方就要被打屁股。不用说,四肢着地的我怎么可能与小狗莉莎比速度,所以每回输的都是我,于是,我的PP免不了又被CC的玉手屡屡眷顾,红红的尽是手印。   7   “笨母狗!老是输,老是输……”CC一边咬牙恨恨地骂着,一边使劲掐我的胸,抽我的臀。正在忍痛呻吟之际,她却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把将我仰面掀翻,猛地压住我拥吻起来。随即,被羞辱催生的情欲煎熬良久的我也如久旱逢甘霖般热烈地回应着,唇舌纠缠交裹。CC的手指亦粗暴地插入我的花蕊肆虐,一下下把我顶向快乐的极致……SM真是美好,被自己心仪的女人侵凌蹂躏的感觉竟如此妙不可言。   犬调游戏结束后,CC牵着我回到3楼的调教室。她从壁橱中拿出一只刮毛器,让我插开双腿躺到沙发上给我剃阴毛。刮毛器的金属网面紧贴着我的羞处周围震动,凉凉的,酥酥的。看着自己的阴毛被主人一片片剃落,心头又是羞耻,又是情动。将我的阴毛剃完后,CC命令我跪到地下,自己也开始动手解衣服。秾纤合度,匀称健美的身材逐渐展现出来,CC很懂得保养自己,年近四十的她,曲线曼妙,乳臀坚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肌肤莹白如雪,光润细腻,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我跪在地下偷眼打量着自己的女主人,内心爱慕不已。   CC脱光衣服,款款走到我的面前,高跟鞋与木板地面的扣击声清脆而富有节律,浓密黝黑的阴毛就在我眼前晃荡,与我那剃得光溜溜的阴部形成强烈反差。“小母狗,轮到你为主人服务了!”CC说着揪住我的头发往她两腿之间按去。我抑制不住对主人满心的爱慕和感激,立刻抱住她的双腿,将唇舌凑到花蕊处贪婪地吮吻起来,动作之大,连主人都吓了一跳,明显听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我吮吻着主人的花蕊才发现,其实她也早就湿透了,心中得意地偷笑,原来高高在上的主人你,也是一个色女姐姐啊。   经过我的一番侍弄,CC的情绪高涨起来,她揪住我的头发一路后退,一直退到沙发边坐倒,插开双腿后又把我的头往她的两腿之间摁,嘴里念叨着:“小母狗,继续,不要停!”我跪在她两腿之间,一边大口大口吮吻着她的花蕊,一边深深呼吸着她的体香。鼻端挨擦着丛林地带,那幽幽然,骚骚然,成熟女人所独有的味道令我兴奋和迷醉。   我的舌头轻轻裹住那粒小宝贝含吮舔抵,间或将嘴唇凑上去摇首嘬弄,有时又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那道缝隙上下扫动,尽我的一切努力挑逗CC。   8   辛勤耕耘终于有了收获:主人花蕊中的蜜露汩汩渗出,沾得我嘴角唇边到处都是;主人的喘息化为呻吟,双手也握住自己的乳房抚弄起来。我打起精神做最后的冲刺,舌尖轻轻托住那粒小宝贝快速颤动,同时不断微幅摆头,颈间的狗铃铛因之发出一连串轻微而密集的“叮叮……”声。“啊~”主人娇唤着,身体后弓,猛烈的抽搐袭来,随即一股浊亮的液体自花蕊间喷薄而出,溅了我一脸,主人终于高潮了!   我的心中满是喜悦,却顾不得擦脸,舌尖继续探入蜜穴抵住上壁不动。果然,过了没多久,主人又有一波后续的抽搐,直到这时,我才挥手擦去腮边的津液,并伏身为主人舔噬干净。   看得出来,主人对我的口舌伺候非常满意,她慵懒地躺坐在沙发上,伸手揽住我亲吻。片刻后,她捏着我的脸蛋感叹道:“看不出你这小母狗这么淫荡好色,我刚才简直觉得自己被你的嘴巴强奸了!”我仗着自己刚刚得到主人的宠爱,骨头轻得没四两,便大着胆子与主人调笑道:“不是小母狗太好色,是主人您的蚌壳肉太好吃,太诱人!”主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揪住我的耳朵嗔怒地道:“好啊小母狗,连主人你也敢调戏?看我怎么收拾你!”   主人提着我的耳朵把我揪起来,一边拍打我的PP,一边让让我摆姿势站好,嘴里一叠声吩咐道:“弯腰,收腹,腿分开,PP撅起来……站着不许动!”就这样,我面对沙发,弯着腰,撅着腚,手抻沙发背站好,主人却走到一边打开壁橱摆弄起来。   我心头又开始打鼓,不知道主人会用什么手段折磨我,便忍不住偏过头偷偷窥视,不想却被主人发现了,她立刻走过来拿起她脱掉的内裤罩到我头上,恰好把我眼睛遮住,附带威胁道:“小母狗,再偷看仔细你的皮!”   我站着不敢动了,只听见一阵窸窸娑娑的响动,接着又是主人高根鞋踱来的声音,一直走到我身后才停下。顿了顿,突然觉得左乳一阵剧痛,原来主人给我上了一个乳夹,这乳夹的下端还用细链坠着一个小铁球,加剧了对乳 头的折磨。接着右乳也被如法炮制上了一个乳夹。还没来得及呼痛,口中又被塞入异物,原来是一个调教用塑胶口球。然后,一个粗粗的硬物抵住了我的翘臀。从触感来看,应该是皮革制品,我心中便已猜到了八九分,这应该是一款穿戴式的皮制性具,拉拉们专门用来做爱的情趣用品。   因为刚经历过那番对主人的爱心侍奉,我的花蕊还湿漉漉的,所以主人摸过之后,没有太多的前膝,皮制性菊便很直接地插入我的花蕊抽送起来。随着抽送的节律,身体开始轻晃,颈间的铃铛便也不紧不慢“呤,呤”做响,而乳波荡漾,坠在乳头上的乳夹微微摆动,更引发阵阵痛楚。羞辱感,阴部的快感,乳房的痛感五味杂陈……倏地,一道电弧划过肌肤,麻痒难当,压下了其他所有感觉,我身子猛的一震,不期然引得乳夹乱摆,痛不可当。“唔~~~”惨呼,口中却被塑胶口球堵得死死的……原来主人还拿来了电击器,一手扶着我的背抽送,一手还好整以暇地擎着电击器对我进行电击调教。我的双眼被主人的内裤蒙住,无法视物,电击器时而击中的我的背,时而击中我的腿,时而击中我的手,来去无踪。我只能在主人的折磨下发出“呜呜”的悲鸣,真是好凄惨,主人果然是不能调戏的!   9   “老杨,高塘那边送来一车标准件,入库之前你去抽样检验一下。”“是,头儿!”“小李,这两天你去3702厂盯着,他们正在给压路机振动腔赶工。你看紧他们的自检报告,尤其是加工振动腔外表面那道工序,上床打表的时候一定要亲眼看着,确保同轴度,明白吗?”“明白了,头儿”……   新的一天,我的工作非常繁忙。我在国内某知名工程机械公司质检部工作,一年前刚被提升为质检部经理。我这个人其实蛮感性的,但考大学时填报的却是工程机械专业,这缘于我当时的数理化成绩相对较好。参加工作后才发现,枯燥的机械类工作并不适合我,只是我比较要强,要就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好它。四年多深入车间基层的埋头苦干,勤奋钻研测量技术,公司各种型号产品的设计原理和加工工艺烂熟于胸,还针对加工产品设计了几十种专用检验设备。严谨细致,积极进取的工作作风得到了公司领导的赏识,再加上我性格温婉,人缘又好,在我们部门原来的经理退休之后,他就顺理成章地推荐我接替了他的工作。   交代完下属的任务,公司领导又召集我们各部门负责人开会,等散会之后,时间已近中午。我正在经理办公室里过目昨天送来的检验报告单,突然听到我们部门的小周在外间打趣地说:“哟,王博啊,什么风把你吹你来了?”王博,真名王刚毅,上海交通大学机电专业博士毕业,所以大家戏称其为王博。一年前跳槽来到我们公司,不久破格提升为产品研究所副所长。他学历和职位高,人长得又帅,按说条件不错,却一直大龄未婚,有人说他眼光高,有人说他是工作狂。我们部门和产品研究所交道打得多,因为质检标准往往要与设计标准互动,就这样出于工作缘故,我和这位王博有了接触。最近一段时间,王博经常借故往质检部跑,有事没事跟我套近乎,部门里的人都看出来了:他对我有意思,可惜,他不知道我是拉拉。   “你们经理在吗?”王博向小周问,“在她办公室里”,小周回答,王博便来敲门。“请进!”我一边应着,一边赶忙理了理衣服领子。昨天调教结束后,主人并未将我的皮项圈取下,而是锁在我脖子上开车送我回的家。好在现在还是冬末春初,第二天我便特意挑了一件比较紧身的高领毛衣和一件高领棉衣穿着来上班,这样才勉强遮掩住项圈,并束缚住铃铛的跳动。   “王博,有什么事吗?”我向刚进屋的他问道。“我来下产品修改通知单,你签收一下。”“下产品修改通知单还要你这位副所长亲自跑一趟?柳姐呢?”柳姐是产品研究所的文档管理员。“哦,柳姐还有其他的事,我正好要下车间,路过你们这里,就顺便给你们送过来。”“是这样啊,那有劳你了。”我一边接过他的产品修改通知单浏览并签字,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着。我对他向来冷淡,因为我对男人没兴趣,不想给他太多的幻想。他也不以为忤,坐在边上没话找话,过了一会儿他问道:“晚上有空吗?”“晚上我约了人。”我赶忙拿话堵死,其实我晚上根本就没约人。“那中午吧,中午一起吃顿饭好吗?”“哟,我中午还要忙点事儿,要不就一起在公司食堂吃点东西吧?”“那好,中午下班我来接你,我就不打搅你工作了,中午见。”王博说着起身走了。我本想说:“走到食堂才几步路啊,还要你接?”想想还是算了,只是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10   午休时,我和王博一起来到食堂,我在窗户边找了个座位,王博排队买来饭菜,我们相对而坐,吃饭闲聊。正吃着,身畔有人跟我打招呼,抬头一看,是公司的副总黄沛灵,她跟王博点头致意之后说:“不介意我坐你们旁边吧?”王博和我连声说不介意,这位黄副总就往我边上一坐,带起一阵淡淡的香风。   说起来黄沛灵还是与我同一个大学毕业的学姐,只不过早我十多届,后来又读了硕士,当年也是搞技术的出身,身上有那种工程技术人员特有的严谨细致。她从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设计人员一步步升到了如今偌大一个公司的副总位置,也算是女中强人吧。但是从外表看,黄沛灵绝没有女强人的那种强势,相反却显得非常的娴静。四十多岁年纪,皮肤白皙,容颜隽秀,脸上有点微微的婴儿肥,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书卷气质甚浓,并且给人一种容易亲近的感觉。丈夫是她的大学同学,一介儒商,常年在外奔波,两口子聚少离多,他们还有个儿子,刚上初中就送到国外念书去了。   黄沛灵操着一口满是京味的普通话,吐属文雅风趣,委婉得体,虽然话语不多,但令人如沐春风,知识女性的特点表露无遗,和她在一起,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顿中饭正吃到尾声,我的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拿出手机一看,是CC来的电话。“喂,你好!”我开始接听电话,心跳在不经意间加快了几分。   “小母狗,今天乖不乖?”电话中传来CC圆润而略带磁性的声音。我飞快地扫了一眼王博和黄总,模棱两可地说:“还……还行吧。”“你边上有人?”CC的感觉很敏锐。“是”,我回道。顿了顿,CC道:“下午到我这来吧,我想好好调教调教你”,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我的脸一下就热了起来,连忙咳了一声掩饰道:“好……好啊。”CC这种单刀直入的风格我其实蛮喜欢,S就应该严厉点,霸道点。我匆匆吃完午饭,在王博和黄总略带诧异的目光中跟他们道别,回到了办公室。   下午一如既往地忙碌,还在车间里泡了一个小时,口干舌燥之余喝了很多水。临近五点钟时,CC又给我来了个电话,原来她已经开车来到公司门口接我。我不想引人注目,便给自己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到公司门口打考勤的那,借口公干外出(这就是当部门头头的好处,想在上班时间外出,随便找个由头就行,对经常有公事外出的公司领导和特殊人员,考勤处都有备案。),便步出公司的大门,上了CC的车。20多分钟后,车子开出市区,向同升湖方向疾驰而去。   “小母狗,把衣服和裤子解开,让我检查一下。”CC一边开车,一边冷冷地命令道。“这……怕被人看见。”我看着过往车辆,迟疑地说。“哼,你本来就是淫荡小母狗,还怕被人看见?快点,把衣服裤子解开!”CC还是那副不容置疑的样子。没办法,奴隶必须服从主人啊,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衣 裤。CC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地撩起我的衣襟,伸到胸口摸索了一会,又抽出来,探到裤腰内向我两腿之间袭来……   “挺乖的嘛,听了主人的话,没戴乳罩也没穿内裤。”CC用戏谑的目光看着我道。“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让你戴乳罩,穿内裤吗?”她紧接着又问。见我迟疑着不应,CC便自问自答道:“因为乳罩和内裤是用来遮羞的,而你是一条不知羞的母狗,所以没资格戴乳罩,穿内裤,现在明白了吗?”“明白了,主人。”我的情绪也被这番饱含羞辱的问话撩拨得兴奋起来。   CC的手依然在我两腿之间抚弄,半晌后淡淡地说:“淫荡小母狗,你的BB全湿了哦。”“唔……主人,你好坏!”我全身火热,眼波迷离地娇嗔道。“好啊,敢说主人的坏话,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看是不行了!”主人似笑非笑地说着,手指的动作幅度和频率都在加大……“唔……啊……”我呻吟着,身体深深地陷入椅背,又向下滑去。“把裤子都褪了”,主人趁热打铁命令道。欲望在疯狂高涨,主人的命令又如此“体贴”,索性将裤子褪去,侧倚着门,双腿屈膝高高翘起,任主人手指的轻薄,往来车辆会不会看到这春光旖旎的一幕已经顾不上太多了,整个世界仿佛已凝固到主人的几根手指上,一下又一下冲击着我的脑海……在这飞驰的轿车上,我高潮了。   11   CC的轿车一直驶入临湖别墅的院落,车子刚一停稳,CC便命令道:“脱光了爬出来。”“是,主人”,我心里很明白,今天的调教其实从一见面就开始了。当我一丝不挂从轿车上pa下来时,四肢刚一着地,CC就取出那条银色铁链,往套在我颈间的皮项圈上一扣——这皮项圈从昨天调教结束后就没取下来,一直戴在身上。   CC手握铁链,牵着我在院中逛了逛,方才进入别墅楼。“主人,我想借卫生间用一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CC说。下午的工作忙上忙下,口干舌燥之余喝了太多水,现在开始产生副作用了。“哦?小母狗想要撒 尿?”CC蹲到面前看着我,脸上掠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令我顿生不妙之感。尽管如此,我还是老老实实答道:“是的主人。”“你等着”,CC笑嘻嘻地起身离去。   片刻后,CC端着一只盆子和一面两尺见方的镜子回来了:“人狗有别,卫生间呢,不能让你这小母狗随便用,就尿在这盆里吧。”说着便将盆和镜放在我身畔。看来CC不愧是资深女主,任何一丝机会都被她利用起来当成调教的素材。我臊红着脸,蹲过去正想方便,CC却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严厉地训斥道:“没规矩的笨母狗!你连尿 尿都不会吗?母狗 尿 尿是你这个姿势吗?”她又拍了拍我的屁股命令道:“趴下!”待我pa下后,她轻托我右脚的脚踝道:“把这条后腿撩起来,向后撩!”我不得不遵从她的命令,三肢着地,右腿抬起来向后上方伸去,犹如自由体操动作。CC将盆子挪到我的耻骨下方,又将那面镜子放在我正前方大概一米开外,揪着我的头发让我扬起脸,冲镜子里的我说:“看镜子!好好记住你现在的pose,母狗撒尿就是这副奸样哦!以后在主人这里,撒尿必须用这个pose,记住了吗?”“记住了,主人!”我颤声答道。“恩,尿吧!”主人这才恩准我尿 尿。   我如逢大赦——本就很急,被主人一番折腾,忍得更加辛苦。但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别扭,再加上刚刚经受羞辱,还没缓过劲来,一时间竟怎么也尿出不来 ……费劲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好半天,尿液才“哗”地迸出,但仍然有相当一部分顺着左腿根流到了地上。CC也不以为意,只是蹲在我身旁,一边在镜中看我尿,一边不断用手自下而上拍打我向后翘起的右边大腿,纠正我的姿势道:“抬高些,再抬高些,母狗就应该有个母狗的样子……”好羞耻啊!万万没想到,一次普通的小便居然也被CC玩出如许多的花样,说它是惊喜才对。   这段小插曲后,CC耐心地将一切清理干净,然后才牵着我向三楼的调教室行去。一进调教室,CC就让我站到电动葫芦下方,取来一捆粗软的红色棉绳给我做捆绑。捆绑的顺序依然从手部开始,先将双手倒背之后紧紧缚住,然后绕过肩头,从上往下不断挽结,在身体表面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多边形,看来CC给我来了一个传说中的龟甲缚。龟甲缚此次终止于腰部,只留下长长两截绳头缀在左右两侧。接着,CC从墙上取下一副脚镣,这副脚镣,中间是一根长长的金属杆,而在金属杆的两头则固定着两只镣铐。CC让我坐到地上,将我的脚踝分别锁进两只镣铐中,这样我的双腿便被固定而无法并拢。金属杆上还均匀分布着数个法兰孔,CC放低电动葫芦的吊钩,将龟甲缚留下的两截绳头穿绕过那些法兰孔后牢牢缠缚在吊钩上。这样一来,当CC启动开关,拉高吊钩后,我便被双腿张开地凌空倒吊起来,龟甲缚均匀分担了身体的受力,仿佛一个红色网兜,同时也避免了让脚踝承担全身的重量。   CC从情趣用品柜中取出一个口球,一副眼罩,外加两只乳夹和十几只竹夹。将口球堵住我的嘴,蒙上眼罩,再将乳夹夹到乳头上,十几个竹夹分别夹到乳房,肚皮,腰部,臀部……随着痛感的加剧,恐惧和兴奋的情绪在心头弥漫开来。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嚓”地一声,似乎是打火机的声音,再过不久,足心蓦地传来一股灼烫之感。如果是在平常,敏感的足心部位突然被来上这么一下足可令我蹦起来大声呼痛了,可如今在脚镣,绳索和口球的作用下,我却无法动弹和喊叫,只能扭动着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主人在给我滴蜡,这种蜡烛是SM专用低温蜡,蜡油的熔点不超过60摄氏度,一支粗如儿臂,二十公分长短的低温蜡烛就要花去七八十元钱,是普通蜡烛价格的几十倍之多,但对喜好滴蜡的SM玩家来说却是物有所值。只是没想到主人这么促狭,居然一开始就把蜡油泼到敏感的足心位置。   随着蜡烛的燃烧,蜡油被泼洒到身体各处,连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也未能幸免。夹在身上的竹夹被一个个取下,每一个竹夹被取下后,夹持的部位便马上被淋上滚烫的蜡油,那种痛上加烫,之后又马上冷却,放松,发痒的感觉,一瞬数变,颇有些折磨的戏剧效果。   最后,主人松开夹在乳 房上的竹夹和夹在乳头上的乳夹,蜡油也随即热辣辣地泼洒而下,让饱受“折磨”的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似乎被那暖洋洋的热流裹挟着升腾而去……   12   略作休息,耳中听到CC走前走后取来些物什,很快我便知道,取来的物什中有一只皮拍,因为CC一边继续滴蜡,一边用皮拍抽打附在我身上的蜡冻,将其层层拍落。烫,痛,痒的感觉在身体各处轮流交作,不断刺激我的情欲高涨。这样持续了几分钟,CC吹灭蜡烛。过了一小会,皮拍突然带着微微的风声自上而下“拍”地直击在我那光溜溜朝天裸露的阴部,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皮拍又在CC手腕的抖动下“拍,拍,拍……”连续而短促地落到同一位置。被劈开双腿头下脚上倒吊的我正在痛痒难奈、“唔唔”挣扎之际,CC却俯身含住我的阴部,温润柔软的唇舌吮舔啜吸着,转眼便让我绷紧的身体酥软下来。   如此安抚片刻,CC的唇舌才离开我的羞处,随即,一枝粗硬凉滑的圆条状物便顶开我的两片花瓣向花蕊中抽插而来,原来是枝按摩棒。CC一手捏着按mo棒上下抽送,另一只手握着皮拍拍打我的身体各处,从上至下依次拍打足心,大腿,臀部,乳房等处,有时还抽出按摩棒,用皮拍再次拍打我的羞处。这样抽 插一阵,拍打一阵,我的高潮便一波接一波,半小时里来了好几次,蜜汁从花蕊中涌出,沿倒吊的肢体流得浑身到处都是,肚皮,乳房,颈部,脸颊,甚至鬓角耳后都沾满了蜜露,淫靡之状难以言喻。整个过程几乎都在静默中进行,除了连续不断的皮拍击打声,CC固然一言不发,我的嘴巴也被口球牢牢塞住,呻吟和啼叫都化为低沉的“唔唔”声,偶尔身体掠过一阵无声的抽搐,那便是高潮来临的征兆。   我喜欢这种浑然忘我的感觉,灵魂获得了释放,只剩躯壳成为主人的活体玩具。所有言不由衷、装腔作势都远离了我,我是如此真切地被主人需要着,占有着,主宰着,赤裸而直白,原始而野性。我想我是一个SM主义者,更是一个唯美主义者。   这场调教对我和CC的体力消耗都很大,当她抱我下地并帮我除去眼罩时,我发现她的额头上也泌出了细密的汗珠。被吊缚得手脚麻木的我依偎在她怀中,享受她的亲吻和抚摩,心中溢满快乐和感激。作一个称职的主人真不容易,既要具备狂野的想象力,给予奴隶新奇浓烈的调教体验,又要具备高度的责任心,充分顾及奴隶的安全和感受;既要具备艺术家的创造性,又要具备工程师的严谨性,一丝不苟地完成每一个调教环节。   我们都有些饿,好在CC早有准备,酒菜齐全,只要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就行。餐厅里亮起灯光,餐桌上酒菜飘香,令人食欲大动。CC让我爬在餐桌脚下等她,自己上楼不知取什么去了。哼,好较真的女人啊,就这么一小会工夫还让我趴着等她,手酸脚软的,我可没那么傻,趁这空隙站起来活动活动,又大模大样往靠椅上一坐。   过了几分钟,楼梯上传来CC清脆的脚步声,我连忙从椅子上pa回地下,被CC发现我违反奴隶守则可是要受惩罚的。只见CC一身黑色的SM女王皮装打扮款款走进餐厅,如雪的肌肤,清丽的容颜,窈窕健美的身姿,衬着简洁性感的黑色皮装,那一刹那的感觉只能用惊艳来形容。我想我当时一定面泛桃花看直了眼,直到CC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个栗凿才清醒过来。“小母狗,发什么呆?”CC问。“主人,你好美!”我痴痴地道。“你也是一条漂亮的小母狗啊!”CC摸了摸我的脑袋道。   13   晚餐开始了,主人坐在餐桌边倒上一杯红酒,晃着盛酒的高脚琉璃杯,含笑瞟着pa在她脚下的我说:“小母狗,肚子饿不饿呀?想吃什么主人喂你。来,先吃块红烧排骨吧。”说着伸筷夹了一块排骨,探到我头顶上方。我抬头正想噙住排骨,她却手腕一拧挑高箸尖,笑道:“来呀,看你咬不咬得到。”我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个“坏”女人不会让我安生吃饭,但还是没想到她居然第一口菜都不让我顺利吃到嘴,只要跟她在一起,调教就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我伸脖一咬,她一闪,我又咬了个空,再咬她再闪……就这样,她夹着那根排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引得我团团乱转,仿佛真成了一只被主人逗食的小母狗。我停止动作,有些恼羞地瞪着CC和她箸间的排骨,胸口起伏不已,呼呼直喘,CC却仿佛一个正在做坏事的顽皮少女,脸上挂满恶作剧的笑容,不停向我眨眼并晃动手中的筷子,那副开心的模样让我怎么也恨不起来,我知道自己永远也斗不过这位女主人。   “主人,你再不把排骨给小母狗吃,排骨就凉了哦,小母狗吃了要闹肚子的。”既然不能力敌,就只有向主人撒娇索要了。CC也被我逗乐了:“真的很想吃吗?那就吠两声吧,吠了就喂你!”“汪 汪……汪 汪……”我吠道。“好乖的小母狗哦~!”CC拍了拍我的头,伸箸换了一块肉厚多汁的排骨喂到我嘴里,又夹起一块鸽子肉道:“想吃鸽子吗?知道该怎么做吧?”这回不用她提醒,我主动“汪 汪”叫了起来……CC喂我吃了几口菜,又端起盛酒的高脚杯说:“乖乖小母狗,陪主人喝点酒,把嘴伸过来,主人喂你。”说罢将杯子举到唇边啜了一口。我“汪 汪”叫了两声,仰起脸,张大嘴,CC便低头将含在口中的酒隔空对准,和着香唾缓缓“泌”到我嘴里。如此你喝一口我喝一口,不久彼此都有了些酒意,CC的双颊泛起一抹酡红,更增娇艳。她举箸夹起一个肉丸子,挑到眼前看了看,面上泛起狡黠的笑容:“小母狗,来吃个肉丸子。”她把肉丸往嘴里一放,噙着肉丸将脸凑到我面前,分明是要我去她口中取食。我也乘着酒兴往上一凑,两手扶住她的膝吻了过去。唇齿相接,我舌头一钩就想把肉丸卷过来,她却一吸气让肉丸滚到了舌头下面,我尾追,她坚守,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生了激烈的“肉搏”。 肉丸最后到底没能吃成,“混战”中CC将它一口咽下,她的口水我倒吃去不少。哼,好不甘心!我借着酒意大发娇嗔,“汪 汪”叫着在她颈项间拱来拱去,作势要咬她,痒得她“咯咯”笑个不停。“真有这么饿吗?小母狗?”CC瞅空揪住我的耳朵,忍住笑问道。“小母狗都快饿成小疯狗了,再不让我吃,我就咬你,吃你的肉哦!”说着我一晃脑袋再次向她扑去……   俩人一阵嬉闹,直到闹不动了,我才坐在她膝头休息起来。过了好一会,CC的体力大概已经完全恢复,她在我大腿上击了一掌道:“站起来,小母狗,既然这么饿,主人就让你吃大餐咯!”她让我立到一边,自己也站起身,开始解腹部的一个扣带。CC的这套SM 女 王 皮装,除了脚上是一双长筒靴外,上身严格看来只能算一件皮胸罩而已,酥胸半裸,肚脐露在外面。而下身只着一条皮短裤,在这皮短裤的前端却另有玄机,当CC解开皮短裤上的扣带后,一支折叠式假阳具便被放了下来,这支假阳具是塑胶制成,闪着幽暗的光泽,下端支在档部,上端经过折叠后可以别进裤腰前方扣牢。CC往椅子上一坐,向我钩钩手道:“过来!”我大概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底也涌过一股热流,迈步走到她的身边站定。CC一把将我向她怀中揽去,下巴轻轻抵着我的背,我一边往下坐,一边娇声问道:“干嘛啊?”CC凑到我耳边用饱含情欲的声音说:“干嘛?当然是干你咯!”说着便用手引导假阳具顶开我的花瓣,让我慢慢“坐”了上去。CC又在我耳边咬牙道:“淫荡小母狗,主人让你上下两张嘴都吃个够,这下开心了吧?”   于是我经历了平生第一次餐桌性爱,主人嘴对嘴地喂我吃菜喝酒,每吃上几口就颠动抽送一阵,手还不时伸到我的两腿之间快速揉动,吃饭、交欢两不耽误。玩到high时,CC 拽着头发将我提起来按到餐桌边,我两腿分开扶着餐桌弯腰站定,CC立在我身后一阵快速有力的冲刺,晃得桌上的杯盘碗盏喋喋乱响,终于给这别开生面的大餐划上一个完满的句号。   14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盛夏季节,从第一次跟CC玩现实调教算起已经过去5个月了,这五个月的时间里我和CC聚少离多。首先是我们公司研发的300吨汽车起重机正式投产,大量的零部件加工及组装都需要质检部门把关,我这个质检部的负责人只能加班加点连轴转,早到迟退不说,还难得休上一次假。其次是房地产市场在这一年也呈现出火暴景象,作为知名品牌的房地产公司的销售总监,CC自然是马不停蹄,足迹遍布周边城市乃至全国各地,多半时间都不在本市。但只要我们偷得闲暇,就会相约一起,酣畅淋漓地玩上一次SM。我们磨合得越来越好,彼此心意相通,深谙对方的需要,CC更是创意十足,屡屡给我带来惊喜。 就在这个周末,我和CC异常难得地碰上了一次同时休假的机会。还是在星期五的下午,CC便给我来了个电话,约我星期六一早到她那去,“明天我约了梁金艳”,她平静地告诉我。梁金艳是CC在本市拉拉SM圈里结识最久的一位朋友,和CC一样,也是一位S。我和CC曾经多次聊起多人调教的话题,达成的共识是:多人调教确实更加刺激,但演砸的风险也更大,参与者必须是熟识而专业的圈内人士。我和CC都很想尝试一下多人调教的乐趣,若论参与者,梁金艳无疑是第一人选,但这位梁金艳也不是那么好约的。   梁金艳,通天集团的老板,市优秀民营企业家,省人da代表,据说这位现如今腰缠万贯的女富豪当年不过是来自偏远农村的打工妹,最初摆报摊,卖早点的活儿都干过,凭着吃苦耐劳、敢想敢做、为人精明,一步步从社会底层攀爬到富人圈子。她领衔的通天集团,主营业务遍及酒店、餐饮、娱乐等,下辖员工数千,不但在本市网点众多,而且在其他城市也有连锁业务。高达19层的公司总部通天娱乐城就位于市内最繁华的地段,本市民众几乎没有不知道的。CC和梁金艳相识八年,都把对方看作志趣相投、值得信赖的朋友。这位梁总也是一个大忙人,平日里应酬不断,作为一名单身女性,要撑起偌大一份基业着实不易。当我得知CC已经约好梁金艳时,我便知道我们即将迎来一次全新的尝试……   星期六一大早,我开着不久前刚买的日产轿车去CC的别墅赴约,这辆日产轿车是我拥有的第一部私家轿车,虽然不算豪华,但性价比十分优异。CC给我配了她别墅的全套电子钥匙,所以我驱车一直驶入她的车库。泊好车,我举步向别墅主楼走去,才一打开房门,尚未步入玄关,我便听到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接着又有一个浑厚中略带几分沙哑的女声说:“……那些女华侨说我喜欢装B,我就告诉她们,我梁金艳只喜欢操 B,不喜欢装B。”说完又是一阵大笑,其间还掺杂着CC的“咯咯”笑声,听起来两人谈兴正浓的样子。我举步踏入一楼的会客厅,客厅中空调开得很足,凉风扑面而来,皮沙发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CC,另外一个是高大壮硕的黑胖中年女人。只见这女人四十多岁年纪,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略带几分鹰钩,大嘴巴,厚嘴唇,脑后梳着一个发髻,面相与电影演员斯琴高娃有三分神似。皮肤黑里透红,身高站起来估计有一米七以上,穿一件镶真丝的仿贡七彩连襟薄纱衣,项间挂一串珍珠项链,手上戴着红、翠、透明几只各色戒指,一副暴发户的模样。神情举止间既有久居上位者的雍容倨傲,又带几分农村妇女特有的精明粗悍之色。我知道,她就是CC的密友梁金艳了。   CC见我步入客厅,便向我颔首致意,等我走到她们面前,CC一指梁金艳道:“介绍一下,这位是通天集团的董事长梁总。”又一指我向梁金艳笑道:“这就是我的小母狗碧妍。”听到CC直呼我“小母狗” ,我不由双颊一热,忙把手伸向梁金艳道:“你好,梁总。”梁金艳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举手与我握了握。她的手掌肥厚宽大,手指粗长多肉,象一根根小棒槌似的。她一拍身边的真皮沙发对我说:“坐!”我捋了捋衣裙,一边坐下一边含笑问道:“刚才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梁总在跟我聊她这次的欧洲之行呢!”CC接口道。“哦?有什么有趣的见闻么?”我正想投其所好,引梁金艳打开话匣子,以通过谈话来缓解第一次见面的生疏感。“也没什么,就是西方人的开放令我眼界大开,另外他们对于传统的重视也让我印象深刻。”梁金艳娓娓道来,声音低沉浑厚,带着浓浓的胸腔共鸣。   15   “我这次路过好几个欧洲大城市都到当地著名的女同酒吧和SM俱乐部参观过。象那个伦敦的啥,哦对,斯肯图俱乐部,还有服从俱乐部,岩鸟酒吧;巴黎的太阳花俱乐部,米兰的美尔康酒吧,斯德哥尔摩的女王巡游者俱乐部,我都亲眼去见识了一下。在伦敦,据陪同我游玩的一个女华侨介绍,斯肯图俱乐部和服从俱乐部都是欧洲著名的老牌SM俱乐部,它们有自己定期的公开活动,男主女奴,女主男奴,男主男奴,女主女奴的调教表演都有。前几年斯肯图俱乐部出了一件轰动全伦敦的事儿,俱乐部的一对男女虐恋志愿者在公开场合进行了一次调教表演,女M脱光了扮母狗,男S扮狗主,将一大群狗和女M混在一起牵着,沿奥卡姆大道浩浩荡荡走到摄政王公园,在公园里绕行一圈后又从原路返回。当时很多伦敦的虐恋爱好者和伦敦市民都尾随围观,电视台也进行了采访,听说事发地点离ZG大使馆没多远。”粱金艳介绍她的欧洲之行道。“天呐,难以想象!这种事要是发生在ZG,那对男女非被警察当成流氓抓起来不可。”我摇摇头说。梁金艳补充道:“西方国家很自由,红灯区里的女同酒吧经常进行性交表演和SM表演,这不是什么希奇事,我在几个女同酒吧里都看过此类表演。不过最难忘的是在斯德歌尔摩的女王巡游者俱乐部里看到的几十个人同时参与的群调场面,这个俱乐部也是纯粹的女同SM俱乐部,男人免入的。”   “梁总你只是旁观?没有亲身参与吗?”我好奇地问。一旁的CC白了我一眼道:“你管得倒宽,梁总今天是来调教你的,又不是来接受你讯问的。”梁金艳瞥了一眼我和CC,“咯咯”笑道:“调教的事先不急,等会再说,先满足碧妍妹妹的好奇心要紧。”她想了想又说:“其实我这人的个性挺矛盾,说我激进吧,我又蛮怀旧,说我保守吧,我有时做出的事能把周围的人吓一大跳。象这种公开的性交和调教表演,做戏成分太重了,玩不出真正想要的感觉,看一看还可以,参与就算了。”“哦,是这样啊……”我理解地点了点头。梁金艳又道:“虽然我没参与,但还是拍了不少照片和录影,本来那种场合不能随便拍照的,必须事先征得表演者的同意才行,不过‘有钱好办事’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嘛,我付了笔钱,她们就让我拍了。”“梁总,能让我们看看你拍的那些东西吗?”我问道。“当然可以,我和CC是多年的知心朋友,这些东西一向与她分享的。今天特意带了相册和数码录影机过来就是想给你们看看。”梁金艳边说边从身畔拿过一只路易——威登品牌的时尚女包,打了开来。   她首先从包中摸出一只光灿灿的金属圆环,递给我道:“这是我在巴黎宠物店买的纯银狗项圈,今天特地带来送给你,你戴上试试合不合适。”我接过这只银环,只见在其一侧开着锁匙开关,另一侧则缀着一颗闪亮的铃铛。想到梁金艳将狗项圈郑重其事地送给我戴,其潜台词无疑已将我看作了一条母狗,我的脸上就不由一阵发烧。梁金艳又将项圈拿回道:“我给你戴上吧”,说完打开项圈的锁匙,将项圈套在我脖子上锁好,又将钥匙递给CC。梁金艳将我仔细端详一阵,满意地点点头道:“恩,不错,就象给你量身定做的。”CC也起身拿来一面镜子让我照了照,只见镜子中的我满脸羞红、娇艳欲滴,只是眼角眉梢荡漾着几丝不易觉察的喜色,而纯银项圈也确实做工精美,给我凭添几分说不出的魅惑之力。   试过项圈后,梁金艳方把包中的相册和数码录影机取出递给我。我首先将数码录影机凑到眼前兴致勃勃地欣赏起来,梁金艳拍的这些东西相当精彩,有不少镜头令我大开眼界,其中在某个女同酒吧拍的SM表演更是堪称极品:在一个流光溢彩的水晶舞台上,一位身材火辣的赤裸绝色女奴正沿舞台四周缓缓爬行,乳房和阴唇上都夹缀着数个分量不轻、精美耐看的金色铃铛,爬行起来铃铛不断晃动,似乎正发出悦耳的铃声。调教她的两位女主都是性感冶艳、百里挑一的美女,一个握着拴在她颈间的铁链牵行,另一个骑乘在她bei上手拿藤体ao不断驱赶着她,不时还将藤条从后方探入她两腿之间鞭打抽弄,舞台四周的拉拉们看得兴致高昂,不断鼓掌、欢呼、吹口哨。梁金艳的镜头离得很近,明显是站在舞台边拍的,所以拍得纤毫必现,美伦美奂,虽然摄影手法非常业余,但画面本身的美感弥补了这一点。在我欣赏录影的这段时间里,我感到梁金艳的目光不断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目光中似乎有一股热力,灼得我浑身发烫。我只好不断向她提问加以掩饰,她也是有问必答,只是神情似笑非笑,好象看穿了我的心思,令我更加窘迫,鼻尖都微微冒汗了。   看完录影,我又打开相册继续欣赏。梁金艳凑到我身边,边看边耐心向我讲解,俨然一副大姐模样,而我还是感觉得到她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灼烧”着我。这样看了二十来分钟,相册已近末尾,几幅令人震撼的照片随着翻页显露出来。这几幅照片是近景拍摄,照片上的细节很清楚。这些都是某女奴的拘束照片,照片中的拘束具都是外观复杂的金属机械结构,将女奴的各个部位牢牢锁着,纹丝动弹不得,连两瓣阴唇也被螺纹夹具死死夹住。整个拘束组合起来看予人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一台金属机床将女奴活活指解了一般,显得异常的残酷,也更加凸显了“虐”的感觉,实在给人以深深的震撼。梁金艳见我看得发呆,便关心地问候道:“别是被吓住了吧?不舒服就不要多看。”“哼!吓住?你也太低估她了!这淫荡小母狗只怕看得上下两张嘴都流水了!”CC适时插话道。   “哦?真的吗?让我摸摸看。”梁金艳突然将我一把抱起,挟到她腿上,掀开我的裙子向羞处摸来,我正在欣赏的相册也被随手扔到了一边。眨眼间,道貌岸然、言笑晏晏的大姐变成了为非作歹、肆行无忌的好色女流氓,这个身份落差之大令我震惊,羞耻感也分外强烈!我惊慌失措地连连央求道:“梁总不要!啊……不不……不要!”   16   梁金艳在我羞处摸了一把,将手抽出来举到眼前搓动着湿漉漉的指头,轻笑道:“哼哼,果然是一条淫荡的小母狗呢!”说着又一次撩开我的裙袂向羞处袭来。我想出言阻止,孰料刚一张嘴梁金艳的厚嘴唇就贴了上来,肥大的舌头破关而入,探进我口腔中吮吸搅动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浓烈体气也扑鼻而来,仿佛生牛奶的腥檀,又掺杂着些许汗骚味,充溢在我的鼻端,对它的感觉说不上是难闻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 梁金艳的大手就这样在我档部非礼着,肥厚的手掌不断摩擦着我的整个外阴,手指时而按住阴蒂轻揉,时而捏扯逗弄着阴唇,如此玩了一盏茶的功夫,我就湿软得一塌糊涂。   忽然,她又一次抽出手,肘部压着我,另一支手去摘戒指。我好容易有了喘息之机,连忙求告道:“梁总,再等等好吗?我还没准备好!”被一个认识才半小时许的女人奸阴,我心里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然而梁金艳对我的求告充耳未闻,不理不睬,只是微笑着从容不迫地将戴在手指上的戒指一个一个摘掉,放到真皮沙发前的茶几上。我转过脸去用求救的目光望向CC,却见CC摇着头将食指立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上挂着一抹冷酷的坏笑,那意思分明是:“不要徒劳挣扎了,乖乖享受一番吧!”看来CC对梁金艳确实信任有加。   很快,梁金艳摘光戒指,又向我压了过来,她把我压到沙发上开始解我的衣裙,动作非常粗野,大概是用力过猛的缘故,竟然“嗤”地一声将我的裙子撕裂了。我才来得及在心头呼了一声痛:“我的皮尔卡丹套裙呀!”梁金艳就索性三下五除二:“嗤,嗤,嗤……”很干脆地将我的套裙撕得四分五裂,抛撒在地,我的身体便赤裸着完全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梁金艳目光“贪婪”地将我上下扫视几遍,伸出左手穿过我的背部握住另一侧的乳房,将我牢牢揽住,身体便压上来,摘光戒指的右手也地并起中指和无名指,放到口中吮了吮后,便毫不犹豫地插入我的花蕊抽送起来,与此同时虚张拇指,不断揉擦触碰着阴蒂。   梁金艳的抽查绵长有力,每次都尽根而入,粗长多肉的手指带给蜜穴的感觉是熨贴而饱满,非常舒服,虽然心理上有所抗拒,但不得不承认肉体的惬意。平日里,CC的手指给我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的手指修长骨感,敏捷异常,插入之后就如一只蜜穴精灵,动感而飘逸,又仿佛一只穿花蝴蝶,引领花蕊弹奏出钢琴般的旋律。如果说梁金艳的手指是豪放派的话,那么CC的手指就是婉约派。   手指大幅度抽插的同时,梁金艳的舌头也没闲着,不断在我口中吮咂搅动,吻得我透不过气来。这样一番“压迫式”的爱抚后,我的蜜露汩汩流淌,真皮沙发的坐垫湿了一大滩。梁金艳插入的两指此时改变节奏,快速地勾动起来,指腹“密集“地“敲”打着蜜穴上壁的某处,拇指也呼应着频频拨弄阴蒂,不愧是和CC一样的资深女主,如此快而准地找到了G点这个要害位置,真个是:“无边细雨密如织”,“雨打芭蕉声声泣”!   17   “爽吗小母狗?”激情过后,梁金艳狎昵地逗弄着我。“怎么不装淑女了?刚才不是装得挺象的吗?”她捏住我的下颌问。“被你玩得这么浪,怎么装得下去呢?”一直在观淫的CC笑嘻嘻地插话道。“哼哼,我就喜欢揭穿她这种假正经的小母狗呢!”梁金艳笑道。“这就叫装B无门,操 B有道咯!”跟梁金艳在一起,CC说话也变得粗野露骨起来。两人“咯咯”一阵大笑,笑毕,CC道:“既然这小母狗这么淫荡下奸,咱们索性就让她来段本色表演吧!走,牵她到楼上调教室去慢慢玩!”   CC拽住我的头发拖我爬下地,又摸出银色铁链扣到我颈中的纯银项圈上,然后和梁金艳一起牵我向3楼走去。进了调教室,CC让我分开双腿背对沙发坐到沙发前的地面上,再从玻璃壁橱中取来两支紫色低温蜡烛和两根黑色的SM专用电击棒。她将两根黑色电击棒递给梁金艳,对我说:“小母狗,下面是你的本色表演时间,你要当着两位主人的面自摸到高潮,在此期间我们会不断给你滴蜡和电击,不到高潮不会停止。嘻嘻,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就发扬淫贱本色,赶快把自己自摸到高潮吧!”说完她点燃低温蜡烛坐到我身后的沙发上,过了一会,滚烫的蜡油便居高洒落到我的身体表面,与此同时,梁金艳也嬉笑道:“哼哼,小母狗又有得爽了哦”,手持电击棒向我袭来……   SM专用电击棒不会对人体构成任何伤害,它的原理只是将电极上储存的微电量在击中人体的瞬间释放,造成体表局部的电流冲击,从而使人产生非常尖锐的刺痛感,虽然这种电击对身体是无害的,但和低温蜡烛一样,也能给人造成感官折磨和心理恐惧。梁金艳擎着两根电击棒在我全身上下比画来比画去,不断袭扰我的敏感部位,每次被电击棒打中,我就条件反射地全身一震,而两根低温蜡烛同时燃烧,熔出的蜡油也越来越多,沛然不绝地泼洒到娇嫩的肌肤上。在电击和蜡油的双重“进犯”下,我不停地扭动震颤,左手徒劳地遮挡着“进犯”,右手则探入两腿之间,快速揉动着蜜蕊,在两位女主面前表演自慰。这两位女主中,我与梁金艳认识不过个把小时,却已“惨”遭她的奸阴,如今又在她的逼视下自慰,真是羞不可仰,她却若无其事,一边操控电击棒,一边和CC嘲弄着我。   戏辱和折磨刺激情欲,不久,眩晕感充斥了头脑,眼帘微合间发出无奈而带泣的呻吟,手指揉得更急……正飘飘然之际,蓦地乳头灼痛,蜜蕊地带也掠过两下尖锐的刺痒,我悲鸣着捂胸夹紧了双腿,睁眼一看,是梁金艳“邪恶”的笑容,仰头望去,上方的CC也笑得那么坏,刚才对那两处极敏感部位的突袭想必就是她们达成的默契。“小母狗,看什么看?还不快点继续表演?”CC脸一沉嗔道。   于是在灼热刺痒的煎熬中,我不断揉动手指向着高潮攀升,却每每在登顶前的一刻被两位女主故意打断,如此周而复始,好好领略了一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直到那股受凌虐的感觉膨胀到极点,井喷的潮水才将我彻底淹没……   18   “好阴贱的小母狗,自摸得这么爽,啧啧!”“阴水都流了一地耶!” CC和梁金艳轮番取笑着我,梁金艳更揪住我的头发晃来晃去道:““老实交代,是不是经常背着主人自摸啊?”见我不答,她的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做势,掴来掴去道:“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啊……”在她的“拷问”下,我红着脸微微点了下头,低声说:“是!”这下换成CC揪住我的头发了,她一脸“狞笑”地问:“自己说,这么阴贱,是不是应该受惩罚?”“是,主人!”我无奈地回答。   CC从墙角扯过一只金属狗笼放到屋中央,将锁匙取下,打开门后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爬进去!”待我爬进狗笼后,她将笼门锁好,伸手从栅缝中扯住我的耳朵,咬牙道:“哼!看我怎么惩治你这条淫荡下奸的小母狗!”说着她陆续从墙壁上和壁橱里取出许多杂七杂八的物什,摊放到狗笼四周,有藤条,皮鞭,大把的弹皮筋,各式按mo棒,电击棒等。CC笑嘻嘻地对梁金艳说:“梁总,咱俩今天就好好玩一把虐犬游戏吧!”“好啊!”梁金艳也兴致勃勃。   CC和梁金艳很有默契地各拿起两根SM专用电击棒,从栅缝中探入向我触来。电击棒的功率都被调到了最大,每击中一下都会发出微弱的“嘶嘶”声,我惊叫着在狗笼中躲避,无奈狗笼中的回旋空间实在太小,电击棒每发必中,打得我不断悲鸣震颤。过了一会,两位女主似乎玩腻了电击棒,于是将手中的电击棒换作皮鞭,站在狗笼边居高临下,不断挥动皮鞭,欲将鞭梢从几寸宽的栅缝中挥入来击打我。皮鞭“呜呜”呼啸,声势惊人,与栅栏相击发出清脆的锐鸣,令人悚然。好在隔着笼子,命中率很低,即便偶尔被鞭中也因为笼子的阻拦而成为强弩之末,打在身上并不很痛。但两位女主看到我那东爬西蹿、惊叫连连的狼狈样却“咯咯”大笑,似乎施虐欲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满足。   如此折腾一番,CC放下皮鞭,拿起一枝加长按摩棒命令道:“乖乖地坐过来,把 腿分开!”这枝加长按摩棒,前端和普通按摩棒差不多,只是后端多出一段半米多长的木制把手。   我遵命照做:两手撑地地后仰着坐倒在笼中,双腿张开,脚掌上抬,撑住笼边的栅条。CC也很干脆地将加长按mo棒从栅眼中伸入,前端的塑胶部分插进我的蜜蕊中抽送起来。我双眼紧盯按摩棒,看着它在主人的掌控下狂野出入,心头涌起一股战栗难言的兴奋,而CC的表情也逐渐变得狂热,不时“逼问”道:“你就是喜欢这样被操吧?阴 贱小母狗?”   一旁的梁金艳不失时机地拾起地上的弹皮筋,瞄准我的敏感部位弹击起来,随着皮筋命中嘴里还念叨着:“八环……九环……十环……哦也,命中!”她下手非常“阴毒”,弹皮筋不断瞄准我的乳头和阴蒂弹击,每被击中都痛痒异常,即使有所偏差也不好消受。此时,CC的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举起一枝电击棒来,陆续击打我的各个部位,让我不停地“痛并快乐着”……   高潮后,还没来得及喘息,两位女主马上又换一种玩法,手执藤条对我“追打”起来。我在笼中上爬下爬,左躲右闪,处境“凄惨”万分,而两位女主却冷酷异常,没有半点同情心。待我精疲力竭,梁金艳又一次举起按摩棒。这回让我换了一个姿势:侧卧着抬起一只脚,撑住笼子上方的栅7条,而按摩棒则在梁金艳的掌控下插入蜜蕊中抽弄起来…… 如此虐一会,玩一阵,地狱天堂,“折磨”不断却高潮连连,三个疯女人简直high翻了天……等CC打开狗笼把我放出来,我一下就趴到沙发上动也不想动了。   19   但是CC和梁金艳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CC拽住我的头发道:“小母狗,主人调教你这么辛苦,轮到你回报主人了!”她一抬下颌示意梁金艳道:“金艳,坐到沙发上去让小母狗用舌头好好伺候伺候你吧!”梁金艳“哼哼”一笑,用挑逗的目光斜睨我一眼后便也老实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将衣裙从容褪去,赤裸的身体傲然呈现在我们面前。不客气地说,梁金艳并不漂亮,皮肤黑里透红,身材比例也不匀称,但却占了“壮硕”二字,体格丰腴而健壮,乳房高耸着,圆滚滚的不断颤动,毛发浓密,肌肤也焕发着弹性健康的光泽,整体给人的感觉是充满张力和野性,令我一见之下,颇有些心旌摇动。   她张开两腿,一手轻抚着自己的花蕊,一手向我勾了勾,戏谑道:“嘴馋了吧小母狗?主人让你大饱口福哦!”CC拽着我的发梢将我拖近梁金艳,按住我的头向梁金艳两腿之间推去,嘴里还说着:“小母狗,好好伏侍梁总知道吗?”“是主人!”我顺从地答应着,伸出舌头开始轻舔梁金艳的花瓣。   梁金艳的丛林非常茂盛,体气也格外浓郁,花蕊中渗出的味道更是难以形容。花瓣肥厚,色泽紫红,沾着口水和爱液和成的“露珠”,莹润欲滴,凑近打量之下,我口中一阵发干,连忙垂首细细地品啜起来……   正品得滋滋有味,CC却取来一件穿戴式假阳具套在臀腹之上,来到我的身后。她两手做势抬高我的臀部,接着,假阳具便挥戈直入,从后面插入我的花蕊做起了活塞运动……如此前面辛勤采蜜,后面捣蜜如浆,一会的工夫我便气喘吁吁。抬眼一瞟,只见梁金艳两手抚胸,目光紧盯着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的我,双眼涨满火热的情欲,这目光似乎也点燃了我,令我更加卖力地“劳作”起来。   “小母狗,,快些……啊……啊……深些……再深些……”梁金艳不断呻吟,低沉浑厚的嗓音也变得有些高亢沙哑。我也忘记了一切,只是一味鼓动自己的唇舌飞速翻卷,终于,在小腹一阵急速的收缩之后,梁金艳的潮水“汹涌”地涌入我的大张的口中……而CC于我也心有灵犀,自如地掌控着抽送节奏,把我几乎和梁金艳同时送上了高潮。接下来,她和梁金艳互换位置,她在前,梁金艳在后,两位女主人又一次共同享用起我来,让我越来越深地沉溺在沦为她们性奴隶的感觉中…… 转眼间,时已近午。梁金艳提议道:“老闷在屋子里玩也没意思,不如咱俩把母狗牵出去,来次户外调教怎么样?”“户外调教么?不错呀!”CC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答道。我和CC在此之前偶尔也玩过户外调教,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玩得都不恣肆,这回同梁金艳一起,不知她有什么出人意料的玩法。   在梁金艳的提议下,她们俩先给我做了做准备:牵我到洗手间,用涣肠器和甘油给我做了几次涣插,涣净之后,将一串木制拉珠从肛门塞入我的体内,然后又将一个遥控跳蛋放入我的花蕊。接着,CC拿出一段煮过的粗麻绳,用这段麻绳做了个“丁”字裤牢牢缚住我的下体,不但压住了跳蛋,而且还阻住了拉珠滑出。CC又取来一套她自己闲时穿的短衣短裙让我穿上,这套短装比较紧身暴露,只是由于CC的身段比我高,所以我穿了还是略显宽大。最后,CC卸下我颈中的铁链,却留下纯银宠物项圈。做好这一切准备工作,CC和梁金艳就带着我出了门,临出门前又从狗舍中牵出小狗莉莎和我们一道上路。   20   梁金艳开车带着我们一行来到城东的步行街入口,将车泊在附近的停车场后便和CC一起“押”着我向步行街走去。   我走在最前面,手里牵着小狗莉莎。纯银狗项圈戴在我的脖子上分外怪异,不管怎么说,这种宠物佩戴的项圈也与人佩戴的项圈存在很大区别,尤其是那把锁紧项圈的银锁更是极其醒目,令项圈怎么看也不象是正常饰物,而项圈前端的铃铛不断摇曳,“呤呤”作响,与小狗莉莎颈中的铃铛交相辉映,越发令我心中起伏不定。我的脸上阵阵发烧,只好一边行进,一边强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左顾右盼。麻绳丁字裤紧紧陷入两腿之间,随着我的走动不断摩擦敏感部位,被塞入体内的木制拉珠也在行走间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便意,如此一来,我的走路姿势便显得有些古怪:脚步僵直,身体也随着僵直的脚步一扭一扭的。   步行街几乎是整个城市里人流最多的地方的之一,我这副上着裸肩吊带装,下着短裙的性感打扮本就突出,再加上脖子上的纯银狗项圈和略显古怪的行走姿势,越发地引人注目。路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我,有人将我上下打量后流露出大惑不解的神情,有人从我身边经过后频频回首,一些结伴行走的见到我后窃窃私语议论着……迎面过来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瞅瞅小狗莉莎,又瞅瞅我,面现惊异之色,其中一个女孩思忖片刻后更是“咯”地一笑,手掌半掩着嘴在另一个女孩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两人同时“咯咯”笑着跑开了。她们大概和其他大多数路人一样,将我当成了标新立异的嬉皮女郎甚至行为艺术家,尤其是见到我这位他们所认为的“狗主”戴着一副和所牵之狗相似的缀着铃铛的项圈,更是觉得分外滑稽。她们可不知道,小狗莉莎跟我可是“同病相怜”,同是天涯沦落“狗”呀!   一位戴着眼镜和耳机的长发时髦女郎挎着背包低头快步走来,在离我不远处抬眼望见了我,她先是一呆,随后更以奇特的目光审视着我,在经过我身旁时轻哼一声,同时嘴角微撇,露出几分轻蔑之色,仿佛看穿了什么。这世上虽说懂得SM的是少数,但在步行街汹涌的人流中可不能保证其中没有能看出门道的内行。   就在这如织的行人行列中,CC和梁金艳就走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悠闲地交谈着,话语清晰地飘入我耳际。只听CC问道:“老梁,觉得我的母狗怎么样?”“恩,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梁金艳答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CC接着问。“我吗?”梁金艳“咯咯”笑道:“我喜欢文化程度高的美女犬咯。”“为什么非要文化程度高呢?”“这可说来话长了!二十年前,在我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我曾经真心追求过一个女孩。她也是les,却很看不起我,她嘲笑我乡里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我又丑又穷,即使将来发了财也是个没文化的暴发户,和她没共同语言,她说她是绝对不会看上我的。”梁金艳说到这,语气有些怅然,随即又习惯性地轻笑道:“哼哼,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那个女孩现在已经和我天各一方,但我踏入SM圈后就是喜欢调教文化素质高的母狗,算是一种心理补偿吧。”“哦?那你现在有没有合意的母狗呢?”CC好奇地问。“半年前刚收了一个,小名叫秀秀,工大的研究生,现在还在读二年级。”梁金艳淡定地道。“哦?在读的研究生吗?听来不错呢!学生妹子清纯吧?”CC很凑趣地说。“你知道的,我眼光一向不低,我的母狗当然得够蕴味才行啦!”“怎么才算够蕴味?”“当然是够骚,够贱,够傲!”两位女主一齐大笑起来,笑声中颇有些恶趣意味。够贱和够傲这两个词看起来虽然矛盾,但懂得SM的人都知道其中的含义。所谓够贱,就是指M在调教游戏中富有受虐激情,在保证安全卫生、不损害身心健康的前提下愿意挑战各种羞辱和折磨的极限。而所谓够傲,是指M在现实生活中拥有强烈的自尊心和上进心。在现实生活中越体面的M,S调教起来就越有征服感和成就感。没有S会去调教一条真正的母狗,但将一个活生生的体面甚至高贵的女人调教成母狗,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却能令S和M双方都产生极度的兴奋和满足。    CC和梁金艳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居然在步行街的人流中公然谈论这些SM话题,实在令我有些无语。我回头看了一眼CC,她迎着我的目光,脸上掠过一抹坏笑,我看见她把手伸进挎包里……突然间,花蕊中那粒“潜伏”多时的跳蛋开始震动起来,以它为中心,酥痒的感觉如涟漪般一圈圈扩散开来,愈演愈烈。   21   人头攒动的步行街头,麻绳丁字裤和拉珠的暗里折磨,宠物项圈的当众羞辱,都已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现在蜜蕊中高频震动的遥控跳蛋无异于火上浇油,迅速把我的感受推向极端:我呼吸艰促、血往上涌,脸火辣辣地涨得厉害,视觉和听觉都变得有些模糊;步履益发僵直而蹒跚;由于高度紧张,不时有轻微的抽搐掠过身体不知名的某处……   又勉为其难地坚持行走了五分钟后,浑身上下就布满了冷汗,大量蜜露渗出,濡透了胯下勒紧的麻绳,湿透的麻绳变得更加紧绷,深深陷入肉中。受辱感和受虐感不断膨胀,情欲随之节节高涨,身体的抽搐在加剧,高潮似乎随时可能来临。如果在步行街这人流如织的地方当众来上一次高潮,那我可真不用见人了,保不准还会上本市晚报的头条呢!   我感觉自己即将崩溃,连忙回头用乞怜的目光注视着CC,微微摇头,暗示并哀求她的宽赦。“冷酷”而“残忍”的女主人CC却不为所动,面带笑容地继续前行。我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中团团打转,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今天非被这冤家活活玩死不可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蜜蕊中的跳蛋突然一顿,震动频率骤减下来并渐趋停止。CC关闭了遥控跳蛋的开关,她又一次挑战我的耐受极限,惊险已极地止步在悬崖边上。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努力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抬眼看看前路,步行街已走了过半,再忍耐一下就能挺过去了,我加快了脚步……   可惜我的如意算盘打得太早,刚走了几十米,倏忽间,酸痒难熬的感觉再次在蜜蕊中泛起,CC在我身后又一次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我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哀叹和呻吟,一步一步向前捱着。又走了一段路,出人意料的事情再次发生:“巧啊碧经理”,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跟我打招呼。定睛一看,对面是王刚毅,那个曾经追求过我的产品研究所副所长。“你好啊,王博。”我强做镇定地回应道,举手跟他握了握,同时还注意到他挽着一个年轻女子。这女子长发披肩,鹅蛋脸,剪水瞳,模样十分俏丽,大热的天,她还紧紧偎依着王博,看样子对他十分中意。王博注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惊奇中带着几分愧疚的样子,细一琢磨,我就明白了原委:惊奇无非是针对我这副奇特的扮相,至于愧疚,那是因为他不久前还在热烈地追求我,在遭到我坚定的回绝和冷遇后,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在他看来似乎有朝秦暮楚之嫌。其实如果他明白我的想法的话,就断然不会再有什么负疚之情了,我是一个很纯粹的拉拉,对男人一丝一毫的兴趣也没有,他能找到相爱的女子,我不但会为他高兴,而且还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过王博身边的女子可不了解我的心事,她大概觉察出我和王博之间的气氛有异,警觉地睁大了眼睛将我上下打量。“她是我的……女朋友,柳墨妤。”王博稍带犹豫地给我们两个女人引介道。“你好”,我主动伸手跟她握了握,脸上竭力做出自然的笑容。天知道我此时经历着怎样的折磨,遥控跳蛋在我体内剧烈地震动着,全身的感觉似乎都在往那个焦点集中,可我还得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单位同事闲聊。一丝抽搐掠过我的唇角,我连忙抬手拂了拂发梢作掩饰,但细心的柳墨妤还是捕捉到我这个细微的异常,越发目不转睛地审视着我,尤其是将我脖子上的项圈仔细观察之后,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表情变得似笑非笑起来。不能再呆下去,否则真要露馅了,我果断地向王博道别,牵着莉莎向前走去。走出一段路后,我才有暇回过头来,只见柳墨妤正在向王博说明着什么,边说边向我这边看,虽然我有一种被她看穿的感觉,但此时他们说些什么我已经不感兴趣了,我只想让CC马上马上停下那可恶的遥控跳蛋!   22   “已经一点多了,找个地方吃午饭吧?”梁金艳看了看时间提醒道。“恩,好,前面不远有个日本料理店不错,我们就去那吃。”CC表示赞同。我们一行又向前走了一百多米,来到一间装潢得古香古色的日本料理店门口,门匾上写着:“八云日本料理”。入内一看,环境倒也清幽。回廊曲折,要了个单间,三人依次脱鞋踩上塌塌米入座。一位身着和服的女店员牵走小狗莉莎,要单独给它喂食,看来这家店为顾客想得挺周到。   我们点了生鱼寿司、赤贝刺身、烤秋刀鱼、什锦煮锅等几道日本料理。即使在应侍给我们点菜时,CC也故意刁难我,当着应侍的面把遥控跳蛋的功率调到最大,害我坐立不安,差点当场失态。好在上菜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几道料理就已经端了上来,CC这时才关掉跳蛋,举起筷子。   她首先给我碗里夹了些菜,我心头微微有些感动:“这家伙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终于知道心疼我一下了。”很快我便发现我想错了,CC给我夹完菜,看看左右无人,突然凑过来向我碗里“噗噗”吐了几口头液,用毛巾擦了擦嘴,压低声音笑嘻嘻地说:“吃吧贱母狗,主人的口水拌菜味道很不错哦!”“哼哼,放‘调味料’怎么能落下我呢?”梁金艳也来助兴,同样向我碗里吐了几口头液道:“色香味俱全呢,一点也不许浪费哈!”突如其来的羞辱又一次燃起我的情绪,导致我握筷子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我竭力稳住自己,默默品尝着两位女主的口水拌菜……但我的顺从并没有换来CC的宽大,刚吃了几箸,她就又一次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在这席上对我展开了性欲折磨。 两位女主嬉笑着不断向我碗中吐口水,跳蛋开关也时开时合,玩得不亦乐乎,彻底把我当成了玩具。在这精神和肉体的无休止双重折磨下,我的忍耐到了极限,在CC第N次打开跳蛋开关后,高潮终于迸发了……“呜~”我毫无淑女形象地倒地呜咽,双手紧攥,浑身猛烈痉挛着,热流从两腿间涌出,淋得到处都是……   等我清醒过来后,发现落座处已是一片狼籍,塌塌米上留下了斑斑水迹,自己的短裙也湿了一大块。我连忙起身用毛巾擦拭着,做善后工作。CC和梁金艳则不停拧着我的耳朵,笑骂着我的阴贱。这个意外事故显然打断了我们的食欲,大家又是吃惊又是好笑,不久后就起身结帐,心虚地离开了这家日本料理店。   走出料理店,梁金艳提议按原路线返回,到停车场取回轿车后,她会开车带我们去她的通天娱乐城唱卡拉OK。CC欣然同意。我们打道折回,一路上免不了又被CC用跳蛋逗弄,但对我而言,最“艰难”的时刻已经挺过去了。   23   我们一行来到停车场,取回轿车后向市中心八一路上的通天集团总部通天娱乐城疾驶而去。这个位置是本市最繁华的一处地段,夜晚来临后举目所及尽是灯红酒绿、宝马香车。如今虽是正午,通天娱乐城依然宾客盈门。梁金艳带着我和CC昂首直入,应门的男女招待见到自己的老总都毕恭毕敬,陪笑叫着“梁总”。梁金艳在下属面前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叫来大堂经理吩咐道:“今天下午我和几个朋友要占用‘紫禁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从大堂经理那取过紫禁城的钥匙,梁金艳又问:“昨天叫技术人员录制的东西弄得怎么样了?”“已经准备好了,隐藏在特殊类曲幕中,只有您的专用帐号和密码能够调用。”“恩”,梁金艳略略点了点头,董事长的“范儿”很足。她冲我和CC招了招手道:“跟我来吧,咱们今天下午玩个痛快!”说完又不怀好意地冲我一笑,目光中透出几分“邪恶”。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看来今下午这场卡拉OK又会是一场鸿门宴啊,不知梁金艳会有什么“恶毒”的调教手段在等待着我。   紫禁城位于通天娱乐城的第十层,说它是卡拉OK包间不确切,实际上它更是一个兼具影音室与演播厅功能的地方。紫禁城的面积象个小礼堂,能容纳上百人,拥有各种现代化的电子影音设备,据说不久前某台湾歌星在本市的歌迷见面会就是在这里召开的。如今空旷的大厅里就只有我,CC,梁金艳,以及莉莎。我正在四面打量,CC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耳朵说:“发什么呆啊小母狗,还不把衣服脱光,趴到地下!”一到没有外人的独立空间,CC就恢复了严厉的女主面孔。   我不情愿地宽衣解带,很快头得只剩麻绳丁字裤,整个人也pu匐在地。梁金艳取出一把小剪刀将麻绳丁字裤剪断,终于把我从它的煎熬中释放,我抚着绳痕,那些地方依旧有些火辣辣的疼。接下来CC从我的蜜蕊中取出遥控跳蛋,又扥住木制拉珠串的串头,将拉珠从我的肛门中一粒粒往外拉,肛门这处最私密的地方不断循环着酸涨便意的感觉。经过一上午的羞辱和折磨,我的意志本已非常脆弱,此时刚从麻绳中解脱,心理防线就更加洞开,而私密处偏又遭遇这样的刺激,顿时,情欲就脱离控制而亢进起来。当CC将拉珠串往外拉到一大半时,我的蜜穴内壁突然一阵抽搐,一开始还是局部的轻微抽搐,但马上就如河水决堤般扩散到全身,“恩……啊……”我趴在地下绝望而迷醉地呻吟着,身体剧烈地抖动不已,蜜汁则随着抽缩节律一波一波地“哗哗”喷到地面。   我大口喘息着,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CC将我拦腰抱起才回过神来。“淫荡小母狗,大戏还没开场就高潮了!”梁金艳在一旁取笑道。CC将我揽在怀中温柔地亲吻抚慰,这是我和她的默契,每次当我高潮后,只要没有立刻进行的后续节目,CC都会和我温存一番。如果有人问我:和CC这样的严厉女主在一起玩SM,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我的回答一定会让他大跌眼镜,那就是—自由和平等!是的,自由平等,绳索镣铐下的、跪伏在她脚下的自由平等。SM是爱情吗?它的核心比爱情更稳固,它的外延比爱情更宽泛。因为爱和信任,深知她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才会把自己交给她全权掌控,让她成为我的主人,让我成为她的奴隶、宠物、玩具。因为爱和尊重,她才会给我精心营造那么多撼动灵魂的惊喜。我们就象两只比翼齐飞的鸟儿在SM的狂野空间中自由翱翔。所谓物极必反,在SM奴役和被奴役的表象下隐藏着主奴之间的事实平等,这种主奴之间的平等比普通人之间的平等更深刻,歪打正着地应了乔治奥威尔那句话:“所有的动物都是平等的,但是有些动物更平等!”   24   “小母狗,吠几声试试麦。”梁金艳把麦克风递到我嘴边说。“汪 汪……汪 汪……”我臊红着脸试探性地小声叫着,声音却被设备扩得出乎意料的大,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梁金艳却笃定得很,想来“紫禁城”有特殊的隔音设备,她并不担心外面有人听到。“来,莉莎小宝贝也试试麦吧。”CC俯身把另一只麦克风送到小狗莉莎的嘴边。“汪汪……”小狗莉莎嗅着CC手中的麦克风颇感好奇,于是冲麦克风叫了两声,但马上就被巨大的音量唬得连连后退。“呵呵,两条小母狗都有些怯场呢。”CC一手拽着我颈中的铁链,一手拽着小狗莉莎颈中的铁链笑道。“哼哼,今天可是小母狗的专场音乐会,要是唱得不能让主人满意,就得受罚哟!”梁金艳揪住我的头发威胁道。随即她示意CC和她一起将衣服脱掉,不一会儿,两位女主的火辣身姿便赤裸着展现在我面前。梁金艳又来到大投影屏幕下方的操作台前,手指在上面揿动着键盘,一个节目表便出现在屏幕上。“你作评委吧”,她笑嘻嘻地对CC说,同时将一个遥控器递给CC并对用法略加说明。   “接下来就轮到小母狗大展歌喉了哦!”梁金艳转头对我说着,一边从她的挎包中拿出不少SM道具。她大模大样地将一个乳白色的穿戴式假阳具戴在身上,然后将一把竹夹子放到正对大投影屏幕的长沙发上,自己则坐了下来。“小母狗,爬过来!”她招呼我道。待我爬到她身边,她一把将我抱起,扶着我背对她慢慢“坐”到她腿上,假阳具深深插入我的蜜蕊中。她扳过我的头作舌吻,一双肉乎乎的温暖大手亦在我胸前缓缓揉动着……玩弄片刻后,她对CC展颜一笑道:“开始吧,先让她唱首母狗之歌!”   CC随即按动遥控器,放出一首欢快的曲子。这本是一首日文歌曲,但屏幕上的画面和歌词却与原作大相径庭,可以说被改得面目全非,想来这就是梁金艳嘱托手下工作人员制定的特殊曲幕。画面是一只小狗被两个女人不停嬉戏逗弄的动画,虽然制作粗陋,但尚能表意。而屏幕下方打出的歌词也是闻所未闻:“我是一条小母狗,淫荡下贱又风骚。屁股扭扭尾巴摇摇,思春发情魂儿飘飘。BB全部湿透了,只盼主人将我操。母狗定要冷酷调教,蹂躏才能乐逍遥。作宠物任你摆布,爽到不得了。汪汪汪,我是一条小母狗,咿呀嘞哦哦……”待我将歌词从头到尾看过一遍后,梁金艳将麦克风递给我,下令道:“开始唱吧,唱错一处就要受惩罚,上竹夹哦!”   “我是一……一条小母狗”,双手握着麦克风,刚唱第一句我就因为羞怯而有些结巴。“没唱好,扣分!”CC在我乳头上毫不留情地夹上一个竹夹,顿时泛起痛痒……“ 淫荡下贱又风骚……”唱到这时,梁金艳的胯部突然抖动起来,假阳具开始在我的蜜蕊中抽送,一只手的中指也探到我两腿 之间,按住小果实快速轻揉……羞,痛,痒,交融着情欲的快感,让我嗓子艰涩,浑身发软,而唱得欲发走调:“屁股扭扭,尾巴……摇摇……啊……哦……思春发情魂……魂儿飘……呜……飘……”CC不断将竹夹夹到我的两边乳房上,而梁金艳胯部的抖动幅度和频率持续增大,假阳具快速地抽插着,竹夹随着抽送节律在乳房上颤动不停,造成强烈的痛楚。到了后来,因为唱错之处太多,乳房上几乎布满了竹夹,两位女主又将竹夹夹到我的羞处周围,一步步将调教气氛推向高潮。CC更将小狗莉莎提溜到沙发上,将另一只麦克风递到它嘴边,引得它不停的“汪汪”吠叫,和我的歌声搀杂在一起,可谓荒腔走板,啼笑皆非。 一连唱了两首这种歌词经过精心修改的“淫歌”,羞辱和疼痛到了极限,情欲如火山即将喷发,麦克风在手中都已经拿捏不稳,CC连忙接过,将麦克风对准我的嘴,只听见音响中传来一波高过一波令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放浪呻吟:“啊……啊……唔……”其间还搀杂着小狗莉莎“汪汪汪”的吠声。情欲的岩浆吞噬了我,我的蜜汁在被梁金艳架开的两腿之间象喷泉一样激射而出,满眼都是亮晶晶的露珠……   “哼哼,小母狗叫春叫得挺浪啊,来,再叫两声听听!”梁金艳拥着我,将麦克风凑近。我张了张嘴却叫不出来,高潮过去后,理智就逐渐恢复,再想没脸没皮地故意发出那种呻吟却难以办到。“小骚货,又来假正经!让我来收拾她吧。”CC一拧我的耳朵道。梁金艳让到一边,CC一把将我搂住按倒在沙发上,她躺在我身后,一手箍住我,一手并拢五指从后方探到我两腿间粗野地摩擦着,与此同时不断咬啮亲吻着我的脖颈和耳垂。过了几分钟,当梁金艳再次拾起麦克风凑到我嘴边时,那种放浪的呻吟便又一次回来了:“唔……唔……啊……啊……”“小母狗真贱啊,来,吠两声。”CC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命令道。欲火中烧的我可不想她此时停下,条件反射地“汪 汪 汪”吠了几声,“恩,真乖!”CC亲了我一口,手指插入我的花蕊抽弄起来,抽了几下后又让我吠。“恩……啊……汪 汪……汪 汪……”我不断呻吟着,吠着,心里已经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了主人的母狗。这一轮调教结束后,梁金艳按着我趴到沙发上,戴着假阳具从我身后插入。CC则手拿麦克风给我放音,梁金艳每抽送一阵便会用手掌抽打着我的臀部命令我学狗叫,呻吟声和犬吠声演奏出一幕奇异之极的情欲交响曲,淫浪满屋!   25   一星期后的周末早晨,CC驾车带我来到梁金艳位于井湾的豪宅。经过上次两主一奴的游戏,我们加深了对多人调教的了解,兴趣也愈发浓厚,梁金艳便顺势提出再玩一次多主多奴的调教,并打算带她不久前新收的奴隶,现在工大读研究生的秀秀一起来玩,另外还打算邀请她在les sm圈中的另一位好友S带着她的M参与,如此一来,这将会是一场三主三奴的多人调教。不用说,我和CC这两个狂热的SM爱好者对此是充满了期待,但也伴随着些许忐忑,可以说兴奋和不安并存,毕竟SM游戏的参与者在精神和肉体上都有不可避免的深入接触,同陌生人一起玩的话,会带来不可预知的风险。好在CC和梁金艳是多年的知交,对她完全信得过,而以梁金艳为人的精明审慎,在这个圈子里结交的朋友估计也差不到哪去。   梁金艳的豪宅庄园位于井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和CC在女佣的带领下向庄园深处走去。远远地看见一个游泳池,女佣就知趣地停住了脚步,伸手一指前方道:“梁总就在前面等你们。”   我和CC又走了两三分钟才来到泳池之畔,泳池之畔的情形一派“火热”,让我们既惊奇,又好笑。只见梁金艳面向泳池,半跪着侧对我们,浑身一丝不挂,只有下腹套着一个假阳具,她正快速收挺腰腹,用这个假一样具操着趴在她前面的女奴,满身肥硕的肌肤颤动不已,映着汗水焕发出黑红油亮的光泽,两只圆滚滚的乳房更是波涛汹涌,真有点象个凶恶的女土著。看见我和CC,梁金艳捋了捋发梢,冲我们微一点头,随即又低头握住女奴的腰部,继续专心做她的活塞运动,仿佛正到紧要关头。而那位被她操的女奴也是一丝不挂,蒙着眼罩,戴着口枷,体态丰腴,肌肤异常的白净,虽然蒙着眼罩,戴着口枷,但大致年纪还是看得出来,约莫四十多岁样子,而脸部轮廓看起来似乎也甚美,只是这中年美女此时的情状颇有些不堪:由于口枷的缘故,她的嘴巴无法闭拢,口水顺着下巴不住流向地面,呼吸也急促得很,嗓子里不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呜”悲鸣,完全是一副被性唤起而无法自持的模样,离高潮好象已不远了。梁金艳和她,一黑一白,一丑一美,彼此间的对照强烈而性感,而见到眼前美丽柔弱的女子被肥丑壮硕的梁金艳蹂躏,怜惜之余更有无可名状的兴奋, SM何尝不是一种对比的艺术呢?我觉察到自己和CC的呼吸都加促了。   在离梁金艳不远处还有另外一对女人,一个身着白色衣裙,一个浑身赤裸,脖子上套个和我一样的银项圈。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子靠坐在一张躺椅上,而那位赤裸女子则交叠着偎在她身上。明显这里也是一处调教现场,白裙女子双手从后方环绕到赤裸女子的两腿间,十指交替抚玩着赤裸女子的羞处。身份一目了然:白裙女子是S,赤裸女子是M。再看她们的年纪,女S略显成熟,大概三十多岁,而女M看起来很年轻,顶多不过二十五岁。由女M颈中那个与梁金艳送我的一样的项圈,再想到梁金艳曾说她新收的M正在读研,而另一个正被梁金艳调教的女M已经人到中年,所以我猜测这名年轻女M便是梁金艳的奴隶秀秀。或许因为这两对主奴等我和CC等得不耐烦,于是先玩起了换奴游戏吧。   我仔细打量着这对躺椅上的主奴,发现两人都很漂亮。女S头发略短,肤若凝脂,眉目如画,神态冷艳;女M长发披肩,容貌秀美,风姿绰约,给人一种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感觉。   CC这个女“流氓”一看到这样的调教场面,立刻笑嘻嘻地目不转睛盯住女M的羞处看。这位估计是秀秀的女M到底是SM圈的新人,脸嫩得很,在陌生女S纤纤十指熟练的淫戏逗弄下本就已满面通红、羞不可仰,此时又见到我和CC这两个素未谋面之人,脸上就更是布满惊慌失措的表情。她把头扭到一边,闭上眼睛,竭力躲避着我和CC的视线,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想夹紧。但女S非常严厉,马上就不轻不重给了她一记耳光道:“贱母狗,主人要玩你的BB你还想躲吗?把腿分开!”   26   秀秀看来奴性很足,闻言顺从地分开双腿,只是眼睛依然紧闭。女S继续当着我和CC的面给秀秀手阴,她从身侧留意着秀秀的表情,不时凑上去吮吻一下秀秀的耳垂或乳房,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偶尔,她的视线也会扫一眼我和CC,只是目光中蕴涵着S特有的凌厉冷酷,非常能打动M的心。我端详着女S,不觉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见过她。 秀秀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嘤嘤”地带着几分哭腔,睫毛不停眨动,一副想睁眼却又羞于睁开的神情,脸红扑扑的,样子非常动人。女S见状,冰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兴奋之色,手指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她的左手翻开两片花瓣细致地抚弄揉捏,右手的中指、食指等几根手指则插入蜜蕊做起了大幅度的活塞运动……再过一会,秀秀终于招架不住,蕊中的蜜汁和眼中的泪水一起奔涌而出,被陌生女人手淫和围观、催之泪下的极度羞辱却带给她极度欢畅的高潮,SM就是如此神奇,令一旁同为M的我也感同身受。   秀秀蜷在躺椅中抽泣,女S轻声安慰了她几句,就把目光转向我和CC。CC伸手道:“你好,我是金艳的朋友CC。”女S搓了搓手,向CC一扬,示意她手上沾满了秀秀的蜜露。她起身来都泳池边,很优雅地屈膝将手探入池水中摆动着,很快将手漂净,之后才来到CC面前与她握手。“你好CC,我是老梁的朋友娄雨。”她自我介绍道,又一指秀秀说:“这是老梁的母狗秀秀。”娄雨?我眼睛一亮,难道她就是那个在省教育电视台的XX讲坛开讲本省古代名人专题的X大美女教授娄雨?这个节目我看过几集,对号称“美女教授”、“本省最年轻历史教授”的娄雨有些印象,难怪看着如此眼熟。“你好,我是……我是CC的M碧妍。”我心头很荣幸跟这位电视里小有名气的美女教授握个手。但这位冰美人娄雨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丝毫没有跟我握手的意思。一旁的CC眼珠一转,立刻明白了娄雨的用意,她“啪”地扇了我伸出的手一巴掌,嗔道:“还不收起你的狗爪子,你是条母狗诶,哪有狗跟人握手的道理?这么淘气,到这这么久了还不跪下脱衣服?”   “是,主人。”我跪到泳池边的草坪上,动手解自己的衣裙。里面没着乳罩和内裤,所以很快我便光溜溜地跪在CC和娄雨面前。CC立刻将项圈和铁链给我戴上,一抖铁链道:“现在可以给娄雨主人请安了!”“汪 汪……母狗给娄雨主人请安。”我乖巧地回应道。“恩,乖~”娄雨摸了摸我的头。   正当CC和娄雨打算闲聊一番时,梁金艳那边却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动。只见梁金艳将那名中年女奴的双脚架在肩头,正用这个姿势交欢,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女奴更不知经历了几许高潮,身上布满了体液和汗水。此时高潮又一次来临,女奴面对陌生S的羞耻感已逐步消退,自然而然便发出叫床声,只是因为口枷的作用,这声音变成了压抑的“唔唔”声而已。   27   看到这香艳刺激的场面,娄雨双手环胸走近了观赏,CC也拉紧我颈中的铁链,饶有兴致地凑了上去。我随着CC的牵引爬到中年女奴身边,细一打量,只见仰面朝天、双腿大张的女奴 的阴部和我一样,也被她的主人剃得寸草不生,奇异的是,在她的阴阜和她的阴唇外侧,环绕着阴部的三面却赫然刺青着一些文字,组合一下,这些文字按顺时针方向读起来就是:“娄雨的淫荡母狗。”   眼见中年女奴在如此隐秘的部位被她的主人刺上如此羞辱、露骨的文字,仿佛宠物被打上印记,我的呼吸便骤然急促起来,双颊滚烫,嗓子发干,着魔似地紧盯刺青文字,心象被什么东西擢住一般,只觉那串刺青文字看起来异常性感、妖艳……   冲刺结束,梁金艳得意洋洋地从娄雨的女奴身上爬起来,到凉棚下倒了杯饮料,一边大口喝着,一边问CC和娄雨道:“大家今天打算怎么玩?”“你是地主,你来定咯。”CC嬉笑道。“好吧。上次我们三个一起玩,花了不少时间才进入状态,今天我有个主意,可以让大家快速热身!”梁金艳阴笑着说……   根据梁金艳的主意,三名女奴都被蒙上眼罩,主人们通过抓阄,随机让女奴服侍她们。第一轮,我跪在一位女主两腿间为她口交,根据种种感觉,我知道那是梁金艳;第二轮,一位女主戴着假阳具给我来了个背乳式,从那陌生的节奏和气息来判断,是娄雨;第三轮,手指……接下来就逐渐陷入昏乱,只有无边的放纵。“吁……玩得好过瘾哦”,冷若冰霜的娄雨似乎也融化了。“不如我们休息休息,让母狗们交配,我们在一边观赏吧!”CC发出了新的提议。“好啊!”其他两位女主欣然赞同。于是,我和另外两名女奴玩起了2P和3P,并且根据主人们的规定,要在限定时间内让对方达到高潮,否则就要遭受严厉的惩罚。我们互相用手指和嘴唇取悦着,品尝着,娇嫩芬芳的,那是秀秀,丰腴幽香的,那是娄雨的女奴……   又是数轮胡天胡帝,女奴们终于在主人的允许下结束了这荒唐而恣肆的一幕。我们的眼罩被摘掉,举目所及尽是主人们坏坏的笑容和奴隶们羞涩的眼神,看来这场大戏令大家都觉得非常刺激。但是突然间,我的目光呆住,那名摘掉眼罩的中年女奴,最初在口枷和眼罩的遮蔽下看不分明,后来我自己也戴上了眼罩,但是现在她已经清晰地现出了庐山真面目,赫然竟是——黄沛灵,我们公司的副总,我的学姐!“黄总……”我脱口而出!黄沛灵也用震惊之极的目光打量着我,两朵红云飞上面颊。“你……你是碧……碧经理?”她期期艾艾地说。顿时,我们都羞得无地自容,隐私暴露在同事面前无疑是糟糕透顶的一件事。“你们认识?”CC和娄雨插话问道,脸上布满惊异的表情。“我们……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她……她是我的上司。”我颓然应道。一瞬间,所有人都石化……   “不管你们在现实中扮演什么角色,但只要到了主人身边,你们就是奴隶、母狗,你们要牢记这一点!”梁金艳不愧是所有人中年龄最大、人生阅历最丰富的,马上就站出来化解尴尬。“不错!”CC和娄雨也反应过来,表示附和。我和黄沛灵对望了一眼,想到方才发生在两人间的肉体之欢又觉得颇难为情,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   这场三主三奴的调教就这样虎头蛇尾、嘎然而止,留下很多值得我们检讨的话题。看来,无论人如何追求自由,都不能失去节制,否则就会遭遇意想不到的麻烦。又过了几天,我和黄沛灵相约进行了一番坦诚的谈话。“黄总,您作娄雨的M多长时间了?”“三年,她是我的第一个S,也是她把我引上了SM之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跟她。”黄沛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和我老公都是同性恋,这一点我们在念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们的结合就是掩人耳目,他在外面早就有男人,我呢,一心扑在工作上。后来儿子出国了,我开始认真考虑自己的未来,我心底隐藏多年的SM情结也是这时候慢慢变得清晰起来的,再后来就遇上了娄雨,她是一个好S,懂得我的需要,懂得包容……你呢?你和你的S 发展得怎么样?”“我觉得我和CC就好象冥冥中注定的一对,我们彼此为对方而存在。”不知怎么,这话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而黄沛灵则善解人意地一笑道:“凭直觉,我也认为你们很合适,好好珍惜吧!”   在我和黄沛灵即将结束谈话时,我鼓起勇气问了一个自己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问题:“黄总,您身上那些刺青……”黄沛灵脸微微一红道:“这算是我和她宣布彼此属于对方的一个镌刻之誓吧。”“主奴的誓言吗?”“恩!”“其实……其实我也很想让她给我刺上这么一行字呀!”“……”   我大步走在人潮汹涌的街头,我和CC的未来会如何发展呢,我无法预测。我只知道,人生于天地间,应该彼此尊重和关爱,并自由地生活,万千人海中,我和CC因“虐恋”而走到一起,这绝对是值得珍惜的缘分。什么时候她能在我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刻上那羞辱和占有的文字呢?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全书完】 书名:拉拉的SM生活(第二部:奴隶社会) 作者:瑶池照影 第一章   N市,四月的一个周末清晨,天气还有几分凉意,人群熙攘的中央广场街头,一个长发飘逸、身姿曼妙的年轻女孩正双手环胸,沿人行道低头徐行,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蛋黄色的薄纱连衣裙随风摇曳,裙内春光若隐若现,引来无数路人的目光。突然,女孩坤包内的手机铃声响了,女孩掏出手机看了看,又飞快扫了四周一眼,脸上竟涌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如果此时稍加留意的话,就可以发现这女孩不仅身姿曼妙,而且还有着惊人的美貌和气质,是那种即使伫立在人潮汹涌的广场,依然如白天鹅一般耀眼的都市女性。但是此刻,美丽的白天鹅竟是一副害羞和略带惊慌的表情,她将手机听筒凑到耳边,按动了接听键少……少顷,她的脸更红了,环顾左右,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不好对电话那端叙说。好半天,她才稳住心神,轻唤道:"主人!"但接下来,电话那端似乎传来了更令她难堪的话,她的脸上再次涌起浓浓的羞红……   “汪……汪汪……”她竟然小声对着话筒学起了狗叫,边学边红着脸紧张地扫视着周围,生怕有人听到。“吠大声点,小母狗!”这位容貌绝美的女孩耳边再次传来对方柔和而戏谑的声音。“汪汪……汪汪汪……”女孩继续叫着,张皇的神色引起了更多路人的注意,窘得她脸红得象一只熟透的蜜桃,她忍不住加快脚步,进而小跑起来……   广场的那头停着一辆红色法拉利,这种限量版的跑车价格昂贵,是身份的象征。女孩老远看见了它,便毫不犹豫地向着法拉利奔去,嘴里还在不时学着狗叫,这光景真称得上是春天里的奇异故事。   女孩来到红色法拉利车门边,想拉开车门进去,但车门却紧紧地关着。“主人,求你让我进去”,女孩在手机中哀求道。“不急,小母狗,跟着我的车来吧。”那个柔和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下着命令。“是……主人”,女孩知道一番羞辱折磨又免不了了,只得柔顺地应着,同时深深叹了口气。刚才一阵小跑耗去了她不少体力,此时的她香汗涔涔,脸红扑扑的,胸前起伏喘息着,少女的体香随着略带冷意的风飘散在周围的空气中,令闻者心头涌起异样的感觉。   红色法拉利启动了,缓缓行驶,少女跟在车后低头走着,双手交叉在胸前,一手依然将手机举在耳边听从着车内人下达的命令。“小母狗,继续吠,不要停!”车内人不停提醒着她,语气十分平淡。“……汪汪…汪汪 ……汪汪汪……”少女不停地吠着,语声轻颤,呼吸急促。路人们纷纷驻足打量,少女双颊飞火,含羞带泪地前行,如此过了好几个街口,轿车在一个僻静的小巷停了下来。   车门终于打开了,车内那个神秘女声再次响起:“进来吧,小母狗。”闻言,少女方才长舒一口气,钻进轿车。驾驶座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美得无可挑剔的中年女人,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就是---风华绝代。少女的美已可称得上万中无一,而这位中年女人除了身材容貌不输那少女之外,更多了一种高贵成熟的气质。此时,她冲少女勾了勾手道:“来,小母狗,把裙子撩起来。”少女听了她这话竟一丝抗拒也无,乖乖地把裙子下摆撩到腰部中年美妇则揽着下身裸露的少女横抱到自己怀中,并将少女的一条腿搭在了椅背上,这样一来,少女两腿劈开,春光大泄,此时可以发现,她根本未着内裤,阴毛也被剃得光光的。/中年美妇伸出白玉般光洁无暇的手,毫不迟疑地向少女的私处 探去,一边抚摩,一边观赏,才摩了两下就“啧啧”叹道:“小母狗的B全湿了耶!”她抬头凑近了少女的脸颊,瞬也不瞬地盯着少女的眼睛轻笑道:“是不是想要主人操你?哼哼,快说真心话!”少女满面羞色地默默点了点头。可惜中年美妇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反而重重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提高声音道:“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不许隐瞒!”“想……想要主人操……操我。”在对方的积威下,少女颤声答道。中年美妇再次轻笑出声,尾音淹没在“啾啾”的吮咂声和“唔唔”的呢喃声中。她的舌头索取着,食中二指也缓缓插入少女的蜜穴抽动,由慢趋快,越弄越急…… 第二章   九个月以前,北方某名牌大学的校花申美婷毕业来到N市,就职于N市最好的企业飞云集团,介绍并送她前来就职的正是她的母亲钱丹。   “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家小婷。小婷,这是你丁阿姨,妈妈大学里最好的朋友!”在一场接风晚宴上,钱丹给申美婷和飞云集团的女老总丁曼云做着介绍。飞云集团是丁曼云一手创办的,如今在国内同行业中是当之无愧的翘楚,每年销售额达到几百个亿。申美婷在大学里学的是比较冷门的文史类专业,工作不好找,如果不是她才貌双全,气质出众,以及母亲的关系,她是很难以应届毕业生的身份进入飞云集团担任总经理助理这个年薪几十万的重要职位的。现在,申美婷面前就坐着她的顶头上司,飞云集团的老总,N 市企业界的传奇人物丁曼云。只见这女人肌肤赛雪,姿容冷艳,美目流盼间自有一股倾倒众生的风流神态。申美婷就不由心中一窒,忙举杯致意,啜下一口红酒,在灯光和红酒的映衬下,她的腮边似乎也飞起两朵淡淡的酒晕。   “安排好住宿了吗?”丁曼云微笑着寒暄。“暂时没有。”申美婷柔柔地答道。她自幼家教良好,性子温顺,在家时就深得长辈们的一致喜爱,从第一眼见到丁曼云的惊人美貌,她的心弦就被莫名地触动,此时迎着丁曼云明澈的目光,竟不知怎么回事泛起一股微微的羞意。她轻轻甩了甩发梢,浓墨如云的秀发顺着莹白修长的脖颈垂绕而下,点缀着胸前优美的两抹弧度,而明眸善睐,皓齿丹唇,这绝世容光在当年就不知迷倒了多少在校的男生。   丁曼云深深注视着申美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彩。“这样吧小婷,你妈妈当年是我最要好的同学,我和她比亲姐妹还亲,我一定要替她照顾好你。我在附近有一套房子,你就住我那吧,这样也便于阿姨在生活上照顾你。”丁曼云突然开口道。“那怎么好意思呢丁阿姨,我来这已经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了。”“既然你丁阿姨都开口了,你就别见外了,你住外面我也不放心。”钱丹忽然开口打断了美婷的话。“那……那就麻烦丁阿姨了!”“客气什么?阿姨能帮你的也就这些,今后一切得靠你自己,工作之后不比在学校……”丁曼云此时就象一位慈爱的长辈般循循善诱,谆谆教诲着……   就这样,申美婷开始了她在陌生城市的上班族生活。丁曼云的确象她承诺的那样,无微不至地关照着她,让她感觉如沐春风。丁曼云的那套房子离公司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每天早晨她都坐丁曼云的轿车去上班,同事们知道她和丁曼云的关系后也都对她另眼相看,非常客气。但这其中也有一些人打量申美婷的目光怪怪的,好象有几分鄙夷,又有几分同情,还有几分敢怒不敢言,申美婷把它归结于红眼病,也许是见到自己和老板关系好,这些人感到嫉妒吧。虽然她不以为意,但此后也更加低调,见了谁都客客气气的。 第三章   时间一晃就过了两个月,过了最初的好奇阶段后,上班族朝九晚五的生活就显现出它枯燥的一面来,申美婷的心开始躁动不安……从表面来看,申美婷是绝对的淑女,书香门第出生,从小到大品学兼优,人见人爱,然而在她内心深处却隐藏着许多羞于启齿的秘密。申美婷不喜欢男生,尽管在学生时代追求她的男生不计其数,但她对她的追求者从来不假辞色,人们都以为她清高,实际上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对女人感兴趣,她是同性恋者,可惜她扮演的乖乖女兼好学生的家庭和社会角色不允许她暴露性取向。更令她难以启齿的内心秘密是:她不仅是同性恋,同时还长期受到受虐幻想的困扰。这种受虐幻想从童年记事时起就开始了,伴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频繁。午夜梦回,半睡半醒间,情欲之火总是莫名地点燃……突兀的绑架,幽暗的地牢,美艳的女匪们对她尽情羞辱,轮番施暴……黑色的皮鞭,紧缚的绳索,火热的嘴唇,浑圆的曲线……这些就是她经常在梦境中见到的场景。渐渐地,她知道了SM,虐恋等词,她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有受控制,受支配,受虐待倾向的M。大学时代,她将这一切深深压抑,只敢在偶尔得闲时躲在网吧的角落里偷偷浏览一些国外的女同SM网站,而现在,她走向了社会,她已经是一个拥有独立居室的单身上班族……   丁曼云的那套住宅是一个具有独立院落的三层小洋楼,申美婷的房间就在最顶层,宽敞而静谧,还拥有独立的盥洗室。一天工作下来,吃过晚饭后,申美婷就开始浏览久违的女同SM网站。她非常羡慕那些西方同好的生活,她们可以纵情享乐,让人性获得释放和张扬,只要不损害到他人就无须担心自己是社会的极少数而受到歧视。看着那些活色生香的女同SM视频,申美婷压抑已久的心一片火热,情欲激荡。她一边浏览着视频,一边轻轻解开衣服,手伸到衣襟内摸索起来,室内回响着她低低的喘息和呻吟,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良久,她压抑着娇哼一声,攀上了欢娱的顶峰。   这样子白日作淑女,夜晚作淫娃的生活又持续了数周时间,申美婷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有双眼睛早就在暗中注视着她的一切,她在这间屋子里的所作所为都被那双眼睛一览无余,可怜的她还蒙在鼓里。这晚,申美婷在一家收费的欧美女同SM网站下载了一段香艳的视频,视频里的女主女奴都性感异常,而调教场面也火暴之极,令申美婷一看之下顿觉神魂颠倒,两腿发软。她现在胆子越变越大,索性脱得一丝不挂,倒在床上就开始边看视频边自慰。渐渐的,她的感官变得模糊,热意在体内不断翻腾。她眼帘微合,双腿大张,手指急速律动,正值飘飘欲仙,临近高潮之际……突然,她的耳边传来一声冷哼,这声冷哼不啻晴天霹雳,把她火热的欲望顷刻间驱散得一干二净!她猛地睁开双眼,只见一个高挑的倩影正袖手站在她面前,正是丁曼云!   此刻的丁曼云面沉似水,目光冷厉地打量着两腿张开,双手正停留在自己私密处的申美婷。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几秒钟后,申美婷才意识自己的模样是如何不堪,连忙张皇失措地扯过衣物和毯子遮掩着,同时支吾道:“丁阿姨,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连门都不敲?”“哼!我要是叫门哪还看得到这么‘精彩’的一幕?”丁曼云一边冷嘲一边上了床,向申美婷爬去,她双手撑在伸美婷的身体两侧,将脸颊迫近申美婷的脸颊,目光炯炯地逼视着她。在这锐利目光的注视下,申美婷越发窘迫不安:“丁阿姨,我……我只是……”“不用解释了!”丁曼云打断道,她背对着电脑显示器的光亮,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小婷,我真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孩,居然喜欢这样的东西!”她抬手向后指着电脑显示器上那些不堪入目的SM视频道:“你实在太堕落了!”说着甩手“啪”地给了申美婷一记耳光,这记耳光也打碎了申美婷的自尊心,让她无地自容,彻底失去了镇定。“丁阿姨,对不起,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哼!还有以后吗?你现在就这么淫荡下贱,将来还不知会堕落成什么样子!我都不知该怎么向你妈妈交代!”丁曼云起身从腰间解下一段白色的绳索,甩了甩道:“小婷,一个人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阿姨现在就要好好惩罚你,让你知道女孩子不守规矩的下场!”说着,她一把捉住申美婷的脚踝开始捆绑起来。   “丁阿姨,别这样,我知道错了!”申美婷见丁曼云来真的,急忙挣扎哀求,心头也蓦地升起一股疑云:丁阿姨的绳索是哪来的?怎么好象早有准备?还有,自己明明在“偷欢”之前给门上了锁,丁阿姨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破锁而入的?她来不及细想,一只脚的脚踝已被绳索牢牢缠住。丁曼云将绳索挽了个十字节,又捉住她同侧手腕缠缚起来。申美婷发现,自己的力气跟丁曼云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很明显,这个貌似贵妇的中年女人平时就注重健身,锻炼得非常有素。不一会,申美婷的一边手腕和脚踝就被绑在一处,绳索又向她脖颈绕了过来,在脖颈上缠上数圈,挽了个死扣,这才向下拢过肩部,箍住乳房,继续向下……直至两条绳索深深陷入胯下那道缝隙……最后,绳索才从胯下穿出,将另一边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处。   申美婷的样子非常狼狈,身体蜷曲跪伏在床,光溜溜的臀部高高撅起,双手手腕从大张的两腿间向后穿过,与脚踝缚着。无论她抬手,并脚,还是伸腰,都会勒紧她的脖子,乳房,以及胯下的要害,引起强烈的不适,所以她只能保持着这个难熬的姿势“唔唔”悲喘着 ,此时的她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丁阿姨,你不能这样,你……你这是侵犯人权。”“哼哼,我这是替你妈妈管教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坏女孩。”丁曼云悠然道。她轻轻拨动穿入申美婷胯下的两根绳索,绷紧的绳索弹入花蕊缝隙的嫩肉中,发出轻微的“噗噗”声,又痛又痒,“呜……不要!”申美婷骤然遭受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尖叫一声,随即她的嘴就被丁曼云捂住。丁曼云一手捂住申美婷的嘴,一手巴掌不断落在她朝天裸露的臀上,很快,雪白的丰臀就被掌得一片通红。   被性感女人玩弄和羞辱,这本来是申美婷一直在幻想并等待的事情,现在似乎美梦成真了,然而她却全然没有好好享受一番的心情,因为正在虐罚她的可是妈妈的闺蜜兼自己的顶头上司,只要一想到对方的这两个身份就令她兴趣顿减。她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欲,只可惜,她的心是这么想,身体却不这么想,在丁曼云的捆绑,掌掴,以及不断扯动胯下绳索的挑逗下,她的身体已经违心地做出反应,蜜露汩汩渗出,很快就一片濡湿。“看看你,下身全都湿透了,现在还不肯承认自己淫荡下贱,不知羞耻吗?”丁曼云嘲弄道,捂住申美婷嘴巴的手也暂时松了开来。“不!我不是不知羞耻的坏女孩,丁阿姨,求你放开我,我只是……我只是一时冲动罢了。”好不容易得到开口机会的申美婷趁机哀求道。“啪!啪!”话未落音就迎来丁曼云两记响亮的“臀光”!   丁曼云边掌臀边冷笑道:“哼哼,还敢嘴硬,那好,丁阿姨今天就让你原形毕露!”说着竖起中指,从屁股后面向申美婷的蜜穴中缓缓插入……“不要,不要,丁阿姨求你别……”申美婷四肢颤动,竭力扭着屁股躲避丁曼云手指的进犯,但她被捆绑的这个狼狈姿势本来就是任人鱼肉的姿势,哪里有躲避的余地?恍惚中好象听见轻微的手指划破淫液的“滋”的一声,丁曼云那保养得很好的丰润而饱满的玉指就插入了申美婷的蜜穴。“呜……”申美婷悲喘一声,知道自己已被丁曼云无情地占有。不过这只是开始,丁曼云不但要无情地占有,还要尽情地玩弄!手指很快就在蜜穴中抽送起来,一手抽送,另一只手还不断掌臀,实施着虐罚。“承不承认自己是坏女孩?哼,承不承认?承不承认?承不承认?啪,啪,啪……”屋内回荡着丁曼云成熟而性感的中年女声和掌臀声,手指在蜜穴中的抽插也越来越快。“啊,啊,啊,啊……”初经人事的少女终于抵挡不住情欲的诱惑,意志开始涣散在汹涌而至的快感中……   狂野的高潮过后,丁曼云用纸巾擦拭着沾满蜜露的手指,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嘲弄道:“早就叫你别装,你还嘴硬,非逼阿姨日你,结果呢?一日就现原形。告诉你,女孩子是真要脸还是假要脸,阿姨我一眼就能看穿,装不了的。”申美婷趴在床上,绑缚还未解开,羞怒交加地道:“丁阿姨,你可是我妈妈最要好的朋友,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妈妈吗?”“哼,我正是为了对得起你妈妈才要好好教你怎么作一个真正的淑女。一个淑女要懂得羞耻,懂得自爱。你的问题就是性欲太强,又不知羞耻,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哼,天天手淫,没人玩你你就自己玩自己,这还是在阿姨家里,背着阿姨还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过,女孩子象你这么堕落的真是少见!”丁曼云狠狠地羞辱道。“你……”申美婷浑身直打哆嗦,感觉如同被人当街扒光了衣服,她不甘心地强辩道:“你胡说!我哪有?”“哼,”丁曼云冷笑一声,从衣兜里摸出一个U盘插到电脑里道:“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好好欣赏一下吧!“   影音播放器播放出来的U盘内容如同申美婷这段日子以来的私生活记录大全,一段又一段她浏览黄色网页和自慰的视频,视频里的她恣情放纵,完全沉迷于欲海中不能自拔,哪里有丝毫淑女的风范?这段视频一放,申美婷的骄傲彻底被击碎,只能心虚地喃喃道:“你……原来你在我房间装满了摄像头和窃听器,你怎么可以窥探我的个人隐私?”“哼,你妈妈把你交给我,我自然要对你负责!你这么不知羞耻,阿姨要是不剥夺你的隐私权你还不知堕落成啥样!阿姨不但要剥夺你的隐私权,还要剥夺你的人身自由权,今后阿姨会替你妈妈好好地管教你。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这些视频录象传给你妈妈看!”丁曼云说完这些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她拿着一条貌似短裤的金属和皮制混合品走了进来。她将此物扔在申美婷面前道:“认识这个吗?这东西叫贞操带,戴上这东西以后,你就再也别想背着阿姨偷偷手阴。不过在戴上贞操带之前,阿姨还得帮你把阴毛剃掉!”说着,她掏出一把刮毛器摁动了开关。   狂野的高潮过后,丁曼云用纸巾擦拭着沾满蜜露的手指,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嘲弄道:“早就叫你别装,你还嘴硬,非逼阿姨日你,结果呢?一日就现原形。告诉你,女孩子是真要脸还是假要脸,阿姨我一眼就能看穿,装不了的。”申美婷趴在床上,绑缚还未解开,羞怒交加地道:“丁阿姨,你可是我妈妈最要好的朋友,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妈妈吗?”“哼,我正是为了对得起你妈妈才要好好教你怎么作一个真正的淑女。一个淑女要懂得羞耻,懂得自爱。你的问题就是性欲太强,又不知羞耻,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欲。哼,天天手淫,没人玩你你就自己玩自己,这还是在阿姨家里,背着阿姨还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过,女孩子象你这么堕落的真是少见!”丁曼云狠狠地羞辱道。“你……”申美婷浑身直打哆嗦,感觉如同被人当街扒光了衣服,她不甘心地强辩道:“你胡说!我哪有?”“哼,”丁曼云冷笑一声,从衣兜里摸出一个U盘插到电脑里道:“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好好欣赏一下吧!“   影音播放器播放出来的U盘内容如同申美婷这段日子以来的私生活记录大全,一段又一段她浏览黄色网页和自慰的视频,视频里的她恣情放纵,完全沉迷于欲海中不能自拔,哪里有丝毫淑女的风范?这段视频一放,申美婷的骄傲彻底被击碎,只能心虚地喃喃道:“你……原来你在我房间装满了摄像头和窃听器,你怎么可以窥探我的个人隐私?”“哼,你妈妈把你交给我,我自然要对你负责!你这么不知羞耻,阿姨要是不剥夺你的隐私权你还不知堕落成啥样!阿姨不但要剥夺你的隐私权,还要剥夺你的人身自由权,今后阿姨会替你妈妈好好地管教你。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这些视频录象传给你妈妈看!”丁曼云说完这些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她拿着一条貌似短裤的金属和皮制混合品走了进来。她将此物扔在申美婷面前道:“认识这个吗?这东西叫贞操带,戴上这东西以后,你就再也别想背着阿姨偷偷手阴。不过在戴上贞操带之前,阿姨还得帮你把阴毛剃掉!”说着,她掏出一把刮毛器摁动了开关。   丁曼云手持嗡嗡作响的刮毛器向申美婷私处袭来,申美婷羞得大叫:“不要,丁阿姨!我不要被剃阴毛,我不要!”“现在由不得你了,剃掉阴毛只是对你的淫荡略施薄惩,今后你要是敢不听阿姨的话,阿姨还会有更加严厉的惩罚来羞臊你。”刮毛器在申美婷两腿间肆虐,很快便将那片幽深的丛林剃得光溜溜只剩粉白相间。   “来,小骚货,把贞操带系上,阿姨要好好调教调教你对性欲的自我控制力,把你从堕落中挽救出来。”丁曼云说罢解开绑缚申美婷的绳索,并将其中勒紧胯下的两根抽了出来,但还未等申美婷被捆得酸麻的双手恢复正常,丁曼云又不知从哪摸出一副手铐,将这双手倒背着铐了起来。接着她将那副金属和皮革混制的贞操带强行套入申美婷的双脚。“不不,丁阿姨,不要!不要啊……又冷又硌的贞操带莆一系上身,申美婷就感觉不妙,拼命挣扎起来。“哼,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今后想少吃苦头,就得乖乖听阿姨的话!”丁曼云说着将又窄又紧的贞操带用力上拉,贞操带前端的粗制皮革死死地扣住申美婷的阴户,更要命的是,贞操带胯下隆起一方冰冷而短小的金属突起,浅浅地挤入蜜穴。“唔啊……”强烈的不适感渗着晕眩的诱惑袭来,申美婷忍不住哀羞地呻吟起来。丁曼云用一把银锁将贞操带锁在了申美婷的摇间,又轻轻褪下自己的连裤丝袜,将申美婷的嘴牢牢塞住,并轻轻拍打她的脸颊道:“好好享受一番吧,阿姨明天早晨再来。”   屋内一团漆黑,但申美婷根本无法入睡。只要她稍微一动,贞操带前端粗硬的皮革就会将她的阴户和阴蒂磨得又痛又痒,而金属突起也会在肉缝中不断挤动,让她产生错觉,似乎一条金属鱼儿在她的蜜穴中游蹿。“天啊,好难熬。”申美婷垂泪忖道,口中还不时吸入混合着丁曼云汗气和体息的骚然滋味…… 第四章   长夜漫漫,好容易,清晨来临了。“起来,小荡妇!”丁曼云将申美婷从床上一把拖了起来。随即盯住申美婷的大腿冷笑道:“哼哼,看我没说错吧?你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堕落女孩,做梦都想着被日”申美婷低头一看,只见蜜露正顺着大腿大滴滑落,要害部位被彻夜折磨,不这样才怪。“我……你……”申美婷一时又羞又气又委屈,更让她恐惧的是,她的受虐基因仿佛也在无休止的折磨中被激活了,丁曼云对她的羞辱和折磨现在竟然隐隐让她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来,穿上衣服跟我去上班。”丁曼云拿过一套紧身套裙,动手给申美婷穿戴起来。此时已是初秋季节,申美婷里面除了贞操带以外什么都没穿,紧身套裙又薄又小,箍得她曲线毕露,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腿大半裸在外面,裙底的贞操带若隐若现,两只大白兔顶着紫玉葡萄在衣襟内化为鼓胀而诱人的影子颤巍巍抖动,尤其是那紫玉葡萄,即使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浓浓的两点黑,真有雾里看花花更美的感觉。“不,丁阿姨不要!穿成这样子我没法见人。”“哟,干了这么多不要脸的事还来装要脸吗?”丁曼云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哼!今天我又要让你原形毕露。跟我走!”丁曼云不由分说,拉起申美婷的手就走。   两人驱车来到公司。“你要是不想当众出丑,就尽量象往常那样,好好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吧。”下车前,丁曼云轻描淡写地警告道。   她们象往常那样并排步入公司的大门。员工们见了丁曼云纷纷颔首致意,可是目光转向申美婷时,见到她发迹凌乱,穿着暴露的做派,却露出吃惊的表情。丁曼云目不斜视,神色冷傲,一如往常,而申美婷尽管竭力掩饰,故作镇定,眼神还是透着无法遏止的慌乱。两人上了电梯后,申美婷的心跳都几乎停止,生怕靠得这么近会让人看出什么,她一会儿双手环胸,一会儿不停将裙摆往下捋,试图遮掩两处走光的部位,但越是如此,周围的人便越觉怪异,很快就有人发现了端倪,一个劲地将她打量。感受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申美婷呼吸艰涩,象是即将要昏阙,她咬牙坚持着,终于耗到电梯来到大厦顶层,丁曼云和她办公的地方。迈出电梯的时候,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丁曼云及时伸手拉住了她。   穿着贞操带走路不啻为一种酷刑,粗硬的皮革象跗骨之蛆般牢牢贴着她的阴部摩擦,隆起的金属突起不断挤入蜜缝中游动,有好几次,申美婷都差点呻吟起来,并且受虐的基因正在被一点点激活,让她生出无穷的兴奋和渴望,“呜……”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几乎令她当场哭出声来。   这是漫长的一天,上午,丁曼云召开了一次高层会议,申美婷负责主持。以往这个时候,申美婷都会尽情展示她那迷人的声线,傲人的身姿,和过人的魅力。但这次,她乱了方寸,束手束脚,讲话结结巴巴地老出错,更将一叠文件撒了一地,当她蹲下来捡拾文件时,在贞操带的刺激下浑身都微微战栗着,贝赤紧紧咬着嘴唇,脸胀得象要滴出血来。丁曼云则含笑注视着这一切,时不时地火上浇油,吩咐申美婷去做一些需要劳动的事,看着她被贞操带折磨。下午,丁曼云又迎来了她的好友兼客户吕蓓蓓,这是一个皮肤白腻,身材修长,三十多岁的女人,丹凤眼,瓜子脸,脸上总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看到申美婷时,眼中仿佛一亮,当她的目光扫过申美婷的胸部和裙摆时都悄然一凝,随即转头对丁曼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似乎洞悉了一切,霎时,申美婷双颊火热……   申美婷在前带路,丁曼云和吕蓓蓓在身后跟随,审视着相关部门和生产线的运作。丁曼云和吕蓓蓓边走边低声交谈着,吕蓓蓓不时发出”吃吃“的低笑,隐隐飘来的支零片甲的话语被申美婷的耳朵捕捉到,似乎她们的话题涉及到了自己,申美婷的脸愈发燥热起来,而贞操带对身体的刺激也变得愈发敏感,她的行走姿势越来越僵硬,越来越不自然,而身后吕蓓蓓的笑声也越来越放肆……   “吕总慢走!”吕蓓蓓临走时,申美婷按照礼节习惯性地寒暄并要与她握手,谁知吕蓓蓓用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申美婷一番,忽然“噗嗤”一笑,并不与她握手,转而向丁曼云挥挥手道:“曼云,走了”,又瞟了申美婷一眼,才“咯”地轻笑一声钻进了轿车绝尘而去。申美婷的脸再次变得娇艳欲滴。 第五章   傍晚,丁曼云驱车载着身心俱疲的申美婷回到家中。她丝毫没有暂时放过申美婷的打算,一下车就拽着申美婷直上顶楼的房间。来到房间中,她将申美婷推倒在床,用手铐将申美婷双手举过头铐在床头的不锈钢栏上。她扯过一叠枕头,垫在申美婷的身下,随后用力扯开申美婷的衣襟,将上衣拉到腰部以下,裸出雪白硕大的一对玉兔和两点嫣红,又撕开裙袂,用钥匙打开银锁,将折磨了申美婷近二十个小时的贞操带卸下。但还未等申美婷喘过气来,她又粗暴地将申美婷的两条腿劈开绑缚到床头栏杆上。这样一来,申美婷的羞处格外显眼地朝上裸露出来,被贞操带折磨了一天,这个部位湿嗒嗒地有点红肿,淌满蜜露,在灯光照射下闪动着润泽的光芒。 丁曼云挨着申美婷坐下,向她朝上裸露的羞处伸出手去……她五指并拢,指尖朝上,贴着微微隆起的丘壑, 沿那道诱人缝隙的尽头从下至上,又从上至下缓缓轻抚着。红肿的羞处本来已经格外敏感,哪经得住这样的挑逗,申美婷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脸上泛起酡红……“丁阿姨,求你不要……”她徒劳地挣扎,本能地想并拢双腿,却被绳索牢牢缚住。“丁阿姨,你是我尊重的长辈,啊……唔……”她还想苦口婆心地哀求,冷不防却被丁曼云一口吻住,惊叫着“唔唔”说不出话来。丁曼云大口大口品啜着申美婷芬芳柔美的舌头,根本不为申美婷的求告所动。她是一个成熟而果决的女强人,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今晚彻底征服和占有这个女孩,就绝不会再心软。跟申美婷接吻的时候,她的手指依旧有条不紊地玩弄着申美婷的羞处,只是此时已经指尖向下,快速划圈揉摩着外阴。“唔……唔……呜……”申美婷被丁曼云吻得透不过气,阴部的快感更象涟漪一般荡漾开来,并有渐渐转化成汹涌波涛的趋势。兴奋, 羞耻,害怕,乃至哀怨等诸般极端情绪纷至沓来,最终化为嘤咛的啜泣回荡在床第间,她的身体越来越烫,并渐渐软了下来……   仿佛过了很久,丁曼云才结束她的吻,长时间的激吻让她也喘息不已,她舔着略略有些肿胀的嘴唇,端详着双目微阖,泪光莹然的申美婷。女孩的柔弱让她爱怜,女孩的美貌让她这个多年来自负倾城,高高在上的“女皇”也感到惊叹甚至嫉妒,虽然她与女孩的母亲同岁,年龄差距很大,但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女孩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人。征服欲的火焰在丁曼云那长久以来古井无波的心中被熊熊点燃……   大概是突然间的沉寂让申美婷觉得有些异样,她睁开双眼,见丁曼云正凝视着自己,忍不住羞赫万分。“丁阿姨,求求你,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是我妈妈的朋友,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长辈来看待……”申美婷无比凄婉地哀求着,语声却突然顿住,“啊……丁阿姨你……”她又一次惊呼起来。丁曼云这种意志坚定得可怕的女人,哪里是申美婷这种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女几句劝戒就能够打动的,就在申美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竭力说服丁曼云放过自己时,丁曼云却从容不迫,动作优雅地开始脱起了衣服,一边脱衣服,一边还戏谑地注视着申美婷。很快,上衣褪净,胸罩也摘下,幽雅而芬芳的体香在空气中弥漫,丁曼云那无比傲人的身姿绽放出来:玉峰耸立,曲线动人,裸露的肌肤雪白无暇,如丝缎般紧致光滑,毫无松弛,宛如少女,一点不象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却又拥有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所独有的浑圆和丰满,浑身上下散发出成熟的,女王般的雍容华贵,美得令人压迫和窒息。“丁阿姨……”申美婷口中喃喃,心中震惊,竟一时无语……   从意识深处来讲,申美婷对丁曼云可谓一见倾心,丁曼云的美,是那种惊心动魄,勾魂摄魄的美,而且自然散发出来的女王气场最能俘获申美婷这种有受虐情节的M的心,只是她对丁曼云的倾慕一直被自己的理智强行抑制了而已。现在,她的抵抗意志已经近乎崩溃,目光变得迷离起来。丁曼云趁热打铁,又一次贴近申美婷,霸道而又轻柔地吻了下去,嘴对着嘴,乳压着乳,手指也探到申美婷两腿之间紧贴着蜜蕊快速颤动。“唔……唔……”申美婷娇羞发抖地呻吟着,冷不防丁曼云却突然松开她的嘴,俯身含住她的羞处“啵啵”地吮吻起来。“啊……求求你,别……”私密处初次被人品尝,对于申美婷这样的少女来说无论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构成了强烈的冲击,令她再次惊呼出声。柔软温热的唇舌灵活地游走着, 甚至侧过来探入那道缝隙上下扫动,自申美婷的身下掀起一波波情欲的惊涛骇浪。   吃过一阵“海鲜“,丁曼云一起身又吻住申美婷的嘴,再次品她的“丁香”。申美婷双脚过肩的被绑姿势,让她的两个部位离得特别近,丁曼云就这样低头吃一会“海鲜”,抬头品一会“丁香”,“海鲜”淫靡的气息不断从她的口中传入申美婷的口中,申美婷品尝着从丁曼云口中带来的自己下体 的味道,心头越发溢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终于,丁曼云那温润修长的手指开始迂回向申美婷的蜜穴中进入,将她的欲望一步步引向高点。申美婷渐渐沦陷,下意识中只希望丁曼云的手指探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可惜丁曼云的手指只插入半个指节就不肯再前进,只是或徐或急,反复旋转勾动,挑逗玩弄,让她的欲火越烧越旺。“啊……啊……呜……”申美婷涨红着脸几欲癫狂,拼命扭动着想并拢双腿夹紧丁曼云的手指,却始终不能如愿。“想让我的手指插进来吗?”丁曼云眼见火候差不多,仍然不急不噪,徐徐诱导。“想让我的手指插进来,就求我呀。”“呜……丁阿姨……”申美婷悲喘着。“求我啊,只要你恳求阿姨,阿姨一定会满足你!”丁曼云的声音充满诱惑。“阿姨,我求你……求你把手指插……插进来。”所谓兵败如山倒,意志的崩溃也是如此,申美婷内心深处本来就暗恋丁曼云,礼仪的藩篱一旦冲破,立刻就加速下滑……   “现在肯承认自己是不知羞耻的坏女孩了吗?”丁曼云要彻底褫夺申美婷的矜持,一劳永逸地征服她。“我……唔……”申美婷略一犹豫,丁曼云马上就加快了手指的动作。申美婷呜咽一声,喘息道:“我……我承认……”“把‘我是不知羞耻的坏女孩’这句话大声说出来。”丁曼云压在申美婷身上,一边手指亵弄,一边不依不饶地命令道。“我……我是不知羞耻的坏女孩,呜……”申美婷“悲泣”,只是心中不知是悲,是羞,还是喜。“哼哼,终于肯承认自己不知羞耻了吗?”丁曼云见目的达到,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手指深深地插入申美婷的蜜穴,开始狂野地抽送起来。“啊……啊……呜……”申美婷此时已经完全放弃了脸面和自尊,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对于申美婷来说,这一天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那是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长久以来的情欲幻想,受虐幻想都得到了真实的满足,丁曼云正是她一直等待的那个人。现在,她已被解开绑缚,满面娇羞地卧在丁曼云怀中。“丁阿姨,我觉得我们这样好难为情。”她呢喃道。“还叫我丁阿姨吗?要叫我‘主人’”丁曼云一手玩弄着申美婷的“花蕊”,一手轻轻扇了她的臀部一巴掌。“可你毕竟是我妈妈的同学,我的上司。”“正因为我是你妈妈的同学,你的上司,我才有义务作你的主人,好好调教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坏女孩啊。”丁曼云戏谑道。“来,快叫我一声‘主人’”“主人……”申美婷红着脸,平生第一次叫出了“主人”,声音细不可闻。“大声点,我听不见。”丁曼云促狭道。“主人!”“再叫大声点!”“主人!”申美婷高声叫着主人,每叫一声,心理的防线似乎就被这声“主人”撕开一点,变得坦然了许多。“以后,你就是我的玩具,更准确地说,你是我的性爱母狗,一条下贱淫荡的母狗,没有任何脸面和尊严可言,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没有任何质疑和反对的权利,明白吗?”丁曼云很严肃地说。“是,主……主人。”申美婷结结巴巴地道,内心既兴奋,又羞耻。“作母狗有作母狗的规矩,以后每次跟我说话,都要先吠两声,以表明你的母狗身份,还有,今后不准你再留阴毛,也不准你戴乳罩,穿内裤……”丁曼云将作母狗的规矩娓娓道来,听得申美婷面红耳赤,兴奋感和羞耻感交织着,格外强烈。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蜜露又一次濡湿了胯下……   “汪汪……主人……”申美婷光着身子跪在丁曼云的脚下叫道。“恩,乖……”丁曼云拍了拍她的头道:“来,小母狗,站起来,主人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丁曼云含笑将申美婷搀起,拉着她的手,打开房门向楼下行去。申美婷低头柔顺地跟在丁曼云身后,来到一楼贮藏室,那里有一个地道入口通向地下室,只是地道入口被一扇铁门和大锁把守着。丁曼云取出钥匙打开铁门,两人拾级而下,当她们来到地下室中时,申美婷举目四顾不由目瞪口呆:这是一个面积庞大的地下室,分成很多间,中间大厅恍如一间刑讯室,铁链,绳索,刑架随处可见,一边墙壁上还镶嵌着镜子。申美婷知道,这就是丁曼云的SM王国,今后,丁曼云和她将在这里玩很多刺激好玩的游戏。一想到今后这里将要发生的事,申美婷就双颊火烫,两腿发软,内心充满兴奋和期待。   丁曼云拿来一只皮制宠物项圈套在申美婷的脖子上,从此,没有丁曼云的命令,申美婷就必须始终佩带着它,不能摘下。皮制宠物项圈上还可以扣皮带或链条,丁曼云就给申美婷扣上一条不锈钢链,就用它牵着申美婷绕地下室爬了几圈,帮助她熟悉和适应她的母狗 身份以及地下室的环境。   热身结束,一场调教大戏再次开场,丁曼云吩咐申美婷仰面朝天躺到一张刑床上。刑床的两端都附着铐具,申美婷的双手举过头顶,手腕被丁曼云铐在床头,双脚屈膝张开,脚踝铐在床尾。丁曼云宽衣解带,她先前就裸着上半身,现在连下半身也脱得一丝不挂,只在脚上蹬了一双黑色长筒皮靴。随即,她取来一只黑色假阳具,佩带系好。她从床尾缓缓上了刑床,向申美婷爬去。她跪在申美婷张开的两腿之间,双手撑在申美婷两侧,眼中满含诱惑。她俯身吻住申美婷,从申美婷的唇吻到颈,再从颈吻到胸,一路向下……吻过腹,吻到花蕊地带,久久地吮吸,品啜。半晌后,她才慢慢伏到申美婷身上,与她正面相贴,假阳具插入了她的蜜穴…… 此时,丁曼云的样子颇有些象做俯卧撑,双脚伸直并拢,脚尖和双手撑着床面。她款款摆动腰肢,犹如美人鱼上下摆动尾鳍,假阳具便在申美婷蜜穴中做起了活塞运动。她游刃有余地掌控着节奏,不时俯身亲吻申美婷,并与申美婷做身体的揉擦:乳挤着乳,腹贴着腹,两具火热而充满弹性的胴体厮磨在一处,曼妙无边,飘飘欲仙的感觉在她们彼此心中油然而生。丁曼云的腰肢越摆越快,仿佛上了弹簧一般,辐射着与她年龄不相称的活力。     “小母狗,吠!”就在这“激战”正酣的关头,她用这种羞辱的方式进一步刺激对方的情欲,作为一个资深S,她深深懂得M 的需要。“啊……汪汪……汪汪……啊 ……”申美婷气喘吁吁地应和着,语声轻颤,带着哭腔,也是一副亢奋之极的样子。“吠!”“汪汪汪……”“吠!”“汪汪汪……”她们不断进行这种应答,羞辱氛围不断加强,情欲随之节节攀升。而在一阵急骤的收腹之后,丁曼云突然改变节奏,臀部划圈做起了圆周运动,她的动作轻盈而矫捷,两只饱满的乳 房随着腰肢和臀部的摆动在申美婷眼前颤动,说不出的野性和诱惑。假阳具在这种圆周运动的作用下也在申美婷蜜穴中旋动,让她又酥又痒,就在这样一阵频密的精神羞辱和肉体玩弄的双重冲击下,申美婷水到渠成地登上了高峰……   丁曼云将申美婷从刑床上解下,她自己坐在床边,让申美婷坐在她的大腿上,低声呢喃抚慰着她,交流在调教中的感受。过了一会,双方都恢复了体力。丁曼云对申美婷耳语道:“小母狗,接下来,主人想和你玩玩肛门游戏。”“可是主人……”申美婷没想到丁曼云这么直接和迅速,居然第一次正式调教自己就想玩危险刺激的肛门游戏。“小母狗,我只是告诉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哦,而且,你对我讲话之前没有吠,难道忘记自己的母狗身份了吗?”丁曼云说着给了申美婷屁股一巴掌。“汪汪,我错了,主人。”申美婷含羞道,这就是SM,M在游戏中正是被绝对统治的一方,只能做S的玩物让S主宰。“别害怕,主人绝对不会伤害你,但你要信任主人,把自己完全交给主人,明白吗?”“汪汪,明白了,主人。”   几分钟后,丁曼云和申美婷出现在地下室的卫生间中。肛门游戏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卫生和安全,而灌肠肛就是保证卫生的必不可少的步骤,同时灌肠本身也是极好的调教手段,能带给M极大的羞辱和刺激感。丁曼云所拥有的,恰是一支精巧的SM专用灌肠肛器,这支灌肠器前端是一长段硅胶软管,软管的最前端是一个略硬的带锥度的微小半球型花苞喷口。软管接向灌 肠肛器本体,灌肠器本体是一个半透明的壶状容器,上端有旋转式钮盖,壶内有电阻丝,可以外接插座对壶中的灌肠肛液加热,壶壁上嵌着温度计,壶的后端是把手和手动气阀。现在,丁曼云就把一瓶早就备好的冷甘油倒了一部分到灌肠器中加热,同时她命令申美婷再度用脸着地,臀撅高的方式跪趴在卫生间的地面上。她用温肥皂水给申美婷洗净肛门,再以软毛巾擦干,然后用手指轻轻按揉肛门,帮申美婷做着放松预热。不一会,甘油加热到40摄氏度,这是感觉最惬意的灌注温度。丁曼云切断灌肠器的电源,先轻轻扳动气阀,挤出一些做为润滑,然后凑近申美婷的后方,一手手指轻分,扒开她的肛门,一手捏住沾满甘油的花苞喷口,将它轻轻向肛门中推入。“呜……”申美婷恐惧得呜咽起来。“别怕,别怕,放松,放松,主人不会弄伤你的。”丁曼云一边向申美婷的肛门轻轻吹气,一边柔声安慰道。   很快,软管就没入肛门,丁曼云开始扳动气阀,将温热的甘油灌肠肛液泵入直肠,室内回荡着气阀扳动的“噗嗤”声和灌肠肛液流动的“倏汩”声。“呜……呜……”申美婷呻吟着,感受着肛门成了全身的焦点,又热又胀,液体的快速流过更带来丝丝的酥痒。暖意自尾椎骨升起,顺着脊柱直透腹腔,荡漾开来……那种私密和内在都被他人掌控,玩弄,并且自身仿佛成为容器的感觉令她产生难以形容的羞辱和兴奋……一罐甘油很快就被注射完毕,丁曼云用一个小小的肛塞将申美婷的肛门塞住,并轻轻拍揉申美婷的腹部,以充分发挥甘油的清理效果。过了几分钟,她才拔出肛塞,让便意难忍的申美婷坐上马桶。接下来,第二罐,第三罐甘油分别被丁曼云加热并注入申美婷体内,申美婷排出的 灌肠液越来越清澈,不再有污物,而接下来,真正的肛门调教就可以开始了。   “刑讯室”中有一张横截面是“凸”字型的木马,正对墙壁上的镜子。灌完肠肛后,申美婷就屈膝跪趴到这张木马上。躯干搁在“凸”字的高处,而手脚扒开搁在“凸”字的低处,只要她一抬头就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情状。几条皮带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木马上,丝毫动弹不得。她抬头看见身后丁曼云走了过来……   一瓶润滑油,一支按摩棒,一个口球。口球塞住了她的嘴,系在脑后,再想求饶都无法开口,润滑油被挤入她的屁股缝,流得整个臀部都是,又滑又亮。丁曼云掰开申美婷的两瓣屁股,右手中指沾满润滑油徐徐插入肛门抽送,为她手淫 ……片刻后,丁曼云见申美婷已经渐渐适应,便抽出手指,抄起按摩棒来。她从瓶子里再度挤出大量润滑油涂抹在按摩棒表面,并旋动按摩棒端头,将按摩棒旋转着一点点蹭入申美婷的肛门。这枝按摩棒虽然尺寸看起来比普通按摩棒纤细很多,但还是比丁曼云的中指粗上不少,是专门用于肛门游戏的按摩棒,10几厘的长度,高级液态硅胶制成,空心,尾端缀着细管和气囊,可以通过挤动气囊或者旋动气囊上的排气旋钮来调节按摩棒的粗细和长短。   丁曼云将柔软的按摩棒大半推入申美婷的肛门后柔声道:“现在主人要给小母狗做一些扩肛练习哦。”说罢捏动气囊,按摩棒膨胀起来,申美婷肛周的压力骤然增大,她顿时连连倒吸冷气,难以遏制地呜咽起来。“不会有事的,放松,放松。”丁曼云抚慰道。她是个调教经验丰富的女主,分寸感和耐心极佳,知道第一次玩肛门游戏尺度不宜过大,将按摩棒直径扩到约2厘米后就止住,保持一段时间后打开旋钮排出部分气体,让按摩棒回复原来的粗细,之后再次挤动气囊,为申美婷做扩肛运动……如此循环往复,丁曼云不急不躁,始终耐心如一。经过几十次扩肛运动,申美婷的后庭渐渐产生了飘然松畅的感觉,但因为之前精神高度紧张的缘故,她的全身已经香汗淋漓,大量口涎也从打满小通孔的口球中渗出,打湿了木马前端的皮垫。   “现在感觉舒服多了吧?”丁曼云含笑问道。“唔唔……”被口球堵住嘴,被皮带捆得动弹不得的申美婷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赞同。“那现在主人要操你了哦。”丁曼云低声说着粗野露骨的话语,轻轻抽动直径被扩大后的按摩棒……沾满润滑油的按摩棒闪动着油亮的光泽,在申美婷的肛门中频频出入,又胀又痒,申美婷发出了舒服的“唔唔”声。右手抽动按摩棒的同时,丁曼云的左手也从后方探入申美婷的两腿间玩弄她的阴部。一时间前后两个私密处都遭到侵犯,申美婷简直有些应接不暇,全身都浸泡在畅美难言的感觉中。丁曼云的右手手腕由缓趋频,直至疾促抖动起来,沾满润滑油的液态硅胶棒随之在申美婷的直肠中快速地来回滑动着,摩擦产生的热量令肛门一阵阵发烫。就这样短而促地抽送一阵,丁曼云又改变频率,缓而深地抽送几次,两种频率不断循环,交替进行。申美婷的呻吟声就越来越高亢:“呜哼……呜哼……呜哼哼……”她象在呻吟,又象在悲泣,脸涨得一片通红。突然,一股难以言喻的抽搐感贯穿了她,她的 直肠和阴 道同时猛烈地痉挛起来,并迅速波及全身,这是一种比她以往经历的性高潮更为浓烈的性高潮---肛门性高潮!申美婷亦初次体验到肛交带来的快乐。   口球已被摘掉,丁曼云询问着申美婷的调教感受。按摩棒现在已经抽离了她的身体,申美婷却感到一阵阵空虚难耐的悸动,似乎短短时间就已经开始怀恋那种后庭被充实和涨满的感觉了,盼望着什么东西再度塞进来。“小母狗,是不是还觉得不满足,想要主人再干你一次?”作为资深女S,丁曼云很清楚大多数女M第一玩肛门游戏的感受,只要主人引导得法,对于她们来说,肛门游戏就象抽鸦片,恋上了就再也戒不掉。申美婷被丁曼云说中了心事,只能红着脸点点头。丁曼云低笑道:“好下贱,好淫荡的小母狗哟!不过想要主人为你做事呢,就得恳求主人才行。”“汪汪,主人,请你再干我一次吧。”经过这样一番癫狂,申美婷也索性放开怀抱投入游戏,厚着脸皮颤声哀求起来。   片刻后,丁曼云换系了一只新的假阳具出现在申美婷身后,这只假阳具比先前那只更细,更柔软,也是液态硅胶制成。给假阳具抹上润滑油之后,丁曼云跪到申美婷后方,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申美婷的后庭。随后她骑到申美婷臀上伏了下来,前胸贴后背地与申美婷交叠在一起。如果此时站在她们身后,就可以看到两个人的臀部也一上一下叠在一起,而上方的假阳具几乎以垂直于地面的角度插入下方申美婷的后庭。丁曼云试着耸了两下臀,对角度和姿势略做调整后,就开始压着申美婷大幅度地做起了收腹耸臀运动,假阳具直上直下地在申美婷后庭中狂野出入着,丁曼云的胸腹顶着申美婷的背不断挤压,揉擦,撞击着。肉体撞击的“拍拍”声,木马摇晃的“笃笃”声,假阳具出入的“滋滋”声,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编织成无比淫浪的交响曲。   申美婷垂首承欢,娇吟饮泣,冷不防头发却被丁曼云向后揪着,被迫抬起头来,顿时,她在镜中看到一副性感冶艳之极的画面:丁曼云雪白的丰臀正骑在她身上狂野地起伏耸动着,偶尔还轻盈地划圈晃动,仿佛装上了电动马达,象极了传说中的“电臀”。而自己只能被她压在身下,撅着屁股,以这样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承受她的蹂躏。“呜……啊……”没有口球的限制,申美婷肆无忌惮地呻吟着,悲泣着,眼中流出不知是哀羞还是狂喜的泪水。“小母狗,吠!”丁曼云虽然也有些气喘,但声音还是冷静而威严。“汪汪……汪汪……”申美婷忘情地狂吠起来…… 这是SM之夜,也是高潮之夜…… 第六章   窗户纸捅破之后,申美婷和丁曼云如同干柴烈火,虐情迅速升温。两个人都是那种外表高贵,内心狂野的人。住所,办公室,户外,乃至公众场合都成为她们玩调教游戏的现场。幽暗的影院中,一部风靡的喜剧正在上映,当前排的观众笑得前仰后合时,后排的座位上,丁曼云手握遥控器,遥控着塞入申美婷阴道中的遥控跳蛋,将申美婷折磨得欲仙欲死,高潮不断。深夜的街边,申美婷趴在地上,一只脚向后撩起,搭在树杆上,象只母狗般小便,一旁的丁曼云轻轻拽着套在申美婷颈中的铁链,俨然是狗主。办公室里,两人刚刚还在一本正经地扮演上司和下属讨论工作,转眼间就成了主人和母狗,办公桌和座椅都成为她们宣淫的工具。有时她们牵手走在大街上,丁曼云会突然偏过头对她耳语:“小母狗,主人现在就想操你”,不久之后,她们便一起出现在一所公厕的格子间里,马桶盖成了她们的座椅, 呻吟声被手捂住……申美婷迷恋上了丁曼云赐予的圣水,无论是饮下她的小便还是被直接淋在脸上,那种羞辱和沉沦的滋味都让她迷醉,有时在办公室中丁曼云都会命令她躺在地下,在她口中直接小便。   一天,她们正在丁曼云的居室中玩性爱游戏,申美婷跪在前方,丁曼云戴着假阳具在身后干她,突然,丁曼云的手机铃声响了。丁曼云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接听道:“喂,是钱丹吗?”被干得正爽的申美婷听到是妈妈的电话,登时全身一僵,屏住呼吸,停止了呻吟和迎合的动作。丁曼云则若无其事,一手接听电话,一手按着申美婷,依然故我做她的收腹运动干申美婷。“婷婷很好,工作努力上进,就是有时有点小顽皮呢!”丁曼云说笑着拍了申美婷的臀部一巴掌,差点让申美婷惊叫起来。“婷婷现在就在我身边,要她接听电话吗?”丁曼云显然打算借此玩一把,手机传到申美婷手里,丁曼云反而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频度。“喂,妈妈,我……唔……我是……我是婷婷……”申美婷竭力稳住气息,不断咬住嘴唇来强忍呻吟的冲动,而她的语音也随着抽送节律微微有些颤抖。“生活……还算习惯吧,丁……阿姨,很……很照顾我。”申美婷脸憋得通红,身后丁曼云时浅时深地狂野抽插着……敷衍着与母亲寒暄了几句后,申美婷急道:“妈妈,我……我有点急事,我得挂了!”说完一把关掉手机,身后传来丁曼云恣肆而戏谑的笑声……   初春的一天,她们准备迎接一位来自台湾的客户,此时是早上八点一刻,客户约好了在八点半公司的上班时间准时到来。丁曼云对申美婷交代完面谈时的注意事项,看了看表,眼珠一转笑道:“还有一刻钟,小母狗,陪主人玩玩游戏吧。”“可是台湾客户再过一刻钟就要来了!”尽管对丁曼云的大胆和疯狂已经见怪不怪,申美婷还是感到有些震惊,一时忘记主奴的规矩,脱口质疑。“没规矩的小母狗,十五分钟足够主人调教你一次了!”丁曼云嗔道。她拖着申美婷来到玻璃钢墙边,扯下她的衣裙让她双手撑住玻璃钢墙,面壁而立,随后迅速将一只假阳具佩带好,来到申美婷身侧。她凑近申美婷,托起申美婷的一只脚搭在玻璃钢墙壁的栅格上。她用自己的正面对着申美婷的侧面,一手托着申美婷的腿,一手扶着假阳具从侧后方插入申美婷的阴道内抽送起来。丁曼云的办公室在大厦最高层,这栋大厦有三十多层,附近没有与之可以比肩的建筑物,否则,有人从对面看过来的话一定可以看到一幅香艳的奇景: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少女正面向外侧,紧贴着透明的玻璃钢墙壁站立,双手撑着壁,一条腿向侧边撂起,而一个同样美丽的中年女人正戴着假阳具操她……   一刻钟后,丁曼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与台湾女客户谈笑风生着,而她的助理申美婷已经拾掇好正襟危坐。除了略略有些脸红气喘,发际散乱的征状之外,看她们此际的情状,很难想象就在几分钟 前她们还在这里玩刺激的性爱游戏。 台湾女客户名叫许雅君,约莫和丁曼云差不多的年纪,皮肤白皙,目光清澈,睫毛很长;宽宽的嘴,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唇很薄,嘴角微微上翘,看起来总挂着一丝妩媚的笑容;一口柔柔的台湾腔普通话,举止谈吐人如其名,非常地文雅。许雅君也带来一名助手,许雅君叫她娜娜,是一个架着眼镜,斯文秀气,个头高挑,好身材的女孩,年纪与申美婷相若,讲一口发音标准的大陆普通话。寒暄已毕,宾主四人围着丁曼云办公室中的茶几和长沙发坐定,两位老总自然唱主角,生意主要由她们谈,而申美婷和娜娜则负责记录与说明工作。谈话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宾主双方看起来很投缘,不一会就达成了几项口头意向,大概两个小时后,谈话进入了尾声。 “许总,预祝我们合作成功!”丁曼云向许雅君伸出手去,一切都似乎很正常,与平时会见大多数客户没什么两样,但是许雅君突然摊开手提出了一个有点奇怪的问题:“丁总”,许雅君笑眯眯地说:“你不是说要用大餐招待我吗?大餐在哪呢?”“我们中午在雅园酒店为许总订了包厢,许总的名字里有个雅,这家酒店也以雅命名,而且环境非常好,希望许总能喜欢。”这种琐事,丁曼云一向不亲自过问,都由申美婷操办,所以她代丁曼云回应道。   “小妹妹,我说的大餐跟你说的大餐可不是一回事哦,只有你们丁总能明白呢。”许雅君说着瞟了一眼丁曼云,又补充道:“我和你们丁总其实也算老朋友了,当年丁总莅临台湾,也是住在我家,我还开车带她游遍全岛,吃大餐,领略台湾风味呢。”“许总这是向我讨还人情呀。”丁曼云“咯咯”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这口,听你说要招待我吃大餐,就急急忙忙赶来了么。”许雅君也掩嘴而笑。“大餐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丁曼云摊手冲申美婷一指道:“她就是大餐咯!”“什么?”申美婷一时有些大脑短路,没反应过来,许雅君却一把揽住她对丁曼云笑道:“哦?真的是她么?我一直在猜是不是她,看来真的让我猜对了呢!”她又托起申美婷的下颌端详道:“看起来很美味哟!”这时申美婷才反应过来,推拒道:“许总,您……您这是……啊……”她惊呼起来,原来许雅君竟一把掀起她的裙角,捏弄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在她内里可是什么都没穿。“许总,不……啊……唔……”她还在推拒,许雅君的嘴又吻了上来 。气质文雅的许雅君居然对她做出如此大胆孟浪的举动,申美婷简直被惊呆了。 许雅君的手又向她两腿之间袭来,申美婷羞愤已极,奋力挣扎,捶打着许雅君,但是猛然间,她的双手又被人紧紧攥住,纹丝动弹不得,原来是许雅君的助手娜娜,这个看起来斯文秀气的女孩力气却很大,抓住申美婷的手还一副轻松的表情,脸上挂着冷冷的微笑。就这样,许雅君与她的助手娜娜合力将申美婷挟到了长沙发上,许雅君将申美婷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手指探到她的裙底,肆无忌惮地摸弄着,边摸边好整以暇地偏过头对丁曼云笑道:“阴毛刮得好干净,摸起来很滑手呢!”“啊……主……丁阿姨!”虽然已经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但申美婷还是心存侥幸地向丁曼云望去,盼她能解救自己,却见丁曼云完全就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显然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小母狗,你就是我今天特地为许总准备的大餐,你可得好好表现,让许总‘吃’得开心哟!”丁曼云笑道。“唔……”申美婷悲叹一声,清楚自己今天是无法幸免了。   许雅君一边徐徐揉弄着申美婷的羞处,一边又向她吻了过来,申美婷知道这一切都是丁曼云的安排后,抵抗意志就瓦解了,柔顺地与许雅君吮吻着。被陌生女人奸淫虽然羞耻之极,兴奋的暗流却也在同时涌动。许雅君一边与申美婷接吻,一边又解开申美婷的衣扣。自从申美婷成为丁曼云的性奴隶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穿过乳罩和内裤,西装套裙下完全就是光光的,所以,许雅君解开她的衣扣后,毫不费力就捉住她的乳房把玩起来。一时间,摸乳,抚阴,接吻,三管齐下,申美婷舒服得合上了双眼,蜜露不知不觉间渗了出来……   “哟,好下贱的小母狗,屄湿了耶!”许雅君抽出手来,将沾在手指上的蜜露展示给丁曼云看,又伸到娜娜面前笑道:“娜娜你看,她真的好淫荡哦。”许雅君的这位表现一直沉稳的女助手看到许雅君湿漉漉的手指,也不禁露齿一笑。两个人将申美婷推倒在沙发上,申美婷侧卧,许雅君贴着她的后背揽住她,一只手从她胯下探过来,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蜜穴中抽送起来。而助手娜娜则站在沙发的靠背后面,将申美婷上面那条腿提起来,以方便许雅君动作,一副尽职尽责的样子。许雅君一边抽动手指,一边探首到前方吻着申美婷,从唇吻到颈,再到胸,含住乳头不停地舔吸和咬啮,而另外一只手也从申美婷的身下侧穿绕而过,揉弄着另外一边乳房。几分钟后,申美婷就高潮了。许雅君又连续换了几个姿势给申美婷手阴,每次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让申美婷攀上高潮,手法熟练之极,看起来非常擅长做爱。   略事休息,许雅君开始褪自己的衣服。她的身材虽然不如丁曼云和申美婷,但也曲线玲珑,魅力十足。一旁的丁曼云问道:“雅君,自己带了道具吗?如果没带,我这有。”“你还不知道我吗?走到哪,这SM用品我都随身带着。”“你这瘾比我还大呢!”说笑间,助手娜娜已经从她们带来的大挎包中拿出一只穿戴式假阳具递给许雅君,许雅君戴好假阳具,示意娜娜摆弄着申美婷的承欢姿势。   申美婷躺在长沙发上,双脚被娜娜提起,压向肩部,使得申美婷几乎倒立起来,形成一个臀部朝天的姿势,许雅君则背对申美婷,坐到了申美婷的臀上,将假阳具插入申美婷的阴道动作起来。两个人臀挨着臀,许雅君恍如坐上了一个弹性十足的肉垫,她放肆地晃动着,一会儿前后晃动,一会儿划圈晃动,柔韧的假阳具在申美婷体内就象游鱼一般乱蹿,令她不时发出愉悦而又痛苦的呻吟。玩到兴起处,许雅君换了个姿势,将申美婷的双脚架在自己肩头,一阵急风暴雨式的抽送,让申美婷又一次登上了极乐颠峰。   刚刚将假阳具从申美婷体内抽离,申美婷的双脚还架在肩上,许雅君又把注意力转向了她的后庭。她接过娜娜递过来的润滑油,挑了一点抹在申美婷的后庭,中指缓缓插入抽弄着。“她这里很紧哟,看来开发得还不充分呢。”许雅君一边摸索,一边对丁曼云道。“她的调教时间太短,我天天都给她灌肠肛,肛门游戏很需要耐心呢。”丁曼云答道。“那倒是,玩肛门会让女奴上瘾,我以前调教过的那些女奴,最喜欢的都是和我玩肛 门游戏。”“看来我们所见略同哦。”许雅君调教着申美婷还不忘与丁曼云侃侃而谈,交流调教心得。手指抽弄一阵后,许雅君长驱直入,假阳具插入申美婷的后庭抽送起来,与此同时,她的拇指也指端朝后地不停揉弄着申美婷的阴蒂。“吠!”许雅君忽然拍打着申美婷的乳 房道。“汪汪……汪汪……”申美婷悲哀地发现,她对这样的命令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成了一条真正的人形母犬,就在这样的哀羞中,她又一次迸发了高潮……   “呼……”许雅君擦着汗,接过娜娜递过的饮料,小口喝着,连续不停的调教令她体力消耗很大。“娜娜,接下来轮到你了哦!”许雅君喝着饮料,面露狡黠地对娜娜说。她又转头对丁曼云解释道:“咱们还是看年轻女孩玩吧,娜娜虽然是新人,但是玩起调教来很有天分哦。”“是吗?那我倒要好好欣赏一番呢!”丁曼云饶有兴趣地看向娜娜,只见娜娜已经在动手解自己的阴服,藏青色的西装套裙和里面的羊毛衫褪下之后,丁曼云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看起来白净斯文,个头高挑的娜娜解去衣装的层层包裹后竟然如此挺翘,俨然就是一个凹凸有致的轻型“肉弹”,全身上下散发出青春健美的气息,令丁曼云都隐隐有些嫉妒。   一直褪到只剩内裤和乳罩,娜娜才系上假阳具,走到因为之前激烈性爱,现在仍两腿酸软,瘫坐在沙发上的申美婷面前。她猛地揽住申美婷的腰,在申美婷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她面对面地抱着申美婷,双手托住她的两瓣臀,将假阳具对准她的蜜穴口,缓缓插入,抽送起来。申美婷不由自主地紧紧环抱着对方,双腿也夹住对方,如同树獭一般附在娜娜身上。而娜娜仿佛是一台马力强劲的性爱机器,身体大幅度地上下挺动着。抽送一阵就停下来与申美婷舌吻,然后继续挺动。她一边干着申美婷,一边慢慢移动脚步,走到丁曼云和许雅君面前,方便她们观看。丁曼云和许雅君也看得兴致勃勃,时不时交头接耳地发表议论,尤其是许雅君,不断歪着头探到申美婷的臀部下方,目不转睛地近距离欣赏假阳具在申美婷蜜穴中的狂野出入。   “还是年轻好,这样的姿势我可玩不来,非要我玩的话,非把腰扭了不可。”许雅君感叹道,她的身材属于娇小型,力量明显不如娜娜,娜娜玩的花样,她自然只有欣赏的份。而丁曼云则笑而不语,心中揣摩着在下次调教中也要试试这个姿势。   “拍!”“吠!”娜娜重重地拍打着申美婷的臀,严厉地命令道。“汪汪……啊……汪汪……”申美婷上气不接下气地吠道。被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轻女孩调教,申美婷的羞辱感似乎来得更加强烈。“拍!”“吠”……“拍!”“吠”……敏锐地觉察到申美婷的高潮即将来临,娜娜加大了羞辱的力度,不断命令申美婷学狗叫。“呜……”申美婷把头埋在娜娜胸前,嘶喊着迎来又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蜜露喷洒而下,淋湿了娜娜,也淋湿了地面……   还没等申美婷缓过气来,娜娜又将她推倒。她揪住申美婷的头发,拍着她的屁股,命令她摆出脸着地,臀朝上的跪趴姿势,随后取过润滑油,将大量的润滑油涂抹到申美婷肛部和假阳具上面,准备给申美婷做肛交。刚经过那样一场耗费体力的“大战”,娜娜还“干劲”十足,令许雅君和丁曼云羡慕之余不由得都在心中感叹:“年轻真好!”   娜娜骑到申美婷臀上,假阳具深深插入申美婷的后庭,随即手撑住申美婷背部,伏身耸动臀部开始抽送。她的耸动幅度既大,频率又快,蹂躏起M来比丁曼云更加严厉。如此抽送了很长一段时间,幅度和频率都不见减弱,甚至有一浪高过一浪之势……申美婷几乎被汹涌而至的冲击波淹得透不过气来,只剩下“呜呜”的悲泣和呻吟。 许雅君看得兴起,笑道:“好贱的小母狗,快爬过来给我口交!”娜娜闻言会意,她起身拽着申美婷的头发拖她凑到许雅君面前,将头按到许雅君两腿之间,随即骑到申美婷身上继续给她做肛交。   “唔啊……唔啊……啾……”申美婷的神智已经陷入半迷乱状态,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大口大口吃着许雅君的妙处,让许雅君也舒服得不断发出呻吟和叹息,对面前这位美丽而驯顺的M也充满了爱怜。她一手拽着申美婷的头发,一手捧着申美婷的脸抬起她的头,只见申美婷发迹散乱,眼神迷离,满面酡红,腮边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和许雅君的蜜露,样子说不出的淫荡下贱,许雅君一低头和申美婷激吻起来……吻了一会,她又将申美婷按到自己两腿之间,命令她继续给自己口交,不久,高潮就先后降临了她们…… “大餐”结束时已是中午一点多,四个女人一起到雅园酒店订好的包厢吃饭。丁曼云和许雅君一左一右傍申美婷坐定。上菜的过程中,只要侍者不在,许雅君和丁曼云就会把手探入申美婷的裙底抚玩,把申美婷弄得神魂颠倒,满面通红。菜上齐后,丁曼云吩咐侍者不要再来打扰,三位女主就完全失去了顾忌,在这酒席上玩起了调教游戏。她们命令申美婷在地下爬来爬去,而她们则轮流给申美婷嘴对嘴地喂菜,让申美婷吃她们的口水。兴致来了就把申美婷抱坐到大腿上用手指亵弄一番……她们尽情玩弄着申美婷,把酒店包厢也变成了调教室。 第七章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三位女主才尽兴离去,申美婷走出酒店时双腿发软,还是娜娜搀扶着走入轿车。接下来,她们又驱车来到幽僻的南郊植物园。她们在植物园中漫步,乍一看与普通游客没什么两样。但只要四下无人,三位女主就会掀起申美婷的裙子,让她裸着下体行走,对她的美臀也或是抚摩,或是捏弄,或是拍打,弄得本来雪白细腻的丰臀红红的尽是手印。她们来到半山腰一株参天古树之下,树下有一条长靠背椅。许雅君一脸坏笑地道:“就是这里吧!”她抢先坐到椅子上,一拍身边对申美婷道:“来,小母狗,坐到这来。”于是申美婷坐中间,许雅君和娜娜坐两边,一场户外调教又拉开了序幕。 许雅君和娜娜不断湿吻着申美婷,手也在申美婷的裙底和衣襟内四处游走,每当远远地看到有游客走来,她们就停止动作,而申美婷则倚在她们身上装成打瞌睡的样子。在这种开放式的环境中玩性爱游戏得时刻提防着被人发现,因而也格外刺激,申美婷很快便被弄得魂飞魄散,高潮连连……这一天,她们一直玩到很晚很晚,留下了无穷的回味……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就在四月的这个周末清晨,丁曼云再次带申美婷外出,玩起了户外调教。现在,就在这僻静小巷中的红色法拉利轿车上,丁曼云与申美婷正在疯狂做爱,眼看申美婷就要攀上高峰,丁曼云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动作。“汪汪……主人,求你别停下,使劲操我啊……”申美婷以为丁曼云又在戏弄自己,便主动哀求起来。“小母狗,主人现在还不能让你高潮,因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丁曼云说着从包包里取出一只遥控跳蛋递给申美婷吩咐道:“戴上!”申美婷咬了咬嘴唇,默默地将遥控跳蛋塞入自己的蜜穴……   过了一会,整理好衣着的丁曼云和申美婷步出车门,申美婷的脸蛋还泛着桃红,神色间有几分不情愿,高潮边缘被打断,她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可惜奴隶是没有资格抱怨主人的,一下车,丁曼云就塞给她一副墨镜让她戴上,丁曼云自己也戴好一副墨镜,随后牵起申美婷的手在小巷中穿行。连续穿过几条小巷,她们来到一条整洁而幽静的小街上。小街一侧新开张了一家“佳佳宠物饰品店”,丁曼云牵着申美婷的手步入了这家新开的小店。“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我们这里出售宠物饰品,还可以订做。”漂亮的女老板主动向丁曼云搭讪。“我想购买或者订做一些宠物饰品给我的母狗佩带。”丁曼云云淡风清地说,身旁的申美婷听到“我的母狗”四字,脸一热,心头一阵急跳,所幸她戴着墨镜,旁人很难看出她神情的异样。   “哦,”女老板礼貌地点点头道:“那您需要些什么宠物饰品?”“颈环,脚环,还有束腰,颈环和脚环要金属材料的,束腰要皮革材料,要缒铃铛,狗狗跑起来能叮当响那种。”“您说的颈环和脚环我们都有现成的,束腰要订做。那您的狗狗要多大尺寸的呢?您的狗狗没带来吗?或者您量过它这些部位的尺寸吗?”女老板耐心询问道。这时,丁曼云做出了一个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的回答:她一指身旁的申美婷道:“就照她的尺寸量吧。”“什么?”女老板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再次问道:“您刚才说……”“按她的尺寸来!”丁曼云一指申美婷,再次确认道。“可……可是宠物的尺寸和人的尺寸会有很大差别诶。”“我的母狗,尺寸就跟她一样。”丁曼云笃定地说。“那……那我给她试戴一下,量量尺寸吧!”女老板诧异之极,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顾客,她看看丁曼云,又偏过头仔细打量着面色绯红的申美婷,心中猜测着她们的关系。申美婷此时羞得几乎颤栗起来,心也提到嗓子眼,丁曼云居然用这种方式在公开场合暗示她们的主奴关系和她的母狗身份,对她进行羞辱调教,可以说大胆之极,让她在羞臊之余也涌起说不出的兴奋。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就在四月的这个周末清晨,丁曼云再次带申美婷外出,玩起了户外调教。现在,就在这僻静小巷中的红色法拉利轿车上,丁曼云与申美婷正在疯狂做爱,眼看申美婷就要攀上高峰,丁曼云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动作。“汪汪……主人,求你别停下,使劲操我啊……”申美婷以为丁曼云又在戏弄自己,便主动哀求起来。“小母狗,主人现在还不能让你高潮,因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丁曼云说着从包包里取出一只遥控跳蛋递给申美婷吩咐道:“戴上!”申美婷咬了咬嘴唇,默默地将遥控跳蛋塞入自己的蜜穴…… 过了一会,整理好衣着的丁曼云和申美婷步出车门,申美婷的脸蛋还泛着桃红,神色间有几分不情愿,高潮边缘被打断,她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可惜奴隶是没有资格抱怨主人的,一下车,丁曼云就塞给她一副墨镜让她戴上,丁曼云自己也戴好一副墨镜,随后牵起申美婷的手在小巷中穿行。连续穿过几条小巷,她们来到一条整洁而幽静的小街上。小街一侧新开张了一家“佳佳宠物饰品店”,丁曼云牵着申美婷的手步入了这家新开的小店。“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我们这里出售宠物饰品,还可以订做。”漂亮的女老板主动向丁曼云搭讪。“我想购买或者订做一些宠物饰品给我的母狗佩带。”丁曼云云淡风清地说,身旁的申美婷听到“我的母狗”四字,脸一热,心头一阵急跳,所幸她戴着墨镜,旁人很难看出她神情的异样。   “哦,”女老板礼貌地点点头道:“那您需要些什么宠物饰品?”“颈环,脚环,还有束腰,颈环和脚环要金属材料的,束腰要皮革材料,要缒铃铛,狗狗跑起来能叮当响那种。”“您说的颈环和脚环我们都有现成的,束腰要订做。那您的狗狗要多大尺寸的呢?您的狗狗没带来吗?或者您量过它这些部位的尺寸吗?”女老板耐心询问道。这时,丁曼云做出了一个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的回答:她一指身旁的申美婷道:“就照她的尺寸量吧。”“什么?”女老板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再次问道:“您刚才说……”“按她的尺寸来!”丁曼云一指申美婷,再次确认道。“可……可是宠物的尺寸和人的尺寸会有很大差别诶。”“我的母狗,尺寸就跟她一样。”丁曼云笃定地说。“那……那我给她试戴一下,量量尺寸吧!”女老板诧异之极,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顾客,她看看丁曼云,又偏过头仔细打量着面色绯红的申美婷,心中猜测着她们的关系。申美婷此时羞得几乎颤栗起来,心也提到嗓子眼,丁曼云居然用这种方式在公开场合暗示她们的主奴关系和她的母狗身份,对她进行羞辱调教,可以说大胆之极,让她在羞臊之余也涌起说不出的兴奋。   女老板很快拿来各色的金属宠物项圈和宠物脚环让申美婷试戴,挑选。“这只应该不错。”女老板拿起一只金色项圈推荐道:“这只项圈的基体是不锈钢,非常小巧和轻便,您看上面还雕有花纹,是瑞兽麒麟,非常吉祥,外层镀了金,宠物佩带它,可以衬托出主人的身份。”丁曼云点点头道:“你亲手给她戴上试试吧。”“好的。”女老板略一迟疑,见申美婷呆呆地站在那里,也没表示反对,便答应下来,只是心中越发诧异了。她手持这只宠物项圈来到申美婷面前向她颈中望去,却发现申美婷的颈中已经佩带着一只皮制项圈,女老板认得出来,这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宠物项圈,因为她的店里就有同样的产品!女老板震惊了!她轻轻分开申美婷的长发,将手探到她的颈后,因为皮制项圈开关的位置就在那个方向,但她发现,皮制项圈被锁住了。就在这时,一把小巧的黄铜钥匙捏在丁曼云手中递到了她眼前:“钥匙在我这。”   女老板接过钥匙打开皮项圈,将它取下。就在她取下皮项圈的当口,丁曼云将手伸入坤包中摸到遥控跳蛋的控制器,轻轻按下了遥控跳蛋的开关……“ 唔……”申美婷轻哼一声,夹紧了双腿,遥控跳蛋在她的蜜穴中剧烈跳动着……与此同时,女老板将金色金属项圈打开套到了申美婷脖子上,扣上开关。只见申美婷颈中一片黄灿灿的晶芒,非常耀眼,将申美婷的脖颈映衬得越发雪白修长。项圈四周缀着几个小巧的铃铛,稍有晃动便叮玲玲响个不停。“恩,不错不错,就是它了!”丁曼云满意地点点头,将项圈上的钥匙摘掉,揣到坤包里,看样子打算让申美婷就这么戴上了。女老板掩饰着满心的惊奇,又开始给申美婷挑选合适的脚环。说是脚环,其实是手环加脚环才对,因为申美婷的手腕和脚踝的尺寸显然不一样。女老板为申美婷挑好手环,又拿起一只脚环为她试戴。   女老板蹲在申美婷脚边为她佩带脚环,突然,几滴水滴流到了她的手上,她奇怪地抬头仔细一看,赫然见到水滴是从申美婷的腿上流下来的,而在这一瞬间,从她的角度向上看去,她发现这位少女裙底好象是空的,居然没穿内裤。女老板脸一红,飞快地瞟了一眼申美婷的神色,却见这戴着墨镜的少女依然姿势僵硬地呆立不动,看不清表情,只是轻咬嘴唇,面色绯红,呼吸有些急促的样子,她哪里知道,申美婷此时已经紧张得直想哭,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来。女老板站起来,神色变得不太自然,她强笑着问丁曼云道:“我看这个脚环的尺寸很合适,式样也不错,您觉得怎么样?”“恩,不错,就这对吧。”丁曼云若无其事地表示赞同。   手环和脚环选定,女老板又取来皮尺为申美婷量腰围。她来到申美婷面前将皮尺往申美婷腰上环,她的头垂在申美婷胸前,当她臻首凑近申美婷时,鼻端飘来少女的体香,而她的脸颊明显感到申美婷呼出的气息,热热的,痒痒的,非常急促。她再度往上扫了申美婷一眼,却在目光转动的不经意间透过蛋黄色薄纱连衣裙在申美婷的胸前模糊地窥见两点黑黑的乳晕!“她不但没穿内裤,而且还没戴胸罩?”女老板暗自嘀咕,耳际在凑近申美婷身前时又听到朦胧的“滋滋”声。疑惑中,她开始弯下腰看皮卷尺的读书,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女孩全身一阵抽搐,口中也压抑着传来细微的,既痛苦又愉悦的“唔唔”声,一滴滴蜜露从女孩腿部滑落……原来,丁曼云正是在这紧要关头将遥控跳蛋的开关调到最大,攻破了申美婷最后的防线。   女老板再糊涂,此时也隐隐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她的脸立刻羞红了,表情也变得似笑非笑。她直起身,故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丁曼云道:“尺寸已经量好了,束腰我们会为您特别定做,不知您后天有没有空,如果有的话,后天就可以来取了。”她边说边用余光好奇地瞥着申美婷,却只见女孩的眼神隐藏在墨镜之后,看不出端详,只是脸上红扑扑的,泌着汗珠。女老板既吃惊,又好笑,心中已经在盘算着将此奇人奇事当成八卦的素材在茶余饭后去跟自己的好姐妹说了。   买好宠物佩带的饰品,丁曼云又随口问道:“你们这里有狗笼卖吗?”“有啊,都在后面的仓库里,请随我来。”。   “这些都是狗笼,您看有没有中意的。如果没有合适的还可以帮您订做。”女老板指着仓库中的狗笼对她们说。丁曼云挑了一只看起来比较轻巧的狗笼,看看狗笼,又看看申美婷,眼神明显是在比画申美婷的身材适不适合这只狗笼。“爬进去试试”,丁曼云对申美婷说。“可是我衣服……”申美婷又羞又急,旁边的女老板也“噗”地一声,差点笑出来,不过此时她主动劝申美婷道:“狗的个头一般来说比人小,您不妨钻进去试试,如果狗笼容得下您,那也肯定容得下狗。”“没错,狗笼容下你,就等于容下了我的母狗。”丁曼云话里有话的羞辱道。没办法,申美婷只得含羞忍辱,伏下身钻进狗笼…… 第八章   就这样,丁曼云和申美婷在买单之后迈步走出了宠物饰品店,而那选好的颈环,手环,和脚环就这样戴在她身上,一路荡漾着清脆的铃声。她们刚走出宠物饰品店没多远,身后就隐隐传来暴笑声,显然,女老板她的女店员们正在议论她们,“性奴”等词汇零星地飘入申美婷耳中,羞得她耳根都红了,然而,她不知道,更大的羞辱还在后面等着她……   从宠物饰品店中出来,丁曼云和申美婷在一家西餐厅中吃过午餐,随后又在街上逛了逛,这才驱车回到丁曼云的住处。车刚停稳,申美婷就开始动手脱衣服,这是丁曼云给她订下的规矩:一旦回家就不准再穿衣服,也不准直立行走。所以申美婷很自觉地脱光衣服,从轿车上爬了下来,刚买的宠物饰品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并且不断发出悦耳的铃声。丁曼云则摸出一段铁链扣到申美婷的颈圈上,牵着她向楼中爬去。   刚一打开房门,房中就欢声大作:“surprise!”有人在齐声呼喊,耀眼的灯光也突然亮起,晃得申美婷眼花,只见五位打扮入时的女人从宽敞的客厅中迎了出来,见到她们,丁曼云一点都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跟她们早有约定。“这就是你的小母狗吗,曼云?”一个红衣短发女人径直蹲到申美婷面前,俯身细细打量着她,见到申美婷貌若天仙的样子,这女人明显一呆,随即两眼放光,叹道:“哇噻,好靓的小母狗哦!来,让姐姐亲一个!”说着捧住申美婷的脸就吻,吻了一会后又扶起申美婷道:“这里也亲一个。”随即嘴唇凑近申美婷的羞处“啵”地吻了下去。   旁观的几个女人也不甘落后,纷纷涌到申美婷面前,或站或蹲,嬉笑着赏玩摸弄她。五个女人的手无孔不入,蛇一般在申美婷身上游走,无论申美婷如何挣扎躲避都无济于事,所有的敏感地带同时遭到玩弄。“唔……啊……”申美婷被这意外的袭击弄得头晕目眩,情欲的火焰也迅速点燃。    这几个女人都是丁曼云在SM圈中多年的知交好友,时不时地聚在一起分享她们的性奴隶。作为一个S,听到申美婷叙说萦绕她多年的那个被美艳女匪轮贱的性幻想后,丁曼云就留了心,策划着一次盛大的多主调教,让申美婷好好享受一番, 今天这个聚会,就是她组织的。   五名女主身经百战,调教经验丰富,对于如何玩弄女奴都得心应手,不一会申美婷就被弄得气喘吁吁,蜜露涔涔。“把她绑起来搬到桌上慢慢玩!”一名白衣长发女主拿出一段棉绳提议道,大家七手八脚将申美婷兜肩搭背地捆缚起来。手腕和同侧脚踝缚在一起,大腿和小腿屈膝缚在一起,申美婷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仰面朝天放到客厅中的钢化玻璃茶几上,俨然是女主们的大菜。女主们围着茶几坐定,纷纷开始分享品尝这道大菜。“啾……啾……”“啵……啵……”女主们的唇舌在申美婷的全身四处开花。一名长着狐狸脸的美艳紫衣女主捧住申美婷的面庞和她做着深深的舌吻,而红衣短发女主握住申美婷那对鼓涨的乳房搓揉吮吻着;与此同时,白衣长发女主和另一名早就脱得只剩胸罩内裤的女主舔弄着申美婷的阴部,白衣长发女子不时向后甩动着自己的头发。还有一名嬉皮打扮的皮装女主居然托着申美婷的臀部,舌尖游蹿到她的臀缝里为她舔肛。“唔……”申美婷简直舒服到无以复加,颤栗着扭动身体迎合女主们的唇舌。   美艳紫衣女主玩得兴起,几下就脱得一丝不挂,跨坐到申美婷脸上命令她为自己口交。皮装女主也按捺不住,中指伸到口中蘸满唾液就插入申美婷后庭中抽送起来,丁曼云每天至少为申美婷灌肠肛一次,有时甚至一天数次,肠肛道中随时保持着清洁,因此倒也不虞弄脏。   将申美婷连续弄出四五次高潮后,女主们才暂时放过她,几位女主几乎不约而同地拿出自己携带的各色假阳具开始往身上穿戴。丁曼云解开申美婷的绑缚,一拍她的屁股命令道:“小母狗,既然各位主人都想操你,还不跪到中间去向大家发出诚挚的邀请?”申美婷会意,她驯顺地爬到客厅中央,将臀部撅高对着大家,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摇晃着屁股道:“汪汪……请各位主人来操小母狗吧。”“咯咯咯……好下贱的小母狗哟!”“没错,淫荡下贱!”女主们大声笑骂着,申美婷满面羞红。“大家谁先上?”皮装嬉皮女主问道。“划拳决定咯!”白衣长发女子摩拳道。“好啊好啊,划拳猜先。”大家纷纷表示赞同,开始划拳:“黑白黑白猜……黑白黑白猜……哦也!我先来!”红衣短发女主欢呼道。她几步来到申美婷身畔,拍着申美婷的屁股喝令她摆出经典的“狗趴式”---也就是脸着地,臀朝上的姿势。   “小母狗,自己说,想要主人先操你哪个穴?是前面的小淫穴还是后面的小浪穴?”红衣女主摸着申美婷的羞处问,她显然也是一位资深女主,非常注重语言羞辱的运用。“快说!”她抽着申美婷的臀严厉地催促道。“汪汪,请主人先……先操我的小淫穴!”申美婷颤声道。“哼!淫荡小母狗!”红衣女主半骑在申美婷臀上,一条腿屈膝在后,一条腿向前伸出,假阳具缓缓插入,挺动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将向前伸出的早已褪去鞋袜的脚伸到申美婷嘴边命令道:“小母狗,舔我的脚趾头!”“唔……唔……”申美婷一边呻吟着一边侧头啜吸红衣女主的大脚趾……精神羞辱加肉体交欢一向是女主调教女奴的利器,很快,申美婷就抽搐着高潮了。红衣女主从申美婷阴道内刚一抽出假阳具,马上又将其插入申美婷的后庭抽送起来。“喔……喔……”申美婷悲吟着,身体随抽送节律而轻轻晃动。一旁那位最早脱掉衣衫的女主看得兴起,几个箭步来到申美婷面前坐到了地下。她将内裤褪到膝盖下,双手向后一撑就叉开腿坐到了申美婷面前,阴部正好凑近申美婷嘴边。“小母狗,快给主人口交!”她抓住申美婷的头发就往自己两腿之间按。“还没轮到你呢,赵颖!”一旁的紫衣美艳女主嗔笑道。“等不及了,先爽一把!”这位名叫赵颖的女主嬉笑着抑扬顿挫地道,看来是一位性欲旺盛的急性子。“唔……唔……”申美婷已被身后的红衣女主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但精神却处在被调教的高度兴奋中,大口大口地吃起“海鲜”来。   这一轮结束后,剩下的女主又开始划拳,结果,皮装嬉皮女主幸运胜出。她的风格看来舒缓一些,先让申美婷仰面躺到了地上,而她则压到上面与申美婷拥吻着。不得不承认,皮装嬉皮女主是一位极具特殊魅力的女人,她三十来岁,皮肤微黑,眉骨很高,脸颊瘦削,高鼻梁,眼睛大而深邃,看起来很象印欧人种。她的身体也不算丰满,但非常结实,皮肤紧绷,充满了力感,给人的感觉就象一只母猎豹。温柔爱抚一阵后,她的手指徐徐滑入申美婷的蜜穴抽动着,越抽越快,每抽插一阵就换个姿势,给予申美婷不同的插入体验。突然,她捉住申美婷的双腿向上抬了起来,将申美婷弄成面向她叉腿倒立的姿势,两只胳膊将申美婷的双腿夹在腰间,胯下假阳具直入蜜穴,急风骤雨地大幅度抽送起来……   这一轮细腻和狂野相结合的调教结束后,一旁性急的赵颖已等得老大不耐烦,当她们剩下的三人准备划拳时,她嚷道:“不行不行,太难等了,不如这一轮上两个,玩夹肉三明治怎么样?”“好啊好啊!”凡作女主的,大多好事不安分,乐意尝试新花样。接下来的一轮拳,长着狐狸脸的紫衣美艳女主被淘汰,她只能最后一轮上场了。白衣长发和那名叫赵颖的女主挟着申美婷来到客厅中的长沙发面前,她们让申美婷侧着靠到沙发靠背上,她们自己则一前一后夹住申美婷,假阳具从前后分别插入申美婷的蜜穴和后庭,抽送起来。第一次尝试被“前后夹击”,申美婷既觉得既刺激又畅快,还有浓浓的羞辱。两位女主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断摸乳亲嘴,说着下流话刺激她的羞辱神经,高潮接踵而来,让申美婷应接不暇。   最后一位上场的当然是那位紫衣美艳女主。她坐沙发,让申美婷背对她坐到假阳具上,随即开始颠动抽送,申美婷自己也非常配合地上下耸动,两人的韵律非常和谐。紫衣女主不时摸弄拍打着申美婷的双乳,探首到前方与申美婷舌吻和胸吻。申美婷自己貌美如花,同时也非常喜欢美丽的女人,紫衣女主容貌妖艳,和她做爱本来就赏心悦目,加上她的体香如兰似麝,更令申美婷飘飘然心旷神怡,迎合的动作不觉更加轻快了几分……第一波高潮刚结束,紫衣女主将假阳具从申美婷阴道内抽出,马上又用手引导着插入她的后庭,随即双臂挽住她的腿弯将她提高,挺动臀腹抽送起来。“吠!”她一边抽送一边下令。“汪汪汪……”申美婷大声吠 着。紫衣女主呼吸急促,脸也涨得红红的,从她的身材看,她明显是养尊处优的娇贵之身,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极其费力,但她勉力为之,可见非常用心,也是一位非常尽责的女主。她一边抽送,一边歪头观察着申美婷,突然她笑道:“大家看她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下贱哦?”“是呀!”其他女主们马上应和。“曼云,快拿面子让她欣赏一下自己淫荡下贱的样子。”紫衣女主对丁曼云道。   气喘吁吁,满面含春,眼角眉梢尽是荡意。而两具姣好的胴体叠在一起撞荡,假阳具在自己肛门中狂野出入,雪白高耸的乳 房亦顶着两点嫣红和着抽送节律颤巍巍上下抖动,说不尽的下贱,淫荡,和媚惑!“吠!“紫衣女主不断命令道。“汪汪汪……汪汪汪……”“哈哈,好贱!”“好淫荡!”“咯咯……”女主们七嘴八舌,娇笑不已,这场多人调教终于达到了它的最嗨点……   被五个美艳的贵妇人轮番奸淫,这本来是申美婷梦寐以求的事,却在今天美梦成真,她的内心溢满了对丁曼云的感激。不过,现在却不是感谢的时候,因为女主们意犹未尽,今天的调教活动并未结束。一行人在丁曼云家中吃过晚饭,手拉手出门散步,当然,说是散步,实际上却酝酿着又一次户外调教。 第九章   夜幕低垂,她们漫步在江边的沿江风光带。江风徐来,船舶的灯火在漆黑如墨的江中闪动,岸边杨柳拂风,行人疏朗。申美婷行走在前排正中,女主们左右后三方将她围住,一边行走,一边在无人处嘻嘻哈哈地频频掀起她的裙袂让她走光,时不时还将手伸入她的裙内拍打摸弄,将她折磨得又羞又急。在一个僻静的转角处,性急的赵颖道:“就在这里干她吧。”说着不由分说推着申美婷靠近凭江的栏杆,从身后将她弯腰压在栏杆上,掀起她的裙子手就探了进去,手指从后方滑入她的阴道抽送起来。白衣女主和紫衣女主也不甘落后,一左一右夹住申美婷,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裙底或者衣襟内亵弄。不一会,大量蜜露从申美婷的阴部渗出,顺腿滑下,她羞得掩面伏在栏杆上,浑身发软,站立不稳,身体直往下滑,两边的女主立刻箍紧她的腰将她挟住。其他两位暂时没有参与调教的女主包括丁曼云则在一旁为她们把风,一旦有人向这边走来就提前通知她们,她们便马上装出集体欣赏江边风光的模样,等行人过去后就继续她们的游戏。行人们看到她们只觉得这么多样貌出众的女子聚在一起欣赏江景实在养眼,浑不知一场调教大戏就在眼皮底下上演。   如此躲猫猫般地做爱,既刺激又好玩,申美婷高潮不断。玩上一段时间,又换上另位两位女主和丁曼云继续玩,大家简直爽翻了天。她们久久地留连在江边,时间已近午夜,几位女主依然意犹未尽,要将调教进行到底。她们坐上了末班地铁,在列车的最尾部,空荡荡的车厢里只有她们七个,这可是调教的好时机,她们在座椅上尽情地袜n弄申美婷,甚至在地铁停靠站台时,申美婷的半边酥胸都露在外面。   地铁到站后,她们来到街上,不久,一个大胆的计划又形成了,她们要在过街地道里调教申美婷。她们连续挑了几个过街地道才挑到一处没有流浪汉的,就在这午夜的过街地道里,申美婷被女主们逼迫着弯腰翘臀而立,双手撑住地道的墙壁。一个女主站在她身后撩开她的裙子,双手手指从后方插入,一只手的手指插入阴道,一只手的手指插入肛门,两只手一插一抽,交替亵弄着。另外几位女主站在她身边撩开她的衣襟抚玩她的乳房和其他部位。地道入口站着两位女主放风,一旦有人要进地道她们就咳嗽提醒,地道内的女主们便装出帮申美婷锤背安抚的假象,让过街行人误以为申美婷是身体不适。这场调教游戏一直玩到很晚很晚,女主们才满足地踏上了归途。临分手时,紫衣女主感叹道:“今天玩得好过瘾,可惜吕蓓蓓不在,要不会更热闹呢。”“蓓蓓飞到澳洲去谈一笔大生意,放心吧,今后有的是机会找补。”和吕蓓蓓一向相交莫逆的丁曼云答道。言者有心,听者无意,一旁的申美婷不知道,她与吕蓓蓓的一段虐恋情缘即将展开…… 第十章   一个礼拜后的一天下午,聚聪集团的老总,丁曼云最好的朋友吕蓓蓓突然造访,接待她的是申美婷。几天前,西班牙的一个大客户突然发出邀请,要丁曼云去视察项目,不知为什么丁曼云此行没有带上申美婷,以她不懂西班牙语为由将她留在了国内,只带上了西班牙语翻译随行。   吕蓓蓓也是一位丰韵迷人的极品美女,尤其是那对丹凤眼,仿佛具有勾魂摄魄的魅力,看一眼就要迷失其中。现在,吕蓓蓓就以这对丹凤眼注视着申美婷。   对面的女孩实在是太耀眼,太完美了,美得毫无瑕疵,上次见面就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但她已经被好姐妹抢先弄到手,这样的女孩不能给自己作性奴隶,吕蓓蓓每次想到这就会涌起无比的惋惜之情,还有对丁曼云的妒忌之情。不过好在SM游戏中,换奴和借奴是很平常的事,所以她并不愁没有调教心仪女奴的机会。 “这是丁总临走前签好字的文件,丁总特意叮嘱留给您的,请您过目。”申美婷说着将一个文件夹递到吕蓓蓓手里。吕蓓蓓接过文件夹却看也不看,只是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申美婷看,申美婷被她看得心中打鼓,低下头去。“跟我回家吧小母狗,我想好好调教调教你。”突然间,吕蓓蓓的口中石破天惊般地蹦出一句。“吕总,您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申美婷掩饰着心中的震惊和慌乱。吕蓓蓓微微一笑,起身走到申美婷面前,突然将申美婷的裙子一掀,在她臀上摸了一把。“啊……你干什么?”申美婷惊叫一声护住裙子,故做镇定地道:“吕总,请您……请您放尊重一点。”吕蓓蓓搓着手指笑道:“果然没穿内裤呢,你还不肯承认自己是小母狗吗?”“我不知您到底在说些什么!”申美婷嘴硬到底道。“哼哼,看来还是一条挺忠心的小母狗呢,非得你的主人丁曼云亲自跟你说才行。”吕蓓蓓说着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跟丁曼云谈了几句后,吕蓓蓓将电话递给申美婷道:“你的主人要跟你讲话。”申美婷犹疑着接过电话,话筒中传来丁曼云性感的女中音:“喂,小母狗,这几天主人不在,你乖不乖呢?”申美婷扫了一眼吕蓓蓓,红着脸低声对着电话“汪汪”叫了声,对面的吕蓓蓓立刻一声轻笑,笑得申美婷脸更红了。“主人,小母狗很乖呢,一直等着你回来。”申美婷吠完后说。她和丁曼云之间现在已经建立了一种非常亲昵和信任的主奴关系,时常以她们特有的方式打情骂俏。“阴毛按时剃了吗?要是让我回来发现你留阴毛,我可饶不了你哦。”丁曼云戏谑道。“放心啦主人,小母狗很听话的。”申美婷娇憨地说。“我还要过一段日子才能回来,大概是一个月”,丁满云话锋一转道:“你这么顽皮的小母狗 时刻需要主人调教,所以我打算把你借给蓓蓓玩上一个月,让她代我调教你。蓓蓓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听她的话,见她如见我,这段时间她就是你的主人,你也暂时不用来公司上班了,明白吗?”“是,主人。”申美婷低声说。   跟丁曼云通过电话,申美婷默不作声地将手机交还给吕蓓蓓。“小母狗,你的主人都跟你讲清楚了?”吕蓓蓓笑道,申美婷点点头。“没规矩的小母狗”,吕蓓蓓一把揪住申美婷的耳朵道:“那还不跪下拜见你的临时主人?”“汪汪……主人。”无奈之下,申美婷双膝一软,跪在了吕蓓蓓面前。“脱衣服!”吕蓓蓓毫不留情地命令道。“可是主人,这里是会客室!”美婷申辩道。会客室与丁曼云的办公室不同,会客室处在过道边,毛玻璃的墙壁,隔音效果很差,透过毛玻璃还可以影影幢幢地窥见里面的人影。“啪!”吕蓓蓓扬手就给了申美婷一耳光道:“下贱的小母狗,这里哪有你讲条件的份?”“我错了,主人!”申美婷只得一边认错一边将衣服褪净。“哼,先前还嘴硬,敢当着主人的面撒谎,自己说,是不是应该受惩罚?”“汪汪……小母狗求主人责罚。”申美婷进入M的角色后就自觉地变乖巧了。吕蓓蓓一把将申美婷拖起来按在自己的膝头,扬手就开始掌臀。“啪,啪,啪……”手掌击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吠!”吕蓓蓓掌着臀命令道。“汪汪汪……汪汪汪……”申美婷连续不停地吠道。吕蓓蓓掌一阵臀又把手指探入申美婷两腿间玩弄她的阴部,玩一阵之后又接着掌臀……   办公室外,两个过路的女职员疑惑地看了看会客室的门,其中一个对另一个道:“你听到狗叫声没?公司不是不准带宠物进来吗?”另一个女职员道:“我不但听到狗叫声,好象还听到……”说到这她脸微微一红,顿了顿才低声续道:“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在把申美婷连续弄出两波高潮后,吕蓓蓓停止了抚阴加掌臀,她掏出纸巾将申美婷腿根处的蜜露拭净,又擦拭着自己的手指道:“把衣服穿好跟我走!”申美婷闻言,驯顺地整好衣装,随着吕蓓蓓走出了会客室。她们踏入过道才走了几步,身后与会客室相邻的办公室门口就探出两个人来,看着她们远去的方向低声八卦着:“看样子又搭上了吕总,这位申助理真够可以的。”“诶,我听说吕总和丁总都是一个圈里的,同性恋,而且喜欢玩性奴虐待是吗?”又一名同事跑来凑八卦的热闹。“申助理?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咱们丁总的玩物!”“是性奴隶吗?”“听说比这个更糟,是人宠。刚才你没听到她在会客室里学狗叫吗?”“啥叫人宠?”“就是人形宠物呗!”“咯咯,还有这一说吗”……议论声断断续续飘入申美婷耳中,让她体味到羞辱的滋味,同时也隐隐觉得有些兴奋。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实际上早在申美婷来公司之前,关于丁曼云是同性恋且豢养性奴的小道消息就在坊间流传,而这段日子以来,申美婷更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她现在才知道,刚进公司时,那些公司员工为什么会用那种奇怪的眼光看自己,原来他们早就认定了自己是丁曼云的性奴隶。 不过,申美婷并不为自己和丁曼云的关系而感到羞愧,相反她为此而骄傲,因为她知道,自己跟丁曼云好并不是为了她的钱,而是因为相互爱慕和志趣相投。   她们来到停车场吕蓓蓓的轿车旁一起入了车后座,因为前排驾驶座上吕蓓蓓的女司机一直在侯着。刚关上车门,吕蓓蓓又来剥申美婷的衣服,“啊……主人……求你别……”申美婷语不成句地哀求着,吕蓓蓓当着女司机的面剥她的衣服,让她感到羞耻难当。不过看来女司机对这种场面已经司空见惯了,她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切,脸上却毫无表情。以申美婷匆匆一瞥形成的印象看,女司机身材高大,高鼻深目,脸部瘦削,眼神冷漠,一看就是那种性格刻板的人。   吕蓓蓓三下五除二剥灌肛了申美婷的衣服,手指伸到她两腿间亵弄起来,这一路上,又是数度高潮。半小时后,车子驶入吕蓓蓓在东郊的豪宅。车子停稳后,吕蓓蓓将申美婷灌肛着身子从轿车里拖了出来,就这么拦腰抱着她走向宅楼。来到宅楼大厅中,吕蓓蓓也不多话,将申美婷放在地毯上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随即坐到申美婷脸上命令她给自己口交。申美婷的口交技术经过丁曼云的调教已经非常纯熟,一会儿就让吕蓓蓓高潮了,吕蓓蓓又趴在地上命令申美婷跪在自己身后给自己舔肛……   吕蓓蓓看来是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主,数次高潮后还是觉得不满足,又取出一件口套式假阳具让申美婷戴上。这种假阳具是专门让女奴佩带的,象个口罩一样系在女奴脸上,只是在“口罩”上方凸起一根胶棒。吕蓓蓓给申美婷戴好口套式假阳具后,面向申美婷的脚部方向蹲坐上去,胶棒深深插入她的蜜穴,随即她命令申美婷不停地作点头动作,如此一来,胶棒就在她蜜穴中做起了活塞运动。“小母狗,再快点,再深点……”她不停催促。下方的申美婷近在咫尺地看着胶棒在吕蓓蓓的蜜穴中狂野出入,吕蓓蓓的蜜露越来越多,把黑色胶棒浸润得亮闪闪的,这些都强烈刺激着申美婷的视觉,带给她莫大的享受。   吕蓓蓓也是一位要强而尽职的女主,连续多次高潮后,顾不得腿酸脚软,马上又戴上假阳具给申美婷做肛交。正当两人在地毯上happy时,门突然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两丑一美,两个丑女都是那种身材高大,又黑又壮的,约莫四十来岁,面相相似,看起来不是姐妹也沾亲带故。而那个美女则三十五六的样子,烫着短发,生得珠圆玉润,丰满异常。吕蓓蓓抬头看了她们一眼,满不在乎地甩了甩头发,又低头继续专心干着申美婷,很明显和来人很熟,根本没有避忌之意。   三个女人来到她们身畔,低头欣赏着地毯上的两个女人做爱。其中一个黑胖女人搂着美女的腰在她耳畔笑问道:“你不吃醋吗?”美女瞥了一眼低着头趴在地下的申美婷,用轻蔑的口吻说:“一条下贱的母狗,我老婆的玩物而已,有什么好吃醋的。”说着用脚尖轻挑申美婷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当申美婷的绝世容颜展露在她们面前,三个女人都露出意外的神情,虽然早已料到被吕蓓蓓看中的女奴都不会是凡品,但没想到是这样一位极品中的极品。“好靓的母狗啊!”美女脸上流露出既吃味,又兴奋的复杂表情,蹲下来捧住申美婷的脸蛋就舌吻起来。“咯咯,我们的楚玉发春了呢。”黑胖女人笑道。正跟美女吻在一处的申美婷闻言心中一动,对美女的身份瞬间了然。作为N市的大企业家,吕蓓蓓有一名跟了她十多年的同性爱侣几乎是N市公开的秘密,据说这名同性爱侣就是以前卫大胆著称,在全国美术界都颇有影响力的画家卓楚玉。显然,眼前这位被黑胖女人称为“楚玉”的就是著名女画家卓楚玉。   “吠!”卓楚玉与申美婷脸对脸地命令道。“汪汪……汪汪……”卓楚玉欣赏着申美婷的表情“咯咯”一笑,又下令道:“狂吠!”“汪汪汪……”申美婷被卓楚玉直直地看得满面羞红,不敢再与卓楚玉对视,垂下眼睑更卖力地吠起来。“好下贱哦!咯咯……”卓楚玉拍打着申美婷的脸蛋笑得花枝乱颤,随即抬头对吕蓓蓓撒娇道:“老婆,我要玩圣水。”   圣水调教带来的羞辱感几乎无与伦比,不管从视觉,味觉,还是心理上,圣水的刺激都极其强烈,当然,心理上的刺激是第一位的。此前,申美婷只接受过丁曼云一个人的圣水,陌生女人的圣水她从来没接受过,但今天居然一下有四位女主要对她进行圣水调教,申美婷不由心中忐忑。吕蓓蓓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盥洗室中,让她仰躺着等待女主们的圣水。几位女主都开始宽衣解带,卓楚玉身材匀称,而两名黑壮女主脱灌肛后恍如两只母黑猩猩,给人一种原始而野性的感觉。   “我先来吧,我在路上就有点尿急了。”其中一名黑壮女主道。说着她毫不客气地蹲到申美婷上方,阴部凑到申美婷嘴边,一手拽住申美婷的头发将申美婷的脸往自己两腿之间按。申美婷只得张开嘴紧紧含住她毛发浓密的阴部,还未尿,一股浓烈的体息和尿骚味就扑鼻而来,显然这黑壮女主的内分泌非常旺盛。黑壮女主可能是憋了很久,申美婷刚含住她的阴部,她就猛然贲张,一股又急又粗的水柱直接射入申美婷的喉咙,发出一股类似倒水时直接将水倒入水喉发出的“唆唆”声,“咕嘟……咕嘟……呜……”吞咽中,申美婷一口气没接上咳了出来,尿液顿时呛得满腮都是,她心中哀羞,眼睛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但黑壮女主毫不怜悯,再次粗暴地按住她的头,将她的嘴紧紧贴住自己的阴部,“唆唆“的声音再次响起。“唔……唔……”申美婷闭着眼睛满面羞红地竭力吞咽,黑壮女主这波小便又急又长, 一波注完后还有余波,直到将余尿排尽,她才淡淡地命令道:“舔干净。”申美婷只得用舌尖从下到上沿蜜缝四周仔细将尿渍舔净。   黑壮女主此时显然也动了春情,她并不放过申美婷,而是按着申美婷的头,不断晃动臀部将自己的阴部在申美婷脸上蹭来蹭去。“小母狗,帮主人舔。”她喘着粗气说。“唔……”申美婷不顾自己脸上沾满了尿液和黑壮女主的淫液,奋力舔抵着黑壮女主的阴部。一旁的吕蓓蓓见状也来助兴,她从身后环住黑壮女主,双手把玩着黑壮女主的胸部,不时与黑壮女主舌吻。“喔……啊……”黑壮女主猛然间全身绷紧,阴道内壁猛烈痉挛着,大股的液体注入申美婷口中,她潮吹了……   目睹这淫乱到极点的一幕,卓楚玉的情欲和虐待欲的火焰也熊熊燃烧,她一把揪住申美婷让她翻身趴着,随即半蹲下来将阴部凑近申美婷的脸,命令道:“张嘴!”待申美婷张开嘴,她便居高临下,将蜜穴口隔空对准申美婷的嘴,“哗”地尿了起来,由于距离较远,尿液射得有些偏,溅得申美婷满脸都是。卓楚玉憋住尿,一手捏住申美婷下颌,一手左右开弓“啪,啪”扇了她两个耳光道:“下贱的小母狗,主人的圣水漏掉这么多!一滴都不许漏,明白吗?”“汪汪……小母狗明白!”申美婷悲戚地说。她伸长脖子,竭力将嘴凑近卓楚玉的阴部,但卓楚玉随即也提高并摇晃臀部,尿液又一次“哗”地淋了她满脸,“好顽皮的小母狗!主人一定要惩罚你!““啪,啪”又是两记耳光……   刚才那位的黑胖女主不知什么已经戴好假阳具来到申美婷身后:“我也来给你们助助兴吧。她单膝跪地,双手托住申美婷屁股,假阳具从后面插入申美婷的蜜穴快速抽送起来。“啊……喔……”申美婷一边承欢,尿液一边射得她满嘴满脸,不时还有耳光落下,羞辱的感觉如此强烈,刺激得情欲愈发高涨,尤如火山喷发,“咕嘟……咕嘟……啊呜……”她呜咽着送上了高潮。   接下来吕蓓蓓和另一位黑壮女主一起给申美婷圣水。两位女主蹲在申美婷左右两侧,申美婷在她们之间爬来爬去承接她们的圣水。“小母狗,这边”……“小母狗,这边!”两位女主不停地捉弄着申美婷,或排或憋,时不时地让申美婷赶之不及或者淋在脸上,而一旦申美婷达不到要求就被她们掌掴,揉掐,可谓悲惨之极。“汪汪……汪汪……”她首尾难顾,忽左忽右,象条真正的小母狗般来来回回地蹿,汗水和着女主们的尿液布满了全身,羞辱之状,难以言表。突然,她趴在地下悲鸣起来,“哇噻,小母狗要高潮了耶!“卓楚玉在一旁欢呼起来。“哈哈……好贱哦!”“不知羞的小母狗”大家纷纷笑骂。“我来!”旁观的那位黑壮女主当机立断,一把掀翻申美婷,将她双脚提起,伏身压住她快速地抽送来,将她再次送上了极乐的高峰。   圣水之后,五个女人嬉笑着一起沐浴,之后重新回到大厅。刚经历过圣水调教和热水浴,无论主奴,脸上的红晕都未褪散。一位黑壮女主挟着申美婷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申美婷则被她横抱在怀里。“蓓蓓,这是你新收的母狗吧?你怎么把她弄到手的?说实话,我梁金艳阅犬无数,调教过的母狗不知有多少,但象这么漂亮又这么淫贱的母狗还真没见过几条呢。”黑壮女主一边抚玩着申美婷的身体一边好整以暇地问道。原来,这位黑壮女主就是自农村而来,一路从底层做起,直至成为省人大代表,N市优秀民营企业家,通天集团董事长的梁金艳。   “这只是我的好朋友丁曼云的母狗,她出差到西班牙去个把月,就把母狗借我玩玩。”“哦?原来是丁曼云的母狗,我和她在圈内聚会上也有过数面之缘,她是一位很出色的S,我一直很期待能和她一起玩多人调教游戏呢。”梁金艳说到这里,另一位黑壮女主凑到她耳边耳语了几句。梁金艳“咯咯”一笑道:“我妹妹金花前两年才从农村过来,还没豢养过自己的私奴,她很想玩24/7的游戏,能不能把这条小母狗也借我和金花玩一礼拜?”原来,另一位与梁金艳相貌相似的黑壮女主就是她的妹妹梁金花,她正直勾勾地盯着申美婷看,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跟梁金艳相比,她的外表气质更多了几分不加掩饰的粗俗和乡土气息。而所谓24/ 7,指的是彻底真实化和生活化的SM游戏,也就是在一个星期七天每天24小时的时间内,S和M双方不间断扮演主奴的游戏。在这种游戏中,M连睡觉可能都要戴着铐具或者被囚在调教室或狗笼中睡,吃饭都要象条真正的母狗般趴在地下舔食。   “什么?”眼看自己即将落入两个粗俗而丑陋的女人手中,成为她们24小时羞辱和玩弄的对象,申美婷心中充满了悲哀和惊惧,同时也有按捺不住的兴奋,调教游戏中被粗俗而丑陋的女主调教有时也能带来更大的身份落差感和羞辱感,增加调教的乐趣。不过以她的母狗身份,不管主人将她交给谁,她都只能逆来顺受地任其玩弄,丝毫没有发言权和自主权。   “切!老梁你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这条小母狗我老婆下午才带过来,自己都还没怎么玩,晚上你们就要带走?想得倒挺美!”卓楚玉白了梁金艳一眼,心直口快地说。“你老婆不是有你吗?”梁金艳笑道。原来,卓楚玉是SM圈中罕见的同时具备S和M双重倾向的SM玩家,有时扮主,有时扮奴,只是她的S倾向更大一些,所以当她第一次看到申美婷时,既觉得兴奋,又有一点吃味,在欢喜多了一条漂亮宠物的同时又生怕申美婷在吕蓓蓓面前抢了自己的位置。   “老梁,别说我们不够朋友,这条母狗你们不能带走,不过你们随时可以过来一起调教她。金花不是喜欢她吗?今晚就让她陪金花一起睡,让金花玩个够。”“那我和蓓蓓今晚也陪你玩个够吧,好久没有调教你了呢。咯咯……”梁金艳也笑道。淫靡的气息在两位女主的谈话中激荡。   “曼云的这条母狗可是BJ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呢,老梁你不是最喜欢调教有文化的素质母狗吗?”吕蓓蓓打圆创岔开话题道。“哦?她真是B大毕业的吗?”梁金艳手指一边亵弄着申美婷的敏感部位,一边马上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既然是B大毕业的高才生,那我这个粗人可要出几道题目好好考考你,答不上来就是水货,要受惩罚的哟。”“好啊好啊,让我们也开开眼。”卓楚玉似乎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是一脸坏笑地鼓掌,摆明了看好戏的表情。   “那我就考你几道生理卫生方面的题目吧,高中生都学过的,答不上来要受惩罚哦!”梁金艳不紧不慢地道。“汪汪……请主人提问。”申美婷知道接下来肯定又会一番意想不到的羞辱,只得打起精神应付。“恩,蓓蓓,麻烦你去给我拿根调教用的藤条过来。”梁金艳道。不一会,吕蓓蓓取来藤条递给梁金艳。这是一根SM专用藤条,高分子材料制成,抽在体表会造成强烈的痛楚,却比一般藤条对肌肤的伤害小得多。   “提问!”梁金艳一扬手中的藤条道。“汪汪……”申美婷也知趣地应答。梁金艳手中藤条方向一转,指向申美婷的嘴巴道:“这是什么部位?”“汪汪……这是……这是嘴巴。”“不准确!”藤条“啪”地抽在申美婷大腿上,疼得她一抖。“这是母狗的嘴巴,母狗的嘴巴和人的嘴巴是有区别的,能混为一谈吗?”梁金艳训斥道。“汪汪……小母狗知错了。”申美婷连忙委屈地认错。“那母狗的嘴巴都能用来做些什么呀?”梁金艳依然不紧不慢地问道。“吃饭,喝水。”“啪!”又一记藤条抽了过来。“不长记性的小母狗,母狗的嘴巴只能做这些吗?”梁金艳说着捧起申美婷的脸嘴对嘴“啵”地吻了一口道:“你的嘴天天都被主人亲,难道这个也忘了吗?”“母狗的嘴巴可以用来和主人亲嘴,还……还可以给主人口……口交。”申美婷羞红了脸道。“概括得不充分,还有!”梁金艳抬手又是一记藤条。“还可以给主人舔……舔肛,还可以……饮圣水。”申美婷此时已经明白过来,梁金艳此刻跟她玩的调教游戏正是传说中的“耻辱问答”,也就是S通过强迫M回答一些难以启齿的羞耻问题来羞臊M,达到击溃其自尊的目的。   “恩,小母狗总算开了点窍。”梁金艳又用藤条一点申美婷的胸道:“这是什么部位呀?”“汪汪……这是母狗的乳房。”“啪!”藤条再度落下:”说通俗点!””这是……这是母狗的奶……奶子”申美婷道“可以用来做什么呀?”“可以让主人玩!”“啪!””具体点!”梁金艳毫不放松地逼问道。”可以让主人吃,还可以让主人掐,主人拍,主人揉,还可以上夹子……”申美婷一口气概括道,旁边围观的吕蓓蓓等人也“咯咯”笑个不停。   “那这是什么?”梁金艳藤条往下点到了申美婷的羞处。“这……这是母狗的阴部。”“啪!”“早叫你说得通俗点。”“是……是母狗的私处”“啪!”“这也叫通俗吗?”“这是母狗的……屄……”申美婷声音越来越小,耳根都羞红了。但是梁金艳却毫不留情地又给了申美婷一藤条道:“大声说一遍。”“汪汪……这是母狗的屄!”“有什么功能呀?”“可以……可以让主人宠幸。”“哇噻……宠幸!这词好文诹诹哟!不愧是B大的高才生哦!”梁金艳取笑道,周围几位女主也哈哈大笑起来。“日 和操 都不说,非要说什么宠幸,我看你这条小母狗就是皮痒。”“啪,啪,啪……”梁金艳将申美婷一把摁在膝盖上,抖动手腕,藤条疾促地抽打申美婷的臀部。“汪汪……小母狗错了,主人饶了我吧。”申美婷连忙求饶道。“那你大声再回答一遍:你的B是用来做什么用的?”“汪汪……小母狗的屄是让主人日的。”申美婷彻底屈服了。   “哼哼,”梁金艳得意地轻笑,藤条又移向申美婷的臀部道:“这是什么?”“这是母狗的屁股。”“有什么用处?”“让主人玩弄和鞭打的”。“那这里呢?”藤条指在了肛门处。“这是母狗的屁……屁眼。”“做什么用的?”“让主人玩,主人操的”申美婷已经完全豁了出去,再也没有丝毫的顾忌。   耻辱问答终于告一段落,但羞辱并未结束。“你这水平也是什么B大毕业的?生理卫生学得这么差,我看,顶多给个及格,咯咯……”梁金艳笑道。“就是!啥子B大毕业生,就是一条贱母狗 。”梁金花赞成道。“母狗最重要的是下贱,淫荡,文化水平高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条母狗。只有下贱淫荡的母狗才是好母狗”吕蓓蓓也打趣道。"就是,母狗不淫荡不下贱,那还要主人干嘛?"女主们歪理连篇地赞成道。“你们看她这里好湿耶!”梁金艳突然抱起申美婷,让她分开双腿面向大家。只见申美婷的羞处早已湿乎乎一大片,这场耻辱问答明显已经让她的情欲在羞耻中极度地高涨。梁金艳二话不说,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了申美婷的蜜穴,随后双手托举着她的胯部就开始抽送,申美婷整个人都几乎被她凌空举了起来,假阳具弯曲着从下后方插入体内,疯狂做着活塞运动,加上之前的精神羞辱,不一会钟申美婷就又来了一次高潮。   梁金艳将申美婷抱着递给梁金花道:“这条小母 狗今晚就交给你了!”她一转身又搂住卓楚玉对吕蓓蓓笑道:“今晚,咱俩就陪你的宝贝好好玩一场吧。”就这样,卓楚玉,吕蓓蓓,梁金艳去了楼上的房间,一场通宵达旦的调教大戏即将在她们之间上演,只不过被调教对象换成了卓楚玉。而梁金花抱着申美婷二话不说就狂吻起来,良久才喘息道:“俺可从来没入过你这么漂亮的母狗呢,今晚俺可要入个够!”说罢她疯狂地动作起来…… 第十二章   第二天,申美婷一直睡到下午才被叫醒,头天晚上,梁金花将她蹂躏到凌晨四点才拥着她沉沉睡去。叫醒她的是卓楚玉:“起来,母狗!”卓楚玉拽着她的头发将浑身酸痛,两腿发软的她从床上赤身露体地拖起来。“趴下!”卓楚玉斥道。申美婷闻言,柔顺地伏身,四肢着地地趴在地面。卓楚玉将狗项圈和狗链给她戴上,牵着她向一楼客厅爬去。   一楼客厅中坐着十几位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她们手里都端着画板,充满好奇地端详着趴在客厅正中的申美婷。“这就是我和同学们说过的性奴隶,也就是SM游戏中的M角,你们看她够贱吧?来,母狗,爬一圈让大家看看你。”卓楚玉说着一紧手中的链子,牵着申美婷开始绕场。原来,这些女孩正是卓楚玉在美院的学生。卓楚玉才名素著,其离经叛道之风更是飨誉美术界,能拜在她名下并得其亲睐的学生也大多是特立独行之辈,今天来的这十几名女生,正是她精心筛选的得意门徒。现在,当申美婷从她们面前爬过时,这些女生也表现不一:好奇是她们的共同心理,只不过有的女生在打量申美婷时流露出怜悯之色,有的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有的“嘻嘻”轻笑,有的交头接耳,更有的在申美婷经过时扇了她的翘臀一巴掌,引来一片笑声。   与大家共同分享我的生活体验。”说到这,卓搐玉蹲下身来捏住申美婷的下颌扭向众人,左右摇摆着道:“大家看,这是一条人形母犬,虽然她有着女人的外表,但是天性淫荡下贱,心底里一直盼着被人当成母狗玩弄。” “老师我有个问题。”一个女生举手道。“你说。”卓楚玉道。“SM游戏中的受虐方都喜欢扮演狗的角色吗?”一名外型清纯的女生道。“这个也不一定。SM游戏中有偏爱精神羞辱的,也有偏爱肉体折磨的,偏爱肉体折磨的一般不需要扮演什么特定的角色或物品,只要对肉体施以足够的刑罚就能令他们兴奋。即使偏爱精神羞辱的,也不一定就喜欢扮演宠物,喜欢扮演宠物的,也不一定非作犬奴不可,总之,SM游戏的外延非常宽泛。有的人把恋物和恋足也算进SM,对此我是反对的。另外老师我也反对血腥,肮脏,重度疼痛的SM游戏,主张愉虐。SM是一项非常富有创造力和想象力的游戏,能够极大程度地释放人性,作为资深SM玩家,老师愿意为中国SM事业的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老师你好棒!”马上就有学生鼓掌赞叹,看起来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好了,大家开始正题,下面我给大家布置的作业是以SM为主题,完成几幅静态和动态素描。”卓楚玉说着掏出一段棉绳开始给申美婷做捆绑……卓楚玉的绳艺极其出色,一刻钟后,申美婷被五花大绑地吊了起来。她离地一米多高地面向地面,双手倒背,双脚大张地向后勾着,脚踝被绳索与脖颈连着,身体成了倒弯的弓型,肌肤被紧绷的绳索勒成一块块粉白色的涨起,乳房更是以夸张的方式暴凸着,嘴里堵着口球,整幅画面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性感,沉沦而残酷的美。“现在大家开始拿起画笔,用你们的画笔诠释SM的真谛。”卓楚玉沉声道。   学生们纷纷开始响应卓楚玉的号召,有的拿起铅笔在画板上勾勒,有的以笔支颐,目注申美婷思索着,有的干脆走近申美婷俯身仔细观察她。而卓楚玉则微笑着将纤纤素手在申美婷浑身上下游走,先是轻轻摩挲申美婷的背部,然后滑入她的腰腋间虚握套动着,再探到胸前把玩双乳。“唔……呼……”申美婷大口喘息着,口涎成串地从口球的小通孔中涌出并滑落。当着十几个还是在校学生的陌生女孩的面被卓楚玉玩弄,申美婷的羞辱感和兴奋感如同潮水一般涌动,当卓楚玉的手向下移动,抚弄拍打着她的臀部时,她的蜜露开始滑向地面。“大家看,母狗流骚液了。”卓楚玉说着,手指一下滑入申美婷的蜜穴中抽弄着,“咯……”几个女孩忍不住当场笑出声来。“大家不要笑,要抓住母狗发情的机会,用你们的画笔把它的情欲生动勾画出来。”   卓楚玉并不打算马上让申美婷高潮,抽弄一阵后,她开始绕场视察学生们的进度。“大家要注意线条的力度与光暗的对比,素描不同于彩画,可以用各种色彩的配比来烘托主题,素描只有黑白两色,所有的意境都要靠线条与黑白来表现,所以素描实际上很考验画家的表现力。”卓楚玉此时恢复了绘画大师的身份,对绘画技艺侃侃而谈,一副传道授业的模样。“老师你看我这个怎样?”一个女生急切地举手道。卓楚玉踱过去扫了几眼道:“你的皴笔运用太多,破坏了整幅画面的流畅感,而你的线条又缺乏力感,表现不出那种情欲在压抑中勃发的感觉。”卓楚玉一拉那女孩的手道:“来,你近距离感受一下。”女孩随着卓楚玉来到申美婷面前,卓楚玉捉住她的手在申美婷身体上移动着。“怎么样?感受到那种紧绷的,澎湃的情欲没有?”女孩一开始还很紧张地握着手指,后来渐渐放松开来,手指灵活游走着,当它们来到申美婷胸前时,微微一顿。“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要不伤着她就行。”卓楚玉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听到这话,女孩马上放开了,一下握住申美婷的双乳嬉戏着,脸上也溢满兴奋之色,看她情动的模样,明显也是一位拉拉。此时,卓楚玉取出早已备好的假阳具穿戴起来,她来到申美婷身后,调动绳索将申美婷微微放低,假阳具插入她的蜜穴抽送起来。   正在揉玩申美婷xion肛部的女孩一见这光景,眼睛立刻直了,她来到卓楚玉身畔,如同着魔般目不转睛地盯住在蜜穴中狂野出入的胶棒看。“没有试过戴着这个干女人吗?”卓楚玉一边收动腰腹,一边偏头微笑着问,一只手还拽着申美婷的头发往后拉。“没有呢……”女孩艰涩地咽了一口口水,脸上泛着潮红道:“我以前还从没碰过女人呢,今天都是第一次。”“那你想试试吗?”女孩的脸上马上泛起希翼之色道:“我?我真的可以吗?”“当然可以,今天老师就是要让你们充分地了解什么是SM,也希望你们通过亲身参与SM活动创作出满意的艺术作品。”卓楚玉诱惑道。她马上将假阳具抽出并脱了下来,递给年轻女孩道:“来,戴上它,好好地体会一下干 女人的滋味。”年轻女孩接过假阳具,将裙子褪去,只着内裤,将假阳具戴了起来。她拨弄着胯下的假阳具,有些别扭地走到申美婷身后。“来,站近点。”卓楚玉越俎代庖地握住假阳具,引导着向申美婷的蜜穴缓缓插入。   年轻女孩笨拙地模仿着卓楚玉动作起来,第一次戴着假阳具做爱,她还不太适应,晃动中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引来周围女孩的嬉笑声,这些被卓楚玉调教出来的女学生们,几乎个个都有卓楚玉放荡不羁的影子,对假阳具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重心放低,收腰提臀,幅度再加大些。”卓楚玉在一旁面授机宜,指点着动作要领,不时还伸手加以引导。女孩显然缺少这方面的锻炼,不一会就面色绯红,气喘吁吁,于是卓楚玉索性站到她身后,双手推拉着她的胯部帮着她动作起来,终于申美婷呜咽着攀上了顶峰!第一次跟女人做爱并且以这种方式让对方高潮,这名年轻女孩显然充满了成就感:“卓老师,谢谢您。”她感激地道,随即将假阳具脱给卓楚玉。   “我也要我也要!”几个围观的女孩自告奋勇,雀跃纷纷。“卓老师,我不是拉拉,但我也想试试操母狗的滋味,能让我来一次吗?”卓楚玉循声望去,见这名女生正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卓楚玉“咯咯”一笑道:“就知道你会按捺不住!”便将假阳具递了过去。女孩很干脆利落地褪去裙子,戴好假阳具向申美婷袭去。由于有了之前卓楚玉的详细讲解和示范,这个女孩比上一个女孩轻车熟路了很多,双手握住申美婷的胯部就大幅高频地抽送起来,边抽边“呜欧”“呜欧”地叫嚣着给自己助兴,两个交欢中的女人都发出急促而粗重的鼻息声。“呜哼……呜哼哼……”申美婷也发出喜悦而哀羞的悲鸣,短短两分钟,她就发出高潮的呜咽与抽搐……   卓楚玉也是经验丰富的SM玩家,知道捆绑时间长了有可能给奴隶带来身体伤害,所以接着就解掉了申美婷的绑缚,扶下地来。但女孩们显然积极性很高,不久,一个长发拉拉为自己争到了假阳具,她很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戴上假阳具后,抱着申美婷坐到沙发上就开始动作起来。这位长发拉拉虽然年纪轻轻,但在性爱方面显然拥有丰富的经验,她游刃有余地把玩着申美婷,一会儿狂野抽送,一会儿甜蜜拥吻,更兼双手不停爱抚申美婷的bei部,xion肛部和臀部,申美婷的蜜汁就象泛滥般涌个不停,湿涔涔流到女孩的身上。女孩伸出手指沾着申美婷的蜜汁吮了吮,突然一把将申美婷掀翻,扳开她的双腿,探首狂吮起来,她大口大口吃着申美婷,不时拼命摇头摆动唇舌刺激申美婷,嗓子里还发出“唔唔”的叹息声,情绪高涨之极。狂热的情欲之火在两个人心中熊熊燃烧,周围的人也被波及,不时有女孩发出惊赞的笑声,这一天,注定又是属于SM的一天。   几番玩弄之后,卓楚玉取来一支散鞭,命令申美婷坐到大厅中间自wei供大家欣赏。申美婷一边自慰,卓楚玉一边频频挥动散鞭抽打她的周身,进一步刺激她的情欲。连续让申美婷自wei 到高潮三次,卓楚玉才停手,检视着女孩们的作品。女孩们大多交出了三份作品,分别记录不同调教方式下申美婷的表现,对这些作品卓楚玉大多给予了高度评价。突然,她一把抱起申美婷,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道:“现在大家完成最后一个作业,给她做一幅阴部的特写素描,说着她的手指开始频频颤动,揉弄着申美婷的蜜蕊地带,而女孩们一个个凑近了仔细观看,开始做起画来,给这个疯狂的下午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第十三章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吕蓓蓓和卓楚玉这两个大忙人都有事单飞了,而调教并未中断。大清早,吕蓓蓓的女司机就将申美婷拽了起来,这位女司机就是上次吕蓓蓓接申美婷回来时为她们开车的那个。只见她一如既往的淡漠冷峻,穿一件黑色紧身短褂裙,裸出的臂膀和腿部结实而修长,充满力感。她一把架起申美婷,如老鹰抓小鸡般将申美婷提到客厅中。随后她摸出一段绳索给申美婷做捆绑,不一会,申美婷手脚大张呈“土”字型被吊在半空。女司机取来一支散鞭,轻轻划圈甩动着……“啪……啪啪……”散鞭一边做圆周运动,一边不断抽打在申美婷体表,痛痒难当,令她不断呻吟。女司机更把甩动中的散鞭探入申美婷胯下,抽击她的阴臀,每抽一下,申美婷就浑身上弹,发出哀叫。   正在女司机鞭打申美婷的当口,客厅大门突然开了,两个少女走了进来。当先一人金黄的短发,苗条的身材,容颜俏丽,一对大眼睛极为灵动。另一个少女火红的头发,扎成两条小辫,模样也颇为可人。金黄短发的少女径直走过来,背着手,偏着头,兴致勃勃地观赏正在进行中的鞭刑。“伊彤小姐,吕总吩咐过,你是未成年人,不能观看调教。”女司机停下鞭子,目注金黄短发少女道。这位少女就是吕蓓蓓的侄女吕伊彤,刚进大学没多久,平时都住在离此很远的学校附近,只有假日才回。她的母亲是吕蓓蓓的亲姐姐,怀着吕伊彤时被丈夫抛弃,伤心抑郁,过世得早。吕伊彤的亲生母亲去世后,吕蓓蓓就担起监护人的责任,两人名为姨侄,情同母女。   “简姨,你忘了?我上月刚过的十八岁生日,现在已经有资格看你们玩SM了。”少女“嘻嘻”笑道。原来,女司机是一名简姓女子,此时她又扫了一眼旁边的红发少女。“简姨,这是我的……我的马子田露。”吕伊彤赶忙乖巧地介绍道,她也是一位拉拉,这可能得归因于潜移默化的作用,有吕蓓蓓作榜样,小姑娘的性取向自然也模仿姨妈。简姨点点头,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她回头继续摆弄申美婷,将申美婷放低,双脚点地,弯腰撅臀。她取来假阳具穿戴好,站在申美婷身后,双手握住申美婷的腰就开始“凶狠”地干着。   简姨也是那种极其严厉的女主,加上身体强健,抽插的力度既大,频率又高,片刻工夫就把申美婷干得气喘吁吁,不断发出啜泣和悲鸣。而两位十八岁的少女袖手旁观,看得兴高采烈,时不时交头接耳,咭咭咯咯地说笑个不停。待申美婷高潮后,两位少女凑近申美婷,吕伊彤将手指探到申美婷羞处摸了摸,抽出来笑道:“哇,你看,真骚!”只见晶莹的蜜露顺着她的手指淌下,分外显眼。“咯咯……”另一位少女也娇笑起来。“小姐,可以看,但是别动手。”简姨并不因为吕伊彤与吕蓓蓓的关系就娇纵她。“好了啦,简姨,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嘛。”吕伊彤转着眼睛娇憨地答道,心中却盘算开了……   简姨连续干了申美婷几次之后,又将她拖到洗手间中灌肠肛。灌完肠肛,让申美婷撅腚趴着,她又取出一串银白色的不锈钢空心拉珠,将它们浸到润滑油中泡过之后,她便将这串拉珠一粒粒塞入申美婷的肛门。塞好拉珠,她取出一套暴露的服装让申美婷穿戴起来,随后牵她出门遛狗,被遛的自然就是申美婷。简姨带申美婷在菜市场买过菜,又逛了公园和商业街,之后才回到家中。经过一番当街的惊吓和羞辱,申美婷此时脸红扑扑的,受虐激情又被点燃,可惜简姨接到吕蓓蓓的电话,叫她马上驱车去接一位重要客户,所以只好将申美婷锁入地下室的囚牢,进行一番禁闭调教。   黑暗的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申美婷双手背缚,绳索的一头吊在刑架上。她的脚踝和大腿也被束环套在一处,只能蹲在地下,两只弹性乳夹夹住她的乳头,乳夹的弹线牵在刑架上方,一旦申美婷体位过低,弹线就会牵动乳夹,带来更强烈的痛楚,所以她只好不停地挺胸并踮脚,却又被背缚的绳索拉得荡来荡去,其状苦不堪言。她的口中被塞进口球,“唔唔”悲吟着,口涎止不住地流淌,而最让她心肝乱颤的,是一只塞进她阴道,又抵住她阴蒂的跳蛋。这只跳蛋被定了时,每隔三分钟就会跳上那么十几秒,不停折磨她的性欲,却又始终无法登顶,实在让她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眼泪不停地划过她的面庞,蜜露将地面打湿一片,正当她苦捱之际,黑暗的地牢却“喀嗒”一声透进一道光亮,紧接着,地牢门打了开来。这“喀嗒”声不啻为仙音,这光亮不啻为圣光,让申美婷升起即刻脱离苦海的期盼。她扭头望去,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却经不住光亮的刺激而眯缝起来,模糊中她只看到两道苗条的身影……地牢的灯被打开,过了片刻,她才看清眼前的两人居然正是吕伊彤和她的小女友田露。   吕伊彤径直来到申美婷跟前蹲了下来,将系在申美婷脑后的口球取出。“呼……”申美婷长出了一口气求告道:“小妹妹,请你快把姐姐解下来。”“咯咯,谁是你小妹妹?你可是一条母狗 诶。”吕伊彤笑道。她轻轻将申美婷胸前的乳夹取掉,但马上就握住申美婷的乳房揉玩舔吸起来。“啊……不要……”申美婷的乳房本来就被乳夹折磨得敏感异常,被吕伊彤这么一弄,顿时加倍地痛痒难当,但吕伊彤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啾啾”地品尝着她的乳房。好半天,吕伊彤才满足地抬起头来,赞道:“好大好挺的波啊,还又软又滑,玩起来真过瘾呢。”“小妹妹,你年纪太小,有些事你还不太懂,求求你,快把姐姐放开吧。”申美婷眼见小自己四五岁的女孩都要来玩弄自己,不由心头发慌地哀求道。“哼!还叫我小妹妹,叫我主人我就放开你。”吕伊彤戏道。   “主人”,申美婷不堪折磨地叫了出来。吕伊彤和田露相视一笑,将申美婷解了下来,但随即又用一副金属手铐铐住她。吕伊彤起身脱掉衣裙,露出内里穿戴的皮胸罩和皮短裤。她的身材十分匀称苗条,而皮制短裤上居然附着一副折叠式假阳具,看来也是早有准备。将折叠式假阳具打开后,吕伊彤示意田露和她一起将申美婷横空“举”起,田露站在申美婷前方托住她的腿,而吕伊彤站在申美婷身后托住她的臀,假阳具直入蜜穴,开始干她……“啊……喔……”被两个小妹妹般年纪的女孩奸淫,申美婷觉得说不出的羞耻和兴奋,竟也忘情地呻吟着。高潮后,田露和吕伊彤又交换位置,由田露来干她。高潮几度来临,三个女孩玩得都很嗨,而吕伊彤和田露的欲望显然不止于此,她们随后竟商量着要将申美婷带到学校去和她们的同好一起玩耍。未等惊恐的申美婷出声哀告,她们便拿出一副眼罩蒙住她的双眼,又用口球塞住她的嘴,接着拎来一个麻袋,将申美婷装入麻袋,塞进吕伊彤轿车的尾箱,驱车向学校驶去。 第十四章   在距N市八十余公里处的郊区有一所私立女子大学,田露和吕伊彤就在这间学校念书,并与她们的拉拉死党租住了一幢两层的旧式小楼式的学生公寓。她们将车停在学校的停车场,抬着麻袋就向她们租住的学生公寓走去,一路上申美婷不断挣扎,蠕动的麻袋引来不少注目,但熟知她们的人都知道吕伊彤是一个小太妹,手下聚集了一伙桀骜不驯,家境又好的女生,所以也不敢多看。   一进她们租住的学生公寓,田露就咋呼着将楼里的死党都喊了下来,这些太妹加起来大概有20来人,在众多小太妹的围观下,麻袋被打开,露出里面赤身露体的申美婷来。眼罩和口球被摘下,手铐被打开,还没等申美婷看清周围的环境,吕伊彤就拽紧拴在申美婷颈间的狗链开始绕场。申美婷只得踉跄着跟随她的脚步爬行。“看,这就是我以前跟你们说过的性爱母狗,你们都不信,现在知道我没骗你们吧?”吕伊彤一边牵着申美婷爬行,一边得意地炫耀。“真有好好的人不作,要作狗的女人吗?”女孩们纷纷围拢,个个充满好奇,两眼放光。“是啊!这就是我姨妈豢养的人形母犬,我今天带来玩玩,别看她外表是女人,其实内心很淫贱,就喜欢作母狗被人玩弄呢。”吕伊彤一抖手中的狗链喝令道:“母狗,吠!”“汪汪……”申美婷条件反射地吠道。女孩们的脸上露出瞬间错愕的表情,然后哄堂大笑起来!“啊哈哈……她真的好不要脸哦!”一个女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下贱!”又一个女孩嗔笑着用高跟鞋的鞋根踩了申美婷的背一脚。   “来,大家一起玩母狗!”吕伊彤拍打着申美婷的乳房招呼道。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太妹一个箭步蹲到申美婷身后,手指从后方插入申美婷的蜜穴抽弄起来,其他太妹也涌上前,伸手的伸手,动嘴的动嘴,各使解数玩弄着申美婷,申美婷惊人的美貌显然刺激了她们的占有欲。   “啊……”申美婷嘶叫着迎来了一波高潮。“好淫荡!”太妹们笑骂着,又一个太妹将手指插入她的蜜穴……“等等,等等!”大家玩得正兴起的时候,吕伊彤突然制止道。“我把这么好玩的宠物带给大家,你们总不能白玩吧?得给点好处给我才行。”“要什么好处啊,老大?”有太妹笑问道。“我有个主意,大家轮流来,每次给10快钱。怎么样?”“好啊,好啊,都听老大的。”太妹们纷纷赞同。   吕伊彤用口球将申美婷的嘴塞住,又用手铐将她的手反铐,然后将一个假阳具扔向太妹们,抢到假阳具的太妹付过10块钱后,戴上假阳具就开始干申美婷。“卖咯卖咯,母狗卖B咯!”吕伊彤晃着手里的十元钞票嚷道。申美婷被仰面朝天地按着,双腿大张,姿势本已极其屈辱,听到吕伊彤把自己比作妓女,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吕伊彤和田露合伙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就在这样的羞耻中,申美婷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姿势也不断变换:一会儿双膝跪地,撅臀承欢,一会儿单足而立,撂起一条腿被插入……太妹们一个个玩得兴高采烈,申美婷也饱噬到极度的快感。这场轮贱大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申美婷被干到两腿发软才接近尾声。   玩得正嗨,突然间,房门洞开,一队人闯了进来。“房东!校长!”吕伊彤抬头一看来人,不由惊呼道。     “哼哼,吕伊彤,没想到你们公然聚众淫乱!要不是房东给我开门,我哪看得到这么精彩的一幕?你们,统统给我出来!”只见当先一人约摸四十几岁,白白胖胖,个子高高,昂着头,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气势颇足,正是吕伊彤嘴里的“校长”。“校长,请您听我解释!”吕伊彤眼珠乱转,思忖着如何狡辩。“用不着解释了!”校长来到申美婷跟前,此时申美婷正跪伏在地,双手背铐,嘴里塞着口球,臀部高高撅起。“哼!居然敢到学生宿舍区卖淫!把她带走,我要把她当成反面教材让大家好好看看!”校长对身后几名校园风纪队的成员说道。   几名身强力壮,由师生组成的校园风纪队成员立刻上前将申美婷架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着学校的操场走去。虽然是周末,但在校的学生依旧不少,此时又是午饭时间,申美婷赤身裸体,颈套狗链,双手反铐,嘴里塞着口球的奇特“造型”很快便迎来师生们的围观。“同学们,老师们,大家注意了,这个女人不知羞耻,公然到我校学生宿舍区卖阴,和我校学生搞同性恋,对这种败坏风纪的行为,我们校方必将做出严肃处理,必要时不排除送交法办!”校长一边拽着申美婷颈中的狗链前行,一边不时用手中的一杆教鞭抽打申美婷。围绕在她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逐渐达到了数千,说是游街示众亦不为过。围观的女生们或惊奇,或鄙夷,或害羞,或好笑,或兴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面对“卖淫”的指斥,申美婷想申辩,嘴巴却被口球牢牢塞住,羞耻之余,兴奋感也越来越强,本已湿乎乎的阴部渗出更多的蜜露,顺着腿根滴滴淌下,引来更多的轰笑。“你们看,她那里流了好多水哦。”“真不要脸!”一些女生掩嘴笑道。   来到操场正中的主席台,几名校园风纪队的成员在女校长的示意下将申美婷反绑到旗杆上,这旗杆平时本是用来进行升旗仪式的,此时却作了申美婷的刑架。“不要脸的骚货,看你以后还敢出来卖!”女校长一边羞辱着申美婷,教鞭一边雨点般落在她身上,“唔……唔……”在这大庭广众下被裸体鞭笞,受尽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凌辱,申美婷的受虐激情反倒火山般喷发,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兴奋,终于“呜哼……”一声攀上了顶峰。她浑身颤抖着,潮吹的蜜露“哗哗”喷射出来,溅到了校长的身上,全场一片哗然,有人笑,有人骂,也有不少人脸上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第十五章   夜深了,操场上一片漆黑。申美婷还被反绑在旗杆上,背倚旗杆,昏昏欲睡。突然间,周围响起杂沓的脚步声,影影幢幢一片人影,似乎来了不少人。有人慢慢走到申美婷的身边,开始抚摸她,先是一只手,接着便越来越多……她的脸,颈,胸,腹,臀,胯下,大腿……十几双手在她周身上下游走着,挑逗着……静默中,又有人开始亲吻她,吮舔她,“啾啾”的声音弥漫开来。一个人蹲到她面前,双手分开她的羞处,嘬舌顶入,不断舔抵着她的阴道上壁。“唔……”申美婷绷紧身体向后紧偎旗杆,感受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不一会,她高潮了,浑身抽搐,蜜露横流,耳边传来女人们的低笑声。一个女人捏住申美婷的下颌取下她的口球,不等她开口询问,舌头就伸进去搅动着,另有几个人女人则同时将手探到她的两腿间玩弄着她的阴部,每过一阵,女人们就很有默契地交换位置。如此又来了两波高潮,女人们依然兴致不减。“我来操她!”一个年轻而沙哑的女声说。声音的主人随即来到申美婷面前贴着她站定,双手绕到她臀后将她托起来,一只不知什么时候戴好的假阳具插入她的体内抽动着,背缚她双手的绳索随着身体起伏不断刮擦旗杆,发出有节律的吱吱声。   黑暗中的奸淫持续了足足两个小时,申美婷招架不住,不断求饶,但女人们玩得兴起,毫不理会……挣扎中,几道雪亮的手电筒光直射过来。“你们在干什么?”一个中年女声高亢地问道。“校长来了,快跑!”申美婷身边的女人们一片慌乱,四散而逃。原来,这些女人都是在校的学生拉拉,白天目睹过申美婷的容颜,垂涎于她的美色,这才趁着夜色前来非礼。   女生们夺路奔逃,胖胖的女校长和几个中年女教师并不追赶,她们将申美婷从旗杆上解了下来,押着她向校长办公室走去。校长室中灯火通明,申美婷并紧双腿,垂首站在女校长和几个女老师面前。尽管她双手掩住胸部和羞处,依然可以看到下身湿漉漉的一片狼藉,被胖胖的女校长盯住看个不停。半晌之后,女校长才开口道:“小妹妹,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吗?你公然到学校聚众卖淫,如果我们将你送交法办,你不但要坐牢,而且名声也全毁了,看你以后怎么见人!”“校长,不是这样的,我……”“不用辩解了,辩也没用。现在我给你指一条出路,就看你自己配不配合了。”女校长说着向旁边的几位中年女教师一使眼色,几个女人同时解开衣服……   “小妹妹,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几个都是同性恋,看你长得漂亮,想和你玩玩。你犯的错就用肉来偿,反正你也是干这一行的,只要你把我们伺候舒服了,我们可以放你一马。”说话间,女校长已经脱灌肛衣服,赤裸裸地走到申美婷面前。她拉起申美婷的双手,向后退着将申美婷引到沙发边,然后躺到沙发上弯开双腿道:“小妹妹,来吧,好好地伺候我。”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申美婷别无选择,只好跪到女校长面前,将头埋到她两腿之间侍弄起来。作为性奴,申美婷的口舌功夫被丁曼云训练得非常棒,再加上她曲意逢迎,不一会就把女校长侍弄得叹息连连,不住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自己两腿之间按。   女校长之后,其他几名中年女教师也先后享用了申美婷,此时天已蒙蒙亮了。“校长,我已经满足了你们的要求,可以放我走了么?”申美婷问道。“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小妹妹,你就在这留段时间吧,等我们玩过瘾了,自然会放你走。”女校长说着一把揽住申美婷,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个月后,世界著名的美国旧金山同性恋暨SM文化节正在美国旧金山市举行。这是同性恋者和虐恋爱好者的盛大节日,大批世界各地的同性恋者和虐恋爱好者纷纷赶来旧金山,整个城市沉浸在游行的狂欢中,人群中随处可见奇装异服或赤身露体的男女。S们用锁链牵着M招摇过市,光天化日之下炫耀着他们的主奴关系。有的虐恋爱好者公开进行调教表演,吸引了无数路人驻足观看。   在一条主干道上,一队虐恋爱好者组成的游行队伍正缓缓走来。只见这队人中有男有女,装扮千奇百怪:有女王装扮的,有着三点式的,有一丝不挂的,还有头戴犬形头套的,颈佩奴隶枷锁的……而走在队伍最前方的一对主奴尤为引人注目。这是一对明显的拉拉主奴:主奴看模样都是黄种人,主人30多岁年纪,身着薄如蝉翼的银色真丝装,酥胸半露,风情万种;奴隶爬行于地,20多岁年纪,眉目如画,肌肤胜雪,淑乳坟起,颈上的狗链牵在主人手中灿灿生光。主奴两人都是万中无一的美女,身边聚集了大量围观者,很多拉拉凑过来拍打抚弄着女奴的身体,赞叹着“good girl”。   这对主奴就是丁曼云和申美婷。申美婷被女校长扣留后,吕伊彤通知了吕蓓蓓,吕蓓蓓连忙展开营救行动。但女校长贪恋申美婷的美色,不肯轻易放手,在将她足足玩弄了个把礼拜后,才让吕蓓蓓带走。不久,丁曼云从西班牙回国,适逢旧金山一年一度的同性恋暨SM文化节召开,丁曼云便与申美婷一道飞赴旧金山,参加这一年一度的盛会。   申美婷被丁曼云牵着爬行,围观者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蔑视,只有理解和羡慕,这里是自由的国度,人们思想开放,兼容并蓄,不管是同性恋者和虐恋爱好者都能得到平等尊重。申美婷的心中也溢满骄傲,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丁曼云是自己的主人,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自己的主人有多么优秀,而自己和她是多么的美满和般配。她慢慢地爬行着,打量着周围,忽然,她在人丛中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钱丹!   当晚,在旧金山的一家酒店中,丁曼云,钱丹,申美婷进行了一番长谈。“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的秘密,你是我的女儿,我很清楚你想要的是什么。”钱丹对申美婷说。原来,钱丹在大学时代曾和丁曼云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但她并不是M,无法与丁曼云走到一起。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欠了丁曼云,当她发现自己的女儿和丁曼云是同道中人时,马上就想到了撮合她们。钱丹是一个非常开明的人,作为丁曼云的好姐妹,她了解丁曼云的为人,知道丁曼云一定能给女儿带来幸福。“曼云,婷婷以后就交给你了,祝你们幸福!”钱丹拉过丁曼云和申美婷的手,将它们握在一起……   从此,小母狗和她的女主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   【全书完】 拉拉的SM生活第二部外传:女主的辱虐 第一章深夜的绑架 深夜,一辆黑色宝马轿车风驰电掣驶入N市郊外的一处庄园。车刚停稳便跳下几个身手敏捷的黑衣女子,她们返身从车里拖出一个五花大绑的的女孩,架着她向一栋别墅楼走去。女孩双手背缚,秀发也被黑衣女子们粗暴地拽住,只能弯着腰踉跄地跟随她们行进。 别墅大厅里灯火通明,黑衣女子们将五花大绑的女孩押到大厅正中推倒在地,低头向坐在长沙发上的一个女人恭敬地说:“大姐大,人已经带到了!”“恩,不错,办得很好。”被称作大姐大的女人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跪坐在地的女孩面前。女孩的眼睛上蒙着布巾,口中塞着布团,大姐大将蒙住她双眼的布巾解开,露出一对本该灵动妩媚、此时却在刺目灯光的照射下勉力睁开并闪动着惊怒的眼睛。接着,堵在口中的布团也被大姐大取出,女孩完整的脸部轮廓便呈现出来。这是一位妙龄少女,十八九岁的样子,正是如花的年纪;波浪长发,五官精致,加上娇嫩欲滴的皮肤,看起来象极了洋娃娃;圆领敞口的T恤衫上露出雪白修长的一段脖颈;由于年龄关系,身材略显单薄,却在绳索的勾勒下凸出动人的曲线…… 口中的布团刚被拿掉,少女就大叫起来:“救命啊!抓坏人啊……”连续叫了好几声都没人搭腔,只有周围传来一阵放肆的笑声。从黑暗中来到灯光下,少女的视线还很模糊,过了一会才逐渐清晰起来,只见跟前站着一个白白胖胖、梳着发髻的中年女人,正双手扶膝,笑嘻嘻地俯身打量着自己。这女人眯眯眼,挺翘的鼻子,厚厚的嘴唇,两边脸颊各有一个深深的酒窝,耳垂上缀着光灿灿的菱形耳环,如果不是那对小眼睛隐隐透出精光,很容易就把她当成一位和善的中年大婶了。这位看起来象中年大婶的大姐大似乎很会保养,象牙白的肌肤紧致光滑,充满光泽,当她扶膝站立的时候,胸前硕大的两团似乎要把衣服都撑破一般。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少女盯住大姐大,一副又惊又怒的表情!“哟,小妹妹,别生那么大气嘛,生气会让女人变丑的哟!”大姐大边说边把脸凑近少女的颈颊间,深深嗅着她的体香,还故意作出双眼微合,非常陶醉的样子,呼出的热气也喷在少女脸上。少女见大姐大目光淫邪,心头不由“咯噔”一下,猛往下沉,她连忙强抑着满心的恐惧道:“你们…….你们这是绑架!我妈妈是夏能集团的董事长白依夏,市里的领导跟我妈妈都认识,她要是知道我被绑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还是趁早放了我,我……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要不然……你们就得蹲监狱!”“哦哟…….我好怕怕哦!”大姐大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手下也爆发出一阵笑声。“实话告诉你吧小妹妹,你的身份我们早就一清二楚,今天就是特意请你来我们这做客的。”“做……做客?请人做客有用绑的吗?”少女怒道。“哼哼,我们这里的规矩有一点点特别啦。”大姐大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她摆了摆头道:“来,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叫秦霞,这两位是我的结拜姐妹林茹和刘真。” 少女的目光随着秦霞的指引看过去,只见长沙发的左右两侧还各坐着一个女人,根据秦霞的介绍,年纪较大的那个是林茹,大概三十多岁,又高又瘦,长脸,阔口,颧骨有些凸,半长及肩的头发染成红色,脸上化着很浓的妆;年纪较小的那个是刘真,只有二十多岁,容貌甚美,眼神却略带煞气,梳着马尾辫,头发染成黄色,嘴里吹着泡泡糖,一看就是太妹的模样,初秋的深夜天气已经有些冷,她却还穿着夏天穿的弹力背心,露出两条结实浑圆的臂膀。 说起秦霞三姐妹,在N市小有名气,她们开了一间叫“三元贸易”的公司,做大宗批发业务---这只是明面上的东西,暗地里,她们却是女子黑社会组织“三凤门”的门主,走私、开地下赌场、贩卖人口……来钱来得快的都干,可以说无恶不作,而三元贸易公司只是她们用来洗黑钱的幌子罢了。几个月前,她们在一个后台大老板的指使下开始策划针对N市著名女企业家白依夏和她的女儿白晓薇的绑架,今天将白晓薇绑来此处,只是计划的第一步。 白晓薇就读于N市某全国知名的重点大学,母亲白依夏怀着她的时候就被白晓薇的父亲抛弃,这么多年来,是母亲将她一手带大。白依夏为了让女儿过上更好的生活,也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争一口气让那负心的男人看看,所以对事业异常投入,白手起家创立夏能集团,到如今已是坐拥数亿资产的女富豪。不过正因为她一心扑在事业上,所以对女儿难免失了管教和沟通,白晓薇被她母亲惯得既高傲又任性,在她进入青春叛逆期后,母女俩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紧张。这两天,白依夏到美国谈一笔生意,白晓薇难得这个放羊的机会,居然偷偷溜出学校泡起了夜店,早就守侯多时,对她们母女行踪了若指掌的秦霞手下哪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立刻行动起来,在白晓薇从夜店出来,孤身一人到空旷无人的停车场取车时一举将她擒获。 第二章 调教和戏辱 当白晓薇视线扫过林茹和刘真时,林茹托着下巴冲白晓薇冷冷地一笑,而刘真则向白晓薇挤挤眼抛了个飞吻,这一下更让白晓薇感觉不妙,浑身发麻。“既然你们是请我来做客,那快把绳子给我解开吧!”白晓薇故作镇定地道。“没问题,来,姐姐帮你松开小手。”秦霞大大咧咧地蹲到白晓薇身后,很轻松地解开了白晓薇的绑缚,然后拦腰抱起白晓薇放到林茹和刘真之间的沙发上。白晓薇的双手被捆得太久,几乎已经失去知觉,因此当秦霞抱起她时,她也无法反抗。在沙发上坐了半晌,她才用恢复知觉的双手互相搓揉着,乌溜溜的眼睛也恢复了灵动,转来转去,四下打量,琢磨着脱身之策。她那点小心思,老奸巨滑的大姐大秦霞早就洞若观火,心中暗笑道:“小肥羊,落到我的手心里你还想跑吗?”秦霞一屁股坐到白晓薇身边搂着她说:“好热呀,晓薇妹妹,你身上出了不少汗呢!”秦霞说的倒是实话,经过这么一番惊吓和折腾,白晓薇早就大汗淋漓了,但更令她震惊的是,秦霞居然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看来秦霞一伙绑架自己确实是早有预谋。 白晓薇想挣脱秦霞搂住自己纤腰的手,秦霞微微一笑,竟纹丝不动,手象铁箍一样牢牢箍住白晓薇的腰,力气大得出奇。她把嘴凑近白晓薇的耳畔轻笑道:“晓薇妹妹,天气这么热,不如把衣服脱了吧?”“什么?不不不…….你别乱来,我……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不利,我妈妈不会饶过你们的!”白晓薇被秦霞的提议吓得小脸煞白,一颗心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她再少不更事,此时也看出秦霞对自己怀有不可告人的“邪恶”欲望。 “晓薇妹妹,既然你不愿意脱,那我们先脱好了,这天气可实在热得厉害呢!”秦霞说着向林茹和刘真一使眼色,三个人一起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她们手下的打手也知趣地退出了大厅,关上了房门。秦霞三人都穿得不多,转眼间就把上衣脱了,露出里面的乳罩。白晓薇是温室里养大的花朵,从小到大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见状腿都吓软了,不顾一切跳起来就想跑,跑到门边才发现:门被从外面锁死了。“别跑呀晓薇妹妹,我们都把衣服脱了,你也得讲点礼貌把衣服脱了才是呀,你妈妈没教过你,在人家家里作客要客随主便吗?”秦霞说着话又把自己的乳罩褪下,弹出一对胀鼓鼓的乳房,她轻轻揉了揉自己那对引以为傲的乳房,“嘿嘿”一笑,便和林茹、刘真一步步向白晓薇逼来。 白晓薇奋力躲闪,秦霞她们也不着急,只是若即若离地封住“猎物”的逃跑路线,嬉笑着如同猫戏老鼠般尽情逗弄自己的“猎物”。四个人在房间里扑腾了好半天,毕竟秦霞她们三个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出身,身体比普通人好很多,虽然当了几年老大,但功夫并未落下;而白晓薇这种娇生惯养的女孩哪里是她们的对手,熬不过汗如雨下,两腿就象灌了铅一般举步惟艰,她终于绝望地坐倒在地,哽咽着向秦霞哀求道:“放我走吧,我可以让妈妈给你们赎金,你们想要多少都行!”“晓薇妹妹,你也太见外了,我们只是请你来做客,哪能要你的钱呢?看你,衣服都汗透了,让姐姐帮你把衣服脱了吧。”秦霞很无耻地说着,俯身又将白晓薇拦腰抱起。 白晓薇这下可真是羊入虎口,秦霞抱她坐到沙发上就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T恤杉很容易就被扯掉,露出玉藕般的手臂和盈盈一握的腰身,秦霞肥厚的大手又来解她的牛仔裤。“你们这些流氓,我要去告你们!”白晓薇羞怒交加,声音都直打颤,她可是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眼见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即将遭到几个女流氓的玷污,如何能不羞,如何能不急? 第三章缠绵 “晓薇妹妹,我们这么热情好客地招待你,你怎么还骂我们呢?”秦霞戏谑道,说着毫不犹豫地扒掉了白晓薇的牛仔裤,抚摸着她那两条粉光致致的长腿“啧啧”赞道:“晓薇妹妹好棒的身材,皮肤也很滑呢!”“放手!”白晓薇被秦霞抱在膝头无法挣脱,只得挥拳狠命捶打对方,但她那弱不禁风的拳头根本无法造成什么威胁,秦霞可不是虚胖,而是那种很结实的胖,晓薇的拳头落在她身上感觉就象落在厚厚的橡胶上一般充满弹性,形同搔痒。突然,秦霞的五指往晓薇的胯下轻轻一抓……晓薇顿时惊叫一声,夹紧了双腿,双手也赶忙护住,但很快她便发现自己上当了,秦霞此举不过是声东击西,就在晓薇护住下面时,秦霞的手却迅速移到晓薇胸部,勾住乳罩用力一扯,两只又白又嫩、小巧坚挺的乳房便暴露在空气中。秦霞眼前一亮,叹道:“哇,好可爱的咪咪哟!”大手攀上一团柔软便抚玩起来。“呜…….不要!”白晓薇的敏感部位遭到侵犯,身子发软,心头也惊惧到极点,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啊……求求你别这样……唔…….放过我吧……”她放下矜持,气喘吁吁地开始告饶。但事已至此,秦霞这个女色魔哪里肯放过她,反趁晓薇告饶之际,一下吻住了她的嘴。 秦霞的sh头探到晓薇嘴里,裹住晓薇的sh头吮咂起来,双手也各握住晓薇一只乳房,拇指和食中二指的指腹拈住晓薇的乳头轻轻搓动,感觉到乳头变硬了,秦霞又低头含住一边乳房,舌尖划着圈舔吸着乳头,同时继续用手玩弄另一边乳房。一时间,涉世不深的白晓薇被女色魔熟练的挑逗技巧弄懵了,头脑一片空白,竟停止反抗,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任其摆布。好半天,秦霞才从白晓薇胸前抬起头来,一边跟晓薇sh吻,一边伸手探到下面褪她的内裤。直到这时,晓薇才惊醒过来,踢蹬着双脚,推拒着秦霞的肩膀想挣脱,可惜她的力量跟秦霞比实在不成比例,秦霞一手揽住她的臀,一手把她的内裤捋到了大腿上。“不,不要啊……”眼看这最后的防线要被攻破,白晓薇挣扎着哭喊起来。“哭什么,姐姐只不过想跟你好好‘沟通’‘沟通’呢!”秦霞好整以暇地脱掉晓薇的内裤扔到地板上,这下子,白晓薇彻底成了一丝不挂。 “哼哼,好一只小白羊儿,看样子就很骚呢!”一旁“观战”的刘真见了白晓薇的裸体,心头的欲念也被勾了起来。她凑过去一把揪住晓薇的头发吻着晓薇,同时还握住一侧乳 房使劲捏弄。“唔……呜…...”白晓薇又痛又痒,忍不住呻吟出声。“啧啧……都呻吟了,等会日起来肯定更浪!”太妹刘真故意把这个“日”字说得特别重。“哟,别吓着晓薇妹妹,什么‘日’啊‘日’的,太不文雅了,我们只不过想和她好好‘沟通’一下嘛…….”秦霞装出一副打圆场的样子,但紧接着就露了原形,她凑近白晓薇的耳边继续腻声道:“……只不过,我们‘沟通’的方式就是跟晓薇妹妹玩玩成年女人玩的游戏,晓薇妹妹年满十八岁了吧?哈哈。”“流氓!你们太不要脸了!”白晓薇气得嘴唇直打哆嗦。“不要脸?哼!待会我们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不要脸!”刘真冷笑道。 秦霞将白晓薇放倒在沙发上,让刘真和林茹按住她,自己也起身把裤子脱掉。她的两条腿非常粗壮,象牙白的皮肤上分布着黑黑的腿毛,而两腿之间那片丛林更是格外浓密。秦霞躺到白晓薇身侧,搂住她笑道:“晓薇妹妹,现在我们可是肉身相见了,你看,我跟你‘沟通’的诚意很足吧?” 第四章 受辱 赤裸裸的秦霞紧紧贴住白晓薇,不断和她的身体互相挤压揉擦着,肥硕饱满、弹性十足的乳房更是死死抵住她,象两个大肉球般滚动按摩着;肥厚宽大的手掌也没闲着,游刃有余地逡巡在她的各个敏感带,徐徐抚弄,细细品味,丰腴的嘴唇则不断将湿吻落在晓薇的唇颊胸腹间。围观的林茹和刘真这两个女流氓也看得兴起,加入了“战团”,一时间,六只手三张嘴齐齐袭向晓薇,可谓遍体生花。如此激情四溢的挑逗下,白晓薇招架不住了,她渐渐觉得,一次次“袭扰”就如同一道道电流拂过,带着酥痒唤醒身体的各个部位,让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整个人暖洋洋、轻飘飘的,好象醉酒了一样,隐隐还有一种空虚和期待……这种感觉从小到大从未经历过,也让她害怕。 秦霞觉察到晓薇“软”了下来,知道机不可失,于是手指滑向晓薇的“羞处”……“不不不……不要!大姐,我求求你别这样,我……我还是学生呢!”眼看最后一丝矜持即将被剥夺,白晓薇满面通红、气喘吁吁地哀求着。她这副欲拒还羞的模样加倍激起了秦霞的占有欲,秦霞笑道:“晓薇妹妹,我们的‘交流’才刚刚开始呢,你是学生,就更需要学习‘社会经验’,姐姐今天就传授你一些成年女人的‘社会经验’吧!”说着不顾晓薇的苦苦哀求,分开她的双腿,手掌伸到花蕊地带摩挲起来。片刻后,秦霞抽出手掌,举到晓薇面前说:“啧啧,都湿了耶,晓薇妹妹,看来你也很想跟姐姐‘交流’‘交流’呢。” 白晓薇终于崩溃了,被秦霞揭穿生理反应、受到进一步羞辱的她,从被绑架到现在一直处在任人鱼肉的境地,反抗意志一步步遭到削弱,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自己今天是无法幸免了。秦霞趁热打铁,将白晓薇的双腿屈膝“劈”开,向上提起,自己跨坐到晓薇的两腿之间揉擦起来,来了一个传说中的“磨豆腐”姿势,阴唇贴着阴唇,浓密的淫毛也随着揉擦节律不断刺激晓薇的羞处,如此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晓薇便开始喘息和呻吟,羞处渗出汩汩蜜露。 感受着两人淫户之间的揉擦部位变得越来越湿滑,秦霞突然停止了“磨豆腐”的动作,她可不想让白晓薇轻易达到高潮,她要把这个过程尽量放长,充分享受对另一个女人进行肉体征服的快感。她抚摩着晓薇湿得一塌糊涂的淫户,拨弄着淫毛挑逗道:“晓薇妹妹,你的小穴涨水了哟,真想不到你这清纯可爱的小穴里会淌出这么多淫水,看来晓薇妹妹的小穴期待进一步的‘沟通’和‘开发’呀。”刘真趁此机会也在一旁拧着晓薇的脸蛋嘲笑道:“哼,还没日就流这么多淫水,小骚货现在知道什么叫不要脸了吧?”看着晓薇在自己戏谑下满面通红却又忍不住想哭的表情,秦霞心中的欲火更炽,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只剃须刀,冲晓薇晃了晃道:“姐姐现在帮你把淫毛剃掉,方便我们接下来进一步的‘沟通’和‘开发’!” 白晓薇现在知道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自己最羞耻、最隐秘的那个部位被人肆无忌惮地“赏玩”,甚至连最后遮羞的那蔟体毛也要被剃掉,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是何等极致的哀羞! 秦霞可不管那么多,开动剃须刀将白晓薇的淫 毛一片片剃落,并不断吹气,将剃落的毛发清理干净,胸腔中的气流喷射到晓薇的“羞处”,暖湿而轻痒,还带着秦霞的浓烈体息,与晓薇“羞处”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淫靡。最后秦霞抚着晓薇被剃得光溜 溜的淫户满意地欣赏起来,那充满情欲的目光说成是“视奸”也不为过,她一面欣赏,一面喃喃赞道:“好鲜嫩的‘贝肉’!看得姐姐都要流口水了呢!嘻嘻,今天可要好好吃顿‘海鲜’,解解馋咯!”说着一低头,大口大口地舔吸起来……. “啧啧……啾…….啾…….稀溜……稀溜……啵……啵……”如果不是夹杂着少女带泣的“唔唔”呻吟,这声音仿佛就真是哪个老饕在津津有味地品啜着海鲜牡蛎,然而眼前的画面却是活色声香,与吃无关:只见胖硕的秦霞正埋首于纤细的白晓薇两腿之间忙得不亦乐乎,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她的脑袋不停地上下左右晃动,肥厚的sh头鱼一般伸缩“跳跃”,有力地抽抵着“贝肉”和“樱桃”,偶尔唇对“唇”地嘬吻长吸,带起丝线般的液体,好一派旖旎风光。 “哦……哦……呜…….”白晓薇的呻吟越来越忘形,渐至旁若无人,身体表面掠过轻微的痉挛,秦霞见状,果断地停止了“品玉”,她要牢牢掌控住白晓薇的情欲,让白晓薇彻底明白,她的高潮,都是自己赐予的,只有自己想让她高潮,她才能高潮。秦霞这一停止,白晓薇顿时感觉难受之极,似乎身心中产生了一个黑洞,空虚无比,一定要什么东西将它填满才舒服,这种身心受制,任人鱼肉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悲,眼泪夺眶而出。 第五章 深入交流 “晓薇妹妹,很难受吧?来,姐姐帮你解决。”看着稚嫩的白晓薇被情欲煎熬辗转的样子,秦霞理解地一把搂住她,右手竖起中指,向晓薇的蜜穴中缓缓插入。晓薇的身体登时僵住,双腿夹紧,连声泣告道:“不要,不要,呜……”“晓薇妹妹,姐姐是过来人,姐姐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跟姐姐做一番深入的交流呢。”秦霞一本正经地说。“大姐,啥叫‘深入的交流’啊?”刘真问,她在一旁看得既佩服又好笑,心想:“大姐真是厉害,几下就把这小肥羊驯得神魂颠倒,服服帖帖,我可得跟她学两手,以后泡妞的时候用得着。”“所谓‘深入交流’,就是我的手指进入晓薇妹妹的身体,做一番深入浅出、既有深度又有建设---‘性’的交流嘛。”秦霞厚颜无耻地说。“哈哈,说得那么复杂,不就是‘日’屄嘛被我们三姐妹‘日’过的女人还嫌少吗?从来没见你用过这么文绉绉的说法呢。”刘真非常粗野露骨地说。“三妹,你就是书读得少,言谈太粗俗!”秦霞“正色”道,又转头对白晓薇说:“晓薇妹妹,别听我三妹那个粗人的,姐姐我可是有修养的人,就算真想‘日’你也会换个文明的说法,绝不会用‘日’这种字眼的。”秦霞和刘真两姐妹这一番下流之极的对话说得白晓薇面红耳赤,愣在当场,秦霞却若无其事地继续送入中指,缓缓前进。 “啧啧,好紧哟。”秦霞的中指只插入一个指节就停住了,她的声音透出几分惊喜道:“原来晓薇妹妹还是hu女呀!”“真的吗?”刘真也有些吃惊,她立刻跃跃欲试地对秦霞说:“大姐,我好久没日过处女了,把她交给我来破‘处’吧!”“去去去,我跟晓薇妹妹一见投缘,可不许你欺负她”,秦霞一挥手道。如果是普通女孩,秦霞早就霸王硬上弓,夺取她们的贞操了,但从见到白晓薇起,她打的就是长久霸占的主意。白晓薇的身后是N市企业界的传奇白依夏,要引出白依夏,就得靠白晓薇这枚棋子,而且白晓薇身上还有一种冰雪纯真的气质深深吸引着秦霞,令秦霞不由自主地想去征服她,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性 奴隶。驯化白晓薇这种出身高贵的女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她迫于暴力暂时屈从,内心也不会甘愿,所以必须从肉体上和精神上加以双重征服才行。唤醒她的肉欲,让她在肉欲中沉沦,培养她对自己的迷恋和崇拜,让她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这就是秦霞对白晓薇的打算。也因此,第一次交欢就显得特别重要,如果第一次交欢过于粗暴,给白晓薇这个处女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以后想充分唤醒她的肉欲就比较困难了,而一旦不能充分唤醒她的肉欲,想培养她对自己的迷恋和崇拜又会加倍地困难,所以,秦霞绝对不缺乏耐心。 秦霞一点一点地送入中指,与此同时还注意观察着白晓薇的表情,一旦白晓薇的表情出现些微的痛楚,她就停止前进,转而用拇指轻轻拨弄白晓薇的外淫和淫蒂,等白晓薇的紧张劲缓过去,她才催动中指继续前进。她把这个插入的过程放得很慢很慢,表现出足够的耐心。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停把玩着白晓薇的乳房,厚厚的嘴唇也不时吮吻着白晓薇的敏感处。如此过了过了好几分钟,秦霞的中指才尽根而入。她就保持这个插入状态不动,只是反复勾动拇指刺激白晓薇的羞处并和白晓薇做深吻,等到白晓薇双眼微合,轻声发出呻吟,她才徐徐抽动抵在白晓薇体内的中指。一开始只拔出半个指节的幅度做抽送,频率也非常缓慢,然后逐渐加大拔出的幅度,抽送的频率也慢慢加快。这个过程中,白晓薇有迷醉的呻吟,也有羞耻的悲泣,秦霞表现得无比耐心和坚定,抚慰和侵犯交替进行,按照既定计划实施她的肉体征服…… 十多分钟后,白晓薇已经完全沉浸在肉欲带来的潮水般快感中,呻吟再度忘形:“哦……哦……啊……啊……”秦霞的中指也忙得不亦乐乎,感受着湿滑紧实的包裹,时深时浅,时快时慢,不断变换律动的节奏、幅度和角度,给予白晓薇的阴道不同的刺激和感受,到后来她索性股股交缠着架起白晓薇的一条腿,以方便手指做活塞运动。从唾光白晓薇直到现在肆无忌惮地占有,秦霞可谓收放自如,白晓薇的情欲终于在她的挑逗和掌控下曲折回旋地攀上了高峰:“呜……”白晓薇哭喊着崩紧了身体,四肢痉挛,蜜汁从那甜美可爱的小穴中飞溅而出……---注定要在她的生命中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不管她爱也好,恨也罢,此生都将永远无法忘记秦霞:这个女流氓加女色魔,既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癫狂到极致的美好泄身性爱体验,也带给她被猥亵、被奸淫的深深屈辱。自从那晚之后,秦霞就把白晓薇赤身裸体关在自己的卧室中,几乎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除了吃喝拉撒等少数时间外,就是无休无止地做爱,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睡觉时,秦霞也会用特制的软皮拷具将白晓薇全身锁住,搂着她睡,甚至连白晓薇小解时秦霞也不放过,她会跟到洗手间里托住白晓薇的双腿给她把尿,就象大人给小孩把尿一样,她让白晓薇觉得:自己对白晓薇的控制无孔不入,无时不在。偶尔秦霞也会出去见见下属,策划下一步的行动,只有到这时,白晓薇才会有难得的独处时间。秦霞的做法甚至激起了她的结拜姐妹林茹和刘真的不满,以往她们姐妹强占女人都是共同分享,现在秦霞把白晓薇隔离的做法明显是打算独占白晓薇,把她当成禁脔。 此际,秦霞和白晓薇又不知在进行第几次“深入交流”了,白晓薇跪伏在床,臀部高高翘起,秦霞单膝跪在她身侧,一手中指从后方“刺”入她的蜜穴快速抽送着,一手从前方探入她两腿之间逗弄。“唔……啊……”白晓薇面泛桃红,香汗淋漓,大声呻吟和喘息着,浑身都在微微战栗,蜜穴内壁紧紧夹着秦霞的中指,一切征兆都表明,高潮随时可能到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秦霞突然停止抽送,拔出沾满蜜汁的中指啜了啜。“啊……”白晓薇顿时发出一声急切而失落的叹息,这几天秦霞已经不止一次这样做了,她总是在白晓薇临近高潮时突然停止,让白晓薇进退不得,饥渴难奈。秦霞采取的这种手法叫高潮控制法,是虐恋女主们调教性奴隶的常见手法,也就是让性奴隶反复临近高潮却始终无法登顶,以达到折磨其泄身性欲,瓦解其心理防线的目的。白晓薇在这三天时间里遭到秦霞的不断奸淫,肉欲被初步开发,加上秦霞的性爱经验丰富,技巧高超,让初尝肉欲之欢的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她的羞耻神经渐渐变得麻木起来,在秦霞攻心战术的诱导下不断突破心理禁区,做出一些淫荡的事情。 “晓薇妹妹,现在想让姐姐干嘛?”秦霞明知故问,啜过的中指指尖微微蹭入白晓薇的蜜穴,指腹轻轻按压着蜜穴口。“请你…….请你把手指插……插进来!”有了前几次被秦霞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经验教训,白晓薇知道任何反抗都毫无用处,只能让自己更悲惨,所以略一犹豫,乞求的话就轻车熟路地脱口而出。但这一次,秦霞只将中指向里塞入了一点点,大概一个指节的样子,在蜜穴中轻轻“摇”动着。“啊……啊……求求你…….”白晓薇一边呻吟着,一边哀求。“求我怎样?”秦霞明知故问。“求你把手指都……都插进来。”“是这样吗?”秦霞将中指狠狠地一推到底,又凑到白晓薇耳边道:“然后呢?”“你……你知道的……唔…….”“哟,接下来怎样,姐姐还真不知道,姐姐可是完全尊重你自己的意愿呢。”秦霞轻轻转动着中指,感受着小穴的紧致湿滑,又用充满诱惑的口吻说:“晓薇妹妹,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吧,姐姐一定会满足你的。”“唔…….我……我还要…….”白晓薇脸胀得通红,低声说。“还要什么?晓薇妹妹,你再说明白点好吗?姐姐有些听不懂你的话呢。”“还要……还要…….”“想要什么,恩?”秦霞步步紧逼:“说出来吧,说出来姐姐一定满足你。”“请你……请你…….啊…….”此时的白晓薇在秦霞的奸淫和挑逗下经历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身体都不自觉地轻轻摆动起来,迎合着秦霞手指,那个下流的字眼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说出来吧,你不说出来,姐姐怎么帮你呢?”秦霞在一旁象催眠般诱导着白晓薇。“请你……请你…….请你……日……日我……呜……”白晓薇终于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说出了那个字眼,羞愧得哭出声来,但与此同时心头也感到一种莫名的解脱和轻松。 白晓薇没有看到的是:在她的身后,秦霞的身边,一个手机已被秦霞悄悄打开,这个手机就是白晓薇自己的手机,被秦霞等人搜出并拿走后就一直处在关机状态,现在,秦霞就瞟着这个手机,心中暗道:“她的电话也该来了吧?” 第七章入觳 一辆白色轿车开出N市机场,奔行在N市的外环线上。轿车后座上坐着一个白衣中年女子,只见这女子云髻高挽,眉目如画,体态婀娜,犹如一朵怒放的鲜花,她,就是N市著名的女企业家,夏能集团的董事长白依夏。十几年前,还是在白依夏创业的时候,中央就提出了节能减排,优化产业结构的口号,白依夏依靠自己敏锐的商业嗅觉觉察到:高新环保和清洁能源科技将是未来的一大发展方向,经过十几年的发展,以高新环保和清洁能源科技产品为主营业务的夏能集团的产业规模已经达到了十几亿,白依夏的个人财产也即将突破十亿,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前几天她出访美国,又和世界五百强高达公司的子公司天美科技签署了一揽子合作计划,夏能集团更将以此为契机进入新一轮的高速发展阶段。 但任何成功光环的背后几乎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白依夏的心病就是她的女儿白晓薇。想起白晓薇,白依夏就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实在太不让自己省心了,总跟自己对着干,也怪自己对她太过纵容了吧。前两天在美国谈判的时候,白依夏就在百忙中抽时间给女儿拨了个电话,但令她郁闷的是,女儿的手机关机了,因为日程安排得太紧,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所以白依夏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反正女儿从小到大都管得松,这丫头淘是淘了点,但也没闯过什么大祸。现在,白依夏已经回到了N市,她想了想还是拨打了女儿的手机…… 秦霞的卧室里,秦霞驾驭着白晓薇又一次向高潮发起了冲刺,刚刚冲破心理防线的白晓薇愈发失去了顾忌,不停地呻吟并嘶喊着:“啊…….啊…….哦…….哦……”就在此时,白晓薇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秦霞的中指依旧抽插不停,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心中掠过一抹惊喜:该来的终于来了!她把手机贴到白晓薇耳边说:“晓薇妹妹,你妈妈的电话”,说着按下了接听键。白晓薇正沉溺在高潮即将到来的欣快中,闻言半晌没反应过来,直到听筒中传来妈妈白依夏的声音:“喂,是晓薇吗?你现在在哪?妈妈已经下飞机了,过一会儿就到家。”“唔……”愣了几秒钟,白晓薇才醒过神来,声音颤抖着语无伦次地答道:“妈……妈,我……我……啊……”就在白晓薇接听电话的同时,秦霞促狭地增大了中指抽插的幅度和频率,一连十几次快速有力的抽插,噎得白晓薇几乎透不过气来:“唔……啊…….妈妈……救我!”白晓薇在秦霞急风暴雨式的抽插下终于攀上了颠峰,极度的狂喜和极度的羞耻交织着,浑身抽搐,蜜汁“扑簌簌”地喷溅到床单上,在对母亲发出求救后,她就一头昏了过去。 “喂喂,晓薇,你怎么了?”手机里传来白依夏焦急的声音。秦霞拿起手机凑到耳边,慢悠悠地说:“喂,是白总么?”“我是白依夏,你是谁?我女儿白晓薇怎么了?”“我吗?我是白总的仰慕者,令嫒现在在我家中作客呢。”“作客?那她刚才为什么向我求救?你到底是谁?”“哼哼,令嫒很顽皮呢,刚才我只不过和她玩了一点小小的床上游戏。”“床上游戏?”白依夏的语音有些轻颤。“哦对,就是做爱咯,咯咯……”“什么?你…….你把我女儿……”“白总,别急嘛,令嫒可是很享受呢,不过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她现在是没事,今后有没有事就得看白总你自己怎么做了?”“你们是绑匪?那就开个价吧,只要我女儿没事,一切都好商量。”白依夏不愧是商界女强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很快就控制住情绪,恢复了冷静。“啧啧,不愧是白总,真沉得住气呀。不过呢,我们可不是绑匪,我们是文明人,请令嫒来做客不是为了要赎金,而是有些生意上的事想跟白总商量。”“哼,什么生意上的事谈判桌上商量不了,要靠绑人至亲来商量?”白依夏言辞犀利地道。“咯咯,究竟是什么事,白总来了就知道了。不过白总,你是个明白人,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能报警哦,你要是敢报警,以后就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女儿。顺便说一下,象令嫒这种才貌双全的女孩,在国外的人肉市场上肯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哟,我们可是有不少这方面渠道的!你也别想瞒着我们偷偷报警或者向谁求助,因为,我们早就在你身边安插了眼线,你这次去跟天美科技谈判,重中之重就是以1800万美元的价格买断了对方‘渣油加氢’QT肛的技术专利吧?”白依夏听完秦霞的话,心猛往下沉,她没想到公司这么高层的商业机密对方也知道,看来对方所说的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的事所言非虚,“行,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吧!”白依夏果决地说。“哼哼,”电话那端的秦霞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真正的大肥羊终于入觳了! 第八章母亲的哀羞(上) 第二天上午,白依夏依照与秦霞的约定亲自驾着自己的白色轿车上了路。一路上,不断有秦霞的手下驾车跟踪她,并来电指引她行进的路线。秦霞和她的手下们引着白依夏东兜西转,绕了好半天圈子才离开外环线,来到郊外一僻静无人处。“现在你走出车门,面向东边站好,闭上眼睛,不要回头”,秦霞又给白依夏打来了电话。白依夏依言步出轿车,闭目面东而立。过了一小会,她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向她走来,一直走到她的身后,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对她说:“白总,我们要给你蒙上眼,别害怕。”然后,一方眼罩蒙上了眼帘。接下来,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挟着她,让她180度转身,向后走了几分钟,上一辆轿车,轿车载着他们飞驰而去。 半个多小时后,轿车停了下来,坐在她左右的两个人挟她下车,步行了大概几分钟,便踏上一溜向下的阶梯。沿阶梯下行几十级,进了一扇门,终于停了下来。挟她进来的人退出去锁上门,随即一个圆润的女声响起:“欢迎欢迎,大名鼎鼎的夏能集团董事长白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白总,你可以把眼罩摘了。”白依夏依言除去眼罩,只见自己正身处一个上百平米的房间之中,房间的正中是一张大床,床上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女人,正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己。这女人穿得很暴露,上身只着露脐的背心,一对豪乳象要裂衣而出,下身只着短裤。大床上方的屋顶悬着一根粗大的横梁,横梁上垂下滑轮和滑索。在白依夏左手边的那面墙上蒙着厚厚的帘幕,而其他三面墙壁上则挂着一些鞭子,绳索之类的东西,墙边还散放着一些看起来象刑具的架子和笼子,整个房间仿佛一个刑房,却又与房间中央装饰豪华的大床有些格格不入。 “白总果然是一个守信的爽快人,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霞,很高兴认识您。”秦霞起身走到白依夏面前,向她伸出手来。“不用那么多客套,我女儿呢?我想见见她!”白依夏冷冷地说。“令嫒在这里过得非常开心,都有些乐不思蜀了呢,只要咱们这单交易谈成,您马上就可以见到女儿。”秦霞不为白依夏的冷淡所动,媚笑着说。两人的视线相交,白依夏觉察到一股荡意袭来,心头略感惊悸,但她毕竟是久经风雨、深沉多智的集团老总,心有所感,却绝不形诸于外,只是淡淡地说:“你有什么条件,开出来吧!”秦霞“咯咯”一笑,并不作答,只是倒背双手,围着白依夏转了几圈,方才悠然道:“白总,您平时跟人谈生意,都是这么不苟言笑的么?”“我一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白依夏不假辞色地道。 “哼哼,白总,我们不必这么剑拔弩张嘛,我们完全可以放松下来,进行一番坦诚、愉悦的交流。”秦霞说着走到床边坐下,拍拍床垫道:“白总,不妨坐到床上来,咱俩好好聊聊。”“不必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女儿?”白依夏摆出快刀斩乱麻的架势,可惜,秦霞的胃口远比她想象得大:“白总,我是个没什么学历的粗人,说话办事直来直去,我谈生意呢,就喜欢赤裸裸的肉身相见。”“什……什么?”白依夏正想问问“肉身相见”是什么意思,突然见到秦霞开始动手脱衣服,不由震惊万分:“你…….你想干什么?”饶是白依夏谈判桌上身经百战,见了秦霞这个女流氓如此离经叛道、荒谬无耻的“谈判”方式,依旧感到不可思议。 秦霞里面居然没戴乳罩,也没穿内裤,把背心和短裤一脱,马上就一丝不挂,只有手腕上还戴着一块手表样的东西,看来这番举动她早有预谋。“白总,你也把衣服都脱了吧,谈交易嘛,就该肉身相见,以示坦诚。”“你…….你休想!”白依夏此时已觉察到秦霞对自己有不轨企图,不由气得手足冰凉。“哼哼,我知道白总是董事长,文化人,讲矜持,要面子,不过今天更是考验白总作为一个母亲的时刻。”秦霞说着一按腕上的“手表”,顿时,靠白依夏右手边那面墙壁上的帘幕徐徐拉了开来……. 第九章母亲的哀羞(下) 这是一面透视墙壁,站在秦霞和白依夏所在的房间里可以看到墙壁另一侧的房间。只见在另一侧的房间里,一个少女赤身裸体、张开双腿被吊在半空,从侧面看更象L形,这少女正是白晓薇!另有两个打扮成SM 女王样貌的女人正手拿皮鞭、燃烧的蜡烛、按摩棒等物对白晓薇施予折磨。蜡烛燃烧形成的蜡油泼洒到白晓薇娇嫩的肌肤上马上形成殷红的蜡冻,每当蜡油滴在身上,白晓薇的身体就一阵扭动,可惜手足被缚,口中也被塞上钳口器,所以她根本无法反抗和喊叫。之后挥舞的皮鞭又将蜡冻抽落,想必也非常疼痛,而还有一个SM 女 王正把按摩ban肛凑到白晓薇的蜜穴口不断蹭动旋转…… 看到自己本来天真无邪的爱女惨遭蹂躏和玩弄,白依夏不由心如刀割,她咬住下嘴唇狠狠瞪着秦霞,那目光仿佛刀子般要将秦霞刺穿,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秦霞早就死了好多次了!可惜秦霞的脸皮之厚、心理素质之佳也是举世罕有,面对白依夏的“杀人目光”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反而嬉皮笑脸地进一步威胁道:“怎么样啊白总?你要是不肯脱衣服,令嫒就得受苦,是面子重要还是女儿重要?这可是考验白总母爱的难题呢!”“你……”白依夏怒极,却又无可奈何。“白总,你每耽误一秒钟,令嫒就要多受一秒钟的苦,我听说白总一向雷厉风行、不输男人,在这个问题上,白总还是当断则断的好哦!”此时,墙壁那边的SM 女 王向白晓薇连续挥动皮便,白晓薇脸上现出痛苦已极的表情,那一鞭鞭不啻为一根根钢针扎在白依夏的心上!“停下!我……我脱!”白依夏终于屈服了……. “啧啧,白总果然是一位伟大的母亲,真是令人感动啊!”秦霞注视着白依夏脱衣服,一边欣赏白依夏动人的身姿,一边嘲弄她。“把乳罩摘掉,内裤脱掉!”秦霞毫不留情地对白依夏下着命令。当白依夏不着一缕地站在秦霞面前时,秦霞那对充满情欲的眯眯眼一遍又一遍扫视着白依夏的躯体,毫不掩饰她的饥渴和贪婪。如果说,白晓薇的美是纯净中带着几分青涩,美得让人爱怜的话,白依夏的美则是风情万种,成熟性感,美得惊心动魄。“白总,快过来坐!”秦霞向她招着手。白依夏犹豫了片刻,但转首看了看墙壁那边的女儿,她还是选择了顺从,她迈步走向秦霞,坐到她身侧道:“现在,可以放了我女儿么?”“白总放心,我现在就让她们解开令嫒!”秦霞摸了一把白依夏的脸蛋,对着手腕上的“手表”低语了两句,隔壁房间的两个女人立刻把白晓薇解了下来。但是正当白依夏继续关注着女儿时,秦霞却把墙壁上的帘幕合拢,切断了她的视线:“白总,令嫒现在没事了,我让她们扶她下去好好休息,不过,能不能让她跟您走,那还得看白总您的诚意咯!”说着,秦霞的大手便攀上了白依夏胸前的两团柔软:“难怪人家都说白总是N市第一美女,果然是国色天香,唔……白总的皮肤好白好滑呀…….”她一把将白依夏掀翻,压在了身下……. 第十章套中套 事毕,白依夏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秦霞则以手支颐侧卧一旁,意犹未尽地欣赏着她春榻初起的美态。察觉到秦霞那满含荡意的目光,白依夏的脸忍不住又红了红,刚才那不堪的一幕幕回映在脑海中,尤其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数度高潮!也许是禁欲生活过得太久,也许是对同性的爱恋埋藏得太深,也许……也许是秦霞的技巧太高超,不断翻新的花样总能迅速令她找到久违的冲动…….她摇了摇头,对自己居然在这个女流氓面前感到害羞有些不满,她努力让自己的神色平静下来,就恍如她和秦霞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凭她的阅历,她知道这是此际对待秦霞的最佳态度。 秦霞望向白依夏的目光中除了色迷迷之外又多了几分欣赏,这确实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即使在最癫狂的时刻依然保持着自制力不向自己屈服,而事后形若无事的淡定态度更见证了她的成熟和理智,似乎在向自己发出无声的挑战:虽然你占有了我的身体,但你永远无法征服我的精神。她是那种可以充分唤醒自己征服欲的女人。“可惜啊……”秦霞无声地笑了:可惜她面对的对手太强大了,自己身后那个可怕的女人才是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甚至可以支配世界的女人……. “秦总,你提出的条件,我都满足了,你想让我们公司的进出口产品夹带你的货物,我也跟你签了合约,现在,你可以让女儿跟我走了吧?”白依夏不卑不亢地说。“别急嘛白总,为了咱们合作成功,我得稍稍表示一点庆祝之意。!”秦霞鼓了鼓掌,门应声而开,一名女侍模样的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一瓶红酒和两个水晶高脚杯。“白总,咱俩真是一见如故,来,干了这杯!”秦霞举瓶满上两杯红酒,递过一杯给白依夏道,白依夏接过酒杯,转动着,有些犹豫。“怎么?白总不给我面子?”秦霞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威胁,她又一举杯道:“来,白总,预祝咱们合作成功,干杯!”白依夏此时一心想带着女儿赶紧离开,本就不欲多生枝节,再加上她认为自己该满足秦霞的都已满足,她想不出秦霞还有什么理由对付自己,所以略作犹豫,也就举杯一饮而尽......一股热辣辣的酒意在白依夏心腹中荡漾开来…… “雅倩…….高雅倩!”迷茫中,白依夏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高雅倩,她的同学,室友,那个和她一见如故的女孩……她们成了最好的朋友,形影不离,本来,日子可能就这么一天天无忧无虑地过下去,但是渐渐地,她发觉她和高雅倩之间有了一丝异样的情愫……“依夏,我喜欢你!”高雅倩是那种敢爱敢恨,心直口快的女孩,她主动向白依夏表白。白依夏是世家出身,传统教育的烙印在她身上太深,那个年代,人们对同性恋的接受程度还太低,同性恋就是性变态的代名词,她犹豫,她彷徨,理智和情感苦苦斗争,但该来的还是来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周末,同寝室的同学都回家去了,雅倩害怕打雷,和她睡到了一张床上,于是,风雨之夜亦成激情之夜…….事后,她害怕,她后悔,她是一个传统的女孩,和一个同性的爱情不但为世所不容,为家庭不容,也为她自己所不容……再后来,她认识了后来的丈夫,他们开始谈对象。雅倩多次试图阻止他们,她告诉依夏,这个男人是个花花公子,跟了他将来不会幸福。但她不在乎,她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她知道自己和雅倩不会有未来,这个男人是不是花花公子不要紧,只要他条件足够好就行,这样她就可以让雅倩知难而退。雅倩不断地纠缠,她们之间争吵不断,终于爆发了激烈的冲突…….那一天,她当着男友,当着很多同学和朋友的面对雅倩说:“高雅倩,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你对我的单相思不会有结果的,我是正常人,我不是变态!我根本就不会喜欢你,喜欢一个女孩!”高雅倩这次是彻底被她伤了,她用怨恨的目光望着依夏,一字一句地说:“白依夏,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被出卖的滋味,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忏悔!”她转身奔跑,却在校园中被一辆面包车撞倒……再后来,白依夏就失去了她的消息。 二十年来,白依夏禁止自己想起高雅倩。最初,她想守着男人过日子,虽然她根本不爱她的丈夫,没想到的是,率先离开的却是这个男人。没有男人的日子里,她更加频繁地在梦中惊醒---被自己的春梦惊醒。梦中,她总是和高雅倩恩爱缠绵,纠葛不清,这令她恐慌,而越是恐慌她便越发觉自己对高雅倩的眷恋,这个女人就象在自己的心里生了根一般挥之不去。现在,这个梦又来了……温柔的胴体压迫着她……划过那乳,划过那腹,划过那片丛林花海……品啜,如饮醇醪,沉迷,流连忘返。她索取无度,还要,还要……. 第十一章梦醒 “感觉如何啊,白总?”场景已从地下室换成了别墅大厅,秦霞正在给坐在长沙发上的白依夏母女播放一段DVD录象。看过录象,她们面若死灰,犹如堕入了最可怕的梦魇。“白总,如果把这段母女乱伦的录象公布到网上,一定能轰动N市,不,是轰动全省乃至全国呢!”秦霞笑嘻嘻地说。原来,白依夏喝过的红酒当中被下了大剂量的烈性催情药,被同时下药的还有她的女儿白晓薇,当她们喝过药陷入昏迷中时,秦霞一伙就把她们全身脱光,交叠着绑到一张床上,结果在烈性催情药的作用下,神智不清的她们彼此把对方当作了慰藉的对象,不断拥抱着,揉擦着,终于做出了令她们万劫不复的事…… “秦霞,我已经答应了你们开出的一切条件,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还要这么做!”白依夏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悲愤地质问道。“哼哼!白总,你也太小看我们了,那点小小的‘条件’就想填饱我们的胃口吗?实话告诉你,我们不但要你的钱,还要你的人!我要你们母女永远作我们的性奴隶!你们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们母女乱 伦的录象公之于众!”“你……”正在白依夏为之气结的时候,秦霞的小妹刘真凑了上来,一把抱起赤裸的白依夏将她横放在自己大腿上道:“大姐,跟她们罗嗦什么?先日了再说!再犟的女人我也让她变成小乖乖!”由于幼年的经历,刘真对白依夏这种贵妇人有一种病态的征服欲和施虐欲,现在白依夏已完全落入她们姐妹的圈套,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她如何能不心花怒放,为所欲为?秦霞也不阻止,反而向白依夏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小妹刘真,她也是白总的仰慕者呢!”秦霞还在介绍,刘真一边已迫不及待地狂吻着白依夏,并且上下其手把玩起来。白依夏呻吟着想反抗,但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哪里是街头女流氓出身的刘真的对手,很快,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便逐一遭到侵犯。刘真的唇舌不断在白依夏全身上下吮吻,吻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并且不断发出餍足的叹息。二姐林茹也看得兴起,一把搂住白晓薇道:“晓薇妹妹,看你妈妈玩得多开心,咱俩也玩玩吧。”此时,刘真正一边大口啜吸着白依夏的舌头,一边用手指亵弄着白依夏的羞处,听到林茹的话,她回头冲白晓薇笑道:“晓薇妹妹,现在这光景可是名副其实的日你妈哦。”“哈哈哈……”秦霞和林茹放肆地大笑起来。 林茹也开始非礼白晓薇,涂得血红的大嘴将吻痕散落在白晓薇雪白的肌肤上。而刘真这边却到了冲刺阶段,只见刘真一手托住白依夏的臀,一手“矫捷”地大幅度抽插,连续几十个回合下来不见衰减,白依夏的呼吸越来越顿促,终于一声悲鸣,抽搐着攀上了颠峰。“哼,白总全身都是美味呢,现在我又想吃海鲜了!”刘真丝毫不让白依夏有喘息的机会,白依夏刚结束一波高潮,她马上又将头埋到白依夏两腿之间要给她口交。眼角的余光瞟到女儿白晓薇正凄楚而茫然地注视着自己,白依夏不由羞惭万分,拼命并拢双腿不让刘真得逞,但她的侥幸马上就落空了,一旁观战的秦霞立刻抱她坐上大腿,双手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刘真乘虚而入,舌头卷着“小波浪”绵绵而至,“呜……”白依夏发出了绝望的呻吟…… 片刻后,刘真舔了舔舌头道:“屄毛真碍事,还是剃掉过瘾。”说罢摸出剃须刀将白依夏的阴毛一点点剃掉,然后才埋头继续大“啖”来……那边厢林茹也没闲着,手嘴并用把白晓薇弄得魂飞天外,几分钟后,母女俩几乎一起达到了高 潮。随后,秦霞她们更让白依夏母女相向而跪,臀部高高翘起。刘真和林茹两个女流氓则将早已备好的胶制假阳具戴在跨下,从后方“刺”入她们的身体……“晓薇妹妹,姐姐又在日你妈哦!”刘真一边按住白依夏,收动腰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戏谑着对面的白晓薇。林茹则一边按住白晓薇收动腰腹,一边揪住白晓薇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观看母亲受辱,别墅大厅里上演着“人间惨剧”。最后的冲刺阶段,秦霞戴上假阳具换下刘真,她将白依夏按倒在沙发上,双腿架在秦霞肩头,假阳具插入后一阵急风暴雨式的抽送,将白依夏又一次送上了颠峰…… 第十二章 性奴调教计划 - “白总,我们先放回你回去履行我们的协议,至于令嫒,她现在和你一样,是我们三姐妹的性奴隶,必须留在这里接受我们的调教。”秦霞对即将离去的白依夏交代道。白依夏这时已穿好了衣服,只是神色一片黯然,她本想救出女儿,没想到女儿没救出,反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别忘了,你和女儿的把柄就握在我们手里,除非你想身败名裂,否则别耍花招。”秦霞抚着白依夏的脸蛋道。 “大姐,干嘛急着放她走?我还没玩够呢!”目送载着白依夏的轿车离去,刘真不甘地说。“三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白依夏和白晓薇不同,她是N市的名人,在N市的能量大得很,如果她失踪时间长了,N市肯定会乱套,警方会全力追查,新闻媒体也会全力关注,到时候被他们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就麻烦了。你放心,白依夏这种女人我太了解了,她死要面子,爱自己的名誉胜过一切,只要她跟女儿乱伦的把柄握在我们手里,就不怕她不听话!她逃不出我们手掌心的,咱们要做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人财两得,哼哼…….”秦霞得意地奸笑起来。 白依夏虽然离开了,但接下来,秦霞她们便针对白晓薇开始了她们的性奴调教计划。她们用各种方法玩弄白晓薇,开发她的肉欲,培养她的奴性。如果白晓薇懂点心理学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患上斯德歌尔摩综合症。据报道,1973年,瑞典首都斯德歌尔摩发生了一起银行抢劫案,抢匪绑架了四个银行职员与警方对峙,几天后,抢匪落网,人质获救。但出乎意料的是,获救人质一点都不痛恨绑架了他们的抢匪,还筹措资金为抢匪打官司辩护,其中一名女性人质竟然还与一名抢匪订了婚。斯德歌尔摩综合症表明:当绑匪对被绑架者进行深度控制之后,被绑架者会自觉弱小无助,从而对绑匪产生依赖心理,如果绑匪再示以怀柔,这种依赖心理会进一步发展成迷恋甚至崇拜。白晓薇此时的情况就是如此:秦霞已经彻底地占有和主宰了她,本来她应该对秦霞又恨又怕才是,可在对方高超的性爱技巧的挑逗下,她又尝到了极致的快乐,反复交欢的刺激使她对秦霞萌生了肉体的迷恋,加上秦霞的不断洗脑,渐渐发展成偶像式的崇拜,可以说,一个性奴的雏形已经呼之欲出。 “晓薇妹妹,你现在已经是姐姐的性奴隶,称呼上可得改一改哦,以后叫我‘主人’,明白吗?”经过一个月的调教,秦霞觉察到白晓薇由肉体而至心灵的臣服,于是趁热打铁,进一步从各种生活细节上强化她们之间的主奴关系。“…….主人”,犹豫再三,白晓薇终于迈出关键的一步,正式称秦霞为“主人”。“好乖的小奴隶,主人爱死你了!”秦霞一把搂住白晓薇,疯狂地爱抚起来……. 又过了一个月,白晓薇在无数次的性爱高潮中已经迷失自我,心甘情愿地沦为秦霞三姐妹的泄欲工具,但在秦霞看来,这还不够,她要的是摧毁白晓薇的一切自尊和意志,予以永久的征服和占有。这一天,秦霞又一次与白晓薇颠鸾倒凤,享受了一番酣畅淋漓的性爱,事毕,她摸着白晓薇光溜溜、湿漉漉的淫部道:“爽吗?小骚货!”“主人,你明知故问!”白晓薇娇羞地说,她现在已经食髓知味,颇有些享受秦霞的“恩宠”,甚至还恃宠而“娇”起来。没想到,今天秦霞却变了脸,她一把揪住晓薇的头发掀她下床,让她跪在自己脚下严肃地道:“女奴晓薇,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主人发现你天性淫荡下奸,不可救药,普通的调教已经不足以惩戒你,象你这么奸的女奴只配作主人的一条母狗,让主人用最严厉的手段调教你。”秦霞摸出一只金黄色的狗项圈道:“这是主人为你这条母狗特地准备的狗项圈,以后你都要佩戴着它,不准取下!只有主人才有资格取下它,明白吗?”说着她蹲到晓薇身畔,亲手将狗项圈为晓薇套上,锁紧。白晓薇面对秦霞的变脸不知所措,眼中噙满委屈的泪花,她不明白刚才两人还在恩爱缠绵,怎么一转眼自己就由她的女奴变成了一条母狗,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可惜已经由不得她细想了,秦霞早在绑架她之前就预谋和策划好了这一切,她只不过冷酷地将她的计划一步步实施罢了。秦霞又摸出一段金属链子,将它接到狗项圈上,起身一抖链子道:“小母狗,从今天起,主人剥夺你直立行走的权利,以后没有主人的许可,不准你站起来,明白吗?”白晓薇被秦霞的一系列举动惊呆了,竟忘了回答。秦霞脸一沉,挥手在晓薇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又摸出一根打狗鞭道:“先围着屋子爬两圈,吠几声,学学母狗的基本礼仪。”说着,她牵着金属链子在前引导,让白晓薇跟在她身后爬行,边爬还得边学狗叫,一旦白晓薇做得不到位,打狗鞭就呼啸着落在她身上…… 当基本的驯犬调教结束时,白晓薇的浑身上下已经布满了泪水和汗水,从小到大她都未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但她不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敲响了房门:“大姐大,李医生已经到了。”秦霞的手下在房间外报告。“请进!”秦霞微笑道。房门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约莫四十上下的高瘦女医生走了进来,她径直来到白晓薇身畔,俯身打量着她,向秦霞道:“这就是您的母狗吗”…… 第十三章 办公室受辱(上) 白依夏从秦霞处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期间,秦霞也跟她通过几回电话,主要是敦促她履行她们的协议。夏能集团信誉素著,货物出入海关都是免检的,秦霞她们利用这一点,在夏能集团的货物中夹带走私品,谋取暴利。其实,这些在秦霞眼里还只是小利而已,她真正的目的是让白依夏越陷越深,无法脱身。每次秦霞来电话,白依夏都焦急地询问白晓薇的近况,但秦霞总是嘻嘻哈哈,东拉西扯,始终不入正题,让白依夏无可奈何。 这天上午,白依夏正与公司的一个大客户的商业代表通电话,突然,桌上的传呼器响了起来,这是助理张莉有重要讯息要传达给她的表示,她迅速拿起桌上的一个电话听筒,听筒中传来了张莉的声音:“白总,公司前台来了几个人要见您,说是预约好的,可我查了您的行程表却没有他们的预约。哦对了,他们要我转告您是一位姓秦的女士找您,说您一听就明白,还有,您的女儿白晓薇好象也跟他们在一起。”“什么?晓薇?”一石激起千层浪,白依夏的脑海顿时汹涌起来,这两个多月里,宝贝女儿白晓薇的状况无时无刻不牵动着她的心,现在终于有了晓薇的消息,白依夏如何能平静?“让她们到董事长办公室来!”白依夏竭力压制着紊乱的心情对张莉下达着指示。挂断张莉的电话,她理了理思绪,决定尽快结束与商业代表的对话。 正当白依夏做着通话的收尾工作时,张莉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在得到白依夏的允许后,张莉领着四个女人走了进来,正是秦霞、林茹、刘真和白晓薇。“白总,她们来了!”张莉向白依夏交代完就退出带上了房门,林茹立刻在她身后闩上了插销。白依夏正在一边通话一边仰脸打量她们一行时,太妹刘真就向她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拽起,自己挤进去占了她的座,然后将她放在自己膝头就开始动手剥她的衣服。白依夏没想到刘真如此直接,上来就扒衣服,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捂住听筒低声央求道:“别……别这样,这里可是办公室!”“哼,日你还要分什么场合吗?”刘真凑在白依夏耳边,喘着粗气,兴奋而嚣张地说,这段日子里她一直惦记着白依夏,现在美人在抱,正打算好好发泄一番她的施虐欲呢。 眼看自己受辱在即,白依夏只得挣扎着竭力以平静的口吻向电话听筒结结巴巴地道:“今天的谈话就……就告一段落吧,咱们以后……以后接着谈。唔……”她刚一挂上听筒,刘真的嘴就将她的嘴密密封住,舌头肆无忌惮地伸入搅动着……“唔……唔……”她拼命推开刘真,“百忙”中还不忘了拿起桌上的传呼器对助理张莉道:“取消今天上午的一切预约,我……唔…….”话还没说完,刘真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嘴…… 刘真嘴上忙活,手上也没闲着,很快将白依夏的职业套装剥掉,又来解她的衬衫衣扣。白依夏推拒着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别,别这样……我……我是有身份,要面子的人……”“嘻嘻,身份?你的身份不就是我们的性奴隶嘛?还要什么面子?”刘真戏谑地道。林茹也按捺不住凑了上来,动手撕扯着白依夏的连裤丝袜。不一会,白依夏的防线全面沦陷,被林茹和刘真两个女流氓剥得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刘真双手握住白依夏的两只乳房,不停搓揉拍打着,雪白丰满的乳房就象两只皮球般跳动不已,林茹的手指则探到白依夏那道幽深的缝隙之间摩挲挑逗着。“啊……啊……你们……你们太过分了!”白依夏面对两个根本不给她讲理机会的女色魔无计可施,有心呼救,无奈把柄握在人手,只能含羞带泪做一些口头上的抗议,但这样的抗议对于两个正在兴头上的女色魔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林茹在白依夏的羞处摸弄片刻后, 抽出沾满白依夏体液的手指来举到白依夏眼前一本正经地道:“白总,你看看,你的屄都湿了耶!”“哟,堂堂的白董事长发春流屄水了,想被日呢!”刘真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语言凌辱着白易夏。 “放开我!”白依夏被林茹和刘真的一番污言秽语气得直打哆嗦,又一次倾力挣扎起来,可惜双方实力悬殊太大了,白依夏虽然在商海中举重若轻,但生理上不过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人而已,林茹和刘真化解她反抗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刘真还好整以暇地挖苦道:“明明想要,还装什么装啊?” 第十四章 办公室受辱(中) 林茹将白依夏的董事长专用坐椅往后推了推,然后迅速俯身掰开白依夏的双腿,将头埋到她两腿之间舔吸起来。刘真则一边吮吻着白依夏,一边捏弄搓揉着她那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白依夏在林茹和刘真多管齐下的侵犯下已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一摆头,眼角的余光又瞥见女儿白晓薇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神情异样,白依夏不由得羞愤欲死,却又无力挣扎,只得呜咽一声别过头闭上双眼,睫毛处渗出点点泪光。如果夏能集团的员工们看见平素端庄威严的美女董事长现在玉体横陈、惨遭奸 淫的模样,一定惊得嘴都合不拢。 “小母狗,看见妈妈玩得那么爽,你也心痒了吧?”旁观的秦霞搂住白晓薇,咬着她的耳朵道。白晓薇脸一红,随即低下头去。“来,咱俩也玩玩吧!”秦霞转到白依夏桌子对面的会客椅上坐下,向白晓薇勾勾手指,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地道:“小母狗,过来跪下脱衣服!”几个月前还是高傲任性的小公主般的白晓薇此时却象被施了魔咒般柔顺地走到秦霞面前跪了下来,动手解自己的衣服,她虽然跟随秦霞出来,秦霞却不准她穿内裤,也不准她戴乳罩,只在外面粗疏地罩了一件风衣,穿了一双长筒丝袜,里面光光的,所以时间不长也就脱得和白依夏一般hi身裸体,但不同的是,她项上那个金光闪闪的狗项圈和拖曳而下的金属链子却分外醒目,原来即使是出门,秦霞也让她配戴着标志母狗 身份的拘束具。秦霞很干脆地将自己穿的裙子和内裤脱掉,扔在了白依夏的办公桌上,又撂起两条腿,分开来搭在椅子扶手上,冲白晓薇勾了勾手指道:“小母狗狗,爬过来好好伏侍主人吧!” 白晓薇依言乖乖地爬到秦霞面前,把头埋到她两腿之间侍弄起来。这两个多月来,秦霞对白晓薇进行了严格的性奴调教,口交技巧也是其中的必修课,所以白晓薇现在的口舌功夫相当到位,不一会,秦霞就“唔唔”地发出了舒服的叹息,抓住白晓薇的头发使劲往自己股间按,还不停呢喃道:“唔……啊……小母狗,再卖力些……唔……”渗出的蜜露被白晓薇的唇舌带起股股液丝,而白晓薇被秦霞用力按在股间的脸上也沾满了口水和蜜露的混合物,趴在地下的样子真是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要多下奸就有多下奸,恍如真成了一条小母狗。这样热火朝天的口交进行了数分钟后,秦霞的小腹终于开始急骤地抽缩起来,大量阴体喷涌而出,射到白晓薇的嘴里,而白晓薇也表现出无比的顺从,紧紧含住秦霞的花蕊,承受飞溅的蜜汁并大口吞咽吮吸着,如同着魔,过了好半晌,待秦霞平复下来,白晓薇才细心地将秦霞股间吮舔得干干净净。两个多月来,秦霞就是这样训练和调教白晓薇的:秦霞高潮时的分泌物,白晓薇必须一滴不漏地吃下去,否则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和折磨。 秦霞对白晓薇的表现非常满意,眼看一个美丽骄傲的千金大小姐在自己的调教下一步步从抵死不从渐至含羞忍辱,再到婉转承受,终臻完全屈服,成为自己的性奴、宠物,秦霞这个女色魔的心中充溢着成就感。秦霞的调教从来都是“苦药”加“蜜糖”,软硬兼施,一步步从精神和肉体上摧垮对方,白晓薇表现“优异”,她自然要好好地予以“奖赏”,她搂住白晓薇不停亲吻抚弄,一口一句“小乖乖”、“小心肝”,待觉察到白晓薇情动,她又吹着白晓薇的耳背,腻声道:“小母狗,去把你的那件宝贝叼来,主人要好好地日你一顿作为奖赏!”白晓薇闻言脸一红,随即又有些发白,心中明白一番狂风暴雨是免不了了,她已被秦霞驯服,心中竟兴不起反抗的念头,直接象一条小母狗般爬回地下,来到门边,用嘴巴打开秦霞她们带来的一个大包的拉链,又在里头拱着翻找了半天,这才用嘴叼出一个黑柄黑带、皮革和橡胶混制的穿戴式假阳具,衔着爬回秦霞身边。 秦霞接过假阳具,将它戴上系好,又拨弄校正了一番,然后拉起白晓薇道:“小母狗,坐上来让主人日。”她躺在靠椅里,扶着白晓薇,让她背对自己缓缓坐入,随即双手托住她的臀,张开她的双腿,胯部颠动着抽送起来。随着抽送的开始,一阵层次丰富、清脆而富有节律的铃声飘然响起……如果这时站在白晓薇正面会看到妖异的一幕:白晓薇的两只乳头上分别穿着一个不锈钢乳环,环上挂着的铃铛正随着颠动起伏的节奏不断晃动鸣响。而在白晓薇张开的大腿之间,两片粉红的阴唇上也穿着两对共四个触目惊心的不锈钢阴环,每个阴环上都挂着铃铛, 正随着近在咫尺的高频抽送而急骤地震动,闪烁着幽黑光泽的假阳具在花蕊中心狂野出入,在它的两侧,四副光灿灿的阴环和铃铛摇曳生姿、如歌如泣,构成一副妖艳而凄美的画面…… 除了穿入身体的金属饰品以外,白晓薇的身上还被刺青了文字。她的两只乳房的下端分别被刺了“母”、“狗”两个字,两边臀部则被刺了“性”、“奴”两个字,而她那被剃得光溜 溜的阴阜上则被刺了“秦霞”的名字,这些刺青都是永久抹不掉的,可怜的白晓薇,就仿佛货物被打上了牌号和标记一般。不用说,这些金属饰品和刺青就是秦霞请来的那位“李医生”的杰作,她专门为秦霞这样的虐恋女主们提供此类服务。 第十五章办公室受辱(下) 虽然白依夏和刘真、林茹“玩”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但白晓薇这边的情况依然被她看到和听到不少,眼瞅昔日小公主般高傲任性的女儿对秦霞这个女色魔俯首帖耳,心甘情愿作了性奴隶,白依夏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反抗的意志也再次遭到沉重打击。 与此同时,刘真和林茹又挟着白依夏换了一个屈辱的姿势,让她背对她们,上半身斜趴在办公桌上,一只脚立在地面,一只脚向后撂起踩在靠椅的扶手上,而坐在靠椅上的刘真则并起四根手指由下往上插入她的蜜穴抽动着。令白依夏悲哀的是,对于这样赤裸裸的“指奸”,她的身体又一次作出了违心的反应:阴道内涌出大量蜜汁,充当着活塞运动的“润滑剂”,并在四根手指的共同作用下不断发出“嗤嗤”的漏气声,充满淫靡的意味。汩汩的蜜汁沿站立的那条腿流下,渗到依然穿在脚上的高跟鞋中,又湿又滑。 这边厢正做着“剧烈运动”,那边厢呼叫器又响了,林茹抢着按下免提,只听呼叫器中传来张莉的声音:“白总,天美科技中国分公司的经理刘总的电话。”“把电话接过来吧!”林茹越俎代庖地吩咐道。“好的!”不知怎么,张莉虽然没有听到白依夏的亲口答复,但也照林茹说的做了。紧接着,免提麦克风中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喂,白总在吗?”此时的白依夏正被刘真弄得神魂颠倒、气喘吁吁,哪里还有闲暇搭腔,但林茹却不打算放过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半边脸按在桌面上,并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你要是不想出丑,就乖乖答话!”“恩……”白依夏悲叹一声,闭着眼睛连作点头状,脸上露出凄然的表情。她深吸了几口气,清清嗓子竭力稳住呼吸,探到呼叫器的麦克风边艰涩地开口道:“喂,是刘总吗?”“对,我是刘鸣凤,好久不见呀白总。”“唔……是…….是啊,啊……”白依夏的声音听上去拖着哭腔,象在抽泣,又象在呻吟。“白总,我这次来电话想跟您专门谈谈我们两家共同开发项目的问题。”“这个……这个暂时不急吧?唔……”刘真的手指一阵急速抽动,白依夏顿时打了个冷颤,她抠着桌面,抿紧嘴唇,拼命抗拒着想要哼哼的冲动,刘真的手指仿佛成了捣心捣肺的魔杵一般,令她心肝乱颤,命悬一线。 “怎么不急呀?关于合作研发的意向我们上次就签定了文本,现在欠缺的只是职责的划分罢了。我有一个计划,白总听听有没有道理…….”这个名叫刘鸣凤的天美科技中国分公司的经理开始滔滔不绝的叙说起来,边说边征询着白依夏的意见,她哪里知道白依夏正经历着怎样的哀羞和煎熬。“恩……恩……啊……哼恩……”白依夏的身子和着刘真手指的抽送节律一抖一抖的,紧闭的双目中渗出点点泪花,口中喃喃,也不知是在应答刘鸣凤还是在无奈地呻吟。“白总,你觉得怎么样?”大概觉察到白依夏的语气有些异样,刘鸣凤问道。“哦…..恩…..我觉得不错,你……继续说…..”白依夏强打精神回应道,嘴唇有些哆嗦。“恩,那我就接着前面的来,说到哪了……”刘鸣凤看来说得兴起,一时半会还不打算结束,就在白依夏和她絮絮叨叨时,林茹却在一边不声不响地解下衣服,将一个肥大的假阳具戴在了胯下…… “白总,你们的强项在于对国内市场比较了解,所以,应用接口这一块就由你们负责,您看如何?”刘鸣凤还在继续她的谈话。“恩,我也是啊……”白依夏突然一声惊叫,原来,林茹悄悄接替了刘真的位置,她将白依夏撂着的那条腿一把掀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胯下的假阳具对准蜜穴口粗暴地顶入,抽插起来,连续十几下猛烈的冲击,噎得白依夏一时喘不过气来……“怎么了白总?发生什么事了?”传呼器的免提麦克风中传来刘鸣凤焦急的询问声。白依夏的样子非常狼狈,本来雪白的脸和脖颈都涨得通红,她屏住气息竭力侧转身,对林茹连连摇头,泪光莹然的双眸充满哀求的神色。林茹得意地一笑,暂时停止了“驰骋”。白依夏这才喘息着调匀呼吸,用强作镇定的语气对电话那端的刘鸣凤道:“没什么,刚才打翻了茶水,您继续说,我听着呢!”于是这位刘总继续着与白依夏的谈话,而林茹则时频时缓地抽插着,眼睁睁地欣赏着白依夏倍受煎熬的“丑态”。 “唔……唔……”白依夏的目光越来越涣散,双颊泛起朵朵潮红,而林茹的抽插频率也在逐渐加快,眼看高潮又将来临,白依夏奋起意志结束了与天美科技中国分公司经理刘鸣凤的对话,挂断了电话,正当她不自觉地满怀期待准备好迎接这最后的狂野冲刺时,林茹却突然很“及时”、很恶毒地中断了她一直在做的“收腹运动”,将假阳具抽离了白依夏的身体。“哼啊……呜……”白依夏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感觉就象被悬在半空进退不得,难受已极。 “很难受吧?”林茹问道。“很想让主人日你吧?那就快点求主人啊!”刘真也在一旁帮腔。白依夏的意志已经濒于崩溃,可她抬头看了看正和秦霞火热交欢的女儿白晓薇,哀求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一幕被秦霞“捕”个正着,她心中一动,胯部一阵猛烈的收动,伴着六副铃铛的“叮当”乱响,白晓薇也发出了登顶的狂喜呜咽… “小母狗,你玩得这么爽,妈妈还在受苦呢!”未等白晓薇从潮水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秦霞又将她一把掀下地,并拽着她脖子上的金属链子牵她爬到白依夏的面前。秦霞冲林茹和刘真一使眼色道:“让小母狗好好孝顺孝顺妈妈吧!”领会了大姐的意思,林茹和刘真脸上都掠过一抹惊喜加赞叹的神色。刘真坐进靠椅,按白依夏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托起她的两条大腿强行分开,对白晓薇道:“小母狗,过来给妈妈舔屄,让妈妈也快活一下。”“求求你们,不要!”白依夏对这个三个恶毒手段层出不穷的女色魔已经害怕到极点,她苦苦哀求着,拼命想并拢双腿站起来,林茹立刻上前帮忙,和刘真两个人一人制住白依夏的一手一脚。秦霞则用诱惑加威胁的语气持续催眠着白晓薇:“小母狗,你不想让妈妈加倍受苦吧?那就听主人的话,作个乖女儿好好孝顺妈妈。你发过誓永远都听主人的哦!来吧……”边说边把白晓薇的头往白依夏两腿之间按。 经过秦霞几个月的严酷调教,白晓薇的精神已经入魔,心中满是对秦霞的迷恋和崇拜,此刻虽然依旧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对秦霞的服从心理不久就占了上风。“妈妈,对不起,主人也是为了我们好!”她闪着泪花向白依夏解释,把脸深深地埋入白依夏的两腿之间……不知什么时候,秦霞摸出了数码摄像机,将这一对母女欢爱的场面录了下来…… 第十六章 餐厅里的调教 白依夏瘫软地躺在靠椅上,与女儿的这场淫乱似乎耗干了她的力气,也彻底击垮了她的意志,尤其是当她发觉秦霞用数码摄象机把这一切拍下来后,她就知道自己在成为性奴的道路上已经走得太远,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时针指向了中午11点,秦霞将衣裙扔给白依夏,颐指气使地道:“把衣服穿上,跟我们走!”顿了顿又补充道:“乳罩和内裤就不必穿了,不但今天不必穿,以后也不必穿了。”“咯咯……”刘真忍不住笑了,这个虐待狂只要看见贵妇人受羞辱就觉得说不出的开心。“等等!”白依夏穿好上衣,正打算穿裙子时,刘真却喝住了她,她走到白依夏面前,将手粗鲁地伸到白依夏两腿之间捋着她的淫毛道:“屄毛又长这么长了,几个月没剃了吧?哼,按我们的规矩,性奴隶是没资格留屄毛的,你最好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免得以后吃苦头!”说罢拿来电动剃须刀,将白依夏刚长齐的屄毛又一次刮得干干净净,寸草不生。给白依夏剃完屄毛,穿好衣服,她们一伙才押着白依夏母女走出走出董事长办公室。 经过办公室前台时,助理张莉见白依夏即将离去,连忙提醒道:“白总,下午两点您还得主持召开公司年度总结大会暨全体员工大会呢!”白依夏魂不守舍地冲张莉点点头,旋及在秦霞三姐妹的挟持下离去,而目送她的离去,助理张莉的脸上却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 秦霞三姐妹开车载着白依夏母女来到一家幽僻的餐厅吃中饭,并且要了一个雅座。五个人围着桌子坐定,秦霞与白晓薇坐在一起,林茹和刘真则夹着白依夏,看起来“分工”明确。秦霞唤来侍应生点菜,正在点菜的时侯,刘真却偷偷摸进白依夏的裙底,在她的屁股蛋子上捏了一把……白依夏被折磨了一上午,早成惊弓之鸟,被刘真这么一捏,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她实在害怕刘真她们几个在这种公共场合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让自己丢人现眼,所以她可怜巴巴地瞅着刘真并微微摇头,眼中露出哀求之色。刘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见状反而不急着把手抽出,而是留在白依夏裙内继续亵玩……“唔……”白依夏被刘真弄得口干舌燥、面热心跳,又生怕侍应生看出些什么,只得或以手支颐,或侧转身体,做作出种种姿态,遮挡着侍应生的视线。 这顿午饭,白依夏母女吃得“艰辛”无比,刘真和林茹不断将手探入白依夏裙底嬉戏,秦霞也没让白晓薇闲着,一会嘴对嘴地喂菜给她吃,一会又让她低声学狗叫……花样之繁多,让旁观的白依夏都目瞪口呆。餐厅里虽然幽静异常,但往来的吃客和侍应毕竟不少,秦霞她们这么做不啻于玩火,稍不留神就可能当众出丑,白依夏的心也如同走钢丝般忽忽悠悠,浑身布满了冷汗。饭吃到尾声时,白晓薇终于在秦霞的一再挑逗下坚持不住了,“呜呜”娇喘着瘫倒在坐椅上,身体抽搐着……刘真和林茹连忙起身为她遮住,而秦霞则轻轻撂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腿上,手指挤入她的蜜穴中快速抽插起来,就在这人来人往的餐厅中把她送上了颠峰…….此情此景令白依夏的心头也掠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莫名悸动,极度的紧张和惊吓在生理上本来就有刺激情欲的作用,再加上刘真和林茹的挑逗,白依夏越发把持不住起来,她的羞处也在不知不觉间被蜜露悄悄打湿了,这一切自然瞒不过林茹和刘真…… 饭后,秦霞三姐妹挟白依夏母女回到轿车上。刚关上车门,刘真就将白依夏架到自己腿上,一把扯掉了白依夏的裙子,手指探到她的羞处摸索着,嬉笑道:“哟,白总的屄好湿呀,不日不行了哟!”说罢并拢手指猛烈地抽插起来,就在这奔驰的轿车上给了白依夏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第十七章 全体职工大会上的调教(上) 秦霞一行人来白依夏家中,一边参观一边“啧啧”点头,林茹对秦霞道道:“果然是亿万富豪的家宅,跟这里比起来,咱那简直就是叫花子窝呀!”秦霞笑眯眯地点头表示赞同,又瞟了一眼白依夏道:“既然白总‘盛情款待’,我们姐妹就不妨长住下去咯!”“好啊好啊!”林茹和刘真连连附和,明显打算雀占鸠巢,面对她们,平日一贯强势的白依夏亦无计可施。“时侯不早了,白总还要开会呢,我们可不能耽误了她哟!”秦霞环抱着双手踱到白依夏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道:“不过呢,白总主持这么隆重的会议,我们还得为她做一番形象设计呢!”说着一使眼色,刘真立刻从身后箍住白依夏将她粗鲁地放倒在地,林茹和刘真两个人骑在白依夏身上,将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扒光,裸出雪白丰满的胴体。秦霞从她们带来的那个大挎包中摸出一副从正面看象“阴”字型,从侧面看象“”字型的皮制拷具来,举到白依夏面前道:“来,白总,把这副显示你身份的东西戴上吧!”“这……这是……”白依夏看着这副模样古怪的东西,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这东西叫‘跳蛋’,‘好’东西哟,它的妙处白总可以慢慢体会!”秦霞嬉皮笑脸地说着,就将这名唤“跳蛋”的东西给白依夏佩戴起来.....“阴”字型的三个端点分别对应两侧乳房和阴部,两个吸盘式的罩子将乳房牢牢握住,“”字型上端的皮带可以绕到背后系紧;而“阴”字型下端则是一个带有“T”型皮带的皮罩,皮罩的一面是突起的震动棒,这部分被塞入白依夏的阴道内,而在震动棒的上方还有一个可调节的蝴蝶状微型震动器,正好扣住阴蒂。“T”型皮带两端绕过腰部,一端紧贴会阴从胯下绕过,和另外两端汇合扣紧在脊骨处。 给白依夏戴好“跳蛋”,秦霞又取出一套衣裙让白依夏穿上。这套衣裙非常暴露,胸开得很低,穿上之后露出深深的乳沟,裙也很短,大半截大腿都裸在外面。然后,秦霞姐妹又拿出化妆品为白依夏梳头上妆,化完妆,她们让白依夏照镜子,只见镜子里的白依夏浓妆艳抹,性感异常,活脱脱街头应召女郎的形象。“这……这怎么行?”白依夏对着镜子目瞪口呆,如遭电亟。“怎么不行,这副打扮正符合你下奸 淫荡的本性啊!”刘真丝毫不留情面地说。 按照秦霞的说法,这么隆重的会议怎么少得了她们,所以,三个女流氓开车押着白依夏母女又向夏能集团的总部行去。下午两点左右,大会即将召开,白依夏坐在公司礼堂的主席台上,在她的下方第一排就坐着秦霞三姐妹和白晓薇四人。会议还没开始,白依夏这身暴露火辣、类似应召女郎的打扮就引起了主席台下员工们的纷纷议论。“白总今天怎么这身打扮?好古怪!”“是啊,怎么看起来象只鸡……”“嘘……小声点!”窃窃的私语声一阵阵飘到白依夏的耳中,令她坐立不安。 第十八章 全体职工大会上的调教(下) 两点正,会议准时召开。“夏能集团的全体员工们,大家好!”白依夏象往常习惯的那样,站在主席台的发言席上微微俯身道,但她眼角的余光马上就扫到自己白生生的半裸胸部,不由脸颊微微一红,再向抬下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人群注视着自己,目光或多或少都有些怪异。 “一年时间转眼又将过去,我们夏能集团在全体员工的努力奋斗下,在这一年又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我们生产的XXX系列产品打入国际市场,远销欧美,这个……唔……”就在白依夏依循惯例说着套话时,突然,身上佩戴的跳蛋剧烈地震颤起来!白依夏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花容失色,她赶忙轻咳两声作掩饰,目光向台下望去,只见秦霞正翘着二郎腿,戏谑的目光笼罩着她,并且双手若隐若现地把玩着遥控跳蛋的控制器。 白依夏狠狠咬了咬下嘴唇,作了一次深呼吸,然后继续她的发言。此时遥控跳蛋高频刺激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四个部位,吸盘附着乳房,震动棒插入蜜穴,“蝴蝶结”轻覆阴核,同时快速震动,触电的感觉就如一波波惊涛骇浪冲击着白依夏,而秦霞则在台下不断调节着遥控跳蛋的震动强度,用这种方式控制和 跳蛋时频时缓、抓心挠肺,白依夏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指甲都嵌入肉中,一句一顿、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公司的科研投入获得了…….获得了丰厚……丰厚的回报…..啊……”刚说到这,秦霞又一次将遥控跳蛋的功率猛然调到最大!强烈的感官刺激让白依夏的惊呼冲口而出,她张了张嘴还想说话,却哆嗦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不仅嘴唇哆嗦,连身体也仿佛在过高压电一般轻颤着,而脸则红得象要滴出血来。 “白总今天这是怎么了?很不对劲哟!”“是啊!”台下的员工见状,都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秦霞瞅瞅周围的员工,又瞅瞅白依夏狼狈不堪的样子,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白依夏举止失措可是她的“杰作”,她就是要好好利用这种场合将白依夏折磨一番,进一步瓦解白依夏的反抗意志,以达到最终征服和奴役的目的,她并不想马上让白依夏崩溃,所以她关闭了遥控跳蛋,让白依夏得以喘息一番。 “对不起!我身体有点不适!”跳蛋一关,恢复理智的白依夏一边掏出手帕擦着满脸的汗水,一边掩饰道,同时也觉察到蜜露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濡湿了下面的坐椅。“说到科研,公司今年总共投入了三千多万科研经费,占整个公司年度开支的7%左右,同时在前不久我们还以两千万美元的价格买断了美国天美科技公司的渣油加氢专利技术。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公司虽然在科研上投入巨额资金,但这些都将在不远的将来转化为可观的利润。根据我们的市场调查,目前……”因为跳蛋关闭,白依夏逐渐恢复了思维和口齿的一贯清晰,但好景不长,就在白依夏渐入佳境、在全体员工们面前侃侃而谈的时候,突地,秦霞又把遥控跳蛋的开关打开,而且这次一下子就把功率调到了最大。“唔……”白依夏惨哼一声,两腿并紧,双手撑住讲台,抵御着汹涌而来的快感,而目光则满是悲愤地望向秦霞… 这种非人的折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白依夏的种种不正常表现引来了员工们的纷纷议论和揣测,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会议刚一结束,她就匆匆走出了会场。 第十九章 意外 趔趄着走到轿车边,白依夏已是双腿发软,两股战战,她正扶着轿车喘息,后座的门突然开了,一只手伸过来一把就将她扯入了车内。把白依夏扯入车内的正是先一步赶到的秦霞一伙:驾驶座上坐着刘真,秦霞和林茹坐在后排,而白晓薇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秦霞将白依夏抱坐在膝头,二话不说就掀开白依夏的裙子,将手指探入白依夏没穿内裤的两腿之间摸索,随即在白依夏耳边笑道:“啧啧,白总都湿透了呢!很难受吧?来,让我帮你解决解决。” 秦霞三下五除二摘掉白依夏身上的跳蛋,她早已将一枝塑胶假阳具配戴在下腹处,此时略略扶起白依夏,分开双腿,假阳具便在秦霞一只手的引导下插入蜜穴中抽送起来。秦霞一边收动腰腹做活塞运动,一边解白依夏的衣服,很快又将白依夏的上衣褪净,双手握住白依夏胸前两只硕大的白兔肆无忌惮地揉玩起来。“唔……唔…….”白依夏发出既痛苦又快乐的呻吟,自尊心抗拒着秦霞的侵犯,但被跳蛋折磨良久的身体却似乎充满期待。同时,她也忘记了她的这部轿车玻璃是单向的,下意识地认为外面的行人都能透过车窗玻璃看到自己在车内被秦霞奸淫的一幕。眼泪不争气地滑落面庞,呻吟伴着啜泣回响在车内。 蓦地,轿车后座的门又开了!一道人影闪进来并迅速关上了车门!白依夏一偏头,只见来人长发,明眸,瓜子脸,肌肤白嫩,身材高挑,正是她的助理张莉。自己如此不堪的情状让下属撞个正着,白依夏真是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啊……啊……张…….张莉!你…….你怎么…….怎么来了?”白依夏气喘吁吁地惊问道。“哼哼,白总,很意外吗?没想到不可一世的白总也有今天啊。”张莉侧头望着白依夏,语带讥讽地道。“你……原来你就是公司的内奸!”白依夏突地恍然大悟。“哼,不愧是白总呀,心思就是机敏,我早在半年多前就是秦大姐的人了,公司的情报都是我透露给秦大姐的。”张莉冷笑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白依夏悲愤交加,颤声问道。“哼!为什么?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为你任劳任怨干了五年,你老说要提拔我,要给我加工资,可我等到花都谢了还待在这个位置上,工资还是四位数!你动不动就当众训斥我,让我下不来台,上次我弄错一个无关紧要的数据,你就扣了我半个月的工资!白总,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跟着秦总比跟着你这个老女人强多了!”张莉越说越激动,面容都扭曲起来。“我……我严格要求你也是为你好!”“哼,我现在这样不也是为你好吗?省得你整天装高贵,你不累吗?”张莉说着眼珠一转,色色地上下扫了白依夏几眼,笑道:“白总看起来也很享受呢!”她伸手抚着白依夏的颈颊,轻轻地摩挲起来…… 就在她们对话的过程中,秦霞也没闲着,不断颠动抽送,假阳具在白依夏体内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秦霞一边忙活,一边好整以暇地对张莉道:“小张,白总工作这么辛苦,待会到了白总的家,咱们一定要跟她好好玩玩游戏,让她彻底嗨一下,你看怎么样?”“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玩游戏了!”张莉笑嘻嘻地打量着白依夏,目光中满是恶毒,而不知什么时候,车已开动,正飞驰在去往白依夏家中的路上。 第二十章 家中的调教(上) 轿车停在白依夏的庭园中,秦霞一行人相继走出,秦霞下车后笑眯眯地对车内的白晓薇拍拍手道:“小母狗,脱光了爬出来吧!”只见白晓薇脸微微一红便柔顺地解掉自己的衣服,脱得赤条条地从车里爬了出来。秦霞蹲到她身畔一手握住她垂下的乳房搓揉,一手抚着她的颈背赞道:“唔,真是一条乖母狗”,说罢“啧啧”有声地吻着白晓薇,那模样就象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爱犬。而白晓薇也微合双眼,睫毛眨动着,神情中既有几分迷醉,又有几分惘然,几个月的性奴生活彻底颠覆了她以往的价值观,让她在沉沦中体验到异样的激情,秦霞也越来越深地征服和占据了她的身心。 秦霞和白晓薇亲热一番后,目光一转,望向白依夏戏谑道:“白总,还呆在车里干嘛?你也爬出来吧!”看到女儿被秦霞当成hon肛物犬羞辱和玩弄的一幕,白依夏心中一片冰凉,以她高傲的性格,要她承受这样的羞辱真比杀了她还难受。但躲是躲不过的,就在她迟疑之际,刘真已经已来到车门边,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出车外推倒在地,口中念道:“奸货,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装什么装!”还没等白依夏挣扎着爬起来,刘真就一屁股骑到了她身上,左右开弓“啪啪”给了她两记响亮的耳光,又“呸”地一声将一口唾液吐在她脸上。在车上时,秦霞剥光了她的上衣,此时她的身上还虚掩着一条短裙,但刘真随即毫不留情地撕掉了她的短裙,手指粗暴地插入她两腿之间亵弄起来…… 一路行来,秦霞的不断挑逗和侵犯让白依夏下体溢出了大量蜜露,此时依旧湿漉漉的,刘真的手指一插入白依夏湿滑的蜜穴就“赞叹”起来:“啧啧,好多淫水啊,看来这奸货被大姐日屄日爽了哟。”随着刘真粗野下流的话语,林茹也凑上来,摸出一副和白晓薇颈间所佩一模一样的狗项圈和狗链,强行套到白依夏的脖子上锁好,抚着她的脸蛋嬉笑道:“白总,象你这么淫荡下贱的女人就该被好好调教,你们母女就一起作了我们姐妹的母狗吧,我们姐妹会好好照顾和调教你们这对母女犬的。”说着,林茹起身捏住狗链在前牵引,刘真骑在白依夏逼上驱赶,共同驾驭着白依夏爬行起来。 一行人胁迫着白依夏母女嘻嘻哈哈进了庭院中的主楼。一进主楼一楼的大厅,秦霞就拽住白晓薇颈中的狗链,牵她爬到大厅中央问道:“小母狗,想不想要主人日你?”“我……”这种对话,秦霞和白晓薇练习过很多次,白晓薇其实没有选择的自由,她只能回答秦霞希望她回答的“想要”,否则就会被秦霞斥为撒谎而受到严厉的惩罚,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每当秦霞问她“想不想要”,她就不假思索地回答“想要”,然后就得承受秦霞的侵入和蹂躏。但此刻当着母亲的面,白晓薇却犹豫起来,她看了一眼白依夏,“想要”两个字嗫嚅着怎么也说不出口。“怎么?小母狗又想对主人撒谎了吗?”秦霞眼见白晓薇有不听话的苗头,立刻摆出女主的威严,要将这苗头扼杀,她一手捏住白晓薇的下巴,一手不轻不重地扇了白晓薇两记耳光,白晓薇的脸颊立刻泛起红红的指引。“主人再问你一遍:你想不想要主人日你?”秦霞的目光逼视着白晓薇,在她的积威下,白晓薇的头脑中出现短暂的茫然,条件反射地答道:“主人,我想要。” “晓薇……唔…….”眼见女儿做出违心的回答,白依夏正想开口阻止,一旁的刘真连忙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哼,既然想要主人日你,那就求主人啊!”大厅正中的秦霞对白晓薇道。“主人,求你日我。”白晓薇就象往常反复排演的那样渐渐入戏了。“哼,顽皮的小母狗,态度一点都不诚恳。”秦霞斥道。“汪汪…….主人,我好想要,求你日我啊。”白晓薇学着狗叫,颤声哀求,脸匍匐在地,臀部高高撅起,双手倒背,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一副非常淫荡、下奸,等待被进入的样子。 第二十一章 家中的调教(中) “哼!淫荡下奸的小母狗,这可是你自愿的哦!”秦霞见火候已到,便也毫不客气地蹲到白晓薇身前,将下腹处的假阳具插到白晓薇口中,让她用口水润滑了一下,随即来到白晓薇身后,一手引导着假阳具,从上而下缓缓插入白晓薇向上张开的蜜穴 ,然后双手“端”住白晓薇两侧胯部,一下一下抽送肛起来。在抽送的间隙,秦霞还不断瞟着一旁“观战”的白依夏,她之所以要当着白依夏的面奸淫白晓薇,就是要借此打击白依夏的意志。果然,白依夏不忍卒睹女儿被奸淫,一副痛彻心肺的样子,数次要开口唤醒沉沦的女儿,却被刘真和林茹死死捂住嘴,最后她终于明白自己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好合上双眸,泪水又一次顺着脸庞滑下。 然而,白依夏想逃避,秦霞却不让,她见白依夏闭眼不看,于是微微一笑,一边快速抽送,一边不断拍打着白晓薇的臀部和乳房,每拍打一下便喝令道:“吠!”就象她往常调教白晓薇排练的那样,每当她下令,白晓薇便会象条真正的母狗般发出“汪汪”的叫声来应和她。” “哈哈,好贱的小母狗!”“观战”的张莉笑道。“哼,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女俩都是奸货。”刘真冷蔑地接道,双手攥住白依夏胸前高耸雪腻的两团肆意揉弄,将其挤压成各种形状。那边厢,在秦霞熟练的掌控下,白晓薇的意志完全涣散,“唔唔”悲喘着,全身上下密布的汗珠随着抽送的节律大滴大滴地滑落......突然,秦霞毫无征兆地从白晓薇体内抽出假阳具,双手下探,臂弯挽住白晓薇的腿弯,将白晓薇推拉着倒提起来。秦霞将白晓薇摆弄成面对自己,头下脚上,后背着地,腿张开的姿势,她微微下蹲,双手将白晓薇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间,假阳具便粗暴地插入白晓薇的蜜穴,以这种狂野蹂躏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汪汪......汪汪......呜.......”白晓薇如痴如醉地嘶喊着,身心都沉浸在被秦霞征服的异样快感中。睁眼目睹这癫狂一幕的白依夏脸色苍白,震惊和屈辱之余,内心深处更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迷乱情绪,似乎某种野性的欲望已被勾动起来...... n肛Z - 秦霞将登顶后瘫软在地的白晓薇抱坐到沙发上,不停地亲吻亵弄,如同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而白晓薇则用迷恋和崇拜的目光与她对视,稚嫩的少女毕竟在心智上远远无法同秦霞这种成熟而冷酷的女人相比,短短数月就臣服在她的脚下。秦霞与白晓薇亲热之余,偏过头对张莉道:“小张,来之前你不是说要好好玩玩你们白总吗?现在我们把她交给你,她就是你的母狗,你想怎么玩她都可以。”伴随着秦霞的话声,刘真和林茹扭着白依夏,将她强按着跪倒在张莉的面前。 第二十二章 家中的调教(下) 白依夏被刘真和林茹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得跪在张莉面前垂头不语。张莉轻笑一声,一手托住白依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道:“白总,你平常对我颐指气使的时候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白依夏愤怒地瞪了一眼张莉,没有做声。“哼哼!不愧是白总呀,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要摆臭架子。平时不是挺多话的吗?动动不动就训我,喷我一脸口水,今天也让你尝尝我口水的味道。”张莉说着起身一手捏住白依夏的鼻子,一手捏住白依夏的下颌强迫她抬头并张嘴,“噗噗”地将几口唾液直接吐到白依夏的嘴里,过了一会,眼看白依夏无法吐出自己的口水,张莉才蹲到她面前,握住她的双乳把玩起来:搓揉一阵,拍打一阵,时不时还拈住两粒葡萄使劲掐捏,疼得白依夏呻吟出声。也许是平时在白依夏面前过于压抑的缘故,折磨这位女上司让张莉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和兴奋,她欣赏着白依夏的痛苦表情,掌中肆意蹂躏,直到双乳遍布红痕才改变力度,轻轻摩擦,将白依夏胸前火辣辣的两团化作痒酥酥。 这样的变化让白依夏的气息微微顿促,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张莉见状,心中一动,手指趁机往下探入白依夏两腿间亵逗,同时托住白依夏的下颌强吻她。“唔......”白依夏想挣脱张莉的强吻,无奈对方人多,林茹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让她无法摆头。张莉的舌头在白依夏口中大肆搅动吸吮,探入白依夏下体的手指也越揉越急.......“啊......”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对方的手指渐渐唤起,白依夏绝望地悲喘着,蜜露慢慢地渗出。“哇,看看我们敬爱的白总,流水了也!”张莉抽出手指,将上面沾满的蜜露蹭到白依夏的脸上羞辱她,“咯咯......母狗发情了呢!”刘真和林茹也在一旁笑骂。张莉又转到白依夏身后悠然道:“我一直很好奇:象我们白总这么高贵有身份的女人,她的菊花到底会长成什么样子呢?今天就让敬爱的白总来满足我的好奇心吧!”说着一俯身,双手托住白依夏的两瓣浑圆就要掰开来细细观看。 “张莉......我求你......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给我留几分脸面吧......”眼看自己又要遭受奇耻大辱,白依夏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切!又来装!母狗都作了,还要的哪门子脸?”刘真生怕错过好戏地道。趁刘真分神的工夫,白依夏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居然一把挣脱了她的手,可惜这里不止刘真一个人,很快,白依夏又被制服,趴倒在地。“哼,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看是不行了!”刘真道,她冲林茹一使眼色,林茹立刻起身从她们带来的物什中取来一段长长的粗麻绳,开始给白依夏做捆绑。绳子先在肩颈上缠了几道,挽出两个双环扣后绕到腰间,再挽出两个松紧扣,向后穿到大腿附近,缠住大腿,拐到脚踝,丁字扣,再将双手从内侧扳到脚踝附近,将手腕与同侧脚踝缚在一起,向回穿至肩颈间的双环扣中锁死。如此一来,白依夏就以一个脸颊着地,双腿大张而臀部高高翘起的屈辱姿势被固定在地板上。只要她一抬头,肩颈上的绳索就会把她往下压,而她的双腿也无法并拢,因为并拢双腿又会导致她的头往上抬。 “滋味怎么样啊白总?”林茹欣赏着自己的绳艺道。而张莉则蹲到白依夏身后,笑嘻嘻地说:“白总,这下,我可要将你的菊花好好赏玩一番了咯!”“张莉,我求你唔......”白依夏还要开口做无望的哀求,刘真不耐烦地将一个口球塞入她口中,系紧在脑后。这下,白依夏连哀求都做不到了,只能象玩物一样任这几名女流氓摆布。张莉凑近白依夏,双手掰开将她的两瓣屁股,这下,白依夏最隐秘,最羞耻的部位便充分暴露在她们面前:浅粉色的菊花小巧而精致,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翕动;阴毛早被刘真刮净,露出隆起的阴阜,大小四片阴唇从后面这个角度看过去越发曲线玲珑,层次分明,顶端的小肉珠隐藏在花瓣丛中充满魅惑,而在四片花瓣的中央则是幽深的蜜穴。张莉忍不住往菊花中央的小孔中吹了口气,又拿中指轻压菊花的边沿,白依夏嗓子里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悲鸣声,做着无语的抗议。 第二十三章调教菊花 张莉的手指在白依夏的菊花周围摩挲半晌后,起身从携来的挎包中取出一大堆物什放在白依夏眼前的地面上,这些物什有瓶有罐有器械。“白总,这些就是我特地准备用来玩你菊花的道具哦”,张莉故意刺激白依夏道,可怜的白依夏只能“唔唔”着徒劳地挣扎,眼中流露出悲哀恐惧之色。张莉从那堆物什中拿出一支薄胶手套不紧不慢地戴在右手上,然后拿出一个小瓶打开,从里面挑了些油膏状的润滑脂涂抹在白依夏的菊花上,用戴着薄胶手套的右手在肛周按揉片刻后,中指缓缓向中央的小孔插入......白依夏的意志崩溃了,她痛哭起来,虽然有口球堵着嘴,但依然可以听到剧烈的呜咽声和啜泣声,眼泪象河水泛滥般落在地面。 张莉并不急着动作,只是静等白依夏平复。好半天,白依夏的啜泣才渐渐止息,这时张莉插在白依夏肛门中的右手中指开始“不甘寂寞”地抽动起来。“呜......”刚止住悲声的白依夏又一次发出呜咽,不过她的气力似乎耗尽了,现在剩下的只是零星的啜泣。张莉的手指由慢趋快抽送着,她的脸颊凑近白依夏的臀,伸出舌头向白依夏的幽深的蜜穴中抵去。白依夏这样双腿大张,臀部高耸的姿势让张莉很轻松地用舌尖抵住阴道上壁的敏感处,快速刮动着......这种刺激很要命,软软的舌头却让白依夏产生一种似乎要被它顶起来的感觉,蜜露又开始不争气地汩汩渗出。张莉的舌头在阴道内舔抵一阵,又拔出来托住阴蒂快速颤动,左手也从白依夏两腿之间穿过,握住白依夏的乳房揉捏着,进一步挑逗她的情欲。几分钟后,白依夏来了一波高潮,但张莉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左手中指插入白依夏的阴道内抽送,与此同时戴着薄胶手套的右手中指依然在白依夏的后庭中“忙碌”,两手一进一退,左手插,右手抽,左手抽,右手插,轮流交替,很快,白依夏又迎来一波高潮...... 几次高潮后,张莉抽出一直在给白依夏做肛交的右手中指,薄胶手套在肛交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沾上了白依夏的些许fn便,张莉便借题发挥道:“好脏的母狗,看来主人要好好给你清理一下才行。”她将薄胶手套扔进垃圾桶中,从散落在白依夏身前的物什中又拿起一支貌似喷雾器的塑胶器具道“白总,认识这个吗?这叫灌肠器。为了进一步开发你的菊花,我要给你灌肠,你待会可得忍住,别拉在地下哦!”说着打开一个盛满甘油的瓶子,将灌肠器的吸管插入甘油中,挤动气囊汲了满满一管甘油,然后将注射管插入白依夏的肛门,又一次挤动气囊将甘油注入她的体内。当冰凉的甘油从肛门逆向泵入肠道时,那种感觉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强烈的不适感和屈辱感象潮水一般袭向白依夏,她又一次痛哭失声,无言地哀泣起来。 将一管甘油打完,张莉用特制的肛塞将白依夏的肛门塞牢,确定甘油不会漏出后,她解开了白依夏的绑缚。张莉拽紧白依夏颈中的铁链,牵着她在屋中爬行,翻江倒海的便意让白依夏边爬边抖,边爬边哼,如果不是肛塞,她早就失禁la得满地都是了。在屋子里爬行几圈,让白依夏吃足苦头后,张莉才把白依夏牵到卫生间里,拔去肛塞,让她排泄。等白依夏排完后,她再次拿来甘油和灌肠器为白依夏灌肠肛。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白依夏排出的甘油渐渐变得清澈透明。这时,张莉又汲满一筒甘油泵入白依夏的肠道,用肛塞塞住,随即她也脱掉自己的衣物,戴上一支小号的假阳具。她来到白依夏身后,拔出肛塞,并在拔出肛塞的瞬间将小号假阳具一下插入白依夏的肛门抽送起来。屋子里顿时回响着阵阵难以言喻的“哧哧”声,其间还夹杂着轻微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呜......”白依夏涨红了脸,抽泣着,大量甘油从假阳具和肛门贴合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喷溅在地。 第二十四章圣水调教 第二天,为了避免引人注意,秦霞一伙让白依夏和张莉照常上班,而秦霞三姐妹却留在家中对白晓薇展开了又一轮新的调教。 圣水对于虐恋女主和她们的性奴隶来说都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当一个性奴隶甘愿接受主人的圣水时,表明她对主人的迷恋和臣服已经达到顶点,主人用赐予奴隶圣水的方式宣布对奴隶的彻底征服和占有,现在秦霞就要对白晓薇完成这里程碑式的调教。“小母狗,张开你的嘴!”秦霞对趴在她面前的白晓薇道,双手探到白晓薇胸前握住她的两只乳房揉捏着。白晓薇驯服地张开嘴,秦霞泌出一口唾液,拖着长长的液丝缓缓落入白晓薇口中。“小母狗,主人的口水味道怎么样啊?”“味道好极了,主人!”“还想不想要?”“想要!汪汪......”白晓薇的脸上泛起一抹兴奋的桃红,她现在对虐恋游戏也渐渐上瘾了,非常享受那种被秦霞掌控和支配的感觉。秦霞又吐出几口唾液喂到白晓薇嘴里,白晓薇很痴迷地吞咽下去,双颊似火,羞处都渗出了蜜露。“哟,小母狗兴奋了?”秦霞敏感地觉察到白晓薇身体的变化,伸手探到白晓薇两腿之间沾了几滴蜜露抹到白晓薇脸上,几个月的亲密接触,她对白晓薇的各种生理反应太了解了。 秦霞俯身与白晓薇深深地拥吻着,大口大口品啜着她芬芳的唇舌。良久,秦霞抬头凝视着白晓薇说:“小母狗,准备好接受主人的圣水了么?”“......准备好了,主人!”目光接触到秦霞的眼眸,白晓薇就如同着魔,有一种把自己奉献给这位主人的冲动。“那么来吧!”秦霞拾起白晓薇的颈链,牵她爬到卫生间里。白依夏家中的卫生间非常大,面积几乎可以媲美一间居室,秦霞让白晓薇仰面躺到卫生间的正中,然后自己也把衣物一件件褪去,不一会,秦霞饱满而富有光泽的躯体便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她缓步来到白晓薇身前,低头打量着仰躺在地的白晓薇。白晓薇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大概对即将到来的圣水调教有些紧张;眼睛睁得大大的,衬着长长的睫毛和苍白的脸色,样子楚楚可怜。秦霞心中柔情忽动,爱怜之情和占有欲交织着,她真想一生一世地拥有和呵护这个女孩,让她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作一条乖乖的小母狗! 秦霞骑到白晓薇胸口,不动声色地道:“小母狗,现在把嘴张开接受主人的圣水吧。”白晓薇闻言呼吸略略有些顿促,但还是柔顺地照做了。秦霞微微欠身,蹲到白晓薇脸颊上方,蜜穴口对准了白晓薇张开的嘴。“小母狗,来了哦”,秦霞说着,蜜穴口微微贲张,随即“哗”地一道白色水箭喷入白晓薇口中......秦霞为了圣水调教做了很多准备,早上起床后就喝了很多水,小解过几次,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将尿液冲淡并排出毒素,从而消除圣水的异味感。现在,白晓薇品尝到的圣水,味觉就和普通的白开水差不多,冲击主要来自于精神上,淡淡的悲哀萦绕在她心头,毕竟让另一个女人在自己嘴里排泄,这是极大的屈辱。但比悲哀更强烈的却是深深的迷醉,那种被深度控制和征服,并与征服她的女人建立一种奇异而深刻的纽带关系的感觉是如此奇妙,另一个世界的门似乎被打开了,她有一个直觉:从此她将迎来新的命运,并与征服她的这个女人密不可分,相伴一生。 大概是角度没调整好,圣水溅上了白晓薇的嘴角,秦霞立刻收紧尿道憋住尿说:“小母狗,把嘴边的圣水舔干净,主人的圣水一滴都不许漏哦。”秦霞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不容置疑。“咕......”白晓薇咽下一口圣水,又把唇边的圣水舔净,强烈的羞耻感,兴奋感,自哀自怜感,让她一阵阵晕眩,此时的她百味杂陈。“张嘴!”秦霞一边低头“校准”,一边毫不留情地命令道。“哗......”圣水继续喷入白晓薇口中,几秒钟的时间,白晓薇的嘴就已被涨满。“唔.......”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了。秦霞又一次憋住尿,让白晓薇将圣水汩汩咽下,然后才继续排注。“咕嘟......咕嘟......唔......”秦霞喝了很多水,尿得很长,白晓薇大口大口吞咽着,眼泪也悄悄爬上了眼角。仿佛过了很长时间,秦霞这次特殊的小便终于进入了尾声,但她依然很有耐心地将最后的余尿分波注入白晓薇口中。“来,小母狗,为主人舔干净。”她拽着白晓薇的颈链向上提。白晓薇只得支起头,将sh头探入秦霞的花蕊,一点点将秦霞尿道口的尿液舔净。“呜......”白晓薇忍不住委屈地啜泣起来。秦霞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疯狂地拥吻着,喃喃地念着:“我的乖乖小母狗,我的乖乖小母狗......”两个人就在这卫生间的地面上抵死缠绵起来,秦霞的手指插入的白晓薇的蜜穴快速地抽送着.......“啊......啊.......主人.......汪汪......汪汪......”白晓薇痴迷地嘶喊,从今天起,她将成为秦霞永远的货物,永远的奴隶...... 不知经历了几许高潮,白晓薇和秦霞才从狂乱中清醒过来。地面上一滩滩的水迹,都是她们的蜜露,连她们的身体也在滚动中沾了不少蜜露。“大姐真是好尽兴啊!”门口突然传来刘真的声音。只见这太妹袖手倚着门框,穿着一身紧身装,勾勒出火辣性感的身资。“大姐,让我们也过过圣水的瘾吧?”刘真有些撒娇地说着,与林茹一起走了过来。“好啊。”秦霞此时已恢复平静,也恢复了女主的威严,她抚着欲言又止的白晓薇道:“小母狗,主人的姐妹也是你的主人,你得接受她们的圣水考验哦!”“主人......”白晓薇的眼眶又红了,但谁叫她的地位如此可悲呢?很快,她仰面躺到了地上。林茹先上,她把裤子褪到小腿,蹲到白晓薇的上方,将尿液都淋到了白晓薇脸上,接下来刘真又悠长地尿在白晓薇嘴里。“大姐,圣水调教果然很过瘾!”刘真笑嘻嘻的说。在另一个女人的脸上排尿,这种高高在上尽情凌辱的感觉让第一次尝试的林茹和刘真都很兴奋。“来,小母狗,跟主人一起洗澡吧。”秦霞拖起满脸尿渍的白晓薇说。“好啊,好啊,大家一起洗啊!”林茹和刘真也褪起了衣服。不一会,浴池里响起了阵阵嬉闹声:“大姐,你的波好大,好久没吸过了。”刘真一把握住秦霞硕大的乳房把玩舔吸起来。“三妹,你真是个骚货!”林茹边骂边从身后将手指插入刘真的蜜穴......一场新的淫乱在四个女人间展开。 第二十五章 陌生女人 正当秦霞三姐妹对白晓薇展开圣水调教的同时,白依夏在她的办公室又惨遭张莉的蹂躏。就在她进入办公室没多久,张莉突然闯了进来---这是前所未有的,以往没有白依夏的召唤和允许,张莉从来不敢在她的办公时间擅自闯进来,现在白依夏成了阶下囚,张莉在她面前自然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张莉来到白依夏座椅边,坐到扶手上赤裸裸地戏谑道:“白总,把衣服脱了吧!”“你......你又想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两天来白依夏连续遭受奸淫和羞辱,已成惊弓之鸟,此时的语气既害怕又有几分哀求的味道。“哼哼,白总,你在办公室又不是第一次脱了,还害什么羞啊?你放心,今天的预约我都帮你改天了!”张莉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只手机,揿动按钮后将显示屏移到白依夏面前道:“白总,好好欣赏一下你自己的丑态吧!”只见手机屏上正播放白依夏昨天灌肠后被张莉牵着满屋子爬的录象,画面中嵌入白依夏菊花的肛塞分外惹眼。“你......你好卑鄙!”白依夏又羞又怒。“过奖了,白总!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把这段录象传到网上去,让全公司的人都来欣赏!”“不,不要!”白依夏是个极要面子的女人,一听张莉这么说,态度立刻软了下来。“那白总打不打算听我的话呀?”“听......我听你的!”白依夏低声道,她默默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张莉用早就准备好的绳索将脱光衣服的白依夏双手反绑,嘴里塞上口球,随即鹊占鸠巢坐到了白依夏的办公座椅上,将白依夏抱坐在自己膝头就开始大肆轻薄。她不停舔吸白依夏的乳房,手指也在白依夏两腿间亵弄着,很快白依夏就有了反应,面赤如火,呼吸急促起来。突然,张莉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推开白依夏起身,然后快步向门口走去,临出门时,她又回头冲白依夏笑道:“白总,待会我要带几个人来会会你,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张莉走后,白依夏心中起伏不定,不知道张莉又会玩出什么恶毒的花样对付她。很快,一阵杂沓的脚步声走近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一开,几个人与鱼贯而入,张莉走在最后,一进办公室就将门牢牢反锁了。走在前面的是三个陌生女人,两老一少,老的约莫四十余岁,其中一个平头短发,中性打扮,样子象T,另一个波浪发,衣饰华贵,目光色色地盯着白依夏的敏感部位,看起来是个H;少的那个长发,娃娃脸,目光灵动,年纪和白晓薇差相仿佛。娃娃脸陌生少女径直来到座椅边,将白依夏上下打量,问张莉道:“这就是你们夏能集团的董事长白依夏吗?”“对呀!这就是我们白总!”“没想到啊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白总居然有这种癖好!”“是啊,我们白总的癖好就是这么特别:喜欢受虐,还喜欢扮妓女任人嫖。”张莉竭力抹黑白依夏,按秦霞她们吩咐的那样打击白依夏的自尊。 “唔......”白依夏见张莉把自己介绍得如此不堪,又气又急,想开口辩解,无奈口球堵得她一个词也吐不出来,只好扭动着遮掩自己的敏感部位,躲避三个陌生女人贪婪的目光。张莉见白依夏一副不甘服软的样子,她又故技重施,举着手机拍摄起来,同时含而不露地威胁道:“白总放心,今天你被嫖的过程我都会录象,好让您以后好好回味!”“哈哈哈.......这么漂亮有钱的女人居然也喜欢出来卖,说出去都没人信呀!”娃娃脸少女眉花眼笑地道。“怎么样?人已经看过了,你们是不是得先把嫖资付了呀?”张莉摆出一副要做戏就得做足的模样。“好啊好啊,给你!”娃娃脸少女抢着把钱付了,接着两个中年女人也把钱付给张莉。“你们随意,想玩什么花样都可以!”张莉接过钱后道。 “那我们可不客气了哦!”T模样的中年女人拦腰抱起白依夏放到桌子上,一口叼住她的乳房药咬弄起来,手指也插入她的蜜穴抽动着。另外两个女人也不甘落后,纷纷抚摩亲吻着白依夏的身体。娃娃脸少女更笑个不停,嘴里喃喃念着:“真是想不到哟,堂堂夏能集团的老总居然也出来卖,咯咯......”而衣着华贵的中年女H玩得兴起索性脱光衣服坐到桌上,摘掉白依夏的口球,将她的头按到自己两腿间强迫她口交。白依夏就象玩具般被三个陌生女人玩弄着,残存的最后一丝自尊终于荡然无存...... 第二十六章 上船 一个月后,南半球的公海上,一艘小型游艇批波斩浪,快速行驶着,前面,一道如山的阴影随着游艇的接近慢慢浮现,放眼望去,原来这巨大的阴影竟是一艘万吨豪华游轮的轮廓。 小型游艇驶到豪华游轮边上停了下来,“伊莎贝拉号”,一个身姿窈窕,穿着白色纱衣的年轻女子手搭凉棚,仰头望着豪华游轮舰侧喷镀的英文船名念道。此时北半球正值隆冬季节,而南半球却是夏日炎炎,虽不是正午,但海面上还是吹过阵阵热风。“到了,大伙上去吧!”白衣女子身后,一个胖女人正在发号施令,在她旁边另外还有四名女子,其中两名女子不着一缕,项上佩戴着宠物项圈和铁链。这一行女子正是秦霞等人,白衣女子是张莉,那两个不着寸缕的女人却是白依夏母女。几天前,她们坐飞机来到澳大利亚,再从澳大利亚转乘游艇出海,航行两日后依照约定与伊莎贝拉号在此会合。 随着豪华游轮上的船员将滑梯缓缓放下,这些小艇上的女子一个个鱼贯爬上了大船,当她们登完最后一级阶梯来到甲板,只见景色忽然一变,如同奇峰突起:整艘船上居然是人声鼎沸,异彩纷呈,大群赤身裸体体的女人正在船上嬉戏追逐,纵情玩乐。就在离她们不远的船舷处,两个分别作主奴打扮的白种女人正在交欢,奴隶躺在船舷上,双腿架在主人肩头,主人系在胯下的假阳具插入奴隶的肛门正给她做肛交,主人一边做一边拽着奴隶颈间的铁链向上拖,勒得奴隶满脸通红,还要不停地作犬吠来取悦主人。 在她们身畔有一群女人围观,有的穿着SM 女王的行头,有的明显是女奴。举目所及,在更远处还有很多女人在做着同样淫乱的事。能容纳两万旅客的游轮看起来已经满载,包括船员在内,竟看不到一个男人。不管是谁,初见眼前的景象都会惊得目瞪口呆,仿佛全世界的虐恋拉拉都聚集到了这里,事实上,确实有人在世界范围内召集举行了这一次规模空前的虐恋拉拉的聚会,召集人就是这艘游轮的主人,一位不知名的神秘女人。 “两条母狗,都趴下!”秦霞对看得愣神的白依夏母女命令道。白依夏母女闻言都毫不犹豫地趴到了地下,白晓薇是早已对秦霞死心塌地,而这一个月来被严加调教,吃尽苦头的白依夏虽然心中不服,但至少表面上已经不敢对秦霞一伙的命令有丝毫违逆。秦霞牵着白依夏母女向甲板中间走去,一路上不断看到拉拉们调教和交欢的场面,很多拉拉向她们打招呼,更有女主尾随着她们不断攀谈,兴致勃勃地打量着作为性奴隶在地下爬行的白依夏母女。秦霞三姐妹不懂英文,但毕业于名校并给白依夏作了五年董事长助理的张莉却有良好的英文功底,驾轻就熟地给秦霞她们充当翻译。 甲板中间是一个大泳池,当秦霞一行来到泳池边时,很多拉拉在其中裸泳,而就在她们脚下的泳池边,一个穿着乳环的女奴正双手撑着池壁被一个女主在水中手淫,呻吟浪叫的声音远近可闻。一路走来,张莉已将大部分女主的搭讪都翻译给秦霞她们听,这些女主的搭讪竟然有一多半是提出与秦霞她们玩换奴游戏。原来在这个虐恋拉拉的天堂,奴隶们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她们被主人们当成玩具般送来送去,受尽羞辱和蹂躏。两名高挑健美的双胞胎黑人女主牵着一个双手反绑的白人女奴走近秦霞,与她攀谈起来,看来也要与秦霞玩换奴游戏。 这名白人女奴容颜姣好,有着魔鬼般的身材,令秦霞一看之下颇感意动,刘真也在一旁大声怂恿,于是秦霞答应了黑妹双胞胎的要求,捧着白晓薇的脸蛋亲了一口说:“小母狗,现在主人把你借给她们玩,你要好好听话,让她们玩得开心,知道吗?”“是,主人!”白晓薇脸上泛起一抹羞红道。 与交换的白人女奴的性感相比,白晓薇的美另有一种清纯脱俗的柔弱气质,双胞胎看向她的目光都燃烧着情欲的火焰,其中一个一把就将她拦腰抱起,向泳池畔的遮阳伞床走去。很快,已被秦霞调教得俯首帖耳的白晓薇便与两位黑人女主玩起了性爱游戏,她趴在床上一面给其中一个口交,一边翘起娇臀承受另一个的口交和指交,享受了上船之后的首次高潮,随后又双脚倒挂在一位黑妹肩上与她玩起了六九式,可谓应有尽有。一个黑妹竖起中指,抹了口水后插进白晓薇的肛门中摸索起来,当她抽出中指后发觉一点污物也没沾,原来即使到了海上,秦霞也严格地履行调教程序,每次白晓薇便后都给她灌肠清洗,保持肛门和肠肛道的清洁,以便随时玩弄。现在这两名黑妹女主便与白晓薇玩起了双色三明治,一前一后抚弄着她的阴部和肛门,先是手指,接着戴上假阳具插入......异国情调,陌生女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白晓薇已经越来越深地迷上了虐恋游戏,迷上了秦霞给予她的一切..... 第二十七章 乱伦调教 上船的第一天,秦霞大玩换奴游戏,用白依夏和白晓薇交换来自世界各地的性奴隶供她们姐妹玩乐。白依夏和白晓薇也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女主们宠幸,日本的,泰国的,美国的,瑞典的,波兰的......不一而足,这里不愧是虐恋拉拉的天堂,不论主奴,都可以享受到极致的性爱和虐恋快感。 上船的第二天,船上的虐恋活动渐入佳境,不断有群调和群交 活动展开,3P成了不值一提的小菜,活动的规模持续扩大。甲板上,呻吟混着嘶喊,叫床之声随处可闻,放眼望去,拉拉们闪耀着汗水和蜜露的美妙胴体如肉林般充斥视野。白依夏和白晓薇也被秦霞一伙胁迫着参与了这些活动, 她们有时同陌生女主一对一交欢,有时与多个女主共同淫乐,有时还跟其他女奴做爱供女主们欣赏,高潮一浪又一浪,所有人都嗨翻了天。这场大战结束后,拉拉们都有点疲惫,休息的间隙,各种调教表演轮流登台,有母狗赛跑(四肢着地比速度), 电击调教,绑缚交流,当众zi慰等等。秦霞与张莉商议一番也决定让白依夏母女来上一场调教表演。 张莉分开众人,清了清嗓子用英文说:“各位高贵的女主和淫贱的女奴们,下面要进行的调教表演非常特别,一对母女性奴隶将表演乱伦做爱,欢迎大家欣赏!”张莉的话一落音,刘真和林茹就拽着白依夏母女项上的铁链将她们拖到人群中央的空地上。围观的拉拉们不论主奴,乍一见到美艳不可方物的白依夏和楚楚可怜的白晓薇都不禁两眼放光,鼓噪起来。 林茹和刘真拿出皮鞭在白依夏和白晓薇身周抖出脆响,催逼她们进行交合。饶是白依夏和白晓薇在过去一个月中多次经历这种乱伦调教,现在要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表演,依然倍觉羞耻。“快点”,刘真不耐烦地抽了白晓薇一鞭,白晓薇向前爬出一步,与同样趴在她面前的白依夏拥吻在一起......两人互相揉擦着身体,情绪渐渐进入兴奋迷茫的状态。白晓薇占据了上位,她将仰面朝天的母亲的双腿分开,自己往两腿间坐上去,将阴部与母亲的阴部紧紧贴合在一起,扭动腰肢摇摆起来。“啊......”被自己的女儿当众奸淫,白依夏只觉血都涌到了脸上,极度羞耻中却夹杂着难以名状的兴奋,在过去一个月的反复调教中,她体内与白晓薇相似的虐恋基因也被悄悄激活,体验到别样的快乐。“啊......”这一轮磨豆腐,白依夏母女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个人的蜜露混合在一起汩汩流淌。高潮后她们相对躺着用手轻抚对方阴部,时不时做着舌吻,爱抚一阵,白晓薇又趴到地面,将臀部高高撅起,等待母亲的进入。白依夏轻轻捧住白晓薇的两团臀肉揉动片刻后,分开这两瓣浑圆,舌头从后方探入白晓薇的蜜穴抽插起来,舌头抽插一阵,又用手指抽插一阵,交替进行,持续不断......“呜......妈妈......”白晓薇全身打着颤迎来了狂喜的颠峰。她们又一次拥吻在一起,良久,白晓薇的嘴向下移去,一点一点往下吻,不一会吻到白依夏被剃得光溜溜的阴部,白晓薇满含爱意的唇舌在这里吸吮挑逗着,在母亲的体内又一次卷起狂热的旋风...... 乱伦调教获得了圆满成功,围观拉拉们的情绪沸腾到顶点,当即有许多女主向秦霞她们提出要跟白依夏母女做爱,秦霞答应了她们的要求,于是一场轮奸大戏又上演了,很多女主排着队等待与白依夏母女交欢,白依夏母女只能被一个又一个的女主压在身下,充当她们的性爱玩偶。就在这样疯狂的虐恋游戏中,拉拉们迎来了一次奴隶拍卖大会。 阴 第二十八章 奴隶拍卖大会(上) 游轮上每隔几天都会举行一次盛大的奴隶拍卖大会,在奴隶拍卖大会上,有些女主会将她们的性奴隶拿出来拍卖。一开始,很多人都没把这当回事,以为只是一场角色扮演的虐恋游戏,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改变了她们的看法。一位英国女作家通过朋友的介绍参与了这次活动,女作家扮作她朋友的女奴上了船,她的本意是想体验一把拉拉的虐恋生活,为她的新作品寻找灵感。奴隶拍卖大会上,她的朋友把她当成拍卖品公开拍卖,女作家一开始只是抱着游戏的态度参与,结果来自南美的一位石油女大亨以高价拍下了她。第二天,石油女大亨就押着五花大绑的她坐直升机离开了游轮,在直生机升空前的一刻,女作家才明白这是玩真的,不是游戏,她的朋友欺骗了她,她哭喊着拼命求救,但为时已晚,直生机带走了她,那位石油女大亨在南美拥有几个岛屿,上面专门建造了关押女奴的狱所,女作家的余生就将在那里度过,等待她的将是漫长的性奴生涯。 现在,面对这场即将来临的奴隶拍卖大会,秦霞郑重地向白依夏母女宣布:她要将白依夏拍卖。“不要啊,主人!求求你别把妈妈卖掉,别让妈妈和我分开!”白晓薇跪在秦霞脚下,仰视着她,泪眼婆娑地抱住她的双腿苦苦哀求。“小母狗,你和你的妈妈都是我的奴隶,只要我乐意,我想怎么处置你们是我的自由,明白吗?”秦霞揪住白晓薇的头发道。“可是主人,我真的不想和妈妈分开,求求你不要卖掉她!呜......”看着白晓薇哭得象带雨梨花的样子,秦霞的心中充满怜惜,不过作为女主,她绝不会把对奴隶的怜惜表现出来,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小母狗,主人答应你,即使你的妈妈被卖掉,以后你还是可以经常见到她,你们永远不会分离。”“真的吗,主人?”白晓薇不敢置信地道。“主人什么时候骗过你呢?”秦霞道。 第二天,奴隶拍卖大会正式开始。拍卖大会在主甲板上进行,主甲板上人山人海,其间被隔离出一块空地,空地中央矗立着一排绑人用的刑架。拉拉们环绕着这片隔离带挤得水泄不通,挤不下的人只好待在楼层上远远观看。主持拍卖大会的女船员清一色SM 女王打扮,手里藤条和皮鞭齐备。当待拍卖的性奴隶们被SM 女王装扮的船员从船舱中牵着爬出来时,甲板上顿时响起阵阵欢呼声。所有的女奴都戴着项圈和狗链,每名女奴都有一名船员负责牵引,船员们牵引着女奴走近人群,开始缓缓绕场。场边的虐恋女主们纷纷趁这个机会大肆揩油,无数双手伸向场内,抚摸乃至亵弄着经过的女奴。有的女主握住女奴的乳房搓揉,有的女主把手伸向女奴的两腿间的敏感带,有的女主掐捏着女奴充满弹性的臀肉,最内圈的一些女主甚至蹲到场边捉住路过的女奴淫戏起来,而船员们也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出事故,她们就不会喝止......同时被这么多女人爱抚是这些女奴从来没经历过的,蜜露从她们两腿之间渗出,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闪亮,分外醒目。绕场几周后,甲板上竟然洒出一圈蜜露滴成的水迹。 好容易结束绕场,船员们将女奴们绑到了场地中央矗立的刑架上。这些刑架是专门为奴隶拍卖大会准备的,女奴们呈“大”字型附在刑架上,手被吊住,双腿张开,脚踝被绳索固定,无法并拢。船员们又给女奴们戴上钳口器,令佩戴者张大嘴巴,闭合不了。拍卖大会的主持人是一位高鼻深目,丰乳肥臀的金发女郎。她手握麦克风大声说:“欢迎大家参加盛况空前的奴隶拍卖大会。拥有一名美丽、性感、下奸、淫荡的女奴是女主们的共同心愿,奴隶拍卖大会将为你们提供满足这一愿望的机会。今天出场的这些女奴都是经过我们主办方筛选的高品质女奴,不管你喜欢的是熟女还是罗莉,是丰满还是苗条,只要你们出得起价就能得到你们想要的。来吧,让我们尽情享受这狂欢的一刻!”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地,无数女主拥向场地中央...... 第二十九章 奴隶拍卖大会(中) 场地中央的刑架上,等待拍卖的女奴们都被高高架起,女主们在维护秩序的船员的组织下,排着队从刑架前经过,象挑选宠物般鉴赏着女奴们。白依夏作为一个耀眼的东方美女,是受到关注最多的女奴之一,很多女主停留在她身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摸弄着,议论着,调笑着。有的女主握住她的下颌观察她的牙齿有没有缺陷,犹如观察牲口的嚼口;有的女主抚着她丝缎般洁白光滑的肌肤啧啧赞叹;有的女主揉捏着她的乳房测试弹性,更有凑上来含住她乳头品味的;更多的女主把目光停留在她那剃光淫毛的迷人的丘壑地带,她们用指尖轻轻分开花瓣,上下轻抚着,赏玩着,有按捺不住的伸出舌尖舔抵着那粒花瓣丛中的小圆珠......一时间,很多双手,很多条sh头在白依夏全身上下到处游走着,她从来没尝试过被这么多女人的手同时抚摸,被这么多女人的sh头同时吮舔。“啊......”白依夏声音发抖地呻吟着,蜜露再次大量涌出,拖着长长的液丝落向地面,这光景引来更多女主的笑声,她们喜欢看到她又是羞臊,又是兴奋的样子。与此同时,刑架上的其他女奴也体验着类似的滋味,“唔......”一名白人女奴受不了这样亢奋的刺激,迸发了高潮,象是连锁反应般,过了没多久好几个女奴都接二连三地达到了高潮。女主们的笑声更响,甲板的上的人声更鼎沸...... 如同逛牲口市场的光景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趋于平静,接下来才是这次奴隶拍卖大会的重头戏---竞拍!一名接一名女奴被牵到临时搭起来的高台上当众拍卖。一名壮硕的光头俄罗斯女奴居然被一名娇小的韩国女主买走,引起一阵低声的骚动,不知道身材这么不成比例的主奴如何完成调教。纹体师会立刻在被买下的女奴的阴阜上刺上买主的名字,之后让买主将五花大绑的女奴牵走。看起来,游轮上的女主中不乏巨富,一个又一个惊人的竞拍价格被报出来,人们从开始的惊诧慢慢变得对数字麻木起来。白依夏身边的女奴越来越少,到最后,刑架上只剩她一名女奴,这时可以看出,主办方对白依夏的质素评价非常高,把她放在最后作为压轴的卖品推出! “下面竞拍本次奴隶拍卖大会最后一名女奴,这是一名中国籍女奴,年龄42岁,身高1.71米,罩杯37d,腰围28英寸,臀围36英寸,受调教时间1个月......”主持人一口气将白依夏的基本数据报了一遍。一名船员将白依夏从刑架上解下,将她双手用绳索牢牢反绑,然后拖她上到高台并按着她跪了下来。台下女主们眼中燃起一片火热,白依夏实在太美了,无论容貌、身材、气质皆是上上之选,一场围绕她的空前惨烈的竞拍即将上演! “起价五百万美元,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十万美元。”主持人宣布竞拍规则道。“哗......”四周一片哗然,相比其他大多数女奴几十万甚至十几万美元的起价,白依夏的起价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五百五十万!”很快有人加码了。“八百万!”一名同样来自中国的女主报价道。“八百五十万!”“一千万!”白依夏的身价直线上升。“两千万!”有人直接把报价翻了一倍,“哗......”现场再次轰动,人们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声音来源于一个短发碧眼的高大白人女主,她相貌俊美,脸部线条略显生硬,穿皮装,身材异常火辣。她看向白依夏的目光既冷酷又炽烈,两种矛盾的感觉糅和在一起,令白依夏目光一触之下打了个冷颤。“这是一个虐待狂,落到她手里一定生不如死。”白依夏凭直觉得出了这个结论。 第三十章 奴隶拍卖大会(下) “两千万!”主持人的声音明显拔高了:“还有要加价的吗?”“两千五百万!”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道。声音来自高处,大家循声抬头看去,只见二楼之上一位20多岁的美丽混血少女神色淡然地凭栏而立,这少女黑眼睛,高鼻梁,栗色长发,雪白娇嫩的肌肤,可以说集黄种女人和白种女人的美于一身。“三千万!”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短发碧眼的白人女主又一次将价格提升了五百万美元之多。“三千五百万!”少女的表情依旧古井不波。“四千万!”“四千五百万!”“五千万!”“五千五百万!”面对这疯狂暴涨的数字,所有人都惊呆了,竟忘了喧哗。短发碧眼的白人女主耸了耸肩,心有不甘地望了白依夏一眼,放弃了。白依夏悄悄松了口气,虽然都是被买,但她本能地觉察到那名白人女主的危险而宁愿被混血少女买下。“五千五百万第一次,五千五百万第二次,五千五百万第三次,成交!”主持人木槌一挥,为这次竞拍划上了句号。 两名女船员扳开白依夏的双腿,纹体师将买主的名字刺青在她的阴阜,那是一行英文字母,白依夏也没细看,反正她现在被卖了,即将面对的是一位新的女主。半个小时后,她被女船员牵着送到那位混血少女买主手中。“跟我来吧!”混血少女看着白依夏淡漠地说。她引着白依夏穿过回廊,曲折向上,朝豪华游轮的高处走去。在客舱的最高处,舰桥的下方,有一处独立的奢华住所,这处住所自带泳池和院落,混血少女将白依夏带到院落中,推开了居室的房门。开阔的居室足有上百平米,红色地毯,红色墙毡,清一色的红,屋中摆设既简明,又华贵。来到居室正中,少女用一口纯正的中国普通话对白依夏说:“跪下吧,主人马上就来见你。”“什么?原来她不是真正的买主,她会说中国话,那位背后的主人又是什么样的人?”一时间,白依夏思潮起伏。隔壁的房门打开了,有人轻轻走过来,在白依夏的面前停住。 这是一双水晶鞋,流畅质感的线条和光彩夺目的宝石纹饰显示着它的名贵,但踩在它上面的那双脚却比它更美,如果说水晶鞋是绿叶的话,这双脚就是红花,它们纤巧,精致,洁白无暇。“抬起头来!”一个威严而充满磁性的女声对白依夏说。听到这声音,白依夏猛然一震,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慢慢抬起头来......一副既陌生,又熟悉的容颜映入白依夏眼帘......“雅倩!你是高雅倩!”白依夏脱口惊呼道。“你还认识我啊,白依夏!”那张冷艳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悲嗔。“你怎么会在这?”白依夏定了定神问道。“哼!我为什么会在这?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诺言,为了你呀!”“什么诺言?”“你忘记我们之前最后一次见面我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过,总有一天,我要你也尝到被出卖的滋味,我要你跪在我的脚下忏悔!” “你......原来......”“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布的局,秦霞绑架你的女儿,要挟你,都是我指使的!我就是这艘游轮的主人,我的英文名字叫伊莎贝拉,忘了告诉你,我现在的身份是世界五百强企业高达公司的董事长!为了今天你被出卖,为你跪在我面前的一刻,我已经等了很久了!”高雅倩一口气地说道。白依夏的心中如惊涛骇浪,脸色一片惨然:“雅倩,你......你好狠!居然想出这种办法对付我。其实以前的事,我早就后悔了,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你......”“所以我让你作我的母狗,永远陪伴在我身边,这样不好吗?”高雅倩打断她的话道。“可是我......”“可是你不想失去尊严和地位对吗?如果爱一个人,应该什么都能放弃,包括尊严和地位!白依夏,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爱面子,当年为你可笑的面子,你让我心碎,今天,为了你可笑的面子,你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再也没有回头路,觉悟吧白依夏,你以后将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作我的母狗!”高雅倩说着一转头对那混血少女道:“母狗凡尼莎,带她去洗个澡。”“是,主人!”混血少女跪下道,原来,她也是高雅倩的女奴。 浴缸中,凡尼莎为白依夏擦洗身体,自己也完全赤裸着,白依夏惊奇地发现凡尼莎全身交错纹满了高雅倩的中文名,英文名,甚至还有白依夏不认识的拉丁文名。“这是她给你纹的吗?”白依夏问。“这是我自愿纹的,我想让自己彻底属于主人。”凡尼莎虔诚地答道。“她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让你对她如此死心塌地?”“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五年前我被一伙人贩子劫持,从我的故乡巴西来到美国。人贩子把我卖到黑社会开的妓院,想让那些男人糟蹋我,是主人买下了我!伊莎贝拉--你叫她高雅倩--是一位非常好的主人!她会让你爱上她,让你疯狂,心甘情愿作她的母狗的。”凡尼莎说着凑近白依夏,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叙说起来,白依夏听着听着,脸上就飞起两朵红云,连耳根都羞红了...... 第三十一章 尾声 半年后,美国加州洛杉机,一场盛大的万人蕾丝边婚礼正在这里举行,婚礼没有新郎,只有新娘。四位新娘,三老一少:高雅倩和白依夏是一对,秦霞和白晓薇是一对。此时秦霞和白氏母女都拿到了绿卡,这半年来,白依夏已经完全被高雅倩驯服,深深地爱上了自己的母狗身份,每当想起高雅倩,凡尼莎和自己之间发生的那些事,白依夏就脸红心跳。如今,两对虐恋佳偶更希望以同性婚姻的方式加固彼此的关系。不远处,凡尼莎作为主婚人略带伤感地注视着她们,她多么希望和高雅倩牵手走进婚姻殿堂的是自己,可惜,高雅倩真爱的女人依然是白依夏。不过,凡尼莎相信,她们今后的虐恋世界肯定少不了自己,因为她们三人在一起度过了太多美妙的时光。 “小母狗,主人没有骗你吧?虽然把你妈妈卖掉了,但你们还是可以永远在一起!”秦霞对白晓薇道。“主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我愿意永远作你的小母狗,永远被你调教,唔......”白晓薇和秦霞忘情地拥吻在一起。秦霞的女流氓本色不改,居然在这种场合把手伸进了白晓薇的裙底,原来即使是在婚礼上,白晓薇的婚纱下面也什么都没穿,并且还戴着项圈和狗链。在她们身边,高雅倩也取出一物,就在这万人婚礼上,她按下了遥控跳蛋的开关...... (全文完) 拉拉的SM生活第三部 “干杯!”N市,与XX电影学院一墙之隔的某酒店的一个包厢内,几个女人正在举杯庆祝。她们啜饮着红酒,边喝边兴奋地谈论着什么。“来,我再敬大家一杯。这次《月光》大获成功,票房突破千万,在座的每个人都功不可没,希望我们今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一个约莫40来岁,在几个女人中明显年龄最大的女人举杯致意道。 大家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老K,你也不用谦虚,一部片子想一炮而红,首先就得有个好剧本。作为《月光》的小说和剧本原创你可是立下了首功啊。”有人对年龄最大那个女人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不是明娟出资,如果不是丽丽和小雪精彩出位的表演,电影也拍不成。”老K道。 老K是N市一位小有名气的剧作家,《月光》的小说和剧本就是出自她手,讲述了一对三十年代女同性恋人之间凄美的爱情故事。剧本创作完成后,老K就开始寻找合作伙伴,欲将它拍成一部实验电影。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几个月的奔忙,终于在N市的女同性恋圈子﹑某电影制片厂以及XX电影学院找到了合伙人:庞明娟,庞氏集团的大小姐,手下掌握着庞氏集团的几个子公司,她不但是《月光》一剧的投资人,而且还在剧中友情出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杜丽,XX电影学院表演系大三学生,在《月光》中饰演女主角之一的林月;夏小雪,XX电影学院表演系大一新生,在《月光》中饰演另一位女主角许光美;另外还有两个女人,分别是新锐导演唐蕊和某电影制片厂制片人秦筱筱。包括老K在内的上述成员都是同性恋者,她们拍摄这部电影的目的不光是为了经济利益或扬名立万,更有一份呼吁社会关注同性恋权益的良好用心。 又经过几个月的拍摄,电影杀青。《月光》这部戏的尺度非常前卫大胆,对女同性恋的情感和性爱都有深入揭示,首次担纲主角出演电影的杜丽和夏小雪演技出色,不但对人物把握到位,细腻地刻画了主人公的内心世界,而且在剧中几次演绎同性激情戏,表现得十分抢眼。虽然杜丽为人冷傲,喜欢耍脾气,摆架子,俨然把自己当成未来的国际巨星,不讨剧组同仁的喜欢,但她的实力还是有目共睹。《月光》一经推出就引起了轰动,同时也伴随着巨大的争议,但不管怎么说,电影是成功的,票房过千万就是最好的证明。 “老K,《月光》现在已经圆满收官,能不能透露下你下一部作品的打算?”制片人秦筱筱一边转着手中的高脚酒杯,一边问道。“下部作品么?已经在构思中了,我打算以SM为主题写部剧本。”“SM?这可是个敏感的话题啊。”导演唐蕊来了兴趣。“那当然,就是这种敏感话题才容易出彩。”老K有些得意地说。“SM不就是性虐待吗?”杜丽不解地问。“准确地说,SM应该叫虐恋,和虐待是有区别的,它是一种很有趣的角色扮演游戏。”老K释疑道。“不懂!快给我们说说,这个所谓的角色扮演游戏是怎么个玩法。”与座人中年龄最小的夏小雪好奇地说。“这可就一言难尽了,你们真的想了解吗?”老K坐直身子,环顾四周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嘛。”庞氏集团的大小姐庞明娟也来凑热闹。 “你们知道汤丽华这个人吗?”老K忽然扯开了话题。“汤丽华?就是那个归国女华侨,富商汤丽华么?”身为庞氏集团的大小姐,庞明娟对生意圈的情况显然很熟谙。“对。你们不知道,这个汤丽华是les,也是SM达人,她在市郊的南浮山有一片庄园,名叫葆光山庄,经常不定期地在那举行les SM圈内的聚会。”“居然有这种事?我怎么从没听我妈提起过?”庞明娟诧异道,她的母亲庞玉凤就是庞氏集团的掌门人,也是N市手眼通天的人物。“参与这种聚会本来就是高度私密的,参与者都要经过引荐,而且很多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妈妈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老K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杜丽追问。“我吗?嘿嘿,实不相瞒,我也是圈内人啊。”“什么?你可别吓我们啊,你是喜欢施虐还是受虐?”杜丽显然对SM不怎么感冒。“我可是S哦。”老K毫不避讳地说。“这样吧,这个周末,汤丽华又要在葆光山庄举办les SM的圈内聚会,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带你们长长见识,也让你们积累点经验,没准我下部写SM的戏还得找你们合作呢。”老K这个提议一出,几个年轻女孩面面相觑起来。“你说的聚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制片人秦筱筱问。“怎么可能有危险?我参加过好几次了不还好好的吗?”老K笑道。 经过一番商议,几个年轻女孩决定周末跟着老K去参观参观。SM聚会一般在周六夜间举行,她们约好了周六晚上十点钟由老K开车到电影学院后门不远的一处僻巷接她们去葆光山庄。“鉴于这是一个高度私密的聚会,你们一定要严守秘密,到时候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行踪,切记!”老K叮嘱道。话题到这就打住了,此后又是一番觥筹交错,大家尽欢而散。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六。晚上十点钟不到,庞明娟,唐蕊,秦筱筱,杜丽,夏小雪聚到了电影学院后门不远处的一条僻巷,老K的轿车已经在那等着她们了。几个人一坐进轿车,老K就问她们:“没人知道你们今晚的行踪吧?”“你放心吧,我们谁也没透露。”几个人纷纷说。“那我就放心了。”老K说着发动了汽车。 轿车飞驶在通往城郊南浮山的公路上,老K一边开车一边与众人说笑着。唐蕊和秦筱筱略显沉默,杜丽一如既往的冷漠,庞明娟还是那副恬淡的模样,只有夏小雪表现得比较兴奋,“咭咭格格”说个不停。半小时后,南浮山麓黑乎乎的山体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轿车沿环山公路开了上去,又行进了一段时间后停在半山腰一处庄院门口的水泥坪上,巨大的水泥坪上已经停着数十部车子,看来今晚的来宾不少。庄院绿瓦红墙,古香古色,黑色的大门紧闭,门口亮着两盏路灯,门匾上用隶书写着四个大字:葆光山庄。老K步出车门来到庄院门口按动门铃,过了一会,大门上开了一扇角门,有人与老K攀谈着什么,少顷,老K回头叫同来的人一起进去。几个人穿过庄院大门,发现里面回廊曲折,别有洞天。一个人--大概是庄院里的佣人--引着她们穿过回廊,又绕过一面照壁,来到一栋楼宇面前。这栋楼宇拔地而起,气势恢宏,占地面积颇广。楼宇中灯火通明,人影幢幢,隐隐飘来笑语喧哗声。 “几位这边请。”佣人打开楼宇的一扇门,请她们入内,几个人鱼贯而入。眼前景象豁然一变,是一个广阔的大厅,约有几百平米,里面摆了几十条长沙发,坐了两百多人。活动还没开始,大厅里人声嘈杂,以老K为首的一行人找了几个空位坐下来闲聊着。“这里哪些人是S,哪些人是M?”夏小雪东张西望地问。“怎么?你对SM产生兴趣了?”老K笑道。夏小雪脸微微一红,随即若无其事地说:“既然来了就了解了解呗,长点知识嘛。”老K向四周看了看,凑近夏小雪说:“辨别S和M不难,到这来的M,如果是有主的话一般都会在脖子上套着宠物项圈。你看看周围,脖子上戴项圈的女人基本都是M。”夏小雪闻言连忙起身环顾起四周来,片刻后坐下来点头惊叹道:“真有不少女人脖子上戴着项圈呢!”“为什么她们脖子上要戴项圈?”杜丽插话道。“因为她们在SM游戏中扮演的是宠物,所以就得戴宠物项圈咯。”老K解释道。杜丽撇了撇嘴,看起来很不以为然。 “你刚才说这些是有主的M,那没主的呢?”夏小雪继续刨根问底。“没主的M混在人堆里是很难看出来的,她们和没奴的S都会借着这次聚会提供的机缘寻找自己SM世界的另一半。不过这个聚会还有一条很特殊的规矩。”老K说着诡谲地一笑。“什么规矩?”“有些没主的M会在领口绣上一个黄色的‘M’字母,表示她自愿在本次聚会中成为公共玩具,这样的话,只要她有几分姿色,都逃脱不了被众S轮奸的命运。因为按规矩,有主的M都是属于她主人的私有财产,其他S没有征得她主人的同意是不能碰她的,但这种领口上绣字的M则不然,因为她是无主的,而且自愿成为众人的玩具,所以谁都可以玩弄她。S们,尤其是那些没有自己的M,还在苦苦寻觅中的S们当然不会放过到嘴的美食。”“轮奸?是不是太过分了?”夏小雪听到这里脸上涌起一抹潮红。“说是被轮奸,其实是自找的,乐在其中呢。要知道,M都是受虐狂,被羞辱得越厉害她们的性快感就越强烈。”老K内行地说。 正说着,庞明娟喊了起来:“你们看那边!”一行人随着庞明娟的指引望去,几位极品美女进入视野。“你们看那个穿白色西装的中年女人,她是我的偶像,飞云集团的老总丁曼云。还有那个穿粉色外套的女人......是聚聪集团的老总吕蓓蓓!真没想到,她们也玩SM。”“旁边那个又黑又胖的女人我怎么看着眼熟?她是谁?”制片人秦筱筱问。“她是通天集团的老总,省人大代表梁金艳。”庞明娟答道。“正跟梁金艳说话的那个美女呢?”秦筱筱又问。庞明娟沉吟了一会才恍然道:“对了!她就是金鑫房地产公司新任的董事长苏茜,外号cc,我在业务洽谈会上见过她一面。”“这几个女老总都是S你们看她们身边的M,个个都很漂亮哟。”老K羡慕地说。听老K如此说,几个人细一打量:果然如此,女老总们身旁都傍着一个面容姣好的绝色女M,脖子上戴着标明M身份的宠物项圈。 老K收回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了身边的几个女孩一眼,心中默默做着对比:杜丽是明艳照人,夏小雪是娇美可爱,庞明娟是端庄秀丽。“这几个女孩子也不差呢,可惜......”老K在心里默默地说。 ^Zh>L* 就在这时,大厅的门又一次洞开,庄园的佣人领着几个女人走了进来。这一行人直接走向老K她们,就坐在了她们对面的长沙发上。只见来人三少一老,年轻的三个女孩约莫只有十六七岁,染着头发,装扮既Q又新潮。年长的那个女人大概四十来岁,波浪发,长相白净俏丽。杜丽的目光一触及年长女子,立刻露出错愕的表情;而恰在此际,年长女子也向杜丽的方向瞅来,当她瞅见杜丽,顿时面色大变,连忙低头。看杜丽和年长女子的模样,似乎都认识对方。“张老师......”杜丽冲口而出。原来,杜丽认出这女人就是自己的高中语文老师张翠芳。不过,这位张老师显然不想和杜丽相认,低着头默不作声,好象没听见杜丽的招呼一样。“张老师,有人叫你呢!”与张翠芳同来的一位少女笑嘻嘻地提醒道。张翠芳眼见躲不过,这才极不情愿地抬头冲杜丽不自然地笑了笑,结结巴巴地说:“杜......杜丽,是你?你怎么.......怎么来了?”杜丽愣了愣,回答说:“朋友带我来看看,我们电影学院的学生要体验生活。”说罢神色也有些不自在,一瞬间,场面尴尬起来。 很快,与张翠芳同来的少女就打破了尴尬,一个染着红色长发,歪戴一顶鸭舌帽的少女向杜丽伸出手道:“你好啊杜丽,我叫杨娜,也是张老师现在的学生,我该叫你师姐吧?”“你好。”杜丽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不与杨娜伸过来的手相握,杨娜也不生气,嘿嘿一笑作罢。另外两个少女凑上来介绍自己:她们一个叫傅涛,一个叫孙丹丹。“师姐,你以前玩过SM么?”杨娜问。“没玩过,今天是来开开眼界。”杜丽一边回答她,一边眼睛瞟着张翠芳,她发现张翠芳颈中也戴着一个标志宠物身份的银项圈,便忍不住盯着项圈问道:“张老师,你也是M吗?”“啊?”张翠芳一副羞臊的样子,语无伦次地说:“我不......啊是......恩......”“我们张老师可是超级喜欢玩SM,正宗的M哦。”杨娜越俎代庖,替张翠芳答道。“那张老师的S来了么?”一旁的夏小雪也忍不住好奇心来凑热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杨娜点了点自己的鼻子俏皮地一笑。“你是张老师的S?”夏小雪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准确地说,我们三个都是!”杨娜又伸手点指着其他两个少女道。这下,不单是夏小雪,周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年纪这么小的学生作S调教年长得多的老师,而且还是三对一,这实在是一桩稀奇事。而内行人更知道,SM游戏中一般是年纪大的一方作S因为作为施虐方,需要有极好的分寸感和自制力,否则很有可能玩得太hih收不住手给M造成危险和伤害,年纪大的女人更加成熟冷静,更适合作S。 正说着,有人在大厅中央鼓掌道:“大家静一静!”众人循声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只见她双手合什道:“活动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依照惯例,我们会将大门反锁,活动期间禁止任何人出入。所以请大家考虑清楚了,想退出的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女孩说完扫视着四周,见无人搭腔便点点头道:“那好,我现在宣布活动开始”,说完走到大厅门口,推门走了出去,接着传来锁匙闭合的声音,很明显门被从外面反锁了。大厅里静默了片刻,随即开始热闹起来,很多人从座位上起来走动着。 突然,人群中响起一阵喧哗和惊呼,一个女人被她身旁的几个女人同时揪住。“她领口上绣了字!”有人嬉笑道。“把她衣服先剥了!”又有人起哄。混乱中,几双手同时撕扯着她的衣服!“放手啊!你们搞错了,我领口上绣的是花,不是‘M’。”被揪住的女人气急败坏地嚷道。“先放手看清楚,反正她也跑不掉”一些围观的人出来打圆场。众人放开她仔细一看,果然,领口上绣的是一朵小黄花,不是黄色“M”。“你们也太好色了吧?我一个堂堂的S都差点被你们强奸了!”女人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嗔道,大厅里响起一片笑声。 这个小插曲过后才两分钟,又一阵喧哗响起,这次是真的有个领口上绣着黄色“M”的女人被揪了出来,在她的惊呼声中,七八个S围了上去,不一会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按倒在沙发上淫戏起来......而就在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女孩也在遭受同样“可悲”的命运,她领口上绣的黄色“M”也被发现了。女孩挣脱S们的纠缠冲到门边,漂亮的脸蛋写满惊慌,她绝望地拍打着厚厚的木门,哭喊着:“开门啊!我反悔了,我不想玩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呜......”“现在反悔不嫌晚了么?”几个S淫笑着追了上来,将她按倒在地。伴着她的惊叫声,女孩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扯下来抛出人丛...... 夏小雪,杜丽,庞明娟目睹这一幕脸都红了,露出既羞涩又震撼的表情,毕竟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此淫乱的场面带给她们的心灵冲击可想而知。“好......好过分!”夏小雪满脸通红地喃喃道。老K“扑哧”一笑道:“这只是个开始,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她说着前后左右看了看,叹道:“才两个愿意献出自己的M,今天真是僧多粥少。”老K是一个长相普通的S,这样的S在外表上就先失一分,因为从长相来说,M青睐的S不是美,就是丑。美S能激发M产生被征服的渴望,而丑S的调教则带给M更大的身份落差感和羞耻感,使M获得更强烈的性兴奋。 张翠芳自从认出杜丽后就一直魂不守舍,尤其当活动正式开始后,两个绣字的M被揪出来轮奸,张翠芳就更加局促不安了,她垂着头,呼吸急促,面红过耳,不时偷偷瞥上杜丽一眼。不久,最让张翠芳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仿佛为了回应老K,正当她感叹M难得时,杨娜摸出一条铁链,“喀”地扣在张翠芳颈上的狗项圈上,命令道:“来,母狗,趴下来吠两声给大家打声招呼。”张翠芳嘴角一哆嗦,扭头看了看杜丽,这才满面羞臊地从沙发爬到地下,“汪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这下子,不但杜丽当场石化,夏小雪和庞明娟也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诸位”,将头发染成黄色,涂着紫色口红的美少女孙丹丹道:“今天我们带我们的母狗来,就是要进行公开调教,大家不用客气,一起来玩玩她。”“真有这么好的事?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咯!”一个矮个女S反应迅速,将张翠芳一把就从地面抱起,让她坐上膝头,接着开始剥她的衣服,一边剥衣服,一边“啵啵”有声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而坐在矮个女S旁边的一位高颧骨﹑身着豹纹装的女S也站起来解掉了豹纹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吊带装和深深的乳沟。她一手捏住张翠芳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和自己舌吻,一手探入她裙内抚弄。老K也按捺不住了,对夏小雪她们回眸一笑道:“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随即一个箭步坐到矮个女S的另一侧,搂住张翠芳狂吻起来。 “啵啵啵......”吮吻声此起彼伏,三名S同时调教着张翠芳。来之前,她只着外套,里面完全就是光光的,既未穿内衣内裤,也没戴乳罩,结果当外套和裙子被解掉后,马上就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矮个女S握住张翠芳雪白丰满的乳房揉捏着,而豹纹女S的手指则探到张翠芳的羞处快速揉弄,还好整以暇地对老K笑道:“这么漂亮的母狗日起来才过瘾,平时都很难日得到呢。”她故意把“日”字说得很重,用粗俗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张翠芳。而张翠芳则被几个女S玩弄得喘息和呻吟不断,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过去的学生杜丽正用难以形容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不禁悲叹一声,双眼微合,眼角渗出几滴羞耻的眼泪。 “你们放开她!”杜丽眼见张翠芳流泪,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师姐,怎么了?”杨娜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张老师?她可是你们的老师啊!”杜丽愤慨地说。“师姐,我们做的可都是张老师喜欢的事情啊!”杨娜又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什么喜欢?你没看到张老师都被弄哭了吗?”“师姐,这你可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你以前没玩过SM吧?SM中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杨娜说着走到张翠芳面前,一弯腰把张翠芳的双腿抄了起来,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道:“师姐,你自己看。”只见张翠芳叉开双腿后阴部一览无遗,无毛的阴部光溜溜的,显然阴毛已被剃掉,而整个阴部都湿漉漉的,蜜露横流。“看见了吧师姐?张老师虽然流了几滴眼泪,不过她下面流的淫液可比她上面流的眼泪多多了哦。”杜丽脸一红,反问道:“那又代表什么?”杨娜耸了耸肩道:“代表我们的张老师发情了,她喜欢被大家玩咯!不信问问她自己。”杨娜说着揪住张翠芳的头发,让她转头面向杜丽,命令道:“母狗,快跟师姐说说,你是不是自愿作母狗被大家玩?”张翠芳不敢与杜丽对视,嗫嚅道:“汪汪......我......我是自愿作母狗的,我喜欢作母狗让大家玩。”杜丽一下呆住了,随即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她正想出言讥讽张翠芳,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妹妹,你们是第一次见到调教人形母犬吗?”杜丽回头一看,见是一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女人。 “什么叫人形母犬?”夏小雪离中年女人比较近,不等杜丽开口,就抢着问道,一边问还一边抬头仔细打量着这位中年女人。只见女人手端一杯红酒,穿一件镶钻的黑纱衣,开胸不高,露出短短的一抹乳沟,透过半透明的黑纱衣可以隐约窥见内里的胸罩,耸立的乳房将胸前的黑纱衣高高顶起。雪润修长的一段脖颈犹如白天鹅。素净的面庞,一对黑宝石般的眼眸沉静而威仪,眼神清亮,仿佛能看穿对方。挺翘的瑶鼻似乎昭示着她是一个性格果决的女人。嘴稍稍有点大,嘴唇红润而饱满,一开口说话就露出雪白的贝齿。下巴与脸颊配合的弧度恰到好处,脸型介乎瓜子脸和鹅蛋脸之间。长长的美腿支撑着高挑的身形,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女人都很漂亮,而她的气质更有一种高贵优雅的味道,往女人堆里一站犹如鹤立鸡群,一看就与普通女人不一样。 中年女人摇着杯中的红酒对夏小雪浅浅一笑,吐气如兰,淡雅的芳香混着微熏的酒气立刻充斥夏小雪的鼻端,令她一阵恍惚。中年女人轻启贝齿道:“所谓人形母犬,指的是一类女人。这类女人虽然有着人的外表,但在心底却盼着作一条母犬。她们的本性淫荡﹑下贱﹑没有廉耻,一辈子都需要被人当成母犬圈养,并严厉地调教。”“这么不要脸?难道就象她这样吗?”杜丽一指张翠芳问道。“没错,她就是一条人形母犬。要脸的女人也当不来M。”中年女人淡然道。“那她为什么还要哭呢?”夏小雪不解地追问。“越是不要脸的女人越是喜欢装成要脸的样子,洒上几滴眼泪可以博取同情。”中年女人仿佛看穿了张翠芳。“哼,我要活成她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杜丽狠狠地挖苦道。 在SM游戏中,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兴奋也就越强烈。当张翠芳听见身旁的女人与自己过去的学生一道,如此刻毒地羞辱着自己时,她本来就已经嫣红的面庞加倍涌起一抹血色。突然,她悲鸣着全身抽搐,两腿间蜜汁迸射,攀上了高潮,而眼角则再次流出了羞耻的泪水...... 半年多前暑假的一天,张翠芳作为暑期补习班的老师刚结束了当天的讲课。这是下午最后一堂课,讲完课,给个别留下的学生答完疑,张翠芳整理着自己的教案。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静悄悄的。她正收拾着教案,几条人影却偷偷闪了进来。 “张老师,我们想向您请教问题。”一个稚嫩的女声道。张翠芳抬头一看,说话的是她担任班主任班级的学生傅涛,在傅涛身后还站着杨娜和孙丹丹两人。以杨娜为头的这三个女生,一直就是张翠芳班上表现最差的学生,逃课对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还喜欢欺负同班同学,张翠芳没少批评她们。尽管如此,当她们向自己请教问题时,张翠芳还是和颜悦色地对待她们:“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啪!”傅涛将一叠照片模样的东西拍在了讲台上:“张老师,你好好看看这些照片,自己说该怎么办吧。”张翠芳凝神一看,只见照片上拍摄的都是两个裸体女人在一间貌似宾馆的房间内欢爱的场面,这两个裸体女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正是她自己。“张老师,如果没看错的话,照片上的这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原高三三班学生戴海燕吧?”杨娜笃定地说。“你们......你们是怎么弄到这些照片的?”张翠芳捏住照片的手微微发抖,内心一片冰凉。戴海燕是她最青睐的学生,而她也是戴海燕最钦佩的老师,两个人都有同性恋倾向,一来二去就互相产生了忘年的爱慕之情。不过在戴海燕参加高考之前,她们都以礼自持,她不想因为感情问题耽误戴海燕的前途。高考结束,戴海燕的成绩十分出色,接到了复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在接到通知书的当天,她请张翠芳一起喝酒庆祝,而且只请了张翠芳一个人。师生俩喝着,聊着,不觉都有了几分醉意,长期压抑的情欲借着酒精的作用冲破了礼仪的堤防,于是她们相携到宾馆开房,没想到一个大意却被人偷拍了裸照。 “我们是怎么弄到照片的不重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老师,如果我们把这些照片交给学校,你说会有什么后果?”杨娜说。“不,求你们别这样!”张翠芳慌神道。她是一个极上进﹑极要面子的女人,国家特级语文教师,所教班级的语文成绩是最拔尖的,年年都被评为市优秀教师,而且她为人谦和﹑善良,在老师和学生中都广受尊敬。一旦她与学生搞同性恋的照片泄露出去,一定会身败名裂,而且她深爱的女生戴海燕也将受到牵连。 “张老师,想让我们为你隐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我们的话,明白吗?”三个女孩中个头最矮的傅涛说,她脸上有些婴儿肥,看起来格外稚嫩,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在这稚嫩的外表下面隐藏着一个小恶魔。“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你们替老师保守秘密,老师一定尽力满足你们的条件。”犹豫片刻,张翠芳又急切地道:“你们要钱吗?我......我可以给你们钱。老师虽然不是有钱人,但这么多年下来也有点积蓄。”没有什么比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又被人掌握证据拿来要挟自己更让人心烦的了,张翠芳一心只想将此事早点了结。 杨娜一听张翠芳想拿钱收买自己,仿佛听到笑话般“噗嗤”一乐道:“张老师,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们三个不缺钱。我父母是搞进出口贸易的,傅涛的爸爸是车行老板,孙丹丹家是开酒店的,父母每个月给我们的零花钱都好几万,比你的工资还高,我们要你的钱干嘛呢?”“那......那你们想怎样?要我给你们辅导功课吗?又或者......或者以后考试给你们提前透露考题?我......我只是一个老师,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张翠芳讷讷地道。“张老师,不用瞎猜了,我们想要你做的,你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现在,先跟我们走吧。”杨娜悠然道。“去哪?”“去我家!” 杨娜的父母在她过生日的时候送了一部跑车给她,一行四人就坐着她这部跑车驶向杨娜的家。杨娜开车,张翠芳坐在后座,傅涛傍在她身边,而孙丹丹则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孙丹丹不时回头打量张翠芳,并且与傅涛相视而笑,不知怎么,张翠芳总觉得这两个外表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笑得很邪恶,让她隐隐有些心惊肉跳。 跑车驶入N市傍江的富人小区碧水明珠,一栋栋独立的庭园分布在江畔。不一会,跑车停在一栋庭园的大门口,门牌上写着: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取出一支电子遥控器打开园门,将车开了进去。将车泊在车库中后,杨娜让张翠芳跟着她们一起走入庭园的主楼。杨娜的父母大半年都呆在国外,对女儿疏于管教,暑假期间正是生意旺季,他们照例不在国内,整个庭园是属于杨娜的天下。 “现在可以说说你们的条件了吧?”一进主楼大厅,张翠芳就马上问道。痛脚捏在别人手里,她的心始终七上八下,无法宁定。“张老师,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有个问题想知道答案。”傅涛答非所问,笑眯眯地说。“什么问题?”张翠芳耐住性子问。“你长得那么白,奶子又那么大,不知我把你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握在手里使劲揉,含在嘴里使劲吸,会是什么滋味呢?”傅涛边说边色色地盯住张翠芳的乳房看,双手则举到脸颊两侧不断做出夸张的虚抓动作,而在说完话之后,她又嘬嘴摇头,对着张翠芳“啵啵”地做凭空吸吮状,童真的容颜和淫亵的举动形成强烈反差。“傅涛,你......”张翠芳万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如小萝莉的傅涛居然如此下流,脸上不由飞起一片红霞。“会是什么滋味,今天就可以知道答案咯!”一旁的孙丹丹走到张翠芳面前就开始动手动脚,解她的衣扣。“你们太过分了!我是你们的老师!”张翠芳一把将孙丹丹的手打开。“你不也是戴海燕的老师吗?怎么跟她日过了?”一直没说话的杨娜也开口就是痞话,很显然,在她的地盘上,她已经肆无忌惮了。杨娜接着道:“张老师,你不是问我的条件吗?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告诉你吧:我们想把你收作我们姐妹三个的性奴隶,好好玩玩你!”“你......你们......”张翠芳气得嘴唇直打哆嗦,她为人一向端庄稳重,深受学生的敬爱,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她很后悔来到这里,拔脚就向门外走去,想尽快离开。 “张老师,只要你的脚敢踏出这道门,我们立刻就把你见不得人的丑事抖搂出去。你看看这是什么?”杨娜说着将一物举到面前。张翠芳回头一看,见杨娜手里举的是一部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画面依然是一张偷拍的照片。“张老师,那些照片我们早就输入了手机和电脑,现在只要我一按键,所有的照片就会被群发到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那里。我们还会把它们发到微博,发到bbs上,到时候,你不但会被吊销教师执照,在N市无法立足,而且不管走到哪都会被人认出来就是那个和学生搞同性恋的无良老师!” 杨娜此言一出,张翠芳立刻全身僵住,再也提不起脚。她是一个把清誉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女人,如果丑事被公开,那真比杀了她还难受。“杨娜......老师求求你们......放过老师吧!老师一辈子都会感激你们!”张翠芳哀求道。“张老师,等你有朝一日体会到作性奴隶的妙趣,你反过来会感激我们姐妹今天不放过你的。现在,请你自己动手把衣服脱光。”杨娜“残忍”地命令道。张翠芳还在犹豫,杨娜又将手中的手机一举:“我数十声,如果你还没把衣服脱光,我马上就按键把照片群发出去!一,二......”杨娜开始数数。“别发!我脱,我脱!”张翠芳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将衣裙褪去。“乳罩内裤都脱掉,要一丝不挂!”杨娜继续发号施令。傅涛干脆走到张翠芳身后帮她解乳罩,而孙丹丹则蹲到张翠芳身前,一把就将她的内裤捋了下来。 几个少女推搡着赤身裸体的张翠芳,将她按到沙发上。傅涛一把就握住她的乳房捏弄着,又将头埋到她胸前,大口大口地啖着。“我们的傅涛可是个大波控哦,最爱吃女人的大波,连睡觉都喜欢含着,我和孙丹丹都没少被她吃呢。”杨娜“吃吃”笑道。“你们......唔......”张翠芳还想哀求,却被孙丹丹一口吻住了嘴,舌头探到她口腔内搅动着。杨娜也不闲着,扳开张翠芳的双腿,臻首到她两腿间轻轻舔弄着羞处......三个不良少女犹如摆弄活体玩具般把玩着她们可怜的班主任语文老师。别看她们年纪比张翠芳小了近两轮,叫她阿姨都绰绰有余,但在性爱经验上却远远胜过她。张翠芳在她们熟练的挑逗和爱抚下渐渐潮湿,瘫软,并发出轻微的呻吟。 杨娜嘬起嘴做深呼吸,同时伸出舌尖快速颤动,用气流和舌颤高频刺激着张翠芳的阴蒂,而她的中指也缓缓滑入张翠芳已经完全湿润的阴道中抽插起来。这么一抽插,杨娜发觉张翠芳的阴道壁紧紧裹住自己的中指,很难深入,仔细检查一番后,她忍不住惊喜地喊出声来:“好紧的B哟!原来张老师还是处女呢!”“什么?处女?”傅涛和孙丹丹也大吃一惊。“她不是被戴海燕日过吗?怎么还是处女呢?”“估计是戴海燕那个雏儿不会日,没弄破她的处女膜。”“原来张老师是老处女哟,咯咯......”“处女日起来才过瘾呢,哈哈。”“这可便宜我们咯!”“待会谁来给她破处??”不良少女们七嘴八舌,俨然把张翠芳当成了玩物,令她倍觉羞耻。那天和戴海燕在宾馆里发生的事,她已经有些印象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和戴海燕一直温柔地吻着对方,抱在一起揉擦对方。她们都是第一次,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对方,虽然彼此都有一根手指进入了对方的身体,但依然保持着处女之身。 杨娜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手嘴并用,中指在张翠芳阴道中频频出入,越插越快,舌头也在讲话间歇快速舔抵着她的阴蒂。张翠芳过了几十年的禁欲生活,熬得非常辛苦,对上杨娜这几个性爱高手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心灵的堤坝瞬间就在情欲的洪流中被摧垮......“啊......”张翠芳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终于抽搐着攀上了高峰。 为了尽量延长玩弄她的过程,不良少女们又交换位置,轮流给她口交和手衣n,张翠芳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性爱中不能自拔。在她过去几十年的生涯中,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快乐,几个不良少女虽然违背她的意愿奸辱了她,却也给她打开了一扇神奇的门,她的内心世界似乎悄然发生着一些连她自己也没觉察到的变化...... 在结束了口交和手衣n之后,不良少女们划拳决定谁来给张翠芳破处。划拳的结果是美少女孙丹丹胜出,她马上脱光衣服,并拿来一支早就备好的穿戴式假阳具往身上套......当张翠芳目睹这支长约15公分,粗约3.5公分的庞然大物被孙丹丹系在胯下时,脸上瞬间就因恐惧失去了血色。她是一个保守而单纯的女人,这么多年来一直过着禁欲生活,只知道埋头教书,象穿戴式假阳具这种司空见惯的拉拉情趣用品对她来说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孙丹丹特意挑了一条对面有镜子的沙发坐了下来,一手握着假阳具轻轻摆动,一手冲张翠芳勾了勾,笑嘻嘻地说:“张老师,过来让我草吧。”“不......不要......”张翠芳脸色煞白地盯着那根令她恐惧的粗大假阳具,连连摇头。“别装了张老师,你下面还在流水呢!”杨娜和傅涛走过来一人抱住她一条腿把她托起来,向孙丹丹走去。“不要啊......饶了我吧!”张翠芳连连哀告,但杨娜和傅涛毫不理会,一直把她托到孙丹丹跟前。她们站在张翠芳左右,一手挽住她的膝弯,一手揽住她另侧的腰,将她张开双腿背对着孙丹丹慢慢放下,直到她的臀略高于沙发坐面;而孙丹丹则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从后下方缓缓插入她的阴道......一股胀裂的疼痛弥漫开来,她呜咽着,随即孙丹丹双手向后撑住沙发,开始收挺胯部干她。先是缓而深地抽送了几次,然后逐渐加快抽送频率,假阳具在她体内上下做着活塞运动,阴道被胀得满满的,贝肉紧紧夹住假阳具,粘液混着处nv膜破裂后渗出的血迹沿黑色假阳具滴滴滑落,映得假阳具黑油油﹑亮闪闪的。 面前不远处就是一面镜子,透过镜子,张翠芳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被干的情形。疼痛和羞耻令她不停地哀泣,但这只是暂时的,抽送了三五十次之后,回甘浮现,疼痛的滋味不再那么火辣辣地难以忍受了,酥痒的感觉在蜜蕊中悄然绽放并向全身辐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春情渐渐萌动,下体再次渗出汩汩蜜露。孙丹丹这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明显在性爱方面“训练”有素,一口气干了几十个回合竟丝毫不觉倦怠,反而越干越来劲,大幅高频地“草”弄着张翠芳嘴里还不断“呜欧,呜欧”地叫嚣着给自己鼓劲。在她这种一浪高过一浪的强势“攻击”下,张翠芳终于崩溃了,阴道内壁急速抽缩起来,大量蜜露涌出,“呜......啊......”她绝望地哭喊着高潮了。但是孙丹丹并有停止干她,而是继续抽送,不断有蜜露从假阳具与阴道贴合的缝隙中滮射而出,发出“噗嗞噗嗞”的声音。不到两分钟,第二波高潮又来了,她全身瘫软,几乎虚脱。孙丹丹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是示意杨娜和傅涛把她平放到沙发上。孙丹丹将她双腿提起,屈膝分开,让她的阴部向上裸露,随即俯身压了上去,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再次开始干她。汗水从两具交欢中的美妙胴体上不断滑落,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孙丹丹一边干她一边注视着她的表情问:“爽不爽啊张老师?”张翠芳咬住嘴唇,紧闭双眼,不说话也不看孙丹丹,但呻吟声却怎么也忍不住。“张老师正在聚精会神地享受呢,我们别打搅她。”杨娜笑道。杨娜的羞辱之辞似乎起了催化作用,不久,张翠芳又一次悲鸣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张翠芳躺着一动不动,内心充满了羞耻﹑迷惘和害怕。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在被羞辱﹑奸淫,应该很伤心﹑很气愤才对,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内心深处却隐隐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之情。这种兴奋之情从傅涛用淫秽语言调戏自己时就已产生了,以后随着自尊的外衣一件又一件被剥掉,兴奋之情却越来越甚,直到在孙丹丹的持续奸淫之下达到了释放的顶峰。可怜的张翠芳,以往的岁月一直生活在自我营造的象牙塔里,单纯而封闭,根本不知道世间还有受虐狂这个群体,而自己恰是其中的一员,即使偶尔有受虐幻想萌芽,她也会立刻将之扼杀,并暗骂自己不要脸。受虐倾向一直被她用一层厚厚的壳压抑在心间。如今,这层壳却被三个不良少女用外力生生打破,受虐情结立刻如种子开花般飞速滋长起来...... “张老师,现在轮到我草你了。”杨娜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将张翠芳拉回到现实中。她睁眼一看,只见杨娜也脱光了衣服胯下戴上了一支假阳具,并且正拨弄着这支假阳具冲着她笑。张翠芳此时已经有了认命的想法,遂叹息一声又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摆布的态度。杨娜推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镜子侧躺在沙发上,随后将她上面那条腿向上掀起,自己则分开双腿,用正面对着她的头部后仰着坐到了她下面那条腿的大腿上,而将上面那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这样,两个人的胯下正好相对,杨娜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蜜穴,一手搂住张翠芳架在自己肩上的腿,一手向后撑着沙发,摆动腰肢,抽送起来。 这样被杨娜干了一段时间以后,张翠芳的情欲再次高涨起来,她偷偷地睁眼向对面的镜中一瞥,恰好见到自己的正面和杨娜的侧面:自己向上张开大腿被杨娜干的姿势显得很下贱,很淫荡,而杨娜的侧面则很美:五官秀丽,一头火红的长发随着抽送节律不停摆动,四肢健美,肌肤白嫩,淑乳坟起,臀部的曲线非常浑圆。杨娜抽送中偏头看见张翠芳在镜中呆呆地望向自己,便冲张翠芳嫣然一笑道:“爽吗张老师?”张翠芳脸一红,合上双眸,耳边不断传来杨娜放浪的笑声,就在这笑声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和孙丹丹一样,杨娜也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高潮一过立刻拽着她的头发拍打着她的i股驱赶她从沙发上爬下地,一直爬到镜子面前面向镜子趴好。杨娜叉开腿站在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假阳具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又一次开始干她。蜜露沿她的腿根不断滑落,而杨娜还不断扯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看镜中的她是如何被干的。杨娜的身体素质比孙丹丹更出色,胯部一直保持着大幅高频的前后摆动,假阳具在张翠芳体内抽插得又深又急,一浪高过一浪,短时间内三次将她送上了高潮。 杨娜之后紧接着又轮到傅涛来干她。这是一场由女学生对女老师进行的赤裸裸的轮奸,但是张翠芳显然已经失去了抵抗意志,她柔顺地听从傅涛的摆布又一次躺到沙发上摆好承欢的姿势。这次她仰面躺着,傅涛面向她侧卧在她身侧,位置与她稍稍错开,大概头部与她的胸部齐平,这样一来傅涛的胯部就比她的胯部更靠下;她双腿屈膝张开,与傅涛同侧的腿勾搭在傅涛的腰上,傅涛戴在胯下的假阳具就从这一侧的侧后方插入她的阴道。傅涛的嘴亦探过来舔吸她的乳房,而一条手臂从她的身下环过,握住另一侧的乳房抓揉着,用这样一个姿势干她,傅涛可以做到三管齐下,让她在被干的同时两只乳房也遭到爱抚和玩弄。多点进攻之下,张翠芳很快就高潮了,这时,孙丹丹再次加入进来,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命令张翠芳趴到她面前为她口交,而傅涛则在她为孙丹丹口交时继续在她身后干她。张翠芳平时几乎没和女人做过爱,口交技术还没入门,杨娜就口对口地亲自为她做示范,唾液混着蜜露在她们口中传递,不时在口与口之间勾出液丝,四个女人此时的情状淫靡不堪,混乱之极。 孙丹丹的性欲非常强烈,虽然张翠芳的口交技术并不出色,但她的高潮还是来得又快又猛,潮吹的蜜露全喷在张翠芳脸上。孙丹丹之后,张翠芳又轮流为杨娜和傅涛口交,对于如何取悦女人渐渐有了初步的体悟。 四个女人都有些疲劳。略事休息后,杨娜再次命令张翠芳趴到镜子面前撅起i股。杨娜她们三个则来到她的身后。张翠芳以为杨娜她们又要象先前那样干自己,心中倒有些许期待,因为受虐欲被激活以后,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这样的奸淫当成一种享受了。可惜她还是低估了杨娜她们的恶毒。 杨娜单腿跪到张翠芳的身后,分开她的两瓣i股,让她的肛门露了出来,随即一手握着假阳具,将端头凑到肛门口轻轻一插......敏感的肛门一受刺激,张翠芳立刻如触电般全身一弹,绷紧了。杨娜嘿嘿一笑,旋转假阳具蹭着肛门口道:“张老师,接下来,我要日你的i股了哦。”“不要!”张翠芳惊恐地尖叫一声,迅速爬起来逃到一旁,她万万没想到,杨娜强奸了自己还不满足,居然打算进一步鸡奸自己。虽然她已开始学会享受被虐,但象鸡奸这么残忍和肮脏的事情,她还是万万无法接受。 “张老师,别跑啊,光着身子你能跑到哪去呢?”杨娜挺着假阳具,一步步向她逼来。“别......求求你别这样,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对我!”“老师又怎样?刚才你不是被我们日得很爽吗?”“可是......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肛交对吗?”杨娜替她答道。张翠芳脸一红,拼命点头道:“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请别......别......”“张老师,你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你将来不喜欢,等我们日过你的i股,你就能体会到肛交的乐趣了,等你习惯了肛交,你会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爽的呢。”“不......我不要!”张翠芳几乎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此时,孙丹丹和傅涛也向张翠芳包夹过来,张翠芳从大厅跑到了庭园中,三个少女也嬉笑着裸奔追逐,胯下的假阳具在奔跑中一颠一颠的。四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在庭园中扑腾,张翠芳终于没能逃脱三个少女的魔掌,被抓住放倒。三个少女捉住她的手脚将她抬回大厅,扔在地板上。她们摆弄着张翠芳将她呈趴姿按在地面上,i股高高撅起。杨娜用手引导着假阳具缓缓向张翠芳的肛门中插去,假阳具的前端刚刚有一点没入肛门,张翠芳的胯下突然“哗”地喷出一股水柱,原来,强烈的恐惧令她小便失禁了。“哇......”她泪如雨下,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杨娜见状微微一愣,随即若有所思...... “张老师,看你这么可怜,我们就暂且饶你一回。”杨娜说着从插入的临界点上收回了假阳具。“杨娜!”孙丹丹招招手将杨娜喊到一边低声说:“你真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这不象你啊。”杨娜微微一笑道:“急什么?只要把她调教成一条母犬,我们想怎么玩还不是随心所欲吗?现在暂时放过她,这叫欲擒故纵。既然她这么害怕被日屁股,我们就以此作为要挟,逼她以后乖乖听我们的话,还可以享受精神折磨她的乐趣”“嗯......”孙丹丹与杨娜相视一笑,彼此对未来的调教战略了然于心。 张翠芳坐在地上“呜呜”地啼哭着,虽然得到了杨娜的宽赦,但她还是很伤心,很害怕。从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沦落为一名任人鱼肉的性奴隶,连最羞耻最隐私的肛门部位也差点被玷辱和玩弄,这只不过是一天之间发生的事。“张老师,别哭了!”杨娜蹲到张翠芳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又递过一张纸巾。待张翠芳的哭声平息下来,杨娜道:“张老师,既然我们答应暂时不日你的i股,作为报答你也得答应我们一些条件才行。”“什......什么条件?”张翠芳抽泣着问,她一听杨娜又提自己的i股,心再度悬了起来。 “张老师,坦白地对你说吧,傅涛﹑孙丹丹﹑还有我,我们三个喜欢玩SM也就是性虐,不过我们三个都喜欢施虐,不喜欢受虐。我们找你来,就是当我们的SM玩伴,作受虐者陪我们一起玩SM游戏。其实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受虐的,否则刚才也不会高潮不断了。”张翠芳被她说中了心事,脸一红,低声问:“你们要我怎么陪你们玩?”“我们要你作人形母犬。”“什......什么人形母犬?”听到这个含义不祥的词汇,张翠芳心头再次涌起不妙的感觉。“就是放弃一切人的尊严,成为一条外表是女人,实质是母犬的性宠物。”杨娜云淡风轻地解释道,丝毫没有歉意或不忍,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不,我不能......不能,我要作人,我不要作狗!”张翠芳惶急地说。“张老师,你这个态度就不好了。”身后传来孙丹丹的声音:“我们放你一马,你也要有所报答才是。”“孙丹丹说得对,张老师,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作我们的人形母犬,要么被我们日屁u。”杨娜与孙丹丹一唱一和道。“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张翠芳又羞又气,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蜜穴中又开始渗出蜜露,很明显杨娜和孙丹丹刚才的一番语言羞辱又一次让她兴奋起来。她很担心杨娜和孙丹丹看出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连忙夹紧了双腿,但这样一来就显得欲盖弥彰,精明的孙丹丹很敏锐地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目光锋利如刀地往她两腿之间一扫,笑道:“张老师,你又流淫水了吧?”说着探手就往她羞处摸去。“我没有!”张翠芳惊叫着夹紧双腿躲避,但一旁的杨娜也不闲着,马上从身后抱住她,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孙丹丹的食中二指一下就滑了进去,略加摸索后笑道:“好湿的B哟,张老师,你还不老实承认吗?”她将两根手指抽出,伸到张翠芳眼前“剪”动着,只见湿漉漉的手指之间带出根根液丝。 “张老师,其实你心里很想作我们的母犬吧?要不怎么一听我们要你作母犬,你就流淫水呢?”杨娜打趣道。“我......我......”张翠芳脸涨得发紫,无地自容。“张老师,作我们的母犬天天被我们调教,你会很‘性’福的哟!”一直看热闹的傅涛也插嘴道。“我不要作母犬!我不要作母犬!”张翠芳尖叫着掩住双耳,拼命摇头。“哼!不识抬举!张老师,你i股又发痒了吧?”孙丹丹一把将张翠芳推倒,用手引导着胯下的假阳具伸到她的肛门口旋转蹭进着说:“不作母犬就日你的i股!”“不要日我的i股!不要日我的i股!我愿意作母犬,我愿意作母犬,呜......”张翠芳的意志崩溃了,双手护住自己的i股,声泪俱下。三个不良少女相视一笑,她们实现了调教计划的第一步:将老师变成自己的母犬。 “张老师--不,以后应该叫你母犬了。既然作了母犬,就得有母犬的规矩,遵守母犬的礼仪。以后你得自称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先吠三声,表明你的母犬身份。另外你对我们的称呼得改改,叫我们主人: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来,先练习一下给我们三位主人一人请声安吧。”杨娜说着轻抚张翠芳的背脊,恍如把她当成了一条真正的宠物犬。张翠芳泪眼婆娑地瞅瞅杨娜,又瞅瞅傅涛和孙丹丹,只见三个少女眼中都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听话又将遭受凌辱,只得含羞“汪汪汪”地吠了起来。“母犬给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请安。”张翠芳抽泣道。 “不许哭!作我们的母犬是你的荣幸,难道你还觉得委屈吗?把眼泪擦干净!”杨娜扯过纸巾为张翠芳擦干眼泪,又从桌上拿起一个银灿灿的开口圆环递到张翠芳眼前道:“这是一只专门给母犬佩戴的宠物项圈,我们早就为你备好了。”张翠芳呆呆地看着这只宠物项圈,只见圆环的表面镂饰着精美的云纹,沿圆周方向缀着不少雅致耐看的小铃铛,稍一晃动就发出密集的“叮铃叮铃”声,开口几公分宽,开口末端笔直地插着一根粗粗的锁闩,给本来精致的宠物项圈平添几分野性残酷的气息。与开口相对的另一侧伸出浅浅的耳孔座,专门用来栓链条。“来,把宠物项圈戴上!”杨娜扭动锁匙取下锁闩,将项圈沿开口扳开套到张翠芳脖子上,然后“喀”地一声插上锁闩,再将钥匙取走。 “母犬走路得四肢着地,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你直立行走,好好练习一下怎么爬行吧。”说时,傅涛取来一段铁链,将铁链扣到耳孔座里,一抖铁链道:“跟我爬!”张翠芳驯顺地跟着傅涛绕大厅爬行起来。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她身旁不时俯下身来拍打着她的i股命令她吠叫或者爬快些。而傅涛牵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张翠芳只得气喘吁吁地奋力挪动着四肢跟上傅涛的脚步并不时地吠叫,浑身大汗淋漓,样子说不出的狼狈。经过这样一番羞辱和调教,张翠芳的情欲再度受到刺激,蜜露不断渗出。等她和傅涛停下来歇息时,孙丹丹对杨娜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母犬的B肯定又湿透了,不信咱们看看。”说罢踢了张翠芳一脚道:“母犬,把你的B翻开让主人检查一下。”张翠芳此时是侧躺在地下,闻言只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张开双腿,一手探到胯下将阴唇分开,让女主人检查阴部。孙丹丹和杨娜居高临下望去,只见阴部一片蜜露涔涔,两人“咯咯”娇笑起来。孙丹丹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她就是喜欢被当成母犬玩。”“确实够淫荡,够下贱!”杨娜说着分腿跪到张翠芳两腿之间,将张翠芳的腿叉开架到自己腿上,假阳具挥戈直入插进张翠芳的阴道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说:“母犬,再教你一条规矩:主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草你。只要主人想草你,你就得摆好姿势让主人草明不明白?”“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此时被杨娜干得非常舒服,而对于杨娜她们加诸自己的母犬身份也渐渐不那么抵触了。 又一波高潮后,孙丹丹拿来一支刮毛器对仰面躺在地下的张翠芳道:“低贱的母犬是没有资格留阴毛的,以后主人每隔几天都会为你剃阴毛,保持你的阴部光洁,方便主人随时赏玩。”“汪汪汪,是,主人。”张翠芳已经慢慢喜欢上这种被羞辱的滋味。 “嗒”的一响,孙丹丹摁动了刮毛器的开关,刮毛器发出低低的嗡鸣声。孙丹丹一手按着张翠芳的阴部,一手持着刮毛器,开始给张翠芳剃阴毛,随着一片片阴毛被剃掉,整个阴部逐渐粉粉白白地裸露出来,格外诱人。被剃阴毛的羞辱也刺激着张翠芳的情欲,阴部又有蜜露渗出。孙丹丹忽然一低头含住张翠芳的阴部,“吸溜吸溜”地大口品啜起来。“唔......”张翠芳扭动着发出呻吟,一旁的杨娜见状也按捺不住,躺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就吻。“啵......啵.....”两人舌吻,美味多汁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榨取和吞吃着对方的唾液。孙丹丹和杨娜的嘴,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为张翠芳掀起情欲的风暴。 经过这样一番惬意的欢爱,张翠芳如同饮下醇酒,脸蛋红扑扑的娇羞动人。“母犬听不听主人的话?”杨娜问。“汪汪汪,母犬听话。”张翠芳答道。“那主人得出道题目考验考验你。”杨娜拽起张翠芳颈中的铁链将她牵进了盥洗室。“躺下!”杨娜命令道。待到张翠仰面躺到地下,杨娜蹲到张翠芳脸部上方,将阴部凑到张翠芳嘴边道:“你不是听话吗?现在主人要你喝下主人的小便作为考验,快点把嘴张开!”张翠芳一呆,脸上露出委屈﹑羞耻﹑紧张﹑害怕等诸般情绪掺杂的表情,被人在自己嘴里小便,这是多么屈辱的事啊。她略一犹豫,杨娜立刻紧了紧手中的铁链道:“不想听主人的话吗?”“汪汪汪,母犬听话。”经过连番调教,张翠芳的自尊已被击垮,她深知自己再怎么反抗也无用,只得强忍着屈辱,张大嘴巴做好了饮尿的准备。杨娜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即一股水箭自胯下“哗”地射到张翠芳口中。“咕嘟咕嘟......唔......”张翠芳大口大口吞噬着杨娜的尿液。“啊哈哈......真贱!”感受到凌虐的快意,杨娜边尿边对张翠芳笑骂道。“确实够贱的!”不知什么时候,傅涛和孙丹丹也跟到了盥洗室里,围观着杨娜给张翠芳喂饮小便。杨娜并没有将全部尿液都喂给张翠芳喝,尿到一半,她就调转方向,将剩余的尿液全部淋在了张翠芳脸上。 到了这个地步,另外两位女主人也不可能放过张翠芳,杨娜尿完后,孙丹丹也蹲下来给张翠芳喂饮小便。“咕嘟咕嘟......啊唔......”张翠芳被逼着吞饮小便,这是一场真正的凌虐,可怜的她只得逆来顺受。孙丹丹也将另外一半尿液淋在了张翠芳脸上,接下来又轮到了傅涛给她喂尿。“哗”的一声,傅涛的小便射入她的口腔,当她吞了几口后,突然全身一阵猛烈的抽搐,两腿间也喷出蜜露,原来,就在不断被逼喝下小便的剧烈羞辱下,她的性兴奋不克自持,终于高潮了!“贱!”“好贱!”“真贱!”女主们纷纷笑骂。杨娜一个箭步跪到她腿边,将她双脚往自己肩上一架,系在胯下的假阳具就插入她的蜜穴中抽送起来。“贱母狗,爽死你!”杨娜边干边骂。“啊......啊......”张翠芳也完全失去了羞耻和顾忌,尽情享受着性爱的销魂,不一会,她又一次迎来了极乐的高潮......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杨娜打电话叫来了外卖。四个女人开始吃饭,不过杨娜﹑孙丹丹﹑傅涛是坐着吃,而张翠芳必须以母犬的姿势趴着舔吃,而且还不能用手。饭后,杨娜命令张翠芳写一篇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作母犬的心得体会》。“你不是语文老师吗?写作文可是你的强项,要是写不好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杨娜威胁道。张翠芳无奈,只得曲意逢迎,写了一篇讨好女主们的作文,其中一句写道:“第一次作母犬让主人草,感觉自己好下贱,也好幸福,我希望永远作主人的母犬,今后每天都被主人草。”看得杨娜三人连连赞道:“不愧是当过语文老师的母犬,文采很不错嘛。”作为对张翠芳佳作的奖赏,女主们又一次与她欢爱起来,直到很晚很晚...... ' 夜晚来临,四个女人进入了睡乡,她们同卧在杨娜卧室中的大床上。傅涛果然如杨娜说的那样,睡觉都含着张翠芳的大波。大概睡到清晨的时候,张翠芳突然被一阵异常的响动惊醒了,她睁眼一看,只见杨娜和傅涛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正在激烈地做爱。张翠芳是侧卧,正好面对她们,而孙丹丹则躺在她的另一侧,也就是她的背后。张翠芳没有惊动杨娜和傅涛,只是眯着眼偷看。杨娜和傅涛从床头战到床尾,不断交换着假阳具,一会是杨娜戴着它干傅涛,一会是傅涛戴着它干杨娜,体位和姿势几乎不带重复的,花样之繁多令张翠芳暗暗咋舌。欣赏这样一场性爱教科书式的做爱令张翠芳赏心悦目,兴奋不已,蜜穴中也开始渗水。 正当张翠芳看得入神时,一条臂膀却悄无声息地搂住了她,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道:“母犬,是不是看得很过瘾啊?”是孙丹丹,她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张翠芳偷看被抓住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哼,还要继续装睡吗?”孙丹丹的手蛇一般环过张翠芳的身体,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抚弄着:“母犬,你的B全湿了。”孙丹丹说着,嘴也探过来含住她的耳垂吞吐咬啮。“啊......”张翠芳忍不住了,她低声呻吟着。孙丹丹扳过她的头,与她吻在一处,两人品啜着对方的舌头,吞吸着对方的唾液。孙丹丹的手指探入张翠芳的蜜穴快速抽插。“嗯......啊......好......好舒服。”张翠芳呢喃。抽插了一阵,孙丹丹将张翠芳上面那条腿撂起来,架在自己的腿上。她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戴好了假阳具,假阳具从后方探入张翠芳胯下,插入阴道内高频抽插起来,一时间,张翠芳被孙丹丹干得直哼哼。“吠呀母犬,大声点,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你叫床的声音。”孙丹丹有点气喘地咬着张翠芳的耳朵说。“汪汪汪......唔......”张翠芳一边吠一边呻吟。“叫得不够浪,再浪一点!”孙丹丹道。“汪汪汪......主人,使劲草我,草我......汪汪......”张翠芳激情地回应。孙丹丹的征服火焰也被彻底点燃,更加狂野地抽送起来,一直将张翠芳送上极乐的云端...... 杨娜和傅涛的“战斗”也处在白热化阶段,现在又轮到傅涛干杨娜。杨娜仰面躺着,双脚架在傅涛肩上,床第间弥漫着她们交合时的喘息和呻吟。孙丹丹见状对张翠芳道:“母犬,咱俩也用这个姿势做。”说着摆弄张翠芳让她躺好,将她双脚架到自己肩上开始干她。此时杨娜和张翠芳并排躺着,两个人肩挨着肩。杨娜一把捏住张翠芳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自己也偏过头去与张翠芳吻在一处,两个人一边激吻一边分别被傅涛和孙丹丹干,不久之后,她们几乎同时攀上了高潮...... 张翠芳开始了她的SM生活。白天,她作老师为学生上课,夜晚,她是三个不良少女的母犬。她们不断驯化她,在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征服,让她越来越深地认同自己的母犬身份并沉溺到虐恋的深渊里不能自拔。她的性爱技巧也在主人的调教下获得了长足的进步,更懂得讨好和伺候主人。不过,主人们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她们要的不是暂时地霸占她,而是永久地拥有她,所以,她们对她的调教与考验也在不断升级。有一天,三位主人告诉她,她们打算让她到孙丹丹家开的酒店里去卖衣n,专门为女同性恋者提供性服务。“主人,你们缺钱吗?我可以把我存折上的钱都给你们,但是请别让我去作......作妓女!”张翠芳垂泪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主人对你的考验。既然你真心作我们的母犬,就要彻底放弃一切属于人的脸面和尊严。对于没有脸面和尊严的母犬来说,卖衣n难道不是小菜一碟吗?”杨娜正色道。 当天晚上,张翠芳被迫进驻属于孙丹丹家的酒店--海云天。在一间套房里,张翠芳按主人的吩咐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等候着“恩客”上门。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为人师表,居然有一天会堕落到作妓女接客,不由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可是强烈的受辱感又让她有些兴奋和期待。孙丹丹她们三个俨然成了老鸨,通过网络,电话﹑广告﹑传单等多种手段将张翠芳隆重推出,引介给那些喜欢光顾风月场所的女同性恋者。没多久,第一个约好的女嫖客上门了。这是一位打扮艳丽﹑20多岁的女人。一进房间,她就径直走到张翠芳身边坐了下来,而张翠芳自觉没脸见人,此时已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女嫖客用手轻轻挑起郑翠芳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仔细打量着她。“长得不错嘛,就是年纪大了点。”女嫖客品评道,语气犹如鉴定货物。张翠芳默不作声,脸火辣辣地发烧,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哟!啧啧......脸红这样,挺会装纯情的嘛,别告诉我你这么大年纪是第一次出来卖哟!”女嫖客娇笑道。“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是,我不是......”张翠芳喃喃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她这副裸裎以待样子,说她不是出来卖的谁又会相信呢?女嫖客也斜眼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一副“装什么装”的嘲讽神情。张翠芳情知解释无用,便垂头默不作声。“是不是第一次出来卖不要紧,只要把我伺候好,我会多付你小费的。”女嫖客说罢褪光衣物,躺到床上:“来取悦我吧!”她冲张翠芳勾勾手道...... 半小时后,女嫖客悻悻地穿好衣服道:“哼!当婊子也讲点职业道德好不好?躺在床上象条死鱼似的,难道还要我倒过来伺候你?拜托!要装纯情就不要出来卖,我是要付钱的!”女嫖客说完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百元钞票甩在张翠芳身上,忿忿地摔门走了。张翠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作妓女都被人嫌弃不合格,这是多么巨大的羞耻和悲哀。她正在伤心,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杨娜﹑孙丹丹﹑傅涛三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手里拿着藤条。杨娜来到张翠芳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道:“贱母狗,早叫你好好表现,你居然还让顾客投诉!”孙丹丹和傅涛也举起手中的藤条抽打着张翠芳,把她打得扭来扭去去,不断哀叫。打完后,孙丹丹又威胁道:“母犬,你今晚要是再让顾客投诉,回去就日你的i股!”“是,主人,我一定好好表现。”张翠芳颤抖着回答,复苏的那一点自尊又让女主们的一顿藤条打得没影了。 第二位嫖客是一名保养得很好的五十多岁老妇。当她看见赤身裸体的张翠芳时,顿时两眼放光,赞道:“好美的女娃儿!”说着拉起张翠芳的手让她原地转圈,并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犹如鉴赏宠物,嘴里还啧啧叹道:“不错不错,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奶子挺,i股大”她拈住张翠芳的两粒乳头掐弄,接着又把双手环到张翠芳臀后抓捏着她的臀肉。当她的目光扫过张翠芳两腿之间时,禁不住“咯咯”笑道:“哟!连毛也剃了,小妹妹,你的服务态度还真是很专业呢。”说到这,陌生老妇人一把将张翠芳按倒在床狂吻起来,舌头一忽儿伸到她嘴里搅拌勾啜,一忽儿舔吸她的乳房,手也探到她光滑的妙处玩弄。“唔......”张翠芳如同温驯的母犬,竭力忍受着老妇人的亵玩,羞辱感渐渐高涨,下体濡湿了。陌生老妇人的手指滑入张翠芳阴道内抽插,同时不断与她舌吻,几分钟后,张翠芳高潮了。老妇人分开张翠芳的双腿,将头埋到她双腿间为她口交,一边口交一边又将手探到自己裙内zi慰。“啾啾......啵啵......”陌生老妇人不断品尝张翠芳充血的阴部,阴道中溢出的蜜露悉数被老妇人舔净,而用来zi慰的手指动作频率也越来越快“啊......”随着张翠芳的呻吟,两个人终于同步达到了高潮,而当张翠芳高潮时,老妇人紧紧吮住她的阴部,将她潮吹的蜜露汩汩吞掉。 高潮后,陌生老妇人将自己的衣裙褪光,露出还算光洁的躯体。虽然她很懂得保养,但岁月的痕迹依然明显,曾经丰满坚挺的乳房现在明显有些下垂和松弛,腹部也微微隆起,露出赘肉。她分开双腿坐到床上并用枕头将自己的臀部垫高,示意张翠芳跪到她两腿间为她口交,张翠芳柔顺地照做了。当张翠芳为她口交时,她的双手也从两侧探到张翠芳胸前,握住张翠芳的双乳揉捏把玩着,不一会儿,她再度高潮了。老妇人又用六九式和磨豆腐等姿势各与张翠芳做了一次,然后从随身带来的挎包中取出硅胶制的穿戴式假阳具佩戴起来。这是一支硕大无朋的肉色假阳具,比平时杨娜她们佩戴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号,前端仿真式地做成巨大ui头的形状。老妇人让张翠芳平躺在床上,臀部正好搁在床沿,两腿屈膝呈“M”状分开,压向身体,而她则立在床边,用手引导着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阴道,随即双手撑住张翠芳身体两侧的床面,俯身抽送起来。 老妇人卖力地干着张翠芳,假阳具每次都尽根而入,巨大的ui头有力地冲顶着子宫口,每次冲顶都会让张翠芳吐气哼鸣,显得极其的柔弱无助。随着老妇人“草”弄频率的加快,张翠芳的哼鸣声也越来越密集,变成了连续起伏的哀叫:“哼哼哼哼啊......”这哀叫声明显刺激了老妇人的情欲,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快,如同疾风暴雨,终于将张翠芳送上了巅峰。之后,老妇人又摆弄着张翠芳变换姿势,用不同的体位,不同的插入方式来干她,两个人完得非常尽兴。 激烈的性爱之后,老妇人意犹未尽地拥吻张翠芳,一双手也遍体游走爱抚着她。“妹妹,你做这一行多久了?”老妇人问。“今天是第一次。”张翠芳答道。老妇人“噗嗤”一笑,轻拍着张翠芳的脸蛋道:“小傻瓜,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俩都这样了,还用得着在姐姐面前装嫩吗?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虽然你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你也是靠自己的劳动赚钱,姐姐不会嫌弃你的。”老妇人越这样解释,张翠芳就越觉得羞辱,只得默不作声。老妇人又道:“你每天都在这里坐台吗?姐姐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以后还会经常照顾你生意,和你尝试更多性爱花样。不过价钱方面,你也得给姐姐优惠点。”说到这,老妇人又嘴对嘴重重地亲了张翠芳一口道:“象你这种既漂亮,床技又好的小姐不愁没生意做。姐姐还有很多姐妹可以介绍给你认识,她们都和姐姐一样结了婚但又喜欢女人,最乐意光顾你这种专做同性恋生意的小姐。所谓一传十,十传百,光顾你的人越多,你的知名度就越高。你放心,姐姐一定会介绍很多很多象姐姐一样的女人来光顾你的生意,让你艳名远播,成为N市名妓......哦对不起姐姐说错了......是N市名小姐的!”老妇人说着又来了情绪,翻身压住张翠芳道:“妹妹,姐姐又想要你了,多给你点小费,咱们再做两次吧。”张翠芳也被老妇人话语中无意间流露出的浓浓的羞辱之意激发了情欲,两个人一拍即合,激情二度,房间里再次传出床铺的晃动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继老妇人之后,张翠芳又接待了几波女嫖客,嫖客的类型也各不相同。有结伴前来玩3的,有不肯脱衣的纯T,还有喜欢被鞭打的,张翠芳不得不一一满足她们的癖好。后来又来了一位比先前的老妇人年纪更大的,约莫有六十多岁。虽然她年纪已有六十多岁,但打扮华贵,举止高傲,俨然是位阔太太。在享用过张翠芳提供的性服务之后,这位阔太太非常满意,并提出要包养张翠芳。“小妹妹,我老公是搞船运的,家里有的是钱,只要你跟了我,包你穿金戴银,受用不尽。这样吧,我在市郊有一套双层别墅,以后你就住到那去,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块零花钱,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接客伺候那么多女人了,伺候好我一个就行。怎么样,小妹妹?”“对不起大姐,我不能接受。”张翠芳不想被这阔太太包养,况且决定权也不在她这,一旦杨娜她们知道她背着她们与女嫖客签订什么包养协议,一定会对她施予酷刑,痛加折磨的。阔太太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妓女居然拒绝了自己这么优厚的包养条件,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小妹妹,你可要想清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大姐,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张翠芳说。“你们这种出来卖的就是为了钱,会有什么苦衷?你不会是嫌弃我年纪大吧?哼!我不嫌弃你卖屄,你还嫌弃我年纪大,真是不识抬举!”阔太太出来泡女人,最大的心病就是自己这把年纪不招女人喜欢,张翠芳拒绝她的提议无疑触动了她的敏感神经,导致她最后口出恶言,她随手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扔给张翠芳,悻悻地走了。 当夜,在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她们正在给张翠芳做第一次卖衣n的经验总结。客厅的大屏幕液晶显示器上正播放着张翠芳整晚接客的全过程,原来,孙丹丹在张翠芳接客的酒店套房里专门为安装了针孔摄像器,将房间里的所有情形都清晰地录了下来。看着镜头中自己与众多女嫖客衣n乱的画面,张翠芳满面通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母犬,你现在捏在我们手里的把柄更多了,不要再幻想从我们手中逃脱,知道么?”杨娜道。“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知道,自己卖衣n的证据就掌握在三位女主人手中,只要她们愿意,随时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成为N市最大的丑闻,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得她们的欢心,作一条忠实的母犬。 “母犬,你现在可是真正的为人师“婊”咯,不过是“婊子”的“婊”,咯咯咯......”女主们大笑起来。笑毕,杨娜道:“母犬,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我们就再给你布置一篇命题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当屄ao子出来卖的感觉》,写不好不许睡觉哦!”可怜的张翠芳,就这样被三名不良少女玩弄于股掌之间,再也没了逃脱的希望。此后一段日子,她每晚都在酒店接客,她的艳名在N市的女同性恋圈子里越来越响,恍如真成了老妇人口中的“名妓”,直到这次在女主们的带领下参加葆光山庄的les SM聚会...... 现在,大厅中的SM活动正在渐入佳境,越来越多的女人加入衣n乱的团队。豹纹女S戴上假阳具开始干张翠芳,一切似乎都朝着大家期待的方向发展。突然,大厅中的灯猛地齐齐熄灭,整个大厅堕入一片黑暗之中。“发生什么事了?”“停电了!”“这时候停电真扫兴!”拉拉们纷纷抱怨。几分钟后,电力供应恢复,大厅重放光明,拉拉们齐齐松了一口气,开始各自尝试找回先前中断的感觉。没有人发现在刚才的黑暗中地面似乎打开了暗门,也没有人发现大厅中少了几个人...... 夏小雪是最先苏醒的一个,她睁开酸涩的眼睛打量着四周,脑袋依然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她朦胧记得昏倒之前被人用布巾蒙住了嘴,大概布巾中藏了吸入式麻醉剂吧。她的目光所及是一间色调幽暗的房间,虽然房间中灯火通明,但整个房间都是用青石砌成,房门统统是乌黑厚重的金属门,看起来就象一座地牢。“小妹妹,醒来了?”身边传来的磁性中年女声令夏小雪浑身一激灵,她此时是倚在一张海绵长沙发上,扭头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长沙发的另一端赫然端坐着一个女人,正目光幽深地望着她,是那个在大厅里手端红酒向她们搭讪的中年女人。“你是谁?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夏小雪有些心慌,一口气地问道。 “小妹妹,别紧张,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汤丽华,是葆光山庄的主人,也是你所参加的SM聚会的发起人和主办人。”“什么?你就是汤丽华?”夏小雪坐直了身体。“不错,我就是汤丽华。我的祖先汤允祯在清朝嘉庆年间移居荷兰,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十代了。我两年前才回到国内发展,葆光山庄是我们汤家的祖产。”见汤丽华直白地介绍了自己,夏小雪的心略略安定,又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嘛,哼哼......”汤丽华玩味地注视着夏小雪,发出一阵低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汤丽华暧昧的笑容,听到她柔腻的笑声,夏小雪突然心头狂跳,脸上也有些发烧:“快说啊,我到底在哪?”她嗔怒道。“你很想知道?”汤丽华的语气依然不紧不慢,边问边欣赏着夏小雪的表情,大概是觉得夏小雪生气的样子很有趣,打量她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笑意。夏小雪用力点点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汤丽华。 “这里是葆光山庄的地下,更准确地说,是葆光山庄的地牢,是我用来囚禁女奴和母犬的地方。”“女......女奴?母犬?”夏小雪心头生起强烈的不妙感。“不错,你来参加活动之前大概也听说过,我是一个S。不妨告诉你,我是一个很狂热很严厉的S,不管多么高傲的女人,进了我的地牢,经过我的关押调教,等她走出去--不对,应该说是爬出去的时候都会变成驯服的母犬。”“你......难道你在这里关押过很多女人?”夏小雪颤声问道。“小妹妹,我玩SM的时间很长,可能比你的年龄都长。”汤丽华答非所问地说。“我从小就有很强的统治欲,十五岁就调教了自己的第一个M。我有记录的习惯,每调教一名M都会做下记录。在国外这么多年,经我调教过的M总计六百零七人。她们来自世界各地,有白种人﹑黑种人,也有黄种人。她们的职业各不相同,上至政要,下至妓女。她们当中有些人与我的关系维持长达十年,但更多的是短期关系甚至一夜情。岁月无情,现在这一切都成了过眼烟云,经过这么多年的漂泊,我倦了,也更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回国发展,既是叶落归根,也是想寻找与自己的伴侣:一个服从和享受我的统治,能让我呵护一生﹑虐爱一生的女人。这座地牢就是我特地为她准备的,从它的设计﹑建造,到装潢,每一个细节我都亲力亲为,历经两年建成。现在,它迎来了它建成后的第一个日soness,我希望也是最后一个。”汤丽华说完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夏小雪,犹如母狮逼视着自己的猎物。 “你说的日......日soness,是......是指我?”夏小雪结结巴巴地问。“没错,小妹妹,你总算明白过来了。”“为......为什么是我?我跟你以前根本......根本不认识。”夏小雪的表情惊慌中带着羞怒。“因为......”汤丽华从长沙发的另一端款款挪移到夏小雪身畔,高出夏小雪一头的她俯视着夏小雪的眼睛,目光清亮如水,仿佛洞彻夏小雪的心扉:“因为你是一个受虐狂,一条人形母犬!”“你胡说!我不是!”夏小雪尖叫一声,象受惊的小鹿般逃到门边用力掀着门道:“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小妹妹,没用的,我们现在地下二十米深处,这门是隔音防震的高强度合金门,门锁是磁性密码锁,不知道密码根本打不开。整座地牢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内衬青石,就是给你铁楸和铲子你也挖不穿。”汤丽华不紧不慢地叙说着。 “汤......汤大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夏小雪眼见陷入绝境,只得转身背靠着金属门哀求道。汤丽华起身踱到夏小雪面前,璀璨的镶钻黑纱衣衬得她格外雍容高贵,她悠然道:“我是一个资深S,阅人无数,凭我的阅历,一个女人是不是受虐狂,从她的言行举止尤其是从她的眼神中就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何况我们已经研究你很久了,夏小雪妹妹!”“什么?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夏小雪的脸色再次变了。“名字算什么?我还知道你很多很多。我知道你自幼父母双亡,是奶奶把你带大。我知道你小学和中学是在哪间学校念的,班主任是谁。我知道你去年才考入XX电影学院表演系,而且接拍了《月光》作你的第一部戏。我甚至知道你最喜欢的歌手是ma日ah carey,你在课余还喜欢喝点价廉物美的卡斯伯格红酒,小雪妹妹,我说得对吗?” “你......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夏小雪只觉得寒意从脚后跟升起,心一直往下沉。“小雪妹妹,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是超乎你想象的,不知你听没听说过拉拉S联盟?”“拉拉S......S联盟?”“不错!SM是一种关乎权力和性的游戏,拉拉S联盟是一个由有权势﹑有地位的女S构成的组织,它有很严格的组织秩序和保密制度,用来确保女S们既能享受SM的乐趣,又不必担心暴露隐私而危及她们的名誉和地位。”“你是说,你也是......”“不错,我也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而你,则是我们的猎物。我们拉拉S联盟雇佣了很多经验丰富的SM圈内人作猎头,专门为我们在社会上寻觅有潜力﹑高质素的M供我们调教和玩乐,你也幸运地成为其中之一。”汤丽华说着拿起一只遥控器摁动开关,只见沙发对面墙壁上悬挂的几个液晶显示器同时打开,播放出一些画面。这些画面的主角都是夏小雪,有她在校园内行走,有她在教室里上课,有她在食堂中吃饭......这些画面有很多近景特写,清晰地反映出夏小雪的面容,很明显来自高清摄影机,从画面映射的角度看,都是偷拍的。此外还有她出演的电影《月光》的剪辑。 看到自己被人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夏小雪惊怒交加,她竭力镇定着自己的情绪道:“所以......所以我现在被绑架了是吗?”“小雪妹妹,你要搞清楚一点:如果你不是受虐狂,我是绝对不会强留你的。如果你是受虐狂,那么我此刻做的就是你内心深处期盼的。”“可你凭什么说我是受虐狂?”夏小雪的语气透着有些虚弱。“因为你的眼神。你的眼中满含热望,也满含乞怜,就象一条寻找主人的小狗,是典型的受虐狂的眼神。这么多年的SM生涯,我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结识了无数SM圈内人士。我有几位外国朋友是顶尖的性心理学家,我把你的个人资料和视频寄给了他们,他们得出的结论和我一样:你有90%的几率是一个受虐狂。”汤丽华不带感情色彩地﹑平静地说道。“你胡说!胡说!”夏小雪喊道。“小雪妹妹,不用再伪装自己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直幻想着有个强有力的女人来保护你﹑宠爱你﹑控制你吧?你是不是还幻想被她玩弄﹑羞辱﹑虐待呀?”汤丽华继续她的攻心战道。“你别说了!我不听!不听!”夏小雪捂住耳朵喊道,心脏因为被人说中了心事而砰砰乱跳着,汤丽华的话仿佛一把利剑刺穿了她的重重伪装...... 自幼缺失母爱的夏小雪一直渴望着一份母亲般的关爱。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开始迷恋和崇拜那些成年女性,幻想着得到她们的疼爱。而随着年岁的增长的,她的性意识逐渐萌芽,学会了自慰。有一次,她看见一个小女孩被妈妈打屁屁。随着妈妈手掌的落下,小女孩的屁屁被打得通红,旁观的她呼吸急促,脸发烧,脚发软,有一种想尿尿的冲动。自那以后,小女孩被妈妈掌臀的一幕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并反复回放,在她自慰时的幻想中又多了被成年女人掌臀的内容。再后来她上了学,有一次,学校组织看一部反毒教育片。在片子里,当一个女毒贩因贩毒被抓时,她知道自己贩毒的重量很大,极可能被判死刑,顿时吓得两腿发软,跪在女警察面前大叫“饶了我吧”,但女警察不为所动,而是很严厉地将她的双手反扭,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坐在电影院里的夏小雪当场下体就湿得一塌糊涂,似乎盼望着那个被女警察绑缚人的人自己。从此她意识到,自己对那种女人惩罚女人﹑女人虐待女人的场面特别敏感,特别兴奋。她的受虐幻想越来越频繁,喜欢虚构自己被成熟性感的女人绑架﹑羞辱﹑玩弄﹑奸淫,沉浸在这样的故事中不能自拔。等到她念高中的时候,她终于知道自己这种情结叫虐恋,也叫SM,并且知道原来这世界上有很多人也和自己一样喜欢SM。不过,夏小雪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自幼失去父母使她很早就懂得了生活的艰辛,她学习勤奋,知书达理,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表现优异的学生,所以尽管她很喜欢SM,但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那晚,当老K提出带她们几个去参加SM派对时,她表面装出懵然无知的情状,内心却雀跃不已。SM派对上汤丽华与她们搭讪的那一刻,她一下子就被迷住了,这个集成熟﹑高贵﹑性感﹑美丽﹑优雅于一身的女人不就是她的梦中情人么?只不过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迷住自己的女人就是葆光山庄的主人汤丽华。 但是,当夏小雪被汤丽华囚入地牢而汤丽华又提出要她作母犬时,她对汤丽华的感情变得十分矛盾:一方面是深深的倾慕,一方面是对她冷酷﹑霸道的逆反和抗拒。以前,她对SM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但今晚参加过SM派对后她才了解到SM残酷的一面。她看见杜丽的高中语文老师张翠芳--一个温婉俏丽﹑气质高雅的中年女人--被大家作为人形母犬当众玩弄﹑奸淫,最隐私的部位和最羞于启齿的生理反应都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所遁形,一切言行都要模仿真正的母犬,这是多么可怕的羞辱。而夏小雪还认识到,人形母犬甚至连真正的母犬都不如,因为即便真正的母犬也不可能遭到主人的奸淫和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人形母犬完全被剥夺了自尊和廉耻,沦为彻底的性宠物和性玩具。她感到作一条人形母犬实在是太恐怖了,超过了她所能容忍的极限,自幼养成的强烈的自尊心绝不容许她这么做。 现在,就在夏小雪捂住耳朵时,汤丽华忽然拦腰一把抱起了她。作为一名S,汤丽华一直很重视身体的锻炼,体魄非常匀称﹑结实,因为在SM调教过程中,S往往要完成提拉﹑托举等力量动作,必要时还得擒拿和制服M,而穿戴式假阳具的使用也要求有很好的腰腹力量。汤丽华抱住夏小雪后,尽管夏小雪尖叫着拼命挣扎,舞动双拳捶打她,还是无法脱出她的怀抱,双方的力量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何况夏小雪还那么娇弱。汤丽华一直将夏小雪抱到沙发上平躺好,一手从她脖子下面环绕过去,捉住她另一侧的手腕,身体也紧紧压住她,这样夏小雪被固定住不能动弹了。汤丽华另一只手捏住夏小雪的下颌,伏身吻了下去。 这是夏小雪平生第一次被人吻,汤丽华温香的舌头探入她口中舔吸着,搅动着,并很快捕获了她的舌头交裹吮咂。汤丽华如兰似麝的体香和口腔中的温热气息混在一起冲击着夏小雪的嗅觉神经,而唇舌间柔软滑腻的摩擦以及唾液的交换刺激着她的味觉神经,“唔......”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软下来,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通体舒泰,情欲之火一点点被点燃。汤丽华开始边吻边解夏小雪的衣服,外衣解掉后又来解内衣,内衣剥到一半,夏小雪洁白的臂膀和半截酥胸裸了出来。“不......姐姐不要!”夏小雪捂住自己的扣子低声哀求。这哀求反而刺激了汤丽华的征服欲,她柔和而坚定地将夏小雪的手扳开,解掉剩下的扣子,把内衣扯了下来。随即她推转着夏小雪翻了个身,将手探到夏小雪背后打开了胸罩。胸罩一脱落,夏小雪那对小巧而坚挺的乳房弹了出来,白生生地顶着两点嫣红颤动,汤丽华的双手一把就握住它们摩挲抚玩起来,摩挲抚玩一阵后,又伸嘴含住它们大口大口地品啜。此时,夏小雪裆内已经湿漉漉的了,她呻吟着,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告饶道。“小傻瓜,到了这个地步,姐姐怎么可能再放过你呢?”汤丽华说完边啜她的乳房,边褪她的裤子,很快就把她的外裤和内裤褪了下来,宽大的手掌随即探到她下身“流连”,反复出没在大腿内侧﹑臀部﹑胯下等敏感位置,每个位置都细细地抚摸和触弄。外围“扫荡”过后,汤丽华的手掌向核心地带进发,伸到夏小雪的阴部抚弄起来,她的手指覆着阴唇和阴蒂不断划圈揉擦,偶尔还轻轻扯弄阴唇。“唔......”夏小雪的呻吟带着哭腔,很明显已被这样细致的爱抚撩拨得情难自已。这样玩弄了一盏茶的功夫后,汤丽华感觉夏小雪的情欲已被充分调动起来,遂并起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夏小雪的阴道抽插着。在抽插过程中,她不断微调着抽插的位置和角度,并仔细感受夏小雪的身体反应。慢慢地,她发现当她以某个角度抽插某个位置时,夏小雪会全身绷紧,呼吸加速,表现得特别敏感,她知道触到了点,于是保持这个姿势并骤然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啊......啊......啊......”夏小雪的兴奋点被一浪接一浪地命中,毫无喘息机会,情欲如坐上了火箭一般飙升,不到两分钟就高潮了。 高潮后的夏小雪瘫软在沙发上,紧闭双眼,不好意思看汤丽华。片刻后,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忍不住睁眼一看,只见汤丽华正坐在她脚边脱衣服......待到最后一件衣服剥落,汤丽华傲人的躯体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她的肌肤凝滑如脂﹑雪光致致,白得耀眼,似乎有中世纪欧洲贵族的遗风。她的乳房高高耸立,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长期的锻炼让她有着健美的身姿:肩宽,腰挺,臀翘,腿和臂都很长,小腹平坦而光滑,肩部﹑腹部﹑臂部﹑腿部都有结实而柔美的肌肉线条。当夏小雪欣赏着汤丽华的身体时,头脑中就闪现着一个词汇--性感尤物。现在,这性感尤物又向夏小雪俯下身来:“小雪妹妹,你经常自慰吧?”她突然问了一个很出乎意料的问题。“你怎么知道?”夏小雪冲口而出,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有“语病”,脸一红,连忙改口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因为刚才做爱的时候我发现你还是处女,通常情况下,两根手指插入就足以刺破处nv膜,但是我用两根手指插入,你的处nv膜却完好无损。唯一的解释是,因为你长期自慰,将处女膜的孔洞弄大,导致我的两根手指也未能刺破。”说到这,汤丽华一把将夏小雪拉起来,按到自己膝盖上道:“小雪妹妹,你还真是一条淫荡的母犬呢,姐姐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你。”说着扬手抽打起夏小雪的臀部来。“啪,啪,啪......”玉掌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夏小雪的臀部被抽出一道道红红的掌印。“啊......别打......别打......我不是母犬!”夏小雪呻吟着发出抗议,内心却有一种梦想成真的兴奋。被成年女人掌臀,这是她自幼就萌发的性幻想,这么多年来一直只能停留在脑海中,但在今朝变为现实,羞辱的感觉是那么刺激,令她春潮涌动。 掌了一阵臀后,汤丽华的一只手又一次并起食中二指插入夏小雪的蜜穴中做着活塞运动,同时,另一只手依旧不停地掌臀。对点的准确把握加上掌臀带来的羞辱令夏小雪在很短的时间内又一次高潮了。之后,两个人拥吻在一起,仿佛一对轻怜密爱的拉拉情侣。“小雪妹妹,其实你一看见我就喜欢上我了吧?”汤丽华问。“才没有呢,我干嘛要喜欢你?”夏小雪红着脸嘴硬道。“因为我是一个超漂亮,超有魅力的女人啊。”汤丽华自负地说。“臭美!”夏小雪心中泛起一股甜意,对汤丽华的自负和霸道,她是既抗拒又欢喜。“现在想通了吗?愿不愿意作我的母犬?”汤丽华再次直奔主题。“姐姐,干嘛一定要我作母犬呢?我作你的女人不好吗?”“作我的女人就一定要作我的母犬。”汤丽华斩钉截铁地回答。“为什么?”“因为我对女人的爱是虐爱啊。我的女人必须服从我,崇拜我,奉我为主,对我加诸于她的虐罚要欣然承受,就象我的宠物一样。”“对不起姐姐,我......我真的没办法接受作母犬。”汤丽华微微一笑,她知道,对这个女孩的征服才刚刚开始。 汤丽华起身从一个壁橱中拿出一大捆白色棉绳,一把剪刀和几叠湿毛巾放在长沙发上,对夏小雪道:“小雪妹妹,你以前没有被人捆绑过吧?接下来,姐姐就要把你绑起来好好玩玩。”说着向夏小雪逼来。“不不不......不要!”夏小雪作势要躲,其实心头窃喜,那个萦绕多年的女警绑女毒贩的情结又一次浮现。汤丽华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夏小雪,将她背过身按倒在沙发上,并用一只脚的膝盖顶住她的后背,将她双手反扭过来,开始捆绑。她在夏小雪的大臂小臂等缠绕绳索的部位都垫上了湿毛巾,白色棉绳一道又一道密密地将她的双手倒背着缚住,随即穿过两腋环绕打结之后挽十字节,再绕过肩部,紧贴着乳侧下行。接着,汤丽华一只手紧紧握住夏小雪的乳房,另一只手将棉绳沿乳根缠绕,将夏小雪的一边乳房勒住,让它暴凸起来,乳头也同时勃起,然后绳索上行,向颈后绕去,下来之后再用同样的方法缠住另一边的乳房。接下来,绳索沿胸腹环绕并打结,挽十字节后向下,再环绕,再挽十字节向下......这样挽出几道环后,汤丽华开始上下勾勒,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四边形,直到腰部。在腰部的脊骨处打结后,绳索笔直向下,从后面穿入胯下,再沿一侧的腹股沟出来,直到胯部,继续环绕,在另一侧胯部挽十字节,并沿腹股沟下行,再次穿过胯下后,回到腰部打结。这样,初步的捆绑完成了。只见夏小雪苗条的身体似乎被棉绳改变了形状:双手叠在背后,两只乳房夸张地挺立着,涨成了红色,胸腹和背部本来雪白嫩滑的肌肤也被勒得一块块从方格状的网眼中挤出来,呈粉色,只有未经捆绑的两条大腿还保持着玉洁与光滑。而在夏小雪自身的感觉来说,浑身是火辣辣的麻痒,乳房酸胀无比,穿过胯下的两根棉绳更是紧紧地勒住她的阴部,折磨着她。 汤丽华搀起夏小雪向另一个房间内的刑架走去,这么一走动,胯下的棉绳强烈地摩擦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当即令她两腿发软,差点摔倒。汤丽华搀着她一步步来到刑架之下站好,随后拿来棉绳,将她往刑架上绑。首先是两条大腿靠近膝盖的一端被双股棉绳密密地缠缚,犹如上了两个套子,绳头分别绕过两侧上方的悬挂点。汤丽华站在夏小雪身后顶住她,先拉动其中一截绳头,将夏小雪一条腿吊张起来,缚紧后,再将另一条腿如法炮制。夏小雪的背部和手部则在原有棉绳的基础上套缚或穿绕进多股棉绳,向斜后方吊起,头发则被棉绳扎成一束,吊在正上方。踝部和小腿分别被棉绳缚住,水平拉向两侧并缚紧。这样一来,夏小雪就变成双腿屈膝大张,平躺在半空的姿态,而臀部的高度恰与汤丽华齐平。 吊缚好夏小雪后,汤丽华取来一支散鞭,开始抽打她。被绳索勒得一块块凸起的皮肉被散鞭抽击得一片通红,格外疼痛,尤其是暴凸的乳房被击中时,夏小雪疼得叫了起来。汤丽华用散鞭将夏小雪的上半身细细抽打了几遍,随后拿出一对乳夹,用乳夹夹住夏小雪的两只乳头,给乳头带来一阵阵刺痛。见时机已经差不多,汤丽华便把一个穿戴式假阳具系在了胯下,她“骑”站到夏小雪的颈部位置,将粗大的假阳具蹭着夏小雪的脸。夏小雪以前虽然没见过真正的假阳具,但一见假阳具的样子就知道是用来干嘛的,不由双颊飞起一片羞红,脸部表情也有些害怕,毕竟假阳具的尺寸摆在那,一想到这个粗大的家伙待会要插入自己的阴道,夏小雪就感到恐惧和晕眩。“小雪妹妹,姐姐等下要用这个草你,先张嘴尝尝滋味吧。”汤丽华欣赏着夏小雪羞涩中掺杂惊恐的表情,施虐的快意更加高涨。夏小雪含羞张开嘴,汤丽华向下一蹲,一挺胯,假阳具就深深插入她的喉部,噎得她一阵干呕,汤丽华随即双手箍住她的头部收挺着胯部,假阳具就在她的口腔和喉咙中抽插起来,带来一阵阵压迫式的窒息感和呕吐感,呛出她一片眼泪,同时刺激唾液腺大量分泌唾液,将整个假阳具打得湿漉漉的。 汤丽华开始前戏的最后一步:她取来一支旋转式皮拍虐打夏小雪的下半身。她手握旋转式皮拍旋动手腕,打谷机滚筒般的皮拍叶面发出“忒儿忒儿”的啸声,将皮拍凑近夏小雪的大腿内侧,顿时发出一连串密集而清脆的“噼噼拍拍”声。她不断旋动手腕并变换击打部位,皮拍拂过夏小雪张开的两边大腿的内侧后,略作停顿就直奔着阴部而去。“噼噼拍拍”声再度响起,夏小雪的阴部遭到了密集的击打,汤丽华同时还用手指扒开两根穿过阴部的棉绳,让阴部充分裸出来接受击打。这种击打初始不会觉得有异状,但时间稍长就刺痒难当。“啊......”夏小雪只感觉两腿间一片麻酥酥,火辣辣,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羞处渗出大量的蜜露。汤丽华突然蹲了下来,并拢指尖摩擦着夏小雪被击打过的大腿内侧部位,同时伸舌舔弄着她的阴部,“啊......”夏小雪发出一声尖叫,痛痒的感觉贯彻心肺,羞辱感高炽,下体一片火热,整个人都被情欲之火灼烧着。这时,汤丽华站直身体,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探到夏小雪阴部。她并未将假阳具马上插入夏小雪的阴道,而是在外围顶弄﹑抽打着阴蒂和阴唇,偶尔顶开阴唇也只做微微的插入,并在阴道口旋转蹭进着。“小雪妹妹,想要姐姐草你吗?想要姐姐草你就求姐姐呀。”汤丽华戏谑道。夏小雪此时已经被汤丽华的一番前戏挑逗得欲火焚身﹑亢奋异常,一心只想让汤丽华赶快进入自己的身体,对假阳具的恐惧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姐姐,草我,使劲草我!”她完全不顾羞耻地喊了起来。 汤丽华双手握住夏小雪的腰,用力一挺胯部,假阳具就尽根没入夏小雪的阴道,令她发出一声闷哼,很明显,粗大的假阳具穿破了她一直以来保持完好的处nv膜,疼痛在所难免。汤丽华也不急于抽插,而是让假阳具保持尽根没入的状态。她轻轻摆动腰肢,假阳具便在夏小雪体内微幅震动着,给阴道带来一阵阵悸动,这样轻轻摆动一阵后,她突然用力收挺胯部,做一次深而长的抽插,随后又恢复微幅震动,如此循环往复,不断解除夏小雪的心理防御机制,直到她彻底松弛下来。这时,汤丽华开始了她的驰骋,不断大幅度收挺胯部做着抽插,令夏小雪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出来。汤丽华一边抽插,一边将手伸到夏小雪胸前取下那对夹了半天的乳夹,双手手指捏住夏小雪两边的乳头用力搓弄,“啊......”被乳夹虐了半天的乳头再经过这样的搓弄,顿时痛痒钻心,夏小雪忍不住又一次发出尖锐的痛叫,作为一个M,她平生第一次领略了“辱”和“虐”带来的极度快感,很快,汹涌而至的高潮就淹没了她...... 在SM的捆绑游戏中,对上肢的重度捆绑是不能超过20分钟的,否则很有可能造成终身残疾。虽然汤丽华在捆绑夏小雪的手臂时垫入了湿毛巾,但这个时间也不宜过长。所以在夏小雪高潮后,汤丽华马上松脱绑缚,将她抱到沙发上休息,并给她按摩手臂和大腿。汤丽华还取来软膏为夏小雪涂抹在绳痕处轻轻揉捏,避免捆绑对皮肤造成损害。这时的夏小雪柔顺地听从着汤丽华的摆布,享受着被她虐过之后又百般呵护的美妙感觉。 “小雪妹妹,想吃海鲜吗?”汤丽华忽然问了一个夏小雪莫名其妙的问题。“吃海鲜?”“呵呵,就是给姐姐口交啊,小傻瓜。”“想吃,我想吃!”夏小雪对汤丽华给自己带来的极度快乐满怀感激,对这个女人的感觉由最初的爱慕渐渐发展成迷恋。 汤丽华让夏小雪仰面平躺在沙发上,脑后垫上一个软枕,自己则骑坐在她胸前,阴部就凑到了她嘴边。汤丽华那迷人的阴部与夏小雪的眼睛近在咫尺,纤毫毕现:阴毛非常旺盛,又黑又密,阴户微微隆起,肥厚多姿的阴唇如同花瓣,将花芯掩映得格外幽深。淡淡的尿骚味,腿根的汗酸味,混着汤丽华身体的热香味充斥夏小雪的鼻端,这样的气息令夏小雪感到特别的性感和迷醉,下体又一次潮湿了。她伸嘴含住汤丽华的阴部,开始细细品啜起来。这是夏小雪第一次为女人口交,技艺生疏得很,汤丽华就轻抚她的头发,挑逗和指导着她。在汤丽华专家级的挑逗和指导下,夏小雪越来越挥洒自如,嘴部不断变化花样刺激汤丽华的阴部,而汤丽华也将一只手向后探到夏小雪的阴部为她手淫,两个人的兴奋程度不断攀升,终于一起登上了高潮。 事毕,夏小雪和汤丽华久久地拥吻着,从她的眼神中,汤丽华知道自己对这个花样女孩的肉体征服已经初步见效,现在还必须进行心灵的征服。汤丽华起身取来一支高脚酒杯和一瓶早就备好的红酒,倒了小半杯红酒,擎着坐到夏小雪身边道:“姐姐知道你喜欢喝红酒,特地为你准备了一瓶法国顶级红酒--罗曼尼康帝,和你一起分享。”夏小雪伸手想接过红酒杯,汤丽华含笑摇头,将酒杯举到嘴边啜了一小口,噙着酒向夏小雪的嘴巴凑来。夏小雪明白汤丽华的用意后内心也涌起一股热流,张口迎了上去。“啾......啾......”夏小雪啜吸着汤丽华的舌头,酸涩的酒液混着汤丽华的唾液流入夏小雪口中,又被吞到颚部“抿”住,股股回甘和醇香由那里散入整个鼻腔,夏小雪感觉自己被甘美的酒香和所爱女人的馨香包围着,犹如置身天堂。两个人忘情地品味着,吞噬着,不知不觉间,大半瓶红酒下肚,夏小雪的面庞云蒸霞蔚,一片嫣红,酒气微醺的她靠在汤丽华的怀里,完全就象一个偎依着爱侣的幸福小女人。 汤丽华见时机已到,便扶着夏小雪倚在沙发靠背上,自己走到屋角的一个保险柜边,拨动密码打开保险柜,摸出一只金光灿灿的项圈。汤丽华拿着这只项圈走回夏小雪身旁递给她道:“小雪妹妹,这是姐姐特地为你准备的礼物,你看看”夏小雪接过项圈一看:这很明显是一只狗项圈,纯金打造,约三公分厚,十五公分高。 沿项圈圆周方向均匀分布着金钱样的纹饰﹑凸起的铆钉﹑搭扣以及皮革包边。项圈有一个密码锁开口,与开口相对的方向缀着一个硕大的金制金元宝璎珞,璎珞的三股须上分别吊着三颗龙眼大的金铃铛,整个项圈的款式和色泽俗气到极点,戴上这种项圈的狗无疑就是传说中的富贵犬。夏小雪举起元宝璎珞仔细观看,只见上面蚀刻着五个大字:母犬夏小雪。看到这五个大字,夏小雪的脸“腾”地一下火辣辣地发烧,强烈的羞辱感令她的阴道都有些抽动,蜜露再次渗出。 事实上,经过汤丽华的一番入门调教,夏小雪已经对SM中的羞辱情趣食髓知味,她知道羞辱带给她的快感确实无与伦比。她想起很久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SM的真谛就是追求羞辱的极致。”当然,SM的羞辱与普通的羞辱是有差别的,SM的羞辱是一种游戏式的性羞辱,它能充分唤起M的性欲。但在SM游戏中再怎么喜欢受辱的M,回归现实生活后也接受不了普通人对她施予的人格羞辱,这是因为两类羞辱性质不同。 现在,汤丽华就利用这只狗项圈羞辱着夏小雪,她笑嘻嘻地慢慢道:“小雪妹妹,这只项圈是姐姐亲自为你设计和监造的,和你很相配哦。”原来,汤丽华将狗项圈设计成如此俗不可耐的款式,本身就蕴含着羞辱夏小雪的意思。夏小雪呆呆地盯着狗项圈,“母犬夏小雪”这五个大字就好象拥有魔力,紧紧擢着她的视线,令她喉咙发干,脸上一阵阵滚烫,而酒意也恰在此刻推波助澜,令她燥热无比。汤丽华坐到夏小雪身畔,紧紧搂住她道:“小雪妹妹,如果你想通了,愿意作姐姐的母犬,就把这只狗项圈戴上吧。”“可是姐姐,我真的......真的好害怕。”夏小雪喃喃道。“小雪妹妹,你用不着害怕,一个人应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面对自己的欲望。你内心潜伏的欲望,只有姐姐才能引导你释放出来。姐姐早就看出来了,其实你很喜欢受辱,你的内心深处是渴望作母犬的。”汤丽华说着将手探到夏小雪羞处摸弄,然后举到夏小雪眼前说:“你看,只要你一受辱,下面立刻就湿了。姐姐可以保证,如果你作了姐姐的母犬,每一天都会让你生活在受辱的快乐中。作母犬是你的最佳归宿。姐姐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条最没有廉耻﹑最优秀的人形母犬!”汤丽华的话既象在催眠,又象在施魔咒,夏小雪听到汤丽华这番话,脸更红了,她咬紧嘴唇,明显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对羞辱的强烈渴望刺激着她答应作人形母犬,而她残存的自尊心却不容许她这么做。汤丽华补充道:“姐姐答应你,一旦姐姐发现你的内心真的不想作母犬,姐姐会立刻给你自由,放你走,好吗?”这最后一句补充无疑给夏小雪吃了定心丸,她慢慢地点了点头。 汤丽华将富贵犬狗项圈的密码锁开口打开,将项圈套在了夏小雪脖子上,金元宝璎珞就吊在夏小雪的锁骨正中,然后“喀嗒”一声锁紧。这样,除了知道锁匙密码的汤丽华以外,别的人再也不可能打开项圈。就在项圈锁紧的那一瞬间,夏小雪突然掠过一种想哭的冲动,好象觉得委屈,又好象是将自己奉献给汤丽华的自我感动。而汤丽华的脸上则掠过一抹计谋得逞后的得意笑容。 汤丽华将几页纸递给夏小雪道:“这是母犬契约,你看了以后按个手印,并且把它背下来。在你以后作母犬的日子里,你要严格遵照这份母犬契约行事。” 夏小雪接过这份契约看去,只见上面写道:“立约人,甲方:夏小雪乙方:汤丽华。甲方夏小雪愿意放弃一切作人的脸面﹑尊严﹑以及权利,成为乙方汤丽华女士的人形母犬。以下是人形母犬夏小雪必须遵守的准则:1,夏小雪必须称呼汤丽华女士为主人或者主人姐姐,而汤丽华女士则称夏小雪为小母狗或者母犬。2,夏小雪从此必须诚心正意作一条真正的母犬,从内心把自己当成一条母犬来对待,使自己的行为向母犬看齐,在所有的生活细节上以母犬标准严格要求自己。3,人形母犬在一般情况下必须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行动,没有主人的允许绝对不能站立或者直立行走。4,人形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都必须先行吠叫,以表明其母犬身份。不得长时间保持沉默,必须经常性地吠叫。5,人形母犬没有资格穿戴任何衣物,因为母犬不知羞耻,自然也不配遮羞。外出时主人允许人形母犬穿戴一定的衣物,那也是为了主人的面子,人形母犬本身是没有任何面子可言的,并且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人形母犬也不准戴乳罩,穿内裤,以示人犬有别。6,人形母犬必须按时被主人剃除阴毛,因为阴毛的别名又叫耻毛,母犬不知羞耻也就不配留耻毛。7,人形母犬是属于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随意将人形母犬借给朋友或外人玩耍,人形母犬对此不得有任何异议。8,母犬性欲强烈且不知羞耻,所以人形母犬必须接受主人在任何时间﹑任何场所与其交尾。若主人长时间不与其交尾,人形母犬必须主动向主人求欢。9,人形母犬是主人的玩物,其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主人的玩弄对象,包括肛门在内。为保证肛门部位的卫生以供主人随时玩弄,人形母犬每次大便后都必须立即进行灌肠清洗。10,对于人形母犬来说,主人是至高无上的,主人身体的分泌物是美味的圣物,主人的脱液是圣液,主人的尿液是圣水。当主人以圣物喂食人形母犬时,人形母犬必须甘之如饴地吃下去。母犬的本性贪吃,若主人长时间不以圣物喂食,人形母犬应主动向主人讨要。11,人形母犬进食时只能舔食,不得用手。12,人形母犬小便时必须三肢着地,另一条后腿向后上方翘起,架在物体上,以真正的母犬姿势小便。13,人形母犬手衣n之前必须征得主人的同意,未经主人同意,严禁人形母犬私下手衣n。14,人形母犬的地位低于主人豢养的任何家犬,因为家犬是合格犬,而人形母犬是需要耗费主人大量精力进行调教的不合格犬。 这纸母犬契约看得夏小雪心头狂跳,契约中流露出的强烈羞辱之意让夏小雪亢奋不已,蜜露汩汩流淌,她接过汤丽华递来的油墨,在契约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这时,汤丽华从壁橱中拿出刮毛器对夏小雪道:“小母ou,你以后都不配再留阴毛,现在我把你的阴毛剃掉。”说着她命令夏小雪躺倒,叉开双腿,自己则手执刮毛器将夏小雪的阴毛一片片剃落,直到夏小雪的阴部完全光滑地裸露出来。 “要作一条合格的母犬,首先得学会犬吠,现在练习一下犬吠吧。”汤丽华说着从壁橱中摸出一根藤条,“唰唰”地比划了两下道:“你得用心练习哦,否则主人就用藤条抽你!”汤丽华坐到沙发上,命令夏小雪趴到自己膝盖上,撅起i股。“吠!”她命令道。“汪,汪......”夏小雪第一次当着人的面学狗叫,不但羞臊已极,而且还不知所措。“唰”,一记藤条落到夏小雪臀上,疼得她痛呼一声。“吠得不标准,再吠!”“汪汪......汪汪......”“有进步,不过跟真犬比起来还是差太远,继续吠!”汤丽华严厉地下达着指令,不断让夏小雪学狗叫。每当夏小雪吠得不象,藤条就会落在她的屁股上,抽得生疼。吠过一阵,汤丽华道:“你始终学得不象,得给你找个老师来。” 汤丽华穿好衣服打开地牢门走了出去,几分钟后,地牢门再次打开,她牵着一条雪白的狮子狗走了进来。一进地牢,她就将衣服褪光,然后抱着狮子狗凑到夏小雪面前,让它和夏小雪面贴面,眼对眼,道:“这条小狗叫梅兰朵,她比你先跟我,你得叫她姐姐。来,先跟梅兰朵姐姐问声好吧。”“汪汪汪......小母狗给梅兰朵姐姐问好。”夏小雪含羞忍辱地吠道。梅兰朵也立刻瞪着夏小雪“汪汪”狂吠起来。“你看,梅兰朵姐姐吠得多标准,你比它差远了。在整个葆光山庄,你的地位是最低贱的,明白吗?”“汪汪......小母狗明白。” 汤丽华轻轻拨弄着梅兰朵颈中的狗项圈道:“小母狗,知道梅兰朵姐姐戴的这个项圈叫什么名字吗?”“汪汪......小母狗不知道。”“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黛薇娜之恩’,形容这只项圈是黛薇娜女神的恩赐,你好好看看。”夏小雪睁大眼睛仔细一看,只见这只狗项圈做工极其精致﹑典雅,前端做成闪电的形状并镶着一块亮闪闪的蓝宝石,在灯光的照射下不断发出耀目的蓝光。一只真正的母犬佩戴着一只如此高贵典雅的狗项圈,而自己却只配拥有一只俗不可耐的富贵犬项圈,夏小雪顿时体会到一股难言的羞辱,对于什么叫“葆光山庄地位最低贱的一员”有了深刻领悟。 汤丽华继续对夏小雪进行犬吠调教,她不断命令夏小雪跟随梅兰朵学狗叫,每当夏小雪吠得不标准,藤条就会无情地落下,专抽夏小雪肉厚的地方,打得一道道红印。半个多小时后,夏小雪失去了最初的害羞和生涩,脸皮变厚了,吠声也越来越熟练,听起来跟真犬已经有些相象。“小母狗,以后每天都要勤加练习犬吠,让自己早日成为一条合格的母犬,明白么?”汤丽华教诲道。“汪汪......小母狗明白。” 汤丽华从壁橱中拿出几样物事递给夏小雪道:“以后除了外出,你在庄园内直立行走的机会很少,这几样东西就是为了让你适应长时间爬行而准备的,分别是护肘﹑护膝和乳胶手套,你试一下。”夏小雪依言将乳胶手套戴上,只觉得一阵爽滑的凉意,整个手掌包括手腕和小臂的一部分都被包裹进乳胶手套中。接着她又将护肘和护膝套上。汤丽华又摸出一截铁链扣到富贵犬项圈的搭扣上,起身一抖铁链道:“趴下!”夏小雪柔顺地匍匐在地,汤丽华一手执着她和梅兰朵颈中的铁链,一手握着藤条,同时牵着她和梅兰朵向前行去。“小母狗,别忘了吠。”汤丽华命令道。“汪汪,汪汪......”夏小雪和梅兰朵并排而行,不断交相吠叫着,颈中的狗铃铛不断晃动,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汤丽华手中的藤条也因为夏小雪吠叫不标准或爬行太慢等原因时不时抽在她的屁股上。 这样调教了半个小时,夏小雪不但香汗淋漓而且下体也因为羞辱带来的刺激而湿涔涔的,蜜露不断沿腿根滑落。汤丽华把她抱坐到沙发上休息片刻,然后笑眯眯地对她说:“小母狗,接下来,主人可要清洗和玩弄你的肛门了哦。”说着起身一抖铁链道:“过来看看主人为你准备的肛门用品。”夏小雪先前看了母犬契约的内容就知道自己这个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部位逃脱不了被汤丽华玩弄的命运,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之快。强烈的恐惧和羞辱令她更加兴奋,蜜露流个不停。她随着汤丽华爬到一个壁橱前,汤丽华拉开壁橱门,只见里面放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汤丽华取出一只装满液体的大瓶子道:“这是从美国进口的SM专用香薰灌肠油,它的清污效果非常强劲,把这个东西灌入你的肠道,可以彻底清除其中的污垢,长期使用有美容和增进睡眠的效果。它的润滑效果也非常显著,可以在你的肠壁和内壁形成一层分子膜,保护它们在肛交过程中不易受伤。此外,它还有修护毛细血管,增强括约肌弹性的药理作用,是养颜护颜的佳品。”汤丽华侃侃道来,犹如打广告。 接着,汤丽华从一堆看起来象针筒﹑血浆袋﹑喷雾器的东西中取出一只缀着胶管的血浆袋模样的东西对夏小雪道:“这东西叫袋式灌肠器,待会主人会用这个东西把灌肠油从肛门灌入你的肠道清洗。”夏小雪仔细一看,只见“血浆袋”的塑料层明显很结实,很厚,最上面有透气孔和进液口。而在下缒的胶管上则分布着几个阀门。胶管靠近最下端的部位凸起一圈,里面似乎衬着硬芯,外面则连出一根导管和气囊,最后是约5﹑6厘米长的一小段胶管。汤丽华捏住那截凸起的部位对夏小雪讲解道:“这个灌肠器是自带充气肛塞的,主人怕用普通肛塞会让你疼得受不了,挑选了很久才为你选定这一款。”“汪汪......谢谢主人!”夏小雪心头有些感激,虽然她现在还闹不明白肛塞是用来干嘛的,但汤丽华的善意她还是看得出。 汤丽华又从悬挂在壁橱内的十几串30到40公分长短﹑下带拉环的金属和木质珠子中选出一串直径最小的金属珠子对夏小雪道:“这东西叫拉珠,它的妙处你以后会充分领略。灌肠之后,主人会把这串拉珠从你的肛门一粒粒塞入你的肠道。你的肛门从未经历过调教,还比较紧,所以先用这串直径最小的,等以后调教多了,你的肛门弹性变大,那些粗的拉珠就派得上用场了。”夏小雪举目望去,只见这串所谓最小的拉珠也有将近2.5厘米的直径,而在那些悬挂的拉珠中,直径最大的目测上去起码在五厘米以上,一想到这么粗的家伙以后会塞入自己的肛门,夏小雪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肛门内一阵翕动。 在这些拉珠中,包括汤丽华选出的那串拉珠在内,有一些金属拉珠很奇怪,只要轻轻一晃就会发出连续不停的“叮嗡叮嗡”声。大概是看出了夏小雪的疑惑,汤丽华介绍道:“这些发声的拉珠是从德国进口的高精度机械产品,价格非常昂贵,是主人特地为你准备的,等一下你可以好好享用哦。”说着嘴角掠过一抹坏笑。 继灌肠油﹑灌肠器﹑拉珠后,汤丽华又从壁橱中取出一小瓶风油精,一只漏斗,将这些东西用一个塑料袋装好后便牵着夏小雪来到卫生间中。“趴好,脸贴地,屁股尽量翘高!”汤丽华对夏小雪下达着命令。待夏小雪摆好姿势后,汤丽华开始做灌肠的准备工作,她旋开“血浆袋”的进液口开关,又将那瓶SM专用香薰灌肠油打开,用漏斗对准进液口后,把灌肠油注入“血浆袋”,大概注入了2500毫升后才罢手。随后她将“血浆袋”悬挂到天花板垂下的一个钩子上,悬挂点距地面约有两米多高。她执着胶管的端头蹲到夏小雪后面,一手轻轻分开夏小雪的肛门,将胶管向肛门中插去。“唔......”恐惧和不适令夏小雪哼出声来。汤丽华的手保持稳定,将端头5﹑6厘米长度的胶管插入夏小雪的肛门后,她捏住凸起的充气肛塞部分用力一推,肛塞就“嵌”了进去。“主人现在要给肛塞充气了,可能会有点胀痛,忍耐一会就好。”汤丽华一边安抚夏小雪,一边挤动肛塞的气囊,“咝咝咝”的声音响起,肛塞开始在夏小雪的肛门内充气膨胀。“唔唔呜......”夏小雪骤然间呼吸短促,脸涨得通红,发出低低的悲鸣。肛门这个最羞耻﹑最脆弱的部位忽然被外力强行撑开,任谁都会紧张万分。汤丽华不断挤动气囊让充气肛塞膨胀,充气肛塞与夏小雪的肛门贴合得越来越紧密。感觉对肛门的密封已经生效,汤丽华停止了充气,这时夏小雪已经浑身冒汗,大量蜜露沿腿根滑落,显然肛门的撑开在紧张之外也给她造成了强烈的羞辱。 汤丽华又凑近夏小雪的臀部仔细观察了一番充气肛塞与肛门的贴合状况,用手轻推确定密封效果无虞后,这才对夏小雪道:“小母狗,灌肠要正式开始了哦。第一次灌肠会有些痛苦,以后习惯了就好。”说着她打开了输液管的阀门,香薰灌肠油在液压的作用下一下子灌入夏小雪的肠道。一股凉意从尾椎骨附近慢慢扩散开来,直到遍及整个小腹,夏小雪能觉察到油液在自己腹腔内的缓缓流动,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 时间流逝,大量液体注入腹腔,便意越来越浓,夏小雪的腹部开始向外鼓胀,腹腔内的其他内脏也受到挤压,首当其冲的就是膀胱,在液体挤压的作用下,夏小雪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似乎膀胱满溢,实际上却是一种错觉。强烈的尿意和强烈的便意同时充斥着她,用力排却一滴也排不出来,受虐感高炽。 终于整袋2500毫升灌肠油全部注完,夏小雪肠道内的液体压力达到了顶点,这时可以看出充气肛塞的优越性了:由于良好的密封性,没有一滴灌肠油从肛门与肛塞的缝隙中侧漏出来。最重要的还不在此。普通肛塞由于材质偏硬,密封性差,为了起到密封效果就不得不做成大口径以便强行塞住肛门,这样便会给第一次灌肠的M造成撕心裂肺的痛楚,甚至伤害到肛门。而充气肛塞则不然,它的材质非常柔软,贴合性好,两端可以翘卷,只要很小的正压力就能产生良好的密封效果,因此与普通肛塞带给M的感受相比可谓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由此也可以看出汤丽华确实是一位仁慈的女主。 “小母狗,坚持几分钟,灌肠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化开你肠道中的积垢。”汤丽华说着轻轻拍揉夏小雪的腹部,以增强灌肠油清污的效果。“啊......”夏小雪哀叫着,便意和尿意达到顶峰却不得排泄,这种受虐感以及由此产生的受辱感是极其炽烈的。汤丽华忽然一手并拢食指和中指,从夏小雪后方一下插入她的阴道内狂野抽送起来。“啊......啊......”夏小雪发出尖锐的悲鸣,极度难受的同时极度兴奋,简直就象经历冰火两重天,不一会阴道口就喷出大股蜜露高潮了。 汤丽华将高潮后瘫软在地的夏小雪抱上马桶,旋动肛塞气囊上的旋钮放出部分气体,随即用手伸入马桶内捏住硬芯部分扯动肛塞,只听“嘭”的一声,肛塞应声从夏小雪肛门中喷了出来,随即“噼里啪啦噗嗤噗嗤”一阵乱响,大量粪液滮射而出,喷得汤丽华满手都是。虽然有香薰灌肠油的熏香压制,一股难闻的恶臭味还是弥漫开来。“呜”地一声,夏小雪失声痛哭,在自己爱慕的女主人面前如此狼狈,又脏又臭,还喷了她一手粪液,她简直难为情到极点。汤丽华则处变不惊,她从容不迫地洗净自己的手,来到夏小雪面前,将她的头拥在自己怀里轻拍着安慰道:“不哭不哭,小母狗不哭,你是主人宠爱的小母狗,主人不会嫌你脏的。”夏小雪听到这话,心头稍安,哭声渐渐止住了。 等夏小雪排净后,汤丽华将马桶冲净,又用洗澡的莲蓬头把夏小雪臀后沾染的脏污清理干净,接着便开始第二次灌肠。这一次将灌肠油注入夏小雪体内后,汤丽华没有再让她等待,而是直接让她排掉。排出物已经清澈了许多,只是在灌肠油中略略混杂着一些污物。在给“血浆袋”第三次注入灌肠油时,汤丽华拿过那瓶风油精,甩了一些在灌肠油中。第三次灌肠时,夏小雪已经很适应了,当灌肠油灌入她的肠道时,风油精的作用开始发挥,夏小雪顿时觉得整个腹腔内凉飕飕,火辣辣的,清凉之意由下至上直蹿脑门,整个人都有一种要被这股清凉之意顶得飞起来的感觉。“唔......”夏小雪闭上眼呻吟着,舒爽之极,经历了第一次灌肠时的极度痛苦,她似乎劫后重生了。这回,汤丽华没有再抱她上马桶,而是在让她仍然保持趴姿的状态下为她取出肛塞。当将肛塞取出后,汤丽华立刻并起食中二指顶着喷出的液流插入了夏小雪的肛门,抽插起来。“噗滋噗滋咕噜咕噜”,盥洗室内回荡着难以言喻的声音,灌肠油从手指与肛门间的缝隙滮射而出,溅得夏小雪满i股都是,整个i股亮晃晃的。而此时的灌肠油也已经完全清澈,这表明夏小雪的肠道已经彻底清理干净。几分钟后,夏小雪抽搐着高潮了,汤丽华这才让她排净体内的油液,随即再度命令她趴下,因为接下来,汤丽华要将拉珠从她的肛门塞入肠道。 汤丽华拿过那串金属拉珠,只听拉珠发出一连串“叮嗡叮嗡”的鸣响。她先用灌肠油淋在拉珠上搓洗片刻,然后擎着拉珠跪到夏小雪臀后,拈起最上端的那颗珠子向夏小雪的肛门中压去。她的手非常稳定,一只手一点一点地把拉珠往肛门里蹭,另一只手不停拨弄按压着肛周。汤丽华这种缓慢的灌注方式其实放长了对M的折磨和羞辱,使得整个过程更富情趣。夏小雪感受着肛门处不断变化的压力,是那种压力一点一点地增大,直到胀痛的顶峰,随后再慢慢减弱,如此循环往复的感觉,而便意的强度乃至夏小雪的呻吟分贝也随着这个过程波动起伏:当金属珠子的最大直径处撑住肛门时,夏小雪的便意与呻吟分贝也达到波峰,而当金属珠子整个没入肛门后,便意与呻吟分贝会跌入低谷,然后再随着另一粒珠子的塞入而逐渐增大。波动起伏的呻吟声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的吟唱。 汤丽华将拉珠大半塞入夏小雪体内,却留了三颗吊在外面。她牵着夏小雪向厅内走去,这么一爬动,夏小雪登时发现了该种拉珠的独特之处:只要稍有运动,这串拉珠就会发出“叮嗡叮嗡”的响声,同时高频振动,令整个直肠和肛门内壁一片酥痒。  汤丽华让夏小雪趴好,自己则戴上假阳具并取来一支SM专用低温蜡烛和一个打火机。她点燃蜡烛,擎着单膝跪到夏小雪身后,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夏小雪的阴道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将滚烫的蜡油泼到夏小雪的背部和臀后,同时,另一只手不断拨弄露在外面的三颗拉珠,发出一连串“叮嗡叮嗡”,夏小雪的肚子里就如同开了钢琴行一般热闹,直肠和肛门也骚痒异常。如此三管齐下地调教,夏小雪很快又一次高潮了。 “主人有点累了,要去休息一下。”汤丽华拾掇好以后对夏小雪说,持续不断地调教对她的体力消耗也很大。汤丽华拖来一只狗笼,打开门,命令夏小雪道:“爬进去!”夏小雪驯顺地按照主人的吩咐爬进狗笼。“掉过头来!”汤丽华道。夏小雪依言将头部朝向狗笼门口,汤丽华将一只铐具从狗笼门口递进来让夏小雪铐上。这是一具与枷锁原理相似的铐具,只是没有枷锁的那块大木板。它很小巧,通体用塑胶制成,三个孔洞可以将人的手举到胸前和颈铐在一起。汤丽华将夏小雪铐好,又将狮子狗梅兰朵也赶入笼中,将笼门锁好道:“把你们两条小母狗同类关在一起,让你们好好亲近亲近吧。”说罢穿好衣服,走出地牢扬长而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初夏小雪尚无异样感觉,但慢慢地就感觉出难熬了。狗笼又矮又窄,很难长时间保持一个体位,她必须不断变换姿势才能让身体不至于太过难受,可是只要她稍有动弹就会牵动拉珠高频振荡,引发直肠和肛门的骚痒,她这才认识到所谓德国高精度机械产品的厉害。事实上,这串拉珠的结构极其精巧,它的外壳和内壳都薄如蝉翼,采用高强度﹑高硬度﹑高弹性以及超强振动性能的三高一超轻质合金做成。它的球形内壳可以绕一根轴转动,内嵌螺旋形滚道,只要稍稍受力,高密度金属制成的球形实心震子就会沿滚道滚动,撞击嵌在壳体上的打簧片,从而引发壳体的振动并发出钢琴般的鸣音。由于整颗拉珠的加工精度极高,壳体薄如蝉翼且振动性能超强,所以震子很容易获得动能且震子的动能可以高效率地转化为壳体的振动能,每一次震子的滚动都可以造成壳体的高频振荡。 因为拉珠排列得极其紧密且有一截留在外面,所以夏小雪的肛门始终挤在两颗珠子之间处于被撑开的状态,吞又吞不进,排又排不出,便意始终伴随着她。凉爽滑腻的金属珠子在她肠道内微微游动着,肛门内外的两颗珠子如跗骨之蛆般滑来滑去,轻轻顶住并摩擦着她的肛门,尤其是当她收缩肛门的时候,这种滑动和摩擦更为明显。那是一种对肛门持续而缓慢的玩弄,令夏小雪产生一种对自己这个最羞耻﹑最隐秘部位完全丧失控制权而遭人亵渎的感觉。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受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勾起她无穷的欲火。“唔......”夏小雪咬紧嘴唇承受着欲火的煎熬,浑身燥热,脸蛋更是一阵阵发烫,蜜露从阴道口汩汩渗出。身畔的梅兰朵似乎也感染到她火热的气息,不停地来回走动着,低吠着,狗铃铛“叮叮”乱响,毛绒绒的身体不断与她的身体触碰和揉擦,提醒着她她也是一条母犬同类,进一步加深着她的受辱感。低矮的狗笼逼迫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变换姿势,每一次变换姿势都会导致拉珠的高频震荡,直肠和肛门的骚痒越来越难以忍受。她感到自己象要燃烧一样,她想爆发,想尽快高潮,可是她的双手却被拘束在胸前,根本无法自慰,所以现在她反而盼着拉珠的震荡能更猛烈些。她在狗笼中不停地翻来滚去,动作起来,她尝试着各种运动姿势并终于找到了一个让她最舒服的姿势:她俯身趴在地下,大幅度地扭腰晃i股以这种淫荡无比的姿势来加剧拉珠的震荡。“哦......哦......啊......啊......”她肆无忌惮地呻吟着,用近乎自慰却又不是自慰的奇特方式释放着快感,拉珠的“琴音”似乎在为她的呻吟伴奏,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她和她的欲望,她抽搐着高潮了。但没过多久,她又一次开始扭腰晃i股,如同着了魔一般,她感觉自己已经停不下来,只想一次又一次地冲击那道“坎”.....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牢的门“哐当”一声打开,汤丽华走了进来。她径直来到狗笼边,打开笼门将夏小雪和梅兰朵放了出来,并且取下了套在夏小雪颈上的拘束具。她看着狗笼的地面和夏小雪的下边,低笑道:“啧啧,小母狗果然淫荡啊!”只见狗笼的地面斑斑驳驳尽是水印,而夏小雪的腿股上也布满粘液干涸后的痕迹。想到在狗笼中那一幕幕令自己都不可思议的放浪表现,夏小雪满脸通红,低下头去。汤丽华挑起夏小雪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直视着她的眼眸问:“小母狗,刚才总共高潮了几次?快跟主人老实交代。”“汪汪,四......五......五次。”“你确定真的是五次?没有撒谎骗主人?”“汪汪,是......是五次。”夏小雪羞红着脸答道。“哼!”汤丽华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壁上的液晶显示器,只见上面映射出之前夏小雪趴在狗笼中不断扭腰晃屁股,不断高潮的画面,夏小雪的那副样子真是淫荡到极点,下贱到极点。“自己数数,总共有多少次高潮。”汤丽华冰冷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夏小雪目瞪口呆地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她没想到这地牢中居然还布满了监控设备,自己的一举一动原来都逃不过汤丽华的眼睛。不知不觉间,录像放完,汤丽华又一次来到夏小雪面前,俯身逼视着趴在地下的她问道:“总共多少次高潮,数清楚了么?”夏小雪满面含羞地抬头望了一眼汤丽华,正好对上汤丽华冷电般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心知自己这回是闯祸了,连忙怯怯地道:“汪汪,小母狗来了十......十次高潮!”“哼!十次高潮你说成五次!居然敢对主人撒谎!难道你不知道母犬要绝对忠诚于主人,不能对主人有任何谎言的吗?”汤丽华盛怒不已,一只手已不知何时抄上了一根藤条,挥起藤条就对夏小雪抽去:“我叫你撒谎,叫你撒谎.......”“唰,唰,唰......”藤条雨点般落在夏小雪身上尤其是肉厚的i股上,夏小雪想躲,无奈颈中的铁链被汤丽华牢牢握住,根本没什么回旋余地。 汤丽华使用藤条的技巧十分高明,主要靠手腕挥动藤条,并且一沾即止,打在身上又痛又痒,却不会对皮肤造成什么伤害。即使如此,被藤条连续这么抽打也是极其难捱的:“汪汪......主人别打了,别打了,小母狗知错了......”夏小雪不断在地上打滚,哀求着汤丽华,颈间的狗铃铛和拉珠的嗡鸣声响成一片,突然,她抽搐着高潮了!被主人揭穿自己的淫荡面目,然后遭到虐打,这样的羞辱加上打滚时拉珠持续震荡的刺激又一次把她推上了高潮。“这种时候居然还敢高潮!”汤丽华怒火更炽,手中的藤条挥舞得愈发猛烈,泼天泼地打了过去!“唰唰唰唰......”漫天都是藤条的影子,夏小雪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得抱住汤丽华的双腿不松手,连哭带喊道:“汪汪......主人饶命啊,打死小母狗了,小母狗以后再也不敢撒谎了!再也不敢了!汪汪汪......” 汤丽华一直打到手发软,才余怒未消地说:“哼!下次再敢撒谎,打断你的狗腿!”“汪汪......不会再有下次了,主人。”夏小雪脸上挂着泪痕说。她抱着汤丽华的大腿,伸着脖子讨好地轻舔着汤丽华的手,舔完一只手又舔另一只手,边舔边偷眼打量着汤丽华的表情,直到看见汤丽华的脸色渐渐平复了,她才乖巧地吠道:“汪汪......小母狗好想伺候主人。”“哦?你说说,你想怎么伺候主人呀?”汤丽华的气似乎也消了。“汪汪......小母狗想吃海鲜!”“馋嘴的小母狗!海鲜哪有那么容易让你吃的?”汤丽华揪住夏小雪的耳朵嗔道。“汪汪......可是小母狗真的好想吃,请主人开恩赏给小母狗吃吧,汪汪汪......”夏小雪打蛇随棍上,开始就势撒娇,不断用头拱着汤丽华的胯下。“你还真是一条下贱的小母狗啊!”汤丽华被拱得笑道。“汪汪......我本来就是主人的贱母狗啊!汪汪汪......”经过几番调教,汤丽华作为S的魅力和手段已经彻底折服了夏小雪这个天生的M,她现在是疯狂地迷恋着汤丽华,一心只想取悦这位魅力无穷的女主人。  汤丽华让夏小雪平躺在地下,自己也褪光衣物,蹲到夏小雪的脸部上方。夏小雪立刻伸长了脖子想吃汤丽华的妙处,汤丽华一提臀闪了开去。“来呀小母狗!”汤丽华摇晃臀部逗弄道,迷人的阴部就在夏小雪眼前晃动。“汪汪汪......”夏小雪吠叫着,又一次伸长脖子想吃,汤丽华再次闪过。如此数次,夏小雪扑食汤丽华的妙处均告落空。“汪汪汪......主人,快把海鲜赏给小母狗吃吧,小母狗真要馋死了,汪汪汪......”夏小雪踢蹬着腿撒娇,狂吠不止。“真是一条小癞皮狗!”汤丽华笑骂着一屁股骑到夏小雪脸上道:“吃吧!让你吃个够!”话刚说完她就感到阴部被一股吸力扯着,原来夏小雪已经开始狂吮不止了。“这个小家伙还真够痴迷的。”汤丽华暗想,心中溢满征服的快乐。 夏小雪大口大口吃着汤丽华的妙处,那股由汤丽华的体香混着淡淡尿骚味形成的气息闻起来是如此性感醉人,几欲令她发狂。“唔......”汤丽华也开始微微地呻吟,蜜蕊在唇舌的刺激下不断泌出蜜露,又被吞吃得点滴不剩。汤丽华捉起夏小雪的手伸到自己胸前,示意她握住自己的胸部爱抚,夏小雪自然乐意之至,汤丽华又主动旋动臀部,用阴部摩擦着夏小雪的口腔,两个人都渐入佳境,配合得越来越默契,终于,汤丽华低吟着高潮了,大股的蜜汁喷入夏小雪口中...... 接着,汤丽华又换了姿势,弯腰半蹲着,而夏小雪趴在她的臀后为她口交。夏小雪此时已经完全放开了:摇头晃脑,口舌并用,尽心竭力伺候着自己深爱的女主人。舌头吞吐伸缩,一忽儿强力舔抵,一忽儿前后抽插,一忽儿左右摇摆,一忽儿快速颤动,嘴唇也不断吸吮,汤丽华的臀后一片“啧啧啾啾啵啵”之音,淫靡到极点。突然,汤丽华感到肛门一热,夏小雪的舌头已探了进来,原来她终于按捺不住对主人的满腔爱慕之情,以为主人舔an的方式释放自己的激情。她的舌头不断舔抵着汤丽华的肛门,让汤丽华也感觉飘飘欲仙。汤丽华双手倒背,将夏小雪往自己的臀上按,同时晃动自己的臀部,让舌头对肛门的抚慰更加熨帖。如此享受一阵,汤丽华感觉自己已到了临界点,遂喘息道:“小母狗,把手指插进来!”夏小雪依言并拢手指从后方插入汤丽华的阴道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还不忘为汤丽华舔弄。“唔......”汤丽华浑身一阵抖动,蜜露涌出,她再次高潮了。 高潮之后,汤丽华取出假阳具开始穿戴,夏小雪知道主人又要干自己,心头不由一片火热。只见汤丽华穿戴好假阳具后又从壁橱中拿过一瓶润滑油来,旋开瓶盖,挤出大量润滑油抹在假阳具上。她吩咐夏小雪跪到沙发上去,头冲内,臀冲外。她来到夏小雪身后,将拉珠轻轻往外拽,拉珠就这样一颗颗被取了出来,每颗拉珠被取出时都会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终于,这串曾经把夏小雪折磨得要发疯的振动式拉珠被完全取了出来,夏小雪顿时感到一阵轻松,但就在此时,汤丽华却挺着假阳具一下就刺入夏小雪的肛门抽插起来!长时间被撑开的肛门已经适应了异物的入侵,假阳具的插入并未带来痛苦。粗长的假阳具把肛门和直肠撑得满满的摩擦着,仿佛给一直被骚痒折磨的肛门和直肠做了一回挠痒按摩,每一次插入都直达肺腑,酥软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泛起,化为涟漪荡漾开来,整个人都浸泡在畅美难言的感觉中。“哦......啊......”夏小雪大声呻吟着,抛开了一切束缚和羞耻,肆意享受这极度的快感。汤丽华一浪高过一浪的抽插令她的情绪越来越亢奋,她忘情地哭喊起来:“汪汪......主人,干死小母狗吧,汪汪......干死小母狗吧......啊......”强烈的刺激令她的肠道开始痉挛并迅速波及阴道,肠道﹑阴道同时猛烈地痉挛,这种所谓的“肠道性高潮”简直无与伦比,可怜的夏小雪,当她品尝到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后,她也就更深地堕入了汤丽华为她编织的虐恋罗网,再难逃脱...... 汤丽华搂着夏小雪躺在沙发上温存,经历过激情的性爱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彼此都有了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夏小雪对自己这位女主人更是充满了感激之情,正是她打开了自己禁锢多年的心扉,让自己享受到从未想象过的快乐。夏小雪仔细打量着主人,她是美丽﹑尊贵的,同时又是狂野﹑激情的,她看起来高高在上,其实却洞悉人心。“主人,我想喝圣水!”夏小雪突然冲口而出。“圣水?”汤丽华听到这话也呆了一呆。拥有多年调教经验的她知道,圣水不是M可以轻易接受的调教方式,想想看,让另一个人在自己的嘴里排尿,这是多么屈辱和肮脏的事。固然,作为一个拥有强烈征服欲的S,汤丽华迟早要迫使夏小雪饮下圣水,但在她的计划里,那也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将夏小雪的犬性充分发掘出来之后才进行的事。然而,虽然她早就看出夏小雪是隐藏的重度人形母犬,但是没想到夏小雪的犬性还是比她估计的要严重,居然在第一次调教时就主动提出要饮圣水! “小母狗,你真的做好了喝圣水的准备吗?”汤丽华亲吻着夏小雪问。“嗯!”夏小雪点点头,眼中泛起坚定的神情。说实话,当她第一次从《母犬契约》中看到“圣水”这个词并进一步了解到它的含义就是让母犬饮下主人的小便时,她内心的震惊和恐惧是无以复加的,她无法想象自己如何喝下别人的小便。可是短短数个小时的调教完全颠覆了她的价值观,现在的她对主人汤丽华可谓恋慕如狂﹑感激涕零,而自身对于羞辱的渴望也空前高涨。她想把自己完全﹑彻底地奉献给自己深爱的女主人,用饮圣水的方式表达对女主人无比的爱慕之情,同时也从中得到羞辱的快乐。 “小母狗,你为什么想喝圣水?”汤丽华还是坐起来慎重地问道。夏小雪从沙发跪到地面,抱住汤丽华的双腿,眼神痴迷地看着她道:“因为......因为主人你是那么高贵﹑美丽,就连你的小便在小母狗看来也是人间美味。”“小傻瓜!”汤丽华也很受感动,一把将夏小雪搂在怀中吻着她。 从汤丽华看到夏小雪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这个女孩是属于自己的。夏小雪的目光是那么柔弱无助,又是那么天真热情,还带着一点点的迷惘,象极了一条流浪的小狗。当汤丽华初次接触到夏小雪的目光时,她那S特有的占有欲﹑统治欲﹑保护欲就被统统地激活了。她以她多年的S经验和直觉敏锐地判断出夏小雪是一个隐藏的重度M,一块等待开发的璞玉,而她,恰恰是上天派来开发这块璞玉的。她早就厌倦了漂泊,厌倦了在无数个女人间周旋。那些M,绝大多数只是想找一个S满足她们受虐的饥渴,一旦新鲜不再,就会另觅主人。而她,只想找到一个彻底忠于自己﹑懂得欣赏自己﹑乐于接受自己所赐予的一切的M,并和她相伴一生。 “那好吧,既然你那么想喝圣水,主人就成全你。”汤丽华淡淡地说。她示意夏小雪躺到地面,自己则双腿分开,膝盖跪到夏小雪的脸部两侧的地面,让阴部正好凑到夏小雪嘴边给她含住。这时,夏小雪发现汤丽华的阴部也湿了,显然,她对汤丽华的一番真情告白让汤丽华颇为情动。事实上,作为一个S,当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向自己表达爱慕时会春情萌动,这一点与普通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夏小雪紧紧含住汤丽华的妙处,等待那激动人心一刻的到来。大概过了几秒钟,又好象过了很长时间,一股温热的汁液开始注入口腔,味道与水差不多,只是有股淡淡的骚味。“咕嘟......咕嘟......唔......”夏小雪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内心百味杂陈:有痴迷的沉醉,有沉沦的自哀,有自我的感动,有羞辱的兴奋。这一波小便持续得并不久,显然汤丽华对第一次圣水调教准备不足,否则她会多饮一些水,将调教过程尽量放长一些,那样会更有情趣。当汤丽华将余尿排净后,夏小雪犹未餍足,贪婪地舔吸着汤丽华的阴部缝隙,恨不得把所有的汁液都吞尽一般。突然,她发出一声哀叫,抽搐着高潮了。圣水的时间虽短,但羞辱的力度很大,再加上夏小雪的真情释放,所以高潮不期而至。 主奴两人终于耗尽了激情和体力,相拥着睡了,她们的共同生活才刚刚开始...... 两个月后,夏小雪已经完全适应了SM生活,汤丽华实践了她的诺言,每天都让她沉浸在受辱的快乐中。这天,汤丽华决定让夏小雪走出地牢,融入葆光山庄的生活。 清晨八点,汤丽华牵着梅兰朵和赤身裸体的夏小雪出了地牢。夏小雪已经习惯了地牢中24小时常开的暖气,但外面此时已是暮春时节,处在南方的N市很暖和,全天的平均气温在30摄氏度左右,早晨的天气虽然有点凉,但不虞受寒。她们沿着一条路边栽满冬青小径行进,梅兰朵和夏小雪在前面爬,汤丽华在后面牵。突然,前面转角处现出一个人影,夏小雪仔细一看,是一位正在修剪冬青的女佣,她的脸“腾”就红了,连忙低头。在地牢的这两个月她习惯了一丝不挂和爬行的状态,但这仅限于她和汤丽华两人之间,现在突然出现陌生第三者看见她这副模样,顿时让她羞臊难当。这名女佣也看见了她们,放下手中的剪刀向汤丽华打招呼道:“庄主早!”“早!”汤丽华和蔼地回道。说话间双方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夏小雪看见女佣的脚出现在她的面前。“梅兰朵,好乖哦!”女佣弯下腰来轻抚着梅兰朵的背脊,随即“扑哧”一笑,夏小雪分明感到那笑声是斜睨着自己发出的。果然,女佣马上问道:“庄主,她就是您常说的人形母犬吗?”“没错。小母狗,快给小梅姐姐道声早安。”汤丽华道。“汪汪......小梅姐姐早!”夏小雪垂着头低声道。“一点都不懂礼貌,主人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抬起头来看着小梅姐姐,,吠大声点。”汤丽华一如既往地严厉。“汪汪......小梅姐姐早。”夏小雪满面通红地抬起头来看着那位小梅,只见这女孩圆脸大眼,20出头,充满好奇地打量着自己,脸上憋着浓浓的笑意,她见夏小雪给自己打招呼,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随即蹲到夏小雪面前拍了拍她的头道:“乖!嘻嘻.....”她小声地笑着,脸蛋有些发红,是先前憋笑憋的 跟小梅打过招呼,汤丽华继续牵着她们向前走去。一路上好几次迎面碰到女佣,她们都礼貌地与汤丽华打招呼,而对夏小雪表现出一副既好奇又好笑的样子。当着汤丽华的面,她们不敢放肆地笑,但一旦走过之后,夏小雪就听到她们的笑声和议论声从身后飘来:“咯咯......原来这就是人形母犬,我还以为庄主说着玩的,没想到居然真有,好好笑哦!”“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大开眼界,咯咯......”“好下贱!咯咯......”“那条人形母犬长得还挺漂亮,就是太不要脸,好好的人不作,偏要去作狗,可惜了。”“人形母犬都是受虐狂,你觉得可惜,她自己觉得爽得不得了呢。”“注意到没?她连阴毛都剃掉了。”“咯咯......不会吧?你怎么发现的?” 不但迎面碰到夏小雪的女佣在议论她,有些女佣远远地看见她也在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个爬在地下没穿衣服的女的就是人形母犬!”“哪儿哪儿?人形母犬在哪?”“就在那,看到没?”“啧啧,看起来好象还是个小姑娘呢 葆光山庄的面积大得出乎夏小雪想象,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山丘湖泊一应俱全,此外还有菜园﹑果园等作物基地以及家禽养殖场。要维持这么大一个山庄的运转,确实需要不少人手。汤丽华将夏小雪一直牵到湖边,湖边有护栏,还有一棵大树。她从随身提来的一个大口袋里拿出麻绳和软鞭,将夏小雪绑在树上后就用软鞭抽打夏小雪。这是这两个月来的规矩,每一天新的开始,汤丽华都会抽夏小雪20鞭,这20鞭不是惩罚她的错误,而纯粹是提醒她记住自己的低贱地位和母犬身份。抽打完后,汤丽华让夏小雪面对湖泊扶着栏杆弯腰撅腚地站好,她自己则从大口袋里拿出一支假阳具佩戴好,随即来到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开始干她。“唔......”夏小雪一边被干,一边呻吟,呻吟声在寂静的湖畔传得格外遥远。远远地,一些女佣指指点点向这边张望着,议论着。 清晨的散步结束后,汤丽华接下来就开始了她在书房中的工作。在她的书房正中靠近窗户的位置放置着她的书桌和书椅。书桌上不但摆放着电脑﹑文件夹等办公用品,而且还放着藤条﹑润滑油和两只假阳具,这两只假阳具,一支是正常使用的,一支是肛交专用的。汤丽华坐在书桌前办公,夏小雪跪趴在她身畔,而一名女佣就站在门边,随时听候召唤。女佣的在场让夏小雪非常不适应,因为以往都是她和汤丽华的二人世界。所以,今天的夏小雪有些丢三落四﹑表现失常,接二连三地违反《母犬契约》。 “小母狗,你有多久没吠了?”汤丽华忽然淡淡地问。“汪汪......不......不记得了。”“我可给你记着呢,你有半小时没吠了,你见过哪家的狗蹲了半小时还不吠一声?”“汪汪......主人对不起,小母狗错了!”“错了就要受惩罚!把狗爪子伸出来!”夏小雪无奈,只得摊开手掌心伸到汤丽华面前,汤丽华拿起藤条狠狠抽着她的手掌心,夏小雪硬挺着不敢缩手,因为缩手肯定会被加重惩罚。汤丽华边打还边命令道:“吠!”“汪汪......”“狂吠!”“汪汪汪......”夏小雪拼命吠着,主人不叫停就不敢停,连续吠了几分钟汤丽华才准许她停下。 时间流逝得很快,一晃上午10点多了,汤丽华突然又问:“小母狗,主人有多长时间没草你了?”“两.....两个多小时。”“难道你忘了自己是一条本性淫荡的母犬吗?主人这么长时间不草你你就不会主动求欢?”“汪汪......小母狗错了!”夏小雪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连忙认错,可惜惩罚还是逃不掉。“趴上来!”汤丽华又拿起了藤条。夏小雪无奈,只得趴到汤丽华膝盖上,汤丽华的藤条“唰唰”地抽打着她的i股,打得她不断呻吟。打完了,汤丽华又道:“趴到地下去,向主人求欢。”夏小雪瞥了一眼门口的女佣,只见她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不断掩嘴偷笑,夏小雪自己的脸也红得象块布,可是主人的命令又不能不遵守,她只好慢慢地趴到地面,用平时操练惯了的姿势--脸伏地,臀向上冲着汤丽华,双手伸到后面掰开两瓣i股,晃动着--对汤丽华道:“汪汪汪......主人,求你来草小母狗吧。”“不够浪,再浪一点!”汤丽华品评道。夏小雪i股晃得更急,连连向汤丽华抛媚眼道:“汪汪......主人快点来草小母狗吧,小母狗好想要,唔......”“嗯,这才是母犬本色呢!”汤丽华满意地点点头,将假阳具穿在了胯下,来到夏小雪身后开始干她......由于有女佣在旁观看,夏小雪的羞辱感分外强烈,高潮来得又快又猛,高潮后,汤丽华又换穿假阳具给夏小雪做了一回肛交。 11点,夏小雪有了尿意:“汪汪......主人,小母狗想想尿尿。”“嗯,汤丽华头也不抬地道:“小刘,你带她去趟洗手间。”“是,庄主。”一直守候在门边的女佣答道,她握着夏小雪颈中的铁链将她牵到洗手间中,命令道:“小母狗,把一条后腿搭到墙上尿!”显然,这位女佣小刘事先也被汤丽华交代过,对调教的一些内容有所了解。夏小雪柔顺地照做,三肢着地,右腿向后撂起,搭在厕所的墙壁上开始小便。以这种姿势小便非常不顺畅,尿液都顺着左腿根流了下来,小刘用水为她冲洗干净才牵着她回到书房。第一次当着女佣的面以这种下贱的姿势小便,令夏小雪感觉非常耻辱,蜜露不知不觉又渗了出来。 一回到书房,夏小雪就抱住汤丽华的双腿撒娇索要圣水,汤丽华只好褪下衣裙给她喂饮。这两个月来,夏小雪对圣水的痴迷达到了令汤丽华吃惊的地步,频繁地向汤丽华讨要圣水,而且几乎每次圣水都会高潮。为了满足夏小雪对圣水的需求,汤丽华只好不断饮水,到后来,她都开始担心过度频繁地饮用圣水会损害夏小雪的健康,只好硬性规定,每天圣水的次数最多不得超过两次,并且尽量用圣液取代圣水。每天,夏小雪除了吞饮两次圣水外还要不断吞吃汤丽华的唾液,乐此不疲。吞下主人的圣水和圣液,不但会获得强烈的羞辱感,而且让曾经在主人体内流动的圣水和圣液在自己体内流动,这让夏小雪感到在自己和主人之间建立了更奇妙﹑更亲密的联系。 转眼间,午时已到。饭后,汤丽华牵着夏小雪和梅兰朵散步,不一会来到庄园中心的一处大凉亭外。只见凉亭中人头攒动,均布在凉亭中的十几张石桌边围坐着约莫30来个人,都是女佣制服打扮,正在悠闲地喝茶聊天,“唧唧喳喳”声响成一片,不时飘来“咯咯“的笑声。原来,这处凉亭就是葆光山庄中的员工们饭后休憩的地方。夏小雪离着凉亭还有四五十米远,有些女佣们就发现了她,拍打着其他人的手臂提醒道:“快看快看,人形母犬来了!”凉亭里的女佣们纷纷停止聊天,向夏小雪的方向张望,背对她坐的就扭回头,还有些女佣索性站起身来伸长了脖子看,夏小雪一瞬间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她抬头看见这样的阵仗,登时羞得两腿发软,紧张﹑恐惧﹑羞耻﹑兴奋等情绪强烈交织着,一股想尿尿的感觉涌了上来。 汤丽华牵着夏小雪一直走入凉亭,女佣们纷纷站起来向她问好,望向汤丽华的眼神都充满发自内心的倾慕和崇拜之情,看得出来,汤丽华在这些女佣们心目中有着女神般的地位。不过大家表面上在跟汤丽华打招呼,其实却都在盯着夏小雪看,目光中有笑意,有好奇,有兴奋,有怜悯,有鄙夷......不一而足,所有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留意着这条人形母犬。 夏小雪的手和脚都在颤抖,几乎趴都趴不稳。以这副下贱的样子出现在这么多女人面前,被她们象欣赏动物一样围观,她简直羞耻到极点,蜜露已经开始渗出,她连忙夹紧双腿,生怕有人发现她的生理变化。 “来,小母狗,给姐姐们打声招呼!”汤丽华一抖铁链道。“汪汪汪......各位姐姐好!”夏小雪虽然羞不可仰,但还是不敢怠慢,臊红着脸抬头给与座诸人打招呼,毕竟她经历了两个月的严厉调教,对女主人的命令存在深深的敬畏心理。“好可爱的小母狗哟,过来摸摸!”一个胆大的女佣招手道。夏小雪回头看了一眼汤丽华,见她微笑点头,这才习惯性地摇摇i股爬了过去。这名女佣握起夏小雪的双手搭在自己腿上,让她抬头面对着自己,抚着她的脸蛋对汤丽华道:“很漂亮的小母狗呢,庄主你真有眼光。”说罢嘴对嘴“啧”地亲了夏小雪一口。有了这个女佣起头,其他女佣也纷纷招呼起夏小雪来:“来啊小母狗,亲一个”,“小母狗,让我抱抱”......夏小雪只好一一爬过去满足她们的要求,气氛逐渐轻松起来,女佣们再也没有当着汤丽华时那种拘谨了。 “这条小母狗是我两个月前新收的,还不太懂规矩。以后每天中午我都会带她到这里来给大家寻寻开心,大家可以随意逗她玩玩,解解闷,也算是我这个庄主给你们的福利。至于怎么个玩法,大家可以随心所欲,只要注意安全﹑卫生,别伤着她就行。”原来,葆光山庄中的所有女佣都是汤丽华两年前回国时亲自招募的来自农村的拉拉,年龄大多在20多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汤丽华经常向她们传授一些SM方面的知识,而且还时不时在庄园中举办拉拉SM聚会,这些年轻的拉拉们耳濡目染之下竟也对SM颇为内行,其中跃跃欲试想尝试一把的大有人在,只是苦于没有这样的条件。 汤丽华说完这些,拍了拍夏小雪的脑袋说:“小母狗,要听姐姐们的话,要乖哦!”说完不顾她和梅兰朵,转身出了凉亭,渐渐远去。夏小雪惶然看着汤丽华远去的背影,心中越来越害怕,主人把她留给这么一大堆陌生人自己走了,就好象抽走了她的主心骨,让她有一种遭到遗弃的感觉。凉亭里有那么片刻的寂静,但是当汤丽华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眼中时,凉亭里的气氛陡然活跃起来。夏小雪环顾四周,只见女佣们嬉笑着向她围拢,注视着她的目光都不怀好意,她登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慌忙手脚并用,条件反射般地想爬开溜走,却被人堵了回来,去路全部被封死。 大家凑近了她,有好几个女佣同时俯下身来抚着她的背脊,她们的手在她背上游走,边摸边调笑道:“小母狗乖哦,嘻嘻......”三五个女佣蹲到她身后轻轻摸弄她的臀部和大腿,手掌不时探入大腿内侧和羞处摩挲,偶尔还扒开阴唇或掰开i股缝晾出她的私密处。另外还有三五个女佣则蹲到她身侧揉玩她的胸部和肚皮。一个娃娃脸﹑小眼睛的白胖女佣蹲到夏小雪身前,捧起她的脸吻了起来:“啾......啾......”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探到她嘴里吮吸搅动着。围观的女佣一个个呼吸短促,面孔泛红,低笑声和议论声在人丛中不时回响。“流水了,流水了,嘻嘻......”身后的女佣们收回探入她两腿间的手,搓动着手指相顾笑道。一名女佣突然并拢食中二指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蜜穴内抽动着,另一名女佣也不甘示弱,同样并拢食中二指在口中蘸了点唾沫就直接插入她的肛门抽弄起来。“唔......”夏小雪呻吟着,大量蜜露渗出。同时被十数名女佣奸淫,另外还有十数名女佣围观,这样的羞辱简直前所未有。情欲的烈焰熊熊燃烧,蜜露亦滔滔。娃娃脸﹑小眼睛的白胖女佣似乎也感受到夏小雪高潮前的悸动,愈发贪婪地吮吻起来:“啾啾......啵啵......”她不断变换脸部侧转的角度,舌头从不同方位探入夏小雪口中勾动吮咂,尽情享用着夏小雪的丁香。“唔......唔......”夏小雪全身筛糠般剧烈抖动,蜜露迸射而出,之后,她慢慢地软倒在地面上。 女佣们可不会因为她高潮就放过她,齐齐伸手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过来,小母狗!”有人发难了。夏小雪循声望去,只见发话之人圆脸大眼,嘴角带笑,怀里抱着梅兰朵,正是早上碰到的那个小梅姐姐。她看起来在女佣当中颇有地位和人缘,有十来个女佣众星捧月般站在她左右,一副唯她马首是瞻的模样。“汪汪......小梅姐姐好!”夏小雪爬到小梅身边,讨好地摇了摇屁股,她敏感地觉察到小梅望向自己的目光有几分邪恶,所以抢先跟小梅套近乎。“嗯,小母狗乖,姐姐想让你和梅兰朵玩个游戏,你说好不好?”“汪汪......小母狗听凭姐姐吩咐。”夏小雪再次讨好地摇了摇屁股。“嗯,你和梅兰朵就来个母犬竞速,比比两条小母狗哪条跑得快。”小梅说着一摊手,旁边一位女佣立刻将一个白色网球递到她手里。“待会姐姐会把这个网球扔出去,你和梅兰朵一起去追,谁先把网球叼回来谁就算赢,赢了的受赏,输了的受罚哟!”小梅轻抛着手里的网球道。“汪汪......小母狗遵命。”夏小雪硬着头皮答道。 “不如我们来下注吧?赌赌看哪条小母狗能赢!”有女佣提议。“好主意,好主意!”众女佣纷纷响应。“下注了下注了!母犬竞速赛下注了!”大家兴高采烈地开始开盘,一张张钱币被拍到赌桌上。“我押梅兰朵!”“我押人形母犬!”两条竞速犬各有拥泵。小梅下完注后笑嘻嘻地回到夏小雪面前,双手扶膝道:“小母狗,姐姐可是下大本钱押了你哦,你一定要赢,别让姐姐失望,知道吗?”“汪汪......小母狗一定尽力。” 夏小雪面向外趴在凉亭门口,梅兰朵则被一位女佣双手夹持,朝着同样的方向。“预备......”小梅右手握球向后收回,做抛物状。“跑!”小梅吐气发声的同时用力将网球掷出,网球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向远处飞去,这位来自农村的姑娘身体强健,力量明显不俗。就在她喊出“跑”的同时,夏小雪和梅兰朵同时向前冲去,梅兰朵一纵一纵的,虽然狮子狗四腿短小,但仍然跑得十分迅速。夏小雪就明显不行了,如果让她直立奔跑她倒有可能与梅兰朵一较长短,可四肢着地的奔跑完全非她所长,尽管她竭尽全力,仍然被远远甩开。她那屁股拱得老高﹑四肢张皇移动的笨拙奔跑姿势分外滑稽,引得一众女佣捧腹大笑。梅兰朵很快叼住抛出去的网球跑了回来。“梅兰朵,好样的!”押它的女佣们纷纷拍打着梅兰朵以示嘉许。押夏小雪的女佣一个个咬牙瞪着她,大声埋怨着:“没用的小母狗,活该庄主喜欢梅兰朵不喜欢你!”“全庄最没用的就是你这条小母狗了!” 忽然,梅兰朵向夏小雪冲了过来,一跃就把两条前腿搭在她身上,并向她凶狠地狂吠着。原来,这条狮子狗颇通人性,早就看出夏小雪的地位低下,还在地牢中的时候就时不时地向夏小雪示威并欺负她,当她不堪忍受而还击时,汤丽华就狠狠地惩罚她,让她体味自己有多么低贱。从此,夏小雪对梅兰朵的欺辱逆来顺受,再也不敢反抗。现在到了人多的场合,又赢了比赛,狮子狗人来疯的本性发作,居然开始疯狂地糟践起她来。“汪汪......汪汪......”梅兰朵竖起前腿一个劲往夏小雪身上蹦,夏小雪只好蜷缩着身体躲避。周围的女佣们也嬉笑着嚷道:“梅兰朵,咬她,咬她!”现场一片狂乱的气氛。梅兰朵终于爬到了夏小雪背上低头冲她狂吠不已,可怜的夏小雪只得紧闭双眼,蒙头趴在地下。 “她太可怜了,大家别再欺负她了!”一位女佣满脸同情之色地望着夏小雪。她面色白净﹑细眉细眼﹑宽薄嘴唇,长相柔柔的,显得非常和善,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在众多二十来岁的女佣当中极其显眼。“王姐,你不懂,人形母犬可是受虐狂,她现在爽得很呢,一点也不可怜!”小梅越众而出,一把将夏小雪掀了个翻身,分开她的双腿道:“王姐,你自己瞧!”王姐探首一看,只见夏小雪双腿间蜜露长流,整个阴部湿答答的,说不出的淫靡。“看到了吧王姐?她这么兴奋,流了这么多淫水,你还可怜个什么劲呀?人形母犬本来就天生下贱,喜欢被玩弄。”小梅明显在汤丽华的熏陶下对SM有一定的了解。王姐见到夏小雪阴部一片狼藉的情状也忍不住掩口低笑道:“原来是这样呀,既然她自己喜欢被大家欺负,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语气中对夏小雪的怜悯之情明显变淡了。 小梅看着夏小雪光裸裸的阴部,眼珠一转,嚷道:“哦哟!小母狗,你的阴毛剃得好干净哟!”说罢以手轻抚。女佣们都向夏小雪两腿之间望去,纷纷赞同道:“真的哟!剃得一根毛都不剩!咯咯......”夏小雪眼见自己的阴部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便想夹紧双腿,无奈小梅早有防备,立刻伸出双手强行按住并大声问:“小母狗,你的阴毛是被谁剃光的呀?”“汪汪......是......是主人剃的。”夏小雪羞红着脸道。“那主人为什么要剃光你的阴毛呢?”小梅眨着大眼盯住夏小雪,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汪汪......因为......因为小母狗不知羞耻,不配......不配留阴毛。”“哦哟,你们看,她还挺有自知之明呢!”小梅嬉笑道。“咯咯咯咯......”整个凉亭里哄堂大笑!夏小雪只觉得血都充到了脸上,火辣辣的,强烈的羞耻感令她本来就濡湿的阴部再度流出了蜜露。众目睽睽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很快就有细心的佣发现了她的生理反应:“快看快看,她又流水了耶!”小梅也连忙伸手扒开她的阴唇给大家观看。“真的耶!又流水了!”“好淫荡的小母狗哟!咯咯......”凉亭里的女佣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小梅收起笑容“正色”问道:“小母狗,刚才姐姐在你身上下了重注,你跑不过梅兰朵害姐姐全部输光,你说该怎么办呀?”“汪汪......小母狗请姐姐责罚。”“嗯!态度不错,不过该罚还得罚!”小梅说着一转头道:“小芳,拿绳子来!”小芳就是那名先前与夏小雪舌吻的娃娃脸白胖女孩,她转身跑出凉亭,不一会拿来一捆麻绳。小梅和小芳两人将夏小雪按在地上捆绑起来,两个人的绳艺都不差,一会儿功夫就把夏小雪捆得象个肉粽,一身肌肤涨成粉色。小梅坐到石椅上,将夏小雪按到膝盖上就打屁股!“啪,啪,啪......”雪白的丰臀很快就布满了掌痕。 打完屁股,小梅扶着夏小雪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小母狗,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这么淫荡,主人一天日你几次你才满足呢?”小梅眨巴着眼问道。“汪汪......小母狗不......不记得了。”“小母狗,说谎可是不对的哟,说谎要受罚的哟!”小梅拍着夏小雪的脸蛋道。“汪汪......小母狗真的......真的不记得了。”“是不是次数太多不记得了?”小梅还是不依不饶。“汪汪......是......”“是不是次数越多越好呀?”小梅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汪汪......是......”夏小雪满面羞臊地点头道。“啊哈哈......”“真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小母狗呢!咯咯......”“难怪我看庄主最近好象瘦了,原来为了满足她呀!”女佣们一个个笑得嘴都合不拢。 “那你现在想不想让大家日你呀?”小梅眯眼瞪着夏小雪,咬牙腻声道。夏小雪犹豫了一会道:“汪汪......想......”汤丽华两个月的调教已经养成了她暴露自己真实欲望的习惯。夏小雪的话刚一落音,小梅就笑着环顾左右,大声宣布道:“她说她想呢!”女佣们再次哄堂大笑,很多女佣兴奋地撺掇着小梅:“小梅,日她!”“日她”...... 小梅却不并不着忙,她用手指轻轻地触弄着夏小雪的阴部道:“小母狗,既然想让姐姐日你,你就得请求姐姐呀,快点发出请求!”“汪汪......请......请小梅姐姐日......日我吧!”“声音太小听不见!大声点!”小梅继续促狭地捉弄着夏小雪。“汪汪......请小梅姐姐日我吧!”夏小雪把心一横,厚着脸皮大声吠道。四周响起一片笑声。小梅的手指马上插入夏小雪的蜜穴急速律动起来,同时张嘴含住夏小雪的乳房舔吸着,舔吸一阵又嘴对嘴地吻了起来。“唔......唔......”夏小雪呻吟着,嘴被小梅的嘴密密封住,先前所受的羞辱仿佛开胃酒,一旦进入正餐后感觉分外香甜,蜜露沾得小梅满手都是,阴道也不断主动收缩,吞吸着手指......随着阴道的收缩越来越频繁,小梅似乎感觉到高潮的前奏,手指的抽动频率愈发急促......“唔......”夏小雪在小梅的怀里扭动着高潮了,蜜露扑簌簌喷洒在小梅的大腿上。 小梅吩咐人将一些毛巾垫到长条形石桌上,她抱着夏小雪放到石桌上,让她屈膝分腿平躺着,自己很利索地褪光衣物,跨坐到她脸上,吩咐道:“小母狗,快给姐姐口交!”夏小雪不敢怠慢,张嘴含住小梅的阴部大口大口地舔吸起来。小梅是那种身体发育良好的农村姑娘,丰满异常,浑圆结实的乳房,肥硕的i股,很多女佣看见她的裸体都狂吞口水,而她也对自己的身材颇为自傲,乐于展示。她一边双眼微阖享受夏小雪的口舌伺候,一边摸弄自己的那对丰乳,不时仰起头嘬嘴吸气并发出满足的叹息,看起来非常惬意和陶醉。正在夏小雪卖力口交时,另一位女佣却一把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到她两腿间大啖起来,还有一名女佣则骑到她的肚皮上把玩她的双乳。夏小雪在吃小梅的同时自己又被别人吃,不久就和小梅双双达到高潮。小梅自己受用了还不忘捎带朋友,她起身对小芳说:“小芳,你也来试试吧,小母狗的口交技术很不错呢!”小芳二话不说,从裙底褪去内裤就跨坐到夏小雪的脸上...... 小芳高潮之后又换了一个女佣骑到夏小雪脸上享受她的口交。正当大家都hih起来渐入佳境时,有人嚷道:“张管事来了!”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向凉亭中走来,这女人头梳发髻,中等个子,体态丰腴,看起来就象一位普通的农家大婶。她双手提着八只穿戴式假阳具,红蓝两色各四只,一入凉亭就宣布:“为了让大家玩的更开心,庄主让我给你们捎来八只假阳具,庄主说了:为了卫生起见,红色用来草 屄,蓝色用来草 i眼!大家千万不要搞混了!”这位张管事农妇本色不改,出语非常粗俗。“给我一只给我一只!”女佣们雀跃不已。一个瘦高的女佣戴上假阳具后,踩着石椅就上了石桌。她分腿跪在石桌上,把夏小雪的大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假阳具就插入夏小雪的阴道抽送起来,而与此同时,夏小雪还仰着头为另一个骑在她脸上的女佣口交。 “王姐,你也来爽一把!”小梅又来怂恿那位一度对夏小雪的悲惨处境抱以同情的王姐。“还是不要了......”王姐不好意思地连连摇手,这位善良的农村妇女为人保守,不愿加入女佣们对夏小雪的集体凌辱。“王姐,大家都在玩她,把你一个人晾在一边不合适吧?反正这条小母狗自己也巴不得被大家玩,你玩她也是遂她的心愿,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说实话,作为一个拉拉,王姐不可能不被娇美可爱﹑体貌出众的夏小雪所吸引,再加上凉亭内狂热的SM气氛也明显影响了王姐,最终,占有欲和从众心理压倒了害羞感和同情心,王姐点了点头。小梅立刻蹲到王姐面前,将王姐的裙子和内裤扒了下来,她用手牵引着王姐上了石桌,坐到夏小雪脸上,享受口交服务...... 夏小雪的口交技术经过汤丽华两个月的严格调教已臻一流水平,摇唇鼓舌下很快就将王姐送上了高潮。等王姐刚刚结束高潮,小梅又将一个红色假阳具递给王姐道:“王姐,戴上这个草她!”王姐低头沉吟片刻,终于将这只假阳具系在了胯下。恰好此时瘦高女佣干完夏小雪,王姐就顶替了她的位置。王姐将夏小雪的双腿屈膝分开,下压,使夏小雪的两条腿呈M状,阴部向上裸露,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随即双手撑住夏小雪身体两侧的桌面呈俯卧撑状压了下去。 “小......小母狗”王姐本想叫夏小雪小妹妹,但考虑到其他人都叫她小母狗,自己叫她小妹妹不合适,所以改口称她“小母狗”。“小母狗,喜欢姐姐草你吗?”王姐不失善良本色,干夏小雪之前不忘先征求她的意见,但这样一来实际上却加强了对夏小雪的羞辱。“汪汪......我喜欢姐姐草我。”夏小雪羞臊地回答。“既然是你自愿的,你可不能怪姐姐哦。”王姐说完上下摆动腰肢操弄起夏小雪来。 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王姐的性爱经验明显比那些二十多岁的黄毛丫头丰富得多,她的操弄非常温柔细腻,不时停下来吸乳﹑亲嘴﹑揉擦身体,与夏小雪各种地温存并询问她的感受,征求她的意见:“小母狗,舒服么?”“小母狗,要不要再弄快一点?”“小母狗,姐姐插到你的点没有?”大庭广众之下的这种细腻玩弄无疑大大增加了羞辱情趣,只是王姐不自知而已,不久,夏小雪就呜咽着高潮了。 王姐干完夏小雪之后,其他女佣们正在争抢假阳具,汤丽华的贴身女佣小刘突然站了出来:“大家等一等!今天我在庄主的书房看见这条小母狗向庄主求欢,样子别提多好玩了!大家想不想欣赏一下啊?”“想!”女佣们起哄道。“那好,我们就让她表演一番。”小刘说着将紧缚夏小雪的绳索解开,推她下地道:“小母狗,去到中间向姐姐们求欢!要浪一点哦!”夏小雪无奈,只得臊着面皮爬到凉亭中间,将i股冲着大家,双手向后分开自己的两瓣i股,晃动着i股,回头抛着媚眼吠道:“汪汪汪......请各位姐姐来草我吧!”瞬间的静默后,凉亭里发出一阵冲天的爆笑声,笑声之响几乎将凉亭的顶棚也掀开。“太贱了!咯咯咯......”“贱母狗!”“干她!”“干死这条贱母狗!”“干死她!”女佣们群情沸腾,一个个又笑又咬牙,象炸了锅一样。很明显,夏小雪这副下贱之极的模样极大刺激了她们的虐待欲,给本来就已经狂热之极的SM氛围又添了一把火。 一个戴着红色假阳具的女佣冲到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夏小雪的腰叉腿站定,假阳具就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凶狠地干着她,干了一阵又换另一个女佣来干。女佣们排着队干夏小雪,戴红色假阳具的插她的阴道,戴蓝色阳具的插她的肛门,这场群体调教至此已演变为一场轮奸大戏。干了十几轮后,小梅又凭借自己的特权获得了蓝色假阳具,而恰好小芳也获得了红色假阳具,两个好朋友决定一起上。她们挟着夏小雪上了垫着毛巾的石桌。小芳仰面屈膝平躺在最下面,她让夏小雪分开双腿,将她戴在胯下的红色假阳具完全坐入阴道后,大腿和小腿交叠着俯身跪伏,两人腹贴着腹,乳顶着乳; 而小梅则四肢撑住桌面,前胸贴后背地交叠在夏小雪后上方,吐抹过唾沫的蓝色假阳具插入夏小雪的肛门;小芳以脚掌和背脊为支点,不断挺动胯部,假阳具从下方往前上方插小雪的阴道;小梅同样挺动胯部,假阳具从上方往前下方插夏小雪的肛门。三个人的体位象夹肉三明治一样,夏小雪就是夹在中间的那块肉。她首次品尝到被两根假阳具上下夹击﹑同时插前后穴的滋味,感觉既刺激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迎合起来。小芳和小梅配合默契,抽插的步调完全一致,这使得夏小雪能一道迎合两人,同时增强前后穴被干的快感。 三个人这场“夹肉大战”令围观的女佣们也兴奋不已,人丛中不时爆发出笑声和议论声。正在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步入凉亭。这名老妇神情举止带有几分傲气,身高大概在1米7左右,不胖不瘦,生着一张瘦削而严肃的面孔,一对眼睛精光毕露,有点向外凸,嘴唇很薄,紧紧地抿着,皮肤苍白得有几分透明,一对手掌非常修长骨感。“李管家!”众女佣似乎有些怕她,见了她都恭敬地打着招呼。原来,这位五十多岁的李姓老妇人就是汤丽华倚重的左右手,葆光山庄的管家。李管家向四周给她打招呼的女佣们微微点头,一直走到“夹肉大战”的桌边观赏起来。此时,“夹肉大战”已经进入尾声,小梅和小芳同时强力抖动胯部,假阳具在夏小雪的前后两个don 穴中猛插狠抽,大幅高频地做着活塞运动,“啊......”夏小雪拉长声音发出呻吟,呻吟声随着急速抽插的频率起伏颤动,终于,她呜咽着剧烈地痉挛起来,全身每一寸肌肤几乎都在抖动,阴道和肛门同时被假阳具操给她带来了非同寻常的快感。 “李管家!”小梅和小芳结束“夹肉大战”后也发现了李管家的到来。“嗯!”李管家不苟言笑地向她俩点头致意。“李管家,庄主带她的小母狗来让我们玩玩,大家正玩得开心呢,李管家要不要也来试试?让小母狗好好伺候伺候您?”小梅乖巧地问道。李管家也不应声,而是走到桌边打量着依然瘫在桌上的夏小雪,打量了一阵,她开始伸手捏弄小雪的身体,修长骨感的手指充满力度,捏得夏小雪一阵阵发疼,而李管家凌厉的眼神也让夏小雪望之生畏。李管家的手在夏小雪身上游走,时而掐弄乳头,时而捏扯阴唇,时而扳开嘴巴,时而拍打乳房和屁股,时而插入肛门,就象在给牲口做体检。在她冰冷目光注视下,夏小雪就感到自己根本没被她当人看,而是被她当成一只宠物。 “嗯,这条小母狗品种不错,就让她伺候伺候我吧。”李管家拽住夏小雪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下,自己动手解掉裙子和内裤后坐到石椅上。她用后半截i股坐住石椅,双手也向后撑住石椅,分开双腿道:“小母狗,过来口舌伺候!”夏小雪不敢违逆,连忙爬到她脚下,埋首到她两腿间为她舔弄起来。“自慰!小母狗!”李管家严厉地命令道,“唔......”夏小雪一边为她口交,一边伸出一只手探到自己两腿间开始自慰。“我也来给你们助助兴!”正好站在旁边的张干事也自告奋勇,大概因为她的职位比较高的缘故,只有她敢跟李管家这么随便。张干事向一个女佣要来一只蓝色假阳具,脱去裙子后将它戴上,单膝跪到夏小雪身后,用手引导着蓝色假阳具插入夏小雪的肛门抽弄起来。夏小雪一边要为李管家口交,一边要自慰,一边还要承受肛交,一心多用,忙得不亦乐乎。她摇唇鼓舌,不断刺激着李管家的阴部敏感处,李管家阴道口渗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夏小雪知道她临近高潮了,忙伸舌托住李管家的阴蒂快速颤动并摇头,“唔......”李管家的身体痉挛着高潮了,与此同时夏小雪也在自慰和肛门被草的双重刺激下高潮了。 李管家略事休息就拽住仍然瘫软在地的夏小雪的头发拖她起来,让她扶着石桌弯腰撅腚地站好,自己则向一名女佣来一只红色假阳具穿戴起来。李管家将假阳具从后方插入夏小雪的蜜穴开始干她,同时双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她的双乳搓揉。这位老妇人年纪虽大,体力却好,胯部挺动得又快又急,狠狠地干着夏小雪,几分钟后就将她再次送上高潮。接着,李管家让夏小雪侧躺到石桌上,自己跪坐在她臀后,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又干了她一次。随后,李管家和张管事交换假阳具,两人一前一后夹住依然侧躺在石桌上的夏小雪,二度上演“夹肉大战”,夏小雪在尝过被上下夹击的滋味后再次尝到被前后夹击的滋味。三个女人的六条腿混乱地交缠在一起,李管家戴着蓝色假阳具从后方操弄夏小雪的肛门,张干事戴着红色假阳具从前方操弄夏小雪的阴道,阴道和肛门一起遭到奸淫,夏小雪简直飘飘欲仙。李管家还不时扳过夏小雪的头与她舌吻,交换唾液。在两个女人持续不断的奸淫下,夏小雪又一次猛烈地高潮了! 在李管家和张干事之后,夏小雪又被女佣们干了几波,这时已是下午时分,活动接近尾声。很多女佣谈笑着满足地离去。王姐和小芳负责将夏小雪﹑梅兰朵和用来作道具的假阳具送回汤丽华处。小芳和王姐在前面牵,夏小雪和梅兰朵在后面爬。小芳一边走一边与王姐聊天:“王姐,你今天日了小母狗几次?”“就日了一次。”王姐答道。“我日了她两次,真不过瘾。”小芳的语气透着遗憾。“小母狗,你今天被日了几次?”小芳问。“汪汪......小母狗不记得了......”夏小雪答道。“下贱的小母狗!”小芳骂道。又走了几十步,小芳眼珠转了几转对王姐道:“王姐,反正庄主也没给我们规定回去的具体时间,不如咱们俩再日小母狗几次?”“这样不太好吧?我看她也累坏了,怕她吃不消。”“王姐,你就是心太软,对人形母犬不能心软,你越是日她她就越喜欢你,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地再日她几次。”“还是不要了!”“王姐,咱俩打个赌,我赢了你就听我的,你赢了我就听你的,怎么样?”“什么赌?”“我赌小母狗听到我们谈论日她的事,下面又湿了!”“不会吧?她今天中午被人日了那么多次,还嫌不够吗?”“不信就摸摸看。” 小芳说着蹲到夏小雪身畔对王姐道:“来呀王姐,摸摸看!”王姐迟疑着打量夏小雪,只见她的面上又已泛起桃红。王姐摇了摇头也蹲下来,伸手向夏小雪的羞处探去,略略摸索后,她表情一呆,随即脸上泛起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怎么样啊王姐?”小芳见了王姐的笑容,充满期待地问道。“嘻嘻......她下面真的湿了哦!”王姐低笑着将手抽出来伸给小芳看,只见手上已沾了不少蜜露。“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你要日她她欢喜还来不及呢。”“她怎么没个够啊?嘻嘻”王姐掩嘴笑道。“她有够也不叫人形母犬了。王姐,愿赌服输吧?”“嗯,我听你的。” 两个人牵着夏小雪和梅兰朵绕过路边的灌木丛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把梅兰朵拴好,小芳命令夏小雪蹲在地面,又对王姐道:“来吧王姐,你来日她。”王姐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夏小雪的同情心,只剩下高涨的情欲,她蹲到夏小雪面前抚着她的脸笑道:“小母狗,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姐姐就满足你。”说罢一口吻住夏小雪的嘴,手指也向夏小雪的羞处探去......“啵......啵......”王姐一边摸乳亲嘴,一边亵弄着夏小雪的羞处。小芳也没闲着,手指伸到口中蘸了唾液后就从下方插入夏小雪的肛门抽动。“唔......唔......”夏小雪再次感受被两个女人同时玩弄前后穴的滋味,下体春潮泛滥,蜜露汩汩流淌。王姐虽然是个腼腆善良的女人,但作为一个资深拉拉,性爱经验却非常丰富,爱抚和玩弄的手法非常娴熟,让夏小雪饱噬到极大的快感。 在将夏小雪弄出两次高潮后,小芳将裙子和内裤褪下,背倚一棵大树叉腿站好,吩咐夏小雪跪到自己面前给自己口交。当夏小雪为小芳口交时,王姐戴上红色假阳具从后面干夏小雪,并且用手指插她的肛门。小芳的性欲非常强烈,连续几次高潮后才与王姐交换位置,让夏小雪继续为王姐口交,而自己用与王姐同样的方式干夏小雪,三个人玩得非常hih。最后,小芳与王姐分别戴上红蓝两色假阳具,小芳与夏小雪相向而对,双手托住夏小雪的臀部,让她的两条腿夹在自己腰间,红色假阳具向斜上方插入她的阴道;而王姐则站立在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部,蓝色假阳具同样向斜上方插入她的肛门;小芳与王姐一起踮动脚尖并挺动胯部,两根假阳具就分别在她的阴道和肛门内同时上下抽插起来,夏小雪三度遭遇“夹肉大战”...... 下午,当夏小雪回到汤丽华处时已经疲惫不堪。“小母狗,今天玩得快活么?”汤丽华拍着夏小雪的脸蛋笑问。“汪汪......快活!”夏小雪羞红着脸点头。“就知道你会喜欢!以后每天都带你去玩,开心吗?”“汪汪......开心!谢谢主人!”“真是一条可爱的小母狗,来,和主人亲热亲热!”汤丽华说着一把将夏小雪抱到大腿上亲吻温存起来...... 黄昏时,汤丽华有事要出门,她对女佣小刘道:“我要出去两个小时,小母狗暂时交给你看管,你帮我照顾好她!”“是,庄主!”小刘掩不住兴奋地应声道。汤丽华走后没多久,小刘一把抱住夏小雪道淫笑道:“哼哼,你这条淫贱小母狗,终于落在我手里了,看我怎么玩你!”说罢对着夏小雪狂吻起来。夏小雪闭目承受着小刘的狂吻,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自己又会成为女佣小刘的性爱玩具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每天中午,汤丽华都会将夏小雪带去凉亭接受女佣们的凌辱和轮奸。而黄昏时,汤丽华会照例出门两个小时,每当这个时候,汤丽华就会任意指定一名女佣来“看管”夏小雪,毫无例外的,在接下来的两小时里,看管她的女佣都会对她进行持续的玩弄和奸淫。夏小雪就这样生活在无尽的羞辱中。又过了一段日子,汤丽华见她已适应了庄园的生活,便决定对她进行一次户外调教。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上午,汤丽华携夏小雪步出了葆光山庄的大门,沿游客上山的阶梯向南浮山的山顶行去。汤丽华完全是夏装打扮:戴着一副墨镜,上身穿一件无袖黑色紧身弹力背心,将她性感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下身穿一条短裙,外面用一件轻纱衣长袖打结罩住,结实修长的美腿从短裙下露出,惹人遐思。而夏小雪同样戴着一副墨镜,用一件及膝的长风衣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连衣领都高高竖着。褐色的长筒丝袜从风衣的下摆延伸出来。脚穿一双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在她风衣的内里什么衣物都没有:颈部套着富贵犬项圈,铁链扣在项圈上垂下;上身被汤丽华用红色棉绳编织出的“绳衣”紧紧箍着,绳衣织成网状,棉绳深深陷入肉中,把肌肤挤成粉红色从网眼中凸出来,连两只乳房都各被四道倾斜交织成菱形的绳索死死勒住而产生了变形;她的腰部套着一个高高的皮革束腰铐具,双手稍稍倒背着,手腕分别被皮革束腰铐具铐在两侧后腰部位;下身是棉绳编就的绳裤,两条棉绳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勒入胯下的肉缝中;一个遥控式跳蛋深深塞进她的阴道,而她的肠道内则被汤丽华灌入一串振动式拉珠。 南浮山是N市著名的风景区,山上还有不少古刹和寺院,一到节假日就游人如织,朝拜的香客络绎不绝,今天也不例外,阶梯山路上随处可见上山和下山的游客。汤丽华伸出她那有力的臂膀揽着夏小雪的腰向山上攀登着。由于夏小雪的双手被铐在风衣内,两只风衣袖子空荡荡飘在外面,乍一眼看过去就象个断了双臂的残疾人。绳衣和绳裤将她的体表勒得一阵阵麻痒。随着脚步的移动,附在臀部的绳索不断勒入肉中,又痛又痒,而绳裤底部那两根穿过胯下的绳索更如跗骨之蛆般紧紧勒住阴唇和阴蒂摩擦,将阴唇和阴蒂摩得红肿充血,令她两腿发软,举步维艰,只得靠着汤丽华的支撑往前移。吊在富贵犬项圈璎珞上的三颗狗铃铛则“叮铃叮铃”响个不停,腹中的振动式拉珠也不时发出“叮嗡叮嗡”的鸣响,给她的肛门和直肠带来阵阵骚痒。在绳衣﹑绳裤﹑束腰﹑拉珠﹑细长跟高跟鞋的综合作用下,她的行走姿势极其僵直,象个人偶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尤其是皮革束腰的存在,让她连一丁点的弯腰动作都不能做,只能挺直腰杆向前行。她这副样子,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很多游客发现了她的异样,不住盯着她看,狗铃铛和振动式拉珠的鸣响更引得他们的目光在她身上四处逡巡,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自己这副随时可能露馅的古怪样子被熙来攘往的游人们高度关注,夏小雪真可谓羞到极点,怕到极点,她的脸涨得通红,蜜露汩汩渗出,濡湿了胯下的棉绳,被汁液浸透的棉绳勒得更加紧实,加剧着对她的折磨。“唔......”她轻声呻吟着,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如果不是周围有人,她一定会向汤丽华下跪求饶,请她赦免对自己如此“残酷”的折磨。 迎面走来一大群下山的香客,大概离夏小雪还有三十多米的时候,汤丽华突然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并迅速调大其功率,遥控跳蛋在夏小雪阴道内“嗡嗡”微鸣着振动起来。这是夏小雪平生第一次尝到跳蛋的滋味,此前汤丽华从未在调教中使用过跳蛋,因为她对于跳蛋以及插入式电击器这类对阴部有着强刺激作用的道具的使用非常慎重。这类东西如果对M过度使用会导致M产生依赖性,从此对正常的性生活失去兴趣。相比这类强刺激的道具,汤丽华更喜欢使用手﹑嘴乃至假阳具来和M做爱,这样能保证M的性原生态和性敏感度。不过,在今天这种特殊的户外调教场合,汤丽华并不介意偶尔使用一回遥控跳蛋。跳蛋对阴部的刺激不用说是极其强烈的,夏小雪的情欲本来就已被胯下持续摩擦阴部的棉绳和肠道内不断振动的拉珠高度唤起,跳蛋的“加入”更是火上浇油,从它打开的一刻起,情欲就象火山中沸腾的岩浆一般飙涨,迅速达到井喷的边缘。而当那一大群下山的香客走到她面前时,一直在攀升的羞辱感也登临顶峰:“唔......”她呜咽着达到了高潮,抽搐着瘫倒在汤丽华怀中,大股的蜜露沿着绞紧的腿流下,浸透了长筒丝袜。四周的游人都在围观她,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极度的惊诧。 当夏小雪从高潮带来的眩晕感中缓过劲来时,她发现在她和汤丽华周围已经站着一大圈人,都在打量她们,尤其是打量着偎依在汤丽华怀中的自己。很多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望向她的目光透着怪异。夏小雪羞得呻吟一声,将头深深地埋进汤丽华胸前。汤丽华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劝慰,好半天才让她恢复镇定﹑重新站了起来,带着满脸尚未消褪的红晕由汤丽华揽扶着继续上路。当她们走远后,路人的议论声才断断续续飘入耳际:“这俩女的不对劲啊!”“那个穿风衣的女人刚才好象......好象......嘿嘿......”“我怀疑她们是同性恋,你没见她们耳鬓厮磨的那个神态吗?”有些上山的路人干脆放慢了脚步,偷偷地跟在她们后面一窥究竟。 大概又走了半里路,汤丽华再次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跳蛋在夏小雪阴道内高频振动起来。“唔......”夏小雪悲喘着,腿一软差点摔倒,幸亏汤丽华有力的臂膀及时撑住了她。她几乎已经双腿打颤了,只得在汤丽华的扶持下蹒跚着一步一步地往前挪。两位绝色美女处在如此古怪的情状下,移动速度又是如此缓慢,这一切使得跟在她们身后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听到身后逐渐增多的议论声,夏小雪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身后密密麻麻一大片人影。“天哪!”她在心中哀叫一声,羞辱感又一次急剧上扬,随着羞辱感上扬的自然是她那不受控制的情欲。“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她拼命对自己说,脸憋得通红,可惜越是这样,那种遭到他人控制和玩弄的羞辱感觉就越强烈......“呜哼......呜哼哼哼......”她一头栽倒在汤丽华怀中,哀泣着又一次高潮了,眼泪夺眶而出。大庭广众之下接二连三地被玩弄出高潮实在是羞耻到极点,而刚才的高潮又来得分外猛烈,一些蜜露直接从分开的两腿间喷洒到了地面。 “我没看错吧?那个穿风衣的女的刚才是......是性高潮了?”“哈哈,我看也象。”“不可能吧?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性高潮?打死我我也不信!再说,又没人弄她,她怎么性高潮?”“没人弄她她自己不会弄吗?”“众目睽睽,她怎么弄自己?”“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知道跳蛋么”......人们议论纷纷,离得近的人已经看到了从夏小雪风衣下摆中洒下的水滴,有些心思机敏的显然已猜到了一些端倪,尤其是几个看起来就是非多的中年大婶更是凑在一起兴奋地低语着什么,不时爆发出“咯咯”的大笑声传入夏小雪的耳朵。夏小雪现在连死心都有,她挣扎着站起来奋力向前走去。面对越聚越多的尾随者,汤丽华也不敢再次冒险打开遥控跳蛋,否则真有可能闹出天大的笑话。 两个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路,路边出现一条林荫岔路,汤丽华久居南浮山,对山上的地形十分熟悉,她立刻搂着夏小雪踏上这条林荫岔路,向前走去。走了一段之后,她干脆将夏小雪拦腰抱起,离开路径,踏入荒草和树丛中左弯右绕起来。几分钟后,她们终于摆脱了尾随者,来到一座横跨两峰的偏僻石桥边,石桥对面的山峰上有座亭子,亭子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会仙亭。汤丽华抱着夏小雪一直走入亭中,亭中一圈石椅和亭子的围栏做成一体。“休息一下吧小母狗。”汤丽华坐到石椅上放下了夏小雪。夏小雪就势“扑通”一声跪倒在汤丽华面前,哭泣道:“汪汪......主人,饶了小母狗吧,小母狗实在是受不了了!呜......”看着夏小雪痛哭流涕,汤丽华的表情慢慢冷了下来:“怎么?小母狗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被主人玩弄出性高潮很丢脸是么?”“汪汪......刚才实在是......实在是羞死小母狗了,小母狗真的......真的没脸见人了!呜......”夏小雪泪如雨下,尽情地倾泻着自己的委屈,只盼得到主人的安抚和垂怜。 “小母狗,别哭了,主人不会可怜你的。”汤丽华淡淡地道。她掏出一张纸巾为夏小雪擦拭着眼泪道:“小母狗,难道你这么快就把母犬契约忘了么?契约上是怎么写的?你是自愿放弃一切作人的脸面﹑尊严和权利来作人形母犬的。你配害羞吗?你配觉得没脸见人吗?你根本就不配!你现在是一条毫无廉耻的母犬,是主人的性宠物﹑性玩具。只要主人觉得开心,想怎么玩弄你,就怎么玩弄你。你要做的就是尽量配合主人,让主人在玩你的过程中得到满足。主人玩弄你﹑羞辱你,那是对你的恩赐,因为你天性淫贱,喜欢被玩弄和侮辱,主人对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发自内心希望主人做的。”汤丽华一番犀利的言辞又一次击中了夏小雪的要害羞辱着她,让她的精神再度兴奋起来。 “小母狗,知错了么?”“汪汪......小母狗知错了!”“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汤丽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趴上来!”夏小雪无可奈何地僵直着上身趴到汤丽华的大腿上,对这位让自己又爱又怕的女主人真是毫无办法,每次都被她摆弄得神魂颠倒﹑五体投地。汤丽华将夏小雪的风衣下摆撩起,裸出i股。“啪,啪,啪......”她狠狠地掌掴着夏小雪的屁股,被棉绳勒过的屁股雪上加霜,又红又肿,蜜露又一次湿透了夏小雪的胯下。 掌完臀,汤丽华让夏小雪跪在自己脚下,双手捧起夏小雪的脸庞,与她对视着道:“小母狗,现在还觉得没脸见人吗?”“汪汪......小母狗没有脸面,小母狗不配觉得没脸见人。”“嗯,好乖的小母狗,来亲一口!”汤丽华低头嘴对嘴重重地嘬了夏小雪一口。“接下来主人还会当着很多人的面玩弄你,小母狗开不开心呀?”“汪汪......开心!”“乖!”汤丽华再次嘬了夏小雪一口。“主人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条合格的人形母犬,有没有信心呀?”“汪汪......有信心!”“啧,啧,啧......”汤丽华不断嘬吻着夏小雪,鼓舞她的士气。 不久之后,两人再度上路,回到了上山的阶梯主干道。一上干道,汤丽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这是一段让夏小雪毕生回味的艰难之行,她和她的女主人穿行在如织的人流中,女主人不断用跳蛋玩弄她,让她当众高潮,也让她品尝到刻骨的羞辱滋味。终于,两人登上了南浮山的顶峰,相互依偎着坐在崖边看远山的风景,汤丽华问道:“小母狗,快活么?”“快活!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不管到哪都快活!”夏小雪真情流露地说。“小傻瓜!”汤丽华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温存缠绵了好一阵,汤丽华拽起夏小雪道:“小母狗,今天的调教还没结束呢,你可别想逃脱哦!”说罢揽着她向高空缆车站走去。 南浮山开通了双线高空观光缆车,山脚与山顶直通,现在汤丽华和夏小雪坐的就是下山的观光缆车。由于南浮山海拔不高,所以缆车是那种简易的开放式缆车,结构相当于一条长椅周围围上护栏。缆车开出后不久,汤丽华让夏小雪背对自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随即把夏小雪的皮革束腰铐具解掉,让她的双手穿入风衣衣袖,又把遥控跳蛋从她的阴道中取出。随后汤丽华将手从撩起的风衣下摆中探入,开始爱抚夏小雪。她不断与夏小雪舌吻,一双大手也遍体游走,玩弄着夏小雪的各个敏感地带。这样玩弄一段时间后,前戏已做得差不多,汤丽华双手都探到夏小雪两腿之间,扒开穿过胯下的两股棉绳后,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揉弄着阴蒂和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夏小雪的阴道抽插,揉弄和抽插的频率都逐渐加快。“唔......汪汪......好舒服......哦......好舒服......主人你好棒!”夏小雪一边闭目享受,一边喃喃赞道。又过了一段时间,汤丽华的两只手都开始进入急速律动状态,酥痒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夏小雪:“哦......啊......啊......”夏小雪继南浮山登顶后,又一次登上了情欲的顶峰。 将夏小雪弄出一波高潮后,汤丽华把罩在自己短裙外的轻纱衣解掉,撩起短裙,露出穿在内里的皮短裤。这条皮短裤的前端隐藏着一枝折叠式假阳具,将折叠式假阳具支起﹑固定后,汤丽华捧起夏小雪的臀部,将假阳具缓缓插入她的阴道抽送起来。夏小雪自己也弯腰扶住前方的护栏,借力迎合着汤丽华。由于是双向缆车,对面时不时有逆向行驶的缆车过来,正逆两条索道的间隔只有十几米,每当此时,汤丽华和夏小雪就停止动作,人们只看到两个戴墨镜的女人叠坐在一起,外面罩着风衣。却搞不清她们究竟在干什么。行驶在她们后面的缆车倒是可以居高临下看到一些端倪,但因为隔得太远也不甚分明。在缆车远远的斜下方是南浮山山体,时不时有游人走过。这种开放式的空中环境下做爱分外刺激,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自己,夏小雪的羞辱感也来得格外强烈,连续几次高潮。汤丽华又将拉珠从她的肛门中拔了出来,随即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给她做起了肛交...... 抵达终点后,主奴两人手拉手心满意足地步出了缆车,相携着向葆光山庄的方向走去。夏小雪真希望自己和主人可以永远相伴着这么走下去...... 杜丽在一间灯光昏黄的囚室中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身边还躺着两个尚在昏睡中的女人,是导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醒醒,你们醒醒!”杜丽推搡着唐蕊和秦筱筱,好半天,两人才有了动静,缓缓地睁开眼眸。“我们这是在哪?”三个女人相顾茫然。“天哪,我们被绑架了!”她们终于醒悟过来,在这昏暗的囚室中惊恐地瑟瑟发抖。“绑架我们的人是谁?”“怎么才能逃出去?”“会有人来救我们吗?”她们不断互相提问,却无人能给出答案。她们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铁门上开着一扇小窗,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同样被昏黄灯光笼罩的大厅。 不知过了多久,“咣当”一声,囚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这道身影足足有一米九以上,借着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极其粗壮的女人,脑后拖着条短辫,穿一件短袖白衬衫,一条及膝的黑色紧身短裤。一对小南瓜般的乳房几乎将胸前的衬衫撑裂,从她裸露出的手臂和腿部来看,肌肉虬结,是那种雪白的腱子肉。她的右手提着一把大铁锤,叉开的左手手掌象把蒲扇。这女人径直走到制片人秦筱筱面前,一把将秦筱筱提起来,拖着向门外走去。“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救命啊!”惊慌失措的秦筱筱尖叫着求救,但这是徒劳的,在场的夏小雪和唐蕊自身难保,如何能救她? 等她们走出囚室后,杜丽和唐蕊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向铁门上开的小窗外望去。远远的,只见这个身形高大的女人似乎正在向秦筱筱问话,她每问一句,秦筱筱就犹豫着摇摇头,连问了几次都这样。高大女人仿佛失去了耐心,她突然抡起手中的大铁锤狠狠砸在秦筱筱脑袋上。只听“砰”地一声闷响,秦筱筱应声倒地,抽搐了一阵以后就不动了,红的鲜血和白的脑浆流了一地。然后,高大女人倒拽着秦筱筱的腿将她的“尸体”拖了出去。囚室内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与唐蕊互相交换着惊骇欲绝的目光。 处理完秦筱筱的“尸体”后,高大女人又一次向囚室行来。“咣当......”囚室的门被她推开,这回她走向了导演唐蕊。“不不不,不要!”唐蕊连连躲避,但在脚镣和手铐的阻碍下行动不便,高大女人很轻松地抓住唐蕊,将她拖了出去。夏小雪再次追到门边向外张望,只见情形和上回相同,高大女人连问了唐蕊几句话,唐蕊不断摇头,高大女人挥起铁锤,又将唐蕊一锤砸“死”,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门内偷看的杜丽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明显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高个女人又将唐蕊的“尸体”处理掉,之后,第三次迈入囚室,这次,她的目标是杜丽!杜丽已经骇得瘫软了,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被高大女人夹在腋下带了出去。来到大厅中央,高大女人将杜丽往地上一放,杜丽才回过神来,她“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般爬到高大女人脚下,抱住她的双腿连连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呜......”杜丽说完感到自己的裆部热乎乎﹑湿淋淋的,原来她已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杜丽这个女孩是一个颇有才气又极度高傲的女孩,平时对谁都不假辞色。其实,她这种所谓的傲气不过是建立在从小到大环绕在她周围的人对她的百般纵容和宠溺之上。在家里,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亲戚朋友面前,她是学业优异的榜样,在学校里,她是天之骄女,未来的电影明星。她的容貌明艳照人,个头高挑,身材好﹑气质佳,男生们对她是极尽讨好之能事,而在拉拉圈里,想追求她的女人也不计其数。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连她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实际上,这一切虚妄的东西在生死考验面前都迅速化为泡影。杜丽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活风浪考验的花瓶,一朵温室里的花,哪怕开得再娇艳,只要离开温室﹑面临风雨就有夭折的危险。她那软弱的意志早就被血腥残暴的场面震慑住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统统碎成齑粉。现在她只是卑微地跪在凶残的施暴者脚下乞求怜悯和宽赦的可怜虫。 “抬起头来!”一个冰冷的女声道,是那种浑厚的女中音。杜丽闻言缓缓仰起头望去,一张长长的马脸映入她的眼帘。只见这女人浓眉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鼻子很长,鼻翼隆起,鼻孔粗大,鼻子下面是一张长着厚厚嘴唇的阔嘴,和一口雪白齐整的牙齿。这种面相,看在有些人眼中是充满原始而野性的美,性感之极,而看在有些人眼中却是凶恶丑陋,杜丽无疑属于后者,她本来就已吓得半死,见到这张马脸和马脸上那对充满凛冽肃杀之气的眼眸后更是魂不附体﹑心寒彻骨! “你想活命吗?”马脸女人扬了扬下巴问道。“想!想!求求你别杀我!”“那就作我的母犬!”“母......犬?”杜丽的心沉了下去,参加过SM聚会之后她太明白母犬是什么意思了。就在不久前,她还评价过变成母犬的老师张翠芳:“我要是活成她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言犹在耳,现在却轮到她在活命和作母犬之间做抉择,这是何等无情的讽刺!见她还在犹豫,马脸女人紧了紧手中的铁锤道:“刚才那两个女人,我也对她们提出同样的要求,她们拒绝了,所以她们只有死!我手上已经欠了很多条人命,不在乎多欠一条。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作我的母犬?” 杜丽偷眼打量,只见马脸女人握锤的右手已经绷紧,作势欲挥,一旦自己不答应,硕大坚硬的铁锤肯定会重重砸在自己脑袋上,把自己砸得脑浆迸裂,象唐蕊和秦筱筱那样鲜血和脑浆涂地,尸体也被拖走处理。地面大片鲜红的血迹和白花花的脑浆尚在流淌,刺鼻的血腥味散发在空气中中人欲呕,进一步加剧着杜丽的恐惧。“我愿意!我愿意作你的母犬!只求你别杀我!呜......”杜丽心胆俱裂地泣道。“嗯,你还挺识时务的,不过你别存蒙混过关的心思,如果今后你不用心作一条合格的母犬,惹我不高兴的话,我随时可以杀了你!知道吗?”马脸女人严厉地说。“是!我一定用心作好母犬!”杜丽垂泪应道。“拿着这个!”马脸女人扔来两把串在一起的钥匙:“这是手铐和脚镣的钥匙,打开它们,把你身上的脏衣服都脱光。”杜丽依言去掉手铐和脚镣,起身将衣物脱了个精光。“跟我来!”马脸女人前面引路,杜丽乖乖地跟在她后面向大厅一侧的一扇门走去。 进了那扇门,内里别有洞天,是一套寓所式的房屋结构。马脸女人将铁锤放在门口,一直引着她走进浴室,用莲蓬头将她失禁后拉出的沾在臀后的粪便冲洗干净。随后,马脸女人在浴缸中放了一大缸热水,动手褪自己的衣服。一具令杜丽看了几乎窒息的女人身体裸露出来,这具身体充满了力感,标准的倒三角体型,浑身上下布满了一块块鼓胀的肌肉,与杜丽在电视中见过的健美小姐没什么两样。杜丽的个头一米六九,在女人中已算高挑,但比起马脸女人还是矮了两头,而马脸女人粗壮的大臂看起来比杜丽的大腿还粗上许多,那对小南瓜般的乳房也顶着两粒紫“葡萄”圆鼓鼓地涨挺着。 马脸女人躺入放满热水的超大型浴缸,向杜丽勾了勾手道:“母犬,进来!”“汪汪......是,主人!”杜丽已被这个女人的凶威唬得心惊胆寒,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讨得她的欢心,让她别杀自己,所以不由自主地将SM聚会上学来的东西加以应用,开始学狗叫并称这个女人为“主人”。杜丽也进入浴缸,面对女人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母犬还挺聪明的嘛,不用教就知道吠,还知道叫主人。”马脸女人抚着杜丽的脸蛋赞道。“汪汪......谢谢主人称赞。”“真乖!”马脸女人说着捧起杜丽的脸颊吻了下去......“啾,啾......啵,啵......”马脸女人粗长肥大的舌头在杜丽的口腔中翻滚﹑碾压﹑搅动着,阔大的嘴巴差不多将杜丽的樱桃小口悉数含住吮吸,她整个人都比杜丽大上一号,连舌头和嘴巴都不例外。 杜丽强忍住恶心与马脸女人交吻,心中为把初吻献给这个在她看来丑陋无比的女人而悲哀着。象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完全无法欣赏马脸女人的原始野性之美,那样的女人在她眼中无疑是满脸凶相,丑胜无盐。马脸女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杜丽娇小而饱满的乳房搓揉玩弄着,大拇指不时覆住乳头勾弄﹑摩擦,将杜丽的乳头刺激得肿胀挺立起来,而整个乳房在那双有力大手的抓揉挤捏下也发酸发胀。把玩一阵后,她低头张嘴含住杜丽的乳房舔吸﹑咬啮,大半个乳房都被那张阔嘴吞吸进去品啜着,遭到重点咬啮的乳头更是又胀又痒又痛。忽然,马脸女人坐直了身体,伸出肌肉虬结的左臂一把揽住杜丽的腰夹在自己胸前,将她夹得上半身直立出水面,而右手则探入水中粗鲁地亵弄着杜丽的下体。她的手指摊平了不停划圈揉擦着杜丽的阴部,不时还用食指和中指扒开﹑闭合着杜丽的阴唇,挤动热水出入。她的侵犯力度逐渐加大,中指开始在缝隙间划动,拇指也扣住阴蒂拨弄。对敏感部位的持续玩弄终于将杜丽的情欲挑逗起来:“唔......唔......”她闭着双眼呻吟,此时的她是那么娇弱无力,在强壮的女巨人怀中,她就象个玩具娃娃,除了乖乖地接受玩弄之外别无他法。马脸女人表面上是个粗鲁的女人,其实却是粗中有细,一直做前戏做到差不多,她才并拢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杜丽的阴道...... 马脸女人的手指上下抽插,操弄着杜丽。由于抽插在水下进行,不时有一串串的小气泡从杜丽的阴道口泛起。马脸女人的手指又粗又长,就象一根根小棒槌,处nv膜在第一次插入时就被捅破,缕缕血丝散入水中。粗大坚硬的指节刮擦着阴道壁,带来一阵阵痛楚。“呜哼......呜哼哼......”杜丽啜泣着呻吟,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滑入水中,内心充满了自哀自怜,坚守了多少年的处nv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凶恶丑陋的女人夺走了,怎不令她悲痛欲绝?看着杜丽在水中承欢悲泣,马脸女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指的抽插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越弄越急。被这么操弄过一阵后,杜丽度过了处nv膜刚破裂时的疼痛期,渐渐进入了回甘期,酥痒的感觉开始在阴道内荡漾,身子越来越软......马脸女人一边抖动右臂在杜丽体内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轻舒左臂,勾着杜丽的脖子将她缓缓放倒,由上半身直立变成倾斜着仰躺在水中,长发随水飘动。马脸女人的膝盖也向前伸出,垫高杜丽的臀部,如此一来,杜丽的身体在水中蜷成了弓形,阴道口向上倾斜,马脸女人右手手指的操弄变得更加深入顺畅,一下下强有力地冲击着杜丽。“哦,哦,哦......”杜丽不由自主随着急骤的抽插频率发出短促的呻吟,这种呻吟几乎冲口而出,不受大脑控制,让她倍感羞辱。马脸女人的手臂就象一条永远不知疲倦的气缸一样伸缩着,活塞运动如疾风骤雨,一浪高过一浪,让初尝禁果的杜丽饱噬到极度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大股的蜜露喷射而出,她居然被这个奸淫她的丑陋女人弄出了性高潮...... 马脸女人站起来跨出浴缸,一身雪白隆起的腱子肉沾满水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炫目的光泽,诠释着健美的真谛,有那么一瞬连杜丽也看得有些发呆。但是,杜丽的心依然沉浸在处女贞操被丑妇夺走的悲哀中,她坐在浴缸中不停地悲泣,满腮都是泪水。“母犬,起来!”马脸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对杜丽没有丝毫的怜悯,她抓住杜丽的胳膊将杜丽一把从浴缸里拽了起来,用一条干浴巾将杜丽全身的水迹擦净。“哭什么哭?不许哭!”马脸女人严厉地说:“高贵的主人宠幸你这条淫贱的母犬,你应该求之不得,感到莫大的荣幸才是!你以为哭成一条泪犬,主人就会可怜你吗?真是不识抬举!”马脸女人说着给了杜丽一记耳光,又道:“还不跪下谢恩?感谢主人对你的宠幸!”杜丽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想哭却再也不敢哭,要知道,马脸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睁眼的主啊。她默默地跪到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吠大声点!我听不见!”“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主人每次宠幸你之后,你都要跪下谢恩,知道么?”“汪汪......母犬知道了。 马脸女人将杜丽拦腰抱起,从浴室走入一间象是医院诊疗室的房间。房间正中放着一张活动床,钩子﹑滑轮﹑缆绳﹑钢索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悬吊在床的上方。马脸女人将杜丽平放在活动床上,从墙边的柜子中取出一只刮毛器对杜丽道:“主人现在要给你剃阴毛,以后也会按时给你剃,下贱的母犬是不配象人一样留阴毛的,明白吗?”“汪汪......母犬明白。”杜丽脸色苍白地回答,她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古怪物事和摆放在室内的一些令她直觉上就毛骨悚然的东西,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她的阴部很快被马脸女人剃得光溜溜的,马脸女人接着拿来几捆粗细不等的的麻绳捆绑她。 20分钟后,杜丽被四脚朝天地绑缚着吊到了滑轮上,她的双臂呈一字型展开,掌心向上。双脚屈膝大张着压向身体,足心向天。体表密密麻麻缠绕着粗细不等的麻绳,这些麻绳最终汇聚到背部形成一个大轮盘样的结构,其受力结构堪称匠心独具。马脸女人将杜丽缚好后,通过滑轮将杜丽拉高吊起,将下面的活动床推走。接着,她拿来一根粗如儿臂﹑15公分长短的SM专用速熔低温大蜡烛和一只皮拍。将蜡烛点燃后,她左手执蜡烛,右手执皮拍,将滚烫的蜡油细细泼洒到杜丽身上,而拍随烛走,俟蜡油凝成蜡冻后就抖动皮拍抽落。蜡油滚滚浇落,乳房﹑大腿内侧﹑阴阜﹑足心等敏感部位统统都不放过,烫得杜丽不断呻吟﹑抽动,而紧随而至的皮拍进一步将刚被蜡油烫红的皮肤抽得又痛又痒,令杜丽发出一声声带泣的痛叫。如此全身上下反复覆盖,滴过几遍蜡后,杜丽已经遍体通红。这时,马脸女人放下蜡烛和皮拍,拿出两个小物件套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这是两个指圈针轮,约一指宽度,将手指插入轮子中心的轴孔后就可以绕手指转动,轮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金属短刺,刺头上套着细小的塑胶套。马脸女人将针轮凑近杜丽,用食指轻压着针轮在杜丽体表滚动起来。刚被蜡油和皮拍虐过的体表格外敏感,经过针轮的针刺碾压,顿感刺痒难当,令杜丽忍不住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啊......啊......呜哼哼......”马脸女人根本不为所动,双手保持稳定,不紧不慢地推动针轮碾压杜丽的身体各处,乳房﹑腋下﹑腰际﹑肚腹﹑臀部﹑大腿内侧......针轮在大腿内侧逡巡良久,突然探到杜丽的胯下滚动起来,整个阴阜﹑阴户﹑会阴和阴部缝隙都被针轮细细碾压。杜丽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悲鸣,不断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呜哼哼......饶了我吧!呜......” 听着杜丽的哀叫,马脸女人不但不怜悯,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她突然一俯身,硕大的头颅撑到杜丽两腿间,阔嘴含住杜丽的阴部开始吮舔起来。粗长﹑肥大的舌头快速颤动着舔抵她的阴部,被针轮滚过的阴部再被柔软﹑颤动的舌头一舔,一时间奇痒钻心。而马脸女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边为杜丽口交,一边将指圈针轮举到敏感的足心部位推动﹑碾压。阴部奇痒钻心,足心刺痒入骨,杜丽仿佛身处地狱,又仿佛离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她彻底崩溃了,又哭又笑,涕泪交流,整个脸颊都布满了她的鼻涕眼泪,嘴里象疯子般呓语着:“啊哈,啊哈,啊哈哈......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呜哼,呜哼哼......” 马脸女人为杜丽口交一阵,又拿针轮在杜丽阴部滚动一阵,再口交,再滚动......对足心的碾压也如此循环往复,杜丽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受尽煎熬并攀到了高潮边缘。马脸女人的唇舌裹挟着杜丽开始向最后的高潮冲刺,她的舌头一忽儿如波浪般绵绵抖动,一忽儿如游鱼般蹿来蹿去,整个嘴巴吸力十足,不断吮吸着杜丽的阴部,宽阔有力的的唇舌毫无遗漏地笼罩着整个阴部品尝。针轮对足心的“酷刑”折磨终于冲垮了杜丽最后的防线,她小便失禁了,而与此同时,马脸女人的口交也让她攀上了高潮,“啊......”杜丽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叫声中说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尿液混着蜜露喷薄而出,淋得马脸女人满脸都是,马脸女人丝毫也不避让,反而张嘴伸舌相迎,品尝着杜丽后续喷洒出的汁液。杜丽的身体连续抽搐了好几波才平静下来,每一波抽搐都伴随着阴部汁液的喷洒,马脸女人来者不拒,统统口舌相迎,品尝个遍。等杜丽最后完全瘫软下来,马脸女人犹未餍足,伸出肥大的舌头舔吸着她的阴部,直到将残余的汁液统统吞净。 杜丽象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着一动不动,马脸女人并没有为她解开绑缚的意思,只是为她擦干眼泪并用两只大手遍体抚摸着她,为她推宫活血,很明显,马脸女人还隐藏着后续的手段,这场绑缚调教并未结束。果然,等杜丽从近乎被抽空的状态中醒过神来,马脸女人又拿来新的调教道具:一大瓶甘油,一支粗大的针筒式灌肠器,一支小号假阳具,一瓶润滑油,以及数个巨大的厚塑料袋。“母犬,主人现在要对你肛门进行调教,主人首先会用这个针筒把这些甘油从你的肛门注射到你的肠道里去清洗,把你洗干净之后,主人就会戴上这个假阳具宠幸你的肛门。怎么样?很刺激吧?”马脸女人一边用戏谑的目光注视着杜丽为她解说,一边轮番拿起她带来的肛门调教用品向她展示,欣赏着她因惊恐而变得苍白的脸,这种心理上的折磨让马脸女人更有凌虐的快感。 马脸女人拿针筒灌肠器汲了满满一筒甘油,将灌肠器的胶管头轻轻插入杜丽的肛门,推动针筒开始注射,冰凉的甘油缓缓流入杜丽的肠道。由于杜丽是足心向天的姿势,因此肛门基本处在一个水平位置,甘油得以顺利流入,强烈的受辱感令杜丽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马脸女人灌完一筒甘油,命令杜丽憋住,随即将胶管上的止回阀打开,将针筒与胶管分离,又用针筒汲了满满一筒甘油,连回胶管后将止回阀关闭,继续给杜丽注射。甘油的催泻作用十分强劲,随着大量甘油灌入肠道,杜丽的肛门火烧火燎,她忍不住咬紧嘴唇发出便意难忍的呻吟,浑身掠过一阵阵颤栗。第二筒甘油终于打完,马脸女人一边将灌肠器的胶管抽离杜丽,一边目露凶光地威胁道:“憋八分钟!八分钟之内你要是敢漏掉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触到马脸女人凶悍的目光,想到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杜丽顿时打了个寒颤,连便意似乎都减弱了一些。 短短的八分钟此际对杜丽来说仿佛八年般漫长,她几乎是一秒秒数着苦捱,剧烈的便意甚至让肛门都产生了要抽筋的感觉,泪珠沿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滑落,遍体冷汗淋漓,嗓子里不时压抑着发出尖细的呜咽声。马脸女人一直在看墙上的挂钟,足足数满八分钟,她才拿起一个巨大的厚塑料袋,套在杜丽的屁股上,擎着道:“好了,拉吧!”本来被便意憋得要发疯的杜丽此时却愣住了,以这种四脚朝天的姿势排便让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一时间竟拉不出来。马脸女人见状冷笑道:“你要是不想拉我就再让你憋八分钟!”“不要!呜......”杜丽涨红了脸哀嚎着,“噼里啪啦噗嗤噗嗤......”粪液象拉开闸门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排在塑料袋中。“哇......”她嚎啕大哭起来,这样的凌虐真让她有一种尊严丧尽的绝望。 马脸女人耐心等杜丽排完甘油,将装着粪液的塑料袋扔入垃圾桶,又拿来一条干净毛巾为杜丽擦拭,随后便开始第二次灌肠。一连灌了几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变得完全清澈,马脸女人才将小号假阳具戴在胯下。她拿起那瓶润滑油,挤出大量的润滑油涂在假阳具上抹匀,随后来到杜丽面前。她轻轻分开杜丽的两瓣i股,手持假阳具缓缓插入,抽动起来。这支假阳具是肛交专用的,高级液态硅胶制成,非常柔软,也非常坚韧,适合用来操弄易受伤的肛门和直肠,并能极大减小初次肛交时的痛苦。尽管如此,当假阳具插入并抽送时,依然给杜丽造成了火辣辣的胀痛感。曾经高高在上﹑冷傲无比的杜丽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遭受这样的奸辱,她又一次“呜呜”地哀泣起来。但马脸女人马上严厉地警告她:“不准哭!不知好歹的母犬!主人早就告诉过你,高贵的主人肯宠幸你这淫贱的母犬,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感恩还觉得委屈吗?再哭我就掌烂你的嘴!”杜丽从心底里害怕这个穷凶极恶的女人,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强忍着止住悲声,生受起来。马脸女人依然不满意,一边操弄一边命令道:“母犬,吠!”“汪汪......汪汪......”房间里立刻回荡起杜丽的吠声。 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做抽插,一边抚摸着杜丽,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游走,温热的手掌既厚实又有力,给杜丽的体表带来一阵阵舒爽。抚摸的同时,马脸女人的手重点玩弄杜丽的乳房和阴部,她那又粗又长的手指不时划入两腿间的蜜缝勾动着,拇指也扣住阴蒂按摩,将杜丽的欲火挑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假阳具在杜丽的肛门内抽插了几十个回合,肛门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痛感已经渐渐减弱,代之以整个后庭的奇妙充实感,这种充实感给人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慰。“唔......”杜丽流着汗呻吟,身体明显放松下来,由最初的痛苦不堪慢慢过渡到飘飘然的状态。她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在受折磨了,极度的辱虐之后,她的心态反倒触底反弹,放松下来享受性爱的欢娱。马脸女人胯部的抖动和手指的律动越来越急,终于让杜丽再度嘶喊起来,攀上了最后的高潮...... 马脸女人将活动床拖回原位,解脱杜丽的绑缚,将她放到床上。为她做了片刻按摩后,马脸女人一瞪眼道:“母犬,你还忘了做什么?”杜丽一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从床上爬下地,跪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下气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宠幸!”“嗯,这还差不多!”马脸女人俯身摸了摸杜丽的背脊,犹如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突然,她一把捉住杜丽,将她倒提起来。她一手夹住杜丽的腰,把她夹在半空,脚朝上﹑头朝下,面向自己倒悬着,一手按住杜丽的后脑勺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阴部道:“母犬,舔!”一股尿骚味直冲杜丽的鼻端,马脸女人的粉色蜜缝就在嘴边,渗出点点蜜露,显然前面对杜丽的一番调教令马脸女人自己也很兴奋。可怜的杜丽已经完全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只得展臂抱住马脸女人的臀,张嘴伸舌,含羞带愧地吮舔起来。“卖力一点!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打烂你的屁股!”马脸女人说着狠狠扇了杜丽臀部一巴掌,扇得她全身一抖。杜丽本来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不懂要领,但给马脸女人这么一扇,她不得不打足精神将头深深埋入对方两腿间卖力地吮舔,还回忆着马脸女人给自己口交的方式间或变化着花样。“唔......”马脸女人舒服地叹息着,单臂夹住杜丽的同时,另一只手并拢食中二指送入杜丽的阴道,直上直下地抽插起来,抽插一阵又用这只手夹住杜丽,换手抽插杜丽的肛门,如此轮番操弄阴道和肛门,杜丽的情欲又一次高涨起来。马脸女人也在杜丽的口舌伺候下越来越忘形,她不断地闭目吸气作品味状,嘴里还催促道:“母犬,用力......用力......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唔......”两个人都进入了兴奋状态,狂热地侍弄着对方,马脸女人虽然身强力壮,但此时也有些两腿发软,索性夹着杜丽躺倒在活动床上做最后的冲刺。她抖动手臂高频操弄着杜丽,而杜丽也竭尽全力用唇舌迎合着她,两个人几乎同时拥紧对方登临高潮,马脸女人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差一点就把杜丽箍得闭过气去! 这一波激情结束后,马脸女人取出一支粗大的假阳具戴在胯下。杜丽向她下跪谢恩后,她命令杜丽张开嘴,双手抱住杜丽的头,将假阳具深深送入杜丽的喉部抽插起来。“呜......咳咳......”杜丽被插得发出一声声干呕,涕泪交流,大量唾液打湿了假阳具。马脸女人抽出假阳具来到杜丽身后,命令她撅高屁股,自己下蹲后将假阳具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腰部站直,如此就将她撅着腚抬了起来。接着,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伸缩双臂,狠狠地干着杜丽,不得不说,她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这种在普通人看来极其费力甚至无法实现的做爱姿势在她做来却轻松自如﹑游刃有余。不久,杜丽抽搐着高潮了,等她向自己下跪谢恩后,马脸女人马上又换了一种新的托举姿势干她......杜丽不断高潮,又不断下跪谢恩,每次下跪谢恩之后,马脸女人都会凭借着超强的力量将她摆弄出新的意想不到的屈辱姿势来干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脸女人终于将被她干得瘫软如泥的杜丽放到了活动床上休息并取来一些新的调教用品。待杜丽的体力恢复过来后,她抱着杜丽来到一个金属刑架下。她用绳索将杜丽的双脚脚踝分别拴在刑架的两边底座上,又用两副手铐将杜丽的双手手腕分别铐在两边光滑的金属圆杆上,这样杜丽整个人就成了双臂和双脚同时张开的“大”字型姿势,而双臂可以沿着圆杆上下滑动。随后马脸女人将一个圆头跳蛋塞入杜丽的阴道,再用一条棉绳捆住杜丽下体,编出简易丁字裤,单股棉绳从胯下的蜜缝中穿过。最后,马脸女人拿来四只弹线乳夹。这种乳夹的夹缘很长,附有小齿,一旦被夹住,小齿就会形成自锁,想直接挣脱几乎不可能。马脸女人将两只弹线较长的乳夹的弹线端头悬挂在刑架上方,垂下来的金属夹子分别夹住杜丽两边的乳头;又将另外两只弹线很短的乳夹的弹线端头系在刑架下方,金属夹子分别夹住两边的阴唇。这样子杜丽可够看了,由于夹住阴唇的金属夹的弹线很短,一旦她完全站直身体,乳夹在弹线的拉力作用下就会给阴唇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她只有下蹲,可是一旦她蹲得过低,夹在乳头上的金属夹又会在上方弹线的拉力作用下给乳头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杜丽只有保持一个半蹲的难受姿势,既不敢太高,又不敢太低,维持着上下痛感的平衡。马脸女人又将跳蛋调成定时振动,随后熄灭屋内所有的光源走了出去,将杜丽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杜丽呆在黑暗中既不能站直又不能蹲下,想保持姿势不变越来越费劲,只能依靠双手紧握光滑的金属圆杆来缓解腿部的压力。而阴道内的跳蛋每隔两分钟就会振动那么十几秒,这种短暂的振动能唤起她的性欲却又无法让她登顶,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折磨。肉体的折磨和性欲的折磨叠加在一起使杜丽产生强烈的受虐感和受辱感,渐渐的,她的双腿开始发抖,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腿部肌肉由于长时间疲劳而产生了痉挛的前兆。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硬着头皮蹲了下去,乳头马上陷入撕裂般的剧痛,她忍不住“哎呦哎呦”地痛叫起来。她又硬着头皮站直身体,这下又轮到阴唇疼痛难忍......如此几经反复,她的受虐感和受辱感越来越强烈:“呜哼哼......”她绝望地哀泣起来。 两个小时后,马脸女人终于打开房门重新走了进来,此时的杜丽已经被折磨得面色青白,目光呆滞,浑身上下象被水洗过一样,湿涔涔的尽是汗水,地面也湿了一大滩。马脸女人将她的所有束缚解掉,跳蛋也取出,抱着她坐到活动床上为她按摩活血,好半天,杜丽才缓过神来,嘶哑着“呜呜”啼哭起来。马脸女人将她搂在怀中抚摸着,劝慰着。终于,疲惫已极的杜丽在马脸女人怀中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杜丽已经适应了自己在囚牢中的母犬生活。这个月以来,马脸女人又“杀”了两个人,“杀”人的时候还故意让杜丽远远地看见,那种用铁锤将人敲得脑浆迸裂的场面实在是太血腥﹑太残酷了,每次都把杜丽唬得魂飞魄散,筛糠般抖个不停,对马脸女人的畏惧与服从不断增强。现在的她,一门心思想的就是如何讨好马脸女人,赢得她的欢心,好让自己能苟全性命。她开始向马脸女人邀宠献媚,每次马脸女人宠幸她的时候她都表现得特别积极,特别合作,不时做出迎合﹑叫床等淫浪自污的情态。她甚至主动请求马脸女人宠幸自己,主动给马脸女人口交。在自我暗示和自我催眠的作用下,她越来越喜欢马脸女人调教她,玩弄她,肆意地淫辱她,从最初的出于畏惧而被动接受,变成现在的主动享受。她的低贱感也在与日俱增: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光着身子,学狗叫学狗爬,佩戴狗项圈,睡狗笼,每隔几天就被剃一次阴毛......种种严苛的规矩和羞辱性礼节都从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时每刻地腐蚀着她的自尊,强化着她的低贱感。除了月经来的那几天,她每天都被马脸女人反复地玩弄和奸淫,没有任何脸面与尊严可言,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了依赖性:月经的日子马脸女人不来碰她她反而觉得饥渴难耐。她渐渐地从日复一日加诸于自身的羞辱中体验到不一样的东西:原来羞辱能带来那么奇妙的感受,它能挑动性欲甚至直接置换成性欲,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马脸女人的形象在杜丽眼中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她是那么健美,那么强壮,浑身上下蕴满母兽般的野性与力量;她那对小南瓜般的乳房是多么性感;她的目光深沉﹑凌厉,扫上一眼都能令人心旌摇动;就连曾经令杜丽惊骇的马脸,现在看来也充满了威严感,更不用说那张令杜丽欲仙欲死的大嘴...... 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被马脸女人从肉体到心灵双重征服。对马脸女人的敬畏感和自身与日俱增的低贱感使得奴性在她内心疯狂地滋长,她开始认同马脸女人高贵,自身淫贱的说法,生平第一次在另一个女人面前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可怜的杜丽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重症患者。SM基因在每个人体内都存在,M基因其实也就是服从基因﹑奴性基因,这种基因是人类在漫长的进化史中形成的。一般情况下,奴性基因的作用隐藏在人的潜意识深处,但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它就会被激活而释放出来。当年,斯德哥尔摩曾经发生过一起银行绑架抢劫案,几个人质被扣押,身陷危机。奇怪的是,当后来人质被救出后,他们一点也不痛恨这些绑匪,还出钱帮绑匪们打官司,其中一个女人质甚至与其中一名绑匪订了婚,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名词的由来。事实上,当绑匪武力征服人质,随之又对人质施予安抚后,人质的奴性基因就被激活了,此时他们对绑匪可谓又是敬畏,又是感激,并由此产生迷恋乃至崇拜,这与杜丽此际的情形何其相似!她本来并非一个天生的M,但马脸女人硬是用雷霆手段将她生生洗脑改造成一个M,并且这种改造是不可逆的,一旦她体会到SM的乐趣,就会象中上毒瘾一般,再也不能回头...... 这一天早上,马脸女人给杜丽带来一套衣装让她试穿,这套衣装是马脸女人两个星期前量过杜丽身体的尺寸后向厂家订做的。马脸女人将装衣装的包裹打开,递给杜丽道:“这是主人特地为你订做的母犬套装,你穿上它之后,主人会带你走出地牢,以后你就可以陪伴主人左右,融入主人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了!开心吗母犬?”“汪汪,谢谢主人,母犬好开心!”杜丽立刻柔顺地谢恩。 这是一套连体套装,它的胸前是掏空的,穿上后整个胸部都裸在外面,周围装饰着花纹;阴部和臀部也不例外,上下体只通过胯部的皮革连在一起,可以说,该遮羞的部分它是一点没遮,不但没遮,而且通过反衬的方式把羞耻部位更加夸张地凸显出来;它的肘部和膝部都用鞣质的皮革加厚了,手部也有连体手套,方便着装者在地下爬行;在尾椎骨上方的部位,羞辱性地杵立着一根仿真狗尾巴。马脸女人一抖拴在杜丽颈中狗项圈上的铁链道:“适应一下母犬套装吧。”说着牵着杜丽爬行起来。爬行一阵后,马脸女人开始开发那根仿真狗尾巴的用途,她命令杜丽不停地练习摇屁股,晃动那根仿真狗尾巴,并给杜丽定下了新的礼节:以后每次和人见面打招呼都要摇屁股晃动那根狗尾巴,对主人发出任何请求或谢恩时也要如此。等杜丽熟练地掌握了摇尾巴的动作后,马脸女人就开始给杜丽介绍起自己以及外面的状况。原来,马脸女人名叫柳成荫,是女子帮会三凤门的门主。三凤门最早的门主是秦霞﹑林茹﹑刘真三姐妹(见《拉拉的SM生活外传:女主的辱虐》),连现在关押杜丽的这间地牢也是当年秦霞三姐妹玩SM囚禁女奴的地方。后来秦霞携她的母犬白晓薇去了美国定居,而林茹和刘真与她一向是砣不离称,秤不离砣,姐妹三人索性金盆洗手,永久退出了江湖。她们退出江湖后,三凤门新任的门主不足以服众,整个帮派四分五裂闹起了内讧。直到半年前,一个叫柳成荫的30来岁女人横空出世,很快就以狠辣果决的手段慑服帮众,将四分五裂的三凤门统一到她的旗下,顺理成章地当上了三凤门的门主。 现在,杜丽就让柳成荫牵着爬出了地牢,这是她在地牢中关押一个多月后首次来到地面。她们所处的地方就是三凤门的总部中枢所在地:凤凰苑---一处巨大的庄园。一路上,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黑色墨镜的女帮众们不断向柳成荫打招呼,看见穿着母犬套装的杜丽也视若无睹,并未有失态的表现,看来柳成荫平素驭下甚严。杜丽随着柳成荫一直来到她的办公室,这里就是她平时给帮众们下达命令,发出指示的地方。 柳成荫开始办公,她的脚侧几步远处铺着一张厚垫,杜丽就跪在上面,随时听候她的召唤。在处理了一些文件,打了几个电话后,柳成荫瞟了杜丽一眼,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副假阳具穿戴起来。柳成荫身子健壮,这种天气里她穿得很少,一件短袖T恤,一条及膝的长短裤而已,所以她很轻松地卸去长短裤,露出里面薄薄的内裤,将假阳具就套在内裤的表面。“母犬,过来!主人要宠幸你!”柳成荫向杜丽勾勾手指头道。“汪汪......是,主人!”杜丽柔顺地爬到柳成荫面前,柳成荫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就象一个女主人抱起一条真正的小母狗。柳成荫将杜丽跪趴着放到办公桌上,屁股向外悬在桌沿。先用手指从后方探入杜丽的阴道内挑逗和试探,待察觉阴道内已经湿润了,柳成荫就站到杜丽身后,双手端着杜丽的屁股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抽送起来。“唔......啊......汪汪......”办公室里回响着杜丽的喘息声﹑呻吟声﹑吠叫声,她现在在女主人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自尊和脸面都被剥夺光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所以她恣肆享受着女主人的宠幸,迎合着女主人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并不断作陶醉状叫床,故意表现着自己的淫荡来取悦女主人。主奴两人合作无间,很快杜丽就抽搐着高潮了,但柳成荫并不满足,她将杜丽掀着翻了个身,叉腿躺在办公桌上,俯身压着杜丽又干了她一次,这才云收雨歇。 “汪汪......母犬感谢主人的宠幸!”事毕,杜丽摇着仿真狗尾巴跪在柳成荫脚下谢恩。“嗯,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错,是条好母犬!”柳成荫抚着杜丽的头亦辱亦赞。“汪汪......谢谢主人夸奖!主人说过:作母犬就得不要脸,母犬一直牢记主人的教诲。”杜丽自污道,柳成荫的羞辱让她的情欲又一次被挑逗起来,所以她转过头来,撅腚摇晃着仿真狗尾巴对着柳成荫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再次宠幸!”“你可真是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犬啊!”柳成荫笑着勾起鞋尖,轻轻踢了杜丽的屁股一脚。“汪汪......母犬淫荡下贱,请求主人调教!”“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主人就再宠幸你一次,不过主人这次要宠幸你的i股。”柳成荫说着打开抽屉,拿出另外一只假阳具换下先前那只穿戴起来。系好假阳具后,她又拿出一瓶润滑油,挤了一些涂抹在假阳具表面,然后跪到杜丽身后,托高她的i股,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抽送着......“嗯啊......唔......”杜丽一边做深呼吸,一边微阖双目迷醉地叹息,i股也不断前后晃动,迎合柳成荫的抽插。她现在食髓知味,已经迷上了肛交带来的特殊愉悦,从某种角度来说,肛交造成的快感是其他做爱方式所不能媲美的。“吠!”柳成荫狠狠抽了杜丽i股一巴掌。“汪汪......汪汪......啊,啊......”杜丽狂吠着,就在这吠声中,她攀上了高潮...... . 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将高潮后的杜丽抱在腿上玩弄,她垂着头,杜丽仰着头,两个人脸贴脸﹑嘴对嘴地舌吻。柳成荫粗长肥大的舌头探入杜丽的樱桃檀口中肆虐,捕捉并品尝着她的丁香,阔嘴也不停地“啵啵”吮吸,强大的吸力不断扯动杜丽的唇舌,将她的唾液吸入柳成荫口中,同时,柳成荫也将自己泌出的唾液渡到杜丽嘴里让她咽下。两只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抚摸,弄得杜丽娇喘连连。“哦.....啊......主人,母犬想为您口交,报答您对母犬的宠爱。”杜丽一边呻吟,一边在柳成荫耳边腻声说,她已经完全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附体,胸中溢满了对主人的感激和爱慕之情。“嗯,既然你有这份心,那主人就满足你。”柳成荫拍了拍她的脸蛋道。 柳成荫将杜丽放到地面,自己取掉了穿戴式假阳具,又将内裤褪去,随后又脱掉了上衣。由于柳成荫平时买不到合适的乳罩,而且以她壮硕的体型,即便戴上乳罩也不舒服,所以她索性从来不戴乳罩,脱掉上衣后,她那对南瓜巨乳就颤巍巍露了出来。杜丽一见到柳成荫裸出的乳房,眼睛就发直了,她仰头望着那对巨乳,流露出热切的神情。柳成荫见到杜丽“饥渴”的目光,忍不住抚着自己的双乳轻笑道:“哼哼,母犬嘴馋了?是不是想吃主人的乳房呀?”“汪汪......主人你好厉害,一下就说中了母犬的心思,母犬请求主人恩赏。”杜丽腆着脸咂嘴道。其实,杜丽做出这副模样,一半是真的出于渴慕,另一半原因是她早就发现:柳成荫在心底里其实一直为自己那对尺寸无比傲人的乳房而自豪,经常在不经意间对着双乳做出顾盼自雄的神态,这些杜丽都暗暗记在心中,一见有机会就利用这一点向柳成荫献媚讨好。 “嗯,既然你这么想吃,主人就赏给你吃吧。”柳成荫说着蹲到杜丽面前,捧着自己赤裸的双乳按在杜丽脸上揉摩,硕大无朋的双乳几乎将杜丽整张脸都罩住,令她喘不过气来。柔软光滑的乳房摩擦着杜丽的脸颊不断颤动,说不出的熨帖舒爽,整个鼻端都弥漫着乳房的温香气息“唔......”杜丽闭着眼睛深深吸气,神情迷醉地嗅着。她的脑袋轻轻晃动,鼻尖也不住往柳成荫怀里拱。这副如痴如醉的样子也打动了柳成荫,所以柳成荫将乳房按在她脸上揉摩一阵后,又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着她,吻过一阵后又压低她的头把乳房凑到她的嘴边道:“吃吧母犬,主人让你吃个够!”“啊呜......啾啾......”杜丽一口将柳成荫的乳头连带乳头根部的乳房含住,贪婪地吞吸着,吞吸一阵又颤动舌尖挑逗乳头。“唔......”柳成荫也非常舒服,轻轻叹息并低吟着,长长的马脸上也难得地泛起一抹红潮。杜丽一边吮舔柳成荫的乳房,一边抬眼打量柳成荫,两个人的目光都满含情欲,交汇在一起,柳成荫的目光是霸道的,充满占有欲的,杜丽的目光是柔弱的,乞怜的。“主人,你好美,好性感,母犬好爱你!”杜丽眼波朦胧地说。 柳成荫长相特异,性格粗鲁,女人们从来对她敬而远之,没有女人当面赞过她性感美貌,更没有女人对她当面表达过爱慕之情,如今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深情款款地赞美她,向她示爱,恰好击中了这个女金刚心底最柔弱的部分,令她骤然间春情荡漾,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她猛地捧起杜丽的脸狂吻起来,吻过一阵后,她感觉自己的情欲沸腾,再也忍耐不住,便张开双腿,后仰着坐到桌子边沿,喘息着说:“母犬,快来给主人口交!”杜丽跪到她面前,伸出舌头轻舔着她湿漉漉的xia体,边舔边抬起目光仰望并注视着她的表情。柳成荫明显被杜丽挑逗得有些难以自持,不时仰头闭目﹑叹息呻吟着。仰头闭目一阵,她又低头与杜丽对视一阵,两人满含情欲的目光不断碰撞,彼此激发着对方的情欲更加高涨。突然,杜丽大着胆子将一根中指缓缓插入柳成荫的蜜穴,这是杜丽第一次尝试进入柳成荫的身体,就在手指插入的瞬间,杜丽感到柳成荫的身体猛然绷紧,目中掠过一道寒光,同时一只手还抓住了杜丽的头发!杜丽骇得一呆,插入一截的手指顿时僵住。但柳成荫随即松弛下来,眼眸也再度合上,杜丽情知这是主人默许了自己进入她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喜,手指继续深入,探到尽头后缩回,开始轻轻抽插起来。这么一动作,杜丽惊讶地发现柳成荫的阴道非常紧实,连一根手指抽插起来也有些费劲。“难道主人还是处女?”这个推想令杜丽大吃一惊,“原来看起来粗鲁霸道的主人还是一个处女!自己是主人那不可侵犯的神圣之地的第一位访客!”杜丽惊喜的同时柔情忽动:“一定要让主人爱上自己”,她对自己说,手指和唇舌的律动越来越急...... “唔......啊......哦......”柳成荫大声呻吟着,第一次接受女人的指交,她感觉非常受用,指交与口交的感受差别很大,两样结合在一起可以说舒服之极,她不断收缩阴道,吞吸着杜丽的手指,更多的蜜露涌出,高潮离她越来越近。感受着柳成荫的情难自已,杜丽的心中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主人在用她的霸道征服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用柔情征服她呢?杜丽的手指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舌尖高速颤动着舔弄阴蒂,喉咙中也发出高亢而持续的哼吟,哼吟造成的气流波动以及口腔共鸣加剧着对阴蒂刺激......终于,柳成荫发出一阵浑厚而低沉的鸣叫,抽搐着高潮了!  女巨人倒在办公桌上,杜丽压在她身上,两个人拥吻在一起,良久,柳成荫道:“母犬,主人尿急了,去,脱掉衣服,跪到地下准备迎接圣水吧!”“汪汪......是,主人!”杜丽依言脱掉身上的母犬套装,跪到已经直立在地的柳成荫脚下。杜丽扬脸道:“汪汪......请主人赐予圣水!”说罢将脑袋探入柳成荫的胯下,张嘴含住她的阴部。“哗......”温热而腥臊的汁液注入杜丽的口腔,在她大口吞咽的同时还是有相当一部分溢出,顺着嘴角﹑下巴溢到腮部和脖颈,又流淌到胸腹间,使得这些部位挂满了亮晃晃的淡黄色尿液。但是杜丽一点也不嫌脏,脸上反而露出兴奋和迷醉的神情,待主人尿完之后,她细心地将主人的阴部舔净,又用手抹着淌满尿液的部位,然后将抹满尿液的手放到自己口中啜吸。强烈的羞辱感令她蜜露涔涔,下体一片潮湿,她呻吟着撅起i股向柳成荫晃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宠幸!”“淫贱的母犬!”柳成荫笑骂一声,将杜丽拦腰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压着她,手指一下子滑入她的阴道抽插起来。杜丽经过先前为柳成荫的一番口交和刚才圣水调教的强烈刺激,本来情欲就已经极度高涨,现在又被柳成荫的手指操弄,更是亢奋得不能自已,“汪汪”狂吠起来:“啊......主人,干死母犬吧!干死母犬吧!汪汪汪......”柳成荫也被她的淫贱模样挑逗得兴奋异常,手指狂暴地律动着,“啊,啊,啊......”随着杜丽连串的尖叫,她浑身剧烈抽搐着,蜜露滮射而出..... 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杜丽谢恩后象个玩偶娃娃般趴在她怀里。“汪汪......主人,能有您这样的主人,母犬好幸福,母犬好爱您,汪汪......”杜丽闭着眼深情地呢喃,脸上再次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经过刚才那番柔情蜜意和疯狂性爱,她觉得自己和柳成荫的关系更亲密了,总有一天,她会堕入自己的情网,那时自己就不再有性命之忧,甚至可以逃脱牢笼,重新做一个自由人。不过想到要做一个自由人,杜丽反倒有些迷惘,似乎对目前的牢狱生活恋恋不舍起来。好半天,柳成荫都没有反应,杜丽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她抬头一看,只见柳成荫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中一片寒意,杜丽顿时有一种被彻底看穿并堕入冰窖的感觉:“汪汪,主人......”她呐呐道。“去!跪下!”柳成荫瞟了一眼厚垫子,淡淡地说。“汪汪......主人,母犬不想离开您的怀抱!”杜丽还想撒娇往柳成荫怀里钻,柳成荫却并不接招,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目光更冷。“汪汪......母犬遵命!”杜丽的心直往下沉,不明白什么自己什么地方惹恼了柳成荫。她慢慢下了座椅,爬过去跪到垫子上。柳成荫从座椅上施施然站立起来,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一支挂着的鞭子,这支鞭子通体乌黑,有机纤维制成的双股鞭身,中间缀着鞭须,这种黏度大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给皮肤制造强烈的痛感,但由于鞭身柔韧,缓冲时间长,所以对肌肤很难造成实质损害。柳成荫挥动鞭子比划了两下,发出“倏倏”的啸声,随即来到杜丽身后厉声道:“趴平!”杜丽依言将身体屈膝趴成水平状态,柳成荫的鞭子就呼啸着落到了她的背上:“唰,唰,唰......”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杜丽,抽得她浑身一抖一抖的,背上很快显现出淡红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痛。“呜......”杜丽哀泣着,心中充满委屈,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与主人轻怜密爱,转眼就被主人痛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随着鞭子频密地落在背上,背部火烧火燎,疼痛越来越难忍耐,杜丽忍不住开始伏身避让起来,但柳成荫马上就严厉地说:“不准躲!躲掉一鞭就再加十鞭!”杜丽无奈,只得咬牙硬挺着,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感官在剧烈的疼痛下都产生了错觉,似乎那具躯体不再属于自己......良久,柳成荫才停止鞭笞,拿来一支软膏为杜丽的背部伤处涂抹着。“母犬,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惩罚你吗?”柳成荫边抹边问。“呜......汪,汪......母犬不......不知道,请......请主人明示。”杜丽抽泣着说。“首先,你要明白一点:你是主人豢养的宠物,只要主人喜欢,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惩罚你。”“汪汪......母犬明白,可是母犬真的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母犬一定好好改正错误,以后可以更好地伺候主人!”“哼哼,那我就告诉你。”柳成荫拍着杜丽的脸蛋道:“你在主人面前耍心眼,别以为主人不知道,你那点心眼可瞒不住主人。你揣摩主人的心思,想投其所好,魅惑主人,控制主人,以后就能予取予求,蹬鼻子上脸了,我没说错吧?哼!你的错就在于你敢跟主人耍心眼,揣摩主人!人犬有别,主人的心思是你这条低贱的母犬有资格揣摩的吗?别以为主人宠爱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在主人眼里,你永远是一条母犬!不要妄想主人有一天会把你当人看!”柳成荫的话象一记记重锤敲打着杜丽的心田,就象她“杀”人的重锤一般严酷。听着她的话,杜丽彻底死了心,再也不敢存丝毫侥幸的念头。柳成荫这个女人表面粗鲁,其实却心思机敏,在这样严厉的主人面前,除了尽心竭力作一条忠顺的母犬外根本没有别的出路。“汪汪......母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杜丽抱住柳成荫的双腿哀恳道。“嗯,主人就暂且饶你一次!你最好长点记性,要是下次再犯,当心我扒了你的皮!”柳成荫目露凶光地威胁道。 在给了杜丽足够的教训后,柳成荫让杜丽穿上母犬套装并再次戴上假阳具准备宠幸她。“母犬,扶着桌子站好!”她摆弄着杜丽弯腰扶着桌子站好,一条腿向侧后搭在椅子上。她的双手握住杜丽的乳房抓揉,假阳具就从斜后方刺入杜丽的阴道抽插......这时已经临近中午,柳成荫连续换了几个姿势操弄杜丽,把杜丽干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现在,杜丽正抬高i股趴在房间中央的地下接受身后柳成荫的操弄。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有手下在门外敲门道:“门主,凌虹﹑周燕﹑王春花﹑贺圆圆四位堂主和军师萧玉珍求见。”“嗯,让她们进来!”柳成荫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从容不迫地答道。门开了,五双脚出现在杜丽视野中并向房间内走来。杜丽一见忽然来了这么多人,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火辣辣地发烧,她连忙低头避开众人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知道杜丽的想法,马上就把杜丽的头发向后拽,逼着她抬起头来面对众人。杜丽只得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她实在无法以这种淫贱的姿态面对众人。柳成荫立刻又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举动,严厉地命令道:“母犬,难道被主人宠幸让你觉得很丢脸吗?睁开眼睛看着大家!”杜丽无奈地睁开眼:只见对面一字排开站着五个女人,正用或贪婪﹑或戏谑﹑或鄙夷﹑或似笑非笑等不同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正中间是一个中等个头﹑三十七八岁的女人,这女人白净的方脸,微胖,扫帚眉;一对小眼睛散发出毒蛇般的光芒,盯在人身上令人起寒栗;小鼻子,小嘴,薄嘴唇,脖子很短,脑袋和肩膀恍如连成一体;胸部拱起肥硕的两团,但明显有些下垂,腰身和手脚都比较粗大。这个方脸短脖子女人一进房间就目不转睛地盯住杜丽,毒蛇般的眼睛里欲火升腾,杜丽觉得被她目光扫过的身体部位都隐隐有些发僵,仿佛被真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现在这五个女人就站在对面欣赏柳成荫宠幸杜丽的场景,杜丽感觉自己就象动物园中正在交配的母兽般被人围观,剧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情欲,很快她就压抑着悲鸣一声攀上了高潮。但柳成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高潮之后马上站直身体,将她的两条腿向后拖起,夹在自己腰间,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胯部抵近自己的小腹,就这么把她摆弄成张开双腿﹑倾斜下栽的姿势,假阳具向斜下方插入她的阴道操弄起来。柳成荫简直就是一部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连番用费力的姿势做爱却始终保持着旺盛的体力,胯部抖动得又劲又急,手臂也不停做活塞运动,向前下方和后上方推放﹑提拉,杜丽完全成了一个被她肆意玩弄的洋娃娃。 这一波高潮结束后,柳成荫又换了个托举姿势:她用左臂把杜丽的左腿屈膝提起,举在胸前,用右臂托住杜丽的右胯,让杜丽的右腿从自己胯下穿过,两个人的胯下正好相对,柳成荫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就这么扭动胯部,双手推拉着杜丽操弄起来。“哦......哦.....”杜丽被柳成荫摆出怪异的姿势干得气喘吁吁,一旁观战的堂主和军师们也看得津津有味,满脸兴奋和赞叹的神情,显然,柳成荫操弄女人的手段让她们佩服不已。不久之后,杜丽又一次高潮了。柳成荫继续变换体位,这回她让杜丽换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两腿弯曲,夹住她的身体两侧,她自己则双手环抱托住杜丽的腰,凌空架着杜丽又一次干了起来...... 这样不断变换姿势,不知干了几回,杜丽已经通身是汗,瘫软如泥,持续的性亢奋让她产生了虚脱的征兆。柳成荫眼见杜丽招架不住,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这场奸淫大戏。她把杜丽放到室内的长沙发上躺着,自己不慌不忙地把衣物穿上,坐到办公椅上对手下说:“你们有什么事要见我,可以说了。凌虹,你先来。”叫凌虹的正是那个方脸﹑短脖子﹑长着一对毒蛇眼的女人,她是四大分堂中第一大堂海沙堂的堂主,四大堂主一向以她为头,同时,她也是柳成荫手下第一号打手,精通武术﹑柔道﹑空手道,等闲七﹑八个壮汉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大大咧咧地对柳成荫说:“老大,你上次交代给我们的任务,我们都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海沙区这边,我们把原先被太平帮霸占的地下博彩和烟酒走私生意都抢了过来,就这两项生意,每个月就可以给咱们社团增加几百万的收入。”“嗯,干得不错!”柳成荫淡定地说。接下来,她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一询问起任务情况来。原来,其他三位堂主分别是井湾区的老大周燕,蟹珠区的老大王春花,铜鼓区的老大贺圆圆。周燕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剃着一个大光头,圆脸大耳,三角眼,蒜头鼻,蛤蟆嘴,打扮非常男性化,一看就是个纯T;王春花,三十多岁年纪,长发披肩,个头很高,身材结实,皮肤黝黑,面孔瘦削,生着一颗大龅牙,这一颗大龅牙使得她看起来嘴边似乎老挂着一丝淫猥的笑;贺圆圆是三个堂主中最年轻的一个,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嫩,大饼脸,杏仁眼,眼神桀骜,窄鼻梁,月牙嘴,样子说美不美,说丑不丑。四名堂主都算不上好看,甚至颇有些丑陋,唯有军师萧玉珍亭亭玉立,美目流盼,巧笑倩兮,长发慵懒地挽了髻,看起来就象个古典美女,年纪也不大,约莫二十四五岁。 堂主们详实地回答着柳成荫的提问,柳成荫始终一副淡定的样子,偶尔赞扬她们两句,显然,几位堂主都谨守本分,圆满完成了柳成荫交托的上一阶段任务。而军师萧玉珍则用一部手提电脑做着记录,时不时以手支颐,做若有所思状,看来这位军师确实勤于谋划,尽职尽责。听完堂主们汇报情况,柳成荫又对萧玉珍说:“玉珍,你对我们未来的发展有什么看法?”萧玉珍道:“老大,这两个月我们几个堂口的偏门生意确实兴旺,但国家领导人马上就要换届,新官上任三把火,估计会有大动作,我们的偏门生意一定会面临更大的风险。老大你也说过我们要及早向正行转,我看我们不妨把闲置资金集中起来投入目前暂时低迷的股票证券市场,等新一届国家领导人上任后,股票证券市场估计会来一次上扬,这样我们就可以大赚一笔。另外,我们手里的房地产投资要尽快套现,因为房地产泡沫明显已经积压太久了,新任领导人不可能置之不管,降温是迟早的事,我们不应该久立危墙之下。”“嗯,玉珍说得有理,不愧是我们的首席智囊,名牌大学毕业生。今后我们三凤门需要更多玉珍这样的知识型人才。”“老大过奖!”萧玉珍颔首致意道。柳成荫赞完萧玉珍,转首对凌虹等四位堂主道:“我做事,一向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上次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都完成得很好,除了例行的分红外,你们还想得到什么奖励,说吧!”四大堂主一向以凌虹为首,柳成荫话刚落音,其他三位堂主的目光齐齐转向凌虹,等待她发话。凌虹低头想了想,嘴边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毒蛇眼瞟着躺在长沙发上休憩的杜丽道:“老大,我们姐几个都不缺钱,别的我不想要,就想......嘿嘿......就想......”柳成荫顺着她的眼神望了望杜丽,淡淡地道:“你看上我的母犬了?”“嘿嘿......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别的不好,就好这口!”凌虹臊眉耷眼地搓着手,一副猥亵的样子。她虽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妇,但在柳成荫这个比她更加凶狠毒辣的女人面前却丝毫不敢造次。“瞧你那点出息!”柳成荫冷笑道:“不就一条下贱的母犬么?值得你这样低三下四?咱们可是同门姐妹,我的母犬,你们想玩就玩好了!不但可以在这里玩,还可以借给你带回家好好玩上一玩。”“老大,我没听错吧?你是说真的?”凌虹喜出望外。“我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数?不过你要记住,千万别把她弄伤了,否则唯你是问!”“是是是,我一定会多加小心!”凌虹抬头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使眼色,四个人齐齐走到杜丽躺着的长沙发面前。 柳成荫的话,杜丽字字听得清清楚楚,她本来还幻想着柳成荫能爱上自己,没想到被柳成荫痛打一顿不说,现在居然还把自己当成玩具送给这几个丑陋粗俗的女手下玩弄,杜丽心中一片悲凉,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凌虹一屁股坐到长沙发上,一把抓住杜丽的胳膊将她拖起来面对自己坐到大腿上,作为柳成荫麾下的头号女打手,她的手上功夫可不是盖的,手掌如铁箍般紧紧握着杜丽的胳膊,把杜丽握得半身酸麻,动弹不得。凌虹低头,伸长舌头轻舔杜丽,从脖根到下巴,连带脖子上的项圈反复地舔,牙齿也时而咬啮着,在杜丽的颈上印出一个个淡淡的咬痕,毒蛇般的小眼睛始终注视着杜丽的表情,放射出炽烈的欲焰。她的手也开始在杜丽的体表移动,又粗又厚的手掌用力摩擦着杜丽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疼痛...... 眼看奸淫的序曲已经奏响,杜丽在惊慌和羞耻中还是忘不了向柳成荫的方向张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登时气阻咽喉,一股酸楚的泪水涌上双眸。原来,柳成荫此时正与美艳动人的军师萧玉珍拥吻在一起。杜丽一向自负美貌,但这萧玉珍的美貌并不逊色于杜丽,相较之下还多出一分成熟的风韵。柳成荫是那种长相特殊的女人,能欣赏她原始野性之美的人是少数,而萧玉珍似乎恰好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个。她巧笑嫣然,拥住柳成荫不停地主动献吻,看着柳成荫的目光含情脉脉,象是要把对方融化!“啾,啾,啾......”两个人忘情地激吻着,浑不知旁观的杜丽心都碎了。“原来我不但没让主人爱上我,自己反倒堕入情网爱上了主人,否则看见主人与别的女人亲热,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酸,这么痛?主人把我变成一条没有尊严的人形母犬,我怎么可能爱上她呢?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爱上了她,她却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眼睁睁地放任这几个丑陋的女人糟蹋我,还当着我的面与这个貌美如花的萧玉珍嬉戏,铁石心肠的主人啊!”杜丽哀恸地阖上双眼,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她不知道的是,柳成荫在与萧玉珍拥吻的同时,目光总是不经意间瞥向自己这边,目光中饱含着不易觉察的柔情。她更不知道,象柳成荫这样的S,当她爱上一个M时,爱得越深,对M的侮辱和虐待就越凶,而心与心之间的挑逗﹑追逐游戏也就玩得越狠!只有M能经受住她的考验,才能永久占据她的心。 其他三位堂主面对赤身裸体﹑性感靓丽的杜丽也忍不住色欲了。大龅牙王春花首先捧起杜丽的脸,转过她的头,舌吻起来,“啾......啾......唆唆......吸溜......”高高龅出的牙齿顶开两人的唇角,在吮吻中不断漏风,发出“唆唆”的声音,王春花的唾液也从漏风的嘴里不断“吸溜吸溜”地渗入杜丽的口腔,令杜丽感到一阵阵羞辱和恶心。贺圆圆则凑到杜丽耳边,轻轻向杜丽的耳后吹气,不时将杜丽的耳垂含入口中舔吸咬啮。敏感的耳际遭到这样的刺激,再加上脖颈又被凌虹反复舔弄,杜丽全身发软,条件反射般后仰着头微微扭动,呼吸变得又缓又浅,嘴还被王春花吻住,“唔唔”地呻吟。周燕这个纯T也没闲着,她对杜丽屁股后支楞着的仿真狗尾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拨弄着嬉笑不止,偶尔还突然扇杜丽的屁股一巴掌。“诶我说,老大把她当狗养,她应该也学了不少狗的习性吧?不如咱们让她表演表演?”周燕提议道。“好啊好啊!”年轻的贺圆圆明显好奇心更强一些,马上赞成。王春花也停止了舌吻,拍打着杜丽的脸颊道:“母犬,吠两声听听。”“汪汪,汪汪......”杜丽吠道。“咯咯......”贺圆圆﹑周燕和王春花三人大笑起来。“摇摇尾巴!”周燕又扇了杜丽的屁股一巴掌。杜丽马上习惯性地晃动屁股摇起了尾巴。“咯咯咯......”三人笑得更欢。“又吠又摇尾巴!”贺圆圆摸着杜丽的背脊命令道。“汪汪,汪汪......”杜丽一边晃屁股,一边吠道。“啊哈哈哈......好贱哦!”三人笑得直打跌。 “哟!贱母狗都湿了!”一直没说话的凌虹突然嚷道,原来连番被爱抚和羞辱之下,杜丽的情欲已被勾起,蜜露从胯下渗出,打湿了凌虹的大腿。“咯咯......这么玩就把她玩出水了?”贺圆圆笑道。“下贱!淫荡!”周燕又一次狠狠扇了杜丽屁股一巴掌,扇得她惊叫一声,浑身一弹。凌虹趁机捏住杜丽的下巴,嘴对嘴地吻了起来:“啵,啵,啵......”她狠狠地吮啜着,嗓子里发出“唔唔”的粗重叹息声,情欲明显高涨,她的另一只手也探到杜丽两腿间,粗鲁地玩弄着。“唔......唔......”凌虹练过功夫的手指又硬又有力,杜丽的阴部被她玩得酸痛难耐,忍不住皱眉发出痛楚的呻吟,凌虹索性并起手指滑入杜丽的阴道高频抽插。王春花和贺圆圆也站在杜丽两侧,伸手抓揉着她的乳房。而周燕将右手的食中二指伸到嘴里蘸了点唾沫,就从下方凌虹分开的两腿间一下插入杜丽的肛门快速律动起来,一边律动一边咬牙道:“贱母狗,草你的i眼!爽不爽啊?”“哦,哦,哦......”杜丽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初次尝试被两个女人同时玩弄前后穴,她的整个下体潮热难耐,填满了欲望。凌虹骨感硬挺的手指在她阴道内刮擦,抽插频率不断增高,周燕的手指也在她肛门中肆虐,两个人手指疾速摩擦产生的热量令她感觉阴道和肛门内壁一片火热。“啊,啊,啊......”她尖叫着高潮了,一波接一波地抽搐,蜜汁喷射而出,将凌虹的大腿打得一片濡湿! “贱母狗,这么淫荡,把我的裤子全都弄湿了!”凌虹将杜丽一把掀下地。周燕立刻扯住拴在项圈上的铁链将她拖走,牵着她在屋内慢慢爬行。贺圆圆和王春花一左一右凑到她身畔,俯身伸出手,一个将手指从后方插入她的阴道,一个将手指插入她的肛门,就这么一边跟着她行进一边操弄起她来,周燕则不断抖动手中的铁链命令她发出吠叫。就在她们三个玩弄杜丽时,凌虹却走到柳成荫跟前跟她耳语些什么。柳成荫听了她的话点点头,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润滑油和一大串穿戴式假阳具---约莫有五六支---甩到了长沙发上。凌虹也不客气,将被打湿的外裤褪去,露出内裤,拿起其中的一支就穿戴在内裤表面。 在身畔两个女人不断地跟进操弄下,杜丽爬得越来越慢,如果不是周燕不断拽紧颈中的铁链拖她往前爬,她早就想瘫倒在地了。她的性欲被挑逗得不能自已,蜜露从阴道口渗出,流向地面,留下一串湿湿的爬行轨迹。凌虹走了过来,对贺圆圆和王春花道:“我来干她!”等贺圆圆和王春花从杜丽体内抽回手指后,凌虹一把将杜丽拖了起来,把她摆弄成弯腰分腿扶膝站立的姿势,凌虹自己站到她身后,假阳具从后方插入她的阴道,双手端住她的胯部干了起来。周燕也不甘寂寞,蹲到杜丽面前,蛤蟆嘴一张就衔住她,口口对吻,两只手也扣住她的乳房不停拨弄抚玩。杜丽本来就已被先前的一番玩弄逗得欲火中烧,如今再被凌虹用力一干,没几下就再次高潮了。 “过来贱母狗!”贺圆圆见一直是凌虹唱主角,她也不甘落后,一把揪住杜丽的头发,将她拖到长沙发边,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光下身靠坐到沙发上,两条腿叉开架在沙发边沿,将杜丽的脑袋往自己两腿间按:“贱母狗,快帮我口交!”贺圆圆毫不客气地命令道。杜丽无奈,只得驯顺地趴在贺圆圆面前,将嘴伸到贺圆圆阴部舔弄起来。她这边正舔着,周燕在那边却已穿戴好假阳具,跪到她身后托起她的i股就插......贺圆圆一个劲地按住杜丽的后脑勺往自己两腿间摁,杜丽的口和鼻都埋入贺圆圆的阴部,“唔......唔......”她呼吸困难地喘息呻吟着,奋力取悦对方。突然,贺圆圆揪住杜丽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只见口水和蜜露蹭得她满腮都是,样子淫贱之极,贺圆圆一俯身含住她的嘴舌吻起来。“啵,啵,啵......”贺圆圆品尝着杜丽的唇舌,吞吸混有自己蜜露味道的杜丽的唾液。吻上一阵,她又把杜丽的头往自己两腿间按,让她继续口交,口交一阵又提起杜丽的头再度与她舌吻,如此不断循环。在身前贺圆圆的玩弄和身后周燕的操弄下,杜丽第三次高潮了“啊......啊......”她拖长声音呻吟着,呻吟声随着周燕的操弄节拍起伏波动,蜜露“哗哗”迸射而出,而与此同时,贺圆圆也“呜”地一声攀上了高潮...... 高潮之后,还未等杜丽喘息宁定,脱得全身赤裸﹑戴好假阳具并给假阳具抹好润滑油的王春花又登场了。她让杜丽维持刚才给贺圆圆口交的位置,只是进一步撅高屁股,以脸贴地。王春花自己叉开两腿,双手撑住沙发坐面,整个人悬叠到杜丽上方,胯下假阳具正好对着杜丽臀后。她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从上往下直直地插入杜丽的肛门,随即抖胯耸臀,操弄起来。如果不是那对大龅牙,王春花其实是一个很耐看的女人,她的身姿修长挺拔,肌肤通体黝黑,闪动着健康的光泽,当她抖胯耸臀大幅度地摆动身体时,就犹如一块黑色的弹力橡胶在跃动,整幅画面充满了野性的美感。“哦,哦,啊,啊......”杜丽随着王春花的操弄大声呻吟,王春花的抽插幅度极大,每一次抽插都几乎尽根而入又尽头而出,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会令杜丽情不自禁地吐气发声,用力哼吟。随着时间的推进,这种抽插不但不见衰竭,反而有一浪高过一浪之势,频率越来越快:“啊啊啊啊......”杜丽被干得一叠声地发出带泣的哀鸣。急骤的冲击下,她的肠道开始抽搐并迅速波及阴道,“呜啊......”她尖锐地悲鸣起来,浑身剧烈痉挛,肠道性高潮带来的极度快感几乎令她当场晕阙过去...... “呼......”王春花插腰看着瘫软在自己脚下的杜丽,内心充溢着成就感,能把另一个女人干到如此亢奋,她自己的精神也得到极大的满足。凌虹见了王春花的模样,内心的征服欲也迅速膨胀起来,她拿过润滑油瓶挤出一堆润滑油抹在假阳具表面,接着拖起杜丽就往长沙发上掼去。杜丽一头撞在沙发上,此时的她手瘫脚软,还没从高潮后的疲弱中恢复过来,她看见凌虹的举动就知道她又要来干自己的后庭,连忙护住i股连连摇头道:“我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凌虹这种悍妇吃硬不吃软,杜丽越是这样低声下气地哀求越是激起她的虐待欲,她冷笑一声,坐到沙发上一个柔道式的抱摔动作就把杜丽背向外﹑侧躺着摆平。她自己也面向杜丽侧躺到杜丽身后,一把将杜丽企图伸过来护住臀后的手扭开,另一只手引导着假阳具,一挺胯就从身后插入了杜丽的肛门。然后她握住杜丽的背部两侧,一个转身就把杜丽仰面朝天叠到自己的上方。她双脚屈膝张开,外侧的脚伸出沙发踩住地面,外侧的手挽住杜丽同侧的腿弯,扳张开她的腿,内侧的手揽住杜丽同侧的肩,以脚掌和背部为支点,抖动胯部开始给操弄杜丽的肛门。“呜......”杜丽哀泣着,眼泪滚滚落下,四个人女人一波接一波地干她,毫无间歇,毫无体恤与怜悯,让她觉得自己完全没被她们当人看,内心溢满了羞耻与悲哀。仿佛觉得对她的羞辱还不够,贺圆圆也戴上假阳具跪到她与凌虹双双张开的两腿间,双手托住她的两边大腿,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操弄起来,这下子,她又一次尝到前后穴同时被干的滋味,而且这回是两条假阳具同时干她。强烈的羞耻感把她的情欲之火高高燃起,她进入了状态,“唔唔”呻吟着承受对自己两个私密洞穴的冲击。凌虹与贺圆圆的抽插步调正好错开,你抽我插,我抽你插,交错的步调给杜丽体内造成奇妙的此起彼伏的快慰感,仿佛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就在这水流般的快感冲击下,杜丽第五次高潮了...... 此后,周燕和王春花再度登场,两个女人﹑两条假阳具把杜丽夹在中间痛快淋漓地又干了一番。“不如我们把她带回家慢慢玩吧,一人轮一天。”凌虹提议道。“好啊,听虹姐的!”其他三人纷纷附议。于是,四大堂主向柳成荫告辞,而第一轮由凌虹带杜丽回家。当凌虹牵着杜丽爬出办公室时,杜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柳成荫,只见她正从身后与萧玉珍拥吻在一起,一只手还伸入萧玉珍胸前衣襟内摸弄,杜丽哽咽了,可惜任凭她有万般不甘,凌虹还是拽着她颈中的铁链把她拖了出去。 轿车里,正副驾驶座上都是凌虹的手下,凌虹与杜丽坐在后座。刚上轿车,凌虹就把衣服脱光,并把一支从柳成荫办公室带出来的假阳具佩戴好。凌虹的身材比例极不协调,四肢短小粗壮,一身肥白的横肉,肚子鼓鼓的,屁股臃肿,两只硕大的乳房下垂耷拉着。杜丽看到她的裸体就不由自主想到柳成荫健美壮硕的体魄,两相对比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心里幽怨着柳成荫让这个令人恶心的女人来糟蹋自己。但尽管她心里恶心着凌虹,表面却丝毫不敢露出这种想法,从某种角度而言,凌虹给她的感觉比柳成荫还可怖,这是一个毒蛇般的女人,对于激怒她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亮出毒牙,置对方于死地!“躺好,把腿分开,我要草你!”凌虹冷冷地对杜丽说。杜丽丝毫不敢违逆她的话,连忙仰天屈膝分开双腿,凌虹一下就压了下来,一下下用力地干着她。“吠!”凌虹扇了她的乳房一巴掌。“汪汪,汪汪......”杜丽吠着。前排的座位上立刻传来凌虹两名女手下压抑的低笑声,在轿车内极强的羞辱氛围下,杜丽的情欲又被挑起来了。 轿车行驶出凤凰苑,奔驰在市郊的国道上,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俯身玩弄她的乳房并与她舌吻,接着又将杜丽翻转过身,让她跪伏着来个背入式。在凌虹反复的操弄下,杜丽高潮了。凌虹拥住她亲吻抚玩一阵,又骑到她脸上让她给自己口交......高潮后,凌虹又一次操弄着杜丽,大概车内太狭窄让她感觉玩得很不尽兴,她突然命令开车的女手下将车驶入路边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出来贱母狗!”她揪着杜丽的头发将她拽出车子,她让杜丽站到车尾后,上半身伏在车尾箱盖上并撅起屁股,她自己压到杜丽身上,假阳具插入杜丽的肛门疯狂抽送着。“哼......哼......”杜丽被干得满面通红,压抑着发出一声声哼吟,凌虹的大胆和放荡令她震惊,她的心里万分害怕这条小径会突然有人经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在她临近高潮的时候,突然有两个年轻女孩说笑着拐入这条小径,向她们走来。“啊......”听到有人路过,杜丽惊叫着,希望凌虹能觉察并赶快避开。凌虹也发现了这两个女孩,她不但不避让,反而急速抖胯耸臀,加快了假阳具抽插的速度。就在两个女孩走到离她们十几米远的地方时,汹涌的羞辱感终于冲开了杜丽的高潮阀门,“呜啊......”她嘶叫着抽搐,蜜汁随着阴道的收缩节律“哗哗”喷射出来。两个女孩也发现了她们,震惊万分地盯着她们。女同性恋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做爱,这简直是千古奇闻,年轻女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吓呆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同性恋做爱吗?要不要自己也来试试?”凌虹淫笑道。这个悍妇加泼妇脸皮确实厚到了家,不但没有丝毫愧意,反倒调戏起两名过路的女孩。“天哪!”两名女孩惊呼着落荒而逃,一直跑到很远的地方才隐隐传来她们“咯咯”的爆笑声。凌虹根本就不担心她们,她只在乎暴力,在她眼里,七八个壮汉遇上她她也能轻松撂倒,这两个弱不经风的年轻女孩有什么好怕的呢?见到杜丽一副羞臊欲死的样子,她还很不以为然,狠狠地抽了杜丽屁股一巴掌道:“贱母狗,吠!”“汪汪......汪汪......”杜丽惊魂未定地吠着。凌虹冷笑一声,压着杜丽又一次干了起来,直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 经过一番周折,她们终于抵达了凌虹的家---郊外一套独立的宅院小楼。轿车驶入院内泊好,凌虹牵着杜丽步出车门。“菲菲老婆!”凌虹一出车门就大声喊了起来。“宝贝,你回来了!”一个柔美的中年女声回应着由远而近。只见来人是一个短发中年美妇,外罩丝质白色睡衣,内里穿得很少,半透明的丝质白色睡衣下是黑色的乳罩和内裤。透过睡衣可以窥见平坦光滑的小腹和笔直修长的玉腿。凌虹一见她就迎了上去,捧起她的脸就吻,手还往她的睡衣内伸。“别!还有外人呢!”这位名叫菲菲的中年美妇嗔怪着挣脱凌虹的怀抱,一把打开了她的手,向她的身后看来。 “哟!这是......”菲菲看见杜丽身穿母犬套装趴伏于地的怪异模样,不由大吃一惊。“嘿嘿,老婆,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人形母犬,是我们老大豢养的。”“这世上还真有人愿意作狗呀?来,让我看看!”菲菲的语气明显透着好奇,她几步迈到杜丽面前蹲了下来。杜丽垂头羞红着脸,不好意思与菲菲对视。菲菲轻轻托起杜丽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当她看见杜丽明媚的容颜时,明显睁大了眼睛,露出意外的表情。“哦哟,啧啧啧.....小姑娘长得好漂亮哟!”菲菲赞道。“小姑娘,你真的喜欢作狗吗?是不是有人逼你的呀?”菲菲问。“汪汪......我......我是自愿作母犬的。”杜丽规规矩矩地说。其实,她作母犬纯粹是柳成荫逼的,不过现在说这些根本没用,她也不敢当着凌虹的面说,否则传到柳成荫耳朵里,保不准自己又会被她严惩,更何况,杜丽现在已经慢慢喜欢上作人形母犬的感觉了。菲菲听到杜丽学狗叫,又是一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她这作狗还学全套的呢,又是在地下爬,又是学狗叫的。”“她还有更绝的呢!”凌虹一拍杜丽的屁股道:“贱母狗,摇尾巴!”“汪汪......”杜丽条件反射般吠着晃动屁股,摇起了仿真狗尾巴。“啊哈哈哈......”菲菲笑得花枝乱颤,凌虹的两个手下也“咯咯”笑出声来。 “好可爱哦!”菲菲摸弄着杜丽的屁股前后打量她,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摸弄一阵,她也学凌虹的样子猛击一掌,喝令:“摇尾巴!”“汪汪,汪汪......”杜丽立刻晃屁股,摇尾巴。“啊哈哈哈......”菲菲与凌虹的两个手下再次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菲菲才止住笑声对凌虹道:“我始终不相信她是自愿作母犬,哪有不愿作人愿作狗的道理?别是你们老大逼她的吧?”凌虹脸色微微一变,扫了两个手下一眼。柳成荫狠辣决绝,武功奇高,在门中积威甚重,凌虹这种服硬不服软的人都畏之如虎,见菲菲当着手下的面说起这位老大的长短,她也不免心头打鼓。她眼珠一转,打着哈哈道:“哪的话?想作老大母犬的女人多的是,用得着强逼吗?我跟你说,这些人形母犬就是天性下贱,喜欢受虐待,受侮辱。”“哼!你这坏蛋当然向着你们老大了。哪有人这么贱,我才不信呢!”菲菲白了凌虹一眼道。“你不信?咱俩打个赌怎么样?”“什么赌?说来听听。”“如果打赌我赢了,咱俩今后也弄条人形母犬养着玩玩,好不好?”“哼!你想借此机会包养女人啊?我才不干呢!”“人形母犬根本就不是女人啊,只是长成女人样的下贱母犬而已。连我们老大都没把她当人看,这不是把她借给我们玩吗?”凌虹说着蹲到杜丽臀后向菲菲勾勾手道:“来啊,她有多下贱我证明给你看。”菲菲嘴上说不愿意,其实心中也充满了好奇,闻言凑近了凌虹与她脸贴着脸看向杜丽臀后,看她玩什么花样。 凌虹分开杜丽的双腿,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让她跪着脸贴地,如此一来,她的阴部就向后方完全裸露出来。凌虹用力掰开杜丽的臀缝道:“菲菲宝贝,你自己看!”只见杜丽的阴部蜜露涔涔,湿成一片。“好湿哦!”菲菲惊叹道,扭头问凌虹道:“怎么会这样?”“哼哼,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让她学狗叫,摇尾巴,说她下贱﹑被老大当狗玩,她就亢奋了呗。人形母犬就这个样,人家玩弄她,侮辱她,说她下贱,她的性欲就会受刺激,产生性冲动。”凌虹毫不留情,句句命中杜丽的要害,令她的受辱感更加强烈。“咯咯......真的是这样么?好奇怪哦!”菲菲见了杜丽阴部狼藉的模样已经大半信了凌虹的话。“你信不信,象她这么淫荡,我一分钟就能让她高潮。”“嘻嘻,我才不信呢!”菲菲一边观察杜丽的阴部,一边捋着头发说。凌虹立刻并起两根手指滑入杜丽的阴道用力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尽根而入并旋动手指。而菲菲则凑近杜丽的臀后紧盯手指抽插的部位看,她的鼻子几乎蹭到杜丽的屁股,鼻息也喷在杜丽的屁股上。凌虹的两名手下也受到感染,站在杜丽身畔双手扶膝挨近了仔细观看。杜丽本来就被进院后几个女人施予她的凌辱弄得性欲高涨,凌虹自信满满地宣称一分钟就能把她弄出高潮更是对她构成了强力羞辱,此时她本已离高潮不远了,现在又进一步遭到手指的亵渎,而菲菲和两名女手下还象围观动物一般欣赏自己被手指亵渎!剧烈的羞辱感令杜丽立刻就冲到了井喷的边缘:“唔......啊,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带泣呻吟着,残存的自尊驱使她竭力压制高潮的到来以打破凌虹的预言,可惜越是这样,那种被他人肆意掌控和玩弄的无力感﹑羞耻感就越强烈。凌虹的手指深而长地抽插半分钟后进入了急速律动的阶段,她全神贯注地催动手指,三名围观者的情绪也完全被调动起来,一个个看得津津有味。“啊,啊,啊......呜哼哼......”杜丽绝望地悲鸣起来,痉挛着蜜汁狂喷,凌虹的预言完全被验证了! “呜......”杜丽瘫软在地痛哭着,深深体味到作一条母犬的可悲。“看你!都把人家弄哭了!”菲菲坐到杜丽身旁,爱怜地将她拥入怀中抚慰。“哼,自己淫贱把脸丢光了,只好哭两声装要脸呗!”凌虹毫不留情地羞辱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菲菲嗔道。“我说错了吗?我说一分钟让她高潮,她不就高潮了嘛?”“扑哧!”菲菲想到刚才那激情的一幕,忍不住又笑出声来,她竭力忍住笑,轻抚着杜丽道:“乖,不哭!”待杜丽哭声稍止,她捧起杜丽的脸,只见艳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珠,犹如雨打梨花。菲菲一呆,舔舔红唇,作势要吻,想了想又抬头对凌虹笑道:“她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哦,我亲亲她你不吃醋吧?”凌虹耸了耸肩道:“一条下贱的母犬,我吃她的醋干嘛?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管玩个够。”菲菲白了凌虹一眼,低头看着杜丽道:“我们别理这个坏人,姐姐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玩你呢?来,跟姐姐亲热亲热!”说着,菲菲那性感的嘴唇就凑了上来......“啾,啾,啾......”菲菲软滑多汁的香舌深深探入杜丽的口腔搅动吮吻着,不时将杜丽的舌头卷吸到自己口中品咂,与杜丽唇舌的交媾熨帖之极,接吻技巧非常高超。吻了一阵,菲菲的双手捧起杜丽的双乳轻轻把玩起来。“唔......”杜丽在菲菲轻柔的爱抚下颤栗,乳头挺立,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菲菲的一只手缓缓向下,反复摩挲着杜丽的腰部和臀部,然后滑入两腿间... 菲菲摸乳﹑抚阴﹑亲嘴,三管齐下,挑逗着跪在面前的杜丽,她的舌头柔软灵动,手上动作也细腻无比,左手轮番捏住杜丽的两边乳房玩弄,右手一忽儿画圈揉摩阴唇,一忽儿拈住阴蒂抖动﹑搓弄,一忽儿划入缝隙间浅浅地抽插,偶尔还扣指轻弹阴蒂,令杜丽惊呼着全身微颤。当着其他三个女人的面被菲菲如此细致地亵玩,这样造成的羞辱感丝毫不比凌虹先前的奸淫差。杜丽春潮泛滥,阴部淌满蜜露,她知道菲菲表面对自己做出怜惜﹑疼爱的样子,内心其实还是把自己当成玩物。果然,菲菲接下来的举动验证了杜丽的判断,她摸着杜丽湿漉漉的阴部,嘴角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的笑,对凌虹说:“宝贝,你信不信,我也能让她一分钟内高潮。”“哼哼,不信!”凌虹故意做出不信的样子逗她。菲菲低笑一声,右手食指和中指一下滑入杜丽的阴道内急速律动起来,而拇指翘起不断碰触着阴蒂。菲菲那副既自信满满又漫不在乎地拿杜丽的性高潮与凌虹打赌的做法再次给杜丽造成了强烈羞辱,她的性欲不受控制地高炽着,嘴里不时发出既悲愤又无奈的呻吟。这种性欲完全操控在他人手里,被他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让自己什么时候高潮就让自己什么时候高潮的情形实在是太屈辱﹑太哀羞了!“呜哼哼......”杜丽呜咽着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咯咯......她实在太可爱了,姐姐我让她一分钟高潮,她就一分钟高潮,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听话的小妹妹呢。”菲菲一边亲着杜丽的脸颊,一边对凌虹说。“不听话怎么作人形母犬呢?走,把她牵到房里慢慢玩!”凌虹说着一转头示意两名女手下道:“你们可以回去了。”“是!”两名女手下对望一眼,恭顺地点头应命。她们向院门走去,边走边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刚才发生的刺激一幕令她们也兴致盎然,欲罢不能。两名女手下走出院门,拐到墙角,看看四下无人,猛然靠着墙壁搂在一起拥吻起来。“唔......唔......”她们狂吻着对方,明显被先前的场景挑逗得欲火焚身。原来,这两名女手下共事良久,早就产生了私情,现在就在凌虹的宅外亲热起来。靠墙而立的那个很快被顶住她的那个解开了衣襟和胸罩,胸部遭到进攻,不久之后裤子也被扒落,顶着她的那个蹲下来将嘴凑到她的阴部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院子里,菲菲牵着杜丽颈中的铁链向院中的主楼行去,还向她解释道:“小妹妹,既然你作了母犬,姐姐也只好按照规矩来,你就暂时委屈一下,爬着走吧。”来到一楼大厅内,凌虹厉声对杜丽道:“贱母狗,把你的母犬套装都脱了!”待杜丽依言脱掉母犬套装,凌虹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边脱边对菲菲道:“老婆,现在没外人了,把衣服都脱了吧,咱们两口子今天就好好玩玩这条贱母狗,最好玩她一通宵,明天还得把她让给别人玩呢。”“瞧你那急色劲!别吓着人家!”菲菲嗔道。话虽这么说,菲菲还是解开衣襟,把睡衣脱了下来,接着又把乳罩和内裤褪去,她用挑逗的目光看着杜丽,转圈摆了个造型问:“小妹妹,姐姐漂亮吗?”实事求是地说,菲菲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的确是一等一的美女,容颜姣好﹑皮肤白嫩﹑身姿匀称丰满,也不知凌虹这个丑妇是如何把她弄到手的。“汪汪......姐姐你好美!”杜丽由衷赞美道。“嘻嘻......”菲菲听到杜丽的赞美觉得非常开心。凌虹也按捺不住,一把将菲菲拦腰抱起放到长沙发上,两个人拥吻起来。杜丽眼睁睁地看着菲菲这个性感美貌的女子嬉笑着与凌虹这个丑陋恶毒的泼妇搂在一起欢爱,那景象如同美女与母兽,构成极度的反差。吻了一阵,凌虹背靠沙发扶手,屈膝张开腿,示意菲菲给她口交,菲菲熟练地趴到凌虹两腿间,伏首含住凌虹的阴部吮舔起来,一边吮舔,一边抬眼与凌虹做目光的交流,两对眼眸都燃烧着情欲的烈焰,碰撞出一串串火花!“唔......”凌虹兴奋得仰首叹息,双手握住自己硕大而下垂的乳房把玩。菲菲并拢手指一下滑入凌虹的阴道抽插着,舌头也象装上了弹簧,不断抖动勾舔。“啊......"凌虹颤声呻吟,蜜露汩汩淌出,又被吞吃得涓滴不剩。菲菲眼看对方接近高潮,手指与舌头进一步加速,狂野律动着。“嗯......啊......”凌虹涨红了脸,鼓着腮帮粗哑地嚎叫起来,身体后弓,圆溜溜的肚子挺到极限,样子活象一只母蛤蟆,激射的蜜汁喷得菲菲满脸都是。菲菲也不介意,反而贪婪地将凌虹阴部的蜜汁吮干舔净,又用手抹掉脸上沾染的蜜汁伸到嘴里啜吸。 凌虹喘息片刻,一转身把菲菲压在身下吻着,手指探到她两腿间抚摩。菲菲“唔唔”承受着,眼光无意间扫过杜丽,她好象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凌虹说:“坏蛋,你刚才不是说要玩她吗?现在怎么把人家冷落到一边去了?”凌虹瞥了一眼杜丽对菲菲柔情蜜意地道:“老婆,这得怪你太迷人了,我和你一做爱就把她忘了。既然你不想冷落她,咱们就找点事儿给她做。”凌虹说着把菲菲抱到自己腿上斜倚自己坐着,对杜丽叱道:“母犬,快爬过来给我老婆舔脚!”“汪汪......是!”杜丽爬到凌虹脚下跪好,伸手轻轻抬起菲菲的纤纤玉足凑到自己嘴边吮舔起来。菲菲听到凌虹说“舔脚”时还不明所以,及至杜丽捧起她的脚开始“吃”时,从没被人这么低三下四侍候过的她大感意外,也极不自在,便想把脚抽回,但凌虹马上轻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松,她这才慢慢把脚舒展开,接受起杜丽的服务。杜丽的舔脚技术经过柳成荫的调教非常熟练。她将菲菲的脚趾尽根含入口中缓缓啜吸,连趾头缝里也用舌头扫净。对趾根下方的凸起部位和敏感的足心部位重点刺激,拿出口交的劲头反复舔弄,舔得菲菲又酸又痒,浑身发软,简直飘飘欲仙。“哦......真是太舒服了!没想到舔脚这么享受!”菲菲叹息道,凌虹也锦上添花,低头衔住她的嘴亲吻,手指探入她的蜜穴中抽弄起来。“啵,啵,啵......唔......”菲菲边吻边呻吟,边吻边叹息,足心﹑花心同时遭到爱抚,透心地舒爽,大股蜜露渗出,淌到凌虹的大腿上。“宝贝,草我,使劲草我!”她在凌虹耳边腻声呢喃。凌虹的身体也兴奋地绷直了,手指急速律动起来,杜丽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抖动舌尖高频刺激着菲菲的足心......“呜......”菲菲尖细地哼吟着达到了高潮。 “宝贝,舔脚好舒服,你也享受一下吧!”菲菲明显很在乎凌虹,不经意间又把杜丽放在了低贱的位置上。凌虹把脚一挺,淡淡道:“舔吧贱母狗。”“汪汪......是。”杜丽无奈地应道,她又一次尽心竭力地伺候着凌虹的双脚,而菲菲投桃报李,也开始亲吻并手淫着凌虹......不久,凌虹高潮了,略事休息后,她把手伸向杜丽道:“贱母狗,上来。”杜丽驯顺地凑上去让她抱起自己横放在膝头。凌虹二话不说就把手探到杜丽两腿之间,只略略一摸就对菲菲道:“宝贝,我又可以让她一分钟高潮哦!”菲菲一愣:“她又怎么了?”凌虹扳开杜丽的双腿道:“你自己看!”“哇!好湿哦!咯咯......”菲菲忍俊不禁,笑了一阵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我知道了,我们让她低三下四地舔脚,她受了侮辱就性亢奋,流了这么多淫水,是不是这样?”“聪明!”凌虹赞同道。“啊哈哈......实在是太有趣了!我们一起让她一分钟高潮好不好?”菲菲看起来象一个童心未泯的人,初次碰见杜丽这样的人形母犬便如孩童碰见了新奇的玩具。“好啊,来,咱俩一人草她一个洞!”凌虹也淫猥地答道。她和菲菲一人一只手,分别探入杜丽的前后穴,菲菲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数道:“五,四,三,二,一,开始!”两人同时急速律动手指抽插起来,完全把杜丽当成了试验玩具,可悲的是,杜丽也完全做出了试验玩具式的反应:不到一分钟,她果然抽搐着高潮了 菲菲玩得开心,笑个不止,她把杜丽抱在怀里说:“小妹妹,你就真的那么喜欢被侮辱﹑被玩弄?”“汪汪......母犬真的喜欢!”杜丽老老实实地答道。“咯咯咯......”菲菲掩嘴大笑。片刻后,她止住笑声道:“小妹妹,既然你这么喜欢受侮辱,那姐姐就遂你心愿,对你不客气咯。接下来姐姐真的把你当成一条母狗玩,你说好不好?”“汪汪......好!”“啊哈哈哈......”菲菲又一次大笑起来。“小母狗”,菲菲的称呼变了:“跟我说说,你的主人平时是怎么侮辱你﹑玩弄你的呀?”“汪汪......”杜丽犹豫着答道:“主人每天都会宠幸母犬很多很多次!”“宠幸?”菲菲一呆道:“宠幸是什么意思?”“汪汪......宠幸就是......就是......日......日的意思。”“啊哈哈......我知道,我故意考考你呢!你的主人真是个天才,想得到这么绝的词儿,我这没文化的人就想不到。你放心,待会我和我家宝贝也会好好宠幸你的,宠幸你很多很多次哦!哈哈哈......”杜丽被菲菲的一番取笑弄得面红耳赤,羞臊无比。“继续说呀,你的主人还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菲菲兴致勃勃地道。“汪汪......”主人不准我留阴毛,每隔几天就会给我剃一次。主人说,下贱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样留阴毛!”“啧啧,好可怜哦!连阴毛都不准留,你们老大也太霸道了吧?”菲菲故意扭头白了凌虹一眼,“正色”道。“老大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这条贱母狗爽吗?”凌虹凑趣说。“嗯,也对!小母狗,主人不准你留阴毛是不是让你很兴奋呀?”“汪汪......是......”“哈哈哈.....”菲菲笑得流出了眼泪,笑够又对凌虹道:“宝贝,你先前说弄条人形母犬养着玩我还不答应,现在我改主意了,人形母犬实在太好玩了,家里要是有条人形母犬,不知有多开心呢!”“嗯,从现在开始,我就去物色人形母犬,以后咱俩也养一条玩。” 菲菲与凌虹交换完意见,又来逼问杜丽:“小母狗,你的主人还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继续说。”“汪汪......主人每天都让我喝圣水。”“圣水是什么?”菲菲又愣住了。“汪汪......圣水就是......就是主人的......主人的尿。”杜丽结结巴巴地说着,下体再次湿成一片,菲菲这样连番逼问她的受辱状况同样是一种深深的羞辱。“什么?尿!天哪!”菲菲捂住嘴,这回她是真的震惊了。“小母狗,你......你也太贱了吧!连尿也喝?喝尿也让你有性冲动?”菲菲揪住杜丽的耳朵嗔问。“汪汪......是。”“她好贱哦!”菲菲扭头向凌虹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不贱怎么作母犬呢?我看你才少见多怪呢!”凌虹宠溺地亲了菲菲一下。“我才不信她会喝尿呢!”菲菲想了想又不甘地说。“咱们可以试验一下啊。”凌虹怂恿道。“试验?你是说......”“老大把她借给我们玩,我们现在就是她的临时主人,她是不是真的喝尿,一试便知。”“嗯,那就试试!”菲菲的好奇心杀死猫。 两个人牵着杜丽来到盥洗室中。“还是你先来吧!”菲菲毕竟以前没有玩过SM,更缺少施虐体验,要她排尿给别人喝,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凌虹却没有这些顾忌,这个性格暴虐的悍妇可以说天然就有施虐倾向,一听菲菲要求她先来,她也就毫不犹豫地叉腿站立,命令杜丽跪到自己面前含住自己的阴部。 “哗......”凌虹骚热的尿液一下喷入杜丽的口腔,由于她个头不高,所以杜丽只有侧倾着头探入她的胯下才能仰脸含住她的阴部,如此一来整张嘴便不能完全罩住阴部缝隙,大量的尿液从嘴角侧漏出来流得腮﹑颈﹑胸﹑肩到处都是。“倏.....倏......咕嘟咕嘟......啊呜......”杜丽哀羞而迷醉地大口吞吸着尿液,圣水带来的羞辱感和沉沦感总是那么无与伦比,犹如日食划过天际,造成瞬间的天塌地陷之感。终于,凌虹尿完了,杜丽还很尽责地将她的阴部汁液悉数舔净,又将漏到自己身上的尿液用手抹起来含到嘴里啜净。菲菲呆呆地看着,杜丽刚才饮尿的样子是那么淫贱,那么柔弱,这让菲菲体内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冲动,那是一股暴虐的冲动,一股想将杜丽狠狠地凌辱和蹂躏的冲动,这冲动是如此之强烈,以至于菲菲下体一阵潮热,整个人从里到外兴奋起来!“到你了!”凌虹轻推她提醒道。菲菲有些茫然地叉开双腿,刚才那股几乎令她失控的暴虐冲动令她自己也有些恐惧。杜丽驯顺地又爬到菲菲面前,伸嘴含住菲菲的阴部,“唔......”菲菲的身体发僵,用力一“挣”,尿液才洒落杜丽的口中。为了尽可能地将尿液导入自己口中,杜丽不得不在吞的同时用力吸,嘴里不时发出“倏倏”的吸取声,尽管如此,还是有大量尿液侧漏,弄得她身上一片尿迹。一直在累积的羞辱感此时终于达到了顶峰,“呜......”她突然倒地痉挛,蜜汁迸射,在圣水的刺激下,她登上了高潮!而与此同时,菲菲体内那股暴虐的冲动又一次沸腾起来,她突然做出一件令自己也很意外的事:她狠狠地揪住杜丽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贱母狗!过来!”菲菲拖着杜丽的头发将她拖出盥洗室,一直拖到卧室中掼在地下。菲菲从卧室的床头柜中迅速拿出一支假阳具穿戴起来,她是如此冲动,以至于浑身都有些颤栗,手微微发抖。她戴好假阳具来到杜丽臀后,托起杜丽的屁股,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一挺胯就从后面插入了杜丽的阴道。菲菲拼尽全力抖动胯部,凶暴地干着杜丽,她咬着牙,喘着粗气,抽空就揪住杜丽的头发赏她两耳光,嘴里还不时喊道:“贱母狗!干死你!干死你这条贱母狗!”杜丽的淫贱和柔弱彻底激发了菲菲潜藏在内心的S潜质,令她的虐待欲和征服欲空前高涨!连跟过来看热闹的凌虹也看傻了眼,以往菲菲留给她的印象虽然不乏风骚﹑狡黠,但总体而言是被动的﹑柔和的,从未见她如此暴虐。但凌虹也是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悍妇,很快就从震惊中平复过来给菲菲鼓劲道:“老婆加油!干死她!干死这条贱母狗!”在这种极度凌虐的氛围下,杜丽很快就痉挛着高潮了,但菲菲犹未餍足,干劲十足,毫不止歇地疯狂抖动胯部干着杜丽......“呜哼哼哼......”杜丽的第二波高潮又来了,她想就此软倒,但菲菲不让,双手紧握她的腰部继续干她,犹如一部马力强劲的性爱机器。凌虹也不闲着,凑上来挟紧杜丽,决不让她有逃避的余地。“啊,啊,啊,啊......”杜丽被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连哀叫,这哀叫声刺激着菲菲更加凶暴地干她......终于,杜丽连续第三次高潮了!菲菲耗尽了体力,她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看着瘫倒在脚下的杜丽,极度紧缩后又逐渐舒张的瞳孔还残留着酷烈的火花。施暴令积压在她心头的戾气充分释放出来,手酸脚软之余也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而她的羞处也湿成一片,蜜露顺着腿根淌下,对杜丽的性虐待激发了她自己的情欲,戾气一消,她就双腿发软,情欲象温泉涨潮般浸泡着她,令她轻飘飘的。她面色嫣红,身体掠过一阵颤栗,这是情欲勃发的征兆,所以她抖索着摘掉假阳具递给凌虹,自己背对着凌虹一下子跪倒在地面,撅臀虚弱地说:“干我,宝贝!”凌虹立刻戴好假阳具来到菲菲身后。菲菲单手向后探出,握住假阳具,引导着插入自己的蜜穴夹紧。 凌虹抖动胯部开始干菲菲,菲菲双眸微阖,喘息着不断催促:“宝贝,用力......啊......用力......”凌虹抖擞精神,使尽浑身解数操弄着菲菲,假阳具插得又急又深。菲菲还不满足,索性单手探到自己胯下快速揉弄着阴蒂。“哦,哦,哦,哦......”她一叠声地呻吟,样子淫荡之极,将身后的凌虹引得血脉贲张,疯狂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啊......”菲菲高潮了,但凌虹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很有默契地继续操弄,因为作为夫妻,她很清楚菲菲的习性,知道她在这种性欲亢奋的状态下一次高潮绝不会满足。不久,菲菲又来了第二波高潮,她呻吟着对凌虹说:“宝贝,别停,再来一次!”凌虹鼓起余勇,驾驭着菲菲第三次冲击高潮,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凌虹肥白的身子映着汗水抖动,两个硕大而下垂的乳袋随着抖动节律一甩一甩的,丑陋中竟也透出异样的性感。“唔......宝贝快一点,再快一点,唔......”菲菲仰头皱眉,叹息不止,仔细品味着那每一次捣心捣肺的抽插。“嗯......”凌虹也咬牙嘶喊起来,脸涨得通红,腮帮鼓胀着,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蛤蟆,在她的不懈坚持下,菲菲终于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呼,呼,呼,呼......”凌虹倒在床上抽风般喘息着,菲菲偎依在她身边,爱怜地抚摸她,亲吻她,为她擦汗:“辛苦你了,宝贝!”“老婆,只要能让你快活,再辛苦也值得!”凌虹深情地与菲菲对视。“哦,亲爱的宝贝!”菲菲垂下头与凌虹舌吻起来,两个人互相勾吮并品咂着对方的舌头,搅吸着彼此的唾液。半晌,菲菲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床下的杜丽说:“小母狗,上来服侍我家宝贝!”“汪汪......是!”杜丽依言爬上床。菲菲看见杜丽被自己抽得微微有些红肿的脸,心下有些歉然,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下来,她一把搂住杜丽抚着她的脸道:“还疼么?”“汪汪......有......有点疼。”杜丽委屈地说。“谁叫你自己那么......那么下贱!我一看见你那副下贱的样子呀,就忍不住想狠狠地......狠狠地干你哟!”菲菲咬着牙,嗔怪地用指尖点着杜丽的脑门说,想起杜丽先前的样子,她的虐待欲又有些按捺不住,连忙强抑着平息下来。经过今天这场调教,这位中年美妇的虐待欲和征服欲已经被开发出来,潜伏的S气质脱颖而出,半只脚踏入了SM世界的门槛。“刚才我那么对你,恨不恨我呀?”她抚着杜丽的头似笑非笑地问。“汪汪......不恨!”“贱母狗!一点都不老实,你这么喜欢受虐,光说不恨就行了吗?应该说很爽才对!”凌虹对菲菲温柔无比,对杜丽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汪汪......母犬被菲菲姐虐得很爽!”杜丽驯服地改口道。“拍!”她马上又挨了凌虹一耳光:“菲菲姐是你叫的吗?你是一条母犬,谁跟你是姐妹?快叫菲菲主人!”“好了别打了!你呀,跟一条小母狗较什么真?别让人家说我们虐待动物。”菲菲说着轻抚杜丽刚被抽过的脸蛋,柔声道:“来,小母狗乖,用你的嘴巴好好服侍我家宝贝吧!”她完全把杜丽当成了取乐的宠物,虽然她怜悯杜丽,但改变不了杜丽在她心目中业已形成的低贱地位,也改变不了她内心深处对杜丽的鄙视。 凌虹背靠床栏半躺在床头,身后垫着几个软枕,双腿屈膝张开享受杜丽的口交。菲菲也用同样的方式与凌虹并排半躺着,她转过身吻着凌虹道:“宝贝,刚才让你那么辛苦,我可心疼死了,现在我也得让你爽个够!”说罢深深地吻了下去,双手也轻轻托起凌虹的乳房爱抚着,凌虹同样捧起菲菲的乳房爱抚,两个人温情脉脉地对弄着乳房......对凌虹这位悍妇,杜丽不敢有半点怠慢,跪在她两腿间摇唇鼓舌,竭力取悦着她。凌虹闭目享受菲菲与杜丽的双重伺候,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突然,她一把揪住杜丽的头发让她抬起头道:“贱母狗,帮我老婆也舔舔!”说着将她的头按到菲菲两腿间道:“老婆,你也享受一下。”凌虹这个女人虽然对外人凶悍,但对自己的老婆却极尽温柔,有什么好处都忘不了与老婆分享,杜丽渐渐明白为什么菲菲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会对丑陋凶恶的凌虹那么倾心。菲菲也投桃报李,一边享受杜丽的口交,一边单手探到凌虹的胯下为她手衣n,亲嘴﹑摸乳﹑抚阴,三管齐下。过了一会,菲菲又揪起杜丽的头按到凌虹两腿间,让她再度为凌虹口交,换凌虹来为她手衣n......如此循环往复,杜丽一会儿为凌虹口交,一会儿为菲菲口交,忙得不亦乐乎!也记不清轮换了多少次,菲菲和凌虹都到了高潮边缘,此时,杜丽正在为菲菲口交,菲菲的呼吸急促起来,涩声道:“小母狗,用力点!唔......”她这头命令杜丽,那头加快了手指对凌虹的律动:“唔......”两口子交吻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啵,啵,啵......”高潮后的凌虹与菲菲依然忘情地拥吻在一起,片刻后,菲菲才想起杜丽。“过来小母狗!”她爱怜而慵懒地招手道。杜丽爬到她身侧平行位置,与她面面相对,当她看清杜丽当前的模样时,忍不住“咯”地一笑,捏住杜丽的下颌转向凌虹道:“宝贝,你看她这样子,好贱哦!咯咯......”原来,一番辛劳的口舌“耕耘”后,杜丽的脸﹑鼻﹑唇﹑腮﹑嘴角﹑下巴﹑乃至脖子上都沾满了凌虹与菲菲的蜜露以及她自己的口水,样子淫贱之极。菲菲一把搂住杜丽舔了起来,她伸长舌头从脖子舔到下巴,从下巴舔到嘴角,从嘴角舔到脸颊,从脸颊舔到鼻子,品尝着三个人体液的混合物。凌虹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同时舔着杜丽,勾起股股液丝。舔完体液,菲菲眼珠一转,瞥了眼杜丽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玩玩这条小母狗吧。”“好啊,我听老婆的!”她们将杜丽平躺着夹在中间玩了起来。“啾,啾,啾......”两条温软滑腻的舌头从两侧同时钻入杜丽的口腔游动着,把杜丽的口腔占得满满的,三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嬉戏,而三道鼻息也交汇在一处,空气中弥漫着三个女人体内的肉香味道。凌虹与菲菲又一人一手地攀上杜丽两边的乳房抓捏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入杜丽胯下揉动。“唔......”杜丽合上双眸迷醉地呻吟着,被两个女人细致把玩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凌虹与菲菲的舌头在杜丽的口中搅动一阵,又抬头交吻起来,三人同时感觉口腔中一阵轻松,但接踵而来的又是空虚感,这令凌虹与菲菲吻得更狠。“啾,啾,啾......”唾液在嘴与嘴的纠缠中漏了下来,在空中挂起长长的液丝,而下方的杜丽则忘情地张大了嘴承接着这些漏下的唾液。好半天,两个人才止住吻,菲菲斜睨一眼吞吃她们唾液的杜丽,对凌虹嬉笑道:“嘻嘻,你瞧这条小母狗有多贱,吃我们的口水吃上瘾了呢!”“她喜欢吃就让她吃个够!”凌虹说着一俯身,泌出一大口唾液吐到杜丽嘴里。菲菲也不甘落后,同样泌出一大口唾液喂食杜丽。两口子轮番交替,让杜丽吃了个不亦乐乎,强烈的羞辱感灼烧着杜丽,她的下体泛滥起来。凌虹与菲菲觉察到杜丽的生理变化,相顾一笑,两个人同时并起食指和无名指滑入杜丽的阴道亵弄起来。她们配合默契,抽插步调正好错开:你抽我插,我抽你插,四根手指在杜丽阴道进进出出,让她抓心挠肺般地酥痒。“唔,唔,唔......”她发出带泣的呻吟,心中不再有受虐的委屈,而是渐渐溢出了对施予她极乐之人的感激之情,正是:道是无情却有情,虐到高潮皆是爱! 3游戏继续进行。菲菲戴上假阳具对凌虹道:“宝贝,再让你爽一次吧。”凌虹微微有些尴尬,在家里她是T,菲菲是,虽然她们不是纯T﹑纯,但在性生活中一向是由她这个T占据主导地位,菲菲戴上假阳具干她的时候并不多,今天菲菲要在外人面前干她,怎不令她尴尬。“怎么?不好意思了宝贝?你忘了?她可是一条小母狗呢,当不得人的,咱俩现在是二人世界!”菲菲打情骂俏地提醒道。凌虹一向对菲菲俯首帖耳﹑言听计从,闻言一呆,释然道:“看我多笨!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说罢趴着一撅i股道:“宝贝老婆,干我吧!”菲菲轻笑一声,单膝跪到她身后,用手握着假阳具送入她的阴道干了起来。“唔......宝贝老婆,你干得我好舒服!”凌虹半真半假地献媚道,菲菲一边抖动胯部,一边在凌虹臀部轻击一掌道:“话真多!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唔......”凌虹闭上眼睛享受片刻,想想又觉不妥,对杜丽一瞪眼,厉声道:“贱母狗,坐过来!张开腿!”杜丽大致明白凌虹要干什么,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坐到凌虹面前屈膝张开大腿。“再坐过来点!”凌虹命令道。杜丽双手向后撑着床面,将阴部凑到凌虹嘴边。“哼!便宜你条这贱母狗了!”凌虹说着一张嘴含住杜丽的阴部“吃”了起来。原来,凌虹嘴上不介意杜丽“观战”,实际上还是不大好意思,象她这种颐指气使的黑社会女老大,又是一个T,哪里愿意自己撅起i股被人干的情形被观看,所以她故意用口交来吸引杜丽的注意力,也让自己有点事做,以缓解当着外人的面被老婆干的尴尬。 菲菲仔细体察着凌虹与杜丽的反应,算计着让她们同步达到高潮。凌虹外表虽然凶悍,但口交技术却十分纯熟,很快就把杜丽舔弄得飘飘欲仙。“唔......”杜丽带着哭腔呻吟,大量蜜露渗出,在阴部与凌虹的唇舌间勾起股股液丝,她明显临近了高潮。见状,菲菲也猛然提速,高频操弄起来。“唔,唔,唔,唔......”凌虹含着杜丽的阴部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口涎不受控制地溢出。她与老婆心有灵犀,知道老婆那点心思,遂奋力鼓动口舌,刺激着杜丽好让她和自己同步达到高潮。杜丽享受着凌虹的口交,连续被凌虹细腻地爱抚让她心中对这个悍妇的畏惧和抵触心理大为减轻,她发现凌虹的内心并不完全是凶戾,也有她柔情﹑可爱的一面。凌虹感觉自己到了井喷的边缘,她担心杜丽跟不上节奏,遂并拢手指,一下插入杜丽的阴道急速律动起来。“啊......”两个人在同一时刻高潮了,杜丽的蜜汁喷到凌虹脸上。菲菲将凌虹翻转身,伏到她的两腿间将蜜露吞吃干净。她知道凌虹当着外人被自己干心里不自在,所以马上给她心理补偿的机会。菲菲将假阳具取下递给凌虹,自己趴着撅高i股对她道:“宝贝,我又想要了,干我!”凌虹开始穿戴假阳具,菲菲又向杜丽招手道:“过来小母狗!”待杜丽爬过来,她将杜丽摆弄成和自己一样的姿势,与自己并排趴着撅高i股。她扭头吻着杜丽道:“小母狗,你不是喜欢人家宠幸你吗?那就让我家宝贝好好宠幸你吧! 说话间凌虹跪到菲菲身后,假阳具插入菲菲蜜穴操弄起来。操弄一阵,菲菲将手伸到背后拔出假阳具,引导着它从杜丽身后插入她的阴道。凌虹会过意之后又一次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菲菲握起杜丽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自己也伸手握住杜丽的胸部抚玩起来。“小母狗,咱俩好好享受,劳神费力的事儿让那个坏蛋去做!”菲菲宠溺地对杜丽说着,一偏头吻住她的嘴,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会过意的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把沾满杜丽蜜露的假阳具抽出来插入菲菲的蜜穴操弄,戴着假阳具同时干两个人女人对她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她的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做起活塞运动也倍觉有力。菲菲似乎不忍杜丽受到冷落,一边承受凌虹的抽插,一边在“百忙”中将与杜丽同侧的手绕到杜丽臀后插入她的肛门亵玩......不久,凌虹又把沾满菲菲蜜露的假阳具抽出来插入杜丽的阴道操弄。她轮番操弄着并排趴在自己面前撅高i股的两个女人,忙得不亦乐乎。而这两个女人在互相爱抚之余也不断将手探入自己两腿间揉弄阴蒂,似乎在为凌虹助一臂之力,填满自己那永无止境的欲洞。 又是几番轮换后,菲菲和杜丽都进入了高潮的前奏。“哦,哦,哦,哦......宝贝使劲草我,我要来了......”菲菲急速颤动着覆在阴蒂上的手指嘶喊。“啊,啊,啊,啊......”杜丽也呻吟着到达了井喷边缘。此时的凌虹真可谓分身乏术,她把心一横,索性拔出假阳具一个马步蹲到菲菲和杜丽中间,双手以指作戟,分别插入菲菲和杜丽的阴道狂风暴雨般急速抽插!菲菲和杜丽在她尽心竭力的操持下终于一起尖叫着痉挛起来,她们同时高潮了! 经过前面的激烈“交锋”,三个人都已经很累,相拥着各自沉沉睡去。等她们陆续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接近晚饭时分了。菲菲开始张罗着准备晚饭,当然,凌虹与杜丽也跟到了厨房帮忙,三个人依然一丝不挂,没穿衣服,而凌虹与菲菲都系上了假阳具。厨房很大,有二十来平米,不但各式烹饪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一张大大的餐桌。菲菲现在的S潜质已经开启,心思老在活泛着琢磨怎么玩弄母犬,她洗菜时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主意,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拿起一截粗细均匀的短黄瓜洗净,又拿起一截同样短小的莴笋,去皮,洗净,莴笋后端的叶子没摘,与莴笋杆连着。她左手执黄瓜,右手执莴笋,蹲到杜丽面前笑嘻嘻地摇晃着手中的两样菜蔬道:“小母狗,你看这黄瓜和莴笋新不新鲜,水不水灵呀?”杜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杜丽知道以自己卑贱的母犬身份,如果对方想玩弄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所以虽然心中打鼓,也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汪汪,新鲜,水灵......”“那你想不想吃呀?”菲菲眨着眼问。“汪汪......想......想吃。”“那就来吃呀!”菲菲将手放低。杜丽以为她要喂食自己生吃蔬菜,便抬头张大了嘴,准备衔住。谁知菲菲摇了摇头说:“不是让你上面这张嘴吃,是让你下面那两张嘴吃的哟!背过身去!抬高屁股!”杜丽这才明白菲菲的意图,只得转身撅腚,朝向菲菲。菲菲将那根削去皮﹑保留着后端叶子的短小莴笋缓缓插入杜丽的肛门,又将那条洗净的短黄瓜缓缓插入她的阴道。菲菲对凌虹说:“宝贝,你就牵着她在厨房里转转圈,遛遛狗吧!”凌虹领会到菲菲的意图,也不禁暗暗叫绝,“咯咯”笑了起来,她抓住杜丽颈间的链子一抖说:“贱母狗,跟我来!”杜丽无奈,只得随着凌虹在厨房中慢慢绕圈爬行,菲菲还不忘了叮咛:“小母狗,两样东西都要夹紧,不许掉出来哦!否则唯你是问!”“汪汪......是!” 可怜的杜丽,原本跟着凌虹两口子到厨房帮忙做饭,没想到又莫名其妙横遭凌辱。尤其是臀后那条莴笋,大半截插入肛门,还有小半截连带叶子悬在外面,犹如i股后头开了一朵绿色的花。而短黄瓜虽然大部分没入阴道,但还是随着爬行直往外出溜,杜丽只好收紧阴道,紧紧夹住。“咯咯咯......小母狗的样子好贱哦!”菲菲不断拍手大笑,欣赏着杜丽滑稽的丑态。这样爬行几圈后,杜丽的额头见汗,羞辱感越来越甚,粗糙的黄瓜表皮随着爬行不断挤蹭着贝肉,蜜露开始顺着黄瓜流出,滴向地面。杜丽爬不动了,“唔......”她颤抖着呻吟,望向凌虹的目光满是哀求。“宝贝,她不行了,草她,草她!让她一分钟高潮!”菲菲兴奋得两颊通红,双手握拳怂恿凌虹。凌虹蹲到杜丽身侧,左手黄瓜,右手莴笋,抽动着前后操弄起来......“啊,啊,啊......”在黄瓜和莴笋的律动下,杜丽首次尝到了厨房性高潮的滋味。 菲菲意犹未尽,将莴笋和黄瓜抽离之后,又将两条胡萝卜洗净去皮,插入杜丽的前后穴,自己亲手牵着她遛,等她在屈辱中临近高潮时,菲菲又一手执一条胡萝卜操弄她,直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小母狗,今晚就来个莴笋﹑黄瓜﹑胡萝卜合炒,你一定要多吃一点哦!”菲菲说着将杜丽用过的几样条状蔬菜洗净切片,放到火上烹炒...... 一个小时后,饭菜做好,菲菲和凌虹围着厨房中的大餐桌坐定,而杜丽照例是没资格与人一起上桌吃饭的,地下放着一只盆子,里面盛着给她的食物,她只能趴着舔食,决不准动手吃。凌虹与菲菲两人平时都喜欢喝点小酒,今天也不例外,她们吃着可口的食物,频频举杯,含情脉脉地对视并说笑着。她们自己吃也不忘杜丽,时不时夹起一些菜肴投入杜丽的食盆中,并将自己吃剩的诸如骨头一类的东西也吐入食盆让她舔。吃了一阵,菲菲对杜丽道:“乖母狗过来,我喂你吃点好的。” 杜丽闻言爬到菲菲脚下,菲菲举勺舀了口汤含在嘴里低头凑近杜丽,杜丽会意,也仰着头张嘴相迎,菲菲口里抿着的汤汁便混着唾液缓缓流入她的口中让她咽下。 菲菲又连续夹了几口菜嚼碎了混着唾液喂给杜丽吃下。菲菲喂完东西,凌虹又来了兴致,招手叫杜丽爬过去,如法炮制地喂食杜丽。就在凌虹喂食杜丽的时候,菲菲蹲到杜丽身后,手指探到她的两腿间摸弄起来。 “小母狗真淫荡,又湿了呢!”菲菲将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搓动着举给凌虹看。“真是条贱母狗,干她,宝贝!” 凌虹心领神会地撺掇着自己的老婆。菲菲的虐待欲再次被燃起,她和凌虹一直系着假阳具,现在叉腿立到杜丽身后,一下就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操弄起来。凌虹也没闲着,继续给杜丽嘴对嘴地喂食并逼她将食物吃下。就这样,三个人边吃边玩,边吃边干,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才尽兴而散。 吃完饭后她们略事休息,又共同来到浴室中来了个三人戏水,其淫秽之状难以细数。之后她们回到卧室,一进卧室菲菲就将杜丽推倒在床上,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来宠幸这条小母狗!”凌虹自然无有不从。两人让杜丽侧卧着,自己也侧卧着一前一后夹住杜丽,两条假阳具分别插入杜丽的前后穴干她。 杜丽高潮之后,菲菲凑到凌虹耳边腻声道:“宝贝,我也想要你干我的i股。”她们取出灌肠用品一起走入卫生间,由凌虹给菲菲灌肠。两人以前多次玩过肛交,所以灌肠进行得很顺利,不一会,菲菲的肛门和直肠就已清洗好,可以接受肛交了。她们先让杜丽平躺在床上,菲菲背对杜丽的脸跪伏下来,阴部正好凑到杜丽嘴边,菲菲自己也将嘴含住杜丽的阴部,与杜丽玩起了六九式口交,而凌虹则分腿跪到菲菲臀后,将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操弄着......菲菲一边接受口交,一边承受肛交,完全成了享受的中心,不久她就猛烈地高潮了。而她还不满足,一次高潮后又要再来一次,连续几次高潮后她又和杜丽交换位置,让杜丽也与她同样享受了一番。三个人就这么玩着,嬉戏着,直到很晚很晚才相拥睡去...... 第二天白天,凌虹与菲菲两人亲自开车送杜丽到另一位堂主周燕家去。车子到了周燕家门口,眼看分手在即,菲菲的目光流连着杜丽,她又一次情动起来,对凌虹说:“看见小母狗这副贱样我忍不住又想干她了!”说着戴好假阳具按住杜丽又干了她一次,凌虹不甘落后,等菲菲干完,她也照本宣科干了杜丽一次,两口子这才叫出周燕将杜丽交给她带走。看着杜丽的背影渐渐远去,菲菲露出依依不舍的伤心表情,她突然扑入凌虹的怀里捶打着哭道:“宝贝,我真的好舍不得她走!我也要养人形母犬!我也要养嘛!”凌虹最怕这位娇妻啼哭,只要她一哭,凌虹心里就跟猫抓一般难受。她搂住菲菲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亲爱的老婆我发誓,一定尽快给你弄条人形母犬来! 就这样,杜丽在服侍过凌虹两口子后,又依次被带到周燕﹑贺圆圆﹑王春花家中玩弄。四大堂主中,凌虹﹑周燕﹑王春花年纪较大,都有了伴侣,只有贺圆圆单身。王春花玩过杜丽的第二天早上,她的手下开车送她和杜丽回凤凰苑。车子开入凤凰苑停稳后,王春花牵着杜丽步出轿车来到柳成荫的办公室外。一名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守在柳成荫办公室门口,一看到王春花和杜丽就说:“王堂主,门主不在办公室里,她特地吩咐我在这等您,由我把母犬牵到她那去。”“那就有劳你了!”王春花把杜丽交给这名女侍从,转身离去。女侍从牵着杜丽七弯八拐,来到一处幽静的风景园林内,她看看四下无人,突然蹲下来搂住趴在地下的杜丽笑道:“门主说你这条母犬本性淫贱,最喜欢被人宠幸,她还许我今天可以玩玩你,机会难得,本姑娘就在这里好好宠幸你一番吧!”说着一边狂吻着杜丽,一边将手指探到她羞处亵弄起来。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身手自然不差,胳膊紧紧搂住杜丽,让她根本兴不起反抗之心,而女侍的姿色也还过得去,五官娟秀,身材匀称,让杜丽生不出什么恶感,她索性闭上眼睛逆来顺受,不久就在女侍从的奸淫下攀上了高潮。女侍从又脱掉衣裙命令杜丽趴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口交,杜丽也驯服地照做了。三凤门是一个女子帮会组织,当年秦霞三姐妹创立这个组织时就订下了只收拉拉的规矩,柳成荫接手后为了广揽人才虽然在只收拉拉这一条上略有松动,但不收男门徒还是铁一般的规矩,所以门中成员仍然以拉拉居多,柳成荫的这位女侍从毫无疑问也是一名拉拉。 激情过后,女侍从虽然意犹未尽,但想起柳成荫还在房间中等自己,她也不敢玩得过分,遂整理好着装,牵着杜丽来到一栋飞檐走阁的古式屋宇前,她牵着杜丽直上二楼,来到一扇厚重的木门前,轻叩道:“门主,您的母犬带到了。”“嗯!门没锁,让她进来吧!”屋内传来柳成荫威严的声音。女侍从推开门,在杜丽屁股上轻轻一拍,把她赶了进去,接着将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杜丽一进屋就听到一阵放浪而柔媚的笑声,她抬头一看,只见屋子正中一张大床,床上两具完全不成比例的雪白的女人肉体正在纠缠,厮磨 。她们面面相对,身姿高大壮硕的那个女人面向下,头顶冲杜丽这边,一条小辫从脸侧垂下来有节律地摇曳;她的腰肢起伏挺动着,将身姿修长窈窕的那个女人紧紧抵在身下蠕动;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张开双腿,头颅连脖颈仰面倒挂在垂有被褥的床沿,与身体折成近乎九十度角。这两个交欢中的女人正是柳成荫和萧玉珍!当杜丽看清是她们俩时,顿时鼻酸眼涩,喉咙哽咽,泪水沿脸颊滚滚滑落。这四天来,她被主人的四个手下肆意地侮辱﹑玩弄﹑奸淫,倍受蹂躏和践踏,而主人却在这里与貌美如花的萧玉珍风流快活,这让她情何以堪? 头颈倒挂在床沿的萧玉珍也注视到杜丽的到来,但她丝毫也不介意,反而媚眼如丝地瞅着杜丽,时而呻吟,时而浪笑。她发髻蓬松,表情迷乱,身子柔若无骨地迎合着柳成荫的挞伐,脸上涌动着醉人的潮红。渐渐地,她开始进入高潮的前奏:“哦,哦,啊......”她双眼微阖,声线悠悠﹑如泣如诉,红唇和贝齿一忽儿张开,一忽儿咬住,如品醇醪佳酿。柳成荫见状猛然加大了腰肢收挺的力度,肌肉健硕的身体绷紧了快速抖动,充满爆发的力感,两只小南瓜般的巨乳摇荡颤晃﹑波涛汹涌,说不尽的野性魅惑。旁观的杜丽呼吸艰涩﹑心神巨震,恨不得代替萧玉珍生受,让柳成荫压住的是自己......萧玉珍如同被怒潮托举着,一波波飘向彼岸仙境:“唔啊......”她满含喜悦地嘶喊着高潮了...... 好半天,萧玉珍才满足地睁开双眸,当她看清杜丽时,脸上顿时绽放如花的笑魇:“过来,小母狗!”她向杜丽召唤道。杜丽手脚发僵,有些蹒跚地爬到萧玉珍面前。萧玉珍翻过身来趴在床沿,伸手捧起杜丽的脸。“哦哟!小母狗怎么哭了?啧啧啧啧......流了好多眼泪哟!”萧玉珍夸张地惊呼起来。“小母狗,你为什么要哭呀?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对不对?咯咯咯......小母狗吃醋了呢!”萧玉珍嬉笑着回头对柳成荫说。她冰雪聪明,很快就看穿了杜丽的心思。“哼!一条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贱母狗!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吃醋!”柳成荫道。但萧玉珍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不但不生气,还兴味十足。“好可爱的小母狗哦,居然还知道吃主人的醋!咯咯......”她忽然将杜丽的脸捧到自己面前吻了下去,当她们唇舌相接时,杜丽的脑袋一片空白,累积几天的嫉妒情绪令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口咬了下去......“哦!”萧玉珍惊呼一声缩回床上,嘴唇已被咬破,舌尖舔过,一片嫣红,象涂了唇丹。“咬我......你......你这条淘气的小母狗!”她脸上露出既好气又好笑的神情。柳成荫关切地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道:“没事,只是破了点皮!”说罢又亲了亲她,把自己的嘴唇也染上一抹嫣红。 “你这条贱母狗,居然连主子都敢咬!”柳成荫满脸怒色,一把提起杜丽,如同拎起一只布娃娃,令杜丽浑身冰寒﹑瑟瑟发抖,这才想起对方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叫你咬!叫你咬!”柳成荫轮圆了巴掌狠狠抽击杜丽的屁股,以她强悍无匹的力量,一掌下去杜丽就被打得屁股开花,几乎昏死过去,她惨叫着痛哭起来。“别打!别打!”萧玉珍连忙劝阻,此时杜丽臀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高高肿起。“老大,她这身子骨经得起你几下打?这么好玩的小母狗,打死就太可惜了!”“嗯,玉珍你说得也对,不过这么不听话的母犬,不好好调教不行!”柳成荫说着起身从一面壁柜中拿来一些调教用品放在床上。她首先执起一捆煮过的麻绳和一杆小腿粗细的长竹竿,在萧玉珍的协助下将杜丽五花大绑吊了起来。由于柳成荫的体型和重量都相当巨大,所以她卧室中这张大床也是特别订制的:床的整体采用不锈钢结构,四根粗大的方形床腿每一根的边长都在二十公分左右,从地面一直杵立到床面上方约两米处,以这四根床腿上端的端部为基础,纵横交叉焊着几道梁,杜丽就被吊在其中一根横梁上。她的双臂“一”字展开,与横贯背部的长竹竿并排密密捆着,然后吊缚在横梁上;靠近膝部的那截大腿也缠成绳套状吊上横梁,两条腿呈M状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出来,杜丽这个极其淫荡的被吊姿势就是赫赫有名的“蛤蟆吊”。柳成荫又将两枚双头遥控跳蛋分别塞入杜丽的阴道和肛门,并把一只口球堵住杜丽的嘴,系在脑后。做完这些后,她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对萧玉珍道:“既然母犬吃醋,咱俩就好好折磨折磨她。”说着一把搂住萧玉珍翻滚嬉戏起来。 “啵,啵......咯咯咯......唔......啾,啾......咯咯咯......”整个卧室里回荡着她们的吮吻声和萧玉珍的浪笑声﹑呻吟声。缠绵一阵后,柳成荫弓起身子将假阳具送入萧玉珍体内,压住她抽插操弄着。“哦......哼,哼,哼......”萧玉珍仰面朝天,一边叫床一边眯眼打量斜上方的杜丽,不时冲她挑逗地媚笑。杜丽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清楚地俯视她们做爱,而且所有的细节一清二楚,她看见柳成荫全身布满了口红印子,而萧玉珍也遍体被牙齿咬啮过的吻痕,她再次鼻子发酸,眼睛发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想闭上眼睛不看,却又在嫉妒﹑诱惑﹑好奇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忍不住不看;她眼中蕴泪,下体两个don穴却被双头跳蛋激得一片酸软酥痒,蜜露从空中滴落到床上;她想哀叫﹑呻吟﹑恳求,却被口球堵得出不了声,只能“唔唔”闷哼;她想挣扎,却在空中轻轻荡动。 萧玉珍享受一阵又换了姿势,变躺为跪,撅起屁股继续承受柳成荫的挞伐。“唔......嘶......”她的表情沉醉,叹息不止,脑袋时而低垂,时而高昂,满头乌黑如云的秀发也随之或掩面,或后扬。“唔......唔......宝贝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她带着哭腔低呼起来。柳成荫猛地将她翻转过来,把她双脚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她们一个健硕矫捷如母虎,一个柔弱美丽如白兔,两人“冲刺”的画面犹如母虎扑戏白兔,充满了刚柔的对比和野性的魅惑,本已被跳蛋和屈辱刺激得情欲亢奋的杜丽看到这幅绝美的画面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呜哼哼......呜哼哼......”她抽搐高潮了,而就在同一时刻,萧玉珍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柳成荫和萧玉珍似乎在这个早上性欲分外旺盛,又似乎故意刺激杜丽,没隔多久,她们再度开始疯狂做爱。而悬吊在上方的杜丽同样兴奋得不能自已,这一方面缘于双头跳蛋的强烈刺激,另一方面缘于不断加深的羞耻感:象只母畜般被自己深爱的主人吊缚起来,眼巴巴的观看她与别的女人做爱,这已经够屈辱的了,偏偏自己的性欲还不受自己控制,在跳蛋﹑屈辱﹑色相视觉的刺激下,每每被动地与主人身下的女人同步高潮,这叫杜丽如何能不倍感羞耻呢? 萧玉珍自己享受也不忘回报柳成荫,几度为柳成荫口交......两人你来我往,投桃报李,玩得尽兴已极,只苦了可怜的杜丽。当柳成荫又一次干完萧玉珍之后,萧玉珍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并“咯”地一笑。柳成荫也低笑起来,她将假阳具取下递给萧玉珍,自己面向床头分腿跪趴着。萧玉珍接过假阳具穿戴好,叉腿立到柳成荫臀后,用手引导假阳具缓缓插入她的阴道。柳成荫低吟一声,似乎略感痛楚,但马上就示意对方继续,于是萧玉珍双手按住她的臀,前后摆动着腰肢操弄起来。假阳具闪动着蜜露的光泽并带出丝丝血迹,很明显萧玉珍破了柳成荫的处女之身。悬吊在上方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一片悲苦。她没想到柳成荫这么傲气彪悍的女人居然会让自己的女下属戴着假阳具操弄自己,更没想到柳成荫会让对方夺走自己的处女之身,而且这一切还是当着她杜丽的面进行,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看来,主人完全不在乎我,她果真是发自内心地把我当成一条母犬看!”杜丽悲哀地想着,内心更加屈辱,同时也起了自暴自弃之心,既然是一条母犬,还嫉妒什么呢?还执着什么呢?倒不如尽情享受发情的快乐!“唔,唔......”她凄然欣赏着“白兔”征服“母虎”的奇景,沉浸到跳蛋和屈辱带来的快乐中...... 柳成荫发出低沉而浑厚的呻吟,萧玉珍一边干她一边将手探到她胸前把玩南瓜巨乳,硕大而柔韧的乳房颤动着摩挲手心,握都握不拢,动感之极﹑肉感之极!萧玉珍脸上掠过一抹火热之色,突然扳过柳成荫的头狂吻起来,吻了一阵,柳成荫就势仰面躺倒,换个姿势接着与萧玉珍对吻并接受她的操弄。柳成荫粗壮的双腿屈膝张开,萧玉珍伏在她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身从她两腿间穿过,仿佛袖珍人一般,从杜丽这个位置看过去视觉反差极大。但就是这个袖珍人正在轻盈地起伏荡动,驾驭和操弄着女巨人,显示出非凡的魄力与魅力。杜丽拼命捕捉着柳成荫的眼神,希望她能看看自己,但柳成荫仿佛完全沉迷在与萧玉珍的性爱中不能自拔,根本不向杜丽这边望上一眼。“嗯......”她压抑着发出母牛般的低鸣,肌肉虬结的身体剧烈抖动,她高潮了! 高潮后,柳成荫与萧玉珍缠绵在一起,轻怜密爱,低声絮语,不时发出笑声,好象完全忘记了杜丽的存在。好半天,萧玉珍才象想起什么,瞥了杜丽一眼,凑过去向柳成荫耳语了几句,柳成荫这才起身把杜丽从吊缚中解了下来。刚从吊缚中脱身,杜丽的血脉一时还没流通,四肢酸软地趴在床上起不来,柳成荫就为她推宫活血。杜丽感受着那双温暖的大手遍体游走,一如过去的日子,她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猛地扑入柳成荫怀里:“汪汪......主人,我爱你!我爱你!”她紧紧抱住柳成荫呢喃,头颈扭动着直往对方怀里钻。 “咯咯......老大,小母狗在向你求爱,想和你来场人狗恋呢,好有趣哦!咯咯......”耳边传来萧玉珍的拍手嬉笑声。柳成荫将杜丽一把从怀里拉出,双手握住她的两侧腰部将她举过头顶。杜丽睁眼一看,只见柳成荫和坐在她身畔的萧玉珍都用充满戏谑的目光自下而上“观赏”着自己,尤其是萧玉珍,双手合十,一副兴致勃勃﹑笑不可抑的样子!“母犬,你为什么会爱上主人呢?”柳成荫直视着她嘲讽地问道。“汪汪......主人每天辛苦地调教我,宠幸我,我......我觉得好感激,好幸福......”杜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声音越说越小,她完全豁出了脸面与自尊,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下贱想法。“哼哼,果然是条好母狗!够不要脸!够贱!咯咯......”柳成荫与萧玉珍相顾大笑。柳成荫将杜丽放低吻了过来:“啾,啾......”两人唇舌交缠着......“让我也亲亲!”萧玉珍凑上来兴奋地说。等柳成荫让出位置,她便猛地扳住杜丽的下巴,舌头伸进去搅吸着。“啾,啾......唔......真贱!”萧玉珍吻一阵又捧住杜丽的脸打量着叹道,随即再度吻了上去......“啾,啾......唔......贱母狗!”萧玉珍吻一阵,骂一阵,情绪越来越兴奋:“老大,我想干她!”她终于忍不住蹂躏杜丽的欲望了。柳成荫立刻将杜丽仰天放倒,自己倒骑着她的身体,将她的两腿向上提起并强行分开。萧玉珍分腿跪倒她臀后,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一下就送入她的阴道抽插起来!“干死你,贱母狗!”萧玉珍边干边骂。柳成荫也将阴部凑到杜丽嘴边道:“张开嘴,母犬!好好伺候主人!”可怜的杜丽,只好伸嘴含住柳成荫的阴部侍弄...... “唔......嘶......”柳成荫闭眼叹息着,享受杜丽的口交,同时,她扭动腰部,主动用阴部摩擦杜丽的唇舌以增强刺激。“呼,呼......”强大的肺活量让女巨人的喘息如同拉动风箱。突然,她厉声命令道:“母犬,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杜丽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张大嘴紧紧含住柳成荫的阴部。“哗......”一道又急又热的水箭直冲杜丽的咽部,漾起满腔尿骚味。“唆唆......咕嘟咕嘟......咳呜......”杜丽的口腔中发出难以形容的水声,萧玉珍也在此时猛然提速,狠狠地干着她,强烈的羞辱感和快感犹如雪崩般吞没了她,“呜哼哼......”杜丽在崩溃中高潮了! 当杜丽高潮的时候,柳成荫还有余尿尚未排尽,但她很有耐心地憋住,等杜丽的抽搐一过,她再度喝令杜丽张嘴,随即将余尿排入杜丽的口中,引起杜丽一波后续的抽搐。“母犬,被玩得过瘾吗?”柳成荫揪住杜丽的头发问。“汪汪......过......过瘾!”“还爱不爱主人呀?”“汪汪......爱......爱。”“咯咯......她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萧玉珍在一旁取笑道。“哼”,柳成荫拍打着杜丽的脸颊冷笑:“淫贱的母犬爱上高贵的主人,你配吗?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主人宠幸你就会爱上你,主人不过是在玩弄你罢了。你在主人心目中永远是一只玩物,主人玩弄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恩宠,你要心怀感激,绝对不要抱有幻想和奢望,明白么?”“汪汪......母犬明白。”杜丽含泪道。“嗯,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柳成荫拍拍她的头以示嘉许,又一指萧玉珍说:“这是我的军师萧玉珍,以后她会和我住到一起,也会成为你另外一个主人,和我一起调教你。以后,你叫我主人,叫她主子,明白么?”这句话又象重锤一样敲在杜丽心头,但她只能逆来顺受。“来,叫声主子认主吧,也顺便谢过主子刚才对你的宠幸!”柳成荫将她拖到萧玉珍面前道。“汪汪......母犬谢过主子宠幸。”杜呐呐地道。“乖!小母狗,以后多一个人调教你,宠幸你,开不开心呀?”萧玉珍捧起杜丽的脸蛋直视着她,杜丽连忙垂下眼睑避开萧玉珍的目光:“汪汪......开......开心。”“哼哼,瞧你那不情愿的样子,口不应心,是不是还在吃醋呀?是不是很恨我呀?咯咯......”萧玉珍又一次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她捧着杜丽的脸蛋爱不释手,嘴巴贴了上来......“啾......啾......”萧玉珍又软又滑的舌头滑入杜丽口腔搅动,檀口中的芬芳味和肉香味扑鼻而来。“唔......”杜丽的心中满是悲哀和迷惘。其实在遇到柳成荫之前,杜丽喜欢的女孩就是萧玉珍这种活泼美丽类型的,她幻想过和这样的女孩建立亲密浪漫的关系。但在落到柳成荫手中后,一切都变了,柳成荫身上那股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撼动着她,给予她发自灵魂的颤栗感,她不知不觉地被柳成荫征服,刻骨地爱上了她.... 萧玉珍吻了一阵杜丽,将身上套的假阳具取下来给杜丽穿戴起来。“小母狗,你不是恨我吗?来呀,来干我呀!”萧玉珍仰面躺倒,张开双腿,用手引导着杜丽胯下的假阳具缓缓插入自己的蜜穴。“来干我呀小母狗,咯咯......”萧玉珍挑逗着不断浪笑,双手勾住杜丽的脖子搂向自己。杜丽首次佩戴假阳具,有些不知所措,但萧玉珍的挑逗令她心中的醋劲又泛了起来,她开始带着恨意挺动胯部操弄着身下的萧玉珍。“唔......快一点,再快一点!”萧玉珍抱住杜丽的腰部推拉。“哦......唔......”她快意地呻吟,明显进入了状态,柳成荫也饶有兴味地以手支颐,观看两名美女做爱。渐渐的,杜丽找到了感觉,初次戴上假阳具干女人的感觉非常奇妙,如同骑手驾驭母马,掌控着对方在自己的胯下起兴﹑呻吟﹑亢奋。杜丽压着萧玉珍快速抽插,情绪越来越高昂,突然,她感到一双大手从身后捧住自己的i股,掰开臀缝,接着,一支粗长柔韧的圆条状物体侵入了自己的肛门。原来,柳成荫见她们玩得开心,自己也忍不住嗨起来,于是又拿出一支假阳具佩戴好,来给杜丽做肛交。这样,杜丽伏在前面干萧玉珍,柳成荫跪在后面干杜丽,场面既刺激又好玩。“哦,哦,啊,啊......”萧玉珍和杜丽一个前面被干,一个后面被干,两个人同步呻吟。柳成荫故意把抽插步调错开,杜丽每一次回抽蓄力的同时正好迎合了后面的插入,既充分享受“干”的滋味,又充分享受“被干”的滋味,前后应接不暇。由于杜丽早一步开动,所以萧玉珍的高潮率先到来了:“啊......”她抽搐着嘶喊,但杜丽并未停止,而是继续抖动胯部迎合着身后的冲击:“呜......”她也高潮了! 萧玉珍先于杜丽恢复,她一骨碌爬起身向柳成荫要过假阳具佩戴起来。她取下杜丽的假阳具扔给柳成荫,一把掐住杜丽的后脖颈将她俯身按倒,咬牙道:“小母狗,干主子干得爽吗?哼,现在轮到主子干你了!”说着伏身压到杜丽背上,假阳具一插到底,送入杜丽的肛门操弄起来。“爽不爽啊小母狗?”萧玉珍一边抖胯耸臀一边揪住杜丽的头发问。“汪汪......啊,啊......爽!”杜丽气喘吁吁地道。“爽就吠!叫春!”“汪汪......好......好爽......”“啪啪”萧玉珍狠狠给了杜丽两记耳光道:“叫得浪一点!”“汪汪......小母狗好......好爽!汪汪汪......”杜丽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叠声狂吠起来,萧玉珍双手揪住她的头发,臀部象装上了电动马达般疯狂耸动。“汪汪,汪汪......”杜丽的吠声渐渐变调,越来越尖细,越来越嘶哑,“呜哼哼......”她终于哀泣出声,就在这哀泣声中再度高潮了! “淫荡下贱的母犬!”萧玉珍喘着粗气扇了杜丽的屁股一巴掌,随即倒进柳成荫怀里,两个人搂抱着靠在床头的软枕上亲吻。“啾,啾......好累!呼......”萧玉珍吻过一阵,长出一口气叹道。这时,杜丽起身跪到她面前俯首谢恩道:“汪汪......母犬谢谢主子宠幸。”“哼!贱母狗!”萧玉珍用足底在杜丽头顶踩了一脚,扭头对柳成荫恨恨地说:“要不是我没力气了,非活活干死她不可!”“没力气了一样可以干她。”柳成荫亲了亲萧玉珍的脸颊道。“怎么干?”萧玉珍问。柳成荫也不多言,戴好假阳具仰躺在床,一手握住假阳具晃动着对杜丽道:“母犬,坐上来!”杜丽无奈,只得分开双腿,后蹲着将立在柳成荫下腹处的假阳具缓缓吞入阴道。“自己动!”柳成荫向上轻拍杜丽的臀部道。杜丽双手撑住床面,收腰提臀地套弄起假阳具来。萧玉珍见状也与柳成荫并排躺好,两人亲吻说笑着欣赏杜丽的自助式活塞运动。“母犬,坐过来!”欣赏一阵后,萧玉珍又握住自己胯下的假阳具道。杜丽不敢怠慢,起身拔出柳成荫佩戴的假阳具,跨到萧玉珍身上蹲了下来。“坐到i股里去!”萧玉珍严厉地命令。杜丽张开肛门,将立在萧玉珍下腹处的假阳具吞入肛门套弄起来。“唔......唔......”她娇喘着。“哼哼,你看她弄自己弄得多起劲!”柳成荫侧首对萧玉珍笑道。“咯咯......这样干她真是又舒心又省力呢!”萧玉珍赞道,她说罢又双手伸展到杜丽屁股下方,向上轻轻勾手,拍弄着杜丽上下晃动的屁股道:“快一点!”杜丽闻言加快了收腰提臀的速度。“再快一点!”萧玉珍不断怕弄她的屁股催促她。“唔,唔,唔......”杜丽满面通红,喘息不已,汗水不断滑落。“母犬,坐过来!”柳成荫又发出指令,杜丽再度更换“坐骑”......就这样,她“坐”到柳成荫身上套弄一阵,又“坐”到萧玉珍身上套弄一阵,前穴后穴轮流来,虽然刺激,却非常耗费体力,高潮过程也被放得很长。“哦,哦,哦......”杜丽有些体力透支,全身大汗淋漓。这时,柳成荫突然一把把她倒提起来,摆弄成叉腿面向自己的倒立姿势:“玉珍,一起来干她!”萧玉珍二话不说,立到杜丽另一侧,握着假阳具就插入杜丽的肛门,而柳成荫也将假阳具插入杜丽的阴道,两人同时发力操弄起来。“呜......”人偶般被摆弄的杜丽呜咽着,心头又是兴奋,又是哀羞,倒立的姿势让她头晕目眩,面色一片赤红。“天啊,这样的屈辱何时是个尽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就在一片泪眼模糊中,她高潮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柳成荫﹑萧玉珍和杜丽过起了两主一犬的SM生活。不过,主人虽然增多了一位,但是杜丽被宠幸的次数反而大大减少。以前一对一的时候,柳成荫虽然不断地奸淫她,但那时好歹她还觉得自己是两人世界的一方主角,并且内心隐隐有种牺牲自己成全对方的自怜感和圣洁感。但现在,她的主角位置被萧玉珍取代了。她们总是当着她的面欢爱,让她长时间跪在旁边服侍,或者把她吊缚起来塞入定过时﹑间歇跳动而无法让她高潮的跳蛋,眼巴巴地看着她们风流快活却很少碰她,她们有时甚至沉浸在两人世界中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柳成荫几乎不再宠幸她,宠幸她的主要成了萧玉珍,并且即使是萧玉珍也总是让她处在饥渴状态中,只有当她极度饥渴而苦苦哀求时,萧玉珍才会点到为止地干她一次。现在的杜丽才深深体味到自己已经有多么淫荡,经过前段时间的调教,柳成荫已经把她的性感知和性欲望完全发掘出来,领略过SM的销魂荡魄,她已经完全成了欲望的俘虏,精神和肉体都处在被完全“打开”的状态,时刻渴望着主人的羞辱和玩弄。可偏偏在她欲求最旺盛的时期,主人却天天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欢爱而冷落她,这种状况正如一个吃惯山珍海味的人突然让他一天到晚饿着,并且还一天到晚拿珍馐美味在她眼前晃却不让他吃到嘴,这是多么痛苦的折磨!而这种折磨带来的羞辱感甚至比频频接受调教和宠幸的那段日子更加强烈,使她一天到晚处在性欲亢奋的边缘不能自拔。 ol]"r5#Q_H 这一天,柳成荫与萧玉珍正在办公室中嬉戏,杜丽照例眼巴巴地跪在一边伺候。突然,萧玉珍的手机铃声响了,她从柳成荫怀中起身拿过手机接听,与对方聊了几句后,她又向对方叮嘱着什么,似乎要对方带几个人到办公室中来见她,然后她挂断电话对柳成荫说:“老大,上次我跟你提过的几个新入门的小妹要来拜见你。”“就是那个几个喜欢SM的小妹么?”“是,这几个小妹也豢养了一条母犬,我让她们今天带来给你瞧瞧,大家一起找找乐子,交流交流调教心得。”“哦?那我倒真得见见她们。”柳成荫也来了兴趣,她和萧玉珍穿好衣服,等待新人的到来。 不久之后,有手下叩门道:“老大,您要见的小妹带来了!”“让她们进来吧。”萧玉珍代柳成荫回应。门开了,一行人鱼贯而入,前面走着三个年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手里大包小包提着几样东西,后面爬着一条赤身裸体的人形母犬。只见当先一名少女一头长发染成火红色披散在肩头,体态婀娜,样貌不错;跟在她身后的两名少女一高一矮,高的那个体貌上佳,称得上美少女,矮的那个一副童真容颜,小萝莉模样。当杜丽看清这三名少女时,顿时大吃一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这三名少女正是当日在葆光山庄SM聚会上与杜丽有过一面之缘的师妹杨娜﹑孙丹丹﹑傅涛,而跟在她们身后的那条人形母犬不用说就是她昔日的高中语文老师张翠芳! “小妹杨娜﹑孙丹丹﹑傅涛,见过门主,见过军师!”杨娜一行三人在柳成荫办公桌前一字排开,学着江湖礼节向办公桌后的柳成荫和萧玉珍拱手问安。“嗯,三位妹妹不必多礼!请坐!”柳成荫摊手一指会客沙发,淡然道。三人坐定后,杨娜模仿江湖口吻说:“老大,初次见面,我们带了几样礼物敬献给老大,聊表寸心,不成敬意,望老大笑纳。”“哦?几位妹妹如此有心,姐姐这里先谢过了。”柳成荫为人外表粗鲁,内心却明白得很,虽然面对新入会的小妹,但礼节﹑分寸一样不差。“我们知道老大喜欢SM,所以这次特地挑了几样调教用品献给老大。”杨娜说着打开带来的几个包裹,将其中包着的一个透明盒子双手托着毕恭毕敬地放到柳成荫办公桌上:“这是日本进口的遥控蝴蝶﹑遥控跳蛋﹑电动按摩棒一式三套件。”又拿起另一个盒子道:“这是德国进口的中剖式金属羊皮贞操带,金属外壳,羊皮内衬,磁性腰锁,做工精细,小妹三人在网上精挑细选才确定这款。”“嗯,不错不错,真是好东西哟!”坐在柳成荫大腿上的萧玉珍拆开盒子仔细鉴赏着几样情趣用品,笑嘻嘻地连连赞道。杨娜又拿起另一样东西道:“这是英国进口的打狗鞭,采用蛇皮,鲨皮,小牛皮等几种皮革混合鞣制而成,打在母犬身上能把她痛得死去活来,而且不伤狗皮,是难得的调教佳品!”“哦?我看看。”柳成荫也喜欢鞭打杜丽,闻言接过盒子,拆开来举到眼前仔细观看。杨娜乖巧地等待柳成荫和萧玉珍欣赏完几件情趣用品,这才又拿起一个盒子献上道:“这是美国进口的行走式调教裤。”萧玉珍接过盒子,拆开后拿出一串功能不明的包括绑绳﹑套箍﹑胶带﹑辊轴﹑底衬﹑连杆机构以及硅胶假阳具等在内的混合装置。“咦?这是用来干嘛的?怎么用?”萧玉珍好奇地问。“老大,军师,让我们的母犬穿上这玩意给你们做个示范吧?”杨娜含笑道。“好啊好啊!”萧玉珍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 “母犬,站起来!”杨娜向张翠芳下令道。等张翠芳直立之后,她拿起行走式调教裤给张翠芳穿戴起来。她将内裤状的底衬套到张翠芳臀部用绑绳系紧,将内置的硅胶假阳具推入张翠芳的阴道,然后将两个套箍套在张翠芳的脚踝上箍紧。“母犬,往前走!”杨娜一拍张翠芳的屁股道。张翠芳举步绕办公室走动着,每一次移动脚踝,套箍就会扯动胶带,带动底衬上的辊轴转动,辊轴一转,套在辊轴上的连杆机构就会推动假阳具做活塞运动,其设计可谓匠心独具。“母犬,走快点!”杨娜跟在张翠芳身后不断驱赶她,让她越走越快,“唔......”张翠芳的面上涌起潮红,一边快步行走一边带动假阳具在她体内操弄。她两腿发软,但身后不断传来主人严厉的督促,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奋力向前,到后来甚至由行走进入小跑状态......这样硬着头皮疾行了十来分钟,张翠芳顶不住了,“啊......啊.......”她大声呻吟着,汗如雨下,脚步趔趄。“快点跑!不准停!”杨娜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张翠芳鼓足余力趔趔趄趄地冲了几十步,突然跪倒在地抽搐着高潮了。 “好!非常好!真是难得的好东西!”柳成荫击掌赞叹。“设计得这么别出心裁,连我也想穿在身上试试呢!”萧玉珍也激赏不已。“老大和军师过奖了!如果今后发现用得着的调教用品,我们一定第一时间为老大和军师奉上!”“自己姐妹,不用客气”......几个女人一台戏,杨娜三人通过SM话题与柳成荫和萧玉珍拉近了距离,很快便把臂言欢,打得一片火热。“妹妹,她就是你们的母犬么?”柳成荫下巴一指张翠芳,明知故问道。“哦,对不起老大,忘了向您引介,她就是我们的母犬,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杨娜道。“什么?你们把自己的老师都变成了母犬,真是好手段哦!姐姐都不得不佩服你们呢!嘻嘻......”萧玉珍掩嘴轻笑。“军师姐姐过奖了,母犬本性淫贱,不管顶着什么身份都会不小心露出狗尾巴,我们只不过在她露出狗尾巴的时候凑巧逮住罢了。”“咯咯......”在场的女主们都笑了。杨娜笑毕对张翠芳一瞪眼道:“母犬,还不给我们老大请安?”“汪汪......母犬给老大请安!”张翠芳驯顺地爬到柳成荫面前,垂首道。“来,让我仔细瞅瞅,”柳成荫一把将张翠芳抱起来放在大腿上,铜铃般的眼睛带着一丝冷厉的光芒挨近张翠芳仔细打量。萧玉珍同样凑过来鉴赏着张翠芳,如同鉴赏一条宠物。 “小妹妹,我们可以玩玩她么?”柳成荫扭头向杨娜问道。“老大您太客气了,我们的母犬,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管随意,象她这种下贱的母犬能被您玩,那是她的福分。”杨娜为人精明伶俐,一入门就知道猛拍柳成荫这个门主的马屁。“谢谢,那我们就不客气咯。”柳成荫捏住张翠芳的下颌扳开她的嘴,仔细观察牙口,犹如在给牲口做检查。“嗯,牙齿不错,又白又齐整。”柳成荫赞道。“年纪大了点,不过皮肤不错,很白很光滑哦。”萧玉珍也抚着张翠芳的背部评品。她们的眼离她的体表也就两寸左右的距离,鼻息喷在皮肤上又热又痒,并随目光的移动而移动,犹如暖风拂体般弄得她心慌意乱,燥热无比。柳成荫的大手轻轻攀上她的身体游移着,“唔......”张翠芳被她们的鼻息一喷,再被她们的手一摸,欲望立刻被勾起来了,她阖上眼微微呻吟着,面孔一片酡红。“哼哼,奶子也很大呢,摸起来手感不错,你也来摸摸看。”柳成荫抓揉着张翠芳的乳房低声对萧玉珍道。萧玉珍依言握住张翠芳的双峰把玩,目光也紧紧盯住她的表情看,把玩一阵又伸嘴含住乳房吞吸,与此同时将手探到肉多的臀后玩弄。“嘻嘻,她的屁股又肥又大,很对我的胃口呢!”萧玉珍捏着张翠芳的臀肉道。柳成荫则大手一路向下,抚弄张翠芳的腰肢﹑小腹和大腿,最后停留在她的阴部。她的食指和中指覆住阴唇往两边猛地一分......“嗯......”张翠芳呻吟的声线骤然一扬,身体向后弓,就想并拢双腿,但柳成荫马上就在她耳边冷冷地道:“不准并腿!”“唔......”张翠芳慢慢软了下来,柔顺地打开双腿。“乖母狗!”柳成荫赞了一句以示嘉许,随即单手捏住她的下颌嘴对嘴吻了下去,而萧玉珍也俯身含住她的阴部开始为她口交...... “啊,啊,啊,呜......”张翠芳痉挛着一泄如注。柳成荫把高潮后的她放到地下跪着,自己将衣物褪光,又从办公桌的抽屉内拿出一样物事来。这样物事的主体由一张厚厚的方形皮革和一根假阳具模样的胶棒组成。胶棒与皮革面垂直,穿过皮革正中的孔,其底端是一个圆形法兰盘,而皮革正中的孔也做成阶梯状,圆形法兰盘就嵌在大径的凹坑里。在圆形法兰盘接近外圆的位置上,绕圆心均布着数个螺孔。而在方形皮革上,绕皮革正中心也分布着数个对应的阶梯状光孔,这些光孔恰与法兰盘的螺孔对齐,穿入光孔和螺孔的平头螺钉把胶棒和方形皮革连接﹑紧固在一起。方形皮革的两侧边缘打着数个金属包边的小孔,小孔中穿着绑带,柳成荫就用这些绑带将这样物事裹在了大腿上:皮革贴着大腿,胶棒垂直立在大腿上。原来,这样物事是一个系在大腿上的穿戴式假阳具。柳成荫揪住张翠芳的头发命令她张嘴含住假阳具,再用手揪扯着她的头发带动头部做起了往复运动,假阳具在张翠芳口腔中深深抽插。“咳咳......呜......”她咳嗽着干呕,口涎把假阳具完全打湿了。柳成荫要的就是这种润滑效果,她用力一拉张翠芳的头发将假阳具拔了出来,随即一把抱起她,让她背靠自己,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分开她的臀缝,将直立在大腿上的假阳具缓缓送入她的肛门。柳成荫“端”住张翠芳张开的大腿,踮动自己的大腿,带动假阳具上下抽插,而萧玉珍同样没闲着,早就系好了假阳具,一见柳成荫开动,她便叉腿立到张翠芳面前,假阳具从正面插入张翠芳的阴道操弄起来。前后穴同时遭到假阳具的操弄,张翠芳并未露出痛苦之色,反而闭上眼睛红着脸呻吟,一副享受的样子。原来,她终究没有逃脱杨娜她们的魔掌,在葆光山庄的SM聚会之后没多久,她肛门的贞操便被杨娜她们夺走,经过不断地肛门调教,如今的她已经完全习惯并喜欢上了肛交。 柳成荫与萧玉珍一边干张翠芳,一边不时吻着她,萧玉珍还扣住她的乳房不断把玩,把她的情欲之火越撩越旺。杨娜﹑孙丹丹和傅涛也走近她们欣赏这场调教大戏。“母犬,被干得爽不爽啊?”萧玉珍戏谑地问。“汪汪......母犬好爽,唔......”张翠芳迷醉地回应着,沉浸在羞辱与性爱的快感中。“母犬,狂吠!”柳成荫命令道。“汪汪汪,汪汪汪......”张翠芳连续不停地拼命吠叫,就在她吠声刚起时,柳成荫和萧玉珍心有灵犀地同时加快了抽插力度,疾风暴雨般操弄着她......“汪汪,汪汪......啊......”张翠芳嘶喊着攀上了高潮! 经过这两轮调教,大家消除了距离感,现场的气氛活跃起来,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刚才的两轮调教只不过是热身运动,开胃菜,真正的好戏在后面。“几位妹妹,你们把这条母犬调教得不错呢,又骚又贱又淫荡,已经算得上熟犬了!”萧玉珍赞道。“军师姐姐过奖!”杨娜谦虚道,她又指了指杜丽说:“我看老大和军师豢养的这条母犬风骚得很,应该也是优良品种吧?”“哟,这可得问老大了,嘻嘻......”萧玉珍掩嘴一笑。“呵呵,看我,光顾着玩你们的母犬,都忘了给你们介绍我的母犬,姐姐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了。”柳成荫轻笑道。“小妹岂敢!老大肯赏光玩我们的母犬,那是我们的荣幸。”“自家姐妹,何必这么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母犬调教时日不长,还顽劣得很,几位妹妹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玩玩她,代姐姐调教一二。”“多谢老大!”杨娜三人喜动颜色,她们非常喜欢调教美女犬,虽然进门之后只顾与柳成荫和萧玉珍搭话,对垂头伏地的杜丽并未多加留意,但以她们的好色和敏感,仅仅匆匆一瞥间就能看杜丽是个大美女,更何况以柳成荫和萧玉珍的身份,她们豢养的母犬也绝对错不了。 杨娜﹑孙丹丹﹑傅涛走到杜丽面前,杜丽羞得不敢抬头,生怕她们认出自己来。但在这种状况下,躲终究是躲不过的。杨娜蹲了下来,轻轻抬起杜丽的下巴......等她们看清杜丽的容颜时,齐齐大吃一惊!“哦哟!我没看错吧?这不是杜丽师姐吗?”杨娜喊道。“什么?你们认识?”柳成荫和萧玉珍快步走了过来。“这是我们的母犬过去教过的学生,算得上我们的师姐,在葆光山庄的SM聚会上见过一面。”杨娜向她们解释。“原来如此。”柳成荫若有所思道。“这世上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呢,老师和学生都作了母犬,还碰到一起,不如让她们师生俩叙叙旧。”萧玉珍笑道。“军师姐姐好主意!”杨娜一瞅张翠芳道:“母犬,过来!”张翠芳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想到要跟昔日的学生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她的脸也有些发红,但她内心更多的是好奇,不明白这个一直以来傲气十足的学生为何就作了母犬。她一直爬到杜丽跟前,与她面面相对。杜丽羞得耳朵根都红了,脸火辣辣地发烧,想起当日在葆光山庄自己信誓旦旦地讥讽张翠芳:“我要活成她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如今与对方同样作了母犬,却还活得好好的,简直就是一记狠狠的自抽。 “母犬会母犬,老师见学生,是不是觉得很亲切啊?咯咯......”杨娜蹲在她们之间,嬉笑不已,笑过又道:“来,你们师生故‘犬’重逢,给对方问声好,吻一个亲热亲热。”“汪汪......杜丽,好久不见。”“汪汪......张老师......”两人几乎同时出声,杜丽面红耳赤,再次垂下头去,毕竟她经历的调教时日短,不象张翠芳这种久经调教并与各色女人上过床的熟犬。“吻一个!”杨娜毫不放松。张翠芳爬进两步,与杜丽成交颈状,主动向杜丽吻去。一开始,杜丽还微微躲避着,但她知道自己地位低下,如果违拗杨娜的指令一定会受到主人的严惩,所以当张翠芳的嘴巴追吻上来之后,她便也不再躲避,举头相迎,与张翠芳吻在一处......“啾,啾......”师生俩如痴如醉地吻着,吞吐自己与对方的舌头,唾液漏出,顺着腮部流淌,又被对方天舔净。“唔......”两个人的呼吸都变粗了,脸颊一片酡红,情欲在她们之间涌动。杨娜驱赶她们靠得更近,然后展开双臂,两只手掌分别摸弄起她们的i股来,摸弄一阵又骈指插入她们的阴道快速抽弄,“唔哼哼......唔哼哼......呼......”师生俩一边交吻,一边哼喘。 萧玉珍眼见现场气氛越来越炽烈,她也是好事之人,眼珠一转就走到柳成荫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大串常备的假阳具分发给杨娜她们。大家接到假阳具后,没脱衣的各自脱光衣服将假阳具佩戴好。萧玉珍先前戴着干张翠芳的假阳具一直就没取下,所以她抢先来到张翠芳身后,端起她的屁股假阳具就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猛烈抽插起来。杨娜也来到杜丽身后,凑到杜丽耳边笑道:“师姐,师妹我可要好好干你一番咯!嘻嘻......”说着同样端起她的i股就干......萧玉珍和杨娜干一阵后让出位置,由孙丹丹和傅涛接着来...... “你看这两条母犬,真是师生情深,般配得很哟!”萧玉珍对柳成荫笑道。“既然她们感情这么好,就让她们交配好了。”柳成荫道。“好啊好啊,母犬交配,一定精彩!”三名少女拍手欢呼,她们和萧玉珍一道,将张翠芳和杜丽再度驱赶到一起,有的用手赶,有的用脚踢,命令道:“两条贱母狗,快点交配!”萧玉珍索性蹲下来揪住杜丽的头发威胁道:“小母狗,去和你的母犬老师交配!否则要受惩罚的哟!”杜丽无奈,只得凑近张翠芳,又一次与她交吻起来。不过几名女主显然没耐心等她们慢慢做前戏,就在她们交吻的时候,孙丹丹一把掀翻张翠芳,扳开她的双腿对杜丽道:“小母狗,过来给你的老师舔屄。”杜丽爬到张翠芳面前,伏首到她两腿间舔吸着。孙丹丹也很配合,马上握住张翠芳的双乳命令:“母犬,叫春!”“汪汪......啊......汪汪......”张翠芳驯顺地呻吟吠叫,应和孙丹丹的命令。这样口交了一阵,萧玉珍又揪住杜丽的头发把她拖拽到张翠芳身上压住张翠芳,然后分别捉住她们的手放到对方阴部道:“你们交配的时候投入一点,积极一点!别老让主人教你们怎么做!哼!要是再消极应付,我就让你们好看!”说着起身拿过那条英国进口的打狗鞭来到她们面前,狠狠地甩了一下,发出“噼”的气爆声。“汪汪,母犬遵命!”张翠芳和杜丽不敢怠慢,带着满腔羞耻之情交合起来。她们一边吮吻对方,一边催动手指在对方阴道内抽插,渐渐不再拘谨,进入了状态。她们在地毯上翻滚着,时而老师把学生压在身下,时而学生把老师压在身下,激情地做爱!这样互相操弄了一阵,师生俩都很亢奋,手指不约而同地在对方体内急速律动,开始向高潮冲刺...... 就在她们做爱的过程中,女主们一直在旁兴致勃勃地围观并嬉笑着不断发表评论:“看她们交配的淫贱样儿,真是犬逢对手呢!嘻嘻......”“两条母犬,当然是以贱对贱咯。”“这叫师生情深”......正当她们议论得起劲时,杜丽和张翠芳来了一波高潮,不过她们不敢松懈,搂在一起亲热片刻后,张翠芳便把杜丽放平躺好,自己倒骑到她的脸上,俯身开始六九式口交。“唔......啾,啾......呜噜噜噜......”两个女人同时呻吟着发出夸张而淫靡的口交声,不久之后,纯熟的口交技巧就让彼此攀升到井喷边缘。正当她们驾驭着彼此再次向高潮冲刺时,女主们却按捺不住了:萧玉珍来到张翠芳身后,抱住她的腰就往上提,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便从身后操弄她,与她头脚相对﹑仰躺在她身下的杜丽可以清晰地看到萧玉珍疯狂摆动的下体和在张翠芳阴道中狂野抽插的假阳具;而在另一侧,孙丹丹跪到杜丽臀后,将杜丽屈膝张开的双腿架到自己身上就开始狠狠地干她,俯身趴着的张翠芳同样可以清晰地“欣赏”到孙丹丹操弄杜丽的细节。孙丹丹干着杜丽还不时与张翠芳接吻,一心两用,玩得很hih。“啊,啊,啊,啊......”在萧玉珍和孙丹丹急骤的抽插下,杜丽和张翠芳同时达到了高潮! 萧玉珍拖起杜丽,把自己佩戴的假阳具取下来给她戴上,拍拍她的脸蛋说:“小母狗,来草你的母犬老师!”说着将她拉到张翠芳臀后,扳开张翠芳的两瓣i股对她道:“干她!”杜丽无奈,只得矮身将假阳具缓缓插入张翠芳的阴道,摆动腰肢操弄着。“啊......啊......”被过去的学生戴假阳具干,张翠芳的羞耻感分外强烈,情欲高涨...... 就在萧玉珍调教着师生俩时,杨娜﹑孙丹丹和傅涛的注意力却悄然转移了。傅涛这个大波控自从见到柳成荫傲人的南瓜巨乳后就一直垂涎三尺,偷瞄着,想象着把玩和吞吸这对充满弹性的大肉球会是什么滋味。而杨娜和孙丹丹在见到柳成荫的裸体后,对她健美之极的体魄也心痒痒的。杨娜首先壮着胆子来到柳成荫面前谄媚地说:“老大,你的身材好棒哦!”柳成荫微微一笑道:“谢谢!”“老大,你的波好大,连那些电影明星的波也没你的大!”有杨娜带头,傅涛也冲口而出。“是吗?我有时还担心是不是大得过分了呢!”柳成荫捧住自己的乳房自谦道,其实这对超级大乳一直就让她引以为傲。柳成荫面对挑逗的若无其事让三名色女大受鼓舞,更加跃跃欲试起来。孙丹丹围柳成荫绕行,满含情欲的美眸上下打量,象要滴出水来。“啧啧,老大,你的身体好壮,好美哦!”孙丹丹嗲声赞叹着凑近柳成荫:“这么结实的肌肉,老大,我能摸摸看么?”“可以,摸吧!”柳成荫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孙丹丹道,她的外表虽然粗鲁,但心思却精明无比,如何看不出这几位少女的“不轨”用心?只是故意不说破罢了。 孙丹丹举起手,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轻轻触碰柳成荫的身体,脸也凑过来近距离欣赏着,鼻息就喷在柳成荫的皮肤上。“老大,你的身体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健康活力之美,是那些雕塑艺术家梦寐以求的人体模特哦!”孙丹丹半是讨好,半是认真地道。“是吗?妹妹过奖了!”柳成荫依旧不动声色。孙丹丹见柳成荫毫无生气的迹象,进一步受到纵容,手掌大胆地抚摸起柳成荫的身体来。她转到柳成荫背后,把手举到柳成荫的肩胛处缓缓开始抚摸,从肩胛摸到背脊,再到腰部,然后环着腰部套弄,一直向上,到腋下为止......她的手掌时而划着圈,时而走直线,轻柔地覆盖着肌肤摩挲,将柳成荫弄得遍体骚痒,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柳成荫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孙丹丹的双手又从腋下回到腰部划动,随后一点一点地向下,在胯部和臀部的交界处试探一阵之后,就直下臀部,覆住臀肉画圈轻揉。“嘶......唔......”柳成荫的头微微后仰,叹息着。这叹息声进一步激励了孙丹丹,她索性跪下来,揽住柳成荫粗壮无比的大腿上下抚摩并逐渐向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进发。她的手掌探入柳成荫两条大腿之间,一边摸弄大腿内侧一边慢慢向上,直到接近胯下。她勾动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触碰柳成荫胯下的敏感部位,试探着她的反应。在确定对方没什么反感后,孙丹丹开始吮吻柳成荫的腿:“啾,啾,啾......”从膝弯处沿着大腿一直吻到臀部。 杨娜和傅涛眼见孙丹丹已经“得手”,也不再有什么顾忌,她们一个跪到柳成荫的左侧,一个跪到柳成荫右侧,抱住她的大腿伸舌舔着。同时被三个女人的嘴巴伺候,柳成荫感觉非常惬意,闭上眼睛享受﹑呻吟。她们跪着舔一阵,又伸舌抵住她的身体做起立和下蹲运动,大范围舔“扫”她的身体,这样舔“扫”一阵后又站立着吮舔她的上半身。傅涛早就按捺不住对柳成荫那对南瓜巨乳的渴慕,一见有机可乘,立马伸手握住!她轻轻抓揉了几下,见柳成荫并无抗拒,便放心大胆地玩弄起来,柔韧而肥硕的巨乳涨得满满地撑住她的掌心,又软又弹,又腻又滑!傅涛只觉得双手的触感爽到极点,简直象被电流击中一般,软软地提不起劲来。她全身发酥,下体也潮湿了,不由一把抱住柳成荫,踮起脚尖张嘴含住柳成荫的乳房,如醉如痴地吞吸起来。与此同时,身后的孙丹丹也蹲在地下,掰开柳成荫的臀缝,舌尖就伸进了进去......而杨娜也跪到柳成荫脚下为她口交,柳成荫阴部的毛发非常浓密,扫在杨娜脸上痒痒的,尿骚味也直冲她的鼻端,不过这一切只能令杨娜这个色情狂更加兴奋,她使出浑身解数,发了疯一般侍弄着柳成荫,整个办公室里回荡着“啾啾啵啵”之音,都是由她的唇舌与柳成荫的阴部激荡而发,淫靡之极。柳成荫此时已被三个色女弄得飘飘欲仙,她觉得胸前和肚皮湿乎乎的,低头一看,只见傅涛含着她的乳房吸得正起劲,口水不断淌下。傅涛发现柳成荫注视着自己,便也抬头向柳成荫一笑,童真无邪的表情和满脸口水的淫荡模样构成了强烈对比!“哼哼,小可怜!”柳成荫不由轻笑一声,一把抱起傅涛与她舌吻起来,一张大嘴几乎把傅涛吻得背过气去。她一手夹住傅涛,一手骈指送入傅涛的蜜穴抽弄。“唔,唔,唔,唔......"傅涛的嘴巴被柳成荫堵住,舌头被柳成荫吮咂,只得含混着发出呻吟。杨娜的手指也在此时滑入柳成荫的阴道疾速抽插着,舌尖还不断舔抵她的阴蒂......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傅涛和柳成荫都饱噬到极大的快感,“唔,唔,唔,唔......呜......”她们激吻着高潮了! 几个女人失去了初次见面的陌生感,相拥着坐到沙发上继续享受性爱的欢娱。柳成荫背靠沙发,双脚张开搭在沙发边沿。杨娜和孙丹丹侧倚在她的左右,而傅涛则骑着她的肚皮趴在她身上。四个人以柳成荫为中心交吻着,三个少女的舌头分别从左右和正面探入柳成荫的大嘴,四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绵绵不绝的怪声:“啾啾......呼噜呼噜......哒哒......吸溜吸溜......啵啵......呵呼......忒儿忒儿......唔......”唾液顺着她们的嘴角流下,滴得柳成荫整个胸颈湿漉漉的。傅涛从柳成荫嘴里抽出舌头,俯首为她舔胸吮颈,将四个人的唾液混合物舔净﹑吞下。傅涛又攀上柳成荫的巨乳把玩﹑吞吸,接着她跪到地毯上,一路向下,吻过柳成荫的肚皮﹑小腹,最后埋首到她两腿间为她口交。杨娜和孙丹丹也不甘落后,她们侧着身,一手捏弄着柳成荫的乳房,一手探到她的阴部玩弄;柳成荫投桃报李,双手向两边分别探入杨娜与孙丹丹的胯下为她们手衣n;三个人交吻着,杨娜和孙丹丹还不时将胸部凑到柳成荫嘴边让她吞吸。柳成荫的阴部被三个少女同时爱抚,杨娜和杜丽各出一只手,而傅涛则是手嘴并用,这令柳成荫的阴部感受丰富无比,无论阴唇﹑阴蒂﹑阴道﹑阴户还是会阴,乃至阴部周边诸如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统统遭到玩弄,甚至同一部位在同一时刻被施予不同的刺激,简直可以用应接不暇﹑舒服到爆来形容。 趴在柳成荫脚下的傅涛正在卖力地取悦着这位新认的老大,突然屁股被人托起---原来是萧玉珍,她本来在与杜丽和张翠芳嬉戏,却抽空到这边“巡场”。萧玉珍笑嘻嘻地对傅涛说了声“对不起了小妹妹”,胯下的假阳具就从傅涛臀后插入她的蜜穴操弄起来。“啊,啊......唔,唔......”柳成荫﹑杨娜﹑孙丹丹﹑傅涛同时叫床,办公室内春色无边!过了不久柳成荫首先高潮:“唔......”“啊......”杨娜和孙丹丹紧随而至......“呜哼哼......”傅涛第四个抵达。 萧玉珍又给柳成荫取来一支腿用假阳具,将她绑在柳成荫大腿上,这样柳成荫的左右大腿便各绑一支。柳成荫脚着地,分腿端坐在沙发上,一边一个将杨娜和孙丹丹夹了起来,放到自己的两条大腿上,让她们相向而坐,两条大腿上杵立的假阳具分别插入她们的蜜穴。随后,柳成荫双臂夹住她们,踮动大腿,假阳具便在她们的阴道内抽插......柳成荫一边操弄她们,一边还与她们交吻,三个人之间时而是两两对吻,时而是三人同吻,三张嘴巴﹑三条舌头不断展开“厮杀”,而杨娜和杜丽还伸手握住柳成荫的巨乳不断爱抚。“傅涛小妹,咱俩也玩玩吧。”萧玉珍对傅涛道。“小妹求之不得呢!”傅涛说完便与萧玉珍搂在一处激吻......吻了一阵,萧玉珍趴到地面,撅起i股道:“来啊小妹妹,干姐姐!”傅涛也不客气,走近萧玉珍臀后,假阳具便挥戈直入,抽插不已...... 五名女主干完一轮,再次变换花样:杨娜﹑孙丹丹﹑傅涛臀朝外撅起,趴在沙发上, 傅涛居中,杨娜和孙丹丹分居左右,而柳成荫这回要同时干她们三姐妹。柳成荫跪到傅涛臀后的地面上,推高她的屁股,粗长肥大的舌头便从后面探到她的阴部舔吸起来。 柳成荫的左右手则分别并拢手指探入杨娜和孙丹丹的蜜穴操弄......萧玉珍也没闲着,仰躺到地毯上,头部从柳成荫后面伸入她的两腿之间为她口交。“场上”再度形成五女混交的局面......这轮大战结束后,萧玉珍取来穿戴式假阳具为柳成荫戴在两腿间,柳成荫二度上演一人御三女:假阳具干中间的傅涛,手衣n两边的杨娜和孙丹丹...... 办公室的另一隅,杜丽与她的老师张翠芳也在颠鸾倒凤,纵情淫乐。忽然,她们的性爱游戏被五名女主打断了:“母犬,起来!”萧玉珍揪着张翠芳的头发将她掀到一边。原来,五名女主尝试过五人混交的游戏,现在又想来拿她们两条母犬作乐了! 柳成荫屈膝张腿躺到地毯上,让张翠芳骑着自己并将假阳具分腿坐入阴道,大腿叠着小腿跪伏到自己身上;而萧玉珍则跪到柳成荫两腿间﹑张翠芳的臀后,胯下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肛门......柳成荫与萧玉珍摆出标准的上下夹击姿势,同时操弄张翠芳的前后穴!而在她们身边不远处,杨娜和孙丹丹同样上演着上下夹击杜丽的好戏,所不同的是,傅涛臀朝杜丽趴到了她的前面,让她在接受上下夹击的同时还一边为她口交......七个女人尽情尝试着不同的性爱花样,你来我往,时而多人“混战”,时而捉对“厮杀”,最后,她们还玩了一次微型的“多米诺骨牌游戏”。这种游戏在欧美女同SM俱乐部中经常有人玩,多的时候甚至有成百上千人同玩的盛大场面。所谓“多米诺骨牌游戏”,顾名思义就是人象多米诺骨牌一样排列递进,后一个人趴着为前一个人口交,而前一个人趴着为再前一个人口交,如此不断循环,可以累积到无数人一起玩。 玩完“多米诺骨牌游戏”,这场SM聚会才接近尾声,她们相约了下一次相聚的时间,尽欢而散。从此,杨娜﹑孙丹丹﹑傅涛隔三差五就带张翠芳来与柳成荫她们一起玩SM,时光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一天早上,柳成荫﹑萧玉珍﹑杜丽三主奴又聚到了柳成荫的办公室。这天早上,柳成荫的表情异常严肃,她将一套衣裤递给杜丽道:“杜丽,站起来,把这套衣服穿上!”杜丽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柳成荫几个月来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且还让她穿衣服,她预感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要发生了。杜丽穿好衣裤,柳成荫又道:“摸摸你的衣口袋,里面有一张卡。”杜丽依言一摸---果然如此,她将卡拿出来出示给柳成荫看。“这是一张三百万元的银行卡,是给你的,账户是你本人,密码是你的生日!”“什......什么?主人,我能问问:您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吗?” “因为你在这待了三个月,这三百万就是给你的补偿。”“可是主人......”“你听我说完。”柳成荫深深地看着杜丽道:“今天我会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也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可以选择离开这里作一个自由人---我已经给守卫和侍从们打了招呼,她们不会阻拦你,你可以走出凤凰苑的大门,自由地离开;你也可以选择留下,继续作我的母犬。不过你只能选择一次,一旦你选择了离开,咱俩之间从此就再无瓜葛,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你也永远别想再作我的母犬。如果你选择留下,那么你将永远失去自由,成为我的终身母犬,我会在你的身上打下永远都抹不掉的宠物标记。要知道,你作母犬期间留下了无数淫贱的视频录影,这些视频录影中任何一段流出去都会让你身败名裂,而且我是一个黑社会老大,对付你的手段多的是!所以如果你作了我的终身母犬又想反悔逃跑的话,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明白吗?”“明白。”“还有,你现在已经被我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母犬,所以即便你作了我的终身母犬,也可以回学校上课,定期回家与家人团聚,甚至将来大学毕业了参加工作,只不过你必须始终处在主人的监视和掌控之下,每天接受主人的调教。另外,那张银行卡上的钱,不管你作不作我的终身母犬,都是属于你的,你可以自己留着,也可以给你的家人。”“主人,我......”杜丽心乱如麻,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现在别叫我主人了,除非你的选择是留下,否则在你做决定的这段时间里,你也是一个自由人。”“是!”“还有,我得让你见两个人!”柳成荫象是又想起了什么,拿起与手下联络用的报话机吩咐了几句。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老大,您想见的人带来了。”一个手下在门外禀告道。“进来!”“是!”门开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当杜丽看清她们的模样,顿时惊呆了!这两个女人正是几个月前当着她的面被柳成荫用铁锤砸“死”的新锐导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你们......”杜丽一时噎住了说不出话来。“你好啊杜丽!”唐蕊和秦筱筱微笑着向她问好。“你们不是死了吗?”“我们没死,那只是专门演给你看的一场戏!”“戏?”杜丽完全懵了。柳成荫接过花茬说:“杜丽,虽然我是三凤门的门主,黑社会的老大,做事也足够果决,但是我从来没杀过人。那些杀人场面是做给你看的,目的就是逼你就范,作我的母犬。”“可是......可是那些血......”“鲜血和脑浆是吗?”秦筱筱道:“你忘了我和唐蕊是做什么的了?我们一个是制片,一个是导演,演一场杀人戏还不是手到擒来么?那些鲜血和脑浆是动物的血和脑浆,是道具!”“原来是这样,从一开始你们就是一伙的......”杜丽如梦方醒,怪不得柳成荫每次“杀”人都只让自己远远地看着,原来那些杀人场面都是用拍电影的方法做出的特效! 柳成荫接着杜丽的话道:“不错,我们是一伙的,都属于拉拉S联盟。拉拉S联盟是一个国际化的拉拉虐恋组织,专门为拉拉女主们物色性奴隶提供服务。它的核心会员是一些象我一样有钱有势的拉拉女主,葆光山庄的庄主汤丽华就是拉拉S联盟华南区的分会长,这次你被绑架到凤凰苑就是她一手组织策划的。而唐蕊和秦筱筱都是会中的雇员,她们每为核心会员弄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性奴隶都会获得丰厚的报酬。”“那当晚和我同去赴会的老K﹑庞明娟﹑还有我的同学夏小雪......”“这些细节我就不清楚了,你得问问她们。”柳成荫说着一指唐蕊和秦筱筱。“老K﹑庞明娟都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老K和我们一样是雇员,通过为联盟做事来换取报酬。而据我所知,庞明娟是联盟的核心会员,她早就相中了一个女M,只是迟迟无法得手,所以通过为汤丽华做事来换取汤丽华的协助,从而把那名女M弄到手。至于你的同学夏小雪,她是汤丽华本人的猎物,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她现在也和你一样被汤丽华调教成了一条合格的母犬。在你和夏小雪失踪的这段时间,汤丽华还为你们请好了长假。她与你们XX电影学院的院长高天美是昔日留学时代的老同学﹑好朋友。所以在你们消失的这三个月里,校方只是声称你们受邀参与一部重要影片的拍摄,暂时不能与外界接触,包括对你们的家人也是如此交代。” 接二连三的意外令杜丽如遭雷击,脑子不听使唤,整个人都麻木了。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但仍然呐呐地说不出话。“作自由人还是作母犬,路就在你面前,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柳成荫揽着杜丽的肩头将她一直带到门边,打开门又道:“今天我会一直呆在办公室里,如果你选择作母犬就回到这里来,如果你选择自由,那就不必再来见我了,直接离开就是,咱们永不相见。”说着,她将杜丽推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老大,你真打算放她走?”萧玉珍幽幽地问,她的脸背着光,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说不清是喜是悲。“我一向言出必践,说过的话当然算数。”柳成荫平静地说。“可是我看得出,你很爱她,她也很爱你。”“没有选择的自由,怎么验证爱与不爱?”柳成荫这个黑社会女老大的嘴里也蹦出一句颇富哲理的话。“是啊,该怎么选择呢?”萧玉珍象是在问柳成荫,又象是在问自己。 . 杜丽徜徉在凤凰苑的草坪上。暮春时节,草长莺飞,空气中飘来木叶的清香。春风拂面,撩起她的长发,她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呼吸,心中思绪万千......自由,这是她渴望了多久的东西?从她第一天身陷囹圄起,她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能逃离这里,重新作一个自由人。可是现在,当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却犹豫了。三个月的SM生活虽然没有改变她的外表,却让她的内心天翻地覆﹑面目全非,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她。在此之前,她从未品尝过如此癫狂的喜悦,如此撼动灵魂的快乐,这一切都将令她毕生为之回味,而带给她这一切的正是柳成荫。柳成荫已经成为她的王,肉体和心灵的主宰。她喜欢被柳成荫羞辱和蹂躏时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喜欢她戏谑的笑容,喜欢她不羁的唾骂,喜欢她粗鲁的爱抚,喜欢她狂野的律动,喜欢她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喜欢她将圣水注满自己的口腔......每当其时,她就会感到自己穿越了这个纷繁芜杂的现实世界,去面对赤裸裸的﹑原始而野性的本真。她迷恋着柳成荫,她无法想象失去对方的日子,柳成荫给她打下了永不磨灭的生命印记......可是......可是现在,她们的世界里又掺入了萧玉珍,那个冰雪聪明﹑美得令她嫉妒的萧玉珍。她已不再是柳成荫的唯一,她从主角降格为配角,眼睁睁看着萧玉珍成为故事的主角和柳成荫越走越近却无能为力。 “她的心里没有我,永远不可能爱上我,我是不是该选择离开呢?”杜丽扪心自问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凤凰苑的大门口。“算了,不如离去!”她对自己说,一只脚已迈出大门,却又凝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人的一生有几次机会遇到那个对的人?遇到了也如在梦中!错过她也许会令自己后悔一生!”杜丽头脑中的念头纷至沓来,令她心乱如麻!她又收回迈出的腿,踟蹰着向回路走去......就这样,她从大门口走到柳成荫的办公室前,又从柳成荫的办公室前走到大门口,来回兜圈子,不知兜转了多少回......她又向柳成荫居住的那片园林走去......园林中奇花盛开,芳草遍地,一只只蝴蝶追逐着翩翩飞舞。看到蝴蝶,她心有所感:蝴蝶是那么轻盈,又是那么美丽,似乎超脱了世间的烦恼。蝴蝶的美丽虽然短暂,却是历经生死蜕变而来---破茧为蝶。人因为羡慕蝴蝶,所以才编织了梁祝化蝶的故事。梁祝化身蝴蝶,却从此摆脱尘世的一切烦恼......不知怎么,从蝴蝶,她又联想到飞蛾,想到飞蛾扑火......对,就是飞蛾扑火!虽然飞蛾没有蝴蝶那么逍遥,但比蝴蝶更执着,哪怕一去无回也要让刹那的火光照亮自己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她似乎完成了心灵的蜕变,她不再是那个她,那个浅薄﹑懦弱﹑自私﹑虚荣的她...... 柳成荫办公室的门开了,在柳成荫和萧玉珍惊诧的目光中,杜丽走了进来,她勇敢而坚定地走到柳成荫面前跪了下来。“主人!”她平静地叫道。就在她叫出主人的那一瞬间,她眼角的余光分明看到萧玉珍的身子轻轻晃了晃,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她没有在意,举手开始解衣扣......“等等!”萧玉珍向杜丽叫道,她回头看了柳成荫一眼,目光中有几分柔情,几分凄然:“老大,我能单独跟她说几句话吗?”柳成荫默默地点了点头。“杜丽,你跟我出来一下。”萧玉珍说着从杜丽身边经过,走了出去......两人漫步在凤凰苑中,久久无语,末了还是萧玉珍打破了沉默:“杜丽,知道吗?我很羡慕你!”“羡慕我?你羡慕我什么?”杜丽预感到萧玉珍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自己说。“羡慕你有个好主人,羡慕你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萧军师,你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受虐狂,一个想作母犬的低贱女人罢了。”杜丽自嘲地说。“但你终究是一个人,只有人才懂得爱,不惜为爱而改变自己,不是吗?”“可是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人是那么渺小,那么短视,根本看不透这个世界,与动物没什么区别。”听到杜丽这样说,萧玉珍也沉默了,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好半天,她才重新开口道:“杜丽,你知不知道,其实,老大和我从没背着你上过床。”“什么?”杜丽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我的意思是:老大和我亲热,那都是当面做给你看的,背地里,她从不碰我。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喜欢过我,我只是她用来调教你的一个道具罢了。”杜丽又一次呆住了,今天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意外一个接着一个。 萧玉珍半是叙述﹑半是自语地说道:“半年多前,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被一伙劫匪绑架了,是无意间撞见的老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我的命。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这么说有点自欺欺人,实际上是因为我对她一见钟情,我投靠老大,作了三凤门的门徒。由于我点子多,又有文化,所以很快便得到老大的赏识,把我一路提拔上来,作了她的高参。老大非常器重我,只要她有的,我想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可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她却一直不知道......”萧玉珍说到这沉默下来,杜丽注视着她,好奇心被点燃,但杜丽并不想勉强她回答,只希望她自己说出来。“杜丽,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我以前从未告诉过别人。”萧玉珍沉思良久道,她转身面对杜丽,轻轻地说:“其实......其实我也是一条人形母犬!”“什么?”杜丽再次惊呆了,好半天,她才醒过神来:“可......可你明明是一个S......”“你觉得我象一个S,在调教方面很内行,很懂你的需要对吗?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因为我就是一个M,自然明白M的需要。一个好S有时往往就是一个好M。”“既然你是一个M,又喜欢老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让老大调教我?是吗?起初我根本不知道老大是一个S,她那么器重我,我怎么敢厚着脸皮跟她说我是一个受虐狂﹑一条人形母犬,求她虐待我呢?我害怕这么说了她会从此看不起我!我想慢慢地亲近她,让她爱上我,然后再向她坦白。我根本就没想到她本来就是一个S,否则我早就......唉,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你会从天而降偷走了她的心,因为懦弱,我永远失去了她!”萧玉珍说到这眼睛红了,她努力控制着情绪道:“直到老大求我帮她调教你时,我才知道她是一个S,以及你的存在。她是一个非常......执着的S,眼里容不得半点砂子。她爱一个M,就会用她的全部生命来爱,而她想得到的,是一个她所衷爱又爱她爱到盲目的M。所以她让我来扮演那个最严厉的道具,虐你的身,更虐你的心,以此作为对你的考验,只有你通过了这道考验,你才是她真正要找的那个人。说实话,当你今早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是多么盼望你再也不要回来,那样我才有机会......不过,现在我应该为老大和你感到高兴才是,你们一个是我的心上人,一个是我的好姐妹,你们的幸福就是我的喜悦!我要祝福你们!”萧玉珍一把抱住杜丽,泪水滚滚滑落,她捧起杜丽的脸深深吻了下去,两个人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就象情人那样接吻。当她们分开时,脸上都布满了红晕,心头砰砰乱跳。“杜丽,其实我很喜欢你。”萧玉珍用爱怜的目光看着杜丽道。“我......我也很喜欢你。”杜丽害羞地说,脑海中掠过与萧玉珍那一幕幕令她脸红心跳的场景:“不过......”“不过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我们都是人形母犬,我们都想找到心中的那个主人。杜丽,你已经找到了你的主人,而我还要去找我的主人,一个完全属于我的主人。既然老大有了你,这里已经不值得我留恋,我等会就去向老大辞职,离开三凤门!”“可是,你走了的话,主人一定会很伤心的。”“她会吗?也许吧。”说完这句话,她们久久地沉寂下来,默默地走着。“那......你离开三凤门以后打算去哪?”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杜丽才问道。“不知道,也许会休息一段时间,也许会再去国外。”萧玉珍一个转身向杜丽伸出手来:“再见了,杜丽!”“再见!”两个M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中午时分,萧玉珍走出了柳成荫的办公室。柳成荫没有过多的挽留,她看得出萧玉珍去意已决,挽留一个去意已决的人不是她的作风。在离开之前,萧玉珍打算围着凤凰苑再走走,毕竟这里留下了她不少美好的回忆。正走着,身后有人叫她:“萧军师!”她回头一看,见是海沙堂的堂主凌虹。“虹姐,有事吗?”萧玉珍道。“萧军师,听说你辞职了?你要离开三凤门?”“虹姐,你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萧玉珍心头微微有些疑惑。“我......哦,我刚才正好到老大那去谈工作,听到她提起的。”“哦,是这样,我已经辞掉了职务,不再是三凤门的人了,你以后也不必叫我军师。”“那好。玉珍啊,我一直很欣赏你,你是咱们三凤门的智多星,你走了真是三凤门的一大损失啊!唉!”凌虹一副痛心的样子。“虹姐,你过奖了。老大足智多谋,其实她自己就是智多星,我只是给她提点建议罢了。”“哪里哪里,玉珍你太谦虚了!”凌虹眼珠转了转又道:“玉珍啊,你嫂子跟我很久没和你一起喝过酒了,我知道你平时没事的时候是喜欢小酌两杯的,你嫂子和我也一个样。刚才,我把你要走的消息打电话告诉了你嫂子,她让我一定叫上你到我们家去好好喝几杯,叙叙旧,为你饯行!你看如何?” 凌虹这个女人,平素对萧玉珍是非常恭敬的,萧玉珍虽然知道她是个粗人,但两人间素无芥蒂,她还去过凌虹的家中,与凌虹和凌虹的老婆菲菲一起喝过酒。她刚从柳成荫那里出来,心空荡荡的,喝上两杯解解愁对她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所以她没有多做考虑就应允了凌虹的邀请。两个人取了车从凤凰苑开出,一路来到凌虹家。刚进客厅萧玉珍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菜香味,她知道菲菲正在整治筵席,便向厨房走去。“菲菲,玉珍来了!”凌虹大着嗓门喊道。“玉珍来了?快坐!饭菜马上就好!”厨房中传来菲菲欢快的声音。萧玉珍走入厨房给菲菲打起下手,很快,一桌丰盛的酒菜便摆在厨房正中的大餐桌上。 三个女人围桌坐定,开始喝酒叙话:从各自的经历谈到门务,从门务谈到门中各种趣闻轶事,觥筹交错间一片温情与和谐,最后话题终于扯到柳成荫这个老大以及她周围的人和事上。“玉珍妹妹,老大豢养的人形母犬你见过吧?”菲菲瞟了一眼萧玉珍说。“见过,怎么?嫂子怎么想起她了?”“哦,她也到过我家呀,我和你虹姐玩了她一天呢,咯咯......我可从没见过象她那么淫贱的女人。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过得很快活,老大每天都调教她。”“哦......”菲菲和凌虹交换了一个眼神。“玉珍啊,你嫂子自从玩过老大的人形母犬后就一直念念不忘,跟我吵着要自己养一条呢。”“哦?嫂子居然还有这种闲情雅趣?”萧玉珍仰脖喝下一盅酒,脸上泛起一抹嫣红。“那是!玉珍妹妹,你不知道,我们现在呀,也有了自己的人形母犬呢!”菲菲一脸神秘的表情道。“是吗?在哪?”萧玉珍借酒浇愁,有点头晕。“这里看不到,老大不是喜欢把人形母犬关在地牢里吗?我和你虹姐这段日子也把地下室修缮了一下,弄成了一间牢房,用来关押人形母犬。要不,我们带你去参观参观?”菲菲说这话的时候与凌虹交换着眼神,可惜喝得微醺的萧玉珍没有看到,所以她很痛快地答应了菲菲的邀请。 “来,这边走,玉珍。”菲菲和凌虹引着转过几道回廊,来到地下室的入口。打开地下室的门,里面黑漆漆的,菲菲按动门边的开关,楼梯和地下室的灯开了,她们借着灯光拾级而下。地下室的面积远比柳成荫的地牢小,但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各种调教用品琳琅满目:木马﹑刑架﹑囚笼﹑情趣椅﹑电葫芦﹑断头夹﹑吊缚滑轮组等常用调教设施都一应俱全。“怎么样玉珍?我们这地牢布置得还象那么回事吧?”菲菲紧盯萧玉珍,眼眸映着灯火闪闪发光。“不错不错,设施很齐备!”萧玉珍啧啧叹道,她四处打量着,忽然想起些什么:“嫂子,你们的人形母犬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哪呢?”“嘻嘻,你先把眼睛闭上,让你虹姐隆重推出。”萧玉珍依着菲菲的话闭上了眼睛。她似乎听到有轮子滚动的声音,一直滚到自己身后停下。“玉珍,你回过头,睁开眼,就可以看到我们的人形母犬了。”菲菲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萧玉珍慢慢转过身,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放着一面亮晃晃的大镜子,一人多宽,比萧玉珍还高出一个头,镜子的底座装着滚轮,可以自由移动。镜子中映出一个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的美女,自然就是萧玉珍自己!“嫂子,你们这是......什......什么意思?”萧玉珍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菲菲,有些心头不妙的感觉。“什么意思?你要我们给你看人形母犬,我们就给你看咯!瞧你问的!咯咯......”菲菲的目光毫不回避,在镜子里肆无忌惮地对视着萧玉珍,笑得很灿烂。“你的意思是......”萧玉珍将手指移到胸前点住自己,眼里充满惊讶和疑问。“对呀!就是这个意思,咯咯......”“玉珍,我和你嫂子给你准备了一样件物,你看看。”凌虹的手从身侧伸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皮环。萧玉珍 接过一看,这明显就是一只皮制狗项圈! “戴上吧玉珍,戴上它,作我们的母犬!”凌虹淡淡地说。 “虹姐,嫂子,你们......你们......”萧玉珍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玉珍,不用隐瞒了,你的秘密我们都知道了。”菲菲笃定地说:“你以报恩为名混入帮中,接近老大,就是想作她的母犬,可惜老大有了杜丽,所以你只好选择离开。玉珍,你清高的外表下面一直掩盖着一颗淫贱的心,你本来就是条人形母犬!嫂子没说错吧?”“我......你......”萧玉珍惊慌﹑羞臊﹑兴奋,心头小鹿乱撞,不过她终归是在三凤门这种黑社会组织中当过智囊的人物,马上强抑着情绪冷静下来:“嫂子,你这话说得无头无尾,好没来由!”“行了,玉珍!”菲菲搂住萧玉珍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用不着再掩饰自己,其实作人形母犬没什么不好,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关起门来玩,外人谁知道你是人是犬。”“嫂子,你一口咬定我是人形母犬,你有证据吗?”萧玉珍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哼哼,玉珍,你想试探我?那你可要枉费心机了。”菲菲轻笑道:“我们说你是人形母犬,自然有充足的证据。实话告诉你,你虹姐在老大和你身边早就安插了人手。其实你也应该知道,混江湖的都得多长个心眼,我们在老大身边安插人手,老大自然也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人手。不光是我们和老大,周燕﹑王春花﹑贺圆圆这些堂主,哪个是省油的灯,门中到处都是她们的眼线。所以,你的秘密自然也瞒不过我们。”“嫂子,小的们道听途说,打探错了也是有的。”萧玉珍不为所动。“哼哼,玉珍,我那个手下可是受过专业的唇语训练,身上还带着微型望远镜,今天早上你和杜丽长谈的时候,她便一直远远地跟着你们,把你们的唇语都解读出来告诉了我。”凌虹道。菲菲揽住萧玉珍的腰部,凑近她的耳边腻声说:“玉珍,你不要再装了,那样只会苦了自己。嫂子知道,你们人形母犬是为淫虐而生的动物,长期没有主人调教会熬不住的。我和你虹姐是真心想收养一条人形母犬,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作一对好主人的!不瞒你说,这段日子我一直在钻研调教理论,还真让我悟出不少门道,到时候呀,嫂子一定会让你这条母犬每天都高潮不断的!”菲菲说完在萧玉珍屁股上捏了一把,嘴巴也向她的脸颊吻去。萧玉珍闪身避开道:“嫂子,如果我不答应呢?”“咯咯......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么?小傻瓜!”菲菲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玉珍,恐怕在你被我们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母犬之前,你是走不出这里了!”凌虹道,她的左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捆铁链,右手执住一端画圈甩动着。 “玉珍,跪下脱衣服吧!脱光衣服把狗项圈戴上,乖乖作我们的母犬。”菲菲悠然道。“嫂子,虹姐,你们这么做就不怕老大知道吗?”萧玉珍镇定地说,柳成荫在她心目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凌虹与菲菲对望一眼,脸上都露出一丝凝重之色,柳成荫在她们心目中积威甚重,萧玉珍提及她,让她们心头都感到了压力。不过,这两个女人现在已经狂热地爱上了SM,为此不惜做出冒险的事。“玉珍,你不是三凤门的人了,老大自然不会用门规对付我们,况且等老大发现你作了我们的母犬时,我们已经把你调教得差不多了,那时你肯定会心悦诚服地拜倒在我们脚下,咱们两厢情愿的,老大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菲菲道。萧玉珍沉默着,心中思忖着自己该怎么办。凌虹与菲菲的胁迫让她感到极度的诱惑和强烈的羞辱,下体一片潮湿,可她并不了解这两个女人,作她们的母犬会有什么结局,她毫无把握。 “快点跪下脱衣服,你不脱的话,那就让我来帮你脱。”凌虹有些不耐烦了,她冷冷地说着,作势欲动。“等等!我脱!”萧玉珍知道象自己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对上武艺高强的悍妇凌虹,反抗只能是螳臂当车﹑自取其辱,她理智地选择了服从。萧玉珍跪到凌虹和菲菲脚下,正要动手解衣服,忽然又象想起些什么:“嫂子,虹姐,我的家人......”菲菲与凌虹对望一眼道:“玉珍,你放心,在你被囚禁的这段日子,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等你离开地牢的以后,你还可以定期去看望他们。钱方面你更不用担心,我和你虹姐会定期把钱汇给他们,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谢谢你们!”萧玉珍低声说道,随即将衣服缓缓褪去......不久,她的身体就完全赤裸,暴露在空气中。“来,让我摸摸看!”菲菲的表情很兴奋,她蹲到萧玉珍面前,手一下探到她两腿之间摸了进去。“哟!啧啧啧啧,宝贝你看,好湿啊!她真的是一条人形母犬耶!”菲菲搓着湿漉漉的手指对凌虹道。“老婆,快把狗项圈给她戴上,让她学犬吠,叫主人!”凌虹的毒蛇眼中也燃烧着情欲的烈焰。菲菲拿起被萧玉珍放在地下的狗项圈,又看了看她,笑道:“玉珍,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玉珍,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犬了,来,把标志母犬身份的狗项圈戴起来吧!”菲菲说着解开搭扣,将狗项圈套到萧玉珍的脖子上...... 一个月后的一天早晨,风和日丽,凌虹和菲菲邀请了其他三大堂主和她们的伴侣来家中做客。纯T周燕和她的老婆邱丽君最先到来,看外表,邱丽君比周燕大一些,但长得颇有风韵,细细的眉毛,妩媚有神的眼睛,刀削般挺直的鼻梁,鼻尖上有几颗浅浅的麻子,略显有些厚的嘴唇,身材修长苗条,比周燕还高半个头。她们夫妻俩来了之后,在客厅中方一就坐,周燕就兴冲冲地四下张望道:“哪呢哪呢?人形母犬在哪呢?”原来,这次凌虹和菲菲是以“一起玩玩新收的人形母犬﹑大家同hih”为名义邀请她们几对前来聚会的。“燕子别急,等人到齐我就把她牵出来,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吃一惊!”菲菲笑道。周燕听了这话,越发显出一副心痒难搔的样子说:“是吗?我倒想看看你们新收的人形母犬有什么出奇之处呢!嫂子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和老大比,谁养的人形母犬更美更贱?”菲菲还未来得及接口,邱丽君就捶了周燕一拳嗔道:“你个色鬼,就知道关心母犬美不美,贱不贱!”周燕一把搂住邱丽君调笑道:“你不也挺关心她的吗?来之前还在猜她长成啥样呢。上次老大那条母犬来咱们家,就你玩得最开心!”两口子在正在打情骂俏,贺圆圆接踵而至,她戴着一副耳机听音乐,一进客厅便与在场诸人点头招呼,随即摘掉耳机与菲菲交谈了几句,在得知王春花和李美华夫妻还没到后,她便翘起二郎腿坐到沙发上,戴上耳机耐心地听起音乐来。又过了十几分钟,王春花与李美华走进客厅。王春花的老婆李美华比王春花稍矮,看外表五官和谐﹑气质柔和,如同一位邻家阿姨,牛奶般的皮肤,丰乳肥臀,很有性感成熟的风情。周燕和王春花这样的丑女都能找到如此漂亮的老婆,不能不说有她们作为黑帮大姐有钱有势的因素。 “好了,人到齐了!”菲菲鼓掌合什道:“来之前已经跟你们说过,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把凌虹和我收养的人形母犬拉出来晾晾,给大家寻个开心!到时候大家只管纵情玩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得越尽兴越好。你们以前玩过人形母犬,知道母犬的习性,多给她点儿羞辱满足她的受虐欲,母犬就好这口!另外还是得给大家提个醒:玩的时候注意安全和卫生,小心别伤着她,别搞得脏不拉几的。”“嫂子你放心吧,我们心中有数!”几位宾客纷纷应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就给你们把母犬牵来!”菲菲说着轻快地走出了客厅。 过了一会,菲菲牵着赤身裸体的萧玉珍走了进来。经过一个月的调教,萧玉珍不但未见憔悴,反而容光焕发﹑媚态横生。她比以前略略丰满了些,面色和嘴唇都很红润,眼波流转如春水,神态间更多风流冶荡之意,一头乌黑的秀发还象以前那样慵懒地挽了一个髻,垂绕在雪白的脖颈上。凌虹与菲菲的调教解除了她长久以来的受虐饥渴,使她获得空前的身心满足。在这一个月里,菲菲完全实现了自己的承诺,每天都让她高潮不断,体验着SM的非凡魅力。菲菲的调教虽然严厉,但同时对她也象对待最宠爱的宠物般疼爱有加:饮食方面,看似让她象狗一样进食,其实饭菜都经过精心料理,味道可口,营养搭配既丰富又合理;调教方面,从不做出有损她健康和超出她承受能力的事,每天都保证她有充分的睡眠和恢复时间。在这种身心愉悦的良好氛围中生活,萧玉珍焉能不容光焕发呢? “小母狗牵来啦!”菲菲笑嘻嘻地对大家宣布,客厅中在座的几个女人同时起身,向趴在地下的萧玉珍围拢过来。菲菲在此之前既未告诉萧玉珍来的是些什么人,也未告诉来宾们母犬的真实身份。所以,当她们彼此看清对方时,齐齐大吃一惊!萧玉珍一下子垂下头去,脸烧得滚烫,心突突乱跳。被过去的同事和熟人看见自己如今这副下贱样子,比被陌生人看见还要羞耻得多!“咦?这......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啊?”周燕大着嗓门道。“好象是啊。”其他几个女人纷纷赞同。“母犬,抬起头让大家看看你!”菲菲揪着萧玉珍的头发,捏着她的下颌,“残忍”地强迫她抬起头来。萧玉珍竭力侧着脸,闭着眼做着徒劳的躲避,但她马上就挨了菲菲一记火辣辣的耳光:“贱母狗!装什么装?把眼睛睁开!”萧玉珍无奈,只得慢慢张开双目。“嫂子,这条人形母犬怎么......怎么长得这么象一个人啊?”贺圆圆惊疑不定地问。“长得象谁啊?”菲菲笑容可掬,明知故问。“长得象萧玉珍,萧军师!”周燕接口道。王春花则比较老成,她没有急于发表观点,而是俯下身将萧玉珍仔细打量了一番。“象!真是太象了!怎么会有长得这么象的人?简直跟萧军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王春花叹道。“我再看看!”周燕皱着眉不甘心地蹲到萧玉珍面前,把眼睛凑到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瞄着。“诶邪了门了!不会吧?怎么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萧军师是不是有双胞胎姐妹啊?”萧玉珍虽然离开了三凤门,但这几位与她共过事的堂主还是习惯叫她“军师”。“我听萧军师说过她是家里的独生女。难道......她有个双胞胎姐妹出生的时候就失散了?”贺圆圆推测道,她与萧玉珍平时走得近些,对萧玉珍也更了解。邱丽君和李美华以前也见过萧玉珍,闻言将萧玉珍上上下下﹑认认真真地辨认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还是“实在太象。” 她们说这些的时候,菲菲的笑意越来越浓,终于憋不住“咯咯”大笑起来。“嫂子,你笑什么?”大家不解地问。菲菲好容易控制住笑声道:“你们真的想知道她是谁吗?”“想啊!她到底是谁?嫂子你就别卖关子了!”“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菲菲摸着萧玉珍的头顶道:“来,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吧。”“汪汪.......我......我......”萧玉珍血往脸上涌,羞得嘴皮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这些人以前大多与她平等共事,对她非常尊重,现在要当着她们的面承认自己是一条下贱的母犬,这让她如何启齿?“哼哼,她又在伪装害羞了,真要知道羞耻还会作母犬吗?你们说是不是?”菲菲对大家笑道,大家也都纷纷嬉笑回应,表示赞同。“母犬,快点把你的名字说出来!”菲菲再次下令,语气严厉。“汪汪......我......我的名字叫......萧......萧玉珍......”萧玉珍越说声音越小,到后来几乎细不可闻。“啪!”她的脸上再度被菲菲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贱母狗!说那么小声,谁听得见?大声说!”“汪汪......我......我叫萧玉珍!”萧玉珍硬着头皮大声说,说完垂头闭眼,不敢再看周围的人。就在她说完的一瞬间,房间里变得静悄悄的,大家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萧玉珍在三凤门作军师时,深得门主柳成荫器重,整个三凤门几千门徒,她的地位只在柳成荫之下。别看她平日里对谁都笑嘻嘻的,其实为人八面玲珑﹑精明之极,在她就任军师之后,三凤门很多重要决策都是出自她的谋划,称得上足智多谋﹑深孚众望,四大堂主都对她礼敬有加。再加上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又有欧陆留学经历,毕业于德国著名的哥廷根大学,在德国留学期间接受过欧洲贵族式的礼仪训练,所以行为举止间自有一股高雅的气质,女人味十足,令门众们在她面前自然而然产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连那些骄横跋扈惯了的女打手﹑女阿飞们见了她也深自收敛,不敢放肆。虽然她在门中待的时间不长,威望却甚高,正因为如此,当三大堂主听到面前的人形母犬承认自己就是萧玉珍时,她们也难以置信,没有一个人妄动。 过了片刻,周燕首先打破沉寂道:“哇塞!我没听错吧?你真的是萧玉珍,萧军师?”萧玉珍低头不语,但菲菲哪里会放过她,立刻揪住她的头发﹑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头道:“母犬,眼睛看着燕子,回答她的问题!”萧玉珍眼中泛着泪光吠道:“汪汪......我......我确实是萧玉珍!”“哦哟!”周燕以手抚额,原地转了个圈:“咱们美丽清高的萧军师咋就作了母犬呢?这世界也太疯狂了吧?嫂子,你是怎么收她作母犬的哟?老大知不知道这事?”菲菲耸了耸肩道:“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咯。她和老大同居了一段日子,这大家明里暗里都知道,其实她是想作老大的母犬,可是后来老大要那条母犬不要她,她就心灰意懒,辞职不干了,找上凌虹和我,跪着哭求我们收她作母犬。我们不收吧,她就寻死觅活的,说是没人调教她她憋得受不了了,当着我们的面就摸出刀子要割脉自尽,非要我们作她的主人不可!哎哟......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就把她给收了咯。我跟你们说,她呀,以前看着挺清高,其实骨子里就是个荡妇,每天不把她玩出几十次性高潮她都不满足的,为了调教她,凌虹和我都受了不少累呢!真是没辙啊,唉......”菲菲摊开手叹息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她在叙述中歪曲事实,极力贬低萧玉珍,把她描绘成一个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而毫无廉耻的荡妇。萧玉珍知道菲菲在说谎,可是却不能揭穿她,因为在主人与母犬的话语体系中,主人的话就是真理,母犬只能接受或服从,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 菲菲的话显然发挥了作用,周燕马上蹲到萧玉珍面前,笑嘻嘻地打量着她说:“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萧军师表面清高,骨子里这么淫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哟!咯咯......”周燕撸了撸袖子就打算对萧玉珍动手动脚,邱丽君一声咳嗽,拿脚尖轻轻踢了她一下。周燕抬头看看邱丽君,只见她神色凝重地望着某个方向。周燕循着她的目光一看,只见客厅门口不知何时矗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当她辨认出来人时,连忙站直身体,与众人一齐叫道:“老大!”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凌虹和菲菲赶忙并排挡在柳成荫面前,想阻住柳成荫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早就看到了趴在她们后面的萧玉珍,轻轻分开她们就走到萧玉珍的跟前。“老大,这......我们......”凌虹和菲菲异常尴尬和害怕,不知柳成荫看到萧玉珍作了她们的母犬会有什么反应。 “这是你们俩的母犬吗?”柳成荫瞥了萧玉珍一眼,回头淡淡地问。“是......是......”凌虹小声说。柳成荫蹲下身,挑起萧玉珍的下巴......萧玉珍紧闭双眼,根本不敢看她,让昔日最器重自己的上司兼情人看到自己成了别人的下贱母犬,这种羞耻和难堪是无法形容的。仿佛过了很久,柳成荫都没有反应,萧玉珍忍不住睁眼一看,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端详着自己,仿佛根本不认识自己一般。两个人的目光对视良久,柳成荫的目光始终冷漠如一,终于,她伸手直奔萧玉珍胯下而去,她的手指探入萧玉珍蜜穴摸索片刻抽了回来,举到眼前搓了搓,自语道:“嗯,很湿!是条淫荡的好母狗!”说着起身道:“凌虹,菲菲,你们跟我来一下。”凌虹和菲菲连忙跟上。三个人一直走出客厅,又走出院子,来到院门外,柳成荫始终不发一语。“老大,您......”凌虹欲言又止。“有什么话,说吧。”柳成荫不动声色地道。“老大,我们把萧军师收作我们的母犬,您......您不生气吗?”凌虹小心翼翼地问。“我只问你们一句:她现在快乐吗?”柳成荫目不转瞬地盯着她们问。菲菲立刻站了出来,自信地说:“老大,不是我自吹,您也看到了,玉珍气色好得很,她现在每天都接受我们的调教,日子过得很性福,也很满足!玉珍是一条真正的人形母犬,她非常喜欢我们调教她。本来我们想过段日子再把这件事告诉老大,没想到......没想到老大您自己来了。”“哼,你们真以为能瞒得住我吗?实话告诉你们,玉珍刚到你们这我就知道了,我不揭破你们是因为......”柳成荫说到这微微一顿道:“是因为想给玉珍和你们俩一个机会,一个作主奴的机会。其实,玉珍最后向我辞行时我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看出她也是一条人形母犬,可惜......可惜我知道得太晚,我已经有了自己衷爱的母犬。所以,当我知道你们对玉珍有不轨企图时,我并未阻止你们,我希望玉珍可以尽快找到适合自己的主人,获得性福和快乐。你们俩给我记住:主人的责任不仅在于调教母犬,更在于呵护她,让她在卫生﹑安全﹑健康的条件下淋漓尽致地享受SM。”“老大,我们向您发誓:一定会好好对待玉珍!”凌虹和菲菲肃然答道。柳成荫点了点头,举步来到轿车边上,手下为她打开车门,她正欲进去,想了想又回头道:“不要做真正违逆玉珍本心的事。”“老大您放心,如果玉珍有一天不想再作我们的母犬,她随时可以走。”“嗯,希望你们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我也会随时盯着你们的!”柳成荫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转身钻入轿车绝尘而去。等她的车子开出老远,凌虹和菲菲才长出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转身向客厅中走去。 一进客厅,周燕等人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虹姐,嫂子,老大怎么说?”菲菲从柳成荫强大气场的笼罩中解脱出来后就恢复了活泼的本性,她摆了摆手,故意提高声音说给萧玉珍听道:“没事了没事了!老大叮嘱我们以后好好调教这条贱母狗呢!”“是吗?看来大家可以好好玩玩这条母犬咯?”周燕跃跃欲试地道。“那是自然!来,大家一起痛快玩上一场!”菲菲说罢带头走向萧玉珍。她知道,这些人碍于情面,可能会放不开手脚,所以便先做个示范来活跃气氛。她一把抱起萧玉珍坐到沙发上大肆轻薄起来。“啾......啾......”她大口大口地亲吻萧玉珍并把玩着她的乳房。 萧玉珍自从柳成荫出现后,心态就一直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她能跟自己说上几句话,一方面又羞于见她。柳成荫装作不认识自己的用意她也能大致猜出来,那不但是为了避免双方的尴尬,照顾她的感受,而且也是不想打扰她现在的生活。当柳成荫离去的时候,她既觉得有些失落,又觉得有些感动,同时还有些被轻视的羞耻......种种感受掺杂在一起,百味杂陈。现在她被菲菲当众玩弄,逐渐高涨的情欲冲淡了她的思绪:“唔......唔......”她呻吟着享受菲菲的爱抚。菲菲吻了她一阵,抬头对周燕道:“来啊燕子,一起玩!”她知道来宾中周燕最为活跃,所以首先招呼她。周燕早就按捺不住对萧玉珍的欲望,闻言一屁股坐到萧玉珍身边,抱住她狂“啃”不已......周燕的蛤蟆嘴紧紧吮住她的檀口啜吸,舌头伸到她口腔中混着唾液搅拌,蒜头鼻蹭在她的脸上喷着热气,一对三角眼贪婪地盯住她,放射出淫邪的光芒。萧玉珍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之情,不仅是因为周燕奇丑无比,而且还因为周燕曾经对她做过的事。 那是萧玉珍刚到凤凰苑与堂主们共事的时候,周燕本是有老婆的人,却垂涎于萧玉珍的美色,三番五次地趁周围没人调戏她,甚至意图动手猥亵她。对这种不忠于伴侣且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女人,萧玉珍自然十分抵触和恶心,一开始,她还不想伤周燕的自尊,只是婉拒。后来随着周燕一次次越来越过分的行为,萧玉珍终于忍不住施展手段,让周燕碰了一鼻子灰,为此周燕对她一直存有芥蒂。今天这种玩弄和羞辱她的大好机会,周燕自然不会错过,她的手掌通体抚摸,嘴巴上下游移,几乎吻遍萧玉珍的全身。“啧,啧,啵,啵......”萧玉珍的身体布满了周燕的口水印子。玩到酣畅处,周燕一把推倒萧玉珍,将她双腿提起裸出阴部,随即埋首到她两腿间大啖。啖了一阵,她又将沾满蜜露的嘴凑到萧玉珍嘴边与她交吻,并将手指插入她的蜜穴快速抽送。“唔......”被自己极度厌恶的女人肆意玩弄和奸淫,这种极度的厌恶感便转化为极度的羞辱感,而极度的羞辱感又转化为极度的兴奋感,萧玉珍的性欲一下子象海水涨潮般汹涌起来。周燕很有耐心,并不让萧玉珍马上登顶,抽送一阵又拔出手指,推着萧玉珍翻了个身,扒开她的臀缝向菲菲问道:“嫂子,她的i眼干不干净?”菲菲帮周燕分开萧玉珍的双腿笑道:“怎么?想草她的i眼啊?你放心,母犬每次大便之后我们都会马上给她灌肠,i眼和直肠洗得干干净净的,什么时候都可以草。”“那我就不客气咯!”周燕一手并指插入萧玉珍的阴道,一手并指插入她的肛门,双手同时做着活塞运动。“啊,啊,啊,啊......”萧玉珍声音颤抖着呻吟,过了一会,她便猛然抽搐着高潮了! 周燕意犹未尽,正打算再干一次,突然听到有人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耳朵便被拽住。原来是周燕的老婆邱丽君,她瞪着周燕道:“你还有完没完?一次不够又来二次?”“嘿嘿,老婆息怒。”周燕嬉皮笑脸道:“老婆,你吃她的醋干嘛?她可是人形母犬,你跟一条狗吃什么醋啊?与其吃她的醋,还不如陪我一起玩玩她呢!”“来,丽君,坐我这来,你们两口子一起玩这条贱母狗。”菲菲也让出位置,招呼邱丽君。邱丽君本来也是一个好色的女人,只不过她的老公周燕是一个从心底里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纯T,两个人过性生活的时候,周燕别说让她干自己,就连裸体都从未给她看过,所以一旦有玩弄女人的机会,邱丽君其实是颇为心动的,更不用说这个女人还是一个象萧玉珍这样的极品美女。不过,邱丽君还是有些放不下身段,她假意做作道:“母犬有什么好玩的?我对阿猫阿狗之类的宠物一向就没什么兴趣,才不想玩呢。”菲菲抿嘴一笑,她知道邱丽君是那种假清高的女人,得给她个就驴下坡的机会,所以菲菲立刻搂住萧玉珍道:“母犬,想不想被丽君主人玩啊?”“汪汪......想。”萧玉珍知道菲菲想要的答案,所以她也只能如此回答,否则菲菲就会斥她撒谎,最后还是得强迫她这么说。“丽君你看,连母犬自己都说想被你玩呢!”邱丽君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她想让我玩,我就非玩她不可吗?”“母犬,快点拿出诚意来,向丽君主人发出诚挚的请求!”菲菲拍了萧玉珍的屁股一巴掌道。“汪汪......丽君主人,请您开恩,宠幸可怜淫荡的母犬吧,汪汪......”萧玉珍边哀求,边摇屁股,这种恳求的游戏,她在平时的调教中就与菲菲和凌虹玩得十分谙熟,所以菲菲一下命令,她就马上条件反射地演绎出来。“啊哈哈哈......”在场的女人们全都大笑起来,对她残存的尊敬感荡然无存。 邱丽君也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她本就意动,现在正好借势一屁股坐到萧玉珍身边,搂住她道:“好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犬!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玩,那我就好好玩玩你!”说着将她面对着自己抱坐到大腿上,勾住她的脖颈将她的脸压向自己,嘴对嘴地吮吻起来。吻了一阵,她的双手环到萧玉珍的臀后,在萧玉珍的臀部和大腿地带反复摸弄着,间或猛击一掌,每次击打都令萧玉珍闷哼着全身一颤。邱丽君张开五指,手掌覆住萧玉珍的臀部,从臀际缓缓向上,抚过后腰和背部,然后向前环过腋下,捧住萧玉珍的双乳,拇指扣住乳头拨弄......在此期间,她一直紧紧吮住萧玉珍的嘴巴舌吻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溢出,两个女人一齐发出“唔唔”的哼喘声,面颊酡红,明显都很兴奋。忽然,邱丽君“啵”地拔出嘴,低头叼住萧玉珍的一边乳房大口吞吸﹑咬啮着。周燕在一旁也闲不住,单腿跪到邱丽君身侧,一只手捏住萧玉珍的下颌,扳过她的头就吻,另一只手则搭到她的背上轻轻摩挲。周燕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高频抖动,和着深呼吸发出一连串“倏倏”的声音,快速交换着两个人的唾液,每当唾液溢满就大口吞净。 邱丽君的欲火越烧越旺,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并拢,探到萧玉珍胯下就插入蜜穴勾动着操弄起来“唔......”强烈的兴奋感令萧玉珍喘不过气,她用力呻吟着。周燕搭在她背上的手亦在激吻中渐渐下移,一直移到她的尾椎骨,食指和无名指缓缓划入她的屁股缝,探到她的肛门口按揉着,不时还将指尖微微顶入肛门。按揉一阵后,周燕松开嘴,将手指抽出,伸到萧玉珍嘴边让她吮吸。萧玉珍无奈,只得将这两根玩弄过自己肛门的手指吞入口中啜吸。待手指被口水充分润滑后,周燕再次迅疾向下,将润滑过的手指一下插入萧玉珍的肛门抽送着。“哦,哦,啊,啊......”萧玉珍大声呻吟着,前后穴同时被干的感觉非常惬意,她不由阖上双眸细细品味这舒爽的滋味。邱丽君并不想让她轻易达到高潮,而是要把这个过程尽量放缓,所以手指在她的蜜穴内抽插了一段时间又拔出来伸到她口中让她吮。萧玉珍此时的情绪已经彻底亢奋了,她一边被周燕干得直哼哼,一边将邱丽君的手指尽根吞入,如痴如醉地啜吸着。她这副淫贱的样子充分激发了邱丽君的欲望,邱丽君一把抽出手指将她俯面按倒在沙发上。邱丽君跪在萧玉珍臀后,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推着她向前翻,周燕也在一边帮扶,把她摆弄成倒立的姿势。邱丽君把头抵到她两腿间,晃动着“啾啾嗒嗒”地给她口交,同时双手下探,按住她的一对乳房抓揉。见邱丽君舔啜得津津有味,周燕忍不住跪到另一侧,埋首为萧玉珍舔肛,两条舌头抖动着象两道粉红的波浪般在萧玉珍雪白的股沟间翻卷。旁观的王春花﹑李美华﹑贺圆圆等人也情不自禁地围拢到跟前仔细观赏这别开生面的激情戏。“呜哼哼,呜哼哼......”萧玉珍带点哭腔地呻吟着,大量蜜露从蜜穴渗出,流过阴阜﹑肚皮﹑胸口﹑脖颈﹑下巴。她感觉自己离高潮很近了,就在此时,邱丽君和周燕心有灵犀地一起停止口交,骈指插入她的两个don穴狂野律动着......“呜哼哼,呜哼哼,呜哼哼哼哼......”她哭喊着高潮了! 邱丽君和周燕并没有因为她高潮就停止对她的玩弄,而是让她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不断扒开的她阴唇和肛门,把两个私密处完全打开来给大家欣赏。“大家看,母犬的肛门已经被虹姐和嫂子充分开发过了,弹性很足,可以容纳好几根手指头戳进去呢。”周燕说着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慢慢插入萧玉珍的肛门给大家做示范。围观的几个女人双手扶膝,把脸凑到离萧玉珍臀部很近的距离观看,连垂下的头发也扫到了萧玉珍臀上,令她们不得不捋开头发,以免阻挡视线。“哇,母犬的肛门被扩得好大!”王春花叹道。她以前对萧玉珍是敬畏多过友谊,毕竟她们共事的时间太短,两个人的交情并不深,所以现在萧玉珍以母犬的形象被示众,王春花的敬畏之心一去,色欲又起,自然再无顾忌,这才出言羞辱她。李美华看到这幅淫秽而滑稽的画面,又听自己的老公这么说,她便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只有贺圆圆,因为过去跟萧玉珍接触得多些,两人之间有些情分,因此看归看,却并不说话。 自己最隐私﹑最羞耻的两个部位都被完全打开来曝光,给大家近距离赏玩,萧玉珍的羞辱感高炽,性欲再次被强烈地挑逗起来,下体一片湿热。她在邱丽君的眼皮底下产生这种生理反应,自然不可能瞒过这个色女,邱丽君立马轻笑道:“哼哼,这条淫荡母狗,下面又渗水了呢。大家谁想来玩玩她?”“我来!”王春花毫不犹豫地答道,她又向李美华摆摆头道:“老婆,咱俩一起来玩她。”李美华是一个害羞﹑腼腆的女人,但她素来性子柔和,对自己的老公王春花尤其百依百顺,不敢违逆,所以一听王春花召唤,她就点点头,与王春花一起顶替了邱丽君和周燕的位置。两个人还是把萧玉珍倒立着把玩起来,李美华插她的阴道,而王春花插她的肛门。等她高潮后,菲菲在身后一推贺圆圆说:“圆圆,你来!”贺圆圆犹豫道:“算了,还是不要!”菲菲知道贺圆圆的心思,但她一心想让萧玉珍获得更多的羞辱和快感,于是怂恿道:“圆圆,你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不忍心玩她吧?你放心,她是一条淫贱的母犬,你玩她,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就把她当成一条狗,根本用不着可怜她。”菲菲说着又故技重施,对萧玉珍道:“母犬,喜不喜欢圆圆主人玩你?”“汪汪......喜欢!”“那就快点对圆圆主人发出诚挚的恳求!”“汪汪......求圆圆主人开恩,宠幸我吧,汪汪......”萧玉珍吠道,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倒立着,没法摇屁股。“喏,你听,她都求你了!”菲菲继续引诱着贺圆圆。贺圆圆本来就一直倾慕萧玉珍的美色,只是碍于两人过去的情面不好意思对萧玉珍动手,现在见她这副样子,贺圆圆也就放下心头的包袱,和菲菲一道顶替了王春花夫妻的位置,她的手指直接插入萧玉珍的肛门做起了活塞运动。被自己过去的朋友奸淫,萧玉珍心头涌起阵阵哀羞,性欲愈发旺盛,很快就又一次迎来高潮...... 被贺圆圆宠幸过后,萧玉珍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就在她躺在沙发上恢复时,菲菲和凌虹拿出一大串假阳具分发给众人。邱丽君和周燕两口子接到假阳具后立刻脱光外套,只着内衣,把假阳具套到内裤表面。她们俩来到沙发边,周燕一摊手道:“老婆大人,你先来。”邱丽君也不客气,托起萧玉珍的双腿就分开来推向她的身体,自己则用手引导着假阳具对准她的蜜穴,伏身压了上去。邱丽君双手撑住萧玉珍两侧的沙发面,急速摆动腰肢,狠狠地干她,两只莹白挺翘的乳房隔着丝网内衣在她眼前颤动不已。“母犬,吠!”邱丽君命令道。“汪汪,汪汪汪......”萧玉珍毫不犹豫地响应命令,吠个不停。这样操弄一阵后,邱丽君又起身推着萧玉珍翻成侧躺。她将萧玉珍上面那条腿向上竖起,下面那条腿蜷着,自己则分腿坐到下面那条腿的小腿上,假阳具插入萧玉珍的阴道,“扛”着那条竖起的腿就干了起来。干了一阵,她再度变换体位,站到沙发上,把趴在她前面的萧玉珍的两条腿抬高,夹在腋下,以经典的“老汉推车”姿势继续干她......大概是为了弥补平时不能干女人的缺憾,邱丽君连续尝试各种交欢姿势猛干萧玉珍,一波高潮之后紧接着又开始下一波的挞伐,毫无间断。持续的体力消耗令邱丽君香汗淋漓,喘息不止。萧玉珍也好不到哪去,光洁柔美的躯体上布满亮晶晶的汗液,两个人都心旷神怡,体味到极大的愉悦。终于,邱丽君干不动了,她倒在沙发上休息片刻后,开始解掉连体丝袜和内衣内裤。此时的她兴致高昂,完全忘记了再装清高,反而有炫耀自己魅惑力的意思。一直在一旁“观战”的凌虹见到邱丽君的裸体,眼睛微微一亮,对菲菲耳语了几句,菲菲“扑哧”一笑,点了点头,脸上涌起淡淡的红晕。 邱丽君脱光之后,背靠沙发扶手躺到沙发上,屈膝张开腿对萧玉珍道:“母犬,过来帮我口交。”萧玉珍趴到她两腿间,把嘴深深埋入她的胯下,摇晃着脑袋为她口交,而与此同时,周燕一个大步上了沙发,跪到萧玉珍身后,托起她的屁股就干,假阳具狂野抽插着......过了一会,邱丽君命令萧玉珍和自己交换位置,由她为萧玉珍口交,而周燕则用假阳具干自己,两人轮流交换位置,这样又玩了几轮,邱丽君感到彼此离高潮都近了,遂命萧玉珍仰卧,自己“骑”到她的脸上享受她的口舌伺候,而周燕则将萧玉珍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干了起来。邱丽君一边享受口交,一边还与周燕接吻,嗓子里不时发出迷醉的呻吟,而萧玉珍的口鼻则被邱丽君的下体堵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声嘶喘着竭力侍弄。两个人的声线几乎同步上扬,变得越来越高亢。周燕眼看她们临近高潮,会意地骤然提速,猛抽狠插,把萧玉珍干得几乎晕阙过去。萧玉珍拼命支撑,悲鸣着疯狂地吮舔。“啊,啊,啊,啊......”两个女人同时攀上了顶峰。 接下来,邱丽君和周燕又玩了萧玉珍几轮,这才暂时告一段落。而当她们下场时,又轮到王春花夫妇粉墨登场了。两口子让萧玉珍仰躺在沙发上,李美华侧卧在沙发内侧,与萧玉珍并排,而王春花则蹲在萧玉珍另一边的地上。她们一人叼住萧玉珍的一边乳房吞吸,而手也是一人一只玩弄着萧玉珍的阴部......就在她们两口子与萧玉珍嬉戏时,菲菲将邱丽君拉到一边低语起来,邱丽君闻言,先是面孔一红,随即含笑转身,对老公周燕耳语数句,周燕的脸上马上泛起惊喜和难以置信的神色,连连点头。三个人手拉手来到屋子另一边,凌虹早已守候在此,菲菲向她挤挤眼,悄悄竖起大拇指。菲菲此时牵着邱丽君的手,她猛然一转身捧住邱丽君的脸狂吻不已,邱丽君也热烈回应,两个人紧紧拥住对方,上下摸索着...... 原来,凌虹看到邱丽君的裸体后色心顿起,便与菲菲商量要与邱丽君夫妇玩上一次4,好色的菲菲自是欣然同意。这样,凌虹﹑菲菲﹑周燕﹑邱丽君四个女人便在调教游戏的中途开辟了第二“战场”。这四个女人中,周燕是纯T,凌虹是H偏T,而菲菲和邱丽君则是H偏,所以由两个之间开始游戏最顺其自然。邱丽君一边与菲菲交吻,一边把菲菲的衣物一件件剥下......两个大美女做爱,凌虹和周燕这两个色T在一旁看得狂吞口水,尤其是周燕,眼睛盯住菲菲一个劲地“剜”,象是恨不得用目光把她强奸。极度好色的周燕,早就对这位美艳的大嫂垂涎三尺了,收到她的主动邀请,怎能不喜出望外?四大堂主以往都是工作关系和江湖姐妹关系,从未发生过暧昧之事,而这次却以SM为途径做出了突破。 邱丽君脱光菲菲的衣服,两个人对玩着敏感部位,玩到酣处,邱丽君一把将菲菲推倒在地毯上压了过去。两个人嘴对嘴﹑乳压乳﹑腹贴腹,四腿交缠着磨起了豆腐。磨了一会豆腐,邱丽君骈指插入菲菲的蜜穴,菲菲投桃报李,同样骈指插入邱丽君的蜜穴,她们齐齐律动手指在对方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唔......嘶......”她们神情亢奋,频频叹息,不断交吻着,翻滚着,一忽儿是邱丽君压住菲菲,一忽儿是菲菲压住邱丽君。周燕一边欣赏她们做爱,一边慢慢地向她们靠近,她的色欲此时已被完全勾起,迫不及待地想插一杠子,加入游戏。恰值菲菲压住邱丽君,周燕便也跪到她们身畔,轻抚着菲菲的臀部,吻她的背脊。周燕从菲菲的脊骨中部吻起,慢慢向上,一直吻到肩部。她伸出舌尖舔弄着菲菲的脖颈﹑耳后和耳垂,不时还向耳后吹气,弄得菲菲酥痒难耐,呻吟不止。这样挑逗一阵,周燕见火候已到,索性一把捏住菲菲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大口大口吻着。邱丽君也不甘寂寞,待周燕吻上片刻,她又扳过菲菲的脸再度激吻,两口子交替吻着菲菲。周燕控制不住想要占有菲菲身体的欲望,抚弄她臀部的手并拢手指缓缓挤入臀缝,指尖顶住肛门按揉着。“嫂子,你好漂亮,好性感......好可爱......你是一个骚货......荡妇......嫂子,我想草你......”周燕放胆在菲菲耳边呢喃,借势说出她平时想说却不敢说的话,手指越揉越急,并且开始微微顶入菲菲的肛门旋动﹑拨弄着。“嫂子,要我把手指插进来吗?”周燕低语道。“唔......嗯......”菲菲在与邱丽君唇舌交缠的百忙中颤声回应。得到她的同意,周燕的食中二指一下滑入菲菲的肛门中抽插起来......“唔......哦......啊......”菲菲从邱丽君的俏脸上抬头后仰,忘情地呻吟,邱丽君也凑趣地加速了手指的律动,和她老公一起驾驭着菲菲向顶峰冲刺,而菲菲也奋力抖动手腕回馈她。“哦......啊,啊,啊,啊哈哈......”菲菲在她们两口子的联手“夹击”下终于欢叫着高潮了,之后侧身瘫倒在地毯上。邱丽君此时还未登顶,她马上将沾满菲菲蜜露的手指转而插入自己的蜜穴快速律动:“唔......啊,啊,啊......”她也嘶喊着高潮了! 就在菲菲﹑周燕﹑邱丽君玩3的时候,凌虹也脱光衣物,摸弄着下体zi慰。等到邱丽君高潮后,凌虹坐到她身畔,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着。此时菲菲已经从痉挛中恢复,爬过来与她们交吻。周燕则跑到洗手间中将刚刚给菲菲做过肛交的手指用肥皂仔细洗净,然后迫不及待地跑回客厅与其他三个女人吻在一处,“嗒嗒啧啧啾啾啵啵”的淫靡之声响成一片。不但是与﹑与T之间对吻,连凌虹和周燕这两个T也忘情地吻在一处,周燕还握住凌虹的乳房把玩,完全抛开了平素对这位大姐大的敬畏之心。大饱口福之后,周燕和邱丽君两口子让凌虹和菲菲两口子并排蹲着,而邱丽君和周燕分别蹲到她们前后,双手各自探到她们阴部为她们手衣n。这样一来,凌虹和菲菲的阴部都同时被两个人的手指玩弄:邱丽君的手从前面袭来,玩弄她们的外阴,并且轮番与她们舌吻;周燕的手则从胯下勾绕而过,操弄她们的蜜穴,嘴巴还交替吮舔着她们的颈背并向她们的耳背吹气。凌虹和菲菲同样各自伸出一只手,探到邱丽君胯下为她手衣n。一时间,除了周燕这个纯T外,大家共同品味着被两个人一起手衣n的滋味,既享受又付出,配合默契,其乐融融。几个女人的性爱经验都很丰富,不约而同地把握到手衣n对象性高潮即将到来的脉搏,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唔,唔,唔......”凌虹﹑菲菲﹑邱丽君齐声呻吟,犹如合唱,在周燕的协助下,三个女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休憩片刻,两对拉拉夫妻再次开始新一轮的“交战”。邱丽君趴到地下,撅高屁股,主动要求凌虹和菲菲干自己。凌虹和菲菲分别跪到她的两侧,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把玩,一手用力抓揉她的臀肉,不时用五指扣紧她的臀肉抖动,又或将她的两瓣屁股用力向左右分开,观赏她的肛门和阴部,偶尔还用力给她的屁股一巴掌。邱丽君的情绪很快兴奋起来,涩声叫道:“草我!唔......虹姐,嫂子,草我!”凌虹和菲菲相视一笑,她们习惯了调教母犬,往往喜欢把交欢对象多玩一阵,并不急着操弄。所以她们的手指在邱丽珍的阴部和肛门外围来回逡巡,各种地挑逗,却不插入,还轮流到她臀后把嘴巴埋入她胯下舔吸她的阴部,把邱丽君玩得欲火焚身,连声哀求她们赶快进入自己。菲菲见前戏做得差不多,这才对凌虹点点头,手指伸到嘴里蘸了点唾沫,一下滑入邱丽君的肛门抽插起来。凌虹也并拢两根手指,送入邱丽君的阴道抽插。“哦,哦,哦......”邱丽君声音发抖地呻吟着,大概还觉得不过瘾,她单手向后探到自己的阴部快速揉弄阴蒂。她的老公周燕也想助老婆一臂之力,一下子趴到她的对面,捧起她的脸就吻。邱丽君的各个私密部位同时遭到侵袭,快慰之感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情欲就象涨潮一样冲击着她。“唔哼,唔哼,唔哼哼,唔哼哼哼......”她抽搐着登顶了!  那边厢凌虹等人大玩4P,这边厢王春花和李美华对萧玉珍的调教也玩得如火如荼。两夫妻干过萧玉珍几轮后,王春花就来解李美华的衣服道:“老婆,让母犬用嘴巴伺候你吧。”李美华本是一个内向害羞的人,她看了贺圆圆一眼,红着脸想推辞,但她们夫妻间一就向由王春花说了算,所以王春花不由分说就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抱到了沙发上。王春花靠着沙发扶手,让李美华背靠自己,把她张开腿架了起来。“母犬,过来给我老婆口交!”王春花不由分说地命令萧玉珍。“汪汪......是。”萧玉珍趴到她们面前,舔吸着李美华的阴部,而王春花则吻着李美华,双手环到她的胸前揉玩着她的双乳。“唔......”李美华臊得满面通红,紧闭双眼,不敢向贺圆圆的方向看。贺圆圆见状也兴奋了,她迅速褪光衣服,将菲菲先前拿给她的假阳具穿戴起来,跨上沙发,跪到萧玉珍身后就开始干她...... 邱丽君享用过菲菲和凌虹的“服务”后,自然想回报菲菲,于是再次戴上假阳具,和周燕一起对菲菲玩了一次“上下夹击”;随后,菲菲又和凌虹对邱丽君玩“上下夹击”;接着,邱丽君为菲菲口交,而凌虹用假阳具干邱丽君;之后,邱丽君为凌虹口交,菲菲为邱丽君口交,而周燕用假阳具干菲菲;再之后,菲菲与邱丽君撅腚相对趴着,周燕干菲菲,凌虹干邱丽君......四个人花样翻新,玩得不亦乐乎。 而在另一边, 王春花﹑李美华﹑贺圆圆戴着假阳具轮流干萧玉珍。在把她干出几次高潮后,王春花摘掉李美华的假阳具,把她抱在怀里对贺圆圆道:“圆圆,觉得你美华嫂子漂亮吗?”“那还用说,美华嫂子在我眼中可是少见的大美人哦。”贺圆圆瞄着李美华的裸体道。王春花笑道:“既然今天大家玩得这么高兴,你不妨也过来跟你美华嫂子亲热亲热吧。”还未等贺圆圆吱声,李美华就挣扎着大声嗔道:“不要啊老公!”“老婆,我这也是为了让你爽呀。”王春花不紧不慢地笑道,双手用力,紧紧箍住李美华,让她动弹不得,嘴里招呼道:“圆圆,来啊,跟你嫂子玩玩。”贺圆圆虽然年纪轻轻,但也是江湖儿女,黑社会组织的一方大佬,行事果敢不羁,见王春花这么说,她便也不再客套,探过身来捧起李美华的脸就吻。“圆圆,不要听这个坏蛋的,不要......唔......”李美华话未说完就被贺圆圆嘴对嘴地密密封住..... 贺圆圆狠干李美华,王春花从旁辅助,摆弄并紧紧按着李美华以不同姿势迎合贺圆圆的挞伐,李美华很快便几度高潮。王春花又亲自上阵,与贺圆圆胡天胡帝,互干对方,现场气氛十分狂乱。正当她们高潮迭起时,凌虹﹑菲菲﹑周燕﹑邱丽君两对夫妻已经结束她们的鏖战,携手踱回到她们身边观赏起来。菲菲发现李美华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便向凌虹一递眼色,又对邱丽君和周燕耳语数句,几个女人会意地相视一笑,一道走向李美华......在场所有女人的欲望都已被高高吊起,渴望着与除了自己之外的每一个女人都发生性关系。很快,李美华的惊呼声便响起:“虹姐,嫂子,你们要干什么?不不,不要......啊......唔......” 就这样,七个女人和一条人形母犬展开了大混战,时而是一对一各自为战,时而是多人群战,战圈亦时聚时散,时而这几个人聚作一堆,时而那几个聚作一堆,总之就是自由组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兴已极。这场大战持续良久,临近尾声时,火力开始有意无意地向萧玉珍集中,毕竟她才是今天的主角。当大家完全达成默契和一致时,对萧玉珍的轮奸开始了,七名女主都戴着假阳具轮流操弄她:有时是一个人单干,有时是两个人夹击;有时是前后夹击,有时是上下夹击;有时是干她的前穴,有时是干她的后穴,有时是前后一起干,形式不一而足。众人拾柴火焰高,萧玉珍被干得浑身酸软,爽翻了天,当她瘫倒在地再也起不来时,菲菲提议七名女主共同对她进行圣水调教,大家欣然赞成。她们架着萧玉珍来到盥洗室中,凌虹和菲菲家的盥洗室非常大,否则很难容得下八个人。盥洗室中安放着一个双人按摩浴缸,凌虹横抱起萧玉珍,把她放到浴缸里仰面躺好,自己分开双腿蹲到她的脸部上方,命令她抬头含住自己阴部,随即尿液汩汩注入她口中......凌虹之后是菲菲,她将一半尿液喂给萧玉珍喝,另一半淋到她的脸上。跟在菲菲之后的几个女人也分别效仿,在给萧玉珍喂饮尿液之余,喷得她浑身是尿,模样下贱之极。最后一个上场的是周燕,作为一个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纯T,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女性身体,所以也羞于在人前暴露私处。但她却不想错过这么刺激的调教游戏,所以她要求所有女主都闭上眼转过身去,同时命令萧玉珍也闭上双眼张开嘴,这才蹲过去将阴部对准她的嘴,尿液喷洒而出,一部分射入她的嘴,一部分贱到她的脸上。而正当此际,萧玉珍也在连番“尿辱”之下猛然勃发,抽搐着高潮了! 玩完圣水调教,时已近午,周燕﹑邱丽君﹑贺圆圆穿好衣服纷纷告辞,唯独王春花带着李美华顾左右而言他,磨磨蹭蹭不肯穿衣服。等周燕两口子和贺圆圆走后,王春花把菲菲拉到屋子一角,吻着她道:“嫂子,跟你商量个事。”“什么事?”菲菲回吻道。“能不能把你们的母犬借给我们玩两天?”“这......你一定要把她带走吗?不能在这里玩吗?”“嫂子,跟你实话实说吧,前几天,我把我妈从乡下接到我家来了。”“ 你妈?你玩SM跟你妈有啥关系?”菲菲皱着眉,歪着嘴,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我妈也是les,而且也喜欢玩SM。”“啊?”菲菲张口结舌,难以置信,她眨了眨眼又问:“伯母贵庚?”“六十。”“六十了还玩SM?玩得动吗?”“我妈常年下地干活,身子骨好得很。”“伯母玩SM的时间有多长了?”“二十多年吧。”“二十多年?这么久?”菲菲惊叹。“我爸去世得早,我还有两个姐姐,我几乎是我妈一手带大的。我爸去世几年之后,我妈就和同村另一个寡妇同居了。后来我妈的这个女老伴告诉我妈她是个M,喜欢受虐,求我妈调教她。我妈就尝试着和她一起玩SM,谁知道这一玩就上了瘾,玩了二十几年,直到前几年我妈的女老伴过世。”“原来是这样。”菲菲喃喃自语。“本来我妈的女老伴过世后,我就想接我妈到我这住,但她老人家习惯了农村生活,而且伤心女老伴的过世,要经常给她上坟,一直不肯搬来住。我好说歹说,她才同意暂时到我这住一段。我琢磨着,我妈对SM着迷,我就找条人形母犬让她老人家好好玩玩,开开心,帮她从阴影中解脱出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春花,看不出你还挺有孝心的。”菲菲啧啧赞道。“嫂子,你过奖了。不瞒你说,我也一直想自己养条人形母犬玩,现在已经相中了对象。借你们的母犬只是让我妈解解馋,顺便做个引子......”“引子?什么引子?”“这个恕我暂时保密,总之等我把我的人形母犬调教好了就带给嫂子玩玩,保证让嫂子大吃一惊!”“是吗?那我可等你的好消息。”菲菲和王春花相视而笑,王春花见到菲菲的如花笑靥,忍不住又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凌虹早就看到了王春花在和自己的老婆亲热,她自然也是不肯吃亏的主,趁王春花和菲菲唠嗑的工夫偷偷摸到李美华身后,一把将她抱起!李美华惊呼一声,便想呼叫王春花,却见王春花与菲菲搂在一处,呼叫声自然就咽了回去,任凌虹把自己抱坐到沙发上亵玩。李美华雪白丰满的裸体引得凌虹色心大动,一边用力揉着她,一边狂吻不已,不久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操弄起来......凌虹与李美华嬉戏的同时,王春花与菲菲的谈话也在继续。“春花,母犬借给你玩玩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可告诉你:千万别伤着她或者做她受不了的事,否则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为什么?”“老大今天到过这里,你也看到了。她早就知道萧玉珍作了我们的母犬,只是没说破。老大说了,我们一定得作好萧玉珍的主人,让她作母犬作得快乐,作得爽,否则唯我们是问。”“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老大对她旧情未忘呢。”“其实就算老大不交代我们,我们也会好好待她,既然作了主人,当然就得尽到主人的责任。我跟你说,玩了这么久的SM我算玩明白了:主人就是为母犬服务的,当主人比当母犬费心多了!”“怎么这么说?母犬不是主人的玩具吗?”“哼哼,这个问题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等你以后自己作了主人就会明白。”菲菲拍了拍王春花的肩膀,又道:“我们的母犬可以借你玩两天,不过你一定得注意......”接下来,菲菲将注意事项一一向王春花交代完毕,这才准备送客。当她们走到凌虹与李美华身边时,凌虹戴着假阳具干李美华干得正过瘾,满脸兴奋的表情,浑身汗津津的,她满不在乎地抬头看了一眼王春花和菲菲,低头继续猛干身下的李美华,一直干到她嘶喊着倒地痉挛.... 李美华倒在地上休憩了一会,这才满面羞惭地从地上爬起来穿衣服。这个害羞的女人虽然经历了淫乱的群体调教活动,但还是放不开,当着老公王春花的面被凌虹奸淫让她倍觉羞耻。不过王春花的表情却笑嘻嘻的,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这时,菲菲拽着萧玉珍颈中的狗链把她牵了过来:“母犬,主人要把你借给春花玩两天,这两天,春花就是你的临时主人,快向春花主子问安。”“汪汪......母犬向春花主子问安。”“嗯,乖。”王春花摸摸萧玉珍的头,接过菲菲手中的狗链,随后与李美华一起向凌虹和菲菲告辞,牵着萧玉珍走了出去。 王春花开车,李美华和萧玉珍坐在后座,两人一犬向王春花家驶去。一路上,李美华不断打量萧玉珍,对她清丽脱俗的容颜和玉骨冰肌的身体越看越爱,忍不住一把搂住她亲吻抚玩起来。李美华虽然在别的女人面前害羞,但对萧玉珍这种低人一等的人形母犬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将她把玩片刻,便并拢手指插入她的蜜穴亵弄着。王春花在后视镜中窥见自己老婆与萧玉珍亲热的举动,微微一笑,一边慢慢开车一边抽空欣赏。王春花的家在城市的另一个区,所以花了四五十分钟车程才到家---一套独门独院﹑绿树成荫的五层别墅。把车子泊入小型车库,李美华便命令萧玉珍爬下车,自己关好车门后牵着她向别墅主楼中走去。 “妈,我们回来了!”王春花在一楼客厅的大门外就嚷道。“哎,春花回来了?”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一个和王春花同样高挑的身影迎了出来:“怎么样春花?你朋友的人形母犬借来了吗?”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期盼。原来,王春花在去凌虹家参加SM聚会之前就跟自己的母亲商量过,要把萧玉珍借回家玩玩。“妈,人形母犬在这,您看看!”王春花身后的李美华一拽萧玉珍颈中的狗链,将她牵到王春花母亲的脚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对方。只见王春花母亲的个头比自己女儿矮上几公分,肤色也较女儿稍黑,身材略略有些发福,一头梳得整整齐齐的银灰色短发,满脸皱纹,面相与王春花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那颗标志性的大龅牙,神情气质中隐隐有几分农村妇女特有的干练泼辣。当萧玉珍与这位老妇人的眼神交汇时,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老妇人眼中射出淫邪之极的目光,这目光中交织着强烈的占有欲和虐待欲,死死地盯着她看。“哦哟!啧啧啧......好漂亮的小母狗哟!”老妇人见到萧玉珍的外貌,眼中的淫欲更甚了几分,摸着她的脑袋不住赞叹。她蹲到萧玉珍面前,捏住她的下颌吻了过来:“啾,啾......”吻了片刻,老妇人的手探到萧玉珍的下体摸了摸,惊叹道:“哦哟!小母狗好湿哟!来,让我亲亲你那里!”说着一把将萧玉珍倒提起来,将脸埋到她两腿间大口大口品尝她的妙处。这老妇人果然象王春花说的那样,因为常年坚持下田劳作,所以身勤体健,力量颇大。尽管如此,王春花还是连忙从旁帮扶,双手抱住萧玉珍的腰,生怕母亲一个不小心摔着她。“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呼噜呼噜......”异响频频,王春花的母亲品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一副大快朵颐的样子,很明显是长期性饥渴的抒发。好半天,她才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从萧玉珍两腿间仰起头,长长地呼了口气,面颊上沾满了萧玉珍的蜜露和自己的口水。“妈,把母犬抱进去慢慢玩吧。”王春花见机道。“嗯,乖女儿,你可给妈送了份大礼!”王春花的母亲宠溺地拍了拍女儿的脸蛋道,母女俩一起将萧玉珍倒提着带进了屋。 王春花的整栋房子都装修成日式,一进房间就是玄关,脱掉鞋子后就踩上了榻榻米。王春花母女将萧玉珍放到榻榻米上,王春花的母亲一下就压到她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头到脚细细揉摩着她娇嫩的肌肤,一张大嘴也遍体吮吻,留下一路口水印子,全身都洋溢着口水的味道。摸够,吻够,王春花的母亲又把手指插入萧玉珍的蜜穴中操弄。可怜的萧玉珍,被年龄大自己近三轮﹑几乎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奸淫,既恶心又羞耻,而羞耻勾动性欲高涨,蜜露淌出,打湿了身下的榻榻米。老女人操弄一阵,把萧玉珍的性欲挑逗起来,却无意让她高潮,手指抽出,起身褪光衣服,倒骑到她脸上命令她给自己口交。李美华见状脸一红,便想抽身上楼离去---毕竟从亲缘关系讲,这是自己的婆婆,观看她和别的女人做爱非常失礼,即使这个女人是人形母犬---但王春花不让,手一伸就揽住她,向她轻轻摇头示意,李美华只好作罢。 正看到紧要处,楼梯上忽然想起一阵脚步声,一个十八九的少女走了下来。这名少女长得与李美华隐隐有些相象,只是嘴角带笑,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和灵动,与李美华的内向气质似乎大不相同。李美华一看见少女,立刻大声呵斥道:“佳馨,回你房间去!”原来,这名少女是李美华的表妹黎佳馨。李美华的身世比较特殊,十二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她跟着妈妈过,但有一天,妈妈却离家出走,一去不回。后来是家在农村的姨父和姨妈把她接过去抚养,那时他们自己已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个男孩,比李美凤小七岁,老二黎佳馨刚出生没多久。姨父和姨妈家里也不宽裕,但对待李美华却象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样,安抚着她那颗被父母抛弃而破碎的心,而她也渐渐与他们建立了深挚的感情,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把他们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姨父和姨妈身体都不好,但他们苦苦操持这个家,一直供她到N市这个大城市念完大学。就在李美华参加工作后第三年,姨妈终于因为过度操劳而病倒了。看病需要大笔钱,而他们的儿子那时刚刚进入大学,以姨父辛苦打工赚来的那点钱和他们微薄的积蓄根本就不够同时支付昂贵的医药费和学费,重担就落到了李美华身上。李美华那时参加工作没多久,绝对筹不出那么多钱,她本来就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女同性恋,所以急病乱投医之下就去女同酒吧作兼职应侍,而兼职是假,想出卖自己的肉体是真。巧的是,她第一次卖淫的对象就是王春花。王春花本来很少去女同酒吧,那天是被朋友硬拖去的,她一见到丰腴动人的李美华就被迷住了,恰好李美华也想出卖自己,所以两人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就去酒店开房。一做爱,王春花才惊讶地发现李美华是处女,而李美华也流下了羞耻和伤心的泪水。王春花连忙又哄又劝,安抚好李美华,李美华便将自己出来卖的原因一五一十告诉了王春花。王春花本来就喜欢李美华,现在又知道李美华跟她上床之前还是纯洁的处女,自然更加着迷,于是便提出包养李美华,同时还答应出钱给她姨妈看病以及供她表弟念大学。李美华虽然对王春花那颗丑陋的大龅牙不甚喜欢,但一则确实被钱逼得没办法,二则眼见王春花对自己一片真心,三则身为女同能找到一个有钱又对自己好的女人也颇为难得,所以就跟了王春花。王春花也确实没有食言,几次将李美华的姨妈接到N市来,送进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病﹑手术,买最好的进口药给她吃,辗转三年,终于彻底治愈了她的病。而在此期间,对李美华表弟的接济也没断过,不但包圆了学费,连生活费也按照高标准每月汇给他。不用说,李美华对王春花充满了感激,由开始的勉为其难跟她,变成死心塌地当起了她的贤内助,对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两人以夫妻相称,日子过得非常恩爱。 半年多前,表妹黎佳馨高中毕业了,她跟哥哥完全不同,一点也不会读书,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留过一级才好不容易混到高中毕业。她不愿待在家干农活,想到N市打工,便投奔李美华,希望暂时先住在她这,等找到工作再说。这丫头心气高,低端的工作她不肯干,高端的工作她又拿不起,再加上她只有高中学历,想找到理想的工作自然更难,所以在李美华这里一住就是大半年。好在王春花在这些小事情上不太在意,她想住便由她住。这天中午,她看见快到开饭时间了,便下楼到厨房吃饭,没想到正好撞见不该看到的一幕。李美华和黎佳馨的关系一直与亲姐妹无异,在家的时候,李美华就经常代姨妈照顾和管教这位表妹,黎佳馨对她也非常敬服。黎佳馨刚刚成年,李美华当然不想让她看到她们调教萧玉珍的淫乱场景,所以一见她露头,立刻呵斥她回自己的房间。可惜眼尖的黎佳馨已经窥见了一些内容,她向萧玉珍的方向瞅了几眼,这才撅着嘴恋恋不舍地掉头走上楼梯。 王春花的母亲在萧玉珍的口舌伺候下攀上了高潮,她休息了一会儿,正想继续奸淫萧玉珍,王春花道:“妈,你不是说过要教我几招SM调教手法吗?何不趁现在教我呢?”王春花的母亲“咯咯”一笑道:“春花,妈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不会忘。”说罢从屋角提出两个装满东西的皮制旅行袋道:“看,这些调教用品,妈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给你们演示演示。”她一手提着包,一手牵着萧玉珍的狗链将她拖到院子里。院子有一个晾晒衣物的金属架子,这个架子是由钢管焊成,最外圈的一横两竖三根钢管约有胳膊粗细,三根钢管与地面组成一个“口”字型。在这“口”字型内还焊着三根儿臂粗细的钢管横梁,整个金属架子两米多高,两米多宽,横梁与横梁之间,以及最下面一根横梁与地面之间的间隔都是半米多。王春花的母亲示意王春花和李美华将萧玉珍架到金属架子上去,张开腿“坐”在最下面一根横梁上,名曰“坐”,实际上臀部却向后下方悬出,只有大腿接近膝盖的部位搭在上面。而她的双臂向后上方展开,绕搭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根横梁上。王春花的母亲用四根绳索分别将她双手的手腕和大臂接近手肘关节处捆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根横梁上。又用两根绳索将她的两边大腿捆在最下面那根横梁上。最后将她的两条小腿用绳索套上,缒出的部分分别连到最下面的横梁与竖管的T型接头处绑牢。这样萧玉珍的姿势便成为张腿,弯腰,屈膝,双手向后上方展开,犹如一只即将着陆的海鸥。为了起到加固作用,王春花的母亲又用一根双股绳索绕过她的胸部,两股绳索分别从乳房上下两侧“走”过,在背后交汇,紧紧夹住乳房。交汇后的双股绳挽节后向上走,系在绑手的那根横梁上。 做好绑缚后,王春花的母亲从皮袋中摸出一只装满大竹夹子的塑料袋,这些大竹夹子与晾衣用的竹夹形状结构相同,只是尺寸大上很多。她打开塑料袋,取出大竹夹往萧玉珍身上夹:每次夹两个,左右对称分布,从乳房上侧夹起,经过乳头﹑肚皮,一个挨一个呈直线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弯曲的大腿时,大竹夹排布才改变方向,沿大腿正面的中轴线行进,接近绑缚部位方才停下。这时,萧玉珍身上总共已经夹了七﹑八十个大竹夹,痛得她不断发出哀叫,王春花的母亲于是取出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又掏出一把大竹夹夹在她两条腿的大腿内侧,随后她拿出一包普通的竹夹往她的大阴唇上夹。直到两片大阴唇上布满竹夹才罢手。王春花的母亲开始左右拨弄萧玉珍身上的大竹夹,从最下端的大腿近膝盖处起,沿大竹夹的排布线逐渐向上,身体对称的两侧同时拨弄,一边拨弄一边吮舔并轻抚夹持部位附近的肌肤。痛痒交作之下,萧玉珍浑身起栗,肌肤更加紧绷,进一步加剧了拨弄时的痛感,每一次拨弄都疼得她直打颤,涨红着脸左右摆头,发出痛楚的呻吟。持续的疼痛令她全身冷汗直冒,体表布满了晶亮的汗液。 当进入乳房范围内时,王春花的母亲更加耐心,反复地细细拨弄夹在乳房上﹑尤其是夹在乳头上的大竹夹,手掌不时沿着乳房边缘抚摩和挤压,舌头也抖动着快速舔弄,间以吞吸和咬啮,弄得萧玉珍痛苦中又夹杂着飘飘然的酥软感,下体一片潮湿。王春花的母亲又取下萧玉珍的口球与她接吻,接吻的同时大手上下逡巡,时而抚摸,时而拨弄,最后到大腿内侧动作起来,幼嫩而敏感的大腿内侧痛痒难当:“呜哼哼......”萧玉珍被这个淫邪的老妇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老妇人的手由大腿内侧逐步向阴部进发,开始拨弄夹在萧玉珍阴唇上的竹夹,强烈的疼痛感和受辱感交织下,萧玉珍的眼神中既满含恐惧,又满含情欲,脸部肌肉都扭曲起来。这样子玩上一阵,老妇人品够了萧玉珍的舌头,蹲身凑近萧玉珍的下体,双手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夹住阴唇上的两排竹夹,缓缓向两边分开。“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哼......”萧玉珍哭泣着大声哀告,可惜老妇人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不紧不慢地将口球又给她堵上,接着继续操控阴唇上的两排竹夹,一会儿分开,一会儿闭合,分分合合地折磨着萧玉珍。突然,老妇人将两排竹夹用力向两边一分,一直将竹夹推到尽头,抵住阴户,两片阴唇几乎完全向外翻了出来,刺痛和惊恐令萧玉珍发出一声沉闷而悠长的悲鸣,全身巨颤,泪水滑落,脸涨得一片血红地抽搐着。老妇人浑不在乎,她压住竹夹﹑保持让两片阴唇完全张开的同时,伸出食指快速揉擦阴蒂,哀泣和呻吟中,萧玉珍的蜜露不停渗出。 老妇人很有分寸地控制着萧玉珍的性欲,看见她有亢奋的迹象立刻止住手淫,让她暂时平复。老妇人起身从皮口袋中拿出一只大号的穿戴式假阳具佩戴起来。她又摸出两支散鞭分别递给王春花和李美华道:“待会我草她的时候你们就用散鞭把她身上的竹夹抽下来。”“好!”王春花颔首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妈,你可真有一套!”“那还用说!春花,跟妈多学点调教手段,将来把......”王春花的母亲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扫了李美华一眼,顿了顿道:“把母犬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母女俩相视而笑。 老妇人将散鞭的基本运用手法给女儿和女儿媳妇大略讲解了一遍,接着转到萧玉珍臀后蹲下,双手后撑地面,两腿向前曲伸--由于萧玉珍的臀部从最下面一根钢管横梁向后下方悬出,所以这样一来,老妇人系在两腿分叉处的假阳具便正好处于萧玉珍阴部的下方--她单手握住假阳具,引导它缓缓插入萧玉珍的阴道。随后,老妇人就这样四肢倒撑,抖胯干起萧玉珍来。“春花,美华,抽她!”她边干边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立刻站到萧玉珍身前,甩动散鞭用力抽击她。她们按照老妇人的讲解,每次挥鞭之前都用未执鞭的手扽住鞭梢,在挥鞭的同时松开鞭梢,这样散鞭的鞭束便更加同步,使得抽击更为有力。“啪,啪,啪......”每一鞭挥出都会令萧玉珍抽搐着发出痛楚的哀叫,大竹夹被散鞭抽得一个个弹飞出去,体表留下一道道红红的鞭印和夹痕。而老妇人则疾速抖动胯部狠干萧玉珍,假阳具插得又急又深,频频与夹在阴唇上的竹夹发生挤撞,挤撞中不断有竹夹掉落。剧烈的辱虐感之下,萧玉珍性欲高炽,一下子冲到了井喷的边缘,正当她满怀希望地期待老妇人新一轮疾风骤雨的抽插把自己带上高潮时,老妇人却突然停止动作,拔出了假阳具。这位有着二十多年丰富调教经验的老妇人对母犬的生理状况有着准确的把握,在发现她临近高潮时立刻中止,如同猫戏老鼠般欲擒又纵,加剧对她的玩弄和折磨。老妇人耐心地等了片刻,伺萧玉珍情欲的涌动平复下来,这才再度将假阳具插入,不过这次插入的目标不是阴道,而是肛门。 老妇人抖动胯部给萧玉珍做肛交,王春花和李美华则不停鞭笞萧玉珍,萧玉珍又一次被干得欲仙欲死,接近了高潮。然而,老妇人仿佛打定主意不让她登顶,就在她痉挛征兆浮现时,老妇人一个恶毒的“紧急刹车”,抽出了假阳具!“呜......”萧玉珍又羞又恼又绝望,颤栗着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说是狂叫,其实却在口球的压迫下变成了母兽般低沉的哀嚎。假阳具两次高潮前突然停顿和退出,仿佛登临绝顶的一刻脚下被抽空,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感简直让萧玉珍痛不欲生!老妇人可不管这么多,她起身解掉萧玉珍身上的束缚,横抱着对王春花夫妻说:“肚子饿了,咱们先吃午饭,等吃饱肚子,妈妈再给你们继续传授调教技术。 一家三口拥着萧玉珍来到厨房,佣人已经备好饭菜,黎佳馨也从楼上下来,准备和大家一起用餐。老妇人抱着萧玉珍如同顽童抱着可心的玩偶娃娃般爱不释手,她不断摸弄﹑把玩着,时不时就舌吻一番,把坐在她对面的黎佳馨看直了眼。“阿姨,这个女的是谁啊?”黎佳馨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是人形母犬。”老妇人意味深长地与王春花交换了一个眼神答道。“人形母犬是什么?”黎佳馨好奇地追问。“人形母犬嘛,就是象她这种比婊子还贱的女人咯!咯咯......”老妇人淫笑道。正在这时,李美华将一大碗夹满菜的饭往黎佳馨面前一放道:“佳馨,端上这碗饭,到你自己房间吃去。”“为什么?”黎佳馨满脸的不乐意。“你年纪小,大人的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李美华柔声解释道。“哼!你就知道说我年纪小,我都十九岁了!”黎佳馨撅着嘴,端起饭碗向楼梯走去,虽然她不满姐姐的决定,但她自小就对这位善良的大姐爱戴有加,对她的命令从未违拗过。 李美华训导黎佳馨时,王春花本来作势欲对李美华说什么,但她的母亲却对她微微摇头,暗示她暂时不要管。等黎佳馨离去后,她又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逗弄着怀中的萧玉珍。老妇人吃着饭,不时将嚼碎的饭菜混着唾液嘴对嘴地喂给萧玉珍吃,萧玉珍只得强忍恶心吞咽她的“回刍”饭。老妇人让萧玉珍上边这张嘴忙活,也不让她下面那张“嘴”闲着,手指每隔一会儿就探到她的下体亵玩。 吃过饭,老妇人继续向王春花夫妻传授调教母犬的方法。她们来到客厅,老妇人从皮制旅行袋中摸出一捆双股棉绳把萧玉珍五花大绑,仰面推倒在榻榻米上,并用口球堵上她的嘴。老妇人戴好假阳具,又拿出两只连环腿箍,两个皮拍﹑四只跳蛋,她吩咐王春花和李美华坐在萧玉珍两侧,将萧玉珍的双腿屈膝张开,向上提起,并用连环腿箍将每一条腿的大腿与小腿交叠着套在一起。她又递给王春花与李美华一人一只跳蛋,自己则拿上两只。接着,王春花和李美华按照老妇人的要求压住萧玉珍两边的腿并打开手中的跳蛋在萧玉珍的足心滚动。老妇人分腿跪到萧玉珍臀后干她,一边干一边打开跳蛋,双手各执一只轻触她的两边乳头。一瞬间,萧玉珍的乳头和足心奇痒无比,奇痒的同时又被老妇人干,想呻吟或者求饶还被口球堵住嘴,这种遭到肆意玩弄﹑奸淫的羞辱感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性欲。“唔,唔......”萧玉珍满脸憋得通红,表情既痛苦又愉悦,既象哭又象笑,蜜露大量渗出。老妇人操弄一阵后,眼见萧玉珍进入亢奋状态,便来了个“刹车”,假阳具抽离她的身体。“春花,美华,换皮拍抽母犬的脚心。”老妇人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依言放下跳蛋,换成皮拍,抖动着皮拍抽打萧玉珍的脚心,抽得萧玉珍一个劲地挣扎。老妇人“拍拍”扇了萧玉珍俩耳光,厉声道:“不准动!”萧玉珍无奈,只得硬挺着生受这难耐的痛痒。老妇人见她的性欲减退下来,于是将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操弄,又打开跳蛋轮番在她的乳头﹑肋侧﹑腰部﹑阴蒂等敏感部位滚动,一会的工夫又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老妇人压到萧玉珍的身上,取下她的口球与她吻在一处,吻了一阵继续干她。“母犬,吠!”老妇人叱道。“汪汪,啊,啊,汪汪......”萧玉珍呻吟着吠道。“贱母狗!”老妇人骂着用力抽插了几次,眼看萧玉珍要高潮,她立刻拔出假阳具,决不让她如愿。老妇人这种不停奸淫母犬﹑让她在高潮边缘打转却又始终不能高潮的调教手法,在英文中有个专用称谓,叫做:orasm control,缩写为OC,在SM圈中是一种广为应用的调教手法。老妇人虽然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但SM玩家的心理都是相近的,所以也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事实上,二十多年的调教生涯已经让老妇人摸索出很多SM知识,而进入网络时代后,她在农村的家中也迷上了上网,又从网上学了不少,连她的SM道具主要也是从网上订购的。 老妇人又换了几种手法调教萧玉珍,让观摩学习的王春花和李美华大开眼界,连赞“咱妈真厉害!”在这一过程中,她始终牢牢掌控着节奏,每每把萧玉珍挑逗得情欲沸腾,却就是不让她高潮。玩了两个小时,老妇人交代过王春花和李美华好好消化,这才抱着萧玉珍回到自己的房间。老妇人的房间也是日式结构,地板是榻榻米,门是横向拉动的,她故意把门留出一道尺来宽的缝隙,随后把萧玉珍放到地板上道:“母犬,想不想高潮?”萧玉珍被老妇人之前的连番调教弄得欲火焚身,不得发泄,闻言连忙应道:“汪汪......想!”“那就好好服侍我,让我满意了就赐你高潮!”“汪汪......是!”“乖!”老妇人压住萧玉珍大口大口地吻她,手指玩弄着她的阴部,玩了一会命令道:“母犬,叫春!” “汪汪......啊,啊......我被干得好爽啊!汪汪......”“叫大声点!用力叫!”萧玉珍无奈,只得扯着嗓子叫起了春。老妇人一直用余光瞟着门口那个方向,片刻后,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原来,她的卧室对面就是黎佳馨的卧室,她故意把门留出缝隙,并且让萧玉珍扯着嗓子叫春,其目的就是为了引出黎佳馨,以便开始后续的计划。而黎佳馨果然上钩了,年轻单纯的她充满好奇心,又正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和表姐李美华一样,她也有同性恋倾向,只是这根幼苗一直没有机会长大而已,现在,她在老妇人的引诱下开始入套了..... 黎佳馨偷偷打开自己卧室的门,来到这位姐姐的婆婆卧室门外,从缝隙中偷偷向里张望。只见老妇人和萧玉珍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老妇人的手指正在萧玉珍的下体快速律动,两人时不时吻在一处。但老妇人是绝不会让萧玉珍高潮的,她为萧玉珍手淫的目的只是挑逗和折磨,并不是真正想满足她,所以不久之后,老妇人就停止手淫,分开双腿命令萧玉珍趴过来给自己口交。落到这个淫邪的农村老妇手中,萧玉珍才知道菲菲和凌虹的好,每天无数次地满足她,对她实在是恩宠到极点,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主人的思念,不过现在,她必须先满足淫邪老妇,好为自己争取到一次高潮的机会,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萧玉珍卖力地为老妇人口交,门后的黎佳馨看得心头狂跳,下体一片湿热,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观看女人之间做爱,情色的镜头把她对同性埋藏已久的渴望深深激起,她恨不得马上加入到老妇人和萧玉珍的性爱游戏中去,只是少女的娇羞使她不敢,所以她凝神继续观看。在萧玉珍的卖力口交下,老妇人很快登顶了。她命令萧玉珍为自己舔净下体,随即一把掀翻萧玉珍,转而为萧玉珍口交。在把萧玉珍口交到高潮边缘后,老妇人再次止住,要她给自己舔脚。萧玉珍越是热切地盼望高潮,老妇人就越不给她......如此多次重复后,萧玉珍急得都要哭了:“汪汪......婆婆,求你让我高潮吧!”萧玉珍哀求道。“哼哼,你可真够淫贱的。好吧,现在你给我形容一下自己有多淫贱,形容得好,我就让你高潮!”“汪汪......我......我是一条淫贱的母犬!”“继续形容!”“汪汪......我......我喜欢被主人羞辱,玩弄,喜欢被主人干。”“喜欢到什么程度?”老妇人逼问。“汪汪......主人把我羞辱得越厉害我就越喜欢,干我的次数越多我就越满足。”“你喜欢主人怎么羞辱你﹑干你?”“汪汪......我喜欢主人把我当玩具玩,让我的每一个隐私部位都成为她肆意玩弄的对象,我喜欢主人把我看作一条真正的母犬。我喜欢被主人s后淫,口交,肛交,我喜欢主人用道具干我。”“干巴巴的,不够生动!要好好形容一下你贱到什么程度。”“汪汪......我......我是全世界最淫贱的母犬。”“你跟婊子比谁更淫贱?”“汪汪......我更淫贱!”“把话说全!”“汪汪......我比婊子......比婊子更......更淫贱!”“那你是不是卖过?”“汪汪......我......我......”萧玉珍不想说假话,老妇人马上道:“哟,看样子你刚才说的是假话咯?你都没卖过,还说你比婊子更淫贱?你在唬弄我吗?贱母狗!”“汪汪......我卖......卖过!”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萧玉珍只好豁出面皮一个劲地糟践自己。“你卖过多少次?”“汪汪......记不清了。”“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吗?”“汪汪......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哼!你可真不要脸啊!想要高潮是吗?那就苦苦哀求我吧,看你能不能打动我。”萧玉珍连忙臀朝老妇人,双手后探,掰开自己的两瓣i股连连摇晃,回头冲老妇人抛着媚眼求告道:“汪汪......好婆婆,求你老人家发发善心,草我这条贱母狗吧!”“咯咯咯......”老妇人看到萧玉珍这幅下贱之极的模样也忍不住拍掌大笑起来。好半天她才止住笑,来到萧玉珍臀后,把手指探入蜜穴摸了一把,抽出来嚷道:“哇塞!好湿哦!果然是被侮辱得越厉害就越兴奋的贱母狗呢!”“汪汪......求婆婆草我,赐我高潮吧!”萧玉珍见老妇人始终不入正题,急得心痒难搔,连忙求告。“哼哼,你是犬还是我是犬?你说给你高潮我就非得给吗?想要我给你高潮,你这样的贱母狗还不配!”老妇人说着起身拿来一捆早就备好的长筒丝袜,她将丝袜一只一只撑开,用丝袜把萧玉珍的两条手臂一层又一层地连肩套在一起,这样,萧玉珍的手臂便被丝袜层层裹住,犹如戴上了丝袜手铐。老妇人又将一只定好时的跳蛋塞入萧玉珍的阴道,再用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可怜的萧玉珍,又被这个淫邪的老太婆耍了,自污了一大通还是不能高潮,只能扭动着发出“唔唔”的抗议。 阴道内的定时跳蛋每隔两分钟就跳上十几秒,其频度恰好可以唤起萧玉珍的性欲,却不足以让她高潮。老妇人还将她抱在怀里不断把玩,进一步刺激她的性欲,当然,不管怎么玩,老妇人都不会让她高潮。这种玩弄一直持续到吃过晚饭再度回到房间,萧玉珍的阴部被不断刺激,始终处在充血状态,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老妇人又将她把玩片刻,打了个哈欠道:“好困!调教你这条贱母狗可真累人。”说着将萧玉珍仰面放到榻榻米上,自己倒到地铺上沉沉睡去,不一会就鼾声如雷。就在她的鼾声响起后不久,一个脑袋从门后面探了进来。原来,老妇人回房的时候又故意将门留了一尺左右的缝隙,这个探进来的脑袋正是窥伺她们多时的黎佳馨。 黎佳馨来到萧玉珍身边俯身看去,只见萧玉珍的面颊一片酡红,双目微阖,眼睫毛轻轻翕动,鼻息粗重,带着微微的呻吟,口中含着口球,下体塞着定过时的跳蛋。经过一下午的OC调教折磨,萧玉珍的意志已经崩溃,心中所想,除了高潮还是高潮。黎佳馨蹲到萧玉珍身畔触了触她的脸蛋,萧玉珍睁开眼,只见饱含情欲的眼眸中有些充血。“母犬,想要我日你,让你高潮吗?”黎佳馨凑近萧玉珍低语道,青涩的她第一次对女人说出“日”这个粗俗下流的字眼,既觉得害羞,又觉得兴奋,脸上也涌起一抹潮红。“唔......”萧玉珍神智模糊地点了点头。“那好,你先让我高潮,然后我再让你高潮,怎样?”黎佳馨提议道,萧玉珍再次点了点头。黎佳馨立刻摘去萧玉珍的口球,抱住她激吻起来:“啾,啾......唔......”黎佳馨生平第一次与女人接吻,感觉刺激而舒爽,遂大口大口吻了个够。好半天,她才开始解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赤身裸体,而在这一过程中,王春花的母亲始终鼾声如雷,似乎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黎佳馨“骑”到萧玉珍的脸上,阴部凑到萧玉珍的嘴边,颤栗着兴奋地说:“母犬,快点帮我舔。”“吧嗒,吧嗒......”萧玉珍驯顺地依照她的吩咐为她口交,虽然萧玉珍神智有点模糊,但被主人调教出的纯熟口交技术却没落下,把黎佳馨舔得情欲高涨,蜜露涔涔。“唔,唔......”黎佳馨闭目享受,飘飘欲仙,渐渐逼近了高潮...... 正当黎佳馨心无旁骛地享受被女人口交的甘美滋味时,鼾声悄悄平息了,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身后,向她慢慢伸出手去......黑影的手臂作势环住黎佳馨,突然猛地收紧将她举了起来:“过来吧,小宝贝!”屋子里回荡着王春花的母亲苍老的声音,这位老妇人其实一直就没睡着,鼾声只是她故意装出来的。从下午起,她就一直把门留出一道缝,目的就是把黎佳馨引进来,如今猎物终于被抓获,怎不令她心花怒放?老妇人把黎佳馨掼到地铺上扑了过去!“不要,不要!唔......”黎佳馨惊呼着,嘴巴被老妇人用手牢牢捂住。“嘘......”老妇人把手指竖在嘴边发出嘘声,示意黎佳馨安静,她拿起枕边一只手机按了几下,举到黎佳馨眼前让她看。只见手机屏幕上放出黎佳馨刚才与萧玉珍淫戏的画面,原来,老妇人早有准备,用手机偷拍了一切。“小宝贝,你还是安静点好,否则把你姐引来的话,我就把这段手机拍的视频给她看,让她知道你是一个多么下流淫荡的坏女孩。”“唔......”听到老妇人这么说,黎佳馨挣扎的气就泄了下来,李美华是她最敬慕的姐姐,她害怕看到姐姐对自己失望的眼神。“小宝贝,刚才你和母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你不就是想尝尝和女人做爱是什么滋味,性高潮是什么滋味吗?阿姨我就可以满足你啊。”老妇人说着松开捂住黎佳馨嘴巴的手,吻了上去。“啾,啾......唔......”被一个年纪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奸淫,黎佳馨感觉分外羞耻,忍不住又想挣扎,但老妇人的手已经开始遍体抚摸,熟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萧玉珍把黎佳馨口交到即将高潮时被打断,黎佳馨本来感觉极其难受和失落,现在被老妇人一弄,犹如旱逢甘霖,性欲再度潮涌,这位稚嫩的少女在人之大欲面前完全失去了自制力,身体软了下来,被动地承受着老妇人的玩弄。 老妇人将左臂穿过黎佳馨的背部箍着她,整个人紧紧地压在上面顶住她,并且不停地扭动,与她做身体的揉擦,而右腿插入她的两腿之间隔开它们,右手中指则趁势插入她的蜜穴律动。老妇人的中指一边做深度活塞运动一边不停旋转,每一次抽插都令黎佳馨发出呻吟:“唔,唔,唔......”蜜穴一片酥痒,而蜜穴内壁则在急骤的抽插下不由自主地收缩并吞吸着中指。老妇人见黎佳馨露出了即将高潮的征兆,突然猛地停住中指,转而用大拇指轻轻扣弄阴蒂。“唔......”黎佳馨皱眉哀怨地叹息,似乎在责怪她为什么忽然在高潮前中止。“小宝贝,想不想让我继续草你到高潮?”老妇人亲了亲黎佳馨的脸颊吻。“嗯!”黎佳馨羞红着脸点点头。“那就快点叫我好老公!”黎佳馨的脸蛋更红,不过事已至此,她的羞耻心已彻底被欲望所压倒:“好老......”她正想叫“好老公”,老妇人却用手指点住她的嘴道:“等等!”她一翻身拿起手机,与黎佳馨并排侧躺着,将手机举高,镜头对准自己和黎佳馨道:“亲我一口,叫好老公!”黎佳馨无奈,只得偏过头亲了亲老妇人,声音略略变调地唤道:“好老公!”“乖宝贝!”老妇人将手机抛到一边,猛地压到黎佳馨身上,一边狂吻着她,一边将手指插入她的蜜穴狂野地律动起来。“啊,啊,啊......呜啊......”黎佳馨在一叠声的叫床声中攀上了高潮! 随后,老妇人又连续地给黎佳馨口交和手淫,从肉体上一步步征服她。在黎佳馨几次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后,老妇人拿出一支假阳具穿戴好,打算占有黎佳馨的处女之身。黎佳馨看到佩戴着粗大假阳具的老妇人一步步向自己逼来,她再单纯也看得出假阳具是用来干嘛的,想到这么粗大的东西将要插入自己的下体,她顿时满心恐惧,手脚并用扭动着连连往后退,摇头道:“不要,阿姨不要!”说罢想站起身来就想跑,哪里跑得掉,老妇人早有准备,马上封住她的去路,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虽然她们都是来自农村,但经历大不相同,老妇人从小到老一直在田里劳作不休,所以即便现在年纪大了,依然筋强骨健,肌肉发达,而黎佳馨生在农村不假,却因为是家里最小的一个,从小就被父母和姐姐哥哥罩着,娇生惯养,从没干过费力的活儿,被老妇人一用强便毫无反抗力,只能乖乖就范。老妇人将她放到地铺上,用力扳开她的腿压了上来,假阳具单刀直入,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蜜穴操弄着。“嗯,嗯,唔......”黎佳馨发出痛楚的呻吟,心中泛起一股股娇羞无力感,很快就放弃无谓的抵抗,软了下来。老妇人高频抖动胯部,催动假阳具狂野抽插,身姿之矫捷尤胜年轻人,黝黑的肌肤映着汗水跃动着黑亮的光泽,竟也颇为性感。“啊,啊,啊......”黎佳馨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中攀上了高潮。 老妇人拿过卫生巾,将黎佳馨的下体和粘附在假阳具上的处女嫣红和体液拭净,接着又搂住黎佳馨温存起来。正当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在地铺上亲热之际,一个人影缓缓走入房间来到她们面前。“佳馨!是你!你,你们......”来人用惊怒之极的口吻指着地铺上的老妇人和黎佳馨道。黎佳馨惊得几乎从地铺上跳起来,但立刻被老妇人紧紧搂住,纹丝动弹不得。以这副淫荡之极的模样出现在这位素来敬慕的姐姐面前,黎佳馨臊得无地自容,只好侧身抱住老妇人,遮掩着自己的裸体道:“姐......你......你怎么来了?”原来,是王春花以商量黎佳馨的前途问题为名让李美华到黎佳馨的卧室来唤她,结果当李美华来到黎佳馨的卧室门口时却发现对面王春花母亲的卧室门是开的,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出于好奇,李美华从卧室门侧开的间隙中向内张望,却看到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一幕。 王春花的母亲见了李美华丝毫也没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反而一副笃定的样子,似乎对李美华的到来一点也不感觉意外,她拍了拍身边的榻榻米道:“是美华呀?来,过来坐!”“妈,你......你都对佳馨做了什么?”李美华颤声道。老妇人当着李美华的面依旧肆无忌惮,她亲了亲偎在自己怀中的黎佳馨,一只手还在黎佳馨身上遍体抚摸,淡淡地道:“美华,何必明知故问,佳馨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女人。”她又一托黎佳馨的下巴道:“来,佳馨,象刚才那样叫我一声‘好老公’给你姐姐听听。”黎佳馨羞得满面通红,一偏头挣脱了老妇人的手,抵在老妇人腋下不吱声。“哼!不老实的小丫头,浪过之后又来装纯情。好在刚才给你录了视频。”老妇人说着拿起枕边的手机,拨到刚才录制的视频,将手机屏对着李美华道:“美华,你自己看。”手机视屏中出现刚才黎佳馨亲着老妇人叫“好老公”的视频。“看到了美华?佳馨可是心甘情愿地跟我。”“可......可你是我的婆婆呀!你都六十岁了,佳馨今年才十九岁,她跟了你,跟了你......”“美华,六十岁又怎么了?”老妇人最讨厌别人提她的年龄,闻言脸立刻黑了下来:“六十岁的女人就不能有第二春吗?六十岁的女人就不能日十九岁的女人了?我告诉你美华,你没看到佳馨刚才有多满足,佳馨以后跟了我,我一样能满足她。”老妇人说着翻身压住黎佳馨就吻,并交替抚弄着她的乳房和阴部,示威般故意当着李美华的面亵玩她。“妈你......你......”李美华气得直跺脚,说不出话来。她又瞅见老妇人为黎佳馨抹拭过下体后扔在地上的卫生巾,走到面前捡起来细一察看,只见上面沾着不少血迹,她立刻明白黎佳馨十九岁的处女贞操已被这位六十多岁的农村老妇夺走,顿时火往上撞...... 李美华是一个性子柔顺地女人,对有恩于己的老公王春花更是敬爱有加,从不敢违逆,所以即便她现在为王春花的母亲奸淫自己的妹妹黎佳馨而怒火中烧,她也不想直接对着这位老妇人泄愤,只是束手无策地站在一边等老妇人玩够了放手。可惜她太低估了老妇人的淫欲,老妇人将黎佳馨把玩半晌,将她的欲望挑起后,分开她的腿就打算把假阳具再次插入。这个色胆包天的老妇人,居然打算当着李美华的面奸淫黎佳馨。李美华终于忍无可忍,她来到老妇人身后用力推了一把,把老妇人推离黎佳馨的身体,俯身拉住黎佳馨的手往起扯道:“佳馨,你跟我走!”突然,老妇人一把拽住李美华的胳膊往怀里一带,轻笑道:“哼哼,过来吧女儿媳妇!”她将李美华拖倒在自己身畔,随即侧身挟住李美华就开始解她的衣服。李美华做梦也想不到婆婆会非礼自己,羞愤中奋力挣扎道:“妈,求你别这样!”可惜老妇人的臂膀牢牢箍住她,胸前的衣襟被强行解开,胸罩也被撕扯着即将离体而去。“不!救命啊!老公救命!”李美华高声呼救。仿佛是应声而至,门忽然被拉开,王春花出现了。李美华本来侧躺着面对老妇人,背对门,听到拉门声后百忙中回头一看,见是自己的老公来了,便喜出望外地喊道:“老公,快救我,你妈她......你妈她疯了!” 王春花不紧不慢地走到李美华背后,李美华见她行动迟缓,于是连连催促道:“老公,快,快让你妈住手。”王春花坐到李美华身后,捉住李美华的双手缓缓扭到背后。“老公!你......你抓我的手干嘛?”见到老公不可思议的行动,李美华诧异已极,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心头升起强烈的不妙感。“美华,身为一个女儿媳妇,婆婆想和你玩玩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你就好好服侍她吧。”王春花道。“什......什么?”李美华再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可惜现实就是现实,有女儿替自己捉住李美华的手,老妇人很快就把李美华扒光,手指探到她的羞处摸着......“哟!啧啧......美华,你的屄好湿哟!春花,你看。”老妇人把手指从李美华的羞处抽离,举到王春花眼前让她看,只见手指湿漉漉的沾满蜜露。“美华,你果然是一个淫妇,你心里其实很想被妈日吧?”王春花在李美华耳边道。“老公我......”李美华臊得满面通红,不明白老公今天究竟吃错了什么药,连连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王春花母犬调教计划的第一步。自从王春花接触到SM以后,对SM的兴趣便与日俱增,甚至达到痴迷的程度。她疯狂学习SM方面的知识并开始用SM的眼光剖析周围的女人,很快她发现,自己的老婆李美华就具备人形母犬的气质:喜欢听命于她,喜欢被她控制,而且性欲强烈。在带李美华参与SM活动的过程中,她冷眼旁观李美华,发现李美华总是偷偷用一种羡慕的眼神打量那些人形母犬,愈发映证了她的推测。所以她便与母亲一起制定了将李美华调教成母犬的计划,顺带把母亲垂涎已久的黎佳馨也带了进来。今天只是这计划的第一步,其目的是通过让王春花的母亲奸淫李美华和黎佳馨来削弱她们的耻感,开发她们的色欲,让她们迈出成为人形母犬的第一步。 李美华下体泛水的秘密被婆婆和老公揭穿,心神一狙,王春花的母亲趁机吻了过来。“啾,啾......”她的舌头在李美华口腔内搅拌并啜吸着,双手握住李美华胸前雪腻饱满的两团搓揉。王春花也助母亲一臂之力,轻吻李美华的耳垂和脖颈等敏感部位。在母女俩的夹击下,李美华内心充溢着羞耻感,M的本性渐渐被唤起,进入了强烈的兴奋状态:“哦......哦......”她喘息着呻吟。王春花的母亲单手缓缓向下,探到李美华的羞处玩弄,而王春花的手也从背后探入,与母亲一人一手,共同玩弄李美华的羞处。在外阴逗留了片刻,看看将李美华挑逗得差不多,母女俩不约而同地将手指插入她的蜜穴操弄起来。“啊,啊,啊......”李美华的蜜穴同时被两个女人的手指抽插,犹如嘴里同时被塞入两道美味佳肴,滋味交错,各有妙趣。老妇人和王春花手指操弄李美华,嘴巴也没闲着,上下游移,吮吻着李美华的身体。这是一场真正的3游戏,游戏的中心正是李美华,很快,她便在王春花母女的淫戏下攀上了高潮。 此后又是几番云雨,李美华完全放下了身段,肆意享受起被王春花母女共同奸淫的快感来。王春花的母亲自从戴上假阳具后就一直没摘下来,如今见时机已至,便压住李美华用假阳具干她。而王春花则闲了下来,她看了看赤身裸体躺在一边看母亲干李美华正看得起劲的黎佳馨,嘴边浮现一抹笑意。王春花也褪光衣物,拿出一支假阳具戴好后来到黎佳馨面前。在黎佳馨的惊呼声中,王春花一把将黎佳馨的双脚抬起,架到自己肩膀上。“姐夫,不不......不要!”黎佳馨的耻感被王春花母女连连突破,心中又惊又羞。王春花哪里由她分说,假阳具迅速滑入她的蜜穴抽插起来......就这样,李美华姐妹几乎是肩并肩躺着被王春花母女干,只是姿势略有不同。她们的高潮此起彼伏,每一波高潮后,王春花母女就交换位置并将她们摆弄出新的承欢姿势继续干。连续十几波高潮,李美华姐妹沉浸在浓烈的羞辱式性爱氛围中,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又是一波高潮后,王春花和她的母亲交换位置,这一轮由王春花干李美华,王春花的母亲干黎佳馨。李美华此时已经放松下来,她素来柔顺,对老公有求必应,何况被老公和她母亲轮奸也让她感到极其刺激,所以便也进入角色,迎合着王春花母女两人。由于不断变换位置,李美华不知不觉间已躺到萧玉珍的身边,她仰躺着接受老公的挞伐,丰腴的身体随着抽送节律一抖一抖的,当她偏头看到萧玉珍的表情时不由一愣。只见萧玉珍的脸颊和眼眸已被欲火灼得通红,嘴里还喃喃念着什么。“老公,母犬被妈玩了那么久,估计一直没有高潮,看起来怪可怜的,你就干她一次,让她也快活快活。”李美华心软地劝道。王春花略一思索,道:“好吧,既然你可怜她,那就由你来干她好了。”王春花说着取掉假阳具递给李美华。李美华起身穿戴好假阳具,跪到萧玉珍臀后,架起她的双腿,将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干了起来。“唔,唔,唔......”萧玉珍连连叹息,喜极而泣,眼中溢出因为被解脱和宽赦而流下的泪水。李美华见萧玉珍哭泣,她误会了萧玉珍的意思,便顿住道:“怎么哭了?不喜欢我干你?”萧玉珍哽咽着连连摇头道:“求你......求你别停......”李美华和王春花相视一笑,加快了抽送频率......很快,这边的“战况”便吸引了王春花的母亲和黎佳馨,她们也来凑热闹。王春花的母亲取下假阳具给黎佳馨戴上,让她紧接李美华之后干萧玉珍。一家四口接二连三地干起萧玉珍来,很快便让这条饥渴到极点的人形母犬品尝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 在送走萧玉珍后的又一个清晨,王春花和李美华夫妻在榻榻米地铺上醒了过来。昨晚她们欢爱到很晚,地铺上还留有她们昨晚欢爱的痕迹,而她们本人也一丝不挂,没穿衣服。王春花已决定在这个清晨开始母犬调教计划的第二个环节,与李美华温存过一阵,她便直奔主题道:“美华,近段时间你参与过几次SM活动,有什么感觉?”李美华脸一红道:“感觉还......还可以。”“仅仅只是可以吗?”王春花托起李美华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问。“不然......不然还能怎么样?”李美华稍稍有点慌乱。“美华,其实我想说:我非常喜欢SM,喜欢作S的感觉。我现在也想拥有自己的人形母犬。”李美华闻言睁大了眼睛道:“那......那你打算怎么办?”“作我的母犬吧美华,夫主妻犬,这是最完美的组合,你也用不着因为我找别的女人作母犬而吃醋。”“你......你凭什么要我作你的母犬?我才不干呢!”李美华嗔道,她一翻身背对王春花,心里却小鹿乱撞,眼神飘忽而慌乱。王春花搂住她道:“美华,别演戏了,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有很深的M情节,我知道你内心是渴望作母犬的。那天妈要日你,你一下就流了那么多淫液,母犬的本性彻底暴露。美华,你喜欢作母犬,我喜欢作主人,咱们可是绝配呢。”王春花说罢紧紧抱住李美华。“我......反正我就是不想作母犬,太丢人!”李美华挣脱王春花的怀抱,起身就想穿衣服。王春花已经摸透了李美华的心思,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她知道李美华只是面子上抹不开,还需要一点行动来打破她的羞怯,所以她一把将李美华重新拽倒,从枕头下摸出一大把童军绳,压住李美华就开始用绳子绑。李美华挣扎着大声求告道:“老公不要!不不......不要啊!”王春花毫不理会,不会就把李美华捆成了一只大肉粽..... 一个星期后,王春花对李美华的调教有了成果,李美华初步接受了自己的母犬身份,开始与王春花过起了SM生活。这天,王春花牵着李美华向母亲的房间走去。李美华此时已经完全是一副母犬模样:赤身裸体,阴毛不用说是被剃得光光的,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狗链子,被王春花牵着在地下爬。王春花也没穿衣服,两腿间系着一支假阳具,一副随时做好准备干李美华的架势。她们来到王春花母亲的房间的门外,房中隐隐传来一阵呻吟。拉开房门一看,只见黎佳馨头朝房门跪在地下,王春花的母亲正戴着假阳具在她身后干她。她的体表一丝不挂,颈中与李美华一样戴着项圈和链子,完全就是一副母犬打扮,看来王春花的母亲也在这几天成功地对她实施了母犬调教。可怜的稚嫩少女,在老妇人娴熟而老到的调教之下毫无抵抗力,轻而易举地被变成了一条母犬。当她抬头看见姐姐和姐夫走入房间时,尤其是看见姐姐与自己一样,一副母犬打扮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羞耻感高涨。老妇人也在此际陡然加快抽插频率,在一阵疾风暴雨式的操弄下,黎佳馨悲鸣着高潮了! 看着高潮后的妹妹慢慢软倒在地,李美华的心头掠过一抹悲哀,但耻辱感和兴奋感却愈发强烈,完全压倒了心头那点悲哀。王春花的母亲瞥一眼李美华,又和女儿相视一笑。母女主调教姐妹犬,这正是王春花和她母亲事先制定的计划,现在计划进展顺利,她们怎能不喜笑颜开呢?“大母狗也来了?过来!让我亲亲!”王春花的母亲对李美华道。“汪汪......是!”李美华柔顺地爬到老妇人面前,老妇人蹲下来与她吻着,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把玩一阵,又探到她的下体摸索。王春花则蹲到黎佳馨面前,做着与母亲对李美华所做同样的事。好半天,老妇人才起身招呼道:“两条母犬都过来。”王春花听了母亲的话,立刻拍打着黎佳馨的屁股驱赶她爬了过来。老妇人摸着李美华和黎佳馨的头道:“老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你们俩作了母犬,就得守母犬的规矩,懂吗?”“汪汪......是。”李美华和黎佳馨齐声答道。“以后一举一动都要用母犬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做得不到位就得接受主人的惩罚,明不明白?”“汪汪......明白。”“嗯!”老妇人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你们就用‘老主人’和‘主人’称呼我和春花吧。”“汪汪......是,老主人。”“乖!来,让我亲亲!”老妇人蹲到李美华和黎佳馨的中间,一手搂住一个,偏头亲吻李美华一阵,又偏头亲吻黎佳馨一阵,看起来很是受用。吻够了姐妹俩,老妇人转到李美华臀后,托起她的i股,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就干;王春花照葫芦画瓢,也干起了黎佳馨。李美华和黎佳馨脸对脸地分别被王春花母女干,“大母狗和小母狗亲一个!”王春花的母亲边干边下命令。李美华和黎佳馨闻言脸一热,毕竟她们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很多年,彼此都把对方当成亲姐妹,要她们亲吻会让她们产生一种乱伦般的感觉。她们略一犹豫,王春花的母亲立刻揪住李美华的头发道:“怎么?大母狗不听主人的话吗?快点亲小母狗!”王春花也同样督促着黎佳馨。姐妹俩矜持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稚嫩的黎佳馨意志比较薄弱,主动凑过去吻起了李美华,而在羞耻感带来的强烈性兴奋中,李美华也情不自禁地回吻着黎佳馨。 眼看两姐妹即将双双高潮,王春花的母亲向女儿一使眼色,母女俩齐齐止住假阳具的活塞运动。王春花的母亲一拍李美华肥白的屁股道:“大母狗,去和小母狗交配!”王春花索性来到黎佳馨前方,搂住她就往李美华身前凑道:“来,两条母狗快点交配!”李美华做梦都想不到老公会逼着表妹和自己做爱,闻言慌道:“老公不要!她......她是我妹妹呀!”“啪!”她脸上立刻挨了王春花一记耳光:“贱母狗!连犬吠都忘了?谁是你老公?叫主人!”“汪汪......主人,求你别逼我们姐妹交......交配,这是乱伦呀!”“哼,只是表姐妹而已,再说,乱不乱伦是人的事,你们母犬哪来的伦不伦?快点交配!”王春花母亲严厉地道。“汪汪......我......我不要!”李美华想跑,王春花的母亲紧紧按住她道:“哼!想跑?跑得了么?快点老老实实和小母狗交配,否则有的是你的苦头吃!”王春花母女将李美华仰面按在榻榻米上,将黎佳馨趴着架到李美华身上压住她。王春花的母亲拿来两条打软鞭,一条递给王春花,一条自己拿着道:“再不交配就让你们吃鞭子!”说着用力抖动软鞭,发出一声脆响。 这回又是年纪较小的黎佳馨首先顶不住了,这几天她被王春花的母亲以各种调教手法玩弄,心中潜藏的奴性被一点点释放出来,尤其是老妇人娴熟的OC调教,把黎佳馨折磨得欲仙欲死,一天到晚都被她挑逗得处于性亢奋状态,只有恭顺地服从她的一切命令,她才会赐给黎佳馨高潮,久而久之,黎佳馨脑海中逐渐形成了服从老妇人一切命令的信条。现在在老妇人的命令和威胁下,黎佳馨条件反射地选择了顺从,她低头吻着李美华,手指缓缓探入李美华的蜜穴律动起来。“唔......”李美华一方面被乱伦的念头挑逗得羞耻不已,一方面羞耻之心又转化为性亢奋,她迎合着黎佳馨手指的律动,下体一片湿热。王春花母女蹲在她们身畔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指令。“大母狗,你也草小母狗”,王春花的母亲捉住李美华的手塞入黎佳馨的蜜穴抖动。“啊......”姐妹俩在对方的手衣n下一起呻吟,渐渐进入忘我的激情状态,她们开始化被动为主动,摆出更淫荡的姿势迎合对方并拼命催动手指彼此操弄,在急骤的活塞运动中,她们攀上了高潮。 王春花母女让姐妹俩休息片刻,接着又逼她们进行六九式口交......就这样,在母女主的命令下,李美华和黎佳馨这对姐妹犬以各种花样交合,让王春花母女看得兴高采烈,到最后,她们也索性加入,和两条人形母犬玩起了性爱游戏...... 一个周末,王春花母女带着李美华姐妹拜访了凌虹和菲菲,实现王春花一旦调教好自己的人形母犬就带给菲菲她们看看的诺言。当菲菲把她们一家四口迎进客厅的大门后,王春花就命令李美华和黎佳馨跪下脱衣服,衣物褪光,她们脖颈上戴的狗项圈和狗链便加倍醒目地呈现出来。“哦哟!连你老婆美华也作了你的母犬,春花,真有你的!”菲菲赞道。她一下蹲到李美华和黎佳馨面前,搂住她们亲了个够。“伯母,您真是老当益壮,这么大年纪了还调教母犬!母女主调教姐妹犬,这可是一段佳话呢!”菲菲又赞起王春花的母亲来。而正在此时,凌虹把她们的人形母犬萧玉珍牵了出来,几个女人立刻开始了一场淫乱无比的四主三犬游戏...... 又过了些日子。一天下午,王春花开车和母亲去火车站接来三位同乡,这三位同乡受王春花的母亲邀请,从遥远的北方农村故乡到这个东南沿海的大城市来玩。她们都是王春花的母亲通过网络等方式结识的拉拉同好,来自当地四邻八乡。王春花的母亲在当地认识不少这样的农村拉拉,偶尔也会和她们聚一聚,这次邀请来的几位经过她精心挑选,都是些好色﹑胆大﹑性格开放﹑愿意尝试新事物的女人。 车子泊好后,王春花母女和三位客人有说有笑地向别墅主楼走来。“哇!翠婶,你女儿的房子太气派了吧?”一个梳着发髻的五十多岁胖女人仰头看着装潢精美的五层建筑赞叹道。原来,王春花的母亲本名叫刘翠翠,而这位胖女人则是与她相邻的另一个乡的农妇。“张婶,瞧你大惊小怪的,人家翠婶的女儿现在这么有出息,在什么三凤公司当部门经理,住这么好的房子有啥稀奇?”一个四十多岁的短发女子道。“赵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经理满大街都是,有几个住得起这么大的房子?人家翠婶的女儿跟别的经理可不同!”张婶道。“那还用说吗!翠婶的女儿当然是干大事的!”赵婶也与张婶一道夸赞着王春花,满口北方农村的土话。从外表上看,张婶和赵婶与北方乡村中的普通农妇没什么不同:粗壮结实的身板,被风吹日晒糟得红红的皮肤。两个人的相貌都有些丑:张婶偏胖,方面大耳,鱼泡眼,高鼻梁,厚厚的嘴唇;而赵婶则胖瘦适中,平板脸,狮子鼻,单眼皮,眼睛不大不小却透着精光,留着中分的齐肩短发。在张婶和赵婶身后,王春花搂住一个年轻村姑的肩头并排走着,边走边说着什么:“猪妮,第一趟到南方来,感觉怎么样?”“火(好)热!俺真哟(有)点不实逛(习惯)”只见回话的年轻村姑约莫20出头,扎着一条短辫,表情憨态可掬,肉乎乎的脸蛋,小眼睛直愣愣的透着执拗,朝天鼻,嘴唇窄而厚,嘴角上翘,看面相活脱脱一只小猪模样,叫她“猪妮”确是人如其名!而她说话也有点大舌头兼漏风,鼻音还很重,配上北方农村的乡音,真有土得掉渣的感觉。 说话间,一行人进了一楼的大厅,客人在主人的招呼下纷纷脱掉鞋子踩进拖鞋,走上榻榻米。大家围着待客茶几坐定,刘翠翠对女儿王春花一使眼色道:“唤她们出来招待客人吧。”王春花会意,用力鼓了鼓掌,与大厅一墙之隔的客房门立刻开了,两个身着日式和服的美貌女子低头走了出来。这两名女子一个是丰乳肥臀的熟女,一个是亭亭玉立的少女,风姿各擅胜场,正是李美华与黎佳馨两姐妹。两人婷婷袅袅走到大家面前,垂首向刘翠翠道:“老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这是从我老家来的几位贵客,你们尽心伺候着!”“是,老主人!”李美华和黎佳馨恭恭敬敬地应命道。她们很快托着盘子端来茶水饮料和各色点心,跪着放到茶几上对大家道:“请慢用!”接着退到一旁跪着待命。三名来自刘翠翠老家的农妇看李美华和黎佳馨看直了眼,嘴巴张大了半天合不拢。见到她们的痴态,刘翠翠和王春花相视一笑,刘翠翠招呼道:“来,三位妹妹初来乍到,姐姐我就以茶代酒,先敬你们一杯。”说罢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您太客气了!”三名农妇也举杯回应。“来,大家不要拘束,该吃吃,该喝喝。”刘翠翠当着老家来人,也露出了农妇豪放的本色。几个女人喝着茶水饮料,吃着点心,聊着家长里短,倒也其乐融融。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三名客人始终目光色色地偷瞥着李美华和黎佳馨姐妹,刘翠翠和王春花对她们这副神态了然于胸,也不说破,只是在心中暗笑。刘翠翠在一堆备选人里精挑细选出这么三个,都是她长期相处下来觉得非常好色的拉拉,也正是她的SM游戏所需要的。 聊了片刻,这些女人终于忍不住了,把话题转到了李美华和黎佳馨身上。“翠婶,这两个女娃子是什么人?”张婶仗着自己在三个人种年纪最大,率先发问。“你猜呢?”刘翠翠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要依俺说,她们是春花宅子里的佣人吧?刚才俺还听见她们叫你老主人来着。”“不对。”刘翠翠笑眯眯地摇摇头。赵婶马上接口道:“俺猜是搞家政的,俺在农村看电视上说了,现在城里都请人搞个什么家政服务。你看她们,穿的还是那个日本人穿的那叫什么来着?对!和服!都是配套的呢!”“还是不对。”刘翠翠再次摇头。“俺猜她蒙(们)是穿欢(春花)姐滴(的)雪(小)蜜!”猪妮大着舌头嘴巴漏风地道。“哟!还是我们猪妮聪明,猜得有点挨边了!”刘翠翠鼓掌笑道。“哦,俺猜她们是春花的相好!”张婶再次猜道。“相好跟小蜜不是一个意思嘛!”“咦......既不是佣人,又不是相好,难道......难道是作......作......”赵婶连说了两个“作”字,眼睛瞟着李美华和黎佳馨姐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但她不说,自有人接着说,憨直的猪妮马上续道:“作支(鸡)滴(的)?”“哇塞!猪妮真聪明,已经很接近了!”王春花摸了摸猪妮的脑袋道。“几(只)是家阵(接近)?蛤(还)是埋(没)擦(猜)中?”猪妮傻乎乎地追问。“算了,还是让她们自己告诉你们好了!”刘翠翠一转头冲李美华和黎佳馨道:“快点告诉客人你们的身份。”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李美华和黎佳馨还是臊得满脸通红,低声吠道:“汪汪......我们是人形母犬。”“吠大声点!”王春花厉声道。“汪汪......我们是人形母犬!”两姐妹高声吠道。 张婶和赵婶面面相觑,完全不懂“人形母犬”是个什么东东,心中暗暗惭愧,自己确实象俗话中说的:“刘姥姥进大观园”。“穿欢(春花)姐,人形抹喘(母犬)是舍摸(什么)?”心直口快的猪妮问道。“哼哼,什么叫人形母犬,猪妮你看过就知道了。”刘翠翠说着目注李美华和黎佳馨两姐妹道:“两条母犬,还不脱衣服?”“汪汪......是,老主人。”姐妹俩很利落地褪去衣物,趴在地下。这时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两个人其实在衣内早就戴好了狗项圈和狗链子。“爬过来!”王春花招手道。李美华和黎佳馨爬近待客茶几,脸红得仿佛要滴血。王春花起身拉住李美华颈间的狗链牵她绕屋子爬着转圈,边转圈边喝令她不断作犬吠,三个来自老家的农妇完全看傻了眼。“翠婶,这......这是什么意思?她们怎么......怎么这样?”张婶的鱼泡眼愈发向外凸出,象要滚出眼眶,打量这对母犬姐妹花的目光如欲喷火。“怎么?你们还不明白吗?她们不喜欢作女人,喜欢作下贱的母犬被人玩弄咯。”刘翠翠悠然道。“喜欢作母犬被人玩?那......那她们作一次母犬收多少钱?”赵婶也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不收钱,免费的。”“啥?免费让人当母狗玩?哪有这么贱的女人!”张婶的声音高了八度。“怎么?张婶你不信?”刘翠翠笑嘻嘻的,转头对王春花道:“春花,把大母狗牵过来。”待女儿牵着李美华来到她身边,她一把将李美华仰面掀翻,分开李美华的双腿,把手探到羞处摸了摸,对张婶她们道:“你们过来看,大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呢。”张婶﹑赵婶﹑猪妮看到美艳动人的李美华和黎佳馨早就有点按捺不住,闻言都迫不及待地起身走到李美华身畔,蹲下来仔细打量。刘翠翠用食指和中指扒开李美华的阴部,只见阴部湿漉漉的,蜜露流淌。“咯咯......真的流了好多淫水,怎么会这样?”张婶大笑道。“被人当母犬玩觉得兴奋呗,人形母犬最贱的就是这一点:你越是侮辱她呀,她就越兴奋呢。”刘翠翠解释道。“咯咯......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呢。”赵婶也笑个不停,本来就红里透黑的脸变得更加红彤彤的,明显是情绪亢奋的结果。“翠婶,她的阴毛怎么都被剃光了?”张婶发现了新问题。“为什么剃光她的阴毛,让她自己说吧。”刘翠翠说着抽了李美华的乳房一巴掌道:“贱母狗,告诉大家:主人为什么要剃光你的阴毛?”“汪汪......因为我是母犬,下贱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样留阴毛。”李美华悲戚地答道。“咯咯咯......”农妇们哄堂大笑。“怎么样?人形母犬贱吧?”刘翠翠环顾她们道。“咯咯......确实够贱的!”农妇们纷纷赞同。“贱母狗,想不想要主人草你?”刘翠翠趁热打铁,向李美华问道。“汪汪......想......想。”李美华话刚落音,三个农妇又“扑哧”笑出声来,当着这三个既土又俗的农妇的面被刘翠翠侮辱,李美华羞耻到极点,下体更加湿热。 “哼哼!”刘翠翠低笑一声,玩弄着李美华的阴部,手指上的动作异常细腻:揉﹑按﹑捏﹑搓﹑挑﹑颤,玩得李美华不断发出带泣的呻吟:“呜哼,呜哼哼......”玩弄片刻后,刘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华的阴道操弄起来,与此同时,她压到李美华身上嘴对嘴地嘬吻,不时还低头含住李美华的乳房舔吸。在刘翠翠的奸淫下,李美华很快达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就在此时,刘翠翠却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动作,又玩起了她最擅长的OC。她褪去裤子,分开双腿,裸着xia体对李美华道:“贱母狗,过来帮我口交。”李美华在临近高潮时被中止,身心说不出的难受,但她已习惯了这种调教方式,知道只有自己更卖力地服侍主人才能被赐予高潮,所以听到刘翠翠的命令后便毫不犹豫地起身爬到她面前,埋首到她两腿之间为她口交。“唔......”刘翠翠眯着眼舒服地哼哼着,貌似非常受用,不时得意地瞟一眼身侧的张婶和赵婶。而几名围观的农妇也看得两眼冒火,就连貌似呆傻的猪妮也死死盯住李美华雪白丰腴的身子看个不停。 “哦......啊......”在李美华熟练的口舌伺候下,刘翠翠攀上了高潮。“怎么样?我们养的母犬不错吧?”高潮后的刘翠翠随意揉玩着李美华那对丰满的乳房对张婶她们道。“不错不错!翠婶,这种贱到想当母狗的女人你是从哪弄到的?”张婶艳羡不已。“哼哼,分辨人形母犬需要眼光的,一个女人是不是人形母犬,我一眼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刘翠翠吹嘘道。“翠婶真是好本事!”张婶和赵婶异口同声赞道。在这些昔日的同乡姐妹面前,刘翠翠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情大好之下主动问道:“张婶,你想不想玩玩她?”“啊?想想想,当然想!”张婶喜出望外。刘翠翠一拍李美华的屁股道:“过去!让张婶玩玩你!”“汪汪......是。”李美华知道今天逃不过要被这三个土得掉渣的农妇奸淫﹑凌辱,心中有些悲哀,但比悲哀强烈得多的却是羞辱感以及由此而来的兴奋感。她慢慢爬到张婶面前,垂头不敢看她。张婶一把将李美华搂进怀里,鱼泡眼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肥厚而又长满老茧的大手细细抚摸着她光洁柔滑的肌肤。“啧啧啧......俺还从来没入过这么漂亮的女娃子呢。”忘形之下,张婶嘴里冒出“入”这个粗俗下流的土话字眼。“张婶,想入就入个够。到了姐姐我这里,你甭客气!”刘翠翠推波助澜道。“嘿嘿,翠婶,那俺就谢谢你了。”张婶说完捏住李美华的下颌吻了上去。“啵,啵......”张婶啜吸着李美华的唇舌,粗糙的手掌用力握住李美华的乳房不断搓揉,又痛又痒。“唔......”李美华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却丝毫不敢有反抗之念。虽然她被调教的时间不长,但犬性已在心头潜伏多年,一旦被王春花母女开发出来便势同燎原,成为一条充满受虐激情的人形母犬。 刘翠翠让李美华接受调教之余也没忘黎佳馨,她冲黎佳馨招招手道:“过来,小母狗!”黎佳馨不敢怠慢,连忙爬到老主人面前。刘翠翠对赵婶道:“赵婶,张婶在玩大母狗,你就玩玩小母狗吧。”“好啊好啊,翠婶,那我就不客气了哦!”赵婶惊喜不已。“瞧你说的,咱们是好姐妹,有福同享嘛。”刘翠翠说罢一拍黎佳馨的屁股道:“小母狗,爬过去让赵婶玩玩你!”“汪汪......是!”黎佳馨羞怯地应着,慢慢爬到赵婶面前。赵婶和张婶一样,一把就抱起黎佳馨,让她坐到自己怀里。赵婶直奔“主题”,手探到黎佳馨胯下摸了一把,随即举起湿漉漉的手指给大家看,嘴里笑道:“哇塞,小母狗的屄也好湿呢!还没开始入她她就流了这么多的淫水。”她的话立刻引来女人们的嬉笑。 那边厢,张婶已经驾驭着李美华向终点冲刺,肥大而粗糙的手指在李美华阴道中急速律动,嘴巴也含住李美华的乳房“啾啾啵啵”地大口吞吸,“啊,啊,啊......”李美华悲鸣着高潮了。张婶玩得兴起,三下五除二褪光自己的衣物,裸出又肥又壮的身体,两只硕大的乳房下垂着。她叉开双腿,吩咐李美华给自己口交。当李美华为张婶口交时,刘翠翠脱光衣服,拿过一支早就备好的假阳具戴上,来到李美华身后干她。而在黎佳馨那边,赵婶也在让刚刚高潮过的黎佳馨给自己口交,王春花同样脱光衣服,戴好一支假阳具来到黎佳馨身后干她。不一会,张婶﹑赵婶以及两条人形母犬先后高潮了。 张婶和赵婶不象刘翠翠那样经常上网,对拉拉的情趣用品缺乏了解,以往和女人做爱都采用手和嘴,从来没见过假阳具。所以当她们从高潮平复下来后,便好奇地盯住戴在刘翠翠和王春花两腿间的假阳具看个不停。“翠婶,你们戴的这个玩意叫啥?”张婶发问道。“这个啊?”刘翠翠掂了掂假阳具道:“这东西叫‘假阳具’,是专门给女人戴来入女人的。”“哦?能不能让我试试?”张婶兴致勃勃。“好啊。”刘翠翠取下假阳具递给张婶,并指点她将假阳具佩戴好。张婶把李美华摆弄成仰面朝天﹑双腿屈膝张开的姿势,用手引导者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随即压着她干了起来。赵婶也不甘示弱,向王春花要过假阳具干起了黎佳馨。现在,屋子里的女人除了猪妮外,其他女人都一丝不挂,刘翠翠向王春花递了个眼色,两人一齐来到猪妮身边。“猪妮,咱们三个也来玩玩。”刘翠翠搂住猪妮说。猪妮也是一个好色女孩,闻言点头道:“火(好)啊。”于是刘翠翠便与猪妮吻在一处,边吻边解猪妮的衣服,而王春花也开始脱猪妮的裤子。待猪妮的身体完全裸露,三个人便相拥倒在榻榻米上欢爱着。 张婶和赵婶各自用了几种不同的姿势干李美华和黎佳馨,在将她们干出几次高潮后,她们又交换位置,由张婶干黎佳馨,赵婶干李美华。猪妮看得眼热,对刘翠翠和王春花道:“翠省(婶),穿欢(春花)姐,俺也哟(要)入抹喘(母犬)。”“好啊,瞧咱们猪妮的。”刘翠翠搂着猪妮走到张婶和赵婶身边观战。此时张婶和赵婶正干得热火朝天,而李美华和黎佳馨则不断发出呻吟,四个女人的喘息声亦此起彼伏。猪妮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边议论道:“介(这)两个女淫(人)争(真)不哟(要)两(脸),争(真)下酱(贱),火火滴淫(好好的人)不作,作抹喘(母犬)作得介(这)摸(么)起劲。”“哼哼,贱成这样的女人也只配作母犬让人入,猪妮说是不是?”刘翠翠进一步煽动猪妮的虐待欲。终于,赵婶累得干不动了,刘翠翠对赵婶道:“赵婶,你累了就歇会儿,让猪妮来干她。”赵婶依言取下假阳具递给猪妮,猪妮穿好假阳具来到李美华身边。“大母狗,跪好,把屁股撅高!”刘翠翠担心猪妮第一次戴假阳具不会用,遂命令李美华摆出承欢的姿势。李美华驯服地脸着地,将臀部高高撅起,猪妮来到她臀后,毛手毛脚地把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然后模仿着刘翠翠和王春花的动作抖动胯部干她。 猪妮是那种典型的北方农村女孩的身材,丰满而又健硕,四肢粗壮,乳房高高隆起,臀部又大又圆,虽然俗气,却也性感。被年纪比自己小十来岁﹑样貌痴傻﹑满嘴土话﹑说话跑调﹑土不拉几﹑俗不可耐的农村女孩奸淫,李美华羞耻到极点,下体如汪洋肆虐,大量蜜露渗出:“哦,哦,哦......”她情不自禁地随着假阳具的抽插频率而呻吟着。李美华这幅淫贱而柔弱的样子让初次尝试用假阳具干女人的猪妮大受刺激,兴奋感高炽,她拼命抖动胯部干着李美华,由于不懂用力的诀窍,她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但她有一股不服输的拧劲,鼓足余勇伏在李美华身上一阵乱捣,终于把李美华送上了高潮! “猪妮厉害!”“猪妮好棒!”刘翠翠和王春花母女别有用心地赞着猪妮,猪妮也洋洋得意地自卖自夸:“介(这)条抹喘(母犬)争(真)酱(贱),俺随便入了她只(几)下,都莫(没)怎摸(么)使力,她就锅(高)潮了。”“猪妮你先歇会儿,让我来入她。”赵婶休息了一会,感觉体力已经恢复,便想来替换猪妮。“簸(不)!俺还想入她!”猪妮紧紧抱住李美华不肯撒手,双手绕到李美华胸前抓揉着她的乳房,犹如顽童得到称心的玩具般爱不释手。刘翠翠眼珠一转道:“其实你们俩可以一起入她。”“怎么入?”赵婶问。刘翠翠又取来两支穿戴式假阳具,一支递给王春花,一支自己戴上。她们哄着猪妮放开李美华,随后按照平时演练过多次的姿势上下夹击李美华。王春花躺在最下面操弄李美华的阴道,刘翠翠伏在最上面操弄李美华的肛门,李美华的位置就象夹肉三明治中间的那块肉一样,承受着上下两方的夹击,很快就来了一波高潮。刘翠翠和王春花挟着她换了姿势,这回是她侧卧,而刘翠翠和王春花则一前一后对她前后夹击......赵婶和猪妮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暗模仿着刘翠翠母女的动作。等李美华再次高潮后,赵婶问道:“翠婶,你们连她的i眼都入,不怕脏吗?”原来这个世面见得少的农妇从来不知道还有肛交这回事。“放心吧赵婶,我们天天都给母犬灌肠,她的i眼干净得很,随时可以入,不信你过来看。”刘翠翠说着让李美华趴着撅起屁股,待赵婶和猪妮走到近前,刘翠翠便扒开李美华的肛门让她们欣赏。赵婶和猪妮凑近李美华的屁股仔细打量,热热的鼻息都喷到了她的臀上,头发也不时扫得她的臀部一阵阵骚痒。刘翠翠并起食指和中指塞入李美华的肛门旋转着抽插了几下,拔出来对她们道:“你们瞧,干净吧?”“真的挺干净哟,翠婶,你先前说的灌肠是咋回事?”赵婶问道。“灌肠么,你看看就知道了。”刘翠翠有心炫耀,便招呼着大家一起去看她给母犬灌肠,连正在干黎佳馨的张婶也挺着胯下的假阳具跟来凑热闹。刘翠翠牵着李美华一直来到洗手间中,王春花则为母亲备好灌肠用品:一支针筒式灌肠器,一瓶甘油。李美华脸贴地,匍匐着翘起屁股。刘翠翠汲满一针筒甘油,将针筒式灌肠器的胶管头从李美华的肛门塞入直肠,接着推动针筒的活塞将甘油缓缓压入李美华的肠道。灌了约两百毫升甘油,刘翠翠将胶管从李美华的肛门抽离,而李美华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也不敢排泄,强忍着便意憋住甘油。刘翠翠并起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李美华的肛门抽送起来,“嗯哼......”李美华发出痛苦而又迷醉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便意,大量甘油顺着手指和肛门间的侧隙滮射而出,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刘翠翠操弄一阵,见甘油已经泄去大半,遂伏到李美华身上,用手引导者胯下的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抖胯耸臀地干她。别看刘翠翠已经六十出头,体力却好得很,臀胯好象装上了电动马达,快速跃动起伏着,动作之轻盈矫捷看得围观的张婶﹑赵婶和猪妮咋舌。“哼,哼,呜......”李美华悲吟着高潮了,这是一次淋漓尽致的肠道性高潮。 张婶和赵婶连连鼓掌,赞佩道:“翠婶你太厉害了!入i股都能把母犬入出高潮。”“哼哼,不是我厉害,是这条母犬太贱!”刘翠翠故作谦虚。“翠省(婶),俺也哟(要)入抹喘滴(母犬的)i股!”猪妮按捺不住地说。“好啊!猪妮你来!”刘翠翠拉着猪妮的手让她来到李美华臀后,引导她叠到李美华身上,并将假阳具插入李美华的肛门。 猪妮笨拙地学着刘翠翠的样子干李美华,由于生疏,几次险些摔到地下,幸亏身旁的几个女人及时扶住她。如此折腾了几十个回合,猪妮渐渐找到了诀窍,抖胯耸臀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动作比刘翠翠滞重得多,与李美华不时发生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这样也造成她体力迅速下降,一会功夫就上气不接下气。但猪妮性格执拗,伏在李美华身上死死抱住她,脑袋也歪着紧紧顶住她的背心,咬牙闭眼,拼命催动胯部起伏,一副发狠的样子。“哼,哼,哼......”猪妮和李美华哼喘着同步叫床,在猪妮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李美华终于又一次迸发了肠道性高潮! 接下来,张婶﹑赵婶也轮流给李美华做了一次肛交。刘翠翠在一边鼓掌叫好,她想当着这些农妇的面进一步羞辱李美华,于是又问道:“几位妹妹想不想玩玩圣水调教?”“什么叫圣水调教?”三位客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明所以。刘翠翠嘻嘻一笑,吩咐李美华仰面躺好,自己蹲到李美华脸部上方给她喂饮圣水。当温热的尿液从刘翠翠的两腿间直直射入李美华的口腔中时,围观的张婶﹑赵婶和猪妮都吃惊地捂住嘴,随即一个个兴奋地涨红了脸,发出“咭咭咯咯”的笑语声:“好贱!连尿都喝!咯咯......”“怎么喝得下去哟,不嫌脏吗?啧啧啧......”“争(真)不哟(要)两(脸)!争(真)酱(贱)!”连猪妮都表现着对李美华的鄙夷。刘翠翠将尿液尽数注入李美华口中,这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对王春花道:“把小母狗也牵进来玩圣水吧。”王春花便将黎佳馨也牵进洗手间,给她喂饮自己的尿液。等王春花尿毕,刘翠翠对三位客人问道“你们谁来?”“我正好尿急了,我来!”张婶自告奋勇,她蹲到黎佳馨嘴边用力一挣,又急又粗的水柱便注入黎佳馨口中..... 张婶之后,赵婶和猪妮又分别给黎佳馨和李美华喂饮完圣水,一行人这才回到客厅。“猪妮,你和张婶一起入她。”一进客厅,刘翠翠就指着李美华道。于是张婶洗净刚用来给李美华做过肛交的假阳具,仰躺到榻榻米上,李美华驯顺地趴到她身上,将假阳具吞入阴道,而猪妮则交叠到李美华上方,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张婶与猪妮一起挺胯狠干李美华,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之后,奸淫的对象变成了黎佳馨,几个农妇轮番尝试用上下夹击和前后夹击等姿势干黎佳馨,让她也品尝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 转眼到了晚饭时间,刘翠翠和王春花母女让女佣烧了一桌好菜,还弄了点酒,盛情款待来自家乡的客人。三个农妇都喝得微醺,加上长时间的旅途劳顿,所以饭后闲聊了一阵就嚷着困了。王春花便要她们回房歇息,不过在回房之前让她们挑一条人形母犬给她们侍寝。听到王春花这么说,三个人本已困顿的精神又振作起来。“俺哟(要)大抹果(母狗)陪俺睡!”猪妮嚷道,她对李美华这种成熟性感的美妇有着强烈的偏好。而张婶和赵婶则对年轻靓丽的黎佳馨更感兴趣,于是三人商定,李美华给猪妮侍寝,而黎佳馨给张婶和赵婶侍寝。可怜的李美华和黎佳馨姐妹,白天被农妇们玩弄,夜晚还得继续接受她们的蹂躏。 猪妮牵着李美华回到她的房中,把李美华推倒在榻榻米上就压上去干她,干到一半,猪妮困意袭来,居然压在李美华身上睡着了。李美华无奈,只得轻轻掀开猪妮,把手伸到自己充血的阴部,靠自慰来释放积压的情欲,随后她也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猪妮醒了过来,她立刻抱住李美华亲吻抚摩起来。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李美华开始还睡眼惺忪,但不久之后情欲之火便被猪妮的挑逗点燃,下体蜜露横流。猪妮见李美华有了反应,手指一下就滑入李美华的阴道抽插不止,边干边骂道:“入死涅介酱抹果(你这贱母狗)。”被这个又丑又傻又土的小村姑奸淫,李美华的羞耻感分外强烈,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等李美华高潮后,猪妮便又换一个方式干她,就这样一直干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三位来自农村的客人在大厅中聚齐,炫耀着昨天夜里的“战绩”。“俺昨天往(晚)上都不知剁(道)入了大抹果(母狗)多少回涅,她伙(好)酱(贱)哦,一下纸(子)哟(又)锅(高)潮了,一下纸(子)又锅(高)潮了,俺都介(记)不撑(清)把她入出多少次锅(高)潮涅。”猪妮洋洋得意地吹嘘,边说边把手探到李美华的羞处摸弄:“哦哟!涅蒙抗(你们看),她一听俺薛(说)入她滴(的)事,她哟(又)兴奉(奋)了涅。”猪妮分开李美华的腿,让张婶和赵婶欣赏李美华湿漉漉的阴部。“咯咯......大母狗确实淫荡,不过小母狗的淫荡也不在大母狗之下呢。”张婶笑道:“俺俩昨晚也入了小母狗一晚上,把她入得直哼哼,一个劲地发浪哟!啧啧啧......”张婶说着一把抱起黎佳馨,分开她的腿道:“不信你们看看,小母狗的屄肯定也湿了呢!”众人凑近一看,果然如此,黎佳馨的羞处同样蜜露横流。“两条淫贱的母犬!干她们!”赵婶又来了情绪,按住黎佳馨,手指就插入她的蜜穴律动着。张婶和猪妮也不甘示弱,一前一后夹住李美华,两人的手指分别插入李美华的阴道和肛门操弄。眼看一场轮奸大戏又要开锣,刘翠翠和王春花却从楼上走了下来。“大家早上好啊!”刘翠翠慵懒地道。“翠婶来了?俺们正在入母犬呢。”张婶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回道。“先别忙着入她们,大伙先吃早饭,吃过早饭后,咱们一起逛公园去,在公园里玩母犬才刺激呢。”“在公园里玩她们?这......会不会让人看见?”张婶一惊。“看见有什么打紧?咱们喜欢玩母犬,母犬也喜欢被咱们玩,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咱们又没犯法。”刘翠翠满不在乎地说。“行!我们听翠婶的!”张婶和赵婶异口同声地道。 五个女人和两条人形母犬吃过早点一起出了门,由王春花开车向南郊植物园驶去。南郊植物园绕山而建,早晨的南郊植物园静悄悄的没几个人,她们沿着蜿蜒向上的环山道路徐行。李美华和黎佳馨照例戴着狗项圈和狗链,穿着一件睡裙模样的衣裳,睡裙非常宽松,从头部穿入,将整个人罩住,睡裙下面空空的,什么也没穿,狗链从颈间垂下,掩没在睡裙中。刘翠翠和王春花在行进间不断掀起李美华和黎佳馨的睡裙下摆,让她们裸出下体,三名农妇也借机揩油,摸弄拍打着姐妹俩的光溜溜的臀部,甚至把手探到她们的羞处抚玩。行进间,刘翠翠发现山道边有条岔路,于是摆首示意大家走入岔路,又往前行了一段,岔路边出现两条带靠背的长椅。刘翠翠道:“就在这里入母犬吧。”说着坐到长椅上一拍大腿对李美华道:“大母狗过来,我要入你!”李美华知道刘翠翠要露天奸淫自己,心头掠过一抹悲哀和惊惧,同时却又隐隐觉得刺激无比,就在这矛盾的心情下,她低头来到刘翠翠面前。刘翠翠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吻着,又将她的衣服下摆向上撩起,直到裸出乳房。王春花也坐到她们身畔,双手握住李美华的乳房把玩。张婶和赵婶见到这副光景也心有所悟,马上依葫芦画瓢,坐到另一张长椅上玩起了黎佳馨。刘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华的阴道抽插,把李美华操弄得正爽,突然小路一端传来人语声,刘翠翠马上停止动作,给李美华捋好衣服。张婶和赵婶也很警觉,忙不迭地给黎佳馨整理好衣服。过了一会儿,从传来人声的小路一端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亲亲热热地搂在一起,看起来象是一对恋人。当他们发现刘翠翠一行人时,明显露出意外的表情,似乎没想到一大早就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碰到一群女人。等他们走远后,刘翠翠轻笑一声道:“来,咱们继续。”说着又抱起李美华亵玩起来...... 就这样,她们边爬山边玩露天调教的游戏,每找到一个不易被发现的僻静处就把两条人形母犬奸淫一番,所有人都觉得既刺激又好玩。她们来到半山腰一处山道转角处,在山道之旁几十米,临近悬崖的地方有一处林木掩映的凉亭,一条弯曲的小径连着凉亭与山道。猪妮一见这个凉亭就兴奋地指着道:“俺蒙(们)到那里雀(去)入抹喘(母犬)。”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推着李美华就往凉亭里走。进了凉亭,只见凉亭的一方下临悬崖,悬崖下蜿蜒着来时的山道。猪妮把李美华推到这一方的围栏上凶巴巴地道:“腿风(分)开,仗(站)火(好),俺哟(要)入你!”面对这位呆傻小村姑的凌辱,李美华既觉得羞耻,又有哭笑不得之感,无奈之下只得按她的吩咐双手握住亭子的栏杆,弯腰分腿站好。猪妮一把将李美华的睡裙下摆掀起,撩到胸部以上,如此一来,李美华几乎变成全裸。猪妮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一下就从背后探到李美华胯下,滑入她的阴道抽插起来,而猪妮的左手则从她的左胯绕到前面玩弄着她的外阴。“哦,啊......”李美华压抑着呻吟,露天之下被奸淫,时刻担心着被外人发现,这种感觉如同看恐怖片,提心吊胆之余却渴望着要继续。突然,李美华看见下面的山道走来几个人,她一下子紧张到极点,生怕这几个人一抬头看见自己这幅丢脸之极的模样,连忙哀求道:“先停一会,下面来人了!”猪妮正干得热火朝天,哪里会放过她,闻言嘲讽道:“车(切)!来就来呗,你介抹喘(这母犬)凉(连)两(脸)都不哟(要)了,还害舍摸(什么)羞啊?”刘翠翠在一旁笑道:“猪妮说得对!”说罢还火上加油,一拍李美华的屁股道:“吠!”在她的积威下,李美华丝毫不敢反抗,连忙“汪汪”地吠了起来。 王春花一直背着一个挎包,这时她打开包,拿出一支穿戴式假阳具递给猪妮道:“猪妮,用这个入她。”“火火火(好好好),穿欢(春花)姐想得争(真)周到。”猪妮喜道。她接过假阳具戴好,随即从背后插入李美华的阴道干了起来,双手也探到李美华胸前握住她的乳房把玩。张婶和赵婶看到这情景亦按捺不住,她们同样挟着黎佳馨面对悬崖一侧的围栏弯腰分腿地站好,把她的衣服撩起之后就开始奸淫她。一时间,小小的凉亭内春色无边,而李美华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似乎陷入了一场恶梦,又似乎陷入了一场美梦,这场梦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葆光山庄SM聚会结束的当晚,庞明娟回到了她的居所。泡过一个热水澡之后,庞明娟披上浴袍坐到了梳妆镜面前。拉拉S联盟交给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现在轮到联盟帮自己了,为此她不惜背信弃义,以拍电影为诱饵吸引杜丽和夏小雪入瓮。杜丽和夏小雪已经成为母犬,而她自己的母犬又在哪呢?庞明娟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那是一张娟秀的面庞,谁看了这张脸都会得出端庄贤淑的第一印象,可是......哼哼,可是谁又知道这副端庄贤淑的仪容之下掩藏着一颗怎样淫邪的心呢?庞明娟自嘲地笑着,手指探入自己的妙处轻轻揉弄:“唔......”她呻吟着,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啊?是一个S吗?一个从未调教过M的S,而她想调教的对象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上午,阳光灿烂,庞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楼。一个女人步出电梯,步履匆匆地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断有庞氏集团的员工向她点头致意道:“庞总早!”原来这位女子就是庞氏集团的董事长兼行政总裁庞玉凤,她的实际年龄已经五十出头,但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年轻了整整十岁。庞玉凤与她的女儿庞明娟长相完全不同:庞明娟是端庄秀丽,而庞玉凤则是妩媚动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勾魂摄魄,弧度优美的U形下巴与她的面颊完美组合成鹅蛋脸,而桃花眼和鹅蛋脸也构成了她仪容的显著标志。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样貌妩媚有余,威严不足,庞玉凤总是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冷傲姿态:面无表情,目光锐利,不苟言笑,给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而她在工作上也是精益求精,对自己﹑对下属都极其严苛,在她的带领下,庞氏集团持续走高,公司规模不断扩大,如今已是国内同行业中的翘楚。这天上午,庞玉凤又象往常一样来到公司,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当她步入办公室时,不由眉头一皱,只见自己的两位助理覃雪娇和方幼琪翘着二郎腿坐在董事长办公椅和对面的会客椅上。“嗯哼!”庞玉凤清了清嗓子,提醒两位失礼的助理上班时间已到,希望她们能自觉回归本位。奇怪的是,平素在庞玉凤面前谨小慎微﹑毕恭毕敬的覃雪娇和方幼琪一反常态,听到她的声音看了看她,相顾一笑,并不挪窝,背对她的方幼琪还转动摇椅面向她,目光放肆地上下扫视着她。庞玉凤有些不高兴了,她看了看表对覃雪娇和方幼琪说:“现在是九点整,要不要我提醒你们已经到了上班时间?”覃雪娇和方幼琪再次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扑哧”一笑道:“庞总,我们当然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要不怎么会在这里特地恭候您的大驾呢?”“哦?你们找我有事?”庞玉凤压制着心中的不快,语气平淡地道。覃雪娇和方幼琪都是在四个月之前进公司的,刚刚度过三个月的试用期成为董事长助理。董事长助理这个职位的年薪有三十多万,可以说是一个肥缺,而庞玉凤驭下又极其严厉,按理说覃雪娇和方幼琪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失礼而激怒庞玉凤。况且,这两位助理都是博士学历,在此之前也一直表现得知书达理,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反常呢?庞玉凤想弄清原委。 “庞总,我们当然是有事才找您咯,没事找您干嘛呢?”覃雪娇嬉皮笑脸地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上午还要开个董事会议,对了,要你们准备的资料准备好了没?”“您放心,资料早准备好了,不过这都是次要的东西,接下来我们要说的,可是事关庞总终身的大事哦。”“哦?说来听听。”庞玉凤非常意外,但更多的还是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这两个小姑娘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因而语气中也不由自主带上了几分戏谑和嘲讽。方幼琪道:“庞总,去年年底,公司有笔10亿美元的资金不知去向,是您绕开董事会和财务部门挪用来干别的事了吧?”“小姑娘,你知道你这样乱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吗?你可能为你所说的负法律责任的噢!”庞玉凤威慑道。“哼哼,庞总,您别吓唬我们,这笔资金的来龙去脉我们都一清二楚。您看看这是什么。”方幼琪说着把一叠复印的报表和单据递给庞玉凤。庞玉凤拿过这些复印件一页页翻看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有些变了,扬了扬手中的复印件,语声微颤地道:“这些东西你们从哪弄到的?”“怎么弄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东西对您﹑对庞氏集团意味着什么,您不会不知道吧?”覃雪娇回答。她摸出一把指甲刀,一边剪指甲一边说:“您挪用这笔资金的目的就是为自己的女儿庞明娟补漏吧?她掌控的几个分公司因为管理不当亏空了十亿美金,而恰巧在这个时候,庞氏集团又计划在香港股市高科技板块推出市值超过三百亿港币的股票来应付资金紧张的难局。 所以,您就采取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来做假业绩,欺骗证监会,我说得对不对?”“你......”庞玉凤身子一晃,脸色苍白,但久经风浪的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如果你们手头只有这些复印文本的话,我想相关部门是不会予以采信的吧?”方幼琪马上接过话头道:“不错,一般情况下,相关部门是不会凭着这么几个复印件就给您定罪的。不过在当下,相关部门是谁在掌权我相信您心知肚明吧。庞氏集团这两年和金盛集团的竞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金盛集团的高层主要由‘t爱 zi党’把持,公检法都有他们的人,庞氏集团在这一点上吃过多少亏,庞总您应该很清楚。去年庞氏集团的多个项目和部门遭到公检法的彻查,资金被冻结,数据被封存,错过了无数商机,间接经济损失难以估量,资金严重不足,这也正是庞氏集团迫不及待地打算在香港股市圈钱的原因。庞总,我说得对不对?如果我们把这些文件交给金盛集团,您说会有什么后果?这些文件我们做了很多备份,包括电子文档在内,由我们的人看护着,一旦没有及时收到我们的指令,他们就会把这些文件备份发送给金盛集团和相关部门,到时候,不但您自身不保,您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恐怕也将毁于一旦!” “你们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意?打算敲诈勒索吗?”庞玉凤竭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庞总,您的真实身份是一条人形母犬吧?”方幼琪突然石破天惊蹦出这么一句。“放肆!”庞玉凤勃然大怒,指着方幼琪道:“别以为你们手里有那么几张复印的东西就能把我怎么样,法官可不会光凭它们就给我定罪!现在请你们滚出去!你们被解聘了!滚!”“庞总,何苦呢?您明明是一条渴望被主人调教的人形母犬,还要装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假正经样。自从您的主人去世后,您已经过了几年的禁欲生活,忍得很辛苦吧?我们可是给您一个机会噢,作我们的母犬,让我们好好地调教您,以解您的受虐饥渴,如何?”“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也不想懂!现在请你们马上滚!”庞玉凤嘴唇直打哆嗦。“切!真会装!我打赌,她的屄肯定湿了呢,咯咯......”方幼琪漫不在乎地回首对覃雪娇笑道。“啊哈哈......我猜也是。”覃雪娇报以更大的笑声。方幼琪的外貌仿佛邻家小妹,甜美可爱;覃雪娇的外貌则是典型的白领女性,典雅中透着干练;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很难相信她们嘴里会蹦出“屄”这个粗俗而肮脏的字眼。两个女郎那副成竹在胸吃定庞玉凤的样子令庞玉凤暗暗心惊,也不知她们藏有怎样的底牌。尽管如此,庞玉凤还是以沉浮商海多年练就的心理素质镇定下来:“小妹妹,你们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说起话来一点教养都没有?现在请你们马上收拾东西走人,否则我要叫保安了!”方幼琪和覃雪娇对视了一眼,随即放声大笑,方幼琪边笑边对覃雪娇道:“哦哟,她的演技实在太好了,都可以得奥斯卡影后奖了呢!咯咯......”庞玉凤脸一沉,正打算叫保安,覃雪娇突然掏出一叠照片朝庞玉凤亮道:“庞总,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吧!”庞玉凤虽然年过五十,但视力甚好,闻言定睛一看,只见打头的照片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在地下爬,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铁链,而她身后一个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正一手牵着铁链,一手挥着鞭子驱赶她。这两个女人庞玉凤再熟悉不过:赤身裸体的女子正是庞玉凤自己,而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不是庞玉凤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又是谁? 覃雪娇又接连摸出几张类似的照片亮给庞玉凤看。“看清楚了么庞总?这样的照片我们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您不满足静止的画面,我们还可以提供活动视频哟。”方幼琪悠然道。庞玉凤双手紧握,脸部一阵抽搐,半晌才颓然道:“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支票给你们。”在确凿的证据下,她终于屈服了。她害怕身败名裂,更害怕在这多事之秋自己倒下后无人主持大局,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会就此毁于一旦,让庞氏家族族人都受池鱼之殃。庞玉凤做好了被覃雪娇和方幼琪狠敲一笔的打算,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她们志不在钱:“您错了,庞总,我们要的不是钱,是您的人!”覃雪娇道。“我的人?”“对呀!您忘了先前我们说的了?我们要您作母犬供我们调教玩耍哟。”“我......我承认,我是M,可天下M多的是,只要你们有钱,尽可以找比我更年轻更漂亮的M,何必找我这个老太婆呢?”庞玉凤几乎有些低声下气了。方幼琪笑道:“哼哼,庞总,别忘了您的身份,您可是拥有几百亿资产的庞氏集团的董事长,象您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M上哪去找?我们作S的就喜欢调教有身份有地位的M,这样才有成就感啊!再说了,我们调教您也是做善事,省得您被欲火煎熬。救您于水火,您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庞总,跪下脱衣服,认我们为主吧!”覃雪娇插话道。“我......”庞玉凤的内心不知是喜是悲还是愁,一时说不出话来。“庞总,您是个明白人,既然知道无法逃脱,还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您说对吗?”方幼琪趁热打铁道。庞玉凤长叹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脱衣服!”方幼琪毫不留情地喝道,庞玉凤无奈地遵照她的吩咐褪光衣物。“学犬吠!叫主人!”覃雪娇命令道。“汪汪......母犬见过两位主人!”庞玉凤对这种礼节看起来颇为熟悉。方幼琪立刻赞道:“嗯,不错,果然是经过多年调教的熟犬。爬过来!”“汪汪.......是!”庞玉凤摇了摇i股,爬到方幼琪面前。方幼琪拍了拍大腿道:“坐上来!”庞玉凤起身面向方幼琪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方幼琪二话不说,将手探到庞玉凤的胯下摸了摸,扬手道:“果然不出所料,母犬的屄真的很湿呢!”“咯咯......早说过她是一条淫贱母犬!”覃雪娇帮腔道。被两个年龄只及自己女儿的下属羞辱,庞玉凤粉面通红,却毫无办法。方幼琪又摸弄着庞玉凤浓密的阴毛道:“看来母犬很久没被调教了,阴毛留得这么长,幸亏我们早有准备。”方幼琪说罢取出一支刮毛器给庞玉凤剃起了阴毛,她一手持着刮毛器,一手揽住庞玉凤的腰,嘴巴还吮住她的乳房舔吸。覃雪娇也走到她们身侧,捏住庞玉凤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就吻......好久没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了,庞玉凤的蜜露不断渗出,思绪也渐渐陷入迷乱..... 严格地说来,庞玉凤不是庞氏家族的嫡系继承人。庞氏集团本是一家美籍华人开办的公司,在庞玉凤把公司总部搬到中国之前都在美国发展,主营女性化妆品﹑保健品,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家族企业。从庞玉凤名义上的曾祖母算起,到庞玉凤名义上的母亲庞羽惜这一代,三代掌权者都是女人,而且皆随母姓。庞玉凤的亲生父母本是庞氏家族的一个分支,庞羽惜终身未嫁,膝下也没有儿女,庞玉凤的亲生父母便将她过继给庞羽惜,而她也顺理成章地作了庞氏集团的继承人。在外人看来,庞氏集团的继承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未来的百亿富翁,天之骄女,何等令人羡慕,然而真正的甘苦只有庞玉凤自己知道。庞羽惜是一个极其严厉--甚至可以说是极其严苛--的女人,从小就给庞玉凤灌输家族利益至上﹑功业至上的理念,自庞玉凤记事起就是读不完的书,做不完的功课,除此之外还有礼仪﹑社交等全方位的培训,庞羽惜亲自负责对她的教育,给她制定严格的养成计划,仿佛现实版的《美少女梦工厂》。一旦庞玉凤未能达到她的要求就会受到惩罚,惩罚的内容包括:打手心,打屁股,鞭笞,脱光衣服罚站等等,庞玉凤的受虐倾向就是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中形成的。 十三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庞玉凤从梦中惊醒,听到隔壁庞羽惜的房间隐隐飘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这声音如泣如诉,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愉悦。庞玉凤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向隔壁望去,只见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庞玉凤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向门内一看,只见养母庞羽惜赤身裸体仰躺在席梦思上,双手手指正在羞处快速律动,嗓子里不时发出呻吟,庞玉凤听到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正是庞羽惜的呻吟声。半晌之后,庞羽惜手指的动作陡然加速,呻吟声也更加剧烈,突然,她身体后弓,肚皮向上挺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阵阵抽搐和压抑的嘶喊,随后她猛地软倒在床上。见到这淫靡而妖异的一幕,庞玉凤的心砰砰乱跳,双颊火热,下体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她迅速跑回房间,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放着刚才在庞羽惜房中看到的一幕。神差鬼使般地,她的手放到了两腿之间,那股异样的感觉更加浓烈,她不由自主地模仿着庞羽惜,手指动作起来..... 自慰这玩意就象吸鸦片,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掉。此后每到午夜梦回,庞玉凤就会做和庞羽惜同样的事。有天半夜,庞玉凤又在自慰,正值飘飘欲仙临近高潮之际,微阖的双眸却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她一激灵猛地睁开眼,只见养母庞羽惜正双手倒背﹑面若寒霜地站在她床边。“妈妈......您......您怎么来了?”庞玉凤胡乱抓起被子掩住身体。“哼,你果然走到这一步了。”庞羽惜缓缓坐到庞玉凤床边:“知道吗?作为一个家族的女掌舵,最怕的就是情欲不受自己控制,一旦受到别有用心的人引诱,就会万劫不复,到时候不但自己一败涂地,还会连累整个家族!这方面,妈妈是有过刻骨铭心的教训的。既然你的情欲已经觉醒,那就让妈妈教你怎么作一个不受情欲诱惑的淑女吧。”庞羽惜说着将倒背的手亮了出来,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条金属和塑料混制的貌似内裤的东西。“这东西叫贞操带,发明的具体年代已经难以考证。据说是十字军东征时期,那些国王和领主担心自己带兵出征之后妻子不守贞洁,与他人偷情,所以便发明了贞操带。只要把贞操带给妻子戴上,锁好,妻子便无法与他人交合。今天妈妈也要把这个东西给你戴上,以后你的情欲就由我来掌控,再也不能背着我手淫。”庞羽惜说着把贞操带递给庞玉凤道:“戴上吧。”庞玉凤自小就生活在庞羽惜的积威之下,对她的话从来不敢违逆,闻言接过贞操带,乖乖地佩戴好。 从这一天起,庞玉凤彻底丧失了性自由。贞操带的折磨几乎伴随了她的整个中学生涯:一方面,贞操带每时每刻都给她带来羞辱,燃起她的受虐情欲;另一方面,贞操带的内部凸起物还不断对她的肉体施以直接的刺激,让她难以安宁,可是她却无法以自慰的方式排遣。每天只有在庞羽惜面前她才能取下贞操带,放松一下受虐的身体。而当她因为功课优异等原因讨得庞羽惜的欢心时,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才恩准庞玉凤当着她的面自慰一番。在她十八岁生日这一天,庞羽惜终于夺走了她的处女贞操,而她也改口称庞羽惜“主人”,成了庞羽惜的人形母犬。不久之后,庞玉凤以优异的成绩考取美国最著名的大学之一--耶鲁大学。在她即将动身去耶鲁就学之前,庞羽惜却把一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推介给她:庞羽惜最信赖的女仆冯一倩。粗看起来,冯一倩与普通的女仆没什么两样,身材高大结实,粗手大脚,一张永远保持严肃的脸,但她却是一个资深S,调教过不少女M。“在你大学期间,一倩就是你的临时主人,代我调教你。”庞羽惜说着把一把钥匙递给冯一倩道:“贞操带的钥匙以后就由一倩保管,好好听一倩的话,明白吗母犬?”“汪汪......是,主人。 可怜的庞玉凤由庞羽惜的母犬转手成了冯一倩这个大她十来岁的女佣的母犬。她们在耶鲁的学生公寓区单独租了一个院落,每天,庞玉凤都带着贞操带去上课,一下课就往回跑,好让冯一倩及早解掉烦人的贞操带。每天晚上冯一倩都会干她一次,仅仅一次,不多也不少,而在睡前,冯一倩又会把贞操带给她戴上,以防她偷偷自慰,只有当她在学业上取得了好成绩,冯一倩才会奖励般地多干她几次。就这样,大学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她继续攻读耶鲁的MBA,也就是常说的工商管理硕士。但是在她即将硕士毕业时却发生了重大变故:庞羽惜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作为庞氏集团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年纪轻轻的她不得不挑起重担,完成庞羽惜未竟的事业。此后,庞玉凤兢兢业业于家族企业的发展壮大,并且大刀阔斧地进军中国,将庞氏集团的总部也移到了中国东南沿海最大的城市--N市。而在读大学期间,庞玉凤也终于明确了自己的受虐倾向并渐渐恋上了冯一倩的调教。此后二十多年,冯一倩一直明里扮演她的佣人,暗里作她的主人兼情人,冯一倩也确实是一个好主人,从来不利用自己的主人身份谋私利甚或对庞玉凤不利,庞玉凤对她信任有加,主奴之间非常恩爱。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冯一倩却在几年前因病猝然离世,庞玉凤失去了爱人,也失去了主人,并因此过起了禁欲生活,直到今天方幼琪和覃雪娇打破她坚硬的外壳,强迫她时隔几年后第一次接受调教。 方幼琪剃光庞玉凤的阴毛后又问:“母犬,阴毛都这么久没剃,是不是灌肠也一样中断了?”“汪汪......是。”“哼,就知道是这样,走,主人给你灌肠去!”方幼琪说着驱赶庞玉凤爬下地,取出一支皮制宠物项圈给她戴上,并将一截铁链扣在项圈上。董事长办公室的设施一应俱全,连独立洗手间也有,方幼琪和覃雪娇看来为今早的行动做了充分准备,连灌肠道具都不例外,她们把庞玉凤带到洗手间里给她连续做了几次灌肠,随后开始奸淫她。不过她们始终掌握着分寸不让她高潮,看来在对她进行OC调教。转眼间已经快到10点半了,方幼琪又将200毫升甘油注入庞玉凤腹腔,命令她憋住,然后将一只遥控跳蛋塞入庞玉凤的阴道,又将一只遥控蝴蝶覆住阴蒂,系在腰间,随即取掉庞玉凤颈上的铁链道:“母犬,10点半你还要开董事会议哦,快穿衣服吧。”庞玉凤只好将衣物穿戴起来,当然,按照规矩她是没有资格再穿内裤﹑戴乳罩了,所幸此时还是初春天气,她还可以用外衣遮羞。 方幼琪和覃雪娇拥着庞玉凤向同层另一端的小会议室走去,那里一般是召开高层会议的场所。一进会议室,方幼琪就把空调打开并调成制暖模式,又对庞玉凤道:“庞总,您把外衣脱了吧。”庞玉凤一呆,她的里面只有一件衬衣,还没戴乳罩,但她又不敢违拗方幼琪,只得慢慢脱掉外衣搭在衣架上。 10点半,董事会议正式召开。庞玉凤站在主席位讲了几句后,忽然发觉众人目光有异,她顺着众人的目光低头一打量,顿时面孔发烧。原来,与会者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颈之间,不用说,脖颈上戴的宠物项圈是吸引众人的一个焦点,而另一个焦点则是隔着丝质衬衣若隐若现﹑不时颤动的两个乳晕黑点。惊羞之下,庞玉凤只好双手环胸,一边发言,一边来回踱步作思考状,掩饰着自己的失仪。可惜方幼琪和覃雪娇是不会放过她的,不久,她们便打开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的开关,两个东东同时震动,顿时把庞玉凤震得花容失色......在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震动的过程中,憋在肠道中的甘油也一并作祟,强烈的便意一阵阵袭来,加剧着她的羞辱感。“唔......”庞玉凤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满头的虚汗。她竭力压制着高潮的到来,因为她的心里很清楚,一旦高潮到来,身体的剧烈反应不用说是瞒不过众人之眼,而且憋在直肠中的甘油到时也会喷射出来,想想自己在与会者面前身体痉挛﹑大肆排泄的狼狈样,那可真是比死还难受。 “庞总,您怎么了?”覃雪娇故作关心地问。“我......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可以去趟洗手间吗?”庞玉凤向覃雪娇问道,眼中流露出乞怜的神色。在座的董事们不禁面面相觑,弄不懂堂堂董事长去趟洗手间为何还要向助理请示。“我们扶您去吧。”覃雪娇装模作样地道。于是,覃雪娇和方幼琪二人便扶着庞玉凤向会议室门外行去。一出会议室的门,方幼琪就把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的开关关掉,这虽然让庞玉凤松了口气,心头却若有所失。庞玉凤已经等不及回董事长办公室使用独立洗手间了,楼道的中部是公用洗手间,她一下就冲了进去。洗手间中,两名女职员站在洗手池边,一个正对着镜中梳理,一个正在洗手,突然看见董事长急惶惶地冲了进来,一反平日雍容优雅的姿态。庞玉凤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冲进格子间,脱下裙子就拉,外间的两名女职员只听见“扑哧扑哧”的乱响从格子间内传来,她们不禁相视一笑,原来高高在上的董事长闹起肚子来也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啊。方幼琪和覃雪娇只给了庞玉凤1分钟时间解决,所以一分钟后,庞玉凤就走出了洗手间,继续未完成的调教..... 这一天,庞玉凤就在方幼琪和覃雪娇的不断折磨中度过。她们不断地挑逗她,玩弄她,让她欲火中烧,无数次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却就是不让她跨过最后那一步!转眼间到了下午下班时分。“母犬,下班后我们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至于去哪你无权知道。”覃雪娇道。她们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又待了半小时,直到下班的职员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到公司的停车场取车。覃雪娇驾车,方幼琪与庞玉凤坐后座,一进车门,方幼琪就取出一个眼罩给庞玉凤戴上,让她弄不清轿车去向何方,又用一只皮手铐将庞玉凤的双手反铐,以防止她忍不住自己取下眼罩。轿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停了下来,覃雪娇和方幼琪押着庞玉凤下了轿车,七弯八绕后又一直沿着向下的阶梯行走,最后开了一扇门,估计是到了一个地下室中。覃雪娇和方幼琪剥光她的衣服,把她铐到一个似乎是金属刑架的东西上。这个金属刑架十分独特,一个铐环烤住她的脖颈,一个铐环铐住她的腰部,两侧手臂呈“一”字型展开,手腕和大臂处分别被铐住,而大腿则被铐入两只宽约10公分﹑边沿圆滑﹑如同荡秋千般悬在半空的金属环中,脚踝同样被两只脚镣铐住并向两边拉开。 覃雪娇和方幼琪铐住庞玉凤后就步出地下室,从声音判断,她们关上了地下室的门后就拾级而上,不一会就没了声息。地下室中静得可怕,除了庞玉凤自己的喘息声外,她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但她又分明感觉地下室还有别的人,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淡淡的香水味混着淡淡的体香,而且这种体香还让庞玉凤隐隐有几分熟悉,她努力把香水的味道剔除,分辨着究竟是谁的体香,但她已来不及细细回想了,香水味和体香味越来越近,终于变成混杂着体温的温香。一双手轻轻捧起庞玉凤的脸蛋,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到庞玉凤脸上,来人吻了过来......“啾,啾......啵......”庞玉凤挣脱来人的吻,喘息着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但紧接着,一个塑料口球就塞入了她的口中,令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来人继续爱抚着她,吻着她的脖颈﹑胸部﹑腹部......一路向下,终于来到她那被剃得光秃秃的阴部。来人的唇舌十分灵动地舔抵着她的阴部,为她口交。不一会,庞玉凤就来了一波高潮,被方幼琪和覃雪娇折磨了一天的情欲终于得到发泄,庞玉凤浑身轻飘飘的说不出的畅快,她犹未餍足,期待着来人给予她新的爱抚,而来人仿佛明白她的心思,手指一下就探到她的阴部玩弄起来...... 又是几波高潮后,庞玉凤听到来人在窸窸窣窣地解衣服,随后来人旋动了开关或者杠杆之类的东西,庞玉凤只感觉自己的体位正在发生变化,由竖立变成了仰倒。接着,来人跨到了庞玉凤的颈部上方,一个柔韧而粗大的东西顶在了庞玉凤的嘴边,凭借着多年SM生涯的经验,她断定这是一支假阳具。来人取掉了庞玉凤的口球,将假阳具向她唇缝中顶。庞玉凤情知自己逃不过,索性便象方幼琪和覃雪娇说的“享受一番”,她会意地张嘴含住假阳具,任来人催动假阳具在自己口中抽插。这样抽插了几个回合,来人拔出假阳具站到庞玉凤臀后,一下就把假阳具深深插入她的肛门操弄起来......等庞玉凤高潮后,来人又旋动机关变换庞玉凤的体位,继续干她,如此变换了几个体位后,庞玉凤觉察到这个刑架的结构极其复杂和精巧,几乎能让自己以任何角度被干,包括倒立,而能够使用这样复杂精巧的大型调教设备的人肯定也大有来历!来人给庞玉凤做了几次an较后又换了一支假阳具给她做阴道交。总之,庞玉凤在这个傍晚非常享受,积压了一天的情欲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整个人说不出的轻松。调教结束后,来人静静地消失了,一如她静静地来。这时,方幼琪和覃雪娇又来了,她们将庞玉凤从刑架上解脱出来,给她穿上衣服,又将她双手反铐,然后押着她走出地下室,回到轿车中。又经过四十多分钟的急驶,她们来到庞玉凤在N市的住宅门口。方幼琪和覃雪娇除去她的眼罩,松开她的手铐,接着把一条贞操带递给她道:“母犬,你是清楚规矩的,以后主人不在你身边时,你必须穿上贞操带,确保你的性欲始终控制在主人手中,现在就把贞操带穿上吧。”庞玉凤驯顺地吠道:“汪汪......是,主人。”说着褪下裙子,把贞操带穿上锁好,钥匙交到方幼琪手中。“乖母犬!”方幼琪摸了摸庞玉凤的头,打开车门道:“那就明天见咯!” 就这样,庞玉凤在时隔几年后又一次过起了SM生活,每天去上班的同时就要接受方幼琪和覃雪娇的调教,而她们也照例只是挑逗,却绝不让她高潮。所有的情欲都要积压到下班之后,在那个神秘的地下室,接受那个神秘人的调教时发泄。庞玉凤现在几乎急切地盼望下班,好去接受神秘人的调教,在她的心目中,真正的主人仿佛不是方幼琪和覃雪娇,而是那个神秘人。 一个月后的某天,庞玉凤又一次来到地下室接受神秘人的调教,而这天神秘人的表现似乎与往常不同,对庞玉凤的爱抚分外热烈。就在她为庞玉凤手衣n的当口,她突然取掉了庞玉凤的口球,摘掉了庞玉凤的眼罩!灯光中,一个人影映入庞玉凤尚在模糊中的视野,看起来有几分眼熟......等她逐渐从长时间戴眼罩造成的惧光中恢复过来,她才看清眼前的人:“明娟!是你!”庞玉凤惊呆了,愣了几秒后,她羞愤已极地挣扎起来......原来,这一个月来调教她的神秘人就是她的女儿庞明娟,自己居然被女儿调教了,这叫庞玉凤如何能不羞愤到极点?“放开我!明娟!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面对庞玉凤声嘶力竭的质问,庞明娟的表情古井无波,手指依然在庞玉凤的羞处有条不紊地律动着。“妈妈,这一个月来你不是很享受我的调教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生气呢?”“我......我是你的妈妈,你是我的女儿呀!你这样对我是......是乱伦!你知道吗明娟?”“算了吧妈妈,你其实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说得对吗?”庞明娟的话如同石破天惊,震得庞玉凤呆了半晌,方道:“你......你怎么知道的?”“这还用问吗?我跟你长得一点都不象,你那标志性的桃花眼和鹅蛋脸,我全都没有,再加上你没结过婚,也从来没跟男人约过会,所以我早就怀疑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派人查过我的出生记录,原来我是你从孤儿院领养的弃婴!” “可......可是明娟,虽然我不是你的生母,却是你的养母,这二十几年,我都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快放开我,放开我!”庞玉凤又扭又踢,却被刑架牢牢束住。“妈妈,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是一条人形母犬,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快乐呀!”说话间,庞明娟加快了手指的律动,在得知是女儿在调教自己的极度羞辱氛围下,庞玉凤的情欲分外旺盛,被庞明娟鼓劲一弄,顿时不可遏止地冲上了高潮,蜜露喷得庞明娟满手都是。 庞明娟把手上的蜜露抹到庞玉凤脸上,挪揄道:“妈妈,你是喜欢被我调教的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快就高潮呢?”“明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是母女,不能做这种事。”庞玉凤哀求道。“更正一下:我们只是养母女的关系,不是亲母女。”庞明娟说到这又一次把手伸到庞玉凤的羞处玩弄起来。“唔......不要......不要!”庞玉凤徒劳地哀求着,身体却作出违背理智的反应,羞处一片湿热,情欲再次高涨!“妈妈,我和冯一倩比,谁更好?”庞明娟边给庞玉凤手衣n边问。“你......你知道冯一倩和我的关系?”“那是自然,确切地说,早在十年前我就知道了你和冯一倩的关系。”“十年前?”“没错!就是十年前”...... 十年前,庞明娟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打小,她就把母亲庞玉凤当成完美女人来敬慕和崇拜。可自她步入少女时代之后,她的思想开始成熟,慢慢发现一些过去未曾留意而令她疑惑的事,那就是母亲和女佣冯一倩的关系。表面上看,冯一倩是一个普通的女佣,在母亲面前毕恭毕敬,可她们之间总有些不对劲,庞明娟曾经偷听到母亲在周遭无人的场合称呼冯一倩“主人”,这不是倒错么?明明母亲才是冯一倩的主人,为什么母亲会倒过来叫冯一倩“主人”呢。还有就是顶楼那个神秘的房间,母亲从不让包括庞明娟在内的其他人进入那个房间,但她好几次看到母亲和冯一倩一起进去过。 一个周末的中午,庞明娟到顶楼下面一层的钢琴房去练琴,忽然心血来潮地爬上顶楼,来到那个神秘房间外。意外地,她发现房门的钥匙孔上插着一串钥匙,想来是母亲或冯一倩开门后忘了拔掉。她用钥匙打开房门,入内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见房间面积很大,里面有许多稀奇古怪不明用途的东西,但其中大部分物事她看出来是属于刑具之类,整个房间就如同一间刑讯室。她象着了魔般四下打量着,触摸着,甚至坐到貌似刑椅的东西上体验了一番,一切都令她感到新鲜,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之情在内心涌动。她舍不得离去,但又明白自己不能逗留太久,否则会被母亲或冯一倩发现,最后她下了决心,揣着钥匙快速冲出到街上打了一部的士,去到最近的配钥匙的地方配了一把神秘房间的房门钥匙。幸运的是,当她把原来的钥匙插入神秘房间的门锁时,庞玉凤和冯一倩还没有发现钥匙曾经被人拿走。从此以后,她总趁着庞玉凤和冯一倩不在时用自配的钥匙打开神秘房间的房门,入内观摩﹑玩耍。那些奇怪的刑具和用品象磁石一般吸引着她。一次,她正在神秘房间中荡着一个奇怪的秋千,忽然门外传来庞玉凤和冯一倩的声音,惶急之下,她迅速躲进一个壁柜中,只留下柜门的一道缝隙向外张望。不久之后,她看见庞玉凤和冯一倩走入房间并锁上了房门。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庞玉凤一进房间就脱光衣服,跪到了冯一倩面前。“汪汪......母犬请主人调教。”庞玉凤道。“嗯,乖母狗!”冯一倩摸了摸庞玉凤的头,摸出一只项圈和一截铁链套到庞玉凤的脖子上,随即驱赶着她爬行起来.....接下来进行的一系列调教让庞明娟这个青涩少女大开眼界,兴奋不已。后来,庞明娟就经常躲在壁柜中偷看冯一倩调教庞玉凤,有时一边偷看一边自慰。她总把自己投射成冯一倩,幻想自己成为冯一倩调教庞玉凤,与此同时又充满了犯罪感。再后来进入了网络时代,通过网络咨询,她才弄明白母亲和冯一倩在玩SM,而自己也是一个S。本来,这种躲在一边默默欣赏的生活还将继续下去,但就在几年前,冯一倩却得了不治之症,尽管庞玉凤将她送到国外最好的医院就医,还是挽救不了她的生命,冯一倩离世了!那段日子对庞玉凤来说无疑是极其难捱的,她一下苍老了很多,时常默默地流泪。庞明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庞明娟立志成为母亲的主人,给母亲带去她想要的快乐! 现在,庞明娟将这一切在庞玉凤面前娓娓道来,叙说的过程中她手指的动作一直未停,庞玉凤又是几度高潮。在一次高潮后,庞玉凤脑海中灵光一现,闪电般理到一些头绪:“那么......方幼琪和覃雪娇......”“没错,方幼琪和覃雪娇就是我安插到你身边的,她们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而我通过为拉拉S联盟做事来换取她们的帮助。你不觉得你上两个助理干得好好的,突然一起辞职很奇怪吗?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因为我给了她们一大笔钱让她们离开。”“唔......怪不得......怪不得方幼琪和覃雪娇知道我这么多秘密,原来是你透露给她们的......啊......”庞玉凤一边在庞明娟手指的动作下呻吟,一边恍然道。“其实不光是她们,连那亏空的10亿美元也是我设的局,我的公司根本就没亏损,只是在账面上做了点假。”“明娟......你......你好......”庞玉凤又到了高潮边缘,嘴唇哆嗦地说不下去了。“妈妈,你别怪我,我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么做!让我作你的主人吧!”“不......我不能......我是你的母亲.....啊......”庞玉凤又一次嘶喊着高潮了。嘴上说不愿意,可身体却在庞明娟的手淫下接二连三地高潮,庞玉凤简直羞愤欲死。“妈妈,我会让你叫我主人的。”庞明娟说着褪去衣物,裸出肢体。她拿来一支穿戴式双头假阳具,这支假阳具的两个头成一个钝角,向外的一个头用来操弄性爱对象,向内上方的一个头用来草弄自己。庞明娟毫不犹豫地将向内上方的头插入自己的蜜穴,刺穿了处女膜,戴好假阳具,然后将另一头插入庞玉凤的阴道,摆动胯部抽插起来..... 少顷,庞玉凤高潮了,庞明娟取下假阳具,让庞玉凤看,只见插入庞明娟体内的这一头染满了血迹。“妈妈,我的处女贞操已经献给了你,这可以证明我的诚意了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女儿多想让你快乐吗?为何不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呢?叫我主人吧,妈妈。”庞明娟深情地看着自己的养母道。“明娟......”庞玉凤喃喃地道,心中一团乱麻。“妈妈--其实,自从我知道你是我的养母之后,我就不再把你当妈妈,而是当成我的女人--我从小就爱上了你,如果不能给你你想要的快乐,我......我就去浪迹天涯,庞氏集团从此再也没有我这个人。”“不!明娟,你是妈妈的心血和骄傲,妈妈不能没有你!”庞玉凤惶急道。“那你还不叫我主人?”庞明娟拿捏住养母的弱点,心头暗暗得意。“主......主人......”庞玉凤屈服了。这声主人立刻换来庞明娟的一阵激吻...... 庞玉凤和庞明娟这对养母女过起了SM生活,想想庞玉凤也真奇怪,先是作了养母的母犬,后又作了养女的母犬,世事之难测,莫过于此!庞明娟这个初次调教母犬的S开始把过去只停留在幻想中的各种调教付诸实施。M与S的心是相通的,在调教过程中,庞玉凤发现女儿的心智比自己估计的要成熟得多。“也许是时候把公司交托给女儿了”,庞玉凤想道,几天之后,庞玉凤对公司的人事进行了一番调整,庞明娟由分公司经理晋升为庞氏集团的CEO,这一决定事实上已经宣告了庞玉凤退居二线,公司日常的运营管理此后要由庞明娟来负责。 一个月后的一天,庞明娟正在她建造的那座地宫中与庞玉凤玩调教游戏,之所以说是地宫,那是因为它的占地面积非常大,而装潢之华丽,调教设施之齐全也令人咋舌,可以说,这座地宫就是她们母女今后的忘忧乐园。“母犬,主人要交给你一个任务。”调教的休息间歇,庞明娟坐在躺椅上对跪在她面前垫子上的庞玉凤说道。“汪汪......请主人吩咐。”“证监会的一位高官李部长下星期要由北京飞到N市,对金盛集团和我们庞氏集团进行财务调查,这关系到金盛集团和庞氏集团的一揽子资金计划,谁在这个圈钱计划中占得上风直接关系到未来的市场占有率,所以,这次的任务绝对不容有失!”“汪汪......是!”“嗯,我的计划是让你去勾引李部长,根据我们的商业间谍调查,李部长也是一个女同性恋兼S,经常出入北京近郊的漫菲玲山庄--北京非常有名的女同SM俱乐部。你的步骤是......” 接下来,庞明娟把她的计划娓娓道来,听得庞玉凤血行加速,粉面通红! 时间又过了一个礼拜,来自证监会的李部长如期飞到N市,入住当地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就在李部长抵达N市的第二天,庞玉凤便以庞氏集团董事长的名义约好了与她会面的时间。这天晚上,庞明娟驾车载庞玉凤来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母犬,交代你的事情记清楚了吗?”“汪汪......记清楚了主人。”“嗯,进房间之前先拨通我们的手机联系,呆会脱衣服的时候你就把手机揣在兜里一起脱掉,这样现场发生的事我都能听到,一旦你有什么危险,我好设法营救,明白吗?”“汪汪......明白。”庞玉凤心头一暖道。 按照事先的约定,庞玉凤来到香格里拉酒店第九层的B9074号房。她先拨打了庞明娟的手机,待庞明娟接听后,她便把手机揣进外衣的内袋中,随即按响了客房的门铃。门开了,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年轻绝色女子打开了房门,将她辨认了一番道:“您是庞总吧?”“对,我是。”庞玉凤一旦离开了调教氛围,立刻变回了凛然不可侵犯的那个女强人。“噢,请进!李部长正在等您呢!”高个年轻绝色女子将庞玉凤请入客厅。“庞总来了?”随着柔和甜腻的中年女声,一位与庞玉凤年纪和个头都差不多的女子从与客厅相邻的房间走入客厅。只见这女子长发披肩,杏眼桃腮,峨眉淡扫,瑶鼻挺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面部线条柔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看起来人畜无害,只有目光中闪现的雍容自信使她拥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李部长!”“庞总!”两个同样身居高位又年纪相仿的女人握手为礼。“庞总,来,坐!”李部长招呼庞玉凤落座道:“庞总喝点什么?”“随意!”庞玉凤道。“靓靓,给我们泡两杯热茶。”李部长对那位高个年轻绝色女子道。 不久,靓靓端来两杯热茶放到茶几上道:“请慢用。”“谢谢。”庞玉凤和李部长齐齐颔首致意,从李部长文雅平易的举止看,很难得出她是一个喜欢施虐的S的结论。只有庞玉凤知道,庞明娟的情报绝对不会有错,李部长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施虐狂。“李部长,有些话......我想和您单独谈谈。”庞玉凤瞟了一眼侍立在不远处的靓靓道。“庞总您放心,靓靓是我绝对信得过的人,有什么话,当着她但说无妨。”李部长信心满满地道。“这......”庞玉凤看了一眼靓靓,不知为何脸“腾”就红了,有靓靓在场无疑给她的“任务”提高了难度,但也因此而更加......更加刺激!庞玉凤一下跪到李部长的面前,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庞总,您这是干什么?”李部长一下坐直了身体,露出意外却又镇定的表情。“汪汪......李部长,听说您喜欢调教母犬,我......我恰好就是一条人形母犬,希望能得到您的垂青。”庞玉凤按照庞明娟的安排,边脱衣服边看着李部长道。李部长一呆,随即笑道:“咯咯......庞总,您......您真是太客气了!您从哪知道我喜欢调教母犬的?”“汪汪......这个恕我不能直言相告,不过,李部长时常出入曼菲玲山庄的事早已......早已传遍京畿了。”“原来如此,你们查过我。”李部长始终保持着不温不火的语气。“汪汪......不敢!母犬只求能得到李部长的调教!”“要我调教你也不难,不过我想先见见你的主人。”“汪汪......这......还是先请李部长调教母犬,母犬再转告我的主人吧。”说话间,庞玉凤已经脱光了衣服。 “那好吧。”李部长想了想道:“咱们另外约个时间与你的主人相见。不过,想得到我的调教,先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质。你可以试着勾引我,看我会不会对你有兴趣。”“汪汪......是,那就请让母犬跳上一段艳舞吧。”庞玉凤说着起身来到客厅中央跳起了事先排演好的艳舞。她时而甩着头发四肢倒撑地面,将阴部朝向李部长露出;时而背向李部长,弯腰低头,双腿叉开,从两腿间回望李部长,手指扒开阴部;时而单腿跨在墙上对李部长摆出勾引的姿势,很多钢管舞的动作也被创意性地拿来引用......李部长看得连连颔首:“好!你的主人把你调教得不错!跳出的艳舞真有专业水准呢!”跳到最后,庞玉凤趴到地面,肘臂撑地,面带诱惑之色地目注李部长,并向她缓缓爬来。庞玉凤爬到李部长面前,用嘴巴将李部长的高跟鞋脱去,然后隔着薄薄的丝袜为李部长舔起脚来。“唔......”李部长发出了舒服的叹息,享受着被资产过百亿的堂堂董事长舔脚的滋味。 庞玉凤吮舔的部位逐渐上移,由足心至足踝,再沿小腿往上......她正打算进一步向上舔吸李部长的敏感处,李部长突然叫停道:“庞总,先别急为我口交,还是让我进一步考考你的母犬质素吧。”“汪汪......是。”庞玉凤无奈,只得缩回头跪在李部长面前。李部长突然道:“母犬打滚!”庞玉凤经过冯一倩二十余年的调教,完全就是一条熟犬,一听李部长的命令,立马条件反射般着地打了个滚。李部长又道:“母犬撒欢!”“汪汪,汪汪......”庞玉凤四下蹿蹦辅以着地打滚,作撒欢状。“母犬发威!”“汪汪,汪汪,汪汪汪......”庞玉凤直着脖子厉声吠叫。“母犬人立!”庞玉凤站直身体,双手举在肩头下勾,作狗爪状,嘴巴张开,舌头伸直垂出,同时急喘不已,活脱脱一条人立着讨好主人的母犬。李部长趁势把手探到庞玉凤羞处摸了摸,笑道:“嗯,不错,果然是条好母犬,完成了动作不说,还湿得这么厉害!”“汪汪......请李部长垂青,调教我吧。”庞玉凤吠道。“这个先不急,等见到你的主人再说。不过想必经过刚才的调教,你也憋坏了,还是让我的母犬靓靓陪你玩玩吧。”李部长说完一转头对侍立在旁的靓靓道:“母犬靓靓,你陪庞总玩玩。”“汪汪......是,主人”靓靓立刻向李部长跪下应道。 靓靓三下五除二褪净衣物,转身扑倒庞玉凤并压了上去......两个人在地面翻翻滚滚展开了一场母犬大战,互相用手和嘴取悦着对方。玩了一阵,李部长又拿出一支穿戴式假阳具抛给靓靓,靓靓戴上假阳具就开始狠干庞玉凤,让她连连高潮。如此玩了个把小时,两条母犬气喘吁吁,累得不轻。李部长遂对庞玉凤道:“庞总,有靓靓陪你玩了这么久,看来不用让我出手你就已经满足了。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期待早日和她会面。” 又隔了几天,李部长终于在庞明娟的办公室里与她会面了。此时,庞明娟已经做了CEO,办公室搬到庞玉凤的董事长办公室对门,两个人时不时地在上班时间玩玩SM游戏。李部长提出与庞明娟单独会面,所以靓靓和庞玉凤都呆在董事长办公室里。 “庞总,真是没想到啊,作女儿的居然把母亲给调教了,有魄力!”李部长鼓掌道。“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只是养母而已。”庞明娟淡淡地道。“养母也够了不起了,何况她还是庞氏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带头大姐呢,您的魄力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哪里哪里,李部长过奖了!”两个S有些惺惺相惜起来。“李部长,您今天来不会是光为了夸奖我这么简单吧?”庞明娟首先挑破窗户纸道。“当然不是!我今天来是想与您切磋一下调教心得,顺便与您探讨一下最近兴起的‘纯母犬调教法’。”“哦?‘纯母犬调教法’?这我还真没听说过呢,请李部长指教。”“指教不敢,不过我在漫菲玲俱乐部曾经观摩过这种独特的调教手法,可以向您介绍一下。”“好!”“‘纯母犬调教法’的关键在于这两个道具。”李部长说着打开挎包,从里面取出两样东西:一样是铐具,一样是瓶子。李部长拿起铐具道:“这个东西表面看是一个把脖子和双手铐在一起的三连环铐具,实际上,它真正的功用在这里。”李部长指着直径最大的颈环道。“这个东西叫犬鸣器,它的结构类似消音器,功用却比消音器更复杂。你戴上试试就知道了。”“哦?”庞明娟也是个好奇心颇强的人,闻言拿过铐具,将颈环套在脖子上。李部长用力收紧颈环并锁好,对庞明娟道:“现在你说说话看。”庞明娟不明所以,开口欲说话,发出的却是“呜汪,呜汪”的犬鸣音。原来,这个如同消声器的装置能够吸收声源的声能,并将其转化成犬吠声,是国外最新研制成的高科技SM产品,价格极其不菲。“怎么样?说不出话的滋味不好受吧?”李部长笑道,庞明娟下意识地答话,结果还是一串“呜汪,呜汪”的犬鸣声。李部长取出钥匙打开颈圈将庞明娟释放出来。“好东西呀!这东西要是给人形母犬戴上,让母犬有口说不得,羞辱感一定强得不得了呢。”庞明娟心有余悸的同时又赞叹不已。“还有这个呢!”李部长一脸坏笑地举起那只瓶子。“这又是......”“这东西叫‘沾不得’,也是最新的高科技SM产品。”李部长说着拿过庞明娟的手,打开瓶盖,用附在瓶盖上的毛刷沾了些胶液在涂在庞明娟手掌上抹匀,随后将她双拳握紧。等了一分钟,李部长道:“可以了,现在你张开手试试。”庞明娟闻言连忙张手,可是手指已经与手掌沾在了一块,怎么也张不开。“哼哼,这种强力胶水沾紧了就怎么也分不开,除非用锯子锯。”“那......那怎么办?”虽然知道李部长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庞明娟还是感到非常恐慌。“用解药呀。”李部长不紧不慢又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瓶子。她携着庞明娟来到CEO办公室的独立洗手间内,把洗手池的塞子塞好,放了半池水,将瓶子里的药水向池中滴了几滴搅匀,再把庞明娟的手浸泡到水里......过了几分钟,李部长道:“可以了!”庞明娟这才把手从水中抽出,她张开手掌举到眼前看了半天,确定确实没事才松了口气。 “有了这两样高科技SM产品,‘纯母犬调法’就真正完美了。”李部长悠然道。“哦?快说说‘纯母犬调教’是怎么个玩法。”庞明娟急切地问。李部长笑而不语,过了一会才答非所问地道:“庞总,您认为您的母亲为什么会喜欢作母犬呢?”“这......”庞明娟愣了,她只知道作母犬能让庞玉凤快乐,却从来没想过这究竟是为什么。“庞总,想要作一个称职的好S,就一定要懂得M的心理。您母亲庞玉凤的大致经历,我在来之前透过各种渠道做过一番了解。一个女人要担负起整个庞大的家族企业,压力之大可想而知。您母亲从小就被灌输家族责任感和家族荣誉感,这种责任感和荣誉感成了她人格的一部分,就象一根鞭子般时刻从心里抽打着她。其实不光是她,我们所有人都被人格驱使着,去拼,去争,去算计,去维护,难道不是这样吗?对一个M来说,SM的功用就是用羞辱和虐待的方法暂时击垮她的人格,把她从时刻压迫着她的人格下解脱出来,作回一个完全没有压力的自我。你母亲这样的女人尤其如此!她背负了太多的压力,太多的责任!‘纯母犬调教’就是一种深度瓦解人格,释放压力的SM游戏。作为S,我们在这个游戏中要做的就是掌握好尺度,既要通过调教瓦解M的人格,持续的时间又不能过长,否则就会造成M的人格退化,这对M是一种不可逆转的伤害,一定要慎重!”“嗯,我明白了!”庞明娟点点头。接下来,两个人商量起了调教的细节..... 几天后,“纯母犬调教”开始了。在地宫中多了一只三米长,三米宽,一米多高的大狗笼子,庞玉凤与几条真正的母犬就被囚在这只大狗笼中。可怜的庞玉凤,赤身裸体与毛绒绒的各色母犬混在一处;颈部和手臂被三连环铐具铐在一处,两只臂环通过铁链与颈环连着,手臂完全不能伸直;而声带在犬鸣器的钳制下根本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汪呜汪”的犬类哀鸣;她的手指和手掌也被“沾不得”粘连在一起,手指失去了功能,明明是的人的手,却与狗爪子无异。她必须与其他几条母犬一样在盘中舔食,在狗笼中睡觉,每天仅有三次放风时间,早﹑中﹑晚各一次。这段时间她可以爬出狗笼活动并接受清洗和灌肠,而靓靓则趁此间隙洒扫狗笼。另外,她们会不定期地让庞玉凤的双手泡上一次“沾不得”解药,活动活动手指,避免手指因长时间弯曲而坏死。 “纯母犬调教”游戏给庞玉凤带来的羞辱感是极其强烈的,语言和手指功能完全丧失,每天趴在狗笼里与真正的母犬厮混,这一切都在每时每刻反复地暗示和强化着她的低贱感,而低贱感又燃烧她的情欲,使她总是蜜露涔涔。她想自慰,手又被铐着伸不到下体去。不仅如此,李部长和庞明娟还火上浇油,不断玩弄和挑逗她。每隔一段时间,李部长﹑庞明娟和靓靓中的一个就会来到狗笼边,喝令她靠近笼栅,臀朝她们张开双腿。然后她们就会用手指或者道具隔着狗笼干她,而无一例外的是:她们这么干她仅仅是挑起她的欲火,却绝不会真地满足她,只要她一出现高潮前的征兆,她们就会马上停手。这还不算,李部长和庞明娟还老是当着她的面奸淫母犬靓靓,有时就在狗笼边做,让她眼巴巴地看着靓靓一波接一波地高潮,自己却得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地逝去,地宫中的灯却一直亮着,弄不清白昼还是黑夜,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庞玉凤看来也许是一个月),又一次到了放风的时间。“母犬,出来!”靓靓打开狗笼的门喝道。庞玉凤驯顺地爬出笼门来到靓靓脚边,靓靓牵着她颈中的铁链向洗手间走去。照例的几次灌肠之后,靓靓又给她做全身清洗,所谓全身清洗,并不是让她象人一样泡澡或淋浴,而是让她象狗一样趴着,由靓靓拿着喷头和毛刷为她洗涮。在洗涮的过程中,靓靓还故意挑逗她,反复亲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并用毛刷伸到她的两腿间摩擦,把庞玉凤弄得欲火中烧。洗涮干净,靓靓才把她牵到庞明娟和李部长面前。庞明娟吩咐靓靓打了一盆水,自己拿出“沾不得”的解药滴了几滴在水中搅匀,然后亲手捧起庞玉凤的手泡到水中,待庞玉凤的手指恢复自由,庞明娟又为她按摩并活动手指。“母犬最近很乖呢,得好好奖赏奖赏她。”李部长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庞明娟一把将庞玉凤抱上膝头把玩起来,李部长也凑了过来,十指葱葱,遍体摩挲着庞玉凤。玩了片刻,庞明娟摸了摸庞玉凤的阴部,笑道:“母犬好湿呢。”说着把庞玉凤放下地,拿来一支假阳具佩戴好。庞玉凤以为庞明娟终于肯开恩干自己一次了,连忙臀朝庞明娟,高高撅起i股,眼睛微阖,等待那激动人心的挞伐的到来。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期待中的进入,耳边却传来一阵“嘤嘤”的呻吟,她疑惑地睁开眼循声看去,只见靓靓正趴在她的身侧享受着庞明娟的操弄。原来庞明娟戴假阳具是要干靓靓,而不是她,她又一次被主人戏弄了。她想表示抗议,发出的却是“呜汪呜汪”的犬吠声。“母犬,放风时间到,该回笼了!”李部长毫不留情地拽紧她颈中的铁链把她向狗笼方向拉。“呜汪呜汪......”庞玉凤不甘地“哀嚎”着,一步三回头,却敌不过铐具和铁链的威力,被李部长牵到狗笼边塞了进去..... 就这样,“纯母犬调教”游戏一直进行着,把庞玉凤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笼中岁月渺无痕,也许过了三个月?或者半年?突然有一天,她被放了出来。当她来到笼外时,她发现李部长,庞明娟,靓靓都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们身上一丝不挂,而两腿间佩戴者假阳具。“母犬,今天是“纯母犬调教”游戏结束的日子,主人们要和你好好玩玩。”庞明娟说着来到她身后,手指一下从臀后滑入她的蜜地。而李部长和靓靓也蹲到她的身边,玩弄着她的敏感地带并与她接吻。等她湿透之后,庞明娟就托起她的i股,假阳具挥戈直入干着她。一波高潮后又换李部长来干她,等李部长把她干出高潮又换靓靓来干。三个女人轮流干她,令她高潮此起彼伏,而她的眼中也流下了苦尽甘来的感激之泪...... 事后,庞玉凤才知道自己只不过被拘禁了十五天,之所以觉得漫长无比是环境造成的错觉。而在“纯母犬调教”游戏结束后的一天,李部长和靓靓也坐上了返京的飞机,庞玉凤母女亲自到机场去送行,通过SM游戏,她们与李部长和靓靓结下了深厚的友情。而通过李部长在证监会的影响力,庞氏集团将获得一笔充裕的资金,又一次走上高速发展之路。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多月,南太平洋上空某处,庞玉凤的私人飞机正在翱翔。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庞明娟带她环游欧美各地,每到一处都拜访当地比较著名的女同SM俱乐部,与各国同好们交流调教经验,而庞玉凤也顺带接受各国女主们的调教。两个人玩得非常尽兴,欧美各地玩过了,听说澳洲风气开放,又前往澳洲而来。正飞着,飞机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摆,随即右侧机翼冒出滚滚浓烟。“不好,飞机右侧的油箱漏油起火,必须马上迫降。”机长在喊话器中通报。庞玉凤和庞明娟马上冲到驾驶舱了解情况。“机长,情况如何?”“情况非常糟糕,右侧油箱随时有可能爆炸,你们还是穿上救生衣跳伞吧。”听到机长这么说,庞玉凤脸色一阵苍白,作为这架飞机的主人,她对飞机的情况非常了解:“可是机长,这架飞机只配置了一个伞包,怎么办?”听到庞玉凤这么说,机长也呆了一呆,随即无奈地道:“那你们就商量着办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们:跳伞的生还几率比跟着飞机一起迫降要大得多。” . 此时,飞机的状况已经非常差,飞行姿态明显偏斜,并且不断震动。母女俩踉踉跄跄回到机舱,找出那个伞包,庞玉凤对庞明娟道:“明娟,还是你跳吧,我这一把年纪已经活够了,你还年轻,生活才刚刚开始,有你延续我的事业,我这个当妈的死了也开心。”“不,妈妈,我是你的女儿,应该尽孝,这伞包还是留给你吧。”危机面前,母女俩真情流露,都想把生机留给对方,正当她们推来让去时,机长通过喊话器催促道:“飞机的高度正在急速下降,跳伞得赶快了!一旦低于规定的飞行高度就是想跳也跳不了了。”“明娟,听妈的话,还是你跳伞吧。”“啪!”庞玉凤的话换来庞明娟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庞玉凤捂着脸愣住了。“母犬!主人的话你也不听了吗?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难道你忘了你的命是主人的吗?现在主人命令你这条母犬,马上穿上救生衣,跳伞!”“明娟......”“啪!”又是一记耳光。庞玉凤无奈,只得满含着热泪穿上救生衣。庞明娟拉开机舱门,外面疾风凛冽,吹得两人瑟瑟发抖。“快跳!”庞明娟顶着烈风高呼。庞玉凤走到舱门口,万般不舍地看了庞明娟一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庞明娟一把推了出去...... 十几秒钟后,当庞玉凤打开降落伞飘在半空,她看见载着庞明娟的飞机拖着滚滚浓烟坠向远方的天际...... M- 汤丽华对夏小雪的调教已经进行了几个月,调教游戏越玩越大胆。一个周末,汤丽华驱车两百公里,带着夏小雪来到了另一个大城市Z市最大的一家女同酒吧。这回,汤丽华没让夏小雪穿着风衣遮丑,而是着短衣短裙随她进入酒吧,颈上还戴着狗项圈和狗链,而阴道内自然也塞入了遥控跳蛋,当然,脸上那副墨镜也是少不了的。 两人坐在酒吧中心地带的一个卡座内,点了两杯饮料默默地喝着。周末的酒吧人潮涌动,到这里度周末的拉拉成群结队。很快,夏小雪这副古怪的装束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你看那边那个女的,脖子上戴的是啥?怎么象给宠物戴的项圈,还有她脖子上的链子,看到没?”“对呀,好古怪的打扮。”“是一个潮人吧?”“不象,再潮的潮人也没潮到这个份上吧?”“难道是行为艺术家?”“拉倒吧,哪那么多艺术家。”“也许是刚刚兴起的国际时尚呢?”众人议论纷纷。但酒吧内的拉拉太多了,总有人知道SM是怎么回事,很快,有拉拉看出了门道,她对周围的朋友释疑道:“这女的是个性奴。”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的拉拉纷纷问道:“什么什么?什么性奴?”“性奴就是性奴隶呗,这是SM的玩法,角色扮演,施虐方扮主人,受虐方扮性奴隶,主人可以为所欲为地玩弄和奸淫性奴隶。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坐在她对面那个女的就是她的主人。”懂行的拉拉洋洋得意地解释道。“还有这种人噢!”拉拉们惊叹。也有人义愤地道:“要玩SM就关起门来玩呗,还跑到公众场合来现,真不要脸!”还有人怂恿道:“走过去仔细看看她们长什么样。”当即就有人响应,向汤丽华和夏小雪的座位走来。 两名拉拉假装路过,走到夏小雪面前时侧目打量一番,“咯”地一笑走远了。过了不久,又有数名拉拉走到她们面前打量起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酒吧里有个性奴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每个角落。不时有人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边有个性奴!”“啥?性奴?走,去看看。”到后来,汤丽华和夏小雪面前几乎成了列队参观的局面,不时有拉拉从她们身边走过,将她们打量一番,又嬉笑着走开。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汤丽华突然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遥控跳蛋剧烈震动着,夏小雪的羞辱感本就已经高炽,再被跳蛋这么一震,立刻就绷不住高潮了。“唔......”她趴在桌上抽搐着,蜜露喷洒而出,打湿了身下的皮制沙发。众目睽睽之下高潮,如何能瞒得过他人?“快看快看,那个性奴刚才高潮了!”“不可能吧?这里这么多人,她居然敢当众高潮?”“真的!不信你问某某,她刚才也看见了!”她们边议论边靠近夏小雪仔细察看,果然发现了端倪:“看到没?她坐的椅子都湿了,水直往下流呢,刚才真的高潮了耶”......酒吧里就象炸了锅一样疯传。很快,性奴高潮的消息就被绝大多数人知道了, “小母狗,不好受吧?来,跟主人来!”汤丽华说着起身牵住夏小雪颈中的铁链。两个人穿过人流,走入女厕所的格子间。一进格子间,汤丽华就把夏小雪的短裙扒到膝头,同时将她的上衣撩到肩部,裸出乳房。汤丽华戴上假阳具,拔出夏小雪阴道中的跳蛋,假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干了起来,边干边把玩她的乳房。......强烈的兴奋感萦绕着夏小雪,她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而汤丽华也体贴地取出一只口球塞入夏小雪的嘴巴。几度高潮后,汤丽华又将遥控跳蛋塞入夏小雪的蜜穴,这才双双整理好仪容,走出格子间。刚一走出格子间,夏晓雪就愣住了,只见厕所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队列一直延伸到厕所外很远的地方。汤丽华若无其事地一把拽住夏小雪颈间的链子,推开挡路的人,向外走去。沿路的拉拉们有的鄙夷,有的好笑,有的惊讶......表情不一而足。“不要脸!”“下贱!”有的拉拉忍不住低声骂道,还有的拉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汤丽华牵着夏小雪回到坐位继续这种公开调教,时不时地打开遥控跳蛋刺激她,而围观的拉拉也越来越多,络绎不绝。在这种强烈的羞辱氛围中,夏小雪的羞辱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潮连连,两人在酒吧中玩到很晚很晚,这才心满意足地驱车回到N市...... 又有一天,汤丽华叫上一些女佣和女保膘,携着夏小雪,分三部轿车来到郊外一处山岗下。汤丽华分出几名女保镖守住上山的必经之路,一有情况就马上通报,其他人则爬上山岗的最高处。只见一条铁轨由远而近,从山岗上蜿蜒而过。汤丽华命令夏小雪褪净衣物,给她系上口球,然后拿出绳索和竹竿,在几名女佣的帮助下将夏小雪捆绑着吊到了一棵树的枝丫上。夏小雪的双脚分开,捆住脚踝的绳索穿过一根打孔的粗竹竿后绕过枝丫,再系到树干上,如此一来,她的双脚便不能并拢。而她的双手也与一根横贯背部的粗竹竿绑在一处,呈“一”字型张开,而粗竹竿又被两根系紧在树干的绳索水平吊在枝丫上。 em2Tet 汤丽华事先还准备了两根端头上绑着带手柄的加长型假阳具的竹竿,她将假阳具的硅胶棒分别抹上润滑油后,举高竹竿,将硅胶棒插入了夏小雪的阴道和肛门,随后便让女佣们举着竹竿静静地等候起来。从夏小雪被吊的位置可以看见远方的铁轨,绕过五百米开外的山麓一路延伸过来。十几分钟后,远方传来火车汽笛的低鸣,不久,火车头绕出山麓,出现在夏小雪的视野中,就在此时,汤丽华冲两名手执竹竿的女佣一点头,两名女佣立刻上下抽送着竹竿,带动夏小雪体内的两根假阳具做起了活塞运动。“呜......轰隆轰隆......”火车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过来,女佣们一开始是缓缓抽送竹竿,而随着火车的接近,她们的抽送频率逐渐加快......剧烈的恐惧和羞辱攫住了夏小雪的心? 拉拉的SM生活第四部:轮奸 “叶律师,下班了!”门外传来前台小方的声音。 “嗳,知道了。”我头也不抬地看着一卷文案,随口应道。 我叫叶羽亿,今年28岁,职业女性,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是一名注册律师,前台小方是我们律师事务所所长方总的堂妹。 在这家律师事务所,我是众所周知的工作狂,不但天天加班,而且从进入事务所工作那一天起,四年来从未休过假,是最得方总倚重的手下。 今天,当夜幕下垂的时候,我终于结束了繁忙的工作,步履匆匆地走出办公楼。驱车半小时后,我驶入一片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将车泊好,从地下停车场直接搭乘电梯向B座23楼升去。 电梯间里,我对着镜子上下打量自己:一米七二的个头在高跟鞋的作用下愈显高挑,合体的乳白色西装衬出婀娜的身材;乌发如瀑般垂落在耸立的胸前,衬衫的开口处乳沟若隐若现;肌肤胜雪,五官精致,梦幻般的容颜......嗯,还不错,对得起所里那些男同事们赋予我的“女神”称号。我微微一笑,满意地点点头,对自己的保养功夫颇有些得意。女人天生丽质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还须懂得保养:饮食,健身,按摩,牛奶沐浴......诸如此类都得象对待工作般用心去做,没有丑的女人,只有懒的女人。 想了想,我又掏出化妆盒,在脸上淡淡地补了一层妆,因为接下来要见的人与我的关系非同寻常,每一次见面,我都不想给她留下任何瑕疵的印象。 我掏出钥匙,开门直接走了进去。这里并不是我的住所,但我却拥有这里的钥匙。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三个人,正在闲聊着什么,见我开门进来,齐齐停止了说话,抬头注视着我,我亦迎视着她们。 坐在右边单人沙发上的三十多岁短发女子是我熟识的这套住宅的户主,而坐在中间长沙发上的两个四十多岁中年女人我却不认识。这两个中年女人的肤色黑里透红,眼角眉梢乃至穿着打扮都有一股抹不掉的乡土气息,一看就来自农村。其中年纪较大的那个长相一般,表情木讷,中等个头,身体敦实,微微发胖,厚厚的嘴唇,双眼皮,大眼睛,右眼还有些散光,眼神略显古怪。而年纪较小的那个与前者的容貌有那么一点神似,长得更漂亮,肤色略浅,个头也略高一些。 粗粗看去,这两个中年农妇属于很平凡的那种,走进人海中并不引人瞩目。但仔细一看却会发现有些不对劲。普通的农村妇女见了象我这样修饰典雅、体貌气质倶属上佳的都市女性都会或多或少流露出些许自卑和畏怯,目光都会有些躲闪,很少会有长时间自信满满与我对视的。但这两名中年农妇却不然,她们迎着我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看,眼神之中不但没有丝毫的自卑和畏怯,反而透出泼辣甚至粗悍的气息。 “还愣着干嘛?过来!”户主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向我命令道。我柔顺地走到户主身边,被她拉着坐到她的膝头。户主环抱并侧头打量着我,下巴隔衣蹭着我的手臂。她用手指捋了捋我侧面的发丝,含笑对两名农妇道:“怎么样?我的母犬还不错吧?”听到“母犬”这个侮辱性的称呼,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灼烧起来,羞意难忍地在三个女人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垂下头来...... 事情还得从两年多前说起。 我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女律师,打赢过不少案子,为自己也为律师事务所赢得了可观的声誉,颇得上司和业界同行的赏识。在外人看来,我是事业有成的强势女性,自命清高的社会精英,惹人爱慕的绝色佳丽,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剖开笼罩在我身外的名利光环,进入我的情感世界,我,是一个有着很强受虐倾向的女同性恋者,总是幻想着被强有力的女人征服和主宰。我的社会人格也许是强势而主动的,但我的情欲人格却柔弱而被动。我的性倾向最终使我走入了拉拉的SM圈。工作之余,我结识了一些圈内的同好,大约在两年多前,在圈内同好的介绍下,我认识了现在的主人,也就是我前面所说的户主,而我则成了她的女奴。 SM,S代表施虐者,通常称为“主人”,M代表受虐者,通常称为“奴隶”。我的主人长得并不漂亮,但却很有味道,S的气质很浓。她的性格,淡定中带点霸气,成熟中带点狂野,相处之下,我很快就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征服,并在她的引导下进入了SM的世界。 鲁桂花张开大手罩住我的后臀缓缓摩挲,力道和速度逐渐增加,变摩挲为按揉,之后又在按揉中夹杂着抓捏,最后索性用力拍打起来。“哦,哦......”我痛得叫出声。鲁桂花抓捏拍打一阵后品评道:“这条母犬还不错,就是奶子和屁股小了点。”我哭笑不得,心里直翻白眼,腹诽道:“我是标准的D罩杯好不好?就算不是波霸也绝对不小吧?”而主人和旁边的鲁菱红闻言却齐声笑了起来,主人说:“小是小了点,不过弹性还可以,摸起来手感不错呢。” 鲁桂花突然解开我腰间的皮带,把我的西装裤腰往下撸到膝盖处,随即将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她并拢中间三根手指,用指腹隔着内裤摩擦并逗弄着我的溪谷处,不时还勾动中指沿溪谷的缝隙划动。同时,她的大拇指也没闲着,轻轻抵住我的菊蕾按揉。“唔......”我喘息着,呻吟着,心头越来越兴奋。鲁桂花的情绪也逐渐高亢起来,她突然把我抱起来仰面放倒在沙发上,并将一个抱枕塞到我颈后。随即,她猛然压了上来,敦实的身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吻住我的嘴,舌头破关而入,大口大口地吮咂搅动着,两个人的口腔中不断发出“啾啾”的吮吻声。她开始剥我的衣服,衣扣与其说被她解开的,不如说被她扯开的。她急不可待地扯开衣服上端的纽扣,还等不及扯开衣服下摆的纽扣就用力把我的西装和衬衣往下一翻,扯到腰际,裸出雪白的肩背和柔软。她的鼻尖刮擦着我的肌肤,嗅着我的体香深深呼吸,带来温凉交替的气流,嘴吧舔过我的下巴,耳朵,脖颈,一路向下。她咬啮并吮咂着我的身体,响亮的“啵啵”声回荡在房间里。我的身上印满了她的咬痕和口水印子,浓烈的唾液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她那布满老茧的手掌在我裸露的体表抚摩,痒酥酥的,偶尔抓捏一把又把我捏得半身酸麻。我条件反射地推拒着,但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想推开这壮健的农妇无异于螳臂当车,毫无作用。她的手掌覆住我的柔软按揉,粗糙的老茧刺激着娇嫩的嫣红,令它一下就挺立起来。她的嘴也含住另半边柔软吞吸并不断扬起头向上扯动,直到吸不住时从嘴里弹出,每次都发出“滋.....啵”的声音。在她对双峰的重点玩弄下,我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这时,她却舍弃了双峰,从胸部一路吻下来,边吻边解我衣服上剩余的扣子。她吻过肚皮,吻过小腹,直到抵达溪谷处...... 在与我做爱的这个过程中,鲁桂花始终一语不发,只有粗重而稳定的鼻息不断喷在我身上。现在,她褪去我的内裤,对着我鲜花盛开的溪谷吹了口气,随即将头埋进我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从溪谷的最底端向上舔,一直到舔到溪谷的最顶端。来回舔了几趟以后,她又并拢中间三指,轻轻覆住我的花瓣和蜜核左右摆动,快速摩擦.. 前面有段被删了,补上:很快,我便沉迷在SM童话般的世界中不能自拔。虽然我的工作很忙,但是只要能抽出时间,我就会和主人相约,痛快淋漓地玩上一场调教游戏。除了那些血腥肮脏、有损安全健康的调教方式之外,我们几乎尝试过所有类型的调教,这其中,我最喜欢的还是K9,也就是犬奴调教。 M的类型很多,可以做出性奴、刑奴、犬奴、马奴、脚奴、厕奴等等诸如此类的划分。有些M喜欢接受肉体折磨,有些M喜欢接受精神羞辱,而大多M都是两者兼具,就象我一样。相比之下,我更偏爱精神羞辱,所以作犬奴就成为理所当然的选择。所谓犬奴,就是M扮演母犬接受S的调教,S把M当成母犬对待并逼迫M从行为上各种地模仿真正的母犬,以达到羞辱M的目的。一般而言,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 现在,主人就当着两位陌生农妇的面称呼我“母犬”,并问她们对我的看法,这让我如何不羞?我低垂着头,脸火辣辣地发烧,两位农妇则轻笑数声,没有说话。主人捏住我的下颌扭过我的脸,凑过来吻着我,另一侧的手时而绕到我胸前抓揉,时而探入我裆下搔弄。被主人这样轻薄,还有两位陌生农妇在一旁围观,我心头更觉羞臊,呼吸愈发急促,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呻吟。 过了一会,主人扭回我的脸,让我面向两位农妇道:“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婶子都姓鲁,一位是桂花婶,一位是菱红婶,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得叫她们桂花主子,菱红主子,现在,跪下来给她们请安吧。”说着,主人一手抓住我的肩膀,一手揪住我脑后的头发,把我按着跪倒在离她更近的那位年纪较大的农妇面前。 “快点给桂花主子请安!”主人笑嘻嘻地命令道。“汪汪,母犬给桂花主子请安。”我颤声对面前的农妇道。“乖!”鲁桂花摸了摸我的头。我又向旁边爬了两步,跪到另一名农妇面前吠道:“汪汪,母犬给菱红主子请安。”“乖母狗!”鲁菱红同样摸了摸我的头。鲁桂花是浑厚的女中音,而鲁菱红的声音则比较清脆。 “母犬过来,让我抱抱。”鲁桂花道。我依言爬到鲁桂花脚下,被她一把抱上膝头。这时我才感到这位农妇的力气非常大,大概是经常做体力活的缘故。鲁桂花让我仰面枕在她的左手臂弯里,右手用指背轻拂着我的脸,一对略微有些外凸的大眼瞬也不瞬地将我细细观赏,连那只散光的右眼也显得格外有神。她抚过我的脸和脖颈后,将手探入我的西装外套,隔着衬衣粗鲁地揉捏着我的胸部,有力的大手把我揉得又痛又痒,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啊,哦......”我忍痛呻吟道。她却把我掀着翻了个身,俯趴在她膝头。 鲁桂花手嘴并用,轻柔无比地爱抚着我的花溪谷地。她时而舔抵蜜核,时而拨弄花瓣,时而侵入谷隙,时而啜吸花芯......蜜露绵绵渗出,鲁桂花的手指趁势顶入湿热的花径,但她并不深入,只是在径口与谷隙之间浅浅地流连,反复地搔弄。“呜哼......”我被她弄得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地带着哭腔呻吟。我挺动身体,收缩花径,迎合她的手指,恨不得马上把它“吞”进来。但她却不让我如愿,始终若即若离地挑逗着我,使我产生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在欲火中飘荡的感觉令我越来越难忍受,呻吟声愈发急切。可是鲁桂花似乎铁了心地折磨我,迟迟不肯响应我的邀请深入花径。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伸出手,也不知是想抗拒她还是催促她。但旁观的主人立刻捉住我的手,拿出早就备好的皮手铐,将我的双手反扭到背后铐起来。 “怎么?忍不住了?想要桂花主子操你,就求她啊!”主人嬉笑着扶住我的肩膀,支起我的上半身。“呜哼......桂花主子,求你,唔......求你操我!”我一边呻吟一边语不成句地哀求道。鲁桂花舔得正起劲,闻言抬头一笑。她理了理头发,用手指抹拭着沾在腮边的花蜜并伸入口中啜净,随即把头埋进我的两腿间继续忙活,她抬眼注视着我的表情,“啾啾啵啵”地舔啜着,不时发出叹息声...... “你的态度不够诚恳,继续求啊!态度诚恳一点!”主人把我往前一推,继续煽风点火。“汪汪,桂花主子,唔.......求你操我!汪汪,汪汪......”我厚着脸皮吠道。冷不防鲁桂花猛地起身吻住我的嘴,食指和无名指一下滑入花径中猛烈地抽插起来。她的手指又粗又硬,满是老茧的指腹刮擦着嫩滑的花径,酥痒难当,我忍不住和着抽插节律一叠声地呻吟:“哼,哼,哼,哼......” 鲁桂花吻一阵又松开我的嘴,近距离欣赏着我被干时的面部表情,手指依旧高频抽插。“哦,哦,哦,哦......”我大声呻吟着,头部左右摆动,而鲁桂花的脑袋也随之左右转动,目光始终牢牢盯住我的脸。 最后的冲刺阶段,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弓伸,主人把我重新放倒,鲁桂花则顺势压住我继续干。“呜......”我在她身下悲鸣着,扭动着 ,终于爆发出一阵阵痉挛,攀上了极乐的顶峰...... 鲁桂花拥吻着瘫软的我,粗糙的大手继续在我的身上游走,抚慰了半天,方才站起来脱自己的衣服。她将一件件衣服用力脱下来扔在一边,很快就脱得只剩乳罩和内裤。她毫不犹豫的褪去乳罩和内裤,将她的身体完整呈现出来。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先前说我胸小,屁股小。她的两只乳房胀鼓鼓的,轻轻一动就如两只肉球般弹动不已,而她的臀部也又圆又肥,是农村人眼中标准的“会生养”的体型。她的身材健壮,两条腿又短又粗,毛发非常旺盛,溪谷上方一大片浓密黝黑的丛林。 她又一次压了上来,捧起乳房盖住我的脸,推挤着,摩擦着,两只温香软滑、充满弹性的肉球在我脸上“滚”来“滚”去。“滚”了一阵,她把乳头凑到我嘴边示意我“吃”,经过前面一番调教已经完全放开的我很配合地含住她的乳头吞吸舔弄,同时双手也握住她的乳房把玩,房间里回荡着“滋啵滋啵”的吮咂声和我们俩的喘息声。 经过我的一番细致爱抚,鲁桂花的情欲渐渐高涨。她再度与我舌吻,乳对乳、腹对腹地与我紧贴着揉擦,溪谷在我大腿上不停旋磨,肥臀来回晃动。我轻轻颠腿,迎合着她的旋磨,慢慢地,我感到腿部有一抹湿滑,耳际传来粘液摩擦时的“滋滋”声,鲁桂花的蜜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淌而出。她索性起身向后坐倒,与我彼此架住对方的左腿,四腿交叉着将两人的溪谷贴合在一起旋磨。“哦......”我们齐声呻吟,感觉飘飘欲仙。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战”的鲁菱红坐不住了,她起身褪去所有衣物,显然打算加入进来。鲁菱红的身型相比鲁桂花要瘦高一些,肤色也略白,但同样是结实有力、胸大臀丰。她向主人要过一支假阳具穿戴好,鲁桂花则适时而默契地向后挪,同时拽着我的头发拖我爬了过去。鲁桂花背靠沙发扶手,张开双腿,把我的头往她两腿之间按,示意我给她口交,而当我跪着为她口交时,鲁菱红却单腿踩在沙发上面,用假阳具从背后干我。 “卟滋卟滋,啵,啵......叻叻叻......”我咂唇弄舌、浑然忘我地侍奉着鲁桂花。“喔......嘶.....喔......”鲁桂花一边亲眼看着我为她服务,一边舒服得不住叹息,双手还捧住自己的豪乳搓揉。鲁菱红在我身后快速摆动腰肢,带动假阳具猛插狠抽,狂野的动作震得沙发“吱吱”作响。“啊啊啊......”鲁桂花抽搐着,蜜露喷进我的嘴里。“呜呜呜......”我含着鲁桂花的阴部攀上了高潮...... 也许是对我的服务非常满意,高潮之后的鲁桂花把我抱在怀里抚摸亲吻,鲁菱红也从身后夹住我,与鲁桂花一道交替吻着我。吻着吻着,她们的手又不安分了,几乎齐齐伸向我的溪谷,一人一根手指插入花径中操弄,而她们的另一只手也各自抓揉着我的一边乳房。她们的舌头轮流探入我口中搅拌,她们的手指此起彼伏地在我花径中律动,她们还同时玩弄着我的两只乳房,这种多管齐下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我忍不住再度发出惬意之极的呻吟。 大概是我的呻吟刺激了鲁桂花,她对鲁菱红道:“把假阳具给我,我要入这条贱母狗。”鲁菱红依言解下假阳具递给鲁桂花,鲁桂花迅速穿戴、系好。她提起我的两条腿,把它们分开并压向我,让我的阴部朝上裸露,然后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花径,压住我干了起来。鲁菱红也没打算放过我,她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把阴部凑到我嘴边,命令我给她口交。 “哼,哼,哼,哼......”鲁桂花喘着粗气狠狠地干我。“唔......啊......”鲁菱红时而旋动胯部,时而收腰提臀,变换着方式挑逗和借用我的嘴,而我也更卖力地回馈她。几分钟后,鲁菱红显然临近了高潮,她喃喃念道:“深一点,深一点,用力,用力!唔......”她的嗓音因激动而变得尖细,肌肉绷紧、颤栗着,肥硕的屁股重重地压在我脸上,疯狂地摇摆、旋磨,令我几乎窒息。鲁桂花也在此时猛然提速,假阳具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很快便让我淹没在汹涌而至的情欲高潮中...... 略做休息后,鲁桂花和鲁菱红便驱赶着我爬到卫生间中,对我进行后庭调教。我撅着屁股,脸贴地地趴着。鲁桂花用一支儿臂粗细、1000cc的针筒式灌肠器给我灌肠。她接连将两筒也就是两公升甘油从菊蕾注入我的肠道,令我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然后她命令我憋住甘油,而她则轻轻拍揉着我的肚子以加强甘油在肠道中的清洗去污效果。甘油的催泄作用非常显著,肚子里憋着两升甘油,那感觉真是翻江倒海、火烧火燎一般难受,脑子里只剩下排泄的欲望。五六分钟后,鲁桂花才准许我坐上马桶,排尽甘油。接下来就是第二波灌肠,两升洁净甘油又一次逆着肠道灌入...... 这样灌了之后再排,排了之后再灌,反复好几次,肠道终于被洗净,排出的甘油变得清澈透明。最后一次用针筒灌肠器将两升甘油注入我的抚腔后,鲁桂花将假阳具对准我的菊蕾缓缓顶入......菊蕾张开,甘油汩汩渗出,淌得满屁股都是。鲁桂花用力一挺胯,我骤然感到一股潮水般的压力“咚”地波动着向我身体深处扩散开来,直达肺腑,我忍不住“哈”地叫出声来。而伴随着菊径内“扑簌簌”的异响,假阳具一插到底,大量甘油沿着假阳具和菊蕾的贴合缝隙滮射而出,溅到地面一片“淅沥沥”之声。 鲁桂花略做停顿,然后缓缓拔出,菊径内二度响起难以言喻的声音,除了“叭滋”的气爆声外,还泛起一串串细小的“咕噜噜”的回声。鲁桂花将假阳具的龟头部抽到菊蕾口,随即再次一插到底,如此深深地抽插几番后,滮出的液流已经越来越少。于是鲁桂花逐步加快抽插频率,卫生间内一片“噗叽噗叽”、“咕噜咕噜”的异响,不断有甘油从我的菊蕾中溅出,每一次插入造成的油压余波都向身体深处荡漾,“咕咚咕咚”的液流撞击声一次次从腹腔传入脑际,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快慰感从菊径弥漫到全身,令我遍体发软。“哼,哼,哼,哼......”我循着抽插节律呻吟。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鲁桂花的胯部抖动愈发急促,仿佛疾风骤雨一般,让我的呻吟渐渐呜咽,最后转成悲鸣:“哼,哼,哼,呜......啊......”我嘶喊着高潮了,浑身抽搐,甘油大股大股地滮出。 鲁桂花又做了几次抽插,这才把假阳具抽离我的身体,我一下子歪倒在地,后续的抽搐袭来,每抽搐一次都会伴随着甘油“哗哗”地喷射。我感到自己好象虚脱了,眼睛半开半合,整个人几乎失去意识,这是过度兴奋造成的后果。躺了好一阵我才恢复清醒,这时鲁菱红又戴着假阳具来到我面前。她躺到地面,让我面对着她把她胯下的假阳具坐入花径后屈膝跪倒,而鲁桂花则从我的背后将自己佩戴的假阳具插入我的菊径。鲁菱红和鲁桂花同时发力,两条假阳具在我的花径和菊径中双插起来,它们是如此之近,仿佛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膜互相挤压,让从未尝过双插滋味的我感觉既新奇又刺激。我旋动臀部迎合着她们的操弄,不久就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玩过后庭调教游戏,我和两位鲁氏女主回到客厅。“怎么样?感觉如何?”主人向她们问道。“不错,我们打算买下她。”鲁桂花答道。“买下我?”瞬间,我明白了主人的用意。这两年,我和主人尝试过多种调教方式,但却没有尝试过多人调教。此外,我还对主人说过我长期以来的一个性幻想:幻想自己被当成宠物卖掉。那种任人买卖的羞辱感令我感到格外刺激。今天,主人一次性地满足了我的要求,不但请来两位女主调教我,还把我象征性地卖给她们。 果然,鲁桂花和鲁菱红穿好衣服后掏出几千块钱递给主人,主人把她和我两年前成为主奴时签订的《奴隶契约》递给她们,如此一来,这桩宠物交易就算完成了。 鲁桂花和鲁菱红让我穿好衣服,跟她们一起回她们在城市中的家。鲁桂花单独开一辆车,鲁菱红则坐在我的车里。路上,鲁菱红向我简单介绍了她们的情况。原来,鲁桂花和鲁菱红以前在农村是同一个村子的远房堂姐妹,靠养梅花鹿起家,后来办了一个大型梅花鹿养殖场,把整个村子的都人带了进去。现在,养殖场的具体工作都交给村民们在做,她们自己已经不再亲自养梅花鹿,转而负责管理和销售。为了生意上的方便和今后的发展,她们还在城里买了房子。 一进家门,鲁桂花就命令我脱光衣服趴到地下。她将一只金属制的狗项圈套到我脖子上,拽着项圈上的铁链牵我在她们的家中爬了一圈以熟悉环境。随后,鲁桂花便向我重申作奴隶所应当遵循的各种规矩:“以后一进家门就要脱光衣服趴下,明白吗?”“汪汪,明白,主人。”“母犬不配留阴毛,主人会按时给你剃除。如果主人忘了给你剃阴毛,你也要主动请求主人帮你剃,知道吗?”“汪汪,知道,主人。”“母犬不配戴乳罩,穿内裤,今后出门不准你戴乳罩、穿内裤!”“汪汪,是,主人。”“你是主人的性玩具,主人想在什么地方乳你就在什么地方入你,想什么时候乳你就什么时候乳你,明白吗?”“汪汪,明白,主人”...... 就这样,我正式作了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性奴隶,并和她们住在一起。这和我的初衷有些相悖。我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以前玩SM都是抽出空余时间偶尔玩上一玩,平日则与主人相互独立,但现在发生了明显的改变,SM将就此渗透进我的日常生活。不过,我还是禁不住诱惑,想要尝试一下SM生活化的滋味。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每天下班之后都要接受鲁氏姐妹的调教。鲁氏姐妹是资深女主,家中有一间专门的刑房用来玩调教游戏,里面的设施非常齐全。而她们的调教经验也极其丰富,善于把握M的心理营造调教氛围,调教手法之娴熟,花样之繁多,令我刮目相看。看得出,鲁氏姐妹玩SM的时间肯定不短,算得上长期浸淫此道,这一个多月的SM生活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天中午,我吃过中饭之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阅文件,突然听到有人敲我办公室的门,接着便听到前台小方在门外说:“叶律师,有朋友找你。” 我们这个律师事务所,助理律师和普通文员们共用一个办公大厅,而正式的注册律师则每人拥有一个装修豪华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就处在走廊入口,离前台只有十几米远的距离。 听到小方的声音,我放下文件抬头说:“请进。”小方推开门让到一旁,随即在她身后走出两个女人:同样黑红色的皮肤,同样洋溢乡土气息的打扮,正是鲁桂花和鲁菱红姐妹。小方退出办公室,带上了房门,在退出之前还用略带好奇的目光瞅瞅我,又瞅瞅鲁氏姐妹,大概在猜测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两个仿佛来自不同世界的朋友。 我一看是两位主人大驾光临,不由微微变色,我可不想因为玩SM影响自己的工作,所以我马上起身,快步走到到办公室的门口,把门锁死,然后把窗户的百叶拉下,这才一边回身一边道:“你们怎么来......”话还没落音,我就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原来是鲁菱红不声不响地跟到了身后。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鲁菱红一把将我推到墙边强行吻了过来。“唔......不要......不要......”我推拒着,但是没用,她的力气好大。她一把将我的双手捉住按在墙上,贪婪地吮吻着我。“唔......啊......”我气喘吁吁地左右摆头,无力地躲避着她的吻,而她的吻却象雨点般落到我的下巴和脖颈上,并且还夹杂着咬啮和舔吸,象要把我化为食物吞掉。 她那粗重的鼻息不断喷洒在我的颈颊间,又热又痒;她的汗味、体味、唾液味、呼吸中带出的肉香味,多味杂陈,弥漫在我的鼻端;硕大的胸部把我死死顶住,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在她的持续“进犯”下,我的身体慢慢变软,不再抵抗,她觉察到这一点,越发肆无忌惮,猛地吻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着,舌头探到我嘴里肆意搅吸,双手也隔衣按住我的乳房抓揉。 随即,她开始解我的衣扣,当她把我的外衣解掉,又来解我的内衣时,我才猛然警醒,赶忙抓住她的手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律师事务所!是办公室!”她满不在乎地挣开我的手,自顾自地脱着我的衣服,嘴里还冷笑道:“哼,律师有啥了不起?我偏要在办公室入你咋了?贱母狗!” 我阻止不了她---其实这么说不对,关键是我自己心底也暗自为她的大胆、粗鲁而兴奋,而在办公室里偷情这件事情本身也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所以最终我任由她摆布,把我脱得一丝不挂。 她再次压过来吻我,双手还握住我的乳房把玩。吻了一阵,她低头吃住我的乳房,两只乳房交替吞吸着,咬啮着,舔抵着,辅以双手把玩。“啊......哦......”我不停呻吟,被她搞得情热如火,而她又开始一路向下,直至单膝跪到我的面前。她将我的右腿抬起来架到她的左肩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蘸了点唾沫就由下而上滑入我的花径抽弄。与此同时,鲁桂花也来到我的左前方,一边摸我的乳,一边扭过我的头亲嘴,多管齐下的滋味令我无比惬意。 鲁菱红臂力十足,手指如活塞爱般在我湿滑的花径中快速抽插,不知疲倦,被她这样干了几分钟后,我终于高潮了。但还未等我从高潮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已经把假阳具穿戴在衣裤表面的鲁桂花又来到我面前,对我采取了新的行动。她用右胳膊将我的左腿向我的左侧挽起,结合她的右边身体顶住,这样我就变成了右腿单立并向左倾斜的姿势,而她的左手顺势引导着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把我抵在墙壁上狠命干了起来。 “噢,噢,噢,噢......”我被鲁桂花干得直哼哼,还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办公室外的人听到。她却游刃有余,一边操弄,一边用左手揉我的右乳,嘴巴也不断吮舔着我的下巴。情欲的冲击令我浑身发软,单立的右腿因为吃不住劲而渐渐开始颤抖。“唔......我不行了......我站不稳了!啊......”我涩声念叨。鲁桂花猛然撩起我的右腿把我凌空托了起来,她用双手托住我的两边大腿,把我斜抵在墙壁上狠狠撞击着。在她的撞击下,我那赤裸的背脊也频频与墙壁触碰,发出轻微而浑浊的“叭叭”声。 鲁桂花越干越来劲,活塞爱运动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扑向我,把我托举着越飞越高!“呃......”她嘶喊着冲刺,胯部疯狂摆动,带着假阳具在我体内猛烈抽插。“啊啊啊......”我终于蜜汁迸射,被她送上了高潮! 我靠着墙根瘫软在地,鲁菱红掏出面纸,为我把下体和溅到地面的蜜露抹净,然后勾勾手道:“起来!”见我迟疑着不肯起身,她索性揪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 “站好!”鲁菱红把我摆弄成面向墙壁、双手撑墙、弯腰撅腚的姿势,然后不紧不慢地将一副假阳具系在她的腰间。她来到我的身后,手握假阳具,从臀后插入我的花径,随即双手握住我的腰,抖动胯部干我。 “吠!”鲁菱红一边干我,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道。“汪,汪汪......”我压低声音吠着,提心吊胆,毕竟我的办公室紧挨着前台,就算没有过往的人也怕被前台的小方听到。“吠大声点!”鲁菱红又给了我一巴掌,严厉地命令道。“汪汪,汪汪......”我豁出胆子大声吠道,心里自我安慰:“被人听到就听到了吧,反正他们也看不到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此又干又辱,正把我弄得飘飘然之际,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小方在门外喊道:“叶律师!”“什......什么事啊小方?”我一边故作平静地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应答,一边打算摆脱鲁菱红,但鲁菱红马上把我按住,更加猛烈地操弄着我。小方扭了扭门把手,发出“咔嗒”的声音,她发现门被锁死了,于是又喊道:“叶律师,方总有些文件叫我转交给你,另外通知你下午三点去会议室开会。”“嗯......好......好的......”我竭力压制呻吟的冲动,颤栗着答道。 鲁菱红终于放开了我,我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下的衣服穿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小方将一叠文件递给我,目光越过我往屋内扫了一眼,然后疑惑地看着我。我有些慌乱,以为她看出些什么,赶忙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物,掩饰道:“还有什么事吗小方?”“叶律师,你是不是病了?”小方答非所问。“什......什么?为什么你觉得我......我病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道。“你的脸好红哦,是不是发烧了?”小方说着把手向我的额头搭来。“哦,哦......大概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呵呵,天气太热,呵呵......”我尴尬地打着哈哈,后退一步避开小方的手,作势用手掌扇凉。“那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要马上去医院看哦。”小方关切的说。“呵,一定,一定。”“别忘了下午三点的会议。”小方临回头前又提醒了我一句。 “呼......”我锁上房门,长出了一口气,但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突然又被人拦腰抱起,原来是鲁桂花!她把我抱到会客皮沙发边,一下就把我扔到沙发上,一场新的蹂躏就此展开......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接到一个重量级的官司:著名女影星樊冰冰与著名女导演黎玉互诉对方同性猥亵案。由于涉案当事人都是知名度颇高的公众人物,所以该案引起广泛的社会关注,多家新闻媒体都进行了报道。面对这样一桩“要案”,我不敢怠慢,立刻投入到紧张的诉讼准备工作当中去...... 经过两个月的紧张筹备,初审即将开庭。就在开庭前一天的晚上,我与鲁桂花和鲁菱红进行了一番商议。 “主人,明天有一场重要的公开庭审需要我出庭辩护。明天出庭我能不能......能不能戴乳罩、穿内裤?”我充满期待地问。自从作了鲁氏姐妹的性奴隶,我就遵从她们给我定下的奴隶准则,出门时再也没有戴过乳罩,穿过内裤。 “不行。”鲁桂花的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在否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可明天这场官司真的很重要,也许会有记者来采访都不一定。如果不戴乳罩,不穿内裤,万一......万一出了差错该怎么办?让我破例一回吧,主人。”我急切地申诉。“不行。”“就这一回,下不为例!”“不行。”不管我怎么哀求,鲁桂花就是满不在乎地摇头看着我,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为什么?难道一回都不行?”我有点恼羞了。“当然不行,因为你不配。你是一条贱母狗,母狗哪有资格戴乳罩、穿内裤?”鲁桂花云淡风轻地说。“我......”我一时气沮无言,谁叫我是她们的母犬呢?鲁桂花接着说:“你那个案子我们也看了报纸,不就是樊冰冰告黎玉强奸了她吗?明天我们跟你一道去法院,看庭审。”“什么?可是......可是......”“怎么?你不愿意?”鲁桂花声音一冷,提高了嗓门。“不是你自己说的公开审判吗?我们看上一看,帮你把把关。”鲁菱红也插话道。虽然我根本不相信两个农妇能在法庭上帮我这个律师把关,可我只能无奈地点头。 第二天一早,鲁桂花开车,鲁菱红和我坐后座,我们三个人径直来到了法院。此时已经是盛夏季节,我上着衬衫,下着套裙,外罩制式律师袍,这样的打扮上庭,既庄重又得体。其实,我国虽然有统一式样的律师袍,可因为律师袍穿戴和携带不便,所以在实际庭审中很少有律师会穿。而且在这样的酷暑季节,穿律师袍是热上加热,所以本来我是不想穿的,但考虑到两位主人不允许我戴乳罩、穿内裤,为了避免走光,我只好披上这厚重的袍服。 就在我准备下车之际,鲁菱红突然命令我趴到后座上,随即撩起我的律师袍下摆并扯下我的裙子。她将一个造型精美的莱娜牌遥控跳蛋塞入我的花径,而与此同时,鲁桂花下车从尾箱中取出一包塑料包装的物品从车窗递给鲁菱红。鲁菱红打开塑料包,原来包里装的是一支针筒式灌肠器,一罐蒸馏水,还有一只乳胶肛塞。鲁菱红将蒸馏水汲入灌肠器,灌入我的肠道,然后用乳胶肛塞塞住,这才帮我拉上裙子说:“去吧。”我一看她们这架势就知道她们想在法庭上对我展开当庭调教,不由又惊又羞,另外还夹杂着几丝莫名的兴奋,心情非常矛盾。不过,离开庭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无暇思虑太多,只好收摄心神,向律师预备席走去。 此时,预备间里的两名助理律师早已到了。在过去的两个月中,我们对案件做了充分的准备,而在昨天,我们还进行了庭审前最后的预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都做了针对性的安排,所以在开庭前的这点时间里,我们从容不迫地交流着,进行最后的梳理工作。 九点整,我们一行进入法庭。观众席上有不少人,其中就有几位新闻记者。原告樊冰冰一方的律师坐在审判长左手边的律师席上,而作为首席辩护律师的我则坐在审判长右手边律师席的第一个位置。律师席都是侧对审判席和观众席,就在我对四周环境略做打量的关口,我发现鲁桂花和鲁菱红两位主人就坐在我斜对面观众席的第一排位置上,我不由心中微微一突。 就在这时,庭审正式开始了,首先由原告方律师当庭宣读诉状。按原告方的陈述,被告人---著名女导演黎玉---于当年五月十八日晚以观摩剧本、遴选女主角为名在家中约见著名女影星樊冰冰。在约见过程中,黎玉对樊冰冰进行了性骚扰,并暗示樊冰冰:想获得这个重要的角色就要对她进行性贿赂。樊冰冰严词拒绝了她,黎玉随后强行按住樊冰冰,对她进行了各种猥亵,包括用手指爱抚并插入她的性器官。 原告律师宣读完诉状后,原告人樊冰冰也进行了当庭陈述,讲到悲愤处,她声泪俱下地指着被告席上的黎玉大喊:“她强奸我,她强奸我!”而此时的黎玉也情绪激动,指着樊冰冰高呼:“你血口喷人,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强奸我!”“你强奸我!”“你强奸我!”樊冰冰与黎玉互相指着对方歇斯底里地尖叫,法庭上乱成一团,新闻记者们看到如此煽情的一幕,不由一个个精神大振,纷纷拍摄录音。 “肃静!肃静!”审判长大声道:“原告樊冰冰,被告黎玉,我要正告你们:请你们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在法庭上喧哗,否则法庭会依据诉讼程序对你们扰乱审判秩序的行为做出严肃处理!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们:我国刑法没有同性强奸的罪名,根据你们的供述,你们只能以猥亵妇女儿童罪对对方提出起诉,你们明白吗?”“是,审判长”“是,审判长。”在审判长的严词申斥下,樊冰冰和黎玉均冷静下来,低头称“是”。 “接下来,请辩方律师陈词。”审判长道。我起身道:“审判长,我能请原告和被告当庭展示一下她们的身材吗?”“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请求!”控方律师马上机敏地做出回应。“审判长,我提出的这个诉求直接关系到控辩双方对案情陈述的真伪,请予以准许。”“反对无效,请原告和被告依次走到审判席前,当庭展示你们的身材。”审判长道。 于是,樊冰冰和黎玉先后走到审判席前转了一圈,摆出pose。“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你们也看到了,唔......”正当我侃侃而谈,准备提出我的质疑时,突然,我的下体传来一股奇异的震荡......是鲁菱红塞入我花径中的莱娜牌跳蛋在作怪!我眼角一跳,向鲁氏姐妹的坐席方向扫了一眼,只见鲁菱红正拿着跳蛋的遥控器把玩。 莱娜牌遥控跳蛋由瑞典的莱娜公司设计制作,而莱娜公司是世界上最好的成人用品供应商,产品销售遍及六大洲,深受消费者的喜爱。国内出售的普通遥控跳蛋,便宜的大概也就几十块钱,质量好的两百多,而莱娜牌遥控跳蛋的价格却是一千多元,相比其他类型的遥控跳蛋可谓贵得离谱。但物有所值,莱娜牌遥控跳蛋具有其他同类产品所不具备的很多优点。其一是它的遥控距离超远。普通的遥控跳蛋大概也就几米的遥控距离,而莱娜的遥控距离则有二十来米。其二是它的智能化设计。普通遥控跳蛋用开关或者旋钮控制,莱娜除了开关和旋钮控制之外还附带了智能控制,也就是说,只要你拿着遥控器随意摆弄、抛玩,跳蛋就会根据遥控器的姿态以不同方式震荡。其三是它的材质、外型和震荡模式独具匠心,能带给受众非同寻常的贴心感受。总之,莱娜牌遥控跳蛋是女性居家、旅行、调教必备之佳品。 此时,正当我在法庭上慷慨陈词之际,鲁菱红却突然启动了塞入我体内的跳蛋并把玩着遥控器。随着遥控器的运转,跳蛋在我花径内也忽急忽徐、忽强忽弱地震荡着,跌宕起伏宛如坐过山车一般。而莱娜牌遥控跳蛋的外形设计非常精美,遥控器也做成小饰品的模样,不了解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它的用途,所以尽管鲁菱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玩,却不虞被发现。 “唔......”我一时走神,忍不住呻吟出声,过了几瞬才猛醒过来:“天呐!我这是怎么了?这里可是法庭,不是我发春的地方!”“嗯哼!”我连忙装作清嗓子,正色接续道:“原告樊冰冰的块头比被告黎玉明显大上一号,法庭的备案资料也显示:樊冰冰体重58公斤,身高一米七零,而黎玉的体重只有42公斤,身高一米六二,试问,以她们之间的力量对比,黎玉又怎么可能制得住樊冰冰,对她实施猥亵呢?事实与原告樊冰冰的供述恰恰相反:不是我的当事人猥亵了她,而是她猥亵了我的当事人!在此,我谨代表我的当事人,对原告方提出反诉!”我的话刚一落音,观众席上立刻响起一片轻微的骚动,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案情的扑朔迷离引发了他们更加浓厚的兴趣。 就在我说这番话的过程中,鲁菱红依然把玩着遥控器,操控跳蛋在我的花径内震荡。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把遥控器举在胸前,不断抛玩,似乎故意让我看清她的手部动作,而她的目光也紧紧盯住我,仔细观察我的反应。在她的控制下,跳蛋的震荡频率和震荡强度急剧地起伏波动着,一会儿把我抛向波峰,一会儿拉我坠入低谷。我忍不住转头打量着她的手部动作,更加感受到这款遥控跳蛋的灵敏度之高:每一个手部动作都会引来跳蛋震荡的改变,这使我的心头产生奇异的错觉,彷佛是鲁菱红在亲手玩弄我的羞耻部位。要知道,这里是法庭,一个无比庄严、神圣的地方,观众席上还坐着来自各个媒体的记者,在这样一个公开场合遭到鲁菱红的亵玩,那种羞辱的感觉实在是强烈已极。而对于我这样的M来说,所受的性羞辱越强烈,情欲也就越高亢,再加上憋在菊径中的蒸馏水所造成的越来越浓的便意和受辱感,所以就在突然之间,我感到欲望沸腾,脸颊滚烫,浑身也颤栗起来。 “唔......”我不由自主地再度呻吟,但马上就意识到不妥并打了个冷颤,随即摇摇头,硬撑着结结巴巴地宣读材料:“今年5月.....5月18日当晚......我的当事人黎玉在自己的住所......本市珠海路118号403室约见......约见原告樊冰冰,与她共同探讨......探讨电影剧本《最后一朵玫瑰》,并商议选角的问题......《最后一朵玫瑰》是汉雅国际文化传播公司投资拍摄的影片......该片的制片方已与我的当事人签订了导演合同。啊......”我脱口叫出了声,因为就在我开始宣读材料时,鲁菱红将遥控跳蛋的震荡速度和震荡强度都调到了最大,并让它维持这个模式持续震荡,终于冲破了我的自制力约束,让我一下子达到了高潮!“啊......”我一阵抽搐,蜜露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我双手撑住桌面不让自己倒下,幸亏有宽大的律师袍服遮掩,而我也竭力掩饰着自己的高潮反应,所以尽管我的举止让人感到诧异,但他们还是很难联想到事实的真相。毕竟,一个律师在一场万众瞩目的审判中当庭高潮,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辩护人?”见到我古怪的情状,审判长出言提醒道。“噢对不起,审判长。”我慌忙捋了捋额前被汗湿的发丝,凝神读道:“在约见的过程中,我的当事人提议让樊冰冰出演该剧的女二号,樊冰冰当时没有正面答复,却对我的当事人发起性挑逗。她借口天气热褪去外衣,一边装作探讨剧本,一边逐渐拉近彼此的身体距离,随后不断用手抚摸我当事人的大腿,触碰她的胸部和私处等敏感部位,还主动亲吻她,导致我的当事人一时冲动与其发生了性前戏。当双方互相褪光对方的衣物时,樊冰冰见我的当事人已经上钩,便趁此机会提出由她来出演《最后一朵玫瑰》的女一号。我的当事人意识到樊冰冰企图与自己进行性交易的事实,顿时失去了激情,中止性行为并拒绝了她的要求。正当我的当事人穿衣服时,樊冰冰却从她身后扑过来继续纠缠......” 就在我当庭宣读这份犹如黄色读物的案情材料时,鲁菱红还在继续对我的玩弄,遥控跳蛋在我体内疯狂震荡着,憋在菊径内的蒸馏水也火上浇油,带来跗骨之蛆般的受辱感,冷汗布满了我的脸颊和头颈,内里的衬衫已经湿透...... 经过一番色情描写般的细节讲述,我做出总结:“......事实就是这样,老羞成怒、失去理智的樊冰冰按住我的当事人,对她进行了强制式猥亵。可是我的当事人最终还是没有屈从于她的意志让她出演女一号,樊冰冰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又害怕我的当事人告发她,便恶人先告状,诬告我的当事人猥亵她,对此,我作为辩方律师否认原告对我当事人的一切指控,并且反诉原告强制猥亵并诬告我的当事人,请法庭查清真相,还我当事人一个公道......啊......”支撑着向审判长颔首致意后,我“啊”地坐倒,浑身掠过阵阵痉挛,再次在跳蛋的冲击下攀上了高潮,周围的人也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接下来,控方传唤了数名证人。有演艺圈的工作人员,有黎玉在拉拉圈内的朋友,有黎玉以前的同性恋情人,他们的证词证实:我的当事人黎玉生活作风极不检点,喜欢玩弄年轻漂亮的女性,连她身边的不少女性工作人员和实习生都有被她性骚扰的经历。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从以上证人的证词可以看出,被告黎玉是一位风流成性的女同性恋者,对美貌女人有着异乎寻常的占有欲,而我的当事人在电影界一向又以美貌著称,因此被告黎玉有充分的动机猥亵我的当事人。辩方指称我的当事人企图与被告进行性交易以博取演出机会,这显然是无稽之谈。我的当事人是拥有国际声誉的影坛巨星,每年片约不断,推都推不过来,又怎么可能为了争一个演出机会而违背自己的性取向去和一个同性恋女导演做性交易呢?” 控方传唤证人进行陈词的这段时间里,我又被鲁菱红玩出了一次性高潮,身下椅子都弄湿了,这样的经历可谓既惊险又刺激,前所未有。高潮之后,鲁菱红暂时关闭了遥控跳蛋,也许是考虑到我的承受能力,不想在法庭上真的弄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来。之后,我们辩方也传唤了自己的证人。 “李亚萍女士,请说说你的职业。”“我在铜鼓区的les酒吧百合居担任女招待。”“les酒吧就是女同性恋酒吧对吗?”“是的。”“请问你在酒吧见过原告席上这位女士吗?”“见过几次。”“请说说当你在酒吧见到她时她都在做些什么。”“她有时和朋友一起猜拳喝酒,有时跳舞,有时在吧台和人聊天。还有两次我看见她和两个女人在雅座内拥抱、接吻。”“是长时间地拥抱、接吻吗?”“是的,我几次路过她们身边,一直有看到她们在拥抱、接吻。”“也就是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接吻对吗?” “反对!反对辩方律师对证人进行诱导式讯问。”控方律师抗议道。“反对有效!辩护人,请注意你的言辞。”审判长说。我颔首以示服从。 对官司准备充足的我随后又出示了一些樊冰冰在les酒吧中被人拍摄的照片并传唤了数位证人上庭,证明她经常出入这类场合并与女性有亲昵行为。就在我出示证据时,鲁菱红又一次开启了遥控跳蛋,而我则一边抵御跳蛋的冲击,一边集中注意力完成自己的辩护程序。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以上的证据显示,原告樊冰冰的性取向并不象控方所说的那样对女人毫无兴趣,相反,她不止一次出入女同性恋酒吧,并在女同性恋酒吧内被目击者看到与女性有亲昵行为。”说到这,我拿出几张塑料袋封装的纸页,扬手道:“我这里有一份国家电影发行公司提供的资料。资料显示,近十七个月以来,原告樊冰冰总共接拍了三部影片,分别是黄山电影制片厂拍摄的《王权》、香港万像影业公司拍摄的《镜花缘》、华盛国际传媒公司拍摄的《红颜至尊》。《王权》的总投资五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也就是案发前一个月---为止,上映十四个月,票房收入两千三百多万元。《镜花缘》的总投资七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十个月,票房收入两千九百多万元。《红艳至尊》的总投资七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五个月,票房收入一千四百多万元。事实上......事实上......唔......”我呻吟出声,体内震荡不止的跳蛋让我欲仙欲死,渐渐逼近自己的承受极限。我喘息着定了定神,强抑自己用平静的态度完成最后的陈词:“事实上,原告樊冰冰一年来接连遭遇票房惨败,急需一部电影帮她重振声威,走出困境。这次汉雅国际文化传播公司拍摄的《最后一朵玫瑰》,总投资两亿四千多万元,剧本改编自目前最火爆的网络小说,由多次获得国内外电影节最佳剧本奖的著名编剧万山红先生创作,很多大牌影星已经加入了该剧组。可以说,《最后一朵玫瑰》是近年来难得的影视大制作,也是樊冰冰摆脱事业危机的最佳机会,所以,她为了获得女一号这个角色,不择手段地用性贿赂来搏出位。在遭到我的当事人严词拒绝后,樊冰冰老羞成怒之下失去理智,强制猥亵了我的当事人。她因为我的当事人拒绝了她的要求而怀恨在心,又害怕我的当事人告发她,便采取恶人先告状的手段诬陷我的当事人。她的行为触犯了我国刑法第237条和第243条之规定,应按猥亵妇女儿童罪和诬陷罪论处!” 我的话音刚落,法庭内又是一片大哗,显然这个局面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在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也几乎虚脱。此刻的我再也抵受不住跳蛋对情欲的刺激,颤栗着又一次登临高潮,而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三次来得都要猛烈,以至于在抽缩失控的状态下,塞在菊蕾中的乳胶肛塞也突然脱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菊径内蒸馏水“噗嗤噗嗤”地狂喷! 好象过了一秒钟,又好象过了一个世纪,我从眩晕中清醒过来,赶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憋住菊径内剩下的蒸馏水,心头暗呼糟糕。弄出这么大动静,想不被人注意都难。幸运的是,一来法庭内本就大哗,二来有律师袍的遮掩,三来两位主人每天都为我灌肠,保持菊径的清洁,所以潴留在我体内的蒸馏水并没有异味。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并向四周扫了一眼。虽然我没有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但离我较近的还是发现了我的异常。坐在我身旁的助理律师侧过头迅速瞥了我臀部一眼,显然在怀疑我是不是跑肚拉稀失禁了。不过他马上就转回头收敛了自己的目光,毕竟法庭上造次不得,官司压倒一切,何况我和他是同一条战壕的。对面的控方律师们大概在全神贯注地思考着应对之策,所以反应并不是很大。而审判长则盯住我深深地注视了几秒钟,眼神中交织着诧异、责备、难以置信等情绪,显然看出了什么不对劲,但他随即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 “肃静!肃静!”审判长喊道。待全场安静下来后,审判长宣布:休庭十五分钟,重新开庭之后进行法庭辩论。借着休庭之机,我蹲下来捡起掉在脚下的乳胶肛塞装进衣袋,然后匆匆忙忙直奔洗手间...... 瑶池照影 毒舌受7十五分钟后,法庭重新开庭,已在洗手间里完全拾掇好自己的我精神饱满地站到辩护席上,与控方律师展开了激烈的法庭辩论。跳蛋已被我从花径中取出,剩余的蒸馏水已被我排净,此时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发挥,我出色地完成了法庭辩论。 初审并未当场做出判决,审判长宣布择日再做出宣判。此后几天,我和我的助理律师们详尽地分析了初审的庭审记录,都认为这场官司很可能不了了之,达成庭外和解。这是因为:第一,案发时间与报案时间间隔太久,5月18日案发,5月26日樊冰冰才向公安机关报案,这段时间内很多证据都消失了。公安机关虽然事后勘察了现场,也给两人做了身体检查,但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第二,由于案发时只有黎玉和樊冰冰两个当事人在现场,也没有邻居发现任何异常,所以现场发生了什么都是当事人的孤证。虽然从庭审的状况来看我方略占上风,但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法庭也很难判处樊冰冰猥亵妇女罪和诬陷罪罪名成立。根据这个分析结果,我们律师团与黎玉进行了沟通,确定了庭外和解的方案。 果然,又过了几天,法院通知双方律师召开调解听证会。其实官司打到这个份上,再打下去已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给当事双方都造成不良影响,所以很快,我们便达成了庭外和解:由樊冰冰为自己伤害了黎玉的名誉而向黎玉做出口头道歉,并且象征性地赔偿名誉损失费1元。应该说,这个结局对于我这个辩护律师而言是基本满意的。但是我依然感到疑惑:樊冰冰为什么执意要打这样一场伤害自己名誉又毫无胜算的官司呢?难道仅仅是想伤害黎玉?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也就把它抛在了脑后。 官司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律师事务所的所长方总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方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高个,短发,脸型瘦削,鼻梁高挺,目光锐利,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外表斯文而干练。 “小叶啊,樊冰冰和黎玉这场官司你的表现可圈可点,和以往一样出色!辛苦你了!”“哪里,方总过奖了。”“你到我们律师事务所已经快五年了吧?”“嗯。”“我记得你几乎没休过假?”“是的。”“那这样吧,这次我放你两个月的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有些意外地望着方总,我可是她的左右手,平常离了我都不行,为什么这次她突然要放我长假呢?难道对我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意?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方总进一步解释道:“说起来是能者多劳,你的能力在我们所里出类拔萃,做事又特别用心,所以我也喜欢把重要的工作都交由你来做。可是这样一来,你身上的担子就太重了。每次我想让你休假的时候都会有新的case接踵而至,就这样一拖再拖。这一次我下定决心了,无论如何要给你放个长假。所里的事务我自有安排,所以你也不用心挂两头,只管放心大胆地去玩,彻底地放松一下。要知道工作之道是有张有弛,弦绷得太紧会断哟!”方总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弦绷紧了会断?莫非......”我心头一动,想到了那天在法庭上发生的事。难道,是我的助理律师跟方总说了些什么,让她知道我在法庭上有异常表现?不过,我并不担心方总会对我产生什么看法,因为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何况刚结束的这场官司从结果上说还不错。但是我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会让SM游戏影响我的工作,更不会在法庭上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而且经过这一次的法庭“历险”,我对鲁氏姐妹也产生了不信任。虽然她们在调教游戏中的大胆、疯狂能带给我极度兴奋和刺激的体验,但也让我意识到堕落的危机。如果跟着她们走下去,必然是一条完全失去对自身命运掌控的不归路。 做好工作移交,我离开律师事务所,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长假。一路上,我思考着与鲁氏姐妹的关系,不知不觉间竟然又把车开到了前任主人居住的小区。我索性停好车,来到前任主人的居所门口。上次离开时我没有交还钥匙,所以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我便听到里间传来阵阵身吟。我轻轻走过去,往门内一看,只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趴在床头,嘴里上着口枷,双臂被绑在床栏上,双腿也被绳索分开并固定在床上,而我的前任主人正单腿跪在她臀后用手指干她。被干的女人看见我进来,脸上掠过惊羞交集的神情,下意识地就想遮掩,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抖动着身体把床弄得“吱吱”乱晃,嗓子里发出一连串沉闷的惊呼。前任主人发现我进来,只是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便垂下目光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指做活塞运动。遭奸淫时被陌生人观看的羞辱显然大大激发了这位M的情欲,她很快便抽搐着高潮了 我的前任主人抽出手指,拿起搭在床边的一块毛巾拭净,然后不紧不慢地下了床,款款和我一起来到客厅。“什么事羽亿?”她不再象以前那样一见面就叫我母犬,想方设法地羞辱我,反而客客气气称呼我的名字,这令我心中微微一酸,意识到彼此的疏离。我叹息着向前走了一步,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道:“我能回到你的身边吗主人?”。她从茶几上拿起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吞吐着烟雾......半晌才幽幽说道:“知道我曾经多么渴望拥有你吗羽亿?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幻想自己能把你关在黑暗的地牢里,用铁链把你一丝不挂地牢牢锁住,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名字,永远地囚禁你,独占你,和你融为一体......可是相处这两年多来,每次我要进入你的心底,你就会选择逃开,我进一步,你就退一步。我用尽办法赢取你的信任,你却始终和我保持距离,不肯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你心底的门一直对我关着,我甚至觉得它永远不会对任何人开放,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够好还是你自身缺乏安全感。也许我们的SM理念不一样,你想把SM当成游戏,可我想把SM当成生活。作为一个S,我渴望彻底地征服和掌控自己的M,却在你面前屡屡碰壁。你总有做不完的工作,我总在等待你的召唤。好容易你来了,却很少留下陪我过夜,有时甚至调教游戏玩了一半就被电话叫走。每次我在调教中尝试突破极限你都会阻止我。有时我想:这场游戏究竟谁在调教谁呢?我觉得很累......” 她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沉默了一会,我小声说:“原来你把我‘卖’给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时候就打定主意不要我了,我还以为那只是你策划的调教游戏,游戏结束我就可以回到你身边。我真傻!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们是好搭档,可以真正地满足对方,现在看来完全是我的一厢情愿。对不起,我......我的心里确实有道过不去的坎,难道......就不能多给我点时间吗?”当说出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时,我胸闷得厉害,有一种悬浮在黑暗虚空般的感觉。她没有回答我,转而问道:“你想离开鲁桂花和鲁菱红?”“是的。”“为什么?”“因为......因为她们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我不想自己的命运失控。”她轻笑起来:“这就是你最让我头疼的一点:你的臣服从来只是肉体上的,虽然你自己也期盼着心灵上的臣服,可你做不到,每当你想臣服的时候,你心底那个她就会说‘no’。我本来想看看这两个调教狂人能不能改变你,看来她们也做不到。”说到这,她收敛笑容轻轻抚着我的脸蛋道:“羽亿,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可我们彼此都不是对方的菜。真遗憾以后不能再调教你了,也许你只是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而已,希望你找到真正属于你的主人。”我握住她的手掌,侧过头轻吻着说:“谢谢你。” 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时光,谢谢你两年多的陪伴。我的双眼饱含泪水,为了不让她看到我受伤的泪水,我转回头向里间看去,嘴里问道:“她是你新收的M?”“是的,她是一个好M,非常听话,百分之百地服从我。她能满足我的征服感,带给我专属于S的自信,让我觉得自己象个真正的女王。”她微笑着说。 从前任主人的家出来,我驱车直接驶向了鲁氏姐妹的家。前任主人对我所说的最后那段话深深刺痛了我。我真的不是个好M吗?我不懂得服从吗?我手握方向盘,苦笑着摇摇头。此时的我充满了颓废的念头,只想得到现任主人鲁氏姐妹的调教,以尽快忘却失落。 进了鲁氏姐妹的家门,我马上脱光自己趴到地下。鲁氏姐妹恰好都在家,见了我惊奇地问:“你平时不是很忙吗?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领导放了我两个月假。”我抬头说。“哦?那简直太好了!有这时间,我们正好带你去一个早就想带你去的地方。”鲁菱红惊喜地走上前,给我套上了狗项圈...... 第二天一早,鲁桂花开车带着我和鲁菱红向市区外驶去。一路上,鲁菱红向我解释开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偏僻,在大山里,叫天然村,是她们姐妹俩的老家。她们在天然村长大,后来又在那里办起了梅花鹿养殖场。梅花鹿以天然绿叶为食,山林茂密的天然村正适合养殖梅花鹿,加上鲁氏姐妹勤劳好学,所以养殖场的规模越做越大,现在整个天然村的村民都在她们的养殖场里打工。不过,天然村这个地方有点特殊,战乱年代,这里的男子曾经全体被征去当兵,村里只留下妇女儿童和老人。后来男子们全体战死,天然村便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寡妇村。常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许多外来男人企图到天然村霸占这里的女人和土地。可是天然村地处山区,民风彪悍,男人们走了以后妇女们又当家,所以当时即使是女人也有不少会舞刀弄枪、上山打猎的。这其中就出了一个叫鲁秀英的女强人,她把天然村的妇女都组织起来,一边从事生产,一边保卫家园。企图占便宜的外来男人们一个个“折戟沉沙”,灰溜溜地滚出了天然村,这里便逐渐成了一个女人的乐园,附近不堪被丈夫虐待欺凌而离家出走的女人都来投奔天然村。久而久之,在鲁秀英的推手下,天然村形成了一个规矩:只让女人定居,不让男人定居,如果天然村的女人要嫁男人,就得离开天然村。鲁秀英后来参加了革命军队,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屡建功勋,成为名噪一时的传奇女英雄,建国后一直做到中将军衔。她终身未嫁,天然村的老人们都说鲁秀英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鲁秀英眷恋故土,多次回天然村视察,一直关照着天然村。在她的照拂下,天然村的风俗得以保存下来。封闭的地理环境加上这种只准女人定居、不准男人定居的风俗导致天然村的女同性恋之风渐渐兴盛起来,很多外来的女同性恋者也慕名到这里安家。这些外来的同性恋人口与此地外嫁的异性恋人口形成了人口置换,使这里最终成了女同性恋的天下。 鲁菱红对我介绍完天然村的情况,笑眯眯地看着我。从她玩味的笑容里,我看出了一丝令我躁动的端倪,难道说.....我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不敢继续想下去,心脏也不争气地“噗噗”乱跳起来。 天然村虽然是山区,但现在已经通了公路,所以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驰,大概在上午九点左右,我们抵达了天然村。车子一进村,就引起很多人围观,有的嘴里喊着:“桂花和菱红回来啦”,还有些女孩跟着车嬉戏追逐。鲁氏姐妹回村的消息迅速向全村传播开来,显然,她们在村民们心中人气颇高,一回来就引起了大家的高度关注。 天然村不大,只有三十来户人家,九十多号人。鲁氏姐妹的房子坐落在村子中心,占地很广。外围是一个大院,内里是一栋霸气的六层楼大宅,建筑式样很土,但胜在装修华美。她们打开院门,把车停在院中。很快,跟风而来的村妇们就陆陆续续进入院中,跟鲁氏姐妹寒暄着。“大家屋里坐”,鲁桂花和鲁菱红打开房门,热情地招呼村妇们。 大宅的一楼是一个很大的客厅---也就是农村人惯常说的堂屋,约摸有一百来个平方,里面沙发电视空调等家具和家电一应俱全。村妇们渐次进入堂屋中,很快便占满了小半间堂屋,估计老老少少能有三十几个人。鲁菱红忙着给大家搬椅子,泡茶,拿吃的,而鲁桂花则从车后箱里拿出事先准备的礼品散发给大家:“花花,这是给你家的,燕子,这是给你家的,小娥......”这些礼品大多是一些山区人爱吃的零食,大包大包地颇为扎实,看来鲁氏姐妹回村时经常用这一招笼络村民,难怪她们刚到家村民们就接踵而至。 就在鲁氏姐妹待客的过程中,村妇们也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向我。我今天穿着一件露肩的藕荷色紧身连衣裙,式样典雅大方,把我窈窕的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宛如出水芙蓉。我看见打量我的村妇们纷纷流露出惊艳、爱慕、嫉妒、自惭形秽等不同的神情。对这样的神情,我平时已经见怪不怪,所以表现得愈发落落大方、雍容淡定。 鲁氏姐妹坐在堂屋正中的沙发上与村妇们谈笑风生,完全是一幅再正常不过的与乡亲唠嗑的画面。大概唠了半个小时的嗑,我坐在鲁菱红身边不免有些百无聊赖起来。正在神思不属,鲁菱红仿佛不经意地转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双手扶住我的腰,淡淡地说:“来,把衣服脱了吧。”说着就要架我起身。我一时手足无措,彻底懵住。我早就猜到她们会在天然村和其他女人一起调教我,但我以为那仅限于小部分人,既没想到调教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场面会这么大。 我下意识地想挣脱鲁菱红,但她紧紧地钳住我,斜睨着我悠然道:“你自己脱吧,如果让我动手的话,我会让你更丢脸哦。”我惶然四顾,只见周围几十号人或坐或站,眼睛都在往我们这边看,让我感到一阵晕眩。我凑近鲁菱红低声央求道:“人太多了!能不能不要当着这么多人......”鲁菱红笑着摇摇头,柔和而坚定地说:“不行,我们现在就要调教你。”说着一用力把我扶了起来。“脱吧,把衣服都脱了!”鲁菱红催促道。此时房间里一片寂静,前来串门的村妇们都停止了交谈,吃惊地看着我们。“我......”我看看鲁菱红和鲁桂花,以及周围的村妇,又向大门方向扫了一眼,有一种想立刻逃跑的冲动。 似乎看穿了我的用心,鲁菱红凑近我的耳边,轻声用诱惑的口吻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更刺激的调教吗?我们现在就给你你最想要的,机会难得哦。反正你也逃不掉,乖乖作一个听话的M吧。”鲁菱红说完坐回沙发笑道:“快点脱。” “乖乖作一个听话的M”,这让我想起昨天分手时前任主人说的那些刺痛我的话,也煽起了我作为一个M心底深处渴望受辱的欲望,这欲望压倒了我的羞怯,我缓缓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裙扣,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剥离出来。连衣裙散落在我脚下,把我象牙般洁白光滑的躯体全裸着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村妇们张大了嘴巴呆呆地打量着我,眼中射出炽热的目光,我能读得懂这些目光的含义,天然村不愧是女同性恋聚居的地方。 好半天,一个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高个中年村妇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涩声道:“桂花,菱红,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女娃子是什么人?”“是啊,她到底是谁?你们怎么这么对她?”村妇们这才回过神来,议论声四起。“哼哼,她是谁,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鲁桂花轻笑道。“说啊,你是谁?”鲁菱红对我逼问道。“我......我是一名律师。”我低声说。“大声点!”鲁桂花道。“我是一名律师。”我提高了声音。现场立刻响起一片惊叹声:“人家是律师呢!怪不得看外表就象个文化人。”“可不是嘛,长得这么美,气质又好,一眼看去就不是普通女人呢。”“可她现在怎么这副样子?”“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待众人的议论稍稍平息,鲁桂花又大声问我:“还有呢,你是我们什么人?”“我是你们的......你们的性奴隶。”我含羞道。鲁菱红得意地一笑,大声对众人说:“听见没?大律师自己承认是我和桂花姐的性奴隶呢!”现场又一次炸了锅般议论纷纷:“性奴隶?什么是性奴隶啊?”“性奴隶就是说......就是说这女的让人想咋整就咋整。”“咋整?”“就是那样整呗!”“说话别说半截,哪样整啊?”“哎呀,跟你说不清。”解释的人自己倒难为情了。旁边另一个大胆些的人插话道:“就是那种上了床想咋整就咋整的。”“那到底咋整啊?”先前提问的人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入呗!”大胆之人口无遮拦。“我知道,咯咯......”“哎呀,你这个促狭鬼!”现场一片嬉闹声...... 那位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中年村妇显然是围观村妇中最放得开的,她走到我身边,一对大眼睛上下扫视着我,向鲁氏姐妹问道:“桂花,菱红,这女娃子你们日过了?”鲁菱红“咯咯”一笑道:“柳婶,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是我们的性奴隶,我们当然日过她,不但日过,而且天天都入!想咋入就咋入!”周围有村妇立刻拍老板的马屁道:“桂花婶和菱红婶好厉害,连这么漂亮的城里女娃都日过!”“这女娃子还是律师呢!那可是挣大钱的,平时走道都不带用正眼瞅人,傲着呢!可你看桂花婶和菱红婶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当着恁多人的面,说扒光她就扒光她,咯咯......”“可不是,扒得象只白羊儿似得,瞧那奶子,又白又大,真想上去咬上一口呢。嘻嘻......” 现场气氛在鲁氏姐妹的刻意跳动下,一点一点地热烈起来,村妇们的言谈渐渐变得无所顾忌,注视我的目光也更加火辣。 柳婶的表情羡慕中带着几分嫉妒,她撇了撇嘴对鲁桂花说:“她这么年轻漂亮,如果是律师的话,凭什么让你们俩日?别是作鸡的或者骗钱的吧?”“怎么?柳婶不信?”鲁桂花并不生气,含笑问道。“不是不信,是怕你们上当,现在有些女孩子专门骗有钱人,你们还是小心点好。”柳婶的嫉妒之情溢于言表,但碍于鲁氏姐妹是她的雇主,所以言谈间也不敢过于放肆。“我们是跟她玩SM。”鲁桂花不慌不忙地解释道。“SM?什么是SM?”村妇们面面相觑。“我知道!SM就是性虐待!”一个年轻女孩大声说,清脆的嗓音在人群中格外突出。大家齐齐侧头注目,只见这女孩二十出头的年纪,扎着两条羊角小辫,模样十分俏丽。她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乌溜溜的大眼骨碌一转,脖子一缩,吐了吐舌头道:“我都是在网上看来的。”旁边一个留着短发的白净中年女人嗔爱地拍了她一巴掌道:“就你会赶时髦!为了上网每天都跑到十几里外的镇上去,都是你妈把你惯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显然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 “杨露说得有点靠谱,不过SM并不完全是性虐待。”鲁桂花内行地补充道。“那桂花姐你说说,SM是啥?”杨露脆生生地说。“SM就是有人喜欢被入,被侮辱,你把他给满足了,这就是SM。”鲁菱红道。“啥?你说喜欢被入都算了,女人有几个不喜欢被入的?可你说有人喜欢被侮辱,而且还是条件这么好的女娃子,我才不信呢!”柳婶翻了翻白眼道。“不信就证明给你看!”鲁菱红说着一拍我的屁股道:“母犬,跪下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路可退的我只好乖乖听话,循着鲁菱红的命令跪了下来。“吠!”鲁桂花也不甘落后,给我下令。“汪汪......”我吠道。“狂吠!不要停!”鲁菱红道。“汪汪,汪汪汪......”我连连吠叫,头几乎垂到地面,双颊臊得火热。鲁桂花和鲁菱红双双握住我的头发往后拽,强迫我抬起头来朝着众人吠。这时堂屋里人声鼎沸,许多村妇都被这奇情怪状弄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一边交头接耳地议论,一边笑个不停。 杨露从人群中挤到我面前,手扶膝盖好奇地俯视着我,向鲁桂花问道:“桂花婶,这女的怎么这么爱学狗叫唤啊?”“因为她喜欢被侮辱啊,象她这种人还有个特别的称呼呢。”鲁桂花说到这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啜了一口,顺便卖个关子。“哦?啥称呼?”杨露睁大眼睛问。“叫‘人形犬’”“人形犬?”“对呀,就是外表长得象个人,心里却想作条狗,你说这种人贱不贱?”杨露忍不住“噗嗤”一笑,用下巴指着我道:“就象她这样?”“对呀!她不光爱学狗叫唤,还爱学狗爬,学狗吃东西,连撒尿都学狗样呢。”“啥?撒尿都学狗样?怎么可能?啊哈哈......”杨露笑得花枝乱颤。“你不信?不信就让你瞧瞧。”鲁桂花说着拿过早就备好的狗项圈向众人展示道:“你们看,这是我们在宠物店买的狗项圈,专门给狗戴的,我们在家里天天都让她戴在脖子上呢。”“我瞧瞧,我瞧瞧。”柳婶接过狗项圈,掂弄着看了看又递给其他向她伸手要的村妇,村妇们传看了一圈又递回到鲁桂花手中。鲁桂花将狗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扣好,然后起身拽着狗项圈上的链子牵着我在堂屋中爬行。 “别忘了吠。”鲁桂花提醒我道。“汪汪,汪汪......”我一边爬着,一边不断地吠叫。鲁桂花牵着我绕堂屋转圈,所过之处,村妇们林立的双脚纷纷避开我的正前方,又纷纷凑到我的侧后,耳际一片嬉笑议论之声。在堂屋里爬了几圈后,鲁桂花招呼大家道:“想不想看这条母犬撒尿?”“想!”不少好事的村妇响应,也有不少村妇不好意思附和,但也想跟着看看热闹。于是,鲁桂花牵着我来到院子的围墙边,而村妇们也在我周围围成一个半圆。 “尿吧。”鲁桂花一抖铁链道。“汪汪,我......我尿不出来”,我小声说。“尿不出来慢慢尿。”鲁桂花严厉地说。我只好背对墙壁趴好,将一条腿向后撩起搭在墙上“唔......”我想努力憋出尿来,但越急越出不来,憋得我满脸燥热。好半天,一股温热的液体才顺着单跪在地的腿的腿根流了下来。“快看,尿了尿了!她真的象狗一样撒尿哟!”“啊哈哈......笑死我了,今天真是大开眼界。”“桂花婶和菱红婶好厉害,把这女的治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是这女的自己贱!”“是够贱的,撒尿都学狗模样,咯咯......”村妇们一个个乐不可支,笑得前仰后合,也有少数村妇用怜悯的目光注视着我,显然觉得我这样子很值得同情。 鲁桂花用棉纸将沾在我身上的尿液擦拭干净,然后将我牵回堂屋正中,大家也前后跟随着进了堂屋。“怎么样?你们觉得她学狗学得象不象?”鲁菱红笑嘻嘻地问。“象!真的是一条......你们怎么说来着?哦对,人形犬!咯咯......”杨露抢着回答,样子非常雀跃。“早跟你们说过她喜欢受侮辱。”鲁菱红笑道,随即又煽惑地问:“还想不想看我们怎么侮辱她?”“想!”杨露马上举手,一副玩上瘾的表情。鲁桂花把我抱到她大腿上背靠她坐好,再扳开我的双腿,如同把尿一般把我的羞处面向大家裸露出来。村妇们火辣辣的目光齐齐向我的羞处聚焦,我顿时感到被聚焦的地方一片灼热,情不自禁就想并拢大腿,却被鲁桂花和她身畔的鲁菱红合力扳住。 “哇,她的阴毛剃得好干净哟!”有人惊叹道。“是啊是啊,完全被剃光了呢,一点茬都没留。城里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又有人问。“我们不准她留阴毛,每天都给她剃。”鲁菱红解释。“为什么?是不是剃光了更好看?”“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鲁菱红说着提高声音向我喝问道:“母犬,告诉大家主人为什么每天都要帮你剃阴毛。”“汪汪......因为......因为我是一条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母犬,所以不配......不配留阴毛!呜......”我带着哭腔回答,心头羞耻到极点。堂屋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你们看,她多有自知之明!”鲁菱红环视着大家大声笑道,她的话再度引来一阵笑声。 对我的侮辱在继续,鲁桂花开始对我进行耻辱问答,以前她们就跟我玩过这种调教游戏。鲁桂花捧着我的乳房搓揉道:“母犬,这是你的什么部位?”“汪汪,这是我的乳房。”“它是属于谁的?”“属于你和菱红两位主人。”“那这是你的什么部位呢?”鲁菱红把手探到我的下体,抚摸道。“汪汪,这是我的......我的屄。”“你的屄属于谁?”“属于你和桂花两位主人。”鲁菱红又拨弄着两片阴唇问“这里呢?”“汪汪,这是我的阴唇。”“它属于谁?”“属于你和桂花两位主人。”“还有这里呢?”鲁菱红扒开阴唇,指尖点着我的蜜核。“汪汪,这是我的阴蒂,属于你和桂花两位主人。”鲁菱红问过,鲁桂花又抬高我的两条腿,把它们压向自己的肩膀,然后掰开我的臀缝裸出菊蕾,轻轻按揉道:“这是什么部位?”“汪汪,这是我的......我的肛门”我含羞道。“大声点,你的什么部位?”鲁桂花厉声道。“汪汪,我的......我的肛门。”我豁出颜面叫道。“属于谁?”“属于你和菱红主人。” 就在我们进行耻辱问答时,周围的笑声、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这女的好不要脸!”“就是,好下贱!咯咯......”这些嘲笑传入我的耳际,令我更加羞耻,也更加兴奋。问完问题,鲁桂花扒开我的私处缝隙,手指轻轻一摸,随即将沾湿的手指向大家展示道:“看,她的屄都湿透了!”鲁菱红也蹲到我旁边,双手扒开我的阴部展示给大家看,嘴里说道:“大家看,好湿的屄哟!”村妇们伸长了脖子盯住我的阴部观察,更有一些象杨露和柳婶那样凑到近前细细“鉴赏”,甚至用手指轻轻触摸。“哇,真的好湿!她溜了好多水哦!”村妇们惊叹。“怎么样,我们说得没错吧?她就喜欢受侮辱,越侮辱她就越兴奋,连水都流出来了。”鲁菱红得意道。“咯咯......这么下贱的人都有,笑死我了。”“她自己都说自己是一条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母犬呢。”“还说自己不配留阴毛,啊哈哈,太不要脸了!”“就是,不要脸,下贱!”村妇们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初对我的敬畏,开始不加掩饰地表露对我的轻蔑,当然,她们看我的目光也流露出更加赤裸裸的欲望。也有少数村妇对我持同情态度,对周围的说:“别这样说人家,人家也怪可怜的。”但马上就有反驳她们:“人家自己都喜欢受侮辱,你可怜什么呀?” 鲁桂花和鲁菱红见时机已到,于是决定当着所有人的面奸淫我。鲁菱红大声问道:“母犬你的屄这么湿,是不是忍不住想要主人日你了?”“汪汪,是!”我诚实地答道。“那就快点恳求主人!”“汪汪,主人,求你们日我!”“大声点!诚恳点!”“汪汪,主人,求你们日我,求求你们,汪汪,求求你们......”我完全豁了出去,闭着眼,颠动着身体,撒娇般央求着,脸上烧得象要着火,四周响彻村妇们的爆笑声。 鲁桂花和鲁菱红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吻着我,并玩弄我的敏感部位。“啾啾......啵啵......”我的身上印满了她们的口水印子。鲁桂花又让出体位,让我躺在沙发上并把我的两腿压向我的肩膀,几乎让我处于半倒立状态,这样我的阴部和菊蕾都向上裸露出来。鲁桂花和鲁菱红一人一头,一个舔我的阴部,一个舔我的菊蕾,两条舌头在我的臀缝股狗间快速抖动翻卷着,犹如两条粉红色的游鱼在雪白的波涛中起伏,分外性感。我的两个私密处都被舔得酥痒入骨,说不出的销魂荡魄。“嗯......啊......”我呻吟着,感觉高潮即将来临。鲁桂花的手指恰到时机地滑入我的花径律动着,而鲁菱红的手指几乎也在同时顶入我的菊径抽弄。在她俩手指的驾驭下,我快速驶向顶峰......“呜......”我悲鸣着高潮了。 一波高潮结束后,鲁菱红丝毫没有让我喘息的打算,立刻取出穿戴式假阳具系在衣服表面。她驱赶着我走向人丛并取来一张靠背椅放在我的面前,让我单脚踩着椅面,双手扶住靠背站好。然后她站到我的身后,与我同样把同侧的脚踩在椅背上,将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双手握住我的腰开始干我。她的胯部抖动得又劲又急,疾风暴雨般地干着我。“噢,噢,噢,噢......”我被她干得一叠声地呻吟,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围观的村妇们就站在我身畔四周,离我近在咫尺,象看猴把戏一般观赏我被鲁菱红奸淫。可是这样的极度羞辱却让我的情欲格外亢奋,我一边呻吟一边在心头无奈地叹息:“唉,我真是一个受虐狂,越是被羞辱就越快活。” 突然,鲁菱红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拽,强迫我抬起头来面对大家,显然是看见我垂头闭目、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便故意折磨我,加深我的受辱感。不仅如此,鲁菱红还拍打着我的屁股喝令我吠叫。“汪汪,汪汪......噢......”我呻吟着吠叫,受辱的感觉继续高涨。而围观的村妇们也 看得兴高采烈,不时爆发出笑声,还交口嘲笑我,就在这强烈的羞辱氛围中,我又一次高潮了。 接下来,鲁菱红又命令我趴到地面,而她则单膝跪在我臀后,假阳具挥戈顶入我的菊蕾开始给我做肛交。“啊......啊......”随着抽插节律,我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肛交毕竟比较少见,尤其在女同性恋之间,大多数人都对肛交怀有一种恐惧心理,所以围观村妇们显然对这样一幕感到有点不适,说笑声明显减小了不少,但言谈间表现出的猎奇心却更重了。“入屁股,嘻嘻......”“好恶心哦。”“这女的也太惨了,连屁股都被日。”“啧啧,不嫌脏吗?”“脏都算了,这么粗的假JJ插到屁股里,痛也痛死了哟。”“人家可一点都不痛,你瞅她那表情,舒都舒服死了,还一个劲地浪叫呢!咯咯......”“入屁股都被操得发浪,这女的也太下贱了吧?”“看她那样子早就被操惯了,菱红婶先前不是说了吗,天天都操她,想咋操就咋入。屁股被操多了,她后面那个洞就变大了。”“啊哈哈哈......”村妇们由最初的不适渐渐回复到肆无忌惮,说笑声再度鼎沸。 就在鲁菱红干我的时候,柳婶仗着身高力大挤到了我们身边,蹲在地下把眼睛凑近我的臀缝仔细观看假阳具在菊蕾中疯狂抽 插。“怎么样柳婶?以前没见过入屁 股吧?”鲁菱红抖动着胯部笑道。“我就不信,操屁股也能操出高潮。”柳婶不服气地说。“哼哼,能不能操出高潮我现在就操给你看。”鲁菱红说罢猛然加大了抽 插的幅度和频度,每一次插入都尽根而入。“啪,啪,啪......”我们的肉体频频发生碰撞......“啊啊啊......”我悲鸣着,在鲁菱红的强力挞伐下渐渐陷入癫狂状态。我忘却了围观者的存在,就象平时接受调教时那样竭力摆动臀部迎合着鲁菱红的抽 插,同时忘情地嘶喊起来:“干死我吧主人,汪汪,干死我吧主人!汪汪汪......啊啊啊啊......”在围观者们的大笑声中,我痉挛着一泄如注,潮吹的蜜露喷薄而出...... “唔......”我瘫在地下好半天缓不过气来。只听鲁菱红得意地对柳婶道:“怎么样柳婶?现在知道答案了吗?”“真有你的!”柳婶由衷赞道,接着又问:“菱红,我是第一次看人入屁 股,你入她屁股操了半天怎么一点都没弄脏呢?这假JJ还这么干净。”“因为我们来之前给她灌过肠。”鲁桂花接口道。“灌肠?灌肠是什么?”村妇们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不由面面相觑。“想知道灌肠是什么吗?我表演给你们看。”鲁桂花说着拽住我颈中的铁链向院子里走去...... 我撅着屁股趴在院中接受鲁桂花的灌肠,而村妇们照例围成一圈观看。鲁桂花一连将两针筒共两公升灌肠油从我的菊蕾灌进du子里,一边灌注一边向村妇们解释灌肠的要领,灌完之后又命令我用力排出来。清澈的灌肠油从我的菊蕾中大股大股地向后喷出,射得老远,令现场响起一片惊叹和笑声。“桂花婶,能让我试试吗?”杨露对灌肠的玩法表现出浓厚兴趣,主动请缨。“行,你来!”鲁桂花爽快地答应。杨露随即模仿鲁桂花为我灌肠。她的手法很生涩,灌注的时候推射太猛,令我忍不住呜咽起来,而灌肠油也从菊蕾中不停渗漏,淌得我屁股和大腿到处都是,鲁桂花便在一边手把手地教她。杨露的悟性很好,不久之后就初步掌握了灌肠的要领,在随后几次灌肠中都完成得像模像样。 鲁桂花见教导得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深深插入我的菊蕾搅动,然后拔出来亮给杨露看:“怎么样?很干净吧?一点脏东西和臭味都没有。屁股洗干净了,就可以入了。”“可我还是觉得害怕。”杨露有些担心地说。“怕什么?很干净的。”鲁桂花说着以身示范,掰开我的两瓣屁股把脸凑了过来,舌头探入我的臀缝,快速舔抵着菊蕾,还不时把舌尖顶入我的菊蕾抽插。“呜哼,呜.......呜哼哼。”我被鲁桂花舔得浑身发软,飘飘欲仙。 鲁桂花舔了一阵,抽出舌头对杨露道:“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唉嘢......用手还可以,用嘴就不要试了!”杨露的口气依然透着害怕。鲁桂花也不勉强,继续埋头给我舔肛,同时一手操弄我的花径,一手拨弄我的蜜核。杨露则背对我的头部蹲在我身畔,双手用力掰开我的屁股给鲁桂花助阵。“呜噜呜噜,吧嗒吧嗒,叻叻叻叻......”鲁桂花不断变换舔抵方式,把我舔得酥痒入骨,而她呼出的气流也喷在我的股缝中痒上加痒,再加上她手指对我阴部的玩弄,一时之间我感觉情欲就象泄闸的洪水般把我整个吞没...... 这一轮奸淫结束之后,鲁桂花和鲁菱红又把我牵回堂屋。“怎么样?你们大伙谁想玩玩她?”鲁菱红招呼道。众村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推搡怂恿着,却没人敢上前。“菱红姐,她是你和桂花婶的女人,我们也可以玩吗?”有一个村妇问。“她是一条人形犬,你别把她当女人,当母犬就行了,只管敞开了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鲁菱红豪爽地说。鲁菱红的话让村妇们大受鼓舞,当即就有人跃跃欲试,只要有人带个头,局面将一发不可收拾。 “我来,我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柳婶越众而出,一把将我拦腰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将我放在她的膝头亵玩起来。她的大嘴疯狂吞吸着我的舌头和乳房,大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她把我放到沙发上,让我靠着沙发背,把我的双腿分开推展成M形,然后单膝跪在我面前,把头埋进我的两腿间吮舔。 这时,杨露忽然从人丛中挤了过来,那个先前站在她旁边拍了她一巴掌的白净中年女人一把没拉住她,忙不迭在后面数落道:“这孩子,拉都拉不住!”杨露来到我面前对柳婶说:“柳婶,我来和你一起玩玩这条母犬,嘻嘻。”她一屁股坐到我身畔,捧起我的脸就吻。这时,柳婶也把手指插入我的花径抽弄着,舌头依然快速舔di我的蜜核。“唔......”我的情欲之火被她们烧旺,主动回吻着杨露,而杨娜也捧住我的双乳揉玩。 柳婶的手指抽插得又急又深,一连干了四、五钟,直到将我送上高潮。鲁菱红适时将一只假阳具递给柳婶道:“柳婶,要这个吗?”柳婶毫不犹豫地接过假阳具穿戴起来,与此同时杨露也接过鲁桂花递给她的假阳具穿戴好。 “柳婶,你先来。”杨露谦让道。“你们用不着分先后,可以一起来。”鲁桂花建议道。“怎么一起来?”杨露好奇地问。鲁桂花和鲁菱红便开始现场指导。她们将我的双腿压向我的肩部并向两边尽力分开,把我的溪谷和菊蕾都向上裸露出来。然后她们让柳婶和杨露分别斜倚在我的两边,单腿跪在沙发上,柳婶把假阳具斜插入我的花径,而杨露把假阳具斜插入我的菊径,两个人同时发力,开始干我...... 柳婶和杨露对我的调教显然起到了示范作用,在她们之后,村妇们纷纷踊跃向前,轮番奸淫...... “小宇,小颖,你们两口子一起上!”刚刚有一名村妇干过我,鲁菱红马上又怂恿另一对年轻的同性恋伴侣过来双插...... “瞿姨,你去嘛,去嘛!我妈不会吃醋的!”杨露嘻嘻哈哈地把那个白净中年女人推到我面前。这个叫瞿姨的女人还很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一个劲地说:“不要啦!你这淘气孩子!”“瞿姨,有啥好害羞的?这女的是人形犬,不日白不入!”杨露劝道。“杨露说得对,瞿婶,你就把当成一条母狗,想咋玩就咋玩。”鲁桂花也推波助澜。 杨露把我按倒在沙发上,随即又把瞿姨往我身上推:“瞿姨,日她!” 瞿姨坐在我身边将我上下打量,眼中流露出赞叹的目光,显然对我的容颜和身体非常欣赏。而我近距离看着瞿姨,也觉得这个女人除了皮肤白皙之外,容貌也生得温婉耐看,脸蛋和脖子上还泛着一抹羞涩的红晕,显然不习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宣淫。 “瞿姨,快点啊,操她!”杨露在旁边一个劲地催促。瞿姨一点一点地把脸凑了过来,和我吻在一处。 “啾,啾......”瞿姨吮吻着我,一开始还有点生涩,但慢慢就放松下来进入了状态。她压在我身上,舌头灵活地在我口中搅动,双手极其细腻地把玩着我的身体,与其他村妇的粗鲁形成鲜明对比,显然是一个颇富性爱情趣的人。她的身上有一股干净的体香味,伴着SOD蜜的味道飘入我鼻端。她有条不紊地挑逗着我的各个敏感点,对一些关键部位则施予反复的爱抚。“唔......”我的情欲又开始高涨,淫荡的本性让我渴盼着她的进入。不过她一点都不急,手掌轻轻覆住我的肌肤划着圈地摩挲,从小腹到胯部,到臀部,到大腿内侧,再到股沟,兜兜转转地缓缓逼近我的羞处,嘴巴也吸住我的舌头不断吮咂。 不知不觉间,她侵入我的花溪谷地,耐心地摸索着,变换着手法徐徐玩弄。花蜜粘着她的手,在按揉之间发出“滋滋”的微响。更多的花蜜渗出,令我的溪谷一片濡湿。终于,她的手指滑入我的花径律动起来,先是缓而浅,继而渐渐演变成急而浅,最后达到急而深,一步一步把我顶向情欲的巅峰...... 与最初的羞涩不同,瞿姨进入状态后显示了她的另一面,在把我弄出一波高潮之后,她并不停歇,马上又开始下一波的挞伐。其实从她做爱时表现出的激情和技巧就可以看出,这个外表温婉内向的中年妇人却隐藏着一颗闷骚好色的心。她几乎吻遍我的全身,最后把嘴落在我的阴部细细品尝,而杨露在一边看着也按捺不住,加入进来对我摸乳亲嘴,与她共同亵玩着我。 “瞿婶,给!”鲁桂花将一只假阳具从身后递给瞿姨,瞿姨毫不犹豫地接过,穿戴起来。“来,趴好让我操。”她温言说着,将我翻了一个身,屈膝跪伏在沙发上。她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我的花径,不紧不慢地操弄起来,操弄的同时还把一只手绕过我的大腿,抵住我的蜜核按揉。每干一阵她就停下来把玩我的双乳并扭过我的头亲嘴,玩够亲够之后再接着干我,这种不急不躁的玩弄方式不但可以充分唤起我的情欲,而且使我产生更强烈的被玩弄的受辱感。杨露也火上浇油,不断拍打着我命令我吠叫,到后来连瞿姨也受了感染,做起了与杨露同样的事,两个人交相嬉笑着拍打我,命令我吠叫。“汪汪,噢,噢,噢,呜......”我的身吟逐渐变得急促而尖细。“她要高潮了,帮我揉揉她的奶子!”瞿姨吩咐杨露给我助“性”。杨露马上握住我的乳房抓揉起来,边揉边吻我,而瞿姨则陡然增大了胯部抖动的幅度和频率,带动假阳具在我体内做着狂野的活塞爱运动,不久就把我送上了高潮! 瞿姨之后,这场调教盛会进入了最后的疯狂阶段。我被架着站到堂屋中央,村妇们或站或蹲地簇拥着我,开始对我进行群体调教。一时间,不知有多少只手对我遍体乱摸,也不知有多少张嘴对我便体乱亲。她们一边玩弄,一边笑骂纷纷地道:“这么贱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嘻嘻......”“就是!反正她自己也喜欢被我们玩。”“不要脸的女人,玩死她,哈哈......” “噢......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不要!唔......”我喘息着哀求,但马上就被人吻住了嘴......几根分属不同人的手指插入我的花径交错律动着,又有几根s后指插入了我的菊径...... 眼看我又要高潮,鲁桂花和鲁菱红却看准时机叫停并把我拖出人丛,因为她们要给予我最强烈的羞辱,为这场调教盛会划上完满的句号。 “贱母狗,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鲁桂花一边解裤子,一边冷冷地对我说。无论与前任主人还是鲁氏姐妹,圣水调教都是我们经常玩的游戏,它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低贱感和受辱感。虽然已经多次玩过圣水调教,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第一次,所以我非常紧张和羞怯,估计自己此时的脸色都已经由红转白了。 我仰躺到地面,鲁桂花解掉裤子蹲到我的头部上方,将阴部缝隙凑到我的嘴边,让我张嘴含住。随即,一股骚热的液流“哗”地迸射开来,溢满我的口腔。“咕嘟咕嘟......啊呜......”我大口大口吞咽着我们称之为“圣水”的东西,也就是鲁桂花的尿液,与此同时,周围的惊叹声、爆笑声、议论声越来越响。很明显,圣水调教给所有在场的村妇都带来了极度的震撼,而整个堂屋也就此陷入沸腾和癫狂的氛围。在这种氛围下,我的受辱感如同涨潮般汹涌...... 鲁桂花尿完,鲁菱红又脱掉裤子给我灌入第二波圣水,“咕嘟咕嘟......啊呜......”才喝了几口,我就猛然抽搐着高潮了! 象我这样的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先前村妇们的一番亵玩已经把我的情欲高高燃起,而鲁氏姐妹的圣水调教又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受辱感,所以高潮便水到渠成了。 聚会结束,鲁桂花宣布她们和我要在村里逗留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村里的每家每户都可以把我带回去玩一天。这个宣布又一次掀起了波澜,令众村妇雀跃不已。“这规矩从现在开始吗?”大嗓门的柳婶问。“对,就是现在!”鲁桂花肯定地说。柳婶一把将我拦腰抱起道:“那她第一天归我吧,大伙谁也不许跟我抢,我都打了好久光棍了!”说着在众村妇的喧笑声中抱着我向外面走去。 柳婶走出鲁氏姐妹的大院,沿村路向村东头走去。先前到鲁家大院来的村妇只有三十几人,只占整个村民人数的大概三分之一,而此时是正午,正值村妇们返家的时间,很多先前没来鲁家大院的村妇目瞪口呆地看着柳婶横抱着赤体ao条、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的我穿街过巷,有些村妇大声叫着柳婶的名字,柳婶却充耳不闻。 柳婶抱我回到她村东头的家,锁好门后就把我放到床上,随即迫不及待地脱光自己向我扑了过来...... 接下来的一天里,柳婶和我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以外,其余时间都在疯狂做爱。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柳婶正戴着假阳具干我,堪堪把我送上高潮,杨露在柳婶家门外敲门叫道:“柳婶,时间到了,轮到我把人形犬带回家去玩了。”柳婶又用力做了几次抽插才不情愿地把假阳具抽离我的身体,扶着我下床开门来到柳婶家的小院中。杨露见到我,眼睛一亮,拽住我颈中的狗链说:“走,跟我回家。”我跟着她走了几步,眼看即将走出院门,柳婶却突然赶上来一把从杨露手中抢过铁链道:“我还没操够,再让我入一次。”说着把我推向墙壁。我背倚墙壁,柳婶单手将我的一条腿向上举过90度,另一只手握着假阳具就插入了我的花径,把我抵在墙壁上干...... 待我高潮后之后,柳婶并未罢休,又翻转并压低我的身体,让我扶着墙分腿撅腚站好,然后将假阳具从臀后插入我的花径干我。杨露在一边不满地嘟囔道:“柳婶,你有完没完?”但柳婶毫不理会,只顾干我,直到再次把我送上高潮,这才恋恋不舍地让杨露带走我。 杨露的家在村子西头,从柳婶家到杨露家几乎要横穿整个村子。一路上,我们引起了村民们的轰动和围观。通过昨天那场公开调教,我的名声已经在村中传开,所以很多村妇都对我指点并议论着。“快看快看,这就是那条人形犬。”“哇,好漂亮!”“还光着身子呢,嘻嘻.....”“挨家挨户让人操,真不要脸,咯咯......”“看见没?她脖子上戴着个狗项圈,听说是跟桂花和菱红玩SM,自愿作桂花和菱红的母狗呢。”“啊哈哈,自愿作母狗?这么下贱?”“你是没看到,昨天呀,她趴在地下,一条腿这么向后撩着,搭在墙壁上学狗撒尿,学得别提有多象了!咯咯......”“不光学狗撒尿,还喝尿呢,喝着喝着就高潮了!哈哈......”“喝尿?不可能吧?”“骗你干嘛?我们都亲眼看见桂花和菱红 撒尿给她喝。”“哈哈,喝尿都喝出高潮?这也太下贱了吧?”“不止是下贱,简直就是变态!”“听说她是城里的律师呢。”“哪有这样的律师?我看她象个婊子!就算她真是律师又咋样?还不是被咱们挨家挨户地入。桂花婶和菱红婶说了,每户轮一天,每户都有份!哈哈......”“那咱们也尝尝操律师是啥滋味。”“怎么?你想操她了?”“你不想吗?咯咯......”“嘘,她在看我们呢,肯定是听到我们讲她了。”“哼,自己不要脸还怕被人讲么?” 村妇们兴致勃勃地对我品头论足,打量我的眼神或兴奋,或诧异,或鄙夷,或同情,但更多的是贪婪。也有个别未成年的小女孩好奇地将我张望,马上就被家里人蒙住眼睛或者拉回了家。而杨露对这种众人瞩目的感觉却似乎非常受用,故意牵着我慢慢走,边走边与夹道围观的村妇们搭讪。几个大胆的村妇上前拦住我们,装作与杨露谈笑,目光却不断瞄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终于,一个面相阴鸷、约莫50多岁的老年村妇率先向我“发难”了,她目光灼灼却又故作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向杨露问道:“杨家妹子,这女娃子是谁?怎么不穿衣服?”杨露“咯咯”一笑说:“李婶,她就是桂花婶和菱红婶的人形犬。”“哦?就是那个喜欢作狗的女娃子吗?”一个白胖中年女人也不甘落后地插话。这女人梳着发髻,脸很短,眯眯眼,大酒窝,一副笑嘻嘻的和善模样,说话却非常直接。“没错王婶,就是她。”杨露道。“哦哟......啧啧啧.......长得真水灵!”这位叫“王婶”的白胖中年女人围着我转了两圈,伸手轻抚着我的臀部赞叹道。 被杨露称为“李婶”的老年村妇走到我面前,忽然把手指往我裤a下探去。我想躲避,无奈她的另一只手死死揽住我,又瘦又硬的胳膊硌得我生疼,山村农妇的劲道箍得我透不过气来。她骨感的手指在我的私处抠摸,手指同样坚硬而粗糙,弄得我忍不住皱眉身吟起来。片刻后她抽出手指搓弄道:“真是个淫荡的女娃子,还没操,屄就已经湿透了。”她捏住我的下巴,用淫邪而阴冷的目光逼视着我说:“想不想让我操你?”我咬紧嘴唇低着头没做声,脸颊火烧火燎。周围看热闹的村妇越来越多,一个个都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哼!装什么装!”李婶嘲讽着吻了上来。“啾,啾......”她shun吻着我,舌头想探入我的口腔。被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当众wei亵,我非常不甘,闭住牙关抵御着她舌头的入侵。但她马上用手捏住我的鼻子,逼着我张嘴呼吸,舌头趁势伸到我口中吞吸搅动。那位站在我身后的王婶也展开双臂从身后环住我,手掌抓揉着我的乳房并不断吮吻着我的脖颈和耳根。 李婶一边吻着我,手指一边滑入我的花径抽插起来。“唔......”我被王婶和李婶弄得娇喘连连,不断扭动身躯,却无法摆脱她们的亵玩。本来,尽管村妇们对我垂涎欲滴,但还不好意思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宣淫,现在有了王婶和李婶这两个老脸皮厚的村妇打头阵,其他村妇便也蠢蠢欲动。好几名村妇嬉笑着涌上前来与王婶和李婶一并玩弄我。李婶索性蹲到我脚下品尝我的蜜地。“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她品得津津有味,不断发出淫靡而夸张的啖吸声。 越来越多的村妇围拢过来,眼看场面要失控,杨露连忙分开大家道:“大家都别这么性急嘛,桂花婶和菱红婶说了,一家一户地来,谁也少不了。”说着就要把我拖走。李婶却不慌不忙地对杨露道:“杨家妹子先别急,我马上就让这女娃子泄身,等她泄了身你再带她走。”李婶的手指一下子顶入我的花径快速律动,舌头也象上了弹簧般频密地舔抵着我的蜜核。身后的王婶笑道:“我给你们助助兴。”她扭过我的头,吮住我的嘴,双手轻快地把玩着我的双乳。 被两个丑妇当众奸淫,我的受辱感来得分外强烈,情欲急剧勃发......“唔......唔......呜哼哼......”我果真如李婶所说的那样“泄身”了,大股花蜜淌了出来,李婶就如老饕一般贪婪地将我的蜜地舔啜干净。 满足了李婶的要求后,杨露牵着我继续前行,很多看热闹村妇跟在我们后面,一直跟进杨露家的院子。杨露家看起来比较殷实,除了一个面积不小的院子之外,还矗立着一栋装修漂亮的三层楼房。院子的中间有一张石桌,周围放着几把椅子。杨露往其中一把椅子上一坐,拍了拍大腿对我说:“母犬,过来坐这。”我柔顺地被杨露揽着坐到她的大腿上。于是杨露一边亲吻我,一边象摆弄玩具般把玩着我的身体,而院子里则聚集了一大堆围观的村妇。在人丛中,我又见到了刚才猥泄过我的李婶和王婶,原来她们竟然也随着众人来到了杨娜家中。这样的羞辱氛围中,我的情欲一下子又被点燃了。 大概是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杨露得意地一笑,把我放下地,让我分腿站立并弯腰趴在石桌上。“站着别动”,杨露吩咐我道。她飞快地跑进屋子里,不一会拿着一堆东西走了出来,在她的胯下还系好了一根假阳具,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的。她走到石桌边,将手里拿的东西放在石桌上,随即来到我的身后,假阳具从我的臀后一下子插了进来...... 杨露摆动腰肢干着我,村妇们围成一圈“观战”。几个二十多岁的村姑索性围着石桌分坐到我的左右。她们以手支颐,一边近在咫尺地观赏杨露干我,一边交头接耳地低声说笑着。“这女的长得好漂亮哟!”“漂是漂亮,就是太贱,嘻嘻......”“我听说她喜欢作母狗是吗?”“是啊,人家都管她叫人形犬呢!咯咯......” 仿佛是为了证实身畔这几名年轻村姑的议论,杨露忽然用力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道:“母犬,吠!”“汪汪,噢,噢......汪汪......”我一边身吟一边臊着脸吠叫,这立刻引得年轻村姑们笑不可仰。“咯咯,她真的学狗叫哟!”“不要脸,哈哈......” 一个年轻村姑盯住我看了半天,对杨露道:“露露,我们可以玩玩她吗?”“玩呗周姐,别客气。”杨露边干边淡然道。被称为“周姐”的年轻村姑捉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转向她,只见她圆脸大眼,胖乎乎的非常丰腴,泛红的面孔映衬出农村女孩特有的风霜之色,看上去既显得健康又带几分土气。周姐的嘴印上我的嘴亲吻着,她的手也捧住我的乳房把玩。周姐身旁和对面坐着的年轻村姑们立马有样学样地跟进,亲吻并抚弄着我的身体,一时间,“啾啾啵啵”的吮吻声和年轻村姑们的低笑声回响在我耳边。身后的杨露受到感染干得更起劲了,疾风骤雨般地操弄着我,直到将我送上高潮...... 随后,杨露又驱赶着我趴伏到地面,并将石桌上那堆东西搬了过来,散放在我的身边。“露露,这是什么东西?”有村妇好奇地问。“这是我特意从桂花婶和菱红婶她们那要来的灌肠器和灌肠油。”“灌肠器和灌肠油?干嘛用的?”“入屁股用的。”“啥?你要入ta的屁股?我没听错吧?”人丛中一阵喧哗。杨露不管这些,心无旁骛地给我灌起肠来。 很快,肠道就被清洗干净,杨露将假阳具顶住我的菊蕾旋转着,挤蹭着,作势要插入,却又迟迟不兑现,明显在戏弄我,同时也吊起了旁观者的胃口。围观村妇们兴致盎然,喧哗声越来越响:“快看快看,露露要操这女的屁股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入屁股呢,今天好好瞅瞅是咋回事,咯咯......”就在这时,杨露用力一顶,假阳具破关而入,没入了我的菊蕾,我忍不住“哼”地叫出声来。杨露顿了顿,扬声对围观者们嬉笑道:“哼哼,看我入屁股把她操到高潮。”说罢款款摆动腰肢,不疾不徐地操弄着我的后庭。难以形容的充实、胀满的感觉洋溢开来,带回一波波酥软而快慰的余韵。“唔......哼,哼,哼......”我咬紧嘴唇涨着脸身吟,围观者的议论声依然断续飘入我的耳中。“看这女人的样子挺受用呢,嘻嘻......”“入屁股有这么舒服吗?”“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去你的!” 杨露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地抽插着,但总体上一直保持从容的节奏,一点一点地把我推向高潮。“噢,噢,呜哼,呜哼......”我越来越兴奋,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渐渐颤栗起来。我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挞伐,可杨露偏偏在这种时候故意放缓下来。我忍不住晃动屁股,主动迎合她,但她似乎用上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方针,越是急于迎合她,她就越不着力,而一旦我有所衰减,她又会猛然加力,就这样不断挑逗并玩弄着我。我仿佛被卡住了,进退不得,情热如火,却又找不到宣泄口。围观的村妇们看到杨露戏弄我的一幕,不时爆发出笑声,这笑声令我更加羞耻,情欲便更加高亢。“唔......”我又羞又急,拼命晃动屁股套弄假阳具,完全忘掉了廉耻...... 不知过了多久,杨露已经停止一切动作,只是用单手稳住假阳具迎接我如痴如狂的套弄。“大家看到没?她有多贱!”她戏谑地大声道。围观的村妇们哄堂大笑,不知有多少人异口同声地骂我“下贱”、“不要脸”,整个院子象开了锅一样,而我也终于如愿以偿地攀上了高潮,瘫软在地一动不动。 杨露正在得意地顾盼,院子里的声音却骤然降低,夹杂着微微的骚动,气氛有些不对劲。由于杨露是背对院门和大部分人,所以当她察觉到这一切时,两个女人已经分开人丛,来到了她的面前。 “杨柳青回来了!”“杨经理回来了!”“养殖场现在不是交给她在管么?今天怎么有空回得这么早?”村妇们低声议论着。 “妈,你们怎么回来了?”杨露起身讪讪地道。“哼!我要是不早点回来哪看得到这样一出好戏!”一个清冷的中年女人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只见两个个子高挑的中年美妇手挽手站在我身后,其中一个我认识,就是昨天那个瞿姨。另外一个的容貌与杨露有几分相似,却比杨露更加漂亮,气质也更加成熟,看来就是杨露的妈妈,大家口中的杨柳青。只见这女人烫着卷发,头发染成暗红色,一对杏仁眼,挺而翘的“刀削鼻”,薄薄的嘴唇涂着淡淡的口红;皮肤洁白如雪,光润细腻,身材丰腴动人,散发着性感的魅力;她的衣着打扮也时尚得体,简洁优雅,总之,杨柳青丝毫不象一个山村农妇,倒象一个都市白领女性。她打量着我和杨露,神情举止中带着漂亮女人特有的那种矜持和冷傲。 “妈,她就是我昨天跟你说过的人形犬。”杨露一指我道。“你怎么把这种女人带到家里来了?”杨柳青皱眉打量着我,微撇的嘴角流露出一丝鄙夷。“是桂花婶和凌虹婶让我把她带回家来玩的。”杨露眼珠一转道。“哼!你倒挺会玩的啊!又是灌肠又是入屁股,我站在后面看了半天,就是看你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杨柳青说到这来了气,一把揪住女儿的耳朵说:“你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学什么不好,学人家玩什么......SM!你知不知羞啊?”杨露“哎哟哎哟”地叫唤着,一副娇憨样儿。 “当家的,消消气,这里人太多。”瞿姨对杨柳青低语道。从瞿姨和杨柳青彼此对对方的亲密神态来看,她们应该是一对同性伴侣。杨柳青听了瞿姨的话,扭头向人群冷冷地看去,村妇们似乎对她颇为敬畏,见状纷纷知趣地告辞。杨柳青又指着我对杨露大声斥道:“把这女人送走!”杨露闻言大急道:“妈,是桂花婶和菱红婶让我带她回来玩的,你不给我面子难道还能不给桂花婶和菱红婶面子吗?”瞿姨也劝道:“当家的,既然是桂花和菱红的意思,咱们不妨从长计议,商量商量再说。”杨柳青听自己的爱人也这么说,便不再作声,只是脸色依然阴沉。 不一会,院子里就只剩下杨柳青一家和我四个人。杨柳青对杨露道:“还愣着干嘛?进屋去!”杨露连忙拽着我颈间的铁链把我牵进了屋子。 杨柳青的房子虽然没有鲁氏姐妹的大,但装潢却明显比鲁氏姐妹更有品味,室内也打扫得窗明几净,纤尘不染。杨柳青进屋之后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横眉冷目斜睨着杨露;杨露老老实实地站在母亲面前,一声不吭;瞿姨则傍着杨柳青,不断给杨露使着眼色。 杨柳青看起来是个爽利人,坐定之后没有绕圈子,马上疾言厉色地数落起杨露来:“杨露啊,你今年已经满20岁了,也该懂事了吧?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就知道上网,伸手找家里要钱,也不找份正经事做!桂花和菱红把梅花鹿养殖场交由我管,我让你来给我帮忙,你说太脏太累,不肯来!我也认了,谁让我打小那么娇惯你。可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我和你瞿姨在天然村都是有头有脸、要面子的人,天然村的村民,包括桂花和菱红在内,谁见了我们不是客客气气的?我这人一辈子要强,你倒好,不给我这个当妈的长脸还尽给我丢脸!你把这么个女人弄到家里来,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她......跟她那样,你不害臊我都害臊!咱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妈,又不是我一个人跟她那样,昨天在桂花婶和菱红婶家里,好多人都跟她那样,连瞿姨也......”“咳,嗯哼......”一旁的瞿姨红着脸连连咳嗽,打断杨露的话。杨柳青疑惑地瞪了瞿姨一眼,继续训斥杨露道:“人家跟她那样不代表你也要跟她那样!那些女人都是些老油条,她们啥没见过?玩个女人脸都不会红一下。咱们家的人能跟她们一样吗?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家,跟这些老不知羞的混在一起,不坏也学坏了!”“妈,这女的可是桂花婶和菱红婶带回来的,难道你连她们俩也骂?再说了,这女的是自愿作桂花婶和菱红婶的母狗,她喜欢被人侮辱,被人玩,是她自己下贱,哪能怪我们跟她那样?”“胡说!哪有自愿作狗的人?还喜欢被人侮辱,被人玩,难道她是天生的贱货不成?”“妈,那你可说对了,她就是天生的贱货!”杨露说着一把扯住我颈中的铁链叱道:“趴下!”我条件反射地遵从杨露的命令趴伏在地。杨露牵着我在屋子里转圈爬行,还让我边爬边吠,“汪汪,汪汪......”屋子里回荡着我的吠声。爬了两圈后,杨露索性骑到我的背上,命令我驮着她爬行。“爬快点!吠!”杨娜不时拍打着我的屁股下命令。 又爬了两圈,我们回到杨柳青跟前。杨露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来面向杨柳青,模仿鲁菱红道:“母犬,狂吠不要停!”“汪汪,汪汪......”我不停吠叫着。杨柳青错愕地看了我半晌,终于憋不住“噗嗤”一笑。杨露见母亲笑了,连忙顺竿往上爬,坐到母亲身边轻轻捶打着她的肩膀道:“妈,你看到了?这女人心甘情愿作母狗,桂花婶和菱红婶既然让我们把她带回家来玩,我们又何必扫了她们的面子呢,不玩白不玩!”“当家的,桂花和菱红一番好意,我看玩玩她也无妨,就当是桂花和菱红给我们发的福利好了。”瞿姨也为杨露帮腔。“瞿丽,你......”杨柳青大感意外地扭头看着身旁的瞿姨,原来瞿姨的名字叫作瞿丽。 瞿丽见杨柳青用眼神质疑自己,赶紧起身转到我后面,揽着我的双肩把我推近杨柳青。“当家的,你瞧这女娃子,长得多美!瞧她这皮肤,雪白粉嫩的,啧啧......”瞿丽轻抚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赞叹。她展臂环住我的胸,抓揉着我的乳房说:“瞧她这对奶子,又大又挺,好性感哟!”她又推着我转了个身,让我侧对杨柳青,双手虚握着从我的胸部经腋下、腰部、胯部一路摸到臀部,“啧啧”叹道:“瞧她这腰身,又细又窄,瞧她这屁股,又肥又翘。还有她这腿,哦哟......啧啧......多好的身材呀!”瞿丽蹲了下来,双手上下抚摩套弄着我的da腿,面露痴迷之色,而随着她的赞叹,杨柳青打量我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甚至流露出暧昧的神色。 “当家的,我还从来没见过象她这么漂亮的女娃子呢!”瞿丽道,说完她又似乎觉察到什么,看了看杨柳青的脸色说:“我是说除了当家的你以外,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哼!说实话,这女娃子是挺漂亮,不过也太不要脸了!”杨柳青嗔道,水汪汪的杏仁眼上下扫视着我。“你管她要不要脸呢!她要是真要脸,桂花和菱红也不会把她送给我们玩了。”瞿丽笑着说。她意犹未尽地摸弄着我的大腿,手指顺着大腿一直摸到腿根,然后探到我的溪谷处轻轻一挠......“哦哟......啧啧啧.......当家的你看,她xia面好湿哟,早说了,她喜欢被玩弄、被侮辱呢。”瞿丽说着把手抽回来伸给杨柳青看。“来,当家的,你自己摸摸看。”瞿丽再次把我转向面对杨柳青。“哼!我才不摸呢,嫌脏!”杨柳青瞥了我的下身一眼,似笑非笑又满含鄙夷地说。 瞿丽对杨露使了个眼色道:“来露露,你妈不愿自己动手摸,咱们就把她架起来让你妈看看。”杨露会意地一跃而起,和瞿丽左右夹住我。她们托着我的屁股,扳开我的大腿把我凌空架了起来,羞处完全裸露在杨柳青的眼前。“妈,你看她的屄,流了好多水呢!嘻嘻......”杨露轻笑着,手指从我的屁股下方绕过来,扒开我的阴唇让杨柳青看。看着我蜜露横流的私耻部位,杨柳青也忍俊不禁地露出一抹笑容,但嘴里还是嗔骂道:“哼,下贱!”“妈,人家虽然下贱,可也是有身份的人哦!人家是大律师呢!”杨露托举着我俏皮地说。“哦?她是律师?谁告诉你的?”杨柳青的表情郑重起来。“桂花婶和菱红婶都这么说。”杨露道。“哦,桂花和菱红一向为人实诚,说一不二,那看来是真的了......”杨柳青喃喃自语,再看向我时,表情友善多了,勾魂摄魄的眼神中多了一种欣赏的味道。显然,她是一个面子和地位观念极强的女人,所以当得知我是律师时,她就立刻对我刮目相看。 “妈,怎么样?玩 玩她吧?”杨露坐到母亲身边,揽着她的腰亲热地问。“玩什么玩?先带她去洗洗!一个作律师的,不知自爱,也不知被多少女人碰过。”杨柳青责备般地看着我说。于是,杨露将我带到洗手间中为我洗浴,她让我躺在浴缸中,一边为我擦洗身体,一边交代道:“我妈喜欢被人伺候,你待会要好好伺候她,明白吗?”“明白”我柔顺地回答。“真乖,乖母狗!”杨露又来了兴致,捧起我的脸吻了过来。 我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就是杨露一家的玩物,所以毫无抗拒地与她亲热着。少顷,杨露的一只手伸进水中,一直探入我的花径抽送起来...... 在浴缸中经历了一波高潮后,杨露用浴巾为我拭干身子,带我回到客厅。只见瞿丽搂着杨柳青,在她耳边喁喁低语地劝说着什么,而杨柳青的脸上则挂着一抹羞红。见到我回来,瞿丽停止了劝说,两个人齐齐把视线转到我身上。不知怎么回事,在见过瞿丽几次后,我总感觉她注视我的目光有些怪异,仿佛目光中有一股令我熟悉的东西,我还来不及仔细品味,就走到了她们面前。 “跪下来。”杨露轻声命令道。我默不作声地依言跪倒。瞿丽用肘部顶了顶杨柳青的胳膊,给她递了个眼神道:“当家的,玩 玩 她吧。”见杨柳青端坐着不动,瞿丽又对我道:“母犬,你不是喜欢被人玩吗?拿出点诚意来,求我们当家的玩你。”“当......当家的......”我嗫嚅着刚一开口,杨露就呵斥道:“当家的是你叫的吗?”“杨......杨婶......”“别叫我杨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听起来好土。”这回是杨柳青止住了我,她想了想又道:“叫我太太吧。”“是,太太。求太太宠幸我。”我低声下气地央求道。“你看,人家都求你了。到底是律师,文化人呀,宠幸,这词儿用得多好,啧啧......”瞿丽一个劲地撺掇,见杨柳青依然矜持着不动,瞿丽有些急了:“我说当家的,我都不吃醋,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不好意思脱,我来帮你脱。”说着就来解杨柳青的衣扣。 “我自己来!”杨柳青一把推开瞿丽的手站了起来。她站得笔直,从容不迫地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褪去,边褪边注视着我的表情。一具温香四溢、完美得令我窒息的成熟女人裸体呈现在我面前。“玉为肌肤冰作骨,丹青任抹不如真。”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两句赞美女人的诗句。在与我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中,也许只有那个让我不愿忆及的女人才能与眼前这个女人在体貌上一较高低。 见到我为她的魅力而震惊失神的表情,杨柳青显然很满意,微不可察地一笑道:“不是求我宠幸你吗?还愣着干嘛?过来呀!”我连忙爬到她脚下,她扶我起身,拥住我吻了过来。我热烈回应着她,两个人都如痴如醉地啜着对方的舌头,灼热而粗重的气息蕴着体香交融在一起,又被彼此吸入...... 杨柳青把我仰面推倒在沙发上,她压着我,含住我的乳房“滋啵滋啵”的吞吸着,双手细致地爱抚着我的身体,徐徐地挑逗我,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这种讲究情趣的做爱方式和她的伴侣瞿丽非常相似,让我感觉熨帖而舒服。我想起杨露叫我好好伺候她母亲的话,便也轻柔地亲吻和抚摩着杨柳青的蜜n感部位,回馈着她。 杨柳青是一个成熟而果决的女人,在同我欢好之前,她非常矜持,可一旦决定与我做爱,她就表现得积极主动,丝毫扭捏也无。她娴熟自如地掌控着我的身体,把我的情欲充分唤醒。我们深吻着对方,舌头再次卷裹在一起,体香和汗香溢满鼻端。杨柳青不断扭动身体与我正面摩擦,乳摩着乳,腹擦着腹,股股交缠,丝缎般爽滑的肌肤互相研磨,带来阵阵销魂的触感。她的体态与我相似,都是丰乳肥臀,高耸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互相挤压、揉擦,既觉温香满怀,又觉波涛起伏,飘飘然心神荡漾。汗水打湿了彼此的身体,喘息交相萦绕,ji肤的触碰不断发出轻微的“倏啪”声。 很多年没有和如此美丽的女人做过爱了,自从我开始玩SM以来,我的主人几乎都是丑女,丑女的调教固然带给我强烈的受辱感,而美女的调教则令我心旷神怡、如痴如醉,淫荡的我,两样都想要! 杨柳青的s后指浅浅地没入我的花径,轻轻勾动着。她贴在我耳边细语道:“要不要?嗯?要不要?”“要,要!操我,操我!”我娇喘着涩声道。她的手指一下顶了进来,轻快地抽插着......抽插并不猛烈,但是非常到位,每一次插入都给我正中痒处的感觉。“唔......噢......”我放肆地呻吟,沉醉于被美丽女人征服的快感。杨柳青火热的柔唇覆住我的嘴,大口大口吮咂着,把我的呻吟堵在嗓子里,化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叹息...... “瞿姨,你瞧她被我妈干得多爽,嘻嘻......”杨露在一旁笑道。沉溺在巨大快感中的我心头掠过一丝疑惑:杨柳青做爱的时候难道丝毫不避忌自己的女儿吗?难道她平时和瞿丽行房的时候也让杨露观看吗?不过这丝疑惑很快就消散在汹涌而来的欲海波涛中,杨柳青急速律动的s后指把我送上了高潮! 我的胸中满怀对这位美丽女人的爱慕和感激,一心只想回报她,所以我不顾高潮之后身体的疲软,马上跪到地下乞求道:“太太,请让我伺候你吧。”杨柳青此时也是情热如火,闻言会意地背靠沙发,张开双腿。我把头埋到她的两腿之间,如饥似渴地品啜起来,一边品啜一边抬眼注视着她的表情。“唔......嘶......噢......”杨柳青微阖双眸,仰头叹息,一副受用之极的模样。看到她淫浪的美态,我的心底涌起无边热浪,疯狂地摇唇弄舌,舔吸着她的花芯:“卟滋卟滋......吸溜吸溜.......叻叻叻......”涔涔蜜露打湿了我的脸颊,我却浑然忘我,全心全 意取悦着上方的女人。 杨柳青被我这番狂热的侍奉弄得哼喘连连,不住地倒吸冷气,芯蕊中渗出更多的花蜜。我贪婪地嗅着她下体散发的熟女幽香和淡淡的尿骚味,陷入深深的迷醉。我想让她更high,更快乐,所以我在舔啜之余,手指插入她的幽穴快速滑动着,粘稠的花蜜在手指的挤压下发出“滋滋”的靡音。“噢......嗯哼,嗯哼......”杨柳青不住摆头,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还情不自禁地握住自己的双乳搓揉。瞿丽也在这时坐到她的身边为她助“性”,把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捧着她的脸吻了过去。然而,更令我意外的还在后面,我的余光居然瞥见杨露走到瞿丽面前为她宽衣解带,而瞿丽不但毫不介意,任由杨露扒光自己,还张开双腿,迎接杨露的口交!于是局面变成了我和杨露并排跪在沙发前侍奉杨柳青和瞿丽两口子。我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怪不得杨柳青毫不避忌女儿,原来女儿平时就与她共享瞿丽。 杨柳青和瞿丽交吻着,互相把玩对方的乳房,直到在我和杨露的侍奉下双双临近高潮。杨露看起来对瞿丽的肉体非常熟悉,知道如何有效地满足她,所以瞿丽反而后发先至,达到了高潮。而紧接着瞿丽之后,杨柳青的肉穴也开始频频抽缩,臀吸我的手指,我知道这是即将高潮的前兆,遂催动手指和舌头,更加频密地刺激她......猛然间,杨柳青哼吟着急骤地痉挛起来,一股液流从她的芯蕊中喷薄而出,溅得我满脸都是。我舔着略带骚味的汁液,心中满是喜悦。 我继续抽送手指,并将杨柳青的下体细细舔净,过了片刻,杨柳青又来了一波后续的痉挛,这回连淡黄色的尿液都泌了出来。“噢......不行了,我得上趟洗手间!”她打着冷颤说。“妈,你用不着上洗手间,把圣水喂给母犬喝好了。”杨露笑嘻嘻地说。“圣水?什么圣水?”杨柳青莫名其妙地问。坐在她身边的瞿丽马上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这......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人家好歹也是律师!”杨柳青震惊地打量着我说。“律师又怎么样?人家就爱这口!嘻嘻......”瞿丽媚眼如丝,腻声笑道,那神情又让我泛起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瞿丽马上就打断我的思绪道:“母犬,想不想喝圣水?”“想......想!”我含羞道。这是我的真心话,杨柳青性感迷人的熟女风范已经彻底征服了我,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让我着迷,连她的体液和分泌物也充满了诱惑。我渴望酣畅淋漓地饮下她的圣水,来表达我对她的倾慕和臣服。 “想喝圣水就求我们当家的啊。”瞿丽循循善诱。我顺水推舟跪在杨柳青面前,抱住她的双腿央求道:“太太,请把您的圣水赐给我喝吧。”“这......你......你真的想喝我的尿?”杨柳青流露出难以置信和忍俊不禁的神情。“是的,请太太恩赏。”我热切地说。“为什么?”“因为......因为我喜欢您的一切,您的圣水对我来说一定非常美味。”“噗嗤......你这位大律师的口味可真够重的!咯咯......”杨柳青终于禁不住花枝乱颤,笑了起来,看得出,她的笑声中也包含着得意和开心的成份。好一阵,她的笑声才平息下来,正色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谢谢太太!”我臻首道。 我仰躺到地面,杨柳青跨做到我脸上,我微微抬头含住她的阴部,满怀期待地等着圣水降临。杨柳青挣尿的轻吟传入耳际,但隔了好一会还是不见圣水下来,我不由微微有些疑惑,只听她又是“噗嗤”一笑,难为情地道:“我......我实在做不来在别人嘴里小便。”“当家的,你就是心肠太软。其实你根本用不着不忍心,你喂圣水给她喝,那是遂她的心愿,是做好事!你就当行行好吧!是不是母犬?”瞿丽说到这向我问道。“是,太太,请您行行好,赐给我圣水吧,求您了!”我柔顺地说。“你确定?”杨柳青依然有些不放心,笑问道。“太太,我非常确定。”我坚定地回答。“那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杨柳青说着深吸一口气,身体轻颤,尿液“哗”地迸出,注入我的口中。“咕嘟咕嘟......啊呜......”我饥渴地吞咽着,喜悦、羞辱、兴奋、自哀自怜......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我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杨柳青尿得悠长,直到她将余尿在我嘴里一波波排净,又过了一会我才清醒过来,连忙贪婪地将沾在她阴部褶皱中的残液舔吸干净,又用手抹着泌在我嘴角腮边的尿渍放到嘴里啜净。杨柳青从我脸上起身,接着把我扶了起来,她坐到沙发上,又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到她腿上。“味道怎么样?好喝吗?”杨柳青脸上浓浓的笑意掩饰不住对我的关切和怜惜之色。“味道好极了,谢谢太太。”我低着头羞答答地说。“咯咯......你可真够贱的!”杨柳青放声笑道,她一下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压了过来。她吻着我,手指插入我的蜜穴用力抽送着,这一次的抽送比上一次粗暴得多,显然,我的柔弱和低贱大大激发了她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当家的,用这个!”瞿丽适时将一个穿戴式假阳具递给杨柳青。杨柳青接过假阳具,飞快地穿戴好,随即便开始摆弄着我承欢的姿势。我被她摆弄成头枕沙发靠背、双腿向上张开的姿势;她则正对着我分腿跪在沙发上,两手撑住沙发靠背,肘臂压住我的双腿,就这样摆动腰肢用假阳具干我。 这时,杨露也脱光衣服“纵”趴到沙发上,体位与我垂直。她从我的小腿与沙发靠背构成的缝隙中钻了过来,俯吻着我,并抓揉着我的乳房,而瞿丽也戴上假阳具从身后干她,不久之后,我和杨露就双双高潮了。 瞿丽掀着我翻了个身,让我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头抵沙发靠背。瞿丽站在我身后,手握假阳具顶蹭着我的菊蕾道:“母犬,想不想要我操你的屁股?”“汪汪,想。”我含羞道。“咯咯......”杨柳青一家三口都放声大笑,笑声中,瞿丽将假阳具一插到底,双手撑住沙发靠背用力干了起来,边干边不住地在我耳边咬牙骂道:“日死你这条贱母狗!嗯哼?日死你这条贱母狗......” “唔......噢......”我胀着脸喘息,沙发不住起伏晃动,肛交的感觉总是独特而刺激,瞿丽的辱骂更是锦上添花,令我倍加兴奋。“妈,你看她那副样子多爽哟,先前你还数落我,其实我是帮她呢。”杨露娇憨地对她妈说。“哼,她的特殊爱好还真不少。”杨柳青嗔道。瞿丽忽然抽出假阳具,拉住杨柳青道:“当家的,你来!”杨柳青“咯咯”一笑,顶替了瞿丽的位置,假阳具一下子滑入我的菊径快速抽插..... 又是一波高潮之后,杨露兴致勃勃地对杨柳青道:“妈,咱俩一起操她。”“你这丫头又想玩什么花样?”杨柳青宠溺地问。“妈,你躺下。”杨露拉着杨柳青斜躺到沙发一角,头枕在扶手和靠背的交界处。她又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了过来,并让我背对她妈妈把假阳具坐入菊蕾再躺到她妈妈身上。然后杨露面向着我,一只脚跪上沙发,一只脚屈膝踩上扶手并将我同侧的脚扛起来,而另侧的手则单手扶住沙发靠背,假阳具从斜上方插入我的蜜穴干我。杨柳青也扭动身体做出呼应,母女俩上下夹击,共同对我进行双插! “爽吗贱母狗?”杨露一边干我一边问。“嗯......爽......噢......”我气喘吁吁地回答。“妈,你看她多淫荡。”杨露笑道。“嗯,不但淫荡,还很下贱呢,咯咯......”杨柳青也看出了我喜欢受辱的倾向,故意羞辱道。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边干边辱,令我情热如火,很快就攀上了高潮。 欢爱暂时告一段落,杨柳青、瞿丽、杨露一家三口并排坐在沙发上闲聊,我被命令跪在她们面前。“瞿姨,你看她脖子上那狗项圈怎么样?看起来好贱哦!”杨露搂着瞿丽问道。“嗯,是够贱的,她戴上狗项圈就真的很象一条母狗呢。嘻嘻......”瞿丽又用那种我感觉熟悉的目光看着我。杨露起身走到我面前,用手摸着我的狗项圈仔细察看,看了半晌,她突然“啪”地打开了狗项圈的锁扣。鲁桂花和鲁菱红并未给我的狗项圈上锁,所以杨露没用钥匙就打了开来。她拿着狗项圈走向瞿丽道:“瞿姨,想不想戴上这个试试啥感觉?”“这......为什么想要给我戴这个......”瞿丽一副大感意外的样子,但她还来不及把话说完,杨露就不由分说地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突兀地将狗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你......”瞿丽的脸上陡然犯起红霞,正要开口说话,杨露突然双手合什,目注着瞿丽,眼眸中异彩连闪地赞叹道:“哇!瞿姨!你戴这个真的好特别!好漂亮!”她又一偏头对杨柳青说:“妈,你看我说得对不对?”杨柳青也将瞿丽打量片刻,赞道:“你戴上这个还真是别有风韵呢!”“是吗?”瞿丽摸着颈中的狗项圈和铁链,娇羞中透出几分喜色。 “瞿姨,我去拿面镜子来让你照照看。”杨露跑了开去。我打量着瞿丽,忽地心中一动,恍然大悟:原来瞿丽也是一个潜在的受虐狂!难怪我总觉得她的目光和神情总有一股让我熟悉的感觉,那是因为我在她那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的脑子正在急速运转,杨露已经拿着镜子跑了回来:“瞿姨,你看!”她把镜子竖到瞿丽面前,瞿丽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地自我欣赏着,不知不觉有些真情流露的意味。我注意到,就在瞿丽不经意间,杨柳青却用异样的目光悄悄打量着瞿丽。杨露也亲了亲瞿丽,戏谑地说:“瞿姨,我看你戴这个特别合适哟,不如你作我和妈妈的人形犬吧!咯咯......”杨露这句话可谓石破天惊,瞿丽的脸蓦然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嗔骂道:“哈哈,你......你这孩子!说话天一句地一句的,没正形!我才不要作什么人形犬呢!丢死人了!”这段插曲很快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还玩了许多次性爱游戏,一直玩到很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