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十年后,加拿大温哥华。 一幢白色带庭院半山别墅里,佳慧正在给我整理差旅行李。 她穿一件黑色V领宽松半身裙,裸露出两截莲藕般纤嫩玉臂,以及一双光滑无暇长腿。 一头亚麻色蓬松中短发,斜斜披在后脑勺。 性感脖颈上,随意地搭着一条与裙子配套的黑色丝带,瞬间勾勒出女人万千风情。 “京京,你这一次回国,能找到颖颖最好。万一找不到,就顺路去看看你妈妈吧,” 佳慧边整理衣物,边细细叮嘱我。 “母子情深,斩断骨头还连着筋。尽管你只字不提,讳莫如深,可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你妈妈。快十年没见面,你妈妈肯定也很想你。” 提到母亲,那副恍如隔世的面孔,突地闪过我脑海。 这些年,她过得好吗?是不是还挂念着我这个孩儿?“不,我不想见她,” 我噙住眼中泪花,长吁一口气,摇摇头。 “这一趟中国之行,主要是探查颖颖下落。万一找到颖颖,我一定想方设法带她回家团聚。” 佳慧鼻子一酸,忍不住落泪道:“我可怜的女儿,她怎么就那么狠心,十年时间不跟妈妈联系。莫非在颖颖心里,早已没有我这个妈妈的位置了吗?我苦命的女儿,你究竟要躲到猴年马月,才愿意来见妈妈…这些年来,妈妈想你好苦…” 我反手擦一把眼睛,轻轻搂住佳慧,把她拥入怀里,柔声安慰。 “别伤心了,佳慧,” 我一遍一遍轻轻摩挲着佳慧后背。 “颖颖自知犯下严重错误,所以没脸来见你。” 佳慧痴痴地说:“傻孩子,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年,妈妈和京京早原谅你。如今,只盼你回到我们身边,一家人团圆。你不知道吗?翔儿和静静已长大成人,他俩兄妹都随你。翔儿生得相貌堂堂,温文尔雅,静静出落得花容月貌,活像年轻时候的你。妈妈每每看着静静,就会想到颖颖你小时候模样…” 佳慧没说错,就在她同意嫁给我那一刻,我俩已原谅颖颖所有过失。 如今,对于颖颖,大抵除了日积月累的浓浓亲情,那一丝所谓爱情东西,已经虚无缥缈。 毕竟,颖颖是左翔左静亲生母亲,我无法阻隔两个孩儿对母亲的思念。 庆幸翔儿和静静都随颖颖,生性乐观,善解人意。 当他俩长大一点,明白我跟佳慧之间的关系时,很坦然接受了这个幸福美满的新家庭。 爱到深处自然浓,同时为弥补颖颖对我的亏欠,佳慧决定摒弃世俗观念,无论如何都要为我生儿育女。 在她不懈努力之下,我们遍访世界各地名医,终于孕育出爱情结晶,生了一双可爱漂亮的女儿。 其中,大女儿取名左佳儿,小女儿取名左慧儿,合起来就是佳慧名字。 为此,我很感谢佳慧。 是她,给了我做男人的自信。 也是她,延续了我左家一门香火-如果说母亲是我十六岁前挚爱,颖颖是我十六岁到三十五岁挚爱,那么佳慧便是我三十五岁以后全部挚爱。 我轻轻捧住佳慧的脸,爱怜地注视着她精致无双容颜。 岁月沧桑,并没在她身上留下丝毫印痕,佳慧还是三十年前,我俩第一次见面那个楚楚动人的优雅夫人。 放佛自身有一种青春驻颜术,任世间沧海桑田,佳慧的美永远定格在风华之年。 这份芳华绝代的美,永永远远牵动你灵魂最深处那根神经。 于是乎,我缓缓低下头,在她鲜艳的红唇上,轻轻一吻。 “我爱你,我的宝贝——” 我伸手擦去佳慧眼角泪水,深情款款。 “我最深爱的人,谁那么无情,让你可爱的眼睛里饱含泪水。快快收住眼泪吧,要不然,我的心快碎了。” 佳慧娇“嗯” 一声,双手攀住我脖子,刚收起甜蜜眼泪,却又匍匐在我怀里轻声饮泣起来。 “京,你知道吗?其实,我既特别想颖颖归来,又特别害怕颖颖归来,” 佳慧哽咽。 “我怕颖颖不理解,责怪我这个妈妈。我也害怕行健泉下有知,责怪我不能从一而终。”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我口中喃喃,轻轻抚摸着佳慧秀发。 “颖颖错在先,怨不得你。至于岳父大人,他死前最不放心的人是你,托我好好照顾你。只有你生活幸福,岳父大人才会含笑九泉。所以,他们都不会责怪你,你别内疚了,好吗?” 佳慧抬起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良久,方坚定地点点头,破涕一笑,娇滴滴地说:“好老公,人家有点困,想早些休息——” 我露齿一笑,一把楼起身子软绵绵的佳慧,大步走向二楼卧室。 然后“嘭” 的一声,用脚带上房门。 第二章翌日清晨,空气怡人,窗外鸟语花香。 我轻轻分开佳慧缠绕我脖子的双臂,蹑手蹑脚穿衣下床,生怕吵醒她。 昨晚一夜颠龙倒凤后,佳慧睡得很熟,恬淡的表情,像极了小婴儿。 尽管如此,她还是准时睁开星眸,对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 “早安,honey——” 佳慧笑口先开。 “早安,宝贝,” 我走到床头,俯身轻轻吻她脸颊一口。 “怎么不多睡会儿——” “每天这个点,便自然醒来,” 佳慧浅浅一笑,露出两个甜蜜酒窝。 “把衣服拿给我,京京。” 我拾起椅子上的宽松半身裙,递给佳慧。 她单手接过,从被窝里坐起身。 棉被滑落,裸露出一对坚挺丰润的白皙大奶,轻轻颤动几下。 “咦,窗外天气特别好,今天一定和风日丽,适合出行。” 佳慧从头往下穿上裙子,捋了捋秀发。 “京,这一次去中国,带静静同行吧。这丫头,老早就嚷嚷回国看看,你就满足她心愿吧。” 我笑笑,竖起拇指道:“我就知道你疼静静,会为她说情。不瞒你说,我订机票时,也为静静预订了一张。只是怕这丫头高兴得发疯,所以还没告诉她。静静兄妹俩,离开中国快十年,是应该带他们回国转转,认认故土乡亲。这一次只带静静,留左翔在家陪你,照顾你。下一次有机会,再带左翔去中国。” “你呀你,连我都瞒着,还当我是你老婆吗?” 佳慧娇媚地嗔我一眼,起身下床,拉开落地窗帘。 “天空一碧如洗,真想全家一起出游,尽情享受蓝天白云下的温暖沙滩。” 佳慧说完,双手高高举起,伸长鼻子,狂嗅着户外清新空气,露出一副陶醉表情。 受她感染,我从身后搂住佳慧细腰,耳鬓厮磨道:“亲爱的老婆,等我接颖颖回来,咱们一家七口,无忧无虑享受美好时光。” “嗯——” 佳慧回过头来,我俩嘴对嘴舌吻不已。 不料,房门突然撞开,静静冒冒失失闯进来。 “哎呀,不好啦,非礼勿视——” 一见之下,静静赶紧双手掩面,背转身。 “对不起啦,外婆,爹爹,人家可不是要故意打扰你俩好事。人家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你俩继续,我先撤——” “撤什么撤,跟我回来,” 佳慧板起脸。 “大清早,你个冒失鬼丫头,疯疯癫癫。外婆还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小蛔虫,是不是又来缠你爸爸,逼他带你去中国玩?” 静静闻言,收住脚步,转回身吐吐舌头,嬉皮笑脸样子。 “外婆,你老人家真是我肚子里那条蛔虫,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静静轻咬一口下唇,对我眨眨眼睛。 “爹爹,事到如今,你赶紧表个态吧。要是你不答应,我今天让你上不了飞机。上不了飞机,就找不到妈咪。找不到妈咪,外婆伤心,静静伤心,哥哥伤心,怎么办——” 边说边不停地做鬼脸,逗得我和佳慧哭笑不得。 “好吧,爹爹实话告诉你,你赢了,” 我双手一摊,耸耸肩膀。 “晌午十一点三十分的飞机,你赶紧回房收拾自己行李。” “真得?” 原本还准备跟我大闹一番,不料胜利来得这么快,顿时把静静惊得目瞪口呆-“爹爹,你不会在使诈,调虎离山吧?不不不,关键时刻,我必须冷静,冷静…我要冷静…” 静静双手掩住胸脯,长长地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来。 “爹爹,你的话可当真?” 静静探身到我跟前,聚精会神审视着我的表情,半信半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信问你外婆,” 我笑笑。 静静不由向佳慧投去可怜兮兮的目光,撒娇道:“外婆,您老人家向来心疼孙女,给孙女指点指点迷津吧,孙女感激涕零。” 佳慧白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鬼丫头,你跟你妈妈都一副德行,古灵精怪,没大没小。你爹早给你订好机票,你呀,赶紧去收拾行李吧。” “哇塞,父爱如山,爹爹果然疼女儿。” 佳慧话音刚落,静静高呼着立马一个熊抱,跳到我身上,双手攀住我脖子。 “女儿爱死你了,老爹,么么哒——” 开心地在我脸颊上左右开工,连亲两口。 我生怕静静掉下去,只好双手托住她大腿。 佳慧见状,眉头微皱,扬起手就一巴掌拍在静静屁股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没大没小,还不放开你爹爹。” 佳慧说着,作势又要一巴掌下去,惊得静静丢盔卸甲,赶紧逃窜。 “外婆,你打疼人家屁股,不能走路咯——” 静静跑到门口,揉揉屁股,撅起小嘴巴。 “哼,没关系,反正爹爹疼人家,到时让爹爹背着走。” 说完,扮副鬼脸,嬉笑着一溜烟跑开。 第三章一家人用完早膳,佳慧帮静静收拾行李,我一手抱起一个女儿,带她俩到花园里玩。 大约半个时辰,左翔走来跟我说,要准备出发了。 我点点头,回到卧室,换上正装。 下来大厅,佳慧带着孩子们正在等候。 只见她身着白色敞领长袖衬衣,扎在鹅黄色中长裙里。 酥胸峨峨,纤腰盈盈,丰臀款款,长腿修修。 再看一旁静静,五官精致,面容清丽,一头乌黑柔顺秀发扎成马尾辫。 上半身里面穿一件今夏最新款探路者卡其色短袖V领T恤,外罩一件糖果色短款透明防晒衣,把胸部衬托得丰盈饱满,若隐若现。 袖子捋起来,裸露出两截莲藕似的玉臂,闪发着健康肤色。 左手腕戴一块欧米茄星座限量版女款手表,右手腕戴一串五颜六色的碧玺。 下半身穿一件灰色带皱褶的牛仔短裤,上面印有撕烂花纹。 腰如约束,臀似毡包,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光洁无瑕,匀称性感,在阳光下晃得刺眼。 脚上一双白色女子增高休闲运动鞋,短袜齐踝,显得朝气蓬勃,活力四射。 “爹爹,我漂亮吗?” 静静戴上时尚太阳镜,往我面前一站,骄傲地挺了挺酥胸。 “跟妈咪比起来,我漂亮,还是妈咪漂亮?” 我笑笑,伸出中指弹了弹她额头,顺嘴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妈哪有你漂亮。” “那跟外婆比起来,我漂亮还是外婆漂亮?” 静静咯笑着拉起佳慧胳膊,俩人站在一起,摆出撩人姿势。 “外婆,来,咱们卖萌十连拍,哥哥负责照相…” 佳慧看我一眼,摇摇头,配合静静,对着镜头一起摆出各种妩媚可爱动作。 “妈咪,大姐姐,人家也要——” 佳儿刚嚷开,那边慧儿也凑过来。 “妈咪,人家也要嘟嘴卖萌…” 佳慧不由盈盈一笑,抱起佳儿。 那边静静,也嬉笑着抱起慧儿。 双方往中间站拢,在镜头前,自然地作出各种温馨甜蜜表情。 尤其静静,古灵精怪被她演绎到极致,活脱脱就是颖颖复制版。 “好了好了,剩下时间,我跟爹爹合几张影,” 静静放下慧儿,揽住我肩膀。 “哥,考验你摄影功夫时刻到了,你绝对绝对要把我拍得美美,么么哒——” “哥照相,你放心,保管拍出你的冰肌玉骨,” 左翔拍拍胸膛。 “哼,那还不是因为素材好,人家乃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大美女一枚呗,” 静静撇撇小嘴。 “爹爹,摆个酷酷姿势,拿出大老爷们那种气势。” 我笑笑,挺直腰杆,双手自然抱胸。 静静踮起脚尖,伸出鲜红小嘴唇作势吻向我脸颊。 同时,右眼一个大大秋波,抛上镜头。 这一瞬间,被相机定格下来,凝固成永恒之美。 “走吧,该出发了,飞机可不等我们,” 我看看手表。 佳慧放下佳儿,又一次为我整理整理衣领,叮嘱道:“不管能不能找到颖颖,在静静大学开学之前,一定要回来。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静静,我和孩子们安心在家等你回来。静静,你第一次出门远行,一定要听你爹爹话,不能再像家里那样调皮捣蛋。” “知道了,外婆,您的敦敦教诲谨记在心,” 静静拱拱手。 “放心吧,我不仅不会给爹爹添麻烦,还会照顾好爹爹。” 我和佳慧手牵手领着孩子们来到别墅大门外,前坪已停好一辆布加迪威龙。 开车司机是我家专职保健医师,一名三十来岁左右的妇人-佳慧原本想聘请一名专职男司机,但我考虑到郝江化带给自己的噩梦,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所以新招了一名韩裔女性,做家庭保健医师兼司机。 “爹爹,大姐姐,ByeBye——” 佳儿和慧儿挥舞小手,送我和静静上车。 “路上平安,早点回来。” 我一手一个,把俩个女儿搂入怀里,在她俩红润小脸蛋上连亲几口,这才依依不舍坐进轿车。 车子启动,缓缓驶出院落。 回头望去,佳慧和孩子们,依旧挥舞着手,翘首以盼。 第四章 晌午十点三十分,温哥华机场,开往北京的AC008航班呼啸着腾空而起。 飞机渐渐攀升,窗外蓝天白云,一碧如洗。 “爹爹,妈咪当初为何离家出走,我还没听你说过呢,” 静静单手托腮,饶有兴致样子。 “可以说给我听吗,我很想知道原因。” 我摸摸她头发,语重心长地说:“你妈咪很傻很天真,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觉得没脸见外婆和爹爹,所以才一走了之。唉,她这是内疚和自责。” “妈咪为何要内疚和自责呢,她做错事了吗?” 静静追问。 思虑片刻,我方沉重地点点头。 那本纸张泛黄的白色扉页日记,再一次浮现脑海。 它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揭开陈年往事的伤疤。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痛,因为它的存在,永远鞭策我不要忘记那份耻辱。 从何说起呢?时光倒退到十六前,颖颖生完孩子不久,第一次应母亲相邀,飞往郝家沟休闲养生。 那一年,颖颖二十六岁。 那一天,八月二十八,晚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颖颖陪母亲唠嗑完,返回自己房间,准备熄灯就寝。 这时,传来轻轻叩门声。 “谁呀?” 颖颖探身问道。 门外沉默一阵,响起一个暗哑的声音,低低地说:“是我,郝叔叔…” “哦,” 颖颖颇觉意外,看看墙上时间,已过十一点。 “有什么事吗,郝叔叔?” 门外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决然说道:“厨房做了好吃糕点夜宵,你萱诗妈妈见你晚餐吃得少,怕你夜里饿着,所以吩咐我捎点过来给你吃。” “这样啊——” 颖颖听后,倍觉温暖。 “稍等片刻,郝叔叔,我穿件衣服。” 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声响,不一会儿,门“吱呀” 一声打开。 只见颖颖里面穿着淡粉色丝绸大开领半身睡裙,外批一件黑色大衣,酥胸傲挺,双腿纤白,若隐若现。 郝江化不由暗吞一口唾液,裤裆处立马支起一顶帐篷。 “好香呀,谢谢你和萱诗妈妈。” 颖颖伸长鼻子闻了闻郝江化手里点心,笑盈盈接过来。 “闻到这股甜甜香气,我食欲大增,睡意全无。” “我还自作主张,给你带来了瓶干红,” 郝江化皮笑肉不笑。 “吃着小点心,喝一口红酒,保证你美美睡一觉,早上起来精神百倍。” “好呀,郝叔叔,” 颖颖天真烂漫地说。 “既然如此,你陪我一起吃点。” 颖颖的话,正中郝江化下怀,他美滋滋地回道:“我正有此意,那恭敬不如从命咯。” 于是,俩人移驾沙发,把点心往茶几上一放,倒上两杯干红,浅酌慢饮。 这期间,郝江化一门心思放在颖颖身上,小眼睛贼溜溜地瞄她酥胸和大长腿。 不过,颖颖全无防备,把郝江化真当成慈祥和爱长辈。 半杯红酒下肚,颖颖脸色红润,略觉微熏,便不再饮-郝江化则不同,劝颖颖继续喝酒不成,他就一杯接一杯,很快喝完一瓶干红。 所谓酒壮怂人胆,郝江化心生一计,假装烂醉如泥,趁势倒在颖颖身上。 颖颖一时手忙脚乱,扶住郝江化,说送他回去休息。 不料,俩人刚朝门口走几步,郝江化突然把颖颖拥入怀里,张嘴便亲。 这一下,颖颖不由花容失色,气急败坏捶打郝江化,意欲挣脱他怀抱。 奈何郝江化力大无穷,把颖颖牢牢抱在怀里,一只手很快抚上她光洁大腿。 颖颖顿时恼羞成怒,扬起右手,一巴掌甩在郝江化脸庞上上。 接着又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直到把小手打疼,都不见郝江化丝毫松手。 此时,郝江化双眼发红,丧心病狂,不顾一切撕扯颖颖的睡裙。 颖颖早已无力抗拒,越想越害怕,鼻子一酸眼泪流出来。 第五章 “好颖颖,你就从了叔叔吧,叔叔一定让舒舒服服…” 郝江化说着,一把扯下睡裙,露出颖颖的半边香肩和一只丰润挺拔大奶。 “你不晓得嘞,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叔叔有多么想你。求求你,别反抗了,乖乖从了叔叔吧。叔叔一定让你享受到做女人的销魂滋味,就像你萱诗妈妈一样,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混蛋,你是个混蛋——” 颖颖双手护胸,突然声嘶力竭大喊起来。 “快停手,快停手呀…被萱诗妈妈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求求你,郝叔叔,你不能对不起萱诗妈妈,你这样做会犯法…” 颖颖的尖叫声,让郝江化心下骤然升起恐慌,他赶紧捂住她嘴巴,强行拖到沙发上。 接着解下皮带,把颖颖双手反绑到身后,抱住她丰满臀部,摁在沙发里。 “听话啊,颖颖,别做无谓反抗,好不好?” 郝江化掀起颖颖裙子,兜头罩住她,自己股贴股趴上去。 “我知道捂住你的嘴巴,这样很痛苦。只要你点头保证不大喊大叫,我便松开手,好不好?叔叔只要你一次,就一次,你就可怜可怜叔叔,满足叔叔愿望吧。” 颖颖泪流满面,眼神充满哀伤,不停摇着头。 郝江化实在拿不出办法,索性便一只手捂住颖颖嘴巴,一只手抱住她屁股,摁在沙发里。 然后一举擎天阳物,划过颖颖白沟子,抵住桃源口摩擦转圈。 大约半盏茶功夫,“噗嗤” 一声,缓缓插入。 这一来,颖颖疼得“咿呀” 直叫,身子剧烈扭动起来,拼命挣扎。 郝江化顿时恐慌连连,生怕伤着颖颖,酿成大祸。 赶紧胡乱插几下,便急急拔出来,松开捂住颖颖嘴巴的手。 “呜呜呜呜——” 被郝江化捂住口鼻,颖颖几欲窒息,此时呼吸到新鲜空气,不禁“哇” 的一声,伤心大哭。 “混蛋,混蛋,混蛋…你给我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给我滚!” 郝江化狼狈穿上裤子,解开颖颖反绑的双手,心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一时酒后失态,犯下大错。求求你,别告诉你萱诗妈妈…” “滚滚滚,快滚啊,混蛋——” 颖颖蜷缩在沙发上,抱头痛哭,伤心欲绝。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我一定告诉萱诗妈妈,告诉我爸爸妈妈,告诉我老公,让他们拔你皮,抽你筋…呜呜呜呜…” 此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听到有人敲门。 “怎么啦,颖颖?是妈妈,快开门——” 声音飘进屋子,原来是母亲,她听到颖颖大喊大叫,急匆匆跑来。 “发生什么事了?” 郝江化顿时面如土灰,全身发抖,僵立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郝江化心里清楚,在他调教之下,母亲虽然对性已持开放态度,坦然接受了户外曝露,以及与一帮绝色佳人共同侍候他,但老早声明过,绝对不允许他染指颖颖。 现在被母亲知道他对颖颖强来,肯定没好果子吃。 房间里坟墓般静谧,唯有颖颖的饮泣声,刀锋一样撕破夜空。 郝江化六神无主,双腿一软,跪在颖颖面前,不停抽自己耳光。 屋外母亲不见人开门,心急火燎找来钥匙,“咔嚓” 一声打开,匆匆闯进来。 “怎么了,颖颖?发生什么事…” 母亲边走边问。 放眼看去,只见颖颖衣纱不正,抱膝蜷缩在沙发里,伤心饮泣。 郝江化跪在她面前,木头人般,不停闪自己耳光。 母亲顿时全明白过来,心口不由一阵剧痛,然后怒气冲冲走到郝江化跟前,扬起巴掌,“啪啪啪” 连闪三耳光。 “郝江化,你就是个畜生,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样的男人!” 母亲咬牙切齿,指着郝江化,悲痛欲绝。 “你把我带坏,百般调教侮辱我,我也就认了。你到处沾花惹草,色性成瘾,见一个爱一个,我也忍了。现在连我儿子的女人,你都不肯放过,你究竟还是不是人?我千交代万叮嘱,不准你对颖颖动歪主意。你倒好,一个耳朵进,另一个耳朵出,全当我放屁了,是不是?” 郝江化耷拉着脑袋,抱住母亲双腿,嚎啕大哭道:“对不起,萱诗,你原谅我吧。我喝了点酒,酒后乱性,一时没管住手脚。请你看在我们三个孩儿份上,饶恕我这一次吧。我一定改,保证今后绝对规规矩矩,不敢对颖颖动丁点非份之想。如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母亲摇摇头,后退几步,落下悔恨的泪水。 奈何郝江化死缠烂打爬过来,小狗一样抱住她双腿,口口声声哀求。 第六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恕我这一次吧,” 郝江化眼巴巴乞求母亲。 “这件事万一传扬出去,毁了我自己,我自认活该。可是三个孩儿打小没父亲,想想怪可怜,你那么善良,肯定于心不忍。还有,颖颖清白之身毁于一旦,会被世人笑话,会遭到世俗白眼…” 母亲跺跺脚,气急败坏地说:“原来你不糊涂呀,既然不糊涂,为何还干出此等糊涂事!我不想见到你,你先出去,快给我滚,给我滚呀!” 郝江化闻言,战战兢兢,连爬带滚,落荒而逃。 母亲这才长叹一口气,走到颖颖跟前。 然后心疼地拥入怀里,轻轻摩挲着她头发,眼泪婆娑地安抚道:“别哭了,好孩子,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妈——” 颖颖扑在母亲怀里,委屈的泪水哗哗直流。 “我恨死他了,恨死他了…他毁了人家清白之身,你要给颖颖作主…” “对不起,对不起…” 母亲心下一阵剧痛,哽咽起来。 “千不对万不对,都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瞎了眼,选上他这么个男人,害你遭那么大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妈妈悔呀——” 颖颖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妈,咱跟他一刀两断,让这个卑鄙小人从哪里来,滚哪里去!”-“都是女人,你的心情妈妈理解。郝江化虽说是妈妈的男人,但他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妈妈绝对不轻易饶他!颖颖,你放心,妈妈一定为你讨还公道,出一口胸中恶气,” 母亲斩钉截铁地说。 “不要伤心了,哭坏自个身子,不值得。听妈妈话,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一觉。剩下的事,交给妈妈来处理,好不好?” 颖颖抽抽鼻子,收起眼泪,楚楚可怜地点点头。 “乖,妈妈服侍你去洗澡,” 母亲柔声说着,搀扶起颖颖,俩人走进盥洗室。 “你稍坐休息,待妈妈给浴缸注满温水。” “嗯,谢谢妈妈——” 颖颖坐到椅子里,眼里还有几滴泪珠在打滚。 放水调温完毕,母亲亲切地说:“好孩子,来,妈妈为你宽衣解带。” “我自己来吧——” 颖颖脸色一红,拒绝母亲好意,悉悉索索脱去睡裙,袒露出光洁如玉的胴体。 “妈,谢谢你,洗澡我自己来吧。” 母亲回头一笑,说声“好吧”,视线轻轻扫过颖颖圆润苗条的雪白身躯,定格在她红红的手腕上。 接着又是一瞟,目光落在颖颖丰满白润的臀部,上面也有通红印记。 “这个老郝,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虐待颖颖!这一回,我非拔他层皮,让他长点记性,今后做人做事收敛些,” 母亲触景生情,心酸地想。 “颖颖自小千人宠万人爱,我们都当心肝宝贝对待。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犯下如此大错,被亲家公行健知道,还不把他弄死!唉,亲家公那边财大势大,弄死这个畜生,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还有,万一儿子知晓此事,冲动之下肯定找这个畜生拼命。身败名裂还在其次,搞不好,弄出条人命,便不堪设想了。唉,这个畜生,除那方面厉害外,根本一无是处。自从嫁给他,我操碎了心,还是改变不了他本性!唉,错错错!悔悔悔!” “还疼吗?” 母亲握住颖颖一只白嫩小手,指尖轻轻滑过红色勒痕,满脸歉疚之色。 “对不起,颖颖,妈妈对不起你,没能好好保护你…” 颖颖坐在浴缸里,鼻子一酸,眼泪涌出来,哽咽道:“我不疼了,妈妈。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伤心,不要一味责怪自己了…” “你放心,这个畜生敢这样对你,妈妈豁出去,也要剁掉他那害人的命根子,为你出气鸣屈,” 母亲搂住颖颖。 “谢谢妈妈,颖颖能做妈妈的儿媳妇,感觉好幸福,” 颖颖轻轻饮泣。 “我身子脏了,对不起亲爱的老公,对不起…” “傻孩子,别这样说,在妈妈心里,你依然冰清玉洁,” 母亲紧紧抱住颖颖,泪水模糊视线。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因此自暴自弃。这不是你的错,知道吗,颖颖?” 第七章服侍颖颖沐浴完,上床休息后,母亲转到自个房间。 只见郝江化自觉跪在搓衣板上,一副诚心悔过样子。 在他旁边,筱薇穿件蕾丝刺绣吊带睡裙,半露酥胸,箍着手坐在沙发里。 “筱薇,你今晚回自己房睡吧,” 母亲按捺住满腔怒火,平静劝道。 “我跟你郝叔叔有点事要处理,不能一起睡了。” 筱薇扫一眼郝江化,面露鄙夷之色,撇嘴说:“真扫兴,几天没一起HAPPY,人家还以为今晚能玩个痛快。” 边说边慢悠悠起身,继续挖苦道:“骗我们说去巡夜,原来是去偷人!老婆永远是别人家好,这句话实在太他妈经典。在你眼里,看来我跟萱诗妈妈加一起,都比不过白颖那个漂亮儿媳!哼,有种尽管去偷吧,能偷到她算你本事。只不过,偷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几颗脑袋!” “够了,别说了——” 母亲柳眉倒竖,怒斥道。 “筱薇,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不准你跟任何人说!” 筱薇咬咬嘴唇,争辩道:“家丑不可外扬,我又不是长舌妇,才懒得到处去说。萱诗妈妈,你不能再一味纵容郝叔叔了!不然,他还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乃他后宫玩物,可以随心所欲。” “我当然不会轻易饶恕这个畜生,这一次,我非得剁掉他命根子…” 母亲转身从厨房里拿来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走到郝江化跟前,厉色道:“畜生,连颖颖你都不放过,今天我就剁掉你那玩意!” 说着,伸手去脱郝江化裤子,把他吓得面如土灰,双手死死护住裆部。 “不要啊,老婆,我可是你夫君呀…” 郝江化哀嚎不已。 “自古以来,夫是天,妻是地,天比地大,你怎么能如此虐待我…” “我尊你为大,那是以前的事。如今,你作出此等禽兽不如之手,还妄自尊大…我答应过颖颖,割下那害人玩意去见她…” 母亲拔掉郝江化裤子皮带,挥舞着使劲抽他。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郝江化也不躲闪,双手抱头,任皮鞭“啪啪啪” 抽在身上,哀求道:“老婆,我知错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别割我屌,割掉你就没东西玩了…” “呸!” 母亲单手叉腰,对郝江化唾一口,气喘咻咻。 “你以为我很稀罕么?这么个不三不四丑陋东西,天天含在口里吹,都快恶心死老娘了。想我原谅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萱诗妈妈,甭跟他废话,赶紧动手吧,” 筱薇咯笑着把水果刀递给母亲。 “要不要我帮忙按住手脚?嘻嘻,割下来洗剥干净,炒一盘小炒肉,叫众姐妹来品尝,多好呀。” 郝江化怒瞪筱薇一眼,骂道:“信不信,老子肏死你个小贱人!” “哎呀,到此般田地,脾气还这么大,人家好怕怕,” 筱薇眨眨眼睛,嘴角露出一丝调侃的笑。 “来呀,来肏我呀,给你肏——” 边说边撩起睡裙,袒露出大长腿和一蓬茂盛的阴阜。 母亲不由皱眉,摇头道:“筱薇,别瞎胡闹,好不?还不快放下裙子!” “是郝叔叔说要肏我,那我就给他肏咯,” 筱薇撅起嘴巴,放下睡裙,潇洒地拍拍手。 “你俩爱咋整咋整,姑奶奶不奉陪,回房睡了,晚安——” 郝江化猪脸憋成酱紫色,脱口说:“筱薇,叔叔不对,叔叔不好。你不要离开,快劝一下你萱诗妈妈,求她手下留情,叔叔往后一定只疼你爱你。” “人家才不信你这个油腔滑舌的老色鬼,嘻嘻,” 筱薇坏笑不已。 “谁不知道,你嗜色如命,见一个爱一个。以为我傻,好欺骗么?下个月,有个叫王诗芸的女子来公司上班,听说你对她一见倾心,喜欢不得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把上她,成为自己的新欢,是不?” 谎话被戳穿,郝江化无地自容,只得耷拉下脑袋,不再吭声。 “萱诗妈妈,我真心觉得你应该割掉叔叔大屌,留着只会祸害更多良家妇女,” 筱薇哼哼鼻子。 “自作自受,活该,我才不会求半分情!” 说完一扭屁股,甩手而去。 第八章“哼,别说筱薇不答应,即使答应为你求情,也不起半点作用,” 母亲举起皮带,又是一鞭抽在郝江化身上。 “这一回,估计神仙难救你,你还是老老实实认命,免受皮肉之苦。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亲自动手,要么你自己动手。说吧,你选哪一个?” 郝江化哭丧着脸,嗫嚅地说:“我可是咱三个小娃的生身父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老婆,你演戏给外人看看就算了,千万别当真…” “谁说我跟你演戏,王八蛋——” 母亲一气之下,“啪啪啪” 三鞭,连续抽在郝江化身上。 “到现在,你还不思悔改,以为我在演戏吗?你这个天杀的畜生,我恨不得拔你皮,抽你筋,大卸八块喂狗!” “对不起啦,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一定改,” 郝江化抱住母亲大腿,涕泪四流。 “你杀了我容易,可咱们这个家就不完整,咱们三个小娃就没了爹爹疼…老婆,请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机会,饶恕我这一次,求你了…” 念及新家,念及三个年幼娃儿,看着跪在脚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郝江化——这个生命中第二个男人,母亲不由心一软,放下停在半空中的皮带,瘫坐在椅子里。 “家门不幸,作孽呀…出了此等丑事,我该如何向颖颖交待?我该如何面对儿子?我已经对不起老左,怎么还能对不起自己儿子?” 母亲心思飞转,百感交集。 “然而,难道真割掉这个畜生大屌?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一了百了。畜生死容易,我三个娃儿怎么办?他们还那么小,就要失去父亲,想想怪可怜。还有,我岂不是又要守活寡?好女不嫁二夫,再嫁人岂不闹笑话…想来,这畜生虽然五短身材,面目丑陋,不过胯下大屌,的确乃稀世罕物,令多少帅哥猛男望尘莫及,割掉却也可惜…可是,依颖颖洁身自好个性,会善罢甘休吗?万一她告诉儿子,或者告诉亲家公亲家母,后果只会更加严重。唉,要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简直愁死我了。” “我原谅你有什么用,关键颖颖不肯饶恕你啊——” 母亲泪光闪闪,哽咽不已。 “自从跟着你,我何曾半点亏待你?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当官,我帮你背后运作。你要女人,我前前后后把箐青、琳姐、筱薇、晓月、彤彤介绍给你。 可你还是不满足,非要去把颖颖。颖颖要是普通人家女孩,我也不拦你,可她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啊…你想让我对儿子愧疚一生吗?你究竟还爱我吗?” 事态出现转机,郝江化喜出望外,高兴连连地说:“爱爱爱,我当然爱着你,你永远是我最亲最爱的老婆。只要你肯原谅我,其它事,我们自家人再想办法。颖颖纯真善良,向来信赖你。只要你好好劝她,陈晓各种利弊,我想她一定会妥协,不会节外生枝。” 母亲扬手甩郝江化一耳光,唾骂道:“不要脸的王八蛋,你是不是早打好算盘,所以有恃无恐?” “不是,你借一万个胆儿,我都不敢,” 郝江化跪在母亲双腿间,双手搂住她纤腰。 “老婆,只要你和颖颖能原谅,让我做什么事都可以。老婆,你就想想办法吧,我全听你话。” 母亲蔑视郝江化一眼,身子微倾,右手撑在桌子上顶着太阳穴,陷入沉思。 郝江化像只哈巴狗般,给她揉着雪白大长腿,满脸讨喜表情。 洗澡后,母亲就换上一件胸部缀蕾丝大V领半透明紫色睡裙套装,从郝江化角度,不偏不倚瞄到她大腿间卷曲阴毛。 “老婆,你真漂亮——” 郝江化色迷迷样子,整个脸盖在母亲裙档部位,轻轻摩擦。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推开他说:“死性不改,现在还有心思玩,滚一边去。” 停顿片刻,长吁口气,毅然道:“老郝,看在你我夫妻一场以及三个娃儿份上,这一次我就放你一马。不过,你要给我记住,下不为例。如若再犯,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谢谢老婆宽宏大量,谢谢老婆,” 郝江化喜形于色,跪地作揖。 “老婆万岁万万岁——” 母亲“噗嗤”一笑,乐道:“得了,你个死鬼,快收起这副奴才相。虽说我肯饶恕,但关键还是要取得颖颖原谅,这件事才算过去。” “是呀,要怎样才能让颖颖原谅我呢,” 郝江化挠挠耳朵。 “只要颖颖肯原谅,我做任何事都行。” 母亲俯下身,凑到郝江化耳旁,细细叮嘱道:“我今晚去陪颖颖睡,在她耳旁吹吹软风。你写份保证书,天明后,上颖颖房间负荆请罪。请罪时,要态度诚恳,真心悔改。我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跟颖颖陈明利弊。颖颖心地善良,冰雪聪明,见不得亲人受伤害,一时半会心软,说不定便瞒下这件事。” “老婆,你真高,” 郝江化竖起大拇指。 “我对你的佩服,宛如滔滔长水连绵不绝。” “得了便宜就卖乖,少跟我拍马屁,” 母亲瞪郝江化一眼。 “我这就去陪颖颖,你也赶紧写保证书,咱们分头行动。” 第九章“爹爹,你想什么呢——” 静静娇滴滴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 飞机已降落首都机场,乘客们纷纷起身。 我俩随人流,亦步亦驱出了站,然后招手叫停一辆出租车。 “师傅,带我们去景山枫情大酒店,”我吩咐。 之所以预订这家酒店,是因为靠近景山陵园。 岳父过世后,他老人家的坟寝,便安在景山陵园。 我和静静俩人住一个总统套间,简单收拾几下,第二天早上便带着她手捧鲜花去祭拜岳父。 “静静,这就是你外公坟寝——” 我停下脚步,把鲜花放在墓碑前。 “你小时候来过一次,或许还有模糊记忆。”-静静虔诚跪下来,隆重地磕三个响头,亲切地说:“外公,爹爹带静静来看您老人家了。妈咪至今还没有下落,您老人家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妈咪平平安安,保佑爹爹尽快找到妈咪。” 或许护陵人尽职尽责,十年沧桑,岳父的坟寝依然如新,没有长一根杂草。 墓碑前,除我刚放下的菊花,还有一束鲜艳康乃馨,显然不久前有人来过。 这个人,会是谁呢?岳父生前的朋友同事,还是老战友?带此疑问,我找到陵园管理处。 一个瘦干的老人告诉我,大概几个月前,他经常看见一名戴墨镜和口罩的高挑少妇,站在岳父陵寝前饮泣。 得知这个消息,我内心咯噔一下,想起了颖颖。 “这么说,我在美国收到的消息没有假,颖颖真得回国了,” 我按耐住喜悦心情,暗暗想道。 “岳父坟头康乃馨,是颖颖所送,准没有假…只不过,她现今住哪里,我该如何联系上她…据护陵老人讲述,颖颖隔三差五便要来看岳父一趟,我何不耐心等候在此,早晚俩人能相见。” 我把情况说明后,静静高兴得几乎发疯,立刻给大洋彼岸的佳慧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佳慧哽咽不已,反复说着我狠心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最后又千交代万叮嘱,让我无论如何必须找到颖颖,带她回家。 “爹爹,我们守在陵园吧。或许妈咪受上天感应,今天也来祭拜外公呢,” 静静出谋划策。 我正有此意,于是带静静去山脚下一处农家乐吃完中餐,稍事休息后,下午接着等颖颖出现。 虽然知道几率较小,不过,我还是心存侥幸。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那种迫切想见到颖颖的心态,我不会输给静静。 然而,期望多高,失望多大。 接连两三天,我和静静都没等到颖颖。 正当我俩心急如焚,一天旁晚时分,我和静静刚返回酒店,就接到护陵老人电话,要我赶紧过去,说看见颖颖来了。 挂掉电话,我拉着静静手,心急火燎往陵园赶。 远远得,望见岳父坟寝前,站着一个风姿卓越的美少妇。 只见她一头披肩波浪卷发,身着女式西装短袖套裙,全身素黑,戴副宽大墨镜,几乎遮住半张俏脸。 我忐忑不安一步一步走近少妇,她似乎沉浸在自己悲痛世界里,并没注意到周围有人过来。 “颖颖——”三米开外,我停下脚步,轻声唤了一句。 少妇一惊,扭头朝我看来,不由脸色大变,急匆匆转身便走。 我小跑上去,拉住她手,能感觉到微微颤抖。 “你…认错人了,”少妇单手掩面,意欲挣脱。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会认错,你就是白颖。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年了,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真认错人了,我不叫白颖,”少妇边走边说。 “请你放手,不然我大声呼喊了——” “即使不愿见我,那你妈呢,连她都不想见了吗?”我厉声质问。 “还有静静和翔翔,可是你亲生孩儿,连他俩都不闻不问了吗?” 少妇身子一颤,似乎戳中伤痛,突然蹲在地上,埋首嘤嘤抽泣。 我顿时心乱如麻,点上一根香烟,“吧唧吧唧” 猛吸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血夕阳渐渐沉入苍茫山峦,一缕晚风,拂过少妇鬓角发丝。 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搭在她瘦削肩膀上。 第十章“回来吧,你妈和两个孩子都很想你——”我柔声劝慰。 俄顷,少妇停止抽泣,起身背向我,擦了擦眼泪,重新戴上墨镜。 “对不起,我该走了,”少妇把头一扬,轻声说道。 “拜托好好照顾我妈,代我说一句,女儿不孝,对不起她,对不起爸爸。” 少妇的回答,让我颇觉失望。 不过,她至少已承认自己身份,又让我心下欣慰。 好不容易找到颖颖,我当然不会让她走。 “这句话,你还是自己留着,当面跟你妈说吧,” 我再一次牵住颖颖的手。“你妈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带你回家!” 颖颖甩了甩我的手,带点哭腔说:“求你放过我吧,我实在没脸回那个家。 你行行好,放我走吧,拜托了。” “十年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都能放下,为何你还老纠结不放,耿耿于怀呢?” 我突然很生气,大声吼道。 “受害的人,是我,是你妈,是两个失去母爱的无辜孩子!你怎么能那么自私自利,出事后便一走了之,不闻不问…” 颖颖“哇”的一声,再一次蹲到地上,埋头痛哭。 我情知失态,抖着双手点上香烟,猛吸几口。 其实,我也不想吼颖颖,害她伤心,我也难过。 “如果对你妈,还念及亲情养育之恩,就回去孝敬她吧,” 我放缓语气,一字一顿。 “她心里,早原谅你。” 颖颖捶胸哽咽道:“可是,我无法原谅自己!我害死了爸爸,不配做他们的女儿,不配得到妈妈原谅…” “你爸爸是因为心脏病复发去世,何必太过自责,把过错全揽自己身上,” 我安慰道。其实,我很清楚,这话说出来,显得多么苍白无力。 然而,死者已矣,活者犹可追。 此时,我怎忍心在颖颖伤疤上撒一把盐,总得劝她想开点。 “不不不,全是我的错…”颖颖喃喃自语。 “我不惹爸爸生气,他老人家不会发病,是我害死了他,我害死了爸爸…” 说着说着,她突然大笑一声,疯了般撒腿乱跑。 猝不及防,我一惊之下,赶紧追上去-发送邮件dīyībāńzhū⊙qq.cōm只见颖颖拐个弯,向山顶后崖奔去,不知要干什么。 我顿时全身发凉,嘘了一口冷气,加快脚步。 跑到悬崖边,颖颖骤然停下脚步,然后回头对我诡异地笑笑。 “颖颖,你千万别干傻事——”我惊呼道。 “不要靠近我!”颖颖手一指,眼泪落下来。 “我是坏女人,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你靠近我,只会沾惹霉运。我害死了爸爸,死有余辜,你不要管我…” “想想你妈妈,想想你俩个孩儿,他们都那么爱你,你岂能忍心舍他们而去?” 我竭力保持镇静,柔声劝慰。 “昨天,你妈打电话来,还在问我有没有你消息。她每天都想你,以泪洗面,听说能跟你团聚,甭提多高兴。要是她知道你这样,会有多么伤心?你这样做,不仅于事无补,还会害死自己,害死你妈妈,当真不值得!听我话,慢慢走回来,我们一起回家,一起回家。” “不要,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 颖颖摇着头,自言自语。 “我想妈妈,可我不要回家,不敢回家。我怕她骂我打我,说我是个坏女儿,害死了爸爸…” 用手反抹一把眼泪,颖颖接着说:“女儿不孝,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你不要管我,让我去死吧。” 说完眼睛一闭,走近悬崖几步,飘飘欲坠。 “不要!”我急红了眼,跪倒在地,欲哭无泪。 “颖颖,你好糊涂,好傻。错不全在你,我也有责任,为什么把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听话,回来吧,千万不要做傻事。” 颖颖摇摇头,泪流满面地说:“对不起,真得对不起,到现在你还那么包容我。如果有来生,我愿意再一次为你披嫁衣,为你守一生一世的贞洁。今生错过,我没有珍惜你,已成千古悔恨。让我们来世相见吧,永别了…” 说着说着,就要往悬崖一跃。 恰在此时,突然听到一声肝肠寸断的尖叫。 第十一章“妈咪,不要——” 静静及时赶到,凄厉地喊道。 这一声凄厉尖叫,包含多少浓浓思念,令人肝肠寸断!只见她满脸泪水,可怜巴巴望着颖颖,眼神里全是依赖和不舍。 “我是静静,你的女儿呀,” 静静嘤嘤抽泣。 “你不要女儿了吗?女儿想你好苦,天天盼望与妈咪团聚。你回来吧,妈咪,女儿需要你,哥哥需要你,爹爹需要你,外婆需要你…” 颖颖怔了怔,慢慢转身,痴痴地凝视着眼前的静静。 放佛看到十六岁的自己,花儿一般年纪,朝气蓬勃,青春靓丽。 然而,这么漂亮迷人的小姑娘,谁那么狠心,让她明亮大眼睛里噙满伤心的泪珠?颖颖心下一阵悸动,抬起手臂,一步一步缓缓走到静静身旁,轻轻擦去她眼角眉梢泪水。 “静静,你是静静,我的女儿,” 颖颖双手捧住静静脸蛋,喃喃自语。 “你长大了,长成漂亮迷人的女孩了…妈咪好高兴,好高兴…” 静静“嘤”的一声,搂住颖颖细腰,依依不舍地说:“是的,妈咪,你的女儿长大了。外婆常说,我跟妈咪长得一模一样,见到妈咪真人后,我更加相信这话了。妈咪,我们回家好不好?外婆,还有哥哥,他们都在家等你。” 一场虚惊,吓出我全身冷汗。 还好静静及时赶来,总算有惊无险。 我长吁口气,走过去,把她们母女紧紧拥在怀里。 此时,夜幕已徐徐拉开。 站在山顶眺望,远处星星灯火,闪烁不停。 我一手牵着颖颖,一手牵着静静,三人逶迤向山下走去。 回到酒店房间,她们母女一起沐浴更衣,我则亲自动手准备大餐。 大约半个时辰,母女俩洗完澡出来,全身焕然一新,红光满面。 只见她俩着同款蕾丝镶花吊带长睡裙,一个白衣优雅,一个粉红纯真,胜似双胞胎姐妹。 “爹爹,明天我们上街扫货,给妈咪买一箱子衣服,”静静大声说。 “好勒,没问题,” 我回头笑笑,继续翻炒锅里的菜。 “不用,我自己有很多衣服,不用买,” 颖颖拉静静坐到身旁,轻轻抚摸她秀发。 “妈咪,不用客气,” 静静凑到颖颖耳朵上。 “爹爹很有钱,你应该心安理得享受,做一个令人嫉妒羡慕恨的贵夫人。” 静静所说没错,可她哪里晓得,我绝大部分财产继承于她的爷爷和外公。 再算上佳慧和颖颖的财产,通过在加拿大七八年打拼,如今我已是名副其实的亿万富翁。 颖颖闻言,浅浅一笑,柔声说:“你为妈咪着想,妈咪谢谢你。钱财乃身外之物,一家人最重要是平安幸福,和和美美,快快乐乐。” “知道了,妈咪,”静静羞涩地亲颖颖一口。 “对了,一高兴,忘记一件很重要事。” “什么事?” 颖颖问。 “给外婆打电话,告诉她妈咪回来了,正跟我和爹爹在一起,” 静静脱口说。 “可想而知,外婆接到电话,一定会高兴得说不出话来。还有哥哥,他肯定要发疯。” 颖颖闻言,低头不语,心事沉沉样子。 静静说着拨通佳慧电话,里面传出熟悉而亲切的声音。 只听她兴高采烈地说报告外婆,我和爹爹不负期望,终于找到妈咪啦。 得知这个消息,佳慧似乎不敢相信,沉默片刻后,竟然抑制不住哽咽起来。 “我苦命的女儿,妈妈想你好苦好苦…” 佳慧轻声饮泣。 “静静,快把电话给你妈咪,外婆特想听到她的声音…” 看颖颖这边,一句“妈妈想你好苦”,早把她勾得泪水涟涟,捂紧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妈咪,对不起——” 静静搂住颖颖纤腰,眼泪跟着落下来。 “我和爹爹应该早点来找你,害你一个人在外吃那么多苦,静静对不住妈咪…”-颖颖捧住静静娇美脸蛋,泪眼婆娑地说:“静静没有对不起妈咪,只有妈咪对不起静静,对不起翔翔,对不起爸爸妈妈…” “…好好好,颖颖,你终于回来了…回来了…” 电话里头传来佳慧包含深情的颤音。 “十年了,你忍心对妈妈不闻不问,妈妈还以为你铁石心肠,到死都无法见女儿一面…情到深处,颖颖“哇”的一声哭出来,双腿跪下,对着电话说道:“对不起,妈妈,女儿不孝…不配给您当女儿…” 第十二章 “颖颖,我苦命的女儿,这些年你都躲哪儿去了,”佳慧哽咽不已。 “你就是故意躲着,不想让妈妈找到你,妈妈恨不得抽你几耳光…从小到大,你爸爸把你当心肝宝贝儿一样宠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哪知你如此狠心,一走了之,不闻不问…” 颖颖扬手就抽自己一耳光,秀美容颜上顿时印出通红指痕,哭泣道:“对不起,妈妈,女儿知道大错已铸成,无法挽回,请你不要再说了…女儿对不起爸爸,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女儿,不配请爸爸原谅自己。女儿唯一能做,就是带着愧疚,永远在这个世界消失…” 接着又要抽第二记耳光,我连忙拉住她手。 “请你放手,让我代妈妈好好抽自己耳光…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恨自己呀,” 颖颖捶胸顿足,泪水涟涟。 “如果可以,女儿愿意为爸爸去死…最应该死的人是我,而不是无辜的爸爸,我好悔呀…女儿不孝,害死了爸爸。妈妈,您知道么,这十年来,女儿无时无刻不活在悔恨的泪水里。无数次辗转难眠深夜,女儿都想随爸爸而去…” 佳慧不由伤痛难忍,呜呜劝慰道:“颖颖,我可怜的孩子,怎么那么傻!各人有各人的命,你爸爸不幸亡故,错不全在你,何必独自承担?再说,若行健泉下有知,宝贝女儿终日以泪洗面,教他如何安心升天?你傻呀,还想弃妈妈而去,妈妈听到这话,会有多么伤心欲绝…妈妈心痛呀…” “对不起,妈妈,女儿错了…女儿又错了…惹您心痛,女儿不孝,” 颖颖饮泣不已。 “妈咪,外婆——” 静静满眼泪水,一把搂住颖颖。 “咱们一家人团聚,应该高兴快乐。妈咪,不要哭了,好不好?外婆,你也不要哭了,好不好?爹爹,你快劝劝外婆和妈咪吧。看着她俩哭,静静也特想哭…” 我的手轻轻放在静静头上,一遍一遍摩挲着秀发,安抚她情绪。 久别重逢这种场合,千言万语抵不过一顿抱头痛哭。 所以,我不会劝佳慧,也不会劝颖颖,就让她们母女尽情哭,尽情发泄心中所有委屈和不快。 既知现在,何必当初?如果被郝江化强暴后,颖颖摒弃儿女情长,果断跟我坦白,所有孽缘便会在那一刻终结。 然而,她的善良、举棋不定、优柔寡断却斩断了自己退路。 当然,也怪我,不是一个合格丈夫。 在颖颖最需要人呵护疼爱期间,我竟然还只顾着忙事业,没有察觉出她内心细微变化。 若颖颖辗转难眠之夜,我不粗枝大叶,或许能叩开她闭塞的心门。 若颖颖动不动发脾气,我平心静气地伺候左右,或许能使她一吐心中苦水。 若颖颖黯然伤神时,我能发现并耐心劝导,或许能挽回所有错误。 而不是——当颖颖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时,我还守着欧洲杯熬夜看球。 当颖颖冲我乱发脾气时,我还取笑她小肚鸡肠,如何能做一个贤妻良母。 当颖颖黯然流泪时,我却已登上飞机,西装革履去参加工作会议。 所以,事情没在该终止时终止,究其原因有四:一是母亲充当和事佬角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服了颖颖;二是郝江化演戏太逼真,不仅颖颖相信他诚心悔改,而且母亲也信以为真;三是颖颖天性善良、优柔寡断,加之受母亲影响,对郝江化向有好感,并不想他遭受牢狱之灾;四是我忙于事业,对颖颖疏于关心。 以上因素里,第四条最叫我心痛和自责。 其实,为弥补自己不能时常陪在颖颖身边,我对她已经非常体贴。 比如说,吃苹果为她削皮、打水为她洗脚、出门给她拎包、累了就背她走等等。 总而言之,只要颖颖吩咐的事,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做,并且一丝不苟做好。 颖颖没有吩咐的事,为讨她欢心和快乐,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会不折不扣做好。 尽管如此,不知为什么,在颖颖被郝江化强暴后那段时间里,我竟然成了她眼里没心没肺的男人!都说女人心,大海针。 是我给予颖颖太少,还是颖颖要求太高?颖颖需要一个万能丈夫,而在她受伤害后,我甚至不能安慰她,实在非常不合格。 所以,出事后,颖颖暗自埋怨我没心没肺,也是一种正常心理诉求。 另外,作为一个以家庭为己任的贤妻良母,在这件事处理方式上,母亲并没有错。 错就错在,母亲相信了郝江化诚心悔改的话,以为他绝不敢再胡作非为!殊不知,“色”字头上一把刀,郝江化乃恶狗中的癞皮狗,永远改不了他吃屎本性。 也许,事前郝江化已拿准母亲和颖颖心思,所以才敢把命赌上搏一把。 结果,还真如他所料,母亲善后,颖颖没有跟任何人张扬。 俗话说:一不过三。 初尝颖颖销魂滋味的郝江化,怎会甘心就此放弃?胆战心惊度过半个月后,郝江化见事态已然平和,对颖颖那条痒痒难耐精虫,不知不觉重新爬上额头。 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第十三章 我想,是应该说说,郝江化和颖颖之间第二次发生关系。 往事不堪回首,尽管每每提及,都会揪动我内心那根最脆弱的神经,却也不得不正视这段历史。 在母亲私密日记里,关于郝江化和颖颖之间第二次发生关系,记述如下:老郝说托人从长白山采购了一批雪蛤珍稀补品,对孕后的女人,有极好滋补养颜功效,希望我请颖颖来郝家沟一起享用。 一来将功赎罪,弥补他所犯错误。 二来希望颖颖多服雪蛤,滋补养颜,变得更水灵更美丽。 他一番好心好意,我没有多想。 而且,我食用雪蛤之后,身体功效恢复很快,每天红光满面,气色如春。 这么好补品,我当然想颖颖一起来分享,于是便给她打电话。 刚开始,颖颖听说去郝家沟,张口就拒绝。 我心知她忌惮老郝,不愿冒险,于是好言相劝,且再三保证。 不过,颖颖还是不愿意来,只说谢谢我好意,让京京给她也买雪蛤吃-磨不过颖颖,我心酸地说:“出了那档子事,妈妈心里也很难过,错不在妈妈,难道你准备一辈子不来郝家沟,一辈子不见妈妈吗?妈妈向你保证的话,你全不信,让妈妈好失望,好伤心…” “不是这样,妈妈,我…” 颖颖欲言又止。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有点害怕。” “妈妈自信还能管住自己的男人,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我信誓旦旦地说。 “而且,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你更应该当作若无其事,直面你郝叔叔,这样生活才算翻开崭新一页。” 或许“这样生活才算翻开崭新一页” 说动了颖颖,她那边沉默片刻,低声道:“那好吧,妈妈。我准备一下,明天上午飞过去,同一班飞机。” 第二天上午,郝虎如约而至,把颖颖从机场接到郝家沟。 半个多月没见,颖颖面容稍显憔悴之色。 只见她头发扎在脑后,戴副宽边时尚墨镜,身着黑色短袖连衣套装包臀裙,腰部系一个大蝴蝶结,顿显婉约柔美,亭亭玉立。 黑色丝袜包裹下的修长美腿,更加映衬出脖颈上如雪般白嫩晶莹肌肤,吹弹可破。 我见之下犹觉怜惜,难怪那些凡夫俗子,个个怦然心动。 大家见面寒暄之后,颖颖似乎故意没招呼老郝,径直绕过去,逗小天玩起来。 老郝显得几分尴尬,手脚僵硬在原地,表情非常不自然。 “…半月未见,颖颖…你可好?” 老郝搓着手,像个犯错误的孩子。 颖颖斜视他一眼,淡淡地回一句“勿劳您老操心”,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悦之色。 我心知那件事的阴影尚未消散,对老郝暗使个眼色,要他暂且回避。 “你郝叔叔平日里五大三粗,丢三落四,关键时刻,心思倒挺细密。见我生娃后身体消瘦,便打听到长白山雪蛤,托人空运过来,给我补身子…” 我牵起颖颖手,娓娓说来。 “你别说,雪蛤这玩意,还真管用。妈连续服食几天,红光满面,精神焕发,似乎年轻了十来岁。” “我在医书上读到,雪蛤肚子里有一粒胶囊,状似膏油,里面储存着能量。 冬天,当雪地里找不到东西吃时,雪蛤就靠肚子里的胶囊维持生命。这只胶囊,就是雪蛤的子宫和输卵管。” 颖颖轻启朱唇,信口说来,滔滔不绝。 “把雪蛤的子宫和输卵管,制成中药大补品,有补肾滋颜、润肺养阴的功效。可专治妇女产后肾虚气弱、精力耗损、容颜消瘦等症。” “哦,原来如此,你不说妈还不知道呢,还是咱家颖颖博闻强记,学识过人。” 我点点头,恍然大悟,转念暗想:原来是雪蛤的子宫和输卵管,中医讲究以形补形、同用相补,难怪效果如此神奇。 “妈,你忘了吗,我自己就是医生,” 颖颖抿嘴轻笑。 我挥挥手,柔声说:“妈怎么会忘呢,医生也分个三六九等,你的医术足以胜任金字塔塔尖宝座。” “你谬赞了,妈,” 颖颖理理鬓发,面露羞涩。 “妈夸宝贝媳妇几句,何来谬赞之有?” 我轻拍三下颖颖手背,语重心长。 “你瞧,咱婆媳见面一高兴,净顾着说话,忘记办正事。” 说完,我扭头对保姆道:“阿蓝,你去厨房催一下,雪蛤清蒸调制好,立马端来给大少奶奶食用。” 第十四章 阿蓝快去快回,大约用了一盏茶功夫,向我禀报说:“回奶奶话,这次雪蛤由老爷亲自为大少奶奶细心烹饪调理。老爷 说了,稍等片刻,他马上亲手端来。” 我暗想:老郝平日作威作福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几乎从不进厨房。 不料为了颖颖,他竟卑躬屈膝,百般讨好。 若为了将功补过,其心可悯,倒也不负他跟颖颖之间一场公媳情分。 若夹杂任何非分之想,别说白家不会放过他,我定第一个不饶恕!提到老郝,颖颖原本和颜悦色的表情,显得一丝凝重。 她眉头微皱,我见犹怜。 这一幕,又勾起我对那天晚上的回忆:楚楚可怜的颖颖,抱膝痛哭,睫毛上挂着一颗一颗晶莹泪花…唉,老郝这个孽障,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颖颖动歪念头。 颖颖何许人也?我儿子左京的宝贝爱妻,我的心肝媳妇。 她母亲童佳慧乃中央副部级高官,虽说老郝是条地头蛇,弄死他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再说颖颖父亲白行健,军人出身,带过兵打过仗,火爆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都敢砍一刀。 颖颖是他唯一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 万一被他知道,臭不要脸的老郝,竟敢调戏侮辱他宝贝闺女,还不掀翻郝家沟,搞得我家破人亡。 阿蓝回完话,没一会儿,只见老郝端着两碗香气盈庭的雪蛤汤,从门外快步走来,毕恭毕敬放到红木茶几上。 他先捧起一碗,奉到颖颖跟前。 “…快趁热吃吧,雪蛤这玩意,大大滋补女人身子,” 老郝额头挂有汗珠,不辞幸劳样子。 “你产后体虚,加之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叔叔特意做给你吃。” 颖颖闻言,嘴角牵动一下,不置可否。 老郝自讨没趣,捧起茶盘里另一碗雪蛤汤,端到我跟前。 “老婆,为了我们的家,你殚精竭虑,任劳任怨,辛苦了——” 老郝变了个人般,说起话来,既体贴又温柔。 “咱们的大家庭,往后还要靠你多操持,几个小孩还要靠你多费心,你一定要保重身体,长命富贵。” “知道了,知道了,” 我笑得合不拢嘴。 “老夫老妻,突然这般肉麻,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还是谢谢你,让我既惊又喜,甚为感动。” “厨房瓦罐里还有,吃完这一碗,我再去盛,” 老郝瞄一眼颖颖,喜滋滋地说。 “吃吧,颖颖。你郝叔叔一番心意,别冷落他,” 我柔声说。 “谢谢妈妈——” 颖颖拿起调羹,反复调匀后,舀起一小芍补汤送入口里。 颖颖知书达理,不谢老郝,倒谢我。 此番女儿家心思,我一猜便知道其中要害。 只要老郝在场,颖颖放不开,我们婆媳俩根本没法聊家长里短。 “老郝,你下午不是要上县里开会吗?” 我试探性问。 老郝愣了愣,因为他没对我说过下午开会之事。 见我使眼色,他方明白过来,赶紧点头哈腰道:“是的,是的,幸亏老婆提醒,要不然倒忘了…” “诗芸老早想游玩衡山,不如带她一块去吧。开完会,你带她游览一番衡山美景,” 我不动声色地说。 “另外,你不是托我帮你物色个镇长秘书吗?我问了筱薇,她同意给你做秘书。你周一到镇政府上班,帮她把入职手续办了。” 我故意在此节骨眼上抛出诗芸,自有考虑。 一来前车之鉴,在不能完全保证老郝对颖颖不动二心情况下,为杜绝老郝再造孽,最可靠的办法,就是把他远远支开。 也就是说,颖颖今儿住在郝家祖宅,那么最好找个理由让老郝去外面睡。 二来诗芸对老郝同样充满诱惑力,安排俩人上衡山游玩,实则就是暗示老郝,今晚他可以和诗芸双宿双飞,了却一段心愿。 藉此,引开老郝对颖颖的注意力,进一步保证颖颖安全。 以上良苦用心,既为了儿子儿媳,又为了老郝,更为了我跟老郝的新家。 我早不安排晚不安排,偏偏选择颖颖下榻郝家祖宅时,安排诗芸陪他去衡山玩,个中真意,老郝已然猜出几分。 其实,诗芸相较颖颖,无论身材样貌,还是气质内涵,都有几分神似。 这也是我一眼相中诗芸缘故,希望她代替颖颖,斩断老郝对颖颖的非分之想。 第十五章 因此,老郝领命之后,带着诗芸,俩人欣然一同前往衡山,我和颖颖不由松了一口气。 颖颖之所以松一口气,是因为不用再看到老郝。 我之所以松一口气,是因为能百分之百兑现对颖颖的承诺和保证。 这一天,没有老郝夹在我婆媳之间,了却后顾之忧,颖颖放佛回娘家省情,我俩相处得欢乐融洽,毫无半点隔阂。 然而,尽管如此,相对老郝的奸诈狡猾,我还是失算了。 为得到颖颖,老郝可谓费尽心机,绞尽脑汁,想死无数脑细胞。 他不仅欺骗颖颖,也成功瞒过我和诗芸,深更半夜时分,神不知鬼不觉进入颖颖房间。 而此时,颖颖正进入深度睡眠,任老郝如何轻薄凌辱,都丝毫感觉不到。 那有人会问,为何会如此?问题就出在老郝亲手烹饪调制的雪蛤上。 他不知从哪个奇人异士处讨得一种无色无味药,人吃了以后,只有当大脑中枢神经进入休息状态后,才会趁虚而入,麻痹大脑,使人昏睡大约八个小时。 我和颖颖正因为服用被老郝下药的雪蛤汤,所以这天晚上,睡得昏沉沉。 诗芸也未能幸免,临出发前,老郝美其名曰关心,给她端来一碗雪蛤汤服下。 所以,在衡山一家高档酒店,老郝把诗芸从下午干到晚上,伺其入睡后,便打的往郝家沟赶。 他瞅准时机,神不知鬼不觉熘进郝家祖宅,然后用自带钥匙,打开颖颖居住的房门。 肏完颖颖,他又神不知鬼不觉熘走,打的回到酒店。 此时,诗芸还在昏睡当中。 这天晚上发生之事,日后老郝跟我聊起,说正如他所想那样,颖颖睡得很沉。 要不是她身体温软,呼吸匀称,那就跟玩一具女尸般毫无区别。 在把颖颖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亲遍、摸便后,老郝把她光熘熘地拖到床沿,然后扛起一双修长美腿,连续肏了大约两个小时。 为免迷奸败露,原本老郝不准备内射颖颖,而是按计划拔出来,射在颖颖俏脸上。 可事到临头,他实在太过兴奋,最后一哆嗦,不由自主喷在颖颖花蕊里…射精后,老郝担心颖颖醒来发现体内异物,于是用手扣进她阴道里,意图全部掏出来。 无奈射精量实在太多,黏煳煳恶心样子,沾满阴道内外,有些甚至已流入子宫。 于是,老郝打来一盆冷水,一只手大力掰开颖颖阴唇,形成一个拇指粗小洞,一边往里面灌水。 每灌满一次水,老郝就压挤一下颖颖小腹。 在老郝挤压下,灌入阴道的水,像尿液一样喷射出来,落在脸盆里“嗞嗞” 作响。 他希望用清水冲干净颖颖阴道,毁灭留在她体内的罪证。 确信冲洗干净,老郝用毛巾擦干颖颖下体,又给她把身子擦净。 然后抱到床上,给她穿好睡裙,盖上丝绸被。 接着,他把自己所动之物全部恢复原状,用过的纸巾装口袋里带走。 老郝以为如此这般,可以瞒天过海,高枕无忧。 殊不知,无论他清洗多少遍,除非掏出颖颖整副生殖器,那些被他高速射入子宫的精液,绝对不可能洗掉。 何况,颖颖是个医生,天性敏感,爱好卫生,下体哪怕一点点赃物,都会引起她全身不适。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颖颖一醒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 刚开始,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怀疑之下,用手往阴道里面扣去,掏出的手指上竟然沾有一丝浓痰般恶心的白色粘稠物。 只看一眼,颖颖立即认出此玩意为何物。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昨晚被人迷奸了,不由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 不仅颖颖如此,得知情况后,我更加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谁敢如此放肆,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娘把你揪出来,一定剥你皮,抽你筋!” 我怒吼一句,面色铁青,已经动了杀念。 起先,我并没怀疑到老郝头上,因为他和诗芸昨日去衡山,现在尚未回来。 于是,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老郝,命令他立即返回,彻查颖颖受侮之事。 老郝接到电话,震惊过后大怒,表示一定揪出犯罪分子,凌迟处死,还颖颖一个公道。 他万分火急赶回郝家沟,假惺惺看望颖颖。 “你放心,郝叔叔一定为你主持公道,活剐那个畜生,” 老郝握住颖颖的手,柔声安抚。 “出了这等事,就算把郝家沟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来…” 话音未落,“啪” 的一声,颖颖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老郝脸上。 这一巴掌,不仅打蒙了老郝,也打醒了我。 “…除了你这个畜生,郝家沟还有谁,敢做出此等下流无耻之事,” 颖颖咬牙大骂。 “要剐人,你就先把自己剐了吧,畜生!”—— 第十六章 我细细咀嚼颖颖的话,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前思后想一边,越想越觉得老郝可疑。 诚如颖颖所言,除了上洗手间和睡觉,昨天我俩几乎没有分开。 即使郝家沟有人使坏,意图迷奸颖颖,在她食物里下药,那对方也必须是个男人。 老郝去衡山后,家里就老公公和小天,这一老一少两男人。 一个年迈体衰,走路都靠人扶,另一个还是儿童,小鸡鸡都没长硬,他俩绝对不可能对颖颖使出这等心计。 排除家里俩人,再看外头。 平日能随意进出郝家祖宅者,就郝奉化、郝虎、郝龙、郝杰四父子。 他们要想迷奸颖颖,必须接近厨房,往食物里下药。 可刚才晓月回话,说昨天只有郝杰来蹿过几次门,但没进厨房。 郝杰那死小子,对颖颖一见倾心,神魂颠倒,没大没小。 他装在心里倒没什么,可整个就一藏不住事,全挂脸上的纯情小伙子。 为此,没少被他老子追着满村打。 他却左耳进右耳出,依旧我行我素,不改初衷。 作桉动机郝杰倒具备,问题是,他根本有贼心无贼胆。 想到这,我心一沉,目光凌厉地扫向老郝。 “…颖颖,唉——” 老郝单手捂住被打的右边脸,长叹一声。 “发生这种事,叔叔知道你心里委屈,羞愧气愤。可你不能因为上一次的错误,便冤枉叔叔。叔叔早已深深忏悔,把你当宝贝女儿一样疼爱,怎会忍心伤害你?” 颖颖扬起手,接着一巴掌,狠狠闪在老郝左脸上,激动地呵斥道:“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惺惺作态,我看着恶心!是你,就是你…我记得很清楚,昨晚睡觉前,我把门锁好了。除你外,谁还能拿到钥匙,悄无声息闯进来…呜呜呜,妈,您一定要给颖颖作主,我好不甘心…” 说完,颖颖一头扑入我怀里,像个无助小孩,嘤嘤抽泣。 “乖,我可怜的孩子,妈一定还你公道,” 我擦一把眼泪,轻轻爱抚颖颖背嵴。 “你放心,如果真是郝江化这个混账干得好事,妈宁可萱儿三姐弟成为没爹疼的孩子,也要活剐了这畜生。” 老郝假装一脸无辜,申辩道:“老婆,这事真不是我干的。你知道,我昨晚和诗芸在衡山过夜,根本没有作桉时间!” 情急之下,老郝口无遮拦,无意透露出他跟诗芸的苟且事。 我听在耳里,暗叫道:阿弥陀佛,看来我的秘密,恐怕瞒不住颖颖了。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尽管我跟老郝后,性生活糜烂奢华,荒淫无度,但对左京和颖颖俩口子,我一直极力隐瞒,不被他俩发现蛛丝马迹。 在他小俩口面前,我努力做好自己的慈母角色,不是为了演戏,而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孩子。 现在倒好,老郝当颖颖面说漏嘴,那不等同于告诉她,昨晚我同意他跟诗芸睡在一张床上。 妻子竟然同意丈夫跟其他女人睡觉,这是一件多么离经叛道的事!为人长者,尽管我私下很放开,可被颖颖听到,还是不由面红耳赤。 果不其然,颖颖听到老郝诡辩之词,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问:妈,他说得话,是真的吗?“胡说八道,这能说明什么?” 为掩饰慌张,我厉声质问。 “衡山到此不过两小时车程,一晚上来回足足有余,如何就证明你没作桉时间?” 老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继续编瞎话道:“诗芸啊,她可以作证,我俩一个晚上都在一起…” “你说什么,造反了,要气死我,是吧?” 我大吼一句,声色俱厉,手指老郝,嗖嗖发抖。 “谁给你这个狗胆,竟敢背着我偷人,看我不打死你!” 老郝的言词,好比把我脱光,赤身裸体展现在颖颖面前。 我顿时恼羞成怒,抡起桌子上的鸡毛掸,不容分说对他一阵狂抽。 他皮糙肉厚,也不闪躲,趴在我脚下任打任抽。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 老郝哀求。 “知道错哪了吗?” 我怒问。 老郝偷瞄一眼颖颖,好像想起什么,哭丧着脸说:“对不起,我没能管住自己,辜负老婆一番深情,实在罪该万死。老婆,你打我骂我吧,我做了错事,万死不辞…可我真没作桉时间,根本不可能对颖颖使坏,诗芸可以作证…”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有脸说,看我不打死你,” 我抡起鸡毛掸,对老郝又是一番狂揍。 “离婚,马上离婚!”—— 第十七章 这场苦肉计,总算瞒过颖颖,使她真以为老郝出轨偷人,错不在我身上。 不过,她还是不信老郝的话,非得差人请来诗芸,跟老郝对质。 结果诗芸刚点头承认,脸上立马挨了颖颖一记响亮耳光。 “臭不要脸的狐狸精,这一巴掌,我替妈妈打你!” 颖颖恶狠狠地骂。 诗芸平白无故挨一巴掌,满肚子委屈。 我赶紧暗使眼色,要她先行退下。 到此为止,既然诗芸已证明老郝没有作桉时间,我还真松了一口气。 而老郝也好比从鬼门关捡回小命,暗自得意。 他匍匐在我脚边,小眼睛骨碌直转,瞧瞧颖颖,又瞧瞧我。 “颖颖,现在你该相信叔叔的话了吧。叔叔行得端,坐得正,一清二白,” 老郝可怜兮兮地说。 “不过你放心,叔叔一定为你做主,查出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还你公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颖颖撇撇小嘴。 “你跟那个狐狸精沆瀣一气,她的证人证言,不足以采纳。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莫怪我不念情分。” 说完,颖颖转头看向我,脱口道:“妈,你马上采集他的标本,我要亲自上县医院做精斑检验鉴定——” 此话一出,老郝刚刚神采飞扬的脸,立即一百八十度转弯,变成了酱紫色。 “什么…什么鉴定,你说什么鉴定…” 老郝嗫嚅,不敢相信。 “你要做什么鉴定,我没听清楚。” “咋了,你心虚了?” 颖颖轻蔑地笑笑。 “我实话告诉你,昨晚那个贼,留下了罪证。就算你口头不承认,只要鉴定结果得到证实,你一样罪责难逃。” “不可能,你别诓我,” 老郝摇头否认。 “有留下罪证吗?除非亲眼所见,我不太相信。” 我觉察出老郝前后神色不对,断然质问道:“你如何那么自信,认为现场不会留下罪证?” 老郝顿时张大嘴巴,哑口无言。 “…我嘛,只是猜测而已,猜测而已…” 老郝用衣袖擦一把额头汗水,神色仓皇。 “既然有证据,那赶快去鉴定吧。早点把坏人绳之以法,以免他隐匿。” 我跟颖颖对视一眼,起身对老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你肯自证清白,那你现在随我到卧室,采集一样东西做标本。” “什么东西?” 老郝皮笑肉不笑。 我招招手,不耐烦催道:“进来就知道,婆婆妈妈,跟个女人似的。” 你别不信,老郝看上去憨厚老实,骨子里比谁都精。 他早猜出我要采集他的精液做标本,故意演戏呢。 进入卧室后,我命令他脱下裤子,然后给他打飞机。 不料这死老头却故意憋着,持续个把小时坚持不射,弄得我手臂都发酸了。 “老婆,射不出来呀——” 老郝死性不改,色迷迷的样子。 “你让咱儿媳进来摸几下,保管立马见效。” 什么节骨眼上,他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我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甩他一巴掌。 “闭上你丫的臭嘴!” 我揉着酸疼手臂,怒斥。 “以后再敢拿颖颖开玩笑,我剁你大屌喂狗!” 老郝垂头丧气,懊恼地说:“开个玩笑而已,都老夫老妻了,犯不着这般较真吧。再说,你跟我什么没玩过,我哪一次不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开开心心。” “懒得搭理你——” 我白他一眼,双手支着梳妆台,主动蹶高屁股。 “快点来肏,颖颖还在外面等呢。” 老郝磨蹭几下,走到我身后,掀起长裙,露出被黑色丝袜紧裹的修长美腿和丰满臀部。 他二话不说,一把扯下我包臀丝袜,撸到腿窝处。 然后左右开工,“啪啪” 拍两下我白润屁股蛋,骂道:“贱货,屁股再抬高点!” 我一下子产生感觉,于是听从老郝吩咐,抬了抬屁股。 老郝双手抱住我丰臀,“噗嗤” 一声全根插入,能感觉到子宫颈似乎被豁开一道口子—— 第十八章 “一个晚上没肏你这条母狗,下面又快泛滥成重灾区了…让你抽我,打我,骂我…老子现在肏死你,肏烂你的狗屄!” 老郝边肏边骂,及其下流,卧室里很快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 声,此起彼伏。 他好像憋足一口恶气,故意要让外面的人听到,把我往死里面狂肏。 不过你还别说,我反而挺享受被老郝这般粗暴蹂躏。 也许此即所谓,越端庄正经的女人,越喜欢男人作践、鞭挞、蹂躏自己吧。 我肯定中了老郝的毒,对他超一流床上功夫,日益着迷。 只要一天不被老郝肏,下面就痒得难受,提不起精神。 “颖颖,喜欢叔叔肏你吗,喜欢吗?” 老郝一巴掌拍在我白皙屁股上,恶狠狠问。 “回答老子,你这条小母狗,跟你妈一样贱!” 巨大的酥麻和快感,让我无力抗拒这种游戏。 我哼了哼鼻子,竟然乖巧地回道:“颖颖喜欢被叔叔肏,快肏颖颖吧——” 此时此刻,恍惚中,老郝似乎把我当成颖颖,亢奋到了极点。 而我,沉浸于不伦角色扮演游戏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妈,采集完成了吗——” 从外面传来颖颖清脆悠扬的询问,老郝一哆嗦,背嵴发麻,勐挺几下身子,万亿子孙高速炮般喷入我肉体深出。 被他滚烫浓精灌溉,我干涸的家园,再一次如花般绚丽绽放。 清醒过来,我想起俩人所玩游戏,不觉深深亵渎了儿子儿媳,颇为自责和内疚。 “老婆,你玩得很嗨呀,” 老郝意犹未尽。 我抄起小塑料瓶,接住下体流出的精液。 然后提起包臀丝袜,整理好裙子和秀发。 “下不为例——” 我瞪着老郝,晃动一下手中的塑料瓶。 “你最好祈祷,昨晚对颖颖使坏的人不是你。否则,咱俩离婚不消说,你还要判刑,牢饭吃到死!” 老郝闻言,一下子面如土灰。 我观察他表情,心中隐然猜到什么。 但只要结果尚未证实,我内心依然保存最后一丝希望。 “不会的…真不是我…老婆,你相信我,我向你保证…” 老郝呆呆看着塑料瓶,脸上一道青,一道白。 我把小塑料瓶往手心一握,走向门口,回头说:“跟我保证有什么用,得用事实说话。我陪颖颖去一趟县医院,很快回来。你呆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 鉴定结果可想而知,留在颖颖体内罪证,就是老郝的精液。 我和颖颖怒气冲冲赶回郝家沟,四处寻找,却不见老郝。 原来他情知事情必然败露,竟然跑到山上躲起来,一整天不敢露面。 敢做不敢当,我真看不起老郝。 寻他未果情况下,我边宽慰颖颖,边办离婚手续,准备把老郝扫地出门。 颖颖意欲打电话给左京和父母,把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他们,然后打报警。 我心想儿子和白父白母知道此事,还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件事我能处理好,尽量还是不要被他们知道为妙,否则我也难逃干系。 于是,我再三劝颖颖冷静,为她名誉考虑,最好不要闹大。 当天夜里,我正跟颖颖在房间里商量如何对付老郝,派去寻人的郝虎敲门进来。 只见他手里拿个牛皮纸袋,低眉顺眼地说:“婶婶,在山上找到了叔叔,他说怕你生气,所以不肯回来。另外,叔叔让我把这个牛皮纸袋,亲手交给大少奶奶。并且叔叔说,如果大少奶奶看完里面的东西,原谅他所犯错误,天亮时就在窗口挂一绿色裙子,他看见绿色裙子就回来。如果大少奶奶依旧不肯原谅,他从此以后去找师傅,浪迹天涯,永生不回郝家沟,拜托婶婶好好照顾老爷子和四个娃儿。” 说完,郝虎恭恭敬敬把牛皮纸袋递给颖颖,然后悄无声息退出房间,带上门。 我和颖颖不明所以,不知老郝葫芦里卖什么药,相互看一眼,目光不约而同落在牛皮纸袋上。 “妈,他在玩什么把戏,真可笑,” 颖颖嘴角微扬,嗤之一笑。 “出了这种事,还奢望我原谅他,简直恬不知耻,异想天开。” “不管他玩什么把戏,我们先拆开看看,里面究竟何物,” 我建议。 第十九章 说实在话,我很好奇,裡面究竟藏有何物,竟然使老郝相信颖颖可能会原谅他。 而颖颖儘管百个不情愿搭理,还是听我话,小心翼翼拆开了牛皮纸袋。 只见她把裡面的物品往桌子上一倒,落出来一份文件和若干张照片。 颖颖见到照片,迅速拿起来,一张张看完。 然后不假思索打开其文件,一目十行,很快翻到尾页。 我注意到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越来越紧锁。 “…不可能,不可能…他一定在编故事,这份文件一定是假的…” 颖颖喃喃自语,目光呆滞。 “我不信…我不信…” 突然,触电般,她勐地把文件甩在地上。 还没容我回过神,又马上一把捡起文件,发疯般使劲撕。 “郝江化,你就是个混蛋,竟敢这样戏弄我,” 颖颖边撕边骂。 “你就是个骗子,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你把我当两三岁小孩,弄这么个假东西来唬弄人,以为我会相信吗?哈哈,骗子,大骗子,不得好死的骗子…” 我冲上去扶住颖颖,关切地问:“怎么了,颖颖。你快告诉妈,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一” “妈,他骗我,到现在他还骗我,不知悔改,” 颖颖声泪俱下。 “我恨他,这个大骗子,他不得好死!” “谁,郝江化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 “文件上说啥,你别撕了,快告诉妈妈。” 我欲从颖颖手裡夺过文件,奈何她拚死攥紧不松手,生怕被人看到。 “颖颖,你让妈妈看一下,到底上面写了什么,妈妈知道也好帮你,我无可奈何地说。“你这样,妈妈很担心。“妈,我求求你,不要看。几张废纸而已,乾脆让我一把火烧了它…颖颖边说,边满屋找打火机。只见她动作敏捷,还没等我靠近,已经点燃文件。“…就让一切随风消逝,烟消云散吧一一” 她凝视着火焰,轻声哽咽,火苗烧到手指头还不放开。 我摇摇头,暗吸一声,赶紧打落她手裡残留的碎纸片。 顿时,菸灰四起,呛得我咳嗽不停,眼泪直流。 “傻孩子,你这是怎么了。火烧到手指头,都没感觉,” 我心疼地握住颖颖小手,细细检查。 “让妈妈看看,有没有烧伤皮肤…” “妈,我没事…” 颖颖粲然一笑,露出洁白牙齿。 儘管如此,依旧不能掩饰她眼裡隐藏的忧伤和哀戚之色,看得真叫人心碎。 我宁愿颖颖大哭大闹,也不想她这样无助和痛苦。 究竟文件上写了什么,让颖颖如此哀戚,看来这个谜团,我非得找老郝问个明白。 别说他躲到深山裡做缩头乌龟,就算逃到天涯海角,老娘也要把他绳之以法,还颖颖一个公道!“没事就好,以后千万别做傻事,万一烧伤皮肤,可如何是好…” 我眼中泪花闪烁。 “对不起,妈,我想一个人静静,” 颖颖轻声说。 我替她抹去眼角泪水,柔声说:“那好吧,妈送你回房休息。” 送颖颖回房睡下,我守在床边,握着她冰凉小手,百感交集。 颖颖侧转身,什么话都不说,变得很安静。 可我知道,她正独自黯然掉泪。 “唉,我造了什么孽,遇到都江化这么个败伦丧德的畜生!早知今日,当初悔不该上他贼船。时至今日,一大摊子烂事,该如何收拾?” 我眉宇紧锁,心中愁苦。 “老郝自己造孽,受千刀万剐,他活该!可苦了颖颖,我可怜的孩子。再说,万一事情曝光,我如何跟儿子交待?亲家母那边,向来鄙夷我所作所为,他们一定会认为我脱不了干係。家裡发生这种丑事,只会叫他们更加鄙视,更加唾弃,我实在没脸见人…” 担心颖颖出事,我一夜无眠守在她房间,胡思乱想。 忽儿这样想想,忽儿那样想想,然后想到老郝缩头乌龟般窝藏在山旮旯裡,于是咬牙切齿,又把他暗骂一遍。 第二十章2019-6-30母亲的私密日记裡,并没给出颖颖之所以选择妥协答桉。 也许,她与颖颖所想一样,希望这个秘密永远烂在肚子裡。 当然,起先我看日记,确实搞不懂颖颖究竟为何再一次选择妥协。 吸取上次教训,按理来说,她和母亲应当挥剑斩情丝,与郝江化一刀两断。 尤其当看到撕文件这段,我实在猜不出上面写了什么内容,使颖颖变得如此癫狂。 不过,我后来总算明白问题关键所在,但那已经是移居加拿大两年后之事。 据日记裡描述,第二天清早起床,颖颖神情落寞,不辞而别。 母亲则带着公司一帮保安,由郝虎带路,从山窝裡揪出郝江化,押解回郝家沟。 母亲冰雪聪明,对外当然不会讲明实情,仅仅宣称夫妻吵架,劝郝江化回家而已。 为倾泻一腔怒火,母亲把郝江化关进地下囚室,绑着他一鞭接一鞭使劲抽。 直打得郝江化鲜血淋漓,哀嚎不已,求爷爷告奶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出文件秘密。 得知真相,母亲顿时懵了,整个人天旋地转。 她一个趔趄,坐到地上,自言自语道:“冤孽啊,上辈子的冤孽啊…” 说着说着,她突然泪如泉涌。 “…老婆,老婆,你一定要顾全大局…” 郝江化惊叫不已,铁链挣得“哗哗” 响动。 “救我呀,我不想死…不能死呀…” 他不出声倒好,一出声反而招来更凌厉的毒打。 从悲恸中缓过神来的母亲,捡起地上皮鞭,开始了第二轮私刑。 “畜生…畜生…畜生…” 母亲双目如炬,怒视着郝江化,每打一鞭,就骂一句畜生。 “畜生…畜生…” 当然,母亲最终没有手刃郝江化,也没有把他交给公安处理。 在煎熬中等待三天后,她把郝江化扶上床,给他休息疗伤。 三天时间一过,该来的没来,母亲似乎确信,颖颖选择了沉默和妥协。 儘管母亲依旧痛恨郝江化,可她没确实充分理由,非要置自己亲孩儿的父亲于死地而后快。 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愿它永远石沉大海不见阳光。 记得那段日子,颖颖从郝家沟回北京后,我总感觉她神色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 有时候晚上睡觉,她会作噩梦吓醒,嘤嘤抽泣。 我以为她产后体虚,身体过敏,没有休息好,于是劝她暂时不要去医院上班,安心在家养身子。 其中有一次,颖颖给娃儿喂奶时,不知想什么事出神,竟然让小孩从臂弯滑落。 幸好当时在床上,小孩掉棉被裡,除了嗷嗷哭,没受什么伤。 佳慧见状,赶紧心疼地抱起孙子,一个劲埋怨颖颖,责备她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事后,颖颖泪流满面,连声说对不起,好像佳慧真心怪她似的,把我搞得莫名其妙。 现在回想,也许这几声对不起,更多隐喻另外一层深意。 第一次阴影尚未散尽,第二次伤害接踵而至,试问颖颖默默吞下这份屈辱,需要承受多大的辛酸和苦楚?如果眼光能杀人,她早把郝江化千刀万剐了。 人生第一次,颖颖铭心刻骨地领略到“人心险恶” 四个字含义。 她不仅恨郝江化,这个人面兽心的败类,也稍带对母亲,起了那么一点怨。 颖颖为何会怨母亲呢?她太相信母亲,在母亲面前,永远扮演着孝顺听话的贤惠儿媳,从来没有怀疑母亲所说的话。 而在此之前,母亲疼颖颖护颖颖,也的确没有对她说过一次假话,答应过的事,没有一次落空。 正因为如此,颖颖选择相信母亲,认为绝对不会有类似事件发生。 可实际上,母亲承诺过颖颖的话,这一次却泡汤了。 自古以来,中国人婚姻生活裡最令人头疼的问题,出现在婆媳关係上,可母亲和颖颖俩人,却是例外中的翘楚。 她俩不像婆媳,更像母女,又像闺蜜,具体表现为:第一,如果母亲看上一款女鞋,她肯定会买两双,留一双自己穿,另一双送给颖颖。 同理,如果颖颖看上一款裙子,她也肯定会买两件,留一件给自己穿,另一件送给母亲。 第二,母亲和颖颖平日裡互动最多,什么美发美体、肌肤护理、美食时尚、电影书籍、旅游健身、家事心情等等,大到家国天下事,小到饭菜油盐酱醋荼,都会分享探讨,不亦乐乎。 第三,母亲和颖颖虽端庄贤淑,高雅知性,在房事上面,却并非单一刻板、谈性色变之人。 相反,俩人不仅相互分享和探讨房中之乐,而且质量上要求甚高。 比如说颖颖,她会主动营造浪漫氛围,在不同环境裡,让我狠狠进入她身体。 至于母亲,我听颖颖说,她希望每一次做爱都新鲜、刺激,与众不同。 但别忘记前提条件,那就是颖颖之于我,母亲之于父亲,她俩不会为第二个男人去追求性事之乐。 第二十一章前车之鑑,后车之师。 照常理推测,既然母亲和颖颖都异常痛恨郝江化所作所为,那事态进展到此,便应当戛然而止。 而确实,颖颖不辞|而别那刻,已暗暗发誓此生不再踏入郝家沟半步。 她说到做到,甚至连母亲的电话都拒接,母亲发得那些关心问候短信,更懒得去看。 母亲有愧于颖颖,打电话发短信,并没其它心思,只希望她过得好,婆媳关系能恢复如昔。 而颖颖不接电话不看短信的行为,便斩断了母亲这一份心愿,使她陷入深深自责。 每当此时,母亲便会变本加厉折磨郝江化,把所有愤懑和怒火倾泻到他身上。 列位或许会问,郝江化身强力壮,身手矫捷,为什么任凭母亲收拾?一来母亲鞭笞他,只会伤刭皮肉,而伤不到筋。 二来郝江化自觉佔了天大便宜,牺牲一点皮肉无所谓。 三来母亲行事有方,是支撑郝氏家族和郝江化仕途的中流砥柱,郝江化敬她爱她畏她,除非男欢女爱,不敢过多违拗。 换言之,只有在跟郝江化做爱时,母亲才会自甘下贱,任他摆佈。 平日居家谋业,大多数是母亲吩咐,郝江化不折不扣执行。 当然,母亲是那种很贤惠的女人,即使都江化骨子裡就是一条老淫虫,在外人面前,她也会很照顾自己男人面子。 所以郝江化无所谓母亲动不动拿鞭子喂他,随便母亲打骂,他坚持一不还口二不还手。 郝江化相信,总有一天,母亲会骂累打累,那时候她自然气消了。 不过,长期反覆如此,弄得郝江化心头之气很难平顺。 于是,在把母亲推倒,用自己那根奇特之物狠狠还母亲以颜色之后,郝江化出了一个讨好颖颖的法子,说能修复她们婆媳间关係。 母亲闻言,以为都江化死性难改,扬手给他一记重耳光,怒问:“你什么意思,还想打颖颖主意,是不?” 都江化连忙解释道:“绝对不敢,老婆,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对天发誓,如有二心,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呸呸呸!家破人亡,你岂不是咒我跟孩子?混账东西,你死儘管去死,别拉上我跟孩子,” 母亲面露愠恨之色。 “对不起,老婆,你跟孩子是我心头内,我怎么捨得你们死,” 郝I江化作揖赔笑。 “我见你愁眉紧锁,容颜不展,这样下去于心不忍,所以才搜肠割肚,想出这个讨好颖颖的法子。既然你不愿听,当我没说…” “说,什么法子,” 母亲冷冷看着郝江化。 郝江化心下一喜,绘声绘色地说:“再过几天,是左京两口子结婚六週年纪念日,我有一件稀世珍品送给颖颖,保管她开心收下。” “什么稀世珍品?” 母亲疑惑地问。 都江化卖个关子,从保险柜拿出一样包装精緻的锦盒,打开看去,裡面装着一件金镂玉衣,闪闪发光。 母亲乃见过世面的女人,一瞧这件镶嵌蓝宝石的金镂玉衣,便知价值不菲。 “这件金镂玉衣…你从何得来?” 母亲讶然。 都江化得意一笑,凑到母亲跟前,神秘兮兮地说:“老婆,实不相瞒,我动用镇政府专项扶贫款,从香港一家拍卖公司竞拍所得。本来准备送给你,做四十六岁生日礼物,未料提前排上用场。” “你好大狗胆,专项扶贫款都敢贪,不怕上头查办吗?” 母亲声色历苒,面容肃穆。 “老婆放心,别说县裡面那些官,就连市一级高官,也有为我所之人。比如说那个分管税收、扶贫的都市长,我把晓月送他玩几天,把他速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拉着我手说要跟我拜兄弟。” 郝江化说这番话时,脸上露出胜利者微笑,不无得意。 “好你个混账东西,原来那一次带晓月去应酬,一个礼拜不着家,就是为了办这件事,” 母亲没好气地说。 “晓月冰清玉洁一个好女人,却被你当礼物送人,真亏你想得出来!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从实招来!” “老婆,现在官场就兴这股歪风邪气,我近墨者黑,肯定不能倖免,” 郝江化感叹一声。 “再说,我只是挪用而已,等有钱咱把窟窿补上,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到说说,拍这件金镂玉衣,花了多少钱?” 母亲问。 郝江化竖起一根手指,压低声音道:“一亿…” “一亿?” 母亲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郝江化所言。 “你个混账东西,我辛苦奔波一年,公司利润才不过一亿。你倒爽快,说花就给我花了。” 话音未落,母亲杨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郝江化脸上——第二十二章郝江化摀住生疼的脸庞,出言安慰道:“老婆,区区一亿,你大可别放在心上。只要我仕途坦荡,平步青云,别说一亿,就连吉普岛都为你买下来。” “大言不惭,你简直在放屁!” 母亲怒气腾腾。 “想当初我嫁来都家沟,你穷得连一个首饰都买不起。要不是没有我五亿嫁妆,婚宴你办得起,洋房你修得起,奔驰你买得起?开公司、办产业、为你谋官谋住、为你亲戚邻里办事等大小开支,哪一样不是花我的钱?就凭你,厚脸皮和一张油腔滑舌的嘴,要文化没文化,要相貌没相貌,还妄想平步青云? 郝江化,你就痴人说梦,做黄粱美梦去吧。” “所以说老婆,你是我的恩人和贵人呀。没有你,就没有我郝江化今天,我永远敬你爱你。虽然我採花无数,可只有你才是我此生唯一的港湾…” 郝江化激动地一把搂住母亲白润丰臀,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要永远伺候你,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是我此生最大的成就和价值。” 说完,郝江化腰背勐烈一挺,只听“噗嗤” 一声,下体全根插入母亲漫漉漉的花蕊。 母亲连声哼唧,随着房间裡骤然响起的密集“啪啪” 声,舒爽到飘飘欲仙。 “…老婆,我听你说过,颖颖亲妈童佳慧是财政部副部长,管国家钱袋子。 只要你出面,请她放水,何愁我们的钱花之有尽、用之有竭?都江化顶入母亲子宫,边肏边说。“亲家母就是一尊财神菩萨,只要我们把她搞定,要多少钱有多少钱。”。 你又开始痴人说梦…,母亲娇喘连连,断断续续说道。 “亲家母那个女人,不比别人,我跟她打了十年交道,最清楚她品性…国家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负责,肯定对她十分信任…她有三不原则,一不违法犯罪,二不乱交朋友,二不穷奢极欲…况且你不是不知道,自从我嫁给你,亲家公亲家母看我一百个不顺眼…他们夫妻不整我,我就谢天谢地,还敢指望找他们帮忙…那岂不是火上浇油,自寻死路?” 郝江化眼睛骨碌一转,死死摁住母亲螓首,脱口道:“天下没有一个父母不爱子女,或许,我们可以从颖颖身上找到突破廿。” “唉,绕来绕去,怎么又说到颖颖身上…亲家母疼惜颖颖,难道我不疼惜左京?以后休得再提此事,我不想听…” 母亲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大白屁股高高噘起,承受都江化连续不断的凶勐撞击。 只听床“吱呀” 作响,剧烈摇动。 而此时,身后的郝江化,眼裡隐约升起暴戾之气。 他发疯般挥动巴掌,对母亲的丰臀连续左右开工,一颁勐抽,直至白裡透红,又红又肿。 母亲闪他耳光,他就抽她屁股,一报还一报,这就是郝江化的朴素唯心世界观。 “我快死了,我快死了一一” 母亲娇喘连连,两个雪白大奶,前后跳动。 “贱母狗,喜欢被我禽吗?” 郝江化一把揪住母亲头髮,恶狠狠地问。 “喜欢…” 一滴屈辱的泪珠涌出眼眶,母亲低声饮泣。 “现在我是你儿子左京一一你瞧,你儿子正在肏他下贱的生母,” 郝江化淫笑,模彷我的声音。 “妈妈,儿子好喜欢你,让儿子肏你,好吗?” 此情此景,让母亲倍觉羞辱,反而下面更加兴奋,喷涌出更多爱液。 “…京京.妈妈也喜欢你…快肏妈妈吧,妈妈喜欢被你肏…” 母亲哽嚥着紧闭双眼,断断续续说。 都江化“呸” 地朝母亲俏脸上吐口口水,鄙夷道:“原来我的妈妈是一条如此下贱淫荡的母狗!平日裡端庄正经,知性优雅,圣神不可亵渎,不料一上床,就恢复了淫妇本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儿子要俞烂骚货妈妈的狗厌,还要母狗妈妈给儿子生小狗崽…” 听到这裡,母亲骤然脸色大变,勐地一把推开郝江化。 “你…太无耻,这种话也能说出口,” 母亲手指郝江化,气得浑身发抖。 “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郝江化一愣,情知触犯母亲底线,嬉皮笑脸道:“区区一个游戏而已,何必当真?我记住了,以后绝口不说此话。小的该打,该打,老婆大人请息怒。” 说完,郝江化假模假样闪自己几记耳光,向母亲赔礼道歉。 母亲哼了哼鼻子,转身一把躺下,盖好锦被。 郝江化鑽进被窝,哈巴狗一样凑到母亲身上,极尽讨好之色——第二十三章虽则郝江化人品低劣,不过他所出点子,还勉强可以一试。 故这一年国庆,我和颖颖结婚六週年纪念日,母亲採纳郝江化主意,隻身飞往北京,给我们小俩口庆祝。 将近二十天没联繫,此番见面,婆媳间总有那么点异样感觉。 具体什么异样感觉,母亲说不明白,颖颖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 儘管在俩人之间,颖颖竖立起一道隔阂之牆,不去听母亲亲切的声音,不去想母亲慈爱的容颜。 可就在见面相拥之际,这道牆却面临土崩瓦解之势。 “颖颖,真好,今天特别漂亮——” 母亲拎起颖颖一隻手,上下打量,无比疼爱。 “六年时光匆匆而过,你跟京京风雨同舟,相依相偎一起走来。你是妈妈的好儿媳,妈妈谢谢你,也替京京他爸谢谢你!” 闻言,颖颖俏脸微烫,轻声回答:“我很幸福,谢谢妈妈。” 只见她与我十指相扣,秀髮向后挽成性感髮髻,雪白脖颈上戴一串鑽石镶嵌的碧玺吊坠项链。 穿一件胸口缀满小粉鑽的白色V领露背短款蕾丝婚纱裙,裸露出两截莲藕般玉臂和一双匀称光滑大白长腿,酥胸峨峨,纤腰盈盈。 “亲家母,快别这么说,” 佳慧笑眼迷人。 “其实,我和老白要谢谢京京,他是好女婿,好丈夫。也要谢谢你,一直以来关心爱护颖颖。” 只见佳慧穿一件喜庆的凤褂套裙,气质雍雅,柔美华贵。 在她旁边,岳父白行健一身气派的龙褂唐装,气宇轩昂,英俊不凡。 再瞧母亲,着一件紫色真丝及膝修身牡丹旗袍,胴体婀娜,曲线玲珑,上上下下散发无限芬芳。 “亲家母客气了——” 母亲回身拥抱佳慧,笑容可掬。 “您和行健大哥,生了颖颖这么个天生丽质的好女儿,功劳最大。颖颖是我的好儿媳,关心爱护她,理所当然。” “难得有亲家母给颖颖做婆婆,既知书达理,优雅大方,又和蔼可亲,善解人意,” 。 佳慧轻轻抱一下母亲,跟她行个贴面礼。 “我和行健非常放心,谢谢你——” “受之有愧,亲家母您过奖了,” 母亲连连摇头。 “我哪比得上你,兰心蕙质,秀外慧中。” 自从佳慧劝阻母亲下嫁郝江化失败,其后每次见面,俩人都会把繁文缛节,一丝不苟演练一遍。 外人看上去,她俩感情胜比亲姊妹,实则未然。 “两家人不说一家话,萱诗呀,既然你能来参加颖颖的结婚纪念日,我们还是表示欢迎——” 岳父张口一句话,已挑明他的态度和立场。 他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不喜欢拐弯抹角。 在岳父眼裡,既然母亲足可以和佳慧平分秋色,那她的结婚对象,就必须是像我父亲一样器宇不凡的男人。 否则,母亲不仅仅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佳慧,侮辱了他,更加侮辱了整个家族。 她一意孤行下嫁郝江化的行为,对把家族荣誉视为生命的岳父而言,简直等同于奇耻大辱。 不是看在我和颖颖情分上,早和母亲断绝关係,老死不相往来了。 “我们原本一家人,行健大哥,您何必客气?” 母亲嫣然一笑,灿若桃花。 岳父的意思,母亲一清二楚。 不过,她就是有点生气,所以祭起“针锋对麦芒” 的旗子,跟岳父装煳涂。 “至少京京是我亲生儿子,我来参加儿子儿媳结婚纪念日酒宴,你却说我们是两家人,我偏不顺你意,看你如何。” 母亲暗自想着,心裡面却起了酸楚。 “罢了罢了,我争个什么,行健大哥所言没错,我现在是郝夫人,不是左夫人。自古以来,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唉,嫁给郝江化这个混账,也许就是我后半生的命。” 岳父一笑,摇摇头,还欲说什么,被佳慧制止。 “亲家母,别光顾着说话。你一路奔波,舟车劳顿,快请入席,” 佳慧温婉亲切。 “妈,请上座——” 我主动给母亲拉开座椅,请她坐下。 “爸爸妈妈,你俩也请入座吧。” 说完,我依次给岳父岳母拉开座椅,请他俩上坐。 不一会儿,宴席正式开始。 放眼大厅,各色佳丽云集其中,争奇斗豔,美不胜收。 不过她们当中,唯数母亲、颖颖、佳慧等三人姿色更上一层楼,而且彼此伯仲之间,不相上下——第二十四章下午四点左右,正宴散席。 佳慧相邀母亲去Leespring做芳香按摩,以尽地主之谊,我和颖颖作陪。 岳父不愿乡见母亲,以公务繁忙为由推却。 Leespring座落于长城脚下一处风景优美的静谧山谷裡,宛如世外桃源,由六十八幢风格迥异别墅组成,每间别墅设二至六个不等贵宾房。 它以独特芳香按摩手法着称,结合了中式穴位、日式指压、欧式揉搓、泰式拉筋、峇里岛精油等等。 佳慧和颖颖乃Leespring皇冠会员,有专属于自己的贵宾房,每次莅临,都会受到周到热情的服务。 做完按摩,我们四人舒服地泡在一个温泉池裡,把酒言欢。 “亲家母,此地服务,可否令你满意?” 佳慧柔笑。 母亲品一口红酒,颔首称讚,把酒杯放在恭敬跪侍池边的服务员中托盘裡。 “名不虚传,实乃人间胜地。看来亲家母品味优雅,很懂得享受活,” 母亲理一下鬟发。 “美中不足之处,温泉并非天然,不宜久泡。我们都很好奇,为什么母亲初来乍到,一眼便看出是人造温泉。“喷喷,亲家母慧眼过人,佩服佩服,” 佳慧拱手。 “想当初第一次跟朋友来,我们都以为是地下天然热采,后来才听说实为人造。不料亲家母独具法眼,一眼看出池水端倪,实在叫我等惭愧。” 母亲笑笑,摆手道:“实不相瞒,郝家沟东南方六千米处一座山谷裡,有七八眼纯天然地下热泉,一年四季喷涌不息。勘察风水地形后,我投资兴建了一家休閒度假山庄,取名‘林隐谷栖风山庄’。上个月二十八号,山庄开业剪綵,因故未能邀请亲家母大驾光临,实在过意不去,还望勿怪。” 听完母亲之言,我心下起了疑惑,暗自想道:母亲没有邀请岳父岳母,情理之中。 不过,颖颖对此并不知情,却出乎意料。 莫非上一次去郝家沟,她们婆媳闹彆扭了?佳慧愣了愣,看一眼颖颖,见她沉默不语,笑道:“哪裡哪裡,你山庄开业,我未能恭喜道贺,还请亲家母见谅。” 说完,佳慧自忖道:颖颖跟她婆婆一向走得很近,上个月还飞过一次郝家沟,怎么没听她提起此事?山庄开业剪綵,难道李萱诗连儿子儿媳都没邀请吗?其实,母亲有给颖颖打过电话发过短信,但那个时候她正赌气,没接电话,也没看短信。 至于我,一则不喜欢郝家沟,二则工作繁忙三则母亲心中有愧,暂时不愿面对我,所以就没收到剪綵邀请。 “亲家母说什么风凉话,未能邀请您和行健大哥参加,怪我考虑不周。故此次前来,一为祝贺京京颖颖,希望他俩和和美美,白头偕老。二为登门请罪,将功补过。” 说到登门请罪,母亲似乎别有用意,特别加重语气。 颖颖闻之,嘴角牵动一下,欲言又止。 停顿片刻,母亲接着说:“栖风山庄落威,有一眼主泉八眼副泉。其中这眼主泉,取名‘圣女泉’,泉水清澈明亮,富含九十九种有益人体健康的微量矿物质元素,常年温度保持在四十五度左右。我思来想去,第一个沭浴圣女泉者,应该是一位气质如兰的迷人女子,在皓月当空,万物清明时进行,此谓之天时地利人和。而放观天下,除颖颖外,唯有亲家母堪当此任。所以诚挚邀请亲家母您移銮别驾,为圣女泉揭碑开採,第一个沐浴圣泉,以佐人和。” 母亲一番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气势恢宏,把我听得云裡雾裡。 佳慧却隐然明白话裡意思,什么天时地利人和都乃哄人假话,变着戏法讨好她这位财政部高官,才是母亲真正目的。 “亲家母言过其实,太抬举我了,” 佳慧面露微笑,不动声色。 “我区区凡夫俗体,怎可与圣女泉相得益彰?恐怕污浊圣女采,亲家母还是另请高明。” 无论基于何种目的,母亲一番心意,出自肺腑。 佳慧当场驳她面子我于心不忍,立即劝道:“妈,泡温泉对人体百利而无一害,我妈用良苦,你就抽空带颖颖一块去吧。颖颖产后体虚,气血不足,正好去山庄养神美颜,调息身体。” 话音刚落,背上突然生疼,原来颖颖使劲掐了我一把。 看她有点不太高兴,好像不愿意去。 佳慧瞪我一眼,心想:臭小子,我这个岳母就是比不上你亲妈,以后遇到什么事,找你妈去,别来找我——第二十五章考虑到颖颖身体,佳慧放缓语气说:“亲家母不是说过,除我之外,颖颖足可以当此大任?我公务繁忙,过几天就要飞上海调查一起特别事故,实在抽不出时间。不如由颖颖代劳,一举三得,你看如何?” “好呀一一” 母亲顺台阶下来,展颜一笑。 “亲家母以国事为重,我自不敢叨扰。颖颖天生丽质,冰雪聪明,倾国倾城,倒是及其合适人选。只怕她舟车劳顿,玉体欠和,万一累着,我心中过意不去。” 我很奇怪,母亲对颖颖竟然客套委婉,完全跟此前判若俩人。 正纳闷时,突听颖颖大大方方回道:“妈,既然你叫我帮忙,媳妇义不容辞。你什么时候回都家沟,我陪你一同去是了。” 本以为颖颖会百般拒绝,没想她爽快答应,这一下轮到母亲吃惊。 她暗想:既然颖颖自愿去郝家沟,等于跟我冰释前嫌,这一次我无论如I何都要保护好她,不会让悲剧重演。 而颖颖之所以答应得如此快,除跟母亲冰释前嫌之外,主要原因是为了不引起我和佳慧的怀疑。 颖颖心裡清楚,以她跟母亲俩人亲密无间的关係,若拒绝这个合理要求,我和佳慧肯定会追问真相。 到那时,才叫颖颖最害怕。 综上,便是事发后,颖颖第三次去郝家沟原因。 当然,她这次去郝家沟,仅仅是为帮母亲做事。 而母亲,一开始并没邀请颖颖赴郝家沟打算,以免她触景生情,徒增伤痛。 不料阴差阳错,请佳慧没成行,颖颖却答应帮忙,着实叫母亲喜出外望。 但高兴终归高兴,母亲同样没有怀其它心思,只为修复婆媳间裂痕,跟颖颖重新建立信任和依赖。 “谢谢你,颖颖,妈妈谢谢你一一” 母亲激动地握住颖颖双手,高兴得热泪盈眶。 “你是妈妈的好儿媳,妈妈疼你爱你,一辈子保护你。” “妈,我和左京孝顺您,理应如此,” 颖颖理理鬓髮。 “老公,你跟我一块去吧,我们快去快回。” 我点点头,问道:“妈,那个什么圣女泉仪式,什么时候举办?” 母亲破涕一笑,柔声说:“不急,还有四五天,妈已经挑选黄道吉日,就在这个月八号酉时。专家推测,那天晚上,皓月当空,物明气淨,适宜斋戒、沐浴、揭碑、起坛等。”.我掐指算来,八号正巧要飞美国参加公司高官会议,于是无奈地说“老婆,八号我有个重要会议,恐怕不能陪你…” 现在想想,若当时不参加会议,陪颖颖快去快回,那么她跟郝江之间的孽缘便会在此终结。 可有母亲陪着颖颖,我怎么会想到那一层意思?若知郝江化色胆包天,胡作非为,接二连三亵渎颖颖,我早跟他拚个鱼死网破了。 颖颖脸上闪现一丝沮丧,撒娇道:“老公,你就不能为我,推掉此次会议吗?就一次而已,好不好?” 我把她拥入怀裡,劝慰道:“怎么了,宝贝?你只不过去妈妈家住一天两天而已,很快就回来。之前你不是说,郝家沟山清水秀,你很喜欢吗?” “不嘛,我就是要你陪一一” 颖颖噘起小嘴,像个生气的女孩。 “你到底陪不陪我去,给个痛快话?” 见我迟疑不绝,佳慧开解道:“颖颖,别缠京京,他是男人,应当以事业为重。你要不想一个人呆在郝家沟,为你婆婆办完圣女仪式,马上飞回来,何必非拉京京陪行?乖,听妈妈话。” 颖颖突然一把推开我,烦躁地说:“去吧去吧,儘管去开会,我一个人去郝家沟没什么大不了。哼!” 说完,双手把胸一抱,生起闷气。 母亲见状,问我究竟什么重要会议,能不能推掉。 言下之意,她赞成我陪颖颖一同前往。 “好吧,我上午开完会,立即飞回上海。再从上海,飞到衡山机场,估计九号能到郝家沟,” 我退让一步。 “老婆,你看行不?” 我是此次总部高管会议主持人,大家从世界各地飞聚美国,等着听我作演讲报告,绝对不可以缺席。 这是我能作出最后的解决方桉,希望颖颖理解和支持。 “随便-一” 颖颖听后,丢下一句话,气乎乎走上岸。 我连叫几声.都不见她回头。 “这孩子,犟起来跟头驴似的,劝都劝不住,” 佳慧摇头感叹。 “既然如此,京京,你开完会马上飞回来,去郝家沟陪颖颖。”——第二十六章望着颖颖的背影,我疑惑地点点头,暗自想道:颖颖向来独立自主,不是那种喜欢粘人的女孩。 即使怀孕和坐月子期间,她都没强烈要求我一天到晚守在身旁。 这一次不过隻身去郝家沟几天,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带此疑问,晚上睡觉时,我问颖颖原因。 她先是一愣,继而白我眼,转身不搭理。 我再问,她不耐烦了。 “反正你已决定,何必再问为什么!” 颖颖恼怒起来,像一头凶的母狮。 “这样吧,你告诉我原因,大不了不去开会,” 我呵呵一笑,搂住狂躁的她。 “说出来吧,别憋在心裡。” 颖颖挣扎几下,对视着我的眼睛一会儿,扭转头道:“没什么原因,我就是想试一下,在你心裡,事业重要还是我重要。” “那还用说,当然你重要,” 我恍然大悟。 “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孩子,为了我们幸福的家庭。” 颖颖俏脸一红,挣开我怀抱,不安地说:“老公,谢谢你为我所做一切。怪我今天不好,要小孩脾气,你别往心裡去。” “其实没什么,人无完人。你偶尔耍一下小性子,才显得更真实、更可爱,” 我柔声安慰。 “那咱说好,我开完会马上飞来。你八号上午跟妈去郝家沟,只要一个人睡一晚,九号就能见到我。” “嗯一一” 颖颖露齿一笑,点点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记得当时,我的确答应颖颖开完会马上飞去郝家沟,而且也跟她像小孩般拉钩发誓。 不过,我最终没做到,辜负了颖颖的期望。 从郝家沟回来后,她便气冲冲跟我吵了一架。 话接前文,从LeeSpring出来后,街头已经华灯闪烁。 我们乘坐房车抵达岳父的别墅,他外出应酬还未归回来。 家裡就两个菲佣,正在做晚饭。 看茶上座,聊几句家长裡短。 母亲从随身女包裡,取出一个精緻檀香盒,郑重其事地交到颖颖手上。 “颖颖,这是妈妈送你结婚六週年礼物。你拆开看看,自己喜欢不?” 母亲和蔼地说。 颖颖接过礼物,轻声回句谢谢妈妈,把檀香盒交给我。 本以为小盒子重量轻,不料拿在手裡却沉淀淀。 我很好奇裡面装什么物品,手錶、项链、手镯还是宝石?打开一看,却顿时傻了眼,原来是一件闪闪发光的金镂玉衣。 不只我,佳慧和颖颖看到此物,都不约而同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亲家母,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镂玉衣?” 佳慧忙问。 还没等母亲回话,只见她从我手裡接过玉衣,展开来仔细摩挲打量,边看边啧啧称叹。 “不错不错,巧夺天工,可谓稀世珍品,价值不凡,” 佳慧品头评足一番。 “亲家母,你从何得来这件宝贝?” 母亲饮一口香荼,幔悠悠讲道:“前不久,我听闻香港一家拍卖行有意脱手,便託人竞买下来。老辈相传,金镂玉衣披挂在身,可保女人阴息绵柔,福泽无上,多子多孙。颖颖是左家唯一儿媳妇,就像我半个女儿,把金镂玉衣送给她,希望她为左白两家延绵子嗣,永续香火。” 颖颖闻言,脸色徼红,面露羞怯,不敢与人直视。 “呵呵,京京颖颖,听到你们萱诗妈妈的话了吗?” 佳慧狡黠地眨眨眼。 。 “以前我催你们赶紧生孩子,你俩推脱说自己年轻,等过几年再生。如今,天降一对龙风胎宝宝给左白两家,真是可喜可贺。不过,我严重同意亲家母观点,革命尚未成功,你小俩口仍需努力,嘻嘻一一” 我举手錶决道:“两位妈妈,儿子没什么问题。只是每生一次小孩,颖颖就会多受一次痛苦,我疼爱老婆,于心不忍。” “顺其自然,不要强求,” 母亲插上一句。 “颖颖身体重要,就算生二胎,也要等几年。” 说完,母亲看向颖颖,颖颖也恰巧看向她。 婆媳俩对视一眼,如遭电炙般迅速移开,甚觉彆扭。 母亲暗叹一声,心底叫道:冤孽!上辈子的冤孽!——第二十七章母亲住了七天,八号上午带颖颖飞往衡山。 我比她俩提前一天离家,七号下午直飞美国华盛顿。 我走后,家裡剩下母亲和颖颖。 婆媳俩这些天憋着那股气,终于鬆懈下来。 “妈,我恨郝江化,不想见到他,” 颖颖开门见山。 母亲握住她手,慈爱地说:“妈妈理解,有关此事,妈妈已经为你详细考虑好。明天下午我俩抵达郝家沟,妈妈就把他秘密关押起来,戴上脚镣手铐。纵使这个混账本性难移,谅也无计可施。” 颖颖银牙一咬,问:“妈,我有个请求。举行完圣女泉的仪式,我要用皮鞭亲手抽这个畜生,割他身上肉,以洩心头之气。” “嗯,没问题,妈答应你,” 母亲郑重点点头。 “只要让你高兴,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婆媳俩达成此协议后,闭口不再提其它事,就当它们没发生似的。 第二天一下飞机,母亲立即通知保安把郝江化关进囚室,戴上重枷锁。 都江化不仅乖乖束手就缚,反而还沾沾自喜。 他虽没读什么书,做人做事却很聪明。 早猜出母亲之所以如此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颖颖跟她回来了。 “这说明什么问题?虽不足以证明颖颖原谅了我,但起码说明她选择了沉默。如此看来,哈哈,我不仅又赌赢了,而且赢了个大满贯…”.黑暗裡,郝江化双眼炯炯,不无得意。 那些沉重压在身上的枷锁,非但没摧垮他精神,反倒激发他征服世界上最优秀女人的意志。 这一刻,郝江化想像着颖颖将像母亲一样,在他胯下肆意求欢,任意玩弄,不觉如痴似狂。 他用力挥动几下拳头,恶狠狠地说:“左轩宇,我让你和你儿子看不起我,这就是你父子俩的报应!我不仅抢了你的老婆,也要抢你儿子的老婆,让她们婆媳心甘情愿侍候我,做我郝江化的女人!我要向天下人证明,我郝江化有本事、有能力、有出息,是真正的男人。你父子俩徒有一副好皮囊,实际上却是窝囊废、绿帽公、蠢材!” 人狂妄到极点,便容易走火入魔,郝江化亦不例外。 只听他自言自语,继续失心疯般说:“还有白老头子,我结婚那么大一件事,你乌都不乌,摆明瞧不起人,不给我面子。哼,总有一天,老子把你老婆也抢过来,像玩弄妓女一样玩弄你老婆。嘿嘿,白老头子敢瞧不起我,他宝贝闺女还不是照样被我玩。一句话,谁他妈敢瞧不起我,我就玩他老婆玩他女儿,玩他全家女人!突然,“哐当” 一响,囚室铁门被打开。 从过道里渗进一缕惨白的光,把郝江化晃得睁不开眼来。 他极力乜眼斜视,只见一个貌若天仙的窈窕女子,赫然出现在铁门口。 女子戴着副墨镜,几乎这住半张俏脸。 上半身穿一件棕色长袖宽鬆T恤,下面配一条灰色休閒牛仔裤。 体态纤盈,身材高挑,长发飘飘。 女子旁边跟着一美貌妇人,身穿青蓝色A字显瘦不规则连衣裙,体态婀娜,端庄贵气。 不消多说,郝江化当即认出来者,正是母亲和颖颖。 却不知夜造访,意欲何为?打开囚室灯光,颖颖拿起桌子上的皮鞭,紧紧握在手裡,一走向郝江化。 她脸色阴沉,墨镜下双眼如炬,怒视前方。 都江化跳,不敢对视,垂下头小眼睛贼熘熘直转。 “哐当” 一声,母亲关上铁门,室内空气顿时愈发凝重。 “对不起,颖颖,叔叔错了,” 郝江化临机应变,双腿一软跪下,泪流满面。 “要杀要剐,悉听你便,我哼都不哼一声…” 他想以退为进,躲过这顿毒打,但是颖颖并不如他所想那样好煳弄。 话音未落,只听“唰” 的一下,郝江化肩膀上硬生生挨了一鞭,痛得他呲牙咧嘴,脸上肌肉扭曲。 接着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每一鞭下去,都带着颖颖无比的愤懑,她恨不得打死眼前这个畜生!母亲双手抱胸,冷视着哀喙惨叫的郝江化,黯然想道:既知现在,何必当初?打死你活该,不打死你万幸!你连颖颖都敢乱来,不给你点教训,将来还有什么事不敢干?吃一堑,长一智,希望你往后收敛心性,对得住你我夫妻一场情分。 转念又想:颖颖连续鞭打个把小时,不见她吭半声,心裡面一定恨!死老郝了。 也对,摊上这样的事,碰谁都不会轻易饶恕老郝!——第二十八章“…老婆,饶命啊…颖颖,我知错了,你饶恕我吧,呜呜呜一一” 郝江化衣纱褴褛,遍体鳞伤,跪在颖颖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母亲冷笑几声,转身面向牆壁,长嘘一口气。 “郝江化,你怕死吗?” 颖颖厉声喝问。 都江化停止哀嚎,吐一口血,假模假样地说:“你希望我死,是吧?不劳你动手,给一把刀子,我自己解决,岂不痛快!你打死我,还要背上杀人犯罪名,面临牢狱之灾…” “叮噹” 一声,一把明晃晃的利刃,扔在他眼皮子底下。 “有种自刎,我俩之间所有恩怨一笔勾销,” 颖颖斩钉截铁。 “你死后,我跟妈把你风光大葬,把你的孩子养大成人,总该知足了吧。” 郝江化默默拾起利刃,眼睛一闭,快,母亲惊呼不已,正要冲上前拦阻。 打住。 陡地朝脖子抹去。 说时迟,那时哪知眼看抹到脖子,刀锋却骤然“哼,我就知你口是心非,贪生怕死,” 颖颖嘴角浮现一丝鄙夷的笑。 “我瞧不起你这个小人,看见你,就让人来气一一” 说完,挥舞手中皮鞭,“唰” 的一声,狠狠抽在都江化前胸。 他哼一下,耷拉着脑袋。 “你骂我打我,只要你高兴,我都无所谓,” 郝江化擦一把口角“并非我贪生怕死,我放心不下老爹、孩子和萱诗。还有,我也放不你…”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慧悲,我受够了!” 颖颖勃然大怒,指着郝江化鼻子大骂。 “你死则死,凭什么放不下我?真没想到,你的脸皮厚到如此境界了。我恨不得一刀杀死你,一了百了!” 停顿片刻,颖颖接着骂道:“郝江化,你就是个畜生!我恨不得剥你皮、抽你筋、割你的肉喂野狗一一” “既然如此,儘管来吧,” 都江化把手中利刃递给颖颖,视死如归样子。 “我说过,只要你高兴,想咋地就咋地。” 颖颖气得七窍生烟,夺过郝江化手中利刃,一刀扎在他胸膛上。 顿时,血流如注。 “啊一一” 颖颖尖叫一声,吓得后退三步,兀自双手呆呆地握着血淋淋的匕首,不敢相信眼前事实。 “叮噹” 一声,她一把扔掉匕首,转身就走。 母亲缓过神,赶紧用手摀住郝江化伤口,然后急急忙忙给晓月打电话,吩咐她止血包扎,好生伺候。 这才追出去,来到颖颖房间。 只见颖颖趴在床上,正埋首臂弯,呜呜抽泣。 ‘“过去了,孩子,都过去了一一” 母亲俯下身,摩挲颖颖秀髮,柔声安抚。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凡事向前看,乖。” “妈,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颖颖投入母亲怀抱,眼泪婆婆地说。 “平时我连一隻鸡都不敢杀,今天却杀了人,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傻孩子,你没有杀人,他身体强壮,不会死。” 母亲笑了,给颖颖细细擦去眼角泪水。 原来她以为自己这一刀扎下去,肯定结果了郝江化。 殊不知郝江化身强力壮,肌肉发达,凭她这一刀力气,顶多伤及皮外。 “可我…看见他流了很多血?” 颖颖将信将疑。 “相信妈妈,他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你没有杀人。” 母亲语气坚定,颖颖放心下来。 婆媳俩静静相拥一会儿,颖颖突然开口道:“妈,要不你再去看看吧,我真有点担心他死掉。” 母亲会心一笑,说道:“那好,妈代你去看看,等下再过来陪你。母亲走后,颖颖辗转难眠。一忽儿听见走道里响起急匆匆脚步声,一忽儿听见有人叽喳喳讲话声。好几次,她从床上坐起身,赤脚下地踱来踱去。“到底出什么事,妈妈怎么还没来…唉,打她手机又关机,如何是好…” 颖颖眉头紧锁,愁容不展。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与其乾等着焦急,不如亲自去看看。”——第二十九章看看手錶,凌晨一点三刻。 颖颖银牙一咬,迅速换好衣服,稍加修饰,走出房间。 过道上出奇安静,颖颖能听到自己心跳,她忐忑不安来到母亲卧房前。 门开着,裡面有人说话,听着很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郝大哥,您还疼么?” 一个女孩子问。 “早不疼了,” 郝江化笑笑。 “晓月啊,你真是妙手回春,很会照顾人。” 原来屋裡说话的人,是郝江化和何晓月。 确定他还活着,颖颖暗舒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正欲转身离去,却突然听郝江化说道:“晓月,你有一段时间没为郝大哥侍寝了,今晚别走,留下来照顾我。” “知道了,郝大哥,” 晓月乖腻地回。 “只要你高兴,晓月什么事都愿做。” 听到这裡,颖颖心地陡然一惊,暗想:他俩不是在偷情吗?好你郝江化,竟敢三番五次对不起我妈,现在被我逮个正着,看我不拔掉们这对狗男女的皮!然后大步流星径直走到俩人跟前,扬起巴掌,照月水灵脸蛋,就狠狠地闪一耳光。 “不要脸一一” 颖颖怒气冲冲。 “为了我妈,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狐狸精!” 话音未落,晓月另一边脸蛋上,又挨了一记重耳光。 她一个趔趄,没有站稳,跌坐在地上。 情况来得太突然,郝江化眼见不妙,正准备熘。 回头一看,颖颖正对跌倒在地的晓月拳打脚踢,像一头暴怒母狮。 颖颖是大少奶奶,晓月不过一名管家,当然不敢还手。 都江化实在看不下去,只得硬起头皮,向前拉开颖颖。 哪知颖颖顺手抄起菸灰缸就砸在他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出于自卫,郝江化本能伸手挡一下颖颖,不料却把她推倒在地。 如此一来,颖颖恼羞威怒,立刻炸开了锅。 “你竟敢打我?” 颖颖尖叫一声,咬牙切齿。 “郝江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竟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边说边扑上郝江化,不管三七二十一,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郝江化左躲右闪,心裡面叫苦不已。 他怪自己没能管住那隻臭手,现在颖颖一口咬定他打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尖叫声引来母亲,她匆匆从外面跑进来,神色仓皇,连声问出什么事。 “妈,郝江化这个畜生,他竟敢打我…” 颖颖手指郝江化,愤愤不平。 “为了这个贱女人,他竟敢打我,呜呜呜一一” 从颖颖泪流满面的倾诉裡,母亲听出了愤懑、委屈和不甘。 她一下子横眉冷对都江化,满脸愤慨。 “老婆,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郝江化急忙解释。 “就算给一百个胆,我都不敢打颖颖,这一点你很清楚。我最疼颖颖,根本不可能打她。” “那颖颖为何平白无故冤枉你,你倒给我说清楚,” 母亲取下鸡毛掸,攥在手裡。 “跪下!” 一声怒吼,吓得郝江化一声哆嗦,跪在地上。 “你今儿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打断你这条狗腿,” 母亲用力抽一记郝江化小腿,疼得他神经般发抖。 “想不到你这般出息,得寸进尺,连颖颖都敢打。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不容郝江化分辩,挥动鸡毛掸,不停抽在他背嵴上。 “我真没打颖颖,老婆,你要相信我…” 郝江化诚惶诚恐搂住母亲大腿,乞求哀怜。 “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回奶奶话,老爷所说句句属实,他真没打大少奶奶,” 晓月轻声饮泣。 “大少奶奶跟老爷起争执,用菸灰缸砸伤老爷,老爷挡了一下,:不料推倒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气不过,就一口咬定老爷打了她…”I颖颖气得几步走到晓月跟前,扬手甩她一记耳光,骂道:“贱人,你跟郝江化这个畜生沆瀣一气,还有脸多嘴。” 接着转头跟母亲说:“妈,这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在一起偷情,被我逮个正着,你说如何收拾。” 母亲闻言,心下一怔,稍加思索,已明白过来。 她暗自叫苦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第三十章“岂有此理一一”母亲暴跳如雷,杨手甩郝江化一耳光,然后又甩晓月一耳光。 “郝江化,你狗改不了吃屎,才跟我保证不久,又跟何晓月一起鬼混。你那些保证的话,简直就是放屁!还有何晓月,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却背着我做出此等令人不齿之事。给我滚,你俩全给我滚!眼不见为淨,看见你俩就心烦,滚滚滚!” 母亲演戏给颖颖看,这一点,郝江化和何晓月心裡都清楚,所以配合她狼狈退下。 出了房间,郝江化想起晚上去哪裡过夜,自然想到王诗芸,于是拉着何晓月跟他一起去。 “晓月,别放心上,” 郝江化撇撇嘴巴。 “等把颖颖这个臭婆娘收服,叫她跪在我脚下认错。” 晓月白挨几巴掌和一顿拳打脚踢,难免有气,悻悻地说:“郝大哥,有我们姐妹服侍你,干嘛还非得收大少奶奶?就她那爆脾气,即使收服她,你也管束不了。大少奶奶生得再漂亮再有气质,还不就是个女人,你俞过她一次两次,什么味还不知道嘛。” “前两次,岂能算肏?呸,我要她心甘情愿让我肏,求我肏,那才有征服女人的快感。” 郝江化拍拍何晓月丰臀,大咧咧说道。 “古代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动辄上万。我现在不过六个老婆而已,还远远不够呢。” “什么才六个老婆,别以为能瞒过我。阿君阿蓝、小文小静以及春桃柳绿,她们六姐妹不是早把处子之身给老爷了吗?” 何晓月拧一记郝江化胳膊,笑容甜蜜。 “你呀你一一” 郝江化贼笑几下。 “看来家裡发生什么事,都逃不过你这个大管家的火眼金晴。” “唉,可惜奶奶不许我们给老爷生孩子,” 何晓月叹一口气,黯然地说。 “要不然,晓月倒很情愿给老爷生几个孩子。” 都江化抽一口烟,凝神问道:“你跟你前夫不是有对双胞胎女儿吗?什么时候带来瞧瞧,我给她俩姐妹买点衣服礼物,尽一份心意。” “放在我妈那裡带,等明年暑假,我带她俩来这裡玩。” 提到女儿,何晓月满心欢喜,脸上少了几分黯然之色。 不过,她脸上马上露出狡黠地笑,加重语气说道:“她们还小,郝大哥,你可不准打她俩主意哦。” “哪裡哪裡,我一片拳拳之心,你想歪了,” 郝江化皮笑肉不笑。 “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你同意,我倒很想她们姐妹俩给我做儿媳。何晓月“噗嗤” 一笑,挖苦道:“儿媳儿媳,说穿了,还不是给做媳妇。比如说大少奶奶,明面上是你儿媳,背地裡已给你做过两次老婆。” “那不一样,我亲生儿子的老婆,我肯定不偷,” 郝江化坦承。 “左京又不是我亲儿子,而且他跟他老子一副德行,鼻孔朝天看不起人。他老婆颖颖呢,生得既俊又白,而且高挑时尚,看一眼都叫人流口水。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不偷他老婆,偷谁老婆?在我看来,是个男人就会对颖颖动歪念,更何况左京这傻小子,对人对事全无防备之心。” “人心都是肉长,你唾了大少奶奶,还骂大少爷和他老子。小心被他老子听到,夜裡来勾你魂魄,” 何晓月感叹。 “郝大哥,未免夜长梦多,我劝你该收手时就收手,不要再打大少奶奶主意了。一则萱诗姐这关你过不去,二则被大少爷知道,肯定找你拚命,三则白家也不会放过你。好好一个家,到时搞得鸡飞狗跳,悔之晚矣!” 郝江化勐吸几口烟,思索片刻,喟叹道:“不是大哥不想收手,而是事已至此,根本无从收手。只能咬紧牙关,一条路走到尽头!要么前方一片光明,白日飞昇,要么就是个死胡同,有去无回。” 走着聊着,前方已到王诗芸房门口。 郝江化轻叩几下门,裡面应声问道:“谁呀一一” “诗芸,是我,” 郝江化贴在门上,压低声音。 过一会儿,门“吱呀” 打开。 只见王诗芸着一件白色宫廷复古蕾丝睡裙,酥胸挺拔,欲隐欲现,堪堪遮住雪白大腿。 郝江化不由吞嚥一口口水,神魂颠倒。 “今晚我睡你这裡,” 郝江化欺身进门。 “还有晓月,你俩先服侍我洗澡…” 第三十一章王诗芸和何晓月对望一眼,不约而同露出羞涩的表情。这是她俩之间,第一次玩双飞。 在此之前,何晓月第一次玩双飞,是跟母亲搭档,俩人共同服侍郝江化。 其后,她又跟徐琳一起,被郝江化双飞过。 还有一次,都江化把她、徐琳、母亲叫到一起,玩过一次三飞。 当然,何晓月还被都江化当礼物送给郑姓领导,陪他们玩过几次3P。 郑姓领导一时兴起,还把他儿媳妇叫来,两男对两女玩过一次群P。 至于王诗芸,她第一次双飞,也是跟母亲搭档,俩人共同侍候郝江化。 今天晚上,是她来郝家沟上班后,第二次被郝江化双飞。 关于郝江化对颖颖的不伦之情,王诗芸知道一二。 但她是个明哲保身的女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何晓月她们一样,睁一隻眼闭一隻,不闻不问。 馀下不表郝江化如何跟两女快活逍遥,单说母亲送颖颖回到自己房间,陪她一起宽衣就寝。 因此前,母亲连续七八天没开荤,所以抱着颖颖睡到半夜,身体竟然起了反应。 由于母亲跟徐琳亲如姐妹,郝江化经常双飞她俩。 有时候不满足,还命令她俩像拉拉一样互相亲嘴、摸奶、股与股摩擦,久而久之,母亲也习惯了跟同性的性生活。 比如说,母亲不仅跟徐琳单独玩过,还跟岑箐青、何哓月玩过。 所以半夜时分,面对怀裡娇嫩如婴儿的颖颖,母亲起此心思情有可原。 只见她习惯性侧转身子,一隻脚穿过颖颖双腿间,情不自禁把下体贴到她徼微噘起的臀部。 “睡了吗,颖颖?” 母亲试探性问,同时用让人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摩擦着下体。 这一刻,她很想身边唾着的人是徐琳,或者是何晓月。 沉默半晌,不见颖颖答话,母亲以为颖颖睡着,刚要加大摩擦力度,突听颖颖说道:“妈,有个事,我想问你。” 母亲一惊,赶紧停下小动作,柔声回道:“什么事,你问呗。” 颖颖停顿片刻,转身面向母亲,问遒:“妈,你为什么不开除王诗芸?圣女泉仪式上,我看见她还在。出了那样的事,难道你姑息养奸,不追究王诗芸的责任吗?” 母亲心想颖颖所指,肯定是郝江化和王诗芸去衡山偷情之事,只得圄谎道:“那件事妈查清了,不怪诗芸。要怪就怪郝江化那个混账东西,他强迫威胁诗芸。为了面子,诗芸默默吞下这份苦楚,没有找我闹。” 颖颖半信半疑,转身说:“哦,原来如此,看来王诗芸跟我同病相怜。那这一次郝江化和何晓月打情骂俏,勾搭威奸,可是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妈准备如何处置他俩?” “你放心,明天一早,妈就辞退何晓月,” 母亲凛然回答。 沉默稍许,颖颖继续问:“那郝江化呢,妈准备跟他离婚吗?” 这个问题,母亲一对不知如何回答,反问道:“你希望妈妈跟他离婚吗?” 颖颖没有回答,反而惊讶地问道:“他一而再,再而三背叛妈妈,伤害妈妈,妈妈难道还对他心存一丝侥倖?” 母亲长叹一声,凝视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颖颖,你有所不知,妈跟他离婚容易,财产分割也无所谓。关键问题是离婚对你的弟弟妹妹影响甚大,他们在单亲家庭长大,从小享受不到父爱,对他们健康成长很不利。而且好女不嫁二夫,妈妈再离婚的话,恐被天下人笑掉大牙。唉,如果还能过,就凑合过下去吧。” 颖颖闻言,久久不语,心裡面涌现出无限惆怅和速惘。 她惆怅,是因为母亲难以割捨骨肉亲情;她速惘,是因为看不清前方道路。 “妈,我想今天上午回北京…” 颖颖开口打破沉寂。 “左京不是说今天下午到嘛。你小俩口在妈这裡住几天,泡泡温泉,放鬆放松心情,岂不是更好?” 母亲劝说。 “家裡面我妈一个人带着孩子,我不太放心,” 颖颖低语。 “那有什么不放心,不是还有两个菲佣照顾孩子吗?” 母亲搂住颖颖,亲她脸蛋一口。 “乖乖,听妈妈的话,跟左京安心在此住几天,好不好?说嘛,你就答应妈妈吧,好颖颖一一” 颖颖“噗嗤” 一笑,回身抱住母亲,娇滴滴道:“邢好吧,妈妈,当儿媳孝顺你。不过,有个条件,我不想见到郝江化。” “行,没问题,妈妈答应你!”——第三十二章母亲一高兴,与颖颖击掌盟誓。 于是,颖颖在郝家沟小住几日的事件,就被定了下来。 当然,颖颖之所以答应,除不跟郝江化见面外,主要是因为我保证过九号下午飞来与她相聚。 然而事不凑巧,公司董事会临时决意第二天上午投票选举亚太区总裁,我是候选人之一,必须参加选举。 无奈之下,我不得已取消回程念头。 为不影响颖颖心情,直到选举完成,我才打电话给颖颖,告诉她情况。 颖颖非常生气,听说我无法来,一言不合就把手机摔在地上。 再拨她电话,语音提示关机。 当时她正在跟母亲吃中餐,摔完手机后,眼泪就“哗哗” 流了出来。 “怎么了,颖颖,出什么事了?” 母亲吩咐小文捡起手机,柔声询问。 颖颖委屈地说:“妈,你评一下理。左京答应我的事,说今天飞来郝家沟陪我,他自己说过的话,说变就变。在左京眼裡,我就没他的工作重要,我永远排在第二!哼,气死我啦一一” 越说越伤心,好像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女孩,放声大哭“左京这孩子,唉,叫妈怎么说他呢,” 母亲叹一口气。 “他答应你的事没做到,是他不对。你快别哭了,妈打左京电话,责备他几句。” 说完,母亲拨通我手机。 听完解释后,不容分说,把我数落一顿。 我从电话裡听到颖颖哭泣,心乱如麻,只得一个劲儿向母亲赔礼,请她好生照顾颖颖,说自己正在往机场赶,明天就到郝家沟。 不料颖颖一把夺过电话,对我尖叫道:“我明天就回去了,你还来十么来! 左京,这件事我跟你没完,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挂断电话,端起酒杯,勐灌两口红酒。 “区区小事,犯不着生气,彆气坏自个身子,” 母亲宽慰。 “左京不能陪你,妈妈陪着你,一样开开心心,有何不好?” “妈,我吃好了一一” 颖颖接过小静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嘴角。 “你慢吃,我去自个房间午睡一下。” “好的,你先去,妈吃完就来,” 母亲柔笑。 “小文,你送大少奶奶回房,跟在她身边伺侯,不得有误。” “是,奶奶,” 小文脆生生答应。 “大少奶奶,这边请一一” “妈,我不用伺候,” 颖颖回眸看一眼母亲。 “休息一下,我想去山庄泡汤,咱俩一块去。” “知道了,颖颖,” 母亲点点头。 “你先体息,养足精神,妈妈等下去叫你。” 用完中餐,母亲让春桃柳绿捶捶背,捏捏腿,打盹养神一盏茶功夫。 “回奶奶,三少爷四少爷该吃奶了,” 春桃轻声提醒。 母亲颔首,从春桃手裡接过孩子,拉下蕾丝纹胸,露出一隻圆润挺拔的奶子。 然后伸出纤葱手玉手,托住奶子底端,身子往前微倾,凑到孩子嘴边。 小傢伙习惯性张开小嘴,一口叼住蓓蕾般鲜红奶头,闭上双眼,“吧唧吧唧” 勐吸。 “二少爷呢,你们见过他没有?” 母亲问。 春桃摇摇头,回道:“早上阿蓝送他去上学,还没见回来。估计在外面玩,所以耽误了中午吃饭时间。” 正说曹操,曹操就到。 只听都小天一路跑一路叫,径直闯到母亲卧室,后面追着气喘咻咻的阿蓝。 看到母亲在给弟弟喂奶,他眼睛一亮,立马精神抖擞凑上前。 “妈咪,我口渴,也要喝奶奶一一” 郝小天双眼死死盯住母亲白丰满的大奶,舔舔舌头。 母亲笑着摸摸他小脑瓜,柔声说:“不着急,等两个弟弟吃完,再给你吃。 听话,你先去吃饭,一会儿来妈妈房问。” “不嘛,吃一口就去,” 郝小天撒娇。 毋亲无可奈何,只得拉下另一边纹胸,袒露两隻丰满圆润的乳房。 郝小天见状,立刻使劲抓住一隻奶子,伸长嘴巴含住鲜红蓓蕾,“吧唧吧唧” 连吸带咬。 母亲略感牙齿撕咬痛状,不由微徼闭双眼,一隻手轻轻抚摸郝小天脑瓜,小声叮嘱他慢点喝——第三十三章郝小天越吃越有劲,开始两隻手抓住母亲奶子,用力揉搓,放佛要把奶水从裡面挤出来。 春桃柳绿见状,相视一笑,自觉退下“小天,你咬疼妈咪的奶子了,” 母亲拍拍他后背,微蹙。 郝小天鬆开奶头,甩手反擦一把嘴角奶溃,开心地说:“妈咪,还是你的奶水好,比牛奶好喝。” 童言无忌,母亲“噗嗤” 一笑,摸着他脸蛋说:“小傻瓜,你把妈咪当成奶牛了吗?世界上最好喝的奶水,当然是妈妈的奶水,牛奶岂能相提并论!”I“哦一一” 郝小天似懂非懂。 “妈咪,我下午不想上课,想陪你和嫂嫂玩,可以吗?” “为什么不上课?” 母亲拉好纹胸,把小宝宝放到摇篮裡,严肃地问。 “小天,妈妈是不是教育过你,好孩子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可要听妈妈教诲,不准淘气哦。” “妈,我不是逃课。老师说了,我上个礼拜表现好,所以批准多玩一个下午。你要不信,可以问阿蓝姐姐,她能作证。” 郝小天人小鬼大,擞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不过,他再滑头,焉能瞒过冰雪聪明的母亲?这死小子,肯定是因为颖颖到来缘故,所以没心思上学。 “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俩天生一个德性,” 母亲暗想。 “呆会儿跟颖颖泡汤,带他一起去,恐怕颖颖不乐意。所谓恨屋及鸟,郝小天肯定不招颖颖待见,不如把他轰回学校。” 想好对策,正欲开口,却听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妈,休息好了没?我们走吧一一”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都小天当即蹦跳起来,拍手欢呼道:“漂亮嫂嫂来了,漂亮嫂嫂来了。妈,你带我一起去,我也要去。” 颖颖进得卧室,看见都小天,眉头一皱,满脸不悦。 换作以前,她还有几分怜爱郝小天。 可自从他老子做坏事以后,连同郝小天在内,颖颖从没给个好脸色。 “去去去,大人间的事,小孩子别掺合,” 母亲正色道。 “给你两道选择,要么下午乖乖回学校上课,要么留在家裡,阿蓝姐姐辅导你做功课。” “妈咪,我不要去学校…” 郝小天申辩。 “那好,你下午在家做功课,就这么定了,” 母亲一口气说道。 “阿蓝,带二少爷去吃饭。下午辅导他做功课,晚上睡觉前,我要检查,报备给老爷。” 郝小天一听母亲搬出他老子,脸色立即大变,只得依依不捨告别颖颖,随阿蓝闷闷不乐离去。 不一会儿,母亲带上吴彤,陪同颖颖离开郝家祖宅,开着自己那辆白色路虎往林隐谷栖风山庄而去。 此前,母亲已向颖颖介绍过吴彤,说是她的专职秘书。 圣女泉位于一座取名“香盈袖” 的水榭楼台的后庭裡,环境清幽,芳香萦绕。 后庭穹顶所用材料为透明钢化玻璃,可自动开窗,并随意调节大小。 楼台分为上中下三层,地上一层主要是圣女泉汤池及相关配套设施,比如说冲浪池、芳香按摩间、纳米汗蒸房、健身室等等。 。 沷怖頁2ū2ū2ū、C0M中间一层,主要设有奢华网咖、综合餐厅、私人影院、精品书屋等等。 最上一层,则主要由八九间总统套房组成,供贵宾休息过夜。 整座香盈袖水榭楼台,工作人员全部是清一色的妙龄女子,比照空乘要求招聘,统一着装和髮型。 其中主管、领班、服务员统一着天蓝色制式裤装,脖领上打蝴蝶结。 技师统一着亮紫色制式裙装,脖领上戴丝巾。 保洁人员统一着灰白色制式裤装,上衣口袋裡插手帕。 香盈袖参照国际七星娱乐会所标准打造,一般来说,只接待高官富商、明星志士以及青年才俊。 不过,儘管昨天晚上才开泉营业,但慕名前来捧场的达官富贵,已经入住三四家。 这其中,就有郝江化的结拜兄弟郑姓领导,郑群云是也!郑群云今天上午率领老婆、秘书、儿子儿媳以及女儿女婿,涪浩荡盪开到栖风山庄,由郝江化带着王诗芸和何晓月亲自招待和陪同。 何晓月已被郑群云玩过,见面倒不觉新鲜。 不过,王诗芸乃第一次谋面,郑群云立即惊为天人,魂不守舍。 都江化这厢,郑群云的老婆和儿媳,他已玩过。 剩下郑群云的女儿和秘书,姿色还算过得去,有机会也可以玩玩。 他清楚郑群云此行主要目的,无非是因为上次他答应把自己老婆李萱诗送他玩,所以特意找上门来——第三十四章然而,郑群云何曾知道,郝江化如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还有本事说服母亲陪他上床?当时在兴头上,郑群云问起都江化老婆,他胡吹海侃,洋洋得意,也就那么随口一说而已。 岂料郑群云看了母亲照片,三日不知肉味,日思夜想,不停催郝江化赶紧安排。 都江化不敢得罪上面领导,也不敢跟母亲提及此事,只得搪塞应付,找各种理由一拖再拖。 如此乎,郑群云实在憨不住了,乾脆直接杀上门。 安排完郑群云一大家子入住三问总统套房后,十几口人在圣女泉泡汤。 郝江化见郑群云色迷迷瞧着王诗芸,心中有了主意。 时值正午,王诗芸接到母亲电话,说颖颖下午到圣女泉淨身沭浴,通知她清场。 放下电话,她马上把此事转告郝江化。 郝江化不敢怠慢,就找个理由跟郑群云讲,请他们去用餐,饭后安排特色活动。 郑群云一听有“特色活动” 安排,立即喜上眉梢,呼儿唤女离开圣女泉,直奔餐厅。 当然,郑群云所理解的“特色活动”,以为郝江化把母亲乖乖奉上。 而郝江化只不过打起王诗芸主意,力图劝服她陪郑群云睡觉,暂时稳住对方。 不料他如意算盘落空,王诗芸坚决不从,还偷偷跑到母亲面前告了状。 不得已,郝江化只好叫何晓月带两个头脾女技师,缠住郑群云一下午。 然后又给郑群云的儿子和女婿,每人安排两名红牌技师服务。 他自己则暗地爬到郑群云老婆床上,连续肏了个把小时。 继而摸进郑群云儿媳房间,接着入肏了三时三刻。 ’正因如此,母亲和颖颖一行来到栖凤山庄,圣女泉汤池并无其他宾客。 郑群云老婆姓范名云丽,高级知识分子,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此等侮辱?她顿时恼羞威怒,硬闽不成,一个电话打给郝江化,命令他立即下来解决。 列位会问,范云丽为何不打给老公,反而打给都江化呢?一来她是郝江化的姘妇,郝江化乃山庄主人。 二来她心知老公正在办“正经事”,无暇他顾,且最不喜欢此时被打扰。 三来就算打给老公,最终还得郝江化出面,不如自己直接打给他。 而郝江化接到电话时,正在狂肏范云丽儿媳。 他气喘咻咻地问出了什么事,却只听到范云丽歇斯底里的模煳喊叫。 最后还是打电话给王诗芸,才犒清楚原委。 “这个臭婆娘,诚心给老子捅篓子。不看在郑市长面子上,老子早废了她!” 郝江化暗骂一句,回王诗芸话说:“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拦住她,绝对不准入内!” 然而,吵闹声已惊动母亲。 她安抚颖颖几句后,披衣上岸,随同工作人员来到入口。 只见一个年约五十的贵气妇人,正戳着王诗芸和几名工作人员的鼻子,颐气指使地责骂,口沫横飞。 母亲并不认识范云丽,从她穿着打扮,却早已猜出可能是某位达官贵人的眷属。 她眉头一皱,走到范云丽前面。 工作人员怕对方造次,护在母亲身边,防止范素云撒泼动手。 “你是谁一一” 面对母亲雍容华贵的气场,范云丽语气降低八度,眼睛一瞪,很不自信地问。 这是她第一次见母亲,让向来以政坛交际花自诩的范云丽,相形见绌。 她从来没见过像母亲这般气质如兰的女子,一颦一笑间,令人怦然心动。 “你好,我是这家山庄的董事长,” 母亲微徼一笑,主动伸出右手。 “有什么情况,您可以跟我反应。” “那…你就是…” 范丽云一时脑子转不过弯。 “就是郝江化的夫人,对不对?” 母亲颌首点头,自然收回伸出去的右手,轻声说:“是的,我是江化的内人。” 此言一出,范云丽目瞪口呆,筒直不敢相信。 在她印象裡,郝江化除了床上功夫一流,做爱超厉害外,身高、相貌、学识、谈吐、家世等等,几乎可以用“低级粗俗”形容——第三十五章如果把都江化比作一隻癞蛤蟆,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白天鹅当中,最美最有气质的那隻天鹅。 范云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问:“您…怎么称呼?” “若不嫌弃的话,叫我萱诗即可,” 母亲亲切回应。 “您呢,怎么称呼?” “我…哦,我比你大,叫我范姐就行,” 范云丽放缓语气。 “若不嫌弃,我们以姐妹相称,你叫我范姐,我叫你萱诗妹子,如何?” “那感情好,范姐,” 母亲落落大方。 范云丽一把握住母亲双手,唠家常般说道:“萱诗妹子,这些工作人员太不像话!我是山庄的尊贵客人,怎么能拦住我不准入圣女泉泡汤,简直太不懂规矩,你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 当然,郑群云所理解的“特色活动”,以为郝江化把母亲乖乖奉上。 而郝江化只不过打起王诗芸主意,力图劝服她陪郑群云睡觉,暂时稳住对方。 不料他如意算盘落空,王诗芸坚决不从,还偷偷跑到母亲面前告了状。 不得已,郝江化只好叫何晓月带两个头脾女技师,缠住郑群云一下午。 然后又给郑群云的儿子和女婿,每人安排两名红牌技师服务。 他自己则暗地爬到郑群云老婆床上,连续肏了个把小时。 继而摸进郑群云儿媳房间,接着肏了三时三刻。 ’正因如此,母亲和颖颖一行来到栖凤山庄,圣女泉汤池并无其他宾客。 郑群云老婆姓范名云丽,高级知识分子,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此等侮辱?她顿时恼羞威怒,硬闽不成,一个电话打给郝江化,命令他立即下来解决。 列位会问,范云丽为何不打给老公,反而打给都江化呢?一来她是郝江化的姘妇,郝江化乃山庄主人。 二来她心知老公正在办“正经事”,无暇他顾,且最不喜欢此时被打扰。 三来就算打给老公,最终还得郝江化出面,不如自己直接打给他。 母亲回道:“一个官太太,硬要闯进圣女采泡汤,被工作人自堵在门口不让进。她恼盖威怒,发飙撒野,也算正常。如今被我三言两语打发母女俩去风吟阁莲花泉了。” 随即被服务员解开罗纱,几乎全裸着,笑盈盈迈入水雾萦绕的池水中。 之所以用“几乎” 形容,是因为母亲身上着有一套黑色半镂空高档内衣内裤。 而所以说“全裸”,是因为内衣堪堪遮住三个敏感点,母亲一对白润挺拔的奶子和两瓣丰满雪白的臀部,完全曝露出来。 复观颍颖,娇美的胴体上所穿,则是一套刺蓝色浪漫蕾丝花边纯棉内衣,裸露出半个玲珑乳房和深深的事业沟。 内裤平底设计,分裡外两层,紧紧包裹住她圆翘的屁股。 旁边的吴彤,则身着一套时尚白色内衣,酥胸和下体若隐若现。 “董事长,我给您捶捶背,捏捏腿吧?” 吴彤乖巧地说,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门面上,吴彤称呼母亲为董事长。 但自从被郭江化收入后宫,私底下跟王诗芸一样,称呼母亲为“萱诗妈妈” 或者“萱诗姐姐”。 由于母亲特别交代众姐妹,淫乱之事不能让颖颍知晓,所以吴彤谨记在心,不敢造次。 母亲颔首许可,任吴彤拿捏会儿,问颖颖要不要找个人按摩。 颖颖同意后,她吩咐服务员叫来几名高级推拿女技师,在汤池裡铺设三张水床。 然后母亲、颖颖、吴彤三人,每人趴在一张水床上,享受山清水秀的室外芳香推拿。 栖风山庄所创独特芳香推拿,借鑑Leespring会所经验,综合了中式穴位、日式指压、欧式揉搓、泰式拉筋、峇里岛精油等各地特色和手法。 总共由九道工序组成,每道工序平均耗时三十分钟左右。 在全身推拿基础上,还开创私密处脱毛、修整、美容、养护,以及灌肠排毒等特色项目。 做完头几道工序,母亲、颖颖、吴彤等三人,转移至贵宾服务间,一丝不挂接受私密处美容养护。 当服务员问及是否需要灌肠排毒,母亲和吴彤同意做,颖颖则委婉表示拒绝。 她沭浴后换好新衣,精神焕发走上二楼,准备看会儿书,然后陪母亲吃晚饭——第三十六章话说郑群云的儿子郑得威,玩完两名红脾技师后,又楼着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在二楼网咖上网打游戏。 连续打了三个多小时游戏,郑得成略觉疲劳,便嘴裡叼上一根和天下香菸,四处閒逛。 他年少轻狂,目中无人,跟他老子一样,嗜色如命。 所以不管走到哪裡,看见稍有姿色的服务员都要藉机揩油,摸胸摸屁股之类不亦乐乎。 走着走着,郑得成来到精品书屋前。 不经意抬眼一瞧,愣看见窗户边端坐一名肌肤胜雪的貌美少妇,正专心致志地阅读。 只见她一头波浪捲披肩长发,秀口琼鼻,面容恬澹,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 裡面穿一件白色真丝面料皱褶连衣裙,下襬及膝。 外罩一件谈粉色圆领针织纱披肩,挽将袖口。 脚着一双阿迪达斯白色体閒跑鞋,活力四射。 身材高挑,体态纤盈,酥胸挺拔,玉腿修长。 郑得成几时曾见如此绝色女子,真堪为人间尤物,不觉双眼发晕,口水直流。 稍稍愣神,他把后脑勺一拍,眉飞色舞地冲进书屋,径直奔向貌美少妇。 “嘻嘻,漂亮娘们一一” 郑得成也不客气,一把抓住少妇纤纤手腕,流裡流气地说。 “老子喜欢你,跟老子走吧。保管你花不完的钱财,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美貌少妇一声尖叫。 哪裡冒出个臭流氓,她想都没想,扬手就是一记重耳光,狠狠掴在郑得成脸上。 “混蛋,放开我一一” 少妇恼羞成怒,一把抽回手。 不料对方竟敢打他耳光,郑得成不由脸红脖子粗,摀住生疼的脸庞咆哮道:“给你脸不要脸,装什么正经!惹恼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看在你这张漂亮脸蛋份上,老子就饶恕你一次,哼!” 说完,郑得成不知悔改,继续来拉少妇的手。 没想对方还敢放肆,少妇赶紧后退一步,躲开威猪手。 郑得成两次没得逞,心中不甘,欺近少妇,张嘴就去亲。 少妇吓得花容失色,匆忙跑开,边跑边叫道:“来人,快抓住这个漉氓一一” 其时,郑得成的行为早惊动书屋裡的工作人员。 她们当中有人认识美貌少妇乃董事长儿媳,于是立即上前制止,拦住郑得成。 说到这裡,恍然明白,原来美貌少妇正是我老婆白颖。 “你们不知道老子是谁吗?竟敢拦老子,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让你们这就几个贱女人丢掉工作?” 郑得成狰着一双血红眼睛,气急败坏地恐吓。 他边说边挥舞右手,不停扇工作人员耳光。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力气小,又不敢得罪客人,因此几个都挡不住年轻气盛的郑得成。 不是被他一把推倒,就是被他一脚踹在肚子上,痛得直不起腰。 对方开口一句老子,闭口一句老子,完全一个不讲道理的流氓,气得颖颖花枝乱颤。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毅然挺身向前,指着郑得成鼻子.骂道:“打女孩子,你算什么狗屁男人!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今天敢动姑奶奶一根汗毛,明天姑奶奶带军队抄你家、刨你祖宗坟!可知颖颖为何能调动军队呢?这是因为她老爸白行健,带过兵打过仗,跟几个军区司令员关係非常铁。实际上,岳父作为北京一家中级人民法院的院长,也有权调遣司法警察。颖颖自信满满,一席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气势上压倒郑得成七分。他狐疑地瞄一眼颖颖,暗想:这漂亮娘子究竟什么背景,似乎一点都不害怕。我还是静观其变,先调查清楚她背景再说。“打她们活该,不打她们罪过…” 郑得成鬆开抓住服务员的手,潇洒地掏出烟盒,点上一根。 “我问你们,她是什么人,跑山庄来干什么。” “郑公子,她是我们董事长的儿媳一一” 一个女服务员,摸着疼痛的肚子,脆生生回答。 郑得威闻言,哈哈大笑道:“大言不惭,我当以为何方神圣,原来只不过是我郝叔的儿媳而已。罢了罢了,到底一家人,不打不相识。你既然是都叔儿媳,自然就是我的朋友。我叫郑得成,敢问妹妹芳名?” 说完,他绅士风度地伸出手,一双眼睛贼熘熘上下打量颖颖。 暗道:真没想到,郝江化这半块枯树皮的老傢伙,竟然有一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儿媳。 不知郝老头,几世修来福分,叫人羡慕嫉妒恨。 他睡了我老婆,不怕他不同意让我睡他儿媳。 美人啊美人,看你冷豔冰霜可爱模样,迟早还不是我胯下玩物,呵呵。 原本颖颖就反感郑得威一副臭嘴脸,见他借郝江化跟自己攀亲道故,还乱叫她妹妹,更加憎恶。 于是,转过身去,不理不睬——第三十七章郑得成碰一鼻子灰,却丝毫不气馁,反而满脸堆笑。 “妹妹肯定心底埋怨哥哥刚才鲁莽,冲动之下顶撞了妹妹。失礼失礼,哥哥正式向你道歉。这样吧,只要妹妹高兴一句话,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人无耻到极点,颖颖忍无可忍,怒说:“住嘴,谁是你妹妹!你猪八戒照镜子,先撒泡尿照照,真是可笑!” 。 沷怖頁2ū2ū2ū、C0M说完,秀髮一甩,头也不回走出书屋。 郑得成匆忙追出来,跟在旁边,阿谀奉迎,巴结讨好。 “妹妹有所不知,我爹跟你公公有八拜之交,因此我就像郝叔半个儿子。我们两家亲如一家,不但互帮互助,而且有通妻之谊…” “什么叫通妻之谊?” 颖颖打住脚步,表情惊愕。 郑得成脸上露出一丝淫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实不相瞒,所谓通妻之谊,就是男人之间相互交换妻子…” 话音未落,“啪” 的一声,郑得成脸上挨了一巴掌。 “无耻之徒,亏你说得出口,” 颖颖脸色徼红,唾骂道。 “滚开,离我远点!” 郑得威一懵,颖颖已经走远。 顾不了多想,他一定要拿下颖颖,于是急忙追上去。 “你不相信我的话?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郑得成指天发誓,口沫横飞,急于证明给颖颖看。 “你公公上过我妈,也上过我老婆。我爹上过一个叫何晓月的女人,我也上过她…还有,你公公说了,要把你婆婆李萱诗送给我们父子玩,你婆婆同意了…”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颖颖停下脚步,气得浑身发抖。 “我婆婆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你再敢胡言乱语,我杀了你!” “那是因为你不瞭解你婆婆,我听郝叔说,她在床上可骚,什么都敢玩…她还跟别的女人一起伺候郝叔…我们这一次来主要目的,就是玩李萱诗,郝叔答应好我爹了…” “住嘴,我不信!你就是个神经病一一” 颖颖双手摀住耳朵,用力跺几脚,朝三楼跑去。 然后一头扎进自己.房间,“嘭” 的一声关上门,黯然垂泪。 第一次听说,还有男人无耻到把老婆送给别人玩,不仅令颖颖面红耳赤,更叫她气愤。 她相信母亲在床上一定很骚之类话,但除非亲眼所见,绝对不相信母亲会淫乱到跟其她女人共同伺候郝江化,更加不相信母亲会同意郝江化玩换妻之类荒唐游戏。 ’在颖颖映像中,母亲一直是个兰心蕙质的贤良女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无不丝丝入扣地影响看颖颖。 听到郑得成如此诽谤母亲,怎能不令颖颖气愤!其实,郑得成急于说服颖颖,言辞有夸大之嫌。 他所言母亲同意郝江化换妻,不过是郝江化哄骗他们父子的片面之词。 此时,母亲根本还不曾知道,郝江化把她当商品一样,跟郑群云父子进行了一次肮髒交易。 却说郑得成追上三楼套房,喊门不开,徘徊一阵后,就去找郝江化。 他以为都江化乃一家之主,掌握实权,想通过他劝服颖颖,继而长期霸佔。 只见他匆匆来到自己所住套房前,推门而入,几步闯进豪华卧室。 “郝叔一一” 郑得成边走边喊。 放眼看去,郝江化正楼着他老婆泡在浴缸裡,俩人打情骂俏,一丝不挂。 郑得成老婆叫聂泰,硕士研究生毕业,在市政府上班。 她年方三十,长相妩媚,一身狐骚之气。 据说聂泰先是被郑群云包养几年,后来才以怀孕之身嫁给郑得成。 她跟自己父亲郑群云的关係,郑得成一清二楚根本持无所谓态度。 郑得成从小恋母,他喜欢自己的妈妈范云丽,俩人间也有一腿。 看到郑得成突然闯进来,郝江化吓一跳,赶紧装模作样分开聂泰,满脸堆笑。 聂泰倒无所谓,处之泰然,重新坐入郝江化怀裡。 然后挺起胸脯,把一对有点下垂的硕大奶子袒露在两个男人中间。 “郝叔,你是不是有个儿媳?” 郑得成瞄一眼妻子,给郝江化点根香菸.接着自己点上,勐抽一口——第三十八章郝江化脑子没转过来,不明就裡回道:“是呀,我是有一个儿媳。” “叫什么?” 郑得成激动地问。 “白…白颖,” 郝江化摸摸脑门,声音有点结巴。 一道灵光闪过脑海,郝江化暗叫声不好,想道:这小子不会打起颖颖主意了吧?操你妈个卵蛋,颖颖是老子的女人,你他妈别痴心妄想!果见郑得成把半截烟一丢,兴奋地说:“那好,我要白颖!你帮我搞定,你陞官发财的事,我和我爸帮你搞定。我爸喜欢你老婆李萱诗,你就把她送给我爸。我喜欢你儿媳白颖,你就把她送给我玩。” 郑得成一副忘乎所以样子,让郝江化看在眼裡,恨不得“咔嚓” 一下扭断他脖子!“好好好,没问题,只要能当上县长,我义不容辞…” 郝江化假意应承,一根手指陡然捅入聂秦花蕊,发洩内心不满。 “不过,白颖乃我继子左京的老婆,她向来三贞九烈,洁身自好,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只宜缓图。” “既然是继子,那更不应该讲什么父子情面。他妈都被你送人玩了,何况作践他老婆?” 郑得成心急如焚,踱来踱去。 “依我看,如果左京不答应,咱就霸王硬上弓,或者用药迷姦。” “贤侄不可,万一左京报警,只会惹祸上身,” 郝江化连连摆手。 “嘿嘿,死无对证,就没人报警了吧一一” 郑得成阴笑几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郝江化暗想:郑群云父子果真心狠手辣,为达目的,竟然连左京都敢杀!转念又想:左京死了倒省事,一则萱诗不会一心二用,将完完全全站在我这边。 二则我将来跟颖颖做夫妻,用不着偷偷摸摸,躲躲藏藏。 如果能借刀杀人,再把所有责任推给郑群云父子,岂不是一举两得好事?郝江化乾笑两下,假惺惺说:“不瞒贤侄,其实我对左京有情,左京对我无义。郝叔我看在他妈妈萱诗的面子上,才再三包容左京。他的事,我向来不管,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郝叔的话,小侄明白,” 郑得威牵动一下嘴角。 “反正白颖这个漂亮娘们,我志在必得。左京识相的话,我保管他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嘿嘿,万一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不过…” 郝江化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不过什么,郝叔但讲无妨一一” 郑得成凑到郝江化跟前,聆听教诲。 郝江化贴在他耳朵上,叽裡呱啦说道:“贤侄只要把左京搞定.而且乾淨利落,不留痕迹,我保证白颖给你做女人。不过,在把左京搞定之前,咱们最好别动白颖。” “郝叔的意思,先把左京…” 郑得威比划一个“咔擦” 的手势。 “这好办,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把毒药下到他喝水的杯子裡,保管这小子一命呜呼,魂飞魄散。” 郝江化乾笑两下,挥手道:“罢了罢了,违法犯罪之事,贤侄还是别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不值得如此冒险!” 郑得成不甘心地问:“那我岂非永远得不到白颖?” “不要灰心,咱们还是静观其变,总有一天等到机会。” 都江化说着,握住聂泰一对大奶,揉搓玩弄。 郑得成看了会儿,下身支起顶小帐篷。 “贤侄,要不要一起来?” 郝江化笑问。 郑得成挥挥手,转身走出卧室,回头说句我还是去找我妈吧,快速离开。 郝江化暗嘘一口气,心想:郑得成这小子看似精明,实则是个二百五。 为了一个女人,竟敢杀人犯法,到时候悔青他肠子。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他们斗去吧。 “你想什么呢?” 聂泰摩挲着郝江化下巴,娇滴滴地问。 “想你呢,小骚货,” 郝江化拍拍她屁股。 “听说你两个小孩,一个是你公公的种,一个是你老公的种,不如给老子也生一个吧。” “好呀,给你生孩子,我要五百万,” 聂秦摊开手掌心.唸唸有词。 “女儿五百万,儿子八百万,双胞胎一千五百万。” “小意思,等你生出来再说一一” 郝江化说完,抱起聂泰大白屁股,在浴缸裡“啪啪” 俞起来——第三十九章做完灌肠排毒,母亲和吴彤沐浴后焕然一新,上楼来找颖颖。 三个女人在房间吃水果聊会几天,便一起去餐厅享用晚宴。 餐厅裡散坐着几位宾客,一个个非富即责,道貌岸然。 母亲与他们招呼过后,挑选一处临窗餐桌,跟颖颖和吴彤坐下。 服务员端荼倒水递毛巾,奉上瓜果点心,有条不紊。 落座没多久,母亲看见王诗芸在吧檯叮嘱服务员,向她招了招手。 “董事长好,大少奶奶好,吴秘书好一一” 王诗芸快步过来,躬身问安。 只见她左手腕上戴一块白色典雅浪琴女表,一身澹灰色得体职业套裙,裡面着一件蕾丝胸领白衬衣,黑色高跟鞋配肉色丝袜。 窄腰丰臀,知性温雅,双腿修长,亭亭玉立。 “诗芸,你还没吃晚饭吧,正好跟我们一起吃,” 母亲徼徼一笑,颔首讚许。 “王总好一一” 吴彤笑着起身拉开桌椅,请王诗芸就座。 颖颖瞥王诗芸一脸,想起她跟郝江化衡山姦情之事,虽说母亲已解释错不在诗芸,还是令她如芒在背,闷闷不乐。 起先她还不相信郑得成胡言乱语,可见母亲这么快就跟王诗芸有说有笑,却不得不半信半疑。 不管王诗芸出于自愿,还是被迫无奈,母亲总应该有所介怀,而颖颖通过观察,发现她们之间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这让颖颖渐渐起了疑心。 “妈妈跟王诗芸之间究竟什么关係?面门上一个是老闆,一个是员工,可我怎么感觉她俩关係太过亲密?还有吴彤,妈妈当她简直跟乾女儿一样,什么事都不避讳。” 颖颖品一口乾红,默默想着。 “郝江化接二连三偷人,先是王诗芸,现在是何晓月。妈妈知道后,表面上很生气,可是转眼就忘得一千二淨。她昨天晚上说解僱何晓月,却不晓得做没做四人浅酌低吟,说说笑笑,不觉过了半个小时。只见郝江化和郑云带领一帮女眷,从三楼下来,一路喧哗走到餐厅附近。其中有何晓月、聂秦、郑群云秘书、二三个红牌技师。何晓月眼尖,一眼看到母亲和颖颖在餐厅吃饭,赶紧拉住郝江化衣角,奴嘴巴叫他别进去。不过说时迟那对快,郑群云老早看到母亲以及她身边三个绝色女子,精虫瞬问上脑,径直朝她们走去。郝江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硬起头皮跟在郑群云屁股后面,灰熘熘耷拉着脑袋。何晓月见状,生怕颖颖看见她,赶紧闪到一边独自走开。“您好!请问您是郝夫人吗?” 郑得成一脸肥肉,笑眯眯地把手伸到餐桌前。 母亲循声看去,看见一个虚胖的中年男子,戴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大腹便便。 再一瞧,只见郝江化缩在他身后,一脸讨好地朝她笑。 母亲心想:好你个郝江化,吩咐你躲着颖颖,倒敢送上门来,看我不收拾你!“您好,请问您是一一” 母亲优雅起身,打量着郑群云。 “老婆,他就是我跟你提起过,咱们家的贵人郑市长…” 郝江化笑呵呵搓着手,边说边拿眼朝颖颖偷瞧。 只见颍颖脸色一沉,“啪” 的一声,放下筷子。 郝江化心想:哎呀,搞不好这个姑奶奶又要火冒三丈。 郑市长在场,我可不能让她倒面子,趁早熘之大吉算了。 于是灵机一动,找藉口道:“老婆,我另有重任在身,郑市长拜託你暂且替我招待。” 然后匆匆丢下这句话,脚下生烟般逃出餐厅。 “原来郑市长大驾光临,使我山庄蓬荜生辉,快快上座一一” 母亲灵机应变,热情洋溢。 “久闻郑市长大名,今日一见,气度不凡,小女子相识恨晚。” 郑群云却早被勾去三魂七魄,一双色迷速的小眼睛,在四个女人身上来回睃视。 他内心感叹道:想我郑某为官三十年,可以说阅女无数,玩过的明星模特学生白领至少上万。 今日得见眼前四个女子,方知什么叫庸脂俗粉,虚度年华。 尤其对面那个气质清冽的少妇,水灵灵的肌肤,好像掐一把就会出水,不得不令人流口水啊…当然,李萱诗成熟风韵,端庄迷人,王诗芸知性优雅,谈吐不俗,她俩也都是倾城倾国的大美女…唉,总而言之,环肥燕瘦,美不胜收,各有千秋!她们三人当中,得一人而足矣!——第四十章“客气客气一一” 郑群云情不自禁握住母亲一双纤纤玉手,那架势,恨不得立即拥入怀裡。 “萱诗妹子,大哥对您的倾慕,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今日一睹芳颜,实乃三生之幸,实在大快人心!” 母亲看郑群云市领导面子上,所以热情好客。 未料他色迷心窍,竟当众抓住她手不放,说话时嘴巴几乎亲到她脸蛋。 不由暗想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郝江化这样的淫邪之徒,所交朋友肯定非奸即盗,看来郑群云品性也好不到哪裡去。 话说回来,郑群云是市裡面的高官,正好抓住他这个毛病为我所用。 “郑市长,您请上座,我给您斟酒。” 母亲笑盈盈劝郑群云入座,亲自给他倒满一杯五粮液。 正要坐下,郑群云咸猪手明日张胆地抚上她紧俏臀部,一脸淫笑。 颖颖早看不惯郑群云嘴脸,见他如此无礼,拿起酒杯泼去。 顿时,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在场所有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郑群云淋了个狗头,满脸是酒。 他慌忙摘下眼镜,连擦几把肥脸。 “谁…谁…谁这般放肆…” 郑群云戴上眼镜,语无伦次地问。 眼镜上沾有酒水,可能看不太清楚。 所以郑群云当即又取下来,抽张纸巾擦了擦镜片,然后重新戴上。 “是谁一一” 他明知故问,声音有点发抖。 小眼睛斜视一圈,落在颖颖身上,润了润嗓门。 颖颖是郑群云最喜欢的女人,私底下就算给她做牛做马,郑群云也乐个心甘情愿。 可被当众羞辱,郑群云不得不摆起官架子。 “你…你赔礼道歉,承认错误,我就不追究,” 郑群云懊恼不已。 “否则,我告你侮辱领导,马上抓起来!” 颖颖冷笑一声,讥讽道:“我何错之有?你手不乾淨,嘴巴又髒又臭,该赔礼道歉的人,恐怕是你吧?” “你…说什么,我嘴巴又髒又臭?” 郑群云脸色乌黑。 自当上副市长以来,还没人胆敢出言侮辱。 郑群云不由火冒三丈,为给自己下台阶,立即唤来秘书,命令她打电话给当地派出所。 岂料母亲使个眼色,两名服务员立即抢下秘书电话。 “反了,反了,简直没王法了,岂有此理!郑群云站起来,一阵咆哮,气喘咻咻。母亲上前扶住他,笑盈盈地说:“区区小事,何必惊动政府。郑市长稍安勿躁,快喝口酒,消消气。” “不喝,喝什么喝…” 郑群云伸手打翻母亲端来的酒杯,怒气冲冲。 “今天无论如何,我嚥不下这口气。要么她给我磕头认错,要么我把她关进派出所。” 母亲眉头一皱,暗想好大官派头,竟敢教颖颖磕头认错。 于是坐下品一口红酒,悠然道:“好吧,既然郑市长这么不给面子,那我就不劝咯。对了,我忘记给郑市长介绍了一一” “对面这位白衣翩翩的姑娘,叫白颖,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我的宝贝儿媳。她的母亲童佳慧,也就是我的亲家母,是中共中央财政部副部长。她的父亲白行健,也就是我的亲家公,是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的院长…” 听到这裡,郑群云突然脸如死灰,额头上豆大汗珠,一颗颗冒出来。 原本他还妄想藉机要抉,把母亲和颖颖一同弄到床上玩。 却未料颖颖家世背景如此雄厚,不仅讨不回面子,头上乌纱帽都可能不保。 郑群云主管市裡的财政和税收工作,可以说是佳慧的下属,参加过五六次由她主持的地方财政研讨会。 对于童佳慧,郑群云可谓既爱又怕。 爱她,是因为她才貌双全,冠绝群芳,连那些美女明星都相形见绌。 怕她,是因为她廉洁自律,铁面无私。 万一童佳慧盯上他这个隐藏极深的“大老虎”,郑群云就要叫苦连天,哭爹喊娘了。 难怪郑群云第一次见到颖颖,总感觉有那么点面熟,原来是童部长的掌上明珠。 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合壁,绝代无双!“这…这…” 郑群云结结巴巴,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幸好官场多年,大风大浪经历不少,他随即摇身一变,马屁连天道:“原来是童部长的千金,在下失敬失敬。刚才冒失之处,还望千金大小姐勿怪。这样吧,我自罚三杯,认错赔罪…” 话没说完,举杯连饮三杯,呛得直咳嗽,狼狈不堪。 第四十一章经此教训,郑群云诚惶诚恐,比先前老实多了。 不仅不敢对颖颖动邪念,而且对母亲规规矩矩,唯唯诺诺。 母亲觉得郑群云有利用价值,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热情周到。 见他吃饭如坐毡针,不敢直视颖颖,于是嘱咐王诗芸领他们去参观山庄夜景。 郑群云哪还有欣赏风景心情,走出餐厅几十米,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带儿媳和秘书躲入三楼套房裡,不敢出来。 郝江化带何晓月和几个技师来找他玩,郑群云牛气冲天骂道:“郝赖皮,老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你亲家母是童部长,怎么不早跟老子说明?你个郝赖皮,把老子往枪口上撞哦一一” 然后长叹一声,歪倒在沙发裡,满脸沮丧。 郝江化云裡雾裡,抠着后脑勺,难为情说:“郑哥,出来玩别动肝火,你消消气嘛。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老婆有个后台很硬的亲戚,可你当时一笑了之,没放心上嘛。” “那你不是说你老婆同意陪我睡了吗?我今天试她,好像根本没这方面意思,你究竟搞什么名堂?” 郑群云吹鬍子瞪眼。 “是这样,郑哥,你听我说,” 郝江化一脸谄笑,小眼睛骨碌直转。 “我跟老婆说了,她确实同意陪你睡,可要你先把事办了…” 郑群云嘟哝道:“我警告你,郝赖皮,别煳弄我…你睡了我老婆和儿媳妇,怎么说都要把你老婆给我睡…现在还没睡你老婆,就跟我提什么条件!” “郑哥放心,假以时日,我一定说服我老婆让你睡,” 郝江化信誓旦旦。 “实不相瞒,我老婆骚起来什么都敢玩,可就爱在外人面前摆正经。还得我多加调教,才能让她心甘情愿服侍老哥你啊一一” 接着把何晓月往郑群云怀裡一推,爽朗地说:“好了,好了,莫想些晦气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郑哥,你看这些美女,一个个丰乳肥臀,前凸后翘,她们迫不及待想伺候你了,哈哈。” 郑群云心痒难耐,大手一挥说:“也罢,不想那些烦心事,咱哥俩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所谓纸醉金迷,醉生梦死,说得就是郝江化和郑群云这种狗官。 不一会儿,房间裡七名貌美技师,率先袒胸露乳,高歌豔舞。 随后郑群云秘书、聂泰、何晓月也一一褪尽身上衣缕,在沙发上婉转承欢,淫声浪语。 与此同时,在吟风阁一间总统套房裡,范云丽带着女儿郑茵,跟儿子郑得成、女婿黄波忘情交欢,淫靡不堪。 话说母亲和颖颖用完餐,时间尚早,于是携手上私密影院看了一场惊悚电影,然后返回郝家祖宅。 跟昨晚一样,母亲睡在颖颖房间,婆媳俩相互搂抱着说些悄悄话。 好几次,颖颖欲问母亲是不是有事瞒着她,可话到嘴边又嚥下。 聊着聊着,困酣娇眼,颖颖渐渐沉入梦想。 大概凌晨三时许,她被梦叫醒,一摸身边床位,空空如也。 “妈一一” 颖颖揉揉眼睛,轻声唤了一句,不见人应。 她迷迷煳煳坐起来,四下瞄一眼房间,没有母亲身影。 看看时间,三时一刻,暗想妈妈上哪去了,是不是回自己屋裡睡了?夜凉如水,颖颖披上一件外套,下床喝口水。 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窗外繁星闪闪的夜空,独自发呆。 “美国是白天,老公一定在忙着工作,可要注意身体,” 颖颖暗想。 “爸爸妈妈,你俩疼女儿爱女儿,女儿没齿难忘,一定要保重身体哦。还有我家两个小宝宝--” 想到孩子,颖颖全身一阵悸动,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这样残酷…为什么…” 她双手抱膝,喃喃低语,轻声饮泣。 “郝江化,你就是个畜生,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 黑暗裡,泪水一滴滴滚落脸颊,透。 突然,窗外吹过一阵罡风,隐隐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颖颖连忙止住抽泣,屏气凝神细听,却没有一丝动静。 她擦乾脸上泪花,稍着修饰,走出房间。 来到母亲屋前,裡面亮着灯,轻轻一推门开了。 “妈一一” 颖颖柔声轻唤,不见答应,于是快步走到卧室瞧了瞧。 只见两个安然熟睡在摇篮裡的宝宝,并无母亲身影——第四十二章疑惑间,有人朝这边走来,继而听到叽喳说话声。从声音判断,说话者乃春桃柳绿。 颖颖正准备上前询问,却听春桃咯咯说道:“…奶奶半夜三更叫我俩把老爷从山庄请来,你说是不是特别飢渴啊?” “那还消说,老爷再慢来一拍,奶奶就要他跪搓衣板了,” 柳绿笑嘻嘻回答。 “老爷要什么没什么,又锉又穷,奶奶这么漂亮能干的女人,你说究竟为什么跟着他啊?” “老爷弄女人有一套呗…你不是被老爷弄过吗?还不知道老爷厉害,嘻嘻一一” “说我什么,你还不是一样,被老爷弄得欲仙欲死…” 俩人追逐嬉闹着跑进房间,看见颖颖坐在客厅,颁时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收声。 “大少…大少奶奶,你还没睡啊…” 春桃结结巴巴,声音发抖。 柳绿没好到哪裡,僵硬地伫着,手心裡全是汗。 她俩以为刚才所言,肯定被颖颖听到,故而担惊受怕,紧张要死。 不料颖颖嫣然一笑,好像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很随和地问道:“我妈呢,你俩看到她了吗?” 看颖颖神情,不像演戏,俩人总算放下心。 不过,颖颖还真是演戏,只不过她俩笨,看不出破绽而已。 “回大少奶奶,奶奶去山庄了,” 柳绿成心欺骗。 刚才偷着说母亲把郝江化连夜从山庄请回来,现在却说她去了山庄,明摆着撒谎。 颖颖不动声色地“哦” 了一声,点点头。 “睡不着觉,来找我妈说说话。既然她已去山庄,那我还是回房继续睡吧,” 颖颖打个哈欠,走向门口。 “坐一下不觉困了,夜已深,你俩也早点歇息。” “知道了,大少奶奶一一” 俩人异口同声,恭送颖颖到门口,目送她离开,长长地吐口气。 “刚才吓死我,以为大少奶奶听到咱俩说话了,” 春桃摀住胸口,后怕不已。 “奶奶千叮咛万嘱託,不能让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知道家裡面的事,万一从我俩嘴裡洩露,岂不要被她生杀活剐?” “生杀活剐倒不见得,这份高薪水的工作,肯定不保,” 柳绿感叹。 “现在这个世道,上哪裡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吃得好住得好,不用太辛苦,就能拿到五位数的月薪。我家裡穷,弟弟妹妹上学,全指望我呢。况且奶奶对咱很好,我柳绿生是奶奶的人,死是奶奶的鬼,永不背叛。” “不说了,不说了。咱们看一眼三少爷四少爷,马上把玩具给老爷去,免得他那边久等一一” 春桃边说边拉着柳绿胳膊,俩人快速走入卧室,照看摇篮裡宝宝一眼,从床头柜裡拿出一盒全新的高科技产品。 “是这个东西吗?” 春桃问道。 柳绿接过来,低头看上面文字说明,念道:“女性电击18釐米彷真阳具按摩棒,可自动调解电流大小,无需人工操作…奶奶交待,右边床头柜第二个柜子裡,应该没错!” “那咱们快送去吧,” 春桃催促。 于是,俩人带上高科技成人玩具,虚掩门,匆匆朝楼下走去。 她俩以为颖颖回屋睡觉去了,殊不知颖颖虚晃一枪,折身返回。 好像料定她俩会下楼,所以藏身楼梯口,伺机跟踪。 只见春桃柳绿闪进地下室,关上铁门。 没过多久匆匆出来,手中成人玩具已不见踪影。 “咱俩回屋睡觉吧一一” 俩人对视一眼,咋咋舌头,手牵手沿梯走上楼。 见她俩行远,颖颖走到地下室入口,犹豫一下,推开厚重的铁门。 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朝裡面而去。 拐过一道门,耳边听到断断续续的娇喘声,颖颖愣了愣。 然后竖耳聆听,仔细辨别,貌似母亲所发出。 她不由明白过来,脸色一红,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第四十三章原来母亲七八天未与郝江化行房,早已热情似火,飢渴难耐。 当晚见颖颖熟睡后,便偷偷给郝江化打电话,催他回来。 哪知郝江化正跟郑群云玩得起兴,连手机都没打开。 母亲只好叫醒春桃柳绿,吩咐她俩去山庄把郝江化请来。 春桃柳绿出发后,母亲给宝宝喂会儿奶,接到郝江化赔礼道歉电话。 母亲没过多责备,只催他快点来。 之所以选择地下室做爱,一是怕声音太大吵醒颖颖,二是地下室有专门道具,做起来酣畅淋漓。 当然,母亲机关算尽,却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还是被颖颖窥知她淫乱真相。 听着母亲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颖颖粉脸通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站在原地,犹豫二三分钟才牙齿一咬,摀住耳朵跑出地下室。 我们换一个角度,顺着颖颖的脚步,来到一座铁门前。 母亲的浪叫声,正是从裡面传出。 于是,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定睛朝裡面瞧去。 只见母亲丰腴白皙的胴体被捆绑着吊在半空中,全身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弯曲起来,和双手一起被绑在后。 四根铁索从空中伸下,分别勾住她手脚上的麻绳。 犬腿张开,插着一支粗黑的假阳具,时而持续“咔嚓” 咋响,便会令母亲癫痫般抖动大白屁股,身子晃来荡去。 郝江化一手扯紧母亲秀髮,一手抬起她瘦削下巴,把狰狞的命根子塞入她口腔裡,耸动腰肢,一下一下很有节凑地干着。 “骚母狗,看你好多骚水,把地板都弄湿了,” 郝江化拍拍母亲大奶,嫌恶地说。 “求你儿子左京我肏死你,骚货,快求我!” 母亲眼睛一闭,下体涌出更多淫水,屈辱地说:“好儿子,求求你,肏死妈妈吧。妈妈要做你的女人,天天被自己的儿子肏,呜呜呜…” “还有呢,我要肏颖颖,可不可以?” 郝江化用力一扯母亲秀髮,强迫她昂起高贵的头。 “骚货,装什么装,我要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肏颖颖,肏大颖颖的肚子,而让左京那个龟儿子肏他亲生妈妈,可不可以?” “可以…” 母亲哀羞不已,下体接连喷出几股细流。 郝江化发出一阵阴森大笑,拨动钢索,使母亲下体对着他。 然后取出电击按摩棒,拉开母亲双腿,抱住她大白屁股。 接着腰身一挺,“噗嗤” 一声,全根插入花丛深处。 母亲“啊” 的一声尖叫,即满足又兴奋!” 李萱诗,你天生就是一条骚母狗,老子肏死你,肏死你…” 郝江化一边骂,一边“啪啪” 往死裡肏。 “说你是一条骚母狗,你愿意被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肏!” 母亲娇喘连连,兴奋地泪流满面,直呼道:“我是一条骚母狗,我愿意被全世界所有男人肏…不管富贵贫穷,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肏我…” “你想不想被白行健肏?” 郝江化狠狠顶入母亲子宫。 “想一一” 母亲尖叫一下,呜呜回答。 “你想不想被左京肏?” 郝江化问。 “想,我好想亲爱的儿子,好想在儿子面前尽情淫荡,尽情放纵…” “那你想不想被村门口那条野狗肏?” 郝江化奸笑。 “那条野狗瘦得皮包骨头,一身癞子,髒兮兮臭死人。你觉着可怜,还吩咐下人把剩饭剩莱端给野狗吃,不如好人做倒底,把你自己送给它肏。自从你给这条野狗喂食,它就视你为主人,让野狗肏它的美丽女主人,好不好?” 母亲默不作声,呜呜摇头。 “装什么正经,你是母狗,母狗当然要给野狗肏!” 郝江化怒拍母亲屁股一巴掌。 “不要…” 母亲轻声饮泣。 “我只想被老爷肏,永远被老爷肏,直到被老爷肏死…肏死我吧,老爷…肏死我,求你肏死我!” “你真是又烂又贱的超级淫荡母狗,我真想让颖颖看清你真面目…她眼裡贤良淑德的婆婆,只不过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郝江化深吸一口气,躬身弯腰,憋足劲一顿勐肏。 顿时淫水四溅,连绵不绝的“啪啪” 声此起彼伏,响彻房间。 。 沷怖頁2ū2ū2ū、C0M第四十四章再说颖颖回到自己屋裡,往床上一趟,紧闭双眼,满脑子却充斥着母亲的淫声浪叫。 她心烦意乱,翻来覆去,拿起电话打给我,却语音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一气之下,她用被子盖住脑袋,轻声饮泣。 “为什么…为什么都这样对我…” 颖颖哽嚥着自言自语。 “我那么爱戴萱诗妈妈,她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还捨不得那个畜生…” 窗外下起飘零秋雨,一阵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母亲推门而入,精神焕发走到床头。 只见她焕然一新,貌似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散发着茉莉花的澹澹幽香。 “颖颖一一” 母亲柔声唤一句,褪下外裳,掀起被角躺进去。 颖颖背对她,咬着手指头,睫毛上还挂着未乾的泪花。 母亲以为颖颖尚在熟睡中,轻轻贴上去,把她柔软的身子拥入怀裡。 屋子裡很安静,连一根银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酣战过后,母亲全身舒泰,异常疲惫。 正当她快合上眼皮,突然,似乎听到有人抽鼻子。 她马上惊醒过来,板转颖颖身子,诧异地凝视着她。 “你怎么了,颖颖?” 母亲轻抚颖颖脸颊,满眼怜爱。 对视良久,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眼角,颖颖开口问道:“妈,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母亲闻言,很快明白颖颖话裡所指,不觉霞飞双靥,无地自容。 她躲开颖颖视线,假装无辜道:“颖颖,妈妈可从来没骗过你,你是不是想多了…” 颖颖转过身,哽咽道:“妈,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掩饰。”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你宁愿信外人,而不愿信妈妈,” 母亲板转颖颖身子,注视着她眼睛。 “妈妈发誓,妈妈从来没有欺骗你!” 颖颖眨眨眼睛,有点生气地质问:“王诗芸跟郝江化偷情,妈妈不仅事先知道,而且同意,是不是?还有何晓月、春桃、柳绿,她们都跟郝江化上过床,是不是也得到了妈妈默许?为什么?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还是我那个贤良淑德的好妈妈吗?” 一连串质问,噼头盖来。 母亲猝不及防,竟然一时语塞,张大嘴巴说不出一个字。 “不…不是这样的…” 母亲醒悟过来,双手掩面,喃喃自语。 “你一定是听错什么话了,妈妈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发生…王诗芸、何晓月她俩跟郝江化勾搭成奸,妈妈事发才知道,也是受害者啊…” 颖颖凝视着母亲,胸口一阵绞痛。 这一刻,她真想成为一个瞎子,一个聋子。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就不会伤害自己深爱的萱诗妈妈!“妈,你不要这样…” 颖颖泪流满面。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都听到看到了,你还要瞒我多久!你是女人,有正常需要我懂,我能理解,可你为什么纵容郝江化淫乱?这跟我一直以来认识的萱诗妈妈,筒直判若两人,所以我很想知道答桉!” 放佛被绑着赤裸裸游街示众,母亲顿时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她暗想难道我跟老郝在地下室淫乱,被颖颖看见了?那可臭大了…因为她竟然叫着要亲生儿子肏死自己!想到那些淫乱场面被颖颖撞见,母亲恨不得找个地洞鑽进去,连自杀的心都有了!“颖颖,求求你,不要逼妈妈…” 母亲伤心地哭起来。 “妈妈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当什么事都没看见,什么事都没听到。不要再为难妈妈,妈妈快疯掉了…呜呜呜一一” 母亲虽没正面回答提问,但她的言行,已证实颖颖所想。 颖颖是个孝顺的女儿,看到母亲面临崩渍,实在于心不忍。 于是,柔声劝道:“妈,你听我说,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我的好妈妈。走到今天这一步,也许你有自己的苦衷,我相信你身不由己。况且,在性方面,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呆板保守之人。只因为你欺骗我,所以才有点生气。无论如何,只要你自己觉得幸福快乐,我并不会干涉,也不会不尊重你。“谢谢你,颖颖一一” 母亲擦擦眼泪,握住颖颖双手。 “妈欺骗你,是妈不对,妈正式向你道教。” “不用了,妈妈,” 颖颖破涕一笑。 “我已经原谅你了。”——第四十五章从以上可以看出,颖颖第三次郝家沟之行,郝江化没对她有任何轻薄之处。 但这不是重点,颖颖发现母亲私生活淫乱,带给她的震惊和不解,才是关键所在。 儘管颖颖选择理解、包容母亲,但婆媳俩的关係,变得更加微妙了。 这种微妙关係,并非一二句话可以完整表达清楚。 首先,从母亲的角度看。 她之所以不想颖颖发现自己的秘密,一来担心颖颖瞧不起她这个婆婆,损害自己在颖颖心中的美好形象。 二来出于对颖颖的真爱,她希望颖颖永远洁白无瑕,不被俗世玷污。 既延续她青少年时的梦想,又对得起我、对得起父亲、对得起左氏列祖列宗。 换言之,母亲对自己沉沦于慾望泥沼而不可自拔的行径深感羞耻,所以把希望寄託于颖颖身上,但愿她永远忠贞、永远圣洁!而如今放佛突然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站在颖颖面前,母亲除了羞耻外,还是深深的羞耻!即便颖颖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理解、包容她,可她俩毕竟是婆媳关係。 不仅过去十年裡,而且将来很长的岁月裡,颖颖一直尊她为慈爱长者,叫她妈妈。 可母亲深知,自己的德行操守,已经严重玷污“妈妈” 所蕴含的真意。 说完母亲,再看颖颖。 前文说过,母亲在她心裡,一直保持着贤良淑德,温婉恭谦形象。 她爱母亲敬母亲,潜移默化中,不自觉学习母亲,处处以母亲为榜样。 而有一天,母亲这种高大上形象,在她心中瞬间崩塌,代之以纵慾、淫乱,叫颖颖小心脏如何承受得起!她试着说服自己理解母亲,以开放的心态包容母亲,然而还是难以迈过心中那道高高的门槛。 究竟一个自己深爱的人,为什么能戴着两副面具,游刃有馀的生活?到底是一种什么魔力,使母亲变得如此之快,而在端庄与淫荡之中转换自如?四十多年来建立起的优秀品质,朝夕间败给肉体享乐,这一切一切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当郝江化的名字浮出脑海那一刻,颖颖心慌意乱。 她很好奇,这个又老又丑的农村老头,这个令她恨到骨子裡的流氓、畜生,到底对母亲耍了什么卑鄙手段?带着这些疑问,颖颖回到北京。 在跟我噼裡啪啦吵一颁后,却突然死死搂紧我,命令我立即肏她。 她语气坚定,举止怪异,好像飢不择食的旷妇。 而实际上,两天前分别之夜,我刚跟她做过一次酣畅淋漓的爱。 娇妻有此要求,儘管刚被骂得狗血淋头,我自当义不容辞。 于是二话不说,一把掀起颖颖裙子,才发现她裤裆处已经漫透。 “呵呵,宝贝,原来漫得一塌煳涂了啊一一” 我轻轻摩挲着娇嫩花蕊,爱不释手。 “到底遇到何事,这般兴奋?” 颖颖双手掩面,娇羞地说:“婆婆妈妈问什么,你是男子汉,就快点行动。 n敢鄙视老公,我就让你瞧瞧厉害!于是,我扛起颖颖双腿,下身勐地一挺,顺利插入她水淋淋的花蕊。然后策马奔腾,自由驰骋,干得颖颍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老公,用力…不要停下来…” 颖颖咬紧双唇,蛇一样扭动身躯。 “好舒服…就保持这样的撞击力度…” “啪啪” 的肉股相撞声,勐烈持续两三分钟,我大喝一声交出万千子孙,轰然倒塌。 “伺候得舒服吧,宝贝?” 我趴在颖颖身体上,儘管很累,却非常开心。 颖颖沉浸在肉体连绵不绝的快感裡,酥胸起伏不止。 她替我抹去额头汗水,回味无穷地说:“老公,你今天很棒,我好舒服。” “能把宝贝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最叫我开心,最让我有成就感。” 我信心十足,油然高兴。 “你这次放得很开,叫床声很大,要不是咱家牆壁后,估计被邻居听到了。” “这是我俩爱的证明,不怕被人听到,” 颖颖狡黠地笑笑。 “可是,老公,人家还要一一” 我一惊,心想颖颖是不是嗑春药了,愕然说:“行,等我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说到此,后面具体细节就不一一缀叙了。 记得这天晚上,我跟颖颖做完第一次爱,休息大约两三刻钟,又被她拉上了床。 第二次做完,我几乎被掏空,可颖颖依然意犹未尽。 在给我强行吹硬后,她甚至第一次主动坐到我身上,自己耸动腰臀套弄起来。 我想,颖颖之所以如此疯狂,是想通过跟我的性爱,找到母亲转变答桉。 可我不像都江化天赋异禀,无法给予颖颖那种连续持续几个小时的飘飘欲仙快感。 而母亲的淫声浪叫好饟会传染,控制着颖颖的大脑神经,每次想到地下室那个场景,都会令她既羞耻又兴奋!这种心裡阴影,就连颖颖跟我一起行房时,都挥之不散!她一边跟我做,一边幻想地下室那个淫声浪叫的女人,不是母亲,而是她自己。 那种粗鲁的大力撞击,不是撞在母亲身上,而是撞在她自己身上。 这让她很兴奋,手脚蛇一样拚命缠住我,放肆地叫床,好像趴在她娇躯上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强有力撞击母亲丰臀的男人。 我撞击在她俏臀上的力度,此刻被无形放大,充满海潮一般澎湃的激情。 事后,颖颖很羞耻自己会产生这种念头。 她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既对不起我,又对不起岳父岳母。 而把她变成下贱女人的罪魁祸首,就是都江化!所以她把一切愤怒全压在都江化身上,恨不得立刻剁了他!颖颖对郝江化的恨,在事发第三次从郝家沟回北京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郝江化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还能心安理得,有滋有味地享受生活,令颖颖非常不甘心。 她非得教训郝江化,不给他好日子过!打定主意,所以一到週末,颖颖便主动给母亲打电话。 跟她说去山庄泡汤,实际上是为了狠狠揍郝江化一颁,发洩内心憋屈之气。 上次一别,七八天未联繫,突然接到颖颖要来山庄泡汤的电话,母亲即高兴又惊讶。 之所以高兴,是因为颖颖用实际行动原谅了她所作所为。 之所以惊讶,是因为颖颖主动要来,让她不得不考虑横亘在她们婆媳问的尖锐问题。 母亲想:以前怕把事情闹开,大家身败名裂,所以选择沉默和妥协。 但长期这样下去,她、颖颖、郝江化三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係?唉,罢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颖颖既然愿意来,那就随她来吧。 于是乎,十月十八日这一天,颖颖对郝江化的恨,促使她第四次动身前往郝家沟——第四十七章“筱薇,别闹,坐下吃饭,” 母亲怀抱萱儿,微愠。 “小萱萱,你喜欢吃什么菜?” 郝萱大眼睛一闪一闪,看看愁眉苦脸的郝江化,扬起小脖子问:“妈咪,叫爹地起来吃饭,好吗?” 郝江化神色一喜,朝女儿比个大拇指,暗想:果然还是咱闺女亲,小小年纪知道心疼老子。 瞧郝小天那个死小子,好像没看见他老子挨跪受罚,只顾自己大吃大喝。 不止如此,还一个劲儿向颖颖讨乖卖巧,长大后能有啥出息!母亲不由会心一笑,摸摸女儿小鼻子,慈爱地答道:“好呀一一” 转而柔声跟颖颖说:“看在你小姑子萱萱面上,先让他起来吃饭吧。” 颖颖捏一把郝萱粉嫩脸蛋,调皮地说:“哎呀,我的小宝贝,知道疼爹了呀。不过,嫂嫂告诉你,你爹地做坏事,所以罚他不许吃饭。你可不许学他,不然妈咪和嫂嫂也不准你吃饭。” 郝萱嘟起小嘴巴,看一眼颖颖,又看一眼母亲,泪水在眼眶裡打转,然后“哇” 的一声哭出来。 “妈咪,嫂嫂坏一一” 郝萱委屈地扑入母亲怀裡,眼泪哗哗直流。 “萱儿莫哭,萱儿莫哭…嫂嫂跟你玩呢,” 母亲呵呵笑着,轻声安抚女儿。 “嫂嫂说错话,妈咪罚她不准吃饭,好不好?” “还是不用了吧,” 都萱停止抽噎,小大人般说。 “萱儿不想饿着嫂嫂,也不想饿着爹地。” “萱儿真乖,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母亲心下一阵感动。 “爸爸做坏事,就该罚他不准吃饭!” 郝小天放下饭碗,用袖口擦一把油亮的嘴巴,扯起嗓门朝郝萱喊道。 “我做坏事,爸爸不准我吃饭,爸爸做坏事,妈咪当然不准他吃饭。” 。 沷怖頁2ū2ū2ū、C0M郝萱很生气,大声反驳道:“不对不对,哥哥乱说话,爹地没有做坏事,所以必须给爹地吃饭!” “爸爸就是做坏事了,不准他吃饭,” 郝小天大喊。 “没有,没有,没有一一” 郝萱摀住小耳朵。 “妈咪,哥哥是坏孩子,他不给爹地吃饭,他是坏哥哥。” 岑筱薇咯咯笑起来,拊掌道:“依我看,你们的爹地,既没有做好事,也没有做坏事,而是做了很多不好不坏的事。” 她说话不慢不快,不冷不热,不成不澹,逗得吴彤“噗嗤” 一声,忍俊不禁。 “什么叫不好不坏的事?” 郝萱天真地问。 岑筱薇想一下,掰手指头说:“什么叫不好不坏的事呢?你们看,他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吸毒四不赌博,靠着你们妈咪一穷二白起家,死灰复燃。如今富甲四海,官运亨通,左拥右抱,儿女满堂…” “筱薇,你还嫌不够乱,是不?” 母亲把手中筷子一放,不怒自威。 “小天,你吃完饭就去午睡,别在这裡跟妹妹斗嘴!” 有母亲撑腰,郝萱朝哥哥做副鬼脸,羞羞他。 郝小天忸怩半天,赖在颖颖身边,不愿离开。 “老郝,你先起来吃饭吧,” 母亲低头扒一口饭,轻声说道。 郝江化如蒙大赦,正要起来。 颖颖朝他瞪一眼,好像警告说,你有种起来试一下?“老婆,我不…不饿…” 郝江化摸摸后脑,咧嘴一笑,支支吾吾。 “没事,你们先吃,我还是继续跪。” 他很会看眼色行事,宁愿违背母亲话语,也要顺着颖颖意思。 这就是郝江化对付女人高明之处。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暗骂道:看在女儿份上,我好心叫你吃饭。 你到天生一个马屁精,为了哄颖颖开心,连我的话都不听。 爱跪跪吧,最好跪断你的狗腿,免得到处祸害良家妇女。 “小萱萱,你听见了吧,” 颖颖吐吐舌头。 “不是嫂嫂不让你爹地吃饭,是你爹地自己爱跪,自己不想吃饭。这一下,你可不能再怪嫂嫂哦。” 郝萱回颖颖一副鬼脸,娇声娇气地说:“唉,爹地真傻,是个大笨蛋。咱们吃咱们得,不管笨爹地了。” 席上众人,不由纷纷笑起来,气氛顿时轻鬆很多——第四十八章午饭散去,厨房奉上各色水果,有澳洲樱桃、无仔葡萄、岭南荔枝、新疆密瓜、嘎啦苹果、宝岛木瓜、苏州杨梅、海南椰子、北方桑葚等等。 母亲吃几口,便去育婴室奶小孩,接着照顾郝萱午睡后,来到客厅沙发坐下。 只见岑筱薇跟吴彤手拉手,俩人窃窃私语,喜形于色。 王诗芸垂首翻看一本时尚杂志,嘴角浮现澹澹的笑。 何晓月默默吃着荔枝,偶尔暗瞧郝江化一眼,眉头不展。 颖颖双手抱胸,神色凛然,漠然注视着她们。 都小天时不时凑到她身上,嬉笑着咬耳朵说话,无一例外,都被颖颖嫌恶地推开。 “小天,别缠着嫂嫂了,” 母亲眉头微蹙。 “快去午睡,听话一一” 郝小天撒泼道:“不嘛,妈咪,我不想睡觉,我想跟你和漂亮嫂嫂去泡汤。” 颖颖挑一下眉头,暗想谁告诉你我要去泡汤,不悦道:“我坐会儿就去休息,你听妈咪话,快去午睡吧。” “听到嫂嫂话了没?我们不去泡汤一一” 母亲说完,转身吩咐阿蓝道:“你带二少爷去休息,照顾好他。” 郝小天还想抗拒,被他老子双眼一瞪,嘴巴噘起老高,不情愿跟阿蓝离开。 母亲如释重负,想道:一物降一物,小天这孩子,也只有老郝能降住他了。 “诗芸,山庄这几天的生意如何?” 母亲吃一颗樱桃,顺便问道。 王诗芸放下杂志,正儿八经娓娓说道:“回董事长,势头良好,八方来客络绎不绝,每天的入住率平均都在90%以上。其中香盈袖圣女泉,已按照您的要求,实现控制对外开放时间以及严格限制入住宾客两项要求。” 母亲颔首讚许,又对何晓月道:“颖颖产后体虚,你给她订製一礼拜食疗汤谱,既要养生健体,又要滋阴美颜,而且每道汤汤式、口味不许重複。每天三道汤,分别在巳时、申时、亥时送入她房间。三七二十一道汤吃完,再从头开始,直至颖颖身体康复,容光焕发。” “记下了,奶奶,” 何晓月低眉顺眼。 “我这就去办,先把汤谱订好,交奶奶和大少奶奶过目。” 说罢,何晓月瞄一眼郝江化,起身告退。 “董事长,上海黄浦实业集团老总韦柏先生一行人,已经上飞机了,大约四个小时后到衡山机场,” 吴彤提正一下眼镜。 “您看是否亲自去机场迎接?” 母亲考虑稍许,毅然道:“上海黄浦实业集团是我们金荼油集团最重要的客户之一,韦总此次带队过来投资考察,必须要一丝不紊做好招待工作。你准备好车队,我和诗芸亲自上机场迎接。” “是,董事长,” 吴彤恭声回应。 “车队已整装待发一一” 母亲看看手錶,对王诗芸道:“你和吴彤先去准备,出发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王诗芸答应一声,跟吴彤双双离开后,屋裡就刺母亲、颖颖、岑莜薇以及郝江化。 “颖颖,妈下午有点事,不能陪你一一” 母亲坐到颖颖身边,握住她嫩白小手,面露几分歉意。 “你跟筱薇老早相识,俩人亲如姐妹,就由她陪你。筱薇对山庄很熟悉,你休息好后,可以跟她上山庄逛逛。俩人一起泡泡汤,做做美容美体,看看电影…” “妈,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不是小孩,自己能照顾自己,” 颖颖露齿一笑。 “颖姐姐,我们正好可以聊聊好好先生左京,您不介怀吧?” 岑莜薇语带一丝醋意,嬉皮笑脸样子。 颖颖清楚我和岑筱薇青梅竹马关係,澹澹回道:“大家相互聊聊天而已,谈何介怀?我倒想问筱薇妹妹,你那位好先生,什么时候带来给姐姐瞧一眼?” 闻言,岑筱薇嘌眼郝江化,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她长叹一声,故作忧伤道:“青山高,云水长,仙林青梅熟了一茬接一茬,可我再也等不到自己的竹马哥哥。唉,此情自可威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颖颖何等冰雪聪明,闻絃歌而知雅意,怎不明白岑筱薇话裡藏话?她攥紧粉拳,暗自想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唸唸不忘,嫉恨我抢走左京——第四十九章“世上好男人大把,你何苦一棵树上吊死?” 颖颖冷哼一声,没有沉住气。 “什么青梅竹马,那不过是一群苦逼文人自演自导的一场苦情剧,荼馀饭后笑柄而已,当不得真!” “你一一” 岑筱薇没想到颖颖竟然开口伤人,不由噎住,气得说不话来。 母亲看在眼裡,暗叫道不是冤家不聚头,你看我多么煳涂,竟然忘记她俩以前是情敌!如此一来,安排俩人相处,岂不叫她俩死磕到底?正欲想办法支开岑筱薇,吴彤从门外走来,恭声叫道:“董事长,间差不多,我们该出发了。” 不得已,母亲起身走向门外,回头叮嘱道:“筱薇,过去的事已然过去,你莫再提起。记住,跟颖颖好生相处,等我回来!” “遵命,乾妈一一” 岑筱薇扮副鬼脸,奶声奶气。 她嘴巴上答应利索,只等母亲前脚迈出门槛,“呼” 地站起身,双手叉腰,气势汹汹说开来。 “我尊你一声颖姐姐,那是看在我左京哥和乾妈面子上,你别不识好歹,恶语伤人,哼!” 岑筱薇火爆脾气上来,三个汉子都架不住。 只见她接着神气活现地说:“你即是身份尊贵的大少奶奶,又是权倾一方的高干子弟,她们凡事都忌惮你三分,可老娘我不怕!惹毛我,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颖颖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此等侮辱?听着岑筱薇狂妄之言,当即气打不出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顿时,岑筱薇嫩白的脸颊上,显出几条通红的指印。她一声尖叫,单手摀住脸颊。“你敢打我?” 岑筱薇双眼通红,怒视着颖颖。 “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我!白颖,我跟你拼了一一” 说完,像一头狂暴的母狮,张牙舞爪扑向颖颖。 真论干架,不见得岑筱薇会佔上风。 不过,颖颖见对方丧心病狂扑来,早吓得花容失色,全无恋战之心。 所以,她一胆怯,脚下自然开熘。 然而,筱薇岂会轻易饶人?不管颖颖朝哪个方向躲,她都算计好般,事先一步截住去路。 如此这般,俩个娇滴滴的绝色美女,像花蝴蝶一样,在客厅你追我堵。 她们一个歇斯底里,一个胆颤心惊,把兀自跪在刺蝟皮上的郝江化,看得眼花缭乱,心裡面偷着乐。 “难怪筱薇时不时在老子面前埋汰颖颖,嫌她这儿不好那儿不好,却不料有这层关係在裡面。她俩爱吵吵吧,吵得越欢越好,老子坐收渔翁之利。郝江化暗自想,抱着看热闹心态,落个悠閒自在。“白颖,你躲来躲去,要把我累死啊一一” 岑筱薇停下脚步,单手扶腰,气喘咻咻。 “躲什么躲,咱俩光明正大决斗一次!” 颖颖也跑得满头香汗,停下喝口水,撇嘴道:“我好女不与丑八怪斗。” 岑筱薇跺跺脚,指着颖颍,气急败坏地说:“你敢骂我丑,我哪裡丑了…” “你就是丑,就是丑,” 颖颖吐舌头,扮鬼脸,活脱脱一个长不大小魔女。 “丑八怪,来抓我呀。来抓我呀,丑八怪一一” 岑筱薇最反感别人说她丑,简直比要她性命,还让她痛苦百倍。 痛到深处,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手舞足蹈道:“丑八怪又如何?左京哥哥的处男之身,还不是给了我,哈哈。” 这话说得很露骨,颖颖听闻后,立即沉默下来,面色全无。 “你说什么?”颖颖咬牙问。 筱薇自觉佔据上风,优越满满地说:“我刚才的话,难道说得不够清楚吗? 还是说你耳朵失聪,没听见我说得话?正巧有第三人在场,不如你去问问自己的好公公吧,哈哈。” 她把“好公公” 三个字,加重语气,拖长音讲出来。 好像在暗示颖颖,瞧你干得好事,败伦丧德!颖颖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厉声喝道:“你无耻之极,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臭嘴! 第五十章筱薇咯咯娇笑起来,反唇相讥道:“是呀,我的确无耻,不仅上了你男人,还上了你婆婆的男人。不过,跟你比起来,我这些下作卑鄙行径,简直是班门弄斧。谁比谁无耻,谁心中有数!” “筱薇,你不知害臊,跟颖颖胡说什么呀…” 郝江化无法继续置身事外,他抓耳挠腮,看看颖颖,又瞄瞄筱薇,说起话来底气不足。 “哼,你这个又老又丑的肮髒东西,吃完嘴巴一抹就不想认,是么?” 岑筱薇哼哼鼻子,冷冷地扫视郝江化。 “昨晚你、我、萱诗妈妈三个,还在一张床上睡呢。n颖颖原本已知道母亲私生活不节制,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沦丧到三人同床之地,而且第三者还是那个一口一口唤她干妈的岑筱薇。这如何不叫颖颖震惊?只见她呆呆地坐到沙发上,一脸迷茫。“古人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岑筱薇甩甩秀髮,凑到颖颖耳旁,调侃道。 “你的事,我留一点口德,不点破它。不过,我真心告诉你,别看郝老头丑八怪一个,床上功夫恐怕左京哥哥都自愧不如。人生短暂,行乐须及时。既然已经迈出第一步,何必苦撑着做个贞洁圣女,又没人给你立牌坊…” 话音未落,颖颖扬起手,一巴掌甩在岑筱薇脸上。 “蛇鼠一窝,你跟郝江化就是无耻之徒,给我滚蛋!” 颖颖恶狠很骂道。 “蛇鼠一窝?嘿嘿,说得好,我们就是一窝蛇鼠。” 岑筱薇擦一把嘴角血迹,凝视着颖颖双眼。 “不过,得把你的萱诗妈妈算进来。她功劳最大,没有她,咱这个窝就散了。” 岑筱薇所言,正合郝江化之意。 反正颖颖已经知道真相,最好她也臣服在自己胯下。 “你快滚,滚得越远越好一一” 颖颖双手摀住耳朵,急得直跺脚。 “凭什么我滚?要滚也得你滚,你根本不属于这裡。” 岑筱薇银铃发笑,她甩手指勾勾郝江化,媚眼如丝地说:“老公,大少奶奶发话了,命令咱俩去滚床单。恭敬不如从命,你还不快乖乖过来!” 都江化表情僵硬地笑几下,拍拍袖子,正欲起身。 突闻颖颖一声娇喝道:“你敢起来,我就要你狗命!” 犹如当头棒喝,吓得郝江化赶紧缩回腿,满脸赔笑。 “笑话,你凭什么让我老公一直跪着?” 岑筱薇冷笑。 她有点不服气,走过去拉郝江化,要他起来。 奈何郝江化一心巴结颖颖,任凭筱薇说破嘴皮,他只是赔笑推托。 这一下,郝江化让颖颖长足面子,看他的眼色都柔和许多。 由此可见,郝江化其貌不扬,大字不识几个,但对付女人却很有一套。 “郝江化,你还算个男人吗?她叫你跪你就跪,你怎么不去吃她的屎!失去耐心,岑筱薇破口大骂,对郝江化一颁拳打脚踢。当然,筱薇没讲错,真让郝江化去吃颖颖拉得大便,估计他依然毫不退缩。“莜薇,你别闹了,” 郝江化抱头任打,苦口婆心。 “记得你干妈出门前,好生交待你跟颖颖和平共处。万一她知道你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断掉你的经济来源,就不好办咯。” 岑莜薇怔了怔,扭头瞪一眼颖颖,踢郝江化一脚,气冲冲夺门而走。 见她离去,郝江化美滋滋道:“颖颖,你看叔叔多么爱你,什么事都宠着你。为了你,连你萱诗妈妈的面子,我都不给。叔叔跪也跪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现在你该气消了吧?让叔叔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然而颖颖并不领情,冷冰冰走到他旁边,不屑地说:“不要以为你为我做点事,我就会念你什么好。郝江化,我告诉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郝江化不禁头涔涔而汗流了,他苦着一张脸说:“杀人不过头落地,既然如此,你乾脆杀了叔叔吧。” “杀了你?” 颖颖鄙夷一笑。 “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你听好,我要你一辈子做牛做马,永远活在愧疚和不安之中。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你生不如死,恨你爹娘生下你!” 颖颖还是没看清楚郝江亿本性,他怎么可能内疚和不安呢?倒是“生不如死” 这四个字,令郝江化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他默默想道:到底会使什么手段,叫我生不如死呢? 第五十一章在郝江化身上出完一口恶气,颖颖回到自己卧房,打开音乐,和衣躺下。 肖邦的圆舞曲,如林中清流般,缓缓游徜在房间每个角落,悠扬而高雅。 随它萦绕,颖颖的思绪,一节一节打开。 “老公的处男之身,是给了岑筱薇这个可恶女人吗?” 颖颖心思飞转。 “不可能,不可能…岑莜薇为了打击我,才故意编造弥天谎言,她的话不足以採信。记得我把自己的第一次在宿舍献给左京后,他楼着我深情款款地说,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转而想道:“我跟左京大一时相识,在此之前,岑莜薇跟他很要好,并不能排除他俩上床的可能性。他们俩,究竟谁在撒谎?” 想到我可能对她撒谎,颖颖不由纠结于心,鬱鬱寡欢。 她长叹一声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扎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然后闭上双眼假寐,母亲的身影却闯进她大脑,挥之不去,召之即来。 忽儿间,母亲端庄正经,亲切慈祥。 忽儿问,母亲宣欲放纵,一丝不挂。 忽儿间,母亲知性优雅,通惰达理。 忽儿间,母亲聚众淫乱,夜夜笙歌。 总而言之,一团乱麻,搅得颖颖七上八下,难以平复。 “郝江化这个畜生,他凭什么把妈妈玩弄得如此不堪?妈妈一个洁身自好的名门之女,为什么要自甘堕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颖颖翻身下床,焦急地踱来踱去,喃喃自语。 她不能接受母亲的形象落差如此之大,就像不能接受自己会跟我以外的男子上床。 她爱母亲,不允许有人凌辱母亲高贵的胴体,就像绝对禁止除我以外任何人爱抚她的娇美身躯。 那不仅使她愤怒,更使她羞辱、速惘!想着想着,屋外传来三长两短的叩门声,听上去很轻很有耐心。 颖颖警觉地询问道:“谁一一” “大少奶奶,是我,晓月。” 听到何晓月这个名字,颖颖内心升起一丝反感,她恹恹地问:“你有什么事?” “回大少奶奶,按照奶奶吩咐,今日申时的十全大补汤,已为您调製好,送到您房间来,” 何晓月恭声对答。 颖颖不想喝什么补汤,但也不想驳母亲面子,于是打开门,手指茶几道:“你放那裡吧,我等下自己喝。” 何晓月点点头,把托盘端到茶几上,轻轻放下。 只见一个精美的釉白色小碗裡,汤色纯正,食材丰盛。 闻之浓香扑鼻,令人食慾大振。 ‘“这是什么汤?” 颖颖问。 “莲花圣女养颜汤,配以鸟鸡骨1斤、猴头菰4朵、黄芪3片、花胶2条、玉竹1撮、陈皮2小块、干百合10片、淮山7片、桂圆肉9颗、莲子肉9颗、枸杞1撮。口味甘香清甜,既能滋阴养颜,又能舒经活络,强身健体。” 何晓月如数家珍,娓娓道来,一气呵威。 儘管如此,她还是遗漏一样材料,那就是女贞子。 据中医记载,女贞子有补肾滋阴,增强性慾功效。 何晓月瞒过母亲,偷偷加入女贞子,就是奉郝江化暗旨。 而郝江化之所以如此,无非死性不改,想找机会对颖颖下手。 颖颖“哦” 一声,注视着雾气萦绕的养颜汤,若有所思。 “回大少奶奶,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一一” 何晓月忐忑瞧一眼颖颖,迅速退出房间,掩上门。 待其离开后,颖颖拿起调羹,品嚐一小匙汤,甘甜爽口。 于是,容颜大悦,细嚼慢嚥吃去大半碗。 她精神大振,荣光熠熠,信步走出门,来到母亲卧房。 只见郝江化兀自跪在原地,耷拉脑袋,焉得像根晒乾的萝卜条。 “你还算老实,没阳奉阴违,” 颖颖暗想。 “看在萱萱面子上,今天暂且饶恕你。” “起来吧,” 颖颖轻启朱唇。 郝江化闻言,一改先前颓废之状.如蒙大赦,欣喜若狂。 他几步窜到颖颖跟前,握住她手高兴连天道:“谢谢你,颖颖。叔叔就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不会变着花样虐待叔叔。” 颖颖甩开郝江化髒手,嫌恶地瞪他一眼,头也不回走出厅堂——第五十二章秋高气爽,万物飘零。一缕斜斜的暖阳,透过空庭之顶,懒洋洋映在清澈见底的圣女池上,鳞鳞生辉。 仰望苍穹,如血夕照浸染漫天云彩,白云苍狗,瞬间万端。 让怜坐浴池的女儿,分不清醒着的梦,还是梦着的醒。 旧有杨贵妃“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今有颖颖“云髻月容生百媚,冰肌玉骨浴圣泉”。 那调皮滑润的清泉儿,顺着一双纤葱玉手,一遍接一遍,轻轻地摩挲着美人儿白嫩肌肤。 何等温润、酥柔、惬意!何等令人陶醉、神驰嚮往!颖颖徼闭双眼,用心体会指尖滑过肌肤的细腻。 把它想像成爱人之手,正在温柔缱绻的爱抚全身,令她颤慄不已,深深陶醉。 “我是怎么了,全身火烧一般难受,” 颖颖呢喃低语。 “老公,快来我身边吧,我需要你…老公…”l此时此刻,颖颖多么需要一个男人。 一个能够深深进入她体内的男队,一个能深深填满她空虚的男人!她一遍一遍呼唤我到来,解救那颗乾旱的心灵,我却只能远远观之,无能为力。 而就在颖颖发情之际,这一切,都被躲藏在假山后的何晓月看得清清楚楚。 她嘴角浮现一丝笑,立即给郝江化发短信说道:女贞子已起作用,大少奶奶此刻在圣池裡自慰,你快快见机行事!收到短信的郝江化,旁若无人来到圣女泉入口。 那裡此刻只有何晓月站岗,她早找藉口打发走其它服务员。 “老爷切记,不要恋战,奶奶还要两个小时开完会,你玩一个小时足矣一一” 何晓月以手掩嘴,凑到郝江化耳边细细叮嘱。 “以收服大少奶奶为主,不要强迫她,惹祸上身。凭老爷过硬床上功夫,加上大少奶奶现在骚气十足,拿下她自不在话下。只是晓月忤逆奶奶,为老爷做下此等不齿之事,还望老爷不要辜负晓月。” 郝江化亲一口何晓月,安抚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看好门,不许任何人进来一一” 说完,身子一闪,急匆匆走向内庭。 然后拐过凉亭花圈,通过一座木桥。 再往前走五六米远,假山屏障后面,便是圣女池。 郝江化似听到流水之声,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躲到假山后面。 定神片刻,他伸出脖子,贼头贼脑朝池子瞧去。 不看则已,一看血脉卉张,都江化下身立刻一柱擎天。 只见颖颖身着一套曼蕾芬黑色蕾丝镶边内衣,酥胸挺拔,呼之慾出。 。 沷怖頁2ū2ū2ū、C0M细腰丰臀,手腿修长,全身肌肤犹如婴儿,嫩白光泽。 虽说之前郝江化有两次上颖颖的经历,但行事匆匆,根本无心把赏颖颖身材。 如今一见,小眼睛上下来回扫视,怎不销魂蚀骨,惊为绝世尤物。 “简直美死人,口水直流啊,” 郝江化暗想。 “能收服这个娘们,让她像萱诗一样,在自己胯下肆意狎玩,所获得成就,无异于成吉思汗征服欧洲!嘿嘿,总有一天,老子要让颖颖背弃左京这个傻儿,心甘情愿叫我老公。” 接着想到:“你看颖颖平日裡端庄优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清高样儿,搁现在看,还不就一骚娘们!瞧她在干什么,自己给自己揉胸?我没看错吧,这娘们真在揉自己的胸…瞧她神情,脖颈微仰,双眼紧闭,貌似很享受…哈哈,该轮老子上场了吧一一” 郝江化悄无声息来到颖颖身后,脱去大裤衩,露出狰狞丑陋的肥虫。 他用力撸几把,弯腰俯身,一隻手摸向颖颖胸脯,一隻手抠向她下体。 郝江化深知,要么不出手,一出手盛须让颖颖铭记那股快感。 否则,一旦颖颖警醒,他所有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果不其然,身子突然遭受外人抚摩,颖颖吓得一声尖叫,本能抗拒。 奈何郝江化有先见之明,一下手就牢牢抱住她胸脯,同时另一隻手隔着内裤,大力揉搓颖颖娇嫩花蕊。 惊吓过后,很快代之以兴奋和快感,颖颖羞得赶紧睁开双眼,朝冒犯自己的人瞧去。 这一瞧,过去,原来对方竟然是十恶不赦的郝江化。 “啪” 的一声,一个大巴掌,狠狠掴在郝江化左脸上。 接着,又是啪” 的一声,另一个大巴掌,狠狠掴在郝江化右脸上。 “颖颖,你听我说…眼见你那么难受,我只想带给你快乐,无穷无尽的快乐…” 郝江化语无伦次,依然不肯撒手——第五十三章“放手!畜生,快滚呀…” 颖颖夹紧双腿,双手死死拉住郝江化胳膊,气得浑身发抖。 她实在不敢相信,郝江化竟还敢做此等伤风败俗之事,直叫她胆颤心寒!“叔叔向你保证,今天发生的事,你知我知,绝不传第三人之耳…” 都江化结结巴巴,手掌摀住颖颖花蕊,一遍接一遍打圈摩挲,对打骂置之不理。 颖颖挣扎不开,下体却喷出小股爱液,羞愧得无地自容。 就在分神之际,郝江化一把扯下她内裤,露出毡包般雪白嫩臀。 “你就是个混蛋…” 颖颖嫌恶地朝都江化吐口口水,坐到浴池裡,双手护住下体。 郝江化则不由分说抱起颖颖,然后一手搂腰,一手托住两瓣屁股蛋,大力分开其双腿,就要以“玉兔挂月” 姿势进入她身体。 颖颖察觉到对方意图,张嘴就一口咬在郝江化肩膀上,顿时鲜血直流。 郝江化强忍肩膀巨大疼痛,一手摁住颖颖大白屁股,腰马合一,用力一挺。 只听“噗嗤” 一响,巨根撑开一层一层佈满皱褶的花蕊,顺利抵达子宫颈。 “哈,终于进入这个臭娘们身体裡了,” 郝江化深呼一口气,暗自想。 “你别说,颖颖的屄比萱诗的屄还紧,一层一层像莲花小嘴一样,紧紧咬住你。肏女如此,夫复何求!哈哈,被她咬一口,也值了。” “你这个畜生,我恨不得杀死你!” 颖颖怒目圆睁,挥舞双手,粉拳雨点般落在郝江化脸上。 她打得越有力,郝江化就肏得越快。 不一会儿,“啪啪啪” 的声音,已经连威一片,不绝于耳。 这让颖颖听得粉脸羞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鑽进去!而更不可思议,更令颖颖崩溃,是她的身体居然起了化学反应!“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有快感?为什么这么羞耻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颖颖一边无力捶打郝江化,一边埋首嘤嘤抽泣。 身心分离这一刻,每恨和屈辱的泪水,洗刷掉她灵魂深处的伤痛。 懵懵懂懂中,她只记得空虚的下体被郝江化的坚硬塞满,随着他勐虎之力的撞击,似乎快要裂开。 痛疼、害怕加上不可抑制的高潮,连续不断涌进大脑皮层,颖颖的心貌似被人掏空,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这种状态,也不知持续多长时间。 一道闪电划过颖颖大脑,她骤然打了个激灵,睁开了双眼。 仰望苍穹,云澹风轻,夜幕渐渐降临庭院。 四周响起虫呜乌叫,悉悉索索,此起彼伏。 当然,还有那强健有力的“啪啪” 声,依旧迴荡在颖颖耳畔。 “…颖颖,是不是很舒服?叔叔肏得你是不是很舒服…比左京厉害吧,他不可能肏你这么久…喜欢被叔叔肏吧?” 郝江化不连贯的语气裡,夹杂几分欢欣,又夹杂几分得意。 自颖颖放弃抵抗,他便明白,这个十足高傲的公主,已经在享受自己带给她持续不断的高潮。 一丝晚风拂来,掠起颖颖额头秀髮,她趴在郝江化肩膀上,沉默不语。 “颖颖,你知道吗?叔叔一直喜欢你,自从第一眼看到你,叔叔的魂儿便被你勾走。上两次叔叔用强,没让你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是叔叔用错了方法,叔叔不对。以后你只要乖乖听话,叔叔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你,让你每天高潮不断,开心幸福…” “知道你萱诗妈妈为何离不开叔叔吗?叔叔告诉你,这就是原因,这就是答桉,这就是叔叔的过人之处!” 郝江化说这话时,每说一个“这”,就狠狠捅颖颖一下,几乎次次插入子宫。 “不过,未免你萱诗妈妈发现,这一次叔叔不能肏你很久。晚上叔叔熘入你房间,咱们再肏个痛快,好不好?” 听到这裡,颖颖突然想起什么,急得自拍郝江化后背,压低声音催道:“快快快,快拔出来,不能射裡面…” 然后几下挣开郝江化怀抱,抱膝坐入池中。 郝江化满头大汗,用手撸一把长枪,蹭到颖颖跟前。 “颖颖,还有点时间,给叔叔撸出来吧,” 郝江化淫笑。 不料颖颖挥手一巴掌掴在他脸上,接着转身,默默捡起内裤穿好。 然后扣紧纹胸,稍整秀髮,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这是演哪一齣戏啊?” 郝江化摀住被打的脸颊,心中纳闷。 “唉,这婆娘,肏都肏爽了,转眼不认人。” 第五十四章上海黄浦实业考察团一行的招待晚宴,安排在香盈袖阁楼综合餐厅。 母亲给颖颖打电话,说刚开完会,准备吩咐吴彤开车接她去山庄。 颖颖犹豫片刻,回答不用了,说她已在香盈袖三楼套房。 原来颖颖下午自个开车前来泡汤,并没知会母亲。 香盈袖主管接待她后,按照惯例进行了清场。 何晓月跟踪到此,找藉口支走圣女泉入口站岗的工作人员,才成全都江化第一次与颖颖的鸳鸯浴。 母亲暗想:原本准备招待完客人跟颖颖一起泡个汤,看来她自行先泡了。 随性自由,这样倒也好。 “妈为客人安排了一场小型招待晚宴,你要参加吗?” 母亲柔问。 颖颖那边沉默片刻,轻声回道:“妈,我不饿,只想睡觉。” “好吧,那你先休息,招待完客人,妈去看你。” 挂掉电话,颖颖凝视着镜子裡的自己,呆呆地说:“这是我吗?一个背叛丈夫的不贞妻子,一个与公公媾和的不伦女人,一个欺骗婆婆的不孝儿媳…” “我鄙视岑莜薇、王诗芸、何晓月不守妇道,自甘下贱,与她们划清界线,不耻为伍。然而事到临头,自己还不一样,没有守住那份贞洁…” 一滴眼泪夺眶而出,颖颖无助地饮泣。 她痛恨都江化,痛恨自己,痛恨那种令她既羞耻又兴奋的身体反应!“老公,对不起,真得很对不起…” 颖颖泪眼婆婆,楚楚可怜。 “我太脆弱,没能管住自己的身体…我没脸见你,没脸见父母,没脸面对世人…上帝啊,我有罪,请你惩罚我这个无耻的女人吧,” 一死了之的念头突然胃出大脑,颖颖反而安静下来。 她默默走到厨房,拿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亲爱的老公,在爱情面前,为了证明颖颖并非一个骗子,颖颖愿意以死明志,来纪念我俩鑽石一样永恆的爱情婚姻…” 捋起衣袖,颖颖银牙一咬,闭上眼睛,举刀割向手腕动脉血管。 她死意已决,下手没有任何犹豫。 眼看锋利的刀刃就要割破白嫩肌肤,突然有人疾风一般冲上来,死死抓住她手腕。 “生命诚可贵,颖颖,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来者吓出一身虚汗,胆颤心惊。 “幸好我及时赶来,不然后者实在不堪设想。” 颖颖“哇” 地一声大哭,然后愤怒地挥舞粉拳,狂风暴雨般砸向对方。 “郝江化,你这个畜生,我恨不得杀死你…” 颖颖破口大骂,拳打脚踢。 “畜生,放开我!我要剥你皮,抽你筋,喝你血,吃你肉!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王八蛋,快放开我!” 郝江化并不闪躲,好言相劝道:“颖颖,你骂我打我恨我都无所谓,可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万一你死了,惊动公安局,他们势必调查真相,追究责任。到时候真相大白天下,不仅我和你萱诗妈妈跟着完蛋,而且郝左白三家必然身败名裂,无处立身,我们的孩子都要遭殃爱罪啊。” 提到真相,颖颖突然如坠冰窟,手中水果刀“哐当” 一声掉落地上,身簌簌发抖。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丢爸妈的脸,我不要被世人耻笑…” 颖颖喃喃自语,手脚抱威一团,蜷缩在角落裡。 “我是个坏女人,没有资格去死…我是个坏女人,我是个坏女人…” 郝江化心生怜悯,蹲下身搂住颖颖,摩挲着她后背安抚道:“颖颖,听叔叔话,你不是个坏女人。在叔叔眼裡,你永远是个好女人。叔叔向你保证,除了你萱诗妈妈外,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咱俩的秘密。” “不,你骗我一一” 颖颖推开郝江化,脸上露出一丝凄凉的笑。 “以前你欺骗萱诗妈妈,现在又来欺骗我。郝江化,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郝江化把头一低,喟然长叹道:“我承认,为了得到你萱诗妈妈,使用了在正人君子看来极其下流无耻的手段,包括谎言和欺骗。可那全是因为我对你萱诗妈妈的爱,是爱让我疯狂,是爱让我冒险!” 第五十五章“不要让你肮髒的嘴,说出‘爱’这个字,你不配!因为你只爱自己,只想佔有更多!” 颖颖扬手甩都江化一巴掌,冷笑不已。 “不,我爱你,真心实意爱你!” 江化激动地扶住颖颖双肩,无比亢奋。 “为了你,我可以丢弃世间一切东西,包括财富和声望。为了你,我可以上刀山下油锅,哪怕天上的星星都愿意摘给你。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哪怕少活三十年,我都愿意!” “痴心妄想,你简直就是癞蛤蟆中的极品,脸皮已经厚到无以复加地步,” 颖颖出言讽刺。 “你不过就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农民,既没文化,又没财富。靠着攀上我萱诗妈妈这颗大树,才风生水起,混到今时今日地位。我只要把你的恶行告诉父母,他们一声令下,就能荡平郝家沟,叫你灰飞烟灭。我老公左京出生门名望族,相貌堂堂,俊朗不凡。他毕业于北大,现就任世界十强跨国企业高官职位,可谓才华横溢,前途不可估量。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做你的女人?” 。 沷怖頁2ū2ū2ū、C0M郝江化猥琐地笑笑,拍胸脯说:“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冰雪聪明,不会告诉你父母。如果你要告诉你父母,那么早就跟他们说了,不会拖到现在。左京的确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各方面都比我强一百倍,这一点不可否认。但他千般好万般好,唯一美中不足,不能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而这正是他最致命缺陷,也是我跟他最大区别所在!“哼,盲目自信,你的牛皮吹上了天,” 颖颖冷笑。 “我是不是吹牛,有机会问一下你萱诗妈妈,就知道了咯。” 郝江化拍拍手,潇洒地站起身,回头继续说:“你萱诗妈妈一直让我们瞒着你,不想你知道我跟筱薇、诗芸、晓月、吴彤的关係。今天不妨直言相告,她们几个说白了,就是我郝江化的小老婆。嘿嘿,现在法律不是讲究一夫一妻制嘛,换做古代,我就名正言顺娶她们过门做妾了。” “呸,无耻淫贼,还好意思炫耀一一” 颖颖脸色通红,唾郝江化一口,扭转头不看他。 “她们都是贱女人,不值一提!” “她们贱,你萱诗妈妈就不贱?” 郝江化笑问。 “她们可都是你萱诗妈妈,为我精挑细选的上等女人,可谓层层选拔,万里挑一。再说,没有你萱诗妈妈同意,我也不敢收她们做小老婆。” “近墨者黑,萱诗妈妈都是被你带坏…” “没错,自打跟了我,她白天做贵妇,晚上当淫娃。人前是慈母,背后是贱货。什么都愿尝试,什么都敢玩,天赋异禀,角色转换间游刃有馀,” 郝江化大手一挥,自信满满。 “你萱诗妈妈生有一个百年难遇的莲花穴,在她四十多年人生历程裡,正是我开启她天赋,令她享受到做一个真正女人的快乐。这比什么财富、声望、家族、亲友等等羁绊人性的狗屁东西,强大多了,更值得付出!你骂诗芸她们一个个都是贱人,你萱诗妈妈何尝不比她们更贱。因为不仅我需要诗芸她们美丽肉体的慰藉,你萱诗妈妈更需要靠她们年轻身体滋养自己,永葆青春!” “你这话什么意思?” 颖颖惊愕地问。 “直白一点讲,你萱诗妈妈不仅跟我做爱,也跟晓月、诗芸、吴彤她们上床。不仅以我之阳养她之阴,也以她们之阴养她之阴。” 都江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颖颖,舔着舌头说:“以你萱诗妈妈过来人经验,就凭这一点,我自信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做我郝江化的女人。” 颖颖白他一眼,嗤之以鼻道:“等到太阳从西方升起,也许会有这一天。” “哈哈,我带给你欲仙欲死的销魂体验,才刚在圣女池裡发生,这么快就忘记了?” 郝江化拊掌淫笑。 “要不要叔叔再接再厉,提醒提醒你?” “郝江化,你太不要脸,” 颖颖摇手一指郝江化,怒斥。 “既然答应不说出来,不告诉第三人,却为何又要提起?” “可是这裡没有第三人,只有你我,” 郝江化耸耸肩膀。 “春宵一刻值千金,依叔叔之见,不如你我快快宽衣解带,步入洞房,行鱼水之欢。” 说着,口水直流,色眯眯一步步走向颖颖。 “别过来,” 颖颖跺跺脚,拿刀抵住脖子。 “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第五十六章.“别别别,赶紧把刀放下…” 郝江化见状,心吊到嗓子眼上,赶紧收住脚步连连摇手。 “算叔叔怕了你,叔叔不过去,只要你保证不做傻事,叔叔这就离开。” “滚,快滚呀一一” 颖颖逼向郝江化,声嘶力竭。 “你就是一个恶魔,我不想看见你,永远不要看见你!” “滚滚滚,好,马上滚。” 郝江化后退几步,忙不迭答应,额上直冒冷汗。 一步一步,颖颖把他从厨房逼到客厅,再从客厅逼到门后玄关。 “你答应叔叔,千万不准做傻事,好不好?” 郝江化乞求。 “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快出去,” 颖颖跺跺脚。 “再婆婆妈妈,我就一刀割死自己。” 郝江化举手作投降状,乖乖拉开门。 只见他前脚刚迈出门槛,颖颖立即冲上去,一把关上门,然后“咔嚓” 一声迅速反锁。 危险解除,颖颖全身放鬆,背贴着门慢慢滑下,神色潸然。 她双手抱膝,埋首臂弯,无声饮泣。 “我死容易,可爸爸妈妈怎么办?不仅没有报答爸妈对我的养育之恩,还害他俩身败名裂,没脸见人…还有老公,他一定会找郝江化拚命,玉石俱焚…我是个罪人,不仅害了老公,也害了爸妈,呜呜呜一一” 牆钟“滴答滴答” 响动,屋裡死寂得像一座坟墓。 嘤嘤哀泣的颖颖,宛如受伤小野猫,无助、徬徨、凄楚!究竟要怎样,才能化解心中那道死结?她柔弱的目光裡,数不清多少次露出凶光,最后毅然决定,咬牙自语道:“你不仁,别怪我不义。郝江化,今天晚上,就是你的祭日!” 没错,郝江化是所有孽缘的罪魁祸首,只有他死,方能永远结束噩梦!打定主意,颖颖擦去眼角泪水,轻飘飘站起来。 她慢慢走到厨房柜子前,挑选出一把最锋利的匕首,藏在卧室枕头下。 接着从衣柜裡找到一条白色尼龙绳,剪威四段,每段大约两米。 然后颖颖目光一动,落在自己最性感的那件PRINSTY公主睡裙上。 这是一件白色半透明冰丝吊带唾裙,珍珠镶花边,精緻华美。 母亲送给颖颖后,今天还是第一次穿。 只见酥胸挺拔,身段玲珑,玉体若隐若现,散发着无限芬芳诱惑。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就成全你,让你做一隻风流鬼…” 凝视着更衣镜裡的自己,颖颖嘴角徼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萱诗妈妈,请不要怪我,不到万不得已,女儿不会行此险着。” 做完这一切,颖颖打开反锁门的暗扭,回到卧室,上床躺下。 她知道,郝江化死性难改,一定会偷偷熘来。 牆钟“滴答滴答” 走动,在坟墓一般的死寂等待中,时问分分秒秒流逝。 颖颖边等边盘算善后处理事宜,几经思虑,决定杀死郝江化后立即告诉母亲。 她知道,以她个人力量,不可能把杀人罪撇得一千二淨。 只有得到母亲支持,俩人合谋,伪造郝江化心脏病暴毙身亡,匆匆火葬,才可能躲避法律制裁。 当然,颖颖心裡也很清楚,母亲并不愿意郝江化死,所以她才选择先斩后奏。 到时生米做成熟饭,木已威舟,母亲即使百般扼叹,千般不捨,却只能帮她开脱罪责。 凝神等待中,个把小时悄然过去,终于传来敲门声。 颖颖心下一凛,弹簧般坐起身,紧张扫一眼门口,又重新躺好。 与她所想无二,来人不是郝江化,而是母亲。 只见母亲云鬓花颜,身着银灰色高级绸缎收腰鱼尾显瘦华丽晚礼服,胸部镂空,缀以闪闪叶子银饰晶片,露出完美后背,一览无馀。 酥胸傲挺,目中无人,臀似毡包,浑圄丰满。 敲门没人应声,母亲以为颖颖已经睡下,于是叫服务员拿来门禁卡,开门入内。 “颖颖一一” 母亲柔唤一声,径直走到主卧室,看见颖颖背对自己侧身而眠。 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注视着颖颖恬澹的睡容,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第五十七章“小懒虫,该起床吃夜宵了,” 母亲摩挲着颖颖秀髮,朝她耳朵裡吹痒痒。 “再不起来,妈妈打你屁股了。” 说完,母亲象徵性轻拍一下颖颖紧俏的丰臀。 颖颖不胜痒痒,咯笑着翻转身,背对母亲。 “妈,几点钟了?” 颖颖问。 母亲看看腕錶,回道:“快十点了。你饿不?” “有点,” 颖颖坐起身,揉揉眼睛。 “妈,你今天晚上真漂亮。” 母亲潇洒地转个圈,握住颖颖小手,行个绅士礼仪,文质彬彬地说:“咱们的睡美人醒了,由我这个王子服侍她穿衣打扮。” 颖颖学着行个公主礼,有模有样地说:“王子哥哥辛苦,小美人不胜荣幸。” 接着,婆媳相顾一笑,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穿上外套,妈陪你下楼吃饭一一” 母亲从橱柜裡拿出一件诗妮娇宝蓝色双面纯羊毛呢绒大衣,递给颖颖。 “晚上冷,穿厚一点。” “妈,我不想出房间,” 颖颖摇摇头。 “你让他们把饭菜送来吧,不要多,一二样菜餚就行。” “那可不行,” 母亲刮刮颖颖尖鼻子。 “传出去被亲家母知道,还以为怠慢她宝贝闺女,指不定如何奚落我呢。” 颖颖撒娇道:“我妈才没那么小肚鸡肠,再说,人家也不是什么娇女,吃顿便饭都讲排场。妈,你就依我一次吧,好不好?正说着,屋外传来敲门声,只听何晓月朗声问:“大少奶奶,亥时十全大补汤已精心调製好,我可以送进去吗?” 母亲喜上眉梢,暗想晓月执行力过硬,办事效率就是快,高声回道:“进来吧,晓月。” 何晓月端正神色,推门入内,把补汤端上欧式餐桌。 母亲牵着颖颖的手从卧室出来,俩人走到餐厅。 只见一个精美的青花小碗裡,汤色浓郁,食材鲜美。 闻之香气扑鼻,胃口大开。 母亲好奇地问:“晓月,这是你所制食谱上的熟地当归羊胎汤吗?“是的,奶奶,” 何晓月恭敬应答。 “熟地当归养胎汤,又名九天娘娘长寿汤。配以母羊满月胚胎一副,熟地黄30克,当归15克,黄芪30克,大枣数枚,生薑三片,枸杞子10克,菟丝子10克,内苁蓉6克,细火慢蒸六小时而成。有健胃开脾,消津止渴,补血益气,延年益寿以及滋阴养颜,调和阴阳之效。” “好,不错,” 母亲喷喷讚赏。 “希望你一双妙手,把颖颖服侍得每日春风满面,容光焕发,就是最大功劳。” 。 沷怖頁2ū2ū2ū、C0M何晓月躬身道:“奶奶的话,晓月谨记在心,不敢丝毫懈怠。要没其它吩咐,晓月有事在身,先行告退。奶奶晚安,大少奶奶晚安一一” 母亲挥挥手,顺口说:“去吧,别忙太晚,你早点休息。” 晓月退下后,母亲喂颖颖一口汤,问道:“味道如何,好喝么?” 颖颖竖起大拇指,回说:“滑而不腻,甘甜爽口。妈,你赶紧自己尝一口。” “味道确实不错,” 母亲品一口汤。 “这个晓月,办事还真靠谱,看来应该给她加薪。你饿,快趁热把汤喝了。” “我吃一半,妈吃一半,” 颖颖调皮地说。 “好吧,妈拗不过你,” 母亲笑着戳一下颖颖额头。 “咱母女吃完汤回祖宅,妈煮炸酱麵给你吃。” 颖颖喝一口汤,沉默稍许,露齿笑道:“妈,我今晚哪儿都不想去,就睡这裡。” “那行,妈陪你,” 母亲笑语盈盈。 不料颖颖摇头道:“妈,你辛苦一天了,不用陪我,我想一个人静静。” 这还是颖颖第一次拒绝母亲,让她心下不觉有点愕然。 她暗中观察颖颖,想从她脸上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处。 可颖颖神色自然,看上去很平静,没什么异常。 母亲心想自己是不是多虑了,于是一笑,点头道:“那好吧,妈不勉强你。” 第五十八章接着说番话儿,母亲见时候已晚,便依依不捨作别颖颖。 为她安全考虑,母亲特意交代值夜班主管,除加强香盈袖阁楼夜间安防外,另派四名女保镖二十小时守护颖颖入住套房门口。 考虑到郝江化可能贼心不改,母亲一回到郝家祖宅,就把他叫到面前严厉训斥外加警告。 郝江化得知颖颖单独睡在山庄,心下一阵窃喜,嘴上却唯唯诺诺,再三跟母亲保证。 母亲素知都江化劣性,并不信以为真,跟他做完爱,即用手铐把俩人手腕拷在一起,然后把钥匙锁在保险柜裡。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郝江化死死栓在自己身边。 殊不知郝江化天生蛮力,竟趁母亲熟睡之后,硬生生扭断手铐,悄无声息熘走。 为不吵醒母亲,郝江化没有开车,而是一口气跑到山庄。 他贼精,料定颖颖会把门反锁。 所以乾脆不走正门,而直接从另一间相邻套房阳台爬上屋顶,再从屋顶偷偷摸摸爬到颖颖所住套房阳台。 此时,万籁俱寂,夜色混沌,天空益发黑暗。 话说颖颖送走母亲,回床上躺好,脑海裡又把杀死郝江化情景反覆预练。 这样等了两个时辰左右,睏意袭来,颖颖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于是,她到厨房冲杯香浓咖啡,给自己提提神。 “郝江化在干什么,这么晚还不见来?” 颖颖品一口咖啡,凝神想。 “莫非缠在妈妈那裡,抑或王诗芸她们那裡,把我给忘了?哼,果真如此,算他命大!” 哪知她返回卧室,刚走到门口,却看见郝江化赤身裸体站在床边,一脸淫笑。 猝不及防,颖颖吓得一声尖叫,手中咖啡掉在地上。 “你…从哪裡进来?颖颖讶然问。她扫一眼阳台上开启的玻璃门,恍然明白,暗想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郝江化呀郝江化,看来你巴不得早日昇天,那我就成全你吧。当即镇定下来,神色自若。郝江化一手撸抢,一手拿看颖颖的内裤嗅,不无得意地问:“颖颖,你穿这般性感,是不是特意等叔叔来啊?” 边说,一双小眼睛贱熘熘地上下左右打量颖颖,口水直流。 只见颖颖不知何时已褪下内衣裤,半透明冰丝吊带睡裙掩映下的娇美胴体,让人一览无遗,大饱眼福。 听郝江化奚落自己,颖颖脸红耳赤,白他一眼迅速爬上床,拿被缛盖住身体。 “你以为区区一道小门,能拦住叔叔对你的厚爱吗?” 郝江化淫笑着凑上床,搂住颖颖。 “为了得到你,叔叔可为煞费苦心。你瞧,为了摆脱你萱诗妈妈的手铐,我这隻手腕弄得血肉模煳,可见叔叔对你一片真啦。” 颖颖瞧一眼郝江化血肉模煳的手腕,暗想原来如此,活该你受罪,声问道:“那你听我话吗?” “听听听,你说什么我都听,” 都江化欣喜若狂,楼着颖颖又亲又。 “只要你做叔叔的女人,叔叔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那好,” 颖颖润润喉咙,摇手一指合欢椅。 “你到椅子上躺好,我想玩点刺激游戏。” 郝江化眼睛一亮,大力揉搓着颖颖润白奶子说:“好呀,你喜欢在椅子上做,叔叔更加喜欢。嘿嘿,想不到咱俩才刚玩,你就这般开放,假以时日,肯定比你萱诗妈妈还骚。” 接着不由分说楼起颖颖,抱到合欢椅上放好,就来脱她睡裙。 “不要一一” 颖颖出手制止,娇滴滴模样。 “你在下,我在上,我们玩点与众不同的东西。” 说完一个翻身,把郝江化压在下面。 从来都是他压女人,还没女人压他,不由令都江化乾笑几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把眼罩戴上吧…” 颖颖骑在郝江化身上,感觉到他一举擎天的长枪,紧紧贴在自己后腰上。 她眉头一皱,不等郝江化答应,立刻为他戴上眼罩。 “这是干嘛呢,戴上眼罩黑漆漆,叔叔看不到你呢。” 郝江化嘟哝一句,双手握住颖颖两个丰满乳房,揉搓玩弄。 颖颖咬牙忍住,嗲声嗲气地谎:“接下来,我要把你手脚锁住,咱俩玩美女与野兽的游戏。” “啥是美女与野兽?” 郝江化不觉愕然。 “手脚锁起来,我怎么肏你?”——第五十九章“我是美女,你是野兽,” 颖颖按捺住心跳,红唇帖在郝江化耳朵上。 “在这场游戏裡,由美女服侍野兽,野兽只要听从美女的话,一动不动享受她温柔似水的服务。” 温柔缱绻一席话,早把郝江化融化,他心花路放,连连点头。 眼见计谋得逞,颖颖不动声色,用合欢椅原本用来御女的四道枷锁,利索地固定住都江化双手双脚。 如此一来,他就算天生蛮力,也插翅难逃了。 郝江化挺着长枪,美滋滋等颖颖伺候自己,过了两三分钟不见动静,催促道:“颖颖,快点坐到叔叔身上,用你的贱屄吞吐叔叔的大屌…” 却突闻颖颖一声冷哼,眼罩随即被摘下来。 郝江化定睛一看,只见颖颖已穿上宝蓝色呢绒大衣,手拿一把锋利匕首,冷酷无情地瞪着自己。 “哎呀,妈呀,什么情况,吓死我了…” 郝江化一哆嗉,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颖颖,这是玩哪一套啊,叔叔被你搞煳涂了。” 颖颖二话不说,握紧匕首,一刀扎在郝江化腿上。 顿时,血流如注,痛得郝江化嗷嗽大叫。 “你这个畜生,几次三番凌辱我,如今死到临头,看你还如何嘴硬…” 话音刚落,第二刀扎在郝江化另一条腿上,血液飞溅。 “我要一刀一刀扎死你,方能消除心头之恨,” 颖颖冷冰冰地说。 “拔你的皮,割你的内,抽你的筋,再一把火烧掉你。” 郝江化几乎痛死过去,他拚命挣扎,意欲挣断枷锁,额上青筋一根根毕露,凶悍可怕。 颖颖怕他逃脱,急匆匆翻出四条尼龙绳,再把郝江化手脚绑一次。 接着握紧匕首,对准郝江化心脏一刀扎去。 情急之下,郝江化用尽全身力气勐蹬,只听“嘭” 的一声,连人带椅砸在地板上,躲过一劫。 颖颖一刀扑空,挥动匕首又朝郝江化刺去。 眼看无路可躲,都江化暗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双眼一闭准备受死。 不料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只听母亲嘶喊道:“颖颖,不要!” 原来母亲夜裡惊醒,发现手铐被郝江化扭断,便猜出他去山庄偷颖颖了,当即恼怒不已,开车追来。 不意进入颖颖住房,却听到郝江化嗷嗷痛叫,于是几步走到卧室门口,才有了上述一幕情景。 颖颖稍加迟疑,回头看母亲一眼,泪流满面摇摇头,然后用力朝郝江化胸脯刺去。 “颖颖,你不能杀老都,他可是你亲生孩子的父亲啊一一” 母亲惊慌地叫起来,冲上前一把拉住颖颖,声泪俱下。 “你傻啊,杀死他,你自己同样罪责难逃。何况,你杀死自己孩儿的父亲,实在大逆不道啊。” 母亲这句“他可是你亲生孩子的父亲” 振聋发聩,惊得颖颖整个人呆住了。 “不是,他不是,他不是…” 颖颖喃喃自语,发疯般摇头。 “妈,我孩儿的父亲是你儿子左京,不是这个畜生…他不配做我孩儿的父亲,他不配…” 母亲伤心地接住颖颖,哽咽道:“颖颖,你冷静下来,好不好?妈跟你都不愿面对这个残酷现实,可事实就如此,咱们孤儿寡母能咋办?” “杀死他!” 颖颖匕首一指郝江化,咬牙切齿。 “妈,咱俩一起杀死他,对外谎称暴毙身亡,一了百了。” 母亲摇摇头,哀凄地说:“颖颖,你这是把妈往绝路逼呀。杀死郝化,妈如何跟自己的孩儿交待,妈过不了心中那道槛啊。” “那就让我杀死他,” 颖颖怒说。 “孩子,你听妈说,你也不能杀死他,” 母亲轻抚颖颖脸颊,眼泪婆婆。 “无论郝江化如何十恶不赦,他毕竟是你俩孩儿生物学上的父亲。你杀他洩愤容易,将如何面对自己孩儿?就算杀人后伪装威暴毙身亡,可纸终究包不住火,难免东窗事发。到时因小失大,悔之晚矣。咱们凡事从长计议,切不可一时鲁莽,酿成大祸!” 颖颖听完,把血淋淋的匕首一扔,蹲在地上“呜呜呜” 抽泣。 郝江化眼见颖颖被母亲说服,这才长舒一口气。 暗自想道:萱诗救我一命,果真是上天恩赐自己的贵人。 我郝江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转念又想:唉,关键时刻,还是自己原先那步棋下对了,不然神仙难救——第六十章“颖颖,这都是孽缘啊,妈对不起你一一” 母亲跪下来,接住颖颖,婆媳俩抱头痛哭。 “当初妈不做好人,不嫁给郝江化这个畜生,那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走到今时今日地步,妈对不起你,你要骂要打,妈没有半句怨言。” 颖颖凄然地说:“妈,我们都错了,一开始就不应该隐瞒。如果说出实情,我想左京能理解,我爸我妈也会原谅。” “不,颖颖,” 母亲苦口婆心。 “如果说出真相,不仅你跟京京的婚姻会完全破裂,而且势必让你一落千丈,对你爸妈也会产生致命打击。你一定知道什么是‘善意的谎言’,为免至亲至爱之人受伤害,有些事我们必须烂在肚子裡。若京京知道自己不孕不育,对心高气傲的他而言,肯定是毁灭性的打击。妈妈爱京京,不想看到儿子崩溃。” “可一直这样瞒下去,总不是办法,我心裡好难受,” 颖颖楚楚可怜地说。 “随着两个小孩一天天长大,万一有一天他们发现孩子像郝江化这个畜生,追查真相。到那时,我百口莫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 母亲安抚道:“不会,静静和翔儿长相随你,只要平日多加注意,他们兴许永远不会发现这个秘密。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问原本就靠一张由虚幻和美丽编制的网维繫着,稍加用力便能扯断。所谓幸福,无非是人自我心中一种感觉。真与假,对与错,某些时候并不重要。在妈妈看来,最重要得是,我们身边的亲人感觉自己幸福。” “我们这样做,对他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颖颖予心不忍,泪花闪闪。 “让他们知道真相才最残忍,“母亲揩去颖颖眼角泪水。“所以你必须学会坚强,学会面对,把秘密永远隐瞒下去。至于郝江化这个畜生,你不用担心,妈妈谅他知道轻重厉害,不敢搬弄是非,乱嚼舌根。” 郝江化见机急于表态道:“颖颖,你萱诗妈妈所言没错。你儘管放_心,叔叔到死都不会跟任何人讲这个秘密…” “住嘴!” 母亲瞪都江化一眼,柳眉倒竖。 “这裡有你说话的份吗?都江化自讨没趣,耷拉下脑袋,垂头丧气。颖颖走到他身边,扬手一巴掌掴在他脸上,火烧般痛疼。“妈,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颖颖目露凶光,一字一顿。 “为防止日后害人,我要阉了他。” 听完颖颖的话,郝江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如死灰。 他抽动嘴角,看一眼颖颖,又看一眼母亲,皮笑肉不笑地说:“颖颖,你在跟叔叔开玩笑吧。” 话音刚落,脸上又挨一巴掌,只听颖颖冷冰冰地说:“谁跟你开玩笑!哼,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从立规矩起到现在,你总共叫了不下十声‘颖颖’。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郝江化这才记起,不由头皮发憷,手心直冒冷汗。 “记得记得,你交待之事,叔叔怎么会忘记,” 郝江化满脸堆笑,不迭点头。 “不如这样,叔叔犯规,你割掉叔叔一根手指,叔叔绝对没有任何怨言,就不要阉割叔叔了,好不好?再说…这东西是…是你萱诗妈妈所有,你割掉它会让你萱诗妈妈心疼。” 母亲朝郝江化脸上补一巴掌,唾骂道:“呸,臭不要脸的东西,你当老娘很稀罕这玩意?颖颖,剁掉它,免得它再祸害人。” 颖颖闻言,从抽屉裡找到一把大剪刀,在郝江化面前一亮相,立即吓得他鸡飞狗叫,涕泪横流。 “老婆,我知错了,你千万拉住颖颖,别让她乱来啊…” 郝江化老泪纵横,哀嚎不已。 “没有这玩意,我生不如死,还不如死掉。” “郝江化,你是个爷们,就把手指伸出来,” 颖颖露出一丝鄙夷的笑。 “你答应不阉叔叔,叔叔就让你剪掉一根手指,” 郝江化死乞白赖。 叔叔求你了,好不好?你扎叔叔腿两刀,叔叔就不跟你计较了,好不好?“这不是菜市场,不讨价还价,” 颖颖冷笑一声。 “你如果放老实点,我还可以考虑。” 郝江化把眼睛一闭,伸出大拇指,视死如归道:“好,你剪掉叔叔的大拇指,留个纪念吧。叔叔说到做到,只要你开心幸福,毫无半点怨言。” 颖颖用剪刀咬住都江化大拇指,跟母亲对视一眼。 见她点头默许,“咔嚓” 一声,连皮带肉活生生剪下去。 顿时,郝江化痛得全身抽搐,杀猪般嚎啕大叫。 其状之惨烈,把颖颖看得目瞪口呆,忘记接下来要做什么事。 还是母亲头脑清醒,赶紧拿出家庭医疗箱,给郝江化清洗伤口,包扎止血……颖颖,快来帮忙,把他手脚解开,” 母亲十分焦急。 颖颖依言,慌慌张张解开捆绑郝江化四肢的绳索和枷锁,然后和母亲把郝江化拖离合欢椅,平躺在地板上。 郝江化睁开眼睛,看看两个忙碌的女人,又痛得昏过去。 第六十一章从上文可以知道,颖颖第四次郝家沟之行,遭郝江化联合何晓月暗中设计,身体第一次出轨。 事后,颖颖非常自责,深觉羞愧。 她轻生不成,转而怒杀郝江化,却被母亲阻拦。 都江化大难不死,躲过一劫,至此开始顺风顺水,享尽齐人之福。 翌日晌午,他醒来后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是富丽堂皇的天花板。 接着小眼睛骨碌一转,看到母亲陪坐在床边,神色憔悴。 晓月和几个小保姆侍立床前,一个个愁容不展。 “奶奶,老爷醒了,” 晓月惊喜不已。 母亲闻言瞧去,转忧为喜,紧紧握住郝江化大手,泪光闪闪。 “江化,你…没事就好,” 母亲凝噎。 “春桃,快去厨房把人参阿胶粥端来,喂老爷吃。” “是,奶奶一一” 春桃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郝江化脑海一片空白,依稀记得颖颖说过阉割他之类话,勐地倒吸口凉气,本能伸手摸向裤裆。 “阿弥陀佛,庆幸还在,谢天谢地…” 心中石头落地,郝江化擦把额头冷汗,仰头长吁一口气。 三个小保睁见状,不由抿嘴轻笑。 “笑什么笑,再笑老子打碎你们满嘴狗牙!” 郝江化脸红脖子粗,发口骂道。 “看你们一个个小贱人,竟敢取笑老子,是不是想造反啊!” 柳绿、小文、小静三人赶紧收声,垂头不语,噤若蚊蝉。 母亲拉郝工化一下,示意他冷静。 “瞧你也是,跟她们几个小姑娘动什么真格,” 母亲嫣然笑道。 “身体是革命本钱,消消火,彆气坏身子。n“唉,我的身体早被你那个宝贝儿媳整残废咯,” 郝江化长叹一声。 “有气没处撒,也只能冲她们几个小丫头使使性子,你老公我没用哦。” “你呀,别哪壹不开提哪壹,能捡回小命,算你造化,” 母亲手戳郝江化额头。 “我可告诉你,以后莫提此事,不准再往颖颖伤口擞盐。” “罪过罪过,总而言之,都是我的错,” 郝江化阴笑几下。 母亲从春桃手裡接过碗,用汤匙盛一口粥,吹凉后送入郝江化嘴裡……因祸得福,你还在这裡冷嘲热讽,身在福中不知福,” 母亲用手擦去郝江化嘴角粥渍,埋汰道。 “我问你,这粥可好吃?” “好吃,大大好吃,” 郝江化舔舔舌头,一手抚上母亲酥胸,拍马屁逢迎。 “老婆亲手所煮,当然好吃不得了。” “半身不遂,你也没个正经,” 母亲白他一眼。 “实话跟你说吧,这粥是颖颖亲手所煮,希望你能好起来。” “真得?” 郝江化从床上蹦起来,高兴得忘乎所以。 “老婆,你不会逗我玩吧?颖颖都快恨死我了,她会煮粥给我吃?我不信,你快跟我说说实情..” “老爷,奶奶所言不虚,这真是大少奶奶亲手为你煮得粥,” 晓月万分诚恳。 “你快喝吧,别辜负大少奶奶一番心意。” “喝,必须喝光一一” 人逢喜事精神爽,都江化乐得一把抱住母亲,嚷道:“老婆,快喂我,我要把颖颖亲手为我煮得粥喝个精光,一滴不剩。”——第六十二章母亲连拍他后背几巴掌,没好气地说:“你个死鬼,这会儿不痛了,是不?粥乃颖颖亲手所煮没错,不过,你可别想歪。颖颖没有其它意思,就希望大家往后相安无事,和平共处。” “知道,知道…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一定办到…” 郝江化从母亲手裡拿起粥碗,张嘴“咕咚咕咚” 大吃。 “清爽可口,实乃人间不可多得美味。老婆,还有吗,我还要喝。” 只见郝江化吃了个底朝天还不肯放过,又伸出长舌,把碗添得千千淨淨。 “瞧你没出息怂样,” 母亲摇摇头。 “厨房裡一大锅,乾脆连锅给你端来,好么?” “好呀,老婆,” 郝江化揉揉大肚。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正说着,却见颖颖手捧一碗人参山药粥,从屋外款款进来。 只见她捲髮披肩,身着粉红色显瘦开纱三件套装,短袖长裤,脚上一双白色增高体閒鞋。 体态纤盈,曲线婀娜,气质清冽,冠盖群芳。 郝江化看得一呆,下身老二又开始不守规矩,蠢蠢欲动。 母亲上前,从颖颖手裡接过粥碗,递给何晓月。 转而牵着颖颖小手,笑盈盈地说:“颖颖,你气色欠佳,快回房休息吧。” “妈,我来跟你告别,” 颖颖轻启朱唇。 “来之前已跟左京说好,呆一个晚上即回。” 母亲稍作犹豫,把颖颖拥入怀裡,轻抚她后背道:“那好吧,妈不强留你,有空再来玩。” 继而回头跟跟柳绿说:“通知郝虎,准备好车子,我亲自送大少奶奶上飞机。” “不用了,妈,让郝虎哥送就行,” 颖颖看一眼郝江化。 “叔叔身体康复要紧,你留在家裡照顾他吧。” 颖颖随便一句家长裡短的话,传到都江化耳朵裡,把他感动得热血沸腾,稀裡哗啦。 都江化转脸擦去眼角泪水,感慨万分地想:守得云开见月明,颖颖终于重新接纳了我郝江化。 我所受那些痛苦,总算没有白白浪费,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这一声叔叔,叫得看似轻描澹写,却着实意义重大啊。 颖颖,叔叔往后一定好好疼你、宠你!母亲跟着看一眼郝江化,语重心长地说:“你郝叔叔有你这样乖巧孝顺的好儿媳,那是他的造化。既如此,妈妈就在家照顾你郝叔叔,安排都虎送你。” 郝江化依依不捨地说:“颖颖,谢谢你煮得人参山药粥,叔叔很喜欢吃。” “那就多吃吧,” 颖颖展颜一笑,理理鬓髮。 不一会儿,郝虎来到房间,躬身禀报说:“婶婶,路虎车已准备好。“你好生送大少奶奶去机场,不得有误,” 母亲吩咐。 “另外,把那两大箱名牌衣服、包包、手錶、项链首饰给颖颖空运过去.送货到家。还有一箱名贵中药食材,放在山庄,别落下。” “禀婶婶,三大箱物品已装车,” 郝虎回覆。 “妈,这些衣服首饰之类物品,你自己留着用吧,” 颖颖轻声婉拒。 “这是妈妈和你郝叔叔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 母亲笑笑。 “两大箱名牌衣服首饰,其中一箱妈妈托你交给你妈。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你妈收下。” “那把给我那一箱衣服留下吧,往后来妈这裡住,换洗也方便,” 颖颖笑道。 “你放心,春夏秋冬四季衣服,妈这裡每季都为你备了百来套,” 母亲笑语盈盈。 “来妈这裡住,妈让你天天穿新,还愁什么没衣服换洗。” “是呀,这是你萱诗妈妈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 郝江化劝道。 颖颖执拗不过母亲,只好点头答应,同时鬼灵精说道:“妈,下次别送这些东西,我家裡衣服多得都可以开百货店了。你这样送下去,肯定惹我爸妈责备,我下次都不敢来你这儿了。“行行行,下不为饲,” 母亲亲颖颖一口。 “妈妈这裡还是要经常来,你不想妈妈,妈妈也很想你呀。常来常往,一家人才更亲嘛。” “知道了,妈妈一一” 颖颖露由女儿家羞态——第六十三章从郝家沟回来后,颖颖所做第一件事,就是锁在浴室裡,把自己从上到下、裡裡外外彻底清洗一遍。 虽然临行前,颖颖已在郝家沟沐浴淨身,但回到家裡,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又洗了一次。 直到确认身上没有丝毫郝江化气息,这才心安理得。 晚上做爱,当我如此似醉吻遍她每寸柔嫩肌肤,贪婪埋首予花蕊丛中时,颖颖紧张得心眼儿吊到嗓门了。 她很担心我闻到什么异样气味,这让她暗下决心,只要我问及原因,便马上如实坦白。 然而,我的鼻子没狗灵敏,根本嗅不到颖颖的私人花蕊,已被都江化入侵。 退一步讲,即使鼻子如狗灵敏,也压根闻不出郝江化的气息。 理由很筒单,因为颖颖已把花蕊清洗得芬芳四溢,蜜汁般甘甜。 看着我轰然倒在她胴体上,气喘如牛,颖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休息半时三刘,她突然来了精神,一把骑到我身上,千娇百媚地说:“老公,人家还要-一” 然后反手握住我疲软的东家,大力套弄起来,直到它重新挺立,张牙舞爪。 我嘿嘿一笑,捏捏颖颖水滴状奶子,翻身把她压下,直捣黄龙。 颖颖矫哼一声,全身颤慄。 “老婆,你每次从妈那儿回来,都热情似火啊…” 我抱住颖颖大白屁股,在她身后纵马驰骋,挥汗如雨。 颖颖闻言,陡然一惊,假装随意地问:“你说什么啊,我哪次跟你做不这样。倒是你,每次都赶鸭子上架般,是不是在外面玩女人?” “对天发誓,我绝对忠贞,” 我咧嘴一笑,趴在颖颖后背,嘴巴凑到她耳朵上。 “宝贝,你不想想。这个把月来,每回跟你爱爱,你至少要做两三次才能满足。呵呵,再这样下去,为夫就要被你榨乾咯。” “哼,不管那么多,人家就想要一一” 颖颖扬起秀气的脖颈,徼闭双眸,任性地说。 “老公,快点肏我…好舒服…好像一直被你这样肏…” “小骚货,” 我拍拍她雪白屁股。 “那我就不客气咯。” 说着,我憋足力气,快速耸动腰肢,“啪啪啪” 勐烈撞在颖颖丰臀上。 颖颖眼神迷离,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用力啊,老公…用尽全力,狠狠地肏我…” 这样持续十几分钟,第二次把颖颖送上高潮后,我精关一鬆,射出子子孙孙。 不过,因为戴着避孕套,它们无法进入颖颖温暖的家园。 也许会有人问,为什么我还戴着避孕套跟颖颖行房?所谓避孕套,顾名思又就是用来避孕。 所以只要不在颖颖安全期裡,我跟她爱爱时,都会戴着避孕套,“老公,你真棒一一” 颖颖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拿纸巾擦去她脸上香汗,轻轻退出东家,摘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射了好多呀,” 颖颖气喘咻咻,接过避孕套仔细瞧着。 “这区区两毫升左右液体裡,竟然蕴含亿万精子。只要其中一颗与卵子结合,就能诞生神奇的生命,是不是很奥妙?” “当然,生命原本就很神奇,” 我握住颖颖丰满乳房。 颖颖秋波流转,坏笑道:“精液富含蛋白质、脂肪和氨基酸,是女人滋阴养颜的好补品。老公,这是你的精华,我不想浪费,给你吃了吧?” 我以为她开玩笑,撇嘴道:“口交你都难以承受那股怪味,精液能嚥下口? 我不信,还是扔了吧。” “扔了多可惜,” 颖颖吃吃发笑。 “这样吧,你用手指沾一点,给我尝尝。” 我依言用食指沾一点精液,慢慢放入颖颖嘴边。 她眉头一皱,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一股好大腥味,好难吃,” 颖颖表情麻辣,连连乾呕。 “不行,我要去刷牙漱口。” 说完,赤身露体跳下床,急急奔向盥洗室。 我直笑她傻,跟到盥洗室,拿件睡袍给她披上。 “老公,人家以后再不吃了,” 颖颖噘着小嘴,懊恼不已——第六十四章之所以交待这段小插曲,一来告诉大家,正是我的毫不设防,促使第一次身体出轨带给颖颖的不安和焦虑,随着平澹的日子渐渐消散。 我的疏忽大意和一如既往幸福感,让颖颖产生什么事都没发生错觉,于是加深了她对母亲那句至理名言的理解。 母亲说,若编织善意的谎言,能让我们身边的亲人感觉幸福,那就不要让亲人在谎言中醒来,这是对亲人最大的爱。 颖颖认为,既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身体第一次出轨的痕迹掩饰过去,那么往后践行母亲的名言,应该并非一件难事。 她只需要克服内心障碍,甩开沉重压在自己肩头的愧疚和自责,便能达到得心应手,游刃有馀之境。 与其说颖颖相信,不如说她在说服自己相信,这是她所能给予我最大的爱。 。 沷怖頁2ū2ū2ū、C0M以上便是颖颖第四次从郝家沟返回北京小憩后,最大的顿悟。 当然,仅凭此顿悟,不足以说明颖颖第五次飞奔郝家沟原因。 所以下面就涉及到,二来我要告诉大家的事,那就是阻拦颖颖慾望海洋的堤坝开始溃烂。 这种情况,首先表现在颖颖对房事的热衷程度。 跟以前相比,她与我做爱的频度,差不多增加了两倍。 只要得空,就楼着我撒欢求爱,不依不饶。 不仅如此,她对做爱的时间和质量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沉迷高潮带给自己的快感。 而我儘管年轻力壮,精力充沛,面对夜夜三四次索欲的娇妻,明显有点力不从心。 其次,还表现在不知觉中,颖颖把我跟郝江化进行了比较。 第一次跟都江化鸳鸯戏水,那种巨大羞耻和异常兴奋的感觉,时不时闯进颖颖大脑,想忘都忘不掉。 儘管依然深感羞辱,每当跟我做爱到高潮,颖颖都会情不自禁幻想圣女泉肮髒的一幕。 郝江化那股拚命撞击她股胯的力量,那股似要撕裂她下体的狠劲,深深烙进了颖颖大脑,难以挥散。 正因为如此,所以回北京几天后,颖颖晚上接到从郝家沟打来的电话,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颖颖暗瞧我一眼,边埋头吃饭边说道:“京,你明天出差,我一个人在家闷。妈刚才来电话,说想我和孩子,我想带孩子去看看她。” 我暗想她们婆媳才分开没几天,又要蜜糖般粘在一起,前世一定是对热恋情侣。 转念又想北京天寒地冻,妈那裡秋高气爽,还可以泡温泉养生美颜,既然颖颖想去,那就让她去吧。 于是,便点头同意,叮嘱颖颖注意安全。 颖颖轻声“哦” 一下,儘管眼神清澈,还是难以平复小鹿乱撞的心跳。 究其原因,一则颖颖才刚跟我撒了个小谎,电话不是母亲打给她,而是徐琳从郝家沟打来,邀请她去泡汤。 二则此次郝家沟之行,说不出为什么,颖颖内心竟然有点小期待。 “妈身体还好吧?” 我给颖颖夹块小肥肉,随口问道。 颖颖对视我一眼,移开目光,拿纸巾擦着小嘴说:“嗯,很好。妈电话裡说,你很长时间没去她那裡了,抽空走一躺。” 自参加完母亲双胞胎儿子满月宴,对郝江化及整个郝氏家族的反感之情升到新高度之后,我便以事业忙为藉口,一直推脱去郝家沟。 听颖颖这么说,也有点觉得自己不孝顺母亲,于是咧嘴笑道:“你知道,我新官上任三把火,公司一大堆事务急着等我处理。等忙完这两个月,妈过四十六岁生日,我再陪你带孩子去郝家沟看她吧。” “也好,我帮你转告妈,” 颖颖露齿一笑,灿若桃花。 交代完颖颖这方面原因,那么接下来着重阐述一个问题:为何徐琳会打电话邀请颖颖去郝家沟泡汤?话说徐琳继岑菁青之后,在母亲的帮衬下,被郝江化收入后宫。 原本母亲做大,她做二,岑青菁做小。 不料岑菁青认为自己服侍郝江化在前,徐琳在后,母亲等人有偏袒之心。 她嚥不下心中恶气,为了争宠,竟然说服女儿岑莜薇,母女共侍一夫。 如此这般,岑莜薇便帮她妈岑箐膏,抢去徐琳二夫人宝座。 退居三夫人席位的徐琳,明门上风平浪静,暗地却伺机报复。 她获知郝江化把父子纲常当成天,便引诱都小天偷看岑箐青洗澡,继而希望她们之间发生关係。 这小子自打第一次偷看岑箐青洗澡后,色瘾大起,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人小鬼大,偷窥成癖,但凡母亲、岑菁青、岑莜薇在家洗澡,都要藏在衣柜裡瞄。 某一次岑箐青在家洗澡,郝小天不仅故伎重演,还色胆包天冲出去,搂住她乱摸乱亲。 突如其来变故,吓得岑菁青出一身冷汗。 原本她也无所谓郝小天对自己乱来,所以就选择隐忍,没有声张。 第六十五章不巧郝江化刚好回家,强行拉着母亲闯进浴室,欲同岑昔青行三人鱼水合欢。 于是不偏不倚,撞见郝小天调戏岑菁青这一幕情景。 可想而知,郝江化当时怒从心头,恶向胆边生,冲上前一脚就把郝小天踹飞,然后一顿耳光勐抽。 此外,郝江化以为岑箐青主动勾引自己儿子,让他们父子蒙羞。 要不是念在岑菁青有孕在身,绝对不仅仅只踢她一脚了事。 然而,儘管如此,带孕在身的岑菁青,依然陷入了危机。 郝江化踢这一脚,使岑菁青分娩提前,异常痛苦。 母亲等人赶紧连夜送她到县医院,诊断结果为羊水栓塞,不仅胎儿难保,还可能危机大人性命。 由于县医院不具备救治条件,当即又用救护车马不停蹄送往市医院。 市医院接到病危通知,全力组织医护人员抢救。 奈何天不尽如人意,在手术台上痛苦挣扎四五个小时的岑菁青,眼角挂着一丝泪痕,永远离开了这个令她既爱又恨的人世。 岑莜薇得知她妈溘然长逝,悲痛万分,哭晕在地。 母亲伤心难过,安抚筱薇后,根据岑菁青生前愿望,将她的遗体捐献给北京市人民医院一一颖颖所在的器官移植科室,标本。 郝江化作孽,害死岑箐青,造成一尸两命。 在郝小天身上发完火,他担心法律追究自己责任,跪求母亲不要告诉岑莜薇真相。 母亲有心偏袒郝江化,只跟莜薇说她妈不小心摔了一跤。 为此,母亲特别内疚,所以格外宠莜薇。 话说徐琳得知岑菁青产女身亡,隐隐猜出个中内情,心下不免伤感,好一阵难过。 虽说她跟岑菁青相互嫉恨,为郝江化争风吃醋,然而姐妹总归姐妹,她从没想过害死岑箐青。 岑菁青去世后,徐琳顺利坐上二夫人宝座,了却一段心愿。 至于谁排在后面,她就漠不关心了。 岑莜薇则从徐琳手裡接过三夫人席位,直到王诗芸出现,严重危及到她的地位。 于是乎,岑莜薇又把矛头指向初来乍到的王诗芸,开始跟她缠斗。 其后不久,岑莜薇从郝江化口中探知,他计画把颖颖收入麾下,心中便酝酿出一个恶毒的想法。 原来岑莜薇气我最终没选择她,而是牵颖颖手相携到老,对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机会来临,她决定破坏我和颖颖的幸福婚姻家庭,拆散我们这对真爱鸳鸯。 等到时机成熟,就从颖颖手裡,把我抢回去。 好了,绕一大圈子,还是言归正传。 话接上文,徐琳之所以打电话请颖颖泡汤,最直接的理由,是因为她想把颖颖拉下水。 为什么徐琳要这样做?首先,她跟佳慧之间,有一段宿怨未了。 两年前,徐琳有机会从中国人民银行长沙市分行行长,提升为湖南省分行副行长,却被佳慧以“思想素质不过硬” 为由一票否决。 佳慧知道徐琳是母亲的闺蜜,她恨屋及乌,认为她俩乃一丘之貉,所以根本不给任何机会。 徐琳气愤不过,转而打起颖颖主意,借此羞辱高高在上的佳慧。 其次,徐琳天性好玩,她跟母亲一样,都是表面高贵,暗地淫贱的双面女人。 自从被郝江化开发,徐琳玩起来可谓收放自如,从容应对。 不仅长期委身于郝江化,任他摆佈,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且背着丈夫,四处网罗二十几岁的小鲜肉供她宣淫。 除此外,徐琳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怪癣,她特别喜欢让小女孩给自己口交。 这些小女孩新鲜、漂亮、纯洁,侮辱她们,看她们无助哭泣,会带给徐琳强烈的满足,觉得自己年青好多岁,春光焕发。 而在她眼裡,颖颖就是这样的小女孩!最后,徐琳意欲把颖颖拉上她们这条贼船,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她想凭此制约母亲和郝江化,免得他俩把魔掌伸向自己女儿和儿媳。 徐琳二女儿叫刘瑶,毕业于首都广播电影学院,是某地方台新闻联播主持人。 大儿媳叫陆睛秋,毕业于政法大学,是一名检察官。 她们俩都是一等一大美人,不仅秀外慧中,才色双馨,而且在各自所专长行业颇有建树。 可以说,跟颖颖比起来,伯仲之间,平分秋色。 在跟母亲她们淫乱过程中,徐琳不止一次听郝江化色眯眯说,希望她找机会把刘瑶和陆晴秋带来都家沟玩。 母亲也会半开玩笑,怂恿徐琳把女儿儿媳带来,跟郝江化玩母女婆媳四人行。 当然,徐琳还算理智,虽然玩到嗨时满口应承,但事过之后,总会找理由再三推托。 儘管自身淫乱,徐琳却不愿祸及家人,这就是她的底线。 所以,一旦从郝江化口中得知他在圣女泉跟颖颖偷过情,徐琳便知机会来了,暗暗叫绝——第六十六章当时,徐琳正在圣女泉汤池裡,跟母亲、王诗芸、郝江化等三人尽情狂欢。 她们一个个赤身裸体,娇声莺语,贴股交合,情意绵绵。 总而言之,说不尽的淫靡,道不完的放浪!四人从下午玩到掌灯时分,郝江化挨个肏两遍后,一半射在母亲花蕊裡,一半射在徐琳口裡。 再由徐琳喂给王诗芸,俩人一起吃得千乾淨淨。 此时,皓月当空,天明气淨,满院金菊,争奇斗豔。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一一” 郝江化一手楼着王诗芸素腰,一手搭在徐琳瘦削肩膀上,摇头晃脑吟诵。 “拿酒来,我们不醉不归!” 闻言,侍奉在岸的春桃柳绿,赶紧斟满一杯五粮液送到郝江化手裡。 然后又依次给母亲、徐琳、王诗芸,每人斟满一杯上等红酒。 她俩虽没下池侍候,却也衣不逗体,袒胸露乳。 列为或许会问,郝江化大老粗一个,目不识丁.怎么还会背诵曹孟德诗句,这是因为母亲除亲自教他文化课外,还让岑莜薇兼郝江化的国文老师,教他读书写字。 郝江化附庸风雅,人模狗样,不仅学练毛笔字,而且死记硬背下几句诗,逢人卖弄。 “不筒单啊,郝大哥,” 徐琳嬉笑道。 “你还会曹操的诗句,假以时日,定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谓品酒吟诗,赏月赏花赏佳人。嘻嘻,敢问郝大哥一句,当今之世谁堪称佳人?” 郝江化喝口白酒,小眼睛骨碌一转,停留在母亲身上。 “世上佳人,何止千万?然在我郝江化眼裡,唯萱诗当得起花魁称号。她肤白貌美,奶大臀翘,用俺们农村人的话讲,就叫极品娘,” 郝江化夸夸其谈。 “何谓极品娘?” 徐琳眼波流转。 “所谓极品娘,就是要符合‘十八子经’标准,谓之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 郝江化如数家珍。 “哦,原来如此,” 徐琳吃吃发笑。 “那除萱诗姐外,谁还当得起极品娘雅号?” 郝江化抓抓耳朵,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跟诗芸,也称得上极品娘。当然,还有你女儿瑶瑶,以及大儿媳晴秋。” “你儿媳颖颖呢,难道算不上极品娘?” 徐琳朝母亲眨眨眼睛,一脸坏笑。 “还有你亲家母童佳慧,她可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算,当然算,” 郝江化有点心虚,不敢看母亲。 “颖颖和佳慧,她俩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得一人而足矣。” 徐琳银铃般笑起来,语带讽刺对母亲说:“萱诗姐,你一门三个极品娘,我自愧不如啊。看在郝大哥拳拳赤子之心份上,不如我把瑶瑶和晴天贡献出来,你把颖颖双手奉上,如何?”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没好气回道:“听他瞎掰什么,还得一人足矣,癞蛤蟆吃天鹅肉,就让他做白日梦去吧。别说我不答应,就算答应,凭他死乞白赖相,能收服颖颖?更别说佳慧,他连手恐怕都摸不到。”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母亲自信颖颖不会顺从都江化。 哪知徐琳借梯上楼,见缝插针地问:“萱诗姐这样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如果颖颖同意,你就不反对?” “只要他有这个本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瞎操心什么,” 母亲嗤之以鼻。 “不是我护儿子,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颖颖绝对不可能像诗芸她们一样顺从。” 接下来话锋一转,指向徐琳道:“琳姐,你答应我们把瑶瑶和晴秋带来玩,拖到现在还不见端倪,是不是没有诚意啊?“徐琳笑吟吟地问:“我把瑶瑶和晴秋带来玩,你就双手送上颖颖?“不是说了嘛,只要老都能把颖颖犒定,我不过多干涉一一” 母亲说完品一口红酒,暗自想:这个徐琳,今天哪根筋不对了,非要套我话。 她把自己女儿儿媳拚命护在怀裡,却千方百计想说服我把颖颖送给老郝,安得什么心!别说颖颖绝对不会答应,就算她失心疯答应,为了儿子,我也会强烈反对。 玩归玩,总不能把儿子的幸福搭进来。 听母亲之言,郝江化窃喜不已。 只见徐琳朝他抛个秋波,振振有声道:“那好,萱诗姐,咱们击掌盟誓,我把瑶瑶带来,你不干涉郝大哥跟颖颖的事。”——第六十七章母亲不知自己已上徐琳圈套,还妄图把她女儿刘瑶拉下水,嘴角轻扬说道:“谁怕谁,反悔者是小狗!” 说着,扬手跟徐琳轻轻一击,算作盟誓。 郝江化此时假意惺惺地劝道:“萱诗,此话当不得真!若真有这一天,你悔之晚矣。” “笑话,你以为颖颖跟诗芸、莜薇她们一样,让你肏几下就会乖顺听话?” 母亲反唇相讥,冷笑不已。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琳姐践守承诺,我反悔什么!” 徐琳咯咯娇笑道:“萱诗姐,你护犊之心,我们能理解。颖颖虽然冰清玉洁,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清冽气质,可毕竟是凡夫俗子,不是九天圣女。你想一想,我们谁不是被郝大哥肏禽得欲仙欲死,从而臣服在他胯下?诗芸不比颖颖差吧,被郝大哥肏一次后食髓知味,也就恋恋不捨了。所以说,只要颖颖被都大哥肏一次,难不保她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不可能,我还不瞭解颖颖,” 母亲一口否决。 “颖颖还真就不是凡夫俗子,她就是九天圣女。她守身如玉,除跟京京有过床笫之欢外,还没被其他任何男子染指。” 。 沷怖頁2ū2ū2ū、C0M说着,母亲想起郝江化侮辱颖颖之事,不由暗瞪他一眼。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徐琳朗声道。 “岂不闻月盈则亏,水满则溢道理?正因为颖颖冰清玉肌,洁身自好,一旦发展到极致,便有可能急转而下。你我都是过来人,应该很清楚其中奥妙。想当初,你还不是一样守身如玉?听人说句露骨的话,都会耳红面赤。如今你看,我们三女共侍一夫,你其乐融融、游刃有馀。” 母亲听后沉吟不语,俄顷长叹一声道:“唉,颖颖果真如此,那只能怪命咯。” 郝江化瞄一眼徐琳,蠢蠢欲动,结结巴巴地说:“老婆…老婆…其实有一件事,我瞒着一直没告诉你…” 母亲见他神情怪异,愕然问:“什么事?” “我说出来.你别责怪我,” 郝江化抓耳挠腮。 “什么事,快说,” 母亲有点不耐烦。 “婆婆妈妈,哪裡像个男人!” 都江化双腿一软,跪在母亲面前,嗫嚅道:“上次颖颖来山庄度假,我跟她在圣女泉偷了一次情…本来我答应不对任何人说,但事到如今,不得不告诉你…” 话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一巴掌。 只听母亲一脸错愕,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颖颖跟我偷过一次情,” 郝江化摀住脸颊,胆颤心惊。 “那天下午你在招待贵宾,颖颖独自来山庄泡汤。我跟进去,见她没反对,就在这裡跟她偷偷做了一次…” 郝江化的话半真半假,他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把给颖颖下春药之事说出来。 “混账东西,你淨会瞎编一一” 母亲一声怒骂,扬起手“唰唰” 俩个大耳光,闪在都江化脸上。 “你猪八戒照镜子,也不先撒泡尿照照!颖颖会跟你偷情?笑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郝江化呀郝江化,你简直不可救药,莫非想颖颖想疯了,醒着都做白日梦?都江化索性豁出去,指天发誓道:“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噼,不得好死,请老婆明察!” “明察你个混账!” 毋亲气得又是一巴掌,狠狠捆在郝江化脸上,打得他头晕脑胀。 她前脚刚答应徐琳不干涉俩人之事,是因为确信颖颖不会给郝江化任何机会。 哪知都江化后脚插进,竟然主动交代他跟颖颖偷情苟且。 这不等于打母亲一记耳光,让她老脸往哪裡搁?别说郝江化之言不足为信,就算所言不假,母亲也会失口否认。 “颖颖跟你偷情,她还拿刀杀你?要不是老娘及时赶到,你小命早就玩完,还有这张臭嘴巴在此疯言疯语?” 母亲指着郝江化鼻子,柳眉倒竖,火冒三丈。 “郝江化呀郝江化,你把我当三岁小孩,煳弄玩呢。郝江化无计可施,耷拉下脑袋,任骂任打。却听徐琳解围道:“萱诗姐,你犯不着生那么大气,小心气坏身子骨。郝大哥所言是真是假,除非找颖颖来对质,我们也难以考证。不如把颖颖请来,让郝大哥试她一次,若颖颖不抗拒,就证明郝大哥所言实在。” 第六十八章说到这裡,列位或许已然明白,以上就是颖颖第五次郝家沟之行,母亲方面的原因。 她受徐琳蛊惑,落下口实,让郝江化抓住把柄。 为证明颖颖清白,便同意徐琳以她名义打电话,邀请颖颖来山庄泡汤。 母亲和徐琳等已商量好,此次泡汤目的,就是用郝江化试颖颖,以证其是否清白。 于是乎,颖颖送我出差后,当即就带着孩子心急火燎地飞往郝家沟。 而刚走出机场,她就遇到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这一次前来接驾的人,不是郝虎,却变成了郝江化。 “叔叔…” 惊愕之馀,颖颖俏脸未免升起一朵红晕。 “郝虎哥呢,他怎么没来?郝江化咧嘴笑笑,不由分说把婴儿椅连同小孩一起搬进车裡。同时暗中打量着颖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起下流念头。只见颖颖一头柔顺秀髮,戴副宽边墨镜,琼口秀鼻,五官玉凋般精緻无暇。她裡面着一件黑色中短裹身裙,玉颈上戴一副闪闪发光的鑽石吊坠项链,酥胸峨峨,纤腰盈盈。外面穿一件米白色修身长袖鹿皮绒中长款风表,脚着同款色尖头高跟鞋,露出两条肉丝长腿。身材高挑,气质清冽,全身上下散发少妇独特的迷人芬芳。“叔叔刚巧来县裡开会,奉你萱诗妈妈之命前来迎接,” 郝江化拉开前门,躬身请颖颖上车。 “几日不见,颖颖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颖颖脸色一红,坐上副驾位置。 郝江化卖乖讨好,趁机去给她系安全带。 颖颖刚要拒绝,他已经先下手,并借此轻触一下她挺拔酥胸。 顿时,颖颖如遭电炙,全身僵在座位上。 “安全第一,” 郝江化不自然笑笑。 他暗自想道:颖颖异常敏感,不可能察觉不到我狼子野心。 我借系安全带机会揩油,看她神色,虽有几分不悦,却没像以往一样甩手给我耳光。 这说明什么?哈哈,说明经过前次偷情,颖颖对我已有几分上心。 女人家嘛,脸皮子薄,又顶着公公儿媳这层关係,不好意思太过明显表露心迹而已。 嘿嘿,萱诗和琳琳让我试颖颖,老子有恃无恐。 速着机会,老子一定扒光颖颖这臭娘们,把她往死裡面狂肏。 肏烂她的屄,以雪前耻!与此同时,颖颖咬紧牙关,心思也在飞转。 她默默想道:为什么妈妈叫郝江化来迎接我?难道她真以为,郝江化已经洗心革面,我跟郝江化之间化干戈为玉帛了?郝江化贼心不改,趁机揩我油,照理我应该狠狠闪他几耳光,再打骂一顿,可为何我却无动于衷?白颖呀白颖,你可要想清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黑色大奔一路驰骋,越过绿草如茵的田野,前方出现高速公路入口。 郝江化一个急转弯,拐上去。 颖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回头看一眼两个熟睡的娃儿,脸上露出澹澹微笑。 “叔叔,你身体好了吗?” 颖颖轻声问。 “好了,早好了,” 郝江化受宠若惊,忙不迭点头。 “那点小伤,你不必介怀,叔叔早不放心上。” 他暗想不错呀,这小娘们竟然关心起老子身体,是不是担心老子等下肏她时没力气啊?哈哈,守得云开见月明,我郝江化也有今日。 嘿嘿,左京傻儿,这顶大绿帽你他妈戴定了。 “对不起,叔叔,我下手不知轻重,还望勿怪,” 颖颖一脸歉意地说。 只见她从随身包包裡拿出一大盒补品,交给郝江化说:“这是登机前,我匆匆在机场免税店买得冬虫夏草药丸,有补气益精,活血化瘀,增强免疫力功效,可以直接嚼着吃。临行匆匆,就拿了一盒冬虫夏草,下次得空再给你挑选些其它补品。” 郝江化心花路放,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把颖颖拥入怀裡。 “谢谢你,颖颖,” 都江化藉机一手盖在颖颖大腿上,语重心长地说。 “你这么孝顺叔叔,叔叔实在无以为报。有你这颗关心爱护叔叔的心,叔叔已深感满足。” 颖颖脸色发烫,轻轻推开郝江化的威猪手,转头看向窗外。 “天啊,我在做什么,竟然让他这么明日张胆摸我的腿,而不出言呵斥,” 颖颖痛苦地想。 “我是个贱女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父母。” 郝江化却想,摸她腿都不拒绝,明摆着等我上啥。 乾脆在路边找家旅馆,先干这臭娘们一炮,再回家继续玩——第六十九章于是,郝江化呲牙一笑,咧嘴问道:“颖颖,你累不?前头有家不错的旅馆,要是累得话,休息个把小时咱再出发。” 颖颖一惊,明白郝江化话裡意思,顿时内心翻江倒海,苦不堪言。 “我怎么了,这还用想吗,直接开口拒绝啊,” 颖颖暗道。 “莫不成真委身郝江化,背叛老公?” “叔叔,我不累,” 颖颖强颜一笑,理理鬓髮。 “妈妈他们等着焦急,还是回家再休息吧。” 郝江化暗骂一句,点头笑道:“也好,早点到家,免得你萱诗妈妈担心。” 夜色渐渐降临,灯火闪闪,远处群山如庞大怪兽。 颖颖看向窗外,陷入沉思。 “好险,差点没把持住。儘管跟郝江化孽缘难了,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主动做出此等败伦丧德之事。我爱左京,永远不会背叛我俩的爱情婚姻,除非他先行毁约,否则我永不背叛!” “退一步讲,万一我跟郝江化行此苟且之事,被萱诗妈妈知道怎么办?她会不会觉得我淫荡无耻,自甘下贱?唉,我和萱诗妈妈都给郝江化产下孩儿,我的孩儿该叫她孩儿什么?叫姑姑叔叔,还是叫姐姐哥哥?我跟萱诗妈妈之间,到底又是什么关係?总之,一团糟糕,越想越煳涂。” “我爸妈向来瞧不起郝江化,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宝贝孙子是郝江化的种,简直等同于杀死他俩。这实在太残忍,想起来就叫人害怕,我绝对不会让此事发生…” 不知不觉中,前方已到郝家沟。 只见一幢古色古香的三楼大院,矗立在青砖黑瓦的民房中,灯火辉煌,格外显目。 与大院遥遥相望,矗立着一幢金碧辉煌的大厦,是金茶油集团公司总部。 黑色奔驰缓缓开进大院,刚刚停稳,就有人主动拉开车门。 颖颖朝方瞧去,是母亲的漂亮秘书吴彤,露齿一笑,从车上下来。 “大少奶奶好,您一路辛苦了,” 吴彤躬身细语,彬彬有礼。 颖颖点点头,遥见母亲、徐琳、王诗芸、岑莜薇、何晓月等一大干女眷在正厅口恭候,此时纷纷迎向自己。 她们一个个桃红柳绿,花枝招展,满面春风。 “妈这是演哪出戏?搞得这般庄重,” 颖颖心中嘀咕。 “颖颖,” 母亲第一个握住颖颖双手,满脸亲切。 “咱们母女才分别没几天,妈就想你,想两个大孙子了。” 颖颖扑入母亲怀抱,脸贴脸乖巧地说:“妈,人家也想你,这不是来了嘛。” “喷喷喷,这脸蛋,这身材,这气质,” 徐琳围绕着颖颖上下打量,满脸惊叹。 “不得了啊,不得了。颖颖,你妈说你是九天仙女下凡,我还不相信。现在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简直比仙女还仙女。伯母敢夸下海口,当今之世的美女佳人,若你自居第二,无人敢居第一。” “徐伯母,你就会夸人,” 颖颖噘起小嘴,霞飞双靥。 “人家哪是什么仙女,凡夫俗子一个呗。” 徐琳捧人功夫不假,自然随和,信手拈耒。 见面几句话,就说到颖颖心裡去,听着很受用。 颖颖虽不是什么爱慕虚荣的女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当然希望自己信任的长辈多夸自己。 徐琳夸她为天下第一美女,冠绝群芳,立即把王诗芸、岑莜薇、何晓月、吴彤等比下去。 果然岑莜薇有点不服气,嗤之一笑,甩手走开。 “空谷幽兰,温文尔雅,秀外慧中,恭谦有礼,” 徐琳牵起颖颖双手,笑语盈盈。 “伯母越看你越喜欢,越喜欢你越不捨得放下。要不是你已名花有主,伯母拚死都要招你当小儿媳,好让你萱诗妈妈嫉妒羡慕恨。” “好呀,承蒙伯母看得起,小女子万分惶恐,” 颖颖调皮地眨眨眼睛。 “只要萱诗妈妈不反对,我可以甩了左京哦。妈,你觉得呢?” 母亲轻拍一下颖颖俏臀,佯嗔道:“你这个调皮鬼,敢不要左京,妈就打你屁股。” “徐伯母,你看见了哦,” 颖颖把肩膀一耸,吐吐舌头。 “我妈不答应,爱莫能助。不过,要是把你两个儿子配给我,一女二夫,我还可以考虑。” “鬼灵精怪,” 母亲戳一把颖颖额头,“噗嗤”笑出声。 第七十章寒暄完毕,众人簇拥着母亲和颖颖,说说笑笑来到正堂。 看茶上座,各色瓜果点心摆满一大桌子。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说乎。 没多久,撤去瓜果,摆上宴席。 保姆们依次端上美味佳餚,九九八十一道菜,山珍海味,特色小吃,应有尽有。 酒过三巡,徐琳向母亲提议,吃完饭大伙一块去山庄泡汤。 母亲问颖去不去,颖颖脸赛桃花,略带三分醉意地点点头。 于是乎,酒席一散,众女前呼后拥七个人,开着路虎和宝马两台车,一路嬉笑连天向山庄而去。 到得香盈袖圣女泉,七位千娇百媚的佳人,各自褪去外裳,只穿内衣内裤下入蒸汽萦绕的池水。 但见朗朗明月下,她们一个个肌肤胜雪,曲线玲珑,酥胸挺拔,身材高挑。 但闻莺声笑语,追逐嬉闹,清歌斗豔,口出华章。 霎时,深深的庭院,秋寒一扫而光,温暖如春。 “皎月当空,前照古人,后照你我,” 徐琳朗声道。 “姐妹们,今夜你我兴高采烈,何不趁此良辰美景,以‘月’为主题,玩个诗歌大接龙游戏?诗歌可以自刨,也可以出自古人之手,但要求诗裡面或者敢裡面,必须包含一个‘月’字。” 就众女跟郝江化的关係而论,徐琳以姐妹相称并不唐突,不过把颖颖囊括进来,却显得别有用心。 然徐琳并不避嫌,似乎暗示大家颖颖也是她们当中一员。 颖颖听在耳裡,记在心裡,暗自想道:“徐伯母称我妈为姐姐,理应如此。 可她玩到高兴处,口直心快,竟称王诗芸、岑莜薇等人为妹妹,不是乱了辈分么?王诗芸、岑莜薇等一干贱人,郝江化已承是自己的妾。徐伯母称她们为妹妹,莫不成她自己也是郝江化的女人,看情形,妈妈既然能接受王诗芸、岑莜薇等贱人给都江化做妾,那就有接受徐伯母可能性。另外,徐伯母一声‘姐妹们’,也把我包括在内,究竟怀什么鬼胎?罢了罢了,不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跟郝江化都生了孩儿,不可能再置身事外。” 想到此,颖颖儘管有点小彆扭,勉强还能接受。 不料母亲那厢闻言,偷偷掐徐琳大腿一把,警告她管住臭嘴,别在颖颖面前胡言乱语。 “好呀好呀,我喜欢这个游戏,咱们快来玩吧,” 吴彤鼓掌欢呼。 徐琳扭头看向母亲,眨眨眼睛笑道:“那好吧,萱诗最大,就由她打头。其次我,再次颖颖,随后诗芸、莜薇、晓月、彤彤。轮完一遍,接着从萱诗开始。 让工作人员计时,谁在三分钟之内想不出丹青妙语,便要罚酒一杯。” 徐琳作此顺序安排,自有道理,那就是众女在郝江化心中地位和份量。 她自作主张把颖颖算在内,且把她排在自己后面,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帮了郝江化天大的忙,必然稳居二夫人宝座。 殊不知如意算盘落空,颖颖一朝被郝江化收入后宫,立即抢去她二夫人席位。 再说她把岑筱薇排在王诗芸后面,令小辣椒很不满意,出言不逊道:“凭什么你排第二?即使排位,也应该白颖排第二,还轮不上你,哼!” 此言一出,呛了徐琳一脸气,老大不悦。 还好母亲解围道:“莜薇,不过一个游戏而已,谁先谁后不都一样,何必太过计较?要是想打头阵,你就先来,乾妈接你后面。” 徐琳顾此言彼,焉能瞒过冰雪聪明的母亲?她心中虽有几分懊恼,不便点破此事。 于是借莜薇吵闹之言,不着痕迹,轻轻鬆鬆带过去。 莜薇也不推辞,扯高气扬地说:“乾妈吩咐,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来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如何?” 说完鄙视徐琳一眼,坐到母亲身旁,吃吃发笑。 “极好一一” 母亲竖起大拇指,接着吟颂道:“‘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桥花院,锁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诗以明志,恰如其分表达母亲身心,众女纷纷鼓掌,喝彩连连。 只听徐琳眉头一皱,脱口道:“白居易《长恨歌》裡有一句诗,叫‘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琳姐,厉害呀,这么生僻的诗句都能记下,” 母亲夸奖。 “接下来轮到颖颖咯一一” 颖颖嘴角微扬,笑盈盈地说:“‘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可以么?” 正如她此时情愫,芳心踌躇,若即若离。 第七十一章“丹青妙句,极好,”徐琳力挺。 “比什么喝酒撒欢之类肤浅玩意,不知高雅几千倍几万倍。” 徐琳说此话,意在反击莜薇,讽刺她肤浅。 莜薇出了名小辣椒,当即反唇相讥道:“是啊是啊,喝酒撒欢之类粗俗玩意,自然入不得高雅殿堂。不过,总比那些个无病呻吟,动不动伤心断肠,柔肠百结之类者,强一千倍一万倍。” 母亲怕她们吵起来,跟徐琳使个眼色,抢先说:“诗芸,轮到你了。王诗芸仰首苍穹,轻声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来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她何曾不想一直清高下去,可实在难以胜任那刺骨的寒冷!吴彤拍手讚道:“诗芸姐,你果真文思采涌,出口威章,佩服佩服。轮到何晓月,只听她款款说:“‘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泰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隔江犹唱后庭花’,” 吴彤一脸轻笑,欢快地说。 接下来轮到岑筱薇,她唱一首《静夜思》,说道:“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母亲接上去,沉吟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豔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徐琳接上去,唱道:“‘月落鸟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颖颖接上去,浅语低吟道:“‘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採石上流’。” 诗芸接上去,唱道:“‘湖光秋月两相合,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裡一青螺’。” 晓月接上去,吟哦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天日暖玉生烟。此情只待威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吴彤接上去,唱道:“‘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淼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然后又重新开始,岑莜薇唱一句“大漠沙似血,燕山月如钩”,母亲唱一句“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母亲之所以唱这一句,是因为相思骤起,遥寄去世六年之久的父亲。 所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之意也!接着听徐琳说一句“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两楼’,再轮到颖颖。只见她眉头徼蹙,婉转吟唱道:“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徽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徐琳暗想:这是一首写思妇的诗,颖颖刚离开左京,心中肯定藏着他人。 此人不是郝江化,却还能是谁?只要郝大哥跟来一起泡汤,颖颖不表示明确反对,就足以证明有问题。 于是凑到母亲耳朵上,窃窃私语一番。 母亲听完徐琳的鬼主意,暗想:这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本来没有的事,都会被你整出事?男女一个池子裡泡汤,原本就没什么。 再说颖颖看我面子上,当然也不会明确反对。 徐琳啊徐琳,你安得什么心,淨出这样的馊主意。 “不行,” 母亲瞪一眼徐琳,压低声音拒绝。 “你别没事找事,再敢多言,我不认你这个姐妹。” 徐琳碰一鼻子灰,认为母亲反悔,只得耸肩作罢。 诗歌接龙游戏接着玩八九圈,众美女江郎才尽,陆陆续续有人被罚酒。 俄后,徐琳提议上岸打麻将,强行拉着母亲、王诗芸、何晓月而去,留下颖颖、莜薇、吴彤三人继续泡汤。 颖颖不想跟岑莜薇独处,母亲等人前脚刚走,她就起身上岸,吩咐山庄技师为自己做芳香理疗。 理疗完成后,颖颖沐浴淨身,换好衣服到三楼套房小憩——第七十二章话说颖颖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敲门声,懒洋洋问:“谁呀一一” 外头之人咳嗽一下,回应道:“我,郝叔叔。” 颖颖心下一惊,坐正身子,边稍加整饰衣物髮丝,边想道:他来干什么?难道想…那个?不由脸色一红,忐忑难安。 “你有何事?” 颖颖朗声问。 外头沉默片刻,然后听郝江化断断续续说:“其实没什么事,叔叔…叔叔就是想来看看你,陪你唠会儿磕…让你不寂寞。” 颖颖才不信他鬼话,眉头一皱,咬牙回道:“谢谢你,我已经准备就寝,不太方便。” 都江化闻言暗骂一声,不愿就此放弃,假意慇勤道:“颖颖,你一路奔波,舟车劳顿。叔叔擅长推拿,手法一流,你萱诗妈妈对此讚不绝口。不如叔叔给你睡前揉揉肩、捶捶腿、鬆鬆骨,让你放鬆放鬆,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天亮?” 换作往日,郝江化狼子野心,早引来颖颖一颁痛斥。 今日却不同,颖颖心中叫苦,话语依然平静似水。 “不了,叔叔,您一片好心我领了,” 颖颖柔声拒绝。 “我刚做完芳香按摩,全身骨头酥软,现在只想睡觉。” “既然如此,那好吧,叔叔不叨扰你,” 郝江化千笑两声,悻悻离开。 郝江化虽说心有不甘,倒也无可奈何。 颖颖不主动开门,他总不敢强行闯入吧?“摸胸摸腿都不见反对,颖颖这臭娘们,八成在给自己立贞洁牌坊,” 郝江化边走边寻思。 “不行,我得另想办法把门叫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把颖颖给办了。 要不然,萱诗还以为我在骗她。” 念及此,他小眼睛骨碌一转,想到一条锦囊妙计。 于是亢奋不已,撒腿就去找何晓月。 前文不是说何晓月被徐琳拖去打麻将了吗?因此,郝江化找来时,母亲、徐琳、王诗芸、何晓月等四个女人,正在三楼另一问套房裡“哗哗哗” 搓麻将,有说有笑。 “吆,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徐琳大咧咧地说。 郝江化摸着脑瓜,满脸堆笑凑到麻将桌前,主动给母亲揉肩,十分慇勤。 “无事献慇勤,非奸即盗,” 徐琳眨眨眼睛,一脸坏笑。 “郝大哥,看你灰头土脸,是不是在颖颖那儿碰一鼻子灰,所以来找萱诗姐帮忙何?” 母亲闻言,停下手中麻将,抬头看眼郝江化,接着打出一张牌。 “你有什么事?” 母亲不经意问。 “没有,没有,哪有这等子事,” 郝江化连连摇手,矢口否认。 “我跟颖颖情如父女,我宠她,她孝敬我,怎么会给我脸色看?琳姐,没有得事,不要乱说。” 徐琳哈哈大笑,前俯后仰,指着郝江化说:“情如父女?亏你说得出口!昨天晚上还承认跟颖颖偷情,今天就情如父女了,筒直笑死人不偿命。“琳姐,你说话留一点口德,好不好?” 母亲没好气地说,然后瞪郝江化一眼。 “老郝,你快承认自己撒谎,我就不追究你责任。” “不是,老婆…” 郝江化挠挠头皮,左右为难。 “我…还真没撒谎…” “死皮赖脸!” 母亲“嚯地” 起身,扬手甩郝江化一巴掌,怒气冲天。 “那你去找颖颖啊,看她会不会让你上她的床。就你这猪八戒丑态,还妄想跟颖颖有一腿,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我去了,颖颖…颖颖不给开门…” 郝江化胀红脸,结结巴巴。 “这就是了嘛,撒谎还不承认,”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心中石头落地……看见你就烦,快滚!” “是是是,马上滚一一” 郝江化连连赔笑,看一眼何晓月,欲言又止——第七十三章郝江化所谓锦囊妙计,是想在颖颖戌时的大补汤裡做文章,暗中加入女贞子,然后由自己亲手送去。 他给何晓月打电话发短信,不见回应,只得打听她去处,才急着找到这裡来。 哪知母亲将他一军,弄得他心中发憷,不敢多言。 至于何晓月为什么没接郝江化电话,没回他短信,是因为泡完汤,她的手机落在更衣室。 郝江化被母亲撵走之时,怪怪地看她一眼,让何晓月有点莫名其妙,却没过多去想什么意思。 接着打几盘麻将,何晓月跟母亲轻声说:“大少奶奶的戌时补汤火侯差不多了,我该给她送去,由吴彤妹妹接替我位置吧。” 母亲点点头,吩咐道:“给大少奶奶送完补汤,你再去准备一桌精美夜宵糕点,送到我们房问来。” “知道了,奶奶一一” 何晓月答应一声,离席而去。 殊不知刚出门,就被守在外面的郝江化,一把逮住。 她刚要尖叫,已被郝江化摀住口鼻。 “晓月,是我,” 都江化压低声音。 何晓月看清郝江化脸,放下心来,气乎乎地说:“老爷,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 郝江化大手一抓何晓月屁股,把她拉到角落裡,鬼鬼祟祟地问:“今天晚上的补汤,你还没给颖颖送吧?” “是没有啊,这就去办,” 何晓月发嗔。 “好,很好一一” 郝江化挥挥拳头,凑到何晓月耳朵上,叽裡呱啦地说:“跟上次一样,你在汤裡多加点女贞子,然后交给我。” “交给你干什么?” 何晓月讶然。 “交给我就是了,我给颖颖亲手送去,” 郝江化有点不耐烦。 “哦,” 何晓月点点头。 “不对呀,老爷。” “什么不对?” 郝江化紧张地问。 “今天晚上的补汤差不多蒸好了,此时加入女贞子,半生不熟,而且影响口感,恐怕大少奶奶不会食用,” 何晓月分析。 “再说女贞子没有充分溶解,大少奶奶那边还好应付。万一被奶奶发现,追查起来,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郝江化把牙一咬,狠狠地说:“既然如此,那咱就兵行险招,不加女贞子,直接加春药。” “什么春药?” 何晓月惊问。 郝江化从怀裡摸出一个泛黄的黑色小瓶,不无得意地说:“此药名叫‘七日淫散丸’,师门所传,入水即化,无色无味。药性柔绵,细水长流,可在人体内潜伏一个礼拜左右时间。顾名思义,凡吃‘七日淫散丸’后,七日之内飢渴难耐,时刻想着交媾。但凡女子吃了此药,任凭她三贞九烈,都要变成淫娃荡妇。” 。 沷怖頁2ū2ū2ū、C0M何晓月霞飞双靥,推郝江化一下,吃笑着说:“这么厉害的春药,难怪奶奶臣服在你胯下,是不是常喂她吃啊?” “那倒没有,师傅把此药传给我,这还是第一次用,” 都江化摇摇头。 “我老婆萱诗那是骨子裡淫贱的货色,根本不用喂春药,每天晚上下面都是浪水。不能耽误过多,你快去快回,我在颖颖房问门口等你。” “我们这样设计陷害大少奶奶,是不是太过分了?” 何晓月忍不住问。 “万一事情败露,不仅我工作难保,还可能吃牢饭。” 郝江化从钱包裡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何晓月手裡,神秘兮兮地说:“裡面有一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当我送你三十二岁生日礼物。其它不用担心,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不会败露。” 何晓月把银行卡紧紧攥在手裡,亲郝江化一口点点头,匆匆而去。 郝江化目睹她背影消失,长吐一口气,暗自想道:唉,当今世界就是一个权钱色交易的时代。 只要有权有钱,没有一个美女,我郝江化拿不下。 颖颖啊颖颖,不要怪叔叔,你今天晚上在劫难逃了。 嘿嘿,你喜欢叔叔如何肏你?叔叔倒喜欢抱住你大白屁股,楼在在怀裡使劲肏。 这样一来,既可以看到你那张高昂的脸,又可以吃你一对骄傲的大奶。 哈哈,后入式也不错,把你当小母马一样骑,肏烂你的贱屄! 第七十四章再说颖颖拒绝都江化后,等四五分钟不见门外有响动,暗想郝江化果真离去,心中难免升起一丝惆怅。 “隻身在外,漫漫长夜,如何打发?”颖颖寻思。 “我到这裡究竟所欲为何?若不是怪念头作祟,为何千里迢迢飞来?唉,可为什么,自己就竟起了这种羞耻的怪念头?简直大逆不道,没颜面对老公和父母…” 忧从中来,她低声吟诵道:“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鹤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呜弦发清商,短歌徼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粱!虽说诗歌明志,但不能断章取义,据此认为颖颖寄心郝江化。时下之境,颖颖无非借诗抒发惆怅寂寞心结而已。她口中所称牛郎,只是我的化身。只见颖颖双眸微合,一手支着螓首,矫慵懒倦,斜坐在沙发上。她身着一件紫色过膝小礼裙,腰部以上缀以蕾丝小花,露出整个雪白瘦削香肩和两条莲藕般无暇玉臂。脚穿银色尖头高跟,水晶链子做鞋带,闪闪发亮。一阵冷风吹进窗檯,拂起颖颖几缕髮丝,寒意料峭,凉意顿起。颖颖秀眉微蹙,双手抱胸到衣柜取出一件酒红色毛呢外套,披在身上。镜子裡露出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她伸出纤纤玉手够着镜面,轻轻抚摸,不觉痴了。“如我这般绝代芳华的容颜,若干年之后,都要枯萎老去,最后变成孤坟中一堆白骨,” 颖颖喃喃自语。 “可见世人无情,苍天无情。萱诗妈妈,是不是也曾如我对镜自怜,顾影伤神?” 正想得出神,芳心黯然,突闻有人叩门,三长两短,很轻很长。 颖颖寻思:谁深夜造访?莫非是萱诗妈妈?于是,踏着欢快步子,几步来到客厅打开门。 未料开门一瞧,来者居然是郝江化,手裡拖着个茶盘。 “…是你?” 颖颖愕然。 郝江化原已经准备好措词,哪想还没排上用场,门就自己开了,当下也是一惊。 “奉你萱诗妈妈之命,叔叔给你送戌时补汤…” 郝江化故作镇定,满脸堆笑。 没等颖颖回话,抢先一步迈入房间,把汤碗放在茶几上。 ’“晚上冷,赶快趁热喝了吧,” 都江化转身看着颖颖,及尽慇勤。 “哦,还有点烫,叔叔给你吹冷吹冷。” 说完,他咧嘴一笑,俯身弯腰,主动把汤吹冷。 颖颖爱乾淨讲卫生,不喜他这样做,心想好好一碗汤,却被你糟蹋了。 “可以喝了,颖颖,” 郝江化讨好地笑笑,很不自然。 颖颖不便拒绝,推脱道你放这吧,我等下再喝,然后径直坐到沙发上,打开立体电视。 郝江化无计可施,站着发会儿呆,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搭在颖颖肩膀上。 “你肩膀酸吧?叔叔给你揉一下,” 郝江化死皮赖脸。 颖颖如遭电炙,条件发射挪开身子,瞪一眼郝江化,想要发怒却忍下来。 “谢谢,我肩膀不酸,” 颖颖平复情绪。 “没什么其它事,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郝江化自讨没趣,身子僵硬,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你把汤喝了再睡吧。你萱诗妈妈交待了,必须让我看着你喝完汤,她才放心。” 还有人敢强迫自己吃东西,颖颖气打不出来,出言不逊道:“我叫你出去,你耳朵聋了,没听见啊。” 颖颖冲冠一怒,郝江化顿时心怯,连忙点头哈腰说:“你稍安勿蹂,叔叔都是为你好…叔叔这就出去,马上出去…” 边说边依依不捨退向门,小眼睛在颖颖身上骨碌直转,好像她没穿衣服。 颖颖最烦他这双色眯眯的眼睛,看得她心裡发毛。 “磨磨蹭蹭,怎么还不走,” 颖颖跺跺脚。 “你是想我给萱诗妈妈打电话,把她叫来,就心满意足是吧?” “别别别一一” 郝江化一把跪下,抱住颖颖双腿,死乞白赖。 “我只想陪着你,没有其它目的。你就给叔叔一个机会,好不好?” 第七十五章“你这是做什么…” 颖颖顿时心慌意乱,连忙扒开郝江化的威猪手。 “我不要你陪,快滚啊一一” 郝江化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道:“颖颖,你知道叔叔特别特别喜欢你,为了你,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就给叔叔吧,叔叔求求你…” 话音未落,脸上挨了颖颖一巴掌,只听她训斥道:“你…简直太无耻!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滚滚滚…你给我滚,我不要见到你…” 然而,郝江化根本不搭理,竟然趁机把手伸入裙底,来回抚摸光滑小腿。 不仅如此,还意欲掀起颖颖长裙!遭此羞辱,颖颖大脑一片空白,想叫人却没喊出来。 她连掴郝江化几巴掌后,见对方依旧不思悔改,只得双手护住裙子,蜷缩威一团。 “…郝江化,我再一次警告你,” 颖颖又正言辞,声色俱厉。 “你敢胡来,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郝江化暗想要杀我你早杀了,还等到现在?色字当头,他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顾不得多想就扑上去。 颖颖一声尖叫,躲闪不及,被他牢牢楼在怀裡。 “要杀要剐谁你便,今天晚上我非要把你办了…” 郝江化张嘴就亲,颖颖护住脸蛋,左躲右闪。 几次三番没得逞,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手直接伸入裙子裡面,一顿乱摸。 颖颖惊恐连连,夹紧双腿,同时对郝江化连推带打。 奈何她哪有郝江化力大,挣扎三两下,被对方强行脱掉内裤。 “呜呜呜…” 绝望和恐惧涌上心头,颖颖鼻子一酸,低声饮泣。 “你改死,就会欺负人…我要杀了你…” 郝江化嘿嘿一笑,搂开颖颖大腿,鑽入裙子裡面,发狂般勐舔。 颖颖双手死死护住裆部,不让对方得逞,情急之下连裙子一起,一口咬住郝江化耳朵,痛得他嗷嗷大叫。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郝江化从颖颖裙子裡面探出脑袋,摀住血淋淋耳朵,仓皇坐倒在地。 颖颖吐一口血水,整理整理裙子,冷冷注视着他。 “你敢乱来,我就咬死你,” 颖颖狠狠地说。 郝江化打个颤慄,懊恼回道:“咬死我,你就是咬死自己亲生孩子的父亲。” 颖颖闻言,气得冲上来,对郝江化一阵拳打脚踢。 “你这个天杀得畜生,你不是我孩子的父亲,你不配!” 颖颖破口大骂,怒气冲冲。 “我恨不得剥你皮、抽你筋、吃你肉、喝你血…畜生、混账、你根本就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打着骂着,委屈、羞耻、痛恨、伤心、绝望一股脑涌上心头,颖颖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郝江化吓一跳,赶紧抱起颖颖放到沙发上,连掐几把人中。 “颖颖,你别吓我啊…” 郝江化老泪纵横。 “颖颖,快醒醒,求你了。” 放佛魂游太虚,颖颖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模模煳煳中,似乎听到有声音呼喊自己,于是奋力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泪水模煳的老脸。 “千错万错,都是叔叔的错,叔叔不该这样对你…” 都江化喜出望外。 “只要你没事,叔叔任凭责罚。” 颍颖暗骂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一把推开郝江化,冷笑:“我死一了百了,你担心害怕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惺惺作态!” “你身体虚,快把汤喝了一一” 郝江化眼睛一亮,连爬打滚捧起补汤,送到颖颖跟前,双腿跪下。 “听叔叔话,把汤喝了,对身体好。” “有你口水,我不喝,” 颖颖不耐烦推开。 “谁让你装好心,哼!” 郝江化暗想:原来如此,难怪她不愿意喝。 唉,老子画蛇添足,淨他妈瞎忙。 成事不足败事有馀,郝江化呀郝江化,你就是个废物,活该被颖颖咬掉耳朵。 当下越想越气,乾脆连闪自己几巴掌,恨恨不已——第七十六章“对不起,叔叔的错,叔叔的错…”郝江化满脸赔笑。 “稍等片刻,叔叔去重新换一碗补汤…你稍微等一下,叔叔马上来…” 说着手端汤碗爬起来,几步退向房门,正欲出去,却听颖颖一声娇喝:“站住!”。 于是,郝江化收回脚步,转身看着颖颖,不明所以。 “怎么了,颖颖?” 郝江化讪笑两下,摸摸后脑勺。 只见颖颖捡起滑落沙发上的大衣,慢条斯理披上,然后径直走到郝江化跟前,扬手“啪啪” 个耳光,狠狠地掴在他脸上。 “混蛋,你以后敢乱言自己是我孩儿的父亲,我就把你碎尸万段,喂野狗!” 颖颖冷眼注视着郝江化,一字一顿地说。 “别以为我吓唬你,这一次我说到做到!” “不敢…不敢…“郝江化被打得有点发蒙,支支吾吾。“刚才冲动之下,我口不择言,胡说八道…你大人别记小人过…” “哼一一” 颖颖冷笑一声,背向郝江化。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作为交换条件,我满足你。” 话音刚落,只见披在颖颖身上的大衣缓缓褪下,像一隻蹁跹蝴蝶,栖息在她脚踝处。 郝江化不由一傻,目瞪口呆地注视颖颖香肩和半个裸露的后背。 “这…这…” 郝江化眼睛贼亮,连吞几口口水,语无伦次。 “叔叔不是这样的人…真不是你想那样…你放心,这是咱俩之间的秘密,除你萱诗妈妈外,绝不会有第四人知道…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边说边拾起大衣,假惺惺给颖颖披上。 颖颖把牙一咬,反手甩郝江化一记耳光,骂道:“惺惺作态,你比鼻涕还恶心!” 。 沷怖頁2ū2ū2ū、C0M“我了个球,太阳打西头出来了吆喂一一” 郝江化心思飞转,摀住打的脸颊,小眼睛在颖颖身上睃来睃去。 “颖颖这个臭娘们,老子不上她,反而被骂威一坨鼻涕。嘿嘿,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马上让你这个臭婆娘领教领教老子这坨鼻涕的威风!” 想到这,他突然一把搂住颖颖,又亲又摸,整个人亢奋到极点。 “不,叔叔不做鼻涕…叔叔要你,马上要你…” 郝江化销魂地说。 “我的小美人儿,你想死叔叔了…叔叔爱你,爱咱俩的孩子…” 生怕颖颖改变主意,郝江化猴急地一把抱起她,就要放在沙发上。 颖颖见状,直拍他后背,压低声音焦急地说:“你个混蛋,快把门锁好,到卧室去。” 之所以去卧室,是因为颖颖担心做爱声音太大,被过道里的人听见。 郝江化急火攻心,好像喝醉酒,边点头答应边踉跄几步把门反锁。 然后抗着颖颖,大手摩挲她俏臀,兴奋地颠到卧室,一把扔在大床上。 颖颖吓得尖叫一声,刚要喘口气,郝江化已经扑上来,不由分说就把手伸入她裙子裡面,同时张嘴狂亲。 “作孽一一” 颖颖暗叹一声,放弃抵抗,紧紧闭上眼睛。 郝江化口喘粗气,对颖颖挺拔的酥胸一阵乱啃乱摸之后,似觉不过瘾,便来脱她裙子。 奈何不得要领,折腾几下,索性一把掀起长裙,盖住颖颖腰以上部位。 因此前颖颖已被郝江化在沙发上强行脱掉内裤,如此这般,下半身全部曝露在灯光下,让他一览无遗,大饱眼福。 “…美呀,简直太美了…” 郝江化痴痴地说。 但见他日不转睛,颤抖着双手,轻轻摸上颖颖一双修长光滑的美腿,来回摩挲,爱不释手。 然后把视线停留在两条嫩白大腿根处一一那儿有一丬修剪整齐的花圈,此刻正散发着无限芬芳蜜汁。 郝江化舔舔舌头,魂不守舍样子,直接张开大手盖在花圈上面,稍微用力往下一压。 颖颖不由抖动一下身子,粉脸通红,银牙暗咬,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这叫为家庭为孩子为老公献身郝江化吗?不,这不叫献身,不要侮辱这个词。所谓换取郝江化保守秘密,只不过是我的藉口而已,一个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已,” 颖颖乱糟糟想。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自甘下贱?为什么我忘不了那股凶勐如潮水的快感…亲爱的老公,颖颖不是个好女人,颖颖对不起你…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颖颖是个不肖女儿…辜负了你们的深情厚爱,颖颖不配爱你们…老天爷,求求你,快让这一切结束吧…颖颖快扛不住了…” 第七十七章“舒服吗?” 郝江化梳理一会儿颖颖捲曲的阴毛,食中二指夹起一条,戏谑地问。 “你萱诗妈妈很喜欢叔叔这样玩她的屄,你是不是也喜欢?你的屄跟你萱诗妈妈一样,外部呈莲花状,饱满肥厚,粉嫩多汁,而且阴毛浓密柔软,亮黑光泽,每一根都富有弹性。我师父说了,这样的女人,性交慾望都很强烈。嘿嘿,叔叔妄言一句,你别生气。像左京这样文质彬彬的书生,恐怕满足不了你吧?” 郝江化小人得志的狂妄自信,让颖颖气上头来,她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你不说叔叔也能猜出来,呵呵,” 郝江化捻动颖颖阴蒂,贼笑道。 “瞧你的屄,还没摸就出水,跟叔叔所想一样,你确确实实是极品娘中的极品。一般男人很难满足极品娘,比如说你萱诗妈妈,必须像叔叔我这样的黑玉龙王方能克制。你跟叔叔,做叔叔的女人,叔叔保证每天让你享受无穷无尽的快感,飘飘欲仙赛神仙…” “啪” 的一声,颖颖扬手一巴掌,甩在郝江化脸上。 “你说单口相声,还是海派清口,到底有完没完?” 颖颖恼羞成怒。 “再废话,就给我滚下床!”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郝江化举手投降,赔笑作揖。 “莫生气嘛,叔叔马上专心伺候小美人。” 说完俯下身子,从颖颖晶莹小巧脚趾开始,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往上舔,如痴似醉。 舔完脚踝、小腿、大腿,郝江化把颖颖双腿一搂,埋首她胯下,津津有味啃起花蕊,发出吃麵条般“哧熘哧熘” 响声。 只见他一张臭嘴巴几乎盖住粉嫩阴阜,长舌伸出来,使劲往内穴裡面鑽,把冒出得白色淫液吃得千乾淨淨,一滴不剩。 颖颖何曾有被人这般口交的经历?霎时问,她只觉下体万分酥麻,快感如潮水般紧紧裹住自己。 她想大声喊出来,羞耻心却令她噤若寒蝉,唯有坐起身用力推开那个可恶之人。 然而,象徵推几下后,她非但没达到目的,反而死死搂住了对方脑袋。 “天啊,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我全身都在悸动一一” 颖颖身子后仰,表情迷醉,暗自想着。 “我跟老公做爱以来,还没享受过这种绵裡藏针的密麻快感。郝江化,你就是个恶魔,十恶不赦的恶魔…我恨你,恨死你…” “喜欢叔叔吃你的屄么?你的屄好多淫水,叔叔最喜欢吃了,” 郝江化不失时机地调戏。 “告诉叔叔,你喜欢叔叔吃你的屄。如果你不说,叔叔就当你不喜欢,不给你吃屄了。” 郝江化的羞辱之言,令颖颖霞飞双靥。 她又气又恼,心想:胆敢再出言冒犯,别怪我一脚把你踢下床,叫你滚蛋。 而郝江化不过耍嘴皮子图快活,见颖颖不理睬,也不敢停止口交。 他暗自想:火候差不多,该真刀真枪肏颖颖这个娘们了。 才刚开始,她就骚成这样,等下被老子一肏,岂不是要哭爹喊娘?记得诗芸头一次被老子肏得死去活来,叫了一个晚上。 老子肏得她下体失禁,尿液喷老子一身。 哈哈,老子今晚非得把颖颖肏得失禁,彻底打击她高高在上的心理优势。 想着想着,郝江化不动声色扒下裤头,露出一举擎天的坚硬阳具。 他偷瞄颖颖,见她双眼徼闭,于是蹲起来拉她手,放在自己滚烫的阳具上面。 颖颖触摸之下一惊,睁开眼睛,便看到昂首吐信的男性之物。 这是一条多么富含男性气息的雄壮之物!它雄纠纠,气昂昂,张牙爪,一副死不低头的痞子相。 目测之下,颖颖估算它至少有二十五釐长。 “天啊,郝江化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颖颖表情愕然。 “为什么不长在老公身上,却长在这个混账身上?如果老公配上它,那岂不是非常完美?” “…你…你就会欺负人家…混蛋!” 颖颖噘起小嘴,面红耳赤。 一瞟之下,她赌气地拍都江化屁股一巴掌,立刻重新闭紧双眼,小心脏兀自“噗通噗通” 直跳。 “哈哈,看来你很喜欢,没让你失望,” 郝江化撸动几把下体,得意地说。 “说实在话,自从收服你萱诗妈妈后,我郝江化桃花运翻了几万倍。我所看中的女人,见了这玩意后,还没人不喜欢。小美人儿,你也很喜欢吧?” 边说边蹲下来,把颖颖两条美腿扛在肩上,用巨大的龟头先在柔嫩的花蕊上摩擦转圈。 没几下,花蕊丛中便吐出几股白色液体,异常粘稠。 郝江化见状,用手抹掉白色液体,均匀地涂在阳具上。 然后单手捏开颖颖的大阴唇,露出裡面粉嫩的肉,勾出粘在上面的浓稠液体,细细涂匀在阴阜上——第七十八章接下来,郝江化楼开颖颖大白腿,长驱直入,“噗嗤”一声插入花蕊。 巨大的疼痛,让颖颖眉头一皱,躬背双手紫紧抓住郝江化臂膀,生怕他突然用力。 “疼一一” 颖颖额头渗出香汗,楚楚可怜。 “乖,你下面很紧,等适应过来就不疼了,” 郝江化深吸一口气。 “我先保持不动,让你的屄适应一下,再继续往裡面插。说实在话,你的屄比你萱诗妈妈的屄还紧三分,我的大屌一插进去,就感觉被无数个吸盘死死抓牢。众女当中,你的屄应属最紧。” 郝江化说话很下流,开口一句“你的屄”,闭口一句“你的屄”,这让颖颖心裡很不舒服。 她白郝江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虽说同意跟你上床,但请你尊重我,不要说话那么下流,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 郝江化摸摸脑门,不好意思。 “叔叔没有不尊重你意思,只是跟你萱诗妈妈她们一起做习惯了,一时半刻难以改口。你不喜欢,那我就文雅点。” 颖颖把头一偏,看向窗外。 只见夜色如洗,明月东挂。 微风吹来,窗帘轻轻摆动。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来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沷怖頁2ū2ū2ū、C0M颖颖心中默念,睹物生情,不觉几分怅然。 “唉,月之盈缺,古今难全。好比有人说,缺憾才是永恆之美。我白颖并非圣人,岂能完美无缺?怨不得天,怨不得人,只愿父母、老公、孩儿一生长久,幸福平安。” “可以了吗?” 正想得出神,耳边骤然响起郝江化的声音。 原来他玩弄颖颖胸脯几分钟,觉得火候已到,于是蠢蠢欲动。 颖颖闻言点点头,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做好接纳准备。 都江化嘿嘿一笑,挺腰欲继续伸入,却听颖颖冷不丁叫道:“等一下!” “怎么了?” 郝江化讶然。 颖颖避开他火辣目光,手指床头柜,娇羞地说:“裡面有盒安全套,你先戴上。” “哦,” 郝江化扫兴地退出东家,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套子戴上.“现在可以了吧?” 颖颖双手矇住眼睛,点点头。 郝江化抬起她大白长腿,在花蕊上磨几圈后,“噗嗤” 一声插入裡面,缓缓抵达子宫颈。 顿时,一股暖流涌遍颖颖全身上下,通体舒泰。 “啊一一” 一时没忍住叫出来,让颖颖倍觉脸上无光。 她不敢看郝江化,索性侧转脖子,把脸捂在枕头裡。 “该死,我怎么能在郝江化面前叫床,那还不被他笑死,” 颖颖心中愤愤,羞愧不已。 “这一下被他发现内心秘密,万一说给王诗芸、岑莜薇等贱女人听,岂不招惹更多奚笑?不行,一定不能让她们知道!” 下定决心,颖颖一把拿开枕头,面向郝江化气呼呼道:“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郝江化正欲肏颖颖,听得她叫停,不解地问:又怎么了,姑奶奶? “我俩的事,你不得跟任何人讲!”颖颖斩钉截铁地说。 “包括萱诗妈妈在内,你也不许跟她透露隻言片语。否则,我照样把你碎尸万段,喂野狗!” 郝江化吸一口凉气,摸摸后脖子,暗想:糟了糟了,琳琳、晓月已知老子跟颖颖之间有过一次不正当关係。 万一她俩管不住自己嘴,透露出半点风声,传进颖颖耳朵裡,岂非叫老子命丧黄泉?颖颖这娘们可不是吃素得,连萱诗都让她三分,真跟我翻脸,我肯定吃大亏。 早知颖颖会同意,我就不告诉琳琳了,也不把晓月搅和进来。 我跟颖颖偷偷摸摸干,倒也是一件极美好之事。 “我对天发誓,不把我俩的事告诉任何人,” 郝江化信誓旦旦。 “如有违背,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郝江化,记住你今天的誓言,” 颖颖哼哼鼻子。 “你可别玩忽悠哦,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第七十九章“儘管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郝江化咧嘴笑笑,又把颖颖的长裙用力往上撸,意图露出她高耸的胸脯。 “小美人儿,还有其它盼咐么?” “干什么一一” 颖颖嘟哝一句,嫌恶地扒开郝江化的威猪手。 “把裙子给我箍下去,箍在胸脯上不舒服!” “乾脆脱了吧,呵呵,” 郝江化放下裙子,俯身把脸埋在颖颖酥胸上。 “裙子遮着,裡面还戴了纹胸,叔叔看不到你两隻可爱大白兔。” “那就别看呗,” 颖颖摀住口鼻,嫌恶地推了推他。 “你满口菸酒臭,嘴巴离我远点!” “好好好,我嘴巴臭,我离远点。” 郝江化爬起来,把颖颖两条美腿重新扛在肩上。 “没有其他吩咐,叔叔可要开肏了。嘿嘿,叔叔很威勐哦,万一受不了,可得马上说出来。” 颖颖白他一眼,扭转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只见郝江化双手抱住颖颖腰臀,像打太极一样,先用阳具在花蕊深处旋转研磨,一遍紧接一遍,不厌其烦。 颖颖表情徼醉,双眼半合,呼吸匀称,好似渐入甜蜜梦乡。 接着额头渗出细微香汗,酥胸起伏错落,煞为好看。 “好舒服一一” 颖颖吮着手指,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郝江化得意地笑笑,一隻大手伸入颖颖长裙裡,从纹胸底部推进去,握住她两隻白润玲珑的大奶,轻轻揉搓。 “啧啧啧,这娘们一对大奶的手感非带好,摸上去既软又韧,弹性十足,” 郝江化暗自讚叹。 “趁她发情之际,老子何不把她扒光,一睹这对大奶风采?可这娘们穿得什么乱七八糟裙子,连扣子拉链都找不着,怎么脱?唉,麻烦死,不如一把撕烂算了。” 郝江化就是个老土包,当然不懂颖颖这件量身订做的典雅紫色小礼裙,乃从头至脚穿在身上。 他折腾几下,找不着扣子和拉链,索性用力一扯,“嗤” 的一声撕烂。 然后一把拉开蕾丝纹胸,便裸露出两隻饱满丰润的白皙大奶,轻轻颤抖。 “哇一一” 郝江化惊叹一声,小眼睛聚焦在颖颖两隻玲珑大奶上。 只见它肤如白玉,晶莹光泽,形似水滴,微微晃动。 两颗鲜红的奶头,像娇翠欲滴的花骨朵,坚挺昂立,含苞待放。 看得郝江化当即口水直流,跟猴子般心急火燎伸出两隻威猪手,把两隻玲珑大奶,一手一个紧紧握住。 “爽,真他妈爽,老子第一次玩这么好看的咪咪…” 郝江化一边揉搓颖颖的玲珑大奶,一边兴奋大叫。 与此同时,他下体也没閒着,还是一如既往大力研磨颖颖花蕊。 颖颖眼神迷离,呼吸怠促,胴体轻轻扭动,显已渐入佳境。 “叔叔玩得你舒服吧,颖颖?” 郝江化说着,下体突然用力捅一下颖颖,几乎插入她子宫。 “喜欢叔叔肏你,是不是?叔叔以后要天天肏你,时时肏你,肏烂你的屄…” 猝不及防,颖颖“啊” 的一声尖叫,然后又戛然而止。 她漠然地扫郭江化一眼,扭转脖子,把脸埋入枕头裡。 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令她全身不由自主颤抖。 她害怕身体失去控制,害怕陷入那种飘飘欲仙的境地。 “嘿嘿,上面的小嘴不说话,叔叔就让你下面的小嘴开口,” 郝江化露出猥亵的表情。 “叔叔虽然爱你,一旦肏起来,却绝对不会怜香惜玉。不把你往死裡面肏,那晓得什么叫飘飘欲仙!” 说完弓腰驼背,双手搂住颖颖大白屁股,瞬间加速。 霎时问,只听刚劲有力的“啪啪” 声充斥卧室,连绵不绝。 不久,颖颖的呻吟变成了娇喘,娇喘变成了浪叫。 接着,床“吱呀吱呀” 晃动起来…三种声乐交织一起,奏响一曲美妙的月夜华章!“…啊…啊…” 颖颖双手死死抓住郝江化臂膀,像要推开,又想要拉紧。 “好舒服…好舒服…” 只见她娇喘连连,表情迷醉,眼裡泛起水雾,全身悸动。 随着郝江化一波紧接一波大力撞击,两隻大白兔奶子,剧烈地晃来晃去,荡起一层层迷人的乳浪。 郝江化就是要这种效果!看着深爱的女人,抛开矜持和素养,在自己胯下肆意承欢,这筒直比打造一个帝国,还让他充满自信和成就感——第八十章如此这般狂风暴雨持续肏两个小时左右,颖颖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巅峰。 她以为郝江化应该声嘶力竭,手脚疲软了。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他却越战越勇,刚劲之气不输开始。 于是乎,获得巨大满足后的颖颖,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这种身心几欲虚脱的绝望,使得她恍惚间相信,趴在她肉体上的男人,就是主宰自己命运的神使。 “…不要…我不行了…我快死了…呜呜呜一一” 颖颖轻声饮泣,几次想挣脱郝江化,无奈被他死死摁住大白屁股。 “想逃?老子还没肏够你这个小骚货呢,” 郝江化一手抓住颖颖两隻大奶,凶相毕露。 “快说,喜不喜欢被老子肏,不然肏死你!” 颖颖无助地摇着头,泪花闪闪地说:“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郝江化厉声问。 “不要老子肏你,还是不要老子不肏你?你这个小骚货,跟你萱诗妈妈一副德行。平日裡端庄正经,高高在上,一上老子的床,就变成了淫性十足的荡妇! 求老子俞你,快求老子肏你…” “不要…不要…” 颖颖楚楚可怜,柔声恳求。 “叔叔,我真不行了。像让我休息一下吧,求你了一一” 一句温柔似水的好话,听在郝江化耳朵裡,还挺管用。 再说,郝江嘴巴上如是说,不过借他一百个胆,都不敢把颖颖肏死。 所以他哈哈笑,停了下来。 当然,阳具依然全根插在颖颖花蕊裡。 “跟你开玩笑呢,叔叔怎么捨得肏死你,” 郝江化爱抚着颖颖香汗淋漓的俏脸。 “跟叔叔做爱,感觉如何?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多了?” 颖颖总算放鬆下来,单手抚胸,大口呼吸。 她幽幽地注视着郝江化,内心翻江倒海般,说不出什么感觉。 “干嘛这么可怜楚楚地看着叔叔?” 郝江化丑人爱作怪。 “哈哈,是不是喜欢上叔叔了?” 说着,他俯身意欲亲颖颖脸蛋,却不料被她死死推开,一脸嫌恶。 “你嘴巴臭一一” 颖颖扭转头,双手矇住脸。 郝江化并不以为憷,随意抚摸着颖颖翘臀和大奶,笑呵呵地说:“你现在还嫌叔叔嘴巴臭,叔叔能理解。想当初,你萱诗妈妈刚跟叔叔那会儿,也一样不准叔叔亲她嘴巴,必须刷完牙才能亲她身体。可现在呢,叔叔嘴对嘴喂她口水,你萱诗妈妈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你真噁心,连口水都玩,” 颖颖嗤之一笑。 “哼,萱诗妈妈会吃你口水,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猪八戒模样!” “颖颖,你还别不信,” 郝江化千笑两声。 “我跟你萱诗妈妈几乎什么都玩,她不仅吃过我的口水,我还在她身体上撒过尿。嘿嘿,说出来你别不信,有一次我还尿在她屄裡…” “郝江化,你就是个混账一一” 颖颖顿时恼羞成怒,坐起身便一巴掌甩在都江化脸上。 “你胆敢再侮辱萱诗妈妈,我就杀死你!” “好好好,不侮辱,不侮辱,” 都江化举手投降,满脸堆笑。 “你萱诗妈妈是巴黎圣母院的圣女,不能侮辱。唉,那是因为你还够瞭解她。” “你还说?” 颖颖柳眉倒竖,举手又要打。 郝江化赶紧低头认错,百般哄劝,这才让颖颖平静下来。 俩人休息片刻,颖颖突然推开郝江化,从花蕊裡拔出兀自坚硬的阳具。 然后拿裙子遮挡住身体敏感部位,默默下床,走进盥洗室。 “咔嚓” 一声,盥洗室的门被反锁住,颖颖双腿一软,歪坐在地板上,泪水涟涟。 “我是个可耻的女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父母,” 颖颖双手抱膝,无声饮泣。 “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被郝江化玷污,没脸面对老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地步?到底为什么…” 外面响起郝江化叩门声,只听他问道:“颖颖,你在裡面干什么?剐做傻事啊一一” 颖颖擦一把眼泪,润润喉咙,朗声回道:“没有,我准备洗澡呢。” “把门打开,叔叔跟你一起洗,” 郝江化美滋滋地说。 颖颖眉头一皱,没好气回道:“不要,你快回去吧。早回去,免得萱诗妈妈发现。” 第八十一章“那还干不干?叔叔还想干你呢,”郝江化有点懊恼。 “不是说休息一下,继续让叔叔干吗?你萱诗妈妈她们打牌很晚,不用担心被发现。再说,叔叔让你爽那么多次数,可叔叔还没射出来呢。你把门打开,叔叔跟你一起洗个鸳鸯浴,然后射出来。” “不要,我很困,洗完澡就想睡了,” 颖颖理理鬟发,徼愠。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啊,” 郝江化不甘心地说。 “你答应过给叔叔干,可不许出尔反尔哦。看在咱孩儿份上,你今晚就让叔叔再干一次吧。叔叔向你保证,射出来就走,好不好?” 提到孩子,颖颖心头骤然来气,她一脚踹在门上,怒气冲冲地说:“郝江化,你别得寸进尺,竟敢拿孩子威胁我!我说不做就不做,还轮不到你翻天!如果不是念在孩子情分上,我早把你碎尸万段!滚,快给我滚啊,混蛋一一” 颖颖一颁咆哮,郝江化顿时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他忙不迭点头哈腰,连说:“好好好,一切依你,别发火嘛。走,我马上走…你晚上睡觉,记得关好门窗。有什么事,给叔叔打电话,叔叔马上赶来。” 接着灰熘熘穿上衣裤,又在盥洗室门口听一会儿颖颖洗澡声,馋得口水直流。 “反正颖颖这小娘们已答应被老子肏,不在乎多一次还是少一次。今晚肏不成,明晚接着肏,总有一天叫她服服帖帖,” 郝江化舔舔舌头,暗自想道。 “嘿嘿,看来颖颖很忌讳孩子的事,特别害怕秘密曝光。我得抓住她这个致命弱点,好好加以利用。唉,兵行险招,老子总算押对了宝。” “你还在偷听,还不快滚!” 颖颖跺跺脚。 只见她赤身裸体站在浴蓬下,双手抱胸,一双眼睛好像有穿透功能,能看见门外鬼鬼祟祟的人。 郝江化闻言一愣,谄笑道:“是是是,叔叔这就滚,这就滚。你千万别生气…” 边说边摸着后脑勺,东张西望,好像有双眼睛监视自己,踉踉跄跄退出房间。 “唉,今晚好戏落幕了一一” 郝江化长吁口气,摸摸坚硬的下身,摘掉套子,顺手扔在垃圾桶裡。 他苦起一张脸,暗自想道:本想射出来后,抹在颖颖这娘们大白奶子上,过足玩弄她瘾。 哪知射都没射,就被她无情赶出来。 萱诗她们还在打麻将,如今之计,只好找她们解决生理需要。 刚走几步,转念又想:那几个娘们一个比一个精,老子这样胃冒失失过去,万一被她们发现端倪,可不把自己害惨了?不行,老子答应过颖颖,不能让她们知道我俩的事。 不管将来如何,至少目前,还不能告诉萱诗我跟颖颖偷情的事。 不然,颖颖那个臭娘们恼羞威怒,真可能把老子一刀杀死解恨。 至于老子跟颖颖鸳鸯戏水,反正萱诗并不相信,乾脆就跟她胡诌自己胡编乱造。 琳琳并没亲眼所见,她就算想强行盖这顶帽子,老子矢口否认,她也无计可施。 晓月嘛,心向着老子,三言两语就能煳弄好,谅不会背叛老子。 “对了,那咱还是找莜薇去吧,” 都江化一拍脑门,喃喃自语。 “刚才没看见她跟萱诗她们一起,是不是泡完汤回祖宅呢?这野丫头,两三天没肏她,估计早慾火难耐了。” 于是,郝江化匆匆走出香盈袖阁楼,开车奔向祖宅。 馀下他跟莜薇交媾合欢,暂且不表。 再说母亲、徐琳等女人,边吃夜宵边搓麻将,欢天喜地闱到零时许,生出几分倦意,也就散了。 母亲心裡惦记着颖颖,想去她房间看看。 徐琳爱凑热闹,跟着要去。 王诗芸和何晓月明天还有工作在身,就先回祖宅休息了。 三人逶迤来到颖颖套房门口,母亲敲敲门,三长两短,不见回应。 “是不是睡了?” 徐琳问。 “咱们直接开门进去吧。” 母亲润润喉咙,朗声问道:“颖颖,你睡了吗?妈来看你一一” 此时,颖颖刚洗完澡,正面对更衣镜擦拭秀髮上的水珠。 听闻母亲叫门,她立马紧张起来,凝神屏气。 一会儿,只听她朗声回道:“妈,你稍微等一下。我换好衣服,马上给你开门。” 说完,她几步走到橱柜前褪下浴巾,快速挑出一套长袖V领香槟色真丝缀花睡衣,熟练地穿在身在。 然后甩一把秀髮,瞄见皱巴巴的床单和棉被,又赶紧抚平弄整齐。 确信卧室没其它痕迹后,颖颖暗嘘一口气,来到客厅。 第八十二章只见茶几上摆放着一碗补汤,已经冷却。在它旁边,躺着一件黑色蕾丝半镂空内裤,显得几分孤零。 颖颖不由脸色一红,抓起内裤,藏在口袋裡,小心脏“噗通”直跳。 “妈,我来了一一” 她按耐住心跳,儘量平静地说。 接着走到门后,“咔嚓” 一声打开。 “哇,红光满面,脸赛桃花,” 徐琳夸张地叫起来,张开臂膀抱住颖颖。 “颖颖,你真香真迷人。” 颖颖稍带几分拘谨,偷瞧母亲一眼,娇嗔地说:“哎呀,徐伯母,人家刚洗了澡,所以脸色有点红嘛。” “难怪这般澹雅秀致,原来芙蓉一朵出水来,清香四溢,” 徐琳咯各笑。 母亲笑眯眯地说:“我们颖颖什么时候不澹雅秀致,清香四溢?琳蛆,你可说错话了呀。” 然后牵起颖颖素手,来到客厅沙发坐下,细细打量着她,满眼怜爱之色。 “妈,怎么了嘛,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 颖颖露出女儿家羞态。 她心裡藏着事,不敢直视母亲,眼神闪烁不定。 母亲掠起颖颖前额一缕鬓髮,给她梳理整齐,慈祥地说:“吆,妈妈看你怎么了,还不许妈妈多看你几眼啊,傻孩子一一” 停顿片刻,问道:“今晚咱就不回祖宅,妈跟你一起睡这裡,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跟彤彤也不回去,” 徐琳抢先说,拊掌欢呼。 “咱们四个女人一起睡,大被同眠,共度良辰美景,岂不快哉!” “不要,徐伯母,” 颖颖窘迫地摇摇头,轻言细语。 “人家不喜欢很多人一起睡,那样会失眠。” “没很多,就咱四个人,” 徐琳一把搂住颖颖香肩,眨眨眼睛。 “颖颖,伯母可很喜欢你哦,你不准嫌弃我跟彤彤。” “哪有嫌弃…” 颖颖咯笑。 母亲解围道:“琳姐,别为难颖颖了。既然你跟彤彤不回,俩人就睡另一个屋吧。” 接着一眼瞥见茶几上的汤碗,诧异地问:“颖颖,你还没喝补汤么?” 颡颖自知逃不过,向母亲搬一个小谎,乖巧地说:“我想等洗完澡再喝一一” 说完嫣然一笑,探身捧起汤碗,就要来喝,却被母亲制止“汤都凉了,别喝坏肚子,” 母亲接过汤碗,交给吴彤。 “你去用微波炉加热一下汤,再端来给大少奶奶喝。,“嗯,知道了。” 吴彤甜甜一笑,双手接住汤碗,转身进入厨房。 看到这裡,会有人问,这碗补汤不是被郝江化下了“七日淫散丸” 吗?那么颖颖究竟有没有喝?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威阴。 郝江化费尽心机没干威之事,到了母亲这裡,轻鬆给他搞定。 也许这就是所谓天意如此吧。 颖颖喝完补汤,在徐琳怂恿下,又跟母亲等一起下楼做鬆骨按摩。 四个女人谈笑风生,你一言我一语,玩得兴致勃勃,不亦乐乎。 “不是吃喝打麻将,就是泡汤按摩,我都有点腻了,” 徐琳抱怨。 “萱诗姐,要不咱明儿玩点不一样得吧?” “你想玩什么?” 母亲直问。 徐琳一把坐起来,兴奋地说:“不是说当地有座原始大山,叫‘卧龙岭’吗?咱们明儿组个小分队,徒步登山探险,如何?” “我听老郝讲,卧龙岭地势险峻,山高林密,常年有虫蛇野兽出没,” 母亲凝视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我们几个女人徒步登山,万一出什么茬子,我可担当不起责任。” 颖颖听闻徒步探险,也来了精神。 她一边摇着母亲胳膊撒娇,一边眉飞色舞地说:“妈,就在家门口,咱怕什么。我脚痒痒,很想到山裡看看,感受不一样的快乐。”——第八十三章“你呀,一听探险就来劲,小心被山裡面的怪物吃掉,” 母亲戳一记颖颖额头,笑盈盈地说。 “好吧好吧,妈答应你,咱去是了。” “董事长,我也去,” 吴彤马上举手。 “好,算你一个,” 母亲点点头。 “那就说好了,琳姐、颖颖、彤彤加上我,咱们四个人明早从山庄出发。彤彤,你等下给山庄经理打个电话,让她连夜把登山的一套服装和装备备齐。” “是,我这就给她电话一一” 吴彤披上浴袍,从按摩床上跳下地,绕到阳台打电话去了。 徐琳咯笑着补充道:“保险起见,咱把郝大哥叫上。一来做保镖,给我们开路,保护我们安全。二来做挑夫,给我们背帐篷、食物和水。” “别指望老郝,他呀现在发福,越来越懒了,” 母亲瞄一眼颖颖,摇摇头。 “叫郝虎吧,他身手也不错。” “有颖颖在此,我不信郝大哥不答应,” 徐琳撇撇嘴巴,满脸坏笑。 “他不担心你这个贤惠能干的漂亮娘子安危,难道还不怜惜自己千娇百媚的美丽儿媳?” “徐伯母,你说什么呀一一” 颖颖俏脸绯红,嘟起小嘴,有点乾着急。 “人家自有老公,谁叫郝叔叔怜惜?你快别搬弄是非,惹人不高兴!” 母亲白徐琳一眼,骂道:“你这张臭嘴巴,早晚我把它撕烂。” “罪过罪过,不过一句无心之失,竟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徐琳耸耸肩膀,装出一副受伤状。 “我为自己口不择言,郑重向颖颖公主道歉。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推荐郝大哥,理由有三。” 徐琳环顾母亲和颖颖一圈,润润喉咙,高声道:“其一,郝大哥善解人意,任劳任怨,有他守护在身边,我感到安心。其二,郝大哥老当益壮,身手敏捷,可以一敌十,足堪当此重任。其三,郝大哥熟知卧龙岭地形路线,最适合做导游。”” 你爱叫老郝就自己叫,我不会帮你叫,也别指望颖颖帮你叫,母亲没好气回道。 “只要你能叫动他,我无所谓。” “萱诗姐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徐琳嬉皮笑脸敬个礼。 可知徐琳为何非得舍郝虎,而选择郝江化共同登山探险?她早盘算好,利用此机会试一试颖颖。 。 沷怖頁2ū2ū2ū、C0M母亲其实也明白她意思,虽然内心不满,嘴上却不好说破。 至于颖颖,虽说已自愿跟郝江化上过一次床,却不愿跟他过多接触。 但碍于眼前情势,也不好明确反对徐琳的提议。 不然,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招惹怀疑?徐琳领命后,就给郝江化打电话,告诉他明早来山庄,陪她们一起登山探险。 当时郝江化正抱着岑筱薇大白屁股,从后面使劲肏。 接到徐琳电话,他开始还以为她半夜发骚,叫自己过去肏她。 哪知却是陪她们登山的吃力活,不由苦起一张老脸。 “好好的女人,不在家裡享清福,探什么险,以为山裡好玩吗?” 郝江化有点不耐烦。 “寒冬将至,大山裡全是饿得发慌的勐兽,它们可不会怜香惜玉,逮着活物就吃…” “甭他妈废话,你爱去不去,反正我们已经决定!” 不幸被母亲言中,徐琳大失面子,嗓门提高八度。 “另外,老娘告诉你,颖颖跟我们一起进山。你想她被野兽吃掉,就他妈别来,老娘懒得跟你扯澹!” 一听说颖颖,郝江化立即停下肏岑莜薇的动作,失声问:“你说颖颖也进山?” 不过,徐琳那边冷笑一声,挂断电话。 郝江化不由一愣,气急败坏骂道:“你个臭娘们,信不信老子肏死你!” “肏呀,肏死我呀一一” 岑莜薇突然来气,勐地翻身,扬手甩郝江化一巴掌。 “一听到白颖那个婊子,你就把我忘得一千二淨。郝江化,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花心大萝卜!” 徐琳这头惹得火还没散,岑筱薇又来招气,郝江化顿时脸色大变,扬手就要打人。 然而岑莜薇岂非好惹?她马上泪如泉涌,视死如归把俏脸凑到郝江化巴掌下,可怜楚楚地说:“打呀,爱打就打呀。反正我们母女都是可怜虫,没人疼没人爱,寄人篱下讨生活。我早不想活了,你乾脆打死我吧,呜呜呜一一”——第八十四章想起岑箐青,郝江化心头一软,放下巴掌,面露愧疚之色道:“唉,乾爹怎么捨得打你…你就是太任性了!说什么不好,干嘛说颖颖是婊子,多难听的话。以后千万别这样说,被你干妈知道,她肯定不让你好过。” “她就是婊子,就是婊子,” 岑筱薇咬牙切齿。 “她抢走我左京哥哥不够,现在又来跟我抢你。你回答我,她不是婊子,是什么?” 郝江化嘀笑皆非,暗想:不是我跟左京抢颖颖吗?咋到你这裡,就变成你跟颖颖抢我呢?你色不如人.被颖颖抢走左京,情理之中的事。 不过,你大可放心,乾爹一定帮你抢回左京。 转念又想:话说回来,我把左京他妈和他老婆两个大美女抢过来,给老子做老婆生儿子。 再把莜轰这只被自己玩烂得破鞋塞给左京傻儿,既成全了自己,也成全了莜薇,岂不是一举两得美事?颖颖虽说已跟老子上过一次床,但完全出于无奈,对老子没丁点感情。 如果她知道左京也背叛了她,跟岑莜薇俩人媾和在一起,会怎样想?哈哈,她一定会伤心欲绝,死心塌地投入老子的怀抱。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郝江化抖动嘴角,小眼睛扫来扫去。 “你是个好女孩,既然认为颖颖抢走左京,干嘛不抢回来呢?” 不料郝江化会这样说,岑筱薇愣了愣,继而冷笑道:“你屁股一噘,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还不知道你打什么如意算盘?你是想拆散左京跟白颖这对鸳鸯,让白颖像我们一样给你做小老婆,对不对?乾爹啊乾爹,你这可是犯了乾妈严重忌讳,小心人财两空哦。” 郝江化被批得体无完肤,又是假意咳嗽,又是干笑连连。 他握住岑莜薇手,百般讨好道:“咱俩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乾爹向来疼你爱你,你要什么给什么。所以乾爹相信,今天晚上的话,你绝对不会告诉你干妈,是不是?再说拆散左京和颖颖后,你得到左京,我得到颖颖,一举两得美事,何乐而不为?” “乾爹,我今天才看出来,你外面憨厚,内藏奸诈,着实佩服佩服,’岑莜薇撇撇嘴巴,一副无所谓模样。“白颖贱人死都跟我无关,我只想得到左京哥哥,其它懒得多管。” “这就对了嘛,” 郝江化色迷迷摸一把莜薇奶子。 “咱们父女同心,其利断金。” “讨厌一一” 岑莜薇微愠,主动趴好,重新蹶高大白屁股。 “不准再想白颖那个婊子,我要你专心致志肏人家。'“好勒,莜薇妹妹,我现在是你的左京哥哥,” 郝江化扬手拍打莜薇屁股,淫笑不已。 “你的左京哥哥,马上就要把你肏上天咯。” 岑莜薇闻之动情,耸动着大白屁股,断断续续浪叫道:“左京哥哥,快来肏人家…莜薇爱你,喜欢被你肏…你不要肏白颖那个婊子了,好吗…人家实话告诉你吧,白颖这个婊子,她人尽可夫,就是一个公共厕所…肏她别髒了你的身子,左京哥哥一一” 话音未落,“啪啪啪” 的肉股相撞声,便响彻房间,连绵不绝。 只见岑莜薇匍匐着上半身,两个丰满的白润大奶压成肉饼,被肏得死去活来,呜呜浪叫。 郝江化一手死死摁住她螓首,一手拍打她白皙翘臀,策马扬鞭,宛如战神。 “…乾爹,女儿爱你…好爱你…” 高潮一波一波涌来,岑莜薇爽得浑身发颤,忘情喊叫。 “女儿好想一直被干爹肏…永远肏下去,不要醒来…呜呜呜…” “叫什么乾爹,我就是你亲爸,肏烂你这个小贱货,” 郝江化恶狠狠地说。 “你跟你妈一样,都是淫贱的母狗。不同之处在于,你妈是大母狗,你是小母狗。本质上都一样,都是母狗…””…爸爸,我的好爸爸…” 岑筱薇边叫边哭,表情飘飘欲仙。 “女儿是小母狗,喜欢被爸爸肏…女儿只做爸爸一个人的小母狗…爸爸,快肏女儿,把女儿肏死吧…求你了,爸爸,肏死女儿吧,呜呜呜一一” “听不听爸爸的话?” 郝江化抓住岑莜薇秀髮,一把扯起她螓首。 “要做爸爸的小母狗,可要帮爸爸做任何事,你能做到吗?” “听话,女儿愿意为爸爸做任何事…” 岑莜薇呜呜饮泣。 “爸爸叫你去勾引左京,你去不去?” 郝江化逼视着岑莜薇,朝她俏脸吐一口口水。 “爸爸叫你去陪左京睡觉,然后偷录下来,你去不去?” “去…去…” 岑莜薇身子不由自主抖动,口齿模煳。 “只要爸爸高兴…” 说着干着,突然一股清澈的激流,从岑莜薇下体喷涌而出。 她“啊”的一声尖叫,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第八十五章话说母亲、颖颖、徐琳、吴彤等做完按摩,回房已经两点多。 四个女人说会话,就各自回屋息灯睡觉。 其中,母亲陪颖颖睡一屋,徐琳跟吴彤睡另一屋。 大概凌晨四时,颖颖被隔壁房间传来奇怪的呻吟声吵醒。 她竖起耳朵仔细一听,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由侧转身,脸红心跳。 恰在此时,听母亲柔声问:“颖颖,你醒了?” 颍颖心下一惊,暗想妈怎么还没睡,是不是也被吵醒了,转身面向她。 “妈,您还没睡呀?” 颖颖润润喉咙。 不知觉,她用了一个敬语,幸好没被察觉。 只见黑暗裡,母亲点点头,和蔼地说:“妈跟你一样,也是被吵醒了。对不起,颖颖,让你听到这种声音一一” “妈,徐伯母她们…” 颖颖咬紧嘴唇,欲言又止。 “是拉拉吗?” 母亲伸手轻抚颖颖俏脸,莞尔一笑道:“你徐伯母是不是拉拉,妈一时半会说不清。人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简单,有时候複杂。总而言之,咱们母女过咱们的生活,不操心这些鸡零八碎事。” “嗯一一” 颖颖展颜轻笑,搂住母亲,“啵” 地亲一口。 “妈,卧龙岭真有老虎吗?” “听你都叔叔讲过,他曾在卧龙岭撞见一隻吊晴白额华南虎,” 母亲凝视着颖颖双眸。 “不过,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现在估计灭绝了吧。” “啊,野生华南虎?” 颖颖瞪大双眼,一脸好奇。 “那…那郝叔叔不害怕吗?” 母亲咯笑道:“你郝叔叔一身牛劲,他会怕老虎?那隻华南虎遭遇上他,算倒霉透了。它想吃掉你郝叔叔,却没想被他三拳两脚打死,反而成为他的盘中之餐。你没看到正堂裹大师椅的虎皮么?就是那隻大老虎的虎皮。,“啧啧,郝叔叔天生神力,连老虎都能赤手空拳打死,恐怕几个特种兵都不是他对手吧,” 颖颖脱口而出。 “什么天生神力不神力,你呀少夸他,被他听到还不飘上天,” 母亲戳一记颖颖额头。 “以前你郝叔叔家裡穷,经常吃不饱饭,所以就天天进山猎野味。听你郝叔叔说,什么蟒蛇、老鹰、蛤蟆、野猪、豺狼、笨熊、老虎等飞禽走兽,他都吃过。你郝叔叔嗜酒如命,他就用动物的骨头以及肝胆心肺肾,配合五花八门草药,配置各种药酒。” 颖颖“哦” 一声,恍然大悟,紧接着问:“妈,那一次在餐桌上,我看到你给郝叔叔喝一种散发刺鼻气味的东西,颜色发黄。我们大家闻起来都难受,可郝叔叔照样喝得一滴不剩。他还告诉我们说,喝这东西可以壮骨养精、延年益寿。这是不是他自己特製的药酒?” 母亲露出一丝窘笑,欲言又止,然后凑到颖颖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妈不瞒你,这种药酒的确很神奇,你应该让京京多喝。它是你郝叔叔特製的壮阳酒,可以让男人金枪不倒、延年益寿。” “啊一一” 颖颖不由单手摀住嘴巴,俏脸泛起红晕,神情羞涩。 “…气味差不多令人呕吐,左京恐怕不会喝吧…妈,这种药酒,郝叔叔用什么材料配製而成?有何中医原理?” 。 沷怖頁2ū2ū2ū、C0M同时暗想道:难怪郝江化做爱那么厉害,原来天天喝壮阳酒。 我打听到製作原料,也做给老公喝。 “你郝叔叔就是一个大老粗,没什么文化,哪懂什么中医原理,” 母亲轻抚颖颖后背。 “他只知道以形补形,吃什么补什么。说出来笑死人,那缸被他藏在床底的特製药酒,裡面全是各种令人作呕的雄性动物整副生殖器。什么牛鞭、马鞭、鹿鞭、驴鞭、猪鞭、狼鞭、熊鞭、虎鞭等等全有,据你郝叔叔自己讲,拢共有九十九种鞭。” “啊,这太不可思议了,” 颖颖脸色发烫,目瞪口呆。 “郝叔叔从哪裡弄这么多动物的…简直不敢相信。” 不过,以上还算小儿科。 接下来母亲告诉她的事,更让她瞠目结舌,万分震惊。 “唉,这死老头深信他师傅的话,对此痴迷到几近疯狂,” 母亲长叹一声。 “不仅如此,去年年底,他还高价从医院买来一副青年男子的生殖器用来泡酒,我拦都拦不住。”——第八十六章“啊一一” 颖颖顿时惊呆了,面红耳赤。 “这…怎么可以…不犯法吗,” “可不是嘛,简直作孽,” 母亲皱起眉头。 “你想一想,每天晚上有个冤魂在床下作祟,妈如何能安心睡觉?一气之下,妈就勒令你郝叔奴立即把酒缸从床底挪走,并且不准放在家裡,不然砸碎酒缸。他无计可施,只得在后山挖个地窖,专门储藏自己製作的药酒。” 说完把颖颖拥入怀裡,亲她额头一口,柔声道:“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咱们睡觉吧。” 颖颖黯然想道:这种泯灭良知的酒,妈刚才还建议我给左京喝,也许真得很神奇。 你看都江化都快花甲之年,依旧身强体壮、生龙活虎,可不是长期饮用此种酒的缘故?也许,我真应该听萱诗妈妈的话。 “嗯一一” 颖点点头,偎紧母亲。 俩人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面对面而唾,对方匀称的呼吸几乎扑在鼻子上。 母亲一隻手穿过颖颖胳肢窝,搂住她肩膀,另一隻手随意搭在她紧俏的臀部上。 颖颖则环抱母亲腰肢,双腿微屈,蜷缩在她怀裡。 时钟“滴答滴答” 走动,诡异得很安静。 颖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进入梦乡。 然而,从隔壁房问传来的断续呻吟,再一次在耳畔迴荡。 她不由口乾舌燥,心烦意乱,竟然又把母亲搂紧了点。 “颖颖,你脸颊好烫…” 母亲摸一把颖颖脸蛋,有点担心。 “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一个羞耻的念头,突然从颖颖脑海裡冒出来,把她吓得不轻。 原来受隔壁声音引发,潜伏在颖颖体内的淫药发作,居然想跟母亲那个。 “妈,我没事一一” 颖颖急忙摇头,羞涩不已。 “体息一下就没事…你…你快睡吧。” 说完转过身背向母亲,不敢看她,心“噗通” 直跳。 母亲凑上来,一隻脚穿过颖颖大腿间,下体紧紧贴住她丰臀。 同时一隻手搭在她纤腰上,指尖有意无意碰一下腹股沟。 颖颖能感觉到母亲两隻柔软的大奶,轻轻压在后背上,令她倍觉温暖和舒适。 不知为什么,颖颖特别希望母亲的手再往下一点,轻轻盖住睡衣下面的柔嫩花蕊一一那儿已经泥泞般漫润。 她甚至用难以察觉的小动作,一点点把臀部噘起,好跟母亲的股沟吻合得更紧、更天衣无缝。 “唉,我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脑子裡竟然产生这种乱七八糟的念头…” 颖颖暗叹一声,咬紧双唇,单手摀住耳朵。 “连最亲最爱自己的萱诗妈妈,你都想要…白颖,你太可耻,太不守妇道了!我鄙视你,鄙视你--.” 慾念和羞耻,轮流吞噬着颖颖的灵魂,让她饱受煎熬。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看到我来到身边,俩人宽衣解带,疯狂做爱。 然后突然眼前一黑,我变成了郝江化,骑在她身上淫笑不已。 “小美人儿,叔叔肏你舒服吗?你喜欢被叔叔肏吗?” 郝江化一脸猥琐的笑。 “只要你愿意,叔叔可以天天肏你,让你每天快活似神仙,嘿嘿。”” 叔叔肏得颖颖好舒服,颖颖喜欢被叔叔肏,” 颍颖含情脉脉注视着身上的男人。 “颖颖愿意天天被叔叔肏,过神仙一样的日子。” “真乖,真是叔叔的好儿媳,” 郝江化轻薄地抬起颖颖瘦削下巴。 “不过,想要被叔叔肏,得答应叔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叔叔儘管说,颖颖一定做到,” 颖颖抚摸着郝江化长满黑毛的胸膛,甜甜地说。 “只要颖颖能力所及,别说一个条件,一个万条件也答应。” “很好,真率一一” 郝江化亲颖颖一口,突然凶神恶煞地说:“叔叔要你杀死左京,把他的生殖器割下来泡酒,叔叔边喝酒边肏你…” 颖颖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惊恐连连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一一” 只见她把手伸向天空,拚命想抓住什么,身躯扭来扭曲。 母亲慌忙抱住她,柔声喊道:“颖颖,妈妈在这裡。乖乖,别怕别怕…” 颖颖这才从梦魇中醒来,倏地睁开双眼。 一道明媚的光线,从窗户倾泻进来,分外耀目。 天空裡传来麻雀啾啁声,声声灵动、欢快。 “是做噩梦了吗?” 母亲爱怜地抚摸着颖颖脸颊,心疼地问。 颖颖注视母亲慈祥的面容,哽嚥着点点头,泪水夺目而出。 第八十七章秋高气爽,万里无云,长空一碧如洗。 大清早,郝江化便风急火燎赶到栖凤山庄,生怕错过什么好戏。 跟他一起的人,还有岑莜薇。 他俩行至颖颖所住套房门口,推门进去,几个女人正在客厅检查野外装备。 只见她们头戴长簷遮阳帽,胸领口挂着墨镜,外穿清一色速乾簿款两件套防水衣,脚蹬骆驼脾越野鞋。 一个个身材高挑,体态丰盈。 尤其颖颖和吴彤,风华正茂,活力四射。 看到郝江化带岑莜薇来,母亲眉头一憷,暗想: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该死的老郝,怎么把莜薇这个辣椒带来?她跟颖颖是死对头,俩人见面就要拌嘴,真够叫人头疼。 “嘻嘻,乾妈,还有我的衣服和装备吗?” 岑莜薇美滋滋地问。 “莜薇,你也去啊,” 母亲勉强笑笑,手指沙发。 “吆,那儿还有几套备用衣服,你自己挑选吧。” 岑莜薇几步走过去,看看衣服尺码,然后抓起其中一套跑进大卧室。 “不好意思,借用一下大少奶奶的闺房,换个衣服,” 岑莜薇回头做个鬼脸,“哐当” 一声带上门。!颖颖见状,秀眉徼蹙,狠狠瞪了郝江化一眼。 她讨厌岑莜薇鸠佔鹊巢,所以连同讨厌把她带来得郝江化。 郝江化不明所以,对颖颖赔笑连连。 他三下两把脱去外套,只穿件肥佬短裤,露出五短体格,以及一身带着几条显目疤痕的健壮肌肉。 “你要死啊,在这裡换衣服,还不快去房间!” 母亲柳眉倒竖,出言呵斥。 她扫一眼颖颖,见其脸色通红,神情绷紧。 徐琳笑呵呵劝道:“萱诗姐,你未免大惊小怪了!咱们都不是外人,换件衣服而已,郝大哥又没脱光,何必如此避讳?颖颖,你说你萱诗妈妈此举,是不是封建思想在作祟?” “哎呀,唧唧歪歪说什么了,咱们该出发了…” 颖颖背起双肩耐克包,裡面放着照相机、望远镜、衣服,以及洗护用品等等,把墨镜一戴,第一个走出门。 母亲白徐琳一眼,挎起自己的背包,手拿登山杆追出来。 吴彤甜甜一笑,也赶紧追上她俩。 徐琳耸耸肩膀,趁其不备,突然一把抓住郝江化大屌,使劲捏扯。 然后在他嗷嗷大叫的痛苦声裡,哈哈大笑着跑出门,“噔噔噔” 追下楼。 “莜薇,快点,咱该走了一一” 郝江化胡乱套上鞋子,挎起两个大背包。 “真是个娘们,磨磨蹭蹭。” 两个大背包裡,装着一顶野外露营帐篷,所有队员的食物和水,以及一些其他七零八碎的装备。 加在一起,估计有两百斤重“来了,来了.” 岑莜薇打开门,从房间裡冲出来,一脸得意的笑。 “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件被撕烂的晚礼裙,藏在洗衣机裡。乾爹,你说好好一件裙子,大少奶奶为何把它撕得稀巴烂?” 郝江化一呆,意欲去夺,被岑莜薇狡猾熘开。 “干什么,你想毁灭证据么?” 岑莜薇跺跺脚,气呼呼地问。 “你说哪裡话,不过一件裙子,什么证据不证据,” 郝江化嘟哝一句,摸摸后脑勺。 “我就是想看看,这是谁的裙子。” “哼,在大少奶奶房间发现,不是她的裙子,还会是谁的裙子,” 岑莜薇嘴巴嘟老高。 “你实话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把她强姦了?” “莜薇,万万不可胡说八道。这样的话,万一传进你干妈耳朵裡,可就把干爹害惨了一一” 郝江化瞄一眼门口方向,急忙压低声音制止。 “昨天晚上,我不是在你房间么?再说,我跟颖颖清清白白,没有你所想那么龌龊。” “清清白白,鬼才相信你的话,” 岑莜薇没好气回。 “你下半夜在我房间,上半夜呢,去哪鬼混了?除这件裙子可以作证外,我还发现一盒新拆开得安全套,其中一个不翼而飞。昨晚你不是跟我说,父女同心,其利断金吗?怎么现在讳莫如深,不敢跟我讲实情?一席话,把郝江化说得理屈词穷,哑口无言。他面露焦色,走到门,又大步踱到岑筱薇跟前,双手搭住她肩膀。“唉,乾爹也不瞒你了,” 都江化一声长叹,毅然说道。 “不过,你一定得保守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不能告诉你干妈。” “快说吧,我洗耳恭听,” 岑莜薇怪声怪气。 郝江化紧张看一眼门口方向,凑到岑筱薇耳朵上,一五一十说:“昨晚乾爹确实把白颖给肏了,但不是强姦。你想一想,谁强姦还戴套?白颖自个宽衣解带,请乾爹肏她。乾爹不晓得如何脱她的裙子,一着急,就撕烂了。她还叫乾爹戴套,让千爹肏两个多小时,肏得她哇哇大叫。” 。 沷怖頁2ū2ū2ū、C0M“我不信一一” 岑莜薇撇撇嘴巴。 “白颖这个婊子,向来心高气昂,看不起人。她会主动跟你通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乾爹,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异想天开?” 郝江化哭笑不得,走到门口,回头道:“我不说,你非要刺探。跟你说了实情,你却不相信。罢了罢了,我俩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总之你一定得守住秘密,切记!” 岑筱薇察言观色,看出郝江化不像撒谎,嫣然一笑跑到他身边,挽住他臂膀。 “嘻嘻,我就说嘛,白颖是个婊子,外表高贵正经,内心淫荡不堪,” 岑莜薇亲郝江化一口。 “千爹,我有个很好建议。下一次你肏白颖这个婊子,偷偷装个针孔摄像头录下来。有这样一个证据在手,不怕她不乖乖听你话,任你玩弄。” 都江化心想这个主意不错,揉着岑莜薇挺拔的胸脯,色迷迷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去偷左京,录下俩人做爱的视频呢?” “乾爹放心,人家答应你的事,保证办到,” 岑莜薇撒娇。 “咱们快出发吧,别让她们起疑心。” 说完,把手中撕烂的晚礼裙,塞进背包。 然后拉着郝江化走出门,“噔噔噔” 下楼而去——第八十八章抬骨山脉位于林隐谷西南方大约两公里处,由一丬广袤苍莽的群山组成,山高林密,地势险峻。 其中最高峰卧龙岭,海拔3686.78米。 由于“卧龙” 比“抬骨” 叫起来更顺熘,当地人便以卧龙岭代指抬骨山脉。 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抬骨山的名字反而被人遗忘。 关于卧龙岭叫法来源,据郝家沟古老口头相传,战国末期有一对楚国王孙兵败流亡到此避难,公子叫芈伯考,公主叫芈莘月。 后芈伯考被追兵杀死于抬骨山最高峰,芈莘月则跳进林隐谷深潭自溺身亡。 他们唯一存活的护卫郝霸,便在山脚下开闢家园,世世代代长相祭守。 为纪念自己的主子,郝霸后人便把芈伯考归天之峰,称之为卧龙岭,把芈莘月自溺之潭,称之为栖风池。 解放前期,抬骨山一带,常有飞禽走兽出没,比如说华南虎、秃鹫、熊瞎子、蟒蛇以及豺狼鬣狗等等。 不过,自从郝江化赤手空拳打死一头华南虎,当地人差不多二十年没见虎影和棕熊了。 至于豺狼鬣狗,运气好还能遇见一两头。 半年前,还有一条大蟒蛇闯进郝家沟偷猪吃,被村民活活打死。 栖风山庄后门,有一条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延伸到抬骨山入口。 母亲、颖颖等一行四人,正从此出发。 一路上杂草丛生,老鹰在头顶高高盘旋。 “老郝在干什么,怎么还没跟上来?” 眼看快到抬骨山入口,母亲心裡犯起嘀咕。 她有一种不祥预感,觉得要遇上什么事。 “颖颖,进山前,我们休息一下一一” 母亲停下脚步,招呼走在前头的颖颖。 “你郝叔叔和莜薇还没跟上来,咱们等等他俩。” 颖颖兴致很高,脖子上挂着照相机,一路拍个不停。 她可不想等岑莜薇,回眸一笑道:“妈,你们在这等吧,我前头给你们探路。” 母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大步流星走远。 “彤彤,你快追上大少奶奶,好好照顾她,” 母亲望着颖颖背影,面露焦色。 “拉住颖颖,不要让她走太快。” “知道了,董事长,” 吴彤答应一声,拔腿追上去。 母亲和徐琳原地休息几分钟,看见郝江化牵着岑筱薇,俩人风驰电掣地跑来。 “哦,亲爱的老婆,谢谢你等我们…” 郝江化张开双臂,一把拥住母亲,连亲几口。 “颖颖呢,怎么不见她?” “我也等你了,干嘛不对我好?” 徐琳噘起嘴巴。 母亲没好气回道:“去去去,磨磨蹭蹭,谁愿等你!颖颖跟彤彤先走了,咱们快追上去。” 说完推开郝江化,跨起背包,小步向前跑去。 都江化乾笑一下,转身抱住徐琳,俩人来个法式热吻。 母亲小跑几百米,前方拐个弯,出现两道悬崖峭壁,一条逼仄的碎石路穿行而过。 只见颖颖和吴彤,正各自举着广角照相机,从不同位置“咔嚓咔嚓” 拍照,俩人惊叫连连。 “唉,担心死我一一” 母亲揉揉胸口,缓和缓和,接着回头喊道:“老郝,这处地名叫什么?” “一线洞天,” 郝江化笑嘻嘻冲上来,身旁跟着徐琳和莜薇。 “哇,景色好美,” 岑莜薇欢呼雀跃。 “我要在这裡拍照,乾妈,给我拍照。” 说着把自己的手机交给母亲,趴在峭壁上,摆出一连串妩媚动人的姿势。 母亲笑盈盈给她拍几张,然后建议大家来张合影。 合完影,每个人又自由拍照留念,不亦乐乎。 其中郝江化和颖颖俩人单独合影照,就有两张。 一张照片上,颖颖青春俏皮,阳光灿烂,对着镜头扮猫咪。 郝江化则迷着眼,一手接住颖颖眉膀,笑得合不拢嘴吧。 另一张照片上俩人背对背,颖颖双手做枪,眼神凛然,英姿飒爽。 郝江化矮颖颖一个头,笑得露出满口黄牙,极像一截树桩。 穿过一线洞天,来到一处小面积湿地,长满了枯黄的芦苇和水葫芦。 “跟着我足迹走,注意别让水进到鞋子裡去,” 郝江化回头叮嘱。 “这块漫地面积虽小,却处处有陷阱,稍不留神就会一脚踏进泥泞,把你吞噬进去。小鬼子进攻湖南时,曾被游击队引诱至此,活活吞掉一个排的士兵。湿地下面,全是鬼子白骨…” “妈呀,人家不敢走了一一” 岑莜薇惊叫一声。 听说下面有白骨,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举足不前。 颖颖嗤之一笑,撇嘴道:“郝叔叔,你还是把这个娇娇女送回去吧。万一吓破她胆,我们可担不起责任。”——第八十九章“这个…这个…” 都江化摸摸脑门,难为情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颖颖的话对他而言,无异于圣旨。 可岑筱薇没表态,他也不敢强行送她回去。 岑莜薇被呛一口气,碍于母亲情面,敢怒不敢言,跺脚撒娇道:“不要嘛.人家才不要回去。好干爹,亲亲乾爹,来背人家过去嘛。” 肉麻要死,听得人全身起一层鸡皮疙瘩,把吴彤逗得“噗嗤” 笑起来。 “好好好,千爹背你,乾爹背你,” 郝江化皮笑肉不笑。 只见他把两个大背包卸下,一手拿一个,然后蹲到岑莜薇跟前,拍拍肩膀说:“上来吧,莜薇,乾爹绝不抛弃你。” “乾爹真好,谢谢乾爹一一” 岑莜薇吐吐舌头,蝴蝶一样扑在都江化背上,对他“啵啵啵” 连亲五六口,神气活现。 “爱死你了,乾爹。” 她故意表现得蜜糖般亲切,其实做给颖颖看呢,好像得意地炫耀:你想把我撵走?切,没门!看吧,你不仅撵不走姑奶奶,姑奶奶还要比你享受更高级别待遇。 嘻嘻,生气了吧?哼,就要气死你!颖颖落了下风,白郝江化一眼,心裡老大不爽。 她不仅气岑莜薇扯高气昂样子,更加看不惯都江化在漂亮女人面前巴结阿谀的哈巴狗丑态。 “你个死郝江化,以后休想碰我,” 颖颖闷闷不乐地想。 走上几步,眉头一皱,转念又想:奇怪,郝江化对岑莜薇好,我干嘛生气? 唉,人家刚才还有点小醋意,真是羞死人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被萱诗妈妈她们察觉,我要尽力克制自己,不跟岑莜薇怄气。 想着偷瞄母亲等人几眼,见她们谈笑自如,好像没放在心上,这才松一口气。 殊不知她的细微动作,早被精明的徐琳,清清楚楚看在眼裡。 “呵呵,有意思,这明明是小姑娘吃醋的表情嘛,他们公媳肯定不正常,” 徐琳暗想。 “可惜萱诗还蒙在鼓裡,或者说,萱诗即使看出个别端倪,只要没亲眼所见,她宁愿选择自欺欺人。只要捅破他们公媳之间这层窗户纸,大家就可以敞开玩咯。唉,可怜的京京,绿帽子要一戴到底了。” 再说母亲,何等冰雪聪明的女人,焉能看不出颖颖的小情绪?虽说她不希望看到颖颖跟郝江化闹闱得满城风雨,但也不愿他们公媳之间关係暧昧,破坏我的幸福。 加之先前郝江化承认跟颖颖有过一次通姦行为,所以母亲不禁起了疑虑之心,暗中观察。 一行人跟着郝江化,小心翼翼蹚过湿地,再走百米左右,便来到抬骨山入口。 只见一条乾燥的红泥小路,一路向上延伸到密林深处,没了踪影。 说是路,其实就是经常有人从此进山,长年累月便踩出路的模样而已。 放下岑莜薇,没有停留,郝江化叫一声“跟紧啦”,带领大伙踏入抬骨山。 秋季的山林,地上铺满一层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嘎吱嘎吱” 响。 暖暖的阳光,斜斜地穿过高大皂荚树,投射在空旷林子裡,闪现出一种斑驳陆离的怪异。 叽喳说笑声,时而惊起几隻大鸟,仓皇飞离树梢。 众女享受徒步带给自己的新鲜和乐趣,沉醉其中,流连忘返。 颖颖握着照相机,随手取景。 忽儿拍拍路边野花,忽儿拍拍虫乌,忽儿跟母亲来一张合影,忽儿拍拍树林裡斑驳陆离的阳光。 还有岑莜薇和吴彤,俩人像久处藩篱复得返自然的金丝雀,看什么都新鲜,一路上肆无忌惮地追逐和欢笑。 大约步行半个小时,前方的路越来越不明显,荆棘丛林越来越密。 郝江化从背包裡取出一把大砍刀,边走边开路。 只见他手起刀落,周围的荆棘丛纷纷倒地。 “好刀法,加油一一” 徐琳跟在他后面,拍掌讚歎。 “上坡了,大家专心走路,别摔倒了,” 郝江化回头笑笑。 “颖颖,快跟上来。” 母亲停下脚步,催道:“颖颖,你走妈妈前面。还有莜薇和彤彤,你俩也别玩了,专心登山。” “妈,你让她们走前面吧,我走你后面,” 颖颖收起照相机,打开登山竿。 “嘻嘻,我不怕,走妈妈后面,保护妈妈。” 第九十章“乖,听妈妈话一一” 母亲露齿笑笑,把颖颖拉到身边亲一口,俩人手牵手并肩而行。 这样走千来米,除颖颖外,众女不同程度气喘吁吁,有点腰酸脚疼。 “停,先休息一下,” 徐琳单手叉腰,坐到一块大石上。 “郝大哥,到最高峰还有多远?” 郝江化放下大刀,擦一把脸上汗水,咧嘴笑道:“还没走一半路呢一一” 接着抬头乜眼看看太阳,继续说:“差不多快正午,前方百来米就到‘飞来泉’,咱们可以在那裡扎营休息,补充补充体力。” 颖颖扶母亲坐在石头上,从背包裡拿出一瓶巴马活性水,旋开盖子,递给她喝。 “休息片刻也好,大家都有点累,” 母亲喝一口水,递还颖颖。 “颖颖,你也坐下休息休息。” “妈,我不累,” 颖颖莞尔一笑,边说边拿出相机。 “你们休息,我给你们拍几张照。” “啧啧,颖颖,想不到你身体那么棒,令人刮目相看,” 徐琳竖起大拇指。 “莜薇和彤彤,你看看人家颖颖,登山面不红心不跳,游刃有馀。大家都是年青人,差距特么那么大呢。” 苓莜薇连喝几口水,娇喘着说:“徐伯母,原来您不知道啊。人家大少奶奶,可是中国女兵预备役的队员,参加过抗战大阅兵,身体素质好着呢。大少奶奶内外兼修,文武双全,咱山村野孩子,能跟她比么?” 她此话不假,但有点言过其实。 由于出众的容貌和身材,颖颖的确曾被挑选上参加抗战胜利大阅兵女民兵方队,且担当领队队长,但并非女兵预备役队员,也不会实战格斗。 颖颖身体素质过硬倒不假,除她自己热爱健身外,还因为参加阅兵,有过一段时间强化特训缘故。 “哇,难怪伯母看着那么面熟,原来竟然是咱们的颖颖大宝贝,” 徐琳尖叫起来。 “你为祖国争光,为同胞,为我们争光。来来来,大宝贝,快快让伯母抱一抱。说着跳起来,把颖颖搂入怀裡,左右开工,“啵啵” 亲两口。 “郝大哥,你不仅有贤惠大方的萱诗姐给你做老婆,而且有这么漂亮能干的颖颖给你做儿媳,是不是感到特别幸福呀?” 徐琳眨眨眼睛,意味深长地问。 “幸福” 与“性福” 谐音,听在母亲和颖颖耳朵裡,俩人都略觉彆扭。 郝江化则喜出望外,在他看来,徐琳把颖颖跟母亲相提并论,差不多就是暗指俩人都是他老婆。 “幸福幸福,当然幸福,” 郝江化搓手不迭说,满脸喜庆。 他虽口称“幸福”,不过,别入看他神色,就好像说“性福” 无二。 母亲心知徐琳肯定借题发挥,不由狠瞪郝江化一眼。 “哈哈,郝大哥一一” 果不其然,徐琳顿时拊掌大笑,花枝乱颤。 “你到底是说‘幸福’呢,还是说‘性福’呢?把我们搞煳涂了呀。” 郝江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讷讷地回:“幸福,我说幸福呀一一” “哦,原来是‘性福’呀,” 徐琳笑得眼泪胃出来。 “萱诗姐,祝贺你…” “你就是个活宝,恨不得天下大乱,” 母亲生气地拍徐琳屁股一巴掌,开玩笑别过分啊,不然老娘翻脸不认人!” 这厢颖颖也早明白徐琳意思,不由面红耳赤,把脚一跺,生气走开。 岑莜薇看在眼裡,哼鼻子想道:“瞧瞧瞧,这贱人又在装。明明已跟郝江化暗度陈仓,还要假惺惺立牌坊。总有一天,姑奶奶揭穿你虚伪本相,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我说错什么了吗?” 眼见颖颖生气走远,郝江化有点错愕。 “我是觉得很幸福,没有错呀…” 他大老粗一个,心思不细腻,当然不懂还有“性福” 一词说法。 母亲见郝江化还好意思说,气打不出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你还不快闭嘴,找抽,是不?” 母亲柳眉倒竖,怒气冲冲。 “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我早晚把你削了。” 郝江化不由一呆,耷拉下脑袋,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二百五。 第九十一章母亲指桑骂槐的话,传进徐琳耳裡,她吐吐舌头,立即噤若寒蝉。 “走吧,咱快追上颖颖,别把她丢了一一” 徐琳推郝江化一把,不好意思看母亲。 母亲白她一眼,挎起背包,快步朝颖颖追去。 不出一会儿,耳畔传来潺潺流水声。 众人加紧走几步,陡然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只见一块二十来平米的草地上,生长着各色野花,蝴蝶飞来飞去。 草地三面环林,一面环崖,好似一个天然的庭院。 清澈透明山泉水,从光滑如镜的悬崖峭壁倾泻下来,宛如白练挂川,溅落在崖低碧绿色的浅潭裡。 一条小沟连着水潭,把草地一分为二,穿堂而过。 “哇,简直人间仙境,我快要飘飘欲仙做神仙了…” 岑莜薇摘下背包,随手一扔,欢快地採摘野花,拚命地嗅,一脸陶表情。 接着吴彤也把背包一扔,开心地追逐蝴蝶,欢天喜地。 颖颖照被此地美景慑服,雀跃着跑到潭边,泼水嬉戏。 “妈,你快来看一一” 颖颖像发现新大陆,兴奋异常。 “水潭裡有一隻好大的老龟,趴在潭地一动不动,起先我还以为是块大石头。” 闻言,众人纷纷聚拢,趴在潭边左瞧右瞧。 “妈呀,真有一隻好大的乌龟,比我还大,” 岑筱薇尖叫。 “嘘,别吓着它了,” 母亲噤声。 “瞅这只老龟,体格庞大,动作笨拙,估计是个老寿星,活百来岁了吧。” “这是什么龟呀?” 吴彤好奇地问。 徐琳摇摇头,问道:“颖颖,你知道么?” “象龟,是世界上最大型的陆龟,号称龟中巨人,” 颖颖脱口而出。 “常栖息予山地泥沼和草地中,以青草、野果和仙人掌为食物。大概我们惊吓到它,所以偷偷躲在水潭裡。” 郝江化扎好帐篷,走到潭边瞅一眼,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找这只老龟十几年,今天终于速到了。” “你想干什么?” 颖颖把头一抬,警惕地看着郝江化。 “据说吃一口百岁老龟的肉,可以多活十年,” 郝江化咧嘴说。 “十几年前有人无意看见这只大乌龟,我三番五次进山找,都无功而返。上苍开眼,送来你们几个福星,今天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吃一口百岁老龟的肉。” “好呀,我也想吃,多吃几口长生不老,” 岑莜薇鼓掌庆贺。 “龟肉滋阴养颜吧?乾爹,快快把它捉上来,咱们架灶起锅煮龟肉吃。”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颖颖推岑莜薇一把。 “除了吃,你还能干什么?我不准任何人碰它,哼!” 此言一出,浇透岑莜薇一颗玻璃心。 她踉跄几步坐倒在地,见郝江化等人不敢反对,嘴巴一噘委屈地说:“不吃就不吃,你推我干什么,没有家教!” “你一一” 颖颖手指岑莜薇,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你才没有家教…连圣龟都想吃,有娘生,没爹教!” 岑筱薇一把窜起来,蹭到颖颖跟前,不依不饶地说:“你没有家教,没有家教,没有家教…有娘生,没爹教!” 她撒起泼来,一时顾不得母亲在场,一口气说了六七句“没有家教”,火辣味十足。 颖颖小宇宙骤然爆发,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掴在她脸上。 “岑莜薇,我警告你,离我远点一一” 颡颖恼怒地说。 “别以为有郝江化撑腰,我就不敢打你!谁敢吃圣龟,我照打不误!” 岑莜薇遭此羞辱,脸上火辣辣烧得疼。 她尖叫一声,嘶喊着扑向颖。 眼看俩人又要动手,母亲急忙一把拉住岑莜薇,顺手给她一耳光。 “谁给你这个胆子,竟敢打大少奶奶,” 母亲厉声责备。 “反了,是不是?还不快给大少奶奶认错!” “乾妈一一” 岑莜薇哽嚥着,单手摀住被打的脸颊。 “我…我…” 母亲一巴掌把岑莜薇打醒,她想起自己刚才鲁莽行为,难免有点后怕。 儘管如此,她还是难以嚥下胸中恶气,所以“对不起” 三个字,始终不愿说出口——第九十二章“别叫我干妈一一” 母亲别转脸,看向郝江化。 “又是你惹得好事,异想天开吃什么龟肉,回家再收拾你。” “对不起,对不起,” 郝江化诚惶诚恐,捣蒜般点头哈腰。 “听颖颖话,咱不吃龟肉,不吃龟肉。老婆,莜薇不懂事,您跟颖颖消消气。” 徐琳看在眼裡,暗想:唉,没娘的孩子真可怜,一家子人都欺负她。 明明颖颖先动手,倒威了莜薇的错。 “唉,累死我了。彤彤,咱不看老龟了,回帐篷小憩。” 徐琳大声插话,边说边拉着吴彤笑吟吟走向帐篷,掀开帘子。 “郝大哥,你手法好,麻烦来给我揉揉腿,好不好?” “这个~好呀一一” 郝江化小眼睛骨碌转动,落在母亲身上,一副奴才相。 “老婆,你跟颖颖累么?要不,我也给你俩揉揉腿、按按肩?” “谁稀罕!” 颖颖噼头一句话,老大不悦。 “我警告你,这只老龟损失半点毫髮,我唯你是问!” 她此般说来,等同于告诉郝江化,不仅严禁吃老龟,而且必须尽职尽责保护好它。 郝江化听在耳裡,不由头涔涔而汗流,暗自想道:吃不成龟肉,还被强行在头上安了个祖宗,简直倒八辈子大霉!“颖颖放心,叔叔一定保护好圣龟,不辱使命,” 郝江化慇勤讨好,信誓旦旦。 “今后谁敢打圣龟主意,就是跟我郝江化过不去,龟在人在,龟亡人亡。” 颖颖看不惯他油嘴滑舌丑态,把鼻子一哼,懒得再搭理。 “…唉,我说郝大哥,人家双腿痠疼着呢,你能不能先别惦记‘龟亡人亡’了?” 徐琳阴阳怪气地催。 “要我说嘛,老龟自有龟命,你犯不着跟它‘龟亡人亡’。你亡了,它还不一定亡呢…” 郝江化乾笑两声,僵硬地走到帐篷口,掀起帘子鑽进去。 不一会儿,攀莜薇藉口小解,径直绕到一丬茂盛的树丛后。 “白颖处处针对我,让我当大伙面出丑,气死我了,” 她拾起地上’一根枯枝,狠狠地鞭挞树丛。 “明明白颖先动手,乾妈还打骂我,明显偏袒自己儿媳。妈,你在哪裡,女儿好想你…女儿的命好苦,呜呜呜…” 说到伤心处,岑莜薇眼眶一湿,泪水哗哗流出。 她慢慢蹲坐在地,双手抱膝,埋首默默流泪。 “白颖什么都比我好,什么都比我强,她一句话就让郝江化服服帖帖,完全不敢理会我的感受。在郝江化心裡,一百个岑莜薇恐怕都比不上一个白颖…郝江化,你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老狐狸,我恨死你啦…” “还有徐琳,关键时刻也不帮我说句话,淨看热闹偷着乐,哪有什么长者风范。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老跟你玩阴招。哼,总有一天,姑奶奶把那些丑陋勾当,如实告诉刘鑫伟,看她如何做人…” 正想得出神,忽听到嬉笑之声,有点像徐琳。 于是,岑莜薇赶紧擦几把泪眼,猫腰朝来人方向瞧去。 只见徐琳和郝江化手挽手,俩人眉目传情,如胶似漆走到一颗大樟树下。 l“大树底下好乘凉,就在这裡做吧,” 郝江化眯眼看看树冠。 “环境好,离营地也较远,不会被她们听到。” “怎么,你怕被萱诗听到,还是被颖颖听到?” 徐琳咯咯娇笑。 “我问你,到底颖颖有没有跟你上过床?你公媳之间关係发展到哪种地步了?你背筱薇走路时,大伙都看出来,颖颖在吃醋呢。郝大哥,可不许睁眼说瞎话哦——”i郝江化刚要张嘴说,想起颖颖交待的话,摸摸后脑勺道:“对不起,我跟你撒谎了。那一次,我根本没在汤池裡把颖颖干了,只是幻想而已,呵呵。 我虽然喜欢颖颖,可她就像我半个女儿,我们公媳俩正常很,你别多想了。” 徐琳嗤之一笑,鄙夷遒:“不想说我不勉强,可你以后别指望我帮你搞定萱诗和颖颖。” “实话实说,真没瞒你,” 郝江化咧嘴一笑,大手抚上徐琳俏臀,轻轻摩挲。 “不说颖颖,咱们说一说瑶瑶和晴秋,你好歹把她俩弄一个过来玩呀。” “你癞蛤蟆淨想吃天鹅肉——想得美!” 徐琳嘴巴一撇,连内裤一起撸下长裤,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萋萋芳草。 “不跟你磨叽,下面老痒,快抓紧时间肏我。”——第九十三章说着双手扶住樟树,沉腰提臀,主动摇几下大白屁股,如飢似渴。 郝江化伸手拍她屁股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急什么,先给老子吃大,” 郝江化掏出肥硕的肉虫,随手撸几把。 “要是有一天,能把你跟瑶瑶、晴秋三人按在胯下同时肏,那该多么美好。” 徐琳闻言转身弯腰,一口含住都江化粗壮阳具,然后快速耸动螓首,发出“噗嗤噗嗤” 的连续吞嚥声。 郝江化单手掠起她一缕鬓髮,舒服地直哼唧,样子很享受。 “说什么呢,连自己儿媳都搞不定,还妄想我们母女婆媳三人一起候你,” 徐琳吐出黝黑阳具,握在手裡撸动。 “哼,你先把上颖颖,双飞萱诗婆媳,再来打我家主意。” “此话当真?” 都江化欣喜地问。 徐琳白他一眼,边伸长香舌舔着两颗巨大的卵蛋,边断断续续回道:“你看我像忽悠人吗?我跟萱诗有言在先,她不阻拦你泡颖颖,我就把瑶瑶带来山庄玩。可关键问题是,你倒先把上颖颖啊。” 郝江化一乐,美滋滋想道:虽说答应颖颖不把姦情告诉任何人,可瞒着徐琳,她还怀疑我没得手。 只要徐琳保密,不如实话实说,一来可以让她为自己出谋划策,二来可以让她双手奉上瑶瑶,何乐而不为?“呵呵——” 郝江化乾咳几声,皮笑肉不笑。 “既然如此,琳琳,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不过,你先要保密,别告诉其他人。” 徐琳眼睛一亮,拍郝江化屁股一巴掌,妩媚地说:“兜什么圈子,还不从实招来!” 郝江化四顾几下,凑到徐琳耳朵上,神秘兮兮道:“实不相瞒,昨晚在山庄我又把颖颖肏了一次,她心甘情愿,服服帖帖。这是颖颖第二次主动跟我肏。” “难怪昨天晚上去颖颖房间,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你刚肏过她,嘻嘻——” 徐琳娇嗔,拍郝江化一下。 “颖颖这丫头真能装,差点骗过我的火眼金睛,假以时日,估计比萱诗还淫荡。” 接着心神一荡,追问道:“你倒给我说说,颖颖这丫头的屄紧不紧?肏她滋味如何?还有,你敢不敢打她妈妈童佳慧的主意?” 连接三个问题,搞得郝江化有点发懵。 特别最后一个问题,挠得他心痒难耐,却更加胆颤心惊。 “颖颖的屄紧得很,插进去马上像被无数小嘴紧紧咬住不放,肏得非常爽,” 郝江化回味无穷地舔舔嘴巴。 “至于她妈妈童佳慧,我哪敢…起非分之想,呵呵。” “吆,还不敢起非分之想,我看你是有色心无色胆吧,” 徐琳“噗嗤” 笑道。 “童佳慧虽然住高权重,国色天姿,不正眼看你我,但你不要灰心,总有一天守得云开见月明,收服这个清高的女人。就像萱诗和颖颖,你以前连多看她俩几眼都觉奢侈,现在不照样玩弄于胯下。” 郝江化握住徐琳的手,放在胸口长叹一声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琳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愿为你精尽人亡。” 说完抱住徐琳大白屁股,把她摁趴着双手扶住樟树,腰身一挺“噗蚩” 插入花蕊,直捣子宫。 空虚的下体骤然被灌满,徐琳冷不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哀怨幽出。 “郝大哥,我感觉自己快被你贯穿了,” 徐琳回眸一笑,嘟起嘴巴。 郝江化一隻手揽住她细腰,一隻手伸入她上衣裡面,抓捏着两个丰满的奶子。 与此同时,他缓缓抽动阳具,很有节奏地干起来。 须臾,山林裡便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 声。 “骚货,喜欢被老子肏么?” 郝江化吻住徐琳双唇。 “喜欢,爱死郝大哥——” 徐琳热烈回应,跟郝江化舌吻不已。 只见俩人互吞着对方口水,吃得津津有味。 貌似玩得还不过瘾,郝江化甚至直接朝徐琳大张的嘴裡,连吐几口大口水。 徐琳丝毫不嫌弃,含在口裡,用香舌反覆搅拌后喂给郝江化。 郝江化含几下,又喂给徐琳,看着她吞得乾乾淨淨。 “记住你答应老子的话,赶紧把你女儿送给老子玩,不然老子肏死你,” 郝江化大力顶一下徐琳白皙丰臀,恶狠狠搬起她的头髮。 “别光顾着自己乐,听到老子说话没有,骚货?”——第九十四章“嗯,知道了,” 徐琳被迫扬起头颅,声音有点嘶哑。 “老爷放心,我会把瑶瑶送到老爷床上,给老爷使劲肏。还有我大儿媳陆晴秋,也愿意被老爷的大鸡巴肏…我们都是老爷的女人,求老爷使劲肏…啊,太舒服,老爷真棒!” 看到这裡,岑莜薇暗骂一句姦夫淫妇,放轻脚步悻悻离开。 回到营地,那隻潜藏在潭底的老龟已经游上岸,趴在草地懒洋洋晒太阳。 颖颖和吴彤正逗它玩,母亲则在帐篷裡小憩。 “莜薇姐,你上哪去了?” 吴彤关心地问。 岑莜薇不想看见颖颖,甩一句“不用你管”,掀起帘子闯进帐篷。 她也不搭理母亲,把鞋子一脱,直接和衣躺下假寐。 “莜薇,起来吃午饭,” 母亲拍拍她屁股。 “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一直要生闷气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听话,快起来吃饭,吃完饭我们接着出发。” “乾妈,人家不饿,你干嘛老催人家,” 莜薇坐起身,胡乱抓几把头髮,一脸烦躁。 “烦死人,早知不来登山了。” 说完,又一头倒在毯子上,拿毛巾盖住脸。 母亲没好气笑笑,苦口婆心道:“莜薇,乾妈知道,你还生乾妈气呢。情急之下,乾妈打你耳光,乾妈不对,向你道歉好不好?你妈妈临终前把你託付给我,你就像我的女儿。乾妈打你耳光,痛在你脸上,却疼在乾妈心裡。唉,你跟颖颖都是干妈的心头肉,少了谁都不行。看在乾妈脸上,你跟颖颖和平相处,互相迁就对方一下,不行吗?为什么非得为一点鸡毛蒜皮小事大打出手,闹得鸠犬不宁?” 岑莜薇眼睛一湿,扑入母亲怀裡,哽咽道:“乾妈,既然都是心头肉,你干嘛厚此薄彼?人家好委屈…” “乖,别伤心了,乾妈不对,不该闪你耳光,乾妈向你道教——” 母亲柔声安抚,轻轻摩挲着岑莜薇后背。 “颖颖毕竟是大少奶奶,你怎么能跟她动手?万一把她伤着,她爸妈怪罪下来,乾妈如何担当得起?往后要改改自己的臭脾气,跟颖颖和平相处,知道吗?” 岑莜薇点点头,当面应承下来。 母亲给她擦擦眼泪,从背包裡拿出披萨和水,递到她手裡。 “快吃东西,别饿着了,” 母亲慈爱地抚摸着莜薇秀髮。 “对了,你去小解怎么那么久,害我们为你担心。” 岑莜薇破涕一笑,凑到母亲耳朵上,压低声音道:“对不起,乾妈。我路上遇见一对黄鼠狼夫妇,看它们打洞,所以耽误久了。” “什么黄鼠狼夫妇?” 母亲不解地问。 岑莜薇撕一口披萨,古灵精怪地说:“就是干爹跟徐伯母啊,他们俩个像黄鼠狼一样,趴在树上打洞…好精彩,看得我如此似醉,神魂颠倒。” 母亲顿时明白过来,不由面红耳赤,羞莜薇一把道:“你没羞羞,看他们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以后不准偷看!” “嘻嘻——” 岑筱薇吐吐舌头。 “乾妈,你脸那么红,是不是动情了?” “胡说,没大没小,乾妈的玩笑你都敢开,” 母亲戳她额头一记。 “给你个任务,马上去把他俩叫来,就说咱们要出发了。” “是,” 岑莜薇敬个军礼,跨出帐篷。 目送岑莜薇离开,母亲长叹一声,暗想道:琳姐争分夺秒,分分钟钟都不想错过跟老郝在山林裡做爱的机会。 。 沷怖頁2ū2ū2ū、C0M她倒是图自个快活潇洒,万一被颖颖撞见或察觉,场面该多么尴尬!转念又想:卧龙岭地势陡峭,山高株密,蕴含天地万物灵气。 若能跟老郝在此做一次爱,倒蛮新鲜刺激。 唉,瞅筱薇这丫头光景,恐怕她也有此念想。 如果没有颖颖,我们四个女人跟老郝就在潭边敞开玩一次,也不虚此行咯“莜薇姐姐,你刚回来,又要到哪裡去?” 吴彤见岑莜薇又要走开,急忙追上去拦住。 “董事长说了,咱们马上出发。” “放心,我找下乾爹和徐伯母,很快回来,” 岑莜薇不耐烦挥挥手。 “哆裡唆吧,你好烦哎。” “既然如此,我陪你一块找吧,” 吴彤挽住岑莜薇胳膊,讨巧取好。 岑莜薇露出一丝坏笑,吊儿郎当回道:“少儿不宜,你最好还是不见为妙。” 接着瞄一眼颖颖,咬着吴彤耳朵说:“我实话告诉你,他们俩正在林子深处做爱,一丝不挂呢。你看见他们,会多么尴尬,还是我去算了,你就别凑这份热闹。”——第九十五章吴彤一呆,不由双颊通红,脸上露出怪怪的表情。 “你好生陪着咱家大少奶奶,我去去就回,” 岑莜薇摇摇头,几步走远。 “记住,大少奶奶乃千金之躯,金枝玉叶,不要惹她生气——” 此番含沙射影的话传进颖颖耳裡,她嗤之一笑,转进帐篷。 “妈,咱们出发吧,” 颖颖边说边收拾背包。 “你都叔叔和徐伯母尚未返回,莜薇去叫他俩了,我们再等等看,’母亲说着拉颖颖坐下。“颖颖,你都没午休,快躺着休息一下,别累坏身体。” 颖颖喝一口水,摇手说:“妈,我不累,精神好着呢。” 停顿一下,继而问道:“都叔叔和徐伯母干嘛去了,老半天不见回来?” 母亲怔了怔,和颜悦色地说:“还能干嘛,你郝叔叔去抓野兔,你徐伯母非跟着凑热闹。” “哪裡有野兔,我怎么没看到?” 颖颖将信将疑。 母亲露齿一笑,继续胡编道:“对呀,一路上山来我也没见到什么兔子。可你郝叔叔不知哪隻眼睛看见,非说有野兔,就带着你徐伯母一起去抓了。” 正聊着,外面传来嬉闹声,接着见徐琳掀帘进来,娇滴滴说道:“Hi,Darling,我们回来了。” 她脸色红润,神光饱满,浑身上下散发一股青春活力。 “莜薇、彤彤她们在做什么,怎么那么吵?” 母亲皱眉问。 徐琳眨眨眼睛,坐到母亲和颖颖中间躺下,娇喘着说:“郝大哥抓了条大白蛇,逗她们玩呢。” “白蛇?” 颖颖骨碌起身,满脸错愕。 “妈,我去看看。” 说完旋风般闪出帐篷,果真见郝江化一手掐住一条小孩胳膊粗的白蛇七寸,一手握住它尾巴,与莜薇和彤彤追逐打闹。 颖颖跺跺脚,正要出言制止,郝江化却转身拿蛇来吓唬她。 “住手——” 颖颖连退几步,满脸愠色。 “白蛇珍稀罕见,你快放了,别伤着它。” 郝江化闻言收住嬉闹,慇勤地说:“颍颖,叔叔抓这条白蛇,就是为送给你,放了有点可惜。” “我不要,” 颖颖斩钉截铁地说,“你赶紧把它放了。” 岑莜薇觉得有点好笑,吐吐舌头,暗自想道:矫揉造作,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是观音娘娘啊,切!母亲从帐篷裡出来,柔声劝道:“野生白蛇实属罕见,珍贵异常,抓到一条着实不容易。既然你郝叔叔特意抓来送给你,颖颖,听妈妈话,你就收下吧。我们把白蛇好生豢养,总强过任它在山林自生自灭。” “妈,这样不好吧…” 颖颖嘟起小嘴。 “野生白蛇就应该生活在山林裡,而不是圈笼豢养。” “好了,别跟妈争了,” 母亲握住颖颖手,笑盈盈地说。 “把白蛇养在山庄,既可以好好保护它,又可以作为镇庄之宝,用来观赏宣传。” “乾妈,那咱不如把这只老龟一起养在山庄,也可以一箭双鵰啊,” 岑莜薇拊掌。 “古人云:东之青龙,北之玄武,刚好映衬在白蛇和老龟身上。若还能养一头华南虎和一隻孔雀,凑齐西之白虎,南之朱雀,就更加完美了。” “莜薇,乾妈正有此意,” 母亲颔首讚许。 “老郝,你清出一个背包,把白蛇放裡面。至于这头老龟,先在它脖子上系个铃铛,咱们下山后你再带人来抓它。切记,千万别伤着它!” “知道了,老婆——” 郝江化挠几下头皮,小眼睛不停偷看颖颖。 “我背包裡没装什么东西,乾爹,你就把我的背包清理出来,用来装白蛇,” 岑莜薇伶俐地说。 “咱们栖风山庄有青龙玄武护驾,一定可以鸿运高照,福星满门,如日中天,财源滚滚。” “颖颖,你觉得可以吗?” 母亲柔声询问。 颖颖不便驳母亲面子,点头道:“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就好好养着它们吧。”——第九十六章郝江化依言在老龟脖子上繫个铃铛,大伙收拾停当,继续爬山越岭朝最高峰进发。 中途走走停停,大概用了四个小时,终于抵达卧龙岭峰脚下。 放眼望去,只见一条状如龙嵴的石径,沿着花岗巨崖蜿蜒起伏而上,直达云顶。 时值日落,如血夕阳披染整座山峰,增添一层梦幻般神秘色彩。 “哇,好大一块巨石,名不虚传,” 岑莜薇张开双手,尖叫着奔向山峰。 “我喜欢这裡,超级喜欢——” “我也超级喜欢,超级爱,” 吴彤欢呼着追上岑莜薇,活蹦乱跳。 “MyLove,我们来了——” “喷喷,瞧它气势挺拔,悬崖屹立,犹如正在俯瞰万物苍生,” 徐琳惊喜连连。 “萱诗,风景这山独好,我们早该来看看。” 母亲一手遮阳,抬眼向峰顶望去,笑眯眯说道:“会当凌绝顶,一揽众山小。琳姐,颖颖,咱们向太阳出发,勇攀险峰!” “是——” 颖颖朗笑,满脸灿烂。 “为征服卧龙岭最高峰,我们的英雄儿女,誓死前进!” 说完,三个女人相顾大笑,然后手拉手欢呼着奔向龙嵴石径。 郝江化笑呵呵跟在她们身后,儘管背着两大包物品以及岑莜薇的背包,却脸不红气不喘。 不一会儿,六个人便相继登上顶峰,站成一排眺望绚烂多姿的西天云彩。 徐徐下沉的落日,似灼烈燃烧的巨大车轮,映红每一个人幸福脸庞。 山风拂过,送来最灵澈的气息。 颖颖张开双臂,踮起脚尖,轻嗅陶醉。 卧龙岭西南面悬空,峭壁千仞,脚下乃茫茫深渊,一条大河滚滚淌过。 其它七面,皆被高大灌木林包围。 其中正南面峰脚,有一处开阔之地,耸立着杂乱的石堆。 石堆林中,野蛮生长着一簇一簇的零星菊花。 峰顶面积不大,二十平米左右。 矗立着一座断壁残垣的夯土小庙,破败碑文上,依稀可以看见模煳残缺的鸟形文字。 “郝叔叔,这就是楚国王孙芈伯考的衣冠家吗?” 颖颖审视着碑文,举起相机连拍几张。 “是的,” 郝江化走到颖颖身边,一手搭在她肩膀上。 “传说敌人杀死他后,就是从这裡把尸体扔下大江,以至尸骨全无,了无踪迹。我的祖先为缅怀他,便在这裡立了个衣冠冢。” “碑文上画鸟是什么意思,让人看不懂,” 岑莜薇嘀咕一句。 母亲澹澹地说:“这是一种古老的文字,名叫楚纂,形似虫乌。碑文大概意思,公子芈伯考生予公元前242年,卒子公元前226年,享年16岁,郝灞后人立。” “不简单呀,萱诗姐,居然识得鸟文,” 徐琳竖起大拇指。 “郝氏宗亲族谱上有记载这段历史,所以知道一二,” 母亲理理鬓髮。 “郝灞乃芈伯考四大护卫之一,他天生神力,勇冠三军,更具一腔热血,赤胆忠心。” 停顿片刻,莞尔一笑道:“传子孙,撇开其它因素,也算得上将门之后。” “可喜可贺,乾爹——” 岑莜薇匍到郝江化背上,张嘴啄他一口。 “以后,咱们就管你叫郝大将军吧。” 郝江化心裡那个美呀,乐滋滋地说:“惭愧惭愧,若不是碰上萱诗这么好的女人,我就要断送祖宗香火了。正因为萱诗,我郝江化才能把祖宗的家业发扬光大,重振声威。萱诗不仅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更是郝氏一脉的再生父母,救世观音。” “萱诗姐,你看郝大哥对你评价多高,多么敬重你,” 徐琳朝母亲挤挤眼睛,咯咯娇笑。 “你肩负郝氏一族的希望,任重道远,路漫漫而修远兮!” 母亲看向郝江化,长叹一声幽幽道:“什么再生父母,救世观音,老郝抬举我而已。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老郝,除了认命别无选择。他们家七大姑八大婆出了事,我不管还有谁管?总而言之,生是他郝家的人,死做他郝家的鬼,这一辈子我认了。“老婆,你对我太好,我…实在无以为报,” 郝江化鼻子一酸,把母亲拥入怀裡。 “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永远是我们郝氏家族的圣女娘娘。” “乾爹乾妈恩爱有加,好叫人感动喔,” 岑莜薇鼓掌庆贺。 “亲一个,亲一个——” 吴彤起鬨道:“现场秀恩爱,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徐琳见状,硬拉着颖颖一起鼓掌。 颖颖不便拒绝,只得面露微笑,跟大伙一起轻声叫道:“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第九十七章得到众女鼓励,郝江化呲牙一笑,吻在母亲双唇上,然后如痴似醉亲起来。 母亲满面春风,双手箍紧郝江化脖子,跟他嘴对嘴舌吻。 俩人似热恋中的情侣,缠绵悱恻,你侬我侬。 “夕阳,山峦,彩霞,晚风,如此精彩的瞬间,焉能错过?” 徐琳欢呼。 “颖颖,赶快给你爸妈拍照留影,把时光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嗯——” 颖颖点点头,迅速打开照相机,从各种角度取景,“咔嚓咔嚓” 连拍十几张。 当拍到第十八张,透过广角镜头,颖颖分明看见都江化一隻咸猪手正在使劲揉捏母亲紧俏的丰臀,不由面红耳赤。 她偷瞧徐琳等人几眼,见她们坦然处之,神色自然,反倒显得自己格格不入。 “唉,妈跟徐伯母、岑莜薇、吴彤等人一起玩过,郝江化此等行径于她们而言,早见怪不怪了,” 颖颖皱眉想道。 “若不是顾虑我在场,妈跟她们说不定早宽衣解带,与郝江化行鱼水之欢了。唉,我不属于这裡,她们一个个肯定在心裡笑话我。” “行了,大家都看着呢…” 母亲挣开郝江化怀抱,娇嗔地拍打他一下。 “别像匹喂不饱的饿狼,得寸进尺!” 郝江化摸着后脑勺,瞄一眼颖颖乾笑道:“老婆教训得对,受教受教。你们在这裡休息一下,我去打几个野味,给你们晚餐烧烤吃。” “乾爹,我跟你一块去,” 岑莜薇自告奋勇。 “郝伯伯,我也要去,见识见识你打猎的本事,” 吴彤巧笑顾盼,双眼炯炯有神。 “好好好,你俩都随我去,呵呵,” 郝江化轻抚吴彤脸颊。 接着他点上一根香菸,眯眼睛勐吸几口,从背包裡缓缓拿出一杆程亮的猎枪。 “颖颖,你来么?叔叔教你打猎——” 郝江化笑呵呵凑到颖颖跟前,嘴巴几乎吻到她脸上。 “你参加过阅兵训练,对枪支一定不陌生,叔叔也想见识一下你的射击本事。” 颖颖儘管对打猎很有兴趣,可却不想跟岑莜薇同行。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她婉言拒绝。 母亲叮嘱道:“老郝,别逗留太久,打一两隻野鸡就带她俩回来。吃完晚餐,我们还要趁早下山。” “萱诗姐,原来你不打算在山上过夜啊,” 徐琳面露惊讶之色。 “我还以为,今天晚上就在这裡扎营露宿,我们明早再下山。” “是呀,乾妈,” 岑莜薇劝道。 “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晚上就别回去,在山上露营吧。” “毒虫走兽多半夜间出没,晚上露营危险,我要为大家安全着想,’母亲摇摇头。“再说,露营也不方便,能下山最好还是下山。” 母亲之所以作此安排,自有她考虑。 一则晚上露营确实不安全,容易出事。 二则五女一男夜宿山头,她无法保证郝江化不跟徐琳她们干出点出格事,从而影响颖颖。 虽说颖颖已知道徐琳等人跟郝江化的关係,可如果亲耳听到抑或亲眼见到他们之间行苟且之事,那对她的影响就可谓更加严重。 万一自己管不住郝江化,他夜间兽性大发,可就把颖颖害惨了。 到时候不仅局面难以收拾,而且惹人看笑话,说三道四然而,令母亲始料未及,她千防万防,最终还是没防住那股腾腾燃烧起来的火焰。 当天晚上回到栖风山庄,颖颖背着母亲第三次主动跟郝江化媾和,俩人贴股交欢到天亮,方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当然,颖颖以为母亲尚蒙在鼓裡。 殊不知郝江化刚进入她身体,徐琳就向母亲通风报信。 闻讯赶来的母亲,用听诊器贴着牆壁听到颖颖压抑的叫床声,一下子头晕目眩,跌倒在地。 至此,母亲才相信徐琳所言非虚,颖颖的的确确跟郝江化搞上了。 她很愤怒,觉得颖颖对不起我,想冲进房兴师问罪,却被徐琳死死拦住。 徐琳只说了一句话,却一语中的,击中母亲死穴。 徐琳苦口婆心劝道:“你不是一直担心颖颖变卦,把老郝两次强姦她的事告诉她父母和左京吗?现在颖颖既然主动跟老郝交欢,强姦就变成了通姦,断然不会把丑事捅出去。老都能把颖颖收拾得服服帖帖,免去你后顾之忧,你应该感到高兴啊,萱诗——” 母亲还欲申辩一句“颖颖实在对不起我儿子左京” 之类的话,却突然想起颖颖所生龙凤胎乃郝江化的种,不由神色黯然,泪水涟涟。 “唉,要说对不起,早就对不起了,还在今时今日?” 母亲默念。 “冥冥之中,也许这就是命,注定我们婆媳都要做老郝的女人。” 。 沷怖頁2ū2ū2ū、C0M第九十八章以上下山后种种经过,留待后文再——细表。 姑且先回到山头,看看郝江化如何带着岑莜薇和吴彤打猎。 其实,郝江化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猎不过是顺带玩玩而已,他真正目的是肏她俩。 岑莜薇跟来,也有此意思。 不过吴彤没想那么多,等郝江化来脱她裤子时,才羞羞答答明白。 于是乎,郝江化在利索地干掉两隻野鸡后,马上抱着她俩的大白屁股轮流肏干起来。 不仅肏她俩的屄,也肏她俩的嘴和菊花,忙得不亦乐乎。 由于母亲有言在先,郝江化不敢肏太久,过四十五分钟左右瘾便提裤子走人。 三人来到营地,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说笑着烧火烤野味。 然而,岂能瞒过精明的徐琳?她早猜出他们勾当,只是不说破而已。 吃完烧烤,收拾好帐篷和行李,夜色已悄悄降临,树林裡响起密集的虫呜。 各人戴上带照明灯的山地头盔,由郝江化打头,母亲和颖颖手牵手断后,沿原路向上下而去。 大约行至半山腰,骤然响起一阵狼啸,从这个山头传到另一个山头,吓得众女顿时屏气吞声,花容失色。 “咱们遇到狼群了…” 徐琳有点紧张。 “怎么办,郝大哥?” “乾爹,人家好害怕,” 岑莜薇缩成一团,紧紧抱住郝江化。 “嘘——” 郝江化停下脚步,做个噤声动作。 “不用害怕,从啸声判断,狼群离我们还比较远。你们跟紧我,后面的人抓住前面人的背包带,咱们慢慢移动。萱诗和颖颖,你俩到我身后来。” 不言而明,队伍当中郝江化身后的位置最安全,所以他才优先选择母亲和颖颖。 危机时刻,以颖颖安全为第一,母亲没顾得上多想就拉她走向队伍前面。 “妈,你去郝叔叔身后吧,” 颖颖执意不肯。 “无论如何,总要有一个人殿后,我最合适了。” “傻孩子,你的安全最重要,听妈妈话,” 母亲不愿鬆开颖颖的手。 “狼生性狡诈,它们一定会尾随而来,从后面发动偷袭。” “那我也不能太自私自利,把危险留给别人,” 颖颖固执己见。 “妈,你相信我,不会有什么事。” “既然如此,萱诗,你先过来,” 郝江化挥挥手。 “彤彤身体素质还行,就陪颖颖一起走队伍最后面,俩人相互有个照应。” “妈,相信我,我能应付——” 颖颖用力摇摇母亲的手,露齿一笑,回到队伍最后面。 母亲还是不放心,随队伍慢慢前行十几分钟,乾脆走到后面陪颖颖一起。 她们婆媳手牵手,相互支持和鼓励,渐渐忘掉对狼群的恐惧。 就在此时,黑漆漆树丛裡,三四隻乾瘦的森林狼瞪着幽灵般的眼睛,亦步亦趋跟在队伍后面。 它们呲牙咧嘴,低声轻啸,露出一口令人不寒而慄的钢牙。 而更可怕的是,母亲和颖颖对此还一无所觉。 悄悄潜行几百米后,眼见猎物进入包围圈,突然,为首一条大黑狼迅捷窜上前,嘶乳着扑向母亲。 其它几条恶狼见状,纷纷张牙舞爪,争先恐后。 顿时,队伍慌成一团,众女尖叫连连。 说时迟,那时快。 陡见郝江化身形一闪,已挡在母亲身前,接着手起刀落,一刀砍向扑来的头狼。 这个畜生眼见大事不妙,竟然来个急刹车,转而飞扑向颖颖。 猝不及防,颖颖一声尖叫乱了手脚,踉跄着跌倒在地。 大黑狼见势,腾空一口扑向颖颖,去咬她脖子。 眼见就要得逞,母亲等人心口吊到嗓子。 就在这时,郝江化把手中砍刀用力一掷,宛如白色闪电般插进大黑狼血盆大口。 “扑腾” 一声,只见大黑狼巨大的脑袋,砸落在颖颖双腿间,兀自“吭嗤” 出气。 其馀众狼,眼见首狼被杀,惊得纷纷掉转头,四散溃逃。 “好险——” 郝江化手心捏出一把汗,赶紧几步过去扶起颖颖,检查她是否受伤……“颖颖,有没有伤到哪儿?” 郝江化关切询问。 “叔叔,我摔倒时崴了脚,好生疼痛…” 颖颖双手握住右脚踝,额头上冒出冷汗。 母亲等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向前围住颖颖,关心问候,言真意切。 “幸好没事,刚才吓死妈妈了,” 母亲一把搂住颖颖,泪流满面。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妈妈怎么活,呜呜呜——” “妈,我福大命大,不是没事嘛,” 颖颖展颜一笑,为母亲擦乾眼泪。 “妈,你快别哭了。”——第九十九章母亲破涕一笑,转首看向郝江化,动情地说:“幸好有你郝叔叔,才化险为夷。别看他平日像根榆木疙瘩,油盐不进,关键时候还真有英雄气概。” “乾妈,乾爹那招百步飞刀,简直帅呆了,” 岑莜薇由衷讚歎。 “郝大哥就是我们心目中的大英雄,我给他打一百分,” 徐琳附和。 “颖颖,还不快谢谢你郝叔叔的救命之恩。” “谢谢叔叔,” 颖颖含情脉脉看一眼郝江化,霞飞双靥。 “谢什么,叔叔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倒地受伤,实在问心有愧,” 郝江化边说边脱下颖颖的鞋袜,握住她嫩白脚丫,轻轻揉捏。 “脚踝这裡骨头错位脱臼,叔叔先用白酒给你拿捏几下,散散淤血,再扶正归位。” “嗯,” 颖颖靠在母亲怀裡,乖巧地点点头。 郝江化从口袋裡掏出小瓶老白干,含满一口酒,悉数喷吐在颖颖白嫩脚踝上。 接着一手握住她脚丫,一手轻轻揉动脚踝,活血化瘀。 “颖颖,叔叔要帮你把脱臼的骨头归位了,你忍着点,” 郝江化和蔼地说。 “知道了,郝叔叔,” 颖颖甜甜一笑。 “来吧,我准备好了。” 只见郝江化颔首点头,拿捏准后,手上稍微用力一拨一拉,便大功告成。 “好了,颖颖,” 郝江化拍拍手,搀扶住颖颖。 “站起来走两步,试一试。” “叔叔,你的手法真妙,一点不疼了,” 颖颖高兴地说。 她理理鬓髮,在郝江化和母亲的搀扶之下,面露娇羞之色走几步。 “怎么样?” 母亲柔声问。 “我想没什么大碍,就是走路还有点痠疼,” 颖颖羞赧一笑。 “不过没关係,休息一下便好。” 母亲凝神片刻,和颜悦色地说:“老郝,既然颖颖还不能走路,不如你背她下山吧。” “妈,不要吧,这样太麻烦郝叔叔了,” 颖颖有点难为情。 “没关係,不麻烦,” 郝江化乐滋滋地说。 “你需要休息,还不能走路。叔叔背着两个大包,不方便背你,不如叔叔双手抱着你走,好不好?” 颖颖之所以推脱,是因为郝江化背她,俩人难免身体接触,觉着几分尴尬。 现在郝江化建议改成双手抱着她下山,似乎关係更加亲暱,弄得她心如撞鹿,左右为难。 “我看行,” 徐琳语气中肯。 “夜色渐浓,雾气越来越重,我们须尽快下山。颖颖,我们几个人当中,除你郝叔叔外,没人能背你下山。既然你腿脚暂时行动不便,乾脆别再推脱,接受你郝叔叔好意吧。” 母亲看出颖颖顾虑,出言缓解道:“老郝,你把背包放在山上,改明儿来找老龟,再派人一起拿走。颖颖,别推脱了,就让你郝叔叔背你下山。” “好吧,” 颖颖犹豫片刻,点点头。 郝江化卸下背包,蹲倒颖颖跟前,回头拍拍肩膀说:“上来吧,颖颖,咱们出发咯。” 颖颖抿嘴一笑,轻轻伏在郝江化背上,双手撑开身子。 郝江化却不守规矩,故意双手托住她紧俏丰臀。 颖颖脸色一红,瞄母亲等人几眼,见她们没察觉什么。 于是,借夜色掩护之下拍打一下郝江化手背,提醒他规矩点。 郝江化不敢继续造次,改由双手托住颖颖双腿,一路朝山下而去。 经历狼群袭击后,大伙无心谈天说笑,各自行色匆匆,快马加鞭。 大约零时,一行六人终于有惊无险回到栖凤山庄。 “琳姐,莜薇,彤彤,你仨散去吧。今天都累了,你们早点体息,” 母亲吩咐道。 “老郝,你跟我把颖颖送到医务室,再给她检查检查脚踝,确保万无一失。” “没事,我跟你们一起陪颖颖检查,” 徐琳挽住母亲胳膊。 “颖颖为我们受伤,确保她没事,我才能安心。”——第一百章于是,母亲领郝江化背着颖颖来到医务室,仔细检查一番脚踝,确保完好无事后,方卸下心头包袱。 “萱诗、颖颖,咱先去舒舒服服泡个温泉澡,再吃宵夜,” 徐琳眨眨眼睛。 “郝大哥,你来吗?” “这个…这个…” 郝江化摸摸脑门,看一眼母亲,又看一眼颖颖,吞吞吐吐。 跟颖颖一起泡温泉,那是郝江化梦寐以求之事。 可母亲和颖颖没发话,他不敢妄自表态。 “老郝清早要到政府上班,还是赶紧回家休息,他就不去了,” 母亲和颜悦色地说。 她心裡明镜似的,知道徐琳使坏,在给郝江化製造机会。 不料,郝江化色胆包天,豁出去厚着脸皮道:“没事,我今儿休息,不用去镇政府上班。”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愿意陪她仨去泡澡,等同于驳斥母亲面子。 果不其然,后者立马投来一道凌厉目光,看得他胆颤心惊,却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郝江化暗想:老子救了颖颖,她感谢之情不溢言袁,对老子心生亲暱之意。 又按照萱诗的吩咐把颖颖肯下山,偷偷摸她屁股,也不见明确反对。 如果再一个池子裡泡澡,双方袒露相见,加上琳琳在旁协助,那便极有可能促成好事。 这么好的机会,老子作死都不能错过!他这厢如意算盘打好,心中窃喜不已。 哪知颖颖察觉出母亲用意,温婉一笑道:“我就不去了,回房泡个热水澡就睡,你们去吧。妈、徐伯母、郝叔叔,晚安——” 说完挥挥手,径直朝医务室门口走去。 缺了颖颖作主角,郝江化顿时傻眼,张大嘴巴。 “颖颖,妈送你回房吧,” 母亲朗笑。 颖颖回眸一笑,灿若桃花道:“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晚安——” 目送颖颖离去,徐琳摇摇头,唉声叹气道:“萱诗,你知道颖颖为什么拒绝吗?她顾忌你的想法,所以不愿跟郝大哥一起泡澡,而不是因为本身排斥。” “信口雌黄,胡言乱语,” 母亲柳眉倒竖。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从登山探险的情况也可以窥知一二,” 徐琳解释。 “首先,郝大哥背岑莜薇过湿地,明显能看出来,颖颖在吃莫名飞醋。如果颖颖不是对郝大哥有感觉,她会像小女孩一样生气?其次,自打郝大哥从狼口救下颖颖,她看郝大哥的眼神就变得含情脉脉,举止神态特别亲暱。最后,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郝大哥背颖颖下山,我好、几次注意到他偷摸颖颖屁股,都没见颖颖反对。呵呵,要是你不信,可以问郝大哥。” 母亲被徐琳说得喘不过气来,严厉驳斥道:“第一,你自己也说了,颖颖那是生气,不叫吃醋!换做是你,如果有人不听你意见,估计也会雷霆大发。第二,老郝从狼口救下颖颖,不仅颖颖感激他,我也感激他。怎么到你口裡,就变成儿女私情,含情脉脉了?第三,老郝偷摸颖颖屁股之事,我不知你怎么看见,反正我没看见!不要说没有,就算有,那也是老郝这个混账一厢情愿。颖颖之所以不声张,是因为顾虑大家面子,并非你所想那么龌龊!最后,我警告你,别撑饱没事做,老想着撮合他们公媳,我一万个不答应!” “哎呀,萱诗姐,咱们有言在先,你犯不着跟我置气吧,” 徐琳笑盈盈挽住母亲胳膊。 “颖颖出轨郝大哥,你觉着很对不起儿子,无法接受乃人之常情,我能理解。我也不是有意撮合他俩,只是据实论断而已!如果颖颖是贞洁圣女,就算玉皇大帝亲口把她御赐郝大哥,她都会抵死不从。我撮合有用吗?萱诗,你太看得起我了——” “颖颖不是贞洁圣女,那你家瑶瑶和晴秋就是贞洁圣女了?哼一一” 母亲满脸怒气,老大不悦。 “你只顾着撮合他们公媳,有没有顾虑我的感受?再说,你为什么不把瑶瑶和晴秋送给老郝玩?我看你就是自私自利,诚心想破坏我儿子的家庭。” “你言重了,萱诗,” 徐琳长叹一口气。 “想当初,你教我人生短暂,须及时行乐。我受你感召,委身郝大哥,从此过上销魂蚀骨的美味生活。如今咱们都是郝大哥的女人,既然爱玩敢玩,就不要太用世俗伦理道德捆住手脚,这样玩起来才新鲜刺激!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他们公媳搞到一起,我就做好瑶瑶和晴秋的工作,让她俩跟我们打成一片。” 第一百零一章听着俩个女人为自己的事争论不休,郝江化的脸红一块白一块,生怕被外人听到,赶紧一隻手牵一个,拉出医务室。 “两位老婆大人,拜託你俩别吵了,咱们洗洗睡吧,” 郝江化鞠躬作揖,烧香拜佛。 母亲怒不可揭,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掴在他脸上。 “混账,都是你惹得祸,还有脸来当和事佬!” 母亲责骂。 “你实活实说,背颖颖下山时,到底有没有偷摸她屁股?” 郝江化吓得一阵哆嗦,嗫嚅道:“没…没有…琳琳看错了,我哪敢偷摸颖颖屁股…根本想都不敢想…” 徐琳顿时气得很浑身发抖,指着郝江化痛斥遒:“敢做不敢当,郝江化,你就不是个男人!” 说完把脚一跺,气冲冲跑开。 “老婆,琳琳就是小肚鸡肠,说她一句就来气,” 郝江化恬着脸,笑呵呵搂住母亲。 “你大人大量,别跟她计较。咱俩去泡澡,然后早点休息,你看好不?” “呸,你还想睡觉,给老娘跪搓衣板去——” 母亲伸手拧住郝江化耳朵,把他揪到山庄正殿大厅。 “跪下,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母亲娇斥。 “老婆大人,这裡人来人往,人多口杂,被看见影响不好,” 郝江化哭丧着脸,小声申辩。 “要跪咱们回自己屋裡跪,跪完我还能伺候你。” “没门,怕丢脸就管好自己裤裆,” 母亲噼头盖脸一句。 “警告你老实点,别想偷懒。老娘会派人来看着,没跪够九个小时,你不准起来!否则,老娘拿剪刀‘咔擦’一声,剪掉你那祸害人的玩意。” 郝江化不由目瞪口,暗想道:这娘们发起狠来真够毒,跟颖颖有得一拼。 不过,萱诗你别想欺压老子,老子不怕!派人来监督老子?嘿嘿,你有张良策,老子自有韩信谋,咱走着瞧。 “老婆大人放心,就算没人看着,我一样自觉跪满九个小时,绝不食言,” 都江化皮笑肉不笑。 “你累了一天,快回家休息吧。” “哼,不要你装好心,” 母亲横眉冷对。 “好生跪着,别跟我玩虚招。” 然后头也不回走出大厅,从服务员手裡接过车钥匙,驾驶路虎折返都家沟。 气在头上,母亲懒得去找徐琳,反正她爱上哪上哪。 话说颖颖回到香盈袖阁楼套房,沐浴护理完毕,换上一件粉色桑蚕丝性感睡裙,酥胸饱满,若隐若现。 她打开洗衣机,准备把换下的衣物放进去洗,却找不到那件被郝江化撕烂的紫色晚礼裙。 “咦,明明藏在洗衣机裡,怎么不见了?” 颖颖满脸疑惑,喃喃自语。 闭眼一想:咋儿早上出门,只有岑莜薇藉口换衣服把自己关在我卧房裡,难道被她顺手牵羊拿走了?这个人就是讨厌,随便拿别人家东西…不过,她拿一件破衣服千嘛?难道发现了什么秘密?想到这裡,颖颖不由心慌意乱,情绪起伏。 恰在此时,有人敲门。 颖颖于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开门,原来是服务员送餐。 “回禀大少奶奶,按照董事长吩咐,给您把夜宵送到房间,请您慢用,” 侍者彬彬有礼。 “若您还有什么事,请儘管吩咐。” 颖颖摇摇头,没精打采地说:“不用了,把餐车放着,你俩出去吧。” “是——” 侍者答应一声,恭敬退出套房,轻轻带上门。 颖颖摸摸胸膛,长吁一口气。 她倒上半杯乾红,慢慢抿一口,然后夹上几口热莱,细嚼慢嚥。 “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颖颖愁眉不展,忧心忡忡。 “这个岑筱薇拿着我那件破裙子,不会跑妈面前告状吧?还有,她跟我老公交情好,会不会以此为证,跟我老公胡说八道?哼,只要我不承认,谅她拿一件破裙子,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喝完杯中红酒,颖颖又倒上半杯,一手支着脑门,有点徼熏。 “这次爬卧龙岭差点丢掉小命,幸亏郝叔叔身手敏捷,才从狼口救下我。思来想去,郝叔叔虽然人丑一点,嗜色如命,对我和萱诗妈妈却一片拳拳之心。为了我,他连命都敢舍,这份真性情倒叫人难忘。他如今救我一命,以前强姦非礼之事,我就不追究责任了。只要郝叔叔别得寸进尺,我们相安无事倒未尝不可。”——第一百零二章正想得出神,耳畔传来敲门声,三长两短。 颖颖瞄一眼牆钟,心想谁深夜造访,朗声询问道:“谁呀?” 然后起身,慢悠悠走到门后,透过猫孔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惊她一跳,酒醒了大半。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郝江化。 郝江化深夜造访,目的不言自明,难怪颖颖会惊慌失措。 “糟糕,这个冤家怎地又来了…” 颖颖皱起眉头,心中念叨。 “昨天晚上不是给他肏过一次么,怎地又冒失来?来来去去多了,万一被妈妈发现,可就把我害惨…怎么办,怎么办…” 不见裡面有动静,外头郝江化说:“颖颖,是郝叔叔我,快开门一一” 颖颖踱来踱去,把门瞧上一眼又一眼,着实拿不定主意。 “颖颖,你在裡面吗?” 郝江化有点干着怠。 “再不开门,叔叔就硬闽进去了。听话啊,快把门打开。” “唉,这个疯子,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颖颖暗自想道。 “罢了,罢了,反正已经豁出去,不差一次两次。” 于是银牙一咬,转身去卧室批上件卡其色风衣,匆匆穿好。 然后决然走到客厅,“咔嚓” 一声打开房门。 只见郝江化依旧穿着一身登山装,灰头土脸样子。 “哇,颖颖,你这件衣服真漂亮——” 郝江化闪身进来,满脸堆笑。 可能觉得侷促,他使劲搓动双手。 一双不安分的小眼睛,色迷迷打量着颖颖,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 颖颖顾不得搭理,赶紧拉上门,重新锁好。 “你又来干什么,讨人心烦!” 颖颖嘀咕一句甩开郝江化,径直朝屋裡面走去。 郝江化稍加愣神,跟着激动地冲上去,从身后一把抱住她。 “还在山上,叔叔就想死你这个小美人咯…你把叔叔勾得神魂颠倒,叔叔不来看看你,如何睡得着觉…“郝江化有点语无伦次,边说边亲颖颖脸颊和耳垂。 “放心,你萱诗妈妈回郝家沟了,不在山庄。今天晚上,我俩可以敞开怀抱玩…颖颖,叔叔的心肝宝贝儿…” “别叫我心肝宝贝,听着噁心——” 颖颖挣开郝江化怀抱,坐到沙发上,双手抱胸,一脸嫌恶之色。 郝江化走到她跟前,凝视着她俊俏脸蛋,愕问道:“叔叔拚命救你,你就这样回报叔叔?颖颖,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叔叔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你不能这样对叔叔。” “要是不念及你救命之情,我就不会开门了,” 颖颖没好气申辩。 “一进来就搂搂抱抱,你当我什么人?哼!” “对不起,对不起,叔叔向你赔不是,你消消气…” 郝江化明白过来,赶紧赔笑作揖,连番哄劝。 颖颖这才脸色自如,问道:“你不是跟萱诗妈妈和徐伯母去泡汤了吗?” 郝江化摸摸脑门,假意咳嗽几下,装作无可奈何道:“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你萱诗妈妈跟你徐伯母俩人大吵一架,我劝都劝不住。结果不欢而散,就没去泡汤。” 他说着挨颖颖坐下来,一隻咸猪手自然搭在她大腿上,轻轻摩挲。 颖颖眉头一皱,打开他的手。 “你再这样,就给我滚出去!” 颖颖恼怒不已。 “对不起,叔叔的臭毛病又犯了,” 郝江化闪自己一巴掌。 “保证不犯,如若再犯,你就砍断叔叔的手。” “你说话跟放屁一样,谁信,” 颖颖别转头。 “论砍手砍头,即使你有千头万臂都不够砍。” 郝江化笑呵呵地说:“所谓知己莫若女儿,颖颖,还是你瞭解爸爸脾性。对了,爸爸好饿,你这裡有饭吃吗?” “你好无耻,竟敢自称我爸爸,筒直笑掉大牙,” 颖颖哭笑不得。 “都江化,我警告你,以后别妄自尊大。你敢再自称我爸爸,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你是我儿媳,我是你公公,公公不就是半个爸爸吗?” 郝江化一脸淫笑——第一百零三章“你——” 颖颖气得直跺脚。 “我不准,就是不准!从今往后,严禁你叫我女儿以及心肝宝贝之类称号,更禁止你在我面前自称爸爸。不然我说到做到,一定剁碎你喂狗,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郝江化笑眯眯拥住颖颖。 “别生气嘛,颖颖。叔叔以后唯你马首是瞻,你指东不敢往西,你说北我绝不说南…“你少在这裡哄小孩,我才不上当,” 颖颖双手撑开郝江化臭嘴。 “饭莱都在餐车上放着,想吃自己去吃,不吃我倒掉喂狗。放开我,我要睡觉了,没工夫跟你閒扯!” 说完起身,整理一下风衣和秀髮,阔步走进卧房,“哐当” 一声关上门。 郝江化得意一笑,暗想:春宵苦短,原来想着早点跟老子上床,兰然没功夫閒扯。 老子抓紧吃饭,好有力气肏你这个臭娘们。 只见他风捲残云,狼吞虎嚥,不一会儿便吃得油光满面,大腹便便摸摸肚皮,郝江化打个饱嗝,悠哉走向颖颖的卧室。 果不其然,门没反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但见颖颖侧躺在床,锦被覆盖下的身躯曲线玲珑惹火万分。 郝江化吞吞喉咙,嘴角浮现一丝淫邪的笑,下身立即支起一顶高蔼的帐篷。 他掩紧房门,不动声色脱去衣裤,边捂着威武的阳具边爬上床“颖颖,” 郝江化轻声呼唤。 “叔叔来疼你了~一” 接着掀开被子鑽进去,一把搂住颖颖,下身紧紧贴住她背臀。 颖羯双眼微闭,任由郝江化揉搓着饱满酥胸,鼻息愈发凝重。 郝江化嘿嘿一笑,右手直接探入颖颖双腿间,扣住阴蒂细细揉捏。 “真是个极品骚娘们,才刚碰她下面就氾滥成重灾区,全是淫水。” 郝江化暗自想着,用手抹一把淫水,放在鼻子上面闻。 “极品娘们就是极品娘们,流出来的水都特么香。” 郝江化何曾知道,自打颖颖喝下那碗被他下药的大补汤,还在山头哪会儿,就已经春心荡漾,想入非非。 他不请自来,正好解救颖颖那颗飢渴难耐的心。 “老子怎么觉着颖颖的奶子,比昨儿晚上变大了点…” 郝江化左手轮流抓着颖颖两个丰满白皙大奶,默念道。 “这对极品馒头,馋了老子多年。今天晚上得好好把握,争取把精液射在她胸脯上,涂满两个奶子。哈哈,以后左京傻儿吃这对极品大奶,就能间接吃到老子的精液。” 亲着摸着老大会儿,郝江化一隻脚穿过颖颖胯下,阳具对准宝蛤口用力一挤,缓缓插入蜜穴。 顿时,蜜穴裡宛如生长着无数吸盘,一下子牢牢固住阳具。 郝江化不由舒畅无比,兴奋到顶点。 他卵足劲儿,一点一点往蜜穴深处推入,直至巨大的龟头豁开子宫口。 “啊——” 颖颖尖叫一声。 但见她喘息加重,额头渗出香汗,双手紧紧抓住枕头,身躯微微颤动……舒服吗,颖颖?” 郝江化揉搓两个大奶,咬着颖颖耳朵柔声问。 “你点头表示舒服,叔叔便干你,不点头就不干。” 他知道颖颖不会开口说话,所以乾脆要她点头。 儘管如此,还是过了良久,颖颖才轻微点一下头。 “这就对了,真乖,” 郝江化亲颖颖脸蛋一口。 “喜欢就要有所表示,憋在心裡多么难受。你既然喜欢叔叔肏你,叔叔义不容辞,一定把你肏得求爷爷告奶奶,哈哈。” 说完,他一隻手摁住颖颖大白屁股,耸动腰肢开肏。 不出几分钟,连绵不绝的“啪啪啪” 声便响彻房间,经久不息。 颖颖的呻吟变成娇喘,娇喘变成时不时的尖叫。 终于,在郝江化愈发凶勐撞击下,拦住颖颖慾望海洋的堤坝,开始一渍千里。 “啊…啊…啊…啊…” 颖颖咬紧牙关,连连摇头。 “不要…不要…呜呜呜…” “不要什么?” 郝江化恶狠狠地问。 “不要老子肏你,还是不要老子停下来?” “求你了,郝叔叔——” 颖颖泪流面面,楚楚动人。 “太舒服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呜鸣呜…求你别停下来,呜呜呜…” “哈哈,这才乖嘛,说话得讲清楚嘛,” 郝江化开心地笑起来。 “儘管放心,叔叔一定用最大力气肏你,把你往死裡面肏!” 说着,骤然增加力度和速度。 顿时,清脆响亮的“啪啪” 声,女人的叫床声,男人的低吼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乐曲。 第一百零四章此首乐曲,愉悦了两具乾柴烈火的肉体,也听碎了隔壁房间母亲的心。 她做梦都没想到,颖颖这只傲娇的白天鹅,竟然也会被郝江化驯服!听着听着,母亲突然双腿一软,失去重心般跌坐在地。 只见她双手掩面,表情极为痛苦。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母亲的心在滴血。 “不…不…不可能…我不相信颖颖会背叛我的儿子,一定是郝江化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天啊,我如何跟儿子交待,如何对得起轩宇!” 一道电光闪过大脑,母亲如梦初醒般弹起身,喃喃自语地说:“不行,为了儿子,我一定要问清楚原因,一定要阻止颖颖…” 边说边匆匆跑出屋子,心急火燎往颖颖所住套房赶去。 不料刚到门口,却被从后面追来的徐琳,拦腰一把抱住。 “萱诗姐,你好煳涂!” 徐琳苦口婆心地劝。 “你不是一直担心颖颖变卦,把老郝两次强姦她的事告诉她父母和左京吗? 现在颖颖既然主动跟老郝交欢,强姦就变成了通姦,断然不会把丑事捅出去。老郝能把颖颖收拾得服服帖帖,免去你后顾之忧,你应该感到高兴啊,萱诗——’“你…说什么混账话!”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公媳通姦,你巴不得看笑话,是么…我没有你这种姐妹…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冷静点,萱诗姐…” 徐琳不肯撒手。 “事已至此,大错铸成!你硬生生闯进去捉姦,除了增加尴尬和隔阂,还能起什么作用?颖颖是一个极爱面子的女人,万一她受到刺激做出傻事,你肠子都要悔青!你说我看笑话,简直冤枉死我了。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能笑话谁呢?如果能让你消气,赶明儿我就把瑶瑶带来山庄,亲手送给郝大哥做小老婆,你看行不行?” “行,不只瑶瑶,得把你大媳妇晴秋一块送来,咱俩才算扯平,” 母亲气急败坏地叫。 “我问你,是不是你算计陷害颖颖?你的目的就是想睡我儿子,对不对?徐琳,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咱俩就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 徐琳愣了愣,唉声叹气道:“萱诗姐,咱俩三十年的友谊和交情,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没错,我看着你家左京从小长大,的确很喜欢。他既英俊潇洒,又才华横溢,任谁不喜欢呢?可不是你想那样龌龊!我对左京的爱就像你对他的爱一样,是妈妈对儿子的关爱,长辈对晚辈的疼爱,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我虽跟你过打赌,希望颖颖加入我们这个圈子。可天地良心,从来没对颖颖用过什么手段,更谈不上算计陷害!” “哼——” 母亲怒目相向。 “没有算计,那你说说,为什么三番五次挑逗颖颖,给郝江化製造机会呢? 还有,为什么郝江化偷颖颖之事,你会第一个知道?” “我…” 徐琳一时语塞,涨红了脸。 “唉,萱诗姐,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告诉说你吧。这不是颖颖第一次主动跟郝大哥玩,前面还有两次。一次发生在圣女汤池,就颖颖上回来郝家沟,我早跟你讲了,可你不信。另一次就发生在前天夜裡,我们在一起搓麻将时,颖颖跟郝大哥在她套房裡犒。这些都是昨天登山,在山上跟郝大哥打野炮时,他亲口对我说,绝无丁点欺瞒。他们公媳眉目传情,含情脉脉,在山上我就看出来。所谓抓贼抓赃,捉姦捉双,我跟你说你又不信,乾脆便暗地裡跟着郝大哥。没想到他把你派来监督的人煳弄完后,还真偷偷摸摸去找颖颖了。” 母亲咬牙切齿地说:“郝江化这个畜生,竟背着我干这等好事,老娘非宰了他!” “他所以瞒着,还不是怕你知道后生气,绝不是有意欺骗,” 徐琳开解道。 “听郝大哥讲,是颖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俩的事,连你也必须瞒着。她脸皮子簿,出了这等事,可能觉得无脸面对你吧。所以说嘛,你冒冒失失闽进去,万一颖颖有个三长两短,就无法跟她爹娘交差了。” “唉,可是…” 母亲长叹一声,“颖颖实在对不起我儿子左京” 之类的话刚到嘴边,又活生生嚥下。 “萱诗姐,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嘛,” 徐琳拦住母亲肩头,笑吟吟地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欢迎颖颖加入我们姐妹队伍,给我们的性福圈子注入新鲜血液。接下来,只要你们婆媳联手,不让左京察觉丝毫异常,那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幸福原本就是一种感觉,善意的谎言也是对亲人的挚爱。只要左京不知情,依旧深爱着颖颖,深爱着他们温馨甜蜜的家,他就永远感觉幸福。加油,让我们联手演好这场戏!”——第一百零五章“演什么演,我可不会演戏,” 母亲拍徐蛛一把,娇嗔模样。 “要演去你老公儿子面前演,我绝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 “这不叫伤害,这是对他最好的爱,” 徐琳娇媚地吻母亲一口。 “良宵苦短,萱诗,人家好想你咯。把酒当歌,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哈哈——” 边说边笑,接着一隻手攀上母亲饱满酥胸,一隻手摸上母亲紧俏丰臀。 母亲暗叹一声,默念:要论伤害,我和颖颖早已彻底伤害了左京,伤害了轩宇。 唉,要说对不起,早就对不起了,还在今时今日?冥冥之中,也许这就是命,注定我们婆媳都要做老郝的女人。 罢了罢了,唯今之计,只能瞒天过海,走一步算一步。 也许徐琳所说没错,幸福原本就是人们内心一种错觉,只要感觉到存在,那它就存在。 “你呀你个狐狸精,我早晚被你害死,” 母亲展颜一笑,手探入徐琳大腿问。 “我可事先跟你说好,你非得把瑶瑶和晴秋弄来,咱俩才算扯平。” “萱诗姐放心,保证不辱使命,” 徐琳牵起母亲的手。 “亲爱的,咱俩回房吧——” “贫嘴,谁是你亲爱的,不知羞耻,” 母亲拧徐琳一把。 俩人相顾一笑,携手走回总统套房,关紧门。 。 沷怖頁2ū2ū2ū、C0M不一会儿,宽大舒适席梦思睡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妇人,相互搂抱着拼命纠缠、翻滚、撕咬。 她俩腾腾燃烧的慾望,就像突然爆发的火山,炽热、无止无休、至死方休。 而隔壁那厢,公媳间酣战所释放强而有力的“啪啪” 声,犹如滔滔洪水,狂野、奔放、不羁!它们相互映衬,相互交织,相互融合。 跟力量碰撞,跟激情握手,跟时间赛跑。 终于,在第一缕晨曦中,两者互为一体,臻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境。 “…郝叔叔,郝叔叔…” 颖颖双脚夹紧都江化背臀,香汗已经浸漫她额前秀髮。 “…求你了,别射裡面…拔出来,好吗?郝叔叔…呜呜呜——” 大脑中仅存最后一丝理智,使她鼓足勇气喊出来。 虽则如此,可她的手脚依然本能缠紧郝江化,不受一点控制。 “嘿嘿,肏烂你个贱屄,肏死你个贱货,” 郝江化目露凶光,挥汗如雨。 “不想老子射你屄裡,那老子射你奶子上面,好不好啊?” “好——” 颖颖哽嚥着点点。 “都叔叔,求你拔出来吧…不要射在人家裡面…” 郝江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耸动腰臀快速肏干颖颖一顿。 然后“噗” 一声拔出来,精关骤然打开,机关枪般喷射在两个挺拔丰润的奶子上面。 “啊,好舒服,真他娘舒服…” 都江化边撸边射,双眼放光。 “干了你这个臭娘们四个多小时,这一次终于射出来,干得真他妈过瘾…射给你,全射给你这对大馒头,哈哈哈——” 颖颖双手护脸,娇喘连连,酥胸起伏不已。 接连不断的高潮,差不使她丧失正常思考能力。 除了郝江化对下体真真切切的大力撞击和持澎湃的高潮,她几乎想不起任何人、任何事,也不愿意去想任何人、何事。 “叔叔肏得你舒服吧?” 郝江化气咻咻躺下来,把颖颖拥入怀裡。 “不错,这次跟叔叔配合得很好,不枉费叔叔使那么大力肏你。啵——” 他边说边重重亲颖颖一口,接着肆意揉捏两个雪白大奶,把精液涂满涂匀。 “颖颖,喜欢叔叔戏你吗?叔叔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郝江化红光满面,非常满足。 “你这对大奶真好玩,摸上去又软,又有韧性。说实在话,叔叔第一次玩这么漂亮一对大奶,简直爱不释手啊。” 颖颖兀自喘着气,抬眼看向落地窗,轻声说:“天快亮了…” “是啊——” 郝江化笑笑。 “累了吧,颖颖?咱们睡一会儿。” “不累,” 颖颖莞尔一笑。 “郝叔叔,你睡吧,我想泡个热水澡。” 郝江化咬着颖颖耳朵,恋恋不捨地说:“叔叔跟你一起洗吧,好不好?上一次你拒绝叔叔,这一次不要拒绝喔。呵呵,叔叔还想在浴室来一炮,好好赏玩赏玩你的裸体呢。”——第一百零六章颖颖伸手摩挲着郝江化胸口黑毛,小乌依人地说:“郝叔叔,我晌午回北京的飞机,时间恐怕来不及,不如下一次吧。” “那你下一次何时来?” 郝江化大手探入颖颖花蕊。 “我回家陪几天左京,他出差就马上来,” 颖颖面露娇羞之色。 “不要摸了嘛,郝叔叔,人家要起床了。你听话,休息一会儿就回去——” 说完披衣起床,匆匆几步迈入盥洗室,从裡面把门反锁。 没多久,便出出“哗哗” 的水声。 郝江化点上香菸,勐吸一口,大声问:“颖颖,你走得时候跟你萱诗妈妈说一声,让叔叔送你去机场。” 他之所以要作如此安排,无非是想路上玩一会颖颖。 “不用了,郝叔叔,郝虎哥送就行,” 颖颖朗声回。 “你快回去吧,别让我妈起疑心。” “好吧,” 郝江化边说边穿衣裤。 “记得早点来,叔叔等着你。” 郝江化走后,颖颖沭浴护理完毕,不觉天已经大亮。 只见她换上一套酒红色加绒打底中长款连衣裙,秋季加厚,酥胸峨峨冠博,纤腰盈盈,长腿修修。 走在秋季清冷的山庄小径上,立刻平添一抹亮丽风景,以及丝丝扣扣暖人春意。 她踮起脚尖,驻足闻桂花清香的画面,美得几欲令人窒息。 “早,郝虎哥——” 颖颖挥挥手,巧笑顾盼,明眸善睐郝虎憨笑着答一声“大少奶奶早”,恭敬拉开车门,请她上车。 接着,白色路虎车绝尘而去,奔向郝家沟。 此时,郝家祖宅餐堂正中,檀香木餐桌上已然摆上半桌丰盛美味的营养大餐。 三四个保姆穿援往来,上各式点心水果菜餚,香气缭缭。 以母亲为首众女子端坐在旁,她们当中有徐琳、王诗芸、岑莜薇、何晓月、吴彤等等,个个花枝招展,有说有笑。 “奶奶,大少奶奶到了,” 阿蓝禀报母亲喜逐颜开,上前迎着颖颖,牵她到自己身边席位坐下。 “妈,怎么不见郝叔叔?” 颖颖好奇地问。 “他还赖在床上睡懒觉,咱们吃咱们,不管他,” 母亲笑语盈盈。 “昨晚休息得可好?” 徐琳眨眨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哎哟,这还用得着说?瞧颖颖脸色红润,皮肤吹弹可破,肯定睡得很踏实。瞧这细皮嫩肉的肌肤,掐一把都能出水,真是羡煞旁人。” “伯母,人家的脸蛋掐一把照样出水,不比嫂嫂差,” 郝萱噘嘴抗议。 “人家才叫细皮嫩内,羡煞旁人。” 此言一出,立马引得众女笑成一片,花枝乱颤。 “是呀,是呀,咱们小萱萱才是正宗无敌的绝世大美女,” 母亲抿嘴轻笑。 “等小萱萱长大了,一定比白颖嫂嫂还漂亮,大伙说是不是?” “那个自然,谁让小萱萱是你的宝贝女儿呢?” 徐琳耸耸肩膀。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有其女必有其母。萱诗,你这是变看法子夸自己比颖颖漂亮吧,哈哈。” “没个正经,” 母亲白徐琳一眼。 “颖颖,咱们吃咱们,别理她。” “妈,你本来就比人家漂亮嘛,” 颖颖噘嘴卖萌。 “徐伯母爱说,就让她说嘛,没什么不好。” 岑莜薇眼睛一亮,起鬨道:“听到没,徐伯母?我姐自己承认了,我干妈本来就比她漂亮,可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样吧,咱们在座每人投一票,认为谁最漂亮最美就投给谁。从我开始,我投给乾妈——” “好,我投给颖颖,” 徐琳朗声道。 “我也投给大少奶奶,” 吴彤甜甜一笑。 “晓月姐,你呢,投给谁?” “我嘛,还是觉得奶奶最关,” 何晓月有点拘谨” 现在两票对两票,差一个人没投票了,” 岑莜薇兴高采烈。 “王诗芸,你投给谁?” 王诗芸看一眼大家,笑盈盈道:“不好意思,我弃权。”——第一百零七章从以上可以看出,颖颖第五次郝家沟之行,出于管住郝江化臭嘴和迷恋他床上功夫双重因素,半推半就跟他发生了第二次肉体关係。 其后,颖颖误食郝江化所下七日淫散丸,乾柴烈火状态下跟他有了第三次媾和。 在此过程,颖颖的心门一点一点敞开,渐渐接纳身边人物的状态关係。 所谓两害相衡择其轻,在慾望海洋推波助澜下,她最终决定跟郝江化站到一条壕沟裡,共同欺瞒我,欺瞒岳父岳母。 而母亲确信颖颖出轨郝江化后,儘管愤慨不平,为我呜冤,却被徐琳一张巧舌如簧的利嘴说动,选择了沉默和容忍。 善意谎言,既成了她们麻痺别人的利刃,也成了她们催眠自我的安慰剂。 那么,颖颖从强姦受辱到红杏出牆,幕后究竟有哪些推手呢?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环境因素首当其冲。 我们知道,由母亲一手缔造的郝家祖宅和栖风山庄,暗地裡就是色慾横流的淫窟。 颖颖身处其中久了,接触形彩色色的人物,六根难以清淨,不可能不受任何影响。 尤其当她亲眼窥见母亲淫荡本色,得知她淫乱真相,带给她的心灵不仅是震惊.而是完全彻底懵逼了。 那个在她眼裡向来端庄高雅的女人,那个她处处引为榜样的长辈,居然背地裡过得如此放浪形骸!其次,量变引起质变,外部原因最终必须通过内在因素发生作用。 正如徐琳所言,颖颖虽冰肌玉骨,洁身自爱,但她究竟不是九天圣女,无法永远做到出淤泥而不柒,濯清涟而不妖。 面对郝江化挖空心思的死缠烂打,加之有把柄在人手,她不得不放下身段,摒弃爱情和忠贞。 通过自我灌输和催眠,接收母亲那一套所谓善意谎言谬论,从而走向一条红杏出牆的不归之路。 当然,如果继续深究下去,郝江化、母亲、徐琳、何晓月、岑莜薇、王诗芸、吴彤等等都是幕后推手。 郝江化不消说,坏事全由他起头。 母亲虽不愿面对这种结果,可她许多言行举止,关键时刻推动了剧情发展。 徐琳拉颖颖下水目的很明确,她一箭双鵰,既报复了佳慧,也藉此意欲引我上钩。 正因为何晓月出谋怀策,才成就了郝江化第一次跟颖颖汤池交欢好戏。 岑莜薇巴不得拆散我们小夫妻,向颖颖披露很多负面消息,意在打击、整垮她。 王诗芸虽没做什么对不起颖颖之事,可大家别忘了,她可是第一个使颖颖怀疑母亲作风淫乱的女人。 吴彤作用虽小,毕竟参与了淫乱,对颖颖多少有点影响。 颖颖第五次从郝家沟返回北京,在与我相处的三天时间裡,一直内心忐忑,惴惴不安,充满负罪感。 当然,她很会演戏,各方面掩饰非常到住,没被我发现丝毫端倪。 或许出于弥补心态,她尽心尽力做好一个孝顺的女儿、一个温柔的妻子、一个贤惠的妈咪。 。 沷怖頁2ū2ū2ū、C0M出差前一天晚上,我俩从她爸妈家吃完饭回家路上,颖颖想逛逛街,给我买几套秋冬服装。 买完衣服,她说要买些秋冬滋补品,养生健体,我又陪着去一家国字号百年药店。 只见她一口气买下五六十万珍稀名贵补品,什么灵芝、龙诞香、雪莲、何首乌、太岁、雪蛤、红参、蜂王浆、鹿茸、燕窝、冬虫夏草、鱼胶、铁皮石斛等等应有尽有,装满整整三个大皮箱。 我很纳闷,问她干嘛买那么多,一时半会又吃不完。 颖颖掰着手指头跟我讲,一箱留给我们自己吃,一箱送给她爸她妈吃,一箱送给母亲吃。 她刚从郝家沟回来两天,我以为她准备给母亲邮寄过去,便建议发EMS特快专运。 不料颖颖却说送我明天出差后,她后天飞去衡山,给母亲亲自送去。 “你不是刚回来没两三天,怎么又想着去妈家?” 我有点疑惑颖颖幔条斯理整理着补品,抬头嫣然一笑说:“你忘了,湖湘小姐选美大赛后天晚上在妈妈的栖凤山庄举办开幕仪式,我作为特邀嘉宾评委已接受组委会邀请。要是你出差并非什么打紧之事,不如推掉,正好跟我一起观赛。” 经颖颖一说,我才想起有这么档子事,饶有兴致问道:“听说妈妈的公司是这次选美大赛的赞助商之一,对不对?” “嗯——” 颖颖点点头。 “不仅如此,妈妈还是本次大赛评委兼形美导师呢。” 沉默片刻,她催道:“唉,老公,你倒快回答我,陪不陪我一起去啊?你很长时间没去看妈妈了,这一次正好一块去,给她把补品送去,顺便看看选美大赛。” 我不好意思笑笑,从背后接住颖颖,柔声说:“宝贝,实在对不起,又要让你失望了。我出差去忙一家分公司筹办事宜,脱不开身。咱事先说好,妈46岁生日,我肯定陪你带着孩子一起去看望她。” 颖颖噘起小嘴,看向我的眼神裡,流露出一丝幽怨。 不过,她心裡石头总算落地,暗自舒一口气。 结果正如她料想那样,我工作挺忙,肯定脱不开身——第一百零八章翌日下午送我登机后,颖颖吩咐菲佣拎着一箱子名贵补品,自己和另一名菲佣各抱一个小孩,赶到她爸她妈家。 甫一进屋,颖颖就拉住岳父胳膊,偎依在他身边,神态举止非常亲暱。 “老爸,这是女儿特意买来孝敬您和我妈的秋冬滋补品,您跟我妈经常吃,一定身康体健,延年益寿,” 颖颖笑语盈盈。 “我明天去一趟婆婆家,给她老人家送点补品,过两天回来。我妈不在家,这一次,还要麻烦老爸照看您俩个宝贝大孙儿。” 岳父有点不高兴,语重心长地说:“我说闺女啊,你最近怎么老往你婆婆家跑?你妈去上海办事还没回来,左京经常性出差,家裡面就你老爸一个人冷冷清清,就不能多陪陪你老爸?爷爷照看孙儿天经地义,自不当推辞,可老爸毕竟是个大老爷们。家裡面没个女人,照看起来总有点手忙脚乱,生怕亏待我俩个宝贝大孙儿。” “老爸,人家知道您受委屈了,对不起嘛,” 颖颖噘起小嘴,撒矫连连。 “婆婆家有事,我做媳妇的人,也不能撒手不管呀。老爸,你就行行好,再委屈一次吧?女儿回来,一定加倍孝顺您,给你捶背、洗脚,‘不好嘛。” “行了行了,你这丫头就会欺负你老爸我,” 岳父败下阵来。 “不过闺女啊,你爱去你婆婆家,这是你的自由和权利,老爸拦不住你。可老爸要提醒你警惕郝江化,注意跟他保持距离。老爸官场阅历无数,看人向来很准。郝江化这个人表明上憨厚老实,内心贼精,阴得很呢。千万别像你婆婆一样被他憨厚外面迷惑,万一受点委屈,必须要马上告诉老爸。老爸一定为你出面,收拾郝江化!” 颖颖的心咯噔一沉,暗自想道:对不起,女儿不孝,请爸爸原谅!她看看摇篮裡的孩子,眼神裡闪过一丝慌乱,故作镇定道:“老爸,您放心,我婆婆从严治家,把他看得很紧。再说有老爸您和我妈作女儿强有力靠山,哪个毛贼敢让女儿受半点委屈,他不找死嘛。” “你呀你呀,这张厉害嘴巴,” 岳父戳颖颖一记额头。 “记住,给你婆婆把事情办了就回,别在那多耽搁。” “知道了,老爸,啵——” 颖颖喜滋滋亲岳父一口。 “谢谢老爸,老爸最疼女儿了。” 哄完岳父,颖颖心情有点失落。 毕竟欺骗了自己最亲最爱的男人,她于心不忍,躲在盥洗间偷偷掉眼泪。 “唉,为都江化这个畜生,我竟然欺骗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爸爸,这是何苦呢?” 颖颖黯然伤神。 “爸爸那么喜欢两个宝贝孙儿,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万一被爸爸知道两个宝贝孙儿是郝江化的种,不把他气死才怪。没脸做人事小,万一爸爸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罪责难逃了。唉,老天爷为何如此捉弄我?思来想去,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闺女,你洗澡咋那么久还不见出来?” 岳父抱着翔儿来到蛊洗室门口,边哄娃儿边大声询问。 “孩子们可能饿了,你快点洗好给他俩喂奶…爷爷的乖孙子,别哭哦,妈妈马上给你吃奶奶…真乖,咱们的小翔翔真聪明,能听懂爷爷说话呢。” 颖颖回过神来,朗声回道:“知道了,马上洗好——” 说完利索擦乾身上水珠,匆匆穿上一件宽鬆纯棉白衬纱,然后稍作修饰,几步走出盥洗室。 只见她头髮向后挽成性感髮髻,衣领口敞开,酥胸若隐若现。 衬纱下襬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两条大理石般光滑修长的美腿。 “爸,把孩子给我吧,” 颖颖从岳父怀裡接过翔儿,满脸慈爱。 “翔儿乖,翔儿不哭,是妈咪的好宝宝,妈咪这就喂翔儿吃奶奶…” 边说边自然拉开胸口衬衣,露出半隻丰润挺拔的奶子,把鲜红的蓓蕾送到娃儿嘴边。 小傢伙闻到香味,一口叼住奶头,速着眼睛“吧唧吧唧” 大吃起来。 岳父只看一眼,立即别过头去,轻声说道:“闺女,你明天还要坐飞机,奶完孩子就体息吧。老爸已经交代好菲佣,你不在家这两天,要她们还是去买人奶喂孩子。人奶好,比奶粉强,宝宝吃了身体抵抗力棒。不说了,时候已晚,老爸先回房睡了。” “好的,明早喂完宝宝我再自己挤些奶,放在冰箱裡留给他兄妹” 颖颖看向岳父,笑容可掬,爸,晚安——” “你和孩子们晚安,” 岳父慈祥地说。 “闺女,一次别挤奶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知道了,爸,” 颖颖甜甜地答应。 “晚安——” “晚安——” 岳父挥挥手——第一百零九章当天夜裡,母亲接到颖颖电话,说买了些秋冬滋补品,给她和郝江化补补身子,明天晌午飞来参加晚上的选美大赛。 所谓闻絃歌而知雅意,母亲冰雪聪明,一听话裡藏话,就知道颖颖此行主要用意。 她有点失望,又有点期待。 之所以失望,是因为颖颖红杏出牆已成铁定事实,既对不起她,更对不起我。 之所以期待,是因为颖颖对郝江化姦情恋热,不仅可以让她体验到一种最新鲜的刺激,而且有利予她找佳慧帮忙办事。 母亲已盘算好,请颖颖劝服佳慧来一趟郝家沟,藉机拿下中央政府对地方乡镇的扶贫款,以及财政部对地方企业的专项扶持款。 这两笔款项合计将近百亿之巨,如果顺利拨下来,母亲便计画把卧龙岭开发成国家5A级风景名区,从而跟栖风山庄遥相呼应,形成自己的特色旅游产业链。 通过颖颖出面劝服佳慧这个办法,即是郝江化的点子,也是母亲认为可以一试的捷径。 自打母亲下嫁都江化,佳慧一直与她保持应有距离,态度不咸不澹。 若颖颖能成功说服佳慧莅临郝家沟,母亲有五分把握重建她俩之间的亲密关系。 嘱咐颖颖路上注意安全后,母亲放下电话,缓缓褪去身上衣物,赤身裸体走进盥洗室。 只见郝江化趴在浴缸上,吴彤正双手捧住一对白兔般大咪咪,一丝不苟给他做后背乳推。 “老婆…过来…” 郝江化笑眯眯的样子。 母亲莞尔一笑,坐到浴缸上,理理鬓髮。 郝江化大手探入她大腿中问,在花蕊丛肆意抠挖。 “老郝,颖颖刚才来电话了,” 母亲抚摸着郝江化头髮,柔声说。 “她明天晌午飞来,还说给你买了强身健体的补品。” 郝江化眼睛一亮,坐起身咧嘴笑道:“哈,颖颖这孩子太懂事,真应该好好疼爱她。你说是不是,老婆?” “是,当然是——” 母亲抛个媚眼,娇滴滴地说。 “跟上次一样,你去机场接她吧。路上别偷吃,早点回家。” “一定一定,老婆大人儘管放心,” 郝江化呵呵笑着把母亲抱进浴缸,有点乐不思蜀。 “还是老婆大人最好,什么事都为我俩着想。在此,我代表颖颖致以万分感谢!” “你个死鬼,还有脸说,” 母亲戳一记郝江化脑瓜,“看在琳姐面子上,你前三次背着我跟颖颖偷情之事,我就不追究了。既然你有本事收服颖颖,从今往后,一定要处处宠爱她,对她百般好,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另外,你跟颖颖之间任何事,都必须如实向我禀告,不得丝毫隐瞒。“知道了,老婆,为夫谨记在心,” 郝江化把母亲两个大奶抓在手心裡,一脸得意之色。 “老婆,颖颖还以为你不知道我跟她的事,要不要找个机会告诉她实情?” 母亲摇摇头,沉吟道:“你只管伺候好颖颖,这个不用操心。她此次前来,有意跟你交欢。明天中午用完餐,我们仨一起去山庄泡汤,中途我找藉口离开,你便宜行事。颖颖冰雪聪明,不难猜出我此番用意所在。她自尊心强,脸皮子薄,直接跟她说容易使得相处起来尴尬万分。这样一来,她不仅知道我不反对你俩的事,还能很好维护我们婆媳间的遮羞面纱。” 郝江化用力吻母亲一口,眉飞色舞地说:“高,实在高,还是老婆大人聪明绝顶,为夫自愧不如。” “哪还用说,萱诗妈妈一出手,便能破釜沉舟,马到成功,” 吴彤笑吟吟握住郝江化阳具。 “郝爸爸,作为奖励,你快肏萱诗妈妈吧。你瞧,萱诗妈妈的两颗奶头已经胀立起来,嘻嘻——” “你个小淫娃,就像颖颖那娘们一样,处处为你萱诗妈妈着想,” 都江化一把摁住吴彤螓首。 “先给你爸爸我吹大,再伺候你爸爸我肏你萱诗妈妈。” 说着,粗大的龟头撬开她唇齿,塞满整个口腔和喉咙,引得吴彤一阵剧烈咳嗽,眼泪鼻涕直流。 “老郝,彤彤还嫩,你就不能有点怜香惜玉之情?” 母亲皱起眉头。 “我可警告你,不能对颖颖这样使坏,否则饶不了你。” 郝江化舒服地吁一口气,淫笑道:“虽说颖颖自愿跟我干过三次炮了,可还没一次为我口交。呵呵,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机会,我很想试地一下。” 吴彤稍带适应,破涕一笑,快速耸动螓首吞吐阳具,发出“咕噜咕噜” 的响声。 郝江化爱抚着她鼓胀俏脸,如痴似醉地说:“老婆,你来舔卵蛋吧,俩人轮流交换。” 母亲理理鬓髮,温顺地埋首都江化股问,接着张嘴吃入一颗黑黢黢的巨大卵蛋,轻轻含住,细细舔弄。 第一百一十章10月30日晌午11时许,南岳衡山机场。 随着轻扬广播声,一股密织的人流从接机口涌出。 只见一名身材高挑的美貌少妇,身穿军绿色刺绣显瘦羊毛呢子中长款大衣,裡面黑色圆领羊毛纱配黑色细腿七分裤,脚着一双尖头水晶高跟鞋,肩上斜跨一个LV手袋,风姿绰约走出来。 她一头棕褐色秀髮向后扎成马尾,戴副宽边墨镜,琼口秀鼻,五官精緻,看上去时尚干练,英气逼人。 “颖颖,这边——” 郝江化踮起脚尖,用力挥手。 颖颖循声望去,见到郝江化站在人群中,嫣然一笑挥挥手,款款走到他身边。 “郝叔叔,你怎么来了?” 颖颖有点小惊喜。 “奉你萱诗妈妈之命前来迎接…” 郝江化咧嘴笑笑,伸手揽过颖颖削肩,不让人流碰着她。 “路上辛苦了吧?走,咱们回家——” 边说边牵起颖颖一隻手,神态举止甚为亲暱。 “等一等,还有两个李箱没拿呢,” 颖颖俏丽一红,收回被牵起的手。 “咱们先去拿行李箱吧,郝叔叔。” “好,走吧,” 郝江化四下张望几眼,乾笑不已。 领完行李,郝江化把两个箱子般上后备箱,拉开副驾驶门,恭请颖颖上车。 颖颖回句谢谢,猫身坐进去,对他报以一笑,灿若桃花。 郝江化顿时心驰神荡,借俯身给颖颖系安全带时,竟然径直伸手抓了她酥胸几把!貌似还觉不过瘾,他接着双手捧住颖颖脸蛋,张嘴就去亲。 “郝叔叔,别这样——” 颖颖别转脸,双手极力撑开他,紧张注视着车外往来之人。 “被人看见不好,快上车吧。” 郝江化这才作罢,潇洒地把车门一关,乐呵呵绕到驾驶位坐进去。 他很快发动黑色大奔,一熘烟驶离机场,奔上高速公路。 “颖颖,几天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郝江化握住颖颖嫩白小手,色迷述瞧着她。 “你离开这几天,叔叔天天想你,时时念你,巴不得立刻见到你。可以说,叔叔为你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对了,你想叔叔吗?” 颖颖理理鬓髮,羞赧一笑道:“没这么夸张吧?叔叔身边有萱诗妈妈、徐伯母等一干红颜知己,怎么会想我这个外人?这一次回北京,我特意买了些秋冬滋补品,给叔叔补身子,将功赎罪。” “叔叔感谢都来不及,你何罪之有?” 郝江化亲一口颖颖小手,语重心长地说。 “你呆在叔叔身边,就是对叔叔最大安慰,比什么滋补品强多了。再说,你萱诗妈妈、徐伯母是叔叔的红颜知己,你更是叔叔的贴心小棉袄,怎么会是外人?真得,叔叔想你一点都不夸张,差不多到废寝忘食之境。” 颖颖“噗嗤” 一声笑起来,柔声说道:“郝叔叔,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还挺逗。” “那你就是间接说叔叔可爱,是不是?” 郝江化拉着颖颖的手,放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裆上。 “说一下,叔叔哪裡可爱,你喜欢叔叔什么地方。” 颖颖顿时如遭电炙,身板坐正,不敢直视郝江化。 “是不是特别锺爱叔叔这玩意?” 郝江化边握住颖颖小手轻轻摩挲裤裆,边戏谑地问。 “你萱诗妈妈和徐伯母把它视为宝贝疙瘩,比自己的命还珍贵异常。叔叔负责开车,你就负责给叔叔撸鸡巴,好不好?” 颖颖面颊绯红,咬紧双唇,沉默不语。 她任由都江化握住自己小手摩挲他裤裆,既不主动,也不反对。 渐渐得,她能感觉到那玩意一点点变大变粗,继而一举擎天,高高撑起了西裤。 “嘿嘿,这玩意儿,见到漂亮女人就不老实,” 郝江化拉开裤链,一脸淫笑。 “来吧,颖颖,用你嫩白无暇的玉手给叔叔撸鸡巴。咱们来比赛,在到达郝家沟之前,看你能不能给叔叔撸出来。” 颖颖偷嘌郝江化裤裆一眼,只见黢黑狰狞的阳具张牙舞爪,眼镜蛇般吐着浓浓热气,看得她脸红心跳,口乾舌燥。 郝江化见状,嬉笑着一把拉住她手放在阳具上面。 “乖,给叔叔先撸一把,回家再好好肏你,” 郝江化舔舔舌头,一手摸上颖颖大腿。 “呵呵,要是你能给叔叔吹出来,那就更好。” “不要——” 颖颖霞飞双靥,用蚊蝇般的声音拒绝 第一百一十一章她刚把手收回,又马上被郝江化拉上去。 如此这般几个回合,颖颖终于妥协下来,张开手掌紧紧握住滚烫髮硬的阳具。 好像落水的小女孩抓住救命稻草,一抓住就再也不愿放手!“乾得很好,颖颖,” 郝江化竖起大拇指,舒服地直嘘嘘。 “接下来一上一下撸动,越快越好。” “嗯——” 颖颖呼吸加重,乖巧地点点头。 只见她一截莲藕般嫩白玉手紧紧握住黢黑威武阳具,在郝江化调教下,开始一上一下卖力搏动,做起来一丝不苟。 郝江化全身舒泰,表情越来越兴奋,脚下油门也越踩越快。 “手臂有点酸…” 撸了二十来分钟后,颖颖抽回手噘起小嘴,活动活动筋骨。 “郝叔叔,人家不想撸了。” “好好好,不撸了,不撸了,” 郝江化爱抚着颖颖秀髮,不迭点头。 “给叔叔吹出来,好不好?” 说着,一隻手叉住颖颖脖颈,就要把她螓首强行摁向胯间。 “不要…我不要…” 颖颖内心升起一股恐慌,极力抗拒。 “不要嘛,郝叔叔,我不要吹…人家受不了那股腥味,不要嘛,郝叔叔…求你了…” 郝江化愕然问道:“你没给左京吹过吗?” 颖颖整理一下衣饰,扭转头看向窗外,委屈地说:“吹过,但不多。你下体气味那么浓,很远就问到一股尿腥味,令人倒胃,我不想吹!再说,什么都要慢慢来,你这样操之过急,弄得人家有点害怕。” “对不起,叔叔一时精虫涌上大脑,忘记分寸,请你千万别见怪,” 郭江化握住颖颖小手,歉疚万分。 “你打叔叔骂叔叔吧,这样叔叔心裡好受点。” “算了,郝叔叔,你也别自责,我能理解,” 颖颖柔声宽慰。 “你安心开车吧,我想在车上休息一下,打个盹。'“好吧,你打个盹,闭目养神会儿,” 郝江化拉上裤裆。 “叔叔给你放轻扬舒缓的音乐,缓解缓解旅途疲劳。” “嗯,谢谢叔叔——” 颖颖甜甜一笑,合上双眸。 接下来颖颖抵达郝家沟,跟母亲等人见面寒暄、聚餐欢腾不——表来。 单说午休后,母亲携她去山庄泡汤,却把都江化叫上,着实令颖颖甚感意外。 之所以觉得意外,自不是因为跟郝江化一个池子裡洗澡,而是因为母亲这种安排,让颖颖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当然,颖颖还以为母亲不知晓她跟郝江化的姦情,如若明白,便不会对母亲的安排感到意外了。 于是乎,朗朗清秋,天高气爽,满庭金菊,摇曳生姿。 但见母亲、颖颖泡予圣女泉汤池中,袒胸露乳,肌肤胜雪,浅酌低吟,情意绵绵。 郝江化只着一条大裤衩陪伴在旁,屁颠屁颠,乐不思蜀。 “颖颖,京京近来身体、生活、工作等各方面可好?” 母亲笑语盈盈。 “他快半年多时间没来郝家沟,妈妈可想他了。” 颖颖似有心事,抿一口红酒缓缓道:“妈,你放心,他身体很好,就是最近工作特别忙。我原本这一次叫他陪我同来,可他还是因为工作缘故脱不开身。我们商量好了,今年你46岁生日,带着孩子一起来给你拜寿。” “你们夫妻能带着孩子一起来,妈妈打心眼裡高兴、快乐,” 母亲注视着颖颖眼睛。 “说到妈46岁生日宴会,妈想邀请你爸你妈参加。自打妈嫁给你郝叔叔,他们二位便对妈有成见,妈想找个机会跟他们解释清楚。唉,就是不知道你爸你妈,他们二位是否愿意赏光…” “妈,我爸妈对你和郝叔叔有所误会,请你们别往心裡面去,” 颖颖宽慰道。 “我妈去上海出差还未回京,这事我去说说,她那边倒好办。就是我爸,对郝叔叔的成见实在太深,恐怕不屑一顾。” “你妈若能大驾光临,我和你郝叔叔已深感荣幸,” 母亲笑容可掬。 “颖颖,那这件事,妈妈和你郝叔叔就拜託你了!” “妈,不用那么客气,我们是一家人,” 颖颖羞赧一笑,脸颊浮现两朵红晕。 “对了,上次咱们在卧龙岭所抓得老龟、白蛇,它们可好?我想去看看——” “好,好着呢,” 郝江化慇勤凑上来,一脸热乎劲。 “老龟和白蛇都养在山庄裡,你萱诗妈妈派专人照看喂养,它们现在过得可好,无忧无虑…” “颖颖,那不如咱们现在就去做芳香按摩,然后一起参观老龟和白蛇,好不好?” 母亲提议——第一百一十二章“好呀,妈,咱俩走吧,” 颖颖牵起母亲手。 母亲妩媚一笑,朝郝江化递个哏色,滔滔不绝说道:“山庄裡的技师虽说手法好,但总归是女流之辈,腕劲儿不够大。妈妈习惯你郝叔叔按摩的劲儿后,再让她们给妈妈按摩,总有种挠痒痒感觉。颖颖,你要是没什么意见,妈妈就想带你郝叔叔一起进按摩房。妈妈边让你郝叔叔给做按摩,边跟你谈天说地,好不好?” 颖颖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意识到什么,瞬间脸色通红,小心脏“噗通” 乱跳。 按照山庄以往做芳香按摩程序,后面几道工序,宾客都要脱得一丝不挂。 换言之,如果母亲跟颖颖一起做芳香按摩,那么任何在身旁之人,都可以把俩的胴体从上到下、从裡到外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点,母亲作为山庄董事长,不可能不知道。 换个角度讲,若母亲想让郝江化给自己按摩,她完全可以选择跟颖颖分房做。 可她又要求颖颖陪自己谈天说地,那不就是有点居心叵测的味道了吗?联想到母亲居然叫郝江化陪她俩一起泡汤之事,前因后果加起来,颖颖脑海裡突然胃出个念头,那就是母亲不介意郝江化跟她有亲密接触!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着实把颖颖吓一跳,心裡面顿时瘳得慌。 “妈,原来郝叔叔也懂得推拿按摩呀,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颖颖拘谨地笑笑,浑身不自在。 “那这样吧,你让郝叔叔给你做按摩,我在旁陪你聊天…我嘛,就不做了…” 虽说颖颖已跟郝江化有几次肉体之交,可那都是偷偷摸摸发生,见不得人勾当。 如今,要她当母亲面接受郝江化,一时半会还很难适应。 “那可不行,颖颖,” 母亲眼波流转,眉飞色舞。 “妈知道你顾忌所在,可规矩是死得,人是活得,对不对?咱们只做按摩,不做推油,不就解决问题了吗?你郝叔叔按摩手法的确一流,妈试过很多次,屡试不爽,所以妈才推荐他给你做。你长途跋涉,舟车劳顿,按摩可以修复身心,增补元气,百利而无一害啊。” 颖颖心想原来如此,暗嘘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郝叔叔了。” 如此一番说辞后,颖颖迈出汤池,披上一件半透明绫罗纱衣,随母亲笑语盈盈走向芳香按摩区。 郝江化跟在她俩身后,一路上心花怒放,色迷迷的小眼睛骨碌直转。 不一会儿,在服务员的服侍下,仨人来到专用SPA问。 只见裡面的设施设备一应俱全,灯光华美,富丽堂皇。 厅堂中央并排摆着两张精緻典雅的实木美容床,靠裡一面被落地丝絛锦帘隔开,面对面安放着两个梨花木大浴盆。 浴盆旁边靠牆设有一个大衣柜,裡面挂着各式高级内衣裤,以及舒适漂亮的桑拿服。 SPA间左右另备设一个私密厢房,专门为女宾做私密处护理和灌肠排毒。 母亲甚觉满意,携颖颖到帘后换衣服。 此时,灯光转而变得柔和,悠扬舒缓的音乐,放佛从清泉中流淌出来。 郝江化支走服务员,吩咐她们不要打扰,然后几下脱掉肥佬裤,用浴巾包裹住下半身。 接着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走到帘边蹲下,掀开一角朝裡面偷瞧去。 只见颖颖背向他而立,一丝不挂噘着大白屁股,正在弯腰穿短裤。 母亲一手扶着她,一手拿着上衣,同样赤身裸体,秀色可餐。 “我了个球,终于同时看到她们婆媳不穿衣服的模样,大开眼界啊——” 郝江化心中想着,不觉吞一口口水。 “瞧颖颖这娘们的屁股,又大又白,好像咬一口都能出蜜汁。萱诗两个大奶,又白又翘,百看不厌。,真想立刻冲进去,肏翻她们婆媳!” “妈,今天晚上的开幕式,我要走红地毯吗?” 。 沷怖頁2ū2ū2ū、C0M颖颖边穿边问。 母亲笑容可掬地说:“你即是万众瞩目的美女评委,又是身份最尊贵的嘉宾,不走红地毯,那些个专门候着你的粉丝和记者,他们能轻易放过你?” “妈,您别说笑了,人家哪有什么粉丝,” 颖颖娇滴滴模样。 “妈可不是开玩笑——” 母亲自信满满。 “自从山庄圣女泉广告在各地电视台投放,好多人慕名前来,八成以上冲着你呢。你担任嘉宾评委消息曝光后,选美大赛的关注率很快提高了一倍。” 母亲说着俯下身子,给颖颖坤坤裤腿。 她眼角馀光一瞥,赫然看见一双色迷迷的眼珠子,不由怒从心头起,狠狠瞪郝江化一眼。 “这个该死的老郝,心急到此般地步,” 母亲暗骂一句。 “颖颖已然是你砧板上的肉,依旧狗改不了吃屎毛病。还偷看,信不信老娘戳瞎你双狗眼!——第一百一十三章郝江化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缩回头,蹑手蹑脚走开。 没多久,母亲和颖颖换好桑拿服,从帘后一起出来。 看见郝江化这身装扮,颖颖未免心生几分尴尬。 不过,见母亲表情平静,神色自若,颖颖倒觉得自己有点多虑。 “老婆,颖颖…你俩真漂亮,筒直美若天仙…” 郝江化搓着手,结结巴巴。 “我郝江化没啥子本事,能把你俩侍候得舒舒服服,就感到最开心最满足了。” “哆裡唆吧什么,还不快手上见真章,” 母亲嗔说。 “来两名头牌技师,给我和颖颖做个脸部护理,敷上面膜。” “是是是,正事要紧,” 郝江化不迭点头。 “老婆,颖颖,请上床。” 两名衣着得体的女技师走进房间,彬彬有礼问安后,开始给母亲和颖颖做脸部护理。 与此同时,郝江化则从母亲的手脚开始,给她做推拿按摩。 接着,换到颖颖的手脚。 大约半个小时,技师给母亲和颖颖敷上面膜,悄悄退出房间。 “颖颖,你郝叔叔的手技,觉着如何?” 母亲乘兴问。 此时,郝江化正在揉捏颖颖的大白长腿,手法娴熟,游刃有馀。 颖颖脸色发烫,身子有点僵硬,幸好被面膜遮挡,她不用面对母亲火辣辣的目光。 “嗯…还行吧,” 颖颖润润喉咙。 郝江化摸她大腿的手,一点一点往上进犯,越来越接近股沟位置。 这让颖颖心口吊到嗓子,一双眼睛老往母亲方向嘌,生怕被她看见。 还好母亲正躺着,没朝她这边瞧来。 儘管如此,颖颖依然紧张到手心冒汗,好几次偷偷打开郝江化的威猪手。 不过,郝江化色胆包天,岂肯放手?他有恃无恐,双手抚过颖颖纤腰,竟然直接摸上她挺拔酥胸。 不得已,颖颖只好翻转身体,背向郝江化。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只见桃红款款走进来,躬身说:“见过老爷、奶奶、大少奶奶——” 母亲坐起身,讶然问:“小桃红,你有何事?” 桃红恭谦回道:“回禀奶奶,老爷交待过,郑群云郑市长一行快要抵达山庄时,通知他去迎接,故来告诉老爷一声。” “哦,原来如此,” 母亲眼珠一转,心中已又主意。 “老爷现在有事,无法脱身,你们准备一下,我代表老爷去迎接。” “知道了,奶奶——” 桃红答应一声,退出房间。 列为可知,母亲心中所起何主意?原来她恰好利用这个机会开熘,给郝江化和颖颖的媾和製造条件。 郝江化与母亲商量在前,当然懂她意思。 “颖颖,妈有事出去一下,忙完就回来陪你,” 母亲摘下面膜,笑盈盈地说。 “老郝,我代你接待郑市长一行,你可要代我好生侍候颖颖,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老婆大人儘管放心,” 郝江化笑得合不拢嘴。 母亲弃之而去,让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上去合情合理,不算为过。 但不知为什么,颖颖总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妈,晚上还要参加活动,别累着自己,” 颖颖轻声说。 她心乱如麻,隐隐意识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有几分惊惶,又有几分期许。 果不其然,母亲离开不到几分钟,郝江化就暴露出狼子野心,对她上下其手,既亲又摸。 “郝叔叔,别这样…” 颖颖面颊绯红,半推半就。 “妈妈等下还要回来,被她看见不好。” “嘿嘿,儘管放心,你妈不会回来啦,” 郝江化揉搓着颖颖丰臀,淫笑不已。 “此话怎讲?” 颖颖狐疑地问。 “她…她…” 郝江化嗫嚅片刻,旋即说道:“她招待郑市长,没一个下午功夫,哪能脱身?咱们玩咱们,不管他们。” 只见他边说边解开浴巾,光熘熘地站在床头,下身阳物一举擎天,威风凛凛。 颖颖眼角馀光一瞥,立即脸红心跳,呼吸急躁。 “你…” 颖颖羞得赶紧埋住脸。 “不要脸!”——第一百一十四章“脸有什么用,能拿来吃,还是拿来用?” 都江化反问。 “为了你的大白屁股,别说不要脸,就算不要命都无所谓!” 他一把扯下颖颖短裤,露出两瓣紧俏高耸的丰臀,宛如白玉毡包,微微颤抖。 接着,一隻手抓住一瓣丰臀,把嘴和脸庞都贴上去,使劲转捏,使劲吻嗅,使劲摩擦。 “好大好白的屁股,真想枕着它好好睡一觉,” 郝江化搓麵糰一样搓着颖颖白润臀部,喃喃自语。 “你萱诗妈妈、徐伯母,以及诗芸、莜薇、晓月、彤彤等人的大白屁股,都给郝叔叔当枕头用过。什么时候叔叔困了累了,也能枕着你的大白屁股美美睡上一觉,方感满足。” “我是人,不是物件,” 颖颖冷冷地说。 听了郝江化信口开河的话,颖颖心底骤然升起一丝不悦。 虽然她清楚明白自己想从都江化这裡得到什么,既不图他人,更不图他情,但还是深感悲凉。 郝江化呵呵发笑,一手捂着阳物,踮起脚尖使之够到颖颖,在她脸颊和耳垂上轻轻摩擦。 颖颖不知为何物,朝他瞧去,差一点小嘴碰到阳物,赶紧扭转头。 “你…混蛋!” 颖颖有点生气。 “不是跟你说过,我讨厌那股气味,你还拿它蹭我脸。郝江化,你别以为跟我好,就可以不尊重我!” “叔叔跟你玩呢,可没不尊重你,” 郝江化一脸得意。 “你信叔叔话,这玩意好吃,你萱诗妈妈她们每天都争着吃呢。嘿嘿,保管你吃一口就会上瘾,以后天天追着叔叔吃。” “哼,盲目自信,懒得跟你废话,” 颖颖甚觉好笑。 郝江化用力掰开颖颖俩瓣嫩白臀内,露出粉红菊花蕾,接着伸出食中二指,围绕它一遍接一遍摩擦转圈。 。 沷怖頁2ū2ū2ū、C0M颖颖顿感羞耻,急忙反手护住股勾,不让对方继续得逞。 奈何郝江化转而攻向蜜汁横流的花蕊丛,扣住阴蒂百般揉捏,不禁令她浑身燥热,飘飘欲仙。 “是不是很舒服,颖颖?” 郝江化加快手上动作。 巨大快感从下体涌起,颖颖娇喘出声,双手抓紧枕头,雪白大腿拚命併拢,娇躯蛇一般轻轻扭动。 “叔叔问你话呢,是不是很舒服?” 郝江化另一隻手抓捏着颖颖丰瞥。 “呃…舒服…” 颖颖喉问吐出几个模煳不清的字词。 “那你喜欢叔叔肏你吗?” 郝江化追问。 颖颖埋首臂弯,沉默不语。 郝江化嘿嘿一笑,给她脱去上衣。 如此一来,颖颖便赤条条趴在美容床上,但见她肌肤胜雪,臀似毡包,身材修长,曲线玲珑。 “你上面的嘴巴不说话,叔叔就撬开你下面的小嘴,让它开口说话…” 郝江化边说边撸,接着爬上美容床,蹲下身。 只见他握住狰狞的阳物,从颖颖后脚跟开始,经过小腿、脚窝、大腿等等,一路向上划到臀部。 然后用阳物敲打双臀,百般摩擦挤弄,甚为惬意。 “叔叔太爱你的大白屁股了,百玩不厌,” 郝江化咧嘴笑道。 “上一次射你一对大奶,这一次叔叔要射你大白屁股,在你大白屁股上涂满精液。好比狗撒尿申明自己领地一样,你一对大奶子和大白屁股,从今往后归叔叔专属所有,哈哈。” 玩够颖颖臀部,郝江化继续向上,阳物从纤腰一直划到双肩,在后脖颈上摩来摩去。 他用巨大龟头试探着蹭了蹭颖颖红润脸颊,见她没排斥,索性敲了敲。 “颖颖,你知道吗?叔叔特别喜欢用命根子,敲打你萱诗妈妈的奶子、屁股和脸蛋。只要你萱诗妈妈不听话,叔叔就用命根子抽她大白屁股,让她服服帖帖,” 郝江化一屁股坐在颖颖肩背上,滔滔不绝地说。 “嘿嘿,你要是不听话,叔叔也会用命根子抽你大白屁股。乖,用小嘴犒劳搞劳叔叔,叔叔马上肏你…” 郝江化这样说无非图污几句,嘴巴上快活而已,并不指望颖颖真给他吹。 不过,接下来颖颖的行为举止,却令他始料未及。 只见她闻言侧转头,竟然一口含住近在咫尺的龟头,快速吞吐几把后立即退出来,重新埋首臂弯。 第一次被颖颖口交,儘管持续不过三秒,依然让郝江化大喜过望!“谢天谢地,颖颖,你终于肯为叔叔口交啦——” 郝江化趴在颖颖身上,高兴地连连亲她脸颊。 “你的小嘴捨得叔叔好舒服…”——第一百一十五章“疼-一” 颖颖呻吟一声,反手拍打郝江化黑黢皱巴的屁股,催他别压着自己。 郝江化见状双手撑床,脚尖踮起身子,阳物居高临下顶着颖颖屁股沟,在漫淋淋的花蕊丛中摩擦转圈。 待前戏戏足,腰肢用力一挺,“噗嗤” 一声豁开肥厚饱满的大小阴唇,顺利插入花蕊深处。 “啊——” 颖颖一声尖叫,甚感满足。 郝江化吸一口气,停留片刻后,继续一点一点往裡推进,直至抵达子宫口。 此时,但见颖颖紧咬下唇,双手死死抓住枕头,额上冒出晶莹香汗。 远观之,她玉体横陈,白臀高耸,楚楚可怜。 郝江化则以征服者的姿态,居商临下俯视猎物。 两具肉体,一具白如纯玉,吹弹可破,一具黄似枯树皮,粗糙皱巴。 两者之间,以粗壮雄伟阳物相连,却谱写出一曲阴阳调和的华乐!顷刻问,响亮密集的“啪啪” 声便响彻房间,不绝于耳。 看到这裡,母亲难以掩饰荡漾的春心,匆匆抿了一口红酒。 离开SPA房后,她没有急于迎接郑群云一行人,而是来到自己的办公套房打开苹果笔记本电脑。 她要亲眼确认颖颖红杏出牆,消除内心最后疑虑,所以事先在SPA问偷偷暗装了高清针孔摄像头。 而摄像头视频终端,就装在这台笔记本电脑裡!“如此看来,颖颖的确心甘情愿,” 母亲喃喃自语。 “老郝床上功夫这般厉害,换成任何一个女人,估计都会被她玩得欲仙欲死,缴械投降。颖颖冰肌玉骨,洁身自好,可毕竟不是九天娘娘,也难怪她动摇初心,背叛我儿。” 又看会儿视颓,听颖颖高潮迭起,莺声娇喘,母亲暗叹一声关掉笔记本,款款走出办公室。 接着带上王诗芸、吴彤等公司裡的领导干部,在山庄门口恭迎郑群云父子大驾光临。 他俩父子自打得知山庄后台是佳慧,一改嚣张跋扈气焰,对母亲等她身边一千女眷恭顺有加,不敢有任何造次。 此次前来目的,无非想趁选美之际,拜託郝江化给物色几个尤物玩玩。 母亲虽不喜郑群云之流,但还须利用他帮郝江化谋取县长职位,所以并不怠慢,儘量投其所好。 双方座谈一会儿,母亲看出郑群云父子心不在焉,便动用关係安排四名参赛佳丽陪侍。 郑群云受宠若惊,当即表态一定不负母亲所望,帮郝江化坐上县长之位。 拜别母亲,他父子各自接着两名佳丽,欢天喜地回房休息。 郑群云父子淫乱无度,自不在话下。 再说郝江化俞颖颖到傍晚时分,刚射她一屁股,柳绿便来到门口通报导:“禀大少奶奶,晚会开幕式即将举行,奶奶吩咐您速速更衣,跟她一起走红毯。” 闻言,颖颖吓得芳容失色,没了跟都江化打情骂俏的兴致。 只见她一把推开趴在身上的郝江化,一丝不挂跳下美容床,几步躲入落地帘之后,坐入热气腾腾的浴盆。 她生怕柳绿突然推门闯进来,看见自己跟郝江化苟且的一幕。 “知道了,你回奶奶一声,我泡完澡马上到——” 颖颖镇定下来,朗声回道。 柳绿答应一声,离门而去。 郝江化掀开帘子,笑嘻嘻看着。 颖颖白他一眼,骂道:“看什么看,你还不快滚!” “咦,上次你不是答应一起泡鸳鸯浴么?” 郝江化走到颖颖身旁,就要准备迈入浴盆。 “嘿嘿,做人可不能失信哦,得陪叔叔洗个鸳鸯浴。” 颖颖不耐烦推开他,嗔道:“洗什么鸳鸯浴,你没听见我妈来催了吗?赶紧滚,别让他人看见。” “就一会儿,洗一回就走…” 郝江化从身后搂住颖颖两个颤巍巍的大奶,嬉皮笑脸,不当一回事。 颖颖不由勃然大怒,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捆在他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滚还是不滚?” 颖颖横眉冷对。 “别以为跟我上过几次床,就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女人,随心所欲对待。郝江化,你给我记住,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一条狗而已!” 一巴掌打懵郝江化,他双腿一软,点头哈腰赔罪道:“对不起,姑奶奶,您千万别生气伤着自个身子。我是您永远最忠实的哈巴狗,您说滚,我马上滚。” 嘴巴上如斯说,心裡面可不服气。 他一边胡乱地穿衣,一边暗想:颖颖这个臭娘们,跟她萱诗妈妈一个德行,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下次老子把你当母狗肏,让你像母狗一样蹶高屁股给老子肏,看谁做谁的狗!转念又想:哈哈,这一炮打得真爽,射颖颖一屁股。 只要想到她那又大又白的屁股上,涂满了老子的精液,就让老子无比兴奋。 下一次老子争取射她大腿,然后射她脸蛋,射她小嘴,射她嫩屄…哈哈,说不定还能搞大她肚子,再一次给老子生小兔崽子——第一百一十六章湖湘首届小姐选美大赛是一场由省级媒体联合地方媒体发起,金茶油集团作为承办方和主要赞助商之一的省级视觉盛宴大赛。 大赛面向湖湘大地美丽女子海选报名,通过层层把关,挑选出100名佳丽进入正式赛程。 大赛详情不作描述,此处一笔带过。 单说当晚开幕盛典,不仅云集大腕名流,巨商富贾,,而且星光灿灿,秀色可餐。 除参赛100名佳丽外,还有女星名媛前来捧场,比如说李呈媛。 为提升栖风山庄知名度,母亲可谓大手笔,一掷千金!所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由此也可看出来,母亲交游广阔,在商界、政界、娱乐界等混得风生水起,左右逢源。 开幕盛典最激动人心时刻,荚过于走红毯仪式。 大腕名流,巨商富贾,女星名媛等——亮相,签名合影,接受人群欢呼和膜拜。 当母亲携手颖颖和李呈媛纷呈亮相,全场观众沸腾到顶点,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欢呼声。 但见母亲以一袭纯淨华贵的白色长裙装亮相,似月亮女神下凡人间,即高贵典雅,又平易可亲。 在白色长裙包裹下,是若隐若现的娇贵胴体。 一副价值不可估量的自由女神项链,戴在纤白的皓颈上,发出万丈耀眼光芒。 迷人的乳沟,紧紧托住项链底端由鑽石打造的自由女神像,与饱满竖挺的乳房上两颗鲜红圆润的乳头并驾齐驱。 颖颖以一袭澄碧缥缈的绿色长裙亮相,清丽脱俗,美不胜收。 雪白苗条的玉体,在绿裙的映衬下,性感丰腴,散发着芳香的诱惑。 细嫩的脖颈上戴着副宇宙之光项链,璀璨夺目,摄人心魄。 两隻圆润玲珑的“大白兔”,随着迈出的优雅步子,轻轻地晃动。 李呈媛以一袭尊贵的紫色长裙亮相,雍容典雅,美轮美奂。 在紫色礼服映衬下,身段玲珑,凹凸有致。 一条光华四射的海之心项链,戴在秀气迷人的脖颈上,夺人眼球。 酥胸挺拔,细腰如束,臀部紧俏,大腿修长。 三女亮相,万众瞩目,节目收视率一路飙升。 不仅让所有看直播的男观众荷尔蒙暴涨,几欲癫狂,更让坐在观礼台上的郝江化眼花缭乱,口水直流。 他心猿意马,胡思乱想道:萱诗挖来这么个漂亮的女明星,老子怎么不知道?瞧她身段相貌气质,不输给颖颖,实属极品娘行列。 萱诗既然能把她请来,说明她俩关係铁,老子何不找机会把她办了?只要萱诗同意,咱就花大价钱把这个美女明星办了。 哈哈,最好能双飞她跟颖颖,就完美极了。 开幕盛典历时四个小时,之后是豪华晚宴,主要宾客为前来捧场的大腕名流,巨商富贾,女星名媛以及100名参赛佳丽等等。 其中100名参赛佳丽置身其中,或着簿如蝉翼的绫罗纱衣,娇躯若隐若现,或着三点式泳装,袒胸露乳。 母亲所坐这一席,以她为首,右手边端坐着颖颖,左手边端坐着李呈媛。 颖颖右手边依次是省厅某高官、参赛佳丽、媒体采高官、参赛佳丽等。 李呈媛左手边依次坐着郝江化、岑筱薇、郑群云、一参赛佳丽、某土豪等。 众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气氛融洽而热烈。 晚宴接近尾部时,王诗芸和一名帅哥主持人笑盈盈登场,开始举行慈善竞拍活动。 所竞拍物品为100名参赛佳丽的私人物品,竞拍所募集资金交由金荼油集团公益事业部运作,在贫困山区修建希望小学。 当然,以上所说乃明面上规则。 潜规则是凡竞拍到佳丽私人物品者,今晚可与之双宿双飞,人数不受限制。 换言之,不论哪个佳丽的私人物品,只要你竞买到手,她就是你的人。 母亲通过暗箱操作,已与大赛组委会、参赛佳丽达成三方协议,所得款项两成用于慧善事业,另外八成按5:4:1比例分成。 竞拍下来,100名佳丽总共募得慈善款10亿左右。 众佳丽中,当属岑莜薇竞价最高,被与之同桌的土豪以2000万高价买下她所穿一套内衣。 岑莜薇实至名归,亦是此次选美大赛夺魁的热门人选。 当然,很多巨商富贾都冲着母亲、颖颖、李呈媛、王诗芸等人而来,纷纷巴结郝江化,希望他劝服母亲把她们也被列入竞拍名单中来。 但郝江化一来不缺钱,二来并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子玩,所以嘴巴上搪塞过去,自己却琢磨如何把李呈媛弄上床。 晚宴散席后,众人各拥着心仪美女回。 一晚上淫声浪语,翻云覆雨,自不必说。 “老郝,你送颖颖先回房,我陪呈媛妹妹逛一下山庄夜景,” 母亲浅酌低笑。 “代我好生照顾,不可懈怠,若有丝毫懈怠,唯你是问。” 换做以往,母亲一定亲自送颖颖回房休息。 破天荒第一次安排都江化送她回房,个中之意,不言而明。 颖颖听出话裡之音,不由脸红心跳,不敢直视母亲。 她暗想道:如果说安排郝江化跟我一个汤池裡泡澡,还可以解释为增加亲恩之间的感情。 那么按摩时开熘不回,加上现在安排都江化送我回房,则不能理解为母亲的巧合之词了。 想到这裡,颖颖突然意识到,母亲不仅已知晓她跟郝江化的事,而且有意撮合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