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劫   1   嘉雯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脸上是带着泪水的,我知道她心理也不好受,但是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摆脱这样的生活。“嘉雯……”我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在我身边停留,穿着素白色的睡衣走进了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我的心也如同狠狠的被夹了一下,呆立在门口。   这是一套四室一厅的房间,对于像我和嘉雯这样的打工者而言,这样的房间已经足够,毕竟它使得我们每人都有着各自的生活空间,大家的作息时间并不一致,因此共用厨房和卫生间到也不显得冲突。虽然我们被人称为“白领”,不过我和嘉雯知道,按照我们的生活方式,在这个城市不知道要经过几个世纪才能买下这样一套房子,因此合租无疑是最适合的方式。嘉雯住一个房间,我自己占据一个房间,紧挨着嘉雯的房间。18岁的谢菲儿与我住对门,一个很有趣的四川女孩。还空着一间房,不知谁会成为我们的芳邻:最后一次见到房东的时候,他请我在XX热线上帮他登租房启示,希望能将这空着的最后一间房租出去,我帮他发了帖子,顺便在启示最后加了四个字——只限女性。   我知道嘉雯不会开门,我也实在没有勇气去敲这扇门,我只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厚厚的天鹅绒窗帘使得这个房间彻底的与世隔绝,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去,即便是白天,我也喜欢这种黑暗的感觉。打开电脑,开启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边是我和嘉雯的秘密:我们在一起的照片,一起做爱的视频。其中有一张是我最喜欢的,刚刚沐浴完的嘉雯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头稍稍侧着在梳理长发,发现我在偷拍她,有一点点薄薄的嗔怒,小嘴嚼着,她噘嘴的时候总是带动小巧的鼻子皱皱的,显得很是可爱。明明是发怒的样子,偏偏水灵灵的大眼睛却带着一缕笑意。嘉雯是1米65的身高,在女孩子中算是中等了,但是薄薄的睡衣再加上她略显细小的骨架,使得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纤弱。   这张我最爱的照片,今天却带给我最深的痛,因为庞海逸回来了,嘉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庞海逸是一名警察,一名类似地痞的铁路警察,1米87的身高,壮得很,他的同事叫他“雄阔海”,的确是真实的写照。也很野,酗酒后更来劲:有一次喝光了两件啤酒,开着朋友的宝马摩托出去飙,撞了一辆QQ,他人甩出去左脸上划出了一道三寸长的口子,宝马没事,QQ基本报废。他是嘉雯在大学时的同学,毕业之后被分配到地县的路局去锻炼两年,平时并不在我们这个城市,一、两个礼拜回来一次,每当他回来的时候就是我最痛苦的日子,我将不得不和嘉雯分开,而且又要忍受嘉雯被他蹂躏的痛苦。有时我在想,假如当年我没有与嘉雯一起共事,我会不会陷落到今天欲走还难的地步。   打着魔兽,我在屠杀中寻找着快感,也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时钟不知不觉的指向了凌晨2点,庞海逸还没回来。他会不会今天不回来了?他的工作时间并不是非常固定,有时候1周回来一次,有时候1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嘉雯是告诉我说过他今天要回来,但是临时变动的也是家常便饭……   大门“啪啪”的被叩响,在这寂静的凌晨传得如此遥远,狂暴而没有节奏,就像做爱时刻最后疯狂的冲刺。我呆在屋里根本不想动,我知道一定是庞海逸回来了,嘉雯会为她开门的,我也压根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他总让我感到恶心。然而奇怪的是门敲了很久,嘉雯也没有反应,谢菲儿凑巧今天也不在家,为了不让邻居反感,我只好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去为庞海逸开大门,虽然他有这里大门的钥匙,但是我保证他今天又喝高了,在这个时候,酒精和钥匙是不能共存的。就在我开门的同时,嘉雯也打开了房门,我们对望了一眼,最终还是嘉雯走向了大门,她穿着一双拖鞋,10跟可爱的脚指头在这个夜晚显得如此的苍白,睡衣下露出了一段洁白的小腿,整个身躯呈现优美的曲线,让人有一股要冲上去抚摸的冲动,薄薄的睡衣被昏暗的廊灯照射之下几乎是透明的:梨型的乳房,乳头高高的翘起。我知道她是粉红色的,因为她不止一次的在我的爱抚之下骄傲的站起来,不过这平时属于我的乳房,今天却是属于庞海逸的。恍忽之间,我还看到了她穿着那条黛安芬的红色内裤,那是我送给嘉雯24岁的本命年礼物,嘉雯穿着这条内裤有多性感,只有我知道……   嘉雯打开大门,庞海逸带着风声和酒气卷进了家门,脸上那条疤痕因为灯光的照射以及酒后充血而更显得狰狞,大门“哐啷”一声又被关上。嘉雯开门之后就往房间走,庞海逸左手拎着一个酒瓶子,右手直接从嘉雯的肩膀上穿过睡衣的带子抓住了嘉雯的乳房,同时用力往后拉,将嘴巴往嘉雯的嘴上亲了过去,嘉雯发出了“啊”的一声。我知道庞海逸没有看到我,我的房间没有开灯,我又站在阴暗的角落,但是我却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离开这么远,我尚且能闻到庞海逸身上的酒臭,我不知道一向有洁癖的嘉雯如何能忍受。在强壮的庞海逸怀里,弱小的嘉雯跟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我转身准备进屋,嘉雯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知道我有多爱她,我知道嘉雯也爱我,甚至也许远远超过了爱庞海逸。但是让嘉雯离开庞海逸,她做不到。她见过他的家人,她和他的大学同学绝大多数都留在了这个纸醉金迷的都市,他们都知道嘉雯和庞海逸早已经在一起了,结婚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她如果要离开庞海逸,要面对太多太多的压力,她如果和我在一起,我和她同样要面对很多很多的压力,在这个人言可畏的社会,我们可以默默的出轨,却不敢公然挑战这种伦理道德。   就在我准备关上自己房门的一刹那,我突然又听到了嘉雯低低的呻吟声:房间原本就隔音不是很好,庞海逸心急火燎的将嘉雯抱进房间的时候又没有把门关紧,嘉雯的房门开了一道缝,所以他们房间里传来的一切我都能清楚的听见:“海逸,今天不行,真的不行!!海逸,刚才你敲门的时候,我正在洗手间,我那个来了……啊,你轻点,海逸,啊,不要。”嘉雯房间里的双人床“吱呀吱呀”的响着,我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庞海逸前两个月要执行任务,已经很久没回家了,这对一个健康的男人来说是很难忍受的。   我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该退进房间还是该怎么办,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按倒在床上,那种屈辱感难以表述,可是自己却偏偏无计可施。我没有听到庞海逸回话,我只听到他的喘息声,床更剧烈的吱呀声,酒瓶子从床上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以及嘉雯略显得压抑的闷哼声,我几乎能想象到庞海逸的粗糙的双手会如何粗暴的蹂躏着嘉雯的乳房,又如何的将自己臭呼呼的舌头塞进嘉雯的樱桃小口中去。我甚至能想象到嘉雯的乳头一定已经站起来了,她一向很敏感,她一向最喜欢我有些粗暴的将她的两个乳房向中间挤,然后看着我用舌头在她的两个乳头之间舔来舔去,然后她粉红色的乳头会越来越涨大,那时候嘉雯会调皮的问我:“你更喜欢哪个?”我会把两个乳头同时含在嘴里一起舔弄,并告诉她说:“两个都喜欢   可惜如今舔这乳头的不是我,而是庞海逸,我的心像针扎一样,这个人对女人有时候就是一只畜生。我曾经看到过嘉雯乳房上留下的他的牙印以及身上留下的伤痕,让我更加厌恶这个男人的同时,也更加的恋惜嘉雯,或许不能说恋惜,而是一种很变态很疯狂很难以描述的感觉,使我对嘉雯的感情非常非常的复杂,我承认我爱她,但是我也问自己,我是不是也是在报复她,报复着庞海逸,报复她的不贞以及以前对我的欺骗,使得我如今难以自拔;报复着庞海逸霸占着本应属于我的肉体?   思绪被嘉雯的哀求声所打断:“海逸,你如果实在想要能不能去洗洗,我知道你那里洗澡不方便,你能不能洗洗我们再来……你轻点,哦,啊……”庞海逸一直在地县的警察局,名为挂职磨练,其实是局里在使唤刚毕业的傻小子,地县的办公条件是相当差的,长时间洗不上澡并不是什么新闻,庞海逸一般每次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痛快的洗澡。这次外勤时间这么久,庞海逸怕是两个月没洗澡,Fuck,这混蛋的阴茎有多脏?包皮里边他妈的恐怕都快长出蛆虫了吧。而嘉雯又是刚来月经,这样的阴茎进入这样的嘉雯的阴道……我的心都在颤抖。   2   只可惜嘉雯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要求什么,如今的她在庞海逸的身下只是一只待屠宰的羔羊。因为我听到了庞海逸进门以来说的第一句话:“趴在床边,翘起屁股来。”接着是两声“啪啪”的巴掌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嘉雯一定已经到了床边,抬起了她翘翘的屁股。   嘉雯是一个很优雅的女人。因为我们工作性质的要求,嘉雯总是穿着职业装,这也是公司的要求。我始终记得我第一次到公司面试的场景,当时嘉雯还只是一般的助理,坐在最靠近门的一张桌子旁边,因此也是我走进公司所看到的第一人。嘉雯当时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套装,使得她原本细白的脸蛋更加光润,也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呈现出来。嘉雯没有带任何手势,也没有化妆,发型是当时女人中最习惯的“翻翘”。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嘉雯正一手托着腮盯着显示器看文件,我当时的确有一种冲动,如果我能拥有这个女人,我就一辈子都满足了……   优雅并不妨碍嘉雯对性的追求,她其实就是男人最欣赏的那种: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荡妇的女人。单位里的嘉雯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让人难以靠近,是单位公认的“冰山美女”,而在床上她却能轧出你最后一滴的精液。如果不是庞海逸每个月回家不了几天冷落了嘉雯,也许我永远也无法靠近她,其实我能接近她也的确有些偶然。以至于后来我经常在想,是庞海逸抢走了我的嘉雯,还是我给庞海逸送了一顶绿帽子。   嘉雯是个细心而顺从的女人,庞海逸让她趴在床边,她就绝对不会翘起屁股趴在床中间。或许是因为偷偷跟我在一起的原因,反而使得嘉雯有了对庞海逸的一份愧疚,所以对于他的要求,她几乎从不拒绝。这点嘉雯也私下对我提过,我记得在一次激情过后,嘉雯哭了,哭的很无助,我问她为什么,她只是不回答我,直到我们两个昏昏睡去之后,第二天醒来,嘉雯在我的臂弯里问我:“你说我是坏女人吗?一个人会同时爱上两个人吗?”我根本无法回答她这样的问题,难道我能告诉她说:“如果没有坏女人,怎么能有坏男人。一个人爱上几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男人都是这样”能关上门吗,海逸?“嘉雯显然发现门开着一条缝,怕有什么声音传出去。其实即便门没有这条缝,两个人在房间中做什么,我在门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和嘉雯在一起的事情,是瞒着谢菲儿的,她只知道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为了工作方便,所以同租的。我和嘉雯做爱的时候总是很小心的找谢菲儿不在的日子。谢菲儿总是姐姐前姐姐后的叫嘉雯,她是知道庞海逸这个正宗姐夫的,不过如果让这个小姑娘知道她有两个”姐夫“,可不是什么好事。为了确保我们的秘密不被谢菲儿发现,我还曾经站在屋外关着门让嘉雯叫两声,看看多大的叫床声能不被屋外听到。嘉雯淘气的轻轻叫了两声,回到屋子里我绝望的对她说:”你的叫床声恐怕整个楼洞的人都能听到。“不过也的确如此,开发商只管盖楼,才不会管你的性生活是否愉快。嘉雯气得狠狠的掐了我两下。   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以后每次我们做爱,嘉雯都会在自己身边放一个枕头,将自己的声音埋在里边,虽然略显委屈,也别有情趣。一次做完爱,我从枕头底下将满脸通红,浑身乏力的嘉雯拉出来,还开玩笑问:“总这样下去,你不会性压抑啊?”迎来的当然更是一顿暴掐,以至于我怀疑这个刚刚已经几乎昏倒过去的女人怎么突然爆发出如此能量,庞海逸当然没有时间去关门,我听到皮带掉在地上的声音。钢质的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当啷啷”的声音,也几乎将我的心砸碎。我知道,屋里的那个丑陋而魁梧的男人已经裸露出了下身,而嘉雯,那个我心爱的女人,则即将成为他的猎物。我有一股在门缝上观看的冲动,但是我又怕我会彻底的崩溃。我不敢走进那扇门,我的大脑可以控制我的脚步,却无法控制我的思维,我甚至能想象到庞海逸那丑陋的下体穿透嘉雯身体的那一幕,我仿佛还看到嘉雯的经血顺着她的阴道,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到她的小腿上,同时染红了她素白色的睡衣。   借着微弱的廊灯,我看到嘉雯的黛安芬已经被甩到了屋门口。红色的内裤,就那么蜷缩在墙角,在夜里看来,她不是红色,而是黑色的,一种污秽的颜色,她曾经一度和嘉雯那么接近。嘉雯不会再发出什么声音了,她会像和我做爱一样,将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当然或许我还能听到庞海逸满足的笑声以及两人肉体接触的“啪啪”声,无论哪种声音都是让我绝望的。   然而最终从屋里传出的声音出乎我的意料:“哇”的一声,庞海逸吐了,他喝得实在太多了,然后是嘉雯失声的惊呼声,她很少发出这种声音,除非事情已经到了她难以容忍的情况:“你吐到我身上了,你放开我……!!”回答她的是又一声“哇”,酒臭气顺着门缝弥漫出来,在客厅中扩散。嘉雯光滑的背部,这时候也许布满了庞海逸吐出的污物了。庞海逸在大吐特吐的同时,依然牢牢的用手掌控制着嘉雯的柳腰,嘉雯的挣扎在庞海逸的粗大手掌控制之下,简直如蚍蜉撼树。我听到嘉雯挣扎的声音,我甚至能听到两个人的肌肤在食糜中摩擦的声音,只可惜我什么都做不了,然后我听到嘉雯“啊”的一声尖叫,我知道庞海逸肮脏而粗大的阴茎已经进入了嘉雯的身体里。   我熟悉嘉雯的声音,虽然嘉雯会拿着枕头来压抑自己的声音,但是总有一些声音会泄漏出来。没有任何前戏,就是这么赤裸裸扒光之后趁着嘉雯经血的润滑进入了她的体内。庞海逸真的是禽兽,我不知道嘉雯跟他在一起怎么会有幸福,这跟强奸又有什么区别?也许比一场强奸更肮脏,两个月没洗的阴茎,令人作呕的呕吐物,嘉雯的经血,一个肮脏的男人,和一个全裸的,香艳的女人,就这么不协调的融合在了一起,让我怎能不痛恨。然而我却不知道究竟该恨谁,在那屈辱的一刻,我知道,我对嘉雯所有的爱已经被埋葬了,我要报复这个女人,还有他身上的这个男人,或许还有我自己,以及这个肮脏的社会。是他们让我的尊严荡然无存。我所爱的女人,就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下婉转娇啼。我还是没有勇气去靠近那道开启的门缝,我不能。   没有枕头,这次嘉雯还没有来得及拿到枕头就被庞海逸粗暴的插入了。可以想象他酒后充血的阴茎有多么涨大,再加上几个月没有宣泄,嘉雯的哀鸣声从屋内不可抑制的传了出来。对面同一楼层的灯光亮了起来,虽然什么也看不到,我知道他们也一定在和我一起聆听这疯狂的声音,更有人骂着发泄:“操他大爷,大半夜的叫什么叫,干死他娘的。”   嘉雯的声音低了一些,不过还是被庞海逸从喉咙里逼了出来。虽然喝多了,不过庞海逸可不是白痴,嘉雯的阴道很短,从后边插入很容易就能顶到子宫口,两个人都能从中体会到巨大的快感。“海逸,你轻点,我还在流血……你轻点。”嘉雯的喊声对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的庞海逸而言简直是对牛弹琴,回答她的是她自己低低的呻吟声以及身体的撞击声,不是人们常常听到的肉体撞击肉体的“啪啪”声,而是肉体与食物残渣以及经血撞击所发出的“呲吧呲吧”的声音。   嘉雯显然在拼命的遏制自己的声音,然而这种略带变态的交媾无疑使得她很是兴奋,通过她压抑的声音,我几乎能感觉到她粉红色的肉壁开始发热,发烫,开始紧紧的收缩,痉挛,缠绕在庞海逸的阴茎上,吞食着他阴茎上那肮脏的附着物,吮吸着那膨大的龟头。嘉雯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而且能在短时间内达到几次高潮。庞海逸的阴茎显然带给了她极大的刺激,经血提供了最好的润滑,疯狂的撞击声越来越快,嘉雯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酒精和嘉雯阴道的双重刺激,使得庞海逸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吼声,嘉雯也随之发出了一声尖叫,房间一切都归于沉寂。我知道,我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射在了身体里边,如果庞海逸的阴茎不是和他的身高成反比的话,那足以将他所有的精液全部灌输到嘉雯的子宫里边。从嘉雯被拖进房间,到庞海逸射精,也就是5分钟左右的时间,中间的一切,我都没有看到,却宛如发生在我眼前一样。对面楼里的灯光,也仿佛曲终人散一般随着嘉雯的嘉雯的叫声一起熄灭了。   在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诞生出一段单纯的爱情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也许你能有能力孕育这段感情,却很可能根本没有能力去保护她到瓜落蒂熟的那一天,最终使得这段感情成为一个流产的婴儿。   3从嘉雯被拖进房间,到庞海逸射精,也就是5分钟左右的时间,中间的一切,我都没有看到,却宛如发生在我眼前一样。对面楼里的灯光,也仿佛曲终人散一般随着嘉雯的嘉雯的叫声一起熄灭了。   在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诞生出一段单纯的爱情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也许你能有能力孕育这段感情,却很可能根本没有能力去保护她到瓜落蒂熟的那一天,最终使得这段感情成为一个流产的婴儿。   魔兽争霸,世间真的有魔兽吗?还有比人心更恐怖的魔兽吗?   i庞海逸强暴的不仅是嘉雯的身体,还有我的心,这使得我对嘉雯的爱在瞬间已经蜕变了。我知道正确的抉择是什么,无疑是离开嘉雯,摆脱这样一段这至少两个人都受伤的三角恋情,但是我做不到,在办公室和家中与嘉雯朝夕相对使得我根本没有抽身的余地。想离开嘉雯我必须放弃现在工作,但是这么多年的打拼使得我在公司已经小有成就,让我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现在的一切一切,我也做不到。而且嘉雯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性伙伴和情人,作为一个自私的男人,在物色到一段新的感情之前,我也舍不得放弃这个曾经带给我无数次快感的女人,爱情现在对我而言只是一场“卒业旅行”罢了。从今天起,嘉雯也许要面对是两只禽兽。   拿起一件外套,我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再重重的关上了大门,来到了屋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寒冷让人清醒。我知道这两下重重的关门声是庞海逸听不到的,但是嘉雯却肯定能听到,她会理解我心中的怨恨与不满——她会觉出我的怨愤。事实上缘分已经不在了,怨愤也就淡多了,我只是想让这个女人觉得我很愤怒而已,愤怒是一种爱吗?   夜色迷离,人也迷离。冲出了家门,我却有些后悔,我甚至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才好,在屋里至少还能倒下睡一觉。喝酒?我不喜欢,酒精在麻醉了人的精神的同时也会损害人的智商。唱歌?平时总是跟嘉雯一起唱的,我不想在那种地方勾起我对我们往事的回忆,虽然我已不再那么爱她……我突然觉得很累也很饿,这才想起因为今天庞海逸要来,所以我的食欲也受到了打击,晚上下班回来之后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吃。凌晨2点30分,在绝大多数餐馆已经打烊的情况下,我只能走向离家不远的一家按摩院,因为我知道那里除了为顾客提供24小时的按摩服务之外,还免费提供炒米粉之类的食物。   门口的接待是位男侍应,见面就是一个90度的大躬,这么大的幅度,干一天的确能让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老板,晚上好,一位吗?要大厅还是包间?”“小包”。有家不能回的我也需要一个过夜的地方。“包间一位,天字1号!”侍应生通过步话机向里边传达着信息,自然另有人引路换衣服,带到包间门口。我和嘉雯是来过这家按摩院的,作为我们所在城市最大的按摩院,装修的是富丽堂皇,红地毯从大厅一直延伸到每个房间的门口。包间的条件还算不错,即便是“小包”也有接近30多平米的空间,配备有2张按摩床,2个大沙发,以及空调和电视,还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当然为了迎合公安机关的需要,面对走廊一边的门是带窗口的。   `给了领路的“先生”5块钱的小费之后,这位一路上装酷的小哥立刻眉开眼笑了起来:“老板,您是洗脚、按摩、拔罐还是全套?是要技术好的还是年轻一点的?要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您想要技术好一点的,我们有专门的技师……”“全套,年轻,女的,先给我来碗炒米粉,让师傅多放点辣椒,”我打断了先生的话,看着他满脸的谄笑,我实在不想让他再留在这里,“快点上。 5分钟之后重新出现在房间里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瘦瘦的个子却艰难的抱着一个大大的脚盆,穿着蓝色的工装,用有些怯怯的声音对我说:”老板,23号为您服务。“我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了。23号低头走进来,将盆放在了地上,她弯腰的一霎那,我看到了她白色胸罩上白的耀眼的一片胸脯。虽然只是惊鸿一现,却让我的心跟她的乳房一起颤动了一下。   很美丽的乳房,嘉雯的乳房更美。我还记得第一次和嘉雯做爱的时候,当时嘉雯被我按在床上挣脱不得,在我恶狠狠的扯掉她的乳罩,进而如狼似虎的扑向她T型小内裤的时候,嘉雯死死的用一只手遮挡着下体,一只手捂在胸前对我说:“不行,我不能这样。我可以让你亲亲我的乳房,但是你要保证不能再欺负我。”我相信嘉雯当时的确是有点抵触情绪的,不想被我轻易攻占了本垒。但是她不知道男人最大的特长就是顺竿爬,给点好脸立刻就登鼻子上脸了,可是往往女人总是吃亏之后才会知道。   虽然当时还是处男,我也知道女人是不能逼得太急的,我轻轻的咬着嘉雯的耳垂,将一股热气度进她的耳中,嗓子里“恩”了一声,表示认同,嘉雯浑身一颤,放松了胸前的第一道防线,而我则是毫不客气瞬间用双手完成了与嘉雯单臂的“换防”,占据了峰顶。不是第一次摸嘉雯的乳房,但是从没有在这种肉帛相见的情况下。因为受刺激,嘉雯的乳头早已直立了起来,那是一种好看的粉红色,乳晕不大,不是人们常说的“波霸”。其实女人的乳房是否漂亮,最重要的不是有多大,真的是“挺”好,而嘉雯的乳房就胜在即便是躺在那里,她的乳头还有整个乳房都骄傲的站在那里:如果说坚挺的乳房是哈根达斯的话,那么下垂的乳房就是融化了的奶油。嘉雯从小就接受体操训练,她的身材确实是完美无瑕的,而乳房则是其全身最最精华的所在,也是她的性敏感区之一。只可惜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哈根达斯和奶油的区别,更懒得去思考,只是粗暴而混乱的去挤压这手中的玩物,间或用牙轻轻的咬一下乳头。嘉雯受不了了,低低的声音对我说:“你不要抓的这么紧,你要轻轻的,用你的舌头来舔,用舌尖。”我照着嘉雯的话去做,嘉雯很快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因为她的“学生”太优秀了,那轻巧的舌头让她浑身陷入酥痒难以自拔的境地,嘉雯的脖子扬了起来,一片粉红,乳晕又涨大了一些,嘴里不可遏制的发出婉转的声音:“哦,好舒服,哦,就这样,轻点,用你的舌尖,打转……也亲亲那个,哦,啊,轻点,打转,好舒服啊……”我记得一篇文章中提到过,在一战期间,乳房被当作政治工具频繁的出现,将乳房比作攻占他国,强暴他国妇女,这的确是对男人最大的刺激,也是相当有道理的,还有什么比征服身体下对男人更有吸引力呢?嘉雯的呼吸随着我舌尖的蠕动而变得急促起来,双颊也随之晕红,原本守护在下体前的那只手也情不自禁的挪开而紧紧的拽着了床单。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再欺负她”的承诺此刻彻底报废,我突然将目标转移到嘉雯的小内裤上,嘉雯“促不及防”的情况下失去了最后的一道防线。她原本就不该纵容我占领她的乳房的,在我强力的攻击下嘉雯早就意乱情迷,想扼守防线的想法也就不攻自破了,我知道她其实也想要了,如果不是她娇臀轻轻抬起一下的话,我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扯掉其内裤的,这也是嘉雯第一次如赤裸羔羊般面对庞海逸之外的男人。   嘉雯的已经很湿了,我则早已赤身裸体,横刀立马了。亲热,温存,我没想到过,我想到的是如果这个时候不占领她,可能就永远就没有机会了,我分开嘉雯的双腿,粗暴的将“凶器”往她的两腿之间插,我觉得那里好热,好软,嘉雯已经侧过了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带着水珠,却已经放弃了抵抗。可是我却不得其门而入,阴茎膨胀的要爆炸了,我只是疯狂的找地方插入,好热啊,好温暖啊   悲剧性的事情发生了,也许是我性爱历史上最“凄惨”的一刻,在没有插入之前,我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快感,精液喷涌而出,射在了嘉雯的身上。我的第一次,真的很失败很失败。回想当年那一刻,我突然间失笑,心情又好了一些。我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早泄,自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不过后来证明我这种担忧是完全没必要的,当嘉雯一次次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时候,我的技巧和自信都在进步。   欲望不可抑制的膨胀,眼前这个按摩女会成为我下一个目标吗?脑子里突然泛起了一个可笑的想法:“我在天字一号‘包’间,如果我在这里上了这个女孩,我岂非是‘天字一号大操包’?Oh,Shit!”   4   这家按摩院是提供一种叫做“敷姜”的特色服务的,就是将姜捣碎了敷在人的腿上,然后用热毛巾将裹上,几分钟之后再擦掉,据说能排除寒气。我是很喜欢个中滋味的,因为姜被擦去之后会有一种热而烫的感觉从皮肤上传来,别有一番感触。嘉雯和我来的时候是从来不让女生为我服务,我们总是躺在同一屋子的两张按摩床上,她叫位小姐,而给我叫个先生,这让我每次都很郁闷,我并不鄙视同性恋,却不表示我能接受,让男人帮着按摩,我总是感觉很怪异。   这次嘉雯不在,她正和另外一个男人再一起。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再为那个女人心酸,我还是觉得心有点痛。   炒米粉上来了,被我一扫而光,师傅果然是很放了几把干辣椒,那浓重的辣味也仿佛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脚已经泡进了热水中,23号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大拇脚指,一种酥痒的感觉传了上来,我的精神为之一振。23号抬起头问:“先生,重吗?”那鼓鼓的胸脯再次呈现在了我的眼前,不过因为这次视角的关系,几乎有小半个乳房露在了外边。越是看不完整,越是让人感到冲动,我突然间有了解开她胸罩的冲动。不过好歹也算是半个知识分子,这种公然强暴的事情我还是不屑去做的。古龙先生曾经说过“有经验的男人看女人的时候都是从手看起的”:对他老人家的话,我是怀着无比景仰的,只可惜我却没有达到他老人家的境界,只能从偷窥半边胸做起了。况且我想看此女孩的手也是惘然,因为任何她的手正在水中帮我按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孩子的手指很长,很软,十指连心嘛,脚趾也连着色心。   费了好大力量才把视线从这个女孩饱满的胸口移到她的脸上,我几乎当场将嘴里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当真是眉目如“画”也。也许她的容貌并不难看,不过妆显然太重了一些,让你很难看出其本来的面目。从她修长脖子上以及胸脯上裸露出的肌肤来看,她的皮肤应该很光滑,却被糟糕的化妆品搞得一塌糊涂。她并不适合这样的浓妆,只是自己并不知道而已,恐怕也没人告诉她,绝大多数像她这样从农村来到城市的女孩在开始阶段都以为堆积化妆品才是美,却全然不知气质的重要。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眼睛很可爱,与被化妆品搞砸了的脸相比,这大大的眼睛简直是没有受到污染的地下水。我一向认为漂亮女孩们有一大半的精华都是集中在她们的眼睛上的,23号显然是个典型,她的眼睛有点像日本卡通漫画中美少女的眼睛,再加上长长而上翘的睫毛,在按摩女中,她也算是漂亮的了。   “老板,我刚来没多久,没经验,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轻了还是重了?”我这时才注意到23号在问我,于是笑着回答说:“你是说按摩还是挠痒?挠痒是重了,按摩是轻了。”我看到23号连脖颈都红了,泪珠仿佛在大眼眶中打转,这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葛爱娟。”23号回答的时候有些窘迫,甚至有点手足无措。随之而来是我的一声惨呼。我是告诉她捏轻了,可是没让她用这么大的力量去捏,她难道以为对付的一只熊掌?我的脚几乎是从水桶中逃窜出来,溅了她一脸水珠。“对不起。”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也许觉得我这个“老板”并不太粗鲁,爱娟冲着我抿嘴一笑,脖子更红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脸,厚厚的脂粉被擦去了不少。我看到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知道她很为妆被毁了而有些痛心:“你在洗手间洗洗脸吧,这样子不好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屋里的小洗手间关上了门,女孩子毕竟都还是爱美的。我听到了屋里花花的水声在洗脸,甚至还听到她洗完脸之后在里边顺便小解的声音。   门重新又开了,走出门的葛爱娟让我吃了一惊,也证实了我先前对其的判断:的确是一个美人坯子。洗净铅华之后,她的瓜子脸显得如此的秀美,以至于连一贯都看不起乡下妹子的我都有些惊艳的感觉,这真的是一个是乡下妹子吗?只有她略显土气的发型泄漏了她的身份,那发型似乎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老板,你别告诉我们领班,是我不好,如果你跟他们说我做的不好他们会解雇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家里全靠我一个人。”爱娟重新坐回桶前边,用略带哀求的声音对我说。“哦?为什么?”眼前的女孩子比敷姜和按摩显然更能勾起我的兴趣和性趣。   “我是X县人,爸爸矿难死了。”爱娟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我也有些尴尬,无意间触动了其伤心事。爱娟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我高中没毕业,哥哥在A市上大学,弟弟还在读书,母亲种田,不过收成不好,为了生计……”一个在报纸上司空见惯的故事,不过我相信爱娟说的是真的,因为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也导致了这样的悲剧一次次的发生。如果这样的事情只发生一次,那是一个家庭的悲剧,而一次次的发生则是社会的悲剧。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倘若不能平行发展,势必将形成激烈的冲撞。爱娟只不过是千百万社会悲剧牺牲品中的一个而已。   “你放心,不要害怕,我不会告你的。你做的很好,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我的安慰使得爱娟的情绪逐渐的平复下来,她边给我洗脚边回答,似乎对目前的情况很满意:“300,包吃包住,每个客人还有2块钱的提成。”   “哦,现在15号了,你们该发工钱了是吧?”“我们两个月发一次,月底发,我还要把钱寄给家里一些,寄给哥哥一些,他上学要用钱。”我有些恋惜这个女孩子,在这个世界生存,她真的很不容易。一个乡下的女孩子来到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尤其在按摩院这样的场所,会很快的变质,我突然有了帮助她的冲动:我之前用“私房钱”开了一个复印打字店,生意还不错,也需要人手帮忙,总比爱娟在这种地方堕落的好。我递给她一张我的名片:“你愿意不愿意到我的复印店去,包吃包住我每个月给你500块钱。”爱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名片:“老板,你真是好人。我拿到这个月的工钱再去你那里看看。”我点点头。假使能帮助爱娟离开这种地方,我应该还算是个好人吧,虽然我承认自己并不完全是一片好心,但我还是在心理嘀咕了一句:“色亦有道。”   水有些凉了,我示意爱娟出去换水,随手给了她50块钱的小费:“换了水你就不用来了。”爱娟几乎要急哭了出来,我赶紧安慰她说:“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晚会儿再按摩。”爱娟这才拉开门走出去,到了门口,她回头对我说:“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她已经不再叫我“老板”了,而是叫我“大哥”,我心里多少有些满足感30分钟后,爱娟的“好人大哥”拿起电话打给总台:“有没有什么特别服务,我不要23号,有没有活好点的。”又是5分钟后,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出现在了“天字一号”,并熟练的向“好人大哥”报价:“全套250,不带套加50,不还价,后半夜,已经给你六折了。”   “安全吗?”“您放心,我们这里后台硬着呢,天字八号那个大包,公安局的王副局长正跟我姐妹们玩3P呢……”我已经是“天字一号大操包”了,所以也不介意再做一次“二百五”。   手指粗暴的拨开了女人的阴唇,那个女人杀猪般的一通惨叫,我这才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手上还残存着一些辣椒粉,现在全被抹到了女人的阴道口,她赤裸裸的拼命扭曲而躲避着,而这一切只增加了我的欲望。这是一场没有前生也没有来世的交媾,我像庞海逸凌辱嘉雯那样干着胯下的女人,那早被开垦的松洞的阴道没有带给我任何快感,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满足我最原始的需要。阴茎在高速抽插着,安全套则保护了我的小弟弟,那个女人只是被辣的难受,甚至连最职业的“啊,好舒服啊,好大啊之类的恭维话”都根本没有说出来。精液最后被一股脑的灌入了女人的嘴里,那个女人最后连嘴也没有漱就离开了,而我也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5   离开按摩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左右了。敷完姜的双腿觉得很是发热,足下也轻松了很多。我知道庞海逸应该已经走了,像他这样的警察狗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一晚风流之后多半还要立刻返回局子里办公,周末也不例外。按摩院的按摩床躺久了并不是很舒服,虽然腿是轻松了不少,不过腰却不是很爽,回到家里睡上一觉是很重要的,而且我毕竟还有些惦记着嘉雯。   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人们为了生活而各自忙碌。虽然是寒冬,街上的女孩却穿的一个比一个薄,尽情的向路人展示着她们摇曳的腰肢和修长的美腿,这真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很难理解究竟是什么使得一个闭关锁国的民族在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这是人类的悲哀。这个自诩为文明的社会到处上演着“笑贫不笑娼”的景象,还偏偏的制定出那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条条框框来限制人们最原始的欲望,也导致了更多畸形的悲剧大门紧闭着,掏出钥匙打开门,客厅中的一切依旧,嘉雯的房门依旧虚掩着。我不能确定庞海逸一定离开了,也不方便直接推开嘉雯的房门去看看她,只有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歪了一小会儿,实在睡不着,我随手打开电脑,登陆MSN,最少我可以在MSN上问问嘉雯庞海逸走了没有,免去了我和庞海逸面对面的尴尬。嘉雯的MSN显示忙碌,我知道闪屏没用,不过还是习惯性的闪了她两下,她依然没有说话。莫非庞海逸没走,他们两个还在“忙碌”?   还没来得及再给嘉雯打字,单位同事潘冉已经发了一个飞吻过来,这个女人总是这样,见面不说话先献吻,闹得嘉雯有好几次不高兴,逼问我和潘冉有什么“奸情”,搞得我很是狼狈,其实什么“奸情”都没有,就是潘冉喜欢到处“乱啃”而已,倒是啃得我一身骚。   “你昨晚去哪里了,一直没见你上线,去哪里Going down(音”够淫荡“)去了,嘉雯的手机通了也没人接,晚上我们去唱歌,你和嘉雯去吗?”“哦,是吗,你少等,我问问嘉雯。”终于有了一个比较名正言顺去找嘉雯的借口,即便庞海逸在也没有什么。我现在倒是有点怀疑庞海逸还没走,否则嘉雯知道我回家不可能那么长时间不跟我打招呼,当然也不排除她生我气的可能性,但是我似乎并没有怎么惹她啊。   “嘉雯,嘉雯,潘冉问晚上我们去不去唱歌?”我拉开自己的房门就冲着隔壁喊,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是真的不愿见到“雄阔海”那张丑陋的脸。嘉雯的房间依然没有动静,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头了,走出房间,敲了敲隔壁嘉雯的房门,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两人出去了?没有锁门?洗手间也没人啊?我又叫了两声,推门走了进去,让我长出一口气的是,庞海逸并不在,电脑开着,还零星开着几张网页,我依稀看到嘉雯在Google上搜索着“靖国神社”的字样,还有几个MSN的窗口闪烁着黄色的光芒,提示着嘉雯有几个留言还没有看。嘉雯依然穿着那身素白色的睡衣,长发披散着趴在床上。   “宝贝,怎么了,叫你也不理我?看什么靖国神社?”我从背后将手环抱到嘉雯胸前,轻轻呼唤着嘉雯的名字。但是我立刻感到事情不对了:嘉雯的身体冰凉,胸前湿漉漉的。血,是鲜血!慌乱中我碰倒了凳子,撞到了地上的配电盘,电脑电源瞬间被切断,电脑屏幕上顿时一片漆黑。   刹那间我感到一种窒息的恐怖与绝望。屋外的阳光依然明媚,嘉雯是喜欢阳光的,但是她的身体却是僵硬而冰凉的。嘉雯倒在床上,致命的一刀是从胸口插入的,从她坚挺的乳房下方刺入,一刀致命,或许因为失血过多死亡时间过长,嘉雯苍白的脸上似乎有一层朦胧的黑气。嘉雯的睡衣下没有穿内裤,隐隐约约大腿根部还能看到一些昨晚与庞海逸做完爱留下的污秽的痕迹,精液混和着嘉雯的经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嘉雯身上还能看到指甲的掐痕,这也许是昨晚庞海逸施暴的时候留下的,似乎还有搏斗的痕迹。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大合情理的地方,却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嘉雯竟然死了。我心里一片冰凉:原先以为自己对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什么感情,但是失去之后,我才觉得发自内心的那种悲伤。从此,再也没有人会像嘉雯那样挠着我的胳肢窝叫我起床,没有人再像她那样在临睡之前把头贴到我的胸口上听我讲故事,然后每天让我背着去浴室才肯起床洗漱……所有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再有了。床上崭新的枕巾,还是前两天我和嘉雯一起买的,嘉雯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是我们两个曾经一起拥有的,而这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嘉雯的离开变得如此的陌生。那是一种死心裂肺的感觉,甚至超过了我对嘉雯突然意外死亡的恐惧,也使得我在短时间内失去了判断力。   究竟是谁杀了嘉雯?为什么要杀嘉雯?两个问题像闪电一样的从我的脑海中闪过,但是还没有等我想太多,大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了,四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了屋子里,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我的脑袋,带头的一个警官大声冲我喊:“举起手来,你被逮捕了,不要反抗,否则我们会开枪的。”我一阵的错愕和茫然,从我走进房间到现在,前后不到10分钟的时间,发现嘉雯死更是几分钟之前的事情,我想报警还都没有来得及,怎么警察就来了?究竟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是谁害死了嘉雯,又把警察找来,使得我成为了嫌犯?   一定是庞海逸,一定是庞海逸这个混蛋,杀了嘉雯逃走了,然后又陷害我,我在心里咒骂着,却无法阻止双手被戴上了手铐,人被塞入了警车。   嘉雯的死,也留给我一生最大的遗憾——这个我曾经在心中深深爱着,即便逝去了也让我肝肠寸断的女人——她心中的最爱,究竟是我,还是庞海逸呢?这个谜,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6   脸上火辣辣的疼,牙齿似乎都已经有些松动了,什么话也没说,审讯室里负责的胖子已经给了我四个响亮的耳光,恶狠狠的警告说:“到了我们这里,你最好一切都老实交代,否则的话责任自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妈的,老子告诉你,你这杀人的案子,不管坦白不坦白都是死路一条,也就是死得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了。你最好死之前积点德,别给老子添麻烦,也能少受点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双手依然被反扣着,我只能默默的点头,脑子里回想着“屈打成招”四个字,几个耳光有可能不过是杀威棒而已。   “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10点到今天早上11点之间你在哪里?”   “我在按摩院。”   “一直都在?”   “两点多去的,今天中午回来的。按摩院的人可以给我作证。”   “我没问谁能给你作证,只问你当时在哪里。你小子可以啊,按摩按了这么长时间,恐怕不仅仅是按摩这么简单吧……你认识死者嘉雯吧?”“我就是在按摩院按摩,其他什么也没干。我和嘉雯是同事,还是好朋友。”面对着胖子咄咄逼人的发问,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你很喜欢嘉雯吧,不过嘉雯并不喜欢你,你于是强迫嘉雯和你发生性关系,并杀了她灭口,然后想逃跑的时候被我们的人抓获,对不对?!”“不,没有这样的事情,我是喜欢嘉雯,不过我没有杀嘉雯,是有人陷害我,庞海逸陷害我!嘉雯也是她杀的!”我情绪一时失控,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脸上立刻又挨了两记耳光。我内心一再告诫自己,在目前的情况下,冲动是魔鬼。   “庞海逸是谁?”“嘉雯的男朋友。”   “为什么说他陷害你?”“因为……”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啊,庞海逸陷害我用付出杀了嘉雯这么大的代价吗,甚至根本无需陷害,只要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教训一番,恐怕十个我也不是对手啊。   胖子的手已经扬了起来,随时会落到我脸上,突然耳边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老宋,不要再打他了,好好问。”声音虽然柔美,不过却很冷,对老宋也很有威慑力,老宋放下手,脸上挂着讨好的微笑,让我想起凌晨在按摩院收了小费的侍应生。“冯队长,您来了,先坐下,这小子很是顽固,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杀了那个女的,看起来只有您亲自出马了。”老宋看着我的背后,眼睛放光,连腰杆似乎都挺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我身后传来,在审讯室聚光灯的照射下,我的神志甚至都有些不清楚,不过那股香气我却很熟悉,Davidoff 的Cool Water,然而如果是这种香气的话,还不能让我如此痴迷,香水的味道中还混杂着另一股淡淡的香气,如兰似麝,是来自身后女人体香。   “我是冯云蕊,刑事侦缉大队大队长,你为什么要杀死者?”女人转到我的身前,看上去也就是24、5岁的年龄,这么年轻居然成为了刑侦大队的队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的美貌,几乎能让人停止呼吸:乌黑的短发显示出她的精干,矜持凝聚在其玉脂雕像般完美的脸上,上帝给了她最完美的面颊,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又不得不遏制这样的冲动,因为既怕唐突了佳人,又怕稍有不慎就会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痕迹。那双启明星般的眼睛放射出熠熠的光华,却又如此的可望而不可及,如一池春水般荡漾。深蓝色的制服裹住了其完美的曲线,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嫩蕊,冯云蕊,果然人如其名。   不过我知道这个女人并不简单,美丽的女人并不可怕,就如嘉雯,单纯而又柔弱,只能蜷伏在男人的庇护之下,但是如果女人美丽而又有智慧,就是男人的灾难了,冯云蕊看起来就是这样的人。冯云蕊美丽的让人心醉,又让人心碎,让你会有一种忍不住去呵护她的冲动,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样你就会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冯云蕊绝对不会像你想象中的那么软弱,当你走近她的时候才会发现她是不可侵犯的。如果说嘉雯是一支娇滴滴的海棠的话,那么冯云蕊就是那凌寒怒放的红梅,多了一份高傲的气质。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更为她的脸上蒙上了圣洁的光晕。   “你强奸了嘉雯,为了灭口,然后杀了她,对不对?”冯云蕊的声音比屋外的天气更冷。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我突然萌生了一种斗志,任何一个男人也不想在她的面前屈服,反而恢复了镇静,被这样的美女打败是一种耻辱。不过我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为自己辩护,只能艰难的说:“我没有。”   “既然你没有强奸嘉雯,那为什么嘉雯体内会有你的精液?她身上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冯云蕊的逼问一下使得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心神一下陷入了混乱,我反驳说:“什么,嘉雯体内有我的精液?那精液怎么会是我的,那是庞海逸的精液。你们验过就知道了,现在的科学技术这么昌明。我跟嘉雯是做过爱,不过是在4天前。”冯云蕊脸上突然泛起了一丝诧异的表情,不过这表情却一闪而过。   我最后一次跟嘉雯做爱是在4天之前,然后就从嘉雯那里知道庞海逸要回来了,让我立刻就没有了做爱的兴趣,而且与一般女人不同,嘉雯在每次来月经之前性欲都不是很强,因此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在一起了,稍微有点科普知识的认都应该知道,精液在女性阴道内存活不会超过72小时,已经4天过去了,嘉雯体内怎么会有我的精液?   “我们已经验过了,精液是你的,而且,嘉雯体内只有你的精液。”冯云蕊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浇在了我的头上。庞海逸根嘉雯做爱明明射精了啊,精液哪里去了?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套中,想拼命的挣脱出来,却根本不知道应该从何处下手。我只知道,在出去放纵的那个晚上,嘉雯被人杀了,而我回来之后,就成了犯罪嫌疑人,而且死者尸体内还有我的精液,这简直是天方夜谈的故事,却离奇的发生在了我身上。   老宋恶狠狠的插嘴说:“冯队长,不给他点厉害他是不会说的,还是交给我吧,保证一个钟头就结案了。”冯云蕊转过身,挥了挥手,冲着我说:“你是聪明人,凶器在哪里?”警方没有找到凶器,我怎么会知道在哪里,我有些绝望的摇头,虽然葛爱娟和那只“二百五”的“鸡”都可以证明我昨晚在按摩院,但是她们却都不能充当我的时间证人,因为从老宋刚才的问话来看,警方把嘉雯的死亡时间界定到了昨晚10点到11点之间,而我的确有段时间不在按摩院。想了解更多的情况,可惜警方根本不会把嘉雯具体死亡时间告诉我这个“犯罪嫌疑人。”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一名年轻的女警官拿着一本卷宗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径直走到了冯云蕊的身边:“冯队长,这是最新的验尸报告,你看一下。”冯云蕊低下头,看了验尸报告两眼,突然走到我的身边,那股香气也飘然而至。出人意料的是,冯云蕊俯身打开了我的手铐验尸报告上究竟写了什么?   7   “签个字,你可以离开了。不过我警告你,你的护照和身份证件目前都在警方手里,你现在依然是我们最重大的嫌疑犯,最好不要随意走动,每天都要来我们这里报道。”冯云蕊盯着我的脸,从她的眼里我读不出任何的信息,她的眼光依然深邃如海水,“这里是刚才的审讯记录,你签个字。”拿起笔,低头签下字,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冯云蕊一直在注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我回敬了这个女人一样,与冯云蕊第一个回合的较量,我侥幸的和她打了一个平手。a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我在街头游弋。家,我的家在哪里?那个住处,因为嘉雯的存在才有意义,如今嘉雯已经不在了,我又哪里有家?   打开房门,嘉雯的房间已经被警方的封条贴上了,并且上了锁。与嘉雯原本就阴阳相隔,现在却已经连再进房间凭吊她的机会都没有了,而我却成为了杀害她的嫌疑犯?嘉雯,这一切你知道吗?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能否听到我心中的呼唤?   尽管是冬天,我还是将浴室的冷水开到了最大,让冰冷的水刺激我的神经,我实在很需要清醒一下。可惜做不到,冰冷的水混和着我的泪尽情的洒下,我耳边似乎依然还回荡着嘉雯的声音:“将来我们在一起,我就要一个大大的浴室,一个大大的浴缸,一个好大好大的浴缸,我们就可以天天泡在里边洗澡……”想起嘉雯在我怀中撒着娇对我的要求,对比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洗澡?!”突然,脑子里电光火石的闪过一个念头:“嘉雯是个极其爱干净的女人,她做完爱后肯定会清理身体,更何况昨晚庞海逸还吐了那么多,嘉雯肯定已经洗过自己的身体了。昨天我进嘉雯房间的时候,嘉雯的电脑还是开着的,既然有开电脑上网的时间,她为什么不洗个澡,而留下精液在身上?而且如果是昨晚庞海逸的精液,到了今天早上恐怕早就变成精斑了。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嘉雯身上的那些精液是在嘉雯开了电脑,死亡之后才留下的,而不是庞海逸的!但是为什么警方说精液是我的呢,即便是嘉雯清洗了,她体内也应该有庞海逸的精液残留啊。”我感觉自己似乎有了一些线索,但是事实上自己更糊涂了,所有的这一切根本都理不出一个头绪,为什么凶手在嘉雯死了之后还要在她身上抹上精液呢?这一切是庞海逸干的吗?如果是他干的,他为什么如此?如果凶手不是庞海逸,那又会是谁呢?   裹着浴巾,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脑海中翻江倒海的思索着问题,却怎么也睡不着。没有了早上和煦的阳光,屋外寒风凛冽,夹杂着雨点打在窗户上的声音,虽然我一向喜欢黑暗,但在这间凶宅里,我竟然也觉得有些恐惧,亮起了床头灯。我的房门突然被敲响,敲门声显得很无力——“啪啪、啪啪啪”,在这静寂而恐怖的夜里仿佛敲在我心头一样,真的能吓死人,我打开大灯,顺手抄起了床头的一把折刀,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后,猛的拉开了门,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人带着一股酒气扑到了我怀里。虽然身为堂堂三尺男儿,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刀当场就脱手了,倒退了几步,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嘉雯回来了……”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不是嘉雯,是谢菲儿,这个女孩子几乎吓得我是魂飞魄散。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应该喝了不少酒,浑身都是酒气,神志已经不清醒了,清秀的脸蛋上全是泪痕,扑到我怀里的时候,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暖玉温香抱满怀”,18岁的女孩子,混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两个坚挺的乳房,压在我只穿着睡衣的胸口上,两只娇嫩光滑而弹性十足的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在我的耳边如泣如诉:“哥,我好怕啊,嘉雯姐姐死了,我好害怕啊,你能不能抱抱我,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间房子里好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我?”说着说着,谢菲儿又哭了起来,头无力的垂在了我的胸前,乌黑的长发在我的颈部滑过,使我觉得浑身都是痒痒的。我一边抚着谢菲儿如云的秀发,一边在她耳边安慰着她:“菲儿不怕,不怕,我陪着你。”   这样搂着一名美女,犹如哄宝宝似的安抚了有5分钟,只可惜哄宝宝和哄美女的感觉完全不同:哄宝宝让你心灵重归净土,哄美女则让你留恋红尘。突然觉得谢菲儿光滑的身体贴着我的身子往下滑落,在恐惧和酒精的作用下,这个年轻的女孩竟然已经睡着了。我扶着她倚在我的床上,看着她峰峦起伏的曲线,我几乎有些痴了。   谢菲儿是学艺术的,这也是她为何能早早的离开家来到这个城市漂泊的原因。学艺术的女孩很是早熟,既有艺术女郎特有的高傲气质,也带着一些玩世不恭的气息。虽然只有18岁,不过谢菲儿身边的追求者并不少,谢菲儿倒是很乐意被这些狂蜂浪蝶追逐着,她也喜欢那种被追捧的感觉,再加上菲儿自己也很贪玩,夜不归宿倒是常事,昨晚她就没回家,看样子是今天下午才回来,正好碰到了嘉雯被杀,对她的刺激肯定不小。菲儿贪玩是贪玩,不过却是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孩。虽然年龄差了5岁,不过谢菲儿与嘉雯关系非常好,菲尔私下就告诉嘉雯说:“那些毛头小孩都想得到我,不过姑娘我看不上,这年头没房没车还想追我,别痴心妄想了,家里没个几百万的,连姑娘我的手都别想拉。”   不过就是这个“没百万拉不得手”的年轻女孩,如今却正醉倒在我的床上,双瞳紧逼,眼角上似乎还有一丝泪痕,恰似带雨梨花,而那张俏脸则在酒精的作用下一片桃红。看着床上躺着的菲儿,我胯下一阵阵的发硬。在一个恐怖的夜晚,一个酒醉的女孩躺在你的床上?恐怕柳下惠也难以作怀不乱了,除非他不正常,而我也的确也需要一些刺激来疏缓一下现在几乎紧张得要爆炸的神经了。   8   谢菲儿已经被我平放在床上了,这一诱人而动人的肉体,几乎让人要脑充血了。放弃是不可能的,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但是一定要冷静,冷静,我告诫自己。那种见了美色就扑上去,最后惹得一身骚的蠢事是作不得的,尤其是谢菲儿,这个视金钱权力至上的女人,一旦在清醒之后发现被我上了,今后我的麻烦就大了。   趴在菲尔的耳边,我轻声的呼唤了两声她的名字,又轻轻的挠了几下她的腰眼,谢菲儿都没有动静,我才确信她真的是醉倒过去了。隔着薄薄的睡衣将手放在菲儿那温暖的乳房上,那种不满20岁女孩肉体的质感仿佛就在我指尖。   沉思了片刻,我已经有了打算:先是拿起谢菲儿已经脱手掉落在地上的酒瓶喝了两口,将里边残余的液体浇在了自己的身上,弄得自己酒气冲天的样子;接着,我轻轻的,轻轻的除去了菲儿身上所有的武装,让那玲珑的曲线完美而完全的展示在我的面前,随后,我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摄像机,将这美不胜收的一幕全部拍下……   “男人色吧不是罪”,但是我鄙视那种缺少智慧的色狼,为图一时的快活,闹得自己深陷囹圄——要有智慧。一个能投女孩子所好,又能言善道的成熟男人,远远比一个白痴帅哥更能讨得女孩欢心,韦(小宝)爵爷能名妻妾成群,不全凭一张嘴?   对谢菲儿,我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如果菲儿起来发现被我上了,没事则罢,有事了我就“先礼后兵”:看,我也不是故意的,嘉雯死了我也很难过,不也喝多了吗?酒后乱性,你也不能怪我不是?假如菲儿依旧不依不饶,那可别怪我不客气,拿出这卷录影带,聪明人的话自己选择,我就不信男人的名节比女人还重要   对自己的计划很是得意,我将摄像机挪远,选择好角度,相信从这个角度拍下来的画面只能看到菲儿的身体,而根本我的拍不到我的脸,我也猴急的甩掉了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上过的女人不少了,但是像菲儿这样年轻的极品女孩却不多见。谢菲儿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像完美的维纳斯雕像,不,她比维纳斯更完美,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女孩无敌的魅力。   心里有些矛盾,菲儿这么年轻,会不会是处女呢,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处女当然值得期待,现在的处女真是凤毛麟角了,我碰到过的女人不少,少至15、6,老至45、6岁,处女一个的没有,这是一种悲哀。但是是处女也许会比较麻烦,“怨妇好上,处女难玩”啊,一旦被缠上了,可比裹脚布难甩多了。   不过面对谢菲儿,留给我的思考时间不多,必须“斩立绝”,难道要等她醒过来不成。坐在床尾,看着谢菲儿的凸凹有质的裸体,不知为什么,我的目光被菲儿那一双如雕刻般的玉足吸引了过去,多么美丽的一双脚啊,简直比菲儿乳房对我的诱惑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小脚恰恰盈盈一握,柔弱无骨,因为暴露在外时间过长而一片冰凉,10根娇嫩的脚趾,修长而圆润,拇指稍粗却不显得粗大,让人有咀嚼的冲动,小指柔弱,好像稍有不慎就会被折断似的,白皙的脚踝,仿佛被打磨过的玉石般光滑细腻。   情不自禁的,我将这双脚放在脸颊上摩擦,轻轻的将脚趾含在了嘴里,生怕稍不留神就会将她融化了。   菲儿修长的腿随着脚被抬起,露出了茂密的花园和幽深的小溪。黑色的阴毛在洁白的大腿根部遮挡住了花园的入口,更增添了一股神秘的色彩。左手托起菲儿的脚踝,我顺着她的脚踝朝着花园入口轻轻的抚摸过去,身子也逐渐的朝菲儿俯下,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指尖仿佛起了一阵颤栗,这完美无瑕的躯体,这美艳动人的昏睡女子。突然一阵冲动:嘉雯,嘉雯死去之后的躯体是不是也是如此美妙,如此一动不动的被人扶弄?   眼前一片幻觉,我甚至分不清我身下的究竟是菲儿还是嘉雯,亦或者是两人的合体。   幻象逐渐散去,手指已经抚摸到了花园口,将菲儿的腿搭在一旁,我抚摸着这还显得幼嫩的茸毛,浓密而不扎手,这种感觉真的让人难忘,只可惜菲儿不能动,否则她在我手下婉转呻吟的样子肯定会令人心醉的,情不自禁的,我又想起了嘉雯。每当我插入的时候,嘉雯那仿佛不堪重负的呻吟实在让我心醉,只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轻轻的分开茸毛,露出了粉红色峡谷,美不胜收。不知哪位才子将美人之穴比喻为新鲜鲍鱼,只可惜我个人从来没觉得此处和鲍鱼有何相似之处,看着菲儿的桃花源,越看越觉得是像一只鲜嫩的桃子。粉红色的深谷,就如桃尖儿,而那鼓鼓却又紧紧闭合的阴唇,怎么看怎么像桃子的侧面,让人有一口吞下的冲动。我忍不住爱抚着,虽然仍在昏睡中,不过菲儿也似乎有所感应,腿略微有些加紧,不过很快又被我抓住大腿内侧分开了,似乎又有晶莹的液体顺着菲儿的桃源深处流出,仿佛晶莹的露珠。   江主席曾经提出过“与时俱进,时不我待”的口号,对于现在的我真的是恰如其分,胯下的阳具早已经相应号召站了起来,龟头涨大,更由于兴奋得过久而渗出了体液。插入?No,没有足够的润滑,不但我插得不爽,也更有可能让菲儿第二天一早发觉。   阴茎在菲儿得阴唇上轻轻的摩擦着,好像是菲儿在帮我打手枪,那种酥麻的感觉使得阴茎和阴道分泌的液体更多了,我甚至有了想射的冲动。是时候了,我撕下一大张卫生纸垫在了菲儿的身下,防止一会儿做爱的时候会有什么异物出来弄污了床单成为罪证,随即两手抓住菲儿圆润的脚踝,分到最大,挺枪跃马,直捣黄龙。   好紧,深深的洗了一口气,龟头已经借着润滑潜入了菲儿的体内,那种峰峦叠嶂九曲十八弯的感觉真的是难以描述的,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调整了一下摄像机遥控器,从电视机大屏幕的反馈来看,我对效果非常满意,完美的记录了我进入菲儿身体里的那一瞬间,唯一可惜的是,菲儿没有什么反映,如果是嘉雯,一定会兴奋的用脚在背后夹紧我,让我能进的更深,我们能结合的更紧。   尽量的分开菲儿的两条美腿,我轻柔的挺进着,以便让菲儿的阴道得到更多的润滑。身子前倾,菲儿的两个椒乳尽在我魔爪掌握之中,阴茎也整个的进入了菲儿的花丛中。“哦……”爽啊,18岁的身体,是如此的细嫩而富有弹性,阴道紧紧的裹着我的阴茎,简直可以同自己打手枪的那种紧迫感相比,更难得的是,阴道壁具备手掌所不具备的热量,那种能融化阴茎,融化一切的力量,迫使我忍不住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抚摸着菲儿坚挺的乳头,疯狂的咀嚼着,那种少女的幽香,几乎让我心神俱碎。温暖潮湿紧迫,谢菲儿的阴道紧紧的吸食着我的阴茎,我必须用极大的克制力才能抑制住自己不在短时间爆发。我能感觉到,每次只要我的阴茎往前挺进的时候,都能轻松的接触到菲儿的子宫口,那凸出的口部,仿佛在吮吸着我的龟头。   仿佛身处汪洋大海之中要被漩涡吞噬,菲儿的乳房是我能唯一能抓住的礁石,我紧紧的,紧紧的将这对乳房攥到手中,又仿佛要失去了呼吸一般,通过菲儿的嘴唇去寻找着空气。舌尖轻轻而又粗暴的顶开了菲儿的贝齿,如同搅拌机一般的和谢菲儿香甜的舌尖纠缠在了一起,那种感觉遥远而又熟悉,就好像与嘉雯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将整个身体的重心完全的压在了菲儿的身体上,菲儿高耸的乳房不堪重负的被我的胸膛压迫,却无处挣扎和逃避,随着我的冲刺,菲儿的乳头在我的胸膛上划过,更增加了我无尽的快感。我将阴茎死死的抵住菲儿的子宫口,向上托起了菲儿的臀部,自己也点起了脚尖,整个身子悬空,利用这股力量在菲儿的子宫口使劲的摩擦着。   终于,我仿佛看到了大洋的彼岸,看到了远处的嘉雯在向我招手,淘气的冲我喊:“射啊,你射到我身体里啊。”眼前一阵迷离,阴茎越来越大,越来越热,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身体下压,脸贴着菲儿的脸,身体紧紧粘帖在一起,完全靠臀部的耸动发力。   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非常熟悉的铃声,我的手机为每个人设置了不同的铃声,我只要听铃声就知道是谁来的电话。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没有时间思考,只是奋力的向岸边游去,直到一个巨浪打来,小舟倾覆,我彻底的清醒过来,虽然大部分精液射在了纸上,但是由于收势不及,还是有相当一部分精液射入了菲儿体内。   熟睡中的菲儿并没有醒来,不过脸色却一片晕红,桃源入口也是饱经摧残,狼狈不堪的样子。尽管我万分小心,可是菲儿的阴唇似乎都在我的蛮力下有些红肿,那入口处的花草,更是经过暴风雨的洗礼之后湿湿的粘在了一起。   谁这么晚打电话,为什么铃声那么熟悉?我用纸擦了一下沾满了爱液的下体,拿过手机,有一个未接来电。查询了一下,我的瞳孔几乎是跟着放大了,未接来电赫然显示的是——嘉雯。   9   电话当然不可能是嘉雯打来的,不过看到“嘉雯”这两个字还是让我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仿佛是看到了天堂来电一般。潘冉下午在MSN上跟我说话的时候,曾经提到给嘉雯打电话的事情——手机通了但是一直没人接,我在嘉雯尸体旁边没见到手机,警方应该也没有得到手机,那么手机究竟被谁拿走了?   回拨电话,嘉雯的电话已经关机了。我突然注意到,虽然电话没有接起来,却多了一个未接留言。顾不得给谢菲儿穿上衣服,我赶紧去听留言录音,心中有份期盼,似乎听了这个录音,很多谜就迎刃而解了,却没有想到,听了之后我更加的如同坠入了五里雾中——虽然与庞海逸通话不多,录音中的声音也有些嘶哑,但我还是能确定电话是庞海逸打来的:“是你杀了嘉雯!你这个畜生,我会找你报仇的!”   就这两句话而已。就在我将庞海逸视为头号嫌疑人的时候,他却将我视为了杀人凶手,我摇摇头,这一切的一切依然在我脑海中一团混乱。   谢菲儿就如赤裸羔羊一般躺在床上,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又欣赏了好久,在拍下更多的珍藏之后,我轻手轻脚的帮谢菲儿将衣服收拾好,又忍不住在她垂涎欲滴的红唇上吻了一下。这个睡美人终于被我占有了,从来没想到过能得到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没有落红,我无法判断这个女孩究竟是不是处女,有些失望,也有些庆幸,当然更多的是得意,无论如何,这个女孩的消魂窟真是出奇的紧。   心理有一种征服感,却又压力重重,下一步,我究竟该做什么呢?   @拿着被子,我歪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我可不想听到明天一早谢菲儿起来发现躺在我身边的惊叫声,那样的我简直太愚蠢了。能掩饰一步算一步吧,最起码表面上我做得要像一个正人君子。v这真是离奇的一天,归纳一下,现在最困惑我的有三件事:首先,为什么嘉雯阴道里会有我的精子;其次,验尸报告上写了什么,使得我得以被释放;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庞海逸在整个事件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没有一点线索,我只能颓然的倒在沙发里,极度的疲倦,脑子像爆炸一样,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谢菲儿摇醒的,这个美丽的女孩也因为嘉雯的死失去了昔日的跳脱和顽皮,眼睛红红的,显然刚才曾经哭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哥,你怎么睡到这里了,是不是我不好,昨天喝多了,占了你的房间?这里冷,你回屋里睡吧。”   菲儿是光着脚走出我的房间的,我能看到昨晚那令我魂牵梦绕的玉足就站在我跟前,她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这让我长出了一口气。虽然菲儿叫我“哥哥”让我有些不大自然,觉得自己像是个禽兽,不过想想这个世界上比我更像禽兽的人多了去了,我也就释然了。这个时候的我,绝对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没事儿,昨晚你喝多了,我就把房间让给了你,你好点儿了没。”   “还好了,头有点痛。昨天下午回来,我才知道嘉雯姐姐出事了,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我站起来,像昨晚安慰她的时候那样轻轻的拍着菲儿的背,将她搂在怀里,昨晚和菲儿做爱的一幕幕都又浮现在眼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真的会好起来吗,其实我自己也没有一点点的把握。庞海逸是一个线索,可是我却根本不知道这家伙在哪里,他应该也躲起来了。搂着谢菲儿还在瑟瑟发抖的身体,我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孩在经历了嘉雯的死之后,也许永远也不会再快乐起来了。   离嘉雯遇害已经有一周了,这一周里我不得不每天都到冯云蕊那里报道,能天天见到这个女人,使我觉得每天的报道并不觉得枯燥,仿佛还多了一些香艳的色彩。   冯云蕊每天也都能给我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她似乎离我很远,又离我很近。虽然这种感觉只是感性上的,但是直觉告诉我,就如我对她感兴趣一样,我对这个女人也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只是一种直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我有时也会按照直觉做事。尽管我们见面的时候也只是客套的点点头,连一句闲话也没有扯过。   从侧面,我也对冯云蕊多少有了点了解:正如我此前所猜测的那样,这个女人很不简单,拥有早稻田大学的硕士学位,并且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空手道的黑带7段了,这可是比她拿到的学位更让人惊叹。黑带9段是极品了,能跻身7带的已经是屈指可数了,但是我所知的也仅不过如此,冯云蕊对我,依然是一个谜。   而庞海逸则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没有再给我来过电话,我打电话也没人接,我相信警方也在寻找他。   用醉生梦死形容我如今的状态并不为过,失去了嘉雯,自己又几乎身陷囹圄,我感到身心俱疲,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每天只有用酒精和女人的肉体来麻醉自己,多半到凌晨才回家。虽然期间又曾经又去了几次按摩院,但是也都没有再碰到过葛爱娟。   公司的业务因为嘉雯的死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虽然是一名女性,但嘉雯生前是公司网络业务的主管,她的离去使得公司乱作一锅粥,所以也没有人来关心我这个酒色之徒。只有潘冉偶尔会来挖苦我两句,说让我多买点肾宝,否则恐怕不到30岁就要用伟哥了。有些知道我和嘉雯同住一个宿舍的同事在知道嘉雯出事之后,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不过这对我已经不重要了,对于别人背后的风言风语,我一向当作放屁。   凌晨,依然是雨夜。嘉雯死后的这一段时间,天气几乎没有放晴过,反而变得更恶劣,连续几天电闪雷鸣,风雨大作,在冬天出现这样反常的天气非常罕见。与往常一样,我晃晃悠悠的通过那条漆黑的小巷回家。没有伞,雨水将我浑身浇透,我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在风雨中挣扎。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一条高大的人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冲着我的腰眼狠狠就是一刀,也幸亏我蹒跚的脚下磕磕绊绊,恰好救了我一命,锋利的刀锋只是在我的腰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剧痛难耐,我倒在雨水中。   偷袭者本打算再给我补上一刀,谁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条婀娜的身影突然从侧面以漂亮的擒拿手法抓住了行刺者的后肩,紧接着一个扫荡腿将他扫了一个跟头。借着闪电,我看清楚了两个人:想杀掉我的正是几天前扬言要找我报仇的庞海逸,而救了我一命的则是冯云蕊。   两个人对峙着。庞海逸右手握刀杀气腾腾,脸上的刀疤更显得狰狞,他可是经受过正规的格斗训练;冯云蕊相比之下娇小的多,一身衣服被雨水打湿,更显得曲线玲珑。   庞海逸满脸狞笑的冲着我说:“本想杀了你给嘉雯报仇,没想到还引出了你的小姘头,那我就杀了你们两个,成全了你们。”说罢,一道寒光刺向冯云蕊,好个冯云蕊,这时候显出了黑带高手的水准,让过刀锋,重重的一掌砍在庞海逸的颈部,饶是庞海逸1米八几的身高,愣是一招之间又被摔了一个跟头。   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刑侦大队大队长,冯云蕊的功夫可不是吹出来的,庞海逸面对这样一名黑带高手,身手上的差距可就显出来了,两次交手两个跟头,狼狈异常。趁着庞海逸被摔倒的功夫,冯云蕊拔出了腰间的佩枪。不过也许她有些过于大意了,被摔倒在地的庞海逸就地一个跟头顺势翻到了我的身后,刀尖顶着我的咽喉,声嘶力竭的冲着冯云蕊喊道:“把你的枪扔过来,不然我杀了你的姘头!”   冯云蕊犹豫了一下,枪被扔了过来。我心头真的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我和冯云蕊的命运如今已经完全掌握在了庞海逸的手中,喜的是这个神秘的女人竟然肯为了我而牺牲自己。还没有能想太多,我的脑后已经被枪托重重一击,眼前一黑,我顿时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庞海逸用冷水浇醒的。这显然是一个废弃的小屋,我和冯云蕊被并排绑在长条椅上,庞海逸凶神恶煞般的站在我俩的对面。“不用呼救,这个荒郊野外没人能救你们。你玷污了嘉雯的清白还害死了她,本来想给你一个痛快的。哼哼,不过现在这个贱女人愿意为你而死,你们相爱是吧?好,我就让你尝尝爱人被玩弄的滋味。”看到我们两人醒来,庞海逸狂暴的喊着,并向冯云蕊走去,似乎要一口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身上疼的要死,虽然庞海逸刚才给我的一刀并不致命,但是我还是能感到血在一滴滴的往外淌,冯云蕊的身子和我紧紧贴着,我能感到她被雨水湿透的身子也是一片的冰凉,下意识中,我知道现在所能做的,只有保护身边的这个女人并拖延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冲着庞海逸破口大骂:“庞海逸,你是不是爷们儿,是爷们儿就冲着我来,搞女人算什么本事!”   10   “爷们?我不是爷们,你他妈的算是什么爷们,背后搞我的女人!”庞海逸简直有些声嘶力竭,刀头转向了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们两个贱人来这里吗?这里,你们坐的那张长条椅,就是我和嘉雯第一次做爱的地方。我带你们来,就是让嘉雯看看,嘉雯,你看到了吗,你喜欢的这个男人,他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他心里根本没有你,只有我,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   庞海逸,这个粗壮的男人,说到这里突然哭了起来:“你们干得好事!直到嘉雯死,我才在她的手机里边看到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嘉雯,你为什么这样啊……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为了跟这个贱女人在一起而杀了嘉雯。”   嘉雯的手机上贴了和庞海逸合影的大头贴,她告诉我说那也是她和庞海逸为数不多的合影之一。而在嘉雯的手机里,却储存了不少我们此前做爱的照片,庞海逸一向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对于嘉雯的私事,他并不过多的干涉,所以嘉雯也放心的让这些照片在相机里存着,看来庞海逸是无意中看了那些照片之后才知道我和嘉雯的事情的。   G庞海逸依然像个孩子似的哭着,我突然感觉到冯云蕊的小拇手指在划我的小指。被庞海逸在冯云蕊面前捅破了我和嘉雯的私情,我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个女人却突然用指尖捅我,难道在这个性命悠关的时候,难道她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微微斜眼看了冯云蕊一眼,她面无表情却依然很镇定。庞海逸只是将我们的手绑在了椅背上,倒是没对身体的其它部位施加禁制。   冯云蕊的手指依然在我手上划着,以一种特有的节奏:?-??,?-??,?-??反复几次仿佛想告诉我什么。我脑海中突然转念,摩斯密码!冯云蕊告诉我的是——等待!划了几次见我没反应,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毕竟摩斯密码并不是所有人都懂,她也不过是尝试一下,试图用这种方式和我沟通,这也是她目前能和我交流的唯一方式。   “-?-?”(好),我同样的在冯云蕊纤细的小指上划着,尽管我不知冯云蕊究竟让我等待什么,但是我知道要继续拖延时间。那春葱一般的玉指,带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接着我看到冯云蕊微微点了一下头。   “既然你那么爱嘉雯,为什么要杀了她?”说话的是冯云蕊,这个女人的确很不简单,在这个时刻还能保持如此冷静。   “嘉雯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杀人的是他,你们这对狗男女!”庞海逸的刀虚空乱劈着,我着实有点害怕它脱手飞出。   “凶手不是他,我们已经找到了凶器,虽然上边没有查到任何的指纹,但是对比嘉雯的伤口和凶器插入的角度,我们得到了两点结论:其一,凶手个子要比他矮,其二,凶手是个左撇子。在局里签字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他是很自然的用右手签名的。”   冯云蕊说得很冷静,我却知道她在打击庞海逸的信念,道理很简单,凶手已经比我矮了,怎么会是比我高过一头的庞海逸?冯云蕊之所以要问庞海逸“既然你那么爱嘉雯,为什么要杀了她?”其实不过是为了进一步刺激一下他已经有些混乱的神经,人脑子混乱的时候,就难免会犯错,对于庞海逸这样的莽汉尤其如此。作为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冯云蕊很清楚应该怎样控制局面。   从冯云蕊的话里,我终于也明白了我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这肯定也是当时拯救我的那份验尸报告中所写到的。虽然还不能完全认定我不是凶手,却终于能使我重获自由。   庞海逸显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以往的粗野,刀锋闪过,长椅的一脚被劈落在地,滚了两下,无力的躺在冯云蕊的脚下:“你说谎,你们这对狗男女,你当然要为他说话。”冯云蕊为了我不惜扔掉手枪,将命运交给庞海逸掌握,这让我也感到有点出乎意料,难怪庞海逸会认定我们是对狗男女。   冯云蕊的手指再次急促的在我手上划过“-?-”(该你了),她已经激怒了庞海逸,这时候说话显然不再合适。“我的确没有杀嘉雯,我晚上一宿都不在家,中午回到家的时候,嘉雯已经出事了。”忍着身上的剧痛,我为自己辩解着,天知道庞海逸这家伙什么时候发狂,一刀砍下来,老子的小命就丧在这个莽夫的手里了。   k“不是你又是谁,不是你又是谁!!??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嘉雯就出事了。肯定是你陷害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逃跑,也是为了今天,为了今天找你报仇!替我报仇,也是替嘉雯报仇。”   我脑海里大概有个轮廓了:当晚庞海逸对嘉雯施暴,我离家寻欢,此后应该是庞海逸洗澡,嘉雯在上网,庞海逸洗完澡之后发现嘉雯死了,拿了贴有她和嘉雯大头贴的手机作为纪念匆忙逃逸,后来又在手机的照片里发现了我和嘉雯之间的秘密。于是以为我为了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残忍的杀了嘉雯并陷害给他。庞海逸是个粗人,却对嘉雯情深意重,我此前以为他是凶手,看来是我错了,那么是谁对嘉雯下的毒手呢?   庞海逸的精神已经处于了疯狂的边缘:“在这里,就在这个房子里,嘉雯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答应她,要一生一世的好好照顾她,爱她。可是我是个没本事的人啊,我没有本事啊,堂堂的一个有志警察,愣是混成了一个街匪路霸。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当警察容易吗?那是个黑洞啊,陷进去谁也别想出来,白的进去也把你给漂黑了!我知道嘉雯看不起我,我只有更加努力的工作,期望能有个一官半职的,能不再像现在这样被人家当狗使唤。我这么拼死拼活的在外边干,不也是想让我和嘉雯有个美好的未来?谁知道被你这个混蛋钻了空子,你还我嘉雯来!”   愤怒的庞海逸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挥刀向我和冯云蕊冲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气,我脚上使劲,身子已经挡在了冯云蕊胸前,连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仅仅是几面之缘,我竟然要为这个女人豁出性命,还是因为此前冯云蕊曾经为了救我而弃枪而让我觉得欠了这个女人什么。我说不清楚,但是我确实这么做了。   电光火石之间,情况巨变——庞海逸刚刚砍到冯云蕊脚边的那长椅的一角被冯云蕊踢飞,直奔庞海逸的小腹击去,庞海逸刀脱手,抱着小腹蹲在了地上,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然而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冯云蕊的手魔术般的从被缚的绳套中钻了出来——瑜珈,很显然,庞海逸以为他控制了我们两个,但真正掌握局面的是冯云蕊,从头至尾她都控制着局面,之所以被庞海逸带到这里,不过是冯云蕊想听听庞海逸想说什么,想做什么而已,因此她才让我“等待”,等待出手的机会,也等待庞海逸说出一点真相。   想象我刚才的担惊受怕,我真为眼前这个女人的心计感到恐惧。冯云蕊走到庞海逸身边,拿起刚才后者绑她的绳子,将庞海逸绑了一个结结实实:“知道你为什么没升官吗,因为你实在是个笨蛋,怎么绑人都做不好,难怪嘉雯被那种蠢货骗了。”有意无意中,冯云蕊瞟了我一眼,我实在不知道她究竟是在骂我还是在骂庞海逸。   从庞海逸手上搜出自己的佩枪,又找到嘉雯的手机,冯云蕊本打算拨打报警电话的,但是手机已经没电了。她摇摇头,又走到我身边,解开我的绳子。   活动了一下麻痹的手臂,我艰难的倚在了椅子上,腰部的伤更痛了,失血不少,使得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谢谢你救了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冯云蕊一边帮我包扎伤口,一边讥讽我说:“我可没对你好,监听到了庞海逸那天晚上打给你的恐吓电话,我们24小时都在暗中保护你,你不死也不用谢我,那是你运气好,被我碰上了。你少自作多情了!”说完这句话,她狠狠的帮我扎紧了勒住伤口的衣服,我忍不住因为她的“暴力”闷哼了一声。   “就凭这个人,再多十个也拿我没办法,你刚才是不是很害怕?”冯云蕊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顽皮,一丝狡黠,还有一丝挑衅,不过依然是冷冷的:“你为什么要不顾性命的救我?爱上我了?”   “救你,我才不会,你哪里值得我去救……”我口里狡辩着,但是我知道,和这个女人的第二回合交手,我彻底的失败了。   1“傻瓜,你会后悔的,你简直比庞海逸还要笨蛋!”第一次,我看到冯云蕊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即便这个阴冷而恐怖的小黑屋中也仿佛因为她的笑容而变得温暖了起来……   11“我算不明白了,你究竟是中刀了还是中奖了,伤不重,却住这么好的加护病房?我可没住过,这么大的单间,带卫生间带大彩电,这一天要多钱啊!”潘冉一边帮我削苹果,一边如唐僧般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我没有中奖,是中邪了——冯云蕊的邪,现在脑子里整天都是她那含笑的脸。   女刑侦队长的一句话,就使得我这个被庞海逸追杀得狼狈不堪的家伙成为了“勇救警察的好市民”,加护病房自然是慷国家之慨。   挨刀的时候没觉得非常疼,真住院了却发现伤得真还不轻。庞海逸已经被关了起来,我倒是真的有点同情起这个家伙来,至少他对嘉雯的一片真心很是让人感动,不过也庆幸嘉雯没有跟这个猪头在一起,否则一生的幸福也就葬送了。做事前能思考一下,堂堂警察也不至于就沦落为黑道杀手。   L刚住院的时候并不觉得难受,每天冯云蕊都会来询查一番,不过却没有了我留恋的笑容,这几次来,更是一句话也没跟我说。   同年轻貌美的小护士们耍耍嘴皮子也是一件乐事,气得她们每次扎针的时候都恶狠狠的往我屁股上捅,时间长了,这腰上的刀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屁股上的针伤倒是有恶化的趋势,我还真不敢躺着了,不得不侧卧着。   不过一时的口舌之快毕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越是调戏这些女孩子,反而搞得自己越是冲动,胯下发胀,蠢蠢欲动。可是在这倒霉地方,也没法自己解决问题,打飞机,好歹也要个环境啊,每天看着新闻联播可打不出来,真是苦恼至死。   潘冉跟我说了半天话,见我没有动静,才知道我根本没听进去,不由得愠怒了起来:“死人,想什么呢?”“哦,没想什么,想你呢。”我搪塞着。   潘冉将苹果削成小块,一块块的往我嘴里递:“就你嘴最贫了,不是个好东西。”我嘿嘿一笑,张嘴吃了口苹果,舌头乘机舔了潘冉的手一下:“男人的东西好不好,要试试才知道呢,不是乱说的。真的是想你呢。”   “要死啊你,让你舔,让你舔……”潘冉狠狠的在我的支撑臂上掐着,我手一缩,脑袋就势倒在了潘冉的酥胸上,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手段,对付潘冉这种小骚货自然要无赖一点。早先嘉雯还在的时候我碍着情面只能和潘冉在公司眉目传情,现在嘉雯不在了,立刻也就百无禁忌了。   “你个无赖……敢吃我豆腐。”潘冉拎着我的一只耳朵将我的脑袋拎了起来。“冉冉,我没说谎,我真的想你了,不信你摸,鸡鸡代表我的心。”饶是潘冉也算久经阵仗了,还是被我说得面红耳赤的:“要死啊你,还乱说。”   见潘冉没有生气,我顺势拉过她的手塞进了被窝里放在我膨胀的阴茎上,顺势拿被子将她的手遮住,潘冉挣扎了一下,还是顺从了。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太主动不行,有时候不主动不行。“真小,有女人要你吗?嘻嘻。”潘冉狠狠的掐了我的阴茎一下。   “是啊,没人疼他就小了,你疼疼他他就大了,保证比你见过的都大,不信你试试?”我继续挑逗着潘冉。对于这种非处女的女人,能上就上,不用有太多的顾虑。   “要死啊,这是医院,试你个大鬼头。”潘冉嘴上骂着我,我却能看出春意已经笼罩着其眉梢。   “医院好啊,医院更刺激。”因为是在病房里,所以我下身只穿了带松紧带的内衣,连内裤都没穿,我一向认为那东西妨碍身体发育。强行的将潘冉的手塞进了我的内衣里,小手很是温暖,我的阴茎一下就涨得更大了。   “哇,你在被窝里放着跟枪干嘛,想杀人啊?”潘冉脸色晕红,大拇指在我龟头上的嫩肉上蹭了一下。   “我靠,你想杀人啊。”因为没有润滑,这一下没有快感,只有痛楚,这个死女人。   “怎么了,怎么了?”潘冉不怀好意又大惊小怪的叫着,满脸的得意,“被窝里有蝎子精,蛰着你了?”   “被窝里没蝎子精,只有你个狐狸精。你想疼死我啊?”   “弄疼你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她嫩嫩的小手从根部握起我的阴茎,紧紧的勒着,“狐狸精怎么敢进去?你被窝里放着凶器呢!”   “恩,是啊,这凶器只插狐狸洞的,保证狐狸想死都死不了……”握凑近潘冉的耳边,在她的耳朵边低声说着。   潘冉的脸像蒙上了一块红布,啐道:“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就想插洞洞,美死你吧。”嘴里这么说着,潘冉的手在我的阴茎上上下套弄了两下,大拇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揉了揉,这次要轻柔了很多,我能感觉液体从龟头渗了出来。   我故意夸张的呻吟了两声,潘冉套弄的速度更快了,还挖苦我说:“大冬天的,叫什么春儿啊。”   我当即吟诗一首:“春眠不觉‘小’,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故意的,我将几个字加了重音。“好好的一首诗,被你给念成淫诗了。”潘冉笑骂道。   “我本来就是‘吟诗’嘛,哦,真爽,冉冉,你可真好。”   “这会儿知道我对你好,怎么以前在单位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要气死我啊。”潘冉突然在这个时候算起了旧帐,更要命的是她的手罢工了。   “没有啊,天地良心,我怎么会对你不好呢,我把你当仙子一样,怕唐突了你啊,”我赶紧拍马屁,“现在仙子下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冉冉,继续嘛,憋死我了。”   “憋死了自己解决去。”潘冉“噗哧”一声乐了出来,不过好歹手又开始动了,“仙子,呸,仙子碰到你这个无赖、色狼、臭流氓也是没办法的。”   酥痒的感觉越来越泛滥,潘冉显得全神贯注的,我侧着身子,看着她嘟嘟的小嘴,幻想着插进去会是怎样的感觉,有了想射精的冲动,幸好这个时候潘冉换了一只手,我的快感有所下降,她撒着娇抱怨说:“你怎么还不射啊,我的手都酸了,你平常都这么长时间吗,是不是总是自己打手枪?”床高,她坐的凳子低,帮我打手枪的时候并不是很方便。   “我舍不得射啊,我怕射了你以后就不再陪我玩了。想要我射也容易啊,用你的小嘴帮我舔一下,保证我立刻就出货了。”我继续挑逗潘冉,能将这个女人搞上床,也算是过渡时期的一大快事。   潘冉撇撇嘴:“想的美,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脏死了,帮你打手枪就不错了,要舔找别人去。”说着将刚刚换出来的手送到我的鼻子底下,“你自己闻闻,有多臭。”   “怎么会臭,再臭也被你手上的幽香遮盖了。再说,臭男人嘛,不臭怎么是男人?这东西,可是跟臭豆腐一样,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不信你尝尝。”我得寸进尺的功夫又来了,不过潘冉就是不肯就犯。   “真恨不得死烂你的嘴,看你还贫!”潘冉说着,将两只手都放进了我的内裤中,左手轻轻的帮我套弄,右手则顺着我的睾丸往下摸,那种麻酥酥的感觉简直让我难以自已,我停止了说话,专心的去感受潘冉的爱抚,觉得魂魄似乎都已经出壳,相信用不了几下,这几天积攒的精液就能喷涌而出……   “嘭嘭。”突然传来敲门声,潘冉立刻停止了动作,手像被电着了一样从被子里缩出,很不自然的放在了腿上。门开了,进来的是冯云蕊,第一次,我见到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来……冯云蕊站在门口,冲着我和潘冉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潘冉见冯云蕊有话要跟我单独谈的样子,只好拎起身边的挎包跟我们话别,走到门口的时候,冲着我做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忘了告诉你,我明晚的火车,公差一周,回来再来看你了。”说罢,一溜烟般的消失了。   冯云蕊走到我的床边,拉过刚才潘冉刚才坐过的椅子坐下。这个女人确实浑身都是魅力,仅仅就是这寻常的一坐,就显示出了不同寻常的气质。看着我下体高高打起的“帐篷”,冯云蕊皱了皱眉头:“看来你的伤是好多了,精力充沛嘛,没影响你们吧。”   我尴尬的拉了拉被子,换了一个姿势,装傻:“啊,怎么了,影响什么了,睡觉吗,没有,我刚睡醒。有什么事情吗?”   冯云蕊依旧沉着脸,简直是在审讯:“你说事发当晚庞海逸和嘉雯做爱了是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我无意中听到的……”   “哦?你无意中就能听到?本事真不小。”冯云蕊不依不饶,我却几乎崩溃。好在她很快换了另外一个话题:“我们化验了庞海逸的精液,他有先天性无精症,也就是说他虽然能过性生活,却因睾丸生精细胞萎缩退化,不能产生精子。你和庞海逸都不是凶手的话,那么那个得到你精液,恐怕也就是陷害你的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了。审讯纪录中说你那天晚上去按摩院了,你在那里都做了什么,你最好都告诉我。”   对着冯云蕊这样一个女人,讲着和一只“鸡”做爱的经过,实在是一种摧残……   12   “穿着衣服的时候却像光着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是深刻的体会到了。虽然不但穿着衣服,还盖着被子,但是当着冯云蕊直视我的目光,讲完了嘉雯出事当晚我在按摩院的所作所为,我就觉得自己仿佛混身一丝不挂。   “哦,就这些?只跟一个女人做爱了,那我们的搜索面积就小多了,谢谢你呀,找到那个女人这个案件就能有所突破了。”冯云蕊看着我的眼神,明显带着一丝轻蔑,“不过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在你录完笔供的当天,我们就到按摩院去核实了,你所说的那个女人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啊,我靠!”我的脏话忍不住脱口而出,冯云蕊白了我一眼。“不过,我们找到了那个女人在老家的地址,麻烦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明晚的火车,局里有规定,800公里以下的不得乘飞机,恐怕你这个伤号要委屈一下了。你单位那边,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临走之前你要不要跟你的小朋友告别一下?”   以冯云蕊的蓝心蕙质,当然不会不明白我和潘冉刚才在做什么。   我苦笑了一下,也许现在在冯云蕊心中,我就跟一流氓没什么区别,比流氓稍微好点的是,我仅仅是看起来“像”流氓。但是我知道冯云蕊并不讨厌我,比如去找那个女人,她大可不必拉着我一起去,但是结果却是我们两个人有了单独同处的机会,假如一个女人主动创造机会和你单独在一起,她会讨厌你吗?   想着想着,我的脸上也许大概可能露出了一点得意的神色,不过这立刻被冯云蕊捕捉到了,马上就是一头冷水扑面浇来:“你不要想太多,带着你是完成任务的需要,如果遇到了那个女人,我们希望能第一时间确认她的身份,而且考虑到这次任务可能会有危险,当地的公安机关会派出人手协助我们的工作,并不只是我们两人在一起。”   “哦,知道了。”这些消息对我的意义不大,能在家里捉到“那个女人”的可能性更小,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这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至于我的伤,虽然依然有些疼,但是按照院方的说法,是“早就可以出院”了,继续呆在这里唯一的理由,就是冯云蕊希望我再在这里呆几天,现在她既然发话,我也只有只有从命。   1列车奔驰在广阔的平原上。很多人喜欢坐夜车,据说是因为睡一觉之后就能到达目的地,算是节省了时间,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喜欢夜生活的人,这是一种痛苦。我到宁愿白天坐车,跟各式各样的人唠唠嗑,可以从中受益不浅,倘若能有一两个美女在一个铺位,那就更是一种享受了。可惜如今伴随我的不是美女,而是满车厢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坐在窗户前的小折叠凳子上,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光,一种难以形容的孤独感笼罩着我。也许我身边从来都没有少过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女人像嘉雯那样对我,她的离开,使得我骤然间心灵变得异常空虚,尤其是住院这几天,面对着白色的病房,空荡荡的房间,这种空虚寂寞的心理让我几乎发疯。我开始思念嘉雯,如果真的有天堂的话,以嘉雯的美丽,会不会成为一个天使,如果她成为天使,会不会来人间看我   “想嘉雯了?”嘉雯没有来,不过天可见怜,派来一个美女陪我说话,冯云蕊也没有睡,车厢里比较热,她没有穿外衣,紧身的黑毛衣,使得她的俏脸看起来是那么的白皙,而在夜色中,她的双眼似乎也带着一层雾气。   我没有说话,印象中这是我面对冯云蕊的问话第一次保持了沉默。   “沉默就是默认了?”不知道为什么冯云蕊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   “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反问。   “我能感觉到,而且我也注意到了。别忘了我曾经跟着你保护你了很久。你很爱嘉雯吧?”   我继续沉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想我是爱的,但是我不想跟冯云蕊谈这个话题,一方面出于我对冯云蕊的好感,另外我也不想再谈这个而勾起伤心的往事。   “我想嘉雯会也很爱你。”冯云蕊这句话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   “为什么?”   “我只是觉得是这样,我猜的。因为我能看出来你很爱嘉雯,而且你还不算一个太蠢太笨的男人。”黑夜容易让人吐露心声,如果是在一个酒吧,面对着闪烁的蜡烛,冯云蕊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一定很开心。   “哦,是吗,但是我记得你在抓住庞海逸之后说我是个笨蛋,而且是个大笨蛋。”我反击。   冯云蕊一手托着下巴,侧着头看我,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点微笑:“我说过吗?也许说过吧,我说你是个笨蛋你就是笨蛋,不行吗?”   “嘿嘿”,我傻笑了两声,突然发现面对冯云蕊,我远远的不如以前那么能言善辩,我不能跟她像和潘冉在一起那样巧舌如簧,冯云蕊总是给我一种压迫感,即便她突然难得的流露出这种像小女孩撒娇的语气,我也竟然会无可奈何。{   “也许你应该谢谢凶手,他让你明白了很多事情。”我无言,至少有一件事情我明白了,那就是失去嘉雯,我的心很痛。   “嘉雯出事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有没有一些会对我们的案情有帮助?你仔细回忆一下。”我摇摇头,我和嘉雯都很忙,的确没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   我既不愿意冯云蕊提这些往事,更不愿意将车厢变成审讯室,尽管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找我倾诉心声的朋友。两个人都沉默,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当女警官什么感觉?”我主动说话,不过换了一个话题,“当警官是挺威风,不过可是很多人骂。你女孩子干这行可挺吃力的,为什么不找个内勤做作?其实女人这么辛苦,何必呢?”其实我也想了解冯云蕊这个人。   “没什么威风的。男人威风才好,你听说过称赞女人说‘你挺威风的”吗?是不是我看着都不像一个女人了?“冯云蕊拢了一下短发,千种风情,无限妩媚。   “没有,你是个极品女人。”我赶紧回答,这可是心里话,说完有些后悔,这句话挑逗的痕迹太浓了一点,所谓言多必失,跟冯云蕊说多了,我的狐狸尾巴也就往外露。   我就是这种男人,我可以在心里极其爱着嘉雯,又跟另外一个女人谈笑风生,女人对我而言,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的,每个女人在我这里保险期都不会很长,即便是在保险期也有可能臭掉,但是我又的确会很爱他们,这也许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人心中有理想就成了,有时候我觉得我在为我的理想而努力,那很多问题我也就不会想太多了,人顾忌太多,反而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冯云蕊这时候流露出的想法也许是最真实的。   无可否认,冯云蕊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但是不知道,她总是试图回避和掩饰着什么,我很少看到她能够笑得很开心,即便像现在这样看着她思考的样子,也很难得。她依旧是单手托着香腮,下巴稍微翘着,冲着窗外的茫茫黑夜茫然的看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留给了我一个侧脸,那完美的侧面轮廓犹如大理石雕像一般,时间也仿佛凝滞了一样。   不知哪位兄台突然爆发出要咽气的呼噜声,也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与和谐。冯云蕊掉过头来,看到我在盯着她看,似乎脸上也有点发红,我顺手把我的外套递给她:“有点冷了,别着凉了。别嫌脏。”   “你对哪个女人都这么好吗?”冯云蕊突然问了我一句,没等到我回答,她自己又加了一句,“天晚了,我睡了。”   不知道她能否睡得好,我一夜失眠。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就像我此前所预料的那样,我们没有找到那个女人,而此行唯一的收获是找到了见到了那个女人双目失明的妈妈,并且知道她在不久之前收到了那个女人的一大笔汇款。冯云蕊试图通过邮局去追查汇款的来源,结果仍然让人失望,钱是案发之后从我们那个城市寄来的,而汇款人的名字根本就是假的。现在唯一合理的推断就是有人给了那个女人一笔钱,让她来陷害我,不过我们却根本找不到这个女人的任何踪迹,那幕后的黑手更是成为了一个谜。   告诉老太太我们是她女儿的朋友,是替她女儿来看她的,留下了一些水果之后,我跟冯云蕊踏上了回家的路,我们不想让这样一个双目失明的老太太在心灵上承受更多的压力一路上冯云蕊不再和我说什么,我看了一路手机书,下车的时候觉得眼睛几乎瞎了。火车进站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葛爱娟打来的,她依然是那么怯怯的:“老板,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葛爱娟,我明天想去你那里看看你的店可以吗?”   “好的,你来吧,我今天刚到家,明天白天要去公司处理点事情,你晚上20点按照名片的地址来找我吧。”说完挂了电话,在冯云蕊面前,我不想和这个女孩说太多。冯云蕊眉头皱了皱,她皱眉的时候也是那么好看:“又是个女的?”   “是啊,又是个女的。我现在很危险,你们还会不会对我进行24小时贴身保护……”   13   葛爱娟准时出现在我的面前,还好这次并没有搞得浓妆艳抹的,长发束了一条马尾辫,这让我感到很清爽:我喜欢马尾辫的女孩,至少看起来很是清纯而活泼。   领着她在一个路边摊吃了点东西,葛爱娟已经很兴奋和满足了:“真好,好久没有吃这么好吃的饭了,平时在按摩店都是吃大锅饭……”   \我当然不会领着她出入大饭店,被朋友跟客户看到我跟这么一名村姑交往非笑掉大牙不可。虽然对爱娟的确别有用心,但是这种别有用心毕竟不能打破我现有的生活模式。   不过说实在话,目前我的店铺也确实缺人,原来请的人在我出事的那几天已经离开了,铺子处在半歇业状态,我的确需要葛爱娟来给我帮忙。我给她加了一筷子菜,顺便问到:“怎么不在那里做了?”   葛爱娟抬起头,清纯的大眼睛里透着喜色和一种期盼:“我不想让我家里人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告诉他们说我在这边干得很好。我哥哥听说我这里不错,放暑假的时候就想来看我,想跟我一起打工。所以按摩院的活我不能干了。老板,你还需要人吧,我很勤快的。”几天没见,她显然又有了一份生疏的感觉,重新又叫我“老板”了。   我点点头,葛爱娟几乎高兴得跳了起来。对于这个单纯的有点傻傻的姑娘,我觉得她迟早会成为我的猎物,所以并不着急下手,这样的女孩多泡泡才好玩,太早上了就没的乐趣了,这种感觉就跟“猫玩耗子”差不多。   “你知道在我的店里要做什么吧?你会打字吗?”我可不想请个傻子到店里,复印容易,连傻子一学都能会,但是打字是需要学习一下的。   “我会,我在技校学过五笔字型。”   “哦,好,不错。”天杀的五笔字型,当年耗费了老子多大的精力去背诵口诀,最后我用的一直还是紫光K饭后回到复印店,葛爱娟一直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后,对于这个女孩,我自认为确实还是有“主仆之别”的,我既需要她感受到我对她的好,又要让她感受到她不过是被我控制而已,这样的话,无论将来事态怎么发展,她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爱娟,厨房,卫生间和卧室都在里边,你每天可以吃住都在这里,除了伙食费,我每个月会给你500块钱,你买东西记得把票留着。对客人要有礼貌。”简单交代了一下,我复印了她的身份证之后把钥匙给了她。顺手打开了电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让爱娟打一篇文章给我看。   还好,爱娟掌握了最起码的打字技巧,打字速度也算可以了,看来确实练过,将她放在这里问题不会太大。趴在她身后的靠背椅上,我能闻到爱娟身上一阵阵的处女的幽香和洗发水的香气,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是海鸥牌的。这年头的还有人用这东西,禁不住摇摇头,我要帮助她尽快跟上时代的步伐。   “爱娟,你会上网吗?”   “恩,我上过,我还看过新闻。”爱娟显然有些兴奋,也许对她这样的一个女孩而言,从按摩院的按摩女成为打字员,不亚于从蓝领一下成了白领。   “你会用QQ吗,那样你会认识很多朋友,多聊天也能提高你的打字速度。”   “哦,我不会,你能教教我怎么用吗?”   花费了半个多小时,帮爱娟申请注册了一个注册号,现在的腾讯注册起来可真叫一个麻烦,看看爱娟的QQ号那么长,再想象我那6位数的QQ号,深以自己是元老级别的人物而骄傲。   爱娟似乎也对QQ这个“新生事物”很感兴趣,连着加了几个人忙得不亦乐乎。我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她为自己起名字叫“青苹果”,这样很女性化的名字自然很招惹登徒子的兴趣。我的打字速度就是当年靠1对12的聊法练出来的,我相信她打字速度的提升也是指日可待,这对店里的业务有好处。   直到我的手机响起,爱娟才注意到我仍在她的身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电话是潘冉打来的,语气是指使的:“我快到了,你到火车站接我。”这个小三八,回来的正好,我交代了葛爱娟两句,直奔车站而去。   一般女人出门总是大包小包的像搬家,不过潘冉是个例外,背着一个背包就回来了。被拥挤的人群扔了出来之后,她立刻就发现了老老实实在那里等着的我:“恩,表现的不错,真乖,你吃过饭了吗,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你不先回家吗?”   “回家干嘛,夜生活刚刚开始嘛。”潘冉也是外地人,回家对她就意味着睡觉,上网,的确也挺无聊的。   拉着我的胳膊,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人一样,潘冉把我塞进了出租车,头倚在我的肩膀上,我几乎能想到在电影院会发生什么,对于我和她这样的干柴烈火而言,不发生什么到不正常了。对于潘冉,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潘冉像一个男人一样把我搂在怀里,而我则像一个羞涩的少女那样推开她说:“我还没准备好……”   又不是什么大片,影院里的人不多,后三排整个空着,包厢里更是空荡荡的。潘冉直接横躺下来,背靠着挡板,脚塞在我的外套里。   “好凉,你给我暖暖脚。”   我脱下外套,盖在她的小脚上,顺手将她的袜子脱掉了,圆滑的玉足,放在手里的确冰凉,我轻轻的拿指尖在她的脚底挠了一下。“你干什么,臭流氓。”潘冉笑骂着,脚一缩,不过并没有躲避。   “我闻闻臭不臭。”我低下头,做出一份要闻的样子。   “臭死你,臭死你,”潘冉的小脚破衣而出,放肆的在我眼前挥舞,“闻起来臭吃起来香,你要不要尝尝?”她套用我在医院中调戏她的话。   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让她横躺在我怀里,鬼才知道现在演的什么电影呢。女人总是很奇怪,有时候当她想跟你上床的时候,并不是老老实实的跟你回家,非要遮遮掩掩的搞很多麻烦事,比如拉到电影院或者什么地方的,调戏你的神经。   我几乎是恶狠狠的将潘冉搂了过来,嘴巴朝她的小嘴上吻去,潘冉拼命的挣扎,“臭死了,臭死了,你个死色狼,干什么,再动我我就喊非礼了。”   我的手从她的高领毛衣下方乘虚而入,直接突破了内衣防线,放在了她的胸罩上。好丰满的胸,一只手几乎拿捏不住,潘冉的身子立刻僵直了,头埋在了我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我恶狠狠的说:“好啊,你喊啊,说我非礼你。”   潘冉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眼光似乎也迷离起来:“死人,你非礼我啊,我等着你非礼呢。”   一手搂着她的脖子,我吻向了她翘翘的红唇,一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胸前的“武装”,潘冉“唔”了一声,剩下的声音被堵在了嘴里。   舌尖毫不客气的去找她的丁香小舌,潘冉轻轻咬了我一下,很快舌头就跟我绞在了一起,就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一样,我们尽情的享受着对手的疯狂,五根手指弹钢琴一般轻快的在潘冉的两个乳头上滑过,我能听到潘冉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变指为掌,我用略显粗糙的掌心在潘冉的乳头上摩擦着,掌心划过一股酥痒的感觉,潘冉的头猛然抬高,将我的舌尖吸入嘴里,拼命的挣扎了一下。我继续轻轻的摩擦着,潘冉的呼吸也骤然急促了起来,艰难的呼吸着,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我吻着她修长的颈部,从光滑的耳根,到靓丽的双眼,所到之处似乎到处都是潘冉的敏感地区,她的头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嘴唇追逐着我的唇,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让我停止进攻。但是情况到了这个阶段实在已经很明显了,她为鱼肉,我为刀俎,想摆脱我的魔爪谈何容易。   解放了一只手,我轻轻的去解开了她的腰带,她赶紧用手去抵抗,却被我直接将手反扣在身后,用大腿牢牢的压着:“小骚货,你还敢跑。”   “就跑就跑,急死你!”潘冉拼命的在我怀里扭动着,反而更增强了我的欲望。我恶狠狠的将手在她的乳头上重重的揉了两下,潘冉吃痛叫了起来。这两声声音比较大,我似乎觉得前排有人回过头来,赶紧将因为她挣扎而几乎滑落的外套往上拉了拉。   “你不是要喊非礼吗,喊啊,让全电影院都知道我非礼你了。”   “你个臭流氓,”潘冉嘴里笑骂着,身子像蛇一样缠了上来,“有本事你现在就非礼我啊。”   的确不知道该怎么非礼她,尽管我看过不少色情小说的“影院版”,不过似乎这种事情发生在夏天的比较多,在冬天完成这样的非礼过程,因为衣服的臃肿,可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手指如灵蛇一般的顺着潘冉的芳草园来到溪谷,我能感到潘冉已经湿做一团了。“你湿了,冉冉。”我在她的耳边说,与其说是通知她这个消息,不如说是挑逗,潘冉的身子往上挺了一下,“你不喜欢我湿吗?”   “喜欢啊,我就喜欢把你弄得湿湿的,然后把我湿湿的那个放在你湿湿的那个里边,我们两个一起湿湿的,好不好?”左手的中指和拇指揉着潘冉胸前已经翘起的乳头,右手也没闲着,拇指和中指撑开了她的花瓣,食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擦着,而小指则轻轻的扫过了她的菊花洞。   潘冉大口大口的喘气,我能感觉到她撑起身子,迎合着我手指的侵犯,她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我轻柔的揉着她的四点,潘冉就像一条垂死挣扎的蛇,在我的怀里扭动着,突然,潘冉的身子僵硬,我能感觉到一股微热的水流从她的小穴里冲了出来,她无力的倒在我怀里,泄了……   14   “你弄死我了,我受不了了。”泄了一次的潘冉并不满足,舌尖在我脖子上舔来舔去,搞得我的心痒痒的,“想不想干我?”潘冉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阴茎,当然能觉察的到它已经很胀了。   “这里,不好吧,要不去你家?”我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电影已经演了一个来小时,随时可能散场,我可不想让人们在散场的时候看到“情色加场”   “不嘛,人家等不及了,你跟我来。”潘冉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胸罩都没系,拉着我的手就往放映厅外边冲。阴茎已经被顽皮的潘冉拉出了裤子,我不得不边走边趁着黑暗强行把它镇压到衣服里边,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我还在关闭“大前门”,门口的小姐白了我一眼,这种急色男女她大概在影院也是司空见惯了。   潘冉拉着我跑到女洗手间门口,示意我在门口等她,自己钻了进去先巡视了一番,出来的时候冲着我眨眨眼:“没人,快进来!”   也是“色胆包天”,我跟着她就进了女洗手间,一股浓郁的印度香的味道扑面而来,除了没有小便池,这女洗手间跟男洗手间没什么区别。潘冉拉着我走进最里边的一个隔间,随手把门插上。   死人,快点,我受不了了,来啊?“潘冉急促的催着我,她将裤子拉下来了一半,露出了雪白而细腻的臀部,俯下身子,手伏在蓄水器的盖子上,翘着屁股恭候着我的到来。   我当然知道这种地方要速战速决,否则一会电影散场了可麻烦。于是毫不客气,掏出家伙就从后边插了进去,我的龟头和潘冉的阴道都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所以毫不费力的就直捣黄龙。   o潘冉“嗯”了一声:“死人,你想插死我啊,这么使劲。”   就是要插死你个小骚货,看你还在我跟前发骚!“嘴里说着,我的阴茎却没有进行活塞运动,而是拼命的顶在潘冉的花心摩擦着,肉壁之间紧密的粘合着,她的花心就像有吸力一样牵引着我的龟头。   “坏死你吧,有种你就别动。”潘冉的右手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不动,不动你怎么会‘有种’?”我坏笑着,往前狠狠的一顶,潘冉尖叫一声,“啊……”   “死人,你带上套再插,我可不想有了。”   “急什么,插插再说,你还怕我射了啊,没半个小时怎么会射,你帮我打手枪的时候不就知道了。”我开始一点一点的动,潘冉显然有些忍不住了,臀部使劲的往后顶,雪白的臀部撞在我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好大,好舒服,你个死人,你插死我吧!”   l“大吧,牛皮不是吹得,鸡鸡就是干的,今天不干死了你,我明天让你骑着上街……”我加快了运动,阴茎每次都狠狠的顶到尽头,拔出来的时候,能看到带着潘冉花蕊的嫩肉翻转过来,然后又被我恶狠狠的顶了进去。   嗯,潘冉使劲推了一把蓄水器,弯着腰被我从后边干着,“哦,你太狠了,每次都顶得人家好痒,啊,啊,我好想叫出来啊……”   “叫啊,想叫你就叫啊,我知道你是个骚货……”   “我就是个骚货,你干死我啊,有本事你就干死我。”洗手间里的温度很高,潘冉索性将毛衣翻起来,露出了整个酥胸。   一边被我插着,她一边放下了马桶盖,跪在了盖子上边,膝盖并拢,将屁股翘得更高,也更加激发了我心目中的原始野性。   所谓“九浅一深”,也许舒服的是女人,不爽的只是男人,根据实际“案例”,摸索出来的五浅一深才是真正的必杀。   潘冉的酥胸随着我的抽插激烈的运动着:“死人,你真厉害,我都要尿了,要不你先让我尿一下。”   “想的美,想尿你就尿啊,尿在我的身上。”我探出手去,边插边在潘冉的阴核上轻轻的揉着,这一下她可受不了了,亢奋的脸都变得红润,臀部死命向后顶着,恨不得将我的阴茎整个吞下。   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一阵阵的收缩,而每次抽插的时候,都能看到原本粗黑的阴茎带出白色的液体出来,她的兴奋度在一点点的提高,阴道壁死死的纠缠着我的阴茎,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哦,再快点,爽死我了,人家要尿……”潘冉的臀部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死命往后撞,试图让我插得更深,但是随着尿意的增强,她不大感主动动了,偶尔亢奋的抬起头来,我能看到她银牙紧咬,脸色润红。   这次晚上出来,我也是有备而来,上次在医院“捉放曹”搞得我极其不爽——这次则早已经做好了“打炮”的准备,因此身上带回来了从哥们儿专门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的正宗“羊眼圈”,不过避孕套是有意没带的,跟潘冉做爱,好像不大需要穿雨衣的。   市场上流行的羊眼圈多半是假货,都是塑料做成的,外边镶了一层毛,用起来不伦不类的。真正的羊眼圈可不一样,羊的眼睑是有起伏的,沟壑不平,就仿佛杜蕾思的颗粒避孕套,不过颗粒要比那个大,而且弹性更好,况且外层的羊毛又能加强对阴核和阴道的刺激,可谓妙不可言。   稍稍将阴茎拔出,戴上羊眼圈,这个关头潘冉就想躲开了去撒尿,不过哪那么容易,被我强行按着柳腰一气贯串,潘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你带了什么,我好难受啊,痒的难受……哎呀受不了了,你慢点动,真要尿出来了。”   “我戴上套了。”我糊弄潘冉。一阵阵的快感之下,也麻痹了她的神经,她也还真的以为我戴了套,于是更加的浪骚。我的阴茎不用罩雨衣,再加上羊眼圈的威力,她的疯狂回应,插了没有20个回合,潘冉就趴在马桶盖上只有哼哼的份了。   本来我是想拿来和嘉雯一起用的,却没有想到造化弄人,第一个和我用羊眼圈的女人变成了潘冉。在我身前呻吟的是潘冉,却仿佛突然幻化成了嘉雯,又突然变成了谢菲儿,最终变成了冯云蕊   我突然有些替潘冉悲伤,我的肉体在和她交合着,但是我知道我的内心已经再也没有一处能容下她的地方了。想到冯云蕊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干劲倍增,潘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呻吟声也几乎变成了呜咽。   厕所的门突然响了一下,也将我和潘冉从极度兴奋中拉扯到现实中来。脚步声走到我们的门口,尽管知道她拉不开门,我和潘冉还是都紧张的很,我顶了潘冉一下,潘冉没出声,狠狠的用阴道夹了我一下。   女人没拉开门,就走进了隔壁的隔间,我和潘冉能清楚的听到她脱下裤子排尿的声音,那“哗哗”的声音让人觉得非常刺激,我跟潘冉都没敢动,但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潘冉的阴道内不停的跳动。不敢抽插,我顶着潘冉的花心使劲的打磨。   女人站起身来,趁着马桶咆哮的声音,我狠狠的又插了两下,潘冉激动的仰起了头,我顺势将她的披肩长发拉在手里,潘冉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被我贯串,我轻轻的挺动着,阴茎带动着羊眼圈在光滑的阴道壁上摩擦,潘冉几乎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她用嘴咬着手指,叫声低不可闻……   女人洗完手,走出卫生间。我将潘冉的身子调了过来,自己坐在马桶上,让潘冉面对我坐在我的怀里,变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小骚货,爽不爽?”我在潘冉耳边低声的问。   潘冉没有吱声,将裤子甩掉,挂在门把守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用两条腿使劲,在我的阴茎上跳跃着,从她一阵阵的阴道的收缩,我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于是也不再说话。   潘冉的速度很快,而且每次都将我的阴茎完全挤出,又整个的吞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长发也随着身子的剧烈运动而飞舞着,看起来像一名发了疯的女巫,我的阴茎也越来越热,在她的摩擦之下几乎难以克制。   突然,潘冉停止了运动,也停止了在我阴茎上的摩擦,我觉得阴茎一阵发热,她低下头,狠狠的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装,我还是觉得很痛。   “怎么了,泄了?”我抚摸着她的乳房,乳头翘翘的,显然还处在亢奋之中。   潘冉趴在我怀里,拧着我的胸脯:“都是你不好,人家尿了……”   “尿了好啊,想不想再爽爽啊?”   “想,可是人家没劲了……”   “靠啊,这个时候没劲,难道老子跟你在一起就这么倒霉,打手枪打不出来,连做爱都半途而废,诚心让老子阳痿啊。”我心头骂着,将自己的外衣垫在了马桶盖上,抱起潘冉将她放在垫得厚厚的马桶盖上,将她的腿分开,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样潘冉的腰不至于在我发力的时候被磨着了。   正准备再干的时候,电影散场了,女厕所爆满,好在嘈杂的脚步声以及频繁的臭水马桶的咆哮声掩盖了我和潘冉做爱的声音,我继续在潘冉体内发泄着,可怜潘冉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来,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不住的夹紧再夹紧,中间不知道来了多少次高潮,只能狠狠的咬住我的胳膊。   虽然因为外边人多不能尽兴抽插,但是那种偷欢的快感却让我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羊眼圈下和我阴茎的双重淫威下的潘冉,就仿佛一只待屠宰的羔羊。   人渐渐的少了,但是最后却一同进来了两个,估计其中一位是放映厅门口的那位小姐,边尿着边跟旁边的女人说话,竟然说的是我和潘冉:“今天电影演到一半,有一对就跑出去了,一看就是猴急猴急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旁边的在那里跟她打趣:“呦,莫非你个小妮子也动了春心了,你怎么没跟他俩一起走啊?”   “什么啊你,我这两天来月经,肚子疼的厉害,吃什么药都不管用……”   两个女人边小便边交流着,让我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一阵阵的幻象,我拼命的将潘冉的腿压向她的额头,恶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忍不住将精液全部一滴不漏的灌进了潘冉的阴道,而身下这个可怜的女人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显然再次跟我一起达到了高潮,又偏偏不敢叫出来,手插进自己的头发,狠狠的拽着自己的头发   10分钟之后,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钻出了女厕所,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上班的时候我写了首打油诗,打印在一张纸上偷偷塞给给潘冉:   厕所里边来偷欢,头冲马桶腚朝天。   隔壁鬼哭豺狼叫,我自抽插赛神仙。   吃饭的时候潘冉将这张纸塞还给了我,上边多了竖批两个大字:“恶心”,还有一行小字:“把(避孕)药钱给我,流氓,哪有自己做了坏事还让我买药的,你去死吧!”   15   站在嘉雯的墓碑前,手里捧着一束马蹄莲,这是嘉雯最喜爱的花。嘉雯的脸含着笑意,或许再也不用痛苦的抉择,对于嘉雯也是一种解脱。   嘉雯曾经对我说过:“我知道你看到我和庞海逸在一起会不开心,但是你可曾考虑过我心中的感受?”我承认当时我没有想过,即便这个时候,我也懒得再去考虑。与女人相比,男人的兽性更强,更容易喜新厌旧,也有更强的占有欲。   跟潘冉在一起疯狂的时候,我不知道是故意麻醉自己,还是真的已经忘记了过去,我能感觉到嘉雯在我脑子里的空间渐渐变小,但是直到站在嘉雯的面前,我才能认识到无论这空间变得多么小,却始终留在我脑海中无法清除。   耳畔脚步声响起,冯云蕊捧着一束满天星走了过来。花跟她的人一样,那么清淡,却有着一股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冯云蕊放下花,目光悠悠的向我看来:“只知道你是一个多情人,没想到你是一个有情人。”   我将花摆在满天星旁边:“多情又怎会无情?我没想到你会来。”   “我来是因为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很可怜的女孩子。”冯云蕊总是那么冷淡,但是你能感觉到她的冷淡背后所孕育着的那种能融化一切的热情。   我看了冯云蕊一眼,没有说话,其实我想说:“我也是一个可怜的男人。”   一路走出墓园,两人都无话。尽管能言善辩,但是在如今的这个情况下,怀着如今的这种情怀,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反而是冯云蕊打破了沉默:“你懂摩斯密码?”   D“是的。”   “为什么?现在研究这种东西的人不多。”   I我苦笑,其实并不是我想成为密码专家,是被嘉雯逼的。女人总是追求另类的浪漫,你对她说“我爱你”,她会无动于衷;如果你说“爱老虎油”,她会乐上一乐;你说“I Love You”,她会很高兴;假如你会用德语说“Ich liebe dich”,她会很开心;而倘若你连摩斯密码都研究透了,她会很感动,认为你会为了她去研究点什么东西……   其实女人本身才是最高深的密码,而且你永远难以破解。9JX+f&W;s3qn&O为了讨嘉雯的欢心,营造一种神秘而浪漫的气氛,我没少研究密码,研究完之后还要讲给嘉雯听,什么摩斯密码,什么猪圈密码(Pigpen Cipher)经常会成为我和嘉雯在办公时间公然传递爱情的工具。   “那么你和嘉雯之间有自己的密码?”冯云蕊追问。   “是的。”   冯云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复印店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加之是个周五,人浮于事,店门口更是可罗雀。葛爱娟正在同QQ上的人聊的开心,见到我进来,赶紧退出了QQ,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她在干什么,只要别影响生意就行了,况且让她在无聊的上班时间聊天,也算是调动员工的积极性。   在我的指点下,葛爱娟虽然看起来依旧是个拘谨的乡下姑娘,但是总算放弃了此前我在按摩院初次见到她时候让我厌恶的浓妆艳抹,也愈发的清秀点。   “老板,你来了,我给你倒点水。”从总体上来看,葛爱娟还是个很勤快的女孩,这点我很满意。   倒完水,她略微显得有点不大自然的站在我面前,似乎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   “老板,明天我想请假……我哥哥要来了……”   “哦,不是说假期才来吗,这么早就到了,他不上课了吗?”   “……没有太多的课,所以提前来了。”   “哦,”我思量了一下,明天是周六,她不在我也可以来,所以就点头答应了。爱娟很开心,毕竟能在异乡见到自己的亲人是一件很让人激动的事情。   难得没有潘冉骚扰,估计经过那厕所一役之后,她会腰酸好几天,也顾不上骚扰我。所以一晚上睡得很实在,起来的也早,毕竟铺子还是要开的,所以拿了油条、豆浆直奔复印店,对我而言,只要有网络,有女人,又有饭吃,就很满足了。   电脑已经被爱娟糟蹋的不成样子了。腾讯果然是垃圾,再加上一些烂七八糟的软件,几乎覆盖了整个桌面。虽然会用电脑了,不过葛爱娟没有一点网络安全意识,这也几乎是所有女孩子的通病。机器已经慢的像破骡车了,我不耐烦的卸载着诸如3721这样的糟粕程序:下次见了葛爱娟,一定要记得告诉她不要在机器上装这些垃圾文件。   机器速度奇慢,右下角QQ的脑袋在闪耀,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女人们果然是又懒又笨,这明显是将QQ设置成了开机自动登陆,当这是私人笔记本啊。不过不论如何,能窥视一下爱娟的隐私也不错,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只可惜卸载速度很慢,鼠标也已经死在那里了,我只能烦躁的等待。   QQ上显示的是一个名叫“斯诺皮”的男人给“青苹果”的留言,来自昨晚:“斯诺皮: (我明天等你来啊,不见不散。”   我有些奇怪。点开聊天纪录我更是大吃一惊:那个“斯诺皮”约“青苹果”(也就是葛爱娟)今天早上9点在“天香阁”餐厅一起吃早餐。   再往下看两眼更是触目惊心:“青苹果”说她要上班,“斯诺皮”说自己要走了,非要见她一面,否则会遗憾一辈子,并教青苹果对我撒谎说要去接哥哥……   “操她大爷的,见哥哥!”我心里忽悠一下,顾不上关电脑,锁了铺子打车就往天香阁去了。我不清楚“斯诺皮”是什么人,但是直觉告诉我这就是一个网络骗子,使得是我5年前骗女人的蹩脚招数。   这QQ现在才是真正的成了一大型色情狼友俱乐部。很明显,葛爱娟这个蠢女人遇到了一个低劣的网上骗子,然而即便是这么愚蠢的骗术对付像她这样单细胞的女孩也能很容易的奏效。问题是你“斯诺皮”骗别人可以,骗到了我的“自留地”就是不行!   天香阁一楼是餐饮,二楼是桑拿,再往上就是住宿,如果这个“斯诺皮”真的是外地人的话,那么很可能就是住在楼上的。心里这个气啊,心急火燎的催促司机开快点,9点半就到了天香阁。因为是周末,饭厅里吃饭的人寥寥无几,葛爱娟和“斯诺皮”并不在场。   我风风火火的拉住一个侍应生:“你见过刚才一个女孩和一个男的在这里吃饭吗?那个女孩土里土气的,大眼睛,马尾辫。”我向侍应生描述着葛爱娟的特征,相信这么土里土气的女孩出现在天香阁会很轻易的给人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   “哦,见过,那个女孩还说头不舒服,刚跟那个男的上房间了。”   “哪个房间?”我双手抓住了侍应生的肩膀催问。酒店含早餐,住客是需要登记房卡才能进餐的,人又不多,我相信查起来并没有很大的麻烦。   “啊,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没权力透露。”侍应生拒绝说。   “操你妈的隐私,你不说一会出人命了你负责!”我冲着侍应生大喉。   侍应生显然没见过这种阵仗,被吓怕了,赶紧帮我查资料:“3楼,318”。   “妈的,18(要扒),要扒也是我扒,可不能让那个王八蛋占了便宜。”我心里骂着,冲向三楼,冲着侍应生喊:“叫你们经理带着钥匙上来,要出人命了!”   318是三楼把头的一间客房,门口请勿打扰的红灯亮着。找到之后我狠狠的就冲着房门踢了两脚,恶狠狠的将房门擂得山响,大声喊着:“开门开门,公安查房了。”   318没动静,倒是隔壁几个房间突然有几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溜了出去,快速的跑下了楼,明显是鸡,被我这个假公安诈出来了。   前台的客房经理拿着钥匙走了过来,冲着我问:“先生你干什么,这样扰乱客人是不可以的……”   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话头:“我妹妹在里边,要出人命了,不开门你承担责任啊?!”   经理乖乖的开了门,我一个健步冲了进去,葛爱娟躺在床上,满脸都是泪水,整个上衣都被扒光了,虽然是乡下姑娘,但是发育的很好,乳房高高的耸立着,再加上细腰,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下身也只有一条黄色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以下,还没有完全扒掉。   我长出了一口气,幸好来得及时,那个王八蛋应该还没有得手。“斯诺皮”的外罩还丢在床上,窗户开着,应该是听到动静之后扒窗户逃跑了,没来得及穿衣服。我追到窗口,只看到大街上人来人往,忍不住往下吐了口吐沫:“摔死你个王八蛋!”   y经理毕竟是久经战阵,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掩上门出去。我拿被子给爱娟盖上,将她搂在怀里,爱娟一直在抽泣:“老板,我浑身没劲,动不了,那个坏蛋她……”   “我知道,你不要动,别说话,躺在这里好了,不要叫我老板了,叫我哥好了。”   爱娟的眼泪无声的断线般的流着:“他在QQ留言上说爱我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整个人看起来像痴呆了一样。   这个傻丫头,学什么不好,学网恋,以她这么单纯,被骗上当没有失身算是幸运了。也许爱娟并没有想着赶时髦去网恋,但是现在网上的奸诈之徒却又岂是她那纯净的心灵所能抵御的?我将自己当作爱娟的“救命恩人”,却全然忘记也正是我将她戴上了这条路。我本有心叱责她的愚蠢和谎言,但是看见她让人痛心的样子也就作罢了。   QQ留言!!葛爱娟说QQ留言!!!电光火石般,我的脑海中想到了一些东西,是啊,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许就是它决定了嘉雯的命运,我怎么就忘记了!顾不得安慰葛爱娟,我拨通了冯云蕊的电话:“喂,是我!我想起来非常重要的东西,可能跟嘉雯的死有关系,30分钟后我家见!”   (16)   「你是说在你被抓之前看到嘉雯的电脑是开著的,所以想从其MSN留言中看到有什麼线索?」冯云蕊看著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事情发展到现在,很多事情太扑朔迷离,所以但凡有一点点的线索,我也不愿意放弃。   冯云蕊掏出手机,叫来了老宋等几个警队人员,这才打开了被封上的房门。   开啟这样一道有封条的门是需要一定手续的,并非像我想像的那麼简单。   房间里很长时间没进人,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机器开机,因为上次关机是非正常关机,所以机器自检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啟动。   我并不知道嘉雯的MSN密码,因为我一向认为人与人之间是应该保持一点隐私的,而嘉雯又没有笨的像葛爱娟那样乱存密码,所以登陆不上去我也一筹莫展。桌面背景是嘉雯的一张艺术照,她的笑脸看得我一阵阵心痛,可是直觉告诉我,一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但是究竟从何下手呢?茫然间,我打开Firefox流览器,书签工具栏里边有「免费的hotmail」选项,我无意中点了一下,页面转到了Hot mail的登陆页面。灵机一动,我决定尝试一下。   「忘记密码了?」   是,忘记密码了。我点击了一下。   「电子邮件位址和验证字元」。Jennifer84@ hotmail. com,QSNJU9,继续。   「给自己发送一封重新设置密码的电子邮件」还是「提供帐户资讯并回答机密问题。」我选择了后者。   问题:「您最喜欢的人」,机密答案——   我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一个答案近在咫尺,也是我最想知道的答案之一,我却没有勇气面对。侧过了头,我对站在我身后的冯云蕊说:「我的名字,我的英文名字Mark,庞海逸,这三个,你试一下吧,总有一个是对的。」   键盘在敲击,我不知道冯云蕊到底输入了什麼进去,她只是告诉我,已经获得密码了,密码是「pmark9507」。我知道这个密码代表什麼意思:我的名字是mark,但是但凡去註册任何的用户名,几乎都被佔据,因此,有一次嘉雯对我开玩笑说,真是「屁」mark,至於9507,则是她和庞海逸所在班级的编号。   冯云蕊一脸古怪的表情看著我,我没有问结果究竟是什麼,而是直接登陆了MSN,可是最终的结果让我失望,嘉雯根本没有保存MSN的歷史对话纪录,所有的资讯都没有保存。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直接从MSN跳转到了嘉雯的Hotmail收件箱,冥冥中,我感觉到嘉雯一定要告诉我什麼……   ***    ***    ***    ***   「哦,你今天跟生猛海鲜似的,受什麼刺激了?」   精液从潘冉的阴道里一股股的流了出来,白白的,映衬著嘉雯粉红色的桃花源,显得分外的耀眼,胯下已经是一片润湿,这个小骚货在我的强力衝击下,流出的淫水已经将床单搞得狼狈不堪,彷彿一片沼泽。   「人家的腰都直不起来了,都是你不好,一会你帮我换床单……」潘冉揉著我的阴茎在跟我撒娇。   「换床单,不用了,我还没玩够呢,今天我们干一宿,明天再换好了!」我冲著潘冉恶狠狠的说,大有不把她干死誓不甘休的架式。   「嗯,不行嘛,今天太累了,你刚才抽得那麼快,里边都疼了,想干也不让干了!」潘冉娇嗔著耍无赖。   「不干,不干还捏著它干嘛?」   「刚才那麼大,现在变小了好好玩啊,」潘冉将我的睾丸含进嘴里,一股暖流在我身体中回荡,阴茎颤巍巍的又重新勃起,冲著潘冉点头哈腰,「我就喜欢看著它从小变大。」   「你这算是始乱终弃,我告诉你,你这样子是要遭报应的。」   潘冉咯咯一笑:「看把你急的,要不我帮你吸出来?」   我将从潘冉桃花源中溢出的精液轻轻的抹在了她的菊花瓣上,小手指尖在菊花洞口轻轻的划著:「好啊,不过我要你用这个「嘴」帮我吸出来。」   「坏死了你,人家怕疼,不行。」潘冉用脚踢我。   「不怕,我带著傢伙来的。」   从潘冉躺著的枕头底下,我摸出了一管杜蕾思的人体润滑油。这是我早就带来的,做爱之前就塞到了她的枕头底下留后手的。想想要干这小妖精的菊花,也难怪我刚才异常神勇,搞得潘冉苦不堪言。   潘冉狠狠的掐了我的大腿根一下,撒娇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让我看看是啥东西。」   将润滑油抢过去,潘冉趴在床上看,丰满而圆润的臀部正好对著我,我趴在她背上,手继续在她的阴道和菊花之间挑逗著,不用润滑油,只靠著我的精液的润滑,我的小指前端就已经突破了潘冉的括约肌。   「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没想到你坏成这样!」潘冉扭动身子躲避著我手指的挑逗,不过还是承认,「这东西看起来还挺好玩的,你等等啊。」   她跳下床,没穿衣服就跑进了浴室,我听到浴室里水声响起,过了几分鐘,她裹著一条浴巾跑了出来,从床下直接蹦到我身上来,将我压在身子下边,坚挺的乳头就压在我的胸口。   「干嘛去了?」   「人家洗洗,黏黏的,怪难受的,还洗了洗那里……」   「天啊,你别把床弄塌了!你要做「浪」里「白条」啊,那也要把这浴巾去了啊。」   我将潘冉的浴巾拿到一边,潘冉的下身湿湿的,刚才在洗手间她显然把灌满精液的阴道和菊花都洗了。   潘冉激烈的和我舌吻,很陶醉、很激情的,直到无力的趴在我身上。   「尝到你自己的味道了吧,啥滋味?」做爱之前,我的舌头没少在潘冉的花园里打转,所以借机调戏她。   「呸呸,真噁心,我忘了。」潘冉连著啐了两口。   「你自己的还嫌恶心啊?」我继续逗她。   「你爱我吗?」潘冉突然收起了笑容,表情一脸严肃。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怎麼回答,对潘冉,我虽然有一点点的好感,不过欲多过爱,甚至我认为的那种好感也是「由欲生爱」的,但是我当然不能就这麼告诉她,最终我还是笑著点点头。   「那你说你爱我。」潘冉手一手搂著我的脖子,一手抚著我的胸。   「我爱你!」   「哼,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一点诚意都没有。不过,即便你骗我,我也很开心了。从刚到公司第一天起,人家就喜欢你了。那时候我刚来这里,焦头烂额的,人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只有你,肯来帮我的忙,我最失意的那几天,就是你陪我度过的。」   潘冉的眼圈似乎有点红了。   如果潘冉不提,或者这些事情真的我就淡忘了,当时帮潘冉也许真的仅仅是凭著一股热情,没有太多的想法。不过以我驭女经验之丰富,还真没注意到潘冉这份感情的存在,或许是因为过於投入与嘉雯之间的感情中去了。   「我想把你当大哥哥,可是我做不到,」潘冉继续说著,「你爱我与否,都不重要了,你知道我爱你就可以了。我只是不希望你认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不知道该怎麼安慰她,又实在不忍心去骗她,我只有轻轻的摸著她如云的秀发。潘冉将头趴在我裸露的胸口,听著我的心跳,我能感到她在轻微的抽泣,而我的手则从她的圆滑的肩膀一直抚摸到她翘翘的臀部,如缎子般光滑。   潘冉停止了哭泣,突然趴在我的胸口上舔起了我的胸膛,软软的舌头滑过,很销魂的一种感觉,被潘冉哭软了的阴茎又重新直立了起来。   「我们有将来吗?我留不住你的将来,我只求留住你的现在。」潘冉吻著我的全身,「你还想要吗,我知道你还想要我。」   我一个翻身将潘冉压在身下,是,这个女人,我不能给她将来的任何承诺,我只能给她现在。或许这种想法是卑鄙的,但是我不愿意做小人,况且男欢女爱有几个真正的是为了有个将来?   潘冉的泪痕早已不见,又恢復了我熟悉的小骚狐狸样子,她挣扎著推开我:「笨蛋,你不是想插我那里吗?这样子不好插。」   她趴在床上,极富挑逗性的冲我摇摆著雪白的屁股,「来啊,来啊……」   真是一副美不胜收的春宫图:菊花口紧闭著,这是从未有人採擷的花朵,阴道口在经过我刚才的一番暴力摧残之后,看起来有些红肿,又多了淫糜的色彩,潘冉的头扎在枕头里边,一副任君摆佈的样子。   有哪个男子能经的起这样的诱惑?   我的舌尖在菊花上划著圆圈,潘冉的臀部剧烈的摇摆著,连带著乳房也跟著一起颤动,小声的哼哼著,不过,我看出来她还有些紧张,於是用小指蘸了一些唾液,试著一点点的往她的菊花里进,并随之又是一首歪诗:   「小小一个菊花洞,逼著男人做春梦。   噗哧一下插进去,我喊舒服你喊痛。   冉冉,曹植七步成诗,我没插七下就成诗了,看来我也不亚于曹植啊——一「cao」就「直」。」   潘冉笑得花枝乱颤:「早说你是个小淫棍了,就是嘴能说,脑子转得快。你别得意,你插完了我,我也要插插你的那里,让你也尝尝是什麼滋味。」   (十七)   中指伸到潘冉的阴道内,虽然外表看起来干干肿肿的,不过这小骚货的里边却是淫水滔滔。抹了一些淫水在潘冉的菊花上,我耐心的用中指指尖顶替了小指的指尖,经验告诉我,这事情千万不能急,女孩子一喊痛就前功尽弃了。   「痛吗?」   我问潘冉,做爱是一种交流。至少我认为我跟潘冉的交合是做爱,而不是一般的交媾。   「不痛,但是很涨,就像……就像有大便没拉出来似的。」   「哦,是吗?」   我又换过小指,一点点的插进菊花洞内,直到整根没入,「这样疼吗?」   「不疼,还是涨……你感觉怎样?」   「夹的好紧,好舒服。」   我抽出小指,偷偷闻了一下,并没有什麼臭气,自己心里嘿嘿一乐。   在菊花上涂了点润滑液,我又在自己的中指上抹了一些,这次插进的力度明显要比刚才大的多,不过潘冉还是能承受的,随著我中指的抽插,她还上、下起伏著屁股。於是我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了进去,里边很热,但是除了括约肌附近让人感觉很紧之外,其他地方的收缩性其实并不如阴道。   之所以男人喜欢菊花,更多的是出於猎奇心理和征服感,如果单单从享乐角度来讲,插肛的感觉其实不如插阴,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我并未碰到极品菊花的缘故。   「疼吗?」   「不疼,不过更涨了,好想上厕所。」   「上厕所做什麼,就在这里来好了……」   潘冉肛门括约肌收缩,试图将我的手指挤出菊花——谈何容易!我用左手的中指轻轻揉著她的阴核,潘冉立刻呻吟著失去了抵抗能力。   於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起出动,这下潘冉有点受不了了,低声喊了声:「疼。」   赶紧抽出手指,我安慰她说:「别怕,我的鸡巴没有那麼粗。」   (真的吗,一会要比比。)   潘冉才咯咯的乐起来。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菊花,左手的中指塞进了潘冉的阴道,这根落单的中指隔著阴道壁要和另两个哥们匯合,使得潘冉有一种大玩3P的感觉:「好爽,我觉得有两个人在干我,你插快一点。」   我偏偏放慢了速度,还用已经翘得高高的阴茎在阴唇上摩擦著,潘冉有些受不了了:「好人,插我吧?」   「插哪里?」   「插哪里都行,哪里都是你的。」   「是不是?那你说你是我的骚货。」   「啊,插我吧,我是你的骚货。」   「骚货,我要干你了啊!」   说著,我在阴茎上涂满了润滑液,顺便偷偷的在插进去之前跟三根手指比了一下,这个宽度是比不上的,但是长度还是有的一拼的。   「冉冉,我要进去了啊,疼的时候告诉我!」   「嗯,你慢点,我还没被人干过那里。」潘冉小声说著,屁股翘得更高了。   哦,那就是开苞了?有了这个想法,鸡巴更是彷彿又涨大了一些似的。   虽然润滑剂足够了,但要真的想进去并不是很容易,右手扶著自己的阴茎,左手撑开潘冉的菊花,我一点点的往前挤。看著龟头一点点的塞进菊花,确实非常有成就感和征服感,这也许是男人好这东东的最大快感所在吧。   潘冉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看起来还是有些紧张,我暂时放弃了挺进,亲了她白白的屁股一下:「放鬆啊,你就当便秘就是了。」   「嗯,知道了,你个臭大便。」   乘著潘冉疏於防范的关头,龟头骤然一紧,已经进入菊花之中,潘冉一声大叫,我立刻停止了动作:「怎麼了,冉冉?」   「还是有点痛,你慢点。」   我看到她的大腿在颤抖,而且能感觉到她的肌肉紧紧的夹著我的龟头。   「嗯,我不动,你放鬆,别紧张,要不我出来。」   潘冉眼睛紧闭,摇了摇头。   我又在阴茎和菊花结合的地方涂了一些润滑液,那种凉凉的感觉使得潘冉有些放鬆,我又用左手摸索著她的阴核。   「你别动,我来动。」潘冉小声说,「疼了我就能控制了。」   她小心的往后顶著我的阴茎,我看到她的整个括约肌都随著我阴茎的深入而陷进去,看起来就像她的菊花将我的阴茎吸进腔道里一样,而菊花洞里的温度又比阴道里高一些,烫的人很舒服。   插菊花也就龟头一个坎,龟头进去了,其他的也就水到渠成了。随著潘冉臀部的耸动,我的阴茎全部没入了菊花之中,而她的脸上也明显没有了刚才的痛苦之色,阴茎比龟头要细一些,因此对括约肌的刺激反而没有刚才那麼强烈。   「还疼吗?」   「不疼了,不过好想放屁的样子。」   既然不疼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儘管依然不敢像在阴道中那样大开大闔的动作,但我还是高速的抽动了起来。潘冉的脸埋在枕头上,使得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嘉雯不敢叫床拿枕头蒙面的那一幕,而眼前的潘冉,正弥补了嘉雯不在时我心理的空虚,或许是一种病态,我总在跟一个女人做爱的时候想到另一个女人。   那种征服感和快感弥补了菊花内不那麼紧迫的遗憾,况且越插到后来,我越是有经验,不再追求过分的深入,而是巧妙的利用括约肌对龟头的约束来享受那紧密的快感,中间似乎隐约听到一次潘冉叫痛,但是在理智已经失去控制的情况下,我根本顾不上那麼多。   有些带有残暴的,我一隻手拽著潘冉的秀髮,另一隻手开始在她的乳房上大肆肆虐。潘冉只能直起上身,后背夹紧,全身的力量都落在了膝盖和脚趾上,玉足吃力,弯成了一道弓形,而我的阴茎则被她的菊花彻底吞没了,我听到潘冉发出了两声彷彿野兽受伤般的呻吟,实在控制不住,腰眼一麻,残存的精液全部注入了她的菊花之中。   本打算搂著她温存一下,潘冉却红著脸推开了我,拿著纸、捂著下身,翻身下床直奔洗手间。我尾随到门口,却被她「砰」的一下关在了门外:「人家上厕所,你跟著干什麼,讨厌。」   突然有一种感觉,我跟这个女人似乎又亲密了一些。   当潘冉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睡著了,今天经歷了太多的事情,使得一些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像忽然又有了一些线索,不过我的确已经心力交瘁了,也许明天找庞海逸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    ***    ***    ***   梦里似乎还能看到发生在嘉雯家里的那一幕:不但是没有在MSN上发现任何的资讯,连信箱里也没有,我搜遍了嘉雯的信箱,一无所获。嘉雯是个很有条理的人,信箱内清清楚楚的分了几个档夹:亲人、朋友、同事、客户,我全部看了一遍,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资讯。   不死心,继续看发件箱,草稿,依然没有任何的收穫,不过有一封还没发出去,但是存在草稿箱里的信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嘉雯写给庞海逸的一封信,但是还没有发出,信很短:   「海逸,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得到的那张春宫图吗?你说是古董的,让我好好保存的,突然不见了,好奇怪,我明明放得好好的。你又该说我粗心大意了吧,其实真的不是,我怀疑……」   嘉雯没有说怀疑什麼,她并不是那种很喜欢胡乱猜测的人,也不喜欢根据猜测下结论,也许她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怀疑的物件是否正确,於是就没有写完,因此也就没有发给庞海逸。   我回头看了一眼冯云蕊,她也在聚精会神的看著这封信。看到我回过头来,她点了点头,问我:「你知道春宫图的事情吗?」   我摇头:「没听说过关於这件事的事情,也许嘉雯并不想让我知道他和庞海逸之间的秘密。」   冯云蕊若有所思,半晌才对我说:「我们不应该放弃任何线索,明天去问问庞海逸吧,看看究竟是什麼样的一副古董春宫图。」   等到老宋他们都走出了大门,冯云蕊重新把房门封好,转过身来对著我说:「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密码的答案是什麼……是庞海逸。」   冯云蕊走出大门,我却呆呆的站在了那里,那种无名的痛楚又将我彻底的湮没,嘉雯,难道这真的是你给我的答案吗?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真的永远也无法超过庞海逸吗?为什麼……   (十八)   房东曾经留给我一把那个空置房间的钥匙,并嘱咐说:「如果有人来看房的话,你领著看看就可以了,让他(她)把房屋合同签了就是,我就不用跑来跑去了。」   葛爱娟在「QQ事件」之后,情绪一直不稳定,晚上自己住在复印店里很害怕,於是我也利用自己的这点私权,让她搬到那个閒置的房间暂住,嘉雯出事之后这房子也就成了「凶宅」,因此来看房的并不多,葛爱娟也就成了这个房间里的第四名房客。   爱娟躺在床上,我抚摸著她的额头,这个傻丫头还在不停的向我道歉,眼泪哗哗的:「哥,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真的不想这麼做……」   「别哭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了,你不用放在心里去。以后不要那麼傻,再被人骗了。」   爱娟本来要平復的情绪突然又变得激动起来:「他说爱我啊,难道「爱」可以被当作骗人的工具?」   爱当然不应该成为骗人的工具,爱原本就不应该成为任何工具。明白这个的人很多,然而在这个社会,又有什麼是不能成为工具的呢?爱娟人是笨了点,但最起码她的爱是真诚的,只可惜这年头真诚的爱不见得是有回报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者我也是这样的?   爱娟睡了过去,这个单纯的女孩并没有什麼特别的奢望,只要有一张床,一口饭,一个爱她的人就满足了,不过,遗憾的是上天连这点简单的要求都无法满足她。   ***    ***    ***    ***   要瞭解春宫图的秘密还是必须先找庞海逸。几天未见,庞海逸彷彿苍老了许多,见到我和冯云蕊一起来的,他只是淡淡的和冯云蕊打了一个招呼就默默的坐在了那里,至於我,自然是被列入了不速之客的范畴。   冯云蕊倒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你和嘉雯是不是得到过一本春宫图,那本春宫图现在在哪里?」   「春宫图?你们怎麼知道的?难道跟嘉雯的死有关係?」庞海逸明显的感到有些意外,眼珠子一下子瞪得大大的。   「我们也不过在查,而且我们问你的事情,你也不要对任何的人说起。」冯云蕊叮嘱说,「否则恐怕对案情不利。」   看了我一眼,冯云蕊对庞海逸说:「我想,他可能对案情会有所帮助,所以就带他来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庞海逸扫了我一眼:「他能説明破案?冯队长,你们恐怕是找错人了吧。」   话虽然这麼说,但庞海逸还是继续讲了下去。「那是今年夏天的事情了,」   庞海逸很快陷入了回忆,「大概是8月底的样子,我从领导那里知道「十一」是不能休息的,於是就调休了几天,带嘉雯去东北那边找一个以前的同学玩。夏天东北会凉快点,我的朋友又在一个林场工作。我很久没带嘉雯出去了,想带她去放鬆一下。」   庞海逸带嘉雯去东北玩的事情,我是知道的,那一段时间嘉雯不在我身边,让我很鬱闷。   庞海逸继续讲著,不过他没有立刻就切入正题,反而像在重温以前和嘉雯在一起的美好岁月,这让我感到很苦涩。   「那几天一直下雨,天不是很好,但是嘉雯在我身边,我却很开心,虽然我们没法出去玩,但那份难得的清凉却是我们所喜爱的。每天能和嘉雯在一起,实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间,彷彿又回到大学时代了一样。那时候真好,没有任何人打搅我们。我们一天到晚都在疯狂的做爱。」   庞海逸刻意狠狠的强调「做爱」这两个字,我心里一痛,看了冯云蕊一眼,冯云蕊聚精会神的听著,好像并不厌恶听庞海逸讲这些无聊的序言。   庞海逸脸上的刀疤颤动了一下:「如果我能像那几天一样和嘉雯在一起,或许,或许嘉雯就不会出事……我们俩现在就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了……」   我实在不愿意听庞海逸讲这种东西,於是打断他说:「这跟春宫图有什麼关系?」   庞海逸没搭理我,继续他的回忆。   「下了几天雨,我和嘉雯都在家里给憋坏了。一天下午,天放晴了,我就跟嘉雯说,「走,我带你打猎去。朋友上班去了,但是他有一把猎枪留在家里。」   嘉雯听了我的提议很高兴,就到屋里换衣服……」   我侧倒在椅子上,其实我应该能理解庞海逸的心情,如果这个时候让我讲我跟嘉雯过去的事情,我也能描述成美丽的童话故事一般,然而让我听庞海逸讲这些,我却实在听不下去。   「嘉雯特地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出来,看起来就像一名白衣的天使,」庞海逸两眼放光,似乎嘉雯就在他眼前一样,「我说,嘉雯,这打猎是漫天野地的到处跑,你最好穿牛仔裤,穿连衣裙恐怕太不方便。」   我当然知道这白色连衣裙的来歷,这是嘉雯临走之前我给嘉雯买的,并告诉她说,穿上这衣服就好像我一直陪在她身边一样。我甚至能想到嘉雯穿上这件白色连衣裙飞舞的样子,因此听到庞海逸讲到这里,我的心里甜蜜的同时,又是一阵痛楚。   「嘉雯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女人做事有时候是不能以常理衡量的。」庞海逸叹了一声气继续说,「我在警队的时候枪法就是公认的好,又有嘉雯在旁边为我加油,当天下午我异常神勇,几乎是百发百中,傍晚的时候就已经打了很多猎物,装满了一个口袋。早就叮嘱嘉雯带著一些调料,天快黑的时候,我就去跟嘉雯一起捡了一些还算干的木柴,找了一块空地,準备露天烧烤。」   「刚下过雨,木柴并不好点,我趴在地上在那里吹火,嘉雯就坐在一边看。   这时候突然跑过一隻松鼠,小头小脑的很是可爱,嘉雯很开心,就叫我来看。松鼠连蹦带跳的朝著林子中间跑去,嘉雯也站起来追过去,我说:「我开枪打给你」。嘉雯惊叫一声:「不要」,跟著兔子往林子里跑去了,我怕嘉雯有事,顾不上点火,拿起一根火把也跟著跑进去了。」   「林子很密,跑了几步就看不到外边的天色了。这时候跑在前边的嘉雯突然发出一声尖叫,那叫声在阴森森的林子里回荡著,很是吓了我一跳。我真的被嘉雯的叫声吓坏了,以为嘉雯出了什麼事情,紧跑两步来到了她的身边——松鼠早跑没影了,林子中间是一大片坟地:林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偶尔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坟头上闪著鬼火,也难怪嘉雯被吓坏。」   「虽然我也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但我还是赶紧哄嘉雯说:「嘉雯不怕,我在你身边呢!谁知道嘉雯突然笑了:「我逗你玩的……」」   「四周黑漆漆的,在火把的照耀下,嘉雯笑吟吟的样子,让我愈发的觉得她是一个天使。不知道为什麼,我突然有了一股遏制不住的衝动,把火把往一个坟头上一插,就扑上去将嘉雯抱在怀里……」   「够了!你讲的这些跟春宫图有什麼关係?」我断然打断了庞海逸的话。   庞海逸横了我一眼:「你不想听可以不听,我没逼著你听。」   正自怒火难平,突然,我觉得有一隻温暖的小手拉住了我的手,是冯云蕊。   我的心突然一热,冯云蕊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背上,我觉得所有的怒气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庞海逸当然没有看到冯云蕊的动作,继续讲他的故事:「我突然有一种和嘉雯发生关係的衝动,在这样一个墓地里,实在是太刺激了!」   「禽兽!」我在心里骂著,不过嘴里毕竟没有骂出声,冯云蕊的倩倩玉手,似乎对我的心灵有一种平復作用。   「我将嘉雯按倒在一座坟头上,嘉雯挣扎著,我知道她不愿意,但她的反抗反而增加了我的欲望……嘉雯眼看挣脱不开,突然冲著我的迎面骨上踢了一脚,这一脚力量的确不小,我吃痛,翻到一边,她就借机跑开了。我哪肯善罢甘休,拿起火把在后边紧追,突然,跑在前边的嘉雯又是一声尖叫,我心说,你又逗我玩……」   「不过,我很快发现嘉雯这次不是逗我玩了,她的下半身不见了,陷到了地平面以下……由於追的紧,我也突然觉得面前一空,不由自主的跟著嘉雯一起尖叫了起来……我和嘉雯都掉进了一个墓穴里边。」   (19)   “其实说是一个墓穴,也就是一个棺材。棺木埋的并不深,也就是挖了坑盖了点土而已,这几天下雨又冲走了上边的一些浮土,再加上木料一般,年月久了早就腐朽了,突然有人重重一脚踩在上边,不堪重负,棺材盖立刻烂掉,将我和嘉雯摔了进去。饶是我胆子这么大,在这黑糊糊的坟地里掉进一口棺材里边都吓得要死,更何况嘉雯,早吓得尖叫起来。”庞海逸现在讲起来,还仿佛心有余悸的样子。   “棺木中本有一具尸体,年代久远,也不过只剩下骸骨了而已,不过我和嘉雯两人坠下的时候已经将白骨砸得四分五裂。我手忙脚乱的将嘉雯送出了墓穴,自己正准备往上爬的时候,借着骸骨的微微磷光,我突然看到棺木中原来还有一本书,就随手拿了出来。拿出来之后借着火把的光亮一看,原来是一本春宫图。书很旧的了,似乎是布质的,上面的人物造型却是栩栩如生,更有很多姿势简直是闻所未闻……一时性起,我将嘉雯按倒就地演习,嘉雯虽然不愿意,却依然被我搞得欲仙欲死……”   “够了!”我终于听不下去拍案而起,冯云蕊拉也拉不住。   不过庞海逸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我干我的女人,关你屁事。”   冯云蕊将我挡在身后:“就这样你们得到了那本春宫图?那图是什么年代的,现在在谁手里?”   “图一直在嘉雯那里,我觉得可能是文物,让她好好收藏,具体什么年代我也不清楚。”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酒吧里的灯光忽明忽暗,虽然冯云蕊并不喜欢那种烟雾缭绕的感觉,但是那种HiH-hop带给人那种很High的感觉却让人很兴奋,激光时不时的从她的脸上划过,使得她的妩媚又多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偷窥冯云蕊,但是她却始终给人一种不可接近的感觉。   “先生,您要的‘夜逍遥’,这位女士,您的‘红粉佳人’。”侍应端了两杯鸡尾酒上来。   “你要的酒的名字真有趣。”冯云蕊含笑看着我,不穿警服的她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酒吧内温度很高,她厚厚的外套已经脱掉了,她只穿了一件V型的紫色体恤,一条镶钻的白金项链挂在她的玉颈上,闪闪发光。这美丽的背后是我一颗龌龊的心,只恨设计者为什么不把“V”的底端再往下开个三五寸。   咽了一口吐沫,我品了一口“夜逍遥”,这是用伏特加外加咖啡利口酒调配的,酒精浓度大但却很清爽:“我喜欢夜的感觉,因为只有在夜里才能觉得逍遥。”   “那为什么给我点‘红粉佳人’,莫非你觉得我是红粉佳人?”冯云蕊双手并拢托着下巴凝视着我,这时候的她真不像是个刑侦大队的队长。   “哦,我觉得这酒比较像你。”我故作深沉的一顿,卖了个关子。   “怎么说?”   “这种酒很危险,看起来很美,很起来很甜,但是喝不了几口就已经醉了。”红粉佳人是用白兰地、无色兰姆外加樱桃调制成的。   “哦,我有这么危险吗?”冯云蕊抿嘴在乐。   “好像是挺危险的,第一次见你是被抓,单独再见你是被人砍……”我回想起往事。   “那你怎么没说第一次见我就逢凶化吉被放了,第二次更是被我救了小命?”冯云蕊歪着头看我,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是啊,那我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了。”想起冯云蕊拉住我手让我克制的样子,我就觉得心里痒痒的很,仿佛百抓挠心一般,忍不住想去拉她放在桌子上的倩倩玉手。   “哦,那到不必了,你留着自己享用好了。”冯云蕊手一缩,我的手滞留在半空,很是尴尬。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红粉佳人这个名字,”冯云蕊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我借机收回了手,挠挠头掩饰自己的窘迫。   “你没听说过红颜女子多薄命吗?”   “此言差异,红颜若不薄命,则其红颜往往无人谈起;薄命者若非红颜,那死了也没人关心。所以两者谬和在一起才有了红颜薄命的谬论。”我自由自己的谬论。   冯云蕊苦笑着摇了摇摇头:“我看红颜还是薄命的多,比如说嘉雯。”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她为何将话题问题扯到了嘉雯,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她:“你觉得庞海逸说得是真的吗?嘉雯会把春宫图放在哪里,单位还是家里?”   “如果你是女孩子,你会把春宫图放在单位吗?”冯云蕊反问道。   “如果是放在家里丢了,那么平时能自由进出嘉雯房间的就只有我和谢菲儿……因为一般情况下,即便嘉雯不在家,房门也不会上锁的。”想到这里,我眉头禁不住锁了起来。   “你不要想太多了,”冯云蕊轻轻的品了一口红粉佳人,继续说道:“春宫图并不能说明什么。凭借目前庞海逸的一点线索,根本就无从找起,况且,也许这只是一个偶然,现在而且没有任何证据能说明嘉雯的死与春宫图有联系。这些事情还是交给警方处理吧。”   我只有怅然的点了一下头。   酒喝得太多,也太猛,胃还能顶得住,可是膀胱却顶不住了。我跟冯云蕊比划了一个洗手的姿势就径直奔洗手间去了。   酒吧里能见度不是很高,再加上都是半人高的靠背沙发,基本上两个人坐在沙发里边说话旁边的人都看不到脸,但是我还是在灯红酒绿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谢菲儿!   虽然天气还比较冷,但是对于像谢菲儿这样的时尚女孩而言,这点寒冷自然算不上什么,只有一条深色的皮裙罩在其丝袜上边,而此刻引起我注意的不是那短裙,而是顺着短裙乘虚而入的一只手。   谢菲儿显然在挣扎,但是看起来在不胜酒力的状态下连挣扎的力气都似乎很有限。突然间脑海里浮现出了那晚谢菲儿被我征服的那一幕,脑子一热就不顾什么的冲了出去,一把拉住了那只手:“兄弟,这女孩是我朋友,给个面子放她一把吧。”   见我来势汹汹,对面的哥们一愣,看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哦,您说话,自己兄弟,有事好商量,是她让我培她喝酒的,既然这样,您坐,您坐……”竟然灰溜溜的就此去了,我考,没见过鸡巴这么软的男人,我可是做好打架来的准备的。   谢菲儿倚在我怀里,让我依稀感觉到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她微微睁开眼睛:“是……你啊,那个王八蛋想占我的便宜,你……你替我打死她。”说完抓起酒瓶就要再喝,被我一手拦住:“菲儿,听话,别喝了,我带你回家。”   我隐隐约约的感到谢菲儿跟春宫图或者是嘉雯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她此刻是如此的娇柔,如此的无助,让我又如何去询问这一切?   我半拖半搂着谢菲儿将她哄到了我和冯云蕊的座位前,谢菲儿直接抓起我桌子上的“夜逍遥”一饮而尽,一头就趴倒在了桌子上。我和冯云蕊对视了一眼,目前的这个样子,也只有先送谢菲儿回家了,我有点舍不得冯云蕊,忍不住问:“冯长官,什么时候能再请你喝酒?”   冯云蕊突然幽幽的望了我一眼:“你很喜欢和我一起喝酒吗?还是对每个女孩子都这么说?”   “我……并不是对每个女孩子都这样。”我答的有些窘迫,因为正在扪心自问:“我对你怎样了,没怎样啊,连手都没拉住。”   冯云蕊披上外套,拿起了挎包:“你送她回去吧,我自己回家。”   “我先送你吧,反正也算顺路……”   “不用了。”说完这句话,冯云蕊头也没回就离开了。   对我而言,这个女人就宛如一朵云,有时仿佛就近在身边,有时似乎永远也触不到。   “菲儿,菲儿,我们走了。”我拍了拍谢菲儿的脸,谢菲儿动了一下。   “走……去哪里啊?”   “我们回家。”   “回家……我有家吗?”谢菲儿转而趴在我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全然没有了第一次她投怀入抱时的那种肉欲。或许今天从庞海逸嘴里听到的那一切,隐隐的让我感觉到了什么。   手从菲儿的腋下穿过,隐隐的,能感觉到她坚挺的乳房划过我的手背,收敛一下心神,我将外套罩在谢菲儿身上,走出了酒吧。   寒风中,菲儿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林忆莲“夜太黑”的曲调,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谢菲儿几乎没有听对方在说什么,就有些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手机挂断,从谢菲儿手里滑落,她也双腿跪在了地上。手机铃声再响,却没有人去再去接,电话铃声在风中飘散:告别白昼的灰夜色轻轻包围这世界正如你想要的那么黑霓虹里人影如鬼魅这城市隐约有种堕落的美……   20   葛爱娟开门看到我扶着谢菲儿回来,明显的感到有些意外:“哥,她是?……”爱娟搬来的时间不长,晚上一回家就整天关着门了,用我留给她的一台旧笔记本上网,而谢菲儿则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因此两个人并未见过面。   “她是你邻居,你帮着扶一下。”我将谢菲儿交给爱娟,从前者的身上摸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门开了,屋里弥漫着一股酒精的味道,我打开窗户透了一下气,让爱娟将昏昏沉沉的谢菲儿扶进了屋里,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见到她喝成这样了,印象中这个女孩此前并没有这样酗酒。   爱娟打来了一盆水,简单的帮谢菲儿擦了一下脸,我搂着谢菲儿,慢慢的将她放在床上,手抄着她的头,在接触她枕头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到谢菲儿的枕头下边有东西,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是一本日记。爱娟已经出了屋子,我心里一动,随手将日记揣进了怀里。   轻轻的掩上房门,我叮嘱爱娟不要惊动谢菲儿,就匆匆的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屋里,日记中,会不会有春宫图的秘密?   日记是不全的,有些章节已经被撕去,但是看了之后却让人感到惊心动魄:2004年5月X日 星期三 晴这真是一个不公平的社会,不见得你有才华就一定能够出人头地,韩的作品我没觉得有什么好的地方,不过还是被学校推荐去参加展出。同学们议论纷纷,据说韩跟系主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不大相信,毕竟在我心目中韩还是一个美丽而善良的女生……   2004年9月X日 星期六 晴我不得不放弃努力,有很多东西是我努力而得不到的,也许现在的我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的攻读自己的专业。也许我不能对生活要求的过高。   2004年9月X日 星期日 阴计划十一长假出去玩,可是囊中羞涩。也许不该和倩倩出去喝酒的,结果遇到了他。听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他很有钱,也很有权。我能感觉出他对我色迷迷的样子,真叫人感到恶心。   2004年10月X日 星期一 晴我好恨,这么多年的清白,就毁在了这样一个老家伙的手里!!假如我不跟他上车,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谁又能想到,像他这样一个有权力有地位的人,竟然在办公室强奸了我。   那是一场噩梦,当他光着身子扑向我的一刹那,我觉得自己被一只蛤蟆压在了身下,我想吐,但是嘴被这个混蛋堵住……抵抗,我怎么能抵抗过她,只能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点点的撕破,心也跟着碎成了碎片。   本以为这个连勃起能力都没有的男人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了,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让我……我一阵阵的恶心,甚至喘不过气来,但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个畜生竟然一点点的膨胀了起来……   当他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已经绝望了……我的哭叫没有任何作用,只能增加他的兽欲,没想到,除了血,竟然在第一次就达到了高潮……竟然在这个人眼前达到了高潮……我刻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却没有想到适得其反,这让我感到很羞耻,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   尽管我拼命挣扎,那个混蛋还是射到了我身体里边,他已经毁了我,难道他还要毁了我的一辈子??!!   事后他扔给我了1000块钱,还轻描淡写的说:“没想到还是个雏……挺紧的。”我真的很想杀了他。   2004年10月X日 星期五 多云本以为会有一个周末轻松一下,但是没想到他会又找上门来,我给了他一个嘴巴,当场拒绝了他,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拿出了一沓强暴我时候的照片,还说如果我不跟他走,就让我身败名裂,我能怎么办?   那真是一场噩梦:四肢被他完全捆了起来,那个混蛋竟然拿着灌肠袋为我灌肠,那个混蛋竟然还边灌边对我说:“你放心,这是磷酸纳,比水还容易吸收,灌下去15之后分钟你就知道多爽了。”   他狠狠的把肛管插进我那里,我那里几乎要涨裂了一般,挣扎只能增加我的痛苦,我只有忍耐,直到腹部实在涨得难受。   好想去洗手间,那个老混蛋却拿出了一个痰盂放在了我面前,还拿按摩棒刺激我的阴蒂,那种电击的感觉使得我四肢抽搐,他却看得津津有味,还将中指插进了我的阴道深处扣弄,那张酥痒的感觉让我崩溃。   我想忍住,可是连5分钟都没有坚持住,就伴随着尖叫在他面前一泻如注了,还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而所有的这一切,都被他那摄像机拍了下来。我知道,从此,我再也没有做人的尊严了……   他再次占有了我,并且得意的说,即便不占有我,看着我刚才高潮的样子就已经很满足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他射到我身体里的时候,我竟然死死的抱住了他,虽然他身上的牛皮癣和他的人一样让我感到恶心……精液一滴滴的从我的身体里流出,但是我却连擦也懒得去擦了,也许我真的已经麻木……   我收下了他的钱,不知为何,我从内心深处竟然认为那是自己应得的,是一种补偿,我难道真的就这样下去吗?   2005年1月X日 星期三 雪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不知道究竟还要过多久,本以为元旦放假回家我就会告别这样的日子,但是我想错了。昨天晚上和中学同学聚会完回家的时候,一辆吉普车突然停在了我的面前,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我就被蒙上了眼睛塞进了后座。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却能清楚到有两个人在扒掉我的衣服,我拼命的挣扎,但是很轻松的就被人抓住了两只脚,顺便连靴子也脱了下去,那人还很变态的在舔我的脚底,而另外一人则已经将我的上衣完全脱去了……   乳房,被一个人的两支手掌紧紧握着,另一个人已经将手指塞进了我的下体,我想叫,嘴却被堵住了,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两根变成了三根,突然,下体一凉一痛,我听到有人说:“老大,这黄瓜会不会涨死她?”   我听到有人说“没问题”,我听出来是他的声音……三个人的淫笑声回荡在车厢里,他说:“你们看,我说她是个小骚货吧,黄瓜上带出来的全是她的‘蛋青’,你们谁想把自己的‘蛋黄’塞进去啊……”   狭窄的车厢竟然成为了他们蹂躏我的现场,我像只狗一样趴在后座上,阴道被一个人的阳具占据着,嘴里含着另外一个人的阳具。虽然我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在后边那个人的拼命撞击之下,我的身子还是情不自禁的往前探,结果好像在吞吐前边这人的阴茎似的。   前边的那人插得好深,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他却很爽,没有几下就忍不住射在了我的嘴里,而后边的这个混蛋看到前边的射了,显然也是激动万分,我能感觉到他的阴茎胀得更大,也顶得更深,临到射精,还狠狠的顶到了最里边……   两个人还不算完,也不用我换姿势,只是两人换了一下位置,刚才插我嘴的到了我的身后,而插我阴道的换到了我的身前。后边那人显然很不满意,冲着前边的喊:“你TMD不带套就射,难道想让老子带着你的子子孙孙洗澡啊。”   前边的倒是很得意:“你不会另辟蹊径啊,你不是也没带套吗,靠!”   于是后边的那个混蛋不顾我的挣扎和呜咽,愣是将阴茎插进了我那里……   我不知道自己被几个人糟蹋,只知道有6次射进了我的嘴里,5次射进了我的阴道,还有3次,射进了我的那里,完事之后,我躺在车上,一动也动不了。他们摘下我的眼罩,我看到的是他一张丑陋的脸:“小美人,你以为躲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不干你看着你在别人胯下发骚的感觉也是不错嘛……”   日记后边被撕了几页,我不知道谢菲儿写了一些什么,但是我觉得无论发生了什么,这个可怜的女孩都是一个受害人,难道真的就如冯云蕊所说的那样“红颜女子多薄命?”   我将日记本送回到谢菲儿的枕头底下,睡梦中的谢菲儿,眼角似乎还挂着泪水,对于这样的一个女孩来说,她要承担与她年龄不相称的压力——包括肉体和精神上的,也难怪如今的她变得如此憔悴,与往昔我见到的谢菲儿大相径庭。   一个不眠之夜,太多的问题困扰着我:那本春宫图究竟在哪里?谢菲儿究竟与图的丢失有没有关系?她背后的“他”究竟是谁?究竟谁是杀害嘉雯的凶手?我将如何面对与潘冉的这段感情?当然还有冯云蕊……   21   虽然脑子里有很多线索,却没有能出示给冯云蕊作为继续查案的证据的,让我很是沮丧。况且冯云蕊总是给我一种压迫感,使得我无法拿出面对嘉雯或者潘冉那样的洒脱去面对。尽管我知道冯云蕊对我并非全无好感,可是在这个时候,我的确是一筹莫展。   好在还有潘冉陪着我,虽然她没有冯云蕊那么靓丽,但是跟她在一起我总是觉得很轻松,也很容易为她的活力所感染。   潘冉两手各拎着5个大纸袋,里边都是她今天采购的战利品,她笑得春光灿烂,因为走在她旁边的我很狼狈——不但两只手完全被采各种袋子填满,还被潘冉很夸张的在我的脖子上挂了一个红袋子。   “死淫贼,我也做了首诗给你,你听着啊:脖子上边挂红兜,肠子肚子都发馊……”诗还没有吟完,潘冉自己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我没觉得这首诗有那么好笑,至少比我此前作的淫诗差远了,不过潘冉傻笑的样子还是把我逗乐了。我不知道潘冉为何今天这么兴奋,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很善于用自己的情绪去感染别人的女孩。   还记得有一次跟潘冉去看一部恐怖片,看了好久我也没觉得片子本身有多么恐怖,突然间潘冉一声尖叫,却吓得我从位置上蹦了起来,事后我对潘冉说:“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整场电影都没你叫得那一嗓子吓人。”还记得潘冉当时狠狠的揪着我的耳朵说:“人家当时就是害怕嘛!”   面对现在如此快乐的潘冉,至少我现在可以不用太费脑子去思量关于谢菲儿的问题。   潘冉的目的地是我家,可以说她现在已经几乎毫不避讳的将这里也视为自己的家,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进门之后就换上了她留在这里的拖鞋,到我卧室穿上了她留在这里的睡衣,我只有垂头丧气的将一大堆散落在各处的东西归位。   虽然我更多的时候只愿意承认潘冉是我的“性伴侣”,不过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没有嘉雯的这段日子里,潘冉使得我快乐了很多,没有她,我可能永远也走不出嘉雯死所带给我的阴影。   至于同样住在这里的葛爱娟,也似乎早已习惯了潘冉的“女主人”地位,这样一来,到使得我非分之心不得不收敛了不少。况且潘冉天天来,她是一个能榨干人精液的小妖精,我对爱娟是有贼心,有贼胆,可惜是没贼空,也没贼力气了。   好在经过上次的QQ风波之后爱娟成熟了很多,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买菜回家,再也没有什么“异动”,我就只将她当作身边的花朵,随时可以采撷了。而经过我和潘冉这一段时间的悉心调教,爱娟如今出落的更加秀丽,全然没有了刚从按摩院出来时那种庸脂俗粉的气息。   晚餐很丰富,必须承认家里女人多了是件好事,不用我动手,饭菜就已经齐备了,潘冉做饭的手艺并不差,而爱娟除了替我看店之外,还做起了兼职保姆。两个女人在一起很热闹,潘冉还兴高采烈的说等天暖和了会带着我和爱娟到西藏,她说那里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我白了她一眼,心想:“带上爱娟,我是愿意,生意怎么办?能3P到西藏当然好,问题是到时候恐怕不愿意的就是你了。”不过恰逢潘冉神采飞扬的时候,我也实在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她的这种孩子气,有时让人觉得很可爱。   潘冉是一个很会营造气氛的女人,吃饭之前屋里熄灯,燃起了红烛。美酒佳肴,二美相对,似乎人世间的确没有什么不太美满的事情,然而的确是如此吗?   就在我转身去洗手间洗手准备进餐的时候,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我走回客厅的时候,潘冉已经冷冷的将手机递了过来:“冯云蕊的电话。”   潘冉并不笨,我对冯云蕊的感情虽然不是很张扬,不过却瞒不住整天和我在一起的潘冉,她曾经多次逼问我的口供说“你是不是偷偷喜欢冯云蕊,你说,你说!”不过几乎每次都被我以种种理由搪塞过去。毕竟无凭无据,潘冉的干醋持续一、两天也就过去了,我也司空见惯。   接过手机之后,我能看到潘冉嘟着嘴坐到那里,眼圈都红了,就像一个受了气的洋娃娃。   我一边抚摸着潘冉的长发安抚她,一边听电话,潘冉将身子拧到一边去,依旧不搭理我。   冯云蕊的声音很低沉,也很焦急:“谢菲儿出事了,你赶紧来局里一下。”   我来不及细问,冯云蕊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我抓起搭在椅子后边的外套就要出门,能让冯云蕊着急的事情应该不会很多,那肯定是大事。   刚走到门口,潘冉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人家辛辛苦苦给你做好饭,忙了那么半天,就是想陪你吃顿晚饭。冯云蕊的一个电话你就过去了,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潘冉醋海生波,我却知道冯云蕊那边没有着急的事情不会催我过去,而且这事情跟谢菲儿有关系,也许将会破解我心中最想知道的谜底,因此我还是毫不犹豫的朝门外走去,临走还在劝:“亲爱的,你别生气,我去去马上回来。”   “你走了就不要后悔……”潘冉的声音确实让我心里一震,但是终究没有阻止我消失在夜色中。葛爱娟只能呆呆的站在旁边。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已经过了下般时间,警察局里却是人山人海。谢菲儿的确是出事了,而且还的确不是小事。出事地点就在警察局里,我远远望见到她的时候,她正衣衫不整的拿着一把尖刀横亘在一个胖子的脖子上,左手,这让我想到嘉雯就是被左撇子杀死的。我跟谢菲儿虽然经常在一起,却还真的没注意到她是一名左撇子。   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冯云蕊正在指挥布置,几名狙击手已经到了对面的楼上。   “怎么会这样?那个胖子是谁?”我无法靠近核心地带,只能问冯云蕊。   “男的是公安局的王科正副局长,怀疑他在办公室中强暴了谢菲儿,谢菲儿要和他同归于尽,但是她要叫你过来。”   “叫我过来?”   “是的,她似乎有话要对你说。”   冯云蕊分开人群,带我走到前边靠近事发现场的地方:“菲儿,你别冲动,你不是要见哥哥吗,我把他带来了。”   “你们都出去,都出去,我只让他进来!”谢菲儿很是激动,拿着刀比着王胖子的喉咙冲着前边的几个警察喊着,冯云蕊点点头,几名武装特警退出了屋子,冯云蕊把在了屋门口,半边身子在屋外,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谢菲儿和王科正。   红木的大写字台上放着21英寸的液晶显示器,旁边是4把红木的高脚椅,屋子的四角是柔软的真皮大沙发,整个屋子占地到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堂堂公安局副局长的办公室是要有足够排场的,否则怎么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只可惜这本应是公仆办公的场所如今看起来却如此的淫乱:一条T型黑色内裤被扔在沙发上,电动按摩器还在嗡嗡的震动着,而胸罩则被抛在了办公桌上,看到这一切,再看到衣衫不整的谢菲儿,很多事情其实也就不难理解了。   “菲儿,你要冷静,别冲动,别做傻事。法律会制裁这个混蛋的。”我当然能理解谢菲儿的心情,但是也着实找不到什么更好的理由来安慰她。   “法律,官大了就是法啊。哥,你都看到了吧,这个禽兽,他欺负我,他根本没把我当人,这么多年来,他都这样对我!法律在哪里,我告他,所有的材料都转到他这里了……哥,我这一辈子算是被他毁了,所以,我今天一定要让他和我一起死。但是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诉你,一定要告诉你,我……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嘉雯姐姐!!是我害了你们。”   虽然早就料到嘉雯的死肯定跟谢菲儿有些关系,但是谢菲儿如此面对面的告诉我这一切,还是让我吃惊非小。   谢菲儿不等我发问,将刀往王胖子脖子上一横:“你说,混蛋,你说!”   “菲儿,不要这样嘛,我知道我此前对你不好,但是,我保证,今后我会好好对你的,不要冲动啊!”王科正毕竟是做官的,死到临头还是想骗谢菲儿就犯。   可惜现在的谢菲儿已经不是几年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谢菲儿了,如今的她是抱着视死如归之心的,见王胖子不老实说出真相,刀锋又朝着王科正的肥肉里逼进了一寸。   22   王科正的厚嘴唇哆嗦了几下,半天才嘟囔出来一句:“嘉雯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菲儿拿刀指着王科正的咽喉,边哭边对我说:“这个混蛋把侮辱我的资料存进了自己办公室的电脑……还设置成隐藏文件,说上班没事的时候看。不过当时恰好嘉雯姐来局里帮助做局域网,无意中看到了那些照片,她向我问明了情况,坚决要把这个混蛋绳之于法……”   “都是我不好,嘉雯姐告诉我了想法之后,我怕把事情闹大,自己也就没法见人了。我一方面让嘉雯姐先不要把这件事情跟任何人讲,一方面把这事情告诉了王科正这个混蛋。王科正就逼着我向嘉雯姐下手……还说,否则他的官位不保,而我的名声就也跟着完蛋了。”   刀光一闪,王科正脸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往下滴,在菲儿的逼迫之下,他只好继续接着往下说:“菲儿知道你和嘉雯的事情,怕嘉雯把情况也告诉你,所以我想最好把你也除掉,免得后患。当然无论如何先杀了嘉雯是最重要的。”   “我的人监视你已经好几天了。本来对除掉你还没有什么详细的计划,但是那天正好庞海逸回来,你离家出走,这一切都被我事先布置下的人监视了下来。随后才有了‘借精杀人’的计划。你一出门我就跟几个很熟的马子打了电话,即便你不去按摩院,我也会安排女人去找你的。去按摩院更好,我的路子很熟……”   谢菲儿的情绪似乎也有些紊乱,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几个大的娱乐场所的小姐都被王科正控制着,王让她们去做什么,她们只有服从……”   我突然想起那天按摩院的那只“鸡”对我所说的话:“……天字八号那个大包,公安局的王副局长正跟我姐妹们玩3P呢……”   显然这一切都是出自王科正的精心策划:天将亮的时候,谢菲儿潜回屋内,庞海逸已经准备要回单位了。嘉雯呆在屋里,而庞海逸则正在洗澡。谢菲儿杀了嘉雯,并且借我的精液移花接木……这也就是我为何奇怪嘉雯有时间开电脑上网,却没洗掉精液的原因了。   至于庞海逸有无精症的事情,则恰恰是一个巧合,王科正不过要布置一个杀人现场栽赃嫁祸给我而已,无论是情杀或者奸杀都部重要了。而这一切,当然不是谢菲儿一个人所能完成的,绝大多数是在王科正控制下的黑势力所完成的。看到我回家,王当即报警,所以刚刚进门没多久就被闻讯赶到的警察当场当作嫌疑犯抓获了。   谢菲儿几乎已经陷入了疯狂:“哥,你知道了吧,嘉雯姐和你都是我害的,我对不起你们……我本以为嘉雯姐死了,我的噩梦也就结束了,然而事实上不是这样,王科正这个魔鬼,还在拿我的过去一天天的逼我,逼我做一些不想也不愿做的事情……直到今天,今天他还逼我在他办公室和他……你都看到了,我再也没法过这样的日子了,死了也像现在这样不人不鬼强,你知道了这一切,我死了也就安心了……”   联想到我在菲儿日记里读到的一切,我心里一阵刺痛,走上前一步,我还是忍不住问道:“菲儿,别冲动……和这个混蛋一起死不值得……那,你喝醉那天晚上的事情,你都知道……”   “是,我都知道,但我不怪你……是王科正逼我那么做的,是我丧心病狂,去套你的话,看你还知道什么内幕不知道……我是真的好混乱,也好后悔,但是我真的没有恨你。后来王科正还几次三番的想向你下手,不过那个时候你已经被警方24小时保护了,他再也没有获得机会……”谢菲儿的刀挥舞着,看起来恨不得把王科正剁成碎块。   我一阵羞愧,自以为很聪明的趁着谢菲儿醉酒占有了她,却不知道最终被算计的依然是我自己,也怪不得那天晚上得手之后,早上起来看到谢菲儿有些异样。   一瞬间,我不知道究竟该怎样面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谢菲儿还年轻,如果她早点离开王科正,如果她涉世再深一点,也许她会有相当美好的前途,然而如今,这一切的如果都不存在了,她不得不和王科正一起面临着法律的审判……可惜这样一个弱女子,根本无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那天与冯云蕊在酒吧里说起的“红颜薄命……”   “哥,我跟你说,那天晚上……”谢菲儿似乎还有话对我讲,然而就乘着谢菲儿和我说话分神,刀离开王科正咽喉的关头,电光火石的一刹那,王科正突然反身给了谢菲儿一肘,这一下几乎使得他挣脱了谢菲儿的控制,谢菲儿侧身就要把刀捅向王科正,枪声响了,第一声是朝天空放的警告,菲儿愣了一下,但是她当然不会让王科正逃走,刀又举了起来……   “不要!”我和冯云蕊几乎同时喊了出来,然而还是迟了一步,远处的狙击手随之开了第二枪,谢菲儿的娇躯猝然倒下。鲜血顺着谢菲儿的额头流了下来,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还没有来得及再看这个世界最后一眼,就倒在了地上,鲜血很快染红了她的衣衫。   冯云蕊从门口一个健步冲到谢菲儿身边俯身下来查看伤势,并示意门外的人叫早已守候在楼下的医护人员赶紧上楼救人。而刚刚逃离大难的王科正则跪着向我爬过来,涕泪横流的说:“兄弟,这都不关我的事啊,这一切都是谢菲儿逼我做的,她诱惑我跟她上床,我可从来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我是错了,就是错在党性不强,没有约束好自己,背叛了自己的妻子,有了外遇,可是我从来没杀过人啊……”   狠狠的抽了王科正一个嘴巴之后,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王科正的种种丑态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嘉雯为何而死似乎已经一切真相大白了,我为何被陷害也已经明了了。不管是王科正还是谢菲儿害了嘉雯,害了我,似乎一切已经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嘉雯永远也不可能再回到我身边了,而又有一个女孩为了这个丑恶的计划而香消玉殒……至于春宫图,或许不过是这案件的插曲而已。   冯云蕊已经冲我摇了摇头,我的心如针扎一样,谢菲儿就这么去了,狙击手为了救人而开枪,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况且当时谢菲儿也的确对王科正的生命构成了威胁,警方也已经提前示警了。   谢菲儿的眼睛挣得大大的,这个年轻的女孩似乎对这个世界还有无尽的留恋,晶莹的泪珠挂在她苍白的脸上,呼吸却已经停止,很凄凉的一种美,原本嘈杂的屋外似乎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是否为眼前的突变所震惊。满屋子只有王科正一个人在大声喊:“你们要相信我,我有40年的党龄了,我是清白的。不要听这个疯女人胡说八道……”   我跪倒在谢菲儿的身边,颤抖着将她的眼睛合上,谢菲儿眼中的泪水滑落下来,宛如钻石一般,滴在我的手中,这也许是她留给整个世界的最后一份礼物了,也许死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   我忽然有一种负罪感,谢菲儿的死不能说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如今细细想来,嘉雯死之后,谢菲儿的情绪的确很不正常,假如我能多一些对她的关心和了解,她也许不会就不会像如今这样客死他乡。再远一点,或者她根本不会落入王科正的魔爪。   冯云蕊默默的站在我的跟前,一句话也没有说,事情的变化显然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她还是很快恢复了冷静,指挥人清理现场,王科正也被人拉走了,然而他的命运究竟会如何,已经跟我关系不大了。   离开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冯云蕊跟我一起走了出来,见我沉默不语,冯云蕊突然开口说话:“你上次不是问我说什么时候能再请我喝一杯吗,今天可以吗?”   手很冷,我将手斜插在衣服口袋里,冯云蕊的手就穿过了我的臂弯搭在我的胳膊上,她的这个举动让我一震,不过我还是夹紧了她的玉臂。寒风吹来,我将上衣的拉链又朝上拉了几寸。   就这样,我和冯云蕊宛如一对情人,却又默默无语的来到了之前的那个酒吧,我点手要了一杯“夜逍遥”,而冯云蕊则自己要了一杯“红粉佳人”。不过这个夜晚,我却觉得不那么“逍遥”了,莫非“红颜薄命”真的是一句永恒的“魔咒”?   冯云蕊的确是善解人意的人儿,她永远知道应该什么时候说话,什么时候保持沉默。酒吧内很热,我的心却很冷,先是嘉雯,接着是谢菲儿,那间房,难道真的已经是凶宅?   “你在自责?”冯云蕊突然问。   “有一点,我却不知道究竟错在什么地方。”我甩了甩头,想把烦恼甩去。   “你不必自责,有些事是我们无法控制的了的,即便是上帝……也许这对你而言是个劫数……”   “哦,是吗,什么劫?”望着桌子上的那杯“红粉佳人”,我心里很是沉重:“红粉劫吗?那遭劫的究竟是红粉,抑或是我,还是兼而有之呢?”   23   夜风摇曳,有冯云蕊在身畔似乎连寒风也不那么凛冽。我们默默的走,一如我们默默的来。虽然一路无话,但是冯云蕊手臂跨在我手臂上所传来的那份温馨,却让我感到心潮彭湃,似乎谢菲儿的死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只希望送冯云蕊回家的这条路永远也没有尽头……   已经过了凌晨1点,万籁俱寂,两人到了冯云蕊家的楼下。冯云蕊侧过身来,双眼秋波荡漾,完全没有了往昔的犀利,让我几乎看得痴了。   “就送到这里吧,我上去了……你上来坐坐吗?”冯云蕊这么说,脚下却没有动。   “我上去,恐怕对你不好吧?”我笑着反问了一句。   “那我上去了……”冯云蕊柔声说着,却站在那里依然没有动。   如果女孩子说走却不走,还那样看着你的话,你若还没有理解,不是白痴也是笨蛋了。我当然不是白痴,胳膊稍一使劲,就将冯云蕊圈进了怀里,冯云蕊稍稍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抵抗,事实上,如果她真的想要挣扎的话,恐怕我早就趴下了。   冯云蕊微微抬起头,迎上了我火辣辣的目光:“你要干什么……”   美人在怀,鼻中是冯云蕊身上的幽香,眼前是冯云蕊娇艳欲滴的红唇和水汪汪而又充满期盼的大眼睛,我还能干什么?   我的嘴唇有点恶狠狠的印在了冯云蕊的双唇上,冯云蕊头侧了一下,但是还是没躲过我的“追杀”,柔软而冰凉的嘴唇被我亲了一下。不过还没有进一步行动的机会,冯云蕊已经从我怀里闪了出去,借着微弱的灯光,我能看到她似乎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对不起……我一时冲动。”这是一般人得逞时惯用的一句话,给了自己台阶,也给了别人台阶,很有用的一句话。   冯云蕊身子抖了一下:“你对我说对不起?”   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赶紧纠正说:“云蕊,我冲动也是因为我喜欢你……”   “算了,”冯云蕊打断了我的话,“其实,那次庞海逸要杀我们,你舍身挡在我前边,我就有句话想问你……”   我当然能猜出冯云蕊想问什么,却装傻:“想问我什么?”   “算了,天晚了,你回去吧,改天再说……”说完这句话,冯云蕊径直拉开楼道的铁门走了进去,没有再回头。我呆呆的站在楼下,看着冯云蕊屋里的灯光亮起,脑海中似乎还在回忆着刚才偷香的经历,虽然仅仅是那短暂的一下,却让我回味良久。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2点30分了,葛爱娟还窝在客厅的沙发上边打盹看着那些无聊的肥皂剧边等着我回来,见我推门进来,她也站了起来,薄薄的睡衣下乳房鼓鼓的,让人很有犯罪的冲动:“哥,你回来了,潘冉姐姐刚走……”   “哦,几点走的?”我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2点多,今天是她的生日,做好饭本想和你一起吃你却走了……她哭着走的,她说给你留了封信,在你房间里,让你自己看。”   “哦?这样,我知道了,你休息吧。”我心里咯噔一下,跟潘冉在一起这么久,我却连她的生日都记不住。怪不得她今天下午那么开心,我连礼物都没给她,不过她也没有奢求,只不过想跟我一起吃晚餐而已,偏偏又出了谢菲儿这档事情,改天实在需要哄哄她。   我屋里的电脑没关,应该是潘冉在等我的时候打开的,信就在我键盘上放着:“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现在已经很晚了,也许你又会在冯云蕊那里度过一个不眠之夜……我无意中看到了你和嘉雯以前的录像,也许现在我只是一个多余的人,请原谅我的离开,还记得以前我说过的吗,也许我们根本没有未来。尽管我深深的爱着你,但也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开心……冉”   信上的字迹很是模糊,可以看出是被潘冉的泪水打湿的,潘冉写这封信的时候,心一定碎了。   我和嘉雯的录像潘冉怎么能看到的?我明明设置了隐藏模式的啊,以潘冉对电脑的智商,这样的设置足以将她“隔离”了啊?   不过我很快知道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了:Windows media player依然还开着,从文件菜单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我近期看片留下的历史记录,连隐藏文件也不例外……   随手点一下,画面上出现的一幕就让人热血沸腾: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嘉雯则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压在我的身上,两个人正在疯狂的湿吻。我的手从睡衣的裙摆下一边抚摸着嘉雯翘翘的臀部,一边轻轻的把嘉雯粉红色的小内裤往下拉,而嘉雯则一边扭动着臀部,一边往前探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   画面一转,嘉雯已经浑身一丝不挂了,她脸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来冲着我,菊花口和粉红色的阴道口都是湿湿的,显然刚刚被我一通狂舔。画面有些颤抖,因为是我一手拿着手提摄像机拍摄,一手在抚摸嘉雯的菊花所导致的。   中指由上往下经过嘉雯的菊花轻轻划到了嘉雯的花蕊,还能听到我的声音:“嘉雯,我现在才知道为啥这个老外说‘fuck you’的时候伸中指了,这个中指最长,明显fuck的最深啊……”   画面再变,已经是我的中指在嘉雯的阴道中穿梭了,画面抖动得更厉害,伴随着嘉雯低低的呻吟和我挑逗她的声音:“嘉雯,你能听到自己的水声吗,你出了好多水啊……”中指从嘉雯的阴道中出来,上边全是湿湿的液体……   食指和拇指轻轻分开嘉雯粉红色的花蕊,那刚刚被蹂躏过的嫩肉还在痉挛般的颤抖着,嘉雯躲避着:“你干嘛,讨厌死了……”   “我拍个真正的高潮后的阴道,小日本拍得太TMD的假了,女优叫起来跟杀猪似的,我这才真实,都能拿奥斯卡了,看着阴道,啧啧,嘉雯,你这阴道真是极品啊,不但花色好,而且九曲十八弯,这精液射进去,简直一滴都漏不出来啊……”   我可以想象潘冉看到这些之后心情会怎样,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这么说话都会崩溃的——不管那个女人是生还是死。   后进式,我的阴茎已经顺着嘉雯湿湿的阴道滑入了她的体内,嘉雯和我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前者是因为突然遭到了我粗大阴茎的袭击,而后者则是因为我的阴茎进入嘉雯体内之后遭到了她阴道腔肉的“夹击”……   “嘉雯,你好紧啊……”画面剧烈的颤抖,我的腹部撞击着嘉雯的臀部,阴茎已经完全进入了嘉雯的体内,虽然是双手拿着摄像机,但是画面还是因为我高速的冲撞而显得有些跳跃。嘉雯的臀部配合着我的撞击往后迎合着,每次的冲撞都能发出“啪啪”的声音。   “哦,你的好大啊,是不是边干边拍你就很兴奋啊!涨死我了,我都受不了了。”嘉雯的声音。   “你可以不呻吟,但是你的每次呻吟都将被记录在案。”我在挑逗。   接着是大特写:我的阴茎缓缓的抽出嘉雯体外,阴茎闪耀着淫靡的光芒,又快速的进入嘉雯体内,嘉雯阴部粉红色的嫩肉随着我狂野的撞击在颤抖着。图像的抖动越来越剧烈,我的声音也在呻吟:“嘉雯,我快忍不住了,我不拿着了……”   摄像机被摆在了嘉雯的脸旁边,画面稳定了很多,嘉雯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却一声也叫不出来。嘉雯的脸红红的,那是女人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兆,也是我最喜欢的颜色。虽然嘉雯已经离开我很久了,但是她那亢奋的表情却让我永远也难以忘怀。   接着是我低低的吼声,嘉雯的脸躲出了屏幕,我能看到她的指尖在死死的抓着被单……   我趴在嘉雯的背上,两个人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我的声音在回荡:“嘉雯,你真是个小妖精,我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像春天……”   嘉雯反手在我胳膊上掐着:“就你会胡扯,我看潘冉看你的眼光可是怪怪的,恨不得吃了你似的……”   “那个女人啊,没发育好似的,飞机场,送上门我都不要……”录像到此嘎然而止,我关了摄像机。   这下糗大了,潘冉看了这段视频,我是死定了,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但是现在糟糕的是,潘冉肯定是看过了这段录像的。我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重温我和嘉雯在一起的片断,却忘记了清除历史记录,最终却伤害了潘冉。   现在潘冉不但看到了我和嘉雯做爱的录像,还听到了我对她的评语,这对这个女孩子的打击可真是不小,虽然其中有些评语不过是昔日为了安抚嘉雯所说的,但是潘冉不会这么想……   鼠标滑动:工具,选项,隐私,在播放机中保存文件和URL历史记录,清除历史记录,确定。历史记录被从电脑中删除了,但是却能从人脑中删除吗?   第二天来到公司,所有的人都在谈论着一件事情,潘冉今早留给人事部一封信,辞职了。我试图打手机发短信给潘冉,却也没有任何回音,潘冉似乎从人间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