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芙蓉晶 ——本朝以色淫立国,国号为“荒”,每一任荒帝莫不以驯养美人充塞后宫为己任。 他们将洗好的人用锦衾包裹了抬进我的帐里。 龙涎香衬鲛绡缎,美人黑发拢云,胸前锦衾半散,脸上却漠然绷紧,实在是好生别扭。 我笑盈盈地伸指滑过美人的肌肤,抬起他的僵硬的下巴,把酒杯伸到他的唇边:“梓童,喝。” 凤辞华是我的皇后。自十四岁起就从西凤国送来宫中由皇后教养—— 其实,就是我的童养媳罢。日前我总算结束十年南灵山的修炼还朝登基,清苦掐了十年日子,终于始能痛享后宫三千美人。 本朝以色淫立国,国号为“荒”,每一任荒帝莫不以驯养美人充塞后宫为己任。为求得大荒国庇护,各毗邻小国纷纷倾尽国力搜罗美人进贡求荒帝评定,但这些美人中总以西凤国选送的为最优。西凤国国土秀美但国力瘠弱,治国者乃华族,山野中又有“玲珑族”,玲珑族民性只半开化,女子容色平常,男子却皆天下绝美,常被华族捕捉驯养馈送其他国度,或是被猎人捕捉流转各国重价拍卖,是达官贵人家中炫耀的珍品。若一贵人家有一名玲珑族的性奴,则已经可以作为达官贵人席上津津乐道的谈资;若一贵人家有两个玲珑族的性奴,在淫友间则可以作为美谈;而若一贵人家有一对以上的玲珑族人,则人人都会对他羡慕不已了。 我架立后宫不足一月,又采取宁缺勿滥的准则,所以迄今虽然各族美人都有填充,玲珑族的尤物却一个也无,聊有干一干西凤华族第二顺位继承人的凤辞华来赢得一点平衡。 凤辞华是我从童养媳养到大的皇后,于情于理,当然是干得得的。 银烛之下,我饶有兴致地端看凤辞华的容貌。十年前他才来大荒国时,瘦弱白净,细细嫩嫩,感觉没嘴没心的一个琉璃娃娃,一巴掌打过去却不哭。 我觉得没趣,此后就不大理他。 后来我去南灵山修炼,一年难得回来两天,拜会上下祭祀典礼,简直忘了我还有个媳妇揣在屋里了。 待到前日我预备大婚时,太后带着穿着五色症状彩凤衣冠的凤辞华来拜见我,我才惊觉他已经变成个男人了。 我有些郁闷,因为媳妇儿竟然比自己还高半寸,加上发冠,就高得更离谱了。 我悄悄问太后:“母后,叫他做贵妃好不好?大典时皇后要与我携手立于城楼,到时他比我还高一分,孩儿的面子往哪儿搁?” 太后斜睨我一眼,道:“没门!阿凤为当你的皇后背井离乡十年学习治国及安后宫之道,怎能说撇就撇?而且皇后岂是随便哪来的人都能做的的?乖乖成亲,勿需废话!” 凤辞华躺在床上,一双凤眼微狭,哪怕未动未笑,那挑人风情就已至十分。 我伸手挑抹他的胸前,问道:“梓童,象床十二戏似是入宫必修,你身为皇后,应当是最为精炼的吧?” 凤辞华玉似的脸颊上浮起红晕,既不承认,也不否定。 我更感开心,随手从枕下抽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粉色芙蓉晶,搁在他胸口。“辞华,这是东泽国进贡的芙蓉晶,色妍泽美,与你相配。若是今晚你让朕开心,这就送给你。” 我拖过枕头倚在腰下,道:“朕大婚忙了一天,人有点懒,玉器凝脂都在那边,你自己取来用吧,记得要让朕看得清楚。” 凤辞华听见我话,脸色更添困窘。我一手支颐,一脚轻踢了一下:“还不动!” 他方咬牙撑起身子,去向象牙盒边取凝脂。作荒国荒淫不经的荒帝之妻妾,理应极尽淫媚之能,哪能时时将廉耻二字放于心中。但淫有百淫之道,柔柳款摆固然可喜,坚锵贞烈也是情趣,是以有些人性格使然,脸皮薄比纸透,行事甚是别扭,我们不以为忤,反从此道调教之,叫他羞愤并且听话,反而愈感受其可爱之处。 凤辞华一张漠然绷着表情的脸涨得通红,慢慢侧过去背对我分开修长双腿,蘸了凝脂自在股间动。 我在后笑道:“转过来嘛,你让朕看你的背,还是——”我伸手过去,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腰臀。凤辞华僵了一僵,想将身子扳过来,我却一把架起他的右腿。 他猝手不及,手指尴尬地停在那一翕一合的粉色小口旁边,水色的凝脂一闪一闪,更添淫 靡地意味。 我端详了一晌,伸出一根干燥地食指擦进去,凤辞华背部一紧,身子却没动。 我伸指搅了搅,贴着那滑腻火热的内 壁。凤辞华立即呼吸有些战栗地抖了一抖。“这样敏感?”我笑了。 我抽出手指,拧了一把他胸前,道:“那里还是你自己来弄罢,弄得舒服了,朕才想进去。” 凤辞华又僵了片刻,复又伸指去展拓自己的穴 口。我闲得无事,慢慢揉弄他的□□,轻吹一口热气在耳边。“哟,辞华,怎抖得这样厉害……” 我的妻妾入宫前,定会先集中在涵养司教养一月至三年不等,这其间也有些恶习不能转化为情趣的,便发入官籍作奴仆。倘有那不污人人眼又聪明伶俐的,就去势充入宦籍,为宫中添些打杂的人手。涵养司所训导之涵养有三:美姿,巧技,柔顺。许有人对第一点不以为然,难道备选入宫者不全是人中之美么?实则,世间有百种淫亦有百种美,譬如那肤如凝脂腰若柔柳之弱美,亦有那虬须虎眉英姿勃发的羽林美气,还有那世外仙风道貌岸然的黄冠之美,也有那拙朴自然宛若赤子的清醇之美……但柔柳亦可能一操而泣再操则昏减低许多情趣;虬须又势大不掉若不百般顺从则难以压倒;而黄冠清心寡欲,若不将□□催熟□□阵阵,在床上表现便如木块一般没甚乐趣;而赤子心迹单纯,若不强令其牢记君奴之别,则恐其屡屡犯上让主上不喜。总之,涵养司对纤细之弱美人锻炼其体魄,对豪迈之美人摧折其自尊,对清修之美人调养其情 欲,对朴拙之美人训导以戒律,使种种美人的驳杂习气与无聊矜持荡然无存,心中仅记以己身之优势讨好君主。此为美姿,其实又暗含了柔顺的要义。巧技涵盖太广,暂不在此一一提及。 辞华在太后身边教养十年,各项技艺应该是翘楚中的翘楚,绝没有一令下去还让我操心的道理。微微搓磨抚弄间,他的股间已是湿滑一片,前面那物也颤巍巍地半立起来,粉莹可爱,像是等人爱抚。我不怀好意地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伸手在那物顶端不轻不重地捻了一把,辞华身体一个筋挛,喘息愈及。我抟着他的玉 茎随意揉抚,笑道:“看你这般没用,感情这样便受不住?想必你也学过夹精之道,呆会不管怎么办,也不许在朕面前先出了,否则杖责二十大板。” 辞华听了此话,喘着气停了一会,犹豫地过来要抓我的□□。我挥手打开他,道:“现在朕要弄你,你就乖乖地弄,没到让你服侍的时候,动手动脚作甚?” 辞华只得乖乖地又探向自己股间。我放了他的玉 茎,一口舔向他胸前红珠,一手在他腿侧肌肤柔嫩处摩擦,看他双腿忍不住地筋挛抖动,大觉有趣。我的舌犹如游龙探珠,吮吸游戏,终于惹得辞华挺起脊背,喘息更急,微微带了些呻吟。他终于低低地颤声道:“陛下,臣可以了,要,要不要……” 我扳过他的脸在那朱润的唇上印下一吻:“是臣妾。这次暂且记了,再错一次,一板!” 而后我向象牙箱中取了一枚笋粗的绿玉 势,长不过一人手,上有凸起,下部一个适手的指环。我将中指套入指环中,分开辞华的双腿,取玉器向那隐秘的穴口中探去。 “陛下——” 辞华的腰部猛地一抽,一向少言寡语的他也突然呼出一声。 “嗯?”我扼住他滑动的腰臀,一面将玉器埋入,一面淡淡道:“凉么?没事,捂捂便热了。” 这枚玉 势是特照男子谷 道形状所制,比起天然的雄势更能刺激男子体内的敏感。我套着玉 势旋转□□,辞华一直咬牙不语,也不知是不是在尽力适应那温度。 玉器将他臀间的粉色皱褶撑得饱满平滑,仿似一不小心就要涨开,好在润滑做的不错,方能来去无阻,游刃有余。我□□着顶到某一点,看到他肩膀一抽,突然从齿缝中漏出一声,情知地方不错了。我又故意套着玉势狠顶了几下。辞华紧闭了双眼,手紧紧抓住锦被,小腹上的肌肉线条紧紧绷着,那粉润可爱的□□颤抖几下,前端滑出几滴琼液。 看来本王技巧太高超,而辞华身子不经玩,若再挺便真要崩了,本王也不能尽兴。于是我缓缓抽出玉 势,再不蹉跎,只抓出早已随挑琴拨瑟之韵而挺立的某物,一驱直入,充肠到底。我的这物比起玉器更粗长,虽不一定能正中花心,但所去之处饱胀充盈,也不见得不是一种快乐。 辞华的一声低低痛吟适时传来,我在他发鬓边亲了亲,双手穿过他胁下箍住,一重一轻,一深一浅,狠狠动作起来。 那某物刚入辞华体内时,因那里才容过冰凉的玉 势,所以也有微有些凉意,但我几番捅拔之下,肠道内热意炙然,将我紧紧包箍住,添有如火如荼之感。 辞华在我怀中颤得如风中落叶,眼角都淌下泪来,然喊叫却低低地压抑了埋在被中。这也许是特意调教所谓“高矜”,亦就是被操得再狠再爽,也不可妄露□□之态,以免反而败兴。我却对此稍有异议,送拔了数十下,我突然一把抽出,将辞华晾在空气中。 “啊?”极端剧烈的活动猛然停止,辞华面上似乎有隐约的惶恐跟不安。 我握着自己的阳 物,不发一言捡了落在床被之上那串圆润晶莹的芙蓉晶,复又掰开他的皱褶按压进去。 那里早已被撑开,送入一串珠子,并不算难。 辞华眼色微濛地任凭我摆布。对于床上这些用具,他绝不是懵懂无知的,所以也无需大呼小叫。 将一串珠晶填入他的穴口里,我才又扬起凶器,蹭着边上慢慢进入。 我冷冷道:“看来朕的东西满足不了你,刚才朕辛苦百般,你居然无动于衷有如一片干鱼。所以朕不得不加些辅助,看能不能取悦得了你。” 辞华急忙道:“不,陛下……”但那一声却被我猛然一撞,化作一声带着痛楚的“啊”淹没在他的喉中。 我笑道:“叫出声来,这才乖嘛。”腰下撞击愈疾。辞华再不能忍,长短痛叫,身子弓紧,气喘声溃:“皇上,别,不,不要,臣,臣……”他被我一下一下顶得撞在枕上,被子却适好哗地一声滑下床,他手正无可凭处,身体却不能再忍,,只得一手抖抖索索地去抓自己的花 茎,我定睛看时,却发现他想要掐着那顶端的铃口。 我又狠撞一下,道:“作弊!” 辞华的眼泪流下来,我心中一阵酥麻,双手握住他的手拿开,俯在他耳边道:“一,二,三,便可以放了。” 芙蓉珠滚在他身体中,有一阵没一阵地,把我也弄得难以自禁,我狠冲三下,痛喘几声,热流喷薄而出,全数撞上花心。辞华呻吟一声,身体蓦地松垮下来,热液一波一波,喷在我手里。他瘫软在枕上,双眼翻白,嘴唇也紫了。 我亲了他一口,道:“皇后的身子怎地这般不经用。” 辞华喘息着嗫嚅:“陛下,那珠子,不要……” 我拍了一下他的臀:“敢叫我不要?那时你说了两声臣,合该当两板。”我不理他的虚弱,翻过他的身子俯趴在床上,执起一块玉笏,照着他的臀用力拍下去。 珠子还夹在他体内,一拍之下,内外夹击,辞华强抑着痛呼了一声。 我扔了笏板,道:“这一次叫你记着,还有一下,留待下次。” 我掰开他的双腿查看,那小口被撑得太久,不能合上,红肿不堪地流出浊白的液体,粉色的珠晶还露出半头。 这是我们合卺初夜,我并不想操之过疾,让他开始就留下什么重伤。我小心撑开那小口,伸指探出那串芙蓉珠来,从后头抱住他,交在他手里。 “你虽然没叫朕十分快乐,但到底是尽了力了,这串芙蓉晶仍赏给你。”我笑盈盈道。 辞华努力地平了喘息,道:“谢陛下。”他的黑发汗湿着贴在颈间,睫毛上挂着快滴下的汗水,一双凤眼微微眯起,看来实在是可爱至极。 我忍不住,又撬开他的双腿,用力挺进去。 第二日我去给太后请安并稍微处理一些公事,皇后至午时仍不能起身。 但合卺之后的谢礼是必不可少的,近午后时,我听说皇后已去了微阳殿拜见过太后,就要往我的书房来。 屏退左右,我令他们设了一张软椅在侧。 辞华来时,我免了他的礼,令他在一旁坐。他穿着正礼之服,大红为底的五色正服,色彩研丽有如凤羽。他的黑发一半束进高耸的金红冠,一丝不苟,又自肩侧流泻而下,唇色泽润,鼻梁玉挺,黑深的凤目中不着神色,斜挑的翠眉更添英气。他身上配饰金玉倒不很多,但这样颜色,便无那些闲杂陪衬也足够了,我含笑看着他的模样,道:“梓童果然是国之绝色,不辜负朕的风流。” 辞华俯首,低声道:“谢陛下恩赐。” 左右并没什么人,我便凑近一分,故意调笑:“还记得昨晚?梓童是更爱那枚‘青竹含春玉’,还是更喜欢朕呢?” 辞华敛目侧过脸去,并不回答。我又笑了一笑,道:“若不回答,以后便赐你百种名器自家□□,再不要来见朕了。” 辞华终于忍不住,略抬眉看向我,手却犹豫不决地抚向腰间。 我循着他的手看去,看到他腰中玉带上悬挂玉佩扇坠之类的地方,以红绳绾了结,攒住数颗晶莹浑圆的芙蓉晶,坠上丝穗挂下,飘飘摇摇。 我去将他的手握在我手里,哈哈大笑:“果然这芙蓉晶色妍泽美,正如卿。” -芙蓉晶 完- 还要看不。。要我就考虑继续写。。。 这是一个荒淫国的君主,因此后面可能也很三观不正…… (为了极尽发挥YD之能事,我决定不同的篇章使用不同的视角,但主视角仍是荒帝。望大家海涵。) 之二 雉朝飞 雉 ——正当新皇为后宫宣入美人之际,韶如玉正当青春年华,又能适好毕业供皇上采选,余者甚妒。 能进入大荒国转为后宫调教妃子的涵养司,是一种福分。世间姿色出众者何止千万,但涵养司选拔条条苛厉,从样貌肌肤到年龄身体无不严密审查。而企羡帝王恩宠的人过了涵养司的重重关卡,才算是迈出一小步。 韶如玉无父无母,无强援无打点,不仅凭自身才华被选涵养司,而且刚好在新皇登基后成功毕业,于青春年华入选准少使——后宫妃嫔自后及贵妃往下分为九等,女妃者最低等级为女御,事君王燕寝,而男妃最低品级为少使,在伺候君主之外分派有内廷使令,寥寥亦有人因展现才干而获攫升朝堂之事。 而训导妃嫔涵养司分上下两堂,上堂人丁不旺,乃是训导外国质子以及内定的贵族嫔妃之场所。这些人除非实在不堪教导,否则早定是皇上的鲜品,是以竞争压力疏淡。此次皇上的四位新妃,分别是来自东泽国,秦国,麟国与南离省的世子及王女,自半年前送进京在涵养司上堂教导等候入宫,与他们相比,下堂数千名各国各方选来的美人要千方百计上下打点并刻苦努力,才能一获新君垂青的机会。 韶如玉幸运之极。在新皇登基后一旬,他与其他九名司令选拔过关的同僚一起沐浴熏香后被蒙眼除衣,盖上锦缎,上了覆着黑绒布的软轿,去睡玉宫等候皇上亲自过目。 进了睡玉宫,太监令掀开蒙软轿的黑盖布,涵养司送来的十名美人自动从轿上爬起,提着胸前锦缎排开,肌肤半掩半遮,粉面含羞带涩。 韶如玉忐忑地低着头,微抬起眼角向玉阶上的君王扫了一眼,立即心中狂跳。他不敢多看,但君上那威严的气势与年轻的英俊已在他心中留下强烈印迹,让他那个模模糊糊一朝得主幸的愿望更添了许多狂喜。他盼望他能垂青自己,能垂青自己…… 荒帝走下玉阶,看了第一个美人,却微皱了眉头,问:“多大了?” 美人霎时变得十分尴尬,却又不敢不语:“二,二十二……”他其实还瞒了一年周岁,今年却应当是二十三。 旁边侯立的涵养司司令赶紧解释:“陛下,若言乃是我们司中技艺最超群拔类之人,不论吹琴鼓瑟诗词琴棋,舞蹈画工还有柔顺温婉,都罕有敌手。他这样品格,早在四年前就该出师毕业,只那时皇上还未还朝登基,若放出司去只能赠与臣工诸侯,实在暴殄天物,臣甚怜之。没想他自己自愿,一直留到今年,希望能有一机会给皇上过目,怜其心诚,万望皇上勿降天怒。” 荒帝看了那若言一眼,抿了唇,没说什么,又去瞧第二个。他一个个梭巡了一圈,突然在韶如玉前停下来,问道“几岁了?” 韶如玉将头压得低低的,轻声说:“十四。” 荒帝突然龙颜一悦,回首看向涵养司司令。司令忙俯首道:“是的,这孩子天资聪颖,礼仪驯贴,象床之戏也教导过关。只是年纪尚小,教养之时特地以假物模拟,从未叫他出精过,也没学过高 潮,此是为不足之处。好在虽然天真,但骨骼娇嫩,故也一并选来供皇上悦目。” 在涵养司中的美人,十五岁之前都尽量令他们守紧阳关,不泄一丝一毫。男子有前处后处,除极为特殊的情况外,送去宫中供君王采撷的菊花都必然是新鲜粉嫩无人采摘过,但这前面的处却极难保证,但为了君王的喜好,美人及司掌们都使尽浑身解数也守住那前端之贞。但世上只要是真正男子到了十七八,阳关本就很难不泄了,又兼之涵养司内日日调教些龙阳之戏,要保住元阳更是艰难,所以只有十三四岁真正精关未开的少年才保有前后之贞。 荒帝满意地露出一抹笑,对司令道:“就这个吧。” 韶如玉听了此言,心中鼓擂一般,快要晕倒。 司令也是大悔,他若知道皇上偏心少年模样的,便有那未足但可爱之品也能带来取悦圣心,只是这一溜十个美人中,倒有五六个随皇后的模样,颇露年轻男子之态。选上才十四的韶如玉,是他聪明过人,却也是误打误撞。 皇上的眼光更毒过百里挑一的涵养司。在这十名美人中勾出韶如玉后,他便一挥袖子示意其余人等皆退下。 来的时候一心忐忑欢喜,才不过一刻后却便已尘埃落定,此时只剩无尽不甘与失望。九名美人掩了胸前锦缎,低头鱼贯向殿外走出去。 突然皇上道:“慢着!” 所有人皆惶恐地顿步,不知错了什么。 皇上沉吟一番,道:“那个……那个二十二的,也留下来吧。” 若言脸上先是茫然,再是不信,眼见就有惊喜涌上面来。却听皇上又说:“这十四的一个虽可爱但太生嫩,也不知缺不缺教导。朕是最懒的,可不愿在床上还教人怎么动。那个年纪大的留下来,帮忙调教罢——司令,别愣着,你是伺候过先皇的人,难道朕还叫你留下来不成?” 只是两句话的言语之差,却能叫一个人陷入绝望之境。先留下来的韶如玉承欢过后就会成为真正宫中有籍的少使,成了主子;而后被留下的祈若言只是一个召之即来的杂役,也许还会成为韶如玉的佣奴。 皇上叫赐了两件轻纱的薄衣给他们二人穿了,随即说还忙,摆驾去上阳宫处理政务,却要把他们二人也带上。进了上阳宫,皇上分付要祈若言在侧殿等候听命,却一把揽了韶如玉柔滑纤细的腰,只手抱进殿中。 第一次得以与心念的君王有了肌肤接触,韶如玉面上顿生红潮。但荒帝却管不得那么多,只挥手关了门一路把他拎到书桌前。韶如玉呆了呆,想象一番可能发生的种种种种,小腹竟泛起热意。 皇上却突然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微笑道:“名字?” 进来时司令其实已经报过一遍,只是荒帝没大注意。 韶如玉红了耳根,大着胆子去看君王的眼睛:“奴婢名叫如玉。” 皇上笑着重复了一遍:“如玉。”然后就伸手隔着那轻纱的衣料在他下腹撩了一把。被轻薄那暧昧之处,韶如玉身子登时一热,顷刻就要瘫倒,好在狠咬了一口下唇才灵醒,靠在书桌上,怔怔地盯着君王不知说什么才好。 皇上却瞧了瞧书桌,拿过一紫砂茶壶递给韶如玉,命令道:“喝下去。” 韶如玉心中微微迷茫,但仍然最快速地双手捧过茶壶,对着壶嘴,又看了一眼君王,见他正是此意,方咕噜咕噜地将一壶茶喝尽。皇上面上露出满意神色,提高音量向殿外道:“换茶!” 韶如玉不知他下一刻便要自己做什么,只呆呆地望着他, 皇上在书桌前坐下,一手勾了韶如玉的腰,令他坐在自己膝上。韶如玉是光身穿着轻纱,因此这一坐之下,就等于将□□全部暴露。但他乖乖照办,既不拿乔,也不做惶恐地问“怎敢污秽了皇上的地方”,因为他想皇上的话就是圣意,质疑圣意才是不知天地! 荒帝将韶如玉双腿分开置于自己一膝之上,弓了身子去桌下寻找什么东西。韶如玉拿眼角瞟过去,却看见是两条绳索穿着的一个皮套,那皮套的形状,竟好像…… 皇上道:“腿再分开。” 韶如玉红了脸,靠着皇上的身体把两膝扳开,本是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的小小玉根和粉红双丸就乍露在空气之中。皇上看了看,嘲笑道:“这般小,不知朕的套子套不套得上呢。”然后伸手拧了一把微微翘起一点的玉根。 韶如玉“啊”地痛叫了一声。荒帝问:“痛?” 韶如玉急忙摇头,低声说:“舒,舒服。” 荒帝笑道:“舒服就让朕再摸几把。”他抟起那微翘的玉根,上下抚弄几把,韶如玉只觉的全身发胀,好想抱住什么东西。那物慢慢抬头立起,荒帝却住手,拿过那皮套,扣于其上。疲软时很难套上,但趁硬挺时套上后就算软下去那皮套也会严丝合缝地扣住玉根顶端,不漏一丝空气。荒帝将皮套束紧,从韶如玉腰后扎了,方高兴地道:“好了。” 韶如玉微抽一口凉气,心中起了一点惧意,看这样子,今日自己的前面是逃不了吃苦了。 皇上又问:“早上吃了东西么?”韶如玉老实答:“每人喝了一口粥,以免来见皇上时力气不支晕倒。” 皇上露出微笑,道:“那肠子是早已洗过了?” 韶如玉点头道:“是的。但若真要伺候皇上,奴婢请求再为浣洗一次,以求以洁净之身奉君。” 皇上满意道:“嗯。”他拿起桌上又一壶茶,递到韶如玉嘴边,道:“喝下去。” 韶如玉依言乖乖去喝,可是肚里已先有了一壶的水,喝尽第一壶时便已经极是勉强,全靠着要令君上欢心的毅力才勉强灌下去,而这一壶却是怎么都喝不得了,强灌了两口就欲呕出来。皇上却在他耳边温柔道:“不用急,慢慢喝,喝完就行。”这话比司令的鞭子更猛烈地一下击中他的身体,他心中颤了颤,闭上双眼,仰头努力地灌下,并尽力不让一滴茶水洒出来。 一壶水竟又灌尽了,荒帝笑眯眯地托了韶如玉的腰,让他翻身俯趴在自己双膝上。翻弄间撞到鼓胀的肚子,韶如玉吃痛呻吟:“皇上……” 荒帝道:“皇上甚么?有话就说全,朕最厌就是没嘴葫芦。” 韶如玉刚欲答话,胸间突然升起欲呕之感,淡酸的液体一下冲到嘴边,他忙用力捂住嘴,趴在荒帝的膝上一动不动,好不容易才将那口水吞下肚去,眼泪汩汩流出来。 荒帝却伸手摸向他涨得鼓鼓的肚子,轻轻弹了一弹,韶如玉又痛吟一声:“皇上,请不要……呕……”他赶忙又捂住嘴,生怕呕出秽物。荒帝又问:“皇上什么?”这次的问话,却带了几分严厉。 韶如玉急忙抬头道:“皇上,奴婢肚子痛……呃……”一抬腰,胃里又是一阵酸痛,好像能听到其间叮当的水响,韶如玉只好又趴下去。 荒帝这才点头:“有话就说,有床就叫,装什么贞节烈夫?朕又没给谁下过闭嘴令。难受么?别急,一会就能让你坐起来。”说话间,荒帝已在书桌里寻了一块手指粗细,手指般长的硬脂,分开韶如玉的臀缝,朝菊花之中挤进去。韶如玉感到他的动作,忙放松了菊口,好让硬脂灌入。硬脂顶进肠中,难免有些刺痛胀涩,但又有一种清凉的舒服感。韶如玉吸了一口气,感到荒帝的手指推着那硬脂直没入肠中最深,一下顶到花心,叫他全身一颤,一口水又呕到嘴边,赶忙吞下。 荒帝这才托了韶如玉的身子又将他托起来坐在自己膝上,这样他一肚子茶水也就好过些,不至于动不动就要呕出来。 可是那一块硬脂被肠腔的热融了些,又免不了要向下滑去,韶如玉胆战心惊地夹紧双臀,偏荒帝又轻拍了一下他那胀得发亮的腹部,道:“朕批些折子,你就靠在朕身上休息,能行么?” 韶如玉哪敢说不行?低低地诺了,看着荒帝心情甚好,便往后靠一些,背靠着荒帝的胸膛,胃部的酸软和胀痛却阵阵地袭来。他空着手,想了想,用力缩着臀部,侧了身子靠在荒帝胸前,头轻轻地抵着皇上的下巴,一手抓了皇上腰上一条穗带,紧紧抓在手里,方觉得身上好过些。 荒帝看他的样子,笑了笑,将空着的手去取奏折来看。 夹在臀间的硬脂渐渐化了,淅沥地有些要滴落出来的意思,韶如玉依在涵养司所学,一丝不苟地收缩着菊口,但一呼一吸间总有力不逮处,且腰部一用力,胃里就更难受,小腹涨得满满的,明明有尿意,却不敢尿出来,憋紧了上边,却松弛了下面,眼看他像是一动不动地挂在皇上身上,实际上内部却是左支右拙,狼狈不堪到了极点。他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又不敢惊动在看折子的皇帝,只得闭眼咬牙,伸手悄悄去堵自己的穴口。 突然听到荒帝噗嗤一声笑。“憋不住了?” 韶如玉满面窘色地低头道:“皇上,想尿。” “想尿?”荒帝放了笔,抱起韶如玉的双腿分开,搁在自己膝上,如给孩童把尿一般。“想尿便尿啊。” 韶如玉胀大如鼓的肚子被他顺手摩擦过,登时全身一激灵,泛起一身鸡皮疙瘩。他难受地说:“皇上,有套子,尿,尿不出……” “你也晓得皇上为你上了套子啊。皇上给你上套子是为什么的?”荒帝的手指又在他的肚皮上故意擦过,韶如玉被激得浑身痉挛,呼呼喘气,勉强道:“奴婢不敢……” “不敢什么?不敢尿了?”荒帝又伸出一只手指,突然插入他的菊口。韶如玉腰猛地往前一挺,肚子一阵绞痛,他痛得快哭出来,连连:“不,奴婢不尿了。” 荒帝的口气有些失望:“才一根手指便哭了,你到底是怎么教的,这叫朕怎么玩?” 韶如玉使劲将眼泪忍回去,道:“不,奴婢没哭,奴婢很是欢喜,请皇上尽兴。” 荒帝微微扬起嘴角:“这样才乖。别叫奴婢了,怪难听的,如玉,在我面前自称如玉。” 韶如玉听到这话,整个一懵,像被雷打了一般。皇上居然自称我……皇上还要我别叫自己奴婢。他心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像是酸苦,却又压过了胃里和小腹的剧痛,觉得此刻做什么都能够,即使痛得死了也不枉了。 他瘫软成一滩水,往荒帝身上倒过去,嘴里喃喃低语:“皇上,谢皇上,如玉好欢喜……” 荒帝扶起他的肩,笑着问:“欢喜?那朕等下要让你狠狠地痛,还欢喜不欢喜?” 韶如玉小腹痛得额角淌下汗珠,挂在眼睫边,但仍答:“痛也欢喜。做这种事总是痛的,能给皇上,如玉说不出的欢喜。” 荒帝双目微狭,满意地道:“真是乖孩子。痛就要叫,舒服也要喊出声,喊得越大声,皇上越高兴,明白么,如玉?” 韶如玉点头,一颗汗珠滴下来:“遵命。” 荒帝分开韶如玉的双臀,硬脂已在肠内化尽,穴道中滑腻沾湿。荒帝撩开衣襟,那物早已在光身的小妾在他身上来回摩擦时便昂扬。他架起韶如玉的双臀,那勃张的凶物照准紧缩的穴心,一点点顶进去。 嚣张的物事顶入菊心,那东西比起硬脂粗七八倍不止,猝不及防的韶如玉惨呼一声,音色凄厉。叫出来后他自己吓一大跳,想起之前皇上说喜欢听人叫,方才放平些心。他穴道内湿滑顺溜,虽被涨得饱满,但皇上极有耐心,竟也缓缓顶进去半个头。 韶如玉听得荒帝微微叹了口气,复又用力把他的双臀掰到不能再掰,玉根打着旋像是觅处进入,有些滞涩的样子。韶如玉心中一紧,想起皇上对自己竟是这般体贴,自己却让他费尽麻烦,竟是无地自容。他把心一横,将疼痛置之度外,扶着桌角,全部力气贯注臀下,用力一坐。 “啊——”同时两声痛呼,一声却是出自荒帝口中。韶如玉一坐之下,撕裂的剧痛席卷而来,而那一根巨物更像顶到他心肺似的,让他一阵眩晕。他挣扎着喘了口气,慢慢回想涵养司所训要义,扶着桌角上下收缩运动起来。可怜他的穴道早已被撑至极限,还有血丝顺着股间滑下,只是他下身暂时麻木,所以浑然不觉。 荒帝先是被弄得生痛,而后那炙热包裹的感觉又令他舒爽起来,他想涵养司所出果然不至令人失望。韶如玉动了几下,他嫌动得不好,扶住他的腰臀,快速抖动。 “呀——”韶如玉肚痛如绞,惨呼一声,两眼翻白,两条细嫩的白腿蹬了一蹬,直厥过去,口角滑下酸液。因他上身立,那些酸液并没大口呕出来,荒帝全未察觉,反而因为他一厥之下全身肌肉放松,那内 壁中也绵软许多,更觉得有趣。 荒帝顶了数百下,觉的尽了,一把扯开覆在韶如玉玉根上的套口,露出顶端小眼,然后笑着向他道:“你可以出来了。” 但手中的人竟全无反应,歪着脑袋枕在他臂上。荒帝奇了,用力一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那小眼中喷出,洒在书桌上。荒帝并不在意,低头瞧了韶如玉的脸,看到他唇色发白,两眼上翻,只有口大张着,流出清液,一呼一吸。 荒帝解开束在少年腰上的绳索,取下皮套,从背部托起少年,走到后间的龙榻边,一手扯过柔软锦被折叠数下,再将少年平放在其上。少年的肚子仍挺着,两条纤细白嫩的腿无力地叉开。荒帝将他的双腿打开成八字型大大向左右分开,一边拿个玉枕压住,让那臀间粉色的穴口整好个向上露出来,而柔嫩的小鸟还是因为憋尿而微微挺翘着。荒帝又向床头取了药膏,将手指浸了一浸,再轻轻按摩穴口周围外翻的媚肉,他一点点蘸着药膏,将那外翻的媚肉送进穴口,少年纤秀的眉皱起来,口中啊噢了几声,腿也有些抽筋似的弹动。荒帝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如玉……”这一声似乎有比药物更明显的作用,半昏厥的少年便像不再觉得疼痛了,眉头也舒展开来,脸靠着枕边蹭了蹭。 荒帝将他整个人提起,又将软枕垫在他腰后,整个身子侧躺在自己怀中,伸出中指,轻轻挤进那虚开的穴口。少年又皱了眉,但荒帝轻柔地按摩他的花心与膀胱,每按压膀胱过后,一股尿液就从微翘的小鸟中吐出来,洒在被上。 韶如玉大口喘着气,总算挣过命来。微微睁开双目,第一眼所见就是自己的玉根将尿液漏在一张华床之上。他全身战栗,再一辨认,这不就是龙床么?从小那尿湿床单的恐惧竟然在最不应当发生的地方上演了,他四肢冰冷而颤抖,手无足措,大张着口,翻了翻白眼,又呕出一口酸液。 荒帝连忙张臂搂紧他,道:“乖,爬什么,尿就尿了,朕叫你尿的,你敢不尿?”韶如玉还在惊恐地大口喘气,荒帝抱着他的脑袋按在怀里,不住轻拍抚慰。少年勉强让自己快些随着皇上的节奏平静下来,才能感受到,自己的下部好像被人砍了两刀似的,让他连呼吸也觉得痛了。拥抱着他的皇上又弄了一点药膏在中指上,揉进他的穴内。 被异物侵进伤肿不堪的穴口,自然是更痛的,但少年看着皇上亲手为他做这一切,心中只被无尽的喜悦填满。他话也说不出来,又不知做什么才好,只能低声喃喃道:“皇上,皇上……” “皇上什么?”荒帝托住他的双臀,在下垫上锦缎绸被,问道。 有一句话充塞于韶如玉的心中,但他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荒帝此刻对于继续欺负少年的兴致并不甚浓,而是尽力想让少年把积在膀胱中的尿液排出,不然这只膀胱也许又被玩废了。他伸指在少年的穴道内按揉着膀胱的外壁,少年痛苦地“啊”“啊”了几声,以为那是亵玩,于是强忍着尿意,却还是将几滴尿液洒出来。荒帝见了他表情,斥道:“谁让你忍了!朕想你尿在床上。” 韶如玉茫然不知所措,但他最是听话,慌忙努力想让荒帝满意。他紧绷起小腹,却没有顺畅的尿意,只感到一阵下不去的刺痛,然后从玉根尖部洒出几点断续的水滴。 “糟糕,真的废了。”荒帝懊恼地说。 韶如玉咬牙挺起玉根,想如往常一样用力排出尿来,却只换来自己一声惨呼,止挤出几滴汁水。荒帝皱了眉,伸指在少年内壁中用力一顶,少年又惨烈地叫了一声,玉根顶部倒是喷出一小股尿液。 “痛,痛,痛……”少年语不成声地啜泣着,睫毛上的汗水和泪水一起滚下来。 荒帝叹了口气,又把他纤细的身子拢进怀中安慰:“可怜,方才昏过去时不知多痛,为何不向朕叫痛呢?” 少年受了抚慰,将脸贴上怀抱着他的皇帝的胸前,臀部轻轻颤抖。“只要皇上开心,如玉心甘情愿……” 荒帝一手抚上少年饱满白嫩的臀部,在他股沟轻轻摩擦,以这种酥麻的快感减低他的疼痛,又伸手按揉他的腹部,想叫他将尿排出来。 只是他的手抚过之处,只更添了少年的痛楚,少年虽然强忍,但他也不欲将人折磨若斯。 突然荒帝灵机一动,记上心来。他将少年放倒,腹部抬起,头侧向下,运了一些内力,搓揉着他胃部左右,少年“哇”地一声,一口一口,胃中的酸液全数仰出来。 荒帝并不嫌弃那秽物腌臜,而是不住轻抚小妾的背心。 少年全身抽搐着,像要把胃倒空一般,天旋地转地呕吐,但膀胱的刺痛仍然不能稍减。荒帝笑眯眯地看着少年摊在床上气息奄奄,鼓胀如棋的腹部瘪了下去。 但他马上亦发现他的小腹以下仍充涨着。荒帝不由有些愤怒。 好在他立马又想起一个法子。 荒帝捞起浑身都是汗液的少年,在他脸颊印上一个吻,道:“等着我,朕去去就来。” 少年失神地嗯了一声。 荒帝回返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两根麦秆,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 少年半是昏迷地闭眼躺在床上,已经没有能力去顾及那么多的痛楚。荒帝扶起他的玉根抟在手中,轻轻将那一层□□后捋,露出铃口。少年用力睁开眼,看清是君上,却说不出什么。 而后荒帝拿麦秆较细的那一头,对着铃口仔细插进去。少年痛得呼吸粗重,却连唤出声的力气也无,只能任由荒帝摆弄。 荒帝将麦秆插进尿道之中,然后俯身含了麦秆,温柔地吮吸。尿液顺着麦秆走上来,少年也感到尿道和膀胱阵阵疼痛,但这疼痛淹没在前前后后各种疼痛之中,他实在没有气力睁开眼。 荒帝含了一口尿液,想了想,吐在脚下盆中。 然后他将枕被垫在少年腰下抬起他的身子,半跪在床下,埋在他两腿之间,一手还配合地按摩他的小腹,专心地为他吸出尿来。 韶如玉被疼痛刺醒,睁开眼,眼睁睁地看到至高无上的君上跪在他的腿间。 他惊慌了,这回却连颤抖都不敢,待看情荒帝是在做什么,他喉中嘶然喷出一口气,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下来。他带着哭音,眼泪滂沱:“皇上,皇上……您怎能弄奴婢这污秽之身……” 荒帝又吸了一口,膀胱处的压力松懈了,有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麦秆自己淌下来。荒帝站起身,含笑看向少年道:“童子尿,多少人想要都没有,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拿起金杯中的香水漱了一口,吐在盆中,然后抱住少年的腰向他张开嘴,调笑道:“朕辛苦了那么久,爱妾是不是也要犒劳一二?来,舔一口。” 韶如玉大哭着,小心去吸吮荒帝的唇,荒帝趁机探出手去,猛然抽了麦秆。少年猛然痛得一跳,微翘的小鸟中又喷出几口尿液在盆中,而他整个人已哭成一个泪人,瘫软在荒帝身上。 “皇上,皇上……”他一遍又一遍地带着哭腔道。 “皇上什么?”荒帝笑道。 少年像溺水的人一般抓了荒帝的衣襟,把整个泪花了的脸都扎进他怀里,闷闷地哭着,那个字也闷哑地吐出来,却没让任何人听见。“爱……” 他这样的人,是不够资格说这个字的。 -不知道要不要end的分割线- 这节也可以end了。还要温馨么。。。想想。。。 其实我也没打算多温馨= =b 这整个就是温柔鬼畜变态攻的世界,所以温柔只会在惨痛时增添痛苦的回忆。 很短小呀- - 不过这篇算结束了,感谢支持。。。 ---------------------- 后来荒帝使人进来换了整套床具,又亲自抱韶如玉沐浴,放在温度适宜的水中,但他伤痛不堪的穴道仍然是火辣辣地痛,一时是好不了的。外面已经传开皇上有了新宠了,这种共浴的待遇可不是随便临幸一夜的美人能有的。 荒帝将他擦洗干净后带回寝宫命人煮了参粥,一口一口地喂与他吃。 这时有内侍跑来报:“皇上,您带回来放在侧殿那名美人,他晕倒了!” 荒帝愣了一愣,方想起自己为担心如玉年幼无知不好调理而将那名年长的带回来,却完全没用上他,白白将人晾了一天。 他问道:“是为什么晕的?” 内侍迟疑了片刻,道:“似乎……是饿的……” 皇宫之中居然有人饿倒,这话说出来有些难听,但因为受命等候,皇上房中那事又未行毕,所以祈若言哪里也去不得,也没人敢叫他去吃饭。晨间被送来寝宫时,各人都沐浴熏香,肠内被浣洗一空,根本没有填底的物事。 本来就不是强健的人,气苦,郁结,饥饿,又呆等了一天,再也站立不住。 荒帝不由动了些恻隐之心,道:“把他抬进来喂些参粥,放我床边,今夜就凑合让他陪寝一夜罢了。” ---雉朝飞 完--- 之三 花簇雪 却说荒帝让祈若言陪寝一夜,本来是天大的好事,但祈若言这人有些不通情趣,最后竟酿成一场惨祸。涵养司教导出来的美人,擅媚顺取巧的有之,特意将之惯着好卖那一种清冷风情的也有之。祈若言因从小姿貌聪明都超出常人,在司中又特受司掌垂青,一直以来眼里是有几分看不起人的;只不过他对进宫服侍皇上十分诚心,若为这一点故则什么都可抛下。司掌赏识他的忠心,所以皆认为他的这种骄矜是讨喜的风情。可惜他生不逢时,十几岁出师时先帝早已走了,现任荒帝还是储君,又正出游在外。好容易捱到新君登位,一朵当年人人争羡的娇花竟变得遭人嫌弃。 若放在八年前甚或六年前,当他也还是一朵鲜花苞的时候,又会有别人什么机会? 在见到君王之前,祈若言无数次想象过荒帝的模样。应当是同先帝一样威严不可侵犯。当真正窥见天颜的时候,他不由暗暗咋舌——这位新皇虽然和先帝一样俊美,但脸上却还有几分爱调笑的稚气,竟显得,十分可爱。 可是,这样好的荒帝,完全没有多看他一眼。 即使是叫在侧殿听令,也只是又将他捉弄一番罢了。 他被净身抬上荒帝的龙床,床的里侧躺着那小孩韶如玉。他要与其他人同享荒帝的一夜,这让祈若言一开始便没存什么好心情。 红烛映出昏黄的光影,荒帝看了他轻纱薄衣里露出的肌肤,调笑着说:“这样看来竟比白日可爱些。” 祈若言几欲崩溃。荒帝又道:“白日忘了你是朕不好,只是你怎地也不会叫个人来问问,忒傻,白长了张聪明面孔。” 祈若言捏紧拳头,那些莫名其妙的愤懑全涌上心间,不知怎地就颤声道:“君言千钧,而人无信,则不知其可也……”他的脸,在暗黄的灯光下,竟激动得有几分扭曲。 荒帝皱了眉,露出不喜的神色。然而却沉了声道:“翻身趴下去。” 祈若言肩膀抖了抖,还想说什么,但还是只能听命做出相符的动作。 旁边的小孩睁大双眼看着他。 荒帝不带什么感情的声音又在他背后响起来:“自己把屁股翘起来,屁 眼掰开,难道还想要朕教你要摆甚么模样么?” 祈若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粗俗的话语也能从一个万民之君口中说出么?他难免厉声道:“皇上,此种污言秽语,可以免则免之,小奴之类,不会因这种言辞更添屈辱,反倒令皇上自折了身份。” 荒帝恁是多好的脾气,也直想一脚把这不知好歹的人踹下床去。其实若情浓意蜜时,听得怀中美人讲这种犯上的言语,或许会觉得格外清新执着也说不定。但此时,荒帝只一言不发地掀起祈若言身上铺的轻纱,提枪闯将进去,全不管身下的人挣得嗷嗷痛叫,捣弄了数百下,甚没滋味地退出来了。 那时祈若言已气息奄奄,一朵菊蕾已经鲜血直流,荒帝之器又甚伟,又不多加温存,轻易就翻出红艳的肠肉。用毕后荒帝将之往床下一踹,对赶来的执事太监道:“这人好生嘴贱,朕又不想饱了他的嘴,不过朕想到一个好主意,就是把他丢给羽林军,充军三个月,定能让他肠饱嘴满。” 太监看了一眼地下的祈若言,心中啧啧惊叹。 话说荒帝开始特别专宠韶如玉,起入同行,处理公务时也一直带他在身边,令他仅着半片丝缕,臀中插着阳根,阳根外连着兽尾,似条小狗一般在他跟前爬来爬去,荒帝每看到时便觉得心情舒畅。 韶如玉第一次遭幸后,活生生躺了十几天,但这些日子他全是躺在皇上的寝宫内,因此纵有再大的疼痛,也不觉得什么。荒帝倒不一定常常在寝宫中休息,毕竟一后四妃也须他经常打点,但这竟让韶如玉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才是家中等候夫君归来的那个正牌妻子一样。 待他后处伤好后荒帝便叫他训练拓宽菊花可容之体积,以免时时受伤,并安慰他以后不会次次都像初次那样叫他九死一生的。韶如玉便说,只要皇上能开心了,哪怕叫他去跳刀山火海,或是死在皇上腿上,他都是高兴的。荒帝听了喜欢,对他便俞加宽容。 这日韶如玉趴在荒帝脚下毯上打盹,不时地蹭蹭腰部。他臀中含着一根粗涨的牛肉条,将体内润得湿湿的,又插了一根细柄的狐狸尾巴。荒帝看完几份奏章,觉得无聊,轻轻踢了一下脚边的少年。韶如玉睁开眼来,虽然尾巴的柄插在体内有些硌人,但他还是努力摇摆着腰臀来讨荒帝开心。 荒帝眉眼带着笑,张开双臂将少年抱起放在腰上,执着他臀后的尾巴拉出。少年嗯嗯唔了两声,难耐地左右摇摆着腰臀,将身前的玉根在皇上腿上擦来擦去,荒帝用力一抽,他叫了几声,小腹一紧,一不小心前端漏出几滴尿液。 他自上次之后失禁的毛病便一直没全好,偏荒帝正爱这一口,还经常把他玩弄至累到十分后灌了茶水箍在怀中睡觉,几次逼得他在睡梦中惊慌失措地找马桶却还是尿了一床。慢慢他却知道这不仅不会遭致忤怒,反而很讨荒帝喜欢,于是也放松了些。 荒帝抽出狐尾,伸指抠出牛肉条,韶如玉在他腿上打着颤,不住把臀部翘得更高。牛肉条抽空之后,□□随着呼吸一开一合,湿滑的液体缕缕滑落出来。荒帝撩了衣襟,将器具探到韶如玉嘴边,让他服侍。 韶如玉张大小口,将荒帝之器吞至喉中最深处,眼泪直流,却仍坚持用舌尖吮来吮去。荒帝把东西抽出来,摸了一把他的头发,道:“弄湿就行了。”韶如玉摆着腰臀,哽着声音道:“皇上,快,如玉那里好痒,想要,想要……” 荒帝将少年平放在书桌上,提起他白嫩的两条细腿分开,在中央那诱人的洞口边摩擦了片刻便插进去,找到他的花心,一下一下狠狠顶撞,少年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皇上,皇上,如玉,啊,不行了,轻,轻,轻,轻点……” 少年被那巨大的快感震颤得晕死过去,没了声息,荒帝便稍放轻了些动作,少年又醒转过来,反复呻吟。于是荒帝再次快马疾军,少年粉嫩的玉 茎颤抖地竖起,欲仙欲死地哭叫着:“不,不行了,如玉好舒服,舒服,舒服的要死了……皇上,狠,狠,要死了……” 他的神经与肌肉再也绷不住那剧烈的快感,眼前一白,身躯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肠液混合着尿液从还柔嫩的玉 茎喷出来,一波又一波,夹杂了少许乳白的液体。 稍息了半个时辰,少年又清醒过来,爬到如常坐在书桌前的荒帝身上去,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皇上,如玉那里好难受,皇上为如玉摸一摸。” 荒帝笑了一笑,一手执着朱笔,一手漫不经心地揉向少年的会阴与□□,抚摸玩弄。少年满足地眯起双眼,在皇帝身上找到最方便的姿势,趴着任凭人抚弄,就像一只遭受主人爱宠的猫。 荒帝独宠一个少年这件事,渐渐成为宫中人每日见面打招呼时必定要讨论的谈资。 后妃最嫉恨有他人擅了专宠,于是狐媚误国的谣言不知由谁生造,渐渐传开来。实则荒帝将少年当作玩物,并未十分在之上丧志,至于误了政事之类那也是十分罕见情形,只是他宠韶如玉其他嫔妃大不相同,不止洒过雨露就算,而是日复一日让人像猫猫狗狗一样在自己眼前才开心,而且无尽宠溺与特权也叫人大为嫉妒。 这日皇后下旨传召四贵妃与几位女御少使于鉴花堂,提起有人播造谣言生事之事,叫那人好自为之,断了流言,否则再为则有严惩。“皇上始登大宝,国事繁杂,尔等不能以后宫嫉宠之事烦恼他。本宫既在其位,也不能坐视不理,请诸位检点行言,好自为之。” 底下妃嫔虽不言,也有人道:“皇后你也是被冷落一旁,凭什么这造谣生事的就定是他人呢?”又另有人想,皇后实在可怜,既是气在头上也不能往皇上面前得宠的人儿身上使,只能找我们来泄泄火。 皇后警告了一遭后,却也没别的动作,因为荒帝登基一月有余,起先倒如皇后所声称的一样甚是勤政,但很快便怠了。他又想起皇后从小也是被教养以帝王之道伺以辅佐他的,就将一些核心无关的政务送去给皇后宫中处理,美其名曰叫他实习国政。皇后忙起来,也就顾不得后宫的事。 这日荒帝宿于秦国公主简弄玉的宫中,其实他对女子兴味不如男子,也不欲令这国公主怀孕,所以表面虽百般的温柔体贴,责塞的感觉却掩饰不了。公主心中不免怨怒。她大秦国力强盛,与大荒堪称一时之两,不似西凤国般只能趋附大荒之下。若非她相貌平平,本来这皇后之位也落不了他人手。新仇旧恨,她倒正好琢磨出一个主意来发作。 她亦温柔体贴地向荒帝嘘寒问暖,并不经意地提起道:“臣妾在大秦时就听说大荒国上下崇尚风流美貌,以皇上为首。但据臣妾观之,竟觉得皇上甚是保守,连大秦普通君王一半的荒淫也及不上。” 荒帝怒道:“谁说的?岂有此理!还有哪个国家像大荒这样民风开化,只要有可通之道,不论男女,凡美人皆等同视之——此为我大荒国引以为傲的风流传统也。哪像你大秦,不让男子和亲,却只让女子和亲……”他话说道一半,住了嘴,因为他下意识里是想到大秦那个风流多病又多才的小王子,当年他多希望嫁过来的是那位,只是……这样一说,未免又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小老婆。 公主暗咬了牙,仍然强自笑道:“臣妾这样说,当然是大有道理的。此时陛下后宫也只有几十人,承恩过的不足十名……”荒帝不豫地打断她:“朕登基还没两月!” 宫主笑一笑,道:“据传在大荒引为圣品的西凤国玲珑族男奴,居然在陛下的后宫中也没有收藏,我远自大秦而来,也原想一睹这种男奴的珍奇,没想到……” 荒帝大感羞恼,分辨道:“这是因为适好搜罗不见好的,只是一般的也忒降低朕后宫的水准——只有最好的,才有资格进到朕宫中来。” 公主淡淡笑道:“哦,是这样吗?臣妾却听说涵养司才进了几名玲珑族的美人呢,看来陛下全不知道此事——呀,也不知道专为陛下选美的涵养司,这回会便宜了谁家的达官贵人去。” 荒帝听了此话,如被敲一棒,蓦然怔住。对大荒国国君来说,最大的打击莫过于听说本该归自己的哪个美人被占了鲜枝。他拎起秦国公主的肚兜,瞪着她道:“你此话当真?”公主不怕反笑:“怎不当真?这事只要打听就知道了,是皇上醉心国事,未留心涵养司边的消息,这也是皇上兢兢业业并不荒淫的一个明证。” 荒帝简直要气炸了,扔了公主就往外走,想去把涵养司司令半夜揪出来砍头,公主在后头软软笑道:“这样晚了,皇上却是找谁发作?他们隐瞒不报,若要抓个措手不及,不如等明日吧。” 荒帝想了一想,也渐冷静下来。“那老头子……也敢隐瞒朕?这背后定然另有关窍。是了,后宫美人参上,都要经过皇后!” 第二日,皇上迫不及待地一大早冲到涵养司,竟然果真在那里看到几名玲珑族的男奴,也果真看到皇后。他心痛且失望,指着皇后,颤巍巍地道:“梓童,朕当你只是脾气差些,没想到你……没想到你……” 皇后膝下正跪着一名玲珑族的男奴,容色不可方物。然皇后被撞破此事,却并未见惊慌失态之色,只疑惑地挑起眼角,问到:“陛下,您不是应该在早朝么,怎么会来这里?” 荒帝恨恨道:“哼,朕没想到梓童你竟然也是拈酸吃醋,耍弄心机的小人。你明知朕一心想要搜罗玲珑族的美人,竟然私藏在此隐瞒不报,你是何居心!哼,就算你把天下的美人跟朕隔绝,朕也还是有法子把他们找到的!” 荒帝嚷嚷了两句,就径自走到皇后面前端详跪着的那名美人。皇后听见他辱骂自己,皱了眉,却没有出声。皇帝看见那玲珑族美人果然如传说中一样,生得肌肤如玉胜雪,容色又鲜艳,一点也不似在山野中爬滚大的。跪在地上朝他看那名男子,面庞美如雕出,酒红色的美眸,眼神清透,修眉挑出英气,而淡朱色唇轻薄如削,又有色气满放之感。更奇妙之处是那名男子双耳尖尖,形似兽耳。皇后看荒帝仔细研究那一对长耳,于是道:“晏紫混了些兽人血,并不削弱其美貌,但血统是有些驳杂了。” 荒帝奇怪地看了皇后一眼,然后却俯首去挑那男奴的下巴,问:“多大了?”那名男奴挑眉盯着他,却不发一言。 皇后又道:“他们才从老家被送过来不足十天,大荒国的言语是不怎么通的,我方才正在教他们说话。”此后皇后对男奴说了几句西凤国的语言,然后那男奴低头回了几句,皇后侧脸向荒帝道:“这一名今年十八,还有另一名是十七岁。” 荒帝遂看向那十七岁的,那名男孩比地上跪着的这位身量小些,一头银灰色长发柔顺地披垂在肩后,没有长耳,眸子是紫罗兰色,眼睛很大,樱唇柔润似珠,看见荒帝看过来便敛目低了头。 皇后在一旁说:“这一名大荒的语言说的好些,教了几句诸如吃饭,起居的都记住了,说起来却可能有些难懂。” 荒帝立即道:“那,上床要说的话都会么?” 皇后神色动也没动,淡淡道:“这都是涵养司慢慢需教养的内容,我却不知到今日为止他们记住了多少。” 荒帝想了半天,道:“那末这些日并不禀告朕有了新美人入司却是在对他们进行特训么?” 皇后盯着荒帝,一言未发,那眼神却像在说“你难道是个白痴吗”一样。 荒帝被皇后的眼神盯了一瞬,微微一笑,复又坦然地道:“这有什么,下人误传消息,也是有的,朕只醉心美人,却误会了皇后,叫皇后受委屈了。” 他左右打量打量正在殿中的诸人,这其中也有几个预备役的美人,得睹天颜,皆不胜欢喜。然荒帝眼光却只找准那一名银灰头发的男奴和跪在地上的那名,问道:“那朕现在能将他们带回去么?” 这时司令已赶过来,回话道:“皇上,他们礼节尚未教养周全,恐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多等几日的好。” 荒帝问:“那几日是多少日子呢?” 司令惶恐道:“这……一般言语无碍的美人送来教养,也有三月到一年不等,这两名美人隔了语言不通,即使皇后亲自费心教导,也不是三月就能出师的罢……” 荒帝不满地哼了一声,道:“放着珍馐在眼前却要停箸三月?不行,朕还不如现在就带走,慢慢调教!” 皇后欲言又止。司令大着胆子问:“言语不通,皇上要如何调教?” 荒帝在心中默默将那两名美人比了一比,有了主意。他瞧了一眼那银灰色发的男奴,道:“那个看来挺聪明伶俐的,不是已经学会一些大荒的话了么?朕也不叫他学多,既然是个美人,便是有些误会朕也不会欺负他的,只要懂得看眼色就好。劳烦皇后再教他几句诸如‘躺倒’,‘分开腿’,‘自己动’,‘皇上好强’,以及‘ 啊,啊,啊’之类的,便也净够了。” 司令听了此话,实在想笑,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使劲埋着头。皇后扫了那名男奴一眼,倒是没说什么,荒帝又笑着道:“今日朕误会了皇后,是朕的错,外加又有事拜托皇后,不给皇后些补偿怎么行。既然有两名美人,朕也不欲一人专美,地上跪着的这名兽耳美人容貌也很是不错,朕就将这名美人赐给皇后,一慰皇后为朕的内外操劳。”大荒国的皇帝肯释出手下一名美人,就好像饿狮子把爪子里的一块肉抛给别人一样,实在是很了不得的事情,荒帝觉的这该是自己登基以来甚至以后最最重的赏赐了。 然而皇后听了这话,并未立即谢恩,而是看了看地上那名兽耳少年,似想说些什么。那一直银灰色头发的少年突然朝向皇后开口,比手划脚地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话,皇后点了点头,应了两声,又说了些什么,兽耳少年一听,神色大变,抓住皇后的袍角高声地说话。 荒帝愣愣地看着他们三人叽里来咕噜去,不由气恼,大喊一声:“住嘴!”众人皆被他吓到,动作一僵。荒帝质问皇后道:“你们在私下说什么?” 皇后犹豫一下,道:“没什么,我只在告诉他们,他们一个将跟皇上回去,而一个会跟我走。” 荒帝揣度地再看一眼他们三人,一挥袖,道:“没时间浪费了,朕还有朝事要议,下朝之时,这位小巧美人要已经放在我宫中。” 这样明白的旨意当然无人敢违抗。但在美人之外,尚多余一名碍手碍脚的涵养司司令。司令等在那处,求问皇上需不需要召来一支乐舞的队伍,因为玲珑族美人著名处之一就是舞姿绝美。荒帝爽快摇头,道:“朕是要操他,才不要看他跳舞,除非你说乐舞能叫这美人催情不能自已。”司令汗道:“这倒没听说过。不过皇后命小臣转告皇上,唐夏非常娇弱,请皇上温柔操弄,尽量勿要弄伤他。”荒帝敷衍地点一点头,只想快些把这人赶走,心想第一次被我弄的少年惯例是没有不受伤的,最多尽量尽量些罢。那司令不识好歹地还在继续:“皇上,这玲珑族的美人操弄起来另有妙处,皇上温柔处之,定然能发现这种不同寻常的妙处……” 荒帝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还不告退?” 司令诺诺退出,唐夏裸身站在屏风后头,银灰色的长发垂下来正好挡住如雪胸膛上的两簇红樱。荒帝张开双臂向他啧啧舌:“喂,过来。” 唐夏看了荒帝一眼,迟疑着往前迈了半步。荒帝十分开心,一把过去把他抱在怀中,大笑道:“真乖。” 唐夏被荒帝抱于怀中,一直步向床边才放下。抱着他时荒帝一直注意着他胸前那两簇红樱,一将他放下,就迫不及待地舔了一口。不知这异国少民是否被大荒皇帝的急色吓坏,唐夏在口中轻轻哼了一声:“不——” 荒帝笑道:“你还会说官话?”随即在他那吐出一个不字的小巧珠唇上亲了一口。唐夏立即红了脸,荒帝又再接再厉地打开他的口齿,探进那柔软的香舌,缠绵搅动。唐夏进退两难,只得凑前由荒帝亲了一亲,然后立即退出舌头,断断续续地喘道:“陛下,请别……” 只可惜他告饶错了地方,荒帝愈是听到外国人讲官话,就愈想亲他的小口。他捧着唐夏的脸,将那软软的舌尖到舌根都含在口中反复挑弄,就连口水也不放过。唐夏先是困窘地退缩,到后来也不能抵抗,下意识地抱了荒帝的腰,合上双目,恨不得将整个舌根都送出去由他吃。盖这正是玲珑族人被视为上品性奴的原因,既对性的挑逗有下意识的完美反应,不然光凭那副皮囊,也不能将世间人纷纷迷倒。 荒帝吻得天荒地老,意犹未尽,又想起美人胸前的红樱,遂趁了手揉搓抚弄。那里早已硬硬挺立,荒帝拔了那红樱一弹,唐夏痛叫失声,牙齿磕上下唇,泛出泪来。 荒帝笑嘻嘻地放了他的口去舔他的胸前,将红珠含在口中细细品弄。唐夏单薄的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被荒帝弄到不行时,嘴里勉强哼出一个字:“痒,啊,啊……”最后几声呻吟愈来愈短促,因为他两腿之间的小丸与玉根越来越麻痒难耐,他忍不住用小腹磨蹭着荒帝的身体,两条长腿不停地交错绞在一起。荒帝放开他胸前的红樱,想顺着腰腹舔下去,却猛然发现,唐夏原本白皙如雪的四肢及背部竟然泛起了五彩艳丽的重重花纹!那样□□勃动的身体配上这样妖艳绝伦的花纹,就好像将这副漂亮身躯里头的欲望□□裸地展露在皮肤上一般,叫人心潮激荡。哪怕不发一言,这样旖旎的风景也更胜叫床十倍。 唐夏并未理会自己皮肤上的变化,只是左右扭动着将自己的粉丸与花茎夹在腿间蹭弄。荒帝顺着他柔软白皙的小腹吻下去,舌尖轻轻搔动那两枚小丸,唐夏的背猛然挺起,高叫了一声,那粉丸花茎几乎送进荒帝嘴里。荒帝并不恼怒,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唐夏身上的花纹颜色愈浓愈鲜艳,就像看一幅名画一般。 他将口往前一送,嗦了那粉嫩花茎在口中,吞吐舔弄不止。唐夏的两条腿随着他的玩弄颤抖得快要打架,只好自家掰开双腿分开两边,露出菊花与花丸送与荒帝舔咂。 荒帝被人伺候的经验异常之丰富,此刻为人舔弄花茎也把人弄得快要昏死过去,可怜唐夏不通官话,啊唔不成声,除了呼唤几声皇上之外,只能啊,啊地拼命惨叫,不然真是无法在那宛如钱塘江潮重重压下的欢愉中勉强挽留一点神志。 而后他的腰猛然一挺,口中高呼了一声“皇上”,荒帝敏感地将头退开,唐夏痛苦地双手抓住花茎,头拼命后仰,几簇薄薄的液体喷洒在他的手指上。唐夏失神地大喘着气,眼皮也抬不起来了。荒帝怜爱地将其抱入怀里轻拍,一边自语道:“身体不是很好么,这样快就泄了,不过也可能是朕舌功高超的缘故。说起来朕这高妙舌技一向吝啬于展现人前,下次去皇后身上试试,不知他是何种反应。” 荒帝将唐夏抱在手里,双腿依样让他叉开,伸手蘸了他自己的液体顺着会阴轻轻揉按,唐夏软软地呻吟了几声,滚进荒帝怀里去,不忘记将一条腿翘得高高的,这全是玲珑族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荒帝面上露出笑容,将稀滑的□□揉进唐夏露出的菊口,意外地发现他们紧小的□□揉起来比常人松软许多。并不像是被人操之过度的结果,因为少年的每一处器官都还粉嫩可人。荒帝伸指进去探了探,发觉内 壁柔滑湿润,也不像普通人般干燥,简直是随时可以操之的好身体。荒帝大喜,随即抡枪而入,一挺到底。唐夏受了刺激,身子抖动,猛地紧缩□□,荒帝忍不住低吼一声,一阵酥麻由前端传至全身,不由让他暗暗感叹玲珑族人的菊花果真不是凡品。不仅松紧有致,而且仿佛能依照阳根的大小调整形状一般,一旦勒紧时,那种妙处简直难以言说。 唐夏虚弱无力地侧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一处肌肉能超出意志本身地动作,而荒帝乐上云霄地在唐夏的极品穴道中凶猛□□,唐夏皱紧双眉,被他撞击一次,则痛呼一声,但仍然随着呼吸的节奏本能地忽而绷紧菊 穴,忽而又放开,荒帝深入地挺送了数百下,觉得穴道内湿淋淋得顺滑到了极点,遂猛地一送,几股热液全数打在盛开的花心之上。 荒帝将那物抽出来时,唐夏微微睁了眼,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皇上”,那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荒帝疼惜地捧起他的脸,问:“叫朕有什么事?”唐夏呻吟了一声,却没说出甚么来。他又躺着喘了一刻,方咬牙撑起身子,浑浑噩噩地,慢慢往床边蹭过去,也不知眼里瞧见人了没有。他抬起一条抖的厉害的腿,将□□大露在空气之外。 “做什么?”荒帝奇怪地过去拢住他的肩膀,苦于语言不通,有些摸不着头脑。唐夏靠了荒帝的胸膛,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抵住,全身用力得发颤。荒帝向下看去,才发现他正拼命将小菊如吐蕊一般向外吐去,粉色水润的媚肉微微翻出来,吐出刚才他喷在他体内的白浊液体。他一共靠在荒帝身上用力挣了两次,液体流出来许多,方脱力地大口喘着气。然后休息了一会,慢慢拿手指进去抠。 荒帝见他嫌弃自己的玉液,有些不喜欢了。但他还是将他两腿揽起抱了,送去一早准备好的浴池中。荒帝在水中拿热巾替唐夏清洗了一下穴口,正想丢开,听到唐夏靠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地说:“皇上……孩子,精水,不要……” 荒帝心中灵光一现,恍然大悟。 自此后荒帝就将唐夏与韶如玉一样留在身边。他正好觉得韶如玉没什么事做,便命他教唐夏讲大荒语,韶如玉虽不懂得西凤方言,这事在他看来也没什么难的,只要带人在桌子面前,说“桌子”,在床前面说“床”也就够了。他也知男宠之间争宠是常事,正想借此看看韶如玉这孩子心性如何,值不值得提拔。 又过了几日,按例该去皇后宫中。这些日子皇上沉溺于两个少年身上,有时一夜弄一个,有时一夜弄两个,常恨自己只有一条金枪,不能尽兴。来到皇后宫中时,正好看到那日见到的叫做晏紫的美少年穿了大荒国的常袍走进内宫去,因为他平日所见男宠皆把衣服脱得赤条条的等他来临幸,所以此刻见了一个穿着规矩的美少年,竟然又涌起一种别样欲望。 这样想着,他悄悄尾随在晏紫身后,也不叫人通传,想看他到底要去做什么。 晏紫转进皇后日常办公的内殿,也没打招呼,便径直走进去。荒帝皱了眉头,向那边已看到他来的守门太监嘘了一声,纵身溜进门缝,在屏风后面看着。 他看到晏紫来到阶上的皇后身前,躬身拜了一拜,就开始噼里啪啦很痛快地讲西凤方言。皇后看了他一眼,用大荒语对他说:“说官话。” 那少年急得抓耳挠腮,比手画脚地说:“皇后……夜晚……飞……”然后还拿双臂做出飞鸟的样子。荒帝正疑惑不已,皇后放下书册,对他把方才的话讲了一遍:“是今夜西风悠凉,奴愿作踏月轮舞一悦皇后。” 晏紫笑着连连点头,皇后却摇头道:“今夜不行。明天,可以。” 晏紫正又要说甚么,荒帝推开屏风大步走过去,道:“行行行,怎么不行?朕也要看。”晏紫与皇后看到荒帝,皆愣了一愣。皇后站起身向荒帝请安,晏紫愣了半天,也俯下身来。 荒帝过去揽了皇后的腰,大声说:“走,我们出去喝酒,好令这名小奴献舞。”他瞧见晏紫长长的尖耳竖起来,一颤一颤地,还盯着自己,不由又向皇后大笑道:“梓童,几日未见,是否想朕想得发疯?”然后还照皇后脸上摸了一把。 皇后微露出些不悦的神情,但还是不置可否地跟了他走去。路上皇后问了几句唐夏的情况,荒帝一一作答了,看见晏紫的耳又一颤一颤地动。 舞宴上晏紫的舞姿倒真是让荒帝大开眼界。玲珑族人的身体柔韧胜过普通人,枝条舒展,照荒帝所观之舞来看,隐隐还有裂金摧帛的肃杀之气,放在任一国家的舞者中都可称一时菁秀。但那晏紫穿了件微露出胳膊胸膛的衣服,舞到□□时,皮肤表面现出油画一样的五彩花纹。荒帝捏着杯子诧异道:“咦,他怎地凭空现出花来了?不是在床上哭的时候才有的东西么?” 隔了半天,皇后才回复他道:“玲珑族人跳舞时会全情投入,依舞蹈的分别可能心情激动,现出玲珑纹也不是没有的事。”荒帝哦了一声。 而后荒帝想起某事,又问道:“那玲珑族的男子是否也会生子?”皇后侧头看向他:“皇上何出此言?” 荒帝便把那日唐夏的行为话语描述了一遍——而且自那日以后,他再没将精 液射入唐夏体内过。 皇后沉吟片刻,道:“要说玲珑族的男子生下孩子,倒也不是绝无先例的事,只是我猜唐夏告诉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把他和皇上□□的精 液弄走,则皇上有可能怀上孩子……” “哐当”一声,荒帝手中的玉杯直直陆霞,溅起一地酒花。他声音发颤地道:“这,这……皇后,国体大事,开不得玩笑,请皇后细细说明白些……” 皇后轻咳一声,敛了眉目,转过脸去,道:“这个,因为玲珑人体质特异,十个孩子中仅有一名男子,其他全是雌性,久而久之为繁衍种族故,玲珑族男子不管与何种族相交,不论相交对象为男女,只要沾了他们的种,都能让对方生下玲珑族血统浓厚的后裔。照皇上的描述,皇上很可能吞了唐夏的种子,后来又混在一起,若吞入体内,则……” 荒帝脸色登时变得惨绿无比,茫茫然站起来,左右四顾,喃喃道:“太医,太医在哪里?” 突然一只手从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腕,然后听皇后说道:“陛下先别急,让我替皇上把脉看看。” 那一瞬荒帝完全失了主意,只能让皇后抓着自己的手腕,心脏突突地跳着,脑海中一片茫然无措。 隔了半天,皇后道:“恭喜皇上——”荒帝瞪大双目。只见皇后凤目微狭,形状妍好的朱唇微微扬起,露出一抹笑容,然后道:“皇上有喜了……” 轰隆一声,荒帝强撑着的身躯骤然垮下,撞倒一片案几,酒杯金盘滚落一地。身边人忙去扶他,他颤声道:“别,谁都别管朕,让朕死了算了,此种羞辱,让朕怎能在世继续为男子……” 皇后看到这种状况,也俯身来扶他,荒帝一把挥开皇后的手,厉声道:“滚,朕不想再见到你。” 皇后去扶赖在地上的荒帝,然后道:“那个,对不起,其实臣的话还未说完……臣本是想说,皇上有喜了,皇上经此险情,居然也没怀上孕,这是百里挑一的境遇,实在是天佑皇上。” 荒帝坐在地上呆愣了片刻,拍拍袍角,自己站起来,不怒自威地冷冷扫了周遭发愣的人群一圈。众人纷纷吞吞口水,后退一步。 荒帝寒冷地道:“今夜的事……” 众人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荒帝也失了兴致。一挥袖,道:“全退下吧。” 他想,方才本来就打算今夜要不留情面,狠狠将皇后干到昏死为止,现没想到皇后竟敢这样欺负我,这种惩罚竟算不得甚么,让我想想…… 他向那边晏紫招招手,道:“那边那个,朕虽将你赐给皇后,但要你今夜一同侍寝,不是不能吧?” 晏紫还呆着,皇后听了此言,微微皱眉。 还是解释下:“哐当”一声,荒帝手中的玉杯直直陆霞--应为落下。 000 皇后微微皱眉,很快道:“皇上,臣……妾今日身体十分不豫,一定不能奉陪了。” 荒帝冷冷一哼,道:“适才坐了这么久,都没听你提一个不字,怎这会突然就不豫了,鬼信!” 皇后敛袖退后一步,面上也覆了一层冰霜,他颔首道:“皇上,本宫毕竟……身当此位,不能同于那些男宠,皇上折损本宫,无异于折损自身,请皇上三思。” 荒帝不屑一顾地一挥手:“放屁!辞华辞华,你再巧舌如簧也罢,今儿这双龙入洞,都是逃不掉了!” 听到这句话,皇后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后退一步,低声斥道:“荒唐!” 荒帝不由分说携了皇后的手,硬拽着人就走,皇后不知是震惊过甚还是气愤过甚,说不出话来,僵硬地被荒帝往前带去。 那边晏紫摸不着头脑 ,看见皇后被强拖走,着急地跟上,叽哩呱啦说了一通,皇后却不搭理他,面色发青。 荒帝除了荒淫,大抵确实还有荒唐的意思。他将两人带入房中,重重将皇后摔上床,然后冷笑道:“嘴上说着不愿不肯,心里却不知道多欢喜,你不正是这种人?门面妆得挺高,背起人来却乐得欲仙欲死,怎么,不肯在朕面前现一现跟这小美人的恩爱?” 他正是想要让那名与皇后貌似亲热的玲珑族少男与自己同时玩弄皇后,然后细细观察皇后的微妙反应。 古往今来,能突发奇想到以这样手段羞辱自己妻妾的皇帝,恐怕仅荒帝一人。 皇后被荒帝摔在床上,火气竟慢慢消去,平息大半。同这种人玩什么抵死不从,都是放屁。不如随他心意,苦中作乐。 他向那边呆立的少年招了招手,晏紫立即过来跪在床边,叽哩呱啦地用西凤语描述自己对这一切变故的不爽。荒帝藐视地看着他二人对话,又哼了一声,道:“不早就驾轻就熟了么?怎地还要沟通这样久?” 皇后大约说了荒帝要作甚么,晏紫先是惊讶,而后有些羞涩,酒红的双眸闪闪发亮地盯着皇后。 荒帝心中鄙视地道一声:小淫贼。却全忘了那天是自己把这少年送给皇后的。 废话少说,他三下五除二地把皇后身上数层碍手碍脚的衣物剥尽,晏紫目瞪口呆地看,没想到荒帝强扳开皇后的下巴,朝他灼热挺立处送来。 插一个笑话: 当时荒帝名声响彻四海,周围国家提起他时,纷纷称为“淫魔王”。 在大荒国内,敬称君上为,“和谐王”。 --------------- 凤辞华嘴里被塞满,晏紫抖抖索索地将裤子拉开又把阳根往他口中送去,凤辞华初时甚是滞涩,但慢慢也圆熟起来,毕竟晏紫的器物无法同荒帝的伟器相提并论。晏紫情难抑处,身上烈纹鲜艳似火,胯间顶送,伸手去抱皇后的头。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刚碰到凤辞华的脸,后头脸色阴沉盯着他们动作的荒帝就飞起一脚,朝他当胸踢去。 “朕准你碰朕的人了么?要的是你那根东西,又不是你这人,竟还给蹭鼻子上脸,不知好歹,给老子滚,滚!” 凤辞华正咳嗽着将喉中之物呕出,听到此话,哑声道:“我们欢好过无数次,这是皇上御赐的,现在却拿这个发派人,什么道理?” 荒帝梗了一梗,理直气壮地道:“赐人给你弄弄,和别人弄你,不一样。朕的人除非不要了,能随便给人弄?”虽是这样说,听到那句“欢好无数次”,心中还是像根刺扎了一下,于是分开凤辞华双股,蛮横挺刺进去。 一突入那秘穴之口,荒帝便大为后悔,因里头燥热干涩,夹得他好生疼痛。他哪能在这里缴械,遂奋力一捅到底,明显感到肌肉撕裂之声,心中的恨意去了几分。他知这处地方除自己外是没人来过的,也是,染指他的正宫皇后,简直不想活了! 热液浸上荒帝的器物,荒帝就着鲜血抽动几下,想起方才预备要借晏紫的东西同他一同插身下之人,实在大错!要双龙入洞,再加根玉 势也一样的。 他的下身仍与身下人连着,探直了身子去找工具,一扯之下,凤辞华方忍不住漏出一声闷哼。荒帝奇怪地低头看,见凤辞华脸色煞白,咬紧了牙关,偏要与自己斗气,难怪刚才被撕裂时也未发出一点声响。 荒帝叹口气,手指套了玉势去寻地方,只是皇后的那里被他挤得满涨,一丝缝隙也无,只有缕缕鲜血滑落。他拿玉 势左右顶来顶去,却实在无从撬开其门径。这时他发觉身下的身躯微微地颤抖,他一手撑在床上查看,瞧见皇后无声将脸埋在枕被间,眼角潺潺地滑下泪水来。 “哭什么哭啊,一个半都还没进去呢。”荒帝气闷地扔了玉 势,又抽了一下,觉得若无配合自己也弄得难受,只好惺惺退出来。 双龙入洞没弄成,白让皇后为一混小子做了口戏,还弄得雪白鲜红,一地狼籍。荒帝十分不爽,但今日也只好放过皇后。他叫了人来清理,打算明日再与皇后细细算。 一两日后,荒帝看到送去皇后那里的公牍悉数被打回来,不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去打探消息的宫监回来报,自陛下临幸之日后,皇后一直没起身,什么也没吃,太医来也束手无策。 荒帝凝眉思考片刻,道:“他当然不能吃东西,可是有喝些什么没有?” 太监惶恐地低下头:“不知,据说是水米不进,那就是没有的了。” 荒帝一拍桌子:“放肆!连个准信都无就敢来回报,养你们实在浪费粮食!滚,去看看皇后是真绝食还是养伤中,查不准回来砍了你们舌头!” 太监只得诺诺而去。荒帝又在书房中旋了两三圈,等不得,一气自己去了皇后寝宫。 他第一次自己从外殿走进内殿,过了十二重殿门,每道门前八名宫女,瞧见皇上皆诚惶诚恐地低眉俯首。红纱飘下幕帷,进最后一重门时,他看见那个叫晏紫的少年正守在门内。新仇加上旧恨,他以挡道为名,一手重重将少年挥开,晏紫往后一个趔趄,几乎滚下阶。 绕过几扇大理石的屏风,红纱遮着帷屏。宫女退让开去,荒帝将帘栊掀起,看见皇后合眼仰躺在床上,浓密的发缕从身侧垂下来,盛在案几上的金漆木盒里。荒帝见皇后容颜憔悴,唇色发枯,遂握了那露出锦被的纤长手指,柔声轻语道:“梓童,平白同朕见什么气?气一气就算了,快起来吃东西,别弄坏自己身子。” 皇后一动未动。荒帝又道:“那天你不也欺负朕了么?且最后朕也没舍得叫你双龙呢。为这点小事生气,实在好没道理。来,只喝几口藕粉,算是卖朕个面子。” 皇后就像死了一般,连气息几乎没有。荒帝握着他的手,并不作怒,反而安静在旁边坐了一坐。过了一会,他拿起银羹,舀粉羹自己含了一口,俯身下去,用牙齿和舌将之顶进皇后喉中。然后一口,又是一口,倒是发觉其中意趣,乐此不疲了。 凤辞华就算晕得有些浑浑噩噩,此时也全醒了。他微睁开眼,正看到荒帝一张笑得恶贯满盈的脸,嘬着舌头向自己凑过来。他胸中一呕,露出嫌恶神色,下意识地拿袖子挡起嘴,偏过头去避开。 荒帝愣住了。他素知凤辞华冷口冷心,有些不近人情,但他怎能觉得他一介大荒国的君主恶心?他生气地扳开凤辞华的手,硬是又将那一口推进他喉中。凤辞华有气无力地转开脸道:“不要弄了,我自己吃。” 荒帝面孔僵了僵,哼了一声,转身欲走,但又有点怕自己这个大坏蛋一走凤辞华又不吃了,于是威胁他:“要是这一顿不喝下一碗鸡丝人参粥,我就杀一个你身边的人。晏紫或是宫女,老子挑到哪个是哪个,绝不留情。” 说罢把栊帘一摔,忿忿走了出去。荒帝回去过了个把时辰,又来皇后宫中。问人:“吃了么?”答曰吃过了。又问:“在哪里?”答曰:“仍在床上将养。”荒帝便又走进帘栊去,说不能老是闷在屋里不见阳光,要抱着皇后出去看看梨花。 凤辞华躺在床上平视着帐顶,淡淡道:“我不去。” 荒帝冷哼一声:“朕放下政务专门来侯你,敢说不去?”不由分说就把床上只穿着柔软里衣的皇后扯起来。皇后无奈蹙起眉,勉强道:“即使要去,这样怎好?来人更衣!” 荒帝大不耐烦等人,自己抓了案几上整齐叠放的一层层衣袍就往皇后身上去套。衣衫拿到手里才发现,里外竟有九层之多,天又不甚冷,有些他感觉穿来全无必要,遂扔了,一边说“怎么你穿的这样麻烦”一般胡乱为皇后批了两三层内袍罩上外套,再绾上玉带。荒帝幼少时在民间长大,所以做这些并不费力。拿起袍带,他在盛衣的漆盒中翻找一番,抓起几个皇后平时坠挂的饰物,举到皇后面前质问道:“我送你的坠子呢?” 皇后道:“你甚么时候送过我坠子。” 荒帝道:“不是坠子,送的时候是镯链。前日还看见的。” 皇后侧过脸移转视线,道:“扔了。” 将皇帝御赐之物扔掉,敢情是不想活了。荒帝瞪了皇后半天,忽然阴森森地笑:“好啊,胆子越来越大。朕赠给你的信物转手就扔,那朕赐你的男奴下次来岂非也没见了?好不识抬举!既然这样,晏紫今天就跟朕回宫去!省得下次来就不知被你扔去哪了。” 饶是凤辞华对荒帝的厚颜无耻早已习惯,还是免不了有些惊讶。他看了看荒帝,慢慢方道:“悉听陛下尊便。但那叫做唐夏的男奴,能与晏紫换过来么……” 荒帝上下牙一撞,扯了扯嘴角,心想居然敢跟我开条件,没门!他凶巴巴地拦腰抱起皇后,去后园间的榻上。那名叫做晏紫的少年一见,耳尖晃了两晃,远远跟上。 荒帝回头看看晏紫,又转过头去阴恻恻地对皇后笑:“啧,有人对你忠心耿耿,感动不感动?可惜朕很快就会把这小子用成一块破墩布,到时候再还回来,看不心疼死你。” 皇后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充耳不闻。荒帝瞪了瞪他,又突然道:“那次皇后少说两句臣妾,还欠朕两块板子,怎么,这次一起讨回来?” 风夹着几瓣白梨花飘飘悠悠落下来,皇后一动不动,眼角也不瞟皇帝一眼。荒帝屏息静气等了半天,突然高高扬起手掌,狠狠落下——快碰到侧躺着的人的臀的时候,他主意一改,手却从皇后两股之间穿过,隔着衣物在腿间磨蹭。 皇后终於也有些羞恼,撑起身子奋力后退了一些,怒色道:“又何必在外面!皇上不给我体面,也是不给自己体面,叫人看了笑话去。” 荒帝冷森森一笑,不止继续磨蹭皇后的腿间,手更去玩弄衣料覆盖下的敏感处,他道:“给谁看笑话?朕的东西给人看了都不怕,你怕甚么?难道你很怕自己在谁面前落了下乘?” 皇后长呼一口气,双腿要并紧也不是,要分开也不是,只好僵僵硬硬躺回床上,闭上眼,一语不发任他弄。 荒帝轻重揉搓了半天,却见那物只是半硬,没甚起色,不由生疑:难道皇后不行了么。再看皇后的面容,一无表情,只怕出家人也没他那么清净。荒帝甚是没趣,心间热情去了大半,恼恨地丢了手,心道,你以为不来就我就能逃脱?等着瞧,总有办法折腾不死你! 荒帝丢了手,闷声坐在皇后榻边,发了发呆。正在这时他最厌的那个小子跑过来,屈膝在他面前跪下。 “做什么?”荒帝皱眉瞪着他。 晏紫突然将头埋进荒帝两腿间,隔着衣料捧起那硬热之物抚弄。荒帝觉得这小子胆量构造非同一般,大感惊奇,遂撩了衣裤令他服侍。 晏紫使劲浑身解数地嘬弄荒帝腿间物事,当作珍宝美馐一般吸,舔,轻咬,含吞。荒帝对他本有恶感,却也不由自主地浑身酥麻。再看少年清秀英气的面庞,在做这等下 流之事时,眉眼轻挑着淫色,叫他忍不住想狠狠朝他喉咙最深处捣弄。荒帝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捣了上百下,少年虽然不住呕出涎液并泛了泪水,但仍尽职尽责地用力吸嘬荒帝的宝贝,口腔的柔韧一阵阵地紧箍着荒帝的身体,快要升天的感觉一圈圈蔓延开来。荒帝的呼吸又喘又急,他再次狠狠挺入快速抽动,直到少年反呕到不行时才用力一挺腰,将热液喷在他的口内。 缓缓平静下来,他道:“玲珑族的男奴果然个个皆是名器。” 荒帝将晏紫带回去放在某处,却还没心思叫他侍寝。他召了专解决床帏之事的名医,令他们立即献上一种叫人在床上色令智昏,活力四射的春药。本来大荒国此种药物俯拾皆是,但皇上瞧不上那些把人迷到人事不省的狗皮膏药,强令他们弄个配得上皇后,且不伤身又滋补的方子来。太医折腾了半天,献上一副药,其实只是几味中药配了强烈催情的龙涎香做的方子,但这龙涎香世间稀少,整个专行淫事的大荒国皇宫历年所藏也不过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倒是同皇后的身份相配。 荒帝不知此物如何稀少,转日就拿了去向皇后宫中。这几日皇后也只少少吃些流食,并未怎么起身过,见了他也精神懒怠,爱理不理。荒帝此时却完全不计较这些,想尽办法哄皇后灌下药去。皇后明知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懒得管,横竖认命。 大约半柱香的时分,皇后眼神逐渐迷离,在床上辗转反侧片刻,有些勉强地撑起来,向荒帝说:“喝了那药有些胀,我要小解。”荒帝忙抱起他服侍,却见皇后软绵绵地倚着他肩膀,仿佛惯常都是如此一般。荒帝微露喜色,闻到皇后身上已漫出些药方的香气。他更温柔百倍地服侍皇后解手,手指故意去碰他腿间的敏感处。 皇后的身子微微地战栗一下,却不见恼怒。荒帝将皇后抱回床上,箍进怀里,柔声问:“梓童今夜要不要朕留下服侍?”皇后昏昏沉沉地摇了摇头,说“不要”。荒帝遂松开怀抱撑起身子。 “皇上,皇上……”皇后突然着急地呼唤,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荒帝道:“什么?” 皇后松松地扯了他的衣角,小声叫他留下来。 “那为何刚才说不要?”荒帝俯下身子,故意地问。 皇后脑中浑浑噩噩,眼神也迷离不清:“留下来,但别做那种事,臣妾那里疼痛……” 荒帝一愣,抱住皇后呵呵笑道:“可是不做那种事,你这身子如何纾解呢?” 在春药的作用下,皇后忍不住在荒帝臂中扭转蹭动。荒帝替他松了袍带,二人身躯交贴,皇后的双腿竟缠上荒帝的身体。荒帝大为惊奇,痛感这春药滋味美妙至极,下身挺送过去,与皇后抵死厮磨,上面紧紧抱住皇后,缠绵相吻。 吻了一刻,皇后的身躯灼热,更扭动磨蹭得万分难耐一般,断续在口中呻吟喊着“陛下,陛下”。荒帝逐渐放了手,转身去照顾皇后胯间微微颤动之物。 抬起眼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同寻常。皇后散开的衣襟下可以看见白皙的肌肤,然那如雪的肌肤之上,就像花开又花落一般,此起彼伏着泛出粉色的花印——就是他在唐夏以及晏紫身上看到的那种文印,只是颜色浅淡,而且转瞬即逝,不像那二人身上的花纹可以如油彩一般停留很久。 皇后闭着双目,胸膛忘情地一起一伏,两腿不安地摩擦着,大约也瞧不见自己的样子。荒帝将他的双腿分开,把那粉色的玉根吞在口里,尽力抚慰。他吞吐或者吸嘬的时候,皇后发出要崩溃一般的呻吟,而身上起伏盛开的花朵颜色愈深艳。 荒帝用力一吸,皇后高声“啊——”了一声,腰腹一挺,颤动嘴唇叫着“黼香”。这是荒帝的名讳。荒帝蓦然觉得很高兴,握住皇后的腰,深浅吞吐。皇后的颤栗渐渐达到顶点,不住翕动着胸脯 ,短促地从喉间吐出空气。荒帝埋下头,深深将那玉 茎吞至根部,然后用力一咽。 皇后猛然高叫了一声,挺起腰腹,双腿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将热液喷在荒帝口里。 他身上重重的文印妍丽至极地片片展开又消灭,仿佛顶点。 一场性 事过后,皇后的身体不再万般索要,却乖顺地伏在荒帝怀中,有些失神。荒帝亦有些满足,但亦有些不爽,他伸指掐捏皇后挺翘的臀部,口中埋怨道:“你舒服了,朕可怎么办?” 皇后微微往后躲一躲,却又将头抵在荒帝肩上低声道:“不要,那里实在疼痛。” 荒帝又摸了一把皇后的臀,道:“不行,朕满成这样,非要不可。”说着就把皇后麻软的身子翻过来,背对着自己。皇后原本经过一场高 潮,加上春药,心里有些糊涂,这时却渐渐明白过来。知道自己也逃不掉,且并不是第一次了,最多死了,却又如何?于是随他。 荒帝在背后却大为动作,双膝将皇后两腿夹紧不说,还用手紧捏他的双股,呼哧呼哧就着双股间抽 插起来。他就如此在股间□□了数百次,将皇后一下下撞得几乎想吐,然后起身抖抖那肉刃,将汩汩白液吐在皇后的双股之上。 过了半天,荒帝拿来水喝了数口,又喂了皇后数口,抽去一层锦衾,就着两人腿间擦了擦,扔在床下,然后抱着皇后睡了。 梦里想起被扔掉的芙蓉晶,仿佛带了一块心病,然而看到皇后在情 潮极致中身上好似在表露爱语般的妍丽文色,又觉得开心满溢。然而他突然想起晏紫那小子,在跳舞时明明还花不溜秋像只红毛鹦哥,为他品箫时却一点搏动也无,想是这种文色只有在真心情动时才会露出。 这么说来,他今天从里到外的快慰,都是多亏春药所赐。因为辞华以往和他同床时,顺从却很勉强,高 潮都是应付——他也从没见他身上现出过一点这样真心灼灼的旖旎文色,就好像锦簇的花团映着玉雪一般。 荒帝抱着皇后睡了一晚,又过了一日,亲拿了一样物事送给皇后。 是一个缀着芙蓉珠的坠子。单珠而不是累珠,但莹润泽透,一个便有之前几颗攒在一起那样大,如以往一样红绳绾结缀上丝穗。 荒帝将芙蓉珠放在皇后手里,要他握住,道:“这次可别扔了,这样大的珠子不好找,我谋来也费了不少心思。” 皇后不推辞,也不谢恩,只是不同荒帝说话。荒帝又道:“就要你这回别扔了,答应一声怎么了?” 皇后敛目低首,隔了半天,叹一口气,道:“我去放在盒里收了。” 之三 花簇雪 完 这篇可能口味很重。。。。。。重到我目前还没相好起个什么名字来配它,请慎重慎重 之四 荒帝特爱狎弄身娇体软的少年,其原因有三:一是弱小少年让他充分感觉身体上的优势,有种仿佛掌握天下般的快感;二是少年身体轻盈,可供实验无穷多种姿势;三是少年的懵懂无知,尽可按他心思调教成一件活性具,就好像他亲手挑出的韶如玉。 荒帝连番车轮两名玲珑族男奴时,一边侧卧着的韶如玉正跟着荒帝的动作拿绿玉 势失神地捣弄着自己的菊 穴,上下两张口都流出水来,小舌头直直地蹬着,等着什么人来爱抚的样子,可惜谁都不能满足他。 荒帝就爱看他这种欲壑难填的样子,反而有意叫身下的人叫得更浪荡来刺激这名少年。荒帝玩弄的三名少年中,唐夏总是极快就倦得不动了,而韶如玉就算被操得昏过去无数次,一旦能张开嘴来还是会哭着说想要,而晏紫却是荒帝遇到过的最大挑战。身为大荒国的君主,金枪不倒,夜战十回是起码基准,然晏紫居然从无一次在他前面倒下过。 所以荒帝这些日子为自己规划的最大挑战,便是要让晏紫如韶如玉一般一被自己放倒就□□狂喷,趴在他脚下哭爹喊娘。但迄今为止的每回鏖战,却都以晏紫百分冷静地将他绞榨得汁漓殆尽,金枪疲软为止。每当这时候,韶如玉都已经弄得精疲力竭地昏过去,而唐夏就抱着被子靠一边看着,时不时打个盹。 荒帝就只能扔了晏紫,抱住累得舌头都伸在外面的韶如玉,替他擦擦口水,盖了被子里睡觉。荒帝的男宠都会进些补阳之物,但韶如玉还是经常在半夜呻吟着醒来,说自己小腹疼痛,荒帝便替他揉到能入睡为止。这时候荒帝每每起身查看,都发现另外两个少年是滚在一起脸贴脸脚挨脚睡着的。 又隔了几日,荒帝估摸皇后后处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便又去看望。去时皇后果然已起身了,正呆在书房。荒帝便说今晚要来睡他。皇后站了起来,荒帝将眼上下扫了一扫,没见他佩戴自己所送之物,很是失望。 皇后站起,盯着荒帝的脸看了一晌,微叹气道:“陛下就在我宫中睡罢。” 荒帝想,他还是不愿自称臣妾,盖由于妾字是个女字底,他觉得自低。既如此我暂不勉强,慢慢让他自称其名,反而更有滋味。 去了寝殿中,皇后却令人又拿一床被枕,分开两笼。荒帝很不开心,责问道:“这是做甚?” 皇后敛袖躬身,道:“淫乐事虽大,但臣……妾恳请陛下以龙体为重,稍微节制欲望。” 荒帝道:“放屁!朕来就是来跟你淫的,做贞节烈夫搞鬼?”说着就要扑倒皇后。皇后被荒帝压在床上,也不抵抗,微微狭了双目,盯着荒帝的眼,问道:“陛下最近是否日日同那两名玲珑族的男奴颠弄?”荒帝理直气壮道:“是啊!日夜如此!”皇后微微摇了摇头,像是无奈地道:“皇上双目失神,眼圈发青,定是累过了,今儿就歇一晚又如何。” 荒帝气哼哼一脚踹掉靴子,登上床去,想剥了皇后的裤子硬上,谁让他如此多言辞推搪。弄到一半,却又想,皇后这话虽是不想和我做,但又像是有些关心,又可能是有些吃醋,也好,我同他温存往来,倒看他下次怎么说,反正跑不了一晚。 于是竟将皇后推进里侧被笼里,自己卷了另一侧,打算安分睡一晚。没想到头沾枕没出半刻,便昏昏沉入梦乡,原来皇后的凤床温柔和软,不像他常常狎几名男宠同戏的龙床,不论更换几次都会飘着熏香与雄麝味。且半夜也没有昏昏沉沉的小孩哭醒打扰,更不会不小心碰到抱在一处的少年情侣,荒帝夜中翻了几次身,觉得挺热就把被子掀了,滚到皇后那边去。 与情事后的拥抱相比,这样的拥抱更平静而让人安心。若说汹涌情事过后的安宁等同于疾涛骇浪之后的万沙沉底,那末不带所图的互相依偎就仿佛轻风微拂水面,叫人心中波荡涟漪。 次日晨起时,荒帝果觉得精神许多,去了朝议后,叫太医来诊。太医断视后道:“皇上气色有差,但大荒之君,怎可能体不济胜?微臣断言宫中有妖。微臣求皇上禁房事一月,其它一概同常,以观其效。”荒帝由此存了疑心。他去寻皇后,说太医断言之事,他说他猜太医所说之妖不是晏紫就是韶如玉,韶如玉年纪小小,但可能已被淫神附体,至于晏紫,来历本就不明,几番大战,他也探不清虚实,定是这些人害他!他要请巫神进宫排查拷问。 皇后叹气道:“陛下请勿错怪他人,此事其实简单无比。” 荒帝大疑:“瞧卿所言,竟是一早便知?” 皇后避而不答,却道:“太医让皇上节制房事一月,也有道理,皇上打算遵行么?” 荒帝轻哼一声,说:“你不卖关子,我就可能去试试,不保证成功。” 他说这话的表情,就仿佛挑食的孩童,拿自己最恶的蔬菜赌咒发誓一般,就连皇后也有些哭笑不得。只好道:“皇上是否知道玲珑族人极擅榨人精气?盖为与不为也。晏紫极爱唐夏,必然使劲全身解数胶缠皇上,好不让皇上碰他的心上人罢。他一早就求过我想换了唐夏去陪侍皇上的,我本也怜悯他二人,但谁知他做得过分,害皇上元阳失损,我不会再顾他了。” 荒帝一听,勃然大怒:“朕知道他们二人有私。朕的男宠,就私下互相弄弄其实也没甚么不可,只要心里有朕。但吃里爬外,可恨至极!斩了。” 皇后拉了他的袖子,道:“不必吧。他们族人,十分可怜,一成年就颠沛流离转卖四方,好容易这两个有情谊的能卖到一处。臣知道陛下不会斩人,但若将他们分别赶出宫或发回涵养司,处境只会更惨。皇上还不如将他们养在宫中,只勿要沉溺,偶尔还可赏玩之,不是更好?” 荒帝说不行,朕要把晏紫扔去羽林军被操到痔流脱肛为止。但其实又觉得此事不美且不解恨,皇后再劝了几句,便先将此事搁在一边,荒帝对皇后道:“朕这一月就在皇后寝宫中住。无法,想是荒国千年淫魂在朕起居寝宫悠悠萦绕,在那处想要不做什么简直不可能,白耽误医嘱。即日就搬过来,还请皇后担待。” 美其名曰养病的一月余间,皇后不知横遭多少苦楚。先是荒帝每日需服些清凉平和的药,自然这些药无一例外都极苦极涩。荒帝非拉皇后陪他一同喝。他理由彰彰:“若朕十分平和但皇后却火燥,又日日看见朕,一时情动萌发,将朕推倒,坏朕修行可怎办?梓童,你也不愿害了朕,喝罢喝罢。” 这倒也罢了,因行居俱在一处,荒帝又泄不得火,只好想出种种出新奇异的主意来折磨皇后。先几日是处理政务时,赖要皇后坐他腿上。皇后怎能做这等丢人事,直直不允,荒帝便说,舟不来就岸,我只好去就舟。于是要坐皇后腿上。皇后实在被折腾得没法,只得答应他,若一月之中他能坚持禁绝房事,之后就会依他所言姿势由他弄一次。再过几日,荒帝开始焦躁。仅言语调戏已不够,他自己弄不得,便总在外头上下其手,摸得皇后心神不宁无法沉心公务。 再一日,皇后发现荒帝竟不在自己身边游荡,有些疑惑地让人去寻时,发现荒帝正躲在后园磨木工。 皇后诧异,问荒帝是不是想不开,荒帝很忧愁地抬起脸,对皇后道,有什么办法,朕最近闲得连卵都痛。“不过,”他忽而又粲然一笑,道:“皇后,朕这几天十分闲,竟想到了一个绝绝绝妙的主意。”他道:“不能动手,想想也是好的。但想,又不如亲眼看好。而看的话,朕却不舍得别人来弄皇后,所以,”荒帝扬了扬手中锤子,道:“朕打算做个机器,人只需在旁远远观看不须动手不须伤身,机器却能自动肏弄不止。皇后你看,岂不妙哉!” 皇后静了半晌,看了看荒帝手中半成形的木胚,冷冷从牙缝中悠出一丝笑:“想不着皇上竟还有这样的技艺。” 荒帝露齿笑道:“皇后也欣赏?朕打算做成就让皇后第一个试用。” 皇后又悠出一丝笑,淡淡地道:“好,如有这种事,皇上可以用臣的骨灰试用之。连尸体都没有!” 荒帝脸白了白,道:“别吓人,朕又没有那种癖好。”荒帝百无禁忌,就算不爱的如晏紫也能淫弄,但唯对尸癖厌恶至极。这时听皇后提起,大倒胃口,只好扔了木斧锤头,寻别的事打发时间。 这只是荒帝节制一月间的一件小事,没想到之后却引生许多事端,最后更将其中一件以荒帝之伟功为名载入荒国淫史。 韶光如玉华,匆匆流过。荒帝节制一月期满,也不知感动了天上哪位神灵,居然真给他一滴未漏。此后就是皇后为赎这一月间的许多无理协定,被折磨得欲死欲生,暂略过不提。 再出了一件事,由头便是荒帝那日一时性起做的半成品。那日皇后气了之后,荒帝随手将那物扔在廊下,被一名侍卫拾去。这侍卫隶属羽林君,从小读过几年书,长大后在军中聪明好学,被吸收入机枢营,学人研究机关原理。他捡了荒帝的弃物,如获至宝,脑中日日回想那日听到荒帝与皇后的对话,竟给他琢磨出门道来。他画了草图送去营长那里,回报此乃皇上未完成的发明云云,此后机枢营上下精英不眠不休,合力攻关数月,竟真给他们做出好几套成品来,且比起当初的毛胚多了更多机关妙处。 选了一个吉日,羽林军统领与机枢营长喜洋洋去求皇上阅兵,顺为新发明赐名。 那时皇上正为制不出与前次相同的春药而责难一干太医,听到将军云浅羽禀报“军中已制出新型淫具,定能惊世骇俗,震惊四海”,不由龙心大悦,下旨明日就去阅兵。又转过头来训斥太医道:“管他妈花多少钱!天涯海角你们也要给朕再弄块那什么香来,做了一次就要有第二次,一个月,找不到统统砍头!”太医大为苦恼,暗怪皇上缺乏常识,因这龙涎香是蛟龙发情时吐出的宝物,哪能说有就有的。好在有个太医聪明,向荒帝禀报道:“皇上,寻找药材虽是我等职责,但猎龙捕兽却非我等之长项,若想弄到龙涎香,皇上不如派精兵去海外活捕蛟龙,此后龙涎香的来源也源源不绝,岂不两全其美哉?” 还未退远的羽林军统领们听到此谏,从此狠狠地跟太医院结下了梁子。 第二日晴风历历,皇帝身着白金龙甲,跨坐紫燕骅骝,立在高台检阅私家军队。看见猎猎旌旗飘扬,军姿整齐飒爽,不由大感快慰,想我大荒国热血男儿臣服朕靴下也!但这热血的军队的建立也实在耗费国本。别的不说,单只军妓这一项的耗费,大荒国的军队就是其他国家同等军队的三倍!因此将军云浅羽禀报说:“此次的发明遵循皇上的圣意,也可能是军队史上一个重大变革,但具体如何运用,还请皇上观之再定夺。” 云浅羽侯门出身,天资聪颖,自小醉心机关之术,以此立下不少军功,年纪轻轻已至副统领之位,众人皆称羡。偏偏在一群虬须紫筋的虎将间,他又生得修眉英目,明若曙星,荒帝视他为军中一朵奇葩,逗弄过数次,没想到这人为人却跟长相截然相反,不解风情,木墩似的专心他那些军务与奇机淫具……哦不,应是对军中有益的机械,令荒帝觉得十分无聊,暂且先排在后备名列。 巡毕军容后,军队在高台前空出广地,鱼贯运入器械来。身着银甲的云浅羽大步走上台来,躬身向荒帝行礼,然后道:“此次新制的器械,按体位,构造,速度,共分别有三套,名为‘双龙攒珠’,‘云山飞涧’,'万马奔腾',但未有总名,请皇上移步观赏。” 从高台到校场一路红毯,方便皇上近处巡视,而被选来观礼的优秀兵士从里到外围成四圈,皆庄重且焦虑地直直瞪着场中。云浅羽一挥手,红布飘落,漆得闪闪发亮的机械显露出来,荒帝见那是几个装有齿轮的木箱子,伸缩杆上连有皮制的□□。荒帝拍手大笑,道:“爱卿深知朕心!”云浅羽又一挥手,军士抬着七名光裸的女奴走进来,摆在皇上面前。 云浅羽又稽首道:“请陛下挑选合意的女奴,然后臣会为陛下一一操作解释之。”荒帝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白衣将军那修丽的眉眼,眼光又划过他的薄唇,笑道:“好,好。”又随手指了一个地上躺的较为白皙柔弱的女子,道:“就这个罢。” 云浅羽领命道:“臣先为陛下演示这一具‘万马奔腾’,因它是这几种淫具的雏形,但经过改进,效果却十分迅猛!” 万马奔腾乃是一条横着的伸缩杆上连着一条皮阳 具,云浅羽将令人将白皙女奴搁在台上,阳 具湿润后慢慢插入她的屄中,然后一名军士摇动木箱,□□吞而吐之,女奴激情渐起,面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外圈的军士们皆流着口水伸长脖子。几番吞吐之后,女奴呻吟辗转,贯动着身子将那□□杵得更深,下面的蜜穴湿了一片,双手还拼命揉弄,呻吟也转成长吁短叹,尖叫呼喊。云浅羽凝目端视着过程,突然又一挥手。 摇动木箱的军士领命,拨了一个开关,手下加快速度。之间那横杆突然速度飙升,轰隆隆地开动起来,狠狠杵插,竟是刚才的数十倍!荒帝惊讶地看着那名被固定住身体的女奴神思恍了一瞬,然后表情扭曲着发出崩溃般的尖叫,并不是痛苦,更胜过欢娱,荒帝从未在哪个人类女子口中听过这样像野兽咆哮一般的发情呼喊,正如他从未曾见过哪个男人的阳 具能有这样□□的狠度和深度一样!!那名女奴大喊,嚎哭,最后则是四肢狂乱地抖动,然后脸一歪,口吐白沫昏过去了。云浅羽一伸手,那机器也挺下来。荒帝啧啧称叹,看见那女奴身下的地毯湿了好大一摊。 片刻后那女奴被人摇醒,荒帝负手低头,问她感觉如何?她抽噎着软跪在地上,鼻眼因哭泣而发红,断断续续地说:“皇上,奴从,从未体验过这种……只要用过一次,一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荒帝微微发笑,听见云浅羽解释道:“万马奔腾之名,形容的就是这套机器压倒一切的速度和力度,但这并非所有,我们还研制了别具情趣的制品。” 说着他开始展示“云山飞涧”,这一具却与其他两套不同,乃是竖置的器械,阳 具位于顶端。云浅羽道:“这一套虽然速度只是平常,但因为位置关系,反而着力点更佳,请陛下观看。” 他令一女奴跨站在那枚□□之上,然后开动机器,阳 具上下套 弄。女奴先是忘情喘息,机器逐渐加快,不出片刻,女奴猛然狂叫,下部如喷蓬一样喷出蜜 水,女奴惨呼着跳着脚向后倒去。 云浅羽道:“此物只操弄片刻,就能让女奴高 潮不断,喷出阴 精。”荒帝点头称是。然后云浅羽又指向最后那一台机器,却是横卧的双龙。云浅羽道:“此物与前两者不同在于它双门皆入,叫人无可遁形。”荒帝又点点头。突然想起重要事,问道:“难道你们这东西只弄女人?” 前3个和最后一个 阳 具 第四个: 抽 插 “这……”云浅羽一愣,皱眉思索。迟疑了半天,他道:“这个,皇上,男女身体构造不同,所以这双龙攒珠怕是无孔可入。不过其他两样……臣觉得,也能通用……之?”盖因为大部分人淫想对象都是异性,故云浅羽也未在此端多留心。此刻他想到君王本热爱南风,不由深悔自己思虑不周。荒帝看他蹙眉忧虑,呵呵直笑,极想说那就请云将军脱裤一试,但面前这位毕竟是国家脊梁,不好随意轻侮。于是荒帝开口道:“军中就没有现成的男奴?朕对这个兴趣更深,就等等也无妨。将军且陪朕喝杯茶,然后再来观演示,如何?” 云浅羽深谢君王体谅,着人去安排。君臣二人进了帐中休息喝茶,其间云浅羽禀报道:“臣觉得此物作用甚大,其好处有三:一,可解军中女奴紧缺之急,因为资源稀少,故不是个个将士都能轮到亲自操马,有些只能对着春画解渴。但活人春宫毕竟比春画好,只是若让一男一女给队士上演春宫,其余人等心中不平,不便实行,而使用此物的话,众人一齐观看,一次操作可解决十人之急,甚好;其二,这种奇巧淫具可由我国垄断其机密,生产销往外国,补贴国库,此为第二好;其三,创制这种天才般淫具,乃是皇上的千秋功业,值得载入史册,大记一笔。” 荒帝频频点头,心中却在想,这将军实在古板,看着朕眉都不瞬一瞬,究竟如何设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脱了裤子坐那云山飞涧呢? 帐外却有人来报道,男奴已准备好了。来的那人面露愧色,又小声向荒帝解释道:“军中男奴实在难找……因为充了贱籍的男子多半寻求转入兵籍,因为在军中这地方,哪怕做最低等的小兵,烧柴添火被人踢打使唤甚至上阵砍头也好过做被千万人骑的军妓,这个,皇上您也知道的……所以找到的男妓,其样貌实在是……”荒帝点一点头,道:“废话少说,是个公的就行,朕就好这一口。” 荒帝带着云浅羽走出去,帐外已是烈烈阳日。旁边人忙不迭撑起华盖,荒帝笑盈盈携了云将军站在一处。只见场地中心,平摊着一名男子,身躯略有些松弛肥胖,但跨间该有之物皆有,正是荒帝所爱。荒帝爽朗地一挥袖,道:“先来个万马奔腾。” 旁边两名士兵依言拉开男子的双腿,后面一名将皮□□推进他的腿间。荒帝张大眼瞪着看了一看,唇角露出笑意,道:“竟这样松软,跟女子差不多。朕玩过的男宠没有这么松的,这一名想是就算在军中也不好再用了吧?不如下回朕再送你们一个。” 云浅羽不知如何作答,旁边有一人回道:“回禀皇上,这名已是我们目前仅有的,推想大约还能再用三个月,若皇上再作赏赐,全军将士必是感激不尽。” 因为男子体位之与女子不同,所以那男子臀下特地以木枕垫高,方便器具穿刺。站在荒帝这方,仅能看到男子大开的两腿和其上抖动的阳茎,黑皮具一下一下没入男子的身体深处,荒帝见他腿间之物竟就这样慢慢站起来,不由拍手大笑:“好,朕就喜欢看这样的——不过可不要自己操,太老了。” 云浅羽善解圣意地向军士吩咐道:“插深一点。” 眼见连着阳 具的木杆都一下下捅入那男子体内,那名男子终于嗷嗷地叫起来,声音嘶哑,像是爽快又像是痛苦。荒帝向云浅羽笑道:“刚才都一声不吭,想是我大荒军中男儿特别勇猛,连这奇具都要甘拜下风,所以他丝毫不大惊小怪。”云浅羽点头称是。 过了一会,想是习惯了深入,那男子嗷吟的声音浅下来,云浅羽示意手下解开万马奔腾的威力,霎时间,横杆轰轰轰轰轰地穿插抽动,快的荒帝目不暇给,而男子下身一挺,发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声高叫,僵直着身体将稀薄的精水一簇簇地射出来。 荒帝忍不住鼓掌叫好:“好,比朕都强!” 云浅羽令人卸了万马奔腾将那名男子取下。荒帝道:“别忙,还有个云山飞涧朕没看呢。”云浅羽道:“谨遵圣意。但这男子刚刚喷过精,少不得要休息小半时辰才能使用。”荒帝故意道:“半个时辰?也敢叫朕等?真想看云将军亲身演示。” 云浅羽一呆,面色瞬间窜上红火。他急急低头道:“卑职恪尽职守,虽无甚建树,但求皇上看在忠心,尊重一二……” 荒帝暂挂着那边玩具,不欲跟他纠缠,道:“把那人弄上云山飞涧,朕急着看。” 那男子躺在地上,也不知昏了还是死了,荒帝一令既发,两名士兵把那名软成一滩烂泥的男子架起,然后如羊肉串一样插上那台淫机上的阳 具。 男子如死鱼一样任人摆弄,身躯左右摇晃,双目昏昏,头歪在颈上。云浅羽发令道:“架住他!” 荒帝突然上前一步,口中喃喃叹道:“咦……”他又走上前一步,撩起那男奴的湿发,定睛细看,然后奇道:“若言?” 两边的兵士见皇上走近,吓得放开这名男子的身体俯首行礼,身下深深插进□□的男子遂向前瘫倒,正接在荒帝怀里,痛哼了一声。从这呻吟荒帝更判断出这名男子是祈若言无疑,没想到再见时他竟然模样大变。荒帝抬起他的屁股,将他从竖杆上取下来,斜抱在怀中,向云浅羽道:“今儿就不弄了,这小奴是朕旧识,看他这模样有些可怜。整个帐子让朕同他说说话。” 云浅羽遵命着人去办,旁有人道:“陛下,这男子身上污秽,恐玷污了陛下皇袍。”荒帝道:“不妨事,都是湿汗,你们去弄块布巾来擦擦。” 他一路将半死过去的男子抱如帐里,放于床上,然后抬起他的脸庞轻声呼唤:“若言,若言。”好半天祈若言才勉强睁开眼,藐然地望了望他。 荒帝奇怪道:“若言,你连朕也不认得了么。”祈若言低垂下眼皮,喉中咕噜了一声,不知说了甚么。 荒帝道:“甚么?”然后伸手拍拍他隆起的腰部,道:“你怎么就胖成这样了。”没想到他一拍,祈若言的腹中咕噜噜地响了一大声,拉锯一般。荒帝愣了一愣,又捏捏他松软的肚皮,取笑道:“饿了?” 祈若言张开眼,直直地瞪着他。过了一会,喉咙里黏着甚么一般,哑声说道:“饿了,吃饭。” 荒帝更觉好笑,一手抱着他,一手去取什锦点心盘,道:“朕的军粮发的不充足么,怎么在平时也能饿到。” 祈若言拿了盘子,立即将桂花糕之类的塞满嘴,也不再跟荒帝答话。荒帝从来眼前过的是姿态庄雅,冰清玉洁的美人,再看肥胖鄙俗不堪的祈若言,却觉的别有兴味。他掐了一掐祈若言那塞满糕点的腮帮子,柔声道:“慢吃,别噎着了。”虽然已经被人操得残破不堪,脸也早不复以往艳冠涵养司的清丽,连眼尾都松松垮垮地下垂着,但毕竟是美人的底子,如面饼一样肿起来的脸上,那双眉眼还是令人觉得好看。 荒帝凑过去,舔了一舔祈若言嘴边的糕点渣,抱着他光溜溜的身子问:“被发配到军中来,长了点教训没有?”祈若言只顾着吃,也不理他,荒帝又拧了一把他挺秀的鼻梁,笑眯眯道:“要不要回朕身边去?” 捧着糕点的祈若言突然呆了一呆,然后慢慢转向荒帝。“要,我想走。”他口里含混不清地说。 荒帝一拍他的屁股,道:“好!但你要先侍寝一回,试试看朕还能不能勉强瞧上。你那菊花都快不能用了,难道要朕养个废物?” 听了这话,祈若言垂下眼,僵着不动了。其实荒帝只是猎奇,想一尝松软菊花与肥臀的滋味,看祈若言毫不主动的样子,只能又鼓励道:“其实这事也不难,你只要尽力,朕都知道,这是朕给你的机会,要不要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荒帝满怀期待地看着祈若言,过了半天,祈若言竟真的慢慢扭了身子,俯趴在床,抱住枕头,抬起臀部,是等荒帝上马的姿势。 荒帝心想:啧,上次赐你侍个寝还挑三拣四地顶嘴,现在知道厉害了?看来以后不听话的男宠都要让御林军调教。 他搓弄了一番自己的某物,随即掰开祈若言的双股挺身插进去,也不须润滑,这倒是个好处。 他□□了数次,觉得内壁温热松软,软软贴合着肉刃,也别有情趣,就是稍嫌不大刺激。他下身用力顶下,祈若言哼了一声,夹紧双臀,令他一阵舒爽,道:“干得好!”祈若言便将全部精神贯注腰部,随着荒帝的动作配合地缩紧穴道。荒帝弄了几十下,突然听到祈若言嘶声“啊”了一声,然□□道松垮,自己的□□上竟然被喷上一层热液。荒帝大奇,立即将自己那物抽出来,翻看祈若言的身子,看见他双腿间的东西半挺着,但随着张开的□□却有透明的水液汩汩地流出来,就像女子的淫 水一般。 这时他才去看祈若言被操烂的穴 口,原本他是不大想看的。那红肿不堪的穴 口边缘有些乌紫色,皱折向外而翻,还淅沥地滴着汁水。一般而言男妓被用到这个境地之后也就做不了生意。 祈若言被他翻来覆去扒开屁股查看,也不动弹。荒帝呼口气道:“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拉稀。” 祈若言翻着眼皮直直望向帐顶,道:“不是拉稀。我白天一早就要净肠,日中也不吃东西。” 荒帝道:“等人来操?怎么这样。”他虽这样说,却也清楚军妓被操劳至死是常事,所以许多男子宁可从军上战场或是自杀也不愿留在妓籍。他又问:“你喷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又热又滑,味道还挺香。”说着蘸了一点在食指上,远远闻了闻。 祈若言垂下眼皮,道:“我也不知。我以为人人都有的,后来才知道不是。” 荒帝好奇祈若言菊花中喷出的液汁,遂把他带回去好好清理干净。要太医来诊视时,顺提了那事,太医有些为难地道:“未能看得实物,不好妄加论断。”荒帝思索片刻,向祈若言道:“难道又要朕辛苦一番?也罢,来罢。” 祈若言大半身子盖在被下,突然有些愧赧地道:“不需要。请皇上命人拿来杯子之类容器,奴家自己弄就是。” 他接过一个碧玉杯子,拿入被中,外人只看见锦被下有些微的动作。过了一会,他面上渐露痛苦之色,头往后仰去,额角滚下晶亮汗珠,荒帝情知他要到了,遂撑住他的背伸手进被中去摸他的花茎,刚碰到手,祈若言高叫一声,闭上双目,死命靠紧荒帝胸膛,冷汗簌簌往外冒。过了半天,被里动了动,祈若言抖着手将杯子移出来,荒帝递给太医。 祈若言做完这些,便滚倒在床厥了过去。荒帝轻抚着他的背心,愁眉向太医道:“虚成这样,不知道还补得回来否,不补回来朕怎么玩啊。” 几名太医围着那杯子研究了半天,小声争论了些什么,直到荒帝不耐烦,才有个人出前一步道:“皇上,照微臣们看……床上这位公子家中是否有什么……” 荒帝道:“有什么?知道就直说!” 太医清了清嗓子,低下头,道:“这位公子菊道中所产的东西,正是皇上遍寻不得的龙涎香!” 荒帝大讶,腾地一声自床上站起来。“怎么可能!” 太医忙解释道:“这一点确凿无误,但并不是说这就能给皇后用。因为入药的龙涎香乃是固体,是香液提炼的精华。而龙涎香这东西,就是龙族□□时喷出的淫 精。但皇上也知龙族躯体与人相差何止百千倍,所以要想得到大小能入药的香块,从人身上采集,殊费时间精力啊。” 荒帝怔了怔,觉得还有些搞不清。太医又道:“这位公子想必家中有龙族血统,虽然龙族与人诞下的混血一般不能产香,但隔了几代反而有此功能的,药书上也有先例,再加上我们观闻望尝,断定这物便是龙涎香无疑。” 荒帝愣了半天,恍恍然道:“这麽说,朕要把这种东西去给梓童吃么……他知道还不咬舌自尽?哎呀,不行,朕要再想想。” 及至用晚膳的时间,荒帝想起祈若言,命宫人在送去太医所配药汤之际,要吃什么就给他吃甚么,务必养得膘肥体壮。又将宫中给娘娘们特制来美颜的,价值一金一滴的玫瑰花露精赐与祈若言令他照三餐擦菊花。 -------------- 完了。。我的色 情感正在慢慢丧失,猥琐感默默地回来鸟,泪奔,谁来给我打针鸡血,真的不想写KUSO文啊。。。 1. 高 潮 2. 高 潮 3. 淫 欲 这天荒帝拿万马奔腾捉弄晏紫。先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系住,又把双腿打开成山字缚紧——万马奔腾过两次,耐力极佳的晏紫也忍不住告饶。荒帝哼哼冷笑两声,轻蔑道:“朕还没全找补回来呢。”说着就要让他去坐云山飞涧。晏紫变了颜色,那边不怎么说话的唐夏也跪下来讨饶。荒帝看着两个抱成一团的两个少年,觉得这两人实在没趣,不想同他们睡了。出去转了转,他想,那两个孩子虽床上也骚人但自己还是觉得干巴巴的没意思,甚至不如和没长成的韶如玉来得爽,这定是因为那两人只对彼此有情而对朕没情的缘故,唉。但少年不论怎么玩都嫌有些干瘪,就不如祈若言,肥的一抱满怀,却还有些可爱,今日就去抱他吧。 祈若言被安置在一清冷侧殿中,墙院石围,人迹稀少,只是离厨房很近。荒帝去时他正专注地撕一只油淋鸡,荒帝见他吃的香,不由食指大动,要他撕只鸡翅来。祈若言一爱吃鸡腿二爱吃鸡翅,因此小心翼翼留在后头,没想到被荒帝分去,心里有些不舒服。荒帝瞧见他表情,愈要逗弄他,于是抢了鸡腿把他按在桌上,要他张开腿来“ 胯交”。祈若言的脸憋得紫红,忍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不锡食物,圣人不容。” 荒帝哈哈大笑,道:“看来还是没学到教训。腿乖乖张开,不然朕半句话就又把你发回军营。”祈若言胆怯,只得将两腿架于桌上,忍辱任荒帝玩弄。荒帝抬眼细观他的密处,发现花瓣皱折倒是好好紧缩着,乌青退了,泛出比平常人更光亮的粉红,想是玫瑰精露的效用。荒帝捏住他的屁股掰开,将油淋淋的鸡腿粗端顶进去,祈若言扭了扭身体,挣了一声,反而叫荒帝把鸡腿整个连根没入,只剩外面一点骨柄。荒帝抱着他的腰扶起,柔声道:“若言不是爱吃鸡么?今夜就含着这柄鸡腿服侍朕罢。” 祈若言虚靠着桌子,紧抿着唇,面容有些扭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荒帝笑道:“怎么不吃了,你不是挺饿么。”祈若言扶着桌子,刚一想挪动,就脸色煞白地滴下汗来。原来那鸡腿头大柄小,他站起时下意识地吞了一下穴口,鸡腿便被挤着往上走了一段。祈若言眼前一黑,想起以前被人用木塞塞进穴口又顶进深处,结果木塞吸了精水等物发大,卡在体内,无论如何取不出,几乎死去的情形。那时他痛得辗转反侧,惨嚎不断,面色狰狞得连那些欲火博炽的粗壮士兵都不敢再碰他。好在那时他死死求生,厨房的人给他灌了许多香油,加之木塞后来被泡软了,总算把那物排出来,又拉了几天几夜肚子。 那恐怖回忆在他脑中掠过,让他腿脚无力,几乎跪倒下去。他颤声向荒帝哀求道:“奴嘴贱该死,奴知道错了,求皇上免了此刑,求……” 荒帝倒觉得这样子最好玩,道:“朕曾听说若言是四书六艺皆精的才子,那时敢跟朕顶嘴的若言倒真有几分松风秋韵的才子气息。不过朕实在很好奇如今肠肥肚满,会为一条鸡腿死去活来的若言,还精不精得起来。这样吧,古有才子七步成诗,但你并非士学,所以朕要求不多,仅拈一最易的东韵,秋字为题,你走七步,若做得出诗,就将鸡腿取出来,否则就含著它伺候皇上,如何?”      祈若言闭上眼,汗珠从眉睫上滚落下来。隔了一瞬,他道:“奴不是士学出身,仅能做些不登大雅的蝇蚊小调,怕被皇上耻笑,但──”他扶著桌子向前走了一步,两腿簌簌战抖,回首去看那碧纱窗外清冷夜色,然後道:“奴就作一韵。”      荒帝笑道:“怎地突然识了情趣?如此良辰如此夜,好,朕看你做出什麽来。”      祈若言又勉强往前挪出一步,道:“朱邸方酬力战功,华筵俄叹逝波穷。”荒帝有些讶异,心中还道:别别扭扭!祈若言再踏一步,又接续道:“回廊檐断燕飞去,小阁尘凝人语空。”荒帝看他才思如此快,暗暗惊奇。此时祈若言已感到鸡腿在肠腔愈伸愈高,还不知下得来下不来,自己有命没有,他又被强迫雕词琢句,心下悲凉。但他又想,若他真的挺不过去,或许此人最後能记下的就是他这一首诗。霎时间,心中不知有什麽哀楚碾过,轰轰隆隆,遂放了胸怀,也不去忌惮那惶惶不可终日的苦痛,一齐把後面所想的吟出来:“幽泪欲干残菊露,余香犹入败荷风。”      荒帝刚在心中道:啧啧,残菊,好生可怜。然後就听到他说出最後一句:“何能更涉泷江去,独立寒流吊楚宫。”说完之後,祈若言也再站不住,扶著桌腿颤巍巍地蹲倒下去。      荒帝呆了半天,心想,这真是……自己当初还以为他一句也做不出的,没想到有些驳面子。罢了罢了,他一摔手,大方道:“没想到若言不识朕的好意,不吃便不吃罢,今晚虽不能伴鸡腿就寝但总有才子陪睡,也是好的。” 祈若言觉得自己人生中的每件倒霉事似乎都由荒帝开始,又由荒帝结束。 他可以算是他的救星,但更是他的魔星。他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又只手将他从火坑中抛出来,扔在灰烬上。 但奇怪的是,祈若言已经不恨他。也许因为他容易被短暂的温柔收买,更因为在长久的恨之后,他骤然发现所恨的对象完全不将他的憎恨放在眼里。荒帝薄情寡幸,一如荒国史上所有的君王,却仍然得到臣服,崇拜,与爱,包括他在内。他曾是祈若言渴望又遥不可及的君王,后来却在他心中变成一只狰狞的□□。 可是因为种种原因,那晚荒帝并未太折腾祈若言。若是枕在他身上碎碎念叨这肚皮好软若能切下来当枕头就好不算在内;在帮他拔鸡腿时威胁他可以叫床但如果叫得跟杀猪一般就把他扔出去喂猪不算在内;找到机会便讥笑他捡最大的鸡腿吃也不算在内的话。 荒帝也曾突然问:“你到底是如何长成这样的?抱起来也不见得沉重许多。”祈若言便告诉他在军中时过惯日夜颠倒,饿几餐再猛吃一顿的日子,亦被人灌过给女奴服用的性药,开始胖后便长不回来了。但因为走形而减少了一些恩客,他反而很高兴。 荒帝便道:“这样正好,我宫中什么样的都有,就缺一个软绵绵的美人。”说着就去狎昵他,祈若言心中苦笑,你竟还叫我美人? 但比起荒帝的随便,祈若言觉得自己的态度更缺乏廉耻。习惯了性事的身体很容易被挑拨情 欲,荒帝娴熟的技巧只在外围就能让他濒临失控,而每次那男人只需要用手指,他的身体就会迫不及待地喷出淫 水。 做完这一步荒帝便会拿玉器将他下身喷出的液汁收集起来,此后或者敛衾而眠,或者再调笑几句,再送许多的补汤来,却好像忘了发泄自己的欲望。 祈若言有一个小本,上面横横竖竖画了一些道,偶尔他会想,是一百次,还是两百次?不知什么时候就够了,或者他也榨不出没什么东西,总不出三四年罢。 也就是说,他能呆在这个宫里过舒服又安静的日子,偶尔同荒帝见面,或许还有两三年的时间。 在从军营搬进宫中偏殿后不久,那独一无二的后宫之主来见过他一次。这是祈若言第一次与皇后当面说话,以他如今的相貌,本该自惭形秽的。但也许脸皮厚了,自暴自弃地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的他连与那个人一片指甲相比的资格都没有,其实以前也不过是自己太瞧得起自己罢了。 皇后来到祈若言的偏殿,带了两名太医,来检查祈若言是否带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疾病。 就算是皮厚到这个境界,祈若言还是觉得有些丢人,却没甚么可说的。 后来,荒帝还是十天半月就来与他“欢 好”一两次,在这幽深后宫中,他已是十分幸运的一个。 “若言。”这日荒帝来他处时,眉梢有些得意洋洋的喜气。“若言,还记得以前的万马奔腾机吗?” 他怎会不记得,那次是他人生中最危险的记忆之一,还好那些玩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他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再看见他们了。 荒帝却笑道:“那东西已经大批制造成功,朕打算将其在国内外推广——更好的是,哈哈哈,若言,朕决定了,以你的名字命名那批机器!” 祈若言愣了一下,荒帝又不绝地道:“知道为什么?这机器那时朕因皇后生出的灵感,本想叫‘皇后机’或者‘凤鸣机’,结果给皇后先晓得了,唉,结果,实在,那个,实在是……后来朕一想,你是为朕试机的第一个,不如就叫‘祈情机’,纪念你的功劳,世人使用那机器时就会想到你,多好?” 祈若言觉得哭笑不得,微有些生气,但自然他的生气也是无用。经历了这么多的舛难,他终于比别人慢几拍地学会绝不去触怒这个男人,哪怕他觉得他说的话话再荒谬,再可耻——因为那人是皇帝。而且若不刺激他的霸权与任性,荒帝还有极少的时候,虽然常常是那么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会表现得像个好人。 祈若言低头不语,但若要装出喜悦谢恩的神色,对他来说还是太难。荒帝微微有些不悦,开始向他大讲食欲性欲,人之大欲,这机器定能挟着大荒国的凛凛威名征服寰宇内外云云。祈若言沉默了片刻,忍不住道:“虽然大荒历来鼓励色欲尽欢,但那毕竟是人的自然之欲,而机器本身没有欲望,也不知截止……” 被万马奔腾从身上碾过的那一次,超过十个男人的速度加在一起的狂乱的刺激顶点的攻势,让他登临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超过人的身体所能承担的极限。□□过后很久,他都还不敢回想那时的感觉,但男人毕竟不是仅靠后 穴取欢的生物,他难以想象被那机器弄过一次的女人会有什么感受? 也许崩溃,也许食髓知味?毕竟没有男人能比那台机器更强大。而若是对那样的淫具成瘾,身体一定很快就会变成只知欲望的穴洞,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它的事——他每天被十几个男人操的时候,身体永远只被交织着痛苦的□□和昏迷占满。这种淫具并不是欢乐,而是魔鬼。 但祈若言怎么能将这些想法告诉荒帝。荒帝不可能体会这些事,因为他从来只是高高在上地看着别人变成自己与欲望的奴隶,他又怎能理解那无奈的瘾,明知不堪却无法断绝的迷恋。 於是祈若言想了半晌,又接着道:“所以奴觉得将机器推行海外,确实是陛下的一大明举。” 荒帝先看他那死板着脸的样子,就有几分不爽,听到“明举”二字,又来了点兴趣,挑眉问:“为何?”祈若言垂下眼,慢慢道:“奴常听说四方诸国,有些骚扰边境,强劫海路的,乃是我国的肘腋之患,陛下为除此患,佯以淫具推行结纳之,积日之后,该些国沉溺□□,不思进取,日日止闻齿轮霍霍声,此时我大荒再一举攻之,必将一溃千里,再不成患,是以奴觉得陛下妙才。” 荒帝听了此话,挑起嘴角冷冷一笑,却没说什么。当日他本要在祈若言那里歇,闹腾半天却又说看了他就不爽,没性趣,一脚把祈若言踢去床里。自己占着地方翻了半天身,却不睡了,半夜爬起来,害手下宫女太监一片慌乱。 往后十来天,祈若言再没机会看见荒帝。祈若言觉得自己实在很贱。皇上要以某人的名字命名淫机,在旁人看或许是莫大耻辱,但在皇上自己看却是对你好的恩典。他明明也是知道的,那个男人难得对他好一次,却又被他白白地破坏了那种氛围。 又未几日,宫苑里突然变得比往常热闹,原来是大秦豪华的使节团来京了,宫女们纷纷兴奋地议论着大秦人带来的色泽美丽的锦缎与各样精致的珍宝,秦国公主简贵妃手里的下人们各个跟着脸上有光,走在路上就跟长高了几寸似的。 然后祈若言听说荒帝同皇后带妃眷在御花园设下豪宴。他手下去凑热闹的丫鬟回来兴奋地说,荒帝意欲在大秦使团前展示荒国的实力,那宴席可真叫一个金珠遍地,酒海流觞……人人都有份享乐,大秦的使者也对大荒的美人们艳羡不已。皇后妃嫔与正受宠的如玉公子就不用说了,就连那两个贱奴籍的玲珑族小男宠也一展舞艺,叫没见过世面的秦人目眩神迷,皇上龙颜大悦,大加奖赏…… 祈若言听着竹叶风声,默然半晌,转入屋内去。 他想起上上次荒帝来他这里时,还笑着同他谈天,甚至还说他在宫里养着居然变瘦了,绝不能再瘦,否则就是浪费国库公粮,瘦一两肉要打二十大板。他知道那男人全是随口说说的,可是哪怕只能看他发发脾气,说说浑话,他心里也能满足。因为他自己本就低贱,他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东西,竟还自以为聪明地向他进言? 祈若言提起笔,墨滴溅上宣纸,他欲提笔写,却又不知写什么。他用甚么身份,甚么言语? 荒帝夜宴方罢后听到消息时,祈若言已饮毒自尽了数个时辰。 他骂了一声“麻烦”,匆匆赶到那僻静偏院,看见里面热气缭绕,两个太医正设法抢救,两个年纪挺小的丫鬟在门外抹着眼泪。 荒帝骂骂咧咧地踹开一个挡路的,怒气冲冲问:“救得活不?给朕救回来!救回来狠狠地打到死!”他简直气疯了,这人怎么这么自轻性命,枉费他对他这么好,居然一点不识抬举。这时下人抖抖地递给他一张还未干透的纸,说到这是祈公子的遗言。其上墨迹淋漓,字迹初始沉重,及中挥洒清逸,至后涩然,戈然而终。 那上面写的是,“君居九宵上,我处黄埃中。云泥岂合得,心事难形容。愿来生不生为尘土,能否乘麟访君上清空。一笑开素怀,共饮……” “共饮什么?共饮你妈头的毒酒?”荒帝面目狰狞地把纸狠狠揉作一团,冲过去抱起床上死气沉沉的身躯。“给他洗胃,灌肠啊!你们干什么吃的?白养了,把人医死了统统斩!谁让他死了?啊?你们告诉我?” 太医已满头大汗地折腾了几个时辰,到这时更吓得面如土色。 祈若言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居然又活过来。他挣开眼的时候,看见荒帝正闭目靠在一边的躺椅上,被几人服侍着在刮脸。 觉察到他的响动,荒帝转过头来,恶剐了他一眼:“哼!记打不记吃,犯贱的家伙!” 祈若言四肢百骸虚弱,只有脑海愈发清明。他苦涩地低声道:“陛下又何必让我这种贱人活。” 荒帝狠狠地一跳脚,蹦起来指着祈若言,吓得旁边拿着刮子的人手忙脚乱。他骂道:“朕处处为你着想,甚至还替你操心前程,你不说乖巧点就算了,就这么报答老子?” 说着他抽出一张硬壳红印黄纸,扔在祈若言面上。“朕把你从妓籍召回后宫,被皇后数落了一通,说朕召令无信,他当然还想数落朕上你这破鞋是不知廉耻,朕知道他忍了;朕又把你从宫籍转成士籍,被臣子围炉了一顿,说不合体统。” 他横眉竖目冷哼了一声,道:“明年春闱还有半年,朕可怜你有几分脑子还没被操坏,特地准你一个名额,就去比一比,万一考中了,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士人学子,还能作官!但可别想进了考场还有人开后门——朕给你弄这一大通,已经烦透了,你要敢考不上——哼,就重新进宫来做三年朕的佞娈。然后再发出去,再考,考不上,再回来,再考,再回来……” 但几日稍养好些后,祈若言就被人送出宫去,认一个姓祈的老学士做干爹。祈老爹道:“你这青年看起来果真有几分聪明气,别人说的无差。好好在我家读几天书,有不明白可来问我,日后发达了勿忘了老爹我!” 一年秋去春来后,三年一度春试开放,京中往来人渐多。三试过后,荒帝去查卷子,查到录了两名姓祈的考生,一名是他省籍的,叫做祁连山,好在还一名是挂在京城籍,名叫祈谨言。荒帝看了忍不住扑哧一笑,想了半天,好久未见,改日在殿试时要好好捉弄他。 殿试那日,荒帝少不得早起升了殿,大学士们及文武百官分列两道,之后在丹陛后等候已久的学子们鱼贯地走进来。 那时还是凌晨,荒帝睡得晚,有些发困,支在御座上懒洋洋眯缝着眼看礼部官员们慢吞吞宣旨传令,差不多快睡着了。突然间他被殿下悉悉索索的窃窃私语惊醒,看见礼官宣了一个人名后,已上殿的学子和侧立的百官纷纷目不转睛地向正走进来的那名学子望去。那人穿着普通的学子服色,神色清严低敛,并不如何鲜艳夺目,但那身姿面容却仍耀眼生光,就像一树琪花灼灼,生生把身边平庸臣工与学子们照成一堆柴火棍。 荒帝茫然地发呆了半晌,直勾勾地盯着已改叫谨言的祈若言,直到人家走进座中坐下。 后来发榜,当时考过的人皆知道玉阶上的皇帝直直盯了场中某名考生一天,还抱怨说那是因为那考生前后左右长相都委实不太可观的缘故。因为被这种因素影响,那考生发挥不佳,中途昏倒一次,险些就要滑落三甲外,被皇上强硬地给了二甲三名,进了翰林院,从此天天能在朝堂上被皇上盯,以增加文武百官的可观度。 涵养司引以为荣,因为他们调教的下等宫妾亦有能与缙绅比肩的才华,而这事例在荒朝这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回。 ---再逢君 完--- 本作品由非凡TXT电子书下载论坛 “您的论坛名字”整理收藏更多txt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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