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盛夏雷雨夜,少年马乐不幸被闪电击中,霸王附身,穿越去了隋朝,自此以后,建造美艳后宫,刺杀江湖败类,抵抗魔教入侵,凭着无耻本质,博得一番作为。 回到隋朝做霸王 【0001】:穿越做了老公。   马乐常常告诫自己,不在无耻中成长,就在无耻中灭亡,他还是高三的学生,刚刚年满十八周岁。   晚自习结束以后,马乐像往常一样,出校门,准备穿过巷子回家,枯黄街灯,四下无人,寂静无声,突然几许邪风吹过,树木摇动,马乐禁不住抬头望天,星光黯淡,乌云遮月,暴雨即将来临,拔腿要跑,可惜狂风已经开始大作,继而响雷震耳欲聋,大雨滂沱,倾泻而下,溅起白茫茫的水雾,宛如宫廷秀女的白纱,他正犹豫着到哪里避避,却不想一道闪电劈来,正中自己脑门,顿时烧焦般摔倒在地。   不知过去多久,马乐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泥水里面,挣扎着站起身,抬手摸摸滚烫的额头,忍不住冷哼一声。   “霸王。”有女人手提着灯笼,在远处高声叫喊。   马乐心觉得奇怪,但也没去理会,只是茫然环顾着四周。   “干嘛不理我?”女人走近之后,气呼呼的质问。   “我们认识吗?”   “你是我相公,我是子,你说我们认识不认识!”   “大姐,你没开玩笑吧。”   “谁给你开玩笑。”女人心想,死鬼肯定又喝醉了,才会这么胡言乱语。“快回家。”   “回家就回家,谁怕谁。”马乐得意一笑,伸手搭到女人肩膀,吃豆腐,自然越多越好。   陌生的道路,坑坑洼洼,深一脚,浅一脚,时不时就会踏进泥水里面,马乐突然想起曾看过的几本网络小说,暗想莫非自己穿越了。   “霸王,你以后能不能别再去喝酒,这要是万一哪天出点意外,让我和灵灵还怎么活呀。”女人话里带着哭腔。   “我以后戒酒。”马乐因祸得福,觉得凡事都好商量,只可惜这女人是二手货,而自己还握有处男之身,貌似不甚公平。   “你每次都这样答复,可每次都照喝不误。”   “这次我绝没有骗你。”马乐心想反正穿越已成定局,不妨风流快活一些,轻轻捏了下女人屁股,软绵绵的肉球惹人怜爱。   女人想躲没有躲开,笑骂,“死鬼,都醉成烂泥了,还不老实。”   说烂泥便成烂泥,马乐突然双腿发软,无力地趴到女人身上,险些带她一同摔倒。   “霸王,你怎么了?”女人担心的问。   “没事,先扶我回家吧。”   由于灯笼光线太暗,马乐并没有看清女人面孔,只觉得她身材前凸后翘,全身散发清新花香,有种绝世佳人的气质。   待回到家中,梳洗完毕,屋内油灯下相见,马乐险些呆住,女人实在太美了,明目皓齿,柳叶弯眉,鼻梁高挺,,回眸一笑百媚生,禁不住拍手叫好。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一个小女孩掀开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披散着头发,奶声奶气的说道。   “都怪你,把灵灵吵醒啦。”女人捏了马乐一把,轻声埋怨。   “灵灵,爸爸和妈妈还有事要做,你先去睡觉吧,乖。”马乐招了招手。   “这么晚了,爸爸和妈妈还有什么事要做呀?”小女孩童言无忌。   “灵灵,你想不想要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马乐招呼小女孩过去,摸着她的脑袋问。   “想。”   “那你听话去睡觉,等过十个月,我让妈妈给你生个小弟弟。”马乐几句话便糊弄住了灵灵,看着她乖乖扭头出去,暗想自己角色进入的真快,以后一定要好好做霸王。   “霸王,你身体不舒服,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也好,也好。”马乐还是第一次和女性同床共枕,他单亲家庭,自幼丧母,是由父亲抚养长大的。   躺在女人身边,嗅着她的体香,荷尔蒙不由自主的迸发,马乐鼓起勇气,颤抖着手臂搭到她的腰部,继而把她搂在怀中。   “老婆,我以前都怎么称呼你?”   “你发烧烧糊涂了吧。”女人摸摸马乐的额头,依旧那么滚烫,心想要不要去请大夫,可惜家里已没有银两,明天还不好的话,只有拿首饰去当。   “告诉我呀,好老婆。”马乐抬腿搭到女人身上,脚后跟顶着她的屁股。   “松开我就告诉你。”女人努力挣脱开马乐的怀抱,转为背对着他,羞涩的笑笑,娇声说,“杏儿。”   “杏儿,我的大宝贝老婆。”马乐从后面凑近杏儿,用力朝她屁股拍了一巴掌。   浑圆的屁股弹性十足,隔着布衣依旧不减,马乐的手立刻被弹了开。   “干嘛,你个坏。”杏儿羞红了脸颊,讲话时娇滴滴喘息。   “没事,老婆。”马乐把杏儿的身体扳过来,手心托着她的下巴,脉脉含情地望着她,说道,“今生今世,我一定好好爱你。”   “好啦,睡吧。”杏儿扯了扯被单,依偎到马乐怀中。   马乐搂着翩翩美娘子,身体紧紧相贴,不由自主,心潮起伏,只可惜身体劳累,转念暗想,反正是我的,何必急于一时,静下心来,很快沉睡过去。   怀中的杏儿起先并没有入睡,只是闭上眼睛,感受丈夫带来的温暖,浮想曾经历过的美好时光,花前月下,田园酒家,后来听到马乐鼾声大作,方才渐渐睡去。   马乐睡到半夜三更,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发现杏儿正蹑手蹑脚下床,心中疑惑不解,暗想她要去做什么。   杏儿下床之后,弯腰从床底下拉出夜壶,将裙子慢慢提起来,然后坐到上面,片刻时间,发出水流击打壶壁的‘哧哧’声音,马乐听后心里暗笑,原来老婆她是在尿尿,心想不妨捉弄捉弄她。   杏儿小解完毕,先是蹲起来,抖了两下屁股,方才慢慢站起身,虽然模糊,马乐依旧看的血脉贲张。   “老婆,刚刚你干什么去了?”待杏儿爬,马乐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我…,我…。”杏儿臊红了脸,吞吞吐吐,讲不清楚。   “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马乐憋着笑咄咄逼人地追问。   “我没有。”杏儿委屈的样子。   “那你告诉我,你刚刚干什么了?”马乐抓住杏儿的胳膊,依旧不依不饶。   “我去捉蚊子呢,刚刚在屋里面嗡嗡乱叫,把我都吵醒啦。”   “奇怪,我听到的怎么是‘哧哧’的声音?”马乐装模作样挠着头皮,不问清楚誓不罢休。   “好了,人家告诉你,刚刚我在尿尿嘛。”杏儿说着话,身体软作一团,依偎到马乐怀里。   “老婆尿尿的声音比音乐声还要美妙动听,简直是绕梁三日、高山流水。”马乐抱着杏儿的盈盈,整张面孔埋在她的秀发里面,全身骨头又酥又麻,语无伦次的爽叫道。   “好了啦,别提啦,丢死人啦。”杏儿粉拳轻轻捶打马乐,玲珑娇柔,颇添几分情趣。   “老婆,我们嘿咻嘿咻吧。”马乐把手伸到杏儿屁股上面,隔着衣服轻轻抚摸,脑门,膨胀,一柱擎天,发狠的用力往前顶着。   “霸王,你明天还有工作,还是早点歇息吧。”杏儿轻轻移动身体,躲开马力的纠缠。   “也好,也好。”马乐知道即便是夫妻,强行发生也是不健康的。   “相公,你真好。”杏儿觉得霸王像变了个人似的,就刚刚这件事,放在往日的话,肯定要被霸王硬上弓。   “老婆,明天我都有什么工作?必须要去的吗?”马乐问。   “相公,家里已经没有钱买米,我看现在你烧已经退了,明天还是去工作吧。”杏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老婆,麻烦告诉我是什么工作?我记不清了。”   “胸口碎大石呀,你忘记了?”杏儿觉得奇怪,发烧应该不至于失去记忆吧。   “哦,想起来了,胸口碎大石,有意思,我和谁配合?”马乐知道胸口碎大石需要两个人合作完成。   “你不一直都和狗娃…?”杏儿心生疑惑,莫非相公真的失去了记忆。   “对对对,狗娃,明天他会不会过来叫我?”   “会的。”   【0002】:胸口碎大石。   次日,天蒙蒙亮,杏儿便喊霸王起了床,现在天热,逛街的一般都赶早市,卖艺不容错过人多,没有客还赚个屁钱,刚匆匆忙忙做好饭,狗娃就已经来喊了。   “嫂子早。”狗娃进门笑嘻嘻的打招呼,模样和嘴巴一样乖巧,激灵灵的小眼睛眨个不停。   “吃早饭了吗?狗娃,没吃就在这吃,我做的多。”杏儿同样挂着满面笑容。   “吃了,嫂子。”狗娃觉得杏儿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女人,温柔贤惠,美貌动人。“霸王,赶紧吃,我等着你。”狗娃进屋坐到马乐旁边去。   “狗娃,你咋这么早?谁喊你起床的?”没有合胃口的菜,马乐随便扒了些米饭,准备和狗娃去工作。   “我自然醒,睡不着。”狗娃个头矮,需抬头仰望马乐。   “怎么就吃这么点?”杏儿走到马乐身边,疑惑不解的问。   “我今天不饿。”马乐俯身亲亲杏儿额头,跟着狗娃一起出去了。   天已大亮,朝阳正赶着升起来,火红的肚皮闪耀光芒,家家门户已开,街面行人结伴,狗娃知道他们都是赶往集市,下意识地迈大步子。   “干嘛走哪么快呀?想累死我啊。”马乐平时懒散惯了,走起路晃晃悠悠,左看看,右瞅瞅,见什么都觉得新鲜。   “霸王,你今天的样子,感觉好古怪,走路磨磨蹭蹭,讲话阴阴柔柔,就连笑都那么虚假,完全挤出来的。”狗娃从霸王家里时就觉得他不对劲,举止行为仿佛变了个人。   “人总要学着慢慢成熟的嘛,我觉得我这个样子比较成熟。”   “成熟个屁,像乳臭未干的泥娃子。”狗娃盯着霸王,看个没完没了。   马乐暗想,这狗娃肯定是嫉妒霸王长的帅,虽然没有照镜子,但摸摸满脸的落腮胡,顿时就会令人浮想联翩,如若看到骏马在草原奔驰,如若目睹雄鹰在天空翱翔。   “狗娃,别废话了,赶紧去集市,胸口碎大石,工作第一。”马乐懒得多解释,只会越涂越黑。   卖艺这种东西靠的是新鲜谋生,没听说哪个人凭一个节目发一辈子财,观众看你表演,图的不就是个刺激嘛,你总是胸口碎大石,别人已经腻的要吐了,谁还会给你赏钱。   狗娃带路赶到集市,摆好摊子,敲响锣鼓,趁着人多热闹,示意霸王赶紧躺下,搬起石片压到他肚皮上面。   “狗娃,为什么挨大捶的是我?抡大捶的是你?”马乐觉得不妙,这一捶下来,非砸死自己不可。   “霸王,我们不一直都这样嘛!”狗娃摊开两手,“我也想和你换,可我又没有真气护体,躺着挨锤子,岂不是白白送死。”   “我有真气护体?”马乐指指自己。   假设霸王真有神功附体,想必不会轻易受伤,挨几下那倒也没有什么,怕只怕狗娃抡错地方,万一砸到脑袋上面,后果不堪设想。   “霸王,你是有真气护体呀,这又不是第一次出来卖艺,怎么突然变的胆小了。”狗娃越想越觉得奇怪,莫非人的性格可以在一夜之间改变,从无畏无惧到胆小如鼠。   “你不会砸到我脑袋吧。”马乐还是不放心。   “霸王,你就少提醒我两句吧,越提醒,我的手越发抖。”狗娃握锤子的手确实正在颤抖。   “好吧。”马乐闭上眼睛,听天由命,视死如归。   “大家快来看,大家快来瞅,大捶落胸口,石碎人不碎,有钱的赏钱,没钱的赏掌声……”狗娃大声招揽看客,锣鼓敲的震耳欲聋,不多时还真围了一圈闲人。   “霸王,开始了哦。”狗娃小声暗示。   “开始吧。”马乐用力吸了口气,准备吐气的时候,眯着的眼睛瞅见铁锤已经径直落了下来,暗叫大事不妙,他根本没感觉到什么真气护体,只能下意识地一缩肚皮,挤出一个臭屁。   “大家快看,石碎人不碎。”狗娃兴奋的大叫。   “我没事。”马乐坐起身,弯腰去看自己的肚皮,毫发无损,完整无缺。   人类怕就怕第一次,只要第一次能淌过去,那其他的就都好办,顺其自然,接踵而来。   当天早晨,马乐跟着狗娃赶了三个场,等到日头高照,两个人方才找地方休息。   “狗娃,等会还有吗?“   “等傍晚吧,现在人差不多该散了。”狗娃掂掂布袋里的钱,失意的摇摇头,只有那么一点,还要平摊成两份,根本不够生计用的。   “怎么?有什么心事?”马乐看狗娃皱着眉头,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样。   “就这点钱,半斤米都买不到。”狗娃把钱袋随手丢给马乐,重重的叹了口气。   “那怎么办?我还要养家糊口。”马乐脑海浮现出杏儿和灵灵的影子,他可不想刚来就让她们跟着饿肚子。   “霸王,你功夫那么好,我们俩还不如去绿林抢劫,专抢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狗娃为生活所迫,动邪念也在情理之中。   “不行,杏儿肯定会担惊受怕的。”马乐觉得自己应该承担家庭责任,绝不能鲁莽做事。   “恨不生在有钱人家,连个老婆都讨不到。”狗娃握拳捶胸。   马乐侧身瞅瞅他,狗娃模样还算俊俏,打扮打扮也是风流倜傥,只可惜父母双亡,自己又没有能耐,穷得叮当响,根本没有女人会愿意嫁给他,谁想吃了上顿没下顿?   “别想那么多了,混一天算一天。”马乐拍拍狗娃的肩膀。   “让开,让开,让开。”正在此时,从远处过来辆马车,仆人扬着鞭子高喊。   看在眼里,气在心里,马乐想,妈的,吊个屁,你驾个破马车有什么好得意的,老子以前有好几辆自行车呢,说出来吓死你。   “这个陆老头不知道又去了哪里干伤天害理的事情。”狗娃目送马车渐行渐远,轻声自言自语。   “那个人什么来历?”马乐好奇的问。   “陆老头本来是个普通的米商,后来因为大公子陆大少做了咱们太守的女婿,得财得势,渐渐才成了榆州首富。”狗娃把事情讲给马乐听。   “哦。”   “有钱人没几个好东西,全都是粪坑里的苍蝇。”狗娃的仇富心理很重。   “管那么多干嘛,他做他的坏事,你抡你的大捶,井水不犯河水,只要别惹到咱们就好。”马乐的心态平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也是,他走他的阳关道,咱过咱的独木桥。”狗娃把视线拉回来,拿手指在地上画着圈。   “这个陆老头都干过什么坏事?”   “粗略来讲,哄抬米价,强抢民女,欺压百姓,干过的坏事,数不胜数,总之呢,无恶不作。”   “那官府为什么不抓他?”马乐天真的问。   “官匪一家亲,抓个屁。”狗娃对富人的偏见根深蒂固。   “甭管他了,咱也管不着,天这么热,等下我们去河里洗澡。”马乐拿衣袖擦着汗。   “来不及了吧,嫂子肯定还等着你回家吃午饭呢。”狗娃抬头看看火红的太阳。   操,连几点都没办法知道,天又热,马乐心里烦躁,暗想,他***,一定要想办法赚大笔钱,不然自己就白穿越了。   “咦,霸王,那不是灵灵嘛,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太阳底下,小女孩正左顾右盼,热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马乐角色进入的快,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赶紧扬手喊她过来。   “灵灵,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马乐替小女孩擦着汗。   “爸爸,妈妈上吊了。”灵灵边哭边说。   “什么?”马乐听的楞神,呆在那里,如五雷轰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午我在外面玩,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妈妈挂在屋梁上。”   “霸王,先别问了,赶紧回去救人。”狗娃把马乐拉起来,自古红颜薄命,莫非又是一桩。   【0003】:走极端报仇。   马乐迈步赶到家里,杏儿早已经咽了气,双目翻白,四肢僵硬,即使神医华陀再世,也没有办法起死回生。   节哀顺变,痛定思痛,马乐觉得杏儿死的蹊跷,不仅衣服有被撕破,皮肤也有淤痕,和狗娃商量过后,二人决定去报官,让县衙派人来处理。   “我老婆死的不明不白,官府必须给我个满意的答复,要不然,非杀它个鸡飞狗跳,搅它个天翻地覆。”虽仅有缘,马乐依旧付诸了真心。   “嫂子的死疑点颇多,官府没有理由不调查清楚。”狗娃脑海里浮现出杏儿的影子,恬静的微笑,醉人的妩媚,心头禁不住激荡,想,非查到那个卑鄙凶手,将它碎尸万段。   仵作看过以后,马乐按礼节将杏儿下葬,回忆和她相见的情景,接连三日守在坟前不吃不喝,等再见人时面目憔悴,整整瘦去了一圈。   家中丧妻,自然不能再胸口碎大石,靠着接济过去些时间,已是酷暑七月,官府依旧没有给任何答复,也不见他们有任何行动,马乐忿忿不平前去询问,被一句‘在查’挡了回来。   人生难免会有不得意,生老病死无法抗拒,马乐刚穿越过来便遭遇丧妻之痛,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人死岂能再生。   心里烦躁,马乐一个人跑去后山,坐在树下看流淌的河水,醉生梦死,恍若隔世,正在此时,忽闻笛声悠扬,抬头四下张望,脚随心走,竟然循声找了过去。   半山腰,茅草屋,风吹衣动,笛声在屋后传出,马乐暗想,莫非是得道高人隐居于此,急疾几步,探过头去,原来是一翩翩少年。   “怎么?看你有心事,一个人跑这里看河。”翩翩少年回过头,看了看马乐,眼中毫无惊讶,马乐过来找他,仿佛早在预料之中。   “家中丧妻,心情压抑。”马乐觉得此人有仙气,自己不妨实话实说。   “霸王,关于你妻子的死,我倒是略知一二。”少年招呼马乐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叫霸王?”马乐坐到少年旁边的石凳上面。   “我叫梁君,梁上君子的意思,职业敏感,自然洞悉附近的人,通晓发生的事。”少年面带微笑。   “梁兄,你说你对我妻子的死略知一二?”马乐盯着少年。   梁君轻摇纸扇,缓缓起身,面朝山下绿树林,说道,“事发当天,你妻子正在院内凉衣服,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几个人,强行把她掳进房中,为首那个老头将它奸污,你妻子气不过,悬梁自尽,分析下来,大体就是这样。”   “梁兄,此乃你亲眼所见?”马乐仿佛看到了杏儿受辱一幕,脑门,用力握紧双拳,恨不能立刻报仇,杀之而后快。   “谈不上亲眼所见,不过也差不多。”夏风吹拂,梁君白衣飘飘,一手握纸扇,一手握笛子。   “陆老头?”马乐问。   “除去他还有哪个老头有这能耐?”梁君反问。   死老头胆敢奸污我妻子,害的我肝肠寸断,此仇不报非君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梁兄,我先告辞了,他日来访再谢。”马乐起身抱拳,英雄相惜相望。   “霸王,听我一句劝,这里是陆老头的地盘,不可硬来,那样只会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报仇要靠智慧。”梁君目送马乐下山,再次举笛吹奏,悠扬飘逸在后山林间。   天气炎热,炙烤的大地像个火炉,马乐穿着草鞋,走在乡间小道,碎石子硌脚,烫的生疼,引得心情烦躁,不多时后背便出了一身汗。   回家的路上,马乐一直在想梁君的话,觉得非常有道理,硬来自己肯定不是陆老头的对手,只能靠智取,发挥自己的无耻本质,心想,他奸污我的妻子,那我就以牙还牙,去勾引他的妻子女儿,甚至还有他的儿媳妇,那个太守的千金,等做完这些以后,再杀了他一走了之。   ————————————————————————————   “霸王,你那计划听起来倒是不错,只不过有风险,万一让陆老头发现,他还不派人把你活活打死。”狗娃听了马乐的报复办法,凝眉叹息。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给杏儿报仇,我什么都愿意做,大不了一死,有何畏惧。”马乐握紧拳头用力砸向木桌,震的竹筷从碗沿跌落下去。   “我看你心意已决,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好好照顾自己。”狗娃抬手拍拍马乐的肩膀,好兄弟四目相望,凭空生出许多情意。“第一步准备从哪里下手?”   “陆家那么大的院子,肯定会招家丁的,等有机会,我先混进去再说。”马乐已经构思缜密,每个细节都有考虑,按照计划,混进去以后,先从陆老头的小老婆身上下手,她们欲求不满,自己比较容易得逞。   “那你多加小心,深宅大院,勾心斗角,奴才的生死,如若草芥,根本没有尊严可言。”狗娃长嘘一口气,心知霸王是狼入虎口,而任务就是虎口拔牙。   “我会小心行事的,别为我担心,等我进陆家以后,你帮我照看灵灵。”马乐起身走到窗口,满面惆怅地望着天空。   “霸王,你放心,灵灵包在我身上。”狗娃很讲义气。   “真要多谢兄弟,危难时刻依旧不离不弃,让我倍感欣慰,不然我怕我真坚持不下去,一死了之,到那时只怕苦了灵灵,无父无母,无人照顾。”马乐忍不住眼眶含泪,高举起右手臂许诺,“他日若我霸王荣华富贵,愿与你同享。”   情到深处,热泪滚滚,喉咙哽咽,话不成句,但彼此却能够听懂对方的意思。   “霸王,你我情深,肝胆相照,不妨结为兄弟吧。”狗娃提议。   “好哇,我正有此意。”马乐爽快的大声说道。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跪在地上,行八拜之礼,默念誓言,虽不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举杯邀酒,共饮三起,双拳相握,惺惺相惜。   行礼完毕,两人刚刚坐下来,屁股还没有暖热,便闻外面笛声悠扬,马乐心知是梁君来访,慌忙起身去迎接。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梁君颂着诗歌走进马乐的视野,依旧白衣飘飘,仍然手握纸扇,风流倜傥,潇洒淡定。   “梁兄。”马乐笑意满盈,溢在脸颊。   “霸王。”梁君缓缓走向前来,抱拳弯腰躬身相敬。   “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狗娃。”马乐招呼梁君进屋,伸手把狗娃拉到一起。“这位是高人梁兄,多亏他指点迷津,不然我现在还蒙在鼓里。”   “|梁兄好。”狗娃见梁君气宇轩昂,又听他刚刚颂诗,想他可能是书生,或者隐士骚客,不由自主起了三分敬意。   “刚刚我在外面,耳听你俩结拜,心相望之,古有桃园三结义,传为一段佳话,不知二位是否有意让梁某加入,拼凑出完整的局。”梁君在屋内踱来踱去,面带笑容,手摇纸扇,白衣轻飘,恍若神仙下凡。   “既然梁兄不嫌弃,我们二人又怎敢不识抬举。”马乐爽声大笑,兴奋捶胸,姿态好似山中猩猩,险些同梁君撞个满怀,相视而笑,情意已在不言之中。   自古以来,缘分天注定,我们凡人只是尽力做到不去违背神的旨意,顺其自然,有则有,没有也不强求。   三个人当天正式结拜,歃血为盟,同饮一杯酒,许下生死誓言,马乐做大哥,狗娃做二哥,梁君为三弟,亲如骨肉,心与心相连。   【0004】:进陆宅做家丁。   缘分可能等不到,但机会却是可以等到的,只要静下心,守在那里,相信自然就会出现,我们要做的便是时刻准备好,机会来了不要错过。   有飞檐走壁的梁君,消息自然灵通,没几日,马乐便听说陆宅要招家丁,赶紧去报了名,静候佳音,继而顺利录取。   做家丁是要签约的,就像现在进公司一样,总之都是卖命,老板出钱,你出力气,需要小心行事,莫被人抓到把柄。   马乐时刻保持警惕,进陆宅后一周内没出任何差错,可惜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接触不到陆老头的老婆,管家根本不给机会。   “大哥,没有机会找我们,那我们就去找机会。”回家探亲时,马乐向梁君诉苦,梁君淡淡一笑,轻摇纸扇,自信满满。   “三弟,此话怎讲?”马乐不解其意。   “没有机会可以制造机会,今夜里我便去偷陆老头五夫人的首饰,改日她若寻找,你送上门去即可。”梁君在房内踱步,由他看来,世上并没有什么难事,关键是看谁去做。   “好主意,那样我便可以接触到陆老头的第五房太太,继而顺藤摸瓜,一一击破。”马乐喜的直拍巴掌,忍不住欢呼雀跃,前路光明平坦,胜利指日可待。   “祝大哥马到成功。”梁君举酒相邀,长袖半遮脸,眉清目秀,满面笑意,“干杯。”   “干杯。”马乐爽朗的抓起白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他心知自己酒量好,几坛酒亦不在话下。“此事多亏三弟肯出手相助,劳烦你闯入女人闺房拿东西,委屈的很。”   “大哥,自己家的兄弟,何必客气,那不过是顺手牵羊的小事,不足挂齿,能够帮上忙可是小弟的荣幸。”梁君已经在盘算何时动手,陆宅他平时经常光顾,几房他也都曾见过,个个美艳动人,其中第五房尤为突出,粉红,柳叶弯眉,明目皓齿,樱桃小嘴。   当天夜里,梁君果真潜进陆宅,闯入女人的闺房,神不知鬼不觉,取走了她的耳坠,次日便交到了马乐手里。   陆老头的第五房名叫杜鹃,刚刚过门不到半年,非本地人士,原是陆老头在江南做生意结识的女子,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清晨梦醒,杜鹃懒洋洋的爬起床,坐在梳妆台前发呆,望窗外飞鸟掠过,白云在蓝天逗留。   江南女子大都多愁善感,再加上她又是孤身一人,远离故乡,陆老头多日未曾亲近,免不了感觉凄凉,泪失眼眶。   “小红,你有没有见到我的耳坠?昨天明明放在这里,怎么没有啦。”小红是杜鹃从江南带来的丫鬟,机灵古怪,常能讨人开心。   “没有,五娘,会不会掉在了院中哪个角落?”小红掀开帘子走进来,三寸金莲,兰花指,唇红齿白,玲珑有致。   “那不可能呀,我昨晚上明明取下来放在了这里,又没有人进来,怎么会不翼而飞。”杜鹃疑惑不解的托着下巴,呆痴痴地盯着梳妆台,难道耳坠长了手脚,自己跑到外面。   “五娘,你先别急,我到院子里帮你找找,或许是不小心掉了。”小红通情达理,讲话有分寸,嘴上抹蜜,颇讨得杜鹃喜欢,虽是主仆,却像姐妹。   小红出房间,沿着石子路径直往前走,耷拉着脑袋在地上寻觅,拐弯处突闻有人叫她,抬头去看,原来是等候多时的马乐。   “找什么呢?”马乐明知顾问。   “五娘的耳坠丢了,想必是路上嬉戏玩耍闹掉的,我来找找看,不知能不能找到。”小红急得出了一额头汗,抬手拿衣袖擦擦,眼角余光瞥瞥马乐,壮如牦牛,不禁心动,回忆曾听过的男女房中事,再联想到自己身上,脸蛋唰一下红了半边。   “那耳坠是不是银色蝴蝶,镶着几颗绿宝石?”马乐嗅到小红的香汗味,再看她挺拔的,无耻的坚硬,往后退了退问。   “怎么?原来是被你捡去了,快拿来让我看看。”小红欣喜若狂,慌的伸出手臂,霸道的索要。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马乐从兜里掏出耳坠,放到小红的手心,有意无意蹭了一把,扰的她顿时心乱如麻。   “太棒了,就是这个。”小红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她趁杜鹃不在的时候,曾戴在自己耳朵上臭美过,别人不知道,但她自己心里清楚。   “霸王,五娘知道是你捡的,她肯定会赏你银子。”   “不敢,不敢。”马乐得意的笑笑,一切尽在掌握中,不出所料,今天便能见到传说中的美娇娘。   “想什么呢,我回去了哦,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小红俏皮的眨眨眼睛,开玩笑逗马乐。   “我跟着一起?”   “逗你的,傻瓜,走喽。”小红摇摆手臂,转身往回走,两瓣屁股在马乐眼前晃动,再联想刚刚波涛汹涌的,色心大起,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小红说的没错,杜鹃果真要赏马乐,早饭以后,无事找事做,可惜书看不下去,琴也没有兴致弹,只能想下生活中的琐事,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耳坠。   “小红,你说是谁捡了耳坠?”杜鹃抬手轻拂耳根,若有所思的笑笑。   “一个家丁,他叫霸王。”小红说。   “霸王。”好霸气的名字,不知道本人是否也足够霸气,杜鹃浮想联翩,双手平摊放在古筝上面。“你把他叫来,我要赏他点东西。”   小红站在旁边,听到吩咐之后,赶紧迈步出去,马乐当时正在后院中锄草,雨后花地里,草长得疯快,如春笋般层出不穷。   “霸王,五娘叫你过去。”小红站在花地地头,里面有烂泥,她怕弄脏鞋子,于是没有再往前走,扯着嗓子喊。   “哦,知道了,我去洗下脸。”马乐哪里受过这种苦,待在烈日下,汗流浃背,中暑般晕眩,和他在一起还有其他两个家丁,又没有办法躲起来偷懒,现在小红过来喊他,简直是救了他一命,慌忙欢快的应声答道。   洗把脸,换好鞋子,整整衣服,马乐恢复了常态,自信满满,精神抖擞,双目炯炯有神,盯的小红直害臊。   “干嘛呢。”   “看你。”马乐毫不畏惧,侧身盯着小红的胸口,衣服裹的很紧,看不到任何,不过依旧能够感觉到它的高耸。   马乐之所以这么大胆,那是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男人越是表现的无耻,女人越是表现的柔弱,只要你看她,她就会十分紧张。   “看什么看!我有什么好看的!”小红撅着嘴白了马乐两眼,假装很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在欣喜若狂。   “你好看,你哪里都好看。”马乐开口讲着话,特意多瞄了瞄小红,真想把手放到上面,用力的挤压揉摸。   “花言巧语,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小红加快步伐,想把马乐甩在后面,可惜人家一步赶她三步,始终保持在平衡位置。   “男人很坏,可惜无可替代。”马乐垂手拍下,顺便擦了擦手心里的汗,秀自己的口才,可惜隋朝人接受不了这种幽默。   “无聊。”小红这次真白了马乐一眼,恶狠狠的,凶巴巴的。   “好吧,我无聊。”马乐耸了耸肩膀,赶到小红前面去,超了她大半个身位。   小红在后面看着面前的壮男,每个步伐都显得那么矫健,肯定非常非常有力气,假如他要抱自己,应该可以高高举起来吧,不由自主,好感又占据了左右脑。   “霸王,对不起哦,刚刚对你太凶了。”   “没关系,可以理解,你们女人都是情绪化的小动物,偶尔发发脾气也挺可爱的。”马乐回头看了小红一眼,停下来等她跟上,惯性的伸手想要把她搂在怀里,想起是在隋朝只能又缩了回去,男女授受不亲。   “霸王,你是好男人吗?”小红仰起脸,天真的问道。   “我差得远呢,好男人就是反复睡一个姑娘,一睡就是一辈子。”   【0005】:五夫人。   马乐被小红招呼进屋时,杜鹃还坐在梳妆台前,黑发在后脑缠绕,盘成圈,听闻霸王进来,回过头瞥了两眼。   女人心细,通常能够观察到人间诸事微妙之处,杜鹃见马乐耷拉着脑袋,低头看自己的鞋子,心想他是羞涩,下等人见上等人难免畏惧。   “霸王,听说是你捡的耳坠?”杜鹃起身走到外面,随手把原本敞开的帘子重新遮掩,直视着马乐,声若黄雀归巢。   “是,五娘。”马乐嘴上虽叫的爽快,实际心中却十分尴尬,她既没有生自己,又没有给自己喝过奶,咋就配的上‘娘’这个字。   “挺懂事的嘛。”杜鹃家长训斥小孩的口味,同小红相视笑笑。   “多谢五娘夸奖。”马乐木头似的站在那里,魁梧身材怎么看都是累赘,将他衬托的更加笨拙。   “你坐吧。”杜鹃示意小红给马乐搬个凳子,自己则径直坐到木椅上面去,拿过观赏用的小茶壶把玩。   “谢谢五娘。”马乐心口不一,叫得口酸,恨得牙痒,暗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躺在爷的身下,把你当马骑,当畜生蹂躏。   “霸王,你懂诗词歌赋吗?”杜鹃觉得马乐身强体壮,而且又憨态可拘,禁不住动情,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于是便无话找话问。   “略懂。”马乐偷偷瞥一眼杜鹃,看她素口、蛮腰、风月可鉴,真若是比较,或许能赛过广寒宫里嫦娥,不由自主怦然心动,想要去讨她欢心。   “闲着也无趣,不妨作首来听听。”杜鹃对霸王产生了浓厚兴趣,冲他浅笑如含苞待放之花骨朵,娇姿百态尽显无余。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马乐心想唐朝在隋朝之后,背颂李白杜甫的诗应该不会被拆穿,心里有底,举手投足间倒真多了份文人骚客的优雅气质。   “好诗。”杜鹃拍手称赞,示意小红去拿笔墨,按马乐口诉,记载文字并配以水墨画,准备裱框挂在闺房。   马乐眼望着杜鹃聚精会神的挥笔洒墨,宣纸在她手下仿佛有了活力,在跳跃,在舞动,山林流水栩栩如生,阳光照射过来,亮闪闪的一片又一片,晕眩人的双眼。   “好看吗?”杜鹃瞅瞅自己的涂鸦之作,她并非有意如此,只是突然想画就画了,画的相当洒脱。   “好看。”马乐愣神望着杜鹃,标准的瓜子脸型,轻描淡写的腮红同光滑的相得益彰,瘦如杨柳的腰肢,却有挺拔的,令人不由自主的冲动,恨不能上去摸两把过过瘾。   “我问的是这画。”杜鹃被马乐盯的心慌意乱,心口仿佛有只小鹿在蹦蹦跳跳,腮红遮掩不住娇羞的红晕,耳根竟也发烫,摸上去热乎乎的。   “我回答的也是那画,五娘想到哪里去了?”马乐觉得杜鹃对自己有意,于是胆子大了起来,不再像先前那样畏手畏脚,抬头直视她的眼睛,火辣辣令女人着魔。   “霸王,看你憨憨的,没想到竟也坏坏的。”杜鹃起身走到马乐旁边,伸手在他肩部打了一巴掌,屁股轻轻蹭了蹭,迈步走到窗前。   “霸王,你若是敢对五娘起坏心,我非把你阉了不可。”小红不满的白了马乐两眼,跟随杜鹃到窗前去。   “小红你这就是血口喷人了哦,我怎么会对五娘起坏心,好心都嫌太少呢。”两人背对着马乐,令高翘的屁股在他面前扭动,一个粉红,一个素白。   “霸王,你能有什么好心?可笑。”小红猛地回过头,死盯着不怀好意的马乐,仿佛看清了他的每根花花肠子。   “我的好心日月可鉴,忠心耿耿,天下无双。”马乐出口毒辣,看似玩笑,却含深意,明者自明,清者自清(明:明白;清:清楚。)“小红,你咋和我过意不去,什么意思哦,莫非是怕我把你从五娘心里挤走,甭担心,不会的,咱们处的位置不同。”   “小红,我房间竹篮里面应该还有几个蟠桃,你去帮我洗下。”杜鹃抬手支开小红,俯身高高翘起屁股,在宣纸上面快速写了几个字,伸手塞到马乐衣袖里,鬼魅的笑笑,捂嘴没有吭声。   “五娘,你是不是要送给霸王,千万别呀,他那么坏…。”小红有意和马乐过不去,女人就是这般傻,越是喜欢你,她就越招惹你。   “放心吧,不是送给他的,你洗好之后拿到我卧室桌上,等我夜里口渴了再吃。”杜鹃冲马乐眨眼一笑,以手作扇,扇了两下脖颈,扯扯衣服又说,“天好热。”   “是呀,这天热的像中邪,刚刚我在花地里拔草,烤的两眼直冒金花,差点没晕死过去。”马乐挠了挠头皮,抬左手擦把脸,汗水在脑门流淌,正是一年之中最热的季节,即便待在屋子里不动,也让人无法真正安静下来。   “那我岂不是救你一命,不对,应该是五娘救了你一命,不然你还在花地里晒着呢。”小红像兔子似的蹦出来,活泼机灵的做个鬼脸,看到她,你很难再有烦心事。   “多谢五娘救命之恩,多谢小红救命之恩。”马乐施展自己的幽默才华,顺应小红刚刚的话,躬身便要谢拜,被杜鹃制止下来。   “傻瓜,我随便一说而已,你干嘛那么当真。”小红微笑着埋怨,她的笑声很甜,像山林清泉旁的鸟儿。   “你说的话我哪里敢不当真。”马乐装作委屈的样子,坐回到凳子上,仰面瞅瞅两个女人,自下往上看,她们的显得愈发挺拔。   “猪头,猪头,猪头。”小红伸手指着马乐的脑袋,单手掐腰,边笑边骂。   “小红,你说猪头,我倒是真想吃猪头了,现在嘴馋的要命,等会你找个家丁去外面集市买些回来。”杜鹃手背擦下嘴角,轻声吩咐小红,她就是故意在霸王面前显摆,让他对自己的生活有崇敬之意。   “五娘,还要去哪里找家丁,人不就在这里备着嘛。”小红指了指马乐。   “你看看我,被天热糊涂了,这么大的活人我竟然愣是没有注意到。”杜鹃抿嘴一笑,歉意的冲马乐眨眨眼睛,心知他是不会怪自己的,自己这块天鹅肉白白送给他吃,他还想什么呀。   “下次我变大些,免得五娘又看不到我。”马乐伸展双臂,双腿也叉了开,让自己显得块头更大,逗的杜鹃捂嘴笑个不停。   “你还要变大,再大就成山了。”小红人长得本就玲珑,再加上霸王一衬托,显得愈发细微,如十岁的黄毛丫头在大人堆里。   “那我不变大了。”马乐耸了耸肩膀,把滑稽的身体收回去。   “长胳膊,长腿,蜘蛛精。”小红得寸进尺,毫不相让,冲马乐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别闹了,小红,你去给霸王拿银两。”杜鹃伸手制止小红继续胡闹,妩媚的扫了马乐一眼,继续说,“霸王,我有些饿了,你现在就去集市吧,‘猪舌头’‘猪耳朵’之类的看着买点。”   “好的,五娘,那我快去快回。”马乐起身接过银两,弯腰躬背,转身走了出去。   烈日还在当头,恶毒的照射大地,马乐走在去集市的路上,影子看上去比真人渺小许多,等行了有很长一程,他才敢把袖子中的纸条拿出来,上面只写了六个字,外加一个标点。   马乐看过以后,四下瞅了瞅,撇嘴傻傻一笑,找个地方把纸条撕碎扔掉,得意洋洋的继续往集市去了。   马乐脑海中的杜鹃,已经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露出高耸的,以及最最神秘的地方,而他,灯光迷离中,人已经醉了。   【0006】:迷离夜。   马乐在阳光照射中赶到集市,出了一身臭汗,衣服紧贴着身体,脑门也是倍亮,拿袖子胡乱擦下,迈步走到卖熟猪肉的地方,称了猪耳朵和猪舌头等等。   老板娘是个肥胖的女人,戴着大耳环,满嘴油光,好似刚偷吃过烤鸡腿,别人高挺,她是肚皮高挺,不过人品还不错,多给了马乐些斤两,秤压得高高,希望他下次还能再来。   “多谢老板娘。”马乐伸手接过猪肉,边付钱边表示感谢。   “你看你热的满头大汗,擦擦,回去路上慢点走。”老板娘递给马乐一块浸泡过的湿布,接触时手轻轻哆嗦了一下。   马乐离开集市往陆宅走,心里面想着刚刚老板娘的反常举动,莫非她对自己有意思,那可不妙,长得像猪似的,还是烤熟了的,真够恶心人。   提着猪头肉,赶到杜鹃的房间,想到的殷勤没用上,只有小红一人在,问她五娘去哪里了,小红回答去小解了,马乐开玩笑要去看看,满面又贱又贼的笑。   “霸王,管家来找过你,你把猪头肉放下去花地吧。”小红不像在开玩笑,手里拿着针线缝补衣服。   “红姐姐,让我多歇息会儿呗,跑去集市挺热的。”马乐皱眉头恳求道。   “随便你,不过管家骂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小红头也不抬的回答。   “小红,管家要是骂我,你会不会心疼?”马乐贼眉鼠目的盯着小红,每当她弯腰或者挺身时,两个大球就会上下抖动,仿佛要撑破衣服逃出来。   “我干嘛心疼你,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红余光瞥了马乐两眼,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暗地里笑笑。   “我确实不是好东西,不过我身上有件好东西,那是你想要的。马乐坏笑着调戏,垂手指指自己裤裆。”   “说什么呢,臭流氓。”小红羞得满面绯红,像朵桃花在脸颊绽放,耷拉脑袋,盯着鞋背发呆。   “小红,霸王,你俩干嘛呢,扭扭捏捏的。”马乐正想起身过去动手动脚,杜鹃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握着扇子,这女人,去小解还不忘记吹屁股。“猪头肉买回来了。”   “五娘,没什么,刚刚霸王讲了个笑话。”小红把缝补着的衣服收起来,走到里面端水,杜鹃出去一趟流了不少汗,需要补充补充。   “霸王,刚刚讲什么笑话,也给我听听。”杜鹃寻思着纸条马乐已经看过了,应该知道自己对他有什么意思,故意弯腰去捡地上的纸片,露出白花花的。   “冬日,一妇尿急,路边小解,不巧,下面的毛被冻连地上,恰遇一老人路过,忙呼帮之。老人俯看,孰料胡须也被冻连地上,二人均不得动。又遇一男子经过,妇忙唤。男子曰:必先与妇苟合,才肯相帮。妇应,男子急急欲上。老人忙提醒:横者为吾之嘴也,竖者才为妇之穴也。”马乐看着喷火的杜鹃,情不自禁诸多反应,那玩意坚硬如铁,直勾勾的翘起来,把宽松的裤子搭成一个帐篷。   “霸王好色耶。”杜鹃听过荤故事,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媚眼却直瞥马乐,鼓励他再接再厉。   “不敢,不敢。”马乐思绪纷飞,盼着时间能过快些,赶紧到夜里,他就可以尽知春宵。   “你还不敢,老不正经了,臭流氓一个。”小红把茶水递给杜鹃,服侍她喝了几口,又去拿湿过的毛巾。   “小红,霸王怎么不正经了,他刚刚是不是骚扰你呢。”杜鹃手里拿扇子,在房间踱了两步,继续说,“告诉五娘,我替你教训他,他如果敢耍流氓,我把他耳朵揪下来。”   “没有,他…,他挺好的。”小红羞涩的走出来,反过来又替马乐说好话。“管家让他去花地。”   “哦,那你快去吧。”杜鹃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耽误别人工作总归不好的,随意的挥了挥手。   “五娘,外面天热,霸王想在这里多待会儿。”小红道出事情原委,还是丫鬟更知人心。   “原来是这个,那就在这里待着呗。”杜鹃坐到木椅上面,拿过常看的几本古书胡乱翻着,可惜心思全然不在,她在等马乐求她。   “五娘,你能不能在管家面前美言几句,让他给我安排些比较好的工作,花地里除草简直不是人干的活,热都能热死,更别说还有虫子。”马乐皱眉头诉苦,必须想些办法,不然仇还没报,人就已经拥抱大自然了。   “行呀,没问题,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杜鹃伸舌尖舔下嘴角,暧昧的诱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只要五娘肯帮我,霸王做什么都心甘情愿。”马乐毫不含糊,诺言嘛,随口说出的话而已,想不承认完全可以不承认,凭空又无证据。   他们正讲着话,忽然一阵强风吹拂,窗外树叶沙沙作响,远处几声狗吠,惊起草丛中几只麻雀,怯生生振翅飞开。   “五娘,那样不好的,你替霸王出头说情很容易出现闲言蜚语,本来没有的事,传的人多了,老爷或许就会信以为真。”小红设身处地为五娘着想,没有任何瓜葛都会有这效果,倘若真发生些什么,那岂不是得要人命,单纯想想都令人胆颤心惊。   “小红说的也有道理,不能把五娘牵扯进来,我自己再想办法吧。”马乐低头思索,暗想要学以致用,把现代的办事原则重新带回古代,出去找梁君,送礼行贿。   “你能有什么办法?听天由命哇。”小红瞥一眼马乐,不屑的问。   “山人自有妙计。”马乐得意的笑笑,用行贿办事十拿九稳,只要礼够分量,效果就会达到,有钱能使鬼推磨,甚至能使磨推鬼。   “五娘,我还得出陆宅一趟,你再吩咐我做点什么吧。”马乐的行贿计谋暂先不提,单说当天夜里,待人和畜生统统睡下,杜鹃在床上翻来覆去倒腾,急切等待着某人的来访,突闻窗户响了三下,便见马乐探出半个脑袋,冲自己满面贼笑,心里埋怨他来的迟,却示意他赶紧爬进来。   “你要吃蟠桃吗?”   “不。”马乐摇摇头,盯着杜鹃胸口的两颗桃子。   “死人,怎么这么晚呀,还以为你不敢来。”杜鹃推了马乐一把表示不满。   “怎么会,我这不就来了。”   虽然夜间有风,空气依旧炎热,到处油腻腻的,物品表面,甚至,令人恶心想要呕吐。   灯光迷离中,杜鹃仅穿着纱制睡衣,和帘子同样的颜色,淡淡的青蓝,像纯净的天边,微风轻轻吹拂,它即可撕裂,薄如蝉翼,像煽情的歌。   “五娘,你那么急吗?”马乐下手在杜鹃身上摸了一把,仿佛已经看到她裸露的,粉红中透着白,中透着红。   “我们都躺在一张床上了,你还要叫我五娘,不准!”杜鹃伸手去捂马乐的嘴,不提防却被他舔了一口,禁不住红晕横飞,羞涩的吐吐舌头。   “好香。”马乐回味着杜鹃的体香,猴急的想要扑过去,将她全身扒个精光,“不叫五娘,那我叫什么?”   “请叫人家鹃鹃。”杜鹃抬脚把腿驾到马乐肩膀上面,露出白藕般的,手指在上面慢慢游走,伴随着轻微喘息。   “鹃鹃。”马乐咽口唾液,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杜鹃,如此摆在面前,根本让人无法组织思维,只能凭潜意识办事。   “我漂亮吗?”杜鹃把脚心贴到马乐脸颊上面,脚趾轻轻挠着他。   “美不胜收。”马乐抬手擦了把额头上面的汗,痴痴呆呆的说道。   “你喜欢吗?”杜鹃平躺在帷帐里,鬼魅的扯扯衣袖,露出大半个肩膀,锁骨高高翘起,几个坑坑洼洼像酒盅,令人不喝自醉。   “喜欢。”马乐抱着杜鹃的小脚,神秘的盯着她看,仿佛在欣赏历代名画,不敢去触碰。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的呀。”杜鹃把脚收回去,摆出一个大字,等待着被马乐俘虏,宽衣解带,侵入灵魂深处。   “是呀,我还等什么呢。”马乐自言自语着扑过去,覆盖住杜鹃,不由分说,脱光了她所有的衣物,包括胸前的红肚兜,紧跟着床铺颤抖起来,吱嘎吱嘎,痛苦的呻吟,夜迷离,人陶醉。   【0007】:行贿管家。   在古时候,偷情比偷东西要隐晦,现在可能就不一样,貌似经常能够碰到炫耀自己性经历的家伙,马乐在杜鹃床榻翻云覆雨过后,来不及多做留恋,狠狠地搂住她的身子,让其胸前两团紧贴着自己,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说,“鹃鹃,我得走了。”   “嗯,小心点。”杜鹃全身骨头仿佛散掉了,无力地平躺着,出了很多汗,亮晶晶的。   “口渴吧,给你蟠桃。”马乐走到窗口,刚想爬出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折回来拿了蟠桃递给杜鹃。   善解人衣的男性有许多,善解人意的男性却很少,稀有罕见,受社会风气影响,面临灭绝。   杜鹃望着跳窗而去的马乐,蜷缩成一团,浮想联翩,譬如穿过云霄去看日出,牵手走过河滩,面对面开怀大笑,类似的还有许多,直到沉睡过去,的污秽也没有擦拭。   马乐同其他三个家丁睡在一间房里,挤挤巴巴,条件恶劣,房内汗臭味弥漫,令人窒息,而且苍蝇成堆,蚊子成疯,夜晚在你耳旁不停的‘嗡嗡嗡’,当然那声音并不够大,因为还有其他人的鼾声作对比。   马乐在学勾贱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成大事,必先劳其听觉,忍耐着自己的暴躁脾气,伪装成好好先生,貌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当天从杜鹃处回去,其他三人都睡的很死,马乐侥幸没有被发觉,蹑手蹑脚到自己的床铺躺下,身心疲惫,很快便睡着了。   马乐睡到下半夜,突然被响雷吵醒,要下暴雨了,其他家丁也陆续醒来,透过窗子,木头人般,愣愣的望着漆黑的夜空。   空气潮湿,闷的人喘不开,旋即,狂风开始肆虐,吹的乌云不知去向,再后来,雨点哗哗落地,砸的七零八落。   迷离的雨夜,总令人多情,凭空许多心思,马乐听着雨声,回忆曾经,乡愁像弦绷断,想念父母亲,禁不住忧伤。   当天夜里,马乐后来再没入睡,背靠着墙,眯着眼睛,四肢无力延伸,任由蚊子侵犯,等到天亮,腿上便多了几个红包,痒痒的,用力抓挠,触目惊心。   雷雨过后,空气清新,处处散发香味,天边一道彩虹,良久依旧没有消逝,大地泥土,蚂蚁收拾屋子,半空,燕子低飞,池塘浑水,青蛙呱呱怪叫个不停。   室外无法正常工作,管家便组织所有家丁在屋内听课,请的是宅内女家教——嫣红姑娘,美其名提高个人素质,为的不过是让他们别去和丫鬟们胡闹。   马乐没有心情和家丁们一起听课,即便嫣红姑娘长得倾国倾城,趁着休息时间,他偷偷溜去了管家那里。   管家为陆宅工作十余载,整个青春都奉献了出去,虽然辛苦,不过也有回报,他拿赚到的钱在外面购的房屋两套,其中一套自己家人住,另外一套租了出去。   管家姓郑,四十出头,尖嘴猴腮,精明能干,娶的老婆贤惠漂亮,梳两条又黑又粗的辫子,在家排行老三,过门随夫姓,人称郑三娘。   “郑管家。”马乐轻轻敲了敲门。   “你不听课,跑这里来干嘛。”郑管家正在工作室里品茶,抬头瞥一眼马乐,爱理不理的质问。   “我听说您喜欢品茶,托我兄弟在巫驼山带回了几斤,孝敬…。”马乐恭恭敬敬弯着腰,移步走到里面去。   “有心了,小子。”郑管家翘着二郎腿,斜眼瞥瞥茶叶盒,“正宗吗?”   “如假包换,假一赔十。”马乐嬉皮笑脸,双手奉上。   “臭小子,你叫什么来?”郑管家看马乐识路,长得也强壮,觉得可以培养培养,变成亲信幕僚之类的。   “霸王。”马乐轻声回答。   “霸王,听名字很有霸气哇,以后跟我好好混。”郑管家竖竖大拇指,若有所思的微微点下头,暗想以马乐的身板能做自己的保镖,按他的理解,保镖其实就是打手。   “管家,就为您这句话,今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马乐生来就会拍马屁,再加上后天环境熏陶,见人讲人话,见鬼说鬼话,年纪轻轻便练就出了炉火纯青的说谎本领。   “那倒不必,你只管听我吩咐办事就行,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郑管家慢腾腾站起身,绕到马乐身后去,抬手轻轻拍他肩膀,虎背熊腰,必有大的作为。   “一切听从管家指令。”马乐心中大喜,靠茶可以解决茬,这世界真是奇妙。   “霸王,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叫你。”郑管家脸颊挂着浅笑,双手背在身后。   “是!”马乐恭恭敬敬地退出去。   我们生存在畜生中间,想要荣华富贵,必须学会变通,歪门斜道,无耻卑鄙,此乃兵家常识,最基本的根基,假设你不会,你也就被淘汰否决了。   雷雨过后,毒太阳没敢全出来,只露着半个脑袋,天空还有片阴云,随时都可能再来一阵。   马乐走在回学堂的路上,心情轻松欢快,真没想到如此简单就能搞定,而且还可能会成为郑管家的心腹,如此看来,离报仇仅一步之遥,成功指日可待。   马乐迈步走到学堂门前,眼见嫣红姑娘高高在上,正领着家丁诵读古诗,摇头晃脑,秀发飞扬,不仅怦然心动,似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才女身份,却既有身材,又有面貌,惹人嫉妒,疑为仙女下凡。   “你傻站在外面干嘛,还不赶紧进来。”嫣红姑娘转过头来,见门口站着个人,高傲地撇了撇嘴,白他一眼,高声训斥。   “哦。”马乐点头哈腰,灰溜溜钻进屋去。   表面平和,波澜不惊,实则心里面却在骂,你现在冲我大呼小叫,有一天我会让你声浪叫。   “大家继续跟着我朗诵。”嫣红姑娘又瞪了马乐一眼,充满不屑和蔑视,无才无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三之日于耜,四之日举趾。同我妇子,馌彼南亩。田畯至喜。”   马乐虽不好学,诗经还是看过的,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展露才华,令面前这个高傲的女人刮目相看。   “刚刚我作了首诗,不知老师是否有兴致听听?”马乐缓缓站起身,面视着嫣红姑娘,毫无畏惧,心里有数,早晚是自己的胯下之女。   “看不出你还会作诗呢。”嫣红姑娘难以置信的表情,轻轻移步到讲台中间,手握教科书,面露浅浅笑,心底掠过丝紧张,他要是真会作诗,而且又做的很棒,自己面子往哪里搁。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嫣红先是脸色阴沉,表情难堪,转念又一想,自己有幸能够同他结识,未尝不是件好事,可以相互切磋,甚至让他多加指教,“太棒了,我要把你举荐给陆老爷。”   “不必,霸王淡泊名利,不要沽名钓誉,区区才华,何足挂齿。”马乐口出谦逊之语,表面温温柔柔,实则是给傲慢之人最大的打击,人品反差具有毁灭性。   “你说的或许很有道理,但我并不那么认为,人活在世,为的就是实现个人价值,令学有所用,郁郁不得志是非常痛苦的。”嫣红姑娘教育起人滔滔不绝,似乎有千言万语在胸腔等待,准备着随时脱口而出。   “你又不是郁郁不得志的人,你怎么知道他们会痛苦?”马乐面带微笑,调皮的眨眨眼睛。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他们会痛苦?”两人会心一笑,没有再多加辩论,只是多了份默契,以及惺惺相惜。   【0008】:进学堂任职。   前有郑管家担保,后有嫣红姑娘举荐,由他们助双臂之力,马乐轻而易举便脱离了苦海,陆老头给他了一个职位,陪同少爷小姐们读书,再不用到花地里晒太阳。   陆老头共有五个老婆,除去老三和老五,其他的都育有孩子,这说明她们活的都不够悲惨,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所谓的悲惨就是男性阳痿、女性不育。   陆宅共有十五个孩子读书,除去陆老头的七个儿女,还包括郑管家的两个,以及外面生意幕僚们的六个,方便起见,统一教育。   教师有两个,除去嫣红姑娘,还有位老秀才,白胡子,尖下巴,刚愎自用,非常讨人厌。   陆宅学堂本来有个伴读,可惜后来去了京城考功名,留下个空位置,马乐填补进去以后,倒是如鱼得水,帮忙管着纪律,乐哉兴哉,一晃好久没再去杜鹃那里。   “怎么,霸王,莫非你做了伴读,就不再需要认识我五娘。”有次在宅内路上,杜鹃和马乐碰巧相逢,窝着一肚子火的她当场发飙,怒斥马乐没有良心。   “五娘,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马乐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惜反而更没有言辞解释,干站在那儿面红耳赤。   “你就有那个意思。”小红落井下石,她觉得自己较之更惨,怎么说杜鹃还得到了真精纯,她可是连假精浑人都没看着。   “小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要知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念,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去找你们。”马乐从实情出发,自己确实没有合适的理由去杜鹃那儿。   俗话道,常过河没有不湿鞋的,常偷情没有不湿身的,湿一次身不难,难得是常常湿身。   “鬼才会信你。”杜鹃瞪了马乐一眼,自己好心替他解渴,他倒觉得不稀罕,落花有意意深刻,流水无情情淡薄。   “五娘,我对你的心,难道你还不懂吗?”马乐见四下里无人经过,伸手扯了扯杜鹃的衣服。   “不懂。”杜鹃故作冷漠,不满的撇撇嘴,侧过身子去看远处,模样像极了发脾气的小女孩。   “五娘,你要我怎么做才会明白?”马乐很为难的摊开双手,有所乞求的望望小红,希望她为自己说两句好话。   小红果真心慈手软,立即上了马乐的道。“五娘,要不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甭和他一般见识。”   “过几天我们要去白鹤寺烧香拜佛,你去求管家给你这个差事吧。”杜鹃挥挥衣袖,转身快速离开,不给马乐任何商量的余地,小红留恋的看马乐几眼,跟着也就走远了。   马乐不想得罪杜鹃,他虽然无耻,却也知道,,百日恩,而且仅仅得到她的,并不算真正的报仇血恨,能够得到她的灵魂,才是所谓的功德圆满。   生活有了目标,剩下的就是想方设法去实现它,纯属无奈之举,马乐只能去恳求郑管家,希望可以得到送五娘去白鹤寺的差事。   郑管家听了马乐的请求觉得奇怪,狐疑地死盯着他,若有所思,皱着眉头,问,“为什么?”   “我想顺便拜拜佛,求求四季平安。”马乐回答。   “行,那你去吧。”郑管家踱步走来走去,迟疑地想了想,“你会驾马车吗?”   “我会的。”马乐硬着头皮,他没有其他选择。   不会装会,后果通常非常悲惨,假设当众被揭穿,人的脸面又往哪里搁,几日之后,没想到马乐却能无师自通,坐上马车,驾轻就熟,带着杜鹃小红悠哉悠哉出陆宅直奔白鹤寺而去。   虽是炎炎夏日,热浪起伏,马乐驾着马车,依旧觉得异常爽快,风吹脸颊,仿佛找回了儿时丢失的心爱玩具。   “霸王,没想到你还会驾马车?”小红坐在马乐旁边,刘海散乱,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享受着同行的欢乐。   “我会的还多着呢,就是你不知道。”马乐冲小红挤挤眼睛,洋洋得意的挥动鞭子,发出‘啪’的声响。   “少臭屁,就你还会的多呢,吃喝拉撒不能自理。”小红开心的畅怀大笑,抓住一切可以斗嘴的机会。   “小红,等我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还得麻烦你照顾我呢,撒尿拉屎,你可别嫌脏。”马乐拿肩膀蹭蹭她,嬉皮笑脸的说道。   杜鹃坐在后面车厢里,支着耳朵听前面两人聊天,插话说,“你想的美,我家小红,除去我,谁也不伺候,别说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性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行。”   “五娘,你这也未免太毒了吧,倘若是我要娶小红为妻呢,莫非你还不让她伺候我。”马乐回过头瞅着帘子,毫无廉耻的大声吆喝。   去往白鹤寺的路非常偏僻,没怎么看到行人,中途需要经过漫长的树林,传闻那里有强盗出没,杀人越货,无恶不做。   “切,我就怕你没有那个能耐,我家丫鬟眼光高,恐看不上你这个做家丁的。”杜鹃言辞刻薄,重重打击了马乐的自尊心。   马乐听的恼怒,心火中烧,你看不起我没有关系,但你不应该看不起家丁这个职业,劳动光荣,劳动万岁,不劳动者有什么资格嘲讽劳动者,再说咱现在的身份不是家丁,是伴读,你家丫鬟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呢,而且我不仅看不上她,我还看不上你呢,下次有机会再,非狠狠插死你这个骚妇不可。   “五娘,看得上看不上可不是由你说了算,他日等我有钱了,我定娶小红过门。”马乐暗下决心,此生最讨厌那些看不起别人的人,扬鞭让马疾驰,扭头问,“红儿,好不好?”   “好哇,我等着你的八抬大轿。”小红嬉笑颜开,不顾礼仪约束,顺势依偎到马乐怀中,贴着他的肩膀。   “红儿,到时候我弄两个八抬大轿,把五娘也接过去,让你做妻她做妾。”马乐豪言壮语。   “霸王,你未免太坏了吧,万一传到陆老爷耳朵里…。”小红甩手给了马乐后背一巴掌。   “红儿,怎么传到陆老爷耳朵里?你传还是我传?或者让五娘传?”马乐站起身,甩响马鞭,狂妄大笑。   “也是,拿你没辙。”小红轻声轻语,趁马乐不留神,捏了他一把。   “能让红儿和五娘共侍一夫,想想都美得心慌意乱。”马乐挤眉弄眼,脱去上衣,坦胸露乳,调戏着同行的两个美女。   “霸王,你去死吧,只有你伺候我的份,绝没有我伺候你的份。”杜鹃掀开帘子,望着马乐黝黑的脊背,心为这结实汉子所倾倒,嘴巴却不服软。   “随便了,让我伺候你们俩也可以,咱不怕吃亏。”马乐扶着小红肩膀坐下来,眼望着前方道路,淌过条河,沿路上去就该爬山了,白鹤寺坐落在山顶。“保证伺候的你俩舒舒服服,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混帐。”马乐的话越过分,两个女人笑的越开心,咧着嘴,骂话中饱含暧昧。   马乐欢快地哼起歌,民间小调,惹得白马也跟着欢快起来,四个蹄子强健有力,踩的地面踏踏作响。   再行了三四百米,小河已经近在咫尺,白马没有犹豫,拉着车子径直淌去,石头林立,磕磕绊绊,颠的屁股生疼,冰凉的河水溅起来,打湿裤腿。   小红只顾着看河水,不提防身体一歪,没有抓住车身,险些跌进河里,马乐伸手拉她,可惜抓了个空,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只能顺势将她揽在了怀里。   惊险过后,小红花容失色,柔弱无力,泥巴般摊在马乐身上,被双臂紧紧夹着。   相亲,胳膊贴,马乐起了坏心,故意拿手背蹭小红的,羞得她脸颊绯红,话却说不出来。   【0009】:白鹤寺求签。   小红本来就对马乐有意,身体也早在幻想中已经奉献给了他,现在身后又坐着杜鹃,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任凭马乐胡作非为,在自己上面磨蹭。   从淌河到爬山,小红的身体受尽蹂躏,她越是不抵抗,马乐越是得寸进尺,起先还只是挤压,后来干脆就变成了揉搓,两个敏感的大肉球,哪里受得住这种攻击,害她险些爽叫出声音。   白鹤寺前停下马车,杜鹃掀开帘子走出来,她只顾着擦汗,丝毫没注意到马乐和小红的暧昧,不过两个人做贼心虚,故意躲着对方,距离相隔远远的。   “霸王,你把马车放到棚里去,我和小红先去祈福请愿,在寺庙里面等你。”杜鹃吩咐道。   “好的,五娘。”马乐偷偷瞥了杜鹃几眼,看她表情似乎没有波澜,应该不会发现自己刚刚的龌龊行为。   三人当即分成两股,马乐去了马棚,杜鹃和小红去了寺庙,天还是那么热,烤的和尚们冒汗,秃秃的头顶亮晶晶,闪耀着些许光芒。   杜鹃时常到这里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和大堂中间那个佛像一见如故,似曾相识,或许前世沾亲,或者老友也不见得。   白鹤寺由于地理位置不佳,山势险峻,土匪出没,尽管有高僧主持,香火仍旧不旺,难得有财人愿意来拜,像杜鹃算是寺庙最大顾客了,待遇一等一,专人伺候。   “施主请上香。”负责接待的和尚冲杜鹃说。   老一套的礼节,杜鹃依次行事,烧香、拜佛、祈福,坐到老和尚旁边求卦,凶吉,财运、桃花运统统看了一遍。   “五娘,马车让我放好了。”马乐从外面走进来,不顾寺庙规律,大声喧哗。   “放好就放好呗,炫耀什么炫耀,难道还要奖励你吗?”小红一向尊敬神灵,在她看来,在佛像面前不礼貌,大差不离就会倒霉,因此急切训斥马乐,希望弥补过失。   “当然要,要你的奖励,快亲我一口。”马乐走到小红身边去,厚着脸皮说道。   “去死。”如此言浪语,简直是对神灵的大不敬,小红恶狠狠瞪了马乐一眼,恨不得当场掐他,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罪过什么罪过?”马乐不耐烦的挥动手臂,他受不了周围人的愚蠢,非要逼得他们和自己同一观点不可,你可以不同意我的观点,但绝不允许你说出来,“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老子才不怕虚无缥缈的菩萨。”   “霸王,休的胡言乱语,这里是清净之处,哪里容你撒泼打滚。”杜鹃对佛教虽不十分虔诚,但也有憧憬之心,真有天堂,谁不期盼。   马乐静下心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寺庙就像图书馆,皆是令人清心寡欲的地方,自己扰人安静总归还是不好的,于是决定闭上嘴巴,好好做会儿哑巴。   某些人,平时看他吵闹惯了,一旦突然安静下来,你会觉得非常不自在,简直难以适应。   “霸王,你要不要求支签?”杜鹃看过自己的卦,最近几个月桃花泛滥,于是兴致高昂,饶有趣味的问。   “随便。”在马乐看来,这种东西可有可无,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一旦相信,很容易就会走火入魔。   “既然这样,那就求支吧。”杜鹃说。   和尚拿过签筒,递到马乐手中,心知他不会跪拜,也就由着他随便摇晃,出来一支,放在面前看,两行诗,梦里花落知多少,花落多少梦里知。   马乐疑惑不解的皱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完全狗屁不通,抬手挠着头皮,暗想梦里花落多少也许只有梦里知。   小红激灵灵的眼睛,手脚灵活,好奇的抢过签,递到和尚手里,问,“大师,这签表示什么?”   “天地万物,金木水火土,梦乃是通人心灵的镜子,潜意识和意识相互交流,女子如花,开开落落……”负责解卦的老和尚,白胡须长过下巴,讲起话喉咙颤动,嘴巴幅度极慢的一张一合。   “原来是这样,今后有什么需要忌讳的吗?”在没被说晕死前,杜鹃苦着脸,迷迷糊糊,若有所思的问。   “我需要忌讳?就连菩萨都要忌讳我。”马乐眼中升起一团雾气,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别的没有,烂命一条,并且还是穿越而来,死就死,不遗憾,更不可惜,情愿活的洒脱些。   “明年阳春三月,施主不可远行,否则会有大灾大难。”老和尚捋着胡须,得道高人般言之凿凿。   “霸王,你可要记清楚哇,明年阳春三月,不准出门。”小红心怀忧虑,还等着马乐八抬大轿迎娶呢,假设他出点意外,自己可就成剩女了。   “我会牢牢记住,明年三月必定远行,倘若没有大灾大难,他日再来拜访。”马乐故意和老和尚对着干,犟脾气就是这个样子,你越是不让我怎么样,我就偏怎么样,像少年的叛逆心理。   “霸王,你最好还是听大师的劝告,不然吃亏的终究是你自己。”杜鹃好言相劝。   “五娘,我会好自为之的,你放心。”马乐站到杜鹃身后,把手平放在她的肩膀上面,轻轻捏了几把。   “我对你不放心,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杜鹃被捏的骨头发酥,爽的绷直双腿,紧紧抿住嘴唇,方才没有呻吟出声,待反应过来,慌的站起身,离开段距离,大声呵斥,恐被外人看出其中奸情。“大师,我累了,想先去小鼾片刻。”   “施主慢行。”老和尚双手合掌,目送杜鹃离开。   在白鹤寺内,有几间专门为顾客休息所用的客房,盖在院东侧,杜鹃每一次来,固定休息在最靠外的那间,从窗口能够看到客房旁边的几棵槐树,绿叶正浓。   马乐跟着她们走过去时,抬手摘了槐花,挪成一团含在嘴里,味道尝起来还不错,有丝香甜。   房间木门贴着对联,红色纸张,左侧是云影天光百尺寒潭明祖意,右侧是岩花涧水千秋宝塔示禅机。   “霸王,你不相信有菩萨吗?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不可理喻”小红拉过木凳坐到门口,享受着山顶流动的凉风,高仰起头望着马乐。   “我是佛祖,为何还要信菩萨;我是耶稣,为何还要顺苍生。”马乐没头没脑的排比句,想也没想古代人哪里知道耶稣,简直是对牛弹琴,或者朗诵天书。   对牛弹琴不可怕,可怕的是牛对你弹琴,在杜鹃和小红看来,马乐这头壮牦牛,瞪大眼睛,胡言乱语,呲着牙,咧着嘴,颇有几分恐怖。   “你是佛祖?你是耶稣?”小红疑惑不解的托着脸颊,双腿紧紧靠在一起,脚底上翘,微风吹乱刘海遮住眼眸,还有几缕秀发沾在嘴角,形象乖巧可爱。   “你们不懂的,那是比喻。”马乐在房间踱来踱去,发现床榻旁边的木柜上面有盆仙人掌,黄花开得正艳,令人琢磨不透,又没有辐射,放这玩意儿干嘛。   “我们都不懂,就你懂的多,头发短,见识长,不得了啦你,中状元,中秀才。”杜鹃生性好强,哪里容别人压在头顶,撇嘴暗讽道。   马乐扭头望望杜鹃,暗地里笑了笑,在古代,难得遇见如此个性的女性,假设民不聊生,她或许还会揭竿起义呢,说,“小红,你先出去替我们把会儿风,我有要事和五娘商量。”   “五娘,要吗?”小红先是看了看笑脸相迎的马乐,然后转过脸问满面茫然的杜鹃。   “嗯。”杜鹃点点头,见小红起身关门,又补充说,“等我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马乐准备干什么,杜鹃已经猜到了三分,她自然愿意,自从上次一别,又是多日没有性生活。   就事论事,原来陆老头对杜鹃已经失去了浓厚性趣,家花没有野花好,他外面女人太多,因此基本不在家过夜,更别提行夫妻之事,只是偶尔才抚摸抚摸过过场,或者整些变态的虐待游戏。   【0010】:路遇劫匪。   佛门乃不染红尘之地,两人却关上房门,猴急的欲行男女之事,实在是对信仰的讽刺,狠狠在它肋部刺穿一刀。   杜鹃妩媚的眨着眼睛,手心覆盖在胸前,慢慢移到床榻上面,撑开双腿,露出红裙下的底裤,引诱着马乐快些动手。   “五娘,最近你为何老是和我针锋相对?我说初一,你必说十五。”马乐被杜鹃的眼神勾过去,俯身趴在她肚皮上面问。   “打是亲,骂是爱,霸王,这你都不懂。”杜鹃含笑捏了马乐一把,扬起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眉头微皱,轻声冷哼,似呻吟,似撒娇。   马乐看杜鹃姿浪态,反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被的臀肉弹开后,又上赶的摸了两下,说,“既然打是亲,今后你若再给我作对,非把你的屁股揍成两瓣不可。”   “我的屁股本来就是两瓣的。”杜鹃被马乐狠狠打了一巴掌,虽然火辣辣生疼,却觉得非常受用,如同被电击了一样,比陆老头的性虐待舒服百倍。   “那我就把你的屁股打的开花,八瓣的,五颜六色,赤橙黄绿青蓝紫。”马乐压在杜鹃身上,软绵绵的,肉球一大摊,胳膊肘顶在那里,仿佛跌进了棉花堆。   “赤橙黄绿青蓝紫。”杜鹃掰着手指细数了两遍,冲马乐撅撅嘴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只有七种,哪里来的八瓣。”   “小傻瓜,还有黑白呢。”马乐托起杜鹃的下巴,在她小嘴上吻了一口,蜻蜓点水,发出‘啵’的声响,怜爱的说道。“赤橙黄绿青蓝紫,再加上黑白,那岂不是九瓣啦。”   杜鹃俏皮的像个黄花闺女,放到咱们这年代,标准的九零后非主流。   “甭管它八瓣九瓣,爷给你来个九浅一深。”马乐说着话便下手脱了杜鹃的衣服。   新人交欢,如胶似漆,虽没有足够默契,却富有探索精神,二人饱含激情,大战了几百回合才肯罢休,气喘吁吁摊在床榻上面。   “舒服吗?”马乐望着自己肚皮上面的汗水,辛苦劳作的结果,夏日炎炎,真不能随便做剧烈运动。   “爽。”杜鹃浅笑如雨后荷花。“我还想要。”   “五娘,下次吧,这天太热,容易中暑。”马乐指了指窗外,也不知道小红是否在偷听,暗骂身旁的臭婆娘,她想累死我呀,真要裸死在床榻,风流成鬼,臭名昭著,永存不朽。   “那好吧,你抱着我睡一觉,困啦。”杜鹃眯着眼睛,娇滴滴的说道。   对于马乐而言,搂着女人睡觉,是件幸福的事情,由于她属于别人,简直还非常幸运。   由于门窗紧闭,房间略显暗淡,光线从缝隙透进来,在某些位置相汇,散射在角落。   马乐把手臂垫在杜鹃脑袋下面,半挺着身子,斜眼看她,胭脂水粉被汗水洗涤,腮红扩大范围,整张脸布满红晕。   两个人保持这种姿势良久,后来马乐也累了,摊在杜鹃旁边,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她正死盯着自己,问,“怎么了?”   “霸王,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嘴角竟然还流唾液…。”杜鹃回味刚刚的场景,禁不住觉得好笑。   “流口水是因为我刚在做春梦,你光着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马乐胡编乱造,拿杜鹃开玩笑。   “我是不是?”杜鹃问。   “是呀,光溜溜的,内侧还有颗痣。”马乐煞有介事的拿手比划,足足有这么大小。   “羞死个人。”杜鹃手背遮面,抿嘴痴痴的笑。   “小红人呢?”马乐想起外面还有个看门的,这么久时间,八成知道自己和五娘寻私情了。   起床穿鞋,整理衣物,收拾床铺,狗男女相识微笑,杜鹃靠桌坐下来,眼望着马乐去开门,去发现小红并没有在外面。   屋内贪欢,忘却时间,再回人世,天空阴沉沉下来,似有阵雨来袭。   “霸王,你快去找下小红,我们得赶紧回去,不然阵雨过后路太滑,恐怕我们就回不去了。”杜鹃脸色比天色还要阴沉,临时换家丁已经足够引人怀疑,再加上在外留宿铁定要东窗事发。   报仇计划才刚刚第一步,万不能在这时候出纰漏,马乐应声答道“好的,”出门便去寻小红,刚刚没走出几步,见她从拐角过来了。   小红孤身守得无聊,四处去溜了溜,在槐树下看和尚念经,跟着领悟佛法,悟的一头雾水,后来又去找厕所撒尿,这才刚刚解决好回来。   “霸王,你和五娘的要事商量妥了?”小红似乎没有发觉什么异常,看到马乐随口问道。   “妥了。”做贼心虚的缘故,一见到小红,马乐的皮肤便热了,脸颊火辣辣,如若燃烧的火把。   “看天似乎要下雨。”小红仰头看看,皱起眉头,抬手指了指,这女子无知无畏,冲天竖中指也不怕被雷劈死。   “五娘吩咐赶在淋雨前回去,不然雨后路滑不能驾马车。”两个人结伴回房间,天空已经淅淅沥沥落起雨点,砸在手背上面却是温热的。   时间紧迫,千钧一发,杜鹃同老和尚匆匆告别,带上木伞,在阵雨前奏中,三人驾马车下山,直奔市区而去。   阵雨来势凶凶,尚未行出千米,乌云已经密布,遮天蔽日,看不清前方道路,紧接着几声巨雷炸响,瓢泼大雨,倾巢而出,未来得及避雨,全身衣物已经湿了个透。   祸不单行,狂风大作,雨丝像针线斜织,穿插的皮肤疼痛,雨水顺着脖子流淌,马乐只能让马车停了下来。   “五娘,怎么办?”小红拿手背擦下脸颊,打湿的刘海贴着额头,清秀面容尽显,颇惹人怜爱,转身问杜鹃。   “你俩快进来先避会雨,等雨小点儿了我们再走。”杜鹃挥手招呼道。   “不知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马乐在小红屁股后面钻进车里,掀起衣服擦着雨水,露出光滑的肚皮,再后来干脆脱了下来,着肩膀,满怀忧虑的看着车外。   “真倒霉。”杜鹃烦躁的跺跺脚。   “这都要怪你。”小红撅起嘴瞪了马乐一眼,低头看看自己淋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百姿百态。   “怪我什么?”马乐委屈地耸耸肩膀,盯着小红的,望眼欲穿,那肉球摸起来手感真好,软软绵绵,受用无穷。   小红见马乐那样裸的看自己,而自己又是这般狼狈,酥乳跃跃欲出,顿时羞涩的红了耳根,高翘着嘴角说,“我和五娘来来回回那么多次,一次都没有碰到雨天,单是你陪着来的第一次就这样,你说怪不怪你。”   马乐听的气愤,***,怪我怪我,假如有一天你便秘,拉不出屎,那也要怪我,因为你认识我之前是可以拉出屎的,和地球没有引力没有关系。   马乐正愤愤不平的想着,突然耳听雨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跳过来几个身影,聚神去看,彪悍的壮汉,虎背熊腰,手握着大刀,暗叫不妙,倒霉透顶,遇到劫匪了。   杜鹃缩在马乐身后,吓得魂魄全失,颤抖着身子,嘴唇哆嗦,脑海浮现出恐怖的镜头,他们会不会轮奸我,轮奸还是轻的,他们会不会奸杀我。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或许是习惯性礼节,为首的壮汉冲三人大声喊,然后吩咐手下。“把他们押到山寨去,大姐估计都等着急了,这次要狠狠宰陆老头一笔。”   “壮士,有话好商量,既然是劫财,付你们钱就可以了,现在放我们走吧。”杜鹃可怜兮兮的恳求。   “这妞长的够漂亮啊。”壮汉冲身边的兄弟笑,色迷迷的盯着杜鹃的。   【0011】:压寨相公。   劫匪押着三人在暴雨中行进,拐到曲曲折折的泥路,狂风吹的人东倒西歪,却开始大声唱起了歌,声音粗犷,像夜间狼的嚎叫。   马乐厌恶的捂住耳朵,没工夫享受噪音,心里面乱噪噪,他有逃跑计划,可惜被两个女人拖累,没有办法实施。   折腾了大约半个小时,一行人终于穿越森林,顺利躲过了身后随即而来的几道闪电,标准的劫后逢生,甚至还能够嗅到木头烧焦的味道,马乐暗呼侥幸,雷雨天在树林内行走,这些人原本都应该死在里面的。   众人又走了一程后,雷雨渐渐停歇下来,荒芜的场景,泥泞的路,千里无人烟,好在整个世界都充斥着清新的绿意,让紧绷的情绪得以舒缓。   舒缓了一时,舒缓不了一世,拐弯以后,马乐发现泥路不仅滑,而且开始变的越来越窄,同悬崖峭壁相仿,好在瓦岗寨也就到了。   自远处看去,瓦岗寨气势磅礴,坐落在云雾之中,寨旗迎风摇摆,咋一感觉,如登仙境,令人联想起孙悟空的齐天大圣封号,寨门数十人把守,庄重威严,个个身强力壮,大热天身披着兽皮,面露狰狞,想必已杀人无数。   三人被带到瓦岗寨后,马乐好奇的左顾右盼,见有练兵场若干,劫匪们正收拾场地,准备在泥窝里继续训练,可惜没有机会观看,他们最终被关进了地下监狱。   “完蛋了,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小红惊慌失措,湿漉漉的头发散乱,刘海还没有滴尽雨水。   “瓦岗寨是讲信誉的老字号,他们应该不会随意撕票,只要陆老爷肯出钱赎我们,想必会顺利脱离危险。”马乐看过《隋唐演义》,瓦岗寨给他的印象还算不错,有批讲义气的统领,劫富济贫,敢做敢为。   “那我们铁定要完蛋,别看那死老头富的流油,其实一毛不拔,比铁公鸡还铁公鸡,要他出钱赎人,简直比登天还难。”杜鹃满面沮丧,耷拉着眼皮,仿佛看到了即将来临的死亡,或者超乎人性的痛苦刑罚。   听杜鹃这么讲,马乐惊呼,“陆老头连你也不救吗?”   “他早就把我玩腻了,全身上下哪个洞都不再想捅,两人又没有感情,让他救我!除非出现奇迹。”杜鹃实话实说。   “五娘,那我们怎么办呢?”小红哭丧着脸,她可不想现在就死,身为黄花大闺女,巫山的滋味还没有机会尝试,如果这样人就消失,这一世可就算白活了。   “听天由命。”杜鹃朝墙根挪了挪,脑袋依靠着冷冷的石壁,由于一直没出马车,她的衣服并没有湿,只是有些潮凉,摊开双臂耸耸肩,手无缚鸡之力。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绝不可让人轻易鱼肉宰割。”马乐在牢房内踱步,观察着周遭的环境,试图找到破绽漏洞。   “怎么逃?”杜鹃仰脸皱起眉头,重重的叹口气,关在这种地方,插翅也难飞。   马乐居高临下的看着杜鹃,情况万分危机的重压,让她反而变的更加惹人怜爱,轻声安慰道,“五娘,船到桥头自然直,总归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相信你有个屁用,这一切都是你害得。”小红冲马乐高声抱怨,嘴巴气呼呼的高高撅起来。“拖累我也就罢了,你竟然把五娘也拖累进来。”   “小红,你不要这样讲,这和霸王没有关系,委屈的倒应该是他,被我们拉进来的。”杜鹃突然心疼起面前的这个男人,暗觉得异常愧疚,前段时间只是拿他做泄欲工具,甚至没有正眼看过他,现在仔细看他,虽不清秀帅气,却也十分耐看,刚毅气质中夹杂着一丝无耻,勾的女人浑身痒痒。   “五娘,你怎么帮他说话?”小红疑惑不解,看样子她是真不知道杜鹃和马乐的私情,倘若突然撞见,估计会惊得吐舌头吧。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平心而论,霸王确实没有做错什么,他很无辜,你那样讲,他很委屈。”杜鹃抬头看看马乐,然后又扭身看看小红。   “红儿,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看样子有时间咱俩要好好交流交流,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马乐盘腿席地而坐,面朝着小红,正人君子般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却在龌龊的想,我虽然不能让你满意,但是我可以让你满足,虽然给不了你快乐,但可以给你快感,来我家虽然不管饭,但是管,什么交流交流,简直交配交配。   “对你不满意的地方多着呢,数也数不清,讲也讲不完,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那就是没有优点。”小红冷哼两声,把头扭向一边,眼角余光冷视马乐,尽管他貌似诚恳道歉,她依旧没有轻易原谅,这个坏人无耻到家,在去白鹤寺的路上还欺负自己。   “我有那么垃……。”马乐话还没有讲完,便听地牢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有喽啰扯嗓子吆喝,紧接着哗啦哗啦锁链响,几个壮汉推开沉重的铁栏,挤进之后一字排开,惊得三人目瞪口呆。   在三人惊愕的眼神消失前,又进来了一位女子,身着青衣,手握长笛,飘飘然如仙,此神被壮汉们称作大姐。   大姐不愧是大姐,果然不同凡响,说起话有板有眼,抬手指着杜鹃,道,“你就是陆老头的五夫人吧,我们准备用你换五百两白银,救济澄阳湖的灾民。”   “救济灾民是善举,这个我没有任何意见,而且也乐意出手相助,只是用我换五百两白银,估计没有人会出这个钱。”杜鹃看劫匪大姐平易近人,心头恐慌顿时少了几分。   “我要的价没有人敢不出。”大姐带着冷笑,轻轻摇晃脑袋,扎着的马尾辫上下跳跃,仿佛春季里漫山花丛中的蝴蝶。   按常理而言,越是平静,之后的暴风雨越是猛烈,个人观点有所不同,在小红眼里,大姐比其他面目狰狞的壮汉还要恐怖,掏人心肝于不动声色之中。   “你不会杀我们灭口吧。”   “不一定哦。”大姐扫了小红两眼,看她苍白无力的表情,暗觉得非常好笑,故意放话吓唬她玩。   小红听到可能会被撕票,魂魄早已吓得飞出九丈之外,一颗心砰砰砰剧烈跳跃,恨不得从嗓子眼里跑出去,全身僵硬,面无血色,如丧尸般,痴痴呆呆。   “傻姑娘,逗你玩的,不杀你,放你回去给陆老头报信。”大姐蹲拍拍小红的肩膀,柔声安慰两句,扭头吩咐门口的壮汉,送她去陆宅。   壮汉听令,立即带了小红离开,提着她就像提着一只小鸡,没有挣扎,没有吵闹,轻而易举就消失在了人们视野。   “这男的怎么处理?”大姐准备离开时,有个喽啰突然插话,气的马乐牙齿痒痒,有股跳起来封住他嘴巴的冲动,妈妈的外加***,贱手贱脚还贱嘴。   “他…。”大姐回头看眼蜷缩着脑袋的马乐,装缩头乌龟哇,抬手指指,道,“带他到我房间,可以做压寨相公。”   “这…!”马乐惊得张大嘴巴,做压寨夫人倒是挺不错,反应大姐长的又不丑,只可惜自己妻仇未报,有责任心的男人必须有始有终,不可半途而废。   “带走。”大姐示意身边两个手下。   “五娘,我会想办法救你的。”马乐被拖走之前,俯身趴到杜鹃耳旁说。   【0012】:力大无比。   原本的三人,瞬间便只剩下了自己,杜鹃恨不得头碰墙磕死,毫无意识中撞了几下,疼的浑身直抽抽,只能无奈放弃。   马乐被两个喽啰押往大姐闺房的途中,贼眉鼠目的四下张望,发现瓦岗寨的房屋走廊修建的统一都很高,大红灯笼挂了无数,旁边还有荷叶覆盖的池塘,哪里像劫匪强盗的窝,简直是王府将相的深宅大院。   自地牢到大姐的闺房,路程颇远,转过好几条道路,绕过好几座房屋,推门进去,香气弥漫,粉红色的装潢,摆设别具一格。   “你叫什么?”喽啰把马乐押到屋里,识趣的转身离开,大姐看他两眼轻声问。   “我没叫什么呀!”马乐假装没有听懂,嬉皮笑脸的回答。   “我是问你名叫什么?”大姐没好气的瞪马乐一眼,她讨厌那些登徒浪子,虚有外在,不务正业。   “霸王。”马乐看大姐不悦,没敢再触怒她,应声回答,停顿片刻,唯唯诺诺的试探,“你呢。”   “我?”大姐没有料想到马乐会问,怔了怔,指指自己的鼻尖,说,“夏落。”   “那我以后就叫你夏落,好吗?”马乐冲大姐眨眨眼睛,尽管他有二十七八岁的外表,身强力壮,胸毛,络腮胡,实际只是十八岁的内在,因此某些脱口而出的话难免稚嫩。   “不行。”夏大姐冷冷扫了马乐一眼,语调不容商量。   “哦。”马乐被拒的垂头丧气,暗想这女人冷若冰霜,恐怕不好对付,现在需要确定一件事情,她是否堂上贵妇、床上妇,假设是那样还倒好些,只要自己夜里多加把劲,或许她就会宠着自己。   “霸王,你先在这里待着,我还有事要办。”夏大姐扭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处突然又回头看了一眼,补充道,“不要离开这间房子,也不要随便乱动房间的东西,否则…。”   夏大姐的否则还没有讲完,人便已经消失在了门外,马乐立在房内,望着周围陌生的物品,恍若隔世,不禁生出份黯然神伤,各种思绪在脑海内久久徘徊,直至纠缠作一团糟糕。   山风无处不往,透过窗子灌进来,堆满整个房间,盆里面,缸里面,甚至花瓶里面,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醉酒的老汉在哭泣。   马乐木讷地找了凳子坐下,望着紧闭的房门发呆,穿越之后发生的事情节奏太快,计划跟不上变化,令自己很是不爽,一时间无所适从。   透过门缝望出去,光线耀的白茫茫,好似一尘不染的白纸,整个下午,马乐就这么干坐着,脑子里面空空荡荡,哪里也没有去,哪个也没有动,直到夕阳西照时分,夏大姐过来喊他吃晚饭。   “饿了没有?”   “有点吧。”马乐站起身摸摸‘扁嘎嘎’的肚皮,抬手挠了挠头皮。   “饿了就饿了,什么叫有点吧,走,跟我吃饭去。”夏大姐强势的说道,仿佛马乐不是同她年龄相仿的同龄人,而是比她小一辈的孩子。   “哦。”马乐乖巧的应声答道。   夏大姐皱起眉头,奇怪这汉子咋一点没有身板的范,讲话做事透着稚气,莫非少年老成,自己看错了岁数,再想想应该不会,暗觉得好笑,轻轻摇了摇头,问,“你下午都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就坐木凳上面傻呆着。”被人软禁的滋味不好受,马乐的话有赌气的成分。   “白痴。”夏大姐随口说完,‘嗤嗤’笑了起来,原来马乐撇嘴的时候,脸颊露出两个酒窝,模样相当搞怪,如此一来,那话怎么听都像小白脸在撒娇了。   马乐无辜的耸耸肩膀,说,“白痴就白痴吧,我有什么办法,你哪里都不让去,又哪个都不让动。”   马乐停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猛一拍巴掌,眉毛上挑,接着说,“哦,对了,倒是也有件趣事。”   “什么趣事?道来听听。”尽管两人是在说笑,感觉起来夏大姐依旧很冷,像冰封万年的大地,非一朝一夕可以融化。   “下午我坐在板凳上面发呆,发现对面墙上有两只苍蝇在交配,母的撅着屁股,公的挺着肚皮。”马乐一本正经的说。   “你能看的那么细微?”夏大姐倒是听的半信半疑,扭头盯着马乐的眼睛,直把他盯的诚惶诚恐。   “我开玩笑的。”   “我说呢,怎么会有人能有那眼力。”夏大姐惊鸿一笑,浅浅的在脸颊抹过。   马乐看在眼里,突然生出种感想,这夏娘虽然半老,风韵倒是犹存,不仅不减半分,反而更多了成熟之美。   餐厅坐落在练兵场附近,有间非常宽敞的房屋,大家轮流来吃,和夏大姐一起的都是些统领头目,或者几当家,左膀右臂,参谋之类的,少有女子。   夏大姐带马乐走进去,替他们互相介绍了一番,看起来真有拿他做压寨相公的意思,实际上并非如此,每次有男人抓来,她都会是这个态度,结果玩腻后下场都同样惨烈。   通过夏大姐的介绍,马乐了解到,瘦弱骨材的是二当家,名叫单雄信,外号赤发灵官,此人后脑勺凸的厉害,想必将来定会有番作为。   三当家名曰王伯当,气宇昂扬,花枪不离身,说起话有条不紊,自诩诸葛,料事如神。   劫匪进食同相仿,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白花花的肥猪肉在嘴里咀嚼,手背抹油,马乐不要去吃,单是看已经让他五脏六腑沸腾,忍不住想歇斯底里的呕吐,吃的半饱也便没有心情再继续吃了。   晚饭过后,天色渐暗,暗红的夕阳光中,蚊子开始活动,在耳畔嗡嗡飞来飞去,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劫匪们的兴趣,有人提议比腕力,输者罚钻桌子,马乐作为新人,自然第一时间被拉了进去。   “霸王兄弟,来来来,我们比一局。”单雄信含笑邀请,马乐自然无法推辞,否则就太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单兄弟手下留情。”马乐学的乖巧,扭头看夏大姐的表情,得到她的默许后说。   吃饭的桌子收拾好,两人面对面而坐,伸出右手握在一起,微微点头表敬意,在四周围起哄的人群吆喝下,马乐开始发力,两分钟就把单雄信打败了。   “好棒。”夏大姐亲自带头鼓掌,她原以为马乐只有蛮力,万不可能赢单雄信的。   “高手。”王伯当在围观的人群里大声称赞,挤出来坐到先前单雄信的位置,笑面如虎,说,“让我来领教领教。”   “霸王,你可要小心了,伯当是我们瓦岗寨出名的力大无穷。”夏大姐提醒马乐,掐腰站在旁边。   “我会不会输的很难堪!”马乐对自己没有足够信心,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仍然不知道霸王到底牛不牛,到底有多牛。   “霸王兄弟,伯当徒有虚名而已,不可信的。”   “来吧。”马乐小心翼翼的递过手去,心想输就输吧,没什么丢人的,失败是成功他岳母。   一声哨响,比赛开始,加油助威声此起彼伏,餐厅里热闹非凡,两人僵持了五分钟,手臂一会儿向左偏,一会儿向右偏,王伯当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面红耳赤,青筋暴露,相比之下,马乐则要悠哉的多,他只使出了七八成力道,并没有全力以赴。   “佩服,佩服。”持久战后,马乐无争议的获得了胜利,赢了王伯当一个心服口服。   “承让,承让。”马乐谦虚微笑,波澜不惊,起身站到夏大姐旁边。   “刚刚我说伯当力大无穷,看来霸王更胜一筹,简直是力大无比呀。”夏大姐拍拍马乐的肩膀。   “大姐今晚恐怕要受用无穷了,只是不知道身板是否可以敌的过霸王兄弟的猛攻。”单雄信戏言,身后有人窃笑。   “单兄弟说笑了。”马乐捂嘴咳嗽两声,余光瞥见夏大姐脸颊升起了红晕,满眸迷离,腥松微醉。   【0013】:谈笑风生。   马乐在瓦岗寨比腕力的时候,小红则是同陆老爷比耐力,长跪地上不起,恳求他大发慈悲,出赎金救杜鹃和霸王,可惜陆老头铁实心肠,根本不理睬她。   三人成虎,消息传播的非常快,不久便传到了郑管家和嫣红姑娘耳朵里。   郑管家暗觉得可惜,本有机会把马乐培养成左右手的,五百两白银他倒是有,只是拿来赎人更可惜,更何况陆老爷都不管,他又怎么能强出头,杜鹃给他的印象不太好,一副花花架子,并且在陆宅地位也不高,只是出于礼貌,平时才肯叫她几声五娘。   嫣红姑娘爱怜马乐的才华,真心想去救他,可惜她拿不出五百两白银,只能干瞪眼叹息。   人和人的处境不同,做出的反应自然不同,杜鹃被关在地牢里面,傍晚天黑以后,蚊子叮咬皮肤,外面亮起火把,狭小的空间,烘烤的燥热,没有一丝风吹,简直生不如死。   杜鹃想起同自己缠绵过两次的马乐,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有丝心酸,有点心痛,那个劫匪大姐会不会折磨他,越想越烦躁,不安地起身踱步。   担心纯属多余,真实情形和杜鹃想象的有天壤之别,夜幕拉开序幕后,马乐同夏大姐回房歇息,手牵手颇为甜蜜。   “霸王,真没有想到你力气竟然那么大,连伯当都敢赢。”房间里,夏大姐仍然没忘餐厅那一岔,提起来兴致勃勃。   “可能伯当兄弟故意让我的吧。”马乐傻笑。   “怎么会,我瓦岗寨兄弟统统争强好胜,伯当身为三当家,绝不可能给你放水。”夏大姐严肃的说。   “那就算我力大无比吧,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抱的动你。”马乐笑笑。   “肯定可以呀,我又不是肥猪。”夏大姐没好气的瞪马乐两眼,看样子,古代女人也很在意自己的体重,敏感不容提及。   马乐听得夏大姐发脾气,自然不敢硬碰硬,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毁你不废吹灰之力,选择最明智的做法,忍一声海阔天空,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会讲笑话吗?”过了许久,夏大姐见马乐不再讲话,伸腿碰碰他问。   “会吧。”马乐小声回答。   “会就会,不会就不会,什么叫会吧。”夏大姐踢了马乐一脚,她最讨厌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愧巾帼,动作矫健,使出了些许力道,马乐本可以闪躲,但他意识到那样做绝不被允许,因此就坐着没动,结结实实挨在了身上,还好并不太痛。   “会。”有了前车之鉴,马乐顿时学乖了。   “讲几个来听听。”夏大姐完全是吩咐命令口味,这让马乐非常不爽,堂堂七尺男儿,怎可任女人摆布,但眼下也没其他办法,暗想韩信曾受胯下之辱,自己这也不算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将来有机会定让她双倍奉还。   马乐酝酿片刻,回忆曾看过的笑话集,开口讲道,“丑女跟和尚同船渡河,和尚无意间瞅了丑女一眼,丑女立刻大发脾气:‘大胆秃头,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看良家妇女!’和尚一听,吓得连忙把眼睛闭上。丑女一见,更生气了:‘你偷看我还不算,还敢闭上眼睛在心里想我!’和尚无法跟她讲道理,又把脸扭到一边。丑女得理不饶人,双手叉腰,大声训斥道:‘你觉得无脸见我,正好说明你心中有鬼!’。”   夏大姐听的笑意满溢,乐的前仰后合,衣襟微微张开,露出胸前,由于是习武之人,不大,不过质量却是相当可靠,笔直,盈盈可握,身材与常理相驳,腰肢,屁股浑圆,肉感十足。   马乐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心知这样的女人摸起来才叫舒服,经验丰富,趣味多多,最主要的是等下就归自己享用。   夏大姐没有了白日里的冷若冰霜,多了几分妩媚放荡,移步往马乐旁边靠了靠,举止开始轻挑起来,果然不出意料,又一个厅堂贵妇、闺房妇。   “再讲一个。”夏大姐的话相比刚才柔和了许多,减了丝命令,加了份鼓励。   “相者云:‘妇人阴门有痣,必生贵子。’一人闻而喜曰:‘果尔,则家嫂乃贵相也。’问曰:‘令嫂有痣,兄何以知之?’答曰:‘家父与房下说,房下与学生说。’”马乐想了一想,缓缓讲道。   “霸王,看你长相憨厚老实,没想到也是个登徒浪子。”夏大姐抬手搭到马乐肩膀上面,轻轻摇晃着身体。   马乐受了夏大姐的拉扯,跟着她的节奏,左右慢慢摆动,说,“我若不是登徒浪子,而是榆木疙瘩,不言不语,不吭不声,你又哪里来这么多快乐。”   夏大姐听罢,捏了捏马乐的脸颊,像妇女对待邻居家的宝宝那样,说,“能言会道,口舌如簧。”   “一般一般,中原前三。”马乐说。   “咋这么不谦虚呢,随便夸你两句就升仙了。”   “倘若是别人夸我,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姐姐夸我,我岂能不当真呢。”马乐含笑说着话,冲夏大姐眨了眨眼睛。   “嘴倒是甜。”夏大姐伸手指在马乐额前摁了一把,马乐顺势往后歪,夏大姐没有办法,只能伸脚把他勾住。   “姐姐还没有尝呢,怎么就知我的嘴是甜的。”马乐抱着夏大姐的坏笑,不安分的隔着衣服抚摸,直伸到腿根内侧去,的她全身麻酥酥,忍不住战栗颤抖。   “我说你坏,你还真坏,简直坏到骨头里,没得救了。”夏大姐轻轻打了马乐手背,却并没有阻止它的继续摸索,任由手指往两腿中间靠了靠,直触的自己冷哼一声,忍不住倒吸两口气。   “姐姐,舒服吧。”马乐问。   “真不要脸。”夏大姐闭着眼睛享受。   马乐学着日本片的动作,隔衣又多摸了几把,惹得夏大姐春水横流,难以自控,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可是自己却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对方玩弄花招。   马乐觉得前戏差不多了,起身把夏大姐抱到床榻上面,刚准备替她宽衣解带,只听夏大姐说,“先熄灯。”   吹灭油灯,凭着月光,两人麻利的除去衣物,裸抱在一起,干柴烈火,激情四射,夏大姐在上,马乐在下,木床吱吱嘎嘎作响,似呻吟,马乐暗想,原来她好这一口,难怪可以做瓦岗寨的大当家,真不愧女英雄的称号,和普通女子就是不一样。   马乐喜得被动,任由夏大姐在上面折腾,手扶腰肢,鼻闻香汗,等到她来临,自己方才泄,随即搂抱着呼呼大睡。   一日两次剧烈运动,马乐体格虽好,依旧累的不轻,因此夜里睡的像死猪一样,毫无顾忌地打着呼噜,直到天大亮才醒。   伸手往旁边摸摸,夏大姐没在,马乐努力睁开眼睛,四下扫量,猜测她去了哪里。   起身穿好衣服下床,张开双臂,用力伸个懒腰,捂嘴打哈欠,脑海闪现出一个可怕念头,暗觉得这种生活还不错,有吃有穿,又有女人陪睡,可以如此长久生活下去,堕落之至,他已经早把地牢里的杜鹃抛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马乐推门,在山风吹拂中沿走廊往练兵场去,路经之处,所有喽啰都对自己礼敬三分,弯腰躬身,禁不住春风满面。   练兵场上,夏大姐正在监督手下扎马步,突然瞥见马乐晃晃悠悠走来,暗笑他昨夜的睡姿,心生爱意,出队伍迎接上去。   “醒这么早。”夏大姐说。   “这哪里还早,太阳就快要晒我屁股了。”马乐抬头看看朝阳。“你什么时候起床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你睡的像死猪一样,当然不会知道。”夏大姐扑哧一笑,盯着马乐的眼睛,直盯的大男人脸红脖子粗,害羞的往远处看。   “晨练就这么简单?”马乐指了指队伍。   “他们在热身,等会练对打。”夏大姐回答,突然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问,“霸王,有没有兴趣试试?”   “我没有练过,恐怕打不过他们。”马乐对自己没底,不清楚这身皮囊能不能打。   “怎么会呀,你力气那么大。”夏大姐不相信。   “我那是蛮力,真打起架恐怕不管用的。”马乐耸耸肩膀。   “没关系的,只是试试。”夏大姐对马乐洗脑。“他们的拳头砸在身上也不会太痛,毫无杀伤力。”   【0014】:比武。   马步扎过以后,队伍有序地分成两排,两两配对,夏大姐带着马乐走过去,随便挑了一个手下,亲自做裁判,要他们对打一场。   手下觉得荣幸之至,竟有这等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摩拳擦掌,霍霍欲试,马乐心态不同,紧张地扫量对手,觉得他比自己矮一头,也没有自己壮实,顿时信心十足。   一声开始还没落地,夏大姐的手下已经抬脚向马乐踢了过去,疾劲有风,马乐想都来不及想,只能下意识伸手去抓,竟然硬生生给捉了住,再往上一举,用力一甩,扔出了十多米。   夏大姐惊得张大嘴巴,看马乐的动作熟练程度,哪里是高手,简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英雄情相依,不禁动了让他加入瓦岗寨的心。   “太棒了。”夏大姐拍手叫好,眼睛激灵灵闪烁,如若发现了埋葬几千万年的宝藏。   “侥幸,侥幸。”马乐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惊叹不已,实在太神奇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犀牛大象也就如此吧。   夏大姐的手下被摔得不轻,半个肩膀脱臼,胸口隐隐生痛,肋骨疑似折断,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痛苦呻吟,哼哼叽叽。   喽喽们把目光聚集过来,齐刷刷地望着马乐,心想又见武林高手,一招一式一结果,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后来有人把摔伤的手下抬去了休息室,马乐羞愧的低下头,暗觉得自己害人不浅,不过那算是身不由己,双手不听指挥,完全潜意识做的。   “霸王,我现在对你充满浓厚的兴趣。”夏大姐皱着眉头苦思,心中埋藏一股疑团,绞尽脑汁依旧解不开,如此一位江湖高手为何却在陆宅做个马夫。   “夏姐姐,我现在也对你充满浓厚的性趣。”马乐做个下流姿势,羞得夏大姐在手下面前出了糗,脸颊红的像西红柿那般。   “服了你,脸皮可真厚,看来我以后得随身带把匕首。”夏大姐低声说。   “带匕首做什么?我又不会强行…。”   夏大姐抬手捂住了马乐的嘴,令他最后几个字胎死腹中,又狠狠捏了他一下。   “你怎么说的出来,好不要脸。”   “大姐,我想和霸王兄弟比试比试。”队伍中走出一个胖子,胸前肌肉比女人的还要大,走起路波澜起伏。   “好呀,咬金,我正好想见识见识他到底有多厉害。”夏大姐说。   “又要比!”马乐叫苦不迭,打架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坐下来平心静气玩象棋,真英雄绝不会轻易出手,更不会叫嚷打打杀杀。   “霸王兄弟,你这话是不耐烦呀,还是怕了?”   马乐这才注意到那人已经到了自己面前,如此肥胖的身材走起路倒还挺快,心有余悸,暗想定是非凡之人,定神问,“怎么称呼?”   “程咬金。”对手浑厚高音回答道,底气十足,毫不畏惧。   “混世魔王程咬金?”马乐问。   “程咬金是在下没错,不过没有混世魔王这个称号,但是听起来好像还不错,响亮又文雅,以后可以试试。”   “咬金,那再好不过了,算是压寨相公给你的封号。”队伍中又走出来一人,高高瘦瘦,面露嘲讽,他是瓦岗寨负责训练的总教头,名叫‘常唤’,傲慢无礼,看不起在他眼中是吃软食的马乐,因此故意把压寨相公四个字加了重音,响亮刺耳。   “来来来,比赛比赛。”夏大姐眼看马乐不悦,赶紧扯开了话题。   马乐咧开架子,暗想一定要好好打赢这场架,免得被他们看不起,以后受欺负,抬腿向程咬金踢去,没想到却踢了个空。   程咬金早已经闪到旁边,看马乐露出空挡,挥拳便扫来,马乐后仰身,侥幸躲过一劫,大惊失色,似能感觉到程咬金劲拳带动的风吹过皮肤,这要是结结实实挨上,非被打死不可。   两人大战良久,足有半个时辰,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惜始终没有分出胜负,只好作罢,相互表示敬意,退到夏大姐两侧。   “常教头,霸王打的非常不错,以后可以给他在瓦岗寨安排个职位,负责些事情做做,免得浪费这身能耐。”   “好的,大姐。”常唤应声答道。   身披着羊皮,脸戴着面具,虚伪的人类,回答的虽然干脆,但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   此时朝阳已经完全冒出了脑袋,火红红的照耀大地,炙烤的远处仿佛升起了尘烟,山外雾蒙蒙,模模糊糊看不清,风已停滞,气喘吁吁的两人,汗打湿了衣服。   “不知霸王兄弟师从何处?”二当家单雄信立在远处问。   这个问题把马乐难住了,师从何处,这他哪里知道,只能说,“无门无派。”   “厉害,原来是霸王兄弟自创的,真了不得,佩服佩服。”单雄信打心眼里敬仰好汉,向马乐拱手抱拳。   “自创?我怎么感觉像白眉道人的七十二路拳法。”常唤冷笑着说。   “经常教头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确实有些像。”夏大姐拉了马乐一把,问,“霸王,这个怎么解释?”   “可能跟他学过吧,前些日子,我脑袋受了重伤,许多事情已经记不太清。”马乐急中生智,瞎编乱造。   “或许是没有正式拜师。”看气氛不对,单雄信赶忙打圆场。   “学了别人的东西,用了别人的东西,却还死不承认,未免太无耻了吧。”常唤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   “常教头,霸王兄弟不是说他脑袋受了重伤嘛,失去记忆是难免得,想不起来那不能怪他。”单雄信为马乐帮腔,对他有好感,觉得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大家继续练武,别在这里傻呆着。”夏大姐挥手令喽啰们散开。   在瓦岗寨,夏大姐的威信不容抗拒,说西就是西,绝没有人敢朝东迈一步,即便是有人敢,随即也会被埋掉。   “霸王,散散步吧,要不要看看瓦岗寨的全景?”夏大姐和马乐结伴同行。   “好哇,长长见识。”马乐心里暗想,这可比旅游景点好,原生态,而且还不用花钱,傻子才不愿意逛逛。   沿着走廊往前去,夏大姐抬手指指点点,这个房屋是干什么所用,那个房屋是干什么所用,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那里以前发生过什么,耐心详细的介绍,博得了马乐不少好感。   “姐姐,你应该做导游的?”马乐脱口而出。   “导游?什么意思?”夏大姐疑惑不解地皱起眉头,这是后代人发明的新词汇,她哪里听到过,自然也不懂的。   马乐笑了笑,懒得解释,说,“没什么,我夸姐姐有才华,学富五车。”   “五车不对,应该是无车,单手就可以装的下。”夏大姐聊天时没有表情,板着脸,好像别人都欠她几千两黄金白银,多年养成的习惯,看来一朝一夕是改不了啦,“霸王,你太高看我了,其实我只读过几本兵书和剑谱,平日里忙着练功,根本没有时间看闲书,诗情画意的句子抹脖子也作不出来。”   “姐姐真谦虚,不过也好,谦虚使人进步。”马乐停下脚步,扶着栏杆说。   “霸王爱看书?”夏大姐背靠着栏杆,躲在屋前阴影里面。   “我爱玩游戏。”马乐管不住自己的嘴,讲话不经大脑,这么大的人还玩游戏,非把人笑死不可,夏大姐强忍着,没让自己露出牙齿。   “游戏?扳手腕吗?”   马乐心想,如果自己实话实说,网络游戏,她肯定不会懂,误以为自己爱打鱼捕虾也有可能,还是随便糊弄过去得了,道,“差不多吧。”   “玩物丧志,这样怎么能行,好男儿应志在四方,齐家、治国、平天下。”夏大姐用力拍了马乐肩膀,没想到她一女流之辈,竟有如此见识。   【0015】:男儿志在闺房。   每个人的抱负不同,不好讲谁对谁错,爱江山更爱美人,马乐暗想,好男儿应该志在闺房,当然,鱼和熊掌能够兼得最好。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可没敢讲出来,看着夏大姐满脸认真,马乐选择了沉默。   两个人围着瓦岗寨晃悠了一圈以后,太阳光已经非常刺眼,恶狠狠直射大地,像青筋暴露的,想要刺破处女膜。   “走,吃饭去。”夏大姐说。   “哦。”马乐说。   吃饭、拉屎、睡觉,如此状态一连持续了四五日,期间马乐有想到过地牢的杜鹃,他从夏大姐那里听到了陆老头不付赎金的消息,很为她的前景担忧,倘若瓦岗寨准备撕票,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她送死,自己会闭上眼睛的。   单骑救主的想法其实也在马乐脑海灵光闪现过,只不过一闪而过了,身处虎穴,自身不保,救杜鹃实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与其同死,不如牺牲一个幸福另一个。   毕竟曾睡在一床,肩并肩共枕,眼看着杜鹃处于危险之中,自己却无动于衷,怎能不愧疚难眠,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乐观的马乐,最后只能以一句吉人天相摆脱了痛苦。   俗话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事关结拜兄弟的消息怎么可能会逃过梁君的耳朵,他听闻以后,赶紧找到了哭哭啼啼的小红确认。   “三弟,瓦岗寨乃虎狼之地,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狗娃面露忧虑,听闻后不知所措。   “放心,我会想方设法去营救大哥的,上刀山,下火海,炸油锅,统统在所不辞。”梁君在房内踱来踱去,孤身去瓦岗寨救人,即便是他也没有十足把握,一偷一抢,除去嘲弄对方没有技术含量,自己和他们毫无瓜葛,井水不犯河水。   “三弟有没有认识的武林高手?”狗娃问。   “他日里,我一向独来独往,怎么可能会结识武林高手。”梁君轻轻摇头,长长秀发绕在耳畔,飘逸顺滑,似若无骨,白衣飘飘,翩翩身姿,更胜仙人。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推了开,灵灵从外面走进来,哇的痛哭出声,抽抽泣泣,问,“叔叔,爸爸他怎么了?”   “傻孩子,他没怎么。”狗娃慌忙说。   灵灵撇嘴擦擦眼泪,脸颊挂了两行溪水,汇聚成颗粒抖落,说,“叔叔别骗我,我刚在外面全都听到了。”   狗娃听的头皮发麻,怪自己粗心大意,没想到灵灵会突然从外面回来,先是遭遇丧母,现又是父亲生命危在旦夕,孩子的心总共有多大,哪里经的起这几刀。   “灵灵,叔叔今晚就带爸爸回来,别哭了好不好。”梁君走过来,弯腰摸着女孩的脑袋,“乖。”   “叔叔。”灵灵脆弱的再开不了口,伸手抱着梁君的嚎啕大哭,哭声如雷,却时而尖锐。   杀人容易救人难,自古如此,常理亦如此,梁君思来想去,计划一个又一个,但到出发时,心里依旧还没底。   夜幕降临,漫天星闪,当日无月,梁君借着微弱的光线前行,翻山跃岭,穿林淌河,千辛万苦过后,终于溜进了瓦岗寨内。   梁君平日里行窃,只去大户人家,虽有家丁守卫,毕竟非比专业,难以发现并抓到他,但瓦岗寨不同,这里英雄高手云集,警惕性自然也高的多,稍不留神就可能丢掉性命。   房屋众多,地形复杂,梁君一时难以判断马乐被关押在哪里,脑筋一动,打晕了一个喽啰,换上他的衣服,假装巡逻,开始一间一间的搜索。   工夫不负有心人,梁君最终还是找到了马乐,可惜夏大姐当时也在,没办法,只能朝房内施,将二人同时迷晕,过了段时辰,仔细确定以后,他方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关好房门,梁君轻手轻脚走到夏大姐旁边,俯身探探她的鼻息,拿了事先就准备好的绳索,将她牢牢捆在了床上,一切收拾完毕,尽善尽美,替马乐服了解药。   “三弟,你怎么来了?”马乐睁开眼睛,定神看到梁君站在面前,不禁愕然。   “大哥,我来救你。”梁君伸手把马乐扶起来。   “救我?”马乐暗觉得不爽,自己明明过得好好的,有吃有喝有地位,可现在,性福就这样给搅破了。   “大哥该不会是留恋这里吧!”梁君脸色阴沉,自己冒着生命危险,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出现在这里,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吃力不讨好。   马乐顿时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咳嗽两声,稳定住情绪,说,“我怎么可能会留恋这里,好男儿绝不会志在闺房,而且我还要为娘子报仇雪恨呢。”   “大哥能那样想就好。”梁君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马乐也倒没有太多遗憾,留在这里毕竟不是长远之计,像他这么色的人物,仅仅服务一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惜,而且根本不现实。   “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马乐指指被捆绑着的夏大姐,面朝里歪着脖子,衣襟微乱,裸露着光洁的皮肤,莫非自己醒来之前玩了倭寇的性虐待游戏。   “我对夏寨主施了,过个半时辰自动会醒。”梁君话语间充满自豪。   俗话有胜者为王,只要能够打拜对手,你便是王,不论之前用的招式多么卑鄙,对结果毫无影响。   “这样。”马乐沉吟。   “大哥,我们赶紧离开吧。”   “莫急,我们还得去救杜鹃,不然逃走就变的没有意义了。”马乐说。   两个人吹灯掩门,匆匆赶往地牢,马乐熟悉路径,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中途虽然碰到了巡逻的喽啰,却面不改色,擦肩而过,此后能够顺利闯入地牢,把杜鹃救出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再添一人,而且还是女人,这令脱身变的更加困难。   “我去放把火,火顺风熊熊燃烧,让他们忙着救火,无暇顾及咱们。”梁君灵机一动。   “三弟,好主意。”马乐拍手叫好,毫无紧张情绪,在他眼中,性命似乎并不重要,他更在意的是游戏刺激性。   天气燥热,柴遇火即燃,浓烟滚滚,直耀的天明星暗,简直比还要厉害。   梁君拍拍手,得意的笑着说,“大哥,我们走吧。”   三人趁着瓦岗寨乱作一团,轻轻松松逃了出去,插曲里面虽有喽啰上前阻拦,但都被霸王几拳击昏了,没见梁君动手,想必一旦出手,定是非死即伤。   几日来,吃,吃不好,睡,睡不好,杜鹃整个人还处在迷糊状态,被抓被救,如梦中景象,神情恍惚,直到远离了瓦岗寨才在南柯一梦中彻底醒来。   “霸王,今救了我一命,小女子无以报答,今生今世,为你做牛做马,心甘情愿,绝无悔字。”杜鹃依附在霸王身侧,紧紧拽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情真意切的发誓。   马乐听的欣喜若狂,今后倘若有杜鹃的出手相助,挖墙根定会事半功倍,时时顺利,通畅无阻,抬手暧昧地捏她鼻子,说,“小傻瓜,我们之间的感情,堪比海枯石烂,哪里还用的上誓言,若不能救你于水火之中,我定会跳入水火,生不能一起生,死还不能一起死嘛。”   女人家本来感性的就居多,加之杜鹃又是江南人士,好文善舞,多愁善感,经马乐这么一番话洗礼,早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现在让她跪下口交,必无它言,当然了,马乐并没有那么做。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经用不到太多语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阵晚风吹拂,树叶哗哗作响,似细雨菲菲落地,似手扶琴弦轻弹,四下里静静悄悄,只有蟋蟀在草丛中哼着歌谣。   远处天边,一颗流星闪过,落在了不知名的角落,悄无声息中,杜鹃双手合掌,虔诚地许了愿望。   【0016】:欢喜归来。   陆老头拒绝付赎金给瓦岗寨,也就等同于放弃了杜鹃这个人,如同走道丢东西那样,因此假设杜鹃又回来了,那就算是种意外收获,失而复得,额外进账。   杜鹃没有同陆老头计较,就像没有发生过什么,饭照样吃,觉照样睡,有条不紊,寸步不乱,如同每天的太阳从东方升起,她已经想的很开,陆老头对她没有真情,她对陆老头自然也只会有假意。   关于杜鹃怎么逃出来的,陆老头没有兴趣知道,他丝毫不关心,只是拿她当路边被遗弃的小狗小猫对待,发慈心赏她口饭吃。   女人们爱八卦,陆老头虽不关心,其他四房可关注着呢,每逢相遇就要盘问杜鹃半天,尽管她编的绞尽脑汁,费了很多脑细胞,但是依旧被问出了许多破绽。   杜鹃顺利回到陆宅,小红应该算是最高兴的,欢喜雀跃,简直像只小鸟,活蹦乱跳,又如顽皮脱兔,心里的石头落地,虽然靠山不稳,毕竟有了靠山。   郑管家的心态和陆老头相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过马乐的归来对他有利,毕竟是自己提拔的手下。   嫣红姑娘听说马乐脱险,心里非常开心,但她和小红不同,并没有表现在外人面前,属于偷偷窃喜那种。   “霸王,你们怎么从劫匪窝逃出来的?一定非常惊险吧。”好奇心促使嫣红姑娘见到马乐以后,首先问的便是这个。   “其实也没什么惊险,偷偷就溜出来了。”马乐回答。   “你没有受伤吧?”嫣红姑娘关心的问。   “受伤了,而且还蛮严重,胸闷体沉,走起路一瘸一拐。”马乐夸大其词,假设真有如此症状,那也是前几日纵欲过度的缘故,伪装的惟妙惟肖,不做演员真是浪费块好材,低声应求,“嫣红姑娘,你扶我去书房好吗?要查些中医方面的书籍。”   “我看还是得叫郎中,你自己能研究出个什么道道。”   “没事儿的,也不算太严重,休息个几日或许就好了。”马乐见嫣红姑娘信以为真,招手表示自己还可以坚持,由她搀扶着朝书房走去。   嫣红姑娘的手托着马乐的胳膊,而马乐则斜眼偷偷瞥了瞥,发现胸前好大一块空地,因此当他把胳膊肘伸直以后,手背便时不时蹭向嫣红姑娘的胸口,软绵绵的两颗突起的。   嫣红姑娘起先没有留意,只是觉得痒痒的,当她低头去看的时候,不仅脸色绯红,羞涩了起来,很想甩马乐一个大嘴巴子,可不知为何却始终下不了手,只能抿嘴忍耐,假装没有察觉。   书房建在陆宅前院后排靠西的位置,临着大花园,格调清新典雅,走进屋内,古色古香,扑鼻而来,翻开一本本古书,古朴的味道仿佛正在指尖流动,摄人魂魄。   马乐走到书架过道里,心不在焉的随意翻看,整个无聊下午该如何打发,有美女陪着看书貌似还不错。   除去二人,书房里没有其他读者,孤男寡女,不禁蒙上一层暧昧面纱,普通的说说笑笑,感觉起来却和打情骂俏相仿。   纯属特殊情况,主人们去了郊外游玩,放在平日里,书房几乎不断人烟,大夫人的小女儿和二夫人的少爷是书虫,而大夫人本身也是此处的常客。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马乐问。   嫣红姑娘站在书架间另外一排,想了想,说,“按通常情况来讲,大概还得三四个时辰吧。”   “吆,这么久,可以做好几次那个事情。”马乐脱口而出。   “霸王,你说做什么事情?”嫣红姑娘虽已入芳龄,却依旧纯洁无暇,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旧思想束缚下,更不可能主动往乐方面联想。   “没什么,没什么。”马乐见自己失语,习惯性的吐吐舌头。   “霸王,你平时都爱读些什么书?”嫣红姑娘轻轻翻书,发出微妙的沙沙声,她的手指修长,指甲,而且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污秽,看起来非常舒服。   “我不爱读书,更不爱读死书。”马乐实话实说,这些年来,他所学的知识,基本都是被逼掌握的,迫不得已,从不主动碰教科书。   “那你…。”嫣红姑娘大吃一惊,不爱读书却竟有如此才华,实在令旁观者费解和嫉妒,天分使然,抑或者命该如此。   “你是说吟诗作对吗?其实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和读多少书也没有太大关系。”马乐说的轻轻松松,好像自己真有了横溢的才华一样。   “你会影响我的人生观。”不知何时,嫣红姑娘突然走了过来,背倚着书架,脸颊挂着微笑,冲马乐俏皮地挤挤眼睛,一半调侃,一半严肃。   “小傻瓜。”马乐对嫣红姑娘怜爱的称呼,很想伸手拂弄她的秀发,温柔的抱她在怀里,闭眸感受,缕缕清香似乎已经吸进了肺部,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哪个男人会不动情。   “你嘲笑我?”嫣红姑娘误解了马乐的情意,委屈地撇了撇嘴。   “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傻丫头,小傻瓜是对你的爱称。”马乐慌慌张张的解释,表情急切,煞是令人感动。   “爱称?你对我的?”嫣红姑娘羞涩地指指自己,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   “是呀,我喜欢你。”马乐往前挪了两步,移到嫣红姑娘身旁,直视着她的眼睛。   “什么意思?”嫣红姑娘怯怯地轻声问。   马乐没再解释,突然一俯身,快速的亲了嫣红姑娘的小嘴一口,蜻蜓点水,清香弥漫。   嫣红姑娘被马乐强吻,怔怔地楞在那儿,手托着脖子,脑袋先是短路和空白,继而开始回味刚刚的温湿接触,感觉非常棒,像含在嘴里的棉花糖,甜甜的,令人呼吸急促。   “你…。”嫣红姑娘的初吻被夺以后,紧张的话不成句。   “我什么?”马乐占了心爱女人的便宜,卑鄙无耻地嬉皮笑脸,好像这事和他没有任何牵扯,事不关己,幸灾乐祸。   “你好坏。”嫣红姑娘羞涩地低下头,像荷花不胜凉风的吹拂。   “我很坏吗?”马乐看嫣红姑娘对自己也有意,于是不再胆怯,伸手攥紧她的手腕,一把拉在了怀中。   “坏坏坏。”嫣红姑娘脸颊更红了,脑袋也放的更低了。   “我这还有更坏的呢。”说着话,马乐垂手在嫣红姑娘屁股上面捏了一下,直惊得她尖叫一声,下意识的甩手,朝马乐便还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脸上。   “啊。”马乐捂着脸叫了一声,松开了怀中的嫣红姑娘,她这下用的力气可真不小,火辣辣的,清清楚楚五个手印。   马乐直接表情僵硬,傻呆呆怔住了,刚刚还好好的,咋一瞬间变化那么大啊,脸也疼,心也疼。   “对不起,霸王。”嫣红姑娘抿着嘴唇,偷偷瞥了马乐两眼,唯唯诺诺的道歉。   “没关系。”马乐不忍心冲嫣红姑娘凶,人间难有绝对的公平,漂亮女孩天生丽质得天独厚,待遇本应不同。   “我不习惯别人摸…。”嫣红姑娘红着脸没好意思说下去。   “摸你屁股。”马乐替她补充道,“不习惯是吧,其实也没什么,摸着摸着就习惯了,要知道,重不在结果,重在摸索。”   “去你的~。”话语之中带丝埋怨。   如此裸的话题,令嫣红姑娘的娇羞又上了一个层面,红的不仅有脸,还有眼,还有心。   乖乖女多半爱坏小子,这是千古年来的真理,性格的互补,彼此的好奇,容不得有其他选择。   我曾经设想过,假如乖乖女配乖乖子,坏小女配坏小子,结果肯定会异常尴尬,前者活的无声无色又无趣,后者过得有风有雨又有火。   【0017】:帮五娘做生意。   马乐晃动两下肩膀,不安好心地看看羞涩中的嫣红姑娘,暗想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听到了小红的声音,“霸王,在吗?”   “在的。”马乐从书架后面探出脑袋。   “五娘找你过去一趟。”小红边走边说。   “五娘从郊外回来了?”马乐问。   “五娘没去,她今天身子不舒服。”小红走到马乐旁边站住,愕然的望望嫣红姑娘,你俩躲这里干嘛呢。   “你瞎说什么,谁躲了,躲还会让你看到。”马乐心里着急,害怕小红伤害到嫣红姑娘,人家清清白白,纯洁家家的,哪里受得住流言蜚语。   “你慌什么慌,我说你躲,又没说你藏。”小红气呼呼的,嘴角上翘,眼珠白了马乐几下,暗自猜测,两人肯定有鬼,这么多书架,干嘛非要挤到一起。   “小精灵,走吧。”马乐伸手捏了小红脸颊一把。整个过程中,嫣红姑娘始终低着头,她的羞涩不敢给人看,那抹绯红比晚霞还要灿烂,如七彩的山水画,甚至有绿的树作陪衬。   直到马乐和小红走出去,嫣红姑娘才敢抬头,拂袖擦汗,移步到窗前,眼望着马乐宽大的背影,心生万种风情,又喜又惊,又乐又愁。   要问人世间什么东西最复杂,在我看来,莫过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千丝万缕,剪不清,理还乱,比乱麻还要乱麻,快刀也难斩断。   马乐跟着小红到了杜鹃那里,见她正撅屁股收拾东西,开口便问,“五娘这是干啥呢?”   “霸王,你先坐下。”杜鹃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马乐心生疑惑,暗觉的奇怪,杜鹃突然叫自己过来,可又不急着讲事情,她怎么想的?她要做什么?   小红没有讲话,三人沉默片刻,过了会儿,杜鹃把东西收拾完,走到马乐旁边坐下,手背遮嘴润润喉咙。   “五娘找我有什么事吗?”马乐试探性的问。   杜鹃轻锁柳眉,抑郁不安地跺跺脚,吐了一口气,饱含忧愁的腔调,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担忧,担忧以后的生活,假如有一天我容颜不再,陆老头要将我扫地出门该怎么办!”   “这还真是个问题。”马乐垂手挠挠脚腕处的痒,那里被蚊子啶了个苞,已经肿的老高。“五娘打算怎么办?”   “我想偷偷经商,假如有天真的被人抛弃,至少自己还可以经济独立。”杜鹃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马乐,全盘托出,坦诚不公,希望他能助一臂之力。   “经商恐怕不太现实吧,五娘身处在大宅深院里,如何去管理外面的各项业务,要知道那非常复杂繁琐,而且万一被陆老头知道,后果不堪设想。”马乐摇摇头说。   “如果有个既可靠又有能力的人来替我经营,我只管出钱,他只管出力,那你刚说的那些也就不成问题了。”杜鹃饱含热情的望着马乐。   “五娘有合适的人选?”马乐觉得不可思议,她一介女流,又不是本地人士,怎么会交到如此朋友。   “没有。”杜鹃摇了摇头。   “那…?”马乐觉的更奇怪了,既然没有还说个什么劲,意在现实面前一文不值。   “霸王,我是想让你帮我经营。”杜鹃直直地盯着马乐的双目,望眼欲穿,似乎要喷出火来。   马乐终于搞清楚了杜鹃的想法,凭良心说,他很想帮她一把,但自己却也无能为力,毕竟身背的夺妻之恨还未报,只能实事求是的说,“五娘,我帮不了你,我暂时还不能离开陆宅。”   “为什么?情愿待在陆宅做工也不愿意自己做老板?”杜鹃疑惑不解,额头皱出个大疙瘩,百思不得结果,她哪里知道马乐的真实想法,哪里明白他的两难处境。   “不过我或许能找到另外一个人帮你。”马乐脑海出现了一个影子,三弟梁君才智武略过人,高出常人不止一等,胜任这种角色应该不成问题。   “什么人?我是否认识?可靠吗?会不会拿了钱就跑路?”杜鹃急切的问。   “五娘,那人你见过,就是前段时间救我们的结拜兄弟,白衣飘飘,儒雅斯文。”马乐淡淡的回答。   “那实在太好了,关键是他肯帮我吗?”杜鹃对梁君的印象不错,假如不是心有所属,或许也会动情。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马乐拍拍,得意笑笑,自豪的说。   “霸王,你对我真好。”杜鹃抿齿还以一笑,妩媚地冲马乐眨眨眼睛,丝毫不顾忌身旁的小红。   自从上次小红被马乐占过便宜,心也大半是归了他,看到他和其他女人亲昵,多多少少有些吃醋,但由于此次对象是杜鹃,反倒希望起他们来。   “五娘,我不对你好,那我还对谁好。”马乐说。   “真肉麻。”小红笑着撇撇嘴。   “红儿,你哪块肉麻?是不是胸口那两块。”马乐色色的调戏道。   “哼,你坏!”小红把嘴角高高撅起来,几乎可以挂个菜篮子,“以后再不搭理你。”   “别这样,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嘛。”马乐俏皮的表情,可爱的腔调,逗的杜鹃忍俊不禁。   “你别改,我改。”小红瞪马乐一眼,表情丰富,不知心间何种想法。   “如果你俩在一起过日子,非得天天摔锅砸盆不可。”杜鹃说。   小红摇摇头,“我才不想和他过日子,他那么色,那么花心,整日里要提心吊胆,打起精神,生怕他被人抢走,或者他把人给抢回来。”   “怕什么怕呀,想不开了吧,你做大,她做小,弄个妹妹陪你作伴,何乐而不为。”杜鹃把自己的心态讲给小红听,可能是自己习惯了,并不在乎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老公。   “就是嘛,傻了吧唧。”马乐随声附和。   “我就傻,没你聪明。”小红赌气的样子。   “你俩别吵了,吵的脑袋疼。”杜鹃笑着说。   “五娘,让我来帮你揉揉,正统日式按摩。”马乐嬉皮笑脸的应付。   “日式按摩?真不要脸。”小红理解错了意思,误把日式按摩理解成了日女人,红着脸骂道。   杜鹃和小红不同,她和马乐过好几次,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当做他的女人,而日则是彼此应该做的,不过当面讲出来还是令人不好意思,羞涩地红了耳根,只能说,“下次吧。”   小红年幼心纯洁,感情直觉呆滞愚笨,只觉得面前两人暧昧,并没有往那种方面想。   “五娘如果没有其他事交代,那我就先回去了。”马乐突然想起了被晾在书房里的嫣红姑娘。   “那么着急干嘛,去找嫣红姑娘呀。”小红随口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杜鹃问,“嫣红姑娘?是不是院中教书的那个女孩?”   “除去她还有谁,狐狸精,长的一张鬼魅的脸,读的书多,心眼肯定也比常人要多,霸王八成是爱上人家了。”小红对嫣红姑娘颇有偏见,嫉妒她的容貌和才学,没好气的说。   “五娘,别听红儿瞎讲,人家挺老实的姑娘,被她就这样妖魔化了。”马乐和杜鹃解释,为嫣红姑娘正名,黄花姑娘家家的,名声坏了可就啥都坏了。   “你喜欢她?”杜鹃面无表情,腹内五脏却在翻滚,或许人的感情就是如此,一旦爱上就想独占,一旦拥有就会有各种各样的要求。   “不讨厌。”马乐给了杜鹃一个模楞两可的回答。   “霸王,不讨厌是什么意思?”杜鹃没讲什么,小红倒是颇有意见,恶狠狠瞪着马乐,对这个模糊回答很不满意。   马乐可以选择沉默不回答,但转念再一想,现在杜鹃有求于自己,凭啥还要怕她,说,“有点喜欢。”   “哦。”小红不开心地撇撇嘴。   “霸王,我没别的事儿,你先回去忙吧,经商那事记得多帮操心。”杜鹃淡淡的说。   【0018】:淘宝之家。   在马乐看来,帮杜鹃经营生意并不是件坏事,既可以助人为乐,又可以施展自己的才华,但没有料想到,梁君并不那么认为,在他看来,自己堂堂正正的夜行者,经商完全是作贱自己。   “三弟,你怎么会这么想?真是令人难以理解。”马乐大吃一惊,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有人放着大好机会不要。   “大哥,这有何难以理解?俗话说,无奸不商,无商不奸,他们和同行勾心斗角,对外行欺骗敲诈,咱们怎么可以与之同流合污,我丢不起那脸面。”梁君讲的也不无道理。   马乐沉吟片刻,叹口气,说,“三弟,你可曾知道出淤泥而不染,三百六十行,任何一行都有好人坏人,凭良心而论,我们不能以偏盖全,否认有积德行善的商人存在。”   “大哥说的有道理,我曾见卖汤丸的刘掌柜多次送东西给乞丐吃。”狗娃揽着灵灵坐在桌前,瞅瞅正商量事情的两个结拜兄弟。   “二哥,既然你那么说,那就由你来做好了。”梁君把事情推出去。   “我不行的。”狗娃摇摇头。   “你不是想做嘛!”梁君不高兴了,你丫耍我呢。   “三弟,我是很想做,可关键我不会呀,假如我能行,肯定早就争着抢着了。”狗娃大手攥着灵灵小手,自从马乐进了陆宅,难得才回家一次,两人孤单相伴,朝夕相处,免不掉日久生情,谁也离不开谁,还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呢。   “我有主意了。”马乐兴奋地拍拍巴掌,笑着说,“三弟,其实不用你出面,让二弟做掌柜的,你只管在幕后帮他拿拿主意就行。”   “好吧。”兄弟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尽量能帮就帮。   此时突然一阵风吹,灰尘起伏,在空间中飘荡,钻进了灵灵的眼里,顿时便惹她流出许多眼泪,拿手背用力的揉几圈,终于才给冲了出来。   “大哥,那位夫人准备开个什么店?胭脂水粉我可不在行,到时候赔的倾家荡产可别埋怨,埋怨咱也没理由赔钱给她。”梁君把丑话说在前面,兄弟之间坦诚透明,绝不能因女人坏了感情。   “她投资,我们运营,经营什么随我们的便,找最擅长的吧。”马乐回答。   “要说擅长的,那就古玩字画,我做这个,至少不会赔。”梁君手搭在桌面上,神秘的笑笑。   “行,这个你看着办。”马乐冲梁君说。   “大哥,他行我不行呀,古玩字画,一窍不通。”狗娃插话说。   “那个…,你不懂没有关系,我把价格标好,你只管照着卖就行,而且从其他古玩店挖俩有经验的帮手也不是难事,能有人手就能有成功。”梁君略微沉吟,絮絮而谈,虽然没有做生意的经验,但有见别人做生意的经验,正如没下过蛋却养过鸡一样。   “那就好,有三弟在就有成功。”狗娃拍梁君的马屁,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微妙,就像先结婚再谈恋爱的夫妻,只是变成了先结拜再培养感情。   “你们觉得古玩店取个什么名字好呢?”梁君问。   马乐很擅长取名字,而且也爱好这个,甚至亲戚家里生小孩他都掺和,简直喜欢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沉吟片刻,得意笑笑,说,“二弟,三弟,你们觉得淘宝之家这个店名如何?”   “不错,不错,淘宝二字诱惑,之家二字亲切。”梁君评价道。   做生意的事情定下来以后,马乐从杜鹃那里取了银两,用于店铺租金和装修,多出来的部分采购物品。   梁君对古玩生意做了完整规划,每一步都有详细介绍,不仅有到山西和陕西收购的想法,还有组织队伍盗墓的意念,甚至自己偷盗的东西也可以拿出来卖一卖试一试,再用兑换的钱救济穷人。   用时大概一个月,店铺终于开张,宣传力度足够大,广告做的足够多,当日大吉,头天便赚得盆满钵满,乐的几人合不拢嘴,嬉笑颜开,此为后事。   由于马乐帮了自己如此大忙,杜鹃对他的真心又多了几分,不仅中犒劳他,其他方面也在暗中照顾。   夏即将转秋,天凉爽了些许,太阳像步入中老年的妇女,已经少了锋利和泼辣,光线洒在身上,表现出的更多是温柔与祥和。   有一日清晨,马乐正在学堂听课,聚精会神盯着讲台上面嫣红姑娘的,心有万种念,小红突然在窗口冒出个脑袋,然后冲自己招了招手。   当堂课结束以后,马乐走出去找到小红,问,“有什么事?”   “五娘找你,有要事相告。”小红回答。   “要事!什么要事?”马乐想不出杜鹃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急什么急,等下不就知道了,反正我是不知道,五娘又没有告诉我。”小红把高高挺起来,浅蓝色开襟上衣很,给人感觉既活泼又大方。   “凶什么凶哦,我哪里知道你不知道。”马乐朝小红屁股捏了一把,软绵绵的,肉很紧,有弹性。   “你…,混蛋。”小红转过身,怒视马乐,气的说不出话,实在太无耻了,随随便便摸人家女孩子的屁股。   “你才知道呀!”马乐嬉皮笑脸,人就是这样,无耻惯了叫状态,无论古今都吃香,越是臭不要脸,泡到的女孩越多。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哇,太无耻了,太卑鄙了。”小红被折磨的神经险些崩溃,吃亏也没地诉说。   “我怎么样了?我干什么了?”马乐笑着问。   “你上次摸我…,这次又捏我…。”由于羞涩,小红讲起话结结巴巴,敏感词开不了口。   “摸你,捏你屁股。”马乐哈哈大笑。   小红羞涩的大红大紫,挥手便打马乐,不料却被他揽在了怀中,上下其手,扭捏着身体,“你你你…。”马乐像般侵犯小红身体的时候,杜鹃还在犹豫那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马乐,一会儿觉得应该告诉,一会儿又觉得不应该告诉,拿捏不定主意。   “五娘,人我给你带来了。”迈步进屋里,小红低着头说。   “五娘找我有什么要事?“刚刚在外面,马乐一通乱摸,先是隔着衣服,后来大发,见四下又无人,于是就进了衣服里面,正摸的爽快,不料却被小红狠狠咬了一口,现在还隐隐生痛。   “霸王,你先坐下。”杜鹃招呼道。“小红去泡壶茶。”   “霸王那么坏,自己还要给他泡茶,天理何在,开水不应该进他肚子,而是应该泼他脸上。”小红自言自语,嘟嘟囔囔,满腹怨言,声音轻,其他两个人并没有听到。   “霸王,你是喜欢嫣红姑娘的,对吧。”杜鹃淡淡的说。   “何止喜欢,简直是着迷,刚才我去学堂叫他的时候,从窗口往里看,他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灵魂出窍。”小红泡好了茶,拿杯子倒了两杯端过来。   “怎么?你吃醋呀。”马乐冲小红坏笑。   “哼。”小红也不示弱,冲马乐呲牙,打不死你咬死你。   “你俩别吵,我说正事。”杜鹃招手示意安静。   “五娘,什么正事?是关于嫣红姑娘的吗?”马乐急切的问。   “没错,这事和她有关,昨天晚上,陆老头在我这儿歇息,伺候的舒服,他便和我敞开了心扉,闲谈间,他说看上了院中的教书先生,我问他是不是嫣红姑娘,他说是,我问他准备做什么,他说诱她,我问他要不要娶她做妾,他说娶不娶都无所谓。”杜鹃抿口茶,把事情缓缓讲给马乐听。   “陆老头要诱嫣红姑娘,这实在是可笑,她心有伟大信仰,绝不会轻易屈服,更不会同流合污。”马乐对嫣红姑娘充满自信,怀着侥幸心理,也算是给自己壮胆。   “陆老头说他不用强来,只要在茶水里面加种药,喝过之后,保证嫣红姑娘百依百顺,只是听他这样讲,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许吹牛也有可能。”   马乐拍拍脑袋,暗想不会是春药吧,陆老头太卑鄙无耻了,自己要赶紧守着嫣红姑娘去,寸步不离。   【0019】:下药。   危险就在嫣红姑娘身边潜伏着,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马乐哪里还有心情闲聊,赶紧作别了杜鹃和小红,匆匆往学堂而去。   离着学堂还有老远,马乐便听到了老夫子的声音,摇头晃脑诵诗的形象,时不时还夹杂着咳嗽,马乐暗叫大事不妙,这节课原本是嫣红姑娘的,如今突然临时变动,她人肯定是已经被陆老头叫了去,这当如何是好。   首先得找到他们,不知道陆老头会把她带到哪个房间,其次如果自己还打算继续留在陆宅,硬闯进去救人肯定不行,需有锦囊妙计相助。   马乐像只无头苍蝇,在整个陆宅翻箱倒柜,一间房一间房的搜索,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西南角茶楼里找到了他们。   马乐偷偷溜到窗口,双手扒着窗台偷窥,见桌上茶水已经被嫣红姑娘喝去半杯,而陆老头则面露笑,正色迷迷的盯着对面的她。   嫣红姑娘纯洁无染,未曾受男人开化,哪里懂是男皆色的道理,更不会揣测别人的心机,因此当陆老头派人喊她来茶楼商量事情的时候,想也没想就来了,当陆老头让她坐下喝茶的时候,想也没想就喝了。   陆老头看嫣红姑娘喝了茶,心中有数,知道稍过些时辰药性就会发挥作用,到时候不管她再怎么也难以抵挡,不由自主浮现出得意笑容,脑中的她已经赤身等着自己。   果真不出意料,十几分钟以后,嫣红姑娘开始觉得浑身燥热,越是敏感的地方越是感觉有虫子在蠕动,痒痒的,麻麻的,她忍耐着,压着嗓子不叫出声,同时身体也开始变的越来越软,肌肉无力地松弛下来。   “陆老爷,我有些头晕,感觉好累。”嫣红姑娘扭着身子羞涩地说。   “那你去茶室里面的床上休息会儿吧,来,我扶你。”陆老头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不用了,我回住处。”嫣红姑娘用力磨着双腿,内侧仿佛有万只蚂蚁爬来爬去,小森林早已经被水淹没,滴滴嗒嗒顺着腿根朝下流。   马乐在外面看的心急如焚,再不采取行动可就晚了,再过几分钟嫣红姑娘就会成为陆老头的怀中猎物,蹂躏糟蹋之后神仙也无力乏天,想到这里赶紧下了窗台。   马乐四下望望,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往后退了几步,找个隐蔽的地方,捡起两块石头,瞄准目标,用力朝茶室窗口扔去,只见石块划出道曼妙的弧线,呼啸着穿过窗子进了屋内,不知砸到了什么瓷器,发出巨大的哗啦声响。   陆老头正盯着嫣红姑娘的,准备在上面好好摸上几把,突然一个影子飞过,不偏不斜,正中了装茶叶的茶缸,哗啦声响,茶缸分成了两半,里面的名贵茶叶顿时散落成了一地不可收拾。   陆老头怒火朝天,暗骂哪个混蛋如此大胆,竟然敢和自己作对,扰我性趣,简直是不要命,心想着夺门而出,四下寻觅去了。   马乐抓住机会,几步雀跃窜进屋里,说,“嫣红姑娘,你中了陆老头下的药,快,我背你离开。”   嫣红姑娘仿佛看到了亲人,一肚子委屈夺眶而出,齐刷刷两行泪,顺着眼窝扑簌簌垂落。   技高一筹,在陆老头赶回来之前,马乐已经背着嫣红姑娘离开了茶室,无声无息,留给他的只剩下人走茶凉。   丑事不可宣扬,陆老头吃了哑巴亏,到手的鱼肉没了,只能暗自发誓,下次令她吃药后,即使天塌都不再出屋门。   马乐背着嫣红姑娘离开后,赶紧找地方藏了起来,他也不能让人看见,不然传到陆老头耳朵里,到时就没有办法再在陆宅继续混了。   他们藏身的地方离茶室没有多远,西南角一个荒芜茅草屋,门口的荒草高过膝盖,屋内蜘蛛网和灰尘并驾齐飞,只有一张破床摆在墙角,窗台裂迹斑斑,马乐心想像这种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搅。   嫣红姑娘药性还没有下去,满面红霞飞舞,娇羞地抿着嘴唇,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用力摩擦着,令看的人禁不住血脉喷张。   马乐不忍心再看下去,原本纯洁如清澈泉水的姑娘,在春药进肚后,竟会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录下来事后给她本人看,想必羞愧自杀的心都有。   “嫣红姑娘,你先在这里歇息,尽量睡一觉,哪里都不要去。”马乐脱下衣服,清理了蜘蛛网,把床铺粗略擦了一遍,准备移步到门外去。   “霸王,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不知嫣红姑娘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从后面把马乐紧紧抱了住,脸庞贴着他的后背,声音颤抖着说。   “这…。”马乐觉得在女人清醒的状态下占占便宜没有什么,她们半推半就,那说明她们是乐意被你侵犯的,但是在女人糊里糊涂时,尤其是在吃了春药的情况下,你再占她们便宜就是罪恶。“霸王,我爱你,我深深迷恋着你,不要怀疑话的真假,这和药没有关系,如果非要扯出关系,它只是给了我说出来的勇气。”   嫣红姑娘抱的更紧了,软绵绵的紧紧贴着马乐的后背,搔的他心痒难忍,身体被传染,跟着燥热起来。   马乐听着嫣红姑娘的喘息,仿佛她呼出的气体也充斥了春药的成分,的自己膨胀,直至一柱擎天,支起了一个帐篷。   如此诱惑如春色满院,令诗人忍不住作诗,令人忍不住,马乐再承受不住,猛转过身,一把将嫣红姑娘抱在了怀里。   “嫣红,我也爱你,爱到了骨子里,你在眼前,我直眼看你,你不在眼前,脑海里全是你,空闲的时候想你,忙碌的时候还想你,无时无刻不思念你。“马乐情绪冲动,他还没有对异性面对面如此表白过,穿越前虽写过情书,但被那位女孩交给了班主任,不仅不浪漫,反而被训了一顿。   “霸王,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的真的是真的吗?你说的真的真的是真的吗?”嫣红姑娘欣喜若狂,乖巧地依偎在马乐怀中。   “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一万年,爱你到海枯石烂,爱你到天崩地裂,爱你到斗转星移。”马乐手抹过嫣红姑娘的耳根,俯身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此招非常厉害,耳朵是女人的敏感地带之一,直逗的她颤动了身体。   如此激情四射,已经不再需要更多语言,喘息声代替一切,在狭小房间内回旋。   马乐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将嫣红姑娘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剥落,当她的完美展现在眼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顾不得文雅,麻利的脱光了衣服。   人世间最疯狂的运动,我想既不是足球,也不是篮球,而是这男女间的,既让人癫,又让人痴,让人忘我的投入,让人忘我的付出。   马乐和嫣红姑娘在茅草屋里,站立着行了那种事情,疯狂时不觉得有什么,等过后才知道累,直接搂抱着摊在了地上,汗水沾着灰尘,全身脏兮兮的。   “霸王,你好棒。”嫣红姑娘付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第一次,潜意识里已经把马乐当作自己的男人,像所有很傻很天真的女孩那样,认为自己会嫁给对方,然后白头偕老过一辈子。   “嫣红,我爱你,我会对你负责的。”马乐心怀窃喜,能得到女性的初夜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在他潜移默化的思想里,貌似只有幼儿园才可以找的到。   “霸王,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人家好些哦。”嫣红姑娘羞答答地依偎在马乐怀中,汗津津的脸颊贴着他同样汗津津的。   “我会的,我会用心爱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谁欺负你,我就欺负谁,而且是百倍奉还”。马乐用胳膊搂着嫣红姑娘的脖子,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秀发。   【0020】:住一起。   发生了这种事情,嫣红姑娘显然已经不能再继续待在陆宅,马乐不可能时时刻刻看守着她,而一个弱女子生活在陆老头魔掌间又实在太过于危险。   在和马乐商量以后,嫣红姑娘选择了不辞而别,到了这种地步,干脆就不去通知陆老头,免得他多加阻拦。   两个人之间发生了那种事情,即便是不说破也脱不掉男女朋友的关系,马乐有义务有责任陪嫣红姑娘在外面租房子,开始他们的未婚先同居的生活。   精挑细选多琢磨,最终他们搬进了城北的一所老房子,对着一条大河,河岸有郁郁葱葱的矮树,环境幽静,少有人烟。   房东是个失明的老婆婆,头发花白,牙齿掉的七零八落,无儿无女,几乎不和外人往来,令人怀疑是不婚族,就住在嫣红姑娘隔壁。   “有这样的房东真好,我们做什么她都看不到,可以随心所欲,不必顾忌旁人的脸色。”在租住的房间里面,马乐笑嘻嘻地望着嫣红姑娘,俯身在她胸口摸了一把。   “这可不好讲,有眼疾的人通常耳朵都灵着呢,稍有风吹草动就能觉察到,做起事更不方便,老要提心吊胆。”嫣红姑娘已非处子,被摸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羞涩,只是微笑着轻打马乐的手背,责怪它不老实。   “那咱们就不出声,让她支着耳朵也听不到。”马乐从身后抱住嫣红姑娘,前身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脑袋压着她的肩膀,轻轻捏着她的。   “霸王,你这么坏,谁能忍的住而不叫出声呀。”嫣红姑娘扭动身体,试图从马乐怀里逃出去。   “那就不忍,随它去吧,听到又能怎么样,莫非她还会把我们赶出去不成,赶出去咱也不怕,我们再另租一家,宝贝,有了快感你就喊出声,我喜欢你的呻吟声。”马乐将怀中的嫣红姑娘抱的很紧,隔着薄如蝉衣的裤子顶住她的屁股,牙齿轻轻咬了她的耳朵。   “霸王,这是白天,不要了啦,人家害羞,不好意思做。”嫣红姑娘额头出了一层细汗,像蟒蛇般扭动着身体。   “哦。”马乐手搭在她的小蛮腰上面,曲线分明,滑滑的,摸起来非常舒服。   “我们谈些正事吧。”嫣红姑娘拉着马乐坐到木椅旁边,幸福的手牵着手,十指紧紧相扣。   “宝贝,什么正事?”马乐望着嫣红姑娘水灵灵的眼睛,用手指挠挠她的手心。   “霸王,以后我还要出去工作吗?”嫣红姑娘问。   “傻丫头,当然不用出去工作,就待在家里写写画画,随便做些喜欢做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你是我的,我要养着你,不让你受任何伤害,不让你有一丁点委屈。”马乐深情款款的发誓,朴实的诺言感人肺腑。   “霸王,你对我真好,不仅救我,还养我,我该做什么才能够报答。”嫣红姑娘抒起情声泪俱下,带动的旁人跟着她的情绪变化,她悲伤你会哭,她快乐你会笑,哽咽着继续说,“今生今世,它生它世,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手牵手直到世界尽头。”马乐含着笑把手举起来。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就像带兵作战一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起初都有美好的愿望,譬如结伴去非洲看狮子,譬如夕阳下逛沙滩,但随着时间流逝,感情会变淡,两人会争吵,最后相互讨厌,再不需要拥抱着说爱。   未婚同居不值得鼓励,因为女人本来就是弱者,如果再被玩腻了,被狠心抛弃,她们此生基本上都会很悲惨。   嫣红姑娘离开陆宅的事情没有引起太大连锁反应,郑管家又去外面招了老师,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待人处事都很客气,马乐依旧留在陆宅做伴读,一切好似都没变化,只是他开始隔三差五跑出去和嫣红姑娘幽会。   旁人不知曾发生过什么,内心自然不会有波澜起伏的情绪,但是杜鹃不同,她大体能猜得到都发生过什么,一面在吃嫣红姑娘的醋,一面又在为她脱险而开心,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霸王,你救了嫣红姑娘?”几日以后,杜鹃忍不住还是叫了马乐过去,当面问起他。   “嗯,五娘。”马乐没有对杜鹃隐瞒。   “霸王,你怎么救的她?她现在去了哪里?你坏了老头的好事,他怎么还留你在陆宅?”小红急匆匆的问。   “陆老头不知道是我救的嫣红姑娘,过程很曲折的,一时讲不清楚。”马乐觉得没必要把细节也全盘托出。   “她现在去了哪里?”小红急匆匆又问了一遍,这个话题杜鹃也感兴趣,因此她就没有再开口,静静等待着马乐的回答。   “嫣红姑娘现住在城北的一所老房子里面。”马乐心知面前俩女人不会拿她怎么样,不然当初也不可能告诉自己嫣红姑娘有危险,于是实事求是的回答。   “你们同居?”杜鹃轻轻咬了下嘴唇,淡淡的问。   “没有呀,我还是住在陆宅宿舍里面。”马乐摊开手。   “臭流氓,你肯定和她发生关系了吧。”小红冷哼了一声,她体会过马乐的色,了解他的情况,知道他不仅臭不要脸,而且还胆大包天,有机会但不做的概率为零。   “红儿,我和她没有发生任何事,清清白白,你羞辱我没有关系,但请别坏了人家名声。”马乐不肯承认。   “吆,霸王难道变好人了。”杜鹃撮了马乐一指头,含笑着说。   当日天气不错,白云飘飘齐飞翔,微风透过窗户吹进来,轻拂三人的脸颊,凉爽已入秋,让人心情为之一振。   “五娘,我本来就是好人,你仔细想想,我多么会伺候人呀,百依百顺,欲仙欲死。”马乐坏笑着说。   当着自己丫鬟的面,杜鹃害了羞,红着脸说,“霸王,你先回去吧,等会儿我还要和大夫人她们玩骰子。”   “五娘带我一起去吧,进陆宅这么久,我都没有机会和其他几位夫人近距离接触。”有机会不争取是傻子,马乐恳求道。   “你想和她们接触干嘛?安的什么心?快老老实实给我交代。”杜鹃直眼死死盯着马乐,目露凶光,许多女人的心态都是如此,允许你背叛,但不允许被我看见。   “五娘,你别多想,我不是那种见女人就上的,还远达不到那种境界,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带我去,小人也不强求。”马乐说着话起身便要离开,他心里很清楚,杜鹃肯定会挽留和妥协,她现在需要他,自己就像她的精神支柱一样。   “傻瓜,别这样,生什么气,赌什么气,五娘等会就带你去,给你介绍她们认识。”果不出其意料,马乐还没转过身,手臂便已经被杜鹃抓了住。   “谢谢五娘。”马乐非常识抬举,顿时破涕为笑,欢声嬉笑颜开。   “巧嘴子。”小红在旁边嘟囔。   “我就巧嘴,你能拿我怎么样。”马乐心情舒畅,摆开架势,很有兴趣和小红好好干一场嘴仗。   “五娘那么宠着你,我当然拿你没办法。”小红撇撇嘴,挤挤眼睛,俏皮地做着鬼脸。   “什么宠我,难听死了,五娘和我那是坚固地友情好不好,千金难买的,流芳百世的,如此纯洁的东西,为何一到你红儿嘴里就变的肮脏了呢。”马乐可不想被人看做是小白脸,吃软饭有损这副铁齿钢牙,面子上也挂不住,总之丢不起那人。   “友情?什么时候的事情?”小红故意装傻,皱眉头,耸肩膀,表示自己没有听闻。   “红儿,你忘记了,咱们被瓦岗寨绑架,五娘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救出来的。”马乐说。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不就救个人嘛,有必要成天挂在嘴上嘛,好像超度了苍生似的,功德无量哦!佛法无边哦!”小红的嘴也够泼辣的,对骂起来丝毫不落下风。   【0021】:一堆陆老头的妻。   玩骰子的地点选在亭望楼,它坐落在后院池塘正中间,面积不大,三四十个平方,环境优雅,香气弥漫,造型独特,像个小岛,需要渡船才能进去。   杜鹃自幼便有守时的习惯,约会从来不曾迟到,因此她带着马乐进亭望楼的时候,那里还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红没有跟着去,留在房间做针线活,绣一个百鸟枕头,顺便看着屋子,以防有人来找杜鹃。   “五娘,如果在这个房间做那种事情,我想肯定会非常有感觉,或许还会铭记一生。”马乐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杜鹃,手臂隔着衣服揽紧她的腰肢,腹部的肉软绵绵的,令人感觉像跳进棉花堆中。   “霸王,还是不要吧,她们很快就会来,万一被发现,即便没有人捅出去,尴尬也够令人羞的。”杜鹃手扶着窗台,嗅着扑鼻花香,感受着这个不同寻常的拥抱,温馨却又刺激。   当时杜鹃上身是开襟小领口丝绸衬衫,是青绿色花边长裙,穿着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伸进手去,貌似专门为方便偷情所设计。   “五娘,没事儿,他们从岸边乘船过来至少要几分钟,足够我们收拾整理的,再说你穿的裙子,往上面掀起来就可以了,既省事又省时。”马乐说着话,垂手在杜鹃捏了一把,弹性十足,像海绵貌似可以捏出水来。   “你个坏人。”杜鹃含笑着回头眨眨眼,冲马乐娇嗲道。“可惜我就喜欢坏的,爱的一塌糊涂。”   两个人调着情渐渐动起手来,一个在前搔首弄姿,一个在后上下其手,默契配合而竭尽全力,疯狂玩转身体。   “她们来了。”几分钟后,杜鹃正被摸的爽快的时候,突然见池塘边闪过几个人影,于是赶紧推了马乐一把,匆匆整理起衣物。   “五娘,不要表现的太慌张,会被拆穿的,自然一些,放松心情,保持平静,尽量要做到被捉奸在床而面不改色。”马乐笑吟吟的说。   “都怪你,坏人,瞧我这脸色,红彤彤的,根本用不着脑子,傻子也会看出里面有问题。”杜鹃站到铜镜旁边收拾头发边埋怨马乐。   “五娘,别自己吓唬自己,从外观看,一点也看不出来,你要镇定镇静。”马乐安抚道。   “尽力吧。”杜鹃闭上眼睛,长嘘了一口气。   两三分钟以后,陆宅其他几位夫人结伴走进了亭望楼,满面,有说有笑,轻移寸莲,招手兰花,个个体态风韵无限。   “咦,三姐怎么没来?”杜鹃略表惊讶,以往她可是一场不落的,超级赌博迷,当然了,只是小赌,小赌怡情。   “她不知要在家守哪个野汉子,瞧她那虔诚的样,拉都拉不动。”二夫人笑着说。   二夫人名叫翠花,本地人,父母已双亡,外面只剩个不常联系的哥哥,年龄过四十,为陆老头育有两男一女。   在陆宅二夫人的地位很高,仅次于陆老头的原配夫人,那个女人育有两男两女,其中大公子就是去给太守做女婿的陆大少。   “二姐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泼辣哦。”杜鹃和翠花是闺蜜,平时打打闹闹,不曾吵红过脸,总之俩人关系很铁。   “甭管三姐了,她等她的汉子,咱们玩咱们的骰子。”   “五妹,这位是…?”四夫人看着马乐问。   被人注视,人亦被注视,四夫人看自己,于是马乐也去看她,而且加以数倍,有过之而无不及,望眼欲穿,目光更毒。   “在下是学堂的新晋伴读,名唤霸王,见过几位夫人。”马乐望着面前几人自我介绍,不过目光更多落在了四夫人身上。   四夫人身着粉红,翩翩衣袖,飘飘裤裙,杨柳细腰,楚楚动人,令人怦然之间敞开心扉,情难以耐。   “有所耳闻,听说以前是宅内的普通家丁。”四夫人被马乐盯的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把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挖出来,因此故意揭他的底子,轻蔑看不起的说。   “四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他哦,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出口成章,七步为诗,熟读经书破万册,卷翻一遍记心间,自称上下五百年无人超越。”杜鹃给马乐捧场,首先便把高帽帮他戴了起来,后路切断,不努力就下不来台。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孤不败,苦笑傲江湖,怅然而泪下。”马乐也不含蓄。   “真不错,挺有才的。”大夫人招手夸赞。   “谢夫人。”马乐弯腰躬身,偷偷瞥了她几眼。   大夫人虽然已有老态,却依旧雍容华贵,绫罗绸缎,色彩鲜艳,如菩萨般周身散光,安详慈爱。   “既然这么有才,不如作首诗来听听,最好能情景交融,但是看你只是个伴读而已,还是算了吧,押韵就行。”四夫人有意为难马乐。   “没有问题。”马乐四下看看,略微一沉吟,打了个响指,在房内轻轻踱着步子,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好诗,好诗,不仅情景交融,天地也合一啦。”大夫人称赞。   “陆宅就是不缺人才,藏龙卧虎,区区一个伴读都能作出如此佳句,倘若是先生账房或者谋士之类的,那岂不是要令人美哉美哉。”二夫人迎合道。   “玩骰子,玩骰子。”四夫人窝了一肚子火,她原以为马乐憋半天顶多出来个酱油诗,没想到竟然写的如此好,自己刚刚岂不是狗眼看人低了,赶紧把话题扯开。   四个女人一场游戏,马乐站在杜鹃身后,心不在焉地看着她们玩,除去他,还有其他两个丫鬟,负责端茶递水,她们都是大夫人的跟班,一个叫小兰,一个叫小丫。   像玩骰子这种游戏,大都是乐在其中,旁观者很难身临其境,只会看的心痒难耐。   马乐看了没有几局便开始不耐烦起来,晃动腰肢,手指不安地乱抓瞎挠,时而又抬起胳膊揉头发,扭头看窗外,低头看地板。   如往常那样,三位夫人又调侃起杜鹃,问她瓦岗寨出逃的经历,当杜鹃讲到救自己的是马乐时,夫人们竟然表现出了惊异的表情,好像她们以前不知道似的,虚伪到天花乱坠。   “四娘,你们玩骰子,只是赌钱多没有意思。”马乐又忍了两局,终于再忍不住,高声提出意见。   “只是赌钱没有意思?那怎么才有意思?”四夫人白了马乐两眼,没有好气的说。   “其实可以让输的人唱歌跳舞表演节目,那个多有意思呀,比赌钱好玩多了去了。”马乐提出诚恳建议。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二夫人冲马乐笑了笑。   “不错什么呀,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不花钱看我们演出,还是如此近距离。”四夫人抬手指着马乐的鼻子,天生的冤家,看样子今后她俩算是耗上了。   “四娘,刚刚我可是作诗给您听呢。”马乐说。   “来来来,我们继续玩,这样吧,想唱歌的输了唱歌,不想唱歌的输了付钱。”大夫人招手说。   马乐的建议确实挺棒,因为当局恰好就是和自己作对的四夫人输,付钱还是唱歌,需要选择其中一个,四夫人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唱歌。   “四姐,霸王的建议还不错吧,替你省钱喽。”杜鹃笑吟吟的说。   “切,莫非还想要我给他道谢。”四夫人撇了撇嘴,润润嗓子,开口唱道。“我从山中来   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   【0022】:四夫人。   人生在世,周遭多半是贱男贱女,越是得不到的越强求,越是拥有的越不珍惜,哪个女人给你过不去,你反倒可能会喜欢上那个谁。   当日四夫人给了马乐诸多白眼,回去后令他久久难忘,好似每个神情都有着万般内容,让人一遍遍回味,聆琅满目,无穷无尽。   一时找不到接触四夫人的理由,又不好再去麻烦杜鹃,马乐躺在床上面,望着屋顶发呆,愁的直叹气,看样子只能从孩子身上下手。   四夫人育有两个女孩,大的六岁,小的四岁,大的那个已经跟着老师在学堂玩耍,小的那个还要奶妈照看。   由于常待在一起,机会还是挺多的,自从对四夫人有了心思,马乐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触她的大女儿,送她吃的喝的,逗她开心玩耍,小女孩没什么脑子,一来二去就把马乐当成了好朋友。   有那么一日,马乐偷偷出去幽会嫣红姑娘,互诉了相思之苦,回来的路上,经过市中心时,见有散卖木头玩偶的,他便花钱买了一个,准备送给四夫人的大女儿。   “蓝薇,送给你的。”马乐在陆宅前院荡秋千的地方见到了她。   四夫人的大女儿名叫蓝薇,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家伙给起的,马乐每次喊她都要强忍着不笑出声,阑尾、阑尾,这不是诅咒人家嘛。   “谢谢。”蓝薇伸手接过小木偶,兴奋地眨眨眼睛,奶声奶气的说。   “蓝薇,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玩?”马乐问。   “刚刚三妈妈和她的两个丫鬟在这里荡秋千呢。”蓝薇回答。   “然后呢?”马乐挠挠耳根。   “然后她们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喽。”蓝薇俏皮地撅着嘴角。   “傻丫头。”马乐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面,想了想又问,“她们怎么没有带你一起走呀?”   “三妈妈可能有事吧。”蓝薇皱着眉头作思考状,模样惹人怜爱,六岁却好像有着十六岁的智商和魅力。   “她有什么事?”好奇心令马乐也八卦了一次。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她们在这正玩着呢,然后大姐姐的老公就喊她,她们就说着笑着走了。”蓝薇边回忆边答。   “这样子。”马乐笑了笑,暗暗觉得此事蹊跷,莫非三夫人和陆老头的上门女婿有一腿,那家伙他见过几次,贼眉鼠目,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生来便像扒灰的料。   蓝薇蹲在地上,开心的玩起小木偶,没有再搭马乐的话。   马乐看了看蓝薇,转身迈步离开,心中有所想法,此事值得详细调查,倘若三夫人真的和那上门女婿偷情,只要自己能找到证据,便可以拿此威胁,逼迫她和自己发生关系,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   马乐沿着小路往三夫人的住处靠近,采取屋后窥探技术,小心翼翼地踏过花草丛,黏黏的泥土沾鞋,渐渐摸近的同时,不惜牺牲裤子脏掉。   无论什么事情,不能抱太大希望,因为结果通常会令你大失所望,通过观察,马乐发现三夫人房间的门窗统统紧闭着。   这事情多少有些奇怪,三夫人没回来,那他们去了哪里?陆宅实在太大,估计一时很难找到,马乐无计可施,只能选择痒痒离开。   做伴读要比做家丁轻松万分,有很多空闲时间,毕竟学生们不可能总在上课,趁着有风,马乐决定去池塘边坐坐,放松放松心情,那里经常会有人玩耍,可以借机结交,或者加固感情。   果不出人意料,马乐到池塘旁时,三公子正在垂钓,悄悄移步走过去,笑脸问,“三公子在钓鱼吗?”   “难道你看不到吗?”钓鱼怕吵,三公子不开心的反问。   这位三公子是二夫人的孩子,名唤陆豹,年刚十七,长的皮肤黝黑,虎背熊腰,喜好练武,不爱习文,看一整天书,记不住两个字。   “三公子,小人有件好东西要送你。”马乐想起在外面购的一幅春宫图,送给这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最合适不过。   “什么东西?拿来看看。”三公子伸出右手。   世界很现实,没有谁会不爱占便宜,无论这个人是多么的富有,不劳而获总比辛勤劳作令人开心的多。   “我也不知道三公子是否会喜欢,只想进份心意。”马乐把卷起来春宫图双手恭恭敬敬地递过去。   三公子有娃娃亲,对男女之事已经略懂,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尝试,身为处子,难免羞涩,慢慢打开瞅了一眼,赶紧又给合了上,藏到袖中,笑着说,“喜欢,喜欢。”   “喜欢就好。”马乐说。   “霸王,你这家伙,色的很,这东西从哪里弄到的呀?”三少爷好奇的问。   “向朋友讨的,三少爷若是喜欢,改日我再给你要几幅。”马乐说。   “有心了哦。”三少爷含着笑指指马乐,扭过头继续专心钓鱼。   有风吹拂,鱼很难上钩,这和钓女人完全不同,有风有浪,她们才会跳得欢,没听说有句话嘛,女人经的起风雨,但经不起平淡,因此三少爷半只鱼还没钓到。   池塘岸,柳枝接地,垂如秀发,顺滑有姿,虽没有收获,看看风景,陶冶陶冶情操也还不错。   “三少爷,小子有事想请教你。”马乐在陆豹耳旁轻声说。   “这里又没有旁人,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三少爷四下看看,附近空荡荡的,只在很远的假山处才有几个人影晃动。   马乐略微沉吟,牙齿咬着下嘴唇,想了想,然后问,“三少爷,你觉得陆老爷最疼爱哪位夫人?”   “这个还用问,当然是四妈妈,听娘说,爹在家的十个晚上,有八个都要在她那里睡。”三少爷回答的非常干脆,想必此事定为真,没有虚假的可能。   “哦,这个样子。”马乐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难怪四夫人对自己毫无想法。   “不对呀,霸王,你小子问这个干什么?”三少爷觉得自己被马乐给愚弄了,刚刚讨论的那可是自己的亲爹,而内容则是他的隐私。   “三少爷,你别误会,像我们这些仆人,多打听内幕,无非就为了献媚,把握形势,少吃点亏,少走些弯路。”马乐胡编乱造,神情淡定如一汪死水,这是他的特长,讲出去就好像真有那么回事,让你不信也得信。   “原来是这样,霸王,你的意思,想在陆宅找个靠山?”三少爷四肢发达,头脑清醒,自觉得弄清楚了马乐想干嘛。   “差不多吧。”马乐说。   “想找靠山,这个简单,我。”陆三少爷爽快地拍着自己。   马乐看看陆豹,心中些许不屑,但没表现在脸上,只是暗想,就你这不成熟的样子,甭说让你给我当靠山,我给你当靠山都会觉得不值得。   “今后有劳三少爷多照顾。”马乐心口不一,谄媚的说。   “没问题,跟着我混,保证有前途,他日待我长大成人,定会接管父亲所有的生意,到那时一展宏图,赚尽天下人的钱,富甲一方,富可敌国。”三少爷展望起未来,语调浑厚,慷慨激昂。   “相信三少爷一定会做到的。”马乐说。   “那当然,霸王,你知道我为什么习武吗?”三少爷突然摆出副神秘的表情。   “为什么?”马乐接陆豹的话顺口问道。   “原因其实很简单,我怕到时候会有生意场上的敌人雇凶杀害我。”三少爷略显憨态的笑笑。   “有道理,三少爷考虑的周全。”马乐口上如此说,心里却在嘲讽,周全个屁,好高骛远,不能脚踏实地,哪里会白送成功。   “霸王,你真不错,是个好奴才的料,知道怎么讨主子欢心,不像他们那些人,就会泼凉水。”三少爷忿忿不平。   “三少爷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们一般见识,真理通常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马乐握了握拳头。   【0023】:花前树下。   马乐虽然没有查到三夫人偷情的证据,但他当日的收获依旧不小,既结交了三公子,又分清了形势,还知道了为何四夫人对自己不感兴趣。   计划跟不上变化,这话可真一点没有说错,马乐知难而退,决定暂先放弃四夫人,转为重点进攻三夫人。   无巧不成书,没几日时间,机会便来到了马乐面前。   有这么一个下午,太阳将半个脑袋缩在白云后面,风婆收紧了嘴,天地间万物纹丝不动,结束了最后一堂课,蓝薇要马乐带她去摘花,马乐自然没有拒绝,道理摆在面前,多接触她妈的女儿,才能接触到女儿她妈。   两人走到花地的时候,发现那里有好几个人影,有说有笑,声如铜铃,悦耳动听,蓝薇含笑跑过去,亲昵的叫道,“三妈妈。”   “五丫头。”被蓝薇称作三妈妈的那个女人俯亲了蓝薇脸颊一口,手摸着女孩的胳膊,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三妈妈,我要摘花,摘了放我房间花瓶里面,加上水,弄的漂漂亮亮,还有香味。”蓝薇娇滴滴的说。   “来,丫头,三妈妈帮你摘。”   “三妈妈,有人帮我摘,你看他在那里。”蓝薇回过头指了指马乐。   顺着蓝薇手指的方向,三妈妈望见了马乐,虽然住在同一个宅院内,但这才是两人的初次见面。   三妈妈的眼睛直了,面前的男人魁梧高大,彪悍身体由一块块肌肉组成,形状分明,衣着朴素,却遮不住华丽的内在,这正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霸王,快过来呢。”蓝薇边招手边喊。   “三夫人。”马乐走过去躬身打声招呼,瞅着她的小脚发愣。   女人身材不错,瘦腰长腿,三寸金莲,穿着绿布坎肩,青黄相间的裙子,瓜子型脸庞,五官端正,像用模子刻出来的。   “你叫什么?”三夫人问。   “霸王。”马乐恭恭敬敬的回答。   “这名字厉害,做寇定为匪首,做兵定为将军。”三夫人笑言。   “那些都不敢想,霸王只求留在陆宅,好好伺候着…。”马乐留了几个字没说出口。   “伺候谁呀?”三夫人手托着脸颊,火辣辣的眼神盯着马乐。   “你。”马乐小声试探。   “你个大坏蛋。”三夫人会意,话语中含着暧昧。   “三娘,其实我不是大坏蛋,我是大好蛋。”马乐说。   “是嘛,我为何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三夫人抿嘴笑笑。   “仔细看,仔仔细细看。”   “霸王,听说是你在瓦岗寨救了五妹妹?想必定危险重重,历经了生死磨难,你可真厉害哇,猛男。”三夫人夸赞。   “侥幸,纯属侥幸。”马乐谦虚的说。   “霸王,你肯定会功夫吧,一阳指?九阴神功?还是用暗器?”三夫人眼里已经写满崇拜,含情脉脉的望着马乐。   “我只是力气比较大,功夫我不会的。”马乐说。   “大力士。”三夫人竖起大拇指,脸颊挂着羞涩笑容,私下猜测能否把自己举起来,看他那壮实体格应该不成问题,简直像小菜一碟。   “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了,我要摘花,摘花摘花摘花。”蓝薇不满的提意见,高举着手臂,红着脸,出离愤怒。   “好好好,摘摘摘。”三夫人拍拍蓝薇的肩膀,俯身低头笑着冲她说。   “五小姐,要哪一朵?”马乐问。   “最上面那个。”蓝薇仰着头说。   “五小姐,你要多少我就帮你摘多少,要哪一朵我就帮你摘哪一朵,摘它个称心如意。”马乐抬手便给摘了下来。   “我还要那一朵。”蓝薇又指向了其他地方。   “好的,没问题。”霸王赶紧又去摘,脸颊挂着硬挤出来的笑容。   在摘花的过程中,马乐眼神飘忽,身在曹营心在汉,一直注意着三夫人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勾人魂魄。   在中意三夫人的同时,马乐还粗略浏览了她的两个丫鬟,一个叫杜鹃,一个叫喜鹊,两人长的也是十足清秀,衣着打扮朴素大方,脱俗典雅。   几个人摘过花并没有立即散开,而是选择了到凉亭上面休息,这主要是马乐和三夫人的意见,聊聊天,促进下奸情。   五个人坐在凉亭石凳上面,吹着迎面而来的秋风,初秋,风中带股淡淡的香,沁人心扉,蓝薇把刚摘的花全部捧在身前,整张脸埋在里面,两个丫鬟傻傻盯着远处,只有马乐和三夫人在相互注视。   “霸王,我听她们说你会作诗,以前只是个普通的家丁,现在成了陆宅学堂的伴读。”三夫人说。   “轻浮才学,不敢太多炫耀。”马乐笑着说。   “你没必要那么谦虚,三娘又不是外人,咱们彼此完全可以真心相对,不需戴着面具,就像坦诚做朋友。”三夫人严肃的样子,抬手挽了挽刘海。   “三娘刚刚说,咱们不是外人?”   “我是这么认为的,莫非你不这么想?难道你把我当外人?”三夫人垂着眸子,猛吸了一口气,发出抽泣般的声音,眼睫毛轻轻跳跃,模样惹人怜爱。   “我当然把三娘当作自己人,只是没有想到三娘也会把我当作自己人,有点惊喜和不可思议。”马乐望着三夫人说。   “霸王,叫三娘令人拘束,以后在没有外人的场所,你就喊我菲菲。”马乐看看两个丫鬟的表情,她们仿佛没有听到什么似的,面部表情平静,肢体语言淡定,再看五小姐蓝薇,她依旧摆弄着花骨朵,听而不闻,估计听而闻也听不懂。   “嗯。”马乐点点头。   “你和五妹妹关系挺亲密的吧,上次费那么大的功夫救她一命。”三夫人其实早就有在怀疑杜鹃偷人,但是由于没有亲眼撞见,她也不好乱说,只是心里瞎猜测,像她们这些女人,平时空闲的时间太多,如果不扒扒别人隐私,估计都要无聊死。   有些人或许会觉得变态,其实没有那么严重,静下心想一想,像古代那么枯燥的生活,再没有点调味剂,生活还如何进行下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非常简单,动动大拇指就会猜到,因此三夫人的心思一眼便被马乐看穿了,笑着说,“三娘,你误会了,我和五娘并非你想的那样,当时在瓦岗寨,我一个男子汉,怎么可能见死不救,而且救她其实也是自救,事后她把我当救命恩人,送了我些许银子,其他的就真没有什么了。”   “我相信你。”三夫人冲马乐眨眨眼睛,将手心贴在胸口,责怪的口味,笑着说,“笨蛋,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嘛,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叫我菲菲,如果你再敢喊三娘,我就给你翻脸。”   “记住了,菲菲。”马乐心里明白,要想解女人的裤腰带,必须先懂得解风情。   “这就对了,真乖。”三夫人扑哧一声笑了,拿手背矜持地遮住下巴。   三夫人其实和霸王年龄相差不了几岁,嫁到陆宅已经十数年,想当初还是黄花大闺女,而如今已是少妇熟女,不知因何缘故,这些年始终无法怀孕,悲惨之至,上帝连个流产的机会也不给她。   马乐望着三夫人,心中感慨万分,在他没有穿越之前,曾交往过一个女网友,年长他几岁,常常叫他小乖,如今回忆起,不禁惆怅万分。   “菲菲,我可不是小乖。”马乐笑着说。   “不是小乖,那你说你是什么?”三夫人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如若动画里的形象,可以保持长久不变。   “以我的年龄,应该算是老乖了吧。”马乐的手臂平摊在石桌上面,身体前倾,偶尔偷偷瞥三夫人的两眼。   “霸王,我看你既不是老乖,也不是老不乖,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怪。”三夫人痴痴的笑,两个丫鬟也跟着笑起来,一时间凉亭内其乐融融。   【0024】:暧昧。   虽然暧昧不代表就一定会发生关系,但是发生关系通常要暧昧一阵子,毕竟古代不像现代,郎有情,妾有意,两个人立刻就可以去间。   “菲菲,听说你和陆家大女婿关系非常好,不知是真是假,我有幅蛮珍贵的水墨画想送给他,以此同他结交做朋友,但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毕竟他是主子身份,而我是下人身份。”马乐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三夫人,似真似假的腔调缓缓说道。   三夫人自以为平时小心谨慎,隐瞒的好,保密的好,现在突然被马乐提起,不禁惊慌失措,大惊失色,问,“霸王,你听谁说的!”   “道听途说,我没有当真,菲菲你也不必当真。”马乐已经从三夫人表情里面看出了端倪,自然也就放弃了继续试探。   “其实我和大姑爷只是普通相识,谈不上关系特别好,不过你若是有东西让我帮忙转交,那个还是没有问题的。”三夫人情绪稳定下来,摆着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淡模样。   “多谢菲菲,明日我便把画交给你,到时候还望你多替我在陆宅大女婿面前美言两句,让我今后混起来能多个靠山。”马乐笑嘻嘻的说。   “没问题。”三夫人回答的很豪爽,就像马乐是在求自己做靠山。   三夫人看似非常傲慢,其实这是她自信的表现,因为她确实有这个实力,完全能够左右陆宅大女婿的思想,枕边风的威力无穷,尤其和枕边的女人还带着伦理关系。   两个人后来在凉亭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才分开,看着三夫人她们一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马乐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于是抬腿往陆宅外面走去。   由于回家以后还有其他事情,所以马乐走的匆匆忙忙,没在路上耽搁一分钟,径直就回到了家,当时狗娃和灵灵正在吃晚饭,于是他也坐下来,自己给自己添了双筷子。   “大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有什么急事吗?”狗娃伸筷子夹口菜,用半边牙齿慢慢咀嚼着。   “没事,就回来看看你们。”马乐也跟着吃了口菜,味道还挺不错,由此可见,古代男人也大都会做饭。“三弟还没从外地回来?”   “他临走时说要一个月后才回来,这才半个多月,不过估计也快了,大哥别着急,估计再过几天就回来,等他回来我第一时间就去陆宅通知你。”狗娃起身去给灵灵盛汤,满面殷勤的关怀。   “二弟说笑了,我没有那么急,长途跋涉,一路疲惫,等三弟回来,你先让他好好休息,不要急着做事情。”马乐轻声嘱咐。   “行,大哥,我都听你的。”狗娃憨厚的笑笑,回到桌前坐下。   “二弟,你这里还有钱吗?要不我再给你留点银子,灵灵还小,身体正在发育,营养需要跟上,记得时常买些肉,鸡肉猪肉都行,别舍不得,你现在不吃,过几辈子肉的价格可就比蔬菜的价格贵了。”马乐怜爱地看一眼瘦小的灵灵,这种女孩穿着衣服叫苗条,脱去衣服可就叫皮包骨头,绝对和你想象中的有着天壤之别。   狗娃拍拍,笑着说,“大哥,不缺钱,三弟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包袱,里面全是金子银子,有不少呢。”   “那你们干嘛还只吃蔬菜不吃肉?”马乐心里觉得奇怪,暗想莫非古代人也很贱,也有素食主义者。   “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吃肉,猪肉牛肉鸡肉鸭肉羊肉,换着样的吃,今天灵灵说吃腻了,要再换换口味,清淡点的。”狗娃说着话指了指桌上的菜,水煮的茄子,表皮看起来厚厚的青辣椒,蒜伴的黄瓜。   “这些全是你做的?”马乐明知故问。   “是呀,我做的。”狗娃被问的楞神。“不好吃吗?”   “挺好吃的,有前途,以后开个餐馆让你去做厨师。”马乐笑着说。   民以食为天,你可以不做其他事情,但你不可能不吃饭,这就像老朋友见面,你们可以不逛公园,可以不去唱歌,可以不去,但你们总归要去吃饭,因此开餐馆永远都是个好生意。   “好呀,等做厨子的时候,我弄一顶高帽子,要这么高,不行,要比这还高。”狗娃拿手比划着说。   “你想要什么颜色的?”马乐心觉得好笑。   “白颜色吧,比较干净清爽,其他的也凑合,只要不是绿帽子就行。”狗娃非常实在。   马乐想了想,笑着说,“没问题,到时候让你做厨师长,厨师长戴白颜色的帽子,其他厨师戴绿帽子,而你就负责给他们戴。”   “大哥好幽默。”狗娃听完之后,憨厚的笑了笑,这家伙自从跟着梁君混,现在是越来越有城府。   “口才通常都是看书看的,全凭一本本的积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潜移默化的。”马乐说。“二弟,你平时有时间别只知道玩,像逗蛐蛐之流可都是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现在还没什么,特别等古玩店开张以后,你得看些专业方面的书籍,不然站那里和傻子似的,你不觉得丢人,顾客也会觉得丢人。”   “知道的,大哥。”没想到狗娃竟然红了脸,这么大个男人还像个娘们似的。   “爸爸,叔叔平时很辛苦的,既要洗衣服,又要收拾屋子,还要做饭刷锅,讲故事哄我睡觉,你以后不要责怪他了好吗?”灵灵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马乐,令他浑身觉得不自在,这丫头片子,果然谁在身边和谁亲。   “灵灵,爸爸没有责怪叔叔的意思,这是鼓励他,为了他好,恨铁不成钢,劝他积极上进。”马乐解释道。   “可爸爸的语气听起来好凶。”灵灵托着下巴。   “是嘛,我没注意,以后肯定改,来,继续吃饭。”马乐笑着说。   “大哥,你要不要喝酒?新酿的。”狗娃准备起身去拿。   “不要了,我怕喝醉,等下还要回陆宅呢。”马乐慌忙摆手拒绝,自从穿越之后他还没有喝过酒,而穿越之前虽然喝过啤酒,可半杯就让他头晕目眩了。   “怎么会怕喝醉?大哥开玩笑的吧,你可是号称千杯不醉,遥想去年万鹤楼饮酒大赛,几缸酒下去也没见你面红耳赤,真是威风八面。“狗娃情绪激动,眉飞色舞,讲的唾沫横飞,想必霸王饮酒定万分精彩,令他久久难忘。   “三弟,今天我不喝了,最近不太想喝酒,想戒酒。“听狗娃把话讲完,马乐心里咯噔一下,更怕了,自己万一不能喝酒,岂不要惹他们怀疑,有反差可以,但反差不能太大。   “戒酒?大哥你开玩笑吧,不喝酒,那霸王还是霸王吗?”狗娃洋腔怪调。   “我只是那么一想,不一定就会戒的。”马乐俯身喝口汤,西红柿加鸡蛋和白面煮的汤,面无奇色异状,淡定自若的说道。   “我说呢,大哥,你肯定不会戒的,不过好像也真有些改善,想当初你可是嗜酒如命。”狗娃凝着眉头回想。   “往事莫提,令我感伤,你嫂子…。”马乐摆摆手,装的在抽泣。   “唉!可怜了灵灵,今后再不会有母爱。”狗娃跟着叹了口气,抬手扶着灵灵的肩膀,丫头很乖,依偎到他怀里。   “大哥,这些日子你在陆宅过的如何?仇报的怎么样了?”   “快了。”马乐淡淡的回答。   “大哥,你可要万分谨慎,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因为一旦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灵灵也会遭到株连。”狗娃眼中噙着泪水,轻轻抚摸着灵灵的头发,就像对待恋人那样。   “我会的。”马乐握的手指卡巴卡巴响。“来,吃饭,三弟别再提那些伤心事,等会儿我就要回去了。”   “嗯。”狗娃拍了拍灵灵的肩膀,在她耳畔轻声安慰,小姑娘心灵脆弱,刚刚已经哭了。   【0025】:红颜。   在家中吃过晚饭,马乐离开时说要回陆宅,其实那是句谎话,他真正要去的是嫣红姑娘那里。   已是夕阳西照,红彤彤的光线照耀大地,街头巷口,有小孩顽童嬉笑打闹,有老头老太扎堆聊天,马乐走在人群中,既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处景生情,即便无事也要得出一番感想。   交通不发达,没有出租车,马乐就这么走着去的城北,一步一个脚印,迈开双腿,强健有力。   “嫣红。”马乐走到住处时房门紧闭着,于是边敲门边喊。   “来啦。”嫣红姑娘在屋里甜甜地应了一声,她听出是马乐,心里倍开心,匆匆忙忙出来开门。   “做什么呢?”门开了以后,马乐上前先给了拥抱,然后轻声问。   “画画呢,在临摹。”嫣红姑娘回答。   “模仿谁的画?”马乐问。   “王微的。”   “在哪里得来的?是不是真迹?”马乐牵着嫣红姑娘的手往自己屋里面去。   “嗯,真迹,非常宝贵,我父亲临终时给我的,让我好好保存。”   “肯定能卖很多钱。“马乐财迷心窍。   “你想什么呢,太低俗了,这乃无价之宝,不要用金钱来衡量,简直是侮辱艺术。”嫣红姑娘撇撇嘴以示不满。   “拿来让我看看。”屋中光线暗淡,行动起来很不方便。   “在书桌上面。”嫣红姑娘点燃油灯,缓缓移步。   嫣红姑娘说的没错,果真是无价之宝,美轮美奂,栩栩如生,树叶好似风在吹拂,树干仿佛人在摇动,山有雾气,朦胧中有清晰,清晰中有朦胧,马乐暗暗佩服,这要是再穿越,带上它下半辈子就不必发愁了。   “霸王,你觉得这画怎么样?”嫣红姑娘小心翼翼地把油灯摆好。   “美不胜收,像这种宝物,只应天上有,地上难得。”马乐仔仔细细又看了两遍。   “霸王,其实这幅画是我模仿原画作的,并非真迹,真迹已经被我放回去了,你现在要看吗?我拿给你。”嫣红姑娘柔声细语。   “不用了,我看这幅就行,宝贝,能把它送给我吗?”马乐问。   “你喜欢就拿去吧,明天我还会临摹的。”嫣红姑娘笑了笑。   “那我不客气了。”马乐动手把纸张卷起来,然后用红绳系了蝴蝶结。   “霸王,今晚还要回陆宅吗?”嫣红姑娘望着夕阳落山的窗外,面无表情,淡淡的问。   “要的。”马乐故意说道。   嫣红姑娘脸颊抹过一丝落寞的忧伤,双眸变的无神,抿了抿嘴唇,沉默没有吱声。   “怎么?不开心?”   “没有。”嫣红姑娘摇摇头。   “今晚我不回陆宅了。”马乐从侧面靠近嫣红姑娘,双腿把她紧紧夹住,双臂搭在肩膀上面。   “怎么又不回去了?”嫣红姑娘问。   “临时改主意,我要留下来陪你,寂寞小娇娘。”马乐笑嘻嘻的回答。   “我不寂寞,才不要你陪。”嫣红姑娘羞涩地挣脱,躲到书桌旁边。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你要相信我,再不用多久,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马乐凑过去轻声哼唱。   “我想你。”嫣红姑娘突然身子一软,鼻子酸酸的,趴在马乐怀里哭了起来。   “怎么了?宝贝。”红颜落泪,牵动恋人的心,马乐把嫣红姑娘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秀发。   “霸王,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每一分钟都像扩大了千万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般遥远,我虽然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可我实实在在就离不开你。”嫣红姑娘诉说着自己的辛苦。“对你就像着了魔,偶尔会偷偷的哭,因为想起你的一句话,偶尔又会偷偷的笑,因为想起你的一个动作,假装的无比坚强,其实内心何等脆弱。”   “对不起,亲爱的,我虽不能放下一切来陪你,但这并不表示我没有同样爱你。”马乐轻轻拍着嫣红姑娘的肩膀,嗅着她的发香,继续说,“我何尝不想一直有你陪伴,日日夜夜厮守,心再不会因思念冰冷,可现实允许吗?它是匕首,割断美妙的梦,我们只能够学着接受和适应,而不能够去拒绝和逃避,因为这就是生活。”   “我懂,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我依旧无法控制自己,无眠的黑夜,一个人躺在床上,止不住泪水流淌,我没有埋怨你,只是在埋怨生活。”嫣红姑娘轻轻咬了马乐肩膀一口。   “亲爱的,相信吧,这一切不愉快都会过去,而到来的将是美好明天。”马乐说。   “霸王,要不我再回陆宅吧,至少每天可以见到你。”嫣红姑娘仰起头,天真地望着马乐,眼眶中还有没来得及流逝干净的泪水,在油灯光线中闪亮,如晶莹剔透的露水珍珠,她虽然已经不是处子,却依旧像处子般圣洁无暇。   “乖宝贝,别再说这种傻话,以后我会常常回来。”马乐捧起嫣红姑娘的脸庞,俯身在她额头亲吻一口,蜻蜓点水,带丝冰凉的清爽,让她所有的埋怨在刹那间土崩瓦解。   嫣红姑娘闭着眼睛享受,回味刚刚的那一吻,它不同于往日的任何一个,简洁却不简单,马乐总能给她新鲜感。   “我们躺到床上聊吧。”   “没问题。”马乐吹灭油灯,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将嫣红姑娘拦腰抱在怀里,一步一步朝床铺走去,走到床前,慢慢把她平放好,然后才俯身趴上去。   从夕阳落山到月亮升天,两个人一直缠绵在床铺上面,身心交融,肢体相连,喘息和呻吟互相迎合,汗水从毛孔中释放,沿着光滑的流淌。   “好舒服。”当爱做过结束以后,嫣红姑娘依偎在马乐怀中,紧紧抱着他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傻丫头。”马乐舔了下嫣红姑娘的肩部,搔的她浑身痒痒的。   “霸王,可以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情吗?”嫣红姑娘轻声问。   “什么以前的事情?”马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进陆宅之前都做过什么?有妻子孩子吗?”这个问题其实埋在嫣红姑娘心里很久了,她一直忍着没问,一个三十多岁的优质男人,不太可能没有点过去。   “怎么想起问这个。”马乐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讲起。   “我想听,可以告诉我吗?”嫣红姑娘缓缓转身,脸庞贴着马乐的,闭着眼睛轻声问。   “我有妻子,但她去世了,我还有个女儿,现在由我的结拜兄弟照顾着。”马乐暗自想了想,还是讲给嫣红姑娘听吧,之间应该相互坦白信任,不然肯定令她一辈子纠结。   “你爱她们吗?”嫣红姑娘低声问。   “爱。”毕竟是穿越后认识的第一个女人,虽没有夫妻之实,却也曾同床共枕,马乐没有犹豫,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永远无法忘记她,对吗?”嫣红姑娘又问。   “怎么了,亲爱的,问这些干什么,往事都已经过去,重要的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马乐不知爱的真谛,爱一个人就会在乎他的全部,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霸王,请回答我,你是不是永远无法将她忘记?”嫣红姑娘淡淡的问。   “忘记能怎么样?不忘记又能怎么样?那些都是过去,而过去已经过去,变成了回忆,现在我爱的是你,将来爱的也是你。”马乐说。   “我知道,可我…。”嫣红姑娘抿抿嘴唇,用力吸口气。“对不起,霸王,我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   “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很可爱。”马乐笑了笑,托起嫣红姑娘的下巴,嘴唇轻轻压在一起,过了会儿继续说。“等我离开陆宅就带你远走高飞,去没有外人打扰的地方。”   “哪里?”嫣红姑娘问。   “肥沃的土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绿油油的世界,成群结队的牛羊,繁星闪闪的夜空。”马乐边幻想边说。   “远吗?”嫣红姑娘又问。   “有我陪你,有你陪我,手牵着手,应该不会太远吧。”马乐声音低沉,抱着美人感慨。   “霸王,其实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谁作陪。”嫣红姑娘深情款款的说。   【0026】:送女婿的画。   马乐准备把嫣红姑娘临摹的那张水墨画送给陆家上门女婿,想到即做到,次日早饭过后,他和嫣红姑娘作别,果真就拿了去找三夫人。   “霸王,找我有什么事吗?”三夫人正好在家中,没有出去玩耍。   “三娘,我送大女婿的水墨画,麻烦你给传递下。”马乐躬着身子。   “行,你放这里吧。”三夫人招招手,没再让马乐称呼自己菲菲,虽没有外人,但随时都可能有人来,在自己屋中打情骂俏,那可不是件聪明的事情。   “嗯。”马乐答了一声,把水墨画递到丫鬟喜鹊手里。   “霸王,你还有事吗?没事就先回去吧。”三夫人见马乐站着没动,又说,“等我把它拿给大女婿,替你美言以后,他定会见你的。”   “多谢三娘。”马乐说着话退出屋子,心里面美滋滋的,丝毫不在意三夫人对自己已经没有了昨日摘花时的热情。   秋高气爽,微风拂面,马乐开开心心在学堂待了半天,下午没课,他又去了书房看书(马乐现在已经意识到书籍对他会有帮助),象棋方面的专业知识。   看书看到大约下午三四时,有个书童过来找他,十六七岁模样,面目清秀,穿着灰色的长衫,说是陆宅大女婿叫马乐到友室叙话。   马乐跟着书童过去,途中攀谈了几句,知道他叫均儿,自小跟着陆宅大女婿,现做他的帮手,出出主意什么的。   友室是陆宅会客的地方,面积很大,几间房子连在一块,平时聚会摆宴也是在那里。   书童在前,马乐在后,迈步走进去,低头弯着腰,率先瞅到的是陆宅大女婿的靴子。   “小子怎么称唤?”陆宅大女婿坐在书桌前,翘着二郎腿,三夫人给他画的时候已经告诉他了,他还明知顾问。   “小子名叫霸王,现在学堂里做伴读。”马乐低着头回答。   “这是你送我的水墨画吧。”陆宅大女婿从身旁拿过画卷,扯开中间系着的红绳。   “是。”马乐偷瞥了陆宅大女婿两眼,戴一顶彩色高边帽,眼睛小却机灵,鼻梁高挺,下巴蓄着胡子。   “这幅画我看过了,临摹的不错,栩栩有生机,只可惜不是真品。”陆宅大女婿咂咂舌,摇了摇头,继续说,“但我准备把它留下来,同时你的心意也心领了。”   “多谢陆宅大女婿赏脸。”   “以后假如我独自做生意的话会提拔你当帮手的。”陆宅大女婿看着马乐茂密的头顶说。   “多谢陆宅大女婿提拔。”   “霸王,我想问你一件事情。”陆宅大女婿摸着胡须沉吟片刻,把翘起的腿放了下来,将画卷在书桌上面平铺开,仔仔细细又看了两遍。   “陆宅大女婿尽管问,小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马乐说。   “这幅画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怎么感觉那么熟悉,貌似曾在哪里见过,尤其是这种临摹手段,在我脑海一遍遍盘旋,可我又讲不出是谁。”陆宅大女婿边摇头边说。   “这是前段时间小子在城郊一个街头小画铺买到的,一直以为是真迹,不然也不敢把它送给你了。”马乐面不改色,从容应答。   “在我看来,这幅画应该是位女子所作,用笔轻柔,缓缓如细雨落江面,如细丝进针孔,而且此女子极度认真,没有任何遗漏,想必定是思维缜密的才人。”陆宅大女婿分析的很有道理,一番夸赞更是令马乐欣喜若狂,如此优质的女人让自己收了,岂能不乐,岂能不悦。   “陆宅大女婿博学,见多识广,令小子无比佩服。”马乐继续拍马屁。   “谈不上见多识广,只是天生对女人敏感,也不知是好是坏,红颜祸水,估计我这辈子,毁也就毁在女人身上了。”陆宅大女婿讲话时脸庞带着悔改之意,不经意间掠过淡淡忧伤,似有入佛超度灵魂的想法。   “陆宅大女婿讲的有道理,女人是男人惹祸的根源,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一个男人不再想女人了,那活的还有什么意思。”马乐的话不仅是讲给陆宅大女婿听的,也是讲给他自己听的。   “或许男人的生命有一半是属于女人。”挺矛盾的事情,或许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下半身指挥上半身,陆宅大女婿摇着头暗想。   “女人是由男人的肋骨做成的,所以男人都很迷恋女人。”马乐无奈地耸耸肩膀。   “女人是由男人的肋骨做成的?这话说的有意思。”陆宅大女婿呵呵干笑了两声。   “看书上面这么讲的。”马乐陪着一起笑。   “均儿,书上面有讲过吗?”陆宅大女婿问书童。   “少爷,应该有吧,闲书上面的,不过我好像没有看到过,也可能是看到过但没有注意。”书童回答。   “哦。”陆宅大女婿点了点头。“看闲书果真能长见识,以后等不忙的时候我也翻两本瞅瞅,只可惜陆宅仿佛没有什么闲书。”   “陆宅大女婿喜欢什么样的闲书?交给小子来办,我有个朋友专门经营那个。”马乐说。   “行,等我想看的时候就找你。”陆宅大女婿说。“现在我要做些事情,你先回去吧。”   马乐离开友室,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暗暗琢磨起刚刚的事情,陆宅大女婿给他留得印象还不错,觉得也算是个成功的年轻人,虽对诗没有研究,但对画颇有造诣。   马乐想的没错,陆宅大女婿对画作确实有造诣,尤其是对马乐送他的那幅,像嫣红姑娘这种,生活自己眼皮底下,哪有男人会不动心。   “均儿,安排个事情给你做,帮我好好盯着霸王。”待马乐走了以后,陆宅大女婿吩咐道。   “少爷,盯着他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书童不解的问。   陆宅大女婿摇了摇头,沉吟片刻,说,“我看他和作画的女子必定有联系,你替我秘密跟踪,找到那个女子,然后把地址告诉我。”   “作画的会是什么女子?少爷的旧相识吗?”书童又问。   “现在仅凭一幅画还不好讲,但是我敢肯定,那个女子我认识,而且还看过她作画。”陆宅大女婿趴在桌上,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画,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回想。   “那个女子说不准还和少爷有过什么呢。”书童笑着说。   “我也这么想的,等到时候再重温旧情,或许能小别胜新婚,干柴碰烈火,生出一番别样的激情。”陆宅大女婿和书童相视一笑,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上梁不正下梁歪。   “均儿提前祝少爷心想事成。”书童说。   “均儿,你得记住,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别被霸王发现,否则得不偿失,坏了我的大好春梦。”陆宅大女婿低头想了想,凝着眉头嘱咐。   “少爷,你尽管放心,这事交给我准成,别的差都可以,就跟踪人不可以差,等过几日,百分百给你满意的答复。”事情还没有办,书童已经夸下了海口,吹的比牛还大。   “行,均儿,我等着你的凯旋归来,不过也得提前告诉你一声,办糟了我可要打你屁屁哦。”陆宅大女婿色迷迷地盯着书童笑。   “均儿的屁屁永远为少爷准备着。”书童也不含糊,顺口应答,紧跟着鬼魅地眨眨眼睛,脸颊出现了一丝不易琢磨的红晕。   “你个小狐狸精,我刚刚才压下去的又让你给勾上来了,巧,一柱擎天。”陆宅大女婿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裆支起的,望着书童轻声责怪,说是责怪,其实就是打情骂俏中的笑骂。   “少爷,要不要均儿现在就帮你消消火。”书童往前迈了两步,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没有消火却在销魂。   “均儿,在这里可不行,我还是先忍着,别要了,万一被人给撞见,火没消反倒还得上火。”陆宅大女婿想了想,理智战胜了冲动,示意书童先退下,有合适时间合适地点俩人再苟合也不晚。   “少爷,那均儿先出去了。”书童说。   “均儿,刚刚我交代你办的事情记得多上上心,查出作画女子的地址爷重重有赏。”书童转身离开前,陆宅大女婿又嘱咐了一遍。   【0027】:搬东西。   古代像现代一样,每个人都在心怀鬼胎|,难得见到善良又朴实的人,马乐谋划着怎么得到陆宅大女婿的,而陆宅大女婿也在谋划着怎么得到他的,就看运气更偏向谁发展。   自从马乐把水墨画赠给陆宅大女婿,一连两日,陆宅都很安静,无风也无浪,而马乐也没有离开陆宅再去找嫣红姑娘幽会。   第三日,郑管家突然把所有仆人召集起来,根据陆老爷的安排,说要给三夫人搬家,搬到友室附近新盖的屋子里。   “三夫人住的好好的,干嘛要搬家,瞎折腾咱们。”有家丁低声埋怨。   搬家是件很累人的工作,尤其是给女人搬家,东西多而繁琐,并且碰到撞到容易坏掉。   马乐也在搬家队伍中,不过他觉得无所谓,搬就搬呗,反正自己力气大,而且还可以想办法偷懒。   搬东西确实累不到马乐,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没有任何预兆,搬家中途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把他淋成了落汤鸡,就近原则,只能先提着东西躲进了宿舍。   马乐做了伴读以后,郑管家照顾他,专门给他换了房间,单独的一个小屋自己住。   马乐把淋湿的东西放在屋中,然后趴到了窗口去看雨,每颗雨点都有豆粒那么大,密密麻麻的从天而降,砸在屋顶噼里啪啦作响,不多时,院中便汇成了一条条小河。   乌云密布,遮天蔽日,四下阴沉沉的,看样子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马乐决定先打个盹,等雨停了再把东西送过去。   可能是昨天夜里没有睡好,也可能是累了,马乐躺到床上,没用几分钟便睡着了,鼾声呼呼作响。   这一觉马乐似乎睡的很香,直到午饭过后很久才醒,八成他是饿醒的,假设不饿肯定还能继续睡。马乐努力睁开眼睛,从窗口朝外看了看,雨不止何时已经停了,再看看屋中的东西,他决定现在就给搬过去。   马乐搬着东西出门,径直朝着友室方向去,一路没见几个人影,暗暗觉得奇怪,原来雨下的太大,池塘的水满了,溢出来淹了附近的花地,郑管家吩咐所有家丁,放下手中的工作,全部去挖渠道了。   从马乐的宿舍到三夫人的新房并没有太远,在狐疑中,他已经到了门前不远处。   凭着男人的直觉,马乐觉得事有蹊跷,光天化日,三夫人的屋门紧闭,大胆猜测,估计窗户肯定也关着。   马乐放下肩上的东西,觉得机会可能来临了,缩着脑袋,猫着步伐,悄悄朝房子靠近。   马乐的判断没错,当他走到窗前,把耳朵支起来的时候,自然而然便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三娘,今晚住在这里还是老房子里?”陆宅大女婿问。   “随便,东西只搬了一半,睡哪边都行。”三夫人回答。   “三娘在新房的第一次就交给我吧,我来给你破瓜。”陆宅大女婿压低声音说。   “你个小坏蛋。”三夫人哧哧的笑。   马乐站在屋子外面,听着房内奸夫妇的对话,被的心痒痒,于是往手指上面吐口唾液,小心翼翼地把纸窗戳了个洞。   “我这个小坏蛋可是拜三娘所赐,你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想当初,我刚来陆宅的时候,多么纯洁的少年郎,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时,笨拙的连地方都找不到,但是现在,闭着眼睛也能熟练进出,有时候回头想想,觉得真是可笑。”陆宅大女婿从后面贴到三夫人身上,顶着她的,双手揽住她的腰,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面,冲她耳朵慢慢地说。   “怎么?怪我害了你,行呀,那从今以后,你别想再碰我一下,再敢动手动脚就把你手脚全剁下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账东西。”三夫人用力推开陆宅大女婿,转过身愤愤不平的骂道。   “三娘,你别误解,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埋怨你。”眼看情形不对,陆宅大女婿赶紧哭丧着脸道歉。   “感谢我什么?”三夫人撩一把额前秀发,淡淡的问。   “感谢三娘给了我那么多欲仙欲死的时刻,感谢三娘让我真正了解生活的快乐,感谢三娘让我成为真正的男子汉。”陆宅大女婿诚恳的样子。   “这还差不多,你给我记住,以后不准再讲那种话气我,否则有你好受的。”三夫人最终还是原谅了陆宅大女婿,毕竟今晚的性福还得靠他。   “三娘,聪儿记住了,聪儿牢记在心,聪儿永生难忘。”陆宅大女婿边说着话边往前凑,直至趴到三夫人怀里,像孩童般撒起娇。   三夫人没有拒绝,双手搭在陆宅大女婿背上,眯着双眸,任由他蹭着自己的,让快感自胸前一阵阵袭向脑门。   “三娘,我现在就想要你,你摸摸,下面好涨。”陆宅大女婿用力捏了三夫人屁股一把,疼的她直皱眉头,不过却相当受用,别样的快感。   “乖,聪儿听话,现在不行,会被人发现的。”三夫人半推半就。   “没关系的,反正老头又不在家,其他几位娘这时候也不可能来你这里。”陆宅大女婿把三夫人推到木柜旁,令她背倚在上面。   “乖,聪儿别这样,万一哪个没长眼的家丁搬东西闯进来呢。”三夫人犹豫着又推了陆宅大女婿一把,手臂挡在两人中间。   “三娘,绝对不会的,家丁们全都被郑管家叫去挖渠道,池塘的水把花地给淹了,而且房门紧闭,料想他们也不敢闯进来。”陆宅大女婿下手摸进三夫人衣服里面,在内侧轻轻摩擦,撩的三夫人春水泛滥。   “好吧。”快感冲昏头脑,三夫人忍不住便答应了下来,低声命令。“聪儿,把被单铺好,抱我到床上去。”   偷情或许是世上最让人狗血沸腾的事情,不仅当事人如此,局外人也会身临其境,马乐站在窗外,看的热火朝天,聚精会神,几乎忘记了自己等会要干什么。   “来,三娘。”陆宅大女婿铺好床单,果真去抱了三夫人。   三夫人脸颊红晕烧的正旺,举起双臂勾住陆宅大女婿的脖子,抬起双腿搭在他的腰上面,不知廉耻笑着说,“乖儿子。”   两个人从木柜旁纠缠到床上面,嬉笑打闹,耗时一分多钟,待陆宅大女婿终于把三夫人平放好,迫不及待便脱光了她所有的衣物,而自己的也已经被她扯开了。   马乐在外面看着,听着里面渐渐响起的微弱呻吟,屏住呼吸,双拳紧握,大气不敢喘一口,又耐心等了几分钟,心觉得时机成熟了,方才走开去搬东西。   床上面两个人做的兴起,正准备换一个姿势的时候,门却‘哗啦’的一声开了,马乐提着东西立在屋中,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惊得三夫人险些叫出声音。   “你们俩在做什么?”马乐转过身,盯着赤身压在三夫人上面的陆宅大女婿,双目炯炯有神,颇有威严,粗狂的腔调问。   “我们…。”陆宅大女婿顿时傻了,木讷地停下动作。   “你们两个竟然偷情,一个是长辈,一个是幼辈,如此龌龊,如此无耻,简直是乱伦,天理难容啊。”马乐放下东西,抬手指着床上的奸夫妇,声嘶力竭的训斥道。   “霸王,我们知道错了,求你千万别告诉老爷,他若是知道,非杀了我们不可。”三夫人苦苦哀求。   “你们先穿上衣服再说。”自己可以荡,却由不得别人荡,赤身的男女压在一起恐看脏了眼睛,马乐厌恶的朝地上用力吐口唾沫。   “霸王,只要你别把今天见到的事情捅出去,等明年老爷派我到外省拓展生意就把你一起带着。”陆宅大女婿边穿衣服边说。   【0028】:条件。   陆宅大女婿说的带去外省做生意,这个马乐才不稀罕,舟车劳累,疲惫不堪,不过能够看到主子惊恐的样子,还是令他觉得十分解气。   “这个事情真的很难办,假如当什么都没看到,我还就看到了,而且一时半会儿也忘不掉,假如当看到了,那我就得去告诉陆老爷,可又有些不忍心。”待床上二人穿好衣服,马乐搬了把椅子坐在他们对面,摇头晃脑的说。   “霸王,只要你别捅出去,讲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三夫人浑身哆哆嗦嗦,东窗事发,看来她真的害怕了,万一让人们知道,她还有什么脸面继续活下去。   “如果让你们两个从今断了联系,估计很难办到,如果让你们两个继续这样,我岂不是也成了罪人。”马乐没有理会,自顾自的说。   “呜呜呜。”三夫人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听到嘈杂的抽泣声,马乐皱起了眉头,他受不了女人这样,出轨就出轨吧,事后还要装的悔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霍地站起身,往前紧迈了两步,抬起手臂,在三夫人屁股上面‘啪啪’给了两下,顿时便把哭声止住了。   “哭什么哭,哭个屁啊,我又没说现在就去告诉陆老爷。”马乐大声吼道。   “霸王,你真的不打算告诉老爷吗?要什么条件,你尽管提。”三夫人来了生机。   “条件?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们,其实乱伦不乱伦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的自由,好自为之。”马乐在三夫人屁股上面摸了一把,又轻轻拍了两巴掌,微微笑着说,“现在我要走了,你们请自便。”   陆宅大女婿望着马乐离去的背影,心中忐忑不安,他越来越觉得此人不简单,处事从容淡定,威严如天朝将军,自己落在他的手里,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不由自主,心生一计,为何不让三夫人去勾引他,让他也掉进这泥坑里。   必有相通之处,此话讲的可真一点都没错,陆宅大女婿这么想的时候,三夫人恰好也有如此构思,想要栓住一个男人,必须先得栓住这个男人的下半身。   “现在怎么办?”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三娘,我们继续吧,反正也已经被撞见了。”陆宅大女婿想了会儿,破罐子破摔,厚着脸皮提议。   “还继续什么,性致早都跑没了。”三夫人把又要往自己身上贴的陆宅大女婿推开,穿鞋下床坐到椅子上面。   “三娘,性致跑没了再找回来呗,你瞧瞧我,下面又硬起来了。”陆宅大女婿坐在床沿上面,猥琐地挺了挺下半身,裤裆处果真支起一个。   “臭流氓,现在这个局面全都得怪你,我说不要你偏要,结果被人撞见了吧,像你下面就应该捆条绳子,彻底断绝它硬的机会。”三夫人指着陆宅大女婿的鼻梁,白眼责怪他。   “三娘,你就可怜可怜我呗。”陆宅大女婿下床趴到三夫人的上面,仰着脸继续说,“即便你不可怜我,你也得可怜它吧,涨的很难受呢。”   “知道为何涨的难受吗?”三夫人戳了戳陆宅大女婿的脑门。   “不知道。”陆宅大女婿盯着脑门上面的,轻轻摇了摇头。   “因为里面有精虫在作怪,我儿别紧张,三娘这就用手帮你搞出来。”三夫人满脸坏笑,像她这样荡的熟女,陆宅大女婿之流在她眼中只是没长齐毛的小孩。   听到三夫人这么讲,陆宅大女婿没有再犹豫,麻利地起身解了裤带,露出自己的那根无耻之棍,满面享受地闭上眼睛,开始任她摆弄。   三夫人技术非常高超,没用几分钟便把陆宅大女婿弄泄了,十几年的,这可不是胡乱吹嘘出来的,那是人家一次一次实打实练出来的。   “怎么样?聪儿,感觉好些了吧。”三夫人从木柜里拿了碎布擦拭,满脸坏笑着问。   “好多了,三娘出马,一个顶俩。”陆宅大女婿自以为幽默的说。   “巧嘴,自己擦,真脏。”三夫人突然把碎布丢给了陆宅大女婿,得意洋洋地甩甩手,迈步走到窗口去,伸手推开纸窗,望着外面不再说话。   “想什么呢?”陆宅大女婿擦干净以后也走了过去,侧身子瞅着三夫人问。   “我能想什么,怎么对付霸王,怎么让他闭嘴!”三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手扶着窗台沿说。   “三娘,要不干脆找几个人把他打残,让他从今以后说不成话,这两年我跟着老头在外面闯,像嗜血为性的打手也认识了不少,本地人有,外地人也有,打完就走,不留痕迹。”陆宅大女婿把手搭在三夫人腰部,挺起胸膛让她依靠,做法还是比较男人的。   “这办法估计行不通,人家单枪匹马都能从瓦岗寨救出人来,全身而退,完好无损,功夫简直可与赵子龙比拟,难道还能怕了你找的几个打手,我看还是别自找麻烦,万一惹恼他,他再给我们鱼死网破,那就太得不偿失了。”三夫人分析的头头是道。   “管不管试了才知道,三娘别太看低打手的实力,我可是亲眼目睹过他们动武,短短几分钟,那人就被打趴下了,全身是血,惨不忍睹。”陆宅大女婿吹嘘道。   “随便你吧,我不过问。”三夫人眼睛里写满迷茫,继续唉声叹气。   “行,我明天就去找人办,最快三天就能把他解决,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陆宅大女婿捏了捏三夫人的耳垂,信誓旦旦,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把握之中,霸王就如木头傻呆在原地任由鱼肉。   “聪儿,你得嘱咐他们,打归打,千万别把人给打死了,到时候万一惹上人命官司同样也不好受。”三夫人听的信以为真,仿佛打手是无所不能的,不仅能把一个人打残,而且能保证不把这个人打死,其实他们手上力道哪有个准,杀红眼还不都是拼命。   “三娘,这你就放心吧,打手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轻还是重,他们下手自有分寸。”陆宅大女婿继续幻想,好似打人也像烤肉,想几成熟就能几成熟。   “那就好,你办事我还是挺放心的。”三夫人终于松了口气,小鸟般依偎到陆宅大女婿怀中。   “我心态好,成就成,不成就拉倒,咱再想其他办法。”陆宅大女婿心想着美人计,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狠狠心把三夫人作诱饵丢过去。   “什么其他办法?”三夫人问。   “比如…。”陆宅大女婿想半天没说出口。“总之办法多着呢,关键看我们是不是用心想。”   “也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三夫人低声说,“实在不行就豁出去了,死不承认,先告他一状,看老爷更相信谁。”   “三娘说的有道理。”陆宅大女婿佩服地竖起大拇指,暗想果真最毒妇人心,恶人先告状。   三夫人沉吟片刻,又说,“不过呢,最好不要走到那一步,世上人皆爱猜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觉得不会空穴来风。”   “三娘说的有道理。”陆宅大女婿重复了一遍。   “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怎么想的,更别提去搞懂别人了。”三夫人长吸一口气,然后用力从鼻孔喷出去。   “想的越多,烦恼就会越多,三娘别再多想了,我可不想见你变成个苦瓜。”陆宅大女婿撩了撩三夫人额前的秀发,手背轻轻摩擦她的脸颊,已经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没有皱纹,摸起来滑滑的。“你看那些长寿的老人,多半都想的特别开,慈祥,总爱挂着笑,不把事当事,那也就没什么烦心事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种话我也会说,有什么用呀,该烦恼的时候,痛苦横冲直撞,管也管不住。”三夫人满目幽怨。   “老头最近好像比以前更少回家了,不知又让谁家的小媳妇给绊住了。”陆宅大女婿笑着说。   “不关心,回不回来都一样,反正又不往我这里来。”三夫人忿忿不平的说。   【0029】:打手。   埋怨归埋怨,生活还得继续进行,在征得三夫人同意后,次日,陆宅大女婿果真去找了打手。   霸王当时在江湖上还没有名气,打手自然也就没有听说过,并不知晓他的厉害,因此价钱要的也不算高,几乎算是白送。   马乐想不到陆宅大女婿会这么对待自己,先是让书童跟踪,后又去找打手,好在他功夫非比一般,即便偷袭也难伤到他。   撞见陆宅大女婿和三夫人的奸情后,马乐嘴巴封的很严,没有给任何人透漏任何一个字,第四日下午无课,他决定去看看嫣红姑娘,好几日不见,估计她又要肝肠寸断、泣不成声。   走在路上,秋风拂面,马乐心情不错,禁不住哼起歌,丝毫没察觉到有人跟踪,直到城北拐弯时才觉得不对劲,赶紧疾走逃脱,到了租房才恍然大悟,自己明明有功夫的,干嘛要害怕。   嫣红姑娘见马乐来看自己,心里非常开心,麻利地下厨房做了四道菜,然后又去附近买了酒,摆到木桌上,对面而坐。   “嫣红,给你说个事。”马乐神秘兮兮的样子。   “什么事?”嫣红姑娘问。   “前两天,三夫人搬家,我撞见了她和陆宅大女婿在做那个。”马乐往酒盅里加满酒,小心翼翼地放在面前,没让一滴溢出去。   “哪个?”嫣红姑娘没有听懂,或者听懂了却不敢相信,毕竟陆宅大女婿和三夫人之间有着伦理关系。   “还能有哪个,就是咱俩等晚上要做的那种。”马乐坏笑着说。   “咦!”嫣红姑娘惊讶地张大嘴巴,“他们可是有伦理关系的,怎么会这个样子。”   “嫣红,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一时被冲昏了头脑,人都是喜欢刺激的,等满足以后知道错时,已经做了晚了,那就只好一直做下去,一直错下去。”马乐慢慢地说。   “真令人难以置信,我想不到世界上会发生这种事情。”嫣红姑娘耸耸肩膀,她太纯洁无暇,其实相比于其他的,陆宅大女婿和三夫人真不算什么,至少没直接血缘关系。   马乐端起酒盅抿了一口,暗觉得味道和以前喝的啤酒不是一个味道,甜丝丝的,芬香扑鼻,莫非穿越连味觉也给改变了,于是一饮而尽,看着嫣红姑娘躬身给自己倒酒,说,“亲爱的,你只看到了世界光明的一面,还没有看到它黑暗的另一面,那里充斥着各种各样变态的行为,两女一杯,两女一指,两男一马。”   “什么?”嫣红姑娘问。   “一些变态的令人作呕的事情。”马乐苦笑着说。   “这样子,那希望我永远不要看到。”嫣红姑娘淡淡的说。   “我会保护你不受到任何伤害!”马乐冲嫣红姑娘挤挤眼睛。   嫣红姑娘笑了笑,夹菜的筷子立在半空中,仿佛突然断了电,问,“陆宅大女婿和三夫人被你撞见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向我求饶呗,让我别告诉陆老头,任何条件都可以答应我。”马乐说。   “你提的什么条件?”嫣红姑娘好奇的问。   “我还没有想好,想好了随时可以找他们。”马乐把手放到木桌上面,饶有趣味地叠在一起,俯身令大拇指对着自己的嘴巴。   “陆家没有一个好人!”嫣红姑娘恨恨地说。   嫣红姑娘想起了陆老头曾对自己下春药,欲以此来轻薄自己,而陆宅大女婿给她的印象也不好,以前知道他爱画如痴,有过惺惺相惜的感觉,不料有此他竟借酒撒疯,对自己动手动脚。   “陆家确实没有一个好人。”马乐想了想,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同意了嫣红姑娘所说的话,大人们无耻,小孩们无知。   “霸王,但凡男人是不是全都好色?”嫣红姑娘也抿了一口酒,辣的她脸颊添了丝红霞。   “或许吧,这要看人的控制力,有见色忘义的,也有坐怀不乱的。”马乐喝着酒说。   “哦。”嫣红姑娘淡淡的回应。“你呢?”   “我是见你就色类型的。”马乐嬉皮笑脸的说。   “切,去你的,没点正经。”嫣红姑娘瞪了马乐一眼。   “哦,对了,还有件事情。”马乐突然拍了下。   “什么事情?霸王。”嫣红姑娘立着手臂托住脸颊,双目激灵灵的盯着马乐。   “今天我来找你的时候有人跟踪,还好被我发现后甩掉了。”马乐说。   “跟踪你的那个人,你认识吗?长的什么模样?”嫣红姑娘沉吟片刻,压低声音问。   “我没有回头看,只是用眼角余光瞥了瞥,然后我就设法逃脱了。”马乐很后悔自己的懦弱表现,人类的下意识反应还真恐怖。   “哦。”嫣红姑娘低头吃菜。   “下次如果再被我发现绝对轻饶不了他。”   在马乐吃饭的时候,跟踪他的人已经回到了陆宅,没错,正是陆宅大女婿的书童。   “少爷,今天我去跟踪霸王了。”书童脸庞略带着沮丧神情。   “怎样?有没有找到那个作画的女人?”陆宅大女婿顿时来了兴致,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书童,仿佛可以看穿他的心思。   “跟踪到城北的时候突然让他跑掉了。”书童小声说。   “跑掉了?他有没有发现你?”陆宅大女婿听的很生气,用力拍了下桌子,实在太不争气了,跟踪个人都不会。   “应该没有发现,期间他没有回过头看。”书童声音压得很低,毕竟是自己把事情搞砸的,由不得推脱和埋怨。“少爷,你打我吧。”   “算了,没被发现就好,下次记得小心点。”陆宅大女婿摆了摆手,示意书童出去,心里烦,只想一个人安静安静。   书童默默地退出去,心中得意洋洋的暗想,下次我直接去城北候着,非把地址搞到手不可,却不想想马乐可能不走那条路了。   陆宅大女婿找的打手属于一个民间组织,名叫天龙帮,帮主浑名叫独眼龙,下手毒辣,杀人如麻,不过神龙见首不见尾,帮派外的人很难同他谋上一面。   天龙帮做事一向速效,眼线多,覆盖面广,马乐在嫣红姑娘处快活了一夜之后,次日走在回陆宅的路上便被盯上了。   有了前车之鉴,马乐提高了注意力,回去路上走的非常谨慎,因此在被跟踪后不久他便发觉了,不由自主,嘴角浮现几丝笑容,心想看我怎么收拾你。   马乐没有继续往陆宅走,而是转弯去了偏僻的郊外,眼角余光一直瞥着后面跟踪的人。   “停下来吧,兄弟。”在荒草出现的时候,后面的那个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没问题。”马乐慢悠悠地转过身,脸颊挂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手揣在兜里,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丝毫不畏惧,相反他倒是有点期待。   “嗨,你是叫霸王吗?”从刚刚讲话的那个人后面又赶来了三个人,个个面目狰狞,一眼就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其中有一个大声喊。   “没错,是我。”马乐轻松应答,好像在谈论着事不关己的事情。   “知道为什么让你停下来吗?”四个人一同向马乐走来。   马乐轻轻摇头,站在原地没有动,“不知道,因为什么?”   “哈哈哈哈。”在马乐问完以后,四个人突然大笑起来,不过他们马上就会为此付出代价,因为那狂妄的样子令马乐看的非常生气。   “笑什么?”马乐大怒。   “让我来告诉你为何让你停下来。”其中一个家伙紧迈了几步,走到马乐面前,抬手指着他的鼻梁,说话时嘴里喷着唾沫。“因为你得罪人了。”   马乐听的火大,准备一拳将面前这个嚣张的家伙击倒,忽然转念一想,还是问清楚再动手比较好,于是把握紧的拳头松开,“敢问我得罪了哪位爷?”   “怎么?想临死死个明白?”那人反问。   马乐没吱声,表示默认。   “对此我只能说声抱歉,不能够让你死的明白,顾客的信息我们是绝对不可以透漏的。”那人抬手搭到马乐肩膀上面,轻轻拍了两下,嘴角始终挂着冷笑。   “混蛋,可不可以透漏?”马乐突然伸出手臂紧紧勒住了那人的脖子。   【0030】:是谁指使的。   马乐突然勒住那个家伙的脖子,着实吓了他的同伙一把,假设是一把刀子抹过,估计人早就咽气了。   三个同伙先是一怔,楞着没动,然后反应过来,恶狠狠齐扑过来。   马乐把勒着的那人往地上重重一摔,然后用力补了一脚,正中那人的鼻梁,顿时踩出了鲜血,伴随着一声惨叫。   看到同伴受到如此虐待,其他三人纷纷从袖子里面取出了匕首,朝着马乐的心口窝刺来。   马乐被这种举动彻底激怒了,心想你们想要我的命,没有问题,只要你们能够拿的走,飞起三脚,连环踢,脚脚命中目标。   马乐吐出压在胸口的怒气,看看倒在地上的四人,问,“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了吗?”   “没有谁。”其中一个家伙嘴还在硬。   马乐自然轻饶不了他,跳起来跺到他肚皮上面,问,“现在还没有谁吗?”   那个家伙被跺的半死不活,眼皮已经翻白,嘴角冒出了血,估计再也没有办法回答问题,而其他三个家伙相互望望,同时吞了毒药。   为时已晚,他们动作实在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止,马乐失落的摇摇头,叹息一声,赶紧匆匆离开了案发现场。   走在路上,马乐皱着眉头一直在想,会是谁要如此对待自己,想来想去,自然也就落在了陆宅大女婿身上,除去他,好像还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回到陆宅以后,马乐并没有急着去找陆宅大女婿,而是像往常一样,安安稳稳度过了一个上午。   等到午饭过后,微风轻轻吹起,马乐觉得是时候过去看看了,于是迈步往陆宅大女婿的房间走去。   陆宅大女婿的屋子在秋千右侧,沿着碎石子路走不了几步就到,像其他主子一样,也是独立出来的。   “喂,你找谁?”马乐还没靠近房子就已经被人发现了,一个扎着马尾辫的丫鬟。   “我找陆宅大女婿。”马乐尽量表现的彬彬有礼。   “他不在,只有小姐一个人在家。”丫鬟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马乐,声音如细雨,柔情万分。   “你知道陆宅大女婿去哪里了吗?”马乐问。   “不知道。”丫鬟手里捧着一束刚摘的花,她摇头时花也跟着颤动。“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有一点小事情。”马乐往前移了两步,吓走了一只想要靠近的蜜蜂。   “要不要我带你去找小姐,她或许知道陆宅大女婿去了哪里。”丫鬟非常热情,讲话时的模样也很甜美。   “那谢谢你了。”马乐抱了抱拳头。   “你别太客气,我会不好意思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丫鬟示意马乐跟着她走。   “姑娘真善良。”马乐跟在丫鬟屁股后面。   “谢谢。”丫鬟冲马乐回眸一笑,眼珠子在太阳下闪了闪光,晶莹剔透,勾人魂魄。   “你叫什么名字?”马乐问。   “秋菊。”丫鬟俏皮地挤了挤眼睛,嗅嗅手中的那束花。“你呢?”   “霸王。”   “好有意思的名字。”丫鬟抿嘴笑了笑。   “我好像没有在陆宅见过你。”马乐含着笑说。   “我也没有见到过你。”丫鬟回过头去,迈步上了台阶。   马乐暗暗觉得好笑,缘分这东西真是好奇怪,住在同一个宅院里,隔的也不算太远,以前竟然从没有见过面。   “霸王,你先在门口等会儿,我去通报声,小姐不喜欢陌生人进屋子。”秋菊耸耸肩膀,表示不能让马乐到里面坐坐,自己也是无可奈何,转身走到里面。   “小姐,外面有个人要找相公。”秋菊冲屋中的女子说。   “刚刚听你在外面讲话,我还以为二娘她们来了呢。”屋中女子穿着身宽松的衣服,整个人显得松垮垮的,眼皮耷拉着,这么无精打采,难怪陆宅大女婿会找三夫人鬼混。“你就说相公不在家,把他打发掉不就得了,如此一个小事情还要来麻烦我。”   “小姐,他说找相公有事?”秋菊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什么事情?”屋中女人白了秋菊一眼。   “他没有说。”   “臭丫头,看你能办点啥,去,叫他进来吧。”屋中女人凶巴巴的命令道。   马乐站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里面的女人他见过几次,典型的富家傲慢小姐,外表不漂亮,内心更丑陋,因此当秋菊出来叫他进去的时候,马乐非常同情她,真心安慰了两句。   “你找相公有什么事情?”屋中女人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件事情只能告诉陆宅大女婿,不然陆宅就会闹翻天。”   “这么严重?”屋中女人突然站起身来,不甚相信马乐刚刚说的话,围着他转了一圈。“胆敢骗我,令人把你舌头割掉。”   “大小姐,没骗你。”马乐微微一笑,他现在已经了解到自己有多厉害,自然不会害怕面前的这个女人,她说的话只是个屁而已,根本用不着理会。   “量你也不敢骗我。”屋中女人哼哼两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面。   椅子上面铺着软布,马乐起先没有注意到,还以为陆大小姐会享受人生,怕硌的屁股痛,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她来了月经,定神瞅瞅,最上面一层都已经被染红了,禁不住笑出声音。   “你笑什么?”屋中女人疑惑不解,瞪着马乐问。   “没什么,没什么。”马乐慌忙摆了摆手,扯开话题问,“大小姐知道陆宅大女婿去哪里了吗?”   “他说去书房查本书,你去那里看看吧。”屋中女人觉得能令陆宅闹翻天的事情肯定是大事情,心态也认真起来。   待马乐离开了以后,陆大小姐回想起他刚刚那声笑,觉得不太对劲,起身看看椅子上面染红的布,暗骂一声臭流氓,顿时羞得绯红了脸颊。   马乐离开陆大女婿的屋子往书房去,边走边想,世界真不公平,令正义人士愤愤不平,无论古代,或是现代,有的人天生就是被别人伺候的命,而有的人天生就是伺候别人的命。   马乐心想着事情走进书房,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万不得已不要发生冲突,因为书房里面还有其他看书的人,在如此高雅的地方动粗貌似非常不好,而且一旦被人看到估计自己也就无法在陆宅继续混下去了。   陆大小姐说的没错,陆宅大女婿果真就在书房里,马乐向他缓缓走去,到他面前停下来,陆宅大女婿当时正聚精会神的看书,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足足吓了他一跳。   “霸王,找我有事?”陆宅大女婿侧过身问。   “当然有事。”马乐冷笑道。   “什么事?”陆宅大女婿问。   “你跟我到后院,到那儿我再告诉你。”马乐冲陆宅大女婿挤挤眼睛。   “有事你就在这儿说吧。”陆宅大女婿觉得事情不对劲,有丝不祥的预感直冲脑门,自己派均儿跟踪的事情肯定被他发现了,如果现在去后院少不了挨打。   “在这儿说!我没有关系,就怕传出去你没办法再做人!”马乐威胁道。   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这注定了你要被人支配,容不得你发表意见,愿意不愿意只能选择愿意。   “好吧。”陆宅大女婿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把手中的书放回去。   两个人前脚后脚出书房,迈步朝后院走去,秋日的午后阳光洒在身上,金灿灿闪烁着光芒,马乐非常享受地闭了下眼睛,而后睁开,觉得四下全是黑点,摇摇头继续前进。   微微风吹,周遭的树叶晃动,陆宅大女婿耷拉着脑袋紧跟在马乐后面,看着他长长的影子,忐忑不安,像第一次偷东西就被抓住的孩子。   后院没有人,空空荡荡,寂静冷清,偶尔才会响起一声鸟叫,从一个枝头飞向另一个枝头去。“今天早晨的四个打手是你指使的吧。”马乐一把将陆宅大女婿提起来,用力顶在院墙。   “什么打手?我不知道呀。”陆宅大女婿看情势不对头,愈发不敢承认,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0031】:偷鸡不成。   “你不知道!”马乐松开陆宅大女婿,看着他重重摔在地上,衣服沾了泥土,模样相当狼狈,沉吟片刻,动了动脑筋,问,“那他们怎么讲是你指使。”   “霸王,冤枉啊,真不是我,你静下心,仔细想想,我有把柄在你手里,我哪敢呀。”陆宅大女婿装的很像那么一回事。   “这次我暂且放过你,你小心点,假如被我发现你敢对我图谋不轨,我非得活活打死你不可。”马乐放下狠话,转身离开了后院。   陆宅大女婿看着马乐离开,心中压抑着万分怒火,非常非常不爽,可又半点办法没有,谁让自己没有他那么好的功夫呢。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陆宅大女婿拿这句话鼓励自己,同时继续展开着跟踪行动。接下来的几日,马乐一直待在陆宅没溜出去,均儿人等的都有些躁了,还好机会终于来临,又一天黄昏时分,马乐偷偷离开了陆宅。   结果令均儿非常开心,因为他找到了嫣红姑娘的住址,可有件事情他却蒙在鼓里,那就是自己跟踪的行为被马乐发现了。   自从上次被人跟踪,马乐出门都非常警惕,像均儿这种非专业侦探,自然很难逃过他的眼睛,只是他不动声色,想看看某些人到底想干什么而已。   “少爷,我找到那个女人的地址了,就在城北。”均儿屁颠屁颠的回到陆宅,赶紧回报了自己的战绩,面部笑容层层叠叠。   “好。”陆宅大女婿重重拍了下巴掌,拉开木椅,慢慢站起身。   均儿陪着笑,心想着自己又立了一功,却不知道自己给主子惹了多么大的麻烦,矛盾的可悲。   陆宅大女婿走到均儿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看着朦胧的窗外,感慨道,“太棒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抢不如报仇,话可真一点没错。   “那个作画的女子认识吗?”陆宅大女婿问。   “少爷,不是外人,以前在我们院教书的嫣红姑娘,模样没太大变化,只是好像比以前更挺了。”均儿根据自己看到的实话实说。   “操。”陆宅大女婿骂了一声,暗想好女人都让***了,好白菜让猪拱,鲜花插牛粪,没有其他可能,两个大波肯定是让霸王给揉出来的。   别人也就罢了,偏偏却是霸王,挨千刀的仇人,他玩过的自己还想去弄,真是令人纠结。   陆宅大女婿在屋里踱来踱去,最后靠墙立住,说,“明天我们就去找她,以前甜言蜜语她不要,这次给她来硬的。”   “少爷,你怎么和霸王那么大的仇呀,如此着急玩他的女人。”原来陆宅大女婿没把自己和三夫人偷情被马乐撞见的事情告诉均儿,难怪他有这个疑问。   “我和他血海深仇,这才只是个开始,将来慢慢有他好受的。”陆宅大女婿恨得直咬牙。   “少爷,听说他身手不凡,单手就能打死老虎。”均儿瞪着激灵灵的眼珠子。   “听谁说的呀?他能有那本事?”陆宅大女婿的话脱口而出,再想想,他好像还真可能有那能耐。   “还能有谁?陆宅的夫人们呗,你口中的那些长嘴婆。”均儿回答。   “甭管那么多了,我等不及,能早一天报仇就早一天报仇。”陆宅大女婿咬咬牙,心想爷给你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少爷,你这样贸然过去,嫣红姑娘会不会告诉霸王呀。”均儿替陆宅大女婿担忧,万一被收拾,自己肯定也得跟着挨打。   “以我的经验判断,她那种性格多半会选择沉默,而且假设我把她伺候舒服了,她盼着我天天去也说不定呢。”陆宅大女婿满脸笑。   陆宅大女婿的痴心妄想自然不可能实现,因为马乐早就猜到了他想干什么,磨刀霍霍地守株待兔,来了就有他好受的。   “刚刚又有人跟踪我。”马乐刚到屋里就对嫣红姑娘讲了来时路上发生的事情。   “又有人跟踪?他到底想干什么?”嫣红姑娘非常紧张,搬了凳子挨着马乐坐下。   “想干什么暂时还不好讲,不过相信很快就可以揭晓答案。”马乐打了个响指。   “霸王,跟踪你的那个人你认识吗?他是不是和你结过什么仇?”嫣红姑娘问。   “我认识,你也认识,陆宅大女婿的书童,前几天好像给你提起过,人长的蛮清秀的,下巴上面一根胡子也没有。”马乐翘起二郎腿,已经在幻想明天可能会出现的场景,自己一定要好好做次老师,认真教训教训某些欠管教的人。   “均儿?他人好像还不错,怎么和你结下梁子?”嫣红姑娘问。   “他人不错什么呀,那是你没有看透他。”马乐听的不高兴,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夸别的男人好,可又不忍心批评她,只能说,“人心隔肚皮,你就是太善良。”   “他跟踪你干嘛?”嫣红姑娘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肯定是被他主子指使的呗。”如此简单的问题,马乐大拇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次日清晨,马乐吃过嫣红姑娘煮的水饺,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吩咐说,“等会假设有人来,我藏到柜子后面,你就假装家里没有其他人,到了合适的时刻我再出来。”   “霸王,等会谁会来?”嫣红姑娘疑惑不解的问。   “等会你就知道了。”马乐神秘兮兮的一笑。   “不行,你这就得告诉我,不然我好奇。”嫣红姑娘搂着马乐的脖子,淑女撒起娇更惹人怜爱。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出错的话,应该就是陆宅大女婿。”马乐脑海浮现出陆宅大女婿的面孔,等下自己就让他面目全非。   “他来做什么?”嫣红姑娘心里一惊,胸口扑通扑通乱跳。   “别怕,宝贝,这里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受任何人欺负,不管是陆老头还是陆宅大女婿,他们会付出沉重的代价。”马乐血性大发。   不出马乐所料,几个小时以后,陆宅大女婿带着均儿出现在了嫣红姑娘面前。   “好久不见哇,老朋友。”陆宅大女婿立在屋门口,脸庞挂着笑。   “你怎么来了?”嫣红姑娘问。   “我想你所以就来看看了呗。”陆宅大女婿往前迈了一步,嫣红姑娘下意识退了一步。   “你想我干什么?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我一直迷恋着你,第一次见你就险些丢魂。”陆宅大女婿又迈了一步,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嫣红姑娘。   “不准在我面前说这种混账话。”嫣红姑娘听不得这种虚情假意骗女人的话,因此反应很激烈。   “别生气,宝贝,以后我不说了。”陆宅大女婿脸庞挂着笑容,色迷迷地盯着嫣红姑娘的。   “你来这儿到底想干什么?”嫣红姑娘问。   “想干什么?想干你!”陆宅大女婿突然凶起来,大跨步向嫣红姑娘扑去。   “住手!”马乐再看不下去,从柜子后面跳出来,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女人被烂人的爪子碰脏,哪怕只是隔着衣服的一下。   突然听到马乐的吼声,陆宅大女婿心里一惊,立脚不稳,想停又停不住,于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   “妈妈的,没想到你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看我不打死你。”马乐暴了粗口,抬脚踢向陆宅大女婿的膝盖,只能咔嚓一声,骨头断掉了。   陆宅大女婿从没有受到过如此严重的伤害,顿时惨叫起来,身体疼的直抽抽,均儿慌的从屋外冲进来,也被马乐一脚绊在了地上。   “记住,在我面前,千万别抱怨什么,这是你罪有应得。”马乐冷冷的说。   钻心的疼痛,早知结果如此严重,即便是嫣红姑娘比现在美上百倍,陆宅大女婿估计也不会来。   “其实你也可以抱怨,但是假设你抱怨的话,你将会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马乐微笑着补充。   【0032】:我来代替你。   “霸王,少爷的骨头好像断了,求求你放过他吧。”均儿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不是断了,是碎了。”马乐面无表情,表现愈发像个大人物。   “我想背少爷去找郎中。”均儿唯唯诺诺的说。   “那还不赶快去。”马乐厌恶地摆摆手。   待均儿背着陆宅大女婿离开以后,马乐站在窗口看看半空中的太阳,说,“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   “路上慢点。”嫣红姑娘抿了抿嘴唇,最近刚养成的习惯动作。   “嫣红,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如果你害怕的话就把门插上,反正屋里什么都有,也不用出去买东西。”马乐轻声嘱咐。   “我知道的。”嫣红姑娘乖巧的说。   “别想我,好好写东西或者作画。”马乐抚摸着嫣红姑娘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   “我尽力吧。”嫣红姑娘抿着嘴唇,声音淡淡的,像没有化妆的素颜。   马乐的心理素质很强,打完陆宅大女婿就像没有打过他一样,因为马乐知道,他不敢拿自己怎么样,而且即便他有胆也没有能耐。   陆宅大女婿受的伤很严重,卧在床上整整一个月不能动,拉屎拉尿都要有人伺候,尽管如此,后来他还是成了瘸子。   陆宅大女婿卧床养伤的第二天,马乐兴冲冲地探望了他,陆宅大女婿看他过来,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去。   “你还好吧。”马乐假惺惺的问。   “霸王,你过来看我了,我还好,医生让我休养生息,过个把月才能独立下床。”陆宅大女婿淡淡的回答。   “我害了你。”马乐抚摸着陆宅大女婿的残腿,膝盖用棉布厚厚裹着,想不通做这有啥用。   “别这样讲,我自找的,罪有应得。”陆宅大女婿苦笑道。   “好好养伤,有一天会恢复的。”马乐直起身,在房间转了一圈,上次过来没有认真看,陆大小姐非常凶,火炬般的目光刺人疼痛。   “但愿吧。”陆宅大女婿低声说。   房间很有格调,整齐的木柜,光滑的圆桌,摆放着铜镜的梳妆台,挂毛笔字的屏风,阳光自大开的窗户洒进来,处处都明晃晃的。   墙壁上面贴着各种画作,风景的,人物的,每一幅都出自名家之手,栩栩如生,身临其境。   “陆宅大女婿,你伤这么重,肯定不可以事的吧。”马乐突然转过身说。   陆宅大女婿听的一愣,继而明白了马乐的意思,唯唯诺诺陪着笑,说,“霸王开玩笑了,腿都没办法动,当然不可以的。”   “陆大小姐这么好的一个人,让她来承受这种寂寞我真不忍心,可惜呀可惜。”马乐说。“不如让我来代替你履行义务吧。”   “这…。”陆宅大女婿眼看着别人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而自己却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做个交易,只要你点头同意,这就当是我为你保密的条件。”马乐迈步走到床前,直视着陆宅大女婿的眼睛。   “好吧。”陆宅大女婿重重地叹了口气,脖子歪向里侧,他再也不想看到马乐。   马乐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扶着床沿坐了下来,低头想了想,说,“我建议你搬到其他屋子住,否则哪天亲眼目睹了心灵会承受不住打击。”   陆宅大女婿恨得牙痒痒,你偷情就偷情吧,还要把主人给赶出去,也太无耻太没有天理了。   “行,打明天开始,我搬到友室那边客房住,能不回来就尽量再不回来了。”陆宅大女婿无可奈何的说。   “你别生气,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着想,你看你,身体本来就不扎实,现又受重伤,假设再给气的一病不起。”马乐说。   “我谢谢你。”陆宅大女婿身处疯掉的边缘。   “别客气,等我办了陆大小姐,咱们就是自己人了。”马乐拍拍陆宅大女婿的肩膀,脸庞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偷了别人的钱,还非要逼着别人一起数,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陆宅大女婿说话算数,第二天果真就搬去了友室客房,马乐没有急着去找陆大小姐,早晚是口中的果子,何必在乎一时,又不会坏,先在那放着呗。   有一天正午,马乐躺在宿舍里打盹,看门的家丁过来敲窗户,说是院门口有人找霸王。   马乐起身穿鞋子,努力睁开眼睛往院门口去,心想着谁会找自己,到那里一看,原来是二弟狗娃。   “你怎么来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马乐问。   “三弟从外面回来了,满载而归,知道你心急,我赶紧来通知你一声。”估计狗娃是跑着来的,气到现在还没有喘匀。   “行,等哪天有空我回去看看。”马乐递了块布给狗娃,让他擦了擦汗。“你让他别急着工作,来回挺劳累的,先好好休息。”   “好,大哥,我会转告他的。”狗娃憨厚地笑笑,黝黑皮肤显得忠诚。   “跑着过来的?看把你热的?回去叫辆马车。”   “好,大哥。”狗娃爽声答道。   送走狗娃以后,马乐并没有把梁君回来的事情放在心上,因为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何收服陆大小姐,他在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更留给制造机会的人,马乐想出了一个计划,令五夫人邀请陆大小姐家中作客,趁机灌她个半醉半醒。   傍晚时分,五夫人派小红去喊,身边没有什么乐子,漫漫长夜,怪无聊的,陆大小姐也就没有拒绝,吩咐秋菊老家,跟着小红便去了。   “吆,你怎么在这儿?”陆大小姐进门看到马乐,好奇的问。   “大小姐,你不知道,这人会的东西可多了,五娘让他作陪,添些乐子给你看。”小红伶牙俐齿,笑嘻嘻的望着马乐说。   “吆,这样厉害,你都会些什么?”陆大小姐问。   “不着急,先坐。”五夫人拉了木椅。“小红,把菜端上来。”   “五娘费心了。”陆大小姐慢腾腾坐下。   由于是夜里,陆大小姐刚已经准备睡觉,所以衣服穿的非常宽松,动作一大,胸前两个大波就会不停抖动,甭说勾别人眼球,自己都忍不住看。   “霸王,你也跟着一起坐吧。”五娘暧昧地眨眨眼睛,拉开了陆大小姐正对面的木椅。   “这…。”马乐假装推辞。   “这什么这,五娘让你坐你就坐吧。”陆大小姐自小娇生惯养,她可没有多少耐心,脾气比雷公还暴躁。   “谢五夫人,谢大小姐。”马乐边说边坐下来,这时候小红也端好了菜。   “喝点酒,对影成三人。”五夫人笑着说。   “五娘还真有情调。”陆大小姐含着笑,转头看窗外,半空中有轮皎洁的月亮。   不同的地方,同样的月亮,在陆大小姐饮酒作乐的时候,陆大女婿正躺在床上发愁,这样无奈任人摆布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少爷,陆大小姐被邀请到了五夫人那里,霸王也在那里。”房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均儿急匆匆迈步进来。   “别管了,也许这就是命。”陆大女婿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不敢想象自己老婆在霸王身体下面呻吟的场景,想必定会有撕心裂肺的感觉,东西虽然算不上好,但终究是自己唯一的。   均儿走过去,坐到床沿上面,不知如何安慰自己的主子,只能静静陪伴着他。   “不得不说,霸王还真是个大人物,冷漠,残酷,无情,对待敌人像秋风扫落叶般斩草除根,欺负你,你却没有道理申诉,因为一切都理所当然,现在我愈发佩服起他,仿佛在跟着老师学习。”陆宅大女婿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围帐顶。   “少爷,我知道你很失落,但别过度担忧,卧薪尝胆,总有一天我们会复仇的。”均儿紧紧握住陆宅大女婿的手臂。   【0033】:他让我帮你。   陆大小姐在五夫人那里喝酒吃菜,听马乐吹牛讲笑话,一杯又一杯,不知不觉中就有点醉了,两眼朦胧,全身乏力,面前的东西晃来晃去,停不下的晕眩。   昏黄灯光下,陆大小姐的脸颊升起红霞,原本模样丑陋的她竟凭空多出了韵味,令人心动不已,马乐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美滋滋地又自顾自喝了三杯。   “五娘,我头晕晕的,胃里憋着东西想吐出来,恐怕得先行告退了。”陆大小姐努力睁着眼睛。   “大小姐,你醉了,回去不方便,要不就在我这儿睡一夜吧。”五夫人说。   “五娘,不了,我得回去,你让小红送送我就好。”陆大小姐扶着桌沿站起身,立脚不稳,摇摇晃晃,固执的说。   “大小姐,我来送吧,你醉成这样,小红力气小,恐怕扶不住你。”马乐非常诚恳的样子。   “行,霸王。”陆大小姐不加思索,随口答应下来,她以为这是自己的地盘,马乐肯定不敢对自己胡作非为。   陆大小姐用胳膊搂住马乐的脖子,而马乐则需要弯着腰配合她,两个人磕磕绊绊地出房门,沿路往前面走去。   “大小姐,让我背着你吧,这样走的不稳。”走了才没有几步,马乐便停了下来。   “没事,就这样吧,反正路又不远。”陆大小姐脑子还能正常运转,只是行动变得迟钝。   “来吧。”马乐强行把陆大小姐背起来,双手托着她的。   “臭霸王,你快放我下来,让你扶着你就扶着,哪个命你背的。”陆大小姐嚷嚷道。   马乐心知被人听到就坏了,一着急,竟然抬手在陆大小姐屁股上面拍了一巴掌,力气用的不小,寂静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两个人同时一怔。   “大小姐,我不是故意的。”马乐慌的解释。   “狗奴才,你敢打我屁股。”陆大小姐想从马乐身上跳下来,可又被抓的很牢,只好‘噼里啪啦’拍打他的后背。   马乐任打任骂,待她安静下来,说,“大小姐,陆宅大女婿让我这段时间帮你。”   “帮我什么?”陆大小姐问。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陆宅大女婿想让我帮你排解寂寞。”马乐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不信!”陆大小姐的惯性反应,哪里会有丈夫愿意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玩。   “现在信了吗?”马乐的手沿着陆大小姐的往上摸去,并最终停在了屁股缝隙里面。“如果没有陆宅大女婿的允许,大小姐觉得我敢这样吗?”   “这…。”陆大小姐既惊又喜,竟一时慌的不知说什么好,骨子里她是很传统的女性,把处子之身给了陆宅大女婿,而婚后也从没有出过轨,压抑着自己的,不让它烧出墙外。   “喜欢这样吗?”马乐的右手朝着陆大小姐的屁股深处探索。   陆大小姐没有阻止,咬着牙齿,抿嘴不令自己呻吟出声音。   “你不吭声那就当是默认喽。”马乐摊开手掌,在陆大小姐屁股上面肆意地捏了捏。   “我没有。”陆大小姐嘴上不肯承认。   “敢不乖乖听话,等会儿有你好受的。”马乐笑着威胁道。   陆大小姐没再吱声,酒不醉人人自醉,趁着月色朦胧,身体柔弱无骨,双臂像蛇般伸展出去,紧紧缠住马乐的脖子,软绵绵的压在他背上,寂寞的夜,她也需要男人的温存。   一切都已经注定,当天夜里,借着酒醉,陆大小姐敞开了心扉,裸躺在床上,双目泛光,一展野性,好像要把未来几十年的也一起做掉。   两个人在房内大战了不知几百回合,玩着仇人的女儿,玩着仇人的老婆,马乐非常得劲,那一下下就像刀子般猛烈插入,不同的只是一个出血一个出水。   次日天没亮之前,两个人好像事先约好了一样,差不多同时醒来。   “小乖乖,昨晚,你的表现好棒,叫声很勾魂,瞧瞧,肩膀上面还有你留得牙印。”马乐撩着陆大小姐的头发说。   “霸王,和你相比,我那可称不上棒,顶多就一及格,马马虎虎,以后有机会的话,还得多向你请教。”陆大小姐歪到马乐怀里,娇声滴滴,小鸟依人,看来她昨晚已经彻底被身旁的男人征服了。   “宝贝,以后有的是机会,咱俩多研究些姿势。”马乐笑嘻嘻的说。   “可惜…。”陆大小姐突然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马乐不知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竟然还有令她不满意的地方。   “可惜只有短暂的一个月,等聪聪腿伤恢复以后,咱俩就不能再联系了,毕竟我是女人家,这种事情传出去非要命不可。”陆大小姐抿抿嘴唇,她是读过书的女子,明白礼义廉耻,偶尔放纵一起可以,就当生活的调味料,但是放纵习惯了可不行,那就变成了发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瞎想八想啥。   “傻宝贝,不会的,从昨天晚上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今后你属于我,不论陆宅大女婿的腿伤会不会好,你都是我的女人,我一个人的女人。”马乐趴到陆大小姐肚皮上面,亲吻两口裸露的樱桃。   “聪聪知道后会杀掉我们的!”陆大小姐轻轻推了推胸前的马乐,作为偷情者,有这样的担忧很正常,因为她还不了解自己的有多么厉害。   如果让你用三个字形容马乐,你会想到什么,狠角色,没错,他是一个狠角色,一个善于动脑筋的狠角色,并且他还是个坏家伙,一个坏到不知如何形容的家伙,因为他到底有多么坏根本无法想象。   “放心吧,他不会的。”马乐松开着的樱桃,改为捏陆大小姐的耳垂,同样的软绵绵,不同样的感觉,挤挤眼睛,继续说,“让你做我的女人,这是经过陆宅大女婿允许的,他不行,所以我来代替他,给他的老婆带来快乐,假设他足够爱你的话,我想应该持高兴态度才对。”   “真的吗?”陆大小姐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的老公虽然没有霸王强壮,但也基本能让自己达到满足,何来不行这么一说。   “当然是真的,怎么?不相信我。”马乐捏了捏陆大小姐的脸颊。   “没有,只是觉得…,惊喜!”陆大小姐甜甜地笑着说。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当你背着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上了床,也就证明你已经不再那么在乎他。   “宝贝,以后的日子,我会给你更多惊喜。”马乐整个身体趴上去,将下面的陆大小姐全部覆盖住。   “相信你会的,不过你现在压得我喘不开气,太重了。”陆大小姐含糊不清的说。   马乐含着笑打了个滚,移到陆大小姐旁边,手臂从她的身下穿过,然后猛地一用力,将她整个抱在怀里,温柔地吻她的脖子。   “你非常可爱,但是在昨晚之前,我曾未发现过。”   “霸王,我以前对你是不是很凶?其实我对任何一个人都那样,对不起,原谅我,我会改的,以后再也不会那样。”陆大小姐很紧张的说。   大概她害怕被马乐甩,因为玩过的东西就不再值钱,女人更是如此,这样的案例再寻常不过。   “没事儿,宝贝。”马乐拍了拍陆大小姐的屁股。   “霸王,天快亮了。”陆大小姐轻声说道。   “是哦,时间过得真快。”马乐随声附和。   “你赶紧穿衣服回去吧,别让外人给撞见了。”陆大小姐担心的说。   “你给我穿。”马乐笑着说。   “不给,不给,不给。”陆大小姐依偎在马乐怀中撒娇,她一个千金小姐,都是别人伺候她,哪里伺候过别人更衣。   “你想清楚哦,不给我穿我就不走了,赖在你床上,等你爹聘我做女婿。”马乐的话半真半假,嬉笑中好似又有威胁的意思。   “好吧,坏霸王,拿你没辙,我来给你穿衣打扮。”陆大小姐俯首认输,心想好女不给男斗,你伺候我一晚上,我伺候你穿两件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0034】:天龙帮之邀。   马乐忘记了一件事情,但不代表别人也跟着忘记了那件事情,由于他天龙帮死了四个手下,因此帮主独眼龙决定要见见这位隐姓埋名的高手。   请帖送在马乐面前,马乐犹豫了片刻,搓手指思索,自己孤身一人,倘若有点麻烦也没人知道,可假如不去,将来还怎么去江湖混,想来想去,他还是答应下来。   坐上天龙帮的马车,沿街狂奔,身侧是不断尖叫闪躲的路人,马乐心觉得,这比开跑车还要刺激。   马车最终停在了一家酒楼前,有四个人叉腰正等着他,马乐缓缓移步,跟着去了里面。   酒楼大厅内热闹非凡,生意兴隆,陪酒的女子个个妖艳多姿,马乐跟着他们上了楼梯,进了某一间包厢。   抬头望去,有个老头坐在最里面,只有一个眼睛,马乐心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黑老大。   “霸王兄弟,请坐。”独眼龙招手说。   “谢了。”马乐拉开木椅,望着满桌的好酒好菜,自从穿越到这里,他还没有见过如此丰盛的佳肴,顿时食欲大开,馋的口水直流。   “霸王兄弟,我们边吃边聊。”独眼龙轻轻一笑。   “好。”马乐抓起桌上的猪蹄就啃,囫囵吞枣,也不管什么味道,咸不咸,淡不淡,古代的和现代的有何区别。   独眼龙看着马乐没有出息的样子,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手下到底是不是被他打败,问,“霸王兄弟,听说你功夫十分了不得,不知是真是假。”   “当然真的。”马乐抬头望了望,抓起身旁一个酒盅,心想你给我看好了,攥在手心里,稍微一用力,整个酒盅便碎成了粉末。   “我有个问题想不通,希望霸王兄弟给解释下。”独眼龙看在眼里,暗想此人功夫很可能与自己不相上下。   “尽管提,我会尽我所能的回答。”马乐继续和猪蹄纠缠,满嘴流油,好久不吃,无比想念。   “霸王兄弟功夫如此了得,在江湖上随便找点事做就能发财,为何却甘愿留在陆宅做个仆人?”独眼龙把心中疑惑实事求是的讲出来。   “我早已看淡江湖,江湖是什么?江湖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你死我活,曾经我也想,我不入江湖,谁入江湖,现在我想开了,我不入江湖,谁爱入谁入。”马乐沉吟片刻,挠挠头皮,慷慨激昂的说道。   “淡薄名利?隐姓埋名?”独眼龙问。   “差不多那个意思吧。”马乐嘴里嚼着猪肉。   “豪爽,来,喝酒。”独眼龙举杯相邀。   “干。”马乐举起来和他碰了碰。   “不瞒霸王兄弟,其实我也动过隐姓埋名,不再过问江湖事的心,可惜身不由己,周遭的环境决定了我不能向你那样,许多东西不是想放就能放的下,它们就像用绳索捆在手臂上面,打着死结,这一生一世都要与之相伴。”独眼龙仿佛看到了知己,把肚子里的苦水一股脑全倒了出来,或许人都需要倾诉,不论你身处什么位置,没有倾诉只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你敞开心扉倾诉的人。   “生活就像奸强,反抗不了就得学会享受,环境不会适应你,你得学着适应环境。”马乐抬起头缓缓说道。   “也许吧,霸王兄弟,不讨论烦心事了,我们喝酒,喝个痛快,不醉不归。”独眼龙大声说,然后吩咐身边的小弟,你去叫几个姑娘过来唱曲,好好陪霸王兄弟玩玩。   盛情难却,马乐笑容满面,拱手抱拳,说,“多谢了。”   “霸王兄弟,你知江湖凶险,随时都可能有灾有难,多交些朋友是没有错的,关键时刻总会有人出手相助。”独眼龙暗示自己的良苦用心。   “来,朋友,再干一杯。”马乐听的明白,做朋友就做朋友,反正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危害。   “霸王兄弟,好酒量。”独眼龙看着马乐一口气灌进喉咙里,如此烈的酒在他那里却像白开水般。   天龙帮兄弟办事就是有效率,不多时便叫到了几个歌女,三寸金莲,亭亭玉立,水灵稚嫩,手中拿着琵琶,像画中人一般,令马乐看的傻眼。   “霸王兄弟,喜欢吗?”独眼龙无心在风月场,心思全留在马乐身上,或许这种烟花女子他已司空见惯,“不喜欢还可以换。”   “喜欢,喜欢。”马乐险些流出口水,慌忙招手说。   “喜欢就好。”独眼龙嘴角挂了笑。   接下来的时间,女子们坐到椅子上面,弹奏起她们常常弹奏的音乐,手指修长,拨弄的好似不仅仅有琴弦,还有男人的心弦。   马乐边吃边听,觉得自己仿佛进了仙界,烟雾缭绕,美女们身披薄如蝉衣的纱布,五颜六色,美轮美奂,禁不住也跟着哼唱。   一曲完毕,随同闭嘴,天龙帮兄弟们给了掌声,掌声雷动,自己老大都尊重的家伙,自己自然也得尊重。   “没想到霸王兄弟还有如此高的艺术造诣,不愧是高人中的高人,佩服,佩服。”独眼龙亲自给马乐加满酒,这个世界上能令他佩服的人可不多。   “不敢当。”马乐挠了挠头皮。   “敢问霸王兄弟师从何处?”独眼龙犹豫了片刻。   “白眉道人。”马乐耸耸肩回答道。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浪更比前浪强。”看样子独眼龙和白眉道人是相识的。   “你和为师熟悉吗?”马乐对白眉道人突然有了兴趣,既然自己的拳法像他,想必定会有些联系。   “上届中原武林大会时,我曾与他切磋武艺,德高望重,只可惜后来他老人家惨遭不幸,十分痛心。”独眼龙装的真像有那么一回事,实际上他只见过白眉道人和别人比武,切磋武艺他还没有那个资格。   马乐不知白眉道人遭到了什么不幸,但他知道自己不该向独眼龙打听,一打听可就露馅了,哪有徒弟不知师父出事的,而且还不知已经多久。   “别提了。”马乐摆摆手,重重的叹口气。   “节哀。”独眼龙轻声说。   短暂的沉默,空气却仿佛凝结,冷面很冷,两个人静静地吃着东西。   “来来来,继续继续。”最终这种尴尬氛围还是被独眼龙打破了。   音乐声再次响起,马乐擦把手心里的汗,手臂立在桌上,托着脸颊倾听,灵魂升华,除却了许多浮躁。   起初的时候,马乐想挑选其中的某位歌女玩耍,米黄色衣服的那个不错,小屁股翘翘的,脸蛋皮肤白白的,后来他放弃了这个计划,决定待会回家看看。   酒足饭饱,音乐也听的腻味,独眼龙指着歌女们,问马乐要不要挑一位,马乐摇头拒绝了盛情,婉转表示了自己还有其他事情。   同独眼龙告别以后,马乐在酒家门口叫了辆马车,直奔自己家的方向,不多时便见到了三弟梁君。   “三弟,你回来了。”马乐立在门口,望着梁君开心的说。   “大哥,快进来。”狗娃迎上前去。“三弟已经把古玩店开起来了,在城中心凤凰街,哪天带你去看看,雇了两个店员。”   “三弟,让你好好休息休息的,太卖力了,辛苦辛苦。”马乐走到里面同梁君抱了抱肩。   “自己兄弟就别客气了。”梁君咧嘴一笑,轻轻松松的样子,或许他已经喜欢上了经商,毕竟那不是什么坏的事情。   “怎么样?跑到外省肯定累的不轻吧。”马乐拉了把椅子坐下来。   “还好了,顺便看看各地的风俗民情,我给你们说,特别有意思,碰到过强盗,还碰到过起义军,造反的,自立为王,口号是要把皇帝拉下马,推翻独权统治。”梁君兴奋地讲着自己的经历。   “那就好。”马乐听的津津有味。“店铺的事情能应付过来吗?”   “没问题。”梁君回答。   “我就说你肯定有那个能力,将来把业务做大,整个大隋独一无二,富可敌国。”马乐激动的直喷口水。   【0035】:古玩乐趣。   马乐心想,淘宝古玩店既然开起来了,那就去看看吧,待聊天聊的差不多时,坐上马车直奔凤凰街而去。   店铺装修的不错,带着浓郁的味道,墙面涂成斑驳的五彩,纸窗封闭死,光线暗淡,看上去古老如同墓地,令人有带着东西再离开的遐想。   生意不错,而且全是诚心收藏的人,进来多半就会买了再走。   “这些全都是在民间收购的,我出了高价,他们暴富,非常开心的请我吃喝,还有的要把女儿嫁给我,大概他们看我像有钱人,最有趣的是个寡妇女人,年纪很大,她觉得我看她可怜,所以才帮助她,非要以身相许,在她的房间里,愣是自个把裤子给全脱了,我最终还是拒绝了她,想必很伤她自尊吧。”梁君缓缓而谈,面无表情,但故事讲的非常吸引人。   “她可能是很久很久没有被家男人碰,欲壑难填,欲求不满,你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马乐笑着说。   “这个我可不懂,我享受禁欲,享受单身,男女之间的事情在我看来非常肮脏,比苍蝇还要烦人。”梁君厌恶不屑的表情。   马乐心想,他大概是个同性恋,男女间的事情那般美妙,怎么能用肮脏形容,不可思议,脑袋进水。   “三弟,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见自己喜欢的,当你遇到她,你整个人都会陷入其中,精神崩溃。”马乐摊开双手,看着其中一个店员擦拭货架上面的东西,继续说,“所谓单身都是被迫的,没有人会享受单身,因为大家都是有的,荷尔蒙,激素作怪。”   “大哥,你还不够了解我,我没有你口中的那些,一丁点都没有。”梁君非常认真的说。   “没有,活着还有什么劲?”马乐疑惑不解,在他看来,是支撑生命活下去的理由。   “或许我有看别人被所困的。”梁君耸耸肩膀。   “你们在聊什么,我完全听不懂。”狗娃拍了拍马乐和梁君,他一直站在旁边,支着耳朵耐心倾听。   “我也听不懂。”灵灵仰着脸,可爱兮兮地皱着眉头。   “走,大哥,我们到里面去看看。”梁君指了指储藏室。   “我和灵灵不进去了,里面漆黑一片,像地窖一样。”狗娃拉着灵灵的手,回头看看外面的街道。   “随便你们。”马乐说。   “我带灵灵去外面小摊吃东西,有外地的特产,面条有那么长。”狗娃笑着拿手比划。   “挺好的。”马乐看着狗娃,这么大的人还像个孩子,应该不算民风淳朴,大概脑子少根筋。   “爸爸,我们可以去吗?”灵灵问。   “去吧,去吧。”马乐摆了摆手。   待狗娃带着灵灵离开以后,马乐跟着梁君进了储藏室,里面果真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梁君点了灯。   “有些东西不可以摆出去,犯法的。”梁君随手拿起一个。   “为何犯法?”马乐不解的问。   “朝廷的东西,某些大盗偷了流落民间,有喜爱的只敢私下买卖,不敢公开摆出去。”梁君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马乐点了点头,穿越一次,真长不少见识,电影里的那些侠客是有的,飞檐走壁。   “还有我在陆宅拿出来的,以前都是托人销售,现在我要靠自己脱手,换成钱救济穷人。”梁君拿了另外一个,古老的砚台,上面还密密麻麻刻着字,做工精美,文人大都会喜欢。   “三弟太伟大了,佩服又敬仰,像我只想着自己,从不会去关心别人死活。”马乐实话实说。   “其实有时候看墙快塌了,你不去修没有关系,只要别去推就很善良。”梁君淡淡的说。   “大哥,你骨子里非常善良,我看的到。”   马乐心想,应该是吧,我并非一肚子坏水,看到别人活活冻死,我会有给他添衣加被的念头。   “这个是什么?”马乐突然看到一个假,他不敢确定,拿在手里仔细观看。   “那个是前朝宫廷宫女们用的工具,或者不受皇帝宠爱的妃子们的,大概在墓地里面挖到的,某个女子也像你这样拿过,而且很有可能还用过。”梁君笑着说。   “三弟,你会不会觉得这个很脏?”马乐把整根紧紧握住,感受着它的硬度。   “不会,一个人的事情顶多叫龌龊,和肮脏不可挂钩,完全不同的概念。”梁君摇了摇头。   “好奇怪的感觉,我似乎可以看到那个拥有它的女子,在忘情的呻吟,丰衣足食,自我满足。”马乐闭着眼睛想象。   “或许你前世就是那个女子。”   出去一趟,梁君变的幽默了许多,往日里他似乎不苟言笑。   “也许吧。”马乐被逗乐了,俯身把性工具放回去。“美好的日子,全靠勤劳的双手。”   “走,大哥,我们到休息室坐着喝茶。”梁君关了储藏室的门,‘咔嚓’一声上了锁。   休息室在店铺最后面,是个方形的露天院子,摆着一张木桌,四条长凳,古老却并不古板。   “那些东西卖完了怎么办?”马乐问。   “有人从我们这里买走想要收藏的东西,也有人会把无力继续收藏的东西卖给我们,我们的利润是其中的差价。”梁君已然一副商人的样子,大概这就是干那行都行的全才。   “这样子。”马乐点了点头。   “大哥,我们边喝茶边聊。”梁君把茶水放在桌上面。   “味道不错。”马乐端起杯子品了两口,清凉直冲心扉,正宗的山茶。   “大哥,你有空的时候记得把五夫人带过来看看,毕竟这是人家的生意。”梁君说。   “没问题,一句话的事情,其实她信任我们,看不看都没有关系。”马乐含着笑。   “那也得意思意思。”梁君吹了吹杯中的茶叶。   “行,意思意思,改天我就让她来,那女人很听我话。”马乐豪爽的说。   “陆宅被大哥弄上手的有几个了?”梁君问。“我们可都在盼着你早点报完仇出来逍遥自在。”   “在床上耍过的只有五夫人和陆大小姐,不过三夫人应该随时都可以,快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个一个来,一个都不会放过。”马乐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的速度好像慢了些。“额外有收获,教书的嫣红姑娘被我误打误撞收了,第一次给了我,和她算是相爱,五夫人的丫鬟和陆大小姐的丫鬟也都挺不错,有机会一并得到,建个美女如云的后宫。”   “大哥,你得带我们去见见那位嫣红姑娘,听起来好像要做未来的嫂子。”梁君弯腰给马乐加了茶水,天气干燥,多喝点挺好的,滋养身体。   “行,没问题。”马乐脱口而出。   “不知灵灵会不会接受?小女孩对后母通常都有恐惧感。”梁君把自己的担忧讲给马乐听。   “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嫣红姑娘很受小孩子喜欢,在陆宅他们都叫她漂亮姐姐,能有个漂亮妈妈,听起来似乎很不错,我想灵灵会喜欢她的。”马乐不觉得灵灵和嫣红姑娘会有不合。   “但愿吧。”梁君勉强笑了笑,他对未知的东西也没有把握。   秋高气爽,大雁南飞,天空有云彩飘过,像骏马一般,片片蔚蓝,引人无限幻想。   “三弟,待会我得到店里看看,跟着学学怎么做生意,等离开陆宅以后或许能够用得到。”马乐歪着脖子说。   “好呀,我陪你。”梁君轻声搭讪。   “三弟,现在是你理想中的生活吗?”马乐很好奇像梁君这种人会喜欢怎么样过日子。   “不。”梁君没有片刻犹豫,耸肩摇头。   马乐盯着梁君看,看他的一举一动,表情的变化,“哦,那你理想中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天常常下雨,不会有炎热,街头的屋子,站在窗口可以看见外面的行人,手里有清新的茶水,抿上两口,五颜六色的花伞,着急行路人溅起的水花,马车过后的车痕…。”梁君托着下巴边想边说。   【【【【求鲜花】】】】】   【0036】:恋人如花。   “没有肩并肩的恋人?同样的步伐,撑着同一把伞,雨中看起来很美哦。”马乐笑着说。   “不要。”梁君叹了口气。“恋人们把最美的暴露出来,同时也把最丑的暴露了出来。”   “或许吧。”马乐想了一想,觉得梁君说的也有那么点道理。   喝过茶,聊过天,两个人移师到前面去,马乐跟店员站在一起,看他如何工作,当日过得非常有趣,直到傍晚时分才离开。   马乐回到陆宅时,夕阳还没急有来得及落下,火红的云彩铺在天边,像新婚的铺盖。   进门沿着小路往里走,经过池塘在假山处,马乐见到了陆大小姐的丫鬟秋菊,正坐在石头上面发呆,竟然没有发觉有人向她靠近。   “想什么呢?”马乐从后面走过去,轻轻碰了碰秋菊的肩膀。   “是你呀,怎么跑这儿来了。”秋菊回过头,见是马乐,笑着说。   “我从外面回来,刚好经过,看你在这里发呆,于是就爬上来了,怎么?有心事?想什么呢?”马乐抬头望望夕阳,语速极快的问。   “没有,没想什么,闲着无聊,过来看看风景。”秋菊耸耸肩膀。   “单纯看风景不至于发呆吧,而且好像没啥风景。”马乐偷偷瞥了秋菊两眼,心想莫非这丫鬟也爱吟诗作对,过来寻找感觉。   “风景很美呀,你要静下心才行。”秋菊抬手指指天边。“心灵美,看万物都会很美。”   “你是说我心灵不美?”马乐笑着问。   “我没有那个意思。”秋菊慌忙摇头否认。   “逗你的,别紧张。”马乐想去拍秋菊的肩膀,却被她躲开了,大概她以为马乐要袭胸,“怎么有时间过来看风景?陆大小姐没在家吗?”   “大少爷带着家眷回来了,他们一直在外省拓展生意,很远很远的地方,郑管家安排了酒宴,估计礼金又可以赚不少,城里有来往的富人都会过来叙旧,到现在还没有散呢。”秋菊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院里冷冷清清。”马乐四下张望,竟然没有半个人影,不由自主,色心顿起。“怎么没叫你过去帮忙?刷盘子刷碗之类的。”   “大小姐说我笨手笨脚,万一打碎东西,不敢让我过去帮忙,怕我出糗,给她丢脸。”秋菊撇了撇嘴,不满意这种评价。   “那不是挺好,落的一身清闲。”马乐移动屁股,坐的靠近秋菊一些,假设伸出手臂,可以搂她在怀里。   “我不喜欢被人瞧不起。”秋菊很失落的样子。   马乐心想,难怪在发呆,原来是因为这个,于是安慰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不是你没有能力,而是别人狗眼看人低,狗眼不识泰山。”   “谢谢你。”秋菊被逗乐了,笑起来依旧很甜,像刚刚出炉的棉花糖。   “别客气,我们是朋友。”马乐轻声说。   “霸王,你是一个好人,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果真没错。”秋菊直视着马乐的眼睛。   “也许吧。”马乐摊开手看自己的感情线。   “你会看手相吗?帮我看看。”秋菊歪着脖子问。   这时候估计只有傻子才会回答不会,装你也得装作很会的样子,马乐听的欣喜,说,“好啊,男左女右,伸出你的右手。”   “嗯。”秋菊乖巧顺从的伸出右手。   马乐接过秋菊的小手,手指握着她的手指,略微有些粗糙,想必平时没少干活,手心有几道疤痕,很浅不过可以看到。   “这些是怎么搞的?”马乐手指轻轻触碰。   “以前被陆宅大女婿打的,再过些时间可能就看不出了。”秋菊小声回答。   “你恨陆宅大女婿吗?恨的话我可以帮你教训他。”马乐直视着秋菊的眼睛,水灵灵的像夕阳光中的金色池塘。   “不恨。”秋菊抿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表情淡淡的,如同格调清新的水墨画。   马乐低下头继续看秋菊的手掌,握着它感觉分量很轻,比她的人还显得小巧,说,“你最近要走桃花运了,有人将被你深深迷住。”   “骗人,怎么可能,我不信。”秋菊突然把手收了回去,警惕地望着马乐,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为什么不可能?”马乐疑惑不解,虽然身处在深宅大院,但是也不至于完全不会走桃花运,毕竟这里有许许多多光棍家丁。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秋菊突然板起脸,同人赌气的模样。   “好吧,不可能。”马乐含着笑耸耸肩膀,俯身捡起一块碎石头,用力朝远处的水面丢去,石头溅起了水花,在夕阳光中像闪烁的金子,“可是我喜欢你,这算是走桃花运吗?”   “我不信。”秋菊先是听的一愣,羞涩地低下头看自己的脚背,鞋子上面绣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为什么不信?”马乐问。   “我们只见过一面。”秋菊咬着下嘴唇,缓缓移动双脚,垂手抱着膝盖。   “我对你一见钟情。”马乐禁不住笑出声。   “你在逗我,对吗?”秋菊仰起脸,表情丰富。   “我没有,我是真的对你一见钟情。”马乐摊开双手。   “那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时我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吗?”秋菊扭过脸望向远处的杨柳岸。   “当然。”马乐突然亲了秋菊的耳朵,贴在上面没有着急离开。   秋菊身体一颤,然后呆着没动,脸颊接受着马乐的喘息,淡淡的说,“我们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马乐问。   “不是。”秋菊摇摇头,秀发搔的马乐皮肤痒痒的。   “那是因为什么?”马乐不解,伸手攥紧秋菊的胳膊。   “没有因为什么?”秋菊奋力挣脱,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只留下马乐一个人坐在石头上面发呆。   马乐望着秋菊离去的背影,心间升起块乌云,奇怪的,既然不是不喜欢,那为何还要拒绝,莫非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或者她知晓自己和陆大小姐的事情。   马乐胡思乱想着琐事,捡起地上的石头又丢了一块,扔的距离不远,吓跑了一群散步的鱼儿。   当天马乐在假山处一直坐到夕阳彻底消失才离开,他被秋菊带动的情绪有些沮丧,突然觉得好像没有了真爱,自己在逢场做戏,和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只要当时有性需求,这似乎是不道德的,其实他应该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妈妈和姐姐在身边。   如此难过的夜晚自然不敢一个人度过,时间久了会得忧郁症的,马乐径直去了五夫人那里。   “红儿,五娘人呢?”马乐敲开门后见是小红,四下望望低声问。   “宴席时她喝醉了,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小红没有请马乐进屋,引狼入室又不是啥好事。   “我进去看看。”马乐说着话就要往里面闯。   “不行。”小红和马乐推攘,想要阻止他的进入。   “乖,听话,我的小红儿。”马乐把小红抱在怀里,胡乱亲吻两口,兔子般钻进了五夫人的闺房。   常过河没有不湿鞋的,马乐和五夫人偷情的时间一长,时间久了,小红自然而然也就明白了,只好把房门关上,自己躺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盖着被子不去听五夫人闺房里的声音。   “宝贝,我来了。”马乐窜到床上,压着五夫人的身体说。   “哦。”五夫人睡的迷迷糊糊,半醉半醒中随口应答。   借着月光,马乐细看五夫人,酒后的她媚态尽露,脸颊红红的,像新鲜的西红柿,呼出的气带着酒香,脖颈光滑,令人忍不住想去触碰。   马乐在五夫人额头上面重重亲了两口,拍拍她的脸蛋,说,“醒醒,醒醒。”   “霸王,你怎么来了?”五夫人努力睁开眼睛,捂嘴打个哈欠,撅屁股伸伸懒腰。   “你不是嫌我平时不陪你聊天嘛,做过爱就迅速离开作案现场,今晚上我就来陪你聊聊,有一肚子话想对你说呢。”马乐非常热情的讲道。   “不会吧,霸王,我现在好累的,只想睡觉,不想讲话。”五夫人非常抱歉地皱起眉头。   “这样子,那算了。”马乐起身准备离开,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心中万分不爽。   “别这样,亲爱的,陪我躺着睡一觉,等睡醒后我们再聊。”五夫人紧紧抱住马乐的腰。   【0037】:今夜床底入眠。   “你让我在这睡?”马乐觉得不可思议,偷情偷到别人家里没有什么,但是发展成在别人家里过夜就不太好了。   “我们交往这么久都还没正儿八经睡在一起过,每次完事后你都匆匆忙忙离开,快乐是那么的短暂,痛苦是那么的漫长,今夜无论如何,我不准你走。”五夫人抱的更紧了,恨不得把人给勒死。   “好吧,我不走了,你松开我。”马乐把五夫人推倒在床上。   “亲爱的,你讲故事给我听,哄我睡觉。”五夫人缩在马乐怀里撒娇。   “讲鬼故事啊。”马乐没好党气的说。   “你要是讲鬼故事我还能睡得着嘛,讲点人物传奇之类的。”五夫人压根没听出马乐的情绪不好,一点不懂得察言观色,也可能是夜里看不清的缘故。   马乐心想,你这娘们还挺挑剔的,讲就不错了,当我是餐馆呢,还要菜单给你,不耐烦的说,“什么人物传奇,我不会讲。”   “你不会呀,那我讲给你听。”五夫人从床上爬起来,怀里抱着软绵绵的枕头。   “随便你,讲吧。”马乐四爪朝天躺着说。   “很久很久以前,洛燕山上有个道士,得道高人,美名远扬,总之人传人,最终传进了宰相耳朵里,当时的宰相是个奸臣,他听说道人那么厉害,便害怕道人抢走他的位置,于是…。”五夫人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支起耳朵听到有人敲门,暗叫一声不好,慌的踢了马乐一脚,压低声音说,“好像老头来了,你快钻到床底下去。”   马乐听闻如此,没有犹豫,赶紧就下床钻了进来,暗骂陆老头死东西,偏偏自己打算在这里过夜时来,害自己如此狼狈不堪。   小红心知马乐在五夫人闺房里面,答腔以后故意磨磨蹭蹭穿过衣服才去开门,紧张兮兮,生怕里面那个坏蛋还没藏好。   “怎么这么慢?睡死过去了呀。”陆老头大声叫骂。   “刚刚在穿衣服,灯熄灭了,看不太清楚…。”小红结结巴巴的解释。   “行了,别说了。”陆老头摆下手,迈步走到里面房间去。   五夫人心里紧张,背朝外躺着没敢出声,假装自己还睡着,等会儿老头可能就离开。   天不遂人愿,陆老头压根就没离开的意思,脱去靴子爬到床上面,扳过五夫人的身子,问,“刚刚还听到你在说话的,咋一眨眼又睡着了。”   “我刚刚说的是梦话。”五夫人脱口而出。   “现在呢?”陆老头边脱衣服边问。   “现在清醒着呢,你在外面训小红我听到的。”五夫人说。   “我那不叫训她。”陆老头脱完衣服躺进被窝里面。   “老爷怎么突然想起到我这里睡?”五夫人疑惑不解的问。   “怎么?不乐意呀?”陆老头‘啪’甩手就赏了五夫人一巴掌,脾气可真够暴躁的。   “没有,老爷,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奇怪。”五夫人委屈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有什么好奇怪的,今晚我想玩滴蜡游戏,所以就过来找你了。”陆老头笑着说。   “老爷,不要啊。”五夫人爬起来跪着求饶。   “什么不要,我说要就得要。”陆老头并不理会,“快,先睡一觉,睡醒了就玩,你要是敢不从,那我就拿针刺你,把你下面那张嘴缝起来。”   “求求你了,老爷,别这样狠心对我,我跟了您这么久,一直对你衷心耿耿,对你从没有过什么要求,也从没有拒绝过你什么要求,这次就饶过我吧。”五夫人用力的磕着头。   “好吧,好吧,别自虐了,今天暂且饶过你,滴蜡游戏改天再玩。”陆老头伸手拉了五夫人一把,五夫人顺势躺下去。   马乐待在床底下,支着耳朵听上面的动静,暗骂陆老头残忍,丧妻之仇必当拿他的命偿还,抓到他,折磨他,杀害他。   陆老头没怎么喝酒,浓茶倒是喝了不少,丝毫没有睡意,闭着眼睛迟迟无法入眠,用力捏了五夫人一把,直疼的她尖叫不已。   “我睡不着,你起来弹曲子给我听。”陆老头命令道。   五夫人自然不敢再拒绝,毕竟不滴蜡已经算给她面子,急急忙忙的起身穿衣服,找鞋子下床点灯,然后从墙上取琵琶,麻利地弹奏起来。   琵琶声响,颤动心坎,时而如利箭出弓,时而如大雁归巢,悦耳动听,悠扬飘散,绕梁三日。   “这个曲子以前没有听过,叫个什么名呀?”陆老头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问。   “老爷,这是我和四姐姐新作的曲子,起名叫惜香玉。”五夫人手压着琵琶背,低声回答道。   “惜香玉,这名字听起来很有味道,曲调也非常新颖,改天再有重要客人来拜访,我便安排你们过去演奏。”陆老头像虾般弓着身体,垂手拍了拍膝盖。   五夫人静静听着没有吱声,心中有些失落,让自己弹奏给客人听,自己和歌女有什么不同。   “继续弹呀,楞什么神。”陆老头高声训斥。   小红在外面听的提心吊胆,生怕五夫人又受折磨,她是了解的,那一次次的惨叫直逼心坎,刺的心痛,滴蜡只是其中一种,陆老头虐女人的方式多着呢,幸好他对自己从没有过想法。   小红轻轻翻身,拉了被单遮住脑袋,希望陆老头早点折腾完睡觉,自己明天早晨还得起床做事情,宴会的锅碗瓢盆都在水里面泡着,油晃晃的。   马乐趴在床底下,头发上面沾了蜘蛛网,全身灰尘,有液壶在旁边摆着,闻起来骚哄哄的,不知五夫人当夜是不是已经尿过一次。   曲子在耳畔回旋,马乐边听边想心事,还有怎么设法离开,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光线从窗口照进来,在地板上面留下痕迹,经过几番折射,床底靠边处也有。   马乐不知陆老头有没有离开,只能躺着继续等待,尿憋的难受,整个膀胱仿佛都快涨开了,咬牙切齿的忍耐。   过了没有多久,床动了几下,有人翻身,继而穿起衣服,下床穿靴子走了。   待确定陆老头百分百离开屋子后,马乐赶紧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匆匆忙忙的解开裤腰带,拉出那家伙就尿,万分爽快,禁不住哼起调调。   有双眼睛正盯着他,马乐心里一惊,紧张的抬起头去看,原来是五夫人,她正看的津津有味,似乎暗中品尝过一般。   “看什么?气人呢,一整夜,我都快被尿憋死了,你也不知想办法哄那死老头走。”马乐不开心的说。   “我也想哄他走,可我哪里敢,那个混账怎么对待我,我想你已经知道,别说哄他,杀他的心我都有。”五夫人委屈的泪水泛滥,顺着脸颊落下去。   “别哭,我知道你苦。”马乐提上裤子替五夫人擦拭下泪水,“我会替你报仇的,不过需要些时间,你要有耐心等待,到时候把他交给你,随便你怎么处置,把肉一块块割下来都行。”   “我可下不去手,恨得再深也不行,甩他几巴掌倒是没问题。”五夫人摇了摇头。   “那也可以,左右脸各甩一百巴掌,给他打肿,要么就给你一根马鞭,往死里抽。”马乐笑着冲五夫人说。   像这种事情,不一定非要做,说说都很过瘾,就像我们看日本的动情电影,心态调整好,生活始终幸福。   “霸王,别讲这个了,怪恐怖的。”五夫人准备起床。   “行。”马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今天要洗个澡,在床底下待了一夜,够脏的,头发上面还有蜘蛛网。”五夫人上上下下瞅了马乐一遍。   “你还说呢,全都怪你,你怎么补偿吧。”马乐说。   “改天晚上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五夫人放荡的笑着回答。   “那我们就这么说好了,改天好好耍一夜。”马乐转身出去,到小红房间又调戏了几句才最终离开。   【【【【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   【0038】:那一抹风采。   中秋佳节将至,陆宅大院内喜气洋洋,孩子们放了假,不再呆在学堂里读死书,自由自在的嬉戏玩耍。   马乐跟着也沾光,无所事事,除去偶尔到书房溜达溜达,其他的时间就是研究报仇计划,最终得出结论,先把能上的上了,不然哪天三夫人再出个意外死了。   中秋前一天夜里,皎洁月光碧如水,静静柔柔地洒在地上,马乐提前打探的清清楚楚,陆老头又去了外面花天酒地。   偷偷摸到窗口,抬手敲了敲,激灵灵的眼睛四下张望,生怕自己也给人撞见。   “谁?小乖吗?”三夫人听如的声响,贴近窗口轻声问。   “我,霸王。”马乐压低声音回答。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三夫人打开窗户,俯身问。   “先让我进去再说。”马乐手攀着窗台,双腿稍微一用力,整个人便窜进了房内。   “现在可以告诉我有什么事了吗?”三夫人既紧张又兴奋。   “菲菲。”马乐坏笑着拽了三夫人一把。   “我…。”三夫人不知应该作何反应,顺势扑进怀里,还是奋力躲开,犹豫不决,站在原地没动。   “菲菲,还记得那天你说过的话吗?”马乐左顾右盼,心不在焉地坐到床沿上面。   “哪天?”三夫人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   “你说你会满足我提出的任何条件。”马乐托着腮帮看三夫人的,宽松的外衣里面大概没有束缚,的尖部轮廓尽显,略微有些下坠趋势。   “好吧,那话我说过,你有什么条件?想好了没有?”三夫人摊开双手,戒指在月光中闪烁。   “今晚我要在你床上过夜,而你要在你床上陪我过夜。”马乐厚着脸皮说。   “无耻之徒,还以为你什么正人君子,原来也不过如此,我答应你,今夜陪你过夜。”三夫人欣然同意,暗想来的刚好,老娘正寂寞呢,看待会儿我不把你吃掉。   “那赶紧的,嘿嘿。”马乐笑着躺倒在床上,麻利地扒掉裤子,看三夫人还在楞神,催促道。“菲菲,快点呢,效率。”   三夫人听闻以后,站在地板上面缓缓脱去睡衣,,一件不留,的在皎洁的月光中闪烁,像用夜明珠雕刻的美人鱼儿。   马乐看的傻眼,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朦胧美,黑暗世界的快乐仙女,那身材,那脸蛋标准,那头发飘香。   “霸王,喜欢吗?”三夫人娇声问。   “喜欢,喜欢的无以复加,喜欢的粉身碎骨。”马乐慌忙表示,胡言乱语。   “你最喜欢我什么地方?”三夫人诱惑性地吐吐舌头,用舌尖舔舐嘴角,媚眼放着火辣辣的电。   “我最喜欢你的。”马乐毫不隐瞒,迫不及待想冲上去摸两把。   “这话你怎么说的出口,不羞吗?”三夫人惊愕。   “有什么好羞的,做都可以做,怎么还不能说了。”马乐振振有词,最讨厌所谓的正人君子,搞了一个女人又搞了一个女人,反而成天教训别人低俗,要说低俗有本事别找,包括异性朋友都不行,别给我讲友情,男女之间压根就不存在纯洁的友情。   “霸王果真霸道。”三夫人躺倒在床上。   “霸王绝不霸道,霸王非常人道,我会让你觉得快乐如仙。”马乐把手搭在三夫人裸的肚皮上面。   “飘飘欲仙,欲仙欲死,那就快点来吧。”三夫人闭上眼睛,瞬间感觉一股热气袭向胸口,那是马乐的喘息,动作确实敏捷。   一番,几百回合,如若世界,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汹涌粗狂的动作,掀翻船只,直搅得床铺吱吱嘎嘎,窗外月亮,看在眼里,眯起双眸,羞得腮红,云彩躲得远远,于是乎,月光更加皎洁,大地更加明亮。   马乐体格好,一下下直捣末端,三夫人从未享受如此,快感如潮水,拍打着岸堤,禁不住放开嗓子大声呻吟。   外屋里两个丫鬟,莺儿和喜鹊,在睡梦中被吵醒过来,彼此相互推推,面面相觑,心有灵犀一点通,嘴上却不敢说出来。   “三娘做噩梦吗?”一个问。   “是吧。”另一个回答。   “要不要去看看?”一个问。   “随便吧。”另一个回答。   “那还是别去了。”一个说。   “好呀。”另一个随声附和。   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没有钟表,没有沙漏,只知月亮移动过不短的距离,朝窗外望去,那么的圆,那么的亮。   “你好棒。”完事以后,三夫人衷心称赞。   “陆大小姐也这么讲。”马乐得意洋洋的坏笑,故意讲给三夫人听,就想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你和她…,她怎么也被你得手了?”三夫人惊得大张着嘴巴。   “无可奉告。”马乐翻身平躺到一边去。   “其实可以猜的到,情理之中,陆宅大女婿搬那么远,家里没狼入室才奇怪呢。”三夫人说。   “你去友室那边陪陆宅大女婿过夜?”马乐感兴趣的问。   “没有,只是看过他几次,他的腿完全不能动,估计八成会落下残疾,丫鬟秋菊常常去伺候他,碰过几次面。”三夫人哀声叹息,一个好端端的男子汉就这么废了,正值青春好岁月。   “秋菊在伺候陆宅大女婿?”马乐愕然。   “是呀,有什么问题?”三夫人疑惑不解地看着马乐。   “那丫鬟该不会已经让陆宅大女婿给收了吧。”马乐心觉得悲哀。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没有正式纳她为妾而已,陆大小姐也默认的,听陆宅大女婿说,他们三个还同睡在一张床上面玩过呢。”三夫人讲着讲着开心的笑出声。   “操,近水楼台先得月,让那小子给抢了先。”马乐抬手挠挠头皮,暗想,算了,自己选择放弃,已经被别人玩过的,完全不值得付出真情,因为无论你对非处多么好,她都已经被别人留下深深的烙印,你将要进出的地方已经被别人开辟好了道路。   “你都把人家老婆给玩了还不满足啊,还想要把人家的丫鬟独占。”三夫人觉得马乐简直不可理喻。   “我乐意,怎么,不行呀!”马乐干脆蛮横不讲理到底,好人可以做到底,坏人同样也行。   “行,只要你喜欢,没有什么是不行的,我管不了你,我也不会管你。”三夫人说。   “你能这么想,很好,我非常欣赏,希望继续保持,明确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管我,有时候我之所以听,那是因为机会还不到,等机会一到,所有在我面前吆喝的人都会受到惩罚。”马乐冷笑道。   三夫人没有吭声,她知道马乐不是在吹牛皮,他不是那种人,虽不算一诺千金,但也是掷地有声,做不到的事情绝不会瞎说。   马乐见三夫人没有回应,自个也没有了兴趣,捶胸打个哈欠,说,“改天假设我想和陆宅的某个女人玩耍,你要帮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陆宅某个女人?是谁?”三夫人激动的问。   “谁都有可能,比如四夫人,再或者二夫人等等。”马乐挤挤眼睛,他不怕告诉三夫人,这算信息社会的等价交换,我保护你的隐私,你要帮我办事情。   “没问题,乐意效劳。”三夫人很开心的样子,不愧是坏女人的典范。   “菲菲,帮我我会给你好处,送你些好玩的好用的东西,从前朝宫女那儿得到的,你百分百会喜欢。”马乐背过手抓抓后背的痒。   “从前朝宫女那儿得到的东西?”三夫人疑惑不解的皱着眉头,住在深宅大院就像井底之蛙,对于世上的很多东西都不了解,“霸王,是什么东西?”   “和我这根差不多,有所区别,但总体相仿,假的,惊讶吧。”马乐趴在三夫人肚皮上面,软绵绵的可以当枕头用,拿过她的手指引她去摸自己的小弟弟。   “假的?我怎么用?”三夫人不懂。   “你喜欢怎么用就怎么用,等你拿到它,你就明白了。”马乐亲吻了三夫人的肚皮一口,笑着说道。   【【【【求鲜花】】】】】   【0039】:中秋团圆日。   天刚刚一亮,中秋佳节也就来临了,陆老头非常在乎这个节日,特地留在家中陪妻妾,没再出去鬼混。   根据规定,所有家丁统统休息一日,但是因为条件不允许,节日当天会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需要留下一部分工作,类似于加班,会得到一些好处。   马乐自然不在乎那些所谓的好处,中午不到便离开了陆宅,按照计划先去自己家,然后再去嫣红姑娘那里过夜。   灵灵见马乐回家非常开心,飞笑着拉他看新买的乌龟,说,“爸爸,你看,王八翻身。”   “最近玩的开不开心?”马乐弯腰摸摸灵灵的脑袋。   “开心,叔叔带我在溪边玩水。”灵灵甜甜地回答。   “大哥,下午一起去吧,你肯定会喜欢的。”狗娃神秘兮兮的说。   “这么肯定啊。”马乐回头笑笑,心想莫非有大美女洗澡。   “去了你就知道了。”狗娃转身去了厨房端菜。   马乐站在房中,低头看看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洗澡了,管他热水凉水泡了再说。   “我们先吃饭,大哥。”狗娃把菜放在桌上。   “三弟人呢?”马乐拉凳子坐下。   “他在店里吃饭,附近都是菜馆,总之饿不着的。”狗娃回答道。   “溪边水凉不凉?”马乐接过灵灵递来的筷子。   “不凉,是温的,可舒服可舒服啦。”灵灵靠着狗娃坐下来。   “温的,那我顺便洗个澡。”马乐听的乐了,穿越还有温泉泡,还想什么呀,乐不思蜀。   吃过饭以后,三人坐在屋中又聊了会天方才出发,马乐都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大步流星,疾步如飞,不断催促狗娃和灵灵快点。   小女孩身体差,走了半程就开始叫起累,狗娃只能背着她,气喘吁吁,挥汗如雨,马乐看的心软,只能接过来抱着走。   毕竟不是亲生的女儿,马乐抱着灵灵,渐渐竟然无耻地有了反应,这也不能全怪他,女孩身体软软的,贴的那么紧,又蹭来蹭去,不硬才有毛病。   庆幸的是灵灵和狗娃都没有发觉,马乐涨得难受,只能四下看风景分散注意力,同时默念道德经,不知不觉中就软了。   到了目的地后,马乐长嘘一口气,需要想办法解决下,不然回去还会硬。   “你们先去玩,我到那边看看。”马乐说。   “我也要去,爸爸。”灵灵抓着马乐的手不放开。   “乖,爸爸有事,好好跟着叔叔。”马乐朝狗娃使眼色。   “灵灵,走,叔叔带你去捉螃蟹。”狗娃蹲耐心的说,像他那样适合做幼儿园教师。   “叔叔骗人,这水里根本没有螃蟹。”灵灵摇摇头。   “你乖乖的听叔叔的话,叔叔就会给你变出螃蟹,一个头,八只脚。”狗娃把手搭在灵灵肩膀上面,轻轻晃着说。   “好吧。”灵灵最终答应了。   “理解万岁。”马乐挥了挥手臂,“灵灵,要听叔叔的话,爸爸很快就来。”   短暂的分开以后,马乐沿路朝上游走,他打算找个僻静的地方把子弹打出去,不料却发现了一群女人在洗澡。   女人们个个美艳如画,,嬉水玩耍,笑声荡勾人,马乐停下脚步,趴下来慢慢观赏。   女人们弄的水‘哗哗’作响,上下摆动,粉红色的尖部如若的葡萄,身体的大半部分都泡在水中,马乐看不到,气的心急火燎。   突然有一个女人从水里走了出来,有人问她做什么,她说要晒会儿太阳。   马乐呆呆地盯着她看,倒三角完美地呈现,像泛着阳光的森林,晕眩的鸟儿,直到女人沿路走到面前他才发现。   女人起先也没有发现马乐,因为她们是派了丫鬟看着的,所以没啥警惕心,待她发现为时已晚,嘴巴已经被马乐捂住。   “别叫,我不是坏人,凑巧经过这儿而已,你要是敢叫,我,我就拧断你的脖子。”马乐声音压得很低,但是看起来恶狠狠的,足够把女人恐吓住。   “我不叫喊,你不要杀我,好汉饶命。”待马乐松开女人,女人慌慌张张的告饶。   马乐揽着女人的腰,生怕自己不留神,她突然窜出去跑掉,皮肤滑滑的,贼眼上下乱瞅,羞得女人赶紧拿手臂挡住。   “我不杀你,问你几个问题。”马乐抬头看看其他女人。   “好汉尽管问,翠莲知道的一定会全盘托出,不敢有半点隐瞒。”女人脸色煞白,看样子吓得不轻。   “你别紧张,我这人是懂的怜香惜玉地好男儿。”马乐触摸女人的脸颊,女人没有闪躲,任由他猥亵。“你们这是…?”   “我们是王员外的小妾,老爷不在家,于是我们就商量着一起出来泡温泉,不曾料想,我却会碰到你,如果知道这样,我…。”女人说过话恨恨地咬住下嘴唇。   “我什么?”马乐托着女人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假如知道会碰见你,我死也不会来,身体全被你看到了,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活呀。”女人可怜兮兮的哭腔道。   “翠莲,别哭,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是绝不会让别人知道的。”马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了女人鼻尖一口。   “这是你说的啊,你发誓。”女人说。   “我发誓,如果我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将被雷活活给劈死。”马乐指着天承诺,脸上挂着坏笑,誓言就是谎言,上帝从不较真。   “好,拉勾。”女人说。   “翠莲,说是不会说出去,不过呢,你看你,光着屁股,露着,诱惑的我下面已经翘起来了,不信你摸摸。”马乐说着话就要去拿女人的手,女人闪躲却被他碰到了内侧。   “你明说吧,到底想怎么样?”翠莲抿着嘴唇问。   “你帮我消消火,别紧张,用手就可以,我不侵犯你的身体。”马乐嬉皮笑脸。   “我就知道此劫难逃。”女人说着话,麻利地解开马乐的裤带,熟练的运作起来,妾就是妾,爱好学习技巧,舒服的马乐直要叫出声。   马乐信守诺言,待释放了体内精华以后,他同时释放了翠莲,翠莲不知为何竟有些恋恋不舍,脉脉含情看了良久,想必这个面貌她会牢记一生,在无数个夜晚重复出现在脑海。   马乐悄悄离开以后,心中也在想着翠莲,莫非她想要,应该不至于呀,看起来她不像敢玩一次情的女子,可她为何那样看自己,真是搞不明白。   回到最初的地方,狗娃和灵灵已经在水里泡着,两个人全都脱的光秃秃,令人不得不再次怀疑。   “大哥,快点脱衣服进来呀,水温刚好,可舒服了。”狗娃挥手招呼道。   灵灵抱着狗娃的脖子,裸的小屁股浮在水面,双腿上下摆动,打着漂亮的水花。   马乐先是一愣,随后脑海出现了日本家庭共浴的画面,心想可能民风如此,从咱们这儿流传过去的,于是大大方方地脱了衣裤跳进水里。   “爽。”马乐洗了把脸,摇晃着脑袋大声叫好。   “这地方以前真没有怎么留意过,似乎凭空才出现的一般。”狗娃撩着水感慨。   马乐没兴趣研究天文地理,已经记不清自个多久没有游泳,双腿都快要退化了,赶紧来来回回游一游,狗刨,仰泳,蝶泳,随便哪一个都行。   “大哥,好水性。”狗娃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爸爸,我也要。”灵灵瞪大眼珠,挥着手高声叫喊。   “灵灵,你会吗?”马乐游到狗娃旁边问。   “我不会。”灵灵摇摇头。   “那怎么办?”马乐问。   “大哥,让灵灵骑在你背上,你带着她一起游。”狗娃出主意。   “行,试试。”马乐看着灵灵裸的身体说。   人的皮肤原本就是光滑的,在水中时更是如此,有时候想抓都抓不住,如同淤泥里的泥鳅。   或许是不经意,或许是有意的,马乐竟然龌龊地看了灵灵的下面两眼,光秃秃的小馒头,一毛不长。   “叔叔,你要一起吗?”灵灵甜美的声音把马乐从幻想中拉回来。   “我不了,我看你们玩就行。”狗娃微笑着冲灵灵说,同马乐相比较而言,他人真是憨厚质朴。   【0040】:月圆之夜。   马乐下午玩的非常来劲,温泉中,灵灵在他身上动来动去,拍打的水花四溅,找回了许多童年乐趣,感觉非常美妙。   等一切结束以后,马乐没有和狗娃一起回家,而是径直去找了嫣红姑娘。   嫣红姑娘料想情郎今天肯定会来,一大早就准备了一大桌菜肴,美酒也给温上了,坐在门前等待,不想一等就等了一整天,马乐出现时,她都饿的肚子‘呱呱’乱叫了。   “对不起,这么晚才来。”小马乐俯身亲了嫣红姑娘的额头。   “我能理解,其实你能来,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非常开心,挤出来的时间非常不容易。”嫣红姑娘仰着脸说。   “温柔贤淑的好妻子。”马乐一把将嫣红姑娘搂在怀里。   “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我肯定会努力做到让你满意。”嫣红姑娘轻声说道。   “你已经很完美了,不需再刻意做什么。”马乐抱着嫣红姑娘进房间,顺手把房门关上。   良久没做,马乐一来就如此热情,不禁令嫣红姑娘面红耳赤,模样看起来更加,勾的马乐不得不下手去抚摸。   “别急,霸王。”嫣红姑娘小声说。“月圆的事情等月圆时再做。”   “也好。”马乐暗想下午自己已经泄过一次,不如好好利用这段时间休养生息,等夜间再大战也不迟。   “霸王,菜已经凉了,我去热一热。”嫣红姑娘从马乐怀中挣脱出去,端了菜盘去厨房,马乐自然也跟着帮忙。   “嫣红,你中午没有吃饭?”马乐问。   嫣红姑娘回头笑笑,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说,“霸王,你把东西放在那儿好了,我来弄。”   “看你一个人忙碌我哪舍得,反正闲着也没事,让我来帮你。”嫣红姑娘越是温柔越是惹马乐怜爱,似这样美妙的女子世间真是少有。   “那好吧。”嫣红姑娘笑了笑。   待饭菜热好以后,嫣红姑娘一盘盘端到木桌上,伺候马乐坐下来,感动的他几乎要落下泪水。   “嫣红,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完美无暇,无懈可击。”马乐含情脉脉地望着嫣红姑娘。   “快别那样说,我会害羞的。”嫣红姑娘缓缓开口,此话令马乐似曾相识。   “过些日子我想带你见见我的朋友,可以吗?宝贝。”马乐轻声问。   “当然可以,我非常想和他们认识。”嫣红姑娘开心的回答。   “你真好,我未来的老婆。”马乐夹了一口菜。   “霸王,你准备娶我吗?”嫣红姑娘突然问。   “当然,等我离开陆宅以后。”马乐很认真的回答。   人总归要结婚,按照计划,等马乐离开陆宅的时候,他已经玩了不少女人,即便是立刻结婚也不必再后悔,反正该玩得都已经玩过,就剩下两个人好好过日子。   “霸王,你真好。”嫣红姑娘抿着嘴唇说。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结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马乐冲嫣红姑娘眨眨眼睛。   “我们结婚以后会吵架吗?柴米油盐不像风花雪月,没有太多的浪漫和激情,替代的将会是单调和平淡。”嫣红姑娘没有信心的样子,其实结婚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人们天生就会,不信等你结过婚你就明白了。   “别怕,宝贝,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会手牵手共同面对。”马乐含着笑说。   “嗯,会的。”嫣红姑娘点了点头,手指拂弄下耳根的秀发,“我信任你。”   “快吃饭吧,你肯定饿的不行了。”马乐夹了一块瘦肉到嫣红姑娘碗里,疼爱的看着她。   晚饭过后,夕阳落山,天色渐渐黑下来,月亮还没来得及升起,四下望上去朦朦胧胧。   马乐看嫣红姑娘收拾着碗筷,屁股微微翘起,姿态优美,动作好似舞蹈,令人入迷。   “霸王,在想什么呢?”嫣红姑娘收拾好以后,拉了矮凳子坐到马乐旁边。   “没想什么,发呆。”马乐冲嫣红姑娘笑笑。   “你有心事?”嫣红姑娘试探性的问。   “没有,纯粹的发呆。”马乐轻轻摇头。   短暂的沉默,马乐和嫣红姑娘静静坐在那儿,面无表情。   “我们吧。”马乐后来建议道。   “霸王,除去我们其实还可以先做点别的,时间还有很多,对吧。”嫣红姑娘摊开双手。   “别的什么?”马乐想不到还有其他值得认真对待的。   “比如吟诗作画,比如把酒言欢。”嫣红姑娘轻声说。   “其实做起来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美妙,吟诗作画浪费脑力,把酒言欢浪费口舌。”马乐的真实感受。   “霸王,老实讲给你听,除去吃饭就是睡觉让我觉得非常乏味,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去做那件事情就没有点别的吗?”嫣红姑娘大概性冷淡,或者是过分性饥渴带来的异常反应。   “当然可以做些别的,不过就男人的角度而言,做那些只是给睡觉做铺垫,我们已经很熟悉,没必要再弄虚作假,没必要再自欺欺人,一步到位就可以了。”马乐耸耸肩膀。   “今晚我不想做,为了做那事而做那事让我觉得非常恶心,甚至想要呕吐。”嫣红姑娘明显在赌气,她大概只是不想看到自己突然从玉女变成欲女。   “那就不做吧,我不会勉强的。”马乐说。   事情是嫣红姑娘在无理取闹,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为的不就是干那事嘛,别整得多高雅,有能耐你一辈子别脱裤子,搞什么搞,大家都很忙。   又是一阵沉默,比刚才的时间要长,两个人坐着不动,相互不搭理,窗外响起虫儿叫,月亮也慢慢爬了起来。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空间,却有同一轮明月,马乐有些后悔来嫣红姑娘这儿,因为他的人生是追求快乐的,而非追求不痛快的。   “我那么讲是不是有些过分?”嫣红姑娘总算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有一点,没有那么些。”马乐笑笑。   “我有些小题大做了,其实我对吟诗作画也没有太大兴趣,不仅刻板,还得绞尽脑汁,去它的吟诗作画,去它的把酒言欢。”嫣红姑娘狂放的说。   马乐惊讶地望着嫣红姑娘,心想这或许就是她的原始性格,在今晚之前的时间里,她只是在不断压抑自己,伪装出的另外一个她。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还有得救。”马乐笑笑,把嫣红姑娘揽在怀里。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样。”嫣红姑娘抱歉的样子。   “没事儿,宝贝,你只要记住顺其自然就好,做任何事情都那样,别勉强自己。”马乐轻轻拍打嫣红姑娘的肩膀。   “我记住了,永远记住了。”嫣红姑娘若有所思的点头。   事后的种种迹象表明嫣红姑娘真的记住了,当天晚上她表现的非常疯狂,似乎积蓄了一辈子的力量来做那一次爱,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大声的呻吟叫喊,快速的活动腰肢,不再羞涩地闭着眼睛,而是盯着马乐的身体。   当一切完毕,坐在马乐身上的嫣红姑娘开始抽搐,爽到天的抽搐,紧接着歪倒在旁边,侧着身体大口呼吸。   “今晚的你和以往有些不同。”马乐说。   “这才是最真实的我,我喜欢热烈而非死寂,我喜欢热闹而非安静,之前我一直都在错误的活着,从今夜开始,我准备做我自己。”嫣红姑娘毫不隐瞒的说。   “挺好的。”马乐嘴上虽然这么讲,心里却在担忧,野性一旦发威,嫣红姑娘会不会变的像其他女人那样,四处勾搭野男人,给自己戴一顶又一顶鲜艳的绿帽子。   “霸王,你在想什么?”嫣红姑娘在黑暗中问。   “没想什么,我只是在回味刚刚的你,很令我吃惊,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像两个人。”马乐回答。   “你在和两个不同的人恋爱,听起来挺有意思的。”嫣红姑娘甜甜的笑着说。   “我们在恋爱,要互相信任,要互相负责。”马乐突然很认真的讲道。   嫣红姑娘先是沉默,沉吟了片刻,理解了马乐的意思,说,“霸王,你要对我放心,做我自己和背叛你是完全不能划等号的,完全不搭的两件事情。”   【0041】:节日没有结束。   开嫣红姑娘的住所,马乐重新回到陆宅,生活继续进行,中秋之夜虽过,节日却并没有结束,还有三天时间才开课,完全可以好好加以利用,再勾一个女人上船。   容易到手的女人基本上全到手了,剩下的都是些难度大的,譬如大夫人和二夫人,她们大概对做那事没有了多少性致,只顾吃斋念佛,譬如四夫人和陆老头的大儿媳妇,她们都有人宠爱,不至于犯贱另外出轨,再譬如陆二小姐和陆三小姐,她们都已经和别家少爷订过婚,断然不会轻易失去。   马乐思来想去不知从何下手,只能摇头自言自语,一切看缘分,机会到谁身上就上谁。   回到陆宅的第二日,下午时展分,有凉风吹拂,马乐在院内瞎溜达,感受着秋日偶有的落叶飞扬,经过秋千处他停下了脚步。   在马乐的视野里,几个女人正嬉笑耍闹,丫鬟们伺候着,秋千前后摇摆。   “霸王,楞着想什么呢,过来推我。”开口的是陆大小姐。   “你们在比什么呢?”马乐迈步走到女人堆里。   “我们在比谁飞的更高,你来推我,我要赢了她们。”陆大小姐脸上挂着笑容,自从和马乐玩耍过以后,她的性格变的愈发开朗起来。   “我们玩秋千叫他一个大男人干什么。”四夫人对马乐没好感,油腔滑掉的登徒浪子,不高兴的板起脸说。   “四娘,没事的,霸王人很好,待会儿让他给咱们讲故事听。”陆大小姐说。   “快开始吧。”陆二小姐和陆三小姐异口同声的催促道。   陆大小姐重新坐回到秋千上面,马乐站在她的后面,问,“大小姐,你赢了有什么好处吗?”   “假如我赢了的话,她们每人都要输我件东西。”陆大小姐说。   “我是说你赢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马乐调侃道。   “你要是让我赢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陆大小姐回过头眨眨眼睛。   一个力大无穷的男人加入,注定了这个游戏的胜负不再有疑问,陆大小姐笑容灿烂,一次次飞在空中高声尖叫,身着的蓝色裙摆飞扬,嘴里却还在大声喊着用力用力。   “大小姐,你怎么会和这人认识?”休息时大家都坐在石凳上面,陆大小姐有些气喘吁吁,马乐下意识拿手作扇,四夫人仰面望着马乐。   “四娘,可能就像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一样,我也忘记到底怎么认识的了。”陆大小姐心知四夫人不喜欢马乐,或许她在怀疑自己和马乐的关系。   “这人十分的讨厌,满嘴谎言,极尽奉承,不做太监实在可惜。”四夫人只要有机会羞辱马乐她是绝对不会放过。   “他做太监!”陆大小姐禁不住笑出声,暗想四娘你是不知道他的厉害,倘若你和他尝试过了,你自然就知道刚刚的话是多么嘲讽。   “我恨不得亲手阉掉他。”四夫人愤愤不平的说。   马乐站在陆大小姐的后面,局外人般看着四夫人,微微翘起的,因为生气而撩起的眉角,听着她孩子气的话,心想你来阉割吧,就怕到时候它一涨起来,你会再也舍不得。   “四娘,你和霸王有仇?不可思议,他调戏你吗?”陆大小姐半张着嘴问,恶作剧般的痴痴的笑。   “调戏我,他敢,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有仇,当然有仇,他让我当着很多人下不来台。”四夫人对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想起来就恨的牙痒痒。   “四娘,那天的事情我向您道歉,我绝非有意为之,如若触犯了您,我向您赔罪。”马乐很有诚意的说道。   “我不接受。”四夫人终于得意洋洋起来,站起身喊丫鬟离开了。   秋风吹拂着背影,马乐站在原地傻傻望着,心中空无一物,只有如何收服这个女人的心思,再不能等待,再没有耐心。   陆二小姐和陆三小姐陪着又坐了会儿,渐渐觉得乏味无趣,两人也就结伴离开了。   远处有只鸟突然飞到了屋檐上面,又有只鸟从屋檐飞到了树干上面,马乐仰着脑袋望了半天,说,“陆大小姐,和你商量件事情。”   “干嘛这么严肃,板着脸难看的哦。”陆大小姐拉马乐坐下来,四下无人,丫鬟没陪着,秋菊在友室照顾陆宅大女婿。   “这事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说了怕你不高兴,我看我还是别说了。”马乐犹犹豫豫的样子。   “说吧,霸王,你和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呀,咱们都有过那么多次感情交流了。”陆大小姐估计马乐讲出来。   “行,那我说了啊,你不准生气。”马乐抬手挠着头皮。   “好。”陆大小姐望着马乐笑笑,猜测着他又想干什么。   “我对五夫人有意思。”马乐麻利的说道。   “什么?”陆大小姐听的一愣,头蒙蒙的,不可能吧,难以置信,你对一个女儿讲,我想和睡觉,那可是父亲的女人。   “我想和五夫人做那种事情。”马乐重复了一遍,意思变的更加明确。   “不行,她是我爸的老婆。”陆大小姐不容商量的语气。   “我不管,我一定要和五夫人睡觉。”马乐无赖般耸耸肩膀。   “随便你吧,我不管。”陆大小姐非常生气的站起身来,扭头准备离开,不料却被马乐紧紧拽了住。“松开我,你个流氓。”   “我要你帮我,带五夫人去你那儿睡觉,半夜我们换床,等和她做过第一次以后,她就心甘情愿了,就像当初你那样。”马乐冷冷的说。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帮你。”陆大小姐想要挣脱,不想却被拽的更紧了。   “你如果不帮我,那我就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捅出去。”马乐威胁道。   “我不怕,你去捅出去好了,大不了一死。”陆大小姐双目圆睁,白眼球瞪着马乐,看起来她是说真的。   马乐看情形不对,硬的不行只能软的,此乃兵家常识,突然将陆大小姐一把抱在了怀里。   “你松开我,随便你做什么,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陆大小姐用力拍打着马乐的。   “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失去你怎么活,你如果真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忍着总可以了吧。”马乐在陆大小姐耳旁诉说,“我只是觉得她不过一个女人,和你又没什么血缘关系,老爷子在外面已经够累的了,家里的体力活能分担的我就帮他分担下,这对他没有什么不好,对五夫人想必也是件好事,老爷子根本不可能满足她,她欲求不满,活的根本不够性福。”   “照你这么讲,莫非他们还都要感谢你,你还是一个伟大的博爱者,助人为乐。”陆大小姐气还没有完全消,恨不得甩马乐一巴掌。   “可以那么理解,我应该算是个好人吧。”马乐抱着陆大小姐的肩膀,令她动弹不得。   “应该算是好人!你想给我父亲戴绿帽子,你这个卑鄙的家伙。”陆大小姐看着马乐那副讨厌的嘴脸,气简直不打一处来,简直都快要气疯了。   “事实上我已经给老爷子戴了绿帽子。”马乐轻轻咬了陆大小姐的耳垂。   如若晴天霹雳在耳畔爆响,陆大小姐几乎要站不稳了,凭着仅存的理智,问,“你和谁?”   马乐看着愤怒中的陆大小姐,决定撒一个谎,一个丧心病狂的谎话,说,“我和大夫人在花园里曾玩耍过几次。”   “我母亲?”陆大小姐闭上眼睛,脑海里面空空荡荡,而自己就像一只断了翅的小鸟,在风雨中飘摇。   “是的,你亲生母亲。”马乐抚摸着陆大小姐的头发。   “不可能,我母亲整天吃斋念佛,怎么会和你这种人…。”陆大小姐说不下去,这种事情实乃难以启齿。   “陆大小姐,你当初不也以为自己不会和我有任何联系,可你和我不还这样。”马乐伸出舌头撩陆大小姐的眼皮。   “霸王,你让我静一静,我们一定可以合理解决这个问题,不要把你和我母亲的事情捅出去,千万不要。”陆大小姐在马乐怀中自言自语。   “没问题,关于我和你母亲的事情我会保密,永远不说出去。”马乐轻轻拍打着陆大小姐的肩膀安慰道。   【【【【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   【0042】:交换个条件。   待陆大小姐渐渐平静下来,她觉得自己应该更加理智的对待,肯定有比鱼死网破更好的处理办法。   马乐松开陆大小姐,两人重新坐回到石凳上面,有风微微吹拂,让人的心情得以舒缓。   “这样吧。”陆大小姐想了一会儿说。   “怎么样吧?”马乐皱着眉头问。   “我可以答应帮你,不过你最也得满足我一个条件。”陆大小姐的舌头在牙齿间游来游去,发出啧啧的思考声。   “什么条件?”马乐把平放在石桌上面,看着第二指节下的毛发。   “你先答应满足我那个条件。”陆大小姐不容商量的语气说。   “你不说什么条件,那我怎么答应你。”马乐耸耸肩膀。   “我不管,你要先答应我才肯说。”陆大小姐死盯着马乐。   “好,我答应你。”马乐无可奈何,只能先口头答应下来。   “答应我,永远不要再碰我的母亲,无论如何都不要再碰她。”陆大小姐的悲伤显而易见,比起失恋更加失态,牙齿恨不得把嘴唇咬穿。   “我这边肯定没有问题,就怕大夫人她不肯同意。”马乐没有点同情心,人家已经那么难过了,他还要再给伤口上面撒把盐,两肋插刀着调侃道。   “那我不管,总之你们不准再发生任何关系,如果她放不下你,那你就躲着她,不要给她见面的机会。”陆大小姐忍着伤悲嘱咐马乐。   “行,一言为定。”马乐伸过手去握了握陆大小姐的手,两人是合作关系,握手是礼仪之一,合作愉快。   “给我几天时间,我会想办法让四娘陪我,到时候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陆大小姐低声说。   “好好好。”马乐笑的嘴巴咧开,没有想到一个谎言就全部搞定了。   “霸王,你给我记住,等你和四娘睡过以后,你休想再碰我一下。”陆大小姐下定决心要摆脱了马乐,摆脱了先前堕落的罪恶生活。   “大小姐,没和四夫人做之前你还是属于我的,对吧。”马乐厚着脸皮,一个已经玩腻的玩物,他自然不会珍惜,也不怕再将她激怒。   “你做梦。”陆大小姐拂袖离去。   陆大小姐心里虽恨马乐,但她还是得替他办事,没有办法,她确实怕他,就像一个噩梦,做过了就得承受。   陆大小姐开始有意无意的找四夫人玩,整日的和她腻在一起,四夫人也没有太留意,就觉得不是坏事,能够和陆老爷的亲女儿亲密挺好的事情,还能让她多多美言。   “四娘,今晚上去我那里睡吧,聪聪他不在家,我一个人挺孤独的。”陆大小姐恳求道。   “这事还不怪你,你干嘛让陆宅大女婿搬到友室客房去呀,改天把它接回来呗。”四夫人说。   “哪里是我让他去的呀,他自己非要搬过去,你说我有什么办法。”陆大小姐唉声叹气,如果当初他不搬走我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吧,给他戴绿帽子也是他自个找的。   “这陆宅大女婿也奇怪,好端端的家里不住,干嘛非要去没人的地方,他腿脚又不方便,一个人能应付的了嘛。”四夫人唏嘘道。   “其实有秋菊照顾他,他倒没有什么,只是苦了我,留我一个人守在家里,夜里我还害怕,鬼怪妖精都往梦里蹦。”陆大小姐抬手搔着耳根的头发。   “哎,咱们都一样命苦,老爷多久不回家一次,还好几年以来也倒习惯了。”四夫人叹口气,没有埋怨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辛苦了,四娘。”陆大小姐手搭在四夫人腿上,轻轻拍了拍。   “没事。”四夫人淡淡的说。   男人那么坏,可女人就是爱,少了又不行,真不知到底是她们贱,还是他们贱。   “四娘,那我们说好了,晚上去我那里,可以聊天,免得寂寞。”陆大小姐嘴角含笑。   “好吧,我去陪你,你也陪我,相互的。”四夫人回答道。   即将发生的事情就像刻在了铁板上面,不容任何改变,陆大小姐通知了马乐,令他晚上做好准备,别害自己瞎忙活,马乐嬉皮笑脸的应付,调戏说可以大家一起,三个人玩玩也蛮不错。   四夫人没有食言,当天夜里果真去了陆大小姐那里,同睡一张床,愉快的氛围中聊了会天,舒畅的沉沉睡去。   睡至午夜时分,一直装睡的陆大小姐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外间把床底下的马乐拉了出来,嘱咐他轻声轻脚,然后自顾自躺在了秋菊床上面。   马乐揉揉眼圈,掂着脚往床前靠近,四下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床铺处的喘息声,庆幸没有碰翻东西吵醒她。   实际上陆大小姐离开的时候,四夫人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以为她是去尿尿,于是翻了个身,面朝墙继续睡起来。   马乐蹑手蹑脚爬到床上,轻轻把手搭在四夫人腰上,试探她有没有熟睡,四夫人没有反应,于是马乐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她的肚皮。   四夫人感觉到有人摸了自己,但她没敢动,心想万一戳穿以后还怎么见面,或许陆大小姐不是有意的。   结果不如四夫人所料,那只手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得寸进尺起来,顺着肚皮探进了森林。   四夫人不敢直接去拿开,只能假装还睡着,然后咳嗽了一声。   那只手停了下来,四下寂静无声,四夫人屏着呼吸,心跳却在急速跳动,因为她不确定那只手还会不会继续探索。   马乐没有让四夫人失望,几分钟过后,那只手又运作起来,像上了发条的钟表,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那摩擦令四夫人兴奋不已。   四夫人羞涩的咽口唾液,心知绝不能让事情继续下去,垂手挪过去抵挡,暗想真猜不到陆大小姐还有这种嗜好。   当四夫人的手压到那只手上面时,那只手乖乖地停止了动作,任由被她拿来,但当四夫人的手离开后,那只手就又瞅了过去。   不得不承认那很卑鄙,但同样得承认它非常实用,游击战术,敌进我退,敌腿我进,看样子马乐去古代以后研究过兵法。   如此来来回回几次以后,四夫人失去了耐心,干脆把自己的手留在了下面,遮挡着那只坏手想探索的森林。   马乐先是收敛了会儿,暗中猜测四夫人的心态,待确定她不会挑明后,动作比先前大胆起来,手压在她的手上,指挥着它抚摸。   那种摩擦是非常舒服的,试过的都知道,四夫人禁不住兴奋的呻吟出声,脑海顿时一片空白,任由那只手胡作非为起来。   随着动作的不断深入,渐渐的,四夫人开始觉得不对,那只手不像是女人的,既大又粗糙,于是乱了方寸,更加不知道如何处理。   马乐没有让四夫人为难,矛盾于拒绝还是接受,看她湿的厉害,于是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四夫人想要推开,但不知为何,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眼睛,任由黑暗里的那个人摆布,全当是一场春梦。   一切顺理成章,马乐得到了他想得到的,而四夫人也得到了她没有拒绝的。   两人在做的过程中始终没讲一句话,四夫人咬着嘴唇,尽量不让呻吟传出去,做过之后流了眼泪,同样也没有出声,继而各自入睡。   天亮以前,马乐和陆大小姐重新换了位置,这一次四夫人没有醒,她睡的很香,大概是满足的原因。   陆大小姐心中百感交集,觉得自己对不起四夫人,害她被陌生男人侵犯欺辱,同时又恨马乐背叛自己,冷血动物,没有付出真实感情,只把自己当作泄欲工具。   陆大小姐一夜辗转反侧,没怎么睡着,天亮前换过床铺才沉沉入睡。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看似非常平静,其实人物内心是那般纠结,波澜起伏,一波又一波,世上事大概都是如此吧。   【【【【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   【0043】:还陪我吗?   天亮以后,最先醒来的是马乐,他推开门径直离开了陆大小姐的屋子,再晚了会被人撞见,那样就不太好了。   第二醒来的是四夫人,她好奇的往身边看,下意识想知道睡了自己的是哪个男人,却发现还是陆大小姐,不禁怀疑自己的记忆,莫非昨夜里真只是个梦。   四夫人虽然早早醒了,但一直躺在床上没动,望着房梁发呆,做着无限遐想,昨夜里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待陆大小姐醒来以后,两人不经意间四目相对,互相躲闪了片刻,私下调整好情绪,继而恢复到正常状态。   “四娘,昨晚睡的香吗?”爱陆大小姐假装昨夜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给彼此一个台阶。   “还算好吧,做了几个梦,中途醒了一次。”四夫人尽量自然的展露微笑。   “今天晚上你还陪我吗?”陆大小姐不知那根筋出了问题,突然问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   “看情况吧。”五夫人先是一咽,然后想了一想说。   “行,五娘,晚上假如你来的话提前通知我一声。”陆大小姐坐起身说。   地球的运转不会因为某个人一夜做了几次而偏转方向,陆宅也是一样,一切如旧,吃饭,吃饭,吃饭。   傍晚的时候,夕阳西照,陆大小姐独自一人坐在门前台阶上面望天,孤零零的,只有影子相伴,突然远处来了两个人。   “大小姐,坐在这里干嘛呢?”四夫人和丫鬟香菱一起走了过来,站在发呆的陆大小姐面前问。   “四娘,你…?”陆大小姐仰着脸不解的问。   “你不是孤单嘛,我又来陪你了。”四夫人笑着说。   “她呢?”陆大小姐扫量着四夫人身边的丫鬟。   “我让香菱和我一起,你屋子外间不还有一张床嘛,让她睡在那儿。”四夫人始终挂着笑脸。   “行,那我们进屋聊。”陆大小姐站起身推门,迈步走了进去。   “一个人傻坐在门口,怎么?有心事?”四夫人明知顾问。   “没什么。”陆大小姐点了灯。   “秋菊还在友室客房那边呀,你瞧也没有个丫鬟伺候你,老爷只顾着外面的生意,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照顾不好。”四夫人看着忙碌的陆大小姐。   “秋菊刚刚才过去,聪聪行动不方便,我让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边。”陆大小姐转过身说。   “你得让郑管家再招一个丫鬟进来,活着不容易,别委屈了自己。”四夫人怜爱的建议道。   “我会的,四娘。”陆大小姐笑了笑说。   “这世上做什么都好,鸟可以飞,兔可以跑,鱼可以游,就数做女人不好,想干什么都由不得自己,顾前顾后,全凭别人发落,走错一步可能就跌入万丈深渊,摔得骨肉分离,血肉模糊。”四夫人坐在木椅上面缓缓感慨,内容厚实,富有深度,像演讲家的发言,引的听众忍不住拍手叫好。   “女人这样,男人呢?”陆大小姐拉椅子坐到四夫人旁边轻声问。   “男人可以花天酒地不负责任。”四夫人叹息一声。“你不觉得我们活的非常辛苦吗?”   “觉得,但是…。”陆大小姐耸耸肩膀。“男女之间天生就是不公平的,我们没有办法改变,人不能改变事情,只有事情改变人。”   “是呀。”四夫人点了点头。   两个人聊了很长时间,从天南到海北,无所不谈,后来便从客厅转到了床榻上面,话说的越多,两个人就越亲密起来,不自觉的动起手脚,嬉笑打闹。   “大小姐,陆宅大女婿不在家中住,我想你一定很寂寞的吧。”四夫人把手搭在陆大小姐肚子上面,侧身死死盯着她。   “是呀,好寂寞好寂寞哦。”陆大小姐往四夫人怀里依偎,看样子这俩女人要玩断背山呀。   “那你怎么解决的呢?”四夫人嘴角含笑。   “我自己解决的喽。”陆大小姐随口回答。   “自己怎么解决呀?”四夫人明知顾问。   “自己就是这样解决。”陆大小姐突然摸了四夫人一把,大声笑着躲开她的还击。   “大小姐,没想到你还这么坏呀,比老爷还要坏呢。”四夫人媚眼含情,手指撩拨着嘴角发丝。   提到自己的父亲,陆大小姐心里一紧,自己万不可以那样做,实在太不道德了,身为一个女儿家竟然给自己的父亲戴绿帽子。   “四娘,我先睡觉了。”陆大小姐推开想扑上来拥抱自己的四夫人,背朝墙躺下,沉默不再吱声。   四夫人垂头丧气,可又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至于强来,只好也躺了下去,说,“好吧,我也睡了。”   其实无论男人和女人,还是女人和女人,甚至男人和男人,有这并没有错,违背伦理道德也没有错,因为那层伦理关系又不是你造成的,天意如此而已。   话虽然如此讲,但反过来思考,既然世人无法理解,那为何就不能克制克制,难道就不能停滞嘛。   中秋虽过,月亮却依旧那般皎洁,抬头望天,不禁感想,相比与它,人类是何等肮脏不堪。   陆大小姐抿着嘴唇,眼睛一直睁着,屋子里面静静悄悄,没有老鼠上梁,也没有蟑螂游荡,有的只是自己的灵魂在不断摇摆,顺其自然堕落下去,还是逆天而行,自行决定命运生死。   不知过去多久时间,想着想着这些事情,陆大小姐便迷迷糊糊睡着了,而且很香很熟的发出鼾声。   在不同的时间里,人们不会有交集,但在不同的空间里,人们却会有交集,非常深奥难懂,我是这么认为的。   马乐傍晚的时候在院内瞎逛,不凑巧正好看到了四夫人往陆大小姐那里去,他没有尾随,而是微微一笑,暗想四夫人的身体轮廓结构。   夜间不知几时几分,马乐突然在睡梦中醒来,他做了一个嫉妒荡的春梦,自己和很多女人在一起洗澡,他伸手缓缓抚摸着她们,她们痛快的娇声呻吟,想到这里,下面那话儿不自觉得又硬了起来。   要么赶紧睡觉把这事忘掉,要么醒着,但是得需要想办法让它软下来,马乐不想把如此美妙的梦忘掉,因为他选择了第二个,推开门迈步去找陆大小姐。   马乐没有料到四夫人还会继续在陆大小姐房间过夜,只因为她带着丫鬟过去聊聊天,真是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自个儿找倒霉。   夜间有凉风拂面,吹的人好不自在,终于走到陆大小姐门前,马乐迫不及待的敲门。   “谁呀?”香菱睡的迷迷糊糊,躺在床上随口问。   马乐在门外站着,声音传进耳朵里,他立刻听了出来,这不是陆大小姐。   事情有些棘手,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是一个选择,也是一个问题,还是一个选择性问题,最终马乐选择了进去解决问题,抬手继续敲门。   香菱捂嘴打着哈欠去开门,眼睛眯成一条直线,打门朝外瞅,怎么没有人呀,努力把眼睛睁大,怎么还是没有人呀,真是活见鬼,香菱骂了一声折回床上。   马乐动作敏捷,自然趁香菱迷迷糊糊开门的时候已经窜进了屋子里面,他躲在门后没有动静,甚至呼吸声都非常微弱,一直等香菱回到床上沉睡发出鼾声才往里屋去。   床榻的情形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样,两个女人仰面睡着,衣服单薄。   两人盖着薄被单,月光洒过来,灿灿闪烁光芒。   马乐轻声轻脚站在床前好好端详了一会儿,比较着两个女人哪一个更加动人,期间陆大小姐有过翻身,把腿搭在四夫人身上继续呼呼大睡,四夫人睡的很香,没有被陆大小姐的动作弄醒。   马乐看着陆大小姐的仪态觉得十分好笑,她侧身半趴在四夫人,手臂放在枕头处支撑着脖子,不禁令人浮想联翩,女人和女人发生关系肯定是唯美的,如同音乐会的乐器独奏,纯粹的身体快感,没有任何肮脏的爱唠叨诉说。   【【【【求鲜花】】】】】   【0044】:你别动我。   马乐在床前看了好长一段时间,但他终究还是动了,趴在看外侧睡觉的陆大小姐身上,轻轻亲吻她的额头和秀发。   陆大小姐睡的迷迷糊糊,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动,嘴里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起先她以为是四夫人,假装翻身平趴下去,恰巧碰到了熟睡中的她,于是便知道了侵犯自己的不是她,另有其人。   “大小姐,醒醒。”马乐摸着陆大小姐的下巴轻声喊道。   “你来干什么,快给我出去告。”陆大小姐坐起身,用力推了马乐一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是颇有威严。   “你小点声,会把四夫人吵醒的。”马乐手指竖在嘴唇之间,朝陆大小姐示意。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快给我出去。”陆大小姐不肯屈服,继续推攘马乐。   “你还在生我的气。”马乐坐在床沿把陆大小姐抱在怀里。   “我干嘛生你的气,我才没有生你的气,不值得,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陆大小姐撅着嘴,不过她没有再挣扎,马乐抱的很紧,她脱不开身,除非把四夫人吵醒。   “这个观点倒是不错,我会跟你学习的。”马乐笑了笑。   “别在这里跟我贫嘴,快点滚出这间屋子,你这是玩火你知道吗!”陆大小姐冷冷的说。   “大小姐,玩你等于玩火?玩火等于玩你?”马乐嬉皮笑脸,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滚滚滚。”陆大小姐用力挣扎了一下,害得床铺跟着‘吱嘎’响了一声,没有办法,害怕吵醒四夫人,只能停了下来。   “亲爱的,别对我这么凶,至少我们有过快乐的时光,人不在了友情还在呢,何况我们人都还在。”马乐从后面紧紧揽着陆大小姐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面,声音在她耳畔回旋。   “我没有,我和你没有什么快乐的时光,我是被你欺骗,你个混蛋,你欺骗我,你害了我。”陆大小姐愤愤不平的控诉。   “别这么绝情,宝贝,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马乐在陆大小姐脸颊上面亲了两口,有体香沁入鼻孔。   “霸王,在这里实在不方便,四娘随时都可能会醒来,我们日后再说吧。”陆大小姐哭丧着脸哀求,马乐一下又一下的刺激令她荡漾。   “好提议,日后,再说。”马乐笑道。   事情打一开始就是注定了的,所以当马乐将陆大小姐强行推倒在床铺上面,她没有再反抗,选择了忍受,牙齿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欢快的声音。   由于之前已经配合多次,而且女性结构大都相似,马乐技术突飞猛进,所以轻车熟路很快便驶上了轨道。   即便是很小心很小心,做那事还是会发出声音,不仅仅有身体与身体的碰撞,还有身体同床铺的碰撞。   四夫人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听到有怪声在耳畔回旋,但她没有立刻睁开眼睛,睡梦中的人反应总是很迟钝的。   当四夫人睁开眼睛以后,眼前的景象令她不由自主张大嘴巴,对面墙上有副很壮观的影子,一个强壮的男人在一个柔弱的女子身上起伏。   马乐和陆大小姐大概是做的忘情,两个人都没有留意到四夫人醒来,直至做完以后,让她看了一个近距离的电影现场。   “舒服吗?”马乐终于泄了出去,趴在陆大小姐身上,靠着她的脸颊问。   答案是明摆着的,但陆大小姐没有回答,她不想看他得逞的笑容,尽管她不讲马乐还是会得意的笑。   “怎么不说话,有了快感你就喊。”马乐手指撩着陆大小姐的下巴,浅笑着呼出醉人的热气。   “事情已经做完了,现在你可以滚了吧。”陆大小姐推了身上的马乐一把,但他依旧纹丝不动。   “急什么,咱们要叙叙旧。”马乐翻身躺到床的中间,好在床大并不显得多么拥挤。   四夫人听着他们的对话,知道了这人是她仇恨的霸王,再观察这人的体型,知道了他就是昨夜里欺辱自己的那个人。   自己恨的人上了自己,这是一件多么狗血的事情,四夫人握紧拳头,气的呲牙咧嘴,可她没有其他办法,有泪也得往肚子里咽。   “我求求你了,霸王。”陆大小姐歪着身体说。   “怎么了?亲爱的。”马乐轻声笑语。   “你现在就离开好不好,万一四娘醒来了,虽然卑微,可还得继续活下去。”陆大小姐忍不住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别紧张,四娘已经和我有了鱼水之好,是在你的帮助下哦,她得感谢你才对。”马乐抚摸着陆大小姐的脸庞,皮肤滑滑的,尽管有些雀斑。   “你别再提了,我真后悔。”陆大小姐自责,真不应该把无辜的人拖进水,可自己当初又没有其他选择。   “好,不提她。”马乐说。“大小姐,告诉你个秘密,陆宅所有的女人中,数你的最紧。”   “什么意思?”陆大小姐没有领会到马乐话的精髓。   陆大小姐没有听懂,但床内侧的四夫人却听的明白,暗想自己都生过两个孩子了,当然没有一个才结婚两三年的女人下面紧。   “我说的什么意思难道你真不懂。”马乐把手搭在陆大小姐脖子上面,他非常会治这个女人,所有的小动作,所有的刺激话,“我的意思是和你做最舒服。”   “霸王,老实告诉我,你都和陆宅的谁有染?”陆大小姐讲过话突然咬住了马乐的手臂,警告他不讲就咬出血。   “几乎全部吧。”马乐把手臂收回去,不小心蹭到了四夫人软绵绵的,吓得她心跳顿时加速。   “悲哀!”陆大小姐惊呼,陆宅真是一个悲哀。   马乐对陆大小姐失去了兴趣,于是转过身体打量起四夫人,她就像书中的睡美人,微微皱着的眉头,微微发出的呼吸。   “陆宅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非得如此做。”陆大小姐质问。   “深仇大恨!当然有!”马乐啪给了陆大小姐一巴掌,多行不义必自毙,陆宅这是罪有应得,当然他也是迷恋在了复仇的快感中。   “什么深仇大恨?”陆大小姐忍着痛继续问。   “陆老头害得我妻离子散。”马乐想了想觉得不是客观事实,改口补充,“妻死子没散。”   陆大小姐觉得理亏,毕竟是自己父亲先招惹别人的,别人来报仇也属情理之中。   有人这么想,有人也不这么想,四夫人听了马乐报仇的原因,暗想管自己屁事,我又没有做错什么,祸不及妻女,这都不懂嘛。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短暂压抑的沉默后,陆大小姐鼓起勇气问。   “我怎么办你想要我告诉你,你不会是在做梦吧。”马乐掐住陆大小姐的脖子,呛的她用力咳了两声。   陆大小姐不再讲话,她知道自己在马乐那里根本问不出什么,除非把他灌醉,到底有什么计划,真令人好奇和害怕。   马乐谈起陆老头就气愤,他最恨为非作歹的人,所以才要以暴治暴的,因为心里清楚的很,温柔对他们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马乐转过身,看四夫人还沉睡着,坏笑了一声,下手摸起她的屁股,他现在一点也不怕她醒来,因为他已经了解到了古代女人的柔弱之处,她们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全部都在选择逃避。   像事先写好的狗血剧本,当天夜里,马乐做的事情足以令观者震惊,先是和陆大小姐做被四夫人看到,然后和四夫人做命令陆大小姐仔细看。   当一切的一切结束时,陆大小姐觉得自己头快要爆炸了,恨不得撞到墙壁上面,眼睁睁望着马乐从窗口离去。   正在陆大小姐心生死意的时候,她的肩膀被四夫人拍了拍,翻身去看,同样的梨花带雨,忍不住抱头痛哭。   “对不起,四娘,全是我害了你。”陆大小姐抿着嘴唇。   “没事儿,过去的事情已经不再重要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怎么对付霸王,我们不能再让他的计划进行下去。”相比较而言还是四夫人有心机。   “我们偷偷杀了霸王?”陆大小姐问。   【【【【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   【0045】:突生变数。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此话古而有之,并且时常发生。   床榻上两个女人图谋杀害马乐,邀他赴宴,然后在酒中下毒,这是一种比雇凶杀人还笨的事情,不过好在即便是官府查出来,陆老头也有能力把她们救出来。   三日的时间准备,确定了马乐定会去才下手,好酒好菜摆在木桌上面,没有旁人打扰,全部支的干干净净。   马乐赴宴前已经觉得蹊跷,如果只是陆大小姐一个人的话倒还可以理解,无非是下半身的饥渴,可加上四夫人就不对劲了,她可一直都是仇恨自己的。   夜色撩人,月亮在云中只露衣出半边脸,星星毫无轨迹的洒在天空,落的各处都有,马乐走在小路上,暗觉得应该留神,古话有最毒妇人心。   或许是命不该绝,打一进门就有一只黑猫在桌底下蹭来蹭去,眼睛里放射出绿色光芒。   “霸王,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陆大小姐迎向前来,四夫人紧随其后,显得有些怯怯。   “怎么会呢,美人相邀,即便是死我也要来。”马乐手搭在陆大小姐肩上,手背轻轻摩擦她的脸颊,痒痒的直入心口。   “霸王。”四夫人在后面柔声喊。   “四娘。”马乐盯着四夫人笑,笑的她心底发毛。   “霸王,你要感谢我哦,四娘已经被我开导过了,她以后也从了你哦,我们俩一起伺候你。”陆大小姐双手缠住马乐的脖子,半个身体吊在上面,贴着他的。   “太棒了,宝贝,我会好好感激你的。”马乐不知是真是假,心觉得即便是假也要假戏真做,垂手捏了陆大小姐的屁股。   “霸王,快落座吧,我们已经等你半天了,菜都快凉了。”四夫人的模样非常做作,令马乐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但他依旧不动声色,倒想看看你们俩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好,落座。”马乐松开陆大小姐,转而去猥亵四夫人,手揽着她的腰肢,新人总比旧人受欢迎,这件事情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三个人坐在木桌旁,面前是美酒佳肴,身边是欲女佳人,马乐不仅乐哉,左亲一口,右吻一下。   “我们亲自下厨做的菜哦。”四夫人依偎在马乐身上,这女人媚态,难怪能够笼络住陆老头的心。   马乐一时兴起,托着四夫人的腰,令她坐在自己上面,抱在怀中,软绵绵的屁股,热乎乎的躯体,有此美妇相伴真是人间最幸福的事情,恨不得立刻抱到床榻玩耍嬉戏。   “霸王,我来夹给你尝尝味道咸淡。”陆大小姐举起筷子。   马乐想拒绝,因为凭直觉看菜中或许会有毒,可他又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无奈之下就含在了嘴中,咬着筷子不放开。   “霸王,你好坏呀。”陆大小姐的筷子收不回来,羞涩的红着脸说道。   “来,宝贝儿,我们喝酒,共饮一杯。”马乐丢开口中的筷子,左拥右抱,不亦乐乎。   酒中有毒,陆大小姐和四夫人心里清楚,她们眼睁睁看着马乐将杯子举起,目光有些直,神情有些怔,有所期待,有所盼望。   马乐往嘴沿送的杯子突然停了下来,冲两个女人笑了笑,说,“忘记敬天了。”   马乐说着话把杯子里的酒洒在了地上,黑猫先是吓了一跳,缩身子躲开到一旁,然后凑过去舔了两口。   “大小姐,怎么只有我一个人的酒盅?你们也得喝才行,你们得陪着我喝。”马乐伸手拿过酒壶,扫视了桌面一遍。   “好吧,我们以茶代酒。”四夫人和陆大小姐相望,站起身去取酒盅。   “那怎么行,你们也得喝酒。”马乐说。   “霸王,我们俩酒量都不好,喝醉了还怎么陪你玩耍。”陆大小姐把手搭在马乐上,手指沿着内侧轻轻抚摸,舒爽的感觉,马乐想要为她拍手叫好。   “喝醉怕什么,喝醉就玩贵妃醉酒,那样才有意思呢。”马乐捏着陆大小姐的下巴。   “喝醉了怎么玩?身体软绵绵的,姿势都摆不出,你让跪着我只能趴着,而且万一呕吐,再吐你一身。”四夫人用很短的时间沏好了茶,回到桌前支援陆大小姐。   “四娘说的也有道理,真是可爱。”马乐再次把四夫人抱在怀中,不过这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这次是令她坐在两腿之间,衣服宽松,胯下被夹在她双腿中间。   “霸王,你不可以有了新欢就忘记我这个旧爱哦,要知道新欢可是我辛辛苦苦帮你得来的。”陆大小姐假装吃醋,眉头紧缩,嘴角微翘。   “怎么会呢,傻宝贝。”马乐含笑着探出脑袋,在陆大小姐嘴唇上面吸了一口。   “你真坏,当着四娘还这么放肆。”陆大小姐拍了马乐一下,慢腾腾躲开身子。   “你们不是说一起侍奉我的嘛,等下床上的事情提前做了做而已。”马乐把脑袋缩回去。   “对吧,四娘。”   “对,霸王。”四夫人陪着笑,皮笑肉不笑。   “那你也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动嘴哦。”陆大小姐陷在暧昧戏中拔不出来,也不赶紧令马乐饮酒,莫非她想要最后的狂欢。   “大小姐,我哪里只对你了,你瞧这里。”马乐说。   陆大小姐起身弯腰去看,原来马乐已经迫不及待的把手插进了四夫人的裤子里面,真是令人脸红心跳,但是四夫人一直没有声张,已经被他玩弄过的东西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次。   “霸王,你可真脏,还怎么吃饭,快去把手洗洗。”陆大小姐脱口惊呼。   “不洗,香着呢,不信你闻一闻。”马乐说着话把手拿了出来,不由分说就往陆大小姐鼻子上面蹭,可别瞎说,倒是真有一股奇香。   “霸王,我们还是先好好吃饭吧,吃过了再慢慢玩,专心致志的玩。”四夫人从马乐身上下去,坐到旁边的木椅上面。   “也好,先吃菜再吃你们俩。”马乐笑着说。   “霸王,我们快举杯共饮吧,我已经快等不及了。”四夫人把酒盅举起来,脉脉含情地望着马乐的眼睛。   “好,干。”马乐一时情动,把下毒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   三个酒盅碰在一起,各自朝着各自的嘴唇而去,在即将接触的一刹那,房门突然被撞开了。   “什么人。”马乐站起身望着门口处的蒙面人。   “我们是劫家劫院的强盗,只劫财,不劫色,识相的快快闪到一边。”三名蒙面人,中间那位扯着嗓子说。   “大胆,你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马乐说。   “当然知道,陆老头为非作歹,无恶不做,其实我们早就应该来了。”中间那位蒙面人继续说。   原来是同道中人,马乐一时不知如何办才好,如果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自己在两个女人面前的威信岂不是尽失。   “陆宅这么多房屋,你们为何偏偏挑选这一间呢,等下出了事可别怪我。”马乐说。   “我们早就探查好的,每个房屋分派三人,明确分工,选哪一件都是一样。”中间那位蒙面人笑了笑。“等下出了事可别怪我,这话应该是我们说的,快快闪开到一边。”   “不好意思了,得罪。”马乐把手中的酒盅用力扔出去,正中了左边蒙面人的额头,顿时出血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两个蒙面人眼看不妙,如此功力实属自己力不能敌,赶紧弃同伴逃了出去,马乐没有追,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   “霸王好厉害。”陆大小姐拍手道。   “那是当然,区区几个毛戝不在话下。”马乐回到桌前抱了抱受惊吓的四夫人。   四夫人哆嗦着嘴唇,因为她看到了黑猫正口吐白沫,毫无疑问,马乐肯定会想到是酒中有毒的,一个陌生盗贼他都打的脑袋出血,自己下毒害他岂不要被活活打死。   “四娘,没事儿了,他们已经被霸王打跑了。”陆大小姐也凑了过去轻声安慰。   【【【【求鲜花】】】】】   【0046】:借刀杀人。   “这里的盗贼虽然已经逃跑了,可陆宅的盗贼还没有逃跑,霸王你快去赶走他们吧。”四夫人急中生智。   “别跑。”马乐眼观八方,一个鱼跃把晕呼呼额头还流着血的盗贼提在了手里,用力推倒在地板上面。   “霸王,我们把他捆起来,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四夫人说。   “也好。”马乐挠着头皮想叔了想,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只黑猫怎么了?”   孤寂的沉默,除去盗贼发出的痛苦声,其他三人都不再吱声。   “你们对我下毒,真有你们的呀。”马乐冲陆大小姐和四夫人冷笑着说。   “我们没有,我们也不知道黑猫为何会这样。”四夫人狡辩道。   “难怪刚刚你赶我走,原来是害怕我看到这个。”马乐朝四夫人逼近,拳头握的紧紧,吓得她险些尿裤。   “我没有。”四夫人浑身直哆嗦。   “没有是吧,那你把这壶酒喝掉。”马乐睁圆双目,伸手把酒壶拿起来,朝着四夫人的嘴唇灌去。   或许是人的生理本能,四夫人抬起手臂去挡,硬生生的碰撞,酒壶落在地板上面碎掉了。   “你敢害我,我非杀了你不可。”马乐甩手狠狠给了四夫人一嘴巴,痛的她捂脸蹲在了地板上面。   马乐抬手搭在后颈处,咂舌想了会儿,歪着脖子,挤着眉头,后转身走到门口,朝着外面看了两眼,有家丁和盗贼打起来了,还有几处房屋被放了火,火光四溅,冒着浓烟。   “你想不想活命?”马乐俯身问盗贼。   “想,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蒙面盗贼冲马乐磕头叩首,撞得地板‘啪啪’作响。   “你去杀了她,杀了她我就放你走。”马乐抬手指了指四夫人。   “真的?”蒙面盗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她想下毒杀我,你说她该不该死,去吧,快动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马乐催促盗贼快点动手。   “不要,霸王,你饶了四娘一条命吧。”陆大小姐冲过来抱住了马乐的右腿,眼中含着泪水苦苦哀求。   “动手,快动手。”马乐没有理会脚下的陆大小姐,把话重复了一遍。   蒙面盗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从腰间取出匕首,一步步朝四夫人靠近,四夫人见大事不妙,马乐不是闹着玩的,赶紧设法逃跑,可她哪里是盗贼的对手,堵在墙角被解决了。   一声又一声惨叫,陆大小姐没忍心看,抱着马乐的手始终不肯丢。   马乐看着麻利杀人的冷血蒙面盗贼,待他回过头时,朝他丢了另外一把匕首,正中他的眉心,轰然倒地,血流如喷泉一般。   “大小姐,给我下毒没有你的份吧。”马乐不准备杀陆大小姐,这女人留着以后还有用。   “不关我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绝对会制止四娘的。”牺牲一个总比两个都牺牲要好,而且陆大小姐天生贪生怕死,更是受不了疼痛,看着别人的血都能晕,就别提是自个流血了。   “我相信你。”马乐笑了笑,伸手把陆大小姐拉起来,看她腿直打哆嗦,于是便抱在了怀里。   “大小姐,隔日衙门派人调查,你知道怎么说吗?”马乐轻声问。“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蒙面盗贼杀了四娘,你为了救我杀了蒙面盗贼。”陆大小姐结结巴巴的说。   “不错,孺子可教。”马乐拍着陆大小姐的后背。   一个女人躺在一个男人怀里,躺着的话另说,假如是站立着,多少会给人一些归属感,马乐抱着陆大小姐,把肩膀借给她用,竟然渐渐有了在陆宅做女婿的想法,不过这种想法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太久。   陆宅当天夜里遭到重创,金银珠宝被抢走了不少,衙门派人调查也没有调查出什么,后来无中生有的认定为了瓦岗寨。   马乐知道不是瓦岗寨,但他并没有戳穿,不管那些盗贼属于什么帮派,他们惩奸除恶还是值得鼓励的。   陆老头得知是马乐救了自己的女儿,心中满怀感激,打算升他的职,后来想武艺如此高强,做自己的贴身保镖最合适,不过四夫人刚刚去世,他并没有大摆宴席邀请马乐的意思。   四夫人下葬和陆宅重建轰轰烈烈的一同进行,许多亲朋好友参加了葬礼,单单礼金都有好几箱,更别提那些物品之类的。   四夫人死后,两个女儿交给了大夫人照看。郑管家令原本属于四夫人的两个丫鬟分开来,一个归了大夫人,一个归了大小姐,空出来的房子做了储蓄室。   死者已经归天,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生者纷纷庆幸闯进自己房间的盗贼没有杀人,觉得命是捡回来的,整日里能吃就吃最好的,整夜里能睡就睡最香的,发誓要好好享受下半生。   当天夜里和盗贼打斗的家丁基本都没有受伤,看来盗贼们没有把事情闹大的想法,假如死伤几十口,那就非得逼得官府调查清楚不可。   期间马乐偷偷溜出去了两次,一次是找嫣红姑娘睡觉,顺便告诉她最近陆宅发生的事情,嫣红姑娘已经有所耳闻,好奇的打听了很久,另外一次去了家里,看了女儿灵灵,和狗娃讲述了几乎同样的话,不过狗娃似乎并不感兴趣,一直笑着看窗外。   马乐再次溜出去是陆宅彻底恢复了安静以后,他到了古玩店里,在休息室和梁君再次谈起此事。   “三弟,你觉得那些盗贼是哪个帮派?”马乐边喝茶边问。   “如果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七星帮,其他盗贼都没有如此大的规模,而他们恰好又流动到我们这一带。”梁君详细地回答。   “七星帮流动到我们这一带,你估计他们大概要停留多久?”马乐觉得自己就像在看武侠书,而自己已经身临其境,也成为了其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由于我们这一带此前从没有过大规模的清洗,瓦岗寨虽然势力庞大,但他们也只是劫劫货物之类的小打小闹,估计的话,他们的停留时间少则三四个月,多则两三年。”梁君望着听的津津有味的马乐说。   “***,这么久啊。”马乐拍了一下。   “大哥,他们不可能每天都作案,最频繁也要一个月一次,需要做很多很多其他工作。”梁君对这些帮派机密了如指掌。   一个月一次岂不是和来月事一样,马乐如此心想,脸上露出不快,他不在乎什么劫富救贫,他只在乎自己是否活的自在。   “三弟,你觉得这个帮派如何?是个真真正正的好帮派吗?”马乐觉得是帮派肯定就会有陋习,七星帮肯定也不例外,这还真的让他猜对了。   “他们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名义上是劫富救贫,实际上得来的钱财大部分都让他们自个花了,只有小部分送到了贫民手中,流星锤帮主倒是真真实实的好人,可惜他下面的手下都太贪了。”梁君仿佛在述说自己的家事,或者摆弄自己工具箱的物品。   “原来是这样,那和坏人的差别也不太大,真是欠收拾。”马乐愤愤不平起来,他仇恨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披着羊皮的狼,不管怎么样就是看不惯他们。   “大哥,七星帮和我们无关,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和他们斗,而且他们做的已经不错了,虽然没有救贫,但至少已经劫富了。”梁君提醒马乐,他不希望马乐去自找麻烦。   “放心,三弟,我不会和七星帮正面冲突的,我要借朝廷的手摧毁他们。”马乐得意的笑了笑,后仰身伸个懒腰。   “大哥,朝廷会听你的?在我看来朝廷根本没有那种打算。”梁君觉得马乐有些自不量力,有些节外生枝。   “现在还不会,不过三四个月后就不一定了。”马乐自信满满,脸颊挂着微微笑容。   “那我只能希望七星帮早点离开这里,可不想看着你惹事生非,我们的目标不在这里。”梁君脱口而出。   “我们的目标?”马乐疑惑不解的问。   “没什么,我是指你血恨报仇。”梁君也有慌慌张张的时候。   --------------------------------------------------------------------------------   【0047】:做我大保镖。   陆宅恢复到风平浪静的状态以后,陆老头便决定了提拔马乐,当时马乐还不知道。   陆老头找了郑管家,以及其他几个管事的帮手,询问他们的意见,郑管家觉得把自己的人安排到陆老头身边去肯定错不了,于是对马乐不惜言辞夸赞,如何如何敬业,如何如何努力。   陆老头听过以后非常开心,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那家伙一眼就知道机灵能办事,可不是嘛,把他几个老婆都给办了。   “霸王,知道我叫你来有什么事吗?”陆老头的决定出来以后,郑管家迫不及待的叫了马乐去他那儿,抢先一步告诉他非常重要,这代表自己是出了力。   “不知道,管家。”马乐耷性拉着脑袋,自己如果想继续混下去,该听话的时候还是要听话的,小人物往往起关键作用。   “你要发财了。”郑管家咧开嘴笑了笑,马乐也陪着他笑。   “如果我发财就请你去外面大吃一顿。”马乐尽量装作憨厚老实的样子。   “我可不是逗着你玩,老爷看你功夫厉害,要你做他的保镖。”郑管家说。   “太棒了。”马乐惊呼。   “霸王,我可是帮你美言了很多句,原本老爷是有些犹豫的。”郑管家表明了自己所尽的无私帮助。   “管家的大恩大德小人此生难忘,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如此大的恩惠。”马乐话里有一半真情,自己能在陆宅混的顺风顺水也倒是真多亏了面前的这人,给过自己许多次的另类对待。   “我不求你的什么报答,只要能够记住我就好。”郑管家摆了摆手。   郑管家通知了马乐之后没有太久,陆老头便果真叫了他过去,亲自又讲了一遍,以后不必再去学堂,常常伴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当这件事情被正式宣告后,陆宅的女人们不禁纷纷议论,此人果真了不得,才短短几个月就完成了两连跳。   许多人嫉妒羡慕,也有许多人祝福佩服,五夫人是欢喜雀跃的女人之一,就像嫣红姑娘一样的心情,但可惜马乐却对她没有任何真情。   小红邀请马乐到五夫人那儿的时候,马乐甚至有些不想去,可念在旧情他又不忍心,而且手头实在没有可以编造的谎言,无奈之下只好去了。   “霸王,现在你混的好了,见你一面都难了。”在去往五夫人住处的路上,小红用挖苦的语气说道。   “怎么会呢,红儿,你要是想见我随时都可以,没空我也会抽空陪你。”马乐笑着说。   “我可不敢劳你大驾,小女子实在承受不起。”小红冷冷的说。   这女孩个性倒真是不错,不畏强权,不轻易折腰,令人喜欢,令人动容。   “怎么?在生我的气?”马乐探过脑袋嬉皮笑脸的盯着小红说。   “我哪里敢生你的气,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小红撅着嘴,轻易不饶人,叨叨个没完没了。   “你怎么不是我什么人,你是我未来的老婆呀。”马乐抱抱小红的肩膀。   小红正在气头上,这登徒浪子调戏完自己就消失不见了,害自己瞎想胡琢磨,抬手就要打马乐一嘴巴,不料却被反应敏捷的马乐抓住了双臂。   “我不是你什么未来的老婆,你松开我你。”小红气的眼泪在眼眶里面转悠,“我求求你,以后别再那这话欺骗别人,让人信以为真,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马乐看在眼里,禁不住有丝心动,这女子虽然身为丫鬟,又没有读过什么书,也不知应有的礼节,却依旧有着吸引人的魅力,那种魅力不是妖艳的,那种魅力也不是清纯的,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令人怦然心动却又不知为何。   小红真的迷上了自己,马乐暗想道,这可不太好办,嫣红姑娘会不会同意自己纳妾,不同意的话该如何取舍。   抛弃嫣红姑娘肯定是不可能的,人家已经把第一次给了自己,知道侥幸的以为她肯定会同意。   “红儿,我一定会娶你的,这不是在开玩笑。”马乐托着小红的下巴。   “霸王,行了,你就别再骗我了,那是一个梦,我曾经做过,可惜梦醒的时候,心是那么的痛。”小红抬手拿衣袖擦擦眼泪,真是令人感动。   “别哭,宝贝,我再也不会骗你。”马乐一把将小红揽在怀里,也不管会不会有闲人经过,对着脸颊就是一阵亲吻。   “今天你说的话是真的?”小红仍旧不敢相信,幸福来的稍微有点突然。   “当然真的,我发誓。”马乐老一套能耐又来了,“如果我欺骗你,喝凉水把我呛死,吃饺子把我噎死,出陆宅被车撞死,下雷雨把我劈死…。”   “快别说了,怪吓人的。”小红抬手堵住马乐的嘴,被马乐轻轻亲了手心一口。   “霸王,我还得等多久?”这才是小红真正关心的,没有安全感的女孩都会希望早点把自己嫁出去。   “快了,再耐心等等。”马乐捏着小红的脸颊。   话虽然是只要有希望等多久都没有关系,可又有多少人真正能够等的了。   “我们快走吧,五娘还在等你。”小红仰面说。   “行。”马乐同小红分开不再纠缠。   沿着路继续走,不经几时便到了五娘的住处,以前都是小红走在前面带路,这次变成了怯怯地躲在马乐身后,像个初次跟着父辈拜访亲戚的孩童。   “霸王,你可算来了,见你一次真不容易,以前我说见陆老头好比登山,现在看你比登山还难。”五夫人站在门口,打老远看到马乐的身影时就已经欢喜雀跃了,待他渐渐走进,笑容禁不住在脸颊绽放,声音愉悦动人。   “五娘,一直都想过来坐坐,但是手头的事情实在太多由不得我自己,店铺生意很好,待你有时间可以去看看。”马乐把淘宝之家的地址告诉了杜鹃。   “霸王,你有心了。”五娘照顾马乐进屋坐下,亲自去给沏茶。“听说你做了陆老头的保镖。”   “五娘,是有这么一回事。”马乐没有隐瞒,实事求是的回答,反正他们早晚都会知道。   “打算做?”五娘把茶杯端给马乐。   “五娘,是这样打算的。”马乐恭恭敬敬起来,他觉得和不打算继续交往的女人就应该严肃点,准备骗了的才应该嬉皮笑脸。   “挺好的。”五夫人叹口气。   “我知道五娘怎么想的,但是有些东西就应该那样继续,不过有件事情没有任何变化,那就是我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不曾忘记一个叫杜鹃的女子。”霸王望着面前的五夫人,一个他只了解,却不了解精神的女人。   男人虽然对女人不够了解,但女人却能够了解男人,因为她上了心,五夫人看的懂马乐的意思,他已经腻味了自己的身体,只是碍于情面才继续往来,倘若有理由摆脱,他肯定会摆脱自己,绝不比陆老头含糊,毕竟和一个别人的妻子的事情不是那么堪回首。   “霸王,让我做你姐姐吧,以后我们就用姐弟称呼。”五夫人深情的说。   “好啊。”两人一拍即合。   有句话叫做世事难料,有谁会联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估计连他们自己都不敢想象。   两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不曾见过面,不曾说过话,不曾有过任何一丝联系,他们通过某些原因相识了,然后又通过媒介相熟了,结果快熟透的时候爆开了,只有用姐弟相称,彼此留有记忆,彼此还能怀念。   “我应该令厨房做几道好菜再温几壶好酒招待你的,祝愿你前程似锦,一帆风顺,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五夫人不知是开心的笑还是无奈的苦笑。   “姐,以后我们是自己人就可以不那么客气了吧。”马乐尽量摆出天真的微笑,可惜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他发觉自己已经不能像往日那么从容的笑。   【【【【求鲜花】】】】】   【0048】:真长见识。   既然做了陆老头的保镖,那就要做保镖应该做的事情,守护在陆老头的身边,别让他受到伤害。   陆老头有许多个保镖,保镖里面有个保镖头目,大家都叫他镖头,马乐进去之后要听他的安排。   镖头人很直爽,三十多岁的壮汉,平头,宽脸,浓眉,大眼,未曾娶妻,跟了陆老头六年,尽职尽责,没有犯过明显错误。   马乐对他有一定的好感,第一印象还算不错,没有想象的那么蛮横不讲道理。   令马乐没有料想到的事情,还才刚刚上任做保镖就得出差,和其他保镖们一起陪同陆老头参加一个米商会议,商量如何抬高米价,实现更加富裕的目标。   陆老头在当地是巨富,但是在全国就不是最厉害的了,米商大会里全是超级富翁,最最富有的是京城有人的米老板。   没有人知道他的原名,只知道他做了一辈子米商,祖祖辈辈也全是米商,子孙后代还会是米商。   会议现场只能带一个贴身保镖,陆老头毫无疑问选了镖头,他忠心耿耿,是个堵刀剑的利器。   会议接连开了好几天,马乐心想他们或许在商量如何推翻朝廷建设资本主义社会,不然怎么会那么久,仅仅是米好像没有那么多话题可谈,像他只知道米可以吃。   陆老头带来的一行保镖住在客栈里面,而他和镖头住在老友家中。   马乐有时候可以去街头闲逛,了解了解当地的风俗民情,甚至还去了戏院看古代的杂耍,见识不少未曾见识的东西,看来果真是行万里路知万里事。   保镖们玩的非常爽,因为可以去妓院玩外地的马子,但他们依旧很思乡,这是马乐所不懂的奇怪情结。   终于等到回陆宅的那天,这些人兴高采烈的坐上马车,其中竟然还包括陆老头,莫非他也会思念那些留在原地等待的亲人。   “霸王,感觉怎么样?”在回程的一次歇息时,陆老头问马乐。   “挺有意思的。”马乐说。   “哈哈。”陆老头怪笑了两声。“真是个奇怪的形容,下次我还会带你出来。”   这次马乐没有去妓院,因为他的确常常会有奇怪的想法,他觉得那些女人很脏,被许多脏兮兮的男人污染过,谁知有没有病菌,只有下等人才肯招惹她们,非泡妞的本质,不过他也没有泡妞,因为他觉得强龙不压低头蛇,自己第一次出来就泡外地妞不怎么好,不了解行情,万一惹事生非就有份了。   马车连夜赶路,速度可比火车,因为常常走小路捷径,可喜的是竟然没有劫匪,一路上一个劫匪都没有,真令人怀疑治安。   回到陆宅是两天两夜半后的下午,夕阳已经落山时分,只留个秃顶昭示着自己的存在,绚烂多彩的晚霞早变成了紫黑色。   当日已经来不及去嫣红姑娘那里,天色太晚,马乐没有给她惊喜的打算,因为他害怕嫣红姑娘会给自己带来惊喜,要知道许多抓奸在床的故事都是如此而来的。   在陆宅睡过美美的一觉,次日无事可做,陆老头只挑了几个老保镖跟他去了米仓,偷偷遛出陆宅,散着步去往嫣红姑娘那里。   出去一段时间再回来,那和一直没有出去是不同的,空气的新鲜感,旧的也焕发出活力。   嫣红姑娘还在睡懒觉,她最近身子软,其实就是怀孕了。   “怎么?身体不舒服吗?”马乐望着眯眼睡不醒状态的嫣红姑娘。   “不。”嫣红姑娘抿着嘴唇。   “那怎么了?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昨天夜里没有睡觉?或者还是怎么的?”马乐一连串的问题。   “我…,我怀孕了。”嫣红姑娘决定把怀孩子的事情告诉孩子的爹。   “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情?”马乐瞪大了眼睛,只是惊讶,谈不上惊喜,才刚刚穿越多久就要做爸爸,自己还真能赶上时代步伐。   “上个月。”嫣红姑娘抿着嘴唇。   “准备怎么办?”马乐试探性的问。   “什么准备怎么办?”嫣红姑娘反问。   古代的女子大概没有流产的概念,虽然未成熟,但毕竟也是一条生命,杀人总归是不好的。   “没事儿。”马乐心想算了,自己还是不要劝她了,反正估计劝了也没用,而且反正也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   短暂的沉默,马乐坐在木椅上面嘘出一口气,要做爸爸压力还真挺大的。   “霸王,我们以后就不可以再做那种事情了。”嫣红姑娘像少女般羞红脸颊。   “没事儿。”马乐笑了笑,暗想自己的女人多着呢,别说十个月,一百个月也不会寂寞。   “你会找其他女人吗?”不该问的问题最终还是被嫣红姑娘问了,明摆着的事情,不用问也能知道答案。   “我不会。”马乐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霸王,没事儿,你可以找。”嫣红姑娘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马乐皱着眉头,不信这是嫣红姑娘能讲出来的话。   “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不能那样的男人只是因为没有那个能耐,我不会怪你,我只希望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要忘记我。”嫣红姑娘通情达理,现代的女人们真应该向她好好学学,人家那心胸,比单纯的胸还要挺拔。   “你能这么想真是太棒了。”马乐捧起嫣红姑娘的脸颊,正愁着如何在女子们中间取舍呢。   “霸王,你去过妓院吗?”嫣红姑娘好奇的问。   “怎么问这个?”马乐松开嫣红姑娘,看着她透彻的眼珠,纯粹而干净。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原因,你不想回答就别回答。”嫣红姑娘低声说。   “傻宝贝,我当然没有去过,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万一再给染上了病,到时候咋办。”马乐这话也倒算是实话,不屑于同妓院的女子同流合污,大家一起追求快感,用的力气一点不比她少,末了你还得付钱给她,让人感觉起来不公平。   “真的没去过?”嫣红姑娘不甚相信。   “真的。”马乐耸了耸肩膀。   “其实我挺想去那种地方见识见识的,看看烟花女子如何生活,可惜这辈子怕没有机会了。”嫣红姑娘遗憾地说。   “那个还不简单,改天我带你去,门口坐上马车,车夫肯定知道地址的。”马乐笑了笑,心想女人还真好玩,女人带女人应该很不错,乐趣横生。   “好哇,要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以后,不然会沾霉运。”嫣红姑娘说。   “随便吧。”马乐摊开手,不禁暗想,这女生和女人就是不同,一经开发,聊天时谈的话题也全然变了。   “霸王,我刚刚不是说让你找其他女人嘛,你有合适的对象或许目标了吗?”嫣红姑娘拉过马乐的手,同他十指相扣,或许是好玩,或许是代表些什么。   马乐想了想,回答,“没有。”   “那要抓紧时间哦,不然时间一久会憋坏身体的。”嫣红姑娘低头盯着马乐的手背,然后又翻开来盯着他的手心。   嫣红姑娘要干什么,莫非想了解马乐更习惯用哪一只手,难道她也懂打飞机,应该会懂吧,天生就应该会吧。   “我会抓紧时间的。”气氛实在太怪,马乐忍不住笑出声音。   “怎么了?”嫣红姑娘疑惑不解的样子。   “没事,没事,就是想起来一个笑话。”马乐灵机应变。   “什么笑话,讲给我听听?”嫣红姑娘歪着脖子,还真是难伺候,老要刨根问底。   “一婿新婚,受教于人,而未详也。乃据妇腹,漫作往来势。久之,偶插入牝中,大骇,披衣走门外自匿。过数日,昏夜潜至巷口,询旁人云:‘可闻得某人家新妇,搠穿了肚皮没事么?’。”马乐边讲边看嫣红姑娘的表情。   “这笑话还真坏。”嫣红姑娘说。   “比我还要坏吗?”马乐坏笑。   “差不多,一样坏。”嫣红姑娘冲马乐挤挤眼睛。   【【【【求鲜花】】】】】   【0049】:正式收入囊中。   既然嫣红姑娘不反对,把小红收入囊中也就没有何不妥了,这事得赶紧办掉,不然留在心里麻烦,还要时不时的想着。   几日后的下午,马乐约了小红到后院小树林,美其名‘谈心’,实际上就是‘做zuo爱’。   小红身陷恋爱之中,精心打扮了一番,特意洗的头发,上面还遗留着花香味道,乌黑发亮。   马乐比小红到的早一些。   “霸王,你等了多久了?”至   “我也是刚刚到。”马乐冲小红微笑,像极了微笑的刺客。   “你说找我谈事情?”小红问。   “聊聊天,说说话。”马乐帮小红撩了撩额前的秀发。   “嗯。”小红羞涩的低下头。   “送你的。”马乐递给小红一个小木盒。   “什么?”小红伸手接了过来。   “猜猜看。”马乐笑着说。   “猜不到,霸王,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小红轻声问。   “打开看看吧。”马乐依旧像那个微笑的刺客。   小红颤抖着手臂将小木盒慢慢打开,马乐知道她很满意,因为她脸庞的笑容表明了一切。   “霸王,这个很贵吧。”小红半张着嘴巴。   “喜欢吗?”马乐并不在乎钱财,自己有如此大的本领,外加如此的运气,想赚多少都能够赚的到。   “喜欢。”小红微微点头,不是一般一般的喜欢,而是非常非常的喜欢。   “喜欢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呢。”   小木盒里面是条项链,马乐把它慢慢取出来,平摊在手心里,做工精美,用料贵重。   “只要是你送的,无论什么我都会喜欢。”小红算是实话实说,质朴之处见真情。   “来,我帮你戴上它。”马乐献殷勤。   小红慢慢弯腰,小鸟依人般靠近马乐胸口,马乐伸过手去,帮她把项链扣上,收回脑袋时不忘亲吻她的耳朵。   “你坏。“小红轻推马乐一把。   “怕什么嘛,又没有外人。”马乐望着小红羞涩的样子笑个不停。   “这不是有没有外人的问题,我们在洞房花烛夜前不可以那个样子。”小红很严肃的说。   “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人,你又何必在乎花儿何时被我摘。”马乐说。   “不行,不行,不行,我要等洞房花烛夜。”小红撅着嘴巴。   如果天下的女孩都像小红那样也好,我们都可以和处结婚,而结婚以后也就不会再有那么高的离婚率了。   “好吧,好吧。”马乐很无奈地答应下来,心里却在琢磨如何早点收她。   从树丛到花丛到凉亭,马乐心不在焉的陪小红聊了些许时间,找借口送她回了五夫人那里。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马乐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春药,收拾女强硬分子的必备物品。   出陆宅大门往西走,拐两个巷口,里面有个黑药铺,马乐心知里面肯定有卖的。   迈步走进里面,马乐盯着墙看了看,光线不好,药铺看起来很暗,掌柜的是个秃头,下巴上面有一撮胡子,望上去脸黑黑的,皱纹也深,一道又一道像刀划的伤疤。   “你要买什么?”掌柜的扫了马乐两眼。   “有没有能让女人意乱情迷的东西?”马乐走到柜台前面,神秘地低声问。   “有两种,一种是让女人迷迷糊糊的,一种是让女人睡着的,不知你想要哪一种。”掌柜的话非常实在,没有学术用语,让顾客一听就能明白,不像专业医生讲一大摊难以咀嚼的东西,非把人折磨迷糊不可。   马乐想了一想,说,“给我能让女人睡着的那种。”   让女人睡着了再搞,这听起来有些像奸尸,不过其实也蛮不错的,不能够真真正正的奸尸,那么来一次假的也很好。   当天晚上,马乐再次到了五夫人那里,他提前和五夫人支吾了,五夫人也同意了他的要求,只是觉得蛮纠结的。   茶水摆在桌上,马乐没有把药倒在壶里面,而是倒在了杯子里面,单单属于小红的那一杯。   三个人坐在桌前,面前是三杯茶水,透过半开着的窗子望出去,外面有三颗星星,眨眼睛微弱的像是烛光。   秋风吹拂而来,禁不住还有点凉,不由自主裹裹衣服。   “天是越来越冷了。”马乐说。   “是呀,弟弟,你再出门的话记得带厚衣服。”五夫人倒真像个姐姐,亲情温人的嘱咐。   “下次还不知道去哪里呢,如果是南方的话那边依旧很热,如果去北方的话不带肯定不行。”马乐偷偷瞥了小红两眼,她正抱着杯子准备喝,闭着嘴不讲话。   “姐,你什么时候去店铺?我和梁君已经打过招呼了,你有时间尽管去就好。”马乐想起杜鹃的生意。   “行,我知道了,有时间我就去,迫不及待想看看属于自己的店铺。”五夫人笑了笑。   小红开始喝茶,轻轻抿了一口又一口,丝毫没注意到其他两个人在盯着她看。   整杯茶下肚以后,小红托着下巴继续听马乐和五夫人谈话,渐渐的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四下漆黑起来,只模模糊糊听马乐感叹,“姐,你瞧这药还真厉害,我抱小红了哦。”   当天夜里,油灯下,马乐把小红折腾的厉害,这么摆弄,那么摆弄,正着,倒着,反着,侧着,歪着,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床腿晃的摇摇欲断。   这么样其实对小红而言不见得就是坏事,至少让她免了破处的痛,不知不觉中就成了妇女,而后的时间可以尽情的享受快感。   由于小红是沉睡状态,有很多姿势都没有办法摆,马乐只好叫了五夫人帮忙,令她帮忙支撑。   五夫人百感交集,看着曾属于自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体内穿梭横行,如若吃了黄连,可碍于姐弟情面,又不能拒绝帮助。   待马乐终于泄身时,五夫人也真真地泄了气,回到自己床上趴下,恨不得痛哭一场,过的什么生活,活的什么日子,作孽呀。   五夫人心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渐渐沉沉睡去,马乐也是一样,差不多同时的样子。   五夫人清晨醒来时,马乐还赖在小红床上,两个人正讲情话,真要把人活活给羡慕死。   马乐说,“红儿,你实在太迷人了,身上的每一寸都比黄金还珍贵,我轻轻碰一下就如同飞仙一般。”   “那你以后要好好的对人家哦,人家的第一次第二次都给了你,第三次后的任何一次也不会属于别人。”小红依偎在马乐怀里,已经没有了昨日里的娇羞,原来两个人醒来以后,趁着还没有天亮又干了一炮。   “我以后好好疼你,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会为你做。”马乐抚摸着怀中红儿的,手指在中间位置画着圈圈,快感一阵阵袭向脑海。   【【【【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   【0050】:再相遇。   五夫人同马乐讲了她会去店铺看看,几日以后她果真就去了。   午饭已过,晚饭不到,正是休闲时间,梁君像以往一样坐在休息室品茶,模样同大老板相仿。   杜鹃在店铺里面转了两圈,店员问她是否有看中的,她不置可否,而是问他们老板在不在。   经过指引,杜鹃和梁君再次见面了,第一次接触就有好感,那就不用再提第二次了。   “辛苦你了,帮我这么大忙吃。”杜鹃坐在梁君对面,笑容如水花在湖面荡漾。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梁君说。   “还有上次你救我一命,真不知道如何报答才好。”五夫人盯着梁君看,翩翩潇洒似画中仙子。   人年轻的时候喜欢成熟的,待老了以后就会喜欢嫩的,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是我大哥救的你,没有我的份,如若答谢你还是答谢他吧。”梁君不敢贪功,而且他也没有贪功的心。   “你大哥我肯定会答谢一辈子,不过哪能没有你的份,他不还是你救出来的,你救他顺便带出了我而已。”五夫人的笑容像毒药,一杯杯的蒸发,空气中全是她洒下的陷阱。   “好吧,有我一份。”梁君无奈地说。   “你喜欢什么?我有的话可以送给你,就算是答谢你,谁也就不欠谁的了。”五夫人盯着梁君看个没完没了。   “五夫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东西我不需要。”梁君心态端正,对女人的近乎没有。   “梁兄弟,别喊五夫人了,你大哥和我姐弟相称,你以后也和我姐弟相称吧。”杜鹃笑着说。   “好吧。”梁君很无奈地笑笑,算是碰到了无耻之至的女人。   “我真挺佩服你的。”杜鹃抿口茶轻声说。“有能耐经营古董生意。”   “我也是。”梁君心想,这么厚脸皮的女人恐怕不多见,稀少的东西都值得佩服。   “佩服我什么?”杜鹃疑惑不解的样子。   梁君险些把真话讲出去,张着嘴酝酿了半天,“佩服…,佩服你有能耐让我们帮你经营古董生意。”   “这哪里是有能耐呀,运气好而已,交到了霸王这么贴心的朋友。”杜鹃笑着说道。“你怎么想起做古董生意的?”   “我以前研究过古董,和朋友一起在古城挖过墓地。”梁君实事求是的回答。   “挖墓,一定非常刺激吧。”杜鹃手托着下巴,陶醉般双目眯着,准备倾听梁君的惊险探索。   “还好吧,其实也怪吓人的,有时候会挖出白骨,挖出骷髅,挖错的话还可能挖出血淋淋的尸体,深更半夜的,乌鸦在树枝上面怪叫,单纯想想腿都忍不住打颤。”梁君谈起不为人知的往事,倒不是他不肯讲,而是从没有人关心过,有杜鹃询问他还蛮开心的。   “真吓人。”杜鹃很害怕的样子,双臂支撑着脑袋,头发抖擞起来。   “还有更吓人的呢。”梁君故意说。   “别讲了,我怕。”杜鹃摇了摇头,示意梁君不要再讲下去。   两个人边聊天边喝茶,不知不觉中已过去了很久时间,梁君去了两次茅房小便,杜鹃只去了一次,不过时间非常长,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我得回去了。”杜鹃后来说。   “那我送送你。”梁君客套的说。   不料杜鹃却当了真,开心的说,“好啊。”   两个人出淘宝之家,慢慢悠悠地往陆宅去,梁君想叫辆马车,被杜鹃给拒绝了,说是想散散步、散散心,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受罪。   阳光很温和,洒在人的皮肤上面暖暖的,而且也不刺眼,就如同轻盈的白花花的水漂。   气氛不算尴尬,前脚后脚的走路,四下都有路人,小贩们在叫卖,打铁的师傅腰间系着皮衣,顺着脖子流汗,漂亮的姑娘在酒楼上面招手,嘴里言浪语。   “梁兄弟,你结婚了吗?”杜鹃放慢脚步等梁君跟上,扭过脸看着他问。   “没有。”梁君摇了摇头。   “有对象了吗?”这次杜鹃的表情变成了漫不经心。   “没有。”梁君再次摇头。   “要不要姐帮你介绍一个?陆宅有许多不错的女孩。”杜鹃非常热情的说。   媒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做成了幸福了还好,倘若做成了不幸福非被诅咒一辈子不可。   “算了吧。”梁君继续摇头。   “你还没有和女人那个过吧。”杜鹃窥探梁君的隐私。   “没有。”梁君终于停止了摇头,改而换为了点头。   真纯洁,干净,无污染。杜鹃暗想。   两个人正说着话,前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一辆满载货物的马车撞倒了路边的小摊,小摊上面的锅碗瓢盆摔的稀碎。   爱看热闹的群众哗一下全围了过去,车夫摇摇晃晃地钻出来,理直气壮地指着小贩破口大骂,小贩非常无辜的样子,眼神空洞,脸色煞白。   你干了我老婆结果得了性病你来找我要钱,这一听就知不合理,梁君看不下去,在车夫准备动手打小贩之前先把车夫打了一顿。   杜鹃跟在梁君后面,拽着他的衣角,说,“别打了,这事和我们无关。”   “你们是什么人?干嘛多管闲事,我要告诉老爷,把你们全都关进大牢。”车夫被踢了几脚依旧不老实,没有办法,梁君只好又补给了他几脚,脚脚踩在脸上,于是他便不敢嚣张了。   “你是哪家的奴才?”梁君踩着车夫的肩膀晃了晃。   “王劲大人家里的仆人。”车夫不敢怠慢,结结巴巴的回答。   这个王劲,梁君是知道的,他原本在京城里做官,后来年纪大了就退了下来,搬回老家来做点小生意养老。   “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令他管教好家中仆人,否则有他好看,头发给他剃成秃子。”梁君凶狠狠的说。   王劲不是什么好东西,做过官又做商,人品什么样子,简单想一想就能知道,梁君去他房内偷过东西,全是些不常见到的宝贝。   从人群里面出来,杜鹃的手便没有离开梁君的衣角,她没有拿开的意思,梁君也不好意思开口。   两人沉默的走了好久,陆宅就快到时,杜鹃松开了梁君,让他不要继续送了,自己再走几步就到家。   “非常开心能够再次和你见面。”杜鹃冲梁君甜甜的笑。   “我也是。”没有其他话可以讲,这三个字比较容易。   “希望还能有机会和你再次见面。”杜鹃憧憬日久生情。   杜鹃或许并不了解日久生情的真正含义,两个人见面,彼此有意思,但是没有感情,两个人玩耍,时间久了以后产生感情,于是日久生情。   “我也是,希望还能有机会和你再次见面。”梁君回馈了杜鹃一个微笑,然后重复了她刚刚讲过的话。   “真让人感动,梁兄弟竟然还愿意见我,你太伟大了。”杜鹃动手动脚,握住了梁君的手背。   “我要回去了,店里面还有许多事情,足够忙的焦头烂额。”梁君慌慌张张地收回手,非常抱歉的说。   “行,那你路上小心点,回去工作注意身体,别累着,劳逸结合。”杜鹃轻声嘱咐。   倘若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上了心,那肯定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就好似豺狼虎豹一般,恨不得把你的肉喝干净,死盯着你,不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直到霸占你的每一个细节以后。   杜鹃站在原地,望着梁君逝去的背影,心生神往,似这样的才郎,人间少有,貌比潘安多智慧,才如李白多风流,如果能做这种少年的,味道肯定不错。   心不老,人则不老,充满活力,杜鹃对自己非常自信,可惜梁君就是没有回头,径直走直到转弯路口。   梁君走时脚步迈的很大,心中暗想,这个女人真是恶心,和霸王已经有过不健康关系了,竟然还要把自己拉入浑水,幸好自己觉悟高,轻易不会吃她那一套,以后再也不想见到杜鹃了。   【【【求鲜花】】   ---------------------------------------------------------   【0051】:砸古董。   人的舌头要比嘴唇长,因此许多事情都会外露出去,梁君的淘宝之家生意兴隆,难免就会遭人嫉妒,恰巧某人又抓住了把柄,古玩店里面有陆老头的藏品,于是就告知了他。   陆老头听过之后自然发火,此生只应自己明挣暗抢别人的东西,不应有别人来分自己的一杯羮,立马让镖头安排了几个地痞流氓去砸店,就像现在商业街上收保护费的那伙人一样。   当时梁君没在店里,他去了附近吃东西,地痞流氓手持木棍走进淘宝之家,不由分说就是一阵乱砸。   两个店员自然上前阻拦,但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一人两拳头就给打趴下了,鼻青脸肿,腰疼背疼,甚至直立行走都有困难,手臂像折成了两瓣无助地耷拉着。   店员出主意让报官,到衙门士里告状,梁君摆手否决,他心知那是行不通的,像发生这种事情,要么糖衣炮弹,要么以暴治暴。   虽然损失不小,但还可以继续经营下去,忍耐是生存的好办法,唯一怕的就是那些人再来捣乱,如果再那样损失一次可就真没办法继续了。   梁君不再出店铺,整日整夜守在里面,他也不怕地痞流氓放把火活生生烧死。   地痞流氓没再去淘宝之家找事,因为陆老头觉得砸一次就算扯平了,毕竟那些东西在自己这里不算什么,但在旁人那里却是赖以生存的宝贝。   五夫人后来接连找过梁君几次,每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美艳动人,可惜妾有意,郎无情,没得到丝毫想得到的东西,只落的梦想照进现实,然后梦醒发觉一场空。   最近陆老头一直没出远门,偶尔出去也只带几个保镖,于是马乐便闲置了下来,无所事事,成日瞎琢磨怎么勾搭陆大少爷的老婆。   陆大少爷的老婆也就是太守的千金,此女名叫秀颖,自幼读古书万卷,书香味道浓重,典型的大家闺秀,纯粹的淑女,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因此马乐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她,更别提为灵灵她妈报仇血恨了。   马乐原以为守在书房就会有机会,结果却发现平日里她看书都是派丫鬟来取,面也见不上一场,真令人着急上火。   心情郁闷,没办法就出去散散步吧,走在街道巷口,马乐想起嫣红姑娘怀孕的事情,得尽快给她找个保姆,或者干脆把她送到她老妈那里。   马乐没有在嫣红姑娘那里多坐,嘘寒问暖一番后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她同意了回她老妈那里,马乐改天便找人搬东西。   后来马乐去了淘宝之家,在店铺里和梁君谈起计划的挫折。   “我根本没办法接近陆老头的大儿媳妇。”马乐愁眉苦脸。   “你不是说她爱看书的嘛!”梁君自从做起古董生意,已经很久没去陆宅,对里面的情况已经不再那么清楚。   “爱看书有个屁用,她从来不去书房,全是丫鬟帮她去取。”马乐紧皱着眉头,满脸不悦,丝毫挫折都不能够忍受。   “那你就先想办法和陆老头大儿媳妇的丫鬟混熟呗,这对你而言应该不算困难。”梁君想了想。   “那倒是!”马乐点点头,伸手拂弄起木架。“木架怎么全换了?上次的木架不都还很好嘛?是不是有些铺张浪费?”   “大哥,我没把有人来砸铺子的事情告诉你,这里损失了很多古玩,全部摔的稀碎。”梁君痛心疾首的样子。   “***,是谁干的。”马乐暴了粗口,敢在爷头上动土,他们是不是全活腻了。   “不知道,当时我不在,他们砸完东西就跑干净了。”梁君无奈地苦笑。   “最近你有结什么仇家吗?”马乐问。   “仇家,应该没有吧,哦,对,想起来了,那天教训了王劲的车夫,肯定是他找的人。”梁君恍然大悟,一语惊醒自己这个梦中人。   “王劲是谁?做生意的老板?还是做官的老爷?”马乐拳头握的‘咔嚓咔嚓’响。   梁君把王劲的事情全盘告诉了马乐,以前在哪里,现在哪里,以前做什么,现在做什么,家中多少人等等等等。   马乐边听边点头,已经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抓起来严刑拷打,是不是他到时自然见分晓,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必怕冤枉良民。   时间不知不觉中流逝,马乐在梁君那儿又聊了些许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于是便作别回陆宅了。   当天夜里,马乐潜进了王劲的府上,把他和他夫人一并抓到城郊的一座废墟里面。   “王劲,砸淘宝之家古玩店的人是不是你安排的?”马乐恶狠狠地问,绑着的两个人穿着单薄的衣服,冻的全身直发抖。   “什么?”王劲被问的一头雾水,什么淘宝之家古玩店,自己压根就没去过那儿。   “死老头,别给我装,你再装我把你老婆咔嚓了。”马乐威胁道。   王劲心想,咔嚓吧咔嚓吧,自己就盼着那样呢,省的整天在耳旁嚷嚷,唠叨烦死人,底气变的更足,决心下的更大,一口咬定了不知道。   “我没有,你别冤枉人,我虽然不敢说比其他人好,但我也不比其他人坏。”王劲咬着仅剩的几颗牙。   马乐看着他们两口的表情,暗想莫非真不是他们,自己抓错人了,悲哀啊悲哀,不过既然抓了,那就多拷问会儿吧。   荒郊野岭,四下寂静,黑影重重,只有火把发出的哧哧声,微弱光线中,三个人相望。   “信不信我杀了你!”马乐伸出匕首架在王劲脖子上面,王劲顿时便软了,结结巴巴没句整话。   “信。”这个字经过努力终于被王劲憋了出来。   “信就好,那我问你,你做过哪些坏事,全讲给我听听。”由于马乐昨日白天事先来过这儿,里面的环境他还是知晓的,回过头不费力便在废品中挑选了把木椅,提到柱子前坐下来准备听故事。   “全讲?”王劲头晕眼花,心想自己的坏事数不胜数,能想起来的也要几日几夜,想不起来的更是数倍递增。   “拣重要的说吧。”马乐想了想吩咐道。   “这个,我不知道从哪里讲起,好汉你知道,我以前做官,但从来不做学问。”王劲为难的样子。   “那我来问你,你只管回答。”马乐抬起手背揉了揉眼角。   “好汉,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王劲比刚抓来的时候老实多了,看来严肃点就是能办正事。   “告诉我,你上过多少女人的床,不准撒谎,撒谎的话把你舌头割下来,把你眼睛挖下来当球踢。”马乐把眼睛突然一瞪,还真是够吓人的。   “这要数一数。”王劲掰着手指头盘算,绑在旁边的老夫人一声不吭,想必她老公的龌龊事情她是知道的,因此表情能够平淡。   “三十七八个吧。”王劲数了好久以后说道,数完一遍又核对了两遍。   “妈的,竟然比我多,老贼。”马乐霍的站起身来,甩手给了王劲一耳光,牙齿险些给他打晃悠。   三十七八个,每个半个小时的话也得十八九个小时,整整干一整天的那事,想想真不得了,何况每个肯定不止一次吧。   “第一次是几岁的时候?”   “十六岁,和我们王家的丫鬟,她叫红烛,比我大,现在我还记得她的模样。”王劲表情丰富,年纪一大,人老爱回忆往事,第一次总归是最难忘的。   “风流鬼,记得倒还真清楚。”马乐坐回去,心想古代人真,比现代人的第一次还早,想想自己,当年还是处呢,简直没法比。“有没有强迫别人和你做过?”   “大部分都是威逼利诱的,我长的丑,哪里会有人心甘情愿。”王劲回答。   “妈的,你还有没有人性,强迫别人和你那个,不要脸。”这次马乐把王劲的牙齿打掉了一颗,落到地面时还带着血丝。   【【【【求鲜花】】】】】   【0052】:殷勤丫鬟。   当天晚上马乐拷问了王劲老两口很久才送他们回去,一时查不出是谁砸的店铺,生活还得继续,只好先把它搁置下来。   马乐听了王劲的建议以后,有事没事的就往书房跑,在那儿蹲点,多一些和陆老头大儿媳妇的丫鬟碰面的机会,脸熟了才好办事。   陆老头的大儿媳妇有两个丫鬟,一个是从娘家带来的,名叫如心,一个是原本就在陆宅的,名叫秋兰。   常常被陆老头的大儿媳妇指到派去书房取书的是从娘家带来的如心。   丫鬟如心对主子秀颖忠心耿耿,丝毫不比小红对五夫人差,甚至舍命救主子的事情也能做的出来。   如心长的相貌一般,矮个子,腰有赘肉,婴儿肥,显得有些胖乎乎的,常穿灰色衣服。   “嗨。”马乐第一次和如心打招呼,当时他怀里抱着满满当当的书籍,正准备一本本的放回去。   “嗨。”丫鬟如心受了惊吓,潜意识地重复别人的话。   “你来借书吗?”马乐问了句废话。   “是呀,你怎么看了那么多书?看的完吗?”丫鬟如心情绪稳定下来,指着马乐满满当当一肚子的书籍。   “看的完。”马乐笑了笑。   “你借哪本书?”   “我给大少夫人来取书。”丫鬟如心准备走开。   四下有人,不过都在各忙各的,书翻的‘沙沙’作响,脚步移动‘哗啦哗啦’,全像戴了枷锁铁链。   “这个是你丢的吗?”马乐弯腰在地上捡起一对耳环,金黄闪烁,价值不菲。   “不。”丫鬟如心摇了摇头,没有片刻犹豫,真是不贪财的好孩子。   “怎么可能会不是你的呢,我明明看见从你耳朵上面掉下来的,我看你就拿回去吧。”马乐说着话就要把东西往丫鬟如心手里塞。   “那怎么行,丢东西的人肯定快急死了,你还是快点把它还给失主吧。”丫鬟如心非常真诚的说。   “你这人可真善良,要是别人肯定早收入囊中了,来,拿着吧,耳环是我要送给你的,开不了口,所以就说是你丢的喽。”马乐下巴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像微风在轻轻吹拂纱作的窗帘。   “我不能收,我们又不是熟人,我怎么能拿你东西呢,尽管你拿的耳环让我非常心动。”丫鬟如心眼瞅着马乐手心的耳环,这要是戴在耳朵上面肯定光彩照人。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再送你的话要收哦。”马乐把耳环放进口袋里,冲丫鬟如心不怀好意的笑。   “那…,收不收下次再说吧。”丫鬟如心拒绝的了耳环,但是拒绝不了男人的热情殷勤,没有女人可以成功躲避。   马乐心想,倘若你收了耳环,那你也就要被我收了,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没得办法的事情。   “行,那我下次再送你,我们讲好了哦,谁失信谁是小狗。”马乐笑吟吟的说。   “你别瞎理解,我可没说下次一定就会收,我得回去了。”丫鬟如心麻利地取了书,迈步朝书房外走去。   马乐望着她的灰色背影灰常感慨,回不去了,那些拥有简单纯真感情的岁月回不去了,永永远远回不去了,时光穿梭又能如何,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情景都是相像。   两人的第二次相遇依旧是在书房,丫鬟如心依旧穿着灰色的外衣。   “来还书呀。”马乐看见丫鬟如心以后走向前激动地说。   “嗯,前两天取的那本。”丫鬟如心摇了摇手中的书籍,一片干枯的枫叶落了出来。   “我还记得呢,那,送你的。”马乐把耳环递过去。   “这…。”丫鬟如心很为难的样子。   “接受吧,别拒绝我的好意。”马乐强行把耳环塞进如心的兜里。   “好吧,我接受。”丫鬟如心笑了笑,笑起来的样子很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就收你礼物,真够神奇的。”   “霸王,你呢?”马乐盯着如心问。   “如心。”   “很好听的名字,古诗里面好像就有这词。”马乐忽悠道。   “真的吗?”丫鬟如心眨眨眼睛。   “真的,好像是在诗经里面,哪天我再看到了指给你看。”马乐的表情好似真有那么一回事,讲谎话讲到那个地步也真不容易,表演学实力派。   “霸王,你怎么这么有时间和有钱?”丫鬟如心非常好奇这个问题,因为通常而言,有钱和有时间是不相通的,有钱就不会有时间,有时间就不会有钱。   “我是陆老爷的保镖,而且自己还有些其他的收入来源,因此就这样啦。”马乐耸了耸肩膀,好像这样很让他无奈似的。   “哦。”丫鬟如心抿着嘴点了点头,他们不是一路上,有高贵低廉之分。   “我以前在陆宅做过家丁和伴读,最近没有多久才升的保镖。”马乐把自己的苦出身讲给丫鬟如心听,这样可以令下流社会的两个人惺惺相惜。   “你好厉害。”丫鬟如心佩服地竖起大拇手指。   “一般喽,奋斗,奋斗。”马乐笑了笑。   这次两个人聊的比第一次久了点,马乐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非常有耐心,没怎么打听陆老头大儿媳妇的事情,重点全放在丫鬟如心身上。   两人第三次见面时天下着雨,秋雨菲菲,这话描述的不错,非常有情调,雨丝如线,在人间织出漂亮的一张网。   如心拿着书准备走时,马乐突然冒出来说要送送她,在雨中两个人走的很慢,两把木伞遮挡着娇羞。   “送你的。”马乐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大束花,红艳艳的,相当好看。   “干嘛送花给我。”丫鬟如心受宠若惊,长这么大第一次收这种礼物,浪漫的有些歇斯底里,因此讲出的话明显失控,听起来像在责怪。   “你不喜欢那就算了。”马乐瞅了红花几眼,雨水淋湿了花瓣,晶莹莹的,怎么会有不喜欢的道理,难以理解。   “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我收了也没有地方放呀,大少夫人万一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丫鬟如心有自己忧虑的地方,出身卑微就是比人矮一头,就连接受爱的权利也得打折。   “她待你不好吗?”马乐心想那些主子全都比后妈还歹毒,不是自己生的,还不是自己养的,不打不骂不体罚还要了干什么,肯定非要体现出尊卑贵贱。   “别瞎理解,不是那个样子,这花毕竟没有缘故的。”丫鬟如心耸了耸肩膀,无奈地付诸一笑,一笑倾人,再笑倾畜生。   马乐动了情,望着如心撩拨沾水的秀发,秋风吹拂,她的嘴角还带着几丝,相当,说,“那我把它放在泥地里,或许来年整片都开满鲜花了。”   “好啊。”丫鬟如心把袖子里的书重新塞了塞,笑着冲马乐说,我来帮你打伞。   泥水灌裤腿,虽然脏兮兮的,但两个人都非常开心,鲜花在泥土中不仅不难看,反而更加娇艳了。   鲜花插好以后,马乐站起身拿伞,有意无意中竟握住了如心的手背,软绵绵的,柔弱无骨。   如心羞涩地赶紧把手收回去,马乐精力全集中在对手的感觉上,眼睁睁望着伞落在地面,茫然不知所措。   “霸王,傻了呢你,快拣起伞呀。”丫鬟如心把自己头顶那把伞挪到马乐头顶上面,低声埋怨道。   丫鬟如心和马乐在路上耽搁的时间久了些,陆老头的大儿媳妇在家里等的着急,站在窗口往外看,心怕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泥地里摔跤怕不起来,或者其他的什么。   原来这个陆老头的大儿媳妇重感情,丫鬟如心跟了她这么多年,从小玩到大,然后跟着一起过门,因此她渐渐也就拿她当姐妹对待了,有什么心事都会对她讲。   好不容易盼到丫鬟如心出现在眼眸时,陆老头的大儿媳妇紧跟着也就看到了马乐,女人家心细爱猜测,并且马乐和丫鬟如心又有说有笑的,她顿时就觉得自己明白了些什么,丫鬟如心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龄,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看起来条件非常不错,豁然开朗般的未来前景浮现在脑海。   【0053】:来做客。   擅作主张是古代主子的优良品德,他们不仅为自己着想,还为自己的仆人着,反正别人的前途握在他手,想怎么安排都行,那些奴才也不会反抗,忍耐着幸福。   马乐把丫鬟如心送到门口后,如心没有邀请他进去坐坐,完全可以理解,毕竟谁来作客由不得她做主,马乐深情款款地看了会儿,说了依依不舍的话,转身撑着伞离开。   丫鬟如心站在门檐下收了手中的雨伞,动作慢慢腾腾、磨磨蹭蹭,待马乐完全消失在眼眸里才进屋。   秀颖已经站在屋中等她,于是如心便把袖中的古书掏了出来递给秀颖。   “如心,刚刚那个人是谁呀不?”秀颖笑着问。   “刚刚哪个人?有人来这儿吗?我没见呀。”如心不肯承认。   “少来了哦,刚刚我就在窗口,清清楚楚看到的,一个男人,高高大大,皮肤黝黑,手中的伞举在天上,就这个样子。”秀颖模仿马乐撑伞的样子。   “他呀,他是老爷的新保镖。”如心看躲不过去,只好承认下来。   “你们俩…。”秀颖突然开心的笑起来。   “小姐,不要嘛,你不要误会的呀。”如心突然羞红了脸,不得不说,她对马乐还真有那么点好感,不然她也不会让他送自己了。   “改天请他来这儿作客,我来替你们做媒人。”秀颖伸手拍拍丫鬟如心的肩膀。   “小姐,那样不太好吧,怪难为情的。”丫鬟如心抿抿嘴唇轻声说。   “如心,机会可不多哦,特别是碰到自己喜欢的而且对自己也有意思的。”秀颖俏皮地眨眨眼睛,可爱兮兮的样子简直天花乱坠。   半推半就的结果大家都知道,早晚儿都得办成,丫鬟如心再次遇到马乐的时候,红着脸把秀颖邀请他到家作客的事情吞吞吐吐说了出来。   马乐装作疑惑不解的样子,故意拿她寻开心,问,“大少夫人为何邀请我作客?我好像和她不太熟耶。”   “这…。”丫鬟如心结结巴巴,满脸红霞飞舞。   “哦,我明白了。”马乐点头坏笑。   “你明白什么了?”丫鬟如心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透明晶莹地望着面前这个戏耍红尘的男人。   “我明白是你要邀请我作客,但是你不好意思,所以你说是大少夫人请我作客,想想就能知道的,我和大少夫人又不认识,她为何邀请我上门作客。”马乐微笑着说。   “你不信算了,反正不是我要邀请你。”丫鬟如心撅了撅嘴。   “好吧,不是你,不是你。”马乐想动手拍拍她,转念又一想,男女授受不亲,别万一真赖上自己,自己可只想玩玩,闹的大了非得被踢出陆宅。   “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呀?”丫鬟如心仰着头等马乐回话。   “去,当然去,傻子才会不去呢。”马乐憨厚的笑。   生活真是一盘可笑的菜,炒着炒着盐就放多了,吃一口,咸的要吐,不过有时候机会好,咸淡恰当,好吃全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像马乐现在这样,轻轻松松就可以见到梦寐以求的宅女,而且还是被邀请的哦。   为了成功得到陆大少爷的妻子,马乐动员了五夫人和小红,令她们助自己一臂之力,两个被玩过的女子自然同意,她们的思想比当代女人的思想简单的多,只要她们的男人好,那她们就好,只要她们的男人喜欢,那她们就会乐意做,不乐意也会逼迫自己去做。   作客当天马乐好好打扮了一番,对着铜镜照个没完,甚至恨不得问它自己是不是最帅的男人。   丫鬟如心过来喊他,他慢吞吞的应声,然后慢吞吞的收起镜子,打门随她而去。   马乐走的很慢,跟在丫鬟如心屁股后面,她像往常那样,上上下下的灰色,也不怕别人觉得晦气。   如心走路动作很小,屁股几乎感觉不到扭,马乐心想或许是因为她的屁股不够翘,对女人而言,这可真是个不小的缺陷,稍微比这更缺陷的是平胸。   马乐在后面浮想联翩,脑海里对玩过的几个女人进行比较,好像都蛮翘的,也好像都蛮的,总之呢,一只手抓不过来,想到这里,禁不住‘嘿嘿嘿’傻笑,真是令人惊讶。   “感觉你今天好奇怪,是因为紧张吗?”如心回过头问。   ““我奇怪吗?”马乐并不那么觉得,耸耸肩膀反问道。   “怎么说呢,反正感觉怪怪的。”丫鬟如心想了想,手指揉揉太阳穴说。   “可能是吧,也不知道大少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凶不凶之类的,万一我哪句话讲错了会不会给我一嘴巴。”马乐心里觉得好笑,她要是真敢给自己那一下,他肯定立马把她菊花爆掉。   “大少夫人不凶的,她人很和善,只是不常和人交往而已。”丫鬟如心夸赞自己的主子。   马乐突然想起件事情,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问,“陆大少爷在不在家?”   “不在呀,他要忙生意的事情,大少爷准备改行做布商,他对米粮不感兴趣。”丫鬟如心知道的事情不少,前面已经介绍过了,秀颖的心事都会讲给她听。   “还有这么一回事!”马乐觉得新奇,原来古代人也并非全然刻板,也是讲究兴趣爱好的。   “是呀,是有这样一回事。”丫鬟如心说。   真是一个奇特的女孩子,马乐心想,没有再吱声说话,直到出现在大少爷房中。   房间非常明亮,好像有个成语叫窗明几净,太阳光线自窗口照进来,射的灰尘无处可逃,清晰地漂浮在半空中。   墙壁上面挂着镶嵌好的壁画,真是不简单,书香味真浓,大少夫人融入其中,像从书海里面遨游以后刚刚被打捞出来的一样。   大少夫人让秋兰招呼马乐坐下,沏好茶水端到木桌上面,笑着看看他又看看丫鬟如心。   马乐坐下来以后,他开始偷瞥大少夫人,此女的头发天生的卷,令人禁不住怀疑是不是烫过,不应该呀,隋朝哪里会有烫头发的,烫头发的要等唐朝(烫潮)才出现的嘛。   同丫鬟如心相比较而言,大少夫人身上穿的鲜艳耀眼,粉绿粉蓝,像粉般的佳人,马乐非常触电,怦然心动起来。   “怎么称呼?”大少夫人问。   不知为何,生人见面总要用这句话,即便是她早就知道你的底细。   “霸王。”马乐说。   “这个名字不得了哦,古书里面都有记载。”大少夫人努力想让气氛变的舒缓些,毕竟谈情说爱这事绝对容不得死板。   “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马乐摇头晃脑的低声吟道。   对付不同的女人要用不同的办法,投其所好,喜欢舞蹈的你送她钢管,喜欢快板的你送他竹竿,这就没有错了,保证瞅一个成功一个,想不成功比想成功还难。   “霸王好有才华,真是一首好诗,记载下来定可流传百世。”大少夫人向丫鬟如心说。   看来马乐给大少夫人第一印象不错,自古佳人喜好才子,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不论你是何人,不论你在何地,你都改变不了,因为这就是历史,历史是抹杀不掉的。   马乐有些遗憾,心想自己本应该穿那件宽松的白色外衣,白衣飘飘才和才子的形象接近,不过这样也倒不错,一身黑,酷到底。   “霸王说他以前在学堂里做过伴读。”丫鬟如心记得清清楚楚,马乐有才华,这是她早就料想到的。   大少夫人突然有点嫉妒,面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比自己的男人更优秀,强壮的外表,丰富的内涵,如果真的把他和如心撮合到一起,自己这个千金小姐是不是做的有些悲哀,竟然还不如一个普通的丫鬟有福气。   【【【【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   【0054】:离开一会儿。   奉承的话语谁人都爱听,尽管大家都知忠言逆耳。   坐在大少夫人旁边,同她聊着天,马乐高兴的不得了,手里面还捧着茶水。   在这样一个深秋即将远离,初冬即将来临的季节,这样子真真是种享受。   “大少夫人,你的头发出生有时就这么卷吗?”马乐问。   “人刚刚出生的时候哪里会有头发,更别提直发卷发了。”秀颖捂着嘴掩面而笑,吝啬地不把牙齿外露。   “也是啊。”马乐陪着大少夫人一起笑。   丫鬟如心被冷落了下来,拍戏时还是女主角,不料戏刚刚一开拍,她便直接变成了配角。   丫鬟如心拘束地双手紧握,掰着手指慢慢数,一个,两个,三个…,后来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大少夫人和霸王只是在正常谈话,不过比较投机而已,想想也是,大少夫人怎么可能对老爷的保镖有意思,她可是有人家的人。   “小姐的头发是自然长成的,乌黑浓厚,漂亮吧。”丫鬟如心冲马乐说道。   “漂亮之至,美若天仙,胜似嫦娥。”马乐马屁拍的啪啪响。   “我可不想要什么卷发,我只想像正常人那样生活,有时候会很烦恼的。”大少夫人撩拨下额前的秀发,卖弄的姿态魂魄,魂都要她给勾走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马乐跟着一起叹息,瞧这俩人真够装逼的。   “别说我头发了,讲讲你吧,平时都爱做些什么?”大少夫人望着马乐问。   “我平时也不做什么,闲暇的时间比较多,有时候看看书,有时候钓钓鱼…。”马乐慢吞吞的说。   这种生活可不够精彩,竟然没有性幻想时的撸撸管子,要知道我像马乐那个年龄时,精力充沛,极其特别的旺盛,每天几乎都要撸上一管子,活的胜过神仙鬼神。   “比我强。”大少夫人耸下肩膀,举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她的唇红也很,像的山峰。   “为何把自己整天闷在家里呢?”马乐心觉得奇怪,又不是没有钱,完全可以多逛一逛。   “我只是觉得和别人沟通不来,万一闹的再不愉快,以前大少爷在杭州拓展生意的时候,拉了我陪人家的妻子,结果话不投机,冷淡了那人的妻子,适得其反,生意没做成,名声也损了。”大少夫人解释道。   “哦,这个样子,我倒不觉得你会沟通不来,我们不就聊的挺好的嘛。”马乐笑吟吟的说。   “难得会有那么一次乘兴而聊,不败兴而归哦,一切还不好说呢,万一等会儿你讲错了一句话,可能以后我就再也不会理你了。”大少夫人板着脸讲道。   “说错一句话有这么严重!”马乐愕然。   “还会拖出去砍头哦。”大少夫人调笑。   爱看书的人说话大都比较风趣,这是沾染了别人气息的缘故,因此多看些书不是坏事,调戏美女的时候能够用得到,要知道美女都是很爱被人调戏的哦。   美女爱被人调戏,或许有人不信,但确实就是这个样子,不论她们在做什么,穿着吊带也好,穿着短裙也罢,内心的潜在台词都是那样,快来调戏调戏我吧,快来调戏调戏我吧,真真地令人抓狂。   “呃!”马乐抬手捂住嘴巴,发出惊愕的拟声词。   “我开玩笑而已啦,你别当真。”大少夫人把茶杯放回去,俏皮地挤了挤眼睛。   气氛很融洽,有说有笑的,还有茶水喝,顶好的茶叶,清香沁鼻。正在此时,突然有人影出现在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门。   三个人扭过头去看,原来是丫鬟小红,马乐心里明白,这是他提前安排好的,不由相视而笑。   “大少夫人,五娘说想借你两个丫鬟过去帮帮忙,一会儿就还给你。”小红说道。   “行。”大少夫人略微一沉吟,吩咐两个丫鬟赶紧准备准备。“你们机灵点,到了那儿,五娘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送走了丫鬟们,房内可就只剩下了俩该剩下的人,四目相对,大少夫人不好意思起来。   古代不像现代,男女独处一室可不得了,好在门是开着的,阳光洒的满地。   “大少夫人,要不我先回去吧。”马乐看看秀颖因羞涩而绯红的脸颊,虚假的说。   “没事儿,她们就去一会儿,如心等会儿就回来了。”大少夫人低声说。“你坐好了,咱们继续聊天喝茶。”   “你挺怕我的吧。”马乐突然盯着秀颖说。   “没有呀,我干嘛要怕你!”秀颖楞了一下神。   “你不怕我有非份之想吗?我可是很壮的哦。”马乐坏笑道。   “那有什么好怕的,即便你有贼心,你也肯定没有贼胆。”秀颖不屑一顾的样子,端着杯子悠然自得的喝茶。   马乐心想,这可就不好办了,听她的语气,她应该是不会轻易屈服于的烈女,这种女人可不得了,你若得罪她,她必然和你鱼死网破,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个厉害的能给她撑腰的太守爹。   “大少夫人,你怎么知道就肯定我没有贼胆呢。”马乐调情的语调。   “少来了吧,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我不是你要寻的那种女人,看来关于你的传闻并非虚假。”大少夫人冷冷的说。   “关于我的什么传闻?”马乐惊得一身冷汗,假如自己做的事情被大少夫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知道,那整个陆宅的人肯定全都知道了。   “我随便说说而已,你干嘛这么紧张,莫非你还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害怕传播。”大少夫人往前探探身子,肉绵绵的上下蠕动。   “我不能见光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一天一夜也说不完。”马乐‘嘿嘿’的笑,伸手往杯子里添了茶水,看大少夫人也喝去了半杯,顺便也帮她倒了满。   “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说出来让我长长见识。”大少夫人很感兴趣,听身边的才子讲故事,这可比看那些乏味枯燥的古书有趣的多,机会难得,赶紧牢牢粘上。   “行,你最好先多喝几口茶,这样待会就有的喷。”马乐边喝茶边说,可真够他忙活的。   “什么话哦,喷什么喷,喷你个头啊。”大少夫人脸红的像猴子屁股,‘喷’这个词容易令人展开联想。   “那我可真说了啊。”马乐回过头看看门外,一时半会儿应该没有人来。   “你说吧。”大少夫人端起杯子。   “我曾经和一个母狗偷情…。”马乐开口讲道。   马乐这才刚开口讲第一句,大少夫人那儿已经开始喷了,喝在嘴里的茶水全吐了出去,可真够出糗的。   “天呢。”大少夫人脸羞得更红了,像猴子的屁股挨了几顿鞭子。   “赶紧擦擦。”马乐动手准备帮忙。   “我自己来。”大少夫人慌忙制止,然后命令道。“你接着讲。”   “我刚刚讲到哪里了?”马乐明知故问,装傻大少夫人。   “你刚刚讲到你曾经和一头母猪偷情。”大少夫人丝毫不含糊,把母狗换成了母猪来调笑,效果非常好,很黑很幽默。   “怎么才一会儿功夫母狗就变成母猪了,你听人讲话的那两只耳朵真神奇呀。”马乐说。   和母狗偷情与和母猪偷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性致非常天上人间。   “母狗,继续吧。“大少夫人笑了一笑,随口说。   “大少夫人,你骂人呢,我可不是母狗,是够也得是公的。”马乐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你理解错了,我是说你继续讲你和母狗偷情的事情。”秀颖摊开双手解释道。   “好吧,我继续讲。”马乐坏笑了两声,他也觉得自己真是够坏的,坏的无以复加。“曾经我和一只母狗偷情,它长的很漂亮,漂亮就是指眉青目秀之类的,你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没必要不可思议,那不过是因为我很久没见到女人,对异类天然的饥渴。”   “你说的是真的呀。”大少夫人惊愕地瞪大眼珠,马乐的样子太逼真,搞的讲故事有点像写自传。   “当然是…,是真的。”马乐哈哈大笑起来。   【0055】:我做媒人。   没有其他人的牵绊,屋里的两个人谈的非常舒畅,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大少夫人可从来没这么开心过,觉得同霸王做朋友相当不错。   门口再次出现人影时,两个人正讨论古代女人的趣事,每个月的大姨妈之类的,这种话题常人可不会触碰,通常而言,没有人触碰的禁忌的东西都别有风味,会令简单朴素的我们如痴如醉。   自门口走进来的不是外人,陆宅的大少爷,秀颖货真价实的丈夫,当时他听到屋里两个人荡的笑声,心觉得非常刺耳。   马乐没有料到陆大少爷会突它然回来,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不管怎么解释,自己都是在和别人的老婆调笑,虽然没动手动脚,但在古代也相当不得了啦。   “陆虎,快过来坐,听听大学问家讲的趣事。”秀颖并不怕自己的丈夫,一来她无愧于心,自认为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二来自己有更牛叉的老爸撑腰,他不能拿自己怎么着。   “什么趣事?”陆大少爷勉为其难的笑笑,皮笑肉不笑的那一种,拉开木椅坐下来。   “大少爷。”马乐恭恭敬敬,毕竟习俗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人家的地盘就得给人家足够的面子,更何况是当着人家的妻子。   “什么趣事?”陆大少爷微笑着耐心重复了一遍,看的出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易近人。   “冬天的时候,一个农夫到城里赶集,在经过大河的时候,掉进冰窟窿里面淹死掉了。”马乐临场瞎编了一个,没有丝毫笑点,大少夫人看了看他,心照不宣,没有拆穿他的谎话。   “刚刚就这个?”陆大少爷瞪大眼珠,被人欺骗可不是什么爽事,我们都痛恨被人欺骗。   “大少爷,就是这个。”马乐表现的依旧谦卑。   “不对呀,你们刚刚明明笑的很开心。”陆大少爷的话脱口而出,气氛一瞬间可能要变的极其尴尬。   大少夫人非常聪明,轻轻微笑便圆了场,道,“笑话讲两遍就笑不出了。”   陆大少爷嘴上没再质问什么,心里却在嘀咕,自己没有听两遍也不觉得好笑呀。   “霸王到我这里来有事吗?”两个人以前就认识,陆老头帮他们介绍过,有把马乐将来配给陆大少爷做参谋的打算。   马乐不知如何作答,总不能讲是大少夫人请他做客,于是选择了默不做声。   秀颖心里清楚他怎么想的,微笑着接过话茬,道,“陆虎,我准备做媒人,把如心介绍给霸王。”   “这主意好啊。”陆大少爷表示赞同,想想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要娶自己的丫鬟,恨不得拍手鼓掌。   “这…。”马乐想要拒绝,因为自己已经有女人了,而且还不止一个,转念又一想,虽然不那么喜欢如心,但看她也应该是黄花未开苞的姑娘,收来做小的也倒不错,一举好几得,甚至讨好了陆大少爷和大少夫人开心,自己青云直上之路又铺了厚厚阶梯,说道,“这挺好呀。”   陆大少爷像突然想起件事情,扭过头里里外外搜索两遍,问,“老婆,如心人去哪里了?”   “五娘吩咐仆人喊她们过去帮忙,应该就要回来了。”大少夫人答的很自然,丝毫不知那是马乐的圈套,如果不是陆大少爷的出现,马乐可是随时都有可能把她强行拖到床上发泄兽欲。   “那我们等等如心,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呢。”陆大少爷的思想不错,知道在别人的位置思考问题,别人一辈子的终身大事,自己只能够帮别人提建议,而不能够替别人做决定。   “什么愿不愿意,她乐的合不拢嘴呢,一见钟情,那天她当面承认的。”大少夫人矜持地微笑着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感情的事情要两厢情愿,这个样子才能够走的和谐持久。”陆大少爷这人挺有内涵的,说出的话那叫一个有水平,通俗易懂,老少皆宜。   “不会吧,我有那么大的魅力,还一见钟情呢。”马乐暗想着,心里美滋滋的,不知这个太守家的千金小姐对自己是否也能一见钟情,敢情那样就好办多了,只要协助驱除捆在身上的伦理枷锁就行。   “喂,想什么呢?笑的那么猥琐!”大少夫人眼见马乐望着自己楞神,赶紧发话把他从翩翩联想中叫回来,以免被丈夫误解出什么。   “我在想我真是好福气,没做什么奉承的事情也能惹女人喜欢,这可不是谁都有的好运哦。”马乐憨厚的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讨好如心?”大少夫人捂着嘴笑,因为她了解面前的男人,已经把他看的半穿,花言巧语,胆大妄为。   “我没有呀。”马乐已经忘记了自己对丫鬟如心做过什么,就像陌路的女人突然冲自己表达过爱意。   “没有讨好?那你送她的耳环算什么?雨天你殷勤地送她回来算什么?主动的和她打招呼逗她笑算什么?”大少夫人不留情面地拆穿马乐的谎言,作为一个有极强自尊心的女人她是不同意女人主动示好男人的,尽管女追男隔层纸,男追女隔座山。   “老婆,你没必要说出来的,自己知道就好了。”陆大少爷忍着笑,看着惹自己讨厌的马乐出糗。   马乐很想调戏两句,比如那些事情我也可以对你做之类的,但显然那不理智,只是陪着他们尴尬的笑笑,“我承认是我吹牛了。”   三个人又聊了很久以后,丫鬟秋兰和如心才一同回来,也不知道她们都做了什么,反正在指使人做事情方面五夫人还是顶有能耐的。   “如心,你总算回来了,人家霸王可是等了你很久哦。”陆大少爷丝毫不知情,不懂得大少夫人和马乐单独相处的前因后果,热情的招呼丫鬟如心坐下来。“你们俩好好聊聊。”   “聊什么呀。”丫鬟如心觉得不好意思,手心挡着下巴,把手背露给外人看,皮肤黄黄的,真乃纯种的黄种人。   “给你们做媒人,介绍你们认识,让你们俩结婚。“陆大少爷的话很直白,这可能是他一贯的特点吧。   “应该是如心介绍霸王给我们俩认识才对,人家可是自由恋爱哦。“大少夫人笑着嬉闹道。   “对对对。”大少爷表示赞同。   “瞧你们夫妻俩,竟会拿我寻开心。”如心羞涩的低声说。   “拿你们寻开心了,我们谈正事。”少夫人喝口水润润嗓子。   “什么正事?”马乐拿手臂托着下巴,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问。   “你们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大少夫人开门见山,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喜酒和闹洞房了,她喜欢闹洞房,非常有趣,而且最主要的是她从来没有闹过,恨不得立刻尝试一下。   “大少夫人,现在谈这个有点早了吧,我和如心姑娘的感情还没进行到谈婚论嫁那一步。”马乐虽然觉得把丫鬟如心收了也不错,可他并不想这么急着结婚,而且自己真真正正的女人是嫣红姑娘,假设结婚的话也要先和她结,那样才是自己想做的。   “也好,也好,感情的事情不能急于求成,俗话说,毛了出秃子,急不得,急不得。”陆大少爷唱红脸。   古代人和现代人是不同的,他们那时,假如互相有意思,第一步不是交往,而是直接谈婚论嫁,目标统一,避免中间过程误伤,马乐不知情,因此狠狠在丫鬟如心身上插了一刀,这个男人竟然不是那么急着娶自己,太丢人了,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好在有大少夫人替自己撑腰,而且态度坚决。   “什么急不得,婚姻这种事情可不是儿戏,不以结婚为目标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秀颖咄咄逼人,张着血盆大口似乎要把对面的马乐吃掉。   “这…。”马乐很为难的样子。   “什么这!娶还是不娶!你给我句准话!”大少夫人声音提了八度。   “我想娶,但是现在还没有娶的条件,稍微缓一缓。”马乐咬咬下嘴唇,脉脉含情地望着丫鬟如心。“好吗?”   【0056】:缓一缓。   既然马乐都已经这样了,丫鬟如心也不好再继续要求什么,善解人意的抿嘴笑笑,惹人喜爱的同意了缓一缓。   未婚妻是个响亮的名头,虽然马乐和丫鬟如心不是响亮的人物,但她们的事情很快还是传遍了陆宅。   最气愤的是小红,她感觉自己受了欺骗,被人惨不忍睹的耍弄,如果马乐是要和大家闺秀们乱来她无所谓,可如心像她一样都只是丫鬟。   好在小红心理素质还不错,子没有轻生的意愿,生活的像往常一样,等待着马乐给她解释。   “这个结果是我没预料到的,我也不想现在这个样子。”坐在五夫人的床沿上面,马乐无奈地耷拉着双腿。   五夫人身体不适,卧床不起有两天了,小红伺候着她,郎中也过来看过,配了中药熬着喝。   “霸王,你如果真不想现在这样,那你当初就应该拒绝,不过已经做出的决定没办法悔改,毕竟那丫鬟也是女人,女人不想为难女人,只要是你做出的决定,我都会无所顾忌地站在你这一边。”五夫人低声说。   小红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她埋怨马乐意念不强,婚姻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勉强,不仅害了自己,同时也害了那个和他结伴的女人。   “我会尽可能的推迟婚期,拖到由我自己可以做决定的时候。”马乐沉吟片刻,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五夫人,她对自己是忠诚的,至少目前看来是那个样子。   “霸王,我虽然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这边,同你紧紧相连,但是我内心希望你能善待那个丫鬟,毕竟她也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姑娘。”或许是病了的缘故,五夫人相比从前善良和蔼了许多,竟然学会了替别人考虑。   “至于那个丫鬟如心,我会同她结婚,不过她的地位绝对不该比小红高。”马乐故意把声音提了八度,目的就是给小红听。   “那样就好。”五夫人笑了笑,瞥瞥正生闷气的小红。   听到马乐的话,小红心情顿时好多了,美滋滋的,看来男人的甜言蜜语比真枪实弹还要好用,大家平时要多练习练习喽。   “万一他们逼婚怎么办?听你那么讲,我觉得大少夫人是个很强硬的人物。”小红终于停下了脚步,走到床前把手臂搭在马乐肩部,前胸靠着他的后背,微微前倾,蹭来蹭去,这丫头看来已经被调教的很有水平了,害得马乐裤裆里支起一个半高的帐篷。   马乐朝后伸手,轻轻抚摸小红的脸颊,说,“我会同他们好好周旋,极其富有耐心的周旋,一切尽在把握。”   “霸王,我们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小红干脆俯在了马乐身上,压着他的肩膀,垂手可得,可以轻轻捏弄把玩。   “你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耐心等我就可以了,我会胜利归来。”马乐坏笑道。   “不准备收大少夫人了吗?”小红追问。   “那件事情我打算请另外一个人帮忙就不用你操心了,还是那句话,一切尽在我把握之中。”马乐很有自信的样子。   “霸王,你准备怎么和他们周旋?”五夫人问。   “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还记得前段时间抢劫陆宅的土匪吗?我要去剿灭他们,带着官府的人。”马乐慢慢站起身,伸展双臂,活动筋骨。   “你是说杀害四夫人的那些劫匪?”小红皱着眉头问。   “没错,正是他们。”马乐抬手撩了撩头发,他想自己也许该去理发了,最好能找个手艺高超的理发师,最好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他们势力看起来挺大的,你有把握吗?”五夫人歪着脖子。   “我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那些土匪们是属于七星帮的团伙,陆老头应该会帮我的,而且朝廷也肯定会帮我,衙门的人正在为这事头痛,他们前几天又打劫了刘财主,并且玩弄了刘宅的女人。”马乐消息灵通,通过陆宅镖头的关系,他正在和衙门的捕头做朋友。   “那帮人真是畜生,我也支持你,可惜我不会功夫。”五夫人在床上咳嗽了两声,捂着胸口不再说话。   五夫人的话提醒了马乐,他想起了自己曾看过的武侠小说,里面的女主角功夫都非常厉害,可以给男主角提供很多帮助,自己将来收到很多女人的时候,也完全可以教她们功夫,让她们不仅仅是自己的女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帮手。   “姐,你好好休息吧,我做完事情再来看你。”马乐俯身轻轻吻了五夫人额头一口,拉着小红从房里退出来。   “霸王,你自己小心点,我虽然不懂得战略,但是去剿灭那些土匪终归会很危险。”小红拉着马乐的手嘱咐道。   “那个放心,我会的,我功夫天下无敌,谁也不是我的对手。”马乐看看天空的云彩,愈发喜欢自己。“你好好照顾五夫人,看她身体蛮虚弱的。”   马乐离开五夫人的住所,他没有急着去找女理发师,而是到了陆大小姐那里,这些日子忙事情,不怎么光顾她那里,几乎把路都快忘记了。   “陆大小姐。”马乐迈步进屋,嘲讽口味的喊。   “是你呀,霸王。”陆大小姐和两个丫鬟秋菊和香菱都在,陆宅大女婿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吆,你怎么回来了?”马乐非常不满意,让他在友室好好待着的,竟然擅做主张回来了,咧开嘴冲陆宅大女婿喊道。   陆宅大女婿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瘸腿的模样看起来很凄凉,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回来…。”   “算了,回来就回来吧,已经没关系的了。”马乐心想他也够惨的了,愿意回自己家住就让他住吧。   陆宅大女婿想说谢谢,却抿着嘴没有开口。   “现在你回里屋待着去,我有重要事情和陆大小姐商量。”马乐吩咐道。   “秋菊,沏茶。”陆大小姐很冷静,毕竟她经历过许多比这更狗血喷头的场景。   “不用了,你们也都到里屋去吧。”马乐指指两个丫鬟,秋菊好想比以往风韵了些。   待屋里面只剩下了马乐和陆大小姐,他便把她抱在了怀里,上下其手,胡乱亲了几口。   陆大小姐闭着眼睛,她已经没有了被侮辱的感觉,早就精神麻木了,亲吻脸颊也罢,抚摸屁股也罢,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你有什么重要事情?”陆大小姐冷冷的问。   “坐下来。”马乐坐到木椅上面,然后把陆大小姐拉倒在自己上。   “可以说了吧。”陆大小姐声音依旧那么冷,她没有流泪,因为她的泪水早就已经流干了。   “我准备收一个女人,你得帮我。”马乐亲吻着陆大小姐的耳垂,他喜欢在对方的憎恨中对方的敏感地带,没办法,他生来就这么无耻。   “别找我,我帮不了你。”陆大小姐拒绝再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她的观念还是转变不过来,如果她的思想是享受,而不是与之对抗,想必她会生活的很性福,包括没有去世前的四夫人,要知道马乐是有能耐让她们很快活的。   “宝贝,你必须帮我,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惨,莫非你已经忘记四夫人是怎么死的了!”马乐捏了捏陆大小姐的下巴,只要稍微再用点力,她就会粉碎性骨折。   “好吧,我帮你。”陆大小姐没有法子,她得想方设法的活下来,然后伺机报仇血恨,没有了生命,那就没有了希望。“你要收谁?”   “我要收大少夫人,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她了,那个可爱的屁股,梦里面我已经进去了无数次…。”马乐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语,陆大小姐听不下去,双手死死捂住了耳朵,帮仇人收自己的亲嫂子,这实在太狗血无敌了。   待陆大小姐渐渐平静下来,马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他也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肮脏,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唯有把想做的事情做掉,他才会得到片刻心灵的平静。   “你有什么计划?你都需要我做哪些事情?”陆大小姐冷冷的问,控制不住,她还是流了悲伤的两行泪水。   【0057】:女理发师。   想在古代找到一个女理发师,这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但是因为有穿越的先例在前,女理发师还真的让马乐给找到了,事情就是如此狗血临头,无从解释,不需理由。   理发店坐落在巷子的末端,一个纯粹的死胡同,我想它可能就等同于现代的洗头房吧,那些女理发师就是所谓的暗娼。   “剪头发!”马乐迈步走到里面,粗声粗气的说。   “剪哪个头的头发?”朝马决乐走来一个妖艳的姑娘,天气虽冷,但她身上的衣服却很单薄。   “这个。”马乐抬手指了指脑袋,沉吟片刻,笑着去拉姑娘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裤裆位置,然后说,“还有这个。”   “跟我来。”看样子姑娘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指引马乐到了单独的房间。“喜欢什么发型?”   马乐环顾四周,这是他的习惯,房间不大,仅有十个平方左右,灯光黯淡,能够模糊看到床铺上面散乱的被单和枕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随便吧,最好能看起来显得强悍。”马乐坐到木椅上面,闭上眼睛任由女理发师摆布。   女理发师技术非常棒,简直可以同专业人士相提并论,双手柔和,不时轻轻碰触马乐的耳朵,搔的他心里面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把女人脱光了玩耍。   可能是温柔的缘故,马乐背靠在椅背上面竟然睡着了,而且还做起了梦,不过梦才刚刚开头他便被女理发师叫醒了。   “看看满意不满意。”女理发师手搭在马乐肩膀上面轻声说道。   “满意。”马乐看都没看,眯着眼睛随口回答。   “还有下面的小头,你瞧瞧理的满不满意。”女理发师边撅着屁股收拾东西边冲马乐说。   马乐一下给她刺激清醒了,哎呀,我的个妈,你还真给我剃了呀,这下怎么玩女人,要给人哈哈大笑的,垂手扒开裤子,果然不出意料,秃秃的,一根毛也不留。   “满意吗?”女理发师收拾完东西,回头见马乐没有吱声,板着脸沉默不语,于是又问了一遍。   “满意!”马乐张口骂道,站起身推了女理发师一把,女理发师柔弱无骨地平仰到床铺上面。   “怎么了?”女理发师被突然而来的招呼吓到了。   “你还真给我剃秃了呢,让我以后还怎么玩女人。”马乐想要伸手扇女理发师一巴掌,后来想想又算了。   “是你让我大头小头一起剪的呀。”女理发师委屈的嘟囔。   操,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马乐心想,俯身开始扒女理发师的衣服,动作粗鲁野蛮,毫无绅士风度,女理发师躺着没动,任由他胡闹八闹。   “你准备干什么?”女理发师忍不住好奇轻声问道。   “你剃光了我的毛,我也要给你剃光。”马乐扒掉女理发师遮身的最后一块布,下手去撑开女人的双腿,结果令他大失所望,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妈真狠,自己是白虎没有毛就把别人的毛全都剃干净。”   女理发师开心的笑出声,她觉得趴在自己身体上面的中年人就像一个搞怪的孩子,为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着脾气。   “你笑什么?”马乐拿手顶住女理发师的下巴,令她老老实实不能够摇头晃脑。   “你像个淘气的孩子。”女理发师淡淡的说。   马乐突然心里一热,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一屁股坐到床沿上面,自己确实还只是淘气的孩子,在陆宅做过的每件事情似乎都挺可笑的,但是他停滞不下来,不知有什么莫名的东西每时每刻都躲在暗处指挥他。   “你怎么了?”女理发师坐起身,伸手把马乐的脑袋抱在怀里,令他尽情嗅着自己的体香。   “姐姐,我可以在你这里睡一觉吗?”马乐充满真情的腔调问。   “当然,我搂着你。”女理发师开心的笑起来,她的脸颊挂满非常非常开心的笑容,层层叠叠,如天边的云彩,笑声在房间里荡漾,笑的天花乱坠,笑的歇斯底里。   马乐平躺在床铺上面,拿被单遮住脑袋,耳朵里全是女理发师嘟嘟囔囔的话,她在旁边不停嘴的说话。   这一觉大概是马乐穿越后睡的最香的一次,没有梦境,只有沉沉的鼾声,当他醒来时天色已晚,星星斑驳地点缀在夜空中。   马乐辞别了女理发师,迈步出门,走出巷子,沿着街道往前赶。马乐很饿,肚子呱呱怪叫着抗议,前胸好似贴着肚皮,他要去嫣红姑娘那里,他早就应该去看看她的,自从嫣红姑娘搬到娘家,他还没有去探望过。   路程不算太远,马乐步子迈的尽可能的大,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抬手敲门,半响以后,准岳母给他开的门。   “红红,霸王过来看你了。”老妇人非常开心,热情的招呼马乐进去坐。   “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嫣红姑娘从床上慢吞吞爬起来,眼眸中饱含深情,身子却是懒洋洋的,她的小腹已经略微隆起,像盛夏时分贪吃西瓜的孩童。   马乐殷勤地扶嫣红姑娘慢慢坐下,当着她的母亲在她嘴唇上面蜻蜓点水般亲吻一口,非常抱歉的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最近在忙些事情。”   “霸王,你还好吧。”嫣红姑娘抿抿嘴唇。   “放心,一切都好。”马乐依偎着嫣红姑娘坐下来,伸出手同她十指相扣,他觉得这动作代表一种安慰。“我和衙门的捕头新交了朋友,最近正在协助他调查流窜到我们这儿的劫匪,有机会的话便将他们一举抓获。”   “那你自己要多小心点,你说的那个流窜劫匪团伙想必也很厉害。”嫣红姑娘声音低沉。   关于协助捕头扫匪这件事情,马乐是有私人原因的,他觉得灵灵母亲的死不能仅仅怪罪在陆老头身上,除去他之外,自己的怒火还得泼到那些不能秉公执法的官员身上,依靠此事来接近他们,趁机无以复加的进行报复。   “我会小心的,一切尽在把握。”马乐笑了笑,把嫣红姑娘的手背举起来亲了一口,发出‘啵’的声响。“我现在饿了,家里还有没有什么吃的。”   “有,我去给你拿,你们接着聊,难得才能见面。”老妇人扭身走到黑暗处去,她是非常和蔼可亲的女人,几乎没有什么坏心眼,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信仰光明,诅咒黑暗,相信天使和魔鬼的存在,相信天堂和地狱的存在。   老妇人很快便端了一盘吃的东西出来,用盐水煮的花生,马乐嘴馋地下手去抓,滑稽的模样逗的屋里一老一少俩女人都笑了。   “真好吃。”马乐不住手地往嘴里面塞,直至腮帮鼓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咀嚼。   “好吃你就多吃点。”老妇人笑着说,她一笑满脸的皱纹全都会层层叠叠的如云彩般展开,引的马乐胃口变的更大了。   马乐吃了很多,到最后几乎全都吃干净了才想起来问两个女人吃不吃。   “我们不吃,你自己吃吧,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吃东西呢,狼吞虎咽,好似饿了几日几夜似的。”嫣红姑娘幸福地望着马乐,女人是非常奇特的动物,大概看着自己爱的人大口吃东西她也能品味出幸福来。   “今天晚上我就不回陆宅了,有没有我睡觉的地方。”马乐把最后几粒花生放进嘴里面。   “猪头,问这种傻话,当然有了。”嫣红姑娘羞涩地白了马乐一眼,无限妩媚在隆起的小腹处升华,谁又没规定怀孕了就不能同床,只要别干那事不就可以了嘛。   “我先去休息了,你们再聊会儿也赶紧休息吧,天已经不早了。”老妇人识趣,移步到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马乐刚刚吃饱,立刻去睡觉会不舒服,于是嫣红姑娘陪他又多聊了些许时间,直到打哈欠才结伴去睡。   两人当夜相拥而卧,彼此耐的住,果真没有干那种事情,毕竟流产有杀害自己骨肉的罪过。   马乐白日里睡过沉沉的一觉,可惜没有半个梦,夜里这场觉帮他弥补了过来,他做了一个又一个梦,非常非常长的梦,但是醒来时他却一点也不记得。   【0058】:罗捕头,罗嫂子。   我们前面提到马乐通过镖头结识了衙门的捕头,两人商议关于七星帮的事务,有梁君的帮助,马乐给他提供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信息。   捕头姓罗,父亲原本是京城的大官,由于犯了些错误,在京城混不下去,于是沦落到了这个地方,些许年后病重而亡,留下了一大票无人养活的女人和孩子。   罗捕头已经年过而立,老婆孩子皆有,算是幸福的一家,少有争吵,少有不和谐。   现在马乐在罗捕头家中作客意,因为罗捕头觉得有人无私地帮助自己,那么自己定然要感恩,一顿饭少不掉的。   “霸王兄弟,吃饭吧。”罗捕头招呼道。   “你们也是,小家伙多吃肉哦。”马乐已经习惯了古代的生活,其实总的来说和我们也没太大区别,食物始终是从嘴巴里进去,然后从肛门里溜出来。   罗捕头有个可爱的儿子,七八岁稚气未脱的模样,说话时翘着嘴角,有些另类的个性动作。   “叔叔,听爸爸说你功夫很棒,你可以教我吗?”小孩仰着脸天真烂漫的问。   “当然可以。”马乐冲小家伙挤挤眼睛,问,“你叫什么名字?”   “罗官。”小家伙回答。   “罗官,你想学什么功夫?”马乐笑着问他。   “你会的我都想学,最好还有你不会的,所有的我都想学。”小家伙认真的样子。   “人不大,志气不小,行,我教你。”马乐伸手拍了拍罗官的肩膀。   “小孩子,懂什么,别瞎掺和。”罗捕头的老婆训斥儿子。   “霸王兄弟,说句真心话,像你功夫这么棒,你应该为朝廷效力的,或许他日还能做个大将军,在一个小小的陆宅能有什么出息。”罗捕头举起酒盅向马乐敬酒。   “为朝廷效力,我想过,不过现在还不行,我得等待绝佳的机会。”马乐同罗捕头碰杯。   “你肯定会成为当世响当当的人物,见你第一面时我就知道。”罗捕头竖竖大拇指,前几天他和马乐切磋过武艺,不出三招便败下阵来。   “罗捕头,托你吉言,他日若我有所成就,定把你调往身边做助手。”马匹拍的马乐心里舒服,像用力吸了一口大麻。   “那我提前祝你事业有成,来,再喝一杯。”罗捕头继续敬酒,马乐仰头灌进腹中,顿时热气沸腾起来。   “你们俩别只顾着喝酒,菜都快凉了哦。”罗捕头的老婆脸上挂着笑容。   马乐偷偷瞥了罗捕头的老婆一眼,她是娇小型的女人,个头小,五官小,也小,三十岁的人还像个小萝莉。   “嫂子还没喝酒呢,这怎么可以。”马乐突然说道。   “霸王兄弟,我滴酒不沾的,喝上一小口,全身都会红彤彤。”罗捕头的老婆摆了摆手,委婉地拒绝马乐的要求。   “嫂子不给我面子哦。”马乐含着笑去看罗捕头的老婆,眼神如炬,毫不退缩。   “丽丽,我看你还是喝点吧,不然霸王兄弟要生气了呢。”罗捕头劝自己的老婆。   “好吧,好吧,我喝一口,只一口哦。”罗捕头的老婆把酒盅举起来给他们看,俯身轻轻抿了一点。   “嫂子,你这也太假了吧,酒是好东西,多喝点没有害的。”马乐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诚恳。   “好吧,好吧,我再喝一口,再怎么也不能喝了。”罗捕头的老婆没得办法,只好又端起酒盅喝了一口,呛的捂嘴咳嗽两声,罗官托着下巴看看他妈妈,暗想什么时候才可以下筷子吃菜哦。   “嫂子,第一口喝掉了,第二口喝掉了,第三口也喝掉才算圆满。”马乐的眼神火辣辣的,逼的罗捕头的老婆没有退路。   “好吧,第三口我也喝掉,不过喝之前我得声明,第四口怎么也不能再喝了,现在头已经开始发晕。”罗捕头的老婆还真是吃请,让她喝她就真乖乖的喝,连让别人陪她一起喝的想法都没有。   马乐看着罗捕头的老婆把第三口慢慢咽掉,果真像她自己所说的,皮肤开始发红,血大概正往头上涌,如冬日在火盆旁边烤手。   “吃菜,吃菜。”罗捕头招呼马乐。   一顿饭的时间,马乐对罗捕头的老婆动了好几次想法,他甚至想当场解决,多灌他们些酒,把他们全都灌醉,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应该也不算太难。   最终马乐没有怎么着,他很矛盾,尽管他很无耻,但还没有无耻到无敌的地步,并且他和罗捕头还有工作要做,现在不能够和他结仇,尤其是夺妻之仇。   陆宅依旧没什么事情,马乐成日里瞎逛,除去和罗捕头在一起研究攻破七星帮的方法,就是陪着丫鬟如心看日出看日落。   这事情没得选择,她是你的未婚妻,那么你就得陪着她,否则就是你不负责任,不是一个好男人,人们的标准如此,任何个人都改变不了。   “夕阳真美!”有一次,丫鬟如心感慨。   “夕阳再美也没有你在我心中美。”   在讨好女人方面,马乐的进步神速,大概和勇气有关系,人们一旦有了勇气,他什么都会敢说。   “霸王,我怎么会有夕阳美,不过很开心你能那么说。”丫鬟如心侧身子看看马乐,夕阳洒在半边脸颊上面,映照出不同凡响的一种景象。   “我只是在陈述我的真实感受,你在我的心中拥有无与伦比的美。”马乐耸肩微笑,手指轻轻划过丫鬟如心的脸颊,继而在她的下巴处停滞下来。   “我在你心中真的有那么好吗?”丫鬟如心的眸子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当然!”马乐回答。   “我不知道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地位,但我知道你在我心中独一无二,你是我目前见过最棒的男人,性格好,身体强,能力棒。”丫鬟如心陈述自己的想法。   “宝贝,你可别再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马乐歪着脖子笑,笑自己同时也在笑别人,像自己如此肮脏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赞赏。   “骄傲吧,你骄傲的样子像孔雀。”丫鬟如心的双腿夹在一起,双手平整地压在膝盖处,淑女们的典型坐姿。   “你刚刚说我是你目前见过最棒的男人,那我问你一个问题。”马乐沉吟片刻,突然想起来,他是带着现代人的困惑穿越到古代的,他有必要对一些事情做个调查表。   “霸王,什么问题?你问吧。”丫鬟如心低声说。   “假如有一天,你碰到了一个比我好的男人,他什么都要比我优秀,简直就是我本人的加强版,那你会不会变心去和他在一起?”马乐声音舒缓,他不希望变的像质问,其实根本没太大区别。“如心,只是假如,你要对我实话实说哦。”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永远都不可能会变心,除非有一天你决定不要我了。”丫鬟如心没有骗马乐,她确确实实是那么想的,这大概就是古代女人和现代女人的区别吧,即便她们也有会变心的,但那时的数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我想也是,你一看就不是那种浪荡的女人。”马乐亲切地抱了抱如心。   由此看来,现代的男人穿越到古代会很幸福,而古代的男人穿越到现代会疯掉,女人与之相反,现代的女人到了古代,不出所料,一个个都会是潘金莲。   “霸王,为何问这个呢?你不信任我吗?”丫鬟如心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被人怀疑就等同于尊严受到屈辱,通常而言都是这么理解的。   “信任,只是想确定一下。”马乐挠着头皮笑了笑。   “这么美的夕阳你不准备作首诗吗?”丫鬟如心把脸拧回到原来的位置,半仰头看着美妙的自然景象。   夕阳确实是美不胜收的,最主要的是有晚霞的相伴,橙黄如剥开的橘子皮,又如轻轻磕碰流露出的蛋黄,闭上眼睛拿鼻子去嗅,甚至还有那万恶的味道。   马乐手托着腮帮酝酿了些许时候,起身边走边摇头晃脑,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   【0059】:夜探七星帮。   经过很多天的追踪,再次见到马乐,罗捕头终于带给了他一个好消息,他们查到七星帮的据点了。   罗捕头想当晚便带兵围剿,马乐没有同意,想与他一起探查一次再做决定。   当天夜里,两人趁着天黑前往,七星帮驻扎在一个大院内,高高的院墙,警戒很严,这些根本难不倒马乐,他让罗捕头守在原地,然后自己偷偷溜了进去。   “他们的人很多,衙门那点想势力根本不靠谱。”马乐出来以后说。   “怎么办?”罗捕头庆幸自己还没带兵来围剿。   “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马乐警惕地四下望望。   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罗捕头提出从别处调兵,马乐不赞同,那样肯定会让七星帮生疑。   次日清晨,马乐在睡梦中醒来,他有了好主意,于是赶紧出陆宅去了衙门。   “霸王兄弟,你有主意了?”罗捕头问。   马乐翘着二郎腿坐在木椅上面,慢悠悠的说,“我们为何不让那些受威胁的大户人家想办法呢,他们都有家丁,组织起来可是一批不小的人马。”   “他们功夫都不好,围剿会丢掉性命的。”罗捕头严肃的皱着眉头。   “七星帮那些小喽喽的功夫也不好,而且死些人在所难免,死不值一钱的家丁总比死朝廷的官兵强。”马乐说。   “道理是那个样子。”罗捕头皱着的眉头无法舒缓,他讨论的不是家常便饭,那可是别人的生死。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你负责召集他们聚集人手,行动要神秘,不能泄露风声,今天晚上我们便出发,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马乐像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起身挥了挥手。   罗捕头没有怠慢,因为他知道,这或许能左右他的一生,事业青云直上。   夜晚再次来临,星星无所顾忌地点缀其中,月光在斑驳的树枝上停留,大地有脚步的轻微移动。   当大部队赶到七星帮驻扎处不远时,马乐让他们分为两队,埋伏在大道两旁,由罗捕头带领,自己则是率领三个家丁,负责到七星帮点火,引诱他们出来追赶。   事情像马乐事先预料的那样,轻而易举,七星帮中了他的计,在大道上被箭射的横七竖八,血流成河,死伤大半。   七星帮剩下的人不敢再追赶,纷纷退回去,守在里面不再出来。接下来是强攻的时刻,马乐和罗捕头带领大部队冲进七星帮的营地,同他们近身肉搏,由于人数占优,很快就占据了绝对优势。   七星帮帮主流星锤见形势不妙,指使手下能逃的赶紧逃,否则就会全军覆灭,他自己却不走,铁定心要见见指挥官兵的人。   七星帮帮主流星锤单枪匹马立在众人面前。   罗捕头看了看他,大声喊道,“赶快投降,俯首认罪,饶你不死。”   “饶我不死!”流星锤仰天大笑。   “笑什么?再笑我就让你万箭穿心。”有这么多人守着自己,罗捕头毫无畏惧。   “让我万箭穿心可以,不过不知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流星锤朝罗捕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啸而至,在众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前,伸手提起罗捕头飞出几十步远。   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还有强中手。   马乐大惊失色,如此深厚轻功,自己恐怕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下命令举箭瞄准,然后说,“流星锤,我知你是旷世奇才,可惜用错了地方,这样,咱们谁也别为难谁,你放了罗捕头,我们放你走。”   马乐嘴上这样讲,心里却非如此,他怎么可能会放流星锤走,要知道他一旦活命,他日肯定会回来报复。   “行,我带罗捕头走,你们不准追,等百米以后,我自然放了他。”流星锤提出自己的条件。   “好!”马乐高声回答,眼睛却在对周围的亲信家丁使眼色,命他们放箭。   在流星锤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万千弓箭从天而落,马乐根本不在乎罗捕头的死活,他是死是活与自己有何关系。   流星锤反应神速,慌忙举起罗捕头挡箭,尽管如此,他也中了两箭,狼狈不堪的逃离而去。   马乐没有派人追赶,以流星锤的轻功,追赶只是徒劳。   “怎么办?”手下官兵望着千疮百孔的罗捕头,有人问道。   “实事求是,英勇牺牲,朝廷会给罗捕头办理体面的葬礼。”马乐回答完毕,率队凯旋而归。   围剿七星帮的成功让马乐获得了许多赞赏和荣誉,县令打算让他做捕头,但是他没有接受,只同意了名誉捕头这个称号。   古代有句话叫托妻献子,作为朋友,马乐觉得自己有义务照看罗捕头的家人。   “嫂子,对不起,我试图从坏人手中抢回罗大哥,可事与愿违,你节哀。”葬礼之前马乐便提了东西去看望。   “霸王兄弟,他死的好惨,我怎么这么命苦呀,如此年幼便要守寡,上天待我真是不公。”罗捕头的老婆说着说着泣不成声大哭起来。   马乐想提建议,让她另寻人家,后来想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事实在不合礼节,便安慰她,“嫂子,今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对我讲,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   “霸王兄弟,谢谢你,古话常说,人走茶凉,看来你这杯茶没有凉。”罗捕头的老婆咬着嘴唇,尽可能让自己表现的坚强。   “我这杯茶永远都不会凉,我还要做罗官的师父,教他功夫呢。”马乐又动了前几天喝酒时的想法。   “罗官,快给师父磕头。”罗捕头的老婆人很聪明,立刻叫了儿子拜师,生怕过段时间马乐不认账了。   “嫂子,我的心你了解的,只是我有时可能会比较忙,这样吧,等时机到了我接你们去我家,大家互相照顾。”马乐抬手摸摸罗官的脑袋,暗想十年以后这就会是自己手下的一员悍将。   马乐确实是忙的,他计划里的许多事情才刚刚开始,在罗捕头家中没坐太久,他便起身告辞了。   离开罗捕头家,马乐又去了梁君那儿,他一向都把他当做军师,有事情便会和他商量。   梁君已经好久没偷东西,因为他领悟到一个道理,用手拿的始终都是微不足道的,只有用脑拿的才是万古传颂的,说白了就是他想做皇帝圣君。   马乐进店铺时,梁君正趴在柜台处看兵法,凝着眉头,苦思冥想。   “怎么看这玩意儿?”马乐拉把木椅坐他旁边,店铺里面没有客人,生意冷淡,门可罗雀。   “以后用得到的。”梁君眼睛死盯着书。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马乐背靠着椅子耸耸肩膀。   “大哥,以后的事情,你以后就知道了。”梁君依旧不抬头,轻轻把书翻了一页。   “我已经成功把七星帮剿灭了。”马乐拍拍梁君的。   梁君终于抬起头,侧身子瞅了一眼,面无明显表情,“我听说了,你让流星锤帮主跑掉了。”   “流星锤受了伤,我没想杀他,敬他是条英雄好汉,给他留条活路。”马乐抬手挠挠头皮。   “凭我的江湖经验,他肯定会回来找你报仇的,这下麻烦大的。”梁君把兵书合上,面对面的说。   “怕什么,他敢死我就敢埋,来了两脚踹倒他,修理不死他。”马乐豪情壮语,根本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大哥,流星锤功夫可比你厉害的多,真若来找你报仇,你可怎么办。”梁君脸上挂着一抹不经意的笑容。   “三弟,你说我怎么办?”马乐慌了神,好不容易穿越的,他可不想丢了性命。   “大哥,你好长时间没练武功了吧。”梁君说。   “是有这么一回事,平时忙的昏天暗地就没怎么练,以后看样我每天还得继续练。”马乐恍然大悟,临时抱佛脚,后悔莫及,不过心存侥幸,觉得亡羊补牢,犹未迟也。   “大哥,光练可不行,你还得学。”梁君很有耐心,毕竟自己将来的计谋全都押在马乐身上。   “学?跟谁学?”马乐疑惑不解的问。   “你师父呀。”梁君摊开双手。   “白眉道人?他不是遭遇不幸去世了吗?”   “别听江湖人胡扯,根据我打听的消息,白眉道人就在离这不远的九阴山上修养,大哥,我看你应该去找找。”梁君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样子。   【0060】:找师父。   梁君提醒了马乐,他确实有找白眉道人的必要,因为他的功夫好像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强,真要有人铁了心杀他,他未必就能躲过。   告辞了熟识的众人,马乐踏上了去往九阴山的路,冬日凉风袭面,冷的他一路直打哆嗦。   不知过去几日几夜,马乐终于到了九阴山。   九阴山是座光秃秃的山,寸草不生,除去土便是石头,石头很怪,堆砌在一起形成了无数山洞,光线照进去,里面全都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马乐沿着山转着圈的往上爬先,没有路,如果朝下望望,几十米高,无遮无拦,一个头顿时会变的两个大,只要失足肯定是小命不保。   马乐有好几次想要放弃,可转念一想,不容易才冒着生命危险爬的这么高,如果下去就功亏一篑了,因此便只能继续。   马乐爬到山顶时,太阳正好在当空,直射而下,光芒无限。马乐定神凝望,发现九阴山并非全然光秃秃的,传言果真不可全信,在前方不远处有棵树,树矮矮的,叶子还有,可惜并不浓密,像老人的头发,令人唏嘘不已。   矮树后面有座石砌的屋子,两间房大小,门有一个,上面挂着帘子,马乐心想,这就是白眉道人的住所吧。   马乐迈步走过去,脚步声引起了屋中人的警觉,掀开门帘朝外看,喊道,“师兄。”   马乐不禁大惊,原来声音出自一位美貌女子,抬头去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齐刷刷地洒在肩部,面容娇好,不施粉黛,身穿洁白长袍,如若翩翩女道人。   “怎么了?师兄。”女子迎向前来,热情地拉了马乐一把,脸庞洋溢笑容,眼睛里流露着纯洁无暇的思念。   “师妹。”马乐会意,微笑着打招呼。   “师兄,你变了。”女子突然松开马乐,撇撇嘴扭头转向一边去,山风吹拂她的秀发,顿若彩带飘飞。   “师妹,我什么变了?”马乐把手搭到女子肩膀,轻轻捏了一把。   “你以前都是叫我灵灵的,现在却喊我师妹!”女子抿抿嘴唇,像所有煽情的场景那样,秀发被含在嘴角一缕,阳光照耀下金黄灿烂。   “灵灵?我女儿也叫灵灵的。”马乐皱着眉头,暗想莫非霸王的女儿同她有关系,真是狗血中的狗血喷头。   “我知道,你忘记你以前说过的话了吗?”女子盯着马乐问。   “灵灵,我前段时间脑部受到重创,失去了大多数记忆,我以前说过什么话吗?”马乐谎话编的像真理,连他自己都相信了谎言,自己是脑部受过重创而非穿越到此地。   “你我以前青梅竹马,跟着师父在华燕山练功,那儿风景如画,鸟语花香,小溪潺潺,美不胜收,在夕阳光中,你曾对我发誓,如果不娶我做妻,等你结婚生了孩子,无论男女都要以我命名。”女子边往屋里走边说。   “我为何后来不娶你做妻呢?”马乐替霸王感到后悔,他这个师妹真不比他妻子差,更加的年轻,更加的有活力。   “我怎么知道!你问你自己!”女子突然表现的很生气,回过头凶吼,活像一头母狮子,看来会功夫的女人确实不宜娶做妻子,万一半夜捅自己两刀,毫无还手之力。   马乐决定不再纠结以前发生的事情,虽然对他们而言值得回忆,但回忆起来并非那么愉快,换个话题,说,“我妻子现在已经过世了。”   “过世了?为什么?”女子放下掀起帘子的手,倚着门框回头看着马乐。   “此事说来说长,不提也罢,反正许多事情已成为过去式。”马乐说的很轻松,并没有留恋故人的泪流满面,甚至没有一丝悲伤的动容。   “已经成为过去式?我以为你对她的爱很深,看来也不过如此。”女子突然轻蔑的一笑,掀开帘子进了屋里。   马乐迈步追进屋里,环顾四周,没有任何摆设,空荡荡的两间房,甚至没有床铺。   “师父人呢?”马乐问。   “师父和屠刀客大战过后受了内伤,还在后山魔洞闭关练功呢,还有三天才能出关。”女子背倚着墙壁回答。   “你们这些日子吃什么呢?”马乐疑惑不解的问。   “师父闭关不进食,我每天吃的都很少,来之前带的。”女子身材苗条,瘦的骨头明显。   “减肥呀。”马乐笑着靠过去。   “别给我嬉皮笑脸。”女子没有了热情,换作了冷面对待马乐。   “怎么了?刚刚不还对我挺亲热的嘛。”马乐拉了拉女子的手臂。   “谁对你亲热了?别碰我!”女子走到一边去,剩下傻乎乎的马乐盘腿坐到地上。   一路劳累,马乐坐着坐着竟然睡着了,鼾声大作,口水沿着嘴角朝外流。   马乐醒来的时候,头昏沉沉的,四下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没有光,没有亮,他很饿,脚已经麻了,扶着墙壁勉强站起来,双腿发抖,甚至可以听到关节处的骨头‘咔嚓’声。   “你怎么了?”女子在黑暗中询问。   “我好饿,筋疲力尽。”马乐朝黑暗中望了望。   “饿死你活该,又没有人要你来这里。”女子移步走到马乐身边,拉他到门槛上坐。   “你不欢迎我来这里吗?”马乐问。   “那倒也不是。”女子轻轻摇头,仰天叹息一声。“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学武功,你还当我是来叙旧的呀。”马乐回答的直接了当。   “师父不会再教你的,你来了也是白来。”女子说。   “为什么?”马乐疑惑不解,暗想莫非这霸王曾触犯了什么规定,比如偷看师父和尼姑做那事。   “当初你抛弃了我和师父,真不知你为何还有勇气厚着脸皮来找我们。”女子很伤感的声调,一面痛恨着这个薄情郎,一面又日日夜夜思念着这个师兄。   “悲哀,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记不得了。”马乐抬手拍拍自个的脑袋。   “如果师父也不记得往事就好了,就我本人而言完全可以原谅你的不忠。”女子感叹。   “灵灵,你真好。”马乐咽口唾液,抱了抱女子的肩膀。   “少来了吧,还当我是十四五岁呀,风花雪月早已离我远去。”女子轻轻推开马乐,黑暗中面色忧郁。   “我们不要风花雪月,我们要柴米油盐,好灵灵,快帮我弄点吃的,我都快饿死了。”马乐调侃道。   女子被马乐逗的捂嘴哧笑,轻轻拍了把马乐的后背,说,“只有毛豆。”   “随便了,只要能吃就行。”马乐伸手接过豆子,不管味道如何,直接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别噎着。”女子开心的笑,估计这种感觉她已经十几年未曾有过。   “没事儿,我喉咙粗,噎不到。”马乐挠挠头皮。   “要不要喝点水?”女子柔声问。   “要要要。”马乐慌忙说。   这玩意儿刚吃不要紧,越吃越噎的难受,几口下来,噎的马乐直翻白眼。   马乐接过女子递过来的水壶,‘呼噜呼噜’连喝了好几口,终于感觉肚子里有东西了,于是说起话更加有声有色。   “今晚怎么睡呢?连张床都没有?”马乐问。   “当然是睡在绳上呀,可惜你全都忘记了,以前我们小的时候总爱比谁在绳子上面待的时间更久。”女子回忆往事,十几年前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睡在绳子上面?恐怕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个能耐了,还是睡在地上比较踏实。”马乐心里怎么想的,嘴上便怎么说了,反正是旧,她也不忍心对自己怎么样,虽然恨,但爱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忍心伤害。   “这九阴山别的不多,就数蛇最多,你不怕的话就睡在地上好了。”女子说的是实话,马乐爬山时便见了好几条蛇。   “灵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马乐说。   “什么问题,问吧。”   “我们以前有没有在一条绳子上面睡过?”马乐鬼点子多的是,不论女子回答什么他都有妙招应对。   “这…。”女子结结巴巴,羞涩地不知如何作答。   “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既然以前在一条绳上睡过,那现在又是同一条绳子上面睡应该没关系吧。”马乐说。   “不行!”女子厉声拒绝。   “为什么不行?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马乐哄女人的诀窍又有的用喽。   【0061】:吃蛇肉。   如预料的那样,马乐当夜果真便和女子睡在了一条绳上面,不过除去搂搂抱抱,他别的可真没干,真干起来不留神丢下去就得骨折,如果把那话儿摔骨折了,以古代郎中的医术,估计下半辈子再不能干了,那可就真是因小失大喽,实际上马乐确实就是这样告诫自己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次日醒来,天刚刚亮,女子要出去练功,马乐一个人在绳子上面待不住,无奈之下,只得出屋子陪她练。   女子擅长用剑,一把宝剑耍的‘哗啦哗啦’响,功夫不在马乐之下。相比方见差距,马乐舞起剑不伦不类,毫无招式,漏洞百出,引的女子嘲笑,不好好练功,结果连自己都打不过了。   “好好练功也不一定就打的手过你呀。”马乐赌气说。   “你可是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好好练功当然打的过我,毫无疑问的事情嘛。”女子撅起小嘴。   “练武奇才?百年不遇?你忽悠我呢吧。”马乐不信,现代人比古代人多疑,因为欺骗变的更加广泛。   “师兄,放心,我是永远都不会骗你的。”女子收了剑,拿衣袖轻轻擦去额头的细汗,找块平整的石头坐下。   马乐看她休息,挨呼挨呼也坐到了她旁边,屁股靠着屁股,热气腾腾的。   昨天晚上两个人睡在一起,免不了已经相互搂抱,这是没办法的,马乐不抱着女子,铁定会从绳上面掉下去,回头想想,手臂压着她的感觉真棒,软绵绵的。   一般而言,练功的女人胸都会奇小,甚至没有,但霸王的这位师妹不是,她属于可爱型,不大不小,正正好好,质量绝佳。   “灵灵,等下怎么吃?不会是还吃豆子吧!”马乐一脸苦相,幸亏他还不是皇帝,否则肯定祸国殃民,全部的美女属于他,全部的财产属于他。   “不吃豆子吃什么?”女子反问,脸露不悦表情。“反正我只有豆子。”   “反正我只有豆子,这话真令人无限遐想。”马乐笑着评价。   “你坏。”女子娇嗲地轻轻打了马乐肩膀。   “要不要吃蛇肉?”马乐站起身问。   “这里的蛇全是有毒的。”女子警告道。   “有毒怕什么,只要动作快,三下五除二我就逮住几条,烤来吃。”马乐大大咧咧的抽出宝剑。   “我不放心你,还是我来吧。”女子从马乐手里抢过宝剑,像母狮般承担起捕食的责任。   马乐心弦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发出感人肺腑的音调,关心的对女子说,“灵灵,记得小心点。”   女子捕蛇,马乐没有跟着一起去,因为他帮不了任何忙,只会给添乱,万一再让毒蛇咬到,那可就太不划算喽。   马乐坐在屋里等她,绳子还挂在那儿,他就那么傻坐着。过了些时候,女子还没有回来,马乐开始担心,害怕他出事,在屋里踱来踱去,想到外面找找她,可又怕她回来看不到自己担心。   经过矛盾的折磨后,马乐还是决定到外面找她,凑巧的事情,人才刚出门口,女子已经走过来了。   “师兄,干什么去?”女子剑上穿着几条血迹斑斑的蛇。   “我看你这么久不回来,刚想去找找你呢。”马乐抬头望望远处,天际辽阔,白茫茫,无边无涯。   “这些毒蛇机灵狡猾的呢,差点儿把我咬到。”女子把蛇连同剑一并交给马乐,迈步进屋里去。   “你没事吧。”马乐在后面追问。   “我没事。”女子回答。   “灵灵,没有柴火,这蛇肉怎么吃呀。”马乐瞅瞅宝剑上面发着腥味的蛇肉。   “随便你怎么吃,反正我不吃。”女子在屋里面说。   “你不吃?”马乐低头又看了看,迈步也进了屋里,走到女子身边,疑惑不解的问。   “是呀,我不吃。”女子重申道。   “你不吃!那你捕蛇干什么!”马乐皱着眉头,蛇身上的腥味很呛鼻难闻。   “师兄,是你要吃好不好,又不是我要吃的。”女子不高兴了,愤愤的说。   “别生气嘛,我只是不懂,你为何不吃呀。”马乐表示自己心是好的,只是话问的毛毛糙糙。   “我从小就不能吃蛇肉的,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子的话基本算是脱口而出,沉吟片刻,“哦,忘记了,你已经不记得了,反正我就是不吃,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   “我想烤来吃,可惜没有柴火。”马乐苦恼地皱起眉头。   “怎么没有柴火,明明见你有带衣服来的。”女子头脑灵活,一下就有了主意。   女子的话提醒了马乐,自己来的时候,除去身上的衣服,他还另外备了一身。   “把衣服烧掉?”马乐大张着嘴巴。   “是呀,不舍的吗?”   “舍得,有什么不舍的,不就是两件破衣服嘛。”马乐说着话转身取了包袱,出门拿石头支起架子。   我始终觉得,烤肉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情,无人烟的地方,两个相依为命的人,最好是一男一女,不是也没有关系,他们可以断背山,肉在火上面滋滋的响,散发着平时闻不到的肉香味,那种味道非常独特,带着股野地里的烤胶,两个人不慌不忙地讲着话,天南海北,无论谈什么都行,比如说天气,比如说过去。   女子大概也像我一样,有着烤肉聊天的爱好,可惜她选的时间并非最好,大白天的,太阳即将升起,幸亏不是夏天,否则连同他们也给烤掉。   最恰当的时间是傍晚,四下暗黑,在火光中只能看到对方红通通的脸,没有风吹,一切安静。   女子在屋里待了有些时间,方才出门慢慢朝马乐走去,那时候蛇肉已经在‘滋滋’的响,香味随之即来。   “师兄,动作倒挺快的嘛。”女子坐下来,望着穿在宝剑上面的蛇。   “只可惜了你的宝剑,瞧,悲惨。”马乐抬手指了指黑乎乎的剑身。   “没关系,那些一擦就掉,宝剑之所以是宝剑,那是因为它除去血什么都不沾。”女子淡淡的说。   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这些词大都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因为提到这种词,我们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的肯定是男人。   马乐不高兴女子比自己懂的多,专心烤肉不搭她的话茬。   “蛇肉闻起来蛮香的。”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女子夸赞。   “那当然,你不想想是谁烤出来的。”马乐不改狂妄的本质。“等下要不要吃点,和我千万别客气,你客气我可要生气了哦。”   “师兄,我真的不吃。”女子摇摇头,饶有趣味地拿手指撞击牙齿。   “那算了,我不勉强你。”马乐把剑翻了个身,开始烤蛇的另一面。“为何不能吃蛇肉?”   “吃了会吐,吐的厉害,五脏六腑仿佛都在嗓子眼里。”女子无奈的耸耸肩膀。   “悲剧。”马乐笑了笑。   “确实悲剧!其他肉能吃的也很少。”女子表示赞同。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没有话题可谈,原本两个老相识可以聊聊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可惜马乐哪里知道霸王的过去,他甚至连自己的过去都快忘干净了。   蛇肉终于烤好了,马乐先剥去熏黑的蛇皮,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肉,就像女人的,靠在嘴边吹了吹,轻轻咬一口含在嘴里。   女子目不转睛地看着马乐吃蛇肉,脑海出现了很多年前的某一幕,那时他们都还年幼,脱口而出的全是可爱的话语,脸庞挂的笑容纯真,干干净净,没有瑕疵。   “好吃吗?”女子低声问。   “好吃,要不要试试?”马乐抬起头,肉色当前,他便把美色给遗忘了。   “不要。”女子再次摇头,继而感慨道,好怀念过去。   “灵灵,过去已经过去了,其实我们更应该珍惜现在,憧憬未来,最美丽的东西永远都还没有出现。”马乐含着蛇肉说。   “挺有道理的,我一直都懂,但我始终还是那么恋旧。”女子轻声述说。   “偶尔想想也没关系,过去总归会有美好的回忆,只可惜我已经失去机会,想回忆也回忆不得了。”看来马乐已经完全融入了霸王,打心眼里把自己当做了他。   【0062】:大腿被蛇咬。   白天和黑夜相比要缓慢的多,失眠的人除外,不过白天也有过得迅速的办法,那就是找个异性陪着,就像歌里唱的那样,哭一哭,笑一笑,闹一闹,一生差不多也就过去了。   两个人坐在一起聊着天,不知不觉,半天就过去了,起身活动活动,走到屋里继续聊,半天又过去了。   通过聊天,马乐知道了许多之前不知道的事情,霸王的生平往事,有趣的,无趣的,乏味的,不乏味的。   夜晚在夕阳落山后来临,带完着比白日更大的风,两人手挽手坐在绳上,双腿搭在半空中。   “灵灵,你一直都再没和其他男人交往吗?”马乐看着黑暗中那双晶莹的眸子。   “没有。”女子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古代的社会风气相比与现在而言真是天上人间,有无数的烈女,有无数的坐怀不乱,还有数不清的太监,如果谈论起真爱,我们根本没有资格。   如果一个人可以无数次的真爱,我想他这种所谓的真爱肯定是不靠谱的,含金量会大大降低,它不过是打了折扣的商品,如果超市打算叫卖,或许我们可以站在玻璃柜台前,说,‘老板,给我拿二斤真爱’,或者,‘老板,给我五块钱的真爱’。   “为何不重新寻觅恋人?何苦呢?”马乐以现代人的观点对女子进行开导。   “如果我有了恋人,那我就是对过去感情的失忠,你可以做薄情郎,你可以背叛我,但我不会那样,因为我背叛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女子的话听起来蛮深奥的,十分有道理,深奥的东西通常都是真理,当一个人可以把所有人都听的懂的话讲的所有人都听不懂的时候,那这个人离成为一个哲人也就不远了。   “你说的也对,我混蛋,我违背誓言。”马乐替霸王给他师妹道歉。   “师兄,没事儿,痛苦都已经过去了,起初我无法接受,寻死觅活,千方百计想要殉情,师父一次又一次把我从死亡边缘救回来,慢慢我就明白了,并非你抛弃了我,而是我抛弃了我自己,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能够废掉的武功并非真正的武功。同理而言,能够抢走的恋人就不算真正的恋人。”女子掏心窝一股脑全讲了出来。   “灵灵,什么抢走的恋人就不算真正的恋人,其实那话是错误的,之所以真正的恋人被称作是真正的恋人,那是因为真正的恋人无论被抢走多少次,他还是会重新回到你身边,瞧,我这不是又回到你身边了嘛。”马乐能说谎善狡辩,三四句话便把女子的心笼络住了,惹得人家忍不住直要落泪。   “你回来是回来了,可你又不是来找我的。”女子没忍住还是拿手背抹了把眼泪。   “我怎么不是来找你的,我就是来这里找你的。”马乐抬手抱了抱女子的肩膀,侧身冲着她语速极快的说,这样更有征服感。   “我不信,你来的时候明明说是找师父学武功的。”女子撅起嘴,回想再次见面的场景。   “那话怎么可信,我来这里找你就一定会说来这里找你?!”马乐虽然只有一张嘴,但这张嘴的质量非常棒,总能让他立于不败之地,无论再怎么困难,他都能够找出话来讲。   “骗我,你都失去记忆了,还说是来找我的,我没有以前那么傻了。”女子嘴上这么讲,心里却甜丝丝的,只要能坐在一起,即便是欺骗也好,只要讲了令人开心,欺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灵灵,冥冥之中总有一股思念牵引着我,我想这才是我最终来到这里的主要原因。”马乐胡编乱造,不过倒是挺管用的。   “继续编,继续编,我爱听你讲神话故事。”女子开心的笑出声,洁白整齐的牙齿很亮眼。   “我就知道灵灵肯定心里已经原谅了我。”马乐迅速地在女子脖颈处吻了一口。   黑暗中的尴尬沉默,马乐不敢太冲动,因为他害怕自己的冲动引起女子的冲动,她的功夫比自己好,万一再发了什么神经,把自己的小弟弟给阉掉,毕竟练武的人走火入魔是常有的事情。   “我想要…,师兄,你和我造爱吧。”女子突然说。   “这么巧,我也在想同样的事情。”马乐得意的笑起来,如此感觉,确实不是人力可以抵挡的,简直无往而不胜。   干柴烈火的触碰,两个人麻利的从绳子上面跳下去,马乐想点起火,看着做比较有情趣,女子没有同意,大概她是怕羞。   马乐手在女子身上摩擦,隔着衣服揉捏,继而一下脱的干净,动作简练。   光溜溜的身体缠绵在一起,两个人就像两条泥鳅,黯淡的月光洒下来,只能看到反光的古铜色,马乐已经把女子整个儿压在了身下。   “我怕…。”女子颤抖着声音说。   “怕什么?灵灵。”马乐在女子脸颊上面胡乱吻着,发觉叫她的名字自己会很刺激,因为霸王的女儿也叫灵灵。   “人家的第一次当然怕啦。”女子羞涩的无地自容,双臂紧紧扣在马乐后背上面。   “你是说你还是处?”马乐大惊失色,三十岁的女人还保留着初夜,这真是狗血接着狗血,无敌呀。   马乐没有处女控这个毛病,压根就没有那种变态的情节,当你玩的足够多时,你会顺其自然的发觉,论舒服,论享受,还是熟女比较理智,处女,一生有一个就足够了。   “当然了,那时候我们小,尝试过,但你进不去,怎么做都没有用。”女子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在方面,女人讲话时,最好不要插话,因为无论你讲什么都只会给她不好的印象。   “我不是那个意思。”马乐赶紧抱歉的一笑。   “你不是那个意思?”女子皱着眉头沉吟片刻,推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马乐,“你以为我只是守着精神吗?”   “灵灵,不是,不是,不是那样,我是说我很感动,我是说我很惊喜。”眼看要开的一锅肉汤,就那么进去了一只死老鼠,心里怎么能不急呀,只要女子愿意躺下来,马乐甚至可以给她下跪磕头。   “这样呀,没骗我吧。”女子重新躺下来,乖乖地把腿大字型叉开。   “没骗你,我怎么会骗你呢。”马乐重新开始前戏工作,为的自然是女子湿湿的润滑。   女子很享受被舔的感觉,痒痒的,全身骨头仿佛都酥掉了,像被盐酸泡过的细骨头。   “啊!”女子突然大叫了一声,在寂静的深夜划破天空。   马乐疑惑不解的皱起眉头,自己好像还没有进去呀,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灵灵,你怎么了?”马乐柔情的问。   “师兄,我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好痛,我的头现在好晕。”女子迷迷糊糊的说道。   马乐‘唰’一下跳了起来,妈的,该不会是该死的毒蛇吧,马乐这一跳便把那该死的毒蛇给吓跑了。   ‘怎么办,怎么办。’马乐自言自语。   只能先看看是什么情况了,点火,不顾三七二十一,人命要紧,烧衣服,就烧自己刚刚脱下来的。   火光和希望一同亮起,马乐把女子的身体抱起来,在火旁仔仔细细瞅了两遍,被蛇咬的地方已经发黑,没得办法,只能先把蛇毒吸出来再说了。   接下来的时间,马乐没吸一口,女子就要呻吟一声,也不知道她是舒服还是痛苦。   蛇毒很厉害,马乐吸出来的全是黑黑的液体,起初还不觉得有什么,渐渐也不行了,他好像也中了毒,头晕乎乎的,看东西重影,一个看上去是两个,两条看上去是四个,到最后他都分不清应该吸哪一个了,只记得最后问了一句,‘现在好些了吗’,整个人便往前栽了下去,栽在了女子双腿中间。   衣服很耐烧,火光很久以后才灭,大概蛇已经全部去睡觉了,他们没有再被咬。   两个人就那么昏睡着,以秽不堪入目的姿势,好在这里除去他们没有别人,不过即便是这样,当他们俩醒来时,看到自己正如此状态,也是够害羞的。   【0063】:静候师父出关。   次日两人几乎同时清醒过来,羞涩地抱了各自,女子中的蛇毒已消,只是看起来还稍微有点肿。   女子楞神了几分钟,然后穿上了旁边散乱的衣服,问,“师兄,你的衣服哪里去了?”   “全烧光了。”马乐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   “怎么?你把蛇抓住烤了吃南?”女子疑惑不解的模样。   “差不多吧。”马乐不太想讲话的时候他就会讲这一句,不论你说什么他都是差不多吧,如果你是他的朋友,那可真有你抓狂的。   “哦。”女子站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辽阔的天空,明亮的令人眩晕。   马乐光着屁股走在女子后面,有些冷,凉风吹拂,皮肤起了鸡皮疙瘩,***,幸亏霸王的皮厚,粗糙。   “师兄,你不会就打算这样迎接师父出关吧。”女子回过头,红着脸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笑着说,耷拉着脑袋的小鸡啄食。   “我也不想这样,可…。”马乐无奈地摊开双手,腋毛在咯吱窝露出来,黑乎乎的一大团。   “这样吧,你穿我的衣服,我那里还有一套。”女子想了想,然后说道。   女人穿男人的衣服没有什么,甚至还会受到赞扬,大不了就被批评成中性,可男人穿女人的衣服就不得了,非得被人骂的狗血喷头不可,变态、神经之类的恶毒词汇一并吹来,而且那些人非常能坚持,非把你逼得脱光不行。   “好吧。”马乐没有其他选择,无奈之下只好接受。   女子由于发肿,走起路显得有些一瘸一拐,人虽然漂亮,但姿势着实难看。两个人剩下的时间没再怎么发生激情的事情,直到他们的师父出关回来。   “你们是…?”白眉道人出现在马乐面前说的第一句话,听起来似乎并非深不可测,甚至还有点幼稚傻气。   “师父,你怎么了?”女子走向前问。   “师父?你们是我徒弟?”白眉道人皱着剑眉,霸气十足,一眼便知此乃高人。   马乐凑在女子身后,恐怕这个看起来诡秘的道人一剑把自己削掉脑袋。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女子关切地又问了一遍。   “我大概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以前的事情全不记得了。”白眉道人撸了撸胡须,神态如若仙人,马乐想知道他撸管子会是个怎样状态。   “不会吧,怎么这个样子。”女子懊恼地跺了跺脚,一个师父,一个师兄,俩人全失忆了,就剩下自己一个完整的人,不过失忆了也好,这样一来,师父就能和师兄和平相处了。   “你们俩谁是师姐?谁是师妹?”白眉道人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女徒弟,特别是身穿着女子衣服的马乐。   “师父,这是师兄。”女子拉了马乐胳膊一把,慌忙介绍道。   “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你在练葵花宝典?”白眉道人凝着眉头,疑惑不解地望着马乐。   “他…。”女子准备替马乐解释。   “让他自己回答。”白眉道人摆了摆手,严肃地望着马乐。   “师父,我的衣服丢了,所以借了师妹的来穿。”马乐红着脸低声说。   “挺漂亮的,改天我也借一身穿来试试。”白眉道人出人预料的说。   大概是走火入魔的原因,女子这么想,虽然看起来傻里傻气,不过幽默点总归是好的,可以生活的更加开心。   “师父,现在我们干什么?”女子问。   “我也不知道。”白眉道人耸耸肩膀,他现在什么都不清楚,谁是敌人,谁是友人,他只知道自己武功天下第一。   “师兄,咋办?”女子扭头问马乐。   “徒儿,我们现在最应该干什么?”白眉道人也问马乐,真是为难他一个外人。   “下山!”马乐想了会儿,果断的说。   “好,下山。”白眉道人表示赞同。   马乐压根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简单,本来还需要费神练习才行的,现在直接把师父接回去当保镖,看谁还能拿自己怎么样,流星锤敢来报仇就让他死的难看。   三个人同行下山以后,马乐先花钱添置了衣服,每人一套,崭新新的,看起来威风多了。   花钱做马车,沿着原路回去,不多时便到了目的地。   马乐权衡利弊,方便起见,让他们在陆宅附近客栈住下,豪华套间,隔到如今可是五星级别待遇,总统访问也不过如此罢了。   白眉道人非常满意,女子亦是如此,她希望马乐能够多过来看看他们,马乐欣然同意下来。   马乐回陆宅之前,白眉道人交给了他一本武林秘籍,令他多加研究,他日可有大的突破,马乐不知真假,径直收入囊中,有东西送就收起来,这个道理始终是不会错的。   马乐回到陆宅,一大摊人都要见他,五夫人和小红一主一仆不说,大少夫人和如心一主一仆不谈,还有陆老头和镖头等着。   “过些日子我们要送老爷到凉州。”镖头告诉马乐。   马乐无奈地耸耸肩膀,他不怎么想去,这边还有那么多事情等他处理,还有那么多女人等着他收。   “怎么?不想去?”镖头皱着眉头问。   “我…。”马乐不知怎么请假,毕竟古代和现代的请假方式不大相同。   “家里有事?”陆老头看起来倒是和蔼可亲。   衣冠嘛,穿着衣服的时候你是看不清他的样的。   “差不多吧。”马乐点了点头。   “那你不用跟着去了,留在家处理你的事情,还有记得好好保护陆宅的男女老少。”陆老头说。   “这是老爷给你的任务,你要保证完成才行。”镖头看了看躬着身子恭恭敬敬的马乐。   “我保证完成任务。”   “霸王,后天各大商户财主准备给你办个宴会,感谢你围剿七星帮保护大家的人身财物安全。”陆老头笑嘻嘻的说道。   马乐喜欢热闹,喜欢做焦点人物,像这种邀请最合适不过。为了参加这个宴会,马乐特意去做了身衣裳,华丽无比,在灯光中会闪烁亮光,就像身披了太阳。   宴会在王员外家中举行,大家想必还记得他,就是马乐上次在温泉旁和他小妾翠莲玩撸管子的那位。   在宴会期间,马乐果真见到了翠莲,美貌动人,韵味十足,勾的魂魄飘散,马乐给她抛了几次媚眼,但她全都没有理会,同她在院子无人处幽会的临时计划只能腰斩。   宴会期间,商户财主纷纷给马乐敬酒,一杯接着一杯,可他一点儿都感觉不到醉,肚子就像无底洞般盛装无限。   酒宴期间,马乐出去撒了几次尿,其他人也是如此。   酒喝得差不多时,众人的话也便多了起来。   “霸王兄弟,不知道你是否已经成家?”王员外问。   “没有,事业尚未有成,岂能有闲暇顾及男女私情。”马乐高傲地仰着脑袋。   “霸王兄弟,这话我不赞同,事业和女人其实是相辅相成的,有个女人陪伴着你,你更能静下心来搞事业,这是我的经历,我家那位可是我的贤内助。”对面的中年男人慢条斯理的说。   马乐没有兴趣知道这些都是做什么的,也没有兴趣知道他们都叫什么名字,因为他们不过只是生命中的浮尘而已。   “我赞同,这话有道理,找个正儿八经的女人结婚可以让男人变的更加沉稳,做生意最主要的可不就是沉稳的性格嘛。”那家伙旁边的家伙随声附和。   “我亲戚家有个女儿年刚二八,人长的漂亮水灵不说,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眼界很高,一般的男子她都看不上,别人去提亲,她便把人家哄走,亲戚非常发愁,想要我帮忙介绍,思来想去也没有合适的,现在见到霸王兄弟,不禁开窍,这可不就是个合适的人选嘛。”王员外看着马乐说。   年方二八,那不是才只有十六岁嘛,马乐心想,货真价实的小萝莉,能够见识见识,能够交往交往倒还不错,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有了这样可爱的经历。   “你是说让我去相亲?”马乐问。   “我也不知道这样鲁莽的提出来是不是合适,如果冒犯了你我道歉。”王员外看马乐的脸部表情以为他不乐意。   “没关系,谢谢你,我很感激的。”马乐微笑着说。   【0064】:十六岁萝莉。   虽然马乐宴会中没能再得翠莲,但可以得到见小萝莉听起来也不错,何况那小萝莉还聪明可爱漂亮水灵的哦,聪明和可爱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   见面地点选在黄花楼,高档的地方,有好酒,有好菜,还有好的节目,老板是个女强人。   马乐到黄花楼的时候,她们已经到了,惊喜接着惊喜,那萝莉旁边坐着的竟然是王员外的小妾翠莲。   马乐心想,原来这萝莉是她走的亲戚,双飞的念头顿时横冲直撞。   “霸王兄弟,你过来了。”翠莲含笑着打招呼。   老一套的开场白,无非是彼此问好,小萝莉坐在旁边没怎么吱声,偶尔仰起头看眼马乐,神色慌张的赶紧又低下去。   其实古代和现代的差别也没想象的那么大,大家对婚姻的期待也是更寄望于彼此喜欢自由恋爱,水到渠成的东西比较顺应天意。   中途翠莲找了个借口离去,留下他们两个继续交流,讨论些生活琐事。   “颖颖,你家离黄花楼近吗?”马乐看着小萝莉的发夹问。   小萝莉叫颖颖,这是翠莲告诉马乐的,人长的小巧玲珑,如果非得形容的话,那她就是像包子,小笼蒸包,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好吃。   “嗯,挺近的,几步就到。”小萝莉答话。   看起来小萝莉挺满意马乐的,人高马大,风趣幽默,能言善变,他的情况翠莲大概全都讲过了,毕竟给女孩子找婆家不是小事情。   马乐沉默了一刻,端起杯子立在半空,得找个话题聊聊,干坐着可不好。   “你要回去了吗?”小萝莉看马乐不讲话,以为他还有事情要做,通情达理的准备告别。   “不不不,我不回去。”马乐赶紧招手说。咋个,你还想跑出我的手掌心呢。   “哦。”小萝莉答道。   “颖颖,你有事要回去?”马乐喜欢喊女孩子的名字,他觉得这样能拉近彼此间的距离,穿越以前就是如此,别样的习惯。   “我没有。”小萝莉低声回答。   “颖颖,你平时都爱做些什么?我是指生活之外的艺术追求,至于睡觉、吃好吃的就别扯了,那些东西每个人都一样,没太大区别。”马乐终于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聊天了,不喜欢聊的就直接喊停,没多少傻货喜欢傻坐在那儿听别人讲自己完全没有兴趣的东西,学生们那是迫不得已,给他们选择保证书本全飞到讲台了。   “我喜欢弹琴吧。”小萝莉咬着嘴唇想了会儿。   “真的吗?你真的喜欢弹琴?你不觉得弹琴很没有意思吗?我是指如果没有人听的话。”马乐盯着小萝莉的可爱刘海,这种发型不太多见。   “或许有点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我是不是有点傻哦。”小萝莉托着下巴又思索了思索,苦着脸回答。   “没有,你很可爱,像毛茸茸的小熊。”马乐吃了好大一口菜,这是很失形象的姿态,不过小萝莉却变的更加喜欢了,古代上流社会的人讲究细嚼慢咽,慢条斯理,偶尔见个快的上等人会觉得非常有趣,特别是对这些千金小姐们而言。   “小熊?”小萝莉歪着脖子。“你呢?你除去生活之外最爱什么?”   “我,我已经完全融入生活了,觉得什么东西都有那么点意思,但所有东西好像也就那么点意思。”马乐的腔调压得低开高往,听起来怪怪的,惹得人情不自禁想笑。   “是哦,好像都挺有意思的,但是可惜又都只有那么点意思。”小萝莉表示有同样的感觉,当你能够独立思考的时候,这种感觉大概人人都有。   “颖颖,你对没有做过的事情好奇吗?”马乐开始往性福大道上指引可爱的小萝莉,带她走过沼泽,带她走出迷雾。   “什么?”小萝莉没能明白马乐的意思,对一个十六岁的古代女孩而言,那种事情确实蛮难联想到的。   “没有做过的事情。”马乐坏笑着眨眨眼睛。   “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好奇?”小萝莉转不过那道弯,真是笨的要命。   “我的意思是…,算了,我的意思是没什么意思。”沟通不来,马乐毅然决然的选择放弃,不得不多说一句,这是明智的选择。   “我是不是很笨?”古代的女人统统都很笨,而且她们统统都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很笨,所以她们拼老命的学做家务,织衣服,绣花鞋,洗碗刷盘子等等等等。   “颖颖,你很聪明,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怎么这么问?”马乐可不知道古代的女孩在想什么,实际上他连现代的女孩在想什么都不知道,尽管和她们一同长大,可她们总是先于他成熟。   “我害怕我表现的很笨,然后你会不喜欢我。”小萝莉唯唯诺诺的说道。   这大概就是古代女孩在示爱了吧,看起来是那么一回事儿。   “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我非常喜欢你。”马乐看着小萝莉那纯洁可爱的表情,竟然忍不住动了永远不能碰她的想法,她如清水一般,把脚放进去着实不太好。   “你喜欢我?”小萝莉眨着水灵灵的勾魂的眼睛。   “喜欢,我已经沉醉了。”马乐确实喜欢的不得了,他以前曾对一个高一的小女生表白过,但那个女生根本没有这位小萝莉的半点纯真,开口就要吃冰激凌,真该死,真该死的现代人,真该死的现代女生,真该死的现代高一女生,真该死的现代高一的那个女生。   “你说你醉了?你还没有喝酒呢。”小萝莉手背搔着她那可爱的耳垂,一缕黑发在那里耷拉着。   “酒不醉人人自醉。”马乐冲她挤了挤眼睛。   “你说你被我陶醉吗?很荣幸,我好感动。”小萝莉脸庞洋溢着幸福的色彩。   “先吃东西,等下带你出去玩,我的小可爱。”马乐开心极了,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女生。   两个人开始吃东西,这次是真正的吃东西,而非一边胡聊一边往嘴里放东西。   两个人吃过饭,结伴离开黄花楼,沿街往前走,马乐指引路线,他们穿进了一个巷子,看起来历史相当悠久的巷子。   “我们这是到哪里去?”巷子里没什么行人,小萝莉紧随在马乐身边。   “一个摇滚乐店,非常有意思的地方,我组织的,我是那儿的老板。”马乐得意的说。   马乐没有撒谎,他确实组建了一个摇滚乐队,生活很无聊,必须学会找乐子,他是那儿的老板,那些人都是他花钱雇用的,乞丐、流浪汉、混混都有。   “摇滚乐是个什么东西?”小萝莉问。   “摇滚乐就像戏曲之类的玩意,讨人欢心的,来,把手给我。”马乐把小萝莉那小巧玲珑的手握在手心里,那感觉真好,可不是吹的。   小萝莉唯唯诺诺地把手递过去时,她的脸就跟着红了,手心里面全是汗,粘稠粘稠的,她太紧张了,大概第一次和男人如此状态接触吧。   两个人各怀心态的走了一程,马乐口中的那个该死的摇滚乐地方终于到了,进门之前,马乐有话要讲。   “颖颖,里面挺暗的,为的是气氛,那种该死的摇滚乐就需要那种该死的色彩。”   “没关系的。”小萝莉阳光地微笑,她很好奇那该死的摇滚乐到底是个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迫不及待的要看看了。   “颖颖,里面很暗,我会偷偷占你便宜的哦。”马乐贼笑。   两个人就那么站在那该死的台阶上面。   “占我便宜?”小萝莉耸耸肩膀,她大概没有完全理解马乐的意思。   “占你便宜就等于吃你豆腐。”马乐解释给她听。   “啊。”小萝莉很惊讶,脸红的像熟透的茄子,那颜色可不怎么友好。“我不。”   “为什么?”马乐笑着问她。   “天呢,我们才刚刚认识不到几个小时,你怎么可以对我提出那种要求。”小萝莉仿佛濒临抓狂,扬起手臂把马尾辫解开,秀发顿时垂在肩部,妩媚动人极了。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就不占你便宜了。”马乐笑笑,这种事情没必要急的,反正早晚都是他的。   “你还是占吧,我怕我如果不给你占便宜,那你以后就再也不理我了。”小萝莉可爱的我都想去亲她一口了。   【0065】:疯狂的摇滚。   两人迈步走进去,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不同的光线,不同的环境,如果你是生在古代,我保证你没有见识过。   那儿像马乐形容的那样,暗淡无光,杂七杂八放着些许乐器,地方狭窄,只能身体贴着身体讲话。   “喜欢这儿吗?宝贝。”马乐问可爱的小萝莉。   “喜欢,只是不懂他们为什么停下来了。”摇滚乐队的成员们看到老板进来,他们统统停止了吹奏,这算是表达对马乐的尊敬。   “你们继续。”马乐招招手眼喊道。   音乐重新响起,说真的那一点都不好听,如果让我来形容,那可真像丧乐,真不知道那些混蛋们在对乐器干什么。   大概是新鲜的原因,小萝莉听的非常带劲,那种摇滚乐的节奏不错,毕竟在古代可是彻底见不到的。   “太棒了!”小萝莉惊呼道。   “走,我们到那边坐。”马乐怕小萝莉摔倒,几乎把她提在了手里。   “你好厉害,怎么会有这种创意,天马行空的很哦。”小萝莉和马乐挤在一个木椅上面。   小屁股几乎坐在马乐腿上,那种感觉很暧昧,比激情四射令人过瘾。   “这没什么,我还有很多鬼点子呢,以后你就会慢慢见识到。”马乐笑着说,他很高兴自己的主意得到别人的肯定。   “还有许多?举个例子?”小萝莉兴奋极了,她贪玩的很,她在做那个年龄应该做的事。   “比如迷宫,比如乐园。”马乐想了想回答她。   “你好有趣,你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人。”小萝莉由衷的喜欢,她之前可从来没有想过和男人竟然也可以开心的相处,甚至更加的花样迭出,要知道,马乐真正的花样还没有开始展示呢。   “我的可爱小宝贝。”马乐忍不住还是把小萝莉抱在了怀里,双手轻轻搂着她的腰,令她整个儿坐在自己中间,真像观音坐莲哦。   “嘻嘻。”小萝莉羞涩地‘哧哧’笑,她还是第一次坐在男人怀里呢。   马乐幸福的要死要活,在小萝莉脸颊上面轻轻亲了一口,她的脸庞热乎乎的,像刚刚被人揉搓了一遍似的,怎么讲呢,她是一个敏感的姑娘。   “你亲了我。”小萝莉简直不敢相信。   “我还要亲。”马乐笑着说。   “怀孕了怎么办?大肚子好难看的,那么沉会累死我的,哎吆,到时候哪里就都不能去了,只能躺在床上,要好几个月呢,天,要死,要命。”小萝莉低声自言自语。   “我只是亲你绝对不做别的事情。”马乐给她解释。   马乐也在犹豫,她那么小,会不会太紧,霸王的那话儿可是很粗很长的哦,保证你见了会有自卑感,她会痛的泪如雨下,我保证她会那样。   “绝对不做别的事情?你原本还打算做别的事情的吗?”小萝莉回过头问,嘴里的热气喷在马乐脸上,带股薄荷的清香,莫非她也爱嚼木糖醇。   “颖颖,只是亲亲你是不会怀孕的。”马乐说。   “真的吗?你骗我,我完了,我肯定会怀孕的,你用那么大的力气亲我。”小萝莉很沮丧的表情,不过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我没有很用力的亲你,我只是轻轻的亲了你一口。”马乐低声说道。   “真的吗?轻轻的亲是不是就不会怀孕了?”小萝莉天真无暇的一塌糊涂。   “怎么亲都不会怀孕,无论用力的亲,还是轻轻的亲。”马乐向她传授知识。   “什么意思?轻轻的和重重的都不会怀孕,那怎么亲才会怀孕?”小萝莉打破沙锅问到底,果真还是个幼稚的孩子。   “两个人要做些运动才能怀孕。”马乐简直把自己都要搞糊涂了,***穿越之前的平时根本不看什么生理教科书,他只会在网络上面求各种种子,真混蛋。   “做些运动?什么运动?”小萝莉很令人抓狂,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可以消停。   “我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你身体的一部分。”马乐已经讲的详细的不能够再详细,因为再详细就是手把手的教了。   “进入我身体?从哪里?”小萝莉要把马乐折磨疯掉才算完,或许马乐本人很享受她问的这些问题,毕竟她是坐在他的怀里,而不是坐在我的怀里,或许有个美少女坐在我的怀里问那些该死的问题时,我也会该死的不停回答。   “这里。”马乐干脆下手去指给小萝莉。   “我尿尿的地方?天呢,你怎么可以从我尿尿的地方进去。”小萝莉这次的声音大了一些,我保证摇滚乐队的成员们全都听到了,因为自从马乐带着小萝莉走进来,他们的精力便全都分散在了他们身上,这会儿正支着耳朵偷听他们聊什么。   “颖颖,我们还是聊些别的吧。”   音乐戛然而止,马乐觉得很尴尬,我前面已经说过,他无耻的地步还远远没有达到顶峰。   音乐停了又响,响了又停,马乐只能指示他们继续。   “待会儿我要回家了?”小萝莉说。   因为刚刚马乐碰了她敏感的一些地方,所以她现在有些紧张,因为紧张她又有些害怕。   “颖颖,等会儿我送你回去。”马乐说。   “嗯。”小萝莉由调皮状态转变成了乖乖女状态,我想这和马乐摸她有关。   生命有个奇特的规律,当小巫见到大巫时,小巫便会失去它的本质,抑或者没有失去,只是因为大巫的出现,它的色彩变淡了罢了。   “颖颖,送你一件礼物。”马乐在兜里摸索半天,终于在小萝莉的期待眼神中把夜明珠摸了出来。   夜明珠在黑暗中放射光芒,不得不说,那很美,很能笼络女孩的芳心。   “好漂亮哇。”小萝莉把夜明珠捧在手心里。   “喜欢吗?”马乐下手捏捏她粉嘟嘟的脸蛋。   “喜欢,好喜欢。”小萝莉眼睛盯着夜明珠,水灵灵的和它一起放光。   “喜欢就好。”马乐把手搭在小萝莉脑袋上面,轻轻抚摸她顺滑的秀发,古代又没有什么洗发水,可不知为何,她们的头发就是那么顺滑,而且还带着天然的奇香,香的人痒痒。   “颖颖,问你件事情。”马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问吧。”小萝莉还在摆弄那颗蛋丸大的夜明珠,一点不怕万一掉到地上把它摔爆。   “你和今天介绍我们认识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呀。”原来马乐这个蠢货还不知道颖颖和翠莲的关系。   “她是我姑姑,她是我亲姑姑。”小萝莉回答道。   “哦,那我以后也要叫她姑姑喽。”马乐心里正在暗自贼笑,姑姑,好可爱的称谓。   “应该是那样吧,如果我们两个能结成良缘的话。”小萝莉天真的边想边说。   马乐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萝莉,忍不住又捏她的脸蛋,而且用的力气还不小,大概捏疼了她,她低声呻吟了一下。   小萝莉不呻吟还不要紧,这一呻吟竟然把马乐的给唤醒了,那话儿不老实的直挺挺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小萝莉突然感觉屁股被顶了一下,慌忙跳了起来,真可笑又真可爱。   马乐忍不住哈哈大笑,可他并没有扯明,这样的事情不着急,改天没人了慢慢教她。   两个人在摇滚乐队的地方又聊了些时间,马乐觉得差不多了,便提出来送小萝莉回去,小萝莉欣然同意,才出来几个小时她就已经想家了,而且还想的不得了呢。   巷子里面没有马车,他们走到街口才搭到车子,一路直奔女孩家,小萝莉下车后问马乐要不要进宅子里坐坐,马乐看了看她们家威武的大门说改天再进去拜访,然后目送小萝莉进了院子后才离开,他径直回了陆宅,哪里还有许多女人等着他处理。   【【【【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   【0066】:大少夫人。   原计划已经搁置了很久,马乐都快把那嘴边的羊肉忘掉了,幸亏了丫鬟如心提醒,他方才想起还有那么一回事。   回陆宅还没来得及歇歇,丫鬟如心便找到门上来了,气势汹汹,这可不常见,发脾气了,看起来很生气。   “霸王,你不是人,你骗我。”丫鬟如心进门便破口大骂,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呀?么”马乐一头雾水,糊里糊涂便被她给骂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心里清楚。”丫鬟如心像八婆般掐腰堵在门口。   马乐心想,我心里不清楚呀,她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忘记吃药了。   马乐沉默不语,躺床上面闭目养神,随便你怎么折腾,我处之泰然,我纹丝不动。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呢你,你哑巴了你。”丫鬟如心嘭一下把房门关上。   “说什么?你想让我说什么?”马乐爱理不理的问,这女人已经让他开始腻烦,真没劲,其他女人怎么还可以撑上一阵呢,她这可连一阵子都撑不过。   “说你为何在外面又寻女人,你不是说你现在不能结婚嘛,怎么又突然积极起来了。”丫鬟如心在吃醋。   “积极什么呀,逢场做戏而已。”马乐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处理这种情况的最好办法就是冷落它,让它看起来压根就不像件事。   “真的?”如心眨眨眼睛。   “当然。”马乐把脸瞥向另外一个方向,这样就不会受丫鬟如心的疑惑影响自己跟着疑惑了。   “她漂亮吗?”丫鬟如心试探性的小声问。   “谁呀?”马乐明知顾问。   “你约会的那个女孩呗,还能有谁。”丫鬟如心一屁股坐到马乐旁边,看来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人家妻子了,还没有过门就管着人家,这要是过了门岂不要在人家头顶撒尿了。   “没你好。”马乐简简单单一句话就给蒙混过去了。   “我是问你漂亮不漂亮,又没有问你好不好。”如心撅了撅嘴。   “这两个还不是一样嘛。”马乐说。   漂亮就好,好就漂亮,马乐潜意识里是这么想的。   “当然不一样,漂亮是漂亮,好是好。“看来这丫鬟如心脾气也够犟的。   “好吧。“马乐回答。   “好吧什么好吧,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那女的漂亮不漂亮?”丫鬟如心真有点当主子的味道了,如果让她和嫣红姑娘生活在一起,岂不是要把人家给活活欺负死。   马乐这次是真腻烦了,哪有这么不识抬举的人,人家不想回答你还问个不停,要不是看她是个女性,早就正反手给她几嘴巴子了,说,“漂亮,明目皓齿,袅袅动人,回眸一笑倾城,回眸再笑倾天下。”   丫鬟如心刹那间楞神,憋的脸通红,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女人大都受不住什么委屈,一点小事都可能让她哭个半死,丫鬟如心差不多就是那样,在她得寸进尺的逼问后,马乐突然凶了起来,她当场便险些落泪,她忍耐着,闷闷不乐地一个人默默离开马乐那儿。   像她那个状态,回去主子哪能看不出来,大少夫人发现不对劲,肯定就问她怎么一回事,于是就找到马乐门上来了。   马乐心情还没有好转,他早就料到大少夫人会过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你怎么可以那样,在外面见其他女人就见吧,回到家里还发脾气,明白的告诉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在这儿没有人把你太当回事。”大少夫人的话针针见血,戳的马乐心口痛。   马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不过他还是决定再忍一忍,等再过两天最好的机会再出手。   马乐没吭声,我想这谁都懂,和女人辩论可非什么明智的选择,他把脸瞥向窗口,依旧端坐在床沿上面。   大少夫人觉得自己遭到了蔑视,竟然不拿正眼看自己,这可把她给气的不得了,上前一把就拽住了马乐的衣服领口。   马乐纯粹是下意识的举动,他抬手一扫便把大少夫人扫在了床上,真是令人血脉喷张。   大少夫人被掀翻在床上时,轻轻‘哎吆’了一声,摔疼了她的腰部。   马乐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大少夫人这种样子实在太让人鸡动了,一柱擎天,一下子便俯身压了上去,软绵绵的身体好销魂哦。   ‘天呢。’大少夫人心里大叫了一声,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会被一个仆人压在两腿间。   “霸王,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滚下去。”大少夫人怒吼道。   大少夫人的怒吼把马乐给叫醒了,他收住了准备去亲她的嘴,以及正脱她衣服的手,翻身便下了床。   大少夫人慌慌张张的整理好衣服,坐在床沿不知所措。   “对不起。”马乐诚心诚意的道歉,强迫并非他的风格。   “对不起有什么用,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还要衙门捕头做什么。”大少夫人愤愤不平,捂住胸口喘着气,纽扣被马乐这混蛋给拽掉了一颗。   “你要把我送给衙门?”马乐问。   大少夫人并不真想那么做,那会连累自己跟着被嘲笑,人们会说苍蝇不钉无缝的蛋,哎吆,生来就长的漂亮,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自个给自个毁容吧,即便毁了容或许还是会有人骚扰,重口味多的是,你毁容他或许还觉得你有个性呢。   大少夫人没有吱声,她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处理刚刚发生的事情。   “大少夫人,我就是衙门里的捕头,你准备让我抓我似乎行不通呢。”马乐觉得自己气势上不能输,你让一步,对方就会进一步,这是真理所在,反正刚刚的事情也没人看到,凭什么别人都信她的话。   “哼。”大少夫人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气愤的冷哼一声。   “算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我给你和如心都道个歉,你把这个给她,就说我知道错了。”马乐在兜里又掏出件好东西,翡翠的镯子,双手递到大少夫人手里面,算是给她个台阶下。   大少夫人心知肚明,她是聪明的女人嘛,把镯子接过去,没吭声,站起身便离开了。   马乐在后面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屁股的轮廓在摇摆中成型,早晚都要得到她,暗中下定决心,而且越早越好。   既然越早越好,那就有必要去找找陆大小姐喽,她是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待大少夫人的背影彻底消失以后,马乐整理行装,晃晃悠悠就去了陆大小姐那儿。   马乐把详细计划讲给陆大小姐听过以后,趁机又摸了她两把,些许日子没缠绵,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了。   陆大小姐心里暗骂,可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想活着,活的虽贱,但也比死了好吧,而且她挺迷信的,她认为自己死后会进地狱。   在陆宅内,消息还是蛮灵通的,只要一个人知道了某件事情,用不了太久,大家都会知道这件事情,也就是说丫鬟如心知道的,丫鬟小红也知道,不同的是她没去烦马乐,只是一个人独自生怨,不得不说,她是典型的怨妇。   马乐去找五夫人是次日的事情,他现在真拿她当亲人,她也一样。   “人逢喜事精神爽,瞧,红光满面的。”小红见到马乐时说。这话有点冷嘲热讽的意思,不过马乐并没有生气,虽然心胸没有大海那般宽阔,但他包容心还是有的,特别是对和自己有意义的女人。   “什么喜事呀?”马乐问。   “听说了你和小姑娘的艳遇记。”小红满面莫名其妙的笑容。   “听他们胡扯蛋,根本没有的事情。”马乐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谈,他很腻烦大家关于小萝莉的评论,人家一个纯真无暇的孩子,非给形容的千疮百孔,一个个什么玩意呀。   小红比较识相,她婚后定是贤妻良母型的,说,“霸王,不提它了,五娘最近病越来越重了,发高烧不退。”   “找郎中了吗?”马乐着急的问。   “找了,吃了药,好像没太大的作用。”小红回答。   五夫人病重,不好的预兆,马乐觉得可能得死人,心头一片乌云,他也无能为力。   【0067】:酒醉丧尊严。   生老病死是无法阻止的,你能做的只是尽力延缓,马乐为五夫人花钱请了好几位名医,算是尽自己做弟弟的一份心,小弟弟和五夫人曾做过的事情他却不想承认。   五夫人的病那么拖着,生活可还在继续,计划在缓缓移步。   几日后,陆大小姐请陆大少爷家里喝酒,马乐喊了自己的未婚妻丫鬟如心作陪。   一切如计划的那样,陆大少爷喝醉了,而丫鬟如心的杯子里被下了春药。   春药是马乐放的,舍不得羊慢羔子,套不得狼崽子,反正丫鬟如心这头羊也不是马乐想要的菜,丢出去就丢出去,一点都不痛苦,相反还很兴奋。   事情是注定好的,马乐帮他们事先准备的房间,不在陆大小姐那儿,不在大少夫人那儿。   一所暂时的空房,除去床没啥别的家具,郑管家吩咐家丁前几天刚刚搬的,马乐从郑管家口里了解到的。   没有任何意外,陆大少爷和丫鬟如心做了,而且还做的一塌糊涂,叠在一起死睡了一觉。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马乐正坐在床沿上聚精会神的看窗外的天。   丫鬟如心是第一次,血迹沾在白被单上面,红艳艳像朵凋残的花。   “啊。”丫鬟如心大声喊叫。   发生过什么事情她是清清楚楚的,只是由于中了药,自己根本无法阻止自己而已,这会儿看到马乐,真是又羞又怕。   丫鬟如心的喊叫把睡梦中的陆大少爷惊醒过来,揉着眼圈看发生了什么,他是模模糊糊记得一些的,但他以为只是春梦,现在发现是真的,他便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了,这该死的男人捏了一下自己的。   疼,确确实实就是真实的,陆大少爷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蛋,出大事了。   “这里没有别人,你们都说下这是怎么回事吧。”马乐淡淡的看着床上两个裸的狗男女。   “霸王,是大少爷强迫我的,和我没有关系。”死在临头,丫鬟如心也顾不得谁是主子了,张嘴就信口狡辩。   “大少爷强迫你,他怎么强迫你的?”马乐冷笑着问。   马乐了解事情的过程,因为他几乎看了全程,直播哦,很过瘾的,害他几次冲动的想加入进去,三p大战。   “大少爷压住我的手,大少爷压住我的身体,我想动可是我动不了。”丫鬟如心说。   她确实是被大少爷那样给办的,不过她可不是动不了,她那是压根就不想动,她享受的呢,家养的竟然比野生的还骚。   “大少爷,你也说说吧,你看你,你把我未婚妻怎么给压的,你有没有把她给弄痛了呀。”马乐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不慌不忙的绞起指甲。   “有,他有把我弄痛,你看,床单上面还有血呢。”丫鬟如心和马乐站在同一战线,被强迫的和非强迫的性质不同,她要争取主动,恶人先告状嘛。   “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好像是她主动勾引我,我想起来了,她脱的光溜溜的,她脱的光溜溜的勾引我。”陆大少爷兴奋的直拍脑门。   马乐待他们安静下来才讲话,“大少爷,我可不管你们谁先动的手,我只看这结果,你瞧瞧,你把我未婚妻的初夜给弄没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马乐手中的匕首被他耍来耍去,反射着刺眼的光。   “霸王兄弟,这事是我对不起你,这样吧,我再帮你物色一个,绝对比如心漂亮百倍。”陆大少爷以为亡羊补牢、犹未迟也。   “凭什么呀,我又没做错什么,我是被强迫的,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要我哪里还有人要我呀。”丫鬟如心大声哭了起来。   古代的女人真不幸,只要非处就基本嫁不出去了,哪里像现代的女人,即便非一百次处,人家仍旧是理直气壮的,一副再怎么破都有男人愿意缝补的样子。   “大少爷,你给我换人可不行,我和如心是有感情的。”马乐说。   “那现在怎么办?你告诉我,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做。”陆大少爷盯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怕它突然一不小心进了自己身体。   “夺妻之仇不可饶恕,我要把你阉掉。”马乐冷冷的说。   “霸王兄弟,这可万万使不得呀,我还没有孩子,如何传宗接代呢。”陆大少爷吓的跪下来,主要是他怕痛,传宗接代倒无所谓。   “不阉你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马乐想了想说。   “什么事情?”陆大少爷瞪着眼珠子问。   “你玩了我的女人,我也要玩你的女人,你得帮我。”马乐的话硬绑绑的不容拒绝。   陆大少爷沉默不语,这事情可由不得他,即便他想帮,大少夫人何许人,太守的千金,她可不是乖乖听话的丫鬟,威胁两句便就范。   “大少爷,你可不吃亏,你玩的女人我可还没动过,而我要玩的女人你可动过无数次了。”马乐开导陷入泥潭的陆大少爷。   “这…。”陆大少爷结结巴巴。   “这什么这,就两个选择,要么把你阉掉,要么让我玩你的女人。”马乐懒得再给他废话,匕首已经对准了他的。   “霸王兄弟,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陆大少爷也是一懦弱的种子,其实像这种事情你非得硬起来才行,就像《西游记》取了也是白取,《红楼梦》爱了也是白爱,《金瓶梅》嘛,日了也是白日。   “那你是什么意思?”马乐问。   “霸王兄弟,我家里那位你也知道,太守的千金小姐,什么事情都要顺着她,我哪能管的住她呀,她不愿意的话我能奈何。”陆大少爷苦着脸,这事情可真够为难的。   “没关系,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马乐把计划早就提前想好了。   凡是偷过情的都知道,这种事情要厚脸皮才可以,曾记忆中,我和一个大我二十一岁的女人,在她的家里,不曾想却被她老公撞到了,我当时一点都不怕,反倒是抬起头,趾高气昂告诉他,你老老实实的,咱们谁也别得罪谁,不然我就把你被戴绿帽子的事情传出去,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他果真就没能拿我怎么样,气愤的摔门离开,当天晚上我和那个女人便做了两次,不得不补充两句,那女人身材不错,那女人技术不错。   一切尽在掌握以后,马乐便把详细计划讲给了陆大少爷,陆大少爷生来乌龟的命,竟然不断的点头称是,该死的,服了他。   次日夜里,马乐跟着陆大少爷到他家中,当时大少夫人已经躺床上睡了,陆大少爷确定没有问题以后,指引马乐去了卧室,自个儿乖乖退了出来。   待深夜彻底来临了以后,马乐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抚摸,直到把大少夫人在梦中唤醒为止,她当时已经春水横流,急得想要想要的。   马乐突然停止了动作,大少夫人不干了,问,“怎么了?你怎么停了呀?”   马乐只好继续摸她,摸的她大喜。   “我要。”大少夫人说。   马乐继续不吭声,吭声就暴露身份了,当然不能够吭声喽。   如愿以偿,大少夫人如愿以偿的要到了,不过她感觉到了尺寸好像不太对劲,比平时长了些,同时也比平时粗了些。   大少夫人和马乐当时用的是女上男下姿势,大少夫人扶着马乐的肚皮就问,“你是不是吃药了?今晚上怎么这么来劲?”   马乐忍着笑不说话,没有想到这素质高的女人造起爱来也是那般粗俗,由此可见,高雅人士反对低俗就是反对他们自己了。   “你怎么不说话,那种药吃多了可不行,会吃坏身子的。”大少夫人有怪癖,喜欢边造爱边聊天,这样大概能够刺激她的敏感细胞。   事情大概就是那个样子的,两个人造过爱,大少夫人下床拿毛巾擦了身体,继而熟睡,马乐后来偷偷溜出去,陆大少爷偷偷溜进来,相安无事,和谐至上。   马乐心情大好,觉得自己突然有信仰了,觉得自己突然有自由了,万岁,万岁,万岁!   【求鲜花】   【0068】:祸从口入。   原本安安静静的生活可能会因一件小事而打破,原本平平淡淡的生活可能会因一句不经意的话而打破,生活就是如此脆弱,生命不堪承受重压。   自从马乐偷玩了大少夫人,他便没再怎么过去作客,几日后,突然又心血来潮过去,家里只有她和丫鬟如心。   大少夫人以为马乐是来找丫鬟如心的,于是便吩咐她陪他出去走走,马乐摇头摆手说不了,就在家里坐坐就行,大少夫人没拒绝,来家里坐就坐呗,又不是做就做呗。   马乐坐在木椅上,眼睛死盯着大少夫人看,想象着那个晚上他都是怎么抚摸的,每一寸可爱的,每一个可爱的细胞。   大少夫人注意到马乐眼睛一法直盯在自己身上,八成没安什么好心,再想那天把自己掀翻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漏怯,他万一对自己图谋不轨该怎么办。   坐下来闲聊,大少夫人便问,“霸王兄弟,你最近闲下来了吧。”   这话一听就能明白,大少夫人又在催婚,这事情丫鬟如心是不敢提的,自己身子都失了,别人还要不要可由不得自己,不合格总归都是想退货的。   “哪里能闲下来呀,我们男人又不像你们女人。”马乐立刻明白了大少夫人想说什么。   “什么你们男人又不像我们女人,比男人厉害的女人多的很,你以为只有你们男人才能使世界运转呢,少了女人根本不行。”大少夫人女性尊严很重,大半个女权主义者。   “真的吗?有什么厉害的女人?你给我随便举两个例子。”马乐满不在乎的说。   “天下第一女捕头史东梅,天下第一女盗贼胡明艳,天下第一…,反正多着呢。”大少夫人对这些野史道听途说的东西知道的不少。   天下第一女捕头和天下第一女盗贼,马乐觉得好笑死了。   “女人再怎么厉害还不是要让男人压在两腿之间。”马乐不屑的说。   “给谁压在两腿之间,反正又没有给你压在两腿之间。”大少夫人冷笑,她看不起谁的时候就会冲谁冷笑,她是一个半奇怪的女人。   “怎么没有给我压在两腿之间,你就给我压在两腿之间了呢。”马乐哈哈笑。   折磨别人身体的坏蛋不是最坏的坏蛋,折磨别人精神的坏蛋才是最坏的坏蛋。   “什么?”大少夫人没有听懂,她简直不敢相信马乐敢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当然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他压在两腿之间。   “你被我压在两腿之间,我记得你中间有颗红痣。”马乐继续哈哈笑。   大少夫人觉得自己脑子要爆炸了。   大少夫人中间那颗红痣丫鬟如心是知道的,她洗澡的时候要她搓背,因此她身体的秘密她基本上都知晓。   “你怎么知道?”大少夫人下意识的捂住胸口。   “捂什么捂呀,我刚刚不都说过了嘛,你已经被我压在两腿之间了。”马乐得意的眨着眼睛,手翻来覆去的转,这是他的招牌动作,能让原本就晕头转向的女人更加眼花缭乱。   “我被你压在两腿之间?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不信。”大少夫人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和人造了爱,自己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又没有被人灌醉或者迷睡的迹象。   “干嘛不信呢,如果我没有的话,那我怎么会知道你间的那颗红痣。”马乐脸庞挂着微微笑容,摊牌时压力完全不在他这边。   “你肯定是听如心说的吧,要不就是你偷看了我洗澡,天呢,你个混蛋,我要把你逐出陆宅。”大少夫人脑袋飞速的旋转着思考,边想边说。   “我可没有听如心说,不信你问如心。”马乐不慌不忙。   “如心,我间那颗红痣的秘密是不是你告诉霸王的?”大少夫人问。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丫鬟如心不住的摇着头,她不想看到自己主子这样,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丈夫都选择了退让。   “信了吧。”马乐不住的笑,笑的大少夫人心寒。   “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大少夫人凶巴巴的逼马乐倒出真相。   “我要,我要,你怎么停了呢…。”马乐模仿那天夜里大少夫人的声音。   晴天霹雳般降临,大少夫人脑子轰隆一声,简直要给炸开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像我不小心考试得了满分一样,既不相信自己耳朵,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死寂的沉默,沉默的爆发。   “你强jian奸我,我要让官府把你抓起来,我要让他们把你大卸八块,我要让他们把你五马分尸,我要让…。”大少夫人挥舞着手臂表达自己的愤怒。   大少夫人确实是愤怒的,她是异常愤怒的,活了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等屈辱,光明正大的把她了还没这么严重,可马乐是偷偷就把她给奸了,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如果马乐这辈子不讲出来,她这辈子都要蒙在鼓里呢。   巴掌暴风骤雨般落向马乐,不过全都让他灵敏的躲了过去。   “霸王,你快走呢。”丫鬟如心抱住大少夫人,结结巴巴的催促马乐赶紧离开。   马乐觉得这时候确实不能久留在这儿,只会愈发激怒大少夫人,万一在火头上她真冲动的怎么样了,自己嘴上逞强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乖乖的溜走,只剩下两个女人。   女人和女人有共同语言,因为有可能会经历同样的事情,或者经历有关联的事情。   “如心,我的身子现在已经不干净了,我被那混蛋奸污了,他弄脏了我,我该怎么办呢。”大少夫人哭诉。   话里有话,原来那天夜里,马乐全泄在了大少夫人体内,这万一再给弄怀孕了,这可真就不好办了,谁愿意给自己不爱的人辛辛苦苦怪胎十个月生个小杂种呢,我想应该没有女人会犯这糊涂吧。   “小姐你冷静点,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然后霸王再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了。”丫鬟如心想的开,旁观者清,反正又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不了了之?”大少夫人问。   “嗯。”丫鬟如心点点头。我不能和他妥协,他侮辱了我,他伤害了我,我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大少夫人咬牙切齿,她是天蝎座的,天生喜好报复。   丫鬟如心没啥能耐,她自然劝不住气头上的大少夫人,只能多说几句安慰的话,希望她不要想不开。   大少夫人没啥想不开的,这种事情完全不怪自己,责任不在自己这里,她要告诉陆大少爷,让他帮自己出头,送不送官府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好好折磨折磨霸王。   当天夜里,陆大少爷醉熏熏的回到家,大少夫人迫不及待的便把事情告诉了他。   陆大少爷最近几天一直处在酒醉状态,他心里郁闷呢,只好借酒消愁,做了憋屈的乌龟,把自己老婆往别的男人两腿中间送。   “霸王干了你?”陆大少爷粗野的问。   “嗯。”大少夫人点头称是。   “爽不爽?”酒醉的陆大少爷问。   “你说什么呀!”大少夫人气的浑身直哆嗦。   “我说霸王把你干的爽不爽。”陆大少爷继续胡言乱语。   “你就知道喝酒,你有没有听懂呀你,霸王把你老婆给玩弄了。”大少夫人把陆大少爷抱着的酒瓶用力摔在地上,啪一声碎成了好几瓣,酒香蔓延,满屋子味道。   “干了就干了嘛,他干了你,你大不了再干了他嘛,一人一次不就扯平了。”陆大少爷嘴里嘟嘟囔囔,脚下绊蒜去床上睡觉,留下大少夫人一个人思考。   这话有道理呀,你偷偷玩了我一次,我也得偷偷玩你一次,大家扯平,那样就谁也不欠谁的了,可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对劲呀,大少夫人心想。   其实要偷偷睡马乐一次并不难,只要用下丫鬟如心就可以,大少夫人有主意了,可事情到底会发展成什么状况,这个她可是拿不准的,以后的事情谁也拿不准,就像马乐不知道祸从口入一样。   【【【【求鲜花】】】】】   【0069】:偷偷的报复。   想到了之后就得付出实际行动,这样才能完成自己的目标,大少夫人就是这么做的,她很快便吩咐了丫鬟如心,那姑娘一直都听她的话,但是这次有所不同,当大少夫人把计划告诉她以后,她便很快透漏给了马乐。   马乐听后哈哈大笑,他完全想不到古代女人还会想到如此报复办法,他决定将计就计,以不变对付万变。   “大少夫人有没有说具体是哪一天?”马乐问。   “没有,不过我估计应该就在这两三天吧。”丫鬟如心紧锁眉头,她想知道马乐会怎么对付大少夫人,斗争战役片是我们喜闻乐见的。   马乐心想,那我这两天就不母干别的了,好好养好身体,给她一次毁灭性的刺激,让她了解男人为何是男人。   “如心,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哦。”吃水不忘挖井人,马乐知书达理。   “别客气,我们自己人。”丫鬟如心说。   自己人,真可笑,这丫鬟大概以为马乐还会娶她呢,怎么可能哦,她都已经被陆大少爷取走了第一次,其实她更应该寻求做陆大少爷的小妾,在马乐这棵树上她是没有前途的。   “对对对,自己人不客气。”马乐猴精猴精的,嬉皮笑脸。“有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哦。”   “没问题,我以后就做你的传声筒。”丫鬟如心表现的很活泼,和平时的她有所不同。   人都是会变的,心也总是会变的,多变的世界我们理应怀疑万物,一切皆为虚幻,一切皆为虚构,唯有死亡才是真实。   早死早超生,死亡也没啥不好的,或许天堂在放电影,去找能有好位置。   大少夫人不太怕死,但她很怕无边无迹的舆论,就像蜜蜂追着自己,哪里还会不抱头鼠窜。   丫鬟如心告诉大少夫人她和霸王要在友室过夜,大少夫人听后兴起,给如心又讲了许多知心话。   夜里,友室,无星,无月,马乐和如心躺在床上,他们简单的接吻,他们简单的亲密。   “霸王,待会儿你打起呼噜,我离开后,估计用不了太久大少夫人就会来代替。”丫鬟如心冲马乐说。   “她代替你来伺候我。”马乐饶有兴趣的用手摸着丫鬟如心光滑的下巴。   “霸王,你不再喜欢我了,对吗?”丫鬟如心突然问。   “没有呀,我依然是喜欢你的。”马乐可不想她临阵退缩,离成功仅有一步之遥了她突然出乱子。   “那你为何不急切的和我发生关系而是迫不及待的和她发生关系?”原来马乐和丫鬟如心还没有过货真价实的交往。   “这不是机会赶到这儿来了嘛,你始终都是我的,我又何必心急火燎。”马乐解释道。   “真的吗?”丫鬟如心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若不是形势所逼,马乐估计早一巴掌拍过去了,***,腻歪死个人,托她办点事,瞧她这意思。   再之后马乐为了哄如心开心,两人谈起了风花雪月,譬如牵手在月光下可爱的林荫小道,譬如相拥在空无人迹的草原,直到时间不早了,马乐担心大少夫人犯困改变主意,便小声说,“宝贝,时候不早了,我得装睡了。”   丫鬟如心没打扰他,又躺了几分钟,下床去叫大少夫人了。   天已经很冷了,特别是夜里,大少夫人出门时,给凉风吹的浑身直打哆嗦。   差不多的情节,到了马乐的住宅,大少夫人吩咐丫鬟如心先进去瞅瞅,瞅完了以后她才进去。   大少夫人迈步进房间,丫鬟如心随手帮她关了门,房间很暖和,被窝肯定更暖和,大少夫人迫不及待想进去躺着,在马乐宽阔的臂弯。   不脱衣服,径直钻进去,一股冰凉袭来,把马乐冷的一哆嗦,心想***,咋给冰块似的,掉个身,拿背对着她,继续装睡。   马乐那一哆嗦吓得大少夫人不轻,她还以为醒来了呢,闭着嘴巴不敢呼吸,直到他转过身去为止,脸都快给憋红了。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时间,在暖和被窝里的大少夫人竟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大少夫人虽然睡着了,可马乐没有睡着呀,你不主动了,我可得主动。   马乐伸着舌头吸大少夫人的耳垂,经过多番努力终于清醒过来,痒痒的,浑身无力,简直酥透了。   大少夫人不敢做动作,心想本来应该我偷他的,怎么又成他偷我了,得不偿失,偷蛋不成抓把屎。   嘴唇盖住嘴唇,马乐吸的叭哒叭哒响,这个动作他是不常做的,因为他更倾向于吸女人的,但是大少夫人和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她的嘴唇,比任何地方都要,马乐暗下决心,要在那地方玩的花样迭出。   大少夫人被马乐亲的动情,送出相迎,巫山,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马乐没有挑明大少夫人的身份,他装的很像那么一回事,一直喊着丫鬟如心的名字,大少夫人没有了压力,玩的简直忘性,甚至大声呻吟起来。   最后马乐把那话儿对准了大少夫人的嘴巴,大少夫人想要拒绝,可是马乐口口声声说以前我们每次都玩,为什么这次不能这样了,大少夫人没有办法继续拒绝,只好顺了他的意思。   待一切完毕,马乐下床点了灯,大少夫人累的骨头酸涩,想拒绝可动都动不了,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戳穿。   的身体在灯光中焕发出异样的迷情,像千万粒可爱的玉米种子,无遮无揽,简直可以称为艺术品。   “啊,怎么是你,大少夫人。”马乐假装惊讶地大叫出声。   “呜呜呜。”大少夫人捂着脸哭了起来,这副样子,哪里还好意思见人,真是个奇怪的女子。   “怎么了?别哭呀,宝贝。”马乐趴到床上,伸出手捧着大少夫人。   “我以后该怎么办呀?”大少夫人哭泣着断断续续的说。   “什么怎么办?”马乐问。   “霸王,你会把今晚的事情告诉别人吗?”大少夫人低声抿着嘴唇问。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马乐微笑着说。“不过…。”   “不过什么?”大少夫人心里又是一紧。   “我可以不告诉别人,不过你以后有空得常来陪我,我还想和你做,你太迷人了。”马乐深情款款地望着大少夫人。   “嗯。”大少夫人红着脸点点头。   万物需要比较才知优劣,人的那话儿也是如此,作为一个女人,只有经历了霸王的那话儿,你才知晓真正的那回事。   事情挑明了,大少夫人也便不必急着离开了,两个人重新躺回床上,手搭手聊起天。   “你和陆大少爷生活的愉快吗?”马乐问。   窥视别人的生活这是我们的兴趣所在,特别是我们所熟识的人们,比如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嗜好,比如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吃过这方面的亏,不过那些事情不提也罢,反正也都过去了,我忘记的也差不多了。   “还好吧,谈不上愉快不愉快。”大少夫人依偎在马乐怀中,脑海回想起那天撒酒疯的陆大少爷,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大少夫人并不内疚,她心里在想,想那天陆大少爷说过的话,是他让自己这么做的,他都不在乎,自己又何必为难自己,都怪他,怪他不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我强还是陆大少爷强?”马乐抚摸着大少夫人滑滑的肩膀,只有大少夫人说出他强的时候,他才真是货真价实的把她给征服了。   大少夫人没有说话,她心里知道当然是霸王强,无论是质量还是大小抑或者粗细,可她说不出口。   “说呢,宝贝。”马乐低声鼓励。   大少夫人依旧不吭声,但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马乐正在对她使坏,搔弄她全身的敏感细胞。   大少夫人最终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她沉淀在性福中,她是心甘情愿的,嬉笑道,“你强,你比他强百倍千倍,甚至还不止。”   【【【【求鲜花】】】】】   【0070】:萝莉的节日。   马乐业务是越来越忙了,顾得了东便顾不了西,顾得了北便顾不了南,不过好在百忙之中他还能清楚记得小萝莉,那个人世间可爱的小萝莉。   再次见小萝莉是她的生日,除去在她家中作客,还准备到幽静的地方逛逛,小山、小庙都是不错的选择。   小萝莉的父母非常客气,见到马乐上门作客喜欢的不得了,一个劲的说东道西,有几次马乐都快忍不住了,想要夺门而逃。   “他们很唠叨吧。”终于离开了小萝莉的家,小萝莉含着笑说。   “还好吧,我都没有机会再你受父母的唠叨了。”马乐说到这里禁不住感伤,虽然他在这里活的很好,但他依旧很想念一些记忆中的人,他知道,他们永远不会被遗弃,只要有机会,他还愿意回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小萝莉自责的样子。   “没关系,不怪你,颖颖。”马乐捏了捏小萝莉的脸蛋,还是古代的小妹妹比较可爱,她们不懂得玩非主流,不懂得那么复杂的人情世故。   两个人沿路一直走,后来拐了一些弯,手牵手站在河边。该死的河里有鱼儿游来游去,还有活蹦乱跳的虾,令人看过以后不自觉得生活的美妙,跟着它们活泼起来。   “我如果能像鱼儿一样就好了。”小萝莉蹲来,把手臂插进水里,冰冰凉凉,神经简直都要麻痹了。   “为何不是像鸟儿那样呢。”马乐含着笑蹲在她旁边。   “不知道,突然想做鱼儿了,可以在水里游来游去,或许改天我又忽然想做鸟儿了呢,可以在空中飞来飞去。”小萝莉搔了搔额头处的刘海,始终纯洁不染淤泥的面孔,和她在一起,你怎么都提不起猥亵的心思。   “小可爱。”马乐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曾几何时也有人这般称呼自己。   “如果人都会飞就好了,插上翅膀,像美丽的仙女那样。”小萝莉无限神往无限幻想。   “会飞的人那是鸟人。”马乐手心捧起凉水,看起来晶莹剔透,手心的纹路清晰可见。   “鸟人,好奇怪的称呼。”小萝莉把胳膊收回来,在衣服上面随便擦了两下。   “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满足吗?颖颖。”马乐突然问。   人大概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会突然变的神经质,问起一些跳跃性的问题,和上一个话题毫无关联的问题。   “不怎么满足,能够早点嫁给你就好了,我不喜欢整天被那些人唠叨约束。”小萝莉没问马乐为何这么问,俏皮的眨着眼睛回答。   “颖颖,等我忙好几件事情我就娶你,到时候你可不要临阵退缩哦。”马乐揽着小萝莉的肩膀说。   “我才不会拒绝呢,我要飞一般的闯入你的怀中。”小萝莉两边脸颊各有一个酒窝,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明显,深深地,看似可以装壶烧酒,深深地打动人心。   “走,我们到那边去。”马乐说。   两个人手挽起手,沿着河岸往前走,有杨柳低垂枯色的秀发,一个木头做成的窄桥,小萝莉左腾右躲便过去了,马乐费了些劲,他老觉得头晕目眩。   马乐头晕目眩的时候,他便想起了霸王的师父和师妹,好几天没过去看他们了,上次过去的时候两个人举止怪异,像壁虎般贴在墙上,马乐想的是像海报,大概又是什么新创的功夫。   “你说有没有人掉进去过?”小萝莉指着汹涌的河水,以自己的小身板掉下去估计八成要给冲走。   “大概有吧,怎么?你怕掉下去?”马乐艰难地走过窄木桥后笑着问。   “我怕你掉下去。”小萝莉回敬道。   “颖颖,我掉下去你会不会救我呀?”马乐问。   “嗯,不过我救不了你,我愿意陪你一起死,死到天涯海角都没关系。”小萝莉说的非常诚恳,她是真那么想的。   马乐看的出小萝莉的话真情实意,古代的女子就是这般,爱一个人就可以为他生死,不像现在的女人,爱一个人就会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马乐心里一激动,他便把小萝莉抱了起来,双脚固定原地转圈,衣服在风中‘哗啦’作响。   “太喜欢你了,这种感觉真棒。”马乐吻了小萝莉的额头一口。   小萝莉羞涩地偷偷看马乐,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那么傻乎乎地望着。   马乐再忍不住了,他同她热吻,嘴唇贴着嘴唇,舌头也伸了出去,像蛇般不断往深处探索,小萝莉什么都不会,她就那么顺从的微启薄唇,任由马乐摆弄玩耍。   马乐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瞬间的揉捏,小萝莉有些受不住了,身体变的火辣辣的,身体变的软绵绵的。   野外做这种事情马乐也是第一次,但他做的很好,大概是因为身体条件的原因,他们站着完成了一切,期间小萝莉痛的流泪,痛的大喊,马乐莫不作声,温情的吻她的脖颈,这些都是成为完整的女人必经的事情。   小萝莉流泪哭泣的时候,马乐拂着她的秀发,她的额头、鼻尖纷纷出了冷汗,马乐很心疼,自从穿越以来,他还没有过的感觉。   最后的最后,小萝莉几乎站不住了,马乐抱着她,他什么都不说,但她应该什么都能明白,千言万语幻化成无语,一切柔情皆在不语之中。   两个人后来没再继续游荡,小萝莉身子骨变的虚弱,经不住凉风的多般吹拂,他们回到了唠叨的家中。   大概是那个的原因,小萝莉脸色苍白,但她始终挂着微笑,她的节日,她还从没有过这般的节日,一生仅此一次。   “霸王,等以后成家立业以后,你是准备留在这里还是到外面的大世界闯一闯。”饭桌上,小萝莉问起马乐的打算。   “什么都可以,看颖颖的想法吧,她喜欢在那儿我就带她在那儿。”那一瞬间,马乐确确实实是那么想的。   小萝莉的父母非常满意,谁不想找一个能够疼爱自己女儿的女婿呢。   未来的事情永远算不准,在我看来,讨论未来和计划都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而未来终归要成为现在。   马乐那顿饭吃的很香,大概是心满意足的原因,小萝莉像个小媳妇般乖巧地坐在他旁边,不断往他碗中夹菜。   离开小萝莉家时已近傍晚,火红的夕阳漂亮的挂在西山,斑驳的光线在树枝间停留,两个陷入恋情的男女依依不舍的告别,相互吻了对方的脸颊,因为小萝莉的父母都在,不适合做过分火辣的动作,不过这好像已经够火辣的了,谁知道呢,马乐穿越去的,我又没穿越去。   马乐沿着路往陆宅方向走,车夫们大概都在吃晚饭,街上不见有任何一辆,好不容易拦住一辆,坐上去却说错了地方。   马乐是打算先看看师父和师妹的,然后再回陆宅,可他一上车就给忘记了,快到陆宅了他才想起来,只好令车夫又转了弯折回去。   枯燥的时间,不聊天简直不能活,马乐问,“今天这条街怎么不见有行人或者车辆呀?”   “你还不知道?七星帮来找衙门复仇了,堵住了路,我们到前面之后要转弯绕过去。”车夫说。   这车夫在冒着生命危险赚钱,难怪不见其他的马车。   “听说衙门有人伤亡吗?”马乐问。   “他们把衙门围住了,具体伤亡这我可不知道,我就知道他们在等一个大英雄自投罗网。”车夫说。   马车拐了个弯。   “什么大英雄?”马乐问。   “前段时间帮朝廷铲除七星帮的那位呗,我忙着生计,还没有见过他。”车夫回答。   马乐心想,幸亏没回陆宅,他们肯定也在陆宅等我了,看来去找师父和师妹是找对了。   马乐正这么想着,马车突然被人给拦住了,掀开帘子一看,不得了,这条路也给堵的严严实实的,七星帮的小喽喽们,马乐顿时慌了神。   “停车,掀开帘子。”有人高声命令车夫。   【【【【求鲜花】】】】】   【0071】:师妹温柔一剑。   马乐被迫下了马车,七星帮的喽喽们立刻把他认了出来,但他们忌惮武功不敌,只是层层把他包围住。   马乐心想这事得速战速决,不然等会他们的人都来了可就麻烦了,双拳攻出去,抢剑自卫。   功夫终究还是没有登峰造极,确切来讲就是马乐没能成功,他被围住了,团团围住了,丝毫逃跑的出路都没有。   双拳难抵四手,何况这里几乎有千只手,马乐败下阵来,胡乱挥舞着剑自保,十分狼狈不堪。   七星帮帮主流星锤出现在马说乐面前时,马乐已经大气喘不开了,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呼吸。   “你好,又见面了。”流星锤笑了笑。   马乐艰难地直起身来,木木呆呆的同他相望。   “近来可好?”流星锤又问。   马乐依旧不说话,他是想说的,比如二十年后还是好汉,可他开不了口,好像嘴巴被浆糊封住了似的,只是那么木木呆呆的看着他,他的每一个动作。   “你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流星锤笑着说。   马乐继续沉默。   流星锤抽出刀,锋利的大刀,估计一下就能让脑袋搬家,它反射着耀眼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你如果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我可就要动手了哦。”流星锤挥舞大刀。   马乐彻底哑巴了。   流星锤准备最后看他一眼,手中大刀毫不留情的劈去,千钧一发,头悬断崖,马乐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紧闭着眼睛,虽然不心甘情愿,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正在此时,耳畔却传来‘嘡啷’一声响,好似兵器撞在了一块。   那是一把刀和一把剑,流星锤和马乐的师妹灵灵一人拿着一个,来的真是时候,谁输谁赢,极难判断。   “你杀了他,那我就杀了你。”马乐的师妹冷冷的说道。   “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流星锤仰天大笑。   两个人腾空飞起,一个挥刀,一个舞剑,斗的不可开交,功夫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   杀人是讲方案的,分心便是其中之一,扰人分神,那你也就成功了一半。   流星锤朝手下使个颜色,众人又把马乐围了住,灵灵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边打斗,一边盘算救马乐出去的办法,不留神右胳膊便被流星锤划破了,流出嫣红的鲜血染湿衣襟。   马乐顾不得生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万刀一起砍来,在接触马乐头皮的瞬间全飞了出去,超棒,刺激,白眉道人来了。   白眉道人武功盖世,左提气,右提气,运在掌心处,猛地往前推,就像丢了一颗具有超大威力的炸弹,把喽喽们全轰了开。   “白眉道人,我尊重你是前辈,但也请你不要多管闲事。”流星锤见多识广,自然知晓这神通广大的人是谁。   “我可不是多管闲事,这两个人是我的徒弟,你要杀我一个徒弟,现在又砍伤另一个徒弟,给我一个满意答复,否则让你们全都暴尸街头。”白眉道人气势如虹。   “白眉道人,我敬你是长辈,所以才那样讲,你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那人我杀定了,谁挡我就灭了谁,佛挡杀佛,魔挡斩魔。”流星锤自个给自个鼓气,不停的告诉自己,自己人多,绝不要怕他。   既然这样子,那就没得谈喽,白眉道人杀招即出,先声夺人,重点不放在众多的喽喽上,而仅集中于流星锤身上,明摆着的事情,只要杀了他,一切问题全都解决了。   白眉道人要杀人,太简单不过的事情,要你三更死,你绝对活不过五更,轰隆轰隆十几招,流星锤便招架不住了。   白眉道人一个飞跃,将流星锤提在手中,朝着他四肢拍了几下,道,“挑断你的四肢,废了你的武功,带着你的手下,赶紧滚出这里,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流星锤虽然没有被白眉道人杀死,可他依旧没有活成,倒不是他受了致命的伤,而是因为离开没有太久他便被手下二当家给陷害了。   灵灵受了流星锤一刀,躺在马乐怀中不愿意起来,最美不过夕阳红,最幸福不过的怀抱。   “怎么样?徒儿。”白眉道人把流星锤以及他的手下喽喽们赶跑以后,飞到马乐和灵灵旁边问。   “没事儿,师父。”灵灵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气若游丝,真是令人更加爱心无限了。   “我们去找医生。”情急之下,马乐爆了现代人的口音和话语。   “不用,我来运功帮灵灵治疗。”白眉道人竟然明白了马乐的意思,马乐出了冷汗,倒吸口气,莫非他也是穿越来的。   白眉道人一出手,便知天下有没有,治疗灵灵完全不在话下,待发功完毕,她只要睡上一觉就行了。   在客栈房间里,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月亮升起来,可惜半个脑袋躲在云彩后面,星星也有,不过数量不多,点点分落在天南海北,马乐倚在窗前,望望床上的灵灵,心想,受伤也好,受伤就可以睡在床上了,不用再和那该死的绳子过意不去,享受人世间应该享受的东西。   灵灵醒来是在半夜里,大概世间万物全都睡的死去活来了,马乐坐在床侧眯着眼睛看她,他整宿没睡。   “师兄…。”灵灵轻唤马乐。   “嗯,灵灵,你醒了。”马乐尽可能的睁大眼睛,望着床上的美人儿。   “师兄…,我渴…。”极其老套的故事情节,人物对白,地点场景。   “我去给你倒水。”马乐笑了笑,暗想咋给武侠书里面的一样,晕过的人醒来之后都要喝碗水,真令人无限抓狂。   灵灵幸福的躺在床铺上面,身子微微侧着,背靠墙,缠绵温柔的说,“师兄,你对我真好。”   马乐端了水给她,看着她慢慢喝光,她喝水的时候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煞是有别番滋味。   “好点了吗?”马乐接过大白碗问。   “好多了,师兄。”灵灵回答。   马乐起身把碗放回圆木桌上面。   “师兄,你躺下,我们聊会儿天。”灵灵拍了拍床沿。   马乐脱衣吹油灯,相拥而卧,一切都非常自然,好似百年的夫妻。   “你想聊什么?”马乐揽着灵灵问。   “我想知道将来的事情。”灵灵说。   男女之间谈及将来的事情,这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准备共搭爱巢了,女方需要依靠,男方需要归宿。   “将来大概会很幸福吧,生活总归都是朝前迈步的,有一首歌,明天会更好,挺有道理的,就连明日的太阳都比今日的温暖。”马乐苦笑道。   将来,他已经看不到将来,他只能活在过去里,除非再穿越一次,或许真的会呢,不过暂时看起来不行,因为还有那么多女人等候收拾呢。   如果再次穿越,除去回到父母身边,马乐还想做次西门庆,身临其境的体验下潘金莲的和放荡,或者红楼梦里的贾宝玉也行,两者选择其中任何一个都艳福不浅。   灵灵问起的过去地将来,这个马乐也不知道。   “师兄,我们不会再次分离了,对吗?”灵灵问。   “对,永不分离,一辈子在一起,少一小时,少一分钟,哪怕少一秒都不行,说一辈子就一辈子。”马乐说过话吻了吻灵灵香喷喷的脸颊,滑滑的,摸起来像玻璃。   “真的?”灵灵开心的笑了。   女人的柔情是毒药,男人的甜言蜜语何尝不是呢。   “真的,当然真的。”马乐不老实起来,可惜有些困,力不从心,摸了摩擦了依旧没太大感觉,看样子只能先睡一觉,等睡醒了再看情况办事了。   “师兄,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好的男人。”灵灵趴在马乐怀里,幸福的直打瞌睡,哈哈哈哈。   恋爱中的女人是糊涂的,这话一点儿没错,不仅笨,而且蠢。   【【【【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   【0072】:肚皮鼓鼓的。   七星帮帮主流星锤找马乐寻仇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口口相传,传的非常邪呼,最后的版本竟然是仙女和太上老君下凡救的马乐,真是笑死个人。   马乐前脚迈进陆宅,后脚便被大家给抱住了,问他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好奇的呢,眼珠子激灵灵的乱转。   马乐只能胡编乱造了一番,糊弄过去后躲到了五夫人那里。五夫人的病愈发的严重,躺在床上不停咳嗽,药成堆的吃也没有用,疼在心里,急在脑里。   “这个咋办呢。”马乐说。   五夫人随时随地都会有生命研危险,也就是说随时随地都可能死去。   “没办法的,听天由命,顺其自然,郎中们全都一个意思。”小红低沉的声音说。   “哎。”马乐叹息一声。   病情进行到这个样子,叹息是没有任何用的。两个人不再讲话,默默坐着,手牵手相互安慰。   马乐临走时,小红问起了他的安危。   “霸王,听宅院的人们讲你被仇人追杀,你成天在外难免得罪人,你可要多注意,多留心点。”小红关切的眼神。   “没事儿,我武功盖世。”马乐含着笑挥挥拳头。   “听他们讲是个仙女救了你。”小红低垂眼眸,醋肯定会吃的,女人嘛,都差不多。   “什么仙女,那个是我师妹。”马乐觉得好笑,这些平民都愚昧无知的很,凡是看起来厉害的都认为是天上的神仙。   “师妹?你和她…?”小红欲言又止。   师妹,多么暧昧的词汇,想不吃醋都不行。   “别多想,乖宝贝,我和她纯洁的师兄妹关系。”马乐把手搭在小红肩膀上面,轻轻抱了抱她。   “其实有关系也没关系的,我能够接受。”小红乖巧的抿着嘴唇。   离开五夫人处,离开乖巧的小红,马乐决定去嫣红姑娘母亲那里,那里孕育着自己的孩子呢,这可不是小事,是人生中的大事。   马乐最近跟白眉道人学了轻功,他没有再搭马车,而是飞过去的,速度还可以,就是到达目标后人累的不行,看样子他还没有研究透轻功的秘诀。   “霸王呀,终于把你给盼来了,嫣红想你都想哭了好几次。”嫣红姑娘的老母亲说着话眼眶也变的湿湿的。   女人怀孕后神经会变的异常脆弱,就像恋爱中脑袋瓜子会变傻一样,马乐有些自责,因为自己实在没有尽到作为丈夫应该尽到的责任。   “亲爱的。”马乐看到挺着鼓鼓的肚子的嫣红姑娘以后动情的喊道。   “我想你。”嫣红姑娘委屈的‘哗哗’流泪,泪水挂在脸颊上面,这是她们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也想你。”马乐说。   “你还好吧?”嫣红姑娘拉他坐到木椅上。   “好,一切都好。”马乐耐心的回答。   “妈说有人来找你报仇,然后有人救了你,有这事吗?”嫣红姑娘问。   “有。”马乐决定不撒谎,为了嫣红姑娘肚子里的孩子。   “你可得保护好自己,别成日的闯祸,我可不想孩子一出世就见不到爸爸。”嫣红姑娘说着话摸了摸圆鼓鼓的肚皮。   “不会的,我答应你,我会活的好好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马乐竖起手指向天发誓。   “妈说救你的是个仙女。”嫣红姑娘咬着下嘴唇。   马乐心想,哎吆哎,这么老的女人也做长嘴婆,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没有,根本没什么仙女,谣言瞎传的,是我师父白眉道人救的我。”马乐不想撒谎可他还得撒谎。   “真的?”嫣红姑娘不甚相信。   “真的。”马乐回答的斩钉截铁,对于这种事情就应该这样,不然女人们会没完没了。   “这些时间你都做了什么?”嫣红姑娘问。   “还那样吧,做了衙门的名誉捕头,偶尔去看一看,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马乐说。   嫣红姑娘叹口气,她多么希望马乐能够常陪在她身边呀。   “什么时候才能长厮守呢!”嫣红姑娘望望房顶梁头。   “快了,冬日过去以后,待春季来临,我们买一套大房子。”马乐随口说。“或者等你生下宝宝以后,这样不也挺好的嘛。”   “好什么好呀,那么久才能见你一面。”嫣红姑娘撅着嘴,嘴角可以挂菜篮子呢。   “如果整日整夜在一起或许感情还没有这么好呢,会为了家常琐事生烦的,等时候到了你就明白了。”马乐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   “我才不管那么多,就想和你天天待在一起,一分一秒也不分开。”嫣红姑娘憧憬着说。   马乐不再吱声,因为这话他非常熟悉,自己也说过。   男人和女人,说不完的故事,道不清的情感。   那一瞬间,马乐觉得自己再没有话可说了,他恨不得立刻离开那里,随便去哪里都行,可他挪动不了屁股,因为他知道,那样做是失去理智的。   嫣红姑娘看马乐焦躁的模样,问,“怎么了?你有心事?”   “没事儿,昨天做了个噩梦,刚刚想起来又是一惊。”马乐瞎编乱造。   “哦,好恐怖,我小的时候也老做噩梦,每次都在梦里吓哭,醒来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记得,你倒是厉害,竟然能记清做过的噩梦。”嫣红姑娘抓了抓发痒的该死耳朵,大概是头发搔的。   “没什么,我做过的梦基本上都记得。”马乐笑着说。   “真的吗?好厉害。”嫣红姑娘说。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都会多疑,嫣红姑娘老是问是不是真的,这挺让人腻烦的。   马乐耐心的回答她,“真的,认识你之前我还做过一个梦呢,有个白胡子老头把我叫醒,然后告诉我意中人会在三日内出现,结果第二天我就看到你了,非常神奇的。”   “你怎么没有讲给我听过?”嫣红姑娘摆弄着耳旁低垂的该死秀发,搔的旁观者肉痒。   “平时不怎么想那些事情,谁没事想它干嘛,我说的对不对。”马乐帮嫣红姑娘把垂下来的几缕秀发挽住。   “头发太长了,该剪掉的。”嫣红姑娘说。   “剪掉也好,反正还会长出来的。”马乐把嫣红姑娘好好观摩一番,心觉得她留短发也会很漂亮,别有滋味。   “听妈妈讲生孩子前都要剪头发的。”嫣红姑娘说。   “那就剪吧。”马乐觉得心烦,老是腻歪在头发这个问题上面,剪还是不剪哪用这么啰嗦,真要命。   “我怕剪过头发会不好看。”嫣红姑娘忧虑的样子。   “怎么会呢,你留短发也会很靓的。”马乐含笑着竖竖大拇指,作为一个男人,无时无刻你都得做好讨好女人的准备,这是你的职责,也是你的义务。   “靓?”嫣红姑娘半张着嘴巴。   “漂亮、美丽。”马乐冲她眨眨眼睛。   一个女人怀孕了就不好玩了,这是马乐的观点,他真不知道怎么和孕妇沟通,怎么和孕妇玩耍,因为他实在没办法身临其境。   在嫣红姑娘母亲那儿待几个小时,马乐觉得就像受了一次面壁思过一样,如和尚受戒,尼姑守道。   顾及嫣红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怀胎好几个月不容易,辛苦好比挖煤工人,马乐在那儿过夜。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其实孕妇的是很强的,而且神经也特敏感,轻轻松松的都会湿成长江黄河。   那天夜里,嫣红姑娘就是不想睡,一会儿挠挠头发,一会儿揉揉肩膀,再一会儿又摸摸屁股。   马乐看的明白,嫣红姑娘这是想要呀,本着授人玫瑰,手留余香的观点,他果断实施了救援,也不顾肚里孩子的安危了。   那晚他们配合的很好,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再有就是嫣红姑娘的声音叫的比以前大的多,或许她母亲得听到了,真是有伤风化呀,不知道她母亲会想些什么,死去的老伴?或者其他的?那就无人知晓了。   【【【【求求鲜花】】】】】   【0073】:五夫人的死亡事件。   几日以后,天空飘起雪花,寒冷正式登场,棉衣棉裤纷纷上阵。   陆老头也从外面出差回来了,并且还带回来了一个新媳妇,暂时命名为六夫人。   六夫人长的很秀气,什么东西都是修长的,脸颊是修长的,手指是修长的,下肢是修长的,就连人们都约束的小脚她也是修长的。   陆老头大概很喜欢她,在家回的时候基本上都蹲在她那儿。   六夫人住的房间离五夫人的不算太远,穿过碎石子铺成的小道折两个圈就行,那间房本来是空着的,现在却装的满满的。   经过打听,马乐知道她是个川妹子,爱吃辣,为人也泼辣,陆老头遇见她时,她正当街和人对骂,花费了不少功夫,又送金又送银才给弄到手的。   马乐为了试探和接触六夫人,他准备请三夫人出手,邀她到家中作客。   可惜的事情,三夫人还没来得及帮忙,五夫人病倒了,只剩一口气。   陆老头心毒的很,丝毫不在意,他大概想五夫人死就死吧,反正已经有六夫人接班了。   临终遗言,五夫人单独叫了马乐。   “姐。”马乐轻声唤道。   “霸王。”五夫人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死死拉着马乐的胳膊。   马乐想要流泪,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伤怀,面对亲人的离开,生离死别,上帝总爱做这种该死的、丧尽天良的事情。   “霸王,你还可以再亲我一次吗?”五夫人问。   马乐挺不情愿的,因为他不确定杜鹃得的什么病,万一再给传染,不过他还是亲了杜鹃一口,因为他觉得自己必须那么做。   被亲吻过的五夫人非常满足,她笑了,美美的笑了,额头、脸颊、鼻尖、嘴角全部都是笑容。   五夫人的葬礼不是太隆重,不像来的时候那么风风光光,甚至还可以说有些凄凉。   马乐独自在坟前守了一个下午,默默的看着黄土,心中感叹人生的悲,来时不带任何东西,去时也不带任何东西,只在这中途里劳累的带着许多东西。   小红哭的很凶,五夫人的离开表示除去马乐她再没有说知心话的人了。   陆老头把她分给了六夫人,但马乐可怜她,便拜托狗娃把她赎了出去。   狗娃把小红赎出去以后,带她径直回了家。小红被马乐蒙在鼓里,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直到马乐出现时才明白。   “这里是我的家,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马乐见到小红时说。   灵灵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和狗娃叔叔做着游戏。   “好可爱的孩子。”小红望着活泼的灵灵说。   “她是我女儿,你叫她灵灵就行。”马乐扭头看了看,招手喊,“灵灵,过来,叫阿姨。”   灵灵也不过来,直接就喊,“阿姨。”   小红开心的笑了,不过她笑的很勉强,毕竟刚刚失去至亲至近的人。   停了一会儿,小红问,“我能做灵灵的继母吗?”   “能,当然能。”马乐拉她到里屋说话,外面房间太吵闹,狗娃和灵灵闹的尖声尖叫。   “小红,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你能适应吗?”马乐问。   “能,我能。”小红点头回答。   “那个男的是我结拜兄弟,如果有事情你尽管找他帮忙。”马乐始终那副笑容,也不知道心里面想的什么。   小红这个样子就算是彻底收了吧,该做的都做了,也接到自己家里来了。   “红儿。”马乐把小红搂在怀里,令她呈躺着的状态,轻轻抚摸她的脸蛋。“五夫人的死我们都很难过,但我们应该振作起来,对吗?”   “嗯。”小红点头称是。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死者是为了让活着的人更加幸福。”马乐说。   话一点儿都没有错,如果不是五夫人的死,大概马乐也不会把小红接到自己家里。   我明白,这些道理我懂。   小红微微眯上眼睛,这个脆弱的时候卧在的怀中那是最好不过。   马乐开始不老实,坏手放进了小红衣服里面,轻轻抚摸她的。   有丝凉,这让小红变的异常清醒。   “霸王,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小红慌忙拿手挡住马乐的进攻,双腿也死死夹住了。   “为什么?”马乐疑惑不解,不开心的皱起眉头,莫非她不想跟自己了,不太可能呀。   “我还在为五夫人服丧呢。”小红苦着脸。   “小红,人和人的交情,重在心意,我们有心就可以了,总不能死一个亲人我们就服丧一次吧,如果生在战乱时,生活岂不是彻底与性无缘了。”马乐开导这个死脑筋的女人。   “可是…。”小红不想但她不会说。   “没什么可是,来么,宝贝。”马乐把小红压在床上,粗鲁地脱去她的衣服。   “霸王,他们在外面呢。”小红羞涩的红着脸指指外间。   马乐笑了笑,说,“没关系的,他们不会进来。”   其实进来也无所谓,马乐之所以这个时候有性致,那就是因为外面两个人在叫来叫去。   小红没有话再说,像往常那样,闭上眼睛,任由马乐摆布。   或许是由于害怕有人闯进来,小红当时敏感的不得了,稍微碰一下就能湿透,更别提马乐那暴风骤雨的猛攻了。   说来也巧,事毕,两人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就如小红说的那样,外面两个人全闯进来了,先是灵灵,然后是狗娃。   狗娃拉灵灵出去,灵灵死活不愿意。   “爸爸,你在干什么啊?”灵灵问。   “这个…,爸爸和阿姨打架玩。”马乐想了想,回过头来笑着说。   “打架玩?好玩吗?”灵灵问。   “好玩,好玩。”马乐忍不住笑出声。   灵灵径直扑了过来,说,“我也要给爸爸打架玩。”   马乐都快笑疯了,这傻丫头,还好狗娃赶紧把灵灵抱走了。   待他们走了以后,小红耷拉着羞红的脸颊埋怨马乐,边穿衣服边说,“让你别这样的,你偏偏这样子,胸前被他们看到了,糗死,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马乐安慰小红,说,“没事儿的,他们都是小孩子,不懂我们这个。”   “灵灵她是不懂,可狗娃他懂呀,以后经常相处,多丢人呢。”小红忿忿不平的说道。   后来吃饭的时候,灵灵还在关注这个问题,阿姨和爸爸打架玩为何不穿衣服,自己和爸爸打架玩的话要不要穿衣服等等,除灵灵外的三个人尴尬的忍着笑不讲话,后来灵灵觉得无趣也就闭嘴了。   五夫人的死关系着一件事情,她的古玩店铺,梁君觉得应该就这件事情和马乐谈谈,他有些其他想法。   马乐去古玩店铺时,梁君迫不及待的拉他到了后面,后面刚刚建了个新房,面积还蛮可以的。   马乐进屋子找地方坐下来,问,“三弟,怎么了?”   “五夫人去世了我很难过。”梁君假模假式的说。   人大概都是这个样子,不了解的时候,穿身飘飘白衣就认为是天上高人,等了解了以后,其实和我们也没有两样,就像现代人看明星,其实她们也都得自摸或者造爱。   “少来了你,你又和她不熟,有何难过的。”马乐不做作,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   梁君笑了笑,暗想其实我和她还真蛮熟的,她还向我示过爱呢。   “大哥,这店铺…?”梁君问。   “继续经营呗,还能怎么着。”马乐说。“一大家子全靠你养活呢。”   “一大家子?”梁君不解的问。   “等再过几个月你就明白了。”马乐回答。   嫣红姑娘,嫣红姑娘的老母亲,出生后的婴儿,小萝莉颖颖,丫鬟小红,甚至自己不喜欢的丫鬟如心,还有自己的师父、师妹,狗娃、灵灵,等等等等,岂能不算一大家子。   “大哥,等再稳定稳定,我想投资做些其他生意。”梁君淡淡的说。   “好呀,人就应该敢闯,我支持你。”马乐回答的非常爽快,梁君喜欢上了经营不是件坏事,以后有他自己就不用分心管闺房外的事情了。   【0074】:六夫人导致的二次穿越。   女人是致命的动物,谁都必须接受的事实,无论你我,天意如此,让男人们勇猛,那就得让女人们娇柔含毒。   我想还没有人写过因为和女人造爱而穿越吧,我们不如试上一试,到其他朝代继续风流快活,等快活够了再回来继续。   在三夫人的帮助之下,杯酒灌入六夫人的喉咙,她醉的厉害,因此当马乐拉她的时候,她乐的不得了呢。   马乐从来没有那样嗨过,在六夫人无限刺激中,他嗨的歇斯底里,先是头晕目眩,继而神智模糊,仅存的理性告诉自己,可能又要穿越了。   马乐心愿以偿,这次他穿越妈去了宋朝,那个富可流油的年代,国家和平统一,外无战事、内无乱师,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西门大官人呱呱坠地了,也就是我们亲爱的主人公马乐。   马乐出生那天,天降鹅毛大雪,大雪接连下了七天,封闭了所有的宅子,覆盖了一切房屋,于是他的父母便得了重感冒。   重感冒是个严重的问题,事关找不找郎中,如果不就医大约一个礼拜才能好,就医的话七天也就痊愈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马乐便已经长大了,他拥有了自己的家庭,老婆与女儿,可惜父母却已经双亡了。   西门庆的父亲叫西门达,不明真相的马乐起初有些误解,暗想他们爷俩怎么一个辈份呢,需要重新解释一下,西门是他们的姓,辈份原著里面没有讲道,暂时只能为空。   西门达是个商人,外号叫‘马达’,他是靠贩卖药材发的家,所以还有另外一个外号叫‘狗皮膏药’。俗话讲,无商不奸,这人基本上也不算什么好东西,马乐心想,书里面的西门庆之所以会成为后来那个样子,基因还是非常重要的。   这户人家生意做的不错,虽然算不上富可敌国,可在当地也是顶呱呱的,话说是赞助过县城内很多的体育比赛,以及大部分冠冕堂皇的基金会。   家中丫鬟、门丁不计其数,通过投票选举,还评选出了‘院花’和‘院草’,生活的好不热闹。   西门父妇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没有不娇生惯养的道理,正所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马乐伪装的很像,一直没有暴露身份,该喝奶的时候喝奶,该尿床的时候尿床。   在溺爱之中,马乐渐渐便长大了,‘唰’一下就到了入学的年龄,于是这时候有了麻烦。是什么麻烦呢?原来马乐这家伙只好武不好文,兴趣是强迫不来的,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没有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马乐智商虽然一般,情商却相当出众,社交能力比射击能力还要强,才上初中的时候便结识了九个兄弟。有句话叫惺惺相惜,就是讲同类才能合的来,马乐结识的其他九人,简直与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学无术、只学武术。   狐朋狗友列表如下:应伯爵,别以为他是什么可以光宗耀祖的‘伯爵’,实际上只是他的名字而已,家里是开绸缎铺的,有那么一些臭钱。   谢希大,外号叫嘘嘘(尿尿的意思),与西门庆走的很近,马屁拍的相当不错,是块做官的料。   祝实念,外号大年,倍喜庆的那么一人,有他基本上生活就有娱乐。   孙天化,外号化仔,没有什么特色,相对比较平庸。   吴典恩,外号阿恩,年龄稍小一点。   云理守,名字叫理守,生活中却不守理,是云参将的兄弟。   常峙节,外号节食,长的像竹竿。   卜志道,身体不好,常生病,**艾滋癌集于一身。   白赉光,外号赖子,在十兄弟中年龄最小,十根手指中的小小拇指。   生活就像翻山坡,翻了一座又一座,转眼间老婆也跟着父母去了天堂,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在身边。女儿是他与先妻陈氏交配得来的,长的中看又中用,人称是‘西门大姐’,早已许配给了陈洪的儿子陈敬济,就等待着出嫁了。   前面提到过马乐的情商很高,他可不是一般人啊,与朝中的四大奸臣都有一腿,四大奸臣分别是高、杨、童、蔡,详细情况后面再做补充。   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找老婆这种事情自然不难,毕竟人家有车子有房子,没多久时间便经了三次洞房之喜。   第一是吴千户的女儿,这姑娘不错,人称‘月姐’,过门后称‘月娘’,马乐把她娶来后做了继室。其他两位分别是李娇儿与卓丢儿,前者是马乐寻花问柳结识的,算是关灯也能摸着的老相好,后者也不是什么外人,常来的熟手,所以说,生活还欠缺激情。   这日午时,空气新鲜,马乐与月娘坐在客厅中闲聊,官人在左边,娘子在右边。马乐盯着墙上的海报,仰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凝眉面露苦色。   月娘观察的很细微,问,“官人有什么心事吗?”   马乐没有搭理她,又叹了一口气,简短的说,“无聊。”   月娘很委屈,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无聊了呢,难道非要给你戴了绿帽子才不无聊吗?于是不太高兴的问,“官人为何说我无聊呢?”   马乐若有所悟的摇了摇头,没耐性的摆了摆手,讲道,“我没有说你,我说的是我自己。”   这两句话听起来像生了闷气,惹得月娘没敢多过问,老老实实的低头绣起花。   沉默过了片刻,月娘抬头偷偷瞥了马乐一眼,问,“官人,你怎么又抽烟了?”   马乐仰头吐个烟圈,潇洒的甩甩头,说,“哥吸的不是烟,哥吸的是寂寞。”   月娘一听就乐了,眉眼间含笑的问,“官人,能让我也吸吸寂寞吗?”   马乐抽出香烟递过去,随口说,“娘子,今天是九月二十五了,下个月初三,是我和兄弟们相会的日子,到时候你帮衬着给整两桌酒席,叫两个卖唱的小姐。”   月娘惹人怜爱的皱眉咳嗽一声,说,“官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说其他人,单单一个应伯爵就够惹人讨厌的。”   马乐不解的挑起眉毛,问,“二弟怎么就惹你讨厌了?”   月娘不讲究卫生的把烟头扔在地上,伸脚用力的把它碾灭,说,“贼眼鼠目。”   马乐哈哈一乐,说,“娘子实在不应该歧视别人的长相。”   月娘撒娇的跺跺脚,说,“他每次还盯着奴家的看个没完没了呢。”   马乐心宽如船舶,淡淡的说,“娘子万万不要放在心上,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月娘撅着嘴拿样子,说,“每当看到他色的样子,奴家的心就犯痒痒,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拿到手里当弹球玩。”   马乐暗自心想,这娘们还真残忍,低沉的声调说,“娘子,我认识二弟的时间可比认识你还要久啊。”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马乐的贴身服侍走了进来,这人名叫玳安儿,年方二九,长的白白净净的。玳安儿嘴上讲话很利落,说,“爹爹,娘娘,应二叔和谢三叔来了。”   马乐兴奋的挥一挥手,说,“说伯爵、伯爵到,快请他们进来。”   听到吩咐玳安儿快步往外走,月娘看着他的背影,说,“官人,我先去后面了。”   应伯爵与谢希大也是闲来无事,游手好闲便游到这儿来了,两人结伴嘻皮笑脸的走进客厅,看到马乐后会心的乐了,说,“一段时间未见,大哥又帅了很多。”   玩的如此亲近的哥们,为什么说是一段时间未见呢,听我慢慢道来,前些日子卓丢儿得了重病,躺在床榻卧倒不起,马乐被月娘堵在家中,不允许他再出去厮混,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辙。   马乐站起身与他们两个做了热烈的拥抱,谦逊的说,“还变帅了呢,整个人都快枯萎了。”   应伯爵打量着马乐的靴子,拍马屁说,“哪里有枯萎之色,分明是红光满面嘛,大哥依旧。”   谢希大跟在应伯爵的屁股后面附和,说,“,。”   马乐挥一挥手,指着木椅让二人坐,紧接着吩咐丫鬟端茶沏水,那种感觉比亲兄弟还要亲。   西门达夫妇应了国家号召,坚决只生一个儿女,因此西门庆并没有同根生的亲人,像这种孤零零的孩子,特点不是自卑便是豪爽。   马乐一扫几日来的阴沉,快感来了便喊,问,“外面有什么新鲜事吗?”   【0075】:二嫂子的侄女儿。   应伯爵翘着二郎腿,侧身举了举手,说,“前些日子我去亲戚家,见到了二嫂子的侄女儿桂卿的妹妹,小姑娘出落的水灵,真是越看越动人啊。”   说着话,应伯爵的唾液就要往下流,色鬼啊,对未熟透的小女孩动邪心。   马乐听的性起,打听道,“是嘛,有时间可以见一见。”   应伯爵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说,“绝对值得一见,人称桂姐儿,那个养眼啊。”   马乐暗暗念叨了几遍,记住类了桂姐儿这个名字,又问,“中国足球最近有比赛吗?”   谢希大低头吹吹茶叶,说,“大哥,有也不能看啊,踢的那么次。”   马乐摇了摇头,从屁股后面拿出把折扇,问,“知道铁杆吗?铁杆的意思就是再烂也得支持。”   谢希大微微笑着心想,这年头一切不太正常,只有中国足球还算正常。   应伯爵低头喝口水,说,“既然大哥是铁杆球迷,那我们兄弟都一起支持,中国足球雄起。”   马乐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其他兄弟都还好吧。”   谢希大痛苦的摇了摇头,眼泪快要挤出来,说,“卜兄前几天染上了风寒,大病了一场,昨日午时三刻驾鹤西归了。”   谢希大提到的卜兄是何人?就是我们之前讲到过的卜志道,这家伙一直就病病怏怏的,加之又风流成性常嫖在外,身子便越来越虚了,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总之,这种人活着也累,还惹得大伙一起跟着受累。   谢希大平时和他玩的最好,因为卜志道为人大方,常请谢希大的客,吃喝玩乐方面从不吝啬。   马乐假腥腥的默哀了一分钟,皱着眉头讲,“礼数上我们兄弟几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都要做到。”   应伯爵凄凉凉的叹口气,说,“可怜了卜家几个女人,年轻轻的便都做了寡妇。”   马乐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脑海中浮现着她们的倩影,暗暗心想,如果都归了我该有多好啊,到时候夜夜**金枪不倒。实际上不只他这么想,其他二人也有这种坏心,可惜那时候的寡妇都要守贞节牌坊,不然幻想就可能成真了,正所谓,梦想照进了现实。   应伯爵打断了短暂的沉默,问,“大哥,英雄打虎的事情听说了吗?”   马乐家里没装宽带,自然消息不灵通,那时候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宽带,只知道自个的老婆有白带。   马乐好奇的问,“什么英雄打虎?”   应伯爵冲动的站起了身,绘声绘色的做着肢体动作,讲道,“我们这边有个叫武松的壮汉,在景阳冈上徒手打死了一只老虎,现被知县封了都头,还得了赏银百两。”   马乐听的一乐,把茶杯放在木桌上,拍着巴掌说,“我靠,还有这种好事,要不我们兄弟几个也去试试。”   谢希大满脸不苟言笑,说,“大哥,事关性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马乐听他这么讲哈哈乐了,说,“我随便讲讲而已,嘘嘘莫要当真。”   谢希大挠挠头皮,说,“那就好,那就好。”   应伯爵重新坐下,摆弄着衣角说,“大哥,我们兄弟原本十人,所谓是十全十美,现在卜兄先我们一步去了极乐世界,这该如何是好呢。”   马乐低头沉思了片刻,用力拍了下,说,“这还真是个事儿,你们二位的意思呢?”   谢希大再叹一口气,说,“依我看不如再找一人,凑个整数,点名方便,买东西也容易打折。”   马乐微微点点头,心想有道理,便说,“我赞同,你们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应伯爵仰头看着马乐,说,“这人选还是由大哥挑吧。”   马乐沉吟了片刻,把自己交往过的这些人滤了一遍,说,“我这边倒真有这么一人,他原是花太监的侄儿,人称壁花,手里有那么一些闲钱,和我们的爱好颇为相似,平时也常到我这边走动,说话做事都相当合的来,他的后院与我们只隔着一堵墙。”   应伯爵笑说,“这人的名字起的还真奇怪,壁花,倒不如叫壁虎得了。”   谢希大心情畅快了许多,同样的一乐,说,“还真是巧了,他可是包养着吴银儿的花子虚?”   马乐拍手叫好,说,“正是他,正是他。”   看来壁花的美名已经远扬,应伯爵紧接着也拍了巴掌,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他啊,不如现在就把他叫来,商量结拜的事情。”   马乐点了点头,把玳安儿叫了进来,吩咐他去隔壁把花儿爷叫来,就讲有要事相商。   玳安儿兴冲冲的走出门去,心想不知这些闲人又搞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肯定又有自己的好酒好肉吃,这么一想脚步便迈的很大了。   待小厮出去,马乐问在座的二位,“我们去何处结拜为好呢?”   谢希大低头闷想了片刻,说,“在我们这里,结拜无非两个地点,要么永福寺,要么玉皇庙。”   应伯爵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开口讲话,马乐在两者之间做了比较,说,“我与玉皇庙的吴道官很熟,不如就去那儿吧。”   应伯爵与谢希大相视一笑,两人当然不会持反对意见,纷纷附和着称好,这种人典型的墙头草,哪头强哪头倒。   应伯爵笑着饮口茶,说,“听人讲花子虚的阳东西很大,不知是真是假啊。”   谢希大反问他,“你这是听谁说的,不会是妓院里的姐妹吧。”   马乐把满嘴的茶水笑喷了出去,旁边的丫鬟慌忙拿软布过来,他接过来擦了下嘴角,盯着红脸的丫鬟看了看,把软布又递给了她。   丫鬟名叫白雪儿,年龄才刚满十六,搁到现在身份证都拿不到,别看年龄小,发育的已经相当成熟了,虽然算不上高耸,却也是隐隐约约冒尖了,身子更是如同雨后的春笋,见风便长。   马乐盯着她退到后面,回过头来说,“伯爵,妓院的姐妹说的话,万万不要放在心上,她们无非是激你多出力而已。”   谢希大认同的点了点头,说,“人世间最乐的是逛窑子,最悲的还是逛窑子。”   应伯爵不解的皱起眉头,问,“嘘嘘,为何这么讲呢?”   谢希大摸了把脸,解释道,“乐我就不多说了,欲仙欲死、同登极乐。为何说是悲呢,因为我们出完钱还要再出力,多么不合逻辑啊。”   白雪儿听的‘扑哧’一乐,瞬间脸颊红的像猴子屁股,头也羞涩的低了下去,盯着自己的小脚看个没完没了。   应伯爵朝那边瞅了一眼,调戏加的说,“小妞,再给大爷乐一个。”   白雪儿没有反应,羞答答的像个木疙瘩,应伯爵尴尬的揉揉眼睛,说,“小妞不乐啊,那大爷给你乐一个。”   谢希大挠挠头皮,问,“这花儿爷怎么还没来啊,我都快等死了。”   应伯爵接他的话茬,讲道,“老说死,说真的,我还真想尝尝死的滋味。”   马乐装作耳朵出了差错,说,“你早讲一声啊,你们来之前我刚刚才去过一次茅房。”   谢希大听的哈哈大笑,说,“大哥,伯爵他想尝的是死的滋味,不是屎的滋味。”   马乐别有意味的‘噢’了一声,这时候玳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篮筐的蜜桃,面露四喜之乐,裤子被水浸湿了一片,高声讲道,“爹爹,花二爷没有在家,说是去办买卖了,我把您的话给二娘说了,她听的欢喜,赏了小子一筐蜜桃。”   说着话他举了举手中的筐子,上面还不断滴着水,明眼人都明白,这哪里是赏给他的啊,分明是拿来给西门官人吃的。   马乐听过之后示意他退下,让丫鬟拿了点心过来,边吃边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家凑足银子,到时候选一个好的日子。”   应伯爵手里拿着点心,说,“我会尽快通知给大年、化仔他们,让他们把银子送到大哥这儿来。”   谢希大附和的跟着重复了一遍,意思是这事就交给他们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求鲜花】】   【0076】:标致老婆   马乐会心的一乐,瞅着大开的两扇房门,说,“花二爷的老婆长的那个标致啊。”   应伯爵不安好心的笑一声,说,“大哥既然看中,为何不设计偷上一两次呢。”   马乐摇了摇头,说,“以后我们与花二爷结拜为了兄弟,这种话可不能再乱讲了啊,免得惹得彼此不开心。”   应伯爵尴尬的勉强一笑,废话没有再敢多讲,耐心的听谢希大与马乐交谈,又吃了几杯茶便结伴离开了。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约正定结拜的时间便要到了,话说是当月的初八,天空明静、万里飘云,马乐与月娘、李娇儿坐在亭中吃饭,这时候玳安儿急匆匆的大步走来。   马乐正喝着汤,见他如此那般,便问,“怎么了?”   玳安儿停下脚步,站在了台阶之上,仰头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馋的口水不断的往肚子里咽,说,“爹爹、娘娘、二娘,花二爷家的小厮来送银子了。”   马乐颇有风度的‘嗯’了一声,说,“唤他过来吧。”   没多久的工夫,小厮便跟着玳安儿过来了,手里拿着纸封的袋子,走进之后弯腰鞠了下躬,说,“大爷,我是花家的小厮,我的爹爹让我送钱过来,不知多少胡乱拿了一些,如若不够,改日再补过来。”   马乐正眼看也没看,说,“不用补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待玳安儿把纸封的袋子接过手,小厮又作了个揖,转过身就要离开,月娘把他叫住了,在桌上拿了吃的让丫鬟递给他。   丫鬟是月娘贴身的服侍,名字叫玉箫,在院中年龄最大,办事比较得体,所以最得月娘的心。   月娘和蔼可亲的说,“这个你拿去吃吧,回去之后告诉你家娘娘,有空常来我这边坐坐。“小厮叩头道了千恩万谢,然后才转身离去,玳安儿紧跟着作了别,下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待他们走开了之后,李娇儿嘴里含着一口吃的,轻声问,“官人,花二爷为何送银两过来呢?”   马乐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脸色红扑扑的直放光芒,说,“我们十兄弟中的卜兄与世长辞了,经我的引荐,把花二爷给补了进来,后日便去玉皇庙进行正式的结拜。”   月娘沉吟片刻鼓足勇气,贤妻良母般的劝道,“官人,依我看来,与他们结拜倒不如不结拜的好。”   马乐哪里听的进这种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桌上的碗筷碰了下去,说,“你这娘们最近怎么老和我做对,是不是晚上欠收拾啊。”   听到晚上可能会被搞,月娘就不敢多说话了,为何这般恐怖?马乐晚上会怎么收拾她呢?原来凡是不听话者,时马乐便要她们唱《女人香》。   月娘不说话了,不等同于李娇儿也会闭嘴,她站起身给马乐揉了揉肩,善解人意的劝他消消火,同时也讲了月娘的几句好话。   马乐闭上眼睛享受着美人紧贴在他后背上的酥体,说,“还是娇娇好啊,难怪古有‘金屋藏娇’的典故,后有‘冠希拍娇’的妙事。”   李娇儿一个女子没什么文化,疑惑的问,“什么‘冠希拍娇’?”   马乐博学的摇了摇头,说,“如果你能再活几百年,或许会知道的。”   李娇儿听的晕晕乎乎的坐回去,说,“还几百年呢,几十年都成问题,我的眼睛现在便看不太清远些的东西。”   马乐扬手指了指挂在天上的太阳,问,“那是什么?”   李娇儿羞红了脸蛋,说,“日。”   马乐用力拍下手掌,说,“这就对了嘛,你还想看多远。”   李娇儿小声嘀咕,貌似我还能够看到月亮呢。   阳历十月,秋风轻吹,几片早熟的叶子在塘边划落,落进了清澈可见水底的池塘中,红色的鱼儿追逐过来,嘻耍玩闹的想要把它吞掉。   马乐感叹了一句,“早死早超生啊。”   月娘依旧没有说话,李娇儿与马乐碰了下杯,低头轻轻抿了口酒,问,“官人,月亮和太阳哪一个离我们更近?”   马乐摆弄着手指,思索了小会儿工夫,说,“应该是看起来大的吧,书里不是讲越远的东西越小嘛。”   李娇儿佩服的竖了竖大拇指,说,“官人好博学啊。”   李娇儿的溢美之词刚刚讲完,月娘便嘲讽的乐了,问,“把盆子放在一万米与把铜钱放在眼前能一样吗?”   尽管这话可能是出于月娘对科学的热爱,但这是古代啊,讲究伦理纲常,女子无才便是德,为这个惹老公不开心,实在是不应该啊。   马乐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眼,下决心从今天起便冷落了她,转念又一想,她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算是为我好,矛盾中便不知如何抉择了。   时光一直都如斯夫,所谓是白驹过隙、如梭如电,转眼之间,两天的工夫便过去了。   在这两天中,应伯爵已经把收足的银两派小厮送了过来,马乐盘算了一下,用于办酒席玩闹只多不少,暗想一年多办上几次倒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这个西门大官人,奸啊,遗传了他父亲的优良传统,无时无刻不算计别人,也算为将来和金莲的事情做足了铺垫。   这天刚一睁开眼睛,马乐便记起了是什么日子,正是他们兄弟十人约定结拜的日子。太阳早已经爬起来了,暖洋洋的透过窗子照进来,在天地之间留下了一道倾斜的尘埃轨迹,如同手电筒照射在拥有萤火虫的夏夜。   当晚睡在他身边的是李娇儿,这会儿还猫咪似的眯着眼睛,弓着身子侧躺在一旁,马乐柔情的吻了吻她,起床穿衣洗脸刷牙了。   早饭复杂的简单吃过之后,马乐吩咐小厮去叫花二爷过来,两人说好的结伴一起去玉皇庙,他已经提前通知过了,所以很快的时间花二爷便过来了。   话说他们两人骑马去了玉皇庙,应伯爵、谢希大一行人已经等候多时,见他们奔驰而来,个个面露解脱之色,心里暗自埋怨,没有一次不迟到的。   祝实念伸手指着他们,说,“大哥飞着就来了。”   应伯爵挤到最前面去,笑说,“大年,你当他是鸟啊。”   一句话惹的大伙全都开心的笑了,十人片刻之间便聚到了一起,肯定又少不了一阵寒喧,不过这次的主角变成了新人花子虚。无论是人是物还是事,新的总是比较受欢迎的,这是千万不变的人性,喜新厌旧、对未知保持好奇。   花子虚长的是什么样子的呢?运用你的想象力,听我慢慢把具体道来。他戴了一顶紧头帽子,花花绿绿的布料捆绑着,往下是露手臂的宽松T恤,和露的宽松短裤,颜色同样的五光十色,一眼望上去就特别嘻嘻哈哈。   除去马乐外的八兄弟对他的造型都非常感兴趣,大惊小怪的问他从哪里买的,为何看起来如此变态。   花子虚整了整被拉扯乱的衣服,一脸正经的说,“我坐船去国外做生意,到了一个名叫东瀛的国家,他们那里穿的都这么变态,所以我也跟着买了一套。”   应伯爵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看看花子虚的衣服,说,“变态,我喜欢。”   吴典恩拍拍自己的,说,“花兄何时再去的话,记得帮我也带一身回来。”   常峙节伸手搭在花子虚的肩上,说,“还有我的。”   谢希大笑着说,“花兄不如多带一点回来,开一个东瀛变态店得了。”   马乐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这主意不错,有无限光明的前途。”   花子虚沉吟了片刻,说,“看趋势发展吧,总之,各位肯定每人都有一套。”   马乐挥了挥手,说,“各位都别傻站着了,进去再聊。”   --------------------------------------------------------------------------------   【0077】:她又不是出来卖的。   十人说笑着进了庙门,观景般的瞅着别致的院子,各种花花草草如春似夏般的开的正艳,顿时觉得鸟语花香,有道人的地方果然不一般。   吴典恩笑语说,“人家的生活讲究,我们的生活只能够将就。”   白赉光扭头劝道,“人最好不要和人进行比较,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   云理守亲近的揽着吴典恩的脖子,说,“阿恩,要比也要和低阶层的人比,你没有鞋子,人家还有没脚的呢。”   几人正这么说着话,吴道官家与两个徒弟一起过来了,别惊讶,这倒不是因为他先知,而是马乐提前便托人来访了,具体细节也已经交代清楚。   吴道官留着长长的胡子,说话时需要用手把它们挑开,头发用根筷子横插着盘在一起,穿着是黑色的传统道袍,打扮的和说相声似的。   他的笑容多的一脸挂不住,褶子里都灌满了微微的笑,冲着走在最前面的马乐说,“西门大官人快快屋里坐。”   马乐倒不客气,在兄弟们面前显得底气十足,问,“吴道官,准备的怎么样了?”   吴道官在秋风中也是仙气横生,吹的衣角翩翩飘起,说,“一切都已经妥当,就等着各位来了。”   这么说着话,一行人便进了接客用的房间,徒弟们又多搬了几把椅子进来,接着是惯性的沏茶倒水,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寒喧。   孙天化趁着大伙高兴,还特意准备了几个低俗的笑话,有一个相对比较高雅的是这么讲的,“一对吝啬鬼朋友在相互抱怨,甲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都没有送过我一件东西。乙说,你不也没有送过我嘛。甲说,怎么没有,上次你去外地做生意,我不是送了顶绿帽子给你嘛。”   众人听的纷纷一乐,吴道官训斥自己的徒弟,说,“少儿不宜,捂上耳朵。”   众人又是哄堂的大声笑作一团,气氛和谐,花子虚很快便融入了这个群体,无论笑还是停都保持着一致。   这么闲谈片刻,大家也都休息的够了,吴道官笑着拍拍手掌,说,“吉时已到,大家去烧纸吧。”   一切按照仪式次序进行,在纸上写着各位官人的名字,依年龄论了大小,马乐是个特殊,虽然年龄不算最大却众望所归的做了大哥。   纸烧过了之后,十人跪倒在地,对着太上老君、玉皇大帝、慈航大士,听吴道官把誓言说完,都磕了三个大响头,然后才站起身来。   仪式进行完毕,那就是吃喝玩乐的时间了,这些人按大小坐好,由吴道官坐陪,顿时碰杯吆喝声响起。   如此场景,当然又少不了闲谈,如此多的色狼鬼在一起,话语之中当然也少不了女人,而这一次的意对象,集中在了一个名叫潘金莲的女子身上。   提到潘金莲,那就不得不说另外一个人物,此人有万贯家财、房屋百间,被人称作是张大户,据记载,当时大约六十岁。六十岁的人,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大体的模样,总之,长的肯定不会尽如人意,不过呢,身体相当健康,还能够满足女子的。   俗话说,饱暖思欲,有一天张大户便动了下贱的想法,让媒人给买了两个使女过来,他的理由是:自己年纪大了,无儿又无女,虽然有钱财无数,却享受不到一丝乐趣。   这可能真不该怨他,古代的人是乏味的,生活质量一塌胡涂,没有电视、没有电脑,除去男女那点事外真谈不上兴趣。   话说媒人很快便给他买来了两个使女,一个叫白玉莲,一个叫潘金莲。白玉莲当时十六岁,潘金莲当时十五岁,都生的水灵灵的,纯洁的也如同水一样,张大户岂能不动心,趁着自己的老婆不在家,便把两个使女给玩了。   时间很快,如光似电,偷偷摸摸的便把她们玩到了十**岁,而正好这时候自己的老婆得病死了,这可乐坏了张大户,于是没多久他便娶了白玉莲做老婆,生活一切继续进行。   虽然表面上娶的是白玉莲,可他也没有放过潘金莲,生活之中,光明正大的就敢与她事,在白玉莲的眼皮底下过着齐人之乐。   女人的嫉妒心自古便似火,白玉莲在煎熬之中忍耐了一天又一天,终于有一天她站起来了,哭闹着让老爷把潘金莲赶出去,不然就要和他离婚。   张大户权衡再三,下定了定心抛弃潘金莲,毕竟老人家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闹的和接受性贿赂的音乐教授一样就不好了。   马乐、应伯爵谈论的正是被抛弃的这位女子,大家都喜欢看别人的笑话,孙天化笑着讲道,“听说潘金莲长的动人如花,不知是真是假啊。”   吴典恩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说,“只听别人讲到她,却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可能只是个一般女人吧。”   白赉光大口吃着肉,说,“阿恩,一般还是不一般,需要尝了才能知道。”   吴典恩笑着捅他一下,问,“她又不出来卖,用你的鼻子尝吗?”   众人听的哈哈一乐,纷纷感叹与嘲弄说,“赖子最喜欢用嘴收拾女人。”   这群人在玉皇庙内吃着酒,大声放荡的交谈,个个面露得意之色,正所谓,上帝决定了你会有什么样的亲戚,你自己决定了会有什么样的朋友。   这日接下去的事情暂且不谈,听我把后事先聊。   马乐的运气不总是好的,这年的秋日里坏事便成了双,先是院中养的宠物狗被马车轧死了,后是卓丢儿重病而亡。   小妾归去,也倒并没有当大事办,只通知了至亲好友,随便挑了块墓地埋了,此后再无人把她提起,如同此人没有生存过一样。   虽然未有过缠绵的恩爱,但这两件事情还是闹的马乐整日眉头紧皱,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能够说忘便忘。   月娘见官人闷闷不乐,也算是想尽了主意,努力了很多,收效却甚微,苦瓜脸依旧苦瓜。   李娇儿比月娘更了解风月,前话已经讲过,她原本就是干这个的嘛,自然没有理由不懂,她最近把自个打扮的异常妖艳,每晚都尽心尽力的让官人至欢至乐,这才避免了马乐会得忧郁症的可能。   说话之间,枯草黄叶的深秋便到了,这日里,天气晴朗、万物平静,朵朵白云飘在蓝天,马乐在随同的陪伴下走在街上。   只听前面有人议论,说,“刚刚过去那人便是打虎英雄。”   马乐当然好奇,快步走向前去,挤到人群中间,看到一个魁梧的背影。   大家说的没错,这人正是打虎英雄,他名叫武松,实际上他本来不叫这个的,可知县说为了更好的宣传,只能暂且委屈他了。武松原名叫武二,大家可能会好奇,这人明显好端端的,为何要带一个‘二’呢,实际上这是因为他还有一个哥哥,名字叫武大。   武家的父母不会取名字啊,他原来可以把孩子命名为武大、武小,或者可以把孩子命名为武一、武二的,结果他们偏偏就选了武大和武二,真的是差到极端去了。   马乐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浮想连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暗自质问,难道在哪里见到过吗?   当时武松穿着扎腰的短袍,再加上又是本命年,扎的是条红色的带子,看上去像是赛龙舟的队员,走起路步伐迈的很大,恨不得一步便能登上月球,由此可见,中国人从宋朝便想登月了。   马乐正愣着神,有人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兄弟应伯爵与谢希大,两人也是听说有热闹,结伴过来看的。   马乐转过脸冲他们露齿一笑,说,“原来是你们啊。”   应伯爵笑的指指前方,别有意味的问,“大哥刚刚看什么呢?看的如此入迷。”   马乐沉吟片刻,说,“隐约感觉打虎那人与我曾经相识。”   谢希大扶着应伯爵的肩膀,说,“还以为大哥又看中谁家媳妇的屁股了呢。”   马乐开玩笑的捅他一下,说,“你以为我是你呢,专挑屁股大的女人下手。”   谢希大弯腰躲闪,撞到了路人的身上,说,“大哥这就不懂了吧,屁股大的女人水多。”   应伯爵帮着马乐逗他,问,“水多了你要喝吗?”   此话说过之后,三人狂癫一笑,惹的路人纷纷看来,胆小的女子则快步离开。   街边的酒楼里店小二在高声吆喝,应伯爵往里面瞅瞅,问,“大哥,要不要去喝上一杯?”   马乐示意随同回去,说,“我随意。”   谢希大摇了摇头,说,“离吃饭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倒不如先去看快女比赛。”   马乐只顾裸的烟花,反而没有听说过此事,问,“什么快女比赛?”   谢希大得意的一笑,摇头晃脑的解释,说,“这是最近才兴起的潮流,是天欲公司承办的节目,他们把各地的暗娼汇集在一起,让她们进行体艺粗俗表演,第一名将被封为快感女王呢。”   马乐擦把鼻尖上的汗,问,“这么好啊,可以睡吗?”   谢希大与应伯爵异口同声的说,“当然可以,不过赢的比赛越多,身价就会越高。”   马乐微微点了点头,问,“快感女王的身价大概有多少呢?”   谢希大电风扇似的摇摇头,说,“这真还不知道。”   马乐顿时变的兴高彩烈,说,“那我们赶紧去看看吧,晚了说不定就让人睡没了。”   他们去**之事我们暂且不谈,单说说打虎英雄武松,武松是个侠意人士,自己发了财自然不会满足,他要让自己的哥哥也发财,甚至是全民都发财,当然了,全民发财不太可能,假如全民都发了财,那财也就不算财了。   武松既然想让哥哥跟着发财,自然先要把哥哥找到才行,这也就是为何他出现在了这里,并走在了这么一条路上。   世界是渺小的,没用多久时间,武松便在一棵树下找到了武大,当时他正在卖他的烧饼。   山东的烧饼不知各位尝过没有,当初我来到这座城市,干的第一份差事便是卖烧饼,又香又脆的烧饼,一个只卖五毛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就是它让我认识了世界的美好。   话说到这里,真还要感谢这位武大一下,因为烧饼貌似就是他发明的,可惜他没有为自己审请专利便死了。   讲到了这个地方,需要隆重的介绍一下,武大何种人呢?身高如何?面相如何?实际情况如下,这人一落生便有先天性疾病,脖子与乌龟的一样,因此他后来之所以做了乌龟,在这儿还是有先兆的。   由于发育不良,个头很矮,据郭大爷说,踮着脚能走到夏利底下去。除去这些之外长的还特丑,脸像枯木的树皮,即便是扒去一层里面还是那样,总之是丑到家了。   特征如此明显,武松自然一眼便把他认了出来,快步走到跟前,叫了一声‘大哥’。   当时武大正在睡觉,突闻有人叫他大哥,吓的他一个激灵,心想我已经不做大哥很多年了啊,是谁还能够把我记起。   他抬头看到人影揉了揉眼睛,看清了是自己的亲弟弟后,大叫一声,“我的武二啊。”   亲兄弟团圆相见,抱在一起嚎啕大哭,然后站在树下又寒喧了很久,这才想起来回去。   武松替哥哥担起烧饼,大步走在前面,问,“哥哥,嫂子最近可好?”   武大擦了把鼻涕,解释说,“你以前的那个嫂子死了,只留下了你的侄女迎儿。”   武松听过之后一阵心口痛,这是为何呢?原来他是以前的那个嫂子带大的,感情深的如同母子一般,武大提起故妻想起了她的种种好,于是两人一路哽咽。   除去他们无聊的路程,我们插播另外一个镜头,马乐的大院内,玳安儿与白雪儿坐在池塘边,两人羞羞答答的在谈些事情。相信各位已经猜到了,没错,家丁与丫鬟恋爱了,只是感情还在朦胧之中。不要小看这么一个细节,也就是它才另玳安儿在今后的故事中起了大的作用,当然了,那是后事中的后事,需要过很久我才会编造出来。   这个镜头看过之后,我们接着讲武松与武大,他们两人很快便回到了住所,说是住所,其实就是张大户让他们白住的地方,这是为何等会儿再讲。   武松跟随哥哥走进房中,见一貌美的少妇正在对镜描眉,心中禁不住一阵诧异,想不到哥哥屋中还藏了一位美人,以前没感觉他会泡妞啊。   这位貌美的少妇是谁?正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潘金莲,当时她穿着粉红色的外衣,从脖子一直包到脚跟,除去脸皮之外算是包了整皮,所以简称是装。   从我的审美观看来,她的样子的确动人,不仅仅风韵无限,也是无限。长长的柳叶弯眉,亮亮的闪光眼珠,红红的微翘薄唇,白白的如雪,无论哪一个细节都那么完美无暇。   如果不是武大的提醒,武松恐怕都要看直眼了,古语云,英雄好色,当然了,英雄还好义。   潘金莲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听我把前事慢慢道来,话说白玉莲生了嫉妒之火,然后无奈之中张大户只好把金莲抛弃了,已经几年的感情了,他哪里会舍得呢,所以便生了妙计,把她许配给了武大郎。   他安的什么心,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虽然他把人送了出去,可自己真又要玩玩了,武大郎能阻止吗?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同样也没有白送的媳妇,过门之后,潘金莲一直还和张大户藕断丝连,白天武大郎出去卖烧饼,他们二人便在房中幽会,平日里见了面也是眉来眼去的,真被武大郎撞见了也是装作没有看见,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是第六个年头了,不知是因为何种原因,潘金莲竟然一直未孕,按理来讲应该没做什么避孕措施的啊,可能这里面谁有病吧。   前一段时间,张大户过世了,他这已经算长寿的了,要知道,古代人一般都早死。张大户死了之后,单靠一个武大郎怎么可能满足她的,平日里潘金莲看到街上的公子哥,心里就受不了的犯痒痒,总之,性福,只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   这会儿她看到了武松,自然也没有不动心的道理,从她的角度与立场往外看,壮如牛的青春美少男,加上与自己相公的比较,更显得好到上了云霄。   武大郎牵过他们的手,亲热的介绍他们认识,知道具体的关系之后,两人同时红了脸蛋。   武松心想,古语说的真妙,好骨头都让狗啃了,好女人都让***了。转念又一想,这是自己亲生的哥哥,万万不能动那歪主意,只是领悟道,自古才子佳人难相配,买菜偏偏碰不到卖菜的。   金莲红着脸动了,暗想需要多久才能勾到小叔子,微微含笑柔情的说,“叔叔快请坐。”   【0078】:叔叔嫂嫂有故事。 三人坐在房中,看天色还早,便不急不躁的聊了起来,中心主体当然就是武松这几年的遭遇。   武松有一副好口才,讲起自己的经历唾沫与词藻一起横飞,说着说着便讲到了打虎这一节,绘声绘色的比评书还要精彩。   潘金莲听到这里,吃了好大一口惊,说,“原来盛传的打虎英雄就是叔叔啊。”   武松见嫂嫂也算和蔼可亲,底便开玩笑的说,“不要佩服我,我人虽然不在江湖,江湖上却有属于我的传说。”   潘金莲听的乐了,盯着武松陶醉的看,问,“叔叔还去过哪些地方?”   武松也算一调皮捣蛋的孩子,日弄他嫂嫂的说,“我还去过非洲,单手打死过大象、犀牛与黑猩猩。”   听他把话讲完,潘金莲愈发的迷恋,心想,这哪里是人做的事呢,明明是神嘛。想到那些庞大的动物,潘金莲又做了其他的联想,动物他都能够收拾,如果换作是女人的话,应该可以抱着干吧,想着想着她便把女人幻想成了自己,禁不住开心的咧嘴一笑。   武大郎只听他们聊天,一直插不上话,自己倒成了电灯泡,这会儿瞅准了机会,问,“娘子,你笑什么?”   潘金莲感觉自己失了态,拿衣袖捂了捂嘴,说,“没有什么。”   此话说过之后,她便不再吭声,只耐心的听他们兄弟二人交谈,然后偷偷的做些浮想。   他们三人这么坐了有一段时间,天色渐渐也变暗了下来,武大郎站起身要去准备酒席,问,“二,你要吃点什么?”   武松拉他哥哥坐下,说,“我还是去县衙里吃吧,不要太麻烦了。”   潘金莲怜爱的说,“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来一趟哥哥嫂嫂家,哪有道理不聚一聚,吃上一顿晚饭呢。”   武大郎也附和着说了几句,问清了喜欢吃什么,站起身往外走,置办酒席去了。   待相公出去了之后,潘金莲站起身弯腰给武松添了茶水,武松不敢抬头看她,姑娘似的羞涩的低垂着脑袋。   潘金莲重新坐了回去,问,“叔叔有意中人了吗?”   武松抬起脸来实话实说,“没有。”   潘金莲心中一乐,殷勤的说,“嫂嫂替你多留意,帮你找一个优而美的。”   武松没往别处想,说,“实在太麻烦嫂嫂了。”   潘金莲鼓了鼓勇气,柔声说,“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敏感的问题,不说是陌生之人,即便是亲兄弟姐妹都可能会发生点什么,所以两人这么坐着,气氛总觉得有一些怪怪的。   不多时武大郎便从外面买了熟食回来,盐水鸭、驴打滚、东坡肉、夫妻肺片,他的到来解放了屋内拘谨的两个人,重新又欢声笑语起来。   吃着酒菜,潘金莲脑子一转,心想,不如劝叔叔搬到这里来住。心里这么想,嘴上立马便说了出来,问,“叔叔现在哪里住的?每天三餐怎么料理?”   武松低头吃着酒菜,随口说道,“在县衙附近找了个住所,一日三餐都是买些街食吃。”   潘金莲假装惊讶的‘哎哟’了一声,说道,“叔叔倒不如搬到这里来住,也剩的在外吃的不干净。”   武松是一个相当纯粹的人,更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他当然没有把嫂嫂的意图多想,感激涕零的说道,“谢谢嫂嫂。”   三人吃过酒席,天色已有些晚,武松站起身告了辞,说,“哥哥、嫂嫂,明天我便把行李拿来,今后还得麻烦你们多照顾呢。”   潘金莲乐的满脸堆笑,说,“都是自己家人,万万不要再客套。”   当晚潘金莲给武松留了不错的印象,她自己也感觉了出来,沾沾自喜的想要唱首歌,认为自己离只有一步之遥了。有总结言:世间好色的男子十有九人,这并不公平,因为大家却不知,轻浮的水性杨花也常可遇知,而且动了春情一点都不亚于异性。   潘金莲自然是水性中的佼佼者,自从那一天见了武松,心里便常装着他,恨不得见面之后便大叉开双腿。   见面之后的第二天,潘金莲一直待在家中等他,急切的想要见到武松,可惜当天白日武松却没出现,只派了一个小兵把行李送了过来,气的她直骂武松不懂女人心。   武松的确是不懂女人心的,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直汉子,没有别人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更不可能想的到嫂嫂会对他有想法,他要是早知道的话,凭他的年轻气盛力大如牛,还能饶的了她嘛。   做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武松早先便知道嫂嫂对他有想法,他还有可能来吗?如果来,那便是有那心,自然会乱了伦理,所以答案应该是不来。不过按照常理来讲,武松他又不是太监,对女人肯定还是会有性趣的,而他能成为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可能性也比较小,所以在实际生活中还真难说。   话说当天夜里武松才从外面回来,而那时武大郎已经卖完烧饼归家了,一家三口守着饭菜等他,潘金莲见他从外面进来,那些怨气也一股脑全消失了,满目含情的招呼他坐下。   迎儿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怯怯的喊了声,“二叔。”   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为何昨日酒席没有出现武松的这个侄女呢,原来她小小年纪便去了街上大户人家做了佣人,吃穿住全在别人家中,武松感觉可怜,给了哥哥一些银两,吩咐他不要再让迎儿去做佣人,钱财不够用的尽管问他要。   这会儿武松听到侄女叫,亲热的说了声,“哎哟哎,迎儿长大了。”   武大郎为兄弟夹着菜,说,“还长大了呢,个头一直不见长。”   潘金莲禁不住嘲笑说,“那还不是因为随你,再说不见长也快赶上你了。”   气氛顿时异常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各人只管饮各人的酒,各人只管吃各人的菜。   迎儿与她爸爸心连心,说,“哪里快赶上了,我比爸爸整整矮一个手指甲呢。”   武松听的哈哈一乐,摸着侄女的辫子,说,“这孩子真可爱,我最喜欢孩子了。”   迎儿也摸了摸自己的辫子,说,“这孩子的确很可爱,我也最喜欢小孩子了。”   女儿的童声把在桌的几位全逗乐了,气氛重新开始热闹起来,我才明白为何家家都要孩子,原来是为了一种退路啊,孩子不愧是缓冲地带。   武大郎给弟弟满上一杯酒,问,“工作的还舒心吗?”   武松享受的喝了一大口酒,说,“舒心、舒心,今天我们和犯人们玩躲猫猫了,你们不知道,别提多好玩了。”   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问,“叔叔,牢中有女犯人吗?”   武松又喝了一口酒,他酒量很好的,景阳岗打虎的时候便已经证实了,所以这点酒对他不算什么,九牛的一毛而已。   他喝过酒沉吟了一下,说,“有、有、有,不过我们没有机会接触。”   潘金莲对女流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问,“叔叔,她们都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武松大口饮尽了第三碗酒,说,“因为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吧,偷钱偷汉子的居多。”   潘金莲听的心一惊,嘴里的话脱口而出,说,“偷汉子还要抓起来啊。”   这种事放到现在都不算事,别说偷汉子的了,偷娘子的都有,只要别被人家那口子发现,整个社会绿色和谐发展,再者说,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武松喝了酒胆子大了数倍,故意开玩笑的吓他嫂嫂,说,“偷汉子的,当然要抓起来了,而且还重罚呢。”   武大郎与女儿迎儿一样插不上话,只陪坐在旁边听他们讲,潘金莲果然中了招,感兴趣的追问,“重罚?如何重罚?”   武松胡编乱造、绘声绘色的讲,把谎话说的像真的一样,“所谓偷汉子,那不就是不要脸嘛,既然不要脸,就不如把它们割去,这就是第一种处罚,被称作割脸皮。”   潘金莲听的心窝扑通扑通跳,拿手捂了捂嘴,示意自己的震惊。   【0079】:假装无意却有意。   武大郎以前没有听说过,现在听弟弟如此这般的讲道,问,“真的吗?”   武松决定把谎言编造的完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迎儿侄女扭过头来,看着武松的红光满面,问,“二叔,偷汉子是什么东东?”   武大郎刚想骂他女儿小孩子不健康,被武松挥手打断了,武松摸了摸自己的,把手心的汗擦尽,解释说,“偷汉子就是偷拿男人的孩子。”   潘金莲忍不住露齿一笑,说部,“叔叔的解释很黄很暴力嘛。”   武松见到大家心情都好,便开口讲道,“那嫂嫂解释出一个不黄不暴力的说辞。”   潘金莲皱眉思索了片刻,说,“迎儿,听娘告诉你真正的解释,偷汉子就是偷男人写的字。”   迎儿侄女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嘴角求知欲很强的翘了起来,说,“那发音不准的嘛,应该是偷汉字。”   小女孩的话逗的在座几位又全乐了,纷纷叫喊着笑死我了,只有迎儿自己不解的说,“太好玩了?”   这顿酒席吃的非常舒心,每一位都笑了不下十次,武松喝了十几碗酒,神经稍微有些麻痹,辞了哥哥、嫂嫂、侄女,说,“我先去睡了,明天还有公事。”   潘金莲当然没有理由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抬脸盯着武松的眼睛,说,“铺盖我已经帮叔叔弄好,现在我便引你过去。”   这是人家的地盘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亲嫂嫂,微醉着的武松没有拒绝,感激的说,“真是有劳嫂嫂了。”   潘金莲喜色挂在眉间,暗想这事恐怕已经成了十之七分,离行事剩下的唯有时间了,便自己提醒自己要耐心一些。   武松的住处被安排在了二楼,是上楼梯后靠左带阳台的那间,靠右没带阳台的是迎儿的房间,不过前段时间也是一直空着。   现在潘金莲的心里满满的,沉甸甸的仿佛压了秤砣,端灯走在前面,引着武松慢步上了楼梯。   黑夜之中,窗外的星星月亮仿佛也闭上了眼睛,他们二人走上楼去,屋内一片漆黑,除去微微亮着的灯光,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   潘金莲假装无意的碰到了屋中桌上,轻轻‘哎哟’了一声,趁武松不留神便把灯光吹灭了,顿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武松心里禁不住一紧,便要拔腿往外走,正所谓叔嫂授受不亲,还是躲着点的好。这倒是被潘金莲提前预料到了,这世界上的女人装纯的有很多,装正经的男人也有不少,坏事一般做上一次后便也习惯了。   潘金莲赶在武松的前面,转身就往外面冲,她可是有目标的冲的,于是直接便冲到了武松的身上,寂寞无人的黑夜之中,香气扑鼻的柔软酥体,这要是发生在你的身上,自个蒙头想去吧。   带丝酒意的血气方刚的武松,他岂有不硬的道理,这也不能怪他,人嘛,难免会有犯迷糊的时候。   现在当然不太可能会发生之事,武大郎与迎儿还在下面等着呢,至于将来会不会,这就没有人能预计到了,总之在潘金莲的记忆中,她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话说二人撞在一起之后,潘金莲靠在武松身上片刻,然后留下一句:叔叔歇着吧,便自顾自的下楼了。   待潘金莲离开之后,武松暗自埋怨,自己刚刚这是怎么了呢,如此乱伦理的事情竟然还硬了起来,真是该剁啊该剁,说着话便要自宫。后来他又转念一想,那只是一个偶然,大家都不是有意那样,只要当做没发生过什么就可以了,而小弟弟的硬也是可以原谅的,它只是受了刺激正常的反应罢了。   这一夜就在矛盾中中过去了,生活,一切正常发展,花还是那些花,草还是那些草。   我们抛开他们先不说,再来看看马乐的生活,自从卓丢儿死了之后,他的心情有过那么一段低迷,后来虽然渐渐恢复了,心中却也留下了一个阴影,这个缺有谁来补好呢?   他一直寻觅合适的人选,却也一直没有找到,这日里闲来无聊,独自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看着树上的叶子渐渐没了,心里还暗自盘算着那点私欲,想着想着便把眼睛停留在了身边的丫鬟身上。   毕竟是大宅院嘛,单单经常看到的丫鬟就有十几个,马乐想来想去就停留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停留在了谁的身上呢?这人就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白雪儿,也算他是有眼光,能够在石头中间挑出金子来,白雪儿的模样之前虽然提到,却还不够详细,现再添上几笔,让各位看个究竟。   中间已有三个月的间隔,上次提到她时是浅秋刚到,现在是深秋渐了,姑娘家变化的快,头发比先前长了一些,披散开来能够垂到腰部。前几章提到过她恋爱了,就是与马乐的亲近家丁玳安儿,女人恋爱了是疯狂的,爱情在她们眼中如同圣物,自然而然的学会梳妆打扮起来。脸蛋望上去红扑扑的,眉眼看上去弯曲曲的,鼻梁感觉高挺挺的,嘴唇吻起来甜腻腻的,身子摸起来肉乎乎的。毕竟还算是孩子,面孔中隐约藏着一些稚气,清秀而标致,愈发的动人起来。玳安儿前些日子已经诱她初试了龙凤戏珠,等马乐强行玩弄的时候,她已经不是处了,并且还很明显。接着讲马乐想起了她,坐在亭中开始了浮想连翩,清澈如水的小姑娘,看我让她怎么与我同脏,瞧,自己都知道自己恶心。正这么想着,从远处来了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件东西,低头瞅着也不看路,马乐顿时计上心来。   四下里无人,有人也没有关系,这是属于他的地盘,一切都得听他的,有势者压人啊。   马乐从亭子中出来,悄悄的走到路口站住,等着人影慢慢靠近,然后不留神的撞到他的身上。这个人影是何人?正是我们提到的丫鬟白雪儿,男女叠罗汉的战役即将打响,世界瞬间由浮躁变的安静下来。   白雪儿撞到了马乐的身上,抬头看他一眼吓绿了脸颊,这是为何呢?原因是院内严禁谈恋爱,而她的手中正拿着玳安儿送她的信物。   马乐低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愈发的喜欢起来,小姑娘怎么就如此可爱呢,这是男人的一种,如同越有反抗越有性趣一样。   白雪儿耷拉着脑袋不敢讲话,手里的信物不知该扔还是该留,马乐沉吟了片刻,说,“你跟我来。”   主人让她去,她岂有不去的理由,低着头便跟他走,暗想会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马乐带她去了哪里呢?正是卓丢儿之前住过的房间,她死了之后,这间房便一直闲着,知真相的人有谁愿意来啊,万一惹上了怪病,自己也得一命呜呼。   马乐领着白雪儿到了这儿,推门把房间打开,自个先走了进去,白雪儿虽不情愿,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慢腾腾的也跟了进去。   外面的天空很亮,房间里虽然相对暗些,差别也不甚大,墙上贴着几张壁画,桌上放着几本闲书,床沿摆着几双拖鞋。   马乐站在门口,待白雪儿进来之后,‘啪’的一下便把房门关了,然后命令式的口气,说,“躺到床上去。”   白雪儿倒也是听话,往前走了几步爬到床上,正面朝上摆了一个‘大’字,暗暗心想,主人是要给我施法术吗?   马乐面露秽之色,得意的笑着说,“把衣服脱光。”   白雪儿这才意料到大事不妙,起身下床便要逃跑,可她哪里会是马乐的对手啊,三下两下便被主人抱了一个结实,正所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求鲜花】】】】】   【0080】:绝不肯心慈手软。   马乐当然不会心慈手软,把她强制着抱到床上,然后便即刻做起了男女媾和之事。我们暂且抛开这段不讲,来把后事儿先提。   话说武松在哥哥嫂嫂家住了下来,一晃几日也便过去了,气氛很和谐,没有像西门宅子里谁强迫了谁。   这日里县衙无事可做,武松便早早回了家里,迎儿出去玩耍了,只有潘金莲坐在房中发呆,两人单独一见面又彼此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潘金莲暗想这虽然是个不错的机会,可时机似乎还尚未成熟,如果现在便性冲冲的诱惑他,反而可能会以失败告终,倒不如再熟悉上一段时间,等到那时再邀他床上一会也不迟。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着,笑面新相迎的问,“叔叔,今天归来的好早啊。”   武松直愣愣的立在门口,说,“嫂嫂,今天县衙内无事可做,我便回来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做的。”   潘金莲停下手中的动作,指指旁边的椅子,满面含笑的说,“叔叔,没有什么要做的,只是你快进来坐吧,你的身影太大,都遮住奴家的光线了。”   大家应该可以听的出来,这是潘金莲逗乐的话语,不管人再怎么虎背熊腰,也不太可能把屋中的光线遮住啊。   武松微微一笑,大步走进屋中,听从潘金莲安排的坐在旁边,看着嫂嫂白嫩嫩的一双小手,问,“迎儿去哪里了?”   潘金莲故意把手放在胸口,别有意味的挑弄衣角,笑吟吟的说,“这丫头顽皮,又出去玩耍了。”   武松不留意的扫了潘金莲胸口几眼,羞涩的红脸低下了头,说,“小孩子不听话,还真是烦嫂嫂费心了。”   潘金莲伸出舌头舔下唇角,一副满足而得意的表情,说,“小孩子都是这样,我也算是习惯了。”   武松不知突然哪根神经冒出的想法,发神经的开口问道,“嫂嫂为何一直未孕呢?”   潘金莲没有预料到武松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慌慌张张的抬手挠了下耳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命苦呗。”   这话咋听起来不甚合理,实际上是话中有话,未孕和命苦有什么关系呢,听我慢慢把事儿道来。原来武大郎自从前妻死了之后,孤零零的独睡一床,又没有钱去青楼里逍遥自在,但人的来了怎么办,因此只能靠打飞机过日子。时间一久,他竟然打上了瘾,多的时候每日打上几次,久而久之,人的肾功能就不行了,娶了潘金莲没有多久便阳痿早泄了。   这其中的辛酸细节武松当然体会不到,只能感伤的紧跟着潘金莲也叹了一口气,说,“命苦也要好好过下去,人生虽然不会打上蝴蝶结,可它仍旧是一份完美的礼物。”   潘金莲想起往事心痛的快要碎掉,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这个我心里都明白,叔叔用不着安慰我。”   武松感觉貌似是自己说错了话,才惹得嫂嫂如此失意的,瞬间歉意的表情显露在脸庞之上,说,“嫂嫂,都是我不好,讲了你不爱听的话。”   潘金莲表面上依旧酸溜溜的,实际上心里已经美滋滋的,声音低沉沙哑的说,“叔叔快不要这么讲,其实我心里想的很开,名人名言里不就有那么一句嘛,即便是生活在阴沟之中,依然有仰望星空的权利。”   武松感慨万分的拍拍自己的胸膛,说,“嫂嫂的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这话绝对是纯粹的口误,一不小心说滑溜了而已,武松真正想表达的是:嫂嫂的心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此种敏感性的口误一出,两人都羞红了脸颊,低着头谁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讲话,直到迎儿玩耍够了从外面回来,才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状态。   时间在小说中运行的一般都比较快,转眼之间,几天又过去了,北风开始飘起,这标志着初冬正式来临了。宋朝的时候中国还没有温室效应,所以那一年的雪比往年来的还要早一些,大雪自空中而降,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尽管天已经很冷,武大郎还是勤快的挑着担子,清晨刚过便去了大街上卖烧饼,这倒不是因为潘金莲逼着他去,而是他自己觉得假如自己不去的话,那些忠实的顾客就没得饭吃了,这人实在啊。   天地间冷冰冰的,把人的欲念也一起冻了起来,整个县内没有任何人犯法,因此这天县衙里又无事可做。(由此可见,政zheng府部门一直很悠闲。)   武松去县衙兜了一圈便回来了,路过街头时见到迎儿玩雪球还笑了一笑,说,“迎儿,小心把你的手也冻成雪球。”   武松来到屋前走进房门时,潘金莲正围着火盆取暖,脸颊冻的青青的,据分析,女人家一般都怕冷,所以需要不断的找男人依靠。   潘金莲见武松回来,亲切的扬了扬手,说,“叔叔回来了。”   武松有了上次尴尬的经历,不敢再多做留恋,闷头‘嗯’了一声,说,“嫂嫂,我先上去了。”   等到武松上去了之后,潘金莲靠着火盆搓着手,暗自心想,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天寒地冻、北风嗖嗖的,加上时机也已经成熟了,不如现在我就去挑拨挑拨他的欲念,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再说。   潘金莲这么心想着,手脚便已经快速的动作了起来,她先是把门关了并且上了锁,然后又去厨房拿了白酒用开水暖了一暖,最后整理了下衣装往楼梯走去。   武松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了外套只披了被单在身上,突然看到推门进来的潘金莲,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庞,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脚。   潘金莲自顾自的把酒摆到桌上,情意绵绵的冲武松说,“叔叔,天寒,过来喝上一杯。”   看见是酒,而且还是温过的好酒,武松情不自禁便被冲昏了头脑,站起身走到桌前,说,“嫂嫂也吃一杯吧。”   潘金莲听到这话‘扑哧’一声乐了,抬手轻轻捅了武松一下,说,“叔叔,我怕喝上一口便醉了,假如晕倒在你的床上该当如何。”   武松响当当的正人君子,他哪里会往那个方面想呢,把酒杯递到潘金莲的手中,说,“嫂嫂,醉了也不妨,有我武二在家里守着。”   潘金莲轻轻抿上一口酒,暗自心想,没你在家才是无妨呢。抬眼四下一瞥,床铺就近在咫尺,可谓是,进一步天翻地覆,退一步风平浪静。   武松没有过多思考,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赞叹说,“这酒真香。”   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娇滴滴的发嗲问,“我呢?”   武松实际上也贫嘴,中国的男人大约都有这个通病,他微微笑着望一眼自己的嫂嫂,说,“嫂嫂更香。”   潘金莲心里别提有多么痛快,暗暗心想,这武松实在是太上道了,等一下说不准用不着自己催促,他便已经把奴家抱到床上去了。这实在太冤枉了,武松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女人家,基本上都爱如此瞎琢磨。   潘金莲这么暗想着,抬手指了指窗外,说,“叔叔,天寒,我去下面把火盆端上来。”   武松慌忙站起身制止,说,“嫂嫂,不用了,那也太麻烦你了。”   潘金莲走到门口对他回眸一笑,说,“没事,我去去就来。”   话说潘金莲去了楼下拿火盆,武松坐在屋中喝着酒,就隐隐约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心里便暗自提了醒,等一下做事一定要有方寸,免得给外人留下笑语。   潘金莲兴高采烈的拿了火盆上来,却不知道武松早已经有了防备之心,当然了,她自己还想着按部就班肯定能成功呢,实际上戏儿已经彻底的演砸了。   这种荡漾的事情后来到底成了没成呢?听我把话儿这就慢慢道来。   话说潘金莲把火盆放在屋中靠床的位置,然后拿了凳子坐在旁边,偷偷解开了上衣靠胸口的扣子,微微露出了白白嫩嫩的皮肤,轻声柔情的冲武松说,“叔叔,你也过来烤火呢。” 【0081】:叔叔嫂嫂烤火记。   武松心想烤火应该没有什么,太生分了也不算和谐,便拿着酒杯移了过来,感慨万分的说,“嫂嫂,这种生活真幸福啊。”   潘金莲可不仅仅想要幸福的感觉,她还想着性福的滋味呢,听到武松这么讲,嘴角上翘微微笑了笑,没有开口讲话,只是拿眼睛含情的盯着武松看。   武松羞怯的摸了一把脖子,问,“嫂嫂原籍是哪里人呢?”   潘金莲早已经是荡漾,整个种身子情不自禁的摇了一摇,故意开玩笑的说,“叔叔,奴家原籍是四川人。”   武松心想自己的亲嫂嫂,逗上一逗也算无妨,便顺着潘金莲的话说,“嫂嫂,这么巧,我们原籍也是四川人。”   潘金莲跟着武大郎过了好几年,岂能不知他们原籍是哪里人,听武松这么一讲,便听出他是耍嘴皮子逗自己的了,垂下手挑弄了下盆中的火星,说,“叔叔,其实我是江南的女子,与美女西施本是同乡。”   武松听的呵呵一乐,说,“嫂嫂,那我也是江南人士,与越王勾践只隔一河。”   潘金莲娇滴滴的发嗲,说,“叔叔好无耻哦。”   武松低头把杯中的酒喝尽,望着火星四起的盆子,说,“嫂嫂,彼此彼此。”   潘金莲见武松杯中的酒已经喝尽,站起身接过来又去为他满了一杯,然后扭着屁股坐回来,故意把胸口扯大了一些,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影子。   武松抬头接杯子,不经意间便看到了潘金莲的走光部位,故意让他看到的,你想他能看不到嘛!这种情形、这种状况,看不到才是奇了怪了呢。   潘金莲倒是假装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垂下手又去挑弄了下盆中的火星,问,“叔叔,你可知江南产什么?”   武松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她,片刻没有思考随口回答,“嫂嫂,江南产美女。”   潘金莲捂嘴娇滴滴的一笑,说,“叔叔好色哦。”   此时此刻,潘金莲的意图武松已经察觉出了十之九分,只是碍于面子问题,不能够当面指责,于是便闷头没有讲话。   古文中提到过,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实际上这种做法并不一定明智,因为一味的退让,只会让敌人的气焰更旺。如今的武松便是这样,潘金莲见他没有反应,心想可能是他还没有经过成人之事,所以临场有了一些脱节,于是色胆更大了一倍。   潘金莲盯着武松的额头,笑吟吟的问,“叔叔喝醉了会耍酒疯吗?”   武松依旧没有抬头,拿眼看着盆中的火光,以及对面坐着的嫂嫂的双脚,说,“嫂嫂,武二未曾有过酒醉。”   潘金莲听他讲完娇声笑了,故意翘起了自己的小脚,在武松的面前晃来晃去,说道,“叔叔,假如真的喝醉了的话,可千万不要拿嫂嫂当作娘子亲啊。”   武松听的心里发臊,刚要站起身训斥,只能屋外传来敲门声,便说,“嫂嫂,我去开门。”   潘金莲挥手想要拦住,可为时已经晚焉,武松迈开大步往门外走去,潘金莲只能够无奈的看他离去,同时还有幻想中的,真可谓:嫂嫂先脱了,叔叔随意,落花流水总无缘。   这敲门声响的正是时候,武松暗想会是谁呢?便急匆匆的下了楼梯走过去,看到的却是房门紧锁,顿时心里一凉,嫂嫂的心真的令人发指。   潘金莲随后也想到了房门锁着,紧跟着便也走了下来,拿着钥匙开了房门,眼前是小女迎儿,顿时破口大骂了一句,“你死到哪里去了,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来。”   小女孩当然想象不到屋内发生过什么,嘀咕了一声便溜进了门去,脚上面还带着雪花印子,武松心里感觉发冷,扭头看也没看潘金莲一眼,便闷闷不乐的推门走了出去。   漫漫人生路,难免错几步,幸运的是武松走对了路,没有倒在‘女色’的诱惑之下。他出了门没有到别处去,径直去找了他的哥哥,当然不是要恶人先告状,只是下定了决心不再住在这里。   放下他们这段暂且不讲,先把马乐与白雪儿的事情道明,那日里马乐强行欺负了她,然后震惊的发现小丫鬟竟然不是处了,玩别人二手的东西,马乐倒也是习惯了,可这次情况有点不一样,丫鬟的所有权是属于自己的,这相当于别人偷了他的东西。   马乐顿时火冒三丈,用力的打了白雪儿一个巴掌,大声的质问,“小,干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白雪儿只顾着一个劲的哭,眼睛变的红红肿肿的,寻死的心都有了,那里还会挤出时间把情郎的名字道出来。   马乐半天没有讯问出来,气的把白雪儿关在了房间里,留下了一句话,“你要是不说出来,我就把你活活的饿死。”   狠心的恶人马乐,说到就能够做到,他果然把白雪儿孤零零的关了一夜,没有吃也没有喝,小女孩啊,在死人的房子里待了一夜,吓的魂魄都要丢了,第二天清晨便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出来。   马乐知道了抢在自己之前的是玳安儿,当然没有饶了他的可能,马上命其他家丁把他捉了起来,不论是非黑白,也没有经过证实,便结结实实的痛打了一顿。   玳安儿被打了之后直喊冤,压根就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等他弄明白了之后,人也已经被赶了出去。   几日之后,白雪儿感觉自己对不起玳安儿,便找了绳子悬梁自尽了,只是死了一个丫鬟,这倒没有引起轰动,马乐赔了她的家人几两银子,此事便算完了。   表面上是完了,可在一个人的心里可没有完,那人便是被痛打后的玳安儿,从他的角度看起来,马乐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逼的蝴蝶纷飞、先去,玳安儿离开县城之前发了毒誓,此生不除马乐誓不为人。   他此后的各种稀奇古怪的遭遇我们暂且不提,先把武松与他嫂嫂的事情挑个明白,俗话讲,饭要一口一口吃,这个样子才有助于消化。   话说到那日里武松找到了他的哥哥,当时武大郎正挑着扁担叫卖,武松大步流星的赶了过去,大叫了一声,“哥哥。”   武大郎转过身来看武松,一脸的憨厚与墩实,说,“弟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武松已经过了气头,转念那么一想,撒谎说,“哥哥,县衙内最近有要紧的差事,恐怕我以后不能够再住在家里了。”   武大郎心地一向纯朴善良,自然轻易便信了弟弟的话,说话间把肩上的扁担卸了下来,问,“大约要多久才能把差事办完?”   武松站住脚步,说,“这没有一个准数,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家住了吧。”   武大郎咂了咂舌表示遗憾,说,“你我兄弟才相逢了没有多久,现在便又要分开,真是令我感到心痛啊。”   武松当然也有这种感觉,这还不都怨那色迷心窍的潘金莲,禁不住暗暗骂了几句荡妇,说,“武二也舍不得哥哥,可实在是因为公事缠身啊。”   武松便是如此搬离了哥哥嫂嫂家的,也算是因为被逼无奈,人世间的事情大都如此,总有那么一些不能尽如人意。   话说到武松搬离了出去,潘金莲心里还有一丝留恋,可又实在没有脸面强留,只能够任由他流水东去。   当天武松便没有回来住,潘金莲见武大郎一人挑着担子回来,便问,“相公,你见到叔叔了吗?”   武大郎口渴的喝着茶水,慌慌忙忙的点着头,讲道,“看到了,他说要搬出去住。”   潘金莲看着自己的老公,试探性的问,“他有说因为什么吗?”   武大郎比他弟弟的肠子还要直,说,“有讲到啊,县衙最近有紧急的公事要办。”   潘金莲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轻松的喘了一口气,问,“叔叔没有提其他的原因吗?”   武大郎把茶杯放到桌上,盯着潘金莲急切的眉眼看,反问,“他应该提到其他的原因吗?”   潘金莲察觉出自己刚刚失了态,抬手挑弄了下耳边的头发,说道,“我还以为是因为伙食问题呢。”   此日里两人又说了好些闲话,我们暂且不刨根问底,只待他们二人吹灯睡了,又做了些哼哼唧唧的,一夜过后,冬日来的更凉了。 【0082】:嫂嫂乃爱美之人。   话说武松从哥哥嫂嫂处搬了出去,吃喝拉撒又下了一个层面,心里感觉非常不爽,犹犹豫豫的又想要搬回来住,可一想到嫂嫂的贱样,整个心又凉了。   男人只要不是性冷淡,三天两头的难免会动动,以前武松也有过,可他打飞机没有性幻想对象,现在不一样了,潘金莲白白嫩嫩的可是被他看到过的。   话说有这么一日,武松在屋中打过飞机去衙门,知县把他单独叫到了后屋,深藏不露的说,“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知县何许人?听我慢慢的把他道来,原名王超,知他底细的都喊超哥,原籍青海,离山东有千山万水之远,才刚刚调到这里上任没有几年,故人老友基本上都还留在原地,身高偏矮稍胖,没喝过啤酒也有啤酒肚,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耍起来却非常难看。   他喊武松有何事?别慌别躁长,听我慢慢道来。原来他的官职是行贿得来的,而约定的贿金就是上任之后,贪污白银中的一部分,这可是一大笔的钱,路途遥远,交给别人办他不放心,自然而然的便把担子落在了武松的肩上。   武松跟随他来到后面的屋子里,扭扭捏捏的坐到一旁,问,“大人,有何事吩咐?”   知县抬手挠了挠脖子,严肃的说,“武都头,这里有几个非常重要的箱子,我命你送到青海府尹的手中,同行的还有这封信。”   说着话知县便把信递到了武松的手中,像传送接力棒般松了口气,心想,但愿事情能够尽如我意。   武松站起身来道别,说,“大人,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话说此后武松出了县衙,迈着步子来到了街上,你想呢,这一去可能就是几个月,岂有不见见哥哥嫂嫂便走的理由。武松心里这么想着,脚步就迈到了一家服装店前,里面有两个女人正在买衣服,穿着打扮俏丽有光,当然了,从背影上看与潘金莲还有一些差距。   武松心想,嫂嫂也是爱美之人,倒不如买套衣服送她吧,这么想着,人便已经进了店中。   顾客甲指着衣架顶部的一件花花绿绿的裙子,说,“老板,帮我拿两件下来。”   那些裙子挂的很高,需要爬梯子才能上去,女老板费力的挺着屁股,从上面拿了两件下来。   顾客乙这时候开话了,抬手也指了指上面,说,“帮我也拿两件下来。”   女老板面露不悦之色,但这毕竟有银子的关系,只能够忍着不发作出来,女老板再次挺着屁股,艰难的爬到了上面,伸手取了两件,突然脑海闪了一下,回过头来问武松,“你也要两件吗?”   武松慌忙摇了摇头,红脸说,“不是。”   女老板从梯子上下来,把衣服交换给了顾客乙,这时候店里只剩下了武松一个人,女老板客气的问武松,“官人,你要点什么?我们这里除去衣服之外,还经销充气娃娃等性用品。”   武松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一般见到女人都会红脸,说,“老板,我要一件那种裙子。”   女老板气的当场差点没有发飙,你这不是成心来看我挺屁股的嘛,可即便是很生气,她还是给武松拿了,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白晃晃的屁股都没有白晃晃的银子好。   话说到武松买了一件花花绿绿的裙子,兴高采烈的迈着步伐往哥哥嫂嫂家中去,此时的潘金莲对武松还心存着幻想呢,要不是死丫头的敲门声,说不定我早已经迭起了。   天色还早,一向勤劳的武大郎卖烧饼还没有归家,而迎儿自然又去了外面玩耍,又是潘金莲一人独守空屋,如此状况人自然是孤独的,孤独有什么症状?孤独时寂寞相伴。   女人大多都是承受不住孤独与寂寞的,这会儿潘金莲盯着一本书看,何种书籍呢?正是出嫁时压箱底的春宫图,裸的男女事的那种。   武松推开门流星大步走进屋来,整整吓了潘金莲一个大跳,手中的春宫图不知往何处藏好,只能够压在了裙角下面。   潘金莲心里挺激动的,暗想,他不会是回心转意了吧。   武松手里拿着花裙子,问,“嫂嫂,哥哥没有在家吗?”   潘金莲以为他这就想行男女之事,冲动的连说了三声,“没有、没有、没有。”   武松四下瞅了一瞅,问,“嫂嫂,那迎儿呢?”   潘金莲面露得意的喜色,说,“也没有、也没有、也没有。”   武松走到潘金莲的面前,弯腰把手中的花裙子递给她,说,“嫂嫂,我买了一件裙子送你。”   潘金莲心想,叔叔还真会哄女人,这就把贴身的衣服送来了。她心里这么想着,低头把裙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夸奖说,“真漂亮,叔叔的眼光真好。”   武松回过头看房门大开着,便拿了把凳子坐了下来,说,“今天路过服装店,见到别人在买,于是便随手买了一件回来。”   潘金莲心甜如蜜,说着话便想唱一首《甜蜜蜜》,发嗲的说,“谢谢叔叔。”   武松咬了咬下嘴唇,说,“嫂嫂,不要客气。”   潘金莲故意挑弄武松的问,“叔叔,假如我穿上会漂亮吗?”   武松盯着潘金莲的身子看,说,“嫂嫂,肯定会漂亮的。”   潘金莲抬手挑弄了下耳旁垂下的头发,手指绕着脖子滑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下巴上,说,“叔叔,那我现在就换。”   武松被潘金莲的动作迷惑了一下,痴呆呆的咬着手指,说,“嫂嫂,换吧。”   听武松把话说完,潘金莲当场便要宽衣解带,直吓的武松闭上了眼睛,质问,“嫂嫂,你这是要干什么?”   嫂嫂假装不计较的说,“叔叔,没事,你闭着眼睛就可以了。”   武松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大声的说,“嫂嫂,你还是去内屋换吧。”   潘金莲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谄笑着说,“好吧,叔叔,你睁开眼睛,我去内屋把裙子换了。”   听潘金莲这么说了,武松睁开了眼睛,说,“嫂嫂,人世间的伦理不能乱了。”   潘金莲笑着摇摇手,说,“叔叔,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现在就去内屋换衣服,你可一定要在这儿等着我哦。”   潘金莲说着话站起身来,本以为去了内屋换衣服,那就不会有事情发生了,谁知道,凭空又生了一个波折,莫着急,听我把事情一句一句道来。   刚刚不是讲到武松来的时候,潘金莲正在房间里批判性的看春宫图嘛,然后迫不得已藏到了裙角下面,这会儿功夫她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潘金莲刚一站起身来,便露出了裙下的春宫图籍,武松抢先一步,把春宫图籍捡了起来,然后拿在眼前翻开几页,粗粗扫了几眼,质问,“嫂嫂,你怎么可以看这种不健康的书籍呢?”   潘金莲双手交叉搭在胸口,羞答答的红了脸颊,眉眼之间全是不好意思,嘀嘀咕咕的说,“叔叔,你又不是我的家长,再说我也是成年人了,你管三管四的算什么。”   武松似乎把她的心思揣摩的很透,说,“嫂嫂,这种书籍是有害健康的,容易犯罪的。”   潘金莲被说的没有脸面,转身急步走进了内屋,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孩童时偷了别人的玩具。   武松目送潘金莲进了内屋,偷偷的得意一笑,拿过那本春宫图籍自顾自的翻看起来,认真程度丝毫不亚于怀春的潘金莲。   潘金莲换衣服速度很快,片刻便穿着花裙子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武松也在看那本春宫图籍时,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说,“叔叔刚刚还训我呢,现在倒自己看起来了。” 【0083】:叔叔占奴家便宜。   武松红着脸把春宫图籍放到背后,狡辩说,“嫂嫂,我是批判性的看的,我倒要看看它们低俗到了什么程度。”   潘金莲慢步走过去,嘻笑着说,“男女之事,是上天安排的,哪里会有什么低俗高雅,所谓的低俗高雅,只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编造出来日弄人的罢了。”   武松听她讲的迷迷糊糊,说,“嫂嫂讲的太深奥了,武二实在是听不懂。”   潘金莲走到武松的面前,抓着裙角舞蹈般的绕了一圈,问,“叔叔,我这个样子美吗?”   武松刚刚看过春宫图籍,下心面的棒子坚硬如铁,脑子也被冲的茫茫然,嘴不管话的说,“嫂嫂,美,实在是美,美若天仙,闭月羞花,西施都要比你差三分,你这个样子赛林志玲万分绝没问题,世姐、亚姐、港姐简直是囊中之物。”   潘金莲听的一乐,女人嘛,都喜欢别人夸上几句,基本上一夸便飘飘然了,说,“叔叔的嘴好甜哦。”   武松抬头盯着潘金莲的表情,说,“嫂嫂,武二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的美不仅惹得同性嫉妒,异性都会吃醋呢。”   武松这话说的实在太棒了,要知道惹的同性嫉妒并不难,这点很多女明星都能做的到,难的是连异性也吃醋,那才是美到别致了。   潘金莲当然听的出来,笑着说,“叔叔的嘴太甜了。”   武松故意拿她逗乐子,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说,“是嘛,没觉得啊。”   潘金莲被他逗的弯腰大笑然后坐了下来,扶着桌子沿柔声说,“叔叔太坏了。”   武松抬手摸了摸脑袋,问,“嫂嫂,有吗?”   潘金莲暗暗挺起,说,“有啊,叔叔还占了奴家的便宜呢。”   武松更加的疑惑不解,问,“嫂嫂,武二占了你什么便宜?”   潘金莲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窝,示意武松趴到这里来,说,“叔叔,还说没有占奴家的便宜,你过来听一听,都被你拨弄的砰砰乱跳了。”   这个问题很严重嘛,武松当然没有趴过去听,那种姿势和吃奶似的,还不谁看谁误解啊。   武松双手放在上,用力的搓了搓手,说,“嫂嫂,对不起,武二再也不敢了。”   潘金莲被激了起来,哪里会再消沉下去,荡声秽语的娇声说,“叔叔还是干吧。”   武松再次正直的刚想要发作,此时门后进来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卖烧饼归来的武大郎。   潘金莲抬头望见是相公回来了,气愤愤的质问,“烂人,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话说的很明显,你回来的不是时候,坏了我正想着的美事,这如同做着白日梦被吵醒一样,都是非常容易惹人愤怒的。   武大郎委屈的摊开双手,唯唯诺诺的说,“今天生意好,老早便把烧饼卖完了,在街头碰到了郓哥儿,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天才回来的呢。”   武松的处境非常尴尬,感觉自己倒成了那种偷人妻女乐的花花公子,红着脸颊没有开口说话,等待着他们把自己提起。   潘金莲指了指身旁的武松,说,“大郎,你弟弟回来了。”   武松慌忙抬起了脸,冲着武大郎喊了声‘哥哥’。   武大郎的心情非常好,说笑着坐了下来,问,“县衙的公事办完了?”   潘金莲抢在武松的前面替他回答,说,“当然是办完了公事才来办私事的,我们家武二一向是公私分明的。”   事情真是被潘金莲越抹越黑,好像武松与潘金莲真的有了什么事情似的,不过武大郎倒是没有生气,依旧刚刚那副表情,伸手从武松的背后把春宫画籍拿了过来,翻开几页粗略看了一下,问,“你们拿这个干什么?”   武松着急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指着身旁的潘金莲,说,“是她拿给我看的。”   武大郎把春宫画籍丢在屁股下面,问对面坐着的潘金莲,“你为什么拿春宫图给我的弟弟看?”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说,“我没有拿给他看啊,是他自己要看的。”   武大郎又转脸盯着武松,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武松哪里能解释清楚,烦躁的抓着头发,痛苦的说,“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潘金莲托着脸颊看笑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乖巧而俏皮的耸了耸肩,说,“我也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不说话还不要紧,一说话就泼黑水,武大郎扭过头看着她的新衣服,问,“裙子是谁给你买的?”   潘金莲摊开双手实话实说,“大郎,是二郎给我买的。”   自觉的武大郎是抓了他们的奸,可也没有雷霆大怒的趋势,站起身挥了挥手,示意武松跟他去内屋说话。   内屋是哪里?就是武大郎与潘金莲的卧室,武松跟在武大郎的身后走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潘金莲换装前的衣裳,心禁不住的便动了一下,原来刚刚潘金莲是脱光光后才穿的那件花裙子。   武大郎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轻声说,“武二啊,哥哥的确是不行了,你的嫂嫂一直是欲求不满,可我就是没办法心胸宽阔一些,让她与别人凹凸结合,我死也不会同意的。”   武松认为有道理的点了点头,咬着下嘴唇表示自己是清白的,说,“哥哥,我与嫂嫂真的没有什么。”   武大郎盯着墙面苦笑两声,说,“有什么也没有关系,俗话讲,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兄弟无所谓的。”   面对哥哥的客气,武松愈发觉得自己丢了人,只能把话题扯开,说,“哥哥,武二这次有个大的差事要办,恐怕一去便要离开个一年半载的。”   武大郎扭过头来,失意的表情显而易见,问,“弟弟,什么差事要这么久啊?”   武松摇了摇头,仿佛坐在了钢琴前面,一脸明星像的讲道,“知县说了,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那我就不多问了。”   武松咬着下嘴唇沉吟片刻,鼓了鼓勇气,说,“哥哥,以后我不在身边了,你就晚出早归一些,轻易不要让嫂嫂外出。”   武大郎暗自心想,你在的话我更应该晚出早归,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没有这么说出来。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弟弟你放心,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会留心的,保证不让别人玷污你的嫂嫂。”   两人真是越说越乱,好像三人真的有了莫明其妙的关系似的,武松被扯进了浑水里,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只能接着说,“哥哥,这里是十两银子,好好照顾身体,如果有人欺负你,先不要与他理论,等武二回来再找他算帐。”   武大郎接过白银放到木床铺盖下面,感激不尽的样子,说,“弟弟,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你嫂嫂的,保证不让别人动她一根汗毛。”   武松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看样子哥哥是认定他与潘金莲有一腿了,抬手指了指床铺,说,“哥哥,这样硌的痛。”   武大郎憨厚朴实的笑了笑,说,“弟弟,没事,这样睡起来踏实。”   武松心里像堵了块棉花,情不自禁的便要流泪,哥哥对自己的爱实在太伟大了,于是暗自发了誓,谁要是敢动哥哥的一根汗毛,我武二便拿他的人头做祭品。   兄弟二人在内屋说过悄悄话出来,见潘金莲已经把饭菜端在了桌上,别有意味的相视笑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还真是贤妻良母啊。”   潘金莲把碗筷摆好,抬脸冲武大郎说,“贤你个头啊,快去把女儿叫来吃午饭。”   话说武大郎一脸谄笑的走出房门,去喊小女迎儿去了,屋内又只剩下了武松与潘金莲二人,空荡荡的房间难免又是一阵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