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一名有志改写红楼结局的年轻人魏宝玉,他刚刚开始动手写续红楼的第二天,就出车祸了,没想到穿越到了红楼中,自己竟变成了贾宝玉,且看他如何以自己的行动来改变红楼中诸女的命运。给众女带来无尽的幸福。
作品相关: 《红楼春梦》许序   花隐翁键关示疾,谹然廖然,若谷居而野息。其友辛庵子往视之。翁方踞案捉颖,为《石头》补记。掇脂黛,掞轩裳,濡染洸肆,熙怒无方,客至乃辍笔而彷徨。辛庵子率然问曰:“子何疾哉?疾则当休偃,而子胡为其役役?且吾之重望于子者,上之经剬而史缉,次亦皋牢旧闻,为补史之腋。甘此屑屑,毋乃不择?”   翁聆之,欷歔雷叹,貌若甚戚曰:“子何知,是吾疾也!是所以已吾疾也。人有恒言,患在有身。身之为患,心为之因,智深而忧集,情深而感乘:郁勃于其中,而环伺于其外者,乃相贼于无形,辟之而弗得,忍之而未能,治之而莫知其名。吾尝求之于扁鹊、卢医,扁鹊、卢医谢弗治,乃求之于趾离。趾离曰:”   吾无能为力,子其求之于娲石。娲石之力可补天,夫何憾之不弥,亦何疾之不释‘。或云:“大荒之山,娲石是居。’吾以神为马,以气为车,将蹑之于太虚,不意乃得之于琐屑之书。吾之为是书也,溺而蠲虑,劬而忘疲,倏而晒然笑,若蒙泛之见晖:俄又唏然涕,若昧谷之雰霏。人见之为吾疑,问其故而莫之知:吾习之若无奇,问其故,吾亦不自知也。疾与石触,若翻若覆:石与疾攻,若阏若融。是惟娲石之功,而其究归于空空。子知我者,将毋曰:狡狯哉是翁也。”   辛庵子始而哑然,继以怃然,终乃恍然曰:“呜呼噫嘻,我知之矣。往在海滨,共叩白瞽。白瞽曰:‘异哉,子忠孝人也,而蜍志厌厌之与伍。’”翁闻泣下,久之无语。又尝邂逅酒次,互剖衿傃。翁有感而言曰:“人生大难,厥惟死所。吾佹得而佹失之,乃忍而与此终古。”   语终默然,涕下如雨。然则天倾地坼,悠悠此心,子之疾久矣,而宁自今!   又闻孙子胜翠为翁作生传,其论翁曰:“怀有所蕴,展转以致之,卒莫能尽其诚。向之展转曲致之者。殆犹擿埴而冥行:既屡折于蓁荆,退计堙暖,若慏若悜。役役稗野,耗此精诚,雕肝鉥肾之已赘,抑何解于下士之蝇声。虽然,世间事皆诡耳。其在当境息瞥,初不以为诡也。翁之游于大荒,止于太虚,宁非放意自诡者。然当踞案役役,倏哂而倏唏,神之所注,心亦营之,方谓浯台之石,嶻嵲于其侧,而遑省为韩陵托意之遗。”   翁呵而兴,豁如无疾,纵谭龙汉,乃有壮色。日暮客归,复篝灯而属笔:且以辛庵子之知翁也,命次所云,以弁斯帙。辛庵子者,泲阳许璐。时则庚辰清明前十日也。 《红楼春梦》自序   《红楼》杰作,传有窜编:脂砚轶闻,颇参歧论。雌黄错见,坚白等棼:或则妄规胶续,滋刻鹄类鹜之讥:或则虚拟璧完,忘断鹤益凫之拙:又或殚心索隐,逞臆谈空,附会梅村赞佛之诗,标榜桑海遗民之作,等玉卮之无当,枉绨椠之相矜。   世或推之,蒙无取焉。   夫美人香草,大抵寓言:秋水南华,非无托义。要皆效山芎之隐语,务壶柏之瘦辞。珍闻疑似,珠尘马迹之间:丽思迷离,蜡泪蚕丝之喻。作者既邈,解人斯难,强事扯撏,适邻穿凿。而况身丁板荡,运遘黍离。函铁空沉,失所南之本穴:塔灰未改,对遗山之史亭。涕泪君亲,寒鹃犹咽:苍凉身世,梦蝶何依?遑古人以同忧,固我躬之不阅。郑笺苟作,宁堪代祓悲辛:鲁酒可温,奚如自浇垒块?尝慨南宋词流,写愁烟柳:晚明志士,迸泪桃花。异代闵其所遭,后人企其余韵。然而半壁依然,自酣歌舞:四方沸若,未废耕锄。从未有纵蚊穴以滔天,掷虫沙于儿戏者。严□垂下,恨并朱仙:禁□顿移,寒生铜狄。厉阶为梗,渐台之骨岂知:史铖永虚,原庙之灵犹痛。   即云编户,已憾流离:矧在勋门,遽沦舆皂。朝闻稍拾,虽成藏壁之编:海泪难消,宜有书空之笔。   因忆髫年隙晷,即嗜稗官:艳史余谈,曾研《石记》抑钗扬黛,几于万喙雷同:索贾辨甄,等是一时梦呓。思搜秘绪,务扫浮埃。湘竹招魂,续芳华于鸳蝶:楚兰抒愤,伸诛伐于鸩媒。徒以白雪难摹,抱琴踯躅:及此青门多暇,寻梦依希吐快语于当前,踢翻鹦鹉:结孤诚于一往,还挹兰荪。说色非空,如借天祥之镜:拗离成合,别传士隐之书。禹鼎象形,言皆有本:鲁戈振思,气欲无前。   亦足豪矣,他奚恤哉?   嗟乎!回天志业,类一现之昙花:汗史功名,视数行之楮叶。畴知我者,与谈天宝旧闻:若有人兮,试证贞元朝士。未免绛珠匿笑,问甚事而干卿:定知浊玉有灵,愿是乡以老我。 正文 第01章 序言   《石头记》本为古今第一奇书,记的是大荒山青埂峰下有一块女娲补天剩下的大石,那石自经千百年的修炼后,达到通灵境界,成为一神石。后被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引他幻形人世,在温柔富贵场中混了一场,他自己把经过事迹记述下来。   称这《石头记》后在世上大为留传,又因书中太虚幻境众仙女唱的曲子是《红楼梦》所以后来看书的都称他《红楼梦》书中真事隐去,无从考证,又只记他一番入世出世的事,以致此书风行之后,不免破费了文人墨客多少闲墨,诓骗了香闺绣阁多少眼泪。还有一般痴人,以为宝玉、黛玉如许钟情,如此结局,是千古的缺憾,更为其中诸多女子的不幸而不平。   后来就有一些看客自己去着书,就是想把他们二人做到死者复生、离者复合,更改其中一众女子的悲惨遭遇。   于是,不知经了若干劫、历了若干年,就有了那块灵通宝玉重新来到世上,带着原来的一干人等,演出了不同于以前的故事,圆了千万人的好梦,为了与原《红楼》区别开来,被称之为《红楼真梦》但这本书并没有在世上流传。   当时有个闲客,在外游览,在小书摊上无意中发现此书,瞧见书中回目,认为稀奇,要想买它回去,没想到那个卖书的还是个行家,说这本书是海内孤本,勒索着要了一个天价。那位闲客一来买不起,二来就是有钱也舍不得,只好想个法子向那卖书的商量,花了相对较小的钱,复制了一本,回来后便从头至尾仔细看了一遍。   一日,那位闲客在酒座中与众人谈起此书,大家都问书上写的是什么,与《红楼》原书有什么不同,那位闲客就向大家述个大概。   没想到坐在旁边的客人中有个人物,听了那位闲客的话后来到他们中间,冷笑道:“这部书我已听人批过:第一是于现在时代不对:二则文理未免太深,又是诗又是词,又是文章 奏疏,连那些戏词酒令都是文绉绉的,连我都念不下来,别说那般简体字出身的了:三则说得成仙太容易。那神仙的事,谁都听见过,可是谁也没瞧见过,世界上哪里有这么许多的神仙呢?四则与原书出入太大,依我看,也不过一些闲人信口开河,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地胡诌罢了。”   那位闲客笑道:“阁下如此博雅,只短点红楼的学问。那《红楼》原书上分明说的无朝无代,当然不是现在的事。若说他文理太深,原书也是如此,这全是贾宝玉自己记下来的。他本是个举人出身,一肚子的诗词在那里作怪,写出来哪能合你们诸位的眼呢。至于神仙的话,也是和原书前后衔接,对与不对,得问宝玉,我们哪里知道?”   在坐诸人中,又有一个研究红学的,也在那里摇头,说道:“这个书名我就不懂,这部书叫做真梦,难道原书所说的倒是假梦?怎么又说”假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呢?”   其中有个老者微笑着反驳道:“老兄,没瞧见前书内太虚幻境石碑坊的对联吗?那对联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世间事就如这副对联所说的一样,老兄又何必太认真呢?”   这位老者所言极是:在当日看来,何事非真,到今日看去,又何事非假?你若看得太认真了,无非是自寻烦恼。其中一真一假,分别有所针对。书上所说的都是贾府的事,那甄府只在若有若无之间。可见有形是假,无形是真。即至黛玉的夭折,宝玉的超凡,写书的虽好如此说,又安知不是假托?就照着写书人的意思说去,金玉烟缘,结为夫妇,表面是合的,然而一僧一寡,合而终离,这是人人看得见的。木石姻缘,中途分散。表面上是离的。   各位大大可以想想:所谓神瑛侍者,太虚幻境也到过,赤霞宫也住过。即到了大荒山,来去无拘,行止无得,何难再至太虚幻境,与绛珠仙子相见,况且原书说的,宝玉闻知黛玉凶耗,即时痛哭昏厥,魂到冥间,遇见一人,说道:林黛玉生不同人,死不同鬼,目下已至太虚幻境。如果有志寻访,潜心修养,尚有相见之期。试问宝玉若不为他林妹妹,如何去做和尚?既千辛万苦去做和尚,焉有不寻访林妹妹的道理?由此看来,宝、黛虽离终必复合,与金玉姻缘的结果恰是相反。但书中虽然揭出,读者未必领会得到,枉自替宝、黛伤心落泪,定非至愚?   那位闲客说道:“这部《红楼梦》续作,鄙人未曾深究,臆料必是就此发挥,揭破原书的真谛,唤破世人的假梦,故于书名上特标一”真“字,诸君以为如何?” 第02章 宝玉续红楼   深夜,魏宝玉伸了伸腰肢,揉了揉有些疲劳的眼睛,他的女友见他从工作中回过神,就走过来,看着在电脑上刚刚开始写的《红楼真梦》说道:“你自己不满意红楼梦,心中有另外一个结局不就算了?何必这么辛苦地去写什么书?你以为写书很容易?”   魏宝玉说道:“我知道写书不是容易的事,我现在不知为什么对《红楼梦》就上了心,整天老是想着这个事,昨天我决定开始动笔写时,心情不知为什么就猛地轻松起来了。”   “你还真的以为你是宝玉了。”   他的女友笑着开玩笑道:“你只不过是名字与贾宝玉相同而已,真不知你父母当时是怎么想的,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弄得你对《红楼梦》也入了迷。”   魏宝玉说道:“这与我的名字无关,我很早就对《红楼梦》感兴趣,现在看了不止二十遍,被其中的人物及他们的情感所吸引,而不能自拨。《红楼梦》虽然很出色,但里面的人物的结局太悲惨了,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不满意,而是有很多的人不满意,我就是要把另外一个不同的红楼梦呈现在大家面前,把我心中一个完美的结局告诉大家。”   他的女友说:“我看你也就是开始有一股劲头,我敢打赌,不出三天,你就会放弃的。”   魏宝玉问:“你为什么这样说?”   “我还不知道你?以你这种在一个地方坐不到十分钟的个性,能写出《红楼真楼》这样的书来?”   魏宝玉笑着说道:“那是你还没有看到我认起真的样子。”   他女友说道:“这次我到要看看你认真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   魏宝玉站起身说道:“说实话,在电脑上打字真不是轻松的活,今天我开始动手,三个小时才打四千字,感觉就象是劳累了三天似的。给我按按摸,让我放松一下,怎么样?”   “想得美!”   他女友虽然口中这样说,但她还是走到魏宝玉面前,问:“是躺在床上还是坐在椅子上?”   “我的颈椎也有些疼痛,就躺在床上吧。”   魏宝玉说着就来到他那简单的沙发床上,躺了下来,他女友也跟着走了过去,跪在床上,开始给他按摸起来。   也许魏宝玉真的太累了,在他女友不很熟练的按摸手法下,一会儿就睡着了,他女友看着睡过去的他,嘴角浮起一股笑容:虽然他已经二十七岁了,但他还象个长不大的孩子,做事也不考虑后果。也就是他这种纯真的个性,让她自己爱上了他。   魏宝玉的女友叫关玉琳,长得也相当漂亮,很多熟人干脆把她称这关之琳,也不知有多少有钱、有势的男子追求她,但她却不知为什么爱上了这个一无所有、在一公司打工的魏宝玉,让很多人是大跌眼镜。   陪着魏宝玉坐了几个小时的她,虽然不是很累,但也很困乏,她见魏宝玉去睡着后,也不脱衣,就依偎在魏宝玉身边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关玉琳被一阵响动惊醒,她睁开眼睛,发现魏宝玉已经做好了早餐,她赶忙起来,问:“几点了?”   “还早,不影响你上班。”   魏宝玉笑着说道:“昨晚谢谢你了,让我睡了一个好觉。”   “什么话?跟我还象生人似的!”   关玉琳说着快速地洗好脸、刷好牙,把魏宝玉做好的早餐端起来,三下五去二地就吃完了。   魏宝玉见她这么急的样子,就说道:“不用这么急吧?看你的样子,象是出了什么大事似的,不就是上班吗?”   “你不知道,我单位今天有一重大活动,而这个活动的主角还是我,你说我能不急吗?”   关玉琳风风火火地吃完早餐后,出门时说道:“晚上见!”   “晚上见!”   魏宝玉看着急忙走出的关玉琳,心中充满了歉意,她的本来可以生活得更好的,如果她愿意的话,根本不用这么辛苦地去上班、去挤公交车,而自己带给她什么呢?什么也没有。   “我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有必要花这么大的精力去写什么《红楼真梦》吗?”   魏宝玉对自己昨天的决定有点怀疑,怀疑是不是值得这样去做。   但他还是拿起装着他昨晚写下的《红楼真梦》的大纲,到单位去了。   魏宝玉在一大公司上班,他是公司网络管理员,负责公司网络安全,工作很轻松。这也是他的能力为他带来的,在他来这个公司之前,几任网络管理员都没有管好公司的网络,不时被黑客入侵,虽然没有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但给公司带来很大的麻烦。而魏宝玉到这个公司后,公司的网络就基本没有什么人能侵入得了,因而他的工作也就显得轻松。   其实魏宝玉昨晚根本没有睡好觉,他入睡直到醒来,基本上都在梦中,而梦中也都是他心中构想的红楼中的人物,她们都来感谢魏宝玉为她们悲惨的身世、凄惨的结局所作的改动。最后在来到太虚幻境见那些神仙时,惊醒了过来。   醒来后,他在床上出了好一会神,不知昨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要说是梦吧?为什么那梦中的事就象真的一样?并且做梦也没有做一个通宵、内容这么连贯的吧?但魏宝玉知道自己确实做的是梦,难道冥冥之中有人知道自己在写红楼真梦,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帮助自己?   魏宝玉不太明白,头脑中回想着昨晚梦中的情境,信步走在大街上,直到听到四周人们发出的惊叫、还有刺耳的刹车车,他才抬起头来,但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魏宝玉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好象飘在空中,四处荡来荡去,也看不清在什么地方,猛听空中说道:“等你多时,在那里逛什么?还不快走?” 第03章 游太虚幻境   魏宝玉正在惊愕,只见一个仙人来到身边,说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师傅渺渺真人。”   魏宝玉定睛一看,很是面熟,正迷惑间,猛地想起是在昨晚的梦中见过此人,他忙即倒身下拜,称道:“原来是大师驾到,不知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   渺渺真人道:“能到什么地方?今天是你归位的时候,我带你到太虚幻境去见诸神。”   魏宝玉说道:“大师是不是弄错了?我只是凡俗夫子一个,归什么位?”   茫茫大士道:“你是通灵宝玉的凡身,自从上次到凡间后,又到凡世历练了千百世,现在到了该归位的时候了。”   见魏宝玉还不明白,渺渺真人就把他的前生今世详细地述说了一遍,最后魏宝玉才明白自已就是那块女娲补天遗留下来的那块通灵顽石,无论自己信不不信,这也是真的了,因为他确信现在不是在梦中。   魏宝玉就说道:“如此说来,弟子也是该走的时候了,但未得拜别我的父母、女友,如何能了此凡间的心愿?”   渺渺真人道:“来了即是去了,你想见一见尘世的根缘,也在情理之中,且随我来。”   魏宝玉大喜,即随渺渺真人飘然而去。一路走得甚速,也不知过了多少城镇,只象腾云驾雾似的。果然在一乡下遇见自己父母,到入到他父母的梦中跟他们拜别一番,然后又到关玉琳的梦中见过她,述说一番话语,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明白,然后跟着渺渺真人走了。   魏宝玉别了父亲、女友,心中悲喜两念循环起落,喜的是超登觉岸,超脱凡尘。悲的是目下长离,与父母、女友的世间之情一时难舍。   那渺渺真人怎么不知他此时的心情,喝道:“尘缘已了,还胡想些什么!”   魏宝玉听着立时警悟:忙即收敛心神,扫空凡想。渺渺真人又从囊中掏出仙丹一丸给他吞下,满口生津,顿忘饥渴。途中所见都是苍崖翠壁,有许多奇树长林,风景多幽,心怀转旷。其间也有仙人窟宅,或是雨涧中架起的飞阁,或是绝壁上盖起的崇楼。遇着的人,或是羽衣霞佩,或是卉服草冠,都与世间妆束不同,彼此也不相闻问。   又不知走了若干里,忽然翻过一层高山,那山石形势更觉奇崛,有的象孤鹘盘空,有的象奇鬼森立,有的攒岩架虚,欲落不落,有的奇峰缥渺,乍近乍远。   魏宝玉天机灵妙,便知是到了大荒山了。   那山里最奇的是一座悬崖,远看着耸青千丈,高入云中。及至走进来看,却只有四五丈高,那上头长的各色树木红黄青翠无色不备,就象天然的一段锦屏风。   魏宝玉见了非常欣赏,向渺渺真人细问,方知是无稽崖,也算大荒山一个名迹。过了悬崖,从山径曲折进去,迎面陡起一峰,青翠欲滴,峰前都是古松,高高下下,疏疏密密,飞腾的好象舞盘,低回的又如潜豹,奇态不一,并无杂树。   茫渺二人引他穿过松林,度过一道曲涧,迤逦而去。忽见山坳里有一洞门,进至洞内,苔花深锁,石乳周垂,十分幽静。   渺渺真人道:“你就住在此处,可先以四处看看,熟悉熟悉环境。”   魏宝玉听了这话,就走至洞后,也是一间石室,室中铺着草荐,却还干净。   说道:“这里很不错。”   从此,魏宝玉便在青埂峰住下,日间听他师父讲些玄机净理,夜间各自打坐。   过了一、二个月,那渺渺真人虽然教他许多功课,却不再做其他任何事。   一日,魏宝玉又在静坐,想起林黛玉及一众红楼女子都已到太虚幻境,不知自己是否能到那里,与她们相见,又想到自己在尘世立志改写红楼结局,却没想到自己刚刚开始,就被渺渺真人引到此处,自己的这个愿望是无法实现了。   又过几日,渺渺真人忽唤魏宝玉至石室,说道:“我就要云游去了,你道力甚浅,切要谨慎,不可远出。倘或遇见虎豹,或为魑魅所乘,都不是当玩的。”   又再三叮嘱方去。   魏宝玉自送师父去后,头两天恪守师训,照常在石室静修,但他好奇心很大,想知道这里其他地方是什么样子,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渐渐心猿难制。   一日天气晴朗,魏宝玉忽动游兴,就走出洞口。   此时夕阳初下,照到东面翠壁上成一种渗金的颜色。那松树林里一片浓翠,夕阳从树缝里漏入,仿佛翡翠屏风上挂着一条条的金线,真是天然丽景。不由得便向那松林走去,原来大荒山上这些古松都是从太古洪荒时代留下来的,至近的也在千年以上,所以盘郁夭矫,各具奇态。就中有一棵分为两扇,一扇横铺到深涧里,那一扇斜撑向上,直遮了半个山坡。   松下横卧几块山石,魏宝玉就在山石间坐定,高兴地玩赏着,同时想那棵铺到深山涧的那个树枝不知通到何处。   正在魏宝玉胡思乱想间,突然一仙子从树林中走出,对魏宝玉说道:“你就知道自己在此快活,忘了你以前的志向吗?”   魏宝玉急忙起身拜下,问:“仙子是从那里来的,说此话是何意?”   那位仙子道:“我是从太虚幻镜而来,那里有许多人在那里备受相思之苦,等你去搭救,你却一个人在此快活,你对得起那些人对你的厚爱吗?”   “仙子所批极是,只是我不知如何才能到达太虚幻镜,还望仙子指引。”   那位仙子说道:“如果你有心,就随我来。不过到了地方后,你不得说是我带你到那里去的。”   魏宝玉答应了,遂悠悠荡荡,随了那位仙子,至一所在:只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少有,飞尘不到。魏宝玉不觉欢喜,想道:“仙界就是不一样,这个去处真的不错,我如果能在这里渡过一生,纵然失了尘世间的一切也无所谓了。”   正胡思之间,带他来此的仙子突然不见了,却见另一边边走出一个女子,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   魏宝玉见也是一个仙姑,却比带他来此的那个仙姑更美,喜的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那里来,如今要往那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   那仙姑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你是谁?到怎么到了此地?”   “我也不知我是谁,只是在无意闲逛中来到此处。”   魏宝玉紧记带他来此人仙子的话,就撒了一个谎。   “你既然来到此地,也就与我们有缘了,你就随我来,四处看看。”   自称警幻仙姑的仙子说道。   魏宝玉听说后,想道:“如果我能到宝玉去的地方,就把那些册子上的东西都改了,让大家都有一个幸福快乐的一生!”   他就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魏宝玉看了,心下自思道:“原来我真的到了此处。”   魏宝玉当下留下心思,随了仙姑进入二层门内,至两边配殿,皆有匾额对联,一时看不尽许多,惟见有几处写的是:“痴情司”、“结怨司”、“朝啼司”、“夜怨司”、“春感司”、“秋悲司”他看了,就向仙姑道:“敢烦仙姑引我到那各司中游玩游玩,不知如何?”   仙姑道:“此各司中皆贮的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女子过去未来的簿册,尔凡眼尘躯,未便先知的。”   魏宝玉听了,那里肯依,复央之再三。仙姑无奈,想他来到此处时必喝了迷魂汤,就是让他看了也无妨,说:“也罢,就在此司内略随喜随喜罢了。”   魏宝玉内心大喜,想自己没能完成写出另一个喜庆结局的红楼,却可以改变现实中红楼诸女的结局,那是更好的了。   他抬头看这司的匾上,乃是“薄命司”三字,两边对联写的是: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   魏宝玉看了,便知里面写的是那些人。就抬腿进入此司,只见有十数个大厨,皆用封条封着。看那封条上,皆是各省的地名。魏宝玉只拣金陵的看,他知自己的时间不是很多,因而也无心看别省的了。 第04章 穿越到红楼   魏宝玉看过去,只见有一边厨上封条上大书七字:“金陵十二钗正册”魏宝玉再看下首二厨上,写着“金陵十二钗副册”另外一个写着“金陵十二钗又副册”魏宝玉知道里面写的都是红楼中的人物,便伸手先将“又副册”厨打开,拿出一本,揭开一看,只见这首页上画着一幅画,又非人物,也无山水,不过是水墨泼染的满纸乌云浊雾而已。后有几行字迹,写的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招人怨。寿夭多因毁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   魏宝玉知道这批的是晴雯,有心想改,无奈警幻在一旁看着,他正在想用什么法子让仙姑离开之时,有一仙女在外喊:“警幻仙姑,又有一个人来了!”   警幻仙姑大为吃惊,心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按旨意只有一人过来,怎么又会来第二个人?”   就对魏宝玉说道:“你好好在此看,不要乱动,我去去就来。”   魏宝玉大喜,应道:“仙姑,你去吧,我看看就走。”   等警幻仙姑一出门,他就拿起笔,进行改动,也不管语句是否通顺、声韵是否对应,只顾改动她们的结局。他把晴雯的批注上的画都涂掉,在把结局改为:毁谤让人都识破,多情公子结良缘。   魏宝玉接着往下看,也来不及看是批的是谁了,只管把所有册子上的画都涂抹掉,再把结局改好。   把又副册改完后,魏宝玉又去开了副册厨门,拿起一本册来,把每个人都照自己意思改好,最后打开正册。   把头一页上画着的两株枯木改成枝叶茂盛的树木,把其他东西都去掉,再把四句言词改为:正叹停机德,更怜咏絮才。玉带林中生,土中生金簪。   如是这样,魏宝玉很快地把这十二正钗的批注全部改好,而这时他听到几人走近的声音,其中一人说道:“仙姑说了,此人定是偷偷进来的,想来偷看天机,她让我们把他抓住,解往孟婆处,让他喝一碗迷魂汤,才可放他离开。”   魏宝玉心中一动,明白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这些正副册上人物的命运都改了,急忙把东西都整理好,就象没有动过的一样,然后就从门中急冲而出。   那几人见魏宝玉冲出,就跟在后面追赶,口中叫道:“拦住他!”   由于跑得太快,魏宝玉迎面撞上一人,那会伸手拦住他,口中说道:“这位兄台,众仙子让你停下,你还跑什么?不怕唐突了佳人?”   魏宝玉叫道:“放开!”   那人口中又说道:“各位仙子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何必要跑呢?”   魏宝玉听到后面几位仙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一急,就抱起拦着他的那个人,向前奔去,在后面追赶的警幻等众仙子在后惊慌地叫道:“速速回头!不可到那里去!”   魏宝玉情急之中也不管那许多,只顾向前急奔,忽见前面荆榛遍地,狼虎同群,一脚踏空,在向下急落的过程中,耳中似乎听到渺渺真人说道:“今次到凡界,你要好好地照顾好众姐妹,也不枉她们爱你一场。”   但他此时心中惊慌,那还顾得出声细问?此也不知手中抱着的那人到何处去了,口中只吓得“啊啊”大叫,然后就醒了过来。   魏宝玉感到身上非常疼痛,缓缓地睁开眼睛,耳中听到四周许多的女子发出惊喜的欢呼声:“宝二爷醒了!宝二爷醒了!”   接着发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向外跑去,边跑口中还边叫道:“宝二爷醒了!……”   他缓缓的张开了双眸,心中想道:“我这是到了那里?又回到大荒山么?但大荒山没有其他人呀?那么我是在做梦?”   想起梦,他就想起自己在到过太虚幻境,还修改了所有女子的身世,那么这也都是梦?   “不管那么多,现在要从床上起来了。”   想到这里,魏宝玉双手一撑,就欲起床下地,不料身子刚一动,浑身无力,口中不由得“啊!”   地痛呼出声,双手一软,倒回了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醒转的魏宝玉一时半会儿还未完全清醒:“自从出车祸,自己离开阳世之后,从来没有这样的现象啊?”   “宝二爷,你醒了,太好了!”   带着惊喜的清脆女声自门口传来,随着话语,一个娇俏的古装少女轻快的迈步而入。   魏宝玉四处一看,周围还有几个漂亮的少女,他同时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古董木床上,身侧四周也全是古代之物,不由诧异的问道:“是你在叫我吗?我是在做梦吧?”   “我的宝二爷,你怎么又说混话了?你睡了两天没醒了,这两天里你做没做梦我们不知道,但现在你不是在做梦。”   那少女说着又关心地问:“你这是怎么了?一睡就是两天不醒,没有什么事吧?”   “你……你是谁?”   魏宝玉感到身体很虚弱,只觉眼前闪现无数的小星星,结结巴巴的开口询问,双眼紧紧的盯视少女的表情,希望从她脸上发现发生了什么事。   “哼!”   少女不满的给了他一记白眼,“装什么装!连我也不认识?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姐姐妹妹,自然不会把我们这些小丫头放在眼里。”   “难道我穿越到了红楼梦里?”   魏宝玉心中一动,他确信自己不是在梦中,也不是在仙境里,因这他暗中揪了一下自己大腿,感到了疼痛,而这也是他出车祸、离开阳世之后第一次有痛的感觉。   “你怎么啦?你可别吓我!”   少女见魏宝玉突然露出痛苦之色,脸色发白,心中大惊,急忙上前惊惶的抓住了他的大手,叫道:“听说你醒后,太太正在往这里赶,老太太也快来了。”   魏宝玉想再一次证实,就虚弱地望着少女,问道:“我……我是谁?”   俏丽的少女微微一愣,但见他可怜的情态不似假装,芳心一酸,双目红润的说道:“你到底怎么啦?你是荣国府的宝二爷,老爷的二公子贾宝玉呀!我是太太的丫头金钏儿!”   “真的?”   魏宝玉闻言惊问,自己本意是想改写红楼诸女的命运,没想到上天竟然让自己来到红楼中,那可怎么办才好?自己能改得了诸女的命运吗?能改得了贾府的结局吗?   他转而又想:“自己在太虚幻境改写了诸女的批注,不知有没有作用?既然自己到了那里,肯定能起到一点作用吧?那么自己再以对贾府未来结局的了解,就可以避免出现的悲剧了。”   想到这里,他的信心大增,脸色也恢复正常了。 第05章 暗试秦可卿   正在这时,进来几个锦衣华服、相当漂亮的女子,其中一个来到床边看着魏宝玉,抚胸说道:“二叔,你可醒了!可把我吓死了,要是睡在我床上出什么事,我怎么向全府人交待?”   另一个年轻女子也说道:“二爷,你是怎么了?这一睡就是两天,可吓死我们了。”   魏宝玉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其他众女子都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魏宝玉只好看着她的,闭口不语,凭着自己对红楼的研究来猜测她们的身份,很快猜出这几个女子是秦可卿、袭人等。   正在这时,有人说道:“老太太和太太来了。”   接着众女子起身让开,只见两个人搀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太太、她后面跟着一位面带富贵之气的中年美妇、再后面是二十来岁的少妇、一群妙龄少女。   那位老太太看着睁大眼睛的魏宝玉,接起他的手,老泪横流地说道:“我的儿,你这一睡两天,把我可吓死了。”   在她后面的中年美妇说道:“老太太,宝玉现在已醒了过来,看他的样子,想必也没什么大碍,你也不必着急了。”   说完她让丫环把老太太扶到一边坐下,然后她坐到宝玉的床头,低下头,伸手抚着宝玉的头,也不说话,宝玉感到有水低下,抬眼一看,然来她正在默默地流泪,还怕别人看见。   宝玉(以后就以贾宝玉称呼了)一看,知道她定是王夫人,心中很是感动,不由低低地叫道:“娘,我没事。”   王夫人一震,急忙抹去眼泪,轻轻说道:“我是高兴的。”   她起身走到贾母身边坐下,然后其他人等一个地上来看看宝玉,说说话,最后都站在一边。   宝玉仔细辨认,依稀可看出这些人里有黛玉、王熙凤及其他姐妹。   正想间,贾母开口说道:“宝玉刚醒,身体一定很虚弱,你们大家也都看过了,都回去吧,让宝玉好好休养。”   王夫人当下安排照看宝玉的人手,只留下袭人、晴雯、秋纹、麝月四个宝玉身边的丫环,秦可卿说道:“二叔是睡在我的房里出的事,我一定要好生地照看。”   贾母当下应允了,王夫人上前嘱咐一番,然后和贾母一起带着大家都走了。   众人走后,袭人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点心,服侍他吃下,此时宝玉感觉到身体有了些力气。   这时,一个鲜艳妩媚,有似宝钗,风流袅娜,又如黛玉的女子走上前来,见宝玉并无大碍,就笑着问:“二叔,怎么回事?你在我床上休息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睡了两天两夜?”   宝玉知道她就是秦可卿,开口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后,就看到大家说我睡了两天两夜?”   “做什么梦做了两天两夜?”   她又问。   “只不过是个梦,不说也罢。”   宝玉知道真宝玉在梦中与秦可卿做过云雨之事,现在看秦可卿确实是个天生尤物,食指大动,并且知道她就是因为生活不调、心生忧郁,最后年纪轻轻而亡。   假如自己能与她真过在一起,调教她的身心,或许能让她的病变好,他又死劲回想自己把秦可卿的命运改为什么?但是,由于当时时间太紧,自己只顾把所有悲惨的结局都改为好的结局,把谁改为什么都亡了。   就在宝玉在想着这些时,秦氏还以为他不好意思说出梦中的事,这也引起了她的好奇心:“什么人做梦能做两天两夜?特别这个宝玉平时就疯疯癫癫的,做的梦也一定与众不同。”   她又问:“二叔,你到底做了什么梦?还不能告诉我么?”   宝玉心中一动,决定先试探试探她一下,就说道:“我做的梦丑死了,不能说!不能说!”   他这一说,更引起了秦氏的好奇心,说道:“二叔,跟我说不打紧。”   宝玉还是摇头,象是自言自语似地,喃喃说道:“在梦中,我到了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见到了警幻仙子,还见到了其他很多仙女,做了许多事……不能说!不能说!”   说到关键处,宝玉停了下来。这下可急死了秦可卿:“见到仙子?她的长得是什么样子?后来怎么了?你快点说呀!”   宝玉看着秦氏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不会告诉其他任何人,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他会打死我的。”   “什么事严重到这个程度?我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   秦氏急忙发誓拟地说道,宝玉这一说,把她的好奇心提得更高了。   宝玉就开始述说起来,他讲述得很生动,描述得也很准确,特别是那些仙境还有那些仙女,说得让秦可卿也很向往,不自觉中她进入了宝玉述说的角色之中。   当说到警幻最后时,他学说警幻的语气,把她的原话说了出来:“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纨绔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说到这里,宝玉停了下来。   秦可卿脸上一红,问道:“那位警幻仙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怎么回答的?”   宝玉接上道:“我也不知她指的是何意,慌得我急忙说: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   “那位仙姑怎么说?”   秦可卿问。   宝玉学着警幻仙姑的语气说道:“非也。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   意淫“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今既遇令祖宁荣二公剖腹深嘱,吾不忍君独为我闺阁增光,见弃于世道,是以特引前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   “真真胡说八道。”   秦可卿的脸一下子红了,但她并没有生气,而是在心里感到奇怪:“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宝玉他也不知道,他所说的定是真的,但……”   想到这里,她的心跳加快了,不由地又问:“后来怎样?”   “后来她就秘授我云雨之事,把我推进一个房中,然后将门掩上走了。”   宝玉答道。   秦可卿的心跳动地更快了,口中说道:“真是荒唐,那个仙姑也太那个了,竟然教授你云……那个事?进入房中后又怎样了?”   “房中早有一女子在内,名叫可卿,长得很漂亮,见我进去,她就脱下衣服,然后我们就……”   说到这里,宝玉就停了下来,观察秦氏的反应,见她羞红了脸,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事,并没有生气或发怒的意思。   过了一会,她见宝玉没有说话,就抬起头:“你做的真是个荒唐的梦,是不是在温柔乡里不想回来?是不是非常快活,才睡了两天两夜?后来是怎么地就醒了?” 第06章 芳心暗动   宝玉说道:“我与那叫可卿的仙女在一起,确实快乐非常,就在我们难解难分这际,那警幻仙姑在外喊道:”   你不要只顾在此快活,忘记了其他爱你的亲人、还有许多爱你的女子,她们都还在等待你去搭救。“我看睡在我身旁的可卿仙子,只见她泪水涟涟,伤心非常,正在犹豫间,那警幻仙姑似乎知道我们俩人的情况似的,又在外面开口说道:”   在尘世中的可卿,也在你身边,只是她的阳寿快到了,还要你去搭救。“”说到这里,宝玉偷看秦氏时,见她的脸色阵红阵白,一会欢喜、一会又露出困惑的神色,一会又轻轻地摇头,明显地她处在挣扎的边缘。   宝玉继续说道:“我就开口问那警幻仙姑,尘世的可卿是不是还叫可卿?她在那儿?为什么阳寿快到了?我如何找到她、又如何去搭救她?但那警幻仙姑再不向下说了,她说道:”   我告诉你这些已经泄露了天机,只要有缘,你就会遇到可卿,并求回她性命。我还可以告诉你一点,那可卿只是心情抑郁,最后伤及五腑六脏,才丢了性命。如果你遇到她后好好地开导她,让她象你与现在的可卿所做的事一样,使她得到快乐,她的病也自然就好了“,警幻仙姑说完话这些后,那在我怀里叫可卿的仙女就不见了,于是我也就醒了。”   宝玉讲完好一会儿,秦氏才抬起头,一开始听宝玉说可卿,她还道是仙境中与自己小名相同的仙女,到后来宝玉说到尘世间可卿的情况时,她就明白那指的是自己了,因为那个仙姑说的尘世中可卿的病症正与自己一至,现在自己时常发病,只觉心情郁闷,经期不调,头目不时眩晕,照她所说还要伤及性命,有那么可怕吧?这是不是宝玉胡乱说的?   她转而一想,这不象是宝玉胡乱说的,一是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小名,更不用说宝玉了。二是虽然现在自己身子有病,但不是很重,自己也没向任何人说起,他不可能知道。这么说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了?但他在仙境中与那可卿做那些之事,那仙姑说如果宝玉能与我象他在仙境中与那个可卿做相同的事,我的病就会好起来,但我怎么能与他那样?那多丑啊?   就在她思前想后之时,宝玉早已讲完了。她猛一抬头见宝玉在定定地看着自已,脸色一红,说道:“你尽做些乱七八糟的怪梦,也不怕丑。”   宝玉接上道:“我也不知那些梦是真是假,还有我在哪里去找那个叫可卿的女子?找不到她那又如何去救她?就是找到她,又如何让她相信自己所说?如果做不到这些,岂不是白白地让她丢了性命?”   秦氏脸色更红了,口中说道:“宝叔,你着什么急?如果你有心,一定能找到那个女子,从而救灾下她的性命的,你好好地休息一下,尽早恢复你的身体才是真。”   说完秦氏起身向外走去,并吩咐那些丫环好生照顾好二爷,慢慢地走远了。   宝玉心中很是高兴,以他对红楼梦中秦氏的理解,她本是一个正经女子,在听到自己这些话后没有生气,说明她已经接受了自己讲述的事实,那么下一步只在自己再加强攻势,一定会让她放开心情,与自己做宝玉与在仙境中那个可卿做的事,那时自己也可以把她从死亡的边缘上拉回来。   宝玉根本没有现在所处的社会的顾忌,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又能让秦可卿得到她在贾蓉身上得不到的快乐,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一觉醒来,天已大黑,四个丫环围坐在宝玉睡觉的床边,见他醒来,袭人起身说道:“你可醒了,我们又怕你要睡几天,幸好秦大奶奶说你没事,只是身子虚弱,睡一觉醒来后,好好地补补身体就没事了,我们这才没有告诉太太、老太太。”   这时也有另外的丫环把秦氏叫了进来,秦氏进来后说道:“宝叔,感觉好点了吧?起来吃点东西,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宝玉试着起身,比上午刚醒时强多了,在丫环的搀扶下,跟以秦氏后来到外间,喝了一碗汤、吃了一些点心,宝玉只觉得口感很好,也不知道叫什么,吃完这些后,他坐了一会,说道:“我身上出了很多的汗,想洗个澡。”   秦氏立即让袭人带他到澡房,其他人则早一步跟到澡房去准备洗澡水去,来到澡房,只剩袭人服侍,基他丫环都退了出去。   此时的宝玉已经不是原来的贾宝玉了,年到年轻漂亮、可人的袭人在为他脱衣时,他的心就动了,下体也就悄悄地挺了起来,当袭人的手伸到他的腰部,把他的小衣脱下时,平时他那软软的分身坚强地弹了出来,并打在低头为他退衣的袭人的脸上。   袭人粹不及防,口中“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抬头一看,宝玉那坚硬、火热的分身立在她的眼前,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通人事,现在看见宝玉如此光景,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而这样,心想:“宝二爷长大了。”   虽然如此,袭人也还是小姑娘,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情况,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看。   宝玉不由暗中责怪自己,想不到自己穿越来到红楼里,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见不得美女。但他也知道袭人应该就在此时与宝玉偷试云雨之情,因而也就释怀了。   袭人忙扶着宝玉进入装满热水的大木桶里,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对宝玉没有进一步行动也有些失落。   在为宝玉洗澡的过程中,袭人含笑问道:“你从前天一睡就是两天,秦大奶奶说你一直在做梦,梦里见到什么故事了?”   宝玉迟疑了一下,问道:“她没告诉你?”   袭人回答道:“当我问她你做梦的内容时,秦大奶奶只是说你在梦中到了仙境,去见仙子去了,其他的再没多说,我也不敢问题了。” 第07章 初试云雨情   宝玉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将实情告诉她,不是怕她的嘴多,而是自己一告诉她此事,那么自己将来与秦可卿的事她就会知道,不知对秦可卿会有什么影响。   正在此时,袭人又道:“我是二爷的贴身丫环,也服侍了你这么多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呢?”   听到此话,宝玉知道袭人说的是真的,她是自己贴身丫环,自己任何事也瞒不住她,还不如告诉她,再与她做下男女之事,那她对自己就更死心塌地了。   想到此处,宝玉抬起头,看到袭人那红红的却更显得娇媚的脸,那胸前轻衫所遮不住的盈盈一握,想不到袭人也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望着她那娇羞而又带着期待的脸,宝玉作出了决定。“好吧,你过来,我告诉你。”   说着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之情,羞得袭人掩面伏身而笑。   最后,宝玉故意把说与秦氏的事,与一个叫可卿的仙子在一起后,警幻仙姑所说的可卿命运的话也告诉了袭人。她听后,抬走脸,问:“是啊,那个可卿在哪儿?如果你找不到此人,那她岂不是……”   宝玉说道:“我也正感到为难,你也帮我打听打听,然后告诉我。”   袭人说道:“假如我找到此人,二爷如何赏我?”   宝玉素喜袭人柔媚娇俏,听了这话,便将她抱入怀中。   袭人忙道:“二爷,你要干什么?”   宝玉笑着道:“袭人姐姐,这就是奖赏,难道你不愿意吗?”   袭人羞红了脸,轻声说道:“不是!我愿意!”   宝玉就从水桶里站起身,激动的大手微微颤抖着向袭人粉颈摸去,火热的手掌在佳人细腻的上来回摸索,宝玉心中的情火随着这柔情的抚摸开始蔓延,眼见少女双眸紧闭,高耸的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红润的玉脸嫺静动人,让人觉得袭人是如此温婉柔和、贴心可人。   深深的喜爱之情在脑海震荡盘旋,与宝玉眼中的少女玉容交织在一起,在微妙的变化中化作一缕爱恋的情丝溢出双眸,蕴含情意的目光好似有形般凝注在少女脸上。   在初升的真情与强烈的互相“折磨”下,宝玉缓缓的俯身吻向袭人红润的朱唇,少女脸上已是红云密布,就在相接的一刻,袭人突然睁开了她妩媚的眼眸,近在咫尺的二人眼神交接,痴痴不语,浓浓的情意在目光中流向对方心海深处,醉人的春意在一对有儿心间激荡流转、缠绵升华。   情思翻转的袭人对即将发生的羞人之事是羞喜交加:对现在这个“假”宝玉,少女已不是单纯的主仆之情,女子天性对爱情的渴望让她希望得到宝玉更多的关注与怜爱,因心中初开的情怀,她就坦然的接受了宝玉的求欢,心中也充满了紧张与羞涩的期待。   在宝玉俯首相吻之时,袭人再也忍不住心房的颤抖睁开了双目,望着意中人此刻“怕人”的目光,敏感的少女不惊反喜,她从宝玉燃烧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缕从未有过的情思,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少女美眸渐渐被心房的热流冲击得一片红润:激动之下,她一反常态的双手一勾,主动的吻上了宝玉呆立不动的,如海的深情从袭人笨拙的唇舌涌入宝玉心间,不停的壮大他心中刚刚萌发的“情丝”受此“刺激”的宝玉微微一愣,随即心中狂喜一片,火热的深吻猛然爆发,灵活的红舌扫荡了佳人小嘴内的每一寸角落,最后紧紧的吻住了细滑的,动情的少女幽香的味道!   袭人在宝玉强大的“攻势”下,脑海一片空白,只有那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在心中流转不休,在无尽的痴迷之中,宝玉跨出大木桶,把袭人曼妙的娇躯横抱而起,在不停热吻、抚摸下,走进了宝玉的卧房。   衣物犹如彩蝶般四散飞舞,飘落在房内各个角落,当宝玉将少女轻轻的横放床榻之时,眼前已是青春动人、曲线起伏的,而佳人在他火热的“攻势”下对此变化仍是茫然不知。   火热的大手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在袭人与香臀上下尽情揉捏,挺拔的在他指掌间变换出各种的形状:她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而宝玉的手已开始活动起来,揉、搓、捏、摸,他同时轻轻地吻着袭人那白腻的颈子,弄得她又酸、又痒,五味杂呈。在害羞中带着一丝渴望。激情的如雨点般洒遍了佳人高峰,划过平原,最后在那淡淡芳草掩盖下的神幽谷留连不去。   “啊!”   少女禁不住强大的快感刺激,娇躯一挺,玉手紧抓宝玉肩背,芳心迅疾闪现一丝疑惑,宝玉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东西”了?上次他可是……佳人还未来得及深思,肆虐的情火瞬间已将她心中的疑惑焚毁殆尽。   激情的春潮汹涌而出,少女滑腻的幽谷顷刻间一片泥泞。宝玉眼见袭人轻柔的娇躯嫣红遍布、情动至极,只觉自己的之源无比,隐约的涨痛彷佛在诉说着它此刻是如何亢奋。   “啊……不、不要在……那里弄……痛……哎!”   最后的痛叫是因为手指碰到了她的那紧闭的门户,宝玉赶紧往回缩了缩,抽出了手指,问道:“袭人姐姐,没事吧?”   袭人的体内顿觉空虚,她张开那双水汪汪的媚眼道:“二爷,没事,就是有点痛……”   宝玉笑道:“放心吧,第一次就会痛。”   说完他还顺手拿了袭人刚解下的汗巾垫在她身下。再摆好姿势,轻轻问道:“好姐姐,我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袭人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嗯”了一声,宝玉如奉纶音,双手一紧,腰部用力,玉茎的前端便没入了她的秘处。   正要再向前进时,发现受到了阻碍,原来是禁地的守卫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宝玉先试了试,发现还行,便道:“袭人,我来了!”   随着宝玉低沉的闷吼,他强健的阳刚之躯猛然一沉一挺“最美的瞬间终于降临。   “啊!”   少女一声痛叫,十指用力的在爱郎背上留下了十道耀眼的“爱痕”随着袭人的“惨”叫,一朵以深情凝结而成的鲜艳“桃花”飘然“落下”少女的一颗真心在此刻毫无保留的挂在了爱郎身上,“生世世、生死相随!”   沉寂片刻之后,动人的呻吟声好似天籁回响,的交响曲从低到高,从缓至急,低沉处断断续续,高昂时回荡不休。   宝玉不知疲倦的发泄着心中的火热,按照自己知道的各种的交欢动作摆弄着袭人,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的少女在超脱凡尘的激情欢爱中如痴如醉!被宝玉本体弄得欲仙欲死,不知今夕何夕!   随着宝玉进攻速度的加快,袭人也开始迎合宝玉的动作而摆动起来。这一来更让宝玉觉得上了天,赶紧吸一口气,止住泄意,开始大力进攻。   她的呻吟也随着进攻的节奏忽高忽低,终于在几次相连的高峰后再次拔高,而宝玉只觉得那里喷出水来,浇得自己的分身一阵发麻,知道她已经泄了,便将袭人翻了个身,变成龙翻的姿势继续努力地耕耘了数百次。只见袭人钗落发散,那头秀发随着动作在枕上摆动,嘴里也开始发出阵阵浪语。   “二爷,好宝玉,你真……啊……我又快不行了……”   宝玉也觉得渐至,口中也跟着叫道:“好姐姐……我也快了……好姐姐!”   最后如疾风暴雨般的动作后,她又一次攀上了顶峰,宝玉也同时尝到了来到红楼后第一次的滋味,两人就这样相互搂抱着,共同品味那飘飘欲仙的妙境……   过了好一会,二人才起来收拾,只见那汗巾上点点风流残痕,惹人怜爱,看到这时,袭人的脸又红了起来。   宝玉笑道:“袭人姐姐,这可是个宝物,将来要作传家之宝的。”   袭人啐了一口,赶紧找衣服穿上,刚下床就“哎哟!”   了一声,宝玉赶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太……”   袭人摇了摇头,道:“不要紧,过会儿就好了。”   “袭人姐姐,你真好,我要你永远跟着我!”   袭人道:“我也愿意,只不过我是你的丫环,你不要我也没事,以后你也不能叫我姐姐,还是以名字相称吧。我先出去了,免得惹人怀疑。”   看着她那步履阑珊的身影,宝玉的心中充满了怜爱…… 第08章 重回太虚幻境   袭人走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魏宝玉重生后,一时还没有与贾宝玉的身体很好地结合,再加上刚刚与袭人欢爱,贾宝玉感觉到很疲劳,又闭上眼睛,慢慢地睡着了。   那知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   宝玉在梦中大惊,想道:“这不是我前天来的太虚幻境?难道说神仙们知道了我做的事,要把我捉回去,让真的贾宝玉回到自己的体内?那自己岂不是只做了一天的贾宝玉?”   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宝玉听了是女子的声音,歌声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人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有赋为证: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风回舞雪:耀珠翠之辉辉兮,鸭绿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琏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 。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罢归来,瑶池不二:定应吹箫引去,紫府无双者也。   宝玉心中惊道:那不是警幻仙姑是谁?慌乱之中要躲开,但早已被她瞧见,他只好上前作揖,说道:“又见到了神仙姐姐,不知如今要往哪里去?”   那警幻仙姑笑道:“你也不用慌,是是非非早有定数,红楼诸女本来应有一劫,却被你这个混世魔王所破,合该她们到人间去享受一番了。这次唤你前来,没有别的事,是让你真正地领略仙界的风韵,如果只是从书上看,没有亲身体会,以后很多事你就不能做,反而让众姑娘的结局更惨。”   宝玉听说,吓了一跳,也忘了秦氏在何处,急忙问道:“如果真的变成那样,我的罪过就大了,实在不行的话,我把那些书中的内容再改回去吧?也让那真宝玉回去。”   “你以为仙界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上次是出了意外,才让你得手,但这也是劫数,我们没有他法,只好再把你招来进行补救。”   警幻仙姑说道:“大不了过几千年后,我们再让她们重新来个轮回。但这次你一定要听从我的安排。”   宝玉只好跟在她身后,一路走过,都是上次没有来过的地方。宝玉看了,心下自思道:“照仙姑的意思,是让我按自己的意愿,让红楼中诸女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快乐,这才招我来此。”   便随了警幻来至后面。但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檐,说不尽那光摇朱户金铺地,雪照琼窗玉作宫。更见仙花馥郁,异草芬芳,真好个所在。   警幻携了宝玉入室。但闻一缕幽香,竟不知其所焚何物。入座后,小丫环捧上茶来。   宝玉坐了好一会,见没有其他仙子,就疑团在胸,问道:“上次我到此地时,有许多仙姑,这次怎么没有见到她们?”   警幻用手点了一下宝玉的额头道:“明知故问!还不是你自己闯的祸?”   宝玉问:“我闯的祸?我闯什祸了?”   “你上次是不是在各司中把红楼诸女的结局乱改一气?你做的事让我这儿的仙姑得知了,知道到凡间去都有好的结局,一个一个地都溜到凡间,想去享受一番。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这不怪你怪谁?看看现在,我这里冷冷清清的,你说,怎麽补偿我?”   宝玉没有想到自己的改动竟然造成如此结果,忙解释:“我……”   “算了,今天该是可卿的,不过下次可别忘了。来吧,我先授你云雨之事,我的天下第一淫人!”   宝玉听了,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早已知道云雨这些事,仙姑就不用再传授了。”   警幻笑道:“哟,想不到下去只一天,就把这些都学会了?但你那只是凡间的淫术,还没得我辈真传。如果我不传授你秘法,你怎会将这太虚幻境变成你的后宫?你怎么去安慰那些众多的女子?”   “不过我知道的也能够做到呀?”   宝玉有些不服。   “我说过,你那些只是凡间的淫术,不是真正的云雨之术。你不学的话是应付不了你那些姐姐妹妹的,你会很快地就精枯力尽而亡。”   宝玉想走红楼中众多的女子,知道警幻说的是实情,如果自己不具备超常的体力,是应付不了那些女子的需求的,就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听仙姑的话,学习学习你们的仙术,还请仙姑多多指教。”   “昔日黄帝御女三千而成仙,彭祖八百而不老,可见房中术的妙用。黄帝问素女之事,后人载于《素女经》中,今天我就一一教你,第一式名曰”龙翻“。   令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烦悦,其乐如倡,致自闭固,百病消亡。其意为女的仰卧,男的俯卧在上面。脚放在女性的大腿之间。   女性将腰部抬起,以阴户(口)承受玉茎。玉茎要刺激阴蒂,攻击阴户的上方。   插入后,必须缓慢的抽动,进行八浅二深的方法。当玉茎变硬后拔出,稍为软化之后再插入。只要依据这种死去生还的原则,玉茎会变得强壮。而且,不但会使女性感到愉悦,还会因为阴道的收缩除百病。”   宝玉仔细听着,警幻又详加解释,接着警幻又教授他第二式,直到把《素女经》上所有的样式都教完,然后问道:“怎麽样,都明白了吧?”   宝玉听得豁然开朗,点了点头,警幻道:“既是如此,你还是先去和可卿试试吧。要不是我说宫中无人,将她强留了下来,恐怕今天这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你也要好好安慰她,我可是答应了带你前来相会才让她留下的呢。”   说着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警幻推了宝玉入房便掩上门自去。里面有一位女子在内,不正是宝玉在凡间所见的秦氏?   没有想到自己向秦氏撒的谎现在又兑现了。   宝玉记起警幻前言,便上前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可卿仙子了,幸得警幻之助,今日能够得识仙颜,真是三生有幸。”   可卿抬起头看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脸色露出悲色。   宝玉一见,大为惊慌,忙问道:“不知仙子何事悲伤?是不想见我吗?”   可卿慢慢地抬起头,那种悲戚之色,更显得楚楚可怜。只听她道:“是不是下面的美女众多,就把我忘了?上次来时怎么不见我,就急急地跑了?”   宝玉这才知她不是真的生气,笑道:“姐姐可错怪我了,上次的事难道警幻仙姑没有告诉你?” 第09章 梦中会可卿   可卿道:“什么事?她没有告诉我呀?她只说是出了点意外,你又回去了,以后还会到这里的,今天你就来了。”   宝玉道:“是啊,上次我来太虚幻境,做了事些不该做的事,吓得急匆匆地跑了,就没有来找你,今天警幻仙姑又把我找来,才见到你。”   可卿闻言,脸上已有喜色,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见了下界的那些美女,把我忘记了呢……”   宝玉笑道:“姐姐明白了就好。”   说着便搂住她的纤腰一同坐到床上,同时轻轻地盖住了那小巧的檀口。   宝玉也不敢多吻,轻轻的吻了一下松了开来,可卿却满脸飞红,娇艳无比。   宝玉一见心下大动,便吻上了她的香腮,然后再回到香唇。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比翼双飞。   良久,宝玉发现手中挽着的娇躯渐渐地热了起来,鼻息也加重了许多,同时自己的玉茎也已挺硬如铁,想起警幻所授之事,心下不再迟疑,凑到她的耳旁轻轻道:“可卿姐姐,我要来了!”   可卿缓缓地点了点头,却也羞得将头藏在宝玉的怀里,抬不起来。   宝玉心中一荡,再度吻上了她的樱唇,经过前两次热身,彼此都已熟悉,她也放下矜持,热烈地回应着。两个人渐渐地倒在了床上,宝玉的手也不再闲着,而是轻轻地替她宽衣解带,不久手中已多了一对新剥鸡头肉,只觉温如玉、腻如膏,方知前人所云“软玉温香”诚不我欺也。   可卿身子一颤,很快就平息了,就在此时,紧黏着的双唇分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但马上就变成了轻吟,原来宝玉已经含住了那小巧的乳头。   宝玉含着吸着,更不时用舌尖舔着,很明显的,乳头大了起来,她的娇吟也是忽高忽低,却也动听迷人。宝玉的一只手在另一玉乳上揉搓着,而另一只却已来到了那世外桃源,此地果然名不虚传,已是流水潺潺,邀人早渡。宝玉派遣了大将一员作为前锋,几度寻幽觅胜,却觉水势渐大,只得暂时退兵,再作计较。   可卿已是凤眼迷离,娇媚无比,见宝玉停了下来,便用她那春葱般的玉手拍了一下宝玉的背,道:“到现在你还穿着这些累赘干什麽?还不……”   宝玉连声称是,很快脱去全身衣物,只见那玉茎已是威武雄壮,斗志高昂。   可卿看了,忙转过头去,宝玉便倒在她的对面,她刚想再转过去,却被宝玉拉住了,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第一次见,何必如此呢?”   可卿道:“谁说不是第一次见你这个东西?丑死人了……”   “这个东西怎么会丑死人呢?等会就会让你快活死的。”   “你呀,就是这张嘴,才会将我们这里的姐妹个个骗得服服贴贴,这会这麽说,说不定待会跟警幻也是一样呢!”   “说到底姐姐还是不相信我,好吧,看我拿出真心来!”   说着便将她一双玉腿分开,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玉茎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她的秘处,冲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娇吟充满了整个香闺。   虽然已是湿润爽滑,但仍觉处处险阻,那里如同活物一般将宝玉的玉茎紧紧包住,温暖却又充满刺激。下体传来的趐麻、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使得可卿完全忘记了以前独守香闺的寂寞,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随着宝玉冲击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暴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由波峰跌入谷底,然后又冲向另一个高峰。   就在这时,宝玉的手和嘴也来到了她的双峰,而同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她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叫着:“宝哥哥,你的本领越来越好了……”   “我的好姐姐……我爱你!”   “宝玉,我也爱你!”   可卿那晶莹的玉体上已满是细小的汗珠,云鬓也随着不断的摆动而散了开来,铺在绣床之上,与那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煞是迷人。   随着她口中发出一声长吟,全身直抖,阴精狂泄。   宝玉从玉茎头部受到的冲击知道她已达到高潮,忙加紧动作,一面道:“好姐姐……我来了……”   终于宝玉也同样达到了高潮,与可卿并头躺下,笑问可卿如何。可卿含羞道:“不知是多少年前才做过这事,刚才真是舒服极了,你呢?”   “我也是今天才开始与袭人尝此温柔滋味,”   云雨巫山枉断肠“,果是人间极乐。”   “鬼才相信你的话,难道太虚幻境的风流花主,到了下界便成了道学先生了?今天才开始云雨之事?要的那样的话,刚才怎麽那么有经验……”   “那是先得到了警幻的传授,否则我也不会那么多的花式。”   “你会那麽好心,放过下凡到红楼里的那些姐姐妹妹?骗人!”   说着,她便抬起手来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却不料打在命根上。那玉茎受此刺激,又再度竖起,倒是吓了她一跳,道:“你……又想要了吗?”   “姐姐想不想呢?莫辜负了这锦帐绣榻,美景良辰。”   宝玉凑到可卿的耳边轻轻道:“我这一回去,也不知道何日才能与你重会,何不纵情欢乐一番?”   可卿想想也是,于是便重整旗枪,再兴云雨,直至阳关三叠,这才云散雨收,相拥而眠。   次日二人起床梳洗完毕,齐往参见警幻。警幻见可卿那副慵懒的模样,便笑道:“宝玉,你昨晚可真努力呀,害得连我都差点睡不着了。”   又转向可卿道:“好妹子,这会儿不会再说我骗你了吧!”   可卿红云上面,施了一礼道:“多谢姐姐成全。”   宝玉也道:“警幻姐姐,多蒙指点迷津,我也多谢了。”   警幻道:“今日时辰已至,下次还有相见之时。可卿,你先送他回去吧!”   可卿一直将宝玉送至初遇警幻之处,虽是缠绵缱绻,仍不免一别,不由得珠泪滚滚。   宝玉安慰道:“听适才警幻所言,想必不久便有再会之日,你也不必难过。”   可卿道:“下界姐妹众多,恐怕你早就忘了我。”   宝玉道:“不会,我会牢记于心,常诵于口,不敢或忘。”   “虽然我无法与你在此间逍遥,不过我在你们府上有一个化身……呀!时辰已到,你快回去吧。”   “等会儿,可卿,可卿!”   宝玉只觉眼前一切全部消失了,耳边却传来了秦氏的声音:“宝二叔,你又作什麽梦了,身上怎会全是汗水?”   这次秦氏对宝玉在睡梦中唤出她的小名,丝毫没有觉得奇怪,因为她已全部相信了他昨天对她说的话。   因为宝玉醒来后,她到另一个床上休息时,也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仙姑对她说道:“可卿,你要好好把握与宝玉的缘分,他是唯一能救你的人,你如想在尘世多活些时日、多享受一番,就不要放过他。”   “可宝玉是我的二叔啊?这怎么行?”   那个仙姑讥笑着说道:“你们贾府还少了叔侄、姐妹、姑婶、公媳等在一起乱来的事?多你一个又有什么了?何况这个宝玉也只是一个替身,他的真身早已经走了。因此他与你府中任何人在一起都算不上乱伦,与你就更不是了。”   秦氏想起贾府中许多事,觉得也是,打算再问一些事时,那仙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也只能对你说这么多了。”   秦氏就喊:“等等,我就问一个问题。”   正在这时,她醒了过来,在床上坐了一会,她就来看宝玉,正碰上他在梦中喊自己的小名。 第10章 凤姐的秘密   宝玉见秦氏正关切地看着自己,就回答:“我做了一个梦,就出了一身汗,袭人她们呢?叫她们来,扶我起来,我要把身子洗洗。”   这时,袭人、媚人、晴雯、麝月四丫头因为前两天都没有休息好,这时都在睡梦中,秦氏就说道:“前两天,你在昏睡时,她的为了照顾你而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就让她们休息吧,我来给你穿衣。”   宝玉见她说的有理,遂在秦氏的帮助下,起身整衣,秦氏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他的大腿处,只觉那里一片冰凉、沾湿,吓的忙退出手来,问道:“那是些什么东西?”   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秦氏本是过来人,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仍旧替他理好中衣,扶着他来到澡房。   把水弄好后,秦氏红着脸说道:“二叔,都弄好了,你自己洗吧。”   “好,辛苦你了。”   宝玉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宝玉在大木桶中搓洗着身子,心中想道:“没想到一个晚上自己竟然洗了两次澡,还有,如何把自己与秦氏之间的那层纸捅破?因为秦氏在阳世间的生命不是很长了,只有抓紧时间,与她欢好,舒畅她郁结的心情,才能把她从死亡的边沿上拉回来来。”   宝玉也看出秦氏对自己有好感,但她的脸皮很薄、并且还对她与自己辈分也有所顾忌,如果弄得不好还会引起她的反感,那样会加速她离开人世的速度。   正在宝玉思考间,袭人进来了:“二爷,你不是在睡前已经洗过澡了?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我身上出了很多汗,感到不舒服,就想洗澡。”   宝玉回答。   袭人埋怨道:“你来也叫我们一声,要是出什么事,我们怎么担当得起?”   “我不是没事吗?你是不是也来洗一下?”   袭人脸上一红:“就你没个正经,要是让别人瞧见,看你怎么交待?”   “没事,大不了把你娶过来不就行了?”   宝玉笑着说道:“好了,不和你说笑了,我也洗好了。”   袭人把衣服给宝玉穿好,扶着他走回秦氏的卧房,心中还在回想着宝玉刚才说的话,心里欢喜异常。   宝玉睡下后,还在为如何把秦氏收入自己怀里、从而救回她一命而操心。他忽然想道:“自己知道梦中的可卿就是秦氏,但自己跟她明说后,她并没有说破,自己何不问别人,然后再向秦氏求证,那时她再也无法抵赖了,而自己也就可以接近她,从而把她收到自己怀里。”   于是便叫道:“袭人,袭人!”   刚叫出口,却又有些后悔,晚上已经与她欢好,而她刚才又醒过来服侍自己,没有休息好,应该让她多休息才是。   “二爷,有什麽事?”   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却不是袭人而是晴雯。   “袭人好像有些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要我去叫她吗?”   “不用了,晴雯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府上谁的名字叫可卿?”   晴雯想了想道:“我们这府上是没有,至于东府上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快告诉我,是谁?”   “当然是咱们的管家二奶奶,这两府中的事大概没有她不知道的,你去问她不就行了?”   宝玉一听,喜道:“不错,瞧我糊涂得连这都忘了。好姐姐,你正是我一刻也离不了的,我这就去吧!”   晴雯道:“可卿到底是谁,让你这麽心急火燎的?──就算要去,也得明天再去吧?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另外你就算明天想去找她,也不行,因为老太太说了,你什么时候身子骨好了,才可让你走出这里。”   “好姐姐,难得你想得周到。但那样得多少天啊?你能不能给我想个办法?我会感谢你的。”   说着便搂住她,在她的粉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晴雯“噗哧”的笑了一声,挣了开来,道:“这种谢法你还是去找袭人吧,好好休息,明天我想想有什么法子。”   说着便跑了。   宝玉心想:“莫非刚才与袭人……被她知道了?”   不过晴雯虽然性格倔强,经常顶撞自己,但自已在所有的丫环中却仍是最喜欢她,因为宝玉知道晴雯对自己的关心不下于任何人,并且那种关心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而自己也不刻意摆主人的架子去压她。   “刚才如果是她的话,她会不会和自己做那些云雨的事?”   宝玉的答案是肯定的,他也由此想到了其他姐姐妹妹,府中女子众多,而真宝玉除了林妹妹外,对其他人都是一视同仁,自己以后恐怕就得仔细考虑了。   在思前想后中,宝玉睡着了,一学醒来,已经第二天的上午了。   众人见他醒来,服侍他吃完东西,他让众丫环扶他站起来走了几圈,感觉没有什么大碍了,于是对众人说道:“我身体已经好了,要出去走走。”   众人那敢让他出去,袭人说道:“二爷,你就在这里呆二天吧,等老太太过来,准许你出去后,你才可以出去。否则出了什么事,我们是无法交待的。”   宝玉说道:“那你们现在就去把老太太叫来,让她看看我好了没。”   袭人说道:“现在她没有时间,家里来了客人,她正陪客人说话呢。”   “这样吧,你们不让我出去,给我找一个人,让她来,可以吧?”   宝玉无奈,只好退一步了。   “那行,让谁来?”   袭人问。   “给我把凤姐找来,我有一件事要问她。”   “真的不巧了。”   秦氏的声音说道:“我才从她那边过来,她也正有客人,脱不开身呢。”   “今天是怎么回事?让我走又不行,请个人过来她又有事,凤姐的客人是谁?不能让他等一会儿?”   “她那儿的客人叫刘姥姥,听说是周瑞家的带来的。”   宝玉说道:“哦,是她呀?我知道的,吃完晚饭后,她就会走的,到时你们再去把凤姐叫来。”   秦氏诧异地望了宝玉一眼,没有说话。其他人对宝玉这句话也没在意,只是袭人说道:“二爷好好休息,到时再说吧。”   宝玉再不敢深说了,怕引起大家的怀疑。   吃完晚饭,宝玉无论如何再也是忍不住了,在答应秦氏、袭人跟着后,一众人等在让宝玉出来,找凤姐。   在去找凤姐的路上遇见周瑞家的送一个老年妇人出去,宝玉便问道:“周姐姐,你在送谁呢?”   周瑞家的抬头见是宝玉,还有秦氏跟着的,忙笑道:“原来是宝二爷,还有二太太,刚才那是刘姥姥,上代曾与太老爷在一处作官,偶然连了宗的。我刚刚带她见过了二奶奶。”   宝玉笑道:“那凤姐还未休息吧?我正要找她。”   他们三人便别了周瑞家的,往凤姐处而去。   在门口处见到了凤姐的小丫头,宝玉问:“凤姐在家吗?”   那丫头一看是宝玉和秦氏,脸上就有些变色,忙说道:“二奶刚刚出去,说是有什么急事,很晚才回来。”   宝玉听说,就与秦氏商量,打算回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好象来自凤姐的卧房。声音听得也不是很清楚,宝玉还想仔细地听听,秦氏的脸却变红了,拉着宝玉说道:“二婶既然不在,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吧。”   宝玉心中有些疑惑,听那声音象是他与袭人在一起行云布雨时,袭人发出的声音,见秦氏拉他回去,也不坚持,就跟着她一块走了,宝玉边走心中边想道:“凤姐的房中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她与琏二哥在一起?”   好奇之下,他就问秦氏:“琏二哥这几天都在家?”   秦氏说道:“琏叔前几天就出去办事了,他怎么会在家?”   说完这话,她象忽然想起什么,脸更红了、一会儿又变白了,走路直晃。   宝玉、袭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忙把她扶着问道:“你是怎么了?”   秦氏站了一会,说道:“可以是昨天没有睡好,有些头晕。”   宝玉说道:“那我们赶快回去,你早点休息。” 第11章 凤姐的试探   晴雯见宝玉等三人这么快就回来了,笑问道:“二爷,怎么这么快?”   秦氏说道:“二婶不在家,我们就回来了。”   宝玉说道:“不过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二叔,你在那儿乱说什么?又听到了什么声音?”   秦氏打断宝玉的说话:“二婶不在家,能有什么声音?定是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员,耳中听花了。”   “我说不能让二爷乱出去吧?你看就这么一会,也出问题了,要不是蓉大奶奶跟着,还不定出什么事呢?”   晴雯说道。   “好!好!算我错了,你们也不要说了,早点休息吧。”   宝玉知道与这些人也说不清楚,就举手投降了。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爷睡下吧。”   说着便收拾好床铺,待宝玉睡后,便自往外间睡了。   当夜,宝玉却无法入睡,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这一天内所经过的事如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内盘旋,哪些姐妹是来自太虚幻境的呢?还有,在凤姐那儿听到的声音肯定是真的,但琏二哥又不在家,那又是谁在凤姐那儿?   他想起红楼原着中只有贾蓉在这段时间去过那里,莫非是他?难道秦氏已经听出来了、并且知道是贾蓉?这才把自己拉走并不让自己说出此事?明天是不是偷偷地找秦氏求证一下?但如何开口?假如她一口回绝、还说自己是乱说,那又怎么样办?   想来想去,宝玉无法决断,却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宝玉起来的很晚,晴雯边服侍宝玉洗漱边道:“刚刚二奶奶打发了一个丫头来,说二爷如果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到她那儿去一趟,如果身体还不行的话,就等几天。”   宝玉道:“她没说让我去她那儿有什么事吗?”   晴雯道:“没有。我还特地仔细问了问,她说早上周大娘上去回话后,二奶奶便叫她来了。”   宝玉一听,说想:“可能是凤姐从丫头那里、还有周瑞家的知道我昨晚去她那儿了,就让我今天去一趟。”   却听晴雯又道:“可能是这样,弄得二奶奶以为你有什么急事,所以这么早便派人来让你过去。”   宝玉道:“那我等会吃完饭就过去一下吧。”   袭人正好走了进来,听到他又要出去,急忙说道:“二爷,昨晚你就差点出事了,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去,如果二奶有什么急事,就让她到这边来吧。”   “凤姐的事很多,那能让她跑来跑去的,我还是去看她吧!”   宝玉思考了一会说道。   袭人还是反对,这时,秦氏走了进来说道:“袭人,让二叔出去散散心,对他的身体还有好处,你们多跟几个人就是。”   见秦氏也这样说,袭人无奈地说道:“那就听宝二爷的吧,他说去就去,不过,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急事,还是等一二天再说吧。”   听了袭人无奈的话,宝玉也感不好意思,如果自己执意要去,那怕出了一点差错,受责罚的一定是袭人等这几个丫环。但思量再三,宝玉还是决定去见见凤姐,于是一群人跟在他身后,来到凤姐那儿,不料凤姐却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   此时由内走出一人,道:“宝二爷,你来了,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了。”   宝玉一看,原来是平儿,便笑问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凤姐叫我来干什么?”   平儿笑道:“我也不清楚,你自已去见她不就知道了?”   宝玉应了一声,便往凤姐房间而,穿过回廊,来到了凤姐的房门口,却见一个小丫头在那儿守着,正是昨晚的那个。   却见她无精打采,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忽然抬头看见了宝玉,赶忙道:“宝二爷,你可来了,二奶奶在等着你呢!”   宝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开门进去,却见凤姐正在窗前对镜梳妆。   还未开口,就听凤姐笑道:“宝玉,你来了啦,先坐会儿。你也不早点来,我刚回来时被树枝擦了下头发,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宝玉便在桌旁坐了下来,凤姐房间布置得富丽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娇柔有所不及,华贵则有过之。   凤姐道:“你东张西望些什么?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来。”   宝玉道:“没什么。对了,凤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等一会儿……我就弄好了。”   说着便起身来到宝玉对面坐下。   宝玉看了看凤姐,只见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显然都是精心描画过的。虽然时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却仍掩不住那娇好的曲线,尤其那高耸的双峰,相信更是无人可比。想到这里,宝玉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怎么把以前的心境带到这里来了?见任何如女子都是从她的胸部看起,一直看到她的脚下,然后才看她的脸。   但那个不同年代养成的习惯,岂是短时间内能改掉的?并且宝玉还发现,虽然他现在看到的女子不是很多,但接触的女子中,所有的女子非常喜欢自己这样看她。象现在的凤姐,明明知道宝玉在看她的什么地方,反而把胸部挺了一挺。   宝玉看完后,心中暗赞一声,想起昨晚听到她房中男欢如爱的声音,心中一热,忙转过头。   凤姐见宝玉先是盯着自己,从上看到下,后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偏过头去,心中有数,便道:“宝玉,你昨儿和蓉可家的一块来后,怎么没见我便回去了?”   “你的丫头说你不在家,我也没有什么大事,打算过两天再来,就先回去了。”   宝玉听她所问,知道一定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家的见过自己,她的丫头也跟自己说过话,便如实地说了出来。   “哦,是这样啊,那就没事了。我今儿叫你来,是想问你昨天来见我有什么事,另外还有件东西要交给你,你看!”   宝玉一看凤姐递过来的那件东西,原来是个荷包,缠丝飞绣,做得极是精致。   凤姐笑道:“这个荷包你看怎样?别说是在外面,就算在我们府中,做得出的也是屈指可数。”   宝玉回道:“确实不错,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   “宝兄弟,你说的很对。如此小巧,而不失章 法,一丝一缕均见妙思巧手,能做成这样的,我们府上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   宝玉问:“对了,嫂子,这个荷包谁能做得出来?”   凤姐问:“你真的不知道?”   宝玉才到贾府没两天,并且大部分时间还是睡在床上,绝大部分人都没有认清楚,更不用说这些小事了,就张口说道:“我确实不知道。”   凤姐看宝玉一脸的坦然,心中奇怪:“这个荷包是林黛玉为他做的,自己以前就在他身上见过,早上自己的丫环在庭院中发现了它,肯定是宝玉昨晚来时掉下的,要是以往他早就急得象什么似的。这个宝玉睡了两天两夜没醒,醒来后怎么比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现在怎么会不动声色?竟然说不知道?我还急他一急,看他的反应如何。”   于是她说道:“我想,这么精致的荷包,只有黛玉能做得出,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拿给她看看,是不是她做的,她做好后又给了谁?是谁又会不把它当回事,让它丢了?”   宝玉正要回话,平儿慌张地进来,说道:“宝二爷,老太太听说你这两天大好了,刚才吩咐下人,准备到宁府去看你。”   宝玉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我还是赶紧回去吧,要不又要挨骂了。”   凤姐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我就跟你一块过去,老太太到时,就说我先去看你了,你坐到我的轿子上。”   说完后,凤姐就拉宝玉的手上了她的轿子,众人快速地向宁府走去,在车里,凤姐紧紧地握着宝玉的手,说道:“你睡了两天醒来后,性子比以前变了很多。”   被凤姐温软的小手捏着,宝玉心中起了异样的情绪,闻言问道:“你说我那里发生了变化?”   “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你变了。”   凤姐说道:“要是以前我俩在一起时,你早就扒到我身上了,但你现在没有,这就是变化。”   宝玉脸上微微一红,说道:“那时我还不懂事嘛。”   “哟,你才睡了两天,并不是睡了二十年,就懂了很多事?”   凤姐笑着丑他:“我现在有些劳累,你过来,替我捶捶背吧。”   说完她转过身,宝玉只好坐到她的身后,在她的粉背上轻捶起来。捶了几下,凤姐道有些热了,便除下外衣,连胸前的罗衫也松了几个纽扣。这一来宝玉可就有些吃不消了,手上捶的是丰润娇体,鼻中闻的是诱人异香,更要命的是随着自己的动作、还有轿子的上下晃动,她那丰满的双峰跟着上下跳动,虽是隔着罗衫,却已是无比诱惑,使宝玉的下体不由自主地高举了。紧紧地顶在凤姐的腰上。 第12章 众女看宝玉   凤姐很快便发现了宝玉的变化,待他再捶了几下便反手一抓,把宝玉的分身抓个正着,转过身子,看着无比尴尬的宝玉,笑着说道:“看来我的宝二爷真的长大了,以前我与你洗澡时,抓着你这儿洗,也不见它长大,现在只是为我捶几下身子,它就长这么大了,告诉我是不是想女人了?”   宝玉被凤姐这样一弄,脸色变得通红,忙道:“好嫂子,你就饶了我吧!”   凤姐似笑非笑地看着宝玉,说道:“要我放开你?那你就老实告诉我,你和那蓉哥家的到我那儿去后,为什么不等我,就匆匆地走了?”   宝玉还不敢说出自己发现,回道:“刚才不是告诉你了?你那丫环在门口挡着,说你走了,我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说她也不知道,很可能得很晚才回来。无奈之下,我和蓉哥家的这才走了。”   凤姐把捏着宝玉分身的手使了使劲,说道:“还不说实话,你当我不知道你们是为什么走的?”   宝玉弯着腰,死不改口:“我说的句句是实,不信你可以去问蓉哥家的。”   凤姐见问不出什么来,就松开了手,笑道:“我刚才也是跟你闹着玩的,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想女人了,就告诉我,我为你想办法。没有想到你人长得不是很高大,但你的东西却能长这么大。”   宝玉回道:“我……”   “好了,你也不要解释了,已经到了,我们下去吧。”   凤姐虽然在与宝玉胡闹,但她的耳朵一直在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她的话声一落,轿子就放了下来,平儿掀开轿帘,说道:“二爷,到了。”   凤姐起身先下去,在外面站了一会,才把手伸进来,说道:“宝玉,下来吧。”   宝玉对凤的聪明、还有她的善解人意无比感激,就在她下轿那一会,宝玉定了定神,平静了心情,让自己变得与平常一样。如果一开始他就下去的话,他红红的脸色、他怒立的分身立即会告诉其他人,他与凤姐在轿里一定有些男女之事。   走到秦氏的卧房,秦氏早已得到消息,在那儿等得很急,见凤姐与宝玉一起进来,脸色只是微微一楞,说道:“我的小祖宗,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这儿的人可都要死一回了。”   宝玉按她们的安排躺到床上,说道:“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   “二爷,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了,快点睡下吧。”   袭人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宝玉刚刚躺下一会,丫环报道:“老太太到了。”   贾母进来后,一直来到宝玉的床边,见宝玉神色如常,就说道:“果然好了,这两天没有起来乱跑吧?”   “老祖宗,你怎么又来了?要是把你跑出病来,就是我的罪过了。”   宝玉在床上坐起身子说道:“我已经全好了,就是因为您的吩咐,那些丫头就是不让我起来。”   “好了就好。”   贾母笑着说道:“她们不听我的,你好得了这么快?”   这时转过身,看着凤姐说道:“这个凤丫头,来这里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我的消息灵通,只怕我是最后一个来看宝玉了。”   “老祖宗,我也是才来,您看,我还没坐下呢,您就来了。”   凤姐来到贾母身旁,有些撒娇地说。   这时,宝玉就从床上下来,活蹦乱跳的,一点也不象病人,看处贾母满脸笑意。宝玉来到贾母身旁,摇着贾母的胳膊说道:“老太太,我可以回去了吧?”   贾母还没有答话,在一旁服侍的秦氏说道:“老太太,宝二叔的病虽然好了,但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保证不再发病才可回去。如果回去后又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那我就更不安心了。”   贾母连忙说道:“对,还是蓉哥家的说的对,宝玉,你的病是在这里发的,需要全部好了后,才可以回去,你就安心地在这里养病吧。”   宝玉说道:“现在呢,我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不能在整天躺在床上,行不行?”   “行,你可以到处走走,但不能出大门。”   贾母说道。   又说了一会儿话,贾母就要走,凤姐说道:“老太太,我还在这儿呆一会,看看宝兄弟,您先回吧。”   “好,你们年轻人多在一块玩玩,我就不行啰,我先走了。”   贾母刚走,贾府里其他人听说宝玉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就陆续来看他,直到这时,宝玉才把贾府众人一一认清楚。   最先进来的是一个四十余许的美妇,姿容秀美,眉目如画,不施脂粉,清丽难言。在她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品格端方,容貌丰美。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シ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那妇人一进来,就把宝玉抱在怀中,说道:“宝玉,你真好了,那几天可把我们吓坏了,让我看看,气色怎么样?”   说完她放开贾宝玉,看着他的脸,过了一会儿,说道:“气色不错。”   宝玉刚醒来时,见过很多人,也没能把这些人一一认也来,现在他可以仔细地辨认了,这两个人他能猜测得出:是薛姨妈和薛宝钗。   宝玉回答道:“谢谢姨妈和宝钗的关心,你们坐吧。”   “没想到宝玉醒了后,比以前懂事了很多。”   薛姨妈说道:“不守跟我不用客气。”   不一会王夫人也来了,她只要是没有客人就天天来看宝玉一次,前天、昨天她脱不开身就没来,没有想到宝玉就好了。   她看到薛姨妈已经来了,就说道:“宝玉也没有什么大病,只不过多睡了一二天,还要你跑路。”   “没事,看到宝玉好了,我也很高兴。”   说完她又把宝玉拉到她的怀里。   但薛姨妈不知道,此宝玉非彼宝玉了,在宝玉一见到她时,就为她的雍容华贵而惊叹,被她拉进怀里时,感受到她丰满的胸膛时,心中就不由得跳了起来,幸好时间很短,没有想到她又第二次把宝玉拉到了怀里,并且把宝玉按在自己两个丰硕的胸前,让宝玉感受到她的柔软、丰腴,这真要了宝玉的命了。   在薛姨妈在与王夫人说话的当口中,伏在她怀里的宝玉忍不住把头在她怀里转动,并用力挤压她丰腴的胸部,并让她感受到这是宝玉有意而为之的,不由得心中一怔,但她很快就恢复过来,又与王夫人谈笑起来,只是搂着宝玉的手,轻轻地向外用力拉去,但她怎么能拉得动宝玉?最后只好作罢。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几个女声:“宝玉好了?我们来看宝玉了。”   话音未落,从门外进来四个女子。   原来是宝玉的三个姊妹和林黛玉来了。第一个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第二个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第三个身量未足,形容尚小。其钗环裙袄,三人皆是一样的妆饰。   最后面一个女子:两弯似蹙非蹙ズ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宝玉认出她的是迎春、探春、惜春,最后一位肯定是林黛玉无疑了。   迎春一进来,看到宝玉倒在姨妈的怀里,就说道:“宝玉,你真不怕丑,还赖在姨妈的怀里?”   宝玉脸上一红,抬起身回道:“谁赖了?这是姨妈硬要抱我的。”   “你全部好了?”   林黛玉轻声问。   “要林妹妹操心了,我全好了。”   宝玉也小声地说。   王夫人笑道:“众人都说他睡了两天后醒来,懂事了很多,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病成这样,现在看了倒是真的了。”   薛姨妈接上说道:“我刚刚也是这样说,宝玉这病倒是福气了。”   不多时,门外又进来许多的大嫂、妇人,一一看过宝玉,宝玉一开始还能根据自己看的红楼梦书中的描述,慢慢分辨出是谁,到后来来的人多了后,他就分辨不了来了,王夫人、薛姨妈看宝玉的样子,以为他的病还没有全好,有些糊涂,就说道:“宝玉病还刚刚好,还不能过度劳累,大家都回去吧。”   众人也看出宝玉有些糊涂,就不敢多呆,怕又惹出他的病来,就纷纷走了,只有凤姐没走。 第13章 凤姐的询问   待众人都走后,丫环们也都出去了,宝玉问道:“凤姐,你怎么不走?”   凤姐斜着眼睛,看着宝玉,似笑非笑:“我还有些问题没有弄清楚,怎么走?”   “你还有什么问题?”   宝玉问。   “我想弄清楚你怎么会在这里睡了两天两夜还不醒,我还想弄清楚蓉哥家的为什么要留你在这里养病。”   凤姐笑着说。   “在睡的两天两夜里,我净做梦,有一些记得、大部分都忘记了。”   宝玉回答道:“蓉哥家的留我在这里养病,是因为我在这儿得的病,怕我换一个地方后,病更重。再没有其他什么问题了吧?”   本来宝玉是要问凤姐问题的,现在被凤姐这样一问,他急于解释,反而把自己的事忘记了。   “原来是这样原啊,对了,昨夜你急急忙地找我,最后又走了,有什么事?”   凤姐的神情,显然是不相信宝玉的解释。   宝玉被凤姐一问,才想起自己要问她的问题,但一想到她肯定会部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那时自己如何解释?就犹豫着没有立即回答。   “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凤姐笑着说:“要不主也就算了,没有想到你睡了两天之后,对我这么生分。”   “不是,我想问一个人,不知你知不知道。”   贾宝玉说道:“那两天的梦中,我听见里面有人在喊”可卿“这个名字,待我问是谁叫”可卿“时,那人说”可卿“就在我府中,我想,既然在我府中,没有你不知道的,因此我昨夜就想去问你。”   “原来是问这个问题呀?”   凤姐笑着说:“你还真问对人了,可卿这个人除了我,在府中还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那他是谁?”   宝玉装做急切想知道的样子,其实他已经知道可卿就是秦氏,他想从凤姐口中问也可卿是谁,也是为自己以后找到秦可卿,玉成自己与她好的事做辅垫。   “怎么那么急?是不是在梦中与她做下什么好事?”   凤姐调侃着说,看着宝玉扭捏的神色,脸色一变,心中想道:“难道我说中了?”   “那有那样的事?”   宝玉否认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凤姐走近宝玉,问道:“我告诉了你这个人,你用什么来报答我?”   “凤姐,你要是告诉了我,你想要什么,我就答应什么。”   宝玉豁出去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可不要反悔。”   凤姐强调了一句,顿了一下,说道:“可卿是蓉哥家秦氏的小名。”   宝玉装作惊奇的样子,说道:“哦,原来是她呀?怪不得那人说可卿是我府里的人。”   “你的要求我满足了,你可要兑现你的承诺啊。”   凤姐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要宝玉兑现自己诺言。   “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我肯定给你。”   宝玉做出一副大丈夫的样子。   凤姐眼前一亮,宝玉虽然长得很好看,以前都是些儿女之态,基本没有这种男子汉大丈夫的神态,因此。凤姐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今天与他在轿子里时,他的变化就出人意料,而现在的样子就象一个大男人一样,超过了贾府中所有人。   想着这些时,凤姐有些发呆,并没有立即回答宝玉的话,宝玉又问:“凤姐,你怎么了?想些什么呢?”   凤姐回过神来,她来到门边,把门插上,走到宝玉的床头,俯下身子,看着宝玉,问道:“你刚才在轿子里,为什么会那样?”   宝玉没有想到她在这个时候会问这个问题,一时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想女人了?”   凤姐的头更低了,把她那高耸的胸脯快压到宝玉的脸上。   “我……”   宝玉想起昨晚她的卧室里传出的声音,此时更肯定是有其他人在她的房间里。   “男女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怕丑的?孔子不是说过:食色、性也吗?”   凤姐说这话时,手伸到被子里面,摸到宝玉的大腿上,慢慢地向上爬去,宝玉的心跳加快了,因为他已经不是真正的宝玉,思想中没有与贾府是一家人的概念:能与如此美丽的尤物在一起,也是人生一大喜事。   当凤姐的手来到被窝里时,她的身子也全部伏到宝玉的身上,死死地把他压住,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宝玉还是感受到她身上的热度,他的分身不由得竖了起来。   凤姐伏在宝玉身上,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因为以前他们经常这样,如今的宝玉不是以前的宝玉了,感觉便大不相同了,他的手臂碰到凤姐的趐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在被子下面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抓住了宝玉的分身,她故意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么了?刚才在轿子里是这样,现在在床上怎么还是这样!”   宝玉红着脸说:“我也不知怎么了,与姐姐你在一起就这样了。”   他俩虽份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捏了宝玉一下,嗔道:“不只是在我面前这样吧?”   宝玉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只是今天才这样,并且我也从没有与别人这样过。”   凤姐活动了一下手,把握住的那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用力隔着裤子捏了几下,感到那里还透过温热来,见宝玉的脸也红了,他同时伸出手把凤姐搂抱着。   凤姐知道自己让宝玉入迷了,便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也会玩女人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一阵烧烫,争辩道:“这是相爱,怎么是玩呢?”   凤姐把手儿又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拈了一下,笑道:“以前你就不爱我吗?那时怎么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也说不出话来,凤姐又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你在睡着的那两里,做了些什么梦?怎么醒来后就变得比以前不一样了?”   宝玉说道:“我在梦中到了一个叫太虚幻境的仙境,偶见了很多的仙女,还发生了其他的一些事,有些醒后就忘了。”   凤姐儿哪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两天的时间只有这点事?是不是在梦中和那个可卿做什么了,是不是?还不快给我招来?”   宝玉撒野道:“真的就是这些,你要我说,说与你听时,你又不信!我能怎么办?”   他说完这些后,搂着凤姐的手一紧,把她整个抱在怀里,自己也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胸脯里,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心情早就飞到不知何处了。   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梦里是怎么跟可卿见的面?”   宝玉闷在她怀里答:“是被一个叫警幻仙姑的人带着见的。”   凤姐说:“除了见面还做了些什么事?”   宝玉支唔起来,凤姐笑道:“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紧张什么?这就证明你还有事没有跟我说!”   以凤姐的陪明,能根据宝玉的变化推断出他没有说出的事来。   宝玉这才勉强说:“那个警幻仙姑还教了我云雨之事。”   凤姐笑道:“我说你醒来后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这中间肯定是有原因的,原来是这样,那些仙姑是什么仙子啊?竟然教我们的宝兄弟这些事?不过,我的宝兄弟也长大了,你也该知道这些事,现在你弄得我好不舒服,快点把我弄好。”   宝玉听言察色,这才肯定凤姐似乎是想与自己做男女之事,不由心中一荡,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   凤姐晕着脸静了一会,见宝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宝玉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想调戏你哥哥的老婆么?”   宝玉知道她这是故意为自己找台阶下,就嘻皮笑脸道:“以前你我在一起时,不是经常这样,你摸我、我摸你,很多时候还把我的东西掏出来玩,有时还让我吃你的奶,那算什么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宝玉竟然提起以前的事,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小,我们互相做些小游戏,那有什么了?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么会说给人听?那时我们是在做游戏,现在我们不还是在做游戏?”   顿了一顿,宝玉又说道:“你昨晚不也和别人在做这样的游戏?” 第14章 宝玉求凤姐   凤姐含笑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宝玉豁出去了,说道:“昨晚我到你那儿找你,在你房间门口被你那个小丫头挡住了,后来我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男女欢爱的声音,因此我们就回来了。”   “刚才我多次问你,你怎么一直不说?而现在又问起我来了?”   凤姐反问。   “我是怕你不好意思,才没有跟你说,现在我们已经这样了,我就想弄清楚你是怎样的一个人。”   宝玉径直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这么说你现在很在意我了?”   凤姐显得很高兴。   宝玉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昨天我确实不在家,但家里也发生了一些事,这就是你早上到我那儿去时看到我那个丫头为什么还在哭的原因。”   凤姐说道:“昨晚你听到的,并不是我。”   “琏二哥也不在家,那在里面的不是你还有谁?”   宝玉不相信地问。   “你琏二哥昨晚回来的,当时我在老太太那儿。”   凤姐说道:“他不知在那儿喝多了酒,回来后见我不在家,就把我房中的一个丫环弄到床上去了。”   “是这么回事呀?”   宝玉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你呢。”   凤姐在被子下面的手用力捏了一下,使宝玉痛得叫了一声,然后说道:“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了?你还不知道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昨天那种情形,门口还派个人把守着,能不让人怀疑吗?”   宝玉说道:“我们没有想到琏二哥已经回来了,不好意思。那他与那丫环在一起,经过你同意了吗?”   凤姐摆手道:“莫提这事,我同不同意有什么用?这还是在家里,在外面还不知道他有多少女人,他还以为我一点也不知道。”   又含羞道:“不过,现在我有了你,也就不计较他的事了,没有想到你会是我命里的小冤家,现在你想怎样?”   宝玉心中也很高兴,他知道凤姐在男女之事上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更没有想到凤姐对自己这么好,说道:“我现在只想这样。”   说完,他的两只魔爪伸到凤姐的身上乱探,不时钻到她的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连连,也不阻止。   宝玉在凤姐耳珠畔低道:“你当日掏我的东西出来玩时,是不是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同时宝玉摸进凤姐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却不是袭人这个小丫环比得上的。   凤姐乜眼宝玉,腻声说:“刚开始只觉得有些好玩,后来就慢慢地喜欢上你了,并且我没有想到你人还这么小,那东西就那么大。”   她的手也开始渐渐感觉到宝玉长大后的魅力,眼前的一张俊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现在,在他俊美的脸庞上,还有一股从前没有的男人气概,看得凤姐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也是心荡神摇,掀开被子,解下自己腰间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它大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娘,怎么又变得这么大了!从前就非常招惹人,几天不见,竟然变化这么大,怎么还得了?”   凤姐口中说着话,不禁伸手在宝玉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身子顿趐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去,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随意玩吧!”   他的手竟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   凤姐痴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爱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根宝贝他日不知会让谁得到,那又不知让她美到什么地少了?”   竟暗叹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自己就算是姑娘之身,比宝玉大这么多也是不可能的,象现在这样也就很不错了。”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现在是在蓉哥的家里,随时就会有人进来,我们不能再乱来了,姐姐就这样用手玩玩就行了。你要是想我,等你身子完全好,从这里回到自己的家里后,我们再好好地玩吧。”   宝玉的分身被凤姐这一番话,说得更挺拔了,也更硬了,使凤姐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眼珠子一转,对凤姐儿涎着脸说:“你看你把我弄成这样,也不让我弄你。这样行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如果把衣服脱了,万一有人进来,我怎么穿得及?两天时间你就等不得了?真不行的话,你就把你的丫头收一个吧。”   凤姐口中说着,她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手指一转,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分身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   原来凤姐在怀了大姐儿时,有几个月不能与贾琏,那时琏二哥房里还没收平儿,凤姐又把贾琏照看得很紧,不许他去外边胡来,在贾琏火气上来时,她就用手帮她丈夫抚慰过多回,在这里头下过很多功夫,因此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巧妙。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也只是想极了看看姐姐美丽的身子,这里又没别人,其他人也一时半会的不进来,你就算疼我一回吧!真不行就脱一半,让我看看,以后我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   凤姐听到心里,暗念道:“宝玉将来必定是这家里顶梁的大柱子,贾琏、还有其他的兄弟都及不上他,还有他的这个东西也让人喜爱,与他好上了,会有受用不尽的好处,就答应他这一回吧,就算冒个险也是值得的。”   于是,凤姐软叹一声道:“你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么也硬不了心!今天与你胡闹一回,以后可不能忘记我!”   一只手自松了腰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对我的好,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宝玉知道这些誓言在现代的社会是没有人会相信,但在红楼里,还是人人都会相信的。果然,凤姐听到宝玉发了这么重的誓,满心欢喜,但她确实做出生气的样子,叱道:“胡说什么!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么誓呢!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对其他人乱说,就是像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道:“好姐姐,我会傻到这份上么?这事也是能对人乱说的?”   就见凤姐了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道:“这么远,怎么看得清楚?”   说着宝玉就动手去捋,分开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糜,与他今生前世见过的女人都不同,根本不象是生过孩子的人,极为美丽,宝玉不禁看痴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显得更加娇嫩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乱颤,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弄什么!”   宝玉却不以为然,说:“好姐姐,你好事就做到底,让我仔细地看看吧?”   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嫩肉,十分贪恋。   凤姐呻吟道:“才不要你这么弄呢……”   她嘴上这样说,身子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传荡到全身,那黏腻的泉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   宝玉见状,弄得更是来劲了,又求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这里相互用手抚弄对方,十分销魂。虽然凤姐十分受用,快乐得想大声喊叫,但她还是记得这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只是努力屏声静气,生怕被外面侍候的丫环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从床上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分身凑到凤姐双腿中间。凤姐忙用双手挡住,瞪着宝玉道:“你想要做什么?”   宝玉气喘呼呼地道:“姐姐今天就给我乐一回吧,我实在想死姐姐啦!”   凤姐道:“这可万万不行,已经跟你胡闹得这般,要是有人进来见到我们这个样子,那我还能在贾府里呆吗?你就忍一忍吧?也就几天时间。真是要忍不住,今天晚上你偷偷地到我那儿去找我。” 第15章 可卿的回应   宝玉烧着脸苦,说道:“现在这种情况,老太太又吩咐过了,你看我还能出得了宁府?凤姐姐你看,我多难受呐!”   说着,宝玉捧着他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凤姐看到宝玉的分身涨得又红又大,头部也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的,直直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此时也变成了通红,周身还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   凤姐想道:“天啊,怎么越来越大了?这样的情形叫哪个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贾琏的东西也比这个宝玉的不知要小多少。”   凤姐悄悄吞了口口水,还是不敢在这里胡来,劝说道:“好弟弟,我真的不能与你在这里来,姐姐就用手帮你弄弄吧!等你病好了,回到家里后,我找个时间与你玩上一夜,让你尽兴,怎么样?”   凤姐这一说,更是引起了宝玉的心火,他也知道凤姐说的是对的,在这儿一弄,如果开始了,他们俩个谁也无法控制自己,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自己作为一个男子,年龄比凤姐又小很多,别人肯定把责任推到凤姐身上,说是她引诱自己的,那时,凤姐在宁、荣二府就无法呆下去了。   其实这凤姐儿的心思高傲得很,对贾琏,因为是她的丈夫,即使有些不满意,在当时的社会里,她也无力反抗,其他人如贾瑞等人,她更是一点也看不起。贾蓉、贾蔷等人,虽然也很不错,但也没有入凤姐的法眼,在她的骨子里,她最爱、早就喜欢的人,就是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宝玉,只因为以为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与宝玉搭上,本是天赐良机,你道她不想早点与宝玉云雨一番?   凤姐只是不肯,你道她真的不想么?其实她的身里比宝玉还急,这从她蛤嘴里吐出的大量泉水就知道了,只是她比宝玉要清醒一些,知道在此地是万万不可的,只要她与宝玉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下面的只是时间问题,以她的智力,布置一下,与宝玉疯狂地玩上两天两夜也能做到。   只是现在的地点,情势都不允许他们两人胡来。   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急,好听的甜言蜜语和软话一股脑都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容颜般的嫂子一回。   凤姐快要招架不住,火候也越来越大,心道:“就与他偷偷做一回,让他快点也就是了。”   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有人敲门,喊道:“二奶奶、二爷,吃饭了。”   这一喊,慌得宝玉、凤姐两人手忙脚乱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凤姐挽了挽秀发,见宝玉仍神情不定,帮他拿好衣襟,妩媚笑道:“刚才的胆子到哪里去了?”   宝玉顿又痴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了头。这会子凤姐已经走到门边,拉开门就道:“你们先去吧,我就把宝二爷扶来吃饭。”   众丫环本来是要服侍宝玉起身的,见凤姐这么说,她们才走。凤姐儿便回身拉着宝玉神色平静下来的宝玉的手,在秦氏的丫环的带路下,来到吃饭的厅堂。   秦氏正在为大家分配桌椅,见凤姐牵着宝玉的手走了进来,就笑着问:“你们叔嫂两人有什么亲密的话?说了大半天?”   凤姐见宝玉神色有些不自然,怕他露出什么破绽,就笑着答道:“我这个弟弟你们还不知道?平时就与我疯惯了,有两天没见,怪想的,因此就在一块多说了一会话,主要是我问、他答,把他在这两天中做的梦给我说了一遍。”   说完凤姐斜着眼看着秦氏,见她的脸色也微微一变,就知道她知道宝玉梦中的事,可恨的是宝玉还没有告诉自己,回头一定好好地问问,宝玉在梦中与可卿到底干了些什么,为什么自己一说,秦氏的脸色就变了?还有,宝玉醒来后,在秦氏房中休息的两天里,他与可卿是否也做了与自己做的一样的事?   刚刚吃完饭,凤姐正要与宝玉一同返回秦氏族卧房,询问她肚子里的疑问,荣府的家仆来了,告诉她道:“二奶奶,王太太让你早点回去,有客人来了。”   凤姐只好与宝玉分手,临走进,在宝玉耳边说道:“过两天你回去后,早点找我,还有一定要把梦中的事详细地说与我听,不要隐瞒。”   宝玉只好点头答应。   凤姐走后,秦氏吩咐众丫环服侍宝玉到床上躺下,然后只留自己一人,让其他人都到外间休息。   她拿出一张椅子,坐到宝玉床头,问:“宝叔,你现在累不累?”   宝玉起身靠坐在床头,回道:“我现在基本上好了,精神好得很。”   “刚才二婶把房门插上,与你在房中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说了些什么?”   秦氏又问,她与凤姐的性格不同,说话也婉转很多,但意思让人一听便明白。   “我也正想跟你说。”   宝玉决定现在向秦氏摊牌,他知道不能再拖了,秦氏的气色比昨天要差很多,按宝玉的计算,如果不采取非常措施,秦氏的阳寿也就只剩下不到两个月了:“她问我这两天为什么一直睡着了,我就把在梦中到仙境的情形对她说了。最后,我问了凤姐一个问题,那就是在我府中谁叫可卿,她想了很久,才把这个人想起来。”   秦氏脸色一红,问:“她说是谁?”   “你不知道?”   宝玉故意地问。   “宝叔,我想知道二婶她说的是谁。”   秦氏没有正面回答,也没有回绝说不知道。   宝玉定定地看着秦氏,直看得她脸色更红,最后低下头不敢看宝玉,宝玉这才说道:“她说我们荣宁二府中只有一个人的小名叫可卿,那个人就是你。”   秦氏象没有听到似的,发起证来,宝玉也没有逼她,而是默默地等她说话。   过了好一会,秦氏才幽幽地说道:“不错,我的小名就叫可卿。”   “前天我向你说起梦中的事时,还问过你,知不知道谁叫可卿,那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宝玉问。   秦氏低头不语,心中说道:“宝叔,你为何一定要说出来呢?在心底收藏一个小秘密不是更好?不过,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只有面对,也许我与宝玉真的有缘吧?”   宝玉见秦氏低头不语,心中却又想起了她们宁府的事,在这样的环境中,恐怕会让她很困扰吧?而她得的心胸郁闷的病证,恐怕也与她所处的环境有关,于是便道:“可卿,你为何不说话呢?”   “……宝叔,我……”   秦氏乍听宝玉已经改了称呼,不由得抬起头来。   “既然我已经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宝叔了,就叫宝玉好了!”   “……宝叔就是宝叔,我是不可以乱叫的。”   秦氏只觉得自己好象是在梦中,是宝玉正带我去重温他的梦境吗?   “为什么呢?另外,可卿,我看到你在众人面前虽然很快乐,但我知道你的内心却是很苦的,你是否为了宁府的某些事而烦恼呢?”   宝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了惊喜,但同时也看到了她内心的悲伤。   “我会竭尽所能的,如果这样能帮到她的话!”   想到这儿,宝玉又不禁暗骂了贾蓉、还有那个自己的哥哥贾珍。   “……嗯,难道你都已经知道了?”   宝玉问出这些话后,秦氏就觉得宝玉知道了她宁府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也感到非常羞愧,尤其是面对宝玉,这个自己一直在暗中关注的人。   宝玉劝道:“这些事不是你的错,可卿,你也不必太伤心了,自己的身体要紧。”   “可是,天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我怎么受得了?特别是近段时间,贾蓉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简直快要疯了!”   说着,可卿便伏在床头低泣起来。   宝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双肩,对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体会。警幻是怎么了,怎会让可卿是这么一种身份?但无论如何,宝玉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   可卿的肩上多了一只手,耳边传来宝玉那温柔的声音:“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   可卿移过头去,迎接她的是宝玉那真挚的目光,在那目光的交汇中,双方的情意均了然于胸,不再犹豫,她扑入宝玉的怀中。宝玉紧紧抱着可卿的娇躯,任凭那热泪顺着肩部流到身上,但他感觉这泪是流到了他的体内,不,是流到了自己的心上。   过了好一会,可卿才止住哭声,抬起头来。“梨花一枝春带雨”这正是宝玉眼前所见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伤已经消失了。“宝叔,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彷佛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说这话时的可卿显得光彩夺目,连脸上的泪看起来都像是一粒粒闪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宝玉心中也是大是安慰:“可卿,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暗中注视着你,因此我也才了解你的一切,但在去太虚幻境前,我还不敢对你做什么,直到在太虚幻境中与那个叫可卿的仙姑在一起之后,我就发誓:只要找到真实的可卿,我一定会向她表白,告诉她我的心意,让她快乐地与我生活在一起!”   看着宝玉的双眼,可卿明白了他对自己的爱,她微微仰起了头,然后合起后美丽的双眸。   宝玉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珠,还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终于,宝玉吻上了可卿那小巧的红唇,先是轻吮,后是慢后吸,可卿也渐渐学会了回应,两人的舌头也交缠在一起。直到快喘不过气了,两张唇才分了开来,然而很快的,它们又再度结合了。 第16章 与秦钟相见   秦可卿喃喃说道:“这是梦吗?我怕张开眼它就没有了。”   “不,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发生的情形!”   宝玉盯着可卿那睁开的双目,说道:“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而且还抱着你。你说这能是梦吗?”   可卿眼中闪动着泪光,而宝玉也再次占有了她的朱唇。在深深的口舌交缠的同时,宝玉抱起可卿,走向了那张昨日才睡过的绣榻。   随着可卿身上衣服的逐渐减少,一直隐藏着的美好玉体慢慢地显现出来,柳腰、趐乳,一切都显得那样动人。可卿也放开羞涩,要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玉体完全展现出来,她要将她最美好的奉献给最爱的人。宝玉也感受到了她的这种心情,正要除下外衫。   正在这时,有丫环敲门喊道:“奶奶,你家秦爷到了。”   秦氏一惊,说道:“知道了,让他到书房坐会,我马上就来。”   她口中说着话,身手麻利地把刚刚还没有脱完的衣服穿上,边走向门边,宝玉心中哭笑不得,就在今天的一天时间内,他两度与佳人刚要玉成好事,都是在关键时刻,被人打断。   宝玉躺在床上,在那儿出神,回想起自己以宝玉的身份来到荣府中,时间虽然只有短短原几天,却象是一辈子就生活在这里一般,很快地就进入到角色。   难道自己真的是那块通灵顽石?那么最开始的那个宝玉呢?他又到了哪儿?   还有,那块通灵顽石真的只是一块石头?他伴随宝玉出世,还有没有其他作用?   是不是宝玉等人还没有发现它?   想到这儿,宝玉拿出那块通灵顽石,仔细地把弄、察看,但看了半天,他还是看不出什么来,它最多也只是一块宝石而已。   宝玉把玉石握在手中,想道:“这就不对了,这块通灵宝石既然与宝玉一同出世,它就应该还有其他作用,断然不会单单只为了一个什么”金玉良缘“。”   就在宝玉失神的思考的当儿,被他握在手心的顽石开始发起热来,那种热度慢慢变大,并且慢慢向宝玉的身上传来。由于那种热度不是特别高,在它热起来的时候还把它发出的热传向了宝玉的身子,因此宝玉一时也没有觉察出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宝玉就握着那块宝玉睡着了,也就是宝玉这一无意的举动,让他受益匪浅,从此改变了宝玉的凡身,使他身具奇异的能力,在以后多次挽救众人于危难之中,这是后话。   宝玉正在睡梦中,被袭人喊醒:“二爷,快吃晚饭了。”   宝玉睁眼一看,可不是,天都快黑了,自己这一觉竟睡这么深?   袭人、晴雯等众丫环服侍宝玉起身洗刷,这还是在宝玉清醒后,精神最为充足的一次,他只感觉到自己就不象是睡觉前的那个人似的,浑身充满劲道,耳目也灵敏了很多,能听到院子外很多动物跑动、众丫环走动、仆人们做活的声音。   “前两天我的身体真的很虚弱?直到今天才休息过来?要不为何前几次醒来时,就没有今天这样的感觉?”   宝玉心中不住地想,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以前并不是他身体的问题,而是今天那块随宝玉一同出世的通灵顽石在宝玉的无意中,把它自身的能量注入到宝玉的身体中,改造了他的身体,使他不再是凡胎、俗体了。   以前,贾府众人、包括宝玉只是把那块通灵宝石挂戴在贾宝主的胸前,没有充分与宝玉的身体长时间接触,并且温度也没有达到激活宝石的程度,那块宝石也就没有发挥出自己的作用。   而今天宝玉为了研究那块宝石跟着宝玉一块同世,倒底还负有什么作用,这才放在手里仔细研究,最后把它握在手心里入睡了,而且这一睡就是三个时辰,达到激活宝石的条件,那块宝石就把它身上蕰藏的能量全注入到宝玉的体内,才使宝玉有此变化。   “我入睡前,好象听到说蓉哥家的弟弟到了,他现在还在吧?”   宝玉问为他穿衣的袭人。   你上回不是要见他吗?他今天来就是大奶奶特意叫来的,并且琏二奶奶也到了,大家都在等你醒来吃饭。   弄好一切出来时,凤姐、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还有一从姬妾,一起坐在饭桌前,等待宝玉。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就必定与她笑嘲,见宝玉出来后,就一手携了宝玉入坐。   待宝玉在凤姐身边坐下后,凤姐问:“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话,下面坐着的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   宝玉问:“大哥哥还有蓉儿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你大哥与蓉儿出城向老爷请安去了,要天黑才能回来。”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就等宝叔出来。”   说完她就叫一个丫环去喊她那个兄弟。   尤氏心中暗虑,笑道:“罢,罢,可以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乍见了你这破户,还被人笑话死了呢!”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尤氏笑道:“不是这话,他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你要是见了,没的生气。”   凤姐也笑道:“凭他什麽样儿的,我也要见一见!”   秦氏说道:“他马上就来啦。”   一会儿,那个丫环就带进一个小后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喜得先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   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么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么。秦钟一一答应了。   早有人跑回府报了平儿,平儿知道凤姐与秦氏厚密,叫人送过来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为见面礼物,凤姐犹笑说太简薄等语。秦氏等谢毕。   宝玉见秦钟人品出众,秦钟见宝玉举止不凡,两人自是一见如故,你言我语的,十来句后,后后亲密起来。一时摆上饭菜,宝玉与秦钟只顾吃饭,吃了一小碗后,他便对众人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我们就先吃点饭,到一边去玩,省得闹你们。”   秦氏见他们俩个已经吃完了,就笑道:“宝叔既是爱清净,便到书房中如何?你侄儿今天不在,也没人会吵着你们。”   见宝玉点了点头,秦氏便叫了个小丫头领他二人去了。   尤氏、凤姐、秦氏等吃过饭后,就在一起开始抹骨牌,不在话下。   此时既然只有二人,说话便也随便得多。宝玉道:“素闻你俊秀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简直使我自惭形秽了。”   秦钟道:“姐姐曾多次讲起宝叔的风采,今日见了,才知闻名不如见面,正是名不虚传。”   二人惺惺相惜,于是相约明年一起读书。   正是融洽之时,秦氏推门进来,宝玉便问何事,秦氏道:“你侄儿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我恐他顶撞了宝叔,特地来请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却不料你们却无需我多说了。”   宝玉笑道:“我与他只恨今日才相见,何来顶撞之语呢?”   “既然如此,我就先去了,你们两个好好说说。”   秦氏说完又俯下头低嘱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凤姐。秦钟脸上却红了起来,不敢看宝玉。   一时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麽,外面有,只管要去。”   宝玉只答应着,却哪有心思在饮食上,要人把门关上,只与秦钟亲昵说话。   秦钟说:“业师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尚未议及再延师一事,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进益。”   宝玉心中一动,不待他说完便答道:“正是呢,我们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我因业师上年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家父之意,亦欲暂送我去温习旧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里读。家祖母因说:一则家学里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气,反而不好: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遂暂且耽搁着。如此说来,尊翁如今也为此事悬心。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们敝塾中来,我亦相伴,彼此有益,岂不是好事?”   秦钟妩然应道:“小侄愿为宝叔磨墨涤砚,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废,又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乐,岂不是美事?”   宝玉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阵迷醉,去握秦钟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像男子的手来?道:“放心,放心,咱们回来告诉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禀明祖母,再无不成之理。” 第17章 秦可卿求饶   宝玉与秦钟就在那儿就着一些各自的趣事,到了那掌灯时候,他们两人才手拉手从里间出来,且都神采奕奕的。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两人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抬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后日吃这东道。   见宝玉与秦钟出来,凤姐起身告辞,并携着宝玉的手同行。说道:“我有一些事要跟宝玉说,并且我看宝玉的病已经好了,是不是可以跟我回去了?”   尤氏说道:“凤姐,这个可不行,宝玉如果要离开这儿,需要老太太批准才行。”   秦氏也说道:“二婶,娘说的也是,没有老太太的批准,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们谁也担当不起。”   凤姐只好作罢,说道:“那这样吧,让宝玉跟我回去一趟,把事做完马上就回来,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尤氏说道:“这个还可以。”   她转身对秦氏说道:“媳妇,你多派几个人跟着,一定不能让宝兄弟出什么差错。”   秦氏答应一声,她亲自带着袭人、睛霁、秋纹、麝月,自己的二个丫环、另外再加上宁府的三个仆人,一行十来个人,跟在凤姐身后,向外走去。   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骂。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麽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秦氏等人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还是同以往一样上了凤姐的轿子,他在车上见焦大这般醉闹,倒也有趣,故意拉住凤姐问道:“凤姐,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什麽是”爬灰“?小叔子又为什么不能养?”   凤姐听了,连忙立眉嗔目断喝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你是什麽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看她仔细捶你不捶你!”   宝玉装作害怕的样子,急忙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一行人自往荣府而来。   一路上,宝玉与凤姐两姐弟却没说话,宝玉也没再赖到凤姐怀里撒娇,只是怔怔望着车窗外。   凤姐中午被宝玉惹了满怀情欲,那劲头到现在仍未过去,现在把他带回去就是想与他来一次男女欢爱,没承想尤氏派这么多人跟着,那自己还能与宝玉做什么?   此时,凤姐与宝玉一同坐到轿子里后,她心中便暗暗盼望宝玉能象上午一样,便藉口“天凉了”下了帘子,谁知宝玉仍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发呆。凤姐不由又爱、又恨,心想:“莫不是他的疯病又发了?”   原来那宝玉却是在想秦氏的事,正在依自己以前看到的红楼梦中的情景,计算她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发病,想着自己今晚就要开始解决她的心结,否则怕是来不及了。   同时他也在想:“怪不得那么多人想着秦钟了,他的长相实在好看,比一般的女孩儿还漂亮,也比一般的女孩儿更象女孩,自己却不好龙阳之风,在以后的日子里到要与他保持一点距离,否则弄出事来就不好交待了。”   在宝玉思考这些事的当儿,不一会儿就到了荣府,弄得凤姐一肚子不高兴,一下轿子,她就对秦氏说道:“在回来的当口,我想了一想,我的事也不是很急,并且天已不早了。而宝玉的身子还不是很好,今天就不说了,你与他赶紧回去吧。”   秦氏有些意外,而宝玉的心思还放在秦氏与秦钟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凤姐的不快,他本也想早点回到秦氏的房间里,与她继下午被别人打断的事,好解开她的心结,闻言说道:“凤姐说的也不错,等我的病全好、从宁府回来后,再来找凤姐,那时不管有什么事我都能做了。”   说完,宝玉就转身就上了秦氏的轿子,秦氏无奈,吩咐仆人起轿,转回宁府。   而凤姐回到自己的房屋后,把门关上,暗中生了一番闷气,弄得平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幸而宝玉在轿子里没有对凤姐做什么,因为袭人等得到尤氏吩咐,全力守在轿子旁,怕宝玉出什么意外,如果宝玉与凤姐在轿子里做些什么事,外面的丫环肯定能听到,那时,还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在回宁府的路上,秦氏对宝玉说道:“这个二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急急地把你叫来,等走到了,又说不急,这不是害得我们白跑一趟了吗?”   “也没什么,正好我们吃完饭后,也要出来散散心的。”   宝玉说道:“这个凤姐你还不知道?她做事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的。”   秦氏叹一声,没有说话。宝玉伸过手去,把她的手握紧,秦氏身子一惊,她并没有抽回手,而是小声说道:“袭人等都在外面呢。”   宝玉也小声说道:“不打紧,我们也不出声。”   这次秦氏没有反对。   说完,宝玉把秦氏拥到怀里,另一只手伸到秦氏的腿上,轻轻地抚弄着,并慢慢地向上游动,来说她的腰间。   秦氏的心思也转到了宝玉的身上,虽然她是过来人,还比宝玉大几岁,但不知怎么的,现在竟然象小姑娘一样羞涩起来,身子软绵绵的伏在宝玉怀里,一点也动弹不得。   同时,秦氏也说不出话来,只觉上下被宝玉摸索,加上眼前宝玉的那张俏丽的脸色,自己日夜思念的事就要来了,到使她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宝玉咐在她的耳边说道:“都说可卿是仙子下凡,果然是这样。”   秦可卿的双腿之间被拿住,使她羞涩无限,也无限可见渴望,更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从心底升起,但她还是在宝玉耳边说道:“宝玉,你胆子真大,竟敢调戏你侄媳!”   如果现在的宝玉还是以前的宝玉,那他是不敢作这样的事的,即使他偶尔对秦氏动手的话,被秦氏这样一说,他也会骇得抽回手去。但现在的宝玉却不怕这些,听到秦氏的话后,宝玉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一手在她双腿间乱动乱插,上面的一只手伸到她胸前,不断捏弄秦氏丰满的酥胸,把她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她从前从没有闻过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入迷……口中不由得想发出声。   但她的大脑还保持在清醒之中:“不能在轿子里弄,否则会被从丫环知道了,那时自己还怎么做人?”   想到这里,秦低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口中对宝玉说道:“宝叔,不能这样,我会出丑的。我已经答应你了,我们回去再弄好不好?” 第18章 可卿的幸福   宝玉一想也对,刚才自已只是略施手法,就让秦氏喘息不已,如果自己再加大力度,运用自己前生的手法,那她肯定会忍不住叫出声来,外面的一众丫环也都会听得见。   于是宝玉抽回手,把头挨在秦氏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珠,说道:“可卿,那我就听你的,回去后再弄。”   宝玉这一咬,让秦氏一阵迷糊,一种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冲向她的大脑,刺激得她张开口,宝玉叫声:“坏了!”   还没来得及堵住秦氏的嘴,她已不由自主地发出“啊”地一声呻叫。   宝玉知道外面的人肯定听到了,立即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果然袭人掀开轿帘,问:“蓉大奶奶,你怎么了?”   宝玉不等袭人细看,就答道:“没事,我给大奶奶讲了一个故事,把她吓了一跳,就叫出声了。”   袭人知道宝玉最是调皮,埋怨道:“二爷,不要把大奶奶吓着了,否则你怎么交待得了?”   秦氏这时也回过神来,答道:“也怨不得二爷,是我央求他讲的,不想自己把自己吓着了。”   袭人这才放下轿帘,秦氏粉拳轻捶宝玉一下,轻声说道:“收你不要乱来,差点出事了吧?”   宝玉挨着秦氏问:“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秦氏一生中规中矩,那听过这样调笑的话语?脸上一红,转过头去,不理宝玉。宝玉见状,伸出手,放到她的腰上,说道:“你答不答我的话?我要把手伸到你衣服里了。”   秦氏又吓了事一跳,打开宝玉的手,说道:“还敢胡闹?我说就是了。”   说完她低下头,过了一会象是自言自语道:“刚才不只是舒服,而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快乐,象是把我的心房打开了,阳光涌了进来,感到从没有感觉到的温暖。我觉得有一种从没有过的生机充满了我全身,宝玉,真的很感谢你!”   宝玉知道秦氏的心扉的大门已经开始开启,她所说的感觉就是她体内出现了生机,把她体内的死气压下去了,如果继续下去,那么自己是可以把她从死神手上拉回来的。   想到这里,宝玉俯身在秦氏跟前,说道:“可卿,我真的很爱你,我会让你得到更多的快乐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是死也甘心了。”   秦氏感动地说。   宝玉现在最怕的就是不能把秦氏搭救过来,急忙说道:“不要再说这个不详的字眼了,否则我不理你了。”   秦氏满脸春风,笑着问:“你要不理我,我就到你那儿,赖在你那儿不走,还让老太太知道是你在欺负我,看你如何收场?”   宝玉把手伸到秦氏胸前,捉住她充满弹性的双丸,用力但又温柔地揉搓着,说道:“你敢!”   宝玉这一弄,敏感的秦氏,身子一阵颤抖,最后伏到宝玉的怀里,求饶道:“小女子知错了,小女子再也不敢了,求大侠放过小女子。”   宝玉知道秦氏已经从死亡的边缘回过来了,因为在以前,秦氏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因为宁、荣二府中,只有她的家庭最为贫苦,她的身世也最为坎坷,导致她内心有着极端的自卑,使她在任何人面前说话都极为小心,同时别人说的任何了句话也让她思考半天,生怕别人在生自己的气。虽然她在大家面前也是满面笑容,但在她那笑容后面不知埋藏着多少少辛酸,导致她心情郁闷、肝火旺盛,烧坏了五脏六腑。   现在秦氏已处在病入膏肓的边缘,如果不早点把她拉回来,一旦病情表现出来,那时就是神仙也无法把她救回了。   这一切,现在的宝玉是最清楚不过了,这也是他放下来说荣府后,应该作的其他任何事,就是林黛玉他也放在了一边,全力与秦氏周旋的目的,应该说今天他才初步达到了目的,见到了秦氏的小女儿态,他的心情也放松起来。   宝玉再没有调戏秦氏,他们俩人就依偎在一起,都没有说话,享受着两个人之间“无声胜有声”的幸福感觉,让秦氏不愿醒来。   “可卿,到了!”   直到宝玉的这句话,才让她惊醒过来,她脸色一红,回答道:“啊,我……”   “你不用说了,我的感觉与你一样,可卿!”   宝玉说道:“走吧,让我们去享受更大的快乐、幸福吧。”   说完,宝玉就拉着可卿的手,走下轿子,众人对宝玉的举动习以为常,因为宝玉与秦氏、凤姐等贾府的人都是这样,只在走在一起时,就手牵着手。   来到秦氏的卧室,宝玉对袭人等众丫环说道:“我与蓉大奶奶有些话要说,不用你们服侍,你们去歇息,有什么事我会喊你们的。”   袭人等众丫环答应一声,把房间里的炭火升好,把宝玉的床铺好,把香也点好、烛台点亮,巡视一遍再也没有其他的事后,她们就走到外间,去睡觉去了。   待众人都走后,秦氏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事,她就低着头,象新媳妇似的坐在椅子上,心儿怦怦乱跳,不敢看宝玉。   宝玉把外面的事料理完,径直走到秦氏身边,轻轻拥着她,说道:“可卿,现在的时间只属于你我了。”   “嗯!”   秦氏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宝玉的怀里,轻轻地应着。   宝玉说道:“起来吧,我们到床上去,那里也暖和些。”   秦氏跟着宝玉站起来,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向自己那熟悉、但现在又变得很陌生的大床走去。   来到床边,宝玉使出自己在前世学会的手段、加上警幻仙姑教给他的手法,轻柔地扶着可卿躺倒到床上,一点一点地帮她脱下衣服,而这一过程是秦可卿从来没有享受到的。   在她还没有与宝玉接触时,她的快感快要冲破她的大脑,让她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呤,使害羞的她无论如何想紧闭嘴唇,却怎么也办不到,口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可卿,你梦见过我吗?我可是多次梦到与你在一起。”   俩人脱完衣服后,并排躺在床上,宝玉咬着可卿的耳朵,一边问,一边开始轻抚可卿那美丽而又雪白的肌肤。   “梦见过几次,可每次只梦到你亲吻我时就醒了……”   秦可卿气喘吁吁地回答。   “今天就不会是那样了,我们是真的在一起了……”   宝玉用动作来表达了他的意思。他的双手已经开始在那丰满的双峰上活动,不时用手指去轻捏可卿那软绵红红嫩的美乳,么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   “啊……”   可卿发出了声声轻吟,身体传来的感觉是陌生的,但同时也是美好的。以往她那里都只有被抓、被捏所带来的疼痛,而这次,却能让她体会到多层次的美妙感受,随着宝玉手指的动作,她觉得全身都被加热了似的。   宝玉的一只手已经离开了山峰,向着溪谷挺进,而他的嘴唇则接替了手的位置,将之含入口中。他吸吮着长大了的乳头,似乎要从中吸出乳汁来,同时也没忘了舔弄那周围的乳晕。手指在她茂密而湿润的森林中找到了入口,那里玉液正在不断涌出,似乎在欢迎客人的到来。宝玉试探着将中指插入那女性神圣的宫殿,而拇指和食指则在外面轻捏着那已经突出了的阴核。   可卿只觉得自己有些忙乱了,因为全身到处都传来了激烈的感受,让她不知去品味哪里的好。乳头上被宝玉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用两后牙齿夹住轻磨,与此同时宝玉的另一只手移到了她那丰隆的雪股,而蜜洞中的手指也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啊……”   随着一声拔高的叫喊,可卿的身子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宝玉的手指遭到了彻底的冲刷,同时那里紧紧地收缩着,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感觉好吗?”   待她的高潮完全过去了,宝玉才问道。   “嗯,我从没这样快乐过,那一刻,就像是升了天似的,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   “我会让你再体会到的,甚至会更加美好!”   说着,宝玉除去身上最后的衣后,将那等候多时的玉茎送入了它该去的地方。   “啊……宝玉,我们终于在一起了!现在我多么幸福啊!”   可卿紧紧地搂住宝玉,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而眼中却有闪闪的泪光。   就这样,宝玉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来使身下的可卿有更好的体验,使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顶峰,而可卿也用她那热情但不太纯熟的动作迎合着,在可卿又一次拔高的呻吟声中,宝玉也射出了他火热的密汁。   可卿在平静下来后,拥着宝玉说道:“宝玉,真的,谢谢你,你给了我一个美好的生活!”   “可卿……”   宝玉再度吻上了她那微微颤动的红唇,同时紧紧地抱住可卿,彷佛想让两人的身体合为一个似的。   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宝玉裸体的可卿,偷偷把眼一乜,仔细地看了看宝玉的身体,只见他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晰,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她没有想到秀美的宝玉竟然有如此健美的身材。内心一阵悸动,下体竟然涌出一股玉液。   宝玉感到了秦可卿的变体,改变了一种姿势,将她的双腿向上弯曲,将自己的玉茎用力地的挺到她的体内,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挺,又把她给送上天去了。   销魂蚀骨间,宝玉俯下身吻上可卿的嘴唇,可卿仰首启唇与之相接,心中生出一种从没有过的情迷意乱的感觉。她没有想到只是与宝玉接吻,就会这样快乐。   宝玉的舌头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忍不住前去纠缠,待到宝玉收回舌去,她又自己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丁香吐了过去,被宝玉好一阵吸吮,技巧妙到毫巅,早将个可卿迷坏。   一对玉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处真是笔墨难述。弄了一会,宝玉见身底下这的可卿只是死咬朱唇,除了轻呤之外,不敢大声叫感,一味地在那儿苦捱。   宝玉见状在她耳边轻轻笑道:“可卿,这不是在轿子里,四周没有其他人,你叫了也没人听见,还在那儿苦忍做什么?”   听了这话,可卿羞得满脸通红,更是妩媚绝伦,惹得宝玉狂性大发,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体欲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宝玉放下可卿的玉腿,让她平躺在床上,换了一种温柔方式与之调弄,才一会儿,可卿就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   宝玉又吻上可卿的小嘴,把她的小舌儿含在嘴里,下身阵阵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可卿忽然觉得股心一麻,通体又酥了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道:“宝玉,我不行了,又要丢啦……”   宝玉也哼叫道:“可卿,我与要来啦!”   可卿幽深处那秘心眼儿正在快活地张合着,欲丢未丢,忽被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顿时如遭雷极,只觉这回比刚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   一声在叫,体内的阴精也滚滚涌出,几乎不知人事,昏迷过去。   两人相拥在一起,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间听见宝玉在耳畔低语道:“可卿,你快乐吗?”   秦可卿便想都没想地点点头,转霎却连脖子也红了。   又听宝玉笑道:“只要你想,我天天可让你快活!不过就怕你受不了。”   秦可卿便似任性的小姑娘般,丢下了所有的羞愧,在宝玉的怀里撒娇道:“我怎么会受不了?即使受不了也要……你!”   秦可卿这句话又惹来一阵狂风暴雨,这一次,秦可卿是放开喉咙,高声呤叫,还极为娇媚,让宝玉也惊叹她在这方面的潜力会有这么大。   “我要走了,虽然我不想走,但我们还是不能让别人发现。”   已经快到三更天了,可卿不得不走,就在宝玉耳边轻轻地说道。   “先忍一段时间吧,我会让你公开、正大光明地与我生活在一起的。”   宝玉知道不能不让可卿走,就发誓似的说道,虽然他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听在秦可卿的耳中,竟然让她相信宝玉一定能做到,而这种感觉是她以前从没有过的。   以前,秦可卿虽然对宝玉有一种暗恋之心,那只是一种朦胧的爱,还不是很真切,现在她觉得宝玉长大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等着那一天!”   秦可卿自然而然地说道。   然后她起身穿上衣服,恋恋不舍地走了。 第19章 可卿的计策   秦可卿去后,宝玉还在回味刚才的激情:“没有想到秦可卿人长得漂亮,看起来是非常文静的样子,在床上却是那么激情,特别是在最后那一会,那叫声能迷死所有的男人,自己就差点抵受不了而二次泄身,幸亏自己学会了警幻的心法,才能保持下来。看来自己还要多多修习警幻教给自己的秘法,现在一个秦可卿差点就让自己举白旗投降,要是把其他诸女都收了后,那自已能扛得住几天?如果自己扛不住,又如何能带给诸女幸福?”   想到这里,宝玉就坐起来,按警幻传授的方法开始打坐练气,警幻在教授宝玉云雨秘术时,就说过要从起首式练起,开始可能较慢,但到后来,就越来越快,功力也越来越厚,达到最高层次后,能连御十女而不泄。但要达到最高层次,没有三五年的苦练是达不到的。   练了好一会,宝玉发现周身没有一点变化,本来对这些所谓气功就不太相信的宝玉,就不想练了。他转而一想:连警幻和太虚幻境这样的事都是真的,那么警幻说的事能是假的?   于是他又继续练起来,后来,他干脆睡下来,还是按照警幻传授的方法练气。   练着练着,宝玉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在睡梦中,宝玉只觉得有一股热气从下腹向上身传来,沿着自已的前胸、咽喉、面部到头顶,又沿着后背下移,来到那股热气出来的下腹,然后周而复始地运行……   宝玉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无意中达到天人合一的地步:也就是达到无我无他、无意识的练习气功的最高境界。并且在之前,他已经把与宝玉一同出生的宝石的能量全部吸收到了自己的体内,也就是说宝玉已经具备深厚的基础,只要他按警的方法进行引导,就能吸收宝石的能量,让宝石的能量与他的身体相结合,那时他将有多厉害?   这一切,宝玉本来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空守宝藏而不会利用,也就与常人无异了。而现在他竟然在无意中作到了,这也合该他成功,但这也与宝玉极为惫懒、和懵懂顽童的性格使然,而宝玉的前世也是顺其自然、与世无争的性格,与真实中的宝玉极为相近。   假如宝玉的性格象凤姐那样要强、如黛玉那样多愁善感、或象宝钗那样工于心计,就会一辈子领会不到警幻传授练功的精髓,是万万练不成奇功的。   秦可卿回到自己临时住所时,一路都没有碰到任何人,而她房中的几个丫环还撑在那儿等她,不敢睡去,见她回来,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服侍她洗净身子,直到她睡下后才走。   躺在床上的可卿一时半会还睡不着,她在回想着与宝玉在一起的一点一滴,感觉到无比甜蜜,贾蓉在她心目中的那点影子全没有了,而宝玉的身影则填满了她的心房。   “下一步我怎么办?”   秦可卿想道:“我现在已经是宝玉的人了,再也不能与贾蓉在一起了,但我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也不能不让他近身,那怎么办?”   一想到这儿,秦可卿又急出一身汗来,假如没有充足的理由不主贾蓉近身,那她岂不是对不起宝玉?因为宝玉已经向自己许下了诺言:一定会让自己与他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那么不就是说他已经把自己当作他的女人了?自己实际上已经是宝玉的女人了,那怎么还能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何况那还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秦可卿怎么也想不出好的理由,就在这时,她感到大脑一阵晕眩、身体燥热、内心烦躁不堪,呼吸也极为困难。她大吃一惊:“这种症状自从自己与宝玉有了那层关系的几天来,一直没有出现过,怎么现在又出现了?是不是自己的心病又发了?”   “病?”   一想到病,秦可卿心里一阵狂喜:“对,何不装病?还装成重病的样子,这样不就可以让贾蓉近不了自己的身子吗?”   想出办法后,秦可卿很快地就睡着了,在梦中,她仿佛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向她招手,于是她就向那个女子走去,待走近后,她好象认识那个女子似的,而那个女子也对她说道:“恭喜你了!你终于战胜了自己,可以在阳间与神瑛侍者白头携老,完满完成这次的尘世之行。”   “你是谁?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秦可卿问。   那个女子冷笑道:“你也不必听懂我说的是什么,我本来不应该与你相见的,只是我见到神瑛侍者解开了你的心结,而你可以完满完成这次修炼,使我感到忌妒,这才忍不住出来见你,你走吧。”   那个女子说完就转身走远,她急急地喊道:“你别走,我还有话问你!”   但她那里听秦可卿的话,秦可卿急急地向她追去,边追边喊:“你别走……”   那女子只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秦可卿怎么也追不上,秦可卿快、她就走得快,秦可卿慢、她就走得慢,不知走了多少时候,秦可卿眼看那女子快到一处大树林边,就要进入树林中,那时找她就更难了。   秦可卿心中一急,脚下发力,突然就来到那女子身后,伸手向她抓去,眼看就要把那女子抓住,秦可卿忽觉脚下一空,踏到高崖边上,向下急坠,急得秦可卿口中“啊”地大叫,醒了过来。   秦可卿还没有睁开眼睛,耳中只听到众丫环惊慌的喊叫:“大奶奶,你醒醒,你怎么了?”   她睁眼一看,只见众丫环站在她身边,焦急地喊着她,她就问:“我睡一会觉,还没有睡醒,你们喊什么?”   众人见她醒了,都松了一口气,她的一个丫环说道:“大奶奶,你不知道你这一觉睡了快一天了。”   “什么?我睫睡了一天了。”   她吃惊地问。   “是啊,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天都快黑了。”   那个丫环说道:“太太也来看过你多次,幸好你睡得还很平稳,而在之前宝二爷也睡了两天才醒,大家这才没有惊慌。”   正在这时,宝玉走了进来,边走边问:“大奶奶醒过来没?”   围在秦可卿身边的众人让开一条路,其中一人答道:“刚刚醒过来。”   看着宝玉走近,秦可卿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只见宝玉神彩俊郎、浑身散发出一股让人心醉神迷的男人气息,脸上洋溢着一股似隐似现的光彩。   宝玉没有理会秦可卿惊异的目光,见她醒了,上前一步,抓着她的手说道:“吓死我了,你怎么也学我,睡了这么长的时间才醒,幸亏有我的经历在前,大家才没有惊慌,否则不知会闹到多大。”   秦可卿从床上坐起来,给宝玉一个调皮的神色,回道:“我还比你少睡一天呢?”   “天,你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好看了?”   宝玉惊奇地叫道,呆呆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可卿。   “这也正是我要说的,你怎么一下子象是大变样了?”   秦可卿也对宝玉说道。   “是啊,早上起来,我们都觉得宝二爷变了。”   跟在后面的袭人接上道:“不过我看蓉大奶奶也变化了,是比昨天好看多了。”   宝玉伸出手,拉着可卿,说道:“你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   秦可卿有些不好意思,但众人到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之处,因为这是宝玉惯常的动作:经常拉着众女的手,或者与众女打闹、或者吃众女嘴上的胭脂、或者猴在众女的身上等等不一而足的动作。   “你是不一样,脸上比以前有光泽,整个人显得更有生机。”   宝玉说道:“你在睡这一天中肯定也做梦了吧?” 第20章 宝玉戏晴雯   秦可卿在丫环的服侍下穿上外衣,从床上下来,说道:“我还没有洗脸呢,等我洗完了再说与你听。”   “早上我起来后,感到已经全好了,就自到了老太太那儿,要求回去,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宝玉跟在秦可卿后面,边走边说。   秦可卿听了宝玉的话,脚步不由地一顿,心中有些发酸,说道:“还是要走了。”   宝玉走近,凑在可卿耳边说道:“我终究是要回去的,并且我还在做很多事,把你解脱出来,否则我怎么能与你长期在一起?”   “那是,有时间常过来看看我。”   秦可卿回道。她知道宝玉这一回去,他们俩就很难有昨晚的机会了,除非是宝玉特意安排,因为不管是宝玉还是秦可卿她自己,到任何地方,后面都会有一大群丫环、仆役跟着,想找个说悄悄话的机会都很难,更不用说约会、做那些男欢妇女爱之事了。   来到外厅,秦可卿的丫环说道:“大奶奶,洗脸水、饭菜都弄好了,快点洗脸,吃点东西。”   “来来,我服侍一下你们的大奶奶。”   宝玉上前一步,来说洗脸盆前,拿起毛巾,要为秦可卿洗脸。   秦可卿脸上一红,说道:“二叔,你不要再胡闹了,让她们来跟我洗。”   然后她快速而又轻轻说道:“我已经想了一个法子,不让贾蓉再近我的身子,我要为你守身。”   这时,一个丫环走近,说道:“宝二爷,把毛巾给我吧。”   宝玉听了秦可卿的话,一下子失去了魂魄,呆立在那儿,也没有听到丫环的话,秦可卿见宝玉的呆痴样子又出现了,娇嗔地说道:“在那里发什么呆?还不把东西给她。”   秦可卿说完也不管他听到没有,就把他手上的毛巾夺了过去,宝玉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想一个办法,让你回复自由身。”   秦可卿脸上更红了,说道:“又在那里疯疯癫癫地乱说什么?你吃饭没有?要不就跟我一块吃点?”   但众丫环根本不明白宝玉说的是什么,都跟在秦可卿话后笑道:“宝二爷明白得很呢,他是故意在那儿装糊涂。”   “我们已经吃过了。”   袭人回道。   见左右无事,宝玉就对袭人说道:“这里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宝玉暂时居住的秦可卿的卧房,众丫环服侍宝玉歇息后,在外面说笑,宝玉横竖无事,想着秦可卿的话:我已经想好了一个法子,不让贾蓉近我的身子,我要为你守身。那么自己想什么法子,让她能正大光明或无后顾之忧地跟着自己?   总不能让秦可卿守着自己,而自己一直与她偷偷摸摸地吧?那对她太不公平了,何况自己是应承了她的,她也是相信了自己,才作出不让贾蓉近她身子的决定。   从宝玉到贾府的几天来,今天他才真正地用心去思考自己、还有可卿、林黛玉、宝钗、袭人、晴雯、金钏等一众女儿的事。   因为在红楼中,宝玉对所有的事都无能为力,任由众女一个个地为他而死,还有其他一些女子的处境也是悲惨无比,如果自己现在在贾府中无所作为的话,与那真宝玉也没有什么两样,对身边之事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看着众女走向灭亡。   就象秦可卿,现在自己虽然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但如果自己不能完成自己的诺言,让她独自一人在那儿苦守,时间一长,她就会知道与自己在一起无望,那时她的旧病复发,最终还会走向死亡。她现在的光景也只是回光返照而已,最多也就多活一段时日,与事无补。   想到这里,宝玉知道自己要想改变众女的结局,就只有在贾府取得绝对权威,这样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力事,才能力挽狂澜,扭转干坤。   但是自己现在在贾府只是被老太太溺爱的孙子而已,并且父亲贾政对宝玉的所作所为极其厌恶,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又有什么作为?   读书,只能奋发读书,才能让贾政另眼相看,才能让众人敬服自己,才能在贾府中取得地位,那时他也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要想在贾府中取得最高地位并不难:现在的贾府可以说已经无人了,荣府这边,贾琏是无所作为,侄儿尚小,宁府那边贾珍也是个无用之物,贾蓉更没什么大的作为。两边都靠一个女人:凤姐在那儿支撑。那么只要自己稍微奋发一些,就能在贾府中取得绝对地位,也就能按自己的意志行事了。   宝玉这一思考,就是一二个时辰,袭人等众丫环见宝玉在房中一无动静,断无现在就睡的道路理,大异于以往,心中感到非常奇怪,最后她的就推举晴雯进来查看。   晴雯一进来,见宝玉正襟危坐,眼盯前方,也不作声,不知在想着什么,就悄悄地走到他背后,伸手蒙住他的眼睛,问:“二爷,你在干什么?”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反手伸到后面,把在晴雯拉向自己,让她紧紧靠在自己的背部,虽然两人都穿着很厚的衣物,但他还是立刻感到有两团软中带硬的东西压在背上,给他一种销魂的感觉。   晴雯大概也有这种感觉,在宝玉身后扭动了两下,然后就伏到他背部,一动也不动,任由宝玉用力,她的呼吸也明显地变粗了,宝玉把手从她背部向下挪动,来到她肉乎乎的臀部。   这时宝玉明显感觉到晴雯的身子一颤,口中轻呤出声,身子软软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宝玉的手还轻轻地在晴雯臀部抚弄,并用两只手指轻捏着,晴雯口中发颤,说道:“二爷……你……你不……能这样!”   宝玉并没有理会晴雯发颤的声音,手继续向下,来说她的臀部上的双腿中间,这时,晴雯口中“啊”地一声轻叫,身子剧烈地扭动双手从宝玉的眼上拿开,撑在宝玉的背上,身子离开了宝玉的背部。   宝玉知道一开始也不能过份,就松开在晴雯臀部抚弄的手,转过身子,把晴雯的双手捉住,把她拉到身前,看着她说道:“看你还调皮不?”   晴雯脸色通红,低下头,不敢看宝玉,轻轻地说道:“二爷,我……”   宝玉伸手捏捏晴雯的脸蛋,说道:“喜不喜欢我刚才那样作?”   睛雯平静下来,抬起头,对宝玉说道:“二爷,我是你的丫环,你想怎样作,我还能阻止得了?”   宝玉看着晴雯说道:“虽然你是我的丫环,如果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晴雯说道:“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不敢,假如被太太知道了,还不立刻把我敢了出去?”   “不要紧,我的事我还不能作主?”   宝玉说道:“只要你愿意与我在一起就行了。”   说完,宝玉把晴雯拉向自己的怀里,晴雯没有拒绝,温柔地伏在宝玉怀里,默默无语。   过了一会,宝玉抬起晴雯的头,看到她泪流满面,心中一惊,问:“晴雯,你怎么了?我这样作是不是伤害你了?”   “二爷,谢谢你!我不是难过,而是快乐得这样。”   晴雯看着宝玉关切的神情,心中感到一种巨大的幸福:“有你今天这些话,我就是立刻死了,也愿意!”   宝玉在晴雯头上爆了一个弹指,不过不重,责备道:“以后什么玩笑话都可以说,就是不准说这样的话。”   晴雯笑了,说道:“我一定听二爷的。对了,二爷,你刚才一个人在那儿做什么?”   宝玉又在晴雯头上弹了一下,说道:“我在想一些问题,你一进来就打断了我的思路,反革所以我要惩罚你。你们不在外面好好玩,跑进来干什么?”   晴雯说道:“二爷真的转了性子了,以前假如你能一个人呆坐超过一刻钟,那也是少有的。今晚你一坐就是二个时辰,没有一点动静,我们想,你也不会睡这么早,就想来看看你在做什么。”   宝玉定定地看着晴雯,心中想道:红楼中,宝玉对晴雯与别人不同,那是有一定的道理的,首先她长得风流灵巧,眉眼儿有点像林黛玉,口齿伶俐,她招宝玉喜欢,不仅仅是她的容貌长的漂亮,而是她显得非常可爱,用现代的话说非常清纯、坦率,没有很大的心机。这在宁荣二府中是非常难得的,这样的人也最容易得到象宝玉这类性格的男子的宠爱。   好长一会没有见宝玉应答自己的话,晴雯就抬起头,一下子看到宝玉定定地在那儿看自己,她的脸又是一红,口中嗔道:“怎么又犯痴呆的毛病了?看什么看?我脸上长东西了?”   宝玉一笑,说道:“你脸上肯定有东西,否则我会这么看你?”   晴雯一惊,问:“真的有东西?是什么?”   说着她就要拿镜子,宝玉阻止了她,说道:“拿什么镜子,来让我弄弄。”   晴雯闭上眼睛,仰起脸,说道:“那你就给我弄弄吧。”   宝玉把嘴伸过去,在她通红软润的双唇上吻了一下。   睛雯吓了一跳,急忙离开宝玉的怀里,说道:“二爷,你干什么?又骗我。”   宝玉说道:“我怎么骗你了?”   “你不是说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了吗?我让你给我弄一下,你到好……”   “你脸上是有东西呀?那东西就是胭脂,没有骗你吧?我看到你嘴唇上的胭脂很好,红嘟嘟的,就想吃一口。”   宝玉笑着说。   以往,宝玉就爱在各个姐妹、丫环的嘴上吃胭脂,他也为此受了不步训,但他怎么也改不了,后来众人都习以为常了。   晴雯也不例外,她并没有生气,而是借此机会脱开身,她跺着脚说道:“不说了,你欺负人。”   说着,她就跑出了房间。   021-025 第21章  宝玉别可卿   大家在一块吃完晚饭,宝玉对尤氏说道:“大嫂,这几天一直住在你们这儿,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下午我已叫人跟老太太说好了,明天我就回去了。”   尤氏说道:“宝兄弟,你还跟我说这些客气话?你在我们这儿的几天,使我们这儿热闹了很多,你要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以后我会常常到你们这儿来的。”   宝玉说道:“我就先回去收拾了。”   尤氏说道:“让你侄儿媳妇跟你一起去收拾收拾,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回去时就有精神了,老太太看了也喜欢。”   “那好,我们就走了。”   宝玉与秦氏一行就向宝玉暂住的卧室里走去。   到了地方,袭人、晴雯、秋纹、麝月等把宝玉用的东西都清好,让跟随的茗烟等小斯送回荣府宝玉的住处,然后,宝玉吩咐袭人:“你们几人也先回去,告诉老太太,我明天就回去了。再把我的床铺收拾一下,晚上也不用回到这里来了,我这儿有蓉大奶奶的人服侍。”   袭人说道:“大奶奶的人对你不是很熟,我们还是回来吧,也不是太远。”   秦氏接上说道:“一个晚上有什么要紧?我的人难道就不会服侍宝叔?袭人,你们就放心吧。”   见秦氏这样说,袭人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在走之前,袭人说道:“二爷,今晚你一定要好好休息,省得明天回家时让老太太看到你不精神,那时又该埋怨我们的不是了。”   宝玉说道:“放心吧,你们一走我就睡,这下就行了吧?”   “有什么事不有我呢,我就睡在二叔的外面,你们再放心了吧?”   秦氏也接上说道。   袭人不好意思了,就说道:“大奶奶,我们不敢让你服侍二爷,也不是我们不放心你,而是二爷他有时实在是不让我们放心。”   “好了,你们再不走,我走。”   宝玉也不想多耽误时间,就最后下了逐客令。   待众人都走后,屋内只剩下宝玉和秦可卿了,秦可卿向自己的贴身丫环瑞珠、宝珠说道:“你们先到外面呆着,不要让闲人进来,我与二叔有些话要说。”   她们二人应答一声,就到外间,并把门关上。   宝玉等丫环都出去后,就把秦可卿抱住,可卿依偎在宝玉的怀里,幽幽地说道:“二叔,你这一走,我们不知又要到何时才能相会。”   “可卿姐姐,我会想办法与你相会的。”   宝玉说道:“良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到床上去吧?”   说着,宝玉就把可卿让到床边坐下,先为佳人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可卿身上的雪腻肌肤,不禁心迷神摇,呼息也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已把佳人衣裳弄乱,他每一回看到可卿迷人的娇挺玉峰,心里就卟通卟通激动不已:“可卿真是少有的内外俱佳的美女!”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头一遭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怀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宝玉怎么对男女之事这么有经验?”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羞呢道:“宝叔,你是在那儿学得这些东西、”宝玉望望可卿,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在那仙境,一个叫警幻仙姑教授我的这些秘技。就是在那儿我第一次和一个与你同名的仙姑做云雨之事了。”   可卿不知已爱慕了宝玉多少年,如今已与宝玉在一起,早被宝玉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刚才只不过是无话找话而已,她那会管宝玉是从那儿学得这些东西?听完宝玉的话后,她晕着玉颊道:“知道啦……我早已把身子给了你,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宝玉忙点头应诺,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   宝玉在可卿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下边哪根大宝贝早已勃得硬如金铁,淫欲翻腾流荡,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开的罗裙里去,又在发那里开始乱摸起来。   可卿靠首于宝玉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宝叔,你不要这样……”   宝玉呼着火烫的气息,附头在可卿耳边小小声说道:“好姐姐,我要你……”   可卿被宝玉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道:“那……那你怎么还不来?”   宝玉抱着可卿,把她推倒在床上,退下她的罗裙,在她那双腿中间仔细探究,运用自己的技巧,用手在那儿温柔地抚弄,把可可卿这玉人儿给弄得发出声来,可卿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见宝玉还用手在那儿抚弄,口中说道:“二叔,你怎么琮不来?我……”   宝玉故意挑逗可卿,就抬头说道:“好姐姐,你长得真美,就让我仔细地看看吧。”   情浓难奈的可卿几乎想咬宝玉一口,等了一会,还不见宝玉行动,而她只觉得下体骚痒难耐,她就不再等了,反身用力将他一把推倒榻上,哆哆嗦嗦地拿捏着住宝玉努立的分身,对准玉蕊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宝玉一腿。   宝玉只觉分身插入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宝玉那烫热的宝贝给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压到深了,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头顶到,整个人酸了起来,不禁“嗳哟……”   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小山丘一鼓,就从体内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宝玉腹下皆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宝玉的身上娇颤了。   宝玉见状,忙问道:“可卿姐姐,你怎么样了?”   可卿轻哼道:“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凭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   宝玉一听,十分不舍道:“昨天第一次时,你怎么没事?那我……我退出来吧?”   可卿娇蹙眉嗔道:“昨天是你在上面,那要好点,现在是我在上面,你那东西顶到我肚子里去了,怎么不会痛?”   宝玉问道:“可卿姐姐,那我现在到上面,而你还在下面,怎么样?”   可卿羞极,啐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宝玉双臂抱住可卿,与她翻过身来,伏在可卿的身上,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动作也悄悄的越来越大。   过了约一刻钟,忽见可卿娇怯怯的不时挺起下身,娇娇柔柔、起起伏伏地与宝玉交接,全身皮肤发红,身体不住娇颤个不停,便又问道:“可卿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还痛么?”   可卿不答,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伸出双手,把宝玉搂紧,双腿勾住宝玉的腰部,用那玉蛤来吃他的宝贝,待到里边爽透,仍觉宝玉不敢用力,便娇声说:“宝叔,我不痛了,你可以动了……”   宝玉忙问道:“那我就动了,如果你觉得不行,就说一声。”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罗嗦的人儿,不痛了,酸起来哩,你快帮我揉揉。”   宝玉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你揉?”   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我里边酸哩,就用你的东西帮人家揉揉!”   宝玉听了,忙一下下往下冲击,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至深处,感觉到宝贝头部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就见身下的可卿身了子颤动,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   可卿媚眼如丝,放下手脚,平躺床上,张开双腿,用心感受,每当宝玉顶住她体内的那粒嫩肉时,可卿身子就直打美颤,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口中不住地哼叫出声:“好宝叔,你……把我……我……”   宝玉也感到极端受用,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茎天生禀异、巨硕非常,几乎能每次都击中红心。   可卿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昨天与宝玉第一次云雨时,她老是怕被袭人等人进来发现了,因而没有体会到宝玉的妙处,今天她就放下心来,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   可卿又抬起双腿,把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让那巨龟揉抵,她张眼凝望上边宝玉,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宝叔,你知道不?我早就爱上你哩……”   宝玉被佳人娇言撩动,回答道:“以前我还不知道,自从做了那一个梦后,我就明白你的心意了,所以我才……”   他口中说着话,身子并没有停止,更是奋勇直前,偶一抬首,看到了可卿如痴如醉的秋波。可卿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宝玉顶得歪乱蠕颤,渐近那最美处,再有一大股精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宝玉瞧得清楚,喘息道:“可卿姐姐,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我怎么知道?还不是怪你?”   宝玉说道:“你想我时,这儿是不是也流出水来?”   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宝玉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你说呢?”   她竟然没有否认。   宝玉闻言,心中欲火大盛,俯身前逼,双臂不知不觉把可卿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不过数十下,宝玉突然一阵更急的狠挺,闷哼道:“可卿姐姐,我要来了。”   可卿也正美得无以复加,听见宝玉的言语,忙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咬住他的分身,娇哼道:“宝叔,用力,我也要丢了!”   宝玉只觉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涌来,再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声:“我要丢了……”   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顿时僵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第22章 门外的尤氏   待众人都走后,尤氏在自己的房间坐了一会,虽然有媳妇秦氏照顾宝玉,但她心里对宝玉还是有点不放心,怕宝玉在自己家里的最后一晚出什么漏子,那时自己就不好向老太太交待了,于是她就决定到宝玉的住所去看看。   宝玉在贾府、也就是在老太太心中的地位整个贾府都是知道的,而宝玉在尤氏儿媳妇秦氏的房间里睡着了,一睡就是两天,差点没有醒过来,已经让胆小怕事的尤氏吓得半死,所幸后来宝玉自己醒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宝玉有一点损失,明天把一个精精神神的宝玉交给老太太,那时才算是万事大吉了。   尤氏来到秦氏房门前,看到她的两个贴身丫环在一旁守着,就问:“你们的奶奶呢?”   瑞珠、宝珠二人赶忙行礼,回道:“奶奶正在房中与宝二爷说话呢,我们去通报一下。”   尤氏摇摇手,说道:“不用了,我自行进去,看看宝二爷,你们还在外面照应吧。”   进入二门,尤氏见秦氏的房门关着,心中想道:“宝玉已经睡了?那秦氏呢?她又在哪儿?”   渐渐走近,尤氏这才听到房内有人声,知道宝玉还没有睡觉,可能正在与秦氏说着话,她就轻轻来到秦氏房门前,里面传出的声音越发清楚了,但她听着却感觉到不对头,心中想道:“怎么象是男女欢爱的声音?那在房里面的会是谁?难不成宝玉已经走了?那也不对呀?难道是……”   想到这里,尤氏心中突地一跳,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但贾蓉在几天前就出远办事去了,不可能在在家。因此除了宝玉跟秦氏外,尤氏再也想不出里面还会有谁了。   尤氏起了疑心后,她就变得更小心了,她一步一挪,脚步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渐渐来到房门前,她贴耳一听,果真是秦氏的声音,是那种极端快乐当中发出的喘息、呻吟声,虽然不是很大,但听得尤氏这个过来人的心中也突突地乱跳。   尤氏听了一会,就小心地把门推开一条缝,偷偷地向里望去,只见在不太明亮的烛光下,秦氏伏在一个男子身上,上身抬起,下体不断起伏着,口中还不断出声,在她身上的男子把手伸到秦氏的胸前,用力地抓揉着秦氏丰满的乳房。   尤氏一时没有看清那男子是谁,但这种情景让她死水一般的心起了波澜。过了有一会,秦氏“啊哟”地叫了一声,口中轻呼道:“你的东西怎地这么大?把我都弄痛了。”   那男子开口说话了,尤氏终于听清是宝玉的声音,只听他说道:“昨天我们也在一起,怎地不见你说痛?”   尤氏听到开口说话的是宝玉后,大脑就轰地一声响:“真的是宝玉跟媳妇在一起,并且昨天就已经开始了,现在怎么办?”   说实话,尤氏听到门内两人欢爱的声音时,她那久违了的春情也悄悄萌发了,下身也开始有了感觉,并慢慢湿润。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与贾珍在一起了,她也知道贾珍有很多女人,这才顾不上自己,但尤氏她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只能独自忍受孤寂,到后来,她的心基本上也死了,再也没有想过男女之事。   对宝玉与秦氏这样叔侄之间的事,尤氏知道在贾府时有发生,没有人管、也没有人问,但她从没有象今晚这样亲自碰到过,尤氏在春情悄悄发芽的时候,她的心情也矛盾,她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事:进去吧?里面的两人一个是自己爱的儿媳妇、一个是老太太最爱的孙子?那自己怎么处理他们两人?不进去,自己碰到了这样的事而不去制止,今后被别人知道了,那些人会怎么说自己?   就在尤氏胡思乱想的当口,里面两人已进行到佳境,秦氏的喊声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媚,在尤氏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处理他们两人的事时,秦氏的叫声使尤氏更加心慌意乱:“媳妇儿,你是怎么了?你偷人就偷呗,怎么还这么无所忌惮,叫得这么大声,要是让外面的丫环听到,你说你怎么交待?”   这时,宝玉已经来到秦氏的身上,到后来,尤氏还看到宝玉把秦氏两条白生生的玉腿扛到他的肩上,斜起秦氏的下体,在那儿不断地捣弄着,而秦氏也正是在宝玉此种弄法之下,口中乱叫乱喊不已。   这看得尤氏欲念大动,手不由得伸到自己的双腿间,没有想到把她自己吓了了跳,原来尤氏那儿已是湿润一片,把她的亵裤都打湿了,当尤氏的手触摸到自已湿漉漉的亵裤时,脸一下子红了。但她并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把手按到自己那早已荒芜、连她自己也忘记了的田野上,用力地扣弄着。   里面,宝玉抽出他的分身,来到床下,对秦氏说道:“可卿姐姐,我们来个老汉推车怎么样?”   秦可卿娇媚地乜着宝玉,笑道:“二叔,我也不懂这些。今晚就把身子就交给你,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氏看到宝玉的分身,差点张口惊乎出声,吓得她把按在下身的手抽回,按在她自己的口上,也顾不得手上有自己的玉液,尤氏目瞪口呆地看着宝玉的分身:心中想道:“天啊,宝玉的东西怎么这么大?那插到体内时又将是何滋味?”   想到这里,尤氏的体内又流下一股热流。   尤氏内心喊道:“我不能再看了,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也会出丑的。”   尤氏心中虽然这样想,但看到宝玉把秦氏的两只腿放在他腰部的两边,站在床前,把他那巨大的分身插进秦氏体内,前后耸动,让秦氏浪叫出声时,她的腿就是一点也挪不动,并且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声音:“真象是老汉推车,这个宝玉,年纪不大,是从那儿学得这些怪招?”   看着宝玉一下一下的向秦氏体内推进,每推一下,秦氏就浪叫一声,尤氏就出现了幻觉,觉得宝玉出在推自己。在她想象中、她的手无意识地伸到她的下身,两个手指插到自己的体内,用看到宝玉推秦氏的节奏在自己的体内抽动,最后她也是不由得轻轻发出声来,下边那黏滑的蜜汁润透了整个花房。   里面,宝玉在美美的耍弄秦氏时,口中还不断地说着淫词艳语,羞得秦氏是脸红耳热,听得外面的尤氏春情大发。   过了好一会后,也许是宝玉用力过久,出了一身汗,秦氏抚摸着他汗浸浸的下腹,说道:“宝叔,看把你累的,上床来歇息一会吧。”   “没事,出点汗,对身体有好处。”   口中说着话,宝玉猛挺腰杆,连连深入,贪恋秦氏那粒娇嫩的花心。   秦氏再也挨不住了,柳腰不断躲避,无奈宝玉的大宝贝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猛推猛撞之下,次次撞在秦氏嫩嫩的花心上,顶得她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叔,怎么老弄人家那里,我好难受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个方法最是有用,能够次次顶到你的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是最美不过了,你怎么还说难受呢?”   宝玉在说着话时,通体的感觉是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兴致,双臂箍住秦氏的细腰,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秦氏那堪宝玉如此摆弄?她周身筋麻骨软,如痴如醉,再说不出话来,只好口中胡乱地叫着,旁人也听不清她叫的是什么。   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秦氏纤弱的腰肢,上身伏在秦氏的小腹上,玉茎深送,圆圆的头部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如水冲一般,猛烈地发射了。   秦氏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酥,花心眼儿一麻,口中“啊呀”地一声长叫,下体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   宝玉本是补天顽石,再在前几天来到此处后,又把那宝石上的能量全部吸收了,现在的宝玉已非常人,那阳精乃玄阳之精,能让女人达到最美的境界,加上秦氏本就被他弄得一直漂荡在快乐的顶峰上,这下下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体内的玉浆就如洪水般,急冲而出,同时把宝玉的阳精吸收。   宝玉也感觉到秦氏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他的玉茎麻麻的非常销魂,竟把这股玉浆全部吸到他的体内,你道这是何故?   原来宝玉吸取宝石的能量后,在一次睡觉中无意练就警幻教授的神功,能吸取女子的元阴,归为他有,使他体内达到阴阳平衡,从而强身健体,练就神功。   在宝玉的阳精冲击下,秦氏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才慢慢转醒,见宝玉已来到床上,与自己赤体相拥,就羞红着脸,推开宝玉,说道:“我不能睡在这里,被婆婆发现了就不好了。”   宝玉笑道:“怕什么?这么夜还会有谁到这里来?”   秦氏没有听宝玉的话,在云收雨散醒来后,匆匆整理一番,起身穿衣,向外走去。   尤氏在秦氏高叫着丢了时,她也流出一大股玉液,但她不敢象秦氏那样大喊,她靠在门边的墙壁歇息了一会,听到秦氏要起身的意思,急忙把自己半敞开的衣服、裤子整理好,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第23章 独见薛姨妈   本就有些困倦的瑞珠、宝珠二人,见尤氏面色红红地从里面急匆匆地出来,不知发生了何事,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太太,你要走?”   “我就要走了,不过你们不要对你们的奶奶说我曾到过这里,更不要对宝二爷说,听到没?”   尤氏说到最后,口气有些严厉,那是瑞珠、宝珠二人从来没有见过的。就急忙回道:“太太,我们知道了,我们一定不会说的。”   直到尤氏走了好一会,瑞珠、宝珠二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尤氏走了不到一刻钟,秦氏就出来了,她问瑞珠和宝珠:“你们一直守在此处?”   瑞珠答道:“我们两个一步也没有离开。”   秦氏又问:“没有什么人来过这里吧?”   宝珠迟疑着说道:“我们在这里时,没有什么人来过。”   秦氏还沉浸在刚才与宝玉的甜蜜中,没有觉察到宝珠的不正常,闻言说道:“天已不早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尤氏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内心还在回想着秦氏的欢叫、还在回想着宝玉与秦氏在一起时的动作,更在回味着看到、听到他们欢爱时,自己内心那种美好的感受:“原来男女之间还可以有那么多的花样,还有那么多的乐趣,自己一直没有领略过那种乐趣、更没有享受到那种快乐,这一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思前想后,尤氏心有不甘:“凭什么贾珍就可以找那么多的女人,让自己在一边独守空房,做活寡妇?”   她转而又想道:“即使自己心有不甘,那又起什么作用呢?总不能跑到大街上去找男人吧?”   “假如……”   尤氏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她还是想道:“假如我象媳妇那样,去找到宝玉,他会是怎么反应?他会不会答应我?假如他不愿意,我就把看到他与媳妇在一起的事说出来,他会怎样对我?假如我以此事来要胁他,他又会怎样作?”   “但是,自己怎么能这样作呢?自己是宝玉的大嫂,并且宝玉一直对自己很好,自己能以此事来威胁他吗?如果那样作,岂不是太那个了?”   尤氏左想不是、右想也不是,就在这种煎熬中睡着了。   第二天,宝玉在尤氏、秦氏的陪同下,向荣府行去,路上,尤氏有些无精打彩的,宝玉问她怎么这样,是不是病了等语,尤氏都回不是,说是昨晚睡觉她,老是做梦,才会这样。   宝玉不予有他,也不再问,只和秦氏说笑,看得尤氏更为难过,又在想如何向宝玉说出昨晚发现他与秦氏的事。   不一会就来到荣府,他们一行径直来到贾母处,贾母见宝玉神采飞扬,比沉睡前的精神不知强了多少,心中高兴,说道:“这几天难为媳妇与孙媳妇了,把宝玉照顾得这么好。”   尤氏笑道:“是我宝兄弟有褔,这才比以前更好了。”   荣府其他人等听得宝玉已好,且回到了家里,都来看望,宝玉很少看到这么多的美女,眼睛都看酸了,但他还觉得不够。   后来,来的人太多,有很多宝玉都不认得,只得在那儿胡问乱说,弄得贾母及众人以为宝玉没有全好、还在糊涂之中,最后贾母说道:“你们把我吵晕了,现在都回去,让我与宝玉好好说说话。”   众人听出了贾母的话语,与宝玉告别,一时之间,贾母那儿就清静下来。   当只剩下宝玉与凤姐时,宝玉便先回明贾母秦钟要上家塾之事,自己也有了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   凤姐听了,也在一旁帮着说秦钟的好话,并说道:“过日他还来拜老祖宗”等语,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后日后后看戏。贾母虽年老,却极有兴头。   宝玉回到自已的住处,在袭人、晴雯等丫环的服侍下,睡下歇息,他也确实太累了,昨晚与秦氏云雨,已经费了很大的体力。并且昨晚在秦氏走后,宝玉又寻思他到贾府以后的计划,如何让众女有一个很好的归宿,自己怎样作才能完成自己的意愿等等,思考了很长时间后才睡下,感觉刚闭上眼,天就亮了。   因此躺下,宝玉就睡着了,接着的两天,宝玉任何地方也没去,就呆在自己的卧室,继续想着自己的计划,通过自己以前对红楼的研究、还有这几天自己的体会,宝玉知道,如果自己象真的宝玉那样无所事事,那他在贾府是无所作为的,更谈不上去改变众女的归宿。   那么自己只有奋发读书,才能取得地位,但自己的古文又不是很好,贾政那一关如果过不去,后边的一切都不用说了。   怎么办?宝玉在两天内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最后他只好闷头大睡。   到了第三天,尤氏来请老太太看戏,老太太遂携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等过去看戏。   宝玉在这两天里,也不好受,虽然他对这种古戏一直是嗤之以鼻,但在这个年代,他就是想看电影、电视也是不可能的了,再者他也想跟着去散散心,轻松轻松,就跟着老太太去了。   宝玉到宁府去看戏,还有另一个想法,应当是想再去看看可卿,却不料可卿正在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说是她的身体不适,要在房中休息,不便前去。宝玉不知秦氏的计划,听到此言后,心下更是闷闷不乐。虽是平时爱好热闹,此时也提不起兴致,想起近日薛宝钗在家养病,未去亲候,意欲去望他一望。   路上闲言少述,且说宝玉别过老太太及众人,来至梨香院中,先入薛姨妈室中,正见薛姨妈正打点针黹与丫环们呢。宝玉忙请了安,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笑说:“这么冷的天,我的儿,你的病也才刚好,难为你想着来,快上炕来坐着罢。”   命人倒一杯滚滚的茶来。   “谢谢姨妈的关爱!”   伏在薛姨妈怀里的宝玉说道:“姨妈还好吧?谢谢你和宝姐姐前几天去看我。”   薛姨妈捧起宝玉的脸,柔和的对宝玉说道:“宝玉,让姨妈好好看看,没想到你病后,一段时日不见,你这孩子竟变得这般乖巧了!”   中年美妇玉手一分,将近前的宝玉轻拥怀内,见其不象往日般脂粉敷面,变得清爽俊秀,不由更加喜爱!好似对待亲生儿子一般紧抱胸前,“宝玉,我的儿,就你知道心疼姨妈!”   宝玉虽是少年之龄,但他的内在可是“熟透”了的“魏宝玉”如今面颊紧贴美妇人丰盈弹跳的双峰,滑腻的肉感与成熟玉体的幽香直浸心脾,陶醉其中的他不由心中一热,一股暖流直窜腹下,第一次与薛姨妈相拥时的欲望立时燃烧,他的男性之源瞬间“抬头挺身”宝玉的色心一起,不由又故意缓慢而有力的移动面颊,仔细的感受着薛姨妈成熟双峰的饱满、温软,大手更是不自觉的在姨妈柔滑的腰肢上轻轻揉动。   寡居多年的薛姨妈感受到宝玉那种熟悉的动作,她丰腴的娇躯猛然一颤,玉脸迅疾掠上一丝红晕,她不由低头瞧了一眼怀中的“小孩”见其双目微闭,一脸“幸福”之状,芳心不由生出一缕疑惑,不知宝玉是陶醉在亲情之中,还是故意在轻薄自己?   不能确定的美妇人不好推开宝玉,只是轻轻的侧了侧身子,避开自己的玉乳与宝玉面颊的直接接触。虽然如此,薛姨妈那久旷的身心也是羞涩不已,芳心大颤!宝玉两次“无意”间的亲密动作,刹那间勾起了她深藏的幽怨,一丝明悟同时在中年美妇脑海升起——当年的小娃娃已经长大成一位俊秀的少年了!   薛姨妈忍不住说道:“宝玉,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   宝玉撒娇似的抬起头,说道:“姨妈,你不知道我在你怀里,就象是回到家里一样,感觉到非常安心,因此我就不想起来。”   同时,宝玉的内心暗喜:“薛姨妈被自己这样”非礼“,她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不生气,只是在那儿责怪自己还没有长大,说明她内心已经接纳了自己这样的做法,那么自己与她就有戏了。”   但是名义上,薛姨妈是自己的长辈,她也是比自己“小”几百、上千年、各种经验也少了几百、上千年的纯真女子,自已这样作是不是有点过份了?一种罪恶感在宝玉的脑中一掠而现,在脑海中,他那种罪恶与冲破禁忌的快感纠缠在一起,争斗不休!   浓浓的红云爬上了宝玉的面颊,他矛盾不安的立起身来,下意识的偷瞟了姨妈一眼,不料与中年美妇疑惑的目光在半空中碰个正着,别有深意的目光一碰即收,二人同时身形一颤,心中涌现无尽的羞涩与不安!   薛姨妈在羞怒之余,寂寞的心田同时生出一丝莫名的异样,自幼长在世家大族的她虽然端庄守礼,但耳濡目染下对豪门之家的不伦之情并不陌生,如今此事竟然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不由是浑身燥热,思绪万千,不知自己究竟是怒、是羞、还是……   宝玉忐忑不安,片刻之后见姨妈并未揭破自己的荒唐行为,方才安下心来,再也无心久待的他,藉口问道:“哥哥不在家?”   薛姨妈叹道:“他是没笼头的马,天天忙不了,哪里肯在家一日。”   宝玉道:“听说宝姐姐有些不舒服,现在她可大安了?”   薛姨妈道:“可是呢,前儿几天看完你回家后,她就有些不舒服,现在一直也不见大好,但也没有加重。她正在后面歇息呢,你去见见她吧。”   宝玉便依言去了。 第24章 国色天香薛宝钗   看着宝玉离去的身影,薛姨妈若有所悟,她最终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这个宝玉,那次在看他时,他在我怀里的表现就有点不正常,这次变得更厉害了,他是怎么了?病了后怎么变得这样?但我怎么一点也不生气、还感到有些高兴?”   想到这里,薛姨妈只觉得自己那成熟、久已枯萎的娇躯阵阵滚烫,脸色也变得红晕了,不由暗自出神。   宝玉来到宝钗房前一看,门却是关上的,就敲了一下门,一掀门帘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正坐在炕上作针线,只见她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宝钗抬头只见宝玉进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含笑答说“宝兄弟,前些时日我没有接你病癒出门,在这里给你赔礼了!”   轻柔的话语婉约悠扬,好似天籁之音钻入宝玉心田。   宝玉心神一颤,目光如受“牵引”般往宝钗的脸上望去,与宝钗四目相视,他只觉眼前一亮,无比巨大的震撼掀起了他心中无边的波浪。   前两天,宝玉在病中时,宝钗也去看过宝玉,一是那时看宝玉的人太多,绝大多数都是美女,宝玉就没有仔细地看她,二是宝玉刚到贾府,心神还没有安定,也没有心思去欣赏美色,因而对宝钗也不在意。   现在仔细看来,只见宝钗:美眸如水,幽清雅静,几缕睿智与灵慧在眼底闪动,玉脸丰润、滑如凝脂,好似“玉环”复生,荡人魂魄:秀发高挽,飘逸之中隐现端庄圣洁,又如性情坚贞的“昭君”再世!   宝玉强自保持着面容的平静,心中却在狂呼:“国色天香!这就是传说中的国色天香!没有想到让我遇上了!”   宝玉一面看,一面问:“听说姐姐也病了,现在姐姐可好了?”   宝钗好象也看出了宝玉眼神中不一样的神色,脸色微红,低下头说道:“已经大好了,倒多谢你记挂着。”   说着,让他在炕沿上坐了。   一面又问老太太姨娘安,别的姐妹们都好。一面看宝玉头上戴着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白狐腋箭袖,系着五色蝴蝶鸾绦,项上挂着长命锁、记名符,另外有一块落草时衔下来的宝玉。宝钗因笑说道:“成日家说你的这玉,究竟未曾细细的赏鉴,我今儿倒要瞧瞧。”   说着便挪近前来。   宝玉亦凑了上去,与宝钗挨得很近,几乎看到她雪白的颈项,还有她那微微露出一点儿的胸脯,心激动得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宝钗见宝玉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就问:“你是怎么啦?”   宝玉一惊,怕宝钗发觉自己的失礼,急忙从项上摘了下来,递在宝钗手内。   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趐,五色花纹缠护。   宝钗细细看来,只见正面写的是“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则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宝钗念了两遍,一回头见莺儿还站在一旁,就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   莺儿嘻嘻地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是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说着向宝玉眨了眨眼。   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八个字,我也赏鉴赏鉴。”   宝钗道:“你别听他的话,没有什么字。”   宝玉笑央:“好姐姐,你怎么瞧我的了呢。”   宝钗被缠不过,因说道:“也是个人给了两句吉利话儿,所以錾上了,叫天天带着,不然,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   一面说,一面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   宝玉的眼睛又看直了,穿了袄子还不觉得宝钗的胸部有何特殊之处,她这下解开了大红袄之后,露出雪白的一截脖颈,并把她高耸、丰满、傲然挺立玉峰的轮廓表露无遗:“天啊!这真是上天把万千宠爱集于一身了!宝钗长相是国色天香,她内里更是惊人美丽,是一内外俱佳、万里挑一的美人!”   宝钗似乎发现了宝玉的失态,她也没有生气,而是把衣服向上提了一提,把露出的脖颈遮住,把锁送到宝玉面前说道:“这就是我那锁了,也没什么稀奇的。”   宝玉忙托了锁看时,果然一面有四个篆字,两面八字,共成两句吉谶,写的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再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   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宝钗不待她说完,便嗔她不去倒茶,一面又问宝玉从哪里来。   宝玉此时与宝钗就近,只闻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竟不知系何香气,遂问:“姐姐的是什么香?我竟从未闻见过这味儿。”   宝钗笑道:“我最怕香,好好的衣服,的烟燎火气的。”   宝玉想起莺儿所言,把鼻子在宝钗身上乱闻,弄得宝钗直往一旁让开,口中嗔道:“我身上那有什么香气?怎么这么乱闻?”   宝玉听了她话后,便问道:“既如此,这是什么香?它是从那里来的?”   宝钗想了一想,笑道:“是了,是我早起吃了丸药的香气。”   宝玉笑道:“什么丸药这么好闻?好姐姐,给我一丸尝尝。”   宝钗笑道:“又混闹了,一个药也是混吃的?”   一语未了,忽听外面人说:“林姑娘来了。”   话犹未了,林黛玉已摇摇的走了进来,一见宝玉,便笑道:“嗳哟,我来的不巧了!”   宝玉等忙起身笑让坐。   宝钗因笑道:“这话怎么说?”   黛玉笑道:“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   宝钗道:“我更不解这意。”   黛玉笑道:“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就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了。姐姐如何反不解这意思?”   这里薛姨妈已摆了几样细茶果来留他们吃些酒水。宝玉道:“不必温暖了,我只爱吃冷的。”   宝钗笑道:“宝兄弟,亏你每日家杂学旁收的,难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   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宝玉听这话有情理,便放下冷酒,命人暖来方饮。黛玉磕着瓜子儿,只抿着嘴笑。   可巧黛玉的小丫环雪雁走来与黛玉送小手炉,黛玉因含笑问他:“谁叫你送来的?难为他费心,那里就冷死了我!”   雪雁道:“紫鹃姐姐怕姑娘冷,使我送来的。”   黛玉一面接了,抱在怀中,笑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么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   宝玉听这话,知是黛玉藉此奚落他,也无回复之词,只嘻嘻的笑两阵罢了。   宝钗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也不去睬他。   吃完饭后,他们几个人又玩了好一会,待天快黑后,黛玉因问宝玉道:“你走不走?”   宝玉乜斜倦眼道:“你要走,我和你一同走。”   黛玉听说,遂起身道:“咱们来了这一日,也该回去了。还不知那边怎么找咱们呢!”   说着,二人便告辞。   话说宝玉与黛玉二人离了梨香院,一同回去,路上宝玉道:“好妹妹,有几日不见了,不知妹妹近日可好?”   黛玉道:“你呀,这几日快活得很呢,还记得我这个妹妹吗?”   宝玉道:“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又怎敢忘记妹妹呢?──实在是前一段的病还示好透,太累了。”   黛玉笑道:“你呀!……   二人谈谈笑笑,不觉已来到了贾母处。贾母尚未用晚饭,知是薛姨妈处来,更加喜欢。让他们俩人一同吃完晚饭,后因见宝玉吃了酒,遂命他自回房去歇着,不许再出来了。   来至自己的卧室。只见笔墨在案,晴雯先接出来,笑说道:“好,好,要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兴,只写了三个字,丢下笔就走了,哄的我们等了一日。快来与我写完这些墨才罢!”   宝玉忽然想起早起的事来,因笑道:“我写的那三个字在哪里呢?”   晴雯笑道:“这个人可醉了。你头里过那府里去,嘱咐贴在这门斗上,这会子又这么问。我生怕别人贴坏了,我亲自爬高上梯的贴上,这会子还冻的手僵冷的呢。”   宝玉听了,笑道:“我忘了。你的手冷,我替你渥着。”   说着便伸手携了晴雯的手,同仰首看门斗上新书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这三个字哪一个好?”   黛玉仰头看里间门斗上,新贴了三个字,写着“绛云轩”黛玉笑道:“个个都好。怎么写的这么好了?明儿也与我写一个匾。”   宝玉嘻嘻的笑道:“又哄我呢,不过,那样的话,好妹妹你给我做个香囊如何?”   黛玉笑道:“想不到如今倒学会讨价还价了。”   宝玉央求道:“妹妹你上次给我做荷包还是春天的事,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吧!”   黛玉笑道:“那要看我有没有空闲,要是有的话,说不定会随手做一个的。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宝玉送黛玉出门,回来未见袭人,便问道:“袭人姐姐呢?”   晴雯向里间炕上努嘴。宝玉一看,只见袭人和衣睡着在那里。不由一笑,当下安歇不提。   宝玉悄悄回到自己屋中,蹑手蹑足地进到里屋,自已从衣橱寻了套小衣更换,谁知忽从后边环来一双白臂,两只柔荑拿住了腰头的结子,熟悉无比地帮他松解那大红汗巾。 第25章 宝玉表决心   宝玉知道是袭人,就小声笑道:“还是吵醒你了。”   他回过头去,见袭人身上披着件银红纱儿,里边是一只青缎肚兜,底下垂着白绫细折裙,秀发散落,遮了半边的脸儿,一副娇慵迷糊模样,两眼正惺忪地乜着他,慢声道:“以后再这样在外面吃酒,我就不管你了,反正我也管不着你。”   宝玉陪笑道:“姐姐莫生气,以后再不这样了。”   袭人道:“信你才怪哩,自个数数这话说过几回了?你现在病才好,怎么能吃酒?还吃成这样。”   宝玉正容道:“这回定是真的了,不信来日验证。”   袭人懒得跟他认真,又道:“这回是在那儿喝得酒?”   宝玉说道:“是在薛姨妈处,大家高兴,老太太也没有怎么说我。”   袭人帮他换好了衣服,知道宝玉在薛姨妈那儿喝酒,当时袭人也没有跟去,没有办法,轻叹一声,道:“快睡吧,看你都醉了。”   宝玉也觉困倦非常,应道:“你也睡吧。”   袭人当下不语,转身就向外走去,准备睡觉。   宝玉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不禁有点过意不去,毕竟袭人是他到贾府后的第一个女人,对她还是有比别人不一样的感情,焉能不在乎她的感受?因而又笑道:“这会儿别人都睡了,我们到床上躺着聊去,边说话边养神岂非最好?”   袭人心头一荡,想起他前几天许过的话,俏脸顿时晕起,却道:“都这么晚了,快快去睡吧。”   只推他上床去。   宝玉心里被宝钗引起的欲火还在燃烧,加上喝了许多的酒,不找人发泄一下,他今晚休想睡个好觉,哪里肯放人,死拉住她的手硬扯上床去,抱着在怀里笑嘻嘻道:“早上不是说了,今晚要好好与你陪罪么。”   袭人被他一抱,身子就酥了,急道:“别闹了,我的好二爷,现在真太晚啦,若想……想要,人家明晚再好好陪你。”   双手抓紧衣襟,挣扎着只要回自已的床上去睡。   宝玉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原本只想讨好袭人,并无十分兴致,见她娇嗔不依,反而来了情欲,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两手上下乱摸乱窜,笑道:“明晚是明晚的事,欠着债我可睡不着。”   袭人不喜欢他这话,僵了身子道:“原来是要还债,那可不用你还啦,今晚不用、明晚也不用,快放人家起来。”   宝玉听出她恼了,忙低声道:“我如实招了,此刻真是想极了姐姐,不信你且去问它。”   一手拿了她的柔荑,放到自已的裆处。   袭人一摸,立时晕红了脸,原来宝玉裆里那物已发了起来,虽只是刚刚硬起,却已肥硕得令她手掌合握不拢,且隔着小衣还传过阵阵烫热来,僵硬的身子顿又软绵如酥,眼波似醉地乜着公子道:“羞也不羞,竟然捉人家的手去碰自已的……那东西。”   宝玉握着她的手揉弄自已的宝贝,软语央道:“姐姐可怜,只陪我睡一会。”   袭人默不作声,过了半响,满面娇羞地指指纱帐,宝玉大喜,忙直起身启钩放下,袭人也帮他宽衣解带,主婢两个只略作温存,便在被里调云弄雨起来。   宝玉已跟袭人胡闹过一回了,在加上与秦氏也做过两次,早就了解了这时代女性的内心想法。与袭人胡闹一会儿后,宝玉就将玉杵刺入她的贝中,无须费力勾探,几下抽弄便采得袭人花心。   袭人双臂缠住宝玉的腰,闭目细细感受,不过数十下,她底下已是泞泥不堪,她生怕蚌汁弄脏了床单,腾出一手探到衣服堆里乱摸。   宝玉道:“这会儿不搂紧你公子,还想做什么?”   袭人哼哼道:“被你玩出许多水哩,不寻条汗巾儿垫着,明天起来就好看了。”   手忙脚乱间,只找不到可用的汗巾,便对宝玉撒娇道:“你且缓一缓,好让我找东西。”   宝玉想起与她的第一次,也是这般的婆婆妈妈想东顾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子,笑道:“真是丫环的命,你就不能什么都不理不睬,好好地享受一回么?”   袭人只觉又酸又麻,却忽然间没了兴致,咬了咬唇,幽怨道:“人家就这命哩,注定了!”   宝玉怕她胡思乱想,忙道:“谁说的!今晚你就先做一回奶奶,咱们演个鸾凤和鸣。”   玉茎连刺数下至底,竟采不到花心,原来袭人兴致锐减,那宝贝也随之悄然平复。   袭人心头一震,颤声慌道:“莫乱说,折死我呢。”   宝玉道:“你怎就受不起?我一定会让你在将来享受荣华富贵,你还不相信我?”   袭人听得心惊脉跳,她只想着做宝玉的一个小妾,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敢想去做奶奶?听宝玉说的“奶奶”两字,就缓缓问道:“你说鸾凤和鸣,那……那不是形容人家……人家夫妻相偕么?”   宝玉笑道:“要你当一回奶奶,我们不扮夫妻又扮什么?”   袭人屏息静气了一会,虽然害怕,却终熬不过那久藏心底的渴盼,瞧着宝玉道:“你能做到你自己刚才说的吗?你不怕你的爹爹?这么玩你才高兴吗?”   宝玉回道:“我怎么就做不到?只要我有能力、金榜题名,那时还不是我说了算?”   袭人一直在劝宝玉好好读书,但就是没有什么成效,想不到他一病之后,竟然转了性子,闻言大喜,说道:“如果你能这样,也不枉我把终身托付给你了。说实话,晴雯等人也都对你有意,但就是怕你不能做自己的主,因而不敢把自己的命运放在你的手里。”   宝玉听了心中大震,心中想道:“在这个强权社会,只有做到自己比别人强,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而别人才能尊重你。而女性也才敢把她的终身托付给你。”   宝玉也为自己几天来的思考做下了决定。   宝玉说道:“以前是我小,对世事还不是很懂,从我在昏睡中开始,就不一样了。”   “很多人都感觉出来了,她的都认为你只不过是重病还没有痊愈,只有我觉得你是变了。”   袭人说道:“但你有时还是疯疯癫癫的,让人不敢相信你。”   “这下你就相信了吧?”   宝玉说道:“因此我就钦命你现在就是我的奶奶,不过我的奶奶不只一个,会有很多,我把你们都一视同仁,你高兴不?”   袭人的兴致就上来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能妻妾平等的,又问:“你非要我扮奶奶?这样你才高兴?”   宝玉见袭人有些迟疑,就说道:“姐姐若不喜欢,我们就玩别的,反正今晚你不是丫环,嗯……不如我们来扮……”   谁知袭人却打断道:“就扮做夫妻,但奶奶二字却是下人叫的,哪……哪你该唤我做什么?”   宝玉便笑道:“娘子,你的花心儿溜哪儿去了?我怎么寻不着呢。”   袭人听了“娘子”这一声,刹那间神魂皆化,只觉从前对这公子所有的好,总算没有丝毫白费,鼻音如丝地嘤咛:“不知道。”   她此刻心畅神怡,淫情顿返,池底那粒嫩心子迅速勃起,转眼间又被宝玉采到。   宝玉的玉杵头已揉到那一粒嫩腻,却仍左勾右探地耸弄,道:“还是寻不着哩,娘子指点一下迷津可好?”   袭人被他采得筋麻骨软,颊染桃花地娇喘道:“不来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家哩。”   一缕清腻的蜜汁已从玉沟里拉丝垂下,无声无息地滴注床单。   宝玉故作生气,道:“你既为我娘子,怎么还放不下脸皮?”   又凑近她的俏脸,轻声哄道:“乖哩,快说给我听。”   袭人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男儿,望着他那张怎看怎顺的俊脸,细若蚊声道:“那你再叫我一次。”   宝玉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温柔柔地唤道:“好娘子。”   袭人只觉耳膜发麻,心中再无他求,便将那矜持尽弃,说出淫话来让宝玉快活:“奴家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你的大棒头压在下边么?嗳……就……就是那儿哩,快被你揉碎了呢,嗳……好……好酸……”   袭人嘴里浪着,下边还轻拆玉股,把那幽深处的花心儿来就宝玉的玉杵头。   宝玉身心皆畅,轻哼道:“姐姐今晚最好,我以后要你都象这样。”   当下大开大合狂野耸弄,清腻的花蜜因被宝玉玉杵来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浊。   袭人如痴如醉,早将寻汗巾儿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贝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单被褥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捱了数十抽,她的花心渐渐麻硬,突一下被宝玉揉得狠了,蕊口绽开,袭人就咬着被头娇哼一声,心甜意洽地搂住宝玉,身子一阵痉挛,达到高潮了。   宝玉只觉滑浆涂杵,茎首微麻,心知俏丫头已被自已弄到高潮,但他却依旧勇猛如初,不一会又搅得她美意连连。   袭人也极眷恋,深恐有谁醒来撞见她与宝玉的好事,打算再陪公子玩一回即罢,当下做出许多娇姿艳态,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来,谁知直到自己的泄意又生,仍不见宝玉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点急了,娇声道:“我的好二爷,怎么还…还不出来?我都丢了两回了,要是别人起床看见,我可就死了。”   宝玉才与女子云雨几次,那能这么耐久?但因前几天,宝玉吸收了宝石的能量,在无间中又练成警幻传授的神功,才能这么持久,不要说是一个袭有,就是宝玉房中的四个丫环全上,宝玉也能让她们都丢几回,只是宝玉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026-030 第26章  秦可卿重病   袭人香汗淋漓,抓着锦被拚命死忍,只想等宝玉精来一起对丢,怎奈下体内快美如潮,苦苦捱了数十下,魂一荡,霎地又丢了一回,而宝玉却依然坚固不泄,玉面潘安涨成了红脸关公,只一味狠插疾刺。   袭人花径内已如泥淖,却片刻缓不过来,挨了许久,花心又渐酥麻起来,心中骇然,只怕过不了百十下,便得再死一回,袭人虽然还是第二次与宝玉在一起,但她也知道极少有男子能象宝玉这样的,慌得底下娇呼道:“我的爷,还没有要来的意思么?我可有点受不了了!”   宝玉点点头,用心地哄着袭人道:“好姐姐,你再浪一点,定能将它哄出来。”   袭人娇白宝玉一眼,大嗔道:“人家都快成荡妇了,你却还嫌不够浪?”   话虽如此,她生怕又要比宝玉先丢,无奈间只好抛开羞涩,将玉腿往两边大大劈开,自已用双手高高擎着,摆了个最令人着迷的姿势,口中又流出些不同与往日的娇声涩语,低低媚诱道:“袭人又要丢了,这次爷也陪人家一块来好不好?”   宝玉那见过袭人这种风景?闻言心中一荡,越发奋力冲刺,只听身下的袭人娇哼一声,已是丢得花容失色。   过了好久,宝玉身下娇婢连连讨饶:“二爷,我真不行了,若是再丢,袭人可就死啦。”   宝玉说道:“如果你真的不行,暂且作罢,晚上再说吧。”   袭人连丢三次,百骸俱散,心满意足,却怕宝玉憋得难过,晕着脸想了好一会,终下了决心,樱唇凑到他耳边,声细如蚊地说道:“二爷,我们换个方式好不好?我到上面试试?”   话还没说完,袭人雪白的脖子便已染红了。   宝玉却还从来没有见过袭人象今晚这样主动的,闻言心中顿时大喜,吻了又吻她的玉颊,道:“果然是我的好娘子。”   袭人为己解羞道:“今晚我已丢了三回,再不想办法把你弄出来,我就不用睡了,只是你怎么这样持久?”   宝玉回道:“我也不明白,只觉得体内象是有无数条热气在跑,精神也就越发的好了。”   袭人从宝玉身下翻起身来,跨坐到宝玉身上,张开双腿,把宝玉的分身吞进体内,然后象骑马似的,上下翻飞,胸前巨大的玉乳也随着她的身子而上下摇动,她口中学高叫轻呤,这种景象令宝玉心神倶醉。   袭人脸上那娇娇怯怯又羞不可奈的神情,却叫宝玉美到天外去了。宝玉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整条脊骨都麻了。   不过盏茶光景,宝玉已觉有些要射的意思,扶着袭人的腰低声叫道:“姐姐且套快些,再往深处用力一点,才更妙哩。”   袭人娇白了公子一眼,含糊不清道:“规矩这么多,求别人弄去。”   却真的依他所教,玉体一浮一沉地快了些许,又将小贝尽力往宝玉玉茎根部套去。   宝玉玉茎头部前端顶到她花心深处的娇嫩之物,只觉奇软异滑,实在美不可言,马眼张翕起来,口中高叫,身子一抖,立马射了出来。   袭人见状,又快速地套弄几回,才起身吐出宝玉的玉茎,软软地地伏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大约一刻钟,袭人再不敢呆在宝玉床上,整了整衣裳,帮宝玉拢好被子,又在他额头甜甜地亲一下,才蹑手蹑足地溜回自已的床上去。   两人躺着各自迷乱,忽听晴雯在那边床冷笑道:“这般瞒神弄鬼的算什么!做便做了却又怕人知,来来去去的岂不嫌累?”   袭人一听,便知刚才的荒唐被睛雯发觉了,心中亦惊亦羞,却又隐隐夹着一丝喜悦。   宝玉更是不敢吭气,便想起那天与晴雯戏耍的情形,心中想道:“抓紧时间,那天把你收到我的怀中,你就不会说出这般风凉话了。”   想着想着,宝玉终抵不过那极度的困倦,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几日后宝宝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于姐妹处终觉不舍,便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好,这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   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么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卿的身体,却又无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后是贾珍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么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   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   于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病得起不了床了!”   于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可卿仍半支起身,靠枕斜卧,强笑道:“这都是我没福,这样人家,公公婆婆当自己女儿似的待,婶娘的侄儿虽说年轻,却也是他敬我,我敬他,从来没有红过脸儿。就是一家子的长辈同辈之中,除了婶子倒不用说了,别人也从无不疼我的,也无不和我好的。这如今得了这个病,把我那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公婆跟前未得孝顺一天,就是婶娘这样疼我,我就有十分孝顺的心,如今也不能够了……我自想着,未必熬的过年去呢。”   贾蓉听得脸上阵青阵白,忽朝瑞珠喝道:“还不快去倒茶!婶子和二叔在上房还未喝茶呢。”   宝玉正怔怔地望着墙上的《海棠春睡图》与那副秦太虚的“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对联,不觉想起在这屋里的香榻上梦游“太虚幻境”的事来,再忆及与秦氏的缠绵,不禁情迷神伤,听她说了这些话,更如万箭攒心。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心中想道:“难道自已的努力还不够?没能挽救可卿的性命?”   想到这里,宝玉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可卿眼角睨见,心里一阵酸楚,目中也发涩起来,赶忙垂下头去,悄悄叹息了一下。   聪明的凤姐早已看到宝玉与秦氏两人的神色,知晓这对冤家肯定发生有荒唐秘事,回为她自已也正在与宝玉处在似有似无之间。她生怕贾蓉瞧出端倪,忙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她病人不过是这么说说,哪里就到得这步田地了?况且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么想那么想的,还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儿么?”   宝玉忙拭了眼泪,朝可卿强笑了笑,却见玉人只是怔怔地望着被子,始终不望自己这边一眼,偏他素又毫无自信,心里渐渐灰了,失魂落魄地思道:“难道我真的无能为力,再也救不回可卿了……”   贾蓉也干巴巴地劝了两句:“她这病也不用别的,也不是很重,只是多吃得些饮食就不怕了。”   屋中一时静得瘆人。   凤姐又对宝玉道:“好了,人也看到了,没什么大碍的,太太适才叫你快些过去呢,别只在这里呆着,倒招得媳妇也心里不好。”   宝玉哪舍得离开,但听她这么一说,又怕自个留在这,还真惹可卿心里不快了,不禁大为犹豫。   凤姐朝贾蓉使了个眼色,说道:“园子里的戏就快开始了,你先同你宝叔过去罢,我再略坐一会儿。”   贾蓉在可卿跟前待得大不自在,闻言趁机开溜,拉了宝玉便往门外去。   可卿心头一颤,急忙抬首朝宝玉望去,宝玉到了门口,恋恋不舍地回了下头,不想正碰上可卿这深深地一瞥,心头蓦地剧震,刹那间神魄俱销。   自他入房以来,始终不见可卿看自己一下,现在可卿的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从可卿眼中看出了另外的意思,虽然一时还不是很明白,但这如烟如雾、如怨如诉的一眼,骤令得他精神大振:“可卿还有事没有告诉我!她一定不会就这样病下去的!”   注:因为和谐的需要,书中有很多情节不能出现,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如果大家看得不很懂,不要着急,在发合作集时大家就会看到完整版,而且也会看明白的。合集每周一固定发布。要合集的每周一把订阅记录截图、用户名或密码发到我的邮箱:1262550771@ qq。com。 第27章 晴雯的办法   贾蓉却急着离开,只一味拉他出去,道:“宝叔走吧,我们在这,她们倒说不了知心话哩。”   宝玉这才省醒过来,现在的可卿毕竟是此人的媳妇,千般不甘、万般无奈下,只得将那销魂蚀魄的眼神深藏于心,行尸走肉般随他去了。   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卿人见了他的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开导劝解的意思了。待宝玉走后,当下着力解劝了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方才告辞。   待凤姐、贾蓉与宝玉走后,可卿笑了,她从床上跃起,身手娇键,那有一点床中的样子?   看到刚才宝玉伤心的样子,可卿就是有病,也好了一大半,何况她还是装病?   “宝叔是真的喜欢我,刚才的眼泪可不是装出来的,他对我如此有情,我也要对他有义,病是装出来了,下步就是如何与贾蓉分开了。”   可卿坐在自已的房中想道,她现在还只是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还没有具体的方法。   从可卿房里出来后,宝玉推说身体不适,便先回荣府去了,凤姐心情也不是很好,自去园中散心。   话说宝玉回来后,也无心到其他姐妹那儿去玩耍了,就回到自已的房中,袭人等因见宝玉与从太太到宁府去,心想他们总得吃完中饭后才能回来,也到别处去玩去了,都没有在房中,只有晴雯身子有些不舒服,独自在家休息。   见宝玉一个人无精打采地回来,晴雯挣扎着从床上起来,问:“二爷,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民不带个人,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宝玉应道:“茗烟他们几个一直跟着我,回来后我就让他们玩自成的去了。”   说完他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一个人在,就问:“就你一个人在家,其他的人呢?”   晴雯应道:“你走后,我们都认为你要到吃完中饭后才能回来,她们都到别的姑娘那儿玩去了,要不要我去把她们都喊回来?”   “那你怎么不出去玩?”   晴雯回答:“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没有出去。”   宝玉听说晴雯生病了,立即把她按到床上,让她休息,并急急地问:“你那儿不舒服了?要不要叫个医生来看看?”   晴雯非常感动,因为作下人的,很少有人过问她的死活,而她跟着宝玉,根本没有主仆之分。虽然她的嘴巴平时很尖锐,但她的内心早已把宝玉印上了,只是因为他们的身份相差太悬殊,让她不敢向这方面想罢了。   “没有什么,只是昨晚偶感风寒,睡一觉就会好的。”   晴雯说着还要起来:“我起来给你打点水,洗洗脸,在外面跑了一个晌午,脸上肯定有很多灰尘,再说你的衣服也要换一下。茗烟那些人都是粗人一个,也不知好好地照顾你。”   “你就好好地歇息吧,我自已去弄就行了。”   宝玉那能让病中的晴雯去服侍自已?   晴雯见宝玉执意要如此,也不再坚持,宝玉出去三下五去二地就把自已收拾好了,又进来,坐到晴雯的床头,问她是否需要什么。   晴雯却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待她在起来时,宝玉把她按在床头,说道:“你硬要起来,就坐在床头吧。”   晴雯乜着眼看着宝玉,问:“二爷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宝玉讪笑道:“那有什么心事?”   晴雯说道:“二爷不用瞒我,要不是有什么心事,今天宁府那么热闹,你会提前回来?”   宝玉见晴雯这一说,马上又想到病重的可卿,心中一下子沉了下来,没有作声。   “二爷,有什么心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晴雯劝道:“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宝玉被晴雯引起了伤心事:心里想道:“我到这里,本来是为打救诸女而来的,可现在竟然连秦可卿就救不了,还如何去救后面的其他人?”   想到这里,宝玉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有一种无力甚至是虚脱的感觉。   失魂落魄般的宝玉,抬眼看见的就是晴雯那双明亮而充满关切的眼眸。   “我怎么办?这个晴雯在阳间的时间也不长,马上就要被逼死了,如果我自已还这样无所事事的话,也只能眼看着诸女一个个地在我的眼前消失,那么自已到红楼来又是为了什么?”   宝玉低下了头,避开了晴雯的目光,心里在想如何开始自已的行动。   晴雯见宝玉的神色有异,又轻声道:“二爷,你这是怎么了?”   宝玉停了一下,还是没有作声,晴雯竖起身子,来到他的面前:“二爷!亏你平时还对我与别人不一样,难道连这点心事也不能对我说吗?”   “晴雯,我……是不是很没用?”   宝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水。   “二爷,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   晴雯不禁为眼前这个看起来熟悉,但自从睡了两天两夜后又很陌生的宝玉而担忧了。   “可卿病了,并且病得很重,我虽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也知道怎么才能治好她,却感到无能为力。你说我怎么办?如果我视而不见,那么万一她有什么意处,不就是我害死她的?”   “可卿?”   晴雯一听,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对了:“难道就是二爷上次问的那个?”   宝玉点了点头,问道:“你知道可卿是谁吗?”   晴雯说道:“我不知道,上次你问过后,就再也没有继续追问,我就认为你已经忘记了此事呢。”   宝玉说道:“我问了凤姐,她告诉我说可卿是蓉哥家的小名。”   晴雯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淡淡地说道:“哦,是她呀?你从那儿知道我们府中有人叫可卿的?”   宝玉就不再隐瞒,将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晴雯,只是把自已与秦可卿在一起的事没有说出来,最后他说道:“今天我去看她时,看到她正处在重病中,而我也知道她是为什么才得这种病,也知道怎么才能把她治好,但我就是无能为力、也不能去为她救治,晴雯你说,我这样算什么?我怎么对得起可卿?”   “你知道怎么去治好蓉大奶奶的病?那你还犹豫什么?”   晴雯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何况蓉大奶奶还对你那么好。”   “但你知道如何才能救回她吗?”   宝玉问。   “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救她、也不管你会怎么去救,但把她救过来总比让她死的好,除非你不愿意去救。”   晴雯说道。   宝玉说道:“我怎么会不愿意救她呢?可卿的病是心病,是长期生活在忧郁之中,最后伤及肝脏,才得此病。我只有与她在一起,让她快乐,解开她的心结,才能让她走出心理阴影,对生活充满信心,才能活过来。除此之外,吃什么药都不行。”   “要这样才能治?”   晴雯听了宝玉的话后,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饶是她的想法再超前、再大胆,对宝玉要与侄媳妇在一起这事,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   “所以说我有救治可卿的办法,却等于没有救治她的办法,还不与不知道有此法。”   如果放在宝玉穿越前的年代,那根本就不是问题,但在贾府中,宝玉感到有些无能为力:“你说我该怎么办?”   晴雯没有接宝玉的话,而是思考了很长时间,然后问:“二爷,蓉大奶奶对你怎样?”   宝玉说道:“她对我怎样,你们还不知道吗?”   晴雯着急地说道:“我是说假如真的需要与你在一起,她愿不愿意?”   “这个……”   宝玉还不好意思说出来。   “有什么你就直说,这关系到一个人的性命,你还顾忌什么?”   晴雯真的急了。   “假如她愿意与我在一起,你能有办法?”   宝玉反问。   “你能肯定蓉大奶奶一定愿意跟你在一起?”   晴雯再一次确认。   宝玉看着有些兴奋的晴雯,迟疑着说道:“应该差不多吧,我能感觉出她对我不是一般的好,实在不行的话,多做点工作就行了。”   宝玉还不敢把话说到位。   晴雯兴奋地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你只管做好准备,其他的事我来作,不过,万一事情败露了,你可要承担责任地,而不能让蓉大奶奶受人骂。”   宝玉说道:“假如能有办法治好她的病,让我干什么都行。”   晴雯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向外走去,对看着她、一无所措的宝玉说道:“二爷,你就等我的好消息。”   宝玉不知晴雯会怎样作,但既已到了这个地步,只有放手让她去做了。   宝玉躺在床上,等着晴雯的信息,虽然他很着急,但也没有办法,不象现代的社会,可以用手机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只能在那儿干等。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正在不耐烦时,晴雯回来了。宝玉从床上一跃而起,拉着晴雯的手问:“情况怎么样?”   晴雯白了宝玉一眼,说道:“我跑了一个下午,你总得让我歇口气吧?”   宝玉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来坐下,喝口茶。”   说着他就为晴雯倒了一杯茶,晴雯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说道:“我的二爷,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要是让别人看见,你家老爷还让我在贾府里呆、还会让我服侍你吗?”   宝玉说道:“这有什么打紧的?快说说你的情况。”   “唉,你不知道我到蓉大奶奶房里去后,看到她那个病的样子,心情不知有多难过。”   晴雯开始说道:“当时有几个丫环在服侍她,见到我去后,她知道我有事找她,就把她的丫环支出去了。然后,蓉大奶奶就问我到她那儿有什么事。我就把你的情况告诉她,并说你也病得快同她一样了。”   “那她的情况好点没?”   宝玉着急地问。   “她听到我说出你的情况后,你道她怎么反应的?”   晴雯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那她是怎么反应的?”   宝玉傻傻地问。   “这时,她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晴雯说道:“她这一坐,到把我吓了一跳,说道:”   大奶奶,你好好地歇息罢,要是我来看你,而你有什么闪失的话,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听了我的话后,你道她怎么说?” 第28章 约见秦可卿   宝玉急急地说道:“晴雯,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晴雯扑哧一笑,说道:“看把你急的,蓉大奶奶说道:”   二叔他怎么了?他怎么也病了?“没有想到你们两个对对方这么关心。”   宝玉脸红了,说道:“她没有说自已的情况?”   “我说道:”   大奶奶,二爷的病也是因为你病了才引起的,只要你好了,他的病自然就会好的。“我一说完,大奶奶的脸就红了,说道:”   你就会乱说。   “”晴雯回答宝玉道:“后来我跟她说了你的情况,她在床上坐了半响,最后才对我说了她的事,并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宝玉没有做声,他知道只要自已一开口,就会打断晴雯的思路,就会耽误时间。   晴雯继续说道:“大奶奶说她在几个月以前,确实已经得了病,后来因为你而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她又病了,只是她摆脱贾蓉的一个计划。让我告诉你,不要着急,她其实一点事也没有。”   宝玉问了一句:“她说的是真的?”   晴雯说道:“这是蓉大奶奶亲口告诉我的,还能有假,并且她从床上坐起来后,我看她没有一点得病的样子。”   宝玉自言自语:“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晴雯问道:“宝二爷,你对蓉大奶奶做了什么,竟让她要死心塌地地去脱离贾蓉大爷?你要知道那是多么难,被别人知道了,那她还能在世上生活?”   宝玉说道:“我确实不知她会这么做,否则我会阻止她的。”   “蓉大奶奶平时看起来很柔弱,没有想到她的思想竟然如此大胆。”   晴雯称赞道:“要是把我放在她那个位子上,我还不一定敢象她那样作呢。”   宝玉的心放下了就对晴雯说道:“谢谢你了,晴雯。”   “二爷,以后再也不要这样说了,为主子效力是我们做下人应该作的事。”   晴雯说道:“只要你尊重我们,我们就很感激你了,在语言上千万不要露出什么异样之处,否则我就无法在你们这儿呆下去了。”   “那可卿的计划是什么?你没有问吗?”   宝玉不在担心秦可卿的病,却担心起她的计划起来,一个不好,她就无法在这个社会生存了。   “这个我到没有问,我想,就是我问了,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晴雯说道:“这样一来,我的计划也就不用实施,而任务也算完成了。”   “对了,刚才你走得比较急,我还没有问你如何做到让我治好可卿的病呢。”   宝玉见晴雯提起此事,就问道。   晴雯调皮地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就不用再说了吧?”   宝玉伸手抱住晴雯,两手在她腋窝里挠痒,口中恶狠狠地说道:“你说还是不说?”   晴雯最怕宝玉这招,痒得咯咯直笑,口中连忙讨饶:“二爷,你放过我,我告诉你。”   “这还差不多,不然的话……”   宝玉抽回了手。   晴雯脸红红地,小声说道:“我想去告诉蓉大奶奶,让她定个时间,你们秘密地约几次会,那样你不就可以治好她的病了么?”   “你原来是这样的计划。”   宝玉心中一动,又说道:“晴雯,你的新任务又来了,我还是想与可卿约会。”   晴雯脸色更红了,乜着眼,看着宝玉:“没有想到二爷还是个大色狼,我为你办事,你怎么奖赏我?”   “你想到哪儿去了?”   宝玉说道:“我与可卿约见,是想问她有什么计划可以摆脱贾蓉大哥,如果太难了,就不要勉强。”   晴雯看着宝玉说道:“那还不是一样?你能保证你们约会不会发生其他的事?”   “你……”   宝玉刚要说话,晴雯拦住道:“跟你开个玩笑,你的事我已经告诉蓉大奶奶了,并且她也让我告诉你,在今晚戌时到她那儿去见她,到时她会把她那里都安排好,没有外人在场。”   “你这个死丫头,不早点告诉我。”   宝玉高兴地说道,兴奋的他一把抱起身前的少女,欣喜若狂的转了起来,“晴雯,你真是太好了!”   宝玉的一切难题在晴雯的帮助下,现在已迎刃而解,你说他能不高兴?   “啊!”   遭到突然袭击的晴雯一声惊叫,玉手轻捶宝玉胸膛,“快放我下来,头都快被你转晕了!”   宝玉轻轻放下少女,在她还未站稳身形之时,半是爱怜、半是感激的在晴雯绝美的脸颊上快速一吻,随即大步向门外走去,“快吃中饭了!”   晴雯反常的并未跟上,而是呆立于地,惊喜的目光紧追宝玉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处少女痴痴的双眸仍未收回。   晴雯知道宝玉虽然最爱胡闹,在贾府中,也只有他才最尊重她们,体贴她们,给她们带来无尽的快乐。   猝不及防的晴雯心神激荡,上次她与宝玉在一起后,宝玉一直没有再对她有什么异样的动作,她以为那只是宝玉的胡闹而已,就把自已的那颗心埋藏了起来。   现在宝玉把自已当成了他的知己,又对自已做出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却无疑是幸福即将来临的征兆。   袭人的异常并未逃过聪慧少女的“法眼”但本性善良的晴雯并未妒恨,一如既往的开心笑闹,在默然中等待自己命运的决定,少女从宝玉适才的话语及动作中感受到了清晰的爱,她长久的愿望即将实现,芳心激荡下竟难以自制的发起呆来!   宝玉见晴雯并没有跟上,转过头见她还站在那里发呆,叫道:“还在那里干什么?跟我一起去吃饭吧。”   晴雯这才转过神来,跟上宝玉。   一下午的时间很短,但在已经是有约的宝玉来说,时间是那么长,贾府大部分人还在宁府庆祝机贾珍的生日,在坐卧不安中,最终到了戌时,宝玉在晴雯的带领下,来到与可卿约会的地点后。然后,晴雯就悄悄地走了。   宝玉信步过去,但见会芳园在灯光照映下,红叶翩翻,景色如画,一时留连忘返。瞧得前面一株白柳横坡,十分得趣,便续往前游去,上了坡,又见一个清碧大池,四周种了许多垂柳枝条,真谓清怡妙境。   正自赏心悦目,忽见那边柳荫里蜿蜒出一条曲折竹桥来,跨水接到对岸的三间小轩,只觉别致非常,便落坡上了竹桥,直走到那水轩前,抬头看上悬的小额,楷书着“醉碧轩”三字,品嚼了片刻,步入轩中,但见三面临水,北面却有一堆危石叠成的假山,高高低低种了千百竿凤尾竹,把纱窗都染得浓绿。   宝玉只觉五脏如洗,心中连连赞道:“好地方啊,好地方!”   又见轩内置有小几竹榻,几上有泥炉茶具,榻上有竹枕软毡,铺设精雅,纤尘不染,心中更是喜欢,掇了只绣墩倚栏杆坐着,推开一扇纱窗探头出去,原来轩顶植有薜荔藤萝纶组紫绛等藤蔓,错落有致地倒垂下来,几遮了窗口,心中叹道:“会芳园我来过多少次,怎没寻着这处神仙妙境?”   宝玉就在轩中坐下,等待可卿的到来。   可卿此时也带着贴身丫环瑞珠来到园中,到了门口,她嘱咐道:“你就在门后守着罢,来了不相干的人,就不要给他开门,如果是要紧的人,赶紧给我通报。”   瑞珠答应一声,把园门关了起来并落了锁,她则在门后坐了下来,用心照看。   秦可卿已经与宝玉疯狂了两次,但每次与他相见,心情还是非常紧张,这次也不例外。她心里想道:“宝二爷身边的丫环,个个年轻,且皆有花容月貌,将来也会给他找更美的夫人,而我比他大了许多,不过是那残花败柳,他却把我紧紧地放在心上,我只有与贾蓉分开,这样才能报答他了。”   可卿边走边想着念着,眼前又浮起了宝玉的神情,一时不觉痴了,走到竹桥上,踏到腐蚀处,发出“咯吱”一声,这才猛然惊醒,强行收敛心神,瞧瞧四周,原来已到了醉碧轩南边的竹桥上,里面黑黑的看不清楚,心道:“不知宝玉到了没有?”   可卿慢慢地步入轩内,见轩内坐着个人,知道一定是宝玉,就轻声说道:“你几时到的?”   可卿说着话,就在宝玉身边坐下,宝玉伸手一把抱住可卿,说道:“好可卿,你可把我吓死了。”   可卿感觉到了宝玉发自内心的真情,浑身酥软,倒在他的怀里,嘤声道:“宝叔,我怎么就把你吓死了?”   宝玉神情恍惚,迷醉在可卿那美丽风情里,望着可卿脸上的薄薄轻晕,思绪在迷梦与清醒之间不知来回了多少次:“你忽然得了重病,不就差点就把我吓死了?”   秦可卿脸上红云密布:“宝叔,事情紧急,没有提前告诉你,是小女子不对,请你原谅。”   宝玉的嘴就来到可卿的脸上,轻轻地吻着她道:“你怎么个原谅法?”   可卿大羞,想扳过脸,却也禁不住宝玉的挑弄,殷红着玉颈轻嗔道:“宝叔,你想怎么作,你就怎么做吧。也算是我吓你的补偿。”   宝玉心中一荡,深深吸了口气,两臂用力抱住可卿,忍不住俯下头去,深情地吻着可卿,可卿感觉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温暖弥漫心头,闭着眼睛缓缓抬起了头……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以唇相接,吻得如痴如醉。可卿战栗起来,心头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就想这样下去,永不分开。 第29章 秦可卿情动   宝玉也是销魂蚀骨,暗对自己道:“每回与她接吻,就有这种无比销魂的感觉。没有想到可卿这么有趣,真是难得的美女,我能得到她,也是三生有幸了。”   想到这里,宝玉又想起了那个永远不能忘怀的绮梦、想起了与可卿第一次的销魂……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卿忽地一震,似乎想起了自已是在什么地方,忙将螓首往后退开,又羞又惭地望了宝玉一眼,慌乱地垂下头,细如蚊声道:“放开我吧。”   她云发丝丝散落,斜贴眉目之间,脸上红晕一片,在宝玉的眼里却有另外一种迷人的风采。   宝玉心中一阵冲动,反而将可卿抱得更紧,情不自禁地轻吻她的额头、睫毛、与耳沿,梦呓般道:“可卿,我太爱你了!”   可卿心志渐回,知道不宜在此地久留,就用双手轻推宝玉,喘息道:“我们……我们不能在这里……”   宝玉贴着可卿那软绵火烫的娇躯,情与欲交织催化,周身更是血脉贲张,迷迷糊糊又来索寻她的朱唇,昵声道:“可卿,你可知我心里边是如何地想你么?”   一只手攀上了她诱人的玉峰。   有如极度的炽热烈焰,几把可卿整个融化掉,她已无力抗拒,轻呤道:“我也爱你,可现在是在园子里,如果万一有人进来,看到我们时,那怎么办?”   宝玉一惊,慌忙将可卿放开,猛支起身来,心中连连暗骂自己,手足无措道:“可卿,不好意思,我……我一时昏了头啦!该死该死!”   此时宝玉得到可卿的提醒,纵是情欲满怀,也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可卿坐起来缩在窗边,拉住胸前的领口,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见宝玉涨得俊面通红,一副自疚自责模样,暗思道:“若非我适才主动接触他,把头靠在他肩上,也不见得他会乱来。”   心中反觉不忍,柔声道:“都是我不好,不该来惹你……”   宝玉忙拦住道:“不是、不是,是我……是我该死,一挨近你,我就胡思乱想起来,把什么都忘了。”   可卿还欲矜持,忽乜见宝玉那愧疚之状,心里柔软之处似给什么轻轻地触了一下,眼中霎又湿润起来,凝望着眼前的美少年,心乱如麻地轻叹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宝玉想了想,竟道:“我也不知,只觉得能让可卿快快乐乐的,我就非常欢喜。”   可卿一听,不觉痴了。   宝玉见可卿呆呆倚在窗下,半天不发一言,担心地轻轻拉了她袖边一下,道:“可卿,又在想什么事?”   可卿思道:“以前,我从没有这般快乐过,也没有人象宝玉这样爱过我、珍惜过我,他处处为人着想,时时在痛我、惜我,而我却顾忌这、顾忌那,不能给他欢乐,我这样作,对得起他对我的爱么?”   想到此处,可卿心意已决,当下轻声道:“宝叔,你过来吧。”   宝玉不知何事,听见可卿让自已过去,心中欢喜,忙走了过去,刚要问她有什么事,却被一双柔臂绕住了脖子,一只湿润娇嫩的檀口已吻了上来……   宝玉心中突突狂跳,双手微微一推,觉得颈上的粉臂缠绕得甚紧,哪里还能坚持,也将可卿抱住,如炽如焚地与她热吻起来。   直至有点喘不过气来,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可卿娇喘道:“晴雯来找我时,我听到她说你因为我的重病也得了病,那时你知道我心里有什么想法么?”   宝玉刚要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道:“我从你约我到这里来,心里有点隐隐约约的想法,但我又确实不知道你的想法。”   可卿脸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红晕,美目秋水般晃耀着宝玉的眼睛,咬唇道:“当时我就想立即投入到你的怀里,让你亲我、爱我,也让你知道我心里也在时时地想你。”   宝玉心中一阵感动,好一会才说道:“可卿……”   不等宝玉把话说完,可卿又凑首上前,双臂仍搂着宝玉的脖颈,朱唇与之接吻,这回竟把香舌渡过,纠缠不休。   宝玉只觉她那嫩舌如鱼儿般在口内活活地四处游索,顿被惹得浑身欲焰如炽,手脚却不敢有半点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乐,发出了低低一声闷哼。   可卿微微退开螓首,喘息道:“我什么病也没有,只要几天没有见到你就病了。对了,你怎么不摸人家了?”   宝玉道:“我也是那样,只可惜我们不能时时在一起。你刚才说的对,这是在园子里,时时就有人进来,那时就对你不好。”   可卿道:“我想过了,好不容易约你一次,如果不与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又是一个最大的遗憾,为了今晚的约会,我作了安排,如果不是老爷、太太,其他人是来不到园子里的,你就放心吧。”   可卿卿我我说着,身子往前,把一对娇挺软弹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他胸前。   宝玉几乎崩溃,呻吟道:“可卿莫要如此,只要我能与你相见,已经没有遗憾了。怎么还能作对可卿有害的事呢?”   可卿此时已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把身子交给宝玉,不然的话又不知何时才能与他有这样的相会机会,要知道她为了这次与宝玉的相会,费了很大的精力,想到这里,她咬了朱唇,双臂松开,娇躯离了宝玉,道:“如果你不是特别爱我,那就算了吧。”   宝玉忙抱住她道:“在我心里,可卿便如我在梦中遇到的仙姑一般,怎么会不爱你?你还不了解我的心?”   可卿自己本来忍不住,只是在那儿苦苦坚持,见宝玉这样说,她的心又软成了一滩水,香口轻嘤一声,鸟儿般投入宝玉的怀内,鼻息滚烫道:“那你怎么不来疼人家了?放心吧,今晚没事,刚才是我吓你的。”   宝玉又惊又喜,他怎么不想立即与可卿云雨?只是怕自己乱来被别人发现后,那就害了可卿,因此在那儿苦苦坚持,听可卿这么一说,再也按捺不住,嘴唇游吻可卿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在可卿美丽的肌体上下胡乱摸索了,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可卿环臂抱住宝玉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不知是怎么回事,面对贾蓉时那颗如死水般的心,一下子便被这个少年惹得浑身战栗,一种似曾熟悉的莫明感觉,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宝玉喘着粗气,象是与可卿第一次在一起般,她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开始去脱可卿的衣裳,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可卿轻声道:“也不是第一次了,别那么急,慢慢来,否则会愈弄愈紧。”   可卿口中说着,自已伸出双手,哆哆嗦嗦地到腰上帮着宝玉去解,那知她比宝玉更不济,心情更加激动,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   宝玉只好忍住,让可卿自已去解,最后,可卿解不开时,她竟将自已的素罗百榴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果绿软纱亵裤,向下溜然褪至足踝。   在微弱的灯光下,宝玉一眼瞧见可卿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魄,口干舌燥,但他此时反而不急,平静下心来,他要每一次都给可卿留下最好的印象,而不能象一般我那样,表现出急色的模样。就说道:“可卿,不要急,慢慢来。”   说完,宝玉放下她的罗裙,温柔而又细心地解她的腰带,不一会儿,就解开了,秦可卿在宝玉解自己的腰带时,只是温情地看着他,内心充满了幸福之情,感到就是为他去死也是值得的。   当可卿的罗裙解开后,她也主动地伸出手,握住宝玉那早已傲然挺立的巨杵,拉近自己的腿心,抵到了那一处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闭上眼睛,说道:“宝叔,来吧。”   宝玉瞧往怀中美丽的妇人,轻声哼吟:“可卿,那我就进来了……”   可卿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宝玉便把两臂抱紧妇人,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   可卿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只觉宝玉玉茎巨大非常,进入自己的花心时,大小竟丝毫不差,把自己的花房填得满满的,转眼之间,自己的花心已被擒去。她的宝蛤如鱼儿唼喋般,贴着宝玉的玉茎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她的腹下蔓延到了全身,口中不觉发出一声长呤。   宝玉觉得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若非感到了窄紧,几不能肯定是否已进入了可卿体内。   在可卿体内歇息了一阵后,宝玉便开始抽动起来,抽添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妇人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大玉茎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他们两人第一次在一起时,都因为心情激动,而没有好好品尝个中美景,这次宝玉主动,细细翻弄,仔细观看,用心体会,顿觉其中的秒处。   可卿也正在用心享受,偶尔睁眼,见宝玉如此观看自己宝蛤与他玉茎交接的情形,心中羞不可耐,急叫道:“宝叔,不可这样!”   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少年的视线。   宝玉听她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可卿,你也看看,这是多么美丽啊。” 第30章 如醉如痴   可卿心中一荡,只觉下体一热,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瞧在宝玉的眼中,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缕细细的清腻花汁从蛤缝里滚了出来,淋得自己的玉茎油润光亮。   宝玉急忙把玉茎插入,紧紧地抵住可卿的花心,顿时让她发出连续的呻吟。   可卿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宝玉。   宝玉伏下身去,紧紧拥往妇人,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心里昏昏沉沉,可卿也是迷迷糊糊,深埋在心底的那个梦渐渐脱柙而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仙阙之内,到了最后竟不能分清此刻是真是幻,手揉着宝玉的头发,语柔声颤地喊道:“宝叔,宝叔……”   两人如痴如醉,情浓意稠,霎已接过百十余度。   宝玉抽得唧唧有声,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玉茎头次次皆采着花心,明知这般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通体欲焰炽焚,还想瞧妇人的身子,含糊道:“可卿,这样你快乐么?这样行不行?”   可卿娇媚地撩了他一眼,应道:“只要与你在一起,我就感到快乐!你想怎样便怎样……莫问我。”   宝玉便把手插到可卿腰里,想把她的上衣掀起,却听可卿喘息道:“我自已弄吧。”   见其一手摸到腰畔,努力了好一会,解下了那条罗带。   宝玉急忙掀开她上边的远山翠纱裳,在朦胧的灯光下,见妇人里面围着只粉绿荷叶小肚兜,衬得周边肌肤腻白胜雪,上边露出半条深深酥沟,心里喜煞了,一手扯低肚兜,半只尖尖翘翘的玉乳顿时弹了出来,峰处一粒惹人无比的殷红椒头颤巍巍晃动,更迷人的是其周围的一圈轻晕,竟若去皮的樱桃外敷一层蚕膜,又嫩又柔,令人忍不住想去舔食一番。   宝玉问:“你觉不觉得冷?”   可卿正在兴头上,浑身发着热,那还感到冷?口中依依呀呀地哼道:“我身子热着呢。”   说着话,可卿似乎怕他扯坏了肚兜,又反手到后边解了结子,摘将下来,胸前一对美得眩目的梨形玉乳终于完整地呈现在少年眼前……   宝玉爱不释手的抚玩了一阵,又俯下头去舔舐峰尖的椒头和乳晕,涂上一层又一层滑腻的唾液。   可卿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那百样娇羞千般香艳都献了出来,忽问:“宝叔,上次我没有问你,我比你梦中遇到的仙姑是好些还是差些?”   宝玉道:“我梦见的那个一个仙子姐姐,跟你生得一模一样,名字也叫得一样,你自己比较吧?”   可卿娇喘吁吁地断续道:“你的真是个大滑头!你们……你们也这样快乐么?”   宝玉道:“嗯,也是这样快乐,只不过那时我不会弄,还是那仙姑教我的呢。如果你有什么好的方式,也可以教我。”   “教你个头!”   可卿大羞,但她接着又问:“你们说过什么话儿?”   宝玉想了想,凑到她耳心,轻声道:“那时我什么都不懂,便问她……”   可卿道:“问她什么?”   宝玉顽性一起,猛发暗力,大玉杵在她那嫩滑无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问她现在我撞击的地方是什么?”   可卿被宝玉大力一撞,口中“哎哟”地叫了一声,酸得花容变色,媚眼如丝地看着宝玉,口中说道:“宝叔,平时看你还比较斯文,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你却这么坏。”   宝玉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岂能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地将她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别样不同,直把可卿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可卿此时心中充满了情意,哪怕被他随便摸一摸,碰一碰,也觉美妙难言,两只穿着绿缎子绣花鞋的脚儿在少年的肩头挺得笔直。虽然时下天气甚凉,可卿却已香汗透胸,宝玉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   正在兴头上,宝玉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心中甚为讶异:“我近来皆是十分耐久,上次与袭人,让她连丢三次,我还一点泄意也没有,今儿怎么早早地就要来了?”   宝玉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可卿,我……”   可卿启眸瞧去,见了宝玉那彷徨神色,不知怎么,心里竟爱极了他,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嗯?什么事?”   宝玉闷呜道:“我好象要……要来了。”   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玉杵头部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妇人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可卿仍痴痴地望着他,迷茫思道:“他的眼神充满了真诚,又是那么迷人,我一定不能负他。”   宝玉见她不吭声,又道:“可卿,我可……可以射在里边么?”   可卿香魂无主,不知道该不该让宝玉射进自己体内,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与贾蓉结婚到现在,她还没有怀孕,万一宝玉进来,就怀孕了呢?管他呢,来就来吧,于是她就颤声道:“你想怎样就怎样,亲亲我吧。”   宝玉得到玉人应允,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可卿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双手扣往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狠命大弄大抽了十余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上青茎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可卿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滚烫的热流,真个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猛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少年的巨茎,深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宝玉立觉玉茎头上被什么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茎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吮不住妇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可卿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这个小男人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   宝玉泄的是玄阳至精,可卿丢的是纯阴之精,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更是极大的提升了宝玉的功力,只是他自已还不知道而已。其中交汇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合时启,蒙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于渐渐松缓下来。   可卿四肢摊开,周身骨头似被抽尽,数卷秀发垂落额前,真个我见犹怜。   宝玉闻得满轩皆香,心中思道:“可卿真个美妙,以前在看红楼时,只是意会,这会亲身经历,果真与其他人不同。”   想起经过的种种疯狂绻恋,心中愈是充满了柔情蜜意,虽然周身酸软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来亲吻可卿,轻语道:“真是上天怜见,才让我能与可卿你恩爱一回哩。”   可卿依在他怀里,幽幽问道:“你快活么?”   宝玉道:“都快成仙了。”   可卿又想起先前宝玉的故事,问道:“你梦见那个仙子姐姐,最后也是这样么?当时你是不是知道可卿就是我的小名?”   宝玉脸红了起来,呐呐道:“我确实不知道你的小名叫可卿,当时我还问了袭人、晴雯等人,她的都不知道,最后我问凤姐,她才告诉我你叫可卿。”   可卿心中一跳,又问:“那琏二婶跟你说什么没有?”   宝玉说道:“凤姐没有说其他的话。”   可卿呼吸几停,再问:“真的没有说其他的?你要告诉我实话。”   宝玉不敢把当时的真实情况告诉她,心中奇怪可卿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些,就说道:“没有说其他的呀,这有什么不妥吗?”   可卿闷哼一声,想道:“凤姐是如何精明的一个人,宝玉问她谁叫可卿,她不可能不问宝玉为什么要问这个,那时她就有可能猜出我与宝玉来往的事。宝玉肯定没有告诉我实情。”   宝玉见她神情奇怪,忙问道:“可卿,你怎么了?”   可卿说道:“你肯定没有说实话,我问你的事很关键。如果你不对我说出实情,以后我们很可能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宝玉大惊道:“怎么会这样?有那么严重吗?”   可卿道:“琏二婶是怎么样的人,你不比我清楚?你这么去问她,她没有问你其他的问题,那才怪呢。如果她真的没有说其他的话,那么说明她已经猜测出我们的事,那时我们还能在一起么?”   宝玉一时怔住了,他没有想到可卿也是这么聪明,能从凤姐的性格中猜出这么多事,告不告诉可卿自己情怀凤姐的事?   宝玉在想着自己的事,可卿也在等宝玉的回答,一时间两人皆无言语。   半响,宝玉还是决定告诉可卿自已与凤姐的实情,就说道:“凤姐当时就怀疑我为什么突然问什么人叫可卿,没有办法,我只好把梦中的事告诉她了,但我并没有告诉她我在梦中与可卿云雨之事。”   宝玉还是有白所保留,没有把与凤姐之间的暧昧之情全部告诉可卿。因为宝玉现在还没有与凤姐进行到现在与可卿的地步,虽然以后一定会在一起,但他可不想提前说出来,他也不知道可卿会怎么想。   可卿在他怀里钻了钻,仿佛想藏进他心里去,幽幽道:“虽然你没有告诉琏二婶,但她一定会猜出我们的私情。”   宝玉吻着她的秀发道:“不管她,就算她知道我们的么情,又怕什么?”   可卿幽幽道:“宝叔,我知你对我一片深情。如果被别人特别是被凤姐知道了,我到没有什么,对你影响却大了去了。”   宝玉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坚决道:“我是不怕的,我怕的是你,假如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你会怎么作?” 第31章 再来一次   可卿忖道:“若别人真的知道我与宝玉之事,那时我只能从贾府出去了,但宝玉怎么办?他可走不了。”   宝玉见她心神不宁,问道:“可卿,怎么了?”   可卿望望他,还是没有说话。   宝玉担心起来,亲亲可卿的粉额,急道:“可卿,你在想什么?”   可卿还是没有说话,她从宝玉怀里站起,看着黑暗一片的外面,心中想道:“一定不能让凤姐知道我与宝玉的事,假如她已经知道了,那么我也一定要想个法子,让她不说出去。”   宝玉见可卿身上寸缕无挂,怕她冻着,忙扯过榻上的衣服,围住她的身子,抱在怀里,知道她是为自己刚才的话担心,就安慰她道:“可卿,你不要担心,即使被凤姐知道了,我也有办法处理,总之,是不会出事的。”   可卿只觉身上一团温暖,心头猛地一颤,思绪刹那间清晰明朗:“宝玉能这样为我着想,我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到时我找个理由从贾府出去,与贾蓉脱离,那时就可长期与宝玉在一起了。”   想到此处,她不由回首来瞧宝玉。   宝玉见她玉容愁面,心中痛极,凑唇吻去,道:“我说过,不用你操心的。”   可卿凝望着宝玉,忽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动情了,心道:“他这么会为别人着想,……只是我已残花败柳,万万配不上这个人儿的,唉……若我能带给他些许欢乐,便算也对得起他了。”   当下说道:“宝叔,若想我们以后能常常在一起,你要依我一件事。”   宝玉回道:“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也答应,快说是什么事。”   可卿道:“你还年轻,与我这样,要是万一被别人发现,你能后的日子也就毁了。因此除了……除了非常稳妥,一般情况下我们不要见面。”   宝玉心中忖道:“她说得也在理,如果一个不小心被别人发现了,她也就不能在贾府里呆了。”   旋又思道:“晴雯说她正在作一个计划,好能与我永远在一起,不知是什么计划?她不说我也不好问。”   暗自叹息一声,应道:“可卿,你说得也是,我到不怕什么,而你就不同了。只有在非常稳妥的情况下,我们才能这样。”   可卿得到宝玉的理解,心绪理清,不觉一阵轻松,把头靠在宝玉胸前,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油然升起。   宝玉从后面抱着可卿,瞧见她那莹白如玉的耳廓,不由得在上面亲吻了一口。   可卿忽然轻轻唤了声:“宝叔。”   宝玉忙应道:“什么事?”   可卿道:“论辈份,你却是我的叔叔,论年龄,我比你年长,我们老是这样宝叔、可卿的叫,有些不便。”   宝玉问道:“那怎么唤你才好呢?”   可卿俏容晕起,低声道:“没别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姐姐、我也喊你弟弟,怎么样?”   宝玉心中一荡,回道:“姐姐,你真好!”   可卿笑道:“姐姐我再好,也没有你这个弟弟好呢。”   宝玉从侧后瞧去,见她玉颊如桃,笑时俏脸上弧起的线条迷人万分,想起刚才的销魂,不竟如痴如醉,心中连叹:“真是老天照顾,教我知道了她的滋味。”   可卿慵懒靠在宝玉怀内,问道:“你想什么?”   与宝玉在一起时,她感觉到了一种罕有的温柔恬静。   宝玉回道:“我在想,我有何得何能,竟然能得到你的厚爱。”   脑袋微微朝前一探,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下边溜去,从毡子的缝隙里偷瞧可卿的胸脯,那一道深深的酥沟,把他的口水都快惹出来了。   可卿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好一会儿,可卿没听见宝玉的应答,就转过身去,股上竟触到一根硬梆梆、热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颜飞红,惊讶地望着宝玉,手儿捂住了嘴上的笑。   宝玉面上发烫,也说不出话来。   可卿低笑道:“怎会这样的?刚才弄了那么长的时间,还……还没吃饱么?”   宝玉精力健旺非常,几次与袭人欢好,至少都梅开二度,今次就更不例外,就尴尬地说道:“我……”   万分不舍地瞧了可卿一眼,探手去取刚才脱下的裤子。   可卿笑吟吟道:“你这么回去,不难过么?”   宝玉又想想答应过的话,咬牙道:“回去休息休息就会好的。”   可卿瞧着他笑道:“我怕你回去不是休息吧?”   宝玉大吃一惊,张着嘴巴,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卿收了笑容,轻声哼道:“你和袭人是不是已经这样了?”   宝玉见了可卿的神情,心知蒙不过去,陪笑道:“我们只是偶尔……偶尔亲近亲近,才……才……”   可卿神色温柔,忽张臂抱住宝玉,娇靥贴着他的胸口,道:“我也不是不让你跟她在一起,什么偶尔不偶尔的。你们弄时,是不是也一样快活?”   宝玉触着她那粉滑娇嫩的娇躯,浑身欲火如焚,忍不住呻吟道:“与你相比,要差一点。”   可卿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柔声道:“真的?是那儿差一点?看你涨成这模样,如果不与你弄一下,你回去定会受不了,那时肯定又会和袭人一起作的。”   宝玉痛苦地闷哼一声,道:“姐姐,我……你要是再……这样,我……我……也要摸你了!”   可卿妩媚地挑逗道:“那你怎么不摸?”   宝玉只觉可卿那只软滑娇嫩手儿在底下不住轻轻揉弄,神魂颠倒道:“姐姐,你再弄下去我真的受不了啦。”   可卿一听,笑骂道:“呆子!”   旋又细若蚊声道:“你受不了就不能再弄我吗?”   宝玉一听,不禁心花怒放,一把抱住可卿,颤声道:“好姐姐,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想再玩了呢。”   可卿嫩舌轻挑他乳头,柔声道:“所以说你呆呢,以后呀……只要你不胡来,人家什么都依你。”   宝玉满怀欢畅,嘴巴在她俏脸上乱亲乱吻,喘着粗气道:“姐姐,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好好地耍一回,再回去。”   可卿沉默着没有说话,宝玉记得有人说过,女人的沉默就是默认。   于是,宝玉将可卿按在窗槛边,底下凑了凑,感觉分身触着了可卿那滑腻腻的娇嫩处,便用力一耸,巨棒立时破蚌而没。   可卿“嗯呀”一哼,声音又娇又腻,双臂搭住他的脖,销魂受用地闭上了撩人的美目。   宝玉口中连声低唤:“姐姐。”   底下绵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抽大插,而是沉稳、有力地搜刮顶刺,每一下皆蕴含着柔情蜜意。   可卿内里本就泥泞,不过数十下,又有新汁鲜蜜腻出,并做一处纠缠,涂得宝玉玉茎黏浊不堪。   此时可卿斜靠于窗槛前,围在身上的衣服早已滑落,外边的灯透入,照得她那娇躯朦胧可见,竟无半点瑕疵,惹得宝玉一边耸弄,一边俯下头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亲吻。   可卿时舒时绷,手儿轻轻抓住少年的头发,快乐中脱口道:“和我这样好呢?还是跟袭人在一起好?”   宝玉哼哼道:“跟袭人在一起也好,但与你相比,又差了一截。姐姐,我快活极了,真想能永远与你这样。”   说着话,宝玉就吻到妇人乳下,乜见她平坦的小腹下弧起一突起的山丘,肥美如膏,心里爱煞了,那姿势嘴巴够不着,便探手掏去。   可卿也爱极了宝玉,快活无比,回宝玉道:“我也想永远与你在一起,但现在还不行。”   正感通体酥融,蓦觉玉阜被宝玉拿住,一根指头还扣到嫩蛤里去了,正好勾着尿眼儿,娇躯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儿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浊沫来,间中竟夹缠着丝丝黏稠的白浆。   宝玉就近看见可卿身上忽然起了鸡皮疙瘩,还以为是她怕冷因为冷,便捡起掉在竹榻上的衣服,将其上边围了,又用脱下来的罗裙包住她两条粉腿,只露出中间一截继续交欢,殊不知佳人已被他弄丢了一小股。   可卿脸晕眼湿,软烂如泥地由宝玉摆布,心里酥美难言,迷糊思道:“他才多大,竟然这样会弄,也懂得疼人。我怎么再能离开他?”   宝玉还在玩她阴阜,不住地捏来揉去,染得满手腻似膏涂滑如油浸,心中销魂道:“可卿的身子看起来很苗条,此处却这般肥美丰腴,真是美极了。”   底下的抽送,渐渐癫狂起来。   可卿自从与宝玉欢好一次后,经常一个人想着他的好,想到与他欢爱正浓时,就会达到高潮。何况现在与宝玉真的欢爱,很轻易地就丢身子。   刚刚小丢过一回,现在被宝玉一轮疾抽狠送,股心内竟又有些酥麻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还要掉精,咬住了唇儿,绷紧了娇躯,不敢乱动一下。   偏偏宝玉玩得兴起,想起新的花样,就要从后边弄,当下抱起可卿一条玉腿,也不拔出玉茎,便将她翻过身去……   这一折腾,险些没把可卿勾出魂来,她趴在窗槛上,死死地凝着身子,只怕就此又丢一回。   宝玉从后边抱住可卿,两手分别捂握她粉乳,下体一阵挺耸,果然爽畅非常,渐又大抽大插起来。   可卿心头森森然的,丢意愈来愈大,苦忍了好一会,自知挨不过去,她先前两回丢得不生不死,只盼这次能来个痛快淋漓,顾不得矜持羞涩,颤哼道:“弟弟,我……我……要丢了,你力气大一点……也再快一点儿。” 第32章 尤氏的捉弄   宝玉微微一怔,见可卿情状非常,忖道:“看样子她又要达到高潮了。”   心头似那火里浇油,当下依言奋力抽耸,巨茎次次皆送到她那尖硬起来的嫩心子上。   可卿美极,俯在窗槛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乱无目标地看着黑漆漆的外面,体融魄化在宝玉在她体内的抽插冲刺之中。   宝玉把嘴凑到她耳心,轻声柔语道:“姐姐,你又想丢了么?”   可卿娇慵无力的点了点头,断气似地娇吟道:“弟弟,你快点……”   宝玉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呼唤:“姐姐,我来了。”   同时使尽浑身气力,在她蛤内拼根顶刺,只想把怀中美女弄到天堂。   可卿只觉花眼内奇痒难禁,丢泄已是迫在眉睫,回过螓首,正想与宝玉亲吻,忽听有人大叫道:“好哇,叔媳密会,如今可被我捉住了!”   宝玉与可卿魂飞魄散,一齐转首瞧去,却见尤氏闪进轩来,一手拿了宝玉,一手捉住她媳妇,笑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快活了几回?都快快给我招来!”   原来尤氏把客人都送走了,不放心秦氏的病,就到她的住处来看,那知没有见到她,问了宝珠,宝珠还想瞒她,但被尤氏一吓,就说出秦氏到会芳园来了。   尤氏就知有异,那有象秦氏这么重病的人半夜出去的?想起前一段时间宝玉与她在一起的事,心想:“莫不是与宝玉约会?”   想起那次偷听到他们两人的情况,尤氏的心跳就加速,充满了期待地。   于是,她就没带任何丫环、仆人,只自己独自一个来到会芳园,见园子大门已关上,她就打开小门的六锁,走了进来,走出老远,听到秦氏的欢叫声,便知自己的猜想是对的了。   尤氏就躲在暗处听了好一会,最后听到关键处,她那好多年没有湿润过的下身,竟然也流出了阴精,心中充满了矛盾:“我与他们两个是见、还是不见?”   她又想道:“贾珍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让我在家守活寡。还有,秦氏这么老实的人也找男人,那么,我就不能找男人么?”   尤氏的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人性”战胜了压在她思想上的桎梏,并且秦氏就是她的最好例子,于是她把心一横,走了出来,在这醉碧轩里擒获两人。   可卿羞涩万分,恨不得能立时寻个洞儿藏进去,酡颈绯颜道:“我……我…没……宝叔你快走!”   情浓之际,忽着了惊吓,那股迫于眉睫的丢意早逃到爪哇国去了。   尤氏笑脸道:“哎呀呀,有了心上人,便不认得婆婆啦。”   扭头朝宝玉道:“好兄弟!竟然把侄媳妇弄到手了!快快招来,你们偷过几回了?”   宝玉陪笑道:“大嫂,久慕佳人,今方得幸相逢,以酬夙愿,只此一回耳。”   可卿听宝玉此际还文绉绉地胡扯,耳根都红了,大嗔道:“快放我起来!”   尤氏笑道:“机缘难得,这会儿绝不会有人到这来,你们再玩一会又何妨?”   可卿通体酥软嘤咛道:“婆婆,这不关宝叔的事,是我引诱他的。”   “不,大嫂,是我不好,是我强迫蓉哥家的弄的。”   宝玉也把责任向自己身上背来。   尤氏又笑了起来:“宝兄弟的媳妇儿都是有情有义的人呢,还互相护起起来了,比那些满口仁义、背后坏事做绝的人强多了。也罢,我就成全你们,不把这事说出去。”   宝玉听了,心就放下一大半,满心欢喜,说道:“我就知道嫂子是个好人。”   秦氏这时也从宝玉身上起来,并把衣服围在身上,向尤氏行礼,说道:“婆婆,谢谢您了。”   尤氏对秦氏说道:“我也不只是同情你们,而是看不贯他们父子,把自已好好的老婆放在家里不管,却到外面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鬼混,他们能这样,我们做女人的为什么就不能这样?”   宝玉平时只知尤氏在家里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都逆来顺受,只道她就是这个性子,听了她这一个番话,才知小看了她。她这个言论就是放到宝玉来此之前的那个社会,也算是超前的了。   可卿是第一次听到婆婆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有些吃惊,但听在耳内很受用,说道:“婆婆,原来他们那些事你都知道?”   “在这个家里,什么事我不知道?只不过我不想说而已。焦大说的还不明白?”   尤氏回道:“并且我也看穿你公爹是什么人了,几年前就没有让他近我的身子。”   秦氏说道:“婆婆坐下说话。”   尤氏说道:“现在天气很凉,你们也不用在这儿偷偷地来,可以回到你房里,有我照看,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宝玉说道:“大嫂对我们这样好,我真不知道该怎样谢你!”   尤氏乜看着宝玉,说道:“我也不要你谢我,就是你以后有时间,能经常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就行了。”   宝玉知道尤氏是想让自己去找她,她刚才不是说过几年前就没有让贾珍近过她的身子?也从侧面说明她的身子很干净,现在又作出让宝玉有时间能经常看看她的暗示,宝玉怎么能不明白?   他没有想到自己与秦氏偷情,被尤氏发现后,事情不仅没有败露,还有如此收获,就向尤氏作揖道:“谢谢嫂子的厚爱,这个一定,以后,只要我到宁府,一定去看望大嫂。”   “你们玩吧,我走了。”   尤氏见宝玉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在此逗留。   “婆婆!”   秦氏还想说什么,但尤氏已走出很远,并回过头,说道:“此地很冷、也不安全,你们也回去吧。明天我就让人把空着的左厅堂收拾一下,专门给宝兄弟到我府来时居住,那时你们就有正式幽会的地方了。”   待尤氏走后,宝玉的手就会伸到秦氏的身上,大肆抚弄,说道:“刚才你正在兴头上,被大嫂来打断了,我们还继续吧?”   秦氏被婆婆这一打断,虽然当时心中很惊慌,但听到婆婆不追究自己与宝玉的事后,心情也就放了下来。现在被宝玉这一摸,仍犹羞不可耐,浑身如烧,眼波似醉,呻吟道:“婆婆说了,在此地不安全,不可以再在这里弄了。”   宝玉双手捧起可卿的俏脸,朝她樱唇吻去,说道:“那你说到那里?我们如此销魂快活,达到了至情至性,如果就此放下,岂不是留下极大的遗憾?”   可卿被宝玉这一弄,又几近崩溃,怎么不想与宝玉再来?口中呻吟道:“家里在现有个去处,只婆婆有钥匙,现今她是不会管我们了,我们就到那儿去。”   宝玉道:“那还等什么?”   收拾一番,他们就走出园子,带上瑞珠,径直来到秦氏所说之处,这儿果然安静,离宁府众人居住的地方较远。   秦氏打开房门,还让瑞珠在外间的房屋里守候。然后对宝玉说道:“前一段时间,我兄弟秦钟要来此私塾读书时,我就让人把此地收拾好,准备他让在此居住,婆婆也答应了。后来我爹说贾府让他来读书,已经麻烦你们的家人了,不能再在此居住,后来此处也就空了出来,但每天都有人打扫,也还干净。”   “有这么一个好的去处,你怎么不早说?”   一走进屋子,宝玉就拥着可卿,在她身上是又吻又摸。   屋内灯光点起,宝玉只见可卿娇颜如桃,美艳得不可方物,心中爱欲如火,很容易地就把可卿披在身上的衣服脱下,吻过她的香肩酥乳,底下已勃然发起,挑得裆如高蓬,当即解开腰头汗巾,褪下裤子。   秦氏也抱住宝玉,说道:“此房婆婆也有钥匙,她还时不时地来此处看看,因此我不敢到此处与你相会,以后就没有这层顾忌了。”   宝玉将可卿抱起,放倒在床上,可卿也不动作,任由宝玉摆布,刚才还未干透的花穴又有许多的密浆流出,就伸手抚弄宝玉的玉杵。   宝玉脱下衣服,来到可卿身上,在她耳边说道:“可卿,我要进来了。”   说着,宝玉就用力地把玉茎一下子插入她的花茎里。可卿只觉涨满欲裂,却又充实暖烫,美得险些儿叫出声来,双手不由扶住了宝玉的肩头。   抽插了一会,宝玉想换个姿势,就把玉茎抽出,可卿正在兴头,宝玉抽出时,她顿感空虚难过,正自怅然若失时,宝玉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上身扒下,屁股翘起,宝玉拿着自成的玉杵,从后尽根而入,穿过可卿的花心,一下子插进了可卿的肚子里,可卿只觉体内涨满到极点,不由颤声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宝玉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宝玉此次没有顾忌,这个姿势又是最为方便,抽插得非常尽兴,能枪枪到底,刺到尽头,令可卿颤抖不已。每当宝玉擒到她的桃源嫩心,刺进她的肚子里时,可卿就“啊”的一下,不住地哼出声来,声音既娇又媚,她本想拼命压抑,不让自己出声,但那种压抑的声音,含含糊糊、却愈是荡人魂魄。   宝玉的经验本就丰富,只是为了不过于惊世骇俗,才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样子,现在在可卿面前,他就没有些顾忌了,于是便一进一退、一来一往,搅得可卿是魂飞魄散,比刚才在园子里更是快活。 第33章 宝玉戏尤氏   宝玉在后任意索取,加以用舌舔耳扫颈,又用手揉搓可卿那红艳艳的奶头儿,可卿周身骨头仿似被尽数抽去,瘫软于宝玉身下,身上的毯子虽然早已滑落,却感温暖如春,舒美万分,心中快意更甚,不觉大声哼吟起来。   宝玉柔声问道:“姐姐,你冷不冷?”   可卿摇了摇头,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畅,从玉蛤里滚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来,流得她腹腿皆腻,并落到床单之上。   宝玉见状,心头有如火里添油,更加大力抽耸,只把可卿弄得似哭似笑,身儿魂儿没个安排处。   宝玉最近十分耐久,不明白刚才怎么只一会儿便泄了,此际细细品味,才知可卿不俗,是小少有的媚女,只觉她那花房之内滑似凝脂,嫩如鱼肠,花心更似婴儿的小嘴,不住地咬弄宝玉的玉茎。使宝玉的玉茎宛如在一块戳不烂、弄不坏的豆腐中抽插,龟头前端更屡屡碰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妙物儿,一触骨头便是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来。   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烫着俏脸,饧着眼儿,想到宝玉是自己心底最得意的人儿,此刻竟将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东西深纳于身,只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方才惊跑的丢意又渐清晰,无可遏制。   宝玉也一阵意乱情迷,在可卿的后背,慢慢地向下吻弄……   可卿双臂抵在床面,心中销魂渐浓,阴内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绽开,软软嫩嫩地将龟头轻啜浅咬,口中不住地呤叫着。   宝玉伸手,扳过可卿的脸,可卿就转过头,看着宝玉,她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宝玉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暗叫不好,阴茎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可卿骤觉娇嫩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身子又软化下来,两乳紧贴住前面的床面,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宝玉的玄阳至精,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掉了身子,这回不比先前两遭,股股浓阴如浆排出,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见可卿转醒,就问道:“姐姐,你可好么?”   可卿依在他胸侧,吃羞道:“有什么好的,被你这个小魔王缠磨死了。”   宝玉做状朝空气中嗅了嗅,笑嘻嘻道:“这么香,姐姐你一定流了许多,却还说不好。”   可卿大羞,伸手去拧宝玉,薄怒道:“你再胡说!”   她身子乃那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花浆内含着奇香,此际轩内香气格外浓厚,显然方才丢精极多。   宝玉见她脸上潮红如霞,轻声道:“姐姐,你真好看。”   可卿羞得捂捂脸蛋,只觉火烫一片,身上也感暖融融的好不舒服,不禁暗自奇怪,怎也没有想到男女欢爱会达到此种境地。   宝玉环臂将玉人围住,亲了亲她粉额,只觉心畅神怡,道:“我俩之缘,不知是多少世才修来的造化。”   可卿娇白了他一眼,幽幽道:“我一定是前世欠你的!才让我遇上了你!”   宝玉心中贪恋无比,对可卿道:“姐姐,往后我可常常过来瞧你,行不?”   可卿娇羞满眼,春意酥慵,却摇头道:“也不能常来,否则就会被别人看出来。”   “那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宝玉也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婆婆不是说过,让你有时间多来看看她么?那时你不就有借口了?”   可卿点拨道。   “对,我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宝玉说道:“等会我离开时,还要到她那儿看一看,否则她会着恼的。”   可卿笑着说道:“一定不能让我婆婆失望!”   宝玉心中一跳,知道可卿也看出了尤氏的意思,自己能明白的事,聪明如可卿者,她能不明白?就说道:“为了你,我什么事都能作。”   言外之意,就是说与尤氏发生了什么事,也是为了可卿。   可卿催促道:“知道你是为我好,快点去吧,要不婆婆等急了。”   二人整束妥当,可卿生怕被人撞见,道:“你先到我婆婆那儿去,我歇会儿再走,省得让人看见。”   宝玉说道:“晴雯还在外面等着我的,你让瑞珠叫她到你那儿去玩,等我见了大嫂,然后一起回去。”   宝玉恋恋不舍地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瞧去,见可卿坐在榻缘,一双妙目正呆呆地望着这边,那脸上的迷人红潮犹未褪去,不觉痴了。   可卿嘴角翘起,微微一笑,似含甜甜情意,挥手催促快去。   宝玉踏上去尤氏屋子的小道,迎面拂来一阵清风,吹得衣袂飘飘,想起方才的销魂,心中如痴似醉。心中想道:“到了尤氏的屋子,不知又有何境遇?”   来到尤氏的屋子,她还没有睡下,见宝玉进来,笑着说道:“你还知道要到我这里来呀。”   尤氏相貌十分端庄,长相也相当美丽,只是在贾府中美女众多,加上她为人又低调得很,除了在必要的场合能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外,其他地方很少看到她发表什么意见。她的目光也没有精神、整个人缺少一种女人应有的湿润,没有贾府中其他女人应有的那种活力,也就是说没有多少女人的风情,因而也很少能吸引众人的注意力,人们也没有把她看成是贾府里杰出的女子,贾宝玉也不例外。   宝玉也可以想象出,贾珍面对尤氏这样的女人时,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以前她是不是这样,宝玉就不知道了,也许尤氏是到贾府,遇到贾珍这样的男人后才变成这样也说不定。   现在的尤氏就多了一种活力,脸上不再是宝玉看到的那种白惨惨、没有生气的白了,而是白里透红,流露出一种少有的生机,让她端庄、美丽的脸庞更显漂亮。看着尤氏笑意融融的脸庞,宝玉有一种认不出来她的感觉。   见宝玉进来后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尤氏笑道:“宝兄弟,我脸上长了什么吗?你一来就这样盯着不放?”   宝玉痴呆地说道:“大嫂,你今晚比以前不一样,显得漂亮多了。”   尤氏显示出少有的风情,乜着宝玉说道:“宝兄弟,你的呆病又发了不是?我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再说了,我一个三十四五岁的人,还说什么漂亮不漂亮?”   “大嫂,我说的是真的,虽然你很漂亮,但以前你一直板着脸,没有什么笑意,也就显示不出你本来的魅力。今晚,你虽然还是以前的你,但你多了一种以前没有的生机与活力,整个人也显得漂亮了很多,也就让人看出你原来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子。”   “没有想到我的宝兄弟还这么会说话,怪不得媳妇儿跟你……”   说到这里,尤氏停了下来,笑吟呤地看着宝玉。   宝玉知道尤氏想干什么,就走近尤氏,看着她美丽的笑脸,心中想道:“今晚的尤氏确实很美丽,与她以往槁木一样的面容,简直有天壤之别。也许,这就是她放开心情的缘故吧?”   看着走近的宝玉,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形的尤氏,心里还是有些慌乱,口中说道:“宝兄弟,你要干什么?”   宝玉伸出手,搭在尤氏的肩膀上,说道:“大嫂,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儿。”   说着,宝玉就坐到尤氏的身旁,手也就顺势从她的肩膀滑到她的腰部,并用力环住。嘴巴咬着她的耳珠,轻轻地吻弄。   尤氏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刚与贾珍结婚时,他也就是到了床上,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在她感觉痛苦还没有消失之时,他就结束,之后就倒头而睡。后来,每次都是如此,她就越发没有感觉,到最后也就心如槁木。以至于几年前开始,就再也没有与贾珍行过房。   现在被宝玉这样一弄,尤氏只感到一陈麻痒感从她的腰、她的耳朵、还有宝玉挨靠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而那种酸麻的感觉,是她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这种感觉让她全身一阵酸软,下体一热,只觉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两腿心中间流出。她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软,就瘫痪下来,往椅子下溜去,宝玉一见,又手把她抱着,死死地搂在怀里,问:“大嫂,你怎么了?”   尤氏口中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坐不住了……”   宝玉把她放到自己的双腿上,说道:“大嫂,没事的。你坐不住,就坐到我腿上吧。”   尤氏大脑虽然已经陷入迷醉之中,但她的大脑还保持着一丝清明,双手撑住宝玉的胸膛,勉强支起身子,双眼迷离地看着宝玉,口中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兄弟……我们不……不能这样……不要……这样……会被…会被……别人看见……”   “这么夜了,谁还来这里?”   宝玉问。同时,他的手就开始在尤氏的身上游动,嘴也印到尤氏的唇上。   尤氏嘤嘤出声,那还支持得住,全身无力,身子一软,一下子全倒在宝玉的怀里,只能任由宝玉胡弄。 第34章 尤氏情动(一)   “女人只要动情,她就会放弃一切。越是端庄娴淑,用情越深,到了床上,在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也最是令人怦然心动。”   久旷寂寞的尤氏哪堪宝玉这种手法的刺激?被情欲烧红的脸蛋依埋在宝玉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身体阵阵颤抖,下体的穴壁不断抽搐,全身滚烫,被宝玉挑起的欲火,弄得她全身娇软无力。   宝玉不敢相信尤氏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她肌肤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特别是动情处,显示出她及动人尤物。在宝玉全面的侵袭下,她的反应敏感无比,本就不坚强的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阵阵荡漾,欲火难耐,显见礼教的道德,无法压制妇人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性爱欲求。   尤氏本是个衣着雍容华贵、气质典雅轩的妇人,其仙姿佚貌、丰神绝代,表露无遗。身材也非常丰满,双腿修长,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在宝玉的情挑下,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   宝玉细看尤氏紧闭双眼无比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口,鼻若悬胆。宝玉望着尤氏那美丽的容颜,虽然有些憔悴,但是扔掩不住美妇的丽质,心中叹道:“贾珍真是暴殄天物,放着这么美的妻子不好好开发、享受,却到外面找那些不上档次的女子鬼混,作贱自己。”   宝玉又细细的打量着尤氏,明显进行了精心打扮:在也大红棉袄下,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戴着一条配合耳环的金项,搭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益增诱惑。   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懒散的贴在尤氏丰满的双峰上,甚至还露出小小的两点,下身穿着花色罗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成熟女性的诱惑。   “嫂子,你真漂亮!”   宝玉盯着尤氏雪白丰满的脸部说道。   “少来了,你不要拿你嫂子开心!”   看着宝玉盯着自己胸脯的眼睛,尤氏脸上露上了少有的羞红。   宝玉见尤氏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心想:“女人的变化真大,只是一小会功夫,尤氏就由一个不解风情的怨妇,变成神采飞杨的美女,怪不得人们常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宝玉看着尤氏娇媚的神态,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尤氏的娇躯,嘴就扑天盖地的压了上去。   宝玉饥渴的吸吮着尤氏柔软的香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尤氏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吸吮。   尤氏心里挣扎,想维持礼教道德下的清白坚贞,嘴巴呜呜着,发出只能是自己听到的声音:“宝玉,不要这样,我是你大嫂,你怎么可能这样?”   宝玉没有理会,知道她只不过是最后的挣扎,他一边用手掌侵入尤氏全身,让尤氏浑身酸麻、无力抵抗,一边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让她难以放弃。   尤氏体会自己口唇正被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亲昵的吸吮,觉得甘美难舍。这时,宝玉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尤氏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尤氏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宝玉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尤氏的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尤氏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   尤氏虽是已三十多岁了,风韵柔媚成熟,但她被年轻男子如此拥吻还是头一遭,更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心理上的不安基本消失了。   宝玉将尤氏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   尤氏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宝玉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宝玉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宝玉的右手慢慢地往下探去,滑进尤氏的罗裙,隔着小小内衣抚起尤氏圆翘的臀部。尤氏正专心吸吮着他的舌头,无心理会下边已是失守。   “不要啊啊!宝玉!你不可以!”   尤氏又是害怕、又是羞涩又是喜欢,半推半就起来。   尤氏没想到宝玉这么快就直捣自己圣洁,久未接受甘露滋润的宝蛤传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骨酸痒,美丽妇人强压已久的渴望强烈反扑过来。尤氏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宝玉怀里,任凭摆布。   宝玉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竟能得到到这样风骚、美丽,风韵迷人的妇人。   只见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在自己双手亵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说不出的淫荡。   宝玉俯下头,找到尤氏的嫩滑香舌,尤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她滚烫的脸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尤氏主动将香舌绕着宝玉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宝玉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宝玉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宝玉的下唇。   宝玉就将唇舌留给她,自己双手专心在尤氏湿泞至极的沟壑幽谷处肆虐享受,而尤氏内裤也被撑褪到臀部下缘。两人默契十足,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尤氏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来。   宝玉低头探出舌尖,由尤氏左乳下缘舔起,一路舔过乳房浑圆下部,舌尖挑弹数下,再张开大嘴将尤氏大半个白嫩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尤氏在自己嘴里的,左手仍不停揉捏尤氏右乳。   尤氏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宝玉的头部,紧紧往自己乳房上挤压过来。宝玉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尤氏丰嫩胸部,正在啮吮尤氏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尤氏娇呼出声:“……嗯……痛……”   但她的双臂仍紧紧抱着宝玉的头,舍不得放开。   宝玉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乳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乳,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下探尤氏春水滴流的幽谷,才一捧住尤氏的湿淋美妙,尤氏乳尖一阵阵的刺痒与一波波的兴奋抽搐连成一气,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后跌躺于地毯上。   娇软无力躺在地毯上的尤氏,双眼迷蒙,衬衫两旁分开,胸衣肩带仍吊挂在手臂,跌落在乳房两侧:罗裙被扯至腰际,小裤滑褪到膝盖,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芳草乌黑湿亮,幽谷泥泞,诱惑非常!   宝玉望着这幅成熟妇人衣裳半裸,躺着待人戏弄的画面,再不怠慢,飞快脱下内裤,释放出自已那巨大的玉茎。尤氏本来被挑逗地欲念高炽,阵阵颤抖,娇躯左翻右转,眉头蹙皱,胴体深处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地毯。   宝玉见尤氏如此刺痒难耐,弯腰抱起尤氏,走进她的卧房,把她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沿,张开她的双腿,腰身用力一挺,玉茎就随着玉液顺利划入了嫂子的小穴,只觉尤氏花茎仍紧,甬道虽不似少女那样紧迫,但仍旧紧紧密缚着宝玉的分身。   尤氏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将那个插进自己的胴体,还是几年来才有的一次。她那颗荒芜的心更活起来,不禁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宝玉腰际,专心品尝起新鲜分身的粗大形状与强烈节奏。   宝玉狂风暴雨的抽插一阵,见端庄温柔、干练美丽的尤氏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挑逗出与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荡媚态,心里极度舒爽满足。尤氏白皙圆润的臀部不住的向前挺起,光滑平坦的小腹用力迎合撞击,忘情地交合,随着香臀的迎合,小嘴还忘情的出声,听着尤氏的淫叫,宝玉顿感热情似火。   而尤氏自己也被宝玉的玉茎刺激得咬唇仰头、长发散乱、柔嫩的双乳摇摆晃动,被宝玉顶撞得呻吟狂颤,娇喘吁吁,欢畅淋漓,欲仙欲死。   突然,尤氏高高仰起上半身,静止不动,股股玉液从花心疯狂射出,让宝玉的玉茎感到阵阵火热,随着尤氏高潮的逝去,紧绷的身体慢慢放软,然后仰跌在床上,白嫩娇躯香汗淋漓,身躯娇软无力,雪白诱人的大腿慵懒叉开,展现销魂快感后的淫媚气息。   压抑一年多来的春情欲火得到舒畅宣泄,更尝到从没有经历过的男女快感,享受到从没有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禁锢多年多的趐麻快感也首次倾巢而出。   尤氏闭目喘气,沉浸享受甘美回韵。隔了一阵,脸上开始有着娇羞的表情。   她害羞的是自己终究克制不住自己欲望,终于与宝玉做下这不伦之情,但她并没有后悔,更感春情荡漾,轻轻地爱抚着宝玉的胸膛。   “嫂子,你可快乐?喜欢宝玉吗?”   宝玉搂着尤氏软语温存。   “小冤家,你太能干了!差点要了你大嫂的命!”   尤氏眉眼含春、娇羞嗔怪道。 第35章 尤氏情动(二)   “只要嫂子快乐舒坦,不管让兄弟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宝玉温柔地爱抚着尤氏的丰满酥胸,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小冤家,老天叫我今天尝了你的滋味,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尤氏狠狠掐了他一下,却满眼欢喜,依偎在他宽阔的怀中道:“我让你来陪嫂子说说话,那知你却来欺负嫂子!”   “我这不是在陪嫂子说话么?怎么能说欺负嫂子呢?”   宝玉继续用言语挑逗:“以后我们不还经常在一起么?还怕我不再让你尝我的滋味?”   “坏死了!你这么小,是从那儿学得这些坏东西?是不是整天跟那些薛大少等人在一起鬼混?”   尤氏娇媚地轻吻宝玉一口。话一出口,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比的羞意。   宝玉说道:“嫂子是冤枉我了,你还不知道我最不爱跟那些男人在一起?我刚才用在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男人天然就会的,你不知道么?”   听了宝玉的话,尤氏那秋水盈盈的杏眼不胜娇羞地一闭,螓首转向里面,羊脂白玉般的芙蓉,羞怯得象喝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就是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尤氏丰姿姣媚、娇艳迷人的玉靥浮现出如登仙境似的畅美春笑,凹凸有致的娇躯透着晶莹的点点香汗,就那样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而宝玉还没有满足,刚才,尤氏刚要丢时,宝玉的玉茎就在尤氏的宝蛤中紧紧顶着她的花心,好让尤氏丢得更加美快、更加畅快淋漓,自己在尤氏的宝蛤中享受她花茎的痉挛,那种感觉美极了,现在随着尤氏愉快的缓缓回落,宝玉的分身又开始在尤氏的宝蛤中蠢蠢欲动了。   正在歇息的尤氏惊呼道:“宝玉,你怎么又来了,嫂子不行了。”   宝玉那管尤氏的呼叫,玉茎继续抽动,而且越抽越快,让尤氏宝蛤的玉液又增多,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又传尤氏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次的快感比第一次来得更猛、更快。   尤氏口中不由出声:“宝玉,你……嫂子我……又要丢了……”   第一波的快愉还没有退去,随着宝玉剧烈的抽插,尤氏的花茎又是一阵痉挛,第二波的快愉又强烈的来到,让尤氏比第一次丢得更烈。   而宝玉龟头随着尤氏高潮玉液的冲击,再也无法忍受,双手紧握尤氏的玉乳,玉茎次次砸到尤氏花心的最深处,随着宝玉的虎吼:“嫂子……宝玉我也要来了……也要给嫂子了!”   说着,宝玉死死抵住尤氏的花心,精虫又烫又快的全部射在了尤氏的花心上,而尤氏随着宝玉的发射,花心又是一阵紧缩,那火热的麻烫感,让尤氏又来了一次高潮。   尤氏双手紧搂宝玉的背部,双腿抬起,紧夹着宝玉的臀部,等着双人高潮慢慢淡去,宝玉和尤氏又开始说了一会悄悄话。   “宝兄弟,明天你还来不?”   尤氏问。   “明天还有事吗?”   宝玉问。   尤氏说道:“你大哥明天上午还做一场法事,为大老爷还愿。你母亲等人还会来。”   “要是那样的话,我还跟着来吧,只是不知有没有机会跟你这样玩。”   宝玉的手还在尤氏的身上抚弄。   “有没有机会无所谓,只要能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尤氏动情地说。   “谢谢你!大嫂,以后我一定会找机会常来看你和秦氏的。”   宝玉没有说只来看她一个人,而是说出了来看她和秦可卿两人的心里话。如果他说只来看自己一个人,那说明他说的是假话,最低来说不是特别真心。这样一来,反而让尤氏更为感动,知道宝玉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过了一会,宝玉猜想前面的众人可能要结束,就起身收拾好自己,来到前厅。   到秦氏房中叫上晴雯,回到荣府,幸好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宝玉就悄悄地来到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宁府果然来人,叫上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妈、凤姐等人,要她们来看贾珍为贾敬做的法事,并听几场戏。宝玉带上袭人、晴雯等丫环一起跟着来到宁府。热热闹闹的忙了一大响午,宝玉没有找到一点与尤氏、秦氏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开始吃午餐时,宝玉终于抓住机会,没有跟外面的男人在一块吃饭,而是跟着母亲王夫人等人进入后堂,与众家眷一起。众人对宝玉的行为早已习已为常了,如果宝玉不这样作,反而会让大家感到奇怪。   入坐时,尤氏让邢夫人,王夫人、薛姨妈并他母亲都上了坐,他与凤姐儿,宝玉坐侧席。这次宝玉没有坐到凤姐的身旁,而是来到尤氏边上,对着尤氏微微一笑,然后坐在尤氏的一边,害的尤氏脸色有点羞红,不敢抬头看宝玉。   宝玉同众人一起,一边吃着美味,一边欣赏着身边尤氏容光焕发的美丽容颜并出口称赞:“大老爷的寿辰,让大嫂也比以往不一样,看她今天多漂亮!”   众人见宝玉这一说,才注意地看尤氏,见她的果然与平时不同,脸色红润,媚眼间满是春情,人也显得年轻了几岁。   凤姐笑道:“还是宝玉看得仔细,大嫂果然与平常不一样,如果大老爷在家看到,他老人家也该高兴了。”   邢夫人、王夫人、还有薛姨妈等人都仔细看了尤氏,口中不住称奇,因为她们以前从没有发现尤氏竟然是这么漂亮。众人的说笑,让尤氏很是害羞,只得含含糊糊地敷衍过去。   在众人把注意力转到吃饭上时,转过头尤氏狠狠地看了宝玉一眼,那眼光既是高兴、又有责怪宝玉多事的意思,没有想到宝玉见她望去时,向她发了一个调皮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吃他的饭,让尤氏是又爱又怕,不敢再惹宝玉。   过了一会,尤氏忍不住转过头,想看一看宝玉,那知宝玉正贼眉鼠眼、不住地看自己。她顺着宝玉的眼光看来,发现宝玉诱惑的眼神在自己的胸前、腰臀间不住地瞄来瞄去,原来她早上起来时,穿着一件领口很低、紧腰的薄棉袄,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颈项,同时也突出了她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围,更显性感。   看到宝玉不停地看自已这几处地方,她娇羞地把椅子往桌子里面挪挪,想移出宝玉的视线,不让他再看自己。可是让尤氏没有想到的是,在众人都看不到她的下半身时,宝玉左手色色地伸到在桌下,抚摸上了她的大腿,尤氏身子不禁一颤,心中一惊:“天啊!”   尤氏的口中也差点发出叫声,脸色突然发红,既有害羞、也有紧张、更有高兴。她正在桌子上面夹菜的手不由得一抖,眼看刚刚夹起的菜就要掉了下来,宝玉的右手拿起筷子,快速地伸出,把那菜夹住,口中说道:“大嫂,下次夹菜时,手要拿紧,不然的话又要掉了。”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弄得尤氏面红耳赤,也幸好这样,才掩盖了她为什么脸会突然发红的窘境。   这时,宝玉在下面的左手突然发力,正吃着宝玉为她夹起的菜的尤氏,在这种情况下,总不能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去抓住宝玉的色手,让他停止吧?   尤氏只好急忙夹紧双腿,紧紧夹住宝玉那正沿着大腿深入的色手,宝玉的色手停留在尤氏的玉腿之间抚摸揉捏。   “天啊”尤氏心中惊叫不已。宝玉居然把手指挑进了尤氏的内裤,并在开始里面抠动,这个动作,让尤氏的胴体里面酸痒难耐,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   “小冤家,居然当着大家的面在桌子下面骚扰自己,你怎么能这样作呢?”   尤氏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   “嫂子,你也多吃点!”   宝玉的左手在下面抠动不已,右手还为她夹菜,左手却借身体靠近的机会,更加深入、更加用力地在她娇嫩的沟壑里面作怪。   这一下子,尤氏几乎呻吟出来,嘴里直喘粗气,脸孔变得更红了,宝玉的手指竟然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啊!”   尤氏差点又叫了出来,身体不住地抽搐着,她不敢再让宝玉肆意地弄下去了,否则她真的会叫出声来的。   于是尤氏急忙缩手趁大家没有看见,使劲把宝玉的色手拽了出来。那手指上面还有发亮的津液。   尤氏更是表面生气、心里却娇羞喜欢地嗔怪地瞪了宝玉一眼!宝玉看着她妩媚动人的美态,心里一动,色手再次出击,放在了尤氏光滑丰腴的背部。   尤氏娇躯轻颤,感觉到宝玉的色手抚摸着她的背部,顺势而下,放在了她的美臀上,他的手指居然想从她的屁股下面迂回进去,他贴着椅座抠摸着她的柔软丰满的美臀,顽强地爬进,她的浑身酥麻,感受到他的色手抠摸得她十分难受,十分刺激,她死死压住他的手,不让他得逞。可是他的手突然在她的柔软的屁股上面一捏,她不禁身体一动,被他的色手乘虚而入,平放在她的美臀下面。   尤氏再也不可抑制,只好身体前倾头部低下,任由宝玉揉捏抚摸着她的美臀。   宝玉的手指就顺理成章 地隔着裤子,抠捏揉搓着她的肉感湿润的幽谷沟壑。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这样骚扰这样挑逗,尤氏也感受到冲破禁忌的刺激,胴体里面酥酸麻痒,春水潺潺,真想叫出声来。   在宝玉手指的抠弄下,尤氏感觉到沟壑里的刺激越来越强烈,突然,尤氏只感到身子一阵痉挛,宝蛤小嘴一张,玉浆流了出来,她竟然就这样丢了。   “嗯!”   尤氏不可控制地轻吟了一声。   036-040 第36章  风姐戏贾瑞   “侄媳妇,你怎么了?”   宝玉的母亲王夫人虽然没有听到尤氏的轻呤,但注意到了她的不安,看到她俏脸绯红,就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见众位太太都很快乐,我也很高兴!”   尤氏慌忙说道。   “嫂子,你今天用的是什么胭脂?颜色这么好看,让我吃吃。”   宝玉说着就把嘴向尤氏的脸上凑去。   尤氏急忙挪开,离得宝玉远远的,众人都笑了起来,凤姐说道:“嫂子,以前宝玉也不是没有吃过你的胭脂,这回怎么怕了?”   “宝兄弟,今天我没打胭脂,怎么让你吃啊?”   尤氏似是回答凤姐的问题,也似是向宝玉解释,同时她含羞带怨地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   “嫂子,我看到你脸色、还有嘴唇都红红的,以为你打了胭脂,就想尝尝,你没打就算了。”   宝玉回了尤氏一句,调皮地看着尤氏。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凤姐又说道:“嫂子,明过儿你打好胭脂,专门叫上宝兄弟,让他好好吃吃你的胭脂。”   尤氏也只好笑笑,说道:“就怕宝兄弟到那时又不来了。”   众人就在愉快的气氛中吃完中饭,待众人起身时,尤氏对她们说道:“各位婶娘,你们先到园子里去点戏,我马上就到。”   尤氏让宁府的姬妾先陪众人到园子里去,她刚起身走进卧室,原来她的幽谷已经泥泞,感觉冰凉一片,内裤被迫宝玉刚才的一弄,已经全部湿透了。   出来时,凤姐故意走在后面,与宝玉并排,待离众人有一段距离时,她含笑看着宝玉,说道:“刚才是不是你做的鬼?”   “刚才?刚才我们不是在吃饭么?”   宝玉故作糊涂。   凤姐把嘴凑到宝玉耳边说道:“好好给我招来,要不我就把你刚才的事告诉大家。”   宝玉知道凤姐这是故意吓他,就装作无辜地说道:“本来就没有什么事,你让我招什么?”   凤姐还不甘心,问:“没有事,珍嫂子的脸为什么会那么红?当时我俩坐在她两边,不会是我弄的吧?”   “那我怎么知道?”   宝玉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凤姐只是根据刚才的不正常来推测,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   “这次算你运气好,下回让我碰到,看我怎么治你。”   凤姐无奈,但她又不甘心,只好说说狠话了。   “凤姐,你陪她们玩,我还有其他的事,先去一趟。”   宝玉与凤姐道别,并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道:“今天没有吃到珍嫂子的胭脂,就把你的吃一回吧。”   凤姐猝不及防地被宝玉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只感一阵麻痒直冲大脑,脸色也霎时变红了,口中轻呤一声,乜眼看着宝玉,那眼光象是要冒出火来,说道:“你……你小心点!”   跟在后面的众丫环见到凤姐的窘状,大笑道:“琏二奶奶脸红了!”   凤姐转过脸,对着一群丫环,把眼一瞪,说道:“去玩你们的,要你们在这瞎起哄?”   众丫环笑着四散跑开了。   于是凤姐独自一人从里头绕进园子的便门来。但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   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暄,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凤姐儿正自看园中的景致,一步步行来赞赏。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一个人来,向前对凤姐儿说道:“请嫂子安。”   凤姐儿猛然见了,吓了一跳,将身子望后一退,说道:“这是瑞大爷不是?”   贾瑞说道:“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   凤姐儿道:“不是不认得,猛然一见,不想到是大爷到这里来。”   贾瑞道:“也是合该我与嫂子有缘。我方才偷出了席,在这个清净地方略散一散,不想就遇见嫂子也从这里来。这不是有缘么?”   一面说着,一面拿眼睛不住的觑着凤姐儿。   凤姐儿是个聪明人,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透八九分呢,因向贾瑞假意含笑道:“怨不得你哥哥时常提你,说你很好。今日见了,听你说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这会子我要到太太们那里去,不得和你说话儿,等闲了咱们再说话儿罢。”   贾瑞道:“我要到嫂子家里去请安,又恐怕嫂子年轻,不肯轻易见人。”   凤姐儿假意笑道:“一家子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   贾瑞听了这话,再不想到今日得这个奇遇,那神情光景亦发不堪难看了。凤姐儿说道:“你快入席去罢,仔细他们拿住罚你酒。”   贾瑞听了,身上已木了半边,慢慢的一面走着,一面回过头来看。凤姐儿故意的把脚步放迟了些儿,见他去远了,心里暗忖道:“平时见他时,表现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对我这样?他如果如此,几时叫他死在我的手里,他才知道我的手段!”   于是凤姐儿方移步前来。将转过了一重山坡,见两三个婆子慌慌张张的走来,见了凤姐儿,笑说道:“我们奶奶见二奶奶只是不来,急的了不得,叫奴才们又来请奶奶来了。”   凤姐儿说道:“你们奶奶就是这么急脚鬼似的。”   凤姐儿慢慢的走着,问:“戏唱了几出了?”   那婆子回道:“有八九出了。”   说话之间,已来到了天香楼的后门,见宝玉和一群丫头们在那里玩呢。凤姐儿说道:“宝兄弟,你刚才不是有事去了?现在怎么在这儿?你也忒淘气了。”   宝玉笑道:“我的事也做完了,可你还没来,到哪里去做什么好事了?”   凤姐想走刚才贾瑞的举动,心中越发恨起他来,没有回答宝玉的话,有一个丫头说道:“太太们都在楼上坐着呢,请奶奶就从这边上去罢。”   凤姐儿听了,款步提衣上了楼,见尤氏已在楼梯口等着呢。尤氏笑说道:“你先走,到比我后到。你坐下,我先敬你一钟。”   于是凤姐儿在邢王二夫人前告了坐,又在尤氏的母亲前周旋了一遍,仍同尤氏坐在一桌上吃酒听戏。尤氏叫拿戏单来,让凤姐儿点戏,凤姐儿说道:“亲家太太和太太们在这里,我如何敢点。”   邢夫人、王夫人说道:“我们和亲家太太都点了好几出了,你点两出好的我们听。”   凤姐儿立起身来答应了一声,方接过戏单,从头一看,点了两出递过戏单。   立起身来望楼下一看,说:“爷们都往那里去了?”   旁边一个婆子道:“爷们才到凝曦轩,带了打十番的那里吃酒去了。”   凤姐儿说道:“在这里得不到便宜,背地里又不知干什么去了!”   尤氏笑道:“那里有都象你这么正经的人呢。”   于是说说笑笑,直到吃完饭,大家都上车去了。宝玉骑上马,随王夫人去了。   凤姐离开时,贾瑞犹不时拿眼睛觑着凤姐儿,而凤姐儿也偶尔向他笑笑,走时还向他丢了个媚眼,把他的魂魄勾去了七分。   在入了学堂后,宝玉根据自己的特长和缺点,主攻诗词、历朝历代的正史,其他的四书五经等书他先只是作一个大致的了解,等以后再仔细地学习。宝玉这样作的目的:是为了好应付在一年后将要到来的贾元春少省亲,他要在这次活动中,在贾府取得一定的地位,而这个地位还要超过贾珍等人,那时他在贾府中说话才有人听,包括宝玉的老爸贾政。   这也是宝玉所具备、而其他人所没有的天然优势:就是他知道贾府众人的命运,并能用自己比其他人多了几百年的知识来化解他们的危机。让危害贾府中众女的其他男人远离贾府,从而搭救众女。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宝玉起来时,袭人早已把书笔文物包好,收拾的停停妥妥,坐在床沿上发闷。见宝玉醒来,只得伏侍他梳洗。   宝玉见他闷闷的,因笑问道:“好姐姐,你怎么又不自在了?第一次我到学堂你就这样,这次我哪里又惹你不高兴了?”   袭人笑道:“这是那里话,你是主子,我是丫环,只有我惹你不高兴,那有你惹我不高兴的?听说前一段时间,你在学堂里还不错,这次也还要如此了,也不枉我们为你忙碌,主子好、我们这些作下人的也硬气。”   袭人说一句,宝玉应一句。对于袭人,宝玉还是很尊重的,因为在所有的丫环中,她是最肯为宝玉着想的。   袭人又道:“现在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在学堂里,你也好歹想着添换,比不得家里有人照顾。”   宝玉道:“这话你说过几次了,你放心,出外头我自己都会调停的。你们也别闷死在这屋里,要和各位姐姐妹妹一处去顽笑着才好。”   说着,俱已穿戴齐备,宝玉又去嘱咐了晴雯麝月等几句,宝玉忽想起未辞黛玉,因又忙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要上学去,因笑道:“又去上学了?听说前一段时间你大有长进,明年就可金榜题名了。”   宝玉道:“好妹妹,我再进步,还能跟你比?你也不要损我了。”   然后就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宝姐姐那儿去了么?她一直都在背后关心着你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到学堂,继续前面的学业。 第37章 勇救北静王   秦钟很聪明,宝玉也比较欣赏他,前一段时日,他二人同来同往,同坐同起,愈加亲密。贾母也很爱他,时常的留下秦钟,要她那儿住上三天五日,与自己的重孙一般疼爱。因见秦钟不甚宽裕,更又助他些衣履等物。   宝玉终是有些随心所欲,再加上与他姐姐秦氏有了不一样的男女关系,把秦钟看得更比别人不一样,又特向秦钟悄说道:“咱们俩个人一样的年纪,况又是同窗,以后不必论叔侄,只论弟兄朋友就是了。”   秦钟先是不肯,当不得宝玉不依,只叫他“兄弟”或叫他的表字“鲸卿”秦钟无奈,最后也只得混着乱叫起来。   这一次在学堂里,其他人等见秦钟腼腆温柔,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有女儿之风,时常招惹秦钟,幸得宝玉多次化解他们的捉弄,让秦钟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学业进长很快。   宝玉也改了性子,一味地读书学习,特别是诗词、对句等方面,进步更是神速。他们两人的情况,都被贾代儒报给贾政,也让贾政大大地改变了对宝玉的看法。   王夫人更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自贾珠死后,她一门心思就放在宝玉身上,可恨的是宝玉不喜上学,更爱与众姐妹打在一块,虽然贾母不以为意,还一味地护着宝玉,但王夫人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可她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这次听说宝玉在学堂的表现后,就给了贾代儒不少奖赏,让他好生照看宝玉,代儒俯首称是。   转眼到了冬月,这天,天下起了大雪,贾代儒早上来看学生读书,并教了一篇四书中的文章 ,下午,见雪越下越大,就让学生们回家,添加一些衣物什么的。   秦钟家离此有十几里,宝玉就让他跟自己一起回到荣府,路上,宝玉等也没骑马,让茗烟、李贵等几个仆人牵着马跟在后面,他与秦钟在雪中漫步,一边看雪景一边谈笑。   走到街心,行人也多了起来,来自现代社会的宝玉还是第一次见到古代的雪景,只见雪花漫天飞舞,雪白的大地,与灰黑色、古风古韵建筑相互辉映,有一种令人震憾的美。让宝玉沉浸其中,忘记了一切。   就在宝玉在美丽的雪景当中时,前面突然起了一阵骚乱,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不时有人跌倒,惊叫着然后就滚到路边,混乱非常。等众人把宝玉拉到一边时,宝玉才惊醒过来,一年,一辆三区马拉着的豪华马车从前方急驰而来,溅起满天飞雪,很快就来到宝玉等人跟前。   来到近前,宝玉看清驾车的车夫脸色全变了,正在努力地想喝住宅狂奔的马儿,但他一人那能喝住显然是受惊了的三匹马?   就在前面,三四个小孩也许是被突奔而至的马车吓坏了,竟然停在路中间,看着迎面而来的马车一动也不动,车夫也看见了前面的小孩,急得高声叫喊,但那又起什么作用?路两边的众人也来不及去救那几个小孩,眼看惨祸不可避免,还有些胆小的妇女吓得蒙起了双眼。   就在这时,在宝玉身旁的众人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宝玉不见了,再一看,他竟然飞身上了狂奔的马车,秦钟、李贵、茗烟等人则是目瞪口呆。   宝玉飞身上到最前头的一匹马车上后,对车夫说道:“快把拴马的绳子割断。”   那车夫反应也很快,没有问宝玉为什么,而是飞速地从腰间抽出大刀,手用力一挥,把三匹马的绳索都割断,看情形,这个车夫有功夫还很好。然后他跳下车,把车把向旁边打去,失去动力的马车在雪地中还是向前滑行了两三丈,然后才停住,离那惊呆了的几个孩子只有一丈来远的距离。   话说车夫割断马索后,宝玉伸手,双手拿住两边两个马身上的绳索,把方向用力向一边打去,那三匹马是受过训练的军马,虽然受惊,但感觉有人在驾驶它们时,它们还是按照自己的思维,转过方向向前飞奔,堪堪从那四个孩子身旁奔过,马蹄溅起的雪水,弄了这中个孩子的一身。   受惊的马儿在宝玉的操控下,奔跑了有两里多地,才慢慢地停了下来,宝玉收拾一下,又把这三匹马带回原地。   让宝玉吃惊的是,他回来时,出事地点已经围上了三十多个带刀侍卫,四周看热闹的人都隔着远远地,不时指点着什么。   宝玉从这三匹马中,看出马车的主人不同寻常,但马车的主人会有这么大的来历,竟然带着这么多的侍卫,看这个阵式,他非王即侯。   见宝玉带着三匹马回来,那车夫迎了一来,而秦钟和李贵、茗烟等仆从也拥了上来。   还没等宝玉的从仆从说话,那车夫就拱手致谢:“刚才多亏公子相助,才没出大事,在下在此谢过!”   宝玉跃下马来,抱拳回答:“那里,那里,救死扶伤,原我辈应作之事,如果别人在近,也会这么作的。”   说完,宝玉向秦钟及李贵、茗烟等人打个招呼,他们拥近,把宝玉全身上下看个遍,问道:“二爷,你没事吧?”   宝玉笑道:“不就是骑马吗?能有什么事?走,我们回去吧。”   刚要转身,那车夫就拦住宝玉,说道:“公子,耽误你一点功夫,我们王爷要见你,他要当面向你致谢!”   “王爷!”   虽然车主的身份在宝玉的猜想之中,听到车夫亲口说出车中之人的身份后,还是有些惊异。   那车夫说道:“对,我家王爷就是北静王。”   “是水溶王爷在车里吗?”   宝玉听说是北静王,就问。并跟在那车夫后面向被带刀侍卫围着的马车走去。   那车夫答道:“正是水王爷!”   来至近前,车夫通报道:“王爷,贾公子到!”   车内传出一个声音说道:“让贾公子上车吧。”   两个侍卫打起车帘,一个侍卫拿出一个木凳,作为登车的台阶,一人扶着宝玉,向车上走去。   进入车内,映入宝玉眼帘的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ネ带,生得形容秀美,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   宝玉忙抢上来参见,水溶连忙伸出手来挽住。面带微笑,看着进来的宝玉,说道:“请坐!”   说着,他指了指他身边的铺着红色波斯地毯的座位,情性极为谦和,不象是王爷,倒是象与宝玉极熟的人一般。   宝玉虽然听说过北静王,但还是第一次与他相见,在他的印象中,王爷应该是很威武、怒发冲冠的样子,没有想到北静王却象个文弱书生。   宝玉听话地坐到北静王身边,北静王笑着问:“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宝玉忙欠身起立,北静王制止道:“不用起来,就坐着说话。”   宝玉回道:“小人斗胆说出心里话,没有想到王爷会是这么年轻、这么文弱之人。”   北静王看着眼前十几来岁的宝玉,只见他头戴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围着攒珠银带,面若春花,目如点漆,秀丽异常,就笑着说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还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这么年轻的文弱公子,竟然会奋不顾身的来救本王,并救了四个小孩子。”   听到北静王这样说,宝玉在心中叫了声:“惭愧!”   他本意是救那四个处在危险之中的小孩,当时根本没有想到去救马车及里面的人,同时他也没有想到马车中坐着的会是北静王。   但北静王却误以为宝玉是出手救他,顺带救了那四个小孩,这也是现代人以人为本、人人平等的观点与古代那种人与人不同、人为九等、的的观点不同,从而带来不同的思维有关。   宝玉回道:“那里,我只是适逢其会,正在近前,这才出手相救,假如别人在跟前,也会和我一样做的。”   这句话宝玉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年纪也不是很大,看起来也没有练过功夫,当时你怎么就敢出手?”   北静王看着文弱的宝玉,要不是他亲身经历,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就是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公子,飞身跃上受惊而飞奔的军马背上。   宝玉回道:“回王爷,当时我什么也没想,看到情况危急,就那样作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劲,把这三匹马就制服了。”   北静王并没有在这上面继续多说,转面说道:“当日我家与你贾府祖父彼此有极深厚的相与之情,曾同难同荣,我就此称你为侄儿,你可答应?”   宝玉见北静王仍把祖上的世交看得极重,还以此来称呼自己,并不能王位自居、也不妄自尊大,心中极为敬佩,回道:“能得王爷你如此厚爱,此及小侄三生之褔,侄子就此谢过王爷相爱之恩。”   北静王又问:“跟你在一块的,也有一小公子,我看他长相不俗,不知他是何人门下?”   宝玉知他问的是秦钟,回答:“此人名叫秦钟,是我侄媳妇的弟弟,因业师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家庭较为贫寒,就邀他在我家读书。”   北静王说道:“既与你是至亲,就让他来见见我吧。”   宝玉大喜,知道北静王看上了秦钟,如果他能得到北静王的垂青,那他的一生就不用发愁了。   宝玉起身,来到车厢门口,掀起车帘,叫道:“秦钟,王爷要见你!”   秦钟正在一边等候宝玉,听见宝玉叫他,急忙跑上前来,在两个侍卫的帮助下,进到北静王坐的马车中。 第38章 宝玉的转变   秦钟进入车厢,在宝玉的意示下,向北静王跪拜:“草民秦钟拜见王爷。”   在车上,北静王就看到秦钟与众不同,近前一看,人品出众果然出众,与宝玉不差上下,只是身上多了一种女儿之态,想必在家中极为宠爱之故。   北静王当下就极为喜欢秦钟,就说道:“嗯,坐下吧。”   北静王水溶还是那样随和:“你叫秦钟?家里情况如何?”   秦钟回道:“我父讳名秦业,现任营缮郎,年近七十,母亲早亡。现只与父亲两人过日。前两月承贾府厚爱,跟贾公子一同入其家塾学习。”   接着北静王又问了其他一些问题,秦钟都答得极为得当,当北静王问及他有何抱负之时,秦钟回答说:自己只恨条件限制,不能达到自己所想。现只有利用当前机会,全力求学,以便日后能得到报效国家的机会。   秦钟此番答话,一扫儿女之态,有大丈夫处身立世之形,深得北静王赏识,最后,北静王说道:“按你说来,你父年事已高,而你却还小,家境也算是平寒的了。能有此志向,也颇为难得了,回去跟你父亲说说,如果他愿意,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这次,秦钟不等宝玉吩咐,翻身下拜,说道:“早民承受王爷厚爱,虽百死不能酬谢王爷的恩情。只能以自己的努力,用行动来报答了。”   宝玉也极为高兴,这样一来,秦钟一生的问题就解决了。而宝玉也以自己的行动改变了秦氏姐弟的命运,使宝玉对未来人生的信心更大了。   北静王转而问宝玉:“听说你出生时,口中含着一块玉石,衔的那宝贝现在哪里?”   宝玉见问,连忙从衣内取了递与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又念了那上头的字,因问:“果灵验否?”   贾玉忙道:“众人虽都如此说,只是我一直未曾试过。”   北静水溶一面极口称奇道异,一面理好彩绦,亲自与宝玉带上,北静水溶又道:“只是一件,宝玉你如是资质,想老太夫人,夫人辈自然钟爱极矣,但吾辈后生,甚不宜钟溺,钟溺则未免荒失学业。昔小王曾蹈此辙,想你亦未必不如是也。若你在家难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虽不才,却多蒙海上众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目。是以寒第高人颇聚。你常去谈会谈会,则学问可以日进矣。”   宝玉道:“我必将牢记王爷教诲,不敢忘了学业,如有请教,一定登门拜访!”   水溶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承你营救,出门仓促,竟无敬谢之物,此是前日圣上亲赐的香念珠一串,权为贺谢之礼。”   宝玉忙道:“早民不敢!”   连忙伸接了,挂在胸前,然后谢过。   此事耽误了近两个时辰,宝玉与秦钟,从北静王马车上下来时,天已快黑了,路上,茗烟则为宝玉飞身上飞的动作而兴奋,李贵则为回府怕招来责骂而担忧。   宝玉一一为他们解难:“茗烟,你也不要太兴奋,今天这事,我只是偶尔碰上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以后也不要到处乱说,小心老太太揭了你的皮。”   说完他又转身对他贵说道:“李大哥,你也不要发愁,今天这事有我解决。”   李贵说道:“二爷,今天这事你不让我们几个说,这没问题,但这事肯定是瞒不住的,那我们还不是行掉一层皮?我说二爷,你当时就怎么那么大胆?要是有了闪失,我们几个还能活吗?”   宝玉说道:“这事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把责任都担当起来。今天我救得是北静王,就是有天大的事,家父也不敢责怪与我。”   众人一想,也是这样,这次宝玉虽然出了事,但他救的是北静王,并且宝玉并没有什么损伤。同时,宝玉也为贾府立了一大功,北静王不会对宝玉救了自己这事,就此算了,他一定还会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现在他没有奏明皇上,暂时不说出来而已。   从另一方面来说,就是北静王什么也不作,贾政等人知道宝玉这事以后,也不敢责怪宝玉什么。否则传到北静王的耳朵里,说是贾府责怪宝玉救了自己,那贾府还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吗?这一点贾政还是能分清的。   宝玉回府后,老太太立即把宝玉叫到她那儿接着王夫人、宝玉房中众丫环、还有薛姨妈母女、凤姐、宁府中尤氏、秦氏一干人等,都高兴异常,纷纷前来看望宝玉,一时之间众人殾聚集在老太太那儿,好不热门。   宁荣二府中的这些人中,有的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对宝玉示好,大部分是挂念宝玉而来。特别是他这一次到学堂读书,一去就是一个来月,大异于他以往的性子,并且不时从堂传来宝玉进步极快的消息,使关心、爱护宝玉的人很高兴。   就在众人说笑之时,贾政传出话来,要宝玉到他书房中去,众人一时都静了下来,老太太说道:“不要怕,你去罢,见过你父亲后还是回到我这里来。”   贾政招见宝玉,问了宝玉的一些情况,考量了宝玉学的一些东西,看得出他心情也很不错,破天慌也是第一次没有责备宝玉,最后嘱咐宝玉,让他在家歇息两天,待天气转好后,再到学堂好好求学。   早有人把这个消息报告了老太太,宝玉出来后,老太太派出的人立即把宝玉带到老太太那儿,她见到宝玉说道:“宝玉,这次你真有上进,让你老子也高兴了,以后你可要一直这样,我也可以少操一些心。”   宝玉回道:“老太太说的是,我以后一定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我的宝玉长大了,也懂事了。”   老太太兴致很高,笑着对众人说道:“以前我总是说你那个老子,对小孩子不要管得太严了,等孩子大了,他自然会懂事的,他口上不说,心里却不以我的话为然,这不,宝玉自然而然地就好了吧?这次看他再听不听我的话?”   凤姐也笑着接上道:“老太太当然是对的,但二叔他也是心急,对宝玉是恨铁不成钢,才至于对宝玉管严了些,也没有什么错误之处,这下宝玉有些长进,也是大家共同的功劳。”   天黑下来时,老太太留下众人在她那儿吃饭,席上除老太太外,坐了薛姨妈、邢夫人、王夫人,下首就是尤氏、李纨、凤姐,然后是从姑娘。   直到这时,宝玉才有空插嘴问道:“林妹妹呢?她到那儿去了?”   凤姐回道:“我就知道你要问,但没有想到你会等到现在。你到学堂去没几天,她家庭来信说她父亲病重,你琏二哥就送她回家看她她父亲去了。”   “那她现在可有消息?姑父身子可好了?”   宝玉又问。   一时,众人沉默下来,最后还是老太太答道:“你林妹妹也怪可怜的,前天你琏二哥让人传信回说,你姑父也仙逝了,等黛玉把大孝过完,就回来我家。”   宝玉虽然早就知道林黛玉家里的事,但现在身处其中,还是感到林黛玉的凄凉,自小母亲就去世,现在刚过几年,她父亲也去世了,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从此就不得不寄住在贾家,以她刚强的性子,在以后的生活中能不敏感?   想到此处,宝玉不禁为林黛玉的身世而难过,眼泪也就掉了下来。   众人还是以为他为姑父的去世而难过,纷纷劝他,最后凤姐说道:“宝玉,去了的人也就去了,你也不用难过,等黛玉回来时,你切不可这样,否则会惹得黛玉更加伤心,她的身体本就很弱,如果因伤心过度而伤了她的身子就更不好了。”   宝玉点点头,心中发誓:“从今以后,决不能让黛玉受一点委屈,一定要让她在贾府过一个幸福、快乐的人生!”   大家见宝玉情绪有了好转,气氛又开始热烈起来,宝玉这个插曲,让其中的几个人:秦氏、薛宝钗、袭人更看中宝玉,从此知道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还让凤姐、尤氏、一众丫环对宝玉也另眼相看。   吃完饭后,由于天还在下着雪,宁府的尤氏、秦氏婆媳两人就提前走了,走时,尤氏说道:“宝兄弟一个多月不在家,连带我那儿也冷清了很多,明天早起后一定到我那儿去坐一坐。”   老太太不等宝玉说话,就回道:“你们婆媳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明天不止是宝玉到你们那儿去,我也好久没出去活动活动身子骨了,也到你那儿去走走。”   屋内任何人等,没有想到这样的天,老太太要陪宝玉出去,特别是尤氏,听了老太太的话后,回道:“我立即回贾珍,让他好好准备,迎接老太太。”   说着,她就高兴地带着秦氏及一干姬妾、丫环还有仆从,回去了。这又是她的一大功劳,上次贾敬的生辰,老太太就没去,现在她竟然被自己请到家里,不管是与宝玉有什么关系,说明老太太还是很看重她的,那她以后在宁府中也会有一定的地位。   从上次与宝玉在一起后,尤氏的思想也活了起来,她觉得不能再象以前那样,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否则会被人欺负,她要活出自己的人样,做一回自己的主人。 第39章 竟外收获   正是有了这些思想上的改变,她才积极主动起来,今天她一听说宝玉回来后,就来看望宝玉,就是她最大的改变。当时,贾珍还笑她,怎么象孩子一样,只不过是宝玉上学回来,值得她去看么?   现在回去后,她就可以安排支使贾珍了:要不是她来看宝玉,接宝玉到自己家里来,能接来老太太么?   第二天,贾母如约要到宁府,喊上宝玉,正在收拾,荣府其他人如邢夫人要跟着去。那宝玉之母王夫人也是很长时间没有与宝玉在一起,肯定是要去的了。   凤姐更是要跟着,林黛玉也是要跟着去,迎春、探春、惜春没有不跟去的理,贾母看着这个阵式,笑着说:“大家都去,岂有不叫上薛家母女之理?”   于是众丫环又飞跟到薛姨妈之处,按贾母的意思邀请她和宝钗一起到宁府热闹去。   这次聚会,比不得上次贾敬生辰,但比那次热闹多了,要贾珍在昨晚就得到尤氏的报告,早就准备妥当,还请来戏班子,一时宁府热闹非凡。   忽有门吏忙忙进来,至席前报说:“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唬的贾赦、贾政、贾珍等一干人不知是何消息,忙止了戏文,撤去酒席,摆了香案,启中门跪接。早见六宫都太监夏守忠乘马而至,前后左右又有许多内监跟从。   那夏守忠也并不曾负诏捧敕,至檐前下马,满面笑容,走至厅上,南面而立,口内说:“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   说毕,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贾政只得急忙更衣入朝。贾赦、贾珍等不知是何兆头,也只能在家等候。   贾母等合家人等无心玩耍,心中皆惶惶不定,就在宁府等候,并不住的使人飞马来往报信。有两个时辰工夫,忽见赖大等三四个管家喘吁吁跑进仪门报喜,又说“奉老爷命,速请老太太带领太太等进朝谢恩”等语。   那时贾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伫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纨,凤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妈等皆在一处,听如此信至,贾母便唤进赖大来细问端的。   赖大禀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里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宝二爷也得了封赏。后来老爷出来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宝二爷去谢恩。”   贾母等听了方心神安定,不免又都洋洋喜气盈腮。于是都按品大妆起来。贾母带领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一共四乘大轿入朝。贾赦,贾珍亦换了朝服,带领贾蓉,贾蔷,宝玉,奉侍贾母大轿前往。于是宁荣两处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   此次,宝玉被封为从四品翰林院侍读学士(暂为虚位,等宝玉年大后再入朝接位。其父贾政从员外郎进封正三品的通政使司通政使,其余人贾赦、贾珍增加俸禄。贾琏、贾蓉,贾蔷人等皆有封赏,或六品、或五品(皆为虚位)一一不等。   封赏完毕,贾政、宝玉,贾母、王夫人等人到东宫拜见元春,一一行过国礼,完毕,元春给众人赐坐,说道:“这次我家的封赏,全是二弟宝玉的功劳。”   此事贾政在朝中领赏之时,也只听得片言断语,只知是宝玉因救了北静王,北静王回明皇上,才把贾府合家人等一一加以封赏。此次见元春提起此事,就开口询问:“回禀贵妃娘娘,今次我等受此皇恩,确有些不明所以,听各处口音,好象是宝玉所为,不知到底何事,还请告谅。”   元春笑道:“难道宝玉回家,没有对你们说及此事?”   站在一边的宝玉跪禀:“回禀娘娘,草民以为此是小事,遇此危难,我辈中人自应奋勇相救,并无特别之处,因此也就没把此事向家父回报。”   元春叹道:“难得你如此年纪,就有救人之心、救人之勇、救人之能,还有救人之德。贾府中兴有望了。”   接着她把北静王述说的他的马车如何受惊、如何冲出一二里远、如何快在翻滚并撞上惊呆了的小孩子,宝玉如何飞身上马、勇救北静王之事转述一遍,由于元春对宝玉此次救人事件极为欣赏,说的也极为生动。贾政听着也觉得当时情势的危急,更不用就贾母和王夫人了,她们两个不时花容失色,掩口惊叫。   转述完后,元春看了坐在一旁的众人一眼,她又说道:“昨天下午,北静王紧急觐见皇上,述说宝玉勇救他性命之事,特别是皇上听到宝玉还只十三岁的年纪,极为高兴。当听说宝玉还是我弟之后,立即把我召进,询问端的。我也把家中情况一一述说给皇上听,最后他不仅听从了北静王的请求,还要加大封赏,只是被我阻止,这才有现在之局,我认为这也经是皇恩浩荡了,再过就由不及了。你等没有异议吧?”   贾政回道:“这是娘娘看得远,我府本就受到极大的皇恩,此次加封,更显注目,如再高调,就会树大招风,招来众人忌恨,就会象娘娘所说的过尤不及了。”   “尔等能如此理解,也不枉我的一片苦心。”   元春说道:“皇上听了我此言后,看了我很长时间,转向北静王说道:”   此前我一直对元春不太熟悉,也对她不是很了解,没有想到她竟如此识大体、有学识,才能教导出这样的弟弟,我就封她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吧。“北静王也赞同了皇上的意见。因此我刚才说我府之事,功劳都是宝玉的。但望宝玉你以后还要用心读书,争取成为国家栋梁。”   宝玉唯唯诺诺地答应了,元春又说道:“我还得到皇上特许一件事,此后,我可随时召见宝玉入宫说事。这也是皇上的特批了。”   宝玉拜倒在地,口中说道:“谢皇上恩典,谢娘娘厚爱!”   元春接受了宝玉的跪拜,待宝玉平身后,说道:“受此皇恩后,我们家赫赫扬扬,声威更盛。常言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此处事已了,你们回去,更要约束子女及下人,小心做人,莫要辜负了皇上的厚爱。”   贾政等人满口称是,知道此处事已完结,该是辞别的时候了。   于是,他们四人在贾母的带领下,向元春行国礼拜辞,回到家中,自此以后,宝玉在贾府的地位就与众不同了。   宝玉回家后,一如既往,前往学堂读书,至于众亲朋如何来庆贺,宁荣两处近日如何热闹,众人如何得意,他毫不曾介入。   就此热闹半月有余,贾琏与黛玉即将回来,先遣人来报信,明日就可到家,贾母也叫人到学堂告诉宝玉此事,宝玉听了,也很欢喜。   跟着仆人回家后,众丫环、仆从、还有贾府中本家的一干人等,见了宝玉后,都躬身行礼,问宝玉好,宝玉因为心系黛玉回府之事,只是匆匆回礼,径直来到贾母房中。   见过贾母、宝玉细问原由,方知贾雨村亦进京陛见,皆由王子腾累上保本,此来后补京缺,与贾琏是同宗弟兄,又与黛玉有师从之谊,故同路作伴而来。林如海已葬入祖坟了,诸事停妥,贾琏方进京的。本该出月到家,因闻得元春喜信,遂昼夜兼程而进,一路俱各平安。宝玉只问得黛玉“平安”二字,余者也就不在意了。   “你已经见过我了,快去见过你母亲吧,你一走,不知她有多想念你,但她又怕影响你读书,也不敢叫人去喊你。”   贾母等宝玉把事问完后,说道:“见过你母亲后,就到我这里,一起吃点晚饭,我还要和你唠唠呢。”   宝玉感觉到贾母不再把自己看做小孩子了,而是以少有的与大人说话的口气跟自己说话,宝玉知道是因为自己救了北静王、使贾府受到皇恩的原因。   等贾母说说完,宝玉行过礼,就回身向母亲王夫人住处而来。   贾府众人都已知道宝玉勇救北静王之事,而贾府此次受到皇上的大封,也都是因为此事的缘故,在不自觉中,都不再把宝玉视为贾家少爷,而是把他当作了贾府的真正男子而尊重。   这在宝玉回来见到府中众人的一言一行中,深刻地体会到了,而这种尊重不是因为贾母的溺爱、而是众人发自内心的,到王夫人住处的一路上,众丫环都不再跟宝玉嘻嘻哈哈,而是恭敬地向宝玉问好。   见到王夫人时,她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惊喜,伸出双手把宝玉抱在怀里,口中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太太刚刚叫我回来的,说是黛玉明天就要回来了。”   伏在王夫人怀里的定玉明显感受到了王夫人心情的激动。   同时自穿越到红楼后,也是王夫人第一次这么激动地把宝玉抱在怀里,而且还抱得这么紧,让宝玉感受到她那胸部惊人的丰满与弹性。这让宝玉没有想到,因为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她有多丰满,可能是她故意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很紧吧。   宝玉的心情一阵激动,下身就有了变化,而这也让宝玉吓了一跳:“王夫人不管怎么说也是宝玉的母亲,自己的思想虽然不是宝玉,但身体还是宝玉的,怎么能对王夫人有非分之想?” 第40章 元春召见   但是,宝玉却控制不住自己,下身的变化怎么也消除不了。同时伏在王夫人那温暖而丰满的怀中,感觉也很舒服,让宝玉不想从王夫人怀里起来。那种感觉也让宝玉顶在王夫人胸部的大脑禁不住地在上面摸擦着。   王夫人可能对这种感觉也很受用,把宝玉是越搂越紧,快让宝玉喘不过气来,口中叫道:“宝玉,你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想死我了。”   “母亲,在学堂里我也非常想您。”   宝玉伏在王夫人怀里说道:“可我也要好发读书,因此也不能经常回来看您了。”   “唉!”   王夫人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男人为了功名,把夫妻之爱、母子之情都丢了,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宝玉听了心中一震,不由得抬起脸,看着王夫人,那知王夫人却失神地看着远处,脸上满是失神落魄与凄凉之色。   “难道贾政一直在冷落王夫人不成?否则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神情?”   宝玉想道:“嗯,肯定是这样,看他们俩个平时一幅相敬如宾的样子,原来是一种冷淡。”   再想到红楼中,只要是谁对宝玉好点,她会立即把她赶出贾府,是不是她在潜意识里把宝玉当作了贾政的替代?   宝玉低下头不住地想着这些问题,这一发现也让他大脑有些混乱,与尤氏、秦可卿、还有王熙凤等人在一起时,宝玉是没有一点犹豫。可是,现在牵扯到王夫人时,他就不敢深想了,毕竟,王夫人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虽然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但与自己这个身子还是母子关系,如果做出与尤氏等人相同之事,也太有点惊世骇俗了。   “以后根据王夫人与贾政的情况再说吧。”   宝玉从王夫人怀里起身时,也发现了王夫人有一丝不舍的情绪,就在心中说道。   从王夫人房中出来,宝玉就在自己的房中看书,经此一事后,宝玉好象也成熟了很多,让他深刻地认识到:只有自己具备大才能,才能在府中争得地位,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好容易盼至明日午错后,果听仆人回报:“琏二爷和林姑娘进府了。”   见面时彼此悲喜交接,未免又大哭一阵,后又致喜庆之词,宝玉心中品度黛玉,越发出落的超逸了,身材也长成形,比较丰满了。   黛玉又带了许多书籍来,忙着打扫卧室,安插器具,又将些纸笔等物分送宝钗,迎春,宝玉等人。   宝玉又将北静王所赠念珠香串珍重取出来,转赠黛玉。   黛玉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他。”   遂掷而不取。宝玉只得收回,暂且无话。   正在这当口,宫中公公又到贾府传旨,元妃娘娘召宝玉进宫,宝玉告别黛玉,也来不告知贾母等人,就在公公的催促声中,来到宫中。   此时的元妃正一个人倚在榻上静静地看书,见宝玉已经到了,不由眉开眼笑起来,吩咐宫女道:“快去把岭南进贡的大红袍拿来”等宫女把茶泡好后,她就宣宝玉进入里间,让宫女等人都在外面伺候,元春见宫女退出后,已经把宝玉拉到了身边,此时的元春红光满面,可以看得出她的心情不错。   她一下把宝玉搂在怀里:“宝玉,几年不见,你也长大了,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上次由于人数众多,元春又是隔着帘子招见宝玉人等,宝玉没能仔细察看元春,这回是宝玉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看元春,只觉元春惊艳无比:只见元春略施粉黛,穿了贵妃裙,长发挽起,秀丽的面容配上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嘴角轻启,顿时满脸含春,风情荡漾。丰挺的乳房将胸前的衣服高高顶起,两个浑圆的山峰随着她呼吸的韵律而上下抖动。这种既秀气文雅、又娇媚成熟的少妇风韵,看得宝玉心里顿时火热起来。   看到宝玉火热的眼光盯着自己,久住宫中、无比寂寞的元春并没有生气,反倒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心头弥漫:“宝玉,不认识姐姐了?”   宝玉心中说道:“要不是上一次你的召见,我还真不认识你呢。”   但他口中却说道:“姐姐,你的变化真大,我还真的快认不出你来了。”   元春感觉到宝玉说此话时的诚意,问:“我还不是那个我?怎么变化了?”   “姐姐,你变得比以前漂亮多了,是不是在宫里过得很舒心啊?”   元春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幽幽说道:“你不知道宫里的情况,唉!那是人过的日子啊。”   “怎么了,姐姐?你不是才得到皇帝的封赏吗?难道皇上对你不好?”   宝玉明白定是皇帝不能满足元春,才让她有此怨言。他有心安抚元春,但还不知她的心意,也不敢造次。   “皇上的嫔妃不知有多少,并且个个都比我年轻漂亮,皇上……他怎么会看得上我?要不是你救了北静王,他还不会知道宫中有我这个人呢?”   “那这几年都是你一个人呆在这间屋子里?”   宝玉无法想象,一个十五六岁就进宫的少女,一个人在这间屋子里一呆就是几年时间,那与坐牢有什么区别?   元春幽怨地说道:“怎么不是?要不是你救了北静王,皇上允许我宣你进宫陪我说话,我还是一个人呆在这里呢。”   “姐姐,你受苦了!”   宝玉情不自禁地搂抱着元春,手在她后背抚摸着安慰道。   元春也紧紧地搂抱着宝玉,口中悲泣道:“好在今后弟弟可以到我这里,我就感觉生活有望了。”   宝玉猛然想起:红楼中,元春年纪轻轻地就死在宫中,肯定与这有关。心中下定决心:“我一定要让元春有一个幸福的生活,不能让她就这样从人世间消亡。”   于是,他试探着把手从元春的后背向下抚去,当宝玉的手抚到元春的臀部时,宝玉明显地感觉到她身子一怔,害得宝玉的手就放在那儿,不敢再有所行动。   过了一会,宝玉听到元春暗暗地长出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搂着自己的双手更用力了,心中暗喜:她没有反对,是允许我在她身上抚摸了。   宝玉又小心地用手在元春臀部轻轻地滑动,很慢很慢,一旦元春有所反应,他就会把手拿开,并想好了解释的理由。   但元春并没有出声,反而闭上眼睛,享受着宝玉的爱抚。   听着元春口中喘着的粗气,感受到元春胸口剧烈的起伏,宝主的嘴凑到元春耳边,轻声说道:“姐姐,你现在快乐吗?”   元春只是在嘴里轻轻地“嗯”一声,算是答应了。   宝玉的手向元春的臀部下面游去,已经来以她的又股中间,元春嘴唇微张,口中轻喘,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宝玉把手拿回,双手捧着元春的脸,她不解地抬起头,却看见宝玉的面庞慢慢靠近过来,立即又害羞、又害怕、又紧张、又刺激地微闭双目,感觉到宝玉的嘴唇已经亲吻上她的柔软香唇,并熟练地轻吻浅吻深吻狂吻。   天哪,元春感觉到宝玉的舌头温柔地启开她的贝齿探入进来,搜索着、纠缠着她的香舌,缱绻缠绵湿吻起来,让她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吮吸在一起。   这是元春第一次和男人亲吻,她心里压抑太久、已经差不多消失的那份渴望又被宝玉唤醒,不可遏抑地暴发出来,把她刺激得春心萌动,浑身酥软,感到幽谷之间水流淌出,双股之间已经湿润,元春在心中叫道:“天哪,怎么会这样?”   这时,元春清晰感觉到宝玉的手抚上了她的玉腿,她在慌张之中伸手抓住他的色手,却欲拒还迎地被他的手带着探入她的裙子里,抚上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他的爱抚、他的揉搓非常有魔力,让她欲拒还迎。   突然,宝玉的魔手居然径直摸到她的双腿之间,抚上了她的私密底裤之处。   元春一个激灵,惊怕地死死抓住宝玉的手,不知道是怕他寻幽入胜,还是怕他发现她的湿润,或者是怕自己被宝玉点燃情欲后,一发而不可收拾。   于是,元春羞涩而又近乎乞求地看着宝玉:“宝玉,不能这样,我是你姐姐!”   宝玉亲吻着元春的红唇,说道:“姐姐,刚才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   元春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宝玉又在她耳边说道:“你在皇宫中已经呆了几年,你还不知道皇宫里面的事?我们这又算得了什么?”   元春无语,在皇宫廷几年中,她看到了皇帝与儿媳、皇子与皇妃、皇子与公主等等在民间都是惊世骇俗的事,但在皇宫中每天都在上演着。这些耳闻目睹的事,也让元春的心境不断地发生着变化,加上她长年深居宫中,也渴望着能有男人来爱抚自己。但要她主动,她还是做不到,这也是她得不到皇上、皇子临幸的原因。   因此,当宝玉在她身上爱抚时,她除了最开始有一些震动之外,一想到皇宫都是如此,于是她在心理上也就接收了宝玉。   “姐姐,我爱你!”   宝玉见元春被自己说服了,又开始了爱情攻势,同时他的手继续有力地向元春的双腿中间进攻。   终于,元春放开了自己阻止的手,闭上眼睛,任由宝玉胡弄,口中说道:“宝玉,我们之事,你可不要对任何人讲。”   “姐姐,这是我们俩人之间的秘密,我怎么会对外人讲呢?” 第41章  第一次   元春不再说话,当宝玉的手来到元春的小裤之上时,宝玉感觉到元春浑身在颤抖,同时也感觉到她那儿已经湿透了,就在元春耳边说道:“姐姐,你尿尿了。”   元春羞红了脸,小声说道:“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什么?”   宝玉假装糊糊。   “你……等你再长大一些就知道了。”   元春大羞之下,只道理宝玉还是个孩子,不懂男女之事,她又丑于向宝玉解释,就作如此推脱。   “为什么要等到再长大一些,现在我不能知道吗?”   宝玉调皮地在元春耳边问。   元春说道:“如果你不知道呢?我说了你还是不知道产,如果你知道,也不用问我。你现在还不知道,那么只有等你长大了,才能知道。”   “是这样啊?”   宝玉紧紧抱住元春,凝视着她酡红的脸,柔声道:“姐姐,你现在开心吗?”   元春无言的伏在宝玉怀里,闻到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气味,不禁心醉神迷。   搂住宝玉的脖颈,轻轻的呼唤:“宝玉,我很开心、也很快乐,可是,我们这样做,对吗?”   “姐姐,只要快乐,有什么不对?难道一个人孤独地老死在宫中,那才是对的?还有,皇宫里象我们这样的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是不是?”   宝玉说完,吻上了元春的樱唇,用舌头慢慢的撬开她的贝齿,轻轻吸住舌尖。   那些皇子、皇孙、公主、皇妃、宫女等等在一起难淫乱的场面不住地在她大脑中闪现,元春放弃了反抗,任由宝玉将香舌吸进嘴里。   宝玉见元春已彻底放开了,就放下怀里的元春,让她站在地上,仔细地看着她:只见元春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   她的眼睛,那股浓艳而又凄美的秋意,极大地吸引着宝玉。她低头轻笑,衬得脸上神情更是迷人。   于是,在一种元春美艳力量吸引下,宝玉慢慢地靠近她的身旁,轻轻问道:“姐姐,你真美!”   元春没有说话,只是不断拨弄衣角。宝玉伸手握住元春的玉藕,为她宽衣解带。   元春又开始轻轻地挣扎,但宝玉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开始解她的扣子。   终于,宝玉触到了元春丰满、高挺的乳房。   元春周身不住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   宝玉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当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时,元春轻轻的坚持一下,宝玉就把她轻轻扶到床上躺下。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   最后,元春被脱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缝隙,隐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   宝玉用手指一碰,元春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   这是元春第一次呻吟出声。宝玉沿着元春的下巴、脖颈一路吻下来,宝玉温柔的揉搓着她柔软、白嫩、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着她粉色的乳头。这让元春全身颤抖,不住的喘气,乳头也涨硬起来。   宝玉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玉茎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   宝玉的手在元春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在乳尖上捏弄着。   此时,元春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扭动,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   宝玉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她软软的阴毛。   宝玉的手也不由得紧张地颤抖着。   “啊!……”   元春惊呼,原来宝玉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她的脸羞得满脸通红。   一个转身侧躺过去。   宝玉一只手被她转身时,带着离开了她双腿之间。   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宝玉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宝玉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她丰挺的玉乳。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靠在一起,元春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宝玉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棒,却悄悄溜进她玉腿夹缝里。让元春觉察到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并且那东西还烫得令她好生难过,让她无法分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使她心跳口干,娇喘连连。   此时,宝玉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宝玉不敢过份用强,轻轻地撤离了她的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   当元春发觉宝玉躺到自己的对面,而且正在看着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   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   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到她的双腿之间,使她感到那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奇痒无比,让她的溪水不断流出。   突然,元春感到下身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啊!……痛……”   她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玉茎,丰臀忙向侧闪。   这时候的宝玉怎么还能放过她?用手扶住她的玉臀,并用嘴在她的身上亲吻。   许久,元春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宝玉,我怕!”   宝玉道:“怕什麽?”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宝玉温柔地说:“不要怕!等会你就会好的。”   “那……你轻一点!”   元春很害怕的说着。   宝玉挺着玉茎轻轻放在她的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   元春忙道:“等……等……”   宝玉急忙停止顶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元春。   “你……闭上眼……不许看!”   “什么事!还要我闭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闭上嘛!”   “好!……好!……”   宝玉半闭着眼,偷偷地看她的动作,忽然看她由枕下抽出一张白色的绸布,轻轻垫在自己的玉臀之下。   啊!原来是她准备落红用的!   “我看见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   说着小蛮腰一挺,没想到外面还停着那根一直想进来的雄柱。   “哎呀!……痛……”   小手想去推宝玉,但已来不及了,只见宝玉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   元春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宝玉的玉茎,已经全部填满了她的小玉户,让元春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宝玉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   “姐姐,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   宝玉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无限温柔体贴。   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宝玉不再挺动,元春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你真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姐姐,你还真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还骗你吗?现在就好多了。”   “那麽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现在已经适应了,正象宝玉所说的,过一会就舒服多了,一种从未有的滋味,让元春感到心里趐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宝玉的健腰,轻轻地说道:“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宝玉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并且还手、口并用,在元春身上不断抚摸。每一次,当宝玉的玉茎头吻着元春的花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趐麻,不由得主动配合宝玉的抽插起来。   破瓜的痛楚使元春紧皱双眉,同时桃源洞那里涨满的感觉,让她体会到无比美妙的滋味。宝玉来回抽动,玉茎摸擦着桃源洞内的嫩肉,每次抽动都带出大股的溪水,那美妙的体验变成了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大脑,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轻呤。   宝玉加快速度,长驱直入地猛插。元春媚眼如丝,秀发飞舞,玉腿钩着宝玉的屁股,雪白的肥臀向上耸动,配合着宝玉的抽插,口中高声呻吟着。紧搂宝玉,狂扭细腰,屁股猛烈的摆动,穴肉一阵阵抽搐,阴精喷泄而出,宝玉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就知道元春达到高潮了。   宝玉伏在元春身上,亲吻着她的樱唇,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肌肤,玉茎插在她的玉洞里,等待她从高潮中平息下来。   这时,一阵从未有的快感从元春的下体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一动也不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   “姐姐!舒服吗?”   “嗯!不知道!”   “好姐姐!睁开眼,让我看看嘛!”   “人家不要了!羞死人了!”   元春此时那象大姐姐的样子。   “已经这样了,有什麽好怕羞的?”   宝玉说着,还不停地偷笑。   元春睁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宝玉一眼道:“有什么好看的?”   “姐姐这时更美了。”   宝玉躺在元春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她的樱桃小嘴吻了下去。   这时的元春比刚才好多了,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宝玉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阔肩,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第42章 宝玉露天机   “姐姐!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   元春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宝玉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元春听他说难过,紧张地问:“怎么还难过?”   “你说呢?”   宝玉用俏皮的口气反问着。   元春怀疑的回答:“我怎麽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   说着,将元春的小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玉茎上,那热呼呼的玉茎烧得元春的脸通红:“你……你坏死了……”   羞得她小拳不停地捶打着宝玉的胸膛。   这一阵羞态使宝玉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阴户揉着玉茎。   “啊!……”   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元春的小屁股又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发麻,溪水再度飞流。   元春娇声道:“嗯!别这样!我……受不了……”   听到她娇声娇气,宝玉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玉茎顶着元春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   这次因为元春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   的一声,哇!进去了!再用力,嗯!整根进去了!   顶的元春叫道:“宝玉!你好狠心呀!”   宝玉可不管这些,开始缓缓抽插。   起先,元春还咬唇推拒呢!慢慢地,她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宝玉的腰身。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痛楚直冲大脑“嗯!……宝玉……宝玉……”   宝玉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连忙又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玉茎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元春的桃花心,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泄了身。   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着搂在一起。   过了许久,宝玉还想与元春来一次,被她拒绝了:“宝玉,来日方长,况且我下身还有些疼痛。”   “姐姐,对不起,我只顾自己了。”   宝玉元春嘴唇上轻吻一下,就起身下床。   元春也跟着起来,清洗一下,就喊来她从贾府带过来的丫环抱琴,进来把宫闱清扫一下。   从两人的绵绵情意中清醒过来,元春有些后悔,从宝玉的怀中起来说道:“宝玉,我们做下这等有违天伦之事,是不是违背了天意?”   宝玉见元春虽然同自己做下了男女之事,那是因为她久处宫中,内心在极端孤独之下,被自己乘虚而入。现在又想起不妥之处,如果不解决她思想上的问题,她很可能再不会见自己,那么,她的命运还是无法改变。   宝玉道:“姐姐,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一不要惊恐,二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元春见宝玉说的郑重,问:“什么大事?你说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宝玉道:“我虽然是宝玉,但却已经不是宝玉了。”   “怎么讲?”   元春还没有真正明白宝玉说这话的意思。   宝玉问:“有一次,我到宁府去,因中午劳累,睡在蓉媳妇的房中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元春笑道:“我怎么不知道?那有什么了?当时秦氏不也说没事吗?难道你们当时……”   宝玉见没有想到元春会知道这事,而她又把自己的话想到别处去了,就说道:“你怎么知道那些事?但你不要想歪了,当时我睡下没多久,就做了一个梦,到了神仙住处:太虚幻境去了。”   元春笑道:“我府里什么事我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那个什么了呢,原来是做了一个梦,那有什么了?”   “在梦中,我见到了许多仙女,司职太虚幻境的仙女名叫警幻仙姑,带我看了”薄命司“,里面有”金陵十二钗正册“、”金陵十二钗副册“、”金陵十二钗又副册“等几本书,上面画了一些画、并写了一些词句。”   元春来了兴趣:“都画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   宝玉说道:“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金陵十二钗正册“上的内容,当时我很不解,在这段日子里,我慢慢地有所悟了。”   接着,宝玉把金陵十二钗正册上的内容告诉了元春,说道:“我拿起金陵十二正钗正册,从第一面看起,上面的内容是:头一页上画着两株枯木,木上悬着一围玉带,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有四句言词,便是: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第二页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也有一首歌词云: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后面又画着两人放风筝,一片大海,一只大船,船中有一女子掩面泣涕之状。   也有四句写云: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   后面又画几缕飞云,一湾逝水。其词曰: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   后面又画着一块美玉,落在泥垢之中。其断语云: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   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   后面忽见画着个恶狼,追扑一美女,欲啖之意。其书云: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后面便是一所古庙,里面有一美人在内看经独坐。其判云: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   后面便是一片冰山,上面有一只雌凤。其判曰:凡鸟偏从末世来,都知爱慕此生才。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   后面又是一座荒村野店,有一美人在那里纺绩。其判云: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偶因济刘氏,巧得遇恩人。   后面又画着一盆茂兰,旁有一位凤冠霞帔的美人。也有判云: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后面又画着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其判云: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宝玉说完后,元春一时不语,过了半响,泪流满面:“宝玉,你这个梦做得太奇怪,也太悲惨了。”   宝玉说道:“姐姐,且莫悲伤,后面还有呢。”   元春悲戚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后来,那警幻仙姑又带我听了曲子《红楼梦》一共十二支。”   接着,宝玉又把那十二支红楼曲说元春听:《红楼梦引子》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终身误”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枉凝眉”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宝玉听了此曲,散漫无稽,不见得好处,但其声韵凄惋,竟能销魂醉魄。因此也不察其原委,问其来历,就暂以此释闷而已。因又看下道:“恨无常”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   “分骨肉”一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恐哭损残年,告爹娘,休把儿悬念。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牵连。   “乐中悲”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准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终久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   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   “世难容”气质美如兰,才华阜比仙。天生成孤癖人皆罕。你道是啖肉食腥膻,视绮罗俗厌,却不知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心愿。好一似,无瑕白玉遭泥陷,又何须,王孙公子叹无缘。   “喜冤家”中山狼,无情兽,全不念当日根由。一味的骄奢淫荡贪还构。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叹芳魂艳魄,一载荡悠悠。   “虚花悟”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   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把秋捱过?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聪明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   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   “留余庆”留余庆,留余庆,忽遇恩人,幸娘亲,幸娘亲,积得阴功。劝人生,济困扶穷,休似俺那爱银钱忘骨肉的狠舅奸兄!正是乘除加减,上有苍穹。   “晚韶华”镜里恩情,更那堪梦里功名!那美韶华去之何迅!再休提锈帐鸳衾。只这带珠冠,披凤袄,也抵不了无常性命。虽说是,人生莫受老来贫,也须要阴骘积儿孙。气昂昂头戴簪缨,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问古来将相可还存?也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   “好事终”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   “收尾。飞鸟各投林”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元春听完,更是不说话了,她的才思比宝玉不知强多少,怎不明白些词曲的含义?更为贾府诸女包括自己的悲惨命运而悲伤,于是她搂着宝玉哭个不停。 第43章 宝玉的计谋   等元春的停止了哭泣,宝玉继续说道:“看完这些,那警幻仙姑想让宝玉喝下忘魂汤,被宝玉逃掉了。但逃跑的过程中,宝玉却掉下了深渊,那是恶鬼居住的地方,那些人这才返回。那知此时,我正在山崖边躲着的,看到了这一切,在宝玉掉下去的瞬间,我拉住了他,但是只拉住了他的衣服。在他掉下去之前,他把看到的东西给了我,让我替他挽救贾府及众人悲惨的命运。”   “这么说,你不是真正的宝玉?”   元春明白他的意思了。   “正是,我只是宝玉的替身,是来挽救贾府及众姊妹的。”   “那真正的宝玉呢?”   “真正的宝玉为了挽救贾府及众姐妹的命运而走了,但他并没有死亡。”   宝玉说道:“我经常还在梦中遇见他,了看到我作的一切后,也很高兴。”   元春收起悲伤的情怀,说道:“我说凭你的身子,怎么能救得了北静王,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你所说的,除非你能拿出真凭实据。”   宝玉为难了,这些事到哪儿去找证据?况且自己穿越时,也没有带二十一世纪的东西。   突然,宝玉脑中灵光一现:何不说些最近要发生的事,这样一来,元春不就相信自己了?   “姐姐,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但我知道在你身上将会发生一件大事。”   “我身上?会发生什么大事?”   其实元春内心里已经相信了宝玉刚才所说的,只是她还要找出更大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与宝玉在一起这事是正常的。   “过一段时日,皇上会准许嫔妃才人椒房眷属,每月逢二六日期入宫请候看视。太上皇、皇太后又下旨,准许尔等回家省亲。而你省亲的日子会定在后年的正月十五日机。贾府会为你盖省亲别院,名为磊观园。如有说错,就是我的不是,你以后不相信我就是。”   元春见宝玉说的这么详细、还象真的一样,就回道:“暂时把你的话记下,好在时日不长,就可印证你所说的了,到时如没有此事,看你怎么向我交待?”   宝玉在元春耳边轻声说道:“姐姐,到时果如我言,你怎么赏我?”   元春声音几不可闻:“到时,一切随你。”   宝玉把元春搂在怀里:“那时,姐姐就是我的了。”   元春倍感幸福:“我……我……现在不已经是你的了吗?”   两人无语,依喂在一起,情浓意切,体会那种无声胜有声的意境。眼见时日不早,快到中午,宝玉说道:“姐姐,我要回去了。”   “嗯。”   元春口中虽然答应,但搂着宝玉的手还是不放,她已相信现在这个宝玉不是自己的亲弟了。   还是宝玉比较清醒,说道:“姐姐,我不能在宫中呆的时间太久了,否则会引起宫中其他人的怀疑。以后只要你想我,可随时召我进宫。”   元春这才放过宝玉,说道:“你要保重身体,还有很多人的需要你呢。”   起身时,宝玉想起一事,说道:“姐姐,还有一事,需要你办。”   “什么事?”   “琏二哥、贾蓉两人不能呆在家里,否则尽出一些意外事故,影响我的计划。你可奏请皇上,把他两人封赏外地,等我解决贾府的危机后,才准许他们俩人回家。”   元春现在对宝玉是言听计从:“这个容易,他们俩人都有功名在身,以前他们不愿意到外地做官,这才让他们闲置在家。这次我奏请皇上,给他们封个官,让他们走得远一点,并且在朝廷没有宣他们进京时,不许他们回家不就行了?”   “最好让他们今晚就走。”   “这么急?”   “是啊,否则今晚就会发生一些事,会败坏贾府声誉,也让我有些事办不成。”   见宝玉说的郑重,元春说道:“那下午我就却找皇上,请奏试试,因为事情太急,不一定能办成。”   宝玉道:“那就尽量吧,我回去也找一些理由,劝说老爷把他们俩支开,避免发生事故。”   “看你说的这么严重,他们在家会发生什么事?”   元春还是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宝玉道:“你应该知道的,贾蓉、贾琏两人与府中一些人关系本就纠缠不清,弄出了很大的麻烦,他们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利。这次送黛玉回家时,在路途就作了不少伤风败俗的事。”   贾蓉与凤姐及其他一些人有些传言、贾琏与家仆的媳妇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元春是知道的,但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大户人家,那个男人没有一些风花雪月的事?可听宝玉说他们会危机贾府、还会给一些人带来灾难,她就不得不考虑了。   元春说道:“你先回去,我知道怎么作了。”   回到家里,宝玉首先去见过贾母,她见宝玉走得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就让下人在门口等着,说是宝玉一回来,就让他去见她。   宝玉对贾母说道:“老祖宗,娘娘让我进宫,没什么大事,只是跟我聊聊家中的一些事,还说会给家中的人弄些功名。”   “那就好,我还以为又发生子什么大事呢。去见你娘吧,她也正着急呢。”   宝玉来到王夫人那儿,她还是一把把宝玉抱在怀里,问:“娘娘叫你到宫中,有什么事?”   宝玉伏在王夫人的怀里,紧紧地压着她的胸脯,感受着她的丰满、也感受着她的温暖,回道:“她一人在宫里太寂寞了,让我去跟她说说话。”   王夫人双手在宝玉后背轻轻抚摸,心中一片宁静:“吃中饭没?我让金钏儿送点饭菜,就在我这儿吃点吧。”   “好的。”   宝玉双手也紧紧地搂着王夫丰腴的腰肢,并轻轻地在上面抚弄,头也不安份地在王夫人胸前来回挤压。有一丝丝异样的麻酥冲击着王夫人的大脑,让她感觉到从来没有感觉到的快乐,很想与宝玉一直这样,就没有阻止宝玉。   直到金钏儿送来午饭,宝玉才从王夫人的怀里起来,与她一起吃饭。金钏儿在一旁站着侍候,看着漂亮的金钏儿,想起她因宝玉的一次轻浮,就导致她的死亡,感到确实可惜,也更加确定王夫的变态心理,现今如不早点防范,还真救不了这个可人儿。   于是,宝玉笑道:“钏儿姐,一块吃罢。”   金钏儿脸色大变:“宝二爷,你这么说道可折杀下人了。”   王夫也有些惊异,但没有插话。   “这有什么?不过是一块儿吃个饭吗?来、来、来!”   宝玉说完就把金钏儿拉到桌子边坐下,金钏儿还要挣扎,王夫人温和地说道:“既然宝玉要你一块吃,金钏儿你就坐下一起吃吧。”   看着很不自然地坐在一边的金钏儿,宝玉内心说道:“嗯,这是个好的开头,以后再经常这样,就会慢慢地改变王夫人的观念,那时就是有什么稍微出格的事,王夫人也不会觉得唐突了。”   吃完饭,宝玉又到黛玉、宝钗那儿说了一会话,就回到自己的房中睡了一会。   一觉醒来,府中大乱,袭人见宝玉醒来,说道:“有好事了。”   宝玉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问:“什么好事?”   晴雯接上道:“琏爷和蓉爷都受到朝廷的封赏,到外地做官。”   “前段时间你才受到皇上的封赏,这次琏爷和蓉爷又同时到外地做官,真是太好了。”   宝玉心想:“元春的行动还真够快的,这也是自己的功劳,没有自己救北静王,元春就不会在皇上面前受重视,也就不可能做到这些了。”   于是他又问:“怎么府中这么热闹?”   晴雯回答道:“朝廷让他们俩现在就出发,因为所任官的地方很重要,不得带家眷,没有得到朝廷许可,不准回家。因此府中既要打发那些前来恭喜的人,又要准备为他们俩送行,所在才如此热闹。”   宝玉道:“我刚刚还准备去送一下呢,既然来了那么多恭喜的人,我就不去了。”   众人都知道宝玉不喜与那些人打交道,也就不管他。   不到一个时辰,两府才安静下来,宝玉这才说道:“走,我们到宁府去看看,恭喜秦氏。”   袭人笑道:“二爷,你这是马后炮啊,这时再去不晚了?”   “不晚,起码还没有人走茶凉吗。”   于是众人就起了一辆马车,四个仆从、四个丫环等一行十余人向宁府驶去。   尤氏等人早就得到通报,急忙出来迎接:“兄弟,这么冷的天,还来做什么?”   “我刚刚听说蓉哥做大官了,能不来恭贺一下吗?珍大哥呢?”   尤氏笑靥如花:“他送蓉儿去了。官家不许女娟相送,只能劳你大哥去送了。”   宝玉拉着尤氏的手说道:“我先去恭贺秦氏,回头再到嫂嫂这儿来。”   尤氏那还不明白宝玉的意思?脸色更加红润了,说道:“那我就做好饭,等宝兄弟了。”   宝玉回头对晴雯说道:“你让李贵等人先回去,我们明天再回,你和袭人留下。”   晴雯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宝玉就与袭人在宁府丫环的带领下,向秦氏的房间走去。   秦氏早就在门外等着,两人进了房中,袭人、晴雯、还有秦氏的丫环都在外间等候。   还没有等到宝玉把房门关严,秦氏就迫不及待地搂住宝玉,口中说道:“二叔,谢谢你!”   “什么事要谢我?”   秦氏媚眼如丝:“你还明知故问,要不是你,我兄弟能到北静王府去?”   宝玉吻上秦氏温暖如玉的红唇:“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是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   秦氏再也不说话,狂热地回应着,喉咙发出阵阵消魂的呻吟声,宝玉把舌头伸向秦氏的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秦氏张大嘴,好让他能伸得更深。 第44章 兴奋的秦氏(一)   这让宝玉益发觉得刺激了,这时,秦氏主动起来,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   两人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秦氏觉得,宝玉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无限。   又一股渴望象电流忽地通遍秦氏的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宝玉!”   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   秦氏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宝玉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此时秦氏的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   眼前的秀色让宝玉看得心中一荡,不由的再次紧紧地把秦氏揽在怀里,他抱着满怀的软玉温香,一边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一边让她饱满坚挺的胸部酥软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同时开始用他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触着她平坦柔软的腹部。   此时秦氏已经意乱情迷,已经衣裙散乱,她抬起头,用她那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凝视了宝玉一小会,然后把她那娇艳欲滴的双唇再次奉上,他们重又深深地长吻,这次宝玉吻得更加的轻柔,好像生怕打碎了珍贵的瓷器一般。   宝玉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轻舔秦氏纤细光滑的颈项和双臂裸露的肌肤,秦氏则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胸前饱满浑圆的双丘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宝玉亲吻、舔弄着秦氏身上丝绸一样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的红色的小肚兜上,隔着肚兜舔弄里面已经凸起的小蓓蕾,秦氏开始急遽地娇喘,娇躯绵乱滚烫。   宝玉的手顺着秦氏的裸背游走抚摸,趁势解开了肚兜的搭扣,顺利地将肚兜从她的上身褪了下来。   秦氏胸前那对尖挺饱满雪白高耸的双峰挺立在暧昧的空气中,彻底暴露在宝玉的眼前。秦氏刚要挣扎,早被宝玉低头张嘴将乳房吞入口中,熟练而狂热地亲吻吮吸吞吐,秦氏如被电击,抱住他的头发喘息道:“宝玉!我爱你!”   宝玉扬起头来,深情地看着秦氏说道:“姐姐,我也爱你!”   说完,宝玉就用嘴含住秦氏胸前那颗已然傲然翘起的、殷红的“樱桃”时,她再也无法控制地突然“啊……”地失声叫了出来。   秦氏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宝玉慢慢让秦氏躺倒在床上。   “宝玉,丫环们都在外面,不可以的!”   秦氏也不知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提醒,喘息着浑身无力。   “放心,好姐姐,外面的丫环都不会说出去的!”   宝玉将她放倒在床上,已经将她的衣裙撩起到腰上,俯身在她双腿之间亲吻起来。   秦氏感受着宝玉正在亲吻舔弄吮吸着她的水蜜桃,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她的四肢百骸。她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低吟不已。   居然被宝玉这样亲吻,而且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亲吻过,这既让她兴奋、也让她惊奇,她颤抖着居然已经不可遏抑地泻身了。   秦氏几乎瘫软,酥软无力地看着宝玉压在她的雪白胴体之上,将他的分身顶在她的芳草地摸擦。“宝玉!你要注意点外面的人!”   她想拒绝宝玉此时在她身上的拨弄,可她的心里的无比渴望却让她无法拒绝,又感到宝玉顶在她身上的分山身,心中惊叹:“天哪,怎么这么大?”   她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秦氏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宝玉腰身挺动,攻城略地,进入美女少妇的胴体。   秦氏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住宝玉的熊腰,粉臀挺动,柳腰款摆,纵体承欢,主动逢迎。   她被顶撞得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她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   秦氏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宝玉狂野抽动撞击着她的胴体。   秦氏舒爽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启张,呵气如兰,发出“啊!啊!”   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宝玉顶得秦氏丰姿姣媚娇艳迷人的玉靥,浮现出如登仙境似的畅美甜笑,凹凸有致、香肌玉肤的娇躯,透着晶莹的点点香汗,口中发出舒畅无比的大叫,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秦氏已达到高潮了。   宝玉看着高潮后的秦氏,见她如此美艳,情欲又一发不可收拾,忍不住右手搂抱住她的柳腰,左手隔着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乳峰,不理她的惊叫,揉动着她一手很难掌握的丰满浑圆的乳房。   秦氏大吃一惊惊慌失措地叫道:“哦!宝玉,你还要?我……”   宝玉不理会她,又一把握住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触手一团温热,她的乳尖已经硬了。   宝玉欲火如焚,抚着她大腿的色手径直探入她大腿已经湿热的幽谷上,她扭臀挣扎,伸手拉他伸入她粉胯的色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情欲。   秦氏又羞又急地叫着:“宝玉,我受不了了……哎呀!”   她的美乳被宝玉抚摸揉捏了一把,他这样上下其手,抚摸揉搓,将她逗得手忙脚乱,同时又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他伸在她胯间的色手已经被她渗出内裤的潺潺春水弄得湿淋淋了。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硬邦邦的庞然大物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   秦氏浑身酥软,娇喘吁吁地呢喃道:“你放手……我……啊!”   她说话时,宝玉伸在她胯间的色手已经探入下面,巧妙的拨弄她浓密芳草掩映的沟壑幽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花瓣已经被春水弄得湿滑无比。   秦氏开合着大腿,娇喘吁吁地哀求宝玉不要再继续:“我已受不了了……宝玉……下次吧……啊!”   她嘴中虽然如此哀求,但身子却在迎合宝玉的戏弄。   宝玉的中指插入了秦氏的嫩穴,感觉到她的内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的中指,他用中指不停的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强烈的刺激,使得秦氏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宝玉身上,张着樱桃小嘴不停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宝玉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他的中指还不停的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突破她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他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他吸吮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   她急促地喘息说道:“宝玉,我要你!”   宝玉笑着安抚她道:“姐姐放心!我会让你快乐的!你真是太美丽漂亮了……”   秦氏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地呢喃道:“贾蓉走的事是不是你捣的鬼?”   宝玉没有承认:“那是皇上的恩赐!”   秦氏还要说话,但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宝玉再次亲吻住了樱桃小口,禄山之爪温柔而手法娴熟地抚摸揉捏着秦氏雪白丰满的乳峰,很快他的嘴离开了她的柔唇,低头猛然含住了她雪白坚挺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动人的身躯在他大腿上扭动着,使他更加亢奋。   宝玉将在秦氏幽谷里抽插的中指缓缓退出,出于本能,她似乎有点失落的挺着粉胯追求吞食他的中指,他不予理会,用指尖拨开她湿滑的花瓣,点在她鸡头般的肉芽上轻柔的抚动时,她挺动着湿淋淋的沟壑幽谷,亢奋的张大樱唇想大叫,突然想起外面有很多的丫环,又赶紧捂住了樱桃小口,唔唔的喘气声,令宝玉的情欲更加高涨。 第45章 兴奋的秦氏(二)   而宝玉也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小肚兜退下,把她的小内裤悄悄的褪到沟壑幽谷下的大腿根部,如此更方便手指的活动,秦氏则不由自主地趴在自己的大床上面,情不自禁地分开白生生的丰满、浑圆的大腿,任凭宝玉的手指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宝玉用舌尖绕着她已变硬的乳珠打转,她畅美的呻吟出声,激情的挺腰扭臀,滑腻的乳房在他脸颊上揉动,阵阵醉人的乳香激得他丧失了理智。于是,宝玉空着的手悄悄的把自己已经硬邦邦的、这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头部已经有一丝晶亮液体流出的、坚硬的庞然大物,顶在秦氏的双腿中间。   由于秦氏始终是闭着眼趴在床上,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无奈的任宝玉亲吻爱抚,宝玉悄悄趴伏下将硬邦邦的庞然大物贴到他揉动她肉芽的中指边,将已经坚硬的大龙头替换了中指,用龙头的马眼顶着她红嫩的肉芽揉磨着,秦氏突然咬着牙根唔唔呻吟着,全身像抽筋般抖动,刹时幽谷花心内涌出浓稠乳白色的阴精,她居然又出了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的秦氏玉体酥软地趴在床上,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宝玉却趁着她闭目享受高潮余韵之时,用他的大龙头拨开她的花瓣,借着湿滑的淫液将整根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挺入她把被春水弄得又湿又滑腻的幽谷之中。   秦氏幽谷内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肿胀,惊的尖叫一声,宝玉的大龙头已经戳入了她的子宫深处,大龙头吻上了她的花蕊心。   宝玉紧紧按住秦氏雪白丰满的臀尖,大力的挺动腰身在她的幽谷美穴中抽插撞击着。   宝玉只是用大龙头猛烈的撞击她的子宫深处的蕊心,顺势将她内裤褪下脚踝,两手撑开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这样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下体粗壮的庞然大物进出她的美穴,小腹撞击拍打着她雪白柔软的臀瓣,庞然大物带出阵阵的春水,使宝玉亢奋至极。   宝玉温情款款地对秦氏说道:“对不起!姐姐,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说话间宝玉卖弄手段大力挺动下身,因为秦氏幽谷花心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宝玉的庞然大物,每当宝玉的庞然大物抽出再进入时,幽谷花心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的咬着宝玉龙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宝玉的龙头,没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宝玉插过的穴中极品。   宝玉将秦氏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大床上,将她白白的修长玉腿扛在肩膀上,挺身肆意挞伐撞击。   “啊!小坏蛋,你的东西太大了!插得太深了!疼啊!”   秦氏柳眉紧锁,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说道,宝玉看着她,她脸上泪痕未消,而宝玉底下粗壮的庞然大物又被她幽谷花心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宝玉强制的控制自己不再抽动庞然大物,按兵不动。   宝玉欲擒故纵地说道:“姐姐,我不该这样,真对不起!我现在把下面抽出来……”   当宝玉要拔出庞然大物时,秦氏浑圆修长的美腿突然缠上宝玉的腰。   秦氏皱眉轻哼:“小坏蛋,不要动,你的太大。”   宝玉立刻停止抽出庞然大物,赔笑道:“是是是……对不起!太大……太大……我不动!”   秦氏娇喘吁吁地看着宝玉,眉目含春,含羞带怨地娇嗔道:“大色狼,你认为你现在把它拔出来,就能弥补你犯的过错吗?”   “那秦姐想要我如何弥补过错呢?”   宝玉说话时,又感觉到秦氏的极品美穴在吸吮他的庞然大物,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中要让他按兵不动,实在难上加难。   秦氏晶亮的眼睛娇羞柔媚地看着宝玉,只是娇喘吁吁地不说话。   宝玉继续欲擒故纵地挑逗撩拨秦氏,做势抽出庞然大物道:“秦姐实在不愿意的话,又好像真的很痛,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宝玉的庞然大物正要离开秦氏的美穴时,她反而用两手抱住宝玉的臀部,他的庞然大物又被她压了下去,与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   秦氏含着泪娇喘吁吁含羞带怨地娇嗔道:“小坏蛋,玩都被你玩了,你别认为拔出来就没事了!大色狼!”   “那我就负责让秦姐享受到人生最大的快乐,爽快到极点,好吗?秦姐?”   宝玉知道秦氏已经被挑逗撩拨得春心萌发春情荡漾,感觉她的春水顺着他的庞然大物潺潺不断地流淌出来。   “大坏蛋,你非要这样羞辱折磨人家吗?”   秦氏娇喘吁吁,闭上眼,春情荡漾,抱住宝玉臀部的芊芊玉手开始向下轻压,下身又缓缓挺动起阴户夹磨宝玉的粗壮的庞然大物,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表面冷若冰霜的美人内里却更加火热妖媚,一旦点燃,如同干柴烈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好姐姐,好温暖好湿润啊!”   于是宝玉不再多说,也配合着秦氏的挺动将庞然大物在她的美穴深处大力抽插着。   “啊!”   秦氏闭上眼享受着宝玉那无与伦比的庞然大物抽动产生的巨大快感,宝玉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他们俩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迎合着对方。   不多时,秦氏缠着宝玉腰部的雪白美腿开始收紧,手也搂着宝玉的颈部将小天头部往下压,让宝玉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宝玉的口中,任宝玉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宝玉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幽谷花心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幽谷花心夹磨吸吮着宝玉的庞然大物,美得宝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秦氏平日里性子虽然温和,但比较冷傲,连贾蓉都从心里怕她,夫妻生活平淡,她丈夫乐得在外面另开新天地,逍遥自在,秦氏对性事本身冷淡,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两不相扰。   却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在前段时间,被宝玉挑逗撩拨居然使她前所未有的春心萌发春情荡漾,就不顾羞耻、不顾伦理、情不自禁地从了宝玉。并从他那里得到了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尊重、快乐。从那以后,她越发地不理贾蓉了,也没有让贾蓉近过身。但她也知道,贾蓉毕竟是自己的丈夫,不可能永远不让他碰自己的,现在,他又被皇帝派到外地做官,还不准带家属。   没有人知道,在秦氏听到圣旨的那一刻是多么地喜欢,她想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宝玉,那知宝玉就到了她的房里,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宝玉的杰作。   他做到了对自己的承诺,从此,他们俩人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现在,在宝玉的庞然大物的深入抽动之中,让秦氏又体会到了从来没有体验到的性事乐趣和动情高潮,压抑冷淡多年的性欲潮水一般涌动冲击着丰满成熟的少妇胴体,使她忘记一切、情不自禁地曲意逢迎、纵体承欢。   宝玉感觉秦氏虽然做爱经验不多,可是幽谷花心却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宝玉在她美穴中的庞然大物更加卖力的抽动,宝玉真羡慕贾蓉,有这么一个在外是淑女,在床上是荡妇的极品美妻。但他那里知道,贾蓉却没有尝到秦氏的滋味。   秦氏双手突然抱紧宝玉,幽谷花心快速的旋转挺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紧密缠绕住宝玉的腰臀,柳腰款摆,美臀起伏,粉胯挺动,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快点,用力!宝玉……快……求你了!啊!”   宝玉一边大力抽送,一边调戏人妻道:“姐姐,跟我在一块,舒不舒服?”   秦氏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贵妇的冷艳清高、理智和矜持,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淫荡妩媚地浪叫道:“宝玉……你插得人家好舒服……快点,用力戳插我……太舒服了……用力……”   说着,她主动张开嘴咬住了宝玉的唇,贪婪的吸吮宝玉的舌尖,使宝玉亢奋的挺动庞然大物迎合着她花心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她的美穴,她的幽谷花心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宝玉的庞然大物,深处的子宫腔也收紧咬住的大龙头肉冠的棱沟。   两人的生殖器已经完融合为一体,她花心大力的旋转顶磨中,她的高潮又来了,一股股浓烫的春水由花心深处喷出,浇在宝玉的龙头上,宝玉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龙头又麻又痒。   宝玉的大庞然大物用力的冲刺秦氏的美穴几下之后,想拔出来发射。宝玉喘着气说:“好姐姐,好老婆,我要出来了……”   当宝玉做势要将庞然大物拔出秦氏体外之时,秦氏却将两条美腿死命的缠紧宝玉的腰部,两手伸到后面用力压住宝玉的臀部,同时粉胯用力向上挺,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宝玉龙头肉冠的颈沟。   她娇喘吁吁呻吟浪叫道:“出来就出来吧,求你用力……用力戳插我……把东西也给人家吧!”   有了她这句话,宝玉还顾忌什么,大开大阖,猛烈挞伐,肆意撞击,大力抽送,何况此时她的幽谷花心好像大吸管,紧吸着宝玉整根庞然大物,宝玉与她的生殖器紧密结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舒服得宝玉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   在龙头持续的猛烈耸动中,用力一挺,龙头马眼已经紧顶在秦氏的花心上,马眼与她花蕊上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火山爆发一样,宝玉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好夫君!啊!人家飞了啊!”   秦氏花被灌满了宝玉滚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痉挛,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幽谷花心则紧紧的咬着宝玉的庞然大物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宝玉的射出的岩浆吞食的一滴不剩似的。 第46章 尤氏来了   正当秦氏达到高潮,高声吟唱之时,她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女声说道:“好啊!你俩干的好事!”   秦氏吓得魂飞魄散,拿起被子把头蒙得紧紧的。   还是宝玉比较镇定,虽然他还伏在秦氏的身上,也没有来得及抬头,就被秦氏用被子把送蒙住,但他猜测出来人肯定是尤氏无疑,其他人要想到秦氏的房门,首先要过门外众丫环这一关,没有她们的通报,她是不可能进来的。   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把被子掀开,抬头一看,果然是尤氏,她正站在床边,邪邪地笑看着宝玉。   宝玉对她说道:“你怎么突然地就跑来了,要吓死人的。”   “你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就知道你在做好事。”   尤氏说道:“这不,给我逮个正着了。”   这时,秦氏也听出了是婆婆的声音,但她还不知道宝玉与婆婆之间的事,更不好意思拿开被子了。   宝玉知道秦氏的心情,暂时也顾不上她,就坐起身子,伸手把尤氏向床上拉来,说道:“上床来歇息一会吧。”   尤氏的身子向床上倒来,但她却说道:“你想怎样?”   到她倒在床上时,宝玉就把秦氏蒙着头的被子拿开,一时,她们婆媳两个面面相对。   秦氏满脸通红:“婆婆!”   尤氏却一片安静:“媳妇!”   宝玉在一旁说道:“到床上来再说吧。”   于是就伸手去解尤氏的衣服,而尤氏装模作样地扭动着身子,口中连说:“宝玉,不能,这怎么能呢?”   宝玉知道她要在媳妇秦氏的面前做做样子,也不理会,就在她的半推半就中,把她的外衣全部脱完。   秦氏一时被宝玉的却作惊呆了,傻傻地看着宝玉,直到宝玉伸手去解尤氏的小肚兜,她才反应过来,说道:“宝玉,你要干什么?”   宝玉向她一笑,说道:“这是我们俩人之间的事,你不要参和。”   尤氏看到秦氏在为自己说话,心中暗笑,人却更加扭捏起来:“宝玉,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但身子却巧妙地扭动,帮助宝玉更容易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在三扭两扭之中,她上身已是赤裸一片,露出雪白、丰腴的身子。   宝玉在秦氏的目瞪口呆之中把尤氏按到被窝里,说道:“嫂子,天气比较冷,盖上被子吧,不要冻坏了。”   当尤氏被宝玉搂在怀里,一起睡在床上时,秦氏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样的事她还是第一次经历,也有些害羞。   秦氏不住地想道:“这个宝玉,怎么这么大胆,要是婆婆嚷起来,看你怎么收拾?”   到看见尤氏没有喊叫,只是在不太情愿的过程中,被宝玉脱光衣服,拉到被窝里,与自己等三人都睡在一起后,秦氏又想道:“婆婆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这样被宝玉脱光了呢?还与自己睡在一起?”   她那里知道,尤氏此时的心情是无比高涨,倍感刺激。   其实早在宝玉刚到秦氏这边,她后脚就跟来了,只是没有让守在门外的丫环通报,还吩咐晴雯、袭人及秦氏的丫环和自己带来的心腹丫环等七八人,要守在秦氏的外室,没有她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到秦氏的房中来。   然后她就悄悄地来到秦氏的房门外,当听到秦氏的吟唱叫时,她的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在秦氏第二次达到高潮时,她也感觉到下身冰凉一片,原来她的下身的不知流了多少泉水,已经把她的内裤全部打湿了。   于她再也忍不住,就推门进入,要与宝玉来个婆媳双飞。   要是秦氏,还不会这么作,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两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这种事,更没有与另外的女人一起与男人做这样的事。但尤氏却不一样了,她虽然没有参与这样的事,但她见过很多,特别是贾珍,有好几次把野女人带到家中偏房中淫乱,自以为瞒过了尤氏等人,却没有想到他带那些女人一回家,就有人向尤氏通报。   尤氏亲眼见过他与两个甚至三、四个女人一起淫乱的场面,跟那些女人说话时,不断地拿自己与那些女人作比较,还说自己是木头,不解风情,是死女人一个,要不是看在她娘家是自家亲戚的份上,早就把她休了等话,让尤氏伤心之极,也看出了贾珍丑陋的一面,彻底地对贾珍死心了,从此,她更不让贾珍近身,而贾珍也落个清闲自在。   也因为如此,宝玉才有机可乘,轻易就把尤氏拿下,并让她对自已死心踏地。   话说尤氏被宝玉拉到床上,一睡下后,她的手就伸到宝玉的双腿之间,抓住他还在坚挺的分身,轻轻地向她的身上拉去,宝玉的手也不闲着,向她双腿中间伸去,触手之处一片冰凉,口中叫道:“嫂子,你这儿怎么了?把小裤都打湿了,这么冰凉?还不脱下,不然的话会冻病的。”   尤氏媚眼如丝,吟吟笑道:“还不是你跟媳妇弄的?你们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在外面听着、看着你们的人难受,最后还不是没有办法了,这才进来吗?”   说完,她转过脸,对着脸色能红的秦氏说道:“媳妇,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秦氏只得唔地答应一声,也不知说的是什么,在这过程中,宝玉在被窝里把尤氏已经湿透的内裤退下,手指放在她双腿之间,抚上她丰满的小山丘。   尤氏娇羞妩媚地看着宝玉,伸出双手,把宝玉搂住,主动亲吻上了他的嘴唇,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他恣意吮吸,宝玉立刻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宝玉眼便看见尤氏胸前两颗肥嫩的胸脯,而丰乳上两点粉红尖挺的乳蒂更是娇艳欲滴。再往下看去,那整理干净的茂盛阴毛覆盖在尤氏幼嫩的肉穴,显得格外的性感。   此时的尤氏因受了宝玉的滋润,她那雪白的胴体宛如是被泄上一层粉红色底,更是被衬托得娇媚。尤氏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少妇的成熟抚媚,而尤氏那肥嫩硕大的丰乳,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乳房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宝玉继续往下瞧,自己下半身抵在尤氏那水蛇般的细腰下,而在她那细腰小腹之下的三角地带,有着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迷人小穴。   而往后一看,形状美好的肥硕臀部正丰满的挺立着。宝玉觉得尤氏并未因岁月的摧残而显衰老,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美饰,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感少妇,这份成熟娇媚的美更是年轻女子所比不上、学不会的,何况尤氏今年芳龄也只约莫三十多岁,使得尤氏在气质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怜要她的特殊气息。   宝玉觉得得血脉贲涨,与秦氏在一起时,还未熄灭的欲火,更加高涨,熊熊地燃烧着。   他伸出双手,从尤氏的腋下穿过,握着她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捻着,他的宝贝又兴奋勃起的贴在她的臀部上,轻轻跳跃着。   “不要……宝弟……不要……”   尤氏颤抖着、故意轻轻的挣扎着:“不行了……宝弟……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嫂子……这样不行的……宝弟……你不要……”   “我要你,嫂子,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会给你快乐……”   宝玉温柔地在尤氏耳边说着,手指捏着她两个乳尖、慢慢地捻着,他的分身顶在尤氏的两腿间,不断地跳动、摇摆着。   “不要这样……宝弟……这样不好……哎……唷……你不要……啊……我……哎……宝弟……你……喔……”   尤氏口中虽然这样叫着,她的双手却更紧地搂着宝玉,张开双腿,下身向前挺动,让宝玉膨胀坚硬宝贝,从她两腿间,坚强的顶进她温软的小穴中,而这时,尤氏偷偷地出了一口气。   想着媳妇秦氏在一旁看着,尤氏内心的火焰不由得直冲云霄,在宝玉的冲击下,一反平时不思言笑的样子,口中发出令人咋舌的淫叫:“哎……哟……宝弟……你的又硬……又大……我……不要……喔……太硬了……宝弟……我……要来了……宝弟……你……害了嫂子……喔……我……要……来了……”   到最后,她什么也忘记了,只顾大喊道大叫:“快点……用力……重一点……喔……哟……我……太……痛快了……你快把……我干死了……啊……啊……   嫂子要……丢了……丢了……喔……嫂子……今晚……要死了……”   尤氏桃花源内泉水在泛滥着,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着,股股的淫液不断的延着大腿往下流,口中无力再叫,人也软软地瘫倒在床上,任由宝玉摆布。   一边是秦氏正在瞪大眼睛看着,一边是尤氏声嘶力竭地吟叫,并达到高潮,宝玉欲火更加高涨。于是,宝玉将尤氏抱到起,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开,跪着身体,挺着火热的宝贝,屁股猛然用力一沉、猛力直插。   “哎呀……冤家……好宝弟……你真……会干……嫂子……我……我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你干的……我……舒服极了……哎……唷……又要丢了……”   “哎呀……插死我了……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让你插……我……今晚……要被你……干死了……你干死我了……太痛快了……哎……唷……   又丢了……” 第47章 婆媳齐上   尤氏被宝玉干的七晕八素,像发狂似的胡言乱语、欲火沸腾,下体急促的往上挺,不停的摇头浪叫,痛快的一泄再泄、全身不断的抽搐着,人像已陷入虚脱、瘫痪。虽然宝玉正干的起劲,但看到尤氏如此疲惫倦态,宝玉抽出依旧昂然竖立的宝贝,放下她的双腿,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脸颊。   尤氏在宝玉温柔的抚慰中,慢慢地从虚脱中醒来,感激般的回应着宝玉的轻吻,慢慢地俩人四片嘴唇紧紧地合一起了。   尤氏用她的舌头,在宝玉的唇上舔舐着,她的香舌尖尖的又嫩又软,在宝玉的嘴边有韵律的滑动,宝玉也将舌头伸入尤氏口内,用舌头翻弄着,她便立刻吸吮起来。   这时,旁边的秦氏却气喘吁吁,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从宝玉的双肋下伸过,从他的后面紧紧地搂着他,把自己的双乳抵在宝玉的背部,用力挤压。   秦氏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不断地吹着宝玉的耳朵,她的脸颊,已经变的赤红,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弟弟……你太强了……我受不了,你去与媳妇来吧。”   尤氏忽然翻身,将宝玉推开,虽然她还想与宝玉再来,但看到另一边的秦氏已经情欲高涨,再不让给她的话,她会爆炸的。   宝玉轻轻地吻了一下尤氏,说道:“等我把秦姐弄好后,再与你来。”   说完他转过身,秦氏两团丰满的肉球就压在他的胸膛。   此时的秦氏也不再感到羞耻了,平常从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婆婆,竟然变得这么淫荡,还能在她的面前与宝玉做爱,就当她不在一样,那么她还有什么顾忌的?她要拿出自己的真实本领打败婆婆,让宝玉觉得还是自己行。   于是,当宝玉转过身子时,她就低下头,用舌尖从宝玉的脖子开始,慢慢地往下撩动着,她两团丰满的肉球也随着往下移动。   秦氏在宝玉耳边说道:“宝玉,我会用你想不到的方法与你玩。”   说完,秦氏就用手托着她丰满的乳房,将宝玉硬梆梆的宝贝夹着上下套动,并用舌尖舔着正在套动中的龟头,弄得宝玉血脉贲涨、欲火焚身,宝玉两手不自禁的、插到秦氏发中用力压着,嘴里不禁也发出“喔”、“喔”的叫声。   秦氏一手握着宝玉的宝贝,一手扶着宝玉的卵蛋轻轻地捻着,她侧着身低头用嘴、将宝玉的宝贝含着,用舌尖轻轻的在龟头的马眼上舔着,慢慢吸着、吻着、咬着、握着宝贝上下套动着,弄得宝玉全身沸腾,不断的颤抖,双手猛力的拉着她往上提。   你道理秦氏平时在两性方面表现得不是很特别,对贾蓉更是性冷淡,她怎么会这一招?原来,贾蓉时不时地从外面带回春宫图回家,放在比较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有一次,秦氏寻找自己丢失的东西时,找到了贾蓉的春宫图,禁不住地翻看了起来,里面就有许多男欢女爱的姿势与方法,秦氏在不自觉中就学会了。   秦氏看到宝玉动情,就更加主动,起身骑在宝玉的身上,像骑马似的蹲了下去,双手握着宝玉的宝贝,对准了她的穴口,身子一沉,向下一坐“滋”地一声,宝玉的宝贝已全被她的小穴给吞了进去。   “这次……就让……姐姐……好好……服侍……一下……你吧……”   变得无比淫荡的秦氏说着,双腿用力、屁股一沉,把宝玉的玉茎吃进桃花源里,死死地顶在自己的花心上,紧窄的桃花源洞壁剧烈的收缩着,夹的宝玉全身麻的发软,倍感痛快。   “弟弟……现在……姐姐……吃……得你……舒服吗……”   秦氏半眯起眼睛,放荡不已,身上下下起伏,一上一下的套着宝玉的玉茎。   看着她春意荡漾的神色,宝玉也伸出双手,玩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眼睛看到秦氏的两片阴唇,一翻一入,红肉翻腾,不断地吞吃着自己的玉茎,口中说道:“姐姐,你真会弄,太舒服了!”   “嗯……啊……我的……好弟弟……姐姐插……得你痛快吗……姐姐插弟弟……好过瘾喔……我要丢……弟弟……姐……哎……唷……姐又要丢了……”   秦氏一边浪叫着,一边上下用力套动着,一刻之后,她猛地一阵抖索,一股热滚滚的阴精,直喷而出,浇在宝玉的龟头上。她长喘吐了口气:“啊……姐美死了……”   说完,秦氏整个人伏在宝玉的身上。宝玉也被那股湿热,喷的只感到腰身一紧、一麻,火热的阳精,全部射在她的身体内……   这时,躺在一边的尤氏忍不住了,她猛地把还伏在宝玉身上的秦氏拉下,把宝玉拉到自己的身上,按下宝玉的头,激情的吻着宝玉。   宝玉伸手把尤氏抱在怀中,让她仰面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嘴唇就印在她的脸上。当宝玉吻上她的嘴唇时,她紧紧抱着宝玉,狂热地回应着。   一阵缠绕热烈的长吻后,宝玉的玉茎又蠢蠢欲动,开始不安份的顶在尤氏的小腹,不断地膨胀、跳动着。   在一边的秦氏看到宝玉的玉茎又抬起头,不由得惊叫:“弟弟,你太强了,这么快地又硬起来了!”   尤氏抻手拉着宝玉的玉茎,在也不顾上面还有秦氏的玉液,伏下身子,一口含住,大口大品地吃起来。   显然,尤氏以前很少或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很可能也是刚刚看到秦氏做,她要也学秦氏,但技巧很不好,把宝玉咬得有些疼。   宝玉拉起尤氏的头,对着她说:“嫂子,你还不是太会弄,就不要这样作了,会把我理工疼的。”   尤氏还比较倔强:“不!她能这样弄你,我也能。”   “等你学会后,再弄吧。”   秦氏见她说到自己,就接上道。   尤氏看着宝玉有些痛苦的神情,知道自己确实不会作,就说道:“你不让我弄,我怎么学得会?”   秦氏听了“扑哧”一笑,说道:“这个也不用学,只要你撑握好力度就行,我那儿有一本书,晚上我给你看,你学了就会作了。”   尤氏这才有些高兴:“那你快去把书拿来,让我现在就学。”   宝玉说道:“嫂子,那么急干吗?今晚我也不回去,还怕你没有机会学?”   看着秦氏脸带笑色地看着自己,脸上不由一红,说道:“媳妇,平时看你不言不语,原来还比是很那个啊?竟然弄了这些宝贝在家里。”   秦氏笑着说道:“这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儿子的杰作?他以为藏得很紧,那知被我无意中发现了,并把这个东西又藏了起来,他找不到也不敢跟我说,真是笑死人了。”   接着秦氏又说道:“婆婆,你平时不也是象木头人似的,公公也到处说你不是女人,从来不和他行人道之事。没有想到你原来还这么淫荡啊!”   宝玉在一旁看着这两个美女婆媳在斗嘴,感觉好,说道:“姐姐,你怎么说话?那可是你的婆婆啊。”   “今天以前是我婆婆,现在不是了。”   秦氏一旦放开了,也是具有无限风情的美女:“现在是我的姐妹了,你说是不?”   尤氏无法回答,宝玉见她们俩个说起来没完没了的,就不理会秦氏,在尤氏身上动起来。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她的乳房。尤氏不可遏抑地低声呻吟了出来:“啊……啊!”   宝玉趴在她的雪白丰满的乳房上,亲吻着、吮吸着、吞吐着,舌头舔弄着樱桃一样的乳头。尤氏没有想到宝玉的吮吸抚摸如此熟练,具有如此的魔力,顷刻之间,她的幽谷已经泥泞,全身火热,平添娇媚,欲望已烧至顶峰。   “啊……啊……啊!”   此刻的尤氏全身都有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   还没等宝玉再有所行动,尤氏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花心发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一股热流从她的花心、从她的桃源洞中喷射而出,尤氏没想到只是这样就得到一次高潮,更不敢想象的是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玉液,已经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第48章 婆媳争胜   就在尤氏从绝顶的兴奋慢慢平复的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好象能感应到来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尤氏她已经浑身酸麻难耐,酥软无力,玉体蠕动着,竟然不由自主地要把宝玉的玉茎吞入进去,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胴体,紧紧贴住宝玉的强壮的身躯,雪白丰满的玉腿已经动情地勾住他的腰身,双手已经紧紧地搂住宝玉的虎背熊腰,成熟的胴体在慢慢下落。   “啊!……”   尤氏已经不可抑制地吞入了宝玉的玉茎。   “啊!……”   尤氏又情不自禁地发出强大而满足的呻吟。   “好姐姐,舒服吗?”   宝玉说着,突然搂紧尤氏的腰身,猛然挺动,凭借着她的汁水的润滑,顺势插入,居然一插到底!   “啊!……”   尤氏又是长长的一声呻吟,就被宝玉狂热地亲吻住樱桃小口,唇舌交加,吮吸纠缠,津液横生。   尤氏已经动情地搂住宝玉,随着宝玉的抽插,抚弄,已经喘息粗重,呻吟连声,吐出香甜的小舌任他吮吸,纵体承欢,挺身迎合,她狂野地享受着宝玉的坚硬的玉茎,他的粗大、他的持久、他的挺进,温静贤淑、柔美娇怯的人妻美妇,此时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美目含春、妩媚迷人的淫娃荡妇!   看着身下素来端庄的尤氏此时淫入骨髓的模样,宝玉抽插得更深、更狠了。   尤氏魂在虚无,玉颊酡红,小穴随着玉茎的抽送而痉挛,玉乳随着宝玉胸部的摸擦,乳头已坚挺。尤氏只感觉自己的小穴越来越酸,越来越热,已到了情不自禁的地步,最后,紧紧搂着宝玉的背部:“来了……宝玉……我要来了……丢了……好美……好美!啊!……”   随着尤氏的高叫,她花心深处的玉液随着高潮的到来,喷射而出,宝玉的龟头随着玉液的浇灌和小穴痉挛的夹紧。也忍耐不住,随着宝玉的一声虎吼,“好姐姐,你太好了!我要给你了!”   说着,他的龟头射出浓浓的精液,浇在尤氏的花心之上,让尤氏一连声的娇媚呻吟,直烫的尤氏无比舒爽,全身剧烈的抖动,甬道剧烈的痉挛。   滚烫的岩浆再度喷射而出,灼烫得尤氏娇躯颤抖,紧紧搂抱着宝玉一起飞翔!   宝玉在高潮中,抽动玉茎时,打击尤氏的淫水而发出的一阵阵“吱吱”淫糜之声,听在尤氏的耳中,更是如火添油,让她直盼这销魂一刻永不要过去了才好。   宝玉盯着尤氏泄身后双脸的红晕,娇躯发出高潮过后的粉红色,显出熟妇的迷人,坚挺在乳头迎风颤动,经过剧烈高潮的小穴,还在痉挛着,让宝玉的玉茎慢慢硬挺,再次粗大起来。   “弟弟……不……不要了……哎……唷……你怎么又硬了……唔……哎……哟……冤家……我……你要……害死嫂子了……喔……”   尤氏感到宝玉又在自己体内硬了起来并不断抽插时,高声淫叫:“冤家……哎呀……你……要插死我了……哎……你……太硬了……我……要……哎……我又……痛快……我……美死了……哼……唔……”   “哎……小冤家……我……太美……真美……好久……没这样了……唔……   我好……好爽……哦……你顶得好深……嗯……嗯……哎唉……顶到花心了……   我……”   尤氏神情放浪,口中不住地高叫,腰不住的摆动着,似乎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   宝玉被湿热的肉穴包住的宝贝,在尤氏深处变得愈来愈硬,他感觉尤氏的肉穴阵阵的抽搐着,温热的淫水不断喷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宝玉发飙的疯狂抽插,次次都碰及花心,强烈的高潮,使得尤氏双腿蹬直,原本抬起的屁股更加高高地挺起,双手使劲的抱着宝玉,玉指紧扣宝玉的后背,快要抓入到宝玉的肉体中。   口中更是不住地高叫:“呀……啊……唔……冤家……你好强……快……快……我……要……哼……喔……要死了……唔……我不行了……哎……要丢了……啊……丢啦……啊……我快丢了……啊……啊……死了!……”   突然,尤氏全身颤抖,喉咙象快要断气似的,发不出声来,小腹挺起,把宝玉抬到半空,然后,身子一软,雪白的下体跌落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昏死过去。   宝玉也一动不动,躺在尤氏丰满的身体上,享受尤氏得到高潮后的快乐……   这时,秦氏从侧面搂着宝玉,并在他耳边说道:“宝玉,你怎么这么厉害?我从来没有看到竟然这样风情万种、如此风骚,丢得这么狠、还昏死过去了。”   宝玉见尤氏还在昏睡中,就轻轻地从她身上下来,搂着秦氏:“你不也是一样?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说着他说把手伸到秦氏的双腿中间,那儿一直没有干过。   秦氏阻挡宝玉的手向她秘处进发:“我是还想跟你来,但是我下面受不了。你什么时候把婆婆弄上手的?”   “也就是这次才开始。”   宝玉没有说实话,为尤氏留一点情面:“以前我们都知道对方的情意,但实质性的进展还是第一次。”   “是吗?”   秦氏显得有些不相信,但她也没有过多地去追究:“你一下子把我们婆媳两个都弄到手了,这下得意了吧?”   宝玉正色道:“可卿,你怎么能这样说?如果对你们没有情意、你们对我也没有情意的话,我是不会与你们这样的。”   秦氏看宝玉一本正经的神色,扑哧一笑:“呆子,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这次你也把琏二爷弄走了,你跟凤姐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宝玉知道秦可卿聪明绝顶,就对她说道:“我说我不是真正的宝玉,你相不相信?”   秦可卿并没有表现出过大的惊异:“现在你说什么我都相信,救北静王、获得皇上的奖励、凤姐那么精明的人你都摆平了、连一口死井你也弄得春色荡漾、又弄走贾蓉、贾琏,这么多不可能的事你都做了,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秦可卿还不知道宝玉把元春弄到手的事,否则她会认为宝玉不是人、而是神了。   “我做这所有的事,都是为了你们好。”   宝玉说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确实已经不是以前的宝玉。现在的我,在全力挽救荣、宁二府,知道你们的前生后世、也知道你们这些女儿有很悲惨的结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保证贾府能兴旺下去、也保证让你们这些女儿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你真的不是宝玉?”   秦可卿见宝玉说的如此郑重,就问道:“贾府的有些问题我也看出来了,想不到你这个二爷竟然也能看出,从以前我对你的印象,这段时间你确实不象宝玉。”   “你相信就好。”   宝玉说道:“如果我是真的宝玉会跟你们这样?那不是违背了伦理吗?”   “贾府做这些事的人还少吗?”   听到宝玉说起这个,秦可卿生起气来:“象贾蓉、贾琏还有其他一干贾家的人,那一个不是男盗女娼,什么人伦、天理,在他们眼里什么也不是。”   “所以,我才把贾蓉、贾琏这两个罪魁祸首弄走,没有皇上的批准,他们是回不来了,而我也好整治贾府,希望到挽救它即将灭亡的命运。”   这时,尤氏也醒过来了,刚刚听到秦可卿说贾府人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事,她也接口道:“媳妇说的是,以前,我为什么会那样?因为我已经对贾府死心了,只是没有宝兄弟看得远而已。”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再不出去的话,那些丫环会怀疑我们三人在里面做什么,会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假如有一个冒失的丫环冲进来,那会发生什么情况?”   宝玉这一说,尤氏才紧张起来:“宝兄弟说的是,假如我们这种情形被别人知道了,我们也不用再活了。”   他们起身,来到尤氏那儿,吩咐下人把饭菜端上,其乐融融,这顿饭大家吃得非常愉快,特别是秦氏,从此解放了,更加高兴。弄得尤氏无比妒忌,向宝玉说道:“什么时候,让你大哥也到处面去做官就好了。”   众下人还以为尤氏见贾蓉、贾琏都有官而贾珍却还呆在家里,心里不舒服,那里知道她是想把贾珍支走,好与宝玉能无所顾忌地在一起,就象现在的秦氏一样。   半个时辰后,饭已吃完,剩饭残菜也都被丫环收走了。尤氏眼内象能滴出水来似的,看着宝玉:“今晚是住在我这儿,还是到媳妇那儿去?”   宝玉看她的样子是不想走,就说道:“下午在可卿那儿呆了一下午,晚上就睡在你这儿吧?可卿也一起。”   于是,尤氏让丫环在房内烧起几盆炭火,还准备好能用一夜的木炭放在房里,让厨房弄了几个凉菜、小点,备了一坛陈年女儿红,拿到房中。   然后吩咐众丫环道:“今儿天气太冷了,你们把炭火烧好,都去睡觉吧,不用伺候我了。”   那些丫环欢天喜地地走了,在这么冷的天,能睡个安心觉是众丫环梦寐以求的。   宝玉也吩咐袭人跟晴雯:“我这儿有大嫂的人照顾,你们安心地去睡吧。”   袭人还不放心,仔细地叮嘱一翻,弄得晴雯笑道:“袭人姐姐,你就放心吧,大夫人家的丫环难道不比我们强?小心大夫人掌你的嘴。”   尤氏笑骂:“就你个晴雯嘴烈,说不倒一句好话,袭人对主子好,你们做不到也就罢了,还在消遣人家,也是宝玉对你们好,要是换了个主看不把你们赶出去。”   尤氏这一说,吓得晴雯再也不敢说话了,赶紧拉着袭人走了出去,走到门外说道:“还是袭人姐姐有人缘,每个人都替你说话。”   说得众丫环也都笑了起来。 第49章 前奏   众丫环一出门,尤氏对秦可卿和宝玉说道:“都站着干什么?还不坐下?”   她拉了两把椅子,让他们俩都围在一张小桌子坐下来,然后她打开那坛女儿红,说道:“今晚我们就好好的乐一乐,学学那些爷们,喝酒狂欢。”   秦可卿诧异不已:“婆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有这么高的兴致?她与宝玉已玩了那么长的时间,那里能受得了?”   宝玉却一幅早知如此的样子,说道:“既然嫂子有兴,我宝玉也就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晚不睡,也要让你们尽兴。”   见宝玉也是这样说,一向循规蹈矩的秦可卿也只好跟他们俩一起。于是,他们三人开始喝起酒来。   尤氏、秦氏和宝玉三人,边喝边聊。特别是尤氏,刚三十有五,宝玉打量着喝酒的尤氏,她近一米六的身高,一头秀发此时披散在双肩,大红裙下,紧身裤包裹着修长、浑圆的玉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腴又匀称。   让宝玉看见了,有一种心慌的诱惑。只是她言谈之中露出忧郁感伤的神色,更加显得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宝玉在与她们的谈话中,也小心地开导着尤氏,让她的心情舒畅不少。   宝玉虽然也在喝酒,但他在控制着尤氏、秦可卿的量,过了大半个时辰,在她们喝到六七分时,此时,房间里的温度已经上来了,她俩的脸色在温度与酒清的作用下,已然全红,情欲也被烧了起来,看着宝玉的神色,也象要把宝玉吃进肚子里似的。   见已经差不多了,宝玉就站了起来,来以尤氏身后,说道:“嫂子,房间里太热了,把衣服脱几件吧。”   尤氏当然不会拒绝,宝玉替她脱衣服时,感觉到她身上已经开始出汗了,就留下她的衬衣,防止她感冒。   但宝玉的手并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而是放在她的丰满象两座小山似的、鼓起的胸脯上。   尤氏生育过女儿后,身体的各部位随着年龄增长,日显成熟的丰韵,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衬衣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着乳房的形状,没有一点下垂: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内裤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小腹和丰腴的美臀,充满着花信少妇的韵味。   她白晰的脸庞因喝酒的原故而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彷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   贾珍真是暴殄天物,放着这么性感、美丽的尤物而不用,却到外面寻找那些残花败柳,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尤氏也完全放开心身,任由宝玉在她身上抚弄,并且她还把手伸到秦可卿的身上:“媳妇,你脸上也出汗了,还穿着那么多的衣服干吗?”   说着她就开始脱起秦可卿的衣服来,可卿从来没有喝过酒,此时,她的大脑也有些兴奋,特别是见到宝玉的手在尤氏丰满的胸脯上抚摸时,就象抚在自己的身上一样,感觉到全身麻痒,下身的水流就喷出来了。   宝玉没有理会秦氏,他要把尤氏弄好之后,再来让秦氏舒服。此时,宝玉已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不知比她们丰富多少的性经验施放在她们俩人的身上,也让她们俩人从此死心踏地,除自己之外,任何男人也不会入她们的眼。   宝玉的手在尤氏的胸脯上活动,嘴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嫂子,不,现在我叫你姐姐,你真是太美了!”   尤氏又羞又喜、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道:“少来了,我都三十多了,还美什么呀!那有媳妇美?”   宝玉看了秦可卿一眼,说道:“可卿有可卿的美,你有你的美,这是不同的。”   尤氏正被宝玉摸得欲火高涨,那还能会别出他说的什么不同?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们这些男人花花肠子就多,见一个爱一个!”   宝玉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说着,宝玉就动情地轻轻亲吻着尤氏的妩媚动人的香额,用舌头舔着。慢慢向下,来到她的嘴唇上,尤氏又害羞、又紧张、又刺激地微闭双目,感觉到宝玉的嘴唇已经亲吻上她的柔软香唇,熟练地轻吻、浅吻、深吻、狂吻,搜索着、纠缠着她的香舌,缱绻缠绵湿吻起来,她已经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吮吸在一起。   尤氏惬意地微闭着美目,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宝玉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尤氏主动伸出自己的香舌,与宝玉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尤氏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   宝玉的舌头放肆的在尤氏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尤氏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尤氏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尤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如此发疯的吻!如此强烈的吻!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销魂的吻!她嗅到了宝玉身上那种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宝玉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宝玉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尤氏温柔驯服地又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宝玉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尤氏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迷醉在深吻中的尤氏浑然忘我地任由宝玉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宝玉把舌头伸向尤氏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宝玉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宝玉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又一股淫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宝玉!”   尤氏便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宝玉的唇上狂吻。   尤氏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宝玉的嘴里,让他吮啜。   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尤氏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感受到宝玉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隔着她的衣服,抚摸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进发,想要解放尤氏最后的衣服。   尤氏抓住他的色手,勉强推开他,她喘息着说道:“宝玉,你和媳妇来一会吧,让我是歇一会儿!”   尤氏那里已经春潮泛滥,沟壑湿润,幽谷泥泞,很想让宝玉立即进入,但她猛然睁开眼睛时,看到秦可卿的双眼快要喷出火来,盯着自己与宝玉,就说出了这番话。   宝玉可不管这些,并且这种气氛还是他故意营造出来的呢,怎么会让万尤氏给破坏了?看尤氏拒绝他,宝玉索性把她紧紧搂抱住,转身坐在她的双腿上,用下面的坚硬顶住她的小腹。   尤氏清晰感受到宝玉的庞然大物,隔着薄薄的衬裤,顶在她的小腹下的两腿之间,直挺挺地在她的玉腿之间耸动着。   虽然隔着裤子,尤氏依然可以清楚感觉到宝玉的巨大与刚硬,她浑身酥软无力,又被他隔着衬衣咬啮住自己的乳房,肆无忌惮地亲吻吮吸着她的玉乳,她只好无力地搂抱住宝玉的脖子,任由宝玉恣意地轻薄。   虽然都穿着衣服,可是,尤氏依旧被宝玉咬啮吮吸挑逗得她的乳房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下面更是要命,她羞辱地感觉到宝玉的庞然大物几乎要隔着裤子进入她的胴体,粗暴得硬生生要把衬裤和内裤一起插入她的胴体。   宝玉肆无忌惮地坐在尤氏的腿上、坐在在她的怀里,耸动着下身,让自己的玉茎撞击着她,让尤氏娇躯不住地颤抖。   刚开始,尤氏还略微挣扎,渐渐感觉不可抑制的欲望浪潮从内心深处萌发,狂暴地席卷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张开香口,大声地喘息着、呻吟着。 第50章 坐在椅子上   尤氏越来越经不起宝玉的挑逗,只觉得自己的小穴一阵痉挛,很快就达到高潮了,当一波高潮来临时,尤氏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   “啊!……”   凄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尤氏樱桃小口冲出,她那雪白晶莹的娇软玉手猛地紧紧搂抱着宝玉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紧紧地咬在宝玉的肩膀上。   羞怯文静的尤氏居然在没有真正交欢的情况下,又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情不自禁地泻身了。   尤氏因高潮激动得浑身发料,脸上涨得通红,不断地扭动着玉体,手就摸索进宝玉的衬衣中,把手伸了进去,拨弄宝玉早已发硬的玉茎,快乐地呼吸男人皮肤散发出来的汗味,这种男人的阳刚气息,夹杂着淫糜霏霏的味道,剌激得尤氏快要晕眩了。   尤氏的嘴唇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着宝玉,宝玉肆无忌惮地把舌头搅进了里面,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地叠绕在一起。宝玉的一只手抚到了尤氏的胸,隔着轻薄的肚兜,轻捻着她那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部,她的身上立刻有了极度刺激的感觉。   宝玉的那只手又往下滑,沿着她衬裤下面内裤的边缘抚摸到了她的那一处,几缕芳草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汁粘霜带露着,纠作一团,毛发紧靠的地方,便是她那饱满厚实的花瓣,揣在手里肥肥嫩嫩,宝玉用手指在那花瓣内勾动,就有鸡冠一般的嫩芽微微吐出淋漓的泉水。于是,宝玉又把指头撺掇花瓣,那丰腴肥腻饱满的地方微微开启,宝玉就把整根手指挖了进去,果然,里面是紧紧窄窄、湿漉漉的一片了。   尤氏受不了这样的挑逗,虽然已经达到一次高潮了,但引起了她更大的欲火,更让她欲火难耐,丰满浑圆的屁股扭摆得风情万种,竟伸出一双芊芊玉手朝宝玉胯间摸去,刚刚触及他的高腰长裤,只觉得那里一根东西粗圆有加,坚挺发硬,随即双手忙乱地在宝玉的裤胯间摸索,急急拉开宝玉的衣带,芊芊玉手探入进去抚摸揉搓着。   那东西摸上去虽然勃起得非常厉害,大得吓人,但尤氏却倍感喜欢,她握在柔软的手掌中,只感觉到温柔光滑、坚硬无比。   宝玉径直把尤氏搂抱起来,两人调了个个,他坐在了椅子上面,而尤氏却跨坐在宝玉的双腿上,她身上那两件衬衣也在宝的的大手下,脱离了身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颗樱桃般的奶子在眼前抖动着,时时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经。   宝玉粗大的手指已经伸到了尤氏的内裤上,把她几乎完全湿润的内裤拉到了她丰满的大腿下退掉。这时,尤氏也是媚眼如丝,尽情的享受着。宝玉的手指在她精赤的下体不停地搅动着。   尤氏的双脚在地上不停地变换着位置,小脚趾也紧紧地屈曲着,显而易见的,下体传来的剌激对她来说是十分的强烈。尤氏也脱下了自己的小肚兜,让自己丰满的乳房等全面展现在宝玉的面前。   这对乳房太美了,宝玉爱不释手地上下搓玩起来,时而用舌舔吮、用牙轻咬她的乳头。尤氏也显得非常动情,身体的反应非常激烈,宝玉每次揉一下她的乳房,她就发出“唔……唔……”   的呻吟声,如果他用嘴咬、舔的话,她就会用非常大的声音“啊……啊……”   直叫。   女人叫床也是天生不用学就会的。   宝玉的嘴辰顺着尤氏的胸脯向下滑去,慢慢来到她的小腹,这时,尤氏已经站在宝玉的面前,小腹下神秘暴露在宝玉的眼前,他的手还在那儿活动着。   “唔……”   尤氏紧紧地抓着宝玉的头发,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宝玉的鼻子闻到了从尤氏两腿间发出的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   宝玉知道尤氏已经很兴奋了,这是女人极度兴奋时,从她们那桃花源里发出的特有味道。   宝玉把鼻尖凑到尤氏的两腿间,碰到了她的三角区。感觉鼻尖上有些湿湿的,原来尤氏桃花源里溢出的淫水把她的双腿根部都给沾湿了。   “宝玉……啊……”   尤氏抓着宝玉的头发,呼吸急促,不断地呻吟着。   宝玉见状,连忙把尤氏拉得更近,这时她的下身就清晰地暴露在宝玉的眼前。   已是湿漉漉的,两片花辨微微张开,仿佛期待着什么东西的插入。   宝玉拨开尤氏的大阴唇,把中指插入了她的阴道。   “咕唧”一声,手指连根尽没,被一团温热湿滑的软肉所包围。尤氏配合宝玉的抚弄似的把大腿张开了些。   宝玉不断地拨弄着尤氏的阴唇,又时不时的把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一阵抽送。   “讨厌啊……摸就摸了,还来回拨弄人家干嘛啊……”   尤氏娇嗔着。   宝玉在今天之前,想想都感到难以置信,现在竟然当着尤氏媳妇秦可卿的面与她在做着性爱前戏。   随着手指的抽送,尤氏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多得流到了她的腿弯处,把大腿沾湿了一块,也不知道尤氏哪里来的这么多淫水。   “啊……”   尤氏把无意识地把宝玉的头向下按去,宝玉的嘴唇无巧不巧地碰到了她的阴唇,鼻子则碰在了阴唇的上方。从阴道里散发出的一股腥臊味更是强烈地刺激着宝玉的神经,宝玉不由自主的把舌头舔向尤氏的阴唇。   “嫂子,把腿张开些,我要看得仔细些。”   宝玉说着,就把尤氏的腿往两旁轻轻拉了拉,一个让人如痴如醉的桃花源,更加清晰的呈现在宝玉的眼前。   “还没看够啊,嫂子都不知道被你看了几遍了?”   尤氏娇嗔道。但还是大张着两条玉腿任宝玉所为。   尤氏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阴阜上,大阴唇的两旁也稀疏的分布着几根。   看上去有些卷曲。不是很浓密,但很是乌黑,和雪白的大腿肌肤交相辉映,把她那原本就让宝玉神魂颠倒的阴部衬托得更是淫靡无比。   由于有些兴奋的关系,尤氏两片大阴唇微微张开,阴道口溢出了的浓稠的汁液,把她的阴唇滋润得湿湿的。当宝玉用手指轻轻的插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刮了一下,他整根手指上就已经布满粘稠的体液。   “嫂子,尝尝这是什么味。”   宝玉把手指伸到尤氏的嘴边,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不要……那里很腥臊的……”   尤氏的回答细如蚊呐。说完她红着脸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敢面对宝玉的目光。   “真的么,让我闻闻看。”   宝玉干脆把嘴抵到尤氏大张着的两腿之间。鼻尖几乎已经碰到了她的阴道口。相信她的阴道口一定能感受到宝玉的鼻子呼出的热气。   “不,别看得那么近……”   尤氏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将两腿夹得紧紧的,宝玉的头顿时动弹不得。   宝玉索性低下头把鼻尖凑在尤氏的两腿之间贪婪的吮吸着,一股淡淡的腥臊直冲鼻尖,让宝玉的阴茎更加的硬直。宝玉用手指把尤氏的小阴唇往两旁轻轻的扒开,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搀杂着透明色的淫水诉说着她的需要。随着她的呼吸,里面的嫩肉还在轻微的颤动,看上去就像一朵含苞怒放的牡丹花。   “多么迷人的景像,真是露滴牡丹啊。”   宝玉在心底里赞叹着,“怪不得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原来所谓的牡丹花说的就是这里。”   宝玉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在尤氏的阴道口轻舔了一下。   “啊……不要……”   尤氏低声小叫了一下,两手紧紧的抓着宝玉的头发,“你怎么能中舔那儿啊?那里多脏啊……”   “一点也不脏,嫂子那里干净着呢。”   宝玉迅速的抬起头说了一句后低下头继续他的舌耕。在宝玉抬头的一瞬间,看到尤氏的脸涨得通红,乳头骄傲而醒目的矗立着,显然是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   尤氏用力地压着宝玉的头,似乎想把他的头压到她的桃花源里,口中叫着:“啊……宝玉……你……你……从哪……儿学……得……这些……鬼门……道……啊……”   宝玉心道:这多正常啊?穿越前,A片中,这样的镜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然后他抬起头说道:“嫂子,这只是开始,以后我会让你尝到更多的门道,让你得到更大的快乐!”   说完,宝玉又埋头工作,舌尖所触之处一片湿滑,一股涩涩的味道传向舌尖。   宝玉努力的伸出舌尖在尤氏的阴道壁上撩刮着。   “啧、啧”在宝玉的舔咂之下,尤氏的阴道口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声音,可以说湿得一塌糊涂。   “啊……”   尤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   宝玉舔咂的速度渐渐的加快。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尤氏两片阴唇上方的交界处,一颗小肉粒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在宝玉看来简直是戏剧性的变化。起初只有小米粒大小,随着宝玉舔咂的加剧,只见它正在一点一点的涨大,成了蚕豆大小。   突破努力的挣脱包皮的包围。宝玉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观察着它的变化。   “别……别停……舔得快一点……”   尤氏的呻吟如泣如诉。她的手抓着宝玉的头发往她的两腿之间按下去,不言而喻,她已经完全沉迷于口交带给她的快感中。 第51章 照顾一下媳妇   宝玉转移目标,开始舔咂尤氏的小肉粒。他知道这里就是尤氏的敏感地带,就加大了舔吸的力度。   “唔……”   尤氏浑身一颤,抓着宝玉头发的手一紧。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声证明宝玉的努力是有功效的。此时,宝玉也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只知低着头不停的舔吸。   “哦……太舒服了……”   只一会的工夫,尤氏就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   “嫂子我……不行了……要丢了……啊……”   尤氏猛的挺起腰,弯得像弓,拚命的把宝玉的头往下按。   宝玉只觉得尤氏的阴道口“呼”的流出了一股温热粘稠的淫水,流经宝玉的鼻子,嘴唇,弄得他的脸上湿湿的。   “呼……”   只听到尤氏长长的舒了口气,抬起的腰部重又放回了回去,软软地伏在宝玉的大腿上:“宝玉,你可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只是这样,嫂子就被你弄得快要死过去了。”   尤氏有气无力的说道。   “唔……”   尤氏发出了荡人心魄的低吟,“宝玉……你是从哪里……学来这此鬼花样啊……”   宝玉吻着尤氏的嘴唇,说道:“嫂子,我这些鬼花样不好吗?”   “好!……好!……”   尤氏说道。   这时,一边的秦可卿忍不住了,她走到宝玉的背后,紧紧地搂着宝玉:“宝玉,我也要你,我受不了了。”   宝玉回过头,柔声地说道:“可卿姐,你忍一会吧,等我和嫂子完后,就给你。”   看着秦可卿不依的样子,还在欲火之的尤氏说道:“宝玉,你照顾一下媳妇吧。”   宝玉回过头,调皮地问:“嫂子,你说我怎么照顾她?”   尤氏嗔道:“我怎么知道?你是男人,这事该你解决,要不你就不能把我们俩人弄到一起。”   宝玉想想也对,于是,说道:“我们到床上去吧,椅子上不方便。”   于是,宝玉一边一个,扶着她们婆媳两人向尤氏宽大的床上走去。   来到床上,宝玉对躺在一起的两人说道:“为了能与嫂子做事的同时,也能照顾可卿姐姐,你们就按我说的做。”   她们俩都点头同意。   宝玉说道:“嫂子,你就弄我的东西,随便你弄。可卿姐,你到我胸前蹲下听我的。”   秦可卿就张开双腿,在宝玉的胸前蹲下,让自己的桃花源全部展现在宝玉的面前,这也让秦可卿感到有些害羞。   宝玉伸出后,把秦可卿的屁股向下一压,就让她的桃花源全压在自己的嘴巴上,于是,他伸出舌头,开始了在秦可卿的桃花源地上的耕耘。只过了一会,秦可卿就大叫一声,桃花源喷出一股股的精华,全身无力,软软地伏在宝玉的头上。   尤氏也识趣动情的,慢慢将宝玉的内裤脱下,他紫红的庞然大物一下子露了出来,让尤氏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起来。   尤氏就从床上起来,跪在床面,把低下头,张开樱桃小口将宝玉的庞然大物含了进去,她努力地收紧着红润的双唇。宝玉则伸出手,放在尤氏的头上,手指不停地玩弄着尤氏的头发,不时拉成马尾形状,将尤氏轻轻拉离他的玉茎,但当她柔软的小嘴刚刚吸着玉茎顶端的时候,他又将尤氏的头慢慢按下去。   尤氏一手轻抚着宝玉的大腿内侧,一手温柔地放在了他垂下的肉丸上,用纤长白嫩的手指在宝玉的双丸处、股沟上轻轻滑过。让宝玉舒服极了。   “嫂子,舔得好,舒服死了,喔……”   宝玉挪开已经达到高潮的秦可卿,让自己歇口气,同时也欢快地赞美着尤氏。   尤氏将他的双丸吸进了红润的口中,又用鼻尖摸擦着他的庞然大物。随后,她吐出了双丸,从庞然大物的根部开始舔起,到达顶部后,又轻轻地用舌尖在肉冠的顶端转着圈的舔着。   宝玉将尤氏拉过来,让她的腿部对着自己,他粗大的手指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摸挲着尤氏光滑柔嫩的肉丘。   宝玉看得痴了,尤氏坚挺的小腹、浑圆的臀部、丰满浑圆的大腿,无一不是上天的杰作。他咽了一口即将溢出的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尤氏白嫩的肉体。宝玉变得更加兴奋了。   当宝玉直起腰时,他把庞然大物从尤氏的红唇间拉出,更加青筋暴露血脉喷张面目狰狞,就像一只紫红的巨龙,上面沾满了尤氏的口水与巨龙泌出的滑液,在灯光下闪着淫乱可怕的光泽。   宝玉伸手在尤氏细嫩的脸上拧了一把,将她丰满的身子一推,尤氏就倒在了卧倒在床上,宝玉伸手拉起她的腰部,让她整个人跪起来,臀部高高翘起,剌激着宝玉的欲火。   只见他扶着硕大的庞然大物,放在了尤氏流淌着蜜汁的洞口,却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在嫩红的肉丘上摸擦着挑逗着。尤氏这时明显急了起来。   “宝玉……好弟弟,饶了奴家……快点吧,奴家受不了了,快……要……啊!”   尤氏娇喘吁吁,春情荡漾,羞红的脸转向宝玉,期艾的目光落在他色迷迷的脸上,哀求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   “嫂子,我来了……”   宝玉也等不及了,将抖动的硬邦邦的庞然大物一下子就捅进了尤氏的花心里。   尤氏一双雪白饱满的奶子因为宝玉的撞击而不停地前后晃动。尤氏肥美的肉臀与宝玉结实腹部的撞击声音在尤氏的卧室中回响。   “宝玉,你轻一点嘛,啊……太……太……舒服了……”   尤氏忘情地浪叫着,柔软的红唇张开来,娇喘着,呼吸着房里放荡淫乱的气息。   宝玉喘着粗气,大地叫着:“嫂子,好爽啊!你那儿好温暖、好湿润、好滑腻啊!”   宝玉淫笑着,横着、竖着、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将尤氏丰满滚圆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硬邦邦的庞然大物疯狂的玩弄着鲜嫩的花唇花心,香甜的蜜汁开始咕咕的溢出来,顺着长腿流下去,不一会就把床单淋湿了。   尤氏这时已经声音嘶哑,不能大声浪叫,只是低声的淫荡的呻吟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加上女人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宝玉……快……啊,你的好大!把奴家下边塞得满满的。天啊!”   尤氏娇喘吁吁,呻吟浪叫。   秦可卿还在一边等着自己,时间紧迫,需要速战速决。   宝玉一把将尤氏雪白丰满的玉体翻转过来,伸手把枕头塞在她的屁股下,让她肥美的肉臀抬得高高的,蜜汁浸润的花唇在宝玉面前绽开,淫荡的露出嫩红的花蕊。   宝玉喘着粗气,再次强猛的插入身下白嫩的胴体,猛烈撞击,肆意挞伐。尤氏则尽情尽致地吞纳着那根男人的庞然大物,充实饱涨的感觉很快转成为快爽,她浑身上下又酥又软,脚似乎陷在沼泽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蓝天白云之上,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   尤氏如痴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冲撞,一阵阵一波波酣畅淋漓的感觉如同火焰飚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蜡烛一样会即刻随着火焰而升温加热,直至白炽溶化。   一阵欲仙欲死地男女交欢淫合、翻云覆雨,终于,他的庞然大物触到了尤氏身体内最深处那敏感滑腻的娇羞花心,顶进了尤氏那柔软湿滑的子宫颈口,有力地揉弄狎玩着。   “……啊……啊……不行了……好舒服……要丢了……好大……好烫……丢了……”   尤氏一双雪藕般的玉壁紧紧地箍住骑在她身上的宝玉,高高扬起细削圆润的优美玉腿,盘在宝玉不停冲刺的股后,尤氏的甬道深处一阵痉挛、收缩、紧夹、吮吸。   本就天生异常紧狭娇小的甬道玉壁内,火热的粘膜嫩肉紧紧缠绕在宝玉粗壮正不断深顶的巨硕庞然大物上一阵死命般但又美妙难言的紧夹,从甬道深处的子宫泄出了宝贵的少妇阴精。   深深插进尤氏体内的庞然大物被熟妇尤氏甬道深处的痉挛也逗惹得一阵跳动,紧紧地顶住刘妇尤氏甬道最深处的子宫口,尤氏阴核被他的玉茎一冲,阵阵娇酥麻软传入她的大脑,使她全身汗毛欲立般酥爽万分。   “哎……”   在美貌柔媚的尤氏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消雨歇。   从交媾高潮中慢慢滑落下来的尤氏,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声。   她的呻吟声有若脆玉掉在珠盘上,粒粒清脆、掷地有声,非常的悦耳动听,不一会儿,她就在宝玉的怀里昏睡过去。   宝玉依依不舍地离开风骚妩媚、在高潮过后而入睡的尤氏。来到一旁虽已高潮一次,但却又欲火焚身的可卿身上,宝玉在可卿的身旁侧躺了下来,和她亲吻着,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可卿的全身上下游走,可卿的手则紧紧地抓住他的玉茎。   “唔……”   可卿低吟了一声,她早就被宝玉与尤氏在一起时,挑起了情欲,杏眼含春,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   “啊……姐姐,慢点……有些痛。”   “不好意思,我……”   可卿害羞地说着,就把手停了下来。   宝玉把可卿的大腿打开,她的下身露了出来。可卿的阴毛呈倒三角分布,阴唇旁边也稀稀拉拉的长了些。因为没有生过孩子,阴唇还是可爱的粉红色。大概是可卿太兴奋了,她的阴道口湿的是一塌糊涂。   宝玉一边和她亲吻,一边用手指抚弄着她的下身。   “啊……”   嘴唇、阴唇在宝玉的同时挑逗之下,可卿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   她的阴道口害羞的渗出许多透明色的液体,宝玉见状更是把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抽拉,一会儿手指上已布满亮晶晶的淫水。   宝玉抽出手指,放到她的嘴边,“姐姐,你尝一下,这是什么味道?” 第52章 快乐可卿   “啪!”   宝玉的手被可卿重重的打了一下,“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竟然叫我吃自己的……自己的……”   “自己的什么啊?”   宝玉促狭地笑了笑。   但宝玉再没有坚持让她舔宝玉的手指,因为宝玉知道有的事情是强迫不来的。   宝玉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尖处闻了闻,一股酸酸的味扑鼻而来,让宝玉的阴茎更是硬挺,看上去红得发紫。   宝玉继续抚摸着可卿的下身,观察着她的反应。可卿好像十分的受用,闭上双眼享受着宝玉的抚弄,脸颊通红,嘴唇微微颤动。宝玉的手指在可卿的阴道里留连忘返,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她自动地抬起大腿并叉开,以配合宝玉的动作。   宝玉低下头吸啜着可卿的乳头,慢慢地,她的乳头变得硬挺起来,白皙的乳房显得越发的丰满挺拔,让人爱不释手。   “宝玉,你都已经这样了,还不上来?”   可卿轻吟着说道,手还在轻抚着宝玉的阴茎。   “噢,姐姐说的话,我怎敢不从?”   说着,宝玉把她的大腿分到最大,爬了上去。   “你……啊……”   可卿一手分开湿漉漉的阴唇,一手引导宝玉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正要开口责备他,冷不防被宝玉插得高叫起来。   原来,感觉阴茎对准了一个湿润的小洞后,宝玉就撅起了屁股用力往前一顶,“扑哧”一声,他阴茎已经全根尽没,插入到可卿的桃花洞中。   “啊……”   可卿一声轻叫,“宝玉,你轻点,一下子插进来会把我弄痛的。”   “那我就轻轻地抽吧。”   说着,宝玉趴在她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咕唧、咕唧”可卿的阴道就在宝玉的抽插下,发出了让人兴发如狂的声音。   “姐姐,你的下边怎么这么多的水?”   宝玉舔着可卿的耳垂低语,“你还舒服吧?”   “啊……你怎么这么多话啊……我……下面的水……都……是……你刚才……的……口水……”   可卿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个荡妇,双手紧紧地抓住宝玉的肩膀,在下面不停地把屁股向上迎合过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着她的快乐。   每次插入,宝玉都把阴茎插到可卿的阴道深处。在宝玉的大力抽插下,她的阴道变得无比湿滑,就像下雨天走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   从可卿的阴道口渗出的淫水把宝玉的阴茎浸润得亮晶晶的。阴道口如同一个贪嘴的小孩般把阴茎吮咂得舒舒服服。   “喔……姐姐……你那儿真舒服……”   宝玉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宝玉抱着可卿坐了起来,当然这时宝玉的阴茎还是插在她的体内。抱着她,享受着阴道壁的温暖湿润。   “宝玉……你快点……啊……”   可卿急不可奈地坐起来,抱着宝玉的脖子,坐在他身上上下地套弄起来。   宝玉抱住她的腰,让她斜仰着上身对着自已:“姐姐,你看看下面,我和你连得多么紧啊!”   宝玉故意用露骨的话语挑逗着她,宝玉要撕碎她的羞耻心。   “啊……”   可卿低头一看,发出了不知是舒服还是羞耻的呻吟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的阴毛纠缠在一起,看着宝玉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内不停进出,脸色绯红,对自己的阴道口不知羞耻地箍咂着宝玉的阴茎而感到羞耻万分。   “你……怎么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可卿蹲坐着把宝玉紧紧地抱在她的怀里。   说是说,做是做,她的屁股在不停地起落着,享受着与宝玉交合时的快乐。   “姐姐,宝玉要让你得到更大的快乐!”   宝玉也紧紧地抱着可卿,阴茎在她火热的阴道内快节奏地进出。   “嗯……啊……抱紧我……”   此时,可卿淫荡的一面暴露无遗,看得出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欲的海洋里。   宝玉如她所愿把她的屁股抱得更紧,好让自由的阴茎能插得更深、更有力。   并和可卿一起加快了摆动的幅度,阴道和阴茎的摸擦逐步加剧,快感正在不停的攀升。   可卿闭着眼睛,双手环抱着宝玉的脖子,大腿紧紧地夹着宝玉的腰不放,享受着宝玉的阴茎带给她的快感。一缕缕粘稠的淫水从他们的结合部不停地渗出,把宝玉的睾丸都浸湿了。   宝玉把阴茎用力往上顶动,感觉顶到了可卿阴道的深处。“啊……”   可卿在被阴茎直抵阴道底部的强烈刺激之下,发出了不可抑制的低吟。宝玉见可卿的反应这么大,在下面更大力地挺动起来。   “啊……”   可卿在宝玉的冲击之下,呻吟声不住地脱口而出。   可卿被宝玉顶得全身发软,伏在宝玉身上一动也不动。宝玉就抱着可卿翻个身,他们的下身还是连在一起。   一翻过来,宝玉就趴在可卿身上猛抽起来,此时的宝玉变成了一头十足的野兽,只有插入、插入再插入的动作。   “啊……太狠了……宝玉……你怎么这么猛啊……”   可卿抱着宝玉的脖子,高声叫着,刚才她目睹宝玉把婆婆干得昏睡过去,现在又这么勇猛,不由得发自内心称赞。   “快……快点……力量再大些……再大点…”   可卿的屁股随着宝玉的动作不停的迎送,宝玉知道她已经快到幸福的巅峰了。   “咕唧,咕唧,”   阴道在阴茎的强力抽送下发出更大的淫糜声。   “嗯…姐姐…你再夹得紧一点…”   在可卿兴奋情绪的渲染之下,宝玉更是难以自控,觉得阴茎越来越痒,只知道自己的屁股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停地耸动。   “啊……太舒服……啊……我要丢了……”   可卿死死地抓住宝玉的肩膀,兴奋得脸都有些扭曲了,不过在宝玉眼里,还是如天仙一般的美丽。   “啊……呀……我丢了……我要死了……”   可卿的身躯在床上不停的左右摇摆,口中语无伦次地高叫着:“不……不要……用力……啊……死了啊……丢了!……”   终于,在一声“啊!……”   的惊天动地的高叫声中,可卿到达了高潮的顶峰,阴道一阵阵地抽搐,阴道口一阵阵的紧握,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股灼热的液体,浇灌在不停进出自由阴道的龟头上。   “啊……姐姐……宝玉也要出来了……”   宝玉的快感越来越强,龟头的麻痒一阵强过一阵。在可卿阴道的紧咂下,阴茎一阵急颤,射出了抑制已久的精液。   射出精液后宝玉并不急于抽出来,而是意犹未尽的抱着她的屁股插了几下。   云散雨收,房间里只有宝玉和可卿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尤氏还没有醒过来,可见她刚才的体力透支得有多厉害。宝玉还是趴在她的身上,不愿把阴茎抽离她的身体,享受着阴道带给宝玉的温暖潮湿。   “宝玉……我们年龄比大这么多,跟我们在一块,你觉得快乐不?”   可卿抱着宝玉的头,在宝玉的耳边问道。   “跟谁这么迷人的姐姐,还有嫂子在一起,不知是宝玉几世修来的福气,怎么不快乐?”   见到可卿如此娇媚蚀骨,宝玉呆呆的看着她。如果不是真实地拥着可卿,宝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已得到了朝思暮想的红楼中少有的美人,而且此刻自由的阴茎还插在她的阴道里。   “你真的不介意我们的年龄比你大?”   可卿的思想还是停留在她那个年代,根本不理解现在的宝玉,是比她们大了不知多少年的后世人,对男女之间的观念早已与她们不同了。   “我要是介意,还会和你们在一起吗?”   宝玉说完,故意摇了摇自己的屁股,让半硬不软的阴茎在她体内又抽动了几下,算是对她的惩罚。   “我怕你是玩弄我们,玩够了就会不要我们的。”   可卿幽幽地说道。   “姐姐,我宝玉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宝玉很可怜这些女人,她们不敢再相信任何男人了,但她们又不得不把自由的幸福放在这些她们不敢相信的男人身上。   宝玉为了扭转可卿的悲伤,就从她身上起来,让阴茎抽离了可卿的阴道,侧躺在她身旁。看着刚抽出的阴茎在淫水的滋润下显得滑溜无比,看上去亮晶晶的。   还有可卿的桃花源,只见她那两片大阴唇,嗷嗷待哺地微张着,布满了湿润的淫水:“姐姐,你这儿也是这么美!”   “有什么好看的?”   见宝玉两眼直盯着她的下身看,可卿好像有些不习惯,她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玉门,“难看死了。”   “啪!”   可卿突然伸出手掌,在宝玉的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   宝玉揉着屁股叫道:“姐姐,好端端的干嘛打我?”   “哼!谁叫你刚才害得我那么狼狈?”   可卿顺手还把宝玉的阴茎轻轻打了几下,戏昵道:“都是你这东西害的,害得我刚才在婆婆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   “姐姐,那能怨我吗?我也没有碰你,是你自已跑到我身后抱住我的吧?”   一听可卿这么说,宝玉心里乐开了花,她不仅没有责备宝玉,反而和宝玉打情骂俏,说明她已经从心底里全盘接受了宝玉。   “还说,你这讨厌的家伙,不学好,尽学些鬼花样来欺负我们这些女子。”   可卿作势要打宝玉的阴茎。   “你喜不喜欢那些花样?”   宝玉在可卿耳边说道:“我还有好多花样没有使出来呢,以后慢慢地让你们见识见识!”   可卿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从床上起来,拿过白布巾,张开大腿,细细地把下身擦拭了一遍。说道:“疯了一大夜,睡吧。”   “姐姐,也给我擦擦吧。”   宝玉指着水亮的阴茎。   “你真是我的冤家!”   可卿一边说着,一边帮宝玉擦干他的身子。   可卿跟宝玉说,“明早跟我婆婆说一下,我们要注意一点,万一被别人知道我们的私情,我们还怎么做人?别人只会说是我们勾引你的。”   “姐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宝玉也穿好衣服,信誓旦旦。 第53章 凤姐的眼泪   宝玉、秦可卿入睡时,已是晚上三更多了,他们都很疲劳,一夜无话,醒来时,天已在亮。   尤氏看着宝玉,眼中满是幸福:“宝玉,昨晚是我这到贾府以来,睡得最为舒心的一晚,也是睡得最好的一晚,希望以后能一直这样。”   秦可卿也说道:“昨晚也是我最舒服的一晚,也是没有堵心的一晚,谢谢二叔!”   “怎么这么生分?还叫我二叔?”   宝玉可不依了。   秦可卿解释道:“我们还是按正常的叫吧,如果老是姐姐、弟弟的叫顺口了,在人前一不小心叫了出来,那可就会出大乱子了。”   尤氏也点头称是,宝玉也知在现时,是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的私情的,否则就会天下大乱。   自然,三人又是一通混战,直到尤氏与可卿得到满足后,她俩才放过宝玉,起身洗刷一番,丫环也没有发现他们三人晚上睡在一起的事,吃完饭,宝玉就返回荣府。   刚刚坐下,平儿就来到宝玉的房前,叫道:“二爷,昨晚到哪儿去了?我家奶奶想找你,一直没找到。”   宝玉笑道:“我到宁府,恭喜蓉哥媳妇去和珍大嫂去了,吃饭时多听懂了点酒,就没有回来,凤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平儿嗔道:“现在的二爷成了我府的红人了,没事就不能找你?”   宝玉赶忙求饶:“平儿姐,看你说的,我还是孩子一个,什么红人不红人的,走,看看你家奶奶去,也要恭喜她一下吗。”   平儿这才笑道:“我说宝二爷不会那么偏心的,只顾恭喜宁府蓉大奶奶,就不管我家奶奶吗?”   说完就在前面领路,向凤姐房中走去。   宝玉跟着平儿一径往贾琏院子来,进门就碰见小丫环,指着西边的屋子说:“二奶奶在那边忙着呢!”   平儿也不知凤姐在忙什么事,刚才她去找宝玉之前,还好好的呀?现在怎么就亲起手来?   于是她就与宝玉走过去,进了屋就见凤姐在指使两个小厮搬东西,正忙得不可开交,不时还嫌小厮不够利索,卷了袖子亲自动手,粉额上似有细汗腻出,一卷乌黑的云发竟掉下脸来,脸上红俏俏的,与平日的雍容模样大不相同。   平儿忙上前问:“大奶奶,你干什么呢?弄成这幅模样?”   凤姐停下来,见平儿已经把宝玉找到,就瞄了定玉一眼:“哟,总算把宝二爷找来了。你家大爷走了,我一个人睡觉怪害怕的,就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了,晚上睡我房外间,好和我作伴。”   宝玉见了她那副狼狈相,却觉十分新鲜,笑道:“我有什么不好早的?看你脸上出的汗,要不要我还找几个人来给你帮忙?”   平儿早已去清理自己的东西去了,虽然是从西屋搬到东屋,但还是很麻烦,特别是一应用具,还得好好清理一番。   凤姐挥挥手道:“去去去,这时候忙着呢!你别来,要奴才我还没有么,用得着你的人?”   宝玉不动,笑道:“二哥刚走,你就把别人搬到你外屋,是不是太快了点?”   凤姐啐道:“你怎么说话呢?叫不相干的外人听了,好象我还那个什么似的,什么别人不别人,叫平儿搬到我外屋照顾我,有什么不妥吗?”   又对宝玉摆摆手道:“唉,你快到里屋歇着去,一会就完。”   宝玉见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腻腻的嫩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诱人,胸腔一热,旋即想起那日叔嫂俩一在宁府可卿的房中,与她在一起时的荒唐,不由痴了。   凤姐忙了一会,回头见宝玉仍呆在一边,奇怪道:“怎么还在这里?这里灰大着呢。”   宝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为凤姐抹汗,愣愣地说:“看你出了这一头汗,我帮你擦擦。”   凤姐吓了一跳,玉容愈晕,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小声道:“用不着,也不看是什么地方,还有小斯、丫环在一旁呢?到别处玩去!”   宝玉猛省起还有这些人在一旁,脸上发热,尴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对凤姐道:“你急急忙忙地让平儿找我,有什么事吗?”   凤姐记起自贾琏走后,自己找了他一整天,想起自己的借口,不禁暗自吃羞,含糊道:“你先到一边玩去,等我把这儿清理完,就跟你说。”   宝玉应了,转到凤姐的卧房,平儿忙卷帘迎入,又去倒茶端上。   宝玉刚刚吃一口茶,她便道:“尤奶奶昨日着人送了几盒白玉莲蓉馅过来,我弄些与你吃吧!”   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碟色香俱佳的莲蓉馅进来,放下请宝玉品尝,宝玉正想与她胡聊几句,谁知平儿又说:“我那屋子还没清完,凤姐叫呢。”   转身出去了,宝玉闷闷不乐,心忖道:“为什么这个平儿总是不大答理我呢?”   宝玉等了半晌仍不见凤姐过来,屋里又没人说话,心中无聊,乜见床头几格暗奁,便挪过去悄悄拉开,顿瞧了个眼花聊乱,里面竟有许多叫不出名的东西,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用处。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见有许多锦绣画卷、画册与香囊,再打开一看,立时血脉翻腾,浑身烫热,原来都是那三三两两的妖精打架图儿,勾魂撩魄冶艳猥亵,想来这些定是古代人说过的春宫图了,没有想到此间竟收藏了这么多。   虽然看过许多A片,但这古代的春宫图,宝玉还是头一回看到,还别说,这些画具有极强的艺术性,人物、衣物、动作非常逼真,画得是惟妙惟肖,比现代那些什么名家强多了。宝玉心里一边想,一边看,只瞧得天昏地暗,如痴如醉,想起平素模样端庄的凤姐竟也看这些东西,更是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后边有人压着声叫道:“好大胆哩,竟在这里乱翻你嫂子房里的东西,还偷偷地瞧什么呢?”   宝玉中唬了一跳,旋而听出是凤姐的声音,拍拍胸口,转过身来对凤姐笑嘻嘻道:“这些瞧不得么?你怎么又放在床头的奁里?”   凤姐脸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放的,还是你那下流种子的哥哥弄来的,关我什么事?”   宝玉笑道:“把我哥哥骂得这样狠,等他在外作官回来我告他去。”   又笑咪咪地凑上前低声说:“他晚上在屋子里看这些,你又看不看?”   凤姐对着宝玉那张靠近的俊脸,不知怎么只觉心儿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来,嘴上仍硬着道:“不看!看了又怎样?人家夫妻在屋子里还讲学究么?就你看不得,小心老爷知道扒了你的皮!”   宝玉听见凤姐的话,却没有凤姐想象中的那样害怕,笑道:“你去,你去,告诉他我正在你房里看这些呢,也让老祖宗、夫人和家里的姐姐妹妹们都到这儿来教训我吧!”   凤姐忍不住笑起来,伸手轻轻地拧着宝玉的脸道:“你还要挟我是不是?看我掐不死你!”   宝玉见状,不由心动神摇,胆子早被色欲迷了,张开双臂搂住凤姐的蜂腰,迷糊道:“姐姐,上次在蓉哥家的屋子里,你不肯给我,折腾了我好多日不快活,今天就让我如愿了吧?”   凤姐笑道:“谁是你的姐姐?我可是你嫂子,你想胡闹,我也阻不了你,回去找你屋里的丫环们去。你不是已经把她们收了吗?”   凤姐口中虽然如此说,但她却也心动不已,竟忘了推宝玉。荣、宁府里谁不畏凤姐三分,偏偏宝玉独善其外,加上那天在马车里、还有在秦可卿房中的经验,仗着她已经与自己有了肌肤相亲,使出力气就要蛮干,一只手猛的一窜就插到她腰里去了,隔着亵裤就拿着了凤姐的娇嫩处。   凤姐儿顿时酥了半边身子,低声哆嗦道:“宝玉,我要叫人哩!”   宝玉哪听得见,满脑子都是凤姐上次赤裸着上半身的光景,只要与这仙妃般的嫂子一试。   凤姐这次让平儿去找他,本来就是在贾琏走后,要与他在一起做做夫妻之事。   等把事情办理完毕,进入房内看到宝玉正在偷看自己的春宫图,就知他的欲火被勾引起来,还想要好好吊吊宝玉的胃口,但宝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却也烧坏了她,自上次在宁府被宝玉撩起的念头,一直深藏于她的心底,只是没有机会与他单独在一起,现在,那股绵绵绮念,便如决堤般涌出,弄得她浑身酥软,身子就倒在了宝玉的怀里。   凤姐喘息道:“你可记得那天在宁府对姐姐说过的话?”   宝玉接口道:“什么话?”   凤姐凝视着他那张令人心醉的俊脸道:“你说,要是以后忘了姐姐痛你,就怎样?”   宝玉竟背得滚瓜烂熟似地说:“怎么不记得?”   若我贾宝玉忘了姐姐痛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是不是这句话?我一刻也不敢忘记。”   凤姐听了,心头一暖,眼泪就流了下来,口中却硬道:“可是这么多时日,你为何竟然不来看我一眼?象贾府没有我这个人似的?”   宝玉还没有看到王熙凤在什么地方流过眼泪,对这段时间来没有看她,心中有些愧疚,手在她身上活动着,口中哄道:“姐姐,你不知道,我刚上学堂,那有时间回来,就是有时间也不敢随便往回跑啊?要是让我老子知道了,你知道那会是什么后果吗?要不是我救了北静王,现在还在学堂里呢?在学堂,天天夜里,我都是想着姐姐才能睡得着呢?”   凤姐一听,内心更是感动,加上宝玉的手在她那一处拨弄,另一半的身子也酥了,玉容嫣红,甜甜腻腻地对宝玉低语道:“这还差不多,你先回去老祖宗那吃饭,然后到你娘那儿请个安,晚上再到我这儿来,行不?” 第54章 美秒凤姐   宝玉大喜,却仍不甘就此作罢,央道:“好姐姐,先让我快活一下,让你这一弄,弟弟我难受死了。”   凤姐挣扎着不愿意,急道:“刚才忙了一个上午,通身酸汗还没干掉哩,平儿也快要回来了,你听话,最多吃过中饭,你就我这儿来歇息,还不行吗?”   宝玉那还听凤姐的话?动了那倔强的脾气,只是在那儿不依不饶,口中喘着粗气,说道:“好凤姐,要不了解多长时间,只一会儿就行了。”   说着,宝玉就在这儿俯下头,把鼻子凑到凤姐儿的领口里,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间中还隐约夹着一丝撩人的女人酸味,那是一种流了香汗的妇人体香,大大异于袭人、晴雯等那些小丫环身上的淡淡清香,刺激得宝玉裤裆里的玉茎更是勃如铁石。   宝玉发疯似的,双手一用力,凤姐儿下边的裙褂便退了下来,慌得她急忙提住,软语道:“好弟弟,如果你真受不了,让姐姐先用手帮你弄弄,就像上回在蓉哥媳妇的屋中那样。好不好?”   宝玉摇头道:“不行,那回是在别人的家里,你怕被别人知晓,这回在你屋里,你还推阻什么?”   说着,他径自松了腰间的汗巾,掏出那巨硕无朋的玉茎来,没头没脑就往凤姐身上乱撞。   凤姐儿一见宝玉那无人可及的玉茎,那颗心立即被欲火烧得赤红一片,隔着衣服就感到宝玉的玉茎象烧红的烙铁一样,把她心中的火儿燃烧得更旺了。顿然,她心中没了主意,心中更是痒得难过万分,自从上次在车厢里被宝玉瞧过后、在蓉哥媳妇家里在与宝玉用手弄过后,凤姐对宝玉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她的防线在宝玉的冲击下,终于崩溃了。   凤姐双手一松,就被宝玉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亮晶晶的,煞是好看,也非常迷人。亵毛丛林里,在那两片花辨的缝隙中,露出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来,比袭人的要丰满、肥厚得多,也比可卿的更红、更艳,与尤氏不相上下,真正的极品熟女。   宝玉见了那雪白身儿和两只趐乳,登时神魂飞越,把持不住。急宽衣解带,上床挨身抱着凤姐,正碰上软玉温香娇躯,心痒难抓,那物儿登时大竖,遂臂环凤姐头,另只手儿摸抚其身,粉颈香肩,玉乳趐胸,肥臀美股,摸了个遍,惹得凤姐禁忍不住,气喘急急,搂紧了宝玉。   宝玉知趣,扒上凤姐身儿。在她耳边说道:“我知姐姐早想与我亲近,却苦于无良机,你说是否?”   凤姐故意道:“休要得意,谁人属意于你!”   话虽如是说,却早趐了半边身儿,把持不得,遂双脚高竖,引得宝玉淫兴教发,再也忍不住,呻吟一声,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前,急举枪猛击,玉茎大龟头对准凤姐蕊中缝隙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慢慢地推了进去。   贾琏近段时间一直不在家里,这才刚刚护送林黛玉回来,又遇皇上圣旨出外做官,还未与凤姐亲热,就又走了。凤姐因而没能与男子行礼,未免户道有些紧固难行,宝玉运用自己的知识,在她玉蛤外面研磨,只过一会,加力一顶,叱的一声,便进二寸余,凤姐呼痛,把手阻住。娇滴滴道∶“宝玉,我痛,且待会儿。”   宝玉听话,怜恤一番,然后猛的把玉茎往前一耸,方才连根进入,正欲抽送,闻得凤姐“嗳呀”一声,当下昏死过去,宝玉只好不动,在她身上轻轻抚弄。   俄尔,凤姐方才醒将转来,黛眉紧锁,哼呀不住,启开双眸,轻声轻气嗔道:“宝玉,你怎的如此狠心?令我险些死了过去。你且稍待片时,等我喘口气儿,再来不迟。”   一头说,一头用双足却勾住宝玉臀儿。   宝玉见她这般光景,只好停止下来,但双手却不放过,把玩双乳,玲拢紧挺,如覆玉杯,奶头猩红,犹樱桃般可爱,轻轻拨弄会儿,引得凤姐春光发动,虽有些疼痛,早被骚痒所替,遂向上耸了几耸。宝玉会意,随即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不出十馀下,丽水儿渐生,滑溜无比。那花儿又是一番没头没脑的大干。   凤姐儿给宝玉纠缠,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宝玉这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宝玉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常。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龟头顶到花心,凤姐儿低呼一声,弯下身倚在宝玉肩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么巨硕的宝贝,贾琏等人哪个又能比得上?   宝玉坐在床缘,紧紧地抱住凤姐儿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迭迭地包围过来,竟跟袭人几个回然不同,待入到深处,龟碰到凤姐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丫环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凤姐的花心。   凤姐娇喘道:“昨晚怎寻你不见?现在大白天的,我没工夫了你却又要来闹人?”   宝玉方想起平儿找自己时,说凤姐寻了自己好长时间的话,恍然大悟,知贾琏走后,凤姐心中忍不住,就来找自己欢好,心里不禁一喜,哼哼道:“昨晚就错过了,今儿再不可一错再错。”   说着,宝玉用力深处,龟头竟能陷入凤姐儿那花心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凤姐登觉牝内火灼般难忍,更涨得难过,不由得身儿颤柳腰趐,连连摇头摆肢。宝玉愈抽愈急,约有八百馀下,宝玉兴若酒狂,阳物于牝内乱钻乱拱,击得凤姐花心内的淫水儿横溢。凤姐户儿热烙痒极,妙不可言,便道:“心肝宝贝,爽死妾了,你且尽力抽送,顶着里面那妙处,爽利得很!”   听罢此话,宝玉愈发狠干,一口气又抽有千二三百下。凤姐已至乐境,心肝宝贝乱叫,下面唧唧淫水响个不住,竟连丢两回,一时周身通泰,畅快无比。   凤姐户道窄小,将宝玉那物儿套得甚紧,让宝玉爽快至极,又竭力抽送数十下,禁忍不住,不觉彪彪的将阳精泄了个汪洋大海。凤姐花心初逢甘露,趐痒难当,将臀儿扇般的摇,伊伊呀呀乱叫。宝玉使出手段,只一会,又让自己那阳物于凤姐牝中又硬起来。   凤姐那见过此事?心中喜极笑道:“亲弟弟,你煞是会干哩!又硬起来了。”   宝玉笑道:“若不会干,怎的能让心肝姐姐受用?”   一头说着,一头搂住凤姐纤腰,翻转身儿,令其跪于床上,将玉股掰开,那肥肥臀儿柔嫩光滑,汪汪情穴红白相间,爱煞人也!   宝玉急跪其身后,扳住凤姐纤腰,照准那汪汪情穴,举枪即刺,浅抽深投,悠然行事。凤姐微微含笑,哼哼唧唧,将头转回,吐过香舌儿,把香津喂与宝玉,宝玉亦把津唾儿喂与凤姐吃,两个思想切切,绸缪无比。少顷,凤姐玉体摇曳,反手扯住其阳物根,直往嫩穴里乱塞,极尽骚淫。宝玉见他骚发发的,精神狂逸,大抽大送,往来驰骤,刹时二千馀下,拉扯抽拽之声盈耳,弄的凤姐淫叫肉麻,将个细嫩臀儿猛掀狂凑,甚是云酣雨洽。   战有一个时辰,凤姐遍体全趐,连丢数回,犹如斗败的公鸡,低首落颈,瘫软于床。宝玉馀兴未尽,又急急抽送数十下,见凤姐四肢难举,亦无心恋战,又狂泄了一回。将凤姐双股捞起,见那两片肉儿,早已泛溢不堪,遂取了白绫绢,揩个乾净,又拭了自家话儿,方才拥着凤姐,恣意调弄。   宝玉道在凤姐耳边问:“好姐姐,我本领何如?”   凤姐道娇媚地看了宝玉一眼:“我长恁大,从未历此妙境,亏得遇到你!”   宝玉道:“初时你还不大愿意,现在快活不?”   凤姐嗔道:“那不是怕大白天的被别人看见吗?”   二人你说我摸,连呼有趣,又恐外间平儿回来听见,即交股贴肉,小心在意紧搂一起。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凤姐、宝玉却不知道,平儿送完东西早已回来,当她到了外间门口,正要进来,听见屋里声音,推了一丝门缝往里瞧,只见凤姐和宝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缘边上交欢,顿羞得俏脸通红,忙轻轻将门带上。   回身又支开在院子里做活的几个小丫环和婆子,自已守在廊下,不让其他人进来,心儿通通乱跳,暗啐道:“这个主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人不好偷,竟连自己的叔叔宝玉也偷,给人知了,看你怎么死哩!”   转而想到宝玉身上,心儿大动,不知怎的竟欲想再去瞧他们一眼,转而又突然一惊,便狠狠的暗骂了自已一顿,脸上却烧了起来。   屋子里的宝玉把凤姐搂着睡了一会,双手不住地在凤姐身上、玉腿中间乱摸乱动,还不时地把手指插入凤姐的牝户之中,扣弄着她的花心,弄得凤姐口中喘息又粗了起来,忙伸手去抓宝玉的玉茎,在上抚摸,不一会,就把宝玉跨下玉茎弄得又粗大起来。   宝玉那个还忍得住,一个翻身,压在凤姐身上,凤姐伸出玉手引导宝玉的玉茎,前往自己的牝户,只听滋地一声,宝玉粗硬的玉茎连根而入,宝玉就仰起上半身,让凤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耸动臀部,一下下抽添起来。 第55章 平儿闯破   宝玉的双眼低下,正好瞧见自己与凤姐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凤姐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魁颤颤地趴在自已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份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让凤姐更感觉到无比快活。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凤姐被宝玉弄的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之处被宝玉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男人多难及池底,就是贾琏那样较长的,也不过十中四、五,像宝玉这般,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的,从来就没有过,而且那种粗巨,更是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搂住宝玉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   凤姐身子丰腴滋润,下边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身下床单一大块,但此际哪管得了那么多?   宝玉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凤姐上边的小肚兜,凤姐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就这样快快玩罢,等有人闯进来,姐姐就活不了。”   宝玉这才作罢。凤姐想了想,却自已用手掀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酥胸,对宝玉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还甜道:“好弟弟,这样可以了吧?”   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宝玉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凤姐怀里拿着酥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凤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里那些丫环们要好上许多倍,与可卿不相上下,倒还比尤氏要强,我真有福啊!”   宝玉又销魂地想:“她虽是宝玉的嫂子,但与我却没有半点关系,今天偷偷与我快活,应该也算是正常的事了。但别人并不知情,还会认为我们是叔嫂不伦,因此,是不能让他人知晓的,否则凤姐是没法活了。看她那情意,以后肯定是离不开我。并且贾琏这一走,就再也别想回来,凤姐就属于我了,那时还不是让我随时弄她?”   想到这儿,更是兴奋之极,上边姿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凤姐立在床前,双腿半曲就着坐于床缘的宝玉身上,不一会便觉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娇喘道:“宝弟弟,抱姐姐上床去,这样好难挨哩!我又要丢了!”   谁知宝玉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玉茎的大龟头下下直捣往凤姐儿牝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直捣得凤姐如花枝乱颤,欲死欲仙。在醉眼迷离之中,凤姐抬头向宝玉看去,见他脸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酥了。   凤姐在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又丢起来,自己的阴精一注一注地流过不停,十分尽兴。原来宝玉本乃娲皇氏补天玄石,其精至阳至纯,最美女人,凤姐哪能经受得住?   此时,忽听外面平儿的声音说道:“你先回罢,二奶正在有事,等会就过去用膳。”   宝玉与凤姐在屋内一听,吓得半死,不知平儿是什么时候来到前屋的,两人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狈。   且说平儿在外守了一刻,听到屋内安静了一会,然后又响起淫靡之声,并且那声音还越来越大,平儿心中的火焰又起,特别是平时,她本对宝玉就特别上心,今儿见宝玉与凤姐做此苟且之事,自己的心中也痒痒起来,心中说道:“这个主子,太不象样,二爷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偷人,偷也就偷了,还害得我在此处受罪。”   于是,她四处看看,见四周无人,就偷偷返回屋子,蹲倒身儿定神向里看去,见到凤姐坐在宝玉身上在行那云雨之事。还是觉得脸儿一红,热得滚烫,思忖道:“亏得他们竟然这样做事,真羞人哩!”   又想转身欲走,刚立起身,心中又道:“既来之,看看又何妨,况且琏二爷到外地做官,不知何年才能回来,主子日后定会与宝二爷经常做此等事,那时我怎么办?不管他,先看了再说。虽然我还是黄花闺女,从尚未见过此事呢!但也可以一饱眼福,看宝玉与主子是如何个弄法。”   遂又潜身门帘后面,把目细觑。   但见宝玉双手紧搂凤姐腰肢,让凤姐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把他胯间那八寸余长的玉茎儿,往来穿梭于凤姐那牝中。凤姐淫兴甚狂,星眸紧闭,樱唇微启,口内淫声浪语,喧叫不住,来到要紧之处,就会大叫几声,还不时地将一头青丝后扬,可谓骚死人了!   看不多时,平儿只觉自家那处做起怪来,思忖道:“连我这小东西也熬不得,难怪他们如此得趣,想必弄那事儿定是爽快无比!可是,以前琏二爷与主子做那事时,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难道是我想宝玉了?”   一头想,一头探手于档中,摸那私处,不想浪水儿早湿了胯间,滑腻腻的,缩手回来便看,只见满把津液,牵牵连连,忙掏了帕儿,揩个乾净,又悄悄褪了裤儿,低首觑那汪汪情穴,淫水依旧不住流的可怜,急用帕儿拭净,又定睛窥视宝玉与凤姐云雨。   又见宝玉扳转凤姐身儿,令其双手撑着床沿,躬身将个臀儿后耸,其臀儿又白又嫩,如嫩豆腐般指弹即破。还未待宝玉欲进,凤姐就急将柳腰软摆,臀儿摇荡,回眸嘻笑,骚达达的。宝玉握了阳物,掳扬了一回,方才照准那肉馒头正中一点红处,挺身用力戳去,宝玉那物儿刹时全军覆没,深陷皮肉阵中,未等厮杀,只闻凤姐吟吟笑声一片,平儿愈发觉着有趣,但不知凤姐为何知得心花大开?   平儿偷窥良久,浪水儿早将亵衣打湿。阴中奇痒,犹千百蚁子钻拱,试着将一指挖入,往来抽插,不想愈弄愈痒,索性又加一指,二指并入,抽送少顷,勉强杀掉三分火,怎能消此淫兴?   于是,平儿就退出门外,张声大叫,又装作慌张的样子,急冲冲地冲进凤姐的房中。平时,凤姐与平儿情同姐妹,在一起也随便惯了,进出她的屋子也很少有通报的,那知此时,宝玉与凤姐还未收拾停当,就被平儿闯过正着。一时间,三人都处在惊愕之中。   还是凤姐反应的快,她伸手搂着平儿,笑道:“是不是夫人喊吃饭?”   平儿故意指着他们俩人:“你们……”   凤姐在她耳边说道:“宝兄弟在我房中玩耍,无意中看见二爷在外间偷回之物,在一边看得入神,待我回房,他也不知,被我逮个正着。当时我也不知是何物,宝兄弟就骗我说是国画,让我和他一起看,那知那画上全是那羞人的事,后来宝兄弟就好言央求,要见一见我们女儿的形妆,我也不忍心让他受罪,就让他看一回,那知他竟然用强了……”   宝玉知道自己是男人,就要把责任全部背过来,待平儿向自己看过来时,就说道:“事儿确如凤姐所言,是我罪该万死。平儿,你如想骂,就骂我吧,还请不要告诉其他人。”   说着,宝玉就向平儿一辑,算是央求、赔礼。   平儿见宝玉玉树临风,站在那里,自有一股男子气概,更没象贾琏、贾蓉等人做完事,还把责任推给女人,早已对宝玉有意的她,此时更增加了爱宝玉的心思。   站在那儿独自思考的平儿没有说话,凤姐见平儿的神色,似乎并不生气,而是有一种迷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神情。凤姐虽然不能全部猜同平儿的心思,但在此时,已经知道平儿不会对外说出她与宝玉的事了,她不由心中一动,想道:“平儿就是跟着我的,因为她对贾琏没有什么好颜色,就没有急着给贾琏,看她的样,似乎对宝玉很上心,何不就把她给了宝玉,以后与宝玉在一起时,有个人照顾,也方便了很多。”   想到这里,凤姐就笑着说道:“天气不早,我们先去把饭吃完吧,有什么事,吃完中饭后再说,平儿,你说呢?”   平儿回过神来,急忙回道:“二奶奶,你真是折煞小女子了,千万不要这样说,让我服侍你去吧。”   说完,她伸手把凤姐身上打理平整,扶着她走出房门,正眼也不看跟在后面的宝玉一眼。弄得宝玉诚惶诚恐的,直到凤姐抽空回头向他使个眼色,宝玉才定下神来,心中又暗暗高兴不已:没有想到这回因祸得福,被平儿撞破自己与凤姐的奸情,竟然还得到平儿这么优秀的姑娘,那里去找这样的好事?如不是有众人在场,宝玉铁定会高兴地笑出声来。 第56章 平儿尝乐   胡乱吃过中饭,连客人是谁,宝玉也没有弄清楚就下席了,好在众宾客已经知道宝玉的劣迹,也不责怪与他。而贾府众人却认为宝玉已经与平常大不相同,表现不错,加上他最近为贾府做了几件大事,也不管他,任由他去了。   凤姐等一众女娟,陪着女客在那儿边吃、边说着闲话,无非是祝贺贾琏荣升高官之类的,使得贾母、邢夫人等人也高兴异常。   宝玉从外面男席下来,见到平儿还在外面服侍,就小声问:“平儿姐,你们还没吃完?凤姐呢?”   平儿笑道:“不是我没有吃完,而是二奶奶没有吃完,你怎么吃得这么快?上午不是已经在二奶奶那儿玩了一上午么?又找她干什?”   宝玉不知道平儿是和他开玩笑,脸上微红,用用在平儿手臂上一捻,说道:“我是找她,但更想找你,你说我想干什?”   平儿心里一阵麻酥,一股情欲荡上心头,心儿一阵跳动,大脑虽然有些晕眩,当着众人的面,脸上却不敢表露半点,狠狠地把宝玉的手一推,口中嗔道:“才不是的呢,找我干什?”   众丫环齐声笑道:“宝二爷是与前面客人不同路,才跑到后面来了,既然找你,平儿你就陪他玩一回吧。”   不等平儿发火,宝玉就大笑着跑了出来,径直向凤姐的院子走去,与她的那些小丫环一块玩耍。   过了一个多时辰,待众宾客散尽,凤姐才带着平儿返回,见宝玉已在屋中,凤姐就说道:“我刚刚要让人去喊宝兄弟呢,平儿说不用,原来你早已告诉平儿,到了我家里啊。”   这儿只有他们三个,平儿表现就不一样了,她脸色一红,回道:“那还不是他忘不了你?饭还没有吃完,就跑去找你。真不知他是怎样想的,才玩了一个上午,就那么一会,怎么就忍不住了?”   凤姐用手勾着平儿的脖子,笑道:“真不知是谁把宝兄弟吸引得连饭也没有吃好。”   平儿没有理会凤姐的说话,去几上倒了二杯茶,递到宝玉与凤姐跟前,小声道:“二爷,喝杯茶罢。”   凤姐接了茶道:“平儿,上午你什么时候到我屋外的?”   平儿乜眼看着凤姐道:“也不知是什么时间,只是听到有人弟弟、姐姐的乱叫,还说着什么快活死了、丢了的疯话。”   凤姐笑道:“你是我带来的人,我有什么,一定也会让你有什么,除非你自己不要,今个儿我就把他给你吧。”   平儿看着宝玉,眼露喜色,问:“你要把什么东西给我?你舍得吗?”   凤姐为了能拉拢平儿,什么也能放弃,就说道:“你自己看吧,就在眼前呢。”   宝玉知道凤姐在做平儿的工作,就放眼向平儿看去,只见平儿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大红棉袄,露出的皮肤莹白如玉,脸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儿,笑道:“平儿姐今儿怎么这么漂亮啊?”   平儿瞪他一眼:“漂不漂亮管你么事?”   说完她咬了咬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宝玉一手拉住,轻笑道:“平儿姐,别走,我好想你。”   平儿身子一软,但她还是强挣着要走:“你那想得是我?恐怕是哄我吧?”   凤姐也走过来,搂住了她,说道:“宝兄弟说想你,那肯定是想你了。还是不要走吧。”   平儿再也迈不出脚步,软软地靠在凤姐身上,凤姐对宝玉说道:“宝兄弟,平儿浑身走不动路了,我也没力气扶她,你是男人,抱着她罢。”   宝玉就把双手从平儿的双臂下伸过去,把她的身子托住,往凤姐的床沿走去,口中说道:“到床上歇息一会就好了。”   平儿是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也上前圈住她的粉颈,笑道:“好好地在床上睡会吧。”   平儿被她闹不过,又被宝玉紧紧地搂在怀里,心儿早已难受极了,于是,就半推半就的,依在宝玉身上。   宝玉手挽平儿,将平儿抱起,置于榻上,正欲解平儿腰带,平儿凤眼乜斜,睨了宝玉一眼,伸手紧紧地抓着腰带上的布巾,轻笑道:“干甚如此急,岂不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么“?”   平儿一头说、一头勾住宝玉颈儿,宝玉知道不管什么时代的女人也要将前奏做好,把她的兴致弄上来,才玩得飞兴。于是,他就将口儿凑将上来,压在平儿的红唇上,平儿也主动起来,吐出她的丁香小舌,抵入宝玉口中,大吮大咂。   俄尔,平儿浑身趐痒,娇喘微微,遂腾出手来,慢慢解那宝玉衣绊,摸抚片时,旋即脱去自家上衣,露出那嫩白的胸脯,两只趐乳儿玲珑挺拔。   凤姐在一旁看了,笑道:“平儿受不住了,竟也主动脱起衣服来。”   平儿却闭上眼睛不理凤姐,宝玉看得情兴飞扬,遂急抽出双手,自平儿小腹徐徐上移,到得胸上,急握住那对玉乳儿,轻抚轻摸,嘻笑道:“平儿姐生得好乳儿,长得这么大,与我吃吃!”   一头说、一头含住奶头,咂将起来,少顷,又捏住那乳饼儿,道:“平儿姐,恁般好东西无人耍过罢?”   平儿凤眼眨了眨,道:“有人耍过,不但耍过,而且吃过哩!”   宝玉见他一本正经,不觉信以为真,遂拿开手,问平儿道:“是何许人也?是不是琏二爷?”   宝玉边说边看着在一旁的凤姐。   凤姐瞪着平儿说道:“好平儿,你什么时候偷了二爷的?”   平儿扑哧一笑,接话道:“你们俩怎地就沉不住气?我什么时候说是琏二爷了?还有,宝二爷怎的如此火大,方才不是有人又是耍、又是吮咂不止么?”   宝玉这才恍然大悟,伸手在她胸前狠揉,说道:“原来如此,你竟敢耍我?”   凤姐见平儿戏言,遂笑道:“你也哄我,看我怎的治罪于你!”   一头说一头将双手搔平儿腋下,惹得平儿笑个不住。   稍停,平儿即解了自家腰带,宝玉顺势脱他裤儿,平儿将臀抬起,三下两下脱了个精赤条条。虽然三人说笑不已,平儿毕竟是初经人事,未免有些羞怯,急用双手将那话儿遮住,缩做一团,宝玉见他如此娇态,淫兴登起,腰间那物儿挺得极高,将个裤儿顶起,犹如斗签般,遂褪去裤儿,偎于平儿身后,将那铁杵般阳物对着那妙物儿,直戳个不停。   平儿觉那物儿如火炭般热烙,登时情兴勃发,周身趐软,即转身过来,抱过宝玉,吐过丁香舌儿,亲了一回,口中哼哼不住。宝玉知他兴起,遂探手于平儿胯间,轻抚那丰隆柔润的话儿,并不觉一根毛儿,唯觉那物儿高堆堆,紧揪揪,中间一道肉缝儿,犹如初发酵的馒头。再探一指进入,那肉洞儿窄小温热,爽快无比,往来数回,平儿体趐肉麻,□内气喘,香汗如珠,叫快不绝。   宝玉知其春欲钻心,遂翻身而起,扛起金莲,架于肩上,扶住紫昂昂阳物,照准鲜红肉洞儿刺去。平儿初次开苞,紧张有余,宝玉往里入那当儿,她早将臀儿一闪,小和尚扑了个空,小和尚怒发冲冠,胀得通体发紫。   宝玉急道:“我的平儿,别怕,不痛人的!”   平儿俏脸蛋儿赤红,羞答答的点头道:“二爷,你且慢些入,我那话儿窄窄的,岂能容下你那大家伙!”   言毕,宝玉再行刺入,却只进寸许,又往里一耸,又进些许,平儿觉阴户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哀叫道:“亲二爷,我那小穴儿痛,待我歇会儿。”   宝玉那听,末等他话完,又猛的一顶,只听叱的一声,又进了半截,平儿叫痛,急用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口内嗳呀声不断。   宝玉见他痛苦模样,怜其娇躯,遂长出口气儿,停了下来,探手去轻抚平儿那嫩穴儿,亦不多时,宝玉将平儿手移开,双手扳住平儿肥臀,腰一发力,一耸再一顶,那物儿方才全根进入,平儿觉疼痛不已,又探手握住阳物根底,止住不动。   稍歇片时,宝玉轻抽缓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平儿阴内骚痒,两只脚紧夹,口内伊呀乱叫,宝玉知她佳境欲至,遂加紧抽送,刹时千余开外,插得平儿星眸紧闭,体颤头摇,下面唧唧抽扯之声不绝,丢了数回,浪水儿流了一席,含着数点猩红,已狼藉一片。   战罢半个时辰,平儿觉得腰酸腿痛,周身瘫软,宝玉亦气喘吁吁,遂放下金莲,覆于平儿肚腹之上,贾其余力,狠命的捣弄。平儿支起手臂,双手托住玉臀,将情穴高凹,拼命迎凑。   二人合做一处,口儿互抵香津,宝玉气喘嘘嘘道:“姐姐,我弄得你爽快么?”   平儿笑道:“我的心肝乖肉儿,怪不得凤姐要偷你。你真个可人,可爽利死我了!自娘肚里钻出,从末得知如此快活,不想男人生得那妙物,竟令女人这般爽利!”   宝玉道:“我亦如此!”   凤姐正在一旁自顾自的揉搓自己的乳儿,闻言不悦,伸手在平儿的娇乳儿上挠痒,口中说道:“你俩在干好事,还拿我说笑,看我不整死你。”   宝玉也把她搂抱在一起,伸手拉扯凤姐的衣服。平儿却不愿意了,叫道:“宝二爷,有你这样三心二意地做事的吗?想要主子,与我完了再弄去。”   宝玉就停止与凤姐的嬉戏,专心调教平儿,到了兴浓处,淫兴又动,宝玉扶住阳物,再行刺入,趁着些淫水儿,不多用力,便一溜而入,直抵花心,遂紧靠那处,往里揉摸,美不可言,惹得平儿花心发痒,熬禁不住,急探手抱住宝玉臀儿,道:“宝二爷,我那花心痒极,你且速些抽送!”   宝玉闻罢,掀腾不住,紧缓异常,弄得自家如坠云雾里一般,快活难当,遂紧抽紧送,约有一千余度,平儿兴发如狂,柳腰款摆,连连叫爽,一颠一耸,迎合宝玉,叱叱床摇之声,唧唧抽插之声,响成一片。 第57章 不一样的饮酒法   又干了一刻钟,平儿被覆得胸闷气喘,遂翻身扒起,跪于床上,将个丰肥白嫩的臀儿耸起,回眸睨了宝玉一眼,宝玉会其意,急扒起跪于平儿臀后,将两股一分,那细细嫩嫩光光油油的妙物尽收眼底,似鸡冠微吐,如桃红两瓣,遂捻住阳物,照准那缝儿正中,着力刺去,只听嗳唷一声。   话说宝玉搂住平儿玉臀,猛的往里一耸,平儿身儿往前移了半尺,不想头抵床栏,撞破了头皮,登时鼓起个血包儿,麻麻的痛,亦不顾及,阴内骚痒难禁,犹千百只蚁子钻扒,遂手撑床栏,令宝玉立马大 .宝玉淫兴正浓,遂周身摇动,将那阳物狂抽猛耸,左冲右撞。平儿被那滚热的物儿刺得美快无比,口中叫道:“亲肉达达,尽情弄罢,真个爽利死我了!”   宝玉加力抽耸,威风不减,平儿情穴相迎,不甘示弱,提捣一千余度,平儿昏昏而眠,不复于人间矣。宝玉见状,仍不罢手,又狠刺多时,平儿又被插得醒转过来,说道:“心肝亲亲肉儿,你可真个神勇,险些将妾干死了!我遇你这般男人,亦不枉来世一遭!”   宝玉道:“我的亲亲心肝,自此之后,你我可日夜欢乐,尽享人间至乐!”   一头说一头狠送狂抽,平儿兴恣情浓,亦前冲后顿,不住迎承宝玉。   平儿正渐近佳美之地,嫌其抽送徐缓,甚不觉爽,遂翻身扒起,骑跨于宝玉身上,将牝照那硬生生阳物,吐的往下一桩,登觉爽遍全身,那物儿早身陷肉阵,并无退路,遂将身如来千里之驹起落不定,桩套起来。   宝玉大仰,任他着力大弄,省些气力。平儿越桩越猛,肌肤相撞,乒乒乓乓直响,口内淫语喧天,淫水儿滔滔而下,刹时八百余桩。平儿双目紧闭,手扪趐乳,骚态十足,爱煞人也!   少顷,宝玉重整旗鼓,驾起威风,腾身而起,平儿顺势仆倒,宝玉将其臀捞起,令其跪于床栏,即蹲身其后,将阳物照准那妙品,猛力刺去,阳物紧紧抵定,双手抱住腰肢,管尽情抽送,平儿身儿摇漾。   平儿畅快,耸动不住,情穴相迎。宝玉见他骚淫太甚,竟大展平生本事,狂抽乱插,刹时二千余下,的平儿魂飞天外,魄散九霄,气喘急急,若身在浮云,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心肝达达,亲肉乖乖,叫个不断,好不快活。   经这一番大弄,平儿被翻桃浪,牝内波涛汹涌,丢之数次,昏迷二三遭,宝玉遂将身俯下,紧贴趐胸。平儿亦勾住宝玉颈儿,将三寸丁香舌儿吐出,宝玉把口接住,你来我往,下面亦耸个不停。阳物于牝内大肆出入,点点如禽啄食,下下似蛇吐信。平儿周身难耐,被射得钗堕鬃乱,美得身颤腰趐. 宝玉愈战愈勇,怎奈平儿紧勾颈儿,两身又紧紧相贴,不便发力,遂捞起平儿,双手托其玉臀,一抬一放,于屋内走马观花般的弄。平儿觉着有趣,两腿倒控宝玉腰间,双肘置于宝玉肩上,乘势一起一落,煞是得趣。   又弄有半个时辰,宝玉直呼累极,再无力托起平儿身儿,遂道:“小亲亲,依旧床上做耍,如此忒累!”   一头说一头将平儿置回床上,自家上了床榻,仰面而睡,气喘如牛,胯间那物儿依旧直挺挺的,昂昂然冲天而立。   平儿见状,忙把住摇了几摇,道:“宝兄弟生得如此浪东西,恁般长大,奇哉!奇哉!速将衣盖好,不可冻坏了他。”   话虽如此,岂肯就此罢手,不管三七廿一,又一阵大掳大扬,阳物似比前粗硬许多,遂腾身而起,蹲身胯间,捻住阳物,以牝就之,置于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叱的一声,已进大半截,研研擦擦,方全根进入,花房窄小,阳物粗大,故间不容发,满满实实。   平儿十分美快,一起一落,套了一阵,宝玉于下,不住颠耸,约有半个时辰,弄的淫水泛溢不堪,汩汩缘阳物流下,平儿淫声浪语,手扪双乳,快活至极。   宝玉不想片时,淫兴又起,遂翻身扒起,将平儿覆于身下,照准白生生的牝户,着力刺去,急急抽送八百余回,只因平儿骚得极至,故又花心紧张丢了身子,宝玉亦腰趐背软,双脚腾空,身子不住挺动,二人绸缪多时,平儿直呼“死了……我要死了……”   然后昏昏欲睡,浑身有气无力。   凤姐手撑床沿,向前笑道:“宝兄弟,这会也够你受用了,怎不放温柔些?尽老力于此行事,平儿是娇花嫩蕊,何以经住住你的狂风骤雨?”   平儿被干的有气无力,开口道:“凤姐在理,我那话儿未曾经风雨,应怜惜我才是!”   宝玉虽然口中领命,却耸身直抵花心,又一阵大抽大送,可谓箭无虚发,皆中花心。平儿连声哀告道:“好弟弟,饶我罢,死也!死也!”   身儿一抖,丢了阴精,四肢骤冷,舌卷气缩,气喘嘘嘘,不能叫唤,低头落颈,瘫软于床。   凤姐将平儿款款扶起,宝玉见了,不觉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措身无地。凤姐道:“你这个蛮子,倚着有些本事,将平儿恁般摩弄,实为可怜。”   平儿勉强翻身,奈何腰胯酸痛,不能俯仰,遂至床里侧,面朝外侧身微屈而卧。   凤姐见平儿已经没有力气再战,早已欲火大发的她,就拉着宝玉向自己身上压来,少顷,凤姐将手探入宝玉胯间,轻捻那物儿,不想那物儿更加硬朗将起来,跃跃欲试,遂急将阳物从宝玉双腿中掏出,自家又急急露出那紧扎扎、淫水横流的牝户,宝玉知他兴至,遂将凤姐背靠床面,将两股一掰,欲行刺入,凤姐着力帮衬,双手掰开那桃红两瓣,牝口犹鱼儿嚼水般一张一翕,爱煞人也!   宝玉见状,喜不自胜,捻住阳物,置于户口。用力一顶,那硬梆梆物儿已彻头彻尾,连根没入,直抵花心。凤姐叫爽,周身趐痒,心中如刺,口内伊呀作声。   宝玉畅然,随即深深浅浅抽送起来,约有七八百下,凤姐兴念更狂,躬起柳腰,前耸后顿,着力迎凑不歇,宝玉见她如此骚发,淫火大炽,搂住凤姐那细白肥臀,狂抽猛捣起来,刹时千余开外,弄的凤姐身儿摇荡,大床乱动声响震天。   且说宝玉末行抽送,凤姐即笑声盈耳,宝玉笑道:“姐姐,傻笑甚?”   凤姐娇声道:“乖乖,你那亲肉儿似长了眼儿似的,径奔花心而去,惹得我痒极,禁不住笑出声了!”   宝玉经他这一说,性心甚炽,遂搂住凤姐细腰,三深二浅干将起来。凤姐浪劲十足,柔声颤语道:“宝玉,亲肉达达,你干得我好快活!”   那宝玉愈战愈勇,腰上发力,只管狂耸。凤姐双目微闭,樱唇启开,伊伊呀呀肉麻乱叫,又转头吐出丁香舌儿,宝玉一头抽送,一头覆于凤姐背上,将口凑过去,含住丁香舌儿,大吮大咂。二人你来我往,吞进吐出,唧唧有声。   凤姐觉阴内骚痒,遂反手探于胯间,轻抚那小穴儿。宝玉将身直起,往来驰骤,凤姐迎凑不迭,连声叫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   宝玉闻罢,更是施展平生本事,狠干一遍,不及百余,竟熬禁不住,遂洋洋大泄矣。又覆于凤姐背上,双手握住趐乳儿,摸抚良久,方才抽身立定。   凤姐正至佳境,经这阳精一淋,花心更是趐痒畅快,遂转身将宝玉推仰于床,媚笑道:“宝兄弟,我来个新花样让你尝尝,如何?”   宝玉不知凤姐会什么花样,难不成她也知道A片上的那些花式,或者春宫图上的?闻言笑道:“姐姐有什么花样让我尝,我怎会不尝?”   凤姐于是覆于宝玉胯上,握住阳物,低头把那樱口一启,大肆吮咂起来,舌绕龟头,唇贴青筋,又将手掳扬数十回。原来凤姐也知道吹箫、并且也会吹箫,技术还很好。凤姐这一吹真是不得了,弄得宝玉淫兴大起,他将身一挺,那物儿又硬梆梆的,遂纵身下床,立于床前,掇起金莲儿,照准那千人爱万人欢的情穴,将阳物一挺而入,耸身大弄起来。   凤姐性兴未尽,遂坐于春凳上,两股掰开,露出那鲜红红一道肉缝儿。宝玉见状,对凤姐说道:“姐姐,你让我尝到新折花样,我也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说完,不等凤姐询问,遂取来酒壶酒盏,将酒盏置于牝下,紧贴牝口,又拿起酒壶,将酒倒入牝中,盛满一流而下,溢满酒盏,宝玉嘻笑不止,端起酒盏,仰首一饮而尽,道:“好味,好味!”   如此这般,连饮数杯,见壶中无酒,方才罢手。凤姐先初牝户骚痒,经酒一浸,便不痛不痒,更被宝玉此举弄得欲火焚身,遂高竖双腿,将牝户启得大开,说道:“宝兄弟,快来舔舔我的花儿!”   宝玉即蹲身胯间,把口凑去,含住嫩穴吮咂不住。俄尔,凤姐嫩花心内花蜜横流,宝玉更中吸得啧啧有声,并把凤姐的花蜜全都吞下肚中,口中还叫道:“姐姐的花蜜好甜!”   凤姐被宝玉吸得花心内痒痒不已,她便下得凳来,让宝玉坐将上去,凤姐将其股一搿,亦蹲倒身儿握住宝玉的阳物,连亲四五下,口中胡乱叫道:“亲肉儿,你吸得我好快活。”   一头说一头将阳物满含,犹仔猪吃奶般吞进吐出……   过后,凤姐拿起花酒,与宝玉二人如胶投漆,如鱼得水,你一杯我一盏,对饮开来。 第58章 平儿调笑   直至天黑,平儿方才转醒,见凤姐与宝玉还在玩耍,口中调笑道:“你们姐弟儿果真一个种呢,都似那饿着的色狼一般,一个下午还没有尽兴?”   宝玉笑嘻嘻地耶揄道:“平儿姐,你真可怜哩,竟在床上睡了一个下午!”   平儿起身穿衣,下身竟然还有些疼痛,指着自己有些红肿的花心,瞪着宝玉说道:“看看,都是你弄得好事,我怎么走路啊?”   宝玉笑道:“第一次都是这样,无妨,过一会自然就好了。”   凤姐取笑道:“不过有一样不好。”   “什么不好?”   平儿赶紧问。   凤姐吓唬她道:“就是你一出去,别人一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你被人开苞了。你家琏二爷又走了,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平儿果真被吓住了,拉着宝玉的手不愿意道:“都怪你,我现在怎么办?”   宝玉笑道:“平儿姐,你真傻,凤姐骗你呢,这事别人怎么能看得出来啊?”   听完宝玉的话,平儿狐疑地看着凤姐,见她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才知道宝玉说的是真的,就去挠凤姐的痒痒:“好啊,你竟敢骗我。”   凤姐推她啐道:“还不快去,今晚有客用饭,太太们定然等得急了,还不先过去老太太那儿伺候?我和宝玉等会再过去。”   平儿不敢耽误正事,就去了,虽然花心还有些疼痛,但在她刻意隐藏下,竟也没有让人看出端的。   宝玉又与凤姐缠绵一会,在凤姐不住的催促下,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了,临走还道:“等会老太太那见。”   凤姐心里一阵甜蜜,立在那里不禁痴了,想起以后拥有这样的可人,就可以享尽无边的性福了。她又想起贾琏,现在虽然在外地做官,不准回家,但最终他还是要回来的,自己又不愿意面对他,那时又该如何?   最后,凤姐心道:“这个难题就让宝玉去处理吧,他既然做了这事,就要做到终了。”   话说宝玉兴意恣扬的从凤姐屋里出来,天色已黑,回到自已院子里,一进门就有四儿、坠儿几个小丫环急急忙忙的围上来,都说:“老太太已着人来叫了两回,晚饭有客,你却这时候才回来。”   进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说:“快去里边换衣服,袭人等着呢!”   宝玉道:“倒杯茶来。”   才不紧不慢的进了里间。   袭人正等得心焦,见是他来了,忙起身为他宽衣,嘴里念叨道:“吃完中饭后就不见你,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来请了两回啦!”   宝玉笑笑道:“先到凤姐院中玩了一会,后又四处逛了一逛,就这么晚了,中午已经来过客了,我怎会知今晚又有客人?”   袭人帮宝玉脱了外裳,又蹲下帮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见裤头有块污渍,还夹杂着女人的味道,她就蹙了秀眉,正待要问,一褪下来,却见里边的小衣更有一大块湿渍,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腻,心头一跳,霎间明白了几分,羞得耳根赤红起来。   袭人怔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知这宝贝公子又在外头跟哪个鬼混了回来?心中不由一阵懊丧烦恼,再想到昨天宝玉一直在宁府蓉大奶奶那儿,今早一回来就到了琏二奶院子里,身边又没有使唤的小斯,他一人不可能到外面去啊?不由心中一动,却又不敢想下去:这怎么可能呢?琏二奶是哪样的人么?   宝玉却不知袭人的心思,也在那发呆,心里想着凤姐,忖道:“这次把贾琏、贾蓉弄走,只是权宜之计,总要想个一劳永逸的方法,让凤姐、平儿、尤氏、可卿还有改变贾家众姐妹的命运,让她们一直跟着自己才行。”   晴雯捧了茶进来,见袭人拿着宝玉的衣服,怔在那儿,而宝玉也是呆呆地不作声,就笑道:“你们俩个是怎么了?都呆在这儿干什么?”   袭人回过神来,忙帮宝玉换上了屋里穿的衣服,抱着换下的衣裤,脸色阴晴不定地出去了。   睛雯递上茶,对宝玉咂舌道:“才回来一会儿,发生什么事了?袭人的脸色怎么那样?”   宝玉满面惘然道:“没什么事啊?袭人又怎么了?”   由于时间紧迫,他也没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贾母处去了。   走到廊下,正碰着探春过来,便问道:“上午不是刚刚来了客人么?晚上怎么又有客人来了?”   探春道:“我也不太明白呢!听说是为了盖省亲别院而请来的客人。”   “省亲别院?那来人一定是老明公山子野者了。”   前身对红楼有极深研究的宝玉说道。   探春奇道:“刚刚你还不知什么事,怎么我一说省亲别院,你就知道是那个什么老明公山子野者?”   兄妹俩说着,一齐进了贾母的屋子,只见大屋子里已满是人。贾母、王夫人、薛姨妈、宝钗、黛玉、迎春、惜春皆在席上坐了,又见凤姐和李纨正忙着张罗,指使丫环婆子们摆碗安箸,贾母已在那边招手叫他过去。   宝玉忙上前请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传你几次,到现在才来。”   贾母却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边坐下,笑道:“来了就好,小孩子哪个不玩呢,别太疯就是了。”   宝玉坐下,就见黛玉在那边刮着脸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克。   贾母又说道:“你老子叫人来喊你过去,还有你两个大伯也在一起,可能是商量盖省亲别院的事,我怕他又不知轻重的为难你,就先让你到我这儿来,如果他为难你,你让他到我这儿来,就说是我说的。”   宝玉已经不是原先的宝玉了,已不再畏惧贾政。他知道贾政找自己去是商量盖省亲别院的事,就回道:“我知道了,没事的。”   凤姐笑道:“哟,我的宝兄弟长大成人了!”   薛姨妈笑吟吟道:“哎,上次宝玉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救北静王,说明他已经长大了,还比一般的人强多了!”   黛玉笑道:“这么说我可不太信呢,我走了没多长时间,宝玉就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凤姐一语双关道:“我也不信,可他救北静王是事实,并且,我也领教了宝兄弟长大成人的手段了!”   宝玉听了凤姐语带双关的话,笑吟吟的游目四顾,抬头见凤姐娇媚的样子,心儿都酥了,笑道:“我在凤姐面前可永远都是小弟弟,抬不起头来!”   众人那知道他们俩人的事?见宝玉这样说,都笑了起来:“宝玉没有说错,他能斗得过凤姐这丫头?别说宝玉了,就是贾府里其他人,又有几个是她对手的?”   说笑一着,凤姐过去为贾母斟酒,宝玉心神一直在她身上,忙问道:“这是什么酒?是上回庄子里送来的糯米酒么?我也喝一点。”   凤姐才转过来,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时也不见你喜欢喝这酒。”   提了壶往宝玉杯里倒酒,宝玉见靠得近,趁机在她下边腿上摸了一下,凤姐微晕了俏脸,竟没走开,站在宝玉旁边。   贾母笑道:“宝玉等会还有事,可不能喝酒,不然他老子会埋怨我的。”   凤姐听说,就端起他的酒杯,说道:“那宝兄弟的这杯酒我就喝了。”   宝玉见凤姐并没有生气,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刺激与销魂的滋味实在无与伦比,而众人则都在喝着酒,议论着这元春省亲而盖省亲别院的事。   宝玉正在销魂,忽见李纨在对面似笑非笑的望这向边,不由一阵魂飞魄散,慌忙把手从凤姐裙里收回来,再去看他这寡住的嫂子时,她却早已转过头,与身旁的一众女子说笑去了,宝玉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么奥妙来没有。   凤姐见宝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带俏地走开了。   贾母见时间已不早,就对宝玉说道:“你快去罢,早点把事办完,早点歇息。”   宝玉走后,凤姐向平儿使个眼色,让她跟着宝玉到了外面,低声说道:“二奶奶让你从老爷那儿出来后,还到她的院子去。”   宝玉点点头,没有作声。   宴罢,众人先后向贾母请了安散去,凤姐与李纨指使丫环婆子们收拾已毕,才匆匆回到各自的院子。   凤姐忙了一通,在贾母处侍候了一顿,虽然天气寒冷,但贾母屋内炭火旺盛,非常暖和,让她周身汗腻,又被宝玉闹了一回,早已浑身难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松松骨头。”   平儿忙出去唤了两个小丫环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哝道:“不就是宝二爷晚上要来么?这么折腾人哩!你今天也不是没有偷过他,这么急色!”   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脸了,宝玉是我一人偷的?”   最后才说:“这几天难得宝玉有空,等他到学堂去了,不知几时能回呢!”   终选了一套薄如蝉翅的丝绸小衣,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桥棉布肚兜。然后歪在那,一会又说周身酸哩,一会儿就腰痛……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而平儿也是周身酸疼,岂能再伺候凤姐?她自己也进到澡桶里,叫两个小丫头为她们捶肩松背,这才舒心适意地与凤姐泡在热汤里,不一会儿,两人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平儿在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我就这样失身于他,不知他如何看我?今后我该怎么办?” 第59章 尤氏与凤姐(一)   凤姐那知平儿的心思,浴罢,先到榻上眯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你去打听打听宝兄弟他们什么时间商议完?”   平儿道:“真奇怪,刚刚玩了一个下午,你还这么急?”   凤姐笑道:“你呢?你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宝玉?”   平儿涨红了俏脸,反唇啐道:“谁想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   凤姐笑嘻嘻说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晚上宝玉来了,看你能不能忍得住?”   平儿没有接话,转身走了出去,打听宝玉他们议事的情况去了。   凤姐待平儿去后,就提着灯笼,在自已的院子前后转了一大圈,见没有什么闲人,放下心来,刚要转回,从院子外的小径上迎面过来了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见了凤姐,皆忙请安,问道:“奶奶还没有歇息?”   凤姐道:“刚才宴上多喝了两盅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想出来走走哩!”   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防止盗贼,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   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们墙头上又那么高,能有盗贼进得来?奶奶想一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   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待她们走后,也就往回转,可心中又虑道:“现在快到年关了,府里巡逻的人增多了,宝玉若是碰上了这些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不过,平儿去了,如是他与平儿一起,倒也无妨。”   就回到屋里,待丫环把炭火烧旺后,吩咐她们自行去歇息,晚上就不要来伺候了。   刚把众丫环打发走,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要进屋关门,身后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凤姐,想死我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么突然就出来?平儿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   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   说到这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他们今晚可以放心的玩一个晚上,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不认识姐姐了?”   宝玉看着美丽如花的凤姐,他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味道又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   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晚上大爷们叫你去,吩咐了些什么?”   宝玉愉悦道:“也就是盖省亲别院的事。”   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走进自家的卧室,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   便说道:“姐姐,屋子怎么与下午不一样了?”   凤姐拨旺还在燃烧的两盆炭火,回道:“我让平儿用心布置了的,招待宝兄弟自要与别人不一样。”   宝玉感动不已,从身后抱着凤姐翘起的屁股,手就伸到她低下的胸部,抚上她丰满温软的双乳。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只一会功夫就把屋子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平儿可是忙得连饭都没有吃好呢。”   竟跪在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   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么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   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遇到这你这样的美嫂子。”   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我们脱了衣服睡,怎样?”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等平儿回来后,我们一志玩。”   宝玉想起平儿,心中一荡,手里不停道:“我们一边说话,一边等呀!”   凤姐说道:“你琏二哥、蓉侄子都出外了,而你又有大长进,虽然你还年轻,但却要担当重担了。”   宝玉道:“琏二哥可是去享福去了,家里的担子我再不担当点,怎么说得过去?”   凤姐笑道:“省亲别院的事定下了?”   宝玉道:“定下了,就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以盖造省亲别院了。已经让老明公山子野者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其他事谊,明日一早再过去面议。”   宝玉口中说着话,手还在凤姐周身不断抚摸,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还这样急?”   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咽慢嚼了。”   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忽然道:“你一下子得了我和平儿,可得意么?”   宝玉答道:“能与姐姐和平儿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和平儿便真的活不成了。”   宝玉道:“怎么会呢?我宝玉是那样的人么?”   凤姐忙坐起身来,在他耳边呢声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我不会让她们知道我们的事的。”   与凤姐和平儿的事,现在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时凤姐和平儿真的再无法在贾府呆下去了,不用凤姐提醒,宝玉也是知道厉害的。   凤姐得到宝玉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与她相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宝玉更是爱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喜欢试工不同的两性交法,腻声道:“弟弟,我们就这样来一次吧!”   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把双手扶在宝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按,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   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插死我了!”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痛回姐姐几吧。”   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又比下午强多了,姐姐挨不过哩!” 第60章 尤氏与凤姐(二)   凤姐不知道,宝玉自袭人之后又与可卿、尤氏多次在一起来过,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有发很大的了解,已有了很多经验,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   说罢,宝玉的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袭人等所没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可卿、尤氏等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   心中想着,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   正在这时,忽闻一个声音叫道:“好个凤姐,竟然偷起小叔子来了。”   随着声音,一个人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凤姐听到声音,再抬起醉眼一看,魂魄吓得离窃而去,伏在宝玉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说话。   进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尤氏。   原来,尤氏一天没有见到宝玉,知道宝玉也在家,没有到学堂去,就想过来看看他,但又不敢太过明显,于是,在天黑时,只带了一个小丫头来到宝玉的院子。袭人,晴雯等还在外面忙碌着,宝玉院里的其他小丫环告诉她,宝玉一下午都在凤姐那儿,现在可能还没有走。   她便急忙赶到凤姐的院子,老远看到那里很安静,不合常理,她便让自己的丫环找凤姐的丫环去玩,等自己喊她时,再回去。   刚进凤姐的外堂,还没有走近她的里屋,尤氏便听到凤姐不一样的叫声,那种声音也让她心中一阵颤抖,便知道凤姐在干什么事,而贾琏也不在家,宝玉恰恰在她这儿玩,尤氏还猜不出是谁在凤姐的屋子里?   进门大叫一声后,见凤姐吓成那个样子,尤氏心中便洋洋自得起来:先吓吓她,然后再与宝玉在一起,她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尤氏走近,伸手按着把头埋在宝玉怀里的凤姐,娇笑道:“山鸡丫头,这回怎么说?”   她一边说、一边向宝玉使眼色,宝玉那还不会意。   宝玉开口道:“珍大嫂,这事怪不得凤姐,是我勾引凤姐的,你不要乱说。人什么担当,你就冲我来吧。”   尤氏笑道:“哟,看不出来呢,宝兄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呢,可惜呀,我怎么没有遇到你这样的人呢?”   宝玉央告道:“大嫂,你不会向外说罢?”   说着就伸出手,抓在她的胸脯上。   尤氏脸色一红,两腿间一热,下身就湿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中用,可嘴上却说道:“宝兄弟,你干什么?我可是你大嫂。”   凤姐这才抬起头,见宝玉在尤氏身上抚摸,她心中一动:“假如让珍大嫂与宝玉也做这事,她就不会向外说了,并且她性子一直非常柔弱,纵使心中不快,只要宝玉用强,得上手,她也不会高叫的。”   于是,凤姐起身,顾不得自己还是光着身子,也伸手来脱尤氏的衣服,口中说道:“珍大嫂,珍大哥常年在外,把你忘记了,何不和我一起,服侍宝兄弟,也尝尝做女子的滋味?”   说着,凤姐就把尤氏外袄脱下了。   你道她脱得如何这么容易?原来尤氏心中早已欲火焚身,双腿酸软,站立不稳,恨不得立即钻到宝玉的怀里,让他好好地爱爱自己,见凤姐想拉自己下水,就趁势在半推半就中,不留痕迹地帮凤姐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她口中故作惊慌地叫道:“凤丫头,你干什么?”   宝玉也故意伸手把尤氏的内衣脱下,说道:“嫂子,你也来罢,我会让你尝到我的滋味,那时你就不会走的。”   就这样,在凤姐用力与宝玉假意中,尤氏的衣服很快都离开了身子,在只剩下亵裤与肚兜时,凤姐一下子就把还在挣扎着的尤氏拉进被窝,并让宝玉压在她的身上,口中说道:“珍嫂子,你就帮个忙吧,珍大哥在外面做了不知多少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样也算扯平了。”   同时,凤姐也向宝玉暗使眼色,让宝玉主动一些,好把尤氏制服,这让宝玉暗中大笑不已,没想到平时柔弱的尤氏,竟然也把这么精明的凤姐制服了。   于是,宝玉就着口儿吻上尤氏的嘴唇,在尤氏故作挣扎、头脑乱晃时,他双手抱着尤氏的双面颊,嘴儿对着嘴儿,一会,尤氏就投入其中,动起情来。   待凤姐在一旁也看到尤氏差不多投入其中了,宝玉才放开尤氏,对着凤姐说道:“好了,大嫂已从了我。”   尤氏则故意作哭泣状:“好个凤丫头,你偷了宝玉不说,还这样暗算我,我以后再怎么见人?”   凤姐在尤氏耳边求道:“大嫂,你就从了这一回,如果宝玉不能令你满意,寻你怎样罚我都行。”   尤氏在心中偷笑:“众人一直说你怎么精明,这时还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   脸上则作痛苦状:“你还在胡说八道,回头我告诉大太太去。”   宝玉见自己再不说话,尤氏就下不了台,他就把手伸到尤氏那丰满的胸肌上,抚上她饱满的双乳,口中说道:“好嫂子,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罢,以后,我和凤姐都听你的。”   说完,宝玉就吻上她的胸脯,并轮换吮吸着她的两个乳头,只一会儿功夫,尤氏就开始哼哼唧唧起来,进入了状态,再也不说不出威胁的话来。   至此,凤姐才放下心来,她就在一旁帮着宝玉,不住地在尤氏身上抚弄,好挑起她更大的淫性。   其实,尤氏那还用她挑弄,在她进入凤姐外屋,听到她的叫声时,她就快走不动路了,这时,被宝玉一弄,早就不知天南海北,忘情地投入到宝玉的手法中去了。   宝玉拉下尤氏的肚兜与亵裤,挺枪就刺,尤氏早就忍耐不住,挺臀相迎,只听扑嗞一声,宝玉的玉茎就刺进尤氏的宝蛤中,两人就共赴巫山,行云布雨。宝玉遂缓缓刺入,款款抽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儿,往来五六百余,牝中淫水渐生,愈来愈滑溜如润,尤氏痒极,一时间趐了半边身儿,即双足控紧三颈儿,口内伊呀淫声不绝。   宝玉知他有些意思了,遂开始大抽大送,似渴龙饮井,又如饿虎擒羊,刹时就有千余下,弄得啧啧有声,尤氏有些受不了,急探手扯住宝玉阳物,令其紧抵花心,停下不动。宝玉在尤氏牝中花心之处稍停片时,又急急抽送起来。   尤氏已至佳境,户内浪水儿流个不住,口中淫声浪语又大起,喊声震天。宝玉恐她再把外面的丫环惊醒,遂将手掩其口,尤氏知趣,将个牝户只管往上迎凑,宝玉见他如此美貌,又甚淫骚,愈发狠干,拼力命狂捣,不顾捣碎了花心,更不顾折断阳物,又大有千余下,尤氏爽利之极,心肝肉麻乱叫,四肢乱舞。   宝玉亦觉心欢,只管猛力抽送,竟不知阳物越来越大,把尤氏一个牝户塞得满满的,弄得尤氏肿胀不已,虽然有些疼痛,但却很快活,口中衣衣呀呀的乱叫不停,宝玉的手也无法捂住。宝玉见状甚喜,一头徐徐抽耸,一头覆于尤氏肚上,道:“我的心肝嫂子,今日快活否?”   尤氏神酣兴举,忙展玉腕相抱,道:“乖乖亲宝玉,低干得我快活死了。”   凤姐接上道:“珍嫂,这下你知宝玉的妙处了吧?”   尤氏叫道:“还不是你这个死丫头让我坏了名节?以后我怎么办?”   凤姐笑道:“还怎么办?就一起偷宝玉呗。” 第61章  饮酒作乐(一)   宝玉闻罢,暗自幸喜,思付道:“没有想到这几个人是这样子遇到一起,等会平儿进来时,莫如趁此时,与她下马利害,把这三人一块搞定,日后亦可尽情享用,也不用把她们互相提防。”   想到此处,宝玉遂放开手脚,急抽深投,插得尤氏牝内浪水儿汹涌不止,唧唧乱响,尤氏亦双腿倒控于宝玉腰上,大力奉迎宝玉,宝玉道:“好嫂子,你见过比我更强的人么?”   尤氏遍体爽美,娇喘微微,道:“宝兄弟说浑话呢,我一个人也没有见过,怎么知道谁比你强?只是这样我就快在死了,想也没有比你强的人。”   宝玉遂抱起尤氏,道:“嫂子,你我换个弄法吧。”   宝玉一头说、一头已至床沿,即置下尤氏,将她身儿横陈于床边,自家立于床沿,架起她的金莲,又扯过绿枕,衬于尤氏腰下。挺枪大肆侵入,阳物于尤氏牝内拱拱钻钻,发出若鹅鸭咂食之声,尤氏花心被弄碎,昏去又醒,醒来又昏,悠然如在浮云。身儿更如狂风拂柳,淫声一浪高比一浪,大凑大迎,又有一刻多钟,尤氏精尽力竭,忙道:“宝兄弟,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干如何?”   宝玉怜他娇媚,遂拔出阳物,上床并头而睡,凤姐也睡在他们里边,伸手摸着宝玉的玉茎,口中说道:“宝兄弟的好宝贝,怎地这么粗大?”   宝玉双的分开,分别捻着凤姐与尤氏的两对玉乳儿,又将凤姐与尤氏通身摩了个遍,感觉她俩肌肤细嫩光滑,身子柔若无骨,遂道:“乖嫂子,你们俩好个丰满的乳儿。”   尤氏乜斜凤眼,也探手于宝玉胯间,捻住那粗硬阳物,抚摩多时,道:“宝兄弟这物儿煞是利害,弄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几欲昏死过去。”   凤姐也笑道:“就是,他连干了我们二人快半个时辰,还如此昂首而立,不见一丝软弱。”   宝玉道:“你俩那美物儿,遇着我这宝物,亦是你的福份。”   三人调笑一阵,不觉口乾舌燥,凤姐遂起身下床,取了果品与他二人同吃。   宝玉拿了一个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   凤姐知他所指,娇笑道:“不只是我,珍嫂的果子也一样大。”   说着,她就伸手进入被窝与尤氏相比。   尤氏一阵躲躲闪闪,口中沉吟片时,说道:“这果子很大,可还没宝玉那龟头大哩!倘若不信,可比上一比!”   宝玉笑道:“比又何妨?”   遂按倒尤氏,将其两股掰开,趁势将果子向她牝户塞去,不多着力,竟全陷了进去不见了影儿。   宝玉又拿起另一个果子,掰开凤姐的双股,也向她的牝户中塞进一个,看着两人的情况,笑道:“差不多罢?”   凤姐与尤氏躺在床上,举起双腿,叫道:“宝兄弟,这两个果子就让你吃,你可愿意?”   宝玉心中一荡,没有想到她们两个这么知情知趣,就探手向她俩的双股中间拿去,却拿不出来,遂令凤姐与尤氏蹲倒身儿,以手扣其臀,良久,那两个果儿方才落出,宝玉拾起果子,吃将起来,道:“好吃,比及一般果子不同!”   凤姐与尤氏也伸过嘴巴,在上舔弄,不断咂嘴称赞。   三人话到浓处,兴又动举,登床入榻,重摆战场,再又对垒,那尤氏跪于床上,宝玉从其臀后插入,直捣黄龙,旋即狂抽猛扎,一口气千余下,让尤氏叫得声嘶力竭,只有出得气、没有入得气,昏厥过去。   凤姐见状,感觉尤氏不胜力气,而宝玉还是雄风不减,遂把宝玉从尤氏身上掀下,一个黄龙转身,将宝玉仰置于床,继尔跃马而上,将那阳物照准自已湿漉漉的牝户,坐将下去,叱的一声,止进大半截,研研擦揍,方才全根没入,旋即一起一落,桩套不止。   宝玉在下,亦举枪相迎,你来我往,刹时又是千余下,时值凤姐软伏在宝玉身上,再也没有力气起伏,二人方才罢。   这时尤氏转醒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尝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方好。但我们不可将今番事泄漏些风声出去,那时别人知晓了,你我三人俱无命矣!”   宝玉听罢,心下更喜,道:“蒙亲嫂不弃,小弟感恩不尽,怎肯卖俏行奸,天地亦难容于我。”   凤姐也道:“谈何恩、何情?我们今后能常相往来,亦落得个你我大家受用,一起快活,也不枉来此一生。”   宝玉道:“自古人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尤氏道:“今夜欲与你同眠,料亦不能。先玩一会,等夜将深,我再走罢。”   他们三人正在说着闲话,平儿回来了。凤姐也不避让,而只穿着衬衣走出里间,特地命她备下肴馔,招待尤氏与宝玉,尤氏惊道:“平儿回来了,我们怎么还能在一起!”   凤姐道:“有些事现在告诉你也无防,为了我们都能快活,我让宝兄弟把平儿也收了!”   尤氏笑道:“我还真没有见过比凤丫头你更疯的人了,自己偷人不当紧,还把丫环拉下水。”   凤姐佯怒道:“嫂子,你说我疯,现在你呢?”   尤氏本要反驳,一想自己与媳妇秦氏还不是一样,一起偷了宝玉?就道:“也真是前世的孽缘,让宝玉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平儿进来说道:“酒菜都已弄好,放在哪儿最好?”   凤姐说道:“就放在床关罢,吃起来也方便些。”   宝玉也笑道道:“平儿姐姐,就依凤姐所说罢,叫厨子把菜放在外面,我去端进来。”   一阵忙碌,宝玉与平儿把桌椅弄好,菜点上齐,凤姐与尤氏也穿衣坐起,只是她们都只穿着衬衣而已。   平儿得了凤姐嘱咐,见了尤氏也不惊异,只是笑道:“珍大奶奶怎么也与我们一样了?”   尤氏笑骂:“有了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你能这样,我为何不能?宝玉是你们一家的?”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然后近桌就坐。平儿给大家倒上酒,凤姐端起:“我们大家饮一杯罢,也是庆祝能有此机会相聚。”   尤氏无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宝玉起身对她们三人行礼,正颜道:“能得各位嫂嫂、平儿姐如此相待,我此生足矣!”   凤姐正饮了口酒,见宝玉那般正规模样,只觉好笑,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咽下,倒喷将出来,幸而脸转一旁,倾了一地。凤姐忙取帕儿揩拭一回,笑道:“宝玉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喷将出去,甚是可惜也!”   宝玉笑道:“此刻情景,泼撒些许酒,亦是小事儿,大家有此酒兴,我定陪你们痛饮个够!”   凤姐甚是乖巧,知道宝玉有所指,口中说道:“宝弟之意,妾身甚是不解,何不道个明白?”   言毕,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宝玉。宝玉接过,笑道:“想那枕边之欢,多是男上女下,妇人于男人身下,极尽欢快之状。如待那时,你们将穴儿启得大开,我把酒滴上,饮个不止,岂又不是痛饮一番!”   言毕,望着三人,淫笑不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遂也满斟一杯,回敬凤姐、尤氏与平儿。   尤氏接将过来,嗔怒道:“宝兄弟,你怎不知羞?将那丑事儿与饮酒相提并论,着实淫辞荡语,有辱斯文!”   宝玉笑道:“枕边之欢,亦有飘飘欲仙之快活,怎可说成羞事儿?想天下男女都顾及脸面,不去做那事儿,早就人伦俱废了?”   凤姐笑个不止,亦举杯与宝玉同饮,宝玉又道:“难得与嫂子这般快活,不若将这桌肴馔撤到帐内,痛饮一番罢!”   言毕,起身离座。   尤氏见凤姐与平儿不反对,她也想尝尝新鲜,遂笑道:“宝兄弟,你在哪里学得这些东西?尽出些不着道的策儿,又要瞎舞弄一番?平儿,还不前去相帮?”   宝玉道:“平儿姐,还是我们四人齐齐动手,弄得也快些。”   言毕,寻来另一矮足桌儿,放置床上,又将酒肴一一摆好,四人方才上床,在四方坐下,也亏贾琏平时荒唐,将床做得特大,否则四人还不能这样坐上去呢。   四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发红光,说说笑笑,不觉夜色已深,尤氏不想回去,就让平儿去吩咐她带来的丫环,让她俩在凤姐的丫环房中自行休息。   她们四遂放开心思,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宝玉于灯光之下细窥凤姐、尤氏与平儿,见她们饮酒之后,更添娇媚,十分俊俏,遂一把先将凤姐扯将过来,欲解其怀。   凤姐挣脱出来,笑道:“如此长夜,何愁不能尽兴,只是待酒足饭饱之後,方可行事。并且只能以年纪大小排列,宝弟不可忘了这个。”   宝玉听她说的有理,就去捉拿尤氏,尤氏很顺从地倒在宝玉的怀里,宝玉夹了一口菜,喂给尤氏,笑道:“这盛馔于前,岂能不用!”   言毕,操起箸儿自个也吃了起来。   凤姐道:“无酒不成席,宝兄弟不饮酒了麽?”   宝玉故意拒绝道:“不用了罢,饮得头晕。”   一头说,一头吃个不止,凤姐亦不言语,遂起身走开,俄尔捧来一杯酒,上席假近道:“宝兄弟还是再饮一杯罢,即便饮醉,又有何妨,难道与我们一起饮酒就不快活?”   宝玉笑道:“我想饮酒,也相用些花样,可惜有人不同意!”   言毕,又笑了一回。   凤姐嗔怒道:“人前人样,宝兄弟亦是人前鬼样,吃着碗儿,觑着锅儿里哩!我们三个都给了你,你还想怎样?说句玩笑话,你就不高兴?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了半日,宝兄弟不肯赏脸麽?”   宝玉箸儿停了,俄尔,方大笑道:“凤姐也知说笑?方才我也是说笑呢。”   言毕,包起一口酒,将嘴吻中尤氏辰上,将那口酒渡入尤氏的口中。 第62章 饮酒取乐(二)   凤姐和平儿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尤氏,她有些害羞,但被宝玉搂抱得紧紧地,也不好挣扎。同时,她心中对宝玉的方式也很感兴奋,只好将宝玉渡到她嘴中的酒喝下。   宝玉将尤氏放下,看着凤姐和平儿,问:“我们俩个要不要来一口?”   凤姐微叹口气,将杯置于桌上,戏道:“宝兄弟如何个饮法?不会只是这一种方法吧?”   宝玉说道:“姐姐想怎样饮酒?说出来,我就按你的方法办。”   凤姐道:“把那杯儿饮酒,或用口喂酒,亦是老套,何不寻寻其他物件,图个有趣!”   宝玉心中一动,口中笑道:“姐姐甚是稀奇!去寻甚物件来饮酒,莫非是戏弄我罢了!”   凤姐笑道:“宝兄弟终日不辞辛劳,妾身感怀,今晚权将妾身的乳杯儿饮上一回如何?”   宝玉闻言,心中大喜,道:“姐姐竟出此计!只是苦了姐姐的乳儿哩!”   凤姐嗔道:“看你喜欢的样儿?还在哪儿装妖做势,吃了我的,还有珍大嫂及平儿供你用呢。还不速速解我亵衣,容你受用!”   宝玉忙做过身去,解开凤姐的胸怀怀,露出她那白馥馥、丰挺的胸儿,又捻那奶头,笑道:“好个乳饼儿,竟如此肉厚,爱煞我了。”   言毕,就把舌吮咂奶头,如同小儿吃奶一般。   宝玉捻住奶头,又道:“姐姐诳我,这奶儿又不是空的,如何饮得酒?”   凤姐执杯在手,偎在宝玉身上道:“妾将酒倾于乳上,令其自流,宝兄弟在下接着,岂不妙?”   一头说,一头将杯儿在乳上倾酒,那酒儿汩汩沿着乳儿而下。   宝玉一见,未及言语,慌忙丢了箸儿,就往凤姐胸乳上乱舔。一头舔一头叫道:“姐姐真会变法儿,这样饮将起来,连嫩肉儿一齐吮吸,甚是新鲜,多斟些罢。”   言毕,又唧唧乱舔。   凤姐徐徐而倾,看那宝玉嗷嗷待哺的样儿道:“妾身这奶头,可好滋味?”   宝玉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只是酒味淡了些。”   凤姐道:“宝兄弟已将整杯酒饮乾,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   宝玉老着脸道:“要饮要饮,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无人得趣哩!”   凤姐道:“罢!罢!妾身本是犒赏于你,又旨在乎你多饮一杯?何况,这般饮法,倒弄得妾身周身趐痒哩!且劳宝兄弟替妾斟来一杯。”   宝玉道:“姐姐之言,我岂不从?”   言毕,将杯儿拿过,去斟满酒回来,还捎带了个酒坛,置于桌上。   凤姐笑道:“宝兄弟方才用过这乳杯儿饮,再饮下去,亦是无趣也!妾欲再换一处,容宝兄弟消受。”   宝玉道:“还有何处能容酒?”   凤姐道:“你且觑这脐儿,深深一个窝儿,若倾酒于内里,你只管畅饮何如?”   宝玉笑道:“姐姐顽兴十足,那个脐窝,怎能饮酒?我还是舍不得你这对嫩肉做的杯儿,罢,且拿酒来,容我酣饮一回罢!”   言毕,搂凤姐于腿上,将口儿探下俟那酒儿流下。   凤姐高扬粉臂,将那酒儿照准乳儿复徐徐倾下,宝玉饮个不迭,直嚷道:“不要太快了,慢慢地倾罢!”   凤姐闻言倾倒的慢了些,宝玉说道:“姐姐,就这样,酒俱都流至肚脐里了,好一具”酒杯“。”   言毕,又把舌乱舔。   凤姐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宝玉一路吮吸,道:“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儿一触,便没酒了,还是另寻他处罢!”   言毕,凑口于腹上乱吮咂一番。   凤姐扭着身儿道:“休去乱舔,痒痒的!宝兄弟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宝玉心中一跳,没有想到凤姐竟然如此风流,肯定是从贾琏带回的春宫或春书上学的,但他也不点破,马上把口儿移开,问道:“既然有那好的杯儿,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   凤姐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肉杯儿?宝兄弟贪心,嫌酒不够吃么?”   言毕,又遍倾酒于趐胸上。   宝玉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问道:“姐姐,我酒兴十足,你一定有甚新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尤氏也被宝玉与凤姐这一番戏弄,周身发痒、特别是双腿儿中间,更是有如火烧,闻言起哄:“凤丫头,既然有好东西,藏着他作甚?”   平儿也说道:“奶奶也真是的,有东西不拿出来,还在那儿胡说。”   宝玉也在凤姐身上舔得更厉害了,凤姐周身被舔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我说的酒杯,珍大嫂与平儿都有,你们不拿出来,为什么要我独独一人拿出来?”   尤氏跟平儿疑惑道:“我们哪有?怎么不知?”   凤姐媚笑道:“你们将腰身裤儿卸了便知了。”   言毕,骚骚的挺凑起自己玉臀,勾引那宝玉:“这不是么?”   宝玉恍然大悟,道:“闹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烈,你这细软嫩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尤氏与平儿霎时羞红了脸,口中不住嗔道:“好个凤姐,亏你想得出!”   凤姐笑道:“这有什么好想的?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宝兄弟替我杀火哩!也是抛砖引玉,让你们两个受用受用!”   宝玉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就怕你们受不住哩!”   凤姐见他迟疑,道:“宝兄弟莫要罗嗦,速将妾的裤儿卸了,保宝兄弟饮个痛快。”   宝玉笑道:“卸那裤儿,只须三两下,只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   言毕,卸下其裤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   宝玉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欲凑口去咂,凤姐忙道:“莫脏了肉杯儿,宝兄弟饮得不洁。”   宝玉笑道:“你这杯儿,久未揩拭,将口儿启大些。”   言毕,挖个指头进去搅弄。凤姐本执杯在手,不意宝玉这一咂一搅,穴儿倒酸痒无比,一时竟忘了斟酒。   宝玉稍待片刻,不见动静,忙抬头道:“怎的还不斟酒?”   话刚说完,却见凤姐双目紧合,心知他被这一挑弄,春心已发,便朝穴儿上复挑了一回。凤姐猛觉穴儿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宝兄弟乱捣个甚?”   宝玉道:“怎的还不斟酒?”   凤姐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下,宝玉乱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儿四散开去,凤姐见状,忙尽倾酒杯,那酒泄而下,流向那穴儿,刚及穴口儿,那凤姐便口中抽气。叫道:“好凉!”   宝玉一怔,知是那酒的作用,遂抢将上去急急吮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翻飞,俄尔,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否?”   凤姐说道:“这儿也不止我一个人有这杯儿,快去找那两人罢,让我歇会儿。”   宝玉向凤姐亲几口道:“亏你花样多多,我这就找大嫂与平儿罢。”   说罢看着尤氏与平儿,平儿也是欲火焚身,但她还忍住说道:“大奶奶先来吧,我再看看。”   宝玉淫兴已发,遂探手摸向尤氏阴户,发现她早已淫水汪洋:“嫂子这儿也发洪水了呢。”   尤氏羞道:“任人看你们这样胡闹,还不会出水?凤姐难道忘了?方才自说以酒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宝兄弟杀火哩!这番酒己被舔尽,你的心火来灭了,却把我和平儿的心火点燃了,还要宝兄弟与我杀火!”   宝玉道:“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尤氏故意道:“在何处?让妾一看。”   宝玉笑道:“就在兄弟我的裆间,你却不知?”   尤氏笑道:“你欲消受,却让我来卸裤儿,做梦罢!”   宝玉见他执意不肯,遂又哄道:“我这物儿没有钻你那水帘洞,若嫂子亲亲他,他便兴高哩!”   言毕,把个口儿凑到尤氏双腿中间去拱。   尤氏道:“任凭你摩弄,只是我还没有斟酒哩!”   宝玉说道:“不用,让我空舔这肉杯儿也高兴。”   尤氏说道:“宝兄弟,请慢来,让我也倒些酒儿助兴。”   宝玉道:“酒等会再喝罢,我的心头火也起来了,先一起灭灭火罢。”   尤氏道:“那就送些水儿给宝兄弟罢。”   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湿否,衬在腰下。宝玉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着酒儿。”   尤氏不依,见那宝玉依旧穿着裤儿,遂腾手去卸,宝玉也不加止,任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尤氏急道:“这裤儿宽大,缘何扯它不下?”   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那阳物阻住,笑道:“原来是宝兄弟阳物看到有三个女子,还怕羞,不愿抛头露面哩!”   宝玉笑道:“它若是怕羞,就不恁般硬了。”   一旁的凤姐探进手去,把宝玉的玉茎扯拽出来,捻于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凤姐看的好不动兴,遂将阳物持于口边,吮吸不休。霎时,宝玉的阳物青筋暴胀,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凤姐惊道:“宝兄弟阳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   宝玉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凤姐道:“定是想珍大嫂子了,而不是想我,这样才门当户对?是不?还有一因,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阴穴,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   言毕去取酒杯,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宝玉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   凤姐将酒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宝兄弟教我。”   宝玉道:“待我与珍大嫂来过之后,再教你这法,如何?” 第63章 饮酒取乐(三)   凤姐道:“那你们快来吧,大嫂已经等等不及了。”   说着,凤姐用手在尤氏那水汪汪的阴户上摸了一把,弄得尤氏不住地反对。   宝玉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于桌上,我可与你们一起饮交杯酒罢。一头饮,一头同时与你们一起寻那快活!省得你们有两人在那儿受到冷落。”   凤姐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我们有四个人,怎好腾挪?怕不尽兴哩!”   宝玉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便罚一大杯,若是珍大嫂子或平儿跌下,都是这样,我亦如此。”   尤氏不依道:“宝兄弟这样定,岂不欺我!你酒量比我们这些女子都大,把我们喝晕了,你就会得惩,吃亏的还是我们。”   宝玉道:“我用的是真本事,如果我用喝酒来赢你们,罚我便是了。”   平儿说道:“这还有差不多,这样才有个男人样子吗。”   宝玉把手伸到平儿的双股间摸了一把,抽出水油油的指头。笑道:“平儿姐,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流出了那么多的水?我看你是输定了。”   平儿大羞,把宝玉的手打下,娇嗔道:“你就欺负我!”   宝玉连忙道:“那等会我不欺负你,你愿意吗?”   尤氏与凤姐哈哈大笑,平儿则不依不饶。   在大家的欢喜声中,四人起身将桌上收拾乾净,在卓上又置上厚厚的毯儿,那宝玉坐上。看着眼前的三个美女问道:“你们三个谁先来?”   凤姐说道:“还是按我们原先定下的计策吧,珍大嫂子先来。”   说着便把尤氏拉到宝玉跟前。   尤氏跪在宝玉双腿间,见他那物儿直直地立着,遂伏下身子坐过去,臀部对着宝玉,便要把宝玉的玉茎吃进去,却被宝玉推却道:“这样不行,我们面对面吧,这样也能看着你!”   尤氏问道:“恐怕不行吧?宝兄弟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于何处?”   宝玉道:“你可掰开双腿,坐于我胯上,定不会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   尤氏依言,扶着宝玉肩头,掰开双腿,骑于宝玉胯间,宝玉忙扶住阳物,照准她的阴穴,喊道:“坐将下来罢。”   尤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一声,将宝玉的阳物套将进去,心中一惊:“一天不见,宝玉的东西怎么大了这许多?”   心中想着,尤氏口中也惊叫出声:“宝兄弟,你的东西太大了,把我的下面弄的满满实实的,我怎敢再动?”   宝玉吻上尤氏的嘴唇,双手也在她的高耸的胸前活动着,口中说道:“动与不动,由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尤氏被宝玉弄得欲火高涨,再也不怕宝玉的东西大了,不由自主地从在宝玉的大腿上,上下起伏地耸动起来。   尤氏还比较小心,初时只是徐徐套弄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宝玉亦觉不适兴,遂紧紧搂抱尤氏,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这种姿势,最是能顶到女子的深处,尤氏几乎被宝玉的阳物顶到肚子里,口中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地弄罢。”   一头说着一头梳拢腿儿,不让宝玉大力。宝玉阳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尤金工,已经进入了兴头,那还顾得悬空?更不顾宝玉的粗大。扳住宝玉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淫水顺着宝玉的阳物流下,弄湿了他俩的双腿,并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宝玉也被激得阳物乱挑乱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尤氏平时看不出什么,没有想到被自己一开发,竟然如此淫荡,用前世流行的话说,她是介闷骚型的女子。”   想到此处,宝玉便使尽平生气力,遂用力地在下向上挺动臀部,乱冲乱撞起来。同时,宝玉的双手也不闲着,让凤姐与平儿分站在他两边,伸手在她俩的股间乱掏乱挖,弄得她俩伏在宝玉的身侧,夹紧双腿,口中也是乱哭乱叫的。   宝玉的臀部不住地着力顶送,再借尤氏的七分下坐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人儿哼叫连连。尤氏干得更欢,猛地里身子一阵哆嗦,双手紧紧地匝住宝玉的双肩,手指尖似乎要扣到宝玉的肉里,口中大叫道:“心肝儿,我丢矣!”   宝玉大喜,遂愈加着力,只见尤金工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下身了阵热流涌出,知她正在狂泄阴精,遂又猛力挑刺,那尤氏四肢俱废,双手一松,再也支持不住,跌下了桌去,软软地伏在床上,昏迷过去,一动也不动。   凤姐见状,早已忍耐不住的她双腿一跨,就坐在宝玉的腿上,只听叱地一声,已把宝玉的阳物吞入体内。凤姐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觉得宝玉的东西比下午更大了一分,心中不由惊奇不已,但此时她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还哪顾得这些?   待到她压得更深时,她那娇嫩嫩的花心儿被宝玉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了起来,不禁“嗳哟……丢了……”   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竟小丢了一回,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宝玉腹下皆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娇颤了。   过了一会,苏醒过来的凤姐看到在一旁昏睡的尤氏还有在一旁观看的平儿,不知怎的,便如那头一遭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怀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真身原本是太虚幻境中风流司的神女,天性最为好媚爱淫,且不知已爱慕了这宝玉的真身——神瑛侍者多少个千年,到今天方才遂愿,早被宝玉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更着力地伏在宝玉的怀中。   宝玉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   宝玉在凤姐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虽说他从小就喜欢与女人亲近,但最多也不过是吃吃小丫环嘴上的胭脂,摸摸她们的手儿,与袭人玩耍,也是糊里糊涂地就过去了。   真正让他认识古代女子,还是与可卿在一起时有个初步的景象。但哪曾如这两天这般、能和尤氏、可卿两人在一起恣情尽意的耍过?更不用说与尤氏、凤姐、平儿三个美人一起了,就是他在穿越之前的那种两性极为随便的世界,他也很少做过如此荒唐的事。   于是,宝玉下边哪根刚把尤氏弄到高潮的大宝贝更是勃得硬如金铁,淫欲翻腾流荡,把手探到凤姐的双腿中间,没头没脑的瞎窜。   凤姐靠首于宝玉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弟弟,你怎么这样耍,姐姐好难挨哩……”   宝玉附头在她耳边小小声说:“好姐姐,我定会让你达到最大的快乐的……”   凤姐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道:“那……那你怎么还不来?”   宝玉见状,忙问道:“仙子姐姐,你怎么样了?”   凤姐轻哼道:“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凭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   宝玉一听,十分不舍道:“那怎么办?我……我退出来吧?”   凤姐娇蹙眉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后边会好些的。”   宝玉问道:“姐姐,那我现在怎么办?”   凤姐羞极,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宝玉闻言,双臂抱住凤姐,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那种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动作也越来越大,忽见凤姐娇怯怯的支起身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已交接,却仍娇颤个不住,便又问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凤姐不答,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少年的大宝贝,待到里边爽透,便娇声说:“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大力地动一动么……”   宝玉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姐姐揉揉酸处,每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就见身上的姐姐急抬起玉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用龟头顶花心深处那粒嫩肉,顶得凤姐直打美颤,哼叫出来:“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宝玉接上道:“快活不?”   凤姐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腻声道:“姐姐好快活,姐姐的腰也酸了,我认输了,你上来,换人家在下边,更好随你耍哩……”   宝玉便起身,反将凤姐置于身下,再一交接,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茎天生禀异巨硕非常,几乎能每次刺中红心。口中说道:“姐姐,这回是你主动认输的吧?罚酒一杯,怎么样?”   凤姐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下午她也没能好好地享受到宝玉的这等极品,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更大的丢意,就贪恋少年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龟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少年,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弟弟,姐姐爱死你哩,等我快活了这回,你想怎样就怎样……” 第64章 饮酒取乐(四)   宝玉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抬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凤姐花心被顶着歪乱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宝玉瞧得清楚,喘息道:“姐姐,你怎么这么多水?比珍大嫂子的还多!”   凤姐瞑目娇哼道:“我们多吗?等会,说不定平儿的更多呢。你看她现在就忍不住的小淫样!”   一旁早已淫水连连的平儿听了不依不饶,把手伸到凤姐的胸前,捏着她的丰乳,口中说道:“你自己这个乐样,还中笑人家?”   宝玉把手伸到平儿的双腿间,抚爱着她早已洪水泛滥的桃花源,说道:“平儿姐,等会我会让你更快活的。”   凤姐美得欲丢,不再与平儿斗口,双臂抱住宝玉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宝弟弟,再快些,用力顶姐姐的花心吧!……”   宝玉闻言,俯身前逼,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不过数十下,宝玉突然一阵更急的狠挺,闷哼道:“姐姐,我要来了……”   想到旁边的平儿还没有享受到自己,竟想抽出去,凤姐正美得无以复加,哪肯放他,忙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咬住龟头,娇哼道:“这个时候你还想走?……”   宝玉只觉不妥,但被凤姐用力匝住腰板,并且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涌来,不再退缩,狠狠地插了数下,猛的绷紧,大龟头就抵揉在凤姐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的玄阳至精。   凤姐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口中大声娇呼:“呀!丢了……”   口中说着,她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过了半响,凤姐笑道:“好险!差点就败了!”   宝玉闻言说道:“想赖?可是哪个败了?”   凤姐笑道:“妾身未曾败。”   言毕又收紧阴户。说道:“你才是败下阵来了呢?”   宝玉无可奈何道:“这是你使诈!”   凤姐笑道:“可是你败下来了,是真的吧?要不我俩算打了个平手?”   宝玉笑道:“你这骚达达的样儿,下次我找个机会,一定在将你花心捣烂,看你还干不干!”   凤姐道:“看宝兄弟如狼似虎的模样!要妾身欲吃杯罚酒都不允哩,今日妾偏要吃上十杯!看宝兄弟有没有手段让妾吃!”   宝玉咬咬牙,从凤姐身上起来道:“今天就算了,总不能让平儿一直在旁望着吧?那也太不公平了。”   凤姐睁大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就算你想平儿,可惜她现在也不成哩!”   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凤姐的柔荑搭在宝玉的玉茎上,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瞧得凤姐心里发酥,甜笑道:“宝弟弟,好强啊,又硬起来了,这回有得平儿吃了。”   平儿也伸出手,抚在宝玉的玉茎上,说道:“好烫!”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把一口酒含在嘴里,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和着口中的美酒,吸吮一阵,凤姐就和着宝玉的精华,吞进肚里,看着宝玉媚笑道:“这算我认输喝了一杯酒吧?”   宝玉正在极度的爽快之中,闻言还未来得及说话,平儿就惊叫一声:“二奶奶,你已经丢了……该我来了,你怎么还弄?”   凤姐吐出口中的玉茎,笑着对平儿说道:“我不把他弄成铁棒子一样,你能舒服吗?”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尽心享受。   平儿一把扯过凤姐:“他也有个差不多了,该我上了,你到一边去歇息吧。”   言毕,平儿让宝玉坐在矮卓上,把宝玉的大腿掰开,屁股一抬,就坐在宝玉的腿上,把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桃花源对准宝玉的玉茎,慢慢地坐下,而宝玉也在下面板住平儿的臀部,向上用力地挺动屁股,二人就这样起伏抽插起来。   二人干将一阵,平儿有此受不了,口中浪声叫道:“啊唷,宝兄弟!莫要项得恁般深,妾身那花心儿招架不住呢。”   宝玉道,“不顶住你花心研上一回,怎能让你服输,饮上酒哩?”   平儿道:“宝兄弟!莫要扳妾身臀儿,捻得痛哩!”   宝玉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儿,倘跌你下去,那酒儿谁人饮哩?”   平儿道:“宝兄弟的物儿将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枪挑一般,哪能跌下去哩?除非宝兄弟象与凤姐一样,想先完事而服软中止?”   宝玉道:“这回我会注意的,完事尚早哩!这酒儿定是你饮!”   且说宝玉见平儿似成竹在胸,言语下有那必胜之意,便道:“刚才是我着了凤姐姐的道,这才意外地把东西泄了出来,现在,我定会让你将十杯大酒吃尽肚里!”   平儿道:“宝兄弟厚此薄彼,既不让大奶奶吃、也不让二奶奶吃,为何定要妾身饮酒?如真是十大杯,我岂不醉得烂如泥?”   宝玉道:“我是想让你更加快活!”   言毕,急急的顶送不止。   平儿笑道:“宝兄弟缘何恁般急?你这宝贝若贪心,可割将下来,放至我肚儿里罢!”   宝玉也笑道:“说得甚鸟话!若割将下来,岂不丧了性命?就是无事,凤姐姐、珍大嫂她们俩人会答应?”   凤姐在一旁接道:“此言不差,平儿也太可恶了!”   尤氏此刻也转醒过来,说道:“平儿该打。”   宝玉道:“大家休得咕噜,速些套桩,莫耽误我兴哩,平儿扒稳些,我欲大顶了!”   话音未落,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干。   二人欢欢干个不休,淫水满桌,流溢下去,那凤姐阴精已丢了数回,情穴却不舍那根昂然立柱,大战了数百回合,跌于床上。   宝玉看着平儿,只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偏于一旁,亦是周身无力,他忙双手去扶,登觉肌肤滑腻,柔软无比,霎时,阳物又奋作硬起。   忙将平儿捞起,用手扳开她的双股,正欲刺入,却平儿姐道:“宝兄弟,妾亦死了,你饶过我罢,我认输喝酒!”   宝玉闻言,忙拉过凤姐,凤姐媚笑着说道:“还是我强些罢?”   说着,她挺起自己的牝物,迎着宝玉的阳物至穴口,宝玉着力一顶,便尽根没入。遂一阵猛送厉抽,直捣花心,那物儿于阴穴内四处乱撞,情穴儿欲倾颓,阳精与淫水混于一处,湿了香被。宝玉每一次狠插,凤姐身子都得一缩,伊伊呀呀叫得欢。   宝玉正值兴头,岂能惜香怜玉?便佯装未曾听见,只是大力冲刺,一刻不肯罢战。   一刻钟过后,凤姐被他干得不再叫,瘫在那处,任他大发虎狼之威,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一气,凤姐瘫在那处,未动一丝一毫。过了片时,凤姐才醒过来,觉户内火一般灼痛,把手触摸,茎毫成缕,阴穴微肿,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丝,再一觑,不知是甚,又稠又滑,虽如此般,却心舒意美。   宝玉见凤姐也昏厥过去,看到尤氏在一旁气喘吁吁,就一把拉过她来。   尤氏再看身旁,宝玉那腰间,硕大物件,犹如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   尤氏看着,忘了前番的楚痛,遂说道:“宝兄弟,你太强了,来罢,我不怕的。”   说罢,把手先去宝玉那胸上一摩,登觉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将那活宝一捻,登时淫兴勃发,索性将他掳扬一回,那物件又胀大起来,竟有尺余,露出那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尤氏周身燥热难当,淫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欲合一碗水儿,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把玩,如赏宝一般,不忍释手。   那宝玉一把搂过尤氏姐,掰开双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大干,插得尤氏喊爹叫娘,魂不附体,身似飞将起来,又如云雾中一般,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   宝玉闻得此言,淫兴大发,遂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气喘嘘嘘。   干有一千余回,宝玉又把尤氏两足勾在臂弯上,道:“嫂子不是欲飞了么?让我帮衬你一回,再飞不迟。”   尤氏道:“妾身迟早欲飞,你可乘飞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难过,否则怎能高飞?”   宝玉闻言,道:“令你升仙飞去罢!”   言毕紧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了千度,干至酣美处,尤氏无暇再叫,只管闭目受用,细细谙那个中滋味,宝玉亦尽力搠了一千多度,让凤姐挺身耸臀,又大丢了一番,最后,不得已避于枕边。正是:绣帘飘动,锦帘高张。排列的琼浆玉放,怎可当闰中之乐:煌煌银烛,赛过火树银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鸳鸯,深锁裹王之梦。趐胸微露处,笑看西自玉床横。醉净传时,娇似杨妃人梦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峡,雨意云情已恣浓。 第65章 公主招见   四人稍息,便各自揩拭不止,床榻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凤姐、尤氏、平儿一头拭那阴户,一头道:“妾身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今日倒意兴情尽,只是这般天摇地动的大干,日后不可多来,过犹不及,否则就会伤及身子。”   收拾一番,四人一起睡在凤姐的大床上,宝玉搂着她们三人,聊着闲话。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   尤氏与平儿虽然没有受到宝玉的阳精,却也达到了人生中少有的快乐峰顶,见凤姐表达心迹,口中也连连称是。   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你这儿快活,行不?”   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我们倒是喜欢,可你才不会这样哩!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我们这几人了。”   宝玉要发誓,却被尤氏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宝兄弟,姐姐明白你的心意啦,也答应你,要是你想我们了,就来偷我吧,我们哪个有空哪个就陪你,要是都在家,还象现在一样!”   平儿也说道:“只要你对我们有心,我们还不是随你胡来?”   听着她们三人的表态,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姐姐们这样爱我,要是我还有其他的想法,那还不如家里的其他花心男人呢。”   说完,他就抱住凤姐、尤氏、平儿三人,轮流在她们的身上吻舔着,她们也回身在宝玉身上舔弄,四个人就这样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尤氏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嫂子姐姐做什么?”   尤氏说道:“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光着身子回去吗?”   宝玉道:“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回去做什么?”   尤氏笑道:“我在这儿也快一大夜晚了,再不回去,人家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   宝玉嘟了嘴,说道:“你这时候走,别人也一样起疑心呢?”   凤姐瞧着宝玉,又看看尤氏,笑吟吟道:“珍大嫂,宝兄弟说的对,现在已经三更天了,这时候回去,别人问起来,才真不好回答呢?”   平儿也说道:“大奶奶,就在这儿歇息罢,明天假如有人问起,你就说与我家二奶奶说话说到兴头了,不知时间已过深夜,就没有回去,我再作个证明,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尤氏红着脸嚅嗫道:“那好吗?我还从没有在外面过夜呢?”   凤姐儿回道:“在我家能说是在外面?就是珍大哥知道了,他也不会说的。”   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嫂子姐姐,你看大家都这样说,你还要回去吗?说不定这样回去反而还会坏事。”   尤氏本也不想走,只是怕别人说闲话,这才坚持要回去,经他们三人这样一说,就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宝玉嗔道:“都是你干的好事,让我不能回家去,竟然在外在面过夜!”   宝玉搂着她,笑道:“这有什么?明天让凤姐送你,顺便为你解释,有了第一次,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就没有人会乱想了。”   尤氏这这才没有坚持,就与他们四人一块睡下了。   由于刚才四人的活动太过激烈,一闲下来,只片刻功夫,他们四人都倦极而睡。   一夜无话,天刚刚发亮,尤氏就醒了,她起来把快要熄灭的炭火重新燃旺,也没有喊丫环服侍,而是自己洗刷、穿戴好衣服,坐在那儿,烤着火,看着床上的宝玉,心里头一阵甜蜜,只觉无尽的幸福在心头荡漾,心中正如凤姐所说的,再也离不开宝玉了。   过了一会,宝玉、凤姐、平儿也相继醒了过来,他们起来后,洗刷一番,宝玉先行离开,其他人则到前厅吃早饭去了。   吃过早饭没一会,宫中的公公又到了贾府,传达元妃娘娘的懿旨,贾母等人跪着接旨,原来是宣宝玉进宫的。   贾母嘱咐宝玉一番,他就跟着公公走了。路上,宝玉想:“我大前天已经去了一趟宫中,难道是元春又想自已了?应该不会吧?她难道不知道避嫌吗?”   就在宝玉胡思乱想的当口,他们已经到了宫中,来到元春的宫中,宝玉见里面不只元春一人,还有其他人。宝玉赶忙行国礼,被元春扶住,笑道:“自家兄弟,又是在家里,就不用行此大礼了。”   把宝玉扶起后,元春说道:“宝玉,今天是阳平公主召见你!快来见过阳平公主。”   宝玉没有来得及细看,只扫一眼,觉得这个公主年纪不是很大,在十四五岁之间,长相也很甜美,就向那被称为阳平公主的女子拜下去:“草民见过公主!”   只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平身罢!”   宝玉这才直起身,在元春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向阳平公主看去,而阳平公主也在向宝玉看来,两人眼光相遇,都各自一震:阳平公主没有想到宝玉果如北静王所言,一身英气,如此俊俏!   宝玉也没有想到阳平公主竟然如此漂亮,约有十四、五岁光景。乌云巧挽,碧翠押鬓,银面如雪,桃脸微红,柳眉杏眼,两耳生轮,樱桃小口,玉齿朱唇,金莲窄小,行动时无限风流,与黛玉不差,更有黛玉没有的华贵之气。   阳平公主见宝玉看她,却不觉羞涩,反做出多少动情的款儿。看得宝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直如在那梦中一般。   阳平公方仔细地看了宝玉后笑道:“北静王果然没有骗我,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宝玉却不好说什么,只好笑笑。元春却接上道:“公主言重!宝玉还只是个孩子,北静王对宝玉太厚爱了。”   阳平公主眼睛放亮,盯着宝玉说道:“北静王是男人,对宝玉的形容还没有到位,我要是不看,还真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男子,我也算是开了眼褔了。”   至此,宝玉不能不说话了:“多谢王爷与公主的夸赞,宝玉在此谢过。只是宝玉也是浑人一个,公主与王爷过奖。”   阳平听宝玉这样说,点了点头:“真是难得啊!”   接着,阳平又出了一些题目,好象有些考教宝玉的意思,也幸亏宝玉前段时间在学堂里恶补了几个月的古文,加上他穿越之前的文学功底也很深,回答得是有理有据。再在这些观点中加入现代人的思考,就更显得眼光独特、思想深刻。   深得阳平欣赏,也让元春很惊奇、也为宝玉有此学识而高兴。   又说了一会话,阳平就离开了,临走时,她说道:“娘娘,以后有时间,多让宝玉到宫中玩玩,到时一定要喊我。”   元春送行道:“不敢忘了公主,宝玉进宫时,我定会叫公主过来,只是有劳公主了。”   阳平叹道:“我要有如此哥哥或弟弟,就知足了。”   元春说道:“公主路上小心。”   待公主走远后,元春让丫环与侍女在外面等候,与宝玉回到里屋,她一下子抱住宝玉:“现在我知道你不是以前的宝玉了,皇上已下旨,准许我明年元宵省亲,父亲也得知了消息,正在准备省亲别院的事,是不是?”   宝玉回道:“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商议这事呢。”   “并且你已经不是宝玉了,宝玉没有你这样的才气,更没有你这样的身手。”   元春完全相信了宝玉上次跟她说的一切:“真正的宝玉到哪儿去了?”   “真正的宝玉在这我说的那个地方——太虚幻境,当他的神仙。”   宝玉回道:“你了解他的,他最不爱被世俗人事务缠身,也不喜世上那许多俗不可奈的男子。就央求我来代他到凡世受苦。”   元春把嘴唇吻上宝玉的脸:“这样也好,省得他在世间受罪。”   宝玉知道元春动情了,就把手伸到元春的衣服内,抚上她高耸的山峰。   宝玉见元春与上次更是不同,除了她长得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之处,更多了一种情窦初开的美丽。   元春身披一袭水红的翠袖罗衣,三寸金莲,隐现裙外。娇驱已经偎在宝玉坐的椅子沿。宝玉搂住她盈盈一拘的柔腰,一手轻解元春身上罗衣,元春粉颈垂胸,任宝玉替她解开身上衣衫,宝玉隔了兜儿,抚摸元春胸上一对玉乳,滴溜溜的软中带硬,感到弹性结实。   宝玉伸手替元春解去胸前的兜儿,下手一抄,把裙子随着脱去。这时,元春羞得抬不起头来!宝玉在她二条玉腿的顶处、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一下,元春被宝玉摸得“吃!吃!”   的几声笑,抬起红喷喷的粉脸向宝玉妩媚的白了一眼,带笑着说道:“没有想到你竟这样熟练!”   宝玉没有答话,见她粉面妩媚可爱,禁不住抬起她粉颈,在她樱桃朱唇,紧紧吻了几下,随手移到她的胸前,捏弄着元春一对少女结实的玉乳。   元春朱唇轻启,舌头塞进宝玉的嘴里,一双粉臂把宝玉颈项搂住。宝玉的手,滑到她玉腿顶点,把元春胯间的小裤拉掉,把她玉腿分开。手掌伸到元春胯间,使她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感觉,玉雪粉臂微微一摆。   元春这时粉白肥臀的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宝玉把她衣裤脱去后,分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细览看她的胯间妙物。   只见她的阴户疏疏几根阴毛,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辨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宝玉再用手指剥开她的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液汁。 第66章 欢乐无限   元春娇羞满脸,宛声轻啼不已。宝玉的手指轻轻滑进元春胯间阴户缝里,顺着塞进阴道时,里面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趐麻的快感,从手指一直贯流到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处。宝玉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注向下体,一股自然的趋向,宝玉的那根玉茎,笔直挺了起来。   元春的阴户洞里,给宝玉手指的逗弄,顿时混身奇趐、奇痒,阴道里感到丝丝的疼痛,趐趐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脸上羞答答的泛红,向宝玉飘过一眼,轻轻的婉声断续说道:“宝玉,不要弄了,我下面又痒、又痛,怪难受的。”   宝玉没有回答,将头俯下,朝元春的粉脸上,似落雨狂吻。接着又吻在她两片火辣辣的樱唇上。   宝玉的阳具,似铁棒从裤里挺出来,撞在她玉股边沿。元春春情撩起,欲火焚体,已顾不到少女的矜持,纤手把宝玉裤腰带解开,柔绵绵的玉掌,从他裤腰处,摸进宝玉胯间,纤纤玉指把宝玉火辣辣的阳具,紧紧握住。   宝玉俯首到元春的趐胸,用嘴将她处女结实弹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舔吻她的玉乳顶的尖点。   元春撩起一股无法言状的趐痒,赤裸的娇躯,禁不住的及一阵抖颤。嘴里呻吟着说道:“哎哟!宝玉,你这样弄,让我难受死了。”   口中说着,她的手也不闲着,轻舒玉掌,紧握宝玉的阳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鲜红的龟头,纤手一上一下的替他套弄。   宝玉的手指儿塞进元春的阴道里,轻轻地挖弄着,一面又摸着她阴道口沿的阴核儿。一些滑粘粘的淫水,从她的小肉洞里滴滴的泛滥出来。   元春依偎在宝玉胸前,柔绵绵的轻声说道:“宝玉,你也把衣裤脱了吧!”   说着,元春纤手放下紧握的阳具,替宝玉解脱裤子。宝玉赤身裸体,无形中透出了男性肉体的美点,元春朝他看一眼,速把粉脸又垂落下来。   元春热烘烘的粉脸,贴在宝玉耳沿说道:“宝玉,你身子比以前要强壮了很多,咱们上床去玩,好吗?”   宝玉“哦!”   地答应一声,双手把元春抱到床上。元春自动把赤裸的娇躯,面天仰卧,两条雪白细嫩的玉腿微微分开。   宝玉情动地站在床前,看着这个一丝不挂、赤身露体的娇娃,心中感慨不已,没有想到自己来到红楼里,竟然与元春这个皇妃好上了,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改变元春的命运。   元春粉脸赤红,秀目流波,见宝玉直挺了阳具,站在床前直直地看着自己,不由地樱嘴一抿、一笑,轻声说道:“宝玉,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快上床吧!”   宝玉“啊!”   一声,回过神来,翻身上床。   元春舒伸玉臂,把宝抱琴颈搂住,把他重压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进宝玉嘴里。   宝玉挺起的阳具,刚巧插进元春玉腿中间,元春玉腿一挟,把阳具夹在胯间。   歇了一会儿,宝玉哼了一声,说道:“姐姐,把两腿分开吧。”   元春“哦!”   一声,立即将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开。   宝玉一手摸进元春胯间,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食指塞进阴道里,里里外外的挖弄着。元春秀眸微,朝宝玉白了一眼,柔软无力的说道:“宝玉,你手指在我下面这样挖弄,让我痛得很、痒得少哩!”   宝玉听了一愣,说道:“哦!姐姐,我手指儿怎么样动,你才会感到舒服呢?”   元春小脸儿红红,“吃!吃!”   的一阵羞戚无状的娇笑,带着宝玉的手动了几下,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不晓得用点心?”   说到这里,元春羞得把手紧紧将脸掩住。宝玉轻轻地用手指抚弄着,用上了现代的手法,笑着问道:“这样,行不行?”   说着话,宝玉勾了食指,在阴道口挖弄撩拨,擦磨阴道沿的一颗阴核。并把中指伸到她的阴道里面,找到她的G点,不住地在上面研磨。元春哪堪宝玉这样开法?柔腰抖颤,粉股急摆,嘴里一阵婉声娇啼,阴道淫水泊泊流下。   过了一会,元春突然间把玉腿向里一夹,口中“哎……呀……呀!”   地一阵娇啼,玉股上挺,一阵晃动,一手把宝玉挺起的阳具紧紧捏住。阴道里像缺堤洪水似的涌出一股淫水。嘴里哼道:“哎呀!宝玉,我下面的水给你弄出来了呀!”   接着,元春情不自禁,发出一阵婉声娇啼。宝玉的阳具被元春那只软绵绵的玉手紧紧握住,刺激得欲火加剧。他跃身跨上元春赤裸的娇躯,挺起的阳具,对准了元春的桃花源洞猛塞进去。   元春又是一阵娇啼,她说道:“宝玉,你轻点,我这还是第二次呢,哎呀!痛死我啦!”   在元春声声呼痛之时,“滋!”   的一声,宝玉的阳具已随着润滑的粘液,钻进了元春的阴道里。元春的蓬门初开之时,还是感到了一阵激痛。   宝玉一手搂住元春粉颈,张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弄着结实浑圆的少女玉乳,他的阳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龟头,点点撞进花心。元春玉股掀动,哼叫声音不已,阳具塞进阴道底处,元春一阵肤裂肉裂般的激痛,当抽出来时,混身酸麻趐痒,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宝玉火辣辣的阳具,一阵子的急抽狂送,经过了一刻钟左右,元春已然适应,她阴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液淋淋,滑润润的,伸缩自如。突然间,元春玉臂把宝玉紧紧搂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扭,顶住了宝玉塞入她阴户里的阳具。   宝玉陡然感到元春的娇躯一阵抖颤,阳具已被阴道肉膜紧紧吸住,一股热溜溜的淫水,烫得龟头一阵火热。   元春玉掌紧贴在宝玉的臀部,娇喘绵绵地说道:“宝玉,你玉棒就放在我下面,先不要动,歇一下再玩好吗?”   宝玉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揍在元春赤裸的胴体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的插在元春阴道里。   元春再次尝到情欲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热情洋溢,纤手捧了宝玉的脸,一阵雨落似的狂吻。宝玉吮吻着她的粉脸儿,说道:“姐姐,我的东西还没有出来,怪难受的!”   元春媚笑着说:“宝玉,你别慌,待会儿,我和你换一套式子玩玩,会更有味。”   宝玉听得,又是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姐姐,在和我在一起之前,并没有和男人来过,你怎么会又知道得这么多呢?”   元春朝宝玉看了一眼,微微的叹了一声气,说道:“宝玉,你没到皇宫里来,那里知道我们的苦。这里的人都已经不是人了,我一进来,就有人给了我许多春宫图,让我看,并教我怎么做这些事,说是皇帝临幸时,好用来讨好皇帝,可又有多少人能得到皇帝的临幸呢?要不是你,我可能一生都尝不到男人的滋味。”   宝玉闻言,没有作声,以前他在书上看到过后人对古代皇宫生活的描写,但现在亲身经历,还是感到现实比书中要残酷得多了,就说元春吧,来到皇宫这么多年,不要说是得到皇帝的临幸,就是想见皇帝一面,也基本上是很难的,更不用说与皇帝说话了。   元春见宝玉也有些难过,就笑道:“这样也好,能教我以处子之身待你,也不枉我们相爱一场。而你借我弟真身,也就说明我们的命运是结合在一起的,我以后还要靠你了。”   宝玉告诉过她自己在灵幻仙境改众女命运之事,元春这样说,显然除相信宝玉外,还对来自仙界的他有着强大的自信心。   宝玉为了使气氛重新活跃起来,就笑着问道:“姐姐,既然在这样的环境中,那你学会了多少花式?可以做出来给我看看吗?”   元春听得粉脸一阵娇羞,轻声地说道:“很多花式我都会,就怕你宝玉吃不消哩!”   说到这里,元春纤手掩脸娇笑起来。宝玉听得她这么说,不由得高兴起来,伸手把元春柔腰紧紧搂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姐姐,你好好的侍候我吧!我要尝尝姐姐的花样。”   元春紧紧地抱住宝玉,叫他拔出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说道:“宝玉,你朝天躺着,让我来服侍你吧。”   宝玉仰天躺下,一根热辣辣的阳具,已像根旗杆似的直竖着。   元春蹲了玉腿,秦首粉颈,藏进宝玉胯间,嫩白肥圆的玉臀,高高的袒露着。   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宝玉。   元春低头,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把宝玉的阳具龟头头含住,阳具进入,已塞得满满的一嘴。元春翻动丁香嫩舌,吮吸着……   宝玉感到一阵奇痒从丹田升起,混身顿时一阵趐麻,说不出的快感。这时元春拨开粉腿蹲下来,肥白玉臀已翘得甚高,正朝了宝玉一面。   宝玉仰天半依半躺之下,就伸手玩弄元春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地的胯里,只见她胯间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开一挺,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肉上,一片湿淋淋。宝玉食指塞进阴道缝里,肉膜把手指紧紧裹住,阴道底口,一阵张合吸收。元春玉股摇摆,嘴里含了阳具,鼻子里哼哼声不已。不多时,阴道口处液汁滴滴流下,直洒宝玉一身。   元春樱嘴吐出阳具,向宝玉撒娇婉啼地说道:“宝玉,你怎么捉弄人呀!我不来了,你还没有出来,我下面又给你弄出水来了。”   宝玉俊脸红红,笑着看了元春,说不出话来。元春笑了一下,说道:“宝玉,你躺着,元春再来跟你玩一套。”   说着扭摆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宝玉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开,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宝玉挺起的粗硬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 第67章 春宫秘戏   元春摆动娇躯玉股,顿时也跟着抽动起来。元春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情不自禁的娇相。赤裸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的每一块都在抖动。   宝玉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白嫩肉脚儿,细细的端摩玩弄。元春玉股香臀坐下之际,宝玉也将腰一挺,火辣辣的龟头头,撞上了花心。一股殷殷微红的淫水,从元春的胯间肉洞里,丝丝不绝的渗下来。宝玉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湿。宝玉用被褥垫在背后,把身子微微躺起,见元春套着自己阳具的阴户,活像一只小嘴,红红的阴唇,一翻一塞之际,正如樱口二片嘴唇。   元春正加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到宝玉愣了眼看着自己的下体,粉脸儿一阵赤红,媚态横溢,娇喘呼呼的说道:“弟弟,这样子你感到舒服吗?我下面又痒了,又要丢啦!”   说到这里,玉臀摆动,一阵子的猛套急抽。宝玉已感周身趐麻,下身小腹处,隐隐地撩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正像有东西,要从阳具里面涌出来一样。宝玉混身酸痒澈骨,小腹急挺。就在这时,元春亦一声婉啼娇呼,凝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宝玉扑上。元春玉臂紧握了宝玉头项,粉腿挟紧,将阴户朝他的下面凑过来。   宝玉的手也紧按了元春的粉臀,龟头顶住花心,阳精“突突”地直往阴道里射了进去。那红玉也收缩阴道,像小孩子吸奶似的,将宝玉的龟头一阵吸吮。   歇了一会儿,宝玉从阴道里抽出场具,见阴毛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元春赤裸着白嫩的娇躯,不穿衣服就跳脱下床去,拿了布巾,把宝玉的阳具,仔细揩擦乾净。   两人事毕,元春把宝玉紧紧搂进她的趐胸玉怀里。一对赤裸的男女交腿叠股,甜蜜的躺着,一起说着情话。   过了一会,宝玉说道:“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可以吗?”   元春想了想,说道:“今天是公主招你进宫的,她走时也没有跟别人说过,应该没有人到我这儿来,我就陪你好好地疯一回吧。”   宝玉问道:“开始,我还以为是我想我,又要召我进来呢。可是公主她为什么要见我?”   “元春若有所思地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可我看出,她喜欢上你了。”   “不说她了,我们玩我们的吧。”   宝玉催促道。   元春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刚刚软下去的宝贝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   元春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玉,舒服了没有?”   宝玉叹道:“你看的那些春宫图还在吗?这会子要是有那些画儿瞧瞧,那就更快活了。”   元春美眸一转,想了想,道:“我也里倒也还有一册,是我留下来的,你想看么?”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   元春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檀木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厚厚的一摞,上边写着:《秘戏图考》宝玉翻开一看,里面有八册,分别是《胜蓬莱》、《风流绝畅》、《花营锦阵》、《风月机关》、《鸳鸯秘谱》、《青楼剟景》、《繁华丽锦》、《江南消夏》《版画鸳鸯秘谱》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是套色木版春宫画,画面纯以线描,气韵生动,清新脱俗,分别用红黄绿蓝黑五种颜色套印起来,严丝合缝毫不走样,给人以明洁流畅之感。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要精美不知多少倍,皇宫就是不一样啊,民间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极品春宫的。   宝玉叹道:“姐姐,不说这些内容,单看这画功、还有做功,是极品艺术啊!作了这些东西的这些人也太伟大了!”   元春更惊异了,也对宝玉的看法更不一样,心中起了一层敬意,回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看这些东西时,没有带色情的眼光,而是从艺术的角度来看,要不是我亲眼瞧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宝玉连忙笑道:“姐姐,你第一次看这些东西时,是什么感觉?”   元春大羞:“你问这个干吗?”   宝玉说道:“我也想知道姐姐心里的想法吗?”   元春回忆道:“刚刚接过此画,看第一幅时,我羞死了,就把它放在一边,一连半个月就是动它一下。直到公公问我,还有女教来教我时,我才开始看。”   宝玉进一步地问:“你真正开始看时,有什么想法?”   元春的脸更红了:“能有什么想法?”   宝玉哈哈大笑:“我知道了,姐姐心动了,是不?”   元春扬起粉拳,捶打着宝玉的胸脯,啐道:“不许你说了。”   “好,我不说。我们一起看吧。”   宝玉把画打开,放在他们两人之间。   元春口中说不看,但宝玉把画打开时,她还是和宝玉一志,专心翻看起那春宫来,不一会,俩人便瞧得如痴如醉,加上元春、宝玉两人的柔荑互相抚慰着对方。只是这样,元春就丢了一回,很想与宝玉一直这样下去,只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元春在丢了一回后,回过神来,就用心地在宝玉下边揉弄,过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   看宝玉专心地看春宫,元春一阵心醉神迷,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放下春图画册,嘴里哼哼呻吟道:“姐姐,不要这样。”   元春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我也要学学那画上的,她们既然能做,我为什么就不能做?”   宝玉听得感动异常,说出了现代的台词:“姐姐,我爱你!”   元春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说道:“宝玉,我不仅仅是喜欢你,我把生命都交给你了。以后你快乐我就快乐、你痛苦我也不会高兴。”   说完,她不等宝玉应答,又启朱唇罩到他的大龟头上,把她的一个樱桃小口胀得腮边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画面,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坐在一个摇椅上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另一个女子的玉股,手掌在其阴户上戏弄,这个女子不断摇着那摇椅。旁有题跋:燕子双飞献仙音。   阳春二三月,杨柳齐作花。春风一夜入闺闼,杨花飘落落南家。含情出户脚无力,拾得杨花泪沾臆。秋去春来双燕子,愿衔杨花入窠里。   口品洞箫,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宝玉看了这一幅画儿,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   于是,他伸手探到元春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姐姐,你瞧这幅画儿,他们玩得真欢呢!”   元春抬起头,看了一眼画,乜嘢着眼看着手宝玉,娇嗔道:“宝玉,你也想象画上那样?”   宝玉只是觉得古代早就有了三P,感到很好奇,一下子就说了出来,现在被元春这样一问,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呐呐道:“我看了这幅画,只是觉得很有意思,倒没有想过自己要这样。”   元春笑笑,没有说话,她起身把外套披到身上,向外走去。   宝玉不知她是何意,见她向外走,以为她生气了,就喊道:“姐姐,你这是到哪儿?”   元春回头一笑,说道:“我去去就来。”   元春走到门边,向外喊道:“抱琴,进来,把炭火烧旺点。其他人在外门等候。”   抱琴走了进来,其他宫女应答一声,都留在原地恭候。   抱琴走进里屋时,见屋里的四盆炭火烧得正旺,不用加木炭。她把炭火拨弄了一下,抬头正要说话,却见元春坐在床沿,而宝玉则睡在床里,心中一惊,低下头就要出去。   元春叫道:“抱琴,你过来,不用出去。”   抱琴不知元春是何意,忐忑地走到元春旁边,也不敢抬头。   元春问:“抱琴,你觉得我待你如何?”   抱琴跪下说道:“我是娘娘从家里带过来的,待我很好!”   元春又说道:“你知道我待你很好,而你又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那么我们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以当。”   抱琴还是低着头说道:“感谢娘娘,服侍娘娘,那是婢子份内之事。”   元春说道:“这几年在宫中,你也看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事。现在有些不同了,宝玉你还记得吧?”   抱琴回道:“我们走时,公子还小,但公子的样子我还是记得的。”   元春说道:“由于宝玉有些奇遇,他已经不是原先的宝玉了,而是另外一个人,只是借用了宝玉的身子而已。”   看到抱琴惊异的神色,元春说道:“抱琴,你不要害怕,宝玉也不是别人所说的鬼魂附身,而是有一种我们都不理解的东西。总之,他还是一个正常的人,只是他的意识已经不是宝玉。”   抱琴还是不明白,她也不好仔细地问清楚,她知道元春还有下文,就继续听元春说话。 第68章 冬去春来燕双飞(一)   元春继续说道:“我说的意思是宝玉已经不是宝玉了,因此我才能跟他在一起。”   这下,抱琴听懂了,如一声惊雷在她耳边炸响:“什么?你与宝玉爷那个……那个了……”   元春看着抱琴,肯定地说道:“是的,我已经与宝玉做夫妻了。”   抱琴还没有转过弯来:“可……可是你……”   她本来想说元春是他姐姐,想志她之前的话,意思就是说宝玉已经不是她兄弟了,那么可她还是皇妃呀?万一这事让皇上知道了,那可是灭那九族的啊!   “抱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在你跟我进宫的这几年中,你也看到了,我们连皇上的影子也没有看到,要不是宝玉求了北静王,我这辈子是见不到皇上的了。就是这样,皇上他也没有临幸我的意思,与其这样虚度一生,不与找自己的幸福。”   元春知道说的太多,抱琴可能听不懂:“这也是我把你喊进来的原因,你愿意和我一起跟着宝玉吗?”   抱琴一怔:在她的思想里,这可是连想也不敢想的事,自己最多在年龄大了后,皇上放她出去,找个普通人嫁掉就算了。这还是最好的,如果出不了这个宫门,那一辈子也甭想嫁人了。   抱琴想着这些,没有作声,元春也没有催她,只是在那儿等她自己作出决定。   过了一有一杯茶的功夫,抱琴杨起脸,说道:“今生我就跟着娘娘了,娘娘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元春高兴地拉起抱琴,说道:“今天,你就跟了宝玉吧。”   抱琴看着睡在床上的宝玉,脸色一红,说道:“娘娘,你呢?”   元春回道:“今天我们俩就一起服侍宝玉。”   宝玉在元春把抱琴喊进来,进行说教时,他就明白了元春的意思,正想出言阻止,他一想到元春是一个人在皇宫,如果没有另一个心腹人照顾,很容易出问题的,那时,不仅仅是自己、整个贾府还有与贾府相关联的家庭都得受牵连,于是他就没有作声。   抱琴也是一个漂亮的丫环,自小就跟着元春,受到元春的熏陶,也算是知情达理的人,也得宝玉喜爱。   元春知道抱琴是第一次与男子交好,怕她不好意思,就把宝玉看过的那一幅春画让抱琴看。抱琴只描了一眼,就羞红了脸,见元春笑呤呤地望着自己,就说道:“娘娘,这是从哪里弄来的东西,羞死人了。”   元春说道:“这就是宫里的女事官送给我的,她们专门负责教授我们这些进宫的女子房中之术,并每人一册这样的画。你也看到了,这上面画的就是古人做这事的情形。”   抱琴虽然是勿勿地扫了一眼,还是看清了上面的三个人:两男一女在做着男女之间的丑事,再听元春这一说,就引起了好奇心,把眼描到那本画册上。   元春看到了抱琴的神色,知道她的心动了,就说道:“你把这画册好好地看看吧,我先与宝玉玩一会,等你看完后,再到床上来。”   于是,元春再不管抱琴的事,就继续与宝玉做着未完成的大业。   她低下头,张开嘴,尽力容纳宝玉的玉茎,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元春玉容嫣红,连忙吐了出来?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到女子口中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   宝玉一头倒在榻上边沿,拉过正在羞羞答答地看着春宫画册的抱琴,说道:“抱琴姐,我们一起看吧。”   抱琴抬起头,看到元春正伏在宝玉的小腹处,口中含着宝玉粗大、赤红的阳物,心中一热,竟流出了一股春水。不由自主地把春宫画送到宝玉的面前,手就被宝玉拉着,坐到床沿,与他一起看起画册来。   宝玉翻开画册的第一页:其开篇题为色赋者云∶酒不醉人,人自陶醉,色不迷人,人自沉迷,二八佳人,腰中杖剑,英雄难过,美人一关。   色海茫茫,何处是岸,色心汲汲,维欲是求。   乃有褒姒,妲纪之流,夏桀,商纣之辈,古往今来,坐怀不乱者少,投怀送抱者众,有多少伤身害命败家亡国事,不与酒色二字连。   人之好色,本性使然,所谓人之初生,皆为色来,人之终死,皆为色往。   信乎,人生在世,食色二字,良不谬也。   色能怡性,亦能伤身,故美色当前,忍字为先忍而忍之,沉舟侧畔千帆过,忍而不忍,一江春水向东流。   色非不忍,实无法忍也,故君子於色,好而不淫,小人於色,贪而迷乱,正如那世间多登徒子而少柳下惠,多风流女而少正气男,呜呼,一个色字,演绎出多少千古风流事,又有多少苦乐与悲欢色事万端,色情不一∶七旬老翁,专娶嫩女,可惜老枪,不坚不刚,闺中怨妇,红杏出墙,背夫瞒子,偷汉养奸,青春男女,两小无猜,山盟海誓,始乱终弃,萍水相逢,相见恨晚,露水夫妻,再遇无期,旷男怨女,一夜风流,偷情夫妇,难到白头富家仗势,夺妻霸女,穷困潦倒,沦为娼妓,更有那,父奸亲女,母爱儿郎,兄妹相奸,叔嫂同床,扒灰养叔,有悖伦常,同性相吸,磨镜龙阳,男人好色,女人好淫,世间男女,色欲熏心。   若夫眼含秋水,转盼流波,朱唇含贝,嫣然做笑,其为神而迷:白玉为体,凝脂为肉,兰麝为气,花月为容,其为色而迷:两情相悦,暗送秋波,投怀送抱,欲拒还迎,其为情而迷:至若罗带初解,衣乱纷纷,枕边榻上,相见恨晚,其为欲而迷:更有那星眼朦朦,素体莹莹,燕语莺莺,情态靡靡,是为神色情欲之至迷也。   人至於此,非铁石之人,想不迷而不能耳。   美色固能迷人,迷而容易乱性,乱性则伤天害理,寡廉少耻,做出伤身害命,败家亡国之事。   故美色当前,好而不淫,迷而不乱,坚心忍性,是君子小人之分也。   二八佳人,体软似趐,腰中仗剑,专斩愚夫。   信夫?   信也!   可文化程度不高的抱琴,哪能看得明白,宝玉就仔细地讲解给她听,当听到那些“红杏出墙、父奸亲女、母爱儿郎,兄妹相奸,叔嫂同床,扒灰养叔”等等,更是心惊,本不相信。可眼前见到的画册却画得是男子相淫之事,并且各种花式、各种情景都有,有两人、三人、甚至四人一起的……加上这些说明题跋,抱琴看罢,似有所悟,暗想此文满篇皆情色二字,又分明有君子小人之分,难道色也分君子之色与小人之色乎?虽然这与她平时受到的教育反其道而驰之,但眼前看到平时高高在上,华贵的元春也正在与宝玉做着与画册上相同的事,也不能不让她相信。   虽然在与宝玉看着画册,而宝玉也跟她讲解,但抱琴的心思哪能清静下来?   她眼睛的余光不时看到元春的头在宝玉的双腿间起伏,对照着画册上那两个女子的动作,竟然就象画中人活过来一般,口中不由发出一声轻吟。   宝玉知道抱琴春心动了,就放下画册,把手伸到她的腰间,开始解她前襟上的扣子,抱琴没动、也没有拒绝。   宝玉解开了抱琴的衣襟,松开了她的裤腰,退下她的衣服。宝玉一手裆里一手胸前,学那画上的情景。抱琴双手捂面,脸庞红热,羞不可胜。   宝玉摸着抱琴身上白腻、多肉、柔若无骨的身子,堪堪把玩着。   想起元春还在一旁,抱琴不禁想道:“我现在跟元春娘娘一起,与宝玉一起做这事!我也跟她一样,都是女人了。”   这种心情带来的奇妙欢愉,更引起抱琴窒息般的兴奋感,让她忘记了一切。   宝玉把抱琴的双手拉到她的头上,用舌尖舔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腋下,闻着她腋下因紧张而分泌出来的分泌物和汗水混杂的无法形容的芳香,这种味道发生春药般的效果,使宝玉陶醉在抱琴那不算浓密的,有些许嫩黄色腋毛的不光滑的腋窝“唔……”   抱琴雪白的脖子因为用力而冒出青筋,同时猛烈摇头,害怕发出声音咬紧牙关的样子,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抱琴,怎么了,叫出声音没有关系,我这儿很隔音的。”   元春见宝玉已经与抱琴在行动,就放开口,抬起头,看着身子因快感而不断扭来扭去、脸色因强忍而变形,就对她说道。   抱琴张开口,发出“唔!”   地一声呻吟,她还是放不开。   宝玉又把攻击目标改到乳房上,用整个手掌压在抱琴丰满的乳房上旋转,几乎能看到她青色静脉的乳房充满弹性,能把宝玉的手指弹回去,宝玉紧缩嘴唇向婴儿一样吸吮乳头时,抱琴已经不规则的呼吸更混乱,好像很难过的喘着气,当宝玉的右手伸向她的大腿根时,抱琴则潜意识地急忙把有一点紧张的大腿夹紧。   但在这以前,宝玉的粗大手指已经滑入她的肉缝里,透过白色的薄薄的绸裤内裤,在她柔软而滑嫩的肉缝里轻轻的摩擦,另一只手继续抚摸越来越热、起来越硬的乳房,不久,宝玉透过抱琴绸裤内裤感受到她双腿间蜜汁的湿润。   抱琴原来夹紧宝手腕的大腿,逐渐无力地松开了,宝玉把她的右腿慢慢抬起,移动到床的下方,然后让抱琴的腿分开竖起成M字型,低下头向里看。 第69章 冬去春来燕双飞(二)   名贵绸缎做的很高级的绸裤,在当时处于社会上层的贵妇人中间很流行,既轻便又凉快。抱琴虽然是宫女,但元春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了,只要是元春有的东西,不是太紧张的话,她都会给抱琴的,这也是抱琴把自己看作是元春的人、元春让她干什么,她绝没二话的的原因。   这种布料所作的衣服,缺点是不吸汗。经过一阵挣扎,抱琴已经出了很多汗,再加上宝玉刚才隔着她的内裤子扣挖她的阴门,使得她的下身早已湿淋淋的了,更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淫水。裤裆湿湿的中心线正好在勒在阴唇的正中央,在白色极薄的绸裤下,几乎能看清楚每一根阴毛,而且微微张开的阴唇吐出黏黏的蜜汁,把裤子紧贴并陷入阴唇中,显示出那里的复杂形状。   “抱琴姐,你这里已经湿了。”   宝玉用手指按压着抱琴的小裤,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   抱琴只是嘴角“嗯”地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算是对宝玉动作的反对。勘察她还是非常享受这种感觉的。同时她已经没有办法掩饰的胸部,因为她的双手被被宝玉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而高高地举在头上。她急促的呼吸使双乳不停起伏。   这时候杨抱琴由于有了强烈的快感,内心产生了希望宝玉快一点插进来的感觉。不知是元春在一旁的难为情,还是她真的需要男人的爱抚,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不用宝玉说,她自己也能清楚的感觉出,从下体的中心流出了大量蜜汁。   趁着抱琴这稍一喘息的机会,宝玉突然把她的裤带拉开,脱去了她的裤子,看着她那没有接易触过任何男人、美丽的花桃花源,让宝玉有一种想睡在上面的感觉,于是,他伏下身,把脸埋在抱琴的双腿之间。   在那里闻到强烈的汗和少女独有的体味,给了宝玉强烈的刺激,使他立刻伸出舌头进入吐出蜜汁的肉洞里。   “啊……”   抱琴倒吸一口气,然后吐出细如丝的叹息,还有快感冲击大脑时而不由自主地发出叫喊声。在这刹那间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当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屋里发出很大的回响时,她急忙闭上嘴。   “自己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抱琴有一种羞耻的感觉,更害怕被外面的宫女听到自己的叫声。于是她在刹那恢复清醒,神经集中在耳朵上,可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宝玉可不管抱琴的反应,更执拗的吻下去,舌头在肉缝里挖弄,刺激在敏感的阴核上时,抱琴产生一种坐立难安的强烈快感,拚命忍耐这股出现在雪白的裸体上的快感,而忍不住左右扭动……   抱琴不停地挺动下肢,使原来想要逃避的耻丘,现在反过来去迎接宝玉的舌头,这种感觉使宝玉大为激动。“在这个时候,就让她彻底爬上高潮的顶点,让她知道男人的真正好处……”   宝玉心中这样想的时候,他的下半身进入形成M字型的双腿间,用玉茎的尖端在稍许靠上的肉缝定位后,用力插进去。   “嗯……”   抱琴发出压抑的哼声,接着露出痛苦的神色,因为是第一次,被宝玉巨大的玉茎刺入时,还是给她带来较大的痛苦。好在宝玉经验非常丰富,刚进入时,他只是进入一小部分,并在里面轻轻摇动,等抱琴的痛楚消失、开始有了快感、身体不住地在宝玉身下扭动时,他开始把玉茎全部插入。   宝玉的阳物深深插入抱琴的身体后,对里面的感触完全不同。因为抱琴是第一次,她的桃源洞里肯定非常窄小,可是里面的肉壁象一只柔软的手掌,把宝玉的玉茎温柔的包围,而且开始蠕动着,有如把宝玉的玉茎向更深里面吸进去的样子……意外的发现抱琴的特长,使宝玉非常兴奋,这是极口媚女啊!正在宝玉享受抱琴阴道吸吮着他玉茎的这种感觉时,抱琴的屁股好像忍不住似的开始大幅度地扭动起来。   “抱琴,你快乐吗?”   宝玉在抱琴的耳边轻轻说着,这时候,抱琴轻轻地摇摇头,继而又点点头。   “抱琴,这儿就我们三人,你不要压抑自己,尽情地享受你的快乐吧。”   元春也在抱琴耳边说着。   而宝玉好像要测验抱琴的反应似的,慢慢抬起屁股。   “啊……不要……”   抱琴好像追逐宝玉要抽出的玉茎似的抬起屁股。   “是想要我吧!”   宝玉口中说着,把自己刚刚抬起的屁股,立刻用力向下压去,并开始用力地冲刺起来。   “啊……”   受到宝玉的冲击,抱琴仰起头来,身体向上挪动,珠冠和秀发已经散乱,甜美的刺激感直达脑海,如果双手能自由活动,真想抱住宝玉的身体。   她觉得宝玉的动作现在非常可爱,从他那儿得到快感,不但强而有力,而且有真实感。   宝玉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有如做俯卧撑的样子,用力插入到抱琴的桃源洞里,木制的大床也发出巨大的摇晃声,连布幔也开始摇动起来。抱琴已经来不及顾虑到元春的存在和外面宫女可能听见自己的动想,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在一起、也是第一次得到男女在一起时的快感,那种快感就象是冬天的火焰,让她不由自主地去追逐,那怕那火焰烤死自己,那也心甘情愿!   抱琴为追求高潮的极点,下意识的挺起自己的耻丘和对方摩擦,那丰腴的裸体,好像涂上一层油似的发出光泽。因为快感而使抱琴的上身不断向后挺起,这更强调了她乳房的美丽,丰满挺拔的双乳就象两座山峰似地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挺立着,上面粉红色的乳头也好像山顶的尖峰似的,勃起挺立着。   “啊……”   在宝玉强有力地冲击下,抱琴咬紧的牙关终于松弛下来,发出充满快光的呻吟声,所有的女人,在男欢女爱时,这种声音一旦发出以后,她就会忍不住连续哼叫出来。仅剩下的理性想阻止她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是在遭受到男人猛烈的抽插时,就会轻易就被粉碎。当粗大的玉茎刺入抱琴的身体内,并不断地在她体内冲击、次次达到她的花心时,使抱琴产生全身要飞散的感觉。   当宝玉的玉茎冲到抱琴体内的最底端、为了下次更大的冲锋而暂时离去时,就会有一股甜美的电波传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使她为掌握逐渐接近的期待的瞬间,不由自主地让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   听到抱琴如泣如诉的哼叫声,宝玉觉得自己如登上天堂,没有想到与元春的交合,竟然会给他带来抱琴这样的极品媚女,而她现在正在他的身体下甜美的啜泣着,这种声音就是让女人听了,也会情动不已。元春在一旁开始使劲地揉搓自己的双乳。   看着自己身边两个极品美女的感情,也让宝玉兴奋不已。于是,宝玉把自己所有的性技巧都发挥在抱琴的身上,反覆进行三浅一深,插入后改变玉茎的角度旋转,同时用手指捏弄她勃起的乳头,而抱琴火热的肉洞里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壁缠住宝玉的玉茎……   “啊……宝二爷……真好!”   抱琴终于放弃了矜持,把夹紧宝玉腰部的双腿,改放在对方的腿下,并拢伸直,这是迎接高潮来临的姿势。宝玉低哼一声,连连又快又深的插入,抱琴也勒紧屁股的肌肉,挺起耻丘作为回应,她当然对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可是涌出的快感远超过理性……   “啊……不要……太……美了……好舒服……”   抱琴不断地高声叫着。   “丢……了……”   随着抱琴的一声尖叫,她的全身随即僵硬,巨大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爆炸,使她的身体感受到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使她的五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在她的脑海里,暴发出不断的爆炸的白光……是不是男女在一起都这样?……在高潮时快要昏迷过去的抱琴,在脑海朦胧地想着:“怪不得世上有那么多的男女这样,原来竟然如此快活!”   抱琴紧抱宝玉,口中连声哀告道:“饶我罢,宝二爷……死也!……死也!……”   身儿一抖,丢了阴精,四肢骤冷,舌卷气缩,气喘嘘嘘,不能叫唤,低头落颈,瘫软於床。   但见抱琴:雪白趐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橼之香,带给丁香,宜解陈玉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雨骤云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模施,嫩松松,抱着关弯雪藕。花得暗窃,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忘到深时,胜遇了阳台神女,正是幻梦如其,情痴似梦。   二人恣意狂荡,抱琴终不是宝玉对手,狂泄而丢,瘫若如废,倒床昏睡不醒,过了许久才转醒过来,嗔道:“宝二爷,你也不怜惜我这个下人,快要把我弄死了。”   宝玉则笑嘻嘻道:“抱琴姐姐,这样不是更好么?如果在关键时刻我停了下来,那才被你怪死了呢。”   元春见状,将抱琴款款扶起,抱琴不觉满脸羞惭,措身无地。元春道∶“你这个蛮子,倚着有些本事,将抱琴恁般摩弄,也不可怜可怜她。”   抱琴勉强翻身,奈何腰胯酸痛,不能俯仰,遂至床里侧,面朝外侧身微屈而卧。   宝玉这当儿走至床沿,抓住元春双腿,将阳物一扶,老马识途一溜而入,耸身大弄。   元春早就在宝玉与抱琴大战时,淫兴大发,自己想要主动把宝玉拉到怀里,又怕抱琴日后笑画,这才故做矜持,等宝玉主动。 第70章 冬去春来燕双飞(三)   这时见宝玉这么识趣,主动来弄自己,就反以双足紧控其臀,着力帮衬,口中说道:“宝玉,你弄得我太爽了,再速速快些,再速度速快些!”   抱琴虽然睡在床里,但在一旁观得仔细,见元春这么投入,心中思忖道∶“不想元妃竟是风月场中班首,与宝二爷二人如干柴就着烈火,越烧越旺,刚才我不也是这样?难怪有许多女人,在她男人不在家时,就去偷汉子,料想尝得如此滋味后,任何人她也难熬得过去。”   抱琴一边想,一边遂微展双足,静观其战。   宝玉愈战愈勇,元春越弄越骚,你耸身大弄,我拼命相迎,刹时千余度,弄得浪水儿四溢,响声一片,做得好不火爆。   干了有半个时辰,元春道:“好弟弟,你我弄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一边说一边扯住宝玉上床,令其仰卧,又将绣被扯过,衬于腰下,遂翻身上马,策鞭急驰,元春连丢数次,最后伏在宝玉身上没有了力量气。   待缓过气,元春见宝玉的玉茎还如刚开始一般,高傲地竖立着,心中着实骇然:“宝玉,你怎么这么强?与我们两人做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泄出来?”   宝玉苦笑:“姐姐,可能它还没有尽兴吧?要不它怎么还不服输?”   元春问:“你想怎样?”   宝玉也不好意思:“我也不想怎样,你和抱琴姐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就算了吧,我没事的。”   元春却把早已醒过来的抱琴拉过来,说道:“抱琴,我们俩人一起来服侍宝玉吧。”   抱琴问:“怎么弄?”   元春说道:“就按刚才你在书上看到的那个方式弄。”   抱琴点点头,元春把宝玉拉向大床中间,让他平躺,然后她和抱琴一起伏到宝玉的身上,一个头朝上、从他的胸前向下吻,一个头朝下,从宝玉的双腿向上吻。   俩人最后来到他的双腿中间汇合了,一起舔弄宝玉的玉茎,她们四只雪白、饱满的乳房在宝玉的面前不停地摇晃,让宝玉忍不住地伸出双手在上面揉搓、把玩。   这时,元春、与抱琴抬起头来,两人互相热吻起来,过一会,元春用手在抱琴的桃源地不停抚摸,抱琴便被元春弄得快感不断,双手扭着床单,大声地呻吟着。   宝玉看在眼里,早已经按捺不住,当他正想采取行动时,元春给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来,这时元春换了姿势,让抱琴仰面躺着,她自己则跪的她的双腿中间,元春伏下头去,用她那条灵活的舌头在抱琴的桃花源上、美丽的花辨上吻弄,在上面咬、舔、并用舌头挖,各种动作齐上,抱琴被元春刺激全身得不住地震颤,口中不断大叫。   宝玉看得心中火焰高涨,他再也忍不住了,将两人放在床上,就轮流去吻弄她们的桃源地。抱琴、元春两人的桃源地非常相似,都非常饱满,大小花辨比较整齐、没有外露,桃源洞里更是显现鲜嫩的粉红色,非常美丽,又像已经熟透了的水蜜桃。   宝玉在吻弄抱琴的小山丘及上面的小颗粒时,忍不住向她美丽的花辨进攻,宝玉先用舌尖在桃源洞口轻舔着,然后慢慢地把舌尖钻入她的桃源洞内,这令抱琴兴奋到不停的扭动身躯并大声喊叫,同时宝玉闻到抱琴桃源洞内发出阵阵少女的幽香,更加兴奋。   元春看见宝玉对抱琴如此用力,便张着嘴把抱琴那颗细小而呈现出粉红色的乳头,含在口中吸吮起来,并用牙齿在上面轻咬着,巨大的快感让抱琴更加叫得声嘶力竭,下体的水流更是不断地沽沽向外流淌着。   宝玉和元春知道抱琴已经极度快乐了,也知道时机到来,便把她放在一边,宝玉和元春便先来拥吻一翻。   宝玉和元春先把抱琴弄得极度快感,然后对她置之不理,两人又在她面前亲热缠绵,令她更增空虚、坐立不安。元春伏在宝玉两腿之间,含住宝玉的玉茎,为他吸吮了好一会儿后,便爬起来坐在宝玉的小腹上上,元春把宝玉的玉茎小心地对准自己的桃源洞,缓缓地坐下来,宝玉立时感到她紧窄桃源洞的灼热和湿润,宝玉知道连元春也是欲火难耐了。   当宝玉的阳具插入元春的紧窄阴户时,她的表情十分受用,当元春在宝玉身上上下地起伏时,她的口中更发出满足的呤叫声,看得抱琴更加心痒难耐。   宝玉和元春看见抱琴的表情,更加卖力表演,要引起抱琴更大的欲火,果然,抱琴忍无可忍,分开双脚把自己神秘的私处呈现在宝玉的眼前,就在宝玉、元春面前自慰起来,她的表情十分投入,她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双唇上不断磨擦,双脸通红、很是舒服。她同时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搓揉自己的乳房,口中开始大声地呻吟。   这时元春向抱琴招手,叫她过来,当抱琴爬到他们身边时,元春让她坐在宝玉的脸上,抱琴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阴户对着宝玉的嘴巴,宝玉立刻捧着她圆滚滚的屁股,伸出舌头舔吻她的阴核,抱琴的身体立即颤抖,下体也不停地摆动,来配合宝玉的舌头。   抱琴极度兴奋,口中叫道:“嗯……好舒服……使劲……啊!”   元春也同时在抱琴的乳头上舔吻着,等到抱琴达至高潮时便和她热吻,元春一面吸吮对方的舌头,一面摇摆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地上下起伏,隋后她抱住抱琴的身体一同在宝玉的身上起伏着。   宝玉开始时只是舔着抱琴的阴核、和阴唇,后来宝玉把舌头伸出来钻向抱琴的桃源洞里,因为上面有元春的刺激,下体有宝玉舌头的吻弄。抱琴很快地就达到了高潮,淫水不断地流出,弄得躺在下方的宝玉满脸、满嘴都是抱琴香甜的汁液。   宝玉的阳具在元春的桃源洞内不停被磨擦,元春受到抱琴高潮的刺激不断地加快起伏的速度,而且坐下来时,一次比一次大力,使宝玉的阳具更加深入她的体内,简直快要撞到元春的子宫里,终于,元春抵挡不住,开始大叫道:“我来了……丢了……啊……死了……”   然后伏在宝玉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一会,元春回过神来,她翻身下来睡在宝玉身边,说自己要休息一会,叫抱琴和宝玉先玩,抱琴亳不犹豫地爬到宝玉身上,然后便把阴户压在宝玉的嘴上,而她全不厌弃宝玉刚才和元春欢好过,上面满是元春汁液的玉茎,张开小嘴便把宝玉的阳具全吞入口里,舔弄得有滋有味。   宝玉也不甘示弱,张嘴即狂舔抱琴的阴核,抱琴虽然口含阳具也忍不住发出“唔……唔……”   的呻吟,元春则起来,吻遍抱琴的上半身,令抱琴的欲火进一步急升,后来宝玉和元春更加合作,元春的嘴巴来到抱琴的玉乳上,不时舔咬那细嫩而且敏感的乳头,另一方面宝玉把舌头插入抱琴体内不断撩拨,抱琴终于忍受不了,软倒在宝玉的身上,不得不把宝玉的阳具吐出来,声嘶力竭地叫起来:“哎哟……宝玉……好舒服……啊……姐姐我……太爽啦……宝玉……你太棒啦……喔……我要死了……死了……”   元春这时把自己的阴户移到抱琴的嘴边,抱琴对着元春的阴核就舔下去,抱琴把宝玉对待她的方法转用在元春的身上,她把舌尖伸入元春的阴户里,令元春快感叠起,而元春则正好伏在在宝玉的腿边,她就顺手把宝玉的玉茎含在嘴里吸吮起来,这时宝玉、元春、抱琴三个构成一个三角形,在那儿口交着,元春、抱琴两人已经被情欲燃烧,做出平时绝对不会做的淫秽行为。   受到元春、抱琴两人的刺激,令宝玉忍不住就在元春的口内爆射而出。   元春也毫不犹豫地吞食宝玉的精华,而且不停吸吮,务求吞尽宝玉的每一滴精华,元春和抱琴还露出极度愉快的表情。   他们三人都达到了高潮,就一起并排躺在床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口中说着情话。   此时,已近中午,因为是公主私下召见宝玉,她也没有安排宝玉在宫中吃饭,宝玉就不能留在宫中。   宝玉与元春、抱琴一起休息了一会后,他就起身穿衣,和一直在皇宫门口等他的一众小斯及丫环返回贾府。   回到家中,宝玉照例先去见过贾母,把到宫中的情况向贾母述说了一遍,听到是公主召见宝玉,而元春又在宫中过得很好,贾母很是高兴。   把事说完,贾母对宝玉说道:“去见见你母亲吧,她可是等了一个上午。”   宝玉来到母亲王夫人住处,她正在心焦地等待,见宝玉进来,还是如上回一样,一下子把宝玉抱在怀里,口中说道:“宝玉,你总算回来了,到宫中没有什么事吧?”   宝玉的双手紧紧地搂着王夫人,感受到她身子的丰腴,不自觉地用手在她的腰肌上抚摸着,同时,把脸埋在她的怀里,使劲地压着她饱满的双峰,让王夫人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但她并没有向别处多想,而是很享受两人的这种亲密。   两人就这样搂了一会,宝玉在王夫人的怀里抬起头,开始述说他到宫中的事,由于宝玉已经与王夫人一样高了,他抬起头时,嘴巴正好在王夫人的耳边,说话时出的气就吹到她的耳朵上,那种暖暖的气息,让王夫人的耳朵一阵发痒,也让她感到心旌摇荡,使她心中一阵迷糊,不由得抓紧了搂抱着宝玉的双手。 第71章 王夫人的感觉   她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真不得了,一下子让宝玉更真实地感受到王夫人胸脯的丰满。虽然隔着厚厚的冬天的衣服,宝玉的胸膛还是感受到王夫人饱满而又坚实的双峰,从自己的感觉中,宝玉肯定她的胸部不比他现在接触的几个女子中胸部最大的尤氏差。   同时,由于王夫人是搂着宝玉的腰部,在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宝玉时,宝玉的小腹就毫无间隔地紧贴在王夫人的小腹上,也感觉到她丰腴的腹肌,下身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宝玉就把头靠在王夫人的肩膀上,用下巴轻轻地在她颈项上抵压着,这让王夫人感到酸痒,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意在心间升起,也更希望宝玉压得再重一些,不由自主地耸耸肩。   宝玉被王夫人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所鼓舞,就转过嘴巴,轻轻地含住王夫人的耳珠,在上面咬动,王夫人嘴中了出轻轻地“嗯……唔……”   声,身子一软,就向地下滑去。   宝玉一急,搂在她腰间的双手向下一滑,抓在她肉肉的臀部,一手抓住她一片臀肉,紧紧地向上兜起,恰恰让自己已经硬起的玉茎更紧密地抵在王夫人的小腹上。   宝玉的这个动作,一下子让王夫人清醒过来,她脸色一红,急忙推开宝玉,口中解释道:“为了等你,还没有吃中饭,饿晕了。”   宝玉也不解释,接着说道:“母亲,快点坐下,我也没有吃饭,叫金钏儿吩咐人把饭菜送过来我们一块吃吧。”   王夫人点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腿去,望着宝玉,感叹着说道:“我家宝玉长大了,也比以前懂事了很多,我的下半生有着落了。”   宝玉伸出手,拉着王夫人的手,王夫人迟疑了一下,并没有抽回去,宝玉摇晃着抓住的手说道:“母亲,以前我小,还不懂事,让你操了不少心,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要让母过一个快乐、幸福没有遗憾的一生。”   王夫人笑着感叹:“那敢情好,自你哥哥去逝后,你又是那个样子,我还以为老了后没人问了呢。”   这时,金钏儿让下人把饭菜都送来了,在屋内布置桌椅,把炭火拉到另一边,布置完后问:“夫人,还有什么吩咐没?”   宝玉问:“有酒没?”   王夫人说道:“吃什么酒?”   宝玉笑着说:“天气比较冷,吃点酒暖暖身子。”   王夫人没有再坚持,金钏儿就出去拿酒了。   因为宝玉来自未来,并且与现在红楼中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因此他与这些女人交往没有一点负担,而象王熙凤、秦可聊、尤氏等人,因为她们已看惯贾府中诸人不伦之情,并且与宝玉也没有血缘关系,因此很快地接纳了宝玉。   元春本来也是非常正统之人,坏就坏在她进入的皇宫是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的地方,在那里,公爹与媳妇、岳母与女婿、各个皇子、公主、宫女等等,都是乱得一团糟,根本没有人伦可讲,一切都以政治为中心。   但与王夫人在一起,就要小心在意了。王夫人名义上是宝玉的母亲,虽然因为贾政很尊重她,但在感情与情欲上,却一直在冷落着王夫人,特别是在贾珠去世以后,她满腔的爱都倾注在宝玉的身上,不仅仅把宝玉当作了自己的儿子,还把他当作了男人的替身,在她潜意识里,宝玉已是她一生的依靠。   但在她不知此宝玉已是她真正的儿子的情况下,她决不会与宝玉有什么瓜葛的,因为母子之间的关系在当时的社会也太过惊人,让人不能接受的了。   宝玉自上次暗中看出王夫人与贾政之间掩饰得非常好,却被他所看破、不为常人所知的冷淡之后,他就决定来改变王夫人的生活、也改变王夫人因此而有些变态的心理,也通过改变她来氛围晴雯、金钏儿等人的命运。   因此,他就留上了心,处处来刺激王夫人已经变成一团死水的心灵,激发她心底最原始的欲望,从而带给她从来没有过的激情。   这事只能一步步地来,上次通过与王夫人的拥抱,宝玉已经感觉到王夫人的心还没有完全死掉,还有一丝人性的渴望。   特别是今天,他一进门,王夫人就忘情地把他拉进怀里,还紧紧地拥抱着,连宝玉在她身上的小动作也不计较,看起来还用一种很受用的样子,并且在她失态而感觉到宝玉的玉茎后,不仅没有责怪,反而称他已经长大了。   于是,他就要金钏儿拿来酒,开始实施他的计划,这个计划虽然得很长时间,也还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成功,但宝玉还是要试一试。即使不能让王夫人象尤氏等人一样和自己在一起,但他要做到能令王夫人听从自己的决定,这样,他就能改变红楼中诸女的命运,包括探春、迎春等人。   宝玉正在思考的当儿,金钏儿带个几个厨房的人进来,端来十几个菜,还有一壶上好米酒。   来自未来的宝玉心中感慨:“这就是大户人家,两个人吃饭,要那么多的菜干吗?最多四个就够用了。”   虽然来到红楼快半年了,宝玉的思想还时时云游到他之前的那个世界,也对贾府的奢侈很不适应。   宝玉有礼貌地招呼王夫人先坐好,然后他才在王夫人对面坐下。这也让王夫人感动不已,以前的宝玉别说会有此动作,就是他不给王夫人气怄,那就要谢天谢地了。   在一旁为他俩斟酒的金钏儿,也感叹不已,贾府上下没有想到宝玉在昏睡了三天大后,醒过来后竟然象变了个人似的,不过这种变化是大家都高兴看到的。   吃了几杯后,王夫人就不让宝玉吃了,但宝玉不依,最后王夫人也没办法,只能自己少吃了些。   “母亲,你尝尝这糕点,挺好吃的!”   等王夫人让金钏儿等丫环下去后,宝玉从丫环从厨房拿来的食盒中,将几样精制的糕点一一摆放在矮桌上,非常懂事地拿起一块精美的糕点,送到了王夫人嘴边。   这还是宝玉第一次这么懂事地给自拿食品,王夫人心中一暖,抬手就欲接过“儿子”手中的食物,不料宝玉大手一闪,晃过了“母亲”的玉手,半是撒娇半是调皮的说道:“母亲,以前我不懂事,老是惑你生气,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好好孝敬您了,现在,孩儿亲自喂你吃点心吧!”   “你这孩子!”   王夫人眼睛一红,感动不已:“宝玉,你有这份孝心,为娘的就非常高兴了,以后你的精力还是放在学堂上,争取早日拿到功名,也能象你琏二哥、蓉侄子一样,到朝廷去为国效力,荣宗耀祖,你母亲我脸上也有光。”   “母亲,你放心,下次会考我就会中举行的。”   宝玉拿着糕点的手还举在那儿。   王夫人看着神色坚定的宝玉,心情大好,一边将宝玉手中的糕点慢慢吃下,一边娇嗔的给了宝玉一记白眼。   王夫人这个动作只是因为她感觉到生活有望,而对宝玉信心大增,又对宝玉的转变而高兴,不自觉得露出了少有的女儿心态。但落入宝玉眼中却是另一番感受,宝玉只觉眼前的中年美妇眼波如水,风情妩媚,不由看得心海激荡,情丝翻卷。   宝玉急忙强振心神,心中矛盾之极,第一个方面想到自己对面这位风韵不减、美艳如花的妇人是自己现在名义上的“母亲”不能乱来!第二方面想到自己已经不是真正的宝玉,而是“假宝玉”就是与王夫人发生点什么,也没有什么关系,还可以用影响她、使她支持自己,从而使自己更能顺利地实现自己的计划,改变贾府中从女悲惨的命运。   就在这种融洽的气氛当中,宝玉与王夫人到不象是母子,而象是一对情人般,宝玉不时地喂王夫人吃饭,有时还把自己喝了一半酒的酒杯端过去,让王夫人喝,王夫人虽然百般推让,但她那禁得住宝玉的死缠乱打?   于是,她只好把宝玉送过来的酒喝一小点,宝玉也不计较,由回王夫人喝过的酒杯后,把里面的酒一口气全部喝掉,口中还说道:“母亲喝过的酒就是不一样,有了另一种香气。”   王夫人听了这话,心中一荡,心儿“扑扑”乱跳,脸色也变得通红,下身也出现了多年来没有出现的感觉,不觉得夹紧了双腿,拿眼偷看宝玉,见宝玉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心儿也就放下,还怪自己多想。   王夫人的一切都被这个来自未来的宝玉看在眼里,他见王夫人只是一阵迷茫,过后眼光就清澈过来,还拿一种怀疑的眼光来看自己,就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就会坏事。   于是,他又开始喂王夫人糕点,不断地说说笑笑,分散她的注意力,也让王夫人放下了刚才的不安,表情变得自然了,也开始与宝玉有说有笑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除宝玉硬要王夫人吃了大约三小杯酒之外,有将近八两的米酒被宝玉一人全吃了,王夫人挡也挡不住。当然,“假宝玉”的酒量还是很大的,但真宝玉却没有这么大的酒量,他最多的一次只吃了三两酒,但还差点醉了。   面色通红的宝玉装作大醉酒样子,饭还没有吃完,就扒在饭卓上大睡,弄得王夫人不断埋怨:“叫你不要吃这么多酒,你非要吃,醉了吧?”   一边说,王夫人一边与金钏儿把宝玉拖到她的床上,她本来可让众丫环把宝玉弄到床上去的,但她对这些丫环不放心,怕她们珍机对宝玉有什么不轨的动作,于是就亲自动手,与此同时,她吩咐其他丫环把饭桌上的东西收拾好。 第72章 挑逗薛姨妈   等一切都弄好、金钏儿把炭火烧旺退出之后,王夫人看着睡梦中的宝玉,看着他紧皱的眉毛,看到他已经开始为自己、为贾府操起心来,心中不由一痛:“宝玉还只是十四五岁,让他承担这么多的压力,是不是有些残酷了?”   因为在昨天,她的丈夫贾政告诉她宝玉已经很出色了,在准备盖省亲别院的讨论中,那个什么居士对宝玉是大加赞偿。再加上宝玉在学堂也表现出色,获得师塾老师贾代儒的赞扬。   王夫人这才有了上述想法,想到这里,王夫人俯下身子,也躺到床上,玉手一分,将近前的宝玉轻拥怀内,见其虽在醉酒的情况下,面目也是清爽俊秀,不由更加喜爱!把宝玉紧紧地抱到胸前,口中喃喃自语:“宝玉,你一定要好好的,你哥哥已经走了,你父亲也很自私,任何事只为他自己着想,有起事时他是不会管我的,我只剩下你一人!如果你再不好起来,我是没法活下去了。”   假装醉酒的宝玉听了王夫人的内心话,心中也感到一痛,虽然他对红楼研究很深,但王夫人的真实内心却没有这么丰富,宝玉更没有想到王夫人这么寂寞和痛苦。于是他在内心说道:“夫人,我一定要让你过一个幸福、快乐的一生!”   也许是喝了一点酒的缘故,也许是宝玉这段时间的表现让她对宝玉很看重,也许是刚才与宝玉在一起吃饭时,宝玉撩动了她沉寂多年的心,在躺了一会之后,她做出了一个以前绝对不会做出的动作,竟然脱下自己的外衣,只穿着衬衣与宝玉睡到一起,还把宝玉搂在怀里。   宝玉虽是少年之龄,但他的内在可是来自未来、年龄有二十多岁的青年,如今面颊紧贴王夫人这个成熟美妇丰盈弹跳的双峰,滑腻的肉感与成熟玉体的幽香直浸心脾,陶醉其中的他不由心中一热,一股暖流直窜腹下,欲望之源瞬间“抬头挺身”躺在王夫人怀中的宝玉,不由故意缓慢而有力的移动面颊,仔细的感受着王夫人那成熟双峰的饱满、与温软,大手更是不自觉的在她柔滑的腰肢上轻轻揉动。   王夫人感觉到宝玉手掌里的温度,她丰腴的娇躯猛然一颤,玉脸迅疾掠上一丝红晕,她诧异的低头瞧了一眼怀中的儿子,见其双目微闭,脸上一片红晕,芳心想着宝玉这是在醉酒后的无意之举。   王夫人也舍不得推开宝玉,只是轻轻的侧了侧身子,避开自己敏感的玉乳与宝玉面颊的直接接触。虽然如此,宝玉“无意”间的亲密动作还是勾起了她深藏的幽怨,一丝明悟同时在王夫人的脑海升起——宝玉已经长大成一位俊秀的少年了!他不再是那个无知的孩童,是要给他找个女子来照顾他了。   虽然王夫人稍稍离开了一些,但宝玉还是他紧紧的依偎在美妇人怀中,他偷偷地睁开双眼,偷窥王夫人,映入眼帘的情景让宝玉色心大动:只见王夫人这个成熟美妇因只穿丝绸做的中衣,单薄的衣衫掩不住她怒突的双峰,峰点清晰的两点凸起更是勾人魂魄,丰盈有致的腰身下是翘挺的香腴,诱人的浑圆“狠狠”的砸在了宝玉心间。   百倍于寻常的刺激快感在宝玉心中一掠而现,满腔绮念的家伙忍不住心中火热,身形一缩,脸颊又在“无意”之间落入在了王夫人饱满的双峰之间,而他的大手则向下一滑,非常“自然”的滑到了王夫人柔腻的香腴之上。   深思中的王夫人并未察觉到宝玉的不轨举动,感觉到怀中的宝玉紧紧地靠在自己胸前,毫无防备的美妇人下意识地玉手一紧,反而将宝玉更大程度的贴在自己的娇躯之上。   醉人的成熟幽香不可抵挡的钻入了宝玉心中,化作无尽的灼热烫醒了沉睡的“小宝玉”情怀大动的家伙不由缓慢的移动起脸颊来,仔细的感受着美妇人那惊人的柔滑饱满,火热的双唇更是故意在两点乳珠上轻轻滑过,就在接触的瞬间,他灼热的气息正正的喷在了凸起之上。   王夫人娇躯猛然一颤,一顾奇异的热流自胸前传来,直直的钻入了她心海深处,掀起了层层旖旎的波纹,因贾政长期在外,回家时也基本不与自己亲热,王夫人只能强自压下自己的情欲,因而更加冷淡、更不得贾政的喜爱。使她象媳妇李纨一般,在那儿守着活寡。   久旷的美妇更易情动,受到突然刺激的王夫人方才发觉“母子”二人的不妥之处,而儿子的大手竟然正在自己的双臀上抚摸游走,虽然动作很慢,但敏感的王夫人还是感觉到了。   王夫人心房一紧,急忙一把推开了宝玉,仔细地向宝玉看去,见其一脸迷醉地睡在那里,方自放下心来,儿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可惜美妇人怎么也想不到眼前之人并非真正的“贾宝玉”更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否则她是不敢这样跟宝玉躺在一起的!   也许真是是喝多了酒,再不敢造次的宝玉只是把王夫人紧紧地搂着,而王夫人也把宝玉抱在怀里,不知不觉中,两人都睡着了。   正在深睡着的宝玉,被王夫人一把推醒过来:“宝玉,快醒醒。”   宝玉睁开眼睛,发现王夫人已经起来了,正在推他:“母亲,怎么了?”   “你姨妈她们来了。”   宝玉听说是薛姨妈来了,就起身坐起,那知他感到头脑一晕,就软倒在床,口中“啊哟”地叫了一声,把王夫人吓了一跳:“宝玉,你怎么了?”   宝玉拍拍头:“没什么,只是感到头有些晕。”   王夫人赶忙把宝玉按倒在床,说道:“那你就不要起来了,我去叫医生。”   宝玉还想试着坐起,但不知怎的,就是起不来,王夫人见状更是着急,就喊道:“金钏,快去叫医生来,宝玉病了!”   宝玉只好无奈地一笑,自嘲地说道:“真没用,怎么又病了?”   王夫人安慰道:“没事,医生马上就来了。”   外堂的王夫人听到金钏儿出去说宝玉病了,就走了进来,人还没有进门,一阵温婉的轻笑自门外传来,门帘一掀,风情万种的成熟美妇薛姨妈笑意盈盈迈步而进。   见薛姨妈进来,宝玉在床上微一点头,说道:“孩儿给姨妈请安了!”   宝玉说着话,虽然是在病中,但他一见到薛姨妈就眼冒精光,正好与中年美妇薛姨妈望过来的目光相视,宝玉眼底一闪而过的灼热映入了薛姨妈的双眸!   一缕莫明的感觉牵引着两人不由自主的对视了一眼,就在这刹那之间,两个心房同时“砰砰”猛跳起来,自从那一次在薛妈房中的“暧昧”之举后,彷徨的薛姨妈有意避开对方,而在之后的几个月中,宝玉也只把心用在学堂,这让薛姨妈放心不小,但她心里也有丝丝遗憾。   想不到几个月的强自克制,非但没有抹杀心底那缕不伦之恋,现在一见面,那令人魂消魄荡的刺激快感反而越发壮大起来!   心潮澎湃的薛姨妈只得假装平静,心虚之下生怕露出破绽,礼貌的寒暄了一番。   薛姨妈在妹妹王夫人的簇拥下轻盈的坐在了炕上,与宝玉尴尬的面对终于渡过,美妇人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可惜一口大气还未呼完,紧接的变化再次令她陷入了纷乱之中。   王夫人见宝玉与薛姨妈举止别扭、言语生疏,以为是宝钗的关系,出于好心的姐姐想缓解室内姐姐与儿子之间生硬的气氛,微笑着调侃道:“宝玉,你今日是怎么啦,竟与姨妈如此生份?往日你可是一见面就要扑入她的怀中,非让姨妈疼爱你一番不可,宝钗还吃你的醋呢!”   “啊……母亲,今天我有些不舒服呢。”   另有所思的宝玉闻言心中一热,身形僵立于床上,只能以身子不舒服来蒙混过关。   薛姨妈的一颗芳心也是高高悬起,见宝玉找到借口塘塞了妹子,方才稍稍踏实了一点。   可惜好心跟进来的的李纨却想到另一边了,她柔媚的玉脸浮上亲切的笑意,来到床边,玉手轻推着呆坐在床上的宝玉,“你今日怎么这么反常?难道你病得这么厉害?”   见室内众女眼中纷纷闪过一丝诧异与笑意,做贼心虚的宝玉只觉得她们好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心惊胆跳的他急忙挤出一脸可爱的笑容,好似小孩般半是撒娇的叫道:“姨妈,适才是玉儿的不是,你不要怪我!”   同样心理的薛姨妈也做出以往一惯的模样,伸出手,亲密的将躺在床上的宝玉搂入怀中,语带宠溺的轻拍其盖着被子的后背:“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在病中,自然不能象往常一样了。”   宝玉感激道:“谢谢姨妈!”   二人虽然没有做到肌肤相触,但隔着衣服,俩人也感到对方身体的灼热,因心情的变化,原本的温馨也变成了旖旎的暧昧,美妇人薛姨妈娇躯微颤,在自然的面容下却掀起了无边的波浪,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缕缕成熟的馨香之气直扑近在咫尺的宝玉心中。   微妙的变化微不可察,除了情怀激荡的俩人外,其他人几乎毫无所觉,毕竟宝玉从小依赖众女,在众女中斯混贯了,更别说是姨妈了。他要是像刚才一般生份讲礼,反而会惹人疑窦,也难怪李纨会好心当这合事佬! 第73章 宝玉之手   因有王夫人坐在一边,宝玉“老老实实”的依偎在薛姨妈身旁,假装平静的与众人轻言浅笑起来,随着时光的流逝,也许是习惯成自然,也许是在众人眼目下逼于无奈,紧张不已的宝玉与薛姨妈不约而同的松弛了下来,肌肤相触的手臂与肩背也没有先前的那般灼热滚烫了!   受到房内欢快气氛的影响,一向冷漠的李纨也少有的开心笑语,再加上金钏儿、银钏儿、彩霞等丫环如花的笑魇,更有王夫人与薛姨妈姐妹的成熟妩媚,可谓是万种风情聚于一堂,千般姿色会于一处,身在其中的宝玉只觉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心中感叹不已,这恐怕就连所谓的天堂美景也大有不如!   王夫人正与薛姨妈商量是不是把宝玉生病的事告诉贾母,宝玉说道:“母亲,不用告诉老太太,我可能是中午喝了点酒,心里躁热,就掀开被子冻了一下,躺一下就会好的。再说金钏儿也去叫医生了。”   薛姨妈也说道:“宝玉说的对,我看宝玉的气色也很好,没什么大碍,不用惊动老太太,等宝玉能起床时,到老太太那儿去拜访一下就行了。”   王夫人见姐姐也这样说,就决定不告诉老太太了,她就和薛姨妈拉起家常。   也不让李纨等众女打扰宝玉。   伏在薛姨妈怀中的宝玉反而无事,一腔心思不由再次回到了身旁的美妇人身上,他伏在薛姨妈的怀里,与同在床上的王夫人中间隔了一矮桌,他在薛姨妈身上的活动,王夫人是看不见的。   宝玉在薛姨妈怀里仰起脸,看着美妇一脸动人的微笑,诱人的风韵随着芳龄的增长不减反增,柔媚动人之处远超红楼中诸多青涩的少女!宝玉心中的火热开始流转激荡。   薛姨妈动人的风采被宝玉看在眼里、热在心里,他此时的一双大手如何还能老实?   紧紧的依偎在美妇人怀中的宝玉,把他的大手自然的伸到了她的背后,在悄然中以众女看不到的角度,在薛姨妈柔腻的腰肢上轻轻抚摸。   美艳妇人薛姨妈的娇躯一颤,受到突然“袭击”的她猛然意识到了她所处的不妙景状,自己这样把宝玉抱在怀里,不是正好给宝玉的色手以方便?可是自己又无法拒绝宝玉的诱惑,但自己又是宝玉的姨妈,这可如何是好?   薛姨妈的芳心刹那间百转千回,万般滋味纠缠不清,也许因为羞涩、也许是因为她心里的期许、也许好她是怕做得太过显形……总之,美丽动人的中年熟妇薛姨妈并没有做出大的移动,只是紧张的望了众女一眼,见众女并没有特别关注自己与宝玉,而她也就假装没有注意到宝玉的小动作,使自己的娇躯仍然一动不动。   当美妇薛姨妈娇躯突然一颤之时,色胆包天的宝玉心神一惊,从翻腾的绮念中清醒过来:自己怎么竟然在母亲及众女面前做出这种举动?上次虽然也是这样伏在薛姨妈的怀里,也在她身上抚弄,但那毕竟只有他们俩人。这次万一薛姨妈有什么举动,那自己该怎么办?心怀忐忑的宝玉双手僵在薛姨妈的身上,心中想好万一薛姨妈叫破自己的动作时的说词,心惊神颤的等待着薛姨妈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片刻之后,宝玉并未看到想像中的雷霆震怒,美妇人只是微微挪动了一下娇躯,使她的身子与宝玉的距离稍微没有那么紧密,然后她又若无其事的与王夫人继续说笑。   宝玉心神一松,只觉得世间万物都变得如此美好!他的病仿佛也全好了,头也不晕、眼也没花了。同时他看到薛姨妈眼角偷偷斜瞟过来的一缕羞涩,更是让宝玉欣喜若狂、如饮甘露,他的一双大手瞬间恢复灵活,象泥鳅一般地在薛姨妈柔滑的肌肤上游走。   宝玉与美妇薛姨妈依偎在一起的身躯挡住了宝玉大手的活动,而床中间的矮卓也挡住了王夫人的视线,同时披在宝玉身上的被子也和他一起,盖到薛姨妈的腰身以下,有了这些便利条件,宝玉还不好好利用?   于是,宝玉的一双大手就肆无忌惮地在薛姨妈身上游走一番,去感受她丰腴身子的温暖和滑润,感受她腰臀的肥美。在享受一阵后,宝玉见美妇薛姨妈只是一脸羞红,并未有一丁点的反抗之意,得到鼓励的他更加胆色包天,他贪婪的大手往下一滑,转移到了薛姨妈丰腴浑圆的香臀上,五指用力一紧,揉捏、挤压,手指不断划过她的臀沟,花招尽出,一心的火热和热情都在薛姨妈翘挺的浑圆上表露无遗。   薛姨妈无法抵御宝玉的进功,就利用身体的移动,把手伸到被子里,抓住宝玉在自己腰臀作怪的手,用力地向外扯去,想把宝玉的手拉出自己的身体之外。   但她如何是宝玉的对手?   由于美妇薛姨妈双手的用力,使她的身子发生了移动,更使她的双腿张开,这也更加方便了宝玉。宝玉的双手假意地顺着薛姨妈的拉扯,向前移动,在到了她的双腿中间时,用力一沉,右手一下子就压在美妇丰满的双腿之间。   在宝玉的手掌落到薛姨妈的双腿之间,薛姨妈感受到宝玉的压力时,一股酸麻、瘙痒、还有一种昏眩的感觉直冲美妇儿的脑海,使她口中不由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薛姨妈的惊呼声虽然很小,但坐在薛姨妈对面的王夫人还是听到了,她不由问道:“姐姐,怎么了?”   薛姨妈急忙说道:“没什么,可能是宝玉坐高了,有些冷,身子有些打颤,我让他睡下点。”   说完,薛姨妈就把宝玉的双肩按住,把他向下压去,口中说道:“玉儿,你睡下点,那样就暖和些。”   王夫人也伸过头,关心地问:“宝玉,还行不?医生怎么还不到?”   宝玉回道:“没事,我睡下点,挨着姨妈的腿就暖和了。”   看着在上面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两张脸,都是那么美丽动人,而且还是姐妹,真是一对真正的姐妹花啊!如果能……宝玉不敢再想下去,因为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将来他们生活在没有外人的地方。   王夫人见宝玉没有什么异样,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口中还向外喊道:“彩霞,你出去看看,金钏儿喊的医生为何还未到。”   彩霞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让薛姨妈没有想到的是,宝玉睡下一点之后,正好挨在她的双腿根部,更加方便,在王夫人回到她的座位后,宝玉在被子下的手就伸到美妇薛姨妈的大腿中间,还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游动。   薛姨妈在心中惊呼:“宝玉,你怎么可以这样?有这么多人在场,你简直太放肆啦!”   可薛姨妈根本没有想到再去阻止他,更没有想到去揭露他,因为那种感觉是她寡住以来从没有尝到过的。就是已死去多年的丈夫也没有和她这样调情过,他的火气旺时,就在她身上发泄一番,也不管她有没有感觉,完事后就睡他的大头觉,以至于她不知道做女人有什么乐趣。   而现在,年轻的宝玉却有趣多了,让自己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那种销魂的感觉简直是太美了。如果能与宝玉真正地在一起,那不知又是何种滋味?   在美妇想着这些时,情火肆虐的宝玉早已将她柔腻的双腿摸了一遍,他那不知满足的手指,就沿着美妇的大腿,向上进军。   宝玉灵活的指尖紧挨着美妇薛姨妈丰腴、温暖的大腿根部,压在她那滑腻的小腹中间,盖在她那多少年来没有男人来过的幽谷之中。无尽的热力自宝玉的指掌传入美妇薛姨妈神秘的桃源密处,不可抵挡的融化了薛姨妈心灵的坚冰,世俗的枷锁在她稍作一点微弱的抵挡后,就悄无声息的融化在了宝玉的火热之下,并化作汹涌的春潮,向她的幽谷奔流而下,最后冲出关闭已久的红润玉门,洗去了那粒可爱「珍珠“上多年积淀的尘埃,一泄千里。   美妇薛姨妈夹紧双腿,用无上的意志坚持自己不再发出声来,通体的酥麻与如潮的快感快要涌没她理智的思潮。就在宝玉带给美妇薛姨妈的快感达到最高点时,她借助一声大咳,把这阵快意舒展开来,防止自己忍不住地要叫出来的呻吟声。   美妇薛姨妈想道:“宝玉啊,你真是我的小冤家,我这么多年的贞洁就这样毁到了你的手里。可是,自己多年的修炼怎么就抵挡不了这么一个小毛孩的色手?以后我可怎么办?”   这时,宝玉的手并没有停止,还在她的幽谷之上按压,刚刚舒展的快感又在她的大脑中积累,这次她不知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可她又很想宝玉的动作再大一些、力量再重一些,也就没有制止宝玉的动作。   就在薛姨妈彷徨之时,金钏儿在门外响起的话语终于将逐渐沉沦的美妇薛姨妈“救”了回来!   “太太,医生已经请来了!”   “那赶紧叫医生来看看宝玉!”   薛姨妈急忙起身,离开宝玉,同时她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金钏儿及时回来,自己真不知能不能坚持住?如果被这屋中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与宝玉的现状,那自己还能活吗?”   口中说着话,美妇薛姨妈离开了热炕,因幽谷的泥泞而使得她修长的玉腿微闭。也因为周身的酸麻让她下床时,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王夫人见状,赶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第74章 花香袭人   薛姨妈回道:“啊,没事,坐的时间太长了,身子有些酸麻。”   王夫人说道:“真对不住,可能是宝玉压在你腿上,把你的腿压麻了。”   宝玉见到姨妈略显别扭的身形,听到王夫人的话,心中说道:“姨妈的确实是酸麻了,但不是自己压的,而是被自己摸的。”   宝玉看到薛姨妈走到一边,趁着没人注意时,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更多的是娇媚。这一眼,让宝玉心中的火热再次激荡不休,涟漪的波纹刹那间充盈了他的心海。   宝玉的心神还在震荡之际,医生已经来到他的床边坐下,让他把手伸出来,给他拿脉。王夫人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医生。   过了一会,医生放开宝玉的手,说道:“公子的只是偶感风寒,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喝两幅药就会好的。”   这时,王夫人才松了一口气,而宝玉则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以前,他经常头晕、四肢无力,有时还要睡上一两天,这些都是感冒的证状,正象医生所说,没什么大碍。   休息一会,喝点热汤,定玉就好了一大半,王夫人让薛姨妈、李纨等人都在她那儿吃完晚饭后再走,宝玉也在吃过晚饭后,到老太太那儿去了一趟,最后才回到自己的院中。   从学堂回来的几天,宝玉几乎没有在自己的房中呆过,这回见他回来,没有跟着他的晴雯、秋纹、麝月等丫环都出门相迎,说道:“二爷回来了。”   宝玉点点头,在袭人的搀扶下,来到里卧室。   袭人要宝玉睡下,宝玉说道:“我只是受了点风寒,没什么大事,出点汗就好了。”   说完,宝玉就坐到书桌上旁,看起书来。   明天正好是朝廷大试的日子,宝玉因有官爵在身,差的只是功名,也不必一级级地考,可以直接参加会试、廷试的大考。因此,宝玉已下定决心,要在元春省亲之前,考一个功名,向元春汇报。   宝玉把论语整个看了一遍,不象现在要想看某本书,要找很长时间,有时还不一定能找得到,在宝玉的前世,只要他想看,在网上一搜,什么书看不到?因此宝玉的知识量就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人所能比的。   并且在以前,他对古代汉语深有研究,象四书《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五经《诗经》《尚书》《礼记》《周易》和《春秋》等中国这些书也不知看了多少编,并且还阅读了大量的正史、野史,可以说对中国古代史、古代文学颇有心得。   再加上他以现代人的身何份,对各种治国之道也很熟悉。因此他也有信心在朝廷的廷试中考出个好成绩,只是他的文采还不是很好,想进前三名有些困难,但中个举人,他还是很有把握的,如果碰上皇帝很赞同他的观点,考个状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袭人看到宝玉这么用心,心里也很为他感到高兴,就在一旁为他泡茶、端水,烧炭火取暖、还不时地前来问寒问暖等等,忙得不亦乐乎。   宝玉把论语看了一遍之后,又闭上眼把里面的观点与时下的主流进行对比,再与自己的主观意象进行综合,形成自己的思想,理了一个大概的脉络之后,他才睁开眼睛。   看到袭人为自己忙前忙后的跑过不停,宝玉很感动,说道:“袭人,你歇一会吧,看把你忙的。”   “二爷在忙着读书,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着也很高兴,忙点是应该的。”   袭人脸上是容光焕发,满脸的自豪。   宝玉有些奇怪:“袭人,你这么高兴,有什么喜事吗?”   袭人回道:“二爷,这两个月,我们这些跟着你的丫环可以在人前昂起头了。因为我们的二爷不再是一个只知玩耍的小孩子,而是可以为家庭出力的男儿了。”   宝玉听了这话,心中更为震动,这也说明他的决策是对的,只有自己所有作为,别人才能尊重你。   以前的宝玉虽然对女儿很尊重,但他并没有带给他所爱的、和爱他的女子应有的幸福,象袭人,最后只好嫁给了别人,黛玉病死、晴雯冤死、金钏儿羞愧而死等等,这是一个口口声声爱护女儿的男子所作的事吗?   宝玉为什么不能做到让爱他和他所爱的女儿过上幸福的生活?就是他在贾府中没有什么作为,除了亲人的关心之外,贾府里有他与没他都一个样,那别人还凭什么听他的?他拿什么来决定自己和别人的命运?   想到这里,看着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袭人还是忙得脸上出了汗珠,就把他搂到怀里,说道:“袭人,我会让你们都会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幸福的。”   袭人在最开始的惊慌过去后,喂在宝玉的怀里,幸福地回道:“二爷,我知道你会做到的,因为你已经在作了。”   在说着话的同时,宝玉的手已经抚上袭人的胸前,袭人并没有惊慌,相反,她的芳心却喜悦无比,她早已把自己看作是宝玉的人了,主子快乐她也会感幸福。   当少女仰起脸,再次看到宝玉脸上那陌生而动人的微笑,一颗芳心不由微微颤动,片刻之后已是犹如小鹿乱蹦般“砰、砰”直响,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与宝玉第一次在一起时那羞人的一幕。   袭人只觉宝玉胸前一片火热,热流隔着衣服导入少女体内,冲击着她微荡的情海,最后化为缕缕红霞布满了美少妇的玉脸。   当宝玉的大手紧紧地抓着袭人胸前的饱满时,少女袭人的芳心羞涩不已,娇躯微颤,十指紧张的抓住了宝玉衣襟,低垂的眼帘悄悄开启,偷偷往上瞟了宝玉一眼,见他正关切地望着自己。就在这瞬息之间、就在这一刹那,少女袭人神秘的心扉悄然开启,原本微荡的情海猛然荡起了无尽涟漪的波纹。   宝玉挺拔的身形尽显男儿豪迈气概,浓浓的男子气息不停的钻入少女袭人心海之中,熏得袭人芳心翻滚,陌生的感觉一掠而现,在少女心间盘旋不休。   每个青春妙龄少女梦想的甜蜜爱恋就此降临,袭人一脸幸福的喂在主子宝玉的怀中,呼吸急促,不想起来。   宝玉见柔媚的袭人呼息急促,挺拔丰盈的双峰随着他火热的气息上下颤抖,更在她举手投足之间划出的诱人心神,激起了无边波浪。   被动人“波浪”晃得头晕目眩的宝玉心海一热,涟漪的波纹荡漾开来,他虽然与袭人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多,但对这位温柔可人的少女却有着一份浓浓的喜爱,宝玉脑海突然冒出了一句“至理名言”女人因爱而有欲,男人因有欲才有爱。   宝玉心中的火热点燃了他积压多时的情火,强大的情欲掘堤而出,瞬间淹没了他目中的清明,双手一骒,把美少女紧紧地搂到他的怀抱。   袭人还在幸福之中,宝玉灼热的双唇已经犹如山岳压顶般直逼而来,迅速的封住了袭人的檀口,将她的呼声堵在了咽喉之内,化作动人的“咿、唔”呻吟声,回荡在宝玉温暖的房间内。   就在两唇相触的瞬间,袭人只觉心房一震,脑海之内如受重击般一片空白,世间的一切刹那间崩溃不见,只余下二人激情的唇舌相偎相依,不离不弃。   宝玉大手再次攀上了袭人挺拔的酥胸,温柔抚摸,尽情揉捏,他勃发的情火沿着指掌迅速传入了少女玉乳之内。袭人被灼热填满的双峰傲然挺立,隔衣凸出两点完美的诱惑,随着袭人娇躯的颤抖,“两点凸起”不停的在宝玉的胸前来回摩擦。   就在这轻微的扭动摩擦之中,滔天的情潮终于爆发,心中情火肆虐的宝玉一声虎吼,将少女袭人曼妙动人的娇躯横放在床榻之上。   宝玉面对床上曲线起伏的少女娇躯,只觉口干舌燥,艰苦压抑的情潮如海啸般“刮”起。   激动的大手微微颤抖着向袭人粉颈摸去,火热的手掌在佳人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摸索,宝玉心中的情火随着这柔情的抚摸开始蔓延,眼见少女双眸紧闭,高耸的酥胸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红润的玉脸娴静动人,即使是在闭眼之中,袭人仍然让人觉得是如此温婉柔和、贴心可人。   深深的喜爱之情在脑海震荡盘旋,与宝玉眼中的少女玉容交织在一起,在微妙的变化中化作一缕爱恋的情丝溢出双眸,蕴含情意的目光好似有形般凝注在少女脸上。   在初升的真情与强烈的欲望互相“折磨”下,宝玉缓缓的俯身吻向袭人红润的朱唇。不知何时少女袭人的脸上已是红云密布,就在双唇相接的一刻,袭人突然睁开了她妩媚的眼眸,近在咫尺的二人眼神交接,痴痴不语,浓浓的情意在目光中流向对方心海深处,醉人的春意在一对有情人儿心间激荡流转、缠绵升华。   与“贾宝玉”早有“肌肤之亲”的袭人,对即将发生的羞人之事是羞喜交加:对现在这个“假”宝玉,少女已不是单纯的主仆之情,女子天性对爱情的渴望,让她希望得到宝玉更多的关注与怜爱,因心中初开的情怀,她反而不能像第一次那,般坦然的接受宝玉的求欢,反而充满了紧张与羞涩的期待。   在宝玉俯首相吻之时,袭人再也忍不住心房的颤抖睁开了双目,望着意中人此刻“怕人”的目光,敏感的少女不惊反喜,她从宝玉欲望燃烧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缕从未有过的情思,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袭人美眸渐渐被心房的热流冲击得一片红润,激动之下,她一反常态的双手一勾,主动的吻上了宝玉呆立不动的双唇,如海的深情从袭人笨拙的唇舌涌入宝玉心间,不停的壮大他心中刚刚萌发的“情丝” 第75章 袭人春情   受此“刺激”的宝玉微微一愣,随即心中狂喜一片,火热的深吻猛然爆发,灵活的红舌扫荡了袭人小嘴内的每一寸角落,最后紧紧的吻住了细滑的香舌,动情的吸吮少女幽香的味道!   袭人在宝玉强大的“攻势”下,脑海一片空白,只有那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在心中流转不休,在无尽的痴迷之中,她曼妙的娇躯被宝玉横抱而起,并不停热吻、抚摸。   袭人的衣物犹如彩蝶般四散飞舞,飘落在房内各个角落,当宝玉将横放床榻之上的少女衣服全部脱离时,眼前满是青春动人、曲线起伏的赤裸玉体,而美少女袭人在他火热的“攻势”下,还紧闭双眼,同时房中温暖如春,美少女的心情又无比紧张和激动,竟然对宝玉脱完她有衣物,而毫无所知。   宝玉欣赏一会美少女美丽的胴体之后,终忍不住心中的火热,色色的大手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在袭人双峰与香臀上下尽情揉捏,使袭人挺拔的玉峰在他指掌间变换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宝玉激情的双唇也如雨点般洒遍了美少女胸前高峰的每一个角落,划过一片平坦而又雪白的平原,最后在那淡淡芳草掩盖下的神幽谷留连不去。   “啊!”   美少女袭人没有想到宝玉会在她双腿之间吻弄,同时禁不住强大的快感刺激,娇躯一挺,玉手紧抓宝玉头脑,要把他扯上来,芳心迅疾闪现一丝喜悦,宝玉竟然为她作这样的事,可见他已经把自己……美少女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宝玉对她的情意,下体传来肆虐的情火,瞬间已将她全身燃烧起来。   激情的春潮汹涌而出,少女滑腻的幽谷顷刻间一片泥泞。宝玉眼见袭人轻柔的娇躯嫣红遍布、情动至极,只觉自己的欲望之源坚挺无比,隐约的涨痛彷佛在诉说着它此刻是如何亢奋。   “袭人姐姐,我来了!”   随着宝玉低沉的闷吼,他强健的阳刚之躯猛然一沉一挺,最美的瞬间终于降临。   “啊!”   美少女一声痛叫,十指用力的在宝玉背上留下了十道耀眼的“爱痕”同时抽出一后,死命地抵着宝玉的小腹,不让他再深进。   随着袭人的“惨”叫,宝玉不由停下,他知袭人这还是第二次,并且第一次自己也只是与草草地收场,这个美少女的花茎还没有得到很好的开发,紧窄异常。   到袭人适应一段时间之后,宝玉开始在她身上耸动起来,不一会,美少女就感到身子又酸、又麻、体内又痒、又痛,即感到无比舒服,又好似非常难受。   少顷,袭人只觉阴中热痒难耐,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这才放手,任由宝玉缓抽轻送,宝玉搏弄良久,觉袭人牝中淫水溢流,阴中渐滑,抽动亦不费力,遂加力猛抽,霎时抽了一百余度。   袭人淫兴大发,腿控于宝玉臀上,帮衬其深入。宝玉耸身大弄,觉户内温暖美快,快畅莫禁。袭人香肌如风,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夜儿夜啼,要紧之时,牝中锁紧,宝玉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袭人浪话淫辞,无般不叫。   宝玉策马驰骤,一口气又是一百余度。袭人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丢了身子。直弄的袭人四肢瘫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石上。宝玉余兴未尽,放下金莲儿,口对口儿与袭人做那“吕”字,宝玉在上,袭人在下。又将胀紫阳物重入花房,摩荡抽拽逾时。   袭人识趣,淫兴复起,遂双足紧控宝玉腰间,探手于胯间,轻轻揉弄牝户,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宝玉见他如此骚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腰肢发力,耸身大弄起来,觉阴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   弄到一百余度,袭人连连叫爽,道:“我的亲二爷,速些狠狠的,你插的我快活死了,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爽!爽!爽死我也!”   袭人淫辞荡语,高叫迭迭,惹得那宝玉心急火燎,双手捞起袭人肥臀,全身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三百余度。弄的袭人头目森然,口不能开。   宝玉见状,仍不肯罢手,趁着余兴,将袭人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覆于袭人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阳物又插进牝户,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袭人春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二爷,不想你这把年纪,竟然如此会干,险些将我弄死哩!”   宝玉笑道:“怎会的,袭人姐姐,快活吧!”   宝玉一头说、一头扳住袭人香肩,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袭人春潮涌动,双勾住宝玉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宝玉口中,一头将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   美少女就在下面享受宝玉的耕耘,又过了一会,巨大的快感从她的下肢向大脑冲去,美少女的口中开始乱中起来。   从这一刻起,袭人这个美少女的一颗真心,毫无保留的挂在了宝玉身上,生生世世、生死相随!   胡言乱语之后,袭人开始跟着宝玉冲击的节奏吟唱起来,那美少女动人的呻吟声好似天籁回响,诱人的交响曲从低到高,从缓至急,低沉处断断续续,高昂时回荡不休。   宝玉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来又有二百余度,弄的淫水四溢,几欲成河。袭人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宝玉遂觉龟头酸痒,犹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红心,弄得袭人欲仙欲死。到最后,袭人口中“啊”地声大叫,袭死过去。   过了良久,袭人悠悠转醒,见宝玉的玉茎还是挺硬异常,再看自己的双腿之间,已是红肿一片,显然不敌宝玉。   袭人思考了一下,想起宝玉用嘴替自己舔弄下身时的情景,遂起身推倒宝玉,令其仰于床上,翻身扒起,蹲于宝玉身旁,又俯于其腹上,捻住宝玉那硬物儿,张口含住,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   宝玉被袭人含住玉茎,在那儿吹舔,也感快活无比,还不时地耸动屁股,把自己那一大根向袭人喉咙送去,弄得袭人不时地闭气咳嗽,最后只好放开宝玉的玉茎,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气。   “宝二爷,你的东西怎这么大?直抵我喉咙了,让我出不动气儿。”   歇息了一会的袭人说道。   “真不行,那就算了。”   宝玉还是比较怜香惜玉的。   袭人不是回话,少顷,宝玉又觉袭人含住了他的宝贝,并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袭人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   袭人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又觉袭人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   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袭人姐,弟弟好爱你哩!”   袭人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姑娘。   袭人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   宝玉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袭人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茎在袭人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袭人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二爷,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袭人姐姐,我快活极了。”   袭人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嗳……你快瞧哩……”   她自已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宝玉的玉茎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她玉碎红裂。   袭人儿美不可言,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第76章  凤姐挑重担   袭人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袭人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宝二爷,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又丢了……”   袭人刚才已丢过几次,宝玉更知女子高潮时的需要,闻言急忙紧紧抱住袭人,用自己那玉茎头部紧紧的顶抵袭人的肥美花心,并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花心里一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美得宝玉的骨头也酥了。   袭人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死啦……啊……”   袭人口中叫着,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竟然真的又昏迷过去。   宝玉肩膀压着袭人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袭人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的美少女,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在第二次时,自是倾情相向、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袭人方整了小衣,出了宝玉的房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回到自己的外间。   第二天,刚刚吃罢早饭,贾政就使人来唤宝玉,让宝玉到他那儿去议事。   宝玉到了荣府的客厅,只见贾赦、贾珍都在,还有那个老明公山子野者也在,宝玉一看这阵式,就知道又是商议省亲别院的事了。   果然,宝玉坐下后,那老明公对着宝玉一笑,就拿出一张图,说道:“经上一次讨论,回去后,我把各位老爷的想法融入到里面,另外还体现出曲径通幽、山野田园风光、也要体现出妃子娘娘华贵的气质,这就要求做到富丽但又不落俗套,简单到极至、可又至于简陋。”   宝玉一看那规划(设计)图,口中大为称赞:“老明公这是把山野、田园搬到闹市,但又不沾染一点尘气,既不失自然之色,又能登大雅之堂,难得!难得!”   贾政拈须微笑不语,显然对宝玉的观点很是赞同,那贾赦、贾珍本就是不学无术、只知玩弄女人的好色之徒,那有什么高见?   见贾政、贾宝玉父子对此方案大为赞赏,而自己又说不出更好的意见,只好在一边附合,这个方案就这样通过了。   见自己的意见通过,老明公山子野者就走了,剩下的几个人开始讨论起省亲别院的施工方案来。   贾赦、贾政、贾珍虽然此时大事已定,但因贾赦没有主持大事的能力,特别是涉及到元妃,他可不敢领这个重担,而贾珍更不敢背这个责任了,贾琏、贾蓉两人又外出任官,让贾府本家其他人主事,贾政等人又不放心。   贾赦、贾珍两人根据宝玉这几个月的表现,加上元春又传他到宫中几次,知他与元春走得很近,就建议由宝玉来主持省亲别院的建设。   宝玉说道:“我府这等大事,按说我不应推脱。现在,琏二哥、蓉大侄子俱有功名在身,并得到朝廷重用,在外地这朝廷效劳,而我却只得了一个虚名,没有功名在身。因此,我想珍明天是乡试、廷试的大期,就想参加乡试,并想一举通过乡试、进入廷试,争取考个举人,好让省亲的元妃高兴高兴。”   贾赦、贾珍见宝玉说的有理,也不再提此事。贾政则是高兴异常,这学是宝玉第一次自行提出功名之事,而且看起来他的信心很足、把握也很大,就问:“那你认为我府谁主持此事合适?”   宝玉根据自己多了几百、上千年的知识,说道:“大伯是不爱操劳之人,贾珍大哥家庭俗事太多,父亲又要处理朝政,都没有太多的功夫,加上贾琏大哥、蓉侄子外出做官,我府确实没有合适的男人来主持省亲别院的那设了。”   贾政听到宝玉的话里,特别强调我府没有合适的男人来主持这事,立即就明白宝玉的意思,他细心一想,贾府中实在是没有比王熙凤更好的人选了,就接上道:“宝玉,你大伯、大哥都在场,你也不要卖关子了,就说说什么人适合主持吧。”   宝玉看了面前的几人一眼,说道:“我认为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凤姐,由她主内,就没有人敢偷懒、撒赖了。”   贾珍听了喜不自禁,连忙笑道:“宝兄弟说的果然安贴,如今就去。”   贾赦猛地一听宝玉之言,还觉不妥,这么大的事,哪有让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去主持之事?别人见了还不得说贾府无人么?再者,王熙凤还是自己媳妇,还怕贾珍有意见,现在贾珍首先出言赞成,而宝玉是提议者,自不必说,贾政也微笑默认,他看看众人的表情,也就不提自己的意见了。   让王熙凤主持建设省亲别院之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贾赦、贾政是长辈,不好去见王熙凤,就让贾珍、贾宝玉去跟王熙凤说说。   贾珍就拉了宝玉,辞了众人,往上房里来。   可巧这日不是什么大日期,家里只有贾府几个外房本家媳妇来家里看望几个太太,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并合族中的内眷陪坐。   忽闻人报:“珍大爷与宝二爷进来了。”   唬的贾府本家一众婆娘唿的一声,往后藏之不迭,独凤姐款款站了起来迎接。   贾珍携着宝玉的手,一起进来。邢夫人等因说道:“又有什么事了?竟然与宝玉一起来了。”   贾珍蹲身跪下请安道乏。邢夫人等忙叫宝玉搀住,命人挪椅子来与他坐。贾珍断不肯坐,笑道:“侄儿进来有一件事要求二位婶子并大妹妹。并且这事也得到赦大伯、政二伯委托。”   邢夫人等忙问:“什么事?竟然把大老爷和二老爷也搬了出来?”   贾珍忙笑道:“婶子自然知道,元妃很快就要省亲,我们也要加紧时间张罗省亲别院的事。如今琏二哥、我家蓉儿俱到外地了,两位老爷和我都不适合主持这事,宝玉又在学堂读书。因此我府再也没有其他男子了,大家就商议,怎么屈尊大妹妹一个月,在这里主持料理料理。”   邢夫人笑道:“原来为这个。你大妹妹现在你二婶子家,只和你二婶子说就是了。”   王夫人忙道:“他一个小孩子家,何曾经过这样事,倘或料理不清,反叫人笑话,倒是再烦别人好。”   贾珍笑道:“婶子的意思侄儿猜着了,是怕大妹妹劳苦了。若说料理不开,我包管必料理的开,便是错一点儿,别人看着还是不错的。从小儿大妹妹顽笑着就有杀伐决断,如今出了阁,又在那府里办事,越发历练老成了。两位老爷也是这个意思,除了大妹妹再无人了。总不成让外人来主持这事?让元妃知道了,她心里会怎么想?”   王夫人心中怕的是凤姐儿未经过大事,怕他料理不清,惹人耻笑。如果让元妃不高兴,那更大发了。今见贾珍说到这步田地,并且还是贾赦、贾政两人的意思,心中已活了几分,却又眼看着凤姐出神。   那凤姐素日最喜揽事办,好卖弄才干,虽然当家妥当,也因未办这等大事,恐人还不伏,巴不得遇见这事。今见贾珍如此一说,她心中早已欢喜了几分。   先见王夫人不允,后见贾珍说的情真,王夫人有活动之意,便向王夫人道:“既然是两位老爷的意思,大哥哥说的这么恳切,太太就依了罢。”   王夫人悄悄的道:“你能担当得下来么?弄得不好元妃可有意见了。”   凤姐道:“有什么不能的?外面采购、跑路等一些事可以吩咐本家的男人去干,我只是主管大局,把握好开支、人手分配,再就是把里面照管照管,便是我有不知道的,问问太太、老爷们就是了。”   王夫人见她说的有理,便不作声。贾珍见凤姐允了,又陪笑道:“也管不得许多了,横竖要求大妹妹辛苦辛苦半年罢。我这里先与妹妹行礼,等事完了,几位老爷说还要论功行赏呢。”   说着就作揖下去,凤姐儿还礼不迭。   宝玉也插口道:“凤姐,你可要把你的真本事拿出来啊,让元妃省亲时高兴高兴。”   凤姐娇嗔地白了宝玉一眼,那眼里的娇媚风情,快要让宝玉的骨头都化了。   贾珍便忙向袖中取了宁国府对牌出来,命宝玉送与凤姐,又说:“妹妹爱怎样就怎样,要什么、需要用什么人,只管拿这个吩咐,也不必问我。只求把事办好,做到人人出力就行,二则也要同你荣府里一样待人才好,不要存心怕人抱怨。”   宝玉也从怀里拿出荣府的对牌,说道:“大伯与老爹也吩咐我,让你尽心尽力办事就行,人手尽管调用,银子只要做好预算,也不必刻意去省。”   凤姐不敢接牌,只看着王夫人。王夫人道:“你哥哥既这么说,说明两位老爷也就同意你做这事了,你就照看照看罢了。只是别自作主意,有了事,打发人问你老爷、哥哥、嫂子要紧。” 第77章 风流凤姐(一)   宝玉就把荣宁二府的对牌,强递与凤姐了。又问:“凤姐是住在原来的屋子,还是在东府靠省亲别院建设处,专门退一处院子,用来主持省亲别院的建筑?”   贾珍也说道:“我看还是退出一处院子,专门用来主持这事吧,要是在你原先的屋子,人来人往的,太吵了,一是你住在内屋里,不方便,也会弄得众多位太太受到吵闹。二是来回跑,也很劳累。”   凤姐知道宝玉的意思,如果真在宁府东面收拾了一处院子,那就她就方便与宝玉在一起了,就不定尤氏也可以经常在一起,也不虞被别人发现,就笑道:“那就麻烦大哥哥,把挨着省亲别院建筑地儿的地方,收拾一处院子出来,明天我就搬过去。”   贾珍听说,急忙走了,他要回去让人收拾那处的院子。宝玉陪着王夫人、邢夫人等人,说了一回闲话,也趁这机会,与王熙凤打些眼睛戏,但凤姐在王夫人面前可不敢打马虎,除了开始对宝玉露出娇媚一笑之外,就一本正经地与两位夫人商议起省亲别院的事了,宝玉见占不到便宜,方才出去了。   下午,因没什么大事,宝玉就在自家院子里读书,虽然宝玉对那些《四书》、《五经》早有研究,再看也就是复习,但宝玉对那什么八股文却有一股抵制心理。   因为那八股文规定得太呆板了。   宝玉因为有了改变红色楼中众女将来的悲惨结局的志向,就是再苦的事他也能受了,再者,还有袭人、睛雯等一众美丫环陪着,倒也不是一件苦事。   正看在兴头,凤姐使她家的小丫环来叫他:“二爷,我家奶奶有些事,想让你过去。”   宝玉笑道:“你家奶奶不是才领了省亲别院建设大事?怎么还有功夫理论我?”   那丫环回道:“那是奶奶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知道。”   宝玉不知凤姐找自己有何事,就跟着那丫环一起去了,袭人、晴雯等一众丫环、还李贵等一众仆人要跟着,被宝玉拦下了:“我就到凤姐那儿一趟,也不是走很远,你们不用跟来了。”   袭人还要说话,就被宝玉一把给身子推了回去。她也就不好逆许宝玉的意思了,只是嘱咐道:“那你要好生注意,不要出事,否则我们也要跟着担当不是了。”   宝玉回声:“知道。”   就走了。   路上,宝玉见那丫环不是领着向凤姐的院子走去,就站下身子问:“不是凤姐找我吗?这是到哪儿?”   那丫环笑道:“我家奶奶搬到新家去了,这处现在空着呢。”   宝玉自言自语:“这个凤姐,动作还真快啊?”   在宝玉没到红楼之前,凤姐是借秦可卿之死来主持大事,从而在两府立威。   自己穿越到红楼后,把可卿的病治好了,凤姐就没逮着机会,没有想到在建设省亲别院上,还是让她表现了一把。想必她心中自诩有材,一有机会就要大大地表现一番,才这么积极。   不一会,宝玉跟着那丫环来到凤姐在东府的一处新院子,但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暄,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正值白雪还未化完,这种景致,让宝玉看得呆了,他正自个儿看园中的景致,一步步行来赞赏。猛然凤姐的声音响起:“宝玉,看什么呢?没见过这处地么?”   宝玉闻言抬头一望,又是一惊,心中不觉发起痒来:只见凤姐今天打扮与平日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   宝玉四下一看,刚才那个丫环已不知去了,想必已被凤姐支走了,他一下子明白凤姐叫自己来的目的。他急步上前,握住凤姐的手,说道:“凤姐,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美?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凤姐娇媚地白了宝玉一眼,眼中透出无限风情,口中嗔道:“你把你琏二哥给支得远远的,而且我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再把你叫来,你说有什么喜事?”   凤姐柔媚的凤目透露出缕缕情丝,把宝玉缠绕其中。   宝玉直直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凤姐,如海的真情自双目迸射而出,毫无保留的注入了凤姐的双眸,激起了她心中无边的浪涛。   凤姐看着宝玉双眼中的深情,让她双眸之内泪光盈盈,娇躯一纵如乳燕投怀般主动扑入了宝玉的怀抱。   宝玉见四下无人,心中情火不克自制,立刻大手一展突然将凤姐姐抱入怀中,充满诱惑的低语在美佳人晶莹的耳边响起,阵阵激情的热气直钻美佳人心海,宝玉火热的大手早已激情四射的在柔媚少妇娇躯上开始了“揉搓”之旅!   “嗯!”   凤姐在宝玉大手滑入内衣之时,忍不住饱满腻滑双峰传来的鼓胀酸软之感,勾魂夺魄的呻吟瞬间点燃了俩人积压已久的情火。   “唔!”   凤姐刚想开口品吟叫,宝玉火热的唇舌已然飞速逼近,醉人的深吻刹那间将美佳人带到了激情荡漾的美妙天地之中。   狂野的红舌轻轻撬开凤姐颤抖的皓齿,带着宝玉的一腔真情追逐着细滑的香舌,最初的激烈之后,相偎在一起的两舌开始无限温柔的缠绵起来。   触电般的酥麻随着如海的深情冲击着凤姐整个心海,肆虐的情火早已烧融了美佳人所有神智,世间一切瞬息崩溃,只剩下宝玉深情双眸在心中整个天地呈现。   “啊!”   凤姐绵软的娇躯全部挂在了宝玉强健的身躯上,美艳少妇用力扭动玉首,逃开了宝玉唇舌的追逐,抓紧时机大力呼吸,满心的燥热虽然在深呼吸之中缓解了少许,但相比宝玉大手新造的火热激流那只不过沧海一粟而已。   “姐姐,你真美!”   宝玉亲昵的含着辣凤姐晶莹耳垂喃喃自语,灵活的手指已然攀上了阔别两日的玉峰,峰顶两点诱人的鲜红更在他两指揉捏之下飞速涨大起来。   美佳人凤姐春情难耐的娇躯不断扭动着,口中半嗔半怨的回道:“谁叫你不自己来找人家,还要我主动开口,真是羞死人啦!”   “这能怨我吗?”   宝玉心中大呼:“自己现在有了尤氏、秦氏、袭人,还有你凤姐、平儿,那一个我不要安慰?那能天天与你在一起?女人多少,做男人的也很可怜啊!”   想到这里,宝玉心中就想:“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这些女子放在一起居住,那自己一个晚上就可把这些女子全部临幸一遍,那时她们就没有怨言了。”   宝玉心中想着,手上却没有停下一会,并且激情更大、更猛,在他火热的指掌间凝结了无比强大的魔力,将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浪花连连激起,使欲望快感的颠峰悄然向凤姐送去。   灵活的手指悄然拉开了凤姐紧束的丝巾,凤姐那失去防守的娇躯完全落入了宝玉的“魔掌”之中。   “别……小坏蛋……不要在这儿!天气太冷了!”   凤姐断断续续的开口阻止,浪漫的激情与光天化日的“惊世骇俗”还无法让凤姐止步,但寒冷的天气却让凤姐忍受不了,当宝玉解去灵慧的妇人的中衣之时,一丝冷风把她从欲火之中吹醒。   宝玉并不开口相应,兀自加快了手掌的活动,大口再次将美佳人微弱的拒绝意念完全扼杀:有力的大手拦腰横抱,心急火燎的宝玉心随意动,悄然间展开大步,往密林深处凤姐的新院落行去。   一阵微风卷动,宝玉抱着凤姐进入她的新卧房,搂在一起的欢情人儿就倒入凤姐新新铺好的大床。端庄的美少妇在宝玉口手进攻下早已陷入了情欲深渊之中,不可自拔,完全任凭宝玉胡弄。   宝玉满意的望了望如新房般的新卧房,只见四周布置得非常温馨,明显地看到有秦氏卧房的影子。宝玉甚是喜爱,心中的欲火更大了。   宝玉大手微扬,在凤姐的半推半就中,她凌乱的衣物四处纷飞,被宝玉强行扯断的丝带,带着十分的委屈在虚空舞动,一番无声的抗议后只得乖乖落至地面,再无响动。   “啊!”   在衣物都离开躯体之后,房门处吹来微风,这股冷风在凤姐裸体上轻轻吹拂而过,凤姐娇躯不由自主一颤,使她从痴迷之中醒转过来,悦耳柔媚的惊呼声透出娇羞无限,此刻的美佳人不着丝缕,飘荡的裙摆已被宝玉掀在床前的地幔,她柔腻诱人的神秘幽谷在她双腿交叉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煞是羞人。   凤姐虽然已与宝玉多次行此夫妻大礼,但她如此赤身裸体地面对宝玉,还是有些羞涩。   “不要!”   凤姐发软的玉手用尽全力也挡不住宝玉探向她神秘玉门的大手,无助的美佳人在失去最后抵抗前柔声道:“宝玉,你可要温柔点,前天你可把我弄痛了,现在还没有休好呢。”   宝玉将火热的气息直接吹入了美佳人耳中,暧昧的将湿痕明显的手指在美艳少妇眼前晃动:“好姐姐,我会温柔的。看,你这儿都发洪水了。”   说着,宝玉的手指就插入到她的玉门之内。 第78章 风流凤姐(二)   “唔!”   不堪如此情挑的美佳人一声嘤咛,通红的玉脸用力埋在了宝玉胸前,紧闭的凤目一点也不敢张开,生怕入目就是宝玉手指上自己的春潮:“宝玉,你真是个小坏蛋,姐姐要被你害死的!”   “我怎么会害死你呢?我只会要你快乐死!”   美佳人随口之言无意中触动了宝玉心底最为敏感的禁区,受到刺激的宝玉在凤姐耳边小心地说着情话,无限柔情的手捧凤姐玉脸,当四目相视之时,醉人的情话说出了宝玉心中的愿望:“凤姐姐,我会让你永远活得快快乐乐!”   “宝玉!”   美艳少妇一声激动的娇呼,大开的情怀情思荡漾,主动用力的扑入了宝玉怀中,丰满高耸的山峰上的两点突起又大又挺,带着十足的电力,酥麻了宝玉挺拔的虎躯。   旖旎的情愫化作万千情丝,在爱神的赞美与祝福下,宝玉与凤姐刹那间编织出一张完美的情网,自投情网的俩人在宽大的床上中激情拥抱、全心爱抚,一切都在为那神圣庄严的最后一刻作出不懈的努力。   如海的深情消弥了凤姐的矜持,涟漪的波纹弥漫了整个密封的空间,美艳少妇玉手无意划至宝玉双腿之间,随即好似遭遇蛇吻般飞退而回,不受控制的双目往下一瞟,那超乎常理高高竖起的玉柱,令美佳人芳心猛颤,无言的羞涩伴随着满心的惊讶而生。   “弟弟,你……那个……怎么又变大了?”   俩人已是情动如火,美佳人忍不住想像着自己玉门的极限尺寸!   在此前的几次交合中,宝玉已在凤姐口中听到她赞美自已的玉柱很大,这一次她的赞美又不相同。听得宝玉心海荡漾、热流涌动,男儿自尊更是豪情万丈。   正是:一杆宝枪探入红楼美玉穴,两只玉爪抚到众女美双峰!   宝玉也知自己的玉柱虽然巨大,但也不至于象凤姐所说一直在“长”他上午还在想:一定把以前所学的“威龙心法”修习一下,只是不知那些心法还能不能学会。   宝玉有一定的信心,因为上次无意中救了北静王那种情急之中,他飞身跃上受惊的奔马,就知道自己的“威龙心法”还没有丢失。他试着运了一下功,果然,内气就在体内游走,宝玉心中大喜,但面上并没有流露出来。   “好姐姐,那可是好宝贝,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大。”   宝玉灼热的双眸闪现得意之色,作怪的大手从美人儿凤姐的乳珠上移开,一把抓住美佳人玉手往拉向身下的“小宝玉”“好姐姐,安抚一下它吧,否则它会生气的!”   “你这个小坏蛋,花样怎么这么多?”   美佳人凤姐耐不住宝玉反复哀求,只得把手放在火烫的“小宝玉”上轻抚慢揉、柔情呵护。   冷风吹拂,却吹不散暧昧的情愫:寒流肆虐,却挡不住情火的狂燃。   宝玉再使十八般手法,将美佳人的情欲送上前奏的颠峰,趁着美少妇情怀大开,身子瘫软如泥之时,他巧妙的双手一举一推,美佳人凤姐的双腿已然搭到宝玉的双肩上,他火热的娇躯随即向前一进,横亘在美少妇双腿之间。   当宝玉打开她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泞泥。   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室外的日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忍不住突然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凤姐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连眼儿也湿了,忽想到自已的身子已实在是腌脏不堪,怎好让这人儿如此冤枉,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泣道:“宝玉快莫如此,折死姐姐了。”   谁知宝玉抬起头来轻轻笑道:“姐姐这处香甜无比,能一尝这琼瑶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心甘情愿的哪里会折了姐姐呢!”   说完,又捧起凤姐两股,埋首细细添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胸前去了。   凤姐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宝玉的舌头深入自己的嫩蕊中,弄得自己麻痒、酸胀,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夹紧,含住宝玉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宝玉抬眼见凤姐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精元,况且自已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凤姐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已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宝玉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凤姐“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宝玉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堂压住凤姐那两只娇弹弹、高耸耸、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 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凤姐美极,不禁回想起前二天自己、尤氏还有平儿三个与宝玉在一起喝酒的事,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   迷醉中,凤姐双臂搂住处轻美男子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细细体会,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几许。   宝玉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   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宝玉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了!”   他的脖子也被凤姐的粉臂死死抱住,她的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向宝玉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   宝玉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凤姐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宝玉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前几天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乃万中无一的绝佳珍品,对自已修炼“威龙心法”有极大的益处,忙运功守住被凤姐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用心汲纳,哪敢丝毫浪费。   凤姐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宝玉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凤姐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深情地在一旁看着自已,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凤姐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宝玉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的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凤姐半晌不语,听宝玉在耳边柔声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顾忌的?”   凤姐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宝玉,你年纪轻轻地,从哪儿学来这些花试?许多我都没听过,在画册上也没见过。”   宝玉本就来自未来,看了不知多少A片,还有许多没有拿出来呢,一听她说“许多我都没有听过,在画册上也没见过。”   时,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又笑道:“我还有很多的花试没有使出来呢,那画册算什么?你想不想一一试试?”   凤姐本羞不可捺,听宝玉说他还有许多花试没有使出来,还想在她身上试试,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这……小坏蛋,是不是从薛番那些混账哪儿学的?”   说完,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这样做又不妥,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宝玉收了笑,轻声说:“姐姐,我说着玩的呢,如果姐姐不愿意试试,我也绝不勉强。”   凤姐静了一会,道:“我也不是不想与你玩,只是身子前天已经被你玩痛,还没有完全好透,现在又发作了,还怎么玩?”   宝玉道:“姐姐,那我们就这样说一会子话罢。”   凤姐心中倍感温馨,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人家丢了不知多少回,可你还是那样,不难受么?”   宝玉一听,见凤姐这么关心自己,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全顺了自己,当下将凤姐转过身子来,笑道:“有了姐姐这句话,我就不难受了。” 第79章 风流凤姐(三)   凤姐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堂,嘤咛道:“等我歇会,身子好一点后,再和你玩罢。”   宝玉满心欢悦,当下轻吻她粉额道:“没事,我就是这样,一次没有二个女子以上,是不会泄出来的。”   凤姐抬首惊问:“真的?”   宝玉点点头。   凤姐喃喃说道:“哪如何是好?平儿今天也不在家,要不让她来就行了。”   宝玉说道:“我说过,没事的,等你休息好了后,我们再玩,那时说不定我就会泄出来了。”   说完,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美景之下,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凤姐在宝玉怀中歇息了半个时辰,在缠绵间,告诉宝玉她又可以了,于是他们俩人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凤姐伏于床上的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宝玉从后边而来的销魂,只觉他那那识情知趣之处比以前的贾琏不知要强多少,还要温柔美妙。   她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宝玉,与你在一起,怎的这般快美?”   宝玉笑问道:“感觉很快活吗?”   凤姐咬唇应道:“不快活我会叫吗?”   宝玉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会让你越来越快活?”   凤姐红了脸,摇摇头不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宝玉说的。   宝玉探手到前边握了凤姐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你怎能如此,到处乱碰,弄煞人啦……停一会罢。”   宝玉笑道:“那你是不叫我弄了?”   凤姐玉首急摇:“不是不叫你弄,是叫你歇会。”   宝玉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凤姐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求饶道:“宝玉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宝玉哪肯善罢罢休,道:“就是要你坏的。”   凤姐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口中吟叫道:“啊……宝弟弟……”   还没等宝玉说话,凤姐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宝弟……玉弟……快饶过姐姐吧!……要……要弄坏啦……”   宝玉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凤姐松驰下来,玉容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凤姐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得宝玉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姐姐真个要仙去了哩……”   宝玉贴在她背上,望着凤姐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姐姐本就是仙子,如姐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快活哩!”   凤姐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干练,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姐姐不怕,你尽管来吧……”   宝玉摇摇头轻声笑道:“真的不怕?”   凤姐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真的!……”   宝玉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数般他前世中所学的,非同与现时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凤姐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天黑,凤姐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弟弟,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身下啦……”   宝玉汲纳了凤姐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体内精力充沛,没有与女子交欢后的疲惫。心知这番受益匪浅,却又怕凤姐丢得太多,坏了她的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卫在丹田之气,在她耳边柔声道:“好姐姐,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凤姐听宝玉叫得亲昵无比,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玉弟,你插深深的,姐姐都接着……”   说着,凤姐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宝玉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宝玉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的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凤姐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宝弟!亲亲玉弟”   地乱叫几回,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宝玉的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销魂过后,宝玉拥着凤姐,问她:“今天怎么想到叫我到这儿来?”   凤姐娇媚地看了宝玉一眼:“上午布置这处院子时,听珍大哥说是你力荐我主持省亲别院的建设,我就寻思,待院子清好后,就酬谢你,与你好好地玩一回。”   宝玉说道:“谢我做什么?那是你能干,否则我还不敢荐你呢。”   “再能干,我也只是个女子,如果没有人力荐并愿意担当干系,谁会让一个女子出头露面地干这些事,何况还是贾府这样的富贵之家。”   宝玉一想也是,如果自己不是来自未来男女平等的世界,也不会想到叫凤姐出头露面来主持省亲别院这么大的项目。   “总之,是你能干,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凤姐也不在这方面与宝玉纠缠,口中说道:“这么大的事,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宝玉知道凤姐是说的是那方面的事,正色道:“凤姐,有些事我不得不说你了,你可以精明强势,也可以在府中撒撒威风,还可以用用自己的熟人。但那些贪污、弄权之事还是不要干了,否则,会影响你的寿命的。”   凤姐见宝玉说的严重,心中一悚:“难不成自己以前做的一些事,被宝玉知道了?”   宝玉见凤姐脸色阴晴不定,更进一步警告道:“古人不是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前做错事,那也就罢了,从今以后,你不可再做那些事了。否则我也担当不了你。”   要是以前,凤姐只会把宝玉的话当成玩笑,是不会认真的,更不会听的,甚至还会否口失认自己干了那些事。现在,宝玉却不同了,在贾府中逐渐建立了自己的威信,否则,这次贾政也不会听他的建议,让凤姐这样一个女人出头露面,主持省亲别院的建设了。   凤姐低下头,口中轻声道:“姐姐知错了,我把那些东西都拿出来罢。”   宝玉心中有些计划,说道:“凤姐,以前的那些东西也不用拿出来,我让你主持这次省亲别院的建设,也是怀有私心的,不过,我这私心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救人。”   凤姐再也不敢小看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情人小叔子,问:“在你的计划中,你会让我做些什么?”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宝玉在心中说道,他只要说出一点,凤姐就知道他话后还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也不用宝玉多费口舌。   “我这个计划比较大,得分步实施,你听我吩咐就是。”   宝玉说道:“晚饭在哪儿吃?”   凤姐笑道:“这个你不用急,因为这儿离府太远,我让珍大哥安排了几个厨子,就在这儿做饭,省得我来回跑。”   宝玉见凤姐把什么都安排得有条有理,心想自己真是推荐对人了,自己也算是伯乐吧?   吃晚饭时,平儿已回来了,见宝玉也在场,她就明白是在自己离开这儿时,凤姐把他叫了过来。   她就跟凤姐开玩笑道:“奶奶真贪吃,前天才把二爷偷了一整天,今天就忍不住了,又把二爷喊来,二爷的东西那么粗、那么大,你怎么就受得了?”   凤姐扬起手,作势要打平儿,口中说道:“你这个小蹄子,就会嘴里乱说,我偷宝玉,还少得了你,前天不知是谁快活得口中乱叫,还来说我呢。”   平儿闪身躲过凤姐的手,那知她的腰身一下子被凤姐的另一只手抓住,就把平儿按在自己的腿上坐下,那一只被平儿抓住的手趁势力抽了出来,从平儿的裤腰中伸到她的双腿间,满手一抓就抽了出来,举得高高的,叫道:“你看这是谁的浪水?说着话就象是发洪水似的,把小裤都弄湿了,你说有多浪?”   平儿羞红了脸,起身抓着凤姐不依不饶,口中也说着凤姐的一些私密事。   宝玉在一边看着,心里很温暖:“贾琏真是混账,放着家里的漂亮女人不好好珍惜,却在外面沾花惹草。把这两个可人弄舒服了,其他事还不是由着你?”   晚饭就在愉快的气氛中度过,吃完饭,宝玉就要回去。凤姐乜着眼看着平儿,说道:“宝兄弟,今晚你要是这样走了,以后我这院门你怕就进不来了。”   虽然宝玉知道凤姐说的是谁,但他想与平儿调笑一下,就问:“为什么?”   凤姐说道:“你不知道有人那儿早就流出浪水来了?为什么?不就是等你来把她那儿给堵住吗?你这一走,她怎么办?以后她还会给你开门?让你进来?”   宝玉看着红着脸,向外走去的平儿,笑道:“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说完,宝玉就扑上去,把准备向外走去的平儿抓住,要拉她的裤子。   平儿叫道:“你们俩个就会欺负人,有你们这样作的吗?” 第80章 平儿动情(一)   平儿口中叫着,但她挣扎得并不是很厉害,很快给宝玉抱到凤姐的大床上。   平儿捂住自己的腰带,说道:“二爷,你等会,我把炉子里的火烧旺了再来,要不很冷的,把你冻坏了,我们可担当不起。”   凤姐把平儿按住,说道:“今晚,你就是宝兄弟的,其他的事由我来吧。”   平儿急了,说道:“你是奶奶,那怎么行?”   凤姐笑道:“今晚就让你当一回奶奶吧。”   宝玉也说道:“平儿,今晚你就不要想其他的,好好享受一番吧。”   说着,宝玉火热的双唇毫不犹豫将平儿所有的话语全部封杀于檀口之中。   平儿的嘴唇被宝玉吻住,想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嗯……唔……”   地叫个不停。宝玉尽情的吻弄着平儿,不一会,平儿就投入到宝玉的吻弄之中,感到宝玉的吻弄竟然如此美妙,引发了她早已燃烧的情火。   情潮沸腾的平儿一改以往的含蓄胆小,压抑已久的情火“噌”的一下飞腾起来,伸出玉臂紧紧地搂着宝玉,吐出丁香口舌,伸到宝玉的口中,任他品尝。娇柔美人平儿只想在情火中化为灰烬、享受那生死无悔的激情刹那!   火热的红舌将宝玉长久对平儿的怜爱,倾诉至佳人的心海,威猛的攻势理所当然地穿过皓齿俘虏了平儿主动伸出的细滑香舌,柔腻的缠绵中两人爱液相融、深情相通!   “平儿姐,我爱你!”   宝玉说着,就挺动着下身,进入平儿的花密深处,没有多余的情话,没有娓娓的爱语,此刻的平儿最想听到的就是宝玉这句有点蛮不讲理的爱语:虽然霸道,但却霸道的驱散了平儿芳心所有的忧虑!大开的情怀,真情激荡,共鸣的心弦,天籁流转,心灵火花撞击之中剩下的惟有灵欲的交融!   白天的喧嚣逐渐被夜色湮灭,平儿的欢乐之夜即将到来,凤姐别院的激情也是刚刚来临,平儿的幸福人生也来临了!   宝玉火热的深吻,挑动了娇柔佳人平儿情欲之弦,灵活的红舌,奏出了靡靡之音,在爱海中意乱情迷的平儿,只觉娇躯微晃,眼角所见景致已然大变,令人羞涩的床帐离奇的近在咫尺,陶醉迷糊的佳人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   “啊!”   温婉美妇敏感的意识到了即将来临的情事,女子本能的羞涩与矜持让本就胆怯的她惊声低叹,无穷无尽的羞涩盖过了突然出现在卧房的好奇之心。   平儿芊芊玉手用力一推,娇躯燥热,就欲从宝玉怀中溜走,可惜此刻平儿所用之力与当初推倒宝玉之力那是天壤之别,纹丝不动的宝玉反手一拉一搂,平儿那纤细、但匀称完美的玉体已再次落入了“魔掌”“不……宝玉……不要!”   佳人无比慌张的作出抵抗,力量虽然微弱,但反抗却一直没有停止。   宝玉受到阻力不恼反喜,莫明的意念让宝玉停下了彻底瓦解佳人防守的攻势,激情的深吻从檀口转移到了平儿敏感稍差的脸颊,灵活手指本想攀上挺拔玉峰挑起滔天巨浪,此刻却悄然一变,直接开始解起了帮助佳人勇敢抵抗的衣衫。   宝玉准确的手指抓住了平儿衣结,他紧搂佳人的大手故意一松,不知是计的美人平儿趁机奋力向后逃跑。   “嘶!”   轻柔的摩擦声在倩影闪动间犹如惊雷闪电,宝玉更是大手上扬,在平儿头顶虚空划出一个美妙的圆形轨迹,就在这一转之下,平儿秀美娇躯随之跳出了世间最为美丽的舞步,轻盈如燕的旋转过后,缠于宝玉手间的外衫已然脱离了平儿玉体的范围。   “呀!你这个坏蛋!”   明白过来自己上当受骗的美人平儿不退反进,羞怒交加的粉拳,擂上了情郎宝玉的胸膛,娇柔美人平日与凤姐相处竟然也学会了几分野蛮本领,“让你欺负我、让你使坏,打死你这大坏蛋!”   得意的坏笑在宝玉嘴角散发强大的男儿魅力,暇意享受了一番美人平儿按摩后,火热色手以世间最厉害的掌法从粉拳玉臂中一穿而过,再次将佳人中衣掌握于手。   “啊!”   微凉的轻风让平儿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下身罗裙虽然完整,但上身却只剩下亵衣了!   逃跑再次开始,半裸佳人不知是一时胡涂,还是过于害怕,无数次在房门前跑过却始终没有夺门而出,兀自在凤姐不逄很大、也不算小的房间中与大宝二爷玩起了躲猫猫。   宝玉时快时慢的脚步总是能不时获得一件战利品,大占便宜的双手更是仔细的感受到了平儿玉峰的翘挺、香臀的浑圆还有腰肢的柔腻。   彩裙飘舞半空,亵衣委屈落地,当最后一件屏障在虚空化为碎片之时,一直“受惊”过度,四处乱窜的平儿却突然一反常态,一个纵身向宝玉扑去,反客为主,将猝不及防的宝玉按倒在凤姐刚刚清洗干净的、宽大的桌案上。   如丝的媚眼在平儿秋波流转,秀美少妇在闺房情趣中情怀涌动,梦幻低语道:“坏二爷,这下你满意了?”   “啊……平姐姐,你真美!”   宝玉大手一抄,反身将赤裸佳人平儿压在了身下,冰凉的案几丝毫不能抵挡俩人如火的激情。   宝玉不时何时已经未着寸缕,完美的虎躯与平儿柔媚玉体亲密接触,毫不隔阂的亲昵让二人脑海同时大震。虽然还没有什么狂放的爱抚,但两人在真爱火花闪烁下,心中的快感已是如潮汹涌、如火狂燃,世间再无任何东西能将此刻激情停止,即使天塌地陷、山崩海啸,宝玉与平儿这对相恋的鸳鸯也要将激情欢爱进行到底!   “宝玉,不要……不要在这儿!”   平儿见爱郎气势汹汹的压上,已不是小女孩的她心海一荡,翻腾的浪花冲出心房,从上至下,汹涌无比的将玉液琼浆倾洒在幽谷之内。   追寻别样情趣的宝玉怎会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往日他曾想将这愿望实现?   但对凤姐的爱、对姨妈的敬、对尤氏的尊重都让他有所收敛:而前几次则是几人同时上阵,人多力量大,自己势孤力单也只能无奈叹息:如今好不容易逮到平儿这美味至极的猎物是单身一人,宝玉还不趁机一尝心愿?恣意在平儿身上放纵一番?   宝玉刺激的大手如带电力,迅疾在佳人双乳上尽情揉捏,两指轻撮平儿涨大的鲜红乳珠,掌心则在平儿滑腻乳肉上挤压,透心的酥麻让平儿刚刚半立的娇躯倒回了桌案,美少妇天性的温婉成为了宝玉肆虐的帮凶,认命的佳人唯一的反抗就是玉腿用力狠狠的夹住了宝玉意图“不轨”的头首。   厉害的宝玉怎会被如此轻易打败?下移的大手在平儿盈盈一握的蛮腰上柔情抚弄,缓缓摩挲。   “嗯!”   平儿心房的悸动化作了佳人第一声呻吟,冲开了平儿性感的朱唇,大受影响的玉腿后继无力,只得软软的悬挂桌边。   获得自由的宝玉来不及得意轻笑,深情热吻带着火热的呼吸落在了诱人心神的幽谷玉门。   “啊——”   平儿长长的尖叫声久久回荡,温馨气息早已被暧昧情愫替代,最后化为沸腾情火,将二人彻底融为了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宝玉灼热的红舌,轻轻在平儿密门两瓣柔唇上划过,从下到上轻柔缓慢,刚刚达至玉门顶端又立即重重的由上摩擦而下,反复的轻吻重舔之间,平儿的欢叫已是悠然长鸣,绕梁不休。   酥麻与肿胀在平儿的蜜穴内好似具有生命般四处翻腾,颤抖的玉壁将震动传到了媚肉玉唇上,在宝玉滚滚好似有形的目光下,平儿的玉门悠然而开,隐藏在媚肉顶端的晶莹珍珠终于惊现于天地之间,迎风而立傲然轻颤,好似正在对爱郎发出爱的召唤:“来吃我吧……来吧……吃我吧!”   “呀!”   低沉的吼声自宝玉喉间传出,浓重火热的气息全部打在了佳人柔嫩艳红的玉门幽谷处,红舌与皓齿同时降临,轻重有度的舔吸与噬咬好似神兵利器虚空突现,以无比威势破开了平儿心海堤防。   “噢!”   平儿脑中冲破阻碍的春潮铺天盖地般爆发而出,在娇媚少妇四肢玉体同时紧绷一刻,醉人销魂的幽香刹那间席卷了宝玉心海万物!   激情已达万丈,情火可谓熊熊,但这还不是宝二爷力量的极至:当平儿以为这已是人间极乐之时,再接再厉的宝玉气势勃发,威猛有力的大口一张将美少妇整个玉门含入了口中,随即用尽全力狠狠一吸!   “呀……”   穿云裂空的欢叫中,平儿只觉识海一震,“轰”的一声巨响,心灵天地刹那间一片空白,世间万物都在这巨大的打击中超越光速般化为万千星光随风而散。   “啊……嗯……”   连串没有意义的呻吟弥漫空间,娇柔美人儿此刻眼中、心中都只有爱到骨子里的宝玉,爱郎挺拔的身影、坏还的笑容已然充塞了佳人心中整个天地!   大力的一吸再吸,不仅吸出了平儿密穴内幽香的玉液,更是让平儿身心猛颤,恍惚中只觉“嗖”的一声,玉人心魂好似利箭般,与春潮一起被吸入了宝玉体内!   过度的刺激让佳人平儿在极乐之后瘫软如水,旖旎的空间反常的静寂无声,只有那浓重的呼吸在房内绕梁游走。   081-085 第81章  平儿动情(二)   “平姐姐,我好不好?”   宝玉调情之语打破了二人间的暧昧与寂静,强健的身躯完全压在了娇柔少妇平儿柔媚玉体上,宝玉含着平儿红润耳垂的呢喃低语更是让玉人情难自禁。   “嗯!”   突破万钧压力的玉首终于微不可察轻轻一点,天性羞怯的秀美佳人难以想象的对挑逗作出了正面回应,羞至极点的玉容在昵语出口后已然整个埋入了爱郎胸前,美目紧闭不敢睁开哪怕是一丝缝隙。   狂燃的情火在飞腾中达至新高,“辛苦”终于得到回报,宝玉心神瞬间大振,高昂的欲望在真情挚爱流转帮助下已是不克自制。   有力的大手轻柔的捞起了平儿悬垂桌边的玉腿,高矮合适的桌案让宝玉大为兴奋,这简直就是上天帮助,日后定要好好重赏做这桌子的工匠,也要好好感谢使用这卓子的凤姐。   来了!宝玉要进来了!如真似幻身处美梦的平儿芳心震颤,在这改变自己命运的一刻。   宝玉蓄势已久的利箭豪情万丈缓缓离弦,震天动地的气势在这刹那将时空凝滞,只见那有力的箭头无需帮助自动找到了目标,不可抵挡的分开美少妇媚肉玉唇,箭头在敌人幽谷恐惧的泪水中微一停顿,随即义无返顾挺身而入。   “啊!”   轻微的不适让娇柔佳人平儿低声娇吟,就似凤姐当初的反应一般,利箭的巨大让还是第二次接纳过如此宝贝的玉门,一时难以容纳,紧窄的穴口好似枷锁般卡住了利箭。   温婉佳人柔顺乖巧,不待宝玉有所动作,她浑圆、香腴已然自行微微往上一抬,将原本略偏的蜜道调整到了最佳角度。   佳人平儿的苦心并未白费,感激的宝玉俯身送上了柔情深吻,与佳人平儿的蜜道连成直线的利箭攻势突发,在紧窄柔腻中逐分逐寸消失不见!   “噢!”   全根深入的充实让俩人同时满足无比,平儿只觉自己是从未有过的美美满满,每当她以为宝玉之物已到尽头时,但宝玉并不停止的进入却总是让她明白自己原来还有深度等待开发。   “嗯……啊!”   低沉凝重的惊叹声中,娇柔美人平儿只觉自己的心花开了、心房破了、心灵完全被宝玉的巨大充斥了!秀美娇躯似火焰般燃烧,在情火中化为灰烬,飘上了云端,飞过了红尘,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极乐世界。   “呀!”   宝玉的吼叫没有冲出唇舌,无比的惊叹让他是兴发如狂,想不到平儿的蜜穴竟然如此紧窄温润,竟然象处子还要美妙狭小!   宝玉第一次与平儿在一起时,还有尤氏、凤姐,那时宝玉还没有细心地去品尝平儿。今天只有平儿一人,凤姐为了能让平儿尽兴,已经找了个借口溜走了,给宝玉以细品平儿的时机。   此时,当宝玉的玉龙深入到平儿的密壶之中是地,整个深入的异物清晰的感受到了来自平儿体内四面八方的柔腻夹击,不仅如此,佳人平儿的玉壁好似具有生命般似的,以超高的频率在疯狂揉捏自己的宝贝!   天啦!自己又得到上天恩宠啦!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凤姐的密壶不一般,平儿的密壶也不同于常人。   “啊!”   难以想象的快感,让宝玉再难忍受,冲口而出的呼喊火热激情,“平儿姐,你那儿好美呀!”   有着同样无尽快感的平儿,自然而然的明白了宝玉话语的真义,一向羞涩的佳人一时说不出如此激烈的话语,只得用行动作出了回应:微颤的香腴轻轻移动,难耐的灼热已让美少妇到了失去控制的边缘!   “平儿姐,我来了!”   冲锋的战鼓骤然大作,宝玉虎腰微退在舒爽至极的摩擦中将两瓣玉唇从幽谷内翻出,随即猛力向里插入又将媚唇快速翻入。   “喔……喔……嗯”不成语句的单音却在火热空间组成了悠扬天籁,宝玉深入时高音嘹亮,退出时中音清脆,微顿旋转时低音婉转。   平儿的娇啼声好似无穷的动力,带起了宝玉猛烈的轰炸,“无情”的打击反而让先前瘫软的佳人平儿活力无限,激情迎合勇敢无比,香臀摆动的速度也随着宝玉进出的迅猛同时升级!   兴起的宝玉在春潮飞溅中一把拉起平儿的双腿,将佳人幽谷展至极限,随即犹如猛虎出闸、蛟龙入海,疯狂的抽插了上千记!   “啊……”   平儿的欢鸣声开始渐起变化,有意为之的宝玉誓要让娇柔少妇彻底诚服,异物在不可能中奇迹般再次加速,更不时将玉柱完全从幽谷撤离,然后在佳人无尽的空虚刚生刹那又势若雷霆准确插入!   “平姐姐,想叫就大声地叫吧!”   宝玉边狂干猛插展现男儿气概,边诱惑佳人附耳低语,“我好喜欢平儿姐你的”小妹妹“,平儿姐你喜欢我的”小弟弟“吗?你看它们玩得多开心。”   话音未落,宝玉故意使坏的突然紧抵美少妇平儿的花心,快速用力地在上面碾磨,无边无际的快感如海如潮向平儿涌去,犹如海啸般在平儿心海刮起重重巨浪!   “唔……”   羞涩佳人平儿怎堪宝玉如此情挑?宝玉欢爱的手段真是花样繁多,在心灵与肉体双重快感交融之下,羞人的话语好似万斤巨锤从天而降猛然砸开了平儿矜持朱唇:“啊……宝玉……宝二爷……你真是……大坏蛋!”   “呀……不……不许……这样……说……”   断断续续的反抗声中,平儿不知不觉胆“色”大增,激情的玉手在桌面用力一撑,嫣红的上半身就凌空而起,在双手与蛮腰的配合还有宝玉大手的推拉下,佳人玉液泥泞的幽谷反客为主,急速而猛烈的来回摇摆吞吐着“小宝玉”“嗯……平儿姐……你下面好紧……你真美!”   宝玉犹如巍峨的大山屹立不倒,由动化静的“小宝玉”强自压抑冲刺的欲望,只是小幅度的迎合着美少妇平儿的进攻,尽量让佳人发挥她难得的热情。   “啊……宝玉……宝玉……我要飞了!”   主动的套弄让平儿能够轻易找到自己最为舒爽的敏感一点,在逐渐升起的透心酥麻与无尽快感之中,佳人不惜耗尽精力狂声尖叫。   佳人平儿的四肢第N次收紧,灼热的琼浆毫不吝啬的喷洒在“小宝玉”的头上,突生的滚烫让宝玉只觉玉柱顶端猛然暴增,等待已久的天崩地裂刹那之间终于在丹田油然而生,随即好似蛟龙般沿着脊椎直冲而上,杀入欲海掀起惊天巨浪。   “呀!”   宝玉见平儿再也不堪挞伐,而且佳人也在自己最为厉害的“威龙心法”下畅然神游。宝玉也不再强锁精关,顺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他一声虎吼,酝酿已久的火山“轰”的一声震天动地猛然爆发:三界六道独一无二的、玄异神石所化的精华岩浆就此悉数冲入了平儿花心深处,尝到至美滋味的“小平儿”小嘴一开,如饥似渴将长生不老的琼浆全部吞没,一滴不剩!   在宝玉把自己的精华注入平儿体内之时,了股纯阳之气也顺着平儿的花心注入她的体内,并在她体内游走一个周天,带着她的纯阴之气,最后回到宝玉的玉龙处,倒流而回。   就这样几个来回,宝玉把自己的纯阳之气与平儿的纯阴之气互相融合,既加强了自己的功力、也改变了平儿的体质,使平儿更为年轻、美丽。   “啊……宝玉……二爷……我的宝二爷!”   昏厥的娇柔少妇平儿在宝玉滚烫的岩浆浇灌下,不由自主弹身而起,意识迷糊之中只来得及欢声叫出至爱之名,随即就在无限满足与无尽幸福之中悠然睡去,静静的接受神石法力的改造。   无边春色落下了帷幕,看了半夜好戏的弦月再次躲入了层层黑云之后,不知是回到云层后偷懒,还是擅离岗位找太阳哥哥去了!嘿、嘿……就连呼啸的寒流也忍受不了房内的激情,月亮妹妹会这样也不是希奇之事!   宝玉怜爱的大手轻轻拂过平儿凌乱的发丝,欲望一过剩下的是纯纯柔情,虽室内炭火很旺,在寒冷的天气里也是暖意融融,但心疼平儿的宝玉还是立刻抱起她,向床榻行去。   宝玉关怀确实是倍至,他的情意也是绵绵,可惜宝玉抱着平儿的姿势却将这唯美的画面完全破坏:他将平儿贴面搂抱,双手只是托住佳人一双修长腻滑的玉腿,而支撑平儿娇躯的却是仍然坚硬无比的硕大异物,不仅如此,可爱又可怕的“小宝玉”从始至终都未离开美少妇平儿的幽谷半分!这样的姿势——真是厉害!   两情相悦温暖如春,怀抱佳人的宝玉怜爱的轻吻平儿鬓角。   冬夜格外清静,蓬勃万物在茫茫冰天雪地长久的覆盖下,开始在地底酝酿着生机,开始露出绿色的真颜:花儿虽然未能绽放,但初生的绿芽却将希望带到了人间,久未露面的鸟雀也在这温馨安静的时刻不时展露歌喉,在夜色中格外动听,清脆鸟语等待着花香来临。   “嗯!”   舒爽的低吟从平儿口中流出,春色慵懒仪态迷人的美少妇眼帘微颤,缓缓地从因极度快感而昏睡过去的美梦中苏醒,朦胧美眸一时还未完全清明,佳人只觉自己娇躯之下绵软温暖如躺云端,暗自讶异思忖什么时候床榻变得这么舒适了!   “啊!”   平儿寻找真相的目光换来的是羞涩惊呼,玉手及时堵住自己檀口的平儿凝神静心微一思索,身下的肉垫已然让她回想起了在矮桌子上那美妙的激情。   天啦!自己还睡在宝玉身上?嗯!羞死人了!平儿意识一转,心疼地想道:“这样睡在宝二爷的身上,会不会压着他呀?他可从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呢。” 第82章 双凤闹塌(一)   超越凡尘的快感同时在平儿心中重现,心灵火花的撞击让回忆变得完美无缺,娇柔少妇痴痴的凝视宝玉片刻之后,体贴的她,四肢舒展,欲悄悄从宝玉身上移开!   “唔!”   羞人的呻吟难以自禁,身形一动的平儿终于发觉了最为羞涩的现状,天啦!宝玉的坏家伙仍然还在自己身体里面,宝二爷、坏二爷……啊,怎么可以这样?   念及此处的平儿不由芳心发慌,娇躯发烫,刚刚舒展的玉臂在无限羞躁下突然后力难继,失去支撑的玉体只抬起几寸就又软倒宝玉的身躯之上。   “嗞!”   微弱至极的摩擦声在静谧的空间却是那样响亮,犹如晴天霹雳般在平儿心海炸响。   “啊!”   平儿红润朱唇微微开启,火热的呼吸在突生的快感下浓重急促,平儿失控的动作竟然就此变成了一次轻柔的套弄!怎不叫天性羞怯的佳人面如丹紫、羞不可抑?   “不行!不能这样,太羞人了!”   前两天,平儿和凤姐及尤氏三人与宝玉在一起时,还没有这样羞人的感觉,独自一人与宝玉在一起的平儿竟然感觉到了羞涩。平儿芳心在无声的呐喊,这羞至极点的一幕让她恨不得钻入地缝永世不出,却又让她无限快活。这种矛盾的感觉既让平儿发羞,想早点从宝玉身上起来,却又想在宝玉身上多呆一会,多享受那种倒含玉龙的快感。   平儿就在宝玉身上犹豫不决,最后她下定决心,还是要从宝玉身上起来。正当平儿好不容易稍稍平复,鼓足力量准备抬起香臀脱离宝玉玉龙而出的刹那,更加“可怕”的问题出现了!   天啦!宝玉的异物在这一刻突然“醒转”生龙活虎昂首挺胸,暴长的长度直直的顶入了平儿花心,有如一记重锤猝不及防的砸在了娇媚少妇平儿的心房之内。   “噢!”   透心的舒爽让平儿再次手脚发麻,娇躯又一次瘫倒宝玉身上,不可避免的将玉柱的一股巨大力量,纳入到自己的幽谷之中的更深之处!   聪慧佳人平儿遭此一击,不由心生怀疑,宝玉是不是在装睡。   俩人如今已是情至浓时不分彼此,心有所思的佳人这下也不管它是真睡还是假装了,娇躯的粉拳连续落在了爱郎胸前,“死宝玉,坏二爷,我让你戏弄我,让你装睡……”   “啊!”   被打的宝二爷非但没有痛叫,反而一脸享受的低吟出声,原来平儿急速挥拳不依之下的娇躯自然在人的身上不停挪动,这情景就好似佳人骑在他身上用力厮磨“小宝玉”一般,他当然是爽呆了!   酸痒燥热也让平儿反应过来,端庄美人平儿想到这种姿势好似自己正在主动求欢,不由更是羞躁:老天并未就此放过于她,就在此刻,平儿突然感到宝玉身下之物,正在自己的体内迅速变大,惊羞无比的她一声惊叫停住了所有动作。   不过,平儿受袭的幽谷已无力将入侵的“敌人”击退,反而用尽绵柔之力,将之紧紧缠绕起来,大是违背了主人平儿的心意!   平儿虽然可以被动的作出反抗,但无赖宝二爷可不会这么老实,被平儿“打醒”的他,大手及时地一搂、身形一翻,俩人就此上下对调过来。   宝玉虎腰缓缓往后一退,随即用力往前一入,宝玉感到自己的心神刹那间进入了一个温暖、润泽、紧窄、柔腻的美妙天地!   “啊……嗯……嗯……”   平儿柔情四溢的欢爱再次开始,宝玉在休息过后,他的回马枪柔情蜜意,精力也更加旺盛,俩人不约而同喜欢上了轻缓有致的春雨绵绵,情动的呻吟犹如云雨飘荡,悠然远扬无处不在!   “宝玉……宝二爷……你真好!”   宝玉的努力没有白费,平儿不但放开心怀欢叫连连,而且连他新教的名词也刻入了脑海,果然不愧是温婉乖巧的平儿宝贝儿!   当他们俩人正在云雨情浓之时,凤姐悄悄走了进来,脱下衣服,钻进了宝玉与平儿搂抱着睡在一起的温暖如春节被窝。   闭着眼睛享受宝玉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平儿,感觉到了凤姐的进入,急忙想从宝玉的身下逃逸,但此时被凤姐拉住:“不要紧,你们俩继续,这么难得的真人真戏,真的很难看到,我可以在一旁欣赏欣赏。”   “坏家伙!都怪你,这下我以后还怎么与二奶奶相见?”   从激情中回复清醒的平儿娇嗔着横了宝玉一眼,急于逃避宝玉大手的骚扰。   “平儿,凤姐怎么会笑你?不一会我会让她比你更不及!”   宝玉一把搂住平儿腰肢嬉笑调侃,大手自然的揉捏佳人的玉乳,时紧时松的五指不时深陷乳肉之中。   “坏二爷,那你就去把二奶奶就地正法,让我看看,否则……嘻、嘻……”   情有所托的平儿一直就那么活泼率真,娇哼着拨开了宝玉作恶的大手:“没有听到我说的?还不去?二奶奶也忍不住了?”   在宝玉不停的骚扰下,平儿千辛万苦地神色一正,回复了温柔本性,秀美少妇一脸甜蜜,幸福的玉容光华流转隐约闪现醉人光晕!   宝玉的大手就攀上凤姐的玉峰之上。   凤姐儿“喷喷”道:“小碲子,好厉害的一张嘴儿,真叫人又爱又恨呢,竟然帮起情郎来了。唉!说来说去我们都吃亏,只便宜了这小魔王。”   转眼瞪宝玉,娇叱道:“还不快放手!”   宝玉见平儿三、两句间,便已扭转局面,不由大为佩服,悄悄在她手心里捏了一下,对凤姐笑道:“怎么能放手?这一放手,姐姐说不定就跑了。平儿还怎么看好戏?”   凤姐儿道:“我走了你们才好……才好继续快活。”   宝玉笑嘻嘻道:“那姐姐也得跟我们快活一回,这叫做”投名状“。”   凤姐儿道:“什么”投名状“?”   倏得满面飞霞,大声道:“快放开我!”   宝玉紧紧按着,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游梭摸探。   凤姐儿挣扎未起,却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剥衫解带,身子不禁酸软,叫道:“你敢碰我!”   也见平儿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项亦红,闷哼一声,咬牙道:“你们俩个小鬼,合起伙来整我,怎么……怎么……呜……这下……可害死我了。”   宝玉笑道:“凤姐是平儿姐的主子,也是我的姐姐,又不是什么外人。何况前天我们还四个人在一起疯过呢?现在怎么怕羞了?”   宝玉一掌插到她腹下,拿往一团肥美无比的软肉大力揉捏,不过数下,手指便给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腻汁润湿了。   凤姐儿杀伐决断何等潇洒干脆,荣国府内谁不怕她几分,偏偏却敌不过这个连下人都不怎么怕的小叔子,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软,半点反抗不了,羞得扯过锦被,蒙在头上。   平儿娇笑道:“好奶奶,既然我们都是吃亏的人,你别取笑我,我也不笑话你,被子里可气闷得紧哩。”   她心中愈来愈定,反打趣起凤姐儿来。   宝玉心想今儿不大闹这姐姐一回,定是不妥了,当下双手捏在凤姐儿腰里,双膝顶开她两腿,奋力一顶,巨茎已破脂而没。   新收拾的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耶拿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的当然是宝玉,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凤姐儿这段时间正跟跟宝玉偷情正浓,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才在外偷瞧了宝玉与平儿俩人的荒唐,此际再被宝玉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顾不得平儿在旁,竟娇呼道:“宝玉……再……再快一点点儿,要……要……”   平儿也眼瞧将过去,只见凤姐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的嫩肉,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地趴在宝玉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缠绕,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阴蒂子,怎么会有这样大?”   宝玉听凤姐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肉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溅飞起,黏捶在他阴毛之上,着实淫靡撩人。   平儿瞧着那里的奇景异象,听着凤姐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涌,想起适才被宝玉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凤姐儿美极,大呼:“宝……玉……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哎呀!”   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   平儿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宝玉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着他的奋起振动,也觉好受了很多。   宝玉觉察,转头瞧去,见平儿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地盯着自己跟凤姐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凤姐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   平儿娇躯一震,媚眼如丝地把脸贴在他的胸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凤姐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宝玉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要来了。”   宝玉方要依言压下,知听平儿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撅嘴儿,一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凤姐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   宝玉忙在平儿耳边哄道:“你奶奶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平儿闭着眼摇摇臻首,双手抱着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寻幽探秘的手。 第83章 双凤闹塌(二)   宝玉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饥渴得很了,偏凤姐儿又在底下催促,不由大为着急,心头忽然一动,想起在皇宫中,元春曾给他看过的那册《秘戏图考》里边,有一副“东风齐借力”画的便是一男御二女,思道:“那姿势妙极,当时在皇宫中,因为还有些顾忌,没有和元春及抱琴试试这个花式,这会儿何不借来用一用?”   心中兴奋,便扳凤姐儿的股儿,示意她翻过身去。   凤姐儿只道宝玉还记得自己喜欢宝玉在背后插自己的姿势,妩媚地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地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宝玉玉龙来幸。   谁知宝玉知一把抱起平儿,将她仰面放倒在凤姐儿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言罢,一手扶住平儿,一手握了巨棒,复插入凤姐儿的玉蚌内。   平儿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   却见宝玉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白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宝玉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发疾地耸了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边搞凤姐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凤姐儿跟平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淫靡淫荡之极,皆羞得无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   平儿美目迷离,娇吟道:“宝二爷……坏二爷……你真是个小淫贼!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   口中虽然如此说着,但她的小嫩蛤口儿不住张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边凤姐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宝玉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最着名的一册春宫里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凤姐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着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阴精来……   谁知宝玉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平儿,弄得凤姐儿底下欲仙欲死地娇啼一声,一大股白浆猛地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宝玉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龟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   凤姐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死宝玉……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宝玉知凤姐丢身子时,最喜男人抵往她的花心子不放,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   宝玉见已搞定,口中笑道:“姐姐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   凤姐儿大羞,推推宝玉,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小碲子的浪样儿!”   宝玉应是,捉住欲逃的平儿,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平儿适才要丢时,被凤姐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宝玉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刺激之极,娇呀一声,也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凤姐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小碲子果然浪得紧,吾见犹怜哩。”   忽然鼻子嗅了嗅,讶道:“咦,怎么这样香?从哪儿来的?”   宝玉边弄平儿边笑道:“是她精儿的味道。”   凤姐儿见平儿那被宝玉插住的蛤缝里迸出一丝白色乳酪的浆儿来,便用手指粘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果然有浓浓奇香扑未,想道:“她这阴精可不得了,定是书上所说的珍品。”   大笑道:“喷喷喷,这东西不单单香,还会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给你迷死了。”   平儿丢罢,缓过神来,便跟凤姐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宝玉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着呢,谁再来陪我?”   两女仍顾自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宝玉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着急。”   惹来两女齐声轻啐:“小淫贼!”   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凤姐儿虽然在吃平儿的醋儿,但想:“宝玉是这两府里的唐僧肉,哪个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连尤氏这个平日不苟言笑的”死人“(贾珍语)也与宝玉上了床,还有什么女人能抵挡得住宝玉?前天把平儿也弄进来,是我早就想好的法儿,以后再与宝玉偷情,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宝玉偷情,心底一直有些惶惑难安,如今得了平儿这个忠心的伴儿,心中感觉安心了不少。   平儿也有些吃凤姐儿的醋,但凤姐是她的主子,也不会真正的吃她的醋。并且此时见宝玉荒唐,对两人都一样,心里就无所谓了,思道:“宝玉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第一次没有给那个琏二爷,就是我的福了,却还能有其他的想法么!”   平儿接着又暗自庆幸:“幸亏琏二爷到外地做官,几年也不能回来,否则我的处子定要被他破了,那多冤啊?”   两女心中各有所想,并且原本就是极为友好,皆佩服对方的才能,此时联榻共侍宝玉,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层,情同姐妹了。   你道前天她们两人为什么没有这些想法?只因她们正在与宝玉荒唐之时,被尤氏撞破,那时的心思都在如何让尤氏满意,不让尤氏把她们与宝玉之间的事说出去,因此那有什么互相争夺宝玉欢心、吃对方的醋的心思?   宝玉,凤姐儿,平儿三个皆是人中龙风,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凤姐儿耍得兴浓,见宝玉泄了两次后,似有疲态,忽道:“我这里有样助兴的宝贝儿,要不要拿出来玩?”   宝玉正在弄平儿,道:“是什么?早该拿出来了。”   平儿也道:“难得有二奶奶入眼的宝贝,让我开开眼儿。”   凤姐儿便用罗裙围了下身,落床走到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拍屉里取出一只小藤箱,抱回床上,打开箱盖,从里边取出一个赤红红的象大枕头似的东西,摸起来还是软乎乎的。   宝玉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助兴?”   平儿看那枕头虽然色泽鲜艳、质地很好,但也没什么特别奇处,问:“这不是枕头么?有什么出奇的?”   凤姐儿笑道:“出奇不出奇,你试了便知,先让你享受一回。”   叫平儿略抬身子,把那软枕头塞入她腰下部靠近屁股处垫着。   平儿只觉腰下枕头上有阵阵温热传上来,初时还不怎么样,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便觉得从腰下屁股开始,整个身子都热了,心里也觉得懒洋洋的,娇哼道:“怎么会这样的?这枕头倒有些古怪。”   宝玉在上边抽耸,渐觉平儿的花径里烫热起来,淫水随出随干,里面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道:“真奇怪,怎么会这样?”   凤姐儿笑道:“妙不妙?”   宝玉刺到平儿深处,龟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她那儿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也酥了,闷哼道:“极妙,这个枕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姐儿得色道:“这宝贝叫做”醉红颜“,听说是广洲”百花楼“秘制的房中圣品,总共只做了五十个,专卖达官富户,据说是用了五百余种与人的情性有关的、极为罕见的贵重药材,蒸煮达五年才成。”   来自未来的宝玉吐了一个舌头,赞道:“竟然这么难弄,又这么有趣,真是好宝贝了。”   平儿只觉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龟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出精未,顿哼问道:“奶奶从哪里弄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凤姐儿面上微微一红,便含糊道:“还不是他从外边弄来的呗。”   两人只道凤姐说的“他”是指贾琏,丝毫不感奇怪,宝玉已射了一次精,本感有点受累,这时被这“醉红颜”一弄,又兴动知火,一阵狂捣,弄得平儿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凤姐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淫水横流,便在宝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着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会。”   宝玉便把她放到在平儿旁边,把那“醉红颜”也垫一半在她的腰下,刚才宝玉对她们俩人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   平儿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宝玉,你还想我们怎样做?”   宝玉一时不明,问:“你说什么?”   平儿道:“你想我和二奶奶怎样?”   宝玉知道平儿是被自己弄得上天堂了,这回想玩出些花样,让自己也享受享受她和凤姐的服务。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给我瞧。” 第84章 双凤闹塌(三)   平儿便以手自举双足,弯腰举股,将花阴仰天翘起,尽献宝玉眼底,娇喘道:“坏二爷,行了吧?还要怎样?”   宝玉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郎君。”   平儿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除了感观上的快乐外,心中也感一片幸福,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让她叫“郎君”也就是说她的一生还没有归属,听了宝玉这话,就半响无声。   宝玉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平儿,怎么了?快叫啊。”   平儿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地唤道:“郎君!”   凤姐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想男人了?好浪的小碲子。”   平儿“嘤咛”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你有了男人啊?所以不稀罕。”   凤姐儿吻她粉额,喘息道:“我是有男人,可比没有男人没两样,现在的宝玉才是真男人,他怎么不让我叫?”   平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嗔道:“二奶也跟宝二爷学坏了,他都疯魔了你还惹他么!”   凤姐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地娇颤着,着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平儿接着,了也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地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宝玉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地暗,心头兴动欲狂,来来去去地在双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凤姐也叫一声郎君来听听?”   平儿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郎君!”   宝玉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凤姐儿一旁听见他们乱伦秽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道:“宝玉郎君,你和平儿这小浪蹄子玩好了吧?不行嫂子玩玩?”   宝玉闷哼一声,也不答话,拉过凤姐,掀起她白生生的双腿,将棒刺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密内,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可言,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凤姐儿只觉爽利无比,快活得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郎君,你再这般几下,我便死了。”   宝玉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   凤姐儿颤应道:“心甘情愿!”   拱腰举臀,拚着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   平儿星眸微张,也见凤姐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收拾它!”   轻轻一捻,顿将她主子揉得魂飞魄散。   宝玉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平儿。   片刻之后,凤姐儿急着又要,宝玉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真是:双凤连袂闹香榻,不放情郎君半刻闲。才向凤姐蚌里挑,又见平儿那边要。   宝玉来回奔波,力渐不支,心想老是这样不是办法,得集中兵力,各个击破。   先弄掉一个,然后再把剩下的一个弄掉,才算完成今天的任务。   于是,宝玉便在凤姐儿身上多加鼓捣,过了一杯茶的功夫,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宝玉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凤姐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   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凤姐儿美过,这才移师平儿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郎君”宝玉渐觉精意袭来,哼道:“平儿姐姐,想丢不?”   宝玉话音刚落,便听平儿颤啼一声,娇躯不往地打摆子,跟着茎头一麻,心知这平儿是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   平儿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见两人都丢得晕了过去,已射过两次精的宝玉因活动太过激烈,也感觉到浑身精疲力竭,左抱凤姐、右搂平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宝玉被一阵响动吵醒,睁眼一看,床上不见了凤姐与平儿,响动从外间传来。   宝玉起身穿上衣服,出来一看,见平儿正在收拾碗筷,摆了一桌子饭菜,抬头见宝玉已站在门边,娇媚笑道:“二爷,起来了。我正准备把这收拾好后,就来服侍你起床呢。”   宝玉见平儿这一笑,有着无限的风情,心中一动,下身又竖了起来,心中叹道:“真是尤物啊!”   他不敢再看平儿风情万种的笑脸,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穿衣服,怎么能老是让你服侍啊?”   平儿说道:“这是我们这些做下人应该做的事。只是二爷,你到我们这儿真是委屈了你,也不能把你的丫环带来,我也不能喊其他人来服侍你。”   正在这时,凤姐走了进来,接口道:“宝玉,你把你房内的袭人或晴雯等几个收了吧,这样到哪儿也好有服侍你的人。”   宝玉转头一看,真不得了,只见凤姐: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身绕春情,体带风骚。   成熟的凤姐比平儿更吸引人,如不是宝玉想到今天要回到学堂,他会把凤姐与平儿再来一个就地正法。   看宝主目不眨眼的望着自己跟平儿,凤姐也看出宝玉眼中的情意,媚笑着问宝玉:“要不要我们再来一次?”   宝玉米心叫:“天啊,凤姐真是个要男人命的妖精,再不走肯定会给她迷死的。”   于是他说道:“不用。我回来有四五天了,今天还要到学堂去,等过年前后我们再……”   说着宝玉就暧昧地笑了起来。   平儿还是刚刚开苞的花朵,那受得了宝玉与凤姐这样赤裸裸的挑逗的话?她双腿之间早又湿了个透彻,口中软语求道:“你们俩个要调情,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我还有很多事要作呢。”   凤姐走上前,捏着平儿的脸颊,笑道:“小浪蹄子,说两句话就受不了了?是不是发情了?要不让我求求宝玉,今天还在我们这儿呆一天?”   其实,凤姐看着风神俊秀的宝玉,春心早已动了,她是想留宝玉在她这儿住几天,可知道那又是不可能的,只好过过嘴瘾。   这两个妖精一个青涩无比,一个熟得冒水。宝玉见在这儿多呆一会,就会受不了这两个妖精的诱惑,再不走,他今天就走不出这个院门,更不用说到学堂了。   于是宝玉说道:“我还要收拾一下东西,就不在你们这儿吃早饭,先回去了。”   凤姐有些失望,知道也留不住他,就问:“这次到学堂,得多长时间再回?”   宝玉回道:“你好好地做你的监工,有时间,十天后我就会回来一趟,跟你说些事,然后就要等到过年时再回来了。”   凤姐与平儿把宝玉送到院门外,叫上三四个丫环把宝玉送回,还千叮嘱、万叮咛地,生怕宝玉在路上出什么事。   回到住处,袭人与晴雯都抱怨不已,说宝玉这次回来,就基本上没有在自己的屋内歇息,也不带自己这些丫环不说,还连带李贵等仆人也不带,要是出个什么事,她们怎么受得了?   好在宝玉今天就要到学堂了,也让袭人等人放心不少,收拾完东西,吃点早饭,宝玉就要李贵等四五个仆人的护卫下,向学堂走去。   凤姐这边等宝玉走后,她也走上了正轨,上午就投入到工作当中去,贾珍也来看了一回,见他插不上手,又不敢对凤姐有什么想法,放着尤氏这个宝贝尤物不管,又到外面继续他们花天酒地去了。   凤姐正把贾啬、贾芸等人叫来,吩咐他们一些事。   贾啬笑着对凤姐说道:“有二奶奶在这费心体谅,这就省事多了。要说房子盖造也容易,只是采置别处地方的东西,会费些事。只要是我们这儿有的,主尽量采用就是,我们这儿实在是没有的,尽早安排,择合适的时机采办,也能省不少钱。”   凤姐说道:“你们先把建造的物件给我计算好,让我看看后,再安排人手进行采办,建设也要尽快进行,要不然的话,时间也来不及了。”   贾蓉忙应几个“是。”   贾芸又近前回说:“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带领着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往,所以命我来见婶子。”   凤姐对贾家几个外面的本家还是比较发解的,听了贾芸这话,她要先把贾芸敲打一下,省得将来他办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就将脸看着贾啬,将他打谅了打谅,笑道:“你能在这一行么?这个事虽不算甚大,里头大有藏掖的。”   贾蔷笑道:“只好学习着办罢了。”   贾蔷在身旁悄悄悄拉了拉平儿的衣襟,平儿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在凤姐前说说好话,而凤姐在之前也跟自己商量了的,凤姐当黑脸,平儿唱红脸,要把这几个贾家的人打理得服服帖帖,让他们尽心为自己办事。最后,凤姐也不会亏待他们的。   平儿会意,因笑道:“奶奶,你也太操心了,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谁都是一开始就在行的?他们几个已长的这么大了,”   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的叫他去讲价钱会经纪去呢!依我说就很好。” 第85章 宝玉生病   凤姐道道:“自然是这样。并不是我驳回,少不得替他算计算计。”   因问:“这一项银子动那一处的?”   贾蔷道:“才也议到这里,赖爷爷说,不用从京里带下去,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明日写一封书信会票我们带去,先支三万,下剩二万存着,等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缦的使费。”   凤姐点头道:“这个主意好,记着,银子要省着花。回来后我要核对的。”   说完,凤姐就向平儿使了个眼色。   平儿忙向贾蔷道:“既这样,我有两个在行妥当人,你就带他们去办,这个便宜了你呢。”   贾蔷忙陪笑说:“正要和婶婶讨两个人呢,这可巧了。”   因问名字,凤姐便问在一旁的赵嬷嬷。   彼时赵嬷嬷已听呆了话,平儿忙笑推他,他才醒悟过来,忙说:“一个叫赵天梁,一个叫赵天栋。”   凤姐道:“可别忘了,我可干我的去了。你们就去办自己的事罢。”   说着便出去了。   贾啬也忙跟着出来,又悄悄的向凤姐道:“婶子要什么东西,吩咐我开个帐给兄弟们带了去,叫按帐置办了来。”   凤姐笑道:“别放你娘的屁!我的东西还没处撂呢,希罕你们鬼鬼祟祟的?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们这些,下次再不许这样了”   说着一径去了。   这一下吓了贾啬一身冷汗,这才知道凤姐这回真的是要好好的做一回事,自己也就把在里面捞一把的念头给灭了,否则犯在这个凤辣子的手里,那可不是吃着玩的。   贾芸还没有看出凤姐的变化,还在这里悄悄地问贾蔷:“要什么东西?顺便织来孝敬。”   贾啬笑道:“你别兴头,还以为象以前一样。才学着办事,倒先学会了这把戏。我短了什么,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且不要论到这里。”   说毕,他二人就去办这事去了了。   等他们俩人走了不久,凤姐也把外面拆迁的一些事吩咐完毕,才走进这个院子。接着回事的人又来了,不止三四次,一直到中午。凤姐害乏,便传与二门上,上午就到此了,一应不许传报,俱等吃过中饭,休息一会后。下午料理。凤姐至此时分方下来安歇,对平儿道:“这真不是人干的活。”   平儿笑道:“奶奶这才知道男人的苦处罢。”   凤姐不由得撇一下嘴:“因为我们没有经常做,要是做惯了,也没什么。”   平儿伸伸舌头:“我知道奶奶能干。”   凤姐做势要打她,平儿就跑开了。   吃过中饭,凤姐休息一会,就到荣府去见过见过贾赦、贾政,便往宁府中来,合同老管事的人等,并几位世交门下清客相公,审察两府地方,缮画省亲殿宇,一面察度办理人丁。   自此后,各行匠役齐集,金银铜锡以及土木砖瓦之物,搬运移送不歇。先令匠人拆宁府会芳园墙垣楼阁,直接入荣府东大院中。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尽已拆去。当日宁荣二宅,虽有一小巷界断不通,然这小巷亦系私地,并非官道,故可以连属。   会芳园本是从北拐角墙下引来一股活水,今亦无烦再引。其山石树木虽不敷用,贾赦住的乃是荣府旧园,其中竹树山石以及亭榭栏杆等物,皆可挪就前来。   如此两处又甚近,凑来一处,省得许多财力,纵亦不敷,所添亦有限。全亏一个老明公号山子野者,一一筹画起造。   贾政不惯于俗务,只凭凤姐主事,贾赦,贾珍,赖大,来升,林之孝,吴新登,詹光,程日兴等几人安插摆布。凡堆山凿池,起楼竖阁,种竹栽花,一应点景等事,又有山子野制度。下朝闲暇,不过各处看望看望,最要紧处和贾赦等商议商议便罢了。贾赦只在家高卧,有芥豆之事,贾珍等或自去回明,或写略节,或有话说,便传呼贾琏,赖大等领命。贾蓉单管打造金银器皿。贾蔷已起身往姑苏去了。贾珍,赖大等又点人丁,开册籍,监工等事,一笔不能写到,不过是喧阗热闹非常而已。且说凤姐这边忙得不可开交,但凤姐却感异常充实,暂且无话。   宝玉到贾府办的堂后,就与李贵等人还住在自己原先的住处,虽然比不上自家院子,但也很干净。   不知是宝玉用功过度还是宝玉在上次回家后与众女交欢过度,过了半个来月,宝玉就觉得身体不适起来,起先他还强自撑着,后来实在撑不下去,并在课堂上昏迷过去一次,也把贾代儒吓过半死,急急忙地把宝玉送了回来,并到贾政和贾母面前请罪。   宝玉也在众丫环的搀扶下,来到贾母处,说道:“老太太,不关先生的事,是我不小心受了内寒,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本想挺两天就好,那知还是不行,这才发作起来,也没什么大事,在家休几天就会好的。”   贾母本想训斥贾代儒一顿,见宝玉这么说,并且他也把宝玉教转了性子,而宝玉也上进了很多,也就不再责怪他了,而是说道:“读书也要有个度数,不能为了读书而把命也搭上吧?看你病成这样,代儒也有责任。”   贾代儒连忙称是,说记宝玉在家养病,也可读书,等过个十来天,他就到贾府一趟,看宝玉有什么不解之处,向他解说。   没等贾母说话,贾政就说道:“这样也行,只是苦了先生了。”   宝玉也连说好。   贾代儒借此机会,走了出来,贾母又对袭人、睛雯等人叮嘱一番,才让宝玉转回自家的院子。   屋内的炭火早已烧得很旺,进得门来,宝玉叹道:“家里比学堂暖和很多啊。”   袭人与晴雯两人扶着宝玉,能感觉出宝玉病很重,因为走路时宝玉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她和晴雯身上,就这样,宝玉还走不动和样子。刚才她要告诉贾母实情时,被宝玉拦下了,说是如果如实说了,贾代儒先生可能会受不了的。   一进屋,听见宝玉这样说,袭人就责怪道:“二爷,你要么一点也不学,要么就不要命地学,让我怎么说你呢?”   宝玉勉强一笑:“那就不要责怪了,扶我上床吧,我要好好地睡一觉。”   在袭人与晴雯的服侍下,宝玉脱衣上床,袭人还怕他冷,自己也脱了外衣到床上给他暖了一会被窝,直到他身体暖和起来,袭人才穿衣起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宝玉从梦中惊醒:“头好痛啊”宝玉刚刚从梦中恢复意识,便感到整个脑袋从内到外似针扎似地,整个脑袋似乎要裂开一般,不由得又呻吟道:“头好痛啊!”   这个梦宝玉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觉得好奇怪:在梦中,他好象回到了前世,前世的他也躲在病床上,他的前女友关玉琳还在病床上照顾自己,后来他的思绪又来到大荒山、青埂峰、无稽崖等地,也见到了不少人,因为头痛的关系,宝玉醒来后就记不得了。   宝玉话音刚落,就听到旁边有人问道:“二爷,您醒了!怎么了?”   此时宝玉的脑袋里还在努力地回想着那些梦中的记忆,极度紊乱的脑部神经使得他头痛欲裂。宝玉那里有心情去仔细听,也知道是袭人在床边。   强忍住头痛,宝玉咬牙切齿的道:“头好痛!快去找医生,快去找大夫。”   他就听到袭人叫道:“晴雯、晴雯。”   外间里晴雯听见唤她急匆匆进来:“袭人,你大呼小叫做什么?二爷怎么了!”   袭人此时正着急呢,见晴雯懒洋洋的进来不由得急道:“啊呀!二爷醒了,还叫嚷头痛呢!你快来照顾二爷,我赶紧去回老太太,好快去找大夫来。”   说完,袭人便急匆匆的一溜小跑出门而去。   老太太也非常记挂着宝玉,觉得胸闷的很。正让元春叫来给宝玉看病的太医号脉,开药。焦急万分的袭人也顾不得通传便快步进了内间跪在老太太床前。   正和太医聊天的老太太见袭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不由得心中一紧:“袭人,何事这么慌张。”   跪在地上的袭人说道:“老太太,宝二爷醒了。”   老太太一喜:“宝玉醒了?我去看看。”   袭人道:“二爷一醒来,便叫着头痛,看样子是着实痛的厉害。因此,我赶紧来回老太太,好让太医赶紧去看看。”   老太太听罢当时便从卧榻上坐了起来:“好好,醒了好!太医,请随我去给宝玉看看。”   宝玉这一睡又是一天一夜,连元春都惊动了,她禀明皇上,让太医来给宝玉看病,太医看了后,说宝玉是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歇息几天,再吃点药就会没事。   宝玉没醒来,太医也不也回去,就在贾府照看宝玉,听到宝玉醒了,他心中也是一喜,总算他看的还准备。又一听说宝玉喊头痛,心中又紧张起来,怕他又有什么疾病。   赶紧随老太太一起直奔宝玉的小院。   刚进房门,众人便听见内间里宝玉嚷嚷头痛,另一边晴雯埋怨袭人怎么还不回来。   离得老远老太太便嚷嚷道:“宝玉,大夫来了,莫急莫急!”   要说太医,那可是有真本事。他翻开宝玉的眼皮看看了又号了下脉,说道:“老太太不用担心,宝哥儿这是身子虚,再又受到寒,扎几针、再吃几副药就无事了。”   老太太见宝贝孙子痛的双拳紧握心痛的眼泪止不住扑簌簌落下:“既然如此,太医还是赶快下针吧!”   王太医应了声“是”从药箱里取出了一副精致的银针,一根根的插在宝玉头上的数处穴道。 第86章 袭人的笑   等到太医下好了针,因为省亲别院的事,被凤姐、贾珍喊去商量要事的贾政和王夫人,接到消息后,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本来,听见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宝玉醒了,王夫人很高兴,到来一看,看见儿子头上密密麻麻的扎着十来根银针,一项心软的王夫人便落下泪来。   王夫人便叫过在一边伺候的袭人,问道:“袭人,太医不是说宝玉没事吗?怎么一醒来就突然头痛呢?”   袭人放低声音道:“回太太,太医说是:宝二爷身子虚,受不得这寒天,扎几针、再吃几副药就能好了。想必是宝二爷这段时间在学堂里用心太狠,这才病了。”   一旁的贾政听袭人如是回话后不由得也是心中悲伤。大儿子年纪轻轻便病亡让他悲痛万分,若是二儿子再有个好歹可真是要逼他心死。虽然平日里自己对宝玉“横眉冷对”可是哪个父母不疼儿呢?贾政叹口气道:“哎!”   正自伤心的老太太听见贾政叹气,装过身来指着贾政骂道:“平日里我多少次给你说别太逼着宝玉?现在可好,宝玉这么用力地读书,合了你的意了,可他却病了,若是宝玉有个好歹我只和你们拼命。”   贾政忙陪着笑脸道:“儿子再也不敢了,老太太不要生气!要是把您弄病了,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贾政的脑门上渗出了一层细汗,只是一个劲的打躬作揖。   贾母见儿子如此惶恐心中不由得怒气稍息:“那边府里为省亲的事,也忙的很,你先过去处理事情吧!这里有我和你太太就好了。”   贾政忙连连称是,出了房门叫过门外伺候的丫鬟道:“若是宝玉见好了,立刻叫人回我”说完,这才又去了宁国府。   贾政前脚刚走,随后薛姨妈和凤姐、宝钗、黛玉姐妹三人也相继来到了宝玉的房间。见到宝玉一头银针,姊妹三人并薛姨妈也都是忍不住垂泪。袭人止住了泪水来劝凤姐和黛玉,薛姨妈却又去劝贾母。   听说宝玉生病是因为这段在学堂里受了风寒而得到的病,薛姨妈便叫过跟随的丫头道:“你回去告诉蟠儿,就说我说的:把铺子里滋补身子的药品、补品多多送些过来。”   丫头答应了刚要走,宝钗忙叫住她道:“你先等会。宝兄弟身子弱更不能乱补,妈妈还是听听大夫怎么说再派人去取不迟。”   这边太医放下手中的笔道:“这位小姐说的是,宝哥儿身子虚,进补更要比常人小心些。我这里有付方子,老太太、太太们只要按着这幅方子派人抓了药给宝二哥吃了就可以,寻常的大补之药万万不可随意给宝二哥用。”   这边自有下人结果方子急急忙忙的去抓药。   贾母听宝钗说话句句在理更是平添了对宝钗的几分喜欢,回头看了看眼睛红肿的黛玉,想到她和宝玉从小一起长大,更是对黛玉心疼的不得了。过了好些时候,太医取下了宝玉头上的银针,见宝玉不再喊痛,又睡了过去,说再无大障,并嘱咐了几句后,告辞而去。   房间里宝钗见众人脸上要么有病态,要么有疲态便道:“今天冷的厉害,这房间又小。老太太、太太、姐姐、妹妹身上有都不自在,宝兄弟看来是睡的安稳了,这里我在这里盯着就可以了,老太太、太太、姐姐、妹妹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众人听了宝钗的话都暗暗赞宝钗真是惹人爱。   王夫人拉着宝钗的手道:“我的儿,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好女儿,就要我求多少声佛也是可以的。”   宝钗羞红了脸道:“太太过奖了,我本是小辈的,自然是要为老太太、太太们分忧。”   贾母也不由得连连赞叹宝玉。   众人见宝玉睡的安稳了便放心回去休息,各自让小厮、丫鬟们门外等着,等宝玉醒来立刻去回。   见宝玉睡梦中,额头上流下细汗,袭人忙拿了条毛巾坐在床边给宝玉擦汗。   一边的椅子上坐着的宝钗叹道:“上次宝兄弟病后睡了两天,醒来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读书也真真的用心了。但却又过犹不及,竟然又得了如此重病,不知醒后又有会有什么变化。”   袭人摇头道:“这情况我也不知道,宝二爷的身子可是好的很。上次病得睡了两天就有些奇怪,好后他就变了,也积极地到家学里去读书,后来二爷的身子就有些不太好。依我说,定是家学里不干净的人或物污浊了二爷。”   宝钗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我看二太太待你甚厚,你便把这些告诉太太又何妨呢?好歹都是为了宝兄弟好,想来二太太定然不会怪罪你的。”   袭人忙道:“这都是我瞎琢磨,怎么能说给太太听。难不成就不让二爷去家学里读书了?”   宝钗道:“不读书怎么成,他即便不生在公侯世家、书香门第也是要读书的,否则,将来怎能出将入相?”   袭人以前也劝说宝玉要读书,但看到宝玉读书病成个样子,就道:“姑娘还不知道?我看二爷就是这些出将入相、读书为官的话害的。像咱们这样的公侯之家为什么非要去做官呢?难不成还能饿着二爷不成?”   宝钗笑道:“都说你这丫头老实,可是一旦维护起宝兄弟来竟也是如此的牙尖嘴利。”   袭人羞红了,低头不语。   二人正沉闷的时候,晴雯端着盆水,肩上搭着条毛巾走了进来。将水盆放在床边,说道:“二爷出了不少汗,袭人,给二爷擦擦身子吧!”   袭人说道:“你倒是想的周到,把毛巾给我,你去打盆水给宝姑娘也洗把脸吧!”   宝钗见袭人要服侍宝玉洗身子,自然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便随着晴雯一同出去。袭人这才湿了毛巾轻轻的给宝玉擦拭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宝玉终于睡醒了。刚一睁眼,一旁的袭人便道:“二爷醒了,可还感到不舒服吗?”   看着眼前一脸紧张的美人儿,宝玉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有些饿。”   袭人一听,心就放下了,笑道:“二爷感到饿了便好,我这就去回老太太、太太、老爷,说二爷醒了,让厨房给二爷备饭。”   宝玉看看窗外,原来已经明月高悬,便道:“你就说我已经好了,天色不早了,就别劳动老太太、老爷、太太过来了,等明日我亲自过去请安。”   袭人应了声“是”整理了衣衫后便出去了,在外间吩咐小丫头道:“你去林姑娘那里给林姑娘说二爷醒了,顺便让晴雯来伺候二爷。麝月,我们去回老太太和太太。”   里间里宝玉还沉浸在袭人方才那一笑之中,丝毫未听见外面说些什么。这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美的笑容。没有任何人的笑容可以比得上方才袭人那微微一笑。思忖再三,宝玉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那是因为袭人对自己的关心,见自己好了后,人内心发出的微笑。也让宝玉感觉到一种震颤灵魂的波动。   走神的功夫,宝玉便听见外间里脚步声响,抬头一看,便见晴雯走了进来,晴雯三两步便走到了宝玉床前,俯身问道:“二爷可觉得好些了?”   晴雯见宝玉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看,便伸手试探宝玉额头温度。宝玉只觉的一双细腻嫩滑的小手紧贴的自己的额头,而自己竟然就那么傻傻的不知道做些什么。   晴雯收回手道:“二爷又犯了痴病了,怎么平日里还没看够吗?”   宝玉呆呆的道:“我没犯病,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就是看一辈子也不足的。”   晴雯平日里和袭人相处融洽,可到底还是有些争宠的心思,不由得喜道:“我真有这么好吗?平日里你那林妹妹可是你心头最美的呢!”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道:“你们不同的,各有各的好处。虽然我待林妹妹好,可还不是一般的疼你们。你啊,净吃飞醋。你坐下,我可要好好看看。”   说着便拉晴雯坐了床边。   晴雯平日里虽然是有些大大咧咧,可是此时也经不住宝玉这样盯着看,前两次宝玉也微微露出喜欢她的意思,但没有现在这么表现得直接。不自觉就觉得满面发热,晴雯满面绯红,更显的媚态动人。若不是宝玉此时身子还很虚,晴雯此时真的是送羊入虎口了。   正在二人眉目传情的功夫,外间袭人、麝月和一个老妈子拿着三个食盒走了进来,晴雯忙站起身来。袭人放下食盒让麝月摆好,自己则走到宝玉床前回道:“二爷,老太太今日身子不好,已经吃了药睡下了:老爷和夫人已经睡下了:老太太看林姑娘今天看到你满头的银针哭的让她心疼,留林姑娘在她房里睡了。”   宝玉心中不由想道:“她们一个一个的都在关心着自己,宝姐姐、林妹妹如此爱惜自己也就罢了!想不到全府上下有这么多的人也关心着自己,而自己何时才能完成改变她们命运的目的呢?”   想到这里,宝玉心中更着急了。   袭人见宝玉想得出神,便俯下身坐在床边道:“二爷,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快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吧!”   宝玉应道:“啊!真的有些饿了。哎呀,这浑身上下都让汗湿了,先去拿套衣服给我换上。”   三个贴身大丫头袭人、晴雯、麝月赶忙端来水给宝玉擦了擦身子,取了一套干爽衣服给宝玉换上。宝玉本来还想洗个澡,可是袭人却说:“二爷刚好,见不得风,着不得水的,还是等明天再好些再洗吧!”   宝玉无奈,便只得答应。   好容易收拾利索,宝玉肚子里已经咕咕乱叫了。看看桌上摆的满满一桌子,什么冷热酸甜、荤素清真、鸡鸭鱼肉,种类真是不少。   宝玉道:“你们三个吃的早,现在也哦了吧?也一起吃点吧!” 第87章 宝玉戏晴雯   袭人、晴雯、麝月三个平日里和宝玉也厮混惯的,也不退让,每人拿过一副碗筷各自坐下。袭人一边给宝玉盛饭,一边道:“二爷,宝姑娘今天在这里盯了您大半天,等您身子好了要亲自到宝姑娘那里道个谢。方才宝姑娘打发人来送了好些东西,二爷要是想吃些,我便让人弄了送来。”   宝玉饿了一天,哪里还有嘴答话。晴雯便说:“平日里老太太让送过来的补品什么的还少吗?虽然也逼着他吃过,可是也不见管用啊?依我看啊,还不如多吃点东西来的实惠。”   宝玉咽下口中的粥道:“晴雯说的不差,药补毕竟不如食补。我要再多吃些肉才是。”   一旁袭人忙劝道:“二爷,您刚好,还是吃的清淡点好。平日里也不见您吃这么多,今日怎么跟换了个人似地。”   一边麝月笑道:“莫不是让那太医用针把脑袋扎坏了?”   袭人给宝玉夹了些菜道:“要真是扎成了这样就好了,我真巴不得再给他扎几针呢!平日里劝他多吃点,他何时听过。今天倒好,要劝他少吃点。”   尽管袭人百般相劝,宝玉还是吃了不少才罢休。被宝玉折腾了这么一天,丫鬟们早就累的不行,收拾完之后便让袭人打发回去睡觉了。这边袭人自己伺候宝玉漱了口,洗了手,又服侍他躺下,这才吹了灯上床休息。   宝玉已经睡了大半天了,此时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睡在里屋的袭人听见宝玉在那里翻来覆去的,便起身问道:“二爷睡不着吗?”   “是啊!都睡了一整天了,哪里睡得着。袭人你过来,陪我聊聊天吧!”   袭人赶忙过来。掀开纱帐,坐到床上,又怕心有风钻进来,使得宝玉的病加重。又脱了鞋子,侧躺在宝玉的大床上。   见宝玉大睁着眼睛盯着自己,袭人道:“二爷平时还没看够吗?”   宝玉伸手握住袭人的小手道:“我怎么能看够叫劲!你也躺下吧,这样侧着不舒服。”   宝玉这话让袭人一阵心颤,虽然她与宝玉已经胡闹过几次,但她的脸皮还很薄,脸立时就红了,但她还是顺从地躺下了。   宝玉往里挪了挪身子让袭人躺下,自己翻了个身看着袭人。都说灯下观美人,越看越精神。宝玉借着月色看袭人也更是觉得秀色可餐。握紧了手中嫩滑的小手,道:“袭人,如果我将来只能给你个妾的名分你还愿意跟我吗?”   袭人将脑袋往宝玉肩上靠了靠,眼睛躲开宝玉的目光道:“不管哪个府里,能像二爷这样对下人这么好的主子能有几个?别说是做妾,就是伺候二爷一辈子我也愿意。”   宝玉伸手将这个已经是自己女人的丫头搂进怀里,伸手拭去了袭人眼角的泪水,“怎么好好的哭了?”   袭人忙揉揉眼睛道:“我哪里哭了,是迷了眼睛了。”   宝玉笑道:“我现在才知道这纱帐里也有风沙啊!”   袭人被他调笑,将头低的更深,整个人几乎钻进了宝玉怀里。宝玉此时软玉在怀,终于忍不住色心萌动,搂着袭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袭人感到宝玉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钻,赶忙按住作怪的手道:“二爷,别。您刚好,身子还虚着呢,等您好了吧!”   宝玉忍住欲火,只得将袭人搂的更紧些:“看你吓的,都发抖了,我听你的就是。你也忙了一天了,我搂着你睡吧!”   袭人也着实很累,不一会便沉沉睡着。   宝玉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熟睡的袭人,不由得想到了林妹妹和宝姐姐:“应该如何面对她们呢?这段时间自己刻意地回避她们?现在再不能这样了,特别是黛玉,要早点下手,把她的病治好,否则一旦病重,就不好治了。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如晴雯、金钏儿香菱等等,能挽救她们的方法只有使自己强大起来。明年的会试一定要通过。”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宝玉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宝玉醒得很早,他见袭人还没醒来,就推了推抱着自己胳膊睡的香甜的袭人,宝玉道:“袭人,起来了。一会晴雯和麝月要进来了。”   睡意未消的袭人这才揉揉眼睛坐起身来。透过敞开的领口,宝玉看见了袭人那翠绿色抹胸下一片雪白的肌肤。宝玉赶紧扬起了脑袋,若不这样,鼻血肯定能流下来。   袭人坐起身来支起纱帐,回到自己床上穿好衣服这才回来服侍宝玉穿好衣服。   这边,晴雯和麝月端着脸盆、拿着毛巾走了进来。晴雯撇了一眼袭人整整齐齐的床铺便知道袭人夜里肯定是睡在了宝玉的床上,心中不由得一酸,便道:“二爷,夜里睡的可好?”   宝玉没心没肺的答道:“好啊!”   晴雯转头又问:“袭人,你呢?”   袭人立马知道晴雯是吃了醋了,羞红了脸道:“好。”   此时宝玉也从两人话音里听出了缘由,趁晴雯不注意一把将她拉过来按倒在床上。按住挣扎着要起来的晴雯,宝玉伏在晴雯耳边道:“你这丫头真是刀子嘴,不知你这心如何?”   说着,宝玉按着晴雯肩膀的手往下挪了挪,按在了晴雯胸脯上,并且邪恶的手还用力抓了两下。晴雯只觉得身体一软,再也没有力量反抗了。袭人看着宝玉在那里“欺负”晴雯,在一边拍手笑道:“真是报应啊!恶人自有恶人摩。”   晴雯真想打袭人两下出气,可是她满脸通红、身体绵软,哪里还有力气去挣脱了宝玉去打袭人,只得恨恨的瞪了袭人两眼。   一边的麝月催促道:“二爷,别闹了。快洗脸吧,您若是真的病好了,那就去给老太太和太太、老爷请安吧!”   宝玉这才放开了晴雯,等晴雯起来找袭人的时候,袭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宝玉在麝月的服侍下洗了脸、擦了牙,晴雯细细的给他梳理了发辫。待到都收拾好了,宝玉站起身来道:“趁现在暑气未消,我还是先去给老太太请安吧!”   晴雯接口道:“我看啊,不是去给老太太请安,是要去看你的林妹妹吧?”   宝玉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晴雯道:“就你嘴贫,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伸出手抓了两抓,吓的晴雯赶紧跑开了。   收拾好了宝玉床铺的麝月奇道:“今天这是怎么了?晴雯怎么不和你争辩了?跑的这么快,难道丢了钱不曾。二爷,您若是觉得真好了就快些趁着暑气为上来去给老太太请安吧!看天气今天又很冷,二爷您就别去那边府里了。那边乱哄哄的,人多的很、气味又难闻,若是再熏坏了您可怎么说?见着老太太你可千万别说没喝大夫开的药,老太太若问,您就说说已经喝了。”   宝玉听她说了这么许多,不由笑道:“你怎么也跟袭人似的,学的这么啰嗦了。好了,我都记下了。你们不用等我了,我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话未说完,宝玉人已经出了房门。躲在外间的袭人赶忙派了两个伶俐的小丫头跟着伺候。   早晨正是天清气朗的时候,宝玉只觉得行走起来健步如飞。身后的两个小丫头忙叫道:“二爷您慢些,您才好,可不能累着。”   宝玉哪里管这些,几乎是未作停顿的直接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   刚到门口,宝玉问门口的丫头道:“老太太和林姑娘起来了吗?”   丫头喜道:“都起来了,二爷您怎么来了。刚才老太太还说等吃了早饭去看您呢。”   宝玉随口答道:“我这是想来老太太这里蹭饭吃呢!”   正说着及听见门里老太太说话:“是宝玉来了吗?快些进来吧。”   丫头忙挑开门帘让宝玉进去,宝玉应道:“是我!我来给老太太请安呢!”   等宝玉进门才看到,原来黛玉正拿着梳子给老太太梳头呢!还不等宝玉跪下请安,老太太忙将宝玉拉进怀里:“才刚见好怎么就起来了?可还感到哪里不舒服。”   宝玉这才收回盯着黛玉的眼神道:“昨天不过是寒气太盛,得了风寒了罢。等寒气消了也就好了。听袭人说老太太和林妹妹昨日身子也不舒服,现在可好了?”   贾母笑道:“我和你妹妹也是给冷的,只要你好了我们就好了!”   贾母身后的黛玉被宝玉看的眉目含羞,这才悄声道:“多谢二哥哥挂念了。我素来如此,冷不得,热不得。天气好了,我这病也就好了。”   宝玉心中一动,在前世,他看红楼时,就专门钻研有什么中药能治好林黛玉的病,这下就留下了心,记下了很多的药方子,还有食补的方子,前段时间他刚才穿越到红楼中,还没来得及跟黛玉说,就因她的父亲过世而回家了。这回要好好地把她的病治好。   想到这里,宝玉便笑道:“昨日里我和她们还说这药补不如食补,林妹妹也应该多吃些东西补补才是。老太太,您说是吧?”   贾母见宝宝孙子确实没有了病态,心里喜的不得了,那还不是宝玉说什么就是什么,便道:“宝玉说的有理,林丫头这病本就是因为身子虚才落下的,你若是吃的饱饱的,等身子好了,这病也就自然好了。”   林黛玉撇撇嘴道:“老太太您别听二哥哥胡说,他劝我多吃些,您也不看看他每天才吃多少?”   宝玉笑道:“我是想好了,从此后宁愿多吃一斤饭也要少喝一两药。不管加多少糖,药总是苦的,不管饿与不饿,饭总是香的。”   黛玉抬手在脸上划了两下道:“真不知羞,吃一斤饭,你以为你是盛饭的饭桶吗?”   他们两个在这里斗嘴,倒是惹得老太太哈哈大笑。宝玉见老太太笑的厉害,忙给老太太拍拍后背,生怕老太太笑岔了气。 第88章 劝说黛玉   贾母好不容易理顺了气,搂着黛玉道:“宝玉,你快去给你老子、娘请安吧!我这里等着你吃早饭。你才好,就别到那边府里去了。他们还要到那边府里去,你就说不用过来请安了。”   宝玉应了声“是”抬头看了眼黛玉这才转身离去。宝玉方才离开,老太太的大丫头鸳鸯道:“真真奇怪了啊!”   老太太问道:“什么事奇怪啊?说来听听。”   鸳鸯抿嘴笑道:“平日里老太太叫二爷去给老爷太太请安,二爷总是推推搡搡,怎么都不愿意过去,自从前一次病得睡了两天两夜后,就不那么推辞了。”   老太太点头道:“是啊!宝玉这段时间就跟换了个人似地。人长大了,也就会变得。”   鸳鸯一边给老太太整理衣服一边道:“也不一定是这样。我想啊,定是老太太平日里总是劝说二爷起了作用,二爷这才敢去见老爷了。”   黛玉心知宝玉不会这么轻易变了性情,知道这是鸳鸯为了哄老太太高兴,便接茬道:“鸳鸯姐姐说的是啊,看来老太太平日里为他求神拜佛是真的灵验的。”   话虽如是说,但是黛玉打定主意等没人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问问宝玉。不管黛玉如何想法,老太太听了二人的话却是十分高兴。   宝玉刚到王夫人房门外正好看见金钏端着铜盆低着头出来便上前问道:“老爷、太太都起来了?”   金钏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是宝玉,不由得笑道:“二爷怎么过来了?已经全好了吗?老爷、太太都起来了,二爷快进去吧!”   金钏忙放下铜盆为宝玉掀开门帘,宝玉道:“你这样低着头不看路,也不怕撞树上。”   金钏俏脸微红,低头不语。宝玉看她如此羞怯,也不好再调笑,这才进了房门。   此时贾政和王夫人已经梳洗好了正坐在榻上喝茶。宝玉挑帘入了内间,躬身道:“给父亲、母亲请安。”   王夫人心疼儿子,忙拉过宝玉坐在身边道:“怎么起来了?都好了吗?”   宝玉答道:“已经好了,那位大夫开的药管用的很。”   平日里宝玉见了贾政连大气都不敢喘,不曾想今日如此的不卑不亢,贾政心下称奇。贾政放下茶杯道:“从老太太哪里过来吗?”   宝玉忙应道:“是刚从那边过来。”   “老太太可好些了?”   “老太太已经大好了。老太太说,父亲和母亲要到那边府里去,就不用过去请安了。”   王夫人道:“今天也很冷,而且那边府里乱哄哄的,你才好,今天你就别过去了。”   宝玉道:“哎!方才老太太也这么说呢!”   一旁边贾政见宝玉亭亭玉立,风采照人,不象以前那样畏畏缩缩的。并且还做出勇救北静王的事,也努力去读书了,现在还能为自己出力,不由得的心下高兴,心道:“宝玉已经长大了,以后也不能经常训诫他了。”   贾政虽然心中欢喜,但是不想表露出了,便正色道:“省亲别院的事正开始,你二嫂也病了,我和你娘吃了早饭便要过那边府里去看看。想来老太太要等你吃早饭,你现在变过去吧。”   王夫人也道:“过去吧,别让老太太等急了。”   宝玉知道贾政平时是不会过问家里的事的,这也是凤姐病了没办法,他才不得已过去。而王夫人肯定是去看凤姐,因为她是王夫人的侄女,听到这话后,就起身道:“是。”   出了房门,宝玉便看到金钏坐在游廊旁。宝玉几步走到跟前道:“你怎么不进去伺候,坐在这里做什么?”   金钏抬头笑道:“进去?进去看你出丑吗?”   宝玉附身低声道:“早晚向太太讨了你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金钏不曾想宝玉说了这么一句,羞愤难忍的她抬手要打宝玉的时候宝玉早就跑远了。   宝玉回到了老太太那里的时候下人刚好端着盘盘碗碗的家伙上菜、上饭。看见宝玉回来,老太太忙道:“宝玉,快洗了手来吃饭。”   旁边有小丫头端过水盆来让宝玉洗了手。虽然只是早饭,桌子上满满的摆了好些碗碟。毕竟是“宝玉”来到这里的第一顿早餐,宝玉可不想亏待了自己。看着宝玉“疯狂”扫荡着,黛玉真的目瞪口呆。   黛玉道:“二哥哥,难道你还真的想吃一斤饭啊?”   老太太在一边劝道:“宝玉,慢着些,不够再让他们做就是,你别噎着。”   好一阵疯狂斗争之后,宝玉这才偃旗息鼓。打了个饱嗝,宝玉道:“老太太,我昨天就没吃多少东西。等晚上醒过来的时候袭人她们说我刚好,不能吃太多,死活都不让我吃饱。这一顿,可是把欠下的都要补上来。”   见宝玉狼吞虎咽的一通大吃,老太太也是食欲大好,比往常多吃了好些。   老年人就是那样,说困乏就困乏。才吃过饭一会,老太太就歪在床榻上犯起了迷惑。宝玉和黛玉自然不愿在这里看老太太打瞌睡便都出了房门回自己的房间。   走了没几步,黛玉问道:“自从我送了父亲回来后,你怎么变了性子了,平日……”   还未等黛玉说完,宝玉便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麝月说我这是被那个王太医扎坏了脑袋,”   黛玉笑道:“若真是如此,赶明儿让他再给你扎几针才好呢!”   宝玉陪笑道:“你可真狠心,让他扎一下也是很痛的。好妹妹,这眼看暑气要上来了,我那里凉快些,咱们去我那里聊天吧。”   黛玉也实在无聊也便应了。   院子里丫头们也都吃完了早饭,各自寻了凉快的地方聊天。袭人、晴雯、麝月三个大丫头比不得她们清闲,各自都有自己的针线活要做,也就是为宝玉做鞋、袜、袍、衫之类的东西。   见宝玉和黛玉走了进来,三人忙起身相迎。黛玉平日里也是常来的,因此到少了许多的繁文缛节。袭人沏了茶给两人倒上,放下茶壶道:“二爷,方才宝姑娘打发人来看二爷可曾大好了,说一会宝姑娘要过来看二爷呢。”   闻听此言,黛玉的小性一下子上来了,轻声道:“宝姐姐倒是关心你,你怎么着也要去给她请安才是啊!”   袭人也熟悉黛玉的性格,听她这么说便只得默默不语。宝玉心道:“林妹妹的小性还真是不小,难怪她平日里眼泪不断。”   宝玉给袭人打了个眼色,让她先出去下。袭人便道:“二爷、姑娘你们坐着,我那里还有二爷的几件衣服要洗,外面晴雯和麝月伺候着呢,我先去了。”   说完,袭人便出了里间,到外间嘱咐晴雯麝月里面不叫不要进去。   等袭人一出去,宝玉拖着凳子像黛玉靠了靠。黛玉放下茶杯道:“你靠过来做什么?一会等宝姐姐来了看见可怎么好?”   宝玉心中想道:“若我还是以前那个呆子,你这句话定要惹出许多泪水来,幸好我是个研究《红楼梦》有些心得的编处专家,还有办法对付你,并要治好你的病,让你一生高兴,成为我的夫人。”   想到这里,宝玉笑道:“好妹妹,我只问你一句话?”   黛玉看着窗外道:“什么话?”   宝玉于是道:“你觉得林姑父是个好官吗?”   说到刚刚死去不久的父亲,黛玉忍不住又落下泪来:“我父亲自然是个好官。若不然,我父亲去世之时朝廷也不会下旨褒奖父亲的功绩。”   待黛玉渐渐止住了泪水,宝玉才道:“如此说来,林妹妹也并不讨厌为官之人。”   犹带泪痕的黛玉道:“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你是想做官去。”   宝玉不由得赞叹黛玉聪慧,自己不过说了这么两句便被她猜中了心思。宝玉知道他厌恶那些世俗之人便道:“我不是想做官。我只是想给自己的将来找个出路,给我未来的妻小寻个依靠。毕竟我不想靠吃祖上留下的那点老本过活。”   听他说这些,黛玉心中更是不快:“你现在就开始要想娶妻生子了吗?那我倒是要早些恭喜你了。”   宝玉忙道:“好妹妹,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思呢?”   黛玉一边拭泪,一边道:“我要懂你的心思做什么?你有那么多人疼你、爱你。”   见黛玉又流下了眼泪,宝玉忙不迭递上手帕给黛玉。黛玉也不接,只是坐在那里啜泣。   宝玉叹口气道:“哎!本来有许多话是要以后说的,既然妹妹如此,那我便先告诉妹妹。好妹妹,我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到现在也是都不小了。我私下里曾听说许多人向老太太说哪家的姑娘不错,能和我成一对。老太太总是回他们说我现在还小,还要在等几年再说。你当老太太说再等几年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好好挑挑罢了。妹妹以为老太太就没想到过妹妹你吗?”   听宝玉越说越离谱,黛玉便要站起来:“你跟我说这些混话做什么?真真离谱,你又欺负我。”   宝玉忙按住黛玉道:“好妹妹,你先坐好。你以为我说的这些是混话,难道你就一点这个心思就没有吗?”   黛玉羞红了脸哭道:“你说这些还不是混话吗?要是给舅舅、舅妈听了还不要打死你。”   黛玉挣扎着要起来,宝玉急道:“好妹妹,你若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有何必生气呢?你先坐好,听我几句话再走不迟。”   黛玉实在挣扎不过,再者自己心中理亏,只得坐好。见黛玉不再挣扎,宝玉这才坐下道:“好妹妹,你只听听罢了,若我说的不对,你就只当是听蛤蟆叫罢了!”   听宝玉说自己是蛤蟆,黛玉不由得一乐:“有话快说,我就当是听蛤蟆叫了。” 第89章 宝黛情真   宝玉道:“好妹妹,想你如此聪明,我便长话短说。你我是表兄妹,老太太自然是考虑过你我是否能成夫妻。虽然老太太未明说,可是我是知道的。老太太既想你成为我的妻子,可是又不愿如此。”   黛玉听的面红耳赤,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听宝玉说老太太既愿意又不愿意,不由得万分着急:“你这是什么话?要么愿意,要么不愿意。怎么会既愿意又不愿意呢?”   宝玉见黛玉放松了些,便道:“愿意是因为你我两小无猜,确实般配:不愿意是因为妹妹这身子太弱,三天两头的生病,老太太担心你寿数不长。”   一句话又惹得黛玉泪下,黛玉抽泣道:“我是不会长命的,你去找别人好了。”   黛玉这句话可是让宝玉万分高兴,这是表明了不反对二人之事。   宝玉长舒口气道:“妹妹身子虚是真的,本来身子虚也不至于落下这一身的病啊!在以前你我两人落下的病是因为什么,还不是我们两人的事情。我们两人整日的胡思乱想,这才闹的一身病症。现今我便挑明了说出来,这样倒清净了。老太太是疼爱我们的,她也是希望我们能成夫妻。从今之后,只要妹妹不再瞎起猜疑,不再生病,我们走到一起不是难事。若是你我身子都好好的,我再去变着法子的求老太太,能有什么不成的呢?我知道妹妹的心思,可是妹妹却不知我的心意。若是妹妹真的因此病死了,你让我还怎么活下去。”   宝玉说的如此决绝,黛玉也不由得心软了。黛玉泣道:“你说我不懂你的心意,我还怕你不懂我的心呢!”   宝玉应道:“这便是了。我们都怕对方不懂自己的心,可是心里却都是为对方着想的。你病了,我心痛:我病了,你也流泪啊!今个便都挑明了,倘若我真的病死了也值得了。”   黛玉忙掩住宝玉的嘴道:“别动不动就死了、死了的,多不吉利。”   宝玉顺势握住黛玉的手道:“好妹妹,现在你知道了我的心思,我也知道了你的想法。从此后切莫再胡思乱想招来一身病了。你我都好好保养,等将来还要生儿育女呢!”   黛玉羞红了脸,低着头道:“谁要跟你生儿育女?”   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   解决了林妹妹这个最让他头痛的问题,宝玉也是十分兴奋。未等黛玉察觉,宝玉已经将她搂在怀里。   宝玉柔声道:“好妹妹,从此后有什么委屈告诉我便是,你若是对我保密,那就是要逼我死呢!”   黛玉此时刚刚解开心理障碍,心中正欢喜的不得了,哪里容得宝玉寻死觅活。   黛玉也顾不得害羞了,一把搂紧了宝玉:“从此后我定不会再瞎想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若是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维持了好几年的模糊爱情在这一刻终于表明了,一时间两人均被柔情蜜意所包围。在以前,两人之间的关系和张君瑞与莺莺极为相似。两人都是彼此深爱着对方,可是迫于封建礼教的压力而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默默的爱着对方。   张生和莺莺还有个小红娘给他们搭桥,而宝玉和黛玉则没有人为他们牵线。   两人相互之间便如打太极般来回过招,结果弄得两人都是百病缠身。   好在老天开眼,现在的宝玉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稀里糊涂、迷迷糊糊的宝玉,他是来搭救整个红楼诸女的宝玉,更不要说是黛玉了。   宝玉又说道:“妹妹,我知道你的病是什么病了,并且我还能治好它。”   林黛玉抬起头,有些不相信:“你也不是医生,怎么会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   宝玉笑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还有很多的本事你不知道呢?你的病现时的人称桃花病、民间也称痨病。其实,它的学名叫肺结核,是一种结核杆菌引起的一种慢性肺部感染性疾病,很不好治。”   林黛玉呆了,她隐隐约约地听人在背后说过她得的是痨病,但一直没有人正式地告诉过她,因为此时这种病还是不治之症,也没有人敢告诉她。现在听宝玉说了出来,她的心一下子就掉进了冰窟窿。可宝玉又说他能治好,他说的是真的吗?   林黛玉问:“你能治好我的病?”   宝玉见黛玉一听到自己说她得的痨病,脸色就变了,知道她也知道一些自己的病情,就肯定地说道:“我肯定能治好你的病,但你也要配合我的治疗才行。”   接着,宝玉说出了治疗黛玉病的药方,这些药方的药量都是用克来标明的,他还要换算成两:1、麦冬、六钱,煎汤取汁,用汁同粳米一两、沙参四钱煮粥,煮到粥熟,加入适量的冰糖调服。   2、百合六钱,黄参三钱,猪肺五两。同煮炖熟时加入少量食盐调味,饮汤食肺。   4、白芨粉四两八钱,川贝粉、紫河车粉各一两二钱,乌贼骨粉三钱。同和匀,每回服二钱,每天两回,温热水送下。   5、糯米一两至二两,先煮稀粥,待粥熟时加入蛤蚧粉一株、人参粉一株。   搅匀趁热食。   接着,宝玉又说出了四五种食补的方子。   黛玉听了,说道:“看你说的样子,还象是真的,回头你写出来,让人拿去给医生看看。如果行,我就按你的方子喝药、并按你那些食补的方子吃东西。”   宝玉说道:“药物治疗是一方面,另外,最重要的是食补和心情,只有心情好了,你的病才会好。如果你还是如以前一样,总处在伤心之中,你的病不仅治不好,还会越来越重,就是我知道再多的方子也是无用的。”   黛玉听了宝玉的话,想想要弄这些方子,也不知要费多大的劲,就是医生也不一定有宝玉知道的多,内心很是感动,也就把自己的小性子全部收起,还放下了她害羞的心情,就把宝玉抱得更紧了。   此时两人关系一下子就全部挑明,两人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幸福之中。来自未来的宝玉还没有什么,黛玉就不同了,她一向接受的是传统的教育,初遇宝玉的表白,放下一向的自我封闭,忘我的拥着宝玉,流下幸福的泪水。   宝玉伸手拭去黛玉眼角的泪水,而黛玉也终于不再闪躲宝玉这亲昵的举动。   过了好久,黛玉才从幸福中清醒过来。宝玉可是很喜欢这种软玉在怀的感觉,哪里肯放黛玉离开自己的怀抱。黛玉挣扎着抬起头道:“过一会儿宝姐姐要来的,我这个样子怎能见人?若是让宝姐姐看见,她还不笑话死我?”   宝玉说道:“我们俩人是光明正大的,怕她做什么?”   黛玉见宝玉为了自己,什么也不顾,心中更是高兴,也就放开了心情:“我们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在宝姐姐面前做做样子罢,省得她不高兴。”   宝玉见到黛玉少有地为宝钗着想,知道她的心结已经被自己初步解开了,只要假以时日,配合着药物治疗,黛玉的病完全好掉,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宝玉听到黛玉这样说,只得放开她,好让她整理衣衫。黛玉两腮红透、眉目含春,哪里敢和宝玉相视,自顾自的低头整理衣衫。宝玉知她害羞的很,又见她脸上泪痕明显便对着外间道:“麝月,打盆水进来。”   外间里麝月忙放下手中活计,急匆匆打了盆水端了进来。平日里黛玉便是极容易落泪的,此时麝月见黛玉满脸泪痕也不奇怪,只是心里埋怨宝玉又惹得黛玉哭泣。   这边麝月刚服侍黛玉洗了脸、补了妆、梳理了头发,外间里晴雯便道:“二爷,宝姑娘来了。”   宝玉忙起身迎了出去,刚出里间门便看见宝钗一头进门。宝玉忙上前打躬道:“这大冷天的,劳动姐姐了。才说等我好些了便过去给姐姐请安呢,姐姐便过来了。”   宝钗忙回礼道:“宝兄弟才好些,怎能随便走动呢。我也是困在家里无聊,这才过来了。看宝兄弟这样,该是大好了。”   此时袭人刚好洗完衣服回来,见宝钗、宝玉站在门口说话,忙上前道:“二爷,怎么不让宝姑娘进屋里坐,你们怎么站门口聊上了。”   宝玉也道:“失礼,失礼了。宝姐姐,快请里面坐。麝月,快去端些冰镇酸梅汤来。”   宝钗笑道:“都是兄弟姐妹,太重礼节反倒是生分了。”   进来里屋,收拾妥当的黛玉起身施礼道:“宝姐姐好!”   宝钗回礼道:“林妹妹好。”   宝钗见黛玉神色慌张,虽然好奇,但是却不好相问,只能内心里纳闷。一旁边宝玉见黛玉神色慌张,知道黛玉见了宝钗心内慌张,宝玉解围道:“宝姐姐请坐。”   黛玉心内紧张,却又不好不理宝钗,只得道:“看姐姐浑身发冷,是从哪里过来呢?”   宝钗道:“哎!可说呢,今天可是走了好些冤枉路。本来是要去给老太太请安的,到了那里鸳鸯说老太太正打盹呢!我不好打扰老太太,又想着琏二嫂子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便想顺路去看看她。可巧路上遇到了平儿,平儿说琏二嫂子刚吃了药躺下。没有办法我这才到了宝兄弟这里。一路吹着冷风,你说我冷不冷?”   正说着,麝月端着一碗热汤进来。宝钗也是冻的厉害,端起碗来到:“真是冷的难受,我可要喝几碗,热热身子。”   宝玉端了一碗给黛玉道:“你也喝一碗吧!”   黛玉挥挥手道:“我不冷,你喝吧!这极热、极冷的东西我受不住。”   宝钗听黛玉、宝玉二人说话不似平常那样,心下里更是纳闷。   喝完了酸梅汤,漱了口,宝钗道:“听平儿说那边府里事情今天就要完了,宝兄弟可还要到那边去吗?” 第90章 贾母摆宴   宝玉叹口气道:“哎!老太太、太太都说我才好,那边又乱哄哄的,因此都不让我过去。”   一旁边麝月也道:“二爷说的是。那边府里也没有个正经管事的,而且这几日琏二奶奶也有些不舒服,珍大奶奶也病着呢,更没了章 法!也就让老爷忙了一阵。”   宝玉心道:“不知为什么我这一场”大病“,凤姐跟尤氏也跟着病了?”   想到这样,宝玉道:“说那些做什么?袭人,等晚些,寒气下了,你替我去看看凤姐姐。就说天气冷,我身上也刚好,现在去了也不方便,等过几日天气暖和些,我再去看她。”   袭人应道:“等下午暖和了些我就去。想是二奶奶这几日也是累得厉害,又加上这天气太冷,这才扛不住有些不舒服。”   宝钗也道:“谁说不是呢?娘娘要回家省亲,家里的男人都走了,只有劳累琏二嫂子了。”   宝玉说道:“我也要用心读书,好在明年的乡试、会试中能中举人,否则那能让凤姐去操劳,倒真显得我们贾府无人似的。”   宝钗奇道:“宝兄弟这可真是转了性子了,也是长大了。”   袭人笑道:“早上麝月还说前几个月,二爷首先是病人了一场,人都变了,这回又被那个太医扎坏了脑袋呢,现如今连宝姑娘也说二爷转了性子,想来是真的了。”   宝玉佯装生气道:“难不成你们想让我再被扎几针吗?也只有林妹妹疼我,她就不说。”   黛玉羞红了脸道:“谁疼你了,若不是大夫给你扎了那些针,你指不定要痛的什么时候呢!”   宝钗越来越觉得宝玉、黛玉二人神色暧昧,内心中百般猜测,只是不好明言。   正说着,外面晴雯进来道:“方才来人送来了二爷上学用的笔墨纸砚,我给放到书房了。二爷,你的病快要好了,是不是还去学堂?”   宝玉道:“现在这个时间,学里的先生也只是叫我们背书写字,单这些我自己就能学的,现在用不着去那里。若是真的遇到不懂的,老爷那里也有许多的清客、相公,那一个都能教我。就让我在屋里读两天书罢。”   晴雯笑道:“二爷这是不想去了?”   宝玉道:“不是不想去,而是现在这个样子无法去,把书拿来,我就这里读吧。”   宝钗道:“宝兄弟,你的病还没有怎么好,也不在乎这几天吧!难不成你想明年就学成一个状元?”   宝钗知道他素日里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为官济世的话,她故意这么问就是想看看宝玉是否真的转了性子。   宝玉心道:“我前世可是正宗的一流大学毕业生!也对这些古文深有研究。你以为这些之乎者也,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文章 能难得住我?我到学堂去主要是学习这个时代的文章 格式、还有会试、廷试要注意的一些事项而已。就是中不了状元,前三名应该没有问题。”   宝玉虽然这么想,但是不能说出来,于是他笑道:“中个举人就行了,我为什么非要去考状元呢?难不成读书识字就是为了做官?宝姐姐您也不想想,若是能快快乐乐过一辈子,就算做个种地的百姓又何妨?”   宝钗见宝玉拐弯抹角的没有回答自己的正题,总算说出了中个举人就行了的话。心道:“宝兄弟真的是转了性子,以前他是厌倦做官、入仕的,一听到这话他就发火,怎么劝也是徒劳无益。”   这边宝玉又故意说道:“自从大姐姐入了宫,到现在想见一面都难。真不如我们在一起说说笑笑快乐。”   宝玉几句话说的宝钗哑口无言,黛玉不禁笑道:“原来宝姐姐也有说不过他的时候?我看啊,那几针还真是扎的好。”   宝钗也道:“我是认输了,看来还是宝兄弟读书多、见识广。”   正说着,门帘挑开,平儿迈步走了进来,三人忙起身相迎。平儿笑道:“二奶奶打发我来看看二爷可大好了,现在看来二爷是好了。”   宝钗道:“岂止好了那么简单,宝兄弟可是比先前厉害了许多,我都辩不过他了。”   宝玉忙摆手道:“平姐姐可别听宝姐姐瞎说,我哪里是宝姐姐的对手。方才我还让袭人等开气暖和些去看看凤姐姐,不曾想你竟然先来了。”   平儿道:“二奶奶早上就打发我过来,可是一直不得空。趁着二奶奶睡下了,我这才得空过来。二奶奶还嘱咐我告诉二爷说,二爷您才好,就学堂里去了。”   宝玉道:“你就回凤姐姐说我知道了,这几日我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的。”   平儿见人多,也不好说什么贴心的话,只是眼睛深深地望了宝玉一眼,见宝玉知道了她与凤姐的情意,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平儿这边刚走,探春、迎春、惜春三姐妹一起来看宝玉。宝玉幸福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虽然都是宝玉的姐姐妹妹,可是在他的眼中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女,看着就养眼啊!   虽然宝玉以前经常也她们在一起,但这段时间宝玉一直在学堂里,与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很多,探春等人又听说了宝玉的很多事,在为他高兴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因为贾府除宝玉外,没有其他人能让她们快乐!   这一次见到宝玉,她们和宝玉说了一会话,感觉倒生分了很多。迎春、惜春两姐妹坐了会,便说身子不爽,回去休息了,只留下探春在这里和宝玉、宝钗、黛玉说话。   探春虽然活泼些,但是最近也是闷闷不乐。宝玉有心讲讲笑话,逗她们三个开心。见众人各自无语,宝玉起身道:“这天冷的厉害,我们去老太太那里吧!眼看着该吃午饭了,我们不妨就在老太太那里吃吧,好歹也劝老太太多吃些。”   探春道:“二哥哥说的是,我倒是觉得老太太那里也要暖和些。”   宝钗笑道:“这大冷天的,你还能到处走?听说今年好多地方遭了灾,不知这样的天气,那些人能不能渡过。”   探春不由笑道:“你可真是忧国忧民,想来若你是个男儿,定要去做个清官的。”   宝钗道:“你不知道的。前些天我家里几个办货的掌柜回来,他们说今年天气反常的很,许多地方都遭了灾。要么涝、要么旱:有的地方甚至有人卖儿卖女了。他们中有个掌柜买了一对双胞胎小丫头才花了五两银子!”   黛玉不由得惊讶道:“五两银子?怕是我们买一件首饰也不够吧?”   宝钗道:“谁说不是呢。若不是为了活命,谁舍得卖儿卖女啊!宝兄弟,发什么呆呢?”   几个人转头一看,雨来宝玉坐在那里发起了呆。探春过去推了推宝玉道:“二哥哥,想什么呢?莫不是又犯了呆病了。”   宝玉这才抬头道:“哦,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那些人太可怜了,可惜我们没那个本事去帮他们一帮。哎呀!不想这些离了十万八千里的烦心事了,我们快去老太太那里吧,莫要错过了饭时。”   宝玉口中说着这些话,心中想道:“假如自己做了官,是不是该为老百姓做些好事?”   想着这些,宝玉与宝钗、黛玉、探春四人说笑着出门而去。到了贾母房中一看,史湘云也在。   才一进屋,宝玉便觉一股香风迎面扑来。定睛看时,便见一屋子的花花绿绿。   原来这屋里烧起了五六个琉璃金盆都燃起了大火,屋里的温度已然相当高。屋里众女都热得汗流浃背,只得脱了外面的厚衣服。如此一来,便只剩下里面的几件轻薄衣服。又加上刚刚出了一身的汗,此时满屋里都是让人心头发颤的少女体香。   看到宝玉进来,贾母说道:“你史妹子正要到你房中去看你呢,只是她刚到,还没有歇过身子,我让她歇会再去,没曾想你就来了。”   史湘云忙问:“爱哥哥,你怎么又睡觉了?”   说的众人轰然大笑。   宝玉也说道:“是啊,在梦中就知道你来了。这不,刚睡醒,我就到老太太这儿来了。”   史湘云知道宝玉是说笑,但见宝玉也没有什么大碍,就随宝玉开心了。   见宝玉进门后却只是呆呆的站着,湘云不禁叫道:“爱哥哥,做什么呢?站那里想什么呢?”   宝玉深吸口气,道:“哦,外面太冷,里面又太热了,我一下子受不了。就站在这儿先适应适应。”   坐在里面的李纨说道:“老太太刚准备喊你来,就吩咐鸳鸯等几个把火烧旺一些。”   宝玉见李纫也脱了外衣,内衣也没有特意地束得很紧,让她那特别丰满的胸脯全部挺立在内衣里面,与平时大不一样。这一下子就快要了宝玉的命了,他赶紧挪开看李纨的目光,笑道:“这会儿肚子都咕咕乱叫了,我得先吃点垫补垫补。还有熊掌呢,我可要好好地吃一顿了!”   贾母见众人高兴,而宝玉身子看着也很好,就笑着说道:“你们姐妹、嫂子都在,今天我叫厨房里弄了几个好菜,大家就喝一点酒罢。”   见老太太发话了,众人就开大喝特喝起来,宝玉到了外面轻松一下,回来一看,桌子上的熊掌已经没有了,就问:“熊掌呢?”   黛玉笑道:“好东西还能剩的下?早就进了云丫头的肚子了。”   湘云嘿嘿笑道:“这可不怪我,谁让厨子做的这么好吃呢!又不是没有了,再让他们做一个就是。”   探春道:“怎么,你还没吃饱?一只熊掌大半进了你的五脏庙了,你还能吃得下别的?”   湘云努着嘴道:“我这可是宰相的肚子,可不是那么容易饱的。来,爱哥哥,咱们划拳。” 第91章 众女酒醉   贾母在一旁笑迷迷地看着这一帮小辈,想着宝玉也很争气,贾家后继有人了,心中倍感幸福。见宝玉与湘云在争熊掌,就说道:“让厨子再做一个罢。”   宝玉也是与湘云开开玩笑,哪能让厨子再去做?就说道:“老太太,还有这么多好东西没有吃呢,就不用了。”   贾母见宝玉也不是真的想吃熊掌,也就没有吩咐人去做,她身体还没有大好,陪着众小辈热闹了一会,也没吃多少东西,喝了一点燕窝汤,就下席休息去了。   贾母一走,众女也就放松起来,好不容易有放开一切喝酒的机会,连平常不大说笑的李纨也放纵了一回,加入宝玉与众女喝酒的队伍中。   最后还是李纨说道:“宝兄弟,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也都喝了不少酒,你身子也才大好,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   大家这才散席,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宝玉醉醺醺的离开贾母的屋子,只觉得有些头昏脑胀。见宝玉脚步踉跄,黛玉忙上前将宝玉扶住,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才喝了这点酒就站不住了?”   但见宝玉脸色酡红,神色颇有迷醉之态。探春道:“二哥哥,你身子刚好,不要又喝坏了?”   宝玉醉眼朦胧的倚靠在黛玉身上,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湘云白了宝玉一眼,道:“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都比他喝的多,可是我不是没醉吗?”   宝琴一声娇笑,道:“云姐姐,你喝的可都是兑了水的酒。”   湘云忙捂住宝琴的嘴,嗔道:“谁说的,我喝的都是酒。”   宝玉拖着有些麻木的舌头,道:“原来如此,我就觉得不对劲。依你那个酒量,喝那么多酒早就躺下了。”   黛玉掩着口鼻,嗔道:“你快回去歇息吧,这一嘴的酒气,熏死我了。也没人逼你,喝那么多酒,何苦来得?”   探春也道:“是啊,听说父亲不是让你晚上过去吗。你这醉醺醺的过去,还不得招来一顿臭骂?”   宝玉摆摆手道:“不妨事,老爷那儿可不去,我回去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   探春笑道:“二哥哥自从上次睡了两天两夜醒了后,就不象是以前的你了,连父亲也让你三分。”   迎春也道:“是啊,二哥哥,你说你在睡觉的那两天里做什么了?为什么醒后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湘云笑道:“我看爱哥哥没有什么变化,这只是他故意做的罢了?”   宝玉嘿嘿笑道:“只是以前我还小,在睡了一觉后到神仙住处转了一圈。书上不是说过”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么?虽然我睡的是两天,但大脑却长了两年,就长大懂事了。”   话未说完,宝玉便打了个长长的饱嗝。   黛玉黛眉紧皱,嗔道:“又在胡说,熏死我了。我可不管你了,你快回去吧。”   宝钗也是后退一步,道:“真是胡说。莺儿,你扶二爷回去。”   探春、惜春、李纨等众女也道宝玉在那儿胡说。   见宝玉在莺儿搀扶下踉踉跄跄的离开,宝钗这才说道:“我们大家都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李纨也道:“是啊,早点回去歇息。”   众人也都喝了不少酒,此时酒气上涌,都是感觉有些困乏,便都各自回去。湘云和宝琴两个凑到一处,也不知叽叽喳喳的计较什么。   宝钗拉着黛玉的手,道:“妹妹,到我那里坐会子吧,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黛玉也是闲来无事,便跟着宝钗去了她那儿。   回到自己的屋里,醉醺醺的宝玉躺在炕上不断想着今日之事。也许真是喝的多了,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长时间,宝玉这才清醒。见袭人在收拾着什么,抬头望窗外看看,见外面又飘起了雪花。揉了揉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宝玉道:“袭人,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见宝玉醒来,袭人忙给他端了杯茶。宝玉此时正是口渴的很,一口气将茶杯喝了个底朝天。   袭人不由得笑道:“没那么大酒量就少喝点,喝多了还不是你自己难受?”   宝玉长舒口气,道:“嘿嘿,今儿我还真没多喝。”   袭人问道:“没喝多怎么醉成这副模样?”   宝玉拍拍脑袋,道:“我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抑或是醉于一室兰花香。”   贾母的屋子里的美女个个脱去外衣,虽然没有宝玉来自的那个世界那么露,却也少见的了,并且她们个个满头香汗,直熏得满屋子都是醉人的体香。有如此美景在前,宝玉焉能不醉?   见袭人一脸不信任的微笑,宝玉忙岔开话题道:“袭人,你收拾东西做什么?难道又要回家不成?”   袭人一脸绯红的坐到宝玉身旁,道:“老太太说了,快过年,就准我回家去看看。我收拾下东西准备回家去看看,这几天让晴雯她们陪你就是。”   宝玉拉着袭人的手,道:“怎么没有听你说要回去?”   在宝玉的印象中,袭人是回家去了一趟,但好象不是现在这个时间啊?   袭人笑道:“这几个月来你一直在忙着读你的书,且大多数的时间在学堂里,我们这儿的事你就有很多不知道了。”   宝玉搂着袭人说道:“说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们在干什么?”   袭人笑道:“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在家做做女红罢了。”   宝玉一脸关切道:“那你有什么事要在快过年且这么冷的天回去?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怎么办?”   袭人说道:“我一个做丫环的,苦惯了,还怕这点雪天?”   宝玉把袭人搂得更紧了,说道:“不管是谁,在这么冷的天气里都不会舒服的,要回去,等明儿天气晴好了,我陪你一个块回去看一看。”   袭人听了,不由得低下峨眉,轻声道:“我不过是个丫头罢了,哪里能要你陪我回家?并且我家里也不是你这样的公子哥去的地方。”   宝玉爱怜的搂住袭人,道:“怎么又胡说?你也不看看,这贾府上下哪个敢把你当丫头看?”   袭人有些感动,但她也不想为难宝玉,忙道:“我可没有把自己当什么人,再怎么说我还是丫环,可不能坏了自己的身份。”   宝玉轻抚袭人的秀发,叹道:“傻丫头,只要我没有把你当做丫环就行了,你怎么这么傻?”   宝玉将袭人拥入怀中,过了一会,站起身来,道:“去取我的斗笠来,我这就去老爷那边。你现在不用急着回去,等我回来再说吧。”   袭人不知宝玉有何事,答应了一声,就在家里等着。   此时不过下午五点左右,可是正下着雪,天阴霾的很,看起来倒是不早了。   到了王夫人正房时,贾政正和王夫人一起吃晚饭。见宝玉进来,王夫人忙问道:“宝玉,你身子还刚好,下这么大的雪还过来做什?可吃了晚饭了?”   宝玉请了安,道:“一直惦记着父亲让我过来,今儿雪大,所以这才趁天还没黑过来。”   贾政道:“可吃了饭了?没吃就过来一起吃。”   宝玉道:“回父亲话,儿子中午吃的晚,现在还不饿呢!”   贾政道:“也好,你到书房去等等吧。”   王夫人忙道:“书房里冷,有什么事还得避着人不成?我吃好了,我去外间,你们爷俩说吧。”   说完,王夫人果然下了炕去了外间。贾政不由得暗自摇头,暗叹老婆实在是太宠着儿子了。   漱了口,贾政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以茶为引子,开口说道:“饮茶之道看似轻浅,实则门道颇多。绿茶、红茶、黑茶、乌龙茶、黄茶、白茶,这每一种都有各种的功效。特别是功夫茶,更有讲究。”   宝玉笑道:“父亲,你觉得这杯中之茶可好?”   贾政咂了咂嘴,颔首道:“不错,不错,比宫里的都好。”   宝玉道:“这茶都是我前段时间让凤姐直接派人从产地运来的,要的就是新鲜。宫里的茶是什么样的您也是知道的,这两种茶根本没得比。”   贾政放下茶杯,道:“话虽如此,这样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宝玉,对明年春上的会试你有什么想法?”   宝玉疑惑道:“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只是想要取得好一点的成绩罢。”   贾政说道:“没有一个具体的打算也不成,但反过来一想,会试谁也没有把握,只要尽力了就行。”   宝玉忙起身道:“谢谢父亲大人的教诲。”   贾政见宝玉真的懂事了,长出口气,道:“宝玉,为父做了大半辈子的官,到现在对这为官之道也只是一知半解。下一步,贾府是否兴旺还要靠你了。”   宝玉体会到贾政对贾赦、贾珍、贾琏、贾蓉等人的失望,说道:“父亲请放心,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不会象以前那样了。”   贾政叹道:“宝玉,为父虽希望你能封侯拜相、光宗耀祖,可是更希望你能一辈子平平安安!你大哥哥去的早,环小子也不争气,为父和你娘这后半生可就指着你了。为父也想好了,若是你能金榜题名为父便告老归农。到乡下去享受田园风光。”   宝玉不由得笑道:“父亲这是想学陶渊明种豆南山下。若是父亲真想寻个清净之所,儿子这就吩咐他们准备准备,等父亲得了闲去住住试试。若是有什么不妥,也好提前让他们收拾好。”   贾政摆摆手,笑道:“也好,也好。等得了空去散散心也好。到时候请老太太一起过去,成日的闷在家里也不是个事。”   贾政瞅了瞅窗外,道:“时候不早了,这雪还下着,你也别久坐了,快回去吧。”   宝玉打了个躬,道:“父亲放心就是,这官场之事孩儿虽不甚精通,别的不敢多说,自保绝无问题。”   贾政点点头道:“嗯,如此也好。宝玉你要谨记,万万不能像你大伯和珍大哥哥那样。做官不能为了发家,为了发家做官必定是个贪官。”   宝玉躬身道:“儿子铭记在心。” 第92章 真情流露   见宝玉退至外间,王夫人放下手里的活计,道:“宝玉,你过来。”   等宝玉来到跟前,王夫人叹口气道:“哎,儿子大了不由娘啊!”   宝玉忙躬身道:“娘,不论儿子多大也是您的儿子啊!可是儿子做错了什么惹娘生气?”   王夫人不由得一笑,脸上本不多的皱纹竟都展开,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娘也不得不服老啊!”   宝玉笑道:“娘,您怎么会老呢?你现在看起来就跟三十岁似的……”   王夫人摆摆手,笑道:“我已经四十多岁了,要象你所说的跟三十岁似的,那不成了妖精了?”   宝玉坐下,手扒在王夫人膝前,道:“我看娘就是妖精……”   见宝玉这幅赖皮模样,王夫人不由笑道:“我看你就该打,哪有说娘象妖精的?”   宝玉笑道:“娘,这是你自己说的吧?”   王夫人婆娑着宝玉的脑袋,道:“不说这个了,宝玉,若是你大哥哥还在,我和你父亲断然不会让你去做官的。以你以前的性子,我真怕你吃亏。”   见王夫人扑簌簌落下泪来,宝玉忙道:“母亲,您放心,儿子定然不会有事。大姐是娘娘,还有北静王爷扶持,断不会有事的。儿子也想明白了,只有出人头地,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宝玉还未说完,便听王夫人道:“好了,好了,这些娘都知道。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是什么性子,我还能不知道?这些都是你父亲逼的。你父亲成日的忙于公务,基本上不在家,而你现在又要离开我了,你说我不伤心吗?时候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宝玉抬起头,看着伤心的王夫人,忙站起来,把头埋入王夫的怀里,说道:“若是娘喜欢我在身边,以前我天天在娘身边便是。”   王夫人不由转笑道:“那有那么好的事?只要你有这份心就成了,也说明你懂事了。往日里我和老太太为你求神拜佛的,现在可算是显了灵,这几个月来我可真是省了不少心。想想前几年你做的那些糊涂事……”   宝玉把头埋在王夫人温暖而又丰满的胸前,感受着王夫人的饱满,真不知红楼中的诸女是怎样长的,即使她们刻意地把自己胸前的又乳束紧,也都还高高地挺立着。总不能做手术把它们割掉吧?   感受着王夫人的丰满、头脑中想着这些事,不知王夫人比薛姨妈两个人哪个大?一想起薛姨妈的风韵,宝玉的心不由得活跃起来,下身玉茎也就挺起,他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紧站起:“娘,我走了。”   王夫人正在享受与宝玉拥在一起时的美好感觉,见宝玉要走,虽然有些失望,但她也不能表露出来,只是叮嘱:“要注意身子,不要再生什么病了。”   刚回了怡红院,宝玉便见袭人和晴雯、麝月、三个正在一处掷骰子玩。见四人眼前各自堆着一堆铜钱,宝玉笑道:“哟哟哟哟哟……往日里你们总说那些老婆子们夜饮聚赌的,现如今你们怎么也如此?”   一旁的芳官过来给宝玉掸掉身上的雪花,脱去了斗笠和外袍。宝玉坐到麝月身旁,问道:“怎样,是赢了还是输了?”   麝月没好气的道:“哼,这你都看不出来?”   晴雯娇笑道:“一局十个大子,这丫头已经输了快一吊了。”   宝玉将晴雯拉起来,道:“你去铺床,我替你玩几局。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晴雯笑道:“你说话可算数,可别拿我的钱去讨人情!”   宝玉道:“爷们说话怎会不算数?横竖输了与你无干。”   也不知是踩了狗屎、抑或是撞了扫把星,宝玉竟然真的连输十几局。眼看着自己眼前的铜钱越来越少,宝玉也是动了真格的,道:“我就不信邪了,竟然把把都是瘪三。”   麝月此时也回了些本,笑道:“咱们比的是点数多少,可不管你什么豹子、板凳的。”   宝玉伸手将眼前的铜钱都推了出去,道:“一局定输赢,横竖就是这一把了。我若输了这些都归你们,若赢了你们把方才赢我的还回来就成。敢不敢与我赌?”   袭人笑道:“你可是走了一晚上霉运了,我还怕你来这一手?赌就赌。”   麝月也道:“哼,还怕了你不成?我先来。”   麝月拿起三粒骰子,放在手里摇晃了好一会儿,叫声“中”将骰子扔了出去。   三粒骰子滴溜溜转了好一会儿,最终是一个五两个二,一共九点。宝玉不由得笑道:“不过九点,看我怎么赢你。袭人,你来。”   袭人拿起骰子就掷了出去,却是掷了三个三,也是九点。宝玉拿起骰子,怪叫道:“哈哈,又是一个九。看我来个豹子六。”   谁知用的力大了,两只筛子竟滚下了桌子。桌上一粒骰子最终掷出个六点,再往桌下看时,正见两个硕大的红点如两粒殷红的樱桃般傲然挺立。   “哈哈……”   麝月笑道:“六一一,一共八点,我们赢了。”   里间里晴雯听见麝月大笑,忙出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谁赢了?”   麝月指指宝玉,笑道:“这位爷还不如你呢,现如今已然输的光溜溜了。”   等安歇之时,见晴雯一直嘟着嘴,宝玉不由得笑道:“好了,好了,不就是输了两吊钱吗,反正也没输给外人。我不是说了吗,输了算我的。”   晴雯气哼哼的道:“本来挺开心的,让你这一通输弄的一点心情都没有了。早知道赌桌上你是孔夫子搬家,横竖也不该让你替我的。”   宝玉将晴雯拉到怀里,道:“好了好了,我这搬家也不过是挪了个箱子罢了,不还是在这园子里吗?”   晴雯有些害羞,用了下力,想挣脱宝玉的怀,但没有起作用,就用手抵着宝玉的胸口,低头问道:“袭人收拾东西做什么?”   宝玉愕然道:“怎么,袭人没告诉你?”   晴雯说道:“问她她总是一问三不知,想着法儿的转移话题。这定然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要不然她不会如此支吾。”   宝玉笑道:“你先给我捂着被窝,我去洗把脸回来就给你说。”   晴雯娇嗔道:“这炕烧得这么暖和,哪里还用得着捂?”   宝玉笑道:“炕再暖也不如你暖,也没有你香啊!好晴雯,快去。”   晴雯不依地离开宝玉的怀,说道:“今个儿你是怎么了?尽说些疯话?”   宝玉拉着晴雯的手,道:“怎么了?睛雯?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情意吗?”   晴雯笑着逃开宝玉拉着自己的手,说道:“你对袭人也是这样吧?是不是与她已经那个了?”   宝玉伸出双手,从她的衣襟里抓她的腋窝,说道:“你还敢胡说?”   晴雯怕痒,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宝玉不想让她逃脱,就把手向前伸,想把她的腰肢抱紧,那知一下子抓到晴雯高挺的丰乳上,感觉到硬硬的,宝玉就下意识地在上面抓了几下。   晴雯这个处子哪里经过这样的事,被宝玉抓了几下,身子一下子就软了,瘫倒在宝玉的怀里,满脸醉红,紧闭着又眼,口中吐着如兰的香气,也不再挣扎,喘着粗气,双手紧紧地抓住着宝玉的背部。   看着娇嗔的美丽少女,宝玉心中一热,只觉手腕相触之处温软柔滑,近在咫尺的玉人笑颜如花,缕缕幽香侵入了他的心海之内,化作一片“烈焰”熊熊燃烧,眼前的晴雯此刻可谓是如花解语、比玉生香!醉人的秀色让他未饮先醉,双目痴迷。   脑海之内绮念盘旋的宝玉借势双手一用力,手腕自然而然的一翻,更紧地握住了少女顾此丰挺的玉乳,漫不经心的用力紧了一紧。此时的晴雯脑中一片空白,失去了以往的精明。   宝玉的大手温暖厚实,陌生的悸动在少女心房一掠而现,抬眼偷偷地看了宝玉一眼,眼见他飘逸的身影挺拔轩昂,全无往日的脂粉习气,少女眼底不由闪现一丝诧异,随即被一缕异彩掩盖,细腻红润的玉脸悄然爬上了红云,映衬得情窦初开的佳人是明艳照人,容光焕发。   在贾府此等豪族之家,主子身边的贴身丫鬟,其实就是没有正式入门的伺妾,她们是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只盼遇到一个好主子,不会把她们玩厌后扫地出门,卖给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晴雯虽是丽质天生,不在贾府几位大家闺秀之下,但她却没有如此好命,丫鬟之身的她也只能无奈的听从命运的摆布。   起初,被贾母指派到宝玉身边的她是又喜又悲,喜得是宝玉心性善良,不是奸邪之辈,对待丫鬟们可谓是好之又好:悲得是宝玉身为男儿,却比女子还不如,一身脂粉气,空自锦绣皮,完全的无能草包一个!   正因如此,心性颇高的晴雯虽也是尽心服侍,但却不象袭人般只是温柔无语,她时不时的发点小性子,就是为了发泄心中对未来的迷惘与恐惧,让她委身于宝玉她是心有不甘。   不料天意变换,几个月之前,宝玉一场大病之后,变得气宇轩昂,更为贾储立下汗马功劳,他的身份在贾府一下子升到最高级别,而袭人、晴雯、麝月等宝玉的贴身丫环的地位也无形中升了很多。这对袭人、晴雯等贴身丫鬟而说,这无疑是喜从天降!后来见宝玉与自已亲热之后,一颗芳心自然的开始沦陷:少女情怀总是诗,浪漫总是随着激情欣然降临,不可抵挡!   明白少女复杂心思的宝玉不由紧紧的将她拥抱,用自己有力的双臂带给了晴雯强大的信心。二人无声的相拥,没有如蜜的甜言,没有花哨的低语,有的只是缕缕情丝自心间迸出,于虚空交织在一起,最后织出了一张完美的“情网”将宝玉与晴雯同时网在了其中,让宝玉在心中发誓:一定要让晴雯好好地活下去,与她相爱,生生世世,矢志不渝。 第93章 晴雯之心(一)   宝玉深情的凝视自己爱上的这个女子,心中一片温暖,激情的热流不断的冲击着他理智的堤防,在真情的牵引下,他火热的双唇缓缓的向少女红润的檀口接近。   晴雯的玉脸深埋在意中人胸前,宝玉双手在她胸前明显的动作让她芳心阵阵震颤,从未经历如此阵仗的少女下意识的就想“临阵退缩”但她心中对真情挚爱的追求却给了少女无比的勇气,秀长微翘的睫毛颤抖不休,如水的美眸微闭,少女紧张的期待那动人瞬间的来临。   火热的气息清晰可闻,晴雯心中情海翻腾,玉手十指紧握宝玉双臂,红润的朱唇微张,不停呼出充盈心房的灼热情火。   宝玉逐分逐寸的接近目标,只见佳人娇喘吁吁,情动不已:缕缕少女幽香随着她火热的气息钻入宝玉心海,化作熊熊的情火在宝玉心中燃烧,他只觉脑海一热,因在学堂读书而多日未近女色的他再也不可自制,双臂一紧,就欲“狠狠”的与晴雯亲热一番。   宝玉见她俏脸潮红粉额见汗,只觉分外艳丽,心中生出要吻她的念头,手臂不知不觉环住了她的纤腰。   晴雯轻吟一声,把头靠在他身上,娇喘细细道:“二爷,我好热。”   宝玉喘道:“我也是,越来越热哩。”   宝玉从晴雯胸前抽出手,朝她脸上摸去,触手一片滚烫粉腻,突感掌心一滑,晴雯竟然用舌儿舔了他的手指。   宝玉闷哼一声,裆内已膨胀的巨物刹那间勃得硬如铁铸。   晴雯仰起脸来,柔声问:“怎么了?”   宝玉见她娇羞满眼春意酥慵,倏地将她俏脸捧住,俯下头去用嘴罩住了她的朱唇。   晴雯“嘤咛”一声,粉臂挂上了他的脖子,感觉到心上人在努力寻幽探秘,心中一酥,朱唇悄启,把那泥鳅般的舌头偷偷放了进来。   宝玉在她檀口内乱挑乱逗,搅得香津满溢,又不时将舌收回,诱了几次,终引得美人的嫩舌儿跟了过来,赶忙用力噙住,狠狠一阵咂吮狎戏。   晴雯何曾尝过这种滋味,顿给心上人撩得浑身发烫鼻息如炙,却仍吐着丁香任其轻薄。   此刻两边都觉对方格外诱人,上边贴着热吻,底下的身体也在相互纠缠厮磨,心底皆想就此化做一团,宝玉按捺不住,突放过晴雯的香舌,俯首吻上了她的下巴。   晴雯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宝玉身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会,又感到下巴上传来阵阵酥痒,感觉到宝玉正用滚烫的舌头在自己下巴上来回舔舐,刚才明明十分渴望,这时又吃羞起来,缩了缩肩几欲逃遁,娇吟道:“二爷……你……你好坏……”   宝玉猛抬起头来,嘴唇这次袭击的目标却是她那雪腻的粉颈。   晴雯娇躯时绷时舒,蓦觉花底一烫,似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掉了出来,慌得低哼一声,手儿掐着心上人臂膀道:“我……我快……快死了,要……要烧起来了!”   宝玉鼻口中呼出的热气在她玉颈上流荡,粗喘道:“那……那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才听晴雯嘤声道:“你……你帮我。”   宝玉迷糊中掠过一道狂喜,手忙脚乱了好一会,才解开她腰上的束带,将紧身衣拉开,只见里边并无肚兜,而是一条果绿的抹胸紧紧缠裹在玉峰之上,所露肌肤无不欺霜赛雪滑如凝脂,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晴雯乜见他眼睛都直了,忙把双手抱在胸前,双颊如火地娇嗔道:“别瞧……别瞧……二爷!”   谁知不挡还好,这一遮掩立惹得宝玉狂性大发,双手猛掰她两腕,拽住果绿抹胸用力一扯,登时弹露出两只娇娇挺挺的翘乳儿来。   晴雯低呼一声,双手又要抱回胸前,但宝玉的脸已迅速贴了上来,滚烫的嘴唇罩住了其中一粒娇嫩鲜艳的红梅……   两人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也给欲焰焚烧殆尽,也不管在外面的袭人等众丫环。   也许晴雯知道了宝玉与袭人的事后,也想与宝玉放纵一番。   晴雯通体如烧,被宝玉袭上酥胸,滚烫的嘴唇噙住峰顶的娇嫩红梅,整个人立时寸寸酥软,花底又似有什么东西不由自主地掉了出来,弄得腿心里一片黏滑温腻,更慌得香魂无主,伴随了她十几年的矜持犹作最后挣扎,嘤嘤娇咛道:“不要……不要……”   宝玉粗喘着,忘乎所以地埋首于玉人香怀,火烫如炙的气息一阵阵喷吐到吹弹得破的嫩肤之上,唔呜闷声道:“晴雯,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说是一下,可唇舌却如饥似渴地吮舔了无数次,把少女那从未经历过半点挑逗的乳蒂儿撩惹得尖尖翘了起来。   晴雯羞慌已极,想要推开宝玉,却又昏昏思道:“宝玉虽然是主子,却从同时把我象丫环那样对待。且有对我还可谓情深意重,这般想要,难道我还不答应么……”   晴雯的想法一转变,推人的手反绕到宝玉的颈后,羞羞地搂住了心上人,只觉道道奇异的感觉从乳峰流荡向全身,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底下止不住地涌出一股股黏腻,初经人事的她,哪晓得是怎么回事?   宝玉嘴里噙着晴雯的乳蒂儿,眼角睨着旁边另外一粒,也觉娇娇嫩嫩好不可爱,于是又移过去吃了起来,昏乱中感觉玉人软滑的粉臂贴绕到自己的颈上,更是难以把持,两手摸到下边捉住女孩裤头猛然一扒……   晴雯失声低呼,不觉伸手去捂,但她腰间束带早已被解,刹那间,外边的绸裤连同里边的亵裤一块给褪至股下,无瑕的肌肤在墨色的衣裤衬托下更显粉腻酥融。   宝玉赤着眼捉住她两只腕儿,直勾勾地望向玉人花底,那印着一块湿迹的软纱裤底,那一只如馒的腴腻雪阜,那一丛半露出的乌黑毛儿……无不令他口干舌燥百脉贲张。   晴雯双颊如火浑身娇颤,待欲挣开男儿的挟制,偏又酸软无力,脑子里迷迷糊糊道:“给他瞧去了,给这人瞧去了,就是……就是这个人了……”   两手无法去阻拦,只得将双腿缩团起来,紧紧地夹藏住秘处。   宝玉眼前绮景一闪而逝,急得丢下女孩的腕儿,一手直追过去,插入了玉人的腿心间,上边又把嘴来索吻樱唇。   晴雯娇躯乱挣,蓦地一震,樱口在男人的唇里闷唔道:“你……你……”   芳心“怦怦”狂跳:“他居然在碰那儿……他居然在摸那儿……呜……”   少女最隐秘的地方给心上人触着,最后的一丝矜持终也溃不成军。   宝玉痴痴地领略着玉人那薄含幽怨美不可言的眼神,侵袭的手所触皆是奇娇异嫩之物,待到突感一注温暖的滑液淋到指上,哪里还能自制,另一手摸到身上开始猛扯自己的衣裳。   晴雯四肢百骸都融瘫了,不敢看人地娇喘:“你……你要……要做什么?”   宝玉喘如风炉,汗流满面闷哼道:“晴雯,我要你。”   晴雯颤声道:“你要我?你想……要我?”   那条扯开的果绿抹胸犹不经意地垂挂于两只酥峰之间,美丽地蜿蜒过鹅脂雪腹,入眼愈是勾魂夺魄。   宝玉声音如泣:“我要你,我要你!晴雯给……给我好不好?”   晴雯深深吸了口气,剪水双瞳如烟如雾地凝视了眼前男儿好一会,终于轻轻点了下头,晕着天边丽霞般的双颊缓缓闭上了秀眸。   宝玉狂喜,情与欲皆已令他迫不及待,眼角掠见花棚那边的花架甚是空阔,便一把抱起晴雯,三步做两步跌撞到床前,将她摆放其上,飞快的褪了自己的裤子,俯身压了上去。   晴雯似知非知似懂非懂,腿根给一条热乎乎的怪物碰来撞去,芳心又酥又怯紧张得几欲晕眩过去:“他就要来……要我了么……”   身子若有所感,花底霎又泌出一大股腻液来。   宝玉分开她两腿,目垂花底,见花蜜已打湿了她周遭的细软纤茸,悄露出两片流浸得油油润润的玉色嫩贝,粉嫩中已现出一丝红艳艳的缝儿来,仿佛正准备着迎接自己的进入,心中如痴如醉,颤着手握住硬如铁铸的玉茎抵了上去,只把龟头轻轻一拨,立将蚌缝揉开一线,前端已噙到里边奇滑异嫩的妙物,身子刹那酥融了一半。   晴雯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男人的臂膀箍紧,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宝玉如中魔魇,平日里的怜香惜玉一概不见,粗喘着只一味往女孩的娇嫩里猛突狠刺。   晴雯倏又大哼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   宝玉猛然一抬一送,只觉茎头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的箍束,随之整根肉棒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所触皆是润腻滑嫩之物,迷乱中心明已得到了晴雯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玉人粉靥上泪光点点,不觉魂销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虽然万般不忍,但欲望已如脱缰之马令他无法驾驭,底下的抽送半点缓慢不下来。   晴雯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这种要命的感觉。   宝玉只觉纠紧如箍,又感滑溜异常,只爽得龇牙咧嘴,渐突渐深间猛一下刺得尽了,龟头前端忽触到一粒什么东西,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异常,整根肉棒顿然一阵发木。   晴雯倏地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也不知被碰着了哪儿,只觉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丝要尿的感觉,娇哼一声,樱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宝玉两臂箍紧玉人柳腰,龟头尽在深处留恋,果然连连勾弄着那粒奇物,只美得骨头都酥了,心知采到了花心,迷醉思道:“奇怪,晴雯这儿怎么与别人大不一样?唔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   巨硕的肉棒仿佛又暴涨了一围,更勃得如铁铸就。 第94章 晴雯之心(二)   宝玉现在的经验极为丰富,过不片刻,晴雯便觉苦尽甘来,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欢女爱便是这样么?竟然这等羞人的……”   宝玉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创起来,只扯得佳人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   宝玉玉茎巨硕非常,晴雯又是娇花初放,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真谓五味杂陈,张启樱口咬住一物,却是缠绕在身上的那条果绿抹胸,模样乐苦难辨,她原就娇美绝伦,此际愈是可人至极。   抽耸间,宝玉乜见晴雯那仍穿着靴子的一对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心头倏地一辣,这可是与家里的几个女人欢好时从未见过的景象,只觉那双墨色蛮靴衬得她两截腿肚儿诱人万分,不单线条奇美,肤色更在靴皮的对比下显得滑嫩如酥,当下几欲射出精来,昏昏想道:“原来女人穿靴子竟是这等撩人的……”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宝玉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晴雯的娇吟声也越来越娇越来越媚,蓦地听她急叫道:“我……我我……嗳呀!不能了……”   两只手儿又来推人。   宝玉只感身底玉人娇躯一抖,刺到深处的龟头突捣出一团热乎乎滑溜溜的软浆来,同时,一阵冰凉的气流从晴雯的体内顺着自己的玉茎流到体内,在体内流转不休。   宝玉知道自己的威龙心法又在运行,这下,吸取晴雯的处子精元,不知又增长多少功力,他整根阴茎顿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几下,一股股精浆伴着在体内流转了几个周天的内气,从玉茎冲向晴雯的体内……原来两人情浓似火,是以未及百抽便已双双挨将不过,一前一后泄了身子。但宝玉的玉茎还硬硬地挺好立在晴雯的体内。   晴雯花心正启,猛觉一注炙烫的东西袭了过来,仿佛透入了身体的极深处,侵蚀得花眼内的嫩物绞蠕个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几股花浆出来,只丢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如泣啼道:“你……你……我……呜……怎么尿…尿了……呜……”   忽听“哗啦”一声破裂声响,原来她的脚儿乱蹬,竟将架上一只钧瓷花盆踢落地上,摔得粉碎,正是凤姐刚派人送过来的,说是被誉为“天下第一香”的天兰液。   宝玉只顾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奇滑异脆的嫩心子上激射,颤哼道:“不怕不……不怕,不是尿。”   晴雯羞不可遏,偏又快美欲仙,娇躯痉挛个不住,两条玉腿又收了回来,死死的勾夹住男人的腰股,犹啼道:“怎……怎会这样?我……我……我不要……呜……都是你……你……你害人……”   宝玉再哄不了她,倏地猛仰起上身,底下却送得更深更尽,龟头狠抵在佳人的嫩心上百般蹂躏,仿佛欲将那粒滑脆妙物捣碎才罢。   这一泄真谓淋漓尽致,两个欲仙欲死了一阵后,居然仍觉意犹未尽,依旧如胶似漆地粘腻做一团。   宝玉从峰顶冲过,终能说出话来,粗喘道:“晴雯,别害怕,男女快活极了便会这样。”   晴雯乃是初承雨露,又遇上宝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阳至精,早已魂魄皆化,哪里还能开得了口,但见她乌云坠落星眸迷朦,宛若中酒般酥软如泥地瘫在碧玉花架上,无比的娇慵可人。   宝玉满怀柔情蜜意,待乜见晴雯两腿内侧的点点腥红,心中更是无比怜爱,情不自禁唇游玉人肌肤,一寸寸地轻吻柔舐,两手也做百般抚慰。   晴雯何曾领略过这样的销魂,况且对方又是心中得意的人儿,甜丝丝醉醺醺地思道:“今生的男人便是这个了……原来就是这个呢……宝玉……宝玉……”   晴雯只软软地依在宝玉怀里任由温存,此际就是还有力气,也懒得说半个字。   宝玉底下动了一动,发觉自己竟没软掉,他虽然精力健旺,与别的女人欢好时常常是梅开数度,但却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心中既是快活又感奇怪:“今回怎能这等强劲?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   心中想道这可能是威龙心法起的作用吧?   “唔……”   晴雯娇吟了一下,感觉出心上人又在不老实了,深处的某个地方犹敏感如初,只要给轻轻地碰触到一下,酸痒便会直钻到心儿里去。   宝玉忍不住悄悄往深处勾探,棒头又噙吻到晴雯那粒又滑又脆奇趣异常的小花心,他已曾与几个女人欢好过,却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宝贝儿,每碰一下,肉棒便会木上一阵,稍加贪恋,便连脊椎都麻了。   抬眼再去瞧玉人,见她面上艳若涂脂,正羞不可奈地偷睨自己,不觉心酥魂荡,轻轻柔唤:“晴雯……”   晴雯咬着唇儿,鼻中娇嗯一声,也低唤道:“二爷……”   彼此各有所感,不禁两下销魂。   宝玉见她给彩色的蜡烛的光线一照,通体朦朦胧胧的宛如美玉,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呓声道:“我不是在做梦吧?怎么怀里有个小仙子……”   晴雯似嗔非嗔似笑非笑道:“欺负了人,便当是做梦么?”   忽地秀眉微颦,原来底下又开始辣痛了起来。   宝玉慌忙道:“不是不是,我快活过了头呢,只是有点不敢相信我们……我们已经……已经在一起了。”   晴雯听了“在一起”这三字,心中又羞又甜,把滚烫的脸贴在爱郎胸前,细若蚊声地呢喃道:“不是做梦,从今以后,晴雯就是你的了。”   宝玉十分欢喜,记得自己一直在挖空心如何能得到她,如今却已是佳人在怀,不由一阵飘然得意:“连晴雯这样的女子都被我所收,还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正在陶醉,眼前忽又浮现出一个纤瘦袅娜的俏影来,心中猛然一震,不禁迷茫起来。   晴雯吃惊道:“怎么了?你觉得怎样?”   宝玉怔了一下,不明道:“什么?我……我很快活呢。”   晴雯羞道:“不是问这个,你身上觉得怎么样了?适才为什么打颤?”   宝玉道:“嗯……还是很热……”   瞧了瞧眼前的美人,把“还想与你亲热”这后半句吞了下去。   晴雯若有所思,这才想起袭人那些人,说道:“宝玉,我们怎么会忽然这……这样的?袭人她们呢?”   宝玉从侧面痴痴地望去,似乎被她那长长的睫毛撩到了心里边去,酥酥然道:“我们情投意合,自然就有些情不自禁哩……”   说着移唇过去,在她嫩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晴雯面若红布,道:“那些不算,嗯,袭人她们在哪儿?……”   宝玉道:“不知道她们到哪儿去了,可能到别处玩去了也说不定。”   晴雯也知道宝玉是胡扯,说道:“都怪你,羞死人了。”   宝玉道:“这有什么?我们俩人情投意合,做这样的事才是正常不过的了。”   晴雯听他说得不像话,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大嗔道:“说什么呢!现在你高兴了,可我以后怎么在袭人、秋纹、麝月面前抬得起头?”   宝玉见她羞不可遏妩媚绝伦,情不自禁将之抱紧,吻了粉靥几下笑道:“什么抬不起头?我们这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么?”   晴雯心中欢喜甜蜜,脸上却挂不住,佯怒道:“没句正经话,不与你说了!”   一转身,便觉宝玉的东西滑溜了出去,也不知给刮着了什么地方,玉躯顿时娇娇地颤了一下。   宝玉一阵销魂,从后边瞧去,见她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又贴紧上去,双臂绕到前边搂围住她,把唇游吻秀发粉颈。   晴雯给他搂腰扪腹,心中只感亲昵无比,享受了片刻,情不自禁侧过脸去,与爱郎又粘吻做一处。   两人耳鬓厮磨,肌肤贴偎,宝玉自是心猿意马,晴雯也觉意犹未尽,你怜我爱中又渐迷乱起来。   宝玉手上越来越放肆,把玉人一只酥乳捏揉成千形万状,底下又在悄悄地寻幽探秘。   晴雯忽道:“好香啊,好象比先前还更香了呢……”   宝玉乜眼架下,瞧见摔在地上的碎花盆,笑道:“是那瓶天兰液呢,适才不知谁把它踢了下去,里面的汁液流淌出来,所以就有香味了。”   晴雯随他目光望去,俏脸飞红道:“还不是某人害的,这瓶香水真的不错。可惜可惜……这么稀罕的香水竟给毁了。”   说着俯下身子去,捡了一片沾着香水的瓷片来,两人稍微吸嗅,顿觉一缕奇香直透肺腑,不禁神魂俱酥。   宝玉也觉可惜,笑道:“此香真是世间罕有,既然已损,何不拿来浴身沐发,免得暴殄天物。”   女儿家天生爱香,晴雯一听有理,便用手抹了那瓶底还末流完的滑液,轻轻涂抹在秀发之上,续而又接了一些涂抹在手腕臂弯处。   宝玉只觉她姿态奇美,情不自禁又从后边环抱佳人,色迷迷道:“果然极妙,让我香一香。”   说着鼻子嘴巴直往人家姑娘发上身上乱嗅乱拱。   晴雯心里酥酥麻麻的,并不如何推拒,忽细细声道:“二爷,我们……我们这样,算是……成亲了么?”   宝玉说道:“还怎么算?……得等拜过天地洞房花烛才算……”   怕她着恼,忙加一句道:“其实也算,我们已这般天地为媒并蒂连枝自然该算的。”   晴雯听了,以为他暗示日后要明媒正娶,心中愈喜愈甜,低声道:“那你先叫人家一下。”   宝玉略微一怔,遂明玉人期盼,当下把唇移到她脸侧,在其耳心柔情似水地轻唤:“娘子,我的亲亲小娘子。” 第95章 夜空射月(一)   晴雯见宝玉果真叫自己娘子,心里是又喜又爱,心想:从今以后,自己就是他的人了。   晴雯也叫道:“二爷,我可以叫你相公吗?”   宝玉应道:“既然你已经是我娘子了,我自然是你相公,有什么不可以叫的?”   “相公!”   晴雯轻轻地叫了地声,羞得把脸拱到宝玉的怀里,宝玉应了一声“哎”见晴雯拟是吓着一般地喂在自己的怀里,没有以往的那种泼辣劲,心痛不已,就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晴雯感受到与宝玉在一起的幸福,趟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她抬起头,问:“你物袭人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   宝玉低头看着晴雯问:“有一段时间了,你问这干吗?”   “没什么,我说好长时间以来,袭人就有些不正常,原来果真已经与你在一起了。”   晴雯说道:“你跟我们这样,老太太、老爷还有太太他们会同意你这么作吗?”   宝玉坚定地说道:“晴雯,只要是我愿意的,他们能不同意吗?”   看着宝玉坚定的神色还有那种满身的英气,晴雯相信:现在的贾府中,只要宝玉同意,没有人会反驳宝玉的。   “袭人今天为什么收拾东西?”   晴雯还记得刚刚与宝玉开始时问他的问题。   “她说是老太太同意的,要回家一趟,好象是家里有什么事。”   宝玉说道:“你睡会,我去看看,袭人她们在干什么。”   “袭人好象已经回家了。”   晴雯说道:“可能是麝月在外面。”   宝玉问:“我还让她等等呢?没有想到袭人会走得这么急。”   宝玉说着话,为了方便,就只穿着外衣起来,并对晴雯说道:“你好好地睡罢,我去去就来。”   晴雯应了一声,说道:“我也是猜的,袭人也许并没有走吧,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可是,她知道了我们的事,明天叫我怎么见她们呀?都怪你!”   说完她就羞得闭上眼睛,宝玉笑道:“怕什么,你们总归是我的人,只是早点迟点的关系。”   晴雯刚刚知道袭人早就与宝玉在一起了,对于麝月还有秋纹等人,她还能对会,就放下心来。可能刚才与宝玉在一起时活动量过大,晴雯感觉到很累,宝玉走了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宝玉出来,昏暗中,见袭人的床上睡着一个人,心想:袭人原来并没有走,听到我与晴雯在里面,她也不好意思进来,就先睡了,现在就安慰安慰她罢。   想到这里,宝玉也不点蜡,就脱下外衣,光着身子钻进被窝,伸手把袭人搂住,一只手向上,钻到她的肚兜里,抓在她丰满、坚硬的乳房上,一只手向下,钻进她的内裤中,抚在她的两腿之间的娇嫩处。   就在宝玉上下齐手,用力抚弄之时,怀中少女感觉到有一赤裸男人在自己的被窝之中,不由惊骇至极,朱唇一张就欲开口呼救。   早有准备的宝玉见怀中的玉人身子一震,张口喷出热气,虽然看不清她的动作,但知道她要干什么,还未等眼前的可人儿呼叫出声,大嘴一张抢先封住了她红润的小嘴。   “是我!”   良久之后,宝玉才松开了一直不停反抗的袭人,凑嘴在她耳边亲昵的说道:“袭人宝贝儿,刚才苦了你了,是不是想与我来个鸳鸯戏被?”   宝玉以为表明身份后,必会引来佳人激情的投怀送抱,不料佳人微微一愣,然后依然是一声压抑着的、但也很惊慌的惊叫。   “啊!”   宝玉吓了一跳,抚在她胸前的大手急忙抽出,伸到袭人见嘴上,封住了袭人还想惊叫的小嘴,暗自诧异她为何如此反常?   宝玉怀中的少女这次并未极力挣扎,只是不停地扭动娇躯,意图脱离宝玉的魔掌:宝玉不着片缕,她也只是穿着很少的内衣,两人又是紧紧搂抱在一起,她娇嫩的乳珠在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在宝玉胸膛上磨来擦去!   两人起初都未在意,不过在少女不停的扭动下,激情缠绕的男女都意识到了这严重的问题,少女是玉体一片嫣红,羞涩难当:而宝玉却是情火肆虐,欲望的狂潮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火热的异物更是坚挺无比,膨涨欲裂。   片刻后,不知少女是放弃了反抗,还是不好意思与宝玉贴身斯磨?娇躯一僵一软之后,她无奈的停止了扭动,不过玉体依然尽力往后退缩,以避开宝玉火热的身体。   宝玉此时双目终于适应了朦胧的环境,大手一松刚欲开口调戏袭人,不料暗中的佳人现出真容后,让他大出意料,猝不及防下,难堪的与少女四目相视、木然呆视!   “麝月,怎么会是你?这不是袭人的床吗?”   片刻后,宝玉终于清醒过来,在尴尬之余心中升起一丝窃喜,这也算错有错着了,宝玉早就想把晴雯、麝月、秋纹等丫头收到自己的怀中,刚刚解决了晴雯,现在又遇到了麝月,再就只剩下一个秋纹了,今日也算是天赐良机,身为多情公子的宝玉怎会拒绝这上天的美意?   麝月娇躯一矮,将诱人的娇柔身躯藏进了被中,只剩下微圆的玉脸露被窝处面,说道:“二爷,你怎么能这样?袭人她刚刚回家了,要我留下照顾你,想不到你刚与晴雯那个了,现在又出来……”   少女羞涩的说不下去,美丽黑亮的双眸一转:“我早就觉得你与袭人不对劲,还有里面的晴雯,这下我看她们还怎么狡辩,嘻、嘻……”   “这也真巧了!”   宝玉并未为袭人、晴雯两人辩解,他心中的欲望早已天翻地覆,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火热的身躯缓缓的向少女移去,意图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你干什么?”   敏感的麝月意识到了宝玉不轨的企图,见他看清了是自己却色心不改,少女芳心不由慌乱起来:“你还不出去,我可不是你的袭人宝贝儿!”   少女的娇嗔并未能阻止宝玉的步伐,她话语里一丝若有若无的酸意反而更加助长了宝玉心中的情火,一缕喜悦浮上他的脑海,麝月对自己也不是没有情意!   这个宝玉在平时也能感觉出来,只是她上面还有袭人、晴雯等人,她的个性又不是那么泼辣,把自己掩藏得很深罢了。   “唔……”   少女欲开口嗔责,但宝玉已经犹如山岳般逼到了近前,灼热的双唇一张,再次封住了她的小嘴,少女还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了动人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回荡不休。   宝玉的红舌强力的攻入了麝月的小嘴内,灵活的游遍了少女口内的每一寸领土,最后紧紧的叼住了她的细滑小香舌,动情的吸吮她幽香的味道。   两唇相触,麝月只觉脑海“轰”的一巨响,犹如重锤砸在心间,将她矜持的反抗之心瞬间击溃,世间万物迅速的离她而去,只留下那醉人的酥麻在心房流转:酥麻化作强大的热流充盈在少女体内,腻滑如玉的双峰被无尽的燥热填充得鼓胀饱满,峰顶那点诱人的嫣红更是高高挺立,随着佳人急促的呼息颤抖不休,好似挂在枝头迎风摇摆的两粒红红樱桃,令人魂消魄荡、不能自己!   宝玉被少女动人的乳波晃得头晕目眩,不克自制的大手熟练的在麝月柔腻的酥胸与浑圆翘挺的香臀上尽情肆虐,随着大手的游走,少女的丰盈与香腴在指缝间变幻出各种淫糜的形状:宝玉眼见自己亲手制造的无边波浪,不由更是欲火焚身,膨胀欲裂!   初经如此阵仗的麝月只觉芳心的燥热越积越多,尤其胸前的双峰更是涨得难受无比,只有宝玉温柔与狂野交加的揉捏挤压才能缓解那火热的涨痛,但燥热一退再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大更难受的情火燎原。   少女心中理智的堤防在灼热的情火焚烧下逐分逐寸的烧毁,十几年来深藏心海深处的情欲洪流奔涌而出,以不可抵挡的威势猛冲而下,直奔少女神秘的幽谷而去。   “啊!”   麝月一声诱人的呻吟,娇躯主动贴上了宝玉强健的阳刚之躯,她只觉自己下体是又酸又麻、又痒又热,修长白皙的玉腿不由难耐的扭动起来。   可以称之为花丛老手的宝玉,大手一挥,轻轻的划过麝月平坦的小腹,直入几缕芳草掩盖的桃源溪口,当他灵活的手指在那诱人的珍珠上轻捻,在丰润的玉门外慢揉之时,麝月在激情的呻吟中彻底失去了理智,迎来了平生第一次令人飘飘欲仙的无边快感!   宝玉见少女娇躯软软的躺在自己身下,一脸红晕,尽显妩媚的春情。   他只觉自己再也难以忍受无边的欲望,一声虎吼,发情的猛兽般地将少女双腿一分,身体往前一移,让自己火热的玉茎紧抵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不要……不要……在这儿。”   麝月意识到自己作为少女的最后一刻即将来临,玉脸在羞涩之中再添红晕:“晴雯还在里面。等她们都不在时你再来吧,我自会从你!”   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宝玉并未理会麝月的说辞,说道:“晴雯已经睡着了,刚才我与她在一起时,你不也在处面?她都没有说什么,你又怕什?”   麝月只是有些害羞,刚才听到宝玉与晴雯在里面翻天覆,她只觉得给她的刺激是那么强烈!当时就想进去也与宝玉一起,现在她又怎会轻易放弃这别样的享受?   火烫的玉茎准确的找到了少女红润的桃源玉门,在水流的帮助下,宝玉虎躯轻重有度的向前一挺,宝玉的“金箍棒”在麝月柔腻的夹击中毫不犹豫的刺入了少女花心之内。   “啊!”   随着两瓣红润柔唇往内一陷,少女痛叫声油然而生,莫明的清泪相伴而出,春情荡漾的面颊娇羞无比,携带着麝月的少女纯真与痴心一片在宝玉身畔回绕不休! 第96章  夜空射月(二)   盏茶时间的沉寂后,少女麝月的幽谷深处生出丝丝酥麻,羞人的快感消弭了先前破身的痛楚,尝到甜头的蜜穴不由自主微微颤动、缓缓收缩:身经百战的宝玉如奉纶音般心中大喜,强健的腰身缓慢但有力的不停摆动起来,醉人的春色在婉转低沉的交响曲中正式降临。   “噢!二爷!”   麝月在宝玉疯狂的抽插下陷入了狂乱之中,小嘴不停迸射出没有具体含义的意节,其妩媚之处却是诱人心神、惑人神智!   宝玉一手轻拖起佳人香腴,将她两条修长的玉腿高高挂在自己双肩之上,一手在俏丽少女挺拔的丰盈上尽情揉捏,不时用两指轻轻夹起佳人那涨大的乳珠,夹、磨、拉、压、转,嫺熟的手法花样百出,不停将麝月送上一次高过一次的情欲狂潮之尖、快感颠峰之顶!   “啊!宝玉……”   少女激情的狂呼起来,她已不知是多少次娇躯酥麻,春潮狂涌,十指用力的在宝玉肩背抓出了一道道清晰的“爱痕”见佳人确实已是强弩之末再也不堪挞伐,宝玉为了加快最后快感的来临,有意催动体内情火冲击微麻的精关,“威龙心法”不但能使他久战不疲,还能令他随意控制“火山”迸发的时间,这才是真正的神奇之术!   “呀!”   一声虎吼后,灼热的“岩浆”悉数灌入了少女麝月的幽谷深处,精元之气在少女体内发生着神奇的微妙的变化,逐分逐寸发改造着她的凡胎肉体,同时,宝玉也在吸取少女麝月的处子元阴,使自己的功力不断壮大。   “威龙心法”秘术自然非同凡响,在宝玉前生、后世的修炼下,更是超越平凡,神奇无比!   “啊!”   本已瘫软如水的佳人被宝玉的灼热“岩浆”灌溉,立刻再次“复活”过来,一声前所未有的激情尖叫穿云裂空,初承恩泽的少女在最后的冲击下昏迷在无尽快感之中。   激情过后,理智再次回到了宝玉脑海,他怜惜的拭去了怀中昏厥佳人脸上的汗珠,见自己竟然冲动的在麝月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她夺去了的童贞,不由脸现歉疚之色,不过那缕别样刺激的诱惑却已深刻他的心田,再也难以抹去!   黑暗中,宝玉看着因为高潮而昏睡过去的麝月而嘿嘿一笑,难怪人们常说不同的环境会有全新的感受,只要是有机会,谁不爱美女?何况他的“威龙心法”在处子元阴的资助下,更容易炼习,前世他是没有这么多的机会,现在,有这么多的美女,并且她们还是自愿的。宝玉更因此可以挽救她们的命运,他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一对纵情欢愉的男女并未察觉,一个娇俏的身影此刻正在外间悄然离去。   听到麝月叫声的秋纹一脸酸意的离开了里间的门边,嘴里喃喃自语:“这个麝月,难怪愿意留下来照顾二爷,原来是要趁袭人走时与二爷偷会,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秋纹越想芳心越恨,不由连宝玉恨上了:“宝玉也太偏心,枉费我对他一心一意,却先与麝月好上了,恐怕袭人与晴雯也早已与他勾搭上了,真是奸夫淫妇!”   心性本不狭窄的秋纹,在此种情况下也是醋意大生。只是她还不知道,宝玉正在找机会把她也收归房中呢?   时光悄然流逝,麝月自甜梦中苏醒过来,眼帘微颤缓缓开启,如水的双眸带着一丝妩媚与慵懒,刚刚醒转的佳人一时还未完全清醒,习惯的玉手微伸,在床榻上舒展腰肢。   “啊!”   惊叫声脱口而出,麝月的手指摸到了一个火热的物体,她随即偏头一瞧,一个赤裸的男子背影侧卧于旁,受到惊吓的少女……现在应该是少妇的麝月不由得尖叫起来!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宝玉被麝月的尖叫声惊醒,翻过身来关心的将佳人拥入了怀中。   麝月这才看清了宝玉的面容,因娇躯的移动而牵扯到了下体的“伤势”明显的刺痛终于唤回了少女的记忆,那羞人的画面清晰的在她脑海里回放,不堪如此“刺激”的麝月只觉心房一热,借势偎入了宝玉怀中,布满红霞的玉脸深深的藏在了爱郎胸前。   不明情况的宝玉以为佳人情动,欣喜之余不由“狼性”大发,下身的异物再度昂首挺胸,“杀”气腾腾!   依偎在宝玉怀中的麝月立刻发现了他“可怕”的变化,娇躯下意识的一抖,又羞又怯,语带哀求道:“二爷,我不行了!我不能再弄了!你到里面去找晴雯吧。”   宝玉虽对麝月欲大于情,但天性多情的他面对美女时,更是心软万分,闻言立刻强自压下体内激荡的情欲,见佳人一脸惊骇与不安,他不由升起几缕怜爱之心:“宝贝儿,别怕!这只是自然反应,谁叫你的身体让我这么着迷呢?你放心,我现在去找晴雯,等你完全恢复后我再……”   虽然由麝月嘴里说出来让宝玉找晴雯的话,但宝玉这样说还是激怒了麝月,宝玉这番调侃加调戏的话音未完,麝月已是再难忍受心中的“愤怒”伸手狠狠的在宝玉大腿上制造了一串漂亮的花朵:“你真是个大色狼!快去找你的晴雯吧!”   被麝月称为“大色狼”的宝玉一边:“冤枉啊,不是你叫我去找晴雯的吗?”   一边反击,麝月则说道:“我叫你去你就去啊?先前我没有叫你跟晴雯那个,你不还是跟她那个了?”   一对欢情男女就此你攻我守的嬉戏起来,如若不是少女先前“受创”过重,此刻必然又是一场天翻地覆的大战!   笑闹过后,宝玉平静的拥抱着麝月,旖旎的情愫就在无声的空间内悄然滋生,将俩人的心灵一步步的拉到了一块儿!   一番嬉戏后,佳人麝月倦意袭来,就此躺在宝二爷怀中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待麝月完全熟睡之后,宝玉悄悄起身,来到自己的床上,把也在熟睡中的晴雯拥在怀中,慢慢地也睡着了。   第二天,宝玉被怀中的动静弄醒,他睁眼一看,只见晴雯已经醒来,她正挣扎着要从自已的怀里出去,可又怕把自己弄醒,很是困难,好象感觉到宝玉在看着她一般,在宝玉的眼光看向晴雯时,她停止了挣脱宝玉的行动,望向宝玉,见他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脸色不由一红:“二爷,我太贪睡了。”   宝玉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说道:“这么冷的天,起那么早做什?”   “可外面的丫环都起来了,我再不起来,就……”   晴雯小声地说道。   宝玉下意识的向四周环视一圈,见袭人床上的麝月不见了,双眸透出浓浓的深情,怜爱万分的对少女柔声道:“好吧,再让我抱一会,就让你起床!”   情怀激荡的宝玉不由自主的双臂一展,将绝美少女搂入怀中。   晴雯刹那间由调皮的野猫变成了温顺的小兔,乖乖的依偎在宝玉怀中,双目闪现痴迷之色,陷入爱河的少女为能与意中人在一起而高兴不已。   宝玉嘴角微翘,自然的挂上了怡然的笑意,手指亲密的在晴雯精致的的琼鼻上刮过,轻言笑语道:“晴雯,昨晚你可快活?”   “你说什么呀?”   初为人妇的晴雯还很害羞,听了宝玉挑情的话,脸色更红了,明亮深邃的美眸闪现缕缕情意,幽幽低语道:“只要能与二爷你在一起,只要二爷你能高兴,我就是快乐的!”   “好晴雯,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幸福快乐的!”   宝玉深深沉醉在美少女柔情蜜意之中,动情的大手轻抚佳人发髻,语带挑逗地在少女耳边低语:“只是以后你要听我的话了。”   “嗯!”   晴雯没有了她的泼辣,象只小猫似的喂在宝玉的怀里,把又羞又喜的玉脸紧紧埋入了宝玉胸膛中,片刻后方才将翻腾的情海平复下来,少女发自真心的话语好似飓风般刮过宝玉心房:“我不管你将来是否还能象现在一样富贵、贫贱,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自然就开心了!”   听着这“熟悉”的情话,宝玉眼前不由闪过前世的女友关玉琳美丽的面容,心中暗自叹息:前世的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可美丽的关玉琳却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自己,而自己还没有跟她走完人生,就穿越到红楼来了,也不知她现在过得可好?   而宝玉来到红楼后,发现红楼诸女女子都是真情真义的女子!只是红楼中的男人太让人失望了,才让红楼这座在厦在不久之后,轰然倒塌,给红楼诸女带来悲惨的命运。   自己这“假”宝玉运气也真好,身边竟然都是挚真挚诚的有情人儿,看来这“时空之旅”真是上天的恩赐!但他也要完成自己的夙愿:在前世,他无法让女友关玉琳与自己一生相伴、也无法给她以幸福,但现在,他要以自己的力量挽救贾府,让红楼诸女有个幸福的人生!   浓浓的情意带起了点点情火的燃烧,激情荡漾的宝玉不由自主向晴雯红润的朱唇吻去,情到浓时自是不克自制,精神交融后方是情欲升华。   两唇在悄无声息中重合在一起,醉人的春色顽强的在床上中争取了一席之地,真挚的情丝越来越多,随着二人“桥梁”的搭建,俩人心灵首次在情丝牵绕下奇迹般共鸣起来。   触电般的酥麻随着唇齿相依油然而生,旖旎情愫于相拥人儿之间回荡流转,最后融入情丝之中编成了又一张情网,牢牢的将宝玉与晴雯网在了其中,生生世世再也不能逃离。 第97章 为爱而试   晴雯对宝玉已是芳心早许、情根深重,昨晚也是适逢其会,时机凑巧。此刻她可谓是心有所系、愿有所成,无尽的情流欢呼雀跃、奔腾而出,随着俩人爱吻的檀口传入了宝玉心间:游弋在佳人情意之海的宝玉感受到了那份珍贵的爱恋,让天性多情的宝玉心房颤抖,毫无抵抗的陷入了晴雯爱河之中,心灵瞬间再次失陷,将又一个绝美少女的倩影融入了生命烙印之中。   晴雯昨晚首次经历男女之事,本性率真的少女,在昨晚最初的笨拙与紧张过后,现在就如她的性格一般,随即变得主动起来,热情如火,大出宝玉意料。   处子醉人的幽香伴随着少女细滑香舌反攻入宝玉口中,聪明的少女现学现卖,将意中人适才的手段全部重演了一遍。   香舌虽然细小,但追逐起宝玉火热的红舌也毫不逊色,两舌相偎、两心相依,就在这温馨的缠绵之中,宝玉体内的“威龙心法”悄然运转起来,在他体内运转一周之后,又从他与晴雯相接的口中渡入晴雯的体内,改造着她的体质。   然后,混合了晴雯处子元阴的精气,又流回宝玉体内,晴雯那少女如兰似麝的幽香气息,化作勃勃生机,给予了宝玉无穷无尽的活力来源。   宝玉的心法每运行一个周天,其浑厚的程度就增加一分,虽只是微弱的点滴,但其修炼的快速与神奇已经足以在人世间创下其他人难以企及的记录。   细细感受着少女的热情,随着激情的升温,宝玉心中欲望的火苗也逐步成长,最后化为了熊熊的欲火疯狂燃烧起来。   “不要,天已大亮了!”   晴雯在无限痴迷之中只觉自己双峰一震,已然落入了宝玉指掌之中,受到突然袭击的少女猛然惊醒过来,娇喘吁吁的哀求宝玉。   宝玉不听话的大手在晴雯挺拔玉峰尽情柔捏一番后,见少女晴雯极力闪躲,再加上天色却实已大亮,门外传来众丫环的说笑声,确实不是男欢女爱的时间,满心火热的他只得无奈放弃。   “好晴雯,你先起来,让我歇会吧。”   宝玉边说边忍不住又向少女禁区抓去。   “嘻、嘻……你真是个大色狼!”   可惜这次晴雯早有防备,媚眼如丝的绝美少女一把抓住魔手,娇嗔不休:“好了,别闹了!要是被其他人撞见,告诉了老太太,看她伤不伤心?你还是先睡会吧!”   晴雯也知道宝玉现在起来不得,很明显地感到宝玉的宝贝早已挺起。   已起床穿衣的晴雯见宝玉的眼色红红的,走上前,主动亲吻宝玉面颊:“忍忍吧,晚上我会让你弄个够。”   晴雯这句话又点燃了宝玉欲火,宝玉双目透出灼热之光,伸手搂着晴雯,眼带深情凝视佳人,火热气息自少女耳中直接钻入了她的心田。晴雯也想与宝玉再温存一番,奈何外面的丫环早已起来,她的脸色在瞬间发生微妙的变化后,全部化作无尽的羞涩红云掠上了她绝美的玉容。   晴雯的情意浓浓与羞涩,风情诱人的朦胧美眸更是看得宝玉心火大热,激动不已的宝玉又向晴雯吻去。   “二爷,不能这样!”   绝美少女玉手缓缓拂过宝玉胸膛,把他推开,不学就会的风情挑逗,轻易勾起了宝玉的满天情火:“今晚我早点来……”   宝玉无法,也只好放晴雯离开。   晴雯羞羞答答的站起来,刚告别处子的那种风情,令宝玉兴奋如狂,忍不住双臂一张又想将佳人搂入怀中大大的亲热一番。   晴雯娇躯一晃,灵活的自宝玉双臂下钻了出去,娇嗔不已:“二爷,你真是的……”   宝玉双臂不好意思的在虚空挥动两下,情深深地说道:“谁叫你是个小妖精啊……”   晴雯不依道:“二爷,你这是什么话?谁是小妖精?咯、咯……”   晴雯大笑着走出了屋子。   早上来给贾政请安,他告诉宝玉,朝廷已下达旨意,要在明年二月进行会试,三月进行殿试,要宝玉把握好这次机会,为贾府争光。   宝玉应声道:“是!父亲。”   贾政又说道:“虽然你现在已经是四品在身,但还没有功名,服不得众的,只要你在明年三月这三年一次的会试中,能取得好成绩,你就可出外做官,别人也说不上闲话了同,那时我也可以退休。”   宝玉知道明年三月就是自己能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拯救红楼诸女的关键时刻。他从贾政房中出来后,就下定决心,就是不吃不喝也要进入前三名。……   接下来的日子里,宝玉定下心,为了不让人打扰自己,使自己能安下心来学习,他就来到已放假的学堂,用起心来,贾代儒见宝玉这么用功,也来到学堂陪读。就是在过年的时候,宝玉也只是在家里呆半个响午,又来到学堂,弄得贾母不住埋怨贾政,说是要把宝玉弄成怎样,她也不活了。   大家过了一个热门的春节,宝玉还是象苦行僧一样,吃住在学堂,这在前世是平常事,在参加高考时,比这要苦多了,因此,宝玉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苦处,只是让老太太、王夫人心疼不已。不过见宝玉能这样,贾府上下都高兴不已。   在这段时间里,宝玉说要是学习八股文的文字结构。八股文以四书、五经中的文句做题目,只能依照题义阐述其中的义理。措词要用古人语气,即所谓历代圣贤立言。格式很死。结构有一定程式,字数有一定限制,句法要求对偶。八股文又称制义、制艺、时文、时艺、八比文、四书文。即用八个排偶组成的文章 ,一般分为六段。以首句破题,两句承题,然后阐述为什么,谓之起源。八股文的主要部分,是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四个段落,每个段落各有两段。篇末用大结,称复收大结。   对于四书五经,宝玉已经很熟悉、并有很深的研究了,只是他对八股文的格式很是头痛,但为了贾府(其实是为了贾府中诸女)的命运,他也不得不攻读他平时最讨厌的固定其思维的格式了。好在他的进步很快,让贾代儒、贾政等人很是高兴。   时间到了二月份,经过三天的考试,宝玉以第四名的成绩进入殿试,本来,宝玉的成绩应该在第一名,也就是“会元”可是他的观点太过惊世骇俗,经过众考官的高议,给他定了个第四,把他一下子推到皇帝面前,等在殿试时,让皇上来定夺。   宝玉更紧张了,在到殿试这段时间里,他着重培训与皇帝见面的礼节、及策问的要点等等,好在他已见过皇上一面,心情也不大紧张,后来的几天,宝玉轻松了很多,他把前世的方法带到现在,越是在最后越是要轻松。   转眼到了三月十五殿试的这一天,宝玉随着入围的考生到了大殿,面见皇上,在一番训话之后,皇上开始发问。宝主就根据自己在前世的治国见解,进行论述,观点当然有些太超前,好在这个皇帝也是个喜欢新潮人的,除了欣赏宝玉的博学之外,对宝玉用孔子的名义总结出什么用道德和礼教来治理国家即“以德治国”、用荀子的名义总结出用道德来维持社会内部秩序即构建“和谐社会”、以老子的名义提出无为而有为即科学发展观,最后引伸到用韩非子的名义总结出以法制国的观点等等,皇上也很赞同。   宝玉实际上就在此提出了一整套的治国策略,皇上虽然很赞同,但也只是赞同而已,在当时的社会是不可能做到这样的,就是在过了不知多少年后的未来,中国也没有做到法治,保况处在封建社会的当时?   当宝玉论述完毕,皇上当即大笔一挥,把宝玉定为状元。   第三天放榜时,整个贾府是热门非凡,除一般亲戚之外,有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修国公侯晓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缮国公诰命亡故,故其孙石光珠守孝不曾来得。这六家与宁荣二家,当日所称“八公”的便是。余者更有东平王府,南安郡王之孙,西宁郡王之孙,北静郡王水溶,忠靖侯史鼎,平原侯之孙世袭二等男蒋子宁,定城侯之孙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襄阳侯之孙世袭二等男戚建辉,景田侯之孙五城兵马司裘良。余者锦乡伯公子韩奇,神武将军公子冯紫英,陈也俊,卫若兰等诸王孙公子,不可枚数。元春更是派人前来祝贺。一连热闹了十多天,贾府光是金银就花了数十万两,当然收的彩礼就更多了。   热闹过后,宝玉被授为翰林院修撰,以前宝玉因救北静王有功,已经是从四品了,这次他考中状元后,直接入朝为官,等待空缺。   一切安定之后,已是四月,贾府这才走入正轨,凤姐主持修建的省亲别院也正在要紧关头。   一日的半下午,宝玉把事都做完,想起很长时间没有见凤姐了,也不知省亲别院的事进行得怎样?自己推荐她主持这项工作,让她不得闲,她是否抱怨自己?   于是,他就一人来到凤姐为修建省亲别院而在东府专设的院子,凤姐正在忙着吩咐下人干活,见宝玉进来,向他一笑,对站立的五六人说道:“你们就按我说的去办,还象以前一样,那个做是好,这个月的工钱我就往上加。”   那些人应答一声就出去了。   宝玉见左右无人,上前拥着凤姐,说道:“凤姐,想死我了。”   凤姐娇笑着说道:“宝兄弟,可不能这样,你是状元、是朝廷的官员,我怎么敢高攀?”   宝玉抱着凤姐,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吻了几口,直到凤姐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说道:“这是处罚,再说这样的话,我还有更厉害的。” 第98章 躺在床上谋划   凤姐反手一勾,把宝玉抱得更紧:“你说想死我了,我何尝不是一样?但想到你要准备考试,老太太想你想得吃不进饭、姑妈想你想到流眼泪,她们都没有让人去喊你回来,我们贾府上下哪个还敢打扰你?”   宝玉见了凤姐那副娇懒慵厌的美态,积攒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动,身子紧凤姐,下身的玉茎高高地翘起,顶在凤姐的小腹之上,手也不规矩起来,悄悄地摸索到了凤姐的胸脯上。姐弟俩默默对望,凤姐的脸上晕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红。   半晌,凤姐才想出了件事,放开宝玉,把外面的小丫环唤进来,吩咐道:“等会除了平儿回来,任何人来找我,都说我有事不在家。”   那丫环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宝玉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平儿呢?”   凤姐听见宝玉这么一说,内心非常高兴,说明宝玉一直把她放在心里,连平儿也忘了,可她嘴上却说道:“看你这个没良心的,平儿把姑娘之身都给了你,你却把她忘记了。”   宝玉搂着凤姐,手也伸到凤姐的衣服里面抚摸着,笑着赔礼道:“这不是太想凤姐你了吗?另外你也太漂亮了,见了你把什么人也忘记了。”   凤姐说道:“算你吧,还没有忘记我。”   晕着脸任宝玉在怀里乱摸。   不一会儿,凤姐不自在起来,只觉底下腻津津的,微喘道:“姐姐我有些不舒服,你还来闹哩!”   宝玉笑道:“我来帮姐姐出一身”风流汗“,身上的不舒服说不定就好了。”   说着,宝玉抱着凤姐就要向床上走去。   其实凤姐生得形容袅娜、性格风流,很早就对宝玉有意思,只是宝玉还小,加上她又不知道宝玉的心意,也就不敢对宝玉有什么表示,这也就是凤姐为什么对宝玉一直很亲热的原因。后来,在去宁国府的路上,与宝玉同乘一座轿子时,宝玉主动在她身上抚弄,她也借势与宝玉捅破那层薄纸,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后来就有了男女之间的荒唐事,凤姐没有想到宝玉在这方面也是个好手,竟然让她尝到从没有尝到的男女之间的快活,也让凤姐对宝玉死心塌地,从那以后就没有与贾琏在一起过,直到他出外做官。   凤姐见宝玉要向床上走去,忙推开宝玉,呢声道:“还是大白天呢,等天黑了我们再在一起吧。”   宝玉不以为然,说道:“以前我们也不是没有在白天玩过,你还怕什么?”   凤姐道:“可是……”   她嘴上这样说,可脚步并没有停止,随着宝玉向里间的卧室走去。   宝玉撇嘴道:“没有什么可是,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凤姐拿宝玉没法子,况且几个月没与宝玉在一起,在宝玉刚进来时,她的下身就已经湿得一塌胡涂,心里十分渴望立即与宝玉在一起,就欲拒还迎的,被宝玉拥着来到床上,两人钻进了被窝里,一轮猥弄,褪了一身的衣物,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腻。   姐弟俩一块喘息,胡闹了一会,宝玉笑起来,说:“姐姐刚才还做样子,底下这么湿了呢!很想我是不是?”   凤姐羞红了脸,半晌才说:“哪你呢?”   宝玉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凤姐哪肯去摸他那儿,啐道:“你有吗?哼,我看你现在心里只有个什么袭人、晴雯的,哪里还有我这个凤姐呢!”   宝玉听出了凤姐话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窝里脱了裤子,握住那根硬翘翘细长长的阴茎,将龟头在凤姐的嫩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娇吟,腿也张开了,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凤姐“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宝玉的熊腰,娇躯一阵颤抖。   宝玉先抽添了一阵,解了些馋,笑道:“姐,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说我把琏二哥弄走了,你开不开心?”   凤姐说道:“我的心你还不知道?还在这儿明之故问。”   转而她又担忧地问:“可贾琏总总归还是要回来的,那时我们怎么办?”   宝玉说道:“这就是我上次要跟你说的事,你手里的私房钱有多少?”   凤姐说道:“上次我本想拿出来,可你不让我拿,我也没有个具体的数,总归有几万两吧。”   这也在宝玉的意料之内,接着问:“这段时间,你主持省亲别院,应该对建筑也很熟练了,你说说看,如果我们要做一个院子,象荣府那么大,不要那么奢华,你说得多少银子?”   凤姐没有回答宝玉的话,而是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先不要问我做什么。”   宝玉说道。   凤姐沉吟了一下,说道:“如果只是盖相同的房子,里面布置不那么豪华的话,有三二十万两银子总差不多吧?”   宝玉说道:“要这么多?”   凤姐说道:“我这还是往少里算的呢,盖这个园子,你知道吧?总的算起来要差不多一百六十万两银子,如果建我们荣府那样的房子,只比这个园子小一半,在规模、人工费上减去一半,得八十万两银子。再不用那么奢华,添置上简单一些、布置上少一些,花园、假山不用等等,可减少五十万两的开支,这么算下来,是不是得三十万两银子?”   凤姐这么一算,听得宝玉很服气,他也一时被这么大的数目弄呆了,心想自己的计划短时间内是实施不了了,就呆呆地想着自己的问题,连在凤姐身上活动的手也停了下来。   凤姐感觉有异,就问:“宝兄弟,我的问题回答完了,你再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宝玉回过神来,说道:“我想在外盖一座红楼别院,将来贾府万一有个什么不测,我们也好用来住。”   凤姐明白过来:“你是想为我们贾府留个后路?”   宝玉说道:“不仅仅是这样,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了,还有尤氏、奏氏等人,我总要给你们一个名分,在这儿是不可能的了,我是想让你们住到那儿去。另外,别看我们贾府现在风光无限,古人说盛极必衰,别人看不出来,我还是要留个心,万一到那时,我们贾府几百号人到哪儿去住?到哪儿去吃?总不能向别人讨要吧?”   凤姐没有作声,她也是为宝玉想着她们这些人而感动,同时也为宝玉考虑这么长远而佩服。从宝玉现在的地位,他是贾府未来的当家人那是肯定的了,现在他在贾府说的话也很有份量,只是现在还没有真正当家作主而已。   “要不这样吧?”   凤姐思量着说道:“我这儿有一份省亲别院的预算,总数需要二百余万两银子,经过我二个多月的重新计算,发现只要一百六十万两就够了,准备按我的计算来作。现在你既然需要盖另外一个红楼别院,那么我还按原先的预算来弄,只是把节约下来的钱用来盖你那个红楼别院,你看行不?”   “这样行吗?”   宝玉有些犹豫。   凤姐见宝玉的口不很紧,接着说道:“怎么不行?这些钱如果不是我来主持,还不知会落到哪些人的腰包里面去了呢?现在我只是把它花在它应该花的地方,有什么不对?”   宝玉也想开了,将来如果在自己无力挽回贾府的命运时,提前做下这处房子,也好让那些无处可去的女子有个落身之处,也算是贾府的一处家业吧。   把问题解决了,宝玉的心思又回到凤姐身上,他突然问出一个问题:“凤姐,我跟琏二哥比,那个强些?”   凤姐装胡涂,说道:“当然你比他强了同,年纪轻轻地就做了状元。”   宝玉说道:“我问的不是这。”   凤姐问:“那问的是什么?”   宝玉把放在她体内的玉茎挺了几下,说:“就是这东西。”   凤姐羞红了脸,啐道:“不知道!”   宝玉不依,他熟知凤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凤姐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不要……碰到姐我姐那儿啦……要死了……”   宝玉道:“你说不说?”   凤姐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你好……你好……我的宝弟弟最好……”   宝玉还要问:“为什么呢?”   凤姐抱住宝玉的头,在他脸上亲吻道:“因为宝弟弟的……长……还粗……每一下都好象扎到了我心坎上,叫姐姐……姐我姐的魂儿都要飞啦,而且……”   宝玉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   凤姐陶醉地说:“而且宝弟弟最知道怎么让姐姐我舒服了,不像那个死种那样一得意起来就不顾人家,所以宝弟弟的比他好。”   这却真的是凤姐的心里话,尽管贾琏十分温柔体贴,一直象是在做自己的工作那样,无法给她那一种蕴含着真情的甜蜜感觉,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宝玉大喜,又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粗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凤姐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这一下真是美妙,直搞得他这个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凤姐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平儿看见,又要笑画她,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宝玉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子宫都麻痹了,不禁又惊又沮丧,暗道:“怎么与宝玉在一起,就这样容易丢身子呢?”   这时,宝玉突然狠插了十来下,猛的拔出滑腻不堪的长茎,叫道:“姐姐……我……要……要出来了……” 第99章 不要乱吃   凤姐熟知她这个宝弟弟的癖好,顾不得一阵极度的空虚难过,忙努力坐起来,把一只手绕到宝玉后边的股缝上,抱紧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宝玉的阴茎,张口吞进嘴里,还没舔弄几下,宝玉的玉茎就一阵抖动,迸出豆浆般的热汁来,凤姐就喉咙吞食,把宝玉的精华都吞进肚里,在把宝玉的玉茎从她嘴里抽出时,竟有一滴溅上了她那羞涩而美丽的脸庞,嫩嫩的粉红与浓浓乳白相映衬,份外动人。   宝玉一下下抽搐着,看着凤姐那的比花娇艳的玉容,闷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的口技也更好了。”   凤姐娇嗔道:“你好了,可我还好难过呢。”   宝玉说道:“我也是这段时间太用功了,身子也亏了很多,不然的话那能这么快就泄了身子?”   凤姐说道:“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受了累,也没有怪你。”   两人就这样说着话,躺在床上相拥缠腻,凤姐有些惶惶不安,想叫宝玉起来,好生地坐一会,但自己又没有好、还没有丢身子,感觉又痒又难过,想与宝玉再弄一回,却又怕他累着身子。   不一会,宝玉的玉茎又挺了起来,宝玉翻身压到凤姐的身上,凤姐说道:“宝兄弟,你还是歇歇吧,不要把身体累坏了。”   宝玉说道:“这有什么?我只精神上有些累,身子可强着呢,怎么能让我年里凤姐不快活?”   凤姐娇嗔着在宝玉身上捶打了一下,刚要说话,就被宝玉的大嘴盖了下来。   宝玉抱住他凤姐,脸庞在她那娇弹软绵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我就是累点又算得了什么?”   凤姐只好溺着他,对这个宝贝弟弟她从来硬不起心肠。   凤姐说道:“这样吧,你休息一会,等体力好点我们再玩好不好?”   宝玉听说,就从凤姐身上下来,与她一起说着话,过了一会,宝玉又从床上爬起来,拉开床头的暗奁乱翻,那里边藏着许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儿。   凤姐嗔道:“宝兄弟,别弄乱了,那些东西可都是大人的东西,你们看不得的。”   宝玉却笑嘻嘻地说道:“难道我还没有长大吗?”   凤姐懒得跟他闹,转过身去闭目养神。   宝玉又拉开一格,见里面尽是些春宫册儿,翻了几本,都是看过的,再抽出一格,却见放里边着一只精致的白玉云纹钵子,掀起盖子,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个人竟有些飘飘然起来,想起这味道以前在凤姐的房里似曾闻过,见钵子里盛着五、六分极细腻的淡红粉未,问道:“这是什么呢?”   伸指挑了一点送进嘴里,只觉甜腻腻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热从食道流下,直达丹田,眨眼间又传荡周身,整个人都烫热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叫出声来。   凤姐回过头,见状忙坐起来盖上钵子,又惊又恼道:“什么都能乱吃的吗?吃了多少?怎么样了?”   宝玉眼睛却落到凤姐跑出棉被的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上,只觉比往日更加诱人,笑嘻嘻说:“也没怎么样呀,就是全身都热乎乎的,下边的宝贝更热、更硬了,好象比以前还硬哩,姐姐你摸摸。”   凤姐探手到被里一摸,果然硬了几分,而且还有几分烫手,心儿不由一荡,好气又好笑道:“这可是用来放在香炉里烧的,你却拿去吃了,看不急坏你哩……”   原来这钵子里盛的东西名日“春风散”是贾琏以前好不容易从“春风阁”弄来的宝贝,价格不菲,平时只要在房里的香炉里放上一丁点燃了,便异香满屋,催人情欲,令男女欢好时更加动兴,贾琏最是喜欢,几乎每次跟凤姐行房时都要用上一点。   宝玉喘息起来,只觉凤姐此时份外妩媚动人,一把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状若饥渴。谁知竟撩起凤姐深藏于心底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阵摇荡,想起那天与平儿两人服侍宝玉的事,心道:“都是叫这东西惹出来的……”   竟脱口道:“宝兄弟……你跟袭人、晴雯她们……她们……”   半天也没说完整。   宝玉听凤姐说起袭人和晴雯她们,想到上次与晴雯弄了之后,又把麝月收了所做的胡天胡帝的事,心中一热,笑道:“她们怎么啦?”   凤姐瞧着宝弟弟的脸,悄声道:“你是不是把她们也收了?……”   宝玉说道:“什么收了?她们也不是东西怎么收?”   凤姐在宝玉腰上用力拧了一下,说道:“我跟你说正经你,你还这样……”   宝玉说道:“我告诉你真话,你可不要认为我花心啊。更不许听懂醋。”   凤姐一听,脸上烧了起来,蹙眉道:“我是那样的人么?”   心儿“通通”乱跳,暗想道:“宝玉真是个花心的人,有了这么多的女人,将来还不知会有多少……”   宝玉说道:“虽然我与她们已经那个了,但因为我爱她们,并且她们也爱我,我才与她们在一起,并且我还会为她们负责的……”   他顿了顿,又神秘秘的在凤姐耳边说:“就象跟你在一起一样,是不是?”   凤姐不动声色道:“是这样啊?”   心里却也感到幸福,因为刚才宝玉就为她们着想,想盖一座= 红楼别院,来解决她们将来的归宿。   宝玉小声道:“要不要我把与她们在一起的经过说说?或者那天我带她们过来与你一起玩玩?”   凤姐刚才正逢欲丢未丢就嘎然而止,听他弟弟这么一说,浑身都不自在了,晕着脸道:“谁愿意听你那些荒唐事?谁要与她们一起啊?”   话一出口,便不由暗恨自已的虚伪──那天自己也不是与平儿睡在这张床上与宝玉一起玩过?还不是很快活吗?与袭人在一起也会是这样吧?……   宝玉见凤姐脸上不住地变色,知道她心动了,就在凤姐耳畔低语道:“姐姐不要害羞,那天我把她们几个都带来,我们来个大被同眠。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凤姐大羞,粉耳通红,这个宝弟弟这句放肆而淫荡的话有点着恼,但又似有一种不明了的快感,再拧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我才不跟你们这些丫头小子胡闹哩……”   按岁数凤姐却要比宝玉长上六、七岁,所以这句丫头小子叫得也当很顺口。   宝玉神出望外道:“要是我们这些人能时时在一起玩耍,我们可真就成神仙了。”   想到这里,不禁痴了。   凤姐叹了口气说:“宝兄弟,姐姐真替你担心哩,跟女子在一起也要注意一下,不要损了身子!”   宝玉嘻皮赖脸笑道:“还是姐姐疼我,我会注意的。”   又握住那硬起来的肉棒往凤姐的玉蛤内顶。   虽然凤姐在外人面前是个厉害的角色,但宝玉对这个极疼他的凤姐向来恣情尽意。凤姐也习惯了,张开腿,迎入亲爱的兄弟的玉茎,里头尚含滑腻,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娇哼一声说:“你的东西现在就这么大,不知你长大后会长成什么样子?”   宝玉刺入凤姐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感,笑道:“那时你再看看或试试,不就知道了?”   凤姐筋麻骨软,已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她这个宝贝弟弟说的还是被他插的,接着只觉宝玉那尖尖硬硬的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不由心中一惊,虽说刚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该这么快就要丢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凤姐自从与宝玉在一起后,不知怎么,幽深处的那嫩花心就变得非常敏感,只要与宝玉在一起,竟然十分不耐,动不动就要丢身子,刚才要不是宝玉泄的快,她就已经丢一回了。   宝玉一边抽添,一边看着凤姐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得到红楼中出名的凤姐,来到此处也就无憾了。”   抽插了一会,宝玉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凤姐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凤姐那一双柔润不见骨的双脚,分开担在两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下下没根。   他吃了那“春风散”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里暗赞道:“这可能就是古代的春药吧?看起来比未来的什么伟哥强多了。”   定玉边想边抽插着,还不到百下,忽听凤姐急促的娇声道:“宝……宝兄弟,就……就在那儿好了……姐姐……姐姐我好象……好象要来了……丢了……”   凤姐口中叫着,下边随着宝玉抽动的玉茎,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凤姐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宝弟再来几下美的。   宝玉已经跟凤姐玩过几回了,见状立知是凤姐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凤姐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听凤姐哆嗦娇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给宝弟弟了……”   宝玉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 第100章 龙戏双凤(一)   宝玉知道他这个凤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处过的另外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虽说宝玉与凤姐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但他却掌握了凤姐的特点。   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宝玉一咬牙把玉茎拔了出来,见凤姐已酥醉成一团,只好自己忍住……然后,宝玉把凤姐搂在怀中,吻上她的红唇。他们这对男女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宝玉笑道:“凤姐,你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酥了。”   凤姐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颤叫道:“亲亲我!”   宝玉听凤姐叫自己亲她,忙俯下头去,凤姐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帘外传来:“好啊,你们俩个大白天在屋里做这样的好事!”   正处在抵一死缠绵中的一对男女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等看清进来的是平儿时,凤姐骂了一句:“你个小蹄子,要死呀?吓我们一大跳。”   平儿笑道:“不人不做亏心事,还怕半夜鬼敲门?”   凤姐也不顾自己是赤裸裸的身子,从床上跳起来,把平儿拉到床边,交到宝玉手里,说道:“你在这儿嚷什么?不就是想跟宝玉那个吗?我现在把宝玉交给你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平儿娇笑着要逃,但凤姐那还能让她跑?她一手抓着平儿,扭过头对宝玉说道:“这死蹄子早就想你想得疯了,你还不把她就地正法?”   宝玉笑着把平儿拉到床上,凤姐还不解气,动手把平儿的外衣全部脱掉。   宝玉仔细一瞧,但见平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香艳之极。   但见平儿星眸迷朦,娇态难胜。   宝玉心中酥荡,忍不住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又吐舌头去舔她朱唇,戏耍片刻,欲焰渐渐炽燃,便把手探进肚兜里去,轻轻揉握那对腴腻如酥的软绵玉峰。   平儿娇羞难堪,宝玉见她此时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塞到她绸裤里去…   毛手毛脚了一阵,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重,平儿梦呓般道:“不……宝玉……不能这样……”   宝玉哪会听她的话,更上上下其手起来,狎戏了许久,一身欲火愈烧愈旺,裆处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把平儿的手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说道:“平儿,你看我这儿多难受……”   平儿的手触到宝玉那火烫的玉茎,心中一阵意乱情迷,就下意识地用玉手紧握他的玉茎,并在上面套弄着。宝玉给她冰凉的柔荑扶握住肉棒,鼻血差点没当场迸涌出来,心头突突直跳,猛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往她俏脸上乱香乱拱。   平儿大嗔道:“刚刚还与人弄个,现在又这么急性子……”   把手去推宝玉。   宝玉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   平儿登时软了半边,只觉宝玉的热舌在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来,微喘道:“宝玉,你从哪儿学来这些花样?”   凤姐在一旁看着笑道:“怎么?你这个死蹄子不正需要么?”   平儿说道:“你就不需要?刚刚是谁在哪儿叫得死去活来的?”   宝玉也不管她们,让她们俩斗嘴,只把舌头从平儿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   凤姐又说道:“我看你能撑到几时,等会怕比我还不如呢?”   平儿乜了酥软在一边的凤姐儿,笑嘻嘻道:“哪也比你刚才要好。”   宝玉笑道:“你们俩也不用争,等会不就知道了么?”   口中说着话,见到平儿的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   平儿心如鹿撞,知道自己在宝玉面前也把持不住,就强笑道:“那就看看吧。”   宝玉再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   平儿说道:“刚刚我走回来,脑瓜里还晕乎乎的,让我歇会儿吧?”   方要逃开,已给宝玉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凤姐说道:“现在想逃了?怕也迟了吧……”   宝玉搂着平儿,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   平儿坚持不住,更没空与凤姐斗嘴,樱唇微微一松,立给宝玉攻陷瓠犀,他那火烫的舌头钻入平儿的口中,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床下溜。   宝玉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小衣轻轻抚摸起来,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   不知多久,平儿忽从宝玉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了。”   凤姐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复炽,底下又湿得一塌糊涂。就把嘴凑到宝玉耳心,低声道:“你们快点好不好?”   虽然凤姐声音很低,平儿还是听到了,就笑嘻嘻道:“凤奶奶,怎么了?现在就受不了了?要不你和宝二爷还来一次?”   脸上竟是一副轻狂的模样。   凤姐大窘,把手伸到平儿的胸前,抚压着她的双乳,说道:“你这儿早就硬起来了,还在那儿嘴硬?”   平儿把凤姐的手打开,宝玉这时抓着平儿的手,压在自己的玉茎上。平儿的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感觉比刚才大多了,登时吓了一跳,怔道:“你……你怎么……怎么又比刚才变大了?……”   宝玉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你知道么?我这东西会长。”   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一团娇嫩上。   平儿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比往时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边弄了什么药儿回来是不是?”   宝玉只顾细细探究平儿涧底的情形,含糊应道:“我会是吃药的主?”   平儿道:“哪你怎么会这样?难怪凤姐适才给你弄得那样。”   平儿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地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臂肘支住床面,娇娇地颤了一会,还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床上。   宝玉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平儿花涧春潮泛滥,始终捉不住她上面那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   平儿娇羞满眼,朝侧榻上躺着的风姐乜了一下,见凤姐紧闭着眼睛,喘着粗气,知凤姐动情了,心也放了下来。   宝玉方知平儿是怕给凤姐儿调笑,心中大动,一手急急拉她的亵裤,在平儿耳边小声地喘道:“再不怕了吧?你没见她这样了么?等会把你弄完后,我再让她也死一遍,比你肯定还要惨!”   平儿见凤姐这个样子,春心大动,给惹得如饥似渴,当下不再言语,只躺在床上,任由宝玉摆布。   宝玉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平儿这个妙物,比凤姐还要好看啊。”   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   平儿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宝玉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二爷,不要看……二爷!”   宝玉哪肯理睬她,瞧见她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心道:“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   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   平儿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脏哩……”   宝玉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   平儿僵了身子,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我……”   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   宝玉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地直起身来,道:“你来瞧瞧。”   平儿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去拿条巾子来。”   宝玉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   平儿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宝玉忙仰脸让她擦拭,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硬如铁铸,悄悄欺身前移,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   平儿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主子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进来。”   宝玉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平儿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不知道!”   宝玉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平儿今回这般动情,委实很少见,不想这人反倒来急自己了,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到手了却又摆布人,下回还想我答应你!”   宝玉说道:“下回想怎么样?”   不等平儿回答,便又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时你也急我一回。”   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平儿的花蒂儿。   平儿娇哼一声,脸色红红的,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突地把脸埋入宝玉怀里,幽咽如泣道:“爷,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宝玉的大龟头上。 第101章 龙戏双凤(二)   一旁的凤姐见此情境,心中大热,不住叫道:“你这个死宝玉,怎么这么会弄?我……我也受不了……了……”   就在此时,她的身子一阵抖动,身子底下也喷出一股密汁,伸手就把宝玉与平儿两人都抱住。   平儿此时也陷入了滔天的情欲之中,也没有感觉到凤姐的异常人,只是在那儿喘着粗气,口中发出股股的呻吟声。   宝玉一时还没有功夫理会凤姐,见平儿妩媚入骨、楚楚可怜的样子,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丫鬟,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平儿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宝玉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说道:“平儿,怎么样?”   平儿只是紧紧地搂着宝玉,闻言口中只是“唔”了一声,一动也不动。   宝玉不觉一阵销魂蚀骨,就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平儿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宝玉又思道:“真真该谢我前世学得那《威龙心法》哩,否则,莫说让红楼诸女幸福,就是她们两个,我怕都弄不过哩……今天我得好好把她们弄弄,让她们对我死心塌地。”   想到此处,当即脱了平儿上边的月白密罗衫,又绕到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系带。   平儿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视线触着那对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尔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来,仿佛眼前的这个主子乃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儿,心中不觉一阵迷醉。   宝玉折腾半天,仍没能将平儿后背的系带松脱出来,心中焦灼,遂把平儿翻过身去,让她趴伏在床上,这回三两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终将玉人剥了个精光,但见她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平儿离了那双眼睛,神志蓦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当真真是胡思乱想!”   她转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宝玉,腻声道:“二爷,再亲我一下好么?”   宝玉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臀部再度用力顶动起来。   平儿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宝玉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忽记起凤姐儿最怕自己弄这地方,顽心顿起,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平儿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宝玉。   宝玉察觉到平儿内里的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红楼中现在与我在一起的几个女子都有这个地方,并且我一弄她们这儿,她们都忍受不了,是不是人们所说的G点?”   平儿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原先她因凤姐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尽情吐出:“二爷你……你……啊!……你……真…   真好……啊!……啊!……我……我……啊!……要丢了……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酸死了……平儿不敢啦!……啊!……啊!……”   平儿口中胡乱地大叫,身子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宝玉的眼中。   宝玉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就是前两次也没有这样。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又从后边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暗道:“平姐姐真是可人儿,不是与她在一起,怎么能知道她的秒处?”   平儿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二爷……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儿了……啊!……啊!……二爷……丢了……”   宝玉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平儿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肩膀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平儿张口结舌,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抬起另一条腿,急急呼道:“快!……把这也放到你肩膀上……用力……”   宝玉应道:“嗯。”   竟又将玉人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自己的肩膀上。   如此一来,平儿的密处全部抬起,更方便宝玉的玉茎插入,受力更是非同小可,平儿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宝玉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竟脱口道:“平儿娘子,快给我。”   所幸平儿此际心绪已迷,早已不能思索,只闷哼道:“什么?”   宝玉犹未知觉,再道:“平儿娘子,丢一回与我。”   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平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猛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床面,把身下的软单注湿了一大片。   宝玉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凤姐姐那一次也这样哩。”   平儿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伏在床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你这个坏蛋,还不放人家下来!”   宝玉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把她的双腿放下,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腿中间红肿了一大片,忙把手放上,为其轻轻抚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儿在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密处时,心中一跳,心道:“倘若这人能一辈子皆似今儿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   凤姐这时突然说道:“死蹄子,这下没话说了吧?”   平儿这时才想起凤姐一直在旁,脸一下子羞得通红,说道:“二爷还没好呢,我把他让给你好了。”   说到这里,平儿想起一事,忽道:“二爷,你适才叫我什么?”   宝玉这才想起方的语言,笑道:“叫你姐姐。”   平儿侧过脸来,盯着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娘子哩。”   做丫环的,与主子在一起了,最多也就是小妾,这还是好的,有些人最后还被主子嫁出去,那遭遇就会更惨了。因此,宝玉刚才叫娘子,平儿虽然在意乱情迷之中,一时没有觉察,但也在她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才有这一问。   宝玉想调笑一下平儿,道:“我有这样叫过吗?”   平儿疑惑道:“我好象真的听见了。”   宝玉忙转而言他,拈起丢在一边几上的湿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适才怎么那样了?”   平儿大羞,转回头去背对宝玉,咬牙道:“二奶头来笑话我,图你受用了,你也笑话人,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应你!”   宝玉犹未射精,底下坚强地挺了一挺,笑道:“这回还没完,怎么就说下回了?”   平儿虽然依旧春情荡漾,但她却浑身无力了,就娇笑道:“怎么没完,怎么才算完?”   宝玉在她耳心低声道:“我没出来呢。”   平儿道:“那是你自个的事,我不管。”   宝玉道:“你浪得人上火,焉能丢下不管。”   突往上大顶了一下。   平儿轻哼一声,却笑道:“我浪我的,谁叫你上火了?”   宝玉动手在她胁下轻呵,道:“到底管不管?”   平儿笑得花枝乱颠,仍道:“不管!不是有个人在边上吗?她的心正烧着火呢,你不去找她,老是问我做什么?”   宝玉加大威慑,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后问一次,管不管?”   平儿立时软了,仰脸对着男人,道:“你答应一件事,我就管了。”   宝玉低下脸去,与她贴在一起,问道:“哪件事?”   平儿轻声道:“你再叫我娘子。”   倘是其他人,还真不会把平儿当回事,但对宝玉来说,他是把每一个跟自己在一起的人都当做了自己的女人,更不会始乱终弃的,闻听平儿的言语后,立刻柔声呼唤:“娘子,平儿我的好娘子!”   平儿霎又一呆,心中感动,伸手搂紧宝玉的后背,轻轻说道:“这是真的么?”   宝玉一阵情动,身下缓缓耸动起来,口中说道:“平儿,我说的话是真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   平儿眯着秀目,流出一滴感动的泪水,口中不觉又吟了一声:“相公。”   宝玉答应一声:“哎!”   凤姐在一旁笑道:“你们俩个郎情妾意,真感动人!”   平儿转过头,看着凤姐说道:“奶奶,你不是我们,不会知道我们的心意的。”   凤姐哪会不知平儿的心意,伸手扭了平儿脸庞一把:“这下遂了心意吧?还不好好地服侍爷?” 第102章 龙戏双凤(三)   平儿没有接凤姐的话,只是把宝玉搂得紧紧地,双腿抬起,夹在宝玉的腰上。   这个意思宝玉哪能不明白,平儿今儿是豁出去了,任由宝玉玩弄。   宝玉低下头,垂眼观看底下两人交接处的妙景,但见一下抽得尽了,冠沟竟从蛤嘴里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几乎透明的粉嫩红脂来,心觉有趣,旋又浅浅地连挑了数下,只搅得红翻脂碎蜜液横流。   平儿却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思不知飘到了哪里,目光渐渐恍惚。   宝玉道:“好娘子,你也动一动,不是答应我了么?”   平儿每听他唤一声娘子,心头就悸动一下,竟柔声道:“你想妾身怎样?”   宝玉凑到她耳心悄声道:“你浪一浪,才管得了我。”   平儿娇靥深酡,半晌却道:“我不会。”   宝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压上,道:“那你叫甜甜的。”   两手捉住平儿那对馒头似的雪乳又揉又握,忙个不亦乐乎。   平儿笑嘻嘻地乜着身上的男人,道:“旁边的人早已等不及了,你不去找她,老是在我身上做什么?”   宝玉说道:“因为我在你身上还没有玩好呀?”   平儿急忙道:“你在那个人身上不一样能玩好么?快去吧。”   平儿说着,就把宝玉往凤姐那边推。   宝玉看着旁边眼睛冒火的凤姐,知道她已到情欲崩溃的边缘,再不与她来一次,她会把平儿吃掉的,于是道:“好吧,等我把这个主子弄好后,你再给我一次。”   平儿心中怦怦乱跳,虽然她下身有些疼痛,但她也还想与宝玉再来。可她看到旁边的凤姐,摇头道:“你先与她来了再说吧。”   凤姐双眼冒火,瞪着平儿,很想硬气起来,让宝玉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之后,她再上,但她却忍不住心中的欲火,只好伸手到平儿的腰肢,死死地扭了她一把。   平儿娇笑着躲开了,并把身上的宝玉推了下来:“快点吧,不然的话,二奶头会吃了我的。”   宝玉转身从平儿身上下来,轻笑一声,将右掌塞入凤姐的股下,抚弄她的臀尖。   凤姐一声轻哼,抻手搂住宝玉的脖颈,身子就贴了上来。宝玉两手推开凤姐的双腿,把朝天高翘的玉茎抵在她那早已洪水泛滥的密缝上,腰股一沉,用力朝内压去。凤姐忍禁不住,不住地扭动着屁股,宝玉擎棒揉润了几下,把自己巨大的玉茎缓缓插入。   不知是何原因,凤姐儿内里竟似比刚刚窄紧了许多,宝玉却倍感新鲜刺激,龇牙咧嘴地奋斗了二、三十下,玉茎方才没到根处,突觉棒端一酥,龟头吻着了一粒肥美无比的嫩滑肉儿,心知终又采到了这如仙子般姐姐的花心子,爽得长长地吐了口气。   宝玉边玩边插,每至深处,便去感觉凤姐的花心子,细心之度非比往常,而凤姐儿也不是躺在床上毫不动弹地任其琢磨,也在下面配合着宝玉的动作。过不一会,宝玉清清楚楚地知道了那粒神秘肉儿的模样,心道:“果然大如鸡卵,又似能含住人,至少该算珍品,待我再试试那。”   初时,宝玉还记得轻添缓送,几十抽后,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觉频频深入,抽耸力道也越来越重。   凤姐儿酥胸起伏渐剧,鼻中也有微声透出,脸上益发娇艳鲜媚,四肢仍是紧拥宝玉,身子软软的任由宝玉在上抽添。   宝玉插着、瞧着,愈瞧愈觉这凤姐更为迷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妇人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也有人把这个姿式唤做“鲤翻锦浪”宝玉便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股,左右摆晃起来,顿觉肉茎给嫩瓤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凤姐儿软软地瘫在少年怀内,全身仿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来,尽任人家纵情狎淫,花底又见丝丝蜜汁流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宝玉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   他天生异禀,又学了“威龙心法”玉茎既长又硕,龟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弄了一会儿,等凤姐正在兴头上时,宝玉把玉茎从她那儿抽出,压在她的小腹处,一动因也不动。   宝玉一抽离凤姐的身子,她顿觉难过万分,扭动着腰肢,用自己的花密去寻找宝玉的玉茎,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哼道:“宝玉,你又闹姐姐哩……”   宝玉说道:“这不是姐姐所愿么?……”   看成着凤姐处在半疯狂、昏迷的状态,宝玉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覆唇噙往她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凤姐儿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发软,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宝玉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才把玉茎狠力地插入她的体内。   凤姐身子一颤,口中“呀!”   地大叫一声,双手双脚把宝玉缠得死紧,生怕他又抽离自己的身子。   凤姐儿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宝玉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龟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心忖:“真是个尤物,真想不到贾琏以前放着这样的美人在家,还出去糊弄,是怎么想的,自己能把这两个美人弄收伏,也真是有幸。”   想到此处,宝玉当下奋力深耸猛刺,他要凤姐觉得跟着自己是人生中的幸事,同时也盼能次次尝到与凤姐在一起时的那种极度的销魂。   宝玉发狠了数十下,凤姐儿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糊糊娇啼道:“宝兄弟……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宝玉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旁边的平儿瞪大眼睛盯着凤姐,看得心惊胆颤。   凤姐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想动动身子,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宝玉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龟头都似陷入了凤姐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刺着了解她的花心了,待我再加把劲。”   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最是娇嫩,专用来汇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宫受孕,位处极深,又有花心护着,常人根本无法到达,偏偏宝玉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凤姐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一下子就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龟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心道:“莫非刺入子宫了?”   才要仔细感受,他的玉茎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凤姐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谁知连顶十几下,激着凤姐儿大丢不止,却再也寻不着适才的美妙仙乡,不禁懊丧万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心中不甘,又奋力朝深处乱刺,龟头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顶。   凤姐儿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口中疯狂叫着,声音之大,让平儿也惊异不已。   宝玉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中一阵激动,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腰肢耸动得更加厉害,运起“威龙心法”把真气汇集在单田之中,然后运到玉茎上,通过凤姐的花心,输入到凤姐的体内,在她的体内流转,在吸取她的元阴的同时,也把宝玉自身的纯阳之气渡到她的体中,打能她体内的於集之气。   凤姐只觉全身如沐在春风之中,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在宝玉真气扫过之处,凤姐儿只觉如一道电流流过,让她身子不住颤抖,酥麻无比,下体的花密中喷出股股的密汁,口中叫道:“啊!……死了!……”   便陷入一片昏迷之中。   这下,凤姐儿她美目翻白,身子软软地瘫睡在宝玉的身下,口中呼着粗气,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身软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仰睡在宝玉的身下,一动也不动,就似死去了般。   一旁的平儿何曾见过她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第103章 龙戏双凤(四)   宝玉回过神来,龟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软,又给女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放下凤姐,自己也翻身躺倒在凤姐儿身侧,瞧见平儿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就把手伸到她的身上。   平儿见宝玉从凤姐体内抽出的玉茎似乎更大了,再看到凤姐快活得昏迷过去,她的体内也如洪水一般,泄出了不少密汁。呆呆地看着凤姐的状况,宝玉的大手又伸了过来,她也没有感觉。   到宝玉在她身上拨弄之时,平儿才回过神来,说道:“二爷,你把奶奶弄得怎样了?”   宝玉道:“你没有看到吗?她快活得死过去了。”   平儿斜转回头,望凤姐昏睡的样子,一时情怀大乱。   宝玉柔声道:“来,我们玩吧,等会我也要让你这样。”   说着话,宝玉就伏到平儿的身上,把还带着凤姐密汁、湿漉漉的玉茎插入到平儿的体内。   平儿一下子感受到胀满的舒意,口中“啊”地叫了一声,宝玉听了,以为她又吃痛起来,底下的抽送放缓了许多,温柔款款起来。   平儿颤抖,口中颤泣道:“二爷,我……我怕……”   宝玉说道:“你怕什么?……”   平儿小小声道:“二爷……”   宝玉身子一震,道:“什么?”   平儿又唤:“二爷……我喜欢你……”   她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说出爱的话来。   宝玉心头感动,猛将怀中女子翻转过来,与之面对着面,说道:“我也爱你,我会让你一生幸福的!”   平儿颊艳似火眸光如水,梦呓般道:“我今儿就感到很幸福,也感觉到二爷不是在玩我们。”   宝玉点点头,说道:“没错。”   平儿续道:“我跟二奶奶都是喜欢你的,在很早很早之前。”   宝玉也明白凤姐和平儿对自己的爱慕之情,应道:“这个我知道!只是以前我小,没有体会出你们对我后面爱,现在我知道了!”   宝玉说着话,又把平儿的双腿抬起,扛到肩膀上,挺动自己的腰肢,在平儿那娇嫩里大创了数记。   平儿颤声浪叫道:“宝……宝二爷……我的小亲亲……”   平儿口中叫着,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来,冲淌在宝玉的腿根上,如蜜黏腻,犹余温热。   宝玉感受到平儿的真爱,兴奋欲狂,当下将玉人百般摆布、纵情狎淫,底下的肉棒硬得有如铜浇铁铸,且仿佛比从前更粗了一围,不时喝问:“舒服吗?”   平儿从未如此迷醉过,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闭着眼儿胡乱答应:“宝二爷……我便服啊……快活死了……我……”   恍惚间,她感觉到好象升到天堂一般。   宝玉把女孩两条瓷般美腿高高擎起,捏拿住腿弯朝上方推去,紧紧地压在她的酥胸前,巨茎在花径里斜斜挑刺,又问:“想不想一直跟我这样?想不想一直这样舒服下去?”   平儿的蜜液四溢,流得满股皆滑,湿润了身下的订单,口中哆嗦道:“想啊……宝二爷……我……”   停了一停,竟又道:“我天天想……夜夜想……想把你这个东西永远塞在身子里!……”   宝玉想不到平儿会这么回答,象烈油遇到火星身般,周身烘地一声,全燃烧起来。如置烈焰之中,疯狂地挺动腰肢,下下疾如流星,记记力道千钧,棒头俱送池底,颤声道:“我要叫你感觉到我时时在你体内,让你快活得什么都忘记掉!”   平儿渐觉花心麻了起来,感觉也渐渐达到顶峰,口中发出啜泣之声:“宝二爷……我要死了……我愿意死在你身下……”   宝玉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快活!”   平儿眼角竟有泪水溢了出来,娇颤道:“我就是快活得要死了!你是姐姐心里天天想、夜夜想的人儿!姐姐爱死你了!”   这一刻,平儿已将所有顾虑丢得干干净净,连做梦也不敢说的话都倾吐了出来。   宝玉猛俯下头去,罩着玉人滚烫的檀口一阵热吻,含糊道:“平儿姐姐,你丢给我吧。”   平儿点点头,闷唔道:“我……要丢了!……要死了!……再狠点!……”   平儿说着话,两条雪滑粉臂死死搂住了宝玉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缠绕在宝玉的腰部,下体挺动着,迎着宝玉的撞击,努力拱抬起来,腰股均离了床面,缕缕蜜汁从股缝涌出,沿着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湿了大大的一块床单。   宝玉闻言,愈发大弄大创,凶狠之度又比适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铁铸的大棒头毫不怜惜地频频撞击平儿的嫩心子。   平儿也觉痛快无比,忽尔失神,竟哆哆嗦嗦道:“你……我……要死了!”   宝玉见其目饧唇颤,又感花径有力地阵阵收束,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忘乎所以地闷哼道:“我要你丢!要你快活!”   平儿却不言语了,蓦地蛮腰一弓,身子打摆子似地痉挛了起来,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下地抽搐,妩媚绝伦地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数股细细的浆儿迎面袭来,涂抹得棒头微微酥麻,当下就拚力尽入,一边在她池底狠揉猛捣,一边运起“威龙心法”输送真气到平儿体内。过不了数下,就把平儿花密内那些浆儿打成滑溜溜的一团。   平儿本是媚眼如丝,感觉到体内有股暖气在流动,浑身舒坦无比,好象进入天堂一般,突然秀目睁得溜圆,讶异万分地望着宝玉,樱口张了张,却哪里说得出话来,刹那已给宝玉的玄阳至精麻坏,娇躯便似融化掉一般,泛滥的蜜汁玉浆注透了厚厚床单。   宝玉奇畅异美了许久,方才渐渐松缓下来,见底下玉人一副魂魄俱化的模样,心中好不怜惜,低低柔唤了数声,始终不见答应,再瞧另一边的凤姐儿,依旧烂醉如泥,便将二女抱在怀里一齐温存,心道:“我得了这一对神仙妃子的相爱,也算是艳福无边了。”   宝玉搂着二女,迷迷糊糊中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被一阵痒痒弄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平儿用头发拨弄他的耳朵,宝玉一把抱住平儿,在她脸上狂吻。   忽听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宝兄弟,你还没有好啊?”   平儿笑道:“奶奶还想弄呢,你去弄她罢。”   宝玉听说,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让她在锦被上趴着,把玉茎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笑道:“这样是不是更好了?”   平儿玉首乱晃,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痛呀!”   宝玉知她是乱叫,也不管她,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刚刚被宝玉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宝玉,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宝玉兴起,笑道:“刚刚睡了一觉,是不是精神头又来了?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   说着,宝玉便把平儿翻过身来,让她平躺,又抱过凤姐,将她迭放在平儿身上,让她与平儿嘴对嘴、乳压乳,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   然后,宝玉从后把自已的肉棒插入下面平儿的蛤中上下抽插。同时,让伏在上面原凤姐身子向下用力,把她的蛤嘴压在自己的玉棒上,这样在抽插平儿的同时,宝玉的玉棒也在抽压着凤姐玉蛤中的小粒、压磨着凤姐张开的小唇。过了一会,宝玉从平儿的玉蛤中抽出玉棒,插进凤姐的玉蛤里……一时间,弄得她们俩个口中大呼小叫不已。   就这样,宝玉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玉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说道:“你们爽不爽啊?这叫一箭双雕啊!”   凤姐与平儿哪还顾得答他的话,口中只是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躺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已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宝玉觉察后,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二爷……不要……不要啦!……”   宝玉哼道:“你就给我尿出来吧。”   宝玉说着话,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说道:“她真的又尿出来了?”   伏在上面的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已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宝玉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平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宝玉道:“平儿出来了?”   宝玉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   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宝玉,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底下的平儿陷入昏迷之中,抱着身上的凤姐,也不管是她是谁,嘴把就压在凤姐的嘴上,舌头也伸到她的口中。凤姐身子一震,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回吻起来。还用力地磨压着胸部,让她和平儿对着的四乳互相压弄起来。   宝玉把玉茎从平儿体内抽出,插入到凤姐的玉蛤中,狠力抽插,并把凤姐的上半身子拉起,用双手揉搓着凤姐的丰乳。   这时,失去凤姐的平儿不干了,她双手还紧紧地搂着凤姐的脖颈,跟着挺起上半身,嘴吧吻不上凤姐的嘴唇,就顺着她的颈部下滑,在凤姐身上乱拱,混乱中,意乱情迷中的平儿的嘴唇碰到凤姐的乳尖,一下子,她就把凤姐的乳儿吸到嘴中,狂乱地吸吮起来。 第104章 宝玉露真相   后面是宝玉暴雨狂风般地抽插,下边是平儿胡乱地啃咬。特别是宝玉的双手、平儿的嘴巴都在她的丰乳上抚弄、啃咬,下边还给宝玉巨大的玉茎充满,次次被宝玉顶到花心,给了凤姐以巨大的刺激。   一时之间,凤姐也快活得乱叫,双手也在平儿的身上胡乱地抓弄着。嘴里哼哼吟吟,又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宝玉……深一点!……再深一些!……用力!……啊……”   听着凤姐的淫词乱语,看着最下面平儿的浪荡模样,宝玉也欲火大升,在凤姐身后拚命前突,奋力深探,龟头又数下顶到凤姐幽深处那肥美之物。   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   不一会,凤姐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别动啦……”   终于,凤姐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宝玉忽见凤姐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知是凤姐丢了,而平儿还在下面吻弄她的双乳,还把手伸到凤姐的双腿间,在那里扣弄。   宝玉说道:“平儿,你好了么?”   平儿的嘴里只是哼哼,并没有停止她的动作。只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揉……你揉哩……你们俩个欺负……我一个……弄死我了!”   底下喷出一股股的花密,淋湿了平儿正在那儿扣弄的手指,也流到平儿与凤姐叠在一起的秘处,与她那喷出的花密混合在一起,顺着平儿的臀部向床面流去,弄湿了大大的一块床单。   平儿也浑身发软,脚尖绷直,花密也突突地往出直冒,她又丢了一次。   过了好一会,凤姐才从平儿身上下来,一左一右把宝玉夹在中间,说着情话。   这次凤姐与平儿也不一互相嘲笑了,因为她们俩个不分彼此,在宝玉面前都迷失了自我。   “你们什么时候学会互相弄了?”   宝玉躺在她们俩人中间,双手一边抚在一人的身上,不怀好意地问她们俩人。   平儿这才害起羞来,想起自己刚才在意乱情迷之中,在凤姐身上做的那些事,而凤姐也在她身上做着同样的动作,想想都很害羞。可现在回想起来,也很快活。   平儿红着脸说道:“那个时候,什么也没有想,就想抱着一个人,泄露心中的快意。”   宝玉笑着说道:“那以后我不再时,你们俩要是兴致来了,就可以互相弄了,也可快活啊!”   凤姐伸手在宝玉身上扭了一把,瞪目嗔道:“刚才的情形还不是你害的?没有想到你年纪不大,倒是学了不少花花肠子。刚才的花式我家里的那些春宫上也没有。”   宝玉抬头奏到凤姐胸前,在她丰乳上吻了一口,说道:“我还有很多花花肠子没有使出来呢。现在天气还有些凉,等到六七月天气暖和起来时,我再把那些花花肠子弄来与你和平儿一起使,你们可能要死几回才肯罢休呢。”   宝玉这一说,凤姐觉察到下身又有水儿流出,心中暗吗自已怎么如此淫荡,拿开宝玉在自己胸前抚弄的双手,说道:“也不知你是怎么长的,一年前你还跟小孩子一样,怎么突然就有了这些东西?性子也大变,还考上了状元。这要是在去年,我还真不敢想象。”   宝玉笑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去年那一次在奏氏房中睡的那两天两夜,我到神仙住的地方去了,所有的东西都是跟她们学的。”   宝玉知道要实行自己改变红楼诸女命运的计划,就要把自己只是借用宝玉的身体,而体内的意识并不是宝玉的事要慢慢透露出来,让红楼中诸女知道,好解开她们的心结,就象元春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宝玉一样。   让红楼中迎春、探春、惜春等女孩,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还有王夫人等这些真宝玉的至亲,知道他并不是真正的宝玉,就是与宝玉在一起,并没有违背社会的道德,也使宝玉的计划实施起来没有阻力。   而让王熙凤担当这个角色很重要,贾府众人中就数她的能力最棒,威信也最高,再加上她一直就跟宝玉的关系最好,她说出来的话没有人会怀疑。   平儿很感兴趣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到的地方叫什么?有些什么神仙?做了些什么事?”   凤姐对平儿嗔道:“宝玉说的疯话你也相信?”   宝玉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去的地方是”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里面住的都是仙女,她们的头叫警幻仙姑,就是她教会我这些男女之事,后来还让我与一个仙姑做了一次。那神仙住处又有一名叫”孽海情天“,里面有”痴情司“、”结怨司“、”朝啼司“、”夜怨司“、”春感司“、”秋悲司“、”薄命司“等各处,我也看不了那许多,只到薄命司里年看了看,那里面有全国各省着名女子的终身档案。”   凤姐见宝玉说得很真实,就问:“你没有说胡话?”   平儿早已相信了宝玉的话,说道:“不要打断,让宝玉说下去。”   宝玉没有理会凤姐的疑问,而是继续说道:“我没有看其它省的,就捡我省的看了看,看到有上面的封条写得只是”金陵十二钗正册“,就问警幻仙姑,说天下那么多女子,金陵怎么会只有十二个女子?你道她怎么回答?”   凤姐也被宝玉讲的吸引了,问:“仙姑怎么回答的?”   宝玉说道:“她说道:”   贵省女子固多,不过择其紧要者录之,下边二厨则又次之,余者庸常之辈,则无册可录矣。“我听了望下一看,下面又有果然写着”金陵十二钗副册“、又一个写着”金陵十二钗又副册“的厨柜,我就从又副册看起,见那上面都是人物命运的批注,有画、有诗句。后来我又看了副册、正册,但那仙姑不让我看那么多。”   平儿听得入迷,很向往宝玉能到仙境走一趟,而凤姐则心中一动,问:“上面都写的是人物命运?你知道写的都是谁?”   宝玉说道:“当时时间那么紧,我也没有来得及思考,就随着仙姑到了后面,可后面众仙子不愿见我,警幻仙姑就说了一番话,那些仙子就演练了红楼十二曲给我听。”   平儿也进入了角色,奇道:“那仙姑说了什么话?这么管用?”   宝玉道:“警幻仙姑正色道:”   你等不知原委:今日原欲往荣府去接绛珠,适从宁府所过,偶遇宁荣二公之灵,嘱吾云:“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传流,虽历百年,奈运终数尽,不可挽回者。故遗之子孙虽多,竟无可以继业。其中惟嫡孙宝玉一人,禀性乖张,生性怪谲,虽聪明灵慧,略可望成,无奈吾家运数合终,恐无人规引入正。幸仙姑偶来,万望先以情欲声色等事警其痴顽,或能使彼跳出迷人圈子,然后入于正路,亦吾兄弟之幸矣。”   如此嘱吾,故发慈心,引彼至此。先以彼家上中下三等女子之终身册籍,令彼熟玩,尚未觉悟,故引彼再至此处,令其再历饮馔声色之幻,或冀将来一悟,亦未可知也。“”平儿没有读过书,对这一番话似懂非懂,凤姐虽然读书也不多,但生长在大户人家,见识多广,也对宝玉这番话听懂了七七八八,听了宝玉的话,问了宝玉一句:“这么说来,你看的都是我贾府众人的终身册籍了?结局会是怎么样的?”   宝玉长叹一声:“虽然没有全部看完,但十二正册我全部都记得,副册也记住了几人,又副册也记住了几人,结局都很悲惨。”   凤姐听了不语,宝玉又说道:“不仅仅是这些人,还有荣宁二府也要遭逢大灾,我这才要你建设红楼别府,留个后路。”   凤姐叹道:“可那些女子呢?她们终究逃不脱悲惨的命运啊。”   宝玉故意说道:“还有重要的事,我想告诉你们,但怕你们禁不住在外乱说。”   平儿还没有想得很多,没有凤姐那种为即将面临灾难时的悲痛之情,而饶有兴趣地问:“什么事?这么神秘?还怕我们说出去?”   凤姐说道:“宝玉,你说吧,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宝玉别有用心地说道:“我也不是担心别的,就怕说出去后,对贾府不好。只要不让贾府以外的人知道就没有什么事了。”   平儿无比兴奋:“那还有什么怕的?我们总不能到外面随便见一个人就说你的事吧?”   “那我就说了。”   宝玉说道,然后看着凤姐与平儿的反应:“我不是真正的宝玉,而是另外一个人。”   平儿笑道:“你不是宝玉?你是不是又发病了?”   凤姐却有些明白,说道:“平儿,不要打岔,让宝玉说下去。”   “我本是另外一人,当时也正在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跟在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后面,他们见宝玉快到结束时,还茫然无知,就对我说道:”   这个人当不得重任,你去罢,救救那些女子,也了却一场红尘冤孽。“说完不等我发话,那茫茫大士就推我一把,说道:”   去罢。“于是我就醒了。”   凤姐恍然大悟大悟:“怪不得你开始醒时,有些痴痴呆呆,失去了记忆。后来的表现又比以前大不一样,我们还以为你是因为睡了两天所带来的变化,没有想到你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平儿这才醒悟过来:“你真的不是宝玉?”   她抬起身看着宝玉的脸,说道:“不对呀?你明明是宝玉吗?” 第105章 越来越稳   李纨见了她们三人,笑道:“我算定你们要来,预先在这里迎接。”   探春笑道:“我也是听耳报神报道,大嫂子高兴赏花,来凑趣的。”   纹、绮姐妹都和她们久别初逢,不免寒喧问候。李纹道:“那回在这园子里钓鱼玩,还在眼前似的,我在家里做的梦一半都在这里。想不到真又来了。”   湘云道:“这几年里头不但三姐姐去过南边,咱们在城里的也没得见面,叫我好想。”   李绮道:“真是的,姐夫的事,我们姐妹总也没得去瞧你。头一件,先不知道住址。第二件,除掉来这里,我妈也不放我们出去应酬,只在家里闷着。”   李纹道:“可惜琴姐姐不在这里,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李纨道:“我听宝妹妹说,那梅家不久也要起身来京了。”   探春道:“提起钓鱼来,我还想起二哥哥装姜太公的样儿,未免可笑。那回我们都得了彩头,只他没得着,到底不大好。”   大家想起宝玉,各自叹息了一回。李纹道:“我听说这园子荒废久了,又常闹鬼。到了这儿看看还没改样,住着也很安顿,可见那些话都靠不住。”   惜春道:“那些话本来是造出来的,倒是荒废是真的。新近小修理了,才有这个样儿。”   李纨又引众人步至花下玩赏。 此时杏花只开了三四成,恰到好处。湘云道:“这杏花的枝干很像梅花,只没有那种清香。”   探春道:“南方的梅花,还不如杏花呢!那年我从海门路过永嘉,见着观察使陆公的夫人,她约我茶山去探梅,那花全是单瓣儿,又开透了,白稀稀的没什么看头。他们说邓尉的香雪海也是如此,不过花多罢了。”   李纹道:“我逛过虎邱的寒香院,有百十棵梅花,倒都是双瓣儿,也有砂绿萼,走近了就闻见一股清香,那品格当然在杏花之上。”   湘云道:“杏花也有绿萼的,我叔叔听太常寺老爷们说起,社稷坛后面有一棵白杏花,开了花就同绿萼梅一样。花了钱找着老公,去偷看过一趟,果然不错。可惜那地方咱们走不到的。”   众人在花林里徘徊了许久,李纨道:“今儿阴天,春寒很重,你们屋里坐吧。”   湘云等也觉微寒,就一同进屋坐定。素云沏了新茶送上,大家喝着,仍旧说笑。探春笑道:“这可该说到正文了,今儿专诚拜谒,请稻香村老农做个社主,这样好杏花,还不该开个杏花社么?”   湘云道:“今年杏花开得比往年都盛,好像知道我们来了似的,不可辜负了他。”   李纨道:“从前做了许多诗,总没咏过杏花。唐宋人的诗单咏杏花的也不多,倒是个好题目。就是今儿太仓猝,这里地方又窄,笔砚也不齐,怎么起诗社呢?”   探春:“改日子又得重约,就是今儿吧。只要说定了,到我那里去,也是一样的。”   李纨道:“咱们先点点人数,除我不算,蕉下客、枕霞、藕榭,和我两个妹子,也有五个人,不算很少了。”   惜春忙道:“我是只会看花不会做诗的,不要算上我。”   李纨道:“还是照旧推藕榭誉录监场吧,我另想起一个人来,咱们把邢大妹妹也约了来,好不好呢?”   探春道:“她住得远,今儿来不及了。”   李纨道:“你不知道么,姨妈家又搬到梨香院前边,打这里便过去,很近便的。”   湘云道:“蘅芜君是种们社里的台柱子,岂可短了她。”   李纨:“她眼看就要恭喜,就是满心要来,太太也不许的。我们把题目送了去,做不做由她吧。”   探春忙着打发人去请邢岫烟,一面同众人回秋爽斋来。 湘云见斋中陈设已备,每人一个檀几,几上各色旧磁花瓶,都插着杏花,笔砚诗笺,位置妥贴。便笑对探春道:“三妹妹真是善用兵法,你什么交代的呢?”   原来探春商定在秋爽斋集社,暗地里递个眼色与侍书,令她回来布置。众人正在说得热闹,哪里理会,当下见湘云笑她,便也笑道:“我们还会做贼呢?你不信,只问王善保家的就知道了。”   李纨瞅了探春一眼,又拿话岔她道:“三妹妹你把题目先议定了,还是稻香村赏杏花,还是专咏红杏?”   探春道:“若提出稻香村来,便要替你们颂圣。兰哥儿不是要曲江簪杏么?那么着倒俗了,还是专咏红杏的好。”   李纨取过一幅砑红窄花笺,写了”赋得红杏“四个字,便要限韵。探春道:“那回咏红梅,二哥哥再三央及,不要限韵。我看限韵也太拘束,随各人做去吧。”   湘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签洞,有二寸多高,象牙制成,雕刻精巧。说道:“我有个玩意儿,这是韵筒,按着诗韵配的签,各人抽着什么签,就用什么韵,各凭天断。”   探春笑道:“怪不得你刚才去了半天,巴巴的把这捞什子带了来,我还当什么要紧的关防匣子呢!”   说得大家都笑了。 正笑着,人回薛妈来了。众人忙起立招呼,岫烟一一见过,又和纹、绮姐妹说了一会儿话。李纨先替宝钗拈韵,抄了题目,打发老婆子送去,然后众人各自抽签定韵。最后是湘云拿着牙筒,似拜佛求签的样子,高举频摇,口中念道:“南无大陈芳国主菩萨,给我一个好签。”   少时掉下了一根,湘云拈起看了,向桌上一摔道:“偏又碰着他,真是该死十三元了!”   众人又复大笑。 翠墨点起一要龙涎香来,这才各自凝神构思。探春靠着栏干,看庭外的梧桐,口中不住吟哦,一时得了六句,先要去写,见湘云坐在树荫下一块太湖石上,手拈着一枝杏花,在那里出神。叫了两声史妹妹,也没有听见,便回身进屋。就擅几花笺写了出来。李纨看是:“赋得红杏”拈得东韵。 九万春花占早红,裁成艳锦仗天工。 凝脂影蘸村帘雨,散绮香兜牧笛风。 簪向上林吟鬃湿,宴回曲苑醉颜融。 寻芳试过长安陌,十里轻尘一色中。 诗后写着“蕉下客”三字,不免吟哦赞赏。探春笑道:“我说不颂圣,还是颂圣。簪向上林,宴回曲苑,都是预贺兰哥儿的。社主应该特别奖励才是。”   李纨笑道:“你没听见新近一个翰林因为全篇颂圣,倒把馆元丢了么?”   此时邢岫烟正在座上凭几支颐,纹绮二人出去,在花林中散步,一直至沁桥畔,看那两棵杏花,好一会子才回来。陆续吟就,交与惜春,誉在一幅冰纹长笺。第一首就是探春的,底下依次交卷先后为序,挨次看去,是:“赋得红杏”拈得侵韵。 李绮 如烧花义破嫩阴,奉诚园近惬凭临。 汝浓恐被啼鹃染,香暗重教语燕寻。 歌罢楼台春雨湿,酒旗城郭夕阳沉。 倚云此日芳韶好,何况听莺近上林。 “赋得红杏”拈得麻韵。 李纹 如向花前见丽华,水边林下亦横斜。 光分彩管吟香榭,影界青帘贳酒家。 洗淡风光防有雨,堆来春色看成霞。 不须更按燕山曲,自拣繁枝伴绛纱。 “赋得红杏”拈得庚韵。 邢岫烟 桃花东园一笑轻,风前斗艳见盈盈。 影扶睛旭分琼苑,颜逐飞霞过赤城。 宝炬烘春花心冁,锦钿沾雨酒微醒。 繁华付与闲莺燕,浓淡看渠总有情。 李纨念一句,称赞一句,众人也都赶来同看。邢岫烟道:“纹妹妹‘洗淡风光,堆来春色’两句不着烘托,全用正面写法,真见功力。”   探春道:“我倒爱绮妹妹‘妆浓、香暗’两句,有底有面,不同泛作。”   李绮道:“你看邢大姐姐那首,句句扣题,句句都有新意,那才是有底有面呢!”   邢岫烟正要谦逊几句,李纨道:“香都点完了,史妹妹到哪里去了?怎么还没交卷?”   探春便拉着邢岫烟去寻,寻到院外,见湘云尚坐在太湖石上寂然不动,只是入定的样子,手中还拿着杏花。探春道:“我看她坐在这里已经大半天了,别是坐化了吧。”   刚好地下掉了一朵大玉半花,便拾起来向湘云扔去,正打在脸上,不禁嗳哟一声,瞅着探春、岫烟还在发愣。 探春笑道:“云丫头,你怎么啦?有什么不舒服么?”   湘云方才觉悟,说道:“你们不好好作诗,瞎闹些什么?”   探春道:“我们卷都交齐了,单等你呢!你向来催人的,今儿怎么落在大后头了。”   湘云也不禁自笑,忙至屋内,一面想着,一面写着,众人围绕争着。写的是: 裁绮为帷锦作幡,东风昨夜到闲门。 李纨道:“这两句就好,不用杏花的典故,又确是杏花。”   探春笑道:“她拿着杏花,捉摸了那么半天,把杏花的神都勾了来,焉得不好呢?”   湘云掩着诗笺道:“你们再打趣我,我就不写了。”   李纨忙道:“让她写吧,不要搅乱她的诗思。”   于是众人走开,自去闲谈。等了一会儿,湘云才写完了,又围着来看。接续写的是: 流霞引入花天梦,飘雨催醒杜宇魂。 绛阙影回扶彩袂,朱楼春满劝金尊。 轻烟淡粉休摹拟,梦到江南牧笛村。 探春看了笑道:“云妹妹人有仙心,诗也有仙气,真要让她独步了。”   邢岫烟道:“此诗妙在一片神行,毫无斧雕痕迹,谁知道她是苦思得来的呢?”   纹绮二人也痛赞了一番。惜春道:“诗都齐了,还不清社主评定么?”   探春便请了李纨过来,将各人所做从头细阅。笑道:“都是好的,叫我怎么去取呢?必要分给甲乙,当然首推枕霞,邢妹妹次之,再其次是绮妹妹纹妹妹,只是三妹妹要抱屈了。”   探春道:“公允得很,我那首本来不好,预备抛砖引玉的。”   李绮道:“我们做的一样是刻画红杏,只不如史邢一首,把红杏的神髓都透写出来。邢姐姐那结句‘浓淡看渠总有情’更见得身分呢!” 第106章 游大观园   注:这一章是红楼中原著内容,只是略作修改,有偷懒之嫌。但因这章在红楼中很重要,明里写了大观园的美景及建筑之美,因为大观园早已跳出单纯文学虚构的范畴,成为3000年以来中华造园传统最完整、最宏大的典范。实是暗示红楼整书情节、构思,完成《红楼梦》纲目的介绍,还有很多隐寓,这就需要大家仔细体会。因此,很有欣赏的必要。 宝玉听了,就来到园前,方转过弯,顶头贾政引众客来了,就在一边站了等着他们走近一块跟着进了园子。 贾政等一行十几人刚至园门前,只见贾珍带领许多执事人来,一旁侍立。贾政道:“你且把园门都关上,我们先瞧了外面再进去。”   贾珍听说,命人将门关了。贾政先秉正看门。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台,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自是欢喜。 遂命开门,只见迎面一带翠嶂挡在前面。众清客都道:“好山,好山。”   贾政道:“非此一山,一进来园中所有之景悉入目中,则有何趣。”   众人道:“极是。非胸中大有邱壑,焉想及此。”   说毕,往前一望,见白石耸立,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 贾政道:“我们就从此小径游去,回来由那一边出去,方可遍览。”   说毕,命贾珍在前引导,自己扶了宝玉,逶迤进入山口。抬头忽见山上有镜面白石一块,正是迎面留题处。贾政回头笑道:“诸公请看,此处题以何名方妙?”   众人听说,也有说该题“叠翠”二字,也有说该提“锦嶂”的,又有说“赛香炉”的,又有说“小终南”的,种种名色,不止几十个。 原来众客心中见新进状元宝玉在此,他们哪还敢在宝玉前面卖弄?只将些俗套来敷衍。宝玉亦料定这些人有此意,再者前世他已经知道元妃肯定了哪些题额对联,也不怕说的不对,因此心中也不开口,只等贾政前来询问。 果然,贾政听了,便回头命宝玉拟来。宝玉道:“尝闻古人有云:‘编新不如述旧,刻古终胜雕今。'况此处并非主山正景,原无可题之处,不过是探景一进步耳。莫若直书‘曲径通幽处'这句旧诗在上,倒还大方气派。”   众人听了,都赞道:“是极!二世兄天分高,才情远,不似我们读腐了书的。”   贾政笑道:“不可谬奖。他年小,不过以一知充十用,取笑罢了。再俟选拟。”   说着,进入石洞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楼绣槛,皆隐于山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 贾政与诸人上了亭子,倚栏坐了,因问:“诸公以何题此?”   诸人都道:“当日欧阳公《醉翁亭记》有云:‘有亭翼然’,就名‘翼然'。”   贾政笑道:“‘翼然'虽佳,但此亭压水而成,还须偏于水题方称。依我拙裁,欧阳公之‘泻出于两峰之间',竟用他这一个‘泻'字。”   有一客道:“是极,是极。竟是‘泻玉'二字妙。”   贾政拈髯寻思,抬头见宝玉侍侧,便笑命他也拟一个来。宝玉听说,连忙回道:“老爷方才所议已是。但是如今追究了去,似乎当日欧阳公题酿泉用一‘泻'字,则妥,今日此泉若亦用’泻'字,则觉不妥。况此处虽云省亲驻跸别墅,亦当入于应制之例,用此等字眼,亦觉粗陋不雅。求再拟较此蕴籍含蓄者。”   贾政笑道:“诸公听此论若何?方才众人编新,你又说不如述古,如今我们述古,你又说粗陋不妥。你且说你的来我听。”   宝玉道:“有用‘泻玉'二字,则莫若’沁芳'二字,岂不新雅?”   贾政拈髯点头不语。众人都忙迎合,赞宝玉才情不凡。贾政道:“匾上二字容易。再作一副七言对联来。”   宝玉听说,心想这有何难?前世他都把这些对联都记在心上,只是此时情景有所变化而已,他立于亭上,四顾一望,便念道: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 贾政听了,点头微笑。众人先称赞不已。于是出亭过池,一山一石,一花一木,莫不着意观览。忽抬头看见前面一带粉垣,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 众人都道:“好个所在!”   宝玉也是第一次到此园中,一路走到现在,对园中景观也不由暗自称赞。 于是大家进入,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间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得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贾政笑道:“这一处还罢了。若能月夜坐此窗下读书,不枉虚生一世。”   宝玉说道:“此处的匾该题四个字。”   贾政笑问:“那四字?”   宝玉道:“这是第一处行幸之处,必须颂圣方可。这四个字就是‘有凤来仪'。”   众人听了都哄然叫妙。贾政点头道:“再题一联来。”   宝玉便念道: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 贾政摇头说道:“也未见长。”   说毕,引众人出来。倏尔青山斜阻。转过山怀中,隐隐露出一带黄泥筑就矮墙,墙头皆用稻茎掩护。有几百株杏花,如喷火蒸霞一般。里面数楹茅屋。外面却是桑、榆、槿、柘,各色树稚新条,随其曲折,编就两溜青篱。篱外山坡之下,有一土井,旁有桔槔辘ち之属。下面分畦列亩,佳蔬菜花,漫然无际。 贾政笑道:“倒是此处有些道理。固然系人力穿凿,此时一见,未免勾引起我归农之意。我们且进去歇息歇息。”   说毕,方欲进篱门去,忽见路旁有一石碣,亦为留题之备。 众人笑道:“更妙,更妙,此处若悬匾待题,则田舍家风一洗尽矣。立此一碣,又觉生色许多,非范石湖田家之咏不足以尽其妙。”   贾政道:“诸公请题。”   众人道:”   方才世兄有云,‘编新不如述旧',此处古人已道尽矣,莫若直书‘杏花村'妙极。”   贾政听了,笑向贾珍道:“正亏提醒了我。此处都妙极,只是还少一个酒幌。明日竟作一个,不必华丽,就依外面村庄的式样作来,用竹竿挑在树梢。”   贾珍答应了,又回道:“此处竟还不可养别的雀鸟,只是买些鹅鸭鸡类,才都相称了。”   贾政与众人都道:“更妙。”   贾政又向众人道:“‘杏花村'固佳,只是犯了正名,村名直待请名方可。”   众客都道:”   是呀。如今虚的,便是什么字样好?”   大家想着,宝玉却等不得了,也不等贾政的命,便说道:“旧诗有云:‘红杏梢头挂酒旗'。如今莫若‘杏帘在望'四字。”   众人都道:“好个杏帘在望'!又暗合‘杏花村'意。”   宝玉又笑道:“村名若用‘杏花'二字,则俗陋不堪了。又有古人诗云:‘柴门临水稻花香',何不就用‘稻香村'的妙?”   众人听了,亦发哄声拍手道:“妙!”   贾政摇摇头也没说话,就引人步入茆堂,里面纸窗木榻,富贵气象一洗皆尽。贾政心中自是欢喜,却瞅宝玉道。“此处如何?”   宝玉应声道:“不及‘有凤来仪'多矣。”   贾政听了道:“你还是年轻了,只知朱楼画栋,恶赖富丽为佳,那里知道这清幽气象?”   宝玉忙答道:“老爷教训的固是,但古人常云‘天然'二字,不知何意?”   众人见宝玉问‘天然'二字,忙道:“别的都明白,为何连‘天然'不知?‘天然'者,天之自然而有,非人力之所成也。”   宝玉道:“此处置一田庄,分明见得人力穿凿扭捏而成。远无邻村,近不负郭,背山山无脉,临水水无源,高无隐寺之塔,下无通市之桥,峭然孤出,似非大观。争似先处有自然之理,得自然之气,虽种竹引泉,亦不伤于穿凿。古人云‘天然图画'四字,正畏非其地而强为地,非其山而强为山,虽百般精而终不相宜……”   贾政见宝玉说得有理,命他再题一联。 宝玉只得念道:新涨绿添浣葛处,好云香护采芹人。 贾政听了,又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一面引人出来,转过山坡,穿花度柳,抚石依泉,过了荼蘼架,再入木香棚,越牡丹亭,度芍药圃,入蔷薇院,出芭蕉坞,盘旋曲折。忽闻水声潺潺,泻出石洞,上则萝薜倒垂,下则落花浮荡。 众人都道:“好景,好景!”   贾政道:“诸公题以何名?”   众人道:“再不必拟了,恰恰乎是‘武陵源'三个字。”   贾政笑道:“又落实了,而且陈旧。”   众人笑道:“不然就用‘秦人旧舍'四字也罢了。”   宝玉道:“这越发过露了。‘秦人旧舍'说避乱之意,如何使得?莫若‘花溆'两字。”   贾政听了点点头。 贾珍在前导引,大家攀藤抚树过去。只见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清,溶溶荡荡,曲折萦迂。池边两行垂柳,杂着桃杏,遮天蔽日,真无一些尘土。忽见柳阴中又露出一个折带朱栏板桥来,度过桥去,诸路可通,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那大主山所分之脉,皆穿墙而过。 步入门时,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而且一株花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扬,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 贾政不禁笑道:“这些东西还非常有趣!只是不大认识。” 第107章 双玉戏嘻 注:这一章延续上章情节,在红楼中很重要,明里写了大观园的美景及建筑之美,因为大观园早已跳出单纯文学虚构的范畴,成为3000年以来中华造园传统最完整、最宏大的典范。实是暗示红楼整书情节、构思,完成《红楼梦》纲目的介绍,还有很多隐寓,这就需要大家仔细体会,因此很有欣赏的必要。 有的说:“是薜荔藤萝。” 贾政道:“薜荔藤萝不得如此异香。” 宝玉道:“果然不是。这些之中也有藤萝薜荔,那香的是杜若蘅芜,那一种大约是(上为艹,下为臣,但臣的中间为口)兰,这一种大约是清葛,那一种是金(上为艹,下为登)草,这一种是玉(上为艹,下为路)藤,红的自然是紫芸,绿的定是青芷。想来《离骚》《文选》等书上所有的那些异草,也有叫作什么藿(上为艹,下为纳)姜荨的,也有叫什么纶组紫绛的,还有石帆、水松、扶留等样,又有叫作什么绿荑的,还有什么丹椒、蘼芜、风连。如今年深岁改,人不能识,故皆象形夺名,渐渐的唤差了,也是有的。”众人都称赞宝玉博学。 贾政因见两边俱是超手游廊,便顺着游廊步入。只见上面五间清厦连着卷棚,四面出廊,绿窗油壁,更比前几处清雅不同。贾政叹道:“此轩中煮茶操琴,亦不必再焚名香矣。此造已出意外,诸公必有佳作新题以颜其额,方不负此。” 众人笑道:“再莫若‘兰风结蕙露-贴切了。” 贾政道:“也只好用这四字。其联若何?” 一人道:“我倒想了一对,大家批削改正。”念道是:麝兰芳霭斜阳院,杜若香飘明月洲。 众人道:“妙则妙矣,只是‘斜阳'二字不妥。” 那人道:“古人诗云‘蘼芜满手泣斜晖'。” 众人道:“颓丧,颓丧。” 又一人道:“我也有一联,诸公评阅评阅。”因念道:三径香风飘玉蕙,一庭明月照金兰。 贾政拈髯沉吟,意欲也题一联。忽抬头见宝玉在旁没有作声,就问道:“宝玉,你有什么想法?” 宝玉听说,回道:“此处并没有什么‘兰麝'、‘明月'、‘洲渚'之类,匾上莫若‘蘅芷清芬'四字。对联则是:吟成豆蔻才犹艳,睡足荼蘼梦亦香。 贾政笑道:“这是套的‘书成蕉叶文犹绿',不足为奇。” 众客道:“李太白‘凤凰台'之作,全套‘黄鹤楼',只要套得妙。如今细评起来,方才这一联,竟比‘书成蕉叶'犹觉幽娴活泼。视‘书成'之句,竟似套此而来。” 贾政笑道:“岂有此理!” 说着,大家出来。行不多远,则见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纡,青松拂檐,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 贾政道:“这是正殿了,只是太富丽了些。” 众人都道:“要如此方是。虽然贵妃崇节尚俭,天性恶繁悦朴,然今日之尊,礼仪如此,不为过也。” 一面说,一面走,只见正面现出一座玉石牌坊来,上面龙蟠螭护,玲珑凿就。 贾政道:“此处书以何文?” 众人道:“必是‘蓬莱仙境'方妙。” 贾政摇头不语。宝玉见了这个所在,心中忽有所动,寻思起来,倒象太虚幻境一般。贾政正要命宝玉作题,见宝玉只顾细思前景,也不知其意,也就作罢。 于是引人出来,再一观望,原来自进门起,所行至此,才游了十之五六。又值人来回,有雨村处遣人回话。贾政笑道:“此数处不能游了。虽如此,到底从那一边出去,纵不能细观,也可稍览。” 说着,引客行来,至一大桥前,见水如晶帘一般奔入。原来这桥便是通外河之闸,引泉而入者。贾政因问:“此闸何名?” 宝玉道:“此乃沁芳泉之正源,就名‘沁芳闸'。” 贾政看了宝玉一眼,又带众人一路行来,或清堂茅舍,或堆石为垣,或编花为牖,或山下得幽尼佛寺,或林中藏女道丹房,或长廊曲洞,或方厦圆亭,贾政皆不及进去。因说半日腿酸,未尝歇息,忽又见前面又露出一所院落来,贾政笑道:“到此可要进去歇息歇息了。” 说着,一径引人绕着碧桃花,穿过一层竹篱花障编就的月洞门,俄见粉墙环护,绿柳周垂。贾政与众人进去,一入门,两边都是游廊相接。院中点衬几块山石,一边种着数本芭蕉,那一边乃是一棵西府海棠,其势若伞,丝垂翠缕,葩吐丹砂。 众人赞道:“好花,好花!从来也见过许多海棠,那里有这样妙的。” 贾政道:“这叫作‘女儿棠',乃是外国之种。俗传系出‘女儿国'中,云彼国此种最盛,亦荒唐不经之说罢了。” 众人笑道:“然虽不经,如何此名传久了?” 宝玉道:“大约骚人咏士,以此花之色红晕若施脂,轻弱似扶病,大近乎闺阁风度,所以以‘女儿'命名。想因被世间俗恶听了,他便以野史纂入为证,以俗传俗,以讹传讹,都认真了。” 众人都摇身赞妙。一面说话,一面都在廊外抱厦下打就的榻上坐了。贾政因问:“想几个什么新鲜字来题此?” 一客道:“‘蕉鹤'二字最妙。” 又一个道:“‘崇光泛彩'方妙。”贾政与众人都道:“好个‘崇光泛彩'!” 宝玉也道:“妙极。”又叹:“只是可惜了。”众人问:“如何可惜?” 宝玉道:“此处蕉棠两植,其意暗蓄‘红'、‘绿'二字在内。若只说蕉,则棠无着落,若只说棠,蕉亦无着落。固有蕉无棠不可,有棠无蕉更不可。” 贾政道:“依你如何?” 宝玉道:“依我,题‘红香绿玉'四字,方两全其妙。” 贾政摇头道:“也不见得就好!” 说着,引人进入房内。只见这几间房内收拾的与别处不同,竟分不出间隔来的。原来四面皆是雕空玲珑木板,或“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或集锦,或博古,或万福万寿各种花样,皆是名手雕镂,五彩销金嵌宝的。一隔一隔,或有贮书处,或有设鼎处,或安置笔砚处,或供花设瓶,安放盆景处。其隔各式各样,或天圆地方,或葵花蕉叶,或连环半璧。真是花团锦簇,剔透玲珑。倏尔五色纱糊就,竟系小窗,倏尔彩凌轻覆,竟系幽户。且满墙满壁,皆系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抠成的槽子。诸如琴,剑,悬瓶,桌屏之类,虽悬于壁,却都是与壁相平的。 众人都赞:“好精致想头!难为怎么想来,” 原来贾政等走了进来,未进两层,便都迷了旧路,左瞧也有门可通,右瞧又有窗暂隔,及到了跟前,又被一架书挡住。回头再走,又有窗纱明透,门径可行,及至门前,忽见迎面也进来了一群人,都与自己形相一样,-却是一架玻璃大镜相照。及转过镜去,益发见门子多了。 贾珍笑道:“老爷随我来。从这门出去,便是后院,从后院出去,倒比先近了。”说着,又转了两层纱厨锦隔,果得一门出去,院中满架蔷薇、宝相。转过花障,则见青溪前阻。 众人咤异:“这股水又是从何而来?” 贾珍遥指道:“原从那闸起流至那洞口,从东北山坳里引到那村庄里,又开一道岔口,引到西南上,共总流到这里,仍旧合在一处,从那墙下出去。” 众人听了,都道:“神妙之极,”说着,忽见大山阻路。众人都道“迷了路了。” 贾珍又笑道:“随我来。”仍在前导引,众人随他,直由山脚边忽一转,便是平坦宽阔大路,豁然大门前见。众人都道:“有趣,有趣,真搜神夺巧之至!”于是大家出来。那宝玉向贾政告知一声,退了出来。 宝玉来至院外,就有跟贾政的几个小厮上来拦腰抱住,都说:“人人都说,你才那些诗比世人的都强。今儿得了这样的彩头。该赏我们了。” 宝玉笑道:“每人一吊钱。” 众人道:“谁没见那一吊钱!把这荷包赏了罢。”说着,这一个上来解荷包,那一个就解扇囊,不容分说,将宝玉所佩之物尽行解去。又道:“好生送上去,罢.”一个抱了起来,几个围绕,送至贾母二门前。那时贾母已命人看了几次。众奶娘丫鬟跟上来,见过贾母,知宝玉试才,心中自是欢喜。 少时袭人倒了茶来,见身边佩物一件无存,因笑道:“带的东西又是那起没脸的东西们解了去了。” 林黛玉听说,走来瞧瞧,果然一件无存,因向宝玉道:“我给的那个荷包也给他们了?你明儿再想我的东西,可不能够了!” 说毕,赌气回房,将前日宝玉所烦他作的那个香袋儿——才做了一半——赌气拿过来就铰.宝玉见他生气,便知不妥,忙赶过来,早剪破了。宝玉已见过这香囊,虽尚未完,却十分精巧,费了许多工夫.今见无故剪了,却也可气。因忙把衣领解了,从里面红袄襟上将黛玉所给的那荷包解了下来,递与黛玉瞧道:“你瞧瞧,这是什么!我那一回把你的东西给人了?” 林黛玉见他如此珍重,带在里面,可知是怕人拿去之意,因此又自悔莽撞,未见皂白,就剪了香袋。因此又愧又气,低头一言不发。 宝玉道:“妹妹,你还不知我的心么?”黛玉见宝玉这样说,心中越发后悔起来,声咽气堵,又汪汪的滚下泪来。宝玉见他如此,忙伸手搂住她,笑道:“好妹妹,不要这样,否则我也会难过的。” 黛玉拭泪说道:“我总是这样,你是不是很烦我?” 宝玉说道:“我怎么会烦你呢?这也因为你爱我,不相干的人怎么会这样?” 黛玉脸羞红了,说道:“在这里说什么疯话,谁爱你了?” 说着,黛就扑倒在床上,面向被里,宝玉也睡到床上,伸手在黛玉背上抚弄,不一会,他把黛玉的脸扭了过来,让她看着自己,还把嘴巴向黛玉伸过去。 第108章 双玉情深 前面贾母一片声找宝玉,众奶娘丫鬟们忙回说:“在林姑娘房里呢。” 贾母听说道:“好,好,好!让他与姊妹们一处顽顽罢。刚才在园子里闹了半天,让他歇一会子,只别叫他们拌嘴,不许扭了他。”众人答应着。 黛玉听外面的人在说话,见宝玉伸过嘴唇,知道他想干什么,吓得从床上起来,说道:“外面这么多人,你想干什么?” 宝玉笑道:“我们也不作声,他们哪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黛玉伸手挡住宝玉要伸过来社的嘴巴,说道:“又要疯了是不是?你再这样,我就告诉老祖宗去。” 说完,黛玉又忍不住“嗤”的又笑起来。 宝玉道:“好妹妹,你就忍心让我为你受苦?" 黛玉道:“这怎么叫受苦?你自己要发疯,难道还要让别人陪你一起疯不成?” 宝玉哪里还想放过黛玉,他知道黛玉面子薄,上次还是趁黛玉伤心、心情激荡之时,她才接受了宝玉的表白,也与宝玉有了之亲。自那次之后,黛玉清醒过来,就再也没有给宝玉这样的机会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宝玉要进行考前培训,也没有时间跟黛玉进行很多的接触,有时见见面也打打招呼,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宝玉能轻易放过? 宝玉站起身来走到黛玉床前,随即直接躺了下去。黛玉见他躺下,扭头问道:“怎么又躺到床上了?不是才起来的?” 宝玉闭着眼,深吸口气道:“我刚才在园子里跟一大群四十多岁以上的男人在一起,你说我困不困?再说了,我也喜欢你床上的香味。” 黛玉见他说的有趣,又扑哧一笑,转过头去道:“谁叫你表现得比他们还好?他们又没有考上状元,所以你应该受点苦。奇怪了,我又不喜欢熏香,哪里来的香味?” 宝玉道:“你不懂的,这不是熏香的味道。” 黛玉奇道:“那是什么香味。” 宝玉坐起身来道:“林妹妹,你过来。”黛玉莫名其妙,只得走到床边。 宝玉拉着黛玉的手让她坐在床上,这才道:“好妹妹,我见你这些日子身子好了许多了,咳嗽也比以前轻了不少。若是这样下去,不要多长时间你的病就会全好了。” 黛玉低头道:“这还不是你的功劳?上次你给我的那些方子真的很好,并且你又说我平日里想的太多,才容易生病,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便努力做到什么都不想。感觉到病也好了许多。” 宝玉伸开手臂轻轻搂住黛玉道:“这样就对了,不管怎么说,身子骨是自己的,只有身体好了,才能享受生活的幸福,你说是不是?” 黛玉轻轻靠在宝玉身上道:“我明白了。二哥哥,你这段时间觉得做官愉快吗?” 宝玉道:“如果单纯以做事来说,还没有什么,但那些人的嘴脸确实很讨厌。” 黛玉抬头看着宝玉道:“你以前是最讨厌做官的,真是难为你了。” 宝玉握住黛玉小手道:“以前讨厌做官,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明白自己身上有多重的担子。现在我明白了,如果不做一些事,将来我怎么能养活我的林妹妹?怎么能让她过得幸福?总不能让我的好妹妹跟着我当乞丐吧?” 黛玉紧紧靠在宝玉身上,似是按摩般捶打着宝玉的双腿。黛玉娇羞万分,低声道:“你就会欺负我。” 宝玉将头埋进黛玉长发之中,深吸口气道:“好香啊!” 黛玉抬头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香啊?” 宝玉神色暧昧,笑道:“是你身上的香。” 黛玉道:“我向来不喜熏香的,哪里来的香。想是紫鹃她们熏香的味道吧。” 宝玉摇摇头道:“都说了你不懂的,这可不是熏来的香,这是你身子的香气。” 黛玉立马羞的不可自抑,几乎将头埋在怀里道:“我可是正正经经地问你呢,你怎么又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你说我身上有香味,我怎么不知道。” 宝玉搂紧了黛玉道:“岂不闻,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你天天闻着这气味,怎么还会感觉到。我可是闻的清楚,这就是你身子的香味。都说女人是温柔乡,想来你也应该是香的。” 黛玉嗔道:“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歪理,小心别人听去了告诉老爷。” 宝玉笑道:“方才老爷还夸了我呢,怎么会听别人胡说。好妹妹,我们可真是上天注定的一对,我们合起来可就是‘暖玉温香’。” 黛玉娇羞道:“玉是暖的不假,可这香怎么是温的呢?你不是还有‘金玉良缘’么” 宝玉拉着黛玉的手放在她的心口道:“虽然有‘金玉良缘’之说,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再者,因为你这心是热的,所以你这香便是温的。” 黛玉有些感动,哽咽着说道:“二哥哥,我这一生可都托付给你了,你如果哭了,我就不会笑。如果你高兴,我就不会哭。” 宝玉感动之极,以前要是跟黛玉说点亲热的话,她就不依不饶的,更不用说她能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了,现在说明她是把认定宝玉了。忙道:“我一定不会哭的,因为我要我的林妹妹一辈子都要笑。” 说完,宝玉还摘下挂在胸前的玉放在黛玉手中。黛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宝玉握住黛玉的手,伏在她耳边道:“我这玉放在你这里,算是我的心就放到你这里了。” 黛玉又幸福又恐慌,忙推辞道:“这可使不得,若是老太太、太太看见你没带着玉岂不又要生气,弄不好又要惹出许多事情。只要你有这心就可以了,玉还是放在你那里吧。” 宝玉说道:“没事的。若是老太太和太太问起,我就说,素来我是闲不住的,怕这玉弄丢了,想着林妹妹心细,所以才放在她那里的。而且这一日里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也是不短的,这玉放在你那里和带在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分别。” 黛玉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哽咽道:“二哥哥,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但玉还是不能放在我这里,你还是好好地带着罢。” 宝玉见黛玉很坚决,知道她是决不肯带自己的玉了,就笑道:“怎么又哭了,再哭,可是要变丑的。过些日子大姐回家省亲,若是看见你满面的泪痕,定要训我道:‘宝玉,怎么林妹妹一脸泪痕。想来又是你欺负她了,左右,与我将这欺负妹妹的泼皮重打一顿’。” 黛玉被宝玉逗笑,笑道:“贵妃娘娘这么疼你,怎么舍得打你。不过,我知你的心便是。再不哭了。” 宝玉拥着黛玉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妹。”这时听到外面丫环在喊,说是大家要到王夫人那儿去,问宝玉去不去,宝玉答应一声,两人这才一面说,一面二人出房,到王夫人上房中去了,可巧宝钗亦在那里。 此时王夫人那边热闹非常。原来贾蔷已从姑苏采买了十二个女孩子——并聘了教习——以及行头等事来了。那时薛姨妈另迁于东北上一所幽静房舍居住,将梨香院早已腾挪出来,另行修理了,就令教习在此教演女戏。又另派家中旧有曾演学过歌唱的女人们——如今皆已皤然老妪了,着他们带领管理。就令贾蔷总理其日用出入银钱等事,以及诸凡大小所需之物料账目。 又有林之孝家的来回:“采访聘买得十个小尼姑,小道姑都有了,连新作的二十分道袍也有了。外有一个带发修行的,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因生了这位姑娘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到底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方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如今父母俱已亡故,身边只有两个老嬷嬷,一个小丫头伏侍。文墨也极通,经文也不用学了,摸样儿又极好。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岁随了师父上来,现在西门外牟尼院住着。他师父极精演先天神数,于去冬圆寂了。妙玉本欲扶灵回乡的,他师父临寂遗言,说她‘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所以她竟未回乡。” 王夫人不等回完,便说:“既这样,我们何不接了她来。” 林之孝家的回道:“请她,她说‘侯门公府,必以贵势压人,我再不去的。’” 王夫人笑道:“她既是官宦小姐,自然骄傲些,就下个帖子请她何妨。” 林之孝家的答应了出去,命书启相公写请帖去请妙玉。次日遣人备车轿去接等后话。 宝玉知道妙玉是什么样的人,但他此时不能表白,也不能表现出什么,暂且搁过。 当下又有人回,工程上等着糊东西的纱绫,请凤姐去开楼拣纱绫,又有人来回,请凤姐开库,收金银器皿。连王夫人并上房丫鬟等众,皆一时不得闲的。 宝钗便说:“咱们别在这里碍手碍脚,找探丫头去。”说着,同宝玉、黛玉往迎春等房中来闲顽。 王夫人等日日忙乱,直到十月将尽,幸皆全备:各处监管都交清账目,各处古董文玩,皆已陈设齐备,采办鸟雀的,自仙鹤、孔雀以及鹿、兔、鸡、鹅等类,悉已买全,交于园中各处像景饲养;贾蔷那边也演出二十出杂戏来,小尼姑,道姑也都学会了念几卷经咒。贾政方略心意宽畅,又请贾母等进园,色色斟酌,点缀妥当,再无一些遗漏不当之处了。于是贾政方择日与宝玉一起题本。本上之日,奉朱批准奏:次年正月十五上元之日,恩准贾妃省亲。贾府领了此恩旨,益发昼夜不闲,年也不曾好生过的。 第109章 元妃省亲 展眼元宵在迩,自正月初八日,就有太监出来先看方向:何处更衣、何处燕坐、何处受礼、何处开宴、何处退息。又有巡察地方总理关防太监等,带了许多小太监出来,各处关防等等,指示贾宅人员何处退、何处跪、何处进膳、何处启事,种种仪注不一。外面又有工部官员并五城兵备道打扫街道,撵逐闲人。贾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灯烟火之类,至十四日,俱已停妥。这一夜,上下通不曾睡。 至十五日五鼓,自贾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妆。园内各处,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静悄无人咳嗽。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街头巷口,俱系围严挡严。 天刚黑定,贾府传人一担一担的挑进蜡烛来,各处点灯。方点完时,忽听外边马跑之声。一时,有十来个太监都喘吁吁跑来拍手儿。这些太监会意,都知道是“来了,来了”,各按方向站住。 贾赦领合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领合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半日静悄悄的。忽见一对红衣太监骑马缓缓的走来,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栏之外,便垂手面西站住。半日又是一对,亦是如此。少时便来了十来对,方闻得隐隐细乐之声。一对对龙旌凤旗,雉羽夔头,又有销金提炉焚着御香,然后一把曲柄七凤黄金伞过来,便是冠袍带履。又有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类。一队队过完,后面方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行来。 贾母等连忙路旁跪下。早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来。那版舆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更衣。于是抬舆入门,太监等散去,只有昭容,彩嫔等引领元春下舆。 只见院内各色花灯烂灼,皆照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元春入室,更衣毕复出,上舆进园。只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气象,富贵风流。按此时之景,即作一赋一赞,也不能形容得尽其妙,即不作赋赞,其豪华富丽,观者诸公亦可想而知矣。 且说贾妃在轿内看此园内外如此豪华,因默默叹息奢华过费。忽又见执拂太监跪请登舟,贾妃乃下舆。只见清流一带,势如游龙,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玻璃各色风灯,点的如银花雪浪,上面柳杏诸树虽无花叶,然皆用通草绸绫纸绢依势作成,粘于枝上的,每一株悬灯数盏,更兼池中荷荇凫鹭之属,亦皆系螺蚌羽毛之类作就的。诸灯上下争辉,真系玻璃世界,珠宝乾坤。船上亦系各种精致盆景诸灯,珠帘绣ぜ,桂楫兰桡,自不必说。 已而入一石港,港上一面匾灯,明现着“花溆”二字。并“有凤来仪”等处,皆系上回贾政偶然一试宝玉之课艺才情耳。 贾妃看了二字,笑道:“‘花溆’二字不错。”不多时,舟临内岸,复弃舟上舆,便见琳宫绰约,桂殿巍峨。石牌坊上明显“天仙宝境”四字,贾妃忙命换“省亲别墅”四字。 于是进入行宫。但见庭燎烧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真是: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 贾妃乃问:“此殿何无匾额?” 随侍太监跪启曰:“此系正殿,外臣未敢擅拟。”贾妃点头不语。礼仪太监跪请升座受礼,两陛乐起。 茶已三献,贾妃降座,乐止。退入侧殿更衣,方备省亲车驾出园。至贾母正室,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贾妃满眼垂泪,方彼此上前厮见,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三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 邢夫人,李纨,王熙凤,迎,探,惜三姊妹等,俱在旁围绕,垂泪无言。半日,贾妃方忍悲强笑,安慰贾母,王夫人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说到这句,不禁又哽咽起来。 邢夫人等忙上来解劝。贾母等让贾妃归座,又逐次一一见过,又不免哭泣一番。然后东西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 贾妃因问:“薛姨妈,宝钗,黛玉因何不见?” 王夫人启曰:“外眷无职,未敢擅入。” 贾妃听了,忙命快请。一时,薛姨妈等进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又有贾妃原带进宫去的丫鬟抱琴等上来叩见,贾母等连忙扶起,命人别室款待。执事太监及彩嫔,昭容各侍从人等,宁国府及贾赦那宅两处自有人款待,只留三四个小太监答应。母女姊妹深叙些离别情景,及家务私情。 又有贾政至帘外问安,贾妃垂帘行参等事。又隔帘含泪谓其父曰:“田舍之家,虽齑盐布帛,终能聚天伦之乐,今虽富贵已极,骨肉各方,然终无意趣!” 贾政启道:“园中所有亭台轩馆,皆系宝玉所题,如果有一二稍可寓目者,请别赐名为幸。” 元妃听了是宝玉题字,便含笑说:“果然有状元风范。”贾政退出。贾妃见宝,林二人亦发比别姊妹不同,真是姣花软玉一般。想起宝玉与自己的荒唐事来,心中羞涩无比,又充满温馨,含羞问众人:“宝玉为何不进见?” 贾母乃启:“无谕,外男不敢擅入。”元妃命快引进来。小太监出去引宝玉进来,先行国礼毕,元妃命他进前,携手拦于怀内,又抚其头颈笑道:“比上回又长高了好些……”一语未终,泪如雨下。 宝玉抻出一手抚上元妃的脸庞,抹去她的泪水,说道:“元妃姐姐,我们这等见面,应该高兴才是。”另一手伸到她的后背,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轻抚元妃的腰肢,以示思念之情。 元妃会意,情切切地看着宝玉,点点头,含泪而笑,回道:“我这是高兴呢。” 贾母等人听说,也一齐说道:“极是,大家都高兴着呢。” 众人就说着一些家常话,宝玉只是伏在元妃的怀里,也不作声,而元妃也收拾情怀,回应着贾母等人的话。 过了不多一会,尤氏,凤姐等上来启道:“筵宴齐备,请贵妃游幸。” 元妃起身,命宝玉导引,遂同诸人步至园门前,早见灯光火树之中,诸般罗列非常。进园来先从“有凤来仪”,“红香绿玉”,“杏帘在望”看起,妃极加奖赞,又劝:“以后不可太奢,此皆过分之极。”已而至正殿,谕免礼归座,大开筵宴。贾母等在下相陪,尤氏,李纨,凤姐等亲捧羹把盏。 吃完饭,元妃乃命传笔砚伺候,亲搦湘管,择其几处最喜者赐名。按其书云:顾恩思义。天地启宏慈,赤子苍头同感戴,古今垂旷典,九州万国被恩荣。此一匾一联,书于正殿大观园“有凤来仪”、“红香绿”、“蘅芷清芬”、“杏帘在望”阁,更有“蓼风轩”,“藕香榭”,“紫菱洲”,“荇叶渚”等名,又有四字的匾额十数个,诸如“梨花春雨”,“桐剪秋风”,“荻芦夜雪”等名,此时悉难全记。又命旧有匾联俱不必摘去。于是先题一绝云: 衔山抱水建来精,多少工夫筑始成。 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锡大观名。 写毕,向诸姊妹笑道:“我素乏捷才,且不长于吟咏,妹辈素所深知。今夜聊以塞责,不负斯景而已。异日少暇,必补撰《大观园记》并<<省亲颂》等文,以记今日之事。妹辈亦各题一匾一诗,随才之长短,亦暂吟成,不可因我微才所缚。且喜宝玉竟知题咏,是我意外之想。此中‘潇湘馆',‘蘅芜苑'二处,我所极爱,次之‘怡红院',‘浣葛山庄',此四大处,必得别有章句题咏方妙。前所题之联虽佳,如今再各赋五言律一首,使我当面试过,方不负我自幼教授之苦心。”宝玉只得答应了,下来自去构思。 迎,探,惜三人之中,要算探春又出于姊妹之上,然自忖亦难与薛林争衡,只得勉强随众塞责而已。李纨也勉强凑成一律。贾妃先挨次看姊妹们的,写道是: 旷性怡情匾额迎春 园成景备特精奇,奉命羞题额旷怡。 谁信世间有此境,游来宁不畅神思? 万象争辉匾额探春 名园筑出势巍巍,奉命何惭学浅微。 精妙一时言不出,果然万物生光辉。 文章造化匾额惜春 山水横拖千里外,楼台高起五云中。 园修日月光辉里,景夺文章造化功。 文采风流匾额李纨 秀水明山抱复回,风流文采胜蓬莱。 绿裁歌扇迷芳草,红衬湘裙舞落梅。 珠玉自应传盛世,神仙何幸下瑶台。 名园一自邀游赏,未许凡人到此来。 凝晖钟瑞匾额薛宝钗 芳园筑向帝城西,华日祥云笼罩奇。 高柳喜迁莺出谷,修篁时待凤来仪。 文风已著宸游夕,孝化应隆归省时。 睿藻仙才盈彩笔,自惭何敢再为辞。 世外仙源匾额林黛玉 名园筑何处,仙境别红尘。 借得山川秀,添来景物新。 香融金谷酒,花媚玉堂人。 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 贾妃看毕,称赏一番,又笑道:“终是薛林二妹之作与众不同,非愚姊妹可同列者。”原来林黛玉安心今夜大展奇才,将众人压倒,不想贾妃只命一匾一咏,倒不好违谕多作,只胡乱作一首五言律应景罢了。 第110章 元妃召见(一) 此时的这个宝玉,早已把红楼中的诗句记过乱熟,在众人刚写完。宝玉也写好四首恭楷呈上。贾妃看道: 有凤来仪臣宝玉谨题 秀玉初成实,堪宜待凤凰。 竿竿青欲滴,个个绿生凉。 迸砌妨阶水,穿帘碍鼎香。活 莫摇清碎影,好梦昼初长。 蘅芷清芬 蘅芜满净苑,萝薜助芬芳。 软衬三春草,柔拖一缕香。 轻烟迷曲径,冷翠滴回廊。 谁谓池塘曲,谢家幽梦长。 怡红快绿 深庭长日静,两两出婵娟。 绿蜡春犹卷,红妆夜未眠。 凭栏垂绛袖,倚石护青烟。 对立东风里,主人应解怜。 杏帘在望 杏帘招客饮,在望有山庄。 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 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 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 贾妃看毕,喜之不尽,说:“宝玉果然与众不同!”又指“杏帘”一首为前三首之冠,遂将“浣葛山庄”改为“稻香村”。又命探春另以彩笺誊录出方才一共十数首诗,出令太监传与外厢。贾政等看了,都称颂不已。贾政又进《归省颂》。元春又命以琼酥金脍等物,赐与宝玉并贾兰。此时贾兰极幼,未达诸事,只不过随母依叔行礼,故无别传。贾环从年内染病未痊,自有闲处调养,故亦无传。 那时贾蔷带领十二个女戏,在楼下正等的不耐烦,只见一太监飞来说:“作完了诗,快拿戏目来!”贾蔷急将锦册呈上,并十二个花名单子。少时,太监出来,只点了四出戏: 第一出,《豪宴》,第二出,《乞巧》, 第三出,《仙缘》,第四出,《离魂》。 把戏看完,元春又让太监开始发放赏赐众人之物。贾母的是金、玉如意各一柄,沉香拐拄一根,伽楠念珠一串,“富贵长春”宫缎四匹,“福寿绵长”宫绸四匹,紫金“笔锭如意”锞十锭,“吉庆有鱼”银锞十锭。邢夫人,王夫人二分,只减了如意,拐,珠四样。贾敬,贾赦,贾政等,每分御制新书二部,宝墨二匣,金,银爵各二只,表礼按前。宝钗,黛玉诸姊妹等,每人新书一部,宝砚一方,新样格式金银锞二对。宝玉亦同此。贾兰则是金银项圈二个,金银锞二对。尤氏,李纨,凤姐等,皆金银锞四锭,表礼四端。外表礼二十四端,清钱一百串,是赐与贾母,王夫人及诸姊妹房中奶娘众丫鬟的。贾珍,贾琏,贾环,贾蓉等,皆是表礼一分,金锞一双。其余彩缎百端,金银千两,御酒华筵,是赐东西两府凡园中管理工程,陈设,答应及司戏,掌灯诸人的。外有清钱五百串,是赐厨役,优怜,百戏,杂行人丁的。 众人谢恩已毕,执事太监启道:“时已丑正三刻,请驾回銮。” 贾妃听了,对执事太监说道:“走时皇上嘱咐我道:‘如果省亲的时间太紧的话,可以多住一些日。’再说今日我也有些累了,可否在此园子歇息一日再回?” 执事太监回道:“既然皇上有此恩旨,娘娘可以多歇息一日,只是皇上问起时,娘娘要为我等担待。” 元妃说道:“那个当然!” 宝玉虽然与元春呆在一起,但没有单独送话的机会,就是他想看元春一眼也不行,因为元春根本没有正眼看过他,就是在看宝玉时,也是一幅正气凛然的样子,宝玉也知道她是不敢露出与自己的私情。 因此,宝玉只能苦苦等待时机,心里盼着众人散去后,能有单独跟元春说话的机会,但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宝玉心中一叹:“这次是不行的了,只能以后找机会进宫,再与元春相聚吧。”因为宝玉知道三更一过,元春就要回宫了。 就在宝玉以为这次元春省亲,没有机会与她相聚时,却听见她说出这一番话来,心中一喜,知道她已经制造了一个与自己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只是时机没有到而已。 在元春对太监说这番话时,宝玉向元春偷偷地看过去,却发现元春正笑盈盈地看过来,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元春似乎在说:“你着什么急?我还不知道安排么?” 定玉心发怒放,但他也不敢放肆,只是乘乘地与众人一起,还尽量不与元春多说话,怕引起众人的怀疑。 贾母,王夫人等人也自是非常高兴,但见时间已经很晚,就告辞出来,并再四叮咛:“好生歇息,明天我等再来看望娘娘。” 众人刚刚告辞出去,元妃就让抱琴偷偷告诉宝玉,让其在外厢等候,等会再与抱琴一起进来,不要让任何人知晓。 宝玉就乘乘地留下来,并嘱咐跟着自己的袭人,说回去后早点睡,不要等他,并不可告诉任何人自己没有回去之事。因为宝玉在这段时间以来,经常不回自己的住处睡觉,袭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抱琴来找宝玉,并把他领到元妃歇息的地方,抱琴自己在外间守候。 一进屋,宝玉只见里间烧着几大盆炭火,弄得屋内温暖如春,元春坐在椅子上,含笑看着宝玉。 宝玉进门时,尚有些节制,到后来只是痴痴望着元春,见她满脸羞态,耳根子都红了,心中不禁一荡,口水差点儿没掉下来,就走上前去,握住元春的玉手,说道:“姐姐,你可让我见着你了。” 元春娇躯一震,低下头,回道:“适才你傻了么,你当我不想早点见你么?若被这些人看出端倪来怎么办?” 宝玉说道:“我知道,可是我心急啊?姐姐,你比上回更漂亮了。只是比上回也清瘦了。” 元春小声道:“我比你还心急呢。” 宝玉凑近,在元春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低声道:“姐姐,我想你想得觉也睡不着,没有得到你要召见,也不敢冒然去找你,就等着这个机会了。” 元中一热,俏脸生晕,道:“我也是在等这回呢,因此前段时间也就没有找借口传你进宫。” “对了。”元春好象想起什么事,又说道:“我看皇帝对我有些在意了,如果他要到我那儿睡觉,你说怎么办?” 宝玉也不由得一楞,想起皇帝要是想临幸元春,她还真没有办法。还要想出一个蒙混过关、骗过于宝玉的方法。 看着宝玉有些怔怔的样子,元春知道宝玉也有些为难了,就低声说道:“皇上真要来找我,那我就出个意外,死也不会把身子给他的。” 宝玉回过神来,看元春说的很轻巧,但知道她心里肯定早就打好了这样的主意,那样一来,自己不仅没有改变元春悲惨的命运,反而加快了她悲惨命运到来的速度。 “肯定不能这样,我一定要想一个办法出来。”宝玉在内心说了这句话后,就对元春说道:“姐姐,你不要着急,回宫后你要表现得邋遢一点,再显出更大的才气、更大的傲气。就是那种持才自傲、不修边幅的样子,皇上可能会打消到你那儿去的心思。” 元春眼睛一亮,她也知道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只是她一直没有想到向皇上不喜欢的方向去发展,也正因为如此,皇上这段时间见了她几次面后,感觉到了她的漂亮、还有可爱的一面,这才蒙发了临幸她的念头。 “对,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这段时间你也要忍着不要见我。”元春说道:“那时你不人以为我不理睬你啊。” 元春在说这话时,虽然显得很端庄,但她那神态举止,自有一股天生的风流妩媚透出,瞧得宝玉几乎痴了,他情不自禁张臂将其抱住,柔声道:“姐姐,你若真的不再理睬我,明儿我就出家当和尚去。” 解决了心中的大事,元春立时活泼起来,听了宝玉这话,她嫣然一笑,旋又绷了脸,道:“我不理睬你了。”宝玉心神荡漾,猛一口罩住她的樱唇,不由分说,便强索香吻。 元春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双臂绕在宝玉的脖子上,如火如焰地与他一起燃烧。 两人这一吻,真是如痴如醉难解难分,舌头如鱼儿般你来我往地游梭接喋,浑不知身在何处了。 过了许久,元春才努力将宝玉推开,娇喘道:“吃饱了么,我们还是先洗洗吧,身上脏兮兮的怪难受的。” 宝玉道:“不行,没吃饱呢l”把她施到床沿,又强行亲吻起来,肚里明明有千百句话要说,偏偏嘴上太忙。 元春也想极了这个梦中人儿,痴痴迷迷地又与宝玉热吻了许久,娇躯早已寸寸酥掉,站立不住,整个人儿乎都瘫在他身上。 宝玉道:“姐姐,这些日来我可想死你了,中间有几次就差点找理由到宫内去寻你。” 元春嘤声道:“我也是,有天晚上都……都……唔……”她原想矜持一点,不想说出朱的话,却变成了这样子。 宝玉见地双颊知火,眼波似醉,娇艳不可方物,手上忍不住放肆起来,所触皆是滚烫一片。 元春觉察到宝玉的举动,嘤声道:“不要……不要……身上很脏,我们还是洗了再弄吧。” 宝玉却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愈演愈烈,隔著衣裳一把握住了她的酥乳,用力揉捏抚慰,嘴也凑到她雪颈里亲吻 见宝玉又到了外间,袭人问道:”你不是要睡觉吗,怎么又出来了?” 宝玉打了个哈欠,道:”今年冬天冷的离谱,真有点受不了了。” 袭人也是缩了缩脖子,道:”是啊,却是冷的厉害。听说今年府里用的木炭比往年多了好些。” 宝玉道:”我看你们几个的冬衣也都是半新的,穿着定然不暖和。等明儿你取出些钱来,给咱们院里的丫头小子添置些新棉衣。” 第111章 元妃召见(二) 如今却说贾府新年过后,渐渐春融,史湘云家去了,探春因周统制奉旨来京陛见,姑爷随侍同来,在什锦街赁下住宅,也搬回另住。一时荣府中不免寂寞,那日薛姨妈来看宝钗,先至王夫人处。王夫人迎着笑道:“姨太太这回可隔得太久了,什么事这么忙哟?”薛姨妈道:“我惦记着宝丫头,早就要来的,新年上不舒服好几天,我刚好,小孩子又出花,那孩子自从香菱过去了,就跟着我,一出花更离不开啦。幸亏托姨太太的福,出得倒很顺当。蝌儿媳妇见我有年纪,实在累不动,她才领了过去。这些时孩子跟她也混熟了,我才腾得出身子来。”王夫人道:“那宝蟾近来还好吧?”薛姨妈道:“她近来还知道安分,不挑三窝四的,只不会理家。这也怪不得她,那夏家何曾教导过这个呢!” 此时,宝钗听人说姨太太来了,也忙至上房见礼。薛姨妈瞅着宝钗道:“你月份也这么大了,瞧着倒不大显。”王夫人道:“可不是么,她这衣服还是平常穿的,我给她放大腰身,新做了两套,还没有穿上呢。”薛姨妈道:“这可是大喜,我见过多了,是养小子的身子总小,你没见我带宝丫头的时候,才五个月比人家七八个月的还要足实。” 王夫人道:“虽然如此,到了这个月份,也要保重着点。我叫她没事只管在房里歇着,她哪里肯听呢?”薛姨妈道:“走动走动也好,走得多,养得快,只留神不要闪着碰着的。”王夫人道:“我要跟姨太太商量,她月份一天大一天了,总得有人常在身边照应她才好。别人我也不放心,你若家放得下,就搬来和她一起住着,设或三更半夜有个发动,也省得慌张。”薛姨妈道:“我也是这么想,只是家里看孩子管家务,全交给蝌儿媳妇,哪里放心呢?她倒安得贫,耐得富,一步不乱走的。就管小孩子也细心,究竟还是新媳妇,有许多事摸不着门,还得我替她领略呢。” 王夫人道:“姨太太若肯住在这里,我还有个主意。那梨香院外边两所房子,你不是住过的么?此刻还空着,索性把他们也搬了来,那里通园子的便门开了,也如同一家子似的,你若不放心,白天回去瞧瞧,有什么要紧事,他们也好来问你的。”宝钗道:“现在不比以前,一则园子里荒着,那便门开了,保不住你来我往,多走几趟。万一有事,倒分不清责任了。二则宝瞻那蹄子又膘又嘴硬,虽说学好,我总信不过她。不要吵闹起来,叫这边爷们笑话。太太和妈妈细想想,我这话对不对?” 王夫人道:“你这虑得太宽总了,那便门平常关着,有事再开,可有什么妨碍?再说谁家没有个争鸡鹅斗的。那回凤丫头生日,什么抱二家的,背二家的,在老太太面前闹得那么大,谁又笑过她们呢?”薛姨妈道:“咱们自己人,谁瞒得了谁,就是死鬼媳妇的事若不仗着这边爷们,还压不下去呢,要笑早就笑掉了下颏啦。”又对宝钗道:“既然你太太这样说,就依着她老人家吧,我今儿就住下了,你打发人去告诉蟠儿、蝌儿,择个日子搬来就是啦。” 宝钗答应了,连忙打发小厮通知薛蟠弟兄,一面带同莺儿、秋纹等料理薛妈的床帐被褥,看着她们铺设,薛姨妈见她走来走去的忙碌,便着急道:“姑奶奶,你不要张罗我了,万一闪着了我可担不起,由她们弄去吧。” 从此,薛姨妈就在荣府住下,那薛蟠素来任性,狂嫖滥赌,从无检束,在监里圈了两年,虽然仗着钱上下打点不曾受苦,却也关得他火星乱迸。及至遇赦赎罪回来。薛姨妈唯恐他在外惹祸,终日看紧了,不放他出去。偶然借故出门,寻访冯子英等一帮朋友,或是到锦香院中闲逛,总也不得畅意。听说搬回贾府,又可与贾琏、贾蓉等浪荡子弟寻花纵酒,朝夕追欢,心中先自欢喜,赶忙催着家人收拾,不到五日便已搬来,那上房是个大四合院子,也还宽敞,又另有书房客厅。薛蝌只占了书房三间,自去帷用功。薛蟠却忙着去寻贾府爷们。 此时贾珍正约合一般勋贵子弟在宁府校场练习骑射。原来贾珍素性好武,前此也曾校射赌酒,也因染了公子哥儿的义气。又不善择交,渐渐的赌胜于射,这声气传出去,惹得台谏们纷纷弹劾。后来身到海疆,目睹海氛不靖,兵备绩驰,更激动他戮力从戎之意。此番回来,整理庄产,甄汰家丁,渐已就绪。见了那些世旧,提起结会校射,大家都甚踊跃。 那会芳园围墙以内本有一大段空地,是宁国公当日点兵的校场。贾珍命小厮们铲去荒榛,坚起射鹄,又添了雕弓骏马,便按日演习起来。同时镇国公之孙牛继宗,理国公之孙柳芳,治国公之孙马尚清,齐国公之孙陈瑞文,平原侯之孙蒋子宁,襄阳之孙戚建光,锦乡伯之子韩奇,以及陈也俊、冯紫英、卫若兰等华宗贵裔,咸来与会。本家子弟如贾琏、贾璜、贾珩、贾菖、贾菱等,有的真来习武,有的借此亲近贸珍,却也来了不少。 荣府中也遣贾环、贾琮来此,随同肆习。日间轮枝骑射,晚间聚饮而散。贾珍定下规约,轮流互作东道,只较优劣,不赌胜负,也是惩前毖后的意思。薛蟠知有此会,心想念书既然耽误了,借此习武立功也还不晚。寻着贾珍,愿来凑趣。他本是前次校射有分的,贾珍自无不允。从此薛蟠便也按日赴会。 一日,尤氏无事,因素未见过骑射,命小厮们在校场边三间小厅安设竹帘妙屏,带着偕鸾和丫头们到那里隔屏偷看。只见那校场约有二十来亩,周围遍种垂杨,一般子弟们各骑骏马,正在绕场试聘。少时会旗高挥,一队骑马的有十数骑直向箭牌跑去,箭牌上画的是黄质斑纹的虎头,第一箭专射虎额,二、三箭分射左右虎目。 尤氏只见那箭从马上似飞雨般发出,射毕各拢马退下。不知那个射中?少时有一个骑雕鞍菊花青马的,似是冯紫英,督着人在简牌下验看。原来简上都刻着各人姓名及一、二、三等字。验完了在牌下标出名榜,三箭皆中的只有五人,贾珍有内,这五个重又比较。射那柳树上的叶字,连中的却只有三人,贾珍外是戚建光、柳芳。 歇了一会儿,忽听一阵鼓声似怒雷突起,一队十多马风驰电掣的跑去,各自争先斗捷,箭牌前竖着标旗,眼看那个朱鞍铁青马的先要赶到,却被两匹马,一匹是金鞍赤骝,一匹是银鞍黄骢,从马后飞赶过去。都比铁青马先到,只是赤骝稍后,差了半个马头。 尤氏瞧那骑赤骝的正是贾珍,余者都不认识。忙叫丫头悄问跟随的小厮,方知骑铁青马是的蒋子宁,骑黄骢马的是马尚清。又见贾珍等缓缓回来,校场上摆起青绿木山,分为数层,高矮不等。一会子,这十多匹马重又飞跑越山而过,有的蹿不过去;有的过山失势,前蹄双跪;有的穿山太猛,几乎坠鞍。尤氏瞧着替他们提心,哪知道都是练熟的了,到要紧时各能控纵如意。及至抢到标旗,却是贾珍第一,马尚清第二,蒋子宁也算到了,却差着一大段。贾珍等下了马,都在那边柳树下坐着歇息。紧跟着第二队十多匹马又要上来。 尤氏正看得有趣,佩凤忽从上房走来悄回道:“西厢里珠大奶奶来了。”只得进去,和李纨叙谈了一会儿,要拉她出来同看,李纨不肯,方罢。这里一般弟直演习到日色沉山,方赴大厅会饮。席间无非谈论些用兵的韬略,备兵的险要。薛蟠只跟着喝酒,总插不上嘴。他向来善骑,却因体肥身笨,屡次落后。但秉性好胜,岂肯甘心输人,随后便另买一匹大马,通身漆黑,银顶雪蹄,寄养在宁府马号。天一亮就拉到校场,独自来回驰骋。有时遇见贾蓉,笑他道:“薛大叔,大清早起的骑马往哪里去,还要到苇塘里调情去么?”薛蟠哼了一声,仍旧骑他的马。贾蓉便笑着去了。 薛蝌见他哥哥朝出夜归,几天见不着一面,疑惑他在外头胡闯。问知每日皆在东府里练习骑射,方才放心。薛姨妈却不知底细,每回家里人来,问起大爷,总说一早就出去了,心中更多疑虑。那日专为些事住在家里,候至深夜,薛蟠才醉醺醺的回来。忙至薛姨妈处请安,说道:“妈今儿回来了。”薛姨妈道:“我不回来还得了么?你失魂落魄的,一天到晚不着家,这里被人抬了去还没人知道呢?我也没见过你种人,三番两次的招事惹祸,刀架在脖子上,好容易救下来的,还不收心学好,教我指望谁呢!” 薛蟠道:“妈别这么说,我若不学好,还不出去呢。妈不信,只问东府里,我哪天不在那里练弓马。文的我干不来,这不是一条正路么?”薛姨妈道:“那东府里的事我还不知道么,明着习箭,暗地聚赌,不为了这个还不会抄家呢!”薛蟠道:“这回可大不相同了,一把子都是正经人家的子弟,从前邢大舅、王仁那一帮全刷了,我这一阵子何曾摸过色子牌呢!”薛姨妈道:“这在你自己,再要赌出漏子来,我也管不了。”薛蟠道:“妈只管放心,我将来还要仗着弓马混一官半职给妈请诰封呢?” 第112章 元妃召见(三) 贾兰赴试春闱,王夫人、李纨未免悬念。探春因为替王夫人解闷,便向周琼说明了,回来暂住。此时李纹、李绮虽已许字,但未出阁,李婶娘怕李纨烦闷,也叫她们姐妹来此作伴。 一时顿觉热闹。探春本爱园居,此来正值春暖花七,韶光绮丽,便回了王夫人,带同侍书、翠墨和跟来的婆子们,搬至秋爽斋住下。又撺掇李纨和纹、绮姐妹,都移住稻香村。李纨久有此意,自然乐从。王夫人因园中久荒,先吩咐贾琏传知管事们,多派人役打扫房屋,修整花树。有些坍坏破损的都重修了。 只消旬月工夫,便觉气象一新,荒埃尽扫。宝钗又对探春说起替湘云一番打算,探春与湘云素来相得,也觉得这么安顿最为妥当。趁便和探春商量定了,便去回王夫人。王夫人道:“云丫头寡妇失业的,没有投奔,怪可怜的。咱们平常白养着许多闲人,她又是在这里住惯了的,难道还多着她么?若来了,只管同在家里一样,不要生分才好。”探春道:“史妹妹那人是没有心眼的,和四妹妹也说得来,太太不用张罗,她只交给四妹妹就得啦。” 当下说定了,就告知宝钗,打发人去接。刚好有南边新来的京官要寻找住宅,湘云把那房子赁给他,那边粗家具也作了价,只带着衣箱和几只书籍,搬至拢翠庵,和惜春同住。仍是翠缕贴身服侍。白天寻姐妹们谈笑,有时逛逛园景,夜里自去参阅道书,比在家里倒舒服了。 那天早上,探春从王夫人处画请安回来,走过沁芳桥畔,见两棵杏花开得似云蒸霞蔚,许多密蜂围绕着花枝上飞来飞去,嗡嗡不绝。想到唐人“红杏枝头春意闹”的诗句,这个“闹”字真形容得妙,那稻香村一带杏林不知更开得如何繁盛?便想寻惜春、湘云同去玩赏。又觉得身上微凉,走到岔路,吩咐侍书回去取衣服,独自向拢翠庵而来。此时庵畔梅林已是绿明青子的时候,净炉清磬,分外幽静。 探春见门内无人,径自进去。则进前廊,廊上挂着一架白鹦鹉,陡然念了一句“南无观世音菩萨”,冷不防吓了一跳。笑道:“四姑娘这里连鹦哥都通禅了。”湘云在惜春屋里坐着,听见了忙迎了出来。说道:“三姐姐真起得早。”探春道:“你们不是都有早课么?怎么今儿这么清闲?”湘云道:“四妹妹天没亮就起来,忙了一早起,刚念完了,我可有什么早课呢?说是修道,也不过是一句话,只算当拢翠庵的香婆罢了。” 惜春问道:“大嫂子搬到园子里没有?”探春道:“你真是世外之人,一切不闻不问。大嫂子搬来好几天,连纹妹妹绮妹妹也一起住下了呢。”湘云道:“这都是三姐姐要重兴诗社鬼使神差的把她们都送了来啦。”探春笑道:“我正为这个来找你们。刚才我瞧见杏花盛开,想和大嫂子商量,开个杏花社,她那里杏花最多,想必更盛,咱们同去看看如何?”惜春道:“去一趟也好,她们来了,我还没有见着呢。” 正说着,侍书取了一件春罗薄棉袄来,探春一面换衣服,说道:“杏花都开透了,天气还这么凉,也是少有的。”侍书道:“听他们说,前两天西山还下雪呢!”惜春看她换了衣服,说道:“三姐姐要到稻香村去,这就去吧。”正要走,湘云忙道:“等我拿件东西带了去。”大家等她,回来却仍旧空手。探春笑道:“你拿的东西呢?”湘云笑而不答。 一路走着,正值春阴天气,只见远近各处重楼叠榭,夹着许多花树,绿便是一堆烟柳,淡红淡白发烟似雾的便是一片开乏了的山桃,又有翠槛藏花,红亭枕水,处处赏心怡目。将近稻香村,便见前面一带绿畴围绕,高高下下千万枝杏花通红如火,紧接着土垣茅舍,一带竹篱。门外站着一班人,正是李纨和纹、绮姐妹,带着丫环们在那里看花。 李纨见了她们三人,笑道:“我算定你们要来,预先在这里迎接。”探春笑道:“我也是听耳报神报道,大嫂子高兴赏花,来凑趣的。”纹、绮姐妹都和她们久别初逢,不免寒喧问候。李纹道:“那回在这园子里钓鱼玩,还在眼前似的,我在家里做的梦一半都在这里。想不到真又来了。”湘云道:“这几年里头不但三姐姐去过南边,咱们在城里的也没得见面,叫我好想。”李绮道:“真是的,姐夫的事,我们姐妹总也没得去瞧你。头一件,先不知道住址。第二件,除掉来这里,我妈也不放我们出去应酬,只在家里闷着。”李纹道:“可惜琴姐姐不在这里,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来呢?”李纨道:“我听宝妹妹说,那梅家不久也要起身来京了。”探春道:“提起钓鱼来,我还想起二哥哥装姜太公的样儿,未免可笑。那回我们都得了彩头,只他没得着,到底不大好。” 大家想起宝玉,各自叹息了一回。李纹道:“我听说这园子荒废久了,又常闹鬼。到了这儿看看还没改样,住着也很安顿,可见那些话都靠不住。”惜春道:“那些话本来是造出来的,倒是荒废是真的。新近小修理了,才有这个样儿。”李纨又引众人步至花下玩赏。 此时杏花只开了三四成,恰到好处。湘云道:“这杏花的枝干很像梅花,只没有那种清香。”探春道:“南方的梅花,还不如杏花呢!那年我从海门路过永嘉,见着观察使陆公的夫人,她约我茶山去探梅,那花全是单瓣儿,又开透了,白稀稀的没什么看头。他们说邓尉的香雪海也是如此,不过花多罢了。”李纹道:“我逛过虎邱的寒香院,有百十棵梅花,倒都是双瓣儿,也有砂绿萼,走近了就闻见一股清香,那品格当然在杏花之上。”湘云道:“杏花也有绿萼的,我叔叔听太常寺老爷们说起,社稷坛后面有一棵白杏花,开了花就同绿萼梅一样。花了钱找着老公,去偷看过一趟,果然不错。可惜那地方咱们走不到的。” 众人在花林里徘徊了许久,李纨道:“今儿阴天,春寒很重,你们屋里坐吧。”湘云等也觉微寒,就一同进屋坐定。素云沏了新茶送上,大家喝着,仍旧说笑。探春笑道:“这可该说到正文了,今儿专诚拜谒,请稻香村老农做个社主,这样好杏花,还不该开个杏花社么?”湘云道:“今年杏花开得比往年都盛,好像知道我们来了似的,不可辜负了他。”李纨道:“从前做了许多诗,总没咏过杏花。唐宋人的诗单咏杏花的也不多,倒是个好题目。就是今儿太仓猝,这里地方又窄,笔砚也不齐,怎么起诗社呢?”探春:“改日子又得重约,就是今儿吧。只要说定了,到我那里去,也是一样的。”李纨道:“咱们先点点人数,除我不算,蕉下客、枕霞、藕榭,和我两个妹子,也有五个人,不算很少了。” 惜春忙道:“我是只会看花不会做诗的,不要算上我。”李纨道:“还是照旧推藕榭誉录监场吧,我另想起一个人来,咱们把邢大妹妹也约了来,好不好呢?”探春道:“她住得远,今儿来不及了。”李纨道:“你不知道么,姨妈家又搬到梨香院前边,打这里便过去,很近便的。”湘云道:“蘅芜君是种们社里的台柱子,岂可短了她。”李纨:“她眼看就要恭喜,就是满心要来,太太也不许的。我们把题目送了去,做不做由她吧。”探春忙着打发人去请邢岫烟,一面同众人回秋爽斋来。 湘云见斋中陈设已备,每人一个檀几,几上各色旧磁花瓶,都插着杏花,笔砚诗笺,位置妥贴。便笑对探春道:“三妹妹真是善用兵法,你什么交代的呢?”原来探春商定在秋爽斋集社,暗地里递个眼色与侍书,令她回来布置。众人正在说得热闹,哪里理会,当下见湘云笑她,便也笑道:“我们还会做贼呢?你不信,只问王善保家的就知道了。” 李纨瞅了探春一眼,又拿话岔她道:“三妹妹你把题目先议定了,还是稻香村赏杏花,还是专咏红杏?”探春道:“若提出稻香村来,便要替你们颂圣。兰哥儿不是要曲江簪杏么?那么着倒俗了,还是专咏红杏的好。”李纨取过一幅砑红窄花笺,写了”赋得红杏“四个字,便要限韵。探春道:“那回咏红梅,二哥哥再三央及,不要限韵。我看限韵也太拘束,随各人做去吧。” 湘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签洞,有二寸多高,象牙制成,雕刻精巧。说道:“我有个玩意儿,这是韵筒,按着诗韵配的签,各人抽着什么签,就用什么韵,各凭天断。”探春笑道:“怪不得你刚才去了半天,巴巴的把这捞什子带了来,我还当什么要紧的关防匣子呢!”说得大家都笑了。 正笑着,人回薛二奶妈来了。众人忙起立招呼,岫烟一一见过,又和纹、绮姐妹说了一会儿话。李纨先替宝钗拈韵,抄了题目,打发老婆子送去,然后众人各自抽签定韵。最后是湘云拿着牙筒,似拜佛求签的样子,高举频摇,口中念道:“南无大陈芳国主菩萨,给我一个好签。”少时掉下了一根,湘云拈起看了,向桌上一摔道:“偏又碰着他,真是该死十三元了!”众人又复大笑。 第113章 元妃召见(四) 宝玉玉茎巨硕非常,元春觉酥美透骨,张启樱口咬住一物,却是缠绕在身上的那条果绿抹胸,模样乐苦难辨,她原就娇美绝伦,此际愈是可人至极。 抽耸间,宝玉乜见元春那一对莲花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心头倏地一辣,这可是与家里的几个女人欢好时从未见过的景象,只觉她两双莲花脚丫儿诱人万分,不单线条奇美,肤色更显得滑嫩如酥,当下几欲射出精来,昏昏想道:“原来女人的莲花小脚竟然这等撩人……” ………… 李纨念一句,称赞一句,众人也都赶来同看。邢岫烟道:“纹妹妹‘洗淡风光,堆来春色’两句不着烘托,全用正面写法,真见功力。”探春道:“我倒爱绮妹妹‘妆浓、香暗’两句,有底有面,不同泛作。”李绮道:“你看邢大姐姐那首,句句扣题,句句都有新意,那才是有底有面呢!” 邢岫烟正要谦逊几句,李纨夜道:“香都点完了,史妹妹到哪里去了?怎么还没交卷?”探春便拉着邢岫烟去寻,寻到院外,见湘云尚坐在太湖石上寂然不动,只是入定的样子,手中还拿着杏花。探春道:“我看她坐在这里已经大半天了,别是坐化了吧。”刚好地下掉了一朵大玉半花,便拾起来向湘云扔去,正打在脸上,不禁嗳哟一声,瞅着探春、岫烟还在发愣。 探春笑道:“云丫头,你怎么啦?有什么不舒服么?”湘云方才觉悟,说道:“你们不好好作诗,瞎闹些什么?”探春道:“我们卷都交齐了,单等你呢!你向来催人的,今儿怎么落在大后头了。”湘云也不禁自笑,忙至屋内,一面想着,一面写着,众人围绕争着。写的是: 裁绮为帷锦作幡,东风昨夜到闲门。 李纨道:“这两句就好,不用杏花的典故,又确是杏花。”探春笑道:“她拿着杏花,捉摸了那么半天,把杏花的神都勾了来,焉得不好呢?”湘云掩着诗笺道:“你们再打趣我,我就不写了。”李纨忙道:“让她写吧,不要搅乱她的诗思。”于是众人走开,自去闲谈。等了一会儿,湘云才写完了,又围着来看。接续写的是: 流霞引入花天梦,飘雨催醒杜宇魂。 绛阙影回扶彩袂,朱楼春满劝金尊。 轻烟淡粉休摹拟,梦到江南牧笛村。 探春看了笑道:“云妹妹人有仙心,诗也有仙气,真要让她独步了。”邢岫烟道:“此诗妙在一片神行,毫无斧雕痕迹,谁知道她是苦思得来的呢?”纹绮二人也痛赞了一番。惜春道:“诗都齐了,还不清社主评定么?”探春便请了李纨过来,将各人所做从头细阅。笑道:“都是好的,叫我怎么去取呢?必要分给甲乙,当然首推枕霞,邢妹妹次之,再其次是绮妹妹纹妹妹,只是三妹妹要抱屈了。”探春道:“公允得很,我那首本来不好,预备抛砖引玉的。”李绮道:“我们做的一样是刻画红杏,只不如史邢一首,把红杏的神髓都透写出来。邢姐姐那结句‘浓淡看渠总有情’更见得身分呢!” 评论未了,翠墨领着莺儿进来,手里捧着一只花篮,用新鲜柳枝编成,篮内播着玉兰、木笔、绣球、鸾枝、金雀各色新花,配着色更见新鲜。见到探春诸人,都请了安,说道:“这花篮是我编的玩意儿,三姑奶奶留下解解闷吧。”探春细看了一回,说道:“这真难为你,我倒不知你有这个手艺。”莺儿笑道:“这还是我小时弄着玩的,今儿进园子来,瞧见那堤上的新柳娇黄嫩绿,怪可爱的,一时高兴,插了些花儿,弄了这么一个。若拿回去,我们姑娘又要说我,只可送到这儿来了。” 湘云道:“我听说你的手儿巧得很,还会打络子呢,你明儿空的时候给我打一两件吧。”莺儿道:“我横竖也没多少事,姑奶奶要打什么呢?”湘云道:“明儿再说吧。”李纨道:“你们姑娘做什么呢?”莺儿道:“姑娘正做诗呢。姨太太叨叨着不叫用心,也拦不住,刚才太太和平奶奶都去了,说了半天话,等太太走了姨太太说给平奶奶,玉奶奶也说不要用心的好。那知道平奶奶刚走,姨太太在里屋歇着,姑娘又动起笔来了。”李纨道:“太太、奶奶一大堆,你们听她说得多么利落,若是宝二奶奶当了家,她不是第二个平儿么?只可惜宝二爷没那福气。”探春听了,不觉长叹。 只见秋纹匆匆走来,手里拿着信笺折叠的方胜儿,一见莺儿,忙道:“二奶奶叫你快回去!还说你这么大了,还这么贪玩,一到园子里就不想回来了。”莺儿答应了,先自赶回,这里秋纹见李纨将方胜儿呈上。说道:“宝二奶奶叫我送来的,还叫我回大奶奶,若是诗社的诗看完了,交给我带回去,宝二奶奶要借看呢。”李纨先展开信笺与众人同看,那上面写的是: 名园清话,独阻芳尘。吟社重开,欣传盛笺,振璇闺之雅绪,知玉尺之总持。韵藻载扬,赓酬有续。溪桃堤柳,顿洗荒寒。莺榭燕帘,复逢韶丽。幸叨分韵,俾遥附于骥旄。爰感求音,聊自鸣其蚓曲,敢惜画脂之陋。请追结轨之欢,譬犹霜钟有例,应以铜山,庶免春宴无诗,罚从金谷。 众人都道:“很好的一篇尺牍。”再看那诗,是: 骀宕东风正及辰,九光散入绮罗尘。 乍融绛蜡余妆泪,错认红裙是幻身。 春色酒痕仙苑梦,雨声灯影小楼人。 牵思愁问雕梁燕,明日来看绿叶新。 湘云道:“不但小启雅隽,这首诗也要数她压卷,只是言外有无限感慨,她向来不肯说衰飒话,如今也未能免俗了。”探春道:“这诗只觉凄婉,却很含蓄,究竟是蘅芜君的吐属。”李纨道:“话到伤感,也不能怪她,一时有一时的心境,我们设身处地,又当如何呢?”侍书来回道:“饭摆齐了。” 探春忙将众人诗稿交秋纹带去,一面邀岫烟、湘云、纹、绮等入坐席间,肴馔不丰,却甚精美,连替惜春预备的疏菜也非常可口。李纨正在称赞,说道:“三妹妹真会调度,今儿仓促,主人也预备得如此齐整。”忽见彩云走来,向探春悄悄的说了几句话,探春登时变色,连忙催着上莱,众人不便问得,一时饭罢,知探春有事,也就散了。 原来王夫人寻探春为的是商量贾环之事。那贾环在东府里随同练习骑射,起先以为珍蓉父子必是借此为名,暗中有些玩耍。数日之后,见那帮都是正经人,弓马以外不过饮酒高谈,他就不愿常去,却要借此出门。寻着贾芸、贾芹那些下流子弟,狂嫖滥赌、无所不为。在外用钱无非拖借撞骗,有时从家里偷了出去,贾政只道他在东府习武,哪知道这些事呢。 有一天,在锦香院挑了一个唱曲的,名叫红娇,那红娇另交了一位阔公子,乃是京营谢游击之子谢麟,见谢公子有钱有势,自然倾心于他,哪里把贾环看在眼里。贾环心中不忿,暗地里买了一帮地棍,在花街柳巷截住谢麟,饱打了一顿,谢麟本来地面熟习,侦知是贾环所为,恨之切齿,却因老辈与贾府世交,又事由歌院而起,回家不敢明说,想来想去只可暗图报复,尚未下手。 贾环只当他甘心吃了哑吧亏,那胆子越发壮了,勾结了许多狐群狗党,在京城内外讹诈铺户,抢劫娼寮,已非一次。那天在西海子茶棚里闲坐,跟着十来个地棍,都是他的打手。刚刚好遇见一个老头子带着女儿走过,那女儿才十五、六岁,油头粉面,也有七、八分姿色。见贾环打扮得邪气,无意中瞧他一眼,勾起贾环邪火,立时起个暗号,七、八个地棍蜂拥直前,把那女儿抢去,任她啼哭叫喊,也没人理会。 那老头子如何肯舍,拼命大喊道:“救命哪!抢人啦!”却被地棍们赶回来,找补了一顿好打,许多看热闹的心中只管不平,却怕吃眼前亏。等到他们走远才敢去看那老头子,有替他上伤药的,也有替他雇跑海车,还有说几句公道话安慰他的。这已经是仗义的了,你道那老翁是谁?等他说出姓名,方知也是贾氏同宗,单名一个沅字,论起辈分比贾政还大两辈。只因家寒系远,又不肯攀附华宗,所以荣、宁两府没人认识。 回到家里,又是自己悲恨,又是心疼女儿,气得要拼老命。幸亏受伤并不甚重,过几天体伤平复,各处打听,才知道抢他女儿的便是贾环。心想这真应了大水冲龙王庙的那句俗话,当下便自己做了一张状子,预备向五营衙门及顺天府各处投诉。 他本是刀笔秀才,做的状辞十分痛切,又想起告状必得一笔需用,不是空手能进衙门的,此时身无余钱,亲友中只有贾代儒叙过同宗,又同案进学,向来关切,闻说他近来光景还好,就特地来访代儒,向他商借。代德刚从家塾回来,见他名帖,忙即请进,贾沅气愤未平,一见代儒,不及寒暄款叙,便将那天被抢被殴的情形都说了,又拿出状词和代儒商酌。 代儒听见贾环如此纵恶,也非常生气,对贾沅说了许多气话。及至看到那张状词叙述得淋漓尽致,并涉及贾政纵子,心中忖量,这张状子出去,事情可闹得大了,咱们姓贾的还有什么脸见人。况且环小子又是己门教出这样学生来,自己更没有颜面。 第114章 元妃召见(五) 因对贾沅道:“就事论事,这种办法原不为过,只是状子写得不能透彻,不能动听。写得太透切了,咱们阖族的脸面还在其次,姑娘将来怎么出门子呢?依我之见,把环小子找来,重重罚他一顿,勒令他磕头赔罪,将姑娘即日送还,另外再想个法子给老叔平平气,不比张扬出去好得多么?”贾沅道:“他们府里要面子,我一个穷儒要什么脸面?倒是你说起女孩子的话,不能全豁出去。若迫到我没路可走,也就顾不得了。你瞧着办吧,总是底子面子都过得去。光磕几个狗头当个什么?”代儒也看出他的意思,说道:“这件事交给我,你那状子先不要递,听我的信呢。” 贾沅走后,代儒本意寻贾环,替他了事,好几天总没寻着。没法子方来见贾政,此时贾政在外书房和詹光在下棋,吃了詹光一块有二、三十子,他又要悔着。正在争持,人回:”学里儒大太爷来了。”忙即请进,放下棋子相见。说道:“太爷轻易不大出来的,有什么事写个字条儿,打发人来就得了,何必亲自劳步呢?”代儒道:“无事我也懒得出门,只因此事曲折甚多,非面谈不可,你听了可不要生气。”贾政急问:“何事?”代儒便将贾环抢及祖姑,贾沅受伤痛女,要具状控告,经自己力劝暂搁,详细备述了一遍。 贾政没等说完,已气得暴跳如雷,拍着桌子把棋子丢了一地。喘吁吁的道:“这畜生真真真不要活着了,若不结实打死,我有何面目上见祖宗!”又叫小厮们:“立刻把那畜生捆了来!”代儒道:“训子是应该的,也要严在平时,既出了事,还是了事要紧。事了之后,任你怎么责罚还不迟呢!”贾政道:“了什么呢?我跟这畜生拼了!不是他死就是我死?等我打死了他,再到沅太爷那里登门请罪去!”又催问小厮们:“怎么还不给我捆了来?” 问了两、三遍,小厮们方回到:“三爷好几天没回来了,奴才传老爷的话,叫外头打发人飞马找去。”贾政拍着桌子道:“这畜生好多天不着家,你们也不来回我,这就该死!一找着给我捆了来!一面先预备大板子伺候。等我带到宗祠里活活的打死他,以谢我养育禽兽之罪。”又吩咐小厮们道:“你们谁也不许到上房说去,谁说了也一齐打死!”小厮们连连答应:“是!是!” 歇了一会儿,代儒又道:“生政老你暂且平平气,在气头上什么话也不能说,我还有个万全的办法呢!”贾政瞅着代儒道:“我豁出去打死他,还要什么万全,难道还顾全这禽兽不成?天下弑父弑君的大事都是委屈求全酿出来的!儒太爷若有什么高见,且等我打死这畜生再说。”代儒见贾政气到如此,无从进言,悄地出去,唤一个常跟贾政的小厮,叫他快到东院,请大老爷来,大家劝解。 那小厮慌慌张张的跑去,正遇彩云从邢夫人处回来。问他:“何事?”小厮把贾环抢人,贾政生气,代儒命请贾赦劝解,都说个大概。彩云早就跟贾环好,岂有不关心的,回去就悄回了王夫人。王夫人不得主意,又打发彩云寻探春。 探春听了,又是气,又是恨,气的是贾环不上进,做出此等灭伦之事;恨的是贾芹、贾芸等引他为恶,又怕气环了贾政。因此心绪纷乱勉强陪李纨、湘云等吃了饭,便至王夫人处。 不知她们母女说得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探春来至上房,王夫人将所闻贾环之事告诉她,又道:“眼下老爷因为这事,气摊在外书房里,儒太爷大老爷和清客们都在那里,我又不好去得,你想个说词,把老爷请进来,我们大家劝他平平气,想办法要紧。不然气坏了身子,又怎么样呢?”探春答应:“是”。又道:“环兄弟本来下流,我料他要惹祸的,如今犯了得罪祖宗的极恶,就依老爷主意,活活的打死是该的。只是他虽不肖,也是一条性命,打不死撵了出去,保不定又闯出什么乱子,依我说不如把他圈起来,不许出外见人,只当他死了一样。万一他自己悔罪知改,那不是老爷太太的修积么?” 王夫人道:“我也想到这里,所以找你商量,既你这么说,比我见的更透澈了。等一会子见了老爷,你先说说看,老爷若是听了呢,总算他的造化。其实管教儿子也不是容易的,你老爷平时不会管,一生了气不活活打死,也要打个半死,那是正经办法呢?” 正说着,贾政咳声叹气的背着手踱了进来,他不许小厮们向上房说去,怎么自己倒走到上房呢?原来代儒将贾赦请来,见着贾政,也劝了许多话。无奈都是着三不着四的,贾政听了更气。说道:“这孽畜背叛名教,得罪祖宗,还不该死么?我若不打死他,连我也对不起祖宗了。”贾赦又遭:“本来名教二字宋人认得太严,其实古人并不如此,你看齐侯通于鲁夫人,就是他的胞妹,做书的何曾替他遮瞒?晋文公一代霸主,娶的怀嬴,还是他侄儿藏媳妇。那脏唐臭汉什么事情没有,后人还说他文治胜过前古呢?自从宋儒学说盛行,把世上痴男怨女坑死了不少,物极必反,将来一定另有一班人出来把名教迂论打破,改造成一种世界,你瞧着吧。”贾政道:“那么着人道就灭绝了,还能成世界么?” 贾赦尚在信口胡说,还说着:“就拿环子说,二老爷你就错了,这么大的孩子,不给他娶亲,又不给他放丫头,再不然放他自己出去挑一个合适的,弄回家来了就算了。偏都不肯,单叫他一个人耍光棍,怎么怪得他狗急跳墙呢?” 贾政心中大为不悦,却不肯和哥哥吵嘴,只冷笑道:“依大老爷说这畜生倒抢的对了?”清客们见贾赦愈说愈远,也帮着从旁劝慰。东一句,西一句,更说得驴头不对马嘴。贾政听了更烦,便借事走了进去。王夫人、探春连忙起迎。贾政本来不告诉他们的,此时想起还是自己人痛痒相关,就将贾环之事气哄哄的又从头说了一遍。还说道:“这畜生除非死在外头,若叫我找着了,非结实打死不可!”王夫人道:“环儿这般混帐,真该打死!老爷身子要紧,不要因此气坏了,倒不值得。你我都有了年纪,珠儿死了,宝玉又出了家,眼前就剩这个畜生,虽然有个好孙子,究竟隔了一层。” 说至此眼泪绕着眼圈,总也忍不住。贾政生气道:“我就是绝了后也不要这禽兽做儿子,像他做的这些事,带累我怎么见人呢?”王夫人含泪说道:“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刚才三丫头她先听见了,想出一个主意,等环儿找回来把他圈起,叫人看着,永不许他见人,也同他死了一样。不然,打不死他,他又闯出去,不定还闹什么大乱子呢!”探春道:“环兄弟这种无行,死不足惜。我是为老爷的声名,若不把他罪恶揭穿了,人家要说老爷无故杀子,他犯的罪恶又是不可告人的,一说出去咱们府里的脸面可丢尽了。万一被南城外头那班疯狗知道,还不定怎么乱汪汪呢!倒是从严圈起,可免后患。” 贾政踌躇了一会儿,说道:“你说得也不错,只是人家那姑娘尚无下落,就肯白饶了我么?”探春道:“这个容易,女婿同五营的人都熟识,找营里熟人掏他们的私窝子,把那姑娘救回来,送还了人家,那家子很穷,顶多再破费几个钱,有什么事不了,老爷尽管放心。”贾政道:“随你们办去吧,我是要脸面的,不要弄砸了。”探春领命,当天便回周家去了。过几天回来,禀覆贾政、王夫人,果然已将此事办妥。 那贾沅见他女儿救了回来,背地里又得了好处,便也无话可说。只贾环闻信先逃,不知去向。贾政顿足叹恨道:“便宜了这畜生,这一跑还要闹乱子呢!”究竟不知是那帮孤群狗党,得着信通知他的;还是探春夫妇,背地里放他走的?此是疑窦。 转眼已到三月十六,正是接场之日。王夫人李纨一早起来,又加派了几个得力家丁到举场去接,都像担着心事,唯恐或有闪失。可巧那天贾兰出场甚早,到了家里不过未牌时候,王夫人、李纨见了他自是欢喜,问长道短,搬东接西,忙乱了好一阵。贾兰又去见了贾赦、贾政、拿出场作呈阅。贾政见那文章做得气象发皇,理法细密。说道:“很有几分可望。”又叫他誊了清稿,送给学里太爷去看。原来场中首艺,钦命题目是为政一章,于贾兰笔路本近,又受贾政之教,才敢扬才使气,倒深合了当时的风气。代儒阅过,又浓圈密点,加了批语,着实夸奖了一番,说是必中的。在候榜期内,仍旧用他的折卷工夫。 此时,王夫人却因贾琏急欲回南,家事乏人照料,正在筹虑。原来凤姐灵柩那年由贾蓉运回南边安葬,贾蓉于墓工本不在行,未免简率。又赶上春令多雨,坍坏了一大片。贾琏得信,想起凤姐生前好处,便要亲自去修墓。先叫平儿回了王夫人,这天又亲自至王夫人处商量。 王夫人道:“你们夫妇的情谊去一趟是应该的,只是你那年送林妹妹回南,家里全亏凤丫头撑着,后来凤丫头没了,你上一趟台站就闹得七零八落,如今可交给谁呢?我想平儿人还明白,一切情形也熟悉,只可叫她暂管几天,横竖你就要回来的。” ╭╮       ╭╮  ╭╮  ││       ││  │└╮ ╭┴┴———————┴┴╮~└—╯╭-会员须知──────────────╮ │           │ │ │ │           │  │○潮人中文网整理! │ │ >       < │ ╭╮ │⊙ http://crtxt.net │ │○  ╰┬┬┬╯  ○│o╰╯ │○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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