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郝叔和他的女人之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   作者:天堂男根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TXT文学打包区】最大的支持!     (上部)   第一章、   十年后,加拿大温哥华。   一幢白色带庭院半山别墅里,佳慧正在给我整理差旅行李。   她穿一件黑色V领宽松半身裙,裸露出两截莲藕般纤嫩玉臂,以及一双光滑无暇长腿。   一头亚麻色蓬松中短发,斜斜披在后脑勺。   性感脖颈上,随意地搭着一条与裙子配套的黑色丝带,瞬间勾勒出女人万千风情。   “京京,你这一次回国,能找到颖颖最好。万一找不到,就顺路去看看你妈妈吧,”   佳慧边整理衣物,边细细叮嘱我。   “母子情深,斩断骨头还连着筋。尽管你只字不提,讳莫如深,可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你妈妈。快十年没见面,你妈妈肯定也很想你。”   提到母亲,那副恍如隔世的面孔,突地闪过我脑海。   这些年,她过得好吗?是不是还挂念着我这个孩儿?“不,我不想见她,”   我噙住眼中泪花,长吁一口气,摇摇头。   “这一趟中国之行,主要是探查颖颖下落。万一找到颖颖,我一定想方设法带她回家团聚。”   佳慧鼻子一酸,忍不住落泪道:“我可怜的女儿,她怎么就那么狠心,十年时间不跟妈妈联系。莫非在颖颖心里,早已没有我这个妈妈的位置了吗?我苦命的女儿,你究竟要躲到猴年马月,才愿意来见妈妈…这些年来,妈妈想你好苦…”   我反手擦一把眼睛,轻轻搂住佳慧,把她拥入怀里,柔声安慰。   “别伤心了,佳慧,”   我一遍一遍轻轻摩挲着佳慧后背。   “颖颖自知犯下严重错误,所以没脸来见你。”   佳慧痴痴地说:“傻孩子,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年,妈妈和京京早原谅你。如今,只盼你回到我们身边,一家人团圆。你不知道吗?翔儿和静静已长大成人,他俩兄妹都随你。翔儿生得相貌堂堂,温文尔雅,静静出落得花容月貌,活像年轻时候的你。妈妈每每看着静静,就会想到颖颖你小时候模样…”   佳慧没说错,就在她同意嫁给我那一刻,我俩已原谅颖颖所有过失。   如今,对于颖颖,大抵除了日积月累的浓浓亲情,那一丝所谓爱情东西,已经虚无缥缈。   毕竟,颖颖是左翔左静亲生母亲,我无法阻隔两个孩儿对母亲的思念。   庆幸翔儿和静静都随颖颖,生性乐观,善解人意。   当他俩长大一点,明白我跟佳慧之间的关系时,很坦然接受了这个幸福美满的新家庭。   爱到深处自然浓,同时为弥补颖颖对我的亏欠,佳慧决定摒弃世俗观念,无论如何都要为我生儿育女。   在她不懈努力之下,我们遍访世界各地名医,终于孕育出爱情结晶,生了一双可爱漂亮的女儿。   其中,大女儿取名左佳儿,小女儿取名左慧儿,合起来就是佳慧名字。   为此,我很感谢佳慧。   是她,给了我做男人的自信。   也是她,延续了我左家一门香火。   如果说母亲是我十六岁前挚爱,颖颖是我十六岁到三十五岁挚爱,那么佳慧便是我三十五岁以后全部挚爱。   我轻轻捧住佳慧的脸,爱怜地注视着她精致无双容颜。   岁月沧桑,并没在她身上留下丝毫印痕,佳慧还是三十年前,我俩第一次见面那个楚楚动人的优雅夫人。   放佛自身有一种青春驻颜术,任世间沧海桑田,佳慧的美永远定格在风华之年。   这份芳华绝代的美,永永远远牵动你灵魂最深处那根神经。   于是乎,我缓缓低下头,在她鲜艳的红唇上,轻轻一吻。   “我爱你,我的宝贝——”   我伸手擦去佳慧眼角泪水,深情款款。   “我最深爱的人,谁那么无情,让你可爱的眼睛里饱含泪水。快快收住眼泪吧,要不然,我的心快碎了。”   佳慧娇“嗯”   一声,双手攀住我脖子,刚收起甜蜜眼泪,却又匍匐在我怀里轻声饮泣起来。   “京,你知道吗?其实,我既特别想颖颖归来,又特别害怕颖颖归来,”   佳慧哽咽。   “我怕颖颖不理解,责怪我这个妈妈。我也害怕行健泉下有知,责怪我不能从一而终。”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我口中喃喃,轻轻抚摸着佳慧秀发。   “颖颖错在先,怨不得你。至于岳父大人,他死前最不放心的人是你,托我好好照顾你。只有你生活幸福,岳父大人才会含笑九泉。所以,他们都不会责怪你,你别内疚了,好吗?”   佳慧抬起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良久,方坚定地点点头,破涕一笑,娇滴滴地说:“好老公,人家有点困,想早些休息——”   我露齿一笑,一把楼起身子软绵绵的佳慧,大步走向二楼卧室。   然后“嘭”   的一声,用脚带上房门。   第二章、   翌日清晨,空气怡人,窗外鸟语花香。   我轻轻分开佳慧缠绕我脖子的双臂,蹑手蹑脚穿衣下床,生怕吵醒她。   昨晚一夜颠龙倒凤后,佳慧睡得很熟,恬淡的表情,像极了小婴儿。   尽管如此,她还是准时睁开星眸,对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   “早安,honey——”   佳慧笑口先开。   “早安,宝贝,”   我走到床头,俯身轻轻吻她脸颊一口。   “怎么不多睡会儿——”   “每天这个点,便自然醒来,”   佳慧浅浅一笑,露出两个甜蜜酒窝。   “把衣服拿给我,京京。”   我拾起椅子上的宽松半身裙,递给佳慧。   她单手接过,从被窝里坐起身。   棉被滑落,裸露出一对坚挺丰润的白皙大奶,轻轻颤动几下。   “咦,窗外天气特别好,今天一定和风日丽,适合出行。”   佳慧从头往下穿上裙子,捋了捋秀发。   “京,这一次去中国,带静静同行吧。这丫头,老早就嚷嚷回国看看,你就满足她心愿吧。”   我笑笑,竖起拇指道:“我就知道你疼静静,会为她说情。不瞒你说,我订机票时,也为静静预订了一张。只是怕这丫头高兴得发疯,所以还没告诉她。静静兄妹俩,离开中国快十年,是应该带他们回国转转,认认故土乡亲。这一次只带静静,留左翔在家陪你,照顾你。下一次有机会,再带左翔去中国。”   “你呀你,连我都瞒着,还当我是你老婆吗?”   佳慧娇媚地嗔我一眼,起身下床,拉开落地窗帘。   “天空一碧如洗,真想全家一起出游,尽情享受蓝天白云下的温暖沙滩。”   佳慧说完,双手高高举起,伸长鼻子,狂嗅着户外清新空气,露出一副陶醉表情。   受她感染,我从身后搂住佳慧细腰,耳鬓厮磨道:“亲爱的老婆,等我接颖颖回来,咱们一家七口,无忧无虑享受美好时光。”   “嗯——”   佳慧回过头来,我俩嘴对嘴舌吻不已。   不料,房门突然撞开,静静冒冒失失闯进来。   “哎呀,不好啦,非礼勿视——”   一见之下,静静赶紧双手掩面,背转身。   “对不起啦,外婆,爹爹,人家可不是要故意打扰你俩好事。人家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你俩继续,我先撤——”   “撤什么撤,跟我回来,”   佳慧板起脸。   “大清早,你个冒失鬼丫头,疯疯癫癫。外婆还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小蛔虫,是不是又来缠你爸爸,逼他带你去中国玩?”   静静闻言,收住脚步,转回身吐吐舌头,嬉皮笑脸样子。   “外婆,你老人家真是我肚子里那条蛔虫,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静静轻咬一口下唇,对我眨眨眼睛。   “爹爹,事到如今,你赶紧表个态吧。要是你不答应,我今天让你上不了飞机。上不了飞机,就找不到妈咪。找不到妈咪,外婆伤心,静静伤心,哥哥伤心,怎么办——”   边说边不停地做鬼脸,逗得我和佳慧哭笑不得。   “好吧,爹爹实话告诉你,你赢了,”   我双手一摊,耸耸肩膀。   “晌午十一点三十分的飞机,你赶紧回房收拾自己行李。”   “真得?”   原本还准备跟我大闹一番,不料胜利来得这么快,顿时把静静惊得目瞪口呆。   “爹爹,你不会在使诈,调虎离山吧?不不不,关键时刻,我必须冷静,冷静…我要冷静…”   静静双手掩住胸脯,长长地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来。   “爹爹,你的话可当真?”   静静探身到我跟前,聚精会神审视着我的表情,半信半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信问你外婆,”   我笑笑。   静静不由向佳慧投去可怜兮兮的目光,撒娇道:“外婆,您老人家向来心疼孙女,给孙女指点指点迷津吧,孙女感激涕零。”   佳慧白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鬼丫头,你跟你妈妈都一副德行,古灵精怪,没大没小。你爹早给你订好机票,你呀,赶紧去收拾行李吧。”   “哇塞,父爱如山,爹爹果然疼女儿。”   佳慧话音刚落,静静高呼着立马一个熊抱,跳到我身上,双手攀住我脖子。   “女儿爱死你了,老爹,么么哒——”   开心地在我脸颊上左右开工,连亲两口。   我生怕静静掉下去,只好双手托住她大腿。   佳慧见状,眉头微皱,扬起手就一巴掌拍在静静屁股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没大没小,还不放开你爹爹。”   佳慧说着,作势又要一巴掌下去,惊得静静丢盔卸甲,赶紧逃窜。   “外婆,你打疼人家屁股,不能走路咯——”   静静跑到门口,揉揉屁股,撅起小嘴巴。   “哼,没关系,反正爹爹疼人家,到时让爹爹背着走。”   说完,扮副鬼脸,嬉笑着一溜烟跑开。   第三章、   一家人用完早膳,佳慧帮静静收拾行李,我一手抱起一个女儿,带她俩到花园里玩。   大约半个时辰,左翔走来跟我说,要准备出发了。   我点点头,回到卧室,换上正装。   下来大厅,佳慧带着孩子们正在等候。   只见她身着白色敞领长袖衬衣,扎在鹅黄色中长裙里。   酥胸峨峨,纤腰盈盈,丰臀款款,长腿修修。   再看一旁静静,五官精致,面容清丽,一头乌黑柔顺秀发扎成马尾辫。   上半身里面穿一件今夏最新款探路者卡其色短袖V领T恤,外罩一件糖果色短款透明防晒衣,把胸部衬托得丰盈饱满,若隐若现。   袖子捋起来,裸露出两截莲藕似的玉臂,闪发着健康肤色。   左手腕戴一块欧米茄星座限量版女款手表,右手腕戴一串五颜六色的碧玺。   下半身穿一件灰色带皱褶的牛仔短裤,上面印有撕烂花纹。   腰如约束,臀似毡包,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光洁无瑕,匀称性感,在阳光下晃得刺眼。   脚上一双白色女子增高休闲运动鞋,短袜齐踝,显得朝气蓬勃,活力四射。   “爹爹,我漂亮吗?”   静静戴上时尚太阳镜,往我面前一站,骄傲地挺了挺酥胸。   “跟妈咪比起来,我漂亮,还是妈咪漂亮?”   我笑笑,伸出中指弹了弹她额头,顺嘴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妈哪有你漂亮。”   “那跟外婆比起来,我漂亮还是外婆漂亮?”   静静咯笑着拉起佳慧胳膊,俩人站在一起,摆出撩人姿势。   “外婆,来,咱们卖萌十连拍,哥哥负责照相…”   佳慧看我一眼,摇摇头,配合静静,对着镜头一起摆出各种妩媚可爱动作。   “妈咪,大姐姐,人家也要——”   佳儿刚嚷开,那边慧儿也凑过来。   “妈咪,人家也要嘟嘴卖萌…”   佳慧不由盈盈一笑,抱起佳儿。   那边静静,也嬉笑着抱起慧儿。   双方往中间站拢,在镜头前,自然地作出各种温馨甜蜜表情。   尤其静静,古灵精怪被她演绎到极致,活脱脱就是颖颖复制版。   “好了好了,剩下时间,我跟爹爹合几张影,”   静静放下慧儿,揽住我肩膀。   “哥,考验你摄影功夫时刻到了,你绝对绝对要把我拍得美美,么么哒——”   “哥照相,你放心,保管拍出你的冰肌玉骨,”   左翔拍拍胸膛。   “哼,那还不是因为素材好,人家乃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大美女一枚呗,”   静静撇撇小嘴。   “爹爹,摆个酷酷姿势,拿出大老爷们那种气势。”   我笑笑,挺直腰杆,双手自然抱胸。   静静踮起脚尖,伸出鲜红小嘴唇作势吻向我脸颊。   同时,右眼一个大大秋波,抛上镜头。   这一瞬间,被相机定格下来,凝固成永恒之美。   “走吧,该出发了,飞机可不等我们,”   我看看手表。   佳慧放下佳儿,又一次为我整理整理衣领,叮嘱道:“不管能不能找到颖颖,在静静大学开学之前,一定要回来。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静静,我和孩子们安心在家等你回来。静静,你第一次出门远行,一定要听你爹爹话,不能再像家里那样调皮捣蛋。”   “知道了,外婆,您的敦敦教诲谨记在心,”   静静拱拱手。   “放心吧,我不仅不会给爹爹添麻烦,还会照顾好爹爹。”   我和佳慧手牵手领着孩子们来到别墅大门外,前坪已停好一辆布加迪威龙。   开车司机是我家专职保健医师,一名三十来岁左右的妇人。   佳慧原本想聘请一名专职男司机,但我考虑到郝江化带给自己的噩梦,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所以新招了一名韩裔女性,做家庭保健医师兼司机。   “爹爹,大姐姐,ByeBye——”   佳儿和慧儿挥舞小手,送我和静静上车。   “路上平安,早点回来。”   我一手一个,把俩个女儿搂入怀里,在她俩红润小脸蛋上连亲几口,这才依依不舍坐进轿车。   车子启动,缓缓驶出院落。   回头望去,佳慧和孩子们,依旧挥舞着手,翘首以盼。   第四章、   晌午十点三十分,温哥华机场,开往北京的AC008航班呼啸着腾空而起。   飞机渐渐攀升,窗外蓝天白云,一碧如洗。   “爹爹,妈咪当初为何离家出走,我还没听你说过呢,”   静静单手托腮,饶有兴致样子。   “可以说给我听吗,我很想知道原因。”   我摸摸她头发,语重心长地说:“你妈咪很傻很天真,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觉得没脸见外婆和爹爹,所以才一走了之。唉,她这是内疚和自责。”   “妈咪为何要内疚和自责呢,她做错事了吗?”   静静追问。   思虑片刻,我方沉重地点点头。   那本纸张泛黄的白色扉页日记,再一次浮现脑海。   它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揭开陈年往事的伤疤。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痛,因为它的存在,永远鞭策我不要忘记那份耻辱。   从何说起呢?时光倒退到十六前,颖颖生完孩子不久,第一次应母亲相邀,飞往郝家沟休闲养生。   那一年,颖颖二十六岁。   那一天,八月二十八,晚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颖颖陪母亲唠嗑完,返回自己房间,准备熄灯就寝。   这时,传来轻轻叩门声。   “谁呀?”   颖颖探身问道。   门外沉默一阵,响起一个暗哑的声音,低低地说:“是我,郝叔叔…”   “哦,”   颖颖颇觉意外,看看墙上时间,已过十一点。   “有什么事吗,郝叔叔?”   门外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决然说道:“厨房做了好吃糕点夜宵,你萱诗妈妈见你晚餐吃得少,怕你夜里饿着,所以吩咐我捎点过来给你吃。”   “这样啊——”   颖颖听后,倍觉温暖。   “稍等片刻,郝叔叔,我穿件衣服。”   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声响,不一会儿,门“吱呀”   一声打开。   只见颖颖里面穿着淡粉色丝绸大开领半身睡裙,外批一件黑色大衣,酥胸傲挺,双腿纤白,若隐若现。   郝江化不由暗吞一口唾液,裤裆处立马支起一顶帐篷。   “好香呀,谢谢你和萱诗妈妈。”   颖颖伸长鼻子闻了闻郝江化手里点心,笑盈盈接过来。   “闻到这股甜甜香气,我食欲大增,睡意全无。”   “我还自作主张,给你带来了瓶干红,”   郝江化皮笑肉不笑。   “吃着小点心,喝一口红酒,保证你美美睡一觉,早上起来精神百倍。”   “好呀,郝叔叔,”   颖颖天真烂漫地说。   “既然如此,你陪我一起吃点。”   颖颖的话,正中郝江化下怀,他美滋滋地回道:“我正有此意,那恭敬不如从命咯。”   于是,俩人移驾沙发,把点心往茶几上一放,倒上两杯干红,浅酌慢饮。   这期间,郝江化一门心思放在颖颖身上,小眼睛贼溜溜地瞄她酥胸和大长腿。   不过,颖颖全无防备,把郝江化真当成慈祥和爱长辈。   半杯红酒下肚,颖颖脸色红润,略觉微熏,便不再饮。   郝江化则不同,劝颖颖继续喝酒不成,他就一杯接一杯,很快喝完一瓶干红。   所谓酒壮怂人胆,郝江化心生一计,假装烂醉如泥,趁势倒在颖颖身上。   颖颖一时手忙脚乱,扶住郝江化,说送他回去休息。   不料,俩人刚朝门口走几步,郝江化突然把颖颖拥入怀里,张嘴便亲。   这一下,颖颖不由花容失色,气急败坏捶打郝江化,意欲挣脱他怀抱。   奈何郝江化力大无穷,把颖颖牢牢抱在怀里,一只手很快抚上她光洁大腿。   颖颖顿时恼羞成怒,扬起右手,一巴掌甩在郝江化脸庞上上。   接着又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直到把小手打疼,都不见郝江化丝毫松手。   此时,郝江化双眼发红,丧心病狂,不顾一切撕扯颖颖的睡裙。   颖颖早已无力抗拒,越想越害怕,鼻子一酸眼泪流出来。   第五章、   “好颖颖,你就从了叔叔吧,叔叔一定让舒舒服服…”   郝江化说着,一把扯下睡裙,露出颖颖的半边香肩和一只丰润挺拔大奶。   “你不晓得嘞,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叔叔有多么想你。求求你,别反抗了,乖乖从了叔叔吧。叔叔一定让你享受到做女人的销魂滋味,就像你萱诗妈妈一样,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混蛋,你是个混蛋——”   颖颖双手护胸,突然声嘶力竭大喊起来。   “快停手,快停手呀…被萱诗妈妈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求求你,郝叔叔,你不能对不起萱诗妈妈,你这样做会犯法…”   颖颖的尖叫声,让郝江化心下骤然升起恐慌,他赶紧捂住她嘴巴,强行拖到沙发上。   接着解下皮带,把颖颖双手反绑到身后,抱住她丰满臀部,摁在沙发里。   “听话啊,颖颖,别做无谓反抗,好不好?”   郝江化掀起颖颖裙子,兜头罩住她,自己股贴股趴上去。   “我知道捂住你的嘴巴,这样很痛苦。只要你点头保证不大喊大叫,我便松开手,好不好?叔叔只要你一次,就一次,你就可怜可怜叔叔,满足叔叔愿望吧。”   颖颖泪流满面,眼神充满哀伤,不停摇着头。   郝江化实在拿不出办法,索性便一只手捂住颖颖嘴巴,一只手抱住她屁股,摁在沙发里。   然后一举擎天阳物,划过颖颖白沟子,抵住桃源口摩擦转圈。   大约半盏茶功夫,“噗嗤”   一声,缓缓插入。   这一来,颖颖疼得“咿呀”   直叫,身子剧烈扭动起来,拼命挣扎。   郝江化顿时恐慌连连,生怕伤着颖颖,酿成大祸。   赶紧胡乱插几下,便急急拔出来,松开捂住颖颖嘴巴的手。   “呜呜呜呜——”   被郝江化捂住口鼻,颖颖几欲窒息,此时呼吸到新鲜空气,不禁“哇”   的一声,伤心大哭。   “混蛋,混蛋,混蛋…你给我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给我滚!”   郝江化狼狈穿上裤子,解开颖颖反绑的双手,心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一时酒后失态,犯下大错。求求你,别告诉你萱诗妈妈…”   “滚滚滚,快滚啊,混蛋——”   颖颖蜷缩在沙发上,抱头痛哭,伤心欲绝。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我一定告诉萱诗妈妈,告诉我爸爸妈妈,告诉我老公,让他们拔你皮,抽你筋…呜呜呜呜…”   此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接着听到有人敲门。   “怎么啦,颖颖?是妈妈,快开门——”   声音飘进屋子,原来是母亲,她听到颖颖大喊大叫,急匆匆跑来。   “发生什么事了?”   郝江化顿时面如土灰,全身发抖,僵立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郝江化心里清楚,在他调教之下,母亲虽然对性已持开放态度,坦然接受了户外曝露,以及与一帮绝色佳人共同侍候他,但老早声明过,绝对不允许他染指颖颖。   现在被母亲知道他对颖颖强来,肯定没好果子吃。   房间里坟墓般静谧,唯有颖颖的饮泣声,刀锋一样撕破夜空。   郝江化六神无主,双腿一软,跪在颖颖面前,不停抽自己耳光。   屋外母亲不见人开门,心急火燎找来钥匙,“咔嚓”   一声打开,匆匆闯进来。   “怎么了,颖颖?发生什么事…”   母亲边走边问。   放眼看去,只见颖颖衣纱不正,抱膝蜷缩在沙发里,伤心饮泣。   郝江化跪在她面前,木头人般,不停闪自己耳光。   母亲顿时全明白过来,心口不由一阵剧痛,然后怒气冲冲走到郝江化跟前,扬起巴掌,“啪啪啪”   连闪三耳光。   “郝江化,你就是个畜生,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样的男人!”   母亲咬牙切齿,指着郝江化,悲痛欲绝。   “你把我带坏,百般调教侮辱我,我也就认了。你到处沾花惹草,色性成瘾,见一个爱一个,我也忍了。现在连我儿子的女人,你都不肯放过,你究竟还是不是人?我千交代万叮嘱,不准你对颖颖动歪主意。你倒好,一个耳朵进,另一个耳朵出,全当我放屁了,是不是?”   郝江化耷拉着脑袋,抱住母亲双腿,嚎啕大哭道:“对不起,萱诗,你原谅我吧。我喝了点酒,酒后乱性,一时没管住手脚。请你看在我们三个孩儿份上,饶恕我这一次吧。我一定改,保证今后绝对规规矩矩,不敢对颖颖动丁点非份之想。如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母亲摇摇头,后退几步,落下悔恨的泪水。   奈何郝江化死缠烂打爬过来,小狗一样抱住她双腿,口口声声哀求。   第六章、   “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恕我这一次吧,”   郝江化眼巴巴乞求母亲。   “这件事万一传扬出去,毁了我自己,我自认活该。可是三个孩儿打小没父亲,想想怪可怜,你那么善良,肯定于心不忍。还有,颖颖清白之身毁于一旦,会被世人笑话,会遭到世俗白眼…”   母亲跺跺脚,气急败坏地说:“原来你不糊涂呀,既然不糊涂,为何还干出此等糊涂事!我不想见到你,你先出去,快给我滚,给我滚呀!”   郝江化闻言,战战兢兢,连爬带滚,落荒而逃。   母亲这才长叹一口气,走到颖颖跟前。   然后心疼地拥入怀里,轻轻摩挲着她头发,眼泪婆娑地安抚道:“别哭了,好孩子,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妈——”   颖颖扑在母亲怀里,委屈的泪水哗哗直流。   “我恨死他了,恨死他了…他毁了人家清白之身,你要给颖颖作主…”   “对不起,对不起…”   母亲心下一阵剧痛,哽咽起来。   “千不对万不对,都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瞎了眼,选上他这么个男人,害你遭那么大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妈妈悔呀——”   颖颖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咬牙切齿地说:“妈,咱跟他一刀两断,让这个卑鄙小人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都是女人,你的心情妈妈理解。郝江化虽说是妈妈的男人,但他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妈妈绝对不轻易饶他!颖颖,你放心,妈妈一定为你讨还公道,出一口胸中恶气,”   母亲斩钉截铁地说。   “不要伤心了,哭坏自个身子,不值得。听妈妈话,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一觉。剩下的事,交给妈妈来处理,好不好?”   颖颖抽抽鼻子,收起眼泪,楚楚可怜地点点头。   “乖,妈妈服侍你去洗澡,”   母亲柔声说着,搀扶起颖颖,俩人走进盥洗室。   “你稍坐休息,待妈妈给浴缸注满温水。”   “嗯,谢谢妈妈——”   颖颖坐到椅子里,眼里还有几滴泪珠在打滚。   放水调温完毕,母亲亲切地说:“好孩子,来,妈妈为你宽衣解带。”   “我自己来吧——”   颖颖脸色一红,拒绝母亲好意,悉悉索索脱去睡裙,袒露出光洁如玉的胴体。   “妈,谢谢你,洗澡我自己来吧。”   母亲回头一笑,说声“好吧”,视线轻轻扫过颖颖圆润苗条的雪白身躯,定格在她红红的手腕上。   接着又是一瞟,目光落在颖颖丰满白润的臀部,上面也有通红印记。   “这个老郝,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虐待颖颖!这一回,我非拔他层皮,让他长点记性,今后做人做事收敛些,”   母亲触景生情,心酸地想。   “颖颖自小千人宠万人爱,我们都当心肝宝贝对待。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犯下如此大错,被亲家公行健知道,还不把他弄死!唉,亲家公那边财大势大,弄死这个畜生,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还有,万一儿子知晓此事,冲动之下肯定找这个畜生拼命。身败名裂还在其次,搞不好,弄出条人命,便不堪设想了。唉,这个畜生,除那方面厉害外,根本一无是处。自从嫁给他,我操碎了心,还是改变不了他本性!唉,错错错!悔悔悔!”   “还疼吗?”   母亲握住颖颖一只白嫩小手,指尖轻轻滑过红色勒痕,满脸歉疚之色。   “对不起,颖颖,妈妈对不起你,没能好好保护你…”   颖颖坐在浴缸里,鼻子一酸,眼泪涌出来,哽咽道:“我不疼了,妈妈。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伤心,不要一味责怪自己了…”   “你放心,这个畜生敢这样对你,妈妈豁出去,也要剁掉他那害人的命根子,为你出气鸣屈,”   母亲搂住颖颖。   “谢谢妈妈,颖颖能做妈妈的儿媳妇,感觉好幸福,”   颖颖轻轻饮泣。   “我身子脏了,对不起亲爱的老公,对不起…”   “傻孩子,别这样说,在妈妈心里,你依然冰清玉洁,”   母亲紧紧抱住颖颖,泪水模糊视线。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因此自暴自弃。这不是你的错,知道吗,颖颖?”   第七章、   服侍颖颖沐浴完,上床休息后,母亲转到自个房间。   只见郝江化自觉跪在搓衣板上,一副诚心悔过样子。   在他旁边,筱薇穿件蕾丝刺绣吊带睡裙,半露酥胸,箍着手坐在沙发里。   “筱薇,你今晚回自己房睡吧,”   母亲按捺住满腔怒火,平静劝道。   “我跟你郝叔叔有点事要处理,不能一起睡了。”   筱薇扫一眼郝江化,面露鄙夷之色,撇嘴说:“真扫兴,几天没一起HAPPY,人家还以为今晚能玩个痛快。”   边说边慢悠悠起身,继续挖苦道:“骗我们说去巡夜,原来是去偷人!老婆永远是别人家好,这句话实在太他妈经典。在你眼里,看来我跟萱诗妈妈加一起,都比不过白颖那个漂亮儿媳!哼,有种尽管去偷吧,能偷到她算你本事。只不过,偷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几颗脑袋!”   “够了,别说了——”   母亲柳眉倒竖,怒斥道。   “筱薇,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不准你跟任何人说!”   筱薇咬咬嘴唇,争辩道:“家丑不可外扬,我又不是长舌妇,才懒得到处去说。萱诗妈妈,你不能再一味纵容郝叔叔了!不然,他还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乃他后宫玩物,可以随心所欲。”   “我当然不会轻易饶恕这个畜生,这一次,我非得剁掉他命根子…”   母亲转身从厨房里拿来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走到郝江化跟前,厉色道:“畜生,连颖颖你都不放过,今天我就剁掉你那玩意!”   说着,伸手去脱郝江化裤子,把他吓得面如土灰,双手死死护住裆部。   “不要啊,老婆,我可是你夫君呀…”   郝江化哀嚎不已。   “自古以来,夫是天,妻是地,天比地大,你怎么能如此虐待我…”   “我尊你为大,那是以前的事。如今,你作出此等禽兽不如之手,还妄自尊大…我答应过颖颖,割下那害人玩意去见她…”   母亲拔掉郝江化裤子皮带,挥舞着使劲抽他。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郝江化也不躲闪,双手抱头,任皮鞭“啪啪啪”   抽在身上,哀求道:“老婆,我知错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别割我屌,割掉你就没东西玩了…”   “呸!”   母亲单手叉腰,对郝江化唾一口,气喘咻咻。   “你以为我很稀罕么?这么个不三不四丑陋东西,天天含在口里吹,都快恶心死老娘了。想我原谅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萱诗妈妈,甭跟他废话,赶紧动手吧,”   筱薇咯笑着把水果刀递给母亲。   “要不要我帮忙按住手脚?嘻嘻,割下来洗剥干净,炒一盘小炒肉,叫众姐妹来品尝,多好呀。”   郝江化怒瞪筱薇一眼,骂道:“信不信,老子肏死你个小贱人!”   “哎呀,到此般田地,脾气还这么大,人家好怕怕,”   筱薇眨眨眼睛,嘴角露出一丝调侃的笑。   “来呀,来肏我呀,给你肏——”   边说边撩起睡裙,袒露出大长腿和一蓬茂盛的阴阜。   母亲不由皱眉,摇头道:“筱薇,别瞎胡闹,好不?还不快放下裙子!”   “是郝叔叔说要肏我,那我就给他肏咯,”   筱薇撅起嘴巴,放下睡裙,潇洒地拍拍手。   “你俩爱咋整咋整,姑奶奶不奉陪,回房睡了,晚安——”   郝江化猪脸憋成酱紫色,脱口说:“筱薇,叔叔不对,叔叔不好。你不要离开,快劝一下你萱诗妈妈,求她手下留情,叔叔往后一定只疼你爱你。”   “人家才不信你这个油腔滑舌的老色鬼,嘻嘻,”   筱薇坏笑不已。   “谁不知道,你嗜色如命,见一个爱一个。以为我傻,好欺骗么?下个月,有个叫王诗芸的女子来公司上班,听说你对她一见倾心,喜欢不得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把上她,成为自己的新欢,是不?”   谎话被戳穿,郝江化无地自容,只得耷拉下脑袋,不再吭声。   “萱诗妈妈,我真心觉得你应该割掉叔叔大屌,留着只会祸害更多良家妇女,”   筱薇哼哼鼻子。   “自作自受,活该,我才不会求半分情!”   说完一扭屁股,甩手而去。   第八章、   “哼,别说筱薇不答应,即使答应为你求情,也不起半点作用,”   母亲举起皮带,又是一鞭抽在郝江化身上。   “这一回,估计神仙难救你,你还是老老实实认命,免受皮肉之苦。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亲自动手,要么你自己动手。说吧,你选哪一个?”   郝江化哭丧着脸,嗫嚅地说:“我可是咱三个小娃的生身父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老婆,你演戏给外人看看就算了,千万别当真…”   “谁说我跟你演戏,王八蛋——”   母亲一气之下,“啪啪啪”   三鞭,连续抽在郝江化身上。   “到现在,你还不思悔改,以为我在演戏吗?你这个天杀的畜生,我恨不得拔你皮,抽你筋,大卸八块喂狗!”   “对不起啦,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一定改,”   郝江化抱住母亲大腿,涕泪四流。   “你杀了我容易,可咱们这个家就不完整,咱们三个小娃就没了爹爹疼…老婆,请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机会,饶恕我这一次,求你了…”   念及新家,念及三个年幼娃儿,看着跪在脚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郝江化——这个生命中第二个男人,母亲不由心一软,放下停在半空中的皮带,瘫坐在椅子里。   “家门不幸,作孽呀…出了此等丑事,我该如何向颖颖交待?我该如何面对儿子?我已经对不起老左,怎么还能对不起自己儿子?”   母亲心思飞转,百感交集。   “然而,难道真割掉这个畜生大屌?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一了百了。畜生死容易,我三个娃儿怎么办?他们还那么小,就要失去父亲,想想怪可怜。还有,我岂不是又要守活寡?好女不嫁二夫,再嫁人岂不闹笑话…想来,这畜生虽然五短身材,面目丑陋,不过胯下大屌,的确乃稀世罕物,令多少帅哥猛男望尘莫及,割掉却也可惜…可是,依颖颖洁身自好个性,会善罢甘休吗?万一她告诉儿子,或者告诉亲家公亲家母,后果只会更加严重。唉,要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简直愁死我了。”   “我原谅你有什么用,关键颖颖不肯饶恕你啊——”   母亲泪光闪闪,哽咽不已。   “自从跟着你,我何曾半点亏待你?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当官,我帮你背后运作。你要女人,我前前后后把箐青、琳姐、筱薇、晓月、彤彤介绍给你。可你还是不满足,非要去把颖颖。颖颖要是普通人家女孩,我也不拦你,可她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啊…你想让我对儿子愧疚一生吗?你究竟还爱我吗?”   事态出现转机,郝江化喜出望外,高兴连连地说:“爱爱爱,我当然爱着你,你永远是我最亲最爱的老婆。只要你肯原谅我,其它事,我们自家人再想办法。颖颖纯真善良,向来信赖你。只要你好好劝她,陈晓各种利弊,我想她一定会妥协,不会节外生枝。”   母亲扬手甩郝江化一耳光,唾骂道:“不要脸的王八蛋,你是不是早打好算盘,所以有恃无恐?”   “不是,你借一万个胆儿,我都不敢,”   郝江化跪在母亲双腿间,双手搂住她纤腰。   “老婆,只要你和颖颖能原谅,让我做什么事都可以。老婆,你就想想办法吧,我全听你话。”   母亲蔑视郝江化一眼,身子微倾,右手撑在桌子上顶着太阳穴,陷入沉思。   郝江化像只哈巴狗般,给她揉着雪白大长腿,满脸讨喜表情。   洗澡后,母亲就换上一件胸部缀蕾丝大V领半透明紫色睡裙套装,从郝江化角度,不偏不倚瞄到她大腿间卷曲阴毛。   “老婆,你真漂亮——”   郝江化色迷迷样子,整个脸盖在母亲裙档部位,轻轻摩擦。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推开他说:“死性不改,现在还有心思玩,滚一边去。”   停顿片刻,长吁口气,毅然道:“老郝,看在你我夫妻一场以及三个娃儿份上,这一次我就放你一马。不过,你要给我记住,下不为例。如若再犯,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谢谢老婆宽宏大量,谢谢老婆,”   郝江化喜形于色,跪地作揖。   “老婆万岁万万岁——”   母亲“噗嗤”一笑,乐道:“得了,你个死鬼,快收起这副奴才相。虽说我肯饶恕,但关键还是要取得颖颖原谅,这件事才算过去。”   “是呀,要怎样才能让颖颖原谅我呢,”   郝江化挠挠耳朵。   “只要颖颖肯原谅,我做任何事都行。”   母亲俯下身,凑到郝江化耳旁,细细叮嘱道:“我今晚去陪颖颖睡,在她耳旁吹吹软风。你写份保证书,天明后,上颖颖房间负荆请罪。请罪时,要态度诚恳,真心悔改。我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跟颖颖陈明利弊。颖颖心地善良,冰雪聪明,见不得亲人受伤害,一时半会心软,说不定便瞒下这件事。”   “老婆,你真高,”   郝江化竖起大拇指。   “我对你的佩服,宛如滔滔长水连绵不绝。”   “得了便宜就卖乖,少跟我拍马屁,”   母亲瞪郝江化一眼。   “我这就去陪颖颖,你也赶紧写保证书,咱们分头行动。”   第九章、   “爹爹,你想什么呢——”   静静娇滴滴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   飞机已降落首都机场,乘客们纷纷起身。   我俩随人流,亦步亦驱出了站,然后招手叫停一辆出租车。   “师傅,带我们去景山枫情大酒店,”我吩咐。   之所以预订这家酒店,是因为靠近景山陵园。   岳父过世后,他老人家的坟寝,便安在景山陵园。   我和静静俩人住一个总统套间,简单收拾几下,第二天早上便带着她手捧鲜花去祭拜岳父。   “静静,这就是你外公坟寝——”   我停下脚步,把鲜花放在墓碑前。   “你小时候来过一次,或许还有模糊记忆。”   静静虔诚跪下来,隆重地磕三个响头,亲切地说:“外公,爹爹带静静来看您老人家了。妈咪至今还没有下落,您老人家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妈咪平平安安,保佑爹爹尽快找到妈咪。”   或许护陵人尽职尽责,十年沧桑,岳父的坟寝依然如新,没有长一根杂草。   墓碑前,除我刚放下的菊花,还有一束鲜艳康乃馨,显然不久前有人来过。   这个人,会是谁呢?岳父生前的朋友同事,还是老战友?带此疑问,我找到陵园管理处。   一个瘦干的老人告诉我,大概几个月前,他经常看见一名戴墨镜和口罩的高挑少妇,站在岳父陵寝前饮泣。   得知这个消息,我内心咯噔一下,想起了颖颖。   “这么说,我在美国收到的消息没有假,颖颖真得回国了,”   我按耐住喜悦心情,暗暗想道。   “岳父坟头康乃馨,是颖颖所送,准没有假…只不过,她现今住哪里,我该如何联系上她…据护陵老人讲述,颖颖隔三差五便要来看岳父一趟,我何不耐心等候在此,早晚俩人能相见。”   我把情况说明后,静静高兴得几乎发疯,立刻给大洋彼岸的佳慧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佳慧哽咽不已,反复说着我狠心的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最后又千交代万叮嘱,让我无论如何必须找到颖颖,带她回家。   “爹爹,我们守在陵园吧。或许妈咪受上天感应,今天也来祭拜外公呢,”   静静出谋划策。   我正有此意,于是带静静去山脚下一处农家乐吃完中餐,稍事休息后,下午接着等颖颖出现。   虽然知道几率较小,不过,我还是心存侥幸。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那种迫切想见到颖颖的心态,我不会输给静静。   然而,期望多高,失望多大。   接连两三天,我和静静都没等到颖颖。   正当我俩心急如焚,一天旁晚时分,我和静静刚返回酒店,就接到护陵老人电话,要我赶紧过去,说看见颖颖来了。   挂掉电话,我拉着静静手,心急火燎往陵园赶。   远远得,望见岳父坟寝前,站着一个风姿卓越的美少妇。   只见她一头披肩波浪卷发,身着女式西装短袖套裙,全身素黑,戴副宽大墨镜,几乎遮住半张俏脸。   我忐忑不安一步一步走近少妇,她似乎沉浸在自己悲痛世界里,并没注意到周围有人过来。   “颖颖——”三米开外,我停下脚步,轻声唤了一句。   少妇一惊,扭头朝我看来,不由脸色大变,急匆匆转身便走。   我小跑上去,拉住她手,能感觉到微微颤抖。   “你…认错人了,”少妇单手掩面,意欲挣脱。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会认错,你就是白颖。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年了,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真认错人了,我不叫白颖,”少妇边走边说。   “请你放手,不然我大声呼喊了——”   “即使不愿见我,那你妈呢,连她都不想见了吗?”我厉声质问。   “还有静静和翔翔,可是你亲生孩儿,连他俩都不闻不问了吗?”   少妇身子一颤,似乎戳中伤痛,突然蹲在地上,埋首嘤嘤抽泣。   我顿时心乱如麻,点上一根香烟,“吧唧吧唧”   猛吸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血夕阳渐渐沉入苍茫山峦,一缕晚风,拂过少妇鬓角发丝。   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搭在她瘦削肩膀上。   第十章、   “回来吧,你妈和两个孩子都很想你——”我柔声劝慰。   俄顷,少妇停止抽泣,起身背向我,擦了擦眼泪,重新戴上墨镜。   “对不起,我该走了,”少妇把头一扬,轻声说道。   “拜托好好照顾我妈,代我说一句,女儿不孝,对不起她,对不起爸爸。”   少妇的回答,让我颇觉失望。   不过,她至少已承认自己身份,又让我心下欣慰。   好不容易找到颖颖,我当然不会让她走。   “这句话,你还是自己留着,当面跟你妈说吧,”   我再一次牵住颖颖的手。“你妈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带你回家!”   颖颖甩了甩我的手,带点哭腔说:“求你放过我吧,我实在没脸回那个家。你行行好,放我走吧,拜托了。”   “十年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都能放下,为何你还老纠结不放,耿耿于怀呢?”   我突然很生气,大声吼道。   “受害的人,是我,是你妈,是两个失去母爱的无辜孩子!你怎么能那么自私自利,出事后便一走了之,不闻不问…”   颖颖“哇”的一声,再一次蹲到地上,埋头痛哭。   我情知失态,抖着双手点上香烟,猛吸几口。   其实,我也不想吼颖颖,害她伤心,我也难过。   “如果对你妈,还念及亲情养育之恩,就回去孝敬她吧,”   我放缓语气,一字一顿。   “她心里,早原谅你。”   颖颖捶胸哽咽道:“可是,我无法原谅自己!我害死了爸爸,不配做他们的女儿,不配得到妈妈原谅…”   “你爸爸是因为心脏病复发去世,何必太过自责,把过错全揽自己身上,”   我安慰道。其实,我很清楚,这话说出来,显得多么苍白无力。   然而,死者已矣,活者犹可追。   此时,我怎忍心在颖颖伤疤上撒一把盐,总得劝她想开点。   “不不不,全是我的错…”颖颖喃喃自语。   “我不惹爸爸生气,他老人家不会发病,是我害死了他,我害死了爸爸…”   说着说着,她突然大笑一声,疯了般撒腿乱跑。   猝不及防,我一惊之下,赶紧追上去。   只见颖颖拐个弯,向山顶后崖奔去,不知要干什么。   我顿时全身发凉,嘘了一口冷气,加快脚步。   跑到悬崖边,颖颖骤然停下脚步,然后回头对我诡异地笑笑。   “颖颖,你千万别干傻事——”我惊呼道。   “不要靠近我!”颖颖手一指,眼泪落下来。   “我是坏女人,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你靠近我,只会沾惹霉运。我害死了爸爸,死有余辜,你不要管我…”   “想想你妈妈,想想你俩个孩儿,他们都那么爱你,你岂能忍心舍他们而去?”   我竭力保持镇静,柔声劝慰。   “昨天,你妈打电话来,还在问我有没有你消息。她每天都想你,以泪洗面,听说能跟你团聚,甭提多高兴。要是她知道你这样,会有多么伤心?你这样做,不仅于事无补,还会害死自己,害死你妈妈,当真不值得!听我话,慢慢走回来,我们一起回家,一起回家。”   “不要,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   颖颖摇着头,自言自语。   “我想妈妈,可我不要回家,不敢回家。我怕她骂我打我,说我是个坏女儿,害死了爸爸…”   用手反抹一把眼泪,颖颖接着说:“女儿不孝,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你不要管我,让我去死吧。”   说完眼睛一闭,走近悬崖几步,飘飘欲坠。   “不要!”我急红了眼,跪倒在地,欲哭无泪。   “颖颖,你好糊涂,好傻。错不全在你,我也有责任,为什么把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听话,回来吧,千万不要做傻事。”   颖颖摇摇头,泪流满面地说:“对不起,真得对不起,到现在你还那么包容我。如果有来生,我愿意再一次为你披嫁衣,为你守一生一世的贞洁。今生错过,我没有珍惜你,已成千古悔恨。让我们来世相见吧,永别了…”   说着说着,就要往悬崖一跃。   恰在此时,突然听到一声肝肠寸断的尖叫。   第十一章、   “妈咪,不要——”   静静及时赶到,凄厉地喊道。   这一声凄厉尖叫,包含多少浓浓思念,令人肝肠寸断!只见她满脸泪水,可怜巴巴望着颖颖,眼神里全是依赖和不舍。   “我是静静,你的女儿呀,”   静静嘤嘤抽泣。   “你不要女儿了吗?女儿想你好苦,天天盼望与妈咪团聚。你回来吧,妈咪,女儿需要你,哥哥需要你,爹爹需要你,外婆需要你…”   颖颖怔了怔,慢慢转身,痴痴地凝视着眼前的静静。   放佛看到十六岁的自己,花儿一般年纪,朝气蓬勃,青春靓丽。   然而,这么漂亮迷人的小姑娘,谁那么狠心,让她明亮大眼睛里噙满伤心的泪珠?颖颖心下一阵悸动,抬起手臂,一步一步缓缓走到静静身旁,轻轻擦去她眼角眉梢泪水。   “静静,你是静静,我的女儿,”   颖颖双手捧住静静脸蛋,喃喃自语。   “你长大了,长成漂亮迷人的女孩了…妈咪好高兴,好高兴…”   静静“嘤”的一声,搂住颖颖细腰,依依不舍地说:“是的,妈咪,你的女儿长大了。外婆常说,我跟妈咪长得一模一样,见到妈咪真人后,我更加相信这话了。妈咪,我们回家好不好?外婆,还有哥哥,他们都在家等你。”   一场虚惊,吓出我全身冷汗。   还好静静及时赶来,总算有惊无险。   我长吁口气,走过去,把她们母女紧紧拥在怀里。   此时,夜幕已徐徐拉开。   站在山顶眺望,远处星星灯火,闪烁不停。   我一手牵着颖颖,一手牵着静静,三人逶迤向山下走去。   回到酒店房间,她们母女一起沐浴更衣,我则亲自动手准备大餐。   大约半个时辰,母女俩洗完澡出来,全身焕然一新,红光满面。   只见她俩着同款蕾丝镶花吊带长睡裙,一个白衣优雅,一个粉红纯真,胜似双胞胎姐妹。   “爹爹,明天我们上街扫货,给妈咪买一箱子衣服,”静静大声说。   “好勒,没问题,”   我回头笑笑,继续翻炒锅里的菜。   “不用,我自己有很多衣服,不用买,”   颖颖拉静静坐到身旁,轻轻抚摸她秀发。   “妈咪,不用客气,”   静静凑到颖颖耳朵上。   “爹爹很有钱,你应该心安理得享受,做一个令人嫉妒羡慕恨的贵夫人。”   静静所说没错,可她哪里晓得,我绝大部分财产继承于她的爷爷和外公。   再算上佳慧和颖颖的财产,通过在加拿大七八年打拼,如今我已是名副其实的亿万富翁。   颖颖闻言,浅浅一笑,柔声说:“你为妈咪着想,妈咪谢谢你。钱财乃身外之物,一家人最重要是平安幸福,和和美美,快快乐乐。”   “知道了,妈咪,”静静羞涩地亲颖颖一口。   “对了,一高兴,忘记一件很重要事。”   “什么事?”   颖颖问。   “给外婆打电话,告诉她妈咪回来了,正跟我和爹爹在一起,”   静静脱口说。   “可想而知,外婆接到电话,一定会高兴得说不出话来。还有哥哥,他肯定要发疯。”   颖颖闻言,低头不语,心事沉沉样子。   静静说着拨通佳慧电话,里面传出熟悉而亲切的声音。   只听她兴高采烈地说报告外婆,我和爹爹不负期望,终于找到妈咪啦。   得知这个消息,佳慧似乎不敢相信,沉默片刻后,竟然抑制不住哽咽起来。   “我苦命的女儿,妈妈想你好苦好苦…”   佳慧轻声饮泣。   “静静,快把电话给你妈咪,外婆特想听到她的声音…”   看颖颖这边,一句“妈妈想你好苦”,早把她勾得泪水涟涟,捂紧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妈咪,对不起——”   静静搂住颖颖纤腰,眼泪跟着落下来。   “我和爹爹应该早点来找你,害你一个人在外吃那么多苦,静静对不住妈咪…”   颖颖捧住静静娇美脸蛋,泪眼婆娑地说:“静静没有对不起妈咪,只有妈咪对不起静静,对不起翔翔,对不起爸爸妈妈…”   “…好好好,颖颖,你终于回来了…回来了…”   电话里头传来佳慧包含深情的颤音。   “十年了,你忍心对妈妈不闻不问,妈妈还以为你铁石心肠,到死都无法见女儿一面…   情到深处,颖颖“哇”的一声哭出来,双腿跪下,对着电话说道:“对不起,妈妈,女儿不孝…不配给您当女儿…”   第十二章、   “颖颖,我苦命的女儿,这些年你都躲哪儿去了,”佳慧哽咽不已。   “你就是故意躲着,不想让妈妈找到你,妈妈恨不得抽你几耳光…从小到大,你爸爸把你当心肝宝贝儿一样宠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哪知你如此狠心,一走了之,不闻不问…”   颖颖扬手就抽自己一耳光,秀美容颜上顿时印出通红指痕,哭泣道:“对不起,妈妈,女儿知道大错已铸成,无法挽回,请你不要再说了…女儿对不起爸爸,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女儿,不配请爸爸原谅自己。女儿唯一能做,就是带着愧疚,永远在这个世界消失…”   接着又要抽第二记耳光,我连忙拉住她手。   “请你放手,让我代妈妈好好抽自己耳光…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恨自己呀,”   颖颖捶胸顿足,泪水涟涟。   “如果可以,女儿愿意为爸爸去死…最应该死的人是我,而不是无辜的爸爸,我好悔呀…女儿不孝,害死了爸爸。妈妈,您知道么,这十年来,女儿无时无刻不活在悔恨的泪水里。无数次辗转难眠深夜,女儿都想随爸爸而去…”   佳慧不由伤痛难忍,呜呜劝慰道:“颖颖,我可怜的孩子,怎么那么傻!各人有各人的命,你爸爸不幸亡故,错不全在你,何必独自承担?再说,若行健泉下有知,宝贝女儿终日以泪洗面,教他如何安心升天?你傻呀,还想弃妈妈而去,妈妈听到这话,会有多么伤心欲绝…妈妈心痛呀…”   “对不起,妈妈,女儿错了…女儿又错了…惹您心痛,女儿不孝,”   颖颖饮泣不已。   “妈咪,外婆——”   静静满眼泪水,一把搂住颖颖。   “咱们一家人团聚,应该高兴快乐。妈咪,不要哭了,好不好?外婆,你也不要哭了,好不好?爹爹,你快劝劝外婆和妈咪吧。看着她俩哭,静静也特想哭…”   我的手轻轻放在静静头上,一遍一遍摩挲着秀发,安抚她情绪。   久别重逢这种场合,千言万语抵不过一顿抱头痛哭。   所以,我不会劝佳慧,也不会劝颖颖,就让她们母女尽情哭,尽情发泄心中所有委屈和不快。   既知现在,何必当初?如果被郝江化强暴后,颖颖摒弃儿女情长,果断跟我坦白,所有孽缘便会在那一刻终结。   然而,她的善良、举棋不定、优柔寡断却斩断了自己退路。   当然,也怪我,不是一个合格丈夫。   在颖颖最需要人呵护疼爱期间,我竟然还只顾着忙事业,没有察觉出她内心细微变化。   若颖颖辗转难眠之夜,我不粗枝大叶,或许能叩开她闭塞的心门。   若颖颖动不动发脾气,我平心静气地伺候左右,或许能使她一吐心中苦水。   若颖颖黯然伤神时,我能发现并耐心劝导,或许能挽回所有错误。   而不是——当颖颖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时,我还守着欧洲杯熬夜看球。   当颖颖冲我乱发脾气时,我还取笑她小肚鸡肠,如何能做一个贤妻良母。   当颖颖黯然流泪时,我却已登上飞机,西装革履去参加工作会议。   所以,事情没在该终止时终止,究其原因有四:一是母亲充当和事佬角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服了颖颖;二是郝江化演戏太逼真,不仅颖颖相信他诚心悔改,而且母亲也信以为真;三是颖颖天性善良、优柔寡断,加之受母亲影响,对郝江化向有好感,并不想他遭受牢狱之灾;四是我忙于事业,对颖颖疏于关心。   以上因素里,第四条最叫我心痛和自责。   其实,为弥补自己不能时常陪在颖颖身边,我对她已经非常体贴。   比如说,吃苹果为她削皮、打水为她洗脚、出门给她拎包、累了就背她走等等。   总而言之,只要颖颖吩咐的事,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做,并且一丝不苟做好。   颖颖没有吩咐的事,为讨她欢心和快乐,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会不折不扣做好。   尽管如此,不知为什么,在颖颖被郝江化强暴后那段时间里,我竟然成了她眼里没心没肺的男人!都说女人心,大海针。   是我给予颖颖太少,还是颖颖要求太高?颖颖需要一个万能丈夫,而在她受伤害后,我甚至不能安慰她,实在非常不合格。   所以,出事后,颖颖暗自埋怨我没心没肺,也是一种正常心理诉求。   另外,作为一个以家庭为己任的贤妻良母,在这件事处理方式上,母亲并没有错。   错就错在,母亲相信了郝江化诚心悔改的话,以为他绝不敢再胡作非为!殊不知,“色”字头上一把刀,郝江化乃恶狗中的癞皮狗,永远改不了他吃屎本性。   也许,事前郝江化已拿准母亲和颖颖心思,所以才敢把命赌上搏一把。   结果,还真如他所料,母亲善后,颖颖没有跟任何人张扬。   俗话说:一不过三。   初尝颖颖销魂滋味的郝江化,怎会甘心就此放弃?胆战心惊度过半个月后,郝江化见事态已然平和,对颖颖那条痒痒难耐精虫,不知不觉重新爬上额头。   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第十三章、   我想,是应该说说,郝江化和颖颖之间第二次发生关系。   往事不堪回首,尽管每每提及,都会揪动我内心那根最脆弱的神经,却也不得不正视这段历史。   在母亲私密日记里,关于郝江化和颖颖之间第二次发生关系,记述如下:老郝说托人从长白山采购了一批雪蛤珍稀补品,对孕后的女人,有极好滋补养颜功效,希望我请颖颖来郝家沟一起享用。   一来将功赎罪,弥补他所犯错误。   二来希望颖颖多服雪蛤,滋补养颜,变得更水灵更美丽。   他一番好心好意,我没有多想。   而且,我食用雪蛤之后,身体功效恢复很快,每天红光满面,气色如春。   这么好补品,我当然想颖颖一起来分享,于是便给她打电话。   刚开始,颖颖听说去郝家沟,张口就拒绝。   我心知她忌惮老郝,不愿冒险,于是好言相劝,且再三保证。   不过,颖颖还是不愿意来,只说谢谢我好意,让京京给她也买雪蛤吃。   磨不过颖颖,我心酸地说:“出了那档子事,妈妈心里也很难过,错不在妈妈,难道你准备一辈子不来郝家沟,一辈子不见妈妈吗?妈妈向你保证的话,你全不信,让妈妈好失望,好伤心…”   “不是这样,妈妈,我…”   颖颖欲言又止。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有点害怕。”   “妈妈自信还能管住自己的男人,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我信誓旦旦地说。   “而且,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你更应该当作若无其事,直面你郝叔叔,这样生活才算翻开崭新一页。”   或许“这样生活才算翻开崭新一页”   说动了颖颖,她那边沉默片刻,低声道:“那好吧,妈妈。我准备一下,明天上午飞过去,同一班飞机。”   第二天上午,郝虎如约而至,把颖颖从机场接到郝家沟。   半个多月没见,颖颖面容稍显憔悴之色。   只见她头发扎在脑后,戴副宽边时尚墨镜,身着黑色短袖连衣套装包臀裙,腰部系一个大蝴蝶结,顿显婉约柔美,亭亭玉立。   黑色丝袜包裹下的修长美腿,更加映衬出脖颈上如雪般白嫩晶莹肌肤,吹弹可破。   我见之下犹觉怜惜,难怪那些凡夫俗子,个个怦然心动。   大家见面寒暄之后,颖颖似乎故意没招呼老郝,径直绕过去,逗小天玩起来。   老郝显得几分尴尬,手脚僵硬在原地,表情非常不自然。   “…半月未见,颖颖…你可好?”   老郝搓着手,像个犯错误的孩子。   颖颖斜视他一眼,淡淡地回一句“勿劳您老操心”,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悦之色。   我心知那件事的阴影尚未消散,对老郝暗使个眼色,要他暂且回避。   “你郝叔叔平日里五大三粗,丢三落四,关键时刻,心思倒挺细密。见我生娃后身体消瘦,便打听到长白山雪蛤,托人空运过来,给我补身子…”   我牵起颖颖手,娓娓说来。   “你别说,雪蛤这玩意,还真管用。妈连续服食几天,红光满面,精神焕发,似乎年轻了十来岁。”   “我在医书上读到,雪蛤肚子里有一粒胶囊,状似膏油,里面储存着能量。冬天,当雪地里找不到东西吃时,雪蛤就靠肚子里的胶囊维持生命。这只胶囊,就是雪蛤的子宫和输卵管。”   颖颖轻启朱唇,信口说来,滔滔不绝。   “把雪蛤的子宫和输卵管,制成中药大补品,有补肾滋颜、润肺养阴的功效。可专治妇女产后肾虚气弱、精力耗损、容颜消瘦等症。”   “哦,原来如此,你不说妈还不知道呢,还是咱家颖颖博闻强记,学识过人。”   我点点头,恍然大悟,转念暗想:原来是雪蛤的子宫和输卵管,中医讲究以形补形、同用相补,难怪效果如此神奇。   “妈,你忘了吗,我自己就是医生,”   颖颖抿嘴轻笑。   我挥挥手,柔声说:“妈怎么会忘呢,医生也分个三六九等,你的医术足以胜任金字塔塔尖宝座。”   “你谬赞了,妈,”   颖颖理理鬓发,面露羞涩。   “妈夸宝贝媳妇几句,何来谬赞之有?”   我轻拍三下颖颖手背,语重心长。   “你瞧,咱婆媳见面一高兴,净顾着说话,忘记办正事。”   说完,我扭头对保姆道:“阿蓝,你去厨房催一下,雪蛤清蒸调制好,立马端来给大少奶奶食用。”   第十四章、   阿蓝快去快回,大约用了一盏茶功夫,向我禀报说:“回奶奶话,这次雪蛤由老爷亲自为大少奶奶细心烹饪调理。老爷说了,稍等片刻,他马上亲手端来。”   我暗想:老郝平日作威作福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几乎从不进厨房。   不料为了颖颖,他竟卑躬屈膝,百般讨好。   若为了将功补过,其心可悯,倒也不负他跟颖颖之间一场公媳情分。   若夹杂任何非分之想,别说白家不会放过他,我定第一个不饶恕!提到老郝,颖颖原本和颜悦色的表情,显得一丝凝重。   她眉头微皱,我见犹怜。   这一幕,又勾起我对那天晚上的回忆:楚楚可怜的颖颖,抱膝痛哭,睫毛上挂着一颗一颗晶莹泪花…唉,老郝这个孽障,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颖颖动歪念头。   颖颖何许人也?我儿子左京的宝贝爱妻,我的心肝媳妇。   她母亲童佳慧乃中央副部级高官,虽说老郝是条地头蛇,弄死他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再说颖颖父亲白行健,军人出身,带过兵打过仗,火爆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都敢砍一刀。   颖颖是他唯一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   万一被他知道,臭不要脸的老郝,竟敢调戏侮辱他宝贝闺女,还不掀翻郝家沟,搞得我家破人亡。   阿蓝回完话,没一会儿,只见老郝端着两碗香气盈庭的雪蛤汤,从门外快步走来,毕恭毕敬放到红木茶几上。   他先捧起一碗,奉到颖颖跟前。   “…快趁热吃吧,雪蛤这玩意,大大滋补女人身子,”   老郝额头挂有汗珠,不辞幸劳样子。   “你产后体虚,加之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叔叔特意做给你吃。”   颖颖闻言,嘴角牵动一下,不置可否。   老郝自讨没趣,捧起茶盘里另一碗雪蛤汤,端到我跟前。   “老婆,为了我们的家,你殚精竭虑,任劳任怨,辛苦了——”   老郝变了个人般,说起话来,既体贴又温柔。   “咱们的大家庭,往后还要靠你多操持,几个小孩还要靠你多费心,你一定要保重身体,长命富贵。”   “知道了,知道了,”   我笑得合不拢嘴。   “老夫老妻,突然这般肉麻,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还是谢谢你,让我既惊又喜,甚为感动。”   “厨房瓦罐里还有,吃完这一碗,我再去盛,”   老郝瞄一眼颖颖,喜滋滋地说。   “吃吧,颖颖。你郝叔叔一番心意,别冷落他,”   我柔声说。   “谢谢妈妈——”   颖颖拿起调羹,反复调匀后,舀起一小芍补汤送入口里。   颖颖知书达理,不谢老郝,倒谢我。   此番女儿家心思,我一猜便知道其中要害。   只要老郝在场,颖颖放不开,我们婆媳俩根本没法聊家长里短。   “老郝,你下午不是要上县里开会吗?”   我试探性问。   老郝愣了愣,因为他没对我说过下午开会之事。   见我使眼色,他方明白过来,赶紧点头哈腰道:“是的,是的,幸亏老婆提醒,要不然倒忘了…”   “诗芸老早想游玩衡山,不如带她一块去吧。开完会,你带她游览一番衡山美景,”   我不动声色地说。   “另外,你不是托我帮你物色个镇长秘书吗?我问了筱薇,她同意给你做秘书。你周一到镇政府上班,帮她把入职手续办了。”   我故意在此节骨眼上抛出诗芸,自有考虑。   一来前车之鉴,在不能完全保证老郝对颖颖不动二心情况下,为杜绝老郝再造孽,最可靠的办法,就是把他远远支开。   也就是说,颖颖今儿住在郝家祖宅,那么最好找个理由让老郝去外面睡。   二来诗芸对老郝同样充满诱惑力,安排俩人上衡山游玩,实则就是暗示老郝,今晚他可以和诗芸双宿双飞,了却一段心愿。   藉此,引开老郝对颖颖的注意力,进一步保证颖颖安全。   以上良苦用心,既为了儿子儿媳,又为了老郝,更为了我跟老郝的新家。   我早不安排晚不安排,偏偏选择颖颖下榻郝家祖宅时,安排诗芸陪他去衡山玩,个中真意,老郝已然猜出几分。   其实,诗芸相较颖颖,无论身材样貌,还是气质内涵,都有几分神似。   这也是我一眼相中诗芸缘故,希望她代替颖颖,斩断老郝对颖颖的非分之想。   第十五章、   因此,老郝领命之后,带着诗芸,俩人欣然一同前往衡山,我和颖颖不由松了一口气。颖颖之所以松一口气,是因为不用再看到老郝。我之所以松一口气,是因为能百分之百兑现对颖颖的承诺和保证。   这一天,没有老郝夹在我婆媳之间,了却后顾之忧,颖颖放佛回娘家省情,我俩相处得欢乐融洽,毫无半点隔阂。   然而,尽管如此,相对老郝的奸诈狡猾,我还是失算了。为得到颖颖,老郝可谓费尽心机,绞尽脑汁,想死无数脑细胞。他不仅欺骗颖颖,也成功瞒过我和诗芸,深更半夜时分,神不知鬼不觉进入颖颖房间。而此时,颖颖正进入深度睡眠,任老郝如何轻薄凌辱,都丝毫感觉不到。   那有人会问,为何会如此?问题就出在老郝亲手烹饪调制的雪蛤上。他不知从哪个奇人异士处讨得一种无色无味药,人吃了以后,只有当大脑中枢神经进入休息状态后,才会趁虚而入,麻痹大脑,使人昏睡大约八个小时。   我和颖颖正因为服用被老郝下药的雪蛤汤,所以这天晚上,睡得昏沉沉。诗芸也未能幸免,临出发前,老郝美其名曰关心,给她端来一碗雪蛤汤服下。所以,在衡山一家高档酒店,老郝把诗芸从下午干到晚上,伺其入睡后,便打的往郝家沟赶。他瞅准时机,神不知鬼不觉溜进郝家祖宅,然后用自带钥匙,打开颖颖居住的房门。操完颖颖,他又神不知鬼不觉溜走,打的回到酒店。此时,诗芸还在昏睡当中。   这天晚上发生之事,日后老郝跟我聊起,说正如他所想那样,颖颖睡得很沉。要不是她身体温软,呼吸匀称,那就跟玩一具女尸般毫无区别。在把颖颖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亲遍、摸便后,老郝把她光溜溜地拖到床沿,然后扛起一双修长美腿,连续操了大约两个小时。   为免迷奸败露,原本老郝不准备内射颖颖,而是按计划拔出来,射在颖颖俏脸上。可事到临头,他实在太过兴奋,最后一哆嗦,不由自主喷在颖颖花蕊里…   射精后,老郝担心颖颖醒来发现体内异物,于是用手扣进她阴道里,意图全部掏出来。无奈射精量实在太多,黏糊糊恶心样子,沾满阴道内外,有些甚至已流入子宫。于是,老郝打来一盆冷水,一只手大力掰开颖颖阴唇,形成一个拇指粗小洞,一边往里面灌水。每灌满一次水,老郝就压挤一下颖颖小腹。在老郝挤压下,灌入阴道的水,像尿液一样喷射出来,落在脸盆里“嗞嗞”作响。他希望用清水冲干净颖颖阴道,毁灭留在她体内的罪证。   确信冲洗干净,老郝用毛巾擦干颖颖下体,又给她把身子擦净。然后抱到床上,给她穿好睡裙,盖上丝绸被。接着,他把自己所动之物全部恢复原状,用过的纸巾装口袋里带走。   老郝以为如此这般,可以瞒天过海,高枕无忧。殊不知,无论他清洗多少遍,除非掏出颖颖整副生殖器,那些被他高速射入子宫的精液,绝对不可能洗掉。何况,颖颖是个医生,天性敏感,爱好卫生,下体哪怕一点点赃物,都会引起她全身不适。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颖颖一醒来,就觉得全身不对劲。刚开始,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怀疑之下,用手往阴道里面扣去,掏出的手指上竟然沾有一丝浓痰般恶心的白色粘稠物。只看一眼,颖颖立即认出此玩意为何物。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昨晚被人迷奸了,不由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不仅颖颖如此,得知情况后,我更加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谁敢如此放肆,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娘把你揪出来,一定剥你皮,抽你筋!”我怒吼一句,面色铁青,已经动了杀念。   起先,我并没怀疑到老郝头上,因为他和诗芸昨日去衡山,现在尚未回来。于是,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老郝,命令他立即返回,彻查颖颖受侮之事。老郝接到电话,震惊过后大怒,表示一定揪出犯罪分子,凌迟处死,还颖颖一个公道。他万分火急赶回郝家沟,假惺惺看望颖颖。   “你放心,郝叔叔一定为你主持公道,活剐那个畜生,”老郝握住颖颖的手,柔声安抚。“出了这等事,就算把郝家沟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来…”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颖颖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老郝脸上。这一巴掌,不仅打蒙了老郝,也打醒了我。   “…除了你这个畜生,郝家沟还有谁,敢做出此等下流无耻之事,”颖颖咬牙大骂。“要剐人,你就先把自己剐了吧,畜生!”   第十六章、   我细细咀嚼颖颖的话,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前思后想一边,越想越觉得老郝可疑。   诚如颖颖所言,除了上洗手间和睡觉,昨天我俩几乎没有分开。即使郝家沟有人使坏,意图迷奸颖颖,在她食物里下药,那对方也必须是个男人。老郝去衡山后,家里就老公公和小天,这一老一少两男人。一个年迈体衰,走路都靠人扶,另一个还是儿童,小鸡鸡都没长硬,他俩绝对不可能对颖颖使出这等心计。   排除家里俩人,再看外头。平日能随意进出郝家祖宅者,就郝奉化、郝虎、郝龙、郝杰四父子。他们要想迷奸颖颖,必须接近厨房,往食物里下药。可刚才晓月回话,说昨天只有郝杰来蹿过几次门,但没进厨房。   郝杰那死小子,对颖颖一见倾心,神魂颠倒,没大没小。他装在心里倒没什么,可整个就一藏不住事,全挂脸上的纯情小伙子。为此,没少被他老子追着满村打。他却左耳进右耳出,依旧我行我素,不改初衷。作案动机郝杰倒具备,问题是,他根本有贼心无贼胆。   想到这,我心一沉,目光凌厉地扫向老郝。   “…颖颖,唉——”老郝单手捂住被打的右边脸,长叹一声。“发生这种事,叔叔知道你心里委屈,羞愧气愤。可你不能因为上一次的错误,便冤枉叔叔。叔叔早已深深忏悔,把你当宝贝女儿一样疼爱,怎会忍心伤害你?”   颖颖扬起手,接着一巴掌,狠狠闪在老郝左脸上,激动地呵斥道:“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惺惺作态,我看着恶心!是你,就是你…我记得很清楚,昨晚睡觉前,我把门锁好了。除你外,谁还能拿到钥匙,悄无声息闯进来…呜呜呜,妈,您一定要给颖颖作主,我好不甘心…”   说完,颖颖一头扑入我怀里,像个无助小孩,嘤嘤抽泣。   “乖,我可怜的孩子,妈一定还你公道,”我擦一把眼泪,轻轻爱抚颖颖背脊。“你放心,如果真是郝江化这个混账干得好事,妈宁可萱儿三姐弟成为没爹疼的孩子,也要活剐了这畜生。”   老郝假装一脸无辜,申辩道:“老婆,这事真不是我干的。你知道,我昨晚和诗芸在衡山过夜,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情急之下,老郝口无遮拦,无意透露出他跟诗芸的苟且事。我听在耳里,暗叫道:阿弥陀佛,看来我的秘密,恐怕瞒不住颖颖了。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尽管我跟老郝后,性生活糜烂奢华,荒淫无度,但对左京和颖颖俩口子,我一直极力隐瞒,不被他俩发现蛛丝马迹。在他小俩口面前,我努力做好自己的慈母角色,不是为了演戏,而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孩子。现在倒好,老郝当颖颖面说漏嘴,那不等同于告诉她,昨晚我同意他跟诗芸睡在一张床上。   妻子竟然同意丈夫跟其他女人睡觉,这是一件多么离经叛道的事!为人长者,尽管我私下很放开,可被颖颖听到,还是不由面红耳赤。   果不其然,颖颖听到老郝诡辩之词,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问:妈,他说得话,是真的吗?   “胡说八道,这能说明什么?”为掩饰慌张,我厉声质问。“衡山到此不过两小时车程,一晚上来回足足有余,如何就证明你没作案时间?”   老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继续编瞎话道:“诗芸啊,她可以作证,我俩一个晚上都在一起…”   “你说什么,造反了,要气死我,是吧?”我大吼一句,声色俱厉,手指老郝,嗖嗖发抖。“谁给你这个狗胆,竟敢背着我偷人,看我不打死你!”   老郝的言词,好比把我脱光,赤身裸体展现在颖颖面前。我顿时恼羞成怒,抡起桌子上的鸡毛掸,不容分说对他一阵狂抽。他皮糙肉厚,也不闪躲,趴在我脚下任打任抽。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老郝哀求。   “知道错哪了吗?”我怒问。   老郝偷瞄一眼颖颖,好像想起什么,哭丧着脸说:“对不起,我没能管住自己,辜负老婆一番深情,实在罪该万死。老婆,你打我骂我吧,我做了错事,万死不辞…可我真没作案时间,根本不可能对颖颖使坏,诗芸可以作证…”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有脸说,看我不打死你,”我抡起鸡毛掸,对老郝又是一番狂揍。“离婚,马上离婚!”   第十七章、   这场苦肉计,总算瞒过颖颖,使她真以为老郝出轨偷人,错不在我身上。不过,她还是不信老郝的话,非得差人请来诗芸,跟老郝对质。结果诗芸刚点头承认,脸上立马挨了颖颖一记响亮耳光。   “臭不要脸的狐狸精,这一巴掌,我替妈妈打你!”颖颖恶狠狠地骂。   诗芸平白无故挨一巴掌,满肚子委屈。我赶紧暗使眼色,要她先行退下。   到此为止,既然诗芸已证明老郝没有作案时间,我还真松了一口气。而老郝也好比从鬼门关捡回小命,暗自得意。他匍匐在我脚边,小眼睛骨碌直转,瞧瞧颖颖,又瞧瞧我。   “颖颖,现在你该相信叔叔的话了吧。叔叔行得端,坐得正,一清二白,”老郝可怜兮兮地说。“不过你放心,叔叔一定为你做主,查出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还你公道。”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颖颖撇撇小嘴。“你跟那个狐狸精沆瀣一气,她的证人证言,不足以采纳。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莫怪我不念情分。”   说完,颖颖转头看向我,脱口道:“妈,你马上采集他的标本,我要亲自上县医院做精斑检验鉴定——”   此话一出,老郝刚刚神采飞扬的脸,立即一百八十度转弯,变成了酱紫色。   “什么…什么鉴定,你说什么鉴定…”老郝嗫嚅,不敢相信。“你要做什么鉴定,我没听清楚。”   “咋了,你心虚了?”颖颖轻蔑地笑笑。“我实话告诉你,昨晚那个贼,留下了罪证。就算你口头不承认,只要鉴定结果得到证实,你一样罪责难逃。”   “不可能,你别诓我,”老郝摇头否认。“有留下罪证吗?除非亲眼所见,我不太相信。”   我觉察出老郝前后神色不对,断然质问道:“你如何那么自信,认为现场不会留下罪证?”   老郝顿时张大嘴巴,哑口无言。   “…我嘛,只是猜测而已,猜测而已…”老郝用衣袖擦一把额头汗水,神色仓皇。“既然有证据,那赶快去鉴定吧。早点把坏人绳之以法,以免他隐匿。”   我跟颖颖对视一眼,起身对老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你肯自证清白,那你现在随我到卧室,采集一样东西做标本。”   “什么东西?”老郝皮笑肉不笑。   我招招手,不耐烦催道:“进来就知道,婆婆妈妈,跟个女人似的。”   你别不信,老郝看上去憨厚老实,骨子里比谁都精。他早猜出我要采集他的精液做标本,故意演戏呢。进入卧室后,我命令他脱下裤子,然后给他打飞机。不料这死老头却故意憋着,持续个把小时坚持不射,弄得我手臂都发酸了。   “老婆,射不出来呀——”老郝死性不改,色迷迷的样子。“你让咱儿媳进来摸几下,保管立马见效。”   什么节骨眼上,他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我气不打一处来,扬手就甩他一巴掌。   “闭上你丫的臭嘴!”我揉着酸疼手臂,怒斥。“以后再敢拿颖颖开玩笑,我剁你大屌喂狗!”   老郝垂头丧气,懊恼地说:“开个玩笑而已,都老夫老妻了,犯不着这般较真吧。再说,你跟我什么没玩过,我哪一次不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开开心心。”   “懒得搭理你——”我白他一眼,双手支着梳妆台,主动蹶高屁股。“快点来操,颖颖还在外面等呢。”   老郝磨蹭几下,走到我身后,掀起长裙,露出被黑色丝袜紧裹的修长美腿和丰满臀部。他二话不说,一把扯下我包臀丝袜,撸到腿窝处。然后左右开工,“啪啪”拍两下我白润屁股蛋,骂道:“贱货,屁股再抬高点!”   我一下子产生感觉,于是听从老郝吩咐,抬了抬屁股。老郝双手抱住我丰臀,“噗嗤”一声全根插入,能感觉到子宫颈似乎被豁开一道口子。   第十八章、   “一个晚上没操你这条母狗,下面又快泛滥成重灾区了…让你抽我,打我,骂我…老子现在操死你,操烂你的狗屄!”   老郝边操边骂,及其下流,卧室里很快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他好像憋足一口恶气,故意要让外面的人听到,把我往死里面狂操。   不过你还别说,我反而挺享受被老郝这般粗暴蹂躏。也许此即所谓,越端庄正经的女人,越喜欢男人作践、鞭挞、蹂躏自己吧。我肯定中了老郝的毒,对他超一流床上功夫,日益着迷。只要一天不被老郝操,下面就痒得难受,提不起精神。   “颖颖,喜欢叔叔操你吗,喜欢吗?”老郝一巴掌拍在我白皙屁股上,恶狠狠问。“回答老子,你这条小母狗,跟你妈一样贱!”   巨大的酥麻和快感,让我无力抗拒这种游戏。我哼了哼鼻子,竟然乖巧地回道:“颖颖喜欢被叔叔操,快操颖颖吧——”   此时此刻,恍惚中,老郝似乎把我当成颖颖,亢奋到了极点。而我,沉浸于不伦角色扮演游戏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妈,采集完成了吗——”   从外面传来颖颖清脆悠扬的询问,老郝一哆嗦,背脊发麻,猛挺几下身子,万亿子孙高速炮般喷入我肉体深出。被他滚烫浓精灌溉,我干涸的家园,再一次如花般绚丽绽放。   清醒过来,我想起俩人所玩游戏,不觉深深亵渎了儿子儿媳,颇为自责和内疚。   “老婆,你玩得很嗨呀,”老郝意犹未尽。   我抄起小塑料瓶,接住下体流出的精液。然后提起包臀丝袜,整理好裙子和秀发。   “下不为例——”我瞪着老郝,晃动一下手中的塑料瓶。“你最好祈祷,昨晚对颖颖使坏的人不是你。否则,咱俩离婚不消说,你还要判刑,牢饭吃到死!”   老郝闻言,一下子面如土灰。我观察他表情,心中隐然猜到什么。但只要结果尚未证实,我内心依然保存最后一丝希望。   “不会的…真不是我…老婆,你相信我,我向你保证…”老郝呆呆看着塑料瓶,脸上一道青,一道白。   我把小塑料瓶往手心一握,走向门口,回头说:“跟我保证有什么用,得用事实说话。我陪颖颖去一趟县医院,很快回来。你呆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   鉴定结果可想而知,留在颖颖体内罪证,就是老郝的精液。我和颖颖怒气冲冲赶回郝家沟,四处寻找,却不见老郝。原来他情知事情必然败露,竟然跑到山上躲起来,一整天不敢露面。   敢做不敢当,我真看不起老郝。寻他未果情况下,我边宽慰颖颖,边办离婚手续,准备把老郝扫地出门。颖颖意欲打电话给左京和父母,把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他们,然后打110报警。我心想儿子和白父白母知道此事,还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这件事我能处理好,尽量还是不要被他们知道为妙,否则我也难逃干系。于是,我再三劝颖颖冷静,为她名誉考虑,最好不要闹大。   当天夜里,我正跟颖颖在房间里商量如何对付老郝,派去寻人的郝虎敲门进来。   只见他手里拿个牛皮纸袋,低眉顺眼地说:“婶婶,在山上找到了叔叔,他说怕你生气,所以不肯回来。另外,叔叔让我把这个牛皮纸袋,亲手交给大少奶奶。并且叔叔说,如果大少奶奶看完里面的东西,原谅他所犯错误,天亮时就在窗口挂一绿色裙子,他看见绿色裙子就回来。如果大少奶奶依旧不肯原谅,他从此以后去找师傅,浪迹天涯,永生不回郝家沟,拜托婶婶好好照顾老爷子和四个娃儿。”   说完,郝虎恭恭敬敬把牛皮纸袋递给颖颖,然后悄无声息退出房间,带上门。   我和颖颖不明所以,不知老郝葫芦里卖什么药,相互看一眼,目光不约而同落在牛皮纸袋上。   “妈,他在玩什么把戏,真可笑!”颖颖嘴角微扬,嗤之一笑。“出了这种事,还奢望我原谅他,简直恬不知耻,异想天开。”   “不管他玩什么把戏,我们先拆开看看,里面究竟何物。”我建议。   第十九章、   说实在话,我很好奇,里面究竟藏有何物,竟然使老郝相信颖颖可能会原谅他。   而颖颖尽管百个不情愿搭理,还是听我话,小心翼翼拆开了牛皮纸袋。   只见她把里面的物品往桌子上一倒,落出来一份文件和若干张照片。   颖颖见到照片,迅速拿起来,一张张看完。   然后不假思索打开其文件,一目十行,很快翻到尾页。   我注意到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越来越紧锁。   “……不可能,不可能……他一定在编故事,这份文件一定是假的……”   颖颖喃喃自语,目光呆滞。   “我不信……我不信……”   突然,触电般,她猛地把文件甩在地上。   还没容我回过神,又马上一把捡起文件,发疯般使劲撕。   “郝江化,你就是个混蛋,竟敢这样戏弄我,”颖颖边撕边骂。   “你就是个骗子,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你把我当两三岁小孩,弄这么个假东西来唬弄人,以为我会相信吗?哈哈,骗子,大骗子,不得好死的骗子……”   我冲上去扶住颖颖,关切地问:“怎么了,颖颖。你快告诉妈,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一”“妈,他骗我,到现在他还骗我,不知悔改,”颖颖声泪俱下。   “我恨他,这个大骗子,他不得好死!”   “谁,郝江化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   “文件上说啥,你别撕了,快告诉妈妈。”   我欲从颖颖手里夺过文件,奈何她拼死攥紧不松手,生怕被人看到。   “颖颖,你让妈妈看一下,到底上面写了什么,妈妈知道也好帮你,我无可奈何地说。”你这样,妈妈很担心。“妈,我求求你,不要看。几张废纸而已,干脆让我一把火烧了它……颖颖边说,边满屋找打火机。只见她动作敏捷,还没等我靠近,已经点燃文件。”   ……就让一切随风消逝,烟消云散吧一一“   她凝视着火焰,轻声哽咽,火苗烧到手指头还不放开。   我摇摇头,暗吸一声,赶紧打落她手里残留的碎纸片。   顿时,烟灰四起,呛得我咳嗽不停,眼泪直流。   “傻孩子,你这是怎么了。火烧到手指头,都没感觉,”我心疼地握住颖颖小手,细细检查。   “让妈妈看看,有没有烧伤皮肤……”   “妈,我没事……”   颖颖粲然一笑,露出洁白牙齿。   尽管如此,依旧不能掩饰她眼里隐藏的忧伤和哀戚之色,看得真叫人心碎。   我宁愿颖颖大哭大闹,也不想她这样无助和痛苦。   究竟文件上写了什么,让颖颖如此哀戚,看来这个谜团,我非得找老郝问个明白。   别说他躲到深山里做缩头乌龟,就算逃到天涯海角,老娘也要把他绳之以法,还颖颖一个公道!“没事就好,以后千万别做傻事,万一烧伤皮肤,可如何是好……”   我眼中泪花闪烁。   “对不起,妈,我想一个人静静,”颖颖轻声说。   我替她抹去眼角泪水,柔声说:“那好吧,妈送你回房休息。”   送颖颖回房睡下,我守在床边,握着她冰凉小手,百感交集。   颖颖侧转身,什么话都不说,变得很安静。   可我知道,她正独自黯然掉泪。   “唉,我造了什么孽,遇到都江化这么个败伦丧德的畜生!早知今日,当初悔不该上他贼船。时至今日,一大摊子烂事,该如何收拾?”   我眉宇紧锁,心中愁苦。   “老郝自己造孽,受千刀万剐,他活该!可苦了颖颖,我可怜的孩子。再说,万一事情曝光,我如何跟儿子交待?亲家母那边,向来鄙夷我所作所为,他们一定会认为我脱不了干系。家里发生这种丑事,只会叫他们更加鄙视,更加唾弃,我实在没脸见人……”   担心颖颖出事,我一夜无眠守在她房间,胡思乱想。   忽儿这样想想,忽儿那样想想,然后想到老郝缩头乌龟般窝藏在山旮旯里,于是咬牙切齿,又把他暗骂一遍。   第二十章、   母亲的私密日记里,并没给出颖颖之所以选择妥协答案。   也许,她与颖颖所想一样,希望这个秘密永远烂在肚子里。   当然,起先我看日记,确实搞不懂颖颖究竟为何再一次选择妥协。   吸取上次教训,按理来说,她和母亲应当挥剑斩情丝,与郝江化一刀两断。   尤其当看到撕文件这段,我实在猜不出上面写了什么内容,使颖颖变得如此癫狂。   不过,我后来总算明白问题关键所在,但那已经是移居加拿大两年后之事。   据日记里描述,第二天清早起床,颖颖神情落寞,不辞而别。   母亲则带着公司一帮保安,由郝虎带路,从山窝里揪出郝江化,押解回郝家沟。   母亲冰雪聪明,对外当然不会讲明实情,仅仅宣称夫妻吵架,劝郝江化回家而已。   为倾泻一腔怒火,母亲把郝江化关进地下囚室,绑着他一鞭接一鞭使劲抽。   直打得郝江化鲜血淋漓,哀嚎不已,求爷爷告奶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出文件秘密。   得知真相,母亲顿时懵了,整个人天旋地转。   她一个趔趄,坐到地上,自言自语道:“冤孽啊,上辈子的冤孽啊……”   说着说着,她突然泪如泉涌。   “……老婆,老婆,你一定要顾全大局……”   郝江化惊叫不已,铁链挣得“哗哗”响动。   “救我呀,我不想死……不能死呀……”   他不出声倒好,一出声反而招来更凌厉的毒打。   从悲恸中缓过神来的母亲,捡起地上皮鞭,开始了第二轮私刑。   “畜生……畜生……畜生……”   母亲双目如炬,怒视着郝江化,每打一鞭,就骂一句畜生。   “畜生……畜生……”   当然,母亲最终没有手刃郝江化,也没有把他交给公安处理。   在煎熬中等待三天后,她把郝江化扶上床,给他休息疗伤。   三天时间一过,该来的没来,母亲似乎确信,颖颖选择了沉默和妥协。   尽管母亲依旧痛恨郝江化,可她没确实充分理由,非要置自己亲孩儿的父亲于死地而后快。   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愿它永远石沉大海不见阳光。   记得那段日子,颖颖从郝家沟回北京后,我总感觉她神色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有时候晚上睡觉,她会作噩梦吓醒,嘤嘤抽泣。   我以为她产后体虚,身体过敏,没有休息好,于是劝她暂时不要去医院上班,安心在家养身子。   其中有一次,颖颖给娃儿喂奶时,不知想什么事出神,竟然让小孩从臂弯滑落。   幸好当时在床上,小孩掉棉被里,除了嗷嗷哭,没受什么伤。   佳慧见状,赶紧心疼地抱起孙子,一个劲埋怨颖颖,责备她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事后,颖颖泪流满面,连声说对不起,好像佳慧真心怪她似的,把我搞得莫名其妙。   现在回想,也许这几声对不起,更多隐喻另外一层深意。   第一次阴影尚未散尽,第二次伤害接踵而至,试问颖颖默默吞下这份屈辱,需要承受多大的辛酸和苦楚?如果眼光能杀人,她早把郝江化千刀万剐了。   人生第一次,颖颖铭心刻骨地领略到“人心险恶”四个字含义。   她不仅恨郝江化,这个人面兽心的败类,也稍带对母亲,起了那么一点怨。   颖颖为何会怨母亲呢?她太相信母亲,在母亲面前,永远扮演着孝顺听话的贤惠儿媳,从来没有怀疑母亲所说的话。   而在此之前,母亲疼颖颖护颖颖,也的确没有对她说过一次假话,答应过的事,没有一次落空。   正因为如此,颖颖选择相信母亲,认为绝对不会有类似事件发生。   可实际上,母亲承诺过颖颖的话,这一次却泡汤了。   自古以来,中国人婚姻生活里最令人头疼的问题,出现在婆媳关系上,可母亲和颖颖俩人,却是例外中的翘楚。   她俩不像婆媳,更像母女,又像闺蜜,具体表现为:第一,如果母亲看上一款女鞋,她肯定会买两双,留一双自己穿,另一双送给颖颖。   同理,如果颖颖看上一款裙子,她也肯定会买两件,留一件给自己穿,另一件送给母亲。   第二,母亲和颖颖平日里互动最多,什么美发美体、肌肤护理、美食时尚、电影书籍、旅游健身、家事心情等等,大到家国天下事,小到饭菜油盐酱醋荼,都会分享探讨,不亦乐乎。   第三,母亲和颖颖虽端庄贤淑,高雅知性,在房事上面,却并非单一刻板、谈性色变之人。   相反,俩人不仅相互分享和探讨房中之乐,而且质量上要求甚高。   比如说颖颖,她会主动营造浪漫氛围,在不同环境里,让我狠狠进入她身体。   至于母亲,我听颖颖说,她希望每一次做爱都新鲜、刺激,与众不同。   但别忘记前提条件,那就是颖颖之于我,母亲之于父亲,她俩不会为第二个男人去追求性事之乐。   第二十一章、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照常理推测,既然母亲和颖颖都异常痛恨郝江化所作所为,那事态进展到此,便应当戛然而止。   而确实,颖颖不辞|而别那刻,已暗暗发誓此生不再踏入郝家沟半步。   她说到做到,甚至连母亲的电话都拒接,母亲发得那些关心问候短信,更懒得去看。   母亲有愧于颖颖,打电话发短信,并没其它心思,只希望她过得好,婆媳关系能恢复如昔。   而颖颖不接电话不看短信的行为,便斩断了母亲这一份心愿,使她陷入深深自责。   每当此时,母亲便会变本加厉折磨郝江化,把所有愤懑和怒火倾泻到他身上。   列位或许会问,郝江化身强力壮,身手矫捷,为什么任凭母亲收拾?一来母亲鞭笞他,只会伤刭皮肉,而伤不到筋。   二来郝江化自觉占了天大便宜,牺牲一点皮肉无所谓。   三来母亲行事有方,是支撑郝氏家族和郝江化仕途的中流砥柱,郝江化敬她爱她畏她,除非男欢女爱,不敢过多违拗。   换言之,只有在跟郝江化做爱时,母亲才会自甘下贱,任他摆布。   平日居家谋业,大多数是母亲吩咐,郝江化不折不扣执行。   当然,母亲是那种很贤惠的女人,即使都江化骨子里就是一条老淫虫,在外人面前,她也会很照顾自己男人面子。   所以郝江化无所谓母亲动不动拿鞭子喂他,随便母亲打骂,他坚持一不还口二不还手。   郝江化相信,总有一天,母亲会骂累打累,那时候她自然气消了。   不过,长期反复如此,弄得郝江化心头之气很难平顺。   于是,在把母亲推倒,用自己那根奇特之物狠狠还母亲以颜色之后,郝江化出了一个讨好颖颖的法子,说能修复她们婆媳间关系。   母亲闻言,以为都江化死性难改,扬手给他一记重耳光,怒问:“你什么意思,还想打颖颖主意,是不?”   都江化连忙解释道:“绝对不敢,老婆,你误会我意思了。我对天发誓,如有二心,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呸呸呸!家破人亡,你岂不是咒我跟孩子?混账东西,你死尽管去死,别拉上我跟孩子,”母亲面露愠恨之色。   “对不起,老婆,你跟孩子是我心头内,我怎么舍得你们死,”郝I江化作揖赔笑。   “我见你愁眉紧锁,容颜不展,这样下去于心不忍,所以才搜肠割肚,想出这个讨好颖颖的法子。既然你不愿听,当我没说……”   “说,什么法子,”母亲冷冷看着郝江化。   郝江化心下一喜,绘声绘色地说:“再过几天,是左京两口子结婚六周年纪念日,我有一件稀世珍品送给颖颖,保管她开心收下。”   “什么稀世珍品?”母亲疑惑地问。   都江化卖个关子,从保险柜拿出一样包装精致的锦盒,打开看去,里面装着一件金镂玉衣,闪闪发光。   母亲乃见过世面的女人,一瞧这件镶嵌蓝宝石的金镂玉衣,便知价值不菲。   “这件金镂玉衣……你从何得来?”   母亲讶然。   都江化得意一笑,凑到母亲跟前,神秘兮兮地说:“老婆,实不相瞒,我动用镇政府专项扶贫款,从香港一家拍卖公司竞拍所得。本来准备送给你,做四十六岁生日礼物,未料提前排上用场。”   “你好大狗胆,专项扶贫款都敢贪,不怕上头查办吗?”   母亲声色历苒,面容肃穆。   “老婆放心,别说县里面那些官,就连市一级高官,也有为我所之人。比如说那个分管税收、扶贫的都市长,我把晓月送他玩几天,把他速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拉着我手说要跟我拜兄弟。”   郝江化说这番话时,脸上露出胜利者微笑,不无得意。   “好你个混账东西,原来那一次带晓月去应酬,一个礼拜不着家,就是为了办这件事,”母亲没好气地说。   “晓月冰清玉洁一个好女人,却被你当礼物送人,真亏你想得出来!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从实招来!”   “老婆,现在官场就兴这股歪风邪气,我近墨者黑,肯定不能幸免,”郝江化感叹一声。   “再说,我只是挪用而已,等有钱咱把窟窿补上,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到说说,拍这件金镂玉衣,花了多少钱?”母亲问。   郝江化竖起一根手指,压低声音道:“一亿……”   “一亿?”   母亲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郝江化所言。   “你个混账东西,我辛苦奔波一年,公司利润才不过一亿。你倒爽快,说花就给我花了。”   话音未落,母亲杨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郝江化脸上。   第二十二章、   郝江化捂住生疼的脸庞,出言安慰道:“老婆,区区一亿,你大可别放在心上。只要我仕途坦荡,平步青云,别说一亿,就连吉普岛都为你买下来。”   “大言不惭,你简直在放屁!”   母亲怒气腾腾。   “想当初我嫁来都家沟,你穷得连一个首饰都买不起。要不是没有我五亿嫁妆,婚宴你办得起,洋房你修得起,奔驰你买得起?开公司、办产业、为你谋官谋住、为你亲戚邻里办事等大小开支,哪一样不是花我的钱?就凭你,除了一剖厚脸皮和一张油腔滑舌的嘴,要文化没文化,要相貌没相貌,还妄想平步青云?郝江化,你就痴人说梦,做黄粱美梦去吧。”   “所以说老婆,你是我的恩人和贵人呀。没有你,就没有我郝江化今天,我永远敬你爱你。虽然我采花无数,可只有你才是我此生唯一的港湾……”   郝江化激动地一把搂住母亲白润丰臀,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要永远伺候你,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是我此生最大的成就和价值。”   说完,郝江化腰背猛烈一挺,只听“噗嗤”一声,下体全根插入母亲漫漉漉的花蕊。   母亲连声哼唧,随着房间里骤然响起的密集“啪啪”声,舒爽到飘飘欲仙。   “……老婆,我听你说过,颖颖亲妈童佳慧是财政部副部长,管国家钱袋子。   只要你出面,请她放水,何愁我们的钱花之有尽、用之有竭?都江化顶入母亲子宫,边肏边说。“亲家母就是一尊财神菩萨,只要我们把她搞定,要多少钱有多少钱。”   。   你又开始痴人说梦……母亲娇喘连连,断断续续说道。   “亲家母那个女人,不比别人,我跟她打了十年交道,最清楚她品性……国家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负责,肯定对她十分信任……她有三不原则,一不违法犯罪,二不乱交朋友,二不穷奢极欲……况且你不是不知道,自从我嫁给你,亲家公亲家母看我一百个不顺眼……他们夫妻不整我,我就谢天谢地,还敢指望找他们帮忙……那岂不是火上浇油,自寻死路?”   郝江化眼睛骨碌一转,死死摁住母亲螓首,脱口道:“天下没有一个父母不爱子女,或许,我们可以从颖颖身上找到突破廿。”   “唉,绕来绕去,怎么又说到颖颖身上……亲家母疼惜颖颖,难道我不疼惜左京?以后休得再提此事,我不想听……”   母亲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大白屁股高高撅起,承受都江化连续不断的凶猛撞击。   只听床“吱呀”作响,剧烈摇动。   而此时,身后的郝江化,眼里隐约升起暴戾之气。   他发疯般挥动巴掌,对母亲的丰臀连续左右开工,一颁猛抽,直至白里透红,又红又肿。   母亲闪他耳光,他就抽她屁股,一报还一报,这就是郝江化的朴素唯心世界观。   “我快死了,我快死了一一”   母亲娇喘连连,两个雪白大奶,前后跳动。   “贱母狗,喜欢被我禽吗?”郝江化一把揪住母亲头发,恶狠狠地问。   “喜欢……”   一滴屈辱的泪珠涌出眼眶,母亲低声饮泣。   “现在我是你儿子左京一一你瞧,你儿子正在肏他下贱的生母,”郝江化淫笑,模仿我的声音。   “妈妈,儿子好喜欢你,让儿子肏你,好吗?”   此情此景,让母亲倍觉羞辱,反而下面更加兴奋,喷涌出更多爱液。   “……京京。妈妈也喜欢你……快肏妈妈吧,妈妈喜欢被你肏……”母亲哽咽着紧闭双眼,断断续续说。   都江化“呸”地朝母亲俏脸上吐口口水,鄙夷道:“原来我的妈妈是一条如此下贱淫荡的母狗!平日里端庄正经,知性优雅,圣神不可亵渎,不料一上床,就恢复了淫妇本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儿子要俞烂骚货妈妈的狗厌,还要母狗妈妈给儿子生小狗崽……”   听到这里,母亲骤然脸色大变,猛地一把推开郝江化。   “你……太无耻,这种话也能说出口,”母亲手指郝江化,气得浑身发抖。   “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郝江化一愣,情知触犯母亲底线,嬉皮笑脸道:“区区一个游戏而已,何必当真?我记住了,以后绝口不说此话。小的该打,该打,老婆大人请息怒。”   说完,郝江化假模假样闪自己几记耳光,向母亲赔礼道歉。   母亲哼了哼鼻子,转身一把躺下,盖好锦被。   郝江化钻进被窝,哈巴狗一样凑到母亲身上,极尽讨好之色。   第二十三章、   虽则郝江化人品低劣,不过他所出点子,还勉强可以一试。   故这一年国庆,我和颖颖结婚六周年纪念日,母亲采纳郝江化主意,只身飞往北京,给我们小俩口庆祝。   将近二十天没联系,此番见面,婆媳间总有那么点异样感觉。   具体什么异样感觉,母亲说不明白,颖颖也讲不出一个所以然。   尽管在俩人之间,颖颖竖立起一道隔阂之墙,不去听母亲亲切的声音,不去想母亲慈爱的容颜。   可就在见面相拥之际,这道墙却面临土崩瓦解之势。   “颖颖,真好,今天特别漂亮——”   母亲拎起颖颖一只手,上下打量,无比疼爱。   “六年时光匆匆而过,你跟京京风雨同舟,相依相偎一起走来。你是妈妈的好儿媳,妈妈谢谢你,也替京京他爸谢谢你!”   闻言,颖颖俏脸微烫,轻声回答:“我很幸福,谢谢妈妈。”   只见她与我十指相扣,秀发向后挽成性感发髻,雪白脖颈上戴一串钻石镶嵌的碧玺吊坠项链。   穿一件胸口缀满小粉钻的白色V领露背短款蕾丝婚纱裙,裸露出两截莲藕般玉臂和一双匀称光滑大白长腿,酥胸峨峨,纤腰盈盈。   “亲家母,快别这么说,”佳慧笑眼迷人。   “其实,我和老白要谢谢京京,他是好女婿,好丈夫。也要谢谢你,一直以来关心爱护颖颖。”   只见佳慧穿一件喜庆的凤褂套裙,气质雍雅,柔美华贵。   在她旁边,岳父白行健一身气派的龙褂唐装,气宇轩昂,英俊不凡。   再瞧母亲,着一件紫色真丝及膝修身牡丹旗袍,胴体婀娜,曲线玲珑,上上下下散发无限芬芳。   “亲家母客气了——”母亲回身拥抱佳慧,笑容可掬。   “您和行健大哥,生了颖颖这么个天生丽质的好女儿,功劳最大。颖颖是我的好儿媳,关心爱护她,理所当然。”   “难得有亲家母给颖颖做婆婆,既知书达理,优雅大方,又和蔼可亲,善解人意,”佳慧轻轻抱一下母亲,跟她行个贴面礼。   “我和行健非常放心,谢谢你——”   “受之有愧,亲家母您过奖了,”母亲连连摇头。   “我哪比得上你,兰心蕙质,秀外慧中。”   自从佳慧劝阻母亲下嫁郝江化失败,其后每次见面,俩人都会把繁文缛节,一丝不苟演练一遍。   外人看上去,她俩感情胜比亲姊妹,实则未然。   “两家人不说一家话,萱诗呀,既然你能来参加颖颖的结婚纪念日,我们还是表示欢迎——”   岳父张口一句话,已挑明他的态度和立场。   他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不喜欢拐弯抹角。   在岳父眼里,既然母亲足可以和佳慧平分秋色,那她的结婚对象,就必须是像我父亲一样器宇不凡的男人。   否则,母亲不仅仅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佳慧,侮辱了他,更加侮辱了整个家族。   她一意孤行下嫁郝江化的行为,对把家族荣誉视为生命的岳父而言,简直等同于奇耻大辱。   不是看在我和颖颖情分上,早和母亲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了。   “我们原本一家人,行健大哥,您何必客气?”   母亲嫣然一笑,灿若桃花。   岳父的意思,母亲一清二楚。   不过,她就是有点生气,所以祭起“针锋对麦芒”的旗子,跟岳父装糊涂。   “至少京京是我亲生儿子,我来参加儿子儿媳结婚纪念日酒宴,你却说我们是两家人,我偏不顺你意,看你如何。”   母亲暗自想着,心里面却起了酸楚。   “罢了罢了,我争个什么,行健大哥所言没错,我现在是郝夫人,不是左夫人。自古以来,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唉,嫁给郝江化这个混账,也许就是我后半生的命。”   岳父一笑,摇摇头,还欲说什么,被佳慧制止。   “亲家母,别光顾着说话。你一路奔波,舟车劳顿,快请入席,”佳慧温婉亲切。   “妈,请上座——”   我主动给母亲拉开座椅,请她坐下。   “爸爸妈妈,你俩也请入座吧。”   说完,我依次给岳父岳母拉开座椅,请他俩上坐。   不一会儿,宴席正式开始。   放眼大厅,各色佳丽云集其中,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不过她们当中,唯数母亲、颖颖、佳慧等三人姿色更上一层楼,而且彼此伯仲之间,不相上下。   第二十四章、   下午四点左右,正宴散席。   佳慧相邀母亲去Leespring做芳香按摩,以尽地主之谊,我和颖颖作陪。   岳父不愿乡见母亲,以公务繁忙为由推却。   Leespring座落于长城脚下一处风景优美的静谧山谷里,宛如世外桃源,由六十八幢风格迥异别墅组成,每间别墅设二至六个不等贵宾房。   它以独特芳香按摩手法著称,结合了中式穴位、日式指压、欧式揉搓、泰式拉筋、巴厘岛精油等等。   佳慧和颖颖乃Leespring皇冠会员,有专属于自己的贵宾房,每次莅临,都会受到周到热情的服务。   做完按摩,我们四人舒服地泡在一个温泉池里,把酒言欢。   “亲家母,此地服务,可否令你满意?”   佳慧柔笑。   母亲品一口红酒,颔首称赞,把酒杯放在恭敬跪侍池边的服务员中托盘里。   “名不虚传,实乃人间胜地。看来亲家母品味优雅,很懂得享受活,”母亲理一下鬟发。   “美中不足之处,温泉并非天然,不宜久泡。我们都很好奇,为什么母亲初来乍到,一眼便看出是人造温泉。”喷喷,亲家母慧眼过人,佩服佩服,“佳慧拱手。   “想当初第一次跟朋友来,我们都以为是地下天然热采,后来才听说实为人造。不料亲家母独具法眼,一眼看出池水端倪,实在叫我等惭愧。”   母亲笑笑,摆手道:“实不相瞒,郝家沟东南方六千米处一座山谷里,有七八眼纯天然地下热泉,一年四季喷涌不息。勘察风水地形后,我投资兴建了一家休闲度假山庄,取名‘林隐谷栖风山庄’。上个月二十八号,山庄开业剪彩,因故未能邀请亲家母大驾光临,实在过意不去,还望勿怪。”   听完母亲之言,我心下起了疑惑,暗自想道:母亲没有邀请岳父岳母,情理之中。   不过,颖颖对此并不知情,却出乎意料。   莫非上一次去郝家沟,她们婆媳闹别扭了?佳慧愣了愣,看一眼颖颖,见她沉默不语,笑道:“哪里哪里,你山庄开业,我未能恭喜道贺,还请亲家母见谅。”   说完,佳慧自忖道:颖颖跟她婆婆一向走得很近,上个月还飞过一次郝家沟,怎么没听她提起此事?山庄开业剪彩,难道李萱诗连儿子儿媳都没邀请吗?其实,母亲有给颖颖打过电话发过短信,但那个时候她正赌气,没接电话,也没看短信。   至于我,一则不喜欢郝家沟,二则工作繁忙三则母亲心中有愧,暂时不愿面对我,所以就没收到剪彩邀请。   “亲家母说什么风凉话,未能邀请您和行健大哥参加,怪我考虑不周。故此次前来,一为祝贺京京颖颖,希望他俩和和美美,白头偕老。二为登门请罪,将功补过。”   说到登门请罪,母亲似乎别有用意,特别加重语气。   颖颖闻之,嘴角牵动一下,欲言又止。   停顿片刻,母亲接着说:“栖风山庄落威,有一眼主泉八眼副泉。其中这眼主泉,取名‘圣女泉’,泉水清澈明亮,富含九十九种有益人体健康的微量矿物质元素,常年温度保持在四十五度左右。我思来想去,第一个沭浴圣女泉者,应该是一位气质如兰的迷人女子,在皓月当空,万物清明时进行,此谓之天时地利人和。而放观天下,除颖颖外,唯有亲家母堪当此任。所以诚挚邀请亲家母您移銮别驾,为圣女泉揭碑开采,第一个沐浴圣泉,以佐人和。”   母亲一番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气势恢宏,把我听得云里雾里。   佳慧却隐然明白话里意思,什么天时地利人和都乃哄人假话,变着戏法讨好她这位财政部高官,才是母亲真正目的。   “亲家母言过其实,太抬举我了,”佳慧面露微笑,不动声色。   “我区区凡夫俗体,怎可与圣女泉相得益彰?恐怕污浊圣女采,亲家母还是另请高明。”   无论基于何种目的,母亲一番心意,出自肺腑。   佳慧当场驳她面子我于心不忍,立即劝道:“妈,泡温泉对人体百利而无一害,我妈用良苦,你就抽空带颖颖一块去吧。颖颖产后体虚,气血不足,正好去山庄养神美颜,调息身体。”   话音刚落,背上突然生疼,原来颖颖使劲掐了我一把。   看她有点不太高兴,好像不愿意去。   佳慧瞪我一眼,心想:臭小子,我这个岳母就是比不上你亲妈,以后遇到什么事,找你妈去,别来找我。   第二十五章、   考虑到颖颖身体,佳慧放缓语气说:“亲家母不是说过,除我之外,颖颖足可以当此大任?我公务繁忙,过几天就要飞上海调查一起特别事故,实在抽不出时间。不如由颖颖代劳,一举三得,你看如何?”   “好呀一一”母亲顺台阶下来,展颜一笑。   “亲家母以国事为重,我自不敢叨扰。颖颖天生丽质,冰雪聪明,倾国倾城,倒是及其合适人选。只怕她舟车劳顿,玉体欠和,万一累着,我心中过意不去。”   我很奇怪,母亲对颖颖竟然客套委婉,完全跟此前判若俩人。   正纳闷时,突听颖颖大大方方回道:“妈,既然你叫我帮忙,媳妇义不容辞。你什么时候回都家沟,我陪你一同去是了。”   本以为颖颖会百般拒绝,没想她爽快答应,这一下轮到母亲吃惊。   她暗想:既然颖颖自愿去郝家沟,等于跟我冰释前嫌,这一次我无论如I何都要保护好她,不会让悲剧重演。   而颖颖之所以答应得如此快,除跟母亲冰释前嫌之外,主要原因是为了不引起我和佳慧的怀疑。   颖颖心里清楚,以她跟母亲俩人亲密无间的关系,若拒绝这个合理要求,我和佳慧肯定会追问真相。   到那时,才叫颖颖最害怕。   综上,便是事发后,颖颖第三次去郝家沟原因。   当然,她这次去郝家沟,仅仅是为帮母亲做事。   而母亲,一开始并没邀请颖颖赴郝家沟打算,以免她触景生情,徒增伤痛。   不料阴差阳错,请佳慧没成行,颖颖却答应帮忙,着实叫母亲喜出外望。   但高兴终归高兴,母亲同样没有怀其它心思,只为修复婆媳间裂痕,跟颖颖重新建立信任和依赖。   “谢谢你,颖颖,妈妈谢谢你一一”   母亲激动地握住颖颖双手,高兴得热泪盈眶。   “你是妈妈的好儿媳,妈妈疼你爱你,一辈子保护你。”   “妈,我和左京孝顺您,理应如此,”颖颖理理鬓发。   “老公,你跟我一块去吧,我们快去快回。”   我点点头,问道:“妈,那个什么圣女泉仪式,什么时候举办?”   母亲破涕一笑,柔声说:“不急,还有四五天,妈已经挑选黄道吉日,就在这个月八号酉时。专家推测,那天晚上,皓月当空,物明气净,适宜斋戒、沐浴、揭碑、起坛等。”   。我掐指算来,八号正巧要飞美国参加公司高官会议,于是无奈地说:“老婆,八号我有个重要会议,恐怕不能陪你……”   现在想想,若当时不参加会议,陪颖颖快去快回,那么她跟郝江之间的孽缘便会在此终结。   可有母亲陪着颖颖,我怎么会想到那一层意思?若知郝江化色胆包天,胡作非为,接二连三亵渎颖颖,我早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了。   颖颖脸上闪现一丝沮丧,撒娇道:“老公,你就不能为我,推掉此次会议吗?就一次而已,好不好?”   我把她拥入怀里,劝慰道:“怎么了,宝贝?你只不过去妈妈家住一天两天而已,很快就回来。之前你不是说,郝家沟山清水秀,你很喜欢吗?”   “不嘛,我就是要你陪一一”   颖颖撅起小嘴,像个生气的女孩。   “你到底陪不陪我去,给个痛快话?”   见我迟疑不绝,佳慧开解道:“颖颖,别缠京京,他是男人,应当以事业为重。你要不想一个人呆在郝家沟,为你婆婆办完圣女仪式,马上飞回来,何必非拉京京陪行?乖,听妈妈话。”   颖颖突然一把推开我,烦躁地说:“去吧去吧,尽管去开会,我一个人去郝家沟没什么大不了。哼!”   说完,双手把胸一抱,生起闷气。   母亲见状,问我究竟什么重要会议,能不能推掉。   言下之意,她赞成我陪颖颖一同前往。   “好吧,我上午开完会,立即飞回上海。再从上海,飞到衡山机场,估计九号能到郝家沟,”我退让一步。   “老婆,你看行不?”   我是此次总部高管会议主持人,大家从世界各地飞聚美国,等着听我作演讲报告,绝对不可以缺席。   这是我能作出最后的解决方案,希望颖颖理解和支持。   “随便—一”颖颖听后,丢下一句话,气乎乎走上岸。   我连叫几声。都不见她回头。   “这孩子,犟起来跟头驴似的,劝都劝不住,”佳慧摇头感叹。   “既然如此,京京,你开完会马上飞回来,去郝家沟陪颖颖。”   第二十六章、   望着颖颖的背影,我疑惑地点点头,暗自想道:颖颖向来独立自主,不是那种喜欢粘人的女孩。   即使怀孕和坐月子期间,她都没强烈要求我一天到晚守在身旁。   这一次不过只身去郝家沟几天,为什么反应如此强烈?带此疑问,晚上睡觉时,我问颖颖原因。   她先是一愣,继而白我眼,转身不搭理。   我再问,她不耐烦了。   “反正你已决定,何必再问为什么!”   颖颖恼怒起来,像一头凶的母狮。   “这样吧,你告诉我原因,大不了不去开会,”我呵呵一笑,搂住狂躁的她。   “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   颖颖挣扎几下,对视着我的眼睛一会儿,扭转头道:“没什么原因,我就是想试一下,在你心里,事业重要还是我重要。”   “那还用说,当然你重要,”我恍然大悟。   “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孩子,为了我们幸福的家庭。”   颖颖俏脸一红,挣开我怀抱,不安地说:“老公,谢谢你为我所做一切。怪我今天不好,要小孩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其实没什么,人无完人。你偶尔耍一下小性子,才显得更真实、更可爱,”我柔声安慰。   “那咱说好,我开完会马上飞来。你八号上午跟妈去郝家沟,只要一个人睡一晚,九号就能见到我。”   “嗯一一”颖颖露齿一笑,点点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记得当时,我的确答应颖颖开完会马上飞去郝家沟,而且也跟她像小孩般拉钩发誓。   不过,我最终没做到,辜负了颖颖的期望。   从郝家沟回来后,她便气冲冲跟我吵了一架。   话接前文,从LeeSpring出来后,街头已经华灯闪烁。   我们乘坐房车抵达岳父的别墅,他外出应酬还未归回来。   家里就两个菲佣,正在做晚饭。   看茶上座,聊几句家长里短。   母亲从随身女包里,取出一个精致檀香盒,郑重其事地交到颖颖手上。   “颖颖,这是妈妈送你结婚六周年礼物。你拆开看看,自己喜欢不?”母亲和蔼地说。   颖颖接过礼物,轻声回句谢谢妈妈,把檀香盒交给我。   本以为小盒子重量轻,不料拿在手里却沉淀淀。   我很好奇里面装什么物品,手表、项链、手镯还是宝石?打开一看,却顿时傻了眼,原来是一件闪闪发光的金镂玉衣。   不只我,佳慧和颖颖看到此物,都不约而同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亲家母,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镂玉衣?”佳慧忙问。   还没等母亲回话,只见她从我手里接过玉衣,展开来仔细摩挲打量,边看边啧啧称叹。   “不错不错,巧夺天工,可谓稀世珍品,价值不凡,”佳慧品头评足一番。   “亲家母,你从何得来这件宝贝?”   母亲饮一口香荼,幔悠悠讲道:“前不久,我听闻香港一家拍卖行有意脱手,便托人竞买下来。老辈相传,金镂玉衣披挂在身,可保女人阴息绵柔,福泽无上,多子多孙。颖颖是左家唯一儿媳妇,就像我半个女儿,把金镂玉衣送给她,希望她为左白两家延绵子嗣,永续香火。”   颖颖闻言,脸色徼红,面露羞怯,不敢与人直视。   “呵呵,京京颖颖,听到你们萱诗妈妈的话了吗?”   佳慧狡黠地眨眨眼。   “以前我催你们赶紧生孩子,你俩推脱说自己年轻,等过几年再生。如今,天降一对龙风胎宝宝给左白两家,真是可喜可贺。不过,我严重同意亲家母观点,革命尚未成功,你小俩口仍需努力,嘻嘻一一”   我举手表决道:“两位妈妈,儿子没什么问题。只是每生一次小孩,颖颖就会多受一次痛苦,我疼爱老婆,于心不忍。”   “顺其自然,不要强求,”母亲插上一句。   “颖颖身体重要,就算生二胎,也要等几年。”   说完,母亲看向颖颖,颖颖也恰巧看向她。   婆媳俩对视一眼,如遭电炙般迅速移开,甚觉别扭。   母亲暗叹一声,心底叫道:冤孽!上辈子的冤孽!   第二十七章、   母亲住了七天,八号上午带颖颖飞往衡山。   我比她俩提前一天离家,七号下午直飞美国华盛顿。   我走后,家里剩下母亲和颖颖。   婆媳俩这些天憋着那股气,终于松懈下来。   “妈,我恨郝江化,不想见到他,”颖颖开门见山。   母亲握住她手,慈爱地说:“妈妈理解,有关此事,妈妈已经为你详细考虑好。明天下午我俩抵达郝家沟,妈妈就把他秘密关押起来,戴上脚镣手铐。纵使这个混账本性难移,谅也无计可施。”   颖颖银牙一咬,问:“妈,我有个请求。举行完圣女泉的仪式,我要用皮鞭亲手抽这个畜生,割他身上肉,以泄心头之气。”   “嗯,没问题,妈答应你,”母亲郑重点点头。   “只要让你高兴,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婆媳俩达成此协议后,闭口不再提其它事,就当它们没发生似的。   第二天一下飞机,母亲立即通知保安把郝江化关进囚室,戴上重枷锁。   都江化不仅乖乖束手就缚,反而还沾沾自喜。   他虽没读什么书,做人做事却很聪明。   早猜出母亲之所以如此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颖颖跟她回来了。   “这说明什么问题?虽不足以证明颖颖原谅了我,但起码说明她选择了沉默。如此看来,哈哈,我不仅又赌赢了,而且赢了个大满贯……”   。黑暗里,郝江化双眼炯炯,不无得意。   那些沉重压在身上的枷锁,非但没摧垮他精神,反倒激发他征服世界上最优秀女人的意志。   这一刻,郝江化想象着颖颖将像母亲一样,在他胯下肆意求欢,任意玩弄,不觉如痴似狂。   他用力挥动几下拳头,恶狠狠地说:“左轩宇,我让你和你儿子看不起我,这就是你父子俩的报应!我不仅抢了你的老婆,也要抢你儿子的老婆,让她们婆媳心甘情愿侍候我,做我郝江化的女人!我要向天下人证明,我郝江化有本事、有能力、有出息,是真正的男人。你父子俩徒有一副好皮囊,实际上却是窝囊废、绿帽公、蠢材!”   人狂妄到极点,便容易走火入魔,郝江化亦不例外。   只听他自言自语,继续失心疯般说:“还有白老头子,我结婚那么大一件事,你乌都不乌,摆明瞧不起人,不给我面子。哼,总有一天,老子把你老婆也抢过来,像玩弄妓女一样玩弄你老婆。嘿嘿,白老头子敢瞧不起我,他宝贝闺女还不是照样被我玩。一句话,谁他妈敢瞧不起我,我就玩他老婆玩他女儿,玩他全家女人!突然,”哐当“一响,囚室铁门被打开。   从过道里渗进一缕惨白的光,把郝江化晃得睁不开眼来。   他极力乜眼斜视,只见一个貌若天仙的窈窕女子,赫然出现在铁门口。   女子戴着副墨镜,几乎这住半张俏脸。   上半身穿一件棕色长袖宽松T恤,下面配一条灰色休闲牛仔裤。   体态纤盈,身材高挑,长发飘飘。   女子旁边跟着一美貌妇人,身穿青蓝色A字显瘦不规则连衣裙,体态婀娜,端庄贵气。   不消多说,郝江化当即认出来者,正是母亲和颖颖。   却不知夜造访,意欲何为?打开囚室灯光,颖颖拿起桌子上的皮鞭,紧紧握在手里,一走向郝江化。   她脸色阴沉,墨镜下双眼如炬,怒视前方。   都江化跳,不敢对视,垂下头小眼睛贼溜溜直转。   “哐当”一声,母亲关上铁门,室内空气顿时愈发凝重。   “对不起,颖颖,叔叔错了,”郝江化临机应变,双腿一软跪下,泪流满面。   “要杀要剐,悉听你便,我哼都不哼一声……”   他想以退为进,躲过这顿毒打,但是颖颖并不如他所想那样好糊弄。   话音未落,只听“唰”的一下,郝江化肩膀上硬生生挨了一鞭,痛得他呲牙咧嘴,脸上肌肉扭曲。   接着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每一鞭下去,都带着颖颖无比的愤懑,她恨不得打死眼前这个畜生!母亲双手抱胸,冷视着哀喙惨叫的郝江化,黯然想道:既知现在,何必当初?打死你活该,不打死你万幸!你连颖颖都敢乱来,不给你点教训,将来还有什么事不敢干?吃一堑,长一智,希望你往后收敛心性,对得住你我夫妻一场情分。   转念又想:颖颖连续鞭打个把小时,不见她吭半声,心里面一定恨!死老郝了。   也对,摊上这样的事,碰谁都不会轻易饶恕老郝!   第二十八章、   “……老婆,饶命啊……颖颖,我知错了,你饶恕我吧,呜呜呜一一”   郝江化衣纱褴褛,遍体鳞伤,跪在颖颖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母亲冷笑几声,转身面向墙壁,长嘘一口气。   “郝江化,你怕死吗?”颖颖厉声喝问。   都江化停止哀嚎,吐一口血,假模假样地说:“你希望我死,是吧?不劳你动手,给一把刀子,我自己解决,岂不痛快!你打死我,还要背上杀人犯罪名,面临牢狱之灾……”   “叮当”一声,一把明晃晃的利刃,扔在他眼皮子底下。   “有种自刎,我俩之间所有恩怨一笔勾销,”颖颖斩钉截铁。   “你死后,我跟妈把你风光大葬,把你的孩子养大成人,总该知足了吧。”   郝江化默默拾起利刃,眼睛一闭,快,母亲惊呼不已,正要冲上前拦阻。   打住。   陡地朝脖子抹去。   说时迟,那时哪知眼看抹到脖子,刀锋却骤然“哼,我就知你口是心非,贪生怕死,”颖颖嘴角浮现一丝鄙夷的笑。   “我瞧不起你这个小人,看见你,就让人来气一一”   说完,挥舞手中皮鞭,“唰”的一声,狠狠抽在都江化前胸。   他哼一下,耷拉着脑袋。   “你骂我打我,只要你高兴,我都无所谓,”郝江化擦一把口角“并非我贪生怕死,我放心不下老爹、孩子和萱诗。还有,我也放不你……”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慧悲,我受够了!”   颖颖勃然大怒,指着郝江化鼻子大骂。   “你死则死,凭什么放不下我?真没想到,你的脸皮厚到如此境界了。我恨不得一刀杀死你,一了百了!”   停顿片刻,颖颖接着骂道:“郝江化,你就是个畜生!我恨不得剥你皮、抽你筋、割你的肉喂野狗一一”“既然如此,尽管来吧,”都江化把手中利刃递给颖颖,视死如归样子。   “我说过,只要你高兴,想咋地就咋地。”   颖颖气得七窍生烟,夺过郝江化手中利刃,一刀扎在他胸膛上。   顿时,血流如注。   “啊一一”颖颖尖叫一声,吓得后退三步,兀自双手呆呆地握着血淋淋的匕首,不敢相信眼前事实。   “叮当”一声,她一把扔掉匕首,转身就走。   母亲缓过神,赶紧用手捂住郝江化伤口,然后急急忙忙给晓月打电话,吩咐她止血包扎,好生伺候。   这才追出去,来到颖颖房间。   只见颖颖趴在床上,正埋首臂弯,呜呜抽泣。   ‘“过去了,孩子,都过去了一一”   母亲俯下身,摩挲颖颖秀发,柔声安抚。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凡事向前看,乖。”   “妈,我是不是太残忍了?”颖颖投入母亲怀抱,眼泪婆婆地说。   “平时我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今天却杀了人,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傻孩子,你没有杀人,他身体强壮,不会死。”   母亲笑了,给颖颖细细擦去眼角泪水。   原来她以为自己这一刀扎下去,肯定结果了郝江化。   殊不知郝江化身强力壮,肌肉发达,凭她这一刀力气,顶多伤及皮外。   “可我……看见他流了很多血?”   颖颖将信将疑。   “相信妈妈,他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你没有杀人。”   母亲语气坚定,颖颖放心下来。   婆媳俩静静相拥一会儿,颖颖突然开口道:“妈,要不你再去看看吧,我真有点担心他死掉。”   母亲会心一笑,说道:“那好,妈代你去看看,等下再过来陪你。母亲走后,颖颖辗转难眠。一忽儿听见走道里响起急匆匆脚步声,一忽儿听见有人叽喳喳讲话声。好几次,她从床上坐起身,赤脚下地踱来踱去。”到底出什么事,妈妈怎么还没来……唉,打她手机又关机,如何是好……“   颖颖眉头紧锁,愁容不展。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与其干等着焦急,不如亲自去看看。”   第二十九章、   看看手表,凌晨一点三刻。   颖颖银牙一咬,迅速换好衣服,稍加修饰,走出房间。   过道上出奇安静,颖颖能听到自己心跳,她忐忑不安来到母亲卧房前。   门开着,里面有人说话,听着很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郝大哥,您还疼么?”一个女孩子问。   “早不疼了,”郝江化笑笑。   “晓月啊,你真是妙手回春,很会照顾人。”   原来屋里说话的人,是郝江化和何晓月。   确定他还活着,颖颖暗舒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正欲转身离去,却突然听郝江化说道:“晓月,你有一段时间没为郝大哥侍寝了,今晚别走,留下来照顾我。”   “知道了,郝大哥,”晓月乖腻地回。   “只要你高兴,晓月什么事都愿做。”   听到这里,颖颖心地陡然一惊,暗想:他俩不是在偷情吗?好你郝江化,竟敢三番五次对不起我妈,现在被我逮个正着,看我不拔掉们这对狗男女的皮!然后大步流星径直走到俩人跟前,扬起巴掌,照月水灵脸蛋,就狠狠地闪一耳光。   “不要脸一一”颖颖怒气冲冲。   “为了我妈,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狐狸精!”   话音未落,晓月另一边脸蛋上,又挨了一记重耳光。   她一个趔趄,没有站稳,跌坐在地上。   情况来得太突然,郝江化眼见不妙,正准备溜。   回头一看,颖颖正对跌倒在地的晓月拳打脚踢,像一头暴怒母狮。   颖颖是大少奶奶,晓月不过一名管家,当然不敢还手。   都江化实在看不下去,只得硬起头皮,向前拉开颖颖。   哪知颖颖顺手抄起烟灰缸就砸在他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出于自卫,郝江化本能伸手挡一下颖颖,不料却把她推倒在地。   如此一来,颖颖恼羞威怒,立刻炸开了锅。   “你竟敢打我?”   颖颖尖叫一声,咬牙切齿。   “郝江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竟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边说边扑上郝江化,不管三七二十一,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郝江化左躲右闪,心里面叫苦不已。   他怪自己没能管住那只臭手,现在颖颖一口咬定他打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尖叫声引来母亲,她匆匆从外面跑进来,神色仓皇,连声问出什么事。   “妈,郝江化这个畜生,他竟敢打我……”   颖颖手指郝江化,愤愤不平。   “为了这个贱女人,他竟敢打我,呜呜呜一一”   从颖颖泪流满面的倾诉里,母亲听出了愤懑、委屈和不甘。   她一下子横眉冷对都江化,满脸愤慨。   “老婆,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郝江化急忙解释。   “就算给一百个胆,我都不敢打颖颖,这一点你很清楚。我最疼颖颖,根本不可能打她。”   “那颖颖为何平白无故冤枉你,你倒给我说清楚,”母亲取下鸡毛掸,攥在手里。   “跪下!”   一声怒吼,吓得郝江化一声哆嗦,跪在地上。   “你今儿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打断你这条狗腿,”母亲用力抽一记郝江化小腿,疼得他神经般发抖。   “想不到你这般出息,得寸进尺,连颖颖都敢打。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不容郝江化分辩,挥动鸡毛掸,不停抽在他背脊上。   “我真没打颖颖,老婆,你要相信我……”   郝江化诚惶诚恐搂住母亲大腿,乞求哀怜。   “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回奶奶话,老爷所说句句属实,他真没打大少奶奶,”晓月轻声饮泣。   “大少奶奶跟老爷起争执,用烟灰缸砸伤老爷,老爷挡了一下,不料推倒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气不过,就一口咬定老爷打了她……”   I颖颖气得几步走到晓月跟前,扬手甩她一记耳光,骂道:“贱人,你跟郝江化这个畜生沆瀣一气,还有脸多嘴。”   接着转头跟母亲说:“妈,这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在一起偷情,被我逮个正着,你说如何收拾。”   母亲闻言,心下一怔,稍加思索,已明白过来。   她暗自叫苦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第三十章、   “岂有此理一一”   母亲暴跳如雷,杨手甩郝江化一耳光,然后又甩晓月一耳光。   “郝江化,你狗改不了吃屎,才跟我保证不久,又跟何晓月一起鬼混。你那些保证的话,简直就是放屁!还有何晓月,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却背着我做出此等令人不齿之事。给我滚,你俩全给我滚!眼不见为净,看见你俩就心烦,滚滚滚!”   母亲演戏给颖颖看,这一点,郝江化和何晓月心里都清楚,所以配合她狼狈退下。   出了房间,郝江化想起晚上去哪里过夜,自然想到王诗芸,于是拉着何晓月跟他一起去。   “晓月,别放心上,”郝江化撇撇嘴巴。   “等把颖颖这个臭婆娘收服,叫她跪在我脚下认错。”   晓月白挨几巴掌和一顿拳打脚踢,难免有气,悻悻地说:“郝大哥,有我们姐妹服侍你,干嘛还非得收大少奶奶?就她那爆脾气,即使收服她,你也管束不了。大少奶奶生得再漂亮再有气质,还不就是个女人,你俞过她一次两次,什么味还不知道嘛。”   “前两次,岂能算肏?呸,我要她心甘情愿让我肏,求我肏,那才有征服女人的快感。”郝江化拍拍何晓月丰臀,大咧咧说道。   “古代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动辄上万。我现在不过六个老婆而已,还远远不够呢。”   “什么才六个老婆,别以为能瞒过我。阿君阿蓝、小文小静以及春桃柳绿,她们六姐妹不是早把处子之身给老爷了吗?”   何晓月拧一记郝江化胳膊,笑容甜蜜。   “你呀你一一”郝江化贼笑几下。   “看来家里发生什么事,都逃不过你这个大管家的火眼金晴。”   “唉,可惜奶奶不许我们给老爷生孩子,”何晓月叹一口气,黯然地说。   “要不然,晓月倒很情愿给老爷生几个孩子。”   都江化抽一口烟,凝神问道:“你跟你前夫不是有对双胞胎女儿吗?什么时候带来瞧瞧,我给她俩姐妹买点衣服礼物,尽一份心意。”   “放在我妈那里带,等明年暑假,我带她俩来这里玩。”   提到女儿,何晓月满心欢喜,脸上少了几分黯然之色。   不过,她脸上马上露出狡黠地笑,加重语气说道:“她们还小,郝大哥,你可不准打她俩主意哦。”   “哪里哪里,我一片拳拳之心,你想歪了,”郝江化皮笑肉不笑。   “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你同意,我倒很想她们姐妹俩给我做儿媳。何晓月”噗嗤“一笑,挖苦道:”儿媳儿媳,说穿了,还不是给做媳妇。比如说大少奶奶,明面上是你儿媳,背地里已给你做过两次老婆。“   “那不一样,我亲生儿子的老婆,我肯定不偷,”郝江化坦承。   “左京又不是我亲儿子,而且他跟他老子一副德行,鼻孔朝天看不起人。他老婆颖颖呢,生得既俊又白,而且高挑时尚,看一眼都叫人流口水。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不偷他老婆,偷谁老婆?在我看来,是个男人就会对颖颖动歪念,更何况左京这傻小子,对人对事全无防备之心。”   “人心都是肉长,你唾了大少奶奶,还骂大少爷和他老子。小心被他老子听到,夜里来勾你魂魄,”何晓月感叹。   “郝大哥,未免夜长梦多,我劝你该收手时就收手,不要再打大少奶奶主意了。一则萱诗姐这关你过不去,二则被大少爷知道,肯定找你拼命,三则白家也不会放过你。好好一个家,到时搞得鸡飞狗跳,悔之晚矣!”   郝江化猛吸几口烟,思索片刻,喟叹道:“不是大哥不想收手,而是事已至此,根本无从收手。只能咬紧牙关,一条路走到尽头!要么前方一片光明,白日飞升,要么就是个死胡同,有去无回。”   走着聊着,前方已到王诗芸房门口。   郝江化轻叩几下门,里面应声问道:“谁呀一一”“诗芸,是我,”郝江化贴在门上,压低声音。   过一会儿,门“吱呀”打开。   只见王诗芸着一件白色宫廷复古蕾丝睡裙,酥胸挺拔,欲隐欲现,堪堪遮住雪白大腿。   郝江化不由吞咽一口口水,神魂颠倒。   “今晚我睡你这里,”郝江化欺身进门。   “还有晓月,你俩先服侍我洗澡……”   第三十一章、   王诗芸和何晓月对望一眼,不约而同露出羞涩的表情。   这是她俩之间,第一次玩双飞。   在此之前,何晓月第一次玩双飞,是跟母亲搭档,俩人共同服侍郝江化。   其后,她又跟徐琳一起,被郝江化双飞过。   还有一次,都江化把她、徐琳、母亲叫到一起,玩过一次三飞。   当然,何晓月还被都江化当礼物送给郑姓领导,陪他们玩过几次3P.   郑姓领导一时兴起,还把他儿媳妇叫来,两男对两女玩过一次群P.   至于王诗芸,她第一次双飞,也是跟母亲搭档,俩人共同侍候郝江化。   今天晚上,是她来郝家沟上班后,第二次被郝江化双飞。   关于郝江化对颖颖的不伦之情,王诗芸知道一二。   但她是个明哲保身的女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跟何晓月她们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不闻不问。   余下不表郝江化如何跟两女快活逍遥,单说母亲送颖颖回到自己房间,陪她一起宽衣就寝。   因此前,母亲连续七八天没开荤,所以抱着颖颖睡到半夜,身体竟然起了反应。   由于母亲跟徐琳亲如姐妹,郝江化经常双飞她俩。   有时候不满足,还命令她俩像拉拉一样互相亲嘴、摸奶、股与股摩擦,久而久之,母亲也习惯了跟同性的性生活。   比如说,母亲不仅跟徐琳单独玩过,还跟岑箐青、何哓月玩过。   所以半夜时分,面对怀里娇嫩如婴儿的颖颖,母亲起此心思情有可原。   只见她习惯性侧转身子,一只脚穿过颖颖双腿间,情不自禁把下体贴到她徼微撅起的臀部。   “睡了吗,颖颖?”   母亲试探性问,同时用让人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摩擦着下体。   这一刻,她很想身边唾着的人是徐琳,或者是何晓月。   沉默半晌,不见颖颖答话,母亲以为颖颖睡着,刚要加大摩擦力度,突听颖颖说道:“妈,有个事,我想问你。”   母亲一惊,赶紧停下小动作,柔声回道:“什么事,你问呗。”   颖颖停顿片刻,转身面向母亲,问遒:“妈,你为什么不开除王诗芸?圣女泉仪式上,我看见她还在。出了那样的事,难道你姑息养奸,不追究王诗芸的责任吗?”   母亲心想颖颖所指,肯定是郝江化和王诗芸去衡山偷情之事,只得圄谎道:“那件事妈查清了,不怪诗芸。要怪就怪郝江化那个混账东西,他强迫威胁诗芸。为了面子,诗芸默默吞下这份苦楚,没有找我闹。”   颖颖半信半疑,转身说:“哦,原来如此,看来王诗芸跟我同病相怜。那这一次郝江化和何晓月打情骂俏,勾搭威奸,可是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妈准备如何处置他俩?”   “你放心,明天一早,妈就辞退何晓月,”母亲凛然回答。   沉默稍许,颖颖继续问:“那郝江化呢,妈准备跟他离婚吗?”   这个问题,母亲一对不知如何回答,反问道:“你希望妈妈跟他离婚吗?”   颖颖没有回答,反而惊讶地问道:“他一而再,再而三背叛妈妈,伤害妈妈,妈妈难道还对他心存一丝侥幸?”   母亲长叹一声,凝视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颖颖,你有所不知,妈跟他离婚容易,财产分割也无所谓。关键问题是离婚对你的弟弟妹妹影响甚大,他们在单亲家庭长大,从小享受不到父爱,对他们健康成长很不利。而且好女不嫁二夫,妈妈再离婚的话,恐被天下人笑掉大牙。唉,如果还能过,就凑合过下去吧。”   颖颖闻言,久久不语,心里面涌现出无限惆怅和速惘。   她惆怅,是因为母亲难以割舍骨肉亲情;她速惘,是因为看不清前方道路。   “妈,我想今天上午回北京……”   颖颖开口打破沉寂。   “左京不是说今天下午到嘛。你小俩口在妈这里住几天,泡泡温泉,放松放松心情,岂不是更好?”母亲劝说。   “家里面我妈一个人带着孩子,我不太放心,”颖颖低语。   “那有什么不放心,不是还有两个菲佣照顾孩子吗?”   母亲搂住颖颖,亲她脸蛋一口。   “乖乖,听妈妈的话,跟左京安心在此住几天,好不好?说嘛,你就答应妈妈吧,好颖颖一一”   颖颖“噗嗤”一笑,回身抱住母亲,娇滴滴道:“邢好吧,妈妈,当儿媳孝顺你。不过,有个条件,我不想见到郝江化。”   “行,没问题,妈妈答应你!”   第三十二章、   母亲一高兴,与颖颖击掌盟誓。   于是,颖颖在郝家沟小住几日的事件,就被定了下来。   当然,颖颖之所以答应,除不跟郝江化见面外,主要是因为我保证过九号下午飞来与她相聚。   然而事不凑巧,公司董事会临时决意第二天上午投票选举亚太区总裁,我是候选人之一,必须参加选举。   无奈之下,我不得已取消回程念头。   为不影响颖颖心情,直到选举完成,我才打电话给颖颖,告诉她情况。   颖颖非常生气,听说我无法来,一言不合就把手机摔在地上。   再拨她电话,语音提示关机。   当时她正在跟母亲吃中餐,摔完手机后,眼泪就“哗哗”流了出来。   “怎么了,颖颖,出什么事了?”母亲吩咐小文捡起手机,柔声询问。   颖颖委屈地说:“妈,你评一下理。左京答应我的事,说今天飞来郝家沟陪我,他自己说过的话,说变就变。在左京眼里,我就没他的工作重要,我永远排在第二!哼,气死我啦一一”   越说越伤心,好像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女孩,放声大哭“左京这孩子,唉,叫妈怎么说他呢,”母亲叹一口气。   “他答应你的事没做到,是他不对。你快别哭了,妈打左京电话,责备他几句。”   说完,母亲拨通我手机。   听完解释后,不容分说,把我数落一顿。   我从电话里听到颖颖哭泣,心乱如麻,只得一个劲儿向母亲赔礼,请她好生照顾颖颖,说自己正在往机场赶,明天就到郝家沟。   不料颖颖一把夺过电话,对我尖叫道:“我明天就回去了,你还来十么来!左京,这件事我跟你没完,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挂断电话,端起酒杯,猛灌两口红酒。   “区区小事,犯不着生气,别气坏自个身子,”母亲宽慰。   “左京不能陪你,妈妈陪着你,一样开开心心,有何不好?”   “妈,我吃好了一一”   颖颖接过小静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嘴角。   “你慢吃,我去自个房间午睡一下。”   “好的,你先去,妈吃完就来,”母亲柔笑。   “小文,你送大少奶奶回房,跟在她身边伺侯,不得有误。”   “是,奶奶,”小文脆生生答应。   “大少奶奶,这边请一一”“妈,我不用伺候,”颖颖回眸看一眼母亲。   “休息一下,我想去山庄泡汤,咱俩一块去。”   “知道了,颖颖,”母亲点点头。   “你先体息,养足精神,妈妈等下去叫你。”   用完中餐,母亲让春桃柳绿捶捶背,捏捏腿,打盹养神一盏茶功夫。   “回奶奶,三少爷四少爷该吃奶了,”春桃轻声提醒。   母亲颔首,从春桃手里接过孩子,拉下蕾丝纹胸,露出一只圆润挺拔的奶子。   然后伸出纤葱手玉手,托住奶子底端,身子往前微倾,凑到孩子嘴边。   小家伙习惯性张开小嘴,一口叼住蓓蕾般鲜红奶头,闭上双眼,“吧唧吧唧”猛吸。   “二少爷呢,你们见过他没有?”母亲问。   春桃摇摇头,回道:“早上阿蓝送他去上学,还没见回来。估计在外面玩,所以耽误了中午吃饭时间。”   正说曹操,曹操就到。   只听都小天一路跑一路叫,径直闯到母亲卧室,后面追着气喘咻咻的阿蓝。   看到母亲在给弟弟喂奶,他眼睛一亮,立马精神抖擞凑上前。   “妈咪,我口渴,也要喝奶奶一一”   郝小天双眼死死盯住母亲白丰满的大奶,舔舔舌头。   母亲笑着摸摸他小脑瓜,柔声说:“不着急,等两个弟弟吃完,再给你吃。听话,你先去吃饭,一会儿来妈妈房问。”   “不嘛,吃一口就去,”郝小天撒娇。   毋亲无可奈何,只得拉下另一边纹胸,袒露两只丰满圆润的乳房。   郝小天见状,立刻使劲抓住一只奶子,伸长嘴巴含住鲜红蓓蕾,“吧唧吧唧”连吸带咬。   母亲略感牙齿撕咬痛状,不由微徼闭双眼,一只手轻轻抚摸郝小天脑瓜,小声叮嘱他慢点喝。   第三十三章、   郝小天越吃越有劲,开始两只手抓住母亲奶子,用力揉搓,放佛要把奶水从里面挤出来。   春桃柳绿见状,相视一笑,自觉退下“小天,你咬疼妈咪的奶子了,”母亲拍拍他后背,微蹙。   郝小天松开奶头,甩手反擦一把嘴角奶溃,开心地说:“妈咪,还是你的奶水好,比牛奶好喝。”   童言无忌,母亲“噗嗤”一笑,摸着他脸蛋说:“小傻瓜,你把妈咪当成奶牛了吗?世界上最好喝的奶水,当然是妈妈的奶水,牛奶岂能相提并论!”   I“哦一一”郝小天似懂非懂。   “妈咪,我下午不想上课,想陪你和嫂嫂玩,可以吗?”   “为什么不上课?”母亲拉好纹胸,把小宝宝放到摇篮里,严肃地问。   “小天,妈妈是不是教育过你,好孩子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可要听妈妈教诲,不准淘气哦。”   “妈,我不是逃课。老师说了,我上个礼拜表现好,所以批准多玩一个下午。你要不信,可以问阿蓝姐姐,她能作证。”   郝小天人小鬼大,擞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不过,他再滑头,焉能瞒过冰雪聪明的母亲?这死小子,肯定是因为颖颖到来缘故,所以没心思上学。   “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俩天生一个德性,”母亲暗想。   “呆会儿跟颖颖泡汤,带他一起去,恐怕颖颖不乐意。所谓恨屋及鸟,郝小天肯定不招颖颖待见,不如把他轰回学校。”   想好对策,正欲开口,却听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妈,休息好了没?我们走吧一一”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都小天当即蹦跳起来,拍手欢呼道:“漂亮嫂嫂来了,漂亮嫂嫂来了。妈,你带我一起去,我也要去。”   颖颖进得卧室,看见都小天,眉头一皱,满脸不悦。   换作以前,她还有几分怜爱郝小天。   可自从他老子做坏事以后,连同郝小天在内,颖颖从没给个好脸色。   “去去去,大人间的事,小孩子别掺合,”母亲正色道。   “给你两道选择,要么下午乖乖回学校上课,要么留在家里,阿蓝姐姐辅导你做功课。”   “妈咪,我不要去学校……”   郝小天申辩。   “那好,你下午在家做功课,就这么定了,”母亲一口气说道。   “阿蓝,带二少爷去吃饭。下午辅导他做功课,晚上睡觉前,我要检查,报备给老爷。”   郝小天一听母亲搬出他老子,脸色立即大变,只得依依不舍告别颖颖,随阿蓝闷闷不乐离去。   不一会儿,母亲带上吴彤,陪同颖颖离开郝家祖宅,开着自己那辆白色路虎往林隐谷栖风山庄而去。   此前,母亲已向颖颖介绍过吴彤,说是她的专职秘书。   圣女泉位于一座取名“香盈袖”的水榭楼台的后庭里,环境清幽,芳香萦绕。   后庭穹顶所用材料为透明钢化玻璃,可自动开窗,并随意调节大小。   楼台分为上中下三层,地上一层主要是圣女泉汤池及相关配套设施,比如说冲浪池、芳香按摩间、纳米汗蒸房、健身室等等。   中间一层,主要设有奢华网咖、综合餐厅、私人影院、精品书屋等等。   最上一层,则主要由八九间总统套房组成,供贵宾休息过夜。   整座香盈袖水榭楼台,工作人员全部是清一色的妙龄女子,比照空乘要求招聘,统一着装和发型。   其中主管、领班、服务员统一着天蓝色制式裤装,脖领上打蝴蝶结。   技师统一着亮紫色制式裙装,脖领上戴丝巾。   保洁人员统一着灰白色制式裤装,上衣口袋里插手帕。   香盈袖参照国际七星娱乐会所标准打造,一般来说,只接待高官富商、明星志士以及青年才俊。   不过,尽管昨天晚上才开泉营业,但慕名前来捧场的达官富贵,已经入住三四家。   这其中,就有郝江化的结拜兄弟郑姓领导,郑群云是也!郑群云今天上午率领老婆、秘书、儿子儿媳以及女儿女婿,涪浩荡荡开到栖风山庄,由郝江化带着王诗芸和何晓月亲自招待和陪同。   何晓月已被郑群云玩过,见面倒不觉新鲜。   不过,王诗芸乃第一次谋面,郑群云立即惊为天人,魂不守舍。   都江化这厢,郑群云的老婆和儿媳,他已玩过。   剩下郑群云的女儿和秘书,姿色还算过得去,有机会也可以玩玩。   他清楚郑群云此行主要目的,无非是因为上次他答应把自己老婆李萱诗送他玩,所以特意找上门来。   第三十四章、   然而,郑群云何曾知道,郝江化如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还有本事说服母亲陪他上床?当时在兴头上,郑群云问起都江化老婆,他胡吹海侃,洋洋得意,也就那么随口一说而已。   岂料郑群云看了母亲照片,三日不知肉味,日思夜想,不停催郝江化赶紧安排。   都江化不敢得罪上面领导,也不敢跟母亲提及此事,只得搪塞应付,找各种理由一拖再拖。   如此乎,郑群云实在憨不住了,干脆直接杀上门。   安排完郑群云一大家子入住三问总统套房后,十几口人在圣女泉泡汤。   郝江化见郑群云色迷迷瞧着王诗芸,心中有了主意。   时值正午,王诗芸接到母亲电话,说颖颖下午到圣女泉净身沭浴,通知她清场。   放下电话,她马上把此事转告郝江化。   郝江化不敢怠慢,就找个理由跟郑群云讲,请他们去用餐,饭后安排特色活动。   郑群云一听有“特色活动”安排,立即喜上眉梢,呼儿唤女离开圣女泉,直奔餐厅。   当然,郑群云所理解的“特色活动”,以为郝江化把母亲乖乖奉上。   而郝江化只不过打起王诗芸主意,力图劝服她陪郑群云睡觉,暂时稳住对方。   不料他如意算盘落空,王诗芸坚决不从,还偷偷跑到母亲面前告了状。   不得已,郝江化只好叫何晓月带两个头脾女技师,缠住郑群云一下午。   然后又给郑群云的儿子和女婿,每人安排两名红牌技师服务。   他自己则暗地爬到郑群云老婆床上,连续肏了个把小时。   继而摸进郑群云儿媳房间,接着入肏了三时三刻。   ‘正因如此,母亲和颖颖一行来到栖凤山庄,圣女泉汤池并无其他宾客。   郑群云老婆姓范名云丽,高级知识分子,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此等侮辱?她顿时恼羞威怒,硬闽不成,一个电话打给郝江化,命令他立即下来解决。   列位会问,范云丽为何不打给老公,反而打给都江化呢?一来她是郝江化的姘妇,郝江化乃山庄主人。   二来她心知老公正在办“正经事”,无暇他顾,且最不喜欢此时被打扰。   三来就算打给老公,最终还得郝江化出面,不如自己直接打给他。   而郝江化接到电话时,正在狂肏范云丽儿媳。   他气喘咻咻地问出了什么事,却只听到范云丽歇斯底里的模糊喊叫。   最后还是打电话给王诗芸,才犒清楚原委。   “这个臭婆娘,诚心给老子捅篓子。不看在郑市长面子上,老子早废了她!”   郝江化暗骂一句,回王诗芸话说:“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拦住她,绝对不准入内!”   然而,吵闹声已惊动母亲。   她安抚颖颖几句后,披衣上岸,随同工作人员来到入口。   只见一个年约五十的贵气妇人,正戳着王诗芸和几名工作人员的鼻子,颐气指使地责骂,口沫横飞。   母亲并不认识范云丽,从她穿着打扮,却早已猜出可能是某位达官贵人的眷属。   她眉头一皱,走到范云丽前面。   工作人员怕对方造次,护在母亲身边,防止范素云撒泼动手。   “你是谁一一”面对母亲雍容华贵的气场,范云丽语气降低八度,眼睛一瞪,很不自信地问。   这是她第一次见母亲,让向来以政坛交际花自诩的范云丽,相形见绌。   她从来没见过像母亲这般气质如兰的女子,一颦一笑间,令人怦然心动。   “你好,我是这家山庄的董事长,”母亲微徼一笑,主动伸出右手。   “有什么情况,您可以跟我反应。”   “那……你就是……”   范丽云一时脑子转不过弯。   “就是郝江化的夫人,对不对?”   母亲颌首点头,自然收回伸出去的右手,轻声说:“是的,我是江化的内人。”   此言一出,范云丽目瞪口呆,筒直不敢相信。   在她印象里,郝江化除了床上功夫一流,做爱超厉害外,身高、相貌、学识、谈吐、家世等等,几乎可以用“低级粗俗”形容。   第三十五章、   如果把都江化比作一只癞蛤蟆,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白天鹅当中,最美最有气质的那只天鹅。   范云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问:“您……怎么称呼?”   “若不嫌弃的话,叫我萱诗即可,”母亲亲切回应。   “您呢,怎么称呼?”   “我……哦,我比你大,叫我范姐就行,”范云丽放缓语气。   “若不嫌弃,我们以姐妹相称,你叫我范姐,我叫你萱诗妹子,如何?”   “那感情好,范姐,”母亲落落大方。   范云丽一把握住母亲双手,唠家常般说道:“萱诗妹子,这些工作人员太不像话!我是山庄的尊贵客人,怎么能拦住我不准入圣女泉泡汤,简直太不懂规矩,你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   当然,郑群云所理解的“特色活动”,以为郝江化把母亲乖乖奉上。   而郝江化只不过打起王诗芸主意,力图劝服她陪郑群云睡觉,暂时稳住对方。   不料他如意算盘落空,王诗芸坚决不从,还偷偷跑到母亲面前告了状。   不得已,郝江化只好叫何晓月带两个头脾女技师,缠住郑群云一下午。   然后又给郑群云的儿子和女婿,每人安排两名红牌技师服务。   他自己则暗地爬到郑群云老婆床上,连续肏了个把小时。   继而摸进郑群云儿媳房间,接着肏了三时三刻。   ‘正因如此,母亲和颖颖一行来到栖凤山庄,圣女泉汤池并无其他宾客。   郑群云老婆姓范名云丽,高级知识分子,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此等侮辱?她顿时恼羞威怒,硬闽不成,一个电话打给郝江化,命令他立即下来解决。   列位会问,范云丽为何不打给老公,反而打给都江化呢?一来她是郝江化的姘妇,郝江化乃山庄主人。   二来她心知老公正在办“正经事”,无暇他顾,且最不喜欢此时被打扰。   三来就算打给老公,最终还得郝江化出面,不如自己直接打给他。   母亲回道:“一个官太太,硬要闯进圣女采泡汤,被工作人自堵在门口不让进。她恼盖威怒,发飙撒野,也算正常。如今被我三言两语打发母女俩去风吟阁莲花泉了。”   随即被服务员解开罗纱,几乎全裸着,笑盈盈迈入水雾萦绕的池水中。   之所以用“几乎”形容,是因为母亲身上着有一套黑色半镂空高档内衣内裤。   而所以说“全裸”,是因为内衣堪堪遮住三个敏感点,母亲一对白润挺拔的奶子和两瓣丰满雪白的臀部,完全曝露出来。   复观颍颖,娇美的胴体上所穿,则是一套刺蓝色浪漫蕾丝花边纯棉内衣,裸露出半个玲珑乳房和深深的事业沟。   内裤平底设计,分里外两层,紧紧包裹住她圆翘的屁股。   旁边的吴彤,则身着一套时尚白色内衣,酥胸和下体若隐若现。   “董事长,我给您捶捶背,捏捏腿吧?”   吴彤乖巧地说,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门面上,吴彤称呼母亲为董事长。   但自从被郭江化收入后宫,私底下跟王诗芸一样,称呼母亲为“萱诗妈妈”或者“萱诗姐姐”。   由于母亲特别交代众姐妹,淫乱之事不能让颖颍知晓,所以吴彤谨记在心,不敢造次。   母亲颔首许可,任吴彤拿捏会儿,问颖颖要不要找个人按摩。   颖颖同意后,她吩咐服务员叫来几名高级推拿女技师,在汤池里铺设三张水床。   然后母亲、颖颖、吴彤三人,每人趴在一张水床上,享受山清水秀的室外芳香推拿。   栖风山庄所创独特芳香推拿,借鉴Leespring会所经验,综合了中式穴位、日式指压、欧式揉搓、泰式拉筋、巴厘岛精油等各地特色和手法。   总共由九道工序组成,每道工序平均耗时三十分钟左右。   在全身推拿基础上,还开创私密处脱毛、修整、美容、养护,以及灌肠排毒等特色项目。   做完头几道工序,母亲、颖颖、吴彤等三人,转移至贵宾服务间,一丝不挂接受私密处美容养护。   当服务员问及是否需要灌肠排毒,母亲和吴彤同意做,颖颖则委婉表示拒绝。   她沭浴后换好新衣,精神焕发走上二楼,准备看会儿书,然后陪母亲吃晚饭。   第三十六章、   话说郑群云的儿子郑得威,玩完两名红脾技师后,又楼着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在二楼网咖上网打游戏。   连续打了三个多小时游戏,郑得成略觉疲劳,便嘴里叼上一根和天下香烟,四处闲逛。   他年少轻狂,目中无人,跟他老子一样,嗜色如命。   所以不管走到哪里,看见稍有姿色的服务员都要借机揩油,摸胸摸屁股之类不亦乐乎。   走着走着,郑得成来到精品书屋前。   不经意抬眼一瞧,愣看见窗户边端坐一名肌肤胜雪的貌美少妇,正专心致志地阅读。   只见她一头波浪卷披肩长发,秀口琼鼻,面容恬淡,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   里面穿一件白色真丝面料皱褶连衣裙,下摆及膝。   外罩一件谈粉色圆领针织纱披肩,挽将袖口。   脚着一双阿迪达斯白色体闲跑鞋,活力四射。   身材高挑,体态纤盈,酥胸挺拔,玉腿修长。   郑得成几时曾见如此绝色女子,真堪为人间尤物,不觉双眼发晕,口水直流。   稍稍愣神,他把后脑勺一拍,眉飞色舞地冲进书屋,径直奔向貌美少妇。   “嘻嘻,漂亮娘们一一”   郑得成也不客气,一把抓住少妇纤纤手腕,流里流气地说。   “老子喜欢你,跟老子走吧。保管你花不完的钱财,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美貌少妇一声尖叫。   哪里冒出个臭流氓,她想都没想,扬手就是一记重耳光,狠狠掴在郑得成脸上。   “混蛋,放开我一一”   少妇恼羞成怒,一把抽回手。   不料对方竟敢打他耳光,郑得成不由脸红脖子粗,捂住生疼的脸庞咆哮道:“给你脸不要脸,装什么正经!惹恼老子,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看在你这张漂亮脸蛋份上,老子就饶恕你一次,哼!”   说完,郑得成不知悔改,继续来拉少妇的手。   没想对方还敢放肆,少妇赶紧后退一步,躲开威猪手。   郑得成两次没得逞,心中不甘,欺近少妇,张嘴就去亲。   少妇吓得花容失色,匆忙跑开,边跑边叫道:“来人,快抓住这个漉氓一一”   其时,郑得成的行为早惊动书屋里的工作人员。   她们当中有人认识美貌少妇乃董事长儿媳,于是立即上前制止,拦住郑得成。   说到这里,恍然明白,原来美貌少妇正是我老婆白颖。   “你们不知道老子是谁吗?竟敢拦老子,信不信老子一句话,就让你们这就几个贱女人丢掉工作?”   郑得成狰着一双血红眼睛,气急败坏地恐吓。   他边说边挥舞右手,不停扇工作人员耳光。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力气小,又不敢得罪客人,因此几个都挡不住年轻气盛的郑得成。   不是被他一把推倒,就是被他一脚踹在肚子上,痛得直不起腰。   对方开口一句老子,闭口一句老子,完全一个不讲道理的流氓,气得颖颖花枝乱颤。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毅然挺身向前,指着郑得成鼻子。骂道:“打女孩子,你算什么狗屁男人!   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今天敢动姑奶奶一根汗毛,明天姑奶奶带军队抄你家、刨你祖宗坟!   可知颖颖为何能调动军队呢?   这是因为她老爸白行健,带过兵打过仗,跟几个军区司令员关系非常铁。   实际上,岳父作为北京一家中级人民法院的院长,也有权调遣司法警察。颖颖自信满满,一席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气势上压倒郑得成七分。他狐疑地瞄一眼颖颖,暗想:这漂亮娘子究竟什么背景,似乎一点都不害怕。我还是静观其变,先调查清楚她背景再说。“   打她们活该,不打她们罪过……“   郑得成松开抓住服务员的手,潇洒地掏出烟盒,点上一根。   “我问你们,她是什么人,跑山庄来干什么。”   “郑公子,她是我们董事长的儿媳一一”   一个女服务员,摸着疼痛的肚子,脆生生回答。   郑得威闻言,哈哈大笑道:“大言不惭,我当以为何方神圣,原来只不过是我郝叔的儿媳而已。罢了罢了,到底一家人,不打不相识。你既然是都叔儿媳,自然就是我的朋友。我叫郑得成,敢问妹妹芳名?”   说完,他绅士风度地伸出手,一双眼睛贼溜溜上下打量颖颖。   暗道:真没想到,郝江化这半块枯树皮的老家伙,竟然有一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儿媳。   不知郝老头,几世修来福分,叫人羡慕嫉妒恨。   他睡了我老婆,不怕他不同意让我睡他儿媳。   美人啊美人,看你冷艳冰霜可爱模样,迟早还不是我胯下玩物,呵呵。   原本颖颖就反感郑得威一副臭嘴脸,见他借郝江化跟自己攀亲道故,还乱叫她妹妹,更加憎恶。   于是,转过身去,不理不睬。   第三十七章、   郑得成碰一鼻子灰,却丝毫不气馁,反而满脸堆笑。   “妹妹肯定心底埋怨哥哥刚才鲁莽,冲动之下顶撞了妹妹。失礼失礼,哥哥正式向你道歉。这样吧,只要妹妹高兴一句话,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人无耻到极点,颖颖忍无可忍,怒说:“住嘴,谁是你妹妹!你猪八戒照镜子,先撒泡尿照照,真是可笑!”   说完,秀发一甩,头也不回走出书屋。   郑得成匆忙追出来,跟在旁边,阿谀奉迎,巴结讨好。   “妹妹有所不知,我爹跟你公公有八拜之交,因此我就像郝叔半个儿子。我们两家亲如一家,不但互帮互助,而且有通妻之谊……”   “什么叫通妻之谊?”   颖颖打住脚步,表情惊愕。   郑得成脸上露出一丝淫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实不相瞒,所谓通妻之谊,就是男人之间相互交换妻子……”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郑得成脸上挨了一巴掌。   “无耻之徒,亏你说得出口,”颖颖脸色徼红,唾骂道。   “滚开,离我远点!”   郑得威一懵,颖颖已经走远。   顾不了多想,他一定要拿下颖颖,于是急忙追上去。   “你不相信我的话?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郑得成指天发誓,口沫横飞,急于证明给颖颖看。   “你公公上过我妈,也上过我老婆。我爹上过一个叫何晓月的女人,我也上过她……还有,你公公说了,要把你婆婆李萱诗送给我们父子玩,你婆婆同意了……”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颖颖停下脚步,气得浑身发抖。   “我婆婆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你再敢胡言乱语,我杀了你!”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你婆婆,我听郝叔说,她在床上可骚,什么都敢玩……她还跟别的女人一起伺候郝叔……我们这一次来主要目的,就是玩李萱诗,郝叔答应好我爹了……”   “住嘴,我不信!你就是个神经病一一”   颖颖双手捂住耳朵,用力跺几脚,朝三楼跑去。   然后一头扎进自己。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黯然垂泪。   第一次听说,还有男人无耻到把老婆送给别人玩,不仅令颖颖面红耳赤,更叫她气愤。   她相信母亲在床上一定很骚之类话,但除非亲眼所见,绝对不相信母亲会淫乱到跟其她女人共同伺候郝江化,更加不相信母亲会同意郝江化玩换妻之类荒唐游戏。   ‘在颖颖映像中,母亲一直是个兰心蕙质的贤良女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无不丝丝入扣地影响看颖颖。   听到郑得成如此诽谤母亲,怎能不令颖颖气愤!其实,郑得成急于说服颖颖,言辞有夸大之嫌。   他所言母亲同意郝江化换妻,不过是郝江化哄骗他们父子的片面之词。   此时,母亲根本还不曾知道,郝江化把她当商品一样,跟郑群云父子进行了一次肮脏交易。   却说郑得成追上三楼套房,喊门不开,徘徊一阵后,就去找郝江化。   他以为都江化乃一家之主,掌握实权,想通过他劝服颖颖,继而长期霸占。   只见他匆匆来到自己所住套房前,推门而入,几步闯进豪华卧室。   “郝叔一一”郑得成边走边喊。   放眼看去,郝江化正楼着他老婆泡在浴缸里,俩人打情骂俏,一丝不挂。   郑得成老婆叫聂泰,硕士研究生毕业,在市政府上班。   她年方三十,长相妩媚,一身狐骚之气。   据说聂泰先是被郑群云包养几年,后来才以怀孕之身嫁给郑得成。   她跟自己父亲郑群云的关系,郑得成一清二楚根本持无所谓态度。   郑得成从小恋母,他喜欢自己的妈妈范云丽,俩人间也有一腿。   看到郑得成突然闯进来,郝江化吓一跳,赶紧装模作样分开聂泰,满脸堆笑。   聂泰倒无所谓,处之泰然,重新坐入郝江化怀里。   然后挺起胸脯,把一对有点下垂的硕大奶子袒露在两个男人中间。   “郝叔,你是不是有个儿媳?”   郑得成瞄一眼妻子,给郝江化点根香烟。接着自己点上,猛抽一口。   第三十八章、   郝江化脑子没转过来,不明就里回道:“是呀,我是有一个儿媳。”   “叫什么?”郑得成激动地问。   “白……白颖,”郝江化摸摸脑门,声音有点结巴。   一道灵光闪过脑海,郝江化暗叫声不好,想道:这小子不会打起颖颖主意了吧?操你妈个卵蛋,颖颖是老子的女人,你他妈别痴心妄想!果见郑得成把半截烟一丢,兴奋地说:“那好,我要白颖!你帮我搞定,你升官发财的事,我和我爸帮你搞定。我爸喜欢你老婆李萱诗,你就把她送给我爸。我喜欢你儿媳白颖,你就把她送给我玩。”   郑得成一副忘乎所以样子,让郝江化看在眼里,恨不得“咔嚓”一下扭断他脖子!“好好好,没问题,只要能当上县长,我义不容辞……”   郝江化假意应承,一根手指陡然捅入聂秦花蕊,发泄内心不满。   “不过,白颖乃我继子左京的老婆,她向来三贞九烈,洁身自好,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只宜缓图。”   “既然是继子,那更不应该讲什么父子情面。他妈都被你送人玩了,何况作践他老婆?”   郑得成心急如焚,踱来踱去。   “依我看,如果左京不答应,咱就霸王硬上弓,或者用药迷奸。”   “贤侄不可,万一左京报警,只会惹祸上身,”郝江化连连摆手。   “嘿嘿,死无对证,就没人报警了吧一一”   郑得成阴笑几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郝江化暗想:郑群云父子果真心狠手辣,为达目的,竟然连左京都敢杀!转念又想:左京死了倒省事,一则萱诗不会一心二用,将完完全全站在我这边。   二则我将来跟颖颖做夫妻,用不着偷偷摸摸,躲躲藏藏。   如果能借刀杀人,再把所有责任推给郑群云父子,岂不是一举两得好事?郝江化干笑两下,假惺惺说:“不瞒贤侄,其实我对左京有情,左京对我无义。郝叔我看在他妈妈萱诗的面子上,才再三包容左京。他的事,我向来不管,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郝叔的话,小侄明白,”郑得威牵动一下嘴角。   “反正白颖这个漂亮娘们,我志在必得。左京识相的话,我保管他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嘿嘿,万一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   “不过……”   郝江化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不过什么,郝叔但讲无妨一一”   郑得成凑到郝江化跟前,聆听教诲。   郝江化贴在他耳朵上,叽里呱啦说道:“贤侄只要把左京搞定。而且干净利落,不留痕迹,我保证白颖给你做女人。不过,在把左京搞定之前,咱们最好别动白颖。”   “郝叔的意思,先把左京……”   郑得威比划一个“咔擦”的手势。   “这好办,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把毒药下到他喝水的杯子里,保管这小子一命呜呼,魂飞魄散。”   郝江化干笑两下,挥手道:“罢了罢了,违法犯罪之事,贤侄还是别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不值得如此冒险!”   郑得成不甘心地问:“那我岂非永远得不到白颖?”   “不要灰心,咱们还是静观其变,总有一天等到机会。”   都江化说着,握住聂泰一对大奶,揉搓玩弄。   郑得成看了会儿,下身支起顶小帐篷。   “贤侄,要不要一起来?”郝江化笑问。   郑得成挥挥手,转身走出卧室,回头说句我还是去找我妈吧,快速离开。   郝江化暗嘘一口气,心想:郑得成这小子看似精明,实则是个二百五。   为了一个女人,竟敢杀人犯法,到时候悔青他肠子。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他们斗去吧。   “你想什么呢?”聂泰摩挲着郝江化下巴,娇滴滴地问。   “想你呢,小骚货,”郝江化拍拍她屁股。   “听说你两个小孩,一个是你公公的种,一个是你老公的种,不如给老子也生一个吧。”   “好呀,给你生孩子,我要五百万,”聂秦摊开手掌心。念念有词。   “女儿五百万,儿子八百万,双胞胎一千五百万。”   “小意思,等你生出来再说一一”   郝江化说完,抱起聂泰大白屁股,在浴缸里“啪啪”俞起来。   第三十九章、   做完灌肠排毒,母亲和吴彤沐浴后焕然一新,上楼来找颖颖。   三个女人在房间吃水果聊会几天,便一起去餐厅享用晚宴。   餐厅里散坐着几位宾客,一个个非富即责,道貌岸然。   母亲与他们招呼过后,挑选一处临窗餐桌,跟颖颖和吴彤坐下。   服务员端荼倒水递毛巾,奉上瓜果点心,有条不紊。   落座没多久,母亲看见王诗芸在吧台叮嘱服务员,向她招了招手。   “董事长好,大少奶奶好,吴秘书好一一”   王诗芸快步过来,躬身问安。   只见她左手腕上戴一块白色典雅浪琴女表,一身淡灰色得体职业套裙,里面着一件蕾丝胸领白衬衣,黑色高跟鞋配肉色丝袜。   窄腰丰臀,知性温雅,双腿修长,亭亭玉立。   “诗芸,你还没吃晚饭吧,正好跟我们一起吃,”母亲徼徼一笑,颔首赞许。   “王总好一一”吴彤笑着起身拉开桌椅,请王诗芸就座。   颖颖瞥王诗芸一脸,想起她跟郝江化衡山奸情之事,虽说母亲已解释错不在诗芸,还是令她如芒在背,闷闷不乐。   起先她还不相信郑得成胡言乱语,可见母亲这么快就跟王诗芸有说有笑,却不得不半信半疑。   不管王诗芸出于自愿,还是被迫无奈,母亲总应该有所介怀,而颖颖通过观察,发现她们之间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这让颖颖渐渐起了疑心。   “妈妈跟王诗芸之间究竟什么关系?面门上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员工,可我怎么感觉她俩关系太过亲密?还有吴彤,妈妈当她简直跟干女儿一样,什么事都不避讳。”   颖颖品一口干红,默默想着。   “郝江化接二连三偷人,先是王诗芸,现在是何晓月。   妈妈知道后,表面上很生气,可是转眼就忘得一千二净。   她昨天晚上说解雇何晓月,却不晓得做没做四人浅酌低吟,说说笑笑,不觉过了半个小时。   只见郝江化和郑云带领一帮女眷,从三楼下来,一路喧哗走到餐厅附近。   其中有何晓月、聂秦、郑群云秘书、二三个红牌技师。   何晓月眼尖,一眼看到母亲和颖颖在餐厅吃饭,赶紧拉住郝江化衣角,奴嘴巴叫他别进去。   不过说时迟那对快,郑群云老早看到母亲以及她身边三个绝色女子,精虫瞬问上脑,径直朝她们走去。   郝江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硬起头皮跟在郑群云屁股后面,灰溜溜耷拉着脑袋。   何晓月见状,生怕颖颖看见她,赶紧闪到一边独自走开。   “您好!请问您是郝夫人吗?”   郑得成一脸肥肉,笑眯眯地把手伸到餐桌前。   母亲循声看去,看见一个虚胖的中年男子,戴副金丝眼镜,西装革履,大腹便便。   再一瞧,只见郝江化缩在他身后,一脸讨好地朝她笑。   母亲心想:好你个郝江化,吩咐你躲着颖颖,倒敢送上门来,看我不收拾你!“您好,请问您是一一”   母亲优雅起身,打量着郑群云。   “老婆,他就是我跟你提起过,咱们家的贵人郑市长……”   郝江化笑呵呵搓着手,边说边拿眼朝颖颖偷瞧。   只见颍颖脸色一沉,“啪”的一声,放下筷子。   郝江化心想:哎呀,搞不好这个姑奶奶又要火冒三丈。   郑市长在场,我可不能让她倒面子,趁早溜之大吉算了。   于是灵机一动,找借口道:“老婆,我另有重任在身,郑市长拜托你暂且替我招待。”   然后匆匆丢下这句话,脚下生烟般逃出餐厅。   “原来郑市长大驾光临,使我山庄蓬荜生辉,快快上座一一”   母亲灵机应变,热情洋溢。   “久闻郑市长大名,今日一见,气度不凡,小女子相识恨晚。”   郑群云却早被勾去三魂七魄,一双色迷速的小眼睛,在四个女人身上来回睃视。   他内心感叹道:想我郑某为官三十年,可以说阅女无数,玩过的明星模特学生白领至少上万。   今日得见眼前四个女子,方知什么叫庸脂俗粉,虚度年华。   尤其对面那个气质清冽的少妇,水灵灵的肌肤,好像掐一把就会出水,不得不令人流口水啊……当然,李萱诗成熟风韵,端庄迷人,王诗芸知性优雅,谈吐不俗,她俩也都是倾城倾国的大美女……唉,总而言之,环肥燕瘦,美不胜收,各有千秋!她们三人当中,得一人而足矣!   第四十章、   “客气客气一一”郑群云情不自禁握住母亲一双纤纤玉手,那架势,恨不得立即拥入怀里。   “萱诗妹子,大哥对您的倾慕,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今日一睹芳颜,实乃三生之幸,实在大快人心!”   母亲看郑群云市领导面子上,所以热情好客。   未料他色迷心窍,竟当众抓住她手不放,说话时嘴巴几乎亲到她脸蛋。   不由暗想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郝江化这样的淫邪之徒,所交朋友肯定非奸即盗,看来郑群云品性也好不到哪里去。   话说回来,郑群云是市里面的高官,正好抓住他这个毛病为我所用。   “郑市长,您请上座,我给您斟酒。”   母亲笑盈盈劝郑群云入座,亲自给他倒满一杯五粮液。   正要坐下,郑群云咸猪手明日张胆地抚上她紧俏臀部,一脸淫笑。   颖颖早看不惯郑群云嘴脸,见他如此无礼,拿起酒杯泼去。   顿时,欢声笑语戛然而止,在场所有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郑群云淋了个狗头,满脸是酒。   他慌忙摘下眼镜,连擦几把肥脸。   “谁……谁……谁这般放肆……”郑群云戴上眼镜,语无伦次地问。   眼镜上沾有酒水,可能看不太清楚。   所以郑群云当即又取下来,抽张纸巾擦了擦镜片,然后重新戴上。   “是谁一一”他明知故问,声音有点发抖。   小眼睛斜视一圈,落在颖颖身上,润了润嗓门。   颖颖是郑群云最喜欢的女人,私底下就算给她做牛做马,郑群云也乐个心甘情愿。   可被当众羞辱,郑群云不得不摆起官架子。   “你……你赔礼道歉,承认错误,我就不追究,”郑群云懊恼不已。   “否则,我告你侮辱领导,马上抓起来!”   颖颖冷笑一声,讥讽道:“我何错之有?你手不干净,嘴巴又脏又臭,该赔礼道歉的人,恐怕是你吧?”   “你……说什么,我嘴巴又脏又臭?”   郑群云脸色乌黑。   自当上副市长以来,还没人胆敢出言侮辱。   郑群云不由火冒三丈,为给自己下台阶,立即唤来秘书,命令她打电话给当地派出所。   岂料母亲使个眼色,两名服务员立即抢下秘书电话。   “反了,反了,简直没王法了,岂有此理!郑群云站起来,一阵咆哮,气喘咻咻。母亲上前扶住他,笑盈盈地说:”区区小事,何必惊动政府。郑市长稍安勿躁,快喝口酒,消消气。“   “不喝,喝什么喝……”   郑群云伸手打翻母亲端来的酒杯,怒气冲冲。   “今天无论如何,我咽不下这口气。要么她给我磕头认错,要么我把她关进派出所。”   母亲眉头一皱,暗想好大官派头,竟敢教颖颖磕头认错。   于是坐下品一口红酒,悠然道:“好吧,既然郑市长这么不给面子,那我就不劝咯。对了,我忘记给郑市长介绍了一一”   “对面这位白衣翩翩的姑娘,叫白颖,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我的宝贝儿媳。她的母亲童佳慧,也就是我的亲家母,是中共中央财政部副部长。她的父亲白行健,也就是我的亲家公,是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的院长……”   听到这里,郑群云突然脸如死灰,额头上豆大汗珠,一颗颗冒出来。   原本他还妄想借机要抉,把母亲和颖颖一同弄到床上玩。   却未料颖颖家世背景如此雄厚,不仅讨不回面子,头上乌纱帽都可能不保。   郑群云主管市里的财政和税收工作,可以说是佳慧的下属,参加过五六次由她主持的地方财政研讨会。   对于童佳慧,郑群云可谓既爱又怕。   爱她,是因为她才貌双全,冠绝群芳,连那些美女明星都相形见绌。   怕她,是因为她廉洁自律,铁面无私。   万一童佳慧盯上他这个隐藏极深的“大老虎”,郑群云就要叫苦连天,哭爹喊娘了。   难怪郑群云第一次见到颖颖,总感觉有那么点面熟,原来是童部长的掌上明珠。   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合壁,绝代无双!“这……这……”   郑群云结结巴巴,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幸好官场多年,大风大浪经历不少,他随即摇身一变,马屁连天道:“原来是童部长的千金,在下失敬失敬。刚才冒失之处,还望千金大小姐勿怪。这样吧,我自罚三杯,认错赔罪……”   话没说完,举杯连饮三杯,呛得直咳嗽,狼狈不堪。   第四十一章、   经此教训,郑群云诚惶诚恐,比先前老实多了。   不仅不敢对颖颖动邪念,而且对母亲规规矩矩,唯唯诺诺。   母亲觉得郑群云有利用价值,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热情周到。   见他吃饭如坐毡针,不敢直视颖颖,于是嘱咐王诗芸领他们去参观山庄夜景。   郑群云哪还有欣赏风景心情,走出餐厅几十米,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带儿媳和秘书躲入三楼套房里,不敢出来。   郝江化带何晓月和几个技师来找他玩,郑群云牛气冲天骂道:“郝赖皮,老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你亲家母是童部长,怎么不早跟老子说明?你个郝赖皮,把老子往枪口上撞哦一一”   然后长叹一声,歪倒在沙发里,满脸沮丧。   郝江化云里雾里,抠着后脑勺,难为情说:“郑哥,出来玩别动肝火,你消消气嘛。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老婆有个后台很硬的亲戚,可你当时一笑了之,没放心上嘛。”   “那你不是说你老婆同意陪我睡了吗?我今天试她,好像根本没这方面意思,你究竟搞什么名堂?”   郑群云吹胡子瞪眼。   “是这样,郑哥,你听我说,”郝江化一脸谄笑,小眼睛骨碌直转。   “我跟老婆说了,她确实同意陪你睡,可要你先把事办了……”   郑群云嘟哝道:“我警告你,郝赖皮,别糊弄我……你睡了我老婆和儿媳妇,怎么说都要把你老婆给我睡……现在还没睡你老婆,就跟我提什么条件!”   “郑哥放心,假以时日,我一定说服我老婆让你睡,”郝江化信誓旦旦。   “实不相瞒,我老婆骚起来什么都敢玩,可就爱在外人面前摆正经。还得我多加调教,才能让她心甘情愿服侍老哥你啊一一”   接着把何晓月往郑群云怀里一推,爽朗地说:“好了,好了,莫想些晦气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郑哥,你看这些美女,一个个丰乳肥臀,前凸后翘,她们迫不及待想伺候你了,哈哈。”   郑群云心痒难耐,大手一挥说:“也罢,不想那些烦心事,咱哥俩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所谓纸醉金迷,醉生梦死,说得就是郝江化和郑群云这种狗官。   不一会儿,房间里七名貌美技师,率先袒胸露乳,高歌艳舞。   随后郑群云秘书、聂泰、何晓月也一一褪尽身上衣缕,在沙发上婉转承欢,淫声浪语。   与此同时,在吟风阁一间总统套房里,范云丽带着女儿郑茵,跟儿子郑得成、女婿黄波忘情交欢,淫靡不堪。   话说母亲和颖颖用完餐,时间尚早,于是携手上私密影院看了一场惊悚电影,然后返回郝家祖宅。   跟昨晚一样,母亲睡在颖颖房间,婆媳俩相互搂抱着说些悄悄话。   好几次,颖颖欲问母亲是不是有事瞒着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下。   聊着聊着,困酣娇眼,颖颖渐渐沉入梦想。   大概凌晨三时许,她被梦叫醒,一摸身边床位,空空如也。   “妈一一”颖颖揉揉眼睛,轻声唤了一句,不见人应。   她迷迷糊糊坐起来,四下瞄一眼房间,没有母亲身影。   看看时间,三时一刻,暗想妈妈上哪去了,是不是回自己屋里睡了?夜凉如水,颖颖披上一件外套,下床喝口水。   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窗外繁星闪闪的夜空,独自发呆。   “美国是白天,老公一定在忙着工作,可要注意身体,”颖颖暗想。   “爸爸妈妈,你俩疼女儿爱女儿,女儿没齿难忘,一定要保重身体哦。还有我家两个小宝宝——”   想到孩子,颖颖全身一阵悸动,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这样残酷……为什么……”   她双手抱膝,喃喃低语,轻声饮泣。   “郝江化,你就是个畜生,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   黑暗里,泪水一滴滴滚落脸颊,晶莹锡透。   突然,窗外吹过一阵罡风,隐隐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颖颖连忙止住抽泣,屏气凝神细听,却没有一丝动静。   她擦干脸上泪花,稍着修饰,走出房间。   来到母亲屋前,里面亮着灯,轻轻一推门开了。   “妈一一”颖颖柔声轻唤,不见答应,于是快步走到卧室瞧了瞧。   只见两个安然熟睡在摇篮里的宝宝,并无母亲身影。   第四十二章、   疑惑间,有人朝这边走来,继而听到叽喳说话声。   从声音判断,说话者乃春桃柳绿。   颖颖正准备上前询问,却听春桃咯咯说道:“……奶奶半夜三更叫我俩把老爷从山庄请来,你说是不是特别饥渴啊?”   “那还消说,老爷再慢来一拍,奶奶就要他跪搓衣板了,”柳绿笑嘻嘻回答。   “老爷要什么没什么,又锉又穷,奶奶这么漂亮能干的女人,你说究竟为什么跟着他啊?”   “老爷弄女人有一套呗……你不是被老爷弄过吗?还不知道老爷厉害,嘻嘻一一”   “说我什么,你还不是一样,被老爷弄得欲仙欲死……”   俩人追逐嬉闹着跑进房间,看见颖颖坐在客厅,颁时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收声。   “大少……大少奶奶,你还没睡啊……”   春桃结结巴巴,声音发抖。   柳绿没好到哪里,僵硬地伫着,手心里全是汗。   她俩以为刚才所言,肯定被颖颖听到,故而担惊受怕,紧张要死。   不料颖颖嫣然一笑,好像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很随和地问道:“我妈呢,你俩看到她了吗?”   看颖颖神情,不像演戏,俩人总算放下心。   不过,颖颖还真是演戏,只不过她俩笨,看不出破绽而已。   “回大少奶奶,奶奶去山庄了,”柳绿成心欺骗。   刚才偷着说母亲把郝江化连夜从山庄请回来,现在却说她去了山庄,明摆着撒谎。   颖颖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点点头。   “睡不着觉,来找我妈说说话。既然她已去山庄,那我还是回房继续睡吧,”颖颖打个哈欠,走向门口。   “坐一下不觉困了,夜已深,你俩也早点歇息。”   “知道了,大少奶奶一一”   俩人异口同声,恭送颖颖到门口,目送她离开,长长地吐口气。   “刚才吓死我,以为大少奶奶听到咱俩说话了,”春桃捂住胸口,后怕不已。   “奶奶千叮咛万嘱托,不能让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知道家里面的事,万一从我俩嘴里泄露,岂不要被她生杀活剐?”   “生杀活剐倒不见得,这份高薪水的工作,肯定不保,”柳绿感叹。   “现在这个世道,上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吃得好住得好,不用太辛苦,就能拿到五位数的月薪。我家里穷,弟弟妹妹上学,全指望我呢。况且奶奶对咱很好,我柳绿生是奶奶的人,死是奶奶的鬼,永不背叛。”   “不说了,不说了。咱们看一眼三少爷四少爷,马上把玩具给老爷去,免得他那边久等一一”   春桃边说边拉着柳绿胳膊,俩人快速走入卧室,照看摇篮里宝宝一眼,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全新的高科技产品。   “是这个东西吗?”春桃问道。   柳绿接过来,低头看上面文字说明,念道:“女性电击18厘米仿真阳具按摩棒,可自动调解电流大小,无需人工操作……奶奶交待,右边床头柜第二个柜子里,应该没错!”   “那咱们快送去吧,”春桃催促。   于是,俩人带上高科技成人玩具,虚掩门,匆匆朝楼下走去。   她俩以为颖颖回屋睡觉去了,殊不知颖颖虚晃一枪,折身返回。   好像料定她俩会下楼,所以藏身楼梯口,伺机跟踪。   只见春桃柳绿闪进地下室,关上铁门。   没过多久匆匆出来,手中成人玩具已不见踪影。   “咱俩回屋睡觉吧一一”俩人对视一眼,咋咋舌头,手牵手沿梯走上楼。   见她俩行远,颖颖走到地下室入口,犹豫一下,推开厚重的铁门。   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朝里面而去。   拐过一道门,耳边听到断断续续的娇喘声,颖颖愣了愣。   然后竖耳聆听,仔细辨别,貌似母亲所发出。   她不由明白过来,脸色一红,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第四十三章、   原来母亲七八天未与郝江化行房,早已热情似火,饥渴难耐。   当晚见颖颖熟睡后,便偷偷给郝江化打电话,催他回来。   哪知郝江化正跟郑群云玩得起兴,连手机都没打开。   母亲只好叫醒春桃柳绿,吩咐她俩去山庄把郝江化请来。   春桃柳绿出发后,母亲给宝宝喂会儿奶,接到郝江化赔礼道歉电话。   母亲没过多责备,只催他快点来。   之所以选择地下室做爱,一是怕声音太大吵醒颖颖,二是地下室有专门道具,做起来酣畅淋漓。   当然,母亲机关算尽,却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还是被颖颖窥知她淫乱真相。   听着母亲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颖颖粉脸通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站在原地,犹豫二三分钟才牙齿一咬,捂住耳朵跑出地下室。   我们换一个角度,顺着颖颖的脚步,来到一座铁门前。   母亲的浪叫声,正是从里面传出。   于是,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定睛朝里面瞧去。   只见母亲丰腴白皙的胴体被捆绑着吊在半空中,全身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弯曲起来,和双手一起被绑在后。   四根铁索从空中伸下,分别勾住她手脚上的麻绳。   犬腿张开,插着一支粗黑的假阳具,时而持续“咔嚓”咋响,便会令母亲癫痫般抖动大白屁股,身子晃来荡去。   郝江化一手扯紧母亲秀发,一手抬起她瘦削下巴,把狰狞的命根子塞入她口腔里,耸动腰肢,一下一下很有节凑地干着。   “骚母狗,看你好多骚水,把地板都弄湿了,”郝江化拍拍母亲大奶,嫌恶地说。   “求你儿子左京我肏死你,骚货,快求我!”   母亲眼睛一闭,下体涌出更多淫水,屈辱地说:“好儿子,求求你,肏死妈妈吧。妈妈要做你的女人,天天被自己的儿子肏,呜呜呜……”   “还有呢,我要肏颖颖,可不可以?”   郝江化用力一扯母亲秀发,强迫她昂起高贵的头。   “骚货,装什么装,我要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肏颖颖,肏大颖颖的肚子,而让左京那个龟儿子肏他亲生妈妈,可不可以?”   “可以……”   母亲哀羞不已,下体接连喷出几股细流。   郝江化发出一阵阴森大笑,拨动钢索,使母亲下体对着他。   然后取出电击按摩棒,拉开母亲双腿,抱住她大白屁股。   接着腰身一挺,“噗嗤”一声,全根插入花丛深处。   母亲“啊”的一声尖叫,即满足又兴奋!“   李萱诗,你天生就是一条骚母狗,老子肏死你,肏死你……“   郝江化一边骂,一边“啪啪”往死里肏.   “说你是一条骚母狗,你愿意被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肏!”   母亲娇喘连连,兴奋地泪流满面,直呼道:“我是一条骚母狗,我愿意被全世界所有男人肏……不管富贵贫穷,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肏我……”   “你想不想被白行健肏?”   郝江化狠狠顶入母亲子宫。   “想一一”母亲尖叫一下,呜呜回答。   “你想不想被左京肏?”郝江化问。   “想,我好想亲爱的儿子,好想在儿子面前尽情淫荡,尽情放纵……”   “那你想不想被村门口那条野狗肏?”   郝江化奸笑。   “那条野狗瘦得皮包骨头,一身癞子,脏兮兮臭死人。你觉着可怜,还吩咐下人把剩饭剩莱端给野狗吃,不如好人做倒底,把你自己送给它肏.自从你给这条野狗喂食,它就视你为主人,让野狗肏它的美丽女主人,好不好?”   母亲默不作声,呜呜摇头。   “装什么正经,你是母狗,母狗当然要给野狗肏!”   郝江化怒拍母亲屁股一巴掌。   “不要……”   母亲轻声饮泣。   “我只想被老爷肏,永远被老爷肏,直到被老爷肏死……肏死我吧,老爷……肏死我,求你肏死我!”   “你真是又烂又贱的超级淫荡母狗,我真想让颖颖看清你真面目……她眼里贤良淑德的婆婆,只不过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郝江化深吸一口气,躬身弯腰,憋足劲一顿猛肏.   顿时淫水四溅,连绵不绝的“   啪啪“   声此起彼伏,响彻房间。   第四十四章、   再说颖颖回到自己屋里,往床上一趟,紧闭双眼,满脑子却充斥着母亲的淫声浪叫。   她心烦意乱,翻来覆去,拿起电话打给我,却语音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一气之下,她用被子盖住脑袋,轻声饮泣。   “为什么……为什么都这样对我……”   颖颖哽咽着自言自语。   “我那么爱戴萱诗妈妈,她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还舍不得那个畜生……”   窗外下起飘零秋雨,一阵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母亲推门而入,精神焕发走到床头。   只见她焕然一新,貌似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散发着茉莉花的淡淡幽香。   “颖颖一一”母亲柔声唤一句,褪下外裳,掀起被角躺进去。   颖颖背对她,咬着手指头,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花。   母亲以为颖颖尚在熟睡中,轻轻贴上去,把她柔软的身子拥入怀里。   屋子里很安静,连一根银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酣战过后,母亲全身舒泰,异常疲惫。   正当她快合上眼皮,突然,似乎听到有人抽鼻子。   她马上惊醒过来,板转颖颖身子,诧异地凝视着她。   “你怎么了,颖颖?”   母亲轻抚颖颖脸颊,满眼怜爱。   对视良久,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眼角,颖颖开口问道:“妈,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母亲闻言,很快明白颖颖话里所指,不觉霞飞双靥,无地自容。   她躲开颖颖视线,假装无辜道:“颖颖,妈妈可从来没骗过你,你是不是想多了……”   颖颖转过身,哽咽道:“妈,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掩饰。”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你宁愿信外人,而不愿信妈妈,”母亲板转颖颖身子,注视着她眼睛。   “妈妈发誓,妈妈从来没有欺骗你!”   颖颖眨眨眼睛,有点生气地质问:“王诗芸跟郝江化偷情,妈妈不仅事先知道,而且同意,是不是?还有何晓月、春桃、柳绿,她们都跟郝江化上过床,是不是也得到了妈妈默许?为什么?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还是我那个贤良淑德的好妈妈吗?”   一连串质问,劈头盖来。   母亲猝不及防,竟然一时语塞,张大嘴巴说不出一个字。   “不……不是这样的……”   母亲醒悟过来,双手掩面,喃喃自语。   “你一定是听错什么话了,妈妈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发生……王诗芸、何晓月她俩跟郝江化勾搭成奸,妈妈事发才知道,也是受害者啊……”   颖颖凝视着母亲,胸口一阵绞痛。   这一刻,她真想成为一个瞎子,一个聋子。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就不会伤害自己深爱的萱诗妈妈!“妈,你不要这样……”   颖颖泪流满面。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都听到看到了,你还要瞒我多久!你是女人,有正常需要我懂,我能理解,可你为什么纵容郝江化淫乱?这跟我一直以来认识的萱诗妈妈,筒直判若两人,所以我很想知道答案!”   放佛被绑着赤裸裸游街示众,母亲顿时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她暗想难道我跟老郝在地下室淫乱,被颖颖看见了?那可臭大了……因为她竟然叫着要亲生儿子肏死自己!想到那些淫乱场面被颖颖撞见,母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连自杀的心都有了!“颖颖,求求你,不要逼妈妈……”   母亲伤心地哭起来。   “妈妈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当什么事都没看见,什么事都没听到。不要再为难妈妈,妈妈快疯掉了……呜呜呜一一”   母亲虽没正面回答提问,但她的言行,已证实颖颖所想。   颖颖是个孝顺的女儿,看到母亲面临崩渍,实在于心不忍。   于是,柔声劝道:“妈,你听我说,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我的好妈妈。走到今天这一步,也许你有自己的苦衷,我相信你身不由己。况且,在性方面,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呆板保守之人。只因为你欺骗我,所以才有点生气。无论如何,只要你自己觉得幸福快乐,我并不会干涉,也不会不尊重你。”谢谢你,颖颖一一“   母亲擦擦眼泪,握住颖颖双手。   “妈欺骗你,是妈不对,妈正式向你道教。”   “不用了,妈妈,”颖颖破涕一笑。   “我已经原谅你了。”   第四十五章、   从以上可以看出,颖颖第三次郝家沟之行,郝江化没对她有任何轻薄之处。   但这不是重点,颖颖发现母亲私生活淫乱,带给她的震惊和不解,才是关键所在。   尽管颖颖选择理解、包容母亲,但婆媳俩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了。   这种微妙关系,并非一二句话可以完整表达清楚。   首先,从母亲的角度看。   她之所以不想颖颖发现自己的秘密,一来担心颖颖瞧不起她这个婆婆,损害自己在颖颖心中的美好形象。   二来出于对颖颖的真爱,她希望颖颖永远洁白无瑕,不被俗世玷污。   既延续她青少年时的梦想,又对得起我、对得起父亲、对得起左氏列祖列宗。   换言之,母亲对自己沉沦于欲望泥沼而不可自拔的行径深感羞耻,所以把希望寄托于颖颖身上,但愿她永远忠贞、永远圣洁!而如今放佛突然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站在颖颖面前,母亲除了羞耻外,还是深深的羞耻!即便颖颖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理解、包容她,可她俩毕竟是婆媳关系。   不仅过去十年里,而且将来很长的岁月里,颖颖一直尊她为慈爱长者,叫她妈妈。   可母亲深知,自己的德行操守,已经严重玷污“妈妈”所蕴含的真意。   说完母亲,再看颖颖。   前文说过,母亲在她心里,一直保持着贤良淑德,温婉恭谦形象。   她爱母亲敬母亲,潜移默化中,不自觉学习母亲,处处以母亲为榜样。   而有一天,母亲这种高大上形象,在她心中瞬间崩塌,代之以纵欲、淫乱,叫颖颖小心脏如何承受得起!她试着说服自己理解母亲,以开放的心态包容母亲,然而还是难以迈过心中那道高高的门坎。   究竟一个自己深爱的人,为什么能戴着两副面具,游刃有余的生活?到底是一种什么魔力,使母亲变得如此之快,而在端庄与淫荡之中转换自如?四十多年来建立起的优秀品质,朝夕间败给肉体享乐,这一切一切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当郝江化的名字浮出脑海那一刻,颖颖心慌意乱。   她很好奇,这个又老又丑的农村老头,这个令她恨到骨子里的流氓、畜生,到底对母亲耍了什么卑鄙手段?带着这些疑问,颖颖回到北京。   在跟我噼里啪啦吵一颁后,却突然死死搂紧我,命令我立即肏她。   她语气坚定,举止怪异,好像饥不择食的旷妇。   而实际上,两天前分别之夜,我刚跟她做过一次酣畅淋漓的爱。   娇妻有此要求,尽管刚被骂得狗血淋头,我自当义不容辞。   于是二话不说,一把掀起颖颖裙子,才发现她裤裆处已经漫透。   “呵呵,宝贝,原来漫得一塌糊涂了啊一一”   我轻轻摩挲着娇嫩花蕊,爱不释手。   “到底遇到何事,这般兴奋?”   颖颖双手掩面,娇羞地说:“婆婆妈妈问什么,你是男子汉,就快点行动。   N敢鄙视老公,我就让你瞧瞧厉害!于是,我扛起颖颖双腿,下身猛地一挺,顺利插入她水淋淋的花蕊。然后策马奔腾,自由驰骋,干得颖颍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老公,用力……不要停下来……”   颖颖咬紧双唇,蛇一样扭动身躯。   “好舒服……就保持这样的撞击力度……”   “啪啪”的肉股相撞声,猛烈持续两三分钟,我大喝一声交出万千子孙,轰然倒塌。   “伺候得舒服吧,宝贝?”   我趴在颖颖身体上,尽管很累,却非常开心。   颖颖沉浸在肉体连绵不绝的快感里,酥胸起伏不止。   她替我抹去额头汗水,回味无穷地说:“老公,你今天很棒,我好舒服。”   “能把宝贝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最叫我开心,最让我有成就感。”   我信心十足,油然高兴。   “你这次放得很开,叫床声很大,要不是咱家墙壁后,估计被邻居听到了。”   “这是我俩爱的证明,不怕被人听到,”颖颖狡黠地笑笑。   “可是,老公,人家还要一一”   我一惊,心想颖颖是不是嗑春药了,愕然说:“行,等我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说到此,后面具体细节就不一一缀叙了。   记得这天晚上,我跟颖颖做完第一次爱,休息大约两三刻钟,又被她拉上了床。   第二次做完,我几乎被掏空,可颖颖依然意犹未尽。   在给我强行吹硬后,她甚至第一次主动坐到我身上,自己耸动腰臀套弄起来。   我想,颖颖之所以如此疯狂,是想通过跟我的性爱,找到母亲转变答案。   可我不像都江化天赋异禀,无法给予颖颖那种连续持续几个小时的飘飘欲仙快感。   而母亲的淫声浪叫好馕会传染,控制着颖颖的大脑神经,每次想到地下室那个场景,都会令她既羞耻又兴奋!这种心里阴影,就连颖颖跟我一起行房时,都挥之不散!她一边跟我做,一边幻想地下室那个淫声浪叫的女人,不是母亲,而是她自己。   那种粗鲁的大力撞击,不是撞在母亲身上,而是撞在她自己身上。   这让她很兴奋,手脚蛇一样拼命缠住我,放肆地叫床,好像趴在她娇躯上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强有力撞击母亲丰臀的男人。   我撞击在她俏臀上的力度,此刻被无形放大,充满海潮一般澎湃的激情。   事后,颖颖很羞耻自己会产生这种念头。   她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既对不起我,又对不起岳父岳母。   而把她变成下贱女人的罪魁祸首,就是都江化!所以她把一切愤怒全压在都江化身上,恨不得立刻剁了他!颖颖对郝江化的恨,在事发第三次从郝家沟回北京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郝江化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还能心安理得,有滋有味地享受生活,令颖颖非常不甘心。   她非得教训郝江化,不给他好日子过!打定主意,所以一到周末,颖颖便主动给母亲打电话。   跟她说去山庄泡汤,实际上是为了狠狠揍郝江化一颁,发泄内心憋屈之气。   上次一别,七八天未联系,突然接到颖颖要来山庄泡汤的电话,母亲即高兴又惊讶。   之所以高兴,是因为颖颖用实际行动原谅了她所作所为。   之所以惊讶,是因为颖颖主动要来,让她不得不考虑横亘在她们婆媳问的尖锐问题。   母亲想:以前怕把事情闹开,大家身败名裂,所以选择沉默和妥协。   但长期这样下去,她、颖颖、郝江化三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唉,罢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颖颖既然愿意来,那就随她来吧。   于是乎,十月十八日这一天,颖颖对郝江化的恨,促使她第四次动身前往郝家沟。   (暂无46章资源,请热心书友提供)   第四十七章、   “筱薇,别闹,坐下吃饭,”母亲怀抱萱儿,微愠。   “小萱萱,你喜欢吃什么菜?”   郝萱大眼睛一闪一闪,看看愁眉苦脸的郝江化,扬起小脖子问:“妈咪,叫爹地起来吃饭,好吗?”   郝江化神色一喜,朝女儿比个大拇指,暗想:果然还是咱闺女亲,小小年纪知道心疼老子。   瞧郝小天那个死小子,好像没看见他老子挨跪受罚,只顾自己大吃大喝。   不止如此,还一个劲儿向颖颖讨乖卖巧,长大后能有啥出息!母亲不由会心一笑,摸摸女儿小鼻子,慈爱地答道:“好呀一一”转而柔声跟颖颖说:“看在你小姑子萱萱面上,先让他起来吃饭吧。”   颖颖捏一把郝萱粉嫩脸蛋,调皮地说:“哎呀,我的小宝贝,知道疼爹了呀。不过,嫂嫂告诉你,你爹地做坏事,所以罚他不许吃饭。你可不许学他,不然妈咪和嫂嫂也不准你吃饭。”   郝萱嘟起小嘴巴,看一眼颖颖,又看一眼母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妈咪,嫂嫂坏一一”   郝萱委屈地扑入母亲怀里,眼泪哗哗直流。   “萱儿莫哭,萱儿莫哭……嫂嫂跟你玩呢,”母亲呵呵笑着,轻声安抚女儿。   “嫂嫂说错话,妈咪罚她不准吃饭,好不好?”   “还是不用了吧,”都萱停止抽噎,小大人般说。   “萱儿不想饿着嫂嫂,也不想饿着爹地。”   “萱儿真乖,真是妈妈的好女儿,”母亲心下一阵感动。   “爸爸做坏事,就该罚他不准吃饭!”   郝小天放下饭碗,用袖口擦一把油亮的嘴巴,扯起嗓门朝郝萱喊道。   “我做坏事,爸爸不准我吃饭,爸爸做坏事,妈咪当然不准他吃饭。”   郝萱很生气,大声反驳道:“不对不对,哥哥乱说话,爹地没有做坏事,所以必须给爹地吃饭!”   “爸爸就是做坏事了,不准他吃饭,”郝小天大喊。   “没有,没有,没有一一”   郝萱捂住小耳朵。   “妈咪,哥哥是坏孩子,他不给爹地吃饭,他是坏哥哥。”   岑筱薇咯咯笑起来,拊掌道:“依我看,你们的爹地,既没有做好事,也没有做坏事,而是做了很多不好不坏的事。”   她说话不慢不快,不冷不热,不成不淡,逗得吴彤“噗嗤”一声,忍俊不禁。   “什么叫不好不坏的事?”郝萱天真地问。   岑筱薇想一下,掰手指头说:“什么叫不好不坏的事呢?你们看,他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吸毒四不赌博,靠着你们妈咪一穷二白起家,死灰复燃。如今富甲四海,官运亨通,左拥右抱,儿女满堂……”   “筱薇,你还嫌不够乱,是不?”   母亲把手中筷子一放,不怒自威。   “小天,你吃完饭就去午睡,别在这里跟妹妹斗嘴!”   有母亲撑腰,郝萱朝哥哥做副鬼脸,羞羞他。   郝小天忸怩半天,赖在颖颖身边,不愿离开。   “老郝,你先起来吃饭吧,”母亲低头扒一口饭,轻声说道。   郝江化如蒙大赦,正要起来。   颖颖朝他瞪一眼,好像警告说,你有种起来试一下?“老婆,我不……不饿……”   郝江化摸摸后脑,咧嘴一笑,支支吾吾。   “没事,你们先吃,我还是继续跪。”   他很会看眼色行事,宁愿违背母亲话语,也要顺着颖颖意思。   这就是郝江化对付女人高明之处。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暗骂道:看在女儿份上,我好心叫你吃饭。   你到天生一个马屁精,为了哄颖颖开心,连我的话都不听。   爱跪跪吧,最好跪断你的狗腿,免得到处祸害良家妇女。   “小萱萱,你听见了吧,”颖颖吐吐舌头。   “不是嫂嫂不让你爹地吃饭,是你爹地自己爱跪,自己不想吃饭。这一下,你可不能再怪嫂嫂哦。”   郝萱回颖颖一副鬼脸,娇声娇气地说:“唉,爹地真傻,是个大笨蛋。咱们吃咱们得,不管笨爹地了。”   席上众人,不由纷纷笑起来,气氛顿时轻松很多。   第四十八章、   午饭散去,厨房奉上各色水果,有澳洲樱桃、无仔葡萄、岭南荔枝、新疆密瓜、嘎啦苹果、宝岛木瓜、苏州杨梅、海南椰子、北方桑葚等等。   母亲吃几口,便去育婴室奶小孩,接着照顾郝萱午睡后,来到客厅沙发坐下。   只见岑筱薇跟吴彤手拉手,俩人窃窃私语,喜形于色。   王诗芸垂首翻看一本时尚杂志,嘴角浮现淡淡的笑。   何晓月默默吃着荔枝,偶尔暗瞧郝江化一眼,眉头不展。   颖颖双手抱胸,神色凛然,漠然注视着她们。   都小天时不时凑到她身上,嬉笑着咬耳朵说话,无一例外,都被颖颖嫌恶地推开。   “小天,别缠着嫂嫂了,”母亲眉头微蹙。   “快去午睡,听话一一”   郝小天撒泼道:“不嘛,妈咪,我不想睡觉,我想跟你和漂亮嫂嫂去泡汤。”   颖颖挑一下眉头,暗想谁告诉你我要去泡汤,不悦道:“我坐会儿就去休息,你听妈咪话,快去午睡吧。”   “听到嫂嫂话了没?我们不去泡汤一一”   母亲说完,转身吩咐阿蓝道:“你带二少爷去休息,照顾好他。”   郝小天还想抗拒,被他老子双眼一瞪,嘴巴撅起老高,不情愿跟阿蓝离开。   母亲如释重负,想道:一物降一物,小天这孩子,也只有老郝能降住他了。   “诗芸,山庄这几天的生意如何?”母亲吃一颗樱桃,顺便问道。   王诗芸放下杂志,正儿八经娓娓说道:“回董事长,势头良好,八方来客络绎不绝,每天的入住率平均都在90%以上。其中香盈袖圣女泉,已按照您的要求,实现控制对外开放时间以及严格限制入住宾客两项要求。”   母亲颔首赞许,又对何晓月道:“颖颖产后体虚,你给她订制一礼拜食疗汤谱,既要养生健体,又要滋阴美颜,而且每道汤汤式、口味不许重复。每天三道汤,分别在巳时、申时、亥时送入她房间。三七二十一道汤吃完,再从头开始,直至颖颖身体康复,容光焕发。”   “记下了,奶奶,”何晓月低眉顺眼。   “我这就去办,先把汤谱订好,交奶奶和大少奶奶过目。”   说罢,何晓月瞄一眼郝江化,起身告退。   “董事长,上海黄浦实业集团老总韦柏先生一行人,已经上飞机了,大约四个小时后到衡山机场,”吴彤提正一下眼镜。   “您看是否亲自去机场迎接?”   母亲考虑稍许,毅然道:“上海黄浦实业集团是我们金荼油集团最重要的客户之一,韦总此次带队过来投资考察,必须要一丝不紊做好招待工作。你准备好车队,我和诗芸亲自上机场迎接。”   “是,董事长,”吴彤恭声回应。   “车队已整装待发一一”母亲看看手表,对王诗芸道:“你和吴彤先去准备,出发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王诗芸答应一声,跟吴彤双双离开后,屋里就刺母亲、颖颖、岑莜薇以及郝江化。   “颖颖,妈下午有点事,不能陪你一一”   母亲坐到颖颖身边,握住她嫩白小手,面露几分歉意。   “你跟筱薇老早相识,俩人亲如姐妹,就由她陪你。筱薇对山庄很熟悉,你休息好后,可以跟她上山庄逛逛。俩人一起泡泡汤,做做美容美体,看看电影……”   “妈,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不是小孩,自己能照顾自己,”颖颖露齿一笑。   “颖姐姐,我们正好可以聊聊好好先生左京,您不介怀吧?”   岑莜薇语带一丝醋意,嬉皮笑脸样子。   颖颖清楚我和岑筱薇青梅竹马关系,淡淡回道:“大家相互聊聊天而已,谈何介怀?我倒想问筱薇妹妹,你那位好先生,什么时候带来给姐姐瞧一眼?”   闻言,岑筱薇嘌眼郝江化,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她长叹一声,故作忧伤道:“青山高,云水长,仙林青梅熟了一茬接一茬,可我再也等不到自己的竹马哥哥。唉,此情自可威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颖颖何等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怎不明白岑筱薇话里藏话?她攥紧粉拳,暗自想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念念不忘,嫉恨我抢走左京。   第四十九章、   “世上好男人大把,你何苦一棵树上吊死?”   颖颖冷哼一声,没有沉住气。   “什么青梅竹马,那不过是一群苦逼文人自演自导的一场苦情剧,荼余饭后笑柄而已,当不得真!”   “你一一”岑筱薇没想到颖颖竟然开口伤人,不由噎住,气得说不话来。   母亲看在眼里,暗叫道不是冤家不聚头,你看我多么糊涂,竟然忘记她俩以前是情敌!如此一来,安排俩人相处,岂不叫她俩死磕到底?正欲想办法支开岑筱薇,吴彤从门外走来,恭声叫道:“董事长,间差不多,我们该出发了。”   不得已,母亲起身走向门外,回头叮嘱道:“筱薇,过去的事已然过去,你莫再提起。记住,跟颖颖好生相处,等我回来!”   “遵命,干妈一一”   岑筱薇扮副鬼脸,奶声奶气。   她嘴巴上答应利索,只等母亲前脚迈出门槛,“呼”地站起身,双手叉腰,气势汹汹说开来。   “我尊你一声颖姐姐,那是看在我左京哥和干妈面子上,你别不识好歹,恶语伤人,哼!”   岑筱薇火爆脾气上来,三个汉子都架不住。   只见她接着神气活现地说:“你即是身份尊贵的大少奶奶,又是权倾一方的高干子弟,她们凡事都忌惮你三分,可老娘我不怕!惹毛我,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颖颖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此等侮辱?听着岑筱薇狂妄之言,当即气打不出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顿时,岑筱薇嫩白的脸颊上,显出几条通红的指印。她一声尖叫,单手捂住脸颊。“你敢打我?”   岑筱薇双眼通红,怒视着颖颖。   “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我!白颖,我跟你拼了一一”   说完,像一头狂暴的母狮,张牙舞爪扑向颖颖。   真论干架,不见得岑筱薇会占上风。   不过,颖颖见对方丧心病狂扑来,早吓得花容失色,全无恋战之心。   所以,她一胆怯,脚下自然开溜。   然而,筱薇岂会轻易饶人?不管颖颖朝哪个方向躲,她都算计好般,事先一步截住去路。   如此这般,俩个娇滴滴的绝色美女,像花蝴蝶一样,在客厅你追我堵。   她们一个歇斯底里,一个胆战心惊,把兀自跪在刺猬皮上的郝江化,看得眼花缭乱,心里面偷着乐。   “难怪筱薇时不时在老子面前埋汰颖颖,嫌她这儿不好那儿不好,却不料有这层关系在里面。她俩爱吵吵吧,吵得越欢越好,老子坐收渔翁之利。郝江化暗自想,抱着看热闹心态,落个悠闲自在。”白颖,你躲来躲去,要把我累死啊一一“   岑筱薇停下脚步,单手扶腰,气喘咻咻。   “躲什么躲,咱俩光明正大决斗一次!”   颖颖也跑得满头香汗,停下喝口水,撇嘴道:“我好女不与丑八怪斗。”   岑筱薇跺跺脚,指着颖颍,气急败坏地说:“你敢骂我丑,我哪里丑了……”   “你就是丑,就是丑,”颖颖吐舌头,扮鬼脸,活脱脱一个长不大小魔女。   “丑八怪,来抓我呀。来抓我呀,丑八怪一一”   岑筱薇最反感别人说她丑,简直比要她性命,还让她痛苦百倍。   痛到深处,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手舞足蹈道:“丑八怪又如何?左京哥哥的处男之身,还不是给了我,哈哈。”   这话说得很露骨,颖颖听闻后,立即沉默下来,面色全无。   “你说什么?”颖颖咬牙问。   筱薇自觉占据上风,优越满满地说:“我刚才的话,难道说得不够清楚吗?还是说你耳朵失聪,没听见我说得话?正巧有第三人在场,不如你去问问自己的好公公吧,哈哈。”   她把“好公公”三个字,加重语气,拖长音讲出来。   好像在暗示颖颖,瞧你干得好事,败伦丧德!颖颖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厉声喝道:“你无耻之极,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臭嘴!   第五十章、   筱薇咯咯娇笑起来,反唇相讥道:“是呀,我的确无耻,不仅上了你男人,还上了你婆婆的男人。不过,跟你比起来,我这些下作卑鄙行径,简直是班门弄斧。谁比谁无耻,谁心中有数!”   “筱薇,你不知害臊,跟颖颖胡说什么呀……”   郝江化无法继续置身事外,他抓耳挠腮,看看颖颖,又瞄瞄筱薇,说起话来底气不足。   “哼,你这个又老又丑的肮脏东西,吃完嘴巴一抹就不想认,是么?”   岑筱薇哼哼鼻子,冷冷地扫视郝江化。   “昨晚你、我、萱诗妈妈三个,还在一张床上睡呢。N颖颖原本已知道母亲私生活不节制,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沦丧到三人同床之地,而且第三者还是那个一口一口唤她干妈的岑筱薇。这如何不叫颖颖震惊?只见她呆呆地坐到沙发上,一脸迷茫。”古人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岑筱薇甩甩秀发,凑到颖颖耳旁,调侃道。   “你的事,我留一点口德,不点破它。不过,我真心告诉你,别看郝老头丑八怪一个,床上功夫恐怕左京哥哥都自愧不如。人生短暂,行乐须及时。既然已经迈出第一步,何必苦撑着做个贞洁圣女,又没人给你立牌坊……”   话音未落,颖颖扬起手,一巴掌甩在岑筱薇脸上。   “蛇鼠一窝,你跟郝江化就是无耻之徒,给我滚蛋!”颖颖恶狠很骂道。   “蛇鼠一窝?嘿嘿,说得好,我们就是一窝蛇鼠。”   岑筱薇擦一把嘴角血迹,凝视着颖颖双眼。   “不过,得把你的萱诗妈妈算进来。她功劳最大,没有她,咱这个窝就散了。”   岑筱薇所言,正合郝江化之意。   反正颖颖已经知道真相,最好她也臣服在自己胯下。   “你快滚,滚得越远越好一一”   颖颖双手捂住耳朵,急得直跺脚。   “凭什么我滚?要滚也得你滚,你根本不属于这里。”   岑筱薇银铃发笑,她甩手指勾勾郝江化,媚眼如丝地说:“老公,大少奶奶发话了,命令咱俩去滚床单。恭敬不如从命,你还不快乖乖过来!”   都江化表情僵硬地笑几下,拍拍袖子,正欲起身。   突闻颖颖一声娇喝道:“你敢起来,我就要你狗命!”   犹如当头棒喝,吓得郝江化赶紧缩回腿,满脸赔笑。   “笑话,你凭什么让我老公一直跪着?”   岑筱薇冷笑。   她有点不服气,走过去拉郝江化,要他起来。   奈何郝江化一心巴结颖颖,任凭筱薇说破嘴皮,他只是赔笑推托。   这一下,郝江化让颖颖长足面子,看他的眼色都柔和许多。   由此可见,郝江化其貌不扬,大字不识几个,但对付女人却很有一套。   “郝江化,你还算个男人吗?她叫你跪你就跪,你怎么不去吃她的屎!失去耐心,岑筱薇破口大骂,对郝江化一颁拳打脚踢。当然,筱薇没讲错,真让郝江化去吃颖颖拉得大便,估计他依然毫不退缩。”莜薇,你别闹了,“郝江化抱头任打,苦口婆心。   “记得你干妈出门前,好生交待你跟颖颖和平共处。万一她知道你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断掉你的经济来源,就不好办咯。”   岑莜薇怔了怔,扭头瞪一眼颖颖,踢郝江化一脚,气冲冲夺门而走。   见她离去,郝江化美滋滋道:“颖颖,你看叔叔多么爱你,什么事都宠着你。为了你,连你萱诗妈妈的面子,我都不给。叔叔跪也跪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现在你该气消了吧?让叔叔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然而颖颖并不领情,冷冰冰走到他旁边,不屑地说:“不要以为你为我做点事,我就会念你什么好。郝江化,我告诉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郝江化不禁头涔涔而汗流了,他苦着一张脸说:“杀人不过头落地,既然如此,你干脆杀了叔叔吧。”   “杀了你?”   颖颖鄙夷一笑。   “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你听好,我要你一辈子做牛做马,永远活在愧疚和不安之中。不仅如此,我还要让你生不如死,恨你爹娘生下你!”   颖颖还是没看清楚郝江亿本性,他怎么可能内疚和不安呢?倒是“生不如死”这四个字,令郝江化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他默默想道:到底会使什么手段,叫我生不如死呢?   第五十一章、   在郝江化身上出完一口恶气,颖颖回到自己卧房,打开音乐,和衣躺下。   肖邦的圆舞曲,如林中清流般,缓缓游徜在房间每个角落,悠扬而高雅。   随它萦绕,颖颖的思绪,一节一节打开。   “老公的处男之身,是给了岑筱薇这个可恶女人吗?”   颖颖心思飞转。   “不可能,不可能……岑莜薇为了打击我,才故意编造弥天谎言,她的话不足以采信。记得我把自己的第一次在宿舍献给左京后,他楼着我深情款款地说,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转而想道:”我跟左京大一时相识,在此之前,岑莜薇跟他很要好,并不能排除他俩上床的可能性。他们俩,究竟谁在撒谎?“   想到我可能对她撒谎,颖颖不由纠结于心,郁郁寡欢。   她长叹一声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扎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然后闭上双眼假寐,母亲的身影却闯进她大脑,挥之不去,召之即来。   忽儿间,母亲端庄正经,亲切慈祥。   忽儿问,母亲宣欲放纵,一丝不挂。   忽儿间,母亲知性优雅,通惰达理。   忽儿间,母亲聚众淫乱,夜夜笙歌。   总而言之,一团乱麻,搅得颖颖七上八下,难以平复。   “郝江化这个畜生,他凭什么把妈妈玩弄得如此不堪?妈妈一个洁身自好的名门之女,为什么要自甘堕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颖颖翻身下床,焦急地踱来踱去,喃喃自语。   她不能接受母亲的形象落差如此之大,就像不能接受自己会跟我以外的男子上床。   她爱母亲,不允许有人凌辱母亲高贵的胴体,就像绝对禁止除我以外任何人爱抚她的娇美身躯。   那不仅使她愤怒,更使她羞辱、速惘!想着想着,屋外传来三长两短的叩门声,听上去很轻很有耐心。   颖颖警觉地询问道:“谁一一”“大少奶奶,是我,晓月。”   听到何晓月这个名字,颖颖内心升起一丝反感,她恹恹地问:“你有什么事?”   “回大少奶奶,按照奶奶吩咐,今日申时的十全大补汤,已为您调制好,送到您房间来,”何晓月恭声对答。   颖颖不想喝什么补汤,但也不想驳母亲面子,于是打开门,手指茶几道:“你放那里吧,我等下自己喝。”   何晓月点点头,把托盘端到茶几上,轻轻放下。   只见一个精美的釉白色小碗里,汤色纯正,食材丰盛。   闻之浓香扑鼻,令人食欲大振。   ‘“这是什么汤?”颖颖问。   “莲花圣女养颜汤,配以鸟鸡骨1斤、猴头菇4朵、黄芪3片、花胶2条、玉竹1撮、陈皮2小块、干百合10片、淮山7片、桂圆肉9颗、莲子肉9颗、枸杞1撮。口味甘香清甜,既能滋阴养颜,又能舒经活络,强身健体。”   何晓月如数家珍,娓娓道来,一气呵威。   尽管如此,她还是遗漏一样材料,那就是女贞子。   据中医记载,女贞子有补肾滋阴,增强性欲功效。   何晓月瞒过母亲,偷偷加入女贞子,就是奉郝江化暗旨。   而郝江化之所以如此,无非死性不改,想找机会对颖颖下手。   颖颖“哦”一声,注视着雾气萦绕的养颜汤,若有所思。   “回大少奶奶,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一一”   何晓月忐忑瞧一眼颖颖,迅速退出房间,掩上门。   待其离开后,颖颖拿起调羹,品尝一小匙汤,甘甜爽口。   于是,容颜大悦,细嚼慢咽吃去大半碗。   她精神大振,荣光熠熠,信步走出门,来到母亲卧房。   只见郝江化兀自跪在原地,耷拉脑袋,焉得像根晒干的萝卜条。   “你还算老实,没阳奉阴违,”颖颖暗想。   “看在萱萱面子上,今天暂且饶恕你。”   “起来吧,”颖颖轻启朱唇。   郝江化闻言,一改先前颓废之状。如蒙大赦,欣喜若狂。   他几步窜到颖颖跟前,握住她手高兴连天道:“谢谢你,颖颖。叔叔就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不会变着花样虐待叔叔。”   颖颖甩开郝江化脏手,嫌恶地瞪他一眼,头也不回走出厅堂。   第五十二章、   秋高气爽,万物飘零。   一缕斜斜的暖阳,透过空庭之顶,懒洋洋映在清澈见底的圣女池上,鳞鳞生辉。   仰望苍穹,如血夕照浸染漫天云彩,白云苍狗,瞬间万端。   让怜坐浴池的女儿,分不清醒着的梦,还是梦着的醒。   旧有杨贵妃“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今有颖颖“云髻月容生百媚,冰肌玉骨浴圣泉”。   那调皮滑润的清泉儿,顺着一双纤葱玉手,一遍接一遍,轻轻地摩挲着美人儿白嫩肌肤。   何等温润、酥柔、惬意!何等令人陶醉、神驰向往!颖颖徼闭双眼,用心体会指尖滑过肌肤的细腻。   把它想象成爱人之手,正在温柔缱绻的爱抚全身,令她战栗不已,深深陶醉。   “我是怎么了,全身火烧一般难受,”颖颖呢喃低语。   “老公,快来我身边吧,我需要你……老公……”   L此时此刻,颖颖多么需要一个男人。   一个能够深深进入她体内的男队,一个能深深填满她空虚的男人!她一遍一遍呼唤我到来,解救那颗干旱的心灵,我却只能远远观之,无能为力。   而就在颖颖发情之际,这一切,都被躲藏在假山后的何晓月看得清清楚楚。   她嘴角浮现一丝笑,立即给郝江化发短信说道:女贞子已起作用,大少奶奶此刻在圣池里自慰,你快快见机行事!收到短信的郝江化,旁若无人来到圣女泉入口。   那里此刻只有何晓月站岗,她早找借口打发走其它服务员。   “老爷切记,不要恋战,奶奶还要两个小时开完会,你玩一个小时足矣一一”   何晓月以手掩嘴,凑到郝江化耳边细细叮嘱。   “以收服大少奶奶为主,不要强迫她,惹祸上身。凭老爷过硬床上功夫,加上大少奶奶现在骚气十足,拿下她自不在话下。只是晓月忤逆奶奶,为老爷做下此等不齿之事,还望老爷不要辜负晓月。”   郝江化亲一口何晓月,安抚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看好门,不许任何人进来一一”   说完,身子一闪,急匆匆走向内庭。   然后拐过凉亭花圈,通过一座木桥。   再往前走五六米远,假山屏障后面,便是圣女池。   郝江化似听到流水之声,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躲到假山后面。   定神片刻,他伸出脖子,贼头贼脑朝池子瞧去。   不看则已,一看血脉卉张,都江化下身立刻一柱擎天。   只见颖颖身着一套曼蕾芬黑色蕾丝镶边内衣,酥胸挺拔,呼之欲出。   细腰丰臀,手腿修长,全身肌肤犹如婴儿,嫩白光泽。   虽说之前郝江化有两次上颖颖的经历,但行事匆匆,根本无心把赏颖颖身材。   如今一见,小眼睛上下来回扫视,怎不销魂蚀骨,惊为绝世尤物。   “简直美死人,口水直流啊,”郝江化暗想。   “能收服这个娘们,让她像萱诗一样,在自己胯下肆意狎玩,所获得成就,无异于成吉思汗征服欧洲!嘿嘿,总有一天,老子要让颖颖背弃左京这个傻儿,心甘情愿叫我老公。”   接着想到:“你看颖颖平日里端庄优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清高样儿,搁现在看,还不就一骚娘们!瞧她在干什么,自己给自己揉胸?我没看错吧,这娘们真在揉自己的胸……瞧她神情,脖颈微仰,双眼紧闭,貌似很享受……哈哈,该轮老子上场了吧一一”   郝江化悄无声息来到颖颖身后,脱去大裤衩,露出狰狞丑陋的肥虫。   他用力撸几把,弯腰俯身,一只手摸向颖颖胸脯,一只手抠向她下体。   郝江化深知,要么不出手,一出手盛须让颖颖铭记那股快感。   否则,一旦颖颖警醒,他所有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果不其然,身子突然遭受外人抚摩,颖颖吓得一声尖叫,本能抗拒。   奈何郝江化有先见之明,一下手就牢牢抱住她胸脯,同时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大力揉搓颖颖娇嫩花蕊。   惊吓过后,很快代之以兴奋和快感,颖颖羞得赶紧睁开双眼,朝冒犯自己的人瞧去。   这一瞧,差点令她昏厥过去,原来对方竟然是十恶不赦的郝江化。   “啪”的一声,一个大巴掌,狠狠掴在郝江化左脸上。   接着,又是啪“   的一声,另一个大巴掌,狠狠掴在郝江化右脸上。   “颖颖,你听我说……眼见你那么难受,我只想带给你快乐,无穷无尽的快乐……”   郝江化语无伦次,依然不肯撒手。   第五十三章、   “放手!畜生,快滚呀……”   颖颖夹紧双腿,双手死死拉住郝江化胳膊,气得浑身发抖。   她实在不敢相信,郝江化竟还敢做此等伤风败俗之事,直叫她胆颤心寒!“   叔叔向你保证,今天发生的事,你知我知,绝不传第三人之耳……“   都江化结结巴巴,手掌捂住颖颖花蕊,一遍接一遍打圈摩挲,对打骂置之不理。   颖颖挣扎不开,下体却喷出小股爱液,羞愧得无地自容。   就在分神之际,郝江化一把扯下她内裤,露出毡包般雪白嫩臀。   “你就是个混蛋……”   颖颖嫌恶地朝都江化吐口口水,坐到浴池里,双手护住下体。   郝江化则不由分说抱起颖颖,然后一手搂腰,一手托住两瓣屁股蛋,大力分开其双腿,就要以“玉兔挂月”姿势进入她身体。   颖颖察觉到对方意图,张嘴就一口咬在郝江化肩膀上,顿时鲜血直流。   郝江化强忍肩膀巨大疼痛,一手摁住颖颖大白屁股,腰马合一,用力一挺。   只听“噗嗤”一响,巨根撑开一层一层布满皱褶的花蕊,顺利抵达子宫颈。   “哈,终于进入这个臭娘们身体里了,”郝江化深呼一口气,暗自想。   “你别说,颖颖的屄比萱诗的屄还紧,一层一层像莲花小嘴一样,紧紧咬住你。肏女如此,夫复何求!哈哈,被她咬一口,也值了。”   “你这个畜生,我恨不得杀死你!”   颖颖怒目圆睁,挥舞双手,粉拳雨点般落在郝江化脸上。   她打得越有力,郝江化就肏得越快。   不一会儿,“啪啪啪”的声音,已经连威一片,不绝于耳。   这让颖颖听得粉脸羞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而更不可思议,更令颖颖崩溃,是她的身体居然起了化学反应!“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有快感?为什么这么羞耻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颖颖一边无力捶打郝江化,一边埋首嘤嘤抽泣。   身心分离这一刻,每恨和屈辱的泪水,洗刷掉她灵魂深处的伤痛。   懵懵懂懂中,她只记得空虚的下体被郝江化的坚硬塞满,随着他猛虎之力的撞击,似乎快要裂开。   痛疼、害怕加上不可抑制的高潮,连续不断涌进大脑皮层,颖颖的心貌似被人掏空,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这种状态,也不知持续多长时间。   一道闪电划过颖颖大脑,她骤然打了个激灵,睁开了双眼。   仰望苍穹,云淡风轻,夜幕渐渐降临庭院。   四周响起虫呜乌叫,悉悉索索,此起彼伏。   当然,还有那强健有力的“啪啪”声,依旧回荡在颖颖耳畔。   “……颖颖,是不是很舒服?叔叔肏得你是不是很舒服……比左京厉害吧,他不可能肏你这么久……喜欢被叔叔肏吧?”   郝江化不连贯的语气里,夹杂几分欢欣,又夹杂几分得意。   自颖颖放弃抵抗,他便明白,这个十足高傲的公主,已经在享受自己带给她持续不断的高潮。   一丝晚风拂来,掠起颖颖额头秀发,她趴在郝江化肩膀上,沉默不语。   “颖颖,你知道吗?叔叔一直喜欢你,自从第一眼看到你,叔叔的魂儿便被你勾走。上两次叔叔用强,没让你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是叔叔用错了方法,叔叔不对。以后你只要乖乖听话,叔叔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你,让你每天高潮不断,开心幸福……”   “知道你萱诗妈妈为何离不开叔叔吗?叔叔告诉你,这就是原因,这就是答案,这就是叔叔的过人之处!”   郝江化说这话时,每说一个“这”,就狠狠捅颖颖一下,几乎次次插入子宫。   “不过,未免你萱诗妈妈发现,这一次叔叔不能肏你很久。晚上叔叔溜入你房间,咱们再肏个痛快,好不好?”   听到这里,颖颖突然想起什么,急得自拍郝江化后背,压低声音催道:“快快快,快拔出来,不能射里面……”   然后几下挣开郝江化怀抱,抱膝坐入池中。   郝江化满头大汗,用手撸一把长枪,蹭到颖颖跟前。   “颖颖,还有点时间,给叔叔撸出来吧,”郝江化淫笑。   不料颖颖挥手一巴掌掴在他脸上,接着转身,默默捡起内裤穿好。   然后扣紧纹胸,稍整秀发,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这是演哪一出戏啊?”   郝江化捂住被打的脸颊,心中纳闷。   “唉,这婆娘,肏都肏爽了,转眼不认人。”   第五十四章、   上海黄浦实业考察团一行的招待晚宴,安排在香盈袖阁楼综合餐厅。   母亲给颖颖打电话,说刚开完会,准备吩咐吴彤开车接她去山庄。   颖颖犹豫片刻,回答不用了,说她已在香盈袖三楼套房。   原来颖颖下午自个开车前来泡汤,并没知会母亲。   香盈袖主管接待她后,按照惯例进行了清场。   何晓月跟踪到此,找借口支走圣女泉入口站岗的工作人员,才成全都江化第一次与颖颖的鸳鸯浴。   母亲暗想:原本准备招待完客人跟颖颖一起泡个汤,看来她自行先泡了。   随性自由,这样倒也好。   “妈为客人安排了一场小型招待晚宴,你要参加吗?”母亲柔问。   颖颖那边沉默片刻,轻声回道:“妈,我不饿,只想睡觉。”   “好吧,那你先休息,招待完客人,妈去看你。”   挂掉电话,颖颖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呆呆地说:“这是我吗?一个背叛丈夫的不贞妻子,一个与公公媾和的不伦女人,一个欺骗婆婆的不孝儿媳……”   “我鄙视岑莜薇、王诗芸、何晓月不守妇道,自甘下贱,与她们划清界线,不耻为伍。然而事到临头,自己还不一样,没有守住那份贞洁……”   一滴眼泪夺眶而出,颖颖无助地饮泣。   她痛恨都江化,痛恨自己,痛恨那种令她既羞耻又兴奋的身体反应!“老公,对不起,真得很对不起……”   颖颖泪眼婆婆,楚楚可怜。   “我太脆弱,没能管住自己的身体……我没脸见你,没脸见父母,没脸面对世人……上帝啊,我有罪,请你惩罚我这个无耻的女人吧,”一死了之的念头突然胃出大脑,颖颖反而安静下来。   她默默走到厨房,拿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亲爱的老公,在爱情面前,为了证明颖颖并非一个骗子,颖颖愿意以死明志,来纪念我俩钻石一样永恒的爱情婚姻……”   捋起衣袖,颖颖银牙一咬,闭上眼睛,举刀割向手腕动脉血管。   她死意已决,下手没有任何犹豫。   眼看锋利的刀刃就要割破白嫩肌肤,突然有人疾风一般冲上来,死死抓住她手腕。   “生命诚可贵,颖颖,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来者吓出一身虚汗,胆战心惊。   “幸好我及时赶来,不然后者实在不堪设想。”   颖颖“哇”地一声大哭,然后愤怒地挥舞粉拳,狂风暴雨般砸向对方。   “郝江化,你这个畜生,我恨不得杀死你……”   颖颖破口大骂,拳打脚踢。   “畜生,放开我!我要剥你皮,抽你筋,喝你血,吃你肉!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王八蛋,快放开我!”   郝江化并不闪躲,好言相劝道:“颖颖,你骂我打我恨我都无所谓,可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万一你死了,惊动公安局,他们势必调查真相,追究责任。到时候真相大白天下,不仅我和你萱诗妈妈跟着完蛋,而且郝左白三家必然身败名裂,无处立身,我们的孩子都要遭殃爱罪啊。”   提到真相,颖颖突然如坠冰窟,手中水果刀“哐当”一声掉落地上,身簌簌发抖。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丢爸妈的脸,我不要被世人耻笑……”   颖颖喃喃自语,手脚抱威一团,蜷缩在角落里。   “我是个坏女人,没有资格去死……我是个坏女人,我是个坏女人……”   郝江化心生怜悯,蹲下身搂住颖颖,摩挲着她后背安抚道:“颖颖,听叔叔话,你不是个坏女人。在叔叔眼里,你永远是个好女人。叔叔向你保证,除了你萱诗妈妈外,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咱俩的秘密。”   “不,你骗我一一”   颖颖推开郝江化,脸上露出一丝凄凉的笑。   “以前你欺骗萱诗妈妈,现在又来欺骗我。郝江化,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郝江化把头一低,喟然长叹道:”我承认,为了得到你萱诗妈妈,使用了在正人君子看来极其下流无耻的手段,包括谎言和欺骗。可那全是因为我对你萱诗妈妈的爱,是爱让我疯狂,是爱让我冒险!“   第五十五章、   “不要让你肮脏的嘴,说出‘爱’这个字,你不配!因为你只爱自己,只想占有更多!”   颖颖扬手甩都江化一巴掌,冷笑不已。   “不,我爱你,真心实意爱你!”   江化激动地扶住颖颖双肩,无比亢奋。   “为了你,我可以丢弃世间一切东西,包括财富和声望。为了你,我可以上刀山下油锅,哪怕天上的星星都愿意摘给你。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哪怕少活三十年,我都愿意!”   “痴心妄想,你简直就是癞蛤蟆中的极品,脸皮已经厚到无以复加地步,”颖颖出言讽刺。   “你不过就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农民,既没文化,又没财富。靠着攀上我萱诗妈妈这颗大树,才风生水起,混到今时今日地位。我只要把你的恶行告诉父母,他们一声令下,就能荡平郝家沟,叫你灰飞烟灭。我老公左京出生门名望族,相貌堂堂,俊朗不凡。他毕业于北大,现就任世界十强跨国企业高官职位,可谓才华横溢,前途不可估量。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做你的女人?”   郝江化猥琐地笑笑,拍胸脯说:“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冰雪聪明,不会告诉你父母。如果你要告诉你父母,那么早就跟他们说了,不会拖到现在。左京的确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各方面都比我强一百倍,这一点不可否认。但他千般好万般好,唯一美中不足,不能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而这正是他最致命缺陷,也是我跟他最大区别所在!”哼,盲目自信,你的牛皮吹上了天,“颖颖冷笑。   “我是不是吹牛,有机会问一下你萱诗妈妈,就知道了咯。”   郝江化拍拍手,潇洒地站起身,回头继续说:“你萱诗妈妈一直让我们瞒着你,不想你知道我跟筱薇、诗芸、晓月、吴彤的关系。今天不妨直言相告,她们几个说白了,就是我郝江化的小老婆。嘿嘿,现在法律不是讲究一夫一妻制嘛,换做古代,我就名正言顺娶她们过门做妾了。”   “呸,无耻淫贼,还好意思炫耀一一”   颖颖脸色通红,唾郝江化一口,扭转头不看他。   “她们都是贱女人,不值一提!”   “她们贱,你萱诗妈妈就不贱?”郝江化笑问。   “她们可都是你萱诗妈妈,为我精挑细选的上等女人,可谓层层选拔,万里挑一。再说,没有你萱诗妈妈同意,我也不敢收她们做小老婆。”   “近墨者黑,萱诗妈妈都是被你带坏……”   “没错,自打跟了我,她白天做贵妇,晚上当淫娃。人前是慈母,背后是贱货。什么都愿尝试,什么都敢玩,天赋异禀,角色转换间游刃有余,”郝江化大手一挥,自信满满。   “你萱诗妈妈生有一个百年难遇的莲花穴,在她四十多年人生历程里,正是我开启她天赋,令她享受到做一个真正女人的快乐。这比什么财富、声望、家族、亲友等等羁绊人性的狗屁东西,强大多了,更值得付出!你骂诗芸她们一个个都是贱人,你萱诗妈妈何尝不比她们更贱。因为不仅我需要诗芸她们美丽肉体的慰藉,你萱诗妈妈更需要靠她们年轻身体滋养自己,永葆青春!”   “你这话什么意思?”颖颖惊愕地问。   “直白一点讲,你萱诗妈妈不仅跟我做爱,也跟晓月、诗芸、吴彤她们上床。不仅以我之阳养她之阴,也以她们之阴养她之阴。”   都江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颖颖,舔着舌头说:“以你萱诗妈妈过来人经验,就凭这一点,我自信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做我郝江化的女人。”   颖颖白他一眼,嗤之以鼻道:“等到太阳从西方升起,也许会有这一天。”   “哈哈,我带给你欲仙欲死的销魂体验,才刚在圣女池里发生,这么快就忘记了?”   郝江化拊掌淫笑。   “要不要叔叔再接再厉,提醒提醒你?”   “郝江化,你太不要脸,”颖颖摇手一指郝江化,怒斥。   “既然答应不说出来,不告诉第三人,却为何又要提起?”   “可是这里没有第三人,只有你我,”郝江化耸耸肩膀。   “春宵一刻值千金,依叔叔之见,不如你我快快宽衣解带,步入洞房,行鱼水之欢。”   说着,口水直流,色眯眯一步步走向颖颖。   “别过来,”颖颖跺跺脚,拿刀抵住脖子。   “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第五十六章、   :“别别别,赶紧把刀放下……”   郝江化见状,心吊到嗓子眼上,赶紧收住脚步连连摇手。   “算叔叔怕了你,叔叔不过去,只要你保证不做傻事,叔叔这就离开。”   “滚,快滚呀一一”   颖颖逼向郝江化,声嘶力竭。   “你就是一个恶魔,我不想看见你,永远不要看见你!”   “滚滚滚,好,马上滚。”   郝江化后退几步,忙不迭答应,额上直冒冷汗。   一步一步,颖颖把他从厨房逼到客厅,再从客厅逼到门后玄关。   “你答应叔叔,千万不准做傻事,好不好?”   郝江化乞求。   “我的事不用你管,出去,快出去,”颖颖跺跺脚。   “再婆婆妈妈,我就一刀割死自己。”   郝江化举手作投降状,乖乖拉开门。   只见他前脚刚迈出门槛,颖颖立即冲上去,一把关上门,然后“咔嚓”一声迅速反锁。   危险解除,颖颖全身放松,背贴着门慢慢滑下,神色潸然。   她双手抱膝,埋首臂弯,无声饮泣。   “我死容易,可爸爸妈妈怎么办?不仅没有报答爸妈对我的养育之恩,还害他俩身败名裂,没脸见人……还有老公,他一定会找郝江化拼命,玉石俱焚……我是个罪人,不仅害了老公,也害了爸妈,呜呜呜一一”   墙钟“滴答滴答”响动,屋里死寂得像一座坟墓。   嘤嘤哀泣的颖颖,宛如受伤小野猫,无助、彷徨、凄楚!究竟要怎样,才能化解心中那道死结?她柔弱的目光里,数不清多少次露出凶光,最后毅然决定,咬牙自语道:“你不仁,别怪我不义。郝江化,今天晚上,就是你的祭日!”   没错,郝江化是所有孽缘的罪魁祸首,只有他死,方能永远结束噩梦!打定主意,颖颖擦去眼角泪水,轻飘飘站起来。   她慢慢走到厨房柜子前,挑选出一把最锋利的匕首,藏在卧室枕头下。   接着从衣柜里找到一条白色尼龙绳,剪威四段,每段大约两米。   然后颖颖目光一动,落在自己最性感的那件Prinsty公主睡裙上。   这是一件白色半透明冰丝吊带唾裙,珍珠镶花边,精致华美。   母亲送给颖颖后,今天还是第一次穿。   只见酥胸挺拔,身段玲珑,玉体若隐若现,散发着无限芬芳诱惑。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就成全你,让你做一只风流鬼……”   凝视着更衣镜里的自己,颖颖嘴角徼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萱诗妈妈,请不要怪我,不到万不得已,女儿不会行此险着。”   做完这一切,颖颖打开反锁门的暗扭,回到卧室,上床躺下。   她知道,郝江化死性难改,一定会偷偷溜来。   墙钟“滴答滴答”走动,在坟墓一般的死寂等待中,时问分分秒秒流逝。   颖颖边等边盘算善后处理事宜,几经思虑,决定杀死郝江化后立即告诉母亲。   她知道,以她个人力量,不可能把杀人罪撇得一千二净。   只有得到母亲支持,俩人合谋,伪造郝江化心脏病暴毙身亡,匆匆火葬,才可能躲避法律制裁。   当然,颖颖心里也很清楚,母亲并不愿意郝江化死,所以她才选择先斩后奏。   到时生米做成熟饭,木已威舟,母亲即使百般扼叹,千般不舍,却只能帮她开脱罪责。   凝神等待中,个把小时悄然过去,终于传来敲门声。   颖颖心下一凛,弹簧般坐起身,紧张扫一眼门口,又重新躺好。   与她所想无二,来人不是郝江化,而是母亲。   只见母亲云鬓花颜,身着银灰色高级绸缎收腰鱼尾显瘦华丽晚礼服,胸部镂空,缀以闪闪叶子银饰晶片,露出完美后背,一览无余。   酥胸傲挺,目中无人,臀似毡包,浑圄丰满。   敲门没人应声,母亲以为颖颖已经睡下,于是叫服务员拿来门禁卡,开门入内。   “颖颖一一”母亲柔唤一声,径直走到主卧室,看见颖颖背对自己侧身而眠。   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注视着颖颖恬淡的睡容,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第五十七章、   “小懒虫,该起床吃夜宵了,”母亲摩挲着颖颖秀发,朝她耳朵里吹痒痒。   “再不起来,妈妈打你屁股了。”   说完,母亲象征性轻拍一下颖颖紧俏的丰臀。   颖颖不胜痒痒,咯笑着翻转身,背对母亲。   “妈,几点钟了?”颖颖问。   母亲看看腕表,回道:“快十点了。你饿不?”   “有点,”颖颖坐起身,揉揉眼睛。   “妈,你今天晚上真漂亮。”   母亲潇洒地转个圈,握住颖颖小手,行个绅士礼仪,文质彬彬地说:“咱们的睡美人醒了,由我这个王子服侍她穿衣打扮。”   颖颖学着行个公主礼,有模有样地说:“王子哥哥辛苦,小美人不胜荣幸。”   接着,婆媳相顾一笑,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穿上外套,妈陪你下楼吃饭一一”   母亲从橱柜里拿出一件诗妮娇宝蓝色双面纯羊毛呢绒大衣,递给颖颖。   “晚上冷,穿厚一点。”   “妈,我不想出房间,”颖颖摇摇头。   “你让他们把饭菜送来吧,不要多,一二样菜肴就行。”   “那可不行,”母亲刮刮颖颖尖鼻子。   “传出去被亲家母知道,还以为怠慢她宝贝闺女,指不定如何奚落我呢。”   颖颖撒娇道:“我妈才没那么小肚鸡肠,再说,人家也不是什么娇女,吃顿便饭都讲排场。妈,你就依我一次吧,好不好?正说着,屋外传来敲门声,只听何晓月朗声问:”大少奶奶,亥时十全大补汤已精心调制好,我可以送进去吗?“   母亲喜上眉梢,暗想晓月执行力过硬,办事效率就是快,高声回道:“进来吧,晓月。”   何晓月端正神色,推门入内,把补汤端上欧式餐桌。   母亲牵着颖颖的手从卧室出来,俩人走到餐厅。   只见一个精美的青花小碗里,汤色浓郁,食材鲜美。   闻之香气扑鼻,胃口大开。   母亲好奇地问:“晓月,这是你所制食谱上的熟地当归羊胎汤吗?”是的,奶奶,“何晓月恭敬应答。   “熟地当归养胎汤,又名九天娘娘长寿汤。配以母羊满月胚胎一副,熟地黄30克,当归15克,黄芪30克,大枣数枚,生姜三片,枸杞子10克,菟丝子10克,内苁蓉6克,细火慢蒸六小时而成。有健胃开脾,消津止渴,补血益气,延年益寿以及滋阴养颜,调和阴阳之效。”   “好,不错,”母亲喷喷赞赏。   “希望你一双妙手,把颖颖服侍得每日春风满面,容光焕发,就是最大功劳。”   何晓月躬身道:“奶奶的话,晓月谨记在心,不敢丝毫懈怠。要没其它吩咐,晓月有事在身,先行告退。奶奶晚安,大少奶奶晚安一一”   母亲挥挥手,顺口说:“去吧,别忙太晚,你早点休息。”   晓月退下后,母亲喂颖颖一口汤,问道:“味道如何,好喝么?”   颖颖竖起大拇指,回说:“滑而不腻,甘甜爽口。妈,你赶紧自己尝一口。”   “味道确实不错,”母亲品一口汤。   “这个晓月,办事还真靠谱,看来应该给她加薪。你饿,快趁热把汤喝了。”   “我吃一半,妈吃一半,”颖颖调皮地说。   “好吧,妈拗不过你,”母亲笑着戳一下颖颖额头。   “咱母女吃完汤回祖宅,妈煮炸酱面给你吃。”   颖颖喝一口汤,沉默稍许,露齿笑道:“妈,我今晚哪儿都不想去,就睡这里。”   “那行,妈陪你,”母亲笑语盈盈。   不料颖颖摇头道:“妈,你辛苦一天了,不用陪我,我想一个人静静。”   这还是颖颖第一次拒绝母亲,让她心下不觉有点愕然。   她暗中观察颖颖,想从她脸上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处。   可颖颖神色自然,看上去很平静,没什么异常。   母亲心想自己是不是多虑了,于是一笑,点头道:“那好吧,妈不勉强你。”   第五十八章、   接着说番话儿,母亲见时候已晚,便依依不舍作别颖颖。   为她安全考虑,母亲特意交代值夜班主管,除加强香盈袖阁楼夜间安防外,另派四名女保镖二十小时守护颖颖入住套房门口。   考虑到郝江化可能贼心不改,母亲一回到郝家祖宅,就把他叫到面前严厉训斥外加警告。   郝江化得知颖颖单独睡在山庄,心下一阵窃喜,嘴上却唯唯诺诺,再三跟母亲保证。   母亲素知都江化劣性,并不信以为真,跟他做完爱,即用手铐把俩人手腕拷在一起,然后把钥匙锁在保险柜里。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把郝江化死死栓在自己身边。   殊不知郝江化天生蛮力,竟趁母亲熟睡之后,硬生生扭断手铐,悄无声息溜走。   为不吵醒母亲,郝江化没有开车,而是一口气跑到山庄。   他贼精,料定颖颖会把门反锁。   所以干脆不走正门,而直接从另一间相邻套房阳台爬上屋顶,再从屋顶偷偷摸摸爬到颖颖所住套房阳台。   此时,万籁俱寂,夜色混沌,天空益发黑暗。   话说颖颖送走母亲,回床上躺好,脑海里又把杀死郝江化情景反复预练。   这样等了两个时辰左右,困意袭来,颖颖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于是,她到厨房冲杯香浓咖啡,给自己提提神。   “郝江化在干什么,这么晚还不见来?”   颖颖品一口咖啡,凝神想。   “莫非缠在妈妈那里,抑或王诗芸她们那里,把我给忘了?哼,果真如此,算他命大!”   哪知她返回卧室,刚走到门口,却看见郝江化赤身裸体站在床边,一脸淫笑。   猝不及防,颖颖吓得一声尖叫,手中咖啡掉在地上。   “你……从哪里进来?颖颖讶然问。她扫一眼阳台上开启的玻璃门,恍然明白,暗想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郝江化呀郝江化,看来你巴不得早日升天,那我就成全你吧。当即镇定下来,神色自若。郝江化一手撸抢,一手拿看颖颖的内裤嗅,不无得意地问:”颖颖,你穿这般性感,是不是特意等叔叔来啊?“   边说,一双小眼睛贱溜溜地上下左右打量颖颖,口水直流。   只见颖颖不知何时已褪下内衣裤,半透明冰丝吊带睡裙掩映下的娇美胴体,让人一览无遗,大饱眼福。   听郝江化奚落自己,颖颖脸红耳赤,白他一眼迅速爬上床,拿被褥盖住身体。   “你以为区区一道小门,能拦住叔叔对你的厚爱吗?”   郝江化淫笑着凑上床,搂住颖颖。   “为了得到你,叔叔可为煞费苦心。你瞧,为了摆脱你萱诗妈妈的手铐,我这只手腕弄得血肉模糊,可见叔叔对你一片真啦。”   颖颖瞧一眼郝江化血肉模糊的手腕,暗想原来如此,活该你受罪,声问道:“那你听我话吗?”   “听听听,你说什么我都听,”都江化欣喜若狂,楼着颖颖又亲又。   “只要你做叔叔的女人,叔叔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那好,”颖颖润润喉咙,摇手一指合欢椅。   “你到椅子上躺好,我想玩点刺激游戏。”   郝江化眼睛一亮,大力揉搓着颖颖润白奶子说:“好呀,你喜欢在椅子上做,叔叔更加喜欢。嘿嘿,想不到咱俩才刚玩,你就这般开放,假以时日,肯定比你萱诗妈妈还骚。”   接着不由分说楼起颖颖,抱到合欢椅上放好,就来脱她睡裙。   “不要一一”颖颖出手制止,娇滴滴模样。   “你在下,我在上,我们玩点与众不同的东西。”   说完一个翻身,把郝江化压在下面。   从来都是他压女人,还没女人压他,不由令都江化干笑几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把眼罩戴上吧……”   颖颖骑在郝江化身上,感觉到他一举擎天的长枪,紧紧贴在自己后腰上。   她眉头一皱,不等郝江化答应,立刻为他戴上眼罩。   “这是干嘛呢,戴上眼罩黑漆漆,叔叔看不到你呢。”   郝江化嘟哝一句,双手握住颖颖两个丰满乳房,揉搓玩弄。   颖颖咬牙忍住,嗲声嗲气地谎:“接下来,我要把你手脚锁住,咱俩玩美女与野兽的游戏。”   “啥是美女与野兽?”   郝江化不觉愕然。   “手脚锁起来,我怎么肏你?”   第五十九章、   “我是美女,你是野兽,”颖颖按捺住心跳,红唇帖在郝江化耳朵上。   “在这场游戏里,由美女服侍野兽,野兽只要听从美女的话,一动不动享受她温柔似水的服务。”   温柔缱绻一席话,早把郝江化融化,他心花路放,连连点头。   眼见计谋得逞,颖颖不动声色,用合欢椅原本用来御女的四道枷锁,利索地固定住都江化双手双脚。   如此一来,他就算天生蛮力,也插翅难逃了。   郝江化挺着长枪,美滋滋等颖颖伺候自己,过了两三分钟不见动静,催促道:“颖颖,快点坐到叔叔身上,用你的贱屄吞吐叔叔的大屌……”   却突闻颖颖一声冷哼,眼罩随即被摘下来。   郝江化定睛一看,只见颖颖已穿上宝蓝色呢绒大衣,手拿一把锋利匕首,冷酷无情地瞪着自己。   “哎呀,妈呀,什么情况,吓死我了……”   郝江化一哆嗉,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颖颖,这是玩哪一套啊,叔叔被你搞糊涂了。”   颖颖二话不说,握紧匕首,一刀扎在郝江化腿上。   顿时,血流如注,痛得郝江化嗷嗽大叫。   “你这个畜生,几次三番凌辱我,如今死到临头,看你还如何嘴硬……”   话音刚落,第二刀扎在郝江化另一条腿上,血液飞溅。   “我要一刀一刀扎死你,方能消除心头之恨,”颖颖冷冰冰地说。   “拔你的皮,割你的内,抽你的筋,再一把火烧掉你。”   郝江化几乎痛死过去,他拼命挣扎,意欲挣断枷锁,额上青筋一根根毕露,凶悍可怕。   颖颖怕他逃脱,急匆匆翻出四条尼龙绳,再把郝江化手脚绑一次。   接着握紧匕首,对准郝江化心脏一刀扎去。   情急之下,郝江化用尽全身力气猛蹬,只听“嘭”的一声,连人带椅砸在地板上,躲过一劫。   颖颖一刀扑空,挥动匕首又朝郝江化刺去。   眼看无路可躲,都江化暗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双眼一闭准备受死。   不料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只听母亲嘶喊道:“颖颖,不要!”   原来母亲夜里惊醒,发现手铐被郝江化扭断,便猜出他去山庄偷颖颖了,当即恼怒不已,开车追来。   不意进入颖颖住房,却听到郝江化嗷嗷痛叫,于是几步走到卧室门口,才有了上述一幕情景。   颖颖稍加迟疑,回头看母亲一眼,泪流满面摇摇头,然后用力朝郝江化胸脯刺去。   “颖颖,你不能杀老都,他可是你亲生孩子的父亲啊一一”   母亲惊慌地叫起来,冲上前一把拉住颖颖,声泪俱下。   “你傻啊,杀死他,你自己同样罪责难逃。何况,你杀死自己孩儿的父亲,实在大逆不道啊。”   母亲这句“他可是你亲生孩子的父亲”振聋发聩,惊得颖颖整个人呆住了。   “不是,他不是,他不是……”   颖颖喃喃自语,发疯般摇头。   “妈,我孩儿的父亲是你儿子左京,不是这个畜生……他不配做我孩儿的父亲,他不配……”   母亲伤心地接住颖颖,哽咽道:“颖颖,你冷静下来,好不好?妈跟你都不愿面对这个残酷现实,可事实就如此,咱们孤儿寡母能咋办?”   “杀死他!”   颖颖匕首一指郝江化,咬牙切齿。   “妈,咱俩一起杀死他,对外谎称暴毙身亡,一了百了。”   母亲摇摇头,哀凄地说:“颖颖,你这是把妈往绝路逼呀。杀死郝化,妈如何跟自己的孩儿交待,妈过不了心中那道坎啊。”   “那就让我杀死他,”颖颖怒说。   “孩子,你听妈说,你也不能杀死他,”母亲轻抚颖颖脸颊,眼泪婆婆。   “无论郝江化如何十恶不赦,他毕竟是你俩孩儿生物学上的父亲。你杀他泄愤容易,将如何面对自己孩儿?就算杀人后伪装威暴毙身亡,可纸终究包不住火,难免东窗事发。到时因小失大,悔之晚矣。咱们凡事从长计议,切不可一时鲁莽,酿成大祸!”   颖颖听完,把血淋淋的匕首一扔,蹲在地上“呜呜呜”抽泣。   郝江化眼见颖颖被母亲说服,这才长舒一口气。   暗自想道:萱诗救我一命,果真是上天恩赐自己的贵人。   我郝江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转念又想:唉,关键时刻,还是自己原先那步棋下对了,不然神仙难救。   第六十章、   “颖颖,这都是孽缘啊,妈对不起你一一”   母亲跪下来,接住颖颖,婆媳俩抱头痛哭。   “当初妈不做好人,不嫁给郝江化这个畜生,那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走到今时今日地步,妈对不起你,你要骂要打,妈没有半句怨言。”   颖颖凄然地说:“妈,我们都错了,一开始就不应该隐瞒。如果说出实情,我想左京能理解,我爸我妈也会原谅。”   “不,颖颖,”母亲苦口婆心。   “如果说出真相,不仅你跟京京的婚姻会完全破裂,而且势必让你一落千丈,对你爸妈也会产生致命打击。你一定知道什么是‘善意的谎言’,为免至亲至爱之人受伤害,有些事我们必须烂在肚子里。若京京知道自己不孕不育,对心高气傲的他而言,肯定是毁灭性的打击。妈妈爱京京,不想看到儿子崩溃。”   “可一直这样瞒下去,总不是办法,我心里好难受,”颖颖楚楚可怜地说。   “随着两个小孩一天天长大,万一有一天他们发现孩子像郝江化这个畜生,追查真相。到那时,我百口莫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   母亲安抚道:“不会,静静和翔儿长相随你,只要平日多加注意,他们兴许永远不会发现这个秘密。这个世界,人与人之问原本就靠一张由虚幻和美丽编制的网维系着,稍加用力便能扯断。所谓幸福,无非是人自我心中一种感觉。真与假,对与错,某些时候并不重要。在妈妈看来,最重要得是,我们身边的亲人感觉自己幸福。”   “我们这样做,对他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颖颖予心不忍,泪花闪闪。   “让他们知道真相才最残忍,”母亲揩去颖颖眼角泪水。“所以你必须学会坚强,学会面对,把秘密永远隐瞒下去。至于郝江化这个畜生,你不用担心,妈妈谅他知道轻重厉害,不敢搬弄是非,乱嚼舌根。”   郝江化见机急于表态道:“颖颖,你萱诗妈妈所言没错。你尽管放_心,叔叔到死都不会跟任何人讲这个秘密……”   “住嘴!”   母亲瞪都江化一眼,柳眉倒竖。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都江化自讨没趣,耷拉下脑袋,垂头丧气。颖颖走到他身边,扬手一巴掌掴在他脸上,火烧般痛疼。”妈,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颖颖目露凶光,一字一顿。   “为防止日后害人,我要阉了他。”   听完颖颖的话,郝江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如死灰。   他抽动嘴角,看一眼颖颖,又看一眼母亲,皮笑肉不笑地说:“颖颖,你在跟叔叔开玩笑吧。”   话音刚落,脸上又挨一巴掌,只听颖颖冷冰冰地说:“谁跟你开玩笑!哼,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从立规矩起到现在,你总共叫了不下十声‘颖颖’。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郝江化这才记起,不由头皮发憷,手心直冒冷汗。   “记得记得,你交待之事,叔叔怎么会忘记,”郝江化满脸堆笑,不迭点头。   “不如这样,叔叔犯规,你割掉叔叔一根手指,叔叔绝对没有任何怨言,就不要阉割叔叔了,好不好?再说……这东西是……是你萱诗妈妈所有,你割掉它会让你萱诗妈妈心疼。”   母亲朝郝江化脸上补一巴掌,唾骂道:“呸,臭不要脸的东西,你当老娘很稀罕这玩意?颖颖,剁掉它,免得它再祸害人。”   颖颖闻言,从抽屉里找到一把大剪刀,在郝江化面前一亮相,立即吓得他鸡飞狗叫,涕泪横流。   “老婆,我知错了,你千万拉住颖颖,别让她乱来啊……”   郝江化老泪纵横,哀嚎不已。   “没有这玩意,我生不如死,还不如死掉。”   “郝江化,你是个爷们,就把手指伸出来,”颖颖露出一丝鄙夷的笑。   “你答应不阉叔叔,叔叔就让你剪掉一根手指,”郝江化死乞白赖。   叔叔求你了,好不好?你扎叔叔腿两刀,叔叔就不跟你计较了,好不好?“   这不是菜市场,不讨价还价,“颖颖冷笑一声。   “你如果放老实点,我还可以考虑。”   郝江化把眼睛一闭,伸出大拇指,视死如归道:“好,你剪掉叔叔的大拇指,留个纪念吧。叔叔说到做到,只要你开心幸福,毫无半点怨言。”   颖颖用剪刀咬住都江化大拇指,跟母亲对视一眼。   见她点头默许,“咔嚓”一声,连皮带肉活生生剪下去。   顿时,郝江化痛得全身抽搐,杀猪般嚎啕大叫。   其状之惨烈,把颖颖看得目瞪口呆,忘记接下来要做什么事。   还是母亲头脑清醒,赶紧拿出家庭医疗箱,给郝江化清洗伤口,包扎止血。   。   颖颖,快来帮忙,把他手脚解开,“母亲十分焦急。   颖颖依言,慌慌张张解开捆绑郝江化四肢的绳索和枷锁,然后和母亲把郝江化拖离合欢椅,平躺在地板上。   郝江化睁开眼睛,看看两个忙碌的女人,又痛得昏过去。   第六十一章、   从上文可以知道,颖颖第四次郝家沟之行,遭郝江化联合何晓月暗中设计,身体第一次出轨。   事后,颖颖非常自责,深觉羞愧。   她轻生不成,转而怒杀郝江化,却被母亲阻拦。   都江化大难不死,躲过一劫,至此开始顺风顺水,享尽齐人之福。   翌日晌午,他醒来后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是富丽堂皇的天花板。   接着小眼睛骨碌一转,看到母亲陪坐在床边,神色憔悴。   晓月和几个小保姆侍立床前,一个个愁容不展。   “奶奶,老爷醒了,”晓月惊喜不已。   母亲闻言瞧去,转忧为喜,紧紧握住郝江化大手,泪光闪闪。   “江化,你……没事就好,”母亲凝噎。   “春桃,快去厨房把人参阿胶粥端来,喂老爷吃。”   “是,奶奶一一”   春桃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郝江化脑海一片空白,依稀记得颖颖说过阉割他之类话,猛地倒吸口凉气,本能伸手摸向裤裆。   “阿弥陀佛,庆幸还在,谢天谢地……”   心中石头落地,郝江化擦把额头冷汗,仰头长吁一口气。   三个小保睁见状,不由抿嘴轻笑。   “笑什么笑,再笑老子打碎你们满嘴狗牙!”郝江化脸红脖子粗,发口骂道。   “看你们一个个小贱人,竟敢取笑老子,是不是想造反啊!”   柳绿、小文、小静三人赶紧收声,垂头不语,噤若蚊蝉。   母亲拉郝工化一下,示意他冷静。   “瞧你也是,跟她们几个小姑娘动什么真格,”母亲嫣然笑道。   “身体是革命本钱,消消火,别气坏身子。N”唉,我的身体早被你那个宝贝儿媳整残废咯,“郝江化长叹一声。   “有气没处撒,也只能冲她们几个小丫头使使性子,你老公我没用哦。”   “你呀,别哪壹不开提哪壹,能捡回小命,算你造化,”母亲手戳郝江化额头。   “我可告诉你,以后莫提此事,不准再往颖颖伤口擞盐。”   “罪过罪过,总而言之,都是我的错,”郝江化阴笑几下。   母亲从春桃手里接过碗,用汤匙盛一口粥,吹凉后送入郝江化嘴里。   。   因祸得福,你还在这里冷嘲热讽,身在福中不知福,“母亲用手擦去郝江化嘴角粥渍,埋汰道。   “我问你,这粥可好吃?”   “好吃,大大好吃,”郝江化舔舔舌头,一手抚上母亲酥胸,拍马屁逢迎。   “老婆亲手所煮,当然好吃不得了。”   “半身不遂,你也没个正经,”母亲白他一眼。   “实话跟你说吧,这粥是颖颖亲手所煮,希望你能好起来。”   “真得?”   郝江化从床上蹦起来,高兴得忘乎所以。   “老婆,你不会逗我玩吧?颖颖都快恨死我了,她会煮粥给我吃?我不信,你快跟我说说实情。”“老爷,奶奶所言不虚,这真是大少奶奶亲手为你煮得粥,”晓月万分诚恳。   “你快喝吧,别辜负大少奶奶一番心意。”   “喝,必须喝光一一”   人逢喜事精神爽,都江化乐得一把抱住母亲,嚷道:“老婆,快喂我,我要把颖颖亲手为我煮得粥喝个精光,一滴不剩。”   第六十二章、   母亲连拍他后背几巴掌,没好气地说:“你个死鬼,这会儿不痛了,是不?粥乃颖颖亲手所煮没错,不过,你可别想歪。颖颖没有其它意思,就希望大家往后相安无事,和平共处。”   “知道,知道……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一定办到……”   郝江化从母亲手里拿起粥碗,张嘴“咕咚咕咚”大吃。   “清爽可口,实乃人间不可多得美味。老婆,还有吗,我还要喝。”   只见郝江化吃了个底朝天还不肯放过,又伸出长舌,把碗添得千千净净。   “瞧你没出息怂样,”母亲摇摇头。   “厨房里一大锅,干脆连锅给你端来,好么?”   “好呀,老婆,”郝江化揉揉大肚。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正说着,却见颖颖手捧一碗人参山药粥,从屋外款款进来。   只见她卷发披肩,身着粉红色显瘦开纱三件套装,短袖长裤,脚上一双白色增高体闲鞋。   体态纤盈,曲线婀娜,气质清冽,冠盖群芳。   郝江化看得一呆,下身老二又开始不守规矩,蠢蠢欲动。   母亲上前,从颖颖手里接过粥碗,递给何晓月。   转而牵着颖颖小手,笑盈盈地说:“颖颖,你气色欠佳,快回房休息吧。”   “妈,我来跟你告别,”颖颖轻启朱唇。   “来之前已跟左京说好,呆一个晚上即回。”   母亲稍作犹豫,把颖颖拥入怀里,轻抚她后背道:“那好吧,妈不强留你,有空再来玩。”   继而回头跟跟柳绿说:“通知郝虎,准备好车子,我亲自送大少奶奶上飞机。”   “不用了,妈,让郝虎哥送就行,”颖颖看一眼郝江化。   “叔叔身体康复要紧,你留在家里照顾他吧。”   颖颖随便一句家长里短的话,传到都江化耳朵里,把他感动得热血沸腾,稀里哗啦。   都江化转脸擦去眼角泪水,感慨万分地想:守得云开见月明,颖颖终于重新接纳了我郝江化。   我所受那些痛苦,总算没有白白浪费,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这一声叔叔,叫得看似轻描淡写,却着实意义重大啊。   颖颖,叔叔往后一定好好疼你、宠你!母亲跟着看一眼郝江化,语重心长地说:“你郝叔叔有你这样乖巧孝顺的好儿媳,那是他的造化。既如此,妈妈就在家照顾你郝叔叔,安排都虎送你。”   郝江化依依不舍地说:“颖颖,谢谢你煮得人参山药粥,叔叔很喜欢吃。”   “那就多吃吧,”颖颖展颜一笑,理理鬓发。   不一会儿,郝虎来到房间,躬身禀报说:“婶婶,路虎车已准备好。”你好生送大少奶奶去机场,不得有误,“母亲吩咐。   “另外,把那两大箱名牌衣服、包包、手表、项链首饰给颖颖空运过去。送货到家。还有一箱名贵中药食材,放在山庄,别落下。”   “禀婶婶,三大箱物品已装车,”郝虎回复。   “妈,这些衣服首饰之类物品,你自己留着用吧,”颖颖轻声婉拒。   “这是妈妈和你郝叔叔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母亲笑笑。   “两大箱名牌衣服首饰,其中一箱妈妈托你交给你妈。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你妈收下。”   “那把给我那一箱衣服留下吧,往后来妈这里住,换洗也方便,”颖颖笑道。   “你放心,春夏秋冬四季衣服,妈这里每季都为你备了百来套,”母亲笑语盈盈。   “来妈这里住,妈让你天天穿新,还愁什么没衣服换洗。”   “是呀,这是你萱诗妈妈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郝江化劝道。   颖颖执拗不过母亲,只好点头答应,同时鬼灵精说道:“妈,下次别送这些东西,我家里衣服多得都可以开百货店了。你这样送下去,肯定惹我爸妈责备,我下次都不敢来你这儿了。”行行行,下不为饲,“母亲亲颖颖一口。   “妈妈这里还是要经常来,你不想妈妈,妈妈也很想你呀。常来常往,一家人才更亲嘛。”   “知道了,妈妈一一”   颖颖露由女儿家羞态。   第六十三章、   从郝家沟回来后,颖颖所做第一件事,就是锁在浴室里,把自己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彻底清洗一遍。   虽然临行前,颖颖已在郝家沟沐浴净身,但回到家里,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又洗了一次。   直到确认身上没有丝毫郝江化气息,这才心安理得。   晚上做爱,当我如此似醉吻遍她每寸柔嫩肌肤,贪婪埋首予花蕊丛中时,颖颖紧张得心眼儿吊到嗓门了。   她很担心我闻到什么异样气味,这让她暗下决心,只要我问及原因,便马上如实坦白。   然而,我的鼻子没狗灵敏,根本嗅不到颖颖的私人花蕊,已被都江化入侵。   退一步讲,即使鼻子如狗灵敏,也压根闻不出郝江化的气息。   理由很筒单,因为颖颖已把花蕊清洗得芬芳四溢,蜜汁般甘甜。   看着我轰然倒在她胴体上,气喘如牛,颖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休息半时三刘,她突然来了精神,一把骑到我身上,千娇百媚地说:“老公,人家还要—一”   然后反手握住我疲软的东家,大力套弄起来,直到它重新挺立,张牙舞爪。   我嘿嘿一笑,捏捏颖颖水滴状奶子,翻身把她压下,直捣黄龙。   颖颖矫哼一声,全身战栗。   “老婆,你每次从妈那儿回来,都热情似火啊……”   我抱住颖颖大白屁股,在她身后纵马驰骋,挥汗如雨。   颖颖闻言,陡然一惊,假装随意地问:“你说什么啊,我哪次跟你做不这样。倒是你,每次都赶鸭子上架般,是不是在外面玩女人?”   “对天发誓,我绝对忠贞,”我咧嘴一笑,趴在颖颖后背,嘴巴凑到她耳朵上。   “宝贝,你不想想。这个把月来,每回跟你爱爱,你至少要做两三次才能满足。呵呵,再这样下去,为夫就要被你榨干咯。”   “哼,不管那么多,人家就想要一一”颖颖扬起秀气的脖颈,徼闭双眸,任性地说。   “老公,快点肏我……好舒服……好像一直被你这样肏……”   “小骚货,”我拍拍她雪白屁股。   “那我就不客气咯。”   说着,我憋足力气,快速耸动腰肢,“啪啪啪”猛烈撞在颖颖丰臀上。   颖颖眼神迷离,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用力啊,老公……用尽全力,狠狠地肏我……”   这样持续十几分钟,第二次把颖颖送上高潮后,我精关一松,射出子子孙孙。   不过,因为戴着避孕套,它们无法进入颖颖温暖的家园。   也许会有人问,为什么我还戴着避孕套跟颖颖行房?所谓避孕套,顾名思又就是用来避孕。   所以只要不在颖颖安全期里,我跟她爱爱时,都会戴着避孕套,“老公,你真棒一一”   颖颖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拿纸巾擦去她脸上香汗,轻轻退出东家,摘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射了好多呀,”颖颖气喘咻咻,接过避孕套仔细瞧着。   “这区区两毫升左右液体里,竟然蕴含亿万精子。只要其中一颗与卵子结合,就能诞生神奇的生命,是不是很奥妙?”   “当然,生命原本就很神奇,”我握住颖颖丰满乳房。   颖颖秋波流转,坏笑道:“精液富含蛋白质、脂肪和氨基酸,是女人滋阴养颜的好补品。老公,这是你的精华,我不想浪费,给你吃了吧?”   我以为她开玩笑,撇嘴道:“口交你都难以承受那股怪味,精液能咽下口?我不信,还是扔了吧。”   “扔了多可惜,”颖颖吃吃发笑。   “这样吧,你用手指沾一点,给我尝尝。”   我依言用食指沾一点精液,慢慢放入颖颖嘴边。   她眉头一皱,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一股好大腥味,好难吃,”颖颖表情麻辣,连连干呕。   “不行,我要去刷牙漱口。”   说完,赤身露体跳下床,急急奔向盥洗室。   我直笑她傻,跟到盥洗室,拿件睡袍给她披上。   “老公,人家以后再不吃了,”颖颖撅着小嘴,懊恼不已。   第六十四章、   之所以交待这段小插曲,一来告诉大家,正是我的毫不设防,促使第一次身体出轨带给颖颖的不安和焦虑,随着平淡的日子渐渐消散。   我的疏忽大意和一如既往幸福感,让颖颖产生什么事都没发生错觉,于是加深了她对母亲那句至理名言的理解。   母亲说,若编织善意的谎言,能让我们身边的亲人感觉幸福,那就不要让亲人在谎言中醒来,这是对亲人最大的爱。   颖颖认为,既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身体第一次出轨的痕迹掩饰过去,那么往后践行母亲的名言,应该并非一件难事。   她只需要克服内心障碍,甩开沉重压在自己肩头的愧疚和自责,便能达到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之境。   与其说颖颖相信,不如说她在说服自己相信,这是她所能给予我最大的爱。   以上便是颖颖第四次从郝家沟返回北京小憩后,最大的顿悟。   当然,仅凭此顿悟,不足以说明颖颖第五次飞奔郝家沟原因。   所以下面就涉及到,二来我要告诉大家的事,那就是阻拦颖颖欲望海洋的堤坝开始溃烂。   这种情况,首先表现在颖颖对房事的热衷程度。   跟以前相比,她与我做爱的频度,差不多增加了两倍。   只要得空,就楼着我撒欢求爱,不依不饶。   不仅如此,她对做爱的时间和质量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沉迷高潮带给自己的快感。   而我尽管年轻力壮,精力充沛,面对夜夜三四次索欲的娇妻,明显有点力不从心。   其次,还表现在不知觉中,颖颖把我跟郝江化进行了比较。   第一次跟都江化鸳鸯戏水,那种巨大羞耻和异常兴奋的感觉,时不时闯进颖颖大脑,想忘都忘不掉。   尽管依然深感羞辱,每当跟我做爱到高潮,颖颖都会情不自禁幻想圣女泉肮脏的一幕。   郝江化那股拼命撞击她股胯的力量,那股似要撕裂她下体的狠劲,深深烙进了颖颖大脑,难以挥散。   正因为如此,所以回北京几天后,颖颖晚上接到从郝家沟打来的电话,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颖颖暗瞧我一眼,边埋头吃饭边说道:“京,你明天出差,我一个人在家闷。妈刚才来电话,说想我和孩子,我想带孩子去看看她。”   我暗想她们婆媳才分开没几天,又要蜜糖般粘在一起,前世一定是对热恋情侣。   转念又想北京天寒地冻,妈那里秋高气爽,还可以泡温泉养生美颜,既然颖颖想去,那就让她去吧。   于是,便点头同意,叮嘱颖颖注意安全。   颖颖轻声“哦”一下,尽管眼神清澈,还是难以平复小鹿乱撞的心跳。   究其原因,一则颖颖才刚跟我撒了个小谎,电话不是母亲打给她,而是徐琳从郝家沟打来,邀请她去泡汤。   二则此次郝家沟之行,说不出为什么,颖颖内心竟然有点小期待。   “妈身体还好吧?”我给颖颖夹块小肥肉,随口问道。   颖颖对视我一眼,移开目光,拿纸巾擦着小嘴说:“嗯,很好。妈电话里说,你很长时间没去她那里了,抽空走一躺。”   自参加完母亲双胞胎儿子满月宴,对郝江化及整个郝氏家族的反感之情升到新高度之后,我便以事业忙为借口,一直推脱去郝家沟。   听颖颖这么说,也有点觉得自己不孝顺母亲,于是咧嘴笑道:“你知道,我新官上任三把火,公司一大堆事务急着等我处理。等忙完这两个月,妈过四十六岁生日,我再陪你带孩子去郝家沟看她吧。”   “也好,我帮你转告妈,”颖颖露齿一笑,灿若桃花。   交代完颖颖这方面原因,那么接下来着重阐述一个问题:为何徐琳会打电话邀请颖颖去郝家沟泡汤?话说徐琳继岑菁青之后,在母亲的帮衬下,被郝江化收入后宫。   原本母亲做大,她做二,岑青菁做小。   不料岑菁青认为自己服侍郝江化在前,徐琳在后,母亲等人有偏袒之心。   她咽不下心中恶气,为了争宠,竟然说服女儿岑莜薇,母女共侍一夫。   如此这般,岑莜薇便帮她妈岑箐膏,抢去徐琳二夫人宝座。   退居三夫人席位的徐琳,明门上风平浪静,暗地却伺机报复。   她获知郝江化把父子纲常当成天,便引诱都小天偷看岑箐青洗澡,继而希望她们之间发生关系。   这小子自打第一次偷看岑箐青洗澡后,色瘾大起,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人小鬼大,偷窥成癖,但凡母亲、岑菁青、岑莜薇在家洗澡,都要藏在衣柜里瞄。   某一次岑箐青在家洗澡,郝小天不仅故伎重演,还色胆包天冲出去,搂住她乱摸乱亲。   突如其来变故,吓得岑菁青出一身冷汗。   原本她也无所谓郝小天对自己乱来,所以就选择隐忍,没有声张。   第六十五章、   不巧郝江化刚好回家,强行拉着母亲闯进浴室,欲同岑昔青行三人鱼水合欢。   于是不偏不倚,撞见郝小天调戏岑菁青这一幕情景。   可想而知,郝江化当时怒从心头,恶向胆边生,冲上前一脚就把郝小天踹飞,然后一顿耳光猛抽。   此外,郝江化以为岑箐青主动勾引自己儿子,让他们父子蒙羞。   要不是念在岑菁青有孕在身,绝对不仅仅只踢她一脚了事。   然而,尽管如此,带孕在身的岑菁青,依然陷入了危机。   郝江化踢这一脚,使岑菁青分娩提前,异常痛苦。   母亲等人赶紧连夜送她到县医院,诊断结果为羊水栓塞,不仅胎儿难保,还可能危机大人性命。   由于县医院不具备救治条件,当即又用救护车马不停蹄送往市医院。   市医院接到病危通知,全力组织医护人员抢救。   奈何天不尽如人意,在手术台上痛苦挣扎四五个小时的岑菁青,眼角挂着一丝泪痕,永远离开了这个令她既爱又恨的人世。   岑莜薇得知她妈溘然长逝,悲痛万分,哭晕在地。   母亲伤心难过,安抚筱薇后,根据岑菁青生前愿望,将她的遗体捐献给北京市人民医院一一颖颖所在的器官移植科室,用作解剖标本。   郝江化作孽,害死岑箐青,造成一尸两命。   在郝小天身上发完火,他担心法律追究自己责任,跪求母亲不要告诉岑莜薇真相。   母亲有心偏袒郝江化,只跟莜薇说她妈不小心摔了一跤。   为此,母亲特别内疚,所以格外宠莜薇。   话说徐琳得知岑菁青产女身亡,隐隐猜出个中内情,心下不免伤感,好一阵难过。   虽说她跟岑菁青相互嫉恨,为郝江化争风吃醋,然而姐妹总归姐妹,她从没想过害死岑箐青。   岑菁青去世后,徐琳顺利坐上二夫人宝座,了却一段心愿。   至于谁排在后面,她就漠不关心了。   岑莜薇则从徐琳手里接过三夫人席位,直到王诗芸出现,严重危及到她的地位。   于是乎,岑莜薇又把矛头指向初来乍到的王诗芸,开始跟她缠斗。   其后不久,岑莜薇从郝江化口中探知,他计划把颖颖收入麾下,心中便酝酿出一个恶毒的想法。   原来岑莜薇气我最终没选择她,而是牵颖颖手相携到老,对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机会来临,她决定破坏我和颖颖的幸福婚姻家庭,拆散我们这对真爱鸳鸯。   等到时机成熟,就从颖颖手里,把我抢回去。   好了,绕一大圈子,还是言归正传。   话接上文,徐琳之所以打电话请颖颖泡汤,最直接的理由,是因为她想把颖颖拉下水。   为什么徐琳要这样做?首先,她跟佳慧之间,有一段宿怨未了。   两年前,徐琳有机会从中国人民银行长沙市分行行长,提升为湖南省分行副行长,却被佳慧以“思想素质不过硬”为由一票否决。   佳慧知道徐琳是母亲的闺蜜,她恨屋及乌,认为她俩乃一丘之貉,所以根本不给任何机会。   徐琳气愤不过,转而打起颖颖主意,借此羞辱高高在上的佳慧。   其次,徐琳天性好玩,她跟母亲一样,都是表面高贵,暗地淫贱的双面女人。   自从被郝江化开发,徐琳玩起来可谓收放自如,从容应对。   不仅长期委身于郝江化,任他摆布,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且背着丈夫,四处网罗二十几岁的小鲜肉供她宣淫。   除此外,徐琳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怪癣,她特别喜欢让小女孩给自己口交。   这些小女孩新鲜、漂亮、纯洁,侮辱她们,看她们无助哭泣,会带给徐琳强烈的满足,觉得自己年青好多岁,春光焕发。   而在她眼里,颖颖就是这样的小女孩!最后,徐琳意欲把颖颖拉上她们这条贼船,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她想凭此制约母亲和郝江化,免得他俩把魔掌伸向自己女儿和儿媳。   徐琳二女儿叫刘瑶,毕业于首都广播电影学院,是某地方台新闻联播主持人。   大儿媳叫陆睛秋,毕业于政法大学,是一名检察官。   她们俩都是一等一大美人,不仅秀外慧中,才色双馨,而且在各自所专长行业颇有建树。   可以说,跟颖颖比起来,伯仲之间,平分秋色。   在跟母亲她们淫乱过程中,徐琳不止一次听郝江化色眯眯说,希望她找机会把刘瑶和陆晴秋带来都家沟玩。   母亲也会半开玩笑,怂恿徐琳把女儿儿媳带来,跟郝江化玩母女婆媳四人行。   当然,徐琳还算理智,虽然玩到嗨时满口应承,但事过之后,总会找理由再三推托。   尽管自身淫乱,徐琳却不愿祸及家人,这就是她的底线。   所以,一旦从郝江化口中得知他在圣女泉跟颖颖偷过情,徐琳便知机会来了,暗暗叫绝。   第六十六章、   当时,徐琳正在圣女泉汤池里,跟母亲、王诗芸、郝江化等三人尽情狂欢。   她们一个个赤身裸体,娇声莺语,贴股交合,情意绵绵。   总而言之,说不尽的淫靡,道不完的放浪!四人从下午玩到掌灯时分,郝江化挨个肏两遍后,一半射在母亲花蕊里,一半射在徐琳口里。   再由徐琳喂给王诗芸,俩人一起吃得千干净净。   此时,皓月当空,天明气净,满院金菊,争奇斗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一一”   郝江化一手楼着王诗芸素腰,一手搭在徐琳瘦削肩膀上,摇头晃脑吟诵。   “拿酒来,我们不醉不归!”   闻言,侍奉在岸的春桃柳绿,赶紧斟满一杯五粮液送到郝江化手里。   然后又依次给母亲、徐琳、王诗芸,每人斟满一杯上等红酒。   她俩虽没下池侍候,却也衣不逗体,袒胸露乳。   列为或许会问,郝江化大老粗一个,目不识丁。怎么还会背诵曹孟德诗句,这是因为母亲除亲自教他文化课外,还让岑莜薇兼郝江化的国文老师,教他读书写字。   郝江化附庸风雅,人模狗样,不仅学练毛笔字,而且死记硬背下几句诗,逢人卖弄。   “不筒单啊,郝大哥,”徐琳嬉笑道。   “你还会曹操的诗句,假以时日,定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谓品酒吟诗,赏月赏花赏佳人。嘻嘻,敢问郝大哥一句,当今之世谁堪称佳人?”   郝江化喝口白酒,小眼睛骨碌一转,停留在母亲身上。   “世上佳人,何止千万?然在我郝江化眼里,唯萱诗当得起花魁称号。她肤白貌美,奶大臀翘,用俺们农村人的话讲,就叫极品娘,”郝江化夸夸其谈。   “何谓极品娘?”   徐琳眼波流转。   “所谓极品娘,就是要符合‘十八子经’标准,谓之肤白、貌美、眸亮、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水多、浪叫,”郝江化如数家珍。   “哦,原来如此,”徐琳吃吃发笑。   “那除萱诗姐外,谁还当得起极品娘雅号?”   郝江化抓抓耳朵,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跟诗芸,也称得上极品娘。当然,还有你女儿瑶瑶,以及大儿媳晴秋。”   “你儿媳颖颖呢,难道算不上极品娘?”   徐琳朝母亲眨眨眼睛,一脸坏笑。   “还有你亲家母童佳慧,她可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算,当然算,”郝江化有点心虚,不敢看母亲。   “颖颖和佳慧,她俩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得一人而足矣。”   徐琳银铃般笑起来,语带讽刺对母亲说:“萱诗姐,你一门三个极品娘,我自愧不如啊。看在郝大哥拳拳赤子之心份上,不如我把瑶瑶和晴天贡献出来,你把颖颖双手奉上,如何?”   母亲白郝江化一眼,没好气回道:“听他瞎掰什么,还得一人足矣,癞蛤蟆吃天鹅肉,就让他做白日梦去吧。别说我不答应,就算答应,凭他死乞白赖相,能收服颖颖?更别说佳慧,他连手恐怕都摸不到。”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母亲自信颖颖不会顺从都江化。   哪知徐琳借梯上楼,见缝插针地问:“萱诗姐这样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如果颖颖同意,你就不反对?”   “只要他有这个本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瞎操心什么,”母亲嗤之以鼻。   “不是我护儿子,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颖颖绝对不可能像诗芸她们一样顺从。”   接下来话锋一转,指向徐琳道:“琳姐,你答应我们把瑶瑶和晴秋带来玩,拖到现在还不见端倪,是不是没有诚意啊?”徐琳笑吟吟地问:“我把瑶瑶和晴秋带来玩,你就双手送上颖颖?”不是说了嘛,只要老都能把颖颖犒定,我不过多干涉一一“   母亲说完品一口红酒,暗自想:这个徐琳,今天哪根筋不对了,非要套我话。   她把自己女儿儿媳拼命护在怀里,却千方百计想说服我把颖颖送给老郝,安得什么心!别说颖颖绝对不会答应,就算她失心疯答应,为了儿子,我也会强烈反对。   玩归玩,总不能把儿子的幸福搭进来。   听母亲之言,郝江化窃喜不已。   只见徐琳朝他抛个秋波,振振有声道:“那好,萱诗姐,咱们击掌盟誓,我把瑶瑶带来,你不干涉郝大哥跟颖颖的事。”   第六十七章、   母亲不知自己已上徐琳圈套,还妄图把她女儿刘瑶拉下水,嘴角轻扬说道:“谁怕谁,反悔者是小狗!”   说着,扬手跟徐琳轻轻一击,算作盟誓。   郝江化此时假意惺惺地劝道:“萱诗,此话当不得真!若真有这一天,你悔之晚矣。”   “笑话,你以为颖颖跟诗芸、莜薇她们一样,让你肏几下就会乖顺听话?”   母亲反唇相讥,冷笑不已。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琳姐践守承诺,我反悔什么!”   徐琳咯咯娇笑道:“萱诗姐,你护犊之心,我们能理解。颖颖虽然冰清玉洁,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清冽气质,可毕竟是凡夫俗子,不是九天圣女。你想一想,我们谁不是被郝大哥肏禽得欲仙欲死,从而臣服在他胯下?诗芸不比颖颖差吧,被郝大哥肏一次后食髓知味,也就恋恋不舍了。所以说,只要颖颖被都大哥肏一次,难不保她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不可能,我还不了解颖颖,”母亲一口否决。   “颖颖还真就不是凡夫俗子,她就是九天圣女。她守身如玉,除跟京京有过床第之欢外,还没被其他任何男子染指。”   说着,母亲想起郝江化侮辱颖颖之事,不由暗瞪他一眼。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徐琳朗声道。   “岂不闻月盈则亏,水满则溢道理?正因为颖颖冰清玉肌,洁身自好,一旦发展到极致,便有可能急转而下。你我都是过来人,应该很清楚其中奥妙。想当初,你还不是一样守身如玉?听人说句露骨的话,都会耳红面赤。如今你看,我们三女共侍一夫,你其乐融融、游刃有余。”   母亲听后沉吟不语,俄顷长叹一声道:“唉,颖颖果真如此,那只能怪命咯。”   郝江化瞄一眼徐琳,蠢蠢欲动,结结巴巴地说:“老婆……老婆……其实有一件事,我瞒着一直没告诉你……”   母亲见他神情怪异,愕然问:“什么事?”   “我说出来。你别责怪我,”郝江化抓耳挠腮。   “什么事,快说,”母亲有点不耐烦。   “婆婆妈妈,哪里像个男人!”   都江化双腿一软,跪在母亲面前,嗫嚅道:“上次颖颖来山庄度假,我跟她在圣女泉偷了一次情……本来我答应不对任何人说,但事到如今,不得不告诉你……”   话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一巴掌。   只听母亲一脸错愕,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颖颖跟我偷过一次情,”郝江化捂住脸颊,胆战心惊。   “那天下午你在招待贵宾,颖颖独自来山庄泡汤。我跟进去,见她没反对,就在这里跟她偷偷做了一次……”   郝江化的话半真半假,他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把给颖颖下春药之事说出来。   “混账东西,你净会瞎编一一”   母亲一声怒骂,扬起手“唰唰”俩个大耳光,闪在都江化脸上。   “你猪八戒照镜子,也不先撒泡尿照照!颖颖会跟你偷情?笑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郝江化呀郝江化,你简直不可救药,莫非想颖颖想疯了,醒着都做白日梦?都江化索性豁出去,指天发誓道:”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请老婆明察!“   “明察你个混账!”   毋亲气得又是一巴掌,狠狠捆在郝江化脸上,打得他头晕脑胀。   她前脚刚答应徐琳不干涉俩人之事,是因为确信颖颖不会给郝江化任何机会。   哪知都江化后脚插进,竟然主动交代他跟颖颖偷情苟且。   这不等于打母亲一记耳光,让她老脸往哪里搁?别说郝江化之言不足为信,就算所言不假,母亲也会失口否认。   “颖颖跟你偷情,她还拿刀杀你?要不是老娘及时赶到,你小命早就玩完,还有这张臭嘴巴在此疯言疯语?”   母亲指着郝江化鼻子,柳眉倒竖,火冒三丈。   “郝江化呀郝江化,你把我当三岁小孩,糊弄玩呢。郝江化无计可施,耷拉下脑袋,任骂任打。却听徐琳解围道:”萱诗姐,你犯不着生那么大气,小心气坏身子骨。郝大哥所言是真是假,除非找颖颖来对质,我们也难以考证。不如把颖颖请来,让郝大哥试她一次,若颖颖不抗拒,就证明郝大哥所言实在。“   第六十八章、   说到这里,列位或许已然明白,以上就是颖颖第五次郝家沟之行,母亲方面的原因。   她受徐琳蛊惑,落下口实,让郝江化抓住把柄。   为证明颖颖清白,便同意徐琳以她名义打电话,邀请颖颖来山庄泡汤。   母亲和徐琳等已商量好,此次泡汤目的,就是用郝江化试颖颖,以证其是否清白。   于是乎,颖颖送我出差后,当即就带着孩子心急火燎地飞往郝家沟。   而刚走出机场,她就遇到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这一次前来接驾的人,不是郝虎,却变成了郝江化。   “叔叔……”   惊愕之余,颖颖俏脸未免升起一朵红晕。   “郝虎哥呢,他怎么没来?   郝江化咧嘴笑笑,不由分说把婴儿椅连同小孩一起搬进车里。   同时暗中打量着颖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起下流念头。   只见颖颖一头柔顺秀发,戴副宽边墨镜,琼口秀鼻,五官玉雕般精致无暇。   她里面着一件黑色中短裹身裙,玉颈上戴一副闪闪发光的钻石吊坠项链,酥胸峨峨,纤腰盈盈。   外面穿一件米白色修身长袖鹿皮绒中长款风表,脚着同款色尖头高跟鞋,露出两条肉丝长腿。   身材高挑,气质清冽,全身上下散发少妇独特的迷人芬芳。   “叔叔刚巧来县里开会,奉你萱诗妈妈之命前来迎接,”郝江化拉开前门,躬身请颖颖上车。   “几日不见,颖颖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颖颖脸色一红,坐上副驾位置。   郝江化卖乖讨好,趁机去给她系安全带。   颖颖刚要拒绝,他已经先下手,并借此轻触一下她挺拔酥胸。   顿时,颖颖如遭电炙,全身僵在座位上。   “安全第一,”郝江化不自然笑笑。   他暗自想道:颖颖异常敏感,不可能察觉不到我狼子野心。   我借系安全带机会揩油,看她神色,虽有几分不悦,却没像以往一样甩手给我耳光。   这说明什么?哈哈,说明经过前次偷情,颖颖对我已有几分上心。   女人家嘛,脸皮子薄,又顶着公公儿媳这层关系,不好意思太过明显表露心迹而已。   嘿嘿,萱诗和琳琳让我试颖颖,老子有恃无恐。   速着机会,老子一定扒光颖颖这臭娘们,把她往死里面狂肏.   肏烂她的屄,以雪前耻!与此同时,颖颖咬紧牙关,心思也在飞转。   她默默想道:为什么妈妈叫郝江化来迎接我?难道她真以为,郝江化已经洗心革面,我跟郝江化之间化干戈为玉帛了?郝江化贼心不改,趁机揩我油,照理我应该狠狠闪他几耳光,再打骂一顿,可为何我却无动于衷?白颖呀白颖,你可要想清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黑色大奔一路驰骋,越过绿草如茵的田野,前方出现高速公路入口。   郝江化一个急转弯,拐上去。   颖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回头看一眼两个熟睡的娃儿,脸上露出淡淡微笑。   “叔叔,你身体好了吗?”颖颖轻声问。   “好了,早好了,”郝江化受宠若惊,忙不迭点头。   “那点小伤,你不必介怀,叔叔早不放心上。”   他暗想不错呀,这小娘们竟然关心起老子身体,是不是担心老子等下肏她时没力气啊?哈哈,守得云开见月明,我郝江化也有今日。   嘿嘿,左京傻儿,这顶大绿帽你他妈戴定了。   “对不起,叔叔,我下手不知轻重,还望勿怪,”颖颖一脸歉意地说。   只见她从随身包包里拿出一大盒补品,交给郝江化说:“这是登机前,我匆匆在机场免税店买得冬虫夏草药丸,有补气益精,活血化瘀,增强免疫力功效,可以直接嚼着吃。临行匆匆,就拿了一盒冬虫夏草,下次得空再给你挑选些其它补品。”   郝江化心花路放,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把颖颖拥入怀里。   “谢谢你,颖颖,”都江化借机一手盖在颖颖大腿上,语重心长地说。   “你这么孝顺叔叔,叔叔实在无以为报。有你这颗关心爱护叔叔的心,叔叔已深感满足。”   颖颖脸色发烫,轻轻推开郝江化的威猪手,转头看向窗外。   “天啊,我在做什么,竟然让他这么明日张胆摸我的腿,而不出言呵斥,”颖颖痛苦地想。   “我是个贱女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父母。”   郝江化却想,摸她腿都不拒绝,明摆着等我上啥。   干脆在路边找家旅馆,先干这臭娘们一炮,再回家继续玩。   第六十九章、   于是,郝江化呲牙一笑,咧嘴问道:“颖颖,你累不?前头有家不错的旅馆,要是累得话,休息个把小时咱再出发。”   颖颖一惊,明白郝江化话里意思,顿时内心翻江倒海,苦不堪言。   “我怎么了,这还用想吗,直接开口拒绝啊,”颖颖暗道。   “莫不成真委身郝江化,背叛老公?”   “叔叔,我不累,”颖颖强颜一笑,理理鬓发。   “妈妈他们等着焦急,还是回家再休息吧。”   郝江化暗骂一句,点头笑道:“也好,早点到家,免得你萱诗妈妈担心。”   夜色渐渐降临,灯火闪闪,远处群山如庞大怪兽。   颖颖看向窗外,陷入沉思。   “好险,差点没把持住。尽管跟郝江化孽缘难了,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主动做出此等败伦丧德之事。我爱左京,永远不会背叛我俩的爱情婚姻,除非他先行毁约,否则我永不背叛!”   “退一步讲,万一我跟郝江化行此苟且之事,被萱诗妈妈知道怎么办?她会不会觉得我淫荡无耻,自甘下贱?唉,我和萱诗妈妈都给郝江化产下孩儿,我的孩儿该叫她孩儿什么?叫姑姑叔叔,还是叫姐姐哥哥?我跟萱诗妈妈之间,到底又是什么关系?总之,一团糟糕,越想越糊涂。”   “我爸妈向来瞧不起郝江化,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宝贝孙子是郝江化的种,简直等同于杀死他俩。这实在太残忍,想起来就叫人害怕,我绝对不会让此事发生……”   不知不觉中,前方已到郝家沟。   只见一幢古色古香的三楼大院,矗立在青砖黑瓦的民房中,灯火辉煌,格外显目。   与大院遥遥相望,矗立着一幢金碧辉煌的大厦,是金茶油集团公司总部。   黑色奔驰缓缓开进大院,刚刚停稳,就有人主动拉开车门。   颖颖朝方瞧去,是母亲的漂亮秘书吴彤,露齿一笑,从车上下来。   “大少奶奶好,您一路辛苦了,”吴彤躬身细语,彬彬有礼。   颖颖点点头,遥见母亲、徐琳、王诗芸、岑莜薇、何晓月等一大干女眷在正厅口恭候,此时纷纷迎向自己。   她们一个个桃红柳绿,花枝招展,满面春风。   “妈这是演哪出戏?搞得这般庄重,”颖颖心中嘀咕。   “颖颖,”母亲第一个握住颖颖双手,满脸亲切。   “咱们母女才分别没几天,妈就想你,想两个大孙子了。”   颖颖扑入母亲怀抱,脸贴脸乖巧地说:“妈,人家也想你,这不是来了嘛。”   “喷喷喷,这脸蛋,这身材,这气质,”徐琳围绕着颖颖上下打量,满脸惊叹。   “不得了啊,不得了。颖颖,你妈说你是九天仙女下凡,我还不相信。现在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简直比仙女还仙女。伯母敢夸下海口,当今之世的美女佳人,若你自居第二,无人敢居第一。”   “徐伯母,你就会夸人,”颖颖撅起小嘴,霞飞双靥。   “人家哪是什么仙女,凡夫俗子一个呗。”   徐琳捧人功夫不假,自然随和,信手拈耒。   见面几句话,就说到颖颖心里去,听着很受用。   颖颖虽不是什么爱慕虚荣的女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当然希望自己信任的长辈多夸自己。   徐琳夸她为天下第一美女,冠绝群芳,立即把王诗芸、岑莜薇、何晓月、吴彤等比下去。   果然岑莜薇有点不服气,嗤之一笑,甩手走开。   “空谷幽兰,温文尔雅,秀外慧中,恭谦有礼,”徐琳牵起颖颖双手,笑语盈盈。   “伯母越看你越喜欢,越喜欢你越不舍得放下。要不是你已名花有主,伯母拼死都要招你当小儿媳,好让你萱诗妈妈嫉妒羡慕恨。”   “好呀,承蒙伯母看得起,小女子万分惶恐,”颖颖调皮地眨眨眼睛。   “只要萱诗妈妈不反对,我可以甩了左京哦。妈,你觉得呢?”   母亲轻拍一下颖颖俏臀,佯嗔道:“你这个调皮鬼,敢不要左京,妈就打你屁股。”   “徐伯母,你看见了哦,”颖颖把肩膀一耸,吐吐舌头。   “我妈不答应,爱莫能助。不过,要是把你两个儿子配给我,一女二夫,我还可以考虑。”   “鬼灵精怪,”母亲戳一把颖颖额头,“噗嗤”笑出声。   第七十章、   寒喧完毕,众人簇拥着母亲和颖颖,说说笑笑来到正堂。   看茶上座,各色瓜果点心摆满一大桌子。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说乎。   没多久,撤去瓜果,摆上宴席。   保姆们依次端上美味佳肴,九九八十一道菜,山珍海味,特色小吃,应有尽有。   酒过三巡,徐琳向母亲提议,吃完饭大伙一块去山庄泡汤。   母亲问颖去不去,颖颖脸赛桃花,略带三分醉意地点点头。   于是乎,酒席一散,众女前呼后拥七个人,开着路虎和宝马两台车,一路嬉笑连天向山庄而去。   到得香盈袖圣女泉,七位千娇百媚的佳人,各自褪去外裳,只穿内衣内裤下入蒸汽萦绕的池水。   但见朗朗明月下,她们一个个肌肤胜雪,曲线玲珑,酥胸挺拔,身材高挑。   但闻莺声笑语,追逐嬉闹,清歌斗艳,口出华章。   霎时,深深的庭院,秋寒一扫而光,温暖如春。   “皎月当空,前照古人,后照你我,”徐琳朗声道。   “姐妹们,今夜你我兴高采烈,何不趁此良辰美景,以‘月’为主题,玩个诗歌大接龙游戏?诗歌可以自刨,也可以出自古人之手,但要求诗里面或者敢里面,必须包含一个‘月’字。”   就众女跟郝江化的关系而论,徐琳以姐妹相称并不唐突,不过把颖颖囊括进来,却显得别有用心。   然徐琳并不避嫌,似乎暗示大家颖颖也是她们当中一员。   颖颖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暗自想道:“徐伯母称我妈为姐姐,理应如此。可她玩到高兴处,口直心快,竟称王诗芸、岑莜薇等人为妹妹,不是乱了辈分么?王诗芸、岑莜薇等一干贱人,郝江化已承是自己的妾。徐伯母称她们为妹妹,莫不成她自己也是郝江化的女人,看情形,妈妈既然能接受王诗芸、岑莜薇等贱人给都江化做妾,那就有接受徐伯母可能性。另外,徐伯母一声‘姐妹们’,也把我包括在内,究竟怀什么鬼胎?罢了罢了,不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跟郝江化都生了孩儿,不可能再置身事外。”   想到此,颖颖尽管有点小别扭,勉强还能接受。   不料母亲那厢闻言,偷偷掐徐琳大腿一把,警告她管住臭嘴,别在颖颖面前胡言乱语。   “好呀好呀,我喜欢这个游戏,咱们快来玩吧,”吴彤鼓掌欢呼。   徐琳扭头看向母亲,眨眨眼睛笑道:“那好吧,萱诗最大,就由她打头。其次我,再次颖颖,随后诗芸、莜薇、晓月、彤彤。轮完一遍,接着从萱诗开始。让工作人员计时,谁在三分钟之内想不出丹青妙语,便要罚酒一杯。”   徐琳作此顺序安排,自有道理,那就是众女在郝江化心中地位和份量。   她自作主张把颖颖算在内,且把她排在自己后面,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帮了郝江化天大的忙,必然稳居二夫人宝座。   殊不知如意算盘落空,颖颖一朝被郝江化收入后宫,立即抢去她二夫人席位。   再说她把岑筱薇排在王诗芸后面,令小辣椒很不满意,出言不逊道:“凭什么你排第二?即使排位,也应该白颖排第二,还轮不上你,哼!”   此言一出,呛了徐琳一脸气,老大不悦。   还好母亲解围道:“莜薇,不过一个游戏而已,谁先谁后不都一样,何必太过计较?要是想打头阵,你就先来,干妈接你后面。”   徐琳顾此言彼,焉能瞒过冰雪聪明的母亲?她心中虽有几分懊恼,不便点破此事。   于是借莜薇吵闹之言,不着痕迹,轻轻松松带过去。   莜薇也不推辞,扯高气扬地说:“干妈吩咐,恭敬不如从命。我就来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如何?”   说完鄙视徐琳一眼,坐到母亲身旁,吃吃发笑。   “极好一一”母亲竖起大拇指,接着吟颂道:“‘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桥花院,锁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诗以明志,恰如其分表达母亲身心,众女纷纷鼓掌,喝彩连连。   只听徐琳眉头一皱,脱口道:“白居易《长恨歌》里有一句诗,叫‘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琳姐,厉害呀,这么生僻的诗句都能记下,”母亲夸奖。   “接下来轮到颖颖咯一一”颖颖嘴角微扬,笑盈盈地说:“‘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可以么?”   正如她此时情愫,芳心踌躇,若即若离。   第七十一章、   “丹青妙句,极好,”徐琳力挺。   “比什么喝酒撒欢之类肤浅玩意,不知高雅几千倍几万倍。”   徐琳说此话,意在反击莜薇,讽刺她肤浅。   莜薇出了名小辣椒,当即反唇相讥道:“是啊是啊,喝酒撒欢之类粗俗玩意,自然入不得高雅殿堂。不过,总比那些个无病呻吟,动不动伤心断肠,柔肠百结之类者,强一千倍一万倍。”   母亲怕她们吵起来,跟徐琳使个眼色,抢先说:“诗芸,轮到你了。   王诗芸仰首苍穹,轻声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来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她何曾不想一直清高下去,可实在难以胜任那刺骨的寒冷!   吴彤拍手赞道:“诗芸姐,你果真文思采涌,出口威章,佩服佩服。   轮到何晓月,只听她款款说:“‘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泰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隔江犹唱后庭花’,”吴彤一脸轻笑,欢快地说。   接下来轮到岑筱薇,她唱一首《静夜思》,说道:“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母亲接上去,沉吟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艳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徐琳接上去,唱道:“‘月落鸟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颖颖接上去,浅语低吟道:“‘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采石上流’。”   诗芸接上去,唱道:“‘湖光秋月两相合,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晓月接上去,吟哦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天日暖玉生烟。此情只待威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吴彤接上去,唱道:“‘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然后又重新开始,岑莜薇唱一句“大漠沙似血,燕山月如钩”,母亲唱一句“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母亲之所以唱这一句,是因为相思骤起,遥寄去世六年之久的父亲。   所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之意也!接着听徐琳说一句“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两楼‘,再轮到颖颖。只见她眉头徼蹙,婉转吟唱道:”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徽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徐琳暗想:这是一首写思妇的诗,颖颖刚离开左京,心中肯定藏着他人。   此人不是郝江化,却还能是谁?只要郝大哥跟来一起泡汤,颖颖不表示明确反对,就足以证明有问题。   于是凑到母亲耳朵上,窃窃私语一番。   母亲听完徐琳的鬼主意,暗想:这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本来没有的事,都会被你整出事?男女一个池子里泡汤,原本就没什么。   再说颖颖看我面子上,当然也不会明确反对。   徐琳啊徐琳,你安得什么心,净出这样的馊主意。   “不行,”母亲瞪一眼徐琳,压低声音拒绝。   “你别没事找事,再敢多言,我不认你这个姐妹。”   徐琳碰一鼻子灰,认为母亲反悔,只得耸肩作罢。   诗歌接龙游戏接着玩八九圈,众美女江郎才尽,陆陆续续有人被罚酒。   俄后,徐琳提议上岸打麻将,强行拉着母亲、王诗芸、何晓月而去,留下颖颖、莜薇、吴彤三人继续泡汤。   颖颖不想跟岑莜薇独处,母亲等人前脚刚走,她就起身上岸,吩咐山庄技师为自己做芳香理疗。   理疗完成后,颖颖沐浴净身,换好衣服到三楼套房小憩。   第七十二章、   话说颖颖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敲门声,懒洋洋问:“谁呀一一”外头之人咳嗽一下,回应道:“我,郝叔叔。”   颖颖心下一惊,坐正身子,边稍加整饰衣物发丝,边想道:他来干什么?难道想……那个?不由脸色一红,忐忑难安。   “你有何事?”颖颖朗声问。   外头沉默片刻,然后听郝江化断断续续说:“其实没什么事,叔叔……叔叔就是想来看看你,陪你唠会儿磕……让你不寂寞。”   颖颖才不信他鬼话,眉头一皱,咬牙回道:“谢谢你,我已经准备就寝,不太方便。”   都江化闻言暗骂一声,不愿就此放弃,假意殷勤道:“颖颖,你一路奔波,舟车劳顿。叔叔擅长推拿,手法一流,你萱诗妈妈对此赞不绝口。不如叔叔给你睡前揉揉肩、捶捶腿、松松骨,让你放松放松,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天亮?”   换作往日,郝江化狼子野心,早引来颖颖一颁痛斥。   今日却不同,颖颖心中叫苦,话语依然平静似水。   “不了,叔叔,您一片好心我领了,”颖颖柔声拒绝。   “我刚做完芳香按摩,全身骨头酥软,现在只想睡觉。”   “既然如此,那好吧,叔叔不叨扰你,”郝江化千笑两声,悻悻离开。   郝江化虽说心有不甘,倒也无可奈何。   颖颖不主动开门,他总不敢强行闯入吧?“摸胸摸腿都不见反对,颖颖这臭娘们,八成在给自己立贞洁牌坊,”郝江化边走边寻思。   “不行,我得另想办法把门叫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把颖颖给办了。要不然,萱诗还以为我在骗她。”   念及此,他小眼睛骨碌一转,想到一条锦囊妙计。   于是亢奋不已,撒腿就去找何晓月。   前文不是说何晓月被徐琳拖去打麻将了吗?因此,郝江化找来时,母亲、徐琳、王诗芸、何晓月等四个女人,正在三楼另一问套房里“哗哗哗”搓麻将,有说有笑。   “吆,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徐琳大咧咧地说。   郝江化摸着脑瓜,满脸堆笑凑到麻将桌前,主动给母亲揉肩,十分殷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徐琳眨眨眼睛,一脸坏笑。   “郝大哥,看你灰头土脸,是不是在颖颖那儿碰一鼻子灰,所以来找萱诗姐帮忙何?”   母亲闻言,停下手中麻将,抬头看眼郝江化,接着打出一张牌。   “你有什么事?”母亲不经意问。   “没有,没有,哪有这等子事,”郝江化连连摇手,矢口否认。   “我跟颖颖情如父女,我宠她,她孝敬我,怎么会给我脸色看?琳姐,没有得事,不要乱说。”   徐琳哈哈大笑,前俯后仰,指着郝江化说:“情如父女?亏你说得出口!昨天晚上还承认跟颖颖偷情,今天就情如父女了,筒直笑死人不偿命。”琳姐,你说话留一点口德,好不好?“   母亲没好气地说,然后瞪郝江化一眼。   “老郝,你快承认自己撒谎,我就不追究你责任。”   “不是,老婆……”   郝江化挠挠头皮,左右为难。   “我……还真没撒谎……”   “死皮赖脸!”   母亲“嚯地”起身,扬手甩郝江化一巴掌,怒气冲天。   “那你去找颖颖啊,看她会不会让你上她的床。就你这猪八戒丑态,还妄想跟颖颖有一腿,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我去了,颖颖……颖颖不给开门……”   郝江化胀红脸,结结巴巴。   “这就是了嘛,撒谎还不承认,”母亲白郝江化一眼,心中石头落地。   。   看见你就烦,快滚!“   “是是是,马上滚一一”   郝江化连连赔笑,看一眼何晓月,欲言又止。   第七十三章、   郝江化所谓锦囊妙计,是想在颖颖戌时的大补汤里做文章,暗中加入女贞子,然后由自己亲手送去。   他给何晓月打电话发短信,不见回应,只得打听她去处,才急着找到这里来。   哪知母亲将他一军,弄得他心中发憷,不敢多言。   至于何晓月为什么没接郝江化电话,没回他短信,是因为泡完汤,她的手机落在更衣室。   郝江化被母亲撵走之时,怪怪地看她一眼,让何晓月有点莫名其妙,却没过多去想什么意思。   接着打几盘麻将,何晓月跟母亲轻声说:“大少奶奶的戌时补汤火侯差不多了,我该给她送去,由吴彤妹妹接替我位置吧。”   母亲点点头,吩咐道:“给大少奶奶送完补汤,你再去准备一桌精美夜宵糕点,送到我们房问来。”   “知道了,奶奶一一”   何晓月答应一声,离席而去。   殊不知刚出门,就被守在外面的郝江化,一把逮住。   她刚要尖叫,已被郝江化捂住口鼻。   “晓月,是我,”都江化压低声音。   何晓月看清郝江化脸,放下心来,气乎乎地说:“老爷,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   郝江化大手一抓何晓月屁股,把她拉到角落里,鬼鬼祟祟地问:“今天晚上的补汤,你还没给颖颖送吧?”   “是没有啊,这就去办,”何晓月发嗔。   “好,很好一一”   郝江化挥挥拳头,凑到何晓月耳朵上,叽里呱啦地说:“跟上次一样,你在汤里多加点女贞子,然后交给我。”   “交给你干什么?”   何晓月讶然。   “交给我就是了,我给颖颖亲手送去,”郝江化有点不耐烦。   “哦,”何晓月点点头。   “不对呀,老爷。”   “什么不对?”郝江化紧张地问。   “今天晚上的补汤差不多蒸好了,此时加入女贞子,半生不熟,而且影响口感,恐怕大少奶奶不会食用,”何晓月分析。   “再说女贞子没有充分溶解,大少奶奶那边还好应付。万一被奶奶发现,追查起来,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郝江化把牙一咬,狠狠地说:“既然如此,那咱就兵行险招,不加女贞子,直接加春药。”   “什么春药?”何晓月惊问。   郝江化从怀里摸出一个泛黄的黑色小瓶,不无得意地说:“此药名叫‘七日淫散丸’,师门所传,入水即化,无色无味。药性柔绵,细水长流,可在人体内潜伏一个礼拜左右时间。顾名思义,凡吃‘七日淫散丸’后,七日之内饥渴难耐,时刻想着交媾。但凡女子吃了此药,任凭她三贞九烈,都要变成淫娃荡妇。”   何晓月霞飞双靥,推郝江化一下,吃笑着说:“这么厉害的春药,难怪奶奶臣服在你胯下,是不是常喂她吃啊?”   “那倒没有,师傅把此药传给我,这还是第一次用,”都江化摇摇头。   “我老婆萱诗那是骨子里淫贱的货色,根本不用喂春药,每天晚上下面都是浪水。不能耽误过多,你快去快回,我在颖颖房问门口等你。”   “我们这样设计陷害大少奶奶,是不是太过分了?”何晓月忍不住问。   “万一事情败露,不仅我工作难保,还可能吃牢饭。”   郝江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何晓月手里,神秘兮兮地说:“里面有一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当我送你三十二岁生日礼物。其它不用担心,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不会败露。”   何晓月把银行卡紧紧攥在手里,亲郝江化一口点点头,匆匆而去。   郝江化目睹她背影消失,长吐一口气,暗自想道:唉,当今世界就是一个权钱色交易的时代。   只要有权有钱,没有一个美女,我郝江化拿不下。   颖颖啊颖颖,不要怪叔叔,你今天晚上在劫难逃了。   嘿嘿,你喜欢叔叔如何肏你?叔叔倒喜欢抱住你大白屁股,楼在在怀里使劲肏.   这样一来,既可以看到你那张高昂的脸,又可以吃你一对骄傲的大奶。   哈哈,后入式也不错,把你当小母马一样骑,肏烂你的贱屄!   第七十四章、   再说颖颖拒绝都江化后,等四五分钟不见门外有响动,暗想郝江化果真离去,心中难免升起一丝惆怅。   “只身在外,漫漫长夜,如何打发?”   颖颖寻思。   “我到这里究竟所欲为何?若不是怪念头作祟,为何千里迢迢飞来?唉,可为什么,自己就竟起了这种羞耻的怪念头?简直大逆不道,没颜面对老公和父母……”   忧从中来,她低声吟诵道:“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鹤南翔。   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君何淹留寄他方?   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   援琴呜弦发清商,短歌徼吟不能长。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粱!   虽说诗歌明志,但不能断章取义,据此认为颖颖寄心郝江化。   时下之境,颖颖无非借诗抒发惆怅寂寞心结而已。   她口中所称牛郎,只是我的化身。   只见颖颖双眸微合,一手支着螓首,矫慵懒倦,斜坐在沙发上。   她身着一件紫色过膝小礼裙,腰部以上缀以蕾丝小花,露出整个雪白瘦削香肩和两条莲藕般无暇玉臂。   脚穿银色尖头高跟,水晶链子做鞋带,闪闪发亮。一阵冷风吹进窗台,拂起颖颖几缕发丝,寒意料峭,凉意顿起。颖颖秀眉微蹙,双手抱胸到衣柜取出一件酒红色毛呢外套,披在身上。镜子里露出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她伸出纤纤玉手够着镜面,轻轻抚摸,不觉痴了。“   如我这般绝代芳华的容颜,若干年之后,都要枯萎老去,最后变成孤坟中一堆白骨,“颖颖喃喃自语。   “可见世人无情,苍天无情。萱诗妈妈,是不是也曾如我对镜自怜,顾影伤神?”   正想得出神,芳心黯然,突闻有人叩门,三长两短,很轻很长。   颖颖寻思:谁深夜造访?莫非是萱诗妈妈?于是,踏着欢快步子,几步来到客厅打开门。   未料开门一瞧,来者居然是郝江化,手里拖着个茶盘。   “……是你?”   颖颖愕然。   郝江化原已经准备好措词,哪想还没排上用场,门就自己开了,当下也是一惊。   “奉你萱诗妈妈之命,叔叔给你送戌时补汤……”   郝江化故作镇定,满脸堆笑。   没等颖颖回话,抢先一步迈入房间,把汤碗放在茶几上。   ‘“晚上冷,赶快趁热喝了吧,”都江化转身看着颖颖,及尽殷勤。   “哦,还有点烫,叔叔给你吹冷吹冷。”   说完,他咧嘴一笑,俯身弯腰,主动把汤吹冷。   颖颖爱干净讲卫生,不喜他这样做,心想好好一碗汤,却被你糟蹋了。   “可以喝了,颖颖,”郝江化讨好地笑笑,很不自然。   颖颖不便拒绝,推脱道你放这吧,我等下再喝,然后径直坐到沙发上,打开立体电视。   郝江化无计可施,站着发会儿呆,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搭在颖颖肩膀上。   “你肩膀酸吧?叔叔给你揉一下,”郝江化死皮赖脸。   颖颖如遭电炙,条件发射挪开身子,瞪一眼郝江化,想要发怒却忍下来。   “谢谢,我肩膀不酸,”颖颖平复情绪。   “没什么其它事,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郝江化自讨没趣,身子僵硬,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你把汤喝了再睡吧。你萱诗妈妈交待了,必须让我看着你喝完汤,她才放心。”   还有人敢强迫自己吃东西,颖颖气打不出来,出言不逊道:“我叫你出去,你耳朵聋了,没听见啊。”   颖颖冲冠一怒,郝江化顿时心怯,连忙点头哈腰说:“你稍安勿蹂,叔叔都是为你好……叔叔这就出去,马上出去……”   边说边依依不舍退向门,小眼睛在颖颖身上骨碌直转,好像她没穿衣服。   颖颖最烦他这双色眯眯的眼睛,看得她心里发毛。   “磨磨蹭蹭,怎么还不走,”颖颖跺跺脚。   “你是想我给萱诗妈妈打电话,把她叫来,就心满意足是吧?”   “别别别一一”郝江化一把跪下,抱住颖颖双腿,死乞白赖。   “我只想陪着你,没有其它目的。你就给叔叔一个机会,好不好?”   第七十五章、   “你这是做什么……”   颖颖顿时心慌意乱,连忙扒开郝江化的威猪手。   “我不要你陪,快滚啊一一”   郝江化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道:“颖颖,你知道叔叔特别特别喜欢你,为了你,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就给叔叔吧,叔叔求求你……”   话音未落,脸上挨了颖颖一巴掌,只听她训斥道:“你……简直太无耻!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滚滚滚……你给我滚,我不要见到你……”   然而,郝江化根本不搭理,竟然趁机把手伸入裙底,来回抚摸光滑小腿。   不仅如此,还意欲掀起颖颖长裙!遭此羞辱,颖颖大脑一片空白,想叫人却没喊出来。   她连掴郝江化几巴掌后,见对方依旧不思悔改,只得双手护住裙子,蜷缩威一团。   “……郝江化,我再一次警告你,”颖颖又正言辞,声色俱厉。   “你敢胡来,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郝江化暗想要杀我你早杀了,还等到现在?色字当头,他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顾不得多想就扑上去。   颖颖一声尖叫,躲闪不及,被他牢牢楼在怀里。   “要杀要剐谁你便,今天晚上我非要把你办了……”   郝江化张嘴就亲,颖颖护住脸蛋,左躲右闪。   几次三番没得逞,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手直接伸入裙子里面,一顿乱摸。   颖颖惊恐连连,夹紧双腿,同时对郝江化连推带打。   奈何她哪有郝江化力大,挣扎三两下,被对方强行脱掉内裤。   “呜呜呜……”绝望和恐惧涌上心头,颖颖鼻子一酸,低声饮泣。   “你改死,就会欺负人……我要杀了你……”   郝江化嘿嘿一笑,搂开颖颖大腿,钻入裙子里面,发狂般猛舔。   颖颖双手死死护住裆部,不让对方得逞,情急之下连裙子一起,一口咬住郝江化耳朵,痛得他嗷嗷大叫。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郝江化从颖颖裙子里面探出脑袋,捂住血淋淋耳朵,仓皇坐倒在地。   颖颖吐一口血水,整理整理裙子,冷冷注视着他。   “你敢乱来,我就咬死你,”颖颖狠狠地说。   郝江化打个颤栗,懊恼回道:“咬死我,你就是咬死自己亲生孩子的父亲。”   颖颖闻言,气得冲上来,对郝江化一阵拳打脚踢。   “你这个天杀得畜生,你不是我孩子的父亲,你不配!”   颖颖破口大骂,怒气冲冲。   “我恨不得剥你皮、抽你筋、吃你肉、喝你血……畜生、混账、你根本就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打着骂着,委屈、羞耻、痛恨、伤心、绝望一股脑涌上心头,颖颖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郝江化吓一跳,赶紧抱起颖颖放到沙发上,连掐几把人中。   “颖颖,你别吓我啊……”   郝江化老泪纵横。   “颖颖,快醒醒,求你了。”   放佛魂游太虚,颖颖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模模糊糊中,似乎听到有声音呼喊自己,于是奋力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泪水模糊的老脸。   “千错万错,都是叔叔的错,叔叔不该这样对你……”   都江化喜出望外。   “只要你没事,叔叔任凭责罚。”   颍颖暗骂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一把推开郝江化,冷笑:“我死一了百了,你担心害怕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惺惺作态!”   “你身体虚,快把汤喝了一一”   郝江化眼睛一亮,连爬打滚捧起补汤,送到颖颖跟前,双腿跪下。   “听叔叔话,把汤喝了,对身体好。”   “有你口水,我不喝,”颖颖不耐烦推开。   “谁让你装好心,哼!”   郝江化暗想:原来如此,难怪她不愿意喝。   唉,老子画蛇添足,净他妈瞎忙。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郝江化呀郝江化,你就是个废物,活该被颖颖咬掉耳朵。   当下越想越气,干脆连闪自己几巴掌,恨恨不已。   第七十六章、   “对不起,叔叔的错,叔叔的错……”   郝江化满脸赔笑。   “稍等片刻,叔叔去重新换一碗补汤……你稍微等一下,叔叔马上来……”   说着手端汤碗爬起来,几步退向房门,正欲出去,却听颖颖一声娇喝:“站住!”   于是,郝江化收回脚步,转身看着颖颖,不明所以。   “怎么了,颖颖?”   郝江化讪笑两下,摸摸后脑勺。   只见颖颖捡起滑落沙发上的大衣,慢条斯理披上,然后径直走到郝江化跟前,扬手“啪啪”个耳光,狠狠地掴在他脸上。   “混蛋,你以后敢乱言自己是我孩儿的父亲,我就把你碎尸万段,喂野狗!”颖颖冷眼注视着郝江化,一字一顿地说。   “别以为我吓唬你,这一次我说到做到!”   “不敢……不敢……   “郝江化被打得有点发蒙,支支吾吾。”刚才冲动之下,我口不择言,胡说八道……你大人别记小人过……“   “哼一一”颖颖冷笑一声,背向郝江化。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作为交换条件,我满足你。”   话音刚落,只见披在颖颖身上的大衣缓缓褪下,像一只蹁跹蝴蝶,栖息在她脚踝处。   郝江化不由一傻,目瞪口呆地注视颖颖香肩和半个裸露的后背。   “这……这……”   郝江化眼睛贼亮,连吞几口口水,语无伦次。   “叔叔不是这样的人……真不是你想那样……你放心,这是咱俩之间的秘密,除你萱诗妈妈外,绝不会有第四人知道……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边说边拾起大衣,假惺惺给颖颖披上。   颖颖把牙一咬,反手甩郝江化一记耳光,骂道:“惺惺作态,你比鼻涕还恶心!”   “我了个球,太阳打西头出来了吆喂一一”   郝江化心思飞转,捂住打的脸颊,小眼睛在颖颖身上睃来睃去。   “颖颖这个臭娘们,老子不上她,反而被骂威一坨鼻涕。嘿嘿,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马上让你这个臭婆娘领教领教老子这坨鼻涕的威风!”   想到这,他突然一把搂住颖颖,又亲又摸,整个人亢奋到极点。   “不,叔叔不做鼻涕……叔叔要你,马上要你……”郝江化销魂地说。   “我的小美人儿,你想死叔叔了……叔叔爱你,爱咱俩的孩子……”   生怕颖颖改变主意,郝江化猴急地一把抱起她,就要放在沙发上。   颖颖见状,直拍他后背,压低声音焦急地说:“你个混蛋,快把门锁好,到卧室去。”   之所以去卧室,是因为颖颖担心做爱声音太大,被过道里的人听见。   郝江化急火攻心,好像喝醉酒,边点头答应边踉跄几步把门反锁。   然后抗着颖颖,大手摩挲她俏臀,兴奋地颠到卧室,一把扔在大床上。   颖颖吓得尖叫一声,刚要喘口气,郝江化已经扑上来,不由分说就把手伸入她裙子里面,同时张嘴狂亲。   “作孽一一”颖颖暗叹一声,放弃抵抗,紧紧闭上眼睛。   郝江化口喘粗气,对颖颖挺拔的酥胸一阵乱啃乱摸之后,似觉不过瘾,便来脱她裙子。   奈何不得要领,折腾几下,索性一把掀起长裙,盖住颖颖腰以上部位。   因此前颖颖已被郝江化在沙发上强行脱掉内裤,如此这般,下半身全部曝露在灯光下,让他一览无遗,大饱眼福。   “……美呀,简直太美了……”郝江化痴痴地说。   但见他日不转睛,颤抖着双手,轻轻摸上颖颖一双修长光滑的美腿,来回摩挲,爱不释手。   然后把视线停留在两条嫩白大腿根处一一那儿有一爿修剪整齐的花圈,此刻正散发着无限芬芳蜜汁。   郝江化舔舔舌头,魂不守舍样子,直接张开大手盖在花圈上面,稍微用力往下一压。   颖颖不由抖动一下身子,粉脸通红,银牙暗咬,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这叫为家庭为孩子为老公献身郝江化吗?不,这不叫献身,不要侮辱这个词。所谓换取郝江化保守秘密,只不过是我的借口而已,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颖颖乱糟糟想。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自甘下贱?为什么我忘不了那股凶猛如潮水的快感……亲爱的老公,颖颖不是个好女人,颖颖对不起你……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颖颖是个不肖女儿……辜负了你们的深情厚爱,颖颖不配爱你们……老天爷,求求你,快让这一切结束吧……颖颖快扛不住了……”   第七十七章、   “舒服吗?”   郝江化梳理一会儿颖颖卷曲的阴毛,食中二指夹起一条,戏谑地问。   “你萱诗妈妈很喜欢叔叔这样玩她的屄,你是不是也喜欢?你的屄跟你萱诗妈妈一样,外部呈莲花状,饱满肥厚,粉嫩多汁,而且阴毛浓密柔软,亮黑光泽,每一根都富有弹性。我师父说了,这样的女人,性交欲望都很强烈。嘿嘿,叔叔妄言一句,你别生气。像左京这样文质彬彬的书生,恐怕满足不了你吧?”   郝江化小人得志的狂妄自信,让颖颖气上头来,她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你不说叔叔也能猜出来,呵呵,”郝江化捻动颖颖阴蒂,贼笑道。   “瞧你的屄,还没摸就出水,跟叔叔所想一样,你确确实实是极品娘中的极品。一般男人很难满足极品娘,比如说你萱诗妈妈,必须像叔叔我这样的黑玉龙王方能克制。你跟叔叔,做叔叔的女人,叔叔保证每天让你享受无穷无尽的快感,飘飘欲仙赛神仙……”   “啪”的一声,颖颖扬手一巴掌,甩在郝江化脸上。   “你说单口相声,还是海派清口,到底有完没完?”   颖颖恼羞成怒。   “再废话,就给我滚下床!”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郝江化举手投降,赔笑作揖。   “莫生气嘛,叔叔马上专心伺候小美人。”   说完俯下身子,从颖颖晶莹小巧脚趾开始,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往上舔,如痴似醉。   舔完脚踝、小腿、大腿,郝江化把颖颖双腿一搂,埋首她胯下,津津有味啃起花蕊,发出吃面条般“哧溜哧溜”响声。   只见他一张臭嘴巴几乎盖住粉嫩阴阜,长舌伸出来,使劲往内穴里面钻,把冒出得白色淫液吃得千干净净,一滴不剩。   颖颖何曾有被人这般口交的经历?霎时问,她只觉下体万分酥麻,快感如潮水般紧紧裹住自己。   她想大声喊出来,羞耻心却令她噤若寒蝉,唯有坐起身用力推开那个可恶之人。   然而,象征推几下后,她非但没达到目的,反而死死搂住了对方脑袋。   “天啊,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我全身都在悸动一一”   颖颖身子后仰,表情迷醉,暗自想着。   “我跟老公做爱以来,还没享受过这种绵里藏针的密麻快感。郝江化,你就是个恶魔,十恶不赦的恶魔……我恨你,恨死你……”   “喜欢叔叔吃你的屄么?你的屄好多淫水,叔叔最喜欢吃了,”郝江化不失时机地调戏。   “告诉叔叔,你喜欢叔叔吃你的屄。如果你不说,叔叔就当你不喜欢,不给你吃屄了。”   郝江化的羞辱之言,令颖颖霞飞双靥。   她又气又恼,心想:胆敢再出言冒犯,别怪我一脚把你踢下床,叫你滚蛋。   而郝江化不过耍嘴皮子图快活,见颖颖不理睬,也不敢停止口交。   他暗自想:火候差不多,该真刀真枪肏颖颖这个娘们了。   才刚开始,她就骚成这样,等下被老子一肏,岂不是要哭爹喊娘?记得诗芸头一次被老子肏得死去活来,叫了一个晚上。   老子肏得她下体失禁,尿液喷老子一身。   哈哈,老子今晚非得把颖颖肏得失禁,彻底打击她高高在上的心理优势。   想着想着,郝江化不动声色扒下裤头,露出一举擎天的坚硬阳具。   他偷瞄颖颖,见她双眼徼闭,于是蹲起来拉她手,放在自己滚烫的阳具上面。   颖颖触摸之下一惊,睁开眼睛,便看到昂首吐信的男性之物。   这是一条多么富含男性气息的雄壮之物!它雄赳赳,气昂昂,张牙爪,一副死不低头的痞子相。   目测之下,颖颖估算它至少有二十五厘长。   “天啊,郝江化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颖颖表情愕然。   “为什么不长在老公身上,却长在这个混账身上?如果老公配上它,那岂不是非常完美?”   “……你……你就会欺负人家……混蛋!”   颖颖撅起小嘴,面红耳赤。   一瞟之下,她赌气地拍都江化屁股一巴掌,立刻重新闭紧双眼,小心脏兀自“噗通噗通”直跳。   “哈哈,看来你很喜欢,没让你失望,”郝江化撸动几把下体,得意地说。   “说实在话,自从收服你萱诗妈妈后,我郝江化桃花运翻了几万倍。我所看中的女人,见了这玩意后,还没人不喜欢。小美人儿,你也很喜欢吧?”   边说边蹲下来,把颖颖两条美腿扛在肩上,用巨大的龟头先在柔嫩的花蕊上摩擦转圈。   没几下,花蕊丛中便吐出几股白色液体,异常粘稠。   郝江化见状,用手抹掉白色液体,均匀地涂在阳具上。   然后单手捏开颖颖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勾出粘在上面的浓稠液体,细细涂匀在阴阜上。   第七十八章、   接下来,郝江化楼开颖颖大白腿,长驱直入,“噗嗤”一声插入花蕊。   巨大的疼痛,让颖颖眉头一皱,躬背双手紫紧抓住郝江化臂膀,生怕他突然用力。   “疼一一”颖颖额头渗出香汗,楚楚可怜。   “乖,你下面很紧,等适应过来就不疼了,”郝江化深吸一口气。   “我先保持不动,让你的屄适应一下,再继续往里面插。说实在话,你的屄比你萱诗妈妈的屄还紧三分,我的大屌一插进去,就感觉被无数个吸盘死死抓牢。众女当中,你的屄应属最紧。”   郝江化说话很下流,开口一句“你的屄”,闭口一句“你的屄”,这让颖颖心里很不舒服。   她白郝江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虽说同意跟你上床,但请你尊重我,不要说话那么下流,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郝江化摸摸脑门,不好意思。   “叔叔没有不尊重你意思,只是跟你萱诗妈妈她们一起做习惯了,一时半刻难以改口。你不喜欢,那我就文雅点。”   颖颖把头一偏,看向窗外。   只见夜色如洗,明月东挂。   微风吹来,窗帘轻轻摆动。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来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颖颖心中默念,睹物生情,不觉几分怅然。   “唉,月之盈缺,古今难全。好比有人说,缺憾才是永恒之美。我白颖并非圣人,岂能完美无缺?怨不得天,怨不得人,只愿父母、老公、孩儿一生长久,幸福平安。”   “可以了吗?”   正想得出神,耳边骤然响起郝江化的声音。   原来他玩弄颖颖胸脯几分钟,觉得火候已到,于是蠢蠢欲动。   颖颖闻言点点头,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做好接纳准备。   都江化嘿嘿一笑,挺腰欲继续伸入,却听颖颖冷不丁叫道:“等一下!”   “怎么了?”   郝江化讶然。   颖颖避开他火辣目光,手指床头柜,娇羞地说:“里面有盒安全套,你先戴上。”   “哦,”郝江化扫兴地退出东家,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套子戴上。“现在可以了吧?”   颖颖双手蒙住眼睛,点点头。   郝江化抬起她大白长腿,在花蕊上磨几圈后,“噗嗤”一声插入里面,缓缓抵达子宫颈。   顿时,一股暖流涌遍颖颖全身上下,通体舒泰。   “啊一一”一时没忍住叫出来,让颖颖倍觉脸上无光。   她不敢看郝江化,索性侧转脖子,把脸捂在枕头里。   “该死,我怎么能在郝江化面前叫床,那还不被他笑死,”颖颖心中愤愤,羞愧不已。   “这一下被他发现内心秘密,万一说给王诗芸、岑莜薇等贱女人听,岂不招惹更多奚笑?不行,一定不能让她们知道!”   下定决心,颖颖一把拿开枕头,面向郝江化气呼呼道:“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郝江化正欲肏颖颖,听得她叫停,不解地问:“又怎么了,姑奶奶?”我俩的事,你不得跟任何人讲!“颖颖斩钉截铁地说。   “包括萱诗妈妈在内,你也不许跟她透露只言片语。否则,我照样把你碎尸万段,喂野狗!”   郝江化吸一口凉气,摸摸后脖子,暗想:糟了糟了,琳琳、晓月已知老子跟颖颖之间有过一次不正当关系。   万一她俩管不住自己嘴,透露出半点风声,传进颖颖耳朵里,岂非叫老子命丧黄泉?颖颖这娘们可不是吃素得,连萱诗都让她三分,真跟我翻脸,我肯定吃大亏。   早知颖颖会同意,我就不告诉琳琳了,也不把晓月搅和进来。   我跟颖颖偷偷摸摸干,倒也是一件极美好之事。   “我对天发誓,不把我俩的事告诉任何人,”郝江化信誓旦旦。   “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郝江化,记住你今天的誓言,”颖颖哼哼鼻子。   “你可别玩忽悠哦,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第七十九章、   “尽管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郝江化咧嘴笑笑,又把颖颖的长裙用力往上撸,意图露出她高耸的胸脯。   “小美人儿,还有其它盼咐么?”   “干什么一一”颖颖嘟哝一句,嫌恶地扒开郝江化的威猪手。   “把裙子给我箍下去,箍在胸脯上不舒服!”   “干脆脱了吧,呵呵,”郝江化放下裙子,俯身把脸埋在颖颖酥胸上。   “裙子遮着,里面还戴了纹胸,叔叔看不到你两只可爱大白兔。”   “那就别看呗,”颖颖捂住口鼻,嫌恶地推了推他。   “你满口烟酒臭,嘴巴离我远点!”   “好好好,我嘴巴臭,我离远点。”   郝江化爬起来,把颖颖两条美腿重新扛在肩上。   “没有其他吩咐,叔叔可要开肏了。嘿嘿,叔叔很威猛哦,万一受不了,可得马上说出来。”   颖颖白他一眼,扭转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只见郝江化双手抱住颖颖腰臀,像打太极一样,先用阳具在花蕊深处旋转研磨,一遍紧接一遍,不厌其烦。   颖颖表情徼醉,双眼半合,呼吸匀称,好似渐入甜蜜梦乡。   接着额头渗出细微香汗,酥胸起伏错落,煞为好看。   “好舒服一一”颖颖吮着手指,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郝江化得意地笑笑,一只大手伸入颖颖长裙里,从纹胸底部推进去,握住她两只白润玲珑的大奶,轻轻揉搓。   “啧啧啧,这娘们一对大奶的手感非带好,摸上去既软又韧,弹性十足,”郝江化暗自赞叹。   “趁她发情之际,老子何不把她扒光,一睹这对大奶风采?可这娘们穿得什么乱七八糟裙子,连扣子拉链都找不着,怎么脱?唉,麻烦死,不如一把撕烂算了。”   郝江化就是个老土包,当然不懂颖颖这件量身订做的典雅紫色小礼裙,乃从头至脚穿在身上。   他折腾几下,找不着扣子和拉链,索性用力一扯,“嗤”的一声撕烂。   然后一把拉开蕾丝纹胸,便裸露出两只饱满丰润的白皙大奶,轻轻颤抖。   “哇一一”郝江化惊叹一声,小眼睛聚焦在颖颖两只玲珑大奶上。   只见它肤如白玉,晶莹光泽,形似水滴,微微晃动。   两颗鲜红的奶头,像娇翠欲滴的花骨朵,坚挺昂立,含苞待放。   看得郝江化当即口水直流,跟猴子般心急火燎伸出两只威猪手,把两只玲珑大奶,一手一个紧紧握住。   “爽,真他妈爽,老子第一次玩这么好看的咪咪……”   郝江化一边揉搓颖颖的玲珑大奶,一边兴奋大叫。   与此同时,他下体也没闲着,还是一如既往大力研磨颖颖花蕊。   颖颖眼神迷离,呼吸怠促,胴体轻轻扭动,显已渐入佳境。   “叔叔玩得你舒服吧,颖颖?”   郝江化说着,下体突然用力捅一下颖颖,几乎插入她子宫。   “喜欢叔叔肏你,是不是?叔叔以后要天天肏你,时时肏你,肏烂你的屄……”   猝不及防,颖颖“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又戛然而止。   她漠然地扫郭江化一眼,扭转脖子,把脸埋入枕头里。   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令她全身不由自主颤抖。   她害怕身体失去控制,害怕陷入那种飘飘欲仙的境地。   “嘿嘿,上面的小嘴不说话,叔叔就让你下面的小嘴开口,”郝江化露出猥亵的表情。   “叔叔虽然爱你,一旦肏起来,却绝对不会怜香惜玉。不把你往死里面肏,那晓得什么叫飘飘欲仙!”   说完弓腰驼背,双手搂住颖颖大白屁股,瞬间加速。   霎时问,只听刚劲有力的“啪啪”声充斥卧室,连绵不绝。   不久,颖颖的呻吟变成了娇喘,娇喘变成了浪叫。   接着,床“吱呀吱呀”晃动起来……三种声乐交织一起,奏响一曲美妙的月夜华章!“……啊……啊……”颖颖双手死死抓住郝江化臂膀,像要推开,又想要拉紧。   “好舒服……好舒服……”   只见她娇喘连连,表情迷醉,眼里泛起水雾,全身悸动。   随着郝江化一波紧接一波大力撞击,两只大白兔奶子,剧烈地晃来晃去,荡起一层层迷人的乳浪。   郝江化就是要这种效果!看着深爱的女人,抛开矜持和素养,在自己胯下肆意承欢,这筒直比打造一个帝国,还让他充满自信和成就感。   第八十章、   如此这般狂风暴雨持续肏两个小时左右,颖颖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巅峰。   她以为郝江化应该声嘶力竭,手脚疲软了。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他却越战越勇,刚劲之气不输开始。   于是乎,获得巨大满足后的颖颖,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这种身心几欲虚脱的绝望,使得她恍惚间相信,趴在她肉体上的男人,就是主宰自己命运的神使。   “……不要……我不行了……我快死了……呜呜呜一一”   颖颖轻声饮泣,几次想挣脱郝江化,无奈被他死死摁住大白屁股。   “想逃?老子还没肏够你这个小骚货呢,”郝江化一手抓住颖颖两只大奶,凶相毕露。   “快说,喜不喜欢被老子肏,不然肏死你!”   颖颖无助地摇着头,泪花闪闪地说:“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郝江化厉声问。   “不要老子肏你,还是不要老子不肏你?你这个小骚货,跟你萱诗妈妈一副德行。平日里端庄正经,高高在上,一上老子的床,就变成了淫性十足的荡妇!求老子俞你,快求老子肏你……”   “不要……不要……”   颖颖楚楚可怜,柔声恳求。   “叔叔,我真不行了。像让我休息一下吧,求你了一一”   一句温柔似水的好话,听在郝江化耳朵里,还挺管用。   再说,郝江嘴巴上如是说,不过借他一百个胆,都不敢把颖颖肏死。   所以他哈哈笑,停了下来。   当然,阳具依然全根插在颖颖花蕊里。   “跟你开玩笑呢,叔叔怎么舍得肏死你,”郝江化爱抚着颖颖香汗淋漓的俏脸。   “跟叔叔做爱,感觉如何?是不是比你老公强多了?”   颖颖总算放松下来,单手抚胸,大口呼吸。   她幽幽地注视着郝江化,内心翻江倒海般,说不出什么感觉。   “干嘛这么可怜楚楚地看着叔叔?”   郝江化丑人爱作怪。   “哈哈,是不是喜欢上叔叔了?”   说着,他俯身意欲亲颖颖脸蛋,却不料被她死死推开,一脸嫌恶。   “你嘴巴臭一一”颖颖扭转头,双手蒙住脸。   郝江化并不以为怵,随意抚摸着颖颖翘臀和大奶,笑呵呵地说:“你现在还嫌叔叔嘴巴臭,叔叔能理解。想当初,你萱诗妈妈刚跟叔叔那会儿,也一样不准叔叔亲她嘴巴,必须刷完牙才能亲她身体。可现在呢,叔叔嘴对嘴喂她口水,你萱诗妈妈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你真恶心,连口水都玩,”颖颖嗤之一笑。   “哼,萱诗妈妈会吃你口水,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猪八戒模样!”   “颖颖,你还别不信,”郝江化千笑两声。   “我跟你萱诗妈妈几乎什么都玩,她不仅吃过我的口水,我还在她身体上撒过尿。嘿嘿,说出来你别不信,有一次我还尿在她屄里……”   “郝江化,你就是个混账一一”   颖颖顿时恼羞成怒,坐起身便一巴掌甩在都江化脸上。   “你胆敢再侮辱萱诗妈妈,我就杀死你!”   “好好好,不侮辱,不侮辱,”都江化举手投降,满脸堆笑。   “你萱诗妈妈是巴黎圣母院的圣女,不能侮辱。唉,那是因为你还够了解她。”   “你还说?”   颖颖柳眉倒竖,举手又要打。   郝江化赶紧低头认错,百般哄劝,这才让颖颖平静下来。   俩人休息片刻,颖颖突然推开郝江化,从花蕊里拔出兀自坚硬的阳具。   然后拿裙子遮挡住身体敏感部位,默默下床,走进盥洗室。   “咔嚓”一声,盥洗室的门被反锁住,颖颖双腿一软,歪坐在地板上,泪水涟涟。   “我是个可耻的女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父母,”颖颖双手抱膝,无声饮泣。   “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被郝江化玷污,没脸面对老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地步?到底为什么……”   外面响起郝江化叩门声,只听他问道:“颖颖,你在里面干什么?剐做傻事啊一一”   颖颖擦一把眼泪,润润喉咙,朗声回道:“没有,我准备洗澡呢。”   “把门打开,叔叔跟你一起洗,”郝江化美滋滋地说。   颖颖眉头一皱,没好气回道:“不要,你快回去吧。早回去,免得萱诗妈妈发现。”   第八十一章、   “那还干不干?叔叔还想干你呢,”郝江化有点懊恼。   “不是说休息一下,继续让叔叔干吗?你萱诗妈妈她们打牌很晚,不用担心被发现。再说,叔叔让你爽那么多次数,可叔叔还没射出来呢。你把门打开,叔叔跟你一起洗个鸳鸯浴,然后射出来。”   “不要,我很困,洗完澡就想睡了,”颖颖理理鬟发,徼愠。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啊,”郝江化不甘心地说。   “你答应过给叔叔干,可不许出尔反尔哦。看在咱孩儿份上,你今晚就让叔叔再干一次吧。叔叔向你保证,射出来就走,好不好?”   提到孩子,颖颖心头骤然来气,她一脚踹在门上,怒气冲冲地说:“郝江化,你别得寸进尺,竟敢拿孩子威胁我!我说不做就不做,还轮不到你翻天!如果不是念在孩子情分上,我早把你碎尸万段!滚,快给我滚啊,混蛋一一”   颖颖一颁咆哮,郝江化顿时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他忙不迭点头哈腰,连说:“好好好,一切依你,别发火嘛。走,我马上走……你晚上睡觉,记得关好门窗。有什么事,给叔叔打电话,叔叔马上赶来。”   接着灰溜溜穿上衣裤,又在盥洗室门口听一会儿颖颖洗澡声,馋得口水直流。   “反正颖颖这小娘们已答应被老子肏,不在乎多一次还是少一次。今晚肏不成,明晚接着肏,总有一天叫她服服帖帖,”郝江化舔舔舌头,暗自想道。   “嘿嘿,看来颖颖很忌讳孩子的事,特别害怕秘密曝光。我得抓住她这个致命弱点,好好加以利用。唉,兵行险招,老子总算押对了宝。”   “你还在偷听,还不快滚!”   颖颖跺跺脚。   只见她赤身裸体站在浴蓬下,双手抱胸,一双眼睛好像有穿透功能,能看见门外鬼鬼祟祟的人。   郝江化闻言一愣,谄笑道:“是是是,叔叔这就滚,这就滚。你千万别生气……”   边说边摸着后脑勺,东张西望,好像有双眼睛监视自己,踉踉跄跄退出房间。   “唉,今晚好戏落幕了一一”   郝江化长吁口气,摸摸坚硬的下身,摘掉套子,顺手扔在垃圾桶里。   他苦起一张脸,暗自想道:本想射出来后,抹在颖颖这娘们大白奶子上,过足玩弄她瘾。   哪知射都没射,就被她无情赶出来。   萱诗她们还在打麻将,如今之计,只好找她们解决生理需要。   刚走几步,转念又想:那几个娘们一个比一个精,老子这样胃冒失失过去,万一被她们发现端倪,可不把自己害惨了?不行,老子答应过颖颖,不能让她们知道我俩的事。   不管将来如何,至少目前,还不能告诉萱诗我跟颖颖偷情的事。   不然,颖颖那个臭娘们恼羞威怒,真可能把老子一刀杀死解恨。   至于老子跟颖颖鸳鸯戏水,反正萱诗并不相信,干脆就跟她胡诌自己胡编乱造。   琳琳并没亲眼所见,她就算想强行盖这顶帽子,老子矢口否认,她也无计可施。   晓月嘛,心向着老子,三言两语就能糊弄好,谅不会背叛老子。   “对了,那咱还是找莜薇去吧,”都江化一拍脑门,喃喃自语。   “刚才没看见她跟萱诗她们一起,是不是泡完汤回祖宅呢?这野丫头,两三天没肏她,估计早欲火难耐了。”   于是,郝江化匆匆走出香盈袖阁楼,开车奔向祖宅。   余下他跟莜薇交媾合欢,暂且不表。   再说母亲、徐琳等女人,边吃夜宵边搓麻将,欢天喜地闱到零时许,生出几分倦意,也就散了。   母亲心里惦记着颖颖,想去她房间看看。   徐琳爱凑热闹,跟着要去。   王诗芸和何晓月明天还有工作在身,就先回祖宅休息了。   三人逶迤来到颖颖套房门口,母亲敲敲门,三长两短,不见回应。   “是不是睡了?”徐琳问。   “咱们直接开门进去吧。”   母亲润润喉咙,朗声问道:“颖颖,你睡了吗?妈来看你一一”   此时,颖颖刚洗完澡,正面对更衣镜擦拭秀发上的水珠。   听闻母亲叫门,她立马紧张起来,凝神屏气。   一会儿,只听她朗声回道:“妈,你稍微等一下。我换好衣服,马上给你开门。”   说完,她几步走到橱柜前褪下浴巾,快速挑出一套长袖V领香槟色真丝缀花睡衣,熟练地穿在身在。   然后甩一把秀发,瞄见皱巴巴的床单和棉被,又赶紧抚平弄整齐。   确信卧室没其它痕迹后,颖颖暗嘘一口气,来到客厅。   第八十二章、   只见茶几上摆放着一碗补汤,已经冷却。   在它旁边,躺着一件黑色蕾丝半镂空内裤,显得几分孤零。   颖颖不由脸色一红,抓起内裤,藏在口袋里,小心脏“噗通”直跳。   “妈,我来了一一”她按耐住心跳,尽量平静地说。   接着走到门后,“咔嚓”一声打开。   “哇,红光满面,脸赛桃花,”徐琳夸张地叫起来,张开臂膀抱住颖颖。   “颖颖,你真香真迷人。”   颖颖稍带几分拘谨,偷瞧母亲一眼,娇嗔地说:“哎呀,徐伯母,人家刚洗了澡,所以脸色有点红嘛。”   “难怪这般淡雅秀致,原来芙蓉一朵出水来,清香四溢,”徐琳咯各笑。   母亲笑眯眯地说:“我们颖颖什么时候不淡雅秀致,清香四溢?琳蛆,你可说错话了呀。”   然后牵起颖颖素手,来到客厅沙发坐下,细细打量着她,满眼怜爱之色。   “妈,怎么了嘛,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颖颖露出女儿家羞态。   她心里藏着事,不敢直视母亲,眼神闪烁不定。   母亲掠起颖颖前额一缕鬓发,给她梳理整齐,慈祥地说:“吆,妈妈看你怎么了,还不许妈妈多看你几眼啊,傻孩子一一”   停顿片刻,问道:“今晚咱就不回祖宅,妈跟你一起睡这里,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跟彤彤也不回去,”徐琳抢先说,拊掌欢呼。   “咱们四个女人一起睡,大被同眠,共度良辰美景,岂不快哉!”   “不要,徐伯母,”颖颖窘迫地摇摇头,轻言细语。   “人家不喜欢很多人一起睡,那样会失眠。”   “没很多,就咱四个人,”徐琳一把搂住颖颖香肩,眨眨眼睛。   “颖颖,伯母可很喜欢你哦,你不准嫌弃我跟彤彤。”   “哪有嫌弃……”   颖颖咯笑。   母亲解围道:“琳姐,别为难颖颖了。既然你跟彤彤不回,俩人就睡另一个屋吧。”   接着一眼瞥见茶几上的汤碗,诧异地问:“颖颖,你还没喝补汤么?”   颡颖自知逃不过,向母亲搬一个小谎,乖巧地说:“我想等洗完澡再喝一一”说完嫣然一笑,探身捧起汤碗,就要来喝,却被母亲制止“汤都凉了,别喝坏肚子,”母亲接过汤碗,交给吴彤。   “你去用微波炉加热一下汤,再端来给大少奶奶喝。”嗯,知道了。“   吴彤甜甜一笑,双手接住汤碗,转身进入厨房。   看到这里,会有人问,这碗补汤不是被郝江化下了“七日淫散丸”吗?那么颖颖究竟有没有喝?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威阴。   郝江化费尽心机没干威之事,到了母亲这里,轻松给他搞定。   也许这就是所谓天意如此吧。   颖颖喝完补汤,在徐琳怂恿下,又跟母亲等一起下楼做松骨按摩。   四个女人谈笑风生,你一言我一语,玩得兴致勃勃,不亦乐乎。   “不是吃喝打麻将,就是泡汤按摩,我都有点腻了,”徐琳抱怨。   “萱诗姐,要不咱明儿玩点不一样得吧?”   “你想玩什么?”母亲直问。   徐琳一把坐起来,兴奋地说:“不是说当地有座原始大山,叫‘卧龙岭’吗?咱们明儿组个小分队,徒步登山探险,如何?”   “我听老郝讲,卧龙岭地势险峻,山高林密,常年有虫蛇野兽出没,”母亲凝视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我们几个女人徒步登山,万一出什么茬子,我可担当不起责任。”   颖颖听闻徒步探险,也来了精神。   她一边摇着母亲胳膊撒娇,一边眉飞色舞地说:“妈,就在家门口,咱怕什么。我脚痒痒,很想到山里看看,感受不一样的快乐。”   第八十三章、   “你呀,一听探险就来劲,小心被山里面的怪物吃掉,”母亲戳一记颖颖额头,笑盈盈地说。   “好吧好吧,妈答应你,咱去是了。”   “董事长,我也去,”吴彤马上举手。   “好,算你一个,”母亲点点头。   “那就说好了,琳姐、颖颖、彤彤加上我,咱们四个人明早从山庄出发。彤彤,你等下给山庄经理打个电话,让她连夜把登山的一套服装和装备备齐。”   “是,我这就给她电话一一”   吴彤披上浴袍,从按摩床上跳下地,绕到阳台打电话去了。   徐琳咯笑着补充道:“保险起见,咱把郝大哥叫上。一来做保镖,给我们开路,保护我们安全。二来做挑夫,给我们背帐篷、食物和水。”   “别指望老郝,他呀现在发福,越来越懒了,”母亲瞄一眼颖颖,摇摇头。   “叫郝虎吧,他身手也不错。”   “有颖颖在此,我不信郝大哥不答应,”徐琳撇撇嘴巴,满脸坏笑。   “他不担心你这个贤惠能干的漂亮娘子安危,难道还不怜惜自己千娇百媚的美丽儿媳?”   “徐伯母,你说什么呀一一”   颖颖俏脸绯红,嘟起小嘴,有点干着急。   “人家自有老公,谁叫郝叔叔怜惜?你快别搬弄是非,惹人不高兴!”   母亲白徐琳一眼,骂道:“你这张臭嘴巴,早晚我把它撕烂。”   “罪过罪过,不过一句无心之失,竟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徐琳耸耸肩膀,装出一副受伤状。   “我为自己口不择言,郑重向颖颖公主道歉。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推荐郝大哥,理由有三。”   徐琳环顾母亲和颖颖一圈,润润喉咙,高声道:“其一,郝大哥善解人意,任劳任怨,有他守护在身边,我感到安心。其二,郝大哥老当益壮,身手敏捷,可以一敌十,足堪当此重任。其三,郝大哥熟知卧龙岭地形路线,最适合做导游。”   “   你爱叫老郝就自己叫,我不会帮你叫,也别指望颖颖帮你叫,母亲没好气回道。   “只要你能叫动他,我无所谓。”   “萱诗姐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徐琳嬉皮笑脸敬个礼。   可知徐琳为何非得舍郝虎,而选择郝江化共同登山探险?她早盘算好,利用此机会试一试颖颖。   母亲其实也明白她意思,虽然内心不满,嘴上却不好说破。   至于颖颖,虽说已自愿跟郝江化上过一次床,却不愿跟他过多接触。   但碍于眼前情势,也不好明确反对徐琳的提议。   不然,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招惹怀疑?徐琳领命后,就给郝江化打电话,告诉他明早来山庄,陪她们一起登山探险。   当时郝江化正抱着岑筱薇大白屁股,从后面使劲肏.   接到徐琳电话,他开始还以为她半夜发骚,叫自己过去肏她。   哪知却是陪她们登山的吃力活,不由苦起一张老脸。   “好好的女人,不在家里享清福,探什么险,以为山里好玩吗?”   郝江化有点不耐烦。   “寒冬将至,大山里全是饿得发慌的猛兽,它们可不会怜香惜玉,逮着活物就吃……”   “甭他妈废话,你爱去不去,反正我们已经决定!”   不幸被母亲言中,徐琳大失面子,嗓门提高八度。   “另外,老娘告诉你,颖颖跟我们一起进山。你想她被野兽吃掉,就他妈别来,老娘懒得跟你扯淡!”   一听说颖颖,郝江化立即停下肏岑莜薇的动作,失声问:“你说颖颖也进山?”   不过,徐琳那边冷笑一声,挂断电话。   郝江化不由一愣,气急败坏骂道:“你个臭娘们,信不信老子肏死你!”   “肏呀,肏死我呀一一”   岑莜薇突然来气,猛地翻身,扬手甩郝江化一巴掌。   “一听到白颖那个婊子,你就把我忘得一千二净。郝江化,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花心大萝卜!”   徐琳这头惹得火还没散,岑筱薇又来招气,郝江化顿时脸色大变,扬手就要打人。   然而岑莜薇岂非好惹?她马上泪如泉涌,视死如归把俏脸凑到郝江化巴掌下,可怜楚楚地说:“打呀,爱打就打呀。反正我们母女都是可怜虫,没人疼没人爱,寄人篱下讨生活。我早不想活了,你干脆打死我吧,呜呜呜一一”   第八十四章、   想起岑箐青,郝江化心头一软,放下巴掌,面露愧疚之色道:“唉,干爹怎么舍得打你……你就是太任性了!说什么不好,干嘛说颖颖是婊子,多难听的话。以后千万别这样说,被你干妈知道,她肯定不让你好过。”   “她就是婊子,就是婊子,”岑筱薇咬牙切齿。   “她抢走我左京哥哥不够,现在又来跟我抢你。你回答我,她不是婊子,是什么?”   郝江化嘀笑皆非,暗想:不是我跟左京抢颖颖吗?咋到你这里,就变成你跟颖颖抢我呢?你色不如人。被颖颖抢走左京,情理之中的事。   不过,你大可放心,干爹一定帮你抢回左京。   转念又想:话说回来,我把左京他妈和他老婆两个大美女抢过来,给老子做老婆生儿子。   再把莜轰这只被自己玩烂得破鞋塞给左京傻儿,既成全了自己,也成全了莜薇,岂不是一举两得美事?颖颖虽说已跟老子上过一次床,但完全出于无奈,对老子没丁点感情。   如果她知道左京也背叛了她,跟岑莜薇俩人媾和在一起,会怎样想?哈哈,她一定会伤心欲绝,死心塌地投入老子的怀抱。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郝江化抖动嘴角,小眼睛扫来扫去。   “你是个好女孩,既然认为颖颖抢走左京,干嘛不抢回来呢?”   不料郝江化会这样说,岑筱薇愣了愣,继而冷笑道:“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还不知道你打什么如意算盘?你是想拆散左京跟白颖这对鸳鸯,让白颖像我们一样给你做小老婆,对不对?干爹啊干爹,你这可是犯了干妈严重忌讳,小心人财两空哦。”   郝江化被批得体无完肤,又是假意咳嗽,又是干笑连连。   他握住岑莜薇手,百般讨好道:“咱俩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干爹向来疼你爱你,你要什么给什么。所以干爹相信,今天晚上的话,你绝对不会告诉你干妈,是不是?再说拆散左京和颖颖后,你得到左京,我得到颖颖,一举两得美事,何乐而不为?”   “干爹,我今天才看出来,你外面憨厚,内藏奸诈,着实佩服佩服,‘岑莜薇撇撇嘴巴,一副无所谓模样。”白颖贱人死都跟我无关,我只想得到左京哥哥,其它懒得多管。“   “这就对了嘛,”郝江化色迷迷摸一把莜薇奶子。   “咱们父女同心,其利断金。”   “讨厌一一”岑莜薇微愠,主动趴好,重新蹶高大白屁股。   “不准再想白颖那个婊子,我要你专心致志肏人家。‘”好勒,莜薇妹妹,我现在是你的左京哥哥,“郝江化扬手拍打莜薇屁股,淫笑不已。   “你的左京哥哥,马上就要把你肏上天咯。”   岑莜薇闻之动情,耸动着大白屁股,断断续续浪叫道:“左京哥哥,快来肏人家……莜薇爱你,喜欢被你肏……你不要肏白颖那个婊子了,好吗……人家实话告诉你吧,白颖这个婊子,她人尽可夫,就是一个公共厕所……肏她别脏了你的身子,左京哥哥一一”   话音未落,“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便响彻房间,连绵不绝。   只见岑莜薇匍匐着上半身,两个丰满的白润大奶压成肉饼,被肏得死去活来,呜呜浪叫。   郝江化一手死死摁住她螓首,一手拍打她白皙翘臀,策马扬鞭,宛如战神。   “……干爹,女儿爱你……好爱你……”   高潮一波一波涌来,岑莜薇爽得浑身发颤,忘情喊叫。   “女儿好想一直被干爹肏……永远肏下去,不要醒来……呜呜呜……”   “叫什么干爹,我就是你亲爸,肏烂你这个小贱货,”郝江化恶狠狠地说。   “你跟你妈一样,都是淫贱的母狗。不同之处在于,你妈是大母狗,你是小母狗。本质上都一样,都是母狗……”   “……爸爸,我的好爸爸……”   岑筱薇边叫边哭,表情飘飘欲仙。   “女儿是小母狗,喜欢被爸爸肏……女儿只做爸爸一个人的小母狗……爸爸,快肏女儿,把女儿肏死吧……求你了,爸爸,肏死女儿吧,呜呜呜一一”   “听不听爸爸的话?”   郝江化抓住岑莜薇秀发,一把扯起她螓首。   “要做爸爸的小母狗,可要帮爸爸做任何事,你能做到吗?”   “听话,女儿愿意为爸爸做任何事……”   岑莜薇呜呜饮泣。   “爸爸叫你去勾引左京,你去不去?”   郝江化逼视着岑莜薇,朝她俏脸吐一口口水。   “爸爸叫你去陪左京睡觉,然后偷录下来,你去不去?”   “去……去……”   岑莜薇身子不由自主抖动,口齿模糊。   “只要爸爸高兴……”   说着干着,突然一股清澈的激流,从岑莜薇下体喷涌而出。   她“啊”的一声尖叫,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第八十五章、   话说母亲、颖颖、徐琳、吴彤等做完按摩,回房已经两点多。   四个女人说会话,就各自回屋息灯睡觉。   其中,母亲陪颖颖睡一屋,徐琳跟吴彤睡另一屋。   大概凌晨四时,颖颖被隔壁房间传来奇怪的呻吟声吵醒。   她竖起耳朵仔细一听,隐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由侧转身,脸红心跳。   恰在此时,听母亲柔声问:“颖颖,你醒了?”   颍颖心下一惊,暗想妈怎么还没睡,是不是也被吵醒了,转身面向她。   “妈,您还没睡呀?”   颖颖润润喉咙。   不知觉,她用了一个敬语,幸好没被察觉。   只见黑暗里,母亲点点头,和蔼地说:“妈跟你一样,也是被吵醒了。对不起,颖颖,让你听到这种声音一一”   “妈,徐伯母她们……”   颖颖咬紧嘴唇,欲言又止。   “是拉拉吗?”   母亲伸手轻抚颖颖俏脸,莞尔一笑道:“你徐伯母是不是拉拉,妈一时半会说不清。人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简单,有时候复杂。总而言之,咱们母女过咱们的生活,不操心这些鸡零八碎事。”   “嗯一一”颖颖展颜轻笑,搂住母亲,“啵”地亲一口。   “妈,卧龙岭真有老虎吗?”   “听你都叔叔讲过,他曾在卧龙岭撞见一只吊晴白额华南虎,”母亲凝视着颖颖双眸。   “不过,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现在估计灭绝了吧。”   “啊,野生华南虎?”   颖颖瞪大双眼,一脸好奇。   “那……那郝叔叔不害怕吗?”   母亲咯笑道:“你郝叔叔一身牛劲,他会怕老虎?那只华南虎遭遇上他,算倒霉透了。它想吃掉你郝叔叔,却没想被他三拳两脚打死,反而成为他的盘中之餐。你没看到正堂裹大师椅的虎皮么?就是那只大老虎的虎皮。”啧啧,郝叔叔天生神力,连老虎都能赤手空拳打死,恐怕几个特种兵都不是他对手吧,“颖颖脱口而出。   “什么天生神力不神力,你呀少夸他,被他听到还不飘上天,”母亲戳一记颖颖额头。   “以前你郝叔叔家里穷,经常吃不饱饭,所以就天天进山猎野味。听你郝叔叔说,什么蟒蛇、老鹰、蛤蟆、野猪、豺狼、笨熊、老虎等飞禽走兽,他都吃过。你郝叔叔嗜酒如命,他就用动物的骨头以及肝胆心肺肾,配合五花八门草药,配置各种药酒。”   颖颖“哦”一声,恍然大悟,紧接著问:“妈,那一次在餐桌上,我看到你给郝叔叔喝一种散发刺鼻气味的东西,颜色发黄。我们大家闻起来都难受,可郝叔叔照样喝得一滴不剩。他还告诉我们说,喝这东西可以壮骨养精、延年益寿。这是不是他自己特制的药酒?”   母亲露出一丝窘笑,欲言又止,然后凑到颖颖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妈不瞒你,这种药酒的确很神奇,你应该让京京多喝。它是你郝叔叔特制的壮阳酒,可以让男人金枪不倒、延年益寿。”   “啊一一”颖颖不由单手捂住嘴巴,俏脸泛起红晕,神情羞涩。   “……气味差不多令人呕吐,左京恐怕不会喝吧……妈,这种药酒,郝叔叔用什么材料配制而成?有何中医原理?”   同时暗想道:难怪郝江化做爱那么厉害,原来天天喝壮阳酒。   我打听到制作原料,也做给老公喝。   “你郝叔叔就是一个大老粗,没什么文化,哪懂什么中医原理,”母亲轻抚颖颖后背。   “他只知道以形补形,吃什么补什么。说出来笑死人,那缸被他藏在床底的特制药酒,里面全是各种令人作呕的雄性动物整副生殖器。什么牛鞭、马鞭、鹿鞭、驴鞭、猪鞭、狼鞭、熊鞭、虎鞭等等全有,据你郝叔叔自己讲,拢共有九十九种鞭。”   “啊,这太不可思议了,”颖颖脸色发烫,目瞪口呆。   “郝叔叔从哪里弄这么多动物的……简直不敢相信。”   不过,以上还算小儿科。   接下来母亲告诉她的事,更让她瞠目结舌,万分震惊。   “唉,这死老头深信他师傅的话,对此痴迷到几近疯狂,”母亲长叹一声。   “不仅如此,去年年底,他还高价从医院买来一副青年男子的生殖器用来泡酒,我拦都拦不住。”   第八十六章、   “啊一一”   颖颖顿时惊呆了,面红耳赤。   “这……怎么可以……不犯法吗,”“可不是嘛,简直作孽,”母亲皱起眉头。   “你想一想,每天晚上有个冤魂在床下作祟,妈如何能安心睡觉?一气之下,妈就勒令你郝叔奴立即把酒缸从床底挪走,并且不准放在家里,不然砸碎酒缸。他无计可施,只得在后山挖个地窖,专门储藏自己制作的药酒。”   说完把颖颖拥入怀里,亲她额头一口,柔声道:“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咱们睡觉吧。”   颖颖黯然想道:这种泯灭良知的酒,妈刚才还建议我给左京喝,也许真得很神奇。   你看都江化都快花甲之年,依旧身强体壮、生龙活虎,可不是长期饮用此种酒的缘故?也许,我真应该听萱诗妈妈的话。   “嗯一一”颖点点头,偎紧母亲。   俩人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面对面而唾,对方匀称的呼吸几乎扑在鼻子上。   母亲一只手穿过颖颖胳肢窝,搂住她肩膀,另一只手随意搭在她紧俏的臀部上。   颖颖则环抱母亲腰肢,双腿微屈,蜷缩在她怀里。   时钟“滴答滴答”走动,诡异得很安静。   颖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进入梦乡。   然而,从隔壁房问传来的断续呻吟,再一次在耳畔回荡。   她不由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竟然又把母亲搂紧了点。   “颖颖,你脸颊好烫……”   母亲摸一把颖颖脸蛋,有点担心。   “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一个羞耻的念头,突然从颖颖脑海里冒出来,把她吓得不轻。   原来受隔壁声音引发,潜伏在颖颖体内的淫药发作,居然想跟母亲那个。   “妈,我没事一一”   颖颖急忙摇头,羞涩不已。   “体息一下就没事……你……你快睡吧。”   说完转过身背向母亲,不敢看她,心“噗通”直跳。   母亲凑上来,一只脚穿过颖颖大腿间,下体紧紧贴住她丰臀。   同时一只手搭在她纤腰上,指尖有意无意碰一下腹股沟。   颖颖能感觉到母亲两只柔软的大奶,轻轻压在后背上,令她倍觉温暖和舒适。   不知为什么,颖颖特别希望母亲的手再往下一点,轻轻盖住睡衣下面的柔嫩花蕊一一那儿已经泥泞般漫润。   她甚至用难以察觉的小动作,一点点把臀部撅起,好跟母亲的股沟吻合得更紧、更天衣无缝。   “唉,我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脑子里竟然产生这种乱七八糟的念头……”   颖颖暗叹一声,咬紧双唇,单手捂住耳朵。   “连最亲最爱自己的萱诗妈妈,你都想要……白颖,你太可耻,太不守妇道了!我鄙视你,鄙视你——。”   欲念和羞耻,轮流吞噬着颖颖的灵魂,让她饱受煎熬。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看到我来到身边,俩人宽衣解带,疯狂做爱。   然后突然眼前一黑,我变成了郝江化,骑在她身上淫笑不已。   “小美人儿,叔叔肏你舒服吗?你喜欢被叔叔肏吗?”   郝江化一脸猥琐的笑。   “只要你愿意,叔叔可以天天肏你,让你每天快活似神仙,嘿嘿。”   “   叔叔肏得颖颖好舒服,颖颖喜欢被叔叔肏,“颍颖含情脉脉注视着身上的男人。   “颖颖愿意天天被叔叔肏,过神仙一样的日子。”   “真乖,真是叔叔的好儿媳,”郝江化轻薄地抬起颖颖瘦削下巴。   “不过,想要被叔叔肏,得答应叔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叔叔尽管说,颖颖一定做到,”颖颖抚摸着郝江化长满黑毛的胸膛,甜甜地说。   “只要颖颖能力所及,别说一个条件,一个万条件也答应。”   “很好,真率一一”   郝江化亲颖颖一口,突然凶神恶煞地说:“叔叔要你杀死左京,把他的生殖器割下来泡酒,叔叔边喝酒边肏你……”   颖颖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惊恐连连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一一”   只见她把手伸向天空,拼命想抓住什么,身躯扭来扭曲。   母亲慌忙抱住她,柔声喊道:“颖颖,妈妈在这里。乖乖,别怕别怕……”   颖颖这才从梦魇中醒来,倏地睁开双眼。   一道明媚的光线,从窗户倾泻进来,分外耀目。   天空里传来麻雀啾啁声,声声灵动、欢快。   “是做噩梦了吗?”母亲爱怜地抚摸着颖颖脸颊,心疼地问。   颖颖注视母亲慈祥的面容,哽咽着点点头,泪水夺目而出。   第八十七章、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长空一碧如洗。   大清早,郝江化便风急火燎赶到栖凤山庄,生怕错过什么好戏。   跟他一起的人,还有岑莜薇。   他俩行至颖颖所住套房门口,推门进去,几个女人正在客厅检查野外装备。   只见她们头戴长檐遮阳帽,胸领口挂着墨镜,外穿清一色速干簿款两件套防水衣,脚蹬骆驼脾越野鞋。   一个个身材高挑,体态丰盈。   尤其颖颖和吴彤,风华正茂,活力四射。   看到郝江化带岑莜薇来,母亲眉头一憷,暗想: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该死的老郝,怎么把莜薇这个辣椒带来?她跟颖颖是死对头,俩人见面就要拌嘴,真够叫人头疼。   “嘻嘻,干妈,还有我的衣服和装备吗?”岑莜薇美滋滋地问。   “莜薇,你也去啊,”母亲勉强笑笑,手指沙发。   “吆,那儿还有几套备用衣服,你自己挑选吧。”   岑莜薇几步走过去,看看衣服尺码,然后抓起其中一套跑进大卧室。   “不好意思,借用一下大少奶奶的闺房,换个衣服,”岑莜薇回头做个鬼脸,“哐当”一声带上门。   !颖颖见状,秀眉徼蹙,狠狠瞪了郝江化一眼。   她讨厌岑莜薇鸠占鹊巢,所以连同讨厌把她带来得郝江化。   郝江化不明所以,对颖颖赔笑连连。   他三下两把脱去外套,只穿件肥佬短裤,露出五短体格,以及一身带着几条显目疤痕的健壮肌肉。   “你要死啊,在这里换衣服,还不快去房间!”   母亲柳眉倒竖,出言呵斥。   她扫一眼颖颖,见其脸色通红,神情绷紧。   徐琳笑呵呵劝道:“萱诗姐,你未免大惊小怪了!咱们都不是外人,换件衣服而已,郝大哥又没脱光,何必如此避讳?颖颖,你说你萱诗妈妈此举,是不是封建思想在作祟?”   “哎呀,唧唧歪歪说什么了,咱们该出发了……”   颖颖背起双肩耐克包,里面放着照相机、望远镜、衣服,以及洗护用品等等,把墨镜一戴,第一个走出门。   母亲白徐琳一眼,挎起自己的背包,手拿登山杆追出来。   吴彤甜甜一笑,也赶紧追上她俩。   徐琳耸耸肩膀,趁其不备,突然一把抓住郝江化大屌,使劲捏扯。   然后在他嗷嗷大叫的痛苦声里,哈哈大笑着跑出门,“噔噔噔”追下楼。   “莜薇,快点,咱该走了一一”   郝江化胡乱套上鞋子,挎起两个大背包。   “真是个娘们,磨磨蹭蹭。”   两个大背包里,装着一顶野外露营帐篷,所有队员的食物和水,以及一些其他七零八碎的装备。   加在一起,估计有两百斤重“来了,来了。”   岑莜薇打开门,从房间里冲出来,一脸得意的笑。   “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件被撕烂的晚礼裙,藏在洗衣机里。干爹,你说好好一件裙子,大少奶奶为何把它撕得稀巴烂?”   郝江化一呆,意欲去夺,被岑莜薇狡猾溜开。   “干什么,你想毁灭证据么?”岑莜薇跺跺脚,气呼呼地问。   “你说哪里话,不过一件裙子,什么证据不证据,”郝江化嘟哝一句,摸摸后脑勺。   “我就是想看看,这是谁的裙子。”   “哼,在大少奶奶房间发现,不是她的裙子,还会是谁的裙子,”岑莜薇嘴巴嘟老高。   “你实话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把她强奸了?”   “莜薇,万万不可胡说八道。这样的话,万一传进你干妈耳朵里,可就把干爹害惨了一一”   郝江化瞄一眼门口方向,急忙压低声音制止。   “昨天晚上,我不是在你房间么?再说,我跟颖颖清清白白,没有你所想那么龌龊。”   “清清白白,鬼才相信你的话,”岑莜薇没好气回。   “你下半夜在我房间,上半夜呢,去哪鬼混了?除这件裙子可以作证外,我还发现一盒新拆开得安全套,其中一个不翼而飞。昨晚你不是跟我说,父女同心,其利断金吗?怎么现在讳莫如深,不敢跟我讲实情?一席话,把郝江化说得理屈词穷,哑口无言。他面露焦色,走到门,又大步踱到岑筱薇跟前,双手搭住她肩膀。”唉,干爹也不瞒你了,“都江化一声长叹,毅然说道。   “不过,你一定得保守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不能告诉你干妈。”   “快说吧,我洗耳恭听,”岑莜薇怪声怪气。   郝江化紧张看一眼门口方向,凑到岑筱薇耳朵上,一五一十说:“昨晚干爹确实把白颖给肏了,但不是强奸。你想一想,谁强奸还戴套?白颖自个宽衣解带,请干爹肏她。干爹不晓得如何脱她的裙子,一着急,就撕烂了。她还叫干爹戴套,让千爹肏两个多小时,肏得她哇哇大叫。”   “我不信一一”岑莜薇撇撇嘴巴。   “白颖这个婊子,向来心高气昂,看不起人。她会主动跟你通奸?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干爹,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异想天开?”   郝江化哭笑不得,走到门口,回头道:“我不说,你非要刺探。跟你说了实情,你却不相信。罢了罢了,我俩是栓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总之你一定得守住秘密,切记!”   岑筱薇察言观色,看出郝江化不像撒谎,嫣然一笑跑到他身边,挽住他臂膀。   “嘻嘻,我就说嘛,白颖是个婊子,外表高贵正经,内心淫荡不堪,”岑莜薇亲郝江化一口。   “千爹,我有个很好建议。下一次你肏白颖这个婊子,偷偷装个针孔摄像头录下来。有这样一个证据在手,不怕她不乖乖听你话,任你玩弄。”   都江化心想这个主意不错,揉着岑莜薇挺拔的胸脯,色迷迷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去偷左京,录下俩人做爱的视频呢?”   “干爹放心,人家答应你的事,保证办到,”岑莜薇撒娇。   “咱们快出发吧,别让她们起疑心。”   说完,把手中撕烂的晚礼裙,塞进背包。   然后拉着郝江化走出门,“噔噔噔”下楼而去。   第八十八章、   抬骨山脉位于林隐谷西南方大约两公里处,由一爿广袤苍莽的群山组成,山高林密,地势险峻。   其中最高峰卧龙岭,海拔3686.78米。   由于“卧龙”比“抬骨”叫起来更顺溜,当地人便以卧龙岭代指抬骨山脉。   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抬骨山的名字反而被人遗忘。   关于卧龙岭叫法来源,据郝家沟古老口头相传,战国末期有一对楚国王孙兵败流亡到此避难,公子叫芈伯考,公主叫芈莘月。   后芈伯考被追兵杀死于抬骨山最高峰,芈莘月则跳进林隐谷深潭自溺身亡。   他们唯一存活的护卫郝霸,便在山脚下开辟家园,世世代代长相祭守。   为纪念自己的主子,郝霸后人便把芈伯考归天之峰,称之为卧龙岭,把芈莘月自溺之潭,称之为栖风池。   解放前期,抬骨山一带,常有飞禽走兽出没,比如说华南虎、秃鹫、熊瞎子、蟒蛇以及豺狼鬣狗等等。   不过,自从郝江化赤手空拳打死一头华南虎,当地人差不多二十年没见虎影和棕熊了。   至于豺狼鬣狗,运气好还能遇见一两头。   半年前,还有一条大蟒蛇闯进郝家沟偷猪吃,被村民活活打死。   栖风山庄后门,有一条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延伸到抬骨山入口。   母亲、颖颖等一行四人,正从此出发。   一路上杂草丛生,老鹰在头顶高高盘旋。   “老郝在干什么,怎么还没跟上来?”   眼看快到抬骨山入口,母亲心里犯起嘀咕。   她有一种不祥预感,觉得要遇上什么事。   “颖颖,进山前,我们休息一下一一”   母亲停下脚步,招呼走在前头的颖颖。   “你郝叔叔和莜薇还没跟上来,咱们等等他俩。”   颖颖兴致很高,脖子上挂着照相机,一路拍个不停。   她可不想等岑莜薇,回眸一笑道:“妈,你们在这等吧,我前头给你们探路。”   母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大步流星走远。   “彤彤,你快追上大少奶奶,好好照顾她,”母亲望着颖颖背影,面露焦色。   “拉住颖颖,不要让她走太快。”   “知道了,董事长,”吴彤答应一声,拔腿追上去。   母亲和徐琳原地休息几分钟,看见郝江化牵着岑筱薇,俩人风驰电掣地跑来。   “哦,亲爱的老婆,谢谢你等我们……”   郝江化张开双臂,一把拥住母亲,连亲几口。   “颖颖呢,怎么不见她?”   “我也等你了,干嘛不对我好?”   徐琳撅起嘴巴。   母亲没好气回道:“去去去,磨磨蹭蹭,谁愿等你!颖颖跟彤彤先走了,咱们快追上去。”   说完推开郝江化,跨起背包,小步向前跑去。   都江化干笑一下,转身抱住徐琳,俩人来个法式热吻。   母亲小跑几百米,前方拐个弯,出现两道悬崖峭壁,一条逼仄的碎石路穿行而过。   只见颖颖和吴彤,正各自举着广角照相机,从不同位置“咔嚓咔嚓”拍照,俩人惊叫连连。   “唉,担心死我一一”   母亲揉揉胸口,缓和缓和,接着回头喊道:“老郝,这处地名叫什么?”   “一线洞天,”郝江化笑嘻嘻冲上来,身旁跟着徐琳和莜薇。   “哇,景色好美,”岑莜薇欢呼雀跃。   “我要在这里拍照,干妈,给我拍照。”   说着把自己的手机交给母亲,趴在峭壁上,摆出一连串妩媚动人的姿势。   母亲笑盈盈给她拍几张,然后建议大家来张合影。   合完影,每个人又自由拍照留念,不亦乐乎。   其中郝江化和颖颖俩人单独合影照,就有两张。   一张照片上,颖颖青春俏皮,阳光灿烂,对着镜头扮猫咪。   郝江化则迷着眼,一手接住颖颖眉膀,笑得合不拢嘴吧。   另一张照片上俩人背对背,颖颖双手做枪,眼神凛然,英姿飒爽。   郝江化矮颖颖一个头,笑得露出满口黄牙,极像一截树桩。   穿过一线洞天,来到一处小面积湿地,长满了枯黄的芦苇和水葫芦。   “跟着我足迹走,注意别让水进到鞋子里去,”郝江化回头叮嘱。   “这块漫地面积虽小,却处处有陷阱,稍不留神就会一脚踏进泥泞,把你吞噬进去。小鬼子进攻湖南时,曾被游击队引诱至此,活活吞掉一个排的士兵。湿地下面,全是鬼子白骨……”   “妈呀,人家不敢走了一一”   岑莜薇惊叫一声。   听说下面有白骨,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举足不前。   颖颖嗤之一笑,撇嘴道:“郝叔叔,你还是把这个娇娇女送回去吧。万一吓破她胆,我们可担不起责任。”   第八十九章、   “这个……这个……”   都江化摸摸脑门,难为情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颖颖的话对他而言,无异于圣旨。   可岑筱薇没表态,他也不敢强行送她回去。   岑莜薇被呛一口气,碍于母亲情面,敢怒不敢言,跺脚撒娇道:“不要嘛。人家才不要回去。好干爹,亲亲干爹,来背人家过去嘛。”   肉麻要死,听得人全身起一层鸡皮疙瘩,把吴彤逗得“噗嗤”笑起来。   “好好好,千爹背你,干爹背你,”郝江化皮笑肉不笑。   只见他把两个大背包卸下,一手拿一个,然后蹲到岑莜薇跟前,拍拍肩膀说:“上来吧,莜薇,干爹绝不抛弃你。”   “干爹真好,谢谢干爹一一”   岑莜薇吐吐舌头,蝴蝶一样扑在都江化背上,对他“啵啵啵”连亲五六口,神气活现。   “爱死你了,干爹。”   她故意表现得蜜糖般亲切,其实做给颖颖看呢,好像得意地炫耀:你想把我撵走?切,没门!看吧,你不仅撵不走姑奶奶,姑奶奶还要比你享受更高级别待遇。   嘻嘻,生气了吧?哼,就要气死你!颖颖落了下风,白郝江化一眼,心里老大不爽。   她不仅气岑莜薇扯高气昂样子,更加看不惯都江化在漂亮女人面前巴结阿谀的哈巴狗丑态。   “你个死郝江化,以后休想碰我,”颖颖闷闷不乐地想。   走上几步,眉头一皱,转念又想:奇怪,郝江化对岑莜薇好,我干嘛生气?   唉,人家刚才还有点小醋意,真是羞死人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被萱诗妈妈她们察觉,我要尽力克制自己,不跟岑莜薇怄气。   想着偷瞄母亲等人几眼,见她们谈笑自如,好像没放在心上,这才松一口气。   殊不知她的细微动作,早被精明的徐琳,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呵呵,有意思,这明明是小姑娘吃醋的表情嘛,他们公媳肯定不正常,”徐琳暗想。   “可惜萱诗还蒙在鼓里,或者说,萱诗即使看出个别端倪,只要没亲眼所见,她宁愿选择自欺欺人。只要捅破他们公媳之间这层窗户纸,大家就可以敞开玩咯。唉,可怜的京京,绿帽子要一戴到底了。”   再说母亲,何等冰雪聪明的女人,焉能看不出颖颖的小情绪?虽说她不希望看到颖颖跟郝江化闹闱得满城风雨,但也不愿他们公媳之间关系暧昧,破坏我的幸福。   加之先前郝江化承认跟颖颖有过一次通奸行为,所以母亲不禁起了疑虑之心,暗中观察。   一行人跟着郝江化,小心翼翼蹚过湿地,再走百米左右,便来到抬骨山入口。   只见一条干燥的红泥小路,一路向上延伸到密林深处,没了踪影。   说是路,其实就是经常有人从此进山,长年累月便踩出路的模样而已。   放下岑莜薇,没有停留,郝江化叫一声“跟紧啦”,带领大伙踏入抬骨山。   秋季的山林,地上铺满一层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嘎吱嘎吱”响。   暖暖的阳光,斜斜地穿过高大皂荚树,投射在空旷林子里,闪现出一种斑驳陆离的怪异。   叽喳说笑声,时而惊起几只大鸟,仓皇飞离树梢。   众女享受徒步带给自己的新鲜和乐趣,沉醉其中,流连忘返。   颖颖握着照相机,随手取景。   忽儿拍拍路边野花,忽儿拍拍虫乌,忽儿跟母亲来一张合影,忽儿拍拍树林里斑驳陆离的阳光。   还有岑莜薇和吴彤,俩人像久处藩篱复得返自然的金丝雀,看什么都新鲜,一路上肆无忌惮地追逐和欢笑。   大约步行半个小时,前方的路越来越不明显,荆棘丛林越来越密。   郝江化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大砍刀,边走边开路。   只见他手起刀落,周围的荆棘丛纷纷倒地。   “好刀法,加油一一”   徐琳跟在他后面,拍掌赞叹。   “上坡了,大家专心走路,别摔倒了,”郝江化回头笑笑。   “颖颖,快跟上来。”   母亲停下脚步,催道:“颖颖,你走妈妈前面。还有莜薇和彤彤,你俩也别玩了,专心登山。”   “妈,你让她们走前面吧,我走你后面,”颖颖收起照相机,打开登山竿。   “嘻嘻,我不怕,走妈妈后面,保护妈妈。”   第九十章、   “乖,听妈妈话一一”   母亲露齿笑笑,把颖颖拉到身边亲一口,俩人手牵手并肩而行。   这样走千来米,除颖颖外,众女不同程度气喘吁吁,有点腰酸脚疼。   “停,先休息一下,”徐琳单手叉腰,坐到一块大石上。   “郝大哥,到最高峰还有多远?”   郝江化放下大刀,擦一把脸上汗水,咧嘴笑道:“还没走一半路呢一一”接着抬头乜眼看看太阳,继续说:“差不多快正午,前方百来米就到‘飞来泉’,咱们可以在那里扎营休息,补充补充体力。”   颖颖扶母亲坐在石头上,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巴马活性水,旋开盖子,递给她喝。   “休息片刻也好,大家都有点累,”母亲喝一口水,递还颖颖。   “颖颖,你也坐下休息休息。”   “妈,我不累,”颖颖莞尔一笑,边说边拿出相机。   “你们休息,我给你们拍几张照。”   “啧啧,颖颖,想不到你身体那么棒,令人刮目相看,”徐琳竖起大拇指。   “莜薇和彤彤,你看看人家颖颖,登山面不红心不跳,游刃有余。大家都是年青人,差距特么那么大呢。”   苓莜薇连喝几口水,娇喘着说:“徐伯母,原来您不知道啊。人家大少奶奶,可是中国女兵预备役的队员,参加过抗战大阅兵,身体素质好着呢。大少奶奶内外兼修,文武双全,咱山村野孩子,能跟她比么?”   她此话不假,但有点言过其实。   由于出众的容貌和身材,颖颖的确曾被挑选上参加抗战胜利大阅兵女民兵方队,且担当领队队长,但并非女兵预备役队员,也不会实战格斗。   颖颖身体素质过硬倒不假,除她自己热爱健身外,还因为参加阅兵,有过一段时间强化特训缘故。   “哇,难怪伯母看着那么面熟,原来竟然是咱们的颖颖大宝贝,”徐琳尖叫起来。   “你为祖国争光,为同胞,为我们争光。来来来,大宝贝,快快让伯母抱一抱。说着跳起来,把颖颖搂入怀里,左右开工,”啵啵“亲两口。   “郝大哥,你不仅有贤惠大方的萱诗姐给你做老婆,而且有这么漂亮能干的颖颖给你做儿媳,是不是感到特别幸福呀?”徐琳眨眨眼睛,意味深长地问。   “幸福”与“性福”谐音,听在母亲和颖颖耳朵里,俩人都略觉别扭。   郝江化则喜出望外,在他看来,徐琳把颖颖跟母亲相提并论,差不多就是暗指俩人都是他老婆。   “幸福幸福,当然幸福,”郝江化搓手不迭说,满脸喜庆。   他虽口称“幸福”,不过,别入看他神色,就好像说“性福”无二。   母亲心知徐琳肯定借题发挥,不由狠瞪郝江化一眼。   “哈哈,郝大哥一一”   果不其然,徐琳顿时拊掌大笑,花枝乱颤。   “你到底是说‘幸福’呢,还是说‘性福’呢?把我们搞糊涂了呀。”   郝江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讷讷地回:“幸福,我说幸福呀一一”“哦,原来是‘性福’呀,”徐琳笑得眼泪胃出来。   “萱诗姐,祝贺你……”   “你就是个活宝,恨不得天下大乱,”母亲生气地拍徐琳屁股一巴掌,开玩笑别过分啊,不然老娘翻脸不认人!“   这厢颖颖也早明白徐琳意思,不由面红耳赤,把脚一跺,生气走开。   岑莜薇看在眼里,哼鼻子想道:“瞧瞧瞧,这贱人又在装。明明已跟郝江化暗度陈仓,还要假惺惺立牌坊。总有一天,姑奶奶揭穿你虚伪本相,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我说错什么了吗?”   眼见颖颖生气走远,郝江化有点错愕。   “我是觉得很幸福,没有错呀……”   他大老粗一个,心思不细腻,当然不懂还有“性福”一词说法。   母亲见郝江化还好意思说,气打不出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你还不快闭嘴,找抽,是不?”   母亲柳眉倒竖,怒气冲冲。   “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我早晚把你削了。”   郝江化不由一呆,耷拉下脑袋,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二百五。   第九十一章、   母亲指桑骂槐的话,传进徐琳耳里,她吐吐舌头,立即噤若寒蝉。   “走吧,咱快追上颖颖,别把她丢了一一”   徐琳推郝江化一把,不好意思看母亲。   母亲白她一眼,挎起背包,快步朝颖颖追去。   不出一会儿,耳畔传来潺潺流水声。   众人加紧走几步,陡然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只见一块二十来平米的草地上,生长着各色野花,蝴蝶飞来飞去。   草地三面环林,一面环崖,好似一个天然的庭院。   清澈透明山泉水,从光滑如镜的悬崖峭壁倾泻下来,宛如白练挂川,溅落在崖低碧绿色的浅潭里。   一条小沟连着水潭,把草地一分为二,穿堂而过。   “哇,简直人间仙境,我快要飘飘欲仙做神仙了……”   岑莜薇摘下背包,随手一扔,欢快地采摘野花,拼命地嗅,一脸陶表情。   接着吴彤也把背包一扔,开心地追逐蝴蝶,欢天喜地。   颖颖照被此地美景慑服,雀跃着跑到潭边,泼水嬉戏。   “妈,你快来看一一”   颖颖像发现新大陆,兴奋异常。   “水潭里有一只好大的老龟,趴在潭地一动不动,起先我还以为是块大石头。”   闻言,众人纷纷聚拢,趴在潭边左瞧右瞧。   “妈呀,真有一只好大的乌龟,比我还大,”岑筱薇尖叫。   “嘘,别吓着它了,”母亲噤声。   “瞅这只老龟,体格庞大,动作笨拙,估计是个老寿星,活百来岁了吧。”   “这是什么龟呀?”吴彤好奇地问。   徐琳摇摇头,问道:“颖颖,你知道么?”   “象龟,是世界上最大型的陆龟,号称龟中巨人,”颖颖脱口而出。   “常栖息予山地泥沼和草地中,以青草、野果和仙人掌为食物。大概我们惊吓到它,所以偷偷躲在水潭里。”   郝江化扎好帐篷,走到潭边瞅一眼,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找这只老龟十几年,今天终于速到了。”   “你想干什么?”   颖颖把头一抬,警惕地看着郝江化。   “据说吃一口百岁老龟的肉,可以多活十年,”郝江化咧嘴说。   “十几年前有人无意看见这只大乌龟,我三番五次进山找,都无功而返。上苍开眼,送来你们几个福星,今天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吃一口百岁老龟的肉。”   “好呀,我也想吃,多吃几口长生不老,”岑莜薇鼓掌庆贺。   “龟肉滋阴养颜吧?干爹,快快把它捉上来,咱们架灶起锅煮龟肉吃。”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颖颖推岑莜薇一把。   “除了吃,你还能干什么?我不准任何人碰它,哼!”   此言一出,浇透岑莜薇一颗玻璃心。   她踉跄几步坐倒在地,见郝江化等人不敢反对,嘴巴一撅委屈地说:“不吃就不吃,你推我干什么,没有家教!”   “你一一”颖颖手指岑莜薇,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你才没有家教……连圣龟都想吃,有娘生,没爹教!”   岑筱薇一把窜起来,蹭到颖颖跟前,不依不饶地说:“你没有家教,没有家教,没有家教……有娘生,没爹教!”   她撒起泼来,一时顾不得母亲在场,一口气说了六七句“没有家教”,火辣味十足。   颖颖小宇宙骤然爆发,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掴在她脸上。   “岑莜薇,我警告你,离我远点一一”颡颖恼怒地说。   “别以为有郝江化撑腰,我就不敢打你!谁敢吃圣龟,我照打不误!”   岑莜薇遭此羞辱,脸上火辣辣烧得疼。   她尖叫一声,嘶喊着扑向颖。   眼看俩人又要动手,母亲急忙一把拉住岑莜薇,顺手给她一耳光。   “谁给你这个胆子,竟敢打大少奶奶,”母亲厉声责备。   “反了,是不是?还不快给大少奶奶认错!”   “干妈一一”岑莜薇哽咽着,单手捂住被打的脸颊。   “我……我……”   母亲一巴掌把岑莜薇打醒,她想起自己刚才鲁莽行为,难免有点后怕。   尽管如此,她还是难以咽下胸中恶气,所以“对不起”三个字,始终不愿说出口。   第九十二章、   “别叫我干妈一一”   母亲别转脸,看向郝江化。   “又是你惹得好事,异想天开吃什么龟肉,回家再收拾你。”   “对不起,对不起,”郝江化诚惶诚恐,捣蒜般点头哈腰。   “听颖颖话,咱不吃龟肉,不吃龟肉。老婆,莜薇不懂事,您跟颖颖消消气。”   徐琳看在眼里,暗想:唉,没娘的孩子真可怜,一家子人都欺负她。   明明颖颖先动手,倒威了莜薇的错。   “唉,累死我了。彤彤,咱不看老龟了,回帐篷小憩。”   徐琳大声插话,边说边拉着吴彤笑吟吟走向帐篷,掀开帘子。   “郝大哥,你手法好,麻烦来给我揉揉腿,好不好?”   “这个~好呀一一”   郝江化小眼睛骨碌转动,落在母亲身上,一副奴才相。   “老婆,你跟颖颖累么?要不,我也给你俩揉揉腿、按按肩?”   “谁稀罕!”   颖颖劈头一句话,老大不悦。   “我警告你,这只老龟损失半点毫发,我唯你是问!”   她此般说来,等同于告诉郝江化,不仅严禁吃老龟,而且必须尽职尽责保护好它。   郝江化听在耳里,不由头涔涔而汗流,暗自想道:吃不成龟肉,还被强行在头上安了个祖宗,简直倒八辈子大霉!“颖颖放心,叔叔一定保护好圣龟,不辱使命,”郝江化殷勤讨好,信誓旦旦。   “今后谁敢打圣龟主意,就是跟我郝江化过不去,龟在人在,龟亡人亡。”   颖颖看不惯他油嘴滑舌丑态,把鼻子一哼,懒得再搭理。   “……唉,我说郝大哥,人家双腿酸疼着呢,你能不能先别惦记‘龟亡人亡’了?”   徐琳阴阳怪气地催。   “要我说嘛,老龟自有龟命,你犯不著跟它‘龟亡人亡’。你亡了,它还不一定亡呢……”   郝江化干笑两声,僵硬地走到帐篷口,掀起帘子钻进去。   不一会儿,攀莜薇借口小解,径直绕到一爿茂盛的树丛后。   “白颖处处针对我,让我当大伙面出丑,气死我了,”她拾起地上‘一根枯枝,狠狠地鞭挞树丛。   “明明白颖先动手,干妈还打骂我,明显偏袒自己儿媳。妈,你在哪里,女儿好想你……女儿的命好苦,呜呜呜……”   说到伤心处,岑莜薇眼眶一湿,泪水哗哗流出。   她慢慢蹲坐在地,双手抱膝,埋首默默流泪。   “白颖什么都比我好,什么都比我强,她一句话就让郝江化服服帖帖,完全不敢理会我的感受。在郝江化心里,一百个岑莜薇恐怕都比不上一个白颖……郝江化,你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老狐狸,我恨死你啦……”   “还有徐琳,关键时刻也不帮我说句话,净看热闹偷着乐,哪有什么长者风范。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老跟你玩阴招。哼,总有一天,姑奶奶把那些丑陋勾当,如实告诉刘鑫伟,看她如何做人……”   正想得出神,忽听到嬉笑之声,有点像徐琳。   于是,岑莜薇赶紧擦几把泪眼,猫腰朝来人方向瞧去。   只见徐琳和郝江化手挽手,俩人眉目传情,如胶似漆走到一颗大樟树下。   L“大树底下好乘凉,就在这里做吧,”郝江化眯眼看看树冠。   “环境好,离营地也较远,不会被她们听到。”   “怎么,你怕被萱诗听到,还是被颖颖听到?”   徐琳咯咯娇笑。   “我问你,到底颖颖有没有跟你上过床?你公媳之间关系发展到哪种地步了?你背筱薇走路时,大伙都看出来,颖颖在吃醋呢。郝大哥,可不许睁眼说瞎话哦——”I郝江化刚要张嘴说,想起颖颖交待的话,摸摸后脑勺道:“对不起,我跟你撒谎了。那一次,我根本没在汤池里把颖颖干了,只是幻想而已,呵呵。我虽然喜欢颖颖,可她就像我半个女儿,我们公媳俩正常很,你别多想了。”   徐琳嗤之一笑,鄙夷遒:“不想说我不勉强,可你以后别指望我帮你搞定萱诗和颖颖。”   “实话实说,真没瞒你,”郝江化咧嘴一笑,大手抚上徐琳俏臀,轻轻摩挲。   “不说颖颖,咱们说一说瑶瑶和晴秋,你好歹把她俩弄一个过来玩呀。”   “你癞蛤蟆净想吃天鹅肉——想得美!”   徐琳嘴巴一撇,连内裤一起撸下长裤,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萋萋芳草。   “不跟你磨叽,下面老痒,快抓紧时间肏我。”   第九十三章、   说着双手扶住樟树,沉腰提臀,主动摇几下大白屁股,如饥似渴。   郝江化伸手拍她屁股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急什么,先给老子吃大,”郝江化掏出肥硕的肉虫,随手撸几把。   “要是有一天,能把你跟瑶瑶、晴秋三人按在胯下同时肏,那该多么美好。”   徐琳闻言转身弯腰,一口含住都江化粗壮阳具,然后快速耸动螓首,发出“   噗嗤噗嗤“   的连续吞咽声。   郝江化单手掠起她一缕鬓发,舒服地直哼唧,样子很享受。   “说什么呢,连自己儿媳都搞不定,还妄想我们母女婆媳三人一起候你,”徐琳吐出黝黑阳具,握在手里撸动。   “哼,你先把上颖颖,双飞萱诗婆媳,再来打我家主意。”   “此话当真?”都江化欣喜地问。   徐琳白他一眼,边伸长香舌舔着两颗巨大的卵蛋,边断断续续回道:“你看我像忽悠人吗?我跟萱诗有言在先,她不阻拦你泡颖颖,我就把瑶瑶带来山庄玩。可关键问题是,你倒先把上颖颖啊。”   郝江化一乐,美滋滋想道:虽说答应颖颖不把奸情告诉任何人,可瞒着徐琳,她还怀疑我没得手。   只要徐琳保密,不如实话实说,一来可以让她为自己出谋划策,二来可以让她双手奉上瑶瑶,何乐而不为?“呵呵——”郝江化干咳几声,皮笑肉不笑。   “既然如此,琳琳,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不过,你先要保密,别告诉其他人。”   徐琳眼睛一亮,拍郝江化屁股一巴掌,妩媚地说:“兜什么圈子,还不从实招来!”   郝江化四顾几下,凑到徐琳耳朵上,神秘兮兮道:“实不相瞒,昨晚在山庄我又把颖颖肏了一次,她心甘情愿,服服帖帖。这是颖颖第二次主动跟我肏.”   “难怪昨天晚上去颖颖房间,我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你刚肏过她,嘻嘻——”   徐琳娇嗔,拍郝江化一下。   “颖颖这丫头真能装,差点骗过我的火眼金睛,假以时日,估计比萱诗还淫荡。”   接着心神一荡,追问道:“你倒给我说说,颖颖这丫头的屄紧不紧?肏她滋味如何?还有,你敢不敢打她妈妈童佳慧的主意?”   连接三个问题,搞得郝江化有点发懵。   特别最后一个问题,挠得他心痒难耐,却更加胆战心惊。   “颖颖的屄紧得很,插进去马上像被无数小嘴紧紧咬住不放,肏得非常爽,”郝江化回味无穷地舔舔嘴巴。   “至于她妈妈童佳慧,我哪敢……起非分之想,呵呵。”   “吆,还不敢起非分之想,我看你是有色心无色胆吧,”徐琳“噗嗤”笑道。   “童佳慧虽然住高权重,国色天姿,不正眼看你我,但你不要灰心,总有一天守得云开见月明,收服这个清高的女人。就像萱诗和颖颖,你以前连多看她俩几眼都觉奢侈,现在不照样玩弄于胯下。”   郝江化握住徐琳的手,放在胸口长叹一声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琳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愿为你精尽人亡。”   说完抱住徐琳大白屁股,把她摁趴着双手扶住樟树,腰身一挺“噗蚩”插入花蕊,直捣子宫。   空虚的下体骤然被灌满,徐琳冷不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哀怨幽出。   “郝大哥,我感觉自己快被你贯穿了,”徐琳回眸一笑,嘟起嘴巴。   郝江化一只手揽住她细腰,一只手伸入她上衣里面,抓捏着两个丰满的奶子。   与此同时,他缓缓抽动阳具,很有节奏地干起来。   须臾,山林里便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骚货,喜欢被老子肏么?”   郝江化吻住徐琳双唇。   “喜欢,爱死郝大哥——”   徐琳热烈回应,跟郝江化舌吻不已。   只见俩人互吞着对方口水,吃得津津有味。   貌似玩得还不过瘾,郝江化甚至直接朝徐琳大张的嘴里,连吐几口大口水。   徐琳丝毫不嫌弃,含在口里,用香舌反复搅拌后喂给郝江化。   郝江化含几下,又喂给徐琳,看着她吞得干干净净。   “记住你答应老子的话,赶紧把你女儿送给老子玩,不然老子肏死你,”郝江化大力顶一下徐琳白皙丰臀,恶狠狠搬起她的头发。   “别光顾着自己乐,听到老子说话没有,骚货?”   第九十四章、   “嗯,知道了,”徐琳被迫扬起头颅,声音有点嘶哑。   “老爷放心,我会把瑶瑶送到老爷床上,给老爷使劲肏.还有我大儿媳陆晴秋,也愿意被老爷的大鸡巴肏……我们都是老爷的女人,求老爷使劲肏……啊,太舒服,老爷真棒!”   看到这里,岑莜薇暗骂一句奸夫淫妇,放轻脚步悻悻离开。   回到营地,那只潜藏在潭底的老龟已经游上岸,趴在草地懒洋洋晒太阳。   颖颖和吴彤正逗它玩,母亲则在帐篷里小憩。   “莜薇姐,你上哪去了?”吴彤关心地问。   岑莜薇不想看见颖颖,甩一句“不用你管”,掀起帘子闯进帐篷。   她也不搭理母亲,把鞋子一脱,直接和衣躺下假寐。   “莜薇,起来吃午饭,”母亲拍拍她屁股。   “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一直要生闷气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听话,快起来吃饭,吃完饭我们接着出发。”   “干妈,人家不饿,你干嘛老催人家,”莜薇坐起身,胡乱抓几把头发,一脸烦躁。   “烦死人,早知不来登山了。”   说完,又一头倒在毯子上,拿毛巾盖住脸。   母亲没好气笑笑,苦口婆心道:“莜薇,干妈知道,你还生干妈气呢。情急之下,干妈打你耳光,干妈不对,向你道歉好不好?你妈妈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你就像我的女儿。干妈打你耳光,痛在你脸上,却疼在干妈心里。唉,你跟颖颖都是干妈的心头肉,少了谁都不行。看在干妈脸上,你跟颖颖和平相处,互相迁就对方一下,不行吗?为什么非得为一点鸡毛蒜皮小事大打出手,闹得鸠犬不宁?”   岑莜薇眼睛一湿,扑入母亲怀里,哽咽道:“干妈,既然都是心头肉,你干嘛厚此薄彼?人家好委屈……”   “乖,别伤心了,干妈不对,不该闪你耳光,干妈向你道教——”   母亲柔声安抚,轻轻摩挲着岑莜薇后背。   “颖颖毕竟是大少奶奶,你怎么能跟她动手?万一把她伤着,她爸妈怪罪下来,干妈如何担当得起?往后要改改自己的臭脾气,跟颖颖和平相处,知道吗?”   岑莜薇点点头,当面应承下来。   母亲给她擦擦眼泪,从背包里拿出披萨和水,递到她手里。   “快吃东西,别饿着了,”母亲慈爱地抚摸着莜薇秀发。   “对了,你去小解怎么那么久,害我们为你担心。”   岑莜薇破涕一笑,凑到母亲耳朵上,压低声音道:“对不起,干妈。我路上遇见一对黄鼠狼夫妇,看它们打洞,所以耽误久了。”   “什么黄鼠狼夫妇?”母亲不解地问。   岑莜薇撕一口披萨,古灵精怪地说:“就是干爹跟徐伯母啊,他们俩个像黄鼠狼一样,趴在树上打洞……好精彩,看得我如此似醉,神魂颠倒。”   母亲顿时明白过来,不由面红耳赤,羞莜薇一把道:“你没羞羞,看他们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以后不准偷看!”   “嘻嘻——”岑筱薇吐吐舌头。   “干妈,你脸那么红,是不是动情了?”   “胡说,没大没小,干妈的玩笑你都敢开,”母亲戳她额头一记。   “给你个任务,马上去把他俩叫来,就说咱们要出发了。”   “是,”岑莜薇敬个军礼,跨出帐篷。   目送岑莜薇离开,母亲长叹一声,暗想道:琳姐争分夺秒,分分钟钟都不想错过跟老郝在山林里做爱的机会。   她倒是图自个快活潇洒,万一被颖颖撞见或察觉,场面该多么尴尬!转念又想:卧龙岭地势陡峭,山高株密,蕴含天地万物灵气。   若能跟老郝在此做一次爱,倒蛮新鲜刺激。   唉,瞅筱薇这丫头光景,恐怕她也有此念想。   如果没有颖颖,我们四个女人跟老郝就在潭边敞开玩一次,也不虚此行咯“   莜薇姐姐,你刚回来,又要到哪里去?“   吴彤见岑莜薇又要走开,急忙追上去拦住。   “董事长说了,咱们马上出发。”   “放心,我找下干爹和徐伯母,很快回来,”岑莜薇不耐烦挥挥手。   “哆里唆吧,你好烦哎。”   “既然如此,我陪你一块找吧,”吴彤挽住岑莜薇胳膊,讨巧取好。   岑莜薇露出一丝坏笑,吊儿郎当回道:“少儿不宜,你最好还是不见为妙。”   接着瞄一眼颖颖,咬着吴彤耳朵说:“我实话告诉你,他们俩正在林子深处做爱,一丝不挂呢。你看见他们,会多么尴尬,还是我去算了,你就别凑这份热闹。”   第九十五章、   吴彤一呆,不由双颊通红,脸上露出怪怪的表情。   “你好生陪着咱家大少奶奶,我去去就回,”岑莜薇摇摇头,几步走远。   “记住,大少奶奶乃千金之躯,金枝玉叶,不要惹她生气——”   此番含沙射影的话传进颖颖耳里,她嗤之一笑,转进帐篷。   “妈,咱们出发吧,”颖颖边说边收拾背包。   “你都叔叔和徐伯母尚未返回,莜薇去叫他俩了,我们再等等看,‘母亲说着拉颖颖坐下。”颖颖,你都没午休,快躺着休息一下,别累坏身体。“   颖颖喝一口水,摇手说:“妈,我不累,精神好着呢。”   停顿一下,继而问道:“都叔叔和徐伯母干嘛去了,老半天不见回来?”   母亲怔了怔,和颜悦色地说:“还能干嘛,你郝叔叔去抓野兔,你徐伯母非跟着凑热闹。”   “哪里有野兔,我怎么没看到?”   颖颖将信将疑。   母亲露齿一笑,继续胡编道:“对呀,一路上山来我也没见到什么兔子。可你郝叔叔不知哪只眼睛看见,非说有野兔,就带着你徐伯母一起去抓了。”   正聊着,外面传来嬉闹声,接着见徐琳掀帘进来,娇滴滴说道:“Hi,Darling,我们回来了。”   她脸色红润,神光饱满,浑身上下散发一股青春活力。   “莜薇、彤彤她们在做什么,怎么那么吵?”母亲皱眉问。   徐琳眨眨眼睛,坐到母亲和颖颖中间躺下,娇喘着说:“郝大哥抓了条大白蛇,逗她们玩呢。”   “白蛇?”   颖颖骨碌起身,满脸错愕。   “妈,我去看看。”   说完旋风般闪出帐篷,果真见郝江化一手掐住一条小孩胳膊粗的白蛇七寸,一手握住它尾巴,与莜薇和彤彤追逐打闹。   颖颖跺跺脚,正要出言制止,郝江化却转身拿蛇来吓唬她。   “住手——”颖颖连退几步,满脸愠色。   “白蛇珍稀罕见,你快放了,别伤着它。”   郝江化闻言收住嬉闹,殷勤地说:“颍颖,叔叔抓这条白蛇,就是为送给你,放了有点可惜。”   “我不要,”颖颖斩钉截铁地说,“你赶紧把它放了。”   岑莜薇觉得有点好笑,吐吐舌头,暗自想道:矫揉造作,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是观音娘娘啊,切!母亲从帐篷里出来,柔声劝道:“野生白蛇实属罕见,珍贵异常,抓到一条着实不容易。既然你郝叔叔特意抓来送给你,颖颖,听妈妈话,你就收下吧。我们把白蛇好生豢养,总强过任它在山林自生自灭。”   “妈,这样不好吧……”   颖颖嘟起小嘴。   “野生白蛇就应该生活在山林里,而不是圈笼豢养。”   “好了,别跟妈争了,”母亲握住颖颖手,笑盈盈地说。   “把白蛇养在山庄,既可以好好保护它,又可以作为镇庄之宝,用来观赏宣传。”   “干妈,那咱不如把这只老龟一起养在山庄,也可以一箭双雕啊,”岑莜薇拊掌。   “古人云:东之青龙,北之玄武,刚好映衬在白蛇和老龟身上。若还能养一头华南虎和一只孔雀,凑齐西之白虎,南之朱雀,就更加完美了。”   “莜薇,干妈正有此意,”母亲颔首赞许。   “老郝,你清出一个背包,把白蛇放里面。至于这头老龟,先在它脖子上系个铃铛,咱们下山后你再带人来抓它。切记,千万别伤着它!”   “知道了,老婆——”   郝江化挠几下头皮,小眼睛不停偷看颖颖。   “我背包里没装什么东西,干爹,你就把我的背包清理出来,用来装白蛇,”岑莜薇伶俐地说。   “咱们栖风山庄有青龙玄武护驾,一定可以鸿运高照,福星满门,如日中天,财源滚滚。”   “颖颖,你觉得可以吗?”母亲柔声询问。   颖颖不便驳母亲面子,点头道:“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就好好养着它们吧。”   第九十六章、   郝江化依言在老龟脖子上系个铃铛,大伙收拾停当,继续爬山越岭朝最高峰进发。   中途走走停停,大概用了四个小时,终于抵达卧龙岭峰脚下。   放眼望去,只见一条状如龙脊的石径,沿着花岗巨崖蜿蜒起伏而上,直达云顶。   时值日落,如血夕阳披染整座山峰,增添一层梦幻般神秘色彩。   “哇,好大一块巨石,名不虚传,”岑莜薇张开双手,尖叫着奔向山峰。   “我喜欢这里,超级喜欢——”   “我也超级喜欢,超级爱,”吴彤欢呼着追上岑莜薇,活蹦乱跳。   “MyLove,我们来了——”   “喷喷,瞧它气势挺拔,悬崖屹立,犹如正在俯瞰万物苍生,”徐琳惊喜连连。   “萱诗,风景这山独好,我们早该来看看。”   母亲一手遮阳,抬眼向峰顶望去,笑眯眯说道:“会当凌绝顶,一揽众山小。琳姐,颖颖,咱们向太阳出发,勇攀险峰!”   “是——”颖颖朗笑,满脸灿烂。   “为征服卧龙岭最高峰,我们的英雄儿女,誓死前进!”   说完,三个女人相顾大笑,然后手拉手欢呼着奔向龙脊石径。   郝江化笑呵呵跟在她们身后,尽管背着两大包物品以及岑莜薇的背包,却脸不红气不喘。   不一会儿,六个人便相继登上顶峰,站成一排眺望绚烂多姿的西天云彩。   徐徐下沉的落日,似灼烈燃烧的巨大车轮,映红每一个人幸福脸庞。   山风拂过,送来最灵澈的气息。   颖颖张开双臂,踮起脚尖,轻嗅陶醉。   卧龙岭西南面悬空,峭壁千仞,脚下乃茫茫深渊,一条大河滚滚淌过。   其它七面,皆被高大灌木林包围。   其中正南面峰脚,有一处开阔之地,耸立着杂乱的石堆。   石堆林中,野蛮生长着一簇一簇的零星菊花。   峰顶面积不大,二十平米左右。   矗立着一座断壁残垣的夯土小庙,破败碑文上,依稀可以看见模糊残缺的鸟形文字。   “郝叔叔,这就是楚国王孙芈伯考的衣冠家吗?”   颖颖审视着碑文,举起相机连拍几张。   “是的,”郝江化走到颖颖身边,一手搭在她肩膀上。   “传说敌人杀死他后,就是从这里把尸体扔下大江,以至尸骨全无,了无踪迹。我的祖先为缅怀他,便在这里立了个衣冠冢。”   “碑文上画鸟是什么意思,让人看不懂,”岑莜薇嘀咕一句。   母亲淡淡地说:“这是一种古老的文字,名叫楚纂,形似虫乌。碑文大概意思,公子芈伯考生予公元前242年,卒子公元前226年,享年16岁,郝灞后人立。”   “不简单呀,萱诗姐,居然识得鸟文,”徐琳竖起大拇指。   “郝氏宗亲族谱上有记载这段历史,所以知道一二,”母亲理理鬓发。   “郝灞乃芈伯考四大护卫之一,他天生神力,勇冠三军,更具一腔热血,赤胆忠心。”   停顿片刻,莞尔一笑道:“咱家老郝是他第45代嫡传子孙,撇开其它因素,也算得上将门之后。”   “可喜可贺,干爹——”   岑莜薇匍到郝江化背上,张嘴啄他一口。   “以后,咱们就管你叫郝大将军吧。”   郝江化心里那个美呀,乐滋滋地说:“惭愧惭愧,若不是碰上萱诗这么好的女人,我就要断送祖宗香火了。正因为萱诗,我郝江化才能把祖宗的家业发扬光大,重振声威。萱诗不仅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更是郝氏一脉的再生父母,救世观音。”   “萱诗姐,你看郝大哥对你评价多高,多么敬重你,”徐琳朝母亲挤挤眼睛,咯咯娇笑。   “你肩负郝氏一族的希望,任重道远,路漫漫而修远兮!”   母亲看向郝江化,长叹一声幽幽道:“什么再生父母,救世观音,老郝抬举我而已。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老郝,除了认命别无选择。他们家七大姑八大婆出了事,我不管还有谁管?总而言之,生是他郝家的人,死做他郝家的鬼,这一辈子我认了。”老婆,你对我太好,我……实在无以为报,“郝江化鼻子一酸,把母亲拥入怀里。   “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永远是我们郝氏家族的圣女娘娘。”   “干爹干妈恩爱有加,好叫人感动喔,”岑莜薇鼓掌庆贺。   “亲一个,亲一个——”   吴彤起哄道:“现场秀恩爱,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徐琳见状,硬拉着颖颖一起鼓掌。   颖颖不便拒绝,只得面露微笑,跟大伙一起轻声叫道:“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第九十七章、   得到众女鼓励,郝江化呲牙一笑,吻在母亲双唇上,然后如痴似醉亲起来。   母亲满面春风,双手箍紧郝江化脖子,跟他嘴对嘴舌吻。   俩人似热恋中的情侣,缠绵悱恻,你侬我侬。   “夕阳,山峦,彩霞,晚风,如此精彩的瞬间,焉能错过?”   徐琳欢呼。   “颖颖,赶快给你爸妈拍照留影,把时光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嗯——”颖颖点点头,迅速打开照相机,从各种角度取景,“咔嚓咔嚓”连拍十几张。   当拍到第十八张,透过广角镜头,颖颖分明看见都江化一只咸猪手正在使劲揉捏母亲紧俏的丰臀,不由面红耳赤。   她偷瞧徐琳等人几眼,见她们坦然处之,神色自然,反倒显得自己格格不入。   “唉,妈跟徐伯母、岑莜薇、吴彤等人一起玩过,郝江化此等行径于她们而言,早见怪不怪了,”颖颖皱眉想道。   “若不是顾虑我在场,妈跟她们说不定早宽衣解带,与郝江化行鱼水之欢了。唉,我不属于这里,她们一个个肯定在心里笑话我。”   “行了,大家都看着呢……”   母亲挣开郝江化怀抱,娇嗔地拍打他一下。   “别像匹喂不饱的饿狼,得寸进尺!”   郝江化摸着后脑勺,瞄一眼颖颖干笑道:“老婆教训得对,受教受教。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打几个野味,给你们晚餐烧烤吃。”   “干爹,我跟你一块去,”岑莜薇自告奋勇。   “郝伯伯,我也要去,见识见识你打猎的本事,”吴彤巧笑顾盼,双眼炯炯有神。   “好好好,你俩都随我去,呵呵,”郝江化轻抚吴彤脸颊。   接着他点上一根香烟,眯眼睛猛吸几口,从背包里缓缓拿出一杆程亮的猎枪。   “颖颖,你来么?叔叔教你打猎——”   郝江化笑呵呵凑到颖颖跟前,嘴巴几乎吻到她脸上。   “你参加过阅兵训练,对枪支一定不陌生,叔叔也想见识一下你的射击本事。”   颖颖尽管对打猎很有兴趣,可却不想跟岑莜薇同行。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她婉言拒绝。   母亲叮嘱道:“老郝,别逗留太久,打一两只野鸡就带她俩回来。吃完晚餐,我们还要趁早下山。”   “萱诗姐,原来你不打算在山上过夜啊,”徐琳面露惊讶之色。   “我还以为,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扎营露宿,我们明早再下山。”   “是呀,干妈,”岑莜薇劝道。   “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晚上就别回去,在山上露营吧。”   “毒虫走兽多半夜间出没,晚上露营危险,我要为大家安全着想,‘母亲摇摇头。”再说,露营也不方便,能下山最好还是下山。“   母亲之所以作此安排,自有她考虑。   一则晚上露营确实不安全,容易出事。   二则五女一男夜宿山头,她无法保证郝江化不跟徐琳她们干出点出格事,从而影响颖颖。   虽说颖颖已知道徐琳等人跟郝江化的关系,可如果亲耳听到抑或亲眼见到他们之间行苟且之事,那对她的影响就可谓更加严重。   万一自己管不住郝江化,他夜间兽性大发,可就把颖颖害惨了。   到时候不仅局面难以收拾,而且惹人看笑话,说三道四然而,令母亲始料未及,她千防万防,最终还是没防住那股腾腾燃烧起来的火焰。   当天晚上回到栖风山庄,颖颖背着母亲第三次主动跟郝江化媾和,俩人贴股交欢到天亮,方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当然,颖颖以为母亲尚蒙在鼓里。   殊不知郝江化刚进入她身体,徐琳就向母亲通风报信。   闻讯赶来的母亲,用听诊器贴着墙壁听到颖颖压抑的叫床声,一下子头晕目眩,跌倒在地。   至此,母亲才相信徐琳所言非虚,颖颖的的确确跟郝江化搞上了。   她很愤怒,觉得颖颖对不起我,想冲进房兴师问罪,却被徐琳死死拦住。   徐琳只说了一句话,却一语中的,击中母亲死穴。   徐琳苦口婆心劝道:“你不是一直担心颖颖变卦,把老郝两次强奸她的事告诉她父母和左京吗?现在颖颖既然主动跟老郝交欢,强奸就变成了通奸,断然不会把丑事捅出去。老都能把颖颖收拾得服服帖帖,免去你后顾之忧,你应该感到高兴啊,萱诗——”   母亲还欲申辩一句“颖颖实在对不起我儿子左京”之类的话,却突然想起颖颖所生龙凤胎乃郝江化的种,不由神色黯然,泪水涟涟。   “唉,要说对不起,早就对不起了,还在今时今日?”   母亲默念。   “冥冥之中,也许这就是命,注定我们婆媳都要做老郝的女人。”   第九十八章、   以上下山后种种经过,留待后文再——细表。   姑且先回到山头,看看郝江化如何带着岑莜薇和吴彤打猎。   其实,郝江化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猎不过是顺带玩玩而已,他真正目的是肏她俩。   岑莜薇跟来,也有此意思。   不过吴彤没想那么多,等郝江化来脱她裤子时,才羞羞答答明白。   于是乎,郝江化在利索地干掉两只野鸡后,马上抱着她俩的大白屁股轮流肏干起来。   不仅肏她俩的屄,也肏她俩的嘴和菊花,忙得不亦乐乎。   由于母亲有言在先,郝江化不敢肏太久,过四十五分钟左右瘾便提裤子走人。   三人来到营地,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说笑着烧火烤野味。   然而,岂能瞒过精明的徐琳?她早猜出他们勾当,只是不说破而已。   吃完烧烤,收拾好帐篷和行李,夜色已悄悄降临,树林里响起密集的虫呜。   各人戴上带照明灯的山地头盔,由郝江化打头,母亲和颖颖手牵手断后,沿原路向上下而去。   大约行至半山腰,骤然响起一阵狼啸,从这个山头传到另一个山头,吓得众女顿时屏气吞声,花容失色。   “咱们遇到狼群了……”   徐琳有点紧张。   “怎么办,郝大哥?”   “干爹,人家好害怕,”岑莜薇缩成一团,紧紧抱住郝江化。   “嘘——”郝江化停下脚步,做个噤声动作。   “不用害怕,从啸声判断,狼群离我们还比较远。你们跟紧我,后面的人抓住前面人的背包带,咱们慢慢移动。萱诗和颖颖,你俩到我身后来。”   不言而明,队伍当中郝江化身后的位置最安全,所以他才优先选择母亲和颖颖。   危机时刻,以颖颖安全为第一,母亲没顾得上多想就拉她走向队伍前面。   “妈,你去郝叔叔身后吧,”颖颖执意不肯。   “无论如何,总要有一个人殿后,我最合适了。”   “傻孩子,你的安全最重要,听妈妈话,”母亲不愿松开颖颖的手。   “狼生性狡诈,它们一定会尾随而来,从后面发动偷袭。”   “那我也不能太自私自利,把危险留给别人,”颖颖固执己见。   “妈,你相信我,不会有什么事。”   “既然如此,萱诗,你先过来,”郝江化挥挥手。   “彤彤身体素质还行,就陪颖颖一起走队伍最后面,俩人相互有个照应。”   “妈,相信我,我能应付——”   颖颖用力摇摇母亲的手,露齿一笑,回到队伍最后面。   母亲还是不放心,随队伍慢慢前行十几分钟,干脆走到后面陪颖颖一起。   她们婆媳手牵手,相互支持和鼓励,渐渐忘掉对狼群的恐惧。   就在此时,黑漆漆树丛里,三四只干瘦的森林狼瞪着幽灵般的眼睛,亦步亦趋跟在队伍后面。   它们呲牙咧嘴,低声轻啸,露出一口令人不寒而栗的钢牙。   而更可怕的是,母亲和颖颖对此还一无所觉。   悄悄潜行几百米后,眼见猎物进入包围圈,突然,为首一条大黑狼迅捷窜上前,嘶乳着扑向母亲。   其它几条恶狼见状,纷纷张牙舞爪,争先恐后。   顿时,队伍慌成一团,众女尖叫连连。   说时迟,那时快。   陡见郝江化身形一闪,已挡在母亲身前,接着手起刀落,一刀砍向扑来的头狼。   这个畜生眼见大事不妙,竟然来个急刹车,转而飞扑向颖颖。   猝不及防,颖颖一声尖叫乱了手脚,踉跄着跌倒在地。   大黑狼见势,腾空一口扑向颖颖,去咬她脖子。   眼见就要得逞,母亲等人心口吊到嗓子。   就在这时,郝江化把手中砍刀用力一掷,宛如白色闪电般插进大黑狼血盆大口。   “扑腾”一声,只见大黑狼巨大的脑袋,砸落在颖颖双腿间,兀自“吭嗤”出气。   其余众狼,眼见首狼被杀,惊得纷纷掉转头,四散溃逃。   “好险——”郝江化手心捏出一把汗,赶紧几步过去扶起颖颖,检查她是否受伤。   。   “颖颖,有没有伤到哪儿?”郝江化关切询问。   “叔叔,我摔倒时崴了脚,好生疼痛……”   颖颖双手握住右脚踝,额头上冒出冷汗。   母亲等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向前围住颖颖,关心问候,言真意切。   “幸好没事,刚才吓死妈妈了,”母亲一把搂住颖颖,泪流满面。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妈妈怎么活,呜呜呜——”   “妈,我福大命大,不是没事嘛,”颖颖展颜一笑,为母亲擦干眼泪。   “妈,你快别哭了。”   第九十九章、   母亲破涕一笑,转首看向郝江化,动情地说:“幸好有你郝叔叔,才化险为夷。别看他平日像根榆木疙瘩,油盐不进,关键时候还真有英雄气概。”   “干妈,干爹那招百步飞刀,简直帅呆了,”岑莜薇由衷赞叹。   “郝大哥就是我们心目中的大英雄,我给他打一百分,”徐琳附和。   “颖颖,还不快谢谢你郝叔叔的救命之恩。”   “谢谢叔叔,”颖颖含情脉脉看一眼郝江化,霞飞双靥。   “谢什么,叔叔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倒地受伤,实在问心有愧,”郝江化边说边脱下颖颖的鞋袜,握住她嫩白脚丫,轻轻揉捏。   “脚踝这里骨头错位脱臼,叔叔先用白酒给你拿捏几下,散散淤血,再扶正归位。”   “嗯,”颖颖靠在母亲怀里,乖巧地点点头。   郝江化从口袋里掏出小瓶老白干,含满一口酒,悉数喷吐在颖颖白嫩脚踝上。   接着一手握住她脚丫,一手轻轻揉动脚踝,活血化瘀。   “颖颖,叔叔要帮你把脱臼的骨头归位了,你忍着点,”郝江化和蔼地说。   “知道了,郝叔叔,”颖颖甜甜一笑。   “来吧,我准备好了。”   只见郝江化颔首点头,拿捏准后,手上稍微用力一拨一拉,便大功告成。   “好了,颖颖,”郝江化拍拍手,搀扶住颖颖。   “站起来走两步,试一试。”   “叔叔,你的手法真妙,一点不疼了,”颖颖高兴地说。   她理理鬓发,在郝江化和母亲的搀扶之下,面露娇羞之色走几步。   “怎么样?”母亲柔声问。   “我想没什么大碍,就是走路还有点酸疼,”颖颖羞赧一笑。   “不过没关系,休息一下便好。”   母亲凝神片刻,和颜悦色地说:“老郝,既然颖颖还不能走路,不如你背她下山吧。”   “妈,不要吧,这样太麻烦郝叔叔了,”颖颖有点难为情。   “没关系,不麻烦,”郝江化乐滋滋地说。   “你需要休息,还不能走路。叔叔背着两个大包,不方便背你,不如叔叔双手抱着你走,好不好?”   颖颖之所以推脱,是因为郝江化背她,俩人难免身体接触,觉着几分尴尬。   现在郝江化建议改成双手抱着她下山,似乎关系更加亲昵,弄得她心如撞鹿,左右为难。   “我看行,”徐琳语气中肯。   “夜色渐浓,雾气越来越重,我们须尽快下山。颖颖,我们几个人当中,除你郝叔叔外,没人能背你下山。既然你腿脚暂时行动不便,干脆别再推脱,接受你郝叔叔好意吧。”   母亲看出颖颖顾虑,出言缓解道:“老郝,你把背包放在山上,改明儿来找老龟,再派人一起拿走。颖颖,别推脱了,就让你郝叔叔背你下山。”   “好吧,”颖颖犹豫片刻,点点头。   郝江化卸下背包,蹲倒颖颖跟前,回头拍拍肩膀说:“上来吧,颖颖,咱们出发咯。”   颖颖抿嘴一笑,轻轻伏在郝江化背上,双手撑开身子。   郝江化却不守规矩,故意双手托住她紧俏丰臀。   颖颖脸色一红,瞄母亲等人几眼,见她们没察觉什么。   于是,借夜色掩护之下拍打一下郝江化手背,提醒他规矩点。   郝江化不敢继续造次,改由双手托住颖颖双腿,一路朝山下而去。   经历狼群袭击后,大伙无心谈天说笑,各自行色匆匆,快马加鞭。   大约零时,一行六人终于有惊无险回到栖凤山庄。   “琳姐,莜薇,彤彤,你仨散去吧。今天都累了,你们早点体息,”母亲吩咐道。   “老郝,你跟我把颖颖送到医务室,再给她检查检查脚踝,确保万无一失。”   “没事,我跟你们一起陪颖颖检查,”徐琳挽住母亲胳膊。   “颖颖为我们受伤,确保她没事,我才能安心。”   第一百章、   于是,母亲领郝江化背着颖颖来到医务室,仔细检查一番脚踝,确保完好无事后,方卸下心头包袱。   “萱诗、颖颖,咱先去舒舒服服泡个温泉澡,再吃宵夜,”徐琳眨眨眼睛。   “郝大哥,你来吗?”   “这个……这个……”   郝江化摸摸脑门,看一眼母亲,又看一眼颖颖,吞吞吐吐。   跟颖颖一起泡温泉,那是郝江化梦寐以求之事。   可母亲和颖颖没发话,他不敢妄自表态。   “老郝清早要到政府上班,还是赶紧回家休息,他就不去了,”母亲和颜悦色地说。   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徐琳使坏,在给郝江化制造机会。   不料,郝江化色胆包天,豁出去厚着脸皮道:“没事,我今儿休息,不用去镇政府上班。”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愿意陪她仨去泡澡,等同于驳斥母亲面子。   果不其然,后者立马投来一道凌厉目光,看得他胆战心惊,却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郝江化暗想:老子救了颖颖,她感谢之情不溢言袁,对老子心生亲昵之意。   又按照萱诗的吩咐把颖颖肯下山,偷偷摸她屁股,也不见明确反对。   如果再一个池子里泡澡,双方袒露相见,加上琳琳在旁协助,那便极有可能促成好事。   这么好的机会,老子作死都不能错过!他这厢如意算盘打好,心中窃喜不已。   哪知颖颖察觉出母亲用意,温婉一笑道:“我就不去了,回房泡个热水澡就睡,你们去吧。妈、徐伯母、郝叔叔,晚安——”   说完挥挥手,径直朝医务室门口走去。   缺了颖颖作主角,郝江化顿时傻眼,张大嘴巴。   “颖颖,妈送你回房吧,”母亲朗笑。   颖颖回眸一笑,灿若桃花道:“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晚安——”   目送颖颖离去,徐琳摇摇头,唉声叹气道:“萱诗,你知道颖颖为什么拒绝吗?她顾忌你的想法,所以不愿跟郝大哥一起泡澡,而不是因为本身排斥。”   “信口雌黄,胡言乱语,”母亲柳眉倒竖。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从登山探险的情况也可以窥知一二,”徐琳解释。   “首先,郝大哥背岑莜薇过湿地,明显能看出来,颖颖在吃莫名飞醋。如果颖颖不是对郝大哥有感觉,她会像小女孩一样生气?其次,自打郝大哥从狼口救下颖颖,她看郝大哥的眼神就变得含情脉脉,举止神态特别亲昵。最后,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郝大哥背颖颖下山,我好、几次注意到他偷摸颖颖屁股,都没见颖颖反对。呵呵,要是你不信,可以问郝大哥。”   母亲被徐琳说得喘不过气来,严厉驳斥道:“第一,你自己也说了,颖颖那是生气,不叫吃醋!   换做是你,如果有人不听你意见,估计也会雷霆大发。   第二,老郝从狼口救下颖颖,不仅颖颖感激他,我也感激他。   怎么到你口里,就变成儿女私情,含情脉脉了?   第三,老郝偷摸颖颖屁股之事,我不知你怎么看见,反正我没看见!不要说没有,就算有,那也是老郝这个混账一厢情愿。颖颖之所以不声张,是因为顾虑大家面子,并非你所想那么龌龊!最后,我警告你,别撑饱没事做,老想着撮合他们公媳,我一万个不答应!“   “哎呀,萱诗姐,咱们有言在先,你犯不着跟我置气吧,”徐琳笑盈盈挽住母亲胳膊。   “颖颖出轨郝大哥,你觉着很对不起儿子,无法接受乃人之常情,我能理解。我也不是有意撮合他俩,只是据实论断而已!如果颖颖是贞洁圣女,就算玉皇大帝亲口把她御赐郝大哥,她都会抵死不从。我撮合有用吗?萱诗,你太看得起我了——”   “颖颖不是贞洁圣女,那你家瑶瑶和晴秋就是贞洁圣女了?哼一一”   母亲满脸怒气,老大不悦。   “你只顾着撮合他们公媳,有没有顾虑我的感受?再说,你为什么不把瑶瑶和晴秋送给老郝玩?我看你就是自私自利,诚心想破坏我儿子的家庭。”   “你言重了,萱诗,”徐琳长叹一口气。   “想当初,你教我人生短暂,须及时行乐。我受你感召,委身郝大哥,从此过上销魂蚀骨的美味生活。如今咱们都是郝大哥的女人,既然爱玩敢玩,就不要太用世俗伦理道德捆住手脚,这样玩起来才新鲜刺激!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他们公媳搞到一起,我就做好瑶瑶和晴秋的工作,让她俩跟我们打成一片。”   第一百零一章、   听着俩个女人为自己的事争论不休,郝江化的脸红一块白一块,生怕被外人听到,赶紧一只手牵一个,拉出医务室。   “两位老婆大人,拜托你俩别吵了,咱们洗洗睡吧,”郝江化鞠躬作揖,烧香拜佛。   母亲怒不可揭,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掴在他脸上。   “混账,都是你惹得祸,还有脸来当和事佬!”   母亲责骂。   “你实活实说,背颖颖下山时,到底有没有偷摸她屁股?”   郝江化吓得一阵哆嗦,嗫嚅道:“没……没有……琳琳看错了,我哪敢偷摸颖颖屁股……根本想都不敢想……”   徐琳顿时气得很浑身发抖,指着郝江化痛斥遒:“敢做不敢当,郝江化,你就不是个男人!”   说完把脚一跺,气冲冲跑开。   “老婆,琳琳就是小肚鸡肠,说她一句就来气,”郝江化恬着脸,笑呵呵搂住母亲。   “你大人大量,别跟她计较。咱俩去泡澡,然后早点休息,你看好不?”   “呸,你还想睡觉,给老娘跪搓衣板去——”   母亲伸手拧住郝江化耳朵,把他揪到山庄正殿大厅。   “跪下,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母亲娇斥。   “老婆大人,这里人来人往,人多口杂,被看见影响不好,”郝江化哭丧着脸,小声申辩。   “要跪咱们回自己屋里跪,跪完我还能伺候你。”   “没门,怕丢脸就管好自己裤裆,”母亲劈头盖脸一句。   “警告你老实点,别想偷懒。老娘会派人来看着,没跪够九个小时,你不准起来!否则,老娘拿剪刀‘咔擦’一声,剪掉你那祸害人的玩意。”   郝江化不由目瞪口,暗想道:这娘们发起狠来真够毒,跟颖颖有得一拼。   不过,萱诗你别想欺压老子,老子不怕!派人来监督老子?嘿嘿,你有张良策,老子自有韩信谋,咱走着瞧。   “老婆大人放心,就算没人看着,我一样自觉跪满九个小时,绝不食言,”都江化皮笑肉不笑。   “你累了一天,快回家休息吧。”   “哼,不要你装好心,”母亲横眉冷对。   “好生跪着,别跟我玩虚招。”   然后头也不回走出大厅,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车钥匙,驾驶路虎折返都家沟。   气在头上,母亲懒得去找徐琳,反正她爱上哪上哪。   话说颖颖回到香盈袖阁楼套房,沐浴护理完毕,换上一件粉色桑蚕丝性感睡裙,酥胸饱满,若隐若现。   她打开洗衣机,准备把换下的衣物放进去洗,却找不到那件被郝江化撕烂的紫色晚礼裙。   “咦,明明藏在洗衣机里,怎么不见了?”   颖颖满脸疑惑,喃喃自语。   闭眼一想:咋儿早上出门,只有岑莜薇借口换衣服把自己关在我卧房里,难道被她顺手牵羊拿走了?这个人就是讨厌,随便拿别人家东西……不过,她拿一件破衣服千嘛?难道发现了什么秘密?想到这里,颖颖不由心慌意乱,情绪起伏。   恰在此时,有人敲门。   颖颖于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开门,原来是服务员送餐。   “回禀大少奶奶,按照董事长吩咐,给您把夜宵送到房间,请您慢用,”侍者彬彬有礼。   “若您还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颖颖摇摇头,没精打采地说:“不用了,把餐车放着,你俩出去吧。”   “是——”侍者答应一声,恭敬退出套房,轻轻带上门。   颖颖摸摸胸膛,长吁一口气。   她倒上半杯干红,慢慢抿一口,然后夹上几口热莱,细嚼慢咽。   “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颖颖愁眉不展,忧心忡忡。   “这个岑筱薇拿着我那件破裙子,不会跑妈面前告状吧?还有,她跟我老公交情好,会不会以此为证,跟我老公胡说八道?哼,只要我不承认,谅她拿一件破裙子,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喝完杯中红酒,颖颖又倒上半杯,一手支着脑门,有点徼熏。   “这次爬卧龙岭差点丢掉小命,幸亏郝叔叔身手敏捷,才从狼口救下我。思来想去,郝叔叔虽然人丑一点,嗜色如命,对我和萱诗妈妈却一片拳拳之心。为了我,他连命都敢舍,这份真性情倒叫人难忘。他如今救我一命,以前强奸非礼之事,我就不追究责任了。只要郝叔叔别得寸进尺,我们相安无事倒未尝不可。”   第一百零二章、   正想得出神,耳畔传来敲门声,三长两短。   颖颖瞄一眼墙钟,心想谁深夜造访,朗声询问道:“谁呀?”   然后起身,慢悠悠走到门后,透过猫孔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惊她一跳,酒醒了大半。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郝江化。   郝江化深夜造访,目的不言自明,难怪颖颖会惊慌失措。   “糟糕,这个冤家怎地又来了……”   颖颖皱起眉头,心中念叨。   “昨天晚上不是给他肏过一次么,怎地又冒失来?来来去去多了,万一被妈妈发现,可就把我害惨……怎么办,怎么办……”   不见里面有动静,外头郝江化说:“颖颖,是郝叔叔我,快开门一一”   颖颖踱来踱去,把门瞧上一眼又一眼,着实拿不定主意。   “颖颖,你在里面吗?”   郝江化有点干着怠。   “再不开门,叔叔就硬闽进去了。听话啊,快把门打开。”   “唉,这个疯子,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颖颖暗自想道。   “罢了,罢了,反正已经豁出去,不差一次两次。”   于是银牙一咬,转身去卧室批上件卡其色风衣,匆匆穿好。   然后决然走到客厅,“咔嚓”一声打开房门。   只见郝江化依旧穿着一身登山装,灰头土脸样子。   “哇,颖颖,你这件衣服真漂亮——”   郝江化闪身进来,满脸堆笑。   可能觉得局促,他使劲搓动双手。   一双不安分的小眼睛,色迷迷打量着颖颖,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   颖颖顾不得搭理,赶紧拉上门,重新锁好。   “你又来干什么,讨人心烦!”   颖颖嘀咕一句甩开郝江化,径直朝屋里面走去。   郝江化稍加愣神,跟着激动地冲上去,从身后一把抱住她。   “还在山上,叔叔就想死你这个小美人咯……你把叔叔勾得神魂颠倒,叔叔不来看看你,如何睡得着觉……”   郝江化有点语无伦次,边说边亲颖颖脸颊和耳垂。   “放心,你萱诗妈妈回郝家沟了,不在山庄。今天晚上,我俩可以敞开怀抱玩……颖颖,叔叔的心肝宝贝儿……”   “别叫我心肝宝贝,听着恶心——”   颖颖挣开郝江化怀抱,坐到沙发上,双手抱胸,一脸嫌恶之色。   郝江化走到她跟前,凝视着她俊俏脸蛋,愕问道:“叔叔拼命救你,你就这样回报叔叔?颖颖,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叔叔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你不能这样对叔叔。”   “要是不念及你救命之情,我就不会开门了,”颖颖没好气申辩。   “一进来就搂搂抱抱,你当我什么人?哼!”   “对不起,对不起,叔叔向你赔不是,你消消气……”   郝江化明白过来,赶紧赔笑作揖,连番哄劝。   颖颖这才脸色自如,问道:“你不是跟萱诗妈妈和徐伯母去泡汤了吗?”   郝江化摸摸脑门,假意咳嗽几下,装作无可奈何道:“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你萱诗妈妈跟你徐伯母俩人大吵一架,我劝都劝不住。结果不欢而散,就没去泡汤。”   他说着挨颖颖坐下来,一只咸猪手自然搭在她大腿上,轻轻摩挲。   颖颖眉头一皱,打开他的手。   “你再这样,就给我滚出去!”   颖颖恼怒不已。   “对不起,叔叔的臭毛病又犯了,”郝江化闪自己一巴掌。   “保证不犯,如若再犯,你就砍断叔叔的手。”   “你说话跟放屁一样,谁信,”颖颖别转头。   “论砍手砍头,即使你有千头万臂都不够砍。”   郝江化笑呵呵地说:“所谓知己莫若女儿,颖颖,还是你了解爸爸脾性。对了,爸爸好饿,你这里有饭吃吗?”   “你好无耻,竟敢自称我爸爸,筒直笑掉大牙,”颖颖哭笑不得。   “都江化,我警告你,以后别妄自尊大。你敢再自称我爸爸,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你是我儿媳,我是你公公,公公不就是半个爸爸吗?”   郝江化一脸淫笑。   第一百零三章、   “你——”   颖颖气得直跺脚。   “我不准,就是不准!从今往后,严禁你叫我女儿以及心肝宝贝之类称号,更禁止你在我面前自称爸爸。不然我说到做到,一定剁碎你喂狗,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郝江化笑眯眯拥住颖颖。   “别生气嘛,颖颖。叔叔以后唯你马首是瞻,你指东不敢往西,你说北我绝不说南……   “你少在这里哄小孩,我才不上当,”颖颖双手撑开郝江化臭嘴。   “饭莱都在餐车上放着,想吃自己去吃,不吃我倒掉喂狗。放开我,我要睡觉了,没工夫跟你闲扯!”   说完起身,整理一下风衣和秀发,阔步走进卧房,“哐当”一声关上门。   郝江化得意一笑,暗想:春宵苦短,原来想着早点跟老子上床,兰然没功夫闲扯。   老子抓紧吃饭,好有力气肏你这个臭娘们。   只见他风卷残云,狼吞虎咽,不一会儿便吃得油光满面,大腹便便摸摸肚皮,郝江化打个饱嗝,悠哉走向颖颖的卧室。   果不其然,门没反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但见颖颖侧躺在床,锦被覆盖下的身躯曲线玲珑惹火万分。   郝江化吞吞喉咙,嘴角浮现一丝淫邪的笑,下身立即支起一顶高蔼的帐篷。   他掩紧房门,不动声色脱去衣裤,边捂着威武的阳具边爬上床“颖颖,”郝江化轻声呼唤。   “叔叔来疼你了~一”   接着掀开被子钻进去,一把搂住颖颖,下身紧紧贴住她背臀。   颖羯双眼微闭,任由郝江化揉搓着饱满酥胸,鼻息愈发凝重。   郝江化嘿嘿一笑,右手直接探入颖颖双腿间,扣住阴蒂细细揉捏。   “真是个极品骚娘们,才刚碰她下面就泛滥成重灾区,全是淫水。”   郝江化暗自想着,用手抹一把淫水,放在鼻子上面闻。   “极品娘们就是极品娘们,流出来的水都特么香。”   郝江化何曾知道,自打颖颖喝下那碗被他下药的大补汤,还在山头哪会儿,就已经春心荡漾,想入非非。   他不请自来,正好解救颖颖那颗饥渴难耐的心。   “老子怎么觉着颖颖的奶子,比昨儿晚上变大了点……”   郝江化左手轮流抓着颖颖两个丰满白皙大奶,默念道。   “这对极品馒头,馋了老子多年。今天晚上得好好把握,争取把精液射在她胸脯上,涂满两个奶子。哈哈,以后左京傻儿吃这对极品大奶,就能间接吃到老子的精液。”   亲着摸着老大会儿,郝江化一只脚穿过颖颖胯下,阳具对准宝蛤口用力一挤,缓缓插入蜜穴。   顿时,蜜穴里宛如生长着无数吸盘,一下子牢牢固住阳具。   郝江化不由舒畅无比,兴奋到顶点。   他卵足劲儿,一点一点往蜜穴深处推入,直至巨大的龟头豁开子宫口。   “啊——”颖颖尖叫一声。   但见她喘息加重,额头渗出香汗,双手紧紧抓住枕头,身躯微微颤动。   。   舒服吗,颖颖?“郝江化揉搓两个大奶,咬着颖颖耳朵柔声问。   “你点头表示舒服,叔叔便干你,不点头就不干。”   他知道颖颖不会开口说话,所以干脆要她点头。   尽管如此,还是过了良久,颖颖才轻微点一下头。   “这就对了,真乖,”郝江化亲颖颖脸蛋一口。   “喜欢就要有所表示,憋在心里多么难受。你既然喜欢叔叔肏你,叔叔义不容辞,一定把你肏得求爷爷告奶奶,哈哈。”   说完,他一只手摁住颖颖大白屁股,耸动腰肢开肏.   不出几分钟,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便响彻房间,经久不息。   颖颖的呻吟变成娇喘,娇喘变成时不时的尖叫。   终于,在郝江化愈发凶猛撞击下,拦住颖颖欲望海洋的堤坝,开始一渍千里。   “啊……啊……啊……啊……”颖颖咬紧牙关,连连摇头。   “不要……不要……呜呜呜……”   “不要什么?”郝江化恶狠狠地问。   “不要老子肏你,还是不要老子停下来?”   “求你了,郝叔叔——”   颖颖泪流面面,楚楚动人。   “太舒服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呜鸣呜……求你别停下来,呜呜呜……”   “哈哈,这才乖嘛,说话得讲清楚嘛,”郝江化开心地笑起来。   “尽管放心,叔叔一定用最大力气肏你,把你往死里面肏!”   说着,骤然增加力度和速度。   顿时,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女人的叫床声,男人的低吼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乐曲。   第一百零四章、   此首乐曲,愉悦了两具干柴烈火的肉体,也听碎了隔壁房间母亲的心。   她做梦都没想到,颖颖这只傲娇的白天鹅,竟然也会被郝江化驯服!听着听着,母亲突然双腿一软,失去重心般跌坐在地。   只见她双手掩面,表情极为痛苦。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母亲的心在滴血。   “不……不……不可能……我不相信颖颖会背叛我的儿子,一定是郝江化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天啊,我如何跟儿子交待,如何对得起轩宇!”   一道电光闪过大脑,母亲如梦初醒般弹起身,喃喃自语地说:“不行,为了儿子,我一定要问清楚原因,一定要阻止颖颖……”   边说边匆匆跑出屋子,心急火燎往颖颖所住套房赶去。   不料刚到门口,却被从后面追来的徐琳,拦腰一把抱住。   “萱诗姐,你好糊涂!”   徐琳苦口婆心地劝。   “你不是一直担心颖颖变卦,把老郝两次强奸她的事告诉她父母和左京吗?   现在颖颖既然主动跟老郝交欢,强奸就变成了通奸,断然不会把丑事捅出去。老郝能把颖颖收拾得服服帖帖,免去你后顾之忧,你应该感到高兴啊,萱诗——‘“你……说什么混账话!”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公媳通奸,你巴不得看笑话,是么……我没有你这种姐妹……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冷静点,萱诗姐……”   徐琳不肯撒手。   “事已至此,大错铸成!你硬生生闯进去捉奸,除了增加尴尬和隔阂,还能起什么作用?颖颖是一个极爱面子的女人,万一她受到刺激做出傻事,你肠子都要悔青!你说我看笑话,简直冤枉死我了。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能笑话谁呢?如果能让你消气,赶明儿我就把瑶瑶带来山庄,亲手送给郝大哥做小老婆,你看行不行?”   “行,不只瑶瑶,得把你大媳妇晴秋一块送来,咱俩才算扯平,”母亲气急败坏地叫。   “我问你,是不是你算计陷害颖颖?你的目的就是想睡我儿子,对不对?徐琳,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咱俩就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   徐琳愣了愣,唉声叹气道:“萱诗姐,咱俩三十年的友谊和交情,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没错,我看着你家左京从小长大,的确很喜欢。他既英俊潇洒,又才华横溢,任谁不喜欢呢?可不是你想那样龌龊!我对左京的爱就像你对他的爱一样,是妈妈对儿子的关爱,长辈对晚辈的疼爱,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我虽跟你过打赌,希望颖颖加入我们这个圈子。可天地良心,从来没对颖颖用过什么手段,更谈不上算计陷害!”   “哼——”母亲怒目相向。   “没有算计,那你说说,为什么三番五次挑逗颖颖,给郝江化制造机会呢?还有,为什么郝江化偷颖颖之事,你会第一个知道?”   “我……”   徐琳一时语塞,涨红了脸。   “唉,萱诗姐,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告诉说你吧。   这不是颖颖第一次主动跟郝大哥玩,前面还有两次。   一次发生在圣女汤池,就颖颖上回来郝家沟,我早跟你讲了,可你不信。   另一次就发生在前天夜里,我们在一起搓麻将时,颖颖跟郝大哥在她套房里犒。   这些都是昨天登山,在山上跟郝大哥打野炮时,他亲口对我说,绝无丁点欺瞒。他们公媳眉目传情,含情脉脉,在山上我就看出来。所谓抓贼抓赃,捉奸捉双,我跟你说你又不信,干脆便暗地里跟着郝大哥。没想到他把你派来监督的人糊弄完后,还真偷偷摸摸去找颖颖了。“   母亲咬牙切齿地说:“郝江化这个畜生,竟背着我干这等好事,老娘非宰了他!”   “他所以瞒着,还不是怕你知道后生气,绝不是有意欺骗,”徐琳开解道。   “听郝大哥讲,是颖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俩的事,连你也必须瞒着。她脸皮子簿,出了这等事,可能觉得无脸面对你吧。所以说嘛,你冒冒失失闽进去,万一颖颖有个三长两短,就无法跟她爹娘交差了。”   “唉,可是……”   母亲长叹一声,“颖颖实在对不起我儿子左京”之类的话刚到嘴边,又活生生咽下。   “萱诗姐,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嘛,”徐琳拦住母亲肩头,笑吟吟地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欢迎颖颖加入我们姐妹队伍,给我们的性福圈子注入新鲜血液。接下来,只要你们婆媳联手,不让左京察觉丝毫异常,那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幸福原本就是一种感觉,善意的谎言也是对亲人的挚爱。只要左京不知情,依旧深爱着颖颖,深爱着他们温馨甜蜜的家,他就永远感觉幸福。加油,让我们联手演好这场戏!”   第一百零五章、   “演什么演,我可不会演戏,”母亲拍徐蛛一把,娇嗔模样。   “要演去你老公儿子面前演,我绝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   “这不叫伤害,这是对他最好的爱,”徐琳娇媚地吻母亲一口。   “良宵苦短,萱诗,人家好想你咯。把酒当歌,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哈哈——”   边说边笑,接着一只手攀上母亲饱满酥胸,一只手摸上母亲紧俏丰臀。   母亲暗叹一声,默念:要论伤害,我和颖颖早已彻底伤害了左京,伤害了轩宇。   唉,要说对不起,早就对不起了,还在今时今日?冥冥之中,也许这就是命,注定我们婆媳都要做老郝的女人。   罢了罢了,唯今之计,只能瞒天过海,走一步算一步。   也许徐琳所说没错,幸福原本就是人们内心一种错觉,只要感觉到存在,那它就存在。   “你呀你个狐狸精,我早晚被你害死,”母亲展颜一笑,手探入徐琳大腿问。   “我可事先跟你说好,你非得把瑶瑶和晴秋弄来,咱俩才算扯平。”   “萱诗姐放心,保证不辱使命,”徐琳牵起母亲的手。   “亲爱的,咱俩回房吧——”   “贫嘴,谁是你亲爱的,不知羞耻,”母亲拧徐琳一把。   俩人相顾一笑,携手走回总统套房,关紧门。   不一会儿,宽大舒适席梦思睡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妇人,相互搂抱着拼命纠缠、翻滚、撕咬。   她俩腾腾燃烧的欲望,就像突然爆发的火山,炽热、无止无休、至死方休。   而隔壁那厢,公媳间酣战所释放强而有力的“啪啪”声,犹如滔滔洪水,狂野、奔放、不羁!它们相互映衬,相互交织,相互融合。   跟力量碰撞,跟激情握手,跟时间赛跑。   终于,在第一缕晨曦中,两者互为一体,臻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境。   “……郝叔叔,郝叔叔……”   颖颖双脚夹紧都江化背臀,香汗已经浸漫她额前秀发。   “……求你了,别射里面……拔出来,好吗?郝叔叔……呜呜呜——”   大脑中仅存最后一丝理智,使她鼓足勇气喊出来。   虽则如此,可她的手脚依然本能缠紧郝江化,不受一点控制。   “嘿嘿,肏烂你个贱屄,肏死你个贱货,”郝江化目露凶光,挥汗如雨。   “不想老子射你屄里,那老子射你奶子上面,好不好啊?”   “好——”颖颖哽咽着点点。   “都叔叔,求你拔出来吧……不要射在人家里面……”   郝江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耸动腰臀快速肏干颖颖一顿。   然后“噗”一声拔出来,精关骤然打开,机关枪般喷射在两个挺拔丰润的奶子上面。   “啊,好舒服,真他娘舒服……”   都江化边撸边射,双眼放光。   “干了你这个臭娘们四个多小时,这一次终于射出来,干得真他妈过瘾……射给你,全射给你这对大馒头,哈哈哈——”   颖颖双手护脸,娇喘连连,酥胸起伏不已。   接连不断的高潮,差不使她丧失正常思考能力。   除了郝江化对下体真真切切的大力撞击和持澎湃的高潮,她几乎想不起任何人、任何事,也不愿意去想任何人、何事。   “叔叔肏得你舒服吧?”   郝江化气咻咻躺下来,把颖颖拥入怀里。   “不错,这次跟叔叔配合得很好,不枉费叔叔使那么大力肏你。啵——”   他边说边重重亲颖颖一口,接着肆意揉捏两个雪白大奶,把精液涂满涂匀。   “颖颖,喜欢叔叔戏你吗?叔叔想听你亲口说出来,”郝江化红光满面,非常满足。   “你这对大奶真好玩,摸上去又软,又有韧性。说实在话,叔叔第一次玩这么漂亮一对大奶,简直爱不释手啊。”   颖颖兀自喘着气,抬眼看向落地窗,轻声说:“天快亮了……”   “是啊——”郝江化笑笑。   “累了吧,颖颖?咱们睡一会儿。”   “不累,”颖颖莞尔一笑。   “郝叔叔,你睡吧,我想泡个热水澡。”   郝江化咬着颖颖耳朵,恋恋不舍地说:“叔叔跟你一起洗吧,好不好?上一次你拒绝叔叔,这一次不要拒绝喔。呵呵,叔叔还想在浴室来一炮,好好赏玩赏玩你的裸体呢。”   第一百零六章、   颖颖伸手摩挲着郝江化胸口黑毛,小乌依人地说:“郝叔叔,我晌午回北京的飞机,时间恐怕来不及,不如下一次吧。”   “那你下一次何时来?”   郝江化大手探入颖颖花蕊。   “我回家陪几天左京,他出差就马上来,”颖颖面露娇羞之色。   “不要摸了嘛,郝叔叔,人家要起床了。你听话,休息一会儿就回去——”   说完披衣起床,匆匆几步迈入盥洗室,从里面把门反锁。   没多久,便出出“哗哗”的水声。   郝江化点上香烟,猛吸一口,大声问:“颖颖,你走得时候跟你萱诗妈妈说一声,让叔叔送你去机场。”   他之所以要作如此安排,无非是想路上玩一会颖颖。   “不用了,郝叔叔,郝虎哥送就行,”颖颖朗声回。   “你快回去吧,别让我妈起疑心。”   “好吧,”郝江化边说边穿衣裤。   “记得早点来,叔叔等着你。”   郝江化走后,颖颖沭浴护理完毕,不觉天已经大亮。   只见她换上一套酒红色加绒打底中长款连衣裙,秋季加厚,酥胸峨峨冠博,纤腰盈盈,长腿修修。   走在秋季清冷的山庄小径上,立刻平添一抹亮丽风景,以及丝丝扣扣暖人春意。   她踮起脚尖,驻足闻桂花清香的画面,美得几欲令人窒息。   “早,郝虎哥——”   颖颖挥挥手,巧笑顾盼,明眸善睐郝虎憨笑着答一声“大少奶奶早”,恭敬拉开车门,请她上车。   接着,白色路虎车绝尘而去,奔向郝家沟。   此时,郝家祖宅餐堂正中,檀香木餐桌上已然摆上半桌丰盛美味的营养大餐。   三四个保姆穿援往来,上各式点心水果菜肴,香气缭缭。   以母亲为首众女子端坐在旁,她们当中有徐琳、王诗芸、岑莜薇、何晓月、吴彤等等,个个花枝招展,有说有笑。   “奶奶,大少奶奶到了,”阿蓝禀报母亲喜逐颜开,上前迎着颖颖,牵她到自己身边席位坐下。   “妈,怎么不见郝叔叔?”颖颖好奇地问。   “他还赖在床上睡懒觉,咱们吃咱们,不管他,”母亲笑语盈盈。   “昨晚休息得可好?”   徐琳眨眨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哎哟,这还用得着说?瞧颖颖脸色红润,皮肤吹弹可破,肯定睡得很踏实。瞧这细皮嫩肉的肌肤,掐一把都能出水,真是羡煞旁人。”   “伯母,人家的脸蛋掐一把照样出水,不比嫂嫂差,”郝萱撅嘴抗议。   “人家才叫细皮嫩内,羡煞旁人。”   此言一出,立马引得众女笑成一片,花枝乱颤。   “是呀,是呀,咱们小萱萱才是正宗无敌的绝世大美女,”母亲抿嘴轻笑。   “等小萱萱长大了,一定比白颖嫂嫂还漂亮,大伙说是不是?”   “那个自然,谁让小萱萱是你的宝贝女儿呢?”   徐琳耸耸肩膀。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有其女必有其母。萱诗,你这是变看法子夸自己比颖颖漂亮吧,哈哈。”   “没个正经,”母亲白徐琳一眼。   “颖颖,咱们吃咱们,别理她。”   “妈,你本来就比人家漂亮嘛,”颖颖撅嘴卖萌。   “徐伯母爱说,就让她说嘛,没什么不好。”   岑莜薇眼睛一亮,起哄道:“听到没,徐伯母?我姐自己承认了,我干妈本来就比她漂亮,可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样吧,咱们在座每人投一票,认为谁最漂亮最美就投给谁。从我开始,我投给干妈——”   “好,我投给颖颖,”徐琳朗声道。   “我也投给大少奶奶,”吴彤甜甜一笑。   “晓月姐,你呢,投给谁?”   “我嘛,还是觉得奶奶最关,”何晓月有点拘谨“   现在两票对两票,差一个人没投票了,“岑莜薇兴高采烈。   “王诗芸,你投给谁?”   王诗芸看一眼大家,笑盈盈道:“不好意思,我弃权。”   第一百零七章、   从以上可以看出,颖颖第五次郝家沟之行,出于管住郝江化臭嘴和迷恋他床上功夫双重因素,半推半就跟他发生了第二次肉体关系。   其后,颖颖误食郝江化所下七日淫散丸,干柴烈火状态下跟他有了第三次媾和。   在此过程,颖颖的心门一点一点敞开,渐渐接纳身边人物的状态关系。   所谓两害相衡择其轻,在欲望海洋推波助澜下,她最终决定跟郝江化站到一条壕沟里,共同欺瞒我,欺瞒岳父岳母。   而母亲确信颖颖出轨郝江化后,尽管愤慨不平,为我呜冤,却被徐琳一张巧舌如簧的利嘴说动,选择了沉默和容忍。   善意谎言,既成了她们麻痹别人的利刃,也成了她们催眠自我的安慰剂。   那么,颖颖从强奸受辱到红杏出墙,幕后究竟有哪些推手呢?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环境因素首当其冲。   我们知道,由母亲一手缔造的郝家祖宅和栖风山庄,暗地里就是色欲横流的淫窟。   颖颖身处其中久了,接触形彩色色的人物,六根难以清净,不可能不受任何影响。   尤其当她亲眼窥见母亲淫荡本色,得知她淫乱真相,带给她的心灵不仅是震惊。而是完全彻底懵逼了。   那个在她眼里向来端庄高雅的女人,那个她处处引为榜样的长辈,居然背地里过得如此放浪形骸!其次,量变引起质变,外部原因最终必须通过内在因素发生作用。   正如徐琳所言,颖颖虽冰肌玉骨,洁身自爱,但她究竟不是九天圣女,无法永远做到出淤泥而不柒,濯清涟而不妖。   面对郝江化挖空心思的死缠烂打,加之有把柄在人手,她不得不放下身段,摒弃爱情和忠贞。   通过自我灌输和催眠,接收母亲那一套所谓善意谎言谬论,从而走向一条红杏出墙的不归之路。   当然,如果继续深究下去,郝江化、母亲、徐琳、何晓月、岑莜薇、王诗芸、吴彤等等都是幕后推手。   郝江化不消说,坏事全由他起头。   母亲虽不愿面对这种结果,可她许多言行举止,关键时刻推动了剧情发展。   徐琳拉颖颖下水目的很明确,她一箭双雕,既报复了佳慧,也藉此意欲引我上钩。   正因为何晓月出谋怀策,才成就了郝江化第一次跟颖颖汤池交欢好戏。   岑莜薇巴不得拆散我们小夫妻,向颖颖披露很多负面消息,意在打击、整垮她。   王诗芸虽没做什么对不起颖颖之事,可大家别忘了,她可是第一个使颖颖怀疑母亲作风淫乱的女人。   吴彤作用虽小,毕竟参与了淫乱,对颖颖多少有点影响。   颖颖第五次从郝家沟返回北京,在与我相处的三天时间里,一直内心忐忑,惴惴不安,充满负罪感。   当然,她很会演戏,各方面掩饰非常到住,没被我发现丝毫端倪。   或许出于弥补心态,她尽心尽力做好一个孝顺的女儿、一个温柔的妻子、一个贤惠的妈咪。   出差前一天晚上,我俩从她爸妈家吃完饭回家路上,颖颖想逛逛街,给我买几套秋冬服装。   买完衣服,她说要买些秋冬滋补品,养生健体,我又陪着去一家国字号百年药店。   只见她一口气买下五六十万珍稀名贵补品,什么灵芝、龙诞香、雪莲、何首乌、太岁、雪蛤、红参、蜂王浆、鹿茸、燕窝、冬虫夏草、鱼胶、铁皮石斛等等应有尽有,装满整整三个大皮箱。   我很纳闷,问她干嘛买那么多,一时半会又吃不完。   颖颖掰着手指头跟我讲,一箱留给我们自己吃,一箱送给她爸她妈吃,一箱送给母亲吃。   她刚从郝家沟回来两天,我以为她准备给母亲邮寄过去,便建议发EMS特快专运。   不料颖颖却说送我明天出差后,她后天飞去衡山,给母亲亲自送去。   “你不是刚回来没两三天,怎么又想着去妈家?”   我有点疑惑颖颖幔条斯理整理着补品,抬头嫣然一笑说:“你忘了,湖湘小姐选美大赛后天晚上在妈妈的栖凤山庄举办开幕仪式,我作为特邀嘉宾评委已接受组委会邀请。要是你出差并非什么打紧之事,不如推掉,正好跟我一起观赛。”   经颖颖一说,我才想起有这么档子事,饶有兴致问道:“听说妈妈的公司是这次选美大赛的赞助商之一,对不对?”   “嗯——”颖颖点点头。   “不仅如此,妈妈还是本次大赛评委兼形美导师呢。”   沉默片刻,她催道:“唉,老公,你倒快回答我,陪不陪我一起去啊?你很长时间没去看妈妈了,这一次正好一块去,给她把补品送去,顺便看看选美大赛。”   我不好意思笑笑,从背后接住颖颖,柔声说:“宝贝,实在对不起,又要让你失望了。我出差去忙一家分公司筹办事宜,脱不开身。咱事先说好,妈46岁生日,我肯定陪你带着孩子一起去看望她。”   颖颖撅起小嘴,看向我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幽怨。   不过,她心里石头总算落地,暗自舒一口气。   结果正如她料想那样,我工作挺忙,肯定脱不开身。   第一百零八章、   翌日下午送我登机后,颖颖吩咐菲佣拎着一箱子名贵补品,自己和另一名菲佣各抱一个小孩,赶到她爸她妈家。   甫一进屋,颖颖就拉住岳父胳膊,偎依在他身边,神态举止非常亲昵。   “老爸,这是女儿特意买来孝敬您和我妈的秋冬滋补品,您跟我妈经常吃,一定身康体健,延年益寿,”颖颖笑语盈盈。   “我明天去一趟婆婆家,给她老人家送点补品,过两天回来。我妈不在家,这一次,还要麻烦老爸照看您俩个宝贝大孙儿。”   岳父有点不高兴,语重心长地说:“我说闺女啊,你最近怎么老往你婆婆家跑?你妈去上海办事还没回来,左京经常性出差,家里面就你老爸一个人冷冷清清,就不能多陪陪你老爸?爷爷照看孙儿天经地义,自不当推辞,可老爸毕竟是个大老爷们。家里面没个女人,照看起来总有点手忙脚乱,生怕亏待我俩个宝贝大孙儿。”   “老爸,人家知道您受委屈了,对不起嘛,”颖颖撅起小嘴,撒矫连连。   “婆婆家有事,我做媳妇的人,也不能撒手不管呀。老爸,你就行行好,再委屈一次吧?女儿回来,一定加倍孝顺您,给你捶背、洗脚,‘不好嘛。”   “行了行了,你这丫头就会欺负你老爸我,”岳父败下阵来。   “不过闺女啊,你爱去你婆婆家,这是你的自由和权利,老爸拦不住你。可老爸要提醒你警惕郝江化,注意跟他保持距离。老爸官场阅历无数,看人向来很准。郝江化这个人表明上憨厚老实,内心贼精,阴得很呢。千万别像你婆婆一样被他憨厚外面迷惑,万一受点委屈,必须要马上告诉老爸。老爸一定为你出面,收拾郝江化!”   颖颖的心咯噔一沉,暗自想道:对不起,女儿不孝,请爸爸原谅!她看看摇篮里的孩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故作镇定道:“老爸,您放心,我婆婆从严治家,把他看得很紧。再说有老爸您和我妈作女儿强有力靠山,哪个毛贼敢让女儿受半点委屈,他不找死嘛。”   “你呀你呀,这张厉害嘴巴,”岳父戳颖颖一记额头。   “记住,给你婆婆把事情办了就回,别在那多耽搁。”   “知道了,老爸,啵——”   颖颖喜滋滋亲岳父一口。   “谢谢老爸,老爸最疼女儿了。”   哄完岳父,颖颖心情有点失落。   毕竟欺骗了自己最亲最爱的男人,她于心不忍,躲在盥洗间偷偷掉眼泪。   “唉,为都江化这个畜生,我竟然欺骗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爸爸,这是何苦呢?”   颖颖黯然伤神。   “爸爸那么喜欢两个宝贝孙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万一被爸爸知道两个宝贝孙儿是郝江化的种,不把他气死才怪。没脸做人事小,万一爸爸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罪责难逃了。唉,老天爷为何如此捉弄我?思来想去,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闺女,你洗澡咋那么久还不见出来?”   岳父抱着翔儿来到蛊洗室门口,边哄娃儿边大声询问。   “孩子们可能饿了,你快点洗好给他俩喂奶……爷爷的乖孙子,别哭哦,妈妈马上给你吃奶奶……真乖,咱们的小翔翔真聪明,能听懂爷爷说话呢。”   颖颖回过神来,朗声回道:“知道了,马上洗好——”   说完利索擦干身上水珠,匆匆穿上一件宽松纯棉白衬纱,然后稍作修饰,几步走出盥洗室。   只见她头发向后挽成性感发髻,衣领口敞开,酥胸若隐若现。   衬纱下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两条大理石般光滑修长的美腿。   “爸,把孩子给我吧,”颖颖从岳父怀里接过翔儿,满脸慈爱。   “翔儿乖,翔儿不哭,是妈咪的好宝宝,妈咪这就喂翔儿吃奶奶……”   边说边自然拉开胸口衬衣,露出半只丰润挺拔的奶子,把鲜红的蓓蕾送到娃儿嘴边。   小家伙闻到香味,一口叼住奶头,速着眼睛“吧唧吧唧”大吃起来。   岳父只看一眼,立即别过头去,轻声说道:“闺女,你明天还要坐飞机,奶完孩子就体息吧。老爸已经交代好菲佣,你不在家这两天,要她们还是去买人奶喂孩子。人奶好,比奶粉强,宝宝吃了身体抵抗力棒。不说了,时候已晚,老爸先回房睡了。”   “好的,明早喂完宝宝我再自己挤些奶,放在冰箱里留给他兄妹”   颖颖看向岳父,笑容可掬,爸,晚安——“   “你和孩子们晚安,”岳父慈祥地说。   “闺女,一次别挤奶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知道了,爸,”颖颖甜甜地答应。   “晚安——”   “晚安——”岳父挥挥手。   第一百零九章、   当天夜里,母亲接到颖颖电话,说买了些秋冬滋补品,给她和郝江化补补身子,明天晌午飞来参加晚上的选美大赛。   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母亲冰雪聪明,一听话里藏话,就知道颖颖此行主要用意。   她有点失望,又有点期待。   之所以失望,是因为颖颖红杏出墙已成铁定事实,既对不起她,更对不起我。   之所以期待,是因为颖颖对郝江化奸情恋热,不仅可以让她体验到一种最新鲜的刺激,而且有利予她找佳慧帮忙办事。   母亲已盘算好,请颖颖劝服佳慧来一趟郝家沟,借机拿下中央政府对地方乡镇的扶贫款,以及财政部对地方企业的专项扶持款。   这两笔款项合计将近百亿之巨,如果顺利拨下来,母亲便计划把卧龙岭开发成国家5A级风景名区,从而跟栖风山庄遥相呼应,形成自己的特色旅游产业链。   通过颖颖出面劝服佳慧这个办法,即是郝江化的点子,也是母亲认为可以一试的捷径。   自打母亲下嫁都江化,佳慧一直与她保持应有距离,态度不咸不淡。   若颖颖能成功说服佳慧莅临郝家沟,母亲有五分把握重建她俩之间的亲密关系。   嘱咐颖颖路上注意安全后,母亲放下电话,缓缓褪去身上衣物,赤身裸体走进盥洗室。   只见郝江化趴在浴缸上,吴彤正双手捧住一对白兔般大咪咪,一丝不苟给他做后背乳推。   “老婆……过来……”   郝江化笑眯眯的样子。   母亲莞尔一笑,坐到浴缸上,理理鬓发。   郝江化大手探入她大腿中问,在花蕊丛肆意抠挖。   “老郝,颖颖刚才来电话了,”母亲抚摸着郝江化头发,柔声说。   “她明天晌午飞来,还说给你买了强身健体的补品。”   郝江化眼睛一亮,坐起身咧嘴笑道:“哈,颖颖这孩子太懂事,真应该好好疼爱她。你说是不是,老婆?”   “是,当然是——”母亲抛个媚眼,娇滴滴地说。   “跟上次一样,你去机场接她吧。路上别偷吃,早点回家。”   “一定一定,老婆大人尽管放心,”郝江化呵呵笑着把母亲抱进浴缸,有点乐不思蜀。   “还是老婆大人最好,什么事都为我俩着想。在此,我代表颖颖致以万分感谢!”   “你个死鬼,还有脸说,”母亲戳一记郝江化脑瓜,“看在琳姐面子上,你前三次背着我跟颖颖偷情之事,我就不追究了。既然你有本事收服颖颖,从今往后,一定要处处宠爱她,对她百般好,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另外,你跟颖颖之间任何事,都必须如实向我禀告,不得丝毫隐瞒。”知道了,老婆,为夫谨记在心,“郝江化把母亲两个大奶抓在手心里,一脸得意之色。   “老婆,颖颖还以为你不知道我跟她的事,要不要找个机会告诉她实情?”   母亲摇摇头,沉吟道:“你只管伺候好颖颖,这个不用操心。她此次前来,有意跟你交欢。明天中午用完餐,我们仨一起去山庄泡汤,中途我找借口离开,你便宜行事。颖颖冰雪聪明,不难猜出我此番用意所在。她自尊心强,脸皮子薄,直接跟她说容易使得相处起来尴尬万分。这样一来,她不仅知道我不反对你俩的事,还能很好维护我们婆媳间的遮羞面纱。”   郝江化用力吻母亲一口,眉飞色舞地说:“高,实在高,还是老婆大人聪明绝顶,为夫自愧不如。”   “哪还用说,萱诗妈妈一出手,便能破釜沉舟,马到成功,”吴彤笑吟吟握住郝江化阳具。   “郝爸爸,作为奖励,你快肏萱诗妈妈吧。你瞧,萱诗妈妈的两颗奶头已经胀立起来,嘻嘻——”   “你个小淫娃,就像颖颖那娘们一样,处处为你萱诗妈妈着想,”都江化一把摁住吴彤螓首。   “先给你爸爸我吹大,再伺候你爸爸我肏你萱诗妈妈。”   说着,粗大的龟头撬开她唇齿,塞满整个口腔和喉咙,引得吴彤一阵剧烈咳嗽,眼泪鼻涕直流。   “老郝,彤彤还嫩,你就不能有点怜香惜玉之情?”   母亲皱起眉头。   “我可警告你,不能对颖颖这样使坏,否则饶不了你。”   郝江化舒服地吁一口气,淫笑道:“虽说颖颖自愿跟我干过三次炮了,可还没一次为我口交。呵呵,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机会,我很想试地一下。”   吴彤稍带适应,破涕一笑,快速耸动螓首吞吐阳具,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郝江化爱抚着她鼓胀俏脸,如痴似醉地说:“老婆,你来舔卵蛋吧,俩人轮流交换。”   母亲理理鬓发,温顺地埋首都江化股问,接着张嘴吃入一颗黑黢黢的巨大卵蛋,轻轻含住,细细舔弄。   第一百一十章、   10月30日晌午11时许,南岳衡山机场。   随着轻扬广播声,一股密织的人流从接机口涌出。   只见一名身材高挑的美貌少妇,身穿军绿色刺绣显瘦羊毛呢子中长款大衣,里面黑色圆领羊毛纱配黑色细腿七分裤,脚着一双尖头水晶高跟鞋,肩上斜跨一个Lv手袋,风姿绰约走出来。   她一头棕褐色秀发向后扎成马尾,戴副宽边墨镜,琼口秀鼻,五官精致,看上去时尚干练,英气逼人。   “颖颖,这边——”   郝江化踮起脚尖,用力挥手。   颖颖循声望去,见到郝江化站在人群中,嫣然一笑挥挥手,款款走到他身边。   “郝叔叔,你怎么来了?”   颖颖有点小惊喜。   “奉你萱诗妈妈之命前来迎接……”   郝江化咧嘴笑笑,伸手揽过颖颖削肩,不让人流碰着她。   “路上辛苦了吧?走,咱们回家——”   边说边牵起颖颖一只手,神态举止甚为亲昵。   “等一等,还有两个李箱没拿呢,”颖颖俏丽一红,收回被牵起的手。   “咱们先去拿行李箱吧,郝叔叔。”   “好,走吧,”郝江化四下张望几眼,干笑不已。   领完行李,郝江化把两个箱子般上后备箱,拉开副驾驶门,恭请颖颖上车。   颖颖回句谢谢,猫身坐进去,对他报以一笑,灿若桃花。   郝江化顿时心驰神荡,借俯身给颖颖系安全带时,竟然径直伸手抓了她酥胸几把!貌似还觉不过瘾,他接着双手捧住颖颖脸蛋,张嘴就去亲。   “郝叔叔,别这样——”   颖颖别转脸,双手极力撑开他,紧张注视着车外往来之人。   “被人看见不好,快上车吧。”   郝江化这才作罢,潇洒地把车门一关,乐呵呵绕到驾驶位坐进去。   他很快发动黑色大奔,一溜烟驶离机场,奔上高速公路。“   颖颖,几天不见,你又变漂亮了,“郝江化握住颖颖嫩白小手,色迷述瞧着她。   “你离开这几天,叔叔天天想你,时时念你,巴不得立刻见到你。可以说,叔叔为你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对了,你想叔叔吗?”   颖颖理理鬓发,羞赧一笑道:“没这么夸张吧?叔叔身边有萱诗妈妈、徐伯母等一干红颜知己,怎么会想我这个外人?这一次回北京,我特意买了些秋冬滋补品,给叔叔补身子,将功赎罪。”   “叔叔感谢都来不及,你何罪之有?”郝江化亲一口颖颖小手,语重心长地说。   “你呆在叔叔身边,就是对叔叔最大安慰,比什么滋补品强多了。再说,你萱诗妈妈、徐伯母是叔叔的红颜知己,你更是叔叔的贴心小棉袄,怎么会是外人?真得,叔叔想你一点都不夸张,差不多到废寝忘食之境。”   颖颖“噗嗤”一声笑起来,柔声说道:“郝叔叔,我发现你有时候说话还挺逗。”   “那你就是间接说叔叔可爱,是不是?”   郝江化拉着颖颖的手,放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裆上。   “说一下,叔叔哪里可爱,你喜欢叔叔什么地方。”   颖颖顿时如遭电炙,身板坐正,不敢直视郝江化。   “是不是特别钟爱叔叔这玩意?”   郝江化边握住颖颖小手轻轻摩挲裤裆,边戏谑地问。   “你萱诗妈妈和徐伯母把它视为宝贝疙瘩,比自己的命还珍贵异常。叔叔负责开车,你就负责给叔叔撸鸡巴,好不好?”   颖颖面颊绯红,咬紧双唇,沉默不语。   她任由都江化握住自己小手摩挲他裤裆,既不主动,也不反对。   渐渐得,她能感觉到那玩意一点点变大变粗,继而一举擎天,高高撑起了西裤。   “嘿嘿,这玩意儿,见到漂亮女人就不老实,”郝江化拉开裤链,一脸淫笑。   “来吧,颖颖,用你嫩白无暇的玉手给叔叔撸鸡巴。咱们来比赛,在到达郝家沟之前,看你能不能给叔叔撸出来。”   颖颖偷嘌郝江化裤裆一眼,只见黢黑狰狞的阳具张牙舞爪,眼镜蛇般吐着浓浓热气,看得她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郝江化见状,嬉笑着一把拉住她手放在阳具上面。   “乖,给叔叔先撸一把,回家再好好肏你,”郝江化舔舔舌头,一手摸上颖颖大腿。   “呵呵,要是你能给叔叔吹出来,那就更好。”   “不要——”颖颖霞飞双靥,用蚊蝇般的声音拒绝   第一百一十一章、   她刚把手收回,又马上被郝江化拉上去。   如此这般几个回合,颖颖终于妥协下来,张开手掌紧紧握住滚烫发硬的阳具。   好像落水的小女孩抓住救命稻草,一抓住就再也不愿放手!“干得很好,颖颖,”郝江化竖起大拇指,舒服地直嘘嘘。   “接下来一上一下撸动,越快越好。”   “嗯——”颖颖呼吸加重,乖巧地点点头。   只见她一截莲藕般嫩白玉手紧紧握住黢黑威武阳具,在郝江化调教下,开始一上一下卖力搏动,做起来一丝不苟。   郝江化全身舒泰,表情越来越兴奋,脚下油门也越踩越快。   “手臂有点酸……”   撸了二十来分钟后,颖颖抽回手撅起小嘴,活动活动筋骨。   “郝叔叔,人家不想撸了。”   “好好好,不撸了,不撸了,”郝江化爱抚着颖颖秀发,不迭点头。   “给叔叔吹出来,好不好?”   说着,一只手叉住颖颖脖颈,就要把她螓首强行摁向胯间。   “不要……我不要……”   颖颖内心升起一股恐慌,极力抗拒。   “不要嘛,郝叔叔,我不要吹……人家受不了那股腥味,不要嘛,郝叔叔……求你了……”   郝江化愕然问道:“你没给左京吹过吗?”   颖颖整理一下衣饰,扭转头看向窗外,委屈地说:“吹过,但不多。你下体气味那么浓,很远就问到一股尿腥味,令人倒胃,我不想吹!再说,什么都要慢慢来,你这样操之过急,弄得人家有点害怕。”   “对不起,叔叔一时精虫涌上大脑,忘记分寸,请你千万别见怪,”郭江化握住颖颖小手,歉疚万分。   “你打叔叔骂叔叔吧,这样叔叔心里好受点。”   “算了,郝叔叔,你也别自责,我能理解,”颖颖柔声宽慰。   “你安心开车吧,我想在车上休息一下,打个盹。‘”好吧,你打个盹,闭目养神会儿,“郝江化拉上裤裆。   “叔叔给你放轻扬舒缓的音乐,缓解缓解旅途疲劳。”   “嗯,谢谢叔叔——”   颖颖甜甜一笑,合上双眸。   接下来颖颖抵达郝家沟,跟母亲等人见面寒喧、聚餐欢腾不——表来。   单说午休后,母亲携她去山庄泡汤,却把都江化叫上,着实令颖颖甚感意外。   之所以觉得意外,自不是因为跟郝江化一个池子里洗澡,而是因为母亲这种安排,让颖颖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当然,颖颖还以为母亲不知晓她跟郝江化的奸情,如若明白,便不会对母亲的安排感到意外了。   于是乎,朗朗清秋,天高气爽,满庭金菊,摇曳生姿。   但见母亲、颖颖泡予圣女泉汤池中,袒胸露乳,肌肤胜雪,浅酌低吟,情意绵绵。   郝江化只着一条大裤衩陪伴在旁,屁颠屁颠,乐不思蜀。   “颖颖,京京近来身体、生活、工作等各方面可好?”   母亲笑语盈盈。   “他快半年多时间没来郝家沟,妈妈可想他了。”   颖颖似有心事,抿一口红酒缓缓道:“妈,你放心,他身体很好,就是最近工作特别忙。我原本这一次叫他陪我同来,可他还是因为工作缘故脱不开身。我们商量好了,今年你46岁生日,带着孩子一起来给你拜寿。”   “你们夫妻能带着孩子一起来,妈妈打心眼里高兴、快乐,”母亲注视着颖颖眼睛。   “说到妈46岁生日宴会,妈想邀请你爸你妈参加。自打妈嫁给你郝叔叔,他们二位便对妈有成见,妈想找个机会跟他们解释清楚。唉,就是不知道你爸你妈,他们二位是否愿意赏光……”   “妈,我爸妈对你和郝叔叔有所误会,请你们别往心里面去,”颖颖宽慰道。   “我妈去上海出差还未回京,这事我去说说,她那边倒好办。就是我爸,对郝叔叔的成见实在太深,恐怕不屑一顾。”   “你妈若能大驾光临,我和你郝叔叔已深感荣幸,”母亲笑容可掬。   “颖颖,那这件事,妈妈和你郝叔叔就拜托你了!”   “妈,不用那么客气,我们是一家人,”颖颖羞赧一笑,脸颊浮现两朵红晕。   “对了,上次咱们在卧龙岭所抓得老龟、白蛇,它们可好?我想去看看——”   “好,好着呢,”郝江化殷勤凑上来,一脸热乎劲。   “老龟和白蛇都养在山庄里,你萱诗妈妈派专人照看喂养,它们现在过得可好,无忧无虑……”   “颖颖,那不如咱们现在就去做芳香按摩,然后一起参观老龟和白蛇,好不好?”   母亲提议。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好呀,妈,咱俩走吧,”颖颖牵起母亲手。   母亲妩媚一笑,朝郝江化递个哏色,滔滔不绝说道:“山庄里的技师虽说手法好,但总归是女流之辈,腕劲儿不够大。妈妈习惯你郝叔叔按摩的劲儿后,再让她们给妈妈按摩,总有种挠痒痒感觉。颖颖,你要是没什么意见,妈妈就想带你郝叔叔一起进按摩房。妈妈边让你郝叔叔给做按摩,边跟你谈天说地,好不好?”   颖颖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意识到什么,瞬间脸色通红,小心脏“噗通”乱跳。   按照山庄以往做芳香按摩程序,后面几道工序,宾客都要脱得一丝不挂。   换言之,如果母亲跟颖颖一起做芳香按摩,那么任何在身旁之人,都可以把俩的胴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点,母亲作为山庄董事长,不可能不知道。   换个角度讲,若母亲想让郝江化给自己按摩,她完全可以选择跟颖颖分房做。   可她又要求颖颖陪自己谈天说地,那不就是有点居心叵测的味道了吗?联想到母亲居然叫郝江化陪她俩一起泡汤之事,前因后果加起来,颖颖脑海里突然胃出个念头,那就是母亲不介意郝江化跟她有亲密接触!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着实把颖颖吓一跳,心里面顿时瘳得慌。   “妈,原来郝叔叔也懂得推拿按摩呀,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颖颖拘谨地笑笑,浑身不自在。   “那这样吧,你让郝叔叔给你做按摩,我在旁陪你聊天……我嘛,就不做了……”   虽说颖颖已跟郝江化有几次肉体之交,可那都是偷偷摸摸发生,见不得人勾当。   如今,要她当母亲面接受郝江化,一时半会还很难适应。   “那可不行,颖颖,”母亲眼波流转,眉飞色舞。   “妈知道你顾忌所在,可规矩是死得,人是活得,对不对?咱们只做按摩,不做推油,不就解决问题了吗?你郝叔叔按摩手法的确一流,妈试过很多次,屡试不爽,所以妈才推荐他给你做。你长途跋涉,舟车劳顿,按摩可以修复身心,增补元气,百利而无一害啊。”   颖颖心想原来如此,暗嘘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郝叔叔了。”   如此一番说辞后,颖颖迈出汤池,披上一件半透明绫罗纱衣,随母亲笑语盈盈走向芳香按摩区。   郝江化跟在她俩身后,一路上心花怒放,色迷迷的小眼睛骨碌直转。   不一会儿,在服务员的服侍下,仨人来到专用SPA问。   只见里面的设施设备一应俱全,灯光华美,富丽堂皇。   厅堂中央并排摆着两张精致典雅的实木美容床,靠里一面被落地丝绦锦帘隔开,面对面安放着两个梨花木大浴盆。   浴盆旁边靠墙设有一个大衣柜,里面挂着各式高级内衣裤,以及舒适漂亮的桑拿服。   SPA间左右另备设一个私密厢房,专门为女宾做私密处护理和灌肠排毒。   母亲甚觉满意,携颖颖到帘后换衣服。   此时,灯光转而变得柔和,悠扬舒缓的音乐,放佛从清泉中流淌出来。   郝江化支走服务员,吩咐她们不要打扰,然后几下脱掉肥佬裤,用浴巾包裹住下半身。   接着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走到帘边蹲下,掀开一角朝里面偷瞧去。   只见颖颖背向他而立,一丝不挂撅着大白屁股,正在弯腰穿短裤。   母亲一手扶着她,一手拿着上衣,同样赤身裸体,秀色可餐。   “我了个球,终于同时看到她们婆媳不穿衣服的模样,大开眼界啊——”   郝江化心中想着,不觉吞一口口水。   “瞧颖颖这娘们的屁股,又大又白,好像咬一口都能出蜜汁。萱诗两个大奶,又白又翘,百看不厌。真想立刻冲进去,肏翻她们婆媳!”   “妈,今天晚上的开幕式,我要走红地毯吗?”颖颖边穿边问。   母亲笑容可掬地说:“你即是万众瞩目的美女评委,又是身份最尊贵的嘉宾,不走红地毯,那些个专门候着你的粉丝和记者,他们能轻易放过你?”   “妈,您别说笑了,人家哪有什么粉丝,”颖颖娇滴滴模样。   “妈可不是开玩笑——”母亲自信满满。   “自从山庄圣女泉广告在各地电视台投放,好多人慕名前来,八成以上冲着你呢。你担任嘉宾评委消息曝光后,选美大赛的关注率很快提高了一倍。”   母亲说着俯下身子,给颖颖坤坤裤腿。   她眼角余光一瞥,赫然看见一双色迷迷的眼珠子,不由怒从心头起,狠狠瞪郝江化一眼。   “这个该死的老郝,心急到此般地步,”母亲暗骂一句。   “颖颖已然是你砧板上的肉,依旧狗改不了吃屎毛病。还偷看,信不信老娘戳瞎你双狗眼!   第一百一十三章、   郝江化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缩回头,蹑手蹑脚走开。   没多久,母亲和颖颖换好桑拿服,从帘后一起出来。   看见郝江化这身装扮,颖颖未免心生几分尴尬。   不过,见母亲表情平静,神色自若,颖颖倒觉得自己有点多虑。   “老婆,颖颖……你俩真漂亮,筒直美若天仙……”   郝江化搓着手,结结巴巴。   “我郝江化没啥子本事,能把你俩侍候得舒舒服服,就感到最开心最满足了。”   “哆里唆吧什么,还不快手上见真章,”母亲嗔说。   “来两名头牌技师,给我和颖颖做个脸部护理,敷上面膜。”   “是是是,正事要紧,”郝江化不迭点头。   “老婆,颖颖,请上床。”   两名衣着得体的女技师走进房间,彬彬有礼问安后,开始给母亲和颖颖做脸部护理。   与此同时,郝江化则从母亲的手脚开始,给她做推拿按摩。   接着,换到颖颖的手脚。   大约半个小时,技师给母亲和颖颖敷上面膜,悄悄退出房间。   “颖颖,你郝叔叔的手技,觉着如何?”母亲乘兴问。   此时,郝江化正在揉捏颖颖的大白长腿,手法娴熟,游刃有余。   颖颖脸色发烫,身子有点僵硬,幸好被面膜遮挡,她不用面对母亲火辣辣的目光。   “嗯……还行吧,”颖颖润润喉咙。   郝江化摸她大腿的手,一点一点往上进犯,越来越接近股沟位置。   这让颖颖心口吊到嗓子,一双眼睛老往母亲方向嘌,生怕被她看见。   还好母亲正躺着,没朝她这边瞧来。   尽管如此,颖颖依然紧张到手心冒汗,好几次偷偷打开郝江化的威猪手。   不过,郝江化色胆包天,岂肯放手?他有恃无恐,双手抚过颖颖纤腰,竟然直接摸上她挺拔酥胸。   不得已,颖颖只好翻转身体,背向郝江化。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只见桃红款款走进来,躬身说:“见过老爷、奶奶、大少奶奶——”   母亲坐起身,讶然问:“小桃红,你有何事?”   桃红恭谦回道:“回禀奶奶,老爷交待过,郑群云郑市长一行快要抵达山庄时,通知他去迎接,故来告诉老爷一声。”   “哦,原来如此,”母亲眼珠一转,心中已又主意。   “老爷现在有事,无法脱身,你们准备一下,我代表老爷去迎接。”   “知道了,奶奶——”   桃红答应一声,退出房间。   列为可知,母亲心中所起何主意?原来她恰好利用这个机会开溜,给郝江化和颖颖的媾和制造条件。   郝江化与母亲商量在前,当然懂她意思。   “颖颖,妈有事出去一下,忙完就回来陪你,”母亲摘下面膜,笑盈盈地说。   “老郝,我代你接待郑市长一行,你可要代我好生侍候颖颖,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老婆大人尽管放心,”郝江化笑得合不拢嘴。   母亲弃之而去,让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上去合情合理,不算为过。   但不知为什么,颖颖总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妈,晚上还要参加活动,别累着自己,”颖颖轻声说。   她心乱如麻,隐隐意识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有几分惊惶,又有几分期许。   果不其然,母亲离开不到几分钟,郝江化就暴露出狼子野心,对她上下其手,既亲又摸。   “郝叔叔,别这样……”   颖颖面颊绯红,半推半就。   “妈妈等下还要回来,被她看见不好。”   “嘿嘿,尽管放心,你妈不会回来啦,”郝江化揉搓着颖颖丰臀,淫笑不已。   “此话怎讲?”颖颖狐疑地问。   “她……她……”   郝江化嗫嚅片刻,旋即说道:“她招待郑市长,没一个下午功夫,哪能脱身?咱们玩咱们,不管他们。”   只见他边说边解开浴巾,光溜溜地站在床头,下身阳物一举擎天,威风凛凛。   颖颖眼角余光一瞥,立即脸红心跳,呼吸急躁。   “你……”   颖颖羞得赶紧埋住脸。   “不要脸!”   第一百一十四章、   “脸有什么用,能拿来吃,还是拿来用?”都江化反问。   “为了你的大白屁股,别说不要脸,就算不要命都无所谓!”   他一把扯下颖颖短裤,露出两瓣紧俏高耸的丰臀,宛如白玉毡包,微微颤抖。   接着,一只手抓住一瓣丰臀,把嘴和脸庞都贴上去,使劲转捏,使劲吻嗅,使劲摩擦。   “好大好白的屁股,真想枕着它好好睡一觉,”郝江化搓面团一样搓着颖颖白润臀部,喃喃自语。   “你萱诗妈妈、徐伯母,以及诗芸、莜薇、晓月、彤彤等人的大白屁股,都给郝叔叔当枕头用过。什么时候叔叔困了累了,也能枕着你的大白屁股美美睡上一觉,方感满足。”   “我是人,不是物件,”颖颖冷冷地说。   听了郝江化信口开河的话,颖颖心底骤然升起一丝不悦。   虽然她清楚明白自己想从都江化这里得到什么,既不图他人,更不图他情,但还是深感悲凉。   郝江化呵呵发笑,一手捂着阳物,踮起脚尖使之够到颖颖,在她脸颊和耳垂上轻轻摩擦。   颖颖不知为何物,朝他瞧去,差一点小嘴碰到阳物,赶紧扭转头。   “你……混蛋!”   颖颖有点生气。   “不是跟你说过,我讨厌那股气味,你还拿它蹭我脸。郝江化,你别以为跟我好,就可以不尊重我!”   “叔叔跟你玩呢,可没不尊重你,”郝江化一脸得意。   “你信叔叔话,这玩意好吃,你萱诗妈妈她们每天都争着吃呢。嘿嘿,保管你吃一口就会上瘾,以后天天追着叔叔吃。”   “哼,盲目自信,懒得跟你废话,”颖颖甚觉好笑。   郝江化用力掰开颖颖俩瓣嫩白臀内,露出粉红菊花蕾,接着伸出食中二指,围绕它一遍接一遍摩擦转圈。   颖颖顿感羞耻,急忙反手护住股勾,不让对方继续得逞。   奈何郝江化转而攻向蜜汁横流的花蕊丛,扣住阴蒂百般揉捏,不禁令她浑身燥热,飘飘欲仙。   “是不是很舒服,颖颖?”   郝江化加快手上动作。   巨大快感从下体涌起,颖颖娇喘出声,双手抓紧枕头,雪白大腿拼命并拢,娇躯蛇一般轻轻扭动。   “叔叔问你话呢,是不是很舒服?”   郝江化另一只手抓捏着颖颖丰瞥。   “呃……舒服……”   颖颖喉问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词。   “那你喜欢叔叔肏你吗?”郝江化追问。   颖颖埋首臂弯,沉默不语。   郝江化嘿嘿一笑,给她脱去上衣。   如此一来,颖颖便赤条条趴在美容床上,但见她肌肤胜雪,臀似毡包,身材修长,曲线玲珑。   “你上面的嘴巴不说话,叔叔就撬开你下面的小嘴,让它开口说话……”   郝江化边说边撸,接着爬上美容床,蹲下身。   只见他握住狰狞的阳物,从颖颖后脚跟开始,经过小腿、脚窝、大腿等等,一路向上划到臀部。   然后用阳物敲打双臀,百般摩擦挤弄,甚为惬意。   “叔叔太爱你的大白屁股了,百玩不厌,”郝江化咧嘴笑道。   “上一次射你一对大奶,这一次叔叔要射你大白屁股,在你大白屁股上涂满精液。好比狗撒尿申明自己领地一样,你一对大奶子和大白屁股,从今往后归叔叔专属所有,哈哈。”   玩够颖颖臀部,郝江化继续向上,阳物从纤腰一直划到双肩,在后脖颈上摩来摩去。   他用巨大龟头试探着蹭了蹭颖颖红润脸颊,见她没排斥,索性敲了敲。   “颖颖,你知道吗?叔叔特别喜欢用命根子,敲打你萱诗妈妈的奶子、屁股和脸蛋。只要你萱诗妈妈不听话,叔叔就用命根子抽她大白屁股,让她服服帖帖,”郝江化一屁股坐在颖颖肩背上,滔滔不绝地说。   “嘿嘿,你要是不听话,叔叔也会用命根子抽你大白屁股。乖,用小嘴犒劳搞劳叔叔,叔叔马上肏你……”   郝江化这样说无非图污几句,嘴巴上快活而已,并不指望颖颖真给他吹。   不过,接下来颖颖的行为举止,却令他始料未及。   只见她闻言侧转头,竟然一口含住近在咫尺的龟头,快速吞吐几把后立即退出来,重新埋首臂弯。   第一次被颖颖口交,尽管持续不过三秒,依然让郝江化大喜过望!“谢天谢地,颖颖,你终于肯为叔叔口交啦——”   郝江化趴在颖颖身上,高兴地连连亲她脸颊。   “你的小嘴舍得叔叔好舒服……”   第一百一十五章、   “疼—一”   颖颖呻吟一声,反手拍打郝江化黑黢皱巴的屁股,催他别压着自己。   郝江化见状双手撑床,脚尖踮起身子,阳物居高临下顶着颖颖屁股沟,在漫淋淋的花蕊丛中摩擦转圈。   待前戏戏足,腰肢用力一挺,“噗嗤”一声豁开肥厚饱满的大小阴唇,顺利插入花蕊深处。   “啊——”颖颖一声尖叫,甚感满足。   郝江化吸一口气,停留片刻后,继续一点一点往里推进,直至抵达子宫口。   此时,但见颖颖紧咬下唇,双手死死抓住枕头,额上冒出晶莹香汗。   远观之,她玉体横陈,白臀高耸,楚楚可怜。   郝江化则以征服者的姿态,居商临下俯视猎物。   两具肉体,一具白如纯玉,吹弹可破,一具黄似枯树皮,粗糙皱巴。   两者之间,以粗壮雄伟阳物相连,却谱写出一曲阴阳调和的华乐!顷刻问,响亮密集的“啪啪”声便响彻房间,不绝于耳。   看到这里,母亲难以掩饰荡漾的春心,匆匆抿了一口红酒。   离开SPA房后,她没有急于迎接郑群云一行人,而是来到自己的办公套房打开苹果笔记本电脑。   她要亲眼确认颖颖红杏出墙,消除内心最后疑虑,所以事先在SPA问偷偷暗装了高清针孔摄像头。   而摄像头视频终端,就装在这台笔记本电脑里!“如此看来,颖颖的确心甘情愿,”母亲喃喃自语。   “老郝床上功夫这般厉害,换成任何一个女人,估计都会被她玩得欲仙欲死,缴械投降。颖颖冰肌玉骨,洁身自好,可毕竟不是九天娘娘,也难怪她动摇初心,背叛我儿。”   又看会儿视颓,听颖颖高潮迭起,莺声娇喘,母亲暗叹一声关掉笔记本,款款走出办公室。   接着带上王诗芸、吴彤等公司里的领导干部,在山庄门口恭迎郑群云父子大驾光临。   他俩父子自打得知山庄后台是佳慧,一改嚣张跋扈气焰,对母亲等她身边一千女眷恭顺有加,不敢有任何造次。   此次前来目的,无非想趁选美之际,拜托郝江化给物色几个尤物玩玩。   母亲虽不喜郑群云之流,但还须利用他帮郝江化谋取县长职位,所以并不怠慢,尽量投其所好。   双方座谈一会儿,母亲看出郑群云父子心不在焉,便动用关系安排四名参赛佳丽陪侍。   郑群云受宠若惊,当即表态一定不负母亲所望,帮郝江化坐上县长之位。   拜别母亲,他父子各自接着两名佳丽,欢天喜地回房休息。   郑群云父子淫乱无度,自不在话下。   再说郝江化俞颖颖到傍晚时分,刚射她一屁股,柳绿便来到门口通报道:“禀大少奶奶,晚会开幕式即将举行,奶奶吩咐您速速更衣,跟她一起走红毯。”   闻言,颖颖吓得芳容失色,没了跟都江化打情骂俏的兴致。   只见她一把推开趴在身上的郝江化,一丝不挂跳下美容床,几步躲入落地帘之后,坐入热气腾腾的浴盆。   她生怕柳绿突然推门闯进来,看见自己跟郝江化苟且的一幕。   “知道了,你回奶奶一声,我泡完澡马上到——”颖颖镇定下来,朗声回道。   柳绿答应一声,离门而去。   郝江化掀开帘子,笑嘻嘻看着。   颖颖白他一眼,骂道:“看什么看,你还不快滚!”   “咦,上次你不是答应一起泡鸳鸯浴么?”   郝江化走到颖颖身旁,就要准备迈入浴盆。   “嘿嘿,做人可不能失信哦,得陪叔叔洗个鸳鸯浴。”   颖颖不耐烦推开他,嗔道:“洗什么鸳鸯浴,你没听见我妈来催了吗?赶紧滚,别让他人看见。”   “就一会儿,洗一回就走……”   郝江化从身后搂住颖颖两个颤巍巍的大奶,嬉皮笑脸,不当一回事。   颖颖不由勃然大怒,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捆在他脸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滚还是不滚?”   颖颖横眉冷对。   “别以为跟我上过几次床,就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女人,随心所欲对待。郝江化,你给我记住,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一条狗而已!”   一巴掌打懵郝江化,他双腿一软,点头哈腰赔罪道:“对不起,姑奶奶,您千万别生气伤着自个身子。我是您永远最忠实的哈巴狗,您说滚,我马上滚。”   嘴巴上如斯说,心里面可不服气。   他一边胡乱地穿衣,一边暗想:颖颖这个臭娘们,跟她萱诗妈妈一个德行,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下次老子把你当母狗肏,让你像母狗一样蹶高屁股给老子肏,看谁做谁的狗!转念又想:哈哈,这一炮打得真爽,射颖颖一屁股。   只要想到她那又大又白的屁股上,涂满了老子的精液,就让老子无比兴奋。   下一次老子争取射她大腿,然后射她脸蛋,射她小嘴,射她嫩屄……哈哈,说不定还能搞大她肚子,再一次给老子生小兔崽子。   第一百一十六章、   湖湘首届小姐选美大赛是一场由省级媒体联合地方媒体发起,金茶油集团作为承办方和主要赞助商之一的省级视觉盛宴大赛。   大赛面向湖湘大地美丽女子海选报名,通过层层把关,挑选出100名佳丽进入正式赛程。   大赛详情不作描述,此处一笔带过。   单说当晚开幕盛典,不仅云集大腕名流,巨商富贾,而且星光灿灿,秀色可餐。   除参赛100名佳丽外,还有女星名媛前来捧场,比如说李呈媛。   为提升栖风山庄知名度,母亲可谓大手笔,一掷千金!所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由此也可看出来,母亲交游广阔,在商界、政界、娱乐界等混得风生水起,左右逢源。   开幕盛典最激动人心时刻,荚过于走红毯仪式。   大腕名流,巨商富贾,女星名媛等——亮相,签名合影,接受人群欢呼和膜拜。   当母亲携手颖颖和李呈媛纷呈亮相,全场观众沸腾到顶点,爆发出经久不息的欢呼声。   但见母亲以一袭纯净华贵的白色长裙装亮相,似月亮女神下凡人间,即高贵典雅,又平易可亲。   在白色长裙包裹下,是若隐若现的娇贵胴体。   一副价值不可估量的自由女神项链,戴在纤白的皓颈上,发出万丈耀眼光芒。   迷人的乳沟,紧紧托住项链底端由钻石打造的自由女神像,与饱满竖挺的乳房上两颗鲜红圆润的乳头并驾齐驱。   颖颖以一袭澄碧缥缈的绿色长裙亮相,清丽脱俗,美不胜收。   雪白苗条的玉体,在绿裙的映衬下,性感丰腴,散发着芳香的诱惑。   细嫩的脖颈上戴着副宇宙之光项链,璀璨夺目,摄人心魄。   两只圆润玲珑的“大白兔”,随着迈出的优雅步子,轻轻地晃动。   李呈媛以一袭尊贵的紫色长裙亮相,雍容典雅,美轮美奂。   在紫色礼服映衬下,身段玲珑,凹凸有致。   一条光华四射的海之心项链,戴在秀气迷人的脖颈上,夺人眼球。   酥胸挺拔,细腰如束,臀部紧俏,大腿修长。   三女亮相,万众瞩目,节目收视率一路飙升。   不仅让所有看直播的男观众荷尔蒙暴涨,几欲癫狂,更让坐在观礼台上的郝江化眼花缭乱,口水直流。   他心猿意马,胡思乱想道:萱诗挖来这么个漂亮的女明星,老子怎么不知道?瞧她身段相貌气质,不输给颖颖,实属极品娘行列。   萱诗既然能把她请来,说明她俩关系铁,老子何不找机会把她办了?只要萱诗同意,咱就花大价钱把这个美女明星办了。   哈哈,最好能双飞她跟颖颖,就完美极了。   开幕盛典历时四个小时,之后是豪华晚宴,主要宾客为前来捧场的大腕名流,巨商富贾,女星名媛以及100名参赛佳丽等等。   其中100名参赛佳丽置身其中,或着簿如蝉翼的绫罗纱衣,娇躯若隐若现,或着三点式泳装,袒胸露乳。   母亲所坐这一席,以她为首,右手边端坐着颖颖,左手边端坐着李呈媛。   颖颖右手边依次是省厅某高官、参赛佳丽、媒体采高官、参赛佳丽等。   李呈媛左手边依次坐着郝江化、岑筱薇、郑群云、一参赛佳丽、某土豪等。   众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气氛融洽而热烈。   晚宴接近尾部时,王诗芸和一名帅哥主持人笑盈盈登场,开始举行慈善竞拍活动。   所竞拍物品为100名参赛佳丽的私人物品,竞拍所募集资金交由金荼油集团公益事业部运作,在贫困山区修建希望小学。   当然,以上所说乃明面上规则。   潜规则是凡竞拍到佳丽私人物品者,今晚可与之双宿双飞,人数不受限制。   换言之,不论哪个佳丽的私人物品,只要你竞买到手,她就是你的人。   母亲通过暗箱操作,已与大赛组委会、参赛佳丽达成三方协议,所得款项两成用于慧善事业,另外八成按5:4:1比例分成。   竞拍下来,100名佳丽总共募得慈善款10亿左右。   众佳丽中,当属岑莜薇竞价最高,被与之同桌的土豪以2000万高价买下她所穿一套内衣。   岑莜薇实至名归,亦是此次选美大赛夺魁的热门人选。   当然,很多巨商富贾都冲着母亲、颖颖、李呈媛、王诗芸等人而来,纷纷巴结郝江化,希望他劝服母亲把她们也被列入竞拍名单中来。   但郝江化一来不缺钱,二来并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子玩,所以嘴巴上搪塞过去,自己却琢磨如何把李呈媛弄上床。   晚宴散席后,众人各拥着心仪美女回。   一晚上淫声浪语,翻云覆雨,自不必说。   “老郝,你送颖颖先回房,我陪呈媛妹妹逛一下山庄夜景,”母亲浅酌低笑。   “代我好生照顾,不可懈怠,若有丝毫懈怠,唯你是问。”   换做以往,母亲一定亲自送颖颖回房休息。   破天荒第一次安排都江化送她回房,个中之意,不言而明。   颖颖听出话里之音,不由脸红心跳,不敢直视母亲。   她暗想道:如果说安排郝江化跟我一个汤池里泡澡,还可以解释为增加亲恩之间的感情。   那么按摩时开溜不回,加上现在安排都江化送我回房,则不能理解为母亲的巧合之词了。   想到这里,颖颖突然意识到,母亲不仅已知晓她跟郝江化的事,而且有意撮合他俩。   (中部)   第一章、   栖凤山庄香盈袖阁台,三楼一间总统套房里。   只见地板上散落八九件衣物鞋子饰件,先从玄关到客厅沙发,接着延伸进房门敞开的主卧,一路铺到席梦思床边。   床很大,很结实,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不过,床上面很乱。   只见床单皱巴巴挤成一堆,好像被人用力蹬过。   白色天鹅绒被子的一半搭在床中间,另一半掉在地上。   两个枕头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   更刺眼处,床头竟然还挂着一个粉红色薄款蕾丝纹胸!眼角余光一扫,赫然见一条粉红色薄款蕾丝内裤,直勾勾搭在一只红色高跟鞋上!这香艳情景,不由让人吞一口口水。   想必,在此之前,在这个又大又结实的床上,高跟鞋的女主人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交媾吧。   卧室只开着一盏床头灯,色调柔和,给人如梦似幻的感觉。   屋子里很静,能听见墙钟滴答走动声响。   盥洗间的门露开一条缝,从里面渗出亮白如昼的光,还有氤氲缭缭的雾气。   “想什么呢,不说话——”   郝江化刮一下白颖精致的鼻翼,满脸怜爱之色。   只见后者偎依在前者宽阔的胸膛里,俩人股肱交叠,一丝不挂。   浪花轻轻拍打在她玉雕一样修长胴体上,美仑美艳,惬意无比。   “我妈似乎知道了咱俩的事……”   白颖眼波流转,面露忧戚之色。   “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但第六感告诉我,她好像有所察觉。”   当然,白颖口中所称“我妈”,是指李萱诗,并非童佳慧。   郝江化闻言一怔,思忖道:颖颖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即通。   萱诗叮嘱我别说破,以免她们婆媳相处尴尬。   不过,纸包不住火。   万一被颖颖知晓老子撒谎,联合萱诗欺骗她,还不大发雷霆,狠狠收拾老子?嘿嘿,不如实话相告,早日捅破她们婆媳间那层窗户纸,早日圆老子双飞她们婆媳的梦。   一想到这对绝色无双的母女花,同时蹶高大白屁股求自己使劲肏,郝江化胯下老二倏地猛涨三分,紧紧顶住白颖背臀。   “颖颖,你听叔叔讲……”   郝江化润润喉结,双色握住两个白花花的挺拔大奶,托到水面上。   “你感觉没错,萱诗不仅知道我俩偷情之事,而且还有意撮合,希望你加入到她们中来。萱诗做大,你做小,从此以姐妹相称,我们夫唱妇随,儿孙绕膝,一家人恩恩爱爱过日子。”   听着郝江化赤裸裸的话语,白颖俏脸不由一阵红一阵白,心下想道:造孽,原来萱诗妈妈早已知晓我跟郝江化的秘密,自己却被蒙在鼓里。   难怪SPA时候开溜,原来故意为我俩制造机会,真是羞死人了!想必此时此刻,我俩赤身裸体泡在一个浴缸里,她也一清二楚。   “你胡说八道什么!”   白颖嘴巴一撅,气呼呼的样子。   “谁跟你夫妻?谁跟你一家人?哼,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你给我记在心上,在我面前,你只配做一条狗!”   “好好好,叔叔说错话了,叔叔永远做你的狗,”郝江化赔笑不已。   “汪汪汪——”边笑边想:我是一条狗,那咱俩的孩儿是什么?你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最终还不是被我这条狗随便玩?哈哈,你把老子当公狗,老子就把你当成母狗。   咱俩配成一对,也算天造地设一对绝配!边想边使坏,一只粗糙的大手随意覆盖住白颖双腿间那爿整齐的花蕊,轻轻抠挖。   “乖乖个隆冬,颖颖这娘们的贱屄,一摸就不停出水,泡在浴缸里都能闻到那股子骚味……”   郝江化呲牙一笑,还没等白颖回过神来,身子已像泥鳅般滑入浴缸。   只见他双手抱住白颖臀胯,大拇指用力掰开粉嫩阴唇,张嘴就在水中狂吸狂舔。   白颖不由背靠浴缸,一手摁住郝江化脑门,双脚箍紧对方身子,娇躯微微颤抖。   “啊……”渐入佳境,白颖困酣娇眼,脸色愈发红润,情不自禁舔弄起自己纤葱玉指。   第二章、   “嘿嘿,你个小骚货、小母狗——”   郝江化暗骂一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这才舔你一下,就要嗷嗷大叫了啊?看来你跟萱诗一样,都是外面高贵,骨子里下贱的女人。萱诗生了个莲花穴,你长了副蝴蝶屄。论淫贱,你婆媳俩真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哼,假以时日,老子一定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一边想着,嘴上功夫却没片刻闲,浑厚有力的舌头犹如一条灵活长蛇,一点一点往里面钻,发出“嗞嗞作响”的声音。   与此同时,苍劲的大拇指摁住粉嫩阴唇上方那颗敏感的花骨朵,飞快地搓、轻轻地揉,再配以弹拨、拉扯、夹紧等等。   此时的白颖,娇嫩的花蕊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既酥又麻,奇痒难耐。   郝江化贪婪的大嘴,不仅一寸一寸啃食着她最宝贝最柔嫩的私密之处,而且一点一点啃噬着她的羞耻心。   她使劲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可就连她自己都已然忘记,她早已叫了出来。   那份潮水般连绵不绝涌起的酥麻,让她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已被郝江化的口水融化。   “啊……啊……啊……”白颖娇躯微拱,头向后仰起。   只见她双手抵住郝江化脑门,似要把他推开,让自己脱离痛苦的海洋。   健美修长的大腿却死死缠住对方脖子,拼命拴紧,丝毫不愿松开。   幸亏郝江化体格强壮,不然一定会被美人的胯勒死,落得个风流鬼下场。   尽管如此,他还是觉着闷——那种密不透风的闷、那种燥热的闷。   他想稍微掰开脖子上的大白长腿,让自己透一口气,奈何对方实在夹得紧!   当然,如果他强行掰开,并非什么难事。   甚至轻而易举就可以折断,就像折断一根树枝,可以说毫不费力。   但他不敢,更加舍不得。   另外,于郝江化而言,白颖的私密花园,就如同蜜汁般芬芳四溢。   他甘之如饴,如痴似醉,哪怕冒窒息之风险,也要吃得津津有味。   而且持续不断吃下去,比如说三十分钟、一个小时、一百分钟、两个小时、两小时又十分钟。   没错,郝江化就是郝江化!为讨白颖欢心,他像忠心耿耿的仆人,给她舔了整整一百三十分钟的屄!有史以来,他舔李萱诗的屄,最长也不过一百分钟。   这一次,郝江化不仅打破自己保持的舔屄记录,而且创造了新的记录!“嘿嘿,瞧这骚娘们,早已被老子吸得要死要活,淫声浪语,”郝江化乜眼白颖,从她雪白的胯下钻出来。   “老子把你侍候得忒般舒服,现在也该轮到你侍候老子咯。”   他心思飞转,居高临下站起来,像猎人一般炯炯盯着气喘咻咻的白颖。   然后淫邪一笑,一只手撸动黝黑发亮大屌,欺近白颖脸蛋。   “来,先给郝叔叔吹一会儿,叔叔再肏你,”郝江化双眼放光。   他以为自己服侍了白颖一百三十分钟,她一定会答应这个小小请求。   不料眼看龟头即将触及白颖唇齿,却被她把头一扭,仅轻轻划过脸腮。   “不要——”白颖双眼一闭,以手掩鼻,露出憎恶的表情。   “一股子腥臊味,快从我面前拿开!”   郝江化不由怔在原地,心头老大不悦。   换做其她女人,哪怕是李萱诗,他早一巴掌招呼过去。   可偏偏白颖,他却无可奈何。   “像昨儿那样,就含几小口,好不好?”郝江化死乞白赖地说。   “现在闻着气味不好受,等时间一长习惯后,就没什么事了。比如说你萱诗妈妈,还有你徐伯母,她们开始也闻着难受,可现在吃得津津有味……”   “你别老拿萱诗妈妈、徐伯母跟我比,我不是她们!”   白颖柳眉一竖,怒不可揭。   “你这条癞皮狗,虽说上了我的床,可一切都要我说了算!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再敢多言,信不信我剁了它喂野狗?!”   郝江化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他赶紧收敛住嬉皮笑脸,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浴缸里。   “行行行,你说了算,你说了算……”   郝江化点头如捣蒜,背脊骨一阵发凉。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白颖可是个说得出来、就做得到的狠主,这一点他非常清楚。   “哼,好心情都被你破坏了——”   白颖瞪郝江化一眼,“唰”地站起身,就要迈出浴缸。   哪知对方突然向前楼住她纤腰,顺手抄起一条美腿,然后大屌趁势向上一挺,“噗嗤”一声插入花蕊丛中。   这突如其来的举止,让白颖措手不及,等她回过神来,已然是砧板上的鱼肉……   第三章、   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麦穗色落地窗帘,斜照在白色天鹅绒被子上。   此刻,白颖一脸娇慵,像只小猫咪般蜷在郝江化宽阔的胸膛里。   她不想睁开双眼,不想面对世界,更不想看清身边男人的脸。   她甚至好几次幻想,如果身边躺着的男人是我,那会多么幸福多么美满!为此,她暗自祈告上帝,希望睁开眼就能看到我的脸,可却一次次失望了。   因为不管她如何祈祷,如何努力,每次映入眼帘都是那张恬不知耻的老脸!   虽然这张脸也对她笑,一脸亲切的样子,可却把她的心扎得好痛好痛。   “一天时间不到,我就两次委身郝江化,在他胯下曲意求欢……”   白颖黯然思索,不觉有点神伤。   “白颖啊白颖,你到底怎么了,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当肉体的高潮渐渐消散,不安和愧疚像幽灵般,开始一点一点侵噬白颖的灵魂。   而郝江化似乎并没察觉,还是乐此不疲地爱抚着怀里柔弱无骨的绝色大美女。   她光滑修长的美腿,她又大又白的俏臀,她芳草萋萋的肥屄,她不盈一握的蛮腰,她丰满挺拔的酥胸,她纤美瘦削的锁骨,她精致无双的脸蛋——即使摸了成千上万次,依然远远不够!他要永远摸下去,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想摸就摸、想玩就玩!摸着白颖的一双大长腿,尤其大腿内侧,上面似乎还沾着未擦干净的精液,郝江化嘴角不禁浮现出丝丝得意的笑。   大约一个小时前,在白颖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里,他的亿万子孙像机关枪似的,一阵接一阵连续喷在她白皙大腿上。   甚至,还有一坨像鼻涕般的精液,竟然喷射在白颖阴阜上!当然,他嘴上说不小心,其实有故意之嫌。   若非害怕,他恨不得全部射进白颖身体里,搞大她肚子,让她真正做自己的婆娘,给自己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颖颖这臭娘们……开始还给老子装,一副高高在上样子,这不要那不要,后面还不是被老子肏得哇哇浪叫……”   郝江化暗自得意,大手肆无忌惮揉搓着白颖丰臀。   “呸,别说你个小骚货,就是女娲娘娘、九天玄女都能被子老子肏成一条母狗!”   最让郝江化得意之处还不在于此,而是身陷高潮海洋无法自拔的白颖,竟用她那迷死人的樱桃小嘴,断断续续给他做了六分钟口交!虽然加在一起才六分钟,却是一个里程牌,具有开天辟的意义!为何如此说?且听下面道来:首先,这是白颖第一次给郝江化口交。   当然,昨天下午俩人在SPA室做爱时,郝江化也强迫白颖给他口交。   白颖屈服于郝江化的淫威,执拗不过情况下,匆匆亲了他龟头几口。   但这蜻蜓点水之吻,严格而言,根本谈不上口交。   当然,这一次其实也不算严格意义上口交,只不过含在嘴里时间长一点而已。   不过,郝江化已经非常满足。   当看到自己黝黑丑陋且散发出一股浓浓尿骚味的大屌,塞满白颖那张高贵的嘴,内心涌出的征服者成就感,简直不亚于第一次插入她的屄。   其次,白颖厌恶男性生殖器所散发的尿骚味,即使为我口交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她破天荒突破自己,除受郝江化淫威所逼之外,更能说明身陷欲望海洋,在连绵不断的高潮里迷失了自己。   简单而言,就是“情到浓时,身不由己”。   换言之,就是被郝江化肏爽了,有点管不住大脑。   最后,白颖给郝江化口交,也说明她正在逐步敞开心扉,试着一点一点接纳这个老男人。   其它不多说,就说一条,毕竟郝江化才是她亲生孩儿的生物学上父亲。   父子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微妙而神奇呐。   白颖这样做,实则抬高了郝江化在她心中的位置,轻贱了自己高贵的身份。   然而,凡事开出先例,就像捅破窗户纸,以后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就拿白颖给郝江化口交为例,自从有了这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至接踵而来,不胜枚举!以后但凡每次肏白颖,郝江化都会让她给自己口交。   起先白颖还会半推半就,后来习惯成自然,非但吃得津津有味,而且经常被郝江化口爆!自打收服李萱诗,野心膨胀起来后,郝江化就产生了一个奇怪的作祟心理。   他固执地认为,若精液不能射入与之欢爱女子身体里,便会折损男人的阳寿。   所以他每次跟李萱诗、岑箐青、徐琳、王诗芸、岑筱薇等众女子做爱,不是射在她们屄里,就是射在她们菊花里或者嘴巴里。   即使一时来了兴致,射在她们脸上、奶子上、屁股上、大腿上,也会叫她们吃干净。   可面对白颖,就算借他十个胆,郝江化都不敢造次。   掐指算来,郝江化拢共已经肏过白颖八次,四次射了精,四次没射。   除第二次迷奸白颖时射进她屄里,第六次射在奶子上,第七次射在屁股上,第八次射在大腿上,都没敢射进她身体里。   在此之后,第九次意欲射在白颖脸上,却被她用手护住,弄得她手上、头发上、耳朵上沾满精液。   紧接着第十次,口交完后马上拔出来,射了白颖一脸。   第四章、   颜射白颖,于郝江化而言,又是一个新的突破!于白颖自己而言,也有类似于口交所蕴含的意义!自打这一次后,但凡郝江化肏干白颖七八次,就有一次对她进行颜射。   某些时候,郝江化会一手托住白颖下巴,让她跪在自己脚边,对着她精致的五官打飞机……说来说去,似乎有点绕远了,还是转到郝江化那个怪祟心理上去。   前文提到他喜欢把精液射进欢爱女子身体里,可白颖偏巧不允许他这这样对自己做。   如此一来,那可怎么办呢?长此下去,郝江化担心自己早日耗尽阳寿,命归西天。   于是,他暗把牙关一咬,铤而走险导演了一场白颖被他口爆并且囫囵吞精的好戏。   那是白颖第八次郝家沟之行,她第一次跟郝江化在李萱诗的卧室做爱时所发生的事。   白颖真真切切记得,郝江化把她强行摁在浴室地板上,从后面野蛮进入她身体大力抽插的情形。   那天下午,和风徐徐,暖阳高照。   透过钢化玻璃墙,她能一目了然看清院子里玩耍的小孩,还有不远处村庄里三三两两走动的妇女,以及在田间地里干活的农民。   甚至,在那一群嬉戏打闹的孩子当中,她还看见了郝小天的身影!而郝小天,也在某个时刻,不经意间抬头看向一丝不挂的白颖——正趴在地板上,被他父亲从后面抱着大白屁股,“啪啪啪”猛肏的漂亮嫂嫂!尽管白颖心里清楚,郝小天根本不可能看见自己,可当他的目光投射过来,她还是不由脸红心跳,下意识低下头且用一只手护住了胸前两只大白兔般剧烈跳动的奶子。   当然,上述场景是郝江化第十四次肏白颖的情形。   第十四次,他第一次口爆白颖并迫使她吞精,但并不是他第一次从后面进入白颖身体。   郝江化第一次从身后推倒白颖,发生在她俩第十一次媾和时的一家宾馆里。   准确一点讲,发生在衡山机场附近的一家宾馆,名字叫五月花客栈。   再准确一点讲,俩人进入客栈之前,白颖已在郝江化的黑色大奔车里为他做了十来分钟口交。   这天晚上,在这家五月花客栈,郝江化跟白颖做了三次。   第一次射了她全身,奶子、屁股、大腿等等到处都沾着精液。   第二次射了她一脸,就像涂满奶酪般,眼睛都睁不开。   第三次射在她手掌里,再由她自己涂满两个大奶。   而且这天夜里,郝江化抱着白颖丰臀从后面正肏起劲时,我打来了电话。   听着白颖一边接电话小心翼翼应对我,一边摇动着大白屁股,好像要摆脱他,又好像要迎合他,郝江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另外,郝江化有理由相信白颖一样兴奋不已,甚至比他还兴奋。   因为电话接通后,她的屄就开始一阵阵抽搐,不停喷吐爱液。   不过,这一次并不是郝江化第一次享受跟白颖做爱时我来电的乐趣。   在此之前,郝江化第九次肏白颖时,我刚巧也打来电话。   而他公媳俩第九次交媾握手,就发生白颖第六次郝家沟之行,第二天栖息栖凤山庄时。   这一回,从傍晚六时许,郝江化就开始跟白颖做爱,直至第二天清晨。   郝江化射了白颖两次,即第九次和第十次。   综上所述,无论口交、电话性爱、颜射、后入式、口爆、吞精等等,第一次于郝江化而言都是新的突破。   之后,变得不再那么新鲜,成为家常便饭之事。   不仅如此,还在喜新厌旧的规律中被更多新花样、新玩法取代,变得似乎提不起很大兴趣。   必须开发出新花样、新玩法,才能刺激神经,满足欲望。   这就是郝江化对白颖的爱,完全建立在欲望基础上的爱!于白颖而言,都有类似于口交三重意义在里面,使她逐步敞开心扉,一步步接纳郝江化,一点一点轻贱自己。   郝江化占有她越多,在她心中的位置就越重,越把他视为自己最亲的人。   直至最后超过我,甚至某些时刻排挤掉我,沉底沦为郝江化的专脔。   为什么用专脔来描述白颖呢?那是因为发展到最后,白颖对郝江化可谓言听计从、有求必应!不仅跟郝江化各种玩,比如说双飞、野战、三飞、同人、交换、三P、四飞、群飞、四P、群交等等。   这里重点说一下双飞、交换。   所谓双飞,它是对男女交媾情形的一种叫法,描述一个男人同时跟两个女人做爱。   白颖第一次被郝江化双飞,是她第八次郝家沟之行时,在徐琳的诱使下发生得。   换言之,徐琳以长者的身份诱导白颖,俩人在圣女泉汤池跟郝江化进行了一场激烈性爱。   这场不对等的性爱,开始发生在圣女泉汤池,而后转移到总统套房,从下午时分一直持续到深夜。   关于这场双飞,李萱诗不仅是见证者,而且是始作俑者。   白颖第二次双飞,是她第九次郝家沟之行——也就是庆祝母亲四十六岁生日,跟李萱诗一起服侍郝江化。   那天晚上我不仅被郝江化在酒里下药,而且被李萱诗推了一剂昏睡针,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而就在我昏睡房间的隔壁,郝江化第一次双飞她们婆媳——玩得那个酣畅,耍得那个痛快!而突破此条禁忌线后,郝江化双飞她们婆媳,就如同滔滔江水开始变得一发而不收拾!尤其在剑桥留学深造那段期间,郝江化、李萱诗、白颖三人过同居生活,最长一次竟达半月之久!也就是说,在这连续十五天里,三人基本上每天都是各种玩、各种嗨,过着极端奢靡淫逸的生活。   第五章、   所谓交换,即现下流行的换妻。   郝江化跟白颖游玩欧洲各国时,旅途上结识一对瑞典夫妻相伴而行。   他们彼此都很感兴趣,便交换伴侣玩了两三天。   此外,四人还一起玩过脱衣麻将、裸体轰趴。   这对瑞典夫妻很热情很开明,获知郝江化跟白颖乃公媳关系后,不仅邀请他俩到家中作客,还把自己一对年轻漂亮的双胞胎女儿介绍给郝江化。   还比如说制服、艳舞、跳蛋、角色扮演、捆绑、舔脚、深喉、异物插入、弹乳琴、强奸、鞭笞屁股、毒龙、野外曝露、滴蜡、剃毛、遛狗、灌肠、圣水、倒吊、阴部电击等等。   这里重点说一下异物插入。   所谓异物插入,是指用各种各样的道具或者物品,插入女人柔嫩的阴道或者肛门。   毋庸置疑,郝江化第一个插入白颖阴道和肛门的东西是他胯下那根通体黝黑的阴茎,并非异物插入之范畴。   按时间顺序先后归纳,郝江化对白颖实施异物插入依次有手指、跳蛋、仿真阳具、樱桃、雪茄烟、黄瓜、香蕉、打火机、内裤、丝袜、围巾、奶罩、领带、皮鞭、啤酒瓶瓶颈、熟鸡蛋、车钥匙、公文纸、婚戒首饰、硬币纸币、手机、遥控器、高跟鞋鞋底、毛绒尾巴、狗链子、臭袜子、塑料垃圾袋、佛珠等等。   还比如说跟郝江化喝交杯酒、教他跳交际舞、帮他笼络生母童佳慧、哺乳期喂他吃自己的奶水、明知他在酒里给我下药却不直接阻止、在我身旁任他轻薄、放任我跟童佳慧发生关系、做爱时喜欢叫他白爸爸、送内裤给他做纪念、借为我补身子给他熬汤、长城脚下俩人十指相扣窃窃私语、跟他做爱时主动打电话给我调情、给他洗衣做饭、用酥胸给他做乳推按摩、像情侣一样跟他逛街看电影吃烛光晚餐、把处子后庭无私奉献给他、用屁股给他做臀推按摩、端茶倒水伺候他打牌赌博、飞瑞士跟他秘密结婚、私下旅游度蜜月相互叫老公老婆、让他拿自己交换一个金发人妻、下山时被他脱得精光行走、论文答辩时不穿内裤、答应他尽量少跟我做爱、除非他同意不得让我射屄里、放任他在菊花里塞佛珠、每次跟我做爱后都要把自己彻底清洗干净、用胸脯给他做奶交、穿黑丝为他做足交、让他在胴体上练书法、穿着我俩结婚时的婚纱让他肏、被他带到我父亲的墓碑前炫耀并露乳露阴指奸口交、用自己做裸体盛为他招待贵客、拿出十亿现金替他铺路、亲手剪阴毛给他做毛笔、把自己打包送给他做六十大寿礼物、在我俩十周年结婚纪念日上屄里夹着他塞进去的跳蛋、放纵他偷看童佳慧洗澡、教他识字学文、为他洗脚洗澡端茶叠被、学母狗撅着屁股趴在他脚边、裸体下厨做家务给他观赏、被他摁在解剖台的青年男尸身上奸淫、偷割少男尸体整副生殖器给他泡酒、默许徐琳勾搭我上贼船、帮他给童佳慧下春药进行诱奸、偷录我跟岑筱薇奸情的视频、想法设法说服他同意李萱诗做我的女人、设计我跟童佳慧发生乱伦苟且之事、答应做郝小天十六岁的生日礼物等等。   总而言之,以上种种不一而足,难以概论。   更有甚者,她还不惜背叛生母,以色相诱买通高官,躲过童佳慧在幕后亲自部署的针对郝江化的致命打击!到最后甚至走火入魔,竟然答应郝江化畸恋要求,再度怀上他的孩子!当然,孩子怀上不到三个月,白颖就开始后悔并自导自演了一场不小心流产的戏。   她所导演这场戏,主要是做给我看,目的为了圆她肚子怀着我孩儿的谎。   但是郝江化很清楚,白颖害怕所生孩子不如第一胎那么侥幸不像他,未免东窗事发,所以用不小心流产为借口杀死了他的孩儿。   为此,郝江化大为光火,找到白颖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   而发生在白颖身上的调教之事,在李萱诗、岑箐青、徐琳、王诗芸、岑筱薇、何晓月、吴彤等诸女身上,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如白颖这般绝色佳人,到最后都被郝江化当成玩具般随意摆弄,何况其她众女呢?当李萱诗冒着羊水栓塞的风险剖腹产生下郝思凡后,便绝计不再做郝江化的生育机器。   可被封建思想蛊惑的郝江化,把开枝散叶看得比自己命还珍贵,岂会善罢甘休?自然而然,他把目光投向白颖、王诗芸、岑筱薇、何晓月、吴彤身上,想让她们接着给他生,壮大郝家门楣。   但问题是李萱诗看得很紧,大家玩归玩,却不准王诗芸、岑筱薇、何晓月、吴彤等人怀郝江化的孩子。   于是乎,剩下的人只有白颖了。   于是乎,就有了前文白颖再度怀上郝江化孩儿之事。   当然,白颖跟李萱诗、郝江化商量后,决定冒一次风险,骗我说想生二胎。   郝江化给她下种那段时间,也频繁跟我上床做爱,就是为了给我造成一种假象,她怀上了我的孩子。   本来他们的计划一切顺利,我跟岳父岳母都信以为真,把白颖当心肝宝贝一样宠溺着。   可也许白颖良心过意不去,也许担心孩子生下来像郝江化,怀孕不到三个月,便以不小心流产为借口打掉了孩子。   郝江化尽管气炸了,可白颖不愿意生,他也无可奈何。   思来想去,于是就想到了代孕。   李萱诗开出条件,王诗芸、岑筱薇、何晓月、吴彤等四人只要代孕过她跟郝江化的孩子,除能获得一笔巨额的安家费外,还能获得给郝江化生娃的资格。   第六章、   巨额安家费这种条件倒不能诱惑得住王诗芸,不过获得给郝江化生娃的资格,却挠得她心痒痒。   给郝江化生娃,就意味着自己在郝家地位稳固,就能得到他更多溺爱和宠幸,就不怕岑筱薇处处刁难。   但权衡再三,王诗芸终究没迈出那一步。   不过,奇怪得事发生在后面。   李萱诗私密日记曝光后,王诗芸女儿黄楚韵判给黄俊儒,她孤身一人去新加坡发展,十年后重返郝家沟,已然是一名华裔杰出律师。   她身边带着一位天使般漂亮可爱女孩,十岁左右,叫王思琪。   李萱诗以为她在新加坡重新结婚生子,问她孩子父亲是谁。   王诗芸沉默片刻,却说出了“郝江化”三个字。   李萱诗所开条件,虽然尚不足以打动王诗芸,可却让岑筱薇、何晓月、吴彤三个女人蠢蠢欲动。   她们仨家境没王诗芸殷厚,仅那笔一辈子花不完的安家费,就足以摧毁所有抵抗意志。   于是乎,她们仨踊跃向李萱诗报名,表示愿意代孕。   为了掩人耳目,吴彤被送往泰国,安置在一幢豪华别墅里。   她把父母接到泰国生活了六年,先给李萱诗代孕过一对双胞胎女孩,接着又给郝江化连续生了两个男孩。   郝家逐渐衰败后,她变卖掉泰国所有资产,回国嫁给郝小天。   名义上她是郝小天的妻子,其实就是郝江化的小老婆。   郝小天那时候不仅瘸了一条腿,而且阳痿不举,成了一个彻底的废人。   结婚后,他整天神经叨叨,不是酗酒打老婆,就是像疯狗一样到处骂爹骂娘。   不仅如此,还时常追在李萱诗屁股后面,疯疯癫癫说要吃她的奶。   还说他老子睡了他的老婆,他就要睡他老子的老婆,这叫一报还一报。   郝江化烦不过,未免丢人现眼便拿铁链把他锁在地下室,让吴彤负责给他一日三餐送饭。   时光匆匆,一晃六年过去。   如今的郝小天,再见他面时已成为一个蓬头垢面的神经病。   整日整夜目光呆滞地蜷缩在囚室内,逢人便傻笑,嘴里一个劲儿叫唤:“呵呵……呵呵……漂亮老婆大肚子,生个儿子戴帽子。戴个帽子赚票子,眼里都是绿帽子……呵呵、呵呵……”   何晓月则跟金茶油集团公司一名经理假意结婚,给李萱诗代孕过一个男孩后,又给郝江化生了一个女儿。   她对郝江化倒忠心耿耿,对他不离不弃,直至去世。   郝江化感念何晓月这份真情,把她葬入祖宗坟山,立碑追思为四夫人。   那么问题来了,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分别是谁?有人会说,大夫人是李萱诗。   当然,李萱诗何尝不想,为此还跟郝江化闹过。   但郝江化说阿梅是他原配正妻,跟他受了很多苦,死者为大嘛。   于是,李萱诗便不再争了,屈居二夫人位置。   她死后风光大葬进郝家祖坟,碑文上刻字:郝江化二夫人李萱诗之墓。   三夫人的墓碑,郝江化原准备留给白颖。   但他没想到后来白颖跟我重归于好,不仅随我去美国同居生活,而且又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便暗自放弃了。   恰巧王诗芸带女儿认祖归宗,给郝江化送来个贼漂亮的女儿,于是他打心里视王诗芸为三夫人人选。   闲话少叙,言归前传。   上文不是提到岑筱薇想给李萱诗代孕吗?她如意算盘打得好,拿到那笔安家费,就永远离开郝家沟。   至于代孕嘛,她才不会给李萱诗生孩子,沦为他们夫妻俩的生育工具。   她倒愿意怀上我的孩子,骗说是李萱诗跟郝江化的孩子。   不过,岑筱薇千算万算没算准我那时患有不孕不育症,不可能搞大她的肚子。   在把医生移植入她子宫的受精卵打掉后,她迫不及待把我勾上了床。   她以为自己干了件一箭双雕的漂亮差事,殊不知没到半个月,便在李萱诗的火眼金睛注视下露陷了。   李萱诗一怒之下,把岑筱薇赶出郝家沟,叫她永远别回来。   岑筱薇走投无路,倍感凄凉。   想起母亲岑箐青之死种种疑点,她把所有怨恨指向郝江化和李萱诗,决定不惜一死也要揭露他俩的丑事。   于是,衡山论坛上开始出现标题为《世风日下,婆媳公然共侍一夫》的帖子并附上当事人几张亲密照,继而评论像病毒一样传播,疯一般扩散至全国每个角落。   于是,几乎一夜之间,全国人们开始津津乐道。   他们将信将疑,实在不敢相信两个如此容色无双的女人,竟会像帖子所说那样,过着如此荒淫无耻的生活。   而几乎就在第二天上午,衡山论坛马上出现辟谣贴和律师申明贴,并且《世风日下,婆媳共侍一夫》的帖子当天下午就被删除。   然而,无论当事人应对多么神速,事态却已经如雨后春笋不可遏制。   紧接着第二天夜里,更劲爆的一组照片曝光在衡州贴吧。   这组照片一共有三张:一张的内容是俩人手牵手走在深秋的枫叶小径上,只能看到背影,看不清正面。   第二张的内容是在黑色奔驰车里,一个男子正在跟一个妙龄女子接吻,看不清他俩的脸。   另一张的内容是郝江化穿着浴袍躺在睡椅上,李萱诗在给他喂汤,白颖则坐在他脚边翻看时尚杂志。   俩个女人也都穿着白色浴袍,小露酥胸和大白长腿,表情慵懒幸福。   看上去就像三人刚洗完澡,正一起打发悠闲自在的午后时光。   第七章、   好了,以上都是后话。   慢工出细活,咱还是接着第一百一十九章的时间顺序,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首届湖湘选美大赛开幕盛典晚宴散后,郝江化在李萱诗授意下送白颖回房,俩人共赴巫山云雨,从床上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床上,肱股交欢至晌午方睡下。   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从客厅传来《赤道和北极》的优美铃声。   “颖颖,是不是你手机响了?”   郝江化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瓜,警觉地望向半敞开的卧室门。   俩人昨晚做得很投入,以至于才发现门没关。   当然,这一点,郝江化倒无所谓。   不过,白颖却心下一紧,眉头微蹙。   倒不是担心被人听到自己的叫床声,而是感觉自己的淫态似乎已曝露给外面的世界。   透过半敞开的门,放佛无数双眼睛正窥视着她,令她倍感羞耻和沮丧。   “嗯——”白颖微咬上唇,神色不太自然。   “等一下,我去给你拿手机……”   郝江化骨碌一把跳下床,光着黢黑皱巴的屁股,健步如飞跑向客厅。   只见他从沙发上抓起一个白色的香奈儿手包,打开拿出手机,然后扫一眼来电显示,乐颠乐颠跑回卧室。   “颖颖,你萱诗妈妈的电话——”郝江化美滋滋地说。   不知是激动还是其它缘故,他的声音有点嘶哑,好像喉咙里噎着痰,听上去很不舒服。   白颖剜他一眼,拿被子裹住赤裸的身躯,坐了起来。   “妈——”她润了润嗓子,接通电话,里头传来李萱诗亲切的话语。   “颖颖,昨晚休息可好?”李萱诗大大方方地问。   听母亲话里意思,“休息”似乎另有所指,白颖不觉脸红心跳。   她神色慌张地瞄一眼站在床头的郝江化,极力淡定地说:“嗯,还行,谢谢妈妈——”   “那就好,那就好,”李萱诗朗笑。   “昨晚睡得晚,妈妈就担心你没休息好,所以叮嘱晓月今儿个别给你房间送早餐,让你多睡会儿。挨到中午时分,妈妈才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告诉你呀,妈妈已在香盈袖阁楼‘鸾凤和合堂’备下满汉全席,全是你最喜欢吃得菜。你起床后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就从从容容来赴席吧。咱们用完餐,稍加休息,妈便领你观赏山庄的灵兽。”   李萱诗口中所称灵兽,即石斑绿孔雀、象龟、白蛇、苏门答腊虎、麋鹿等等,它们坐镇山庄五方位,为山庄祈福辟邪。   听母亲这么一说,白颖恍然想起那条白蛇,娇声道:“我知道了,妈妈,谢谢你。我收拾收拾就去宴席,咱一会儿见,拜——”   挂断电话,白颖长舒一口气,见郝江化还立在自己面前,冷声说:“我妈已在‘鸾凤和合堂’备下中餐宴席,你先去吧,我稍后来。”   郝江化坐到床头,握住白颖双手笑道:“颖颖,既然你萱诗妈妈已知道咱俩的事,你何必还顾虑这些门堂?咱俩大大方方一起出门,一起参加宴席,没什么见不得人。”   “你不要你这张老脸,我还要脸!”   白颖顿时气打不出来,张口训斥。   “郝江化,我警告你!看在咱俩孩儿的份上,我才把你干得那些丑事瞒着我爸我妈我老公,若你不规规矩矩做人,在外人面前乱嚼舌根,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瞧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我懂得分寸,”郝江化大咧咧地说。   “气大伤身,别伤着自个身子。我向你保证,一定保守咱俩的秘密,不对任何人说起。山庄里都是老子的人,谁敢嚼舌根,老子铁定废了他!”   “哼,你快从我房间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白颖扭开头,嘟起嘴巴。   “私下里,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拦不着。可我必须提醒你,当着外人的面,你是我婆婆的男人,我是你儿媳妇。这一点,请你永远记在心里,不准露出任何破绽!”   “是是是,永远记在心里,永远记住,”郝江化忙不迭点头哈腰。   “颖颖,那既然这样,叔叔就先走一步,你晚一点再来。”   说完,郝江化急急匆匆穿上衣服,胡乱收拾几下便打开了套房的门。   好像表演给谁看似的,只见他小心翼翼探出半个头,鬼鬼祟祟瞟几眼过道,确定周围没人才闪出来。   第八章、   关于颖颖第六次郝家沟之行,母亲在日记里记叙道:老郝听闻颖颖要来选美大赛当嘉宾评委,便自告奋勇去机场接她。   我心知他醉翁之意,也不拦着,只是嘱托他不要拂逆颖颖……用完午膳,我提议去泡汤,并叫老郝陪同。   对此,颖颖尽管甚觉意外,却没有出言反对。   既然她选择沉默,就意味着接下来可以按计划行动。   而所谓计划,无非就是制造暧昧气氛,让他们翁媳单独相处。   果不其然,我甫一离开,他们翁媳就开始在SPA床上肱骨缠绵,交颈合欢……晚宴后,我安排老郝送颖颖回房休息,自然而然,翁媳俩又是一夜颠鸾倒凤,肆意欢爱……翌日中午姐妹们一起吃饭聊天,颖颖脸色娇羞,不断躲避我投向她的目光,显得很不自然。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颖颖很可能已经知道我用意。   这种婆媳间关系变化,让她一时半会难以适应。   下午参观栖凤山庄,颖颖陪在我身边,心不在焉样子。   她虽然不正眼瞧老郝一眼,可每次见他跟其他漂亮女人套近乎,眉头都会微微一皱。   尤其对筱薇,颖颖似乎非常反感,根本不与她说话。   偏巧筱薇是个泼辣性格,虽不敢公开叫板颖颖,却对方越反感她,她越要飞扬跋扈,四处出风头。   她俩暗中较劲,虽算不上好事,倒便宜了老郝,令他左右逢源、春风得意。   因此,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装作不知情样子。   逛完山庄,已经掌灯时分,大家说说笑笑正准备去泡汤,颖颖却借口身体不适,想回房休息。   我心知她忌惮所在:一是以她高高在上的性格,不想跟众姐妹在汤池里袒呈相见,尤其筱薇,免得尴尬。   二是鉴于老郝在场,她不便出现,免得大家背后说三道四。   颖颖离开后,老郝一颗心也随之飞走了。   泡汤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推脱有事要走。   无奈被筱薇像树獭一样缠着,撒娇发嗲,百般卖萌。   我知这丫头有故意之嫌,无非争风吃醋,不希望老郝去找颖颖。   最后还是我发话,她才不情愿松开老郝脖子,从他身上下来。   老郝去干什么,姐妹们心知肚明。   果不其然,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跟颖颖一前一后出现在我面前。   颖颖过来跟我辞行,她神色自如,没有了昨日忸怩。   看她脸色红润俏人模样,极像新婚之夜的小媳妇,娇翠欲滴,楚楚动人。   只见她一头大波浪卷发,里面穿着白色高领羊毛纱和青灰色格子短裙,外套一件红色英伦收腰风衣,手拿白色凡茜尼淑女小提包,脚蹬银灰色尖头细高跟,细腰丰胸,玉腿修长,清冽的气质赛过九天仙女。   “妈,来您这儿两天了,我今天回北京,上午10点多的飞机,”颖颖娓娓而说。   “谢谢您盛情招待——”我们婆媳手牵手,一副依依不舍样子。   提到“盛情招待”,我跟颖颖不约而同扫了老郝一眼,再看对方时,眼神里似乎多了几分窘态。   还好,我波澜不惊,应变有方。   “你呀你,跟妈妈还那么客气——”   我把颖颖拥入怀里,戳了戳她额头。   “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无论多么盛情都不为过,你只消好好享受就行,知道吗。”   我语带双关,颖颖冰雪聪明,自然一点即透。   她娇躯微微一颤,垂首腻声道:“谢谢妈妈……还有,谢谢郝叔叔……”   颖颖后一句“谢谢郝叔叔”,着实令我收获意外惊喜,不禁朝老郝比了一个大大的赞。   瞧她小女儿家乖巧样子,显然心里面已接受跟老郝的关系。   如此看来,昨晚俩人经历肯定不一般,老郝铁定做足了胯下功夫,方把白天鹅般高傲的颖颖调教得服服帖帖。   果不其然,郝虎前脚刚送颖颖离开祖宅,老家伙就搂住我眉飞色舞地说起来。   老郝炫耀地说,他昨天离开汤池后直接去了颖颖房间,对方似乎知道他会来,不仅连门都没有锁,而且早早换上睡衣坐在沙发上等。   进屋后,他当然非常不客气,把颖颖往怀里一抱,便在沙发上先玩起来。   刚开始,颖颖还有点扭扭捏捏,不愿意配合,半推半就,后来被他玩得性起,骨子里的骚浪劲就显露出来。   比如说打第一炮时让颖颖给他口交,颖颖还非常抗拒,一脸嫌恶。   不料第二炮才刚开始,她却蹲到他脚边主动吹起来。   尽管动作比较生硬,牙齿时不时咬到老二,却依然让他体会到飘飘欲仙的感觉。   “只有这些吗?”   我嗤之一笑,不以为然。   老郝一口叼住我的奶头,“吧唧吧唧”吃着奶。   尔顷,他方抬起脑袋,手背一抹嘴角白色奶渍,懒洋洋地继续说道:“嘿嘿,老婆,我可不是吹牛,昨晚第二炮,我跟颖颖从夜里11点多直干到凌晨5时左右。   你想一想,若把第一炮的时间加起来,除去中间休息大约两个小时,一个晚上我整整干了颖颖9个小时左右,差一点就破了我俩肏屄的记录。   嘿嘿,颖颖先主动给我吹,然后被我抱在怀里干,接着从她骚屄里拔出来擦干净,又让她卧在床上吹。   这次吹得较久,比上一次多了十来分钟,也比上一次有所进步。   嘿嘿,看来女人就得多调教调教,方越来越会伺候男人。   这一次吹完,我搂起她一条白皙修长大腿,把她压在身下,边肆意抓捏她一对挺拔大奶,边耸动腰臀‘啪啪啪’猛干。   这架势,感觉床似乎都快崩塌,简直就是把颖颖这小娘们往死里肏,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   颖颖开始嘴硬不肯叫床,后来实在受不了,‘呜呜呜’哭起来。见她哭,我心一软卸下速度和力度,不料她反而不高兴了,朝我直翻白眼。哈哈,于是老子懂了,颖颖这娘们可喜欢着了。嘿嘿,老婆,颖颖跟你几乎一个德行,越被人糟蹋她越喜欢……“   “呸,胡说八道!”我羞红脸,娇嗔道。   “既然如此,老子何乐而不为?于是,老子顺着颖颖的嗜好,把她双腿往肩上一扛,一只手抓住她一个大咪咪,比之前更加卖力肏她、玩弄她、糟蹋她……恨不得把她肏死,彻底成为老子的肉脔!”   老郝双眼放出异样的光芒,说到“肉脔”时,他情绪激昂地挥挥手。   “说完了吗?”我爱抚着老郝的头发,柔柔地问。   “你是不是给颖颖下药了,以至于她才变得此般骚浪?”   老郝神色一怔,仿佛想起什么事,继而摇头嬉笑道:“在老婆大人的眼皮子底下,纵使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对颖颖下药……我琢磨着,颖颖之所以转变那么快,跟先前她接到左京的电话有关……”   郝江化的话倒也不真不假,只是他和母亲都不知道,颖颖的确曾鬼使神差喝下他亲手下得“七日淫散丸”。   “你是说昨天晚上左京有给颖颖打电话?”我失声问。   老郝点点头,不过他随后说出得话,更加令人惊讶。   只见他乜着一只眼睛,回味无穷道:“当时,我正撩开颖颖身上睡裙,津津有味啃食着丰满大腿和萋萋芳草。突然,一阵急促手机铃声响起来,唤醒了陶醉其中的颖颖。只见她挪移着身子,伸手够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一看皱了皱眉头。接着她伸出手指放到唇边‘嘘——’一声,向我示意。然后听她有点小紧张地说,我老公左京的电话,你先停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交待完,她就一把推开我,并下意识合拢睡裙,蜷缩到沙发另一头……”   “起先我很听话,在颖颖旁边默默抽烟,可见电话煲个没完没了,就开始有点耐不住性子。   看来在她心里,还是左京比我重要,一个电话就把我晾在旁边不闻不问。   我索性把心一横,死马当活马医,伸手就捉住她双腿,并扑了上去……   我的举动,令颖颖猝不及防,她条件反射‘啊’了一声。   这一声突如其来叫唤,让电话里头的左京甚觉意外,连忙问起缘由。幸好颖颖脑瓜子灵活,反应比常人快。只见她狠狠瞪我一眼后,马上以手抚胸,脱口就对电话里说‘哎呀,好大一只老鼠,冷不丁从床底下窜出来,吓死宝宝了——’。哈哈,颖颖的表演,真是活灵活现,一句话就把左京那傻小子糊弄过去,让我不得不佩服……“   “松下一口气来,颖颖嘴上应付着左京,边向我投来一道凌厉目光。   我知道,她很生气,在警告我别胡作非为。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颖颖越如此这般藐视老子,越激发老子强烈征服欲望。   既然她非常害怕左京嗅出猫腻,老子就要抓住这个弱点,迫使她乖乖就范。   于是,我熟视无睹颖颖的目光,抱住她又亲又摸。   她刚开始不停闪躲,可我俩动作幅度越来越来,难免会闹出响动。   看得出来,颖颖几乎快气炸了,可却强忍着不好发作。   一方面还要小心翼翼应付电话里头的左京,生怕说错什么话,惹他怀疑。这样周旋七八分钟后,或许害怕我会做出更疯狂举动,颖颖最终选择放弃抵抗,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羊蜷在沙发里。那一刻,我暗自长吁一口气,露出胜利的微笑。接下来不费吹灰之力,我便脱光颖颖,从晶莹剔透的脚趾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食她全身每一处肌肤……“   “颖颖不着一缕靠在沙发里,温情脉脉地与左京打电话,可她的视线从始至终没离开我。这会儿,她眼里已没了之前的凶光,取而代之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具体什么情绪,我说不出来。总而言之,她看我的目光里,似乎有五分兴奋、三分紧张、一分愠怒、一分憎恶。吻完颖颖全身,我想与她亲个嘴儿,不料被她一脸嫌弃地扭开头。自尊心受损的我,有点懊恼,就使起坏来……”   听到此,我露齿一笑,捧住老郝的脸问:“老家伙,还不快说,你对我家颖颖使什么坏了?”   老郝卖个关子,咧嘴笑笑,不紧不慢地说:“既然他小俩口电话里你侬我侬、恩爱缠绵,那老子何不好事做到底,趁机肏一次颖颖骚屄?哈哈,老婆你知道得,为夫最擅长做这种事。”   “呸,老不正经的东西,也不知你拜了个什么师傅,专好淫人妻女,”我唾骂一口,模样娇羞。   “你以为自己谁呀,想肏就肏啊……颖颖会同意?”   “哈哈,颖颖当然不同意,”老郝淫笑不已。   “可现在我为刀俎、她为鱼肉,由不得她自个了。当她察觉我的意图后,先是一脸懵逼,然后瞬间花容失色,拼命摇头,抵死不肯张开大腿。可这一招似乎对精虫上脑的我不太管用,于是接下来,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颖颖突然伸出纤葱玉手抓住我老二,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仰望着我。从她秋水般明亮清澈的双眸里,我看到了女儿家满怀柔情的目光——”   停顿片刻,老郝舔舔舌头,闭上眼睛接着回味道:“不知为何,颖颖的目光里,有一种让我欲罢不能的东西,令人沉醉,自信心爆棚。她的目光似乎有一份信任,又有一份可爱,或者一份可怜……突然,我明白了,她是在求我,求我不要现在肏她。老婆,你闭上眼睛想一想:咱们向来高高在上的白家千金大小姐,此刻居然放下身段,以卑微的姿态乞求我可怜。这多么令人不可思议,多么具有戏剧性、颠覆性!”   “瞧把你美得,没出息样子,快醒醒吧,”我敲敲他脑壳。   “颖颖如此求你,那你到底依从她了吗?”   “唉——”老郝长叹一声,似有几分惆怅。   “依常理来说,我应该心满意足,就此作罢。   可当时老子精血上头,犹豫几下,还是把颖颖摁在沙发里,强行分开她双腿,大龟头胡乱一顿刺,然后‘噗嗤’一声捅进屄里……   可想而知,颖颖一下子脸色刷白,气得全身悸动。   若不是顾忌正跟左京通电话,我估计她早拿菜刀砍人了,看她那咬牙切齿表情,大卸老子八大块貌似都不能解恨。   起先她非常抗拒,不停挣扎,无奈手脚被我紧紧箍住,时间一久就没了力气,一动不动任由人搂着……   我感觉轻松多了,于是试着肏几下,不想竟引得颖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然后我抬头看向她,她也正朝我看来,眼里那个爱恨交加呀,令我毛骨悚然,现在回想起来都有几分后怕。   我俩就这样对视一阵,然后她双眸一闭,别转脸……当然,从始至终,颖颖吐气如兰的小嘴巴一刻都没闲下来,温柔似水地打着电话。听她说话的内容和声音,完全一副贤惠妻子范,知性大方,善解人意。左京那傻小子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此时此刻,他眼里贤良淑德的妻子,正一丝不挂横在沙发上,任由老子轻薄、亵玩、肏干……“   “嘭”的一声,老郝一巴掌拍在仙人桌上,如梦初醒般叫道:“老婆,我不得不说,那感觉就好比当左京面肏他老婆,别提多美妙、多刺激、多销魂!即使因为担心左京听到异响,所以不敢大力肏,但那滋味依然让老子爽上了天。可能偷情刺激原因,我感觉那天颖颖的骚屄咬得比平常紧了二三倍,骚水就更多了,随着老子大鸡巴肏干不停吐出来……嘿嘿,还以为颖颖会多么三贞九烈,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我瞪老郝一眼,追问:“你这样肏了颖颖多长时间?”   “可能是因为太刺激缘故,我缓缓肏了颖颖半个小时左右,竟就有了射精的冲动,”老郝惭愧地摇摇头。   “以往肏一次女人,老子至少坚持四个小时以上才射,不想这一次竟然如此快。”   “你射颖颖哪里了?”   我皱起眉头。   老郝似乎明白我担心所在,咧嘴笑道:“老婆大人尽管放心,没有您同意,我绝对不敢内射颖颖。   这一次嘛,我本来想颜射颖颖,不料她用手一挡,射得她手上、头发上、耳朵上沾满精液……   这时我才发现,颖颖眼角挂着晶莹泪珠,一颗颗滚落脸庞。   见此,我一阵心虚,不敢直视她眼睛。   不过也奇了怪了,射完精一会儿,左京电话也打完了。   好像他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增加我俩性爱的情趣,你说好笑不好笑。我正想着如何收场呢,突然就被颖颖扑上来,一口咬在左肩上,连皮带肉撕下一道血口……那个痛啊,简直撕心裂肺!颖颖这娘们,下口实在太狠了!“   老郝说完扒开肩上衣纱,果见一道新鲜伤痕,上面简单贴着创可贴。   “谁叫你胡来,活该被咬!”   我痛骂。   第九章、   大约下午一点,我从首都机场接到颖颖。   她神采奕奕,身上丝毫没有旅途的疲劳,一见面,就像只蹁跹美丽花蝴蝶,奋不顾身扑入我怀抱。   “老公,人家好好想你哦,”颖颖娇滴滴样子。   我回她一个大大拥抱,热情洋溢地说:“宝贝老婆,可想死你老公我了。”   我俩手牵手,在众人羡慕嫉妒眼光里,恩恩爱爱走出机场。   上车后,我给颖颖系好安全带,启动凯迪拉克一溜烟朝家奔去。   说实在话,昨晚跟颖颖通电话聊天,我就有做爱冲动了,现在迫不及待要赶到温馨幸福的家。   “老公,你开慢点,注意安全,”颖颖笑盈盈地理一下鬓角,柔声劝道。   “看你猴急样子,人家早晚都是你的菜,又不会飞走。”   她知我心意,让我非常宽慰。   我空出一只手握住她纤白嫩手,放在自己右边脸上细细摩挲。   “翔儿和静静好吧,”颖颖语气里充满柔情蜜意。   “我不在家,两个小宝贝有没有乖乖喝奶,有没有想妈妈呀——”   “放心,孩子们很好,能吃能睡很听话,”我露齿一笑。   “咱爸带着,小家伙健健康康,茁壮成长呢。”   颖颖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轻声道:“老公,这两天辛苦爸爸了,人家晚上一定亲手做顿大餐,好好犒劳犒劳爸爸。”   我爱抚着她一头秀发,坚毅地说:“好主意!不过,还是为夫亲自动手比较妥帖。宝贝老婆一路奔波,还是先要好好休息,保重凤体。”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以颖颖现在的厨艺,顶多给她及格分。   而且,我也不希望她受累。   “嗯,坏人,你瞧不起人家的手艺,”颖颖嘟起小嘴,一副不依不饶的娇憨模样。   “哼,人家的厨艺虽比不上妈咪,可比你这个坏老公强多了。”   颖颖口中的“妈咪”,就是我的岳母童佳慧。   于是,我突然想到自己母亲堪称一绝的厨艺,自然又联想到郝家沟,以及那个得志便猖狂的郝老头子。   “呵呵,老婆大人在上,小的怎敢瞧不起?”   我赶紧打圆场。   “好好好,那就一切遵照老婆大人的意思,您主厨,我打杂。”   颖颖坐直身子,潇洒地拍拍手,胜利者口吻地说:“这还差不多。”   郝江化的丑陋嘴脸,让我眉头不展,当下双手握紧方向盘,直视道路前方默默开了会儿车。   一旁的颖颖玩着手机微信,有说有笑跟佳慧语音聊天。   听她问起佳慧何时忙完上海那边的公事,还提到母亲46岁生日,说了母亲一大堆好话。   佳慧那边可能在忙,回颖颖的语音只有几条,而且声音压很低,我听起来不是很清楚。   等颖颖聊完微信,车子已到我家小区南大门。   这是一处名叫“凤翱?书香门第”   的大型高端综合小区,位于北京市西郊城区。   小区绿树成荫,分东南西北四道出入大门,有托儿所、图书城、咖啡馆、网球场、健身中心、3D私人影院、银行24小时ATM机等生活设施。   此外,小区东大门街铺开了家沃尔玛超市。   里面住着大约8000户居民,以北京原住民为主,其他五湖四海都有,也有金发蓝眼的外国人。   当初之所以选此安家,是因为离颖颖上班的医院较近,就十来分钟车程。   进入小区,凯迪拉克CT6缓缓开进地下车场,停在私家车位上。   它旁边还有一俩蓝色保时捷Panamera,以及一辆白色宝马七系,乃颖颖平日里代步工具。   “老公,我上一次开保时捷上路,感觉刹车系统灵敏度有点不够,你抽时间开它到4S店保养一下。”   从车上下来,颖颖漫不经心看一眼保时捷,随口交待道。   接着她挽起我胳膊,小鸟依人地说:“嘻嘻,老公,所谓小别胜新婚,你可别让人家失望哦。”   她边说边递秋波,小手还抓了我屁股一把。   见她妖冶模样,我先是一愣,继而刮一记她鼻子笑道:“你个迷人的小妖精,等下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来嘛,老公,人家要你——”颖颖小嘴凑到我耳朵上,幽幽地说。   “颖颖想老公,想老公的大鸡巴,想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肏颖颖,要一直一直臣服在老公的大鸡巴下……好不好,老公?”   颖颖媚眼如丝,一连说了三次“大鸡巴”。   换成往常,像“鸡巴”这般粗俗的字眼,断然不会从她小嘴里说出来。   即使必须提及时,往往也都是用“小弟弟”、“小可爱”称呼。   这个细微的变化,着实让我感到意外惊喜。   惊就不消多说了,之所以还有喜,是因为意味着颖颖床上变得更开放了。   当然,如果那时我知道,颖颖所说这句话乃昨天晚上郝江化教她的淫词浪语之一,所谓喜便成了滑天下之大稽。   这句话的原版应该是:“……颖颖想郝爸爸,想郝爸爸的大鸡吧,想郝爸爸大鸡吧狠狠地肏颖颖的骚屄,要一直一直臣服在郝爸爸的大鸡巴下……啊……啊……啊……郝爸爸的大鸡巴肏得颖颖好舒服,颖颖快被亲爱的爸爸肏死了……啊……啊……啊——”   当叫出“亲爱的爸爸”瞬间,颖颖大脑里似乎闪过白行健身影。   可眼下她偎依在我怀里,说出“大鸡巴”三个字时,心思却不经意飞到万里之外的郝江化身上。   “唉,不知为何,在飞机上一直没睡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郝叔叔……昨晚他那么威武,害得人家全身酥软,高潮连连……”颖颖暗叹一口气,内心独白道。   “现在搂着老公,竟然又想起他,白颖啊白颖,你究竟中了什么邪。”   颖颖努力摇摇头,想挥去大脑里的阴影。   无奈收效甚微,以至于当我俩在床上媾和时,她甚至把我幻想成郝江化,藉此安慰那具不能被我满足的欲壑之躯。   我想,这就是她第七次郝家沟之行的内因吧。   第十章、   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的外因,得益于佳慧那个从上海打来得电话。   在电话里,佳慧告诉我们小俩口一则坏消息,颖颖大表舅因癌症复发于夜里溘然去世了,让我们夫妻代表全家去吊唁一趟。   听闻这个消息,颖颖心里好一阵难过。   颖颖大表舅名叫全德君,家住深圳,是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   她九岁时,曾因身体风寒羸弱被佳慧送到大表舅家,用中药悉心调理照顾过半年。   也就在这段时间里,颖颖耳濡目染大表舅仁人济世的精湛医术,开始立志当一名医生。   可以说,全德君即是她医学之路启蒙人和领航员,更是她的良师益友。   “上一次见大表舅,他还精神矍铄,健步如飞,以为癌症已经治愈,不料今日竟阴阳两隔……”   颖颖双眼噙着泪花。   “大表舅不仅于我有情,更有师徒造化之恩。”   “人死不能复生,老婆,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把颖颖搂入怀里,柔声安抚。   “大表舅悬壶济世,救苦救难,如今功德圆满仙世而去,作为晚辈,我们一定要好好送他最后一程。”   “嗯——”颖颖点点头。   “老公,我想明天就去深圳。”   于是乎,颖颖回北京第三天下午,我便和她匆匆搭上飞往深圳的航班。   关于吊唁大表舅具体过程,这里就不详细叙说。   列位或许会问,不是讲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么,怎么去了深圳?没错,说得就是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且听我慢慢道来。   吊唁完大表舅,我和颖颖坐高铁返回北京。   因我计划到长沙拜访一位重要客户,所以跟颖颖商量好中途一起下车,再改乘下午三点一刻的飞机。   不料高铁快到衡山站时,她突然说上一次来郝家沟把结婚六周年我送她的手表落下了,想这一次顺路拿回去。   “抱歉,老公,我不能陪你一起去了,”颖颖对我展颜一笑,看向窗外。   颖颖突然改变计划,着实让我始料未及。   本来我已跟客户说好,携妻子一起参加午宴,现在还得解释一番。   我想,可能颖颖不太喜欢商业方面的应酬,既然她要去母亲家里拿手表,那就由她去吧。   “没关系,我自己参加应酬就是了,”我凝视着颖颖完美无瑕的侧脸。   颖颖理理鬓发,看着手表道:“现在9点15分,我快去快回,应该不会耽误下午的飞机。”   “那好吧,你等会儿在衡山站下车,咱下午两点半雨花机场见,”我点点头。   “谢谢老公——”颖颖甜甜地说。   只见她脸色变得红润,一双含情脉脉的秋水剪瞳瞥我一眼,又迅速看向前方,端坐如初。   当然,如果我生有一副透视眼,此时就会看见颖颖那颗“噗通噗通”乱跳的鲜红心脏。   送颖颖下车后,我按计划去长沙拜访客户,用完午餐休息一会儿,便辞行前往机场。   大概一点四十五分,我正在候机,接到颖颖打来得电话。   “老公,你现在雨花机场吗?”颖颖小声问。   “是的,我在机场,”我站起来,四下张望。   “你呢,快到机场了吧。”   电话里头沉默三秒,听颖颖柔柔地说:“对不起,老公,我还在郝家沟呢……妈妈很热情,拉着人家手不放,非要人家留宿一晚再走……怎么办呀,老公,看来我赶不上飞机了。”   她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不安和愧疚。   不过,还是令我几分不爽。   “妈妈——又是妈妈!就你们婆媳情深,还有我这个丈夫和儿子吗?”   我想大声质问一句,却没有说出口来,反而顺着颖颖的话,无可奈何回道:“还能怎么办,即使这个点出发,你也赶不上飞机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郝家沟住一晚吧,我先回家。”   “嗯,谢谢老公的宽容和理解,”颖颖感激地说。   “那我还是订明天上午从衡山机场飞北京的航班,到了给你电话……老公,么么哒——”   貌似我的回答,让颖颖送了一口气,她不连贯的声音里传递出一种如释重负感觉。   说不出为什么,当时我总觉得怪怪得。   好像为了求证什么,这种怪怪的感觉,迫使我登机前终于还是忍不住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然而,可想而知,我不仅找不出任何破绽,还被母亲教训了一顿。   “……你这孩子,大半年不来看妈妈,今天路过衡山,居然也不来家里坐坐,你要气死你妈呀,”母亲劈头盖脸数落道。   “要不是颖颖来家里拿表,妈妈还不知道你们小俩口到衡山了……你妈我已经留颖颖住下,要回北京你先回,别拉上她……你不来看妈妈,还不允许我留颖颖住一晚啊,哼……”   “呵呵,妈,您听儿子说。儿子公司里近来实在忙得很,所以抽不出身去看您,您千万别生气,气坏您宝贵身子可不好,”我赶紧赔笑,连忙解释。   “儿子要到长沙拜访一名重要客户,不然就陪颖颖去看您了,岂有过家门而不入道理?还有个把月就是您四十六岁生日,到时儿子一定携全家大驾光临,风风光光给您祝寿。”   面对母亲的指责和说落,除了赔笑和一大堆解释,我似乎无能为力。   是因为郝江化这只癞蛤蟆吃上了母亲这只白天鹅,令我心生反感而刻意逃避?还是因为母亲这只白天鹅主动投入郝江化这只癞蛤蟆的怀抱里,令我倍觉羡慕而心灰意冷?抑或两者兼有,相互渗透?总而言之,我觉得自己的解释是那么苍白,那么口不由衷。   不过,似乎很快就把向来精明的母亲搪塞过去,真叫人不可思议。   当然,若我知道“所谓指责”不过是母亲应对得一套说辞,就不难理解她心态了。   换言之,自从发生颖颖被郝江化强暴一事后,母亲并非真心渴望我来郝家沟看望她,那反而会带来各种不便。   回北京后,陪岳父吃完晚餐,我早早上床休息。   不知不觉中我已养成一个习惯,只要不忙,晚上睡前都会会给颖颖通电话,小两口卿卿我我一番,今天亦不例外。   但这次很奇怪,我一连拨了三次电话,颖颖都没接。   于是,我干脆打给母亲,问她缘由。   母亲很从容地说,颖颖正在洗澡,让我半小时后再打来。   看看时间,才八点过十分,颖颖一般不会睡得这么早,难怪没接电话。   于是,我躺在床上看书,耐心等到九点,估摸她已沐浴完毕,才再一次拨打她手机。   这一次,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传来颖颖娇滴滴的声音。   “人家刚才在洗澡,所以没接到你电话。老公,你没有生气吧……”   颖颖说话很自然,开口就提自己在洗澡,特意强调似的。   我当然不会为这点芝麻小事生气,所以很快跟颖颖说起情话,俩人蜜儿甜般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   其实,说是聊天,但大部分时间我在说,颖颖在听。   她偶尔会插几句,声音很腻,好像闭上眼睛说话一样。   “嗯……老公,夜已深,你早点休息吧,”颖颖柔柔地说。   “晚安,老公——”   或许太疲倦缘故,颖颖的声音很小很小,听上去更像从鼻孔里发出来,近似慵怜,又似呻吟,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   “好吧,不聊了,”我心疼地说。   “宝贝,晚安——”   我还想来个飞吻,颖颖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第十一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颖颖在衡山站下车,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不由紧了紧风衣,加快脚步。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颖颖摇摇头,喃喃自语。   “我真只是去妈家里取回表,光明正大,并没什么见不得人。”   她边说边回眸一望,身后除了茫茫人流,早已不见我身影。   匆匆走出站台,颖颖扬手招来一辆的士,冷静地说:“师傅,去龙山镇郝家沟,我赶时间,麻烦您开快点。”   的士师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透过后视镜,他看一眼颖颖,不由惊为天人。   “我的天呀,这姑娘就跟电视里女明星似的,贼他妈漂亮,”师傅肚子里直嘀咕。   “不对,简直比那些女明星还要漂亮百倍,老子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哈,这么漂亮的女人坐老子的车,简直交上桃花运,回头跟哥几个胡吹海侃有资本了。”   “好的,姑娘,您坐稳了,三十分钟保证把您捎到,”师傅激动地说。   美女的话就是管用,的士很快驶离高铁站,绝尘而去。   “姑娘,冒昧问一声,您到郝家沟是去旅游吗?听说那地儿新开发了一家温泉山庄,叫什么栖凤山庄,各种广告铺天盖地,非常有名气,最近从外地慕名而来泡汤的人越来越多。我还听说,栖凤山庄大老板是个女人,不仅智慧过人,胆识超群,而且貌美如花,倾倒众生。唉,也不知真假,反正我从来没见过。姑娘,您博闻多见,不知有没有见过这位女老板?”半路上,的士师傅好奇地问。   颖颖正在假寐,闻言露齿一笑,回道:“算是去旅游吧。您所说得女老板,我倒有过一面之缘,人非常好,也确实很漂亮。不过,她真有你说得这么神乎其神吗?”   “姑娘,您有所不知。我们这地儿小,见过她的人,无不夸她漂亮能干,更有一副菩萨心肠,时常捐款周济穷苦老百姓。一传十,十传百,她的事就传开了,当地老百姓都叫她‘圣女娘娘’。这位女老板的大名,在我们当地如雷贯耳,就连县委书记恐怕都忌惮三分。”   颖颖“哦”一声,看向窗外的田野,若有所思。   “萱诗妈妈的名气原来在当地这么响,还被老百姓亲切地称呼为‘圣女娘娘’,看来她所作所为深入人心,真为她感到骄傲,”颖颖思忖。   “我妈一向大公无私,勤政亲民,找个机会一定要把萱诗妈妈的好人好事,跟她好好叨叨,让她俩冰释前嫌,重新和好。”   想到这里,颖颖莞尔一笑,从提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是颖颖呀——”母亲爽朗地笑。   “几天不见,妈怪想你,你跟孩子们都好吧。”   “妈,我和孩子们好着呢,劳您挂记了,”颖颖笑容可掬的样子。   “是这样,妈,您听我说……”   “嗯,你说吧,妈听着呢,”母亲应声。   颖颖润润喉咙,娓娓说道:“妈,我正在去您家的路上,估计还十几分钟就到。上一次来您家玩,把左京送我的一块手表落您家了,您不是来电话说找着了,所以我这一次路过衡山,便顺道来您家取手表。”   语气里夹带两分颤音,若不仔细辨别,根本听不出来。   “呀,好事呀,简直意外之喜呀——”   母亲顿时欢欣不已。   “你来衡山了,而且马上就要到家,妈没听错吧?来吧,来吧,快来吧,妈可想死你了……”   说到这里,母亲语气突然一转,低声道:“还有你郝叔叔,他这几天,天天晚上跟妈念叨你的好处,一口一个颖颖长颖颖短。要是他知道你来了,非得高兴死。”   走路走边,听话听音。   母亲似乎从颖颖的话语里听到弦外之音,所以不假思索提及郝江化,却当真一语戳中颖颖心坎,令她小鹿乱撞,俏脸通红。   “妈,我取回手表立马走,您就不要告诉郝叔叔了,”颖颖咬一口嘴唇。   “这是为什么呀?”   母亲有点不解。   “来都来了,住一天两天再走也不迟,何必那么匆匆?”   “我跟左京约好了,他在长沙等我,我俩还要赶下午三点多的飞机,所以时间来不及,”颖颖解释道。   “哦,这样啊,”母亲惋惜不已。   “既然如此,妈这边先散会,到祖宅等你。颖颖,一会儿见。”   “好的,妈,我知道了——”   第十二章、   在白颖指引下,Taxi徐徐开进一家古色幽兰的庭院。   师傅抬眼瞧去,只见一幢白墙红瓦,气宇轩昂的徽派别墅矗立在面前。   接着,从大门口出来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绝色妇人,气质典雅,一颦一笑自有一股无与伦比的风流。   师傅不由一呆,竟忘了接白颖递给他的车费。   “对了,您不是想见识一下‘圣女娘娘’么,她就是——”   白颖笑着把一小叠百元钞票往副座上一搁,从车上下来。   “师傅,谢谢您,再见!”   师傅方回过神,一脸尴笑。   他顺手拿起座位上的钞票点了点,竟有上千之多,不由激动不已。   “妈呀,平常拉一趟客也就百来快,这回真是出门遇贵人了,”师傅暗自念叨。   “啧啧,原来她就是‘圣女娘娘’,没想到这么年轻,实在太漂亮太有魅力,看来传说一点不假。”   当然,的士师傅把一个四十六岁的妇人看成三十出头,这不能怪他没眼力,实在是因为母亲保养得太好了。   岁月的年轮,似乎没在母亲身上留下任何沧桑,反而把她精心雕琢成一个愈发圆润玲珑的知性美人。   可叹造物主之奇妙,美人不迟暮!“妈——”   白颖轻声喊一句,迎了上去。   母亲银铃般笑道:“颖颖,妈可把你盼来了——”   说着牵起白颖的手,上下打量一番。   只见她波浪卷发,身着长款修身高端双面绒黑色立领羊毛呢外套,里面灰色高领毛衣配银光及膝裙,脸不施粉而白润俏丽,唇不抹朱而娇艳欲滴,一身缟素,气质逼人。   “几天不见,颖颖越来越漂亮了,”母亲由衷夸赞。   白颖俏脸一红,狡黠地凑到母亲耳朵上,腻声道:“妈,人家哪比得上您貌美,刚才的士师傅看见您,魂儿都被勾走了。还有,当地村民都亲切地叫您‘圣女娘娘’,可见他们非常爱戴您。”   “是吗?”   母亲眺看一眼离开院子的Taxi,似笑非笑。   “什么圣女娘娘不圣女娘娘,那是别人抬举我,你妈我就是一个普通女人,相夫教子,七情六欲……哎呀,不说这个了,咱俩快进屋吧。”   白颖点点头,随母亲进入一楼正厅。   看座完毕,早有小保姆阿蓝奉上两杯新茶,以及各种瓜果点心。   “这是天山雪莲茶,妈最新配制的一种美容养生茶,”母亲笑盈盈介绍。   “你即是名医,又是美容养生方面的专家,尝一口看看,妈想听听你的意见。”   白颖啜一口茶,回味道:“茶香扑鼻,饮之如沐甘泉,令人身旷神怡,久久难忘。”   “不愧是专家,点评独到精辟,”母亲竖起大拇指。   “你喜欢得话,妈给你寄一些过去。话说能配制出这种美容养生茶,你郝叔叔功劳也不少,多亏他点拨,我才在配方里加上合欢花。这一手笔,无异于画龙点睛,给茶注入了生命力。”   古书有云:合欢花泡茶,可以调理阴阳,增强性欲。   作为医生,白颖显然清楚。   此外,她更清楚母亲话外之话。   “谢谢妈妈——”白颖放下茶杯,环视一圈屋子。   “郝叔叔呢,他工作忙吧。”   母亲淡淡回道:“他还不是老样子,自从当上镇长后,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相。唉,芝麻粒大的官,一天到晚摆个官样,到处考察到处开会,也不知害臊。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他做官。你看看人家亲家母,虽然官至副部级,却为人谦和,处世得体。反观你郝叔叔,那就一土皇帝。撑着亲家母的腰,处处显摆,交了一大堆猪朋狗友不说,出一点事还要我出面摆平……”   白颖“噗嗤”一乐,半开玩笑道:“谁让郝叔叔找了个漂亮能干老婆呢,他当然要享好老婆的福。”   “哎呀,你个臭丫头,什么时候跟你郝叔叔穿一条裤子,开始学会奚落你妈我了,”母亲掸一下白颖额头,佯装生气。   “你以为他只享你妈我的福啊,他还享你这个孝顺好儿媳的福呢。”   后面半句话,母亲说得语气尤为重,好像那才是重中之重。   听在白颖耳朵里,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原本只想匆匆来快快走,不料母亲轻描淡写一句话,却令她沉下的心又骚动起来。   想起下午还要赶飞机,白颖把牙一咬,似乎下定了决心。   “妈,我还得赶时间,就不跟您多聊了,”白颖看一眼手表,正色道。   “手表拿给我吧,我要马上走。”   “人都到家了,不急在一时,”母亲劝慰道。   “手表在你郝叔叔身上,再喝会儿茶,他就到了。”   诸位或许会问,手表为何会在郝江化身上?自是因为他啪完白颖,在床上捡到了遗失的手表,然后想着下次亲手还给她,所以一直作为贴身之物带在身上。   母亲话音刚落,屋外骤然响起轿车喇叭声,由远至近而来。   不多久,便看见郝江化一身笔挺中山装出现在大门口。   瞧他暴发户活灵活现模样,极像沐猴而冠,摆不上台面。   见到他,白颖的心便“咯噔”一沉,七上八下,五味杂陈。   “唉,该来得总归要来,想躲躲不掉,”白颖暗叹一声,苦笑着摇摇头。   “白颖啊白颖,你自食其果,真是无可救药了。”   “哎呀,好媳妇,叔叔让你久等了……”   郝江化朗笑。   “对不起,对不起——”   他大步流星走到白颖身旁,不容分说握住她双手,双眼直勾勾盯着,连表歉意。   猝不及防,白颖急忙抽回手,紧张地扫一眼四周。   幸好没其他人看见,不然真把她羞死了。   “你呀你,吃错药了吧,”母亲顺手揪住郝江化耳朵。   “儿媳妇不好好叫,叫谁媳妇呢。”   她看出白颖窘态,急忙圆场。   郝江化情知口误,一脸谄笑道:“媳妇当然是叫您呀,老婆大人。”   不过,看他们夫妻打情骂俏,白颖心头益发堵得慌。   她平复一下情绪,起身道:“妈,时间来不及,我得告辞了。”   接着转向郝江化,纤纤右手一摊,冷冷地说:“郝叔叔,手表该还我了吧。”   郝江化见状,忙不迭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镶嵌粉钻的宝格丽腕表,用衣服袖子仔细擦一遍,这才双手奉上。   “好勒,完璧归赵——”   郝江化嬉皮笑脸。   “除此外,叔叔还有一样东西送你。”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手镯。   白颖眼尖,早就认出是宝格丽Parentesi系列24K白金手链,搭配密镶钻石6.80克拉,价值三百多万。   不过,她身上任何一件佩戴饰品都基本超过百万,所以倒不觉得心动。   但郝江化要送她,白颖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客气地收下了。   “谢谢郝叔叔——”白颖把腕表和手链放进包里,理理鬓发。   “妈,我告辞了。”   “不会吧,刚来就要走?”   郝江化傻了眼。   接到母亲电话后他就急匆匆往家赶,还幻想着很快能跟白颖上床亲热,以慰藉几天的相思之苦。   孰料他前脚刚进家门,白颖后脚就要匆匆离开,能不叫他扫兴?情急之下,他只好向母亲使眼色,希望她想办法留下白颖。   “吃个饭再走吧,颖颖?”   母亲出言挽留。   “不了,妈——”   白颖摇摇头。   “我跟左京约好下午在机场几面,现在出发还能赶上飞机,吃饭就免了吧。”   “那……让你郝叔叔开车送你去机场吧?”母亲柔声询问。   事已至此,这是最折中的法子,既能让他俩独处,又不耽误飞机。   白颖犹豫片刻,回眸一笑道:“好吧,辛苦叔叔了。”   没想到,她这一犹豫,牵出后面好多事。   第十三章、   一辆黑色奔驰S500L行驶在崎岖的柏油路上,两边山头逶迤连绵,林木葱翠。   苍鹰盘旋在上空,时而俯冲,时而长啸。   它们似乎正展开一场激烈的求偶搏斗,成王败寇,就此一役。   一颗颗备受煎熬之灵魂,等待着炼狱的无情捶打,要么化为齑粉,要么破茧重生,翱翔九天。   此刻,白颖单手依窗,仰视着长空片片飘落的羽毛,不觉几分怅然。   “想什么呢,颖颖?”   郝江化关心的样子。   边说,他边握住她左手,放在自己下巴处摩挲。   这个似曾相识的亲昵动作,让白颖记起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坐直身子,右手理一下鬓角,正色道:“还不放手,你想车毁人亡吗?”   “嘿嘿,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郝江化轻薄地吻一口她的手。   “为了你,我甘愿做一个风流鬼。”   白颖抽回手,小嘴一撇道:“要死你死吧,别拉上我,我还想长命百岁。”   “哈哈,那是,那是……”   郝江化咧嘴直笑。   “相信叔叔,你一定会长命百岁。”   他的手顺势落在白颖大腿上,先是轻轻拍两下,然后饶有兴致地摩挲着,一点一点往胯下移。   白颖顿时如遭电炙,全身绷紧,苦不堪言。   只见她把银牙一咬,毅然说道:“郝叔叔,你能不能好好开车呀?”   言语之间,颇有几分责怪,也有几分柔情。   “能啊,必须呀,叔叔最听颖颖的话,颖颖的话就是圣旨,”郝江化一脸谄媚。   “颖颖啊,你今儿个可真美,越看越迷人。你回北京这些天,叔叔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想叔叔的小美人儿。你一定也很想叔叔吧,所以才会匆匆赶来汇合……”   他嘴上如是说,手并没移开,好像吃定对方不会抗拒。   白颖脸颊上浮现一朵红云,强颜笑道:“我只是顺道来取腕表,恐怕你想多了吧。”   小心思被人说破,她当然不会嘴上承认,而且有点恼羞成怒。   突然,她反手就一巴掌掴在郝江化脸上,清脆响亮。   “郝江化,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白颖凛然道。   “当我是你身边那些随随便便女人吗?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郝江化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嘻嘻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热闹。想就想啥,瞧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颖颖啊,你听叔叔一句劝,今天就别回去了。咱俩像上回一样,通宵达旦地玩,叔叔保证伺候得您舒舒服服……”   一番话说下来,竟把白颖噎住,只气得直跺脚,面红耳赤指责道:“无耻,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跟你亲谁跟你爱了?哼,你真不要脸!”   “快点专心开车,误了机拿你是问!我已跟老公约好,今天必须回去,劝你少打歪主意!”   顿了顿,好像怕郝江化不死心,她紧接着追说一句。   色字头上一把刀,郝江化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何况白颖那声“老公”似乎刺激到他,于是决定铤而走险。   只见他咧开大嘴,冷不丁把方向盘一打,轿车快速驶入一条岔路。   这是一条通往山丘的小路,坡度不高,长着杂草。   路两边是一簇簇高大茂盛的楠竹,遮天蔽日般把周围挡得严严实实,只允许少量光线渗进来。   此外,上去三百米处,山路左边还有一处天然土坪,刚好容纳一辆轿车。   里面阳光斑驳,气温阴冷。   还没等白颖反映过来,郝江化已轻车熟路把车停在土坪上。   列位或许会问:他如何知道此地?那自是因为他之前来过,所以较为熟悉。   又会问:为何他要来此?那自是因为带女人玩车震、打野炮缘故。   所以他这一次带白颖来,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算起来,郝江化已带三个女人来这里玩过。   按前后顺序排列,她们分别是徐琳、李萱诗、岑筱薇。   若这一次成功,白颖则是第四个女人。   “为什么把车停在这儿?”   白颖愕然。   郝江化露出一丝淫邪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说:“颖颖,你不觉得这是一处天造地设的洞天福地吗?古人云:洞天福地行男女交合之事,上可延年益寿,下可锻炼金刚不倒之身,何乐而不为?”   白颖不由霞飞双靥,素手一指激动地说:“什么狗屁洞天福地,什么狗屁延年益寿……你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总而言之,我才不会上你当!哼,劝你赶紧离开,别惹我生气。”   “哈哈,你不相信我话并不打紧,只要你相信我的‘黑玉龙王’就行……相信它带给你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相信它带给你飘飘欲仙的快乐,相信它让你屈服的力量……来吧,我的宝贝颖颖,快投入叔叔怀抱,尽情享受性爱带给你美妙滋味!让‘黑玉龙王’进入你饥渴家园,辛勤地耕耘,尽情地劳作,放肆地播种……来吧,颖颖,叔叔现在就要肏你骚屄!忘了左京,忘了家庭,忘了一切伦理道德……把一切交给叔叔,你只要在叔叔胯下尽情呻吟,尽情扭动,尽情享受……”   郝江化低沉的声音放佛来自地狱,充满宗教仪式蛊惑,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只见他不紧不慢解开皮带,然后依次脱下长裤、肥佬裤,露出面目狰狞、通体黝黑的生殖器。   接着,双手由下往上撸一把,那玩意儿竟就像装了弹簧般骤然立起来。   “啊——”白颖一声娇呼,连忙扭转头。   “你……你……根本就不是人……”   她心儿“嘭嘭”跳动,好像着了什么魔,一时间方寸大乱。   “我当然不是人,因为我是神——”郝江化牵起白颖左手,一字一顿地说。   “一个上天派来专门驾驭你的神,奴役你的神。”   他的口吻很狂妄,咄咄逼人,让白颖有一种窒息感,迫不及待想逃离。   可她的身体很奇怪,只是象征性挣扎几下,便歪倒在郝江化怀里。   然后,不管有心还是无意,她的手就触碰到那玩意儿——全身滚烫,坚硬似铁!更可怕一点,它还在变大!“郝叔叔,您放过我吧,今天真得不行……”   白颖有气无力地抗拒。   “求您了,郝叔叔,人家还要赶去机场。”   她凝视着对方炯炯有神的双目,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白兔,无法动弹,任人宰割。   似乎她又享受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昏昏沉沉,懵懵懂懂。   “既然如此,何不趁时间还来得及,赶紧给叔叔口交?”   郝江化一只手爱抚着白颖丰臀。   “嘿嘿,口交完,叔叔马上送你去机场。”   闻言,白颖娇哼一声,老大不情愿样子。   “乖,听叔叔话,快点做——”   郝江化拍拍她屁股,柔声劝慰。   “你什么时候做完,叔叔就什么时候送你去机场,决不食言。”   继而语气一变,厉声道:“你不给叔叔口交,叔叔就不送你去机场,看咱俩谁耗得过谁!”   “叔叔好坏……是坏人……”   白颖委屈地嘟起小嘴。   “大坏蛋一个,专门欺负人家。你让人家好好想想,不可以吗?”   不知不觉间,也许连白颖都没察觉,她已经在跟对方打情骂俏了。   郝江化听进耳里,喜在心里。   “那你好好想吧,叔叔闭目养神一会儿,”郝江化悠哉回道。   “大鸡巴近在你眼前,想好了就自己乖乖吃。”   白颖白他一眼,低头看向那玩意儿。   只见它像一座烟囱般矗立在两个皱巴卵蛋上,而硕大的龟头就像烟囱口,不停吞吐着炙热气息。   黢黑的皮,暴突的筋,自由疯长的阴毛,加上男性强烈荷尔蒙气息和扑鼻尿骚味。   这一切看在白颖眼里,就像一匹张牙舞爪的饿狼,令她双腿发软,无力逃跑。   于是,她索性把眼睛一闭,伸手握住了那玩意儿。   这是一只多么白净、多么纤葱的玉手!它是那样得温润如玉,晶莹光泽!这只手,它曾经拿过画笔,描绘出十里春光的美景!这只手,它曾经弹过钢琴,演奏出脍炙人口的名曲!这只手,它曾经牵过红毯,谱写出海枯石烂的爱情!这只手,它曾经拿过针线,刺绣出锦绣良缘的霞帔!这只手,它曾经操起柳叶刀,击败过无数次死亡之神!而如今,这只手却紧紧握住一条黢黑丑陋的阴茎,一上一下轻轻撸动!“十分钟,就做十分钟,好吗?”白颖看眼手表,柔声询问。   “做完你马上送我去机场,这样还能赶上飞机。”   “行行行,你快给我吹,”郝江化窃笑不已。   白颖迟疑一下,便从包里拿出盒湿巾纸。   只见她抽出一张湿巾纸裹在那玩意儿上,仔细擦拭会儿。   接着检查检查那玩意,又抽出一张湿巾纸,仍仔细擦拭会儿。   如此反复六次,方才罢手。   “颖颖,叔叔的大鸡巴都快被你擦破皮,现在干净了吧,”郝江化苦笑不已。   “你早已吃过叔叔的大鸡巴,干嘛还嫌弃?唉,擦来擦去,既麻烦又浪费时间。”   白颖一巴掌拍在他腿上,恼怒地说:“什么人啊,人家还没叫累,你倒先喊起苦来。你闻闻自己下面,味道有多么重,简直让人恶心!哼,人家好心给你做免费清洁,不懂得感恩戴德,还斤斤计较。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算什么男人!”   “好好好,对不起,叔叔知错了,”郝江化双手合十,高举在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请你原谅叔叔吧。”   白颖懒得搭理他,径直伸出纤纤右手握住那玩意儿,鼻子凑上前闻了闻。   确认香气已盖住尿骚味,她方坐直身子。   接着理理鬓发,瞪郝江化一眼,上半身重新俯卧下去。   只见她右手抓住那玩意,把灵巧香舌伸了出来,像品尝美食般,照龟头就那么轻轻一舔。   这蜻蜓点水一舔,顿时让郝江化如遭电炙,喉咙里倒“吁”一声,吸进一口凉气。   “哇,太爽了——”   郝江化兴奋不已。   “颖颖,你是好样的,加油!”   他捏捏对方俊俏脸蛋,以示鼓励。   四目相对,白颖露齿一笑,满脸柔情。   接下来,白颖慢慢张开唇红齿白的性感小嘴。   郝江化以为她要张嘴含住龟头,内心期待不已,未料却只是让龟头在唇边游离。   白颖小嘴吐气如兰,呼在敏感龟头上,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   随着她的呼吸,那玩意儿不停抖动,极像电动弹簧。   近在咫尺,求之不得。   这种磨人的感觉,几乎把郝江化撕裂成两段。   “颖颖,快给叔叔,别磨了——”   郝江化哼唧不已。   闻言,白颖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接着,她单手扶正那玩意儿,张开嘴巴一口吃入硕大龟头……   第十四章、   正午的阳光穿透茂盛的楠竹,映在积满落叶的土坪上,树影斑驳,光怪陆离。   山风拂动,一只叽喳叫着的麻雀掠过竹枝,停在黑色轿车挡风玻璃上。   它驻足观望,小心探视,似乎被车里什么东西吸引。   顺着它目光看去,那是一条很黑很肥的“毛毛虫”,似乎被什么东西叼在嘴里,不停蠕动,反复颤抖……   当然,若换成人的视角,那根本不是什么毛毛虫,而是郝江化黝黑粗壮的生殖器。   此刻,正被白颖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   远望去,只见她上半身匍匐在郝江化腿上,一手爱抚黢黑卵蛋,一手握正滚烫阴茎,轻微耸动螓首一上一下反复吞吐。   郝江化则眯眼躺在座位上,嘴里时不时舒爽地吸一口气。   只见他一只手撩起白颖脸角鬓发,以便清楚看到自己那狰狞肮脏的玩意儿,在她珠圆玉润的琼口中出出入入。   与此同时,一只手伸入羊毛呢外套下,隔着银光及膝裙,一遍一遍揉搓着她丰满俏臀。   “啧啧,上一次调教后,颖颖这娘们吹箫的功夫简直一日千里,都快赶上萱诗了,”郝江化砸砸嘴角,一脸淫邪。   “想当初,她恨不得把老子碎尸万段,如今还不是乖乖臣服在老子胯下,尽心尽力伺候老子大屌。师傅他老人家授我御女之术,说我有朝一日定会享尽富贵温柔乡,当时自己还不相信,以为他老人家胡吹海侃。不料先是萱诗、青菁、徐琳,后是筱薇、晓月、彤儿、诗芸,现在是颖颖,竟一一应验。嘿嘿,照此下去,老子早晚把佳慧收入后宫……”   “颖颖……叔叔问你……亲家母会来参加……你萱诗妈妈46岁生日宴会吗?”郝江化摩挲着白颖鼓胀的脸腮,哼哼唧唧地说。   “实不相瞒……叔叔已经备好一份厚礼,专候亲家母赴宴。”   “我妈说考虑一下,还没回信呢——”   白颖停下来,狐疑地看着郝江化。   “以我妈的性格,不管什么样厚礼,她都不会稀罕。你就别在这方面动歪心思了,免得弄巧成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有,我妈火眼金睛,一眼就把人看穿。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女人,我好心奉劝你就别打她主意了,不然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郝江化愣了愣,当即满脸堆笑道:“那是、那是、亲家母是政坛数一数二的铁娘子,名气如雷贯耳,让人甘拜下风。纵使借一百个胆,我都不敢对她起丝毫邪念。颖颖,你放心,这个规矩叔叔还是懂得。”   表面上如是说,暗地里却想:“你妈那么个大美人,馋得多少男人流口水,不打她注意才怪!”   他边说边想,不觉把手伸入白颖及膝裙内,大肆揉抓着她丰腻屁股。   貌似还不过瘾,又拽下蕾丝内裤,一把捂住娇嫩阴户。   这样一来,白颖原本红润的脸蛋变得更加潮红了。   “啊——”白颖娇哼一声,咬住下唇。   “你……别这样……咱们该去机场了……”   只见她急忙握住郝江化右胳膊,仓促间,有点喘不上气。   “瞧你下面都湿了……骚骚的味道,一定非常想要吧,”郝江化淫笑。   “听叔叔一句劝,还是别回去了。”   他抽出大手,先自己闻一下水淋淋的手指,露出一副迷醉样子。   接着把手指凑到白颖鼻子底下让她闻,却被一脸嫌恶地避开。   “不要……”   白颖捂住鼻子。   “开什么玩笑,快拿开!”   郝江化把手指一个个含入嘴里,搅动舌头“吧唧吧唧”直舔,厚颜无耻地说:“颖颖的味道,可香可甜着呢,你看叔叔吃得多带劲、多干净。嘿嘿,要不要叔叔舔你的屄,让你欲仙欲死……”   白颖没好气瞪他一眼,坐正身子。   她整理一下衣纱,又理理鬓发,凛然道:“哼,说好玩十分钟,你可别犯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哪晓得郝江化精虫上脑并不卖她账,非但没有吓退,反而一把抱住她,两只手径直抓住两个大奶。   白颖不由尖叫一声,扬手狠狠甩他一巴掌。   郝江化癞皮狗一条,根本不顾脸上火辣辣得烧,张嘴就往白颖漂亮脸蛋上啄。   “郝江化,你个混蛋,快放开我……”   白颖双手护住脸。   郝江化语无伦次地说:“好颖颖,你就依了叔叔吧……咱们再玩十分钟,叔叔保证送你去机场……就十分钟,好不好?”   “你说话不算话,我不信你,”白颖气呼呼地说。   “我看你成心拖延时间,故意不让我去机场。”   “五分钟,行不行,再给叔叔吹五分钟?”   郝江化死乞白赖。   “与其僵持着,你不如早点答应,还能早点送你去机场。颖颖啊,你听叔叔话,别再抗拒了。乖乖得,叔叔放开你……”   闻言,白颖把眼睛一闭,无可奈何回道:“五分钟就五分钟吧,最后一次,你别得寸进尺了。”   “放心,绝对言而有信,”郝江化喜出望外。   “还不赶紧放开我,”白颖剜他一眼。   “这样搂着,我怎么给你吹?”   郝江化嬉笑着松开手,把白颖的螓首摁向胯间。   后者半推半就,张嘴重新含入巨茎。   顿时,郝江化舒爽得直哼唧。   只见他一脸惬意,大手伸入白颖裙子内,抚上她肥嫩阴阜。   白颖不由皱紧眉头,夹起双腿,似乎为了摆脱那只咸猪手,她扭捏地摇几下丰臀。   然而,郝江化却不满足于此,反而大拇指扣住敏感阴蒂,很有技巧地拨弹玩弄。   顷刻间,一股热流便涌出檀穴,冲垮了白颖的羞耻心。   她口干舌燥,欲言又止。   “嘿嘿,很想要了,对吧?”   郝江化淫笑。   他审视着白颖,凌厉的目光放佛穿透铜墙铁壁,把她心事看得一清二楚。   同时,手上动作更加有力,更加粗暴。   “呃……”白颖避开对方目光,从喉间发出一声慵懒气息。   只见她右手紧紧抓住一柱擎天的阴茎,无力地趴在对方腿上,娇躯微微悸动。   坚挺的鼻翼蹭着黝黑阴茎,脸色红润,气息加重,呼在自由疯长阴毛上。   “想要了吧——”郝江化压低嗓门。   “那就给左京打电话,告诉他你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放佛来自九层地狱,充满魔鬼般诱惑。   听在深陷欲望泥沼的女人耳朵里,似乎最后一丝抵抗都被吹散,变得娇柔无力,任由摆布。   而在此时,一根粗糙的手指突然毫无征兆就插入檀穴,引得女人如遭电炙,臀部剧烈抖动。   “啊——”白颖发出一声难以抑制呻吟,那从下体连绵升起的快感,放佛把她一层一层裹紧。   不知为何,郝江化粗鲁的动作,在她看来却那么温柔似水,恋恋不舍。   她想大声叫出来,告诉对方自己真实感受,却反而咬紧双唇,生怕叫出来。   “瞧颖颖这娘们,骚屄流好多水了,还那么嘴硬,”郝江化心思飞转。   “嘿嘿,既然你不说,那老子给你做决定吧。”   只见他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笑,从白颖提包里拿出手机,不假思索拨通我的电话。   此时,我正在几十公里外的雨花机场,边候机边等妻子。   “颖颖——”电话接通,从里面传来我充满磁性的声音。   白颖不由头皮一紧,连忙抬头看向郝江化。   只见他手里拿着她的手机,正不怀好意努着嘴巴,暗示她接电话。   白颖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手指对方,怔怔得说不出来话来。   “快接电话,别让左京起疑,乖——”   郝江化附在白颖耳朵上,窃窃私语。   “告诉他,你今天不回去,要他别等你了。”   说完,他亲一口白颖脸颊,把手机塞入她手里。   白颖如梦初醒般狠狠瞪一眼郝江化,这才端坐起身,润润喉咙,恢复正经神色。   “老公,你现在雨花机场吗?”白颖小声问。   “是的,我在机场。你呢,快到机场了吧。”   沉默三秒,白颖突然掐一把郝江化胸大肌,痛得他呲牙咧嘴。   然后放佛下定决心般,只听她柔柔地说:“对不起,老公,我还在郝家沟呢……妈妈很热情,拉着人家手不放,非要人家留宿一晚再走……怎么办呀,老公,看来我赶不上飞机了。”   白颖应变机敏,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不安和愧疚。   她的应答,让郝江化竖起大拇指,满心欢喜搂住她,又是亲又是摸。   貌似已成砧板上肉,只是象征性挣扎几下,白颖便顺势倒入他怀里。   “还能怎么办,即使这个点出发,你也赶不上飞机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郝家沟住一晚吧,我先回家。”   “嗯,谢谢老公的宽容和理解,”白颖感激地说。   “那我还是订明天上午从衡山机场飞北京的航班,到了给你电话……老公,么么哒——”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糊弄过去了,她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她扬手就一巴掌掴在郝江化那张老脸上。   “你……简直太过分了!”   白颖柳眉倒竖。   “万一被左京听到什么,你还让不让我活?”   郝江化捉住白颖纤纤素手,老脸横秋地说:“事情都过去了,他不是什么纰漏都没看出来吗?放心,我再给萱诗打个电话,跟她对一下口径。万一左京打电话找萱诗,她再帮忙糊弄一下,左京必然深信不疑。”   白颖想想有道理,抽回手,扭头看向窗外。   郝江化呵呵一笑,拨通了母亲电话。   “喂,萱诗——”郝江化大嗓门喊道。   “老郝呀,颖颖送到机场了吗?”母亲关切地问。   “早点回家,别在长沙厮混,我还有要紧事跟你商量。”   “什么要紧事等回头再说,眼下有一件要紧事,你听我跟你说,”郝江化有点烦躁。   “什么事,你说嘛,老公——”   放佛察觉出郝江化情绪,母亲的语气变得娇滴滴,有七分撒娇味道。   “万一左京给你打电话,你就跟他说,你留颖颖住一晚再走,记住了吗?”郝江化大咧咧地说。   “其它别多说,说多了怕漏嘴。”   “哦——”母亲恍然大悟。   “人家记住了,老公……”   她冰雪聪明的女人,一点即通,自然明白郝江化话里之意。   紧接着,母亲问道:“那你跟颖颖晚上回家里住,还是住外面?”   闻言,郝江化看向白颖,征询她意见。   白颖脸一红,紧紧风衣,轻声回道:“外面吧。”   之所以选择外面住宿,是因为人多眼杂,返回郝家沟被人看见不好。   郝江化听后点点头,对手机里说道:“我和颖颖就不回家了,在外面住一晚,明早送她上飞机。”   “好的,知道了,老公,”母亲甜甜地回应。   “你和颖颖玩得开心,拜——”   母亲那句“玩得开心”让白颖霞飞双靥,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虽说她已知晓母亲不介意自己跟郝江化偷情,但亲耳听到母亲说出来,还是感觉既新鲜又奇怪。   “怎么样,叔叔办事你放心吧——”   郝江化笑得合不拢嘴。   “嘿嘿,现在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吧?接下来,你就闭上眼好好享受叔叔的疼爱……宝贝,快给叔叔吧,都快把叔叔憋死了……”   只见他说着一把搂住白颖,大鸡巴直接顶住她背臀,就来脱衣服。   白颖从沉思中回过神,挣扎几下,柔弱无力说道:“好叔叔,别在这里,带颖颖去酒店吧。”   第十五章、   衡山脚下,在一家名叫“五月花客栈”的门前院子里,郝江化驾驶着黑色大奔缓缓停稳。   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地处幽僻,人烟稀少,而且距机场不过几公里路程而已。   “你去开房吧——”白颖瞄一眼客栈大门。   “开好房把房号告诉我,你在房里等着,我在车里呆一会儿再上去。”   边说,边从包包里拿出一副宽边墨镜戴上。   看得出来,她很谨慎,生怕出什么茬子。   闻言,郝江化一口应承下来,兴高采烈钻出车子,带上门。   没走几步,他便蹿进客栈,眼睛贼溜溜四处查看。   只见一个穿制服的小姑娘站在收银台后面,旁边还坐着一名短发妇人。   可能正值旅游淡季缘故,俩人唠着嗑,一副没精打采样子。   郝江化乜她俩一眼,往收银台一靠,手指敲着收银台说道:“要一间房,你们这里最好的房间。”   见生意上门,刚还在唠嗑的小姑娘,立马打起精神,强颜应付道:“好的,先生,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我这边做个登记。”   郝江化正要打开手包拿身份证,转念一想:一家小小的旅店,老子凭什么拿身份证开房,给人留下把柄呢?颖颖谨小慎微,为她着想,老子偏不用身份证!   老子还不信,不用身份证就开不了房,奶奶个球!“住一天多少钱啊?”郝江化转而掏出一把钞票,懒洋洋地问。   短发妇人盯着郝江化手中钞票,两眼放光道:“我这家客栈最好的房间是豪华套房,688元一天,押金300元。”   郝江化数12张大团结放在柜台上,剩下的钱揣回手包,大咧咧道:“小妹,哥出门忘带身份证,你行个方便,柜台上的钱就归你了。”   小姑娘还欲坚持原则,短发妇人却把柜台上的钱一收,爽快地拿出一张房卡,塞到郝江化手里。   “大哥,请拿好您的房卡,”短发妇人笑得眼睛眯起来。   “您的房间在三楼,左手边楼梯上去。”   郝江化颇觉满意,低头看一眼房号,迈步来到楼梯处,慢悠悠走了上去。   边走他边拿出手机,拨通白颖电话。   “302房,你上来吧,”郝江化开门见山。   白颖在电话里轻轻“嗯”一声,就迅速挂断电话。   下车前,她不忘照一下化妆镜。   在确信自己脸色正常,心态平和后,方打开副驾驶门,姿态优雅地迈出来。   只见她匆匆环视一圈院子,三两步走到客栈大门前。   接着眼角余光一扫里面光景,把头稍微一低,小碎步快速走上楼梯。   背后隐约传来窃窃私语声:“这谁呀……好漂亮、好有气质呀……跟电视里明星似的……”   “是呀,姐姐我活大半辈子了,才头一遭遇见如此相貌出众的女人……只可惜了呀……”   “……哎呀,不对呀,我记起来了……之前好像没接待过这位客人……”   “干好你的活,不该管得事就甭管……”   听她说话的语气,好像心知肚明般。   这让白颖如芒刺在背,羞愧万分,恨不得找个洞立马钻进去。   她脚下生飞,不一会儿,便来到302房门前。   深吸一口气,白颖毅然敲了敲门。   未料门没关紧,应声而开。   就见郝江化站在门后,笑眯眯张开双臂,正等待着她投怀送抱。   白颖没闲心理会,急忙一闪而入,“咔嚓”一声反手关上门,生怕后面有人跟来似的。   接着往墙上一靠放松下来,手提包掉到地板上。   “怎么了,颖颖?”   郝江化愕然。   白颖单手抚胸口,摇摇头,断断续续道:“没……没什么,走得太快……你先让我喘口气。”   郝江化拧开盖子,递给白颖一瓶矿泉水,关切道:“看把你吓得,喝口水压压惊。”   “谢谢——”白颖小饮两口,递还郝江化,方才打量起房间。   这是一间有落地窗的套房,面积不算大,装饰风格清新自然,很有地方特色。   中央靠墙摆放着一张豪华大床,床位正对着液晶电视机。   盥洗室位于进门右手边,用磨砂玻璃隔离开来,隐约可见浴缸。   第十六章、   “这儿条件不太好,将就一点吧,”郝江化呵呵发笑。   他摸摸脑瓜子,伸手把白颖搂入怀里,张嘴就去亲她俏脸。   同时一只手抄入白颖裙底,大肆抓捏丰满臀部。   白颖半推半就,在对方饿狼扑食般进攻下,很快便娇喘连连,溃不成军。   郝江化一路往下吻,先是柔发、丽额、粉鼻、玉耳、美腮、瘦削下巴,接着是秀颈、香肩、酥臂、纤手,然后是丰胸、蛮腰、紧腹。   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但郝江化丝毫不以为意,舔得津津有味,口水横流。   “不要……会弄脏我的裙子……看你猴急样子……哦——”   白颖有气无力地抗拒。   “死相,你弄疼人家了……哦……”   “嘿嘿,等一下就叫你欲仙欲死,”郝江化一脸淫笑。   “说不定,又要求我别停呢。”   说着,他突然搂住白颖臀胯,一把掀起她及膝短裙,露出里面粉嫩色蕾丝内裤。   但见肉鼓鼓耻丘处,已润湿大片,一根乌黑发亮的阴毛羞答答探出头来。   “呸——”白颖唾骂一口,“谁求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话音未落,转而“啊”一声叫出来,全身酥麻得直颤栗。   原来郝江化张嘴就把大半个阴阜含入口中,肥厚宽大的长舌又吃又舔,发出“吧唧吧唧”响动。   白颖吮吸着右手食指,昂首挺胸,媚眼如丝。   只见她左手抱住郝江化大脑袋,拼命夹紧双腿,似要把他驱赶,又要把他拉拢。   如此折磨白颖七八分钟,郝江化方缓缓褪下她内裤,露出娇嫩湿润的花蕊。   只见他伸出长舌,悠然品一口饱满阴阜上的蜜汁,闭上眼睛露出一副回味无穷样子。   接着张开老手,在晶莹光泽大阴唇上掏摸过足瘾,然后中指插入紧窄蜜穴,一下一下指奸。   另一只大手则握在白颖大腿内侧股沟处,长满老茧的大拇指很有节律地揉搓充血臌胀的阴帝。   “你……好不下流……哦……”   白颖咬住下唇,哀怨地剜一眼。   “死变态……你……你……还不快住手……哦——”   “不正合你胃口么?呵呵,”郝江化讥笑。   “不下流你还不喜欢,对吧。嘿嘿,这一招双管齐下,保证你九天圣女变淫娃荡妇。颖颖,你喜欢做淫娃,还是做荡妇?”   白颖无可奈何瞪他一眼,幽怨道:“你再取笑,信不信我抽你大耳光……哦……哦……”   郝江化抽出湿漉漉的中指,欣赏一番叹道:“你呀你,就属这张嘴最刁,我看你全身除嘴巴子皮硬外,其它地方都又软又湿咯。嘻嘻,其实你嘴巴子皮也又软又湿,用力一掐,全身肌肤都在冒水。尤其下面的小嘴,咕嘟咕嘟出水,快赶上自来水龙头了。颖颖,我问你,你下面的小嘴叫什么啊。”   白颖躲开郝江化目光,嘟哝道:“叫什么你不知道么,还来问我。”   “我当然知道叫屄,可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郝江化淫笑。   “人有好坏,屄有品相。你萱诗妈妈长了个莲花屄,你生了个蝴蝶屄,都是屄中极品。不知你亲妈童部长长了个啥样子的屄,有机会真想一窥究竟。”   他说着板转白颖身子,拍一下她紧翘屁股,继续不慌不忙道:“你个骚屄,撅起屁股来,老子要玩你大屁股了。”   闻言,白颖满脸通红,倍觉羞耻。   可奇怪得很,她竟然很配合,顺从地把屁股撅高了点。   郝江化哈哈一笑,两只老手用力掰开两瓣圆润丰满臀肉,把鼻子和嘴埋入深深的股沟行间,就是一顿乱嗅乱舔。   吭哧之气引得白颖好一阵哆嗦,忙不迭向后伸手护住敏感菊花蕾。   “……哦,不要……不要舔这里……”   白颖娇喘着连声叫唤。   “……放过这里……哦……不要玩……好脏呀……”   “哪里脏?可香着呢,我就喜欢吃你的屁眼,”郝江化诡笑。   “左京那个瓜娃子应该还没动过你屁眼,你后面还是处子之身吧?嘿嘿,什么时候让叔叔干你的屁眼,就盼着这一天快快到来。”   “你——”白颖气得噎住。   “无耻之徒,想都别想,哼……快停手,不然我真翻脸了……哦……”   悻悻作罢,郝江化脱去裤子,光溜溜地挺起一杆黝黑发亮长枪,得意甩了甩。   白颖只回头偷瞄一眼,便霞飞双靥,心脏乱跳。   第十七章、   “发情了吧,骚货?”   郝江化扑捉到白颖表情变化,更加洋洋得意。   “什么叫金枪不倒?什么叫愈战愈勇?什么叫唯我独尊?自得师傅老人家传授九九归一交媾大法,任何一个被老子相中的女人,都要乖乖臣服于老子胯下。白颖,你也不例外!”   只见他踮起脚尖,大手握住白颖丰臀,弓腰驼背,硕大龟头在花蕊处反复研磨。   白颖双手扶墙,黑色大衣下微微撅着的大白屁股,轻轻颤抖。   “别磨了……”   白颖颤音,“人家好难受……哦——”   “求我,”郝江化一字一顿地说,“求我肏你!”   白颖摇摇头,泣声道:“不要……我不要……呜呜呜——”   一股暴戾之气油然而升,郝江化扬手一巴掌拍在白颖嫩臀上,立马印出鲜红指印。   接着干瘦的屁股骤然向前发力,只听得“噗嗤”一声,黝黑狰狞的阴茎全根捅入花蕊。   猝不及防,白颖一声惨叫,苦不堪言。   “那老子就肏死你,肏烂你的屄!”   郝江化大吼。   接下来,“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便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在郝江化摧残下,白颖娇贵身躯,像秋风中的落叶摇摆不定。   她渐渐感觉体力不支,柔声道:“趴墙上久了,手臂有点酸疼。好叔叔,咱换个姿势吧。”   郝江化哼一下鼻子,单手环住白颖蜂腰,又去压她后背,迫使其沉腰提臀。   白颖明白对方意图,挣扎几下,最终拗不过跪在地板上。   这个后入式势令她倍感无地自容,急于摆脱郝江化纠缠,便以膝着地艰难地移了几步。   奈何对方跟随她移动,如此一来,倒像郝江化骑着白颖这匹俊俏的母马。   场面显得更加淫靡,更加放浪,更加刺激!意识到无法摆脱郝江化,同时也觉得挺费力,白颖便不再双手撑地,索性全身放松匍匐下来。   此时,郝江化从她身上爬起,双手反剪住其两条胳膊,蹲坐在毡包般高耸圆润的屁股上,继续耸动阴茎大肆抽插。   如此这般,白颖以胸着地,几乎压扁两个大奶子。   “不要……快停下来……”   白颖气喘不已。   “胸口好痛……我受不了啦。”   “嘿嘿,这就难以忍受了啊,老子还没发力呢,”郝江化悠哉自得。   “看你嘴硬还是老子鸡巴硬,求我啊,骚货。”   白颖看一眼大床,颤声道:“床……去床上玩,好不好……地板太硬,硌得人家胸痛……床上随你玩……”   “你说得床上随我玩,说话算话,可别反悔,”郝江化淫笑不已。   “压痛你奶子了,叔叔给你揉揉。”   他卸下力度,松开白颖双臂,一只手去抓她酥胸。   白颖借机坐起来,心有不甘瞪着郝江化,突然就是一巴掌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不料郝江化反应神速,一下子扣住她手腕,动弹不得。   “哎哟,刚放了你,立马就要谋害老公啊,”郝江化戏谑道。   “你——”白颖眼里噙着泪花,楚楚动人。   “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是个大坏蛋!”   “呵呵,你不就好我这一口么,”郝江化说得轻飘飘。   “呸!呸!呸!”白颖连连唾骂。   “别呸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俩还是继续快活吧,”郝江化哈哈笑起来。   “刚才叔叔侍候得你那么舒服,知恩图报,现在轮到你侍候叔叔了吧。”   只见他站起身,把黝黑发亮的阴茎凑到白颖跟前,在她俏脸上戳着。   白颖恼怒地一把抓住它,胡乱扯动,恨不得掐断。   “哎哟妈呀,你这个谋害亲夫的坏女人,疼死老子了——”   豆大汗珠从郝江化额头冒出来,看他极其痛苦的表情,不像在演戏。   白颖不由一阵窃笑,撇嘴嗔道:“一报还一报,报应不爽,谁叫你刚才那样对人家。好了,咱俩算扯平,谁都不欠谁!”   “姑奶奶,那你刚才说得话还作不作数?”郝江化追问。   他兀自弯腰双手护住阴茎和睾丸,生怕白颖再使坏,模样滑稽可笑。   白颖脸一红,嗫嚅道:“情急之下,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还当真。再说,我身子都给你了,还想怎么玩啊。”   “玩你的屁眼……”   郝江化舔舔嘴巴。   “休想——”白颖柳眉倒竖,气色凛然。   “你趁早死心,否则我马上走人,今后再不跟你有任何瓜葛!”   郝江化见状马上软和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叔叔跟您开玩笑,何必大动肝火呢?不玩就不玩,叔叔向您保证。呵呵,叔叔鸡巴痒着呢,您快点吹吧。”   白颖哼一下鼻子,随手撸几把阴茎,然后伸出温软滑腻香舌,温柔地舔着硕大龟头。   郝江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双手扶住其螓首,痴迷地注视着她。   “颖颖,你的舌头好灵活,舌功又进步了,叔叔爱死了,”郝江化舒服得直哼唧。   “别光顾舔鸡巴,卵蛋也舔舔啊……啊……爽死了……比你萱诗妈妈还会舔……不枉叔叔对你调教啊……”   白颖朝她翻个白眼,把龟头缓缓吃入嘴里,直至触到喉口位置方停下。   歇息须臾,便反复吞吐起来,发出“啧啧啧”水声。   “啊……太他娘爽了……”   郝江化哼唧不已。   “颖颖……好会吃鸡巴的骚货……啊……要上天了……用力吃……叔叔的鸡巴天天给你吃,给你当饭吃……啊……吃鸡巴的骚货……”   只见他眯着双眼,下体时不时顶一下白颖小嘴,表情欲仙欲死……一番盘肠大战后,男女双方都气喘咻咻,心满意足。   平静下来打量自身,白颖才发现不光奶子、屁股和腿上有大块干涸精斑,而且大衣、裙子、内裤上都有。   甚至头发上还沾有一坨,像鼻涕虫般挂着,用手一摸黏糊糊得非常恶心。   “讨厌死了!”   白颖眉头微蹙。   “你怎么跟孩童撒尿似的,弄得人家全身都有。”   郝江化笑吟吟地说:“也不全都有,你脸上就没有。”   “你还有脸说,哼——”   白颖娇嗔。   “那是因为我躲开了,才没让你得逞!唉,衣服弄脏了,明天我怎么穿呀。”   语气显得颇为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小事一桩,我等下打电话给萱诗,让她送一套干净衣服过来,”郝江化出言安慰。   “瞧你奶子,好像有点红。”   边说,边戏谑地检查着白颖两个圆润挺拔的乳房,然后捧起来左右各啜一口奶,回味无穷。   “七老八十了,还有脸吃奶水,真不知羞,”白颖嘟起小嘴。   “对了,不必现在送,还是让萱诗妈妈明早把衣服送过来吧。”   “好勒,”郝江化讪笑。   “不瞒您说,打萱娃出生时,她吃不完的奶水,萱诗都会叫我吃。后来萱诗生下双胞胎儿子,两个娃吃不完的奶水也让我吃。习惯成自然,吃着吃着就上瘾了,一时间还戒不掉。呵呵,实不相瞒,你意乱情迷那会,我偷吃过几口奶,觉得味道鲜美,所以刚才没忍住。”   “死变态!”   白颖唾骂一口。   她甩开郝江化作恶的手,依次脱下大衣、裙子、羊毛纱,悻悻走进盥洗室。   第十八章、   郝江化点上雪茄,斜靠在床头,悠然自得抽一口。   乜眼瞧向浴室,氤氲雾气之下,白颖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像落入凡尘的仙子。   “呵呵,不过却是一个在我老郝面前光着屁股的仙子,”郝江化偷乐。   “得此仙子,人生足矣!”   一根雪茄抽完,他翻身跳下床,信步来到浴室推开门。   白颖正微撅着丰臀仔细清洗下体,不由转身背向他。   “你刚才自言自语什么,一个人在那傻笑,”白颖娇嗔。   边说边回眸一笑,艳若桃花,看得郝江化心神荡漾,胯下阳物蠢蠢欲动。   不觉几步来到跟前,从身后把白颖拥入怀里,长枪顶在她雪臀上。   “说你仙子下凡呢……”郝江化怜爱地吻着白颖秀气脖颈,沉吟道。   “一个光着大白屁股的仙子在洗澡,叫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感觉到郝江化的坚硬滚烫,白颖未免脚一软,撅起小嘴回应道:“大坏蛋,只会欺负人家……”   说着一只手向上环住郝江化脖子,一只手向下抓住使坏的阴茎,轻轻撸动。   郝江化则早已把两个颤巍巍的奶子托在手掌心,上下摇晃,荡起层层乳浪。   “你两个奶子好大……看上去非常淫荡……”   郝江化轻咬白颖耳垂。   “不过我很喜欢……喜欢你淫荡、风骚的样子……”   白颖嗤之一笑道:“你才淫荡……风骚呢……你是老流氓、色鬼、变态……”   “我给你洗身子吧。”   “才不要——”白颖娇笑。   “你只会占人家便宜,吃人家豆腐。”   “那我给你推拿吧。”   “也不要。”   顿了顿,郝江化接着说:“那我给你‘搓樱桃’吧。”   “什么是‘搓樱桃’?”白颖瞪大眼睛,好奇地问。   “就是用大拇指摁住你两个奶头贴到肋骨上,然后使劲揉搓,”郝江化边说边示范。   “奶子大的女人,这一招很管用,保证你又痛又痒,爽上天……”   话音未落,白颖“啊”一声叫出来。   只见她拍郝江化一下,埋汰道:“你个死变态……哎哟……你还玩……别搓了,我感觉不是一般痛,而且奶水都被搓出来了……”   郝江化停下手,继续揉捏着两个奶子,笑眯眯道:“刚开始会有点不适用,这很正常,多玩几次你就慢慢习惯了。”   “以后再说吧,现在不玩这个,”白颖摇摇头。   “全身酥软,你还是给我推拿一下吧……上次……你给我推得蛮舒服……你手艺的确很棒……”   她眼神闪烁,言辞间颇为不好意思。   郝江化闻言一把抱起她,横放在旁边的水床上,接着抬高她两条修长美腿,压向丰满胸部。   白颖不由惊呼一声,责怪道:“叫你推拿,干嘛折磨人家?”   郝江化解释道:“先拉拉筋骨和韧带,锻炼你的肌肉。来,你双手箍住脚腕,保持这个姿势三分钟。”   说着分别拿起白颖左右手,让她箍住脚腕。   如此一来,整爿阴户便突兀地曝露在灯光下,好像特意向人展览似的。   这个羞人姿势令白颖颇觉难为情,没坚持十秒就主动放弃了。   “不行……我做不了……”   白颖脸色羞红。   其实,凭白颖良好的身体素质,别说三分钟,就是坚持个把小时还绰绰有余。   她只是自尊心受辱,不想遭人作贱。   不料郝江化把她螓首往怀中一靠,顺手捉住两只脚踝,竟然呈“大”字型往两边拉开,几乎变成“一”字型。   而且貌似还不过瘾,竟然继续使力把两只脚踝掰向白颖脖颈,使之腚朝天敞开萋萋阴户。   “啊——”猝不及防,白颖赶紧双手护住下体。   “你干什么,还不快放开……”   “不简单呀不简单……颖颖,你果真是个奇女子,肌肉韧劲非常好啊——”   宛如发现新大陆般,郝江化惊得目瞪口呆。   “以后咱俩肏屄,可以解锁很多高难度姿势啊……”   “你……”   白颖咬住下唇。   “你个混蛋,成心羞辱人是不是?还不快放开我!”   “呵呵,羞耻心是性爱最好的调味剂,这是你萱诗妈妈的经典语录……”   郝江化抽动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   “话说越正经端庄的女人,越喜欢男人糟践,越糟践快感越强烈。颖颖,你是这种女人么?”   赤裸裸的话语直指白颖心田世界,令她既惊喜又羞愧。   之所以惊喜,是因为郝江化看上去大老粗一个,却能揣摩出她微妙心里。   如此看来,他能收服李萱诗等大批绝色美人,绝非仅凭胯下之物。   之所以羞愧,自是因为小心思被人揭穿,令她无地自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白颖恼怒。   “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阉了你!”   郝江化松开手,耸耸肩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   接着欠身道:“女王陛下请息怒,接下来老身服侍您,给您推拿开背……”   第十九章、   悦耳的手机铃声,再一次从银光色手提包里回荡开来,如泣如诉,娓娓动听……如果没记错,这是第三次。   可惜得很,浴室里的人没听见。   那个沉迷肉欲的白颖,在郝江化一双大手蹂躏之下,忘情地呻吟,蛇一般扭动娇美躯体。   她吮吸着那根生机勃勃的男根,神色贪婪,如痴似醉。   “……呃……郝爸爸——”   声音柔绵,如四季的风,如漫过原野的水。   “嗯?”   “好像有听到手机响了……”   “你听错了吧。”   沉默会儿,似乎终究不放心,白颖吐出黝黑男根。   上面粘连着一层口水,亮晶晶晃眼。   “我去看看吧……怕是左京电话,”白颖理理鬓发,莞尔一笑。   “郝爸爸,扶人家起来吧。”   神态羞涩亲昵,胜似小女孩跟爸爸撒娇。   郝江化不由咧嘴笑笑,一把抱起她,大步迈出盥洗室。   “放人家下来呀。”   “不想放手。”   白颖“噗嗤”一笑,乐道:“你不放人家下来,人家怎么拿手机呢。”   郝江化蹲下身,嘴巴努向银色手提包,哑声道:“就这样拿吧。”   “好吧,真是服了你,”白颖戳他一记额头。   只见她纤葱玉手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款米白色苹果手机,迅速浏览一遍来电记录,表情变得有点凝重。   “果真是左京电话,”白颖皱着眉头,“前后三个未接来电……”   郝江化问:“你怕他起疑?”   白颖小嘴一抿,摇头道:“那倒不是,我估计他打电话来也没什么紧要事,就是聊天说话而已……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回他电话,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白颖忙不迭一看,却是李萱诗电话。   “是萱诗妈妈电话……”   白颖脸露几分犹豫之色。   “郝爸爸?”   郝江化点头道:“接吧,看萱诗说什么。”   白颖润润喉咙,这才摁下接听键。   还没张口,里面就传来母亲娓娓动人的说话声。   “颖颖,刚才京儿打电话给妈妈,说打你手机三次没人接,问妈妈你在做什么。妈妈寻思你肯定忙于其它事,所以便顺口说你正在洗澡。因为担心出什么茬子,妈妈一挂断京儿电话便给你打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万一京儿再给你打电话问起此事,你就说自己刚才在洗澡,所以没接到他电话……”   所谓关心则乱,一口气说来,听得出母亲小小焦虑。   白颖不禁一扫之前忧戚之色,喜上眉梢道:“嗯,颖颖记住了,谢谢妈妈关心。”   “傻孩子,跟妈妈还客气什么,”母亲语气缓和下来。   “好了,没什么其它事,妈妈不打扰你了,这就挂电话了……”   “等等——”白颖急说,“有一件事,还要劳烦妈妈。”   停顿一下,母亲爽朗回道:“说吧,什么事。”   白颖狡黠地看一眼郝江化,嗫嚅道:“是这样,我衣服弄脏了,您能送一套来吗?”   “你在哪里?”   “一家叫五月花的客栈,302客房,”白颖舔舔舌头。   “南岳山脚下,离机场没多远。”   “行,妈妈这就亲自给你送去,”母亲慨然应允。   “妈,不要……   “白颖咬咬下唇。”这么晚了,不敢劳驾您,明早送来也不迟。“   母亲明白过来,笑吟吟道:“好吧,听你的。”   第二十章、   挂掉电话,白颖叫郝江化放下自己,拿件浴巾裹住身子。   她要给肌肤补点水,顺便化个淡妆。   郝江化则点上雪茄,一屁股坐在沙发里。   “你说左京还会打电话来吗?”   郝江化悠闲地吐出一个烟圈。   白颖瞄一眼手机,淡淡地说:“等着吧,不打来最好。”   郝江化问:“你觉得他正在做什么,会不会像我们一样?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这小子背着你搞女人呢。”   白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冷冷回道:“我不想说他,你最好也别说。”   过会儿,见郝江化不说话,白颖回眸一笑娇嗔道:“你发什么呆,不会聊其他东西啊。”   “聊什么啊?”   “萱诗妈妈的事啊。”   “她什么事啊……”   郝江化拍拍脑门。   白颖转身面向郝江化,嫣然笑道:“我问你,你喜欢萱诗妈妈什么。”   “她什么我都喜欢,”郝江化信口答。   “最喜欢什么,”白颖有点不依。   郝江化盯着白颖高耸的胸脯,猥琐地说:“哈哈,当然是她的奶子和大白屁股……我也最喜欢你的奶子和大白屁股了……”   说着把烟掐灭,一个饿狼扑食抱住白颖,扯掉浴巾,露出软玉温香的胴体。   “不要啊,你个大色狼……”   白颖开口求饶,咯咯发笑。   “人家还要等电话,猴急什么……”   象征性挣扎几下,便顺从地趴到床上,任对方宰割。   郝江化拍拍她屁股,叫嚣道:“等什么破电话,老子鸡巴可等不了。乖女儿,大屁股翘起来!”   白颖娇滴滴回道:“坏爸爸,人家才不是你女儿呢。”   边说边撅了撅屁股,还不忘回头抛个媚眼,勾人心魄。   可惜郝江化并不懂怜香惜玉,又是一巴掌呼在雪白丰臀上。   “双腿分开,沉腰提臀,你个骚浪蹄子,”郝江化低吼。   “你看你,还没开肏,屄已经洪水泛滥了。喜欢我扮演白行健肏你,对吧?那老子就好好满足你这个愿望,非肏烂你的屄不可!”   只见他右手在白颖阴阜随意掏摸几把,然后弓腰驼背,双手搂住她丰满屁股,挺起张牙舞爪巨茎,猩红硕大龟头不断研磨着娇嫩花蕊。   白颖不堪其辱,加之下身奇痒难耐,不觉首伏于臂,嘤嘤抽泣。   郝江化精神大振,扬手两巴掌“啪啪”甩在雪臀上,清脆响亮。   “骚货,原来你喜欢被人打屁股呀,”郝江化淫笑不已。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白颖两瓣雪臀上又挨了几巴掌。   她呻吟不已,转头泪眼婆娑看向郝江化,显得楚楚可怜。   “被爸爸打屁股的滋味如何?”   郝江化得意极了。   “不要打了,好爸爸,呜呜呜……”   白颖柔弱无骨的样子,“女儿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   郝江化厉声问着,又是一巴掌下去,疼得白颖丰臀剧烈抖动,从而带动两个白乳香瓜般的大奶跟着颤动。   她双手抓紧床单,勉为其难保持着身体平衡。   “……不该惹爸爸生气,呜呜呜——”   白颖既伤心,又委屈,这种滋味就跟儿时被白行健责罚如出一辙。   恍惚间,她甚至觉得那个狠狠打自己屁股的人不是郝江化,而是变成了白行健——一个令她既畏惧又敬爱的人!“好好好,知错能改,这才是爸爸的乖女儿……女儿听话,爸爸就不打屁股了……爸爸疼爱女儿,就要肏女儿,喜欢被爸爸肏吗……”   “嗯……女儿喜欢……”   只见郝江化胯下之物向前一挺,整根阳具顺利插进白颖身体,直至“刺啦”一声豁开子宫口。   白颖顿时发出满足而沉重的叹息,身子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第二十一章、   正当俩人酣战如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响了起来。   这让尚存一丝理智的白颖,不得不从肉欲泥沼中伸出玉臂,拿起手机迅速瞄一眼。   “老公的电话——”她喃喃自语。   刚要来接听,突然意识到郝江化还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啪啪”声不绝于耳,于是吓得一哆嗦,手机掉在床上。   “怎么了?”   郝江化停止抽插,捡起手机看了看,脱口骂道:“妈的,龟儿子真不懂事,这个时间打电话搅人好事。”   说完还不解气似的,狠狠捅白颖几下,爽得她尖叫连连。   “你坏死了,撒气撒人家身上,”白颖娇嗔。   “停下别弄了,我先接电话……你在旁边安静呆着,千万别发出任何声响……你个大坏蛋,上次可把人家整惨了,哼!”   “我鸡巴插你屄里不动总行吧,”郝江化不怀好意笑笑。   “其实,咱俩既然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何不效法来第二次?我记得,那一回你下面小嘴咬得可紧,十几分钟便叫我缴械投降了。”   “想得美,”白颖接过手机,“你听话乖乖得,打完电话我自会奖励。”   “什么奖励?”郝江化问。   “现在保密——”白颖吐吐舌头,手指放唇边“嘘”一声,接通了电话。   只见她润润喉咙,还没等我张口,便抢先一步解释道:“人家刚才在洗澡呢,所以没接到你电话。老公,你不会生气吧。”   她声线自然柔和,吐气如兰,听着特别舒坦。   我不觉长舒一口气,笑道:“你老公我没那么小家子气吧。”   “看来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白颖嘟起小嘴。   “老公,为你的宽容大度,老婆我奖励你一个飞吻,啵——”   现在看来,这个飞吻多么具有讽刺意味。   只不过当时我蒙在鼓里,被自认为的恩爱幸福层层包裹,浑然不觉任何异样。   “一个飞吻算什么,得把你人奖给我,”我偷乐。   “你在北京,我在湖南,两地相距十万八千里,”白颖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人家倒想给你,问题怎么给呀。嘻嘻,敢情你变成孙猴子,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就到人家身边了。”   “孙猴子我怕变不了,此路行不通,不如——”   我拉长声调,卖起关子。   “不如什么?”   “我连夜飞过去,现就就订机票,怎么样?”   虽然我俩在调情,说话像开玩笑,但如果妻子愿意,我肯定毫不犹豫去做。   显然,她不可能同意,犹豫片刻,便转移话题。   “……别耍贫嘴了,我明天就回北京,你还连夜飞什么,不怕折腾人啊——”白颖正色道。   “对了,孩子们好吧?”   “好呀,两个小家伙就在我旁边,睡得可香甜呢。”   “那你说话小声点,别吵着孩子,”白颖蹙起眉头。   “是是是,我现在就到客厅去……”   我听出妻子的顾虑,蹑手蹑脚下了床,走出主卧。   “老婆,我到客厅了,你这下放心了吧。”   “嗯——”我盘腿坐到沙发里,痴痴瞧着墙壁上的婚纱照,动容地说:“老婆,你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我好想你。你知道么,我看着咱俩的婚纱照,就特想亲你樱桃小嘴。你不信,我亲给你听……”   边说,我边撒欢般跑到巨幅婚纱照旁,踮起脚尖“啵啵啵”连亲妻子性感小嘴三口。   “傻瓜,你还真亲啊——”   白颖“噗嗤”一笑。   “想你嘛,忍不住了,”我委屈得像个孩子。   “那怎么办,我……现在又不能给你……”   白颖柔声安慰。   “乖,忍一忍嘛,明天我就到家了……”   话未说完,原本安安静静的郝江化,突然狠狠肏一下白颖,惹得她赶紧捂住嘴。   只见她回头瞪着郝江化,又是摇头,又是使眼色。   奈何郝江化置若罔闻,肩膀一耸,竟然缓缓抽插起来。   虽然并没发出什么响动,不过久而久之,白颖脸色绯红,下身奇痒,早没了应付我的心思。   “……宝贝,你怎么不说话,光我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   我喝一口水。   “你不会睡着了吧。”   白颖“嗯”一声,柔弱无力地说:“你……你说吧……我听着呢……嗯——”   她双唇紧咬,拼命压抑住那股噬骨的快感,尽量不使自己呻吟。   郝江化却似有意折磨般,运用“九浅一深”招式,极富耐心和节奏地玩弄着胯下尤物。   时间一长,白颖几乎快崩溃,深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猛地挣脱郝江化魔爪,赤脚跳下床,连喘几口气。   “怎么啦?”   我讶然。   白颖镇静下来,以手抚胸道:“……哦……没……没什么……有点渴,我下床喝水。”   说完朝郝江化翻个白眼,怏怏不乐取来半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两口,酣畅淋漓。   郝江化咧嘴笑笑,竖起大拇指,夸她反应快。   “慢点喝,别噎着。”   白颖捡起地上的大衣批在身上,走到落地窗户边,粲然一笑道:“没事……你接着说,我洗耳恭听。”   第二十二章、   不知何时,窗外已然飘起秋雨。   萧瑟寒风中,星星两两的灯火显得孤独而冷清。   抽完两根雪茄,郝江化懒散地爬起来,摩拳擦掌走下床。   只见他从身后搂住白颖,大手毫不客气抓住两个坚挺圆润乳房,搓面团般揉挤。   白颖只是回头嗔他一眼,继续应付我的电话。   “……那你第一次见到人家是什么感觉啊……”   白颖腻声。   我脱口道:“宛若飘落尘世的仙子,洁白无瑕,凛冽动人,一下子就把我迷得神魂颠倒,茶不思饭不想。”   “我……有那么好么……”   郝江化一只手从屁股沟处探入白颖大腿间,肆意掏摸着水淋淋阴户。   白颖双腿夹紧,全身抖动,说话声有点发颤。   “岂止如此!那一刻,我觉得全世界的女人加起来都不比不上你,你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女神加女王,我要永远永远爱你。海可枯石可烂,我对你的爱永不褪色!”   忆起往昔岁月,我难以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字字珠玑,历历真情。   “……哦……嗯——”白颖娇滴滴地说。   “你……真是个大傻瓜!”   妻子一声娇吟,我以为她被我说得动了情,实乃被郝江化玩得春心荡漾。   “大傻瓜”一语中的,道出了我可怜处境。   听到郝江化耳朵里,他窃笑不已,不由板转妻子身体,示意蹲下来给他口。   见此,妻子没有过多抗拒,很快便顺从下来。   尽快口得小心翼翼,从她不连贯话语里,却还是被我听到偶尔发出的细微“   啧啧“   声。   “我好想听到什么奇怪声音,难道是电话杂音……”   我一语道出心中迷团。   “你有没有听到?”   或许,白颖并没意识到,不知不觉中她发出了那点细微“啧啧”声。   因此,我的话令她先是一愕,继而明白过来。   为掩饰内心的慌乱,她银铃般笑道:“什么杂音不杂音……人家在吃点心,你听到的怪声……是人家吃点心发出的声音……你听,是这个声音吗?”   仿佛为验证似的,白颖特意干嚼几下嘴巴,发出“啧啧啧”响声。   心中石头落地,我好奇地问:“什么点心,那么好吃?”   白颖脸一红,继续瞎掰道:“萱诗妈妈亲手做得凤梨酥,又香又脆,让人垂涎欲滴。”   提到母亲的拿手点心凤梨酥,我的食欲顿时被勾引起来,舔着嘴巴说:“儿时的味道记忆犹新,听你这么一说,我也特想吃凤梨酥了。”   闻言,白颖一愣,旋即向郝江化抛个媚眼,咯咯笑道:“好呀,我明天捎带几盒回去,满足你果腹之欲。”   郝江化刮她一记鼻子,眼里充满邪念。   “老婆,辛苦您了!凤梨酥,您替我多吃几口。”   “嗯!”白颖虽满口答应,神色却有几分尴尬。   我如此说来,岂不是鼓励她给郝江化口交吗?非但如此,还要亲自给郝江化口交,难怪她听起来怪怪得,啼笑皆非。   没多久,郝江化拉她起来,示意挪到更衣镜前,从后面进入她身体。   只见镜子里映出一白一黑两具肉体:白躯圆润高挑,曲线玲珑,前凸后翘,绝代芳华。   黑躯皱巴矮小,皮糙肉厚,筋骨突出,面目可憎。   两者虽一美一丑,对比鲜明,反差强烈,却以黝黑棍状之物联结彼此,妙不可言。   “……老婆,你是不是困了,我听你说话声音很飘……”   “嗯……老公,夜已深,你早点休息吧,”白颖柔柔地说。   “晚安,老公——”   或许太疲倦缘故,白颖的声音很小很小,听上去更像从鼻孔里发出来,近似慵怜,又似呻吟,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   “好吧,不聊了,”我心疼地说。   “宝贝,晚安——”   我还想来个飞吻,白颖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接着,暴雨般密集“啪啪啪”声瞬间响彻房间,令人震耳欲聋。   “啊……好舒服……啊……”   白颖放开喉咙,娇喘连连。   “啊……我快要死了……郝爸爸……好舒服,颖颖好舒服……呜呜呜——”   “骚货,忍那么久,终于爽爆了吧,哈哈——”   郝江化淫笑不已,打桩机般疯狂耸动腰臀。   “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肏死你……肏烂你的屄……你下面嘴巴咬得老子那么紧,真他娘太爽了……以后只准给老子肏,左京那个傻儿就让他自个撸鸡巴去,哈哈哈……爽……太他娘爽了……啊,老子要射了……射你骚屄里,继续给老子生儿子,好不好?”   白颖低声饮泣,连连摇头道:“郝爸爸……不要……不要射里面……求您了,呜呜呜呜——”   “哼,不让射屄里,老子就要颜射,”郝江化一巴掌拍在白颖雪臀上。   “射你脸上,总行吧?”   见白颖不吭声,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继续恶狠狠道:“反正不射你屄里,就射你脸上,你自己选吧。哼,还不信收拾不了你这个小贱人!”   白颖“哼唧”一声,从嘴巴里吐出“脸上”两个字,柔若无骨的娇躯滑到地板上。   只见郝江化大力猛肏几下拔出狰狞东家,然后一手托住她瘦削下巴,一手握住东家狂撸。   大约几十秒后,马眼豁然张开,大股粘稠白色液体机关枪般射出来,一阵一阵喷在白颖俏丽无双容颜上,顷刻间便布满两腮、鼻翼、眼帘、前额、双唇……远远看上去,就像贴了张白色面膜,极其香艳,万分淫靡!郝江化射完,又把鸡巴塞入白颖口里,让她吃干净。   “你属牛啊,每次射那么多……”   白颖娇嗔一句,拍了拍郝江化屁股。   “射人家满脸,眼睛都睁不开……郝爸爸,你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郝江化抖抖东家,得意万分。   “精液富含蛋白质,哈哈,正好给你敷面膜,做美容。”   白颖酥胸起伏不已,气喘咻咻道道:“才不要,一股子腥臭味,难闻死了。别风凉了,还不快扶人家去洗脸。”   “洗什么洗,浪费多可惜。”   “你——”白颖一时语塞。   “好你个死老头子,你不扶我,我还不会自己去啊,哼!”   “行行行,我抱你去,犯不著生气嘛,呵呵……”   郝江化说完,一把搂起白颖进入盥洗室。   大约十来分钟后,又抱着她出来,俩人一起躺到床上。   “好累……”   白颖蜷入郝江化怀里,喃喃自语。   “原来做爱可以这么累……”   郝江化亲她额头一口,喘气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就算为你累死也值得。”   “贫嘴,讨打,”白颖眯眼直笑。   “真得好困,别吵了,我想睡觉……”   “刚才很舒服吧。”   “舒服……”   “喜欢被爸爸肏吧。”   “喜欢……”   “以后爸爸想肏,你就要过来挨肏,知道么。”   “嗯……”   “喜欢爸爸怎么肏你?从后面肏你,像肏母狗一样,喜欢么?”   “……”   “喜欢吃爸爸大鸡巴么?”   “……”   郝江化探头一看,原来白颖已悄然入睡,发出细微匀称气息。   他兴致高涨,掀开棉被,裸露出她丰腴性感胴体,然后扒开两条光滑修长的腿……   第二十三章、   关于颖颖第八次郝家沟之行,母亲在日记里记叙如下:禁不住老郝一味唆使,我拨通了颖颖的手机。   一阵清脆悦耳的音乐响过后,电话里传来颖颖慵怜的声音,似乎刚醒过来。   “——喂,妈……”   颖颖咳了一下。   寒露已至,夜凉如水。   窗外月影朦胧,早歇了虫鸣鸟叫。   “颖颖——”我润了润喉咙,关切地问:“怎么了,你人不舒服?”   “没事,就是刚睡醒,喉咙干燥而已……稍等一下,我喝口水——”   接着,电话里头传来下床走动声响,逐渐远去。   大约过两三分钟,重新传来走动声,然后听颖颖朗声道:“妈,我给翔儿喂几口奶,什么事你说吧。”   我看眼老郝,暗叹一声,柔笑着说左京呢,他可在家。   那边沉默一下,听颖颖轻声回道他昨天去欧洲出差了。   果然不出所料,我心下一阵窃喜,紧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后说道五六天吧。   “唉,京京这孩子,从美国回来也不知道多陪陪你和孩子,又赶着忙事业去了。”   我话锋一转,换了副口吻。   “要是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来郝家沟散散心。时下天气转凉,夜里寒冷,正是泡汤养身季节。打你上次匆匆离去,咱快半个月没见面,我和你郝爸爸都挺想你呢。”   说到“郝爸爸”三个字,我特意加重语气,话到这个份上,颖颖准明白其中意思了。   她那边沉默良久,方缓缓说道:“妈,我明天上午就飞过去。不过,这次不能住久,最多呆两个晚上便要回。”   我明白颖颖担心所在,问道还是原先那趟航班吧,她“嗯”了一声。   “那我还是安排郝虎去机场接你吧,”我说。   “跟上次一样,把两个娃儿也带来吧。休息吧,晚安——”   电话那头,颖颖又“嗯”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   翌日晌午,郝虎从机场接来颖颖。   她一刚下车,便被小天缠住,脱不了身。   气得老郝怒火中烧,却又不好发作。   我好说歹说,才把小天哄开。   等到返回房间,朝自个卧室里一瞧,公媳俩早已赤条条楼在一起。   只见老郝双手搂住颖颖大腿,正埋首她胯间,津津有味地吮吸。   颖颖抓紧床单,头往后仰,轻抿着嘴唇,表情欲仙欲死。   为避免相见尴尬,我偷偷掩上门,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中午开饭,老郝和颖颖没来。   我下午办完公,回到家里已是傍晚时分。   推门进去,颖颖刚好从卧室出来,神情慵懒,卷曲的秀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接着,老郝围一件锦袍,嘴里叼只金色烟斗,慢悠悠跟出来。   看俩人光景,应该一起洗了澡。   “妈——”见到我,颖颖羞赧一笑,理了理秀发。   “饿了吧,”我笑盈盈地说。   “快去餐厅吃饭,我让厨房早准备好,专等你父女。”   老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咧咧道餐厅懒得去了,让厨房把饭菜送到房间来,我和媳妇在这儿吃。   然后吧嗒抽一口烟,吐在我脸上。   我白他一眼,挥手扇去面前烟雾,给晓月打个电话,吩咐她把饭菜送来。   “好媳妇,坐过来,让爸爸好好看一下你脖子上的项链,”老郝拍拍身旁座位。   颖颖莞尔一笑,小声问道要干嘛。   老郝说来嘛,坐过来便知。   颖颖摇摇头,说等吃完饭再看吧,郝爸爸。   遭到拒绝,老郝不免心中不悦,干脆起身坐到颖颖旁边,握住她手说爸爸有礼物给你。   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在空中晃几晃。   “纯净裸钻项链,全球限量发售。看见你妈妈脖子上那副项链么?跟我手中这副项链,一模一样,宛如双胞胎姊妹,”老郝迷着眼。   “来,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爸爸给你戴上新项链。”   老郝说完,就动手去摘项链。   不料,颖颖把头扭开,咯咯笑道郝爸爸,不要嘛。   他讶然问为什么不要,你不喜欢么。   “郝爸爸,你误会了,”颖颖端坐好。   “人家不是不喜欢,只是脖子上这副项链,对我有重要意义,不能取下来……你的礼物,我先收下来,暂交妈妈保管。”   我懂其中厉害关系,从老郝手里接过项链,瞪他一眼道我替颖颖保管了,你快吃饭吧。   老郝不由哈哈大笑,很自然地拍拍颖颖大腿,悻悻地坐回原位。   吃完饭,颖颖起身去育婴室照看小孩,我稍微收拾下卧室。   四处找找,没见着用过的安全套,于是把老郝叫进来。   “跟你说多少次,做之前戴好安全套,别射进颖颖身体里,你咋就听不见呢?万一把颖颖肚子搞大,漏了马脚,我们都不要活了!”   我板起脸,劈头训斥。   “你当颖颖跟诗芸她们一样,怎么快活就怎么搞,我告诉你——没门!”   老郝非但没有羞愧之色,反而美滋滋地说:“老婆,你严重误会我了。每次干颖颖之前,我都听你的话,戴好安全套……”   “那套套呢,在哪儿,怎么不见?”我质问。   老郝凑到我耳朵上,笑嘻嘻地说:“好老婆,实不相瞒,这一次干颖颖,我没顾上戴套。不过,我没有内射,而是拔出来射她嘴里了。”   我脸上露出讶异的表情,将信将疑地问:“你不会痴人说梦吧?我听颖颖讲,她受不了那股子腥味,连左京都不让射嘴里,会准许你犯规?”   “嘿嘿,如果我告诉你,颖颖不仅准许我射她嘴里,还一滴不剩给我吞下肚子,你会不会更加觉得像天方夜谭的故事?”   老郝拍拍我脸蛋。   我鄙夷地看老郝一眼,冷笑道:“你是不是对颖颖使什么手段,迫使她吞精?”   “天可怜见,我以人格发誓,”老郝竖起手掌。   “射之前,我绝对征求过颖颖的意见。”   “那你是怎么征询她意见呢?”我追问。   老郝一本正经地说:“我告诉颖颖快要射了,她赶紧说非安全期,不能射里面,要我马上拔出来。我问颖颖射哪里,可以射她嘴里么。她迟疑一下,点点头,把眼睛一闭,张开了小嘴……”   以我的经验推测,处于肉体高潮中的女人,头脑一热,或许便同意下来,事后颖颖铁定后悔。   “那吞精呢,你也征求过她意见?”我紧接着问。   老郝摸摸后脑勺,讪笑说:“当时颖颖满口含着我命根子,几乎撑爆她嘴。我倒是想征询她意见,问题她没法儿说话呀。那会儿,我光顾自己快活,没顾得上颖颖死活。见她点头同意口爆,插进去就淋漓尽致喷射出来,足足射了分把钟才停止。”   顿了顿,接着说:“我估摸自己射精太多,颖颖憋不住,只得往肚子里咽,真是委屈她了。”   “你还好意思说,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男人!”我拍老郝一下,唾骂道。   “你这叫蹂躏,得寸进尺!颖颖金枝玉叶,娇贵无比,她何曾受过这等虐待。你要是下手不知轻重,以后别妄想我帮你拉拢颖颖。”   老郝忙不迭拱手作揖,满脸堆笑说:“对不起,老婆大人,我知错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改,做任何事之前,都先征求颖颖的意见。她答应下来,我才敢去做。”   我戳戳老郝的额头,丢下一句“给我牢记在心,冤家”,走出卧室。   转进育婴房,颖颖正在奶娃儿。   只见她一手抱着左静,一手托着自个颤巍巍的花白奶子,把蓓蕾似的红红乳头塞到娃小嘴里。   “妈,思高思远俩兄弟,这会儿估计该饿了,”颖颖回眸一笑。   “你看他俩小眼睛直瞅着我,咕噜噜转动,貌似要跟侄儿侄女抢奶喝,真让人忍俊不禁,嘻嘻——”   我嫣然一笑,从摇篮里抱起思高,解开衣领扣子,扒拉下纹胸,露出一只圆润晶莹的大奶。   “妈妈的奶水,他哥弟俩喝都喝不完,还好意思抢侄儿侄女奶水喝,不羞死他俩才怪。”   我托住奶子底端,捏起乳头,送到思高嘴里。   娃儿一含住乳头,便紧紧咬住吸吮,欢快地“吧唧”大吃。   “小宝贝,别急哦。奶完弟弟,妈妈再奶你。”   我朝摇篮里哭闹不停的郝思远眨眨眼睛,小家伙好像能听懂似的,立马破涕一笑,手舞足蹈。   “真乖,真是妈妈的好宝贝。”   “妈,他能听懂你的话,真是神奇了,”颖颖啧啧叹道。   话说着,老郝推门进来。   颖颖脸色一红,忙背转身,拉了拉外套。   “我来看娃儿,看娃儿……”   老郝舔着嘴巴,低头哈腰,边说边朝颖颖瞧去,一双小眼睛贼溜溜转。   “媳妇生的两个好娃儿,爸爸抱抱——”   径直走到颖颖跟前,说是要抱孩子,眼睛却勾勾地盯着颖颖白嫩的胸脯。   只见颖颖尽管面红耳赤,却也不别扭,莞尔一笑,双手把孩子送到老郝怀里。   如此一来,外套散开,用来哺乳的奶子完全袒露在老郝眼皮底下。   他顿时双眼放光,裤裆处立马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原本这般无所谓,不料老郝说一句“小宝贝,来,爸爸喂你吃奶奶,”竟然抱起小孩去吸颖颖的奶头。   他这一手,出乎颖颖意料,不由后退两步,拉上外衣。   “郝爸爸,小孩已经喂饱,不用再喂……”颖颖理了理鬓发,柔柔地说。   “胡说,哪里喂饱!你瞧,咱儿子还看着你呢——”   老郝板起脸,跟上去撩开颖颖外套,强行把小孩塞进她怀里。   “快喂咱儿子,看他笑得多可爱。”   我忍不住插嘴道:“老郝,你嘴巴上积点德,行不?别‘咱儿子咱儿子’地叫,不怕叫多了顺口,管不住自己嘴巴么?”   “对不起,老婆,口误,纯粹口误,”老郝堆起笑脸。   “应该是孙子,咱孙子,嘿嘿。”   边说边揽住颖颖后背,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她和孩子。   颖颖朝我看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只得单手托住奶子下部,把乳头送进小孩嘴里。   “你看他,虎头虎脑,长大一定有出息,”老郝笑眯眯的样子。   颖颖粲然一笑,露出羞赧的表情,接过话说:“小家伙比妹妹能吃奶,咬住妈妈的乳头,就‘吧唧吧唧’大口吃,真是个小小男子汉。”   “那还用说嘛,”老郝顺口来一句。   “我播的种,岂有孬种!”   “妈,你瞧郝爸爸——”   颖颖跺跺脚,“他又管不住自个嘴,胡说八道了。”   我剜老郝一眼,走过去揪住他耳朵,训斥道:“眼瘾也过了,口瘾也过了,也应该知足了。以后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和颖颖阉了你!现在给我出去,哪凉快哪呆去!”   说着,不容分说把老郝推出门外。   “颖颖,喂完了没?”我轻声询问。   “时候不早,喂完我们去山庄泡汤。”   “喂完了——”颖颖把娃儿放进摇篮里,系好衣领扣子。   “妈,我有点小困,想睡一觉再去山庄泡汤。”   “也好,不用回房,就在妈妈房里休息一下,”我柔笑道。   第二十四章、   颖颖先前两次来我这里,说是泡汤,其实不尽然。   自打那一次被老郝在池子里要了之后,“泡汤”已然成为偷情的暗语。   加上这一次,颖颖已总共来郝家沟“泡汤”四次。   毫无例外,每次“泡汤”,老郝都会和颖颖产生交集,感情一次比一次加深。   虽说颖颖第六次来郝家沟,我已跟他们公媳一起泡过汤,但碍于情面,我最后找了个理由走开。   剩下的欢乐时间,就交给他们公媳。   不管他俩在池子里搞,还是在房间里搞,我都没参与其中。   之所以这样做,一来当然是为了照顾颖颖面子,二来也是为了照顾我自己面子。   毕竟我和颖颖中间,夹着左京这层关系,不可能像诗芸晓月她们那样敞开了玩。   我一直拿颖颖当亲闺女看,颖颖也打心底,把我视为比她亲妈还要亲的婆婆。   如果突然要颖颖同自己的婆婆一起侍候老郝,我想她根本调整不过来。   其实,不要说她一个从未玩过“三人行”的嫩雏,就连久经风月场的我,一时间恐怕都调整不过来。   当然,自打上一次在宾馆用“狗趴式”把颖颖玩爽后,老郝就开始琢磨跟我们婆媳玩一场双飞。   这一次颖颖来郝家沟“泡汤”,他就心思痒痒,在我耳边吹起枕头风。   不过,我觉得这样的事,强求不得,只能慢慢来。   然后给老郝出个主意,建议这次“泡汤”带上,先从双飞她俩开始。   如果颖颖不抗拒,两次三次做下来,就可以考虑我们婆媳。   老郝当即问我为什么选彤彤,诗芸、筱薇、和晓月为何不可。   我拍拍他猪脑瓜,说她们当中属彤彤和颖颖最亲,俩人聊得来。   然而,不知为何,当天晚上泡汤颖颖却本能抗拒,抵死不从。   任我们用尽法子,使劲手段,她都不愿意和彤彤一起陪老郝睡。   眼看如意算盘落空,不料人算不如天算,次日琳姐从长沙飞来,竟然轻松搞定颖颖。   好了,以上都是后话。   再说颖颖睡醒,养足精神,我、老郝还有彤彤便陪着她一起去山庄。   彼此之间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不用藏着掖着。   到山庄后,还是“香盈袖”那间楼宇,老郝直接跟我们进了女更衣室。   我们边宽衣解带,边有说有笑,如家常般轻松自然。   颖颖虽说有点不习惯,但举止表情落落大方,同我们一样,打情骂俏,嬉笑连天。   我瞧在眼里,心想:看来有戏,老郝可得偿所愿了。   不一会儿,我们三个精致的女人,便脱到只剩纹胸和内裤。   一个个高挑匀称,前凸后翘,细腰长腿,几乎赤条条站在老郝面前。   反观他,早已脱到只剩条大裤衩,身形粗壮,手短脚短,裆部高高隆起。   “走吧——”一手挽住颖颖,一手拉上彤彤,我笑盈盈走出更衣室。   老郝跟在后面,眼睛在我们三人的胴体上,睃来睃去,口哈子直流。   进入汤池,屁股刚坐下,老郝笑嘻嘻凑过来。   没搭上几句话,他心痒难耐,先把彤彤拥进怀里,大手摸上胸脯。   颖颖见状,粉脸一红,垂下头,很不好意思。   我把她拥进怀里,伏在耳边说悄悄话,分散其注意力。   颖颖认真听着,或点头“嗯”一声,或抿嘴轻笑,或扭头回我一句。   此时,在老郝双手调教之下,彤彤娇喘连连,身躯蛇般扭动。   不知何时,老郝已褪下她胸罩,把两个毡包似的大白乳房,紧紧地抓在手里揉搓。   与此同时,俩人动情地舌吻,发出“吧唧吧唧”响声。   尽管阅历无数,老郝和彤彤的表演,还是让我脸红心跳,更别说初出茅庐的颖颖。   她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极力应付我说话,目光却飘来飘去,不知停在哪里。   这个时候,我对老郝眨眨眼睛,起身说去一下洗手间,开溜走人。   最亲的人突然离去,让颖颖显得很无助。   她眼巴巴目送我背影消失,便抱紧双脚坐在汤池里,把头埋得很低。   洗手间出来后,我穿戴整齐,转到自己办公套房,打开苹果笔记本电脑。   通过装在电脑里的视频终端,可以清楚看到老郝他们现在身处的汤池。   只见颖颖已然被老郝另一只手环住细腰,在她脸上亲来亲去。   画面非常清晰,能看到颖颖的表情,尽管垂着头,却显得很温顺。   我露出一丝满意笑容,自言自语道:“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晚上起,老郝对颖颖的调教之路,终于迈出里程碑一步。”   亲了五六分钟嘴,许是老郝觉得时机成熟,一只手抚上颖颖挺拔胸脯。   哪知他刚揉搓几下,冷不丁被颖颖推开。   老郝尚未回过神来,她已气咻咻冲上岸。   事发突然,我赶紧离开办公套房,小快步跑到汤池附近的更衣室。   往里面一瞧,只见颖颖已换好衣服,正独自坐在椅子上黯然伤神。   “颖颖——”我笑盈盈走进去。   颖颖连忙擦掉眼角泪水,回头对我露齿一笑,叫了声妈。   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颖颖回我说没什么事,可能累着了,只想找个地方休息。   于是,我带颖颖来到三楼总统套房,侍候她睡下。   转到汤池,老郝正抱着彤彤大白屁股,在水里使劲地干,发出“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   彤彤娇喘连连,双手撑在池底,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两只白兔似的奶子,晃来晃去。   见他俩正玩到兴头,我也不好出言打断,就在旁边睡椅上坐下。   老郝发现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一起来。   我心里惦着颖颖,于是朗声责备道颖颖跑了,你都不去追,还痴心妄想什么。   老郝狠狠顶彤彤一下,气呼呼叫道:“我追什么追,由她去算了。今天晚上,我们三人一起睡,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让她听你俩叫一个晚上,看她能耐多大。嘿嘿,她爱作让她作去,我们三人快快乐乐玩。”   说完,老郝扬起手,对准彤彤丰满雪白的臀部,就是几巴掌下去,痛得她眼泪直流,几欲跌倒。   “我要你高高在上,我要你假装正经,我要你瞧不起人!”   老郝一手扯住彤彤秀发,一手拍打她屁股,当马一样骑起来。   “老子就喜欢操你这种货色——人前端庄贤惠,背后浪荡放纵。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裤子一脱贱到骨头里去!”   老郝这几句话,看似对彤彤说,更像说给颖颖听。   还有他那几巴掌,不像打在彤彤身上,倒像抽在颖颖屁股上。   我不由心中不悦,皱起眉头。   “下来,杵在那里看热闹啊——”   老郝抬头看我一眼。   “颖颖不愿玩,只好你顶替她哦。”   我对他翻个白眼,背转身,不搭理。   稍停片刻,我暗自吁一口气,缓缓来解胸领扣子。   接着,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整齐地码在躺椅上,直至一丝不挂……老郝很喜欢用“狗趴式”进入女人身体,狠狠地蹂躏。   用他的话说,无论多么端庄高贵的女人,此时此刻,都像一条下贱的母狗。   一想到把一个人前端庄正经的女人,调教成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他就莫名兴奋。   所以,他每次操我,都会要我蹶高屁股趴在地上,并且亲手捏开肥嫩的阴唇,乞求临幸。   这次亦不例外。   不同之处在于,我和彤彤一起趴在地,扭动大白屁股,接受老郝带给自己的羞辱——一份能给自己带来连绵不绝快感的羞辱!老郝还喜欢我和彤彤用“69式”   互相舔对方,他插一会儿我的穴,又插一会儿彤彤的嘴。   然后转到另一头,插一会儿彤彤的穴,又插一会儿我的嘴。   总而言之,两头兼顾,忙得不可开交。   老郝更喜欢插屁眼,所以有的时候,他干脆就这样做:插一会儿我的穴,插一会儿彤彤的嘴,又插一会儿我的屁眼,再插一会儿彤彤的嘴,再插一会儿我的穴。   然后掉转枪头:插一会儿彤彤的穴,插一会儿我的嘴,又插一会儿彤彤的屁眼,再插一会儿我的嘴,再插一会儿彤彤的穴。   一句话,我和彤彤身上总共六个洞,老郝就这样轮流插着,不亦乐乎。   有时候我会想:幸好女娲娘娘造人时,只在女人身上开三个洞。   要是肚脐处再开一个洞,我和彤彤的大小肠,铁定被老郝搅成麻花。   当老郝从我身上爬起来,他气喘咻咻说了一句“靠,还是老婆的小穴又湿又紧,超会吸鸡巴,操得舒服!”   闻言,我心中窃喜不已,嘴上却道我半老徐娘一个,哪能比得上彤彤,她即年青,又漂亮。   老郝穿上裤子笑嘻嘻说她是年轻漂亮,但下面小嘴没你厉害。   我拍他一掌,唾骂道胡说什么,谁还不是一样。   “媳妇呢,在哪?”   老郝点上香烟,眯起小眼睛,悠闲地抽一口。   “在三楼房间休息,上次那间……”   我背转身,让彤彤替自己系好纹胸,才弯腰去穿内裤。   “你俩饿不?”   老郝拍拍袖口,掸掉烟灰,咧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她。”   说完,径直而去。   “等一下……”   我唤他一声,急匆匆穿好衣服,跟彤彤追上去。   上了三楼,进入房间,老郝正欲推门进去,被我一把拉住。   “你俩在外面休息,我先进去看看,”我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声说道。   “快十二点了,颖颖许已睡下,你俩安静点,别吵着她。”   嘱咐完,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只见颖颖身上盖着被子,曲线玲珑,背向门而眠。   “颖颖——”我柔声呼唤,在床畔坐下来。   颖颖面容安详,嘴角微微扬起,眼稍还挂着一丝未干的泪痕。   我心下一疼,不觉伸手替她擦去泪渍,暗想:颖颖,妈对不起你。   老郝走进来,看一眼颖颖,便脱去短裤,露出黢黑光亮的玩意儿。   我慌地拦住,质问他干什么。   老郝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颖颖啊。   “她不喜欢同我们一起玩,这会儿正好,我专门来服侍她。”   老郝说着把下体凑到颖颖脸蛋前,腥红的龟头触了触樱桃小嘴。   “老婆,你到隔壁房间,跟彤彤俩人睡。这里交给我,我保管把咱儿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让她飘飘欲仙。”   “你胡闹什么!”   我气得推开老郝。   “颖颖已经熟睡,你一闹,还不把她吵醒。拜托你,别折腾她!”   “哪里睡着了,分明在装,”老郝目光扫向颖颖。   “说好来玩,我不信她能睡着。你瞧她眼睛红红,刚才还在哭呢,打这会儿便能睡着?”   “她之所以哭,还不是因为你,”我悻悻地说。   “她一个人跑开,你非但不追上来哄,反而只图自己快活。口口声声跟我说会疼颖颖,你就是这样疼她!”   老郝情知理亏,苦口婆心地说:“老婆大人,我这不是一心一意来疼媳妇了么?你相信我的话,媳妇没睡着,她在装呢。她之所以耍小性子,还不是因为大小姐脾气使然。我好好操她一次,将功补过,第二天就没事了。要是今晚不操,指不定媳妇一生气,连夜跑回北京。”   “哼,看你说得那么动听,”我嗤之以鼻。   “好像操我们女人,是你对我们的一种奖励似的,脸皮要多厚有多厚。”   “难道不是?”   老郝反问一句,掀开被子钻进去。   “呵呵,你要是想看,只要颖颖同意,我不介意。”   说着,下身贴紧颖颖背臀,一只手抚上她胸脯,一只手摸进她双腿间。   老郝动作生猛,颖颖依然紧闭双目,任他肆意揉捏着身上敏感部位。   这一下,我相信老郝所说没错,颖颖果然在装睡。   记得老郝第一次上我,为免尴尬,我也是这样假装睡觉,半推半就。   于是,我脸上一红,走出房间,带上门。   “彤彤,我们也去睡吧——”   我牵起彤彤手,俩人步入隔壁卧室,相互褪去对方身上衣纱。   “萱诗妈妈,你的身材真好,真完美。”   彤彤纤葱手指尖从上至下划过我背脊,停留在丰满的臀部。   “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   我转过身,摸着彤彤挺拔的乳房,莞尔一笑说:“彤儿,你的身材也很好,也很完美。”   “萱诗妈妈……”   彤彤蹲下身,呼吸扑在我阴毛上。   “你下面好多水……”   然后伸出香舌,轻轻尝了一口。   肱骨厮磨、缠绵悱恻之际,隔壁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啪啪啪”声,然后响起颖颖的叫床声。   先是细细呻吟,娇喘连连,继而大声浪叫,轻微饮泣。   “萱诗妈妈,干爹正在干颖姐姐呢。看上去清纯脱俗,原来颖姐姐叫起来也那么浪。干爹真厉害,什么女人都能臣服在他胯下,”彤彤呢喃细语。   “我好想加入他们,被干爹从后面狠狠地干。”   我突然一根手指插入彤彤小穴,使劲抠挖起来。   她顿时尖叫连连,身子蛇一般扭来扭去。   说心里话,我并不是双性恋,彤彤也不是。   只是听着隔壁不断传来的男欢女爱声,我俩欲火腾腾,实在耐不住长夜寂寞。   老郝操了颖颖一个晚上,我俩也互相摸了一个晚上。   直至天微微亮,东方显出鱼肚白,颖颖的叫床声才停歇。   然后,整个房间便鸦雀无声,变得宁静祥和。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尽情放纵之后的安宁。   第二十五章、   清晨醒来,老郝和颖颖还在睡。   我和彤彤用完早膳,在客厅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才见他公媳俩从卧室走出。   颖颖穿戴整齐,仪表端正,主动跟我和彤彤道了声早安。   昨晚那个浪叫女人,已经离她远去。   现在的颖颖,自信满满,脸上写满矜持。   跟你说话时,巧语嫣然,顾盼生辉,全身上下散发着如兰的气质。   老郝则不同,袒胸露肚,很随意地用一块浴巾围住下身。   他也不吃早餐,往沙发上一坐,便把彤彤楼进怀里。   我左劝右劝,他才放开彤彤,把杯子里牛奶一饮而光。   不料刚放下杯子,他的咸猪手便从桌子底下摸上颖颖大腿,来回摩挲。   摸了一会儿,老郝貌似觉得不过瘾,另一只手伸向我裆部,隔着裤料轻轻抓捏花蕊。   颖颖小口喝着瘦肉粥,脸色微微发红,依旧跟我们谈笑生风。   我和彤彤看在眼里,也当没发现,还是一样叽叽喳喳聊天打趣。   “琳姐昨天夜里给我发短信,说她今儿上午从长沙飞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开车去机场接她,”我起身说道。   “接到琳姐,我俩直接来山庄,你们仨就在这里等。”   “妈,我跟你一起去接徐伯母吧,”颖颖低头轻语。   我知道颖颖心思,于是颔首许可,牵起她走向门口。   老郝跟上来,说是送我俩上车。   其实,一路上手都没离开颖颖俏臀。   临别之际,还把我们婆媳俩搂在怀里,各自亲了一下。   为避免山庄工作人员看见,我立刻强行推开她,四下扫视一圈,拉颖颖匆匆钻进轿车。   “妈……”   颖颖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是我不好……”   颖颖的话,并不让我感觉意外,她会这样说,完全出自善良天性。   “你哪里不好了,傻孩子,”我嫣然一笑,摸摸颖颖脑瓜。   “凡事都有一个适应过程,妈妈理解。”   颖颖是个好儿媳,但我却不是一个好婆婆,简单一句对话,又把她往那方面引导。   也许是我想跟颖颖分享更多快乐,也许是我不肯轻易放弃,也许是我中毒太深。   “禁脔”这个词,以前只在语文课本上见过,意思是珍贵的、不容别人染指的肉。   现在往往用来比喻一个人臣服另一个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性玩物。   当时嘴角还挂起一丝嘲笑,蔑视世上竟然有此等不肖之徒存在。   不料时隔三十年,原来一件很遥远的事,却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老郝的禁脔么?从把魔掌伸向徐琳那一天起,我就没了退路。   唯有任凭老郝驱使,在他鼓吹和教唆下,接二连三,把晓月、诗芸、彤彤等一一拉下水。   直至那个淅淅沥沥雨夜,颖颖撕心裂肺的饮泣,像刀一样划破夜空,我才幡然醒悟。   自己对老郝那份爱,早在不知不觉中,扭曲变形,甚至走火入魔。   我的善良和包容,竟然成了他手中一柄利剑,挥向身边最亲的人。   那颗自甘堕落的快乐种子,在我腐朽残躯上,生机勃勃地破土、吐新、发芽、抽枝、长大。   事已至此,大错铸成。   思来想去,唯有瞒天过海,方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对颖颖最好的爱,对左京最好的爱,对我与老郝的新家最好的爱。   如果死后,好人上天堂,坏人下地狱。   我深知,我不配上天堂,不配见着轩宇,不配面对左家列祖列宗。   那么,就让我永远隐瞒下去,把这个秘密带到地狱里去吧。   “妈,你有心事呀……”   颖颖看我一眼,垂下头,咬了咬嘴唇。   “都怪我不好,没把持住,犯了错……”   “别自责了,要怪就怪妈吧……”   我握住颖颖手,原本想安慰几句,却突然一阵心酸。   “也许冥冥之中早注定,怨不得任何人,这就是我们婆媳的宿命吧。当今之计,只能谨小慎微,尽量不要犯错误。”   颖颖单手托腮,凝视着远处山峦,一副若有所思样子。   风吹动她几缕秀发,飘来飘去,恍如隔世。   突然,她下定决心似的,转头问道:“妈,我和诗芸,郝爸爸更爱谁?”   我愣了愣,旋即一笑说:“那还用讲嘛,当然更爱你。在你郝爸爸心中,无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跟我发过誓,说你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女人,他要疼你一辈子。”   颖颖“哦”了一声,脸色潮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也许是这段婆媳之间心灵对话,让颖颖豁然开窍。   也许是徐琳手段高明,太会来事。   中午吃饭,颖颖红着脸,第一次跟老郝喝了交杯酒。   当她腼腆地说出“郝爸爸,我爱你”,我终于确认,颖颖算是完成了一种从肉体到心灵的出轨仪式。   如果之前尚属于荷尔蒙冲动下半推半就,那么此后,跟诗芸、筱薇她们一样,颖颖已把自己视为老郝的女人。   在徐琳挑逗下,还在餐桌上,老郝就开始对颖颖不规矩,把一只大脚丫明目张胆地伸进她裙子里蹭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为喝酒缘故,还是春情泛滥,颖颖面颊绯红,像一朵灼灼盛开的桃花,妩媚妖冶。   清澈明亮的双眸,宛如笼罩一层水雾,迷离而惆怅。   肉嘟嘟性感小嘴,微微撅起,欲说还休,欲说还休……接下来,老郝为颖颖宽衣解带,抱进汤池交欢。   其后,徐琳也褪尽衣纱,蛇一样的双手紧紧箍住老郝脖子。   这一场汤池“三人行”,在持续个把小时候后,转移到三楼一间套房。   直至夜色吞噬整个大地,除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以及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房门依然紧闭。   当从电脑屏幕上看到徐琳抱着颖颖大白屁股,用力分开其肥嫩阴唇,并叫着“快干她、干死她,看她以后乖不乖”,我下面竟然不可抑制地喷涌出来。   徐琳每句羞辱颖颖的话,除了令她“呜呜”饮泣外,还叫我兴奋连连。   在老郝马达般疯狂抽插下,颖颖趴在床上的雪白躯体,不停地晃动,看上去那么柔弱,那么无助……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歌毕舞散,颖颖缓缓地坐到地上,垂首不语。   蓬松的白色长裙散落开去,像一爿簇拥的牡丹花,高贵优雅,神圣不可亵渎。   一位身着白色燕尾服的俊朗男士,翩翩向前,爱怜地抬起颖颖的瘦尖下巴。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说不出的缱绻,说不出的缠绵……记忆中场景,正是左京和颖颖结婚那天盛况。   所谓金童玉女、才子佳人、大红地毯、洁白婚纱、亲友祝福、祷词礼赞等,最后都抵不过一个“食色性也”!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对满桌丰盛的菜肴,听着一阵紧接一阵的肉股撞击声,我感觉房屋似乎摇晃起来,头晕目眩。   然后,女人的娇喘被无限放大,最后塞满每个角落。   那种略带哭腔叫床声,甜蜜得似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当尘埃落定,万籁俱寂,我扫一眼腕表:八点四十五。   掐指算来,颖颖第一次“三人行”,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比我第一次多出约半个小时。   “老郝、琳姐、颖颖……”   我润润嗓子,敲了敲紧闭房门。   “出来吃晚饭了——”稍息片刻,徐琳朗声回道:“萱诗姐,我和颖颖的衣服还落在更衣室,麻烦你去拿一趟吧。”   听上去绵绵无力,酥软到骨头里。   于是,我折回更衣室,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缕,码放整齐后,给他们送进房间。   但见老郝靠床而坐,一只手随意搭在徐琳肩膀上,一只手环住颖颖细腰。   琳姐和颖颖偎依左右,缱绻缠绵,窃窃私语。   在老郝毛茸茸的胸膛和肚皮旁边,四只玲珑圆润的乳房,骄傲地瞪视着你。   放佛在说:还有比我更白、更润、更挺、更大的吗?见到我,颖颖脸颊升起两朵粉红桃花,娇羞地蜷进被窝。   “颖颖,穿上衣服,起来吃饭……”   我理了理鬓角,把她的衣纱放到枕头边。   俄顷,颖颖轻语道:“妈,我不饿……”   “傻孩子,不吃点东西,晚上怎么睡,”我往床沿上坐下。   “来,乖,听妈妈的话……妈妈特意给你准备了参汤,吃一点,对身子好。”   说完,吩咐诗芸盛来一小碗香喷喷的热汤。   颖颖动动身子,接过我递给她的纹胸,在被窝里穿好,方慢腾腾坐起来。   我拿上一件米白色衬衣,轻轻盖住她娇躯,又替她整理整理秀发。   “妈,我自己来吧,”颖颖展颜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待其打理头发完毕,我接过彤彤手中的参汤,舀上一小瓷,吹了几口后,送到她嘴边。   颖颖呡上一口,细细品味一番,又掇上一口。   “味道如何,好喝吗?”我笑盈盈问。   “嗯,好喝——”   颖颖甜甜一笑,砸砸嘴巴。   “妈,谢谢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谢我什么,”我摸摸颖颖头发。   “有一个聪明乖巧的好女儿,妈要谢你才对。”   琳姐凑过来,恬着脸说:“好妈妈,女儿也要你喂——人家要嘛。你不要厚此薄彼,只疼一个嘛。”   我“噗嗤”一笑,唾道:“去去去,我才没这么大女儿,要喝自己动手,桌子上一大罐呢。”   嘴巴上说着,还是连喂琳姐三口。   老郝吃饱喝足,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油光满嘴回到房间。   彤彤为他点上烟斗,老郝猛吸一口,惬意地吐出一个袅袅上升的烟圈。   接着朝大师椅上一坐,拍拍彤彤屁股,示意她蹲到两腿间……我白老郝一眼,骂道:“臭不要脸东西,歇一会儿你要死啊。没看见颖颖在喝汤么?就把那恶心玩意露出来,什么人嘛。彤儿,别给他做!”   “呵呵——”老郝咧嘴笑笑,拉起彤彤,躺到床上。   “说得也是,不能败坏媳妇食欲。”   话刚出口,一只手却环住颖颖细腰,另一只摩挲着徐琳屁股。   “还是老婆见识高明,待媳妇吃饱喝足,咱们大被同眠,嘿咻到天亮。我说四位老婆,你们举手表个态吧,嘿嘿。”   “好呀,我没意见,一起睡暖和,”琳姐眨眨眼睛。   “我……也没什么意见,”彤彤羞赧一笑,转过身。   “儿媳妇,你呢,跟不跟爸爸睡?”   老郝笑眯眯拈起颖颖尖下巴。   “你要是说个不字,可会叫爸爸好伤心哦。”   颖颖双靥绯红,久久不语。   见状,我抡起拳头砸老郝一拳,骂道:“有琳姐和彤儿陪睡,你还乱伤什么心。颖颖,甭理他!”   老郝嬉皮笑脸地说:“琳琳和彤儿哪够?好老婆,最起码,还要加上你。咱们四人大被同眠,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   “呸!日日新郎,夜夜洞房,总有一天叫你油尽灯枯,早见阎王爷,”我戳老郝脑瓜子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老郝眼珠子骨碌一转,看向颖颖,叹道:“唉,我说漂亮媳妇,脑瓜子咋还不开窍呢。你不是和琳琳一起陪我睡过吗?我当时看你也蛮放得开,玩起来很疯。现在只不过多一两个人睡觉而已,有那么难下决定吗?快说,要不要一起睡,不然爸爸打你小屁股!”   说着,扬手作势去拍颖颖屁股,吓吓她。   哪知颖颖把眼睛一瞪,撅起小嘴道:“你敢!谁蛮放得开,谁玩起来很疯,净胡乱编造,哼!谁要跟你睡,人丑就爱作怪——”   接着瞄我一眼,垂下头,羞涩地说:“我跟妈妈睡,你爱跟谁睡跟谁睡去,甭来吵我和妈妈。”   然后蜷进被窝,一把盖住头。   “你跟你婆婆睡,我跟我老婆睡,那你还不是拐弯儿同意跟我睡,哈哈——”   老郝连被带人搂住颖颖,在床上打起滚来。   “好媳妇,你太可爱了,爸爸爱死你。”   “就你自作聪明,老东西!”   我暗骂一句,脸上露出舒欣的微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