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他是个蔫坏的家伙,坏得不能再坏了,穿越回七十年代第一天,就把一个女孩子给忽悠得放弃了反抗,后来,他坏来了诸多美色,还成为富豪,独霸一方的枭雄。
第一卷 风流穿越 001   出事的时候,阿城是上海华龙公司的销售经理。那天早晨,大量打算回一趟老家,去给三姨过生日,但是就在请假的问题上,他为难了。   他想打电话,但是总经理孟姐不吃这一套,她要求大家必须当面请假,但是大亮很不愿意见孟姐,因为,因为她太的有点那个了。   但是,他必须得请假,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他敲门,孟姐在里面喊:进来。   进去后,孟姐正坐在办公室宽大的老板椅上。她对阿城喊:“把办公室门锁上。”   阿城心里砰砰直跳,痛快地关上了。   他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孟姐说:去吧,也给我带一份礼物。   阿城慌忙说:“哪能让孟姐您送礼物呢?”   孟姐说:“我得感谢她,给我培养了这么好的员工呢。”   正说着,孟姐突然叫道:“哎呀……”   阿城慌忙说:“孟姐,你怎么了?”   孟姐捂着眼睛说:“我迷眼睛了。”   阿城说:“这怎么弄啊,我不会弄啊。”   孟姐说:“那你还不会吹吹吗?”   “啊?”阿城大吃一惊,心想:“那合适吗?自己是个男的,孟姐是个女的,我趴在人家眼睛上吹,让人看见像什么?”   其实,孟姐对阿城还是很有票房号召力的,她虽然三十多了,但是看起来还像20多岁的样子,人长得就不用说了,公司里比她好看的还真不多。而平日里,阿城也能看出来,阿城对自己的情谊,有时候看她那曲里拐弯的眼神,就能明白。   “算了,求谁也不如求自己啊,谁都不爱帮忙啊。”孟姐发牢骚了。   阿城心一颤:总经理都这么说了,自己再不管就不是好事了。   阿城一步一步的挨靠到孟姐身边,小心地问:“孟姐,是哪个眼睛啊?”   孟姐闭着眼睛说:“这只,不对,好像这只,就是这只。”   阿城心想:“这不是消遣我吗?谜得你轻了。”   但是他嘴里哪敢说出来,嘴里只能说:“我去给你打盆水,洗洗?”   “那,我还用你?”孟姐不买帐。   “罢,罢,罢,就算我当雷锋了,还不行吗?”   他大着胆子凑近了孟姐,刚靠近,孟姐身上那幽兰之香就冲进了他的鼻孔,他贪婪地吸了两口,心里竟然莫名地狂跳起来。   他又接着往前靠,又近了,看得清孟姐那抖动的睫毛了,她的睫毛真长啊,配在她那有些欧洲版的脸上,更具有一种摄魂的力量,阿城直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他伸出手去把住了孟姐的脑袋,孟姐的MM,那么傲岸顶在了阿城的前胸,阿城再怎么坚强,也顶不住了,他浑身直哆嗦,心里直粘糊,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千万别当真啊,身体上吃点亏就吃点亏了,咱不能让人家抓住把柄啊。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去扒拉孟姐的眼睛,但是孟姐突然睁开了眼睛。   阿城吓了一跳,他喃喃地道:“你好了?”   孟姐看着他道:“亏你还是个男人。”   这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阿城在判断形势。 002   就在他伸出手去把住了孟姐的脑袋的时候,孟姐突然睁开了眼睛。   阿城吓了一跳,感情这是骗人的?更为严重的是,孟姐居然说出了那么一句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阿城心里很不服气:“说我不是男人?老子给你了衣服,让你尝尝厉害,你就知道了。”   就在他判断着形势的时候,孟姐动了。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孟姐的速度还是够惊人的,不等阿城反应过来,就双手勾住了阿城的脖子,嘴唇也跟着印上了阿城的嘴唇。   “呜……”   阿城防线一点一点被突破,接着那小就挤进了他的嘴里,再接着,他就尝到了那份甜蜜,想把怀里的人推开已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如此。   再接着,坏事了,阿城下面有反应了,尽管昨天夜里被对象折腾了相当长时间,现在阿城还是不由自主地有反应了。   孟姐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想事了。   不过阿城还是够文明,推开了孟姐:“孟姐咱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   “你是姐,我是弟啊。”   “难道你嫌我老?”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为什么?”   “这里是公司啊。”   “公司里现在说了最算的,就是我,我现在已经同意了。”   “可你是老板啊。”   “等你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再当老板,要不,以后我当前台老板,你当后台老板。”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真虚伪,你那里都顶起来了,嘴里还犟。”   “这样我会破坏你的家庭的。”   “我的身体我做主,不关他人的事,告诉你,这个事就这样了,我就赖上你了,除非,你死了。”   话够狠,阿城再无退路,他也说开狠话了:“孟姐,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我今天就给你当个男人看看,要是给你弄漏了,弄坏了,你可别让我给你赔啊。”   孟姐撇嘴:“小样,还不知道什么样呢,就说大话。”   从孟姐那硕大的床上下来,孟姐若无其事地打开一个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装,扔给阿城:“这是件1万8的衣服,我还没开包装,你把它给咱三姨吧。就算她的外甥媳妇的心意。”   听听,都改口了,变化太大了。刚才,阿城或许不会要,现在不要白不要,他想也不想装进口袋。   走出孟姐办公室的时候,阿城想:还是当总经理好,办公室里都像家似的,要床有床,要衣服橱有衣服橱柜,还有就是要男人,呵呵,就有男人。   阿城开着那辆奥迪向三姨家奔去,拐过一个山垭口,前面突然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整个的天地黑成了一片。   阿城没觉得什么,可是再往前走了大约几百米,他忽然觉得车也不太正常了,各种仪表失灵,连方向盘都打不动了。   阿城出了一身冷汗,他正要刹车,突然他发现天空中,云团凝结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像,他就吓蒙了。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接着又出现了让他更恐怖的事。 003   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接着又出现了让他更恐怖的事。他猛然听到身后有人在笑,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拉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笑呢?   阿城的身体僵住了,他慢慢地转过身来,这个时候他的车就装在了石崖上了,他只觉得身体从那堆汽车的碎壳中飘了出来,然后就是他从小到大的影子全在眼前,他的身体无限上升,进入到一个隧道,耳边的风飘起了他的衣袂,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来到一个很破败的小村镇,他看到一个比他小得很多的少年的身体,躺在地上,眼前的黑洞没有了,他也急速地下降,然后就一头钻进了那具尸体。   此时,他很清醒,自己进入到了另外一个身体,虽然他想抗拒,但是那股力量,让他无法抗拒,   然后那个身体醒了。   那个身体的记忆还有,接着那个记忆把自己的身份都告诉了阿城。   他叫王卫东,是庆山镇高中刚刚毕业的学生,走出校门才十五个小时,就被一个解放牌汽车撞到了。   那个解放牌汽车连停都没有停,就跑路了。   现在,他所处的年代是1974年。   天啊,他整整回到过去四十多年啊,而且他现在所在的家乡是东北黑龙江中苏边境的一个小镇。   王卫东从地上爬起来,把周边看热闹的人吓得一哄而散,刚才他们看见这个人被汽车撞倒,当场没有了气,怎么又活了?是不是诈尸了?人们再没有心思看热闹了,全都跑了。   记忆显示,他们这批学生刚毕业,学校给他们召开了毕业典礼,校长在毕业生大会上讲了话,说:你们要相应国家号召,要回家乡参加生产劳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74年,那时候国家根本没有高考制度,学生毕了业就从哪来的,到哪里去,参加生产劳动,哪像八九十年代啊。   王卫东毕业后,把行李打上包,坐在宿舍的炕上想了一夜,难道自己就这样回家吗?去参加那生产劳动吗?自己父亲,一辈子在田地里辛苦,到头来,家里穷得什么都没有,自己读了高中,竟然还要回到那个又穷,又破,又累的地方去,可是不回去,又能怎么样?自己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树叶掉下来,都怕砸脑袋,社会上什么关系都没有,不回去那是痴心妄想。   王卫东有些烦闷,别的毕业生都打起行礼卷回家了,只有他坐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坐了一夜,第二天,他又在学校门前的小河边溜了半天,最后当快中午的时候,他感觉到,不回家实在不行了,就起身往宿舍走,穿越马路那个瞬间,一辆车把他撞倒了。   阿城钻进王卫东的身体,现在就具备了双重的人格思想了,但是,当新的思想对王卫东的思想进行审视的时候,发现原来的王卫东,什么主意都没有,什么学问都没有,除了不甘心的志向,什么都没有。   于是,阿城便迅速占领了整个意识,以王卫东的名义活了下来,活在了1974年。   以后,我们就要用王卫东这个名义叙说故事。   王卫东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自己一身的血,索性跳进了小河,把自己彻底洗了干净,然后上岸,回到宿舍,背起行礼,就往家乡进发。   这一路上,到处都是破败的草房,路是土路,走了好长时间也没见到个车,心想:“这个王卫东真倒霉啊,这么冷清的公路,好不容易有一辆车,还能把他给撞了。”   走了没有多远,王卫东就实在走不动了,他把背包放下,还是想截个车,过了一会,还真的来了一辆拖拉机,他站在路边招手,那个拖拉机竟然不停,过去了。   王卫东恨得牙根疼,他再等,他想这回我换个方式,看你停不停?   主意拿定,他就耐心等,果然他又听到了马达的响声。 004   王卫东决心换个方式揽车,由不得他不停。   他耐心等,果然他又听到了马达的响声。王卫东急忙做好了准备,他站在路中央,盯着地面瞅,当车来到他跟前时,他还对着地面指指点点的。   那台拖拉机果然停下了,从车上驾驶室里,探身出来个女的:“同志,你在那干什么?不要挡路好吗?”   王卫东怎么也没想到是个女司机,但是他很快就释然了。那个年代,时兴讲究个女司机,女拖拉机手,女飞行员。   这个女的称呼他,也让他不得劲,因为2010年的时候,人们已经不称同志了。好在,他的原来的身体里,有这个时代的记忆。   看到拖拉机手是个女的,王卫东又打鬼主意了:“不错哦,这要是把她给上了,这旅途该多有滋味。”他仔细看看这个女的,还不错呢,圆脸,还有一对迷死人不偿命的酒窝,穿着蓝色劳动布的工装,留着齐耳短发,这是那个年代的流行短发。   王卫东真是坏透了,不知不觉,就动了坏心思,他想把她弄到手,心里略一核计,就有了计较。   他故作惊慌地对她说:“你刚才看到闪光了没?”   那女拖拉机手迷惑地摇摇头。   “你难道没看见?可别让它跑了,那要是钻了人身上,可是要遭大殃咯。”   “什么东西?”   “五色虫?”   女的摇头:“没听说。”王卫东暗笑:我都没听说,你上哪听说。但是他还是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忽悠道:“这是一种有色金属寄生虫,形成于七十万年前,当南北两个磁场产生共振磁力线时,特别是太阳黑子活动频繁,与地球表面产生四十五度反射角的时候,它就出来活动了。”   这一番南朝北国,驴唇不对马嘴的理论马上把女拖拉机手忽悠晕了,她哪里听得懂啊?连王卫东都听不懂自己说什么,反正是乱七八糟的词堆起来。   这是个经验,以后有人故意跟你堆砌辞藻的时候,那就是要忽悠你了。   “那么这个虫子是无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呢?”   这下把王卫东弄蒙了,什么意思,但是他的另一个意识很快明白了,74年,那时候搞阶级斗争,什么东西都要分好和坏,好的是无产阶级,坏的是资产阶级。   王卫东寻思,这个丫头真够了憨了,虫子还分什么阶级,既然如此,我就吓唬你。   “当然是资产阶级了,它专门跑到人的身体里搞破坏。起初,你只是感觉到刺痒,但是几天后,它就会在全身泛滥,尤其是脸,先长疮,后流脓,最后一层层烂掉。最可恶的是,它会在晚上,跑出来钻进你的家人的身体里,把他们也给咬死。”   女青年的脸吓得变色了,她挥舞着拳头喊道:“打到资产阶级,打倒地富反坏右。”   王卫东直皱眉头,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愚呢,于是赶紧说:“好了,它现在听不见,咱们马上战略转移吧。”那女的木木的点点头,王卫东便把背包拎起来,随手在路边捉了连个虫子,就上了车,钻进了驾驶室。   那女的皱皱眉头,说:“同志,你到车厢里好吗?”   王卫东说:“行,呆会儿,虫子要是在你这出现,你要注意,我离你远,帮不了你,千万要当心。”   那女的赶紧说:“那你留下吧。”   王卫东这个乐啊,这人也太傻了,怎么这么好骗呢?   可能是王卫东说得太玄乎了,女拖拉机手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问道:“那要是真钻进去,就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就是太麻烦?”   “什么办法?”   “就是你得经常地刺激身体,让你的身体出水,然后那虫子的毒素就从那水里流出来了。”   “身体还会出水?”   王卫东大吃一惊:她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咳,你问那么多干什么?那东西不一定就钻你的身体里。”   女拖拉机手不吱声了,她有点不得劲,不知道是因为驾驶室太窄,还是因为有个男的在身边的缘故。   向前走了大约2里地的时候,王卫东开始往外抛出他的第一个宝贝:蛰麻子。   这种虫子浑身长满了长长的刺毛,只要碰到人的皮肤就会刺痛,不亚于被蜂子蛰了。   他趁女拖拉机手专著往前看的时候,悄悄把虫子放进了她的后背上。然后又迅速扔掉了。   “啊……”   “怎么了?”   “有什么玩意咬我。”   “咬你?疼吗?”   那女拖拉机手倒是很坚强,忍住没掉泪,只是点头。   “哦,没事的,可能就是一般的虫子,只要你没有身上有个虫子在爬的感觉,就没事的。”王卫东,这个坏蛋,恰恰此时给女拖拉机手又放进去了一只蚂蚁。   “啊?”女拖拉机手脸色霎白:“真有一只虫子在爬。”   005、快刺激我吧   “啊?”女拖拉机手脸色霎白:“真有一只虫子在爬。”   张爱国结巴了:“真,真,真的?那怎么,办啊?这可是只金属虫啊,关键,你这拖拉机有铁啊。”   女拖拉机手要哭了:“要是真是那个虫的话,是不是得挺遭罪啊?”   张爱国就更加肆意渲染了:“到时候,你整张脸的皮都要烂掉啊,长那么多脓疮,流脓,流血,最后整个脸就是骨头架子了,人还死不掉,你这两个眼睛就成了两个黑窟窿了。”   “啊?”那女拖拉机手“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车都差点开到道下去。   张爱国就这么坏,他知道女人的软肋在哪,要是说那个虫子能让人死掉,她们或许没有概念,但是要是说,会毁容,会变得很丑,就会让她们很在意。   此时,他接着说:“咳,你也别太难过了,回家有什么好吃的,就吃点什么好吃的,回去多照照镜子,以后再没有机会看你现在这张脸了。”   女拖拉机手把车停下,嚎啕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边哭,一边骂张爱国:“都怨你,要不是你在那,我就过去了,那虫子也不会钻进来。”   张爱国说:“我不是想抓住它嘛,再者说了,它是金属虫,见了带铁的就爱上。对了,你快开车吧,赶紧回家,在一小时内,要是能找着人刺激刺激你,能让你出水,那就有救了。”张爱国知道,从这里到家,得一个半小时。   女拖拉机手停止了哭声,抽噎着问:“那我自己刺激自己不行吗?”   张爱国苦笑道:“你自己能刺激自己吗?咳,你不妨试试,就是全身各处都摸一遍。好了,你自己在这刺激吧,我得下车了。”   “你干什么去?”   “我好回家去啊,我不能在这里看着你啊,要是你那虫子跑出来,钻我身上怎么办啊?”   “别走,我害怕。”   “那好,我在车下等你,你先刺激吧。”   过了十分钟,张爱国问道:“刺激得怎么样啊?时间不多了呀。”   女拖拉机手更慌张了,低低的说道:“我不会。”   “咳,那就回家吧,该吃点什么好吃的,就吃点好吃的。最好是,自己上山上找个小窝棚住着,要不然你会把家里人害了的。”   “我不,我不……”女拖拉机手又哭了,过了一会儿,次怯怯地问:“那你帮我刺激刺激行吗?”   “我不干,我不干,到时候,别再刺激不好,埋怨我。再者了,弄不好,再跑到我身上,谁会管我啊?”   “求你了,行吗?刺激刺激我吧。”   “咳,真拿你没办法,我也豁出去了,你得答应我条件。”   “你说。”   “要是刺激不好,别怨我,第二,为了救你的命,我就得想尽办法刺激你,无论怎么刺激你,动了你哪个地方,都不准乱喊,不准误解我。”   “啊?”那个女拖拉机手犹豫了。   “那算了,我不管了,你快回家吧。”   “我答应。”女拖拉机手赶紧答应了。   “还有,要是我被你传染了,你必须也得帮我。”   “行,吧……”   “那好,你继续开车,不管我怎么动,你都开车,这样,咱们还刺激了,还没耽误时间。”   女拖拉机重新启动了拖拉机,于是张爱国明目张胆地开始刺激了,他先是把女拖拉机手的后背打开,把被蛰的地方揉了揉,女拖拉机手感觉到了刺激带来的好处,更深信不疑。   张爱国开始把他的手放在了女拖拉机手的身上,那女的浑身一颤,轻轻地哦了一声。   74年的时候,人们还相当封闭,男女之间从来没有交流,而越是封闭状态,越是让人的处于渴求状态,张爱国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反应就这么激烈。   接着张爱国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005   “啊?”女拖拉机手脸色霎白:“真有一只虫子在爬。”   王卫东结巴了:“真,真,真的?那怎么,办啊?这可是只金属虫啊,关键,你这拖拉机有铁啊。”   女拖拉机手要哭了:“要是真是那个虫的话,是不是得挺遭罪啊?”   王卫东就更加肆意渲染了:“到时候,你整张脸的皮都要烂掉啊,长那么多脓疮,流脓,流血,最后整个脸就是骨头架子了,人还死不掉,你这两个眼睛就成了两个黑窟窿了。”   “啊?”那女拖拉机手“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车都差点开到道下去。   王卫东就这么坏,他知道女人的软肋在哪,要是说那个虫子能让人死掉,她们或许没有概念,但是要是说,会毁容,会变得很丑,就会让她们很在意。   此时,他接着说:“咳,你也别太难过了,回家有什么好吃的,就吃点什么好吃的,回去多照照镜子,以后再没有机会看你现在这张脸了。”   女拖拉机手把车停下,嚎啕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边哭,一边骂王卫东:“都怨你,要不是你在那,我就过去了,那虫子也不会钻进来。”   王卫东说:“我不是想抓住它嘛,再者说了,它是金属虫,见了带铁的就爱上。对了,你快开车吧,赶紧回家,在一小时内,要是能找着人刺激刺激你,能让你出水,那就有救了。”王卫东知道,从这里到家,得一个半小时。   女拖拉机手停止了哭声,抽噎着问:“那我自己刺激自己不行吗?”   王卫东苦笑道:“你自己能刺激自己吗?咳,你不妨试试,就是全身各处都摸一遍。好了,你自己在这刺激吧,我得下车了。”   “你干什么去?”   “我好回家去啊,我不能在这里看着你啊,要是你那虫子跑出来,钻我身上怎么办啊?”   “别走,我害怕。”   “那好,我在车下等你,你先刺激吧。”   过了十分钟,王卫东问道:“刺激得怎么样啊?时间不多了呀。”   女拖拉机手更慌张了,低低的说道:“我不会。”   “咳,那就回家吧,该吃点什么好吃的,就吃点好吃的。最好是,自己上山上找个小窝棚住着,要不然你会把家里人害了的。”   “我不,我不……”女拖拉机手又哭了,过了一会儿,又怯怯地问:“那你帮我刺激刺激行吗?”   “我不干,我不干,到时候,别再刺激不好,埋怨我。再者了,弄不好,再跑到我身上,谁会管我啊?”   “求你了,行吗?刺激刺激我吧。”   “咳,真拿你没办法,我也豁出去了,你得答应我条件。”   “你说。”   “要是刺激不好,别怨我,第二,为了救你的命,我就得想尽办法刺激你,无论怎么刺激你,动了你哪个地方,都不准乱喊,不准误解我。”   “啊?”那个女拖拉机手犹豫了。   “那算了,我不管了,你快回家吧。”   “我答应。”女拖拉机手赶紧答应了。   “还有,要是我被你传染了,你必须也得帮我。”   “行,吧……”   “那好,你继续开车,不管我怎么动,你都开车,这样,咱们还刺激了,还没耽误时间。”   女拖拉机重新启动了拖拉机,于是王卫东明目张胆地开始刺激了,他先是把女拖拉机手的后背打开,把被蛰的地方揉了揉,女拖拉机手感觉到了刺激带来的好处,更深信不疑。   王卫东开始把他的手放在了女拖拉机手的身上,那女的浑身一颤,轻轻地哦了一声。   74年的时候,人们还相当封闭,男女之间从来没有交流,而越是封闭状态,越是让人的处于渴求状态,王卫东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反应就这么激烈。   接着王卫东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006   接着王卫东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他把手伸进女拖拉机手的衣服里,捏在了她的前胸上。“啊……”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吟。女拖拉机手是因为,长这么大从没有异性碰过自己,因为那个时代都是这样禁锢。王卫东是因为女拖拉机手是个纯粹的处女,不像前世的那些女的,都被自己动过了。   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手感绝对柔,绝对弹,绝对。   “同志……”女拖拉机手脸红到耳根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必须刺激这个地方吗?”   “你要命,还是要脸面?”   “人家……”胸前的酥麻的感觉,让她胸闷气短心慌意乱,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   她想让那只手刺激下去。   “别说话,你身体快了变化了,呆会就有水了。”   王卫东贪婪地在人家的胸上纵横,眼睛都闭上了。   他把嘴凑到人家的耳朵根上,轻轻地哈气,咬着那个地方,他要在人家醒过腔来之前刺激成功。   “嗯,呕……”   拖拉机手浑身软掉,开不了车了。只好把车停下,闭着眼睛,此时她有点想把王卫东推开,但是身体没有力量了,因为,王卫东在她胸前的手一直没放下来过。   其实,王卫东自己也很遭罪,下面支起帐篷来,害得他很难受。   王卫东把她的胸衣解开,一口衔在那鲜红的颗粒上,贪婪地刺激起来。   女拖拉机手万没想到,刺激原来是这样的销魂,这样的美妙,她不想睁眼,只能把自己交给这个,起来比自己小的青年,让他尽情地刺激去吧。   王卫东的手又开始向下游弋,开始解人家的腰带,可是70年代女子的裤子都是偏开门,他忙乎了半天也没找到入口,正忙碌着,那个女子竟然一伸手,自己解开了挂钩。   王卫东大喜,看起来她对刺激已经认可了。   王卫东找到了那神秘之源,里面流出的水来,已经把短裤湿透了,看起来,刺激得很成功呢。   “你,干,什么呢?”女子娇羞。   “我看看,你的水流出的情况,从眼前情况看,保命是没问题了。”   “哦,那就好了吧。”女子要提裤子,看来是要不认账了。   “不过,要是不中和,还是得把脸烂掉。”   “啊?什么中和?怎么中和?”   “咳,这你就别管了,呆会,我会替你中和的。”   女子无言,想把裤子提起来的手停住了。   “啊……”张爱国惨叫。   女子吃惊,睁开眼睛看着王卫东“怎么了?”   “我说,不帮你刺激么,你偏要,这下完了,你那虫子跑到我身上来了。”王卫东一副吃亏的痛苦样,身体还一抖一抖的,表示自己的疼痛。   “那怎么办啊?”   “你来试试,我这都肿了,你拽着试试。”   女子小心地用手握着王卫东给她的那个地方,心里骇然:“啊,这么肿啊?都这么粗了。”   “你说怎么办吧?你的命保住了,我的命没有了。”王卫东带着哭腔,其实他正舒服得不行了,那里被一个女子握着,他差点呻吟出来。   “你说怎么办?”女子不敢抬头看他。   “你也救救我啊,帮我把水弄出来。”   “我不会啊。”   “这样吧,我先帮你把里面的水掏出来,说不准你那水能帮我解毒,实在不行,你再帮我出水。”   “怎么掏啊?”   “真笨,我来吧,你不要动。”   王卫东准备进行下一个步骤了。 007   王卫东准备进行下一个步骤了。他告诉女拖拉机手把车停下,然后让拖拉机手张开腿斜倚在驾驶室的座上,还没等那拖拉机手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把人家的裤子给褪了下来,看到了最后的底线,然后饶有兴致地欣赏一番,把人家给中和了。   让王卫东到后来还越想越乐的是,那女拖拉机手居然还惦记着王卫东的安危:“你出水了吗?”   “出了,你看这些白色的就是,不过……”   “不过什么?”   “咱俩还都没有脱离危险期,有机会咱们都得再中和一下。”   她没说话。   于是两个人坐在驾驶室里谁也不说话,接着往前走。   王卫东就感慨万千,自己好像就是昨天早晨起来,然后到了公司,就被孟姐那家伙给稀里糊涂的收了。   那家伙居然一语成僭,我真的就死了。从生到死就那么一会儿,咳,我这那辈子就完了,接着就开始了这一辈子,竟然跨越了40年。   更没想到的是,我刚来,就干了这么一件缺德事,把人家给骗了,可是谁让她那么傻?   不过从感觉上说,真的是特刺激,七十年代的人的身体,用2010年的人说的话就是纯绿色的,刚才自己就看到了落红,她们不到结婚时,看不到异性的身体的,就冲这个,王卫东也够激动的了。   车子来到了王卫东的家乡黑瞎沟村,那拖拉机手居然还要往前去,临下车的时候,女的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反正自己也没结婚,王卫东就告诉她:“我叫王卫东。你呢?”   “我叫赵燕,是上面知青点的,有机会你就来吧。”   原来是知青点的?王卫东这下吃惊可是不小,没想到自己竟然跟知识青年粘了边。   他目送着拖拉机消失在西岭的岭顶,才背着行李一步一步向家里走去。   70年代,村不叫村,应该叫大队,也就是说,黑瞎沟村应该叫黑瞎沟大队。黑瞎沟大队是个有400多户社员的村庄,走进村庄,街道两旁都是矮矮的茅草房,除了俱乐部、学校、和供销社是瓦房,其余一律都是草房。   王卫东对这里有一种既陌生又亲切的感觉,因为他身上有两个人的记忆,眼前的每一家,每一户,他都知道,又似乎不那么熟悉。   王卫东的家在村西头,走进自己家那个小院,妹妹小嫚从屋里跑出来,大声叫着哥哥,然后把书包接了过去,张爱国内心涌上一股浓浓的亲情,屋里爹和娘都笑呵呵地望着自己,许久不爱说话的爹还是说话了:“回来了?回来就好。”   娘打开一盆水,说:“洗洗吧,洗完了咱们吃饭。”   吃饭时,爹娘使劲把盆里的肉星往自己碗里拣,嘱咐他多吃点。   “这就是自己的爹和娘?”尽管从意识里,王卫东知道,这不是自己的亲爹亲娘,但是现在所占据的身体角度上讲,他们就是自己的亲爹娘,看着他们对自己那股亲昵,王卫东从内心里感动,情不自禁地爱着他们。   吃晚饭,王卫东到西屋自己的房间里,躺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他就听到爹娘的对话:“小东回来了,怎么也得拿上点礼品去支书家报个到啊,要不,他挑了理,咱家小东还有好日子过?”   “拿什么啊?”   “咱家有两瓶酒,再去供销社买两斤糖吧。”   接着他就听到爹的脚步拖拖拖走出去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爹来招呼他了:“小东,走!”   “干什么去?”   “上支书家报到去。”   真是可笑,2010年的时候,莫说一个村支书,就是一个镇长,他又何曾正眼看来?他不服气,感到好笑。   “我不去,凭什么上他那报到?”   “你这个兔崽子,你是念书念傻了,要是得罪了支书,他把你发配了去打石头,抗木头,脱坯,还不要了你命了?要是他高了兴,说不准以后能让你去开拖拉机,当保管什么的。”   堂堂的项目经理,居然要溜须大队支书,求一个开拖拉机的没差,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是这就是事实,现在是74年,不是2010年,要是真的被发配了去打石头,可真吃不消,王卫东不是个死了爹哭娘的主,也是乖人,想想就什么也不说,跟着爹走了。   爷两个刚走出院子,就听见一阵哭声。   王卫东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怎么回事?” 008   王卫东被哭声吓了一跳,倒是王卫东的父亲不当成一回事,说道:“走吧,是前院里你忠孝嫂子,咳,可怜啊,你忠孝哥上山打石头,把腿摔折了,这日子全指着你嫂子过了。”   说到忠孝嫂子,王卫东眼前闪现出那个长得有些像舒淇的女子,忠孝嫂子刚过门的时候,全村的小青年开玩笑都说:“找媳妇的时候,也找忠孝嫂子那样的人。”可见忠孝嫂子有多好看。   支书家住在村中央,张爱国和父亲去的时候,支书冯文不在家,屋里只有他的女儿冯双双和一个不认识的男青年。   冯双双和王卫东是上下届的学生,公平地说,冯双双是村里少有的美女,恐怕在全公社也排的上号,个子高挑,皮肤嫩白,一双杏核眼,还有一张小巧的嘴。   冯双双好看,但是脾气也臭,谁都看不上,走路眼睛从来不向两边看,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因为人家是支书的女儿,高中毕业后,还没等人到家,她爹就给安排进了村小学当代课老师了。   记得有一回,那时候忠孝嫂子还没来,大家私下里开扯,议论以后娶媳妇,娶什么样的,大家其实都想说,娶双双,但是都不敢说,只有王卫东说,我想娶双双,后来这话传到而来双双耳朵里,气得她指着王卫东大骂:“世界上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跟你。”   因此,王卫东的爹说要领他找支书报到,他是极不情愿的。   王卫东和他的爹只顾低头往里走,却没有防备,屋里冯双双正好和那个男青年抱在一起,等父子两人想回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被搅了好事,冯双双窝了很大的火,那个男青年更是怒气冲冲。   “你们回吧,我爹不在家。”   “丫头,我们在这等他行吗?”   “我们要走了,你们还是回吧。”   “那好,这是我们的一点小意思……”   “拿回去吧,这是不正之风,以后不要再拿这些东西了。”冯双双毕竟是当了老师,竟然会说出来什么不正之风。随后,她又转眼对那个男青年说:“有些人,真不自觉,天天往人家送东西,也不知道人家烦不烦。”   那个男青年则鄙夷地说:“就这些破东西,还值得往人家送?太不拿人当事了。”   王卫东血冲脑瓜顶,两步冲到他们面前,两个人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你想干什么?”   王卫东指着他们的鼻子道:“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说完转身就走了。   王卫东的父亲吓坏了,想拦住儿子,却已经晚了,他赶紧替儿子向两个人道歉,那两个人哼了一声,也走了。   王卫东没有回家,他沿着村南的大河,漫无目的的走着,两个人今天说的话,给他的刺激很大,怪只怪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家里太穷,才让人瞧不起。   自己在前世的时候,或许压根就不会受这个气,但是现在活在74年,自己现在是王卫东。   他暗暗下决心,要在今生活出个样子来,总有一天要让双双后悔自己今天说了什么。   想到这些,他心里的压抑减轻了些,便在河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过了不一会儿,有两个黑影儿走了过来,只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反正咱俩都要成了,你早晚是我的人了,今晚咱俩就那样吧。”   “别这样,让人家碰见多不好。”   听这话的意思,要是没人碰见还是可以考虑的,王卫东听了格外兴奋,哈哈,有好戏看了,他的直感,今晚这对男女肯定要有大动作,让他这样兴奋的另外一个原因是,这两个人就是双双和那个男的。   王卫东悄然起身,跟在了他们后面,现在,他不仅想看出好戏,还想赚点什么。 009   王卫东悄然起身,跟在了他们后面,现在,他不仅想看出好戏,还想赚点什么。   两个人沿着大河的北岸,向西走去。过了一道小水沟,就是一片菜园,菜园里有个看菜的小房。   这片菜园是大队的,每年大队都派人种菜,除了供应食堂外,就是给卖给村民一些。   现在正值盛夏,各种蔬菜早已过了大市,不值钱了,一分钱秤好几斤,所以菜园现在也没人看了。   看菜的老头早就回家了,房门用一个铁销别着,用手一拔就开了。   王卫东一路想听他们说什么,却听不清楚,现在见两个人进了菜园的小房,倒是个好去处,便偷偷地躲在门外。   “你要干什么?”   “咱俩亲个嘴好吗?”   “俺不,让人家看着多丢人。”   “在这里,晚上谁来啊。”   王卫东暗笑:我可是晚上来了呢。   “那没准呢。”   “那可是见了鬼了。”   “别说了,西边就是坟地呢。”   “那咱俩就亲一下。”   “就一下哦。”   接着就是像吃萝卜的声音,还有裁缝哼哼唧唧的声音。   “你还要干什么?”双双的声音听上去不像是在生气,而是一种纵容。   “我摸个咂。”咂是这个地方的土语,就是指前胸的意思。   “不行,不行,宝良,咱还没订婚呢。”   “那怕什么?我回去就让我爸来提亲。”   “咳,宝良,你说,你爸是公社武装部长,我家是社员,他能同意咱俩的婚事吗?”   “能!”   “那你还是回去,让你爸爸来提完亲的吧。”   不光是宝良,就连王卫东也很失望,马上就要看出好戏了,却在这给掐了,他不由得埋怨那个什么宝良,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搞不定个女人,真笨。   或许是受了王卫东的心理感应,那宝良沉吟片刻,有些不高兴了。   “你什么意思?我就摸一摸,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答应了我,没说的,我回去让我爸使劲,给你转正,还不行吗?”   王卫东听得出,这宝良不像是真爱双双,两个人倒是有点权色交易的样子,而且他敢断定,一旦宝良得逞,定会甩掉双双。而双双有些懵,没有听出话里的漏洞,兀自在那犹豫。   “咳,想什么呢?咱俩都两口子了,那么谨慎。”   接着,王卫东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脱衣服。   他赶紧趴在门缝里往里看,但是此时已经是夜晚,根本看不清,只能看着模糊的一片白。   那片白的就是双双?王卫东心里有些激动,下面也不争气的顶了起来。   接着里面又传出了双双的声音:“哦,嗯,啊……”   似乎很迷醉,接着又商量道:“咱就摸摸就行了,好吗?别,别,”   眼看一颗好白菜就要让猪拱了,王卫东忘了双双对他的刻薄,着急起来,其实从他内心里来讲,还是希望能把双双收归自己所有。   必须想个办法。此时他听到喘粗气的声音,还有双双断断续续的话:“干什么,干……”   看来,那家伙已经压在双双身上了,已经由不得王卫东多想了,于是他把门拉开一条缝,像个猫一样进了屋。 010   由不得王卫东多想了,于是他把门拉开一条缝,像个猫一样进了屋。   本来现在是晚上,就伸手不见五指,双双又被宝良遮住了视线,而宝良自己是背对着门口,因此他们谁都没看着人,只是双双问道:“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人似的?”   “哪来的人,要说有人,坟里头躺着人。”   “你真各应人。”   宝良似乎找准了位置,正想深入下去,突然他的胳肢窝被一只手胳肢着,他哈哈哈地笑起来,把双双吓了一跳。   “你笑什么啊?”双双很不满意。   “都是你干的好事,还问我。”   双双有些糊涂他说的话,但是也没往细里想。只是此时有一只手肆意地摸着她的胸。她下面有些潮。   宝良笑够了之后,又继续开始找位置,但是不等他找准位置,好像脚心被什么蹭了,又把他痒得哈哈大笑起来,他索性坐了起来。   双双有些烦了,声音显得很生气:“你小点声行不?”   宝良笑够了后,才说:“你弄得我那么痒。”   双双也没明白,寻思:“我也没动他,难道趴在我身上,就痒不成?”   这样想着,那只手又从上面,游弋到了下面,在她的,腿内侧,以及她的关键处梭巡着。她又觉得来潮了,又不好意思说:“你快来啊,只是身体不断地乱往上挺,嘴里有轻微的呻吟。”   那只手便在她的关键部位停了,然后缓缓地进入到她的内部,“哦……”双双受不了了。   受到双双的感染,宝良已经笑够了,他赶紧重新进入自己的位置,准备向那个地方进发,但是此时,他却怎么也进不到里面去,最后他奇怪地用手去扒拉一下,那个地方竟然盖了一块布,这可是让他不高兴了。   “你不愿意,跟我直说就是了,干嘛三番五次地阻挡我?”   双双欲哭无泪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姑娘的矜持让她不能大声。   突然外面有人说话,两个人一下紧张起来,赶紧起来穿衣服,但是怎么也找不到衣服了,双双就说,你先出去看看。   宝良光着身子出去了,他光着身子,跌跌撞撞地在菜园里摸索着出去,像电影里那些侦查员那样东多西藏的,不小心踩进一个粪池里,弄得浑身恶臭,熏得他直恶心,气狠狠地骂着,幸亏在近处就有大河,他只好跌跌撞撞的往那里去,踢了扑棱地钻进河去。   不一会,宝良回来了,双双说:“没事了?”   宝良说:“恩。”   “什么人?”   “走了。”   双双感觉到他有点怪,但是也说不出来,想跟他说什么,但是他好像什么都不想说,也不再急着上炕,而是突然拎起双双的双腿,就把双双拎到了炕沿前,双双刚要喊,宝良便道:“嘘……”   “你不怕外面有人?”   “唔……”   “还是小心些吧”   “唔……”   “那把我放下来吧……”   …… 011   “宝良”似乎有点犹豫,但是仅仅是犹豫了一下,突然双双感觉到下面一疼,她一下就了出来,把“宝良”吓了一跳。   “宝良”的动作变得很轻,很柔,双双很快被带进了云端,又跌进了谷,她从嗓子眼里向外嘶嘶地发出声音,此时,她什么都顾不得了,两只手凭空向抓挠着。   大约过了5分钟,“宝良”的体突然僵住了,两只脚在地不住的倒腾,身子好像也弓起来。   那个发硬,发烫的东西,从双双的身子里抽走了,那个东西是双双有生以来第一次碰触,给双双留下了难以言说的快慰。   那个东西什么样她大体知道,她曾经看过弟弟的,还有就是她在厕所解手时,父亲不知道,急急地往厕所赶,不等到地方就站在外面掏出来撒尿时见过,那次父亲尿过还甩了甩,在她的印象里,那东西松踏踏的,没想到今天这个东西会带给她那样惊心动魄的感觉。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以致于双双坐起来,伸手去抓“宝良”,才发现“宝良”不在屋里,她很纳闷,正想出声招呼,宝良进来了,嘴里还嘶嘶哈哈的:“冻死我了。”   “冻死你了?我怎么不觉得冷呢?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真他的倒霉,我刚才一下掉了粪坑里了,没办法我又跳了河里去洗了洗。对了,刚才,我在河里听到你喊了一声,你喊什么?”   双双悚然一惊:什么?刚才宝良在河里?难道那刚才那个不是宝良?   双双这下可懵了,刚才自己被一个不明份的**了?这个玩笑可开大了,这个屋里竟然暗中有人,而自己却不知道,在人家面前脱了衣服,然后还十分“配合”地让人家给**了,要命的是这个是谁?完全不知道。   想到这里,双双汗都出来了。此时,她什么心都没有了,麻溜地穿衣服,催促着宝良穿衣服。   宝良嘟囔道:“咱俩还没那什么呢?”   双双的火一下就起来了,若不起你一天到晚就想这点事,还能出这么大的子?现在倒好,白白被一个拱了。   她爬起来,什么也不说,起走了。那宝良莫名其妙,只能喊她:“你等等我啊,我没穿衣服呢。”   问题是他找遍了整个小屋,也找不到衣服,这才慌了神。他是个公子哥,平素里斗闹狗,害怕的不多,因此,就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进脑子,他也不想想,刚才外面有说话,现在衣服不见了,说明了什么?   他兀自在屋里寻找衣服,而双双则开始在心里琢磨,刚才那个是谁?他是怎么发现我和宝良在这里的?这下倒好,那个坏种得意了,每天在暗中笑我,最大的问题是,自己会不会怀孕?那个坏蛋会不会出去炫耀?   她等在小屋外面,老半天也不见宝良出来,便进屋恶狠狠地说:“你走不走了?你想让家天亮来看你啊?”   宝良惊异于双双的态度的变化,此前对他一直很敬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出去洗个澡,她的态度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但是,态度真的发生了变化,他也拿双双没招。只好嗫嚅道:“衣服没了。”   “活该,你就在这吧。”双双说完,转走了。   宝良咬咬牙,跟在后面,光着子,像是鬼子进村一样,鬼鬼祟祟的,逢便往黑影里躲,总算到了家。   躺下后,他不久就睡着了,然后做了许多的噩梦,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天亮后,另外有个人,噩梦开始了。 012   王乐喜这一觉睡得好香,自从各种蔬菜上了大市,他就不再夜半看园了,现在的农民自己家的菜都吃不过来,还有谁去偷大队的菜呢?于是,他每天晚上7点钟,就从菜园里回到家里,在家里美美地睡上一觉。   王乐喜是从山东移民过来的,在黑瞎沟村他没有多少亲属,只有一个老乡,那就是王卫东的父亲王朝岭。按说,以他这点可怜的社会关系,是没有资格去干看菜园这样的好活的,这个机会是他争取来的,准确地说,是靠着揭发检举王朝岭,换取来的。   当年,王朝岭先王乐喜一步从山东来到东北,后来,王乐喜和王朝岭噶伴回山东领媳妇,王乐喜的媳妇的良民证丢了,过关卡被日本兵拦住了。而王朝岭小时候在洋行待过,会几句日语,就上前讲情。   守关卡的日本兵见这个中国人会说日本话,就放行了。   文革开始后,红卫兵斗地主,并宣布,谁能揭发隐藏着的坏人,就算立功。当时在村里什么背景都没有,什么好事都轮不到的王乐喜,觉得机会来了,就站出来揭发王朝岭,于是王朝岭被当做日本特务一斗就是好几年,后来村里搞外调,也没找出张立本是日本特务的证据,这才逐渐地放松了对王朝岭的批斗。   从那以后,王家和王家就算结了仇。   王乐喜检举揭发了王朝岭后,慢慢地就在大队里得到不少出头露面的机会,最典型的就是,大队里把看菜园这件既轻快,又能挣工分的活交给了他。   大队支书早晨醒来,见女儿的对象宝良穿着自己的衣服,就有些纳闷,后来又见女儿神色不豫,就更加怀疑,便开始盘问女儿,双双经不住父亲的盘问,便大约把事情说了出来,她当然不会说,自己被一个神秘人**了的事,但是她说,宝良昨晚在菜园衣服被偷了,支书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狠狠地抽了女儿两个耳光,却又开始研究起是谁偷了宝良的衣服,衣服倒是其次,公社武装部长怎么也买得起件衣服,关键是,既然偷了衣服,就一定知道了自己女儿的私情,这可是不得了得事,一定要调查清楚。   在菜园丢的衣服,首先要怀疑的人是看菜园的人。于是,支书一早晨就来到了王乐喜家中,那个时候王乐喜正在拿着身边的一套衣服发愣。   什么时候身边有这一套衣服?倒是很体面的,可以给儿子穿,但是他实在想不起,在哪弄得这套衣服,正在出神,见大队支书进来,慌忙就把衣服藏在身后,这个动作自然瞒不过支书的眼睛,他十分佩服自己判断问题的准确,但是他没有当面点破,而是东一句,西一句地拉扯了两句,就走了。   王乐喜跟在后面送客,满脸堆笑,看在支书眼里,就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笑,支书心想:“百分之百就是这个小子了。”于是,一个诡计产生了。随着诡计的产生,王乐喜的噩梦真正开始了。   在一个下午,大队民兵在王乐喜的家中搜出来一个半导体收音机,紧接着公社武装部长就来了,下令逮捕了王乐喜,名义是在王乐喜的家中搜出了电台,王乐喜是苏联特务。   那个年代,武装部长有权下令抓人,抓人关人都不讲求证据,直接定罪,就给投进了监狱。   听到王乐喜叛国通敌的消息,王朝岭和老伴在家里高兴得什么似的:“王乐喜他也有今天,真是贼喊捉贼,当年诬告我,没想到他自己就是特务,应该枪毙他。”   在一边抗着大饼子艰难下咽的王卫东一声不吭,如果张立本知道,王乐喜进监狱是他的这个儿子干的好事,不知道会怎么想。   今天,王卫东要上工了,支书跟生产队长打了招呼,安排王卫东进了妇女班,这是王超岭起作用了,在王卫东离开支书家后,王朝岭始终等在那里,等到了回家的支书,于是,王卫东就进了妇女班。   妇女班是由30岁往上的家庭妇女组成,专门干些轻快活,那些老弱病残的男人有时候也被安排进来,照顾几天。可就是这么个班,让王卫东第一天就遇见了尴尬的事。 013   王卫东被分配在妇女班,或者说,是妇女队,只是干些比较轻松地活,王卫东这不是头一例,这样的事是经常的。   那些身体虚弱,已经没有什么劳动能力的老男人,会被安排在这样的集体,带领妇女生产,那些刚从学校毕业的,身体还很嫩,干不了重体力活的高中生,也会被安排进来。   但是一般的小伙子,也就在这里呆上十天半拉月的,就走了。因为没有人愿意被当女人看待,没有人愿意和一些女人在一起。   妇女队里的人,王卫东大多数都认识,岁数不是很大,一般都叫嫂子,姐姐,也有少数叫婶子大娘的。   王卫东家前屋忠孝家嫂子就在这里,她今年有30多岁,长着一个瓜子脸,柳叶眉,一笑意对酒窝,喜欢将头发挽成一个鬏,规规矩矩地盘在脑后,她平日里很少跟人说话,、但是每次说话都是笑盈盈的,村子里的人经常拿她做比较。说谁谁好看,跟忠孝媳妇有得一比。   可惜,忠孝嫂子这样的好人,就是命不好,忠孝遭了事故,瘫在了炕上。   王卫东第一天上工,是跟着大家去平整菜地。生产队里早早就留下了一个地块,单等节气来了好平整,等二伏过后,就种上白菜,好留在冬天吃菜。   领头的是洪祥大叔,他究竟有多大岁数,王卫东不知道,但是自记事起,洪祥大叔就是蜡黄的脸,长着稀疏的几根黄胡子,鼻子每天都流着清鼻涕。他是全生产队最无能的劳力,干什么都不行,只好派到妇女班来了。   洪祥大叔拎着个耙子,使劲地敲碎那些土块,不一会脸上就流下了汗水,他一边干还一边喊:“快点啊,队长说,今天上午,把这块地干完了。”   三花嫂子人高马大的,看着洪祥大叔那个吃力的样子,就格外瞧不起,就说:“老洪祥,你吵吵什么?你除了能叫唤两声,还能干什么?”   洪祥大叔转了转他那黄眼珠,道:“还能干你?”   妇女们便哈哈大笑起来,三花嫂子也不恼,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干我?你长了**了吗?你那玩意够大吗?我得看看。”她说着就往洪祥大叔跟前凑,并给其他几个妇女使眼色,几个妇女心领神会,便放下工具包抄过去。   洪祥大叔见事情不妙,放下耙子就想跑,被三花嫂子几步就撵上,一把拽住后脖领子,使劲地一摔,洪祥大叔就倒了。   三花嫂子接着就坐在了洪祥大叔的身上,她特意把屁股对准洪祥大叔的嘴,然后招呼其他几个妇女来帮忙。   王卫东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饶有兴趣地看,而刚才和坐在他身边,跟他说话的忠孝嫂子,却把眼睛看向了别处。   只见,几个妇女竟然下手,解开了洪祥大叔的腰带,然后就把裤子给褪了下来,露出了那光灿灿的屁股,还有那缩头缩脑的小弟。   三花嫂子伸手就揪了洪祥大叔那个东西一把,说道:“就这点玩意,虱子吃了都撑不着,还要干我,别给你累着啊,我用**夹也夹死你了。”   王卫东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些妇女竟然敢掏男人的那个东西,这也太野蛮,太色了吧?一般都是男人玩弄女人,现在居然是女人玩弄男人了。   他偷着看了看忠孝嫂子,而此时,忠孝嫂子也看他,两个人面对这样的一个情景,不由得都脸红了,慌乱地把眼睛看向别处。   此时,三花嫂子几个妇女,都把自己的MM亮了出来,然后往洪祥大叔的嘴里塞,一边还说:“叫我娘!”   王卫东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让他不能理解的是,洪祥叔从地上爬起来,居然没事人一样。   可是,让他更没想到的事情,在收工的路上发生了。 014   可是,让他更没想到的事情,在收工的路上发生了。   她们干活的地方在村子的西门外,离生产队养猪的地方不远,整个是个空场。王卫东早就憋着泡尿,但是因为这个是个空场,找不到遮掩的地方,他就憋着。   洪祥大叔说声“收工了。”妇女们就三三两两地收拾家什准备回家。   王卫东就等这句话,抗起耙子就要往回走,却没想到,一转身,就在地头上离王卫东三米远的地方,长春家嫂子和周家婶子(就那么叫的)居然把手伸向了腰里。   王卫东还在这想:上腰里掏弄什么?提裤子?守着我这个男人就提裤子?   正这么想着,却看到情况不对,好像腰带解开了,跟着手又挪到后腰上,王卫东心里莫名地就扑通扑通跳起来:她们要干什么?   还没等弄清楚,两个人就开始往下褪裤子了,王卫东楞了,也许是傻掉了,眼睛不转珠地看着两个人,更确切地说看着周家婶子,因为周家婶子也是村里少有的美女,才30多岁。   王卫东没看错,但是猜错了,她们不是提裤子,而是脱裤子,此刻已经露出半拉屁股了,雪白雪白的。   不等王卫东反应过来,两个人的裤子褪到屁股下了,屁股是全露出来了,尤其是周家婶子的屁股扁平,圆满,不比前世几个女人的屁股差,据说她是高中毕业呢。   接着两个人就蹲下了,在他前面三米远的地方哗哗地尿开了,尿星子溅开来,尿流把地上的土冲出了窝,末了,两个人还抬起屁股来,抖一抖尿液,只是她们屁股抬得也太高了,露出了夹在两腿间那闪着半拉缝的鲍鱼,王卫东看到长春家嫂子那个地方,又黑又黑,而周家婶子却白而嫩红,清清爽爽的。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人家这还有个高中生呢。”忠孝嫂子替王卫东抗议道。   长春嫂子回头看了张爱国一眼,道:“怕什么?还是个小屁孩呢。”   周家婶子回头看了一眼张爱国,见他眼睛还在自己的档间扫描,竟然脸红了。   三花嫂子说:“那可不一定,我看刚才看你们的眼子时,看得挺欢的呢。”   这下王卫东可是臊得不行了,脸红得像快布一样,此刻要是有个耗子洞,他都能钻进去。   长春嫂子说:“有什么不一定的?恐怕小鸡都没长成呢。”   三花嫂子说:“咱俩打个赌呗,要是我赢了,你替我一个工。”   长春嫂子说:“打就打,谁怕谁?”   忠孝嫂子捅了张爱国一把,说:“快跑。”   王卫东因为当时只顾得害臊去了,就没反应过来,再说他也不相信女人们会对付自己,就傻呼呼地问:“啊?”   可是三花嫂子她们几个人已经围上来了,王卫东这才知道不好,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好几双胳膊拽住了自己,然后一齐使劲,就把王卫东摁倒了。不知道是谁把王卫东拽到怀里,王卫东的脸就扑在一团软肉上。   然后她们把他转过来,脸冲上,还是不知道谁,用屁股沟那块骑在王卫东的脸上。(真不害臊。)然后她们真的就把王卫东的裤子扒掉了,露出了那个因为不憋尿而肿大的活宝。 015   愤怒,羞辱,还有意外涌上王卫东的心头,他喊了一声:“你们干什么?你们真不要脸!”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被一个肥硕的PP堵住了,一**味直熏鼻子。   似乎喧哗声停止了,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忠孝嫂子跟他说,当时几个女都楞了,大家都面面相觑,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张的家伙那么大,还长出了黑黑的毛。   也不知道楞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说:“这么大?”接着就有伸手摸了摸,她这样一摸,其他也都摸了,有的甚至用力攥了攥,然后就起,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王卫东躺在地垄沟里,他闭着眼睛,羞愧让他没有勇气站起来,后来,他感觉都走光了,才悄悄地睁开眼,却把他吓了一跳,因为眼前还有个没走,正是全村最好看的媳,忠孝家嫂子。   王卫东“你,你,你”的,说不利索,不知道说什么,他赶紧爬起来,这才发现,他还没提子,光着,这下脸更红了,也有些愤怒:“人家还没提裤子,你就在这看?”   忠孝嫂子静静地看着他,眼神特别清澈,没有丝毫的杂念。她开说话了,她的声音特别轻柔,像一团茸茸的棉絮贴在脸。   “我不走,就是怕你生气。你大可不必生气的,因为,凡是到女班的全都被女人们扒过裤子。”   “啊?那些,那些……”   忠孝嫂子知道他想问什么,就点回到道:“是的,那些在这呆过的毕业生也都被扒过。”   “女人怎么能这样?”   “女人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这些女人平日里什么都不比男人少干,地里干活挣工分,回家还要做饭,喂猪,操持一家的生活,可是男人们还要对我们女人指手画脚。三花在家干活三个顶不三花嫂子一个。”   忠孝嫂子突然笑起来,笑了好一回才憋住,接着说:   “有一回,三花和三花嫂子抬着麻袋往粮仓里悠粮食,两个喊了一二三就使劲一悠,结果麻袋确实落在粮仓了,三花不见了,三花嫂子可哪找,最后三花从粮仓里爬出来,他被家老婆悠到粮仓里了,就这样的废物,在家里要当户主,要说了算,公道吗?三花嫂子愿意扒男人的裤子子,那是她心里苦,看不起男人。”   华诚一回听忠孝嫂子说这么多的话。   他逐步平静下来,也不觉得憋尿了,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再说周家婶子吧,她原来是县高中的毕业生,是红卫兵宣传队的台柱子,代表红卫兵在全县大会讲过话,她的能耐学问比周叔强百倍,就是因为周家婶子当年被坏蛋糟蹋了,不是C女了,她稀里糊涂农村来找个庄稼汉,可就是周叔这样的庄稼汉,还嫌她不是个C女,一喝酒就打她,用刀子在她那个地方拉口子,往里撒咸盐,这公平吗?你们讲究是不是C女,我们女就不讲究是不是了?我们也要看看什么样,摸摸,不瞒你说,今天我也摸了,不过我不是图希别的,我要不摸,她们就会排挤我了。”   忠孝嫂子这番话,让王卫东大为吃惊,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周家婶子那么好看的,竟然遭那么大的罪?看不出来。她晚难道就那么心甘愿脱光了,让丈夫用刀子拉吗?可是我看了,她的很清爽啊。   还有就是,刚才,忠孝嫂子说,她也摸我了?真的吗?哪一下是她摸的?这么漂亮的摸我,得多好受啊?我怎么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我就好好体会一下,她的手摸的时候,该什么滋味?   想着这些,他下面真的受不了了,他痴痴地看着忠孝嫂子,竟然大胆地说道:“那你现在还能摸我一下吗?”   忠孝嫂子脸唰地红了,她垂下眼睑,低声说道。 016   忠孝嫂子的表现,让王卫东心里砰砰直跳,她的那种娇羞,她的那种低眉顺眼,是谁看了都怦然心动的。   “嫂子,就一下,行吗?”   “卫东,你也欺负我吗?”   如果,就原来的王卫东,肯定听不出来这话的意思,但是,现在岂能听不出来话的意思?   他诧异道:“嫂子,还有谁欺负你吗?”   忠孝嫂子笑道:“别胡思乱想,除了你,谁还欺负我?忠孝嫂子的手指点在了王卫东的脑门,配合着她的柔柔的声音,张一时间看呆了。   下午,再见面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就有了变化,女们再没有上午那种热烈的,说笑的场面。   连三花嫂子偶尔抬起来,擦把汗的时候,眼睛也是躲闪着王卫东,长春家嫂子,和周家婶子更是看着王卫东,脸就莫名地红了。   王卫东也不去看她们,一个大小伙子,被女人家扒了裤子,就是再想得开,也觉得脸没光。   由于队长着急,洪祥大叔一个劲地催,大家分垄干起来,有点包干的意思,这样一来,王卫东显得有些吃力,他落在了最后面,他抬起想擦把汗,看见三花嫂子已经到了地头,她转过来,就要来接王卫东的趟子,正在她扬起耙子的时候,洪祥大叔吼道:“快点,赶紧排新趟子。”   三花嫂子犹豫了一下走了,接着就是长春嫂子,到了地也想来接王卫东,却犹豫了一下,又走了。   周家婶子到了地了,她擦了把汗,然后来到王卫东的趟子前,挥起耙子干了起来。   “快点排新趟子,别耽误时间。”是洪祥大叔在吼,但周家婶子头也没抬。   “周家的,说你呢,快点排。”洪祥大叔有些恼火,所有的女人都看向这边。   周家婶子还是没有搭理他,此时,忠孝嫂子也到了地头,她和周家婶子一样转过来,接王卫东趟子来了,其他几个女楞了一下,也都过来了。   王卫东的眼睛有些润,但是他没让眼泪流下来,挥舞着耙子拼命地干起来,很快他的趟子干完了。大家排起了新的趟子。   排了新的趟子,张擦了一把汗,深呼一口气,然后挥舞着耙子拼命干了起来,他使劲地坚持着不让自己停下来,汗水刷刷地流下来,他还是坚持着,慢慢地他的速度赶了去,最后他超到了第一。   等他到了地头,汗已经透了全,但是他不管这些回过头来,从周家婶子接起,一个个地接。   “那个王家的小家伙,别接了,快点排新趟子。”洪祥大叔发令了,但是王卫东连头都没抬,继续接趟,终于把几个女的趟子都接了来。   “小子,有种。”三花嫂子走到他跟前的时候,认真地看着他。   晚吃晚饭,王卫东给妹妹讲了几道题,就有些神不守舍了,他总觉得今晚要发生点什么事,他要出去解救一个人。于是,他批衣服走了出去,沿着街往东走,走到十字路,往北走,来到一个草房前,犹豫了一下进了院子。   这是周婶家的房子,王卫东躲在黑影里,往屋里看。   只见,周家叔叔半山腰(半山腰是周家叔叔的外号)对婶子喊着什么,张便绕道房后听个究竟。   半山腰一把把婶子扔到了炕。   “你想干什么?”   刺啦,好像什么破裂的声音,王卫东从窗缝看进去,不由得心里砰砰直跳…… 017   王卫东听得什么被撕裂的声音,便好奇地趴在窗缝往里看,这一看之下便惊呆了。   原来,婶子这会正躺在炕上,半山腰把她的衣服给撕开了,由于屋内点着油灯,张爱国只模模糊糊看到一团白影,还有,那隐隐约约的两腿间的黑三角。   尽管王卫东在前世见了许多女人的身体,而且此时也不过是一团白影,就足够王卫东兴奋了,毕竟此一时,彼一时,还有就是,周家婶子身段苗条,人长得洁净清爽,眼神明亮,嘴唇的线条特别柔和,给人一种柔顺又爽利的矛盾的气质印象,但是你要是真的以为她很柔顺,就错了,她的性格却又是很倔强。   周家婶子在前面走的时候,王卫东常在后面盯着她的PPYY一番,她的PP扁平而浑圆,不似一般家庭妇女那样下垂,王卫东盯着这个村里少有的知识女性,常咽口水,似乎有一种感应,周家婶子总会回头瞪他一眼。   让王卫东百思不解的是,像长春嫂子这样的人不管不顾地在男人面前蹲下撒尿,也就罢了,像周家婶子这样气质高雅的人怎么也会这样呢?   王卫东正在胡思乱想,屋里传出半山腰和婶子吵架的声音,只听半山腰嚷道:“有人跟我说,你今天帮王家那个小子接趟子了?”   “接了,怎么了?那不是你的侄子吗?”   “屁,他姓王,我性周。”   “那你平时不是跟人家论道过好几次吗?是你的亲戚,我能不照顾吗?”   “少给我来这套,你哪是照顾我的亲戚,你是看上那个小尜子是高中生了吧?”   “你说是就是吧,你觉得自己名声好听,你就说,到处去说。”   “还嘴硬,你这个,这个**货……”“啪……”是半山腰打了婶子一巴掌,婶子咬住了牙。   王卫东突然觉得自己一阵心疼,他真想去把半山腰摁倒揍一顿,问问他,这么好的媳妇,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呢?   “你想干什么?”   是婶子惊慌的声音,王卫东定睛往里看,是半山腰脱光了衣服,他正骑着婶子要干什么。   “你的那个地方埋汰,我可不愿意去碰它,不如你用嘴吧。”   “滚,你这个畜生……”   “啊?他要让婶子给他吃那个?”   “不吃也行,那我就再用刀子给你拉开那地方。”   王卫东打个寒噤,心里怒火燃烧起来:平日里看着笑嘻嘻的半山腰,怎么这么狠呢?   “姓周的,你把我折磨死,我到了阴间也不会放过你。”   “哼哼,别拿着鬼来吓唬我,谁也没看着过鬼什么样。”说着,半山腰爬起来,一把揪住婶子的头发,拽了起来,然后又拿起把刀子,照着婶子的脸比划着:“一个是老实地给我吃,一个是我给你脸上划两道,让你出去勾引不成男人,你说吧,你要哪样?”   婶子恨恨地看着他,不说话。   见婶子不说话,半山腰开始摁着婶子的头往自己那家伙上放,婶子使劲闭着嘴,发出唔唔的声音。   见婶子眼看要被半山腰得逞,王卫东一着急也顾不得了,就来到前院,尖着嗓子叫了起来:“大米饭,炒白菜,吃了饭上天扫云彩。”   这句话是70年代东北农村流行最广的段子,说是有一年大旱,一连几个月不下雨,有人晚上经过一个坟地,猛然就听到坟地里有人道:“大米饭,炒白菜,吃了饭上天扫云彩。”   这个人吓得不行,回家告诉了村民,大家才知道,是这个坟地有旱魃,于是大家一起去烧旱魃,最后天果然下了雨。   旱魃就是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怪物,乡村中认为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旱魃鬼会夜间往家里挑水。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   那半山腰眼看就要把婶子的嘴巴给撬开了,猛地听了这么一句话,吓了一跳,那个东东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登时蔫吧了。   接着他又听见院子里有水桶响,更是害怕了,他再顾不得拿着刀子祸害老婆了,哆哆嗦嗦地趴到门上看,院子里的张爱国此刻正学着前世小沈阳的样子,一跳一跳地在院子里来回跳,巧合的是,周家西院邻居的媳妇正在院子里蹲着撒尿,此时正赶上王卫东学旱魃,她嗷地喊了一声“有鬼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这一叫,正好配合了王卫东,真的是有鬼啊,半山腰当场尿了裤子。   西院的媳妇刚结婚才半年,丈夫被排到远耕点干活去了,家里就她自己,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岂能不吓昏过去?   王卫东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歉意,没办法,为了救婶子,顾不得这么多了,但此刻,他还是来到西院,伸手试试那个媳妇的鼻子,还有气,他哈腰去抱她,却发现那媳妇裤子褪到腿弯处,光光的**,触手无比光滑,再往中坚处,那里是一处温热的缝隙,王卫东的下面登时竖了起来。 018   王卫东摸到新媳妇光溜溜的身子,特别是那温热的缝隙,当时就起了变化了,下面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他的一只手反复在那里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里,捉住了那两个面团,使劲地揉搓。   毕竟是新娘子,团刚刚被揉开,大且弹,手感没得说,王卫东的手舍不得离开那里了。   此时,新媳还于无知觉的状态,任凭王卫东上下其手,只是哼了一声,再没有动静了。   这可是个便宜,别说用手摸了,就是把家伙放里面,她也不知道,王卫东此时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怎么办?干不干?   他有些不忍心,因为新娘子不是双双,毕竟人家新娘子没有招惹过他,而且新娘子的老公也没惹着过他,万一自己把种子弄进去,要是怀了自己的孩子,以后再给查出来,就毁了新娘子一辈子了。   但是,现在这样也不是个事,躺在地上,什么时候是个头呢?王卫东决定抱起她来。于是,就哈腰托着PP,抱了起来,这一抱不要紧,王卫东真的控制不住了,因为,新娘子的身子太光滑了,手感不是一般的爽。   正在此时,王卫东听到了脚步声,有人向这边走来,他想进屋也来不及了,只好一转身把新娘子抱进了柴草棚子。   他的心里咚咚直跳,这要是新娘子的老公回来,不要命了?   正在担心,就见一个黑影从大门闪进来,迅速进了屋子。   可是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出来了,四处张望,接着就压低声音唤道:“香香,你在哪呢?”   听这声音,张楞了,这不是支书吗?他来干什么?   只见支书开始往鸡窝,厕所,仓房,猪圈等地方看,嘴里还叨念着:“香香,哥来了。”   王卫东忽然想起,新娘子是支书的表妹,亲表妹。   既然是表妹,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的吗?王卫东有些疑问,看支书的样子不是光明正大的,联想到,新郎结婚没有多长时间就被派到了远征点,王卫东明白了,两个关系不正常。   亲表兄竟然在玩这样的游戏,王卫东发现了这个秘密,这让他对两个人很是鄙视,支书还干这样的事,新娘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的的便宜不赚白不赚。   王卫东本来就忍不住了,现在既然找到了理由,他再不客气,当下把那巨大的家伙捅进了那个的缝隙。呼……   王卫东差点舒服得叫出声来,此时恰好支书来到柴草棚子,把伸进来,煞有介事地往里张望,王卫东哪里敢出声,就在他的鼻子底下,慢慢地动作,心里却有一种*感:“姓冯的,你也有今天,我弄了你的女儿,又弄了你的相好的。”   王卫东内心里就对冯文有一种仇视,他整天仗着有点权力,总是占百姓的便宜,今天自己又赚了他的便宜。   冯文里出外进地转了好几趟,最后讪讪地走了。   王卫东便抱新媳抱了出来,反正她也任自己摆布了,就换着花样地搞,一边搞一边在心里骂:“狗日的冯文,你来看啊。”   足足搞了有三回,眼见着好像新媳有些要醒过来了,王卫东才使劲地往里放了一大滩,反正这个年代也没有那种设备,去查DNA。   王卫东对待双双还是手下留的,因为她毕竟是个姑娘,要是真鼓捣出事来,出了命就不好了,那时候自己会良心不安的。   王卫东提上裤子,晃晃悠悠回家了。   第二天工,他打量了周家婶子一眼,见她没精打采的,跟别人也不说话,有些神不守舍,王卫东心里就想起她那白花花的**子,心里还想:“穿着衣服有什么用?我知道你那块是怎么回事。”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洪祥大叔没来,女来的也不多,也就是三花嫂子,长春嫂子,周家婶子,忠孝嫂子,还有四五个妇女。   洪祥大叔没来,领头的就是三花嫂子,她们今天要上头道河去给大豆拔草,都捎着饭,待会就有拖拉机来送她们去。   王卫东突然想起一个事来,就说了声:“等我一会儿。”   就一溜烟跑回家了。 019   王卫东从家里跑回来时,拎着个小包,里面装的什么,大家也不知道,拖拉机恰好也来了,于是几个人就上了拖拉机。   拖拉机是个链轨拖拉机,后面拖着一个大车厢,这就是那个年代最好的交通工具了,不仅是孩子,就是大人坐上去,也够了兴奋了。   几个女人生怕坐不上,吱了哇啦地往上爬,一个个又贼笨,脚踩在车轱辘上,竟然就是跨不上去,身子悠在半空中,吓得哇哇直叫唤。   三花嫂子是个要强的人,拼命也不要别人帮的,咬牙瞪眼终于上去了。长春家嫂子撅着个又大又圆的PP喊道:“小卫东,来帮嫂子一把。”   王卫东就过去,伸手去一扶,本来是扶她的PP的,但是长春嫂子一晃,手就打滑了,竟然是正好把手抠到了她的沟沟上,他的手指一勾挠,恰好就摸在了那个上面,他感觉得清清楚楚的,肥肥的两瓣肉,中间温热的沟,王卫东就诧异,怎么这么清楚?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她的PP上破了个小洞,露出了雪白的肉,她怎么没穿?难怪这么清楚。   这个细节王卫东知道,长春嫂子知道,她的脸一下醉红醉红的,回身看了王卫东一眼,满眼都是娇羞和情意,王卫东竟然看呆了,平日里总是去关注忠孝嫂子,周家婶子这样的正牌美女了,没有细看长春嫂子,竟然很有看头呢,她的脸红的时候,不是一般的醉人呢。   王卫东还在发呆的时候,忠孝嫂子招呼他了:“爱国,想什么呢?快帮帮你婶子。”   张爱国过去一看,周家婶子还在地上打转,由于她精神恍惚,上车总是上不去,因为下面就王卫东一个小伙子,所以这个任务就他来完成了。   王卫东知道周家婶子犯了什么病了,他心里好心疼,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回看了周家婶子那个地方后,他就把周家婶子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他走过去,转头看看车上的女人们正兴奋地找地方,没有人注意到他俩,于是他压低声音对婶子说:“婶子,不要乱想了,昨晚的鬼是我装的,我是怕他欺负你。”   “啊?”周婶子像被雷击了一样,瞬时间脸上惊恐,恼怒,不信各种表情都有了。   “你,你,你偷看我了?”   “你那个地方不是早就被我看了吗?还有什么秘密?放心,我就是想保护你,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欺负婶子。”   婶子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但是眼里还是氤氲了一层水雾。   王卫东不管那个,用手掐住婶子的腰肢,嘴里喊到:“起!”   可是由于婶子没有做好准备,脑子里还在胡乱想着什么,人整个的还是慌张的,所以人是起来了,腿没跟上,就接着一滑,身子落了地了。   这一落不要紧,王卫东的手一下滑进了她的衣服里,两只手结结实实抓在了婶子的两个MM上,好香软啊,王卫东那一刻舒服得浑身都酥了。   婶子差点叫出声来,使劲地想挣脱开了,因为此时那些娘们们还在扶着保险杠兴奋地说着什么,尤其是长春嫂子嗓门最大。   王卫东就抓住那个瞬间,使劲把婶子往怀里一拉,婶子就靠进了他的怀里,不大不小不肥不瘦相当好看的PP,就顶在了张爱国的关键部位,王卫东的东西早就变得很肿胀了,此刻把那家伙全都放进了PP缝隙里,他舒服得就要呻吟出来,而婶子似乎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她恍恍惚惚地回身看了王卫东一眼。   王卫东向前一探,嘴就贴在她的嘴上,道:“婶子,放心,我就是为了保护你,我爱婶子。”   说完话,他就直起身来,道:“婶子,打起精神来,一切都会好的,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接着双膀一叫力,就把婶子举了起来,婶子回过神来,脚下一蹬,人就上了车。   王卫东也上了车,但是此刻,保险杠前已经被妇女们站满了,他只好站在妇女们后面伸手去把着保险杠了,这一站不要紧,他找到了一个极为刺激的游戏。   求票,求收藏,各位书友请给咱支持呗 020   王卫东只好站在妇女们后面去把着保险杠了,这一站不要紧,他找到了一个极为刺激的游戏。   从妇女们的后面伸手去把着保险杠,而人的胳膊长度有限,中间又隔着一个人,这样一来,他的身体就贴在妇女们的身体上,而他下面的那个地方,就正好贴在了前面人PP的缝缝里了。   他最先贴的是忠孝嫂子,这个全村成年妇女里最好看的女人,她至今的牙齿还那么白,笑起来两个眼睛弯弯的,两个酒窝醉死个人,她说话的时候总是细声细语,声音柔和得要把人都融化了,总之她是个美丽,柔顺,和善的女人。   她的PP还保持着姑娘的那种,扁平,一点也不下垂,王卫东一贴上去,熨帖得他差点哼出声来,又松软,又有一种回弹的力道,像贴在一个沙发上似的,随着拖拉机的晃动,来回弹动,他的下面的那个混账家伙,登时就伸直了腰,整根的陷入那道缝缝里。   起初忠孝嫂子没有警觉,但是很快耳根处王卫东那温热的男人气息,以及PP上窜动的一根又粗又长的家伙,撞开了她的**感神经,她不由自主地浑身燥热,某个地方开始泛潮,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这个小混蛋在坏自己,但是她的身体却有一种快感,她有些陶醉,接着身子软软的,动不了了。   心里很恼火:“我怎么能这样,我怎么会觉得受用呢?”   典型的身体背叛了灵魂。她是个年轻女性,身体正是好时候,可是自从忠孝出事后,她就再也没有过夫妻正常的生活,哪里会没有渴望呢?   此时,她被年轻蓬勃的王卫东环抱着,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令人陶醉的男子气息中,脸像醉酒一样红,脸上快要滴出水来了。   讨厌的拖拉机已经开始爬坡了,她的身体一下向后仰去,整个人都靠在那个小家伙的怀里,真的像被他抱住一样,还没等她挣脱开,那拖拉机又下坡了,自己的身体又向前靠,那个小家伙的身体又紧紧地靠了上来,那个粗壮的东东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在那个缝缝里钻来钻去。   好久没享受那个东东了,冯文曾经不止一次地来骚扰自己,但是都被自己以死相挟,抵抗过去了,事实上就是为了把忠孝支出去,也就是因为自己说什么都不答应他,忠孝才被派到了采石场,才酿成这样的悲剧。   自己这么坚决,却没想到被这个小混蛋给攻破了防线。   拖拉机在一个泥坑里猛地一甩,王卫东被甩到另外一边去了,忠孝嫂子心里一阵轻松,但同时又是一阵失落。   我这是怎么了?我荒得太久了呀。忠孝,别恨我啊。   王卫东此刻正好贴在了长春嫂子身上,他发现,贴在长春嫂子身上,一样舒服,而长春嫂子似乎正等着自己一样,脸也是红红的,眼睛却偷偷地扫描了自己一眼,眼神里满是欢喜,这么一来,王卫东就更加大胆了。   在忠孝嫂子身上,他不敢有太嚣张的举动,只是和着拖拉机的晃动而动作,而在长春嫂子身上,他是主动地有规律地动作,在她的那个缝隙里,来回上下蹭。   到了后来长春嫂子竟然把头都仰起来,几乎要贴到张爱国的脸上了,要不是拖拉机一个抖动,把王卫东晃到另外一个妇女的身上,长春嫂子就要叫起来了。   一车女人,除了三花嫂子和另外两个长得不好看的妇女外,其他人都被王卫东贴过了,她们无一例外全都装傻,脸红红的,很陶醉的样子,而忠孝嫂子看着张爱国窜来窜去的,心里竟然恨恨的:“这个小混蛋,怎么这么坏呢?”   王卫东最后一个是停在周家婶子身上,这个气质类型和忠孝嫂子有一拼的女人,也是选择了装傻,就在张爱国舒服得差点要喷的时候,拖拉机猛地一个刹车,停下了。   “前面怎么了?”王卫东遗憾地想。 021   王卫东以为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看了看才知道,是豆地到了。   妇女们长吁短叹地从车上下来,自然又有些笨的,等着王卫东去往下接,结果是砸在了王卫东身上,都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化解着尴尬,掩饰扑进男人怀里的欣喜。   拖拉机突突地往前走了,到远耕点去了,走时候告诉妇女们下午六点回来接她们。   拔草的活不是很累,但是豆地太大了,几乎把这几个人淹没了,虽然王卫东生在农村,但是前世的他可是个白领,没有出惯这样的力,让他钻进豆地,在闷热的垄沟里拔草,真是个遭罪的差事。   此时已经是临近三遍铲蹚的时候,农民种苞米豆子都讲究三铲三趟,也就是一年要铲三遍地,再趟上三遍,粮食才长得成,有时候因为人手少,第三遍就干脆把大草拔一拔就行了。   这样说,可能书友不懂,那么我就告诉你,此时的大豆已经长到半人高,站在豆地里,上面阳光炙烤,蹲在豆地里,下面被豆桔封住了,密不透风,闷热闷热。   王卫东想脱掉衣服,不好意思,但是当他到地头的时候,发现那些女人或多或少都脱了一两件衣服,只有长春嫂子,因为里面没有穿,燥热难忍,脸上的汗不住地流。   他也脱掉了外衣,里面穿个背心,露出了结实的肌肉,引得两个女人偷着瞧。   从地头往回折返的时候,王卫东挨到了长春嫂子,只见长春嫂子加速地往前赶,不一会儿就没影儿了,他不知道长春嫂子怎么这么快,也没往心里去,又往前拔了一段,就发现前面的豆桔晃动,像是个有个东西,他以为是有什么小野兽,如果那样自己把它抓住,那么大家都可以跟他沾光打牙祭了。   他发现晃动的地方是在长春嫂子那边,就一步跨过去,蹲下来悄悄接近,想抓活的。但是当他靠近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原来长春嫂子捂得太热,便蹲在垄沟里,把裤子脱了,把裤子垫在屁股底下坐着乘凉。   他的光灿灿的PP,还有那撮黝黑的杂草都暴露在了王卫东眼前。   这是王卫东没有想到的,而长春嫂子也没有想到,两个人一下脸对上了脸,立刻臊得满脸通红,她想穿上衣服就得站起来,但是那样就暴露了,坐在那里又不好穿,她便只好闭上眼睛,任由王卫东从身边走过。   王卫东心里扑腾扑腾直跳,从上车到在车上发生的事王卫东就已经抗不住了,他的下面胀得难受,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扑上去,给她**一顿,省得这样难受。   但是,王卫东还是控制住了,他趁着长春嫂子闭眼睛的时候,贪婪地往那个地方看了又看,带着一种遗憾到前面去了。   中午吃饭时间终于到了,王卫东告诉妇女们,先别着急吃,他要给大家改善伙食,妇女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把干粮拿出来,放在那里,然后说着话,看他要干什么。   王卫东告诉她们先在河边生起一堆火,但是妇女们说,本来天就热,还生什么火,没有人理会他的提议。   他也不再说话,而是径自从挎包里拿出了一根鱼线,找了一个柳树枝条,又随手抓了几个蚂蚱,就跳上一个大石头,钓起鱼来。   头道河离村有十多里,四处是山,很少有人来,那个年代根本就不像现在,人们用农药去药鱼,因此河里的鱼多的是,他第三次把鱼线甩到河里,就觉得手里的鱼线被拖着嗖嗖地跑,他急忙往起一拎,竟然是一条半尺长的柳根子,他把鱼儿摘下来,扔向岸上柳树下乘凉的妇女们,这些妇女们一下沸腾了。   她们手里的干粮基本上都是又干又硬的窝窝头,咬一口满嘴都是渣子,根本就难以下咽,那个年代人们的生活太苦了。前世的大亮是个享受的主,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因此馋猫一样的他,听说是上头道河干活,立即先想到了改善生活。   妇女们不由得佩服王卫东想得周到,此刻才明白王卫东要大家生火的原因,后悔刚才没有听他的话,于是纷纷放下那干硬的窝头,找柴禾的,生火的,忙起来,不一会儿就生了一堆火。   王卫东这边忙得不得了,鱼太多了,不一会就扔上来十几天鱼,那边还在咬钩,他指挥着妇女们从他的包里拿出盐面,辣椒面,等等,看得妇女们眼睛都直了,大赞王卫东想得太周到了,大家每个人抢到一条鱼串在树枝上,烤起鱼来,粘着盐面吃得满嘴流油。   吃过饭,王卫东便谎称方便,就走了。他绕过人们的视线来到一个大石头后面,那块石头两边是水,他脱了衣服钻进水里,眼睛却望向石头的另外一边,他坚信过一会儿一定有好戏。   果然,过了一会儿,目标出现了。 022   这个目标是长春嫂子,王卫东算定她会来,因为她比别人热,她一定出了不少汗,那汗水把衣服粘在身上不是一般的不舒服。   因此她需要冲凉。   而现在这块大石头是最好的屏障,这里是文水,又不深,在这里无论是哪里来的人都看不见。   王卫东悄悄地向第二块石头后面隐去,不一会儿长春嫂子就来了,她粗略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然后稀里哗啦地进到水里。   隐在石头后面的王卫东,此刻可是无比便捷地观察到了实况。   长春嫂子那光洁的身子,那一走直颤的前胸,还有那关键部位,都在王卫东那便捷的观察之下。   长春嫂子先是往身上撩水,然后在身体各个部位擦洗起来,最后集中在那个部位,竟然翻开来往里撩水,王卫东居然看到了里面粉红的肉。   或许是太专著的原因,王卫东突然打了个喷嚏,这下可把长春嫂子吓了一大跳,噗通一声坐进了水里。   “谁?”她颤声问道。   王卫东不得不现身了,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什么了,光着身子就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   他心里很有数,因为在车上时候,长春嫂子的表现,让他窥见了她的内心。   “你,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来摸鱼啊。”说着,他真的弯下腰在水里摸起来。只是某个部位很臭,竟然不经许可地站起来了。   他用眼睛的余光,看到长春嫂子眼睛有意无意地盯在那里看。   “那,嫂子你来干什么?”   “我,我,我也是过来摸鱼。”女人就是怪,明明两个人都赤身在一起见到了,还要遮掩,喜欢用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面对即将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事,似乎这样,她的行为就很合理了。   “这里有一条黄鱼,你看到了吗?”   “哪里啊?”长春嫂子真是脑子进水了,居然忘记了眼前的事,听到王卫东说黄鱼,就纳闷了:“这条河里还有黄鱼吗?”   “就在这里呢,你看,你看,钻进下面这个石头了。”   长春嫂子就低头去看,王卫东已经来到了跟前,接着就把她扑倒了:“坏了,这条黄鱼钻进洞里去了,你看到了吗?”   “唔,唔,是钻进洞里了,好大的一条鱼哦。”   王卫东为了掏这条大鱼,费了老大的劲,两个人在水里噗通起了好大的浪花。   许是“黄鱼”精力很旺盛的缘故,躲在洞里就是不出来,累得长春嫂子娇喘嘘嘘,小宝贝,小可爱的叫个不停,王卫东便索性让大洞朝上,自己站在水里,拼命套弄,嘴里还说着:“不得了,这鱼拽出来又进去,太有劲了。”   “那你可得使劲拽啊。”长春嫂子哄哄唧唧的。   忽然,王卫东不说话了,他眼睛瞪得溜圆,不敢吱声,因为他看见一个人朝这边走来。   “怎么了?你倒是快点啊?”   “嘘,别吵,有人过来了。”   “谁啊?”长春嫂子害怕了,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想站起来张望。   王卫东把她的脑袋摁低了,重新让鱼钻进洞里,道:“别看,省得她看着你。”   “她要过来怎么弄?”   “没事,蹲下了,好像要在那撒尿。”   王卫东兀自说着话,动作着,可是再抬头一看傻眼了。 023   王卫东抬头一看傻眼了,因为三花嫂子已经站在他面前,而此刻长春嫂子正在哼唧:“哎吆,这条鱼太能祸害人了,快让它出来吧,哎吆不得了了。”   王卫东傻乎乎地看着三花嫂子,下面却忘了停下了,兀自动作着,让长春嫂子叫声越来越大。   “你,你,你来了?”王卫东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也总算把黄鱼给拽出来了。   三花嫂子没有说话,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王卫东的那条黄鱼,那丫的像个腰带垂下来那么长。   长春嫂子听声不对,抬起头来,也傻眼了。现在两个人赤身露体的站在水里,什么意思?说什么?这下可慌了神了。   他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什么也不顾了,噗通就跪在了三花嫂子面前:“嫂子,我错了,我求你,饶过我。”   长春嫂子是三花嫂子的亲表弟媳,这下可糟了,偷事被婆家人当场抓住,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长春嫂子脸色蜡黄,三说两说哭起来了:“嫂子,我有什么办法?自从长春跑到苏联去,到现在已经5年了,我真是荒了哦,荒得太久了,我控制不住啊,嫂子。”   到最后,她越说越难过,哭得呜呜的,脑袋触在石头上,哭得王卫东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长春嫂子的丈夫五年前,因为晚上偷了大队的半袋玉米面,被支书抓住,说这是阶级斗争新动向,说什么也要开批斗会批斗他,长春害怕了,连夜走山路越了国境线,投到苏联那边去了。   这几年,大队干部和公安常常来长春家敲打她一番,长春嫂子总是在惊恐中度日,她带着个孩子,还要上地干活,几年下来,原本很俊俏的小媳妇,就变得很憔悴了。   “你站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要进笆篱子我去。”是王卫东的声音。   长春嫂子哭声小了不少,但没有防备被三花嫂子一脚踢进水里,刚穿的衣服全湿透了。   三花嫂子人高马大,脾气暴躁,并且在长春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都是三花嫂子照顾她,是以三花嫂子无论怎么发脾气长春嫂子都不敢反抗。   “你有本事冲我来,干什么欺负她这么个弱女子?”王卫东很仗义,他抱着肩膀,站在水里,而是气势汹汹地瞪着三花嫂子。   三花嫂子似乎显得很意外,稍后却鄙夷地说到道:“你在这耍流氓,我要告你,就去游街蹲笆篱子,你还敢这么张狂。”   王卫东也鄙夷地笑了笑,脸色都没变,说道:“随便,爱怎么的怎么的,事是我干的,我兜着,要杀要砍冲我来,跟她没关系,是我**的她。”   三花嫂子脸上阴晴不定,说:“信不信我两下就能把你摔得爬不起来?还敢跟我得瑟。”   “要是你摔不倒我呢?”   “那就算你捡便宜了,今天的事就当我没看着。”   “那我不干。”   “你还不干?你还敢讲价?”   “为什么不敢?我怕谁?告诉你,我要是让你摔倒了,你随便处理我,眉毛都不皱一下,要是你让我摔倒了,哼哼……”   “怎么着?”   “我怎么弄她,就怎么弄你。”   “你敢!”   “你试试。反正我也是要蹲笆篱子的了,不怕再多一条罪了。”   三花嫂子犹疑了,她时不时地眼睛扫描着自己的,王卫东明白,她是想偷袭。   于是,他转身到石头后,麻溜穿上衣服,对三花招手:“来吧……”   三花嫂子被他倒是犹豫了,因为王卫东所开的条件,无论自己赢不赢都表明自己同意了第二条,那样传出去对自己名声可是不好。   王卫东见她不想跟自己对手,便不再挑衅,说了声:“不比,我走了。”然后绕过三花嫂子,往前走。   三花嫂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防备,叫王卫东张爱国脚下一拌,上面一推,扑通倒在河里了,然后他就没影了。   三花嫂子气咻咻地从水里爬出来,骂不绝口地开始脱衣服,刚脱光了,就觉得不对劲。 024   确实有些不对劲,因为她当时是弯着腰脱衣服,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的时候,身子还在弯着,却发现腰上多了两只手,自己的两腿间多了一只脚,接着身后有人向前一顶,自己就被顶在了石头上,然后就觉得那个地方塞进去了一个又胀又满的东西。   她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个小兔崽子回来了,而且趁自己不注意,**了自己。   “你给我闪开!”三花嫂子用威严的口吻命令王卫东。   “你少用这样的口吻跟我说话,爷可不怕你。”   “我要去告你。”   “去吧,就说,你们姑嫂两个人轮流伺候了我,看谁丢脸?”王卫东可不吃她那一套。   “你这个臭流氓。”三花嫂子真拿他没办法。   “说对了一半,是流氓,但不臭。”   “长春家里,你这个死劈叉子,你就看着外人弄我,咱们两个可是都让他**了。”   “姐,我没办法,我……”   王卫东偷着乐了,并回身朝长春嫂子做个鬼脸。他一边这样,一边加大了力度,说实话,他真不喜欢跟三花嫂子这样,因为,这里面顶数她最不好看了,人高马大的,皮肤也黑,而且声音还粗,但是他也没办法了,如果不把三花嫂子治住,她真有可能出去说去。   此刻三花嫂子已经无暇骂人了,她觉到了一股股的电感传来,身子正在云里雾里中,脑袋抵在石头上,强忍着没有发出呻吟声。   她对王卫东这个后生很吃惊,这个小伙子怎么会这样?一般的人要是偷人家的人,被人家发现了,早吓得跪下求饶了,他竟然没事人似的,他竟然不怕蹲笆篱子,按说,只他**长春家里一个事,就够他蹲一辈子笆篱子了,竟然还敢对自己这样。   太的流氓了,这个流氓怎么弄?治不住他,要是自己真的去告了状,那就连自己也给抖了出来,那全家的脸面都没处放了。   也别说,这个小兔崽子比三花那个废物可是强多了,有劲多了,哟,太舒服了,我这些年的女人就今天算是尝到了女人的感觉,难怪长春家那个破鞋什么都不顾了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王卫东终于把一股热流喷进去了,然后就颓废地坐在地上休息。   三花嫂子回身悠悠地看着王卫东,想报仇没有力气,竟然不舍得,不忍心去动他一个手指头。   她憋了半天,竟然憋出一句让王卫东做梦都没想到的话:“你小子有种,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这么有种的男人。”   一下午,大家都没说话,王卫东也闷着头拔着草,三花嫂子压根就不再搭理他,只有长春家嫂子,偷偷地望望他,趁人不注意,拿出手绢来给他擦擦汗,王卫东看着她就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有钱买条手绢,没钱做条裤衩。”   “滚。”长春嫂子脸一下就红了,捡起个土块,就扔向王卫东。   下午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晚了,到了家的时候,村里已经是炊烟袅袅了,车在村头上就被三花嫂子叫住了,然后对王卫东说道:“小张,你帮我去拿点东西好吗?”   谁都不知道是什么事,王卫东也信以为真,既然都把人家那样了,帮着干点活还有什么?只有长春嫂子狐疑地看着他俩。然后车就进村了。   王卫东问道:“东西在哪里?”   三花嫂子指了指苞米地:“你跟我上这里来。” 025   王卫东疑惑地看着她,迟疑地跟着她走进了苞米地。   “在哪呢?”王卫东东张西望。   三花嫂子突然忸怩起来,看着王卫东不说话,王卫东奇怪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说什么事啊?”   “咱们可以不可以把中午那个事再做一遍?”   “哪个事啊?”王卫东奇怪道,其实他心里明白。   “就是,在水边,你从后面,给我什么那个。”没想到三花嫂子倒也羞涩起来。   王卫东暗笑,没想到自己又惹了麻烦,原本咬牙切齿地要告自己的,现在居然上了瘾了,要再来一遍。   “那,在这里怎么整啊?”王卫东有些不习惯,   “没事的,我跪在地上,你就像牛,和,马那样呗。”   王卫东此时已经没有退路,毕竟你已经把人给什么了,现在人家要售后服务呢。只好发扬献身精神。   于是两个人开始忙乎,三花嫂子跪在前面,脑袋抵在地上,后面就撅了起来,好家伙,露出来的PP盘子又大又白,看不出,三花嫂子脸那么黑,身上还这么白,那个地方黑而且肥实,两瓣肉中间淌了那么多水。   王卫东把自己这个大家伙,慢慢地往里塞,眼看着就像蛇进洞的,爬了进去,那边三花嫂子就嗷嗷地喊上了,卫东被她喊得也来了性质,猛地使劲抽了起来,一使劲嫂子就叫“祖宗,”一停下来,嫂子就哼唧:“使劲嘛。”卫东就骂:“你真是欠干了。”   嫂子说:“是,我真是欠干了,你就干死我吧,你哥哥那个窝囊废,每回还不等进去,就淌了。”   足足忙碌了四十多分钟,天都快黑透了。   从嫂子身上下来,卫东浑身是汗,三花嫂子再也没有那个凶巴巴的样子了,满眼里都是讨好,托着卫东的那个东西,说:“好兄弟,你这个这么棒,真把嫂子干舒服了,我上瘾了,以后,你就多帮帮嫂子吧。”说完,竟然一张嘴把那个含住了。   卫东哪里受得了这个,也忘了眼前的人丑俊了,当时又硬了,把嫂子推倒,重来了一遍。   从苞米地里出来,他和三花嫂子拉开点距离往村里走,竟然碰上了双双她在路上徘徊,整个人都瘦了,看也不看两个人一眼,满腹心事地朝前走。   王卫东心里咯噔一下,他有些后悔自己太过份了。   回到家里,他也不吱声,端着饭碗想心事,然后就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妇女们的任务是种白菜,这个活比较轻快,就在王卫东被扒裤子的那个地方,王卫东就拎着锄头去了。   大约干到9点多的时候,就听见道上有拖拉机马达的声音,大家也没在意,过了一会儿,那个拖拉机上下来一个人,直奔他们这边来了。   来到跟前才看清,是个袅袅婷婷的姑娘,模样挺俊俏的,穿着身蓝色工作服,在那个年代,蓝色工作服是非常受欢迎的。   “请问,王卫东在什么地方?”   这一问引起的轰动可不小,所有妇女的眼睛都看向了一个正在低着头刨坑的小伙子,通过背影,来人已经看出来了,那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王卫东。   早有人招呼开了:“王卫东,有人找。”   王卫东抬起头来,一看到来人,楞了,脸也红了,而此刻一直观察着王卫东和来人的周家婶子,忠孝嫂子,眼睛里都一闪而过一丝失落,而长春嫂子和三花嫂子则显示出   了都恼意。   来人是晏红,王卫东当然记得这个傻得透腔的女子。   “你来了?”王卫东脸竟然红了,她不知道晏红来干什么。   晏红也脸红了,这一切都被人们看到了,理所当然就把他们理解成了那个关系。   “我来找你说个事,行吗?”   “啥,啥,事儿啊?你,说吧。”   “咱们上那边说嘛。”   王卫东便过去请假,本来洪祥大叔不想给假,但是看到来人那水灵灵的眼睛看向他,竟然不假思索地就说:“去吧,去吧。”   两个人一直来到拖拉机上,坐在驾驶室里,王卫东一下想起了当初两个人在拖拉机驾驶室里发生的事,当即起了反应。   “说吧。”   “我想,我想,我怕,那个,什么,咱们不行,就那个,什么呗?”   王卫东以为自己听错了,直盯盯地看着晏红。   鲜花太少了,哪位给点鲜花啊。 026   晏红的意思,王卫东明白,无非就是想让王卫东再给中和中和,刺激刺激,他定睛看着晏红,他拿不准晏红是真的傻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明白自己是被人给**了,还是刺激得上瘾了。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人已经找上门来了,自己可以随心所欲了。   但是此刻,到哪里去给他中和呢?尽管自己也特别想中和,但是,在这村口上,要是两个人就那么明目张胆地在车上中和,可就出了大热闹了。   王卫东想了想,说:“走,往前开。”   晏红顺从地开着拖拉机往前走,脸红红的,不时地眼睛带着无限风情地看他一眼,王卫东心道:“看来,她是中和出瘾来了。”   王卫东让晏红把车停在了家门口,因为那个时代,人人都有事,恐怕自己的母亲也要上山了,估计家里会没人。   家里真的没人,门上挂着锁,但是没上锁。王卫东喊了两声娘,没人答应,他就对晏红说:“咱俩上我的屋去?”   晏红迟疑地说:“要是回来怎么弄啊?”   王卫东心想:“也是,这锁都没锁实,说不准没走远。”   他想了想,想起一个好地方来,说:“跟我来。”   亏王卫东想得出,领着他来到了苞米楼子上。在东北农村,特别是林区,农民喜欢在院子里用木头支起一个类似于南方竹楼的楼子,这种楼子四周透风,玉米装进去后,很快就干透了,是极好的储存玉米的办法。   由于四面透风,夏天的时候玉米清空了,就成了人们消暑纳凉的好去处,弄床被子躺上去,阴凉阴凉四处有风,是很惬意的。   晏红跟着王卫东上到苞米楼子上来,看到上面居然铺着一床被子,就有些羞涩,问道:“谁在这睡觉啊?”   王卫东说:“我热了,就在这睡的。”   话没说完,手早就伸出去了,竟然是轻车熟路伸进了晏红的衣服里,晏红嘤咛一声,身子就软倒了,再也没有力气了。   王卫东一双手把人家的衣服七挑八挑,就开了,露出了鸡蛋一样白净的身子,上次中和毕竟慌里慌张的,现在可要仔细看准了,他一边欣赏,一边不闲着,用手和嘴去摧残人家,处于极度焦渴状态下的晏红,哪里经得住如此的摧残,早就瘫软如泥了,下面流出的水水把被子湿透了。   王卫东见状,正想上去中和,却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娘回来了。从苞米楼子的缝隙中就能看见,原来娘是去菜园子摘菜了。   娘把菜篮子放下,惊讶地看着拖拉机,自言自语地道:“这是谁来了啊?”   她从屋里走到外面,房前屋后都看过了,就是没想到看苞米楼子,而此时王卫东却有些压抑,他在晏红的身上不敢使劲动作,而晏红更是吓得不知道怎么好,用衣服盖着脸,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抓住了。   就在老人家四处查看的情况下,王卫东完成了中和任务。   两个人穿上了衣服,但是,两个人没法下楼啊,一下楼老太太什么都看明白了。   怎么下楼呢?王卫东焦急地想着。 027   两个人在苞米楼子急得不行,生怕母亲发现,王卫东想了想,觉得,怎么也得下去,于是他瞅准了母亲进屋的那一霎那,便跳下搂去。跑到屋里对母亲说:“娘,你总算回来了,我到处找你呢。”   母亲说:“谁开来的大拖拉机啊?”   “我的一个朋友。”   “那还不快请你的朋友进屋?你们哪去了?刚才我怎么没找到你们?”母亲嗔怪。   王卫东心道:“哪敢让你看见啊?”却说:“她别家办了点事。”   有王卫东在屋里说话,拖住了母亲,那晏红从容地从苞米楼子下来,扭扭捏捏地进屋来了,她想起自己刚才脱得光光的,叫人家中和,现在就感觉到好像被发现了一般。   所以脸像红透了的苹果一般,连王卫东都看傻了。   “娘,她就是我的朋友。”王卫东也有些感觉到突兀,介绍的时候脸也红了。   母亲的眼睛亮了,在那个年代,高中生毕业没有什么别的去,一般就是在家务农,既然如此,都盼望着孩子早点结婚,儿子领个女的回来,自然是让做父的高兴。   母亲赶紧拉过晏红的手,上下打量:“这闺女真俊啊,哪个村的?”   母亲的夸奖让晏红的脸更红了,心里也甜丝丝的,她媚眼如丝地看了王卫东一眼,低着用弱弱的声音答道:“大娘,我是知青点的,我晏红,是拖拉机手。”   晏红的这个表现,让王卫东很满意,知青点的一般都来自供应粮家庭,不是干部就是工家庭,看来这样家的孩子就是比农村的大方一些,懂礼数,虽然害羞,但是还是清清爽爽地回答了老人的提问。   王卫东的亲吃惊不小,儿子领回来的朋友居然是知青点的,还是个拖拉机手,有些离谱,这样的女孩子,自己家能养得起吗?   但是,她并没有说别的,照例高高兴兴地张罗着做饭,擀面条,而晏红则是趴在相框,看着王卫东的相片,眼睛里露出柔和的目光,两个的碰在了一起,王卫东的手,还不老实,去摸着人家的突出的地方。   “大姨,谁的拖拉机停在你家门?”一个大嗓门在屋外喊道。把两个吓了一跳,放在前的手赶紧收回。   “嘘,小点声,是你哥把对象领回来了?”   “是吗?我哥把嫂子领回来了?我瞧瞧。”   凭声音,王卫东就知道是表弟李勇奇来了。这个家伙从来就不会小声说话,没到声音先到,弄得晏红脸刷地红了,但是心里却甜丝丝的,一直不敢抬头。   这一幕被赶进屋里的表弟和母亲看到了,看到她那娇羞的样子,母亲很欢喜,却把表弟看傻了。   “啊呀来,嫂子这么好看,哥你哪整的这么好看的?”   粗人就是粗人,从来不会说点文明的,弄得晏红愈发没个躲避处,低着头红着脸。   “坏小子,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李勇奇吐了吐。还是母亲解了围,她掏出两元钱递给李勇奇,道:“别贫了,去打斤酒来,再买个罐头,拿回来,陪你哥和你……,喝酒吧。”   听说有酒喝,李勇奇麻溜拿钱走了。   “他是谁啊?”   “是我的表弟。他可是个有意思的,是这个地方打仗最出名的,谁都不怕,他八岁那年,外村有几个混混来我们村找碴打仗,恰好我姨夫赶着牛车从那路过,被他们抓住了,想欺负我姨夫,村里不少人都被那几个吓住了,没人敢上前,我的表弟听说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028   “怎么着?”晏红饶有兴致,却也有些紧张地问。   “说出来,你也许不信,才8岁个孩子,举着个粪叉子去了,当时那伙小混混也没拿他当回事,没想到,他也不说话,一叉子就把领头那家伙肚子上戳了个眼,接着就把那些家伙撵的到处跑。”   晏红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王卫东说:“太玄了吧?”   王卫东说:“不玄,一点都不玄,这年头就是虎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前年,我姨在生产队劳动,那生产队长欺负她,才给她评了六分,我姨气得回家哭,我姨夫也唉声叹气的,结果我这个李勇奇兄弟,拎着菜刀就去了,拽着生产队长的手就要给他刴两根手指头,吓得生产队长脸都变了色了,从那以后,我姨干活,天天都是十分。你看,这不晌不夜的,我这表弟说回来就回来了,谁敢管他?”   正说着,勇奇回来了,晏红看着他就有些怯怯的,眼神飘忽。   王卫东哈哈大笑,说:“你放心吧,勇奇这个人就有这点好处,对父母那是贼孝顺,对家里人贼好,他要是管你叫嫂子了,那你要是在外面受欺负了,他是豁出命来也得帮你。”   勇奇瞪着一对溜圆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说什么,晏红看着他那副憨直的样子,倒也非常可爱。不知不觉,心里平静下来,吃饭时不时地给勇奇夹菜,弄得勇奇反倒不好意思了,只顾埋着头喝酒,看得王卫东哈哈直笑。   吃完饭送走晏红,勇奇过来,吊着王卫东的膀子问道:“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俊的媳妇的?教教我。”   王卫东说:“那好办,以后你常跟着我,跟我混,我就慢慢的教你了。”勇奇笑道:“那还有什么,要不,我也是天天跟你混。”   下午,王卫东正常上工了,来到地里就悄悄地找了垄就干了起来,他明显地感觉到,身后有几道恶狠狠的眼光,瞪着自己,只好装糊涂,任由他们去了。   就在他往来种白菜的过程中,三花嫂子,长春嫂子都故意挡他一下,眼睛里满是质询,王卫东便装做没事一样,说了句:“今下午真热。”   把她们气得一点办法没有。   收工之后,王卫东趁乱溜到河里,找了个离大队菜园子,也就是他夜半坏人家彩凤那个小屋不远的地方,跳进水里洗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离他这个地方不远处,有洗衣服的声音,他好奇的拨开柳条缝看去,原来是忠孝嫂子,他忽然想起,好像下午忠孝嫂子没有上工,本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是现在光着身子,也不好意思,便等了一会儿。   过了不久似乎没了动静,他探出身子来,往外看,见忠孝嫂子端着洗衣的盆子走了,王卫东很是郁闷,也没心洗了,穿上衣服,不远不近地跟着,看着忠孝嫂子的PP扭来扭去的,心里痒痒的,他想,要是嫂子能给我现场直播一个多好,谁知道,就真的好像有感应一样,嫂子走到一个没人地方就开始东张西望了。   王卫东心里就怦怦直跳,心里说道:“嫂子啊,给俺看看吧,俺保证仔细看,以后好好待你。”   果然,只见嫂子慢慢地开始褪裤子,接着蹲下了,啊,嫂子的PP真白啊,真圆啊,她尿完后,好像是特意的似的,撅了起来,王卫东看到嫂子那个沟里夹着两片肉,有一些毛在周围,王卫东看得嗓子里直冒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下面立刻撅了起来。   嫂子给王卫东展示完了后,又端起盆子来往前走,王卫东就一阵失落,刚想往回走,突然从旁边学校的苞米地里钻出个人影儿,只一把就把忠孝嫂子拽了进去。   王卫东大吃一惊,连忙追过去,追到跟前,他停下脚步,蹑手蹑脚跟过去,看到那个人影儿,他更加吃惊了。 030   天有些黑了,王卫东实在看不清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此刻能猜出个大概差不多,这么晚,到河里还能干什么?   一想到这里,王卫东就有些莫名地兴奋,自己又可以看免费的实物了。   不过河边这一位,选择的角度真是不错,左右两个柳毛塘遮住了她,一般人实在看不着。   于是王卫东悄悄地往前摸,不叫自己弄出一点声响来,终于接近到无六米远的距离了,他蛰伏在柳毛塘的后面,像中间那个人看去,当下差点把鼻血流出来。   原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凤莲。   凤莲可不得了,是黑瞎沟大队的铁姑娘班的班长,是公社,县里挂号的劳模。   凡是男人能干的事,她全能干。有一年,有个小伙子不服气,向她挑衅:“能跟男人比干农活算什么,要是真的男人能干什么,你就能干什么,那我们比打猎啊。”   凤莲二话不说,抗起半自动枪就进山了,日落时分回来了,并告诉大家,套牛爬犁去拉吧,猎物就在野风岗,野风岗可不得了,是个最容易迷路的地方,而凤莲居然去野风岗打猎,而且还打了个300斤重的野猪。   从那以后,没人再敢跟她叫板。就连柴太也要让她几分。不敢轻易惹她。   凤莲是那种什么都敢跟男人比的人,但不是那种啥都敢说,啥都不在乎的假小子,她平时里穿得很得体,说话很注意身份,很稳重,又很冷傲的人。   她长得好看,但不是像柴彩凤等几个女孩子那样,好看得到了一定的水平,但是,她就是有一种气质,看起来让人爱看。   她在村里很有气度,很有威望,很像个领导,就算是无意中,她安排哪怕是比她岁数大很多的人去做什么,那个人也不会觉得对方比自己小,而委屈了自己,大家都认为她安排的事,理所当然应当去做。   平时里,连二溜子都不敢随便跟她开玩笑,一般她要是跟哪个小伙子热情一下,那个小伙子多半要晕上半天,要是凤莲用过的东西,偶然被哪个小伙子捡到了,那一定是偷偷地放在鼻子处闻一闻。   此时,这个全村人的眼珠子就在那两个柳毛塘的中间部分,正在缓缓地脱着衣服。   天啊,今晚上要看到最受人尊敬的美女神秘地段了。   王卫东的心在扑腾扑腾值跳,痴呆呆地看着凤莲,只见她逐渐地露出了女人特有的部位,那个蓬勃山峰,他有些呆愣,看起来,凤莲的前胸跟其他的女子没什么区别哦,原来也是一般地挺拔,一般的有两个红玛瑙。   接着,又看到凤莲慢吞吞的往下褪裤子,那个神秘地带他没看到,因为凤莲突然换了个角度,身子也弯了下来。   王卫东很是遗憾,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如果换一个人,即便是男人晚上在河里,也格外害怕,因为夜色中,水特别黑,稍微一鼓荡,就有一种风起云涌的感觉,但是凤莲一点没有害怕的感觉,不能不说凤莲这个铁姑娘的头素质过硬。   她一般都是在远耕点的,今天为什么回来了呢?王卫东想不清楚,只是在想着如何才能看清村里极品姑娘的下面什么样。   蔫坏的王卫东决定采取一个常人不敢采取的行动。 031   王卫东决定采取一个常人不敢采取的行动,他悄悄离开柳毛塘,转到对面去,远远地看着,只见凤莲已经脱成了一个白影儿,王卫东下面的那杆枪早就竖立起来了。   白影儿慢慢地往上撩水,看样子是要下河,这正是王卫东的期待,他三把两把脱掉了衣服,当白影儿刺溜一下钻进了里,王卫东也悄悄沉入中。   前世的王卫东家乡是水乡,他的水性相当好。现在潜起来轻松自在。   慢慢地靠近了,在水中他像个鱼儿一样游向那个让他神往的身体。再靠近一些了,看得见那团白光了,王卫东逐渐地收住了动作,手一存一寸地伸过去。   忽然,那团白光转了个,似乎像是知道他在跟前一样,王卫东趁机把脑袋伸出面,喘了一口气,接着又潜入水中,向那团白光追过去,在一个石头前,那团白光停住了,王卫东恰好在她的肚皮下方,他稳住神,探出手去在那个白光摸了一把,摸到了,准确地说,他摸到的是肚皮。不等那白光应过来,他返身往外游开。   那白光站了起来,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似乎又有些搞不清楚,在那纳闷,刚才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过自己的身体,是什么呢?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水面一片沉寂,什么都没有,她定了定神,最后摇头笑了,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她接着又扑进水里,向着前面游去。   王卫东刚才心里紧张得不行,这么大胆的行为,放在一个如此强势的女人身上,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他仔细回味刚才那一摸,手感就那么一刻,感觉滑腻腻的,接着就倏忽一下,感觉闪电即逝。   前世时候有首歌唱得好,“玩的就是心跳。”现在,他心跳之余,有些放不下这紧张刺激的感觉了,他还想再摸一次,这个想法,让他欲罢不能,克制不了,于是就埋伏在旁边,等那白光过来。终于那白光过来了,就在那白光光闪过,浪花翻腾而过的刹那,他伸手追过去,一下摸到了,摸到的是PP,但是只是轻轻地一扫,只是感觉到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他的下面嗷嗷地站了起来,他兴奋得不行,原来女强人的PP,是这样的!他把手放在了鼻子,闻一闻,什么味都没有。   他还在回味那凉,滑,腻的感觉,不好,白光往回返了,他赶紧把脑袋沉入水中。这次,他没敢动,等着白光过去,到了石头跟前,那白光照例站了起来,不过休息了片刻,接着游了起来,哇,原来这次,她没感觉到。   他的玩心大盛,这次说什么也要再摸一遍,于是,他把自己潜入中,当那团白光从头顶滑过的时候,他伸手就是一摸,是一个毛茸茸的地方,什么?啊?竟然这么准?是那个地方?他把手凑到鼻子前,还是没闻到什么,但是清楚地感觉到,手里好像有一根毛,哈哈哈,捞到了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可不能丢咧,他如获至宝,但是现在没穿衣服,放哪呢?对了,放里。那感觉太了,里有一根女强的毛,像吃了鸡血似的,他浑身充满了激情。   那团白光此刻又站在另外一边犯迷糊,她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刚才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滑过自己,不对,是戳到了自己的那个地方。这是怎么回事?今天这里有什么东西?是大鱼?是鬼?   铁姑娘胆子出奇地大,他敢去去狩猎,要知道,那里至今有一些不知道什么人的坟呢,不是土匪的,就是抗联的,要不就是日本的,或者俄罗斯的,总之,那样的地方都敢去,但是今天她有些胆怯了。   不过,此刻,她似乎背诵了什么语录了,鼓足了勇,想再游一个来回,她想侦查一下。   张正在兴头上,他心道:“你来吧。” 032   凤莲再次向回游了,这一次她格外小心,边游边注意看,但是怎耐天黑,水深,王卫东的潜水功夫甚好,并没有看到什么,当她游到河心的时候,王卫东从水底蹿上,一只手猛地一抓,就抓到了那只又挺又弹的东东。   这次,凤莲嗷的一声叫了起来,她想停下来去抓住那只水底伸出的手,但是她的水性很一般,等她缓过神,停子注意去看水底的人时,王卫东早已潜入水底,游走了。   凤莲一声声歇斯底里地叫着,叫声里充满了惊恐,有不甘,有愤怒,但是河谷静悄悄的,除了轻轻喧哗的水声,再没有任何声响。   她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什么鬼神,她坚信,是阶级斗争出现了新情况,或者又有了苏修特务,她急急忙忙爬到岸上,想穿上衣服,但当她撅起PP时,又担心被水里的人看见,竟然拎着衣服往外走,来到一处树影下,倚着树干套上了裤子,此时,她的前胸还暴露在外面,一颤一颤的甩动着水珠。   她慌里慌张地往村里走去,她要向大队回报,村里出现了严重的阶级斗争新情况,只是她没有发现,一个黑影几乎和她同时离开,只是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嘴里还叼着一根毛。   凤莲走到大队部门口的时候,正要举手敲门,突然停住了,因为她还没有想好,究竟该怎么说,难道就说,自己在河里游泳,被人悄悄的摸了?   她不是个笨人,懂得事情的利害,这个事情说到底,不能莽撞。但是,从此,她落下个病根,再不敢去游泳,她的心里从此开始埋下了一个迷:“自己究竟是吃了谁的亏,是谁的狗爪子抓在了自己的胸上?”   王卫东悄悄回到家里,把那根毛从嘴里取出,在油灯下仔细观赏。前世的时候,这些东西并不缺乏,即便是现在,他也随便就可以弄到,但是,那些都不能与这根毛相比,因为,这是村里最威严,最冷酷,最有人气,最有威势的姑娘身上的。   他想看看她身上的的东西,会与别人有什么不同,他看着那根弯弯的,黑亮的毛毛,眼前开始幻化出她不穿衣服的那一幕。   那一晚,他跑了马,弄得褥子湿湿的。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被老娘给招呼起来挑水去了。   挑着一对水桶走到十字街时,竟然遇到了凤莲,王卫东有些脸发红,但是很快意识到,凤莲并没有抓到自己,她根本就不知道昨晚是谁摸了她。   想到这一节,心情大好,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上前打招呼:“凤莲班长,起这么早啊?”   看到王卫东,凤莲很快打起了精神,冷冷地答道:“我到公社去开会。”   她今天穿了身草绿色的军装,背着个黄书包,只是眼圈是黑的。   王卫东想笑,没敢笑,他偷着瞄了一眼凤莲的前胸,什么也没看出来,因为她的军装又肥又大。再看一眼她的PP,也是鼓鼓囊囊的,但是毕竟能看出来那种,于是心里开始体味起来昨晚的手感。   凤莲挺起,目不斜视地走了,王卫东暗暗嘟囔一句:“牛什么?再牛也被我摸了,还有一根毛在我这。”   一想到那根毛,王卫东有些控制不住了,昨晚的刺激真是给他惹起了火来了。于是他开始算计,找谁泻火去。   可是,没有想到,到了中午,泻火的来了。 033   中午收工的时候,刚走出地头,就有个人等在了路边,王卫东一看就高兴了,是晏红来了。   最近两天,长春嫂子和三花嫂子没少他,都被他装作不明白,躲过了。   长春嫂子还好,就是那三花嫂子,简直是对自己的一种摧残,那么威猛的身材,王卫东一碰她就兴奋,就如不知疲倦的机器,没完没了地要。   再者,她们的身材比起晏红来,简直就没法比了,所以见到晏红来了,就格外高兴,压根就没注意到,晏红来的太勤了。两个人在几个女人杀人的目光中,落在了后面,单等人走远了,便钻进了苞米地。   晏红这次没开拖拉机,她是觉得拖拉机目标太大,不愿意引起人们的注意。反正从青年点到大队,也就五六里的路程,背着挎包,用不多长时间就到了。   来到苞米地里,晏红不等王卫东说话,率先就把衣服脱了,前胸一对大杀器像白兔一样蹦了出来,引得王卫东抓过来,放在嘴里,立即让晏红浑身瘫软起来。   两个人把衣服铺在地上,也不顾地里玉米叶子甩来甩去的,就直接进入了状态了,到而来的时候,晏红忍不住叫嚷起来,吓得王卫东一个劲地说:“小点声。”   当第一遍完成的时候,两个人竟然浑身是汗了,王卫东就要站起来走,晏红居然说:“再等等。”王卫东诧异地看着她,心想:“这是真的尝着甜头了?”   果然,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晏红又缠磨过来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发出了一种让王卫东心醉的声音,于是,关键部位又起了变化,当场又开始了摔跤游戏。   那天,两个人连续进行了三场运动会,最后,王卫东真的累坏了,把昨天晚上的火都泻了出来。   让王卫东没有想到的是,仅仅过去了三天,晏红又来了,过了三天,又来了。王卫东就诧异她的劲头怎么这么大?   他想对晏红说,你是不是来的太勤了,但又怕晏红误会,这话又没处说去,只好任凭晏红这样兴奋。   这一天,是个歇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不出工,晏红早就知道了这个日子,便打扮梳洗了一番,背上小挎包来了,王卫东的娘也很高兴,毕竟儿子不用自己操心。   王卫东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对张爱国的事从来也不想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看了看姑娘,就出门上自留地了。他原本打算拽着王卫东一起去的,但是王卫东在恋爱阶段,也就由着他去了。   两个人在屋里唧唧呱呱说了一会话,这时候有几个邻居都知道王卫东泡了个知情点的对象,就好奇地来串门,无非是要来看看新媳妇什么样。   晏红就有些面嫩,像扭股糖似的蹿拢王卫东出去,王卫东知道她的心思,其实自己也何尝不是想那事呢?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村,找到了一个玉米地,却没有发现远远有个人跟着,等他们到了玉米地,刚想要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个人来,喝道:“好啊,你们两个狗男女,躲在这里干那见不得人的好事。”   王卫东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个青年,脸上有道伤疤,眼神格外阴郁,盯着张爱国,像毒蛇盯着猎物一样。   那晏红看着那青年,一下就蔫了,浑身直哆嗦,躲在王卫东的后面。   王卫东虽然身体是现在的,但是思想是前世的,在前世的时候,两个人搞点体育活动,不是很正常的吗?本来就被人吓了一跳就很生气,现在一看这家伙气势汹汹的样子,当时就火了,指着那小子的鼻子骂道:“*的,你是干什么的?你想死啊?”   那个家伙被骂,更加恼怒了。噌地掏出了刀子,气氛一下就紧张起来。   晏红紧张地拽住王卫东,带着哭腔道:“卫东,你打不过他的,快走吧。”   王卫东哪里在乎这个,他冷冰冰的问道:“这个人是谁?”   而对方也用尖刀指着王卫东问道:“小,他是谁?”   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晏红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两个人都想去拉晏红,但是又同时缩了回来,像两个公鸡斗架一样,逼视着对方。   突然,对方举着刀子奔着王卫东就扎了过来,王卫东侧身躲过,举拳就要回击,却不防被晏红一下从后面抱住了,她叫道:“卫东,别打了,你打不过他的,他是个流氓。”   王卫东想甩开晏红,却又怕伤了晏红,这恰好给了对方一个机会,冲上来,照着王卫东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王卫东喊到:“你快松手。”   被吓傻了的晏红偏偏抱得更紧了,喊道:“卫东,求你了,别打了,你打不过他。”   王卫东趁这个机会,那小子照着王卫东的太阳穴猛的一拳,王卫东一下子什么也不知道了。   真奇怪,怎么没人给花呢 034   趁这个机会,那小子照着王卫东的太阳穴猛的一拳,王卫东一下子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王卫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家里了,母亲和妹妹都哭成了一团,父亲则坐在炕沿上闷头抽着旱烟。而表弟勇奇则像个兽似的,攥着拳头里出外进地走,看见王卫东醒来,畅开着大嗓门叫道:“哥,是谁打的你?告诉我,非去拔了他的皮不可。”   母亲听到这话,赶紧呵斥道:“小奇,不准你出去惹事,听到没有?”   勇奇也不听,只是气得子一起一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让勇奇忍下这口气,简直就像让老虎吃草一样难。   王卫东想动,但是脸上,头上,到处是伤,稍微一动就疼得直咧嘴。   王卫东没有回答表弟的话,只是在心里想着事,他搞不清,今天跟在晏红后面的那个人是谁?他有什么资格来管晏红的闲事?他是哪里的?难道是晏红的对象不成?即便是对象,自己在不知道对方有对象的情况下,跟晏红谈恋爱,也没有犯错误,何况只要对方不结婚,自己就有追求对方的权力。   王卫东是前世来的,思维定势是按照前世的现代社会思考问题,他的思想不是74年的人可以理解的。   还有就是现在晏红上哪了,被那个家伙给抢走了吗?   一想到晏红,王卫东心里又沮丧得不行,这个娘们怎么这么傻?打起仗来,不帮着自己不说,竟然抱着自己,让对方打了个结实。他坚信晏红不是有意的,因为他能判断出来,晏红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那份欢快,那份幸福,她是愿意跟自己在一起的,那种情感是装不出来的,只不过她太傻。   王卫东有些气她傻,但是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她要是不傻,自己怎么第一次见面,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把她给**呢?   “哥,你倒是说话啊?谁打的你?我去给你报仇去。”   “报仇,这个仇当然得报,我王卫东哪里是个吃亏的人啊。”   王卫东只是想事,没有开口说话,母亲和妹妹以为王卫东被打坏了,吓得又哭起来了。   “别哭了,我没事。”   王卫东一出声,家里人这才放下心来,母亲擦擦眼泪,问道:“小红呢?”她心里还惦记着儿媳妇,不过她还是很狐疑,自己的儿子就是跟着晏红走出去的,结果儿子挨了打,是不是那个女人搞的鬼?早就看出那个小妖精不是个好东西。   “她被人抢走了。”王卫东告诉母亲。   “啊?这口气你也咽得下去?”勇奇眼睛瞪得像铜铃。   “放心吧,我一定会报仇雪恨,把她给我抢回来,我王卫东的女人谁动一动我让他跪下给我送回来。”   王卫东说了这番话,可把母亲吓坏了,她急忙呵斥王卫东:“儿啊,咱可不能犯糊涂,那些坏人自有公安去收拾他,咱为了个女人不值,女人有的是,等你好了,娘托人给你介绍一个,成不?”   勇奇却高兴的大叫:“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我一拳一个,非砸烂了他们不可。”   勇奇的话让母亲越发担心了,她瞪了勇奇一眼,呵斥道:“不许胡说,回家吧。”   勇奇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了。   张爱国转眼看了看勇奇,心里又想:“报仇也不能让这小子去,勇奇太莽撞,会坏事的。”   正说着,外面来人了,左右邻居们听说张爱国被打了,便三三两两地拎着鸡蛋,红糖,挂面来看张爱国了,母亲连忙擦擦眼泪,去接待客人去了。   正忙乱着,周家婶子来了,她脸色有些苍白,面色沉郁,拎着20多个鸡蛋,因为屋里人多,母亲招呼不过来,婶子放下东西过来看他,此时屋里只有妹妹陪着,勇奇回家了。   周家婶子眼睛里闪现出一抹慈爱的光辉,尽管两个人相差岁数不大,但是婶子总是带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她伸出手的时候,张爱国看见藏在袖子里的胳膊上有两道伤痕,他心疼地抓住婶子的胳膊问道:“婶子,你这是怎么了?他又打你了?”   婶子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手抽出来,道:“快别让人家看见。”   “不,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他就那样,快成魔怔了,上次你在我家闹鬼,他就说是我不干净,把鬼招回去了,每天晚上都没命的折腾我。”   婶子的眼圈红了。   听了婶子的话,张爱国更加来气了,这个半山腰,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打老婆一个顶俩。   他咬牙切齿地说出了一句,让婶子心里怦怦直跳的话。 035   王卫东说出的话,让周婶吓了一跳,他说:“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赶出去。”   周家婶子像被蜂子蛰了似的,她慌忙说:“不要啊。”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推着王卫东的肩膀,那样子哪里像个做婶子的,更像个怯怯的小女孩,弄得王卫东心里痒痒的。   王家在黑瞎沟村还是有人缘的,不多时来了不少人看望王卫东,这就是一个人情来往,后来忠孝嫂子来了,她给王卫东提来了一只鸡,被王卫东的母亲楞是推了回去,王母知道,忠孝家里拎来鸡纯粹是因为家里一分钱都没有,只好把下蛋的鸡给提了来。   后来,三花嫂子和长春嫂子也来了,三花嫂子倒好说,长春嫂子见王卫东的时候,眼圈发红了,眼泪眼看要掉下来,三花嫂子推了她一把,道:“看你那点出息,心肠就是软,看谁受伤都哭。”   长春嫂子这才止住了眼泪。   王卫东在炕上躺了三天,头上的伤就好些了,本来那个家伙在打王卫东的时候,也不过是用了拳头,造不成太重的伤。   这天下午,门外来了一个人,来人是个女的,她问清是王卫东的家后,扔下一张纸条就跑了。   王卫东拿起纸条,看到上面歪歪扭扭地写道:“卫东,你好些了吗?都怪我当时急糊涂了,抱着你,才让你受了伤。打你的人是我的对象,他叫林大志,他是个流氓,他把我强了回来,把我关了起来。我很想呢。”   王卫东一见这纸条,心说:“难怪她这么傻,没有多少文化,字都写错了好几个。”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追出去,追上了那个姑娘,问道:“晏红她被关在什么地方?”   那个姑娘似乎顾及什么,怎么也不肯说,她说:“同志,你别难为我了,我来给你送这个纸条就够了冒险了,要是让林大志知道了,非得扒我皮不可。”   王卫东想了想,也不难为她了,兀自回家了。   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他穿上一身紧身衣服,怀里揣上刀子,带上手电,趁家人注意,出门向西走了。   大约走了三里多路,就听见后面有人跑的脚步声。回头一看,一个人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头皮一炸,喊道:“谁?”   那人嘻嘻地笑开了:“怕什么呢,表哥,是我。”   原来是勇奇,王卫东眉头皱了起来,他好奇表弟怎么会跟上来了?   勇奇嘻嘻笑道:“这还不简单,你没人了,我姨就害怕了,让我出来找你,我一猜就是。”   “那你回去吧,你劝不动我的。”   “我可不那么不够意思,我是来跟你去的。”勇奇得意地眨眨眼。   “不行,你不能去。”   “为什么?我这么多年没打仗了,真是憋坏了。”   “你去了,净往死里打,要是出了人命,我就被枪毙了,你想害死我?”   “那我不往死里打还不行吗?”勇奇可怜巴巴。   王卫东知道,勇奇是铁定了心要跟他去,他不可能劝得动的,便阴沉个脸道:“去是去,你得听我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好说,好说,哈哈,只要让我去,就行。”勇奇像捡了个宝贝。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王卫东有点怀疑自己决策是不是正确的。   过了西岭,遇见一个岔路,往南岔的路,就是上次王卫东去拔过豆地草的,往西去的岔路,就是知青点了。   两个人打着手电往前摸,一点也没觉得害怕,走在道上,勇奇还把他的宝贝亮了出来:“表哥,你看我这宝贝。”   张爱国一看,嚯,是他自己用栓狗的铁链子,焊上一节一节的铁棍,原来是自制的九节鞭,拿在手里沉沉的。   王卫东有些害怕,说:“这玩意还了得了?抽在人身上,当场就能把骨头抽碎了。”   勇奇得意地笑起来:“怎么样?够厉害吧?”   王卫东说:“不行,咱们今天去,打人是可以,但是千万不能打伤,打死,就咱家这点本事,要是真出了人命,谁去保咱们啊?那还不得枪毙啊?”   毕竟王卫东是前世出来的,懂法,他没有丧失理智。   勇奇笑笑,说:“你不懂,我也没真的就要用这个,我就是想用这个吓唬他们,谁不怕疼啊?见到这个,他自然害怕,那反倒让咱少打人,少伤人了。” 036   王卫东顺这表弟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大树下有一对男女正抱到了一起,两张嘴相互缠绕着。   前世的王卫东看惯了这一类的游戏,不觉得什么,在2010年的时候,大街小巷,公园地铁,这样的清静屡见不鲜。   而在1974年,勇奇见到这样的一幕,自然是刺激得不得了,当下眼睛也直了,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起了变化了。   70年代的时候,中国到处都有青年点,一般都是某个系统,某个部分把本系统的子弟集中到一起,让他们自己从事生产,青年点里的青年们,自己觉得好像是被社会抛弃了,想有一个正式的工作,得不到,自己本身是城里人,却又在乡下参加农业生产,精神上的颓废,让他们什么都敢干,打架斗殴,穿新潮衣服,搞对象。   在农村人眼里,他们就是很时髦的人,青年点的人也把这一点当成自己在农村人面前自傲的资本,于是越发新潮,越发好勇斗狠,是以,勇奇能够在这里看到这样开放的一幕。   “好了,没什么稀奇的,快跟我进去吧。”王卫东催促道。   大院里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乘凉聊天,看见从大门口进来了两个人,起初他们没有在意,但后来发现,两个人不像是他们中的人,而且手里拿着家什,一个瘦长脸的家伙,就有一种故意想在农村人面前抖威风的冲动,冲着两个人摆手:“过来,过来,你们是哪的?”   勇奇看看王卫东,意思是问:“怎么办?”   王卫东说:“你别说话,看我眼目行事。”于是,两个人来到那个瘦长脸的人面前,看他怎么说。   “你俩是哪的?”   “我俩是下面那个村的?”   “下面哪个村?”瘦长脸开始学王卫东的口音,引得其他两个女知青,咯咯地乐。   “黑瞎沟的。”   “哦,黑瞎沟的,站好了,站好了,立正。”他依然学着王卫东他们的口音,只是听说王卫东他们真是农民,更加肆无忌惮了,竟然要像训小学生一样了。   那几个女知青笑得更欢了。   勇奇的牙咬得咯咯响,但是他看见王卫东真的立正了,就强忍着,他不知道王卫东为什么这样?   “你们来干什么来了?”   “来找人来了。”   “哦?找谁啊?”   “晏红。”   “哦?她是你什么人?”   那家伙一愣,随即神色肃穆起来。   “他是我老婆。”   话一出口,满院子的人都愣了,接着好几个人都走过来,瘦长脸脸色大变,尖声叫道:“把他们两个抓起来,他们是来捣乱的。”   于是,几个人都像抓鸡一样,团团把王卫东两个给围了起来。王卫东向前一探身,伸手就要抓瘦长脸的前襟,那家伙倒是先动手了,挥拳就上,被王卫东侧身躲过,脚下早就一脚踢了过去,踢在他的小肚子上,那家伙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知青们虽然爱打仗,但是毕竟没见过什么世面,而王卫东在前世的时候,经常看武打片,加上没事爱跟人学散打,身手有一些,他刚才玩的这一手,连勇奇都看傻了,心道:“原来,表哥这么厉害。”   王卫东一把就把瘦长脸给拎了起来,嘴里笑道:“看你刚才训练我立正的时候,挺能的,怎么这么不禁打?”   几个人一见瘦长脸吃了亏,立即操起家什来,还有不少人从屋里吵嚷着出来了,都想来营救瘦长脸。   王卫东唰地亮出刀子,用刀子架在瘦长脸的脖子上,喝道:“谁敢上来,我就用刀子抹他脖子。”满院子的人都不敢动了,傻楞楞的瞪着王卫东和李勇奇。   这也是王卫东在前世的时候,影视剧上用烂的招数,但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人们还真的就不会用这样的招数。   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他就是当初把张爱国打晕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王卫东心里涌起了滔天的杀意。   ****看到王卫东在眼前,他有些意外,但是同时又没把王卫东放在眼里,因为,第一天交锋,王卫东被他打趴下了。   他的眼珠咕噜咕噜转,竟然让他想到了一个很恶毒的招数。   他把栓着的一条狗解开了,那狗像离弦的箭奔着王卫东就扑了上来。这是王卫东没有想到的,如果狗冲了上来,躲闪肯定来不及,一旦被狗咬住,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何况,即便是真的狗冲上来,王卫东张爱国也不敢真的就下手给瘦长脸抹脖子,形势变得异常严峻。 037   形势异常严峻,王卫东算计了,实在不行就把瘦长脸先放开,先解决了恶狗再说。   就在他紧张算计的时候,身边的勇奇动了,直听一阵沧啷啷响,勇奇手里亮出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他自制的九节鞭。   那狗直奔王卫东而去,还没有注意到勇奇,还有一步就要咬到王卫东的时候,勇奇的鞭子猛然砸出,只听啪嚓一声响,那狗惨叫一声,扑地死了,等大家定睛看时,那畜生的脑浆子都冒了出来,不少知青浑身打了个哆嗦。   林大志喊道:“上啊,他不敢动刀子,吓唬咱们的,要是敢动,刚才就动了。”   事情被他看出了端倪,看来这小子也确实比一般的知青厉害。   有十几个人跃跃欲试地往前冲,王卫东见势不好,把刀子往嘴里一衔,挥拳砸在了瘦长脸的太阳穴上,瘦长脸应声昏倒在地,   而此刻勇奇把九节鞭掐在手里,单臂摇着,虎视眈眈的,叫嚣道:“不怕死的,往上来。”知青们觉得惹不起,全开始奔王卫东而来,以为王卫东好欺负,却不知道,王卫东在前世学了不少散打招数,他其实比勇奇更难斗。此刻他陷入人群中,拳头和脚专往人身上的要害去招呼,不一会儿就倒了四、五个,全都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加上他嘴里衔着刀子,那个表情,显得格外狰狞,有几个胆小的,就开始往回缩了。   还有几个找来棍棒,想继续打。王卫东喊道:“冤有头,债有主,我是来找林大志算账的,刚才被我碰到的朋友,我都没下狠手,但是从现在开始,谁要是再不长眼色,往上冲,我可绝对不会客气了。”   “别听他瞎咋呼,赶紧上啊,咱们青年点这么多人,能让他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吗?”   那些拿着棍棒的人似乎被林大志这句话给激怒了,跟着就围了上来,王卫东心里这个恼火,怎么都这么傻呢?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往上冲?他一边调整一下呼吸,一边骂道:“你怎么不上呢?事情是你惹起的,现在你躲在人后面,让别人为你送死?”   这句话是说给围着他的人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当即有三个聪明人撤到了后面。还有四个人不撤,跃跃欲试地在那想往前冲,王卫东彻底被他们给激怒了,他点着四个人,说道:“好,好,好,我警告你们了,你们不听,现在你们想撤都不行了。”   他从勇奇手里接过九节鞭,往前一砸,前面那个人一躲,鞭子却改了方向,奔向后面想偷袭的,鞭子绕过去,鞭梢是个铁棍,实实在在抽在了后心上,当场一口鲜血吐出来,趴在了地上。   眼下还剩下三人,王卫东又是故伎重演,可是后面的家伙霍地跳到一边,而前面的家伙却以为,你是声东击西,就毫不在乎地往前扑,没想到这一招是真,鞭子一下把他的棍子砸在地上,王卫东向前一蹿,一脚蹬在他的下面,那家伙嗷的一声扔了棍子,捂着家伙蹲下了。   王卫东回头对傻了眼的勇奇道:“这个归你了,给我往死了打。”   还剩下两个,战斗意志开始崩溃了,王卫东趁他们的腿哆嗦,一个箭步向左蹿上去,还不等那家伙反映过来,手里的棍子就被王卫东抄到手里来,接着膝盖一起,把那家伙的下巴往膝盖上一撞,当场晕死过去。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了,这家伙终于知道害怕了,扔下棍子就往人群里钻,王卫东想过去追,眼前却有几个人挡着,他暴吼一声:“滚开,找死?”   几个人唰地闪开了,一下把那小子亮了出来,王卫东步步紧逼过去,那小子扑通一声跪下了,说道:“饶了我吧。”   王卫东说道:“晚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接着,拳,脚,肘,掌一起招呼,很快那家伙被打成了猪头,趴在地上没声了。   王卫东回过身来,此刻只有一个人需要对付了,他四处打量,就见一个黑影儿往大门外跑,他带着勇奇就追了上去,不过是几十步,就被勇奇一脚踹倒,拎了回来,扔在了王卫东脚下。   林大志浑身直抖,跪下就磕头:“爷爷,爷爷,我知道错了,晏红我不要了,送给你了。”   “放的屁,晏红本来就是我的老婆,要你送。”   “啊,我该死。”   王卫东对勇奇道:“给我往死里打。”   一震惨嚎之声,林大志苦苦哀求道:“饶了我吧。”   王卫东调整好气息,这才道:“其实,你上黑瞎沟把我打伤,我并没有怪你。”   “啊?”满院子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毕竟,你是为了自己,但是,今天晚上,我来了,你自己不出面,躲在别人身后,让别人给你卖命,我最恨这样的人,所以,我还是饶不过你。”   王卫东的这个说法,一下就离间了这家伙和满院子挨揍的家伙,大家一下就对王卫东似乎没有什么恨意了,反倒对林大志很是气愤。   王卫东又开始对满院子的人训话了:“今天,有些人被我打得挺狠,纯粹活该,本来跟你没关系的事,你出来装能耐,真正祸害不出面,把你们像狗一样的往前蹿拢,更有笑话的是,有的人,我都警告他了,还往上冲,我可怜这样的人,恨这样的人,以后,再碰到我,要是还像今天似的,我要比今天还狠。”   一些人惭愧的低下了头,今天的这场架打得他们心胆俱寒,看着林大志惨叫声声,胆小的都闭上了眼。   长期以来,附近的村屯的农民都是被这些知青欺负,但是今天他们尝到了一群人被一个人训的滋味,他们从此记住了这个叫王卫东的人,第二天,全公社,全县都知道了有个王卫东,惹不得,他要是给你机会,赶紧见好就收,否则会死得很遭罪。   王卫东训够了,指着林大志说道:“你去,把我老婆给请出来。”   王卫东赶紧连滚带爬地跑进屋,把晏红给请了出来,王卫东上前一把抱起了晏红,道:“咱们回家。”   满知青点20多个女知青,满脸羡慕地看着晏红,就这样被一个强人给抱走了。   第三天,王卫东刚起床,门口就站了三个公安。 038   看到三个公安站在门前,王卫东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他并不惊慌。   父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到公安来了,吓得不住地抖,不住地问:“我儿怎么了?我儿犯了什么错了?”   公安见王卫东并不害怕,一脸轻松的样子,也很惊奇,心里有些佩服,事情的大概他们已经了解了,知道王卫东把一个青年点的知青打得趴下了好几个,早就对想看看这个人是谁。   要知道,那些青年点的知青在这一带是没有谁敢惹的,称王称霸惯了,现在居然有这么一号人,敢单枪匹马去,把整个知青点闹了个底朝天,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扛着个人回来,这能不让公安们好奇吗?   但是当着王卫东父母的面,他们还是脸色阴沉地说:“你儿子去青年点抢人,把人家打伤了好几个。”   “天呐!”王卫东的父母感觉到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   无助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接着,王卫东和晏红都坐上了派出所的车,走了。   村里的人们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人们越围越多,相互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最后才听说:是王卫东上知青点,抢老婆,把人家知青点的知青打伤了好几个。   消息传开后,不同的人有了不同点反应,老诚人都道:“这还了解,这不是流氓吗?跑人家那去抢老婆,还把人家打伤了好几个,不学好啊,这样的得蹲几年笆篱子。”   大队里一些小伙子却不一样了,他们很兴奋:“看不出王卫东那小子有这么厉害,这些年咱们村里被知青欺负惨了,总算有这么个人收拾收拾他们了,打得轻了,打死几个才好。”   还有几个人反应非常值得玩味,这几个人便是三花嫂子,长春嫂子,还有周家婶子,以至忠孝嫂子,她们脸上有落寞,有愤慨,有担忧,总之,很不是个滋味,但是她们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到了后来,实在控制不住的长春嫂子,周家婶子,还有忠孝嫂子都含着泪离开了,她们三个都是不幸的人,有丈夫跑了的,有丈夫变态的,还有丈夫常年瘫痪的,在与王卫东相处的几天里,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或多或少与王卫东产生了瓜葛,有了一份感情。   虽然她们都意识到了这份感情的不真实,有些不伦的成分,但是都入了戏了,像抽了鸦片一样,不能自拔了。   有人说:女人守身容易,戒情难。尤其是长春嫂子,当王卫东那一霎那,就注定了她不能自拔。而周家婶子,在饱受变态丈夫摧残的时候,王卫东趴在她的耳边说的那些话,比迷魂汤还厉害,虽然,她和王卫东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但是她已经忘不了了,而且,当时王卫东那又粗又硬的家伙在她后面来回蹭的时候,她也是感受到了那令人心醉的青春气息的。   至于,忠孝嫂子,更多的是两个人曾经有过的交流,彼此的相互理解,让两个人心灵贴得很近。   三个女人爱上了王卫东,本来在家里很不幸,却没有想到,心里爱上的那个小家伙,也被人抓走了,当然是难受得很。   唯独三花嫂子,没有那么多细腻的东西,虽然难受,但是不至于落泪。   还有一个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是在大队干部开会的时候,意外的听到的,当时,王卫东的父亲一步闯进去,扑通一声给柴太跪下了,求他想办法帮着把儿子给救出来,柴太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他每年都会吃张家一顿请,但是从来不会给张家办一次事,不仅仅是对张家这样,他对谁家都是这样,吃孙喝孙不谢孙。   柴太很严肃地对王卫东的父亲说:“这还了得了,人家那是青年点,他竟然敢去把人家打成那个样子?公安局来抓他,就是很宽大了,要是过去早就崩了他了,这个情我不能说,你儿子丢了咱大队的脸,我怎么能去说?”   柴太的态度引起了一个人的不满,这个人就是铁姑娘队长。就是在游泳时,被王卫东摸过的那个人,她原本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她看不起黑瞎沟的男人们,她觉得这些男人枉称了男人,什么都干不了,他们能干的,自己全能干。特别是看到本村一些男青年,被青年点的人欺负得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就打心眼里瞧不起。   王卫东的事迹她是刚听说,让她大为惊讶:什么?就是刚毕业那个小孩?为了老婆,跟表弟两个人单刀赴会,两个人单挑了青年点一群人?当着青年点一群人的面,把两个人打得死去活来,最后还把人家全给训一顿?最后还大摇大摆,抗着老婆回来,青年点没有人敢吱声?   这个小孩太对自己的胃口了,太有种了,这才是爷们,这才是汉子,铁姑娘这么些年来,第一次为了一个小伙子激动。   她没说什么,但是开完会后,她悄悄到公社去了。   来到公社派出所,她一脚踢开了所长办公室的门,所长黄明哲正要发火,刚张开嘴准备开骂,见面前站着的是铁姑娘,立即把火咽到了肚子里,相反脸上换上了一副笑容。   “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提前告诉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用不着,把我求你的事给我解决了就行。”   黄明哲一听眼睛瞪得老大,连忙催促:“你说,你说……”那样子生怕铁姑娘改变主意。   黄明哲张着嘴老半天,说道:“这事真怪了。” 039   黄明哲的话让凤莲很是纳闷,她问道:“你知道,我求你什么事,就怪啊,怪的?”   黄明哲说:“你肯定是替你们村那个打架的求的,对不?”   凤莲翻翻眼,道:“算你聪明,那也不至于怪啊怪的。”   黄明哲说:“好歹,我也是个公安啊,干什么吃的?我说的怪是指,我办了这么些年的案子,头一回遇到挨打的来替打人的求情。”   凤莲没说话,表显示出她没听明白。   黄明哲说:“被你们村那小子打的那个小子,昨天下午来求情了,说完全是误会。”   凤莲也很惊讶,她沉了半晌,道:“既然这样,他为什么来告呢?”   黄明哲道:“哪是他告的!那天王卫东去知青点的时候,人家的领导不在,后来领导来了,一看到到处都人仰马翻的,就问了,才知道,领导不干了,回外贸局映况,外贸局领导一听也火了,恰好呢,帮着林大志打架那几个,也不干了,说我们帮你打架,伤这样,你给出费吧,林大志没办法,回家跟父要钱,他父母看着林大志脸像猪头似的,又要钱,问明白是怎么回事,当时就不干了,林大志的父亲也是个小干部,有点能量,这不公家私家的一块找了公安局,事就大了,现在王卫东都不在我们这了,早给送局里去了。”   凤莲直可惜,知道再墨迹黄明哲也没用了,便问道:“估计得什么结果?”   黄明哲说:“看着对方这个能量,顶少也得判个三年四年的。”   凤莲说:“那不完了吗?有没有办法了?”   黄明哲说:“一点办法都没有。”   凤莲一句话也不说,起身就要走。黄明哲急了,道:“这么着急干什么?你除了求我事,别的话就不打算跟我说了不是?”   凤莲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黄明哲说:“那咱俩的事……”   凤莲白了他一眼:“你就没有别的事了?天就知道想那些事。”   黄明哲无可奈何,他也不知道自己堂堂一个派出所长,怎么就获取不了一个农村姑娘的芳心。   王卫东被关进了看守所,与勇奇分开关着。刚被关进来的时候,是快吃午饭的时候,号里有十四个,见到进来的还是个满脸稚气的孩子,就有些可乐,觉得这回自己可有了支使,还没等王卫东坐稳,一个脸上长痘的家伙,走过来露出一口黄牙,冲王卫东问道:“小子,你犯了什么事了?”   他的长相就让王卫东烦,加上王卫东不喜欢别人问自己的隐私,就很不爱搭理他,看着他足足有五秒钟才懒洋洋的答道:“抢老婆。”   这个回答让满屋的人都没有预料到,瞬间爆发出一阵狂笑。脸上长痘的家伙讥讽道:“抢个老婆把你牛成这个样子,知道老子犯的什么事吗?”   王卫东不感兴趣,也就不问,那家伙自问自答:“杀人。”又指着另外一个家伙道:“那家伙盗,那家伙行骗。”他说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王卫东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脸上长痘的家伙感到很不爽,指着王卫东的鼻子道:“**的,这里面就数你最没出息,你还牛什么牛?给我站起来!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吗?老子就是这里的头,你问问他们几个谁敢跟老子装**,谁没伺候过老子?”   王卫东懒洋洋地盯着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个伺候法?”   脸上长痘的家伙突然诡秘地笑了:“两个办法,哪一招我都可以放过你。”   王卫东道:“说说看。”   “第一招,出去后,让你抢的老婆伺候老子睡觉。”他得意地看着王卫东,但是王卫东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第二招,你现在就用你自己的嘴,给老子吃吃这个,让老子射在你里。”   王卫东点点,道:“第二招行,第一招你没机会了,杀人了出不去了。”   那家伙脸一黯,但旋即又高兴起来:“那就第二招,来啊,小子。”   说着掏出了他那又黑又粗的家伙。   周围的人脸上全都现出恶心的表情,还有人厌恶地看着王卫东,把脸转了过去。也有几个哄笑起来,围拢来争着看闹,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个特殊的热闹,而且有人开始解裤带了,他们打算,在老大享受完后也跟着享受一下。   有的人纷纷嚷道:“老大,看在兄弟伺候你的份上,让我们也开开荤呗。”   老大得意洋洋,咧开嘴大笑道:“没问题,见者有份。”   在大家的哄笑中,老大把东东凑了过去。 040   在大家的哄笑中,老大把东东凑了过去。几个家伙正在得意洋洋等好事,突然就听见老大惨嚎一声,接着两个手捂着裆部,身体佝偻下来。   刚才还萎缩不成样子的王卫东,此时站了起来,他眼睛里闪烁出的杀意,让周围的人感觉到了阵阵发寒。   起初看着王卫东感觉到恶心的那些人,此时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那个主动提出要给人吃东东的人。   “谁还想开荤?来,试试!”   几个刚才跟着起哄的家伙,面面相觑,最后一个剃着秃头的家伙,嚷道:“大家一起上,给老大报仇。”   王卫东点点头,道:“有种,还有谁想来?你?你?你?”   有三个人摇了摇头,他们觉得不对劲,这个年轻人身手不一般,刚才还没等看清怎么回事,老大就受了伤了,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但是也有不知死的,跃跃欲试,想上前跟王卫东斗一斗。   王卫东点点头,唰地抽出了腰带,说道:“一起上。”   四个家伙就围了上来,其他的人赶紧撤到了一边。   王卫东拳,脚,腰带一起上,把在知青点那一套使了出来,事实上,他的格斗水平并不比别人高,但是他比谁都狠,招招都奔着致命的地方去,很快几个人都倒了,只剩下了那个最先提出要给老大报仇的秃头,不是他比别人都厉害,而是王卫东想留着他慢慢折磨。   王卫东把他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了,偏偏不一下打倒,专门打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让他疼痛难忍,最后那个秃头痛哭流涕,跪在地下抱着王卫东的。   王卫东喝道:“不是要给你们老大报仇吗?起来,我等着呢。”   “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王卫东这才饶过他,最后他转身走向老大,刚才王卫东的血腥暴力,基本上打垮了老大的精神防线,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脚下湿了一片。   于是,这个号子里的铺头就换了人了,从此王卫东被几个犯人当成祖宗供着。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号子里,勇奇也取代了老大,兄弟两个双双当成了铺头。   但是,王卫东并不高兴,他越来越忧郁了,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成为罪犯,难道自己这一生就这样毁了吗?   他常常一声不响,看着窗外发楞,一帮难友看着他阴郁的脸,都不敢随便说话。只有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在此时,会给他递杯水,或者陪着他一起感慨。   这个老头在王卫东来之前,总是受欺负,王卫东成了老大后,就不许别人再随意欺负他,以是,他非常感谢王卫东。闲得没事的时候,总是和王卫东瞎扯,他说王卫东有异象,还说总感觉到王卫东身上有两个人,让王卫东瘮得发毛。   这一天,有人来看他了,王卫东出去一看,是晏红。她告诉王卫东,说,情况不是很妙,林大志家正在想办法,上下活动让法院判王卫东蹲笆篱子。   晏红说完这些,眼圈就红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下去,王卫东看出了端倪,就追着问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晏红这才慢吞吞地告诉他,林家逼着晏红跟王卫东断绝关系,否则,就让上面开除晏红。   王卫东问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晏红说:“我不知道……”   王卫东点了点头,说道:“以后,你不要再来了,咱俩不合适。”   晏红就哭了,哭得很伤心,王卫东再不说话,扭头就回号里了。   当天夜里,王卫东就发起了高烧,把满号的犯人吓得不行,后来还是找来了医生打了针才算控制住了,等王卫东醒来的时候,一双眼睛红得很吓人,没有几个人敢跟他说话,只有老邱头还像往常一样,守在身边,见他醒来,对他道:“醒了就好,醒了就没事了,过几天,你就出去了。”   王卫东并不相信老邱头的话,他觉得自己这次看来是在劫难逃了,也就打算踏踏实实在里面当个铺头了。   但有一天有个看守,神神秘秘地招呼他:“你出来,我找你谈话。”王卫东以为是哪个犯人告自己状了,就满不在乎地跟了出去,但是,他走到跟前,就感觉到不对,那个看守看着他的眼神很奇怪,正在上下打量他,然后一张嘴,就吓了王卫东一跳。 041   那个看守告诉张爱国:“外面正有100多号人在营救你呢。”   张爱国没有听明白,他愣愣地问看守是怎么回事。   看守告诉他,黑瞎沟村有100多号村民坐着拖拉机到县里来,坐在县委门前要求释放你,把县委都惊动了。   这个消息可把张爱国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100多号村民?谁会为自己组织起来?自己不过是个刚毕业的高中生,在村子里没有什么威望,很多人都不认识自己。   是自己的父母组织的?他们就更没有可能了,两个老人都是憨厚朴实的农民,见到支书就吓得不敢说话,怎么可能组织这么大规模的请愿团呢?   在前世的时候,这叫,可是在1974年的时候,还没有敢如此大规模的,也从来没有人敢。   这真叫张爱国纳闷。   组织100多人情愿团的让张爱国想不到,但是读者能猜到,她就是铁姑娘——凤莲。   凤莲回到村里后,一直为张爱国惋惜,黑瞎沟这么多年没出个真男人,现在出了这么一个,居然被人暗算了。   此时,她还并没有对张爱国有多少情感,张爱国在她的意识里,只是个小屁孩。只是,这个小屁孩,随着这件事的发生,在她心目中高大了起来。   她只是出于一种乡情,想伸张一种正义。于是,她回到家后,想来想去,就找支书柴太了,柴太扳着面孔听完了铁姑娘凤莲的想法,心里却在想着昨天晚上,和表妹那销魂的一夜。对于铁姑娘凤莲的想法,他感到好笑:让我柴太去县里要人?不是做梦吧?我柴太这些年给谁办过事?别说一点好处没有,有好处我给谁办过事?老百姓就这样,都知道我吃孙喝孙不谢孙,但是都来请我,否则,他们心里没谱。   想到这些,他用鼻子哼了一声,道:“这个事可万万办不得,他是被无产阶级专政的流氓,自作自受,怎么可能让我们去要他呢?”   铁姑娘万没想到,支书柴太是这个态度,这个想法,忍不住地发火了:“怎么能扯到专政上去了?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再者说了,张爱国是先受欺负在前,这些年咱们总受青年点的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这个支书,难道不该关心一下自己的社员吗?”   “他要是老实本份,我关心他,他现在是个流氓,我凭什么关心他?”   “什么叫流氓?这怎么算是流氓呢?”   “凤莲同志,你要注意你的阶级立场。”   铁姑娘凤莲再也无法听下去了,她一转身摔门走了。柴太看到凤莲那浑圆的PP,那纤细的腰肢,使劲地咽下一口唾沫。   我们说过,从长相上说,凤莲没有彩凤好看,甚至没有周家婶子,忠孝嫂子两个半老徐娘好看,但是,从气质上说,谁都比不了,是更诱惑人的。   柴太手下有这样一员干将,心里不知道动了多少回心思,但是他不敢,他知道,凤莲可不是别人,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在黑瞎沟村,动谁都敢,就是不敢在凤莲身上打主意,是以,他只能干咽唾沫。   从支书屋里走出来,凤莲为张爱国感到悲哀,这样一个爷们,竟然要生在黑瞎沟这样一个大队,受柴太这样庸才的管辖。   凤莲不是个甘于失败的人,游说支书不成,她开始研究起新的办法来,但是毕竟只是一个村姑,眼界受限制,在那个年代,法制相当不健全,连律师都没有一个,想讲理都找不到地方。   无奈中,她又回到了派出所,找到了黄明哲,向他讨教办法。   黄明哲沉思一会儿,道:“这个事的活口就是,对方先把张爱国打伤了,知青点和地方的村庄始终有矛盾。”   凤莲这次脾气很乖,什么也不说,静静地听黄明哲讲。   “要是,老百姓都能组织起来,到县委去要人,或许能有转机。”   凤莲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弄得黄明哲郁闷了好长时间。   凤莲回到村里,先是来到张爱国的家,张爱国的父母见是铁姑娘凤莲来了,很是诧异,努力掩饰住悲伤,招待铁姑娘,铁姑娘就把自己的来意谈了,把张爱国父母吓呆了,连忙摇手,说:“使不得,使不得,这是抗上,造反。”   凤莲就悲哀:“真搞不懂,张爱国这么爷们的人,父母怎么这么窝囊?”   她就只说了一句话:“快去联系亲戚吧,把你家所有的亲戚都联系起来,出了什么事,我来负责。”   凤莲出了张家的门,又来到了目前和张爱国属于一个单位的几个人家,三花嫂子一听是集合起来上县里要人,立马拍着子说:“我们这伙人,就交给我了,没问题,谁不去,我捏出他的蛋黄子来。”   凤莲说:“没那么简单,你们这些人,还要把自己家的亲戚都找来。”   三花嫂子说:“中!”   凤莲又连夜把自己的铁姑娘班组织起来,于是,凑齐了一百多号人到县委去了,这个事引起了轰动,县委书记亲自接见这伙人,并把所有当事人找来,当场对证,最让大家意外的是,被打的林大志出场的时候,一再说:是误会。   最后,县委书记对政法委书记说:“你看,怎么办?” 042   政法委书记说:“我们一定深刻领会县委的精神,马上召开一个联席会议,讨论一下对这件事的处理,然后尽快向县委做出汇报。”   书记点点头,起身走了。政法委马上着急公检法三家开会,最后大家讨论的结果就是:“王卫东无罪释放。”   消息传来时,王卫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对铁姑娘凤莲内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同时也对他的几个女人充满了感激之情,想到那几个女人,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把老邱头招呼到跟前,对他说:“过几天,你出去的时候,你一定要到我那去一趟,我有要紧事。”   王卫东和勇奇都出来了,两个人高兴得不行,当日在县城饭店买了两个馒头,一碗汤,又要了两杯酒,就那样庆祝了一番,然后就坐上公共汽车,来到公社,又辗转着回到了大队。   回到家里,父母都惊喜得不行,他们以为儿子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没想到还有今天,于是高兴之余,就想请铁姑娘吃顿饭,让王卫东去请。   王卫东找到了铁姑娘,说道:“大恩,不言谢,但是,你一定得去,我们唠扯一下。”   铁姑娘想了想,便道:“好吧,你先在前面走,我随后跟上。”   来到家里,几个小菜端上来,王卫东为难地说:“这个村也没有啤酒,只好用白酒代替了,我敬凤莲班长一杯,为了我的事,你义薄云天,仗义施手,这个恩情,小弟记下了。”   王卫东的父母并不懂什么啤酒,听见儿子说,很惊奇,见儿子说话一套一套的,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这几年读高中,有这么多见识。   凤莲多次到县里,公社开会,啤酒是什么东西,她是明白的,但是她很佩服王卫东的见识,看见他谈吐不凡,侃侃而谈,不卑不亢的样子,也是很赏识,当下举起酒碗来,说道:“客气了,跟着就干了。”   勇奇嘴巴直嘎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是人家干了,自己就干了,看得挺热闹。   凤莲的豪爽,跟王卫东很是对脾气,两个人又喝,到最后,两个人竟然认了干姐弟。这让王卫东的父母又喜又惊。   第二天一早晨,王卫东就逐家逐户地走,对所有去县城为他情愿的人都拜到了,大家都很欣慰,见王卫东知情,这是再好不过的。   几个女人自然是欢喜的紧,周家婶子,和忠孝嫂子说不出什么来,而长春嫂子因为丈夫不在家,孩子还小,也不怕人看见,自然表现得明显,当即跳到了王卫东的身上,把两个硕大的MM挤压在王卫东的胸前,王卫东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下面嗷嗷叫唤,不听大脑使唤了,当下就什么也不说了,两个人刚想宽衣解带,却听见有人说话:“娘,你们干什么啊?”   原来是长春嫂子的女儿醒了,两个人老脸通红,最后长春嫂子从腰里摸出一角钱来:“赶紧穿上衣服,去供销社打酱油去。”   长春嫂子的女儿大丫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拿起酱油瓶子一看道:“还有酱油呢。”   “不够,去多打一些。”   待看见大丫走了,两个人把房门顶上,然后就手忙脚乱地脱衣服,等王卫东把长春嫂子的衣服剥掉一看,下面水都荒荒的,把分身插进去,都哗啦啦地响。   于是,长春嫂子站在地上,手里扶着炕沿,王卫东站在后面,就开始死命地向前顶,长春嫂子嗷嗷地叫,王卫东吓得就住手,长春嫂子就道:“快点,快点,呆会大丫就回来了。”   王卫东就道:“你别吵,让人家听见。”   长春嫂子就咬住了一块手巾,王卫东又开始忙乎,正忙着,大丫回来了,叫道:“娘,我回来了。”   “再去。”   “要那么多酱油干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我没钱。”   “跟供销社说,先赊着,等着我去算。”   外面没有了动静,王卫东又开始使劲地动作起来,他的力气好大,两下使劲拍得肉皮啪啪响,大概可能是在看守所憋得太久了。   长春嫂子不一会身体就软了,两个眼睛就翻了上去,整个身子都趴在了炕上。   王卫东索性把身体给搬了起来,换着位置顶。   正在顶得起劲,忽然听到了灶膛里有人说话,两个人一下都吓傻了。   “坏东西,你敢顶我妈,不许顶我妈。”   原来是,大丫人小鬼大,见自己的母亲一早晨要打这么多酱油,还在屋里插着门,不出来,就觉得有问题,悄悄趴在门缝里往里看,这一看,不要紧,见那个王卫东正在祸害自己的娘,动了保护意识,就喊了出来。 043   大丫这声喊,可把长春嫂子吓坏了,身体都僵住了。王卫东也吓了一跳,身体一滞想停下来,但是很快又动了起来。亏他是究竟阵仗的家伙,脸皮厚得可以,嘴里竟然喊道:“我抓住这个虫子了,好家伙这个虫子太厉害了,使劲往里钻,我拽不出来它。大丫别吵,我在帮抓虫子。”   大丫好奇地问:“什么样的虫子?”   “一个又大,又坏的虫子,专门钻妈的身体,我在帮把它拽出来。”   “是不是它钻进去就变成了小孩?”   王卫东和长春嫂子瞠目结舌,谁都没想到大丫说出这样的话来。   “坏家伙,俺也是虫子变的,俺不要你抓虫子,俺要虫子再给俺变个小弟弟。”   大丫联想太丰富了,由此及彼竟然想到了自己也是虫子变的,竟然愤恨起抓虫子的王卫东来。   王卫东和长春嫂子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王卫东麻溜从长春嫂子身上下来,穿上衣服就跑了。   王卫东又回复了平静的生活,每天周旋于几个女人之间,只是和他的干姐姐不太常见面,因为,凤莲经常在远耕点带着铁姑娘班干活。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坐在王卫东的家里不走,说要见老大。王卫东的父母都一头雾水,等王卫东回来的时候,那客人恭敬地站起来,叫道:“老大回来了?”   王卫东看见来人笑了笑,道:“出来了?呵呵,不错。”回头对父母说:“这是我邱叔,赶紧炒两个菜。”   他的父母嘴长得老大,活见鬼一样。因为来的人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口口声声要见老大,见到儿子居然毕恭毕敬,而儿子竟然也大大咧咧的,虽然嘴里头称呼着邱叔,但是表现出了一副欣然接受的表情。   勇奇当然也在邀请范围,而王卫东的父母因为是儿子的事,再加上老邱头的诡异,他们就没掺乎进来、各自吃个子的,只听见三个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天下午,王卫东依旧和妇女们在一起干活,从村外进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仙风道骨的颇有点气势,走到干活的地头,老头停了下来,问道:“讨口水喝。”   而王卫东则恰好解下了身上带的水壶,递过去,并随口问道:“你是哪的?怎么来我们村了?”   这老头便文绉绉地道:“老朽乃化外之人,四处游走而已。”   张爱国便道:“什么话外之人,说得玄之又玄的。”   老头呵呵一笑;“说白了,我就是给人看看相,算算命,不求钱,只求一顿饭。”   王卫东道:“原来是个骗人的。”   此时,妇女们已经停了下来,纷纷在地头上坐着歇气。老头也不着恼,呵呵地笑笑,说:“你这样说,我还真得给你看看,我不求你赏饭,只是让你看看明白,我是不是骗人的。”   王卫东说:“你算算,要说得不准,我就把你撵出去。”、   “小哥好霸道,那要是我算得准呢?”   “我管你饭,上我家吃。”   老头便眯上了眼,过了有几分钟说道:“你是双命之人。”   “什么叫双命之人?”   “也就是你活了两辈子。你以后有大福大贵,不过你最近刚遭了难,还好,你有百十多个贵人一齐出现了,把你救   了。”   王卫东楞了楞,突然笑道:“我这点事,全县都出名,听谁说的啊?”   老头说:“信不信由你,我再问你一句:咱俩认识吗?”   王卫东摇头。   老头又说:“这就是了,我不认识你,我知道全县都出名的事,发生在谁身上?你要不信我现在还可以给你点一下,你家有父母和一个妹妹,你的左根上有个月牙型的伤疤。”   这一说,长春嫂子和三花嫂子心里说:“倒是真的呢。”而忠孝嫂子和周家婶子则想:“怎的腿上还有疤?没见过呢,再一想疤的部位都脸红了。”   王卫东楞了,他想了想似乎又不甘心,接着又指着长春嫂子道;“你说说她。”   老头略一扭头,看了看长春嫂子:“咳,我说实话,别着恼啊。她啊,有丈夫空着房。”   这一说,妇女们全都围了上来,伸出手来让老头看,但是老头并不着急,反倒是看着王卫东,道:“小哥,怎么说?”   王卫东一番懊恼,但是还是很慷慨地拍拍道:“我说话算话,今晚就上我家吃。”   老头这才给几个人看,但是当他最后看到周家婶子的时候,脸色突然大变,连忙说:“看不准,不看了,看不准,不看了。”   周家婶子见老头这个态度,也很好奇,就追问。老头说:“你的事,我不敢说,得罪鬼神的事,我还是不说为好。”   周家婶子就变了色,满腹心事地走开了。王卫东跟过去,悄悄道:“晚上,你跟我叔上我家去,备不住他能单独跟你们说。”   周家婶子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044   到了晚上,王卫东家里来了许多人,都想让这个大仙给看看,而大仙阴阳怪气,云山雾罩的样子,更加剧了人们对他的信任。   大约八点多钟,半山腰在婶子的陪同下来了。王卫东对大仙说:“大仙,麻烦您给我周叔看看好吗?”   大仙微闭着双眼,嘴里念念有词,最后睁开眼,看了半山腰一眼,叹口气:“小兄弟,你不难为我好吗?”   王卫东急切地问:“大仙,这话是怎么说的啊?别人你都给看了,帮我爷们看,怎么就不行了呢?”   大仙摇摇头道:“给别人看,我不折寿,给这个人看,我要得罪神鬼。”   “没有那么神吧?”王卫东率先提出了疑问。   “不管神不神,总之我给谁看,都不能给他看。”   王卫东又祈求道:“大仙,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给看了吧,这是我的长辈,爷们,小时候还抱过我的。”   “对,对,对……”半山腰连声附和。   人就是这样怪,你要是主动给他看,他不会相信,但是你要是带答不理的,反倒是非常相信。   半山腰本来就对自己家闹鬼,耿耿于怀,现在看见大仙这样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就越发相信了,就越发想让大神看看。   大仙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想了一会说道:“好吧,我说说看,要是不对,你马上转身。”   半山腰道:“不能,不能。”   大仙想了想,对王卫东说:“你让其他人先回避一下。”   这一来,半山腰更是紧张得不了,他一双小眼睛嘀哩咕噜地转悠,手也不住地颤抖。   最后屋里只剩下了王卫东,大仙还有半山腰,及他的媳妇。   大仙还是不说话,半山腰沉不住气了,颤声问道:“大仙,说吧。”   大仙说:“让你家里的也出去。”这样一来,半山腰害怕了,周家婶子也开始狐疑了,她悻悻地走出去,把门关上。   大仙这才说:“我是为了你好啊,要是你媳妇在屋里听到我说的话,非跟你离婚不可。”   “这话怎么说的?”   “你过来,我摸摸你的骨头,啧啧啧,真是没有冤枉你。”   半山腰此时小脸煞白。   “你知道吧?你的身上有半根鬼骨,乃是极阴之物,这个东西专惹不干净的东西,而你媳妇又属于半阳之体,总算能帮助你压服着点,但是最近压服不住了,根据眼前的情况看,你家已经招上了,要是再不想点办法,最近四五天还得来,一次比一次厉害,早晚把你的魂勾走了。”   半山腰闻听这一说,脸色大变,声音颤颤地说:“大仙快救我。”   大仙半晌不说话,半山腰急了,当场从腰里摸出两块钱来,递给大仙,大仙没有接。   半山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大仙,暂时就这么多,回头我加钱,行吗?”   大仙摇头道:“我不要你的钱,只是这个法子太损,怕你舍不得你媳妇。”   半山腰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问:“什么法子?说说看看。”   大仙道:“你离开家七七四十九天,能办到吗?这期间,把空房子留给你媳妇,让你媳妇用半阳之体,消耗你家现在那个不干净的东西,你找个男人多的地方,我给你写个符子,你贴在后腰第三节骨头上。不出半年,你家再不会闹鬼。”   半山腰沉吟半晌,道:“这样能行吗?”   大仙脸色一吊,道:“我只是出个主意,行不行,你自己看着办,让一个妇道人家在家替你耗鬼,这个招太损,我还真不愿意让你使。”   半山腰想了想,道:“她要是不同意呢?”   大仙不再说话,王卫东推了半山腰一把,道:“就说,上石头场子干活,她还能别住你,咋的?”   半山腰犹豫了半晌,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道:“请大仙给我赏个符子吧。”   大仙表现得很不情愿,最后在王卫东的求情下,才勉强拿起朱砂笔,在一张纸上画了个符,递给了半山腰。   半山腰出了门,不敢看媳妇的脸,任凭媳妇怎么问,都不回答。   第二天,半山腰到生产队要求到石头场子干活,这让队长很意外,当然是很高兴让他去了,而此刻大仙早晨就走了。   不知何时,谁走漏了风声,说是半山腰家闹鬼,半山腰出去躲鬼了,于是,周家婶子自己顶着三间房子过上了。   周家婶子天天害怕闹鬼,但是鬼没看到,倒是等来一只狼。 045   王卫东家的大仙不知什么时候就走了,半山腰也走了,只剩下个婶子在家里独守空房,村里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都知道半山腰出去躲鬼去了,而在这样的舆论渲染下,周家婶子自己也害怕了起来,她都忘记了这个鬼是怎么来的了。   但是似乎有个人不怕鬼,在半山腰离开后的第三天,有个人影儿从半山腰家的西院跳进了半山腰的院子,他激动万分,轻轻叩击着周家婶子的窗棂。   “谁?”周家婶子浑身一哆嗦。   “周家的,开门啊,是我。”原来是冯文。   “啊?是支书?你要干什么?”   “你开门,让我进去跟你说说话。”   “冯支书,深更半夜的,你来多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快开门,我要跟你谈工作。”   “有什么话天亮谈吧。”   冯文有些恼火,语气便得冷了许多:“周家的,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把组织拒之门外呢?你的阶级觉悟哪去了?”   周家婶子有些为难了,窗外的人说得出,做得出,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她犹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她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道:“冯支书,我家闹鬼,你不是不知道啊。你进来,要是碰上不干净的东西,可怎么得了?”   “屁吧,什么鬼啊,神啊的,那些牛鬼蛇神遇到我们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就会土崩瓦解。”   沉默,难堪的沉默,冯文相信,屋里的女人一定会开门的。   忽然,身后传来嘻嘻的笑声,声音很刺耳,不男不女,由远及近,他扭头去看时,眼前站着一个浑身上下一套白,披头散发,嘴里还吐着红舌头的东西,正一跳一跳向他摸来。   冯文的眼睛瞳孔骤然放大,呼吸急促起来,声色俱厉喝道:“谁?”   那个影子不说话,但是仍然桀桀地笑着向他跳来,冯文情急之下,连忙背起了毛主席语录:“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这个语录不管用,他又背诵道:“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眼前的东西似乎不怕什么,继续往前凑,走到距离冯文一米远的距离的时候,嘴一张喷出一团火来,这可不得了,支书连毛主席语录都想不起来了,无产阶级专政专政也用不上了,嗷的叫了一声“鬼”啊,裤子当时就湿了,撒丫子就蹿,跑得无影无踪,从此再不敢到周家房子跟前一步。   一切都沉寂下来了,周家婶子惊疑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明显地听到外面冯文喊鬼,还有那刺耳的桀桀的笑声,她吓得浑身直抖,为了给自己壮胆,她点亮了油灯,但是似乎那鬼没有进到屋子里。   极度的惊吓,让她浑身不会动弹,身子下面也湿了。一个女人自己顶着三间房子,本来就够了担惊受怕的了,又闹起鬼来,周家婶子觉得自己简直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托,托,托……”是敲门的声音。   “谁?”周家婶子声音很凄厉。   “婶子,是我。”   “你是谁?”   “我是卫东,听说你这闹鬼,我来看看,”   没有声音。   “婶子你要我进去啊。”   “别进来,别进来。”   “那好,我走了,要是再闹鬼,你就往外跑,哈。”   “啊!不要。”周家婶子又被吓着了,她浑身抖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好了,最后终于说道:“你进来吧。”   “那你把门开开啊。”   “我动不了了。”   外面的人想想了,说:“你把窗户的插销拔下来。”   周家婶子拼尽了浑身的力气,总算把插销拔了下来,外面的人轻轻一推,窗户开了,接着轻身一跃跳了上来。   周家婶子身体一点动弹不了,只是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跳上来,然后又一步跃到屋地上。   “你来干什么?”   “我怕婶子害怕,怕婶子被人欺负,来陪你。”   “你怎么知道婶子被人欺负?”   “我天天在你家外面看着的。”   婶子眼圈红了,道:“好孩子,你这么天天看着也不是事啊。”   “只要婶子好,我怎么都行。”   “那这也不是办法啊,你睡哪啊?”   “婶子睡炕上,我就坐在外面就行。”   “那婶子心里怎么受得起?”   “只要婶子好,怎么都行。你睡吧,我在外屋地坐着。”   “不要啊,你回来。”   “婶子你有什么事吗?”   “扶我起来,啊,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王卫东看着坐在炕上不敢动弹的婶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以为婶子出了什么事,也不顾婶子的反对,上前一把将婶子抱了起来。   “啊?”王卫东没有想到,眼前的一幕,让他一下脸红了,而婶子更是羞得使劲低下了头。 046、给婶子擦澡   王卫东没有想到的是,婶子下面全湿了,这番鬼闹的,婶子本是个女人,自己顶着三间房子,被冯文惊吓一回,被鬼惊吓一回,又被王卫东惊吓一回,结果婶子当场大小便失禁了。   刚才婶子身体不会动了,下意识地说让王卫东过来,结果当她意识到自己下面全湿了的时候,已经晚了,被王卫东给抱了起来。   周家婶子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多岁,因为那个年月结婚早,再加上周家婶子是出了事的人,因此早早寻了门亲事,就此在黑瞎沟村隐居起来了。   她的真名叫冯爱华,原来是一个下放干部家庭的女孩子,是南方人,南国风土滋养人,让她生得白格生生,细皮嫩肉的。   她在县城中学读书时,是全校最漂亮的女学生,她从街上走过的时候,街面上的人都停下来看她。学校里有演出,有开大会的活动,只要有她演出,或者发言,那一定是人员到的最齐的时候,连校长主任都坐在下面,直勾勾地盯着她瞅。   后来,她的美貌惊动了县里定,这样的人才就被县里发掘出来,凡是县里有重大活动,都要请她出场,那也是在上面一讲,下面多少眼睛都冒火。   冯爱华还是粘合剂,文革开始的时候,只要是两派相斗,或者小青年打架,她在中间一站,马上就会让双边偃旗息鼓。   就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终于被贼惦记着了,这个人就是后来的县造反派头目,后来的县革委会主任。   有一次,他以谈心的名义,把冯爱华找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最后把冯爱华逼到了一个墙角上,冯爱华苦苦相求,但是怎么也打动不了这个,最后冯爱华拿出刀子以死相逼,就在那个革委会主任愣神的时候,他的老婆找到了办公室,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冯爱华二个耳光,还到处摆户,给冯爱华的门上挂上破鞋,给冯爱华造成了极大的屈辱,她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找来一根绳子,跑到西山上找了个树想一死了之,恰好被路过的半山腰救下。   半山腰姓周,跟张爱国家是非常近的表亲,当时也没有媳妇,而眼前的女人又花容月貌,看得他呆愣愣的,直吞口水。   被救下的冯爱华对半山腰只有一个要求,带着她到无人认识的地方,自己就可以以身相许,就这样半山腰从县城里带回来了这样一个金枝玉叶,斗大字不识一筐的半山腰,竟然娶回来这样一个俊俏女人,连他自己都觉得前世修来了福分。   但是毕竟是两个人相差太大,半山腰慢慢地对自己没有信心了,老是疑神疑鬼的,甚至怀疑到了当年,冯爱华是不是了,这才有后来半山腰的变态。   王卫东把婶子抱在怀里,发现了婶子的湿透了,不由得大窘,但是事已至此,又不好丢下,而此时的婶子眼睛都不敢睁了,臊得脸使劲埋在王卫东的胸膛里。   王卫东想了想,便把婶子放下了,他出去打来了一盆清水,然后开始轻轻地解婶子的衣衫。   婶子的脸无处埋,更加红得没谱,只好用手捂住了脸。这倒是方便了王卫东给她脱衣服,   给一个心仪已久的长辈脱衣服,王卫东的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而这个长辈又是如此年轻,她内地里没有前世女人的那种文胸,两个白兔鲜活被王卫东解放出来,更是由于两个人一直没有生养过孩子,那白兔上镶嵌的玛瑙格外红艳。   上衣轻轻地脱掉了,王卫东惊呆了,婶子的身体好白哦。在烛光照耀下更加细嫩,招人心动。   婶子身子扭动了一下,她的手不知道是该捂着脸,还是该捂着胸。   王卫东接着伸手去拉婶子的裤带,这个裤带很简陋,是根帆布带,当他去碰触到这个位置的时候,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而婶子也很抵触地用手拉住了裤带。   “婶子,松开些好吗?我给你擦擦身子。”   婶子的脸好烫,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连说话的勇气都没了,羞愧让她无地自容,所以,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拉着裤带。   王卫东轻轻地絮语着,身体倾过去,把她的手拨开,婶子突然把脸埋进了他的身体上,而那个位置正是他的要害处。   王卫东如何能控制得了啊,一下就着了火了。   047、咱俩差辈啊   王卫东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但他没有忘记眼前的最重要的工作是先给婶子擦身子。   他把婶子放平了身子,把那个火烧火燎的部位,从婶子的脸上拿开,然后又开始准备解婶子的衣服了。   婶子还是不让解,她的脸烧得像火炭,嗓子里嘤嘤的,还不敢看人,就这样僵持着。   前世过来的王卫东,在男女情事上,有着独到的手段,他见婶子不肯解衣,便把嘴巴凑到婶子的耳朵旁,像哄个孩子似的喃喃细语,慢慢地婶子的情绪松弛下来,她忘记了自己的不雅,她为王卫东的轻柔所感染,依傍着那宽阔的胸膛,她似乎找到了心灵的庇护。   王卫东把她的手脚拿开,轻轻地解开婶子的裤带,哦,婶子难道是舞蹈演员出身吗?怎的小腹这么平坦?皮肤这般细腻,其的程度绝不亚于前世的欧阳等老师。   王卫东就势又把那裤子往下最拽,婶子似乎猛然惊醒,嘤咛一声又拽住了,她的嗓子里含混不清地说了什么,王卫东俯身贴在她的嘴上,只听到她说:“孩子,咱们两个差辈啊。”   这让王卫东一楞,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婶子的话,于是他沉吟了一下,忽然说了一句让婶子也不知道说什么的话,他说:“咱俩只是男人和女人。”   婶子再不说话,王卫东慢慢地把她的衣裤褪了下来,现在,婶子的整个人都呈现在他的面前,活脱脱的一个圣母玛利亚,王卫东看得呆了,许久没有动,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头脑中来回冲撞:“婶子真美,可以和婶子那样吗?可是她是自己没出五服的表叔的女人啊。”   奇怪的是,越是这样想,他越是想冲破那个禁律,但是此刻不行,此刻他要好好照顾婶子。   于是,他把私心杂念暂且放到一边,找来一条手巾,蘸了清水,轻轻地给婶子擦拭起身子来。   婶子身体一震,接着那条毛巾走过了她的外侧,轻轻擦去了她的污点,外侧整个擦过一遍,王卫东又娴熟地扭干毛巾,倒掉了那盆污水,重新打来一盆水,这次他要给婶子擦拭内侧,在油灯的照射下,他凑近了内侧,但是他很快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发现,婶子的那里是白白的,竟然没有一根毛发,难道婶子是白虎?   这个发现,让王卫东身体都忍不住震撼起来,白虎只在前世听说过,没想到在今世,在一个长辈身上发现了。   他继续用毛巾擦拭着内侧,每擦一下,都带动着周威的肌肉弹动起来,擦拭过去,人就像新人了一样。王卫东动作很轻,很柔,擦拭过了前面,又把婶子翻过身来,擦拭背部,擦拭到P部的时候,王卫东再次停了下来,那个的部位,曾经被自己前几天蹭过,现在他要好好看看,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在那上面摸了一下,婶子身体再一次震动了。   她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像是熟睡了一样。   王卫东看了看那张美丽到了极致的脸,轻叹口气,开始收拾收尾工作,他把婶子的身体盖上,然后走到厨房,把婶子的衣服都泡在盆里,花刺花刺地洗起衣服来,无论是前世的大亮,还是今世的王卫东都很自立,经常自己洗衣服,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回头一看,是婶子,她身上什么也没穿,斜倚门框,一双细长弯弯的眼睛里,满含了泪水。   王卫东慌了,站起身来,问道:“婶子,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婶子摇头,泪水更加肆虐地流下来,王卫东把她抱了起来,就那样让她的胳膊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进到屋里,再次问道:“你不欢喜,以后我再不来。”   婶子看着他,叹气道:“这么些年来,没有人把婶子当人待,过去的造反派头目,想的是占有我,那些社会的小混混想的是欺负我,你的叔叔只会在我身上耍威风,支书冯文想的也是怎么欺负我,只有你,把我当了回女人,你要不是侄子多好,我现在就跟你跑。”   王卫东听了婶子的话,也动了情,他的嘴贴在婶子的耳朵边,说:“婶子,别想那么多,你只想着怎么对得起自己就行了,你是个女人,就该享受到女人应该享受到的,至于你和我,也别想那么多,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解脱出来。”   婶子怔怔地看着他,对于他的很多话,婶子听不明白,虽然她也是个高中生,但是与前世的王卫东观念比,毕竟不一样,但是,她很陶醉,在王卫东的怀抱里,她闻到了令他心醉的男人的气息。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脸色都红了,王卫东看着婶子,他的嘴慢慢地附了下去。   048、小家伙,这么猛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脸色都红了,王卫东看着婶子,他的嘴慢慢地附了下去。   婶子慌慌的,那团男子气息逐渐地靠近,多少年荒芜的心田似乎被春风拂过,但是另外一个声音又在提醒她,眼前的男子是自己的晚辈,而且才是个高中生,他还是个孩子啊。   于是,她就本能地抗拒,但是身子不能动了,不会动了,她被那团气息召唤着,有了一种应和。   冯爱华在心里叫道:“你怎么会这样啊?你这是堕落啊。”   已经来不及了,一切都太晚了,王卫东那张的嘴唇已经印上了她的嘴,她浑身一震,整个人都晕眩了。   多少年了,她渴望着作为女半人应该有的幸福,但是,命运跟她开了个玩笑,让她沦落到尘埃中,她以为此生,自己就会这样荒芜下去了,但是没有想到,今天,一个青年人,把幸福,把晕眩,把激情注入到她的生命。   有一种毒药,让人甘之如饴,不知算不算这样的一种毒药?   从前世来的王卫东,很精通与人相吻,他把婶子的小吸过来,而婶子虽然都三十多了,但是似乎对此很生疏,当她的被吸住后,身体的血液都沸腾了,都倒流了,整个的人都瘫软了,嗓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手臂紧紧地箍住了王卫东的脖子,让王卫东喘不上了气。   王卫东把婶子放在床上,三把两把脱掉了衣服,看着眼前的绝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挺身冲了上去。   这对于他来说,是个要多刺激就多刺激的感觉,因为他爬上的是一个长辈的身体,挑战的是长辈的权威,现在是要让长辈臣服于自己,这是一个处于逆反期的少年,最想尝试的事。   为了这一天,他这个坏小子,不知道动了多少心思,但是总是苦于没有机会,后来,他进了看守所,遇见了老邱头,那个时候,他的脑瓜子突然灵光一闪,就跟老邱头定下了今天的计划。   后来,老邱头果然如期而来,他们三个人定下了计策,然后就由老邱头装作过路的,再就由王卫东特意出言不逊,让大家注意老邱头。因为事先王卫东都把每个人的特点都告诉了老邱头,哪有算不中的道理,自然是算谁,谁都惊讶地感慨:“太神了,太准了。”   同时,也是吃准了半山腰的自私,不会把自己的老婆的生死放在心上,才设计出了,让半山腰出去躲避的主意,   果然,半山腰上了当,躲了出去。但这还不够,以王卫东这么长时间,对冯文的观察了解,他知道冯文是不会放过婶子的,于是他每天晚上都等在房山边的烟筒前,果然今天晚上,玩腻了表妹的冯文,跳过杖子来到婶子家,于是,王卫东便故伎重演,吓跑了冯文,但是同时,也是把婶子吓得昏了过去。   婶子的全身已经着火了,她身体扭动着,半张着嘴,眼睛迷离,不住地叫道:“小冤家,你来吧,婶子要死了。”   王卫东终于进入了婶子的身体,两个人都啊地一声,太刺激了,原来人打破禁忌是这样的感觉,是这样惊心动魄,又无比的酣畅,两个人的灵魂都差点出窍。   王卫东的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婶子再也控制不住,嗷地叫了出来,她喊道   049、跟自己同岁的小姨   王卫东的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婶子再也控制不住,嗷地了出来,她喊道:“小冤家,这么猛啊。”   王卫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他足足搞了有四十多分钟还没停下来,最后婶子都差点晕死过去,他才停下来,两个人瘫软地躺在一起,相互地看着,那么长久地看着,眼睛里闪出柔和的目光,彼此再不想分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个同时动了,这次婶子更为主动,她心里道:“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这么无耻,我真是荒得太久了。”   她这样着,但是体却一意孤行,不由自主地盘住了王卫东的腰,两个从东屋,来到西屋,在厨房里,在炕桌,不停地动着,一会儿两个都大汗淋漓了。   第二次停下来,两个又喘息了一阵子,在黑暗中,两个谁都没有困意,眼睛晶亮,两只手握在一起,两条腿缠在一起,王卫东的那个东东还搭在婶子的腰上。   大约过了有半小时,两个人轻又蹿了起来,王卫东的东东还是那么准确地找到了他自己的位置,两个像千年没有见面的情侣,不知道疲倦。   婶子内心里感叹,这个小家伙真是不得了,这么有力,而王卫东感慨,和婶子在一起,这么甜蜜,和别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那一夜,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们一直在亢奋中,迎来了黎明。   从那以后,吃过晚饭,婶子就盼着黑天,她总是把门虚掩着,内心里充满着罪恶感的同时,还充满了期待,两个人度过了半年如胶似漆的生活。   但是,后来,有了一个变动。   主要变动就是,王卫东被调到了生产队,成了一名实际的劳力。   在70年代的时候,一般青壮年都会被编入真正的生产队,也就是农村劳动的主力。他们冬天打柴禾,夏天锄地,秋天收粮食,干得都是最累的工作,当然工分也是挣的最多的。   王卫东最一开始,因为是刚从学校毕业,为了给他一个缓冲,才让他到妇女堆里去呆上几天,现在人已经基本上锻炼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和妇女们在一起了,便给调走了。   他走的时候,几个女人都伤心的不得了,但是谁都不敢表现出来,长春嫂子偷着跑到河边掉了好几回眼泪。就是三花嫂子,也是眼圈红红的,周家婶子不用说了,但是,有一点还是让她心情比较平静一些,那就是两个人晚上在被窝里照常。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王卫东身体变得更加强壮,唇角上长出了细细的绒毛,胳膊也粗了,上的肉也结实了。当然,在床上也就更有劲了,每天晚上,婶子吃完饭都心里砰砰直跳地给他留着门,大约八点多钟,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接着门一响,婶子的心就跟着咚咚地跳了起来。   王卫东摸进被窝的时候,被窝里总有一股暖烘烘的气息,把他融化了,跟着婶子就穿着那条红兜肚,跳出来,到灶坑里扒出个烧得软软的土豆,或者地瓜,犒赏自己的这个小心肝。   吃过那个土豆,张爱国就开始用那有力的胳膊去箍婶子的脖子,那男人的气息一下就把婶子熏醉了,眼睛都闭上了,就等着王卫东伺候。   王卫东喜欢揉搓那挺弹鲜活的胸膛,大手揉上去,婶子人都软掉了,嘴里直喘粗气,叫道:“小冤家,轻点。”   然后,到了后来,王卫东自然就要骑上去,沿着那个自己熟悉的地方,进入那个神秘的洞府,只一下,婶子就浑身酥掉了,她的眼睛都翻了白,啊,啊,啊的叫。王卫东他太有劲了,咚咚地像是捣地,把她的魂都捣没了。这远不是半山腰能比得了的,每次王卫东从她身上下了,她都不会瘫软成一团,不会动弹了。   王卫东成了她的命,也成了她心上解不开的结,她自己知道,这个样是犯罪,这是一种伦乱,但又是这样的乱辈份的事,让他们两个人都迷醉。   这一天,王卫东又出工了,而且是要到很远的地方出工,是要到一个远耕点去出工,大约要等四五天才能回来。   在文革时候,各大队,各生产队为了提高粮食产量,都组织劳动力到离村十几里,乃至几十里的地方,开荒种地,这样就可以扩展土地面积,提高粮食产量。   这样的远耕点一般也就是有几个工棚,条件很艰苦,当劳动力们把家门口的地侍弄完的时候,就会集体到远耕点去干活。   王卫东有个干姐姐,叫凤莲的,她带领着一支全部由村里姑娘组成的队伍,叫铁姑娘突击队,在全县都出名,她就常年在外开辟了远耕点。当然,铁姑娘突击队不是人人都可以进的,也是需要经过选拔的,其他没有入选的姑娘,就和其他劳动力一样,在生产队里劳动。   王卫东在远耕点渡过了大约五天时间,在这里他遇到了他的远房表叔,被他设计赶出来的半山腰。   他现在正在给远耕点的劳动力们做饭,看见他的时候,王卫东不由得心生愧疚,他暗骂自己缺德,但是转念一想,这个事全怪他对自己的老婆不珍惜,太变态,于是就自己原谅了自己,不过言语上,王卫东还是很尊敬这个表叔,嘴巴很甜地叫表叔,哄得表叔很高兴。   王卫东对那事很上瘾,像是吸了毒,问题在于,他也和别人有过,但是,独独对婶子最上瘾,一天不和婶子有那事,他都像是缺了一样事,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为此,他很纳闷半山腰,为什么出来这么长时间,就不会想媳妇呢?   终于,他挨靠过了第五天,然后就跟着生产队的马车回家了,大约是下午四点多钟到的家,为了晚上能好好的和婶子来一次,他决定到河里洗洗澡,弄得干净一些。   走到村南,只见麦场里麦子已经拉回来了,所有的麦子都堆垛在场院上,垛成了一个高高的山堆,一个个的麦山连在一起,甚为壮观。   王卫东正在扭头去看那些麦垛,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因为从对面,从河边那里来了两个人,一个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婶子,另一个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姑娘,这个姑娘跟婶子长得有些相似,但是绝对比婶子还好看,明净的眸子,的脸庞,小巧的鼻子,秀气的小嘴,个子高高,腿长腰细,臀宽胸大,还格外的有气质。   王卫东看呆了,直到婶子走过来,才回过神来。   “婶子,他是谁啊?”   从前世过来的王卫东可不忸怩,脸皮也够厚,直接问了。   婶子有些慌乱,但是还是告诉了他:“这个啊,你得叫姨。”   “啊?”   王卫东同时看见那个姑娘的眼神里露出了惊异。   求书友们赏花啊,看王卫东这个臭流氓怎么把小姨给收来。   050、 给她点颜色   王卫东闹不懂,为什么让自己管这个小女孩子叫姨,但是他嘴够甜,眼珠一转,便开口叫道:“姨。”   女孩脸一下红了,让一个跟自己同龄的人叫自己姨,她还是真有点不适应。   周家婶子似乎看出了两个人的疑惑,便开口对王卫东说:“这个是我的妹妹,到这里来陪我,你说你是不是该叫姨呢?”   婶子眼睛向他闪了闪,露出一副调皮的样子,继而她又向自己的妹妹开口道:“他是你姐夫的表侄,所以得叫我一声姨,人很不错的。”   听说是婶子的妹妹,王卫东眼睛瞪得像牛铃,直直地盯着看,心说:“怎么不知道呢,早知道,早联系啊。”   而对方似乎对半山腰不是很听高兴,听说是半山腰的亲戚,立马脸就冷了下来,再不爱吱声了。   告别了婶子姊妹两个,王卫东失魂落魄地到河里洗澡去了,也只不过是随便搓了搓,根本就没心思洗,草草地回到了家,吃了饭就一溜烟奔婶子家去了。   见到王卫东来,婶子有些尴尬,不知道是欢迎好,还是不欢迎好,而且,她有一种感觉,王卫东是对自己的妹妹动了心思了。   小姨对王卫东的到来,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兀自坐在炕沿上,用手指搅着发辫,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自己的姐姐说着话,王卫东想掺乎着说话,连接茬都不接茬,弄得王卫东很没面子,他又实在不甘心就搭不上话,心里恨得直痒,暗道:“老子在前世的时候,什么人没见过?在乎你个黄毛丫头?”   但是,现在毕竟不是前世,说那些都没有用。   他还是不甘心,又问了一句:“小姨,在什么单位上班?”   小姨没有接话,倒是婶子看不过去,替她回答说:“在县文化馆工作。”   王卫东点头说:“好单位,文艺工作者嘛。”   小姨还是没有搭理他,半晌冷冷地转身对自己的姐姐说:“农村人就是无聊,又不是什么实在亲戚,就一口一个姨地叫着,不难为情吗?没有文化的土壤就会产生这样没有文化的笑话。”   这个话明显就是说王卫东的,冯爱华虽然不满意王卫东在这磨缠,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小心肝,立时就不好意思起来,连忙制止自己的妹妹。   王卫东听了这些话,乐了。因为,不管是什么样的话,总算这个小女子有了回音,只要她说话就行了,于是,他抖擞精神,开始回击了。   “原本因为,表婶命运多舛,而且与众不同,作为晚辈,我对她高看一眼,也因为,她在我们这样一个山村,举目无亲,为了让她的亲人感觉到,她在这里不是没有人缘,所以,对于她的客人,我努力小心来捧这个场,也因为你好歹长在那个坑里,粘了一个长辈的光,我就叫了你一声姨,你以为我真的贱那?就一定来找你的不自在?至于,你说我们农村是没有文化的土壤,这个我不否认,但是就算是土壤,生长出来的应该是奇葩,应该是有生命的异草。”   他看了一眼,脸色看是泛红的姐妹两个,接着说:“你是文化馆来的,应该是有文化的,我倒可以请教你了,你专业是什么?我可以向你挑战,你是写作的吗?那么你会背诵几首舒婷的诗?北岛的诗?你能不能用英文背诵泰戈尔的飞鸟集?你能不能用俄文背诵马雅可夫斯基的诗?”   70年代的人,根本就不上课,整天造反,哪里懂什么诗歌?北岛和舒婷是80年代出的诗人,她们哪里听说过,而用俄语,英语背诵这些人的诗歌,更是匪夷所思。   但是生性傲慢的姑娘,哪里肯服输,情急之下,竟然说道:“你能背诵吗?”   从前世来的王卫东当场背诵出来两个段落,让姐妹两个目瞪口呆,突然那姑娘叫道:“你这是资产阶级。”   王卫东笑了,他问:“你懂得什么叫资产阶级?这个概念首先出现在哪部著作?在第几页?第几行?马克思的《资本论》是怎么阐述的?列宁在《国家与革命》里又是怎么阐述的?”   姑娘彻底傻了,不要说她不懂,她连王卫东的话都听不懂,而婶子也是,第一次听这个小男人说了这么多深奥的东西,这是她搞大批判那时候,听都没听过的。   王卫东站起来,踱了两步,嘴角挂着傲慢的微笑:“那我们来说点你的专业的事吧,你们搞舞蹈的,懂得什么是民族舞?现代舞,古典舞?踢踏舞是属于哪个舞种?新疆舞的主要特点是什么?”   姑娘的语气不知不觉变了,变为好奇了,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搞舞蹈的?”   王卫东伸手推开门,回头甩了一下头发,道:“这么一个用腿肚子想想都可以回答的问题,我们农村人也不愿意回答。”   推开门,他走了,留下两个目瞪口呆的姐妹。   051、打赌   当王卫东拂袖而出的时候,把婶子和小姨惊得目瞪口呆,她们怎么也没想到王卫东说得那么高深,而且脾气还这么臭。   但是她们哪里想到,就在王卫东的体内,也正在进行一种特殊的斗争,准确地说,就是王卫东和大亮之间的斗争。   一直以来,在王卫东的体内存在着两个人的意识,起初大亮占据了王卫东的身体,经过短兵相接的较量,大亮发现王卫东的思想太简单,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便很快占据了上风,什么都是大亮说了算,而王卫东只是起到了附属的作用。   后来,大亮骗女拖拉机手说什么有虫子钻进了她的体内,然后骗得那个姑娘情不自禁地解开了衣服,任由大亮胡作非为,当时王卫东很生气,他对大亮说:“这不是流氓吗?怎么能这样呢?”而大亮则说:“什么叫流氓?男的对女的那样就叫流氓吗?那么你爸和在一起也是流氓吗?”   王卫东被大亮说得根本就不知道反驳,特别是当那女的老老实实让两个人的身体来摸得时候,王卫东自己也控制不住了,毕竟从小到大,内心里对女性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忍不住就放弃了反抗,当眼睛睁大了,看见了那个女性露出的洁白的身体的时候,大亮刺激倒也刺激,更刺激的是王卫东,于是两个意识作用下,那个东西就蓬勃的特别严重,最后成功地把人家女孩子给中和了,王卫东一边舒服了,一边害怕了,担心人家找来算账,埋怨大亮:“都是你惹的祸,看吧,怎么收场?”大亮则说:“不用你管了。”结果三言两语就把那女的给打发了,甚至临走两个人还定好了,以后要常见面,王卫东就大跌眼镜,不得不承认,藏在自己身体里的这个家伙确实厉害。   他不止一次地问大亮:“你方是神吗?你为什么跑到我身体里?”大亮便说:“我是未来人。”   “什么叫未来人?”   “跟你说你也不懂,以后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那你不要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了。”   “你这人真没意思,干伤天害理勾当的时候,你不是跟着享受得很吗?没有我,你能白白地品尝一个女拖拉机手吗?”   虽然王卫东总是觉得,体内这个家伙是无理取闹,可是关键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又左右不了他,而且又总是到最后,享受了一场又一场的欢宴。   在他身不由己被带着进入一个又一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他一边舒服得浑身的每个细胞都舒展开来,一边惶恐着,生怕惹祸。   王卫东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每天还都在兴奋愉悦中度过,他不得不承认,藏在他体内的这个家伙,太坏了,也太有本事了,什么奇思妙想都有。   就在这场与表婶子的忘年恋中,王卫东每天都苦苦哀求大亮,你快不要这样了,她是我的表婶,可是每次大亮都有理由说服他,而且每次看到表婶那种万种风情的样子,他自己也怦然心动,特别是表婶的身子被自己看到了,自己进入了长辈的身子的时候,自己就像抽了大烟一样,欲罢不能,比和寻常的女人做事刺激一百倍。   这次见到了婶子的妹妹,王卫东自己眼馋的不得了,觉得太漂亮了,同时也发现了大亮早就开始打主意了,就警告他,不许你打坏主意,这样可太不好了,这哪是人干的事?   可是大亮则说:“你喜欢不喜欢她?”   王卫东默认。   大亮又说:“那就结了,只要你喜欢就行,不是你的真亲,你不动,也得被别人动,再者说,要是姊妹两个一起来伺候你,不是更刺激吗?”   王卫东又恨又向往,又没办法。当他身不由己地进入周家,面对那个姑娘的时候,他自己也被那个姑娘的傲慢激怒了,但是他除了生气,愤恨,就是羞愧,就是无地自容,就想跑,就想躲,可是身体内的那个家伙就说:“不能跑,得收拾她。”   王卫东说,这能行吗?大亮说:“你等着看吧。”结果,王卫东的嘴巴又不归自己使唤了,只听见一阵奇异的词汇从自己的嘴里冒出来,还有些弯弯绕绕的,自己根本就不懂什么意思的外国话从自己的嘴里冒出来,天呐,这是自己吗?自己何曾这么有才过?接着,自己又摔门走了。   王卫东就叹口气说:“完了,这下我那小姨肯定更不理我了。”   大亮说:“不可能,她一定是开始对你刮目相看了。”   王卫东说:“那就出鬼了。”   大亮说:“敢不敢跟我打赌?”   王卫东说:“怎么赌?”   大亮说:“我们赌她明天肯定来找咱。”   王卫东说:“做梦吧,明天肯定不会来。”   大亮说:“要是来,怎么弄?不来怎么弄?”   王卫东没有主意,大亮说:“来了,以后干什么事,你都听我的,不许再瞎墨迹,要是不来,我就听你的。”   于是,他们都盼明天快点来。   052、处子的芳香   王卫东回家了,两个精神体相互打赌,赌的就是明天小姨会来找他,然后就躺着了,但是习惯了每天这个时候到婶子家去做“事”的王卫东,压根就睡不着,大亮还好说,王卫东受不了。   他就像抽大烟上瘾了一样,刚沾过女人身体,那种亢奋,那种舒服让他欲罢不能,特别是自己一直跟一个自己的长辈,跟一个村里最好看的女人在一起,能不上瘾嘛?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小姨没有来,王卫东就对大亮说,你看吧,没有来吧。而大亮说:“你瞧瞧你那点出息,天天说我伤天害理,你呢,不也猴急猴急的吗?”   王卫东的母亲从儿子的房间门口过,听到了王卫东说话,就奇怪的进来,问道:“你跟谁说话呢?”   老实的王卫东刚想说,而大亮则抢先说了:“我在背课文呢。”   老太太就嗔怪地说:“还背之什么课文?都回家来干活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小姨还是没来,王卫东又说:“怎么样,没来吧。”   大亮没有说话,他心里有数,他知道,那女孩一定会来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就在王卫东收工的路线上,王卫东遇见了站在那里徘徊的小姨,看见王卫东走过来,小姨脸上露出羞赧的表情,忸怩着说:“你生气了?”   王卫东笑道:“生什么气哦,观点不一致,进行一下讨论,这是正常的。”   小姨道:“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王卫东说:“没关系,会听懂的。”   小姨说:“我们上河边走走好吗?”   王卫东暗道:“神了,这家伙真神了。”而大亮则笑道:“你输了,以后不要再跟我争吵了。”   当然,两个精神体的对话,小姨是没法感受到的,她见王卫东没有说话,就失望地说:“不愿意吗?那就算了。”   王卫东说:“哪能呢,我是看小姨长得这么好看,惊呆了。”   小姨的脸上迅速爬起了一朵红云,现出慌乱的神色,而精神体王卫东则说:“天呐,你真敢说话,她要是说你流氓怎么办?”精神体大亮说:“放心吧,她高兴呢。”   果然,小姨羞涩地抬头笑着说:“你净说话哄人。”   精神体王卫东看呆了,一是女孩子的羞涩太美了,深深吸引了他,二是没想到,女孩子真是为这样的话高兴呢。   两个人沿着河岸往西走去,跟王卫东一起收工的社员们,更是看呆了,那些小伙子们,都看傻了,他们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他们连敢跟这个女孩子说话都不敢,却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跟王卫东主动说话,而且还那么亲昵。   王卫东最近的表现太让社员们惊讶了,过去,王卫东见人说话就脸红,走到街上被人踹一脚都不敢哭出声来,学习也笨,干什么都笨。在毕业的时候,王卫东没有收到一个同学的纪念品,连个临别赠言都没有收到,大家把他当成了空气。   就在王卫东临毕业时候,有个媒人受王卫东的母亲的托请,想去邻村说媒,可是女方的妹妹认识王卫东,一提说王卫东,当时就说:“三杠子压不出个屁来,跟这样的人有甚么用?”   于是,亲事就黄了菜了。   这就是过去的王卫东,但是,仅仅是刚毕业这么长时间,一个全新的王卫东就出现在人们面前,居然有知青点的女青年看上了他,这还不算,他居然敢跑到知青点去抢老婆,打伤了好几个人,现在,居然又有一个漂亮的女孩跟王卫东搭讪。   他让全大队的人都想不明白了,这是怎么了,前后怎么不是一个人呢?   就在全大队人的火辣辣的眼光中,王卫东(当然是在精神体大亮的操纵下,)落落大方地陪着小姨沿着河岸向西走去。   女孩子一般都是很矜持的,但是小姨是文化馆的舞蹈演员,自然与其他人不同,她的第一个问题是:“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是搞舞蹈出身的?”   这个问题要精神体王卫东来回答,自然是牛脑袋着火,蒙门了。而精神体大亮什么人?看女孩子的心理,太准了,当女孩子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早就明白了小姨的真实内心。现在精神体王卫东已经只有靠边的份了,只有跟着吃现成的份了。   他说,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你的体型告诉了我。   “哦?”小姨的眼睛亮晶晶的。   “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材和气质的。”   这个马屁拍得,好让人舒服。小姨的眼睛里装满了笑意。   “不过……”   “不过什么?”小姨很在乎王卫东的评价。   “作为舞蹈演员,你还需要多学习一下绘画理论,一些美学理论。”   这其实是一种贬损,但是,王卫东说得巧妙,女孩即使听出来,也能接受。   “你怎么懂这么多?”女孩子由衷感慨。   王卫东没法解释,他需要转换话题,而且,他想早点进入正题,于是,眼睛一转,又开始使坏了。   他突然向地下一指:“蛇!”   小姨妈呀叫了一声,就躲进了王卫东的怀里,那顾处子的芬香,一下让两个精神体都陶醉了。   053、损招坏招一齐上   那股处子的芳香,让王卫东迷醉了,特别是胸前一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内容,也贴在了王卫东身上,立时下面的东东也翘翘了。   小姨在王卫东的怀里,呆了大约几十秒,大概觉得自己这样也太不像话了,这才脸红红的,离开了外甥的怀抱,她的眼神很慌乱,不知道看哪里好,低着头看地面,就是不敢抬头,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精巧的小嘴,挺直的鼻梁,还有扑闪的睫毛,可把王卫东看傻了。   似乎是为摆脱一下刚才的尴尬,她的眼睛开始在身前左右的看,王卫东(以后没有两个精神体的争论,只称王卫东)问道:“看什么呢?”   “蛇呢?”   王卫东便向草丛一指,说:“看见了吗?在那儿呢?”   小姨茫然地看着草丛,她什关么都没看见,而王卫东却特意拽着她的手往前拖:“你看,你看,草还动呢,好家伙那么大。”   小姨就吓得直往后退,不知不觉地手再次被王卫东牵到了,身体也靠在了一起。   “我们到河边去好吗?”王卫东眼睛一眨,又冒出一个鬼心思来。   小姨刚受了惊吓,正想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便点头同意了,王卫东便牵着小姨的手,往河边去,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周围没有什么人,两个人站在河边的石头上,小姨专著地听着张爱国给她一大堆玄玄妙妙的理论,听得她都呆了,而此时,王卫东则脱掉了鞋,把一双脚放在河里清洗,拨起一片水花,回身对小姨道:“来,洗脚啊,这水多清啊。”   女孩子天干净,听到水清,就受了感染,也脱掉了她的那双挎带鞋,把脚放进水里拨起水来,这正中了王卫东的奸计,趁小姨不注意,一个回身把小姨的鞋碰到了水里,但是他没有说,等鞋飘出去好几米远,才喊道:“坏了,鞋子冲跑了。”   小姨回头一看,也吓坏了,叫了起来:“哎呀,怎么办啊?鞋子冲跑了。”   王卫东立即扮起了英雄,他普通一声跳进水里,去追那双鞋,这下可把小姨紧张坏了,一只手捂着嘴,另一个手还在夸张地摇着,既希望王卫东把鞋子追到,又担心王卫东摔倒在水里。   第一个结果出现了,那鞋子被冲远了,王卫东遗憾得都快掉眼泪了,他悻悻地往回走,随着小姨那失望心疼的表情不断出现,不断交换,王卫东突然在离小姨两米远的地方滑到了,滑到在河里了。   “啊?卫东!”小姨夸张地叫了起来,此时王卫东虽然在水里,但是心情很爽,因为小姨刚才情急之下叫出了卫东,这意味着小姨对他的关切。   于是,利用小姨的关切,王卫东突然摔倒了,第二个结果也出现了,人也摔倒在河里,王卫东在摔倒的那一霎那喊了一声:“小姨救我。”   在那个年代,青年人每天都在向英雄学习,什么黄继光,董存瑞,雷锋,这些高大形象让青年人时刻想着献身,而小姨就是在这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青年,自然当时什么都没想,就跳进水里了。   结果,她没救到人,最后被王卫东一把拦腰抱了起来,抱到了岸上。   第三个结果出现了,两个人浑身都湿透了。   王卫东把小姨放到一块石头上,她身上的水立即在石头上汇成一股水流,而小姨刚才急着下河救张爱国,脚踩在尖角石头,划破了脚,正流出了血来。   小姨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她冲着王卫东发开了火:“都怨你,没事非要上什么大河,这下衣服都湿了,鞋也冲跑了,让我怎么回家嘛。”   王卫东也不说话,而是乖巧地拿过小姨的脚,轻柔地按着,不时地问:“疼吗?”   女人的脚是很敏感的部位,一般女人是不让男人碰脚的,但是眼下,王卫东碰得合情合理,碰得温情大义,还碰得明目张胆,他用衣服试去小姨脚上的血,一点一点的揉着,轻声细语地问:“好些了吗?”   这些前世被用来泡妞,又被无数次证明了可行性很强的手艺,用在了七十年代的女孩子身上,哪有杀伤力不强的道理,逐渐地小姨不哭也不闹了,王卫东轻柔的手指挂过脚底,传来阵阵麻痒的感觉,身体想挣脱,却动弹不得,而王卫东那轻柔的絮语,也融化了小姨的内心。   她不知不觉地用一种温柔的眼神望着王卫东,许久才说道:“我身上都湿了,很难受,怎么办啊?”   054、抱抱我,太冷了   她不知不觉中,用一种温柔的眼神望着王卫东说道:“我浑身上下湿透了,很难受,怎么办?”   王卫东想了想,说:“这样,你会感冒的,不如脱了吧。”   小姨脸红了,她嗫嚅道:“可是,可是……”   王卫东知道她为难,抢先说道:“你在这里,我到那边去。”   这一招为他赢分不少,其实,对于坏蛋王卫东来说,这不过是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法。   不等小姨做出反应,王卫东主很干脆地站起身来,义无反顾地朝一丛柳毛塘后面隐身去了,其实单纯的小姨哪里知道,王卫东在柳毛后面一样能看见她。   小姨像做贼似的四周看了看,开始脱衣服了,她先是脱掉了那件粉红色的小衫,露出一的上身,另一个文胸,当然那个年代,很少有这个东东,只是因为小姨是个文艺界人士,所以,比谁都会时髦。   王卫东透过树空,看见了小姨那白花花的身子,一种强烈的想攻城略地的意识占据了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这时候,见小姨又开始东瞅西望了,特别是朝王卫东这边看了看,王卫东知道,小姨要进行下一个步骤了,他屏住呼吸,心里却跳得咚咚想,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树空那边。   只见小姨慢慢地弯子,然后把裤子一点一点地往下褪,然后就是往下蹲,原来,小姨要小解啊。   此时,天已经暗了,王卫东只见得小姨的那里一片白,知道是小姨的PP,但是说什么都看不清,又不敢站起身来,就急得什么似的,下面的东东,也火烧火燎,梆梆地硬。   小姨又站了起来,这回好像是在脱裤子,这下可把王卫东折磨惨了,他眼珠子瞪得溜圆,就是看不清啊,怎么办?   忽然,他又有了坏主意,总之,要是看不到小姨的那里,不能跟小姨在一起,他是绝对不甘心的,那岂不是白设了套了吗?   于是,他起身走了,走到了另外一个方向,蹲在地上,发出了一种怪叫声。   “恩哼,恩哼……”声音很恐怖,要不是王卫东自己弄出来的,连他自己都得吓个好歹。   “啊……”小姨发出凄厉的叫声:“卫东,卫东……”   过了有几分钟,王卫东才站起身来,问道:“小姨,怎么了?”   “刚才,你听没听到,那边有什么叫?”   “没有啊?怎么回事?”   “我刚才听见那边有个什么叫,可吓人了。”   “啊?你说什么地方?是那里?啊,那里是个坟圈子,常有人听见那里有东西叫的。”   “啊……”小姨发出了更大分贝的叫声:“卫东,快过来,我怕啊。”   “小姨,我过去合适吗?我在这里一样的。”   “不行,你过来吧,我害怕。”   “那好,你别着急,我来保护你来了。”   精神体王卫东此刻被精神体大亮的做法恶心得不行了,他恶狠狠地道:“呸,你真不要脸,明明是你做的恶,还说是你来保护人家。”   精神体大亮道:“那好吧,既然这样咱们不过去,大不了谁都不看了。”   精神体王卫东沉默了,于是王卫东继续往前走。他来到了小姨身边,天啊,小姨现在脱得只剩下个文胸和短裤了,其他衣服都脱掉了,王卫东一时间眼睛都不够用了,直往那关键的地方瞅。   虽然是天色暗了,但是小姨的肤色还是能看得很清楚的,真是天然宝玉一样,太美了,太白了,看得王卫东直咽唾沫。   小姨低下头去,脸通红通红的,不敢看王卫东了,她喃喃地说:“你把脸转过去,不准看。”   王卫东便转过去,此刻他也是脱得溜光,只剩一个短裤,只是那短裤某个地方奇高。   天色暗了下来,这个样子衣服是干不了的,时候已经是初秋,到了晚上,凉风阵阵,不一会儿小姨就哆嗦上了。   “卫东,我,冷。”   王卫东知道她冷,因为他听到了她直打牙战。   “那怎么办?衣服干不了啊。”   “你抱抱我,好吗?太冷了。”小姨终于受不了了。   王卫东就想听这一声,他不敢再推辞,勇敢地转过身来,一下抱住了小姨光溜溜的身子。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这样的一个声音。   王卫东闭上眼睛,在悉心体会小姨那光滑细腻的皮肤,那胸前两坨肉带给他的激荡,此时,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走。   而此时小姨被王卫东身上那股浓烈的男子气息烫着了,她只觉得身体发胀,特别迷恋王卫东的怀抱,他希望王卫东抱得更紧一些,她的眼睛迷离着,嘴里嘤嘤呀呀地,只是有一个地方不舒服,就是总觉得下面有个东西顶着自己,便用手去拨开,但是拨开又回来,便低头说:“什么东西?怎么老是顶着人家。”   王卫东就用手引着她的手去握,说:“你试试这是什么?”   055、任他胡作非为   王卫东就引着他的手去握,道:“你试试这是什么?”   小姨触手感觉到是一个极为有弹性的东东,手感不错,就不由得使劲地握了握,王卫东舒服得都呻吟出声来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舒服,本来很疼,幸亏你给握住,否则就疼得我受不了了。”   “哦,那我来帮你握握吧,怎么还有这毛病呢?”   小姨似乎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已,但是这让王卫东更加血流速度加快,他不住地呵出气来,表情很痛苦。   “卫东,你疼得这么厉害,还是去找大夫看看吧。”   “大夫看不了的,疼的时候,你能这样给我握一握就舒服多了。”   “那我要是回了县里呢?”   王卫东心里不住地笑:“怎么的,这个年代的女孩子都这么傻吗?”   看刚才,她也知道躲避人啊,不像是那么傻的样子啊。   但是,这些他都不管了,反正只要是,解决眼前的问题就好,小姨的动作让他更加的难受了,东东随着小姨的用力,越来越胀,小姨终于松开了手,说:“我都握不过来了。”   但是,此时王卫东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把脸贴在小姨的脸上,嘴不住地把气哈在她的耳朵上,身体也跟小姨贴得越来越紧了。   小姨莫名的也开始呼吸粗重起来,接着一只手伸进了文胸里,吓了她一个激灵,想挣脱开了,但是那种麻痒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只好闭着眼睛,任由张爱国胡作非为。   王卫东此时的动作已经开始有点错乱了一样,身体紧紧往小姨身上靠,嘴巴却贴上了小姨的嘴巴。   “唔,不要,不要。”小姨想说话,但是一张嘴就被小国堵住了。那个坏蛋把舌头伸进来,反复搅动,然后又把小姨的舌头吸了过去,于是小姨也动弹不了了。   此时,河岸上风平浪静,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倦鸟也归了巢,只有两个青春男女,品尝着甘霖。   冯爱华从地里回来,就发现妹子不在家,起初她以为不过是上哪里去玩了,便忙着做饭,等她做完饭,又喂上了猪,妹子还是没回来。   她到街上去望一望,可是街上并没有。这下她开始发慌了,她担心妹子帮她上地打猪菜,走丢了,现在正在哪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呢。   她一想到这里,就紧张得不行,赶紧穿上衣服,到了附近的地里喊,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回应。   此时,她越来越害怕,妹子长得这么好看,要是,被那些流氓遇上,不坏事了吗?她仿佛看见了,妹子满脸流泪,在喊道:“姐姐,来救我。”   这下,她更慌了,到处跑着找,但是一无所获。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又冷静下来,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王卫东,是不是这个坏小子作了事啊。妹子来那天,他的眼睛就直勾勾的,不愿意回家,泡在自己家里,那小子一肚子花花心眼子,妹子怎么是他的对手。   于是,她又赶紧到王卫东家去找,王卫东家自然没有人,一问:王卫东也不在家,冯爱华心里就突突地直跳。   别看自己迷恋王卫东,那也就罢了,自己是个残花败柳,能过一天是一天,可是妹妹不一样,妹妹是文化馆的馆员啊,前途是光明的,不能毁在这么一个农村小混混手里吧?   再者说了,自己跟王卫东已经那样了,总不能姐妹两个伺候一个人吧?   她越发着急了,她坚信,两个人肯定是在一起,她说什么也要把他们找回来。   又过了一条街,猛然碰到了一个妇女,那妇女正急匆匆地往谁家走,遇见了冯爱华,无意中就说:“这两天你家来那是你妹妹啊?真俊啊,像画上下来的似的。”   冯爱华便问道:“你见着了?”   “是啊,我看着跟王卫东往大河去了。”   王卫东和小姨都已经进入了迷醉状态,小姨眼睛半闭,嘴半长,前胸已经被王卫东揭开,一张嘴巴已经含住了那里,小姨嘴里含混不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王卫东想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场地不允许,他灵机一动,便说:“跟前有个种菜的小房,我们去那里吧。”   小姨哪里管得了这些,只是迷醉了,任由王卫东把她背起来,往小房走,那胸前的肉正好贴在王卫东身上,王卫东好一顿感受。   刚刚放下,还没等王卫东有进一步的表示,远处传来婶子急促地喊声:“爱萍……”   王卫东沮丧极了,咳,关键时刻啊。   要去治病,只好先更。   056、麦垛春情   听了婶子的召唤,王卫东沮丧透了,他只怪自己刚才不够果断,丧失了这么好的机会。   冯爱华的呼唤也把冯爱萍吓坏了,她从迷离中清醒过来,无助地望着王卫东,问:“怎么办?”   王卫东便道:“赶紧穿衣服吧。”   两个人手忙脚乱穿上衣服,王卫东便跑到小房后面躲了起来。   “姐,我在这呢。”   冯爱华听到妹妹的声音,一行块石头落了地,但很快又警觉起来,到那个小房里干什么?她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小房里,见到妹妹正坐在炕上,不由得火冒三丈:“你个死丫头,你想气死我啊?你人生地不熟地跑这里来干什么?”   冯爱萍胆怯地说:“我到河里玩,没想到掉到河里了,就想在这晾干衣服。”   冯爱华四处打量,没见到王卫东的影子,她疑惑地问道:“他呢?你不是跟他一起来的吗?”   “谁啊?”   “还有谁?就是那个坏小子,王卫东。”   “我没和他一起来,我们遇到后,他要和我一起说话,被我撵走了。”夜幕下,冯爱华看不清妹妹因为撒谎而变红的脸。   冯爱华疑惑地看看左右,刚才别人还说两个人在一起,现在怎么没有?她搞不清,但是,现在妹妹找到了,也没发生什么危险,她就放心了。   于是,就要领着妹妹回家,可是妹妹为难的说,自己的鞋冲掉了。   可把冯爱华气坏了,一边数落她,一边背着她往回走,可是这么大个人,她如何背得动?当她们来到麦垛跟前的时候,冯爱华实在是累坏了,把妹妹放在地上,直喘粗气,姐妹两个倚着麦垛看着星空各自想着心事。   一个黑影出现在她们附近,婶子没有看到。   “爱萍,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   “不要和那个坏小子来往,好吗?”   “啊!”   “怎么了?你叫什么呢?”   “啊,不是,我是被你说的不和他来往给吓着了。”爱萍这么说着,但是,她的手被一个人拉住了,她知道那个人正是王卫东。   他的胆子真大,竟然还敢跟在后面,竟然敢在姐姐旁边就拉自己的手。   “你是城里人,和什么样的人见不到?何必跟他来往?”   “可是,我觉得,他比城里人更有学问啊。”   “你懂什么?他不是好人。”   妹妹不说话了,她的思想溜号了,因为此时,一只大手已经摸进了她的文胸,揉捏着那个胀胀的地方,她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有一肚子坏心眼,就你这么傻的被他骗去卖了也不知道。”   “恩,我不去,我不上他当。”   “过几天,你就回去吧,我在这没事的。”   “我没事的。”   “难道你不上班吗?”   “我请假了。”   ……   姐姐的声音越来越小,极度的惊吓,和劳累过后,她的困倦涌上来,慢慢睡着了。   那只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在爱萍的身上各处游走,爱萍已经浑身冒火了,接着那双手把她拦腰抱起,钻进了麦垛中间的夹缝。   在那里面,有又厚又软的麦瓤,人躺在上面要多舒服有多舒服,王卫东把爱萍扔到麦瓤上,肆无忌惮地把爱萍的衣服解开来,两个人在柔软的麦秸上滚了起来,滚烫的唇贴在了一起。   爱萍本是个警惕性极高的女孩子,原本对王卫东充满了鄙夷,后来,王卫东的那番话,震撼了她,让她觉得王卫东的见识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真是太有才了,不觉得对王卫东感兴趣起来。   两个人在河边相遇后,王卫东也并没有提出关于要处朋友之类的要求,但是,他的小伎俩,让蒙在鼓里的爱萍不知不觉倒进他的怀里,在感受到男人的那种气息后,就有些迷醉了。   后来,在河里,王卫东再次施展诡计,让爱萍不由自主地脱下鞋来,然后冲跑了鞋子,最后自己又落入水中,总之是一步一步进入了王卫东的套子中。   王卫东手捏着她的脚,那么轻声絮语的时候,爱萍就开始忙着感动,女人就是这样,是个感性动物,不问青红皂白,就是瞎感动,然后又抱在一起。   前世泡女人的高手,王卫东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手脚齐上阵,终于把爱萍弄得浑下像着了火一样,两个人均是进入了那种状态,可是好事被爱华打破了,两个人都是意犹未尽,失落得很,是以就在刚才,爱华喃喃地跟她说王卫东怎么不好的时候,爱萍根本听不进去。   当王卫东逐渐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爱萍疼得了叫了一声,王卫东就赶紧控制自己,到了最后,连他也跟着一齐叫了起来。   057、蹲在那道缝下   冯爱华醒来后,见到冯爱萍不在身边,大吃一惊,急急忙忙去寻找,听到了麦垛里有喘粗气的声音,还有*的声音,进去一看,当时就傻眼了,不是这两个孽畜是谁?   冯华彻底疯了,浑身发抖,什么也说不出来,指着自己的妹妹说:“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有廉耻没有?”   冯爱萍在迷离中醒来,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挣扎着想从王卫东身下爬起来,无奈却被王卫东给箍住了,动弹不得。   王卫东真是厚颜无耻,对周婶说道:“稍等一会儿行不?我们还没完事。打扰别人的好事,是非常不礼貌的。”   周婶气得浑发抖,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开口骂道:“你还有脸说?没想到你这么无耻,要是知道你这么无耻,我当时就……”   “当时就怎么……?”王卫头东抓住了她的话的漏,但是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那根粗壮的乌梢蛇公然在婶子的注视下,在小姨那雪白的PP缝中进进出出,看得婶子触目惊心,看得她心慌意乱,她的理智与潜意识游离了,理智上感觉到这是无耻的,但是潜意识看到那粗壮的东东,还有那雪白的地方,那么直观,那么直播,就有一种东西直撞心口。   “作孽啊……”婶子悲怆的道,但是没有办法,现在前制止也不是,在跟前看着也不是,索性扭身走了。   连小姨都觉得王卫东太过分了,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因为,此时,她已经无法左右自己了,阵阵*感传来,她欲罢不能。   大约有半个小时过去了,王卫东长嚎一声,终于停了下来。   小姨低着头从麦桔堆里爬起来,脸上,腿缝里,甚至PP缝里,都沾满了草叶。   她在回身张量着往下摘草叶,王卫东就耐心地蹲,从那些地方给她往外掏,他蹲在那里,小姨的那个部位就悬在他的脸前,那个刚刚被开发的极品鲍鱼现在人见犹怜,散发出一种**味,一下又引燃了王卫东的烈火,接着又把小姨给扑倒了,小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面就被塞进去了。   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她看向王卫东的眼神复杂极了,眼神里有幽怨,有痴迷,有不舍,总之,王卫东对于她来说,如同吃了一个榴莲,臭臭的,又放不下。   “王卫东,你太无耻了。”   “对我评价怎么这么高呢?”   “你懂不懂好歹啊?我那对你评价是高啊?”   “都说我无耻了,还不高吗?无耻,那是一种对生活理解的超然,是对道德观念等无形束缚的鄙视,是一种超越于一切精神枷锁之上的生活理念。”   说这些,小姨哪里听得懂,但是女是从来不会讲道理的,她吐着:“呸,不要听。总之,我来了,你当着她的面还做那事,恶心。”   “那不能怪我,我是先在这里的,她是后闯入的,是她干涉了我私人的空间。”   七十年代的永远听不懂这样的论调,她只觉得王卫东不可理喻。   于是,撅着嘴不再跟他理论,只催着王卫东快把她背回家去。   冯爱华回到家里,就一头扎到炕上,再也不起来,哭得伤心欲绝,她悲叹自己的命运不济,碰了这么多烦心事。   自己年轻的时候,就因为生活作风问题,把大好的前程葬送了,那时候,自己还并没有真正的做错什么,尚且落得如此下场。生活作风问题,让她听了如鬼魅,像邪魔,避之唯恐不及,她多次劝解自己的妹妹,一定要把握好自己,非听,非视,非闻,非说的地方少去,说话的时候少掺言,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生命。   谁想到来自己家住了这么两天,就出现了这样的丑事,这让她如何向父母交代?   还有一个就是,她看到王卫东和妹妹在一起,就心痛,无名的吃醋,那个粗大的东西原本是属于自己的,自从她嫁给半山腰,就没有品味过什么幸福,后来生活中出现了王卫东,她才像禾苗见到了雨露一样,得到了滋润,她一边在生怕被发现的惊恐中,一边又因为这样的惊恐刺激得更加疯狂,最后,她索性麻醉自己,什么也不想,疯狂地要,一次一次地要,有时候,一宿要好几次,像个章鱼似地缠着王卫东,用那种刺激,麻醉自己。   这次妹妹来了,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看到王卫东那眼神,就像要吃了爱萍一样,她心说不好,就赶紧撵着王卫东走,想避开,但是没有功。   还有一点就是,她恨自己的妹妹,这么大个人了,自己那么苦苦相劝,还是不听话,终于出事了。   “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冯华恨恨地咬着唇。   门开了,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冯爱华闭着眼睛,她知道是她们回来了,她不搭理她们。   脚步声近了,来到了她的跟前,似乎是盯着她看,她心里骂道:“不知羞耻的东西,还来看。”   接着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她使劲地一转身,往外一拨骂道:“滚!”,可是不对,她看到了一张丑陋的脸,啊?是羊倌,一个老跑腿子,打了一辈子光棍的老东西。   她惊恐地想爬起来,羊倌山一样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臭哄哄的就拱了过来。   冯华绝望地闭了眼睛。   058、羊倌骑着她   冯爱华被压在了身下,她想反抗,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是羊倌的对手,只好绝望地闭了眼睛。   羊倌喘着粗气,兴奋得手都颤抖了,使劲地撕扯开冯爱华的衣服,然后就使劲往下扯带,由于用力过猛,裤带都扯断了,褪下了裤子。   一生都未曾婚娶过的羊倌,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他激动地抚摸着冯爱华的下面,差点哭了,把眼睛凑到他想像的地方,想看个明白。   因为穷,他一生没有婚娶的羊倌,从来没见过女人,每次看见女人进厕所,他都竖起耳朵来,仔细地听,哪怕是听听女人小解的声音也是一种慰藉,眼睛努力地想从厕所的缝里看进去,但是往往是看不到什么,有时候,只能看见白花花的一团,这也够他YY老长时间的了。   他听说过,洪祥在女人班里常被女人摁倒脱了裤子,把玩那个东西,他很向往,于是,他就有意无意地把羊群赶到妇女们干活的地方去,然后就拿话激怒女们,还故意地引逗说:“来啊,你们抓不住我。”   但是,让他失望的是,那些说妇女根本就不搭理他,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很沮丧,回到自己的窝棚里,喝着一毛钱一斤的烧酒直掉眼泪。   半山腰媳妇的美貌是他所艳羡的,他不知道多少次在梦里,把半山腰媳妇摁倒,然后把自己的东东捅进去,只是,每次都找不到地方,不知道女人的东西在哪里,感觉到自己的东东进了虚空里,然后就跑马了。   最近,村里传出了新闻,说半山腰的小姨子来了,哎呀娘啊,那个俊啊,像画上下来的似的。有人问:“难道,还能比半山腰媳妇还好看?”   那人嘴一撇:“好看,差了长江黄河那么远。”   七十年代,有一个口号,叫做过黄河跨长江,什么意思不知道,但是人们却学会了用这样宏伟的东西来夸张。   比半山腰媳还要俊到黄河长江那么远,那得多好看?羊倌真是睡不着觉啊,一边手摸着下面的兄弟,一边说:“伙计,跟了我委屈了你啊,这辈子你都没吃过肉啊。”   这一说不要紧,兄弟很快就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大有不安抚安抚,就不善罢甘休的意思。   羊倌实在是抗不住了,又喝了很多酒,于是,就铤而走险了,他想的是,要是能让我碰一碰,我死了也值了。   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团,他在行动中,忘不了先看看女人那东西什么样。但是,第一他没点灯,第二,他闹不清,女人那个是在什么方位,就像个瞎子差不多地看了看,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地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举着那东东,没命地朝那个地方捅,他忘了,这个屋里还有一个,那就是半山腰的小姨子,一碰到半山腰媳妇,就觉得得手了,激动得什么都忘了。   就在冯爱华绝望的时候,门开了,又有人进来了,听脚步声很重,冯爱华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是他们回来了。   注意这个用词,刚才是她们,现在是他们,尽管她恨死了王卫东,但是此刻她需要王卫东来解救她,尽管她和妹子都被王卫东祸害了,但是,那是两个人自愿的,再一个就是被王卫东祸害了,也比羊倌祸害了好。   冯爱萍看到一个人光着腚骑在姐姐身上,吓得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而这一声也惊醒了羊倌,他扭头看,一个俊美无比的小妞正在王卫东的背上,那模样果然是人间没有,天上头一回,太好看了!要是能跟这个妞睡一觉死了也值了。   在亢奋中的羊倌转过来,就把那东东朝冯爱萍晃了晃,就这么一下子,他都有了一种莫大的满足。   哐地一下,他被一拳打在了脸,已经将近五十的羊倌,哪里经得住这样一拳,扑通倒在地,这一拳把他打醒了,才意识到眼前还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王卫东。   人就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占着俩,也不嫌多,自己再花也没事,别人动一动就不得了,就把别人当成了坏人。   王卫东见这个老羊倌居然敢骑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这还了得,早就气得红了眼,巴掌耳光不要钱一样往他身上招呼,他嚎叫着跑出了屋子。   这一声嚎叫不要紧,惊动了一个人。   暂且不说这一节,先说王卫东。   他点着了油灯,凑近了周家婶子的身体去查看究竟,说道:“没让他得手吧?”   忽然,他的胳膊火烧火燎地疼起来,原来是小姨用手掐他呢?她正用那双美目瞪视着他,意思是,你刚才把我祸害了,怎么又去看她的光着的身子呢?   她哪里知道,姐姐的身子早就是王卫东的了。   婶子把被子一扯盖在身上,冷冷地说道:“你快走吧。”   王卫东说道:“恩,你们小心点,刚才回来时,我看见黄发在门外伸头往里瞅,别让他进来啊,进来,你们就用刀砍他,砍出血来,哗哗淌他就再也不敢了。”   “啊?”姐妹俩都害怕了,黄发是村里的另外一个跑腿子,见了女的就流哈喇子,婶子看他一回饭都吃不进去,恶心得直想吐。   王卫东转身要往外走,突然身后同时响起了一个声音:“别走。”   059、窗外有双眼睛   王卫东转身要往外走,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别走。”是爱萍。   王卫东身体震了一震,接着继续往前走,当她走出门外的时候,另外一个声音追了出来:“你别走。”   王卫东回过头来,眼前站的是婶子,她幽怨地看着王卫东,期期艾艾地道:“还要我求你吗?”   王卫东没有说话,婶子便拉着他的手道:“你想让色狼把我们姐俩都祸害了吗?”   王卫东的心一下软了,低着头返回了屋子。   爱萍见王卫东回来了,突然拉眼圈红了,走过来,粉拳羸在王卫东的胸上:“你这个坏东西,你倒是走啊?”   王卫东不出声,冯爱华道:“好了,小萍。”   冯爱萍突然转过身来,冷笑着看着姐姐。把冯爱华看得汗毛直竖:“干什么,小萍?”   冯爱萍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得姐姐和张爱国都发毛了,冯爱萍突然收住笑,对姐姐说道:“好啊,姐姐,好人装得不错啊。”   冯爱华脸色大变,惊疑地问道:“小萍,你说什么呢?”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已经是我的姐夫了,是吗?”   “小萍,你胡说些什么?”   冯爱萍转过身来,对王卫东说道:“你告诉我,是不是?”   冯爱华满面焦急,看向王卫东,眼神里是期待,不住地摇头,示意他不要承认。   “看着我!”冯爱萍命令道。   王卫东看着她,那张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忧伤,含满了泪水,他心里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虽然,他为了得到冯爱萍使出了那么多卑鄙的手段,虽然他脸皮厚到了当着姐姐的面,和妹妹发生故事的地步,但是,当他面对爱萍的那双眼睛的时候,他心里疼痛了,疼得特别厉害,他知道,自己彻底爱上了这个姑娘。   他点点头。   “卫东,你……”冯爱华带着哭腔喊道。   “还算你有良心,能跟我说实话。不像那个女人,那么虚伪。”   “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我和你交往,她使劲地反对,这也倒罢了,我可以理解为为了我好,可是后来,当咱们俩做那个事的时候,她在你的面前,你都不在乎,她看了你的那个东西,都没有当回事,这就让我怀疑了。后来,你把那个坏蛋打跑,她光着身子,你就过去看她,她也没阻止,这些也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刚才,我招呼你回来,你不回来,她招呼你,就回来了,这说明了什么?在你心里,她比我还要重要。”   说到这里,爱萍哇的哭了出来,肩膀一耸一耸的,令人怜爱,王卫东想过去安抚她,被她推开了。   哭了一会,爱萍抬起头来,望着王卫东恨声道:“你说,我们俩,你到底要跟谁好?”   王卫东难住了,说实话,他谁都舍不了,说不要谁,他的心都痛,最后他摇头道:“我谁都舍不得。”   冯爱华啐道:“呸,你想什么呢?你给我滚!”   王卫东沮丧地往外走,来到门口,他一拉门,噗通一声,一个人倒了进来。   “啊?谁?”屋里三个人齐声叫了起来。   那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家一看更是大吃一惊,这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西院的媳妇香香。   “你在这干什么呢?”   香香从地上爬起来,无所谓的扑打一上的土,笑道:“我来听热闹啊。”   原来,刚才羊倌挨打的时候,香香正在厕所里,听到了羊倌惨叫声,她就好奇。就悄悄地躲在一边看热闹。过了一会儿,屋里又出来一个男人,她就觉得这下有好料了,就凑到跟前去看看究竟,结果周家婶子出来了,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就一起进屋了。   这就让香香注意了,因为,刚才如果王卫东没有让婶子招呼住,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羊倌图谋不轨,被王卫东串门碰上,给揍了一顿。   但是人又进屋了,就得看看究竟了,结果一等不出来,二等不出来,香香就更疑心重了,她索性上门口去偷听,这一听不要紧,听出了惊天的大秘密。   她心里笑道:“平日里看你冯爱华正经得像个什么似的,以为油盐不进呢,没想到背后养小白脸,现在可倒好,把妹妹都弄来了,两个人伺候一个人。”   她在这里只顾得偷笑去了,也没防备屋里的人又谈崩了,王卫东气冲冲地往外走,一拉门把她给闪了进来了。   拿住了别人的秘密的香香,此刻就像拿住了一个定海神针一样,她现在就等着别人就范了。   这下可把屋里的三个人吓坏了。   怎么办?   060、表哥,求你**我吧   香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站起身来,慢慢悠悠地拍打拍打身上的土,然后说道:“没事,我什么也没听见。”   这话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叫我什么都没听见?   爱华和爱萍脸色苍白,王卫东倒是不害怕,因为他掌握了香香的秘密,她要敢说出去,他就可以抖落出去,他正在想怎么办,就见那香香转身要往外走。   她穿着条衬裤,上身穿着个小汗衫,走起路来,扭着腰肢,显出了很的PP,让王卫东看了,下面又有了感觉。   “快,摁住她,别让她跑了。”爱华一声尖叫,惊醒了王卫东,也把香香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跑,而王卫东也是没反应过来,要抓住她干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听了爱华的话,就给返身抓住了,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衬裤,那香香往前一挣,王卫东往后一使劲,撕拉一声,衬裤撕裂了,露出了雪白的PP。   接着爱华就一下跳在地上,马又喊着爱萍:“快去帮着抓住她。”   爱萍也稀里糊涂地跟着下来,过来帮着摁住了香香,可怜的香香也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她本能地感觉到,这是要杀人灭口,吓得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爱华转身找了个抹布,一下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三个人七手八脚就把光着PP的香香抬到屋里,抬到了炕上。   她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杀了香香?那可不成,那可是找死啊!   王卫东有点害怕了,吓得他那个地方都萎缩了,后悔自己莫名其妙地当了爱华的帮凶,不就是怕她出去说嘛,自己过去吓唬她一下,什么都解决了。   爱萍也害怕了,这还了得?这是犯法的事,可不能啊,自己大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要是摊上这事,那什么都没了,什么都完了。不就是怕他说出去吗?给她一笔钱不就完了吗?自己每月有十几元的工资呢。要不,让姐姐和自己回城里,离开这个破地方,她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吧。   两个人想到了一起,就琢磨着怎么跟爱华说。   而此时的香香也害怕了,这还了得?自己这不是找死吗?来听这个干什么?要是莫名其妙地让他们给杀了,自己的爹娘不知道,表哥也不知道。   一提到表哥,她的怨气又来了,那个没良心的,自己一心一意对他好,天天等他来,盼他来,好吃的给他留着,好喝的给她留着,结果现在他不稀罕自己了。   害得自己天天晚上守空房,要不是孤夜难眠,谁能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上厕所呢?要是那个死鬼在家,两个人在一起,现在恐怕要办那好事了,谁稀罕她们是几个姐妹伺候一个呢?表哥的功夫可是一流的。   她想起了第一次和表哥有那事的时候。   那时候,她才刚刚结婚一个月,表哥到家里来,自己那老实巴交的掌柜的,看到支书来了,激动得不行,做梦没想到,娶了个媳妇能跟支书粘上亲,以后有支书罩着自己,干什么事还不轻松?   表哥来了,装模作样的说:“咱们是亲戚,我得照顾你啊,这样吧,我先派你到最艰苦的地方去,你在那别回来,好好干,争取我给你先弄个党员当当,然后,再提拔你当个民兵连长了,还是小队长了什么的。”   掌柜的一听高兴坏了,第二天就走了。   新婚后的新媳妇,瘾头特别大啊,恨不得天天要,掌柜的走了,满心不舍得,但是为了以后能出人头地,香香认了,只是半夜的时候,难熬啊。   结果表哥来了,对自己提出要干那事,她一听就火了,骂道:“你还是个人吗?我们可是亲表兄妹啊,怎么能干那个事?这跟有什么区别?”   表哥说:“这有什么啊?虽然咱是兄妹关系,但最重要的,咱们还是男女关系,再说了,越是不该干的事,越是感觉着过瘾。”   香香听了,觉得直恶心,就对表哥说:“你快给我出去。”   但是,没等她说完,表哥就上来了,他把香香压在了身下,那香香使劲地挣扎,但是力气就是没有他大,喊又不敢喊,怕来了人看着传出去不好,   慢慢地就没有了力气,这时候,表哥就把腰带扯了下来,然后给香香捆了起来,然后把衣服全扒了下来。   香香又气又怕,哀求着表哥说:“你好歹是我表哥,千万别干这伤风败俗的事啊。”   表哥嘿嘿地笑着说:“我不跟你干,呆会你会自己求着跟我干的。”   他在香香的那个地方,抹了不少丰蜂蜜,又出去抱来了一只小狗,那个丧天良的,居然让小狗舔那些蜂蜜,然后他自己在上面配合着揉捏香香的大胸。   这一舔不要紧,香香受不了了,那种酥痒麻的感觉,让香香浑身扭动起来,下面的水象泉水一样,一会儿就把被褥湿透了,她的身子开始飘忽,人就像在云里雾里一样,她的身体开始发胀,渴望有个人拥抱自己。   恰在此时,表哥又用嘴唇在她的耳朵,脖子,脸颊都处不住地磨蹭,哈气,让香香更加难受了,不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她开始求饶了:“表哥,快给我吧。”   表哥弄得愈发欢了,他就是不动自己,香香都难受死了,她恨恨地骂道:“死表哥,你到底要干什么?”   表哥说:“你得求我。”   “恩,我求你。”   “这样求不行。”   “那怎么求?”   “你说,表哥,快用你那大****我吧。”   香香真的是忍受不住了,只好照着说了一遍。   这时候,表哥才开始干那事了,好家伙,表哥那么大岁数的人了,居然那么厉害,自己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云端。   整个人都升腾了。   从那以后,自己就再也反抗不了了,任凭表哥欺负自己,反正也就这个样子了嘛,发展到后来,表哥几天不来,自己就难受,就想他。   可是最近这些日子,表哥不来了,不知道上哪个野鸡窝去了。害得自己夜半睡不着觉,出来瞎逛,要不然怎么会冒了这么大风险呢?   香香正在回忆这些,只听哗啦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061、一龙戏三凤   只听哗的一声,爱华把香香的衣服和裤子全撕开了。香香那雪白的身体,那凶恶的大波,还有那丛茂密的森林都展示在了王卫东面前。   简直是太刺激了。王卫东眼睁睁地看这那个地方,有了无数次冲动,恨不得现在就能冲上去,来一个长驱直入。但是此刻,他不能,他必须要装一装。而且他还不知道爱华到底要干什么,爱萍也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爱华回过头来,对着王卫东说:“还楞着干什么?赶紧上了她。”   “我?上了她?”   王卫东竟然傻了,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本来是应该嫉妒的人,现在居然要主动要他去睡别人?不行,这肯定是个全套,王卫东心道:“我可不犯那个傻。”   爱华说:“把她睡了,看她还出去胡说八道什么?”   “啊,是这样啊。”王卫东亲可没想到这一节,虽然是现在,爱华把香香的裤子衣服都豁开了,但是,越是这样,自己越是要保持一个君子风范,越是要拿捏一下,因此,他竟然纹风不动,最主要的是,他还有坏心眼,他要玩个绝顶刺激的。   “快啊,你还是不是爷们?”   这时候,香香挣扎着想起来,爱华立即一招手,把爱萍也招呼过来,姐妹两个一个摁胳膊的,一个摁脚的,爱华还使劲地把香香的裤头扯了下来,露出了那个部位。   那里森林不多不少,中间露出个缝缝,恰如其分,位置也好,关键那是个鲍鱼型的,特别好看。此刻张爱国的下面真是坚如钢铁,硬如磐石,估计给他个砖头也能钻透了,但是他偏偏显示出一副窝囊样子。   “我,我,我弄不了。”   “真是个废物,你刚才的那些本事哪去了?”   “太突然了呀,我都没有准备。”   “那你看看她这个地方,就不想?”   “我没想,那你怎么想她呢?”爱华用下巴点着妹子,其实,她想说;“为什么想我呢?”   王卫东真是个坏东西,就是把人家姊妹两个全都给法办了,还不忘要人家领他的情,还要表现一番,他说话了,说得大义凛然的:“我那是从心眼里想的,就是看见她那么好看,就觉得不行了,就必须的那样了。”   王卫东的话,让爱萍突然脸上挂上了羞涩,眼睛里竟然有了几分喜悦。可奇怪的是,爱华居然也有了几分赞许,她心里认定,王卫东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因为,王卫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她,还弄出了那副甜死人不偿命的,深情样子,而躺着的香香居然脸现不平之色。   “可是,现在你必须得把她给睡了,知道吗?让她成为咱们一伙的。”爱华大义凛然,大公无私,既然自己已经让了一次了,就不在乎再牺牲一次了。   王卫东心里笑道:“这是个好事。”   本来自己完全可以摆平这个香香,但是既然是爱华这样处理,自己何乐不为呢?   “可是,我现在需要刺激啊。”   “怎么刺激?”   “我得摸着一个人的MM,然后才能进入状态。”   “那就赶紧摸。”   于是,得了圣旨的王卫东可以堂而皇之的摸着谁了,他才不摸香香呢,因为摸香香有的是机会,现在他要实现一个突破。   他把手伸进了爱萍的胸里,爱萍立时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不住地扭动,爱华的脸上有了怒色,也有了无奈的表情,王卫东又说:“不行,这样还是不行。”   “那怎么才行?快点。”   王卫东说:“得同时摸两个人的。”说着,又把手伸进了爱华的前胸,就这样两只手分别摸着姐妹两个人的,爱华想反对,但是,想到为了不丢掉名声,宁肯这样,让这个臭小子占便宜了。   很快姐妹两个都眼色迷离了,哼哼唧唧地进入了一种迷蒙地状态。   这时候,王卫东把一个手抽了出来,在香香的身上到处探索,本来香香就是干柴了,刚才姊妹两个那种浪声浪调感染了她,经过王卫东的调整,立刻也进入了状态,屋里三个人一齐发出了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王卫东抖擞精神,昂起脑袋,对准那个黑洞,试探着进入了。   “啊……”香香浑身战栗起来,从来没有过的一种美妙感觉出现了,过去自己的掌柜的,简直就是闹着玩,后来表哥来了,觉得表哥真厉害,可是没想到,这个王卫东却与他们两个都不一样,那么粗,那么长,一下就解决了问题。   香香真后悔,刚才挣扎什么?这么好的事情,早知道,早就痛快地等着了。何苦让姊妹两个摁住,像杀猪似的?   香香像长嚎一样唱起歌来,虽然她的嘴被堵着,但是耽误不了那种满足的声音流泻出来,还有她极力地往上一迎一挺的,种种表现,都让姊妹两个受不了。   这可是现场直播啊,这是最感染人的时候,于是两个人再也没有力气按住人家的胳膊腿了,纷纷倒在了炕上,自己用手挖自己。   香香用手把抹布拽出来,长一声短一声的浪叫,不时地还刺挠两个姐妹:“太谢谢你俩了,把这个小兄弟让给了我。哎呀妈呀,我没白活啊。”   这种刺激真的是要命,最后,就在她浪叫的时候,爱华一下把王卫东推开,然后自己拽着王卫东的东东,往自己那里放,嘴里道:“快啊,快啊,随便你了。”   这样一来,过了不一会,爱萍也不行了,又把姐姐推了下来,自己上去了,嘴里叫道:“我要死了。”   最一开始被人推下来的香香,也等不及了,不耐烦了,也干脆来把她们推下去,于是,最后谁也不知道谁是谁了,总之,大家都在一种迷离的状态下,直到最后,王卫东长嚎一声,躺在了三个人的中间。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香香最先醒过来,对着惭愧得满脸通红的姐妹两个说了一个让她们特别感兴趣的话。   062、自曝丑闻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香香最先醒过来,对着惭愧得满脸通红的姐妹两个说了一个让她们特别感兴趣的话。   她说:“事已经这样了,咱们姐妹三个,被这小子一个人给祸害了,生死是他的人了。”   爱华就满脸通红,想辩解,又说不出什么话来。香香接着说:“你也不用难为情,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没有什么的,不就是两块肉相互碰一块,各自好受一会儿吗?过去,姐妹俩嫁一个人的也不是没有,现在,无非就是在一起,办了这么一件事,就像你穿的衣服,爱萍冷了也穿了一会儿一样。”   爱华头一会儿听到这么新奇的言论,她张大了嘴,不知道说什么好,王卫东也是很吃惊,让香香这么一说,反倒成了,自己是被她们三个给玩了。   “不瞒你说,我和我表哥就有一腿,还能怎么的?这个事情无非就是说,男的痒了,女的也痒了,相互搭伙,相互挠挠,就像马啃痒一样。既然无非就是挠痒痒那么简单,跟谁挠不是挠?”   爱华听香香自爆丑闻,既吃变惊,又稍感安慰,看来乱的不止自己啊。   王卫东点点头,说:“你的事我知道。”   香香倒吃惊了,她说:“啊?你怎么知道的?你都跟谁说了?”   王卫东不屑地说道:“我有病?我能跟谁说?”他又一指爱华;“你问她,知道吗?连她我都没告诉,我能跟谁说?”   香香娇嗔道:“你个死鬼,怎么知道的?”   王卫东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晚上上她家来,看着的。”   香香用手扒拉一下张爱国的东东,撇嘴说:“你这个臭小子,人不大,怎么这么好色呢?”   王卫东说:“这个事,真是让人为难,你说,她们姊妹俩,长得这么好看,男人看了没有个不动心,动心了,说我们色,不动心,就好像你们女的漂亮得不够,或者说,你们又该说我们不像个男人。”   爱萍和爱华面面相觑,今天姊妹两个算是开了眼了,两个人说的全都是特别新奇的论调,头回听说,感觉到说得好像有道理,但是又有点接受不了。   香香接着说话了:“行了,窗户纸捅破了,都知道咋回事了,以后也不用遮遮掩掩了,反正是大家都需要,在一起玩玩呗,玩得刺激,玩得高兴,就不枉这一辈子。不过,有一点可得说清楚了,玩是玩,可别动别的心思,我呢,等我那窝囊废掌柜的回来,我还得跟他过,他是好人,我不能太欺负他,到那时候,你小子别有事没事地往这跑。”   王卫东听了深以为然,只是爱华两姐妹,觉得今天这两个人怎么都是鬼话连篇,什么玩得刺激,玩得高兴,就不枉这一辈子,什么玩归玩,掌柜的是掌柜的,难道,在一起都那样了,还不是掌柜的吗?   但是爱华想了想,倒是把这些日子,她一直想不通的问题想明白了,自己和张爱国这一档子,不就是这样吗?两个人不清不白地在一起,那怎么办?还能离婚吗?   香香接着说:“再说她,半山腰回来,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当然要是过不了,就离,这个小妹妹,要是愿意跟张王卫东就跟,不爱就找别的,事就这么简单。”   这番话连张爱国都晕圈了,这香香一个七十年代的妇女,怎么说得这么有见地呢?怎么思想和自己前世的人想法那么像呢?   他就疑惑地问道:“香香,没想到,你的意识这么超前,你简直像21世纪的人。”   香香看了她一眼,自言自语地道:“你不懂,我就是来自那个时代,我是个穿越了的人。”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是什么时候穿越的?”   爱华和爱萍傻呼呼地看着这两个人,而香香也吃惊地看着张爱国,道:“好像你懂。”   王卫东说道:“我就是穿越的。我穿越前是上海华龙集团市场部经理。”   “啊?快说,你是哪年穿越的?”现在轮到香香吃惊了。   “2010年高考的时候,怎么了?”   香香眼睛发直,嘴里喃喃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穿越前,就是上海华龙的市场部经理。”   “那你是什么时候穿越的?”王卫东和香香都开始毛骨悚然。   “09年吧,大约是中秋节时候。”   “啊?”轮到华诚吃惊了,他喃喃地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香香问道:“怎么回事?”   “我就是你穿越了之后,华龙公开招考销售经理,我去考的这个经理,当时说:前任女经理出车祸死了,才开始招聘的,我和你是前后任呐!”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离奇的事发生?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中,然后又突然向对方发问:“你是在哪儿穿越的?”   “出了上海往西南120里处有个弥陀山,在一个山垭口处。”   “对,对,对。”   “当时,是什么情景?”相互问,相互答。   “走着走着,突然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整个的天地黑了一片。再往前走了大约几百米,车也不太正常了,各种仪表失灵,连方向盘都打不动了,正要刹车突然发现天空中,云团凝结了一个巨大的人像,紧接着车里好像有人在笑,接着车就撞了石崖上,人就飘出来了。”   经过一模一样,两个人不由得背后一阵发凉,太恐怖了,但是也太亲切了,在这里遇到前世的人了。   “那你穿越了怎么到这里来了?”王卫东问道。   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就见我这个身子叫香香这个在上吊,我就上了她的身子,结果她要死,我要活,一扑通,被人救了下来。   “那你跟你表哥那样,她愿意吗?”   “她能愿意吗?还是扭不过我,我告诉她以后有好日子过,你想报什么仇,我帮你报。”   “她要报什么仇?”   “她……”香香在犹疑,王卫东说道:“明白了,是真香香不让说,对不?”   香香点头,笑笑:“这不,就嫁过来了。”   这才引出来一段后来两个人联手探秘穿越奥秘的经历,不过,那是后来的事。   眼前,两个人相对无语,爱华和爱萍被他们的陈述吓得浑身直抖,以为两个人是鬼,开始慢慢地往外移动。   063、四人小后宫   眼前,两个人相对无语,冯爱华和冯爱萍被他们的故事得浑身直抖,以为两个人是鬼,开始慢慢地往外移动。   “冯姐,别害怕,我们不是鬼,只是我们的经历你们不理解罢了。”到底是前世来的人,到底是销售部经理,香香一眼就看出了冯爱华和冯爱萍的心事。   两个人无可奈何地停住了,她们站在那里,依然浑身发抖。   香香接着说:“连衣服都没穿,还要出去。”   姐妹两人这才想起还没穿衣服,只是上面穿了个小线衣,下面赤着身,两个人都羞得脸通红,连忙往炕上跳。   香香的话引起了王卫东的注别意,他扭脸看时,就见到姐妹两个的下面。   王卫东出神地望着姐妹两人,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姐姐冯爱华在没有妹妹比着的情况下,身材了,肤色了,长相了各方面都是少有人能比,但是和妹妹放在一起,就看出了皮肤的粗糙,甚至那PP也远不如冯爱萍的高耸,圆满了。   再看那个地方,说实话,两个人的下面都很清爽,都很利索,但是妹妹的比姐姐的更清爽,她的那个地方只有稀疏的几根毛毛。真是干净利索。   王卫东,今天从见到爱萍,到最后把人家给欺负了,无非就是单纯的做了那事,还没认真地去看一看,那个地方,现在见到姊妹俩一齐都光着的时候,就动了好奇之心,就想仔细看看两个人什么区别。   这一看,看得更入迷,更入戏,单独看姐姐,确实漂亮无比,在黑瞎沟村,除了忠孝嫂子,还有双双(双双是个姑娘)再没人比的上婶子,尤其是她那哀怨的气质,杀伤力太大了。   可是现在把姐妹俩放一起看,就觉得,姐姐和妹妹的确不一样,姐姐的脸光滑,妹妹的更光滑,那简直是绝代风华。再看身上,姐姐的开始下垂了,还有下面的前面,毛比较多。   而看双腿就更没得比了,妹妹双腿笔直,后面的PP上挺后翘,而姐姐的则有些下垂了。   但是有一样,妹妹比不了姐姐,就是姐姐有一种气质,是妹妹比不了的,就是这样的气质,无论她长得好与坏都让男人垂涎,有点类似于铁姑娘凤莲。   面对着王卫东的吃人的眼光,姐妹俩好不着恼,连忙拉上一片东西盖在身上,岂知,不这样还好,一这样就勾起了张爱国的,他跳上去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东西,此刻,他赤着身,浑身的,骨骼都那么完美,挺拔俊朗,下面吊着那么长的东东,站在两个人面前,姐妹两个既羞又喜欢。   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的香香,只是笑着,并没有说话。   却冷不防王卫东一转身,把她给搂在怀里,接着就摁到在床上,把三个人并排摆在一起,然后掀起了她的那点遮羞的东东,赫然把三个人的关键部位摆了一起,然后仔细看,仔细比较。有了新的发现,从位置上看,姐妹两个人的都靠后,而香香的靠前。   从形状上说,妹妹的最诱惑人,只见到一个缝,他摸摸这个,比较比较那个,在这个地方掐一把,在那个地方揉一揉的,好不自在,嘴里说道:“难怪,都愿意当皇上。当了皇上这么爽。”   香香道:“看来他是把咱们当成妃子了。咱们三个把他打倒在地,斗他个皇上的。”说着一使眼色,三个人一起发作,一下就扑到他身上来,把他摁到在地,扳腿的,摁胳膊的,瞬间功夫,王卫东成了人家三个人的俘虏,好不着恼。   于是,他便厉声恫吓道:“你们还造反了,真胆大了,起来,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三个女人没有谁搭理他。照常在他身上找乐子,有的把他那宝贝,拿起来搓成绳,有的把自己的下面对准他的嘴坐下去,还有的用自己的MM在他的身上划来划去的。   这样折腾,倒是快,反正他也不知道谁是谁,总之触手都是女人,而这些人都是他一个人的。便畅怀无比,几分钟过去,他就重振雄风了,看到他那宝贝气势汹汹地挺着脑袋,姐三个,纷纷去握一下,板一下,感受那种肉肉的,胀胀的,弹弹的感觉。   很快三个人也喘上粗气了,眼睛迷离了,手脚发软了,谁也顾不上来造反了,都躺在床上,嘴里恩啊恩啊的,等着王卫东这个君主来收割呢。   好个王卫东翻身上了马,挨个驯服,从这边上来,从那边下去,反正都是自己的人,反正都是绝色的美人,反正在谁身上都是无比美妙的享受,那种幸福美妙的感觉无以言表。   从那以后,四个人就达成了默契,吃过饭哪也不去,或者上周婶子家,或者都上香香家,三个女人变着法子伺候张爱国,有时候是三个人把王卫东绑起来,玩三女占一夫的游戏,有的时候,几个人把其中一个女人绑起来,帮着王卫东欺负一个人,她们摁住她的手和脚,让王卫东过瘾。还有的时候就是,王卫东在前面忙乎,有人在后面给他保养籽种储存库。王卫东真的是不得了,干劲很大,生龙活虎,一天几次都没有问题,让三个女人愈发喜爱他不得了。   总之很快活,三个女人也很心疼王卫东,劳动过后,总是想办法给他卧个荷包蛋,让他补充能量。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爱萍单位来信了,说是根据指示,要学习小斳庄,全县大搞文艺演出,要求所有的馆员都回去上班,临走时候,爱萍哭成了泪人,闹得王卫东心里酸酸的,实在是难过。   后来没长时间,香香的掌柜的也回来了,冯文既然对表妹腻味了,就索性把妹夫调了回来。按照约定,香香没法参与这个活动了,也走了。   只剩下了王卫东和婶子两个人,不由得有些凄凉。   大约是十月份,忽然有一天,铁姑娘凤莲突然来找她的干弟弟了。   说是告诉他一个重要的事情,看他有没有想参与的意思。   064、一个机遇   干姐姐凤莲从远耕点回来了,她去了一次大队部,接着就到王卫东家来了,见是铁姑娘,王卫东的妈特别高兴,连忙叫道:“他姐姐,快坐下,我给你炒鸡籽儿吃。”   王卫东的娘是山东人,她说的鸡籽儿就是鸡蛋的意思。   凤莲说:“娘,你不用忙乎,我跟小国说点事,就走。”   娘说:“那怎么行,好长时间没到家里来了,说什么也得吃点饭,再走。”   凤莲本是个爽利人,对这样的小事不放在心上,既然诚心要给她做,也就泰然处之地坐在炕沿上,想心事。   傍晚的时候,王卫东回来了星,见到干姐姐在,很高兴,看着干姐姐那干净利索的劲,很是佩服,当然,联想起上次晚上自己在水里摸了干姐姐,自己有点觉得对不起干姐姐,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谁让干姐姐那时候不是自己的干姐姐呢?   不过,他到现在还怀念干姐姐胸前和那个部位的超爽的感觉。   姐俩个坐在炕上,娘把鸡籽儿端上来,又炒的茄子,豆角,还有一些蘑菇,木耳的东西,彼此就倒上了酒,王卫东想叫妹妹去招呼表弟来,但是被凤莲制止了,她说:“我是来说事的,不要那么多人知道。”   王卫东看凤莲说得严肃,也就不坚持,两个人端起杯来,喝了一盅,都见了底,又满上。   铁姑娘真是个豪爽高傲的女侠性格,对那些看不上眼的男人,她连在一起坐着都觉得掉价,她要看上的人,那怎么办都行,喝酒大碗干,钱一起花。是以她有很强的人气,很强的号召力,办事钉是钉,卯是卯,干巴溜脆,支书冯文惹谁都不敢惹她。   喝完第二杯的时候,王卫东说了:“姐姐,今天来,不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凤莲笑了,她其实并不是很漂亮,就是有气质,笑起来也让人感觉到,她的不俗气,有点贵族气。   凤莲说:“这个村子的爷们里,能有我弟弟这么聪明的,没有了,我就告诉你吧。”   于是,她告诉了王卫东:“县里,要在各大队选拔一个赤脚医生,然后到县里培训,你怎么想?”   王卫东看着干姐姐,问道:“好像,你不是太感兴趣。”   “哦?说说看,你是怎么猜到的?”   “你的目标在支书,一个赤脚医生算什么?”   姐姐听了脸红了一下,但是爽利地举起杯来,笑道“还是我弟弟了解我。不过,还有一点你是碍着我的面子,没说出来。”   王卫东只笑不答。   “我这个性格,可干不来那个活。”凤莲自我解嘲道。   “姐姐的意思是想让我争取?”   凤莲点点头,说道:“我也不全是为你考虑,当然,你的成分大一些,但是更多的是,为这个大队的老百姓考虑,你是高中生,学得东西肯定要比别人好。”   王卫东寻思了一会问道:“大队那边,什么意见?”   凤莲摇头:“情况比较复杂,支书和大队长各有心眼,村会计也在使劲,我原本应该给你使劲,但是,你知道,我毕竟只是个铁姑娘班的班长,说话不管用啊。”   王卫东很喜欢姐姐这个性格,有话只说,很诚恳,他点头,说:“我知道,姐,我不是糊涂人。”   “姐姐来告诉你,就是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参加一下,如果这个事要是能公开选举,那就好办了,你姐姐只定能给你做做动员,让大家选你,但是咱们大队的习惯,我太了解了。”   王卫东在沉吟,没有说话,姐姐问他怎么想的,他说:“我现在还不了解情况,我先得摸摸底细,然后再做打算。”   姐姐点头说:“也好,你得抓紧,不能眼睁睁地让人家把好事抢了去。”   “那姐,你跟我说说,他们这几个人都是什么特点?目前几个人都是什么状态,我好有个数。”   “这几个人各存心眼,相互不服气,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冯文说了算,因为毕竟他是支书,但是,大队长和会计也都有一票,所以,这个事就是冯文来运作也难统一。”   “会计还有资格参加一票吗?”   “他还是支委啊。”   “那,支委就他们三个吗?”   “还有两个,一个是副支书,树叶子掉下来怕砸脑袋,这个你不用害怕,另外一个是民兵连长,倔得像个驴,他你也不用怕,他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一个人的。”   “谁?”王卫东立着耳朵。   干姐姐脸上抹过一层红晕,道:“这你就不用问了。”   王卫东恍然,连忙说道:“我懂了,我懂了。”   干姐姐用手指点着王卫东的脑门:“你啊,浑身上下全是心眼子。”   王卫东长着嘴,被那手指点在脑门上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那手指,想起来,自己还珍惜着一根毛,就有点想入菲菲了。   “支书,大队长和会计,各有自己的想法,支书冯文只有一个目的,谁给的钱多,就让谁去,大队长儿子才12,去不了,但是他有表妹,自然想把他表妹送上去,会计呢,想把自己的姑娘选上,虽然他的权力最小,但是谁也不敢保准他抓没抓住他们两个人的把柄。总之,外人还很难掺乎。”   王卫东点点头,又说:“他们三个有什么爱好?和缺点?”   “支书嘛,都知道,他好那一口,但是,怕老婆。大队长嘛,爱喝两口,他就一个儿子,一心想多生个孩子,就是老是生不出来,会计平时不爱说话,现在就是一门心思给姑娘找点好差事。”   王卫东点点头,他想起了前世一个著名的,但是属于臭名的人物说道:“不怕领导有原则,就怕领导没爱好。”就眼下村里这几头烂蒜,自己要拿下他们,还不成问题。于是,他很有信心地说:“我这次一定去争,而且,我一定要想办法争上。”   凤莲看神仙一样看他,问道:“你有主意了?”   王卫东笑着说:“当然了,这里头还要有个前提,就是,那个民兵连长必须得你来做工作了。”   姐姐嗔怪地说:“就知道打你姐姐的主意。”   王卫东呵呵一笑,一下抱住了姐姐,说:“谁让你是我姐呢?”   凤莲浑身一震,接着软绵绵地推开了王卫东,脸上红红地说道:“小屁孩。”就走了。   王卫东的父母进来,他们自豪地看着王卫东说道:“你真想去?”   065、馊招:勾引支书老婆   干姐姐走了后,母亲和父亲担忧的问张爱国,你真的想去当赤脚医生?   王卫东说:“凭什么不当?我可不想在地里干一辈子活。”   爹就说:“那咱去把那4斤黑菜卖了吧,给支书送去。”   黑菜就是木耳,那个时候,黑菜一斤8块钱,这是爹和娘起早贪晚才上山捡的。   这个时候,精神体王卫东就有点不高兴了,他对精神体大亮说:“我爹我娘这么大岁数了,捡这点黑菜,我哪忍心用啊?”   精神体大亮对他说:“你就还放心吧,我既然和你一个身体了,你的爹娘就是我的爹娘,你不忍心,我就忍心吗?”   于是,他就大声说:“那黑菜还是留着吧,我办事,不要你们掏一分钱,以后,我自己想办法。”   爹娘就很惶惑,说道:“都知道冯文不给钱不办事,给了钱都不办事,你想不给他好处,就办事,是不可能的。”   王卫东说:“放心吧,我会让他乖乖地给我办事的。”   爹就叹口气,说道:“儿子,这年头吹牛有什么用?净弄那些大话。”   王卫东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就是办不成,不还就是个农民吗?也不是连农民都不如了。”   爹和娘都说:“这孩子说话办事真是稀奇古怪,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念了书,怎么念的,就和别人不一样。”   王卫东不管那一套,照常晚上出去溜达,再上婶子那去,门一推就开了,婶子给自己留着门呢,王卫东心里也像着火了一样,三步并做两步跨进去,进到婶子还在炕上等着你,两个眼睛水亮水亮的,脸上红扑扑的,最近婶子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王卫东看了,下面早就鼓起来了,往炕沿上一坐,两个脚后跟交替一蹭,鞋就下来了。腿一撂搭人就上了炕了。   婶子看着她,嗔怪地骂道:“真是个驴娃子,天天做还做不够?怎么那么馋?”   王卫东就把婶子一把拽过来,下巴搭在婶子的肩膀上,道:“是婶子好看,俺稀罕不够呢。”   说着就进去掏弄婶子那两个宝贝,婶子就不会动了,再伸手去试试那个地方,水漉漉的,淌了那么多。王卫东就取笑婶子说:“还说我馋,看你,没回都这么多水。”   婶子早就红了脸,一头爬在王卫东的怀里,说道:“你做不做?不做就拉倒。”   王卫东就道:“干么不做,要是每天不跟婶子做那么一回,就觉得活得没意思了。”   婶子听了,心里老甜蜜了,像个八爪鱼一样,缠住了王卫东。于是王卫东就卖力地做上一通,弄得婶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唱歌。   王卫东说:“你小点声,别让人听了去。”   婶子说:“放心吧,都知道我这闹鬼,除了你,没人敢来。”   今晚王卫东发挥特别出色,足足有一个小时,弄得婶子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今天晚上,他没上支书家去,因为喝了不少酒,他得明天去。   第二天,一早他就拿了个大饼子,在上面倒了不少白酒,然后就揣着大饼子去了支书家,还不等进门,支书家的大黄狗就出来了,他掏出来大饼子就甩了过去,结果大黄狗三口两口吃下去,过了不一会儿,就摇摇晃晃地回窝睡觉去了。   王卫东知道,支书冯文肯定不在家,外面别说没动静,就是有动静,彩凤和她娘都不敢出来。   王卫东就开始在外面东瞅西望,可惜外面很干净,什么也没有。   王卫东又来到冯文家的仓房,门也锁着,看来支书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安全意识很强。   王卫东不死心,又围着仓房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任何可以下手的地方。最后,张爱国真的急眼了,突然想到了一个招,他在冯文家杖子上找到了一个麻袋,然后就把大黄狗给装了麻袋里,抗起来就走。   距离黑瞎沟村十五里处有个高丽村,有很多朝鲜人居住,朝鲜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吃狗肉,王卫东跑到小姨家,把小姨家的自行车骑了出来,勇奇要跟着来,王卫东说,要是不来,给他买好吃的,跟着来就干活。   勇奇眨眨眼最后选择了好吃的,这个时候也就是晚上八九点钟,王卫东用车子带着黄狗,上了大路一道颠颠簸簸的去了高丽村,到了高丽村,不少人家都黑了灯了,他就奔着一个点灯的,里面还有不少人吵吵嚷嚷好像是唱歌的,就敲门进去,里面很热闹,正在唱歌跳舞,不知道是什么日子。   朝鲜民族是个能歌善舞的民族,他们每每插秧完毕,或者一个大型农活完毕,或者说,谁过生日,谁结婚,以至于什么节日,都要喝酒,哪怕只有一块狗肉,他们也要喝酒,然后唱歌跳舞,然后再喝,然后再唱歌跳舞,直到把这块肉吃光,汤也喝光,才算作罢。   朝鲜民族从来不积蓄,不攒钱,他们有了就吃,就喝,就唱,他们要的是快乐,和生活的质量。朝鲜民族爱吃狗肉,有句话说:“高丽吃狗不过夜。”   正在喝酒唱歌的朝鲜族见到一身汗水的王卫东,都大吃一惊,问道:“小伙子,你的,什么事的有?”   王卫东低头一看,他们的桌子上摆着酒,但是没有肉,只有几条鱼,还有一些朝鲜辣白菜。   王卫东就试探着说:“你们要不要狗?”   这一下不要紧,立刻像咸盐撒进油锅里,炸了起来。一个中年汉子醉薰薰地一把拽过王卫东,道:“你的,什么了说?”朝鲜族说话净说倒装句。   这下王卫东可害怕了,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太胆大了,看来他们要把自己抓起来送官啊。   又过来一个人使劲摇晃着王卫东道:“你说的,狗的,哪里的有?”   王卫东战战兢兢地指着自行车上的麻袋,几个人立刻过去,拎到屋子,打开一看是条大黄狗。   满屋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朝鲜人有个讲究,黄狗是最好吃的,本来解决了狗的问题,就够他们高兴的了,现在送来的竟然还是条黄狗,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马上就有人高兴得在炕上跳了起来,还有两个朝鲜妇女跑过来,使劲地亲着王卫东,还用他们的MIMI蹭着王卫东,而那些男人居然无动于衷,只是笑。   书中暗表,这也是一种特点,喝多的时候,他们不计较这些小节。   开始有人问道:“多少钱?”   张爱国就说:“一百”   “给他。”有人下命令。   但是全屋的人只凑起来20块,张爱国接过来摇摇头,突然,他看到了一个好东西。   066、别样风情   满屋人都凑不齐一百,一个貌似这家主人的妇人,翻箱倒柜地找,最后她们很遗憾地对王卫东摊手,没有哦。也难怪,王卫东要的太狠了,当年的一百,赶上一个农民一年的劳动生产总值了。   也就是因为,当时的朝鲜族的几个人喝潮了,压根就想不明白,这条黄狗值多少。   但是,其他一些人却根本不管有没有钱,生怕王卫东把狗要回去,早就把狗拎出去杀掉了。   王卫东在前世的时候,100元还不够他吃次早茶的。可是,现在毕竟不是前世,如果是前世,他连看都不会看什么支书一眼的,更不要提向他行贿了。现在倒好,为了一百就把人家难为成这个样子。   就在大家忙碌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样好东西,那就是屋里放着的半袋子黑菜。   于是,他就指着那些黑菜说形:“把这个给我行吗?”   几个朝鲜人一齐把目光集中在那半袋黑菜上,似乎是酒精已经让他们麻醉得不行,端详老半天也没反应过来,王卫东以为他们不同意,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又弱弱地问了一句:“就给我这个就行。”   结果猛然间他们大叫一声:“哦,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说完,他们哈哈大笑起来,把张爱国笑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原来,他们为终于解决了这个难题而高兴,王卫东俯身拿起麻袋就要走,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张爱国吓了一跳,心说,要是这些家伙不认账,再把自己揍一顿,也没处说理去,毕竟狗是自己偷的。这么一想,自然就紧张,心里不住地画问号:“难道,是他们看出来这个狗的来历不正了吗?”   但是他误会了,他还不了解朝鲜民族,这是一个很重义气,很好客的民族,他们在盛宴,是不会让客人走的。一个中年汉子走过来,他端着半碗酒,舌头都有点大了,他说道:“小伙子,你的,酒的会喝?”   在说汉语这方面,朝族人和日本人很相似。   原来是虚惊一场,但是王卫东一心想把黑菜拿走,就生怕惹恼了这些人,他在前世的时候,听说到内蒙去,人家给你端了酒来,你要是不干掉,那蒙古人就会非常生气的。朝族人在东北,而他当时在上海一带,对朝族人了解少,至于精神听王卫东更是个白痴,现在他只有凭经验来了,便笑了笑,说道:“我喝。”接过酒碗一仰脖干掉了。   屋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几个朝族妇女过来,连拉带拽把他弄到炕上,接着又开始跳了起来,朝鲜族民居,满屋都是炕,一进门除了灶坑,冬天一烧火,满屋热,人们就在炕上跳舞,气氛相当热烈,老少长幼在跳舞的时候,都没有辈分的限制。   现在屋里的人分成了两伙,一伙自觉地去杀狗,炖狗肉,另外一伙就是以妇女和几个有身份的男人为主,开始唱歌。   有人把王卫东推到中间,让他唱一个歌,王卫东在前世的时候,记得朝鲜族有个著名的歌曲,叫《道拉吉》,他又是一肚子花花心眼子,知道怎么样才能赢得主人满意,便学着他们的样子,手舞足蹈的唱了起来,这下可不得了,本身王卫东的前世时候,那就是各方面都有修养,对于音乐舞蹈都很内行,音韵节拍,处理得都很到位,这个时候,唱得又是他们本民族的歌曲,立时轰动了,所有的妇女都唱了起来,都跳了起来,把王卫东围在了中间。   现世的王卫东自然没法说,人什么都不懂,什么情商智商都很低,虽然长相不是很难看,但是并不吸引人,而前世的王卫东不一样了,情商智商俱高,是销售部经理出身,那气质就是不一样,眼睛有神,就对人有一个吸引力,有一种贵族气。   于是,慢慢地就有人向他靠拢,最吸引人的是一个姑娘,叫朴海英,这个姑娘双目清澈,面色红润,气度非凡,有一种格外的威严,众人把他们两个推倒了一起。   那姑娘舞姿曼妙,身材窈窕,穿着拖地长裙,看得王卫东很动情。这时候,人们又开始喝酒,纷纷给王卫东敬酒,那个朴海英眼睛里秋光湖影,微笑着也纷纷向王卫东举杯。   后来经过介绍,张爱国知道了,原来海英是吉林延边自治州的一个干部,回家探亲,全村人为了欢迎她,给她举办的盛宴,因为没有买到狗,就只好把最好的菜拿出来。   而王卫东给送狗来,无异于雪中送炭了。   酒越喝越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盆香喷喷的狗肉端了上来,晚宴达到了,全体品尝狗肉,王卫东也偿了一块,蘸上朝鲜特制狗酱,那种香味太好吃了。   接着唱,接着喝,慢慢地人们目光迷离,纷纷倒在炕上酣睡起来,   海英眼睛飘忽,微笑着向王卫东走来,牵着王卫东的手,在咫尺之间看着他,仔细地端详着他,这么漂亮,这么有气质的美女,在近前,王卫东心慌气短,他从前世到今世,连楚楚老师都算在内,连小姨算在内,没有一个女人的眼神如海英这样清澈,深情,他知道,海英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喝了很多酒,否则不会如此失态。   但是即便如此,她那深情而又清澈的目光,让王卫东怦然心动,终生难忘。   那张美丽绝伦的脸,越来越近,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唇与唇相接了,王卫东在体验到了那甜美甘泉的那一刻,幸福得晕眩了,灵魂都颤栗了,为了这一吻,他永远都不会留恋前世,为了这一吻,他不悔来到今生。   海英牵着他的手,来到外屋,走出去,向西走,西面又是一个房间,里面布置得清新典雅,海英说:“这就是家人给我准备的卧室,我们进去吧。”   两个人走到屋里,回转身来,又相拥在一起,随后海英掀起了裙子,王卫东看时楞了,原来里面没穿,那一丛细细的绒毛,依稀可见,整个身体犹如白玉一般。   王卫东缓缓靠过去,揽住海英的腰,再度吻到一起,慢慢的两个人倒了下去,接着海英把长裙掀了起来,盖在了脸上……   067、原来这里有春光   深情地注视着海英,那长裙虽盖在脸上,但全身玲珑的曲线诠释着海英仙子般的魅力。   真的是百看不厌,王卫东难得地生出了圣洁之心,长时间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不忍动手。   那胸前的圣女,高耸而,比传说中的圣女更动人。   长裙下,女子莺声燕语,身体轻轻地颤抖,似乎是催促着王卫东去采摘属于他的幸福果实。   王卫东终于忍不住了,他慢慢俯去,两片嘴唇轻合,含住了那两颗红透的,又轻轻放下,像小鸡啄米,再含住,再放下,如是几次下来,那更加鲜艳。   海英身子不住地颤抖起来,情眼神迷离而半睁,睫毛不住地抖,星口微张,鲜艳的嘴唇透着无限的诱惑。   望着那水嫩柔滑的脸庞,王卫东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下,沿着那高低起伏,仄仄平平的江山忌,王卫东觉得似乎自己一辈子都走不出这片地形,一辈子都会被迷惑在里面。   海英回过手来,抓住了王卫东的手,感受着他的粗糙,他的宽阔,并放在自己的脸上,用脸去感受那每份细微的温度。   外面鸡叫第一遍了,王卫东心里不由得一震,与海英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长哦,等天亮的时候,一切梦就该破碎了。于是,他开始抓紧时间,用滚烫的唇感受眼前的女人,开始每一寸每一寸地往前游走,吻遍了海英的全身,这让海英的身体不住地颤栗,浑身滚烫,一挺一挺向上应和,王卫东不依不饶,拨开那神奇的C女地,把神圣的朝拜印进去。   那片沼泽地已经是泥泞不堪了,洞口处杂草倒伏,流出的水都把床铺弄得湿湿的,屋里有了一股味。   “王卫东,我不行了,你快来啊。”随后就是一串含混不清的音节,女子感觉到自己要飞升了,全身都是愉悦,她星眸微合,等着心仪的男子来采摘。   王卫东终于进入到实质阶段,他轻轻地往里推,感觉到海英似乎身体一震,眉头皱了一下,他马上停住了,慢慢地等海英适应一些,再继续进入到那里面,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尽可能地轻柔地推进每一个动作,两个同时体验着飞升的*感。   这个世界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他们双双做了这个世界的主宰,很快进入到高*中。   在迸发后,女子枕着王卫东的胸膛,细语喃喃地说:“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张爱国深情地说道:“海英,我爱你!”   海英紧紧地把张爱国抱过来,深情地吻了起来,两个人再次缠绵起来,王卫东的战斗力极强,下面很快又有了反应,再次翻身上马,大约又疯狂了一个多小时,王卫东喷薄了,这次他喷薄得更为酣畅,连续喷了几次,一个波次延续一个波次,滚烫的火种进入了海英的体内,让海英下面满满的,当场晕了过去。   王卫东一直就这样守着海英,他打开海英的下面,看到一点鲜红落在被褥上,这让王卫东张爱国格外心疼,格外兴奋,趁着海英还没醒来,他收集了海英的一根毛,海英下面的毛不是很重,格外清爽,让王卫东看了又看。   海英醒来了,她紧紧抱着王卫东,眼睛里充满了怜爱,不时用香葱一样的手指刮着王卫东的胸膛,在上面游走,嘴里喃喃地说:“我这辈子恐怕都不能爱别人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海英是干部出身,汉语说得很好。   王卫东也是激动异常,他抱着海英,把玩着她那处子柔软,而挺拔的,说道:“我今生,一定要努力娶到你。”   海英听了很激动,她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的家庭什么情况,如果我没猜错,你今天的狗是偷来的,对不?你为什么这么做?你要知道,我是对有这个习惯的人很不喜欢的。”   王卫东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个海英这么厉害,原来她什么都看出来了,只是因为刚才自己表现得很洒脱,才吸引了她而已。   王卫东很擅长表演,立即神色忧郁起来,他说:“咳,我的情况,你知道也没用。”   海英立刻很严肃地说:“刚才,你还说,爱我,要娶我,可是你自己的事都不跟我说,让我怎么信任你?”   王卫东就拿出前世时候,周星驰惯用的那种悲情表情,开始表述了,什么自己毕业不长时间,家庭贫困,自己想出去学点什么,想干一番事业啊。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超出了那个时代的现实,那个时代哪有随便出去学东西的,只是,海英被他感染了,另外,也是喝了酒,两个人刚HAPPY完,因此很多东西还没拐过弯来,比如,王卫东一个农村青年,有什么资格说娶人家一个国家干部?   海英被王卫东的悲惨命运可怜坏了,又被王卫东的那种不屈服于命运的坚强表现感动了,她决心帮助这个年轻人。于是,说:“我跟你约定一个事吧,四年时间,你如果身份有改变,你就来娶我,超过四年,我就嫁人。”   “另外,你这条狗,你也别要什么木耳了,我给你一百,你马上去办你的事。”   王卫东想推辞,被海英给拦住了,不由分说给了她一百块,那年月100块钱可是相当于现在的好几千的。   王卫东接过钱,暗下决心,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   天还没亮,王卫东就走了,骑着那个破自行车,走到村口,还看到海英挥手的影子,王卫东忍不住的热泪流了下来。   王卫东到了镇里,去供销社买了几尺花布,又买了香皂,雪花膏,还买了些女人用的东东,最后花去了3块钱,就骑车子回家了。   他来到了冯文的家,屋里没人,大概彩凤去上班了,支书去转悠了,王卫东转了几圈,没看着人,此刻他觉得尿憋,就进了厕所,刚怪过角来,突然停住了,他吓了一跳,原来,这里有。   068、暴露给她看   此刻他觉得尿憋,就要往厕所去,刚拐过角来,突然停住了,他吓了一跳,原来,这里有。   他站在仓房的拐角处,仓房的南边就是厕所,他把身体往后一撤,恰好挡住了自己,又能看见厕所里的情况。   厕所里,冯文的老婆似乎尿完了,却没提上裤子,而是在低头扒着衣服找虱子,那撮黑毛很清楚地露着。这个时候,估计村里没人了,所以,她找得很嚣张,也很放心,一心一意地找,并没有发现跟前有一个牲口在看着她。   冯文的老婆今年四十五六岁,人长得不是很俊,但是耐端详,属于大脸盘,很端庄,看起来挺有味那一伙的。   这个家庭就是这样有意思,她的丈夫冯文闹得满村都是风雨,而她却是非常严谨,作风很正派,她叫韩向荣,应该说,作为支书的老婆她很够格。   王卫东脑袋转开了弯,他想停,就这,我看得肯定是没有意思,前世的时候,看了多少,都是绝品美女,今世我看了爱萍的,还有昨晚看了海英的,那都是上品了。   我现在不是来看你的,我得办事啊,我得勾引你啊。其实,王卫东现在有钱了,他拿出50来,砸到冯文身上,事情就妥了,在当时的黑瞎沟村,能拿出50块钱的不多。但是,王卫东想的是,我要用这笔钱,勾引支书老婆,然后通过她解决问题,这样钱花不多,但是还效果最大化了。既让你支书答应了我,还把你的老婆玩了。   他简直不是人,是狼,其实他自己也承认,一直在念叨一件事:“我***,怎么就这么缺德呢?”   与其在这里看这老东东,不如让她看到自己的宝贝。   这是个好主意,你有宝贝,我也有宝贝,不如大家亮出来,比一比。   于是,他冒了个风险,揭开裤子,亮出那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来,故意不往厕所那看,悄悄地现身,却冲着厕所门对着的地方,开尿。   韩向荣会看得很清楚,而王卫东没看见她,其实他的眼睛余光早就溜过去了,但见韩向荣吓了一跳,赶紧提上裤子,悄悄地往旁边躲一躲,眼睛却吃惊地看着王卫东这巨无霸,脸上的表情很惊骇。   她绝对没见过这种上品,这么长,这么大,此刻她都忘了自己是在哪里了。   王卫东为自己的这一冒险得意,他尿完后把那个东西甩了甩,像个蛇一样的东西,上下弹跳着,韩向荣的表情格外复杂。   王卫东把家伙装在裤子里,特意在前面堆起来,然后转身进屋,又喊了两句:“婶子,婶子?”   他知道,此刻支书老婆肯定不会答应,就推着车子走了,过了十分钟,又回来了。   他进了门看到韩向荣,果然那韩向荣眼睛不时瞟向他的裤裆。   “婶子,我刚才来了一趟,没看见你,但是有个事,还得跟你说,这不又回来了。”   “哦,我出去了。”   “冯支书呢?”   “我家的大黄狗一早晨不见了他去找去了。”   王卫东差点乐出声来,但是他还故作轻松地说:“哦,那个东西,到处跑的,到时候就回来了。”   韩向荣此刻已经很严肃了,她问道:“你叔也不知道几点回来,那你呆会过来吧。”   “不是啊,我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什么事啊?”   “婶子,我有个同学在镇上供销社,昨天捎来信说,来了一种新品种的布料,给我留出来了,我就寻思,我家谁能穿啊?再说了,好东西,咱们村谁有资格穿啊?那就是婶子了呗。”   说着把花布在韩向荣身上比量了一下。王卫东马屁拍得不错,能看得出来,韩向荣脸色有些缓和,有些高兴,但是,她还是没有开晴。   “花这个钱干什么?再说,你给我买这样的花布,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也有事,也没事。”   韩向荣一脸得意之色,那神情是在说:“看吧,我说的没错吧?你还能瞒得了我?”   “什么叫也有事,也没事?”   “婶子,人都说,没事的时候想着有事的时候,我这么一看啊,黑瞎沟这片天,谁最好使?还是婶子,婶子是咱黑瞎沟全村的主心骨,是村母,这个!”   王卫东脸上的表情很真诚,还竖了竖拇指。接着说“这个情况下,我不靠婶子,我还能靠那些人去?”在说这个话的时候,他向后指了指,那意思很明确,那些人就是指大队长和会计。   “我现在,向婶子表表衷心,让婶子看到我的赤胆,以后,我就是婶子的人,在婶子这里挂着号,婶子也好知道我这个立场在谁那边,有朝一日,需要婶子心疼我的时候,也好有脸说话不是?”   韩向荣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王卫东,半天不说话,最后才半信半疑地嘟囔道:“你这个人不大,鬼倒不小,这样我不太敢信你啊。”   “婶子,你要是怕我装,你就考验我,要是我真是装的,装到底,不就是真的了吗?你看你,现在都是村母了,眼前不得有个支使?我对你这么衷心,你支使我还不一样吗?”   韩向荣点点头,说:“好吧,慢慢看吧。”   王卫东把兜里买的东西,全都掏出来,韩向荣看样子也高兴,但是不表现出来,只是点点头。   王卫东一见,心道:“到底是支书老婆,送礼的送多了,一般的撑不起眼皮来。”于是,他变戏法一样,从兜里又掏出十块钱来,说:“我前几天上山捡了斤黑菜,卖了这几个钱。婶子替我保管着吧。”   韩向荣眼睛里一亮,接着说:“这哪成?你有娘,给保管。我给你保管成了什么了?”   “那我现在就管你叫娘。”说着单腿跪地,抱着了干娘的。   韩向荣打了个哆嗦。   好在挺住了,说道:“起来吧,我收了。”   “那咱现在干什么去?”   “跟我上自留地里扒苞米去。”   结果,到了苞米地,早晚让王卫东赚了一点便宜。   这个畜生。   069、挣扎   冯文家的苞米地在一个山坳里,地不大,全种上了苞米,离村不是很远,周围全是树木。   来到苞米地里,两个人什么也没说,直接干起活来。韩向荣始终保持着很严肃的态度,王卫东想跟她说话都不行。   王卫东在心里骂道:“装了个**,你以为你是谁?”   冯文家因为没有人干活,冯文天天在外转悠,就是不干家里的活,而“裁缝”当老师,也是娇生惯养的,根本不可能去干农活,因此这个家里的农活,都是这个一年也不开几回晴的韩向荣来干。于是,她就直接从玉米秸子上往下掰苞米,不像人家把苞米秸子割倒了,才扒的。   或许这样能快一些。   王卫东一声不坑地把苞米扒拉下来,扔进背篓里,再背出地去,倒在路旁里,等着支书派车来拉。他一趟一趟的往外背,累得满脸是汗,干得速度也挺快,省了韩向荣不少劲,到了半大上午的时候,韩向荣总算脸上见了点笑模样。   她说:“卫东啊,歇歇吧。”并率先走出了玉米地,韩向荣身材适中,就是有点胖,这跟她的支书夫人身份有关系,她年轻时应该不丑,属于大眼睛,双眼皮那种类型的。   她从口袋里摸出了几个沙果递给王卫东,自己也拿起一个来吃起来。吃完沙果,觉得意犹未尽,韩向荣便从背包里拿出来水壶,让王卫东喝,王卫东摇头说:“婶子喝,我年轻,再说,婶子爱干净,我粘了嘴,你就不爱喝了,我上那边去采点山梨去。”   王卫东做事有数,不唐突,不像村里其他小伙子粗鲁,这给韩向荣留下了印象不错。   而韩向荣此时,也的确感到累了,这么大的劳动量,要不是有这么个小伙子,真干不过来的,她从心里意识到,应该利用丈夫的权力,收拢这么一个两个能在关键时候帮帮忙的,眼下她还真得拉住张爱国,不能太拿架子,因此,脸上也就露出了笑模样。   她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让王卫东很吃惊,心里道:“没想到这个娘们这么受端详,怪不得她女儿那么好看呢。”   她临走的时候,眼睛有点发直地看了看韩向荣,盯得韩向荣有点脸皮发紧,唬着脸道:“看什么?”   “原来,干娘这么好看。”说完,王卫东一个高蹿走了。   多少年没有人这么说自己了,现在看王卫东居然盯着自己看了那么长时间,说明自己的确是好看,要知道,王卫东可是个小伙子呢,韩向荣没来由的脸竟然红了。   东北农村山里有的是山梨,到了秋季,满山都飘着梨香,你顺着梨香的味找过去,梨树底下到处是落下的黄澄澄的山里,咬一口汁液满嘴,无比甘美。可以说:山梨在恰当时候吃,是任何一种果园的梨都难以相匹敌的。   但是,有好处,就有坏处,山梨人爱吃,山牲口自然爱吃,特别是黑熊,常呆在梨树下,吃山梨,人如果冒昧地走过去,被它逮住,生还的希望就很渺茫了,它用那血红的舌头往人脸上一舔,人的半拉脸就没了,它把人往身下一坐,人就没气了。   王卫东刚才在苞米地里见到了黑瞎子的脚印,其实韩向荣也看见了,两个人谁都没说。   王卫东顺着梨香味找过去,果然找到了一棵梨树,就见到了满地黄澄澄的梨,他坐在梨树下吃了个够,却一个也没带给韩向荣。   他开始折树枝,弄得卡巴卡巴响,还发出呼呼地声音,然后就噌噌地往回跑,坐在路旁休息的韩向荣,听见卡巴卡巴响的声音,就有点紧张,又听见呼呼响,就害怕了。   此时,王卫东猛然从树丛跑回来,拉起韩向荣就跑,韩向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就跑,两个人居然跑到一片坟地里。韩向荣本来就怕怕的,到了坟地东张西望的,王卫东就猛地一指东边,说:“你看,蛇。”韩向荣就吓得一躲,他再往西一指,这里还有,韩向荣躲来躲去,就躲到了他的怀里。王卫东还在吓唬她,说:“这个地方,晚上好像闹鬼,出过旱魃。”韩向荣脸都白了,更加使劲地往他怀里钻。   她的胸压住了王卫东的胸,而王卫东下面撅得老高,直直顶在她的下面,王卫东浑身的男子气息,让韩向荣有些迷醉,好久没有这样在男人怀里了,冯文多少年了,从来不粘她,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个旱久了的身子,太需要滋润了。   但是,韩向荣就是韩向荣,她感觉到了王卫东身下的变化,她开始怀疑王卫东的动机,尽管那股男人气让她迷醉,她还是毅然推开了王卫东,说道:“咱们干活去吧。”   王卫东自知诡计可能是被识破了,脸上有点挂不住,只好悻悻地跟着往回走,但是王卫东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命会好到那个程度,就在他们干了半小时后,天突然下雨了。   要知道,东北的秋天很少下雨,尤其是下大雨。可是现在居然就下了,而且是下得这么大,直着杆子往下灌,天地茫茫一片,韩向荣要找棵大树避雨,王卫东说:“不行,那样会有雷的。”然后他说:“我来给你挡雨。”   他把唯一的一点能遮雨的东西盖在韩向荣头上,然后自己就从后面贴在了韩向荣身上,韩向荣身体一震,想挣脱开,王卫东就使劲地箍住了她,脑袋从后面贴住了韩向荣的脸。而双臂就从面抱住了韩向荣,手直接扣在了韩的上。   已经暴露了意图了,就得趁早,哪怕是来硬的,硬来的,也得下手了,要是今天不办,回了家一切就难了,韩向荣也不会再接纳自己了。   韩向荣一惊,使劲地想挣脱开,王卫东就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   他使尽了力气箍住了韩向荣,像他这样的小伙子,别说是一个家庭妇女,就是一个男子也不容易挣脱开。   韩向荣心里噗通噗通直跳,她那久久没有被人抚弄过的,被一个后生公然抓在手里,她想反抗,又感觉到阵阵的酥麻。   她的心开始像这身体一样,在雨中艰难地跋涉,在做着一种抗争。   天呐,我该怎么办?   070、在女儿的床上   韩向荣心里噗通噗通蓖跳,她那久久没有被人抚弄过的,被一一个后   生公然抓在}里,她想反抗,叉感觉到阵阵的酥麻。   她想努力挣开,但是她如何是一一个如狠似虎的小伙子的叶},于是   她把脸拉下来,开始训斥王卫东 ‘‘你这样或什么体统,快Ui我远点   “婶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可是为了给你退风挡雨啊。”现看   抱得更加紧了,韩向荣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后面的两个臀瓣间的缝隙   里,一一条蛇开始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她有些耳红心跳了,同时,身体有   了异样的感觉。   特别是,王卫东竟然把手仲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公然地揉捏起了自   己的。   “你把}拿开。”韩向荣危险的恐吓。   王卫东知道,此刻万万不能松开,他一一边加剧了自己的动作,一一边   变出了一一副无赖,觜脸: “跟谁这么说话呢,”   ‘‘你受醇不松开,我就告你耍流氓。”   “随便告,到时候,人家问我怎么耍的,我就现,你让我抱着你的   ,让我揉你的¨,看咱们谁能丢不起这个脸,村支书的媳妇,让人家从   后面T-了,这个可是热闹,你还有姑娘,还有掌柜的,看你以后怎么弄   韩向荣叉惊叉怒,见这一一招不好使,接着叉说道:“别这样,村上   有的是年轻人,你何苦来折腾我这个老婆子。”   “f Jf艮,你不如道,村L年轻人哪有你这么有,柬道,哪有你这么好   看,我早就想- Jf艮了。”   这话说的,早就想“f”娠了,尽管,韩向荣听着这话是虚的,那   也好听。   “卫东,你早现啊,那这样吧,咱们现在这么大的雨,等天好了   f娘找个T-索地方给你,中不,”   王卫东哈哈一一笑,心现: “这点把戏,在前世的时候,流氓都明白   可不吃这个亏,上这个当。”   于是,他接着现: “f娘,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了。不是我说   你,f娠,你也真行,你家我干爹,成天东家西家的,看好谁家的女人   ,就给人家撵了石头场子,他这么背叛你,怎么还这么老实,T-脆也背   叛他一一回,要不,你做女人真委屈。你现吧,你这一一辈子当女人,拉巴   孩子,伺候老人,福没享着,倒最后,他给你搞得正八成十的,你甘心   T舀'”   一一句话接了韩向荣的心窝子,就在这个空中,王卫东已经在前面把   她的裤带解开了,}早就游进去了,韩向荣想使劲地往外挤,但是来不   及了,}指头慢慢地抠进缝里了。不知不觉的,那里开始淌水了。   韩向荣觉得自己眼看撑不住了,就要喊,被王卫东一一个破}巾震进   嘴里,接着,裤子给褪了下来,露出了光光的PP来,张爱国接着把韩向   荣往前面数茬子上一一按,脚底一一绊,人就趴在树茬子上了。   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觉得,一一根更粗叉长的东西爬了进来,   然后两条腿被人家搬了起来,她悬在空中,那青年人,真有劲,不住地   使劲撞,撞得她一一阵阵上潮,不知道什么时候,叉被喷进了一一摊尿水子   ,热f-乎的,叉是一一阵战采。   韩向荣坐在雨中,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痴痴地想着,完了,自己的   一一世英明,就这么毁在一一个小孩子身上。   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了,回了家就一一头扑在了炕上,几天没起炕,   冯文回来看到媳妇这个样子,便问是怎么回事,韩向荣看了冯文一一眼,   差点告诉他,但是直觉告诉他,如果那样自己会死得很惨,想起王卫东   跟他现的那些事,她对眼前的人充满了恨意,头一一扭脸朝向了炕里。   冯文也不知道哪朝的事,看见老婆这个态度,弄得他也很恼火,嘴   里说道:“妈了个巴子的,这是哪头没踩住,把你给冒出来了,”   这话更让韩向荣伤心,本来的一点内疚,也蝈,rii云散了。   女儿回来了,最近女儿双双人瘦了不少,性情也变了,自从那个宝   良走了后,两个人再也联系,而双双居然也不着急,再不见个笑模样,   当娠的现两句还行,现三句,把陡子一一摔就走人,谁都弄不明白女儿是   咋的了,冯文似f-也没心思关注女儿,每天在村里像个兴奋的野狗,东   跑西颤的,就是不着个家。   但是终归女儿还是与母亲相亲的.看到韩向荣躺在床上,双双终于   知道现句话了,她摸摸娘的额头,问道: “娘,你怎么了,”   韩向荣眼泪淌了下来,但是她不敢现啊,自己在女儿面前一一直是个   榜样,现在怎么能好意思对女儿现,自己在雨中被王卫东那个牲口给配   7种呢,   女儿一一见娘流泪,立马慌了神,眼泪也下来了,想想这些天自己一一   直揣着个秘密不敢对人现,早就受不了了,到后来哭出声来了。   这娠俩都有个秘密,还都是关于一一个人的秘密,但是谁都不想告诉   谁,因为她们谁没有肚量突破那个。   看见女儿哭成这个样子,韩向荣心里有一一种不好的感觉,她连忙拽   看女儿的},问道 ‘‘双双,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跟娘眈。”   双双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她强笑道: “没有,我就是看你这个样   难过。”   韩向荣惊疑地看着女儿,许久才现: “娠是在地里T-活,让女浇了   ,心里冤得慌,你爹这些年从来不问冢里的活,什么都甩给我,谁家的   老娘们儿像我似的?我就是有点委屈。”   正现看,冯文进屋了   “我***还没死呢,   看见娘俩哭成一一团,就忍不住冒火,骂道   这让韩向荣更心凉了,牙齿咬得咯咯响。   多少天不说话的双双,今天突然说话了,她很激动,对着爹现: “   爹,你这叫现的什么话啊,我娠这些年来,忙东忙西,把家里的活全包   了,作什么也不T-,一一个女人扒那么一一片苞米,叉被雨浇娲了,这是女   人T-的活吗,你怎么连问都不问,说话多伤人心啊,”   冯文当了支书一一回,可不是吃素的,他梗着脖子现:“谁家的娘们   不是女人,你觉得这些活不该你f,你到生产队f过一一天活吗,越他妈   的享福的人越矫形。”   韩向荣的身体气得直抖,一一个恶念产生了,反正自己也不清白了   索一陛就报复丈夫一一回。   到了第二疋,韩向荣还是没起来,冯文这才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   史话找话跟老婆搭讪,韩向荣就是不说话,弄得冯文好没面子。   到了晚上关了灯,冯文琢磨道道了,他以为老婆是嫌自己不过生活   ,于是,便琢磨着跟老婆热乎一一下,好拉近一一下感情,但是,}仲过去   '挝扒在7回来,更炉过去更挝扒在回来。   冯文火了:“娘个腿的,老子想f的女人,还没有人不让的时候,   今天自己的娠们倒要跟自己来这一一套了,于是,他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两口子在被窝里支起黄瓜架来,冯文平时”精华浪费太多,叉不T-活,   体力自然不行,韩向荣就不一一样了,本来体格就好,再天天T-活,加上   本来就有股气,力气就特别大,两个人支起黄瓜架来不分胜负,三弄两   弄,就什么都忘了,声音也大了,就把西屋的女儿给惊醒了,双双也不   知道怎么回亭,就赶紧起身过来劝架,结果一一开灯豁然地楞了。   自己那爹全身什么也没芽,下面还撅着个宝咀,娠的下面也被撕了   下来,两下都光着,上面的大大的MM还悠来悠去,两个人正在摔跤呢。   双双骠得捂着脸就跑了。   这下两口子也傻眼了,立时也觉得丢了脸了,拉上灯就用被子蒙上   了头。   韩向荣认为:这个世界上,肚子最大的就是王卫东了,第三天,这   子就来了,他居然笑嘻嘻地像一一切都没发生似的,就来了。   韩向荣正在做针线活,见王卫东进来,就摸起一一把剪子来,也不说   话,眼睛瞪着王卫东。却见王卫东脸都没变色,一一直往前走,韩向荣举   起了剪子,王卫东就把胸膛挺过来,也不说话。   “啪啦”一一声,剪子掉了地上,王卫东接着哈腰就把她抱了起来   韩向荣居然浑身软软的,一点都动不了。   王卫东把韩向荣抱出了东屋,来到了西屋,啪嚓把韩向荣放在了双   双的床褥上,韩向荣一一见就想反抗,但是裤子早被王卫东给除掉了,露   出了--双光洁的腿,还有那一一团漆黑的地方,接着王卫东那厚实的胸膛   就贴了过来,一一股热气涌过来,韩向荣就被淹没了。   接着,那个叉怕叉盼的,粗且黑的东东,就插了进去,韩向荣就觉   得满满的了,一一阵阵+感将她抛向谷底。   这是韩向荣一一生最陶醉的一一刻,她什么都币顾了,紧紧地拥抱着眼   前的人,直到一一顾热流喷进去。   王卫东走的时候,韩向荣还没起来,兀自看着房顶,自爱回味那美   妙的时刻。   从此她就叉怕叉盼的,叉过了二天,她正在仓厉里,收拾粮食仓子   ,好准备秋收分粮食,就觉得进来一一个人,他以为是自己那死鬼掌柜的   ,不成想,那人叉是一一下抱住了自己,自己想反抗,但是不知道怎么回   事,经过上次那事,她反抗不动了,甚至人家一一碰自己,下面就出水。   她就问自己,我现在这么不要脸吗,我怎么这样呢,   没几下子,自己的衣服就被扒了,恰好这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喊   “娠!娠!”天呐,是女儿回来了,这可怎么弄,),   071、干娘上瘾了   “娘!娘!”天呐,是女儿回来了,这可怎么弄,   韩向荣一一下就慌了,脸色变得苍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正在慌张,王卫东一一挺腰居然把她整个人古掀进了粮食仓予。   东北农村因为木材丰富,因此就用木板钉制粮食仓子,每一一个能装   上千斤粮食,甚至是正六千斤粮食,现不好听的话,比一一个棺材高,宽   ,深,大得多,别现把韩向荣掀进去,就是正六个韩向荣进去都没问题   韩向荣正在慌张的时候,不防备眼前一一黑,王卫东个牲口就把j/liit   进了粮食仓予。   此时,因为临近秋天,粮仓已经倒空,里面没有什么,只有几条麻   袋。韩向荣进到里面就上了一一铺大炕一一样。   她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忍住了,接着王卫东i/心看进来了。   他把自己压在身子下面,接着手就去拽韩向荣的裤带,可把韩向荣   郁闷坏了,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做这些事,可是她叉阻止不了,   她被王卫东压住了,一点都反抗不了,跟着裤带就松开了,裤子也被褪   了下去。韩向荣恨死了自己的裤带了。   现实话,这次她真的还没什么感觉,因此王卫东的进入,真是有些   强行进入的感觉。   她被强行按住,更强行地震八个东东,仿佛浑身都被注满了什么一一   样。韩向荣可是第二次被强行了,她想喊想咬,想踢想打,都没有用   王卫东依旧把土活塞给了她。   女儿刚出去,叉有人进来了,那人一一开口,竟然是冯文,原来是掌   柜的和女儿全都回来了,他正在门口喊: “双双她妈’双双她妈!”   天呐,还了得,这可是就在自己的掌柜的眼皮底下啊,只有几步远   的距离,如果耳朵好使,都能听到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   那韩向荣紧张得心怦怦直跳,好像要从嘴里跳出来,浑身的汗刷地   就出来了。   这可真算是偷了,名副其央地偷,偷到人幂眼皮底下了。   而王卫东那个牲口,此刻居然还在动,他简直要作死啊。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理,总之可能就是因为紧张,韩向荣此刻下面   的地方,突然剧烈地收缩起来,收缩到了王卫东抽不动了。   本来,王卫东的东东就很大,韩向荣就有一一种膨胀的感觉,而现在   ,这么一一收缩倒好,什么所渭的G点,还是E点都被碰触到了,人很快就   H了,韩向荣直如飘起来一一样,一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来临了,   她差点喊出来,但是关犍时候,她咬住了一一个麻袋,声音通过牙齿   尖尖,倾泻到了麻袋的丝丝网网中。   ‘‘双双,我怎么好像听见了一一声什么似的,”   接着另外一一个人的脚步声,那脚步声n.确仓予口只有两步了,如果   醇往可走,就会见到两个光溜溜的身体连醇一一起,而Ⅱ绝对连在一一起   根本就分不开。   韩向荣不住地祈祷看,可别让他们往前走啊。   能感觉到他们在仓房中四处撒目的样子,过了一一会儿,听见冯文叨   念了一一句: “上了哪去了呢,”接着人出去了。   随着人的脚步的离去,韩向荣清晰地感觉到,一一股热流喷射进了自   己的身体。   东北农村,一一般白天的时候,只要家里有人,仓房会开着锁,所以   仓房开门并没有引起父女俩的怀疑,但是同时也困为仓房开着锁,让他   们觉得,韩向荣应该在家。   脚步声远去了,王卫东也从韩向荣身L爬了起来,因为他的那托母   抽缩变小了。他兴奋地凑近韩向荣,问道 ‘‘刺激不,”   韩向荣不是一一般恼怒,一一抬}就甩给了王卫东一一个耳光,王卫东错   愕地看着她,惊怒,委屈,还有怨愤,韩向荣立刻心软了,}跟着叉仲   了过去,抚摸着那年轻的脸,柔声道: “疼T吗,”   罪恶感,刺激感,舒服感不断地冲刷着韩向荣,她不止一一次扪心自   问,我这算怎么回事啊,我跟一一个比双双还小的孩子,就相当于自己的   孩子的人搞这个,我多不要脸啊,)我这不是破鞋吗,   但越是这样的罪恶感,越会产生一一种的概念,禁止的东西部是有吸   引力的,特别是在家人眼皮底下偷看玩的那种心跳的感觉,更是让她向   往,而n上次那一一刹那间的愉悦,真是无以述说,太舒服了。   伺候,韩向荣就象是抽大烟上丁瘟一一般。谁现世界上有正经的人,   有不正经的人之分,那些正经的人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当一一个作   风正派的,被人称颂的人有了足够的机会,有了足够的吸引力,有了足   够的借口,会很疯狂的,很荡的。   王卫东可是把韩向荣身上的潘多拉匣子打开了,她的那种不可遏制   的东西太厉害了,做饭的时候,王卫东会从锅里朝她笑,挑水的时候,   王卫东会在水缸里看着她,抱柴禾的时候,王卫东也会跟在她的身后。   总之,每时每刻都想到王卫东,想到王卫东就很甜蜜,她的笑容经   常挂在脸上,被++爱滋润,她的脸色也格外红润,人看起来年轻了,更   好看多了,这个变化简直让冯文吃惊,他没想到自己家的老白菜帮子居   然还这么好看,于是,他终于想到要吃一一口家里的蔬菜了。   晚上,吃晚饭他破天荒地没出去转悠,而是在家里,早早上了炕   钻进了被窝,等着老婆进了被窝。   韩向荣不能拒绝他,毕克他是自己的合法丈夫,跟自己睡觉有看疋   经地==L的权利。   如果没有王卫东的介入,韩向荣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现在不   样了,有了对比,那感觉坚决不一一样了。   王卫东的工具太大了,比冯文的工具大了好几号,真正的是无所不   至,什么角落都到了,再没有韩向荣感觉不爽的地方,总之,是该挠的   痒,全给挠7。   玛文就不行了,本来那东西就比别人的小,岁数叉大了,加上长期   伺候别人,各种指数都不够了,用句农民的话现: “萝卜_再好吃,可惜   它蔫了,没水分了。”   他那工具现在进了韩向荣的海港里,显得太寒酸,碰不到边,浙沥   光汤,再有劲都感觉不到。   再有就是,王卫东太有劲了,简直象个小拖拉机一一样,一一个劲地凿   ,不住点地凿,到了疯的时候,那频率叫一一个快,直捣得自己浑身飘了   起来,象抽了大烟一一样。   冯文就不行了,三步一一停,正步一一歇,劲使大了,还能扭了腰,哪   里使韩向荣能感受得到的。   重舡还需猛药医,对于韩向荣这样高;袋功夫的人,不下点力气,是   这不到效果的。   于是,冯文还在半道上喘气,就被王卫东一一脚踢了下来,而且韩向   荣还很正叉:“就你这}把,还去伺候别人,真想不明白,那些人那么   愿意让你糊弄。”   冯文大骇,心里道: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于是,赶紧爬到   一一边,偷偷地瞅着韩向荣,不敢稍微造次。   韩向荣天天盼王卫东,而这小于真着实理解她的心情,三天两头的   进入支书家,外人只道他去帮着支书f活,谁只道他是f的哪类活,帮   的哪类忙啊,   王卫东来了,韩向荣什么也不顾了,只要王卫东的}往她身上一一搭   ,人就软了。等着王卫东把她的衣服全脱掉.然后把腿劈开,任凭王卫   东很粗鲁地凿她。   他们太疯狂了,甚至菜窖里也能凿一一回,屋里,门后面,炕上,仓   厉里,处处都要凿。   王卫东喜欢把她放在双双上的被褥上凿,这里有王卫东的心理,这   是王卫东用一一种特殊的方式纪念自己把娠俩全收了,韩向荣可顾不得想   那么多,她在亢备中,只要质量。   最大月哩的一一回,竟然是晚上,在冯文的家里,在冯文在家的时候,   三个人都在炕上,只是冯文此时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了,在这个时候,王卫东来被韩向荣的窗,而胆大到了昏了头的韩向荣   居然把王卫东放了进来。   西屋的双双也已经睡着了,两个人起初都还是彼此摸一一摸,一一个头   朝里,一一个头朝外地彼此摸一一摸,但是已经成了瘟的韩向荣稍微被一一刺   激,就不行了,下面的水淌了很多,就伸}去拽着王卫东的家伙,而且   使劲很大,三弄两弄,王卫东也火大了,于是索性就象自己的老婆那样   ,叫目张肚地   两个人太八戏了,也太忘了情了,三凿两凿的,声音就大了,韩向   荣就喊出了声。   西屋的双双听见声音就醒了,她是被惊醒的,以为自己的父母叉打   起来了,慌里慌张地就穿衣服过来,刚走到门口,就觉得声音有点不对   ,她出声问了一一下:“娘,”   韩向荣一一下吓醒了,好在她反应也快,现道: “别过来。”   有了一一回教训的双双哪里还敢再冒昧地进屋,就含糊地说道: “你   们再打架,我就不在家住了。”   两个人赶紧收住身子,从那以后不醇那么疯狂了。   王卫东的工作有了效果,韩向荣开始在柴太面l玎吹风了   东在关键时候,拿出!()块钱来,买了酒和罐头,韩向荣就现   你看,我就现,这个小于是陛事的。”   柴太就决定推举王卫东了。   现在王卫东开始向下一一个目标进发了。   接着王卫   ‘‘你看   072、让我摸摸   王卫东的第二个同标,不是别人,是会计的女儿秀梅。   秀梅也是高中毕、此,跟双双是一一届的,但是不幸的是,她的命没有   双双的命好,因为双双的爹是支书,而她的爹则是大队会计,差一一个级   别,就没当上小学教9 P。   秀梅生得文文静静的,细皮嫩肉,很少到地里f活,就因为在推荐   女儿当老师这个环节上,支书压过了会计,冯文才在秀梅的问题上很纵   容,不硬逼着秀梅去f活。   现在,有了赤脚医生这个名额,会计卯足了劲,志在必得,其实   开始冯文也打算用这个美差平衡一一下会计的。   但是后来问题出现了,王卫东替他f了不少活,他就得替王卫东现   句话7。   而会计更想不到的是,现在王卫东已经把目光瞄向了自己的女儿,   这个小于早就开始调查摸底了,他的调查结果是,秀梅爱好文学,喜欢   幻想,一陛格单纯孝良,爱慕有才华的人。   王卫东直夸自己的命好,碰上这么个性格的女孩子,于是,在一一个   秋雨霏霏的日子,他开始行动了。   这样的日子一一般都不出工,社员们难得的一一个休息的日子,所以,   王卫东得以逃脱三花嫂子,爱华,还有韩向荣这些不断闪烁的电眼,任   凭长春嫂子站在门口喊了自己好几声,他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会计家。   会计忙大事去了,秀梅的娠去邻居幂唠嗑去了,真是难得的大好时   ”1jIL。   秀梅其实对王卫东并不看好,原来的王卫东在学校的时候,太老实   ,太笨,啥也不是,还总受人欺负。因此,当王卫东来到她家的时候,   她在屋里摆弄扑克牌,抬头看了一一眼王卫东就继续摆弄扑克去了,当然   了,,觜里问了一一句:“你有事吗,”   王卫东夹着本笔记本,然后很肃穆的现: “当然了,来求你一一件事   。”秀梅还是那么蔫蔫地现: “什么事啊,”   “f什么,”秀梅一一个激灵。   “我准备复习参加高考。”   “是啊,我预料,再过三年,我们国家一一定会大面积招收大学生,   任何高中毕、此生都有资格去考。”事实上,王卫东现的没错,中国77年   恢复了高考。   秀梅有些不屑:“你根据什么现,国家会恢复高考,”   王卫东一一脸慷慨激昂地说道: “这是历史发展规律,任何一一个民族   如果没有了教育和文化就等于航船没有了动力,这句话谁现的,你知道   ¨舀'”   秀梅摇摇头。   “马克思。”张爱国欺负秀梅肯定没有多少文化,所以就信口胡诌   把他自己发明的话按在马克思身上,这容易增强说服力。   秀梅被他唬住了,但是秀梅也知道王卫东肚子有多少墨水,她不无   奚落地现: “这么现,你是要参加高考了,”   王卫东知道她瞧不上自己,准确地现,瞧不起那个精神体王卫东,   他故作糊涂,而是把手一~挥:“是啊,作为一一个青年人,应该想到的是   ,把才智交给责任,把激情奉献给时代,把人生赋予理想,把辉煌留给   未来。怎么能这么浑浑噩噩地委身于这个地方,每天就这样铲地收割,   收获一一毛钱的劳动力值,这不是把生命贬值了吗,如果中国人都这样,   我们还怎么去自立于民族之林呢,”   秀梅尽管听了这些听不陛,但是还是有些热血沸腾,她不知道王卫   东到底搞的是什么调调,总之,这些论调她头回听到,新鲜得很,她只   是隐约地明白,眼前的王卫东眼眶很高,很有抱负。   ‘‘那大学好考吗,”秀梅试探看问,其央她想问 ‘‘就你那点水平   怎么能考L啊,”   王卫东适时把自己的笔记本向地面l玎一一推 ‘‘机遇是给有准备的人   住备的。”   秀梅打开笔记本,上面写满了作家的名言,还有一一些诗歌,等等,   其中有首诗,秀梅看不陛,就读了出来: “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   松林中蚤放着我的愿望,下边有海,远看像水池,一点点跟着我的是下   午的阳光。人时已尽,人世很长,我在中间应当休息,走过的人现树枝   低了,走过的人现树枝在长。”   张爱国故作淡定:“我写的诗,题日是《墓床》。写的是我的思考   我的忧郁,我的迷茫,我的回归。”   张爱国够了脸皮厚,这本来是顾域的诗,但是在当时来讲,连顾域   白己本人都没写出来这个诗,谁叉知道他是抄谁的,   “啊,你真了不起,会写诗了。”秀梅真的刮日相看了,那个年代   会背诵一一句: “人的一一生应该这样渡过……”就很了不起了,会写个   通讯就是大才子了,王卫东居然会写诗,能不让秀梅刮日相看吗,)   然后,他叉现了句:“你的书可以借,也可以不借,但是我更倾向   于你自己看,我可以给你打这个堵,!年后,一一定会恢复高考,你不信   就等着看吧。”   秀梅说道 ‘‘那你不是要看吗,”   王卫东眈 ‘‘我有的是办法,好了,我走了,你先忙吧。”   王卫东简直是要把秀梅给好奇坏了,从此开始琢磨王卫东的话:他   现的话都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陛呢,还有就是,他以前是个大笨   蚤的,现在怎么这么厉害呢,   这些谜让秀梅猜了许久,一一段时间里,王卫东在秀梅心日中,成了   最击率最高的词了。   第三天,王卫东叉来了,他算准了,会计是去忙大事去了,会计的   老婆被他发现在供销社呢。这次,他什么也没带,   这次秀梅的态度好多了,不再那么爱答不理的了。两人开始聊天,   只是,这回王卫东不再淡那些沉重的话题了,他开始给秀梅出题日,猜   谜语,讲故事,他把前世那些网上的搞笑段子讲给她听。   他讲:一一个女研究生去交毕、此论文,教授拿着论文,看着女研宄生   现:你这篇论文,从上面看,有两点很突出,再往下看就有点平,再往   下看就有点毛糙,最下面有个叫显的漏洞。女研究生现,那怎么办啊,   教授现:我们日后再现吧。   王卫东等了半天秀梅也没乐,倒是吭哧了半天才问:“那她到底有   什么漏洞呢,”   王卫东爆汗,没-芝看秀梅,自己反倒笑得不行了。结果他笑完后   秀梅还在等着他解释,你倒是眈嘛。   王卫东不信逗不乐秀梅,接着讲: “一一群人在阿拉伯国王的别墅里   观看一一个池子里的鳄鱼,阿拉伯国王对大家宦布,谁如果能从池子的这   岸游到对岸,我就把女儿嫁给他。话音未落,只听一一个年轻人噗通一一声   跳进水里,只见那年轻人奋力象对岸游去,而身后的鳄鱼纷纷追着他,   就在那些鳄鱼眼看就要咬到年轻人的时候,那年轻人终于游上了岸,国   王很激动,对年轻人现:青年人是什么力量让你这么勇敢的跳下去,)只   见那年轻人波拉开众人,四处寻找,,觜里还骂骂咧咧地现:是谁***   把我瑞下去的,)”   这个笑话在前世的时候都被人笑烂了,再讲没人笑了。王卫东记得   第一一次讲出来的时候,大家笑得前仰后舍的,回忆起那些日子,王卫东   叉笑了起来。谁知回头看看秀梅,只见她紧蹙着眉头,闷闷不乐。   王卫东问道 ‘‘怎么了,”   秀梅现了:“这国王好糊洽,怎么这么对女儿那么不负责任,还有   就是那小伙子找到了瑞他下去的人了吗,”   王卫东一一听彻底无语了,看来前世的笑话只能在前世讲,7()年代的   人根本听不陛了。   最后他只好提议跟秀梅玩扑克,两个人一一边唠嗑,一一边玩起来,作   为前世过来的销售邵经理来讲,这些游戏简直是小儿科了,而秀梅似乎   有点算不过来帐,几把下来,就看到秀梅那么认真地数着牌,忽然生出   了一一个坏心思。   他趁秀梅低头看牌的功夫,就藏起来一一个牌,在玩的时候,故意输   给了秀梅,然后再趁秀梅得意得不行的时候,突然现: “不对,你藏牌   7,你耍赖。”   秀梅好不容易赢了一一把,得意得狠的时候,王卫东居然现她藏牌   这可是冤枉得不行,说道: “你赖人,我没藏。”   王卫东故意就眈 ‘‘你藏了,就是藏了。”   秀梅急了,说道 ‘‘谁骗你是小狗。”王卫东就虎看脸说道 ‘‘那   让我摸摸,是不是在你身L。”   够了憨的秀梅,绝对不比晏红差,居然脸红到脖子,说道:“行   要是你搜不出来,就是小狗,要是搜出来,我是小狗。”   王卫东心里蓖水,心道 ‘‘行,让我冯小猪郜无所唧。”   于是,他开始到秀梅的掖,豸。处摸一一摸,说道 ‘‘在这吗,”   秀梅痒到了笑成一一团,躺倒在炕上。   王卫东叉把手仲进她的裤兜里,秀梅在冢里穿得很普通,裤子的兜   都是露的,王卫东趁秀梅还在笑的时候,就伸手进去,一一摸那兜有个露   的地方,再往里仲,里面就碰到了短裤,那秀梅居然还在等着王卫东的   结论呢,   摸到什么了,下瑚分解。   鲜花啊,收藏啊,拜托了。   073、两辈子才遇到的奇迹。   王卫东的}指探进去,稍微向里延伸就摸到了一一个隆起的小包,王   卫东的血液一一下就起火了,受知道,这可不同于那些半老徐幢的插压啊   ,送,芒一一?产少爰’踞。   王卫东生怕这丫头反抗,回身叉在那秀梅的腋窝下胳肢起来,秀梅   叉开始笑起来,趁这个机会,王卫东继续往里探究,}指在那包的上下   大致的扫动了一一遍,感觉太真切了,似f-只有少许的毛毛,然后叉往那   包的中间向下挖了挖,}指逐渐地没进入,最后整根}指进去了一一半,   王卫东此时简直要喷鼻血了下面胀得太难受,他恨不得马上就把秀梅的   衣服撕烂了,然后来个取长补短。   他默默地想:“我这应该算是把你++了。”同时,也在暗笑:“这   个傻丫头,怎么这么大条啊,)被人摸了,还没反应过来。”   “你在f什么,你找到了吗,”秀梅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突   然止住了笑,歪着头看着王卫东。   王卫东吓了一一跳,以为是被这   “哎,怪了,怎么没有呢,”   秀梅听了王卫东的话,得意地指看王卫东,说道 ‘‘你是小狗。”   王卫东心中狂喜,从前世到今世,他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第一一   回发现这么大条的人,老老实实被人摸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也   是他两辈子才遇到的奇迹。   从这一点L也可以看出来,那个年代人们受一一种教宵,造成了人们   l一艮,单纯得堤傻了。   王卫东强忍住内心的狂喜继续装傻,他挠挠头,抠抠耳朵,那副莫   名其妙的憨样逗得秀梅捧腹大笑,她有了一一种看到别人发傻的满足感。   其实,世人都这样,总是以为别人傻,殊不知,有时候,自己比习   人还傻。   王卫东好像是不死心,其实是他被秀梅的大条鼓励得生出了恶念。   他憨呼呼地脱去了秀梅的鞋,装模作样地往里看,秀梅更乐了,嗔怪道   : “傻样,你也不想想,我要是往那里装,还不被你发现了,”   王卫东恍然大悟地扔下了鞋,却摸起了脚丫子,脚是女人的敏感神   经,多少个调情的人,都是从脚开始的。   他拿起了那双玉足,小巧而玲珑,他开始揉捏起来,秀梅果然身体   扭动起来,她想挣脱,但是王卫东的力气大,同时有一一种钻心的感觉   让她无力挣脱。   她也笑,也扭动,还用很微弱的声音喃喃道: “你噶哈,”   那浯气不是一一种质问,而是一一种撒娇。   王卫东受到鼓励,从脚往上一一路捏上来,捏了小腿,叉捏了,秀梅   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在根处,王卫东把手贴着敏感处,然后双手环住了   揉捏。   秀梅哼唧道: “告诉你了,没有,你不信。”   那双不坏好意的},挪到上面了,仲到腋窝下了   萸,搔到了秀梅的痒处,秀梅笑得花枝乱颤。   到了最后一一个环节,王卫东犹豫了~一下,便再也毫不迟疑地下}了   他把}仲进了衣服里面,捏住了那对宝咀。   秀梅是顺着炕沿躺的,王卫东最后就哈着腰站在秀梅的脸旁,他这   么一一下捏住了秀梅的宝咀,秀梅一一下不笑了,她浑身一一震,然后在愣愣   地感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身边这个牲口在自   己身上动手了。她惊恐了,害怕了,伸手往外推王卫东,却一一把推在了   王卫东的工具上。   “哎哟,王卫东一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他那里正激情,秀梅叉来按   一一下,一一般人都会舒服到了难以平静的地步。   ‘‘你f嘛,你T-嘛,”秀梅受哭了。   王卫东见情势不妙,赶紧附来,在秀梅的耳边哈气,耳语:“秀梅   我喜欢你,我爱你。”   秀梅被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一一折腾,有些迷茫了。   “他现,喜欢我,爱我,哎呀,妈呀,羞死人了。”   这么一一愣神的空中,王卫东加大了力度,一一阵阵酥麻的电感袭来   秀梅浑身都瘫软了。   王卫东是坚决不会松}的,他不住地变看法子揉捏那些,而秀梅的   }居然还按在那个隆起的棱子上,但是力气叫显变小了。   王卫东叉有了进一一步的行动   最贴身的衣服,秀梅慌张地道   他大胆地打开了秀梅的衣服,掀开了   “不要,不要。”   但是,王卫东却装傻充楞地打岔道: “啊,你要,”说看嘴就上去   了,一一下兢含住了那雪白的球,还有那通红的果实,别现是秀梅,就连   王卫东都浑身战采了,从来没有过的愉悦感。   就女人的这个东东而言,他经历的女人,秀梅已经是第R个了,眈   什么郜是假的,已婚的就是不如求婚的,}感,外观那叫一一个。   那些半老徐娠如果没有晏红,爱萍和秀梅比着,自然也是感觉不错   了,但是一一遇到这些小女孩,那就T-脆没有霓争力了。   秀梅早已放弃了反抗,眼睛紧闭,嘴半张,急促地喘着气,身体一一   挺一一挺的,不是进入状态了是什么,   王卫东慢慢地把嘴贴上去,着秀梅那小,秀梅身体一一震,不一一会就   变得瘫软如泥了,此刻王卫东无论怎么侵犯她,都没有了反抗能力。   于是,王卫东站起身来,颤抖着手揭开了秀梅的裤带,尽管他不是   第一一次做这种事了,但是今天的经历实在太奇特了,这确实让他感到很   兴奋,犹如一一个走在路上,花光了钱要饭的人突然捡到一一万块钱一一样。   秀梅的裤带是红色的,解开腰带就往下褪裤子,里面是一一条红色   衬裤,有的地方都露出洞来了。   拽着那小衬裤往下褪,遇到一点阻力,秀梅似乎有点醒过味来了   用刊曳着那衬裤,不让往下脱。   王卫东故伎重援,用嘴说话,用}办事,三下两下解除了武装,那   条小衬裤被轻松褪下了。   里面就是一一条小短裤,顺寿短裤边缘的缝缝往里看,有点影影绰绰   的,似露还显地让王卫东心痒。   再不跟她客气,王卫东果断地把小短裤往下一一拽,啊,里面是最好   看的地方了。那个鲍鱼样的部位,此刻水就象泉眼一一样,咕嘟咕嘟往外   冒,王卫东把鼻子凑过去,一一股**u,一一股成味,这让王卫东象打了鸡   血似的,更加兴奋了,恨不得马上跨刀上马。   就在王卫东自己忙着解裤子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原来   是秀梅的娠回来了,正好碰上邻居跟她打招呼,她便趴在杖子上,跟着   邻居东扯葫芦,西扯瓢地唠起来。   秀梅也吓坏了,一一个激灵坐起来,四处找衣服,伸手道: “裤衩。   ”王卫东就把裤衩拿过来,她把腿举起来,王卫东就把裤衩给她套上   衬裤也是这么套,裤子也是这么套,总算忙f-完了。   这时候秀梅的娠进来了,看见王卫东在屋里,而秀梅的脸叉红彤彤   的,就很警觉,但是毕竟两个人的衣衫都完整着,王卫东跟她打个招呼   就走,在她身后朝秀梅摆户:“晚上,我来。”   不知道秀梅听到了没有,但是他走后,秀梅的娠脸色很难看,她对   秀梅现:“他来T-什么,”   秀梅没有吱声,粳看嘴,红看脸,勾看头,杵在那里。   晚上吃晚饭,关上灯,秀梅的娠突然想起这个事来,他推了一一把正   隹备打呼噜的会计道: “今天,那个拘屁什么王卫东上咱家来了呢,)”   “他来f什么,”   “我看他贼不溜丢的,弄不好啊,是惦记咱家秀梅。”   “他做梦!我就是把秀梅齐在家里一一辈子,也不带给他的。”会计   一一骨碌坐起来,眼珠子瞪得圆圆的。   会计老婆崇拜地看着丈夫,小声嘟囔道: “行,行,现就现呗,f   嘛那么大火气,”   会计想想,叉补充道: “你明天告诉秀梅,她要敢跟那个废物来往   我把她腿打折。”   会计老婆直点头,接着就把脑袋贴在了丈夫的前胸上,用那大波来   蹭他,会计终于抗不住了,一一下把老婆掀翻,嘴里嘟囔道:“我看你是   欠★+了,两天不++你就难受。”   但是他做梦没有想到,此时,女儿的窗下有个黑影,正在笃笃被着   窗棂,不一一会儿秀梅便把窗子打开了,小声地现:“别出声啊,我娠不   让你来了。”   王卫东促从+I窗户进入到秀梅的屋予,一刊巴揽住了秀梅的腰,他真的   是迫不及待了,这样的事,两辈子才遇到的呢。   就在会计趴在自己老婆肚皮上卖力地工作的时候,他的女儿的肚皮   上也压了个工作狂,从那一一刻起,秀梅变成了女人。   象所有的失去第一一次的女人一一样,秀梅在事情完毕后,便仅仅搂住   了王卫东,现:“人家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可不能变心哦。”   王卫东那些不花钱的酸词多的是,便一一半串地冒出采,什么,你就   是我的精神寄托了,什么我终生把你放在心里了,总之,现得王卫东l   后来,连他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没有几天,秀梅就不是一一般地魔怔了,她以大无畏的精神向会计表   明了秘密,并要求父亲向村里推荐她的夫婿,会计傻眼了,他终究没有   把女儿的腿砸折了,只是纳闷,这臭小于什么时候把女儿拿下的呢’   他半点都不知道,前后的总用时,不超过3个小时。   会计明知道,自己这个姑娘是被王卫东逗了,但是扭不过她,因为   她要死要活的,只好违心地投出了庄严的一一票,然后,郑重地提出,要   王卫东一一家抓紧跟自己女儿定亲,但是,那几天王卫东现是有重要的事   ,上县城去办事了,总之,把王卫东的爹娠难为的够呛,也没找到这个   王^蚤,   第三关是大队长,对于这一一关,王卫东更容易地就攻克了,他用了   一一记坏招。他领着大队长的独生儿子出去玩,在大河里,一一个“不注意   ”把大队长的儿子弄了水去了,就在这个孩子眼看要淹死的时候,张爱   国眼前闪现了那么多的英雄人物,然后他备不顾身,一一下跳进水里,把   淹得半死的孩子给救了上来。   于是,王卫东成了大队长一一家的恩人,然后就在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   晚,王卫东提着点心上门,表示自己很荣幸跟大队长粘了关系,自己希   望大队长多美照,看能不能推荐自己去当赤脚医生。   大队长一一拍脑门现: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没问题,这个事   包在我身上。”   就这样,王卫东获得了大多数人的投票,至于其他两票,一一个是f   姐姐给摆平了,一一个是让支书吓唬得,再没敢现不同意见,等于是全票   通过,   王卫东就这样走上了新的生活,在那里他收获了新的感情,据说是   跟自己的老师,和同学都有一一腿。本来,我是要细写的,但是,冬天快   来了,还是抓紧时间吧,大家等着看好戏吧。   074、离别前整整一夜   十月末,王卫东接到通知,受他到县卫生局报到。   接到通知后的王卫东全家洋溢在一一片喜悦中,特别是王卫东的父母   无比的激动。   要现他们王家在黑瞎沟村要势力没势力,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亲   戚都没得几个,王朝岭被当做日本特务管制了多少年,管得他见着个耗   子都得叫爷爷,哪里那本事办成这么大的事,要是指望王朝岭,恐怕村   里的人都死绝了,也轮不到他的事。   儿子长大了,有本事了,这么难办的事,家里一一分钱都没花,就靠   着自己办成了。   就在王家一一片喜悦的时候,叉出了波折,有人不f了: “什么,王   朝岭家那小于,没听错吧,怎么可能,村里有多少根红占正的后生,怎   么轮得到他家,不行,我们坚决不答应。”有十多名社员到大队去闹未   了,硬现大队f部走后门了。   冯文本来心里就有鬼,这次有点害怕了,他一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训斥   那几个社员,但是似乎这些社员都核计好了,根本和怕他了。   他们拍着桌子叫板,要是大队不把这事改过来,就到公社去告状,   冯文实在是吃不住了,就悄悄地找来王卫东,对他现: “实在不行,就   以后再现吧。”王卫东的老丈人,会计也在旁边烧火: “是啊,你看要   是真闹到上面去,就不好办了。”   王卫东眼睛一瞪不f了:“凭什么,我凭什么以后再说’不行,谁   右意见,我现在去找他们理论。”   冯文两下都淡不拢,干脆头也不仲了,任凭双方对起阵来。   对方有十户社员,有邴明财,陈立经,邱长林,董世庆,还有几个   跟着浑水摸鱼的,总之,十多个人围攻一一个王卫东。   王卫东的父母郜来拉他T去,说道 ‘‘儿,何,咱不去了,你眈不过   他们的,”   王卫东眼珠子通红地现:“我对不过他们,我还有命,我就是死也   得拉他们几个垫背的。”   有几个人听了开始有点肚突突的了。邴叫财,陈立经,邱长林,董   世庆几个人还是不服,说道: “人不大口气不小,整不死你。”   王卫东现: “不服咱就试试,青年点的人怎么样,不照样让我摆平   陈立经用}点着王卫东现:“瞧着没有,日本特务狗崽子,要咬人   啊。”   话音未落,就见一一个黑影嗖地冲了上去,啪地一一声甩在他的脸上一一   个耳光,把陈立经打懵了,接着王卫东撕着他的脖领子骂道: “凭着这   一点,就可以抓起你来。谁现我爹是日本特务,你见着了,你有什么证   据’”   陈立经梗着脖子道: “王乐喜亲眼所见。”   “王乐喜是苏修特务,看起来你是王乐喜的同伙,我现在就去公社   告你去!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   反对。你连毛主席的话都不听了,你真是欠揍了。”现完叉是一一个耳光   ,直甩得陈主经眼前金星直冒。   邴明财,邱长林,董世庆几个见状围过来,王卫东一一个转身}指着   他们,瞪着眼睛象铜铃一一样,把几个人唬得一一楞亚。   “你们几个不是现我爹是日本特务吗,全给我在这签午画押,咱们   让大队派人去外调,多去几个人,要是调出来,我爹是日本特务,我和   我爹一一起去蹲大狱,要是调不出来,外调花的钱你们几个全负担,我还   得上法院起诉你们,我这辈子什么都不f了,我盯着你们,你们死了,   还有你们的姑娘儿子,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王卫东身上释放出的杀气,让几个人肚寒,接着他暴喝一一声: “来   杂种,给我签。”   邴明财跳起来,道:“你想f什么,”王卫东眯缝着眼盯着他:“   凭你还想问个为什么,你当治保主任这几年,抄人的家,把抄来的书都   拿到你家去,你有什么脸现别人。”   邴叫财张,觜想现什么,王卫东指着他骂道: “想不挨揍就给我闭,觜   ”邴叫财一一下把话咽了下去。   王卫东叉指着董世庆道: “还有你,给人家帮忙,把猪肉放在泔水   桶里往家偷,你有什么资格现别人,”   现在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老多的人,大家看到王卫东的煞相,心里暗   会计则心里想: “以前还真小瞧这小子了。”   第二天晚上,王卫东拽了几个青年人到家里来喝酒,一一直喝到晚上   J J点,但是就在这朝间,一一群身份不名,来历不明的人挨着十户走了   遍,陈立经等人,被打得皮开肉绽。   第二天就有^个人来向邴叫财和陈立经辞差了,现什么也不参与了   谁爱告谁告去吧,我们不能把命搭上,太狠了。   邴叫财和陈立经不服,去告了派出所,结果派出所一一调查跟王卫东   一点关系没有,他在家里喝酒呢,身为铁姑娘班班主的风莲进了一一趟大   队部,跟黄所长现了句什么,结果黄所长带人离开了,给十家人的交代   是,此-i<证据不足,有待调查。   紧跟着大队派人来征求他们的意见,这次大队要派人外调,如果同   意就派十个人去,意见和王卫东现的一一样,就是,如果调出问题,就下   王卫东的大狱,调不出就有他们几个分担。董世庆和邱长林一一听脑袋就   大了,还没弄出个结果,已经先挨了一一顿羞辱,挨了一一顿揍了,到最后   要是调不出来,就得分担那么多饥荒,要是调出来,下了大狱,那小于   出来还不得杀人啊,不就是个赤脚医生吗,把人冢弄下来自己也未必能   捞着,f脆拍屁股走人了。   剩下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也都没了勇气,只好不了了之了   一一场风波这么平息了。   亲朋好友都纷纷来祝贺,特别是一一些妇女,更是为他高兴,叉有些   舍不得,他离开这段时间,自己不知道该多想念,叉担心他出去遇见更   好酌女人。   她们郜貌似来送礼的,但是叉郜想方设法地跟王卫东单独果在一一起   长春嫂子和三花嫂子同时到的,这些女人中,长春和三花都相互知   道这个秘密,冯爱华和香香相互知道这个秘密,而韩向荣当然是自己独   享一一个秘密,她以为自己是独享一一个男人,如果她知道,自己和女儿同   时享用了一一个男人,不知会气成什么样了。   长春嫂子自从有了王卫东的滋润后,脸色变了,不再是那样的灰白   ,而是红润而亮丽起来,每天都能看出来很有精神头的,三花嫂子自从   得了王卫东的滋润后,居然性格改变了不少,不再那么暴烈,有时候竟   然能有羞涩感了。   两个人见到对方,心照不笆,她眈   了医生了,我有几句体己的话受眈。”   另外一一个也眈 ‘‘我也是,眼看看这个小兄舻啊,长大成人了,以   后就成了咱们的医生了,我得嘱咐他几句。”   这样一一现,包括父母,以及其他的亲朋好友都有点愣神,寻思: “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幸亏王卫东冰雪聪明,马上说道: “两个嫂子平时就照看我,走吧   咱们一一起现去。”   这回众人的疑心就少了,因为   的事呢,可是大家万万没有料到   三个人在一一起呢,怎么可能有那样   三个人有同样的秘密。   三个人一一起来到长春家,趁孩子睡着了,他们来到西屋,两个女人   就一一齐哭了,一一齐抱看王卫东,不肯撒手,四个大波一一起积压在王卫东   的身上,哪里受得了,下面就登时起了变化了,长得老长,老大,老粗   。三花嫂子问:“咱们俩谁先来,”张爱国现:“你们俩一一齐来。”   长春嫂子现: “那样好玩吗,”   于是,两个人扭扭捏捏地郜把衣服脱了,王卫东抖动看那条长鞭   眈 ‘‘准先采给菇润一一下,”   长春嫂子就迟疑着用她哪好看的小,觜给含住了,这一一滋润王卫东的   身体叉暴涨了一一截,整个身体像吹足了气的汽车轮胎。   王卫东便告诉她们,你们都给我跪下,于是两个人都跪下了,张爱   国从后面插进去,只几下子,她们就现: “厉害,厉害,怎么今天这么   厉害,”   王卫东现: “就是因为你们一一齐来,我就刺激,所以就比平时有劲   两个嫂子好高兴,也觉得这个办法果然刺激,以后就这么玩,她们   两个轮番冲锋,到了最后却因为一点小事,差点红了脸,原来她们都想   让爱国把那点宝黄的东西给自己喷进去,现是一一个纪念,结果,王卫东   给折中了,现: “不要紧,愿意要,我再来一一次,每个人都有。”这才   稳住了两个人。   三个人大战了一一个半小时,等回去的时候,娠有点不高兴,现: “   什么话说了这么长时间,你看支书家你婶子都亲自来了,你怎么这么不   陛事,”   王卫东笑笑,从兜里摸出了四无钱,现: “她们现什么也要给我几   个磊花钱,我不要,就不愿意。”   娘一一看钱就花了眼,赶紧把钱接过去,还现:“你长春嫂子哪里有   钱么,你要她的f什么,”话是这么现,但是一一边现,一一边把钱震进裤   腰里7,   韩向荣的理由比较充分,也比较实在。她现: “大侄子,我在县城   有门亲戚,我想给他们带点东西,你给我稍去呗。”   王卫东心领神会,就眈 ‘‘在哪,”   于是两个人一一前一一后来到了柴太家,此时,彩风在西屋睡着了,柴   太喝多了,没有地方啊,外面叉冷。   于是,王卫东就把韩向荣拉到厨房,让她脑袋抵着锅台,把裤子褪   了下来,然后把后面撅起来,王卫东挨了另外一一个人,当然是有斗志,   便从后面一点一点地给桶进去了,他猛地一一使劲,就听韩向荣嗷的一一声   ,屋里双双就听到了动静,机警地问道: “谁,”   两个人全都光着暴露在外面了。   怎么办,   求花,求赏,求收藏   075、她们挨个等他   双双接着就把厨房的灯打开了。   两个人全都光着暴露在外面了。   怎么办?韩向荥一下就蒙了,这可是要命的事,裤子还没提上,王   卫东的东东,还插在里面呢。   关键时候,还是王卫东脑瓜反应快,他应道: “是我,来向支书辞   行的。”接着又说: “哦,在这屋吗?”并接着往双双的屋子走,双双   听见王卫东要往她的屋里走,哪里还让她进啊,一个姑娘家已经钻被窝   了,连-“亡说: “在东屋。”接着就把灯关了。   王卫东装作跑到东屋的意思,又冲着西屋喊: “冯老师,我回了。   ”接着把房门一关,弄得好像人走了样。   此刻,韩向荣已经把裤子提上来了,王卫东哪里容得了?你把我弄   来了,又提上裤子了?我得过瘾再说。韩向荥吓得不行,就拽着裤子不   让王卫东往里进,王卫东在她耳边说道: “你要不让我进,我就喊了。   ”说着就把嘴张开了。 韩向荥吓得赶紧堵住他的嘴,麻溜地把裤子褪下来,王卫东就把那   东东掏出来,还梆梆地硬呢,就在那灶坑前,把那宝贝生生地给塞进去   了。   韩向荥的汁水流了很多,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弄湿了,王卫东很受感   染,就使劲地一挺,韩向荥几乎要昏过去,这家伙差点没给她前后捅露   了。   王卫东的大东东的确很大,稍微动一动就弄得像人穿着雨靴在水里   走路似的,而韩向荥不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像要飞升了似的,想要喊,   又不敢,咬着块抹布。   接着王卫东就啧了,好家伙那货还是很多,弄得韩向荥擦了好几回   ,还是湿漉漉的,但是似乎韩向荥很高兴,她认为,王卫东只把这点东   西给了她,没给别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多了。   韩向荥刚想抬起头来,表示亲热一下,但是王卫东已经着急了,他   还惦记着不少事呢,提上裤子就走了出去,弄得韩向荥好一顿发愣,最   后像做贼似的,跑到西屋看看女儿,双双说: “外面怎么像有人搅合水似的?”   韩向荥做贼心虚,就说: “你是做梦了。”   王卫东和韩向荥这是第三个了,但是,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   故,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当他走到自己家门口时,遇见了周家婶子,还   有香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来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进。   周家婶子再也没有过去在王卫东面前的那种矜持,见到王卫东就扑   进了他的怀抱,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倒是香香很开通,她拍拍冯爱华   的PP,说道: “也不是离开多长时间,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真要是想   了,就上县城去,让他干你个人仰马翻的。”   一句话气得周家婶子回身追着打她,两个人笑闹了一番后,赶紧开   始找地方,还是到了周家去,香香似乎也破了禁了,主动来找王卫东,   等三个人全脱了后,香香就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扭动着很让人兴奋的   身体,眼睛也迷蒙了。   冯爱华也不比她强多少.最近王卫东顾及韩向荣多一些.自然就滋   润冯爱华少一些,不免有些怨气,也积攒了不少需求,当王卫东把那超   级宝贝亮出来时,两个人眼睛都直了,谁都想先上,谁都想先过瘾,最   后,王卫东说: “石头剪子布,争老头。”   结果是香香先争到了,当王卫东把巨无霸给香香插进去的时候,香   香长吁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 “还是这个,一下赶我们家那窝囊废好   几下。”   这句话可把爱华说得受不了了,她站起身来,跨步站在了王卫东和   香香的上面,然后就把那举行胸嚣塞到了王卫东嘴里,王卫东正好嘴里   没有什么嚼头,可着那雪白的东东就咬了起来。   “哦……”不知道是谁叫唤了,总之屋里是欢声一片。   那一晚上,三个人欢到l0点半,才回家。   回到家,父母疑惑地看着张爱国,不知道为什么支书媳妇会找他出   去这么长时间。 张爱国说: “从支书家出来,自己在村里到处转了转,有点累了。   ”   他确实累了,一晚上,这几个人都使劲地向他索取,什么人能受得   了啊。   可是他刚想上炕休息,娘又说了: “你媳妇来过了,说是让你去一   趟。”   王卫东头皮一阵发麻,心想:   么多罗乱呢?”   “可真是要命了,当初怎么会惹下这   他不想去了,毕竟明天还得赶路呢,于是就脱了衣服;住备休息了。   可是,刚躺下就有人敲门了,娘去开了门一看,不是秀梅是谁?但见她   两眼哭得通红地进来了,怯生生地站在王卫东的炕前,还一本正经地对   王卫东娘说: “婶子,俺娘让我过来看看卫东。我也想跟他说几句话。   ”   王卫东的娘赶紧说: “说吧,说吧,你们在这屋说吧。”自从儿子   找了会计的女儿做对象,王朝岭在黑瞎沟的腰杆可是直起来了,王卫东   的娘也觉得自己有了面子了,对这个会计的女儿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但王卫东有些不耐烦了,说道: “我很累了。”   就掉上眼泪了,王卫东的娘和爹一看,这还了得,   你干什么累的?你个兔崽子?你有什么可牛的?”   话还没说完,秀美   立马瞪起眼睛来:   .∥ .∥ .弗   其实,一看到秀梅哭,王卫东心就软了,觉得秀梅很可怜人,被自   己给逗了,本来是人家秀梅的机会,被自己给哄骗来了,有点于心不忍   他只好爬起床来,穿上衣服,他的父母一见他当着秀梅的面就穿衬   裤了,光膀子了什么的,都惊讶得不得了,心说: “自己这个儿子真厉   害,现在就能守着没过门的媳妇露皮露肉的了。”   王卫东挨靠挨靠地来到秀梅的屋子,他本来那个地方被几个狼一样   的女人弄得火烧火燎的了,但是当秀梅当着他的面脱去衣服,露出雪白的的时候,他又控制不住了,一下就把秀梅给抱住了,好一顿颠鸾倒凤   ,最后竟然趴在秀梅的身上睡去了。   第二天,是秀梅把他推醒的,这个丫头居然一夜没睡,给他看着点   ,这下王卫东可真是于心不忍了,心里决定说什么也要对秀梅好。   临走前,他趴在秀梅的耳朵边道: “老婆,听我的话,这段时间,   抓紧复习功课,到77年好参加高考,这话是;住成的,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自己在家学,等我回来,我帮你复习。”   秀梅不懂王卫东的话,好在她听话,从那以后就开始复习功课,到   了77年,果然恢复了高考,她也果然如愿以偿。   往外走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东屋的门动了一下,他心中雪亮,   原来老丈人两口子,知道自己在这住啊。   回到家,父母正在给他包饺子,他们看儿子的眼神很复杂,有担忧   ,又有自豪,看儿子多能啊。   吃完饭,又坐上村里送他的大马车,一路赶到镇上,又到膺社里报   了到。   这个膺社里一共十六个大队,一个大队出了一个人,到了膺社找到   卫生助理一报道,才知道,全会社就自己一个男的。   所有报到的,都背着行礼,拿着脸盆,牙具,乱七八糟的东西,在   一个屋子里等着。   王卫东进去的时候,一看屋里有七八个人,都是女的,都扎着个小   羊角辫,穿着草绿军装,竟然只有自己是男的,那些女的看到进来一个   男的,都感到很好奇,又有些兴奋,毕竟给她们送来了一个男的,要是   全是女的,该多无聊。   过了一会儿,又进来几个人,也全是女的,等人齐了的时候,一看   就是王卫东一个男的,那些女的就叽叽喳喳地偷着笑,王卫东也有些不   太好意思了,心想: “怎么连个伴也不给自己安排呢?”   最后,卫生助理来了,他看着这些人,就简单地说了几句,说的无非是到了县里要好好学,给膺社争光,然后就到院子里等,好长时间才   有一个汽车来了,大家争先恐后地爬上汽车。   那时候,汽车还是解放牌,门脸像鬼似的,弄得小里小气的,王卫   东看了很闹心,说道: “这么远,这么冷,就坐在外面?有没有客车啊   9”   卫生助理就很生气说“有这个就不错了,你还想要什么?   那些女孩子本来很新鲜,见王卫东这么说,都很惊讶,这个小伙子   还真能讲究。   因为是敞篷车,没有座,没有什么的,大家只好拥挤在前面的车厢   大杠上,十几个女孩子挤在一起,竟然没有王卫东的地方,那汽车一开   动起来就晃,大家就赶紧抓住了大杠,王卫东也只好伸手去拽那大杠,   但是这样一来,问题来了,他的身前就隔了小女孩们。 此时,冷风吹过来,大家都冷了,   东一伸手,结果没拽到前面的大杠,   极为香软的东东。   不知不觉,挤在一起取暖,王卫   手往回一划拉,一下就抓到了一个   王卫东心神一动,好爽啊,这样的车有个好处,那就是到处都有机   会。   076、一片都没提上裤子   王卫东不小心一下碰到了一个温软的香胸,正在诧异,抬头看,原   来自己碰到的是一个长得非常精巧,扎着两个小辫的女子,那女子也感   觉到了胸前被袭,想发作,但是首先是那种过电的感觉,让她无力做抵   抗,抬眼看看,竟然是今天唯一的一个男人。   她悄悄的脸红了,然后把目光看向别处,而此时,她的身后有人在   跟她说话,她就若无其事地转过脸去说话。   王卫东得到了鼓励,更加肆无忌惮地把前伸手,反正是在人缝里,   手也不是直接抓上,索性就赖在那上面,尽情地感觉那种又香又酥的温   柔。   不好,左胳膊肘也碰上一个,这回碰的这个比较胖,肉感更加强烈   ,那丫头也感觉到了,她抬眼看看王卫东,脸色绯红,有点像喝醉了一   T、,   枰。   王卫东故意不去看她,但是要命的是,她却不转眼睛地看他。   王卫东真的被她看得大 ,悄悄地把胳膊挪开,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快胳膊又碰上了那个地方,   己往前挪了。   怎么回事呢?原来那女的追着感觉自   王卫东心里道: “好受,是吧?等找功夫,我直接干你,让你真正   好受一回。”   正想到这,突然一个异样的感觉又产生了,哇塞,原来是他的那个   东东正好磨进前面一个女人的沟沟里了,这回王卫东可比较出不同了,   姑娘的PP,确实比那些半老徐娘不一样啊,那个,那个弹性,不是半老   徐娘能比的,王卫东就想: “他娘的,在拖拉机上那一回,自己吃的简   直就是野幕,今天算是吃了大餐。”   王卫东闭上了眼睛,他仔细地感觉东东在那个沟沟里爬行,填满那   个缝隙的舒爽,前面的姑娘也感觉到了,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子,使劲低   着头,不敢抬头。   王卫东被她的羞态感染了,把脸往前贴,哇,好好闻的味道,那种   处子的芳香,绝对不是前世的女孩子抹高级化妆品能比得了的。 王卫东感觉到自己太幸福了,就在他仔细用身体感知那些舒爽时,   后面也贴上来一个人,那个人压住了他,接着两团肉压在了自己背上。   四面八方全是那个感觉,太爽了,王卫东简直要幸福死了,他想喊   :万岁,赤脚医生班,万岁卫生助理,万岁,大解放,万岁,这么冷的   天。   这么好的事,没有这些元素是办不到的。   车子到地方了,大家活动一下手脚,;住备下车了,张爱国,和身前   身后,身左身右的几个人都惆怅地叹口气,感觉到特别失落,右手抓到   那个丫头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娇小,惹人怜爱,两个人的眼光一对,   又马上分开了。   左肘碰到的那个姑娘,长得胖些,人也胆子大些,竟然朝张爱国笑   M   ,己。   张爱国又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那个,差点把他吓掉了魂,我的妈呀,恐龙啊,娘的,原来你是占老子的便宜了。   王卫东就等着前面那个人回头看,但是她就是不回头,王卫东急的   什么似的,心里说,倒是回头啊,哥们知道自己刚才模拟着干了谁了。   直到下车,他也没看到那个人的脸。   全县的新生都来了,集中起来,有一百多号人,等集中起来的时候   ,王卫东一看傻眼了,娘的,全班12()人,只有自己一个男生。   接待新生的是个女干部,看了也傻了,不知道怎么安排了,十个女   生一个寝室,可是王卫东怎么安排啊?   后来想来想去,只好单独给他安排了一个小屋。   那些女生像看稀罕似的远远看着他,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指指   占、点的,有的还故意走过来,转悠一圈,弄得王卫东简直郁闷死了。 这里,一切都是女的,男的成了稀罕物,吃饭的时候,他走进食堂   ,往饭口上一站,食堂大师傅也笑了:真难得,总算看着男人了。   他打饭时,就感觉到身后有无数道目光盯着自己,饭厅里有许多小   桌子,他坐在桌前,刚要开吃,一抬头,嚯,一片眼睛都在看着他,看   他怎么吃饭。   太郁闷了,他跟管食宿的老师说,自己情况特殊,能不能进宿舍吃   ,那女老师脸孔板得跟什么似的,冷冰冰的道: “你觉得你比别人特殊   吗?”   气得张爱国想跟他理论,无奈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无法去斗嘴,只   好在食堂里,顶着众人的眼睛,硬着头皮吃饭。   第二天,又到了吃饭的时候,王卫东有些犯愁了,去吧,怕大家象   看猴一样看他,不去吧,又饿的慌,正在犹豫,见自己门口有个女的,   王卫东就很好奇,她站在自己门口干什么呢? 便走出去,一看眼前就一亮,就是在车上自己的右手碰到那个女孩   ,她来干什么?莫非要找自己理论吗?   正在猜疑,那女孩说话了: “走啊,咱们吃饭去?”   王卫东一阵大喜,她看起来对自己干的那码子事很受用呢。于是,   赶紧进屋拿着饭盒,出来后两个人一边走,王卫东一边问: “你叫什么   名字?”   女孩子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笑道:   “人家跟你是兄弟姐妹了。”   王卫东表示不明白,女孩子说: “我叫王伟红,你叫王卫东。你说   是不是啊?”   好家伙这么快就打听好了自己叫什么了。   王卫东听了也感觉很亲切,就说: “太好了,说不;住咱们真是一家呢?你父亲叫什么?”   王伟红蹦跳着说: “我爹叫王朝奎。是山东胶州人。”   王卫东一听吃惊地说: “啊?我父亲叫王朝岭也是山东胶州人。”   王伟红高兴地跳起来,说道: “那咱们肯定是一家人了。”   这一定是了,王卫东也很激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自己的同宗姐   妹了,同时也脸红了,因为自己在车上胡乱抓,竟然把自己的同宗姐妹   给抓了。   两个人论了论年龄,竟然是王伟红比王卫东大,王卫东也很干脆,   就叫了声: “姐。”王伟红很愉快,看样子真是高兴了,拽着王卫东就   往餐厅走,见了人就介绍: “瞧着没?这是我弟弟。”   既然是姐弟了,两个人就理所当然地坐在一起,这个座位已经有三   个人了,其中一个剪着短发,圆脸的,长相是相当甜美,一笑一口小白   牙,象个小妖精似的,正在和其他两个人边说边吃边笑,忽然见王家姐   妹俩来,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脸竟然红了,简直象朵花似的,a。6Y_.Y-.东看傻眼了。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弟弟,叫王卫东。”其他二个人也   都相互介绍了,但是只有那个剪短发的,就是低着头不说话,脸越发红   ,王伟红见她不说话,就奇怪地说: “老乡,你怎么不说话啊?叫什么   名字?”   原来她是老乡?王卫东就注意她了,此时,那个老乡抬起头,局促   地朝几个女生说: “我叫安波。”偷着看了王卫东一眼,脸更红了,竟   然拿起饭盒走了。   姐姐王伟红和其它几个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道: “她怎么了   ?”王卫东也扭头看去,突然他脑中一个闪电划过,他想起来了,原来   ,她就是自己在车上蹭缝缝的那个女生。   哎呀了,王卫东简直太意外了,没想到自己在车上蹭到的竟然是这   么漂亮的美女啊,太爽了,早知道自己多蹭一会儿,使劲蹭,用手去蹭   。可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啊。 吃过饭,姐姐又跟他一起回了宿舍,在宿舍1“1口,王卫东和姐姐意   外地退上了王卫东在车上左手占了便宜的那个女生,她胖乎乎的,但是   不是那种过份臃肿的,长相还说得过去。   王伟红又在跟她介绍: “这是我弟弟。”   那个女的原本一脸阶级斗争,不知道为什么当王伟红这么介绍的时   候,她反倒开睛了,还亲热地拉着王伟红的手,眼睛倒是不时看着王卫   东说: “我叫贺少华。”   王卫东大方地伸出手去跟她握握手,说道: “我叫王卫东。”   谁知那贺少华听了,笑道: “俺知道。”说完竟然咯咯地乐了起来   两个丫头在王卫东的屋子里呆了好久,总算走了。 王卫东因为她们在,也不好意思上厕所,总算等到她们走了,便急   匆匆地奔厕所去了,因为憋的急,还没等到厕所,就掏出来了那把式,   尿开了,等进到厕所,突然一片惊呼声: “啊。”   他一抬头,也傻了,只见厕所里站起来一片,都连裤子都没提上,   用眼一扫那一片的都露着了。   077、姐姐用手   他一抬头,也傻了,只见厕所里站起来一片,都连裤子都没提上,用眼一扫那一片的两腿间那片,有浓有淡,有奔放有婉约,都亮在那里。   王卫东看傻了,这么多的人摆在这里让自己检阅,可是头一回啊,他都忘了说话,忘了往回跑了。   而眼前的那些女生,也愣了,竟然什么都忘了,因为她们看到了王卫东居然用手把持着一个那么长,那么大的东东,真够了吓人的了,此刻她们可是集体检阅了一个超级巨无霸。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还不出去?”王卫东如梦初醒,这才把这那个东西,跑了出去,厕所里响起一片吃吃的笑声。   结果,很快有人就把这个问题反映给了班主任,卫生局的组织委员,这倒是让班主任为难了,怎么办呢?   还能单独给他弄个厕所?   冰天雪地的挖坑也不好办呢。   就有人给他出主意,说:“就在女厕所里,隔离出一个蹲位来,钉上几块板子就行了。哪有那么多功夫伺候他们?也就是半年的时间就毕业了,对付一下就行了。”班主任把这个问题跟办公室主任说了,办公室主任就安排了几个人去办这个事,结果大冷天的,在厕所里,又冷,又臭,几个人随便对付上就走了。   反正这个学校离着县城还有几里地,没有外人来的。   王卫东去的时候,看到那扳子钉得缝子闪了老大,稍微歪歪头,就能看到对面有白花花的影子,蹲下去也听得见离他几公分元的地方,有哩哩啦啦的尿声。   原来,无论男和女大家都并肩在一起方便,只是隔着个板自欺欺人罢了。   下午,班主任把大家都着急了起来点名,当喊到王卫东的名字时,许多人都竖起了耳朵,都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少女生在下面悄悄地笑,引逗得连班主任都笑了。   王卫东索性落落大方地站起来,对大家说:“各位同学,各位姐妹,我来自黑山公社,黑瞎沟大队,我叫王卫东,今天很荣幸认识大家,我相信大家对我印象也很深,因为,全县这么多青年只有我一个男青年愿意为广大无产阶级革命群众的健康安全事业奋斗,今年18岁,身体健康,品学兼优,劳动技能高,如果在座的姐妹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义不容辞。”所有的女同学们都惊奇地看着这个小伙子,她们感觉到他真是与众不同,别人在众人面前说句话都得脸红,而他落落大方,别人说句话要笨笨磕磕,而他却那么流利,特别是,别人都会说:“我与上级的要求还差得太远,显得很谦虚,而他却说,自己身体健康,品学兼优,呵呵,竟然自己夸自己,他怎么那样呢?”随着班主任的点名,王卫东注意地观察,这一看,就发现了六大美女,他牢牢地记住了她们的名字。   第一大美女叫杨斌,名字有点男人感觉,但是看人可是不得了,简直就是前世那个歌星,宋祖英的翻版,甚至比她还要好看,她来自太阳升,父亲是太阳升的支书。   人看起来漂亮,也特别牛,谁都不看,谁都不搭理。   第二大美女叫原淑伟,其实关于她和杨斌之间,谁可以做第一大美女,王卫东很是多了一番思想斗争的,他曾经和原淑伟正面见过一面,那种美丽真的是他平生少见,那种光焰照射着他,她的皮肤特别、细腻,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眼神黑亮高贵。   她见人总是似笑非笑,第一次见到王卫东,她就是那样,似笑非笑,礼貌而得体,王卫东差点昏过去,后来才发现她对女同学也是这个态度,不觉有点失落。   对了,原淑伟的出身一点没透漏。   第三大美女是金京玉,是朝鲜族人,来自光星,她是圆脸,细眉,白皮肤,黑眼珠,她性格温柔,气质典雅,说话都柔声细气,不愿惊扰别人。   第四大美女是张雅萍,来自北河沿,她身材细长,如果用花朵来比喻她,就应该用莲花来比喻,她属于那种主旋律的美,大眼睛,高鼻梁,瓜子脸,白牙齿,各部分都合乎美女的标准,她性格也很阳光,人要强,又刚烈,但是很善良。   第五大美女叫安波。   就是那个被王卫东在车上给惊扰过的人。   她个头也不小,身材,担不是胖,她的眼睛黑亮,鼻子精巧,最好看的是小嘴,白牙齿,笑起来特别招人喜欢,她剪着短发,看起来鬼怪精灵的,像个小妖怪。   而且她也确实心思精巧,不愿多说话,但不代表她沉默寡言,而是从来不说不合时宜的话。   她好像是王卫东的老乡,就在公社所在地,她的父亲好像是老师。   第六大美女叫程欣。   她很特别,她像个瓷娃娃,白得很突出,她的眼睛不大,甚至还是单眼皮,但是她的嘴精巧,鼻子也精巧,这几样组合起来,就让人怎么看都爱看,看着心里就有一百个猫爪挠心,这六大美女里,数了她的身材最好。   王卫东的姐姐王伟红,在这里没排上号,不过她也算是好看。   至此,王卫东把班级的美女都记在了心里,没事的时候喜欢把这几个人在心里比对一下,看身材,看长相,实在分不出来,就参考内部的分数。   因为,王卫东有个专属厕所,他趁没人的时候进去,就蹲在厕所里面,守株待兔。   他站在那里看着六大美女谁往这边来了,就等在那里。   从声音上听,像是谁到挨着自己的这个蹲位上来的,就偷偷地往那边撒目几眼,别说,由于那些美女一般不知道他就在隔壁,所以就总是忘了防备他,三说两说,往他这边走一走,接着一撩上衣就开始解裤带,然后蹲下了。   有两个人的一直没看到,一是杨斌,二是原淑伟,这两个人似乎从来不往这边来。   有一天他在厕所里站着,刚准备掏出家伙来,突然就听到隔壁拖拖地进来一个人,走到他这边来,然后就解开了衣服,好像是特意的一样,把衣服褪下去很大一块,然后就把那个地方亮出来了。   好家伙,皮肤一般,有点粗糙,毛可是很重,那个地方黑乎乎的一堆,他就寻思这是谁呢?   心里那叫一个爽,看得发了呆。   原来那个女子在换卫生巾,那个时候没有,就弄些粗糙的纸来代替。   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就赖在厕里不出来,看看究竟是谁,等那个女的出来一看,靠,是王伟红,是自己的姐姐。   他好无聊,弄了半天竟然是看了姐姐,但是也怪,自从那以后,他对姐姐也感了兴趣,每次姐姐到他的屋里来,他都有意无意地往姐姐那里看。   姐姐在自己面前有点大咧咧,,来到自己房间,就把外衣一脱,有时候拿起衣服来就洗,有时候,还穿得很薄,把下面那个地方嘞出来一个形状,鼓鼓的,中间有个沟。   王卫东就看得发了呆,结果被姐姐发现了,她揪住王卫东的耳朵,道:“你一天想些什么啊?乱七八糟的?”王卫东就告饶说:“姐姐,你不知道啊,我到现在还没见过女人的那个地方,你说,我能不注意看吗?我实在是太好奇了,能不能让俺好好看看?”姐姐的脸就红了,她啐了一口道:“你想什么呢?”王卫东就苦个脸,做在那里。   突然他抱着脑袋痛苦地叫道:“哎呀,疼死了。”姐姐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关切地过来摸着他的头问道:“你怎么了?卫东?”那胸前颤颤地大杀器就在自己眼前一寸远的地方,王卫东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把脑袋一低就触在那上面了,起初姐姐还没意识到,后来意识到了,就红了脸一把把他推开,说道:“你太坏了。”王卫东心里乐,脸上还是一脸受苦受难的样子,说道:“姐姐,你不知道,我从小落下这个毛病,容易胀,要是胀大了劲,胀过了,就残废了。”王伟红就吃惊地道:“啊?那么严重?”王卫东相当严重地点点头,趁姐姐不注意,就一把拉过姐姐的手放到自己的那个上面,说道:“你试试。”姐姐吓了一跳,想挣脱开,但是没有成功,脸红红地说:“你跟我说,有什么办法?”“那你就帮帮忙呗,你总不能看着我残废了啊?”姐姐低声道:“咱俩是姐弟,那样了怎么行啊?”王卫东很不要脸地说:“你是在帮弟弟啊,要不这样,我残废了,就不能给你生小侄子了,咱家就断了后了,再说了,你和我不说,谁知道?”王伟红低着头半天不说话,最后很艰难地说:“那我用手吧,你可不要跟别人说啊。”王卫东心中狂喜,他使劲点头,迫不及待地想脱裤子,但是姐姐还是制止了他,只见姐姐过去把门开开,才转过身来,她吃惊地发现,王卫东那个巨无霸那么老长,亮在外面,昂首挺胸的,她有点好奇了,用葱白一样的手轻轻捏住了那个地方。   078、第一次交锋   (更正一下,昨天发的章节是077,致歉。) 王卫东一直以为就是六大美女,直到后来出了一件事,才发现不对。   那一天他去厕所,进了厕所,才发现他的厕所里有个女子,正低头从那个地方往外掏一个卷,王卫东知道,女孩子每月都有那么几天的。   王卫东虽然没怎么看清,但是也觉得很刺激了,他迟迟疑疑地往女子的那个地方偷瞧,把那个女的看得火了,她生气地喊道:“滚出去,臭流氓。”   王卫东最反感女人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现在这个女的竟然喊自己是流氓,真是岂有此理,于是,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面带讥讽地说道:“你搞清楚了,你这是在我的厕所里,凭什么说我是流氓?”   那女的见王卫东还不走,而且眼睛专往那个地方瞄,自己的手不敢拿出来,一拿出来,就把那个地方暴露了,就更气坏了,声音都尖利了,让道:“转过去。”   王卫东道:“要转,也是你转。在我个人厕所里,没人可以命令我。”   那女子气得脸通红,但是没办法,只好自己转过去,着无形中就让她的PP在王卫东面前做了个展览,看了个浮光掠影。   女子从厕所出来,恶狠狠地瞪了王卫东一眼,接着就去找班主任了,说,不得了了,这个地方居然有小流氓进女生厕所。 班主任说:“那不是小流氓,是咱们的学生。”   女子听了更加惊讶,说道:“怎么可以招收这样的学生?公然进女厕所,这还了得?”   班主任无奈地告诉她,这个厕所确实属于那个小伙子专有的,那个女子才傻掉了,因为她是按照习惯,所有公厕都是男的多,女的少,她因为第一天上班,不明白,就习惯的,把那个少的当成女厕了。   她叫梁如雪,是新来的女教师,不愧是雪,整天冷冰冰的,但是她绝对够漂亮,每一寸,每一个五官都像是经过艺术大师精心计算,经过仔细设计,才长成的一样,总之,用王卫东自己的话说就是:没有一个五官按的不是地方,没有一处不是艺术品,为了表示对这个人漂亮标准的衡量,他给这个女子封了个称号,叫做特等美女,于是,有了七大美女。   她教的是化学,属于基础课,至于她是哪的老师,王卫东也不知道,为此他特意去找了相关的老师套话,最后才得知,她是县一中的老师,刚大学毕业不久。   王卫东知道那时候的大学生都是保送的,因此大学生的含金量很低,所以他对这个老师并不在意。   那天,她来上课,穿着件薄昵大衣,脚下蹬着高跟鞋,光那身打扮,就让来自农村的女学员们艳羡的不行了,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啊……”的惊叹。   她开始点名,借此机会认识一下所有同学,当她点到王卫东的时候,王卫东站了起来,梁如雪眼神里带着一种冰冷的火苗,看了他有十几秒不说话,王卫东嘴角噙笑,心道:“小样,你能把我怎么样?惹火了我,可不惯着你。”   王卫东那种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激怒了梁如雪,她喝令道:“站好了。”   王卫东眉头一皱,决计要逗一逗她,便摇头晃脑道:“天赋我型,以其庄,以其谐,皆为其姿,何可?何不可?”   梁如雪没听明白,小样,她上哪听明白去?本来她就不是语文教师,另外,74年的时候,人们的文化水平那是相当的差,怎么能比得上前世来的王卫东呢?   于是,她便呵斥道:“少在这里拽。”   这句话很粗,王卫东也不生气,但是,他可不让劲:“以哪种方式说话,是我作为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权力,没有人可以限制,再说了,我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你就说我拽?听懂了吗?”   梁如雪气坏了,真拿他没招,说道:“神经病。” 王卫东点头,道:“谢谢老师,不过,我倒先问问,你有行医资格证书吗?没有的话,你没有资格下诊断的。”   梁如雪简直气毁了,她恶狠狠地瞪着王卫东,全班学生都看傻了,一是觉得王卫东真是不可思议,敢跟老师顶嘴,另外就是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说的话够怪了。二是不明白,梁如雪为什么专门跟唯一的男生过不去。   姐姐王伟红悄悄地对他喊:“别跟老师顶嘴。”王卫东把头一扭装作听不见。   梁如雪也是个聪明人,她觉得自己暂时压不服王卫东,如果弄不好得丢人,于是她选择马上放弃,想找一个机会,再教训他。结果机会随地都是,就在第三天的教学中,她讲到了化学的正负离子。   可是有意思的是,这些来自农村一线,几天前还在地里干活的农村社员们,哪里懂?大多数都是鸭子听雷,除了十几个是高中毕业,明白一些的,其余的都把正负离子,理解成了,正离子就是支书,副离子就是大队长。   梁如雪提问一个,不明白,提问一个不懂的,她心里不住地感慨,这课怎么教啊?   恰好此时,她瞥见王卫东正在低头看什么,桌面上连个课本都没放,她绕过去一看,原来他正在看小人书。   王伟红就坐在他一侧,连忙提示他,但是晚了,老师可抓到了把柄,她嘴角带着胜利的微笑,她断定王卫东就是农村某个大队支书的儿子,在农村骄横惯了,这样的人压根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浪荡公子一个,考考他,然后羞辱他。   于是她就把王卫东招呼起来了,说道:“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好吗?”   王卫东只顾得看小人书去了,也不知道她提问什么了,但是王卫东生性洒脱,哪里在乎这个,他就实话实说:“对不起老师,刚才看小人书来着,不知道你问什么,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全班同学都笑了起来,梁如雪看着他,心里有了不少感慨。 79   因为是两个时代的人,因此对于事情的理解总是不一样,在王卫东觉得,这是一种真诚,我做什么了,就是做什么了,不要遮掩,否则老师更瞧不起你。   而梁如雪则认为这是一种挑衅,如果王卫东遮掩一下,或许她心里能好受一些,能觉得自己是个老师,有一点怕她的意思,那样还能有点面子。   于是,她的眼睛再次眯缝起来了,里面又烧起火苗来了。说道:“不错啊,会看小人书了,多大了?断奶了吗?”   班级有人开始吃吃地笑,王卫东的表情也不善了,王伟红感觉到不好,就悄悄写了字条:“卫东,别发火好吗?听姐姐的话,好吗?”   那稚嫩歪扭的字,表露出了一个女孩子对他无比的关爱,王卫东心里一热,压住了。他淡淡地说:“你问不问了?不问了,我就坐下了。”   对此,梁如雪理解为,他想受耍滑,心里得意地道:“想逃避?没门。”于是便说道:“不着急,你既然站起来了,就回答一下吧,大家都想跟你好好学呢。”   既然她如此紧逼自己不放,王卫东也没有办法了,总不能强行地坐下不去回答她的问题了,于是,他便没有再说什么。   为了拿起老师的架子来,她便点名让第二大美女原淑伟来把问题复述一遍。   看得出来,原淑伟基础很好,她侃侃地把老师提的问题复述了一遍,这个问题让在座不少姑娘听都听不懂,可是她能复述得很明白,说明她的基础的确不是其他女孩子能比的。   王卫东一听就楞了,心里暗道“就这么简单的问题吗?这么简单问题也值得拿来问我吗?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猫腻啊?”对此,他拿不准了,尤其是他看到梁如雪得意洋洋的样子,愈发拿不准了,便没有出声,他不出声并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在揣度老师的心思。   可是他的这个表现,在老师和同学的眼里,就分明意味着他不会,是个真正的农村土迷糊。于是,一时间教室里嗡嗡地响起一片,第一大美女杨斌,还有程欣眼睛里露出鄙夷的神色。   在全班学生中,杨斌的傲气是与生俱来的,她出声在干部家庭,父亲是电业局的副局长,有权有钱,从小就没饿过肚子,几乎是吃穿用度都是同龄人中最好的,特别是她长得漂亮,走到哪里都众星捧月,对任何人的卑微都看不在眼里,很少有什么同情心,加上她自己本身学习成绩还不错,更是瞧谁都不在眼里。   张雅萍和原淑伟既没哭,也没笑,原淑伟像个好学生那样,坐得板板的,而张雅萍则现出思索的神情,安波则像个小精灵似的趁机跟旁边的同学闹两下子。   此时,王卫东的沉默急坏了王伟红,她悄悄地提醒着张爱国答案,但是王卫东并不说话。   “怎么?回答不上来了?也难怪,像你这样的浪荡公子,仗着有个当支书村长的老爹,混到这里来,能看小人书就不错了,能看懂小人书也就不错了,还能干什么呢?只希望你以后,上专业课认真点,别以后回去,把你爹的手下农民都治死了,麻烦了,他给谁当支书去?”   这话说得太尖酸,太刻薄,有的女生担忧地看着王卫东,张雅萍眼里写满了同情,连程欣都感到了不得劲。   原淑伟面无表情,而杨斌的表情和梁如雪的表情一样,满脸都是不屑。   王卫东终于说话了,他的嗓子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他表情很沉静,一点没有羞赧和惭愧或者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说:“老师,我求你一件事,好吗?”   梁如雪差点笑出声来,哈哈,我叫你狂,怎么样?受不了了吧?求我了吧?但是脸上表现出了极度同情的表情:“求什么呢?求我以后不要再提问你?”   王卫东点点头,说道:“是的。”   哗……教室里像开锅一样,所有的人都把眼光投向他,连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忙什么的朝鲜族金京玉都看了看他,连原淑伟都看了他一眼,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写满了吃惊,不可思议,心想:“真可惜,就这么一个男人,还是个250。”   王卫东不慌不忙又说话了:“我求你,以后这样的简单问题不要问我。”   “啊?什么?是不是太狂了?”人们由可惜可怜变现为吃惊,杨斌更鄙夷了,嘴里还说道:“看来,除了吹牛没有别的本事了。”   王卫东接着说道:“就这本书,我拒绝回答你任何问题,你不妨先从高中开始。”   这下班级里更嘈杂了,梁如雪脸上的肌肉跳了好几下,说道:“你等着。”转身就要去拿书,却不想,一个女生说道:“老师,我这里有一本。”   大家扭头一看:“啊?是她?”   竟然是王伟红,她的脸红红的,羞涩地把书送给了老师,回来时,兴奋地看着王卫东,她现在听明白了,她的卫东肯定厉害,她就希望让卫东,表现一把,生怕这个事黄了摊。   她是个单纯而好学的女孩子,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就在车上被王卫东抓着前胸的那一刻,她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晕眩感,她想挣脱,却没有力气,也不舍得,也没有勇气舍得,从哪一刻起,她就王卫东当成了自己的人,谁知道后来事情发展到王卫东竟然是她的弟弟,她一度很失望,但是后来想想,做弟弟也不错,但是她对王卫东的那份感情是没法抹杀的。   王伟红的表现让老师很吃惊,这个班级还有人看高中教材?   但是,她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打开书就开始考问,十个问题考完了,全部正确,而且深入浅出,回答得简直像个教师在给学生讲课一样。   此刻班级里静极了,人们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这个刚才还被他们看做是250的,全班唯一的一个男生,甚至连始终在玩的安波都惊讶地看着王卫东,杨斌的也露出了不理解的神情。   就在梁如雪被压得喘不过来气,想找句话说什么的时候,王卫东又说了一句话,听了他的话,全班同学都大惊失色。 80   就在梁如雪被压得喘不过来气,想找句话说什么的时候,王卫东又说了一句话,听了他的话,全班同学都大惊失色。   他说:“如果,我没猜错,您应该是化学专业的大学生,对吗?”   梁如雪傲然地点点头。   王卫东说道:“那我们讨论点大学的课程如何?”   “什么?讨论大学课程?一个农民,一个社员,跟老师讨论大学课程?太狂了吧?”   这时候,杨斌的脸上挂满了车鄙夷,她认定了王卫东是在哗众取宠。于是,她站起来说:“老师,这样的狂妄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搭理他,一个社员懂什么大学课程?无非是想哗众取宠而已。”   不少人都点头,她们觉得杨斌说得有道理。   “你能回答老师对高中化学的考问,不过表明,你高中化学学得好,现在大家对你刮目相看一点,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这样的人太没数了。”   大多数人都在这样想,可把王伟红气坏了,她站起来说:“他既然敢挑战,那就说明他一定行,为什么你们不看看他是不是有这个本事再下结论呢?”她生气的时候,胸口一起一伏的,脸蛋通红,倒是很动人的。王卫东看到姐姐这样对他,感觉到很温暖。   她接着说:“你又不认识他,不了解他,你知道人家学没学过,你凭什么说人家就是哗众取宠?”   这下热闹了,同学们纷纷议论起来,于是有人提议:“那就让他和老师比一比呗。”   老师只好说:“你说怎么个比法?”   王卫东说:“就大学化学,咱们互相给对方出一道题,怎么样?”   老师只好答应,然后两个人各自上黑板,用粉笔写下了一道化学题。   然后交换位置,开始点点画画地做起来,下面的人一看全傻了,那些符号连看都看不懂,这一下都惊叹不已,现在先别说,王卫东能不能做对,就是做得不对,人家能看懂这些符号,就很了不起,大家开始窃窃私语,他是什么来头啊?他不就是一个农村青年吗?他怎么会大学课程呢?   相对来讲,王卫东给梁如雪出的题不是很难,他怕把梁如雪难住了,以后没脸来上课了。   而梁如雪则丝毫不客气,她就想一下把王卫东弄死,让他以后再这么张狂。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人家王卫东是前世来的大学生,课程的深度绝对超过了她学习的年代,因此想难住王卫东太难了,而如果王卫东想难住她,就看有没有那个坏心思了。   两个人同时完成了解题,就是这样,张爱国还是用眼睛的余光照顾梁如雪,控制了速度,因此才同时完成了。   整个班级都哗然了,看向王卫东的眼神绝对不一样了。   王卫东的行事与眼下的青年绝对不一样,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又好玩,而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学问。   王伟红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杨斌则小声地嘟囔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瞎猫碰个死耗子罢了。”程欣也傻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厉害,原淑伟一直沉默着,她的眼睛叽里咕噜地转,不知道想什么。   震撼最大的是梁如雪,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学生究竟什么来头?   从此,化学课王卫东想学就学,不想学连来都不用来,后来,其他数学,语文,物理等基础课老师也都听说了化学老师的惨败,都想:“你化学厉害,你数学还能厉害吗?语文,物理都厉害吗?我们收拾一下你,给梁如雪报仇,然后,就可以得到梁如雪的芳心了。”   于是,一个个都向王卫东发起了挑战,但是他们失败得比梁如雪还惨。这下,震动可大了,卫生局知道了,教育局也知道了,听说有个农民竟然把给上面派来的老师给比倒了,甚至会大学课程,于是一拨又一拨的人来看他,一个又一个的领导来找他谈话,王卫东成了新闻人物。   更主要的是,不少女孩子开始找王卫东补课,原本这些女孩子大多都是农村孩子,文化知识不多,又吃了几年干饭,大多数又都是村官的孩子,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尽管老师上的课已经很简单了,但是还是有不少听不懂。正好班级里出了这么个大才子,自然是女孩子们求助的对象,事情就是这个样,一半是为了补课,一半就是为了和王卫东泡在一起。   其实,有很多知识,原淑伟,王伟红这些人都能解答,但是,她们就是不相信,或者本来就不想相信,没事就往王卫东屋里跑,王卫东的那些衣服,也用不着姐姐伟红给洗了,王卫东屋里那些好吃的也多了。   后来,竟然连带着王伟红都吃香了,有的为了找王卫东补课,就开始溜须王伟红,弄得王伟红牛掰的不行了,谁叫自己有这么个弟弟呢。   可能是王伟红把关太严了,有的女生三番五次想跟王卫东补课,都没排上号,竟然不顾一切来找王卫东了,她不信王卫东不见自己,这天她去城里烫了发,弄了件小翻领薄毛衣穿上,趁王伟红不在,就钻进王卫东屋里了,没想到王卫东那天有点感冒,人躺在床上不是很清醒,那女孩子一见,赶紧给王卫东捏捏头,放放血的,她把被子往下一掀,结果把关键部位露了出来,那么大,那么长的东东,那女子也是第一次见,立时羞了满面通红,她想盖上,又想看,犹疑着,就伸手捉住了那个地方,让她慌张的是,那个地方越来越大,把女孩子吓着了,就哭了起来,这回王卫东给弄醒了,他一见那女孩子守着自己的巨无霸哭,以为是自己冒犯了人家,赶紧盖上,一问才知道,那女孩子是个跟晏红一样的傻叉,王卫东玩心来了,就说那你得给我治好了病才能走。   那女子就问怎么治?王卫东就如此这般地教她,女子一听还有救,放心了,表示一定配合,当即把衣服一脱,把下面那个部位对准那个东西,坐了上去,后来果然消了,女子放心了,结果下次去的时候,那个东西又大了,她治好再给治,到了后来,她就对这个东东关心起来,经常去要求给治病,并且按照王卫东的要求说,是辅导。   女孩子辅导成瘾了,每次她都说:“还是你学问深,一竿子扎到底了,都透了,也灌满了。”   到了考试的时候,王卫东的基础课全是优,专业课也是优。   这倒不是,张爱国的专业课也懂,而是因为,张爱国的头脑很聪明,上专业课这些没有基础的课程时,他是认真记的,而那些简单的东西,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前世时候,打个游戏一样,太轻松了。   张爱国当然很得意,不过,他也遇见了不高兴的事,那是一次临床课,他和许多女的一样,穿着白服,带着口罩,进了屋,等着老师给讲课,结果一进去,吓得嗷的一声跑了出来,那些女同学哈哈哈全乐了,调皮地朝他眨眼。 81   此时,授课老师出来了,严肃地看着王卫东,问道:“你什么意思?这是上课呢!你要不想歪了,跑什么?”   王卫东可怜巴巴地说:“老师,我不上这一课行不?”   授课老师是个老太太,她盯着王卫东说:“有病人来了,你不给看行不行?”   王卫东回答不出来,授课老师接着说:“你要是上不了,就打行礼回去吧。”   这下可把王卫东给将住了,此时,许多女生也都过来劝道:“没有什么的,你快别扭了,就是上课。”   王卫东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全。   里面床上躺着一个长发少女,但是显然是被麻醉了,她的裤子被脱了,身上盖着白布,露出了下面,两个腿岔开,把那个地方露了出来。   老师拨弄着她的那个地方开始讲解起来。王卫东脸红红的,想看又不好意思,几个女生看他那窝囊样都吃吃地笑起来,老师回头说了一句:“注意力集中点。”   王卫东便目不转睛地看起来。那个少女东西还是粉红色的,左右两边腿根处,有些肉褶,这其实王卫东看过多次,他知道的,但是现在看着陌生人的,还是有点激动。   老师带上了那种手套,用手指翻点着那个部位,一一讲解:“这是大***,这是小**。”说实话,对于这个,王卫东还真是有发言权,前世的,今世的,岁数大的,岁数小的,他都看过,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对女人的这个有那么多感性认识。   首先眼前这个女孩子,下面就很清爽,不像三花嫂子,还有韩向荣这些人,下面黑黑的,肉都发暗发红,肥嘟嘟的,两片肉,另外那肚皮上的肉也够了松弛,不像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肚皮是那么紧,在肚脐和下面那个部位之间,也是紧紧的,有些毛茸茸的发黑的一道线,到了下面,那真是粉粉的,清爽爽的,两个肉片紧紧地合在一起,像蚌一样,只见一道缝。   王卫东接触的人多了,也对这个的位置有了感应,前世的楚楚,位置就靠前,人趴在上面就可以直接干,非常得劲。而今世的长春嫂子,也是这样的,有的人则不同了,位置特别靠后,比如:香香。真的是人和人不一样,甚至周家婶子和她的妹子冯爱萍也不一样。有时候,姊妹俩一起服侍他的时候,从一个人身上下来,再上另外一个人,位置就不一样。   这时候,教师的话又打断了王卫东的思维,她说道:“大***覆盖小***、**口及**外口,不让外界有害物入侵,忠实地保卫着泌尿及生**系的安全。**口两侧的大**深部埋藏有前庭大腺(相当于男人的尿道球腺)。前庭大腺源源不断地分泌粘液以滑润和清洁***,保持**内的"生态平衡"。而大***是前庭大腺最忠诚的"保卫者"。从这个意义上讲,大***不仅保护了盆腔的器官,也维护了全身的健康。特殊气味的“发源地”。”   听了老师的讲解,王卫东心道:“乖乖,这玩意自己经常碰,但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科学呢。”   老师又扒开了那个地方,说:“没有结婚和没有生活史的人,这里都会有个膜,当然了,从事强体力劳动,或者体育工作的人,往往会破掉。像这个女孩子,就破了,但是从她的整个卫生情况看,这个女孩子生前没有生活史。”   “啊?原来这个人是死了?”学员们这下可吃惊不小,哪里想到呢,难怪会这么老实让人围着看那个地方。   她生了什么病?   也有人开始为女孩而恻隐,咳,死了还要让人家围着看这个地方,这里还有个男的呢,有的学员甚至想到了,要是自己的东东,被王卫东这么看了,会怎么样?那可丢死人了,脸莫名地红了的,有三四个。   王卫东也是这样想,身边这些女孩子要是让自己看了会怎么样?   此时正好,他看着了王伟红,而王伟红也看着他了,王伟红突然就脸红了。   “好了,现在,我们来温习一下刚才的课程,每个人上前面来,用手指着这个部位,说出每个位置的名称。”   “啊?”王卫东一听就傻了,这算怎么回事?   “不,说什么也不能丢这个人。”于是,他转身想溜,可是还不等他走得了,就被老师看到了,喊道:“回来。”   王卫东无可奈何地回来,他的囧态提醒了不少女学员,她们看着他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   连杨斌都在嘴角划出了一个弧度,自从王卫东把所有的基础课老师打败后,杨斌对王卫东的态度不再那么冰冷,有时候,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彼此也能相互点点头了。   这真是个让人难堪的事,那些女孩子上前,点着那些东西,脸都红红的,有的眼睛看着王卫东就更红了。   下一个轮到的是,杨斌,王卫东心里想:看这个最漂亮,最傲气的姑娘怎么说。   果然,杨斌显得很紧张,也很局促,她用手指了指女孩子的那个地方,抬头看看大家,忽然就看了王卫东一眼,而此时,王卫东恰好在看她,心里在说:“你的那个地方是不是也这样呢?”此刻,两个人的目光相对,突然脸都红了。   下午,吃完晚饭,王伟红又是象往常那样来到了弟弟的房间,看看他有没有可以洗的衣服,顺便帮他打扫一下房间。王卫东见是姐姐来,突然就想起了上课的事,他想姐姐的会是什么样呢?其实男人都这个毛病,无论你看过多少女人的那个部位,再有女人还是想看看,王卫东现在就是犯了这个毛病,于是,他开始跟王伟红做动员工作了。   “姐姐,俺求你个事呗。”   “傻小子,跟你姐姐还什么求啊求的?”   “这么说,姐姐答应了?”张爱国一阵欢呼。   “什么事啊?我还不知道什么事呢,你就答应啊不答应的?”   “俺吧,今天的课,没,没,没听懂。”   “什么没听懂?”   “就是,就是,那个。”   “那你,就找老师问去。”   “俺不好意思。”   “那怎么办?”   “俺想,那个,你能不能帮帮俺?”   “俺怎么帮你?”   “你过来,俺告诉你。”   “啊?” 82   王伟红说什么也没想到,王卫东是要看她的那个地方,她撅着嘴生气地说:“去,我可是你姐啊。”   王卫东就像扭麻花糖似的,磨缠着姐姐,他小声地说:“俺确实没记住嘛,俺一次也没看过,要是到时候考这个地方的时候,我不会,毕不了业,怎么办啊?”   王伟红就是心软,听了王卫东的央求,就不再那么坚决了,说道:“羞死了,你干嘛非要看姐姐的啊?”   “那你让我看谁的去?我觉得谁都不如姐姐好看。”   “去,少给我甜言蜜语。”   “不给看拉倒,我大不了毕点不了业,交不了差,回了村里不干大夫,还去出大力去,咳,谁让咱命苦了?”   王伟红听他念三七,又气又好笑,只好依着他,虎着脸道:“只许看,不许动坏心思。”   王卫东一见有门,简直太激动了,连忙表态,说:“一定不会,一定不会。”   王伟红开始慢吞吞地脱裤子了,说实话,她对于这个半路相识的弟弟感情很复杂,既有姐弟的那种亲情感,又有一种男女情愫,她觉得王卫东是自己一生见过最棒的男人,为了王卫东她什么都能舍上。   王卫东睁大了眼,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那个小短裤脱到一半就不脱了,而王伟红已经羞得用被子把脸蒙上了。   王伟红的皮肤不是那种细腻的皮肤,有点黑,汗毛孔比较粗,但是看那关键的地方,却是嫩红嫩红的,王卫东故意伸出手来,碰一个地方就问:“这是什么?”   王伟红起初不好意思,后来看王卫东好像真是不懂,就慢慢地坐起来,自己在那给王卫东讲解,什么大小之类的,弄得王卫东下面直造反,他呼吸变得很粗重,一下就趴在那上面,亲了那个一口,把王伟红吓了一跳,随即她也开始有感觉了。   此时,她抬头一看,王卫东眼睛红红地看着她,让她害怕,又让她害羞。此刻,她慢慢变得理智起来,她把王卫东推开,说道;“弟弟,咱不要这样,咱们是姐弟啊。”   王卫东见他很坚决,也就只好做罢。   上完课后,王卫东竟然得了一个病,就是每时每刻都在琢磨着,第一大美女杨斌,她那里是什么样的?或许是杨斌太过漂亮的缘故,他对杨斌身体的想象有点过份了,甚至在想,她也有那个吗?也有毛吗?她的PP也是两瓣的吗?   他整天都在想着怎么才能看到杨斌的那个地方,就设计出了很多的方案,比如,盯着杨斌什么时候上厕所,然后迅速上自己的厕所去偷窥,因为,没有男生,只有他自己在厕所里,不担心被人看见,结果有时候去了,人家出来了,有时候,人家根本就不靠近他这边。   等到晚上,他也没看到杨斌的那个地方,真是郁闷坏了,到了八点多的时候,他就想决定出去上趟厕所,然后睡觉,刚刚走出门来,就听得女生宿舍那边有人敲门,接着是对话:“王莲花,能不能陪我上趟厕所?”   “你就在门外上好了,我们都是这么上的。”   “那我也害怕,今天看那个女孩子的那个,真吓人。”   被叫做王莲花的出来,王卫东迅速绕了东门,躲在门口向女生宿舍那个出口看,那个门廊上有盏灯,就照着门口,而那两个女孩子来到门口稍微向黑影里撤了撤,就蹲下了。   她们压根就没担心有人看,因为就一个男生,不可能就那么巧的,再说,恐怖占了主导。   王卫东就想,杨斌会不会晚上也出来呢?难道,她晚上不大小便吗?   不如自己在这里等,于是,他开始在那个位置上等,为了能看得清一些,他调换了几个位置。终于换到了女生宿舍门口左侧的位置,这个位置有堆砖头,距离门口只有六米远,又因为这堆砖头的缘故,女孩子出来,不可能再往里了。   这时候已经初冬时节了,北方的冬天实在冷,王卫东被冻得浑身直哆嗦,但是,心目中的那个人一直没出现。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眼见着许多女生宿舍灯都灭了,杨斌始终没出来。王卫东真是熬不住了,他想干脆算了,就打算起身回屋子,突然前面传来托托的脚步声,他的精神一下振奋起来,赶紧猫下腰,等着看。   声音越来越近,等走到跟前一看,王卫东气坏了,原来是两个管理宿舍的老师,她们出来巡夜,走到跟前还嘟囔了一句:“你瞧瞧,这地方尿成什么样了?明天颁布纪律,谁也不准在这里尿,都上厕所。把厕所安装上灯。不成咱们晚上就来抓。”   王卫东就想:“真坏,女孩子在门口尿,怎么了?”   两个老师嘟囔着走了,王卫东也现身了。他蔫头蔫脑地经过门口,刚走到跟前,就觉得不对,感到了一种气场,他马上收拢了脚步,轻轻地走到门边,心里跳得咚咚响,害怕被人家抓住嘛,他现在感觉到在门和门槛间有个人,他正要探头去看,同时做好了战斗准备,   蓦然,他听到了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是人在撒尿的声音,王卫东大喜,虽然没看到杨斌,但是看看别人也好啊。   他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偷偷地探出头去,哇,好方便的视线,那人就在自己眼前一米远的地方蹲着,就像故意演示给他看一样。   如果,把过去他见过的那些人的PP比做大白菜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PP,简直应该算得上是海参了。   他看得直流口水,但见…… 083   如果,把过去他见过的那些人的PP比做大白菜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PP,简直应该算得上是海参了。   但见,眼前的PP珠圆玉润,而又光鲜,白白嫩嫩,形状特别好看,一条细流正从两个瓣中间流出,等流完的时候,那人用纸擦了擦那个部位,正好撅了起来那个地方,啊!嘻嘻嫩嫩的两瓣肉,夹在一起,形成一个细细的缝缝,好像毛毛都没有几根。   王卫东简直是看呆了,此生哪里看过这么美的东东?即便是冯爱萍都不能与之相比,他的某个部位彻底造反了,强烈要求钻到那里去。张爱国只好用手使劲地镇压着,安抚着,不教它太过分了。   那个女子提上了衬裤,站起身来,王卫东看清楚了,她竟然就是杨斌。   原来,杨斌早就想小解了,但是,她也是害怕,白天手指着死尸的部位讲解,晚上就害怕了。   她想找伴,一是她生性孤傲候,不想让人知道她也害怕,二是因为她的孤傲,同学们也都离开她远远的,即便是她想找谁,都没有人来的。   她挨靠挨靠,是在是憋的不行了,终于硬着头皮出来了,是以,别人都往外走,往黑影里走一走,可是她却在门槛处就蹲下了,给了王卫东一个极佳的观察位置。   杨斌转过身来,吓得王卫东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他赶紧贴着墙站好,不敢出半点声音,只能祈求上苍保佑,不要让杨斌往右看,否则,他会死得很难看的。   两个人只有一米远的距离,杨斌跨进来的话,就只有一尺了,她如果直来直去的往会返,就是用眼角的余光也能看到身边的墙跟前站着个人,如果她起身斜身往里进的话,就很有可能背对着王卫东。   但愿她斜身直往回返,从理论上说,这样是可能的,因为人都愿意抄近路,不可能像机器一样走直角。   谢天谢地,杨斌真的是斜身往回返的,斜着一步跨进门槛,就背对着王卫东往屋里走,王卫东一颗心怦怦的,总算平静下来了。   天有不测风云,活该,杨斌有着超强的感应能力,她突然就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看着她,立时就觉得毛骨悚然,她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下可完了,她猛地看到一个人影,吓坏了,一下爆发出尖锐的叫声:“啊!”   刚刚喊出来,王卫东人也到了,手就捂了嘴上,连着低低的说道:“是我。”   可是,他明显地感觉到,杨斌那颤抖的身体,就在此时,一些女生宿舍相继亮起灯来,有人纷纷问道:“怎么了?”   远处,有人打着手电往这来了,那是宿舍老师。   好在此时,所有的女生们都只敢问,没人敢出来看。   王卫东抗起杨斌就往宿舍里跑,道了宿舍,就打开了灯,然后就对杨斌说了好几个:“是我,不是坏人。”   那杨斌还在惊恐中,浑身直抖,总算是在王卫东的小声的慰藉中,慢慢稳下神来。   当她弄清了眼前的人不是鬼,是人,还不知道算不算流氓时,她怒不可遏,举手就要给王卫东一个耳光,被王卫东一下攥住了手腕。   那杨斌挣了几下没挣开,就怒道:“你撒手,再不撒手,我喊人了。”   王卫东道:“喊来了人,你觉得,你能说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吗?”   杨斌没话说了,于是转移话题:“你这个流氓,半夜不睡觉,去那里干什么?”   王卫东说:“我去撒尿。”   “那为什么不回宿舍,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看你来了,就躲了起来。”   “你在偷看我?”   “没有。”   “还说没有?我问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只看到一道缝缝。”   这下,杨斌可受不了了,她眼泪都出来了,看样子恨不得要吃了王卫东,看着她的这个样子,王卫东也很内疚,说道:“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在砖头那边撒尿,刚要回来,就见管宿舍的老师,我就不敢动了,等她们走了,我回去的时候,就看见了你,我就不敢动了。”   想想,自己这么高贵,这么矜持,这么孤傲个人居然被王卫东看了那个缝缝,杨斌怎么都不能接受,越想越气,对着王卫东的子就捶了起来,王卫东赶忙就用手拦挡,结果,不拦挡还好,一拦挡,竟然一下碰到了上,软软的,弹弹的,杨斌一下就愣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通红,什么都不顾了,也不跟王卫东理论了,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华诚说:“你等等。”   杨斌只以为,他是要耍流氓,接着走。   王卫东就指着走廊说:“你听听,”   杨斌一听,脸色一下就变了。 84   王卫东就指着走廊说:“你听听,”   杨斌一听,脸色一下就变了。原来外面有人说话,仔细听好像是两个管宿舍的老婆子,而且是奔这边来了,她们一边走,一边说:“刚才明明听着有人叫了一声,怎么就没有人呢?”   “让这个小伙子去帮着找找呗。”   “就是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去啊。”   这下杨斌害怕了,她穿了这么少,几乎快光着了,让两个婆子看到在一个男生屋里,那还不得传遍学校啊?羞也羞死了。   这可怎么办?原本孤傲的杨体斌,现在仓皇无计,孤独无助了,不由自主地把求援的目光投向王卫东。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王卫东突然把杨斌拽过来,吓得杨斌花容失色,本能地想反抗,却被王卫东一把塞到了床上,接着盖上了一条被子。   杨斌躲在王卫东的被子里,那种男子汉的气息,让她感到一种窒息的愉快。她赶紧使劲地盖住了自己。   两个婆子开始敲门了,王卫东一边迅速地脱衣服,而且把自己脱得溜溜光,最后把裤头一下甩到了老远的地方,然后问道:“谁啊?”   “是我们,快开门。”   “你们是谁啊?”   “我们是,管宿舍的。”   “干什么啊?让不让人睡觉了?”一边说,一边掀起被子,就钻进被窝了,杨斌目瞪口呆地看着王卫东钻进来,他急得什么似的,但是此时门外有人不敢声张,只觉得一个热烘烘的身体靠在了自己的身上,接着好像那下面还拖着样东西,正在顶着自己。   她想往外推,一触手就是一个光溜的身体,又缩回来,特别是他那下面难看死了。杨斌心跳加速,不知道怎么才好。   “快点,小伙子。”外面很着急。   “进来吧,门没锁。”王卫东答道。   “啊?他要她们进来?那岂不是全暴露了?”杨斌着急了,接着伸手就掐了王卫东一把。   “啊!”王卫东嗷地一声叫了起来。   “你怎么了?”两个婆子一边问一边进来了。其实她们也很年轻,大约不到四十,也属于老师,谁知道为什么让她们管宿舍。   “我看见一个白影儿。”   “什么白影儿?”   “就在你们站的地方。”   两个女老师害怕了,但是嘴上却说:“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来找你出去的。”   “噶哈呀?”   “外面刚才有人喊了一声,你听见没有?”   “我听见了。”   “那你起来帮我们去找找呗,别是有什么坏人。”   “什么坏人?你们还不知道吗?这个地方原来是日本的慰安所,这里下面埋着一百多个死人,晚上常能看见有穿着白衣服,吊舌头的女鬼。刚才在你们进来之前,我就看着一道白影儿。”王卫东顺嘴胡诌八扯。   两个女老师本来就是因为害怕才来找的王卫东,这下更害怕了,脸都发黄了。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还有假吗?不信,我现在领你们去,不过劳驾你们,把那个椅子上的短裤给拿过来。”   说着,就掀开了被子一角,露出半拉身子,不过,这已经足够了,他那条长长的蛇一样的东东露了一下,两个婆子眼睛都直了,心在跳,腿在软,还没见过这么巨型的东东呢。   两个女老师赶紧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了。王卫东偷笑一下,就装作等得不耐烦的样子,一翻身压在了杨斌身上,还小声地说:“别动。”   杨斌一动不敢动,她的MM被王卫东压得实实的,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向身体各处袭来。她想动,但是身体各处不会动了,最可恶的是,她明显地感觉到,王卫东身上有个大东西直往自己的双腿间钻,而王卫东的嘴恰好在她的耳边哈着气,咬住了她的耳朵。   杨斌身体越来越软,眼睛半睁半闭,阵阵酥麻的电感传来,她觉得此生还从来没有过这样舒服的感觉。   她意识到自己中了王卫东的奸计了,但是,已经晚了,身体早就被人家压得实实的,即便不是压实了,此刻都不会动了。   最要命的是,王卫东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一把抓住了她的胸。   “啊……”杨斌不由自主地娇叫起来,接着那只手开始不停的揉捏。   “不……”杨斌做着无谓的抵抗。   “你是说,不够,是吗?”王卫东真缺德。   “你,混蛋!你敢压我?”杨斌哭笑不得,她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说:“门还没关呢。”   王卫东果然中计,光着身子就跳下去插门。趁着这个时机,杨斌赶紧爬起来想跑。   王卫东回过身来,杨斌一下看到了王卫东的巨物,那东西昂首向天,好一番气势汹汹,惊恐地喊道:“啊?”   后来她意识到,不能看男人的这个,就赶紧去捂眼睛,王卫东趁她举手去捂眼睛,便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那条小裤裤,这回,他可是结结实实地看个清楚。   “哎呀,娘来,真好看啊。”王卫东不由得感慨起来。眼前的人简直是世界上最绝妙的画作了。   上面两点高高耸耸,白嫩细腻,两个粉红的籽粒让人忍不住想就手。下面是一马平川的腹部。再往下就是那一丛森林了。   这回他要好好享受这个,便把她又扔回了床上,跳了上去,接着压住,嘴里还念叨:“你在上面给我讲别人的构造,那现在把你自己的构造给我讲讲吧。”   杨斌闭着眼睛不说话,王卫东就把她的双腿掰开,仔细地探究着那里,呀,好的东东,清清爽爽的,两个唇璧格外的薄,让人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于是他真的把嘴放上了。   杨斌身子抖动了一下,嗔怪道:“你干什么?”   “我是想问问你,这个是大**还是小**?”   杨斌把头扭向一边,表示愤怒。   王卫东也不在意,轻轻地咬住了她的那两个点,然后手就不停地在那探秘,杨斌真难受,受不了了,那个地方水像淌的似的,一会把褥子弄湿了,终于投降,说:“我告诉你。” 85   杨斌从王卫东屋子走出去的时候,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她那里刚刚被摧残了一番,里面被灌得满满的,洞口火烧火燎的,但同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   刚才那让她面红耳赤的一幕还在眼前:那个家伙,竟然敢用手来揉捏自己的那个部位,还有就是用嘴去吃自己,人家实在不想再让他这么作践下去,就答应了他,无非是快点从他屋里出来罢了。   现在出来了,她心里又堵得慌,怎么办?去告他去?应该去告他,这叫**妇女,可是要是那样了,连自己的名声也被搞臭了呀。   再说,人家会问你怎么会进到他的屋子呢,你怎么没反抗呢?那自己该怎么说?再者说了,当时有两个管宿舍的老师都已经进到他的屋了,为什么你不出声求救呢?   杨斌意识到,还是自己的问题,看来是自己堕落了。   她心绪繁杂地往自己的宿舍究走,自己坚守了20多年的就这么被人夺走了?自己还象没事似的?自己太堕落了吧?难道就这样便宜了那个乡巴佬?   不能,自己这是在找机会,省得打草惊蛇,只要有机会就一定会把这个仇报了。   此时,屋里的人都睡了,她悄悄地爬到自己的铺上,忍着火少火燎的那个地方,却一点也睡不着,眼前老浮现那个场景,他抓着自己的地方,他那个不要脸的东东,往自己的洞里塞的时候,怪事,那么长,那么大个东东,自己的洞里怎么装下的?   看样子也是装不下的,要不然,他怎么会老往外拽?   一夜没睡,眼圈发黑了。第二天,两个人在教室门见了面了,王卫东率先笑着向她打个招呼:“感觉还好吗?”   杨斌没有防备,就被问了这么一句,就回了一句:“还行吧。”   忽然意识到不对,脸唰地就红了,气死了,又被他套了,他怎么这么坏呢?再不搭理王卫东,努力抑制着两腿间的余痛,昂首挺胸走向了自己的位置。心里还想:“我就是为了麻痹他,跟他打个招呼,以后治他的时候,让他没有防备就是了。”   上午没事,中午没事,下午没事,晚上,   有事了。   天刚黑,大家还在洗洗涮涮,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嘈杂之声,一开始,王卫东没有注意,大致听着是昨晚老婆子的声音,但是后来听着不对劲,好像声音很高亢,也很气愤的样子。   王卫东就站起来向门外看去,只见院子里来了四个小伙子,都穿着军大衣,把正在拦截他们的婆子,一把就推倒了。   王卫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趴在玻璃窗看着。只见那个家伙,指着倒地的骂着什么,其他就笑了起来,笑得很*的样子。   随后她们大摇大摆地朝宿舍走来,进到走廊里,那几个家伙就开始大呼小地喊起来了:“不错啊,咱哥们儿,早知道有这么个好地方,早就来了,全是一水的娘们儿啊。”   “对啊,咱们哥四个,一一个房间,挨着来啊。看好哪个,就弄哪个,多过瘾啊。”   他们闯进了一个宿舍,里面的女学员,三三两两的都开始看书的看书,织毛衣的织毛衣,还有的在写信。   她们奇怪地见到进来这么四个怪物,就有一个问道:“你们找谁?”   一个刀条脸,满脸风刺,呲着一黄牙的家伙,见到说话的姑娘大眼睛,瓜子脸,模样很俏,眼睛都直了,对其他几个说:“哎,哥们,别说,这小娘们挺他娘的俊啊。”   那个姑娘见他说话不文明,就厉声说道:“请你说话注意点,这是学校。”   “那就出去找个地方?”说着那个家伙前就搂住了那个姑娘的腰,说道:“宝贝,今晚就你陪我睡了。”   这下,屋里的姑娘们才知道,事情不对,尤其是被搂住腰的姑娘,大声喊道:“放开手!”同时一边使劲地往外挣,但是她哪里是这个家伙的对手啊,不挣还好,一挣倒整个都倒在了那的怀里。   其他三个,掏出了刀子对准女学员们,喝道:“都闭,乖乖的,要是谁再喊,我们把她的割下来。对了,就这样,陪大爷几个玩玩,睡一觉,是你们的福份。”   学员们被吓住了,她们再不敢喊,许多开始啜泣起来,此刻其他几个家伙也不闲着,纷纷把大衣一脱,瞄准自己看好的扑了去,寝室里又响起一片尖声。   “你们胆子不小啊,敢跑到爷们的地盘来撒野。”   几个家伙没想到,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回头一看,见是个青年学生,不由得乐了。   “你他妈的是从哪个逼窟窿里爬出来的?敢来管爷们的事?”   “这是爷们的地盘,你听清楚了没有?赶紧给我滚出去!”王卫东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嗨呀,你个兔崽子,胆子真不小,还敢说,这是你的地盘?这么多娘们你玩的过来吗?”   “就是,这么多娘们还成了你一个人的了?别说这几个女人,就是,你老婆,你妹妹,我们想玩,谁管得着?”   王卫东眼睛眯缝起来了,这是真正动怒的征兆。他声音变得很冷:“我再说一遍,这里的任何一个女人,你们都不能碰一下,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里还有个爷们站在这里呢。”   这时候,有个小子已经没有耐心烦了,对其他几个说:“先把这个兔崽子收拾了,再说。”一个人从床上站了起来。   王卫东却扭身走出了宿舍,几个家伙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怕了?就这点本事,还爷们?”   女生们也失望得很,本来听着王卫东说的话,她们很感动,没想到,一遇到真章了,跑了。   几个人正在狂笑,忽听到院子里有人喊道:“出来啊,咱们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几个人扭头朝外一看,王卫东站在院子里,手里拎着一个棍子,正冲着他们几个叫阵。   几个家伙心头火起,从屋里蹿了出来,有的拿着刀子,有的拿着鞭子,不知为什么,王卫东感觉到,这四个人比青年点一群人都难对付。   他看准了一个拿刀子的家伙,大喊一声就逼了去,那家伙也真不是孬茬,手中刀一扬跟着向王卫东冲来,而那个拿鞭的舞动起了钢鞭,从王卫东的后面袭了来。爬在看的女生们齐声发出尖:“啊……” 086   那个拿鞭的舞动起了钢鞭,从王卫东的后面袭了上来。爬在窗上看的女生们齐声发出尖叫:“啊……”   就伴随着这一声惊叫,王卫东扑地倒在上,准确地说是趴在地上,那些女生不由自主地再次发出尖叫,有的干脆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但是惊叫过后,她们发现,情势发生了变化,原来倒地的,爬了起来,而原来偷袭人的倒地了,这些女生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人告诉她们,原来王卫东倒地后,那人的鞭收不住手了,就直接奔那个拿刀子的人去了,那个拿刀子的倒了,而王卫东在地上一个转圈,手里的棍子就去扫了那个拿鞭人的小腿,结果那小子还在发愣,就被王卫东扫中了,扑通一声倒地了。   屋里发出一片欢呼声,接着现在王卫东开始向剩下的两个人逼去,剩下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手里也拿着棍子,而另外一个竟然赤手空拳。   王卫东率先向那个拿棍子的化发起冲锋,两个人的棍子在空中噼里啪啦地对打了好几回,都有些手臂发麻的感觉。   王卫东在前世的时候,学了一些散打招数,一招一式都有那么点影子,而对方从感觉上说,就是常打仗,有了经验,但是就是这样,最后还是吃不住王卫东的攻击。开始节节败退。   这时候,屋里的女人们开始齐声喊叫起来:“爷们,加油!爷们,加油!”   竟然连原淑伟也跟着喊了起来。   王卫东大受鼓舞,这个喊声太提气了,真是太振奋人心了。于是,他加了把劲向前冲去,几个直点,捣在了那个家伙的胸口上,那家伙一连串的后退,最后扑通一下坐在地下。   屋里的女人们又是一阵欢呼,像是给凯旋的将士庆功一样。   只剩下最后一个了,这个家伙手里什么家什都没拿,见到张爱国逼到跟前来,吓得浑身筛糠,腿直哆嗦,等王卫东走到跟前,他居然扑通一声跪下了。   他的其他几个同伴见状,叫道:“老四,你他妈的还有没有点男人样?”   这一下,王卫东愣了,女人们也愣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王卫东把脸朝向女人们,他在征求这些女人的意见,可就在此时,这个疏忽,铸成了大错。   只见那个跪着的家伙,忽然袖口中掉出了一把刀子,接着身体猛地上蹿,等王卫东回过神来的时候,刀子已经捅进了他的小腹。   “哈哈哈……”这个家伙仰脸大笑起来,蔑视地看着痛苦地蹲子的王卫东:“跟我斗?看我没带刀子,你就以为我好欺负了?告诉你,没带刀子可能是最危险的人。”   王卫东捂着伤口,嘴里嘶嘶地抽着冷气,道:“明白了,无耻才是最无敌的。”   那个家伙一怔,随即梗着脖子道:“啊,对。我就是无耻,你怎么的吧?反正是我站起来了,你趴下了。”   “哈哈哈……”其他三个家伙看到形势突然变了,也笑了,他们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赞道:“老四,好样的。”   窗里给爷们助阵的女人们愣了,她们怎么也弄不明白:爷们儿不是赢了吗?怎么又蹲下了,还倒了?   突然,她们发现四个人来到王卫东面前,用木棍,用鞭子招呼王卫东,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声:“姐妹们,抄家伙!保护咱们的爷们!“   这一声提醒了发呆发傻的女人们,大家一声吼,有拿脸盘的,有拿棍子的,有拿剪子的,有去找来石头的,呼啦啦啦全出来了,120个女子黑压压地包抄了过来。   别看女人是战争的弱者,这些人就是排成排,让四个人挨着摔倒,也是要累得气喘吁吁的,何况每个人手里都有东西,何况刚才他们是绵羊,现在突然都成了母狼。   四个家伙这回有点慌,相互看着,嘴里不住地念叨:“**,还来真格的了,**,她们疯了,走不跟这帮娘们儿见识。”   于是,四个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   能把地痞赶走,就是女人们的胜利,不能指望她们追上去,生擒谁谁的,那不现实,现在面对躺在地上已经昏迷的王卫东,大家慌了手脚,赶紧打电话,偏偏电话又要不通,亏了在场的都是学医的,大家七手八脚把王卫东抬到屋里,给他进行简单的包扎,王伟红已经哭得泪人一个了,让她这么一哭,不少女生眼圈也红了,全班就这么一个宝贝,他要是再出了事,可就太闹心了。   今天王卫东的表现,太爷们儿了,太让女生们感动了,女人对男人需要什么?无非就是需要男人在关键的时候,保护女人,给女人撑起一片天空。别看王卫东平时嬉皮潦草的,还有那么点色,别看王卫东长得个不高,关键的时候真管用,真男人,像个爷们。   可是,在给王卫东包扎的时候,女生们犯了难,要把王卫东的裤带解开,要把衣服脱下来,这可是要看到他的那个什么了,虽然平时当医生,常看这个,但是今天的人不一样,是自己的同学,还是不少人暗恋的人,把他的衣服脱掉,还真怪不好意思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屋里女生最多,眼睛都直直地盯着那个地方,负责动手的张华美,抬起头来,问道:“我脱了?”   “脱吧,别墨迹了,赶紧包扎一下,往医院送。”   张美华刚想动,忽然又放下了,大家问:“怎么了?”   张美华道:“还是让他姐姐来吧。”   立刻就有人反对:“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墨迹?”   还有人说:“他姐姐也是姐姐,不是媳妇。”   这么一说,大家就相互看着,这时候就有人说:“他姐姐都哭得不行了,你就是他姐姐,或者说,你就是他媳妇,快点吧。”   张美华就往旁边一撤,道:“拉倒吧,咱可不攀这个高枝。”   没想到,张美华反应这么强烈,此时一个人挤到了跟前,道:“我来,爱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救人要紧。”   大家一看,这个人居然是程欣。   由于有了张美华的教训,再没人说话,就等着给他揭开衣服。于是,张爱国的衣服解开了,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087   大家就注视着程欣,逐渐地打开衣服,血水象圈涌一样,咕嘟咕嘟地冒了出来,贴身的衣服都粘在了皮肤上,不好往下揭,程欣脸上开始冒汗了,她不敢太使劲,但是又不能不使劲,就用手指一点一点地剥离那层衣服。   “起来,起来,我进入看看。”是王伟红,可是当她进来的时候,看到王卫东这个样子又哭起来了,于是有几个同学把她拽到一边,安慰她,最后陪着她一起落泪。   王卫东的衣服终于解开了,好长,好大的一道口子,距离那个地方还有两寸,但是已经能看见那个地方伸头露脑地爬出来一些毛毛了。   人们暧昧地相互看着,有的脸还红了起来,最后还是程欣给他做了包扎。但是医院的电话还是没打通,后来查了一下才明白,电话线被几个混混给掐断了,难怪报警电话也是拨不通。   大家一商量,干脆大家动手,做成一个担架,轮番把王卫东送到了医院。   王卫东受伤的事情让学校很办吃惊,卫生局党委高度重视这个事情,立即着人到公安局破案,同时,卫生局也迅速整改了工作中的漏洞,调入了两名管寝室的男老师。   以前总觉得,全是女学生,要是安排了男教师,会不方便,结果造成了这样的恶果。   卫生局局长亲自到病房里慰问了王卫东,并听了女学员们就当时情况的介绍,那些女学员都被王卫东感动了,就添油加醋地把王卫东当时大义凛然,怒斥歹徒,舍身救同学,只身斗凶顽的事迹讲述了一遍。当时正好是批林批孔,学习小靳庄等几种活动一起开展的,社会上思想政治工作远远超过了正常的生产活动。   卫生局局长同时还担任着党委书记,遇见了这样的事,就想把坏事变成好事,本来是安全责任,现在可以利用这个事,把王卫东宣传成勇斗凶顽的英雄,就可以说成卫生战线如何抓阶级斗争,抓批林批孔,抓学习小靳庄,在思想政治建设上有了新成果,涌现出了王卫东这样的英雄人物。   于是,就立即着手安排人王卫东的事写成事迹材料,报给了县委,书记看了后,又转给了组织部,宣传部,并批示:“应深入发掘该同志的思想品质,有必要可以组织开展向王卫东同志学习的活动。”   组宣两部一见这样的批文,自然不敢怠慢,反正那个年代,搞活动是经常的事,一听说有先进就马上去宣传,于是,立即组织笔杆子采访。而卫生局党委一接到县委的批文,马上做出决定:“先在系统内,组织开展向王卫东同志学习的活动。”局长最后加重了语气:“英雄出在卫生系统,我们不能被动了,应该先学起来。”   但是,既然要开展向王卫东学习的活动,必须要组织个报告会啊,有学员的,有教师的,有他本人的,而英雄现在还在病床上,怎么行?局长就要求赤脚医生班必须尽全力护理好英雄。   同时,把事迹报告会里,教师那个部分的任务交给了美女教师梁如雪这可给了美女教师一个压力,既然要上台,就得弄出点水平来,不能丢丑啊,于是,她趁着课间时间来采访王卫东了,其实对于王卫东,她本身没有多少好感,那么拽一个人,虽然说,他会大学课程,但是毕竟是当众给她出过洋相。   梁如雪来找了王卫东两趟,都是因为换药啊,打针啊给打断了,只好把时间安排在下班后。   结果,下了班她刚要往外走,一个年轻帅气,穿着皮夹克的年轻男子就等在门外,那个年代穿皮夹克的可不多啊,所以格外扎眼。   “小雪,走,今天我妈包了羊肉馅的饺子,让我来招呼你去。”   来人是梁如雪的对象赵睿林,现任共青团县委副书记,他的父亲都认识,就是政法委书记,曾经在书记的过问下,帮助王卫东解套那个领导。   梁如雪为难地说:“那怎么办啊?我这还有任务呢。”   赵睿林很不愉快:“什么任务啊?那么急?”   梁如雪就告诉了他,赵睿林道:“不就个社员打跑了几个流氓吗?真是闹心。”   梁如雪一边往外推他,一边说:“你先回去吧,我确实有任务,好不好?”   赵睿林气得不行,无奈只好回家了。   这边梁如雪终于赶上了王卫东空下来的时候,便开始采访,但是即便是采访了,这样的事迹报告也刮不上边的,一个青年勇斗歹徒,要让他的老师去介绍他在学习中的表现,如何说啊?要按实际说,那王卫东是很拽,很傲,很坏的人,要是不按实际说,怎么说?说王卫东很爱学习?平时里谦虚好学,学习雷锋?所以,梁如雪一直都皱着眉头。   倒是王卫东很理解梁如雪的苦衷,他说道:“梁老师,我觉得你可以选准一个切入点,比如,上级的主要目的,无非是想要向听众传达一个意思,就是在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指引下,革命青年思想政治觉悟如何有了提高,那么可以说说,现在卫生局党委如何对我们这些青年学员进行教育的,通过引导,我是如何发奋读书,探讨真知的,如何改造世界观的,那么你完全可以写,我是怎么在你的培养下,成长为一个逐渐懂大学课程,还懂得为谁学习,为谁服务问题的青年。”   梁如雪有些发窘,但是看到王卫东的神色是真诚的,他说:“重要的是如何教育人,而不是哪些事情是真的,哪些事情是假的。王卫东应该是一个逐步走向成熟的人物,而不是生来就是成熟的。”   梁如雪有些惊喜,她问道:“我可以这样说吗?这样好吗?”   王卫东点头:“完全有必要。”   梁如雪激动了,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好给自己出难题,拽得象个八百五的家伙,竟然这样通情达理,能有这样的绝无。   于是,她上前给张爱国倒了杯水,还用手巾给张爱国擦了擦汗,就这个瞬间,被赵睿林碰上了,他的醋性大发,指着张爱国大骂起来。 88   梁如雪激动了,上前给王卫东倒了杯水,还用手巾给张爱国擦了擦汗,就这个瞬间,被赵睿林碰上了,他的醋性大发,指着王卫东大骂起来。   “这是哪来的野种?你以为自己跟人打一架就成了英雄了?算了吧,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算哪个缸里的鸭蛋,不过是关门夹了鸡子,你赶了点上了,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这莫名其妙地叫骂,让王卫东不知所以然,而梁如雪则面红耳赤,她使劲地朝赵睿林喊道:“你这是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赵睿林见既然已经把火发了出来,也不在乎了,在他以为,一个土包子还敢跟自己斗?于是索性跳着脚地骂:“没人把你当成个什么东西,你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装什么英雄了。”   其实,王卫东已经看出来了,梁如雪和赵睿林是什么关系,愤怒让他浑身发抖,几乎要跳起来和赵睿林对骂一通,这时候走廊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赵睿林见有人来看,越发像风里旗,浪里鱼似的跳着脚骂,看到王卫东嘴张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更得意了,最后,梁如雪都快哭了,拿起笔记本自己出去了,赵睿林这才想起来干什么来了,把发型整理一下,对王卫东吼了一句:“你给我等着,还反了你个土鳖财主了。”   这时候,那些远远看着的学苦生才敢过来,愤愤不平地议论起来:“什么水平?还团县委副书记呢。”   “不就是仗着有个当官的老子吗?”   “王卫东真老实,我要是你,就揍他一顿。”说这话的就是负责给王卫东脱衣服包扎的那个丫头,很厉害的。   但是马上也有姑娘提出反对意见,王卫东认出来,她应该就是自己在车上左前方揩油那个姑娘。那姑娘怯怯地说:“咳,还是少惹事的好,咱是农村人,惹了人家能有咱的好果子吃?人孙孙不死的。”   这话立即引来不少姑娘的赞许。但是王卫东一直没有说话,姑娘们议论半天,最后也没见他说什么,于是都沉默了,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或许是被人家打了后,又挨了骂,傻了吧?   梁如雪出去后,随后赵睿林跟着出去了,梁如雪气得不搭理她,但是碍不住,赵睿林嬉皮笑脸,本来两家都是门当户对的人家,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就不错,梁如雪能把他怎样,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坐上他的吉普车去他家吃饭去了。   王卫东一直没有说话,几个女生说说话,然后给他打来晚饭,就走了,今晚值班的是张雅萍,一个来自北河沿的姑娘,王卫东对她早有留意,她质朴善良,五官端正,笑起来满脸喷着红光,如朝霞照水,特别纯真,据王卫东观察,这个女子特别刚烈,人要强,能吃苦,王卫东从心里喜欢上了她。   王卫东看着张雅萍进来,开始琢磨事了。他理解这样的女子的性格,你在她面前不能耍油嘴,要真诚,要多表现自己的坚强,刚烈,还要表现自己的自强不息,乐观向上。   于是,他从张雅萍进来那一刻起,就换了一副嘴脸,心里却道:“别怨我作假啊,俺是真的喜欢你啊。”   张雅萍拿着书本进来的,她礼节性地问问王卫东需要什么,就不再说话,低着头去看书了。   王卫东一见,心里说:“这哪能行啊?我守着这么个漂亮妹,不说点啥,不产生点啥,太对不起这次机会了。”他卡巴卡巴眼睛,开始说话了:“你看的是什么书?”   张雅萍笑笑说:“我看语文呢,过几天考试了,我得复习复习。”王卫东心里说:“复习个毛,还是陪着哥复习复习感情吧。”嘴上却说:“哦?是哪一课?”   张雅萍就说:“看的是高尔基的《海燕》。”   王卫东心里有数了,其实他对《海燕》不是很熟悉,但是不要紧,他有办法,他开始演讲了,他说:“海燕是高尔基的一篇成名作品,他借助对于海燕的描述,解构了自己对生命终极意义的拷问,他成功地架构了海面,乌云,闪电,这几个要素平台,然后把自己的灵魂付诸于海燕身上,在海面上俯视生命的意义,从这个意义上说,海燕不是海燕,高尔基不是高尔基,他是穿越了生命轮回的,对生命意义的探索,退一步讲,我们姑且把海燕作为一个既定意义的生命符号……,那么我们从这个意义上说,海燕就是……”   这样一番不伦不类的词汇罗列,是王卫东的最最拿手好戏,不是有相当艺术水准的人,会被他这样的一番似是而非,玄而又玄的理论吓坏的,我们应该有记忆,他穿越的第一天,就用这样的方式,把晏红给吓唬蒙了。   果然,张雅萍听呆了,听傻了,她羡慕地看着王卫东说道:“你真有才。”   王卫东得意地在心里笑了:“小样,我忽悠不死你。”   趁着好形势,王卫东开始朗诵了:“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积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   好多病友都听到了朗诵,莫名其妙地过来伸伸脑袋,有的出去的时候,嘟囔一句:“神经病。”   王卫东没听到,开始给张雅萍用嘴演奏《命运交响曲》,一个七十年代农民哪里知道什么《命运交响曲》,立即佩服得五体投地,然后问道:“你怎么这么有才?”   王卫东道:“有才?再有30年,能生出我这么一个人来就不错了。”   王卫东真的是忘了复习功课,开始就他怎么就这么有才,开始讨论,于是王卫东马上进行了忆苦思甜,说他如何不容易,如何挑灯夜读。   张雅萍忘情地看着王卫东,把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看着王卫东,眼珠都不错一下,王卫东心里笑了:“成了。”   他突然伸出手去,握住了张雅萍的手,说道:“雅萍,我一直觉得……”   话说到这里,门开了,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是梁如雪,幸亏,门响的时候,王卫东赶紧把手撒开了。   张雅萍被吓了一跳,心里像有个小鹿撞坏,扑腾扑腾直跳,连忙站起,说道:“梁老师请坐。”就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一推门又吓了一跳,门口又站着一个人。 89   张雅萍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说道:“梁老师请坐。”就走了出去,走到门口,一推门又吓了一跳,门口又站着一个人。   在门口的人无疑是赵睿林,他不进来,在门外等着梁如雪,其实也不过是害怕梁如雪再跟王卫东说话。而此刻,张雅萍的到来,让王卫东有些高兴。   梁如雪看了王卫东便假模假样的问了问伤势,然后才说道:“那个团委赵书记就是那么个人,他人不坏的,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王卫东见这么说,心里不免失望,心说:“到底还是为了她那个狗屁对象来的。”但是嘴里却是道:“哦,没有。”接着又问:“梁老师,他是你的对象吗?”他料梁老师不会承认,果然梁如雪说道:“不是,不是,一个朋友。”   王卫东表现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就说:“梁老师,你去忙吧,我没事的。”   梁如雪这才扭动那的腰枝走民了。   第二天一早,组织部,宣传部两家单位派出的采写小组又来了,但是这次王卫东拒绝采访了,说什么也不配合了,人家问他为什么,他就说:“不好,我终于明白了,我做得的确还很不够,要是用这样的事迹,去宣传,就会把人引进歧途的。”   “这是县里做出的重大决策,岂能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宣传部的社宣组长不高兴了。   王卫东可不怕他这个,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一句话把社宣组长顶到南墙上,却不服气:“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王卫东一字一句地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给了我这个权力,我可以保持沉默,再说了,就这样出去做了事迹报告,要是起到了反面的作用,这样的责任谁来负?”   他眼睛直直瞪着那个组长,气势也汹汹,倒是把组长问住了。   满屋的人都很惊讶,一个农村人懂不少啊。   组织部的人没有这么鲁莽,,而且听话听音,这里肯定有什么猫腻,便去找来班主任了解情况,班主任满头雾水,连忙找来值班护理的学生问问,这一问才知道团委赵副书记来,把王卫东骂了一通的事。   同时,班主任也向卫生局长做了汇报,卫生局长一听,这还了解?亲自来做调查,就调查出了这样的事,好不着恼,三家单位碰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同时问:“你说,怎么办?”   这个事情很简单,直接向书记汇报,就是团委副书记对这个活动有抵触情绪,阻挠这个活动。一切都解决了。但是他们不能那么做,因为,赵睿林小屁孩一个,倒是无所谓,关键是他后面的人,政法委赵书记面子不能不顾忌。   卫生局长率先说话了,他说:“这个事,是我们卫生局的人不假,但是牵头这个工作,还是你们组宣两部啊。这个事是不是应该请咱们组织部领导出面合适?”   组织部的人同意回部里汇报,于是,就回单位一五一十做了汇报。   部长听了这个情况,就骂了句:“小屁孩。”操起电话来,就告诉团委:“让赵睿林来我这一趟。”   赵睿林一听组织部长电话找他,以为是提拔书记的事,乐呵呵地就去了组织部,进门就满脸堆笑地跟部长打招呼:“陈叔叔,您找我?”   组织部长示意他坐下,然后点上一棵烟,也不说话,也不笑,就那么看着他,足足有两分钟,弄得赵睿林浑身不自在,他脸都绿了:“陈叔,啊,陈部长,您找我有,他就,有事?”   “听说,你对县委的决策有意见?”   “没有,我没有意见。”   “那不对啊,县里准备开展向王卫东同志学习的活动,你怎么阻挠呢?”   “什么?这个兔崽子,他竟然敢来打报告,我回去砸折他的腿。”赵睿林不由得咆哮起来。   部长眼睛眯了起来,眼里透出一股寒光,不说话就是盯着他。赵睿林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收住了气焰,但是嘴里还嘟囔道:“收拾得轻了。”   “小赵你先回去吧,这个事既然你反对,我们就向县委汇报一下,由县委来征求你的意见,再做决定。”   “这个事,我没反对,县委爱干什么,干什么,关我屁事?我就是看不惯那小子。”赵睿林简直是平时宠溺的太久了,连脑袋都不长了。   组织部长悲哀地摇摇头,说道:“好了,回去吧。”   赵睿林兀自还在说:“陈部长,你们搞不搞这个活动,跟我没关系,哈,别说我怎么的。”   组织部长努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怒火,拨通了政法委书记的电话,把事情前因后果,以及赵睿林刚才的表现,说了一遍。那边接了电话气得浑身直哆嗦,就接着把电话拨到团县委,但是团委告诉他说,刚才出去了。   政法委书记就强压住怒火,心里想:“等中午回家吃饭,再收拾这个兔崽子。”   但是,他压根没想到,中午吃饭就晚了。此刻,赵睿林已经来到了病房,他站在病房外喊道:“王卫东给我出来,你麻痹的,敢去打我的小报告?活腻了,是不?”   医院的人一听,都跑出啦看究竟,里外围了三层,赵睿林见来了不少人看热闹,更得意了,一步跨进病房里,对着手下喊道:“给我砸,往死里砸。麻痹的,不给你点厉害,不知道爷是干啥的了。”   王卫东一看就知道了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他赶紧把脑袋缩起来,准备好挨揍。赵睿林带来的几个小兄弟,本来就是好打架的出身,现在有人撑腰,打的人又是丝毫没有还手能力的人,特别是外面有那么多俊俏的护士看着,可来劲了,纷纷下手,把王卫东从床上拽了起来,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护理的学生赶紧去找班主任,老师一听就急眼了,赶紧想来拉架,刚到跟前还没张开嘴,就被一只胳膊肘给捣了门牙上,那牙也被捣掉了。   班主任气呼呼地捂着血淋淋的嘴,就去找局长去了,局长正在屋里看文件,一见班主任满脸血淋淋地就吃惊了:“你这是干什么玩意?”   班主任呜呜地好不容易把话说清楚,卫生局长一听,这还了解,亲自到现场看去,到那一看:那几个人正打得起劲呢,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老脸在赵睿林那能好使,就沉声喝道:“睿林,你这是干什么?快住手。”   谁知,那赵睿林都打红了眼了,他连组织部长都不鸟了,还在乎一个卫生局长?就回头说了句:“滚你麻痹的。”可能说了还不过瘾,又指着卫生局长的鼻子道:“告诉你啊,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少给我得瑟。”   卫生局长啥时候吃过这个气啊,他气得浑身直哆嗦,操起电话来,就直接打到了县委书记的办公室。 90   书记接到这个电话,气得浑身直哆嗦,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公安局局长的办公桌上,让他马上出警。然后,又把电话打到政法委书记的办公桌上,政法委老赵,一听是县委书记,立马打起精神来,恭敬地说道:“周书记,您有什么指示?”   周书记勉强按压住上涌的怒火:“有个事啊,我想跟你研究一下,这样,咱们现在都到县医院,特护病房去一趟,你先去在那等我。”   政法委工作跟特护病房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到那里去?老赵一种不祥的预感,三步并做两步,就出了门,让司机小靳开车送往医院。   来到医院,刚来到特护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吵闹的声音,一个特别熟悉的嗓子喊道:“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今天我不扒了他的皮才怪了。妈个**的,敢告我的状,活腻歪了?”   等他跑进病房,眼前的场景简直要把他气疯了,平日里看上去嫩白儒雅英俊帅气的赵睿林,此刻,脸都变了形了,手里挥舞着皮带,死命地往病床上那个人身上抽,旁边还有几个家伙,但是已经被警察制住了,但是,面对政法委书记的公子,几个警察也为难了。   局长接电话时,也不知道闹住事的是政法委书记的公子,他又没跟属下交代明白,这是县委书记亲自报案的。   “住手,你这个畜生,你除了给我惹事,你还能干什么?”   “爸,你来干什么?跟你一点关系没有,快走吧。”说着就往外推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真是气急眼了,颤抖着手,哆哆嗦嗦半天,终于狠下心来,打了自儿子出生以来的第一个耳光。   赵睿林愣了,他从来都没有挨过自己父亲的打,现在自己的父亲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错愕之后,是更加疯狂的暴跳如雷,气冲冲地对老赵喊道:“爸,你竟然打我?”   老赵虽然心疼,但此刻再也顾不得了,他指着赵睿林的鼻子训道:“你长不长脑子?”但是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场合有许多不便说的话,便命令在场的公安民警:“先把他们几个带回去。”   几个跟着赵睿林出来打架的小子见势不妙,连忙喊道:“老大,我们跟你出来打架,是你说,公安局管不着的,现在怎么要抓我们呢,你得说句话啊!”   赵睿林听了也大受刺激,手一挥,道:“慢,把他们几个放了。”然后就对老赵说:“爸,这个事,你别掺乎了,由我来处理。”   “是谁在这里说话比政法委书记还好使啊?”   大家一扭头,愣了。县委书记来了。   赵睿林没想到这点事惊动了县委书记,至此,他才知道事情不妙。可是偏偏他找来打仗的都是些没脑子的家伙,也看不出个死头活头。见公安局还不放人,就不干了,扯着脖子喊:“老大,你不说,在这个地盘上,你动谁,没人敢管你嘛。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多管闲事的?”   哎呀,这帮不睁眼的家伙,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嘛。   赵睿林气得恨不得去踢他几脚。   “看来,咱们这政法委书记是已经换人了,还是准备换人了?”   父子俩惶惶恐恐不敢说话,这一幕被梁如雪全都看在眼里,赵睿林当时的窘相,让她深深地感到了耻辱。   书记当场作出了几个决定,一是赵睿林停职反省,并撤销正科后备人选资格。老赵就儿子行凶一事负管教不严的责任,要向县委作出书面检讨。三是责成赵睿林向王卫东作出道歉。   县委书记临走时,想看看王卫东,怎奈王卫东已经昏迷了,被送进急救室了。   书记临走说,哪天找个合适机会来看王卫东。   四天后,赵睿林在梁如雪的陪同下来给王卫东赔礼道歉,但是他的运气何其不好,单单碰上了书记来看望王卫东,他一进门遇见了这个场面,想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一步闯进来,先跟书记打了个招呼,然后向王卫东一鞠躬,说道:“卫东同志,我向你赔礼道歉,对不起你,我过去太冲动了,还有我骂你那些都是胡说八道的。您别往心里去了。”   说着他流下了泪水。   然后大家都转向了王卫东,此刻人们非常希望王卫东能大度一些,说些安慰的话,自己再做一番检讨,然后两个人再握手言和。   然而王卫东既没有那样大度,也没有趾高气昂,他却做出了一个出乎人们意料的举动。 91 然而王卫东既没有那样大度,也没有趾高气昂,他却做出了一个出乎人们意料的举动。 他像看见魔鬼一样,惊恐地往旁边躲,嘴里还念叨着:“不敢了,不敢了。” 人们惊呆了,嘴张得足以塞进半个馒头,一个面对歹徒连死都不怕的人,居然被一个赵睿林吓成了这样。更让人吃惊的是,赵睿林竟然刹那间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当时书记坐在床头的位置,张爱国既然躲,应该向里面躲,但是他却躲向书记一侧,往书记身后扎,而赵睿林脸上滑过的一抹得意之色,没有逃过书记的眼睛。 书记也有一个像王卫东这么大的儿子,但是他在远方当兵,王卫东的惊恐无助,让他动了父爱之心,同时,赵睿林也引起了他深深的憎恶。 那赵睿林从小骄横惯了,天不怕,地不怕,从来都是别人向他认错,哪里有他向比人认错,现在被强行逼迫着,低下头来,向一个农民认错,想着前两天,自己还在这里骂人家:“你算个什么东西。” 现在,一切都倒过来了,这落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脸都绿了,加上有一大帮人在场,那些人有县委办的,有组织部,宣传部的,有广播站的记者,这些人都是平日里称兄道弟的人,没想到今天在他们面前掉了这么大的价,跌了这么大的份,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于是,委屈,气愤让他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连梁如雪都跟着抬不起头来。 周书记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小张啊,不要怕,有书记给你做主。” 而平日里跟赵睿林好的一些人,也露出了责备的目光,那意思分明在说:“你啊,看明白了吗?” “你真蠢啊。” 但是,遗憾的是,赵睿林真的是没看到,或者是,看到了,也看不明白,否则,他不会犯这么大的错误。 这个场景被另外一个人看到了,就是第六大美女程欣。曾经有人要把她排在第一位,理由说:“杨斌吧,是美,但是美得扎眼,而程欣虽然没有自己的,但是她是无处不在的美,看她一眼,到处都晃动着她的影子。” 事后不久,县里就调整了一批干部,团县委书记被调到黑山镇任党委书记,而接替团县委书记的,是从工贸系统调过来的一个年轻副科级干部,赵睿林被撤长当员调到了档案局任副主任科员,连班子都没进去。 决定一出,赵家举家陷入悲哀中,梁如雪气得哭了一上午,最后气冲冲来找王卫东,这时王卫东已经快要康复了,正在准备自己的讲稿,她进去的时候,程欣正在给张爱国往碗里拨张雅萍连夜回家用自行车给他带来的咸菜。 梁如雪对程欣说道:“你先出去一下。” 程欣麻溜地出去了,王卫东故作惊讶表弟看着她道:“梁老师有什么事吗?” 梁如雪直楞楞地盯着王卫东道:“王卫东,你真卑鄙,那天晚上,我不是回来替赵睿林向你道歉了吗?你怎么还去告他?” 王卫东愣怔怔地在那,半天才说:“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告他状了。你随便打听,我冲着灯说话,如果我有一句话是告了他的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王卫东理直气壮,眼睛坦然地看着梁如雪的眼睛,这让梁如雪拿不准了。 “那为什么,组织部长怎么知道的?” “你去问问他去,问我干什么?”接着王卫东把那天的事原本说了一遍。 梁如雪抓住了理,道:“哦,你对组织部,宣传部的说,你不做这个报告了,那还不等于告状吗?” “啪”的一声,王卫东把饭盒摔到了地上。把梁如雪吓了一跳,把病房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还有准备进屋护理王卫东的学员。 “梁老师,欺负人没你们这么欺负的吧?怎么着?就因为我们是农民?你自己手拍良心想一想,我哪里惹着你们了?就那天,我自己坐在病床上好好的,他赵睿林进屋就把我骂了一顿,我一句话都没说吧?你们告诉我,别把自己当英雄,别以为自己了不起,我就开始检讨自己,觉得,既然人家都不服气,不认可,就说明我这个英模不够格,那我马上改还不行吗?这不是你们说,不要让我把自己当回事的吗?可是就是这样,我也没提他一个字啊,然后他回过头来又把我暴打一顿,然后假惺惺地来道歉,我呸,我要是把你杀了,再给你道歉可以不?真是,你们就是当官的呗?我们老百姓就没有活路了呗?” 一番话说得连珠炮似的,把梁如雪说得张口结舌,气得一跺脚,扭身走了。 这个情景被刚刚进屋的张雅萍碰上了,自从那天她的手被王卫东捉住,她的心就没有平静过,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总是王卫东的影子,不知不觉竟然回了家,她的家就在北河沿,离县城才3里路,回到家就亲手给王卫东炒了一罐咸菜,又颠颠地赶回来,送给了王卫东,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羞的,脸上红扑扑的。 现在,不由自主地又回家炒了一罐咸菜送来了。 她看见,孤傲漂亮的女教师,被王卫东痛斥得哑口无言,竟然欢喜得不行,这表明王卫东心不在别人身上,同时也表明,王卫东是个刚直不屈的人,是个纯爷们,王卫东喜欢这样的男人。但是,她却换了一种口吻:“你看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俨然就是以一个媳妇的口吻说话了。 “呀,是我的小可爱来了,冻着了吧?哎吆,快来暖和暖和。”说着,就抓住了张雅萍的手,刚才还气得通红的脸竟然瞬间换成了一副笑脸。 “你胡说什么呢?”张雅萍欲往外挣,但是没挣脱,脸上红到了耳根子,眼睛里一汪秋水,让王卫东醉得不行,她羞里带着惊,嗔里还带着喜,眼睛垂下来,不知道看向哪里。 突然,有个人一步闯了进来,并且“哎呀”一声叫出声来。 92 就在王卫东个牲口拽着张雅萍的手不撒手,弄得张雅萍又羞又喜,想挣脱又不舍得挣脱的时候,有个人一步闯了进来,并且“哎呀”一声出声来。 两个人一扭头才看清,原来进来的人是程欣。被人窥见了拉拉扯扯的事,张雅萍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恼怒地瞪王卫东一眼,扭头就想跑,却被王卫东给拽住了,跑也跑不了。 “你快放手啊,真是的,这有人呢。” “喂,你先出去行不?没看见人家在这谈恋爱吗?” 王卫东冷冰冰地对程欣说。 “对不起,培训期间不许学古员谈恋爱。”程欣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老师可以那样对我说,但你又不是老师,你管不着。” “我有义务监督每个同学。”程欣今天真怪。 “你算干什么吃的?你要再不出去,我可要开骂了?”王卫东也一扫平时怜香惜玉的风格,对程欣毫不留情。 程欣那毫无特点却又深入人心的脸胀得通红,眼泪在眼圈里转转,浑身直抖,嘴张了半天,竟然对张雅萍说道:“你等着。”说完就扭身跑了。 张雅萍被她说得一楞一楞的,半晌说道:“拿我撒什么气啊?都怨你,对人家怎么那么个态度呢?没看出来,人家对你有那意思吗?” 王卫东说道:“呸,不稀罕,我只喜欢你。” 这话更加打动了张雅萍,她的脸上又飞上了一朵红霞,欣喜地喃喃道:“你就是会说。”这个样子可真是把王卫东迷得不行了,他拽过张雅萍,趁她不防备就亲了她的嘴唇一下。 张雅萍惊坏了,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感觉到被人亲了就要生孩子了,赶紧往外挣:“你干什么你?” 她的这个纯真的样子,愈发撩拨了王卫东的,他是真心喜欢这个淳朴,善良的农村姑娘了。索性牢牢抓着张雅萍的手不放松,另一只手却伸到张雅萍的衣服底下,竟然捏住了那颗浑圆的宝贝。 生平从来没有被捏过胸的张雅萍,竟然没反应过来,那种感觉类似于触电,酥的一下,她的身子就一跳:“啊,不行。”王卫东再捏,张雅萍身子就再一跳:“啊,不行。”竟然不知道反抗和挣脱。 程欣竟然再次回到屋里来,指着两个人骂道:“你们真不要脸。” 王卫东的脸子冷了下来,他温言细语对张雅萍说:“小萍,你先回去吧。”这声小萍叫得张雅萍心里熨帖极了,她眼睛里的目光格外柔和,收拾一下,就走了。 等张雅萍走了,王卫东这才看着程欣,冷冰冰地道:“你什么意思?我要脸不要脸关你什么事?” “我就是看着来气,我不想让你跟她好。”程欣居然丝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 “你又凭什么不让我跟她好?你能管得着我吗?” “我是管不着你,但是,我可以替待她。”程欣胆大得让王卫东无言以对。 “你倒是说话啊?你看,我哪里比不上她?” 王卫东有点冲动,但是他很快控制了自己,他说:“对不起,咱俩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你跟林大志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我跟林大志有关系?” “我看过你的个人档案。” “你早就对我感兴趣了?” “你太自信了,是班主任老师让我帮着整理档案的。” “不错,林大志是我的重山兄弟。” “对不起,我和林大志之间……” “早就知道你们俩之间有仇,但是他是他,我是我,不瞒你说,我对他的所有做法都看不惯,我们早就互不来往了。” “那我也感觉到咱们之间……”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们那次的事,也不怨你,再者,我和你同学这段时间,我也观察了你,觉得你正义,你善良,你有才,这是我所想要的,我不能因为林大志,耽误了我自己的幸福。” 王卫东吃惊不小,这是他进入现世以来,第一次听到的这么有逻辑性,这么深刻明白,这么超然的话。 他上下打量着程欣,问道:“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 “从今往后,每一天。” 王卫东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程欣不再说话,过来开始给王卫东捏肩膀,揉身子,他把王卫东扳倒,慢慢地揉捏王卫东的全身,自然而然把那饱胀的前胸蹭到了王卫东脸上。问道:“怎么样?感觉比那个人差吗?” 王卫东愕然,他没想到现世还有这么开放,这么大胆,这么直接的女子。 程欣接着往下捏,顺势一把捏住了王卫东的命根子上,而且还说了一句让王卫东鼻子的话。 近日病且卧床,更新受影响,请书友谅解。 93 程欣说的那句让王卫东鼻子的话竟然是:“你还是个男人吗?” 王卫东震撼之余,倒有些不服气了:“娘的,看起来,不祸害你,还不行呢,反倒埋怨我了。” 王卫东丝毫不露怯,伸手就进了那丫的衣服里面,捏住了那对元宝。 从感觉上说,程欣的宝贝真是不错,圆圆的,挺挺的,与其他那些女人的都不一样,王卫东眯着眼睛,全身心的细胞都用来感觉她,首先是那对又大又嫩的东东。他先从那个小宝石开始感受,把那个小籽粒放在掌心里,轻轻地滑动,弄得手心痒痒的,而她也在嗓子里发出嘶嘶的呻吟,身体不住地扭动起来。 王卫东咬着下嘴唇,进一步动作,使劲地捏她的房体,反复地揉捏,他感觉到,她的房体似乎是迅速地变得膨胀了,手感真是好得不得了,一把抓下去,手里满满的。王卫东玩过那么多女人的房子,但今天却实实在在地感觉到,特别得过瘾,感觉到女人这个宝贝,真是最好玩的玩具了,玩什么都没有玩这个舒服, 程欣显示出一副无比受用的唱样子,嘴里还道:“怎么样?比谁的小吗?还不够你抓挠的吗?” 王卫东一边受用,一边惊骇:“这女子怎么会这么直接?这么放荡?就算是在前世,女子们风流成性了,也没有这么直接啊。”面对这样的女子,他有些担忧了,毕竟她跟林大志有关系,自己虽然是光棍,但是谁知道她能玩出什么来呢?还是小心为妙。 此刻,程欣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里边,拿住了他的根本,开始套弄,只觉得那双小巧的手轻轻地捏着他那宝贝,手指走到哪里,哪里就无比舒服,从里往外地爽,下腹处一阵阵发热,整个后脊背都簌簌地一阵过电。 王卫东一边爽得要翻天,一边在努力地琢磨着脱身的办法。 忽然,他看见程欣正弯着腰专著地摆弄他那东西,居然就起了坏心,想起一个恶作剧来,他猛地把程欣的脑袋往下一按,把她的嘴就摁到了自己的宝贝上。 那女子有点想抵制,但是也就十几秒钟,居然顺从地含住了自己的巨棒。 一阵深入骨髓的舒服感涌遍全身。那女子样子显然很生疏,但是很敬业,里里外外地舔舐着。王卫东整个人就像是要被化了,犹如那冰雪遇见了热量,人也升腾起来了,我看见自己那大宝贝,在她那小嘴里进进出出的时候,他什么都忘了,人也升腾了,像是成仙了一样,飘飘悠悠,晕晕乎乎,一切都OK了,他感觉到,自己此刻就是皇阿玛,就是王子了。 但是同时,王卫东又给自己弄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原以为,自己这个恶作剧,让那女子知难而退,从而生出对自己的反感,然后逃走。 这回可是个馊招,正在想着,那女子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了,大冷天的,光着身子把门插上,钻进了王卫东的被窝里,王卫东这回可是把自己逼上绝路了,当下心里一横,暗道:“爱咋咋的,反正我是光棍,大不了就来了个死不认罪,我没看好你,我就不同意跟你处了。” 那程欣闭上眼睛使劲地往王卫东的怀里钻,尽管王卫东伤口还有些疼,但是,此刻已经被那强烈的刺激给控制住了。 六大美女,身材最好的就是程欣了,皮肤也相当的好,简直就像瓷娃娃一样,每一寸都细嫩到了能淌出水来,那前胸的两个红玛瑙,鲜红鲜红的,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像电脑设计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玲珑极致,看了让人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王卫东仔细地把程欣从头看到脚,连脚都是那么精致,王卫东一直认为,无论男女,人身上最丑陋的部位就是脚了,有的人看着漂亮,但是把脚伸出来,就特别难看。 但是,程欣却不是这样,她的双足晶莹剔透,大脚指头是直的,不像别人的向里弯,其他四个小脚指头像一窝小猪崽子一样,乖乖地趴着。 王卫东觉得,程欣很有福,有福就在这双脚上。他前世后世阅人无数,这是第一双他看着好看的脚。 王卫东最后把目光集中在了那个神秘的地方,一丛不算很葱茏的草丛,掩盖着那个洞口,整个洞口都不张扬,含羞地闭合着,只是那里早已汩汩地流出来许多汁水。 王卫东欣赏了几番,特别是从小腹到洞口这段距离,他亲吻了几个来回,那里紧紧蹦蹦,而平坦,绝对不像一些半老徐娘的那样,那么松弛,只看那个地方,就让王卫东知道,这是个地道的,货真价实的处子。 最后的时刻到来了,王卫东把那个巨无霸,轻轻地探进了那个洞口,火热的灼烧感让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程欣,此刻居然疼得掉下泪了,双手往外推他,嘴里叫道:“出去,不好玩。” 如果换做张雅萍,王卫东或许会乖乖地出去,但是,现在是程欣,自己一开始担心她闹妖蛾子,不敢动她,但是是她自己得瑟,非要自己,现在把自己的火烧起来,又想跑?那就不好使了,没有门了。 他只是稍微地停了一下,让自己的巨无霸在她的里面停留一下,然后慢慢地动了动,然后再慢慢地动,一点一点突破,逐渐开始快速地行动起来,最后,只听见程欣咿咿呀呀呻吟,然后身体往上应和着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惊天动地的舒服感觉来临,让王卫东喷射了几个波次。 然后两个人就疲倦地睡着了,等醒来后,看见身边的人,看见自己巨无霸上的鲜血,王卫东有些犯愁,这倒是个实实在在的处子,自己真的惹了祸了。 已经犯了错了,不在乎再犯一次了,于是翻身上马,再来一战。 那一夜,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后来程欣都麻木了。 第二天,发生了一件让王卫东都想不到的事。当对方说出来意,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94 第二天,王卫东正在床上研究自己的稿子,推门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居然是梁如雪,这可出乎王卫东的意料,在他来看,自己昨天可是把梁如雪好骂了一顿,她居然心胸这么开阔? 而梁如雪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她惊奇。她说要请自己吃饭。 王卫东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美女老师,他心里想:“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而梁如雪眼睛却看向窗外,好像她不是坐在王卫东的面前,而是在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想心事。 “怎么着?你倒是去还是不去?”梁如雪把目光收回来。 王卫东知道举手不打笑面人群的道理,何况人家是来请自己吃饭的。 王卫东就笑笑说:“老师,您看,我怎么能劳烦您请客呢,您是我的老师,谁大谁小,我还是分得清的。” 梁如雪把嘴一撇,道:“少来那些虚套子。” “可是我这个伤势,这样也不行啊,等以后我伤好后,我请您还不行吗?” “少来,我都问过大夫了,你早就可以出院了。” “咳,这个,我,”王卫东一脸为难的表情。 梁如雪脸一沉:“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以拿一把了?” 王卫东老脸一红,最后还是扭扭捏捏地答应了。梁如雪说:“晚上4点半,我来接你。” 梁如雪其实并没有想请王卫东吃饭,而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居住在县城西北角,一座小搂里的一个神秘人物。 当初,梁如雪从王卫东这里没有讨到便宜,回去气得发疯,一边摔盘子砸凳子,一边埋怨那个神秘人物,一个50岁左右的,在县委握有实权的人物,梁昭栋。 梁昭栋看着女儿在自己面前撅着嘴,还摔盘砸碗的,也不生气,笑呵呵地问道:“人民教师这个样子可不好啊,摔摔打打的,成什么样子?” 梁如雪喊道:“就摔,就摔,谁让你看着睿林这个样子,不帮他的?” 梁昭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严肃地说:“他的事你让我怎么帮?他有今天不全是他自己作的吗?就他这么蠢的人物,我今天救了他,下次还是要摔跟头的。” 梁如雪不服,说道:“你天天说他蠢,他还能精灵起来吗?我也不知道,你那眼光能看得起谁?” 梁昭栋轻啜一口茶,闭上眼睛沉思半晌,摇了摇头,又睁开眼说:“你想让我说他精灵,有的说吗?县委书记亲自点题要推进的工作,要大树特树的人物,他有多大的脑袋要去反对,要去诋毁核心人物?” 梁如雪急道:“他不是要去反对的,他只是……”梁如雪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难以启齿说出,是因为当时吃醋的事,这件事梁如雪虽然感觉到赵睿林做得过火,但是,毕竟赵睿林是为了她,梁如雪把这件事理解成了,赵睿林是因为爱自己爱得太深了。 梁昭栋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说:“就算是,他不是想去唱反调,只是因为吃醋,那么……” 梁如雪听了自己的父亲这么说,不由得一楞,没有想到梁昭栋什么都知道,不由得脸红了。 梁昭栋也不去管她,兀自说道:“后来组织部长亲自找他谈话,这个警示还引不起足够的重视吗?人家组织部长是看了他老爹的面子,把这个茬口压下了,可是他竟然昏到回去动手打人,说得委婉一点,是糊涂,说得直接一点是白痴!这样的人我救他做什么?值得我救他吗?救了他能干出什么大事来?” 梁如雪沉默了,显然她不知道组织部长这一环节,赵睿林也隐瞒了这一环节,或者说,到现在赵睿林都没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如果,要说精灵,我倒是很看好这个农民。”这可是让梁如雪大吃一惊,她不屑地一晒:“你可真能抬举他。” 梁昭栋说:“你别不服,你看当着你的面挨骂的时候,据说,他一声没吭,这是为了麻痹你们,后来据说你回去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等第二天组织部宣传的干部去的时候,他只说自己不想当这个先进了,一句关于赵睿林的事都没提,但是却很巧妙地露了口风,让这些人自己去查,直到现在你们都抓不住人家告状的把柄,而当赵睿林去告状的时候,他居然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再次把赵睿林给告了一状。高啊,这年轻人,该软的时候,软得恰到好处,该硬的时候,又当了英雄。” 听了自己父亲这么一分析,梁如雪才感觉到,原来那个农民学员是如此阴险奸诈的,原来自己的赵睿林是那么愚蠢不堪的。 但是从感情上说,她还是心疼赵睿林,对王卫东还是有一种芥蒂。 “我现在只是一种推测,还没见到这个年轻人,不如这样,我对他很感兴趣,你能不能替我去请他来,我要跟他谈一谈,说说话?” “你说什么?让我去请他来?亏你想得出,那是我们的仇人。” “未必,我看看是不是好苗子,如果是,我得收在门下,你要不去,那我就亲自去了。” 梁如雪撅着嘴,半天才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四点半的时候,梁如雪来接王卫东了,一见到王卫东,她的眼睛瞪圆了,好像不认识似的看着王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