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故事(中短篇h集)》 章节目录 【风信子和金丝雀】*h 青梅竹马; 白切黑×傲娇大小姐 —— 浴室门被推开的时候,岑辛正站在水流下,仰头冲洗头发。 隔着一面雾蒙蒙的玻璃,只能隐约瞧见他身高腿长的轮廓,但金沁却一瞬间在脑海里补全了他宽阔的肩背,侧腹部线条凌厉的鲨鱼线,排列紧凑的腹肌。 如果再顺着人鱼线向下走…… 他听见动静,将花洒关小,推开玻璃门朝她望来。 这下彻底没了遮挡。 他那傲人的物件随着他跨步的动作,甚至还夸张的晃了晃。 “不是说醉了想睡吗?”岑辛捧起她小巧饱满的脸颊,低头碰了碰她唇角,退开,垂下眸子盯住她。 他有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明明是双多情的眼睛,却总是做出纯洁烂漫的眼神。 如同此刻,湿漉漉的盛满了无辜的疑惑,仿佛方才浴室里传来的呻吟是金沁的幻听。 “你故意的!” 金沁今天被一群人灌得迷迷糊糊。散了场,酒吧外凉风一吹,好不容易神志清醒了些,强撑着洗完澡准备睡觉,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也无法掩盖的、他勾人的沙哑嗓音。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才换上的内裤又湿了一片,“想睡觉”的念头全变成了“想睡他”。 光着脚跑了进来,又有点莫名不甘心,于是出口便是毫无力度的质问。 双手叉腰,樱桃小嘴微微撅起,连只纸老虎都算不上,倒像一只雪白的狐狸。 岑辛微不可察的笑了笑,转瞬又换上一副忧郁的模样。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滚烫的带着水珠的身躯将她的睡裙打湿,黏糊糊的。 “你就躺在一墙之隔,”凑到她耳边,用她最喜欢的语调引诱,十足的委屈:“我怎么忍得住。” 不等她回答,他的大掌已经抚过她挺翘的臀部,撩起裙摆,挑开那层布料,用指腹轻轻一刮。 有一瞬间,指尖似乎陷了进去,轻的仿佛是错觉,却激的金沁在他怀里抖了抖。 岑辛没有再做别的动作。抽出手来,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尖,舔过沾满晶亮液体的指腹。 “好甜。姐姐也忍不住了呢。” 金沁软在他怀里,头皮发麻,不知道是期待还是紧张更多。 她知道,自己今晚一定会被折腾的厉害。 每次他故意这样喊她姐姐,就像是他色欲人格的开启,不做到她求饶绝不罢休。 上一次还是她放狠话说要找别的炮友,被他内射了三次,小肚子里填的又热又满,阴茎埋在她里面一夜没退出去。 只是稍稍回想,金沁的小穴便是一开一合,吐出一股淫液。 她想要了。 岑辛只是扫了一眼便看穿她状态,喉结滚动,稍微退开一步,好整以暇地睨她。 退下的醉意似浪潮般回卷,金沁双颊嫣红,双手握住他逐渐抬头的肉棒,故意粗鲁的撸动,固执的低头不去看他的神情。 岑辛笑的狡黠,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玩着她卷曲的发尾。 她的头发又长了些。随着细白手臂的动作,发尾轻轻晃荡,扫过他耻骨,一阵细密的痒。 金沁见他不说话,贝齿轻咬着下唇。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却说不出讨好的话。 岑辛微微叹了口气,止住她乱七八糟的动作,舔了舔她的耳垂,热气伴随着模糊的吐词吹进她耳朵:“姐姐,把内裤脱下来。” 金沁环住他脖子,摸上他紧实的肩背肌肉,终于进入状态,虽然声音还是小小的,带着一如既往的傲娇的命令语气:“那……你、你帮我脱。” 岑辛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牙,左侧脸颊上还带着小小的酒窝,显得无害又可爱。 “乐意之至,我的公主。” …… 岑辛和金沁是朋友变炮友的典型。 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两家人从他俩出生之前就是邻居,又因着二人生日就隔了两周,从小就说要结亲家。 岑辛对金沁这么多年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偏偏当事人是个娇纵的傻憨憨。 高一的时候岑辛难得脱下小白兔的面具,正儿八经给金沁告白,吓得她丢下一句“我们可是姐弟!”拔腿就跑,愣是大半年没搭理过他。 岑辛倒也不恼,反省了自己的过于激进,以至于小金丝雀受到惊吓。又使了个计让她信了那句告白只是朋友间的赌约,才把两人关系重修于好。 他以前从来都抗拒年龄比她小的事实,从那以后却认真开始扮演乖巧弟弟的角色,一晃又是四年。 二人的大学就隔了一条街,足够岑辛将自己渗透进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画地为牢,蛰伏多年,在她身上打上温柔的烙印,只为一举擒获猎物。 大三上学期,金沁的第四任男友出轨,她拉着一众好友喝的酩酊大醉。 她大着舌头抱怨,为什么自己的每一段恋情都结束的如此滑稽,不是出轨就是gay,并且持续时间永远不超过三个月,她甚至来不及体验性爱的滋味。 众好友眉来眼去,眼风止不住地飘向卡座那头气定神闲的岑辛。 “我再也不谈恋爱了……”金沁头重脚轻,倒在沙发上,小拳头恨恨捶着:“只约炮,不谈情!” 她素来是行动力一等一的。 于是当天晚上,在岑辛抱她进房的时候,金沁环住他脖子不让他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我们做吧。” 金沁始终以为当初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岑辛顶多半推半就,后来也只是迷上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思考过,她一个醉汉如何轻易把一米八的岑辛压倒在床上,女孩子的闺房,又是从哪儿搜来的避孕套。 …… 内裤褪到大腿中段,那根泛着光亮的银线竟仍未断开。一头粘在那轻薄的布料,一头没入她双腿间。 岑辛也是头回见到这幅光景,瞪圆了眼,边扯下她底裤边低叹:“姐姐可真是水娃娃。” 金沁坐在洗脸池台面,羞愤又难耐。见他在自己腿心处蹲下,鼻尖蹭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呼出的热气在最敏感的地方流窜,白嫩的脚丫忍不住踩上他肩头:“喂,还做不做啊。” 岑辛仰头望住她,湿发蹭了蹭她的脚踝:“今天不想要舌头?” 金沁总是不敢看他这副乖驯的模样,红透了脸,支支吾吾:“反,反正已经够了,就……就直接……” 话音还未落,细白的两腿被人捉住。岑辛直起身来,向后一拽,大开的双腿顺势勾缠在他腰后。 热烫的顶端瞬间抵住入口,要进不进的样子。 “姐姐说点好听的?”右手指腹抚上凸起的小核,轻轻摩挲。 “嗯……不要叫我姐姐……”快进来。 “那叫什么?”我的小骚货。我的小淫娃。我的小金丝雀。 “啊嗯……不知道……”想被你填满。 “沁沁。”叫我哥哥。 “……”不要。 “乖。”叫哥哥。 穴口已经被他撑出一个圆,小核被拇指用力按住,带着舒爽的力道边摁压边快速打圈。金沁受不住他这般折腾,抱住他脖颈,妥协的幼猫似的哼:“哥哥,哥哥进来……” 岑辛心满意足的笑,吻上她嘴唇,在舌头滑进她口腔的一瞬,底下也顺着湿滑全部顶了进去。 “嗯……” 二人皆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一个是因为过于湿热紧致,一个是因为被喂的饱涨。 …… 今晚没有前戏,岑辛没料到她这样湿。看来进浴室之前,小金丝雀自己玩过。 这么想着,他没了耐心磨的兴致。猛地拔出来,只剩一个龟头埋在里面,又大刀阔斧地插进去,全根没入。 挺胯摆动的同时,不忘照顾已经充血到红艳艳的肉珠,时而用指甲刮过,时而两指夹着高速弹弄。 吮吸了几下她的舌头,恋恋不舍的从她口腔中退出来,舔了舔饱满的唇珠,转而向侧面去含住她耳垂。 他喜欢吻她,但更爱听她因为自己而发出的嗓音。 淫靡的,婉转的,坦诚的表达因他而生的愉悦。 不过片刻金沁就被撞的呼吸不稳,咿咿呀呀的浪叫。一侧睡裙吊带滑落,险险挂在臂弯,露出大半个乳球和一点嫣红,随着动作上下的晃。 盘在他身后的小腿也没了力气,颤颤巍巍滑下来,又被岑辛提起,向洗脸池的方向压。双腿分开的角度更大,愈发方便那根性器进出,她整个人酸软的快仰倒在台面。 岑辛伸手捞住她,示意她低头:“沁沁,你看。” 他的肤色偏白,毛量并不重,阴茎颜色也偏粉,但和金沁白嫩光滑的阴阜比起来仍显得粗犷了些。 其实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交合处的细节,但岑辛特意放缓了动作,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 粗长的柱身上沾满的晶亮液体,全部都是她情动的证明。进去的时候特意刮过她的敏感点,一寸寸碾平肉壁,撑满她。入到底的时候,有他的毛发蹭着她娇嫩的阴唇的粗粝质感,囊袋拍打上来,肉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 感官的多重刺激,让金沁眼角泛红,脚趾都蜷起。快感在累积,却因为分解的慢动作而无法宣泄。 她不再看,仰头咬住他喉结。 察觉到她的小小怒火,岑辛心情很好,还抬起头方便她咬住自己。 …… 浴室温度有些低,他长手一伸打开浴霸,抱小孩似的托起她屁股,走进淋浴间。 这两步他没拔出来。配合着步伐,在她向下滑的时候猛地向上顶,每一下都抵到宫口附近的敏感点,金沁很轻易就泄了一次。 岑辛趁她高频收缩之前退出来,迅速将她调转方向,让怀里还在喘息的人背靠在他胸膛。 一手向下探,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露出颤巍巍的肉珠,一手旋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柱精准地冲击她的阴蒂。 “呀啊——” 金沁被刺激的泪水涟涟,葱根般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不知道是让他更加用力还是拿开。 双腿软得站不住,半挂在身上的睡裙丝滑,基本谈不上摩擦力,金沁即使背靠着他也有向下掉的趋势。 岑辛听见她控制不住的媚叫,舔了舔下唇。悄悄调整姿势,背靠墙壁,在将水柱调的更大的那一刻,毫无预兆的顶了进去。 “唔嗯……” 这回金沁连尖叫都没力气发出。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抖着身子又淅淅沥沥的泄了。 淋浇给他,内壁死命地绞,爽的岑辛在她耳边哑着嗓子呻吟:“嗯……沁沁好紧……里面好舒服……” 金沁爱死了他舒爽时的嗓音,和平常清亮的声线完全不同,沙哑的,带着颗粒感,猫爪似的挠她心头。 手持的花洒被甩到地上,岑辛双手从后向前抱住她,大掌无意识揉捏她丰满的乳。 她的紧致一下下地吮吸自己,像是千百张小嘴在舔舐,压迫的快感强烈,同时却要忍住射出来的欲望。这种极致的矛盾令他沉迷。 金沁脑袋空空,瘫软在他身上,像一尾渴水的鱼,扭头向他索吻。 岑辛只吮了口她的下唇便离开。感受她的绞弄逐渐平息,把肉身“啵”地一声拔出来,像红酒拔了塞,黏腻的淫液从穴口坠成一线向下淌。 翻过身,让她面对自己,挑下她另一边细细的肩带,三两下扯掉湿了大半的睡裙,她如玉的胴体完整呈现在他眼前。 从锁骨,到挺翘的两团丰盈,到可爱的肚脐,再到等一会儿将会盛满他的东西的地方。 岑辛不加掩饰的目光化成实质性的温度,点燃她每一寸肌肤。 金沁在这灼热的注视下,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愈发醉了,反手旋开头顶的花洒,在热水自头顶倾泻的时候环住他脖颈,送上自己温软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他嘴里,勾住他的,引向自己的口腔。 岑辛在愣了几秒后,理所应当的反客为主,扣住她后脑勺,掐着她的纤腰把握主动权。 二人沐浴在热水中,水流从头顶向下淌,拂过他们交叠赤裸的身躯,砸向地砖,噼里啪啦的响。热气蒸腾缭绕,换气显得格外艰难,到后来有种窒息的快感。 金沁被他吮的舌根发麻,呼吸不畅,轻轻捶他肩膀,却被搂的更紧,两团白嫩挤压在他胸膛,奶珠磨的发疼,胸腔里仅存的空气都好似被挤出。 “唔……” 在金沁觉得自己要背过气去的前一秒,岑辛终于舍得放开她,关了水龙头,抚着她光滑的背替她顺气。 他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换气,低头温柔发问:“姐姐,去床上?还是继续在这儿?” 金沁还在大口呼吸,眼睫上的水珠抖动,娇弱的攀附在他怀里,抽不出力气回答。乳尖随着呼吸起伏,一下下磨蹭在他肋骨,大掌下的肌肤触感温润弹滑。 岑辛见她这副失神的媚态,实在是忍不住,让她双手扶住置物架,从背后再次顶进来。 “啊嗯……”窄小的穴口又一次被龟头撑开。 这个角度方便岑辛戳刺她肉壁上的敏感点,一个劲儿地碾磨。 姿势的原因,金沁的乳儿坠成水滴状,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手根本把不住。 岑辛的指甲刮过她乳尖,拇指和食指揪扯住她硬如石子的奶头,在金沁觉得又痒又疼的时候放开,五指肆意揉捏软嫩的乳肉,嫣红的一点从他指缝露出,时而被摁压进白嫩的乳肉,时而被他扯出刮弄。 另一只手就着抽插节奏抠揉着阴核,俯身在她耳边笑问:“姐姐是不是又要喷水了?” 这显然是岑辛最擅长的一个姿势。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他同时蹂躏,没插几下,金沁果然又哭叫着到了。 腿又酸又软,金沁靠他兜着的手掌才勉强没跪到地上。她被伺候的舒服,现在一心想回到床上,使出浑身解数想把他夹出来。 她回过头,反手伸到他们相连的地方,触感一片黏腻。 金沁猫一样的眼盈满了欢愉的泪,湿漉漉的。和岑辛的视线相对的时候,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同时也摸索握住他的囊袋。 余韵还未散,穴肉还在缓慢的收缩。每缩一下,她就轻轻揉捏一下。 岑辛被她含情的眼神盯的头皮发麻,嗓子干的要命。不再费尽心思玩弄她,双手掐上她的细腰开始在她体内高速抽送。 一时之间浴室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丝毫没有压抑的婉转呻吟。金沁一对饱满的乳儿前后晃荡摇出一片白浪,被他发狠撞的到后来近乎趴在墙上。嫩白的奶子挤压在冰凉的墙面,后背紧贴着他火热有力的身躯。 金沁被插的七荤八素,不满地撅起嘴,抓住他的手径直揉上自己的胸:“好凉,哥哥帮我暖暖嘛……” 要命,这是哪儿来的妖精? 岑辛咬牙心想,抓揉的力道却是重的厉害,底下顶撞得愈发激烈,穴口边缘被撑的发白,流出的液体被捣成白沫。 “沁沁,一起。”岑辛在她耳边低声说,嗓音沙哑的像抽了一整包烟。 濒临临界点的时候,他不容置喙地重重掐她的阴蒂,扣住她胸脯,五指深陷进白嫩的乳肉。 快感来的尖锐而强烈。金沁绷直了腿,声音里爽的带了哭腔: “啊……到了,到了……岑辛嗯……” 这嗓音轻软,像羽毛扫过他耳朵。 岑辛绷紧下颚,忍得厉害,脖颈青筋都浮现。他抱住她滑腻的身躯,在阴道强烈的吸绞中艰难地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将龟头死死抵住她的宫口,热烫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悉数涌进她小小的子宫。 “哈啊……” 金沁微张着小嘴,热液弹射在内壁,小腹被他灌得满胀。她彻底站不住,在滑下去前一秒被岑辛捞回进怀里,捏住下巴吮吸舌头。 半个月没做,金沁脖子扭得发疼,他的肉棒还埋在她里面一突一突地射。 等到岑辛终于停止了动作,却没马上抽出来。大手摸上她小腹。只是想到这里装满了自己的东西,她的阴道被撑出自己的形状,就觉得能继续把她操到天亮。 坏心眼摁压了一下,果不其然听见金沁的惊叫。 “太多了……”声音又软又娇,她眯缝着眼讨好地啄吻他下巴:“今天不要了……” 他笑,暂且放过了她。 拔出来的时候,大量透明的液体混着白浊,从发红的穴口中涌出来。 等到岑辛清理干净彼此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他怀里的金丝雀已经睡眼朦胧。他横抱起她,在走回酒店大床的路上,大发慈悲地想:还是明早再做吧。 她总归在他的地盘里,插翅难逃。 —— 风信子:源于妒忌的烂漫之花。 暂完 新年快乐 章节目录 【白孔雀和红玫瑰】 久别重逢; 外冷内骚×外骚内冷 —— 今朝是h市最受年轻人追捧的酒吧之一,位于大学城附近最繁华的商业街。 一层是清吧,装潢素雅,音乐舒缓,灯光以暗黄色为基调,适合三两朋友小酌; 二层是夜店,在一楼达到最低消费或者提前预约即可入内。 工业风装修,正中央是巨大的舞池和DJ台,以舞池为中心向外发散,分布着散台和卡座。边缘处靠近台阶的地方是半圈吧台,调酒师的颜值和技术都经过精心挑选。 今朝之所以出名,大程度上是仰仗这层楼,毕竟从清吧转场只用爬几阶楼梯,猎艳蹦迪一套齐全; 顺着旋转台阶向上是三楼包房。每一间包房都有一面单向的落地玻璃,既可以看到二楼热闹的光景,又免于被打扰。 齐湄拎着手包蹬着八厘米高跟来到今朝的时候,时间已近十一点。看金沁几分钟前发给她的消息,他们在11号桌, 她踩着摇晃的暗黄灯光到了二楼,停驻在一面三人高的书架前。齐湄在墙壁上的光屏中输入预约号,“滴”声过后,巨型书架轰地一声旋开,强烈的音浪和喧闹声一齐扑面而来。 把书柜当酒吧的暗门,可真是又土又骚。 她照例在心底吐槽,迈步走进去,没一会儿“书架”便在她身后缓缓合上。 即使来了上十回,齐湄还是搞不懂这儿卡座的分布,一圈圈的能把人脑袋都绕疼。 她放眼望去,锁定了几个比自己穿了高跟还高的身形。粗略比较了一下衣品和身材,还是五米外那个男生最合自己胃口。 牛仔外套和束脚工装裤的简单搭配,用荧光橙色的冷帽和同色系的袜子作点缀,脚踩一双亮黑色的b家新款联名运动鞋。 有点清爽,有点骚包。 她看男人,身材穿搭大过脸。于是也不在意男生背对着自己看不清长相,三两步便摇曳上前。 纤纤玉指搭上他肩膀,仰头,凑近他耳边,吐气若兰:“小哥哥,十一桌在哪儿?你知道吗?” “小哥哥”闻声,侧头向她看来。 四目相对,齐湄那抹对着镜子练了无数遍的斩男微笑瞬间消失。 脑海里只剩下“冤家路窄”四个大字。 …… 金沁说今天的局一共有八人,四男四女,这联谊的阵仗就是奔着脱单去的。 眼见面前的卡座上已经坐了六人,再瞥了眼正施施然坐到岑辛身边的顾以珝,齐湄真的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 金沁招呼着她坐下,看她黑如锅底的脸色,大呼惊奇:“呀,谁惹到我们家湄湄了?” 齐湄乜了金沁一眼,今晚连调侃她和岑辛不清不楚的心情都没有,闷头喝了口金沁推给自己的特调:“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那个,破了我处就拍屁股走人的初恋吗?” 其实没她这么夸张。二人高考完和平分手,也谈不上他拔屌无情,甚至当初是齐湄主动求欢。 说到底,是齐湄对自己的初恋兼初夜的意难平。 他怎么能平静地给自己带路,又一脸笑意的和岑辛交流呢?坐下来后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难道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 “???”金沁眼珠子转过去,瞟了眼那位身高腿长的大帅哥,又转过来,凑到她耳边:“不会是岑辛旁边那个吧?” 齐湄晃着酒杯,无甚表情地“嗯”了一声。 金沁没敢和她说,这位是自己给她物色的对象,纠结地挠了挠脸。 主要是一行人今儿个坐在今朝里,实在骂不出酒吧老板是渣男的话,何况顾以珝还说给他们免单…… 半晌,只能小心翼翼道:“那,来个陈年分手炮?然后你丢个一百块也拍拍屁股走人?” 本来是随便口嗨一下,没想到齐湄还真听了进去,神色瞬间明亮起来。 “小沁沁,你这小脑瓜今天居然还挺好使?” 说话间,齐湄抬起头,自坐下后第一次和顾以珝对上视线。 她眼波流转,修长的双腿交叠。举起酒杯,在渐强的音浪里,隔空冲着坐在沙发另一端的他单方面碰了个杯,新做的猫眼石指甲在动作间晃出惑人的银光。 仰头将酒液一饮而尽时,齐湄在心里暗暗发誓:老娘今天一定要让他求着和自己上床。 然后潇洒丢下一百块,说,不用找,这就是你的活儿应有的价钱。 章节目录 (二)we don't talk anymore 酒过三巡,岑辛和金沁组的局,大家都心照不宣明里暗里给金沁灌酒。 齐湄也喝了不少。 其实她的赌运一向很好,架不住顾以珝跟自己杠上似的,每次换座都抽到自己上家。 有两轮游戏的规定是上家跑了下家喝,这人怕是属泥鳅的,永远第一个全身而退。 齐湄郁闷地咂嘴,西装外套也扯了丢在一边,酒杯空空,她抄起一瓶chivas和绿茶准备兑。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横在她面前,拦住她倒酒的动作。 顾以珝极其自然的从她手里拿过酒瓶,温热的手掌似有若无地拂过她指尖,说:“这杯我帮齐湄喝。” 周围一阵起哄:“哟,顾老板可算出手了。” 齐湄心想,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演。装什么不认识,明明刚才金沁介绍她用的是“湄湄”而不是“齐湄”。 细白的胳膊撑起脑袋,她今晚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位初恋。 青春无敌的宽松卫衣,冷帽帽檐压下刘海,显得他和高中时候差不多年纪,只是侧脸线条比以前更凌厉。皮肤一如既往地招人嫉妒,在这乱七八糟的灯光下也显得分外白,丁点瑕疵也无。 仰头喝酒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喉结上下滚动,倒是少年时期从未有过的性感。 喝的急了,一滴酒液从他唇角溢出,向下淌。 齐湄悄悄舔了舔下唇。 探身过去,指腹一抹,轻巧地含进自己嘴里。 顾以珝只觉面上一凉。望过去的时候,齐湄正面对自己,一手撑在沙发上,上半身向他倾斜,另一手的指尖含在艳艳红唇里。 酒红色的抹胸裙遮不住大片春光。从他的角度,很轻易地看到精巧的锁骨下白腻的两团,挤出不浅的沟壑。裙身紧贴她的身形,勾勒出他两手便能掐住的细腰。 他没再往下看,转而迎上她欲说还休的眼。 风情万种莫过于这双凤眼。 多年前未加粉饰的时候就已经足够勾人,如今眼角熏着红,棕色眼线向上微挑,像一把小勾子,勾住他的心。 成年男女,眼神的碰撞不过三秒,电光火石间便确认了什么。 他牵起唇角,伸手邀请:“活动一下?” 齐湄将手放进他掌心。难得乖顺的任由他拉着自己,和众人打过招呼,向舞池走去。 站起身才发觉自己有些微醺。 她酒量凑合,属于越喝越清明的那一类。被他牵着拨开人群向前,还能分神打量他背影。 这人可真是,无论校服还是休闲服,都能让他穿出高定西装的感觉,光是一个直挺挺的背影就矜贵得很。 很快她就无暇思考这些了。 顾以珝将她领到靠近音箱的一角,没上蹦床,大概是怕齐湄的细跟踩穿他脚。二人站定的时候,正巧赶上切到下一首歌的间隙。 “we don't talk anymore”的人声一出,齐湄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可真他妈应景。 鼓点一下一下透过巨大的音箱敲在她心头。她没抬头看他表情,跟着音乐自顾自地晃起来。 舞池里人挤人,顾以珝没有搂着她,却总能替她隔开试图贴上她的身躯。 齐湄装作毫无察觉,胸前柔软的曲线和着节奏时不时蹭过他胸膛。顺直的黑色长发一下下拂过他卷起袖口的小臂,痒得惊人。 接近副歌部分,电音由弱转强,鼓点愈发密集,刻意调暗的灯光也随之阵阵闪烁。 许多人都高举手臂,跟着音乐打节奏。 随着DJ“Are——you——ready——”的吼声,渐强的鼓点忽然空白半秒。 半秒后,“咚”地一声灯光大亮,随之而来的音乐如平地惊雷,猛然炸起。每一道声波似乎都具象化,倏地穿透每个人的身体。 喷涌的白色烟雾和缤纷的金箔片飘飘扬扬,瞬间将舞池中的所有人笼罩。整层楼都被染成明暗交错的红色,激光灯光束扫过年轻男女的身躯。 顾以珝在全场的欢呼声里擒住她下巴,低头,吻住她。 —— BGm: we don't talk anymore (BoXinBoXlionSiZE Remix) 章节目录 (三)一碗排骨面 眼前光影变换,最后定格在他挺直的鼻梁和低垂的长睫。 齐湄在他温热的唇瓣贴上来时还在思考:唔,一首歌都没撑过去,这人还真够闷骚。 合上眼睛,忽明忽暗的灯光晕染在眼前。人群拥挤,极为燥热,这其中他的热度分外明显。 轰然的音乐声仍未歇,强烈的音浪撞得她心脏乱跳。 她没忘记今晚要睡他的目标。 双手攀上他肩膀,主动将舌尖送进他齿间,紧紧缠上他的,交换未散的酒意。柔韧的身体严丝合缝贴紧他,小腹轻轻蹭他隆起的弧度。 顾以珝起先回应的很淡,在她蹭上来那一刻,开始加大吮吸她舌头的力道。暧昧地挑拨、缠绕、再咬住吞咽,齐湄的舌根都被他扯得发麻。 微凉的手指在他的颈后摩挲,溢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娇吟,像是特意的委婉的邀请。 顾以珝蓦地将怀中的人按进自己的胸膛,下巴搁在她头顶。 “去水岸壹号?” 这是他家其中一套房产。 父母都不在h市,这套三居室就成了他在市一中读书时落脚的地方,也是他俩第一次做的地方。 说实话齐湄并不想追忆往昔,不过没想到他出国以后这房子还留着,并且听起来还在用。 她发誓自己只是好奇心作祟。思考了两秒,在他怀里点了头。 …… 顾以珝很快叫了代驾。两人肩并肩坐在后座,各怀心思,一路无话。 气氛安静得诡异,齐湄甚至怀疑十几分钟前的亲昵是自己的意淫。 不过这倒挺合她的心思,旧情人间的寒暄实在难为她。毕竟她所碰见的床下舌灿莲花的人,在床上通常都做不好。 而她的大部分感情都是做出来的。 除了年少时的恋情。 齐湄跟着他进了单元楼,上了电梯,立在他半步靠后的位置。双手抱臂盯着他的后脑勺:帽子被他摘了下来攥在手里,几缕调皮的黑发翘起,竟然有点软乎乎的可爱。 她有点后悔答应来他家了。 这份后悔在顾以珝拿出那双粉色拖鞋时愈发加重。 他见她站在玄关没动作,说:“干净的,有人打扫,东西也会定期清洗。”想了想又添了句:“没别人穿过。” 语毕,没再管她,转身去了主卧。 齐湄闭了闭眼,蹬下高跟,时隔四年换上这双直男审美的兔子拖鞋。 没坏也就罢了,居然连一根线都没脱。 她按了按发涨的额角,长叹一口气。 寻着记忆去卫生间洗过手,齐湄冰上因微醺而泛红的脸,严肃告诫镜子里的自己: 这男的有毒!睡完就麻溜走人!千万别再有瓜葛,一块钱也别留了! …… 早在齐湄进门看到熟悉的陈设就歇了勾引他的心思。现在她这种被回忆包围的感觉更是不妙,就像在外发情的母猫忽然被叼回幼崽窝里让她喝奶,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知根知底的对弈,难得吃瘪。心思绕来绕去,最终决定怎么舒服怎么来。实在是懒得费力气装纯情,也不乐意刻意撩拨。 敲定了态度,齐湄心情也明亮了三分。 哼着小曲儿,凑合着用在便利店买的卸妆湿巾卸了妆,丁字裤和乳贴随手扔在洗手台上。洗澡后真空换上从衣帽间顺来的一件宽松t恤,下摆在大腿中段晃悠。 循着味道来到客厅的时候,顾以珝已经在主卧洗完澡,端着盘樱桃坐在橄榄绿色的沙发。半干的刘海搭在眉骨,简单的白色长袖和黑色五分短裤,清冷的气质也被居家的装束软化。 他抬眸看了眼齐湄,离得远了,辨别不出神色。 视线也许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不到,然后偏了偏头,将她的目光引向餐桌上那碗热腾腾的汤面。 “吃点。”他语气淡淡,边说边叼了颗樱桃在嘴里:“免得一会儿又没力气。” 顾以珝说的是他俩的初夜。 做到一半被叫停,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齐湄肚子咕咕叫,委屈巴巴地喊饿。于是大半夜的,顾以珝还硬着,愣是跑去厨房给她下了碗面。 这大概是他无往不利的床事上唯一的黑历史。 “……” 齐湄站在原地,盯着那碗卖相不错的排骨面无语凝噎了好一会儿。想想晚上自己只吃了点沙拉,现在确实有些饿。 罢了,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她很快调整好心态,拉开椅子坐下,专心吃起了面。 章节目录 (四)樱桃汁 *h 饱暖思淫欲。 齐湄漱过口,窝在他身旁,用嘴叼过他手里最后两颗樱桃。润泽的唇瓣含住果肉,分不清哪个更红。 她将右侧面颊贴在沙发背,欣赏他线条流畅的侧脸。修长的双腿向前舒展,交叠着横过他的大腿,任由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腿肉。 “我还想着你要玩什么花样。” 她咀嚼着,吐词不清。 “嗯?” 他似乎更关心她滑嫩的肌肤,大掌游移到腿弯处。 “唔,就是塞樱桃什么的。” 齐湄吐了核,臀部向前蹭了蹭,让自己的柔嫩贴上他垂在大腿外侧的左手。他只要一抬手指,便能微微陷进闭合的蚌肉。 顾以珝却没动手,侧头盯住她眼睛。 他的瞳仁很黑,像是盛满了无边的夜。低垂着眸子注视人的时候,有种无形的压迫感。 “你喜欢那样?” “还好。” “还试过什么?” “嗯……”她在回忆:“葡萄?草莓?” “哦。”顾以珝不咸不淡地答,左手不知何时已经灵活地拨开她阴唇,找到顶端。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下次都备着,慢慢陪你玩。” 齐湄还在心说不会有下次,就被他快速的摁压打断思绪。细密的快感涌来,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被他另一只手抵住膝盖,让她分得更开。 “下次,榨樱桃汁给我喝。” 他说着,手指轻轻刮过穴口,暗示性十足。 按了一会儿,还没让她泄一次,顾以珝忽然站起身走到玄关。在齐湄迷蒙的目光里关掉客厅的大灯,只留几束暖调的射灯。 走回沙发的路上,他边迈步边将衣服自头顶脱下,甩落在地板,露出精壮的躯干。 齐湄一眼不眨地欣赏他动作间肌肉群的变化。 暖黄的光影勾勒出他胸腹起伏的线条,不是清瘦的身型,也不会显得过于健美,是她最贪恋的身材。 他看懂她眼神,将她放倒在沙发面。柔韧光亮的黑发铺散在她脑后,t恤卷了边往上跑,露出可爱的肚脐和隐约的马甲线。 齐湄双手环在腿弯,抱住自己的大腿朝胸前贴,两腿并拢,高高搭在沙发背。 沾着点点露水的粉嫩的花,在手指拨动下颤巍巍地绽放在他面前,邀请他俯身来品尝。 他也确实品尝了。 舌头不急不缓沿着缝隙上下逡巡,直到感受到她更加湿热,品出“啧啧”的水声,才轻握住她夹紧的双腿,分开,架上自己的肩膀。 齐湄低头,只瞧见一个毛茸茸的头颅埋在腿间。 视线看不见的地方,总能由触感来补足。 阴唇被有力的手指向两边拨开,微凸的小核被鼻尖轻蹭着,滚烫的呼吸萦绕在她最私密柔嫩的部位。 她咬唇,又一股热流向下淌。 齐湄似乎听见他低低笑了声,还没辨认清楚,就被他灵活的舌头给搅得无暇思考。 柔韧的,湿滑的,游鱼似地挤进她狭窄的甬道。 好紧。 顾以珝感受到她内里的包裹,想到一会儿插进来后会如何被她吸吮,不禁又硬了几分。 舌尖迅速往回勾起再放平,在里面划着圈打转。与此同时,手指向上摸到阴蒂用力按压,指甲不轻不重地刮。 齐湄情不自禁呻吟出声,缩着臀肌紧紧地夹。 顾以珝惩罚似的将舌头退出来。 她刚想抱怨,被他猛地刺了两根手指进去,埋怨的说辞瞬间化为婉转的音节。 “啊嗯……” 她揪住他的头发,蜷起的脚趾在凹凸的背肌一下下地划。 “乖,放松。”他亲吻她平坦的小腹,声音低沉,是月色下独奏的大提琴:“才两根手指就喂饱了,一会儿怎么办?” 调笑间,一手弹弄着被把玩得红艳的阴核,一手曲指拓宽她紧致的肉壁,寻找着记忆中的敏感点。 很快便摸索到那块略肿胀的区域。 安抚地舔了舔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掐住阴核,抠弄在甬道中的中指和无名指向那块敏感点高速突进。 齐湄被刺激的惊叫:“呀……那里……” 身体的所有知觉都集中那两点,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又酸又麻。快感在迅速攀升,聚集在爆发的临界点。 埋在她里面的指节浸在黏腻湿热的液体中,顾以珝的手心都沾上了她穴嘴吐出的清液。 听见她愈发急促的呻吟,他加大力道,大掌压上她的小腹,耐心地诱哄: “宝贝,别忍着,喷给我看看。” 在极富技巧的动作下,齐湄根本无力回答。很快小腹紧绷,内里止不住开始痉挛抽搐。 顾以珝直起身,居高临下欣赏她沉浸在高潮中的表情,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铁了心要看她潮吹。 “嗯……不要——” 在他灵活的指奸下,一阵尖锐的尿意袭来。 齐湄努力想忍住,上半身都紧张得弓起,却被他摁在肚子的力道按压刺激,倏地喷射出一道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洒在他腹部。 像是绷直的弦忽然被松开,她彻底瘫软下来。 小嘴微张,急促喘息,头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快到像要蹦出胸腔。尽情释放后的愉悦像温热的海水漫过全身,令人窒息,又奇妙的引人沉溺。 “很美。” 他感叹,拉起她的手,从指尖啄吻到手背。 看她躺在自己身下,素净的脸蛋沾染情欲的红。凤眼微微眯起,神情涣散,显得更加魅惑。t恤被她揉的乱七八糟,半颗浑圆的乳球露出,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震颤。 齐湄闻言,皱着秀气的眉,瞥了他一眼。 明明只是平淡的对视,在顾以珝看来却半是嗔怒,半是勾引。 他瞬间硬到发涨。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熟稔地用嘴撕开包装,单手戴上套。不再怜惜她余韵还未散,没给缓冲的时间,猛地捣了进去。 “嗯啊……” 还在紧缩的敏感到极点的甬道,陡然被巨物撑开,齐湄全身都酥麻着微微颤抖,眼角溢出欢愉的泪。 顾以珝也没多好受,被她惊人的紧致箍得倒吸一口凉气。 好在她才到过,阴道里淫液充沛,滑腻一片,还算顺利地推进了大半。 咬紧牙关,享受无数颗肉粒包裹推挤的甜蜜折磨,缓慢摆臀,在曲折的甬道里抽送起来。 章节目录 (五)雷暴雨 *h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呼啦啦地吹着阳台的玻璃发出阵阵闷响。 齐湄抱着顾以珝的脖子,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感受他的五指陷进臀肉里,用力向两侧掰开,让自己的穴嘴张得更大,阴茎出入得更加自如,发出黏腻搅动的水声。 骑乘位,他公狗似的腰身发力,臀部快速向上耸动,每一下都能入得极深。 齐湄越过顾以珝的面庞向后望,只见窗外树影摩挲。被顶弄得厉害,一时不知是因为她在晃动,还是树在摇摆。 “嗯……不要咬嘛……” 被乳尖传来的微痛拉回思绪,齐湄千回百转地答,环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 “但底下那张小嘴告诉我,你很喜欢。” 顾以珝笑她的欲拒还迎。 舌尖上下拍打她硬挺的乳头,又绕着乳晕舔弄,直到他的唾液沾满她乳尖,才再次用牙齿轻轻咬住顶端,向外拉扯;与此同时,撤出一只手顺着她腰线向上滑,四指托起另一只乳球的下沿,轻轻地颠,拇指用力把奶头摁压进乳肉,松开,感受到它弹出,再狠狠摁进去。 齐湄的双乳是她的敏感点,这倒是一直没变。酥麻疼痛的感觉让她高扬起头颅,不住地浪叫,上半身向后弯折成一道弧线。 顾以珝一手玩着她的奶子,一手扣住她的后臀向下压,让粗长的肉棒打圈在里面搅,不让她逃。 很快齐湄又抓着他的后背,呜咽着泄了。 一大股淫液浇淋给他,甬道一颤一颤地缩,齐湄神思恍惚间,感觉到他在她里面被刺激的微微跳动。 她稍微缓过劲来,捧起他的脸,摸到他绷紧的下颌骨。只见他眉头微蹙,素来云淡风轻的面庞上浮现隐忍的表情。 齐湄还没来得及调笑他,窗外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几秒后紧跟着数声轰隆隆的惊雷。 她在世上最怕的就是打雷。 齐湄被吓得甬道急缩,猝不及防夹得顾以珝一声闷哼。头埋在他肩窝,双臂紧紧抱住他,牙关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以珝还记得她曾经在校门口被雷声吓到大哭,无奈又心疼地叹了口气,伸手安抚地回抱她,温暖的手掌一下下顺过她的脊背。 二人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画风却突然从暧昧转向温馨。 顾以珝将她耳畔的发丝捋向耳后,偏头吻她耳垂,声音温柔得不像他自己:“齐湄,你就打算把我这样晾着?” 见齐湄紧抓他的手臂力道松了点,顾以珝再接再厉,吻她头顶的发旋:“乖,让我好好动动,刚刚差点被你夹去了半条命。” 语毕,幅度很小地往她里面送了送,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齐湄“噗嗤”一声轻笑,把头抬起来,顾以珝才发觉她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 他皱起眉头,拇指拂过她鬓角,徘徊到唇边。 “以后再打雷,只要记得今晚就好了。” …… 顾以珝把她抱进主卧,关上窗,阖起麻灰色的厚重窗帘。 他钻进被子里抓过滑溜溜的人儿,伏在她身上,一手将她双手向上抬起固定在床头,一手漫不经心的刮她的奶尖。 “第二次了。”他语调平平,齐湄却愣是品出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可真是我的克星。” 顾以珝高中时候有些神经衰弱,时常失眠,所以卧室隔音做得格外好。齐湄听不见雷雨声,很快缓了过来。 一侧小腿向上抬,勾住他后腰,暗示性地上下滑动。手指抚上得不到他抚慰的另一只乳儿,将白嫩的一团托起又放下。纤细的手指夹弄着红艳艳的乳珠,是奶油上的一点红樱,颤巍巍地邀请他品尝。 齐湄迎上他目光,看他眼神愈发幽深,更加起兴地扭着身子嘤嘤喘息起来,妖娆得像一只成精的蛇妖。 顾以珝掐得她乳肉都发红,低声暗骂:“是谁教你骚成这样?” 她继续嘤嘤嘤,丝毫不惧地用小腹蹭他发硬的热度:“自学成才。” 他不再说话,扯过枕头垫在她后腰。起身跪在床上,闷头就顶了进去。 顾以珝耐心告罄,没再用取悦她的技巧。双手托住她弹滑的臀肉,只一个劲地重重深捣。 “哈啊……” 再度充实的感觉让齐湄浑身都酥麻。他插得又深又重,撞得她胸乳乱颤,挂在他腰上的两条细腿也支撑不住向下滑。 快掉下去前一秒,顾以珝直起身,一边飞速耸动一边向上拉高她双腿,直到她臀肉都悬空,只剩上半身还贴在床上, “呀——” 他暗自变换角度,找到了她甬道深处靠近子宫口的另一处敏感点,和发现新鲜事物的小孩似的,卯足劲儿地往那块戳。戳一下她抖一下,湿得像发了大水,整个阴阜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齐湄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是被他一下一下钉在案板上的鱼,任他摆弄。气息都破碎,最后连讨饶也没了力气。 “顾以珝……嗯……”齐湄托起双乳,揉捏着变换形状刺激他。没想到这人续航时间比四年前长了不止一丁半点,她抖着嗓子第三次试图诱哄:“想吃……快点……快射给我啊……” 他下颌紧绷,额上布满细密的汗。像在和自己较劲,全然不理会她。 齐湄实在受不住,抓住他手轻轻拉了拉,示意他俯身。努力凑到他耳边,一边蛊惑一边缩着夹他:“把套摘了……给我……嗯……我有吃药……” 顾以珝愣了愣,慢半拍理解她的意思,只觉得脑袋发热。在她刻意的绞弄下,狠狠掐住她细腰,飞速摆臀,肉体撞击的声音响成一片。 他终于抵住她宫口喷射出来。 强劲的热流喷涌,隔着套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力道。 “他是有多久没做了啊?”齐湄软着手指,无意识地抚他埋在她胸前的头颅,双眼迷蒙地心想:“这可真是……真是太猛了。” 光是想象一下他无套内射的感觉,她就又呼吸急促地泛滥了。 —— 下一篇准备写1v2,双胞胎,设定的idea有点……怎么说……反正不知道有人写过没。如果撞梗了的话希望大家指正。因为有荤话弟弟的人设,我会努力把肉写香的。 章节目录 (完)孔雀折瑰 *h 齐湄是被他插醒的。 侧躺着,光裸的身躯被他揽在怀里,背靠他温热的胸膛。一条腿被抬起,坚硬灼热的东西正把她填得密密实实,小幅度地抽送。齐湄还有些迷茫,只觉得又热又涨,随着本心在下意识地哼哼唧唧。 “醒了?” 顾以珝用力顶了顶她的敏感点,一只手绕到她胸前,揪住她硬挺的奶头,揉捏弹滑的乳肉。 “哈啊……” 又一波淫液涌出,齐湄的穴肉紧缩,被刺激的清醒了几分:“啊嗯……顾以珝……你怎么一大早就发情啊?” 顾以珝轻轻笑了一声,停下了耸动的动作,埋在她里面:“不记得了?刚刚我叫你起床的时候。” 齐湄缓了会儿,模糊记起来有这么回事。这人大清早爬起来冲澡做饭,还把她吵醒了一次。 “我叫你起来吃饭,你倒好,抓着我这儿不让我走。” 说话间他猛地一个挺腰,重重插到她深处,身体力行让她意识到“这儿”的存在感。 “嗯……”齐湄抓住枕头,缩着身子向上逃,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等会儿啊……我想……想尿尿……” 顾以珝闻言挑了挑眉,手指滑到她小腹,轻轻打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痒得齐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乖,我抱你去?” 还没等到回答就兴致勃勃地起身,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走向浴室。 …… 顾以珝被她拳打脚踢撵出来,底下翘得老高,心情却很美妙。把菜简单热了热,乖乖坐在餐厅刷着手机等齐湄洗漱完。 微信有上百条未读,大半来自岑辛,是金沁昨天和今天早上用他的号发的消息。 顾以珝快速略过,挑了时间最近的几条进行回复。 岑辛:「不是吧哥们儿,都11点了,回个信吧?」 岑辛:「湄湄下午到底回不回啊?今儿还有选修课,让她醒了快给我回个消息。」 岑辛:「救命,请问我的姐妹还健在吗???」 顾以珝颇有耐心地打字:「健在,不用担心,但她大概不会有时间回消息,下午课不去了。」 他刚放下手机,齐湄就踏出了浴室。运动量过大,她实在是饿急,眼风都没留给顾以珝一个,直奔桌上卖相良好的清粥小菜。 直到吃了六分饱,她可算舍得抬眼瞅他:“你在国外没算白呆,这手艺还挺有长进。” 顾以珝没回话,双手抱臂凝视她。 齐湄穿着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他的校服t恤,长发扎成一个丸子盘在头顶,素净的脸庞透着粉,着实把他的思绪拉回高中时代。 在尝过她的滋味却无奈出国的时候,他午夜梦回无数次,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在学校图书馆的书架,在教室的讲台下,在医务室的窗帘后,把她操得淫液四溅,扭着身子,哭叫着求他射给她。 不是有多念念不忘,更可能是初恋光环加成,但他后来确实没再上过像她这样,把清纯和骚媚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女生了。 顾以珝想起刚刚她在浴室里,为了拒绝在他面前尿出来而做的努力,觉得底下又开始硬得发疼。 他站起身,把洗净的草莓推到她面前: “吃饱了的话…… “就该轮到我了。” …… 舌尖勾出最后一颗软烂晶亮的小草莓,顾以珝终于舍得从她双腿间抬起头。上翘的唇角和鼻尖沾满了混合着草莓肉的黏腻汁水,透明里带着粉红,全是她的味道。 “好甜。” 顾以珝咀嚼着唇齿间的甜香,指腹揉着红艳的阴蒂,耐心地帮她延长快感。居高临下地看齐湄仰躺着瘫软在餐桌上,高潮后的面庞粉嫩,胸脯剧烈起伏,奶头把t恤顶出两个可爱的小尖尖。 吞咽下最后一口,喉结滚动。 俯下身,用牙齿叼起她的衣服下摆,下巴和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缓慢上移,滑过腰腹,蹭过乳肉,直至衣摆堆到她精巧的锁骨,如愿以偿露出她姣好的曲线。 齐湄从余韵中缓了过来。黑发铺散在脑后,双手被他用上衣束缚,高举过头顶,轻蹙着眉头静静和他对视。 “想吃……” 她忽然伸出一点小巧的舌尖,滑过上唇,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扭动娇躯,嫩白的乳肉轻轻晃荡。 “吃什么?” 他贴近她,光裸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乳,唇珠轻轻触碰她的嘴角,说话间气息交缠。 齐湄捉住他唇瓣,含糊不清地应: “唔嗯……吃哥哥的肉棒……还有精液……” 顾以珝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卷着她的舌往自己的口腔带,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双手用力抓捏她的胸乳,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鸡蛋大的龟头对准她红肿的小核死命地磨,爽得齐湄“呜呜咿咿”一通乱哼。 束缚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他解开,顾以珝彻底褪去她的上衣,抱起她坐回到椅子上,想深深埋进她身体。 齐湄却像游鱼一样,转身从餐桌上拿了盒什么,身子向下滑,跪在他双腿间。 细白的手指戳了戳长相狰狞的小顾以珝,她抬眼冲他妩媚地笑:“它好凶哦。” 窗帘未曾拉开,顶灯昏黄,衬得顾以珝眼神愈发幽暗。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少女撕开包装,将浓稠的酸奶淋在他的柱身,又用手指细腻地涂抹,连卵蛋也没有放过。 齐湄见他表情冷淡,双手却紧紧抓住椅子边沿,小臂上的青筋愈发明显。坏心眼地撅起嘴,对准已然渗出前精的地方吹了口气,直挺挺的肉棒竟抖了一抖。 齐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顾以珝脸色变得更差之前,讨好般伸出舌头舔弄他炙热的顶端。 灵活的舌尖在马眼处打着圈,柔软的双手握住粗壮的阳具上下抚动。侧过头用舌面舔着柱身,时不时抬眼观察他的表情,试图找到他最舒爽的地方。 她不知道,其实这般取悦他的行为,才最让他舒爽。 不着寸缕的少女跪坐在他腿间,张着小嘴吮吸阴茎上的酸奶。抬眼间,嘴角残留着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好像……在吃他的精。 顾以珝嗓子发干,指尖扣住她的后脑勺,知道她的嘴巴小,强撑着意志力没整个直接塞进她口腔:“乖,一点点吞,不要逞强。” 齐湄听出他嗓音里的浓浓情欲,身子莫名一麻,黏糊糊的穴嘴又吐出一股淫液,向下淌,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这个男人……怕不是长在她的敏感点上? 就像她从没给男人口过,今天却莫名其妙想尝尝他的味道。 齐湄甩开思绪,扶着棒身,艰难地张嘴吞咽,却也只吃下三分之一,余下的只能靠双手去撸动。 顾以珝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在心底喟叹,又被她温吞的动作给逗得不行,覆上她的手指,带她掌握节奏,开始轻摆腰身在唇齿间进出。 “舌头动一动……嗯…… “不舒服就和我说…… “嘶——牙齿,宝贝……” 齐湄在他的指导下终于有些驾轻就熟。顾以珝似乎看穿她是第一次,一直控制着没往她喉咙里怼,但即便如此,她脸颊的肌肉也开始有些酸痛。 又坚持了几分钟,齐湄实在受不住,吐出他的肉棒,抬头仰视他。 小小一张巴掌脸,嘴唇和眼尾都红的厉害。右手仍在卖力地滑动,左手食指指着自己微张的菱角唇,点上探出些许的湿润的舌尖: “顾以珝,射给我吃。” 语毕,低头用力嘬了一口他的马眼。 顾以珝的尾椎都被她婉转的音调刺激的发麻,最后那一口吸得他魂都丢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极快地撸动了数十下,扶住涨红的肉物,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吐词: “小骚货……接着……” 浓腥的精浆股股喷射而出。 有的射进她嘴里,有的喷在她下巴和胸乳。热热的白浊挂了她满身,齐湄还在为他射出的量和力道而惊讶,表情发懵,更加惹人怜爱。 顾以珝眯着眼,懒散地靠在椅背,食指曲起刮了刮她的脸颊:“好吃吗?” 齐湄回过神来,下巴搁在他紧实的大腿,咂了咂嘴:“难吃。” 他低头轻笑,抚上她嘴角:“概不退货。” 齐湄想了想,爬到他身上,双手环过他脖颈,用黏糊糊的穴嘴去蹭他半软的地方。 察觉到他再次变硬,她含住他的耳垂,嗓音软糯得不像话。 “这张嘴也想吃。” …… 从餐桌到厨房,再到书房,辗转到阳台,最后是浴室,顾以珝终于实现“在这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的绮梦。 和梦里如出一辙,她的小肚子被喂得鼓起,红肿的穴嘴一开一合地吐着白浊,混乱又淫靡。 齐湄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只觉得腰腹的肌肉酸痛得厉害。 她还从没和谁这样放纵过,这么些年积累的技巧,今天全在这个男人身上试过一遍。 百感交集地抬起手,虚虚描摹他近在咫尺的眉眼。 顾以珝是典型的单眼皮,睁开时会显得有些凉薄和不近人情。此刻闭上眼,再配上微微翘起的唇角,倒是难得的无害又可爱。 齐湄心头一软,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手指摩挲他的鲨鱼肌, 那句睡完就走的flag……她还真有些舍不得。 脸不用说,当初这人性格那么恶劣都能靠颜值把自己勾的五迷三道。床上呢,活儿好又持久,技巧优秀,身材满分,射完还知道安抚人;床下呢,做饭凑合,爱干净,衣品好,就连香熏的味道都是她喜欢的。 她抬起头,逡巡的视线落在红润的嘴唇。 唔,唇珠饱满,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你完蛋了,齐湄。” 脑海里千回百转,她终于自我放弃般叹了一口气。 如果找不到理由拒绝,那就去享受,这素来是她的人生信条。 于是齐湄凑上前,轻轻贴上他柔软的唇。 没有察觉他的手指紧握又松开,在她送上唇瓣的那一刻拂过她发尾,捻起细细一缕,缠绕上指尖。 寂静的午夜时分,白孔雀徘徊许久,最终还是衔起了那朵它最初见到的,盛放的红玫瑰。 —— 暂完 很抱歉很久没更啦。 坐标武汉,因为疫情有些焦虑和抑郁,咽炎也很难受,这个节骨眼买不到消炎药所以迟迟没好。 感觉自己的很多安排都被打乱了,还处在迷茫状态中。 有时间我会写文排解哒,希望大家身体健康! 章节目录 【含羞草和双生花】 *正文涉及调教/轻微性虐/黄暴粗口 1v2; 我的初夜对象是炮友的双胞胎哥哥; 伪·纯洁小白兔x荤话阳光风流弟弟x斯文败类变态哥哥 —— 白瑜自图书馆三层的露台向外望去,一眼便锁定那个正在灵活运球的少年,她伏在栏杆上,目不转睛地追随他矫健的身姿。 其实她对篮球一窍不通,这个距离连对方的身形也只能看个大概,但她还是雷打不动地趴了一个下午。 白瑜悄悄喜欢沈朝已经一年了。 去年的校运动会,身量颀长的少年低头调整护腕,慵懒地倚靠在体育馆墙角。似是听到什么,忽然抬头看向她所在的观众席方向,露出一排白牙,笑得比三月春光还灿烂。 那一瞬间,一只蝴蝶轻轻扇动翅膀,飞进白瑜的心房。 每次路过篮球场,她都会下意识寻找他的身影,从眼花缭乱到一眼锁定,白瑜从未上前打扰过对方。 连鼓起勇气向室友打听他的名字,都紧张得没了半条命。 “沈朝,大我们一届,金融系,校篮球队的。”齐湄吹着新涂色的指甲,有些恨铁不成钢:“小鱼儿,你这样不行啊,要不下次喝酒让我朋友约他出来?” “不不不!”白瑜红透了脸,小手摆得飞快:“我,我就是问问!没……没想怎么样……” “虽然听说他单身,但……也挺爱玩儿的,这种万花丛中过的人确实不太适合你。” 齐湄叹了口气。 其实凭借样貌身材,白瑜完全可以在情场春风得意,偏生和没开窍似的,有些话实在不好说透。 默了半晌,齐湄伸手,戳了戳她红彤彤的小脸蛋:“我们的小鱼儿值得拥有最好的!” …… 如果没有发生那场意外,白瑜可能会一直怂下去,直到毕业都不会和沈朝说上话。 那天清晨,虽然她惊慌地逃走,甚至觉得沈朝可能都不会记得自己是谁,但当她强撑着意识摸回寝室,忽然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她是喜欢他的。 …… 中场休息,沈朝走向长椅,掀起球衣下摆擦拭鼻尖的汗,劲瘦的腰和巧克力腹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他的黑色运动包旁又多了一瓶饮料。 已经是第四次了。 联赛在即,他每周一三五傍晚都会来南操场练球,这两周中场休息的时候,座椅上总会凭空多出一瓶水。 来人并不了解他的喜好,换着牌子在送,无一例外都是运动功能型饮料。 这次倒是买中了他习惯喝的品牌。 沈朝笑了笑,拧开瓶盖灌了一口,偏头问坐在不远处的球队经理:“看到了吗?” “一个软妹,放下就跑了,没来得及喊住。”经理满脸遗憾,补充说:“眼睛那叫一个大,还是童颜巨乳……诶,沈朝,你咋这么好命呢?” 沈朝不打算回答这个无意义的问题。 他转身坐下,抬起手背,抹去嘴角残留的水渍: “童颜巨乳啊,我喜欢。” 沈朝也只是好奇,这年头纯情到送水的小女生到底长什么样,是真纯呢还是在另辟蹊径。 不管怎样,如果是想引发他的好奇心,她确实成功了。 两天后,白瑜又一次企图逃走,沈朝眼疾手快的和队友打了个招呼,三两步跑上前拦下她。 “嘿。”他的长臂横在面前,清朗的声线拂过耳畔:“等我打完球,请你吃晚饭?” 见她怔在原地,仰着一张白嫩小脸,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沈朝瞬间心都化了: “就当……感谢你这几天送的水,我很喜欢。” …… 齐湄没说的是,据说沈朝想上一个女生,从没有失手过。 自球场被捕事件已经过了半个月,白瑜有了沈朝的联系方式,发现他比想象中的更加健谈。 多数时候是沈朝分享自己的生活,掺杂些无伤大雅的骚话,白瑜通常回复简单,比起他今天野营明天滑雪的生活,她的日常实在过于无趣。 又一天打球,沈朝放下包,拉着白瑜坐到长椅上。 “小鱼儿。”他蹲在她面前,不知从哪儿打听到她的昵称:“你最近都不怎么回我微信。” “嗯?”她不解地眨眼:“我都有回呀。” 又来了,这种无辜乖巧的眼神。 沈朝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绪,调出手机页面佯装质问:“你看,我发这么一大串,你才回一个字。” 他算是摸清楚这姑娘的性子了。 纯是真纯,还有点粗线条,但好像不仅仅是表面的单纯和羞涩。对许多事的反应都不似常人,礼貌到极点,便显得有些冷情。 沈朝一开始怕吓着她,分外有耐心地慢慢推进,但塑造的热情阳光形象并不管用,白瑜仍旧是刚认识的那副模样,鲜少主动。 他试图下猛药,想让她产生一丝危机感,愣是什么水花都没起。 好比前两天他在酒吧,故意拍进女生的纤腿,凌晨发送给她,第二天只收到一句“少喝点酒,注意身体”的平淡回复。 实在摸不透这姑娘口中的“喜欢”是什么,然而脸蛋身材都太合沈朝的胃口,他不打算轻易放手。 还好脸皮够厚,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沈朝把下巴搁在她的膝盖,小狗状仰头望住她,眼睛眨巴眨巴:“我不管,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以后要多关心我一些。” 白瑜被他盯得耳尖泛红,乖巧地点头。 “那,”他垂眸,捏了捏她指尖:“今天晚饭去我家,做糖醋排骨给你吃?” 沈朝只是想表明对她的渴望,连被拒后的说辞都已经备好,没有料想她的指尖滑进他手心,触感丝柔,像一股暖流淌进他心底。 白瑜抿起一弯浅笑,在他呆愣的目光中,缓缓点头。 —— 含羞草:具有微量毒素。 一个扮兔吃老虎的故事,篇幅应该会比较长,肉应该也会很多……嗯。 章节目录 (二)语爱是什么 沈朝和沈暮租住的公寓位于h大和S大之间,步行去各自的学校不超过二十分钟。 白瑜五点还有一节课,沈朝把地址和玄关密码发给她,自己一个人去采购食材。 再三确认沈暮今晚不会回来,他草草回复了那条“悠着点,收拾干净”的信息,心情愉悦地哼着小调,在超市顺了几瓶起泡酒,包装清新但度数不低。 白瑜进门的时候,沈朝刚好炒完最后的青菜。 “小鱼儿,”他头也没回地嚷嚷:“快来添饭。” 白瑜把包挂在玄关,低头一看,地砖上已经摆了一双棉麻拖鞋。 开放式厨房,少年背对着她正在盛菜。 四月的天,他套了件墨绿色的宽松圆领卫衣,收脚的白灰色运动裤,裤腰带没有系好,随意打了个结任由长绳垂下。 他走过来,一手端菜,一手捏了把她嫩滑的脸:“对了,我带你去洗手间。” 上海青往吧台上一搁,沈朝自然地握住她的小手往走廊尽头带,边走边叨叨:“我和我哥一起住,他今儿在实验室耗着,不回来。” 一梯一户的大平层,兄弟二人住实在绰绰有余。洗手间有三个寝室那么宽敞,并排的两个洗手台,洗手液挂在巨幅镜面下的墙壁。 白瑜用温水打湿双手,抬头,看到镜子里的沈朝从背后环住她。 紧贴她背脊的胸膛宽阔温热,领口上散发的木质香味占据她全部嗅觉。这姿势太过亲密,白瑜只要一侧头,就能吻上他面颊。 沈朝沾了洗手液的大手覆上她的,指腹缓慢搓揉她湿润的掌心,直至微微起泡。 十指交扣的姿势,他在她的指缝间来回穿梭,确保滑腻的液体在每一根手指上都涂抹均匀,继而暧昧地在她手背打圈,最后包裹住她掌心相对的双手,大拇指挤进她掌缝,在柔嫩的手心里轻轻地刮。 配上她耳旁炽热的呼吸,活生生一场无言的挑逗。 白瑜僵直着身子,居然就这样湿了。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布料上传来清晰的黏腻感,说不上来是慌乱还是期待。 沈朝压下嘴角的笑意,冲净两人的双手,再一次捏上她的脸蛋:“乖,学长带你吃肉。” 有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却口味挑剔的哥哥,沈朝的家常菜水平足以碾压大多数同龄人。 为数不多的几次约饭,他发现这姑娘的食量着实太小,只做了三道菜,品相和味道却仍让白瑜感到惊讶。 糖醋排骨的甜味把握得恰到好处,山药炖鸡汤鲜美浓郁却丝毫不腻,连一道炒上海青都卖相绝佳。 吃到中途,沈朝撑起胳膊欣赏她小猫似的吃相,视线过于直白,烧得白瑜生出几分赧意。 “饭量这么小,胸怎么这么大。” 语气平淡,根本不像一个问句,话中的内容却让她耳根发烫,拿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我、我吃饱了。” 快速扒干净最后一口饭,白瑜逃离他视线,把碗筷放进洗碗机,端坐到沙发一角。 百褶裙下细白的双腿紧紧并拢,像被老师罚坐的乖乖女。 沈朝视线追随她,最终停留在短发下那截白嫩的脖颈,没来由的就硬了。 他焦躁地抬手,揉了揉后颈,靠在椅背上平复。 一个从头到脚都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但他居然不敢直接上手的姑娘,沈朝也是头一回碰见。 浑身的骚劲儿压抑着无处发泄,他难得吃瘪。 撂下筷子,绕过吧台,从冰箱里摸出一罐啤酒。 刚喝没两口,突然听见那姑娘语出惊人: “学长,语爱是什么意思?” “咳、咳咳——” 沈朝一口气没接上,酒液呛进气管,咳的惊天动地。 白瑜赶忙抱了盒纸巾跑过来,一手顺上他的背,一手替他擦嘴角的水渍,不期然对上他泛红的眼。 刚咳完,沈朝的嗓音哑得要命,狠狠盯住她水润的眸子:“谁他妈跟你说的?” 白瑜被他吓得收回了手,后退一小步,紧贴冰箱:“我室友。” “哦。”意识到对方不是男生,沈朝的语气软下来,直起身,袖口抹过嘴角:“她说什么了?” 白瑜不知道怎么概括,递过手机,界面上是齐湄和她的对话。 齐湄:「怎样,加沈朝微信这么久了,有进展没?」 白瑜:「……应该,没什么进展?」 齐湄:「要不然今晚试试语爱?」 沈朝扫了眼便收回视线,心想都来他家了还说没进展,这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把手机搁在一边,他伸手揉上她蓬松的小卷发,手感绵软得让人心头发痒。 温热的指腹自头顶向下滑,停留在精致泛红的耳垂,沈朝猛地俯下身,把她困在冰箱和他高大的身躯之间。 迎上白瑜慌乱的目光,沈朝唇角上扬,笑得一脸痞气: “不急,学长一会儿就教你。” 吐出的热气拂过嫣红的唇瓣,像情人间缠绵缱绻的亲吻。 “什么叫语、音、做、爱。” 章节目录 (三)言传身教 *h *荤话 (注:本章涉及大量低俗荤话) 晚上九点,白瑜喝了几杯起泡酒,抱着手机坐在沈朝的卧室。 房间里的味道和他领口的香味如出一辙。 低甜度的柑橘,混合香根草和广藿香所散发出的潮湿香气,是暴雨来临之前,湿润空气笼罩干燥松木的那一刻,碰撞出的介于柔软和粗犷之间的清透木香。 果然,和那一晚压抑的乌木香完全不同。 白瑜不用刻意回忆,只是闭上眼,就能记起男人在她身上起伏时,那股被碾压在理智下的性感所透出的味道。 手机一阵突兀的震动,伴随微信语音的铃声,打断白瑜醉酒后的思索。 是沈朝。 既然是语音通话,面对面模拟不出感觉,于是他把人安置在卧室,自个儿跑来影音室躺下。 投影开着,却没有播放影片,寂静中一片暗调的蓝光。 “锁门了吗?” 沈朝向后仰躺,摆出最舒服的姿势。他也喝了点,处在恰到好处的微醺,动作间嗓音慵懒: “我怕一会儿忍不住冲进去操你。” 只一句话的功夫,白瑜的小脸通红,下意识瞄了眼微阖的门,回答的有气无力:“嗯……” “想玩什么?”沈朝曲起一只手肘,小臂枕在后脑勺:“哥哥妹妹,老师学生,医生患者,爸爸女儿,姐夫和……” “第、第一个!” 白瑜本是想打断他,说出口却发现显得自己分外猴急。 果然,听筒里传来沈朝带笑的嗓音:“妹妹别着急,先把小内裤脱了,进被窝里和哥哥聊。” 白瑜夹紧了双腿,小穴情不自禁吐出一股淫水,耳尖烫得要命:“……不要。” “但是一会儿妹妹的水太多了,内裤不好再穿。”他握住抬头的阴茎,慢慢诱导:“哥哥的床单被套都洗干净了,不脏的,乖。” “可、可是,一会儿如果……打湿了你的床单……”白瑜咬着下唇,实在说不下去。 那头似乎停顿了几秒。 再传过来的声音,经过听筒的过滤,显得沙哑了几度: “没事,哥哥喜欢闻着妹妹的骚水睡觉。” 白瑜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像是被迫推开新世界的大门,颤抖的指尖似乎都在蒸腾热气。 从未听过这样露骨的表达,但双腿间的湿意诚实地反馈了身体对此的喜爱。 她抖着手指褪下底裤,轻透的布料被洇湿了一大块。 “不准用纸擦。” 想拿抽纸的手停在半空中,她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乖妹妹,把上衣和裙子都脱了,躺到被子里去。” 白瑜乖乖执行命令,把脱下的百褶裙、长筒袜、针织背心和衬衫依次叠好,连带那块湿透的布料一起放在旋转椅上。 “哥哥……”少女的嗓音闷闷的,从被窝里发声:“我躺好了。” “乖,现在身上只剩奶罩了?” “嗯……” “描述一下,哥哥想看。” 白瑜低头,托起饱满的双乳,边看边对着手机:“薄荷绿色,有蕾丝花边……嗯,有点薄……” “是不是妹妹的奶太大了,罩都兜不住?” “不、嗯……有一点点?”白瑜的罩杯本来就很难买到合适的文胸,偏偏底围又小,更是难上加难,她笨拙地解释说:“今天穿的不是定制的,所以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穿了,扯下来,手机扬声器开着,放在耳朵旁边,” 沈朝光是想象她裸着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就已经激动到勃起,现在听她一本正经说着诱人的话,右手撸动起硬挺的肉棒:“听哥哥的,哥哥教你舒服。” “嗯……” “揉你自己的奶,两只手都抓上去……”他突然想到她的尺寸,还有那对小手,呼吸都一窒:“哥哥忘了,妹妹的奶子太大,得换一个方法。 “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你的奶头,其他手指从下往上,把奶子往上颠,一手一个。” 白瑜听话地捏着粉嫩的乳头,小小的奶珠由软变硬,疼中带着酥麻的痒:“呜……有点痛……” “妹妹放松,是哥哥想吃你的奶,牙齿咬着你的小乳头,磨得它越来越硬才会疼。 “哥哥现在用舌头舔一舔就不疼了。 “妹妹的奶子实在太香了,哥哥把你整个奶尖都吸进了嘴里。舌尖绕着小奶珠打转,用口水把你的骚奶头舔得亮晶晶的。” 白瑜闭上眼,随着他的描述在想象。双手揉捏着沉甸甸的乳儿,用力掐起乳珠,快慰终于盖过疼痛。 沈朝把音量调到最大,让她每一声低吟都清晰可闻。握着阴茎,坐起了身,把手机举到嘴边,一字一句地清晰吐词: “宝贝,哥哥的大鸡巴硬得发疼了,想操你的奶,妹妹给操吗?” 白瑜被他的骚话刺激到头皮发麻,一股热流涌出,顺着股沟向下淌。 “哈嗯……给,给……” 沈朝听见她这不同寻常的声音,介于呜咽和浪叫之间,意会到什么,没有戳穿,继续用下流的语言撩拨她: “哥哥把肉棒挤进你的奶缝,一边扯着你的奶头,一边操你的大奶子。 “哥哥的龟头每一下都戳到你下巴,好几次都操到你嘴里,操开了,你的骚口水都流到了哥哥的鸡巴上。 “最后你淫荡地张着嘴巴,要吃哥哥的精液。大鸡巴忍不住全射给了你,妹妹的奶子上,下巴,嘴巴,到处都是哥哥的精。” 白瑜听得面红耳赤,又欲罢不能,下意识夹起双腿,碾压阴蒂,黏腻的淫液从肉缝里汩汩渗出,糊满了穴口。 “哥哥,哥哥……”她不知道如何回应,揉着乳儿,扭动身子喊叫。 沈朝被她叫的差点射出来,停下疯狂撸动的动作,咬着后槽牙,颊侧的肌肉都紧绷。 他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个来回,语速放缓: “张开腿,一手摸奶子,一手去摸你的阴蒂。 “用指甲轻轻地刮,再用力向下摁压,来回快速转圈,一直揉,不准停。” 白瑜平躺着,双腿大开,摸上那颗微凸的肉核,按照他所说的动作。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自小腹直窜而上,乳头和小核同时被刺激,她控制不住地喘。 “一掐你的阴蒂,妹妹的小骚逼就卟卟喷水,对不对?” 白瑜彻底被他的淫荡的措辞给打败,快感和难言的空虚席卷她全身,拖着嗓音祈求:“哥哥……进来……” 沈朝也止不住地想象,箍住自己的不是手,而是她湿热紧窄的甬道—— “继续摸,妹妹的汁水多了,方便哥哥的鸡巴狂操你的小嫩逼。 “妹妹的嫩穴又小又窄,哥哥揉着你的阴蒂,食指和中指伸到小穴里扩张。 “才玩了十几下,小荡妇又喷了,哥哥的手上都是你的骚水……” 听到这里,白瑜搓揉小核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的食指忍不住扒开肥厚的阴唇,顺着滑腻钻进穴口。 就好像……就好像他已经插了进来。 “等到你的小逼湿得透透的了,哥哥的龟头直接操了进去。骚穴里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大鸡巴,爽得哥哥想把你插到哭。 “妹妹的骚屁股边摇边吐水,小嘴缠得又热又紧,哥哥的大肉棒动都没法动。 “哥哥抓着你的屁股肉掰开,先是浅浅地抽插,听你的浪逼咕叽咕叽地淫叫,你挺起奶子喂哥哥吃,想要大鸡巴操得更深。 “哥哥边吃你的奶,边使劲往里面钻,大龟头猛操你的G点,爽得妹妹浑身发抖,一对大奶子上下乱甩,咬都咬不住。 “你的小骚逼不停地往哥哥的鸡巴上喷着淫水,哥哥忍不住全部插了进去,一下子撑满你的小嫩逼。你被哥哥的大鸡巴暴操到上下两张嘴都在疯狂浪叫,小子宫都被操得透透的。哭着求哥哥不要内射,实际上骚的要命,就等着被鸡巴强制灌精——” “呀啊——” 白瑜在他暗哑的嗓音中,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抠着穴,自慰到高潮了。 细白的腿绷得笔直,抖着身子泄出一大泡淫液。唇齿间溢出高亢的呻吟,听得沈朝的肉棒狠狠跳动了两下,顶端渗出精来。 “操!” 沈朝低骂了一句,右手腕带动整个手臂发力,极快地撸动柱身。 他也被自己描述的画面狠狠刺激到,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房门,把阴茎猛地捅进她高潮后还在紧缩的甬道里,让穴肉从四面八方绞紧、推挤他,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子宫—— 爆发的那一刻,浓稠的白精突突喷射,沾了他满手。 终于发泄完,沈朝紧绷的身体陡然放松,抽过纸巾草草擦拭,喘着粗气仰倒在沙发,脑海里都是方才结合现实臆想出来的画面。 这一刻,他被她占据了全部心神。 激荡的思绪持续了不过十几秒,亦或是几分钟,再度睁开眼时,沈朝觉得自己撸出了幻觉。 要不然怎么会看到不着寸缕的白瑜呢? 暗蓝色的光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少女的丰乳肥臀细腰,正是沈朝青春期意淫时所幻想的曼妙身材。 年少的无数绮梦,从门口走进来,绕过茶几,伏在自己面前。 举起手机,果冻般的唇瓣一开一合。 于是现实的声音和扬声器里的声音叠在一起,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 她说:“哥哥……操我。” —— 沈朝:lV 雷暴(oRAGE) 沈暮:BVlGARi 黑茶(BlAcK)au the noir 章节目录 (四)研究一下 *h 那句“操我”,已经是白瑜借着高潮后衍生的冲动,所能吐露的最直白的话了。 沈朝沉默了半晌没有回应,饶是白瑜的酒劲还没过,都有些退缩。 刚往后撤了一小步,沈朝毫无预兆地站起身,双手把她捞起来往肩头一甩,扛麻袋似地箍紧她双腿往浴室方向走,动作一气呵成。 白瑜上半身倒吊在他背上,很快头昏脑热,小脸充血变得通红。 方才流出的黏腻液体有的顺着股沟向下淌,被床单吸收,还剩下许多湿哒哒地糊在穴口,一片晶亮。 沈朝偏头,鼻尖抵住她的臀肉,嗅到她情动的味道,抬起手指在她的腿根处徘徊,并没有深入,动作轻缓,像微风吻过花蕊。 然而白瑜还是咬着手背止不住地抖,隐秘的肉缝开了个小口,颤巍巍地挤出一股淫液。 “真是敏感。”沈朝收回手,由衷地感叹。 走进浴室,摁开光线充足的顶灯,他停在镜子面前,让白瑜的脚尖点在大理石台面的边缘,好歹算是支撑。 洗干净即将作恶的那只手,沈朝的拇指和食指向两边撑开她两瓣饱满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正在翕动的粉嫩穴口。 刚吐出的水儿像一滴泪珠向下滑,被他用手指一抹,吃进嘴里,吮出啧啧的声响,听得白瑜脚趾蜷缩。 欣赏完美景,尝过她的味道,沈朝伸了一只手指探进穴嘴,顺着润滑缓慢推进。镜面的反射,让他清晰地看见那条紧窄的肉缝被自己的手指撑出一个小圆。湿热的甬道因紧张而不停地收缩,指节被推挤,更像是在被吮吸。 性兴奋的状态下,那块粗糙隆起的穴肉很快被弯曲着摸索的手指寻觅到。埋在小穴里的指腹只是稍稍碾压,就足以让白瑜疯狂战栗,双手死死揪住他后腰的衣料。 “别动,让哥哥好好研究一下——” 摁住她乱颤的双腿,沈朝侧头亲了亲她的臀肉以示安抚,察觉到她足够湿润,顺势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 有节奏地抖动两指,由慢到快地交替摩擦她的G点,愉悦地补充完整最后几个字: “研究一下,妹妹的小嫩逼。” …… 从浴室走回卧室,白瑜在他灵活的指奸下泄了四次。最后躺在他眼皮底下的那回,她抓着他的小臂哭叫到潮吹,透明清澈的液体把他的床单洇湿一小滩。 发现她的小穴居然还会喷水,沈朝额角青筋暴跳,耐心彻底到了极限。趁着收缩还在延续,手指进去搅了几圈,把硬挺的阴茎放出来,顶端撑圆她的穴嘴,一点点往里推。 沈朝做好了被紧绞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快感这样强烈,如果是无套,他恐怕会直接被她吸到射出来。 等到她的律动慢慢平复,高潮后的甬道湿热敏感,他继续推进,揉着她的肉核入了一小半,观察她的表情,给予适应的时间。 毕竟她太紧了,紧得像个雏。 沈朝并不在意性爱的对象是否是处女,紧致和出水程度向来只是用以判断前戏的长短。但即便白瑜的汁液早已足够充沛,他还是想尽可能地取悦她,不舍得看她皱眉的样子。 “不舒服就说。” 他低下头,坚硬的胸肌压迫到她的乳,亲了亲她的唇角。 触感轻柔,让白瑜发热的头脑短暂清空了几秒。 这是他们之间的初吻。 即便是那个混乱的夜晚,她的全身上下都是吻痕和青紫的掐痕,他也没有触碰过自己的唇。 白瑜忽然想问,他对那场疯狂的性爱是否还留有一丝一毫的印象? 会不会记起有个女孩,在他身下曾第一次体验到性爱,第一次被蛮力插入,第一次到达性高潮,第一次被……射入精液。 但很快,沈朝的侵占让她再也无法思考。 全根没入的那一刻,有什么念头飞快地闪过,但白瑜没有抓住。 她心甘情愿任由身体被沈朝掌控,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逐渐沉沦。 …… 垃圾桶里已然扔了两个盛满白浊的套子,卧室里充盈着荷尔蒙的味道。滋滋的淫靡水声,肌肤碰撞拍打的响动,从各种感官层面撩拨着正在激烈交合的二人。 白瑜背对着沈朝,坐在他怀里,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他的双手从她腋窝下穿过,揪着硬到发疼的乳头,揉捏绵软的巨乳,顺势扣住她前胸,以免她被撞到趴下去。 被身经百战的男生边操弄边掐着奶尖,她的嗓子已经叫到有些沙哑。 在他的调教下,白瑜已经学会了在他抽出的时候向上抬起臀部,然后迎合他上挺的动作重重摆臀坐下。 来回换了几个姿势,沈朝发现这个姿势她最有感觉,插深插浅都能刺激到她阴道前壁的敏感区域。 他还发现,这姑娘只是看着面皮薄,实际上爱死了那些低俗的骚话,大概是源自骨子里透出来的浪荡。 沈朝停下动作,埋在她里面,边说边亲她的耳垂: “这个姿势是不是最舒服? “哥哥随便一戳,妹妹的小逼就和发大水似的。” 果不其然,她上身一抖,穴肉又开始下意识地夹他。 沈朝的阴茎较一般男生而言粗长了许多,形状直挺。她的甬道紧窄曲折,好在兴奋了以后,长度足够容纳他。这意味着只要水够多,他能在她身上解锁任何姿势。 而让她出水,只要说两句荤话就够了,实在是过分可爱。 他奖励般抬高她一只腿,摸上红肿充血的小核打圈按压。从耳后的嫩肉向下啄吻,一直到她圆润的肩头:“骚妹妹可真是哥哥的小宝贝。” 还没等白瑜反应过来,停了片刻的沈朝忽然恢复高速撞击的动作。只退出一小截就再次捅进去,硕大的圆头在她的深处摩擦,不是戳到A点,就是顶到脆弱的宫颈。 她张着嘴哼叫,沉甸甸的乳儿被撞得荡出一片白浪,香艳无边。今夜已经无比熟悉的酸麻感再度冲刷她全身,白瑜绷直了脚背,准备迎接灭顶的快感—— 倏地他动作一滞,卡在她即将高潮的边缘,吊的她不上不下。 是沈朝恶趣味作祟,想看她的反应。 白瑜慢半拍睁开眼,小巧的鼻尖泛了点红,迷蒙的杏眼湿漉漉的。 委屈巴巴地回头望他,小手无师自通地把他双手带着按回自己的乳,毫无章法地抓揉: “好哥哥,大哥哥,给我……” 一套稚嫩又青涩的撒娇,沈朝的心脏却仿佛被粉色的糖衣炮弹击中,陌生的情愫激荡翻涌,整个人呆在原地,眼睛都忘了眨。 等到回过神来,他一把抓住她的腿,就着交合的姿势将她转了180度,仰倒在床面。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大舌滑进口腔,缠绕上她的舌尖,把她的呻吟尽数吞下。 旋转时,灼热的性器一点点横向摩擦过她高度敏感的内壁,轻易地把她送上巅峰。甬道瞬间开始急剧收缩,汩汩淫水喷涌,热液洗刷过阴茎。 沈朝紧绷着腹肌,最后用力顶了十几下才吐出她舌尖。直起上半身,抽出巨物,迅速把沾满了淫液的套一摘,“啪”地一声甩落在地板。 白瑜平躺着,还在剧烈喘息。模糊间看到他双腿分开跪在自己的身侧,精壮的身躯带着压迫感朝自己伏下。 他的大手握住肿胀的肉棒,马眼对准她的前胸—— 热烫的精液喷射,乳沟里积满了腥骚味的白浊。 陷入昏睡前一秒,似乎有些许热液沾上她的嘴角。 白瑜伸出小舌头,无意识地舔了舔。 嗯……好腥。 章节目录 (五)春夜的风 *h *道具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他们没日没夜的做爱。 沈朝作为主导,领着白瑜尝试了十几种交合的姿势。浴缸、更衣室、电影院,只要手边有避孕套,沈朝走到哪就把她操到哪,像一只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有一晚舍友都在外过夜,白瑜夹着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破天荒地主动和他说想要。沈朝居然就徒手爬上二楼,摸进她宿舍,和她做到天亮。 人如其名。真的像是初升的朝阳,有耗不完的热情和精力。 尽管今年的联赛场次安排异常密集,他也能抽空在训练间隙和她碰面。每场比赛开始之前,总是没羞没臊提一些看似突破白瑜底线的要求,作为赢得比赛的奖励。 第一次是八强赛结束。 她穿着小到紧绷的三点式来到包场的深夜泳池,被他掰开臀肉在岸边的座椅上指奸。 沈朝假装成尾随她的痴汉,在水池里把她堵在池角威胁,作势要解开几乎兜不住她巨乳的泳衣。一边在水底拧她的乳头一边咬她耳朵,说一些令人腿软的污言秽语。 第二次是打进四强的那天夜晚。 沈朝陪她旁听电影赏鉴的公共选修课,头一回在她身上使用道具。 播放影片时,偌大的阶梯教室灯光暗下来。没人注意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看似趴伏睡觉的男生,一只手伸进身侧女孩的底裤里搓弄她的肉核,另一只手握住遥控,根据影片播放的音量调节震动的强度。 偶尔荧幕闪过明亮的片段,映出女孩隐忍潮红的小脸,下一秒又被黑暗笼罩。 跳蛋在紧窄的甬道里高速抖动,阴蒂被沈朝的指尖捏住揉玩,白瑜爽到上半身弓起,偏又无法发泄。柔嫩的下唇被咬出牙印,紧握他小臂的双手指尖泛白,小腿肚子都在发颤。 生理上的快慰,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到高潮的心理认知,接连把白瑜送达巅峰。汩汩淫液分泌渗透,她的灵魂也在他手指下剧烈地颤抖。 直到白瑜的内裤透湿,沈朝才搂紧瘫软的她从后门溜出教室。 在空无一人的洗手间扯下那块湿到不能再穿的布料,“啵”地一声拔出沾满她淫水的玩具,嗡嗡震动的跳蛋尖端点上她肿胀的阴核,以后入的姿势把阴茎捅进她汁水充盈的甬道。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交合处透明的黏液飞溅,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情绪将灭顶的快感放大……多重刺激因子逐层叠加,白瑜的小穴不停重复着抽搐、痉挛、高潮、喷水。 不过二十分钟,沈朝就被她紧缩的穴肉给夹到射了。 …… 她来月经的那几天,沈朝憋到下体快要爆炸,竟也没有去找别的女人。哄着白瑜在寝室里和自己视频自慰,又忍不住跑出去和她开房。 颇有兴致地教她摸奶摇屁股,欣赏她给自己乳交和口交时青涩的姿态,说着骚话,在她含泪的目光里射她满嘴。 沈朝重欲,但并不是一个会勉强女生的人。在肆无忌惮的放纵里,他清楚知道,白瑜有时甚至比自己还乐在其中。 尤其是当体验新鲜事物和轻微受虐的时候。 她的身体在持续的性爱中日渐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沈朝慢慢开发。偶尔只是隔着衣服轻轻一碰,穴嘴就能吐出一口淫液。 外表清纯,身子骚浪。 直男对女性所向往的极致碰撞,莫过于此。 …… h大夺冠,一群大男人的庆功宴从白天闹到午夜。白瑜接到沈朝电话的时候,离寝室门禁的时间只剩五分钟。 她抓起门卡,在睡裙外随便套了件衣服便急匆匆跑下楼。一眼望见他双手插兜立在宿舍门口,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盖住眉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昏黄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四季桂被一阵风摇下几朵花簇,花瓣被吹散,打着卷儿落在他肩头。 这一阵春夜的风,亦从大厅的窗户中穿过,裹挟了若有若无的花香,吹拂她波浪状的裙摆。 白瑜的心头微颤,突然萌生出一种陌生的冲动—— 好想飞奔过去。 冲进他怀里,拥抱,亲吻,用撒娇的语气祝贺他们夺冠。 再悄悄地告诉他,她想他了 ——就像普通的校园情侣那样。 白瑜的手指一蜷,准备推开门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中。 这扇厚重的玻璃门,冷静地分隔开她的两个自我。门这头的她正无声地凝望,不知在等待些什么,没有发觉自己的五指紧攥,掌心已然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裙摆翻出藕荷色的波浪,又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平息,直至再次贴合上她的小腿。 沈朝似有所感地抬头朝她看来。 视线焦距集中在她身影的那一刻,冷淡的神情瞬间被笑容所取代。是初春时分的冰雪消融,晕染出她记忆深处那抹灿烂的笑。 沈朝小跑着跨上台阶,停在她面前,用弯曲的指节敲了敲玻璃。 清脆的咚咚两声响,敲在她心上。 她毫不费力地辨认出他夸张的口型。 他说,小鱼儿,我想你了。 章节目录 (六)被他内射 *h *情趣内衣 这一晚,沈朝和白瑜的肉体与心灵的契合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刚出电梯,白瑜被他托起臀部摁在墙上舌吻。他的手指顺着大腿外侧一路滑上来,三两下扯下她最喜欢的那条绑带内裤,丝柔的布料轻飘飘滑落到电梯口。 溢出津液的双唇被解放,她红着脸止住他拿套的动作,在他耳边悄悄用气声说:“我吃药已经有一周多了。” 言下之意是,我准备好被内射了。 …… 白瑜双腿盘在他的窄腰,被他抱着边走边操。电梯口、门前、玄关、走廊到卧室,一路衣物散乱,飞溅的液体滴落在地板,留下黏腻暧昧的痕迹。 卧室里情欲涌动。 被频繁顶弄穴肉内壁上的敏感点,白瑜光是阴道高潮就到了两次。手臂轻微抽搐,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上半身软倒在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 狗交的体位极大程度满足了沈朝的征服欲。 醉酒后的热血上涌,他加快耸动,扬起巴掌扇上她浑圆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 白瑜浑身一激灵,被凌辱的疼痛传递到大脑皮层,迅速衍生出和初夜那晚相似的刺激,她放声尖叫。 快感赶在头脑反应前一秒,十分诚实地传达给下体:被满满侵占的甬道一阵收缩,涌出一波淫液,直绞到粗大的阴茎行动困难,暂时停止抽插。 沈朝下颌紧咬,仰头闭眼,享受这快慰又难捱的折磨,等待她的阴道再次放松。 她的身体可真是……每天都在带给他惊喜。 白瑜借助难得的空当恢复意识,刚缓过劲来,高耸的小屁股立即被力道加重的大掌扇打,扇一下抖一下。 手心拍击臀肉的响声、滋滋作响的水声和阴囊撞击门户的啪啪声混在一起,一时分不清哪个频次更快。 痛感愈发明显和密集,却不足以压制汹涌火热的快慰。小穴里流出汩汩淫水,白瑜抑制不住地摆臀娇吟,穴肉疯狂夹弄。 “小母狗,准你夹了吗?嗯?” 沈朝捕捉到她的受虐心理,把两瓣白嫩的臀肉打到泛起一片红痕。在紧缩的甬道里艰难抽送,用语言刺激她的爽点: “被哥哥打屁股就这么舒服?小浪逼是不是又要喷水了?” 白瑜张着小嘴咿呀哭叫,宫颈附近的敏感点被狠狠碾磨,臀部火辣辣的发热。一阵阵灼烧的浪潮冲刷过她全身,多点刺激下,快感疯狂向上攀升—— “哈啊……要、要到了——” 她的十指紧紧揪住床单,全身紧绷到颤抖,迎接被送上极乐的一刻。 “嗯啊——” 强烈的高潮如期而至,欢愉瞬间淹没她所有感官。 白瑜的甬道急速律动,吮吸他的肉棒,喷出大波热液,悉数冲淋上他的龟头。 沈朝爽到发出闷哼,掐住她的细腰用力往更深处挺送,严丝合缝抵住她的宫口。 快感里糅杂着“即将内射她”的冲动,胀大的阴茎随着湿热的甬道一同痉挛。热烫的精液一股股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冲撞上她喷出的淫液,高速弹击她的子宫壁。 白瑜还沉浸在高潮里,被他持续激烈的体内射精烫到措手不及。 浑身打颤、脚趾蜷缩,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娇躯随他射出的频率抖动。 十几秒后,沈朝终于停止激射。 拔出的时候,肉棒上粘了几根细长的银丝。被撑到发红的穴口尚未闭合,圆圆的小嘴吐出一口又一口混着淫液的浓白精浆。 淫靡的场景看的沈朝心神荡漾,俯下身,拨开她刘海,爱怜地亲吻汗湿的额角。 “妹妹的小肚子好像吃得很饱。” 沈朝的大手摁压她的小腹,从锁骨舔吻到她挺翘的乳珠: “把小鱼儿拴在裤腰带,不穿内衣裤,方便每天被哥哥摸奶灌精,好不好?” 她听得心脏狂跳,双眼迷离的胡乱点头。 …… 白瑜被他抱坐在浴缸,水面上一派平静,水面下暗流涌动。 恢复紧致的小穴包裹住灵活抠弄的手指,沈朝美名其曰帮她抠出精液,实则又一次把她玩到喷水。 打闹的时候,掌根摩挲过她的后穴,他忽然想起前两天网购的那箱东西,跨出浴缸,笑嘻嘻地摸她的小脸:“等我给你拿衣服。” 转身抽走那件给她准备的睡衣,走回卧室挑了一套雪白,放在洗手台台面。 “一会儿穿这个来影音房。”关门之前又探头补充:“戴好耳朵和尾巴。” 沈朝拿来u盘,没有女性向的片子,只能在有情趣内衣的AV里选了部尺度一般的。关上灯,他靠在皮面沙发,随意向后拉动进度条。 于是当白瑜扭捏地推开那扇隔音门,女生的呻吟和马达震动声一齐灌进她双耳,听得她与空气接触的阴唇悄悄发颤。 投影出的宽幅画面上,兔女郎装扮的演员双腿大开,正拿着跳蛋,隔着网状内裤震动自己的阴部。 沉重的门板在白瑜身后合上。 站在明暗光影的分割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怯生生地扭头看向他,头上的兔耳装饰微微抖动,着实像一只惊慌的小兔。 从沈朝的距离只能看个大概,但这并不妨碍那根肉棒瞬间膨胀,把薄毯顶出突兀的凸起。 喉结滚动一个来回,他拍了拍身侧的沙发面:“来。” 在暧昧的背景音里,白瑜恨不得一步当成三步地挪,最后被沈朝一把捞过去,放在沙发上。 她双腿并拢,遮住胸脯,委屈巴巴地和他对视。 投影出的白调光线,帮助沈朝看清她装扮: 少女姣好的身躯,从头到脚被白色蕾丝点缀。头顶一只耳朵翘起,另一只耷拉下来,脖子和手腕箍着蝴蝶结装饰的精致蕾丝环。 往下走,是薄透的白纱制成的三角杯胸罩。透明纱面上散落缝制着白色的小星星,乳沟连接处缀了一个小小的爱心。肩带和扣带做成细窄的条状,只能在脖子和背后打上蝴蝶结系紧。 和胸罩同样材质的纱制小裙子,下摆堪堪覆上她的大腿根。被缎带丁字裤紧紧勒住的下体,在轻透的白纱下若隐若现。 与其说是裙子,不如说是一个小围兜。因为薄纱只覆盖了身前的春光,两瓣滑嫩的臀肉却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挡。 沈朝的目光上下逡巡,深呼吸,忍住扯开她胸前双手的冲动:“尾巴怎么没戴?” 蓬松的“尾巴”从她手心里被抽走,白瑜避开他灼热的目光,红着脸嗫嚅:“我……我不会。” 白色毛球下,是一个小号的硅胶肛塞。 沈朝的食指和拇指在肛塞尖端摩挲,带动绒球旋转:“可是我刚刚说,让你戴好耳朵和什么?” “……尾、尾巴” “小兔子不听话,是不是要惩罚一下?” 白瑜仰起小脸迎上他视线,脑袋左右摇晃,两只兔耳朵都耷拉下来:“不要……” 沈朝握着肛塞的手指一紧。 她圆圆的杏眼里,分明闪烁着期待的光。 章节目录 (七)情色指导 *h *道具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章节目录 (八)Virgin 正午时分,白瑜在他的怀里睁开眼,贪恋地嗅着那股熟悉的清透木香。 沈朝抬起手指,摸上她脸颊:“醒了?” 白瑜躲开魔爪,撅起小嘴嘟哝:“你每次摸我的脸,就是在使坏心眼。” 这是他头一回,在床事之外听到她的娇嗔,心头一动,恍惚间察觉有什么在悄悄转变。 如果说,做爱之前的白瑜对他而言,是疏离而片面的,那么现在的她,像一个平面角色被注入血肉,日益生动且鲜活。 白瑜戳了戳他嘴角:“你还笑。” 沈朝回过神,有些惊讶:“我笑了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嬉闹着埋进柔软的胸脯,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用鼻尖轻蹭她的乳:“因为我开心。” 想到混乱的昨夜,白瑜会错意,脸红红推开他脑袋:“求你,不要了……我想去尿尿……” 沈朝本没有绮念,愣是被她放软的嗓音给说硬了。 生出几分旖旎心思,拿过床头的跳蛋开到低档,随意按压几下肉核,敏感的穴嘴很快流出淫水。 “想要去厕所的话——”椭圆物体浅浅塞进甬道,拍了拍她的屁股,沈朝笑得狡黠:“走到客厅再回来,含住了,不准用手。” 白瑜从未觉得十米的距离如此漫长。 她浑身赤裸,下体紧绷到极点。一面忍住强烈的尿意,一面紧缩穴口,以防震颤的跳蛋顺着湿滑掉出来。 双腿发颤,耗时五分钟,艰难地从卧室挪到走廊和客厅的交界处。 才完成一半的距离。 白瑜深吸一口气,谨慎地扶住墙壁,正准备借力转身,突然听见“滴”的一声响—— 是大门指纹解锁的声音。 她头脑空白,僵直在原地。 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下来,只剩下门把向下拧动的咔哒声,在耳旁无限放大。 然而从她的位置到门口,根本没有任何就近的隔挡。 白瑜惊慌失措,电光火石间,背对玄关迅速抱腿蹲下。动作间穴肉挤压,跳蛋向外跳动,险而又险地停在穴口。 沈暮一进门,便撞上这样一幅香艳画面。 少女蜷缩成一团,在不远处轻轻颤抖。臀肉白嫩弹滑,因蹂躏而留下的红色掌痕依稀可见。双股间,跳蛋的粉色拉绳垂坠到地面,随着穴嘴的吞吐和震动微微摇晃,像一条可爱的小尾巴。 直到房里的人听到动静,衣服都没穿地跑出来,沈暮才慢条斯理回避视线。 “我操!” 背后传来沈朝气急败坏的叫骂,沈暮勾了勾唇角,脱下风衣挂在衣架,换上拖鞋。 身后的关门声响起,他若有所思,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一团轻薄的布料。 …… 吃了饭看过电影,沈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安抚好白瑜,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寝室,回家路上又突遇大雨。 满心疲惫地冲过澡,裹着浴袍走出来,边擦头发边和沈暮抱怨:“你不是说今儿不回吗?” 后者坐在客厅沙发,手握Switch玩着游戏,眼神都没分他一个:“实验室起火了。” “哈?又来?你们搞化学的也太疯了。” 沈朝震惊发问,没得到回答,反倒被屏幕上的金色人马吸引视线:“你开了大师模式?换我换我!”* 说罢,在对方的默许下抢过手柄,兴奋地开始对战。 沈暮无趣,起身走进房间,凝望窗外的景象。 这场倾盆大雨来得突兀且迅猛,黑灰乌云汹涌翻滚,仿佛即将吞噬远处的高楼。 倏地,一道白光划破天际,刺穿云层,映亮他眼底,弯出一道闪烁的圆弧。 停留不过须臾,来不及捕捉便消失殆尽。 沈暮的瞳仁再度恢复一片墨色。 他低头,翻开记事簿,指腹点上折起的那一页,在轰鸣的雷声中,手腕发力,干净利落地撕下那张字迹凌乱的纸。 …… 沈暮端了盘杨梅坐回沙发,捻起一颗触感粗糙的圆果送进嘴里。 “中午那个,是你女朋友?” “你知道我的,不谈恋爱。” “你们学校的?” 沈朝转换武器的手指微顿:“……哟,您老人家还关心上了?” 他难得坦诚:“嗯。” 放下手臂,偏过头,沈朝神情严肃:“别,这个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沈暮不置可否地咬破果肉,酸甜的汁水在唇齿四溢。 “记不记得之前剧社庆功宴,我喝到断片。” “啊,哦……开学那会儿?”听见他转移话题,沈朝莫名松了一口气,调动回忆:“重感冒还出去喝酒,回来就烧到不省人事,该。” 沈暮抬起手,吮净手指染上的暗红汁水。 “忘了和你说,那天我上了一个小处女。” 一个可爱到让他想强制侵占的小处女。 沈朝不禁无语:“和我说干嘛,我又……” 双眼大睁,猛地反应过来,手柄往玻璃茶几上一甩,弹出啪嗒几声脆响。 “你他妈别跟我——” 余下的话被他递来的薄纸堵住。 纸张上的汉字潦草,但沈朝怎会认不出来: 「三月二日」 「短卷发,棕绿色」 「“学长”」 「后背左侧腰窝,月牙胎记」 除此以外,角落里用笔圈出一个红到鲜艳的单词:「Virgin」。 几秒就能扫过的短短几行,沈朝却盯了近五分钟。 面无表情地收拢手指,把揉皱的纸团扔回他怀里,一言不发地起身回房。 一母同胞,出生仅间隔半小时,他们对彼此太过了解。 沈朝知道,他哥如此费心地记下这些零碎细节,一定是因为,他想找到这个女孩。 他至少还想再上她一次。 沈暮也清楚,沈朝的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把那位小处女给放心上了。 不过以他堪忧的智商,恐怕连这点都没想明白。 “弟弟,你们之前如果不熟的话……” 他轻笑一声,叫住他:“她应该是把我当成你了。” 不出声也罢,这句话一出,沈朝手臂上的青筋都贲起。 他背对沈暮,硬生生压下那团无名怒火,反手摔上房门,撞出一声惊天巨响。 —— *注:《塞尔达传说:旷野之息》(ゼルダの伝说: ブレスオブザワイルド) 通关后可解锁大师模式,难度会提高,金色人马是其中的标志怪物之一。 章节目录 (九)监控性爱 *微h 天气偶尔和人心一样变化莫测。 临近子夜,乌云消散,骤雨初歇,四周万籁俱静,只余下枝叶在微风中摩挲时的细琐响动。 沈暮关上消毒柜,拎起那薄薄一片坐到桌前,放在摊开的书页。 这是一条雾霾蓝色的底裤。 小女生会喜欢的样式:柔软的蕾丝勾边,细碎的银色星星散落点缀,牛奶丝的面料像婴儿弹滑的肌肤,前后两片用蓝色缎带衔接。 沈暮捻起布料揉搓了片刻,手指拢上鼠标,不久后,宽大的液晶屏中映出门口的监控录像。 他将时间轴向前拉动,拽回昨夜。 屏幕一角,电梯门缓慢打开,再关闭。身量高大的男生背对镜头,一把将女孩托起,抵在电梯口和大门之间的光洁墙面尽情拥吻。 他的手掌探进她裙底,动作间一小片雾霾蓝向下滑落,停在沈暮拾起它的地方。 黑色的头颅一路向下,埋在她胸脯,清亮的嗓音被收音器如实收录:“奶罩都没穿,是不是等不及挨操?” 女孩的耳尖透了点粉,一只浑圆的乳房坦露出来,顶端那颗小小乳珠,像白面馒头上的一点红色染料。 她伸手止住男生正在掏避孕套的动作,凑到他耳边,花瓣似的嘴唇一开一合地诉说了什么,惹得他愈发热情地缠着她激吻,胸膛把白嫩的乳肉压成扁扁两团。 沈暮猜出了她羞涩的耳语。 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粗沉,扯过她的内裤,覆上已然勃起的阴茎。 突然,沉浸在情欲里的女生抬头朝“他”看来,小脸粉嫩,唇角沾着晶莹的口津,鹿一样的杏眼怔怔望向“他”。 只消一眼,沈暮心跳微滞,被她的味道包裹的肉棒狠狠跳动,胀得更为狰狞。 娇软颤抖的声线,羽毛般挠上他心尖:“等等……有、有监控……” 勃发的肉物撬开穴嘴:“没事,我们自己装的,明天就删……” 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被凶猛的抽插撞到支离破碎,抱住他的脖颈一通乱喊:“哈啊……哥哥,太、太深了……那里……” 男生不顾她的央求,飞速地摆臀顶胯。细白小腿盘不住他的窄腰,颤颤巍巍向下滑,两团硕大的乳球上下晃动,甩出一片白浪。 激烈的插干持续了几分钟,他慢下来,抱起娇喘连连的女孩向上颠,在她的惊叫声中边走边顶。 叼着她的唇,操着她的穴,保持下体相连的姿势解开门锁,旋身进门。 …… 观看孪生兄弟和被自己开苞的小处女做爱,这种变态扭曲的快感来得狂热且汹涌, 不知重复看了多少遍,听着女孩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沈暮终于仰起头,握住肿胀的阳具喷射出来。 股股白浊把蓝色的布料染上一片黏稠,沾满他味道。 平复后,沈暮静静地喘息,视线落在那张揉皱又展平的纸,和纸张遮掩不住的书中的段落: 「但愿望并没有停止。像树林里的河水一样流动,渴望和盲目的四季使我走向一个地方。」 「我就是这样开始,像大地和春天,总有暗影。」 「愿望几乎是彻夜的醒着,她在半睡半醒中渴望的起伏。」 「再也没有比这更放肆的愿望了,因为黑夜使一切变得专一和隐晦。」* 青春年少时,兄弟俩针尖对麦芒,闹过不少激烈矛盾,又莫名其妙平息。 那时的沈朝完全是个炮仗,一点就燃,被逗弄后的反击也格外有趣。 随着年纪增长,沈朝心性沉稳许多,让父母省下不少心,倒是沈暮仅有的乐趣因此削减大半。 不过,今夜的他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 沈暮笑着起身,把沾染秽物的小内裤晾在桌角。 方才抵达巅峰的那一刻,脑海闪回过记忆深处的片段——那晚,当他把女孩送上人生第一个阴道高潮,她的嘴里喊的是“沈朝”。 红艳的舌尖舔过唇角,他不禁心生恶劣的好奇。 真想亲眼看看,在她知道真相以后,会呈现出何等可爱的反应。 …… 这厢,沈朝依旧沉浸在混乱里,殊不知自己当了回情色片的男主角。 “如果那一晚真的是我就好了。”他闭上眼,在心中疯狂哀嚎:“可那他妈的不是我啊!” 所以说,原来是以为被“他”破的处才来招惹他吗?那她为何从未提及这件事? 她此前口口声声的“喜欢”是什么,竟然浓烈到心甘情愿被“他”上?又或者说她喜欢的,是初夜时的“沈朝”给予的刺激和快感? 可就算面孔和身材相似,声音也可以用重感冒解释,那在床上的癖好呢?更何况他和沈暮的阴茎也有不小差异。 情绪在酸涩、恍然、愤怒、怜惜、疑惑中不断转换,太多问题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化成抓心挠肝的纠结。 沈朝神色恹恹地睁开眼,感觉下一秒就要精神分裂。 抓起手机,解锁后的界面仍停留在下午付款成功的机票订单。 本来计划联赛结束后带她去北海道,他想,看来八成要黄。 …… 凌晨三点二十分,卧室一片漆黑。手机荧屏倏地亮起,照出沈朝疲惫的面容。 也许别的他不明白,但他知道,白瑜有权了解事实,有权发泄,也有权进行选择。 他长叹一口气,斟酌良久,编辑好信息。 片刻的屏息,闭上眼,指尖摁下发送键。 —— 注:*出自顾城《英儿》 章节目录 【番外1】男人们的醋意 *h *伪3p (收藏满1 (本番外时间点在正文进行时的一两个月后。) —— 直到三人的关系达到微妙平衡,两个男人的占有欲仍在作祟。 兄弟俩对吃醋的感受截然不同。沈暮觉得偶尔的吃味是情趣,沈朝则是纯粹的不爽。 这种“不爽”大部分来自沈暮,直观地体现在性事上。 很长一段时间里,沈朝不再和白瑜玩“哥哥妹妹”的说辞,毕竟当她哭着喊哥哥的时候,他总是无可避免地想到沈暮,性体验简直大打折扣。 沈朝依然对白瑜初夜认错了人而愤怒。 再一次提到这个话题,他气恼地用筷子指向身侧的男人:“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变态!” 沈暮施舍了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不紧不慢地把鱼丸送进口中:“我们又不是三胞胎,还能是谁?” 沈朝快要气成一只河豚:“你看他天天阴阳怪气!给我把菜吐出来,那是我做的!” 沈暮伸手,慈爱地摸了把对方的脑袋,觉得他这炸毛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 “弟弟,你真可爱。”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白瑜缩在角落不敢吭声,她知道自己一旦干预战场,必定引火烧身。 幼稚的嘴炮没有停歇:“突然跑回来干嘛,实验室又炸了?” “蹭饭,拿报告,马上就走。”沈暮擦干净嘴,眼神在白瑜和沈朝之间转了一个来回,意味深长地落在她身上:“还是说……想我加入你们?” 沈朝忍无可忍,护犊子似地挡住她视线,破口大骂: “死变态你给我滚啊!” …… 沈朝绝对不会相信,在不远的未来他们初尝3p,自己会爽到恨不得天天两个人一起操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刻的他正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 粗长的肉物埋进乳沟,快速抽插,龟头戳弄她的下巴和小嘴,白花花的软肉从指缝间满溢。 白瑜的小穴里含了根电动硅胶胡萝卜,尺寸不大,但高频的震动依旧让她泄了两回。 分泌的淫水拉成长丝向下坠,没入地毯,阴穴上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叫嚣,想要吞吃更粗更热的东西。 快要射的时候,沈朝怼进她嘴里:“我和沈暮的鸡巴,哪个更好吃?” 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任浓腥的精液从她唇角漫出,蹲下来,掰开她的臀肉检查:“啧,看来随便找根棍子都能把你喂饱。” 白瑜抽噎:“不是、我没有……” 胡萝卜被一把拔出,汩汩黏液向下流淌,糊满他手指。 “小骚逼流了这么多水还没吃饱?” 沈朝坐在床边,把她抱上大腿,沾有白浊的龟头蹭过敏感的肉缝:“还想吃什么?” 白瑜双手捧起奶尖,送进他嘴里,湿漉漉的穴嘴吮吸肉棒的顶端,在他面前说起荤话也不再有心理障碍:“唔,想吃学长的大鸡巴。” 沈朝捏了把她的屁股,色情地用舌头舔弄她的乳珠,阴茎进了一个头又滑出来,反反复复逗弄十多回,勾得她浑身发痒。 等到白瑜绞尽脑汁、先后罗列十几个他有而沈暮没有的优点,方才哄得他心满意足一个挺腰,捅进她深处。 …… 至于沈暮,他的醋意从不表现在明面。 h大和S大的放假时间不同,而白瑜所在的管理学院又是全h大最晚。她考完最后一门的那天上午,沈暮开车去她宿舍楼下。 远远看见小姑娘被一个清秀的男生拦住,说了些什么,小跑上车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束干花和一封信。 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轻点,沈暮温柔地笑:“虽然很冒昧,方便给我看看吗?” 白瑜踌躇,忐忑地递过去:“他说和我一起上过大课,但我真的没有印象……” 沈暮只是打开信纸扫了眼,原样还给她,轻松展开一个新的话题,和她聊起暑假的安排。 白瑜舒了口气。 原以为这事儿就这样翻了篇,没想到午睡后,沈暮连前戏都没做,趁她半睡半醒间撑开穴嘴,猛地插了大半。 进入状态,让她跪趴在床,宽厚的胸膛贴上她的脊背,在床头架起手机。 视频通话很快被接通。 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陡然撞进沈朝的眼底。 白瑜的贝齿轻咬下唇,小脸绯红,那对占据二分之一画面的白嫩巨乳,一只被托在沈暮的手心抓揉,一只坠成水滴状,随撞击的频率前后甩动。 “我操你妈!” 他一下子起了反应,抓起蓝牙耳机,狼狈地跑到厕所隔间: “我他妈还在公司!沈暮你这是人干的事?” 沈暮的脸并没有出现在屏幕,声音悠悠:“我妈就是你妈,弟弟,说话注意点。” 没等他反击,他切入重点,肉茎顺势戳刺内壁上的敏感区:“我们的小鱼儿被人告白了。” 手机往墙上一靠,领带松散,沈朝坐在马桶上撸动胀大的阴茎,气息不稳:“哪个不长眼的跟小爷抢女人?” 沈暮回忆起落款:“唔……好像叫什么,钟玉珩?” 小穴正在被沈暮狠狠肏弄,嫩豆腐似的美乳被他捏成各种形状,眼前是沈朝勃发的性器,两个性欲高涨的男人自若地闲聊她惹下的桃花…… 强烈的羞耻感冲上白瑜的大脑,身体酥麻到极点,随便插弄两下就浪叫着喷了股水。 沈暮在甬道急缩前退出来,捞起她瘫软的身子,背靠在他怀里。 掰开肉感弹滑的大腿,前置摄像头对准透湿一片的下体。 饱满肥美的大阴唇因性兴奋变薄,向两侧分开一条细缝,粉嫩的穴嘴正饥渴地翕张、吐水,仿佛在邀请肉棒的进入。 淫靡的画面看得沈朝气血翻涌,死死咬住后槽牙,右手飞速套弄。 “呵,一听到野男人就喷水了。”沈暮的指腹拧压凸起的阴蒂,声音有些遗憾:“看来我们两个人也满足不了她。” 白瑜羞到眼泪都流出来,缩在他怀里一个劲地摇头。 直到她在手指下又泄了一次,沈暮才再度从下至上顶进来。 “‘白日何短短,终期玉有瑜’,写得还挺用心?” 赤红的性器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入到最深处: “钟同学如果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会怎么想呢?” 赤身裸体被一个男人侵犯的同时,在另一个男人的眼皮底下进行性爱直播的样子。 没有道具,没有荤话,单纯的插干,在她达到高潮后拔出,再整根捅进来。这样重复的折磨让白瑜的心脏都快要蹦出胸腔,身体因脑海里无法遏制的想象而兴奋到紧绷。 良久,沈暮终于有了射意,深埋在她湿热紧致的穴肉,牙齿磨上她小巧的耳垂: “小鱼儿发情的模样这么诱人,是个男人都想内射你。” 这句话,更像是说给那头憋到极限的沈朝。 于是下一秒,视频两端的三人一齐到达最高点。 白瑜浑身痉挛,眼睁睁看着沈朝的肉棒抖动,马眼喷涌出一股一股浓白的精浆,与此同时,沈暮的龟头紧紧抵上子宫口,同步将热液射进她体内。 画面、声音和触感交织重叠,给予她被两个男人一起灌精的错觉。 小穴内壁过了电般抽搐,白瑜爽到眼泪和淫液狂飙,尖叫着软在他怀里。 惩罚尚未完成。 她惊恐地盯着男人再度硬挺的阴茎,试图逃离,又被抓住脚踝拉回来,总算切实体会到他汹涌的醋意。 —— 下章接正文 —— 最近想了很多肉的脑洞,有哥哥有弟弟有3p 这篇完了以后有精力会写几个纯肉收费番外 届时可以自助看标题选择购买 章节目录 (十)她湿了 「我哥叫沈暮,和我是双胞胎。」 「你来我家的那天,是我第一次和你做。」 「如果你和“我”之前……」 「那应该,是他。」 「三月二号那天他感冒喝到断片,回来又发烧,记忆模糊,不知道你是谁。」 「今早看到你的胎记才对上号。」 「如果有任何不好的回忆,我很抱歉,也替他说声对不起。」 「如果有开心的记忆,我更要说声抱歉。」 「因为那不是我。」 时间从四月末跨到五月初。 近一周的时间,白瑜将这段信息看了不下百遍,始终没有回复。 消化下这段文字,白瑜的头脑出奇的冷静。仿佛拨开层层迷雾,模糊的景象终于露出全貌,才发现和自己想象中的无甚区别。 毕竟曾经划过太多闪念,只是她一直选择逃避和忽略。 聊天察觉违和感的时候,路过沈暮房间的时候,闻到不同香味的时候,接吻的时候,沈朝进入她的时候,仔细观察他阴茎的时候。 所有细枝末节在脑海里逐一放大,包括两个月前的初夜。 从偶遇,送他去酒店,到最后倒在他怀里,期间或许有过纠结和推拒,但近似于强奸,本质上却是你情我愿的戏码,带给了她无尽的羞耻与兴奋。 整晚,他几乎没有说话,也并没有因她是初次而有所怜惜。一开始便强制进入,等她适应后,凌虐似的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掐痕和咬痕。 即使醉酒,他亦表现得相当理智。娴熟的技巧将痛感和快慰维持在一线微妙之间,居高临下地看她的泪水和淫水肆意流淌。 送上一颗糖,再继续肉体上的折辱,像一个温柔持刀的刽子手,轻松把控她身体的每处命门。 …… 白瑜刚回宿舍,斜对床的金沁拉开床帘,探出一颗小脑袋:“小鱼儿,快递我拿啦,放你桌上了。” “谢谢。”她笑着举起手里的塑料袋:“培根和里脊,要哪一个?” “哇!鸡蛋灌饼!我要培根!” 金沁饿急,三两口吃完,开心地打了个饱嗝,忽然想起什么,神情严肃地盘腿坐在床上: “小鱼儿,我就是太好奇了,想问你一个问题,千万别伤心或者生气。” “啊?什么问题?” 金沁清了下嗓子,有点别扭:“那什么,你和沈朝……不联系了吗?怎么前两天放假也在图书馆泡着?” 白瑜垂下长睫,迟疑半晌:“我不知道。” 指尖抠攥塑料袋,发出窸窣的响声,没等金沁接茬,反问出一个千古难题: “沁沁,你觉得'喜欢'是什么?” 喜欢是什么? 金沁愣住。 她思索片刻,挠了挠鼻尖:“这题也太难了吧……” “但我知道你上个学期说你喜欢沈朝,那个肯定不算真的喜欢。” 金沁边点头边分析,仿佛在赞同自己。 她说,白瑜默默关注沈朝的那段时间,只是对美好肉体的欣赏,单纯的,不掺杂任何占有欲。 “你想想,上个学期那会儿,你愿意和他上床吗?” 白瑜十分果断地摇头。 她一拍大腿:“那就对嘛!如果放在半年前,就算沈朝是gay,就算有男女朋友,你估计也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 白瑜想了想,点头。 金沁看火候差不多了,试探问:“那现在呢?如果他这两天和别的女生约炮,你生气吗?” “……” “有一丁点,但可以理解。”她沉默了几秒,如实回答:“毕竟我已经躲他一周了。” 金沁噎住,无力地摆手:“算了,我太弱鸡,这问题还是等明天湄湄回来你再问吧。” 颇有些郁闷地拉上床帘,留她一个人坐在桌前沉思。 白瑜双手托腮,眼里失了焦点。 照这样看来,自己主动送水之前所萌生的“喜欢”,大概也只是心理暗示罢了。 过去二十年的循规蹈矩,令白瑜抗拒承认已然摆在眼前的事实。 她心动的,是沈暮在她身体刻下的“第一次”;她沉溺的,是被沈朝带领体验的无尽新鲜;她贪恋的,是男欢女爱迸发出的精神鸦片。 这些情感,不足以支撑一份真情实意的喜欢。 一番深刻的自我剖析,白瑜心头的巨石并没有松动,反而更加沉重。 她不愿再想,视线落在桌上的快递。 思绪万千,没有注意寄送人用的是顾城这个化名,电话号码和地址也并不熟悉。 打开纸箱,一个香槟色的精巧礼盒映入眼帘,她疑惑地拆开缎带,掀起盒子的搭扣—— 盒底铺了浅浅一层满天星,蓬松清雅的花瓣簇拥着堆积。正中间摆放了一张沾有香水味的贺卡,黑色签字笔勾勒的瘦金体整齐排列。 「比起浅蓝色,你更适合这一件。」 落款人,沈暮。 嗅觉的记忆似乎比视觉更持久。 仅仅是闻到那抹烟草味包裹的乌木香,白瑜的大脑立即被男人强势的姿态所充斥。 她深呼吸,颤抖着指尖,拨开满天星的花蕊。 是一条崭新的白色内裤。 前片勾勒出层叠的蕾丝花朵,清纯可人;包裹臀部的后片,却是一块毫无遮挡的薄纱,用以透出潋滟春光。 白瑜手足无措地盖上礼盒,双腿不自然地夹紧。 她湿了。 —— 珠珠25加更 想了半天,正文里应该不会再大段剖析妹妹的心理了,所以还是想补充一下。 小鱼儿对于“喜欢”的概念太模糊,停留在对肉体的依赖,但其实她在宿舍楼下衍生的一瞬念头,已经是对沈朝的喜欢了。 只是春风吹得太快,双方都还没搞明白,哥哥就出场了。 章节目录 (十一)情动的证明 *微h 当晚,白瑜温习过功课,做了两套瑜伽,花了平常三倍的时长洗澡和护肤,满腹纠结地爬上了床。 抓起手机,终究还是咬牙按下左侧的按钮。 她通过了沈暮的好友请求。 此时的白瑜也许不会懂得,小小的按键正是拉响信号弹的绳索。 是她一次又一次的默许,让未知的情节得以拉开序幕。 …… 对话框弹出不久后,沈暮传来一张图片。小图有些模糊,似乎是卧室一角。 白瑜毫无防备地点开。 虚掩的窗帘缝隙中钻出一束澄澈的阳光,晕开在交趾黄檀书桌桌角,大捧的满天星散落着铺在桌面,浅绿色花枝错杂堆簇。 发觉枝叶上搭着一块眼熟的布料,白瑜好奇地用两指将图片放大—— 那是她曾经最常穿的一条内裤。 系带,轻透,光滑的牛奶丝面料,如今沾染了干涸的白色污渍。 她的内裤上,满是沈暮留下的精斑。 白瑜怔愣在床。 有一刹那,全世界都被按下暂停键,静默而宽容地给予她消化的时间。 下一刻,窗外的喧闹吵嚷,金沁看剧的大笑,走廊的低声交谈,从遥远的彼岸逐渐传回,潮水般灌入她双耳。 白瑜手忙脚乱地扔开手机,仿佛丢下一块烫手山芋。 屏幕的光线逐渐黯淡,又在熄灭的前一秒亮起。沈暮的消息不紧不慢地显示在通知界面,一条接一条: 「你和沈朝的监控我看过了,很美。」 「只是小鱼儿未免粗心了点,贴身的东西落在门口都没发现。」 「味道太甜,不小心弄脏了一些。」 「寄了一份礼物聊表歉意,希望你会喜欢。」 骨头缝隙漫进大量的碳酸饮料,咕噜咕噜沸腾出无数的气泡,托起狂跳的心脏,转瞬又腐蚀全身的肌骨。 白瑜面红耳赤,睁大的双眼死死盯着第一句话,羞愤到快要原地爆炸。 委屈、羞耻、心头的瘙痒与隐秘的期待层层上涌,她的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的泪水,迅速被棉质的枕套吸收。 片刻后,白瑜自我放弃一般闭上眼。 大脑控制不住地想象,男人用那条内裤自慰时的淫靡模样。 监控录像中,她在沈朝的插干下放声淫叫,沈暮听着她的声音,面对二人做爱的画面飞快地撸动柱身,仰头时的喉结上下滚动,粗长狰狞的肉棒颤抖着喷射。 浓腥的精液沾湿她的内裤,一如他玷污她的身体。 白瑜难耐地咬住下唇,光裸的双腿不知何时紧紧缠绕。 手指颤巍巍地探进裙底,拨开饱满的阴唇,找到藏在深处的肉核。 一旦击溃心里的底线,后面的一切便顺理成章。 摁压不过两下,酸麻的快感如浪潮,席卷过她空旷了一周的肉体。她艰难地吞下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另一只手摸上自己丰满的胸乳。 上下的手指同时动作,频率加快,腿心的热意愈发明显,忍不住勒紧内裤,让粗糙的布条紧密地蹂躏探头的阴蒂,大腿内侧夹弄的力道加大,摩擦敏感湿润的肉缝。 刺激来得强劲且猛烈,白瑜不受控地蜷起身体,在逐阶增强的浪潮中咬住手指—— 攀上最高点的时候,大脑有一瞬空白,噼里啪啦的火光紧随其后,绽放出绚烂的烟花和无尽的余韵。 大口喘息,白瑜满身是汗地趴在床上。 似乎什么都没想,似乎又同时想到他们两个人。 等到穴肉的紧缩逐渐平复,汩汩淫液渗出穴嘴,蜿蜒而下。 紧贴下体的内裤变得濡湿而凌乱,是她被沈暮轻易撩拨到情动的真实证明。 几分钟后,白瑜缓过劲来。 撑起疲惫的身子,正准备去浴室,躺在枕面的手机突兀地发出震动。 低下头,没有划开屏幕,信息页已然清晰预览出那三行文字: 「周日下午五点,h大西南门。」 「记得穿上那件小礼物。」 「我很期待它在你身上的样子。」 章节目录 (十二)我们都不是犀牛 无论她如何逃避,两天的时间依旧转瞬即逝,周日如期而至。 傍晚,白瑜第一次看到沐浴在阳光下的沈暮。 少年脊背直挺,侧立在斜前方,一手插在西裤口袋,另一手把玩着暗红的蛇果。 泛有光泽和垂坠感的衬衫,版型利落的九分直筒西装裤,全身上下统一的黑,唯有露出的冷白调肌肤添了些亮色。 白瑜一时没来得及转换情绪,手指勾上男生卷在小臂的袖口,悄悄提醒:“这家的秤不准。” 直到对方投来略带诧异的视线,她才生出“啊,这不是沈朝”的恍然。 极为相似的轮廓和五官,然而近距离的细看下,面前这双眼睛的眼尾相比起沈朝有些微的下垂,平添了几分无辜和忧郁。 他歉意地向老板示意,放下红果,轻搂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后退的女孩捞回身侧: “小鱼儿原来这么持家。”三分认真,七分调侃。 不光是长相的区别,声线的差异更大。 如果说沈朝是夏日里浮着碎冰的可乐,那沈暮便是颜色相近的红酒,低沉且迷醉。 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将两人进行对比,白瑜忍不住皱眉,想要打断念头,沈暮却轻易洞穿她的心思。 “我和沈朝确实很不一样。” 他领着她站在马路边,暧昧地停顿:“你可以在今后的日子里慢慢挖掘。” …… 白瑜没想到沈暮会带她来S大,还像领导视察般来到小礼堂,观赏话剧社的排练。 好在光线都集中在舞台,中途溜进来,没几个人发现。 “喜欢话剧吗?” 沈暮适时出声,语气无奈:“刚刚收到信息,暂时帮社长镇一下场,半小时就好。” 白瑜还有些拘谨:“没事的,我很感兴趣。” “学弟学妹们头一回排大戏,得有老人家看着。”沈暮伸出手指,指尖对准他自己:“我本人大概是全场最高龄。” 白瑜笑了笑,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由衷说:“我听说过你们学校的剧团,很厉害。” 没等他接话,灯光陡然黯淡,转换布景的动静从幕帘后传来。 沈暮的声线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深远: “《恋爱的犀牛》,第四场。” 昏黄的月亮高悬在无边的夜,一座屋顶的平台在舞台上拔起。 亮白的光束聚焦在楼顶对话的二人。 “我是说‘爱’!” 饰演“明明”一角的女演员的张力很强,情感充沛:“那感觉是从哪来的?从心脏、肝脾、血管,哪一处内脏里来的?” 她转过身,眼神虚虚望向远方,语速放缓:“也许那一天月亮靠近了地球,太阳直射北回归线,季风送来海洋的湿气使你皮肤润滑,蒙古形成的低气压让你心跳加快……” 声线柔软而缥缈,似乎沉浸在回忆:“或者只是来自你心里的渴望,月经周期带来的骚动,他房间里刚换的灯泡,他刚吃过的橙子留在手指上的清香,他忘了刮的胡子刺痛了你的脸……” “这一切作用下,神经末梢麻酥酥的感觉,就是所说的——爱情。” 排练还在继续,白瑜却因为这段对白心神不宁。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沈朝,又在下一刻为这个念头感到好笑。 就在今早,白瑜还试探着和他说,她下午要去见沈暮。 她在迂回地征求他的意见。 这是他们时隔一周的对话,沈朝只回了句:“怎么,千里送逼还要跟我汇报?” 她不再回复,擦干眼泪,带有赌气的成分赴了约。 相见不过二十分钟,沈暮却总能察觉白瑜微妙的变化。 指尖搭上她头顶的发丝,缓慢抚摸,帮助对方转换情绪:“听说过这部剧吗?” 温热的手掌在她感到不适前离开,白瑜点头:“嗯,很有名,好像每个学校都会排。” 阴暗的环境下,沈暮的双眸显得格外明亮。他专注地看向舞台,留给她刀削似的精致侧脸。 “因为剧本里有很多诗意的对白,总能让我们产生自己也是搞艺术的错觉。” “比如说现在这段,他的嗅觉记忆了她的柠檬香气。” 被“香气”一词戳中某根敏感的神经,白瑜心虚地挪开视线,将注意力转回台上。 深爱着“明明”的男主角“马路”,拾起对方吐在地上的柠檬味口香糖,满面痴恋地吞入口中。 “柠檬味的明明……” 他站在高处,歌声在室内回荡: “杯子里盛着水,盛着思念, 窗帘里卷着风,卷着心愿, 每一次脚步都踏在我的心坎上, 让我变成风中的树叶。 一片片在空气的颤动中瑟瑟发抖。 我要用所有的耐心热情, 我要用一生中所有的光阴, 想着你,等着你,我的爱情。” …… 观看完第四场和第五场,沈暮象征性地上前指导了几句,等到社长回来便带她离开,没有在礼堂停留多久。 二人来到一家怀石料理店。 空间挺拔宽敞,内设隔而不断,没有菜单,三汁九菜。 沈暮以戏剧为媒介分享了许多趣事,见她放松下来,提起沈朝也不再避讳。 “他小时候穿过女装,你知道吗?” 沈暮咀嚼着道明寺鹅肝,感受外层包裹的鲑鱼籽在齿间叩开的爆裂感,和鹅肝紧随而至的细腻绵密,心情愉快地将手机推到她面前。 图片中,两个精雕玉镯的粉团子小手拉小手,分别身着白雪公主和王子的装扮。 白瑜上一秒还在为公主的绝世美貌惊叹,下一秒就看到小公主翘着二郎腿的幻灭形象。 蝴蝶结发卡被扔在草丛,裙摆下的打底裤都露了出来,背靠树干,吊儿郎当地啃着毒苹果。 她忍不住笑出声,手指往后滑,来到经典的一吻定情的场景。 王子微笑着俯身亲吻公主,姿态虔诚;公主却撇开了头,小脸皱成一团,颇为视死如归。 白瑜把手机递回,眉眼弯弯:“你们小时候也太可爱了吧!” “爸妈总在遗憾当初没生女儿,偶尔会这样打扮我们,满足他俩的恶趣味。” 沈暮歪头,笑得狡黠:“还好和沈朝玩石头剪子布,他第一轮只会出石头。” 也许是沈暮的故事太过风趣,也许是为蓝鳍金枪鱼大腹鲜滑的口感倾倒,席间白瑜笑声不断,彻底放下心防。 回学校的路上,沈暮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踩下刹车。 “《恋爱的犀牛》里还有一句台词:‘没有勇气的人,找个女人作伴吧,但不要说爱’。” “我和沈朝在这点倒是很像。” 他偏头,对上她疑惑的眼神:“没有勇气,却又偏爱肉欲,和这世上大多数人一样。” “不过好处大概也有。不去坚持,所以不会偏执,也不会限制对方的任何选择。” 白瑜听后,陷入沉思。 红灯倒计时仅剩最后五秒,她听见他蛊惑的嗓音,在耳边悠悠响起: “所以今晚,回学校?还是跟我走。” 章节目录 (十三)他的实验结果 *h *道具(珠珠50加更 白瑜头一回遇见把约炮说得如此文艺的男人。 沈暮用一顿晚饭的时间破开她脆弱的防线,引发身为“同类”的共鸣,看似把选择权放在她手上,实际上只是虚伪温柔的诱捕。 有过情趣内衣的经验,白瑜走出浴室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扭捏。 翠蓝色的短款真丝旗袍,中式立领,斜襟盘扣,团簇的海棠花纹缀在光泽的缎面,侧边开叉至大腿根。 万种风情却不色情,款式和颜色衬出她身形的所有优点。 如果之前赴约的行为,可以解释为受监控的威胁,那么换上沈暮赠予的旗袍,则完全是出于心底的期待。 她期待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他做爱。 从饱满的胸脯到挺翘的臀部,沈暮的目光在她的曲线反复流连。毫不掩饰的炽热眼神,把白瑜看得双腿收紧,汩汩流水,轻透的内裤浸湿一小圈。 半晌,他领她坐到床头。 短到可怜的裙摆向上滑,稍稍一瞥,便能看见白色的内裤。 白瑜慌乱地用手去遮,被沈暮钳制,灼热的手指分开她两膝,从膝盖内侧摸上腿根,一寸寸爱抚幼嫩光滑的肌肤。 热度逐步向私处侵袭,白瑜满脸通红,忍不住夹紧大腿,困住他的动作。 沈暮笑了笑,手腕翻转,指腹按上那块濡湿的布料,用力一勾,紧闭的密门被顶开一个小口。 “要是再流水,小礼物可就湿到不能再穿了。” 他隔着布料搅了两下,没再继续,唇角弧度慢慢放平,语气变得强势而冰冷: “把内裤脱了。” 白瑜被他突如其来的低沉吓了一跳,撞进那双阴郁的眼。 熟悉的面孔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冷淡神情,瞳孔墨黑,像乌云密布的雨夜。 白瑜的心头漫出一丝恐惧,和随之而来的隐隐兴奋。 长睫低垂,她抖着手指脱下内裤。 布料褪到脚腕时,小腿并拢,臀部上抬,水淋淋的肉缝暴露在男人的眼底。 沈暮的呼吸骤然加重,扯过一块黑布覆上她眉眼,绕过耳廓,在后脑勺打上活结。 视野被完全封闭,白瑜迷茫而不安,小手试探着想抓住什么,被他擒住,反手折向背后。 她惊惶:“沈、沈暮?” 伴随金属碰撞的脆响,陈酿似的嗓音出现在耳畔: “别怕,陪你玩一个游戏。” “一个你和沈朝玩过的游戏。” …… 沈暮洗完澡,踏出浴室,静静地欣赏床上的美景。 少女身着一袭旗袍,黑色的布条盖住大半张脸,露出精巧的鼻尖和嫣红的小嘴。 手腕束缚在后腰,高耸的胸部被迫挺起,双腿分开30度跪靠在床头,裙摆的开叉转到两腿之间,光洁的阴阜若隐若现。 透明的淫液坠成一米银丝,一端黏在穴口,一端连在床单。湿亮的穴嘴正蠕动着吮吸什么,椭圆的粉色物体时不时露出一个尖尖,又在下一秒颤巍巍地缩回饱满的阴唇。 下体泛滥,上半身更是衣衫不整。 一对丰盈的乳球被拨出领口,在翠蓝色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白嫩,两个圆形吸盘紧紧吸附奶尖,内里柔软的毛刷规律震动,旋转着刺激敏感的乳珠,带动弹滑的乳肉不停地震颤,荡出牛奶似的波纹。 黑暗中,时间的流速变得极其缓慢。 近二十分钟的煎熬,白瑜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两颗小小的乳头在刺激下变得又痛又痒,穴肉含吮的跳蛋不知疲倦地高频震动。快感席卷的同时,腹腔和神经紧绷到极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酸胀的下体,以防跳蛋不慎掉出。 整个人处在恐惧、亢奋、虚脱的状态,体力不支,淫水四溅,甬道湿滑的随便一插就能到底。 “哈啊……不行……快、快掉出来了……” 大腿内侧开始痉挛,白瑜忍不住溢出娇媚的吟喘,每一个字都在颤抖,带着微弱的哭腔。 这一次,她终于听见沈暮的回应,从几米开外传来。 “本来都准备倒计时了。” 他悠闲地轻笑:“如果掉出来,就继续锁着,喂一根按摩棒,高潮十次再解开。” 白瑜浑身一个激灵,紧紧缩住穴嘴,不敢生出违抗的念头。 全身上下被束缚和掌控,她只能言听计从。 片刻后,沈暮算好时间,解开浴袍,赤脚走到她身边。 长绒地毯吸去所有脚步声,直到嗅到那股香气,白瑜才发觉他的距离极近。 “抬头,张嘴。”声音自头顶响起。 她仰起头,乖巧地执行指令。 齿关开启的下一秒,口腔中闯进一根硬挺的柱状物,淡淡的咸腥味占据她味蕾。 等到白瑜意识到那是什么,惊惧地睁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自从见她赤身裸体含着跳蛋,沈暮便一直好奇这具身体的开发程度。 今天终于有机会进行实验。 他按住她的头控制频率,不紧不慢地抽插了几个来回,试探着挤进窄小的喉咙,女孩立即难受得发出一阵呜咽,即使被驯服,仍旧不自觉地扭动挣扎。 他了然地牵起唇角,退出来,甩动阴茎,拍打她红润的脸:“看来沈朝没舍得教你深喉。” 意料之中的结果,他很满意。 于是手指覆上她的肌肤,从吸奶器、跳蛋到手铐,依次释放她战栗的身体。拔出跳蛋的瞬间,一大股清液失去堵塞向下淌,被他用嘴接住,发出滋滋的水声。 最后,沈暮解开她眼前的遮挡。 重获光明的那一刻,捏住她下巴,凝视那双失去焦距的杏眼。 “时间还早,先放松一下。” 他伸出舌尖,舔舐嘴角,唇齿间满是她的味道。 “一会儿洗澡的时候,我们再来好好学习。” 章节目录 (十四)你喜欢被我操 *h 玩弄后的下体汁水泛滥,适合直接插入食用。 沈暮省去前戏,箍紧她的细腰,顺着一片滑腻捅到了底,没有再用任何道具。 毕竟,他的性器就是最好的道具。 沈暮的阴茎不及沈朝的粗,但长度更长,颜色偏红,形状弯曲上翘,根本不需要找角度,仅仅用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就能插到她尖叫喷水。 十分钟,她高潮了三次。 丰满的双乳一起一伏,娇软的嗓音都带了哑,淫水和潮吹的液体汇成一股,沿着臀缝流到床单。 沈暮见状,暂且退出来,拿过水杯,用嘴将温水哺进她的双唇。 像沙漠的旅人发现绿洲,白瑜急切地凑上前,手臂缠绕他的脖颈,贪婪地吮吸他湿润的唇舌。 等到哺过最后一口,沈暮捞起她软泥般的身子,抱坐在怀,分开她两腿,再度将肉棒挤进收紧的穴嘴。 游刃有余地挺胯抽插,手指钻入紧贴曲线的布料,带有压迫感地在腰窝下方打转。 “这个敏感点他知不知道?”问话的同时,指尖轻轻刮蹭后腰的那块肌肤。 痒,绵密的、钻心的痒。 白瑜像一只炸了毛的奶猫,酥软的身子骤然紧绷,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下意识地扭腰上撤,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后臀,重重往下压。 “我让你动了吗?” 沈暮的语气瞬间冷到极点。 不再耐心地碾压敏感点,双手掰开两瓣臀肉,硕大的龟头冲撞上宫口,抽出一小截,再狠狠顶回去。 白瑜惊叫着想逃,敌不过他手掌摁压的力气,只换来一次又一次更深的肏干。 脆弱的宫颈被强力顶弄,小腹又痛又酸,仿佛快被他捅了个对穿。 惩罚持续了十几个来回,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摇头讨饶: “太深了、求你,沈暮,求求你……” 沈暮终于舍得停下动作。 轻缓地吻去她满脸的眼泪,方才的狠厉荡然无存,留给她温柔的错觉。 “乖,叫主人。” 从一开始的捆绑调教,到现在的整根插入,白瑜对他的各项指令已经默认服从。 眼角还挂着泪珠,小脸绯红,她羞怯地唤:“主人。” 委屈却乖驯的模样,他被取悦。 沈暮舔吻她的耳垂,奖励般摆动臀部。 阴茎在她的内壁四周打着圈地磨,环形的冠状沟横擦过每一个敏感点,几圈下来,快慰很快盖过疼痛。 听见她婉转的娇喘,沈暮用手指夹拧奶珠,左右晃了晃,边插边问:“答应和我出来,是不是就做好了被操的准备?” 白瑜好不容易尝到甜头,挺胸扭臀迎合他,“呜呜嗯嗯”地应。 他的另一只手摸上凸起的阴蒂,力道适中地刮、捻、拨、揉,灼热的圆头调转方向,竖向碾过甬道前壁上的敏感区。 “舒不舒服?” 由地狱升入天堂,白瑜体内所有的淫荡因子都被唤醒,闭上眼,爽到胡言乱语:“唔、嗯……舒服,好舒服,主人的肉棒好会插……” 沈暮手上的动作不断,性器在小穴中快速进出,交合处淫液飞溅,发出啪啪声和滋咕滋咕的水声。 白瑜被撞得头昏脑涨,一通浪叫,双臂扶上他的肩背,小腿交扣,盘住他的窄腰,艰难地稳住身形。 “说点好听的。” 他观察她迷乱的表情,适时收回双手,掐住她的屁股,集中撞击宫口附近那一点。 白瑜抬起头,上半身随着他的顶弄向后仰,弯出一个美妙的弧度,胸部高高翘起,浑圆的奶子上下乱甩,翻出一片乳浪。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离灭顶的高潮仅剩短短一线,她迫不及待,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开: “哈啊……求求主人,射给我,用精液……哼嗯……用精液喂饱小母狗。” 沈暮动作一顿,更加凶猛的肏弄随之而至,声音低哑得像从牙缝中挤出来: “小母狗?沈朝教你的?” 白瑜根本无暇思考。 激烈的插干中,酸麻的快感自下体漫延开来,她抱住他的头,脚背绷直,放声尖叫。 脑海中电光和火花疯狂炸裂,热流汩汩浇下,穴肉从四面八方蠕动吸吮,挤压埋在深处的肉茎,全身都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沈暮被她夹得头皮发麻,下颌紧咬,飞速抽送了几下,猛地一个挺腰,马眼抵上柔软的宫口。 阴茎一突一突地痉挛,股股浓精悉数射进她的子宫和甬道。 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完完全全地侵占了她。 …… 征服欲不仅来自肉体,更源于对方精神上的臣服。 眼前每一处细微的表情变化,耳边每一句或低或高的喘息,都是身体最诚实的反馈。这些信号帮助沈暮捕捉她的情感波动,进而全方位地掌控她。 沈暮所谓教学前的“放松”,是熟悉和回忆对方身体的过程。他在充分探索白瑜所能承受的底线,同时给予她辨别兄弟二人的时间。 自初夜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期间白瑜一直在和沈朝厮混,如今面对外貌极其相似的他,难免会出现识别障碍。 沈暮并不恼怒,反而乐见其成。 借助精液的润滑,再度撑满小穴,俯身在她耳畔,吐出的话语似恶魔的低吟: “你看,我和他插入的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其实你早就察觉到了吧,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啊,我知道了。” “你在期待。” “期待被我发现,期待再一次被强奸。” “就像我给你开苞的那天一样。” “你喜欢被我操。”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令白瑜无力反抗,她习惯甚至享受沈暮的羞辱,像一个坏掉的破布娃娃,任他随意摆弄。 直到穴洞又一次被灌入精液,她抽搐不止,虚脱着瘫软在床。 精美的旗袍仍挂在身上,只是前襟大开,裙摆上移,遮不住姣好的曲线,和双腿间无限的春光。 沈暮靠坐在床尾,一面欣赏红肿的穴嘴吞吃精浆,一面用手指刮弄她的脚心。 他看见海棠花在她的身体朵朵绽放,而她的身体为他绽放。 这一瞬间,大脑深处的记忆尽数回笼。 浓稠的白浊混杂鲜红的处子血,汩汩溢出窄小的穴口,流过臀肉,淌过大腿,浸湿床单。 脑海中模糊的画面,因眼前淫乱的景象逐步明晰,直至完美重叠在一起。 沈暮怔住,旋即摸上嘴角,餍足地笑。 长臂一伸,从沙发上捞过手机,摄像头对准少女锁骨以下的娇躯。 按下快门,选择联系人,点击发送。 章节目录 (十五)只是你情我愿 洗澡的教学时间,沈暮坐在浴缸,看女孩跪在腿间给他口交。 除了深喉,白瑜被沈朝训练得十分到位。技巧称不上娴熟,好歹最基本的吞吐、手口并用、舌尖的打转都已经掌握,甚至知道用穴口的淫液涂抹柱身,加以润滑。 沈暮并没有因她讨好的姿态而松动,把握住时机,龟头不知第几回闯进她的咽喉。 白瑜依旧有些反胃,好在反应没有之前强烈,分神用手去撸动柱身,喉咙急剧蠕动,总算让他射了出来。 满嘴的咸腥呛得她咳嗽不止,沈暮托起她,放在大腿上,温柔地帮她顺着脊背。 “做得很好。”他啄吻她的眼角:“下次玩新花样,让你舒服。今天先休息。” 两小时接连不断的刺激,早就超出白瑜所能承受的极限,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后一秒,她倒头昏睡在他怀里。 第二天早上,沈暮提前醒来。 手指抚上她的脖颈,滑过锁骨,来到两团浑圆的乳肉。 也许是触感过于弹滑,他揉捏的力道失了轻重,沉浸在睡梦中的白瑜皱了皱眉,拨开他的手,一面嘟哝着“沈朝,别闹”,一面转过身,留给他背影。 沈暮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个姑娘的出现,简直是意外之喜。 他逗弄沈朝这么多年,早就成了习惯,突然出现一个既能满足他的性癖,又能让沈朝跳脚的女人,他的兴致空前高涨。 沈暮等不及想看,在他们的调教下,眼前这个矛盾的姑娘,如何成长为一个外表清纯、思想保守,肉体却同时向两个人开放的小荡妇。 她又会不会在未来,出人意料地,反将他们一军。 …… 从酒店退房,沈暮把白瑜送到宿舍楼下,驱车回家。刚打开门,他灵活地侧身,躲过一个抱枕,又徒手接住一颗高速飞来的苹果。 脆的,他喜欢。 沈暮笑眯眯地啃了两口,看向沙发上的人:“还没消气?” 沈朝摆弄着手机,没回话。 沈暮放下苹果,走到他身边:“你这周也没守身如玉吧?怎么,都比不上她?” 沈朝深呼吸,压下翻腾的怒火。 这几天不知是为了逃避还是其他,他去找了之前的床伴。不至于硬不起来,但在床上愣是差了点什么,可具体差的是什么,他又答不上来,彻底陷入死循环。 这个节骨眼,再加上沈暮发来的照片,沈朝简直气到快要自闭。 “也是,那对大奶子,一般女生还真没有。”沈暮状似回味,挑衅还在继续:“不说别的,小逼又紧水又多,随便插两下就——” “沈暮,你到底想干嘛?” 沈朝扔开手机,愤怒到极点反而冷静:“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气我才上她。” 沈暮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收敛笑容,不再故作轻浮。 “弟弟,只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要想太多。” “有这时间倒不如问问自己,她心甘情愿和我上床,你又在气什么?” 说罢,沈暮拿起啃了一半的苹果,转身回房,徒留沈朝独自仰躺,双眼无神地盯着顶灯。 …… 当晚,白瑜拖动酸软的双腿爬上五楼,低头看表,还有三分钟就要迟到。 咬咬牙,正准备小跑,被斜后方伸来的大掌捂住口鼻,拽进一间空教室。 四下一片漆黑,白瑜吓到发出唔唔的闷叫,在来人怀里疯狂挣扎。 小鸡仔似的力道无异于蚍蜉撼树,她很快被男人抵在门板,手腕被钳制,高举过头顶,两腿被有力的膝盖夹住,完全受制于人。 白瑜恐惧到浑身颤抖,泪水溢出眼眶,来不及呼救,唇瓣被他堵住。 扭头躲避,被一股蛮力扳过下巴,手指捏紧,迫使她张开嘴巴。 灵活的舌头撬进齿关,激得白瑜呼吸停窒,惊慌失措,不经大脑思考,狠狠向下咬了一口。 血腥味迅速在口腔漫延开来。 “嘶——”他退开,倒吸一口凉气:“下嘴可真狠。” 白瑜怎会听不出他的声音。 委屈和愤怒代替惧意,潮水般涌上心头。 桎梏被松开,她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沈朝本想说什么,被这一下给打偏了头,懵在原地。 偌大空旷的教室,只剩下尚未平复的急促喘息,和女孩微不可闻的抽泣。 章节目录 (十六)给学长插后面 *h *道具 不是喜欢被人强奸吗,怎么,现在又在这儿装纯? 沈暮的精液好吃吗?昨晚被内射了几次? 同时招惹兄弟两个人很有成就感吧,是不是要我们一起操你才爽? “铛、铛、铛——” 整点,震耳的上课铃声响起,刺破室内的寂静,也打断沈朝脑海闪过的嘲讽。 走廊的灯光应声而亮,从窗户透进来,照亮白瑜梨花带雨的面庞。 发丝凌乱,嘴唇红肿,澄澈的双眸里蓄满了泪水,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娇娇模样。 沈朝心脏一颤,所有急怒之下的质问,顷刻烟消云散。 他真的,舍不得看她受丁点委屈。 抹去嘴角的血,沈朝僵硬地伸出双手,把人搂入怀中。 “对不起。我只是……” 顿了顿,说不出“吃醋”二字。 沈朝像一个只会道歉的复读机,埋进她颈窝,干巴巴地重复“我错了”。 被熟悉的味道包围,白瑜逐渐平复,攥紧他的衣摆,仍在小声啜泣:“我刚刚、太害怕了,对不起……你还、还痛不痛?” 他双臂用力,箍紧她,闷闷地摇头。 白瑜被勒得喘不过气:“沈朝……我已经迟到了……” 他哼唧两声,愣是不松手。 半晌僵持不下,白瑜无奈:“你要和我一起上课吗?” 沈朝抬起头,两眼亮晶晶的。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周没见,怀里的人儿身娇体软,手感好得要命,摸得他旖旎的心思止不住往外冒。 大掌滑过腰线,探进底裤边缘。 “既然沈暮昨天玩了前面,” 他亲了口她嘴角,指尖拨开布料,暗示性地在后庭转圈: “那今天,这里留给我。” …… 白瑜快疯了。 她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没及时把人赶走。 上百人的阶梯教室,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牛仔裤包裹的两瓣浑圆之间,是怎样的一派淫靡。 内裤里,c形的自慰器轻薄贴合整个阴部,只在肉核和穴口的位置凸起,并附有对应的震动带。除此以外,后穴里含了根电动肛塞,直径很小,但足以让她满面潮红,香汗淋漓。 沈朝有备而来,并没有太丧心病狂。 上课时,偶尔随机开启一样,只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拿出遥控,先后摁开开关。 四周传来嬉笑怒骂,白瑜什么也听不见。 前后里外同时被刺激,她趴伏在桌面,腰腹轻颤,间或溢出几声呻吟,像稚儿细弱的啼哭。 两节课下来,手抖得写不出字,知识点根本没听几个,倒是沈朝帮她记了全部重点。 得亏牛仔裤有厚度,否则座位都会被流出的淫液沾湿。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前的点名,她举手喊“到”,声音媚的能掐出蜜,惹得好几个男生回头张望。 白瑜羞耻地低头,被沈朝捞进怀里,惩罚似地拍了下臀肉,后穴立即传来明显的挤压感,浑身一抖,软倒在他臂弯。 下课后,沈朝开车带她回家,不是租住的平层,而是位于h市另一端的独栋别墅。 他特意选了辆空间宽敞的SuV,停在车库,没有上楼。 把人抱上后座,沈朝站在车门口,捏了把她的屁股:“自己脱裤子。” 陌生的封闭环境,白瑜不禁踟蹰:“沈朝,今晚不要好不好?” 撞上对方凶狠的目光,穴肉一缩。 高大的身躯逼近,声音刻意压低:“你再说一遍?” 白瑜瘪了瘪嘴,细白的胳膊环上他的脖颈,软软地求:“那,学长轻一点,好不好?” 几天没见,欲拒还迎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 沈朝被吃得死死的,钻进上衣揉她的胸,另一只手扯下牛仔裤,隔着底裤摸了两把,满手的淫水:“真是个骚货。” 内裤脱离穴嘴,牵连出几根银丝,自慰器早就取下,只剩肛塞插在后面,将褶皱挤开一个圆洞。 指节贴上饱满的阴唇,从阴阜刮到肛塞,划个圈,再转回来。上下几趟,小穴不停地淌水,皮面的座椅积了一滩透亮的黏液。 沈朝俯身,扒开肥厚的两片,嘴唇包裹嫩肉,嘬了两口,舌尖伸进去大力搅动,戳刺勾舔,配合摁压阴蒂的动作,迅速让她泄了一次。 “趴着,掰开小逼给我看。” 白瑜被他正反翻了个面,脸朝车门,跪趴在后座。 臀部高耸,她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手贴着小腹向后,食指和中指颤巍巍地撑开肉缝。 刚刚高潮后的穴嘴涌出一包淫液,拉成长长的水线,啪嗒一声,坠到座椅上。 柔嫩的私处昨晚才被疼爱,仍有肉眼可见的轻微红肿。 白瑜背对沈朝,看不清他神色。 只听见“砰”的关门声,空间彻底被封锁。 心里并没有即将被开发后穴的恐惧,相反,无论被沈朝怎样对待,她都不会真正拒绝。 白瑜感受到了他的在乎。 知道她和沈暮做爱,沈朝并没有选择断绝往来,反而产生浓厚的占有欲。 当这个认知清晰地浮现,白瑜只想立刻、马上被他填满,哪里都好。 肉茎插入小穴的瞬间,那颗飘忽的心终于安定,被他含进嘴里,捧在手里,暖乎乎的,快要融化。 沈朝总觉得,今晚的白瑜格外开放。 从开始便抛却矜持和羞涩,坦诚地发出每一声淫叫,扭臀摆腰,迎合他的撞击,主动握住他的手指,向前带,揉捏上丰满的乳肉。 他伏在她身上,拇指和食指揪拧奶尖,将乳肉拉长,扯到极限,再松手,软滑的奶子猛地回弹,布丁似地颤。 来回搓揉几分钟,胸乳疼中带着痒,白嫩的浑圆遍布红痕。 肉穴紧得不像昨天才被肏过,因肛塞的挤压异常敏感,顶端还没完全进去,就流出汩汩淫水。 阴茎进了一个头便不再深入,左右上下撬动穴嘴,听它发出滋滋的水声,玩得不亦乐乎,吊得她离高潮只差一截,迟迟不给痛快。 白瑜摇着屁股哀求,被他拍了把肛塞附近的臀肉,嫩穴又是一缩。 “让你到的话,有什么好处?” 白瑜耳尖泛红:“给学长插后面。” 他的手指刮过褶皱:“这里有其他人玩过吗?” “没、没有。” “说,求学长给你的骚屁股开苞。” 白瑜咬唇:“求学长给我的……给我的骚屁股开苞。” 沈朝满意地直起身,双手捏住她的臀,加快抽送的速度,碾磨宫口附近的点,不出十几下,察觉她快泄了,启动肛塞,径直调到最高档。 白瑜惊呼,肉壁跟随后穴震颤的频率一同蠕动。 沈朝及时后撤,抽出肉棒。 龟头退离穴口,白瑜腰腹紧绷,甬道痉挛,一大波淫液喷涌而出。 浑身发软,她虚脱着趴在后座,只剩臀部高高翘起,水流不止的蜜洞和颤动的后庭,通通暴露在他面前。 高潮后的下体极度敏感,沈朝一碰上湿哒哒的肉缝,穴嘴便急剧收缩。 “宝贝,放松。” 手指插进嫩穴抹了两圈,另一手拔出还在震动的肛塞。 “不舒服就说。” 趁扩开的小洞尚未闭合,裹满淫水的指尖从前面拔出,探进后穴,一点点推进。 塞了半晚的肛塞,穴洞容纳两指还算顺利。 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抱起她,亲了亲嘴角:“乖乖坐着,我拿点东西。” 等到沈朝擦净手指,拿起包,回头一看,差点把手里的润滑油给捏爆。 小姑娘背靠椅背,黑色的椅套衬得她愈发白皙。手腕勾住腿弯,乳球被膝盖压成扁扁两团,双腿呈m字分开,两张小嘴颤抖地翕动,邀请他先后品尝。 一双灵动的眼睛,此刻怯生生地望住他,就差没把“任君享用”几个字写在身上。 沈朝头脑发热,呼吸急促,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搂住她一通乱啃。 单手戴套,抹油,抵上后穴,动作一气呵成。 好在白瑜羞怯的神色,及时拉回他的理智。 冷静下来,深呼吸几个来回,握住阴茎,缓慢地顶入。 才进入半个龟头,沈朝倒吸一口凉气,被惊人的紧致箍得皱眉,推挤到根本无法继续。 抓起她的手背啄吻:“痛不痛?” 白瑜被胀得说不出话,咬住下唇,摇了摇头。 沈朝心疼得不行,左手摁压凸起的肉核,右手揉捏挺翘的奶尖,一口一个“宝贝”地安抚。 被其他部位的快感转移注意力,白瑜不再紧张,发出小声的吟喘,后穴逐渐放松,硕大的圆头趁机顶入。 最粗的地方被吞进,余下便顺畅许多。 直到整根没入,沈朝出了一头薄汗,长吁一口气,两指抠挖蜜肉,和埋在后穴的肉棒一齐缓慢抽插。 指腹细密摩挲她的敏感点,观察白瑜沉浸在情欲中的表情,穴洞容纳得更开,才挺腰恢复正常的速度。 紧窄湿热的触感教人头皮发麻,沈朝不禁喟叹:“小逼怎么长的?前后都爽得要命。” 直肠的神经末梢被肉物撩拨,衍生出奇妙的酥麻快感,与此同时,G点和阴蒂被交替摩擦,白瑜反手抠住椅背,双乳晃荡,脚趾蜷缩,喊得一声比一声娇。 听见她的浪叫,沈朝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车身都开始晃动,指节将小穴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狭小的空间,肉体比平日勾缠得更为亲密,他清俊的面庞就在她眼前,额发微湿,汗珠甩落,每一声隐忍性感的呻吟都回响在耳畔,像热气蒸腾,熏红她的小脸。 多点刺激下,高潮来得比刚才更加迅猛,尖锐的酸意侵袭,生理性的泪水漫出她眼眶: “哈嗯、要到了,沈朝——” 肉核被死死拧压,白瑜再也憋不住,喷出一注晶亮的液体,洒在他手腕和小腹。 沈朝被她夹得射意明显,拔出阴茎,扔开套子,狠狠捅进仍在急缩的甬道。 高速抽送数十下,四面八方传来的绞弄让他闷哼几声,咬牙喷射出来。 刚被玩弄后穴到潮吹,紧接着被灌入大量精液,白瑜连尖叫都没了力气,双目失神,小腹抽搐,娇躯跟随浓精注入的频率,一颤一颤地抖动。 半软的肉棒拔出时,前后的穴口都被撑出他的形状,一时之间没有闭合,像两张因饥渴而张大的小嘴,其中一个还在吞吐乳白的精浆。 这画面看得沈朝气血翻涌,粗重地低喘,阴茎再度膨大,抱住白瑜又揉又亲,恨不得把她操到天亮。 章节目录 (十七)瑜伽垫上做爱 *h 次日,白瑜被他舔醒。 沈朝埋在鹅绒被里,分开她两腿,鼻尖顶弄肉核,唇舌吸嘬挑拨,温柔地给她口交。 像被托上一团柔软云朵,还没来得及清醒,便轻飘飘地坠入昏眩迷乱。 不过两三分钟,白瑜腰肢扭动,手指紧攥,憋尿的羞耻加剧快感,在他嘴里泄了出来。 沈朝吮净她的味道,掀起被子,扒开肉缝,观察黏答答的穴嘴。 昨晚车震过后,他把人按在浴缸,臀交乳交各来了一遍,到底还是没再蹂躏红肿的小穴。 经过一整晚的恢复,情况好转很多。 沈朝回忆起她的课表,傍晚的专业课,不急这一时半会,没有强迫小姑娘在他面前失禁。 捏了捏软嫩的小脸:“我下去做饭,这儿就我们俩,你随便逛。” 白瑜缓了口气,确认他离开,才踉跄着去厕所洗漱。 休息片刻,她穿上沈朝的衣服,参观这座空荡荡的别墅。比起另外一个住所,这里虽然整洁干净,但并没有多少居住的痕迹。 四下转悠,没敢进沈暮的房间,来到二楼的健身房。 白瑜胸部丰满,练器械或有氧时需要束胸,不太方便,平时只用卷腹和瑜伽来保持身材。 沈朝寻来的时候,她背对他,正做到猫伸展式。 手机传来讲解的声音:“很好,我们脊柱继续下沉,吸气,注意手肘……” 少女呈跪姿,四肢着地,双臂伸直,吸气时背脊下凹,胸部和臀部向上提,呼气时头颅下垂,身体像猫一样拱起。 阳光倾洒,宽大的白衬衫透出诱人的曲线,蕾丝内裤包裹的饱满弧度,在男人的注视中,缓慢地一起一伏。 重复五六次,沈朝已然呼吸粗沉。 走上前,一把扯下那条碍眼的内裤,直接插了进去。 白瑜被撑到惊叫,手臂一软,上半身塌陷下滑,翘着屁股迎接他的撞击。 沈朝稳住她的身形,挺胯抽送几个来回,猛然意识到什么,狠掐了把弹滑的臀肉。 “真他妈骚,做个瑜伽都能湿?” 白瑜羞赧地咬唇,又流出一股水。 这个动作和他最爱的狗交式太过相似,昨天才用过,她止不住浮想联翩。 这姑娘真是一天比一天淫荡。 从语爱是什么都不明白,到如今主动说起骚话,不碰就能出水。 这种类似性爱养成的过程,令沈朝成就感爆棚,抽插的动作激烈凶狠,直把她干到趴在垫子上。 做到中途,阴茎拔出来,让白瑜娇躯光裸,弯折出瑜伽的各种体式。 摆好后,奖赏般插入碾磨,拧压乳头和阴蒂,玩弄几分钟便退开,等她做下一个姿势。 期间支撑不住,或者动作不标准,便得从头来过,直到他满意为止。 撅起屁股的下犬式,敞露小穴的分腿V字式,胸乳挺翘的眼镜蛇式…… 白瑜断断续续换了十几个体位,到最后下体泛滥,四肢发颤,小手讨饶似地爱抚硬烫的肉棒,乖巧地吞吐吮吸。 没舔两下,被双目发红的沈朝拽起来,整根捅进泥泞的嫩穴,肆意肏弄。 听见婉转的呻吟逐渐密集,沈朝一个顶胯,将她送上阴道高潮,趁余韵未散,又用手指拓开痉挛的穴肉,刺激G点和肉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瑜抓住他的小臂高声淫叫,腰腿抽搐,喷出一道道水柱。 快要射精之前,沈朝深而重地耸动,揉上她的乳,声线是色情的低哑: “看来以后,你每次做瑜伽,都会想到今天。” “想起你变着花样被我操,含着鸡巴不停地扭,瑜伽垫上都是你的骚水。” 阴茎抽离蜜穴,他按住白瑜的后脑勺,圆头撬开嫣红的唇瓣。 “想起就在这里,你张开嘴巴,吃下我的精液。” …… 下楼时,饭菜早已凉透。 尽管漱过口,没了味道,但当白瑜看见桌上乳白的牛奶,仍有些心理不适。 由早餐晋升为午餐的菜肴,正在微波加热。 沈朝将她抱坐在怀,像一对普通的情侣,相互依偎。 绵密的吻自额头向下,拂过鼻尖,落到唇角。 双唇包裹住她的,轻柔地摩挲,暧昧地吮吸,等到对方有所回应,小嘴微启,才试探着伸进舌尖,灵巧地勾缠、追逐。 咕噜咕噜的粉色气泡漫过腹腔,携着舒适的暖意流窜到四肢百骸,白瑜心脏乱跳,浑身酥软。 小臂环上他的脖颈,挺胸紧贴,不自觉地开始期待,那双火热的手掌,从外到内,抚慰过她身体每一寸。 “叮”地一声,微波炉计时结束,扰乱二人难耐的缠绵。 退开时,唇角润泽,牵出一根透亮的银丝。 沈朝对上白瑜迷离的双眸,亲昵地啄吻水润的脸蛋。拍了拍她的屁股,正准备起身,被怀里的人儿扑上来,紧紧楼住。 “沈朝。” “嗯?” “小朝朝。” “啧,胆子肥了?” “好舒服。” 他笑着捏她的浑圆:“什么舒服?” 白瑜抬起头,面颊飞上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期许,满心满眼都是他。 “以后做完,你都这样亲亲我,好不好?” 沈朝呼吸一窒。 喉结滚动,猛地扳过她下巴,强吻上去。 不复温存,蛮力搅得她舌根发麻,呜呜咽咽地哼;热胀的性器隔着裤子一下下顶弄她的娇嫩,穴嘴翕张,轻薄的内裤再次被淫液浸湿。 纠缠片刻,沈朝突然松开她,用仅存的理智压下冲动,狼狈地逃向厨房。 他捋了把额前的碎发,心烦意乱,撑在冰箱门上喘息平复。 心神再荡漾,也还记着白瑜下午有课。 再来一回,她怕是明天都别想回学校。 —— 和正文无关的一些话,说给有缘看到的姐妹,也说给自己: 前两天是妇女节,于是认真重温了一遍女性知识。大小阴唇的形状和颜色因人而异,不对称,外翻,色素沉淀,都再正常不过。在不影响到正常生活的范畴内,千万不要因为并非所谓“理想”的形状而有任何自卑或是其他消极情绪。 我也反思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描述,比如说“饱满”“粉嫩”这些词,并不是每一个女孩都会具有的特征。我总在用直男思维码字,尤其是1v2或者np,塑造人物时会迎合视觉动物的偏好,和很多男主高富帅18cm以上天赋异禀etc.一个道理。 虽说小黄文看个乐子,但这篇文是单篇集锦,到现在已经出现不少“理想”人物了。一对多这种题材比较特殊,如果下篇是1v1普通恋爱,再描写女性的下体,我会写一位并非“极品”的、甚至可能因此而有些烦恼的女主角,男主也不会逆天粗长(但女性向小说里不能长得不帅!),即使如此还是会快乐啪啪啪。 如果有笔力写到,我会标注出来,介意的姐妹可以掠过。 在贴近现实的范围里尽量做梦,以后就成为我码小破文的准则吧! 不小心说了太多,祝大家节日快乐,天天快乐。 ps.男生的蛋蛋是凉的,于是我去查了查精液温度,比体温偏高一丁点,所以“烫”这种字眼我以后会尽可能少用,如果看到我忘记修改的地方,请选择性忽略。 章节目录 (十八)无可救药的迷恋 *微h 昨晚的越野车一片狼藉,没来得及清理,沈朝换了辆AmGGtR开回学校。 车身太过招摇,在白瑜的央求下,哑光绿色的超跑屈居僻静一角。 沈朝瘪嘴,反复抚摸她的脸:“再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下个月就是期末考啦,要好好学习。”白瑜轻蹭他的手心,思索片刻:“沈朝,我这周接下来都是满课,要去图书馆,还有……” 话没说完,被火热的唇舌堵住。 沈朝努力摆出凶狠的神情:“如果想要了,来找我,不准先找他,听到没?” 白瑜被吻到气喘吁吁,笑着点头,又被摁回椅背亲了十多分钟,快要迟到才得以溜走。 好巧不巧,当晚来了例假,接下来的几天彻底告别性爱,潜心苦读。 沈朝也在忙碌备考cFA,期间只打来一次视频,诱哄她塞着卫生棉条,岔开双腿自慰给他看。 他不知道的是,在和沈暮相处时,白瑜向来是被动接受的一方。 周六晚,经期刚结束,她收到男人发来的信息。 一个定位,一句语音。 “上次说好的,让你舒服。” 音色低沉,姿态强势,完全不留转圜的余地。 白瑜摸上内裤,一片濡湿。 …… S大的戏剧社全国著名,被校方给予最大程度的宽容,独占大学生活动中心近半层楼。 会议室,道具间,排练厅,白瑜依次转下来,不禁感叹剧社的阔绰。 排练厅和舞蹈社共用,由练功房改造而成,加厚了隔音的墙面装修。 鞋脱在门口,沈暮摁开灯光,领她进屋。 房间宽阔明亮,东西两面贴了整墙的镜子,一高一低的壁挂把杆横过镜面,音箱和成摞的体操垫堆在墙角。 正中央,两张课桌并拢摆放,却只有一张靠椅。 身后落锁的响动,打断白瑜的出神。 沈暮越过怔愣的她,径直走到椅边坐下,指节叩响桌面:“过来。” 白瑜四下张望,有些踟蹰:“在这里吗?” 沈暮不答。 等到她挪步上前,面对他,忸怩地坐上课桌,才满意地发话:“裙子掀起来,腿张开。” 久违地接收他的指令,白瑜心跳加速,情不自禁地战栗兴奋。这种兴奋伴随羞耻,充满矛盾,却令她无可救药地迷恋。 臀部贴在桌沿,脚尖点地,纤细的手指撩起裙摆,缓慢地上移。 柔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腿心处,白色的蕾丝若隐若现。 沈暮眸光微黯:“自己脱。” 白瑜咬咬唇,在男人沉默的注视中,踮脚抬臀,勾下那条他送的小礼物。 沈暮的膝盖抵住她的,强迫她维持双腿分开的姿势,轻透的布料褪在大腿,新鲜的湿痕清晰可见。 他伸出手指,抹过水渍,拉出一根黏腻的银丝。 抬起那双和沈朝截然不同的眼,含住笑意,舌尖探出唇齿,舔舐指尖,咂出暧昧的水声。 诱人且色气的画面,看得白瑜面红耳赤,穴嘴翕动,又流出一股淫液。 品完她的味道,沈暮站起来,吮上小巧的耳垂,一手摩挲脊背,一手揉捏乳房,在白瑜难耐地哼唧时,顺势一摁,让她躺倒在桌面。 光裸的臀肉敞露,双脚彻底悬空,内裤向下滑落,卡在腿弯。 沈朝从桌洞中摸出什么,擦出金属的质感:“一会儿别乱动。” 白瑜没来得及理解,被小腿贴来的冰凉吓得一激灵,十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 对未知的恐惧将感官无限放大。 右脚腕被温热的手掌握住,微微抬高,圆弧状的金属在腿骨处打圈,一寸寸向上游移,滑到膝盖时,奇特的触感倏地消失,内裤似乎被拉扯,“咔嚓咔嚓”的响声紧随其后。 她浑身僵直,一动不动。 片刻,沈暮松开钳制,默许她慌乱地坐起。 一柄手术剪静静躺在他的手心。 白瑜从小就害怕刀具,胸脯起伏,额角浸出冷汗。 沈暮放回剪刀,捞起裁剪后的内裤,帮她穿好,手指自髋骨下滑,灵活地分开紧闭的蚌肉,不再有任何布料的阻隔。 心情愉悦,颇有耐心地安抚受惊的小姑娘,大掌温和地摩挲头顶,夹在阴唇中的两指从小核滑到后穴,轻柔地来回刮弄。 惊吓过后的抚慰,好比溺水之人的浮木。 嫩肉间密布的神经末梢,被温柔的手法逐一挑逗,绵延的酥麻传上大脑,白瑜很快忘却恐惧,主动攀上他的肩膀,腰肢轻摆。 细密隐忍的喘息,在肉核被摁压时化为婉转的娇吟,沈暮搂住她,抵回桌面,挑开衣襟,隔着薄透的文胸吸嘬乳尖。 正准备挤开透湿的穴嘴,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 前戏还没开始,被打断的不快尚在接受范围之内。沈暮弯下腰,拾起白瑜落在一旁的包,取出嗡嗡震动的手机。 待到看清来电人的名称,阴郁的表情瞬间变得耐人寻味。 勾起唇角,趁白瑜沉浸在迷茫,点击接听,按下扩放。 “小鱼儿,在哪儿呢?” 清亮调笑的嗓音,回荡在室内。 “哥哥想你想得鸡儿梆硬。” —— 安排沈朝开绿魔是有原因的,毕竟爱是一道光,绿到人发慌(不是。 —— 珠珠75+,这周剩下几天尽量日更。 收藏破200的话准备写个免费番外,暂时有以下几个选项,一个弟弟两个3p 1.校服play (弟弟 2.寒假的温泉旅行(3p 3.暑假的度假村(3p 章节目录 (十九)类似偷情的快感 *h *道具 听见沈朝的声音,白瑜心头一颤。 遗忘男女间的力量差距,几乎是跳起来地伸手,试图切断通话,被沈暮灵巧地闪避,扑了个空。 手机滑进裤袋,身高腿长的男人轻松绕到她背后,箍住细白的手腕一个反剪,旋身往课桌用力一按。 桌脚摩擦地板,划出尖锐的“刺啦”声。 沈暮厌恶失控的感觉,即使她的反抗微不足道,仍旧心生不满。 抓住敞开的针织衫,自后领口向下一拉,娴熟地绕圈、打结,利用富有弹性的衣摆进行束缚。 等白瑜反应过来,已经被压成屈辱的姿势。 上半身近乎光裸,趴伏在桌面,双臂禁锢在后腰,臀肉被温热的大掌握住揉捏。 心心念念的手机,正躺在她眼前,只离了几寸远。 饶是沈朝神经再大条,也听出动静的不寻常,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喂?白瑜,听得见吗?!” “操!!你他妈说话啊!!!” 他的喊声越是焦虑担忧,越让她陷入难堪的境地。 正在开口和沉默间摇摆不定,羽毛状的触感拂过股沟,带着惊人的痒意不停地划圈,催促她作出决断。 白瑜咬紧牙关,艰难地吞下呻吟,竭力稳住声线:“没、没事,等会再说,你先……” 毛茸茸的尖端戳上敏感的阴蒂,酸痒的快感来得措手不及,白瑜脚趾蜷缩,未尽的话语变成难耐的吟喘。 电话那端陡然安静,只剩下粗重的呼吸。 沈暮笑了笑,见羽毛被淫水沾湿,修长的手指上下翻动,将绒毛拍换到另外一端。 黑色丝绸包裹的金属片,轻轻贴上丰满的臀肉,令她欲罢不能的磁性嗓音,自身后幽幽传来。 “叫给他听。” 话音刚落,屁股猛然被大力拍打,火辣的痛感调动快感,白瑜浑身一抖,一声惊叫冲出喉咙。 “很好,继续。” 规律的“啪、啪”声接连响起,每挨一下,小穴就涌出一股水。 抽打的力道有增无减,与此同时,穴嘴被两根手指扩开,怼着敏感点强劲抠弄。 白瑜呜咽着哀求,调动全身的力量躲避,细腿在地面胡乱地蹬,腰臀像蛇一样扭动,然而在他的掌控下,只是一派徒劳。 羞愧,歉疚,不安,更多的却是亢奋。 类似偷情被发现的复杂情绪,以及做爱被监听的刺激,让她抑制不住地高声浪叫,意乱情迷。 抠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连绵的拍打声一齐响彻房间。 灼烧的浪潮自盆骨滋生,漫延开来,白瑜头昏目眩,似乎被悬吊在一片虚空,只有无尽的悸动才是真实。 穴肉一阵节律性的收缩,她高潮了。 沈暮扔开绒毛拍,爱抚遍布红痕的臀肉,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搓揉阴蒂,帮她延长快感。 指尖一碰上充血的肉核,白瑜不由得淫叫着抽搐,意识模糊,连沈朝何时挂断电话都不知道。 没有了听众,沈暮不再加以折磨,解放她的双手,怜惜地亲吻颤抖的娇躯。 “别担心,等会儿回家,我教你怎样让他消气。” 沈暮把女孩抱进怀里,舔吻耳垂,用气声说:“既然说了让你舒服……” 手掌摸进桌洞,掏出来时,多了个透明的试管。 “用你的水把它装满,不够再来,好不好?” …… 沈暮的封闭性问题,从来都只有唯一答案。 抽屉里像藏了个百宝箱,接连变出取悦她的小玩意儿。 套有橡胶的镊子夹拧肉核,弹力绳的乳夹勒紧乳头,再加上方才使用过的绒毛拍,白瑜数不清泄了多少回。 每一次逼近临界点,冰凉的试管口就会代替指腹或舌头,快速刮擦G点,迎接阴道内涌出的液体。 沈暮特意不去接她的射液,试管才装了一半,白瑜已然下体泛滥,双眼迷离,软泥一样摊在桌面。 再玩下去,怕是没有体力承受阴茎的插入。 于是他塞好试管,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欣赏翕张抖动的蜜穴,轻抬她的左腿。 甬道仍在惯性痉挛,小腿刚被举起,泛红的穴嘴便吐出一口淫液。 原以为新一轮的指奸即将来临,忽然,脚心传来奇妙的触感。 白瑜勉力掀起眼帘,扭过脖子,偏头去看。 柔软的脚掌正被沈暮握住,隔着西装裤,从不同角度发力,时轻时重地踩弄那包硬挺。 白瑜愣住,恍惚间竟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习惯施虐的那方。 男人舒爽时的仰头,方便视线游移过每一寸肉体。 从修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锁骨旁的红痣,起伏的胸膛和腹肌,到她白嫩的脚下,鼓鼓囊囊的地方。 他的热度和硬度不断增加,性感的喘息催化情欲,听得白瑜面颊发烫,好不容易平息的小穴,再度潺潺淌水。 不知过了多久,沈暮松开她的脚。 拉下裤链,放出怒勃的阴茎,趁白瑜还在惊叹他的弯翘,一把掐住她的屁股,自下而上刮过肉缝,龟头亮晶晶的黏湿一片。 赤红的性器一柱擎天,耀武扬威地冲她点头。 温柔的话语,是预告,更像是审判。 “既然舒服够了,那就开始吧。” 章节目录 (二十)谁操你操得舒服 *h 白瑜吊挂在沈暮身上,被他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插干,走走停停,沿着墙壁绕了两周。 沈暮胯下发力,那根长到令她窒息的阴茎,每一次顶弄,都逐一划过内壁散布的敏感点,再狠狠捅进嫩穴深处。 背部弓起又放松,白瑜淫叫不断,爱液随激烈的性交四处飞溅,甩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又一次高潮之后,身体被放下,面对镜子,脊背紧贴坚实的胸膛。 有力的臂弯架高她的左腿,阴茎拓开软肉,特意减缓抽插的动作,帮助她看清,窄小的穴嘴如何吞吃那根巨物。 镜子里,少女满面潮红,赤身裸体,只穿了条湿到不能再穿的开档内裤,两手反向勾住男人的脖子,颤巍巍地保持单腿站立的姿势。 一对浑圆的乳球,一只被大掌捏住揉玩,另一只裸露在空气中,绳状的乳夹因奶尖鼓胀而勒得更紧,两颗绒球吊在红艳艳的乳头下方,软毛刮擦乳肉,和晃动的奶子一齐翻飞。 视线下滑,来到交合的部位。 龟头挤进充血的媚穴,饱满的密门朝两侧撑开,像两片肥厚的唇瓣,饥渴地吮吸柱身,邀请肉物的探寻。 灼热的阴茎向里推磨,一点一点碾平甬道的褶皱,直至肉囊紧贴她的门户,方才顶胯摆臀,加速抽插。 淫乱的景象,噗滋噗滋的水声,隐忍克制的闷哼,无一不刺激敏感到极点的神经。 她偏头,不敢再瞧,被沈暮扳过小脸,强迫着注视镜面。 “多看会儿,晚点和沈朝描述一下,谁操你操得更舒服。” 白瑜咬紧下唇,羞得泪水涟涟,光是想象沈朝会如何在她身上发泄,小穴就喷出大股淫液。 奶尖被狠掐了把:“啧,提他就这么兴奋?” 前两天沈暮回了趟别墅,看到使用过的润滑油,和瑜伽垫上残存的痕迹,大致推算出他们疯狂的程度。 心思一转,在穴肉缩绞时抽离,待白瑜平静些许,捉住她手腕,扶上较低的那排把杆。 “抓紧了。” 不给思考的时间,抬高她两腿悬空拎起,猛地挺腰后入,插进尚未合拢的蜜洞。 突如其来的腾空,白瑜放声尖叫,双手发颤,艰难地握住木质的栏杆。 随时会掉下去的惶恐,让穴肉吸附得更为紧密,沈暮差点被夹射,喘着粗气:“抬头,看镜子。” 白瑜下意识服从命令。 印有红痕的臀部高高耸起,被凶猛的插干顶得荡出波纹,摇晃的乳肉几近垂到地面,带动乳夹上的绒球欢快地蹦跳。 视觉的冲击加剧快感,白瑜思绪混乱,咿咿呀呀地哭叫,分泌的汁液一波接一波,放任阴茎在体内肆虐。 数十下过后,两臂脱力地一软,手肘弯曲,只剩指尖还搭在把杆, 沈暮见状,恶趣味地摆动窄腰,肉棒在嫩穴里缓慢打圈。 两坨白肉跟着动作,逆时针转一圈,又顺时针转回去,上半身和荡秋千似地,被肏到前后左右地乱晃。 良久,等到白瑜的双脚重回地面,乳头已经酸麻到快没有知觉,整个人头重脚轻,肩膀被大掌一摁,就软趴趴地伏上镜面。 前胸冰凉,后背却贴来滚烫的身躯。 “想我射出来吗?” 像是海面飘荡的扁舟,历经千辛,终于看到灯塔的微光。 白瑜瞬间清醒:“想,想!” 圆头撬开湿哒哒的穴嘴:“小母狗,该喊什么?” “主人,主人……”白瑜夹紧阴道,腰臀扭动,竭尽全力迎合他:“想要主人的牛奶,射给小母狗,唔嗯、好深……” 软糯的嗓音叫人心头发痒,沈暮托起她的小腹,调整姿势,直到丰满的屁股和他的胯部高度相近,才恢复抽送。 白瑜很快沉溺其间,提臀下腰,主动向后套弄肉棒。 就在这时,沈暮用食指蘸取淫水,撑开紧闭的后穴,用力向下一抠。 “哈啊、那里——”她浑身震颤。 指腹的力道压迫穴壁,快感连绵不绝,蜜肉的绞弄,由刻意变为不受控地紧缩。 “怎么,吃得下鸡巴,吃不下手指?” 沈暮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搓揉阴蒂,顶弄的频次愈发迅猛,直戳宫颈附近的那一点。 “沈朝还真是猴急,这么快就玩过了。”深陷在后穴的手指拔出,再插入,和阴茎同频进出:“放心,迟早我们两个会一起喂饱你。” 高潮多次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 令人痴狂的浪潮层层上涌,白瑜神思迷离,顺着沈暮诱导的话语,克制不住地遐想。 如果、如果前后的小穴,同时被两根粗长的肉棒填满—— 娇吟骤停,全身紧绷。 沈暮知道她要泄了。 不再用言语调教,腾出双手,掐上细腰,阴茎飞速肏干,每一下都快捅开宫口。 几秒后,股股暖流冲刷而下,穴肉急剧痉挛,夹得沈暮发出低哑的呻吟,搂紧她战栗的身躯,同时抵达巅峰。 肉棒在甬道突突地搏动,大量精液喷涌上冲,敏感的阴道壁和收缩的子宫先后被弹射,爽得白瑜手脚蜷缩,在他怀里抽搐不止。 射完最后一滴,沈暮埋在里面缓慢耸动,被湿热的嫩穴包裹,不出几分钟,阴茎恢复硬度。 “乖,既然这么喜欢被内射……” 把人按回栏杆,指尖滑过挺翘的乳珠。 “那就再来一回。” 章节目录 (二十一)餐桌下的挑逗 *微h 如果不是那张瑜伽垫,沈暮不会打排练室的主意。 事实证明,她的柔韧性,远超预期。 两排压腿杆得以物尽其用。 白瑜整具身体呈“片”字状,面朝镜子,臀部悬空,双臂和腿弯,分别勾住一高一低的壁挂把杆。 沈暮悠闲地坐上靠椅,性器挺立,任由她时快时慢地提臀扭腰,掌控节奏。 手指从锁骨向下,爱抚丝滑的肌肤,只在少女休憩的间隙,惩戒般拍打丰满的臀肉,催促软穴吞吃肉物。 支撑不过十余分钟,白瑜已然四肢脱力,被他掰开双腿,在栏杆上压成一字马,门户大敞,迎接自下而上顶入的阴茎。 拉筋的酸麻,和被送上巅峰的快感糅杂。 穴洞泄出汩汩淫水,内壁吸吮绞缠,下一刻,如愿以偿被注入浓稠的精浆。 白瑜双目失神,喘息着接纳仍在喷射的体液。 镜面光洁,如实照映出淫靡的景象,用每一处细节,清晰地提醒她: 这是沈暮,不是别人。 就如同雏鸟情结,许多女人会对初体验的对象产生别样的情绪。 白瑜无法拒绝沈暮。 即使以他们目前的关系,顶多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但只要身体的记忆残存,她总会轻易地选择臣服。 自初夜那晚开始,沈暮给予她的,从来都不是平等的性爱。 白瑜却从这份粗暴的侵犯中,收获二十年来未曾有过的欢愉。 是他带领纯白的少女,摘下禁忌之果。 无法言说的,奇妙的吸引力,也因此萌生。 …… 沈朝回到家时,已近凌晨四点。 挂断那通电话后,性欲转为激愤,正逢岑辛组局,挑了辆Aventador一路飙三环,去赛道发泄滔天怒火。 道路宽阔,成排的跑车引擎轰鸣,声浪阵阵。 舌下原先含了块奶糖,被沈朝一口咬碎。 狠踩油门,强力的推背感袭来,肾上腺素随发动机转数一齐激增。 怒意被重新诠释,化为寻求刺激的兴奋。 以前不是没有女生,和他上过床,又去勾引沈暮。他犯恶心,但也不恼,顶多断绝往来,找下一个床伴。 现在呢? 知道白瑜被沈暮玩过之后,他压根不想了断,甚至比起自己,更担心她的情绪。 方向盘猛地一转,线条流畅的大牛摆车甩尾,漂移过弯,轮胎摩擦间尘土飞扬。 直至比赛结束,剪刀门旋开,深夜的萧瑟呼啸着灌入车内。 发热的头脑被冷风一吹,什么都清醒了。 马丁靴踏回地面,他偏头望向百米开外,闪到晃眼的赛场招牌。 唇齿间残留的奶香味直蹿大脑。 原来,他也有喜欢的人了。 …… 沈朝久违地做了春梦。 一身连体赛车服的白瑜,妖娆地躺上引擎盖,拉链开到小腹,媚眼如丝,揉捏双乳,说着引诱的话。 他看得口干舌燥,一把扯下裤子,掏出性器,正准备开干,一阵颇为规律的敲门声,击碎他的绮梦。 “弟弟,太阳晒屁股了,起来吃早饭。” 我操。 沈朝听见这声音就来气,烦躁到极点,掀起被子捂住头,懒得搭理。 叩门的声响停顿,嗓音却更加温和。 “小鱼儿做的爱心早餐,你确定不吃吗?” 扔下重磅炸弹,转身回到餐厅,沈暮优雅地举起刀叉,将一块松饼送入口中。 心底默数十秒。 果然,身后传来开门的响动。 沈暮忍住笑意,冲白瑜道:“先吃吧,他就是个别扭的小孩。” 白瑜忐忑地点头,捧起一杯牛奶,小口地喝,重温沈暮传授的撩骚技巧。 “不用紧张。” 沈老师切着三文治,气定神闲:“你只用盯着他看两眼,他都能硬。” 沈朝压根不知道,昨晚白瑜就躺在沈暮的床上。 刘海上捋,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抬起沾满水珠的脸,瞅着镜子里发青的下眼睑,恨恨磨了磨牙。 早知如此,一回来就该冲去对面抢人。 左照右看,忙活半晌,终于拾掇得像个人样。沉淀了会儿复杂的情绪,踏出浴室,走向餐桌。 他喜爱烹饪,冰箱里的食材从没空过,厨房用具一应俱全,还真让白瑜做出一顿色香味俱全的brunch。 罗勒青酱牛肉意面,烟熏金枪鱼三文治,大虾牛油果沙拉,巧克力冰激凌蛋奶松饼,外加一份小食拼盘,搭配炸薯条,蜜汁鸡翅和德式香肠。 暖融融的晨光照耀,满室的食物香气,长桌上的二人谈笑风生。 就算再恼火,也不得不承认,俊男美女的画面的确养眼。 即使,男方顶了张和自己九成像的脸。 沈朝沉默地上前,拉开椅背,在白瑜对面落座。心里怄着气,愣是不肯抬眼瞧她。 三人头一回共处一室,然而各怀心思,气氛诡异,一时之间只剩餐具碰撞的脆响。 白瑜抿唇,瞥了眼悠哉的沈暮,又看向满脸冷淡的傲娇小少爷。 咬咬牙,状似集中在面前的沙拉,餐桌下的脚尖却已经褪下拖鞋,悄然抬起,伸向对面的小腿。 当微凉的触感搭上脚踝,沈朝一激灵,手里的叉子差点飞出去。 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望向白瑜。 小姑娘的脑袋快要垂进胸脯,神色羞怯,却仍在努力撩拨。 脚趾柔软白嫩,轻缓地从踝骨上移,撩起宽松的裤脚,在小腿内侧上下滑动。 第一次做出这般胆大的行为,还是当着沈暮的面,白瑜的心怦怦乱跳,像吹了瓶辛辣的白酒,头昏脑热,刺激得要命。 等到那只不安分的小脚,顺着大腿向前,不轻不重地踏上那团凸起,沈朝彻底炸毛。 死死瞪住她,眼底像要擦出火花,恨不得就地把人摁在桌上给办了。 白瑜一面回忆沈暮踩弄的手法,在桌下尽情挑逗,一面伸手,叉起一根外焦里嫩的烤肠。 趁沈暮低头的空隙,扬起泛粉的小脸,迎上沈朝吃人的目光。 一双澄澈的杏眼,含情地凝视他,同时唇瓣轻启,探出湿润的舌尖,细细舔弄香肠的顶端。 见沈朝愈发难耐,嫣红的小嘴裹住半根肉肠,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双唇间匀速进出,甚至最后拔出时,刻意地吮出“啵”的一声。 操。 我操。 我了个大操。 被满脑子的脏话刷屏,沈朝深觉语言的贫瘠,形容不出内心震撼的万分之一。 他喜欢的女孩,顶着一张清纯的面孔,摆出天然且放荡的姿态,极尽其能地诱惑他。 这可真他妈的……太犯规了。 沈朝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坚持吃完了这顿饭。 也许是不想浪费白瑜的手艺,也许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但更可能的,是沈暮正坐在一旁。 沈朝知道,白瑜今天这么反常,除却讨好的成分,少不了这个变态的怂恿。 他越不淡定,这货越是开心。 尽管如此,这份甜蜜的折磨,沈朝依旧接受得甘之如饴。 盯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他设想了一百种操哭她的方法。 如果饭后,撩拨还在继续,他不介意挨个尝试。 章节目录 (二十二)用鸡巴插烂你 *h 沈暮进了新的研究组,强度不小,吃饭过后,直接去往实验室。临走前,特意暧昧地知会二人,他晚上不回这边。 这一举动,无疑是把白瑜推向狼窝。 还是一匹禁欲一周的饿狼。 收拾干净餐桌,沈朝靠坐在沙发,阴恻恻睨她一眼:“昨天玩得爽吗?” 白瑜自知理亏,手指搅动衣摆,避而不答。 沈朝暗叹一口气,明确了自己的心意,骚起来总有些莫名拘束。 作为床上的王者,恋爱的青铜,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直面这份感情。 上一段正儿八经的恋爱还是初中,牵个小手,亲个小嘴,十天半个月就告吹。升上高中以后,恋人未满的学姐带他初尝人事,这才一发不可收拾。 之前的床伴,大多外向且风流,屈指可数的几个清纯挂,多少都存了转正的心思。 像白瑜这样,纯得像张白纸,浑身处处是极品,啪完就走,绝不纠缠的女生,他也是头一回遇见。 头一回遇见,就栽了。 现在拎不清的人,是他沈朝。 正午的阳光倾洒,少女的轮廓裹了一层金黄的蜂蜜,显得皮肤愈发吹弹可破。软乎乎的一只,乖顺地窝在沙发角落,连瘪嘴的小动作都惹人怜爱。 光是远远看两眼,就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 沈朝张开双臂,主动打破沉默:“来,抱抱。” 白瑜喜笑颜开,从沙发另一端小跑过来,扑进他宽阔的胸膛,细细嗅着领口那股清香。 乌亮的眼睛眨巴眨巴:“不生我的气啦?” 沈朝喉头一梗。 这段自由的关系下,他生的从来都是自己的闷气。 最后一丝恼意消散,没有说话,只用温柔的亲吻回应她。 白瑜太喜欢和他耳鬓厮磨。 缠绵片刻,壮着胆子,支起上半身,用腿心磨蹭鼓胀的裤裆。 素了近一周的男人,身体阈值降到最低点,不容忽视的硬物瞬间膨大,硌得她脸红心跳。 一阵天旋地转,白瑜被按在沙发。 舔吻从膝盖开始,落到大腿内侧,继续向上。 宽大的衬衫下摆被撩起,她闭上眼,清晰感受到温热的鼻息,不受任何布料的阻隔,在私处肆意流窜。 滑嫩的腿根和花唇,湿漉漉一片。 她没穿内裤。 沈朝倒吸一口凉气,忍了又忍。 猛地把人捞起来,脸埋进颈窝,嗓音带哑:“你,底下还疼不疼。” 她早上看了眼,擦过药,只剩轻微的肿:“还好,我……” “白瑜。” 他打断她,抬起头,望住那双清澈的眼。 “我喜欢你。” “所以,你要是再勾引我。” “老子就用鸡巴插烂你。” 白瑜何曾听过这种告白,当场愣在原地。 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在耳畔放大百倍,血液的流速逐步加快,涌上头脑,化为陌生的悸动。 直至沈朝起身回房,留下一个背影,方才如梦初醒,拿出最快的速度冲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 “那、那个……” 少女的声线轻软,带了颤音,却异常坚定。 “我现在就想要你。” “所以,请学长,用你的鸡巴,操烂我。” 脑子里“嗡”的一声,下腹的邪火蹭蹭上窜,直接引爆火线。 沈朝猛然转身,几乎是将白瑜甩上门板,双手扯住她的衬衫领口,向两边用力一拉,整排扣子“唰”地崩开,掉落在地板,噼里啪啦地响。 两团嫩乳弹跳出来,他呼吸加重,俯身叼起一只,粗鲁地一通乱啃。 如同置身火海,白瑜紧紧环住他的肩背,每一处神经都被点燃。 不需要多少撩拨,只是听见他粗沉的喘息,淫液就汩汩涌出,沿着大腿向下流淌。 如果沈暮的性爱,是长途跋涉后的甘霖,那么沈朝就是疾风骤雨,雷电交加,令她神志不清,沉溺于情欲的漩涡。 紧致的小穴陡然被撑开,像是嵌进了一根灼热的烙铁,又硬又烫。 娇吟还未出口,被凶狠的肏干顶到语不成调。 白瑜侧趴在门框,一条腿被抬高,另一只颤颤巍巍,脚尖点地,几近被撞到腾空。 侧入的姿势,每一下都擦过那块隆起,再戳上前壁深处的A点,爽得白瑜腰臀扭动,嫩穴止不住地夹弄。 丰满弹滑的屁股上,遍布掌掴留下的痕迹,联想到那通电话,沈朝双目猩红。 恼怒中夹杂奇异的亢奋,挥起巴掌,扇打臀肉,快速地挺腰送胯。 “操!真他妈骚,昨天才被别的男人灌精,今天又咬着鸡巴不放。” 交合处汁液飞溅,随着激烈的动作,甩落在二人的小腹和大腿。 太深、太猛了。 此前的每次做爱,沈朝至少会依据白瑜的承受能力,给予平复的时间。 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不顾她哭喊、抽搐、或是潮吹,打桩机似地捅开穴肉,卯足了劲儿,只怼着敏感点插干。 从门口做到床垫,一路都是她喷出的淫水。 男人站在床上,架高细白的两腿,和床面呈60度夹角,阴茎自上而下劈开蜜肉,一寸寸碾平褶皱。 “哈啊……” 他实在是,太会找角度。 所有的爽点接连被龟头摩擦,背部因强烈的刺激而弓起,很快又脱力,瘫软。 臀部悬空,衣衫堪堪挂在臂弯,白瑜软成一汪水,娇喘着仰倒在床。 沈朝居高临下,盯住晃荡翻飞的乳肉,丝毫没有怜惜,直把她撞到床头,再狠狠拽回来,捅进最深处。 饶是做过无数次,白瑜也受不住如此兽性的发泄。 像一个专供泄欲的性爱娃娃,被弯折成各种姿势,下体泥泞不堪,不知喷了多少回,床单满是漫溢的淫汁。 当大量的精液弹射进子宫,她已然痉挛不止,近乎晕厥。 呼出的气息支离破碎,浑身酸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恍惚间,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插烂。 章节目录 【番外2】寒假的温泉旅行 *h *3p(收藏满20 (本番外时间点在正文半年后,3000字,可跳过,正文完结后再进行阅读。) —————————————————— 白瑜大三那年寒假,三人一起飞往北海道旅行。 逗留的小半个月,先后入住两家酒店。 前一家坐落于滑雪度假区,纯粹为满足沈朝的私心。 沈暮对滑雪毫无兴趣,任他俩风风火火戴好雪具往外冲,自己窝在酒店修改论文。 白瑜作为新手,选择了双板,被沈朝坑蒙拐骗,在初中级雪道啃了满嘴的雪。 鼻尖泛红,娇俏又委屈的模样,看得他心痒痒,把人按在雪堆里亲了又亲。 除却偶尔的揩油,沈朝作为教练还算称职。 第四天傍晚,白瑜已经可以和他一起乘缆车上山,磕磕绊绊地从山顶滑下。 雪场紧邻日本海,滑雪下行的沿途,落日、海面和皑皑雪景一并纳入眼底,倒也是一番新奇体验。 唯一令他们不悦的是,酒店套房只有两张床,无论白瑜和谁睡,另一个都会心生恼意。 某天夜里,她趁二人争论不休,偷溜进其中一间房,关门反锁,倒头就睡。 于是那天,沈朝和沈暮躺在大床两端,背对着背,凑合过了一晚上。 当然,白瑜少不了被一通折腾,次日清晨,还沉浸在睡梦中,被拿到钥匙的两个男人直接操醒。 之后如何被他们插干到昏厥,不必赘言。 后一家的日式温泉酒店,位于近郊,距离札幌市区约两小时车程。 每日接纳的住客上限三十人,客房配有独立庭院和私汤,最大程度保障了舒适和隐秘性。 经典的和式风格,一对一服务的早晚餐,比起之前装潢奢华的酒店,更偏向传统的雅致。 沈暮提前购置了各色各样的振袖和浴衣,其中有件纯手作的和服,红底繁花,金彩刺绣,搭配绒白的毛领披肩,白瑜一见钟情。 从妆容、发型到服饰,专人打点,前后穿戴花费近三小时,却仅仅留下十余张定妆的照片。 只因那件价值不菲的振袖,最终沾满了精斑和淫液,根本没法送去清理。 …… 旅程结束前,连续下了几夜的鹅毛大雪。 白瑜趴在池边,凝望眼前的美景。 池壁和雪地,由错落有致的卵石隔开,伸直手臂,便能触碰松软的积雪。 不远处的林木清幽,因雪色染上几分朦胧,银白的雪花纷飞飘扬,融入涓涓流淌的泉水。 “在想什么?” 沈暮在她身旁入水,递来一杯香醇的牛奶。 白瑜道谢,抿过一口便放下。 “之后见不到你,我会难过。” 没有料想到是这个回答,他顿了顿,揉上女孩的头顶:“还早呢,况且放假我也会回国。” 白瑜不再回话,目光依恋,细细描摹沈暮的轮廓。 视线跟随轻盈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他的黑发,眼睫,挺翘的鼻尖,偏薄的嘴唇。 “别这样看我。” “为什么?” 腰肢被一把揽过,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一时分不清楚,滚烫的是池水,还是他的热度。 沈暮俯身,吻过她的耳廓,微不可闻的低语,淹没在缠绵的唇齿间。 “因为,会舍不得离开你。” …… 这是一场极致温柔的性爱。 自认识沈暮以来,第一次没有精神上的压迫,没有性虐,没有任何粗暴的行为。 第一次,她感受到他的珍视。 灵巧的指尖带动水流,酥酥麻麻,划过肌肤上的所有敏感点。 耳朵,颈部,双乳,后腰,依次被细腻的手法爱抚,直到婉转的吟喘响起,两指才拓开软穴,刮擦那块皱状凸起。 白瑜的脚尖几乎触不到池底,柔软的娇躯交付于他,灵魂似乎也被男人握进手里。 热意由皮肤表层,逐步向内侵袭,唇舌的运用,娴熟的撩拨,接连将她送达巅峰。 汩汩淫汁溢出穴嘴,又与池水相融,水流在甬道内进出,引发更大的空虚。 白瑜亲吻他的脖颈:“沈暮,进来。” 火热的性器挺立许久,下一刻,缓慢而深重地顶入。 等到沈朝健完身,回到房间,一轮已近尾声。 池水哗啦啦的响动,混杂少女甜腻的啼哭,光是听见动静,便能想象水下的激烈程度。 沉浸在情欲中的白瑜,眉头轻蹙,浑身透着可爱的肉粉,两团白嫩时而跃出水面,时而隐于其下。 沈朝撩起浴衣下摆,坐在池边,手掌拨动,一捧水花淋在二人的身上:“来,这边。” 白瑜被翻了个面,一眼撞见结实的双腿间,那根直挺挺的肉棒。 “喂你吃好东西。” 大手握住阴茎,圆头撬开嫣红的嘴唇。 没来得及反抗,被沈暮一个猛力的后入,直直扑向前,埋进沈朝的腿间。 硕大的龟头闯进喉咙,她呜呜地哭叫,不知是因喉间的异物,还是嫩穴中肏干的那根。 后脑勺被手掌按住,控制频率,方便肉茎在口腔来回进出。 调教已久,即使被插到思绪不清,也会出于下意识,自发地撸动柱身,吮吸咸腥的龟头。 很快,白瑜腰臀紧绷,抓住沈朝的大腿,满嘴被肉物充斥,连淫叫都无法发出。 通过观察她迷乱的神情,和止不住的抽搐,沈朝知道,他射在她里面了。 口中的肉棒“啵”地拔出,晶亮的津液溢出嘴角,白瑜手臂脱力,向水底滑落。 被跳入池水的沈朝一把搂过,不给片刻缓冲,就着残留的精浆和淫水,粗长的肉刃劈开蜜穴,捅到了底。 甬道还维持着前一根阴茎的形状,突然被完全不同的一根撑开,碾平。 全根没入的那一瞬,白瑜浑身震颤,再次抵达高潮。 …… 天色由淡青转为深蓝。 射过一次,沈暮喘息着倚靠在池壁,借助冷空气,清醒头脑。 不得不说,在雪中的温泉水乳交融,有种莫名的浪漫。 是热情与冷静之间,是月色和雪色之间。 他偏头,瞥见白瑜柔软的发丝,随动作在水面荡漾,比初见时长了不少。 捻起几缕,绕上指尖把玩。 “放松一点。” 说给她,也是说给沈朝。 后者会过意,虽有些不情愿,还是保持抽送的频率,腾出手指,探进后穴。 池水顺着缝隙,灌入撑圆的穴洞,两指摩挲肉腔,搅动水流,触感激烈却微妙。 白瑜娇滴滴地呻吟:“不要,水,好胀……” 沈朝并不理会她的哀求,冲沈暮眨眼,示意他上前。 甬道陡然一空,下一秒,白瑜被二人架起。 沈暮在前,分开细白的两腿,缠上他身侧,在后腰处交扣;沈朝在后,双手穿过腋窝,固定上半身,让她的脊柱紧紧贴合宽阔的胸膛。 发觉他们的心思,白瑜吓得不住扭动,却像饼干中的夹心,被前后坚实的身躯禁锢,无处可逃。 后穴尚未合拢,猛地被热烫的龟头拓开,胀得她一声惊呼。 借助泉水的润滑,紧窄的腔壁缓慢吞吃肉物,爽到沈朝发出闷哼,手掌覆上胸乳,狠狠揉捏白腻的两团, 沈暮不甘示弱地俯身,灵活的唇舌叩开齿关,堵住她微弱的抗议。 指节搅弄软穴,感受汁液黏腻充沛,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上身退离些许,下体却愈发贴近。 弯翘的肉物取代手指,一寸寸扩开空虚的蜜肉。 沈朝见状,默契地停下肏干,只剩一个龟头埋在后穴。待沈暮顺利地抽送十余个来回,才挺腰顶胯,恢复动作。 至此,前后两个小穴,同时被他们填满。 热气缭绕蒸腾,滚烫的泉水与冰凉的空气碰撞,衍生出似真似幻的欢愉。 三人以紧密的姿态,相互交缠。 白瑜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手攀附沈暮的肩背,乳头刮蹭他的胸膛,腰腹却被沈朝的手臂钳制,后背紧贴他灼热的温度。 随着阴茎交替抽插,娇躯在池水中浮浮沉沉,玉石般的肌肤渗出汗渍,被温热的水流洗刷而过。 两根骇人的肉棒,仅隔一层薄薄的隔膜,一根捅进,另一根便退出。 相互推挤的触感加剧快感,龟头摩擦穴壁,比平日里更加猛烈地压迫嫩肉,重重碾过每一个敏感点。 淫靡而混乱的交合,催化强烈的性欲,水花四溅,灭顶的情潮接连而至。 穴嘴不停地重复痉挛,喷水,高潮,下体泛滥到一塌糊涂。 到最后,她哭叫到嗓音沙哑,意识涣散。 瘫软在二人怀中,任由两根阴茎自下而上,深深顶入前后的穴洞,几乎是同步喷射出股股精液,将两张小嘴喂得饱胀。 白瑜双目失神,向后仰躺,倚靠在沈朝的肩头。 迷离间,望见暗蓝色的天际,纷飞的雪花散落飘摇。 像是漫天星海,划破夜幕,只为她而来。 最终轻轻柔柔,落了满怀。 章节目录 写了一半,慎入 从凌晨飙车到现在,沈朝的睡眠时间不足六小时。极度兴奋过后,身体涌来巨大的疲惫感,强撑意识,搂起白瑜,去往干净的次卧。 相拥着往床上一倒,被子一拽,闷头大睡。 再度睁开眼时,天色已是朦胧的黛青。 春夏交接的季节,白昼拉长,傍晚的景色和破晓的黎明极为相近,给予一种时间的混乱感。 如果不是床单上,那一小圈微湿的精浆和淫水,他甚至以为白瑜的主动求欢,只是那场春梦的延续。 沈朝揉了揉一头乱发,提起裤子,光脚下床,挨个房间找人。 顺着光源来到厨房,小姑娘穿了件宽大的长t,背对他,在忙活什么。 走过去,双手绕上她的腰,轻轻一扣,圈进怀里:“休息会儿,我来吧。” 刚睡醒的嗓音慵懒,裹着磁性,挠得白瑜耳朵发痒。她松开手里的面团,转身埋入他光裸的胸膛。 “没事儿,等我做完。” “在做什么?” “手揉面包,摩卡味的。” 沈朝咬住她耳垂,痞气地笑:“手揉?怎么揉?” 大掌覆上她的臀肉,隔着薄薄的衣料,轻缓抚摸:“这样?” 十指拢起,重重揉捏几下,用力往上一提,让她更贴近他怀里:“还是这样?” 白瑜手上还沾有面糊,不好推拒,被他撩起衣摆,抓住软嫩的胸乳,用同样娴熟的手法揉玩。 敏感的下体潺潺流水,她欲拒还迎:“沈朝,等一会儿,先吃饭……” 胸前一凉,t恤被掀到锁骨处。 虎口托起乳球下缘,沈朝俯身,叼住挺立的奶头,吮出啧啧的水声,含糊不清:“唔,我在吃呢。” 另一只手摸上饱满的门户,坏心眼地戳弄软嘟嘟的两瓣,直至细缝被黏液沾湿,掌根摁压肉核,中指挤进穴嘴,搅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白瑜踮起脚尖,小臂搭上他的肩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玩得乱七八糟地哼。 奶尖被牙齿细密地磨,再大口地裹入、吮吸,蜜穴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开始碾磨脆弱的G点。 听见白瑜的低吟,沈朝放开硬挺的乳珠,直起身,箍紧她乱扭的腰肢,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宝贝,叫出来。” 阴蒂被指甲刮擦,她浑身一抖:“唔嗯……” “叫得骚一点。” “哈啊……学长的手指、哼嗯,好棒,好会插。” 丰沛的汁液在指间流淌,手指加到三根:“继续。” 白瑜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脚尖点在他的脚背,勉强站稳。 “舒服,好舒服,小穴好痒……用力一点……” 手腕发力,快速地拔出再插入,水声不断,带出的淫液飞溅,甩落在壁柜和地板。 “晚上想我怎么操你?”他将主动权移交给她。 白瑜马上就要到达巅峰,神思迷乱,不经思考,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脱口而出。 “午夜的公园里,你尾随我,哼嗯、像之前一样,捂住我的嘴巴,说下流的话,狠狠强奸我。” 沈朝一愣,下一刻,勃起的阴茎抵上她的小腹。 没有回话,灼热的呼吸足以传达心潮的澎湃,里外的手指一齐用力,代替肉物,重重蹂躏阴核和G点。 等到她的浪叫声戛然而止,全身纵摆绷直的时候,手指一个深顶,埋进高潮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穴嘴喷出的水柱淋湿二人的双腿,沈朝喘着粗气,在白皙的脖颈吮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良久,他松开她,盯着脖颈处占有似的斑驳痕迹,抬起满是淫水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这种话以后少说。” “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绑在房里,不分白天黑夜地强奸你。” ———— 我来啦!vpn过期好久,今天搞到新的梯子终于能登上来了,流下感动的泪水!!!! 真的很抱歉,这两周积压了超级多的事情,周末如果还能登上来不出什么幺蛾子我就多写点。 至少这个野战play这周我会写完的! 上天保佑我这几天能顺利登入po18 章节目录 (二十三)她的性幻想*微h 从凌晨飙车到现在,沉朝的睡眠时间不足六小时。极度兴奋过后,身体涌来巨大的疲惫感,强撑意识,搂起白瑜,去往干净的次卧。 相拥着往床上一倒,被子一拽,闷头大睡。 再度睁开眼时,天色已是朦胧的黛青。 春夏交接的季节,白昼拉长,傍晚的景色和破晓的黎明极为相近,给予一种时间的混乱感。 如果不是床单上,那一小圈微湿的精浆和淫水,他甚至以为白瑜的主动求欢,只是那场春梦的延续。 沉朝揉了揉一头乱发,提起裤子,光脚下床,挨个房间找人。 顺着光源来到厨房,小姑娘穿了件宽大的长t,背对他,在忙活什么。 走过去,双手绕上她的腰,轻轻一扣,圈进怀里:“休息会儿,我来吧。” 刚睡醒的嗓音慵懒,裹着磁性,挠得白瑜耳朵发痒。她松开手里的面团,转身埋入他光裸的胸膛。 “没事儿,等我做完。” “在做什么?” “手揉面包,摩卡味的。” 沉朝咬住她耳垂,痞气地笑:“手揉?怎么揉?” 大掌覆上她的臀肉,隔着薄薄的衣料,轻缓抚摸:“这样?” 十指拢起,重重揉捏几下,用力往上一提,让她更贴近他怀里:“还是这样?” 白瑜手上还沾有面糊,不好推拒,被他撩起衣摆,抓住软嫩的胸乳,用同样娴熟的手法揉玩。 敏感的下体潺潺流水,她欲拒还迎:“沉朝,等一会儿,先吃饭……” 胸前一凉,t恤被掀到锁骨处。 虎口托起乳球下缘,沉朝俯身,叼住挺立的奶头,吮出啧啧的水声,含糊不清:“唔,我在吃呢。” 另一只手摸上饱满的门户,坏心眼地戳弄软嘟嘟的两瓣,直至细缝被黏液沾湿,掌根摁压肉核,中指挤进穴嘴,搅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白瑜踮起脚尖,小臂搭上他的肩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玩得乱七八糟地哼。 奶尖被牙齿细密地磨,再大口地裹入、吮吸,蜜穴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开始碾磨脆弱的G点。 听见白瑜的低吟,沉朝放开硬挺的乳珠,直起身,箍紧她乱扭的腰肢,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宝贝,叫出来。” 阴蒂被指甲刮擦,她浑身一抖:“唔嗯……” “叫得骚一点。” “哈啊……学长的手指、哼嗯,好棒,好会插。” 丰沛的汁液在指间流淌,手指加到叁根:“继续。” 白瑜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脚尖点在他的脚背,勉强站稳。 “舒服,好舒服,小穴好痒……用力一点……” 手腕发力,快速地拔出再插入,水声不断,带出的淫液飞溅,甩落在壁柜和地板。 “晚上想我怎么操你?”他将主动权移交给她。 白瑜马上就要到达巅峰,神思迷乱,不经思考,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脱口而出。 “午夜的公园里,你尾随我,哼嗯、像之前一样,捂住我的嘴巴,说下流的话,狠狠强奸我。” 沉朝一愣,下一刻,勃起的阴茎抵上她的小腹。 没有回话,灼热的呼吸足以传达心潮的澎湃,里外的手指一齐用力,代替肉物,重重蹂躏阴核和G点。 等到她的浪叫声戛然而止,全身纵摆绷直的时候,手指一个深顶,埋进高潮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穴嘴喷出的水柱淋湿二人的双腿,沉朝喘着粗气,在白皙的脖颈吮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良久,他松开她,盯着脖颈处占有似的斑驳痕迹,抬起满是淫水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这种话以后少说。” “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绑在房里,不分白天黑夜地强奸你。” …… 晚饭过后,白瑜第一次来到他们的衣帽间。 二人的衣服很好区分,以中间的饰品柜为界,左边花里胡哨的是沉朝,右边清一色黑白灰蓝的是沉暮。 沉朝的穿衣风格就是没有风格。运动系的卫衣套装,版型宽大的西装,还有一堆从各地中古店里淘来的vintage。 “这边只有应季的衣服,大部分还是在长青路那边。”说的是那间别墅。 他走上前,拉开一侧柜门。 柜子里装满了当季的女装,从鞋袜、内衣裤到裙子,都是白瑜青睐的样式。 “哇!” 她忍不住感叹,双眼发光地扑进衣服堆里:“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沉朝从背后抱住她,啄吻她耳后的肌肤:“让你脱衣服,总不能不给穿吧。” 白瑜痒得咯咯笑,在他的示意下,看到衣柜底层摆了一个箱子。 打开来,拎起最上层的布料,称不上内裤,简直就是两根细绳。 再瞥向一旁的小玩意儿,尽是猫耳朵、护士帽、教鞭一类,哪还能不明白这箱东西的用途。 五花八门的衣料和饰品,看得白瑜面颊发热,羞恼地回头瞪他。 晶亮的眸子,欲语还休的小眼神,撩得沉朝浑身酥麻,将人按在柜子里又亲又摸。 要不是想着一会儿还要出门,这堆簇新的衣服怕是逃不了被揉皱沾湿的命运。 沉朝把她转了个个儿,面朝衣柜:“乖,挑件衣服,等会儿去酒吧。” 白瑜气息不稳,乳房还被他捏在手里把玩,一面伸手挑裙子,一面承受他的挑逗。 “去酒吧干什么?” “走剧情。” 花蒂被手指摁压,火热的性器隔着裤子,暗示性地刮蹭肉缝。 白瑜止不住吟喘,被玩得迷迷糊糊:“什么剧情?” 沉朝笑了笑,俯身,刻意压低的嗓音萦绕在她耳畔: “从酒吧一路尾随到公园,然后强奸你的剧情。” 章节目录 (二十四)悉听尊便() 晚上十一点,今朝酒吧。 一楼整体呈现暗橘的色调,正中央是半圆形的吧台,光线最为充足。越往四周走,越显得黯淡,只在每一张方桌上都摆有蜡烛灯,增添些许情调。 大约是周日,且接近转场的点,人并没有想象中多。 二人走到角落的沙发,并肩落座。 酒还没上桌,沉朝吸入几口水烟,吐出的烟圈被摇曳的灯光染成红色,散在白瑜的胸前。 “尝尝,香草味的。”他将滤嘴递来。 一层放的音乐大多是pop,音量适中,对话不必靠吼。 白瑜接过,吸了两口,砸吧砸吧嘴,甜甜的,来回几下,有模有样地把烟雾回敬给他。 氤氲的颗粒中,少女杏眼弯弯,唇角含笑,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 即使周遭光影混乱而暧昧,也掩不住那股要人命的清纯,像嘴里残留的香草味,丝丝缕缕,甜进他心里。 沉朝按住眉骨,磨了磨牙,这种随时随地心动的感觉,实在奇妙又难耐。 还没来得及动作,恰逢服务生送酒过来,打断流窜的情愫。 今日特调是今朝的一款网红酒。 宝蓝色的液体,盛在叁角形的高脚杯中,凑近细看,偏暗的色调中泛着金色光泽。 服务员的手掌盖住杯身,虚虚一晃,一个气泡突兀地出现,笼罩住杯口,逐渐变大。 气泡盛满了烟雾,起初是紫色,随着体积的膨胀,颜色慢慢转淡,变成妖艳的蓝。 在沉朝的示意下,白瑜伸出手指,轻轻一戳,气泡便破裂开来。 雾气散尽,带着清浅的香气,萦绕在鼻间。 宝蓝色酒液表面,漂浮一层星点细碎的金箔,像是一杯微缩的宇宙。 白瑜捧着酒杯,目不转睛地看,像个得到宝物的孩童,眼底闪着惊讶的光,毫不掩饰对此的喜爱。 沉朝没料到她这么喜欢,摸了摸她的脑袋,心说,下回有时间得去找顾以珝问问,他家这酒到底怎么个做法。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二人间难得的静谧。 没有酒局游戏,没有逾越的动作,白瑜靠在他怀里,一面欣赏音乐,一面细细品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闲聊。 从电影到书籍,从极限运动到烹饪,认识数月以来,第一次暂且摒弃肉体的交流,真正试图靠近对方的心灵版图。 直到染上微醺的酒意,甚至快遗忘出来的目的。 为了遮盖吻痕,白瑜穿了件半高领的内搭,仰头喝酒时,仍有一点斑驳暴露在外,纳入他眼底。 沉朝伸手,摩挲那块红印,忽然想起许多片段。 想起沉暮在她臀部留下的痕迹,想起他明里暗里的挑衅,想起那通性爱直播的电话,想起那张照片。 那张她身着旗袍,躺在凌乱床单上的照片。 少女饱满的胸乳袒露,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肥厚的阴唇一片水渍,穴嘴红肿,被撑出一个圆洞,一缩一缩地吐出满溢的精浆。 沉朝喉结滚动,甩开脑海中的艳情画面,咽下一口烈酒。 酒液带来的灼热感分外明显,顺着食道烧进胃里,仿佛燃起一串火苗。 怀里的人就在这时抬头。 细白的手指戳向他腿间,声线轻缓,带了几分醉酒的得意。 “你硬了。” 一瞬间,火势蔓延,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沉朝突然间便不再纠结。 她的喜欢是什么,她偏爱谁更多,叁人间微妙又混乱的关系会持续多久,他都可以不去在意。 既然她享受自由,那么他便奉陪到底。 毕竟输家是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 望见仅剩的几杯酒,沉朝取过骰盅,轻轻摇晃,发出撞击的脆响。 “吹牛,会玩吗?” 白瑜点头,基础的酒桌游戏她知道。 “输的人喝酒,或者答应赢家一个条件。”沉朝凑近她耳边:“一会儿走剧情时的条件。” “比如呢?” “比如,”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她及膝的裙摆:“出酒吧的时候,你不能穿内裤。” 大概是酒精带来的催情作用,光是听到这句话,小穴便流出一股水。 白瑜轻咬下唇,摇了摇骰盅。 “开始吧。” 色子游戏,大多逃不出概率学和心理博弈,沉朝作为久经酒场的熟手,深谙其道。 第一轮,沉朝看了眼桌面,自己的骰子组成是1 、3、6、6、6。他选4作为假想骰,掩盖6多的排列,准备3个4,3个6,4个4,4个6递增地叫。 哪想“3个4”刚出口,就被白瑜喊了开。 “……” 揭开骰盅,沉朝无语地盯着对方的骰子。 2、2、4、5、6。 明明手里有一个4,还敢大大咧咧地喊开,完全是莽夫路线。 他郁闷地干了一杯酒:“再来。” 几局过后,沉朝彻底被白瑜的不按常理给打乱阵脚。到后来干脆随她,不再用战术,纯粹求稳。 战况五五开,桌面只剩最后一口酒。 白瑜面颊泛红,有点晕乎,但意识还算清醒。 等到对方又一次败下阵来,她捧起发烫的脸颊,笑嘻嘻地凑上前:“喝吗?还是听我的。” 沉朝捏了把她的屁股:“你说。” 鲜少掌握性事的主动权,白瑜被问住,一时间竟想不到什么要求。 小手在他胸前划拉半晌,才糯叽叽地开口。 “那,嗯……等会做的时候,你要对我说很下流的话,要一直说。” 沉朝顿了顿,猛吸了几口水烟,呼出一团又一团烟雾,喷洒在她酡红的小脸:“什么话?” 白瑜知道他是故意的。 撅起嘴,撒娇似地抱住他的腰,含含糊糊道:“就是,就是你教我语爱的那天,说的那些话。” 在沉朝看来,dirty talk只能偶尔作为助兴,那些带有侮辱性的淫秽词语,多少会引起女性的不适。 他真没料想她会如此喜欢。 调整姿势,把娇软的姑娘压向沙发角落,拇指和食指拧住她下巴,话语比亲吻更早落下。 “遵命,我的小荡妇。” 更┆多┆连┋载┇小┊说:wоо(woo18) 章节目录 (二十五)强奸play 凌晨时分的公园,路灯昏暗,万籁俱寂。 间或有微凉的夜风吹拂,树叶摩挲间,发出沙沙的响动。 白瑜抱紧手臂,不禁加快走动的速度。 身后那阵规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早在今朝的时候,她已然察觉,似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始终追随她。 醉酒迷离间,白瑜同那人对视过几回,即使在酒吧,他也未曾摘下口罩。 黑色鸭舌帽,黑色冲锋衣,全副武装,看不清相貌。 想到在洗手间门口的擦身而过,男人看她,就像在打量一只唾手可得的猎物…… 白瑜打了个寒战,不敢向后瞧,匆忙朝光线充足的地方走。 昏黄的灯光斜斜打下,将她窈窕的身影投向地面。那道拉长的影子之上,似乎迭了另一层暗色。 出公园前的最后一个拐弯,白瑜鼓足勇气,余光瞥向斜后方。 一抹高大的黑影。 是那个男人。 脑袋一嗡,心脏急剧跳动,白瑜凭借本能,拔腿就向前跑。 可她又怎会是男人的对手。 还没踏出几步,后方陡然伸来一只大手,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扣住细腰,用力拉动,直把她拽进路旁的树林里。 白瑜惊恐地瞪大眼睛,调动全身的力气奋力挣扎,终究只是徒劳。 有一瞬间,分不清逢场作戏还是现实,强烈的恐惧伴随隐秘的兴奋,充斥她的脑海。 直至胸口压上粗糙的树皮,双手反剪,白瑜仍在不住地扭动,负隅顽抗。 忽而,臀部传来异样的触感。 硬烫的一根,紧紧抵着,甚至隔着裙料,在腿根处摩擦。 “再他妈乱动,老子现在就肏烂你。” 白瑜浑身僵直。 娇躯禁锢在男人和树干之间,她咬紧牙关,强忍住生理性的颤抖,眼泪却溢出眼眶。 男人的手还捂在脸上,湿热的泪滴滚落,沾湿他的手指。 没有引起怜惜,反而像水珠砸入油锅,噼里啪啦一通响,带起沸腾的热意。 宽厚的胸膛紧压她的两臂与后背,腾出一只手,调出照片,举到她眼前。 “看看,认不认识这是谁的嫩逼?” 凌乱的旗袍,半遮半掩的胴体,吞吐精浆的小穴,裸露的胸乳。 是被沉暮内射后的她。 这张照片,她未曾见过。 大脑空白了片刻,下一瞬,羞愤和惊惶占据头脑。 白瑜呼吸急促,喉咙仿佛被人掐住,连闷叫也无法发出。 男人笑了笑,收回手机。 大掌绕到她的胸前,一把撕破衣襟,五指扯开文胸,粗暴地抓揉白嫩的乳肉。 “你知道吗?”他凑上来,热气喷洒在耳廓:“当初你在操场跑步,这对大奶子就在我眼前不停地乱晃。” 娇嫩的乳珠被粗粝的手指搓得发硬,时而向外拉扯,时而用指端弹弄,又痛又痒,甚至带了一丝羞耻的快感。 “所有路过的男生都盯着你,在脑子里意淫,把你轮奸了一遍又一遍。” 双腿收紧,桎梏住她的,硬物在臀缝间来回抽动。 “如果这张裸照,出现在学校论坛上,你觉得会不会有人认出来?” “让我猜猜看,他们会说些什么?” 男人压低声线,吐词色情又暗哑: “小逼这么嫩,奶子这么大,天生就适合岔开腿被男人操。” “你就是个淫荡的骚货,求着被人内射,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白瑜哆嗦着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拿捏把柄,用言语极尽侮辱,身体亦被他亵玩…… 愤怒有之,更多的却是无力。 光是想象照片流传开来的后果,她便无法承受。 似是察觉她态度的软化,捂嘴的那只手稍稍挪动。 力道减了两分,低哑的嗓音变得异常温柔。 “别想着叫人或者逃跑。” “否则,这张裸照,恐怕明天就会传遍整个h大。” 话音刚落,男人突然松手。 将怀里的人翻了个个儿,捏住她的下巴,抬高,迫使白瑜同他对视。 少女难掩恐惧的神情,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娇模样,很好地取悦了他。 黑色面罩下,薄唇饶有兴致地牵起。 “听话,张开腿,乖乖给我操。” “伺候到位了,自然会放了你。” ———————— 更┆多┆连┋载┇小┊说:wоо(woo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