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路 引   作者:1357246 为了20厘米 这只是洛阳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混沌摊,生意却很好,不仅是因为味道确实不错,“没看到街对面吕家药铺里的年轻后生每天都来买两碗么,那是买给他师娘的,那个美的象画里的姑娘都爱吃,那一定错不了”街坊们总是这么说。   混沌摊的老板是两个残疾的兄弟,哥哥瞎了一只眼,弟弟瘸了一条腿,三年前刚在这条街上摆摊的时候街坊们都怕他们,因为据说他们是宰相的家奴,因为偷了小姐的东西,所以被打残了赶出来的。时间一长,谣言没人肯信了,挺和气的兄弟俩呀,干活还勤快,有手头不方便的街坊去赊欠一回他们也从来不要帐,巷口的张寡妇看上了那个弟弟,拖媒婆来暗示好几回了,腼腆的汉子只是摇头,说自己配不上,惹的张寡妇每天都来幽怨的瞪他一眼,已经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捣乱的更不用说,三年前那俩吃完了不肯给钱的泼皮,都没用捕头动手,据说是刑部来人给直接带走了,到现在都没人再见过……   夜深了,对面的药铺已经上了门板,街上没什么人,弟弟拖着一条残腿收拾东西要打佯了。   一位客人坐在了没来的及收起的板凳上,“老板,来碗馄饨,多放点香菜呀。”   “对不起您,我们今天打佯了,您要是……”   弟弟抬起头,却趔着嘴笑了,一直笑,一直笑…… 第01章   茫茫的崇山峻岭一望而无边,山峰上终年气雾缭绕,一条蜿蜒的小路从山脚下延伸了出来,山坳处一座几百户人家的村寨,正有炊烟升起,一片宁静祥和。   寨子处在贵州境地的偏远之处,是苗人的一个分支,这里地势偏颇,虽然景色优美,却罕有外人打扰。   当然事无绝对,“傻子这么早就进山呀?”   “恩,爷爷说要抓到山鸡才许回来。”   “傻子,我家的房下支木断了一根,能不能帮我带一根回来。”   “好。”   “傻子没吃早饭呢吧,来,这个饼子揣上。”   “嘿嘿,谢谢二娘。”   傻子出了寨们。   傻子不是山里人,半年前寨里的几个头人去中原卖山货,因为据说山里的东西要去那边才能卖出好价钱,傻子就是那时候被捡来的。   据族长说,当时在水边发现傻子的时候他伤的很重,全身都是血不说,连脑袋也被钝器打的凹进去一块,就剩下一口气了。山里人淳朴,既然没死,就给上点药,抬上了随行的马车,本想着等他咽气了找个地方埋了也就是了,没想到他却一直坚持着跟着车队回到了山里,虽然一直昏迷不醒,可毕竟没死不是。   月影山是村里的猎户中最老的一位,无儿无女,傻子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料,回到自己的寨子了自然就被抬进了他的小木屋,也许是山里的草药药效霸道,也许是山里的水清灵养人,人苏醒了过来,伤也渐渐好了,却也洗净了前世的烦恼。   “你叫什么?”   “我忘记了。”   “你家在何处?”   “我不记得了。”   “你还有亲人么?”   “我不知道。”   “你会什么手艺么,你以后打算怎么过活?”   “我……好象什么也不会。”   月影山很无奈,不过好在看他还算年轻健壮,“以后跟我进山当个猎户,总能有口饭吃。”   最后老人说道。   老人给他起名叫月影风,因为他无意中发现傻子跑起来很快,就象风一样,从没见过哪个猎户脚下这么利索的,以后一定是个好猎手,老人想。   傻子就没这么多想法,反正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无论在哪,只要能吃饱肚子就行。   寨子里的人还是习惯叫他傻子,因为他总是一个人怔怔的发呆,而且问什么都不知道,明显是坏了脑子,傻子也不生气,谁叫他都答应,他知道都是没有恶意的。   孩子们都喜欢他,他们最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排着队摸傻子身上的伤疤,“我知道我知道,我阿爹说,这个长的是被刀砍出来的,这个圆的是被箭射出来的,你们看,傻子哥背后对应的位置也有一个洞,那就是被射穿了。”   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小胖子在给小朋友卖弄自己的见多识广,“傻子哥,我说的对不?”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笑着摇摇头“胖墩儿,不是说过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的。”   这样伤疤身上几十处,他真的不知道。   “你又叫我胖墩儿,走,咱们不和他玩了。”   童子军被首领率着浩浩荡荡的离开。   “风哥,我阿爹说想要张好点的豹子皮,阿娘腰不好,想做件围子,能有办法么,我家可以用五斗米来换。”   过来说话的是寨子里族长的女儿,叫月影沙丘,是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酒红色的长发垂到腰边,圆圆的脸庞还有点可爱的婴儿肥,明亮的双眼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唇薄而小巧,鼻子总是轻轻皱起,一副俏皮模样。此时的少女就站在傻子身前,一身短衣短裙,手臂白似藕,玉腿雪如莲,连傻子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这个我做不了主,你要和我爷爷说。”   “和我说个啥,反正要抓也是你去,你自己定。”   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小屋。   傻子挠了挠头,“那好吧,三天后我给你送过去。”   “那就谢谢风哥了。”   少女的脸有点红,寨子里肯叫傻子名字的只有她一个。如果认为少女象现在表现出来的这样也是一副温婉的性子那可就错了,她可是寨子里公认的的年轻人的首领,人虽善良却也性格火辣,傻子可是亲眼见过她领着一帮姐妹们教训寨子里的小伙子,那场面,傻子想还是进山去抓只豹子应该更安全些。   胖墩儿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沙丘姐姐脸红了,一定是想男人了,哦,沙丘姐姐想男人喽……”   少女追打着胖墩儿一路笑闹着跑远……   “三天,你小子可真敢说,花豹是那么好抓的么,别把自己的小命陪进去,我老了,可不陪你进山。”   老人转身进了屋,傻子发现老人那把从不离身的短匕却落在了台子上,拿起来,又嘿嘿的傻笑。   三天后的深夜,傻子回来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老人看着傻子肩膀上的事物有点发楞,“人家要豹皮,你给抓只活的回来?”   将四肢绑好的的豹子扔到地上,“沙丘妹子说要皮子,我想那整张的比较好,这头比较傻,我站它身后了它都不知道,就给抓回来了。”   “你小子又吹牛,我当了一辈子猎户能不知道,你离这孽畜隔着山坡它就能发现你,用陷阱就用么,又不丢人,年轻人说大话。”   傻子又笑,他不知道怎么解释。   “去把身上的伤洗洗,自己上点药。”   胳膊和前胸都有利爪抓出来的血痕,傻子去处理了。   老人亲自杀豹剥皮,第二天就给族长家送了过去,这么完整的豹皮拿出山去就是大价钱,族长非要多给一斗米,老人也没客气,不过豹子是被活捉的,不知为什么,老人却谁也没提。   又是一天的傍晚,寨子外传来了嘹亮的山歌,那是年轻的男女们在对歌。   按寨子里的习俗,如果歌对好了,男女又彼此有情意,父母一般是不干涉来往的。   傻子没有去,不因为他是外来户,而是他不会唱,一句也不会。   胖墩儿正坐在他身边给他上课“傻子哥,你这样是不对的,不去对歌哪个姑娘会看上你,你以后怎么找老婆。”   “找老婆有什么用,我有爷爷要养,再多一个喂不饱她。”   “不找老婆你哪来的儿子。”   “你知道怎么生儿子?”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阿爹说没老婆就没儿子。”   “可我真的不会唱呀。”   “一个都不会?”   “会一个,可和你们唱的不一样。”   “你唱来我听听,不行我教你几个。”   “哦,”   傻子轻轻唱道“我叫哀木涕,铜墙铁壁的身躯,我招架,我闪避,我用身躯守卫你……”   傻子唱完,小胖子在发呆“你这不是情歌呀,唱这个可找不到老婆。”   “可我只能记起这个了。”   “调子到挺怪的,应该是战士唱的,你以前是你们寨子里的战士么?”   “我不记得了。”   “那你再唱一遍我听听……”   胖墩儿偷艺成功。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角落里,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注视他们,眼神闪亮……   天气总是这么闷热潮湿,傻子肩上抗着两只抓到的山鸡正走在山涧里,前面是一方水潭,也是他休息的地方,只是今天被人占先了。   月影石,寨子里最好的猎手,二十四五的年纪,身材魁梧,长相英俊,是众多女子爱暮的对象,只是今天他怎么鬼鬼祟祟的。   “石哥,你在这干吗?”   傻子冲正躲在一块巨石后探头探脑的人打招呼。   月影石被吓了一跳,“小点声,小点声,别被发现了。”   “什么呀,这么神秘,难道有猎物?大家伙?”   傻子来劲了。   “恩,猎物,大猎物,你自己看。”   傻子探出了头,水潭里,一袭白色的身影正在欢快的畅游着,红色的长发在水面上飘散开来,清水滑过肩头,顺背而下,融在与雪白臀肉相间的水面上。   水中的人儿伏身游了一会,就翻过了身子,胸前的坚挺在水面上起起伏伏,乳头被水滴包裹着反射着透过叶间的阳光,朦胧的水面下是双腿间那一抹诱人的暗红。   “哦,是沙丘妹妹在洗澡么。”   傻子的声音有些大,惊醒了水里的人。   “啊,什么人?”   少女抱着肩膀沉入了水里,美景不在,俏脸惊慌。   “是我,我路过的。”   傻子答道。   “风哥哥?你不许看,快转过头去。”   少女虽然娇羞,却不那么紧张了。   “哦,我不看了,我要走了,你慢慢洗吧。”   傻子起身要走。   “你,你别走,我害怕。等我穿好衣服,咱们一起回去。”   “行,那我等你。”   傻子转了头,旁边的月影石却看的目不转睛,沙丘妹妹只说不让我看,也没说不让他看,傻子这样想,就没去管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看他伸进裤子里快速活动的手,想着他正看沙丘妹妹的身子,自己的下腹就热热的。   少女走上了岸边,盈盈一握的乳房,纤细的腰,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间那一缕红色的柔顺,仿佛并不在意傻子会看到什么,就这么大方的展露出来,毫不遮拦。   傻子什么也没看到,月影石却加重了呼吸,裤子里的东西也掏了出来,好象知道他要做什么,又有点迷惑,傻子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石哥,你做什么呢?”   “这还用说么,看见沙丘妹妹的身子没反应那还是男人么,我射进去,射进去……”   月影石低吼数声,把白色的黏液射在了身前的草地上。   “风哥哥,你是在和我说话么?”   月影沙丘听见了声响。   月影石连忙冲傻子打手势,这个傻子看明白了,“不是,不过他不让我说。”   “啊……”   少女的尖叫响彻山涧。   回去的路上只有两个人,犯错误那个先跑了。少女嘟着嘴在生气,傻子有点莫名其妙。   先耐不住寂寞的永远不会是一个傻子“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有其他人。”   “你又没问我。”   “那他全看见了?”   “应该是吧,他一直都趴那看呢。”   “风哥哥,你是汉人吧?”   “恩,爷爷说是。”   “那刚才石哥看了我的身子,你生气不?”   “不生气呀。”   自己下腹还发热的事,傻子认为是个秘密,没说。   听了傻子的回答,沙丘稍微放下了心,可一琢磨,自己又生气了“真是个傻子。”   “恩,他们都这么叫我……”   晚上,傻子做了个梦,梦里先是沙丘妹妹,后来又有几个面目模糊的女子,傻子努力想看清她们的长象却怎么也办不到,她们围着傻子嬉戏,直到被几个男人抓走,脱光了衣服压在身下,傻子的下腹越来越热,直到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   她们应该是对我重要的人吧,这是傻子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想不起更多就先不想,傻子拿着脏了的裤头去给老人看。   “你不会是连这个都忘了吧?”   老人有点哭笑不得。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傻子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早上时间,是普及生理卫生知识。   “寨子里有你喜欢的姑娘没,用给你找个老婆不?”   “先不用,谁会看的上我呀。”   傻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月影沙丘。   “傻小子,能看上现在你的才是真正有眼光的姑娘。”   没有回答,等来的只是一阵傻笑。   回到寨子里的月影沙丘恢复了本色,月影石被人揍了一顿,虽然他平时在年轻人中也颇有威望,可实在不该招惹沙丘的,那才是真正的女王。   为此傻子担心了好几天,他知道因为什么,他怕自己也会被打一顿,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这天中午的时候,傻子看见沙丘随着月影石出了寨门,他有点担心,石哥不是要报复回来吧,傻子的心里女人是不能伤害的,他偷偷跟在了后面。   进了茂密的树林,远处的草地上,两个人在争吵,怕他们会动手,傻子走的更近了些,本以为会被发现,没想到那二人都没反应,再接近点,傻子已经离他们二人不足三丈远了,这个距离就是头猪也该发现我了,姑娘也就罢了,傻子不明白月影石也是猎人,怎么会这么笨。   “沙丘妹妹,我的心你还不知道么,你怎么会找人那么对我。”   “哼,谁让你偷看我洗澡。”   “可是傻子也看了。”   “风哥不是傻子,你见过傻子能自己进山猎只豹出来么,你见过傻子身上能有那么多战场上才能留下的伤痕么?”   “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我看你是喜欢上那个汉人了。”   “对,我就是喜欢,我想让他当我的男人,怎么样”原来沙丘妹妹喜欢我,傻子有点小得意。   “可他是汉人,你别忘了,汉人对你哪能真心,他就是想骗你的身子罢了。”   “风哥才不是那种人”“那我呢,我怎么办,你以前答应嫁给我的,答应做我的女人的。”   月影沙丘的气势一馁,“可,那都是小时候说的话,怎能当真。”   “可我当真了,这么多年,你见过我对哪个女人稍假辞色么。”   “石哥哥,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心里有了风哥,再也装不进其他人了。”   “我不信”月影石猛的跪了下来,抱住了沙丘的腿“你是骗我的,你是骗我的。”   男人的脸贴在自己的腿上,沙丘的脸有点红,却还是坚定了想法“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喜欢上他了。”   月影石心绪不宁,此刻抱着心上人裸露的长腿,闻着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双眼渐渐充血,正想着如何才能挽回芳心,一抬眼,却看见了少女短裙下的风光,出人意料的美景。   月影石猛的仰脸亲了上去“还说你不喜欢我,我约你出来,你里面却什么都不穿,还不是想把身子给我。”   少女珍藏了十七年的圣地,从不曾被男人染指,如今直接一张热脸贴了上来,沙丘身子一软,摔倒在草地上。   “啊,不要,你别碰我,我刚才正擦身,你叫的又急,我才没穿,不是你想的,啊……别亲,你快放开我。”   少女用力的抗拒着,毕竟一个寨子的,月影石也不敢过分用强,总算暂时逃过一劫。   傻子有点纳闷,石哥怎么把脑袋钻沙丘妹妹裙下去了,沙丘妹妹好象不太愿意,不过好在没打起来,傻子觉着下腹又有点发热,没有现身。   “真的不能挽回了么?”   月影石用强不成,神色落寞。   “石哥哥,寨子里那么多姑娘,你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你就忘了我吧。”   短裙已经被沙丘拉了回去,可半躺着的少女,一双修长的腿还平放在草地上,想着裙下就再无寸缕的迷人肉丘,月影石觉着下边发涨,“那你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   “石哥哥说吧,只要不让妹妹做你的女人,妹妹都答应。”   “我想最后看看你的身子。”   “啊,不行,我……你刚才不都看到了。”   沙丘紧抓着裙边。   “求求你了,就看一次,最后一次,看在我从小到大照顾你的份上。”   看着月影石乞求的眼神,少女心软了,过往种种浮现眼前,月影石确是象兄长一样关怀着她,就当是给兄长看一次吧,“你一定不能告诉风哥。”   少女松开了手,躺倒在草地上,再不说话。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傻子不明白,我又不会怎么样。   沙丘妹妹居然同意了,月影石有点出乎意料,上衣被解开时,少女闭上了双眼……   温暖的风抚过草地,吹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粉嫩的乳头已经悄悄硬起,向身前的男人宣告着自己的成熟。沙丘长长的睫毛在颤动着,是羞涩?是害怕?她不敢睁眼,自己的脸好热,是不是要烧起来了……   月影石已经烧起来了,是怎样的山水才能养育出如此完美的身体,那粉嫩的乳尖儿,白皙的腰,修长的腿,只由软软阴毛保护着的迷人贝肉,配上那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春梦中的脸庞,月影石跪了下去……   傻子也燃烧了,他觉着浑身都热,支起的肉枪顶着裤子有点难受,他决定掏出来凉快凉快。石哥真阴险,居然趁沙丘妹妹闭眼把自己也给脱光了,不过这种感觉好奇怪,傻子很想继续看下去。   男人的嘴唇落在了白皙的腰上“不要,石哥,你说过就看看的。”   一阵酥麻的感觉,沙丘连忙伸手按住了男人的头,只是力量太小了,抵挡不住那份倔强,温润的舌尖滑过腰,滑过腹,滑过乳肉,终于在最高处,它停了下来,沙丘觉得混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推拒变成了搂抱,乳头在男人的嘴里被似意玩弄着,怎么会这样,这不是要留给风哥哥的么,可是真的好舒服,身体从没有过这种感觉,难怪寨里的姐妹被男人们拉进一次树林后就都急着嫁了人,原来是这样,真的好难受。   月影石的舌头在乳头上飞快的弹拨着,沙丘的心都被弹飞了。两腿间湿腻腻的好不舒服,慢慢分开了一道缝隙。   涨的已经有些发紫的龟头顺着缝隙滑了下去,“噢”少女娇嫩的阴唇第一次被男人灼热的肉枪紧紧贴住,月影沙丘一声闷哼,溪流再次涌出,异香扑鼻。   “妹妹,你流出的东西好香。”   沙丘不敢张嘴,她怕一张嘴就会叫出声来,耻肉间的东西好象要把她人都融化掉了,这种感觉,我是要飞起来了么?稍稍平复一下“你骗我,你说过就看看的。”   声音娇媚,是抱怨?是诱惑?   “是妹妹的身子太美了,腿松一松,夹的太紧了。”   “不要,你想把坏东西放进来,那里要留给风哥哥。”   沙丘还没忘记自己的底线。   “真的不松?”   月影石的肉棒在耻肉间滑动了一下,龟头的边棱滑过阴唇,“噢……”   沙丘呻吟了一声,腿松了一分。   每抽动一下,少女的腿就分的更开,到最后,月影石已经扶着自己的龟头,跪在了沙丘的两腿之间,棒身被紧紧压在阴唇上,人也伏了下去,红润而性感的双唇,一吻之下,唇齿留香。   月影石的腰缓缓动着,两个人的私处互相贴合,彼此摩擦“好妹妹,我能进去么。”   “不,不要,要给风哥,你别动了,这样好难受。”   少女修长的双腿已在不觉间盘上男子的腰,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但内心深处的一丝期盼,还是让她拒绝了月影石的要求。   “我就进去一点点好不好,那样不算交合,你也不算失身。”   说着,龟头用力在阴蒂上磨了两下,两只手也捏住了一对乳尖儿。   “噢……噢……不要了,好,好……就一点哦,只能进一点……”   强烈的快感瞬间充满了全身,少女娇喘着妥协了。   妥协是崩溃的开始,当紫红的龟头,缓缓撑开蜜穴的入口时,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早已里外尽湿的少女,只是轻轻皱着眉“好涨,慢一点……”   傻子心里有点难受,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了,沙丘妹妹是喜欢我的,可她现在要被石哥欺负了,想到这一层,傻子又有点兴奋,下面的东西涨的更厉害了。   “妹妹,你里面好紧,我轻轻的,你别害怕。”   说着,已经挤进去的龟头慢慢抽动了两下。   沙丘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撑开了一个洞,一个浑圆的肉菇钻了进来,有点疼,有些涨,更多的是一种充实,麻痒的感觉是只稍稍缓解,却勾起了更深的渴望,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石哥哥,你稍微再往里面点,好难受……”   沙丘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可这话真是我说的么?   月影石当然不会犹豫,身子往下压了压,肉枪已经进去了三份之一,有膜拦路。   “别动,别动,疼,不能再往里了。”   少女一下用手推住了男人的胯,两条腿用力夹住了月影石的腰。   “我不动,我就进到这儿,”   月影石慢慢来回抽动了几下,好象真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   沙丘放心了,到这就好,这样就不算失身给他,也全了他的情意,夫妻间的事就是这样的么,那以后风哥哥是不是也对我这样,风哥哥的东西会不会也这么粗,这么热,想到自己挂念心上人的时候下面却被另一个男子的肉棒插着,沙丘有些害羞,有点惊慌,然后就猛的瞪大了双眼……   身体仿佛被刺穿了,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张嘴却没叫出声来,男的嘴唇盖住了少女的樱口,沙丘的手在男人的背上捶打着,因为疼痛,因为后悔,眼角有泪洒出……   月影石紧紧抱着沙丘赤裸的身子,肉棒趁刚才少女的分神之际突然一下子插了进去,血迹自二人的交合处冉冉流出,感受着自棒身四周传来的压缩紧凑“你是我的女人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月影石低吼数声,心中的女神终于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虽然过程不那么光彩,可再也不用担心那个汉人,汉人是不会要破过身的女人的,身心一松,月影石颤抖着把肉棒又往里顶了顶,沙丘未经过风雨的娇嫩花蕊迎来了男人的第一次灌溉。   “你骗我,你骗我,噢……你……噢……不要,不……”   沙丘不知道这种感是什么,自己应该恨他的,可是他把什么射进来了,下身还很疼,但,好烫,好难受,好舒服……   什么呀,傻子有点不满意,刚进去咋就完了,那边月影石已经站起来了,傻子有点替沙丘妹妹不值。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你的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那个汉人不会要你的,你别担心,我这就去你家提亲,我让我爹这就去,我现在就去……”   月影石高兴的有点傻了,可是早泄又让他觉着很丢脸,他完全没注意到少女脸上的冷漠和眼角的泪水,穿上衣服就跑回了寨子,他去提亲了。   开始的羞耻,酥麻,后来的刺痛,后悔,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沙丘恨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让男人一步步的得寸进尺,再也不能和风哥哥在一起了,自己只能嫁给那个骗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然后在悔恨中过一辈子。   脚步声响起,“你还回来干吗,你不是去提亲了么,还是你想再对我……”   映入眼帘的是心上人的脸。   “风哥,我”沙丘一下抓过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她看见了傻子支起的裤裆,凄然一笑“罢了,你们男人都是为了我的身子,反正我已经不干净了。”   沙丘拿掉了衣服,躺了下去。   “那个,沙丘妹妹,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满意他么,那以后咱们成亲了,我不让他碰你。”   “恩?你说,和我成亲?”   少女把最后半句自动忽略了。   “你不愿意么?我刚才听你说喜欢我,我以为你愿意的,爷爷早上说帮我娶个老婆,我想你喜欢我,也许会同意,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恩。”   “那你还肯娶我?”   “为什么不肯?”   “你是汉人。”   “对呀。”   “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过了”“那有什么关系。”   “你不嫌弃?”   “为什么嫌弃?刚才看他那样对你,我,我,我就这样了”傻子指着自己还支着的裤裆。   沙丘被逗笑了,“真是个傻子。”   嘿嘿嘿嘿……   “不管你说这些是不是为了哄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会娶我,风哥哥,你还没有过女人吧,你要是不嫌弃我这身子,我现在就给了你吧。”   傻子没有拒绝,不过沙丘很快就后悔了,这才是男人么?刚刚破身的青涩少女,被迫摆出了各种羞人的姿势,傻子到好,各种不射,少女从羞涩中轻轻的呻吟转为不能控制的浪叫,直到最后在声声求饶中被灼热的精液烫的晕死过去。   许久,少女才悠悠醒转,傻子还抱着她在温柔的爱抚着,“风哥哥你坏死了,你以前肯定有过好多女人,我刚才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我不知道,也许吧,妹妹你刚才是不舒服么?我刚才看你说不要了,我就赶紧完了。”   “你故意的,不和你说了,”   月影沙丘羞红了脸,可是转瞬,神情又暗淡了下来“风哥哥,谢谢你故意哄我,可惜咱们终究不能在一起的。”   “为什么不行?”   傻子发现这些人的想法他真是理解不了。   “你刚才是说真的,不是骗我的?”   “好吧,好吧,我骗你的,咱们现在就回寨子去,我去骗你阿爹把你嫁给我。”   沙丘抱住了身边的男人,久久不肯放手。   穿好了衣服,傻子把少女背了起来,理由还用说么,走不了路了。   当然傻子也有坏心思,他把手伸到后面,托着少女的屁股,沙丘穿的是短裙,傻子的手就直接伸了进去,又摸又揉,弄的沙丘对他又抓又咬,却无可奈何。想着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沙丘羞红的脸庞上涌出幸福的笑容。   刚一出树林,远处一个肉球向他们滚来,“胖墩儿,你来干吗?”   “啊,你俩都在呢,沙丘姐你阿爹让你赶紧回去,石哥好象去你家提亲了。”   “我才不嫁她。”   沙丘紧了紧抱着傻子的胳膊。   “不嫁,不嫁,你是我老婆了。”   傻子笑着说。   胖墩儿有点傻眼,他才十四岁,大人的世界真是复杂。   “风哥,你快把手拿出来,会让小胖子看见的。”   沙丘小声说道。   “没事,没事,看看也没啥。”   “你怎么这样,羞死了,他不是小孩子了。”   “是大人才对么,小孩子哪看的出你的好。”   傻子也不知道为啥,一想到沙丘被人窥视了,自己的心里就痒痒的。   沙丘说不动傻子,在人家背上又下不来,又羞又急,“胖墩儿,你不许看我。”   挣扎间,短裙被往上褪了两寸,雪白的臀肉露出了一半,小胖子瞪圆了双眼,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倒霉的胖墩儿最后被勒令在前面带路,还一步三回头的,沙丘冲他又瞪眼又眦牙,傻子一边呵呵的笑,一边提醒沙丘看胖墩儿裤子前鼓起的那个大包,气的少女掐了他一路。   回到了寨子才发现事情远没有想的那么容易,沙丘她爹,族长大人,不同意! 第02章   月影远千,月影一族族长,做为寨子里最大的家族,当然是说一不二的,当然老人们都知道,族长大人说的永远都是二,说一的那个是他老伴.族长家的院子里站满了人,“不行,什么也别说了,我不同意,沙丘呀,你看看月影石家送来的彩礼,而且你不是从小就和你石哥感情好么,怎么看上那个汉人了,我跟你说呀,汉人就……”   沙丘的母亲还在不厌其烦的劝说,希望自己的闺女能回心转意,少女低着头一言不发,只在问急了的时候才回一句“我只嫁给风哥哥。”   气的老娘又跺脚,又锤胸,骂她分不清好歹,一辈子的穷苦命。   傻子蹲边上嘿嘿的笑,完全不理会月影石那几乎喷出火来的目光。   月影山蹲在傻子旁边,爷孙俩嘀嘀咕咕“小子,你行呀,怎么办到的?让那小丫头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   “就是你教我的呀,她说喜欢我,我就把她给上了,然后娶她呀。”   “上,上了?你个小兔崽子,真有本事。”   月影山站了起来,“行拉,这还吵个屁?我说那个侄媳妇呀,你家丫头已经是我孙子的人了,你就别死活不同意了。”   “啊?沙丘,你山爷说的是真的?你已经把身子给这个傻子了?”   沙丘红着脸点了点头,“作孽呀,我养你这么大,就你这么一个闺女,就想给你找个家境好点的人家,可你自己怎么能,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月影远千这才找到说话的机会“既然她都是傻子的人了,那也只好……”   “不行,”   眼看形势有逆转的趋势,月影石坐不住了,虽然他不知道沙丘妹子怎么和傻子有了一腿,可第一次明明是自己的“沙丘妹妹的第一次是和我的,她的红丸也是我采的,怎么能算傻子的人。”   虽说山里人对婚前的贞操的看的不重,可这众目睽睽下两个男人都自认和自已有了关系,沙丘的脸已经羞成块红布了,在她点头承认了之后,新一轮的争吵开始。   “沙丘不是处女了,你要是不要了,那咱们就算了吧。”   月影山又蹲了回来。   “为啥不要?我喜欢她。”   “可你不是……”   “我是汉人么,我要娶她。”   傻子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他们咋全一个调调的,自己是什么人跟娶老婆有什么关系。   月影山终于认识到了自己捡来的这个孙子有点奇芭,重新回去坚持了自家的看法。虽然家里穷,可他在寨子里的辈分却高,族长也不能无视他的意见,加上沙丘铁了心,“哎,都别争了,我就这一个闺女,要嫁也嫁给寨子最好的猎人,你们俩进山吧,三天,三天的时间,证明你们哪一个更配的上我女儿。”   族长最后盖棺定论。   当天夜里,“风哥哥,你要小心,要是真输了,你就带我走吧,我绝对不会嫁给别人的。”   “不会,我不会输。”   傻子的手很自然握住了一边的柔软。   “别,你别乱动,石哥从小就在山里打猎了,虽然你上次能抓到豹子,可我还是担心,要不咱们现在就走,我愿意跟着你,不管去哪里都好。”   傻子把少女抱到自己怀里,“咱们哪也不去,我一定会证明自己是更好的猎人,然后娶你回家。”   “恩,啊,风哥哥你别摸那里”少女按住傻子已经伸进短裙的手,犹豫片刻,又松开了,“你又想了是么?”   月光下,两个人的身影渐渐重合到一处。   第二天一早,在全寨人的送行下,年轻的猎人们出发了。   三天的时间并不长,如果运气差点,一无所获也不新鲜。如往常一样,妇人们操持着家务,老人们聚在一起闲谈,胖墩儿又挨阿爹的打了,情侣们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甜蜜,只是寨门处多了一个每日守望的少女。   第三天,更多的人等在了寨门外,中午时分,远处现出了一道身影,是月影石,他回来了,年轻人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弓斜跨在肩上,腰刀上血迹斑斑,更吸引大家目光的在他身后,那是一头重达三百斤的山猪。   月影石的家人眉开眼笑,只三天时间就猎了这么一头大家伙回来,果然不愧是寨子里最好的猎手,沙丘阿娘看他的眼神俨然是在看女婿了,连族长也赞许的点点头。   有人不为所动,少女视若不见的依然遥望着远处,月影山撇了撇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太阳要落山了,傻子还没回来,“沙丘妹妹,别等了,他一定是没抓到猎物,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月影石走了过来。   少女没有回应他,眼圈却红了,泪水滑落下来,默默的念着“风哥哥……”   太阳已经被远山遮住了面纱,当最后一丝余辉也要消失的瞬间,“嗷……”   虎啸震天。   寨门关上了,连沙丘也被她阿爹连拖带拽的硬拉进了寨子,只有月影山还敢坐在寨子外面欣慰的笑,其他人都躲在木栅栏后面和傻子对眼。   傻子也有点糊涂,不说好三天么,自己可是按时赶回来了,咋不让进寨子了,“蠢货,别吃了。”   傻子踢了踢那头正趴在山猪边上大啃大嚼的肥猫。   硕大的猫脑袋抬了抬,看了看傻子怀里酣睡着的小家伙,不鸟他,继续吃。   “那,那个傻,傻子,这,这是你抓的哦。”   族长有点结巴。   “我让它跟我回来,它不肯,我就揍了它一顿,它还不肯,我就把它家小的给拎回来了,它就跟过来了。”   傻子简明扼要。   月影石的脸已经白了,沙丘幸福的要晕过去了,猛的推开了阿爹,三两下爬上了木篱的顶端,翻了出来,“风哥哥”少女扑到了傻子怀里,再也不肯放开。   “轻点轻点,别压了小的,来,你给你抱抱,可好玩了。”   族长眼看着自己的闺女跑了出去,就站在那个傻子旁边,问题是那头硕大的肥猫也在旁边呀,沙丘的娘已经“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害怕么?”   “恩,不怕,好可爱。”   沙丘抱着小猫满脸的幸福。   “我说那个大的。”   沙丘看了看大个那个,往傻子身后躲了躲。   “不怕不怕,来你摸摸。龇什么牙,老实吃你的。”   少女柔软的手掌抚过背上的软毛,沙丘阿娘刚醒转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毫不犹豫的让自己又昏了过去。   月影山站了起来,隔着栅栏对族长说“我孙子赢了?”   “赢,赢了。”   “那就好那就好,傻子别玩了,你要不想杀它,就放了吧。”   肥猫吃饱了肚子,站了起来,身高几乎到了沙丘的胸部,大脑袋往前凑了凑,吓的少女往后一跳,寨子里一片惊呼。   “啪”傻子踹了它屁股一脚“别闹,不长记性”肥猫退了一步,一脸的幽怨。   “妹子,把小家伙还给它吧,它要回去了。”   小猫被抱离少女的怀抱时还不满的用脑袋在沙丘的乳房上蹭了蹭,看的傻子一阵嫉妒。   “给,回去吧,以后别吃人哦,很恐怖的。”   肥猫叼起自己的幼崽,看了傻子一眼,转身跑远。   “有空来找我玩呀。”   傻子大喊。   远处的肥猫脚下一个趔趄,幼崽也掉在了地上,叼起来,跑的更快了。   寨子里的众人看着拥抱在一起的年轻男女,无语。   三天后,月影风VS月影沙丘,大婚。   虽说本来沙丘她娘不愿意,可那天的情景实在是有点吓人,而且寨子里这两天都传说傻子是有山神庇护的,所以一切水到渠成,婚礼简朴而热闹,傻子是穷,可人缘确实不错,而且没人愿意和山神过不去不是。   连月影石都亲自送了贺礼过来,并威胁傻子要是敢辜负了沙丘一定不放过他云云。   新房就是傻子和爷爷住的那个小木屋,中间用木头扎了个隔断,月影山多喝了两杯,早早就睡下了。   夜深了,昏黄的烛火跳动着,映出了交织在一起的人影,傻子轻轻咬着少女娇嫩的乳头,缓缓挺动着腰部“噢,风哥哥,轻点咬……好舒服,你把窗子关上好不好,噢……让人看到就羞死了……”   “那你快说,说了我就去关。”   “不要嘛,不是都说过了,噢……不要了,受不了……好哥哥……慢点……噢……噢……我说,我说就是了……噢……”   傻子的动作缓了缓,“好,你说吧。”   “啊?说什么?”   少女俏皮的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好呀,你敢逗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啊……啊……不要,太用力了……会吵醒爷爷的……我说,我说……噢……石哥刚插进来的时候……有点涨……可是很舒服……噢……后来他一下就都进来了……很疼……噢,舒服……然后就流出来了……”   “什么叫流出来了,我怎么教你的。”   傻子停了下来。   “不要,风哥你别停,他就射,噢……射进来了……噢……噢……”   “什么,什么射进来了?”   “精,精液……噢……他把精液都……射进我身子里了……噢……风哥你……好烫……”   少女绷紧了身子,忍受着傻子的喷发,一股股热流冲刷着穴心的软肉,终于烫的少女丢了魂,全身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二人的体液交汇在一起。   两个人轻轻的拥吻,并没有分开,“坏死了,每次都让我说,一说你就这么来劲儿。”   “那妹妹舒服不?”   “恩”沙丘轻轻的回应。“难怪娘说汉人都坏着呢,哪有你这样的,我知道你不怪我和石哥那样过,不过相公放心,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我不会再让别人碰我了。”   “不要。”   “恩?”   “我说不要”“对呀,以后都不要别的男人碰我了。”   “我说不要不让别的男人碰你,你要是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你,我当然呜呜呜……”   少女的双唇被吻住,说不出话来。   “你同意了?”   “我不呜呜呜……”   “好,你果然同意了。”   良久,唇分。   “你欺负人。”   “就欺负你了,要欺负你一辈子,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才不后悔,啊,风哥你又要么?”   少女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蜜穴里的坚硬。   “你都同意了,我想着别的男人会对你做这种事,我就又想要了。”   “瞎说,我哪有呜呜呜呜……”   傻子再次开动,只是没几下就停了下来,沙丘感到穴里的肉枪虽然依旧坚硬,但正在缓缓退出。   “怎么了,风哥哥?”   “妹妹,你躺着别动”沙丘几乎没看到傻子是怎么离开自己的,身上一轻,傻子就已经站到了窗边,伸手就从窗外拎了个肉球进来。   “啊,胖墩儿,你敢偷看。”   沙丘低叫一声,拉过单子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胖墩儿脸臊的通红,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发现了,裤子还没提上,白白胖胖的肉棍居然还挺着,“那个傻子哥,我,我就来听墙根,没,没想到你没关窗户,我就看,看……”   小胖子眼泪要下来了,这事要是被告到阿爹那,免不了又一顿狠揍。   “不许哭,男子汉喜欢女人有什么错,你都看见啥了?”   “我看见沙丘姐的身子,看见你们正……”   “风哥你和他瞎说什么,明天告诉他爹,看揍他不。”   沙丘这时已经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到了单子下,声音传出来,闷闷的。   胖墩儿被这么一吓,转身要跑,被傻子拎住了脖领,“别听她的,你要是敢跑,不用你爹,我就揍你。你看了沙丘姐的身子不许和别人说,知道不?”   “恩,谁也不说,傻子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爹。”   “好,那我给你个小奖励。”   傻子来到沙丘旁边“妹子,商量个事。”   “不要不要,羞死了,我不同意。”   “我还啥也没说呢。”   “那也不同意。”   “你这臭丫头,刚过了门就不听话。”   傻子从另一边钻进了单子。   “妹妹,你看小胖子多可怜,大半夜的专门来偷看你。”   “讨厌啊,你还说,让你关窗子了,都被他看到了。”   “其实我是想说,我只是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可我不是傻子,你知道吧。”   “恩。”   沙丘不明白傻子为什么说这些。   “我以前应该有过女人。”   “恩,你老是用奇怪的招数欺负我,每次都弄的我要死了一样,还老让我说那些奇怪的话。”   “这是因为我总觉得我以前就这么干过,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有熟悉的感觉,而且我喜欢这种感觉,每次你说石哥插进去的时候,想着他正看着你的身子,压在你身上,我就好象能回忆起些什么,可又总是抓不住,我想找回我自己,我应该还有家人的,帮帮我好么?”   沙丘听出傻子说的是真话,可要真按他说的那样自己不就要被别人给,少女羞红了脸“风哥哥,这样真的能帮你想起过去么,万一你想起从前的事,真的不会嫌弃我是山里的姑娘,不会嫌弃我脏了身子,不会离开我么?风哥哥,我好害怕。”   傻子轻轻抱住了沙丘的身子“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你要是真的做不到就算了,咱们就在这山里好好生活,我再想别的办法,会有办法的。”   少女的唇凑了过来,两个人吻在一起,“答应我风哥哥,别离开我,即使有一天你想起了过去,也不要离开我。”   盖在身上的单子被沙丘掀了开来……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交缠着,红色的头发,红色的阴毛,高耸的双乳,两腿间那湿漉漉的一片,被逐一展现,胖墩儿刚刚被吓软了的肉棒又挺了起来。沙丘的身子在发抖,她不敢看旁边这个从小就“沙丘姐,沙丘姐”叫自己的小男孩,羞涩中被风哥哥不断挑逗着高涨的情欲,在蜜穴被塞满那一刻猛的爆发了出来。   沙丘趴在铺边,臀部向后高高翘起,傻子跪在她身后,腰部动的飞快,粗大的肉枪每一下都几乎要全部拉出来再奋力刺入“啪,啪”声不绝于耳。   胖墩儿看傻了,两眼已经离不开沙丘那上下抖动的乳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快速撸动着。   “啊……啊……风哥哥不行了……要死了……你太用力了……啊……穴里要顶穿了……”   “我可没不行,我还早着呢,你别叫那么大声呀,会把爷爷吵起来的。”   一边说着让沙丘别叫,一边却更加用力插入。   “啊……你坏死了……啊……好舒服……操死我了……啊……啊……”   “胖墩儿,快别让你姐姐叫了,爷爷要是吵起来,一定回告诉你爹的,快找东西把她嘴堵上。”   一说起这个胖墩儿又慌了“啊,姐姐那你别叫了,可是,用什么,用什么……”   惊慌失措的小男孩让傻子哭笑不得,笨死了,但是好可爱,伏身到沙丘耳边“妹妹,帮帮他,看他硬了半天了,就用我教你的那样。”   穴里还插着粗大的肉棒,沙丘混身滚烫,眼中似要滴出水来,“真的要么?羞死了,风哥哥你就会欺负我。”   没有拒绝,“胖墩儿,过来。”   小胖子站到沙丘身前,“答应姐姐,今天事不许说出去哦。”   看着眼前白胖的小肉棍,沙丘最后叮嘱了一句,张开了小嘴。   胖墩儿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恩,姐姐我不,噢……”   下身的硬挺突然被湿热包围住了,小胖子一激灵“沙丘姐你,好舒服。”   傻子眼看着沙丘含住了胖墩儿的小鸡鸡,在入嘴的瞬间,蜜穴明显收缩了一下,然后有热流洒出。傻子暂时停下了动作,安静的看着少女品尝处男的美味,灵巧的舌头舔开了胖墩儿的包皮,舌尖挑逗着龟头顶端的上下两处小孔,然后在来回吞吐几下。   胖墩儿呼吸急促,还是处男的小家伙哪禁的住如此挑逗,“沙丘姐,我不行了,我要,我要出来了。”   小胖子猛的抱住了沙丘的头,死死的按在自己胯下。   当第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嘴里时,沙丘明显感觉身后穴里的肉棒涨大了一圈,变长了一节,整个身子好象都被涨满了,有点疼,可是好充实。   “呜呜……”   沙丘推了两下胖墩儿,推不开,可是小嘴里已经被粘稠的精液注满了,恼人的小家伙居然还没射完,无奈中只好一口咽下。   再射不出东西了,胖墩儿感到小肉棍在沙丘姐姐的小嘴里被清理了一圈,吐了出来,“小胖子,怎么这么多,是不是故意欺负我?”   刚一腾出嘴来,沙丘就抱怨了一句,还抬手轻轻打了小胖子一下。   “不,不是,我想着能射在姐姐嘴里,我就想多射一点,再多射一点,姐姐舔的我舒服死了。”   “讨厌呀你,还敢说。”   少女羞红了脸,傻子在后面坏笑“还有你,还敢笑,满意了你?”   “你自己感觉不到么?”   傻子动了动腰。   明显粗大了一圈的肉枪,还用说么。   “好了,胖墩儿,奖励过你了,赶紧回去吧,不能和别人说哦。”   傻子说道。   “哦,好好,我一定不说,谢谢傻子哥,沙丘姐。”   胖墩儿提上裤子,在沙丘的骂声中翻窗子跑了,因为临走前他居然大着胆子在沙丘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你看看你,小孩都教坏了。”   “你还敢说我,童子精呀,好吃不?”   “啊,你还说,以后让我怎么见他。”   “怎么见他我不管,你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应付我吧……” 第03章   虽然身子还多有不适,沙丘还是早早起床了,已经嫁为人妇,与风哥哥又是两情相悦,沙丘的心里洋溢着甜蜜,就是风哥哥那方面太厉害了,还有昨晚他提的那些要求,哎呀,不想了,羞死了。   少女把那些心思暂时抛到脑后,准备着三个人的早饭。还在灶台前忙活着,突然屁股上被人抓了一把,“啊”转头看去“讨厌呀你,吓我一跳,怎么走路都没声的,去去去,没看我正忙么,爷爷等着吃早饭呢。”   “那个妹妹,我和爷爷以前都不吃早饭的。”   “那是没人照顾你们,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这些家事当然我来做,不许捣乱哦,真的不许捣乱哦。”   身后没了动静,沙丘好奇的回头一看,原来傻子正蹲在她后面,抬着眼睛色咪咪的看着自己短裙下的风光,本能的要躲却想起两人已是一家人了,他是自己的男人呀,“别,别看了,你昨天不是全看过了么,你这样我没法做饭了。”   少女害羞的并住了腿。   “妹妹,你腿可真白。“傻子的手又不老实了。   “不许摸,好了就到这,别往上了,风哥不要。”   少女的身子随着傻子的手逐渐往上而扭动起来“快放开,没法做饭了,这是我过门给婆家做的第一顿饭,不能马虎的,好哥哥,别闹了,让我做完,你想怎样都行。”   “真的哦,你可不许骗我,你可知道骗我的下场,我会欺负你哦!”   想着昨晚最后舒服到几乎要死了的感觉,沙丘又是害怕又是有点期待,脸红了红,“好,都听你的,快拿出去吧。”   随着傻子的手从裙下抽出,沙丘却觉着下边一凉,“啊,你怎么这样,快给我,快给我。”   私密处的白色兜档软布被傻子解了下来,抓在手里,高高的举过头顶,沙丘蹦着也够不到,反倒又被占了不少便宜。   “快给我吧,风哥哥,这样可怎么出门。”   “这怎么不能出门了,石哥那天约你的时候,你里面不就什么也没穿。”   本来笑闹着的少女突然安静下来“风哥哥,你其实还是在意是不是?”   沙丘的脸上有了一丝黯然。   “臭丫头不许胡思乱想,我和你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我就是一想起你里面光光的就和别的男人出去,我就,你看,你看。”   傻子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来的帐篷顶着沙丘的小腹。   “讨厌,坏死了,吓唬人。”   脸轻轻的埋到傻子的胸膛上,少女幽幽的说道“风哥哥,我以后要是真的按你说的做了,你可不能辜负我。”   “啊?你要做什么?”   “就是,你昨晚说的,让我……”   一抬眼正好对上傻子戏谑的双目,“讨厌,不说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刚过门的媳妇要去偷汉子了,肯定是饿的,让我喂饱你。”   傻子夸张的叫了两句,手又不老实了。   短裙被撩到了腰部,傻子的手探了下去,“不要,别在这,噢……你轻点摸,有点疼,你要是真想现在要,那我……”   少女蹲下了身子,掏出那个让自己又喜欢又害怕的大家伙,张开小口,含了进去。   “妹妹你含的真舒服,难怪胖墩儿那么一会就射了,啊!”   嘴欠的下场就是腿上被掐了下狠的。   沙丘温柔的服侍着自己的心上人,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那个饭好了么……”   月影山不明白做个早饭怎么要那么久,亲自过来看看,结果正好看见这香艳的一幕。   “啊”沙丘一声尖叫,猛的站起身,楞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短裙还挂在腰上没放下来,慌忙拉下,想着爷爷肯定什么都看到了,羞臊的怨气全撒到了傻子身上,“都怪你,都怪你。”   一阵猛掐。   嘿嘿,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没心没肺的。   “那个我先回屋去,你们忙。”   老爷子转身走了。   沙丘红着脸不说话,傻子凑了过去“妹妹,妹妹,我告诉你个秘密。”   “说。”   这是明显还在生气。   “那个其实,刚才爷爷一往咱们这边走,我就听到了,不过我没告诉你。”话一说完,傻子直接就往外边跑。   “好呀你,故意的,你给我站住”沙丘刚追出两步,转身又跑了回去“坏了,我的粥……”   三个人坐在木屋的地板上吃着早饭,气氛尴尬,沙丘的脸红红的,几乎要扎到碗里去了,傻子完全没这觉悟,吃的呼噜带响,最后还是月影山说了句话“那个,注意身体。”   “扑哧”一口热粥喷到了自己碗里,傻子忍的好辛苦才让自己不笑出声来。   “我跟你拼了!”   “救命呀……”   看着打闹着跑出家门的小两口,老人欣慰的笑了。   追出了寨门,追过了草地,追进了树林,不知傻子如何逆转了形式,少女的娇吟和求饶声飘了出来。   “风哥哥,还给我好不好。”   沙丘整理好衣裙,拉着傻子的胳膊央求着。   “不乖哦,你刚才答应了我的。”   “你欺负人,你做到一半故意停下来,我忍不住,才答应你的。”   少女红着脸回答。   “不管,不管,我是家里的男人哦,这方面要听我的。”   说者,还抓起手里的白布闻了闻,“好香,好香。”   “瞎说,哪有什么香了。”   “真的很香哦,你下边流的东西是香的,你自己闻不到么?”   沙丘最后也争不过傻子,短裙下不着一缕的回了寨子。   “风哥哥,以后也不能穿么?”   “恩,不许穿,不许穿。”   “那要是万一让人看到了怎么办呀?”   “招我是吧,会变硬的哦。”   恫吓奏效了,沙丘不敢再说,只是步子迈的格外小,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看了去。   刚走到寨门“洗防鱼拉……”   胖墩儿带着两个小弟从门口跑了过去。   另一边“我叫哀木涕,铜墙铁壁的身躯……”   兵兵梆梆,几个小男孩混战在一起。   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只好在一边陪着,只是看向小胖子的目光里满是羞涩。   寨子里的男孩们平常打闹惯了,各家的大人们也不当回事,只是今天这个,有点过份了吧。本来是两边说好了玩打仗的游戏,胖墩儿一方人少,要是以前打不过认输也就是了,可今天,“风哥你快去管管,他们这次怎么打的这么凶。”   沙丘看不下去。   胖墩儿鼻子已经被打出了血,赤裸的胳膊上也被木棍抽的青一道,紫一道,还在奋力还手,对面的也个个挂彩,忍着疼,楞是没一个逃跑的。这是小孩子打急眼了吧?   “停手,停手,你们怎么回事,都是一个寨子的,那么拼命干吗?”   傻子还没动,沙丘自己忍不住跑了过去。   小家伙们被迫停了下来,还互相怒目对视着。“胖墩儿你说,怎么回事。”少女板着脸。   胖墩儿看沙丘姐姐来了,没说话脸先红了,气的沙丘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想着昨晚还那样,自己也有点不知所措。   “我们就是打着玩的。”   胖墩儿还是说话了。   “恩,恩,打着玩的。”   其他的也害怕了,而且沙丘姐姐脸那么红,一定是气坏了,赶紧随声附和。   “玩一个个下这么重手,你看看你,流血了都不知道。”   沙丘掏出自己的布巾把胖墩儿脸上的血迹擦去。   “那个没啥,就是有点打急了,没事没事,大家都不往心里去,是不是?”   “对,对,打完就完了,不当真。”   几个小家伙都表示切磋不伤感情。   “那你打不过还不跑呀,玩也弄的一身伤。”   沙丘看着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又生气又心疼。   没想到胖墩儿一听这话反倒认真起来,“不能跑,我们是战士,战士不退!”   说完还一脸的骄傲。   小大人一样的表情,说的又正式,“呵,还战士呢,谁教你的,真跟回事似的。”   沙丘也被逗笑了。   小胖子下意识的看了傻子一眼,不再说话。   “我日,死胖子卖我。”   傻子连忙低头。   聪明如沙丘者,哪还不明白了,转头看向自家正在地上画圈圈的男人,“你教他们的?”   躲不过去了,“那个,胖墩儿你没学到精髓呀,事不可为战士也是能退的,那个叫,叫,对了,叫战略转移。”   弄明白战略转移和逃跑的区别,小家伙们勾肩搭背的回去了,哪还有刚才你死我活的样子,留下傻子站在沙丘面前猪八戒了。   “这回你可惹祸了,那几个婶婶我可知道,惨了你。”   傻子没有揣摩明白沙丘的意思,所以他悲剧了,当天下午,二,三,四五,六,七,八婶陆续来傻子家告状,也不打也不骂,就是唠叨,自己的孩子伤的怎么惨拉,自己多心疼拉,傻子把孩子都教坏拉,诸如此类,然后再依次被自家的男人拉回去。   还好寨里的男人都不当回事,据说打赢的那几个还受到了阿爹的奖励,直到晚上,家里总算安静下来了,傻子象被霜打的茄子瘫倒在地板上“要了命了,和那只猫打架都没这么累。”   “哼,知道厉害了吧,让你再瞎教那些孩子。”   沙丘嘴上埋怨着,人却坐到了傻子身边,把他的头放到自己大腿上,给他轻轻的按摩。   傻子满腹的怨气,最后都撒到了沙丘身上,夜,无人入睡。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温馨,傻子隔几天进一次山,抓到的猎物就和寨子上的殷实人家换些粮食,没事的时候就调戏沙丘,或者欺负胖墩儿,不过话说回来,胖墩儿已经被欺负的三五个人近不了身了。   “小胖子你咋还赖着不走,我家都被你吃穷了。”   对于胖墩儿的蹭吃蹭喝行为,沙丘深恶痛绝。   “你老欺负他干啥,又不差那点吃的。”   “够细够细,浙浙桌的奥其。”   胖墩儿的嘴里塞的满满的,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不是,风哥,你看他看我的眼神,他肯定又想坏事了。”   沙丘小声和傻子抱怨。   “你让他尝过滋味了,他这个年纪,不想才是真坏事了。”   瞪了傻子一眼,沙丘眉毛挑了挑,这个动作傻子太熟悉了,有人要倒霉,只是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胖墩儿。   果然,跪坐在地上的沙丘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分了分双腿,短裙的下修长的大腿本就露出了大半,现在又打开了一道缝隙,傻子知道那里面可是……   胖墩儿的眼睛本就不老实,沙丘姐的腿真好看,真想能象那晚一样再看一次里面的风景呀,只是傻子哥再也没提过,沙丘姐还老防着自己,哦?沙丘姐的腿分开了,看一眼,就看一眼,那是“呃……呃……”   胖墩儿拼命的捶着自己的胸。   “快,快,怎么噎着了,快喝口水。”   “哈哈,让你偷看,噎死你个小色鬼。”   沙丘幸灾乐祸。   傻子一阵无语,一边给递水,一边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胖墩儿吃了个闷亏,又不能说我是偷看你媳妇才被噎到的,更可气的是只看了一瞬沙丘姐又把腿并上了,不过那里面好象真的什么也没穿哦。   胖墩儿被沙丘恶狠狠的赶走了,人刚一离开,傻子就扑了过来,“你欺负小孩是不对的。”   “谁让他看我的眼神老色咪咪的。”   “你都让他看了没道理不让我看吧,快给我也看看。”   傻子伸手往裙里摸去,入手的是一片柔软的毛发。   “不要,风哥,饭还没吃完呢,别,别,噢……”   被压住的少女轻吟一声,放弃了抵抗,小衣被解开了,束胸被拉到了腹部,丰满的乳房蹦跳着弹了出来,双腿紧紧夹着傻子在私处不停扣摸的手,诱人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少女已经做好了被进一步侵犯的准备,傻子却坐了起来,忙乱的整理着沙丘的衣服,“怎么了?”   沙丘眼神迷离着问道。   “你爹来了。”   果然,刚刚收拾好,族长大人就走了进来。   “阿爹,你怎么来了?”   “呵,你这屋可够香的呀。”   一句话说的沙丘脸又红了,“那个你娘这两天不是出门去看她姐姐了么,家里来客人了,你也认识,那个东方叔叔,你跟我回家给做顿饭去,行吧?傻子,借我闺女回去用一下。”   “阿爹,您这话说的,先让妹妹和您回去,我等下收拾收拾也去帮忙。”   爷爷这两天进山去了,家里也没什么让人惦记的,傻子走进族长家大门的时候,屋里老丈人正陪着一个中年的大叔在聊天。   “来认识认识,这是东方建,你叫东方叔叔,做皮货生意的,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这是我女婿,傻……月影风。”   还好没叫出傻子来。   “哦?你家姑娘已经嫁人了?小伙子好福气呀,那丫头我可是看着长大的,十里八寨最漂亮的姑娘了。”   “东方叔叔,嘿嘿,嘿嘿嘿嘿。”   “行了,你去后边帮沙丘的忙吧,你东方叔的侄子也在后边呢,你们认识认识。”   傻子进了后屋,“远千老弟,我看这小伙子好象有点……”   东方建欲言又止。   “哎,我知道,脑袋不太好用么,他本来是个汉人,我们从山外边救回来的,脑袋受过伤,以前的事记不住了,不知我那闺女怎么就看上他了,非他不嫁,人到是不坏,而且你这次要的那批皮货八成要落在他头上,这么多年了,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猎手。”   “哦?很厉害么?”   “呵呵,等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傻子还没进厨房就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你是叫月影沙丘么?”   “你都问过三遍了,是。”   “我叫东方行。”   “是,我知道了。”   “沙丘妹妹,你许了人家没?”   “许了,我有男人了。”   “我不信,你们的规矩我懂,你的服饰明明还没出嫁么。”   “那是我男人不让,算了和你说这个干吗,不信拉倒。”   “我这儿有枚祖传的玉镯,送给你吧。”   “你祖传的给我干吗,不要。”   “别不好意思,来我给你带上。”   “你别拉我,放开,你快放手,啪!”   妞不是这么泡的,傻子心里腹诽着,推门进去,一个汉人打扮的年轻人捂着脸,沙丘正对他怒目而视,看到傻子进来了,“风哥哥,他欺负我。”   好吧,傻子有点自卑了,一个男子长的这么俊俏干吗,虽然脂粉气重了点,“长这么漂亮你也看不上?”   傻子小声问沙丘。   一只脚落在了傻子脚面上,碾了碾,又碾了碾。   “对不住哦,我这女人凶了点,不过她没骗你,他真的已经嫁给我了。”   拉人家媳妇的手还被扇了嘴巴,年轻人本还忐忑着,现在看对面这个土气的男人居然先道歉了,不禁又轻视起对方来“算了算了,是我事先没问清楚,我先回前面去了。”   年轻人侧身出了厨房“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你……”   沙丘还要追过去理论,被傻子一把拉住“风哥哥,让我去骂他,怎么能这么说你。”   “算拉,算拉,有钱人家的纨绔少爷,都这个德行,别人说我你心疼了?”   “当然了,要不是你拉着我让他好看。”   沙丘握了握小拳头。   “那咱们……”   做好的饭菜端上来了,傻子身后跟着脸红红的沙丘,正在谈话的三个人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青色的对襟上衣解开了上面两颗扣子,白色的束胸被拉到了将将遮住乳头的位置,白嫩的乳肉露出了几乎一半,深深的沟壑让人望眼欲穿,短裙边上明显有刚刚裁剪过的痕迹,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露了出来,剩下的布料刚好能包裹住挺翘的臀部,让人禁不住联想那里面会是怎样的一翻美景。   入乡随俗,几个人均是席地而坐,傻子坐在了老丈人旁边,沙丘安静的跪在他旁边。   “来,大家吃饭吧。”   傻子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安静,几个人不舍的暂时收回了目光。   “那个,我说傻子,沙丘她穿的太那什么了吧,刚才还不这样呀。”   族长小声的提醒道,毕竟自己的闺女从来没穿的这么暴露过,真是长大了呀。   “没事,没事,我觉着这样好看,您觉得不好看么?”   “好,好看,你觉得没事就行,反正是你的女人了。”   族长又瞥了一眼女儿深深的乳沟,收回了目光。山里的规矩,如果家里的男人都没话说,那他这个当爹的是没权管教已经出嫁的女儿的。   “风哥哥,你看你出的馊主意,连阿爹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羞死了。”   沙丘在另一边抱怨。   “那当然了,是个男人都得怪,你看对面那傻小子,眼珠要瞪出来了。”   沙丘依言看去,东方行的目光果然落在自己的胸脯上,见沙丘看过来,慌忙低了低头,不过很快又被那修长的白腿吸引住了。   “你猜这时候屋里要是没别人,他会对你做什么?”   “讨厌,不许瞎说,就他那样的,我一个打三个。”   这点傻子到不怀疑,自己老婆的武力,那可是全寨闻名“好,好,你厉害”族长和东方建已经谈起这笔皮货生意,只有傻子注意到每次说到价格的时候,东方大叔总要看向他侄子,只是这小子心思现在全在沙丘的胸和腿上,对询问的眼神视若无睹,看的出来,老丈人对这次的价格很满意。   “老兄,这回你很痛快呀,来,干一个。”   “哎”东方建看了看明显被女人勾走魂的东方行,叹了口气“就这样吧,你这招厉害。”   “啊?什么招?”   族长糊涂了。   “别说那没用的了,各种皮子就按刚才的价格,有多少要多少,我这次只能在这儿呆十五天,十五天后你给我送到丘山县城,没问题吧?”   “好说,傻子,这活给你了,寨子里有点存货,你这几天叫上几个人,再去猎点回来,应该能换不少银两了,咱们要银子没用,你直接换成粮食,再拉回来。”   “哦,好。”   傻子闷闷的回答。   族长喝了酒,没多想傻子的称呼就顺口而出,这马上就引起了正在劝着沙丘饮酒的东方行的注意,“呵呵,傻子,是够傻的。”   声音很低,不过正好能被沙丘听到。   坏了,傻子连忙想按住沙丘,出乎意料的是,少女这回并没暴起伤人,就是弯长的细眉挑了挑。   呃,自求多福吧你。   沙丘站起身子,主动走到了东方行的身边,“来,刚才是我的不对,这碗酒算是给你赔罪了。”   沙丘主动在东方行身前伏低了身子,雪白的乳房看上去更加的圆润,东方行离的很近,连白嫩上的丝丝青筋也看的清楚,束胸的边沿,半圈粉色的乳晕也挣脱了束缚,傻子清晰的看见东方行吞咽了一口吐沫。   酒倒的很慢,沙丘好象故意要让他多看两眼,然后‘意外”的发现了对方目光的不轨“真是的,你在看哪么。”   娇颠了一句,与其说抱怨不如说是撒娇。   娇媚的少女满面含春,欲语还休,酥胸半露的样子,连族长和东方建都看的出了神,傻子发现身旁的老丈人裆处凸起了一块。   不是吧,那个是您亲闺女!   倒完酒,沙丘又趴到东方行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东方行脸上的神情,从惊喜到怀疑,最后是深深的难以置信。   傻子低着头啃一块骨头,就是肩膀一颤一颤的。   沙丘走回傻子身边,看见东方行还没有动作,脸上红了红,悄悄往后错了半个身位,让傻子的身形刚好挡住阿爹和东方叔叔的目光,改跪为坐,两条长腿弯在身前,然后冲着东方行慢慢的分开。   少女第一次主动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的娇羞,看着东方行那惊异的宛若实质的目光,沙丘就觉着穴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连忙并起了双腿,悄悄用手指了指门外。   东方行面红耳赤,那红色的阴毛,微微凸起的粉色肉粒,两片肥厚的阴唇,,以及那半张半闭的蜜穴入口,她没骗我,她的短裙下真的什么也没穿,那我不就是可以,“对不住,我喝的有点多了,我去院里吹吹凉风。”   东方行出去了,沙丘凑到了傻子身边,“风哥哥,我让他看了。”   “恩,我知道了。”   “风哥哥,你生气了是么?”   少女的声音有点委屈。   “还生气呢,我都忍不住拉,要不是现在有客人在,就是当着你阿爹的面我也把你办了,馋死我了。不过你可真够坏的,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当然不是了,你听见我说什么?”   “恩,如过我愿意,我能听见院子里苍蝇飞过的声音。”   “谁让他说你傻的,让他外面等着去吧。”   “那你干吗还一定要他脱了衣服等你。”   “你不知道么,山里的蚊子可是很厉害的。”   说完少女做了一个我很厉害的表情。   东方行被骗去喂蚊子了,沙丘放开了许多,加上也喝了点酒,小脸红仆仆的给两个长辈夹菜倒酒,只是少女难道不明白长辈也是男人么?   最后几个人都喝多了,沙丘居然是个贪杯的小姑娘,傻子家里穷,没这东西,懂事的少女也从来不提,今天回了自己家当然不客气。   东方建已经趴到了桌子上不醒人事,族长还拉着女儿女婿一杯杯的牛饮,喂蚊子的傻瓜?那是谁,有这么个人么?   沙丘已经依偎在自己阿爹身上,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胳膊上,两人一唱一喝的给傻子讲沙丘小时候的趣事,沙丘又打架拉,月影石的父母又来告状拉。   “阿爹不许说了,丢死人了。”   沙丘抱着阿爹的胳膊撒娇,混没注意自己的乳房已经被挤压的变了形,而阿爹通红的双眼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欲望。   月影远千喝多了,清醒的时候还能保持克制,现在女儿就坐在自己身边,胳膊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两个白白的肉球近在眼前,修长的双腿盘在一起,一股燥热从小腹处升起。   就在他借着酒劲胡思乱想的时候,东方行回来了。一个人光着在外面傻等了半天,心情可想而知。进来后看到三个人喝的正高兴,自己的叔叔已经醉到了,哪还不知道是被耍了,黑着脸重新坐下,看向沙丘的目光半是愤怒半是贪婪。   “看什么看”沙丘喝多了还是一点也不示弱。   “我吃饱了,月影叔叔,晚上我们睡哪?”   既然不受待见,索性眼不见为净。族长把自己的卧房让给了客人,东方行搀着自己的叔叔进房去了,“我必有回报。”   临走还放下句狠话。   “你们怎么招他了?”   族长一头雾水。   “别管他阿爹,咱们喝咱们的。”   沙丘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尽。   “闺女,你别喝了,再多你就回不去家了。”   “家?这不就是我家么,风哥哥,咱们晚上住这好不好?”   “哦,好,我不太舒服,让我歇会。”   傻子从刚才就觉着酒气上涌,脑子里混乱不堪,眼前一个个似曾相识的人影闪过,有男有女,有欢乐有离别,自己好象独自厮杀在千军万马当中,有刀落身,有箭飞来,耳边隐隐还有女人哭泣的声音,心好疼,最后一柄拂尘遮住了明亮的天,一切归于黑暗,傻子沉沉的睡去。   “风哥哥醉了哦,阿爹咱俩继续。”   沙丘扬起了手臂,又要倒酒。   “你也不能再喝了,我扶你回房去,你的小屋你娘还给你留着呢。”   “不要扶拉,我又没喝多。”   沙丘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刚一站直身子,脚下一个趔趄,直接扑倒在了阿爹怀里。   温香软玉抱满怀,女婿又已经醉倒了,月影远千大着胆子把手放到了女儿的白嫩乳球上,“不要哦,阿爹,我长大了,这里只能给风哥哥摸的。”   沙丘按住了父亲的手,眼神迷离的拒绝着,“好好,不摸,我扶你回房去,你早点睡。”   沙丘的一句阿爹,让族长暂时压下了欲念,我这是在干什么,她可是我亲闺女,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月影远千尴尬的抽回了手,定了定神,抱起沙丘向她的小屋走去。   沙丘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月影远千看着女儿半露的胸脯,修长的腿,费力的移开目光,不能看了,她是我女儿,是我女儿,一遍遍的告戒自己,拉过条单子,盖住了让自己目眩神迷的身体。   “不要么,好热。”   沙丘嘟囔着将单子拉到一边,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   “盖上,盖上,赶紧睡吧。”   月影远千想赶紧逃离这间屋子,再呆下去他觉着自己就要变成禽兽了。   “不要,不要”两个人拉扯间,束胸被沙丘自己不小心拽了一下,藏了一晚上两只白兔蹦了出来。   白嫩的乳房,粉色的乳头,月影远千终于看到了全貌,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支起的裤裆阐述着他心中的欲望,床上躺着的是女儿,更是女人,一个喝醉了酒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又一股酒气涌了上了头,理智终于被欲望淹没,月影远千的手慢慢伸向了沙丘。   吹弹可破的肌肤,柔软的手感,掌心处那摩擦着的凸起,月影远千的手上加重了力道。   “不要,阿爹,你别摸那里,好痒。”   沙丘轻轻嘟囔了一句,丝毫没有感到危险的临近。   “不摸,不摸,你这样睡着不舒服,阿爹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不要么,好羞的。”   沙丘轻轻的推拒着,手上却没有力量。   对襟的上衣被脱了下来,束胸也被解下,当月影远千的手抓住短裙的边缘时,沙丘终于觉到了不对,“不要了阿爹,这个我自己脱。”   “还怕羞呀,你是我闺女,没事的。”   沙丘犹疑的刚刚松了松手,月影远千就用力一拉,阴毛柔顺的铺在会阴上方,沙丘连忙伸手挡住,“阿爹别看。”   月影远千没想到短裙下居然是这个场景,欲火更盛“裙子这么短,里面怎么还不穿?”   “是,是风哥哥不让穿的。”   “不穿好,害羞是么,来,阿爹帮你挡着。”   月影远千轻易就拉开了沙丘的小手,把自己的大手覆盖在女儿的阴毛上。   沙丘的酒一下就醒了大半,看着阿爹赤红的双眼,她终于知道阿爹要做什么了“不要,你快放我,我是你女儿呀。”   沙丘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月影远千的身子压住了,“女儿,你太美了,阿爹实在是忍不住了,给爹爹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月影远千终于露出了真实的嘴脸。   “真的不行呀,我已经有男人了,而且咱们是父女,阿爹你放开我好不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保证不和娘说,不和风哥哥说,啊,你不要往下,啊……”   中指顺着肉缝滑了下去,轻轻的按住了沙丘的阴蒂,少女刚刚积蓄起的一点力量崩溃了,“阿爹不要摸了,好难受,求求你,不要,噢……噢……”   敏感的阴蒂被轻轻的挤压了两下,沙丘敏感的身子已是语不成声,待得乳头再被咬住时,少女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本就是酒后被淫,力气没有身体的各种感觉却是加强了,推了两下压在胸口上的脑袋,“阿爹你这样对我,要是让人知道了,女儿就没脸活了,放过我吧,风哥哥还在外面呢,要是让他看见的话,疼,别咬……”   “那傻子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不到明天早上醒不过来的,放心,今天这事只要咱俩不说,怎么会让人知道。”   月影远千感到了女儿语气中的松动,手上加紧了动作。   最后的希望也失去了,阿爹已经完全是酒后乱了神智的样子,都怪风哥哥,非让我穿成这样,他倒喝醉了,现在我被人欺负成这样,风哥哥你快来救我,我要忍不住了,我要,我要……啊……   下体已经泥泞一片,阿爹的中指已经顺着缝隙滑到了蜜穴的入口,轻轻探了探,然后猛的钻了进去。   “啊……不要,阿爹,别动……不要了……太快了……啊……啊……”   手指在少女的下身飞快的抽动着,沙丘想夹住腿,却发现双腿好象完全不听使唤,本能的抱住了阿爹亲着自己乳头的脑袋,大量的淫液倾泻而出。   “好香呀,沙丘你流出的东西真香。”   “别,别说了,风哥哥也说是香的,我自己闻不到。”   “真的,你自己尝尝。”   月影远千做势要抽出手指。   “啊,不要,阿爹别动”双腿终于并上了,却夹住了父亲的手“别,别拿出来。”   看着女儿慌乱中透出的娇媚,月影远千知道就要成功了“舒服么,丫头?”   沙丘羞的说不出话,明明是被侵犯了,可自己却泻了身子,蜜穴内还在有节奏的收缩,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刚才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要是换成男人的那个东西会不会更,啊,我在想什么呀。   “不舒服?那我拿出来好不好。”   “不要,舒,舒服。”   沙丘终于说了出来,说完就捂住了脸。   觉得自己的下身快暴了,“好了没,我拿出来了,该换真家伙上了。”   月影远千脱去了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身子和那条杀气腾腾的大枪。   沙丘从没见过父亲的肉枪,粗长的枪身,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上面已经分泌出了丝丝黏液,“阿爹,我害怕,咱们真的不能做这种事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刚刚泻过身子,沙丘恢复了一丝理智,轻声哀求着。   “丫头,阿爹不会伤害你的,你要真害怕我就不进去,让阿爹在外面磨两下好不好,你是有过男人的了,你也知道我现在这样要是不出来是很难受的。”   没想到阿爹居然同意了,虽然一样的羞人,可总比真的做了父女乱伦之事要好。“那好吧,阿爹你真的不能进来哦。”   沙丘点了头,月影远千跪到女儿腿前,伏下了身子,肉枪刚一贴在肥厚的阴唇上,女儿的身子就一抖,两片肉唇托着枪身,异常滑腻,才轻轻滑动了两下,沙丘的嘴里就已经轻吟出声。   “啊……啊……阿爹你快出来么……咱们这样……好羞……”   “傻姑娘,哪有这么快,我尽量快点就是了。”   怎能放过这种享受的机会,月影远千慢慢的享受着,只是苦了身下的少女,不停的扭动着腰部,刚开始还害羞的躲闪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挺着腰身迎了上来,肥美的阴户和父亲的肉枪紧紧的贴合着。   沙丘觉着混身都痒,双腿已经被阿爹抬了起来,大腿压在了乳房上,自己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示给了阿爹,那个让人害怕的大家伙就粘在阴户上,滑动间,龟棱刮过阴蒂的感觉,更是让她痒到了骨头里,还差一点,总是还差一点,有好几次龟头已经顶住了蜜穴口,沙丘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可是又滑过了。   “阿爹,你欺负人。”   沙丘已经带了哭腔。   “怎么了?我没进去呀?”   女儿的反应月影远千看在眼里,自己几次试着把龟头顶在穴口时,女儿都没有躲闪,有两次还主动抬了下屁股,想把龟头含进去,明显是已经做好了交合的准备。强忍着没插进去,就是要等现在。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对不对,阿爹我不行了,你进来好不好……”   沙丘的声音越说越低。   “进去?可你不是说……”   “我不管,里面好痒,我真的受不了了,阿爹插进来吧,求求你,用你的鸡巴插女儿的小穴。”   压抑了半天的情欲终于一发而不可收。   月影远千满意了,“这可是你让我进去的,可不是阿爹欺负你。”   “是我主动的,是我求阿爹来操我,是我,啊……”   从入口到花心的时间只是一瞬,这是一次凶猛的进入,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   终于进来了,感受着肉壁的压迫,花心的柔嫩,以及女儿那明显透漏着满足的呻吟声,月影远千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住了射精的冲动。   沙丘媚眼如丝,巨大的充实感,穴里涨涨的,风哥哥要是不用那个奇怪的招数好象都没有阿爹这么大,想到风哥哥,沙丘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却很快被穴里已经冲刺起来的肉枪搅的七零八落。   “阿爹……轻一点……你的鸡巴太大了……”   “鸡巴?这么粗俗的字眼你和谁学的?”   “是风哥……他喜欢让我这么说……他说男人听了会……噢……会更兴奋……”   “那阿爹的鸡巴你还满意么?”   “恩……阿爹的鸡巴好大……穴里满满的……好舒服……”   “那我家女儿的小穴里被几只鸡巴操过了?”   “两,两个……噢……噢……阿爹是第三个……噢……”   “哪个操的你最舒服?”   “风哥哥……风哥哥操的最舒服……阿爹你别停,还要,快操我,是阿爹,现在是阿爹操的我最舒服,噢……”   沙丘的小床上,精壮的中年人紧紧压着身下娇小少女的白嫩的身体,“扑哧,扑哧”的交合声不绝于耳,龟头反复的破开穴内的层层肉褶,啄在少女的花心上,床单上大片的水渍,诉说着战况的激烈。   “阿爹,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啊……我的花心要化掉了……啊……要流了……我要被阿爹的鸡巴操死了……”   “丫头,我也要射了,再等等,我拿出来,阿爹不会让你难做。”   “不要,求求你……别拿走……我就要到了……”   “我忍不住了,射在里面你会怀孕的。”   月影远千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没关系……就射在里面……啊……鸡巴插的太快了……我要来了……啊……啊……阿爹射吧……把精液射在女儿的小穴里……啊……”   沙丘张着双腿趴到了床上,月影远千压到了女儿的身上,两个人下身贴在一起,少女的娇吟,男人的嘶吼,体液交织在一处。   软化的肉枪被抽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也流出了沙丘的身体,顺着阴户淌到了床上,高潮过后,两个人都冷静了下来,沉默了半响,月影远千轻轻抱住女儿的身体,沙丘动了动身子,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头。   “对不起,是阿爹的错。”   沙丘没有回应,轻轻的哭声传了出来。   “你要委屈就哭吧,你要是恨我,就骂我打我。我真不是人啊!”   月影远千一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脸上。   “不要,阿爹。”   沙丘终于转过了身子“我也有错,我不该穿成那样的,而且咱们都喝了酒,不然也不会这样,如今女儿只求阿爹不要将这事告诉任何人,酒以后也要少喝,要是真被人知道了,那女儿只有一死了之。”   “那是一定的,我不会说去的。”   “还有,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阿爹也要忘记。”   沙丘的脸红了红。   “什么话?”   “阿爹坏,就是那些羞人的话。”   沙丘娇颠着在父亲胸前拍了一下,低下了头。   女儿楚楚可怜中透出的妩媚让月影远千呆了呆,两个人又是赤裸的抱在一起,柔软的身体让他又有些蠢蠢欲动,“哦,就是那些说阿爹的鸡巴让沙丘很满意,还有最后求阿爹把精液射进去的话么,我保证……”   “你还说,你还说。”   沙丘伸手来捂阿爹的嘴,丰满的乳房也压在男人的胸膛上。   月影远千抱着女儿的手紧了紧“沙丘,我……”   右手按着女儿的肉臀,让两人身体再次贴合在一起。   “阿爹你,不要了,咱们不能再这样了。”   小腹上被硬物抵住,沙丘明白了,却只是轻声的拒绝。   “咱们已经错了,再错一次又能如何?”   床上,少女又被男人压到了身下,一声声的呻吟响了起来,尽情享受着禁忌快感的二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外那双明亮的眼睛…… 第04章   傻子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昨晚又做了许多奇怪的梦,居然还看到了铁皮做的大鸟在天上飞,看来真是喝多了,酒不是好东西。   小两口从族长家回来,沙丘就心事重重,问了几次只说没事,傻子决定先淡着她,女人的心思你别猜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下午,傻子在整理明天进山要用到的事物,沙丘凑了过来,“风哥哥。”   “啊,来坐我边上,等我收拾完这些,去给你打只山鸡来,晚上咱们吃好的。”   “风哥哥,我听说山那边的寨子出了件可怕的事。”   “呵呵,没事又去听那些大婶乱嚼舌头。”   “不是,好象是真事,死了三个人呢。”   “哦?什么事呀?”   “她们说有个入赘的猎户,从山里回来的时候,居然碰巧发现了家里,他的女人正在和老丈人……”   沙丘说不下去了。   “啥?”   “就,就是在做那种事拉。”   沙丘的眼睛躲闪了一下。   “老丈人?父女在乱伦?”   “恩,他发现了,听说气疯了,杀了自己的女人和老丈人,然后就自杀了。”   说完,沙丘小心翼翼的看着傻子的表情。   “那可真该死。”   “你也觉着那父女该死么?”   沙丘的神情黯然了下来。   傻子没抬头“当然不是了,我说那男人该死,要是我呀,就把这么好的老婆供起来,然后每次要她的时候就让她给我讲是怎么和阿爹做的,多刺激呀,是不是?”   “讨厌,你吓死我了,哪有你这样的么。”   沙丘笑了,傻子不明白她为什么心情忽然就变好了,“这有什么吓死的,要是我的沙丘妹妹也和阿爹来这么一次,啊呀,不行了,想想就受不了,快来给我去去火。”   傻子假装要扑过来。   “才不要呢”少女心情开朗的跑开了。   另一边,东方建带着侄儿告辞了。   已经出了寨门,“叔你稍等,我落了东西,去去就回。”   说完就转身向着族长家跑去。   第二天一早,全寨的猎人们都集合起来,这次如果收获好,能解决很长时间的粮食问题了,连胖墩儿也悄悄漠漠的跟在傻子身后。   “你要干啥?”   “我也要去呀,我可是个好猎手。”   小胖子的回答很没底气。   “就你,鸡杀过没?”   “带上他吧,已经十四岁了,锻炼两年也是个好猎人了,傻子你看好他,别出意外。”   族长发话了,傻子只好点头,不过老丈人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阿爹,那我们走了,爷爷还没回来,这两天沙丘妹妹您帮我照看下。”   “好,好的,你放心吧。”   “风哥哥你瞎说什么,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沙丘红了脸插了一句。   “你自己在家我可不放心,小白兔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讨厌,又胡说。”   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当天晚上有人看到族长进了傻子的家门,却没再见出来。夜深了,如果走近小屋,就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少女娇媚的呻吟。   月影远千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不那么拒绝自己了,大大方方的坐在自己面前,双腿微张,偷眼看去,短裙下明显再无寸缕,等到族长忍不住扑上去时,沙丘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就任由阿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怎么里边又不穿?”   “风哥哥不喜欢,他不让我穿的,阿爹你轻些,昨天风哥哥要了我一个晚上,有点肿了。”   月影远千再次进入了女儿的身子,在少女的呻吟中,浪叫中,求饶中,把精液射入了沙丘的蜜穴。   “沙丘,你喜欢阿爹么?”   完事后,月影远千抱着沙丘轻轻的问。   “恩,我从小阿爹就最疼我了。”   “我是说象喜欢男人那样么?”   “不,我只喜欢风哥哥。”   “那你为什么愿意和我这样?”   沙丘的脸红了“阿爹怎么也那么坏,欺负了我反倒问我为什么,你和风哥哥一样,有了一次就老想要,而且风哥哥他……算了,不说了。”   “那要是有一天阿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么?”   “这种事都做了,你毕竟是我阿爹,做女儿怎么会怪你。”   “有你当女儿真好,阿爹今晚不回去了。”   勃起的肉枪再次顶在了沙丘的臀肉上,在月影远千的要求中,少女蹲到了阿爹的身上,用手扶着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   十天的功夫转眼即过,队伍回来了,皮子在山里就已剥好,足足有四十多张。   在族长带人清点的工夫,傻子和胖墩儿迎向了站在一边笑意盈盈的沙丘。   “沙丘姐,你看,这头山猪是我杀的哦。”   胖墩儿嘴快。   傻子笑了笑“还有脸说,我绑好了你在杀么,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都吓的要哭了。”   “哈哈,吹牛被拆穿了吧。”   沙丘揪住了胖墩儿的脸蛋儿。   “不管,反正我杀了,傻子哥你说话要算数。”   说完胖墩儿跑掉了。   “算什么数,你答应他什么了?”   “这小子胆小,不敢见血,我让他杀那条山猪,他居然吓的要哭,最后我和他说“你要能杀了,我就让你和沙丘姐姐洗一次澡哦。”他就动手了。”   说完傻子转身就要跑,按照经验,不跑会挨揍的。   沙丘没追,只是轻轻的答道“好,我知道了。”   傻子感觉到了不对劲,“噫?这还是沙丘么,假冒的吧?”   “别闹,咱们先回家好不好。”   在大家羡慕的眼光中,两个人拉着手走开了。   少女的热情如火,连傻子都有点错楞,抵死缠绵中,沙丘又是哭,又是笑,两条长腿紧紧缠在傻子腰上,奔放而主动,最后才因为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   傻子停下动作,看着喘息中的沙丘“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走这几天,想男人了?”   沙丘这几天都是在矛盾中度过,与阿爹的关系让她处在深深的自责中,可每次被抱住身子,那愉悦的感受又让她一次次无法拒绝,她想把这一切都告诉风哥哥,可是他能宽容自己么,虽然那天试探过了,但那毕竟是说别人事,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风哥哥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那是自己的阿爹呀!   “真是的,把自己饥渴成这样,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家的女人可以偷吃哦。”   傻子还在唠叨着。   “风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我和人做过了。”   沙丘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开弓没有回头箭。   “哦,哦?真的做过了?和谁?和谁?”   傻子明显来了兴致。   “是阿爹,我是个坏女人,我和自己阿爹做过那种事了。”   折磨着自己的秘密终于说了出来,沙丘心里一下轻松了许多,泪水顺着脸庞流下。   傻子沉默了,伏下身轻轻抱住了沙丘。   “怎么了,风哥哥,你说话呀,你别吓唬我,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那天咱们都喝了酒,你又醉倒了,我和阿爹就……”   “就是咱们喝酒那天?”   傻子面无表情,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恩。”   “难怪你那天和我说那些,就是你自己做的,你在试探我,对不对?”   “我害怕,我想告诉你又怕你知道。”   “那你现在怎么又肯说了?”   “心里难受,这件事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不想瞒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说过咱俩之间不应该有秘密,风哥哥你是后悔了么?”   沙丘绝望了,尤其傻子还一脸的严肃“罢了,让我走吧,我不是个好女人,配不上你。”   少女作势要起身。   “我真的很后悔。”   傻子按住了沙丘的身子“我那天怎么醉倒了呀,那么好看的场面没见到呀,老婆被阿爹操了,多刺激呀,后悔,后悔死我了。”   戏演过了,把老婆吓到了,傻子再也崩不住那张臭脸,露出了本来面目,一脸的贱笑。   “风哥哥你,你故意吓唬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少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我还真以为你会不要我了,噢……别动,怎么又变大了,好涨……”   又上当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少女心中却被幸福填满。   “阿爹的有我的大没?”   “恩,你要是不变大,阿爹的要更大些。”   “那你被阿爹操的舒服不?”   “风哥哥你别问了,我都羞死了。”   “快说,我喜欢听。”   傻子用力在沙丘的穴心上磨了磨。   “噢……别……舒服,阿爹操的我很舒服。”   “你们一共做了几次?”   “两次,那天晚上做了两次,后来……”   沙丘住了嘴,说漏了。   “还有后来?后来什么,说不说,你说不说。”   傻子动了起来。   “噢……风哥你慢点……太大了……后来你们走了……阿爹每晚都来找我……噢……   我拒绝不了……他就把我……噢……噢……操了……阿爹每晚都来操我……还把精液都射在里面……风哥哥你太硬了……小穴都要捣烂了……”   傻子被沙丘的淫语刺激的血冲头顶“你个浪货,婊子,男人不在就偷人,还是自己阿爹,我操死你,操死你……”   沙丘以为自己真的被操死了,悠悠转醒的时候才发现风哥哥还在身边温柔的搂着自己,“妹妹,弄疼你了么?”   “你太凶了,我刚才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谁让你说那些话刺激我,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恩,风哥哥,你是真的不气恼我和阿爹,是吧?”   “世俗伦理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只想要自己活的高兴,身边的人别受伤害就好,而且商量个事呀?”   “什么?”   “再来一次行不行?”   沙丘逃脱了色狼的魔掌,月影山回来了。老人走了十几天,想去看看几个老友固然是原因,关键是这新婚的小两口晚上实在是太闹,孙媳妇一叫就是一晚上,睡不了觉呀。   结果刚一回来,就看到衣衫还没整理好的二人,沙丘的脸上还泛着潮红,自己明显是又撞了他们的好事,这可还是白天呢。“你们俩呀,年轻也要注意点。”   “知道,我们知道了,我们以后动静小点。”   傻子挠着头,沙丘躲在他后面一通掐。   按照计划,明天就要把皮子送到丘山县城去,由于全寨的人都出了力,族长召集了人在讨论分配方案,虽然出力最多,但是傻子对分多分少完全没有概念,这事有爷爷去就行。   这时已经用过了晚饭,爷爷还没回来,胖墩儿又来了。“他是来找你洗澡的。”   傻子自己躲一边坏笑。   沙丘瞪了他一眼“小胖子,过来。”   把扭扭捏捏的胖墩儿叫到跟前“这么晚了,你又干吗来了?”   沙丘的面色不善。   “我,我……”   胖墩儿求助的看傻子,无良人士自己躲在墙角画圈,没指望了,“我来找姐姐玩。”   “听说你要和我一起洗澡?”   说出来沙丘自己脸都红了,可还是扮做凶巴巴的样子,一副你要敢说是就让你好看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呀,哪个说的,不是我。”   胖墩儿的反应还算机敏。   “怂蛋包。”   傻子旁边插了一句。   “是么,真可惜呀,我本来想找人帮我擦擦身呢,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阴谋得逞,沙丘得意的冲傻子挑了挑眉毛。   胖墩儿欲哭无泪的走了,幼小的身影从背后看去无比落寞。   “我发现你欺负小孩子很有一手呀。”   “那是,从小就是我的跟屁虫,欺负不了你我还不能欺负他。”   “你还没欺负我呢,小兄弟都被你一晚上欺负吐了好几回。”   “什么小兄弟吐了,啊,你讨厌。”   屋里正上演谋杀亲夫的戏码时,月影山回来了,家里分了大头,老人心情不错,只是说到明天族长也会跟着一起进县城,并且要求傻子带上他女儿时,沙丘的脸红了。   “去转转也好,汉人的东西比咱们的精致,这个你拿着,沙丘有喜欢的你就给他买点,别进到咱家来还一直过苦日子。”   老人从兜里翻出一块银锭,交到了傻子手里。   “日子哪苦了,您看她被滋润的油光水滑的,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   傻子一语双关,气的沙丘当着爷爷的面又不能发作。   “你们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我也睡了,人老了睡觉就轻,你们那个小点声。”   说完老人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屋。   傻子吭哧吭哧的忍着笑,“要死了你,今天不许碰我。”   傻子被下了禁插令,偏偏沙丘晚上又脱光了身子腻在傻子怀里,其中的滋味,苦不堪言。   丘山县城位于四十里外,山路要走一天,所以天刚一敞亮,三个人赶着大车就上路。   现在的情况是,傻子知道沙丘和族长的关系,沙丘知道傻子知道自己与族长的关系,族长以为傻子不知道自己与沙丘的关系,所以,有个贱胚子调戏了另外两个人一路。   “阿爹,谢谢你哦,前两天帮我照顾沙丘。”   “阿爹我家沙丘好吃吧,不是,我是说沙丘做的饭好吃吧。”   “沙丘来,让阿爹抱着你点,前面的路不好走,别摔下去。”   “沙丘你先坐到阿爹腿上去,这个垫子松了,我重新紧紧。”   月影远千尴尬,沙丘脸红,傻子洋洋得意。直到沙丘悄悄说了句“再这样你一个月不许碰我。”   傻子才消停下来。   “阿爹好象有心事。”   这是趁着族长去小解的时候,傻子说的。   “恩,一路上都有点心不在焉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收获不错,不应该呀,你是闺女,你去问问,我不好出面,要是真有事,咱们也能帮的上忙。”   “我哪有机会问呀。”   “你现在去,你阿爹就在那边的树林里呢,我在这等着。”   “你又想什么坏主意?我才不去呢,要是阿爹他又,又想那个怎么办?”   “凉拌呀,去拉去拉,我还在这等着呢,阿爹他不敢的。”   沙丘到底被傻子催着去找阿爹了,才刚刚走进树林没多远,阿爹已经迎面走了出来,“这么一会儿也担心呀,还来找我,放心吧,阿爹没事,走,咱们回去。”   担心的事没有发生,沙丘轻轻呼了口气,不过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大车旁,傻子不见了。   “风哥哥人呢?”   “那个傻子,谁知道呢,不过你也别担心,他的身手,估计这山里面已经没什么东西能伤的了他了。”   沙丘想想也是,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风哥哥已经是公认的寨子里最好的猎手了,等他回来再问清楚吧。   暂时放下对傻子的念想,“阿爹,你有心事是么?”   沙丘记起了要办的事。   “没,没有呀,你怎么看出来我有心事?”   “连傻子哥都看出来了,阿爹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我们能帮上忙的。”   “真的没有,傻闺女,别多问了,阿爹没事。”   月影远千明显没有说实话,沙丘也充分展示了自己小八婆的潜质,不厌其烦的询问。   大车上,二人相对而坐,“阿爹告诉我吧,风哥哥其实不傻,他可有办法了。”   说起自己的男人,沙丘一脸的骄傲。   “傻丫头,别多想了,你只要记住,不管阿爹做了什么,都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能理解阿爹就好了。”   “还是有事,还是有事,阿爹快说,我想知道么。”   正常的语气问不出,沙丘开始撒娇了,只是她没注意到阿爹的目光已经瞄向了她的双腿。   “有事,有事行了吧,我就是这几天没去找你,阿爹想你了。”   月影远千的手,握住了女儿的柔娣。   “阿爹你,不行的,会让风哥哥看到。”   小手没抽出来,沙丘就这么让父亲握着,原来只是因为这事呀,少女到是放下了心。   “他没那么快回来的,让阿爹抱抱你好不好,刚才他不也让我抱你么,他看到也没事的,来,可想死我了。”   沙丘半推半就的坐在了阿爹的腿上,背部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阿爹,你可只能抱抱,不能欺负我。”   “不欺负,不欺负,让我摸摸就好。”   手顺着大腿滑进了短裙内“又没穿呀,傻子这方面到不错,这样到方便了。”   阴户沦陷,沙丘告急。“阿爹轻点,你可只能摸摸,不能做,噢……”   阴蒂被轻轻的掐了一下,沙丘身子一颤,异香扑鼻。   “丫头你又湿了,我都闻到香味了。”   “还不是你……噢……别掐了……我会忍不住的……”   “你快看着点四周,要是傻子回来了,就说一声。”   沙丘又是害怕又是享受,虽然风哥哥不在乎,可要真是迎面撞上了,那可羞死人了。   月影远千的手在女儿的阴蒂和阴唇间来回滑动,间或用中指探一下蜜穴,自己的肉枪已经硬硬的顶在沙丘的屁股上,女儿明显感觉到了,却没有说话。   “丫头,屁股抬起来点。”   明知道屁股抬起来会发生什么,沙丘还是顺从的照做了“阿爹,你说了不欺负我的。”   “不欺负,不欺负,就是压着难受,让我拿出来透透气。”   月影远千掏出被压了半天的肉枪,把沙丘短裙的后摆撩到了腰上,用龟头在女儿的肥臀上顶了顶。   “来,你坐下吧。”   灼热的肉枪横在了股间,紧贴着沙丘的阴户,没用阿爹催促,沙丘自己就食髓知味的磨擦了起来。   淫汁越磨越多,股间越来越滑腻,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渴望,却谁也不肯先提出来,要发生的事终于不可避免,“噢……”   随着沙丘一声呻吟,龟头破开了蜜穴入口,挤了进去。   父女俩默契的谁也没有点破,只是沙丘的动作从前后滑动变成了雪臀轻抬。   月影的远千的手从后面伸进了女儿的上衣,绕到前方握住了一对儿乳房,摸了两下觉着束胸碍手。   “阿爹,不要解,缠不回去的。”   沙丘的抗议没有效果,束胸被一圈圈的解了下来,乳房失去的束缚,高高的挺了起来,然后就被一双大手揉成了各种形状。   从旁边看去,只是一个短裙的少女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不过其中的内容么,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就在父女二人互相淫乐的时候,远出一个人跑了过来,不是傻子,但是速度奇快。   沙丘惊慌的就要站起来,“别动,来不及了。”   来人转瞬即至,好漂亮的汉家姑娘。   一身绛紫色的衣裙,纤细的腰间缠着绿色的丝绦,柔顺的马尾梳在脑后,眉如丝,眼似星,鼻梁高挺,朱唇皓齿,配上那娇俏的瓜子脸,好吧,沙丘嫉妒了。   “你们两个,看没看到一个和你们差不多穿着的男人跑过来,好象也是个苗人。”   就是看到了也不告诉你呀,还这么不客气,沙丘心想,不过她这时候可不敢和对方斗气,小穴里,阿爹的肉棒还在一跳一跳的。   “没,没见过,这里就我们俩人。”   “真的没有?”   “我们还骗你不成。”   “奇怪,明明是往这边的,这么高明的轻功,到底是不是你,可惜当时都是蒙着面的,不知道长相,找了你这么久,抓到了要你好看。”   女子自言自语着。   “那我问你们,这附近有没有……”   女子没有往下说,她终于看明白大车上的二人在做什么了,红发的少女身子还在颤抖,胸前的衣服里明显透出了手的形状。还是处子的她瞬间就羞红了脸,“无耻。”   低碎一声,顺着土路追了下去。   “你站住,你……”   “别骂别骂,这女子应该是汉人里会武功的,你打不过她的。”   “阿爹,可是她,啊……”   沙丘惊呆了,傻子不知什么时候从车下面钻了出来。   “好险,好险,这婆娘忒凶,追我半天了,还好妹妹你聪明,没有出卖我。”   父女二人不敢稍有动作,“傻子,我们……”   “没事,没事,你们聊你们的,我来赶车,耽误这么久了,不快点怕是天黑前赶不到县城了。”   傻子跳上了车。   “风哥哥,我……”   沙丘想站起来,刚起到一半,又被傻子按了回去,“噢……”   的一声轻吟。   “你坐着吧,前面路不好走,让阿爹抱着你好了。”   说完悄悄冲沙丘做了个鬼脸。   沙丘是明白了,只是月影远千忐忑不安,随着大车重新上路,怀里的女儿又轻轻的动了起来。   “沙丘,咱们?”   “阿爹你别说话,他没发现,现在起来反倒怀疑,就先这样,噢……阿爹你顶的好深。”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不过沙丘知道风哥哥能听见。傻子很惨,明知道身后正在发生什么,偏偏不能回头,沙丘那死丫头还总是小声的说着“阿爹操的好舒服,阿爹鸡巴好大,花心好酸。”   弄的傻子心里痒痒的,“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这是傻子的心里话。   马车故意被傻子赶的总是压过崎岖的路面,每次一颠簸,沙丘就会忍不住的呻吟两声,吓的月影远千狠不得捂她的嘴。   当傻子听到沙丘小声说“阿爹里面,好烫”的时候,就知道要完了,果然不一会,少女满面潮红的坐到了傻子身边。   “爽了没?”   傻子小声问。   沙丘点点头。   “射里面了?”   又点点头。   “快给我看看。”   沙丘回头看了看阿爹,发现他没主意这边,从身前悄悄掀起了短裙,分开了腿,蜜穴口,浓稠的白色精液还在缓缓流出。   要了命了,傻子瞬间立正“不行了,快给我亲亲,受不了,来躺我腿上,含进去,别让你阿爹看到。”   当沙丘咕噜着咽下满嘴的粘稠物时,远处的地平线上,也显出了丘山县城的轮廓……   后世修史时,武朝,人武历,二十七年要纪,最后几段概括出来就是:吐蕃犯边,名将出山,据守孤城半年不落,杀敌余万,人称疤面虎。   吴王受赏,令不得旨意,不许擅离苏州一步,吴王反案,无疾而终。   吕氏药铺开张,背景不可查。   无影你个不要脸的二十七年就出来了不回家,害我后来又找了两年,嫂子们还埋怨我当年不尽力找,大家鄙视他。(小子,你敢骂我,你给我等着,我要再让敏瑶进宫去陪你的。   最后一段为两人笔迹,不知何人所写,出处不可考,史官不敢言。 第05章   一进了丘山县城,沙丘就成了注目焦点,一头火红的长发本就吸引眼球,短裙,长腿,衣服下那因失去了束缚而显得格外挺拔的乳峰,单薄的衣衫上明显的两粒凸起,“风哥哥,我怕,他们都看我。”   “那当然了,你长的漂亮呀。”   “不是,不是,你看他们的眼神,就好象我没穿衣服一样。”   傻子心说,你现在身上的衣服满打满算两件,和没穿也差不多了。嘴上却安慰着“他们都是汉人么,穿的保守惯了,看见你这样的穿着当然要多看两眼,不过你可别把短裙掀起来呀,他们要是扑上来,我保证是那个帮忙的,不是救人的。”   “又胡说,咱们以后也买个汉人的那种马车,不让他们看我,快走快走,那个人在看我大腿。对了,我都忘了问了,刚才那个汉人姑娘为什么追你?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坏事?”   “别提了,倒霉呀,你去找你阿爹的时候,从路边窜过一条火红的大狐狸,我心说这要是能抓住皮子肯定能卖不少钱,我就去追,不想追到一个树林里,眼看就要抓住了,却发现树后露出一个雪白的大屁股,那个婆娘也在小解,我们几乎同时发现了对方,我心说不小心看到了我赶紧走就是了,没想到那婆娘提剑就要杀我,说我是淫贼,我就跑吧,然后你都看到拉,我躲到车下,你把她骗走了,不过这婆娘跑的真快,居然能跟上我,奇怪。”   “雪白的大屁股?”   女人的心眼果然都注意在这个上面。   “恩,又白又大,啊呦!”   “沙丘,不许欺负傻子。”   坐才后面的族长发话了。   “没事,没事,是我说错话。其实不大,没有妹妹的大。”   傻子小声跟沙丘求饶。   “这还差不多。”   沙丘满意了,傻子有点亏心。   到了与东方叔侄约好的客栈,对方早就在大堂等候了,东方行看向沙丘的目光还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不过沙丘对他也是不假辞色。   此时天色已晚,把大车交给店家看好,东方建做东,准备了一桌酒菜,约好明天清点后银货两起,几个人推杯换盏起来,不过有个傻妞学乖了,滴酒不沾。   沙丘浑身的不自在,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在看他,连店小二的目光都色咪咪的,讨厌死了。正想起身回自己的客房,反正东方行看着就讨厌,门口又有客人走了进来,碰了碰傻子“风哥哥,你的雪白大屁股来了。”   傻子只扭头瞥了一眼,就把脸扎到了菜盘子里,“我日,哪壶不开提哪壶。”   紫衣女子提剑走了进来,环视了一周,没等店小二招呼,一眼就看见了沙丘,没办法,那头红发太好认了,刚露出鄙视的神情,然后就注意到了正在演鹌鹑的傻子。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傻子嘴里念念有词。   长剑连着剑鞘架到了脖子上,“是你么?”   女子的声音居然出奇的温柔。   “不是我。”   傻子头都没抬。   “就是你。”   “就不是我。”   其他人都惊呆了,沙丘不干了“你要干什么,风哥哥不就是看了你的呜呜呜呜呜……”   傻子连忙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这要是说出来那就真出人命了,而且八成是我的。   “这位姑娘,你八成是认错了人,我这位兄弟今天才从山里出来,要是有什么误会坐下来谈如何。”   东方行你个小白脸,看见姑娘走不动道,关你屁事,她要是坐下来我就要死了,傻子心里腹诽着。   自诩风度翩翩的东方公子继沙丘后,碰了第二个钉子,而且这个更干脆,紫衣女子完全没有理他,连看一眼都欠奉,默默的看了傻子一会,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切,臭屁什么,不就是长的漂亮点么,平胸妹。”   这是沙丘说的。   傻子一想还真是挺贴切的,那女子屁股不小,不过胸还真是够平的。   “恩,恩,妹妹说的对。”   那个风度翩翩的东方公子?谁搭理他呀。   中间插了这么一出,沙丘没心思吃饭了,叫过了店家,领着先回客房了。   店小二早就注意这桌半天了,有个漂亮的异族少女不说,刚才还差点打起来,待到沙丘招呼,连忙过来领路。   修长的大腿,短到了极至的裙摆,鼓囊囊的胸脯,终于有了近距离观看的机会,他哪肯放过,“这边请您,从这上楼,您先。”   沙丘不疑有他,走在了前面。楼梯陡峭,店小二故意跟在了后面,心中得意,异族的少女就是好骗,悄悄的抬眼偷看沙丘的裙下,本来只是男人的龌龊小心思,不成想却被两片肥白的臀肉晃了眼。   居然什么都没穿?“咣当”店小二脚下绊了一下。   “怎么了?”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下,客人您请。”   楼梯很短,沙丘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窥,店小二也暗骂自己没用,关键时刻摔交,不过知道了少女的裙下空无一物,这心里难免就痒了起来。   进了安排好的客房,他左右不停的给沙丘介绍着房里各项事物,沙丘不知道汉人住店的规矩,以为应该是这样的,所以也没赶人。   “您看这雕木大床,被褥都是新换的,很是柔软,我们店里的规矩,每天都会在一间客房的床褥下放一张幸运符,姑娘可以上床去找找,要是恰好在您这间,房屋的费用是可以免掉的。”   “真的?”   财迷的沙丘跪到床上,一只手支着身子,一只手翻着床上的被褥。圆润的屁股挺翘着,裙摆渐渐上提,开门宴客。   随着沙丘伏身的动作,丰满的臀瓣再一次落入店小二的眼中,只是这一次更彻底,两片臀肉中间,娇嫩的阴唇羞答答的闭合着,两片粉嫩的小木耳点缀其中。   店小二呼吸粗重,用手隔着裤子悄悄揉捏自己发硬的肉棒。强奸女客人的行为他是不个敢的,能过过眼瘾已是极限。   “没有呀,找不到。”   “您再找找,那东西不大,再找两下就,就好。”   店小二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哪肯让眼前的美景消失,幻想着自己的大枪顶在那诱人的肥唇上,一泡热精直接射在裤子里。   “真的没有。”   “那可能姑娘运气不好,您先休息,小的告退了。”   沙丘丝毫不知情,还在为自己没有好运气惋惜。   过了片刻,吃饱喝足的傻子进屋了,“风哥哥,快来帮我找找。”   沙丘把店小二的话重复了一遍。   “有这规矩,没听说过呀。”   “是真的拉,快来找找。”   床上忙活的少女又露出了屁股。   “你刚才就这么找的?”   “是呀。”   过去在沙丘的阴唇上摸了一把,“傻丫头,你被人看光拉。”   “啊,你是说,他为了偷看我,故意骗我的?”   “你刚才找个多久?”   “有好一会呢。”   “那我估计够他把精液都射到裤子里了。”   不得不说,傻子猜的很准。   “我找他去。”   沙丘生气了。   傻子连忙一把拉住“别去,去了你想想怎么说。”   沙丘脸红了红,不说话了,一个人坐床上生闷气“你们男人都坏死了,整天就想着占我便宜。风哥哥,我是不是太傻了。”   “不傻,就是没经验罢了,吃了这一次亏,下次你就知道怎么办了。”   “恩,下次看我不揍他。”   “不对,不对,下次把腿分的开些,争取能引的他直接插进去才好。”   “要死了你。”   沙丘扑到傻子身上,一顿胖揍,当然被揍的那个占的便宜更多。   两人正在打闹,敲门声响起,“是我,我进来了。”   月影远千来,是因为据说有张名贵的皮毛被落在寨子上了,明天就要交货,“你看,你能不能连夜回寨子取一趟。”   “阿爹,山路那么不好走,你现在让风哥哥回去,不行。”   沙丘紧护着自己的男人。   “妹妹,别说了,我去,明天早上,我一定能赶回来。”   傻子应下了差事。   族长走了,“妹妹,晚上留门哦。”   傻子临走前对沙丘说。   “恩,我等你回来。”   “傻瓜,是给你阿爹留门,我晚上不在,阿爹一定会来找你的,玩的高兴点。”   枕头砸到了门上,傻子已经闪身出去了。   深夜,沙丘真的鬼使神差般没有插门,少女有些期待又有点害怕,想着阿爹的勇猛粗壮,穴里竟是有些湿润。当月影远千推门而入时,没有过多的话语,父女二人熟门熟路的滚在一处。   “阿爹,快进俩吧,好难受。”   沙丘翘着臀部冲父亲摇曳着,股间早已是水光一片。   “来丫头,把这个戴上,咱们今天玩个新鲜的。”   月影远千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不知从哪里拿出个眼罩,递给沙丘。   不过沙丘看不到了,少女已经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中,接过眼罩直接带上“阿爹你要做什么,我看不到了,你总是换着花样欺负我。”   房门再次被轻轻的推开,另一个身影向着毫无所觉的沙丘走了过去………………   傻子一出了县城就借着月色高速向山里跑去,只是还没出去多远,“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我不就是看了你的大白屁股么,呜……”   “你说什么?”   紫衣女子的眼中怒意猛增。   “没,没什么,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那个小的以后有,总之咱们没什么大仇,我也是不小心才冲撞了你,你不用赶尽杀绝吧?”   “你跑吧,你跑的过我,我就不杀你,啊,你还真跑呀。”   看着转身就跑的傻子,女子提气直追,两个人不远不近的吊着,傻子跑不了,女子追不上。   还敢不承认,江湖上轻功能和我相提并论的,除了你还有谁“你别跑了,我不杀你。”   “真的哦”傻子停了下来“你可不能骗我,大丈夫说话要算话,呃,你是没把的,不过说话也要算话。”   “没把的?你……”   女子抬起了手中的剑,看傻子又要跑,还是无力的放下了。“你真的不肯承认么?无影大人?”   “看,我说你找错人了吧,我不姓无影,我姓月影,叫月影风,你叫我傻子也行。”   “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装疯卖傻?”   “我怎么卖傻了,我就是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寨里人才叫我傻子。”   “你,你失忆了?”   “应该是吧,不过正在恢复中。”   “难怪如此。”   紫衣女子痴了般呆呆的想着心事。   “我能走了吧?”   傻子试探着问道。   “不行,你不能走。”   “好好,我让你出气行了吧,不过先说好,你不能打脸。”   傻子抱着头蹲了下来。   “扑哧”紫衣女子笑了,美艳无比“还是这么无耻。那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女子的脸红了。   “你,你要干什么”傻子紧抓着自己的衣领“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一副要绝望神色。   “不要脸,谁要得到你的人了,我就想看看,只看后背,看过了保证不杀你。”   女子低碎了一口。   “只能看哦,你可不许摸,不过我看了你的屁股,你看我的后背,我也不吃亏。”   后半句是傻子心里想的,没敢说出来。上衣被脱下,纵横交错的伤疤密布全身,女子最关心的后背是一整片的疤痕,明显是被火药灼烧过的痕迹。   微凉的小手轻轻抚了上来,抚摩着那些疤痕就象是抚摩着情人的脸蛋儿,傻子想了想,没躲,关键是挺舒服的。   柔软的身子轻轻靠了上来,脸庞也贴到了后背上,泪水不断的滑落“我终于找到你了……”   哽咽着已经说不出话。   “姑娘,你哭就哭,可别把鼻涕流到我后背上。”   想揍他,紫衣女子这一刻非常的想揍他,可是又怎么下的去手。   “我叫左婉飞,你可以叫我小飞。”   “小飞姑娘,你真的认识我?”   傻子又不是真傻,从女子的话语中哪还听不出来,这一刻终于收起了嬉皮笑脸。   “恩。”   “我叫什么?”   “我不知道,你每次做案后自留名号无影。”   “……你玩我呢吧,做案,你说做案?”   “你做过两起命案,杀的是朝廷命官和皇亲国戚,我其实是来抓你的。”   只是小飞没说,刑部九个月前就已经无缘无故的撤销了对无影的通缉,尚书也禁止她继续追查,只是那时而动如脱兔身形飘逸,时而蠢笨如猪自撞南墙,遇到危险时却决然将自已挡在了身后,有些东西一但进入到心里,便再也挥之不去了。   傻子害怕了,好不容易有点线索了,居然“姑娘,姑娘,天这么黑,会有怪蜀黍出没的,乖,快回家去。”   傻子嘴里胡说八道,眼睛四处乱转,搜寻着逃跑的线路。   “为了找你我叛出了刑部,已经没有家了。”   小飞喃喃低语。   “你说啥?”   “没,没什么,我是说既然我已经抓到了你,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那个你们官差抓人,都是象你这样,抱住别人后背,把脸贴人后脊聍上么?”   “啊”小飞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动情之下抱住了对方,却一直没松手,现在被人家点破,虽然心有所属,还是羞了个面红耳赤。   “那你来抓我吧”傻子伸出了双手,满脸都写着你敢抓我就敢跑。   小飞摇了摇头。   “不抓?那我可走了,”   没反应“我真走拉”傻子转身走了两步,果然,女子跟了上来。   “你这是闹那样呀?”   “既然你失忆了,我决定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我从现在开始要一直跟着你,保证你不做坏事。”   有点赖皮,可对这个无耻的人不赖皮怎么行,无尽的思念,辛苦的奔波,在快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他的身影,再也不分开,小飞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而已。   傻子心里苦呀,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自己的过去没问出来,反倒被人粘上了,要是把这个“雪白的大屁股”带回去,傻子不敢想了,沙丘会吃掉自己吧?   “你现在叫月影风是吧?”   “对。”   “那我叫你风哥哥行不?”   “不行,那是沙丘叫的,你叫我傻子。”   小飞有点委屈,“沙丘是谁?”   “是我现在的女人”“你,你娶亲了?”   语气里有些落寞,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   “对呀,你刚才见过的,那个红头发的妹子。”   “啊”这下小飞惊讶了,那个红头发的少女虽然漂亮,可自己白天看见的……“傻,傻子,我没别的意思,可是我白天在那大车上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正在,呃……”   快如闪电,傻子瞬间就冲到了小飞面前,五指一伸,已经扣住了对方的咽喉,“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别碰我的家人,这件事你要是敢说去,就是打不过你,也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傻子放开了手。   小飞不能说没有防备,多年的江湖经验,已经让她的身体随时处在戒备当中,可是,他居然这么快!那一瞬间的眼神中透出的凶厉之色,就在小飞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杀掉的时候,可是他居然放手了。   “怕我说出去,你为什么不杀掉我?”   小飞幽幽的问道。   “我又打不过你。”   “你,你真是个傻子”看来对方真的没反应过来刚才那一下意味着什么“你很喜欢那个红头发的姑娘是么?”   “当然,他是我的女人呀。其他的你不要管,那是我的家事。”   小飞的心里很嫉妒沙丘,即使做了那样有违妇道的事,可傻子还是那么在乎她,他的心里对我要是能有那个女子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正想着心事的时候,傻子停了下来,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小飞,一脸的错楞。“傻子,现在反应过来了?不过你现在可没机会了。”   小飞把剑横到了胸前。   “误会,都是误会。姑娘你别往心里去哈。”   然后傻子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怕疼,还不敢使劲。   “别叫我姑娘,叫我小飞就好。”   “小飞不好听,象是男人的名字,我叫你婉儿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怎么叫都好。”   俏脸微红,心中却是甜蜜。   接着却听到傻子嘴里碎碎念“碗儿,盘儿,碟儿,盆儿……”   月色下,一个平胸的少女追杀着身前的男人,两个人快若闪电,世所罕见。   从寨子里回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丘山县城的城门还没开,不过对这两个人来说,城墙是什么东西,世界上有这种事物么?   客栈里一片安静,看着身后的姑娘,“我要回屋睡觉去了,你还跟着不?”   “我,我……”   婉儿有些犹豫,真怕他就此跑掉。   “我可是裸睡的,也许睡前还要和沙丘那个一下,你要参观不?”   低碎了一口,婉儿气鼓鼓的去拍醒值守的店小二,自己开了间客房。“我住地字二号房,有事来找我,你别想跑掉。”   傻子笑了笑,婉儿的情意他当然感受的到,只是自己现在没钱没本事,连是谁都不知道,有了一个沙丘已经知足了“而且胸小了点”傻子自言自语。   刚走到自己的房门外,就听见了说话声,不是吧,还没完?…………   “阿爹,别再舔了,噢……噢……不要……不……噢……求求你,进来吧……我忍不住了……”   一双纤白的手掌扶住了沙丘的两片臀瓣,圆滚的龟头也顶住了幽门。   “阿爹快进来,你快进来,阿爹你怎么不说话,女儿穴里痒死了,快用你的鸡巴操我,你不是最喜欢操我的么。”   沙丘用力挺着屁股想把后面的肉枪含进来,却一连几次没有得逞,咫尺天涯的感觉折磨的少女快要崩溃了。   “沙丘妹妹,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   “对,是我求你的,求你,啊,你是谁?”   居然不是父亲的声音,身后的人不是父亲,惊慌中的沙丘猛的摘下了眼罩,父亲光着身子满面羞愧的站在床边,而正扶着自己屁股作势要插入的人,正是东方行。   这个让自己一看见就没来由讨厌的小白脸,“你,噢……”   没有给沙丘反驳的机会,龟头在沙丘的阴唇上磨了两下,肉菇顶住了穴口,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你怎么敢……噢……好粗……阿爹你为什么这么做……”   沙丘羞愤的冲着月影远千叫到。   “不要怪你阿爹,你们父女连这等丑事都能做,当然也不在乎加我一个,你说是吧?”   “女儿,是阿爹对不起你,是他发现了咱们的是事,他说只要把你给他操一次,他就不说出去,不然就要让全寨子都知道,女儿,阿爹也是没办法呀。”   沙丘当然明白这件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毕竟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女,沙丘害怕了,“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只能做一次,噢……你先别磨……噢……噢……”   东方行为人风流,又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前翻连遭羞辱,如今得尝所愿,那还有不尽情报复的道理。肉枪进去后也不抽动,拼命的用龟头磨着沙丘的花心,他是花从中的老手,技术当真纯熟。   “不要,好痒……噢……噢……花心要被鸡巴磨化了……噢……求求你……太舒服……受不了……噢……”   只十几下,沙丘就是受不得这酸麻的感觉,一边求饶,一边往床里爬去。   沙丘的反应他很满意,这个大胆又多情的少女十几天来一直让他念念不忘,没想到居然还这么敏感。“想跑?”   沙丘才挪了挪屁股,肉枪才退出一半,就被人抓住腰大力的拉了回来,“啪”肉臀重重的顶在东方行胯间,鸡巴猛的一插到底。   停止了蹂躏花心的行为,东方行突然快速的猛插了十几下,棍棍到底,卵袋摇晃着拍在沙丘的粉嫩阴户上,双手啪啪的拍着两片臀肉,打起层层的肉浪。   沙丘的花心本就被磨的如鲠在喉,又挨了如此密集的炮击,身体很快就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噢……穴里好涨……就这样……用力操我……噢……噢……我就要……要来了……再操一下……再来,啊,不……”   就在沙丘马上就要攀到顶峰的时候,身子一空,东方行居然把肉枪拔了出去。   “想泻身,哪有这么容易。”   “求求你,求求你……”   少女可怜的用屁股往后搜寻着“我就要到了,你再插一下,就插一下就好,用大鸡巴插这里”沙丘用两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让粉嫩的阴门暴露的更充分“这个小洞洞,求你添满它,好哥哥,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   “这么可怜呀,来赏你的,抓好”东方行拉着沙丘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想插哪,你自己来吧。”   肉棒一入手,沙丘就往自己的蜜穴塞去,刚把龟头塞入,屁股就用力往后一顶,“啊”一声满足的呻吟,肉棒整根滑入了阴道。   “沙丘妹妹,你让我插我可就插了,那要是以后我又想你的话?”   “让哥哥操,只要哥哥想了我就给你操,好哥哥你快动动,里面好痒。”   终于满足了,小穴里的软肉被龟楞摩擦的似是要燃烧起来,一股股淫汁顺着二人的交合处被挤了出来,沙丘被身后的男人顶的臀肉乱颤,乳房轻摇,汗水渐渐布满了全身,少女的身上光亮一片。   磨,刺,挑,转,东方行换着花样玩弄着身下的少女,让沙丘完全体会到不同的技巧,“沙丘妹妹,我这技术如何?”   “好……我都要被你操死了……哎呦……哎呦……这两下……操的太深了……花心都要顶穿了……好哥哥……再来……我还要……还要……”   “比你阿爹如何?”   “你厉害……你比阿爹……操的还爽……阿爹没这么多花样……啊……啊……今天真是……被你操死了……”   沙丘的身子一阵颤抖,又一股蜜液涌出。   “不比比怎么知道,月影叔叔,你也看了半天了,过来吧,别说你不想。”   月影远千看了半天,开始还心疼女儿,后来就完全沉浸到淫靡的气氛中,肉枪硬了半天,只是受人把柄,东方行不说话,他哪敢乱动,没想到东方行真的肯让出位置,不客气的走上前来“丫头,阿爹来了。”   对着沙丘刚刚空出来的蜜穴捅了进去。   这种事自古以来哪个男人肯认第二,刚才沙丘说东方行比他厉害,所以月影远千这次操的格外卖力。   只是苦了沙丘,“啊……你们……欺负我……两个人轮奸我……我受不住了……啊……阿爹……你今天怎么这么凶……小穴被你操坏了……啊……啊……”   东方行一边玩着沙丘的乳房,一边看着父女二人奸淫,目光中,闪过一丝阴毒。   二人默契的轮换,总是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就让出位置,一晚上,沙丘的蜜穴内无时不刻都在承受男人的冲刺,身子早已泻了数回,“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啊……啊……我又要来了……好哥哥……你射出来……射我逼里……射我嘴里……你想……啊……射哪都行……啊……啊……我来了……来了……”   沙丘又一次泻身,瘫软在了床上,已然透支了体力。   月影远千看不下去了,“东方贤侄,要不就到这吧,闺女她真的不能再做了。”   “那好,看叔叔的面子,今天也差不多了,叔叔来,小侄邀你一起共射嫩逼。沙丘妹妹,把屁股抬起来,我和你阿爹要射了,射在逼里,可以吧。”   “好,射在沙丘逼里,只是你们还要插进来么?”   沙丘眼里闪过一丝胆怯,头一次同时服侍两个男人,少女有些怕了。   “不用,不用,你这样,对,屁股再高点,好。”   沙丘躺在床上,按照要求,屁股掘到了最高,长腿被压到了胸前,被蹂躏了一晚上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穴口向上微张着,露出里面的暗红的嫩肉,沙丘伸手拉开自己红肿的阴唇,让蜜穴入口完全张开,怔怔的看着正快速撸动肉棒的两人。   “你不说点什么?”   东方行戏谑的问道。   “请,请东方哥哥和阿爹射精,请东方哥哥和阿爹把精液射进沙丘的小穴里。”   说完,沙丘娇俏的小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两个人的龟头同时挤向了沙丘的蜜穴,抵住了粉嫩的穴口,不知是谁先射出第一股的,然后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滴入了少女的阴道,顺着沙丘的阴道肉壁滑落,交汇在一起,浸泡着柔嫩的花心,慢慢的渗入子宫当中。   沙丘轻轻的叫着,小穴里好温暖,好舒服,明明已经射完了,可她还是保持着姿势,不愿动弹,直到眼前伸过一根变软的肉枪。   “给哥哥舔干净了。”   香舌温柔的舔过肉枪上下,最后在龟头上吮了吮,把最后残留的精液卷如口中,东方行这才满意的起身,“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父女难做。”   穿好衣服,转身离去。   已经发泄过欲望,月影远千此时看向沙丘的目光只有愧疚,“丫头,是阿爹对不起你。”   “阿爹别说了,事请都发生了,我不怪你,只是他威胁你,你应该先告诉我的”想起风哥哥“也许会找出办法的。”   少女对自己的心上人永远充满了信心。   “哎,总算他还算守诺,没再提要求,这事应该算完了吧,你累了一晚赶紧睡吧,我先回屋去了。”   “阿爹先等一下。”   “怎么还有事?”   在月影远千错楞的目光中,沙丘低头将父亲的肉棒吞入口中。   “丫头你是还想要么?”   “阿爹你说什么呀,”   沙丘娇颠了一句“不清理干净阿爹会睡不好觉的。”说完,吮住父亲的龟头,舌尖仔细的舔过马眼间的缝隙。   “好了,阿爹回去睡吧。”   月影远千走了,沙丘再也坚持不住,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天色将明,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屋内一片昏暗,沙丘觉着胸口被压着难受,幽幽醒来。   “啊,什么人?”   原来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趴在沙丘的胸口,贪婪的吸吮着少女的乳头。   沙丘吓了一跳,正在轻薄沙丘的人也吓了一跳,一个骨碌滚下了床,“姑娘饶命,我是不小心看到,实在是忍不住了,姑娘饶过我这一回。”   “你先把灯点上。”   屋内敞亮了起来,“原来是你。”   店小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你白天就偷看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居然还敢来?”   “姑娘,小的实在是,刚才我起夜,看您这屋还亮着灯,就想看看怎么回事,不想你这房门也没关好,留了个缝隙,我就看见您,那个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象您这么美的姑娘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实在是忍不住,姑娘,您就放过我这一回,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小二磕头如捣蒜。   原来是阿爹走的时候门没关好,这样一来沙丘就明白了,她现在身心俱疲,实在是没有精力追究这事了。   “你起来吧,这事就算了,你可不能说出去。”   “是,是,您不追究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敢乱说,我这就走。”   “等,等一下,你能不能找点水来,我想洗一洗。”   “好……”   看见店小二抬起头来又呆呆的看着自己,沙丘才想起自己还是赤裸的,想拉过条单子盖住,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还看,还不快去。”   店小二刚一推门出去,又一个人进来了,“你怎么还,啊,风哥哥,我……”   “没事,我都听到了,他想非礼你,你不愿意么,没关系,他也是一时冲动,只是你,怎么累成这样?”   进来的正是连夜赶回来的傻子。   对傻子无条件的信任和信心,让沙丘原原本本的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傻子听完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阿爹也就算了,毕竟这样的事被人发现了,难免受人要挟,沙丘妹妹只是累了些,倒也没受伤害,只是那个东方行……   “风哥哥别担心了,那个东方行答应不会说出去的。”   “傻丫头,我打个比方,假如那个店小二刚才直接操了你,而且你又被他操的特别爽,我又是这个态度,那他下次再来找你的时候,你能拒绝他么?”   沙丘脸红了,没有接话。   “一样的道理,那个东方行尝过了你的滋味儿哪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而且他还拿着你的把柄。我要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   脚步声响起,店小二拿着木盆,提着热水走了进来,看见坐在床上的傻子,就是一怔,“东西我给您放这儿了,你要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一声。”   人家男人回来了,他有些心虚。   “等等,刚才我的女人说你要非礼她,我不管是不是真有这回事,这次我不追究你,你要是再有什么不轨,别怪我拉你去见官,我们苗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把千恩万谢的店小二的赶走,傻子细心的为沙丘清理了身体,两个人相拥着沉沉睡去,傻子劳累了一夜,也疲倦了。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从月影远千处得知,几人上午已经清点了皮货,东方叔侄竟是已经走了。考虑着要不要追上去,反正那个平胸妹说我以前杀过人,而且地位还不低的样子,那就不在乎多杀一个。   “风哥哥要不算了吧,他都走了,也许他真能保守秘密呢。”   傻子正犹豫不定,有敲门声传来,店小二又来了,从他的表情来看,是有话要说。   “两位是大度的人,冒犯了姑娘也能放过我,我人微言轻,没什么能报答你们的,今天上午听了消息,可能跟你们有关,就是没什么用,两位能有个提防也好。”   “怎么,你听到什么了?”   “我今天早上,挨个房送热水的时候,在你们同行的那个汉家公子房外,听见里面有人说什么红头发,我就想他们说的莫不是姑娘,就多听了两句,屋里的几个人好象在说什么今天晚上动手,男的杀掉,红头发的掳走,我就听到这些,屋里好象知道我在门外,门就打开了,看我是送热水的,才没为难我,不过屋里的人我可看到了,除了那个俊俏的公子,还有两个这一带有名的飞贼,通缉的告示还在县衙门口贴着呢,我就知道这些了,别的忙我帮不上,二位自己小心了。”   有时候你放过别人,又何不是放过自己呢。   傻子拿出了爷爷给的那个银饼,对方却坚决不受,连说自己的罪过送到官府去就是个秋后的结果,已然受了大恩,这么做也只是让自己心安罢了。   店小二走了,屋里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傻姑娘,现在知道了?他不仅要霸占你,还要杀我。”   “那怎么办,风哥哥,他还有帮手呢,要不咱们叫上阿爹,今晚就走吧?”   帮手?帮手我也有,而且好象还很厉害的样子,“你先等等,我找个人问问再说,他都要杀我了,哪能这么容易就算了。”   傻子推开房门,站在门口就喊上了“左婉飞,左婉飞在不?你住哪个房间我忘了。”   眨眼的功夫,傻子被人推搡着就倒退了进来“干什么你,哪有这么叫人名字的,你怕人家都不知道我的闺名么?”   婉儿跟着进来,抱怨道。   “平胸妹?相公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你叫我什么?”   噼里啪啦,屋里电光四射,傻子头疼。   “这个以后再说,她能帮咱们忙。婉儿,你的武功厉害不?”   “你自己不知道么。”   “可我不知道你这样的算不算厉害呀。”   “凑合吧。”   “那我呢,我这样的算厉害不?”   “你?你也凑合。”   “才,凑合呀,那咱俩加一块,能打的过江湖上的那个飞贼不?”   “笑话,咱俩要是愿意,那就是贼祖宗和贼奶奶。”   这话说的有点露骨,说完左婉飞脸就红了。   果然沙丘不干了“不要脸,往我风哥哥身上贴什么?”   “你敢再说一遍?”   “打住,你俩回头再掐,先办正事。”   傻子把晚上有人来抢沙丘的事说了一遍,当然因为什么傻子没敢提,毕竟那是外人不是。   “我的意思呢,婉儿晚上替沙丘睡这屋,我先藏起来,等来人把婉儿抢走,我再跟上去,只要能见到东方行,问题就都解决了。你看这样行不?”   “没什么问题,就这么办吧。”   左婉飞点头同意了。   “那我呢,那我呢?”   沙丘连忙寻找存在感。   “是哦,把你放哪,住客栈里不安全,这事又不能让你阿爹知道,他和那个东方叔叔是十几年的交情了,东方叔叔又明显没参与这事……”   正说到这儿呢,“您跟我来,您的房间就在前面。”   门口有人经过。   “小二,你忙完了来这屋一趟。”   “好累。”   外面有人答道。   “你不是让我晚上住他那吧?”   沙丘不安的问。   “他和这件事完全没关系,肯定安全,而且他是个胆小之人,不敢再动坏心思了。”   店小二进来后开始还以为傻子试探他,连说不敢,后来才明白是真的,“公子您放心,我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晚上让姑娘和我母亲一起睡,断不会出事的。”   这样一来,事情就安排好了,店小二先退出去,“风哥哥,那你晚上和她一起等坏人来的时候可不许动歪心思?”   傻子还没接话,“怎么?你嫉妒了?我不会吃了他的。”   左婉飞可找到反击的机会了。   “我嫉妒你?平胸妹!”   这是死穴,左婉飞又羞又怒,最后终于下了决心般“傻子,你先出去,让你出去就出去,放心拉,我不揍她。”   傻子被莫名其妙的推出了门,又不敢走远,屋里两位姑奶奶要是真打起来,他还要救火呢。   半晌没动静,然后门突然打开了,沙丘冲出来扑到傻子怀里哇哇大哭。   “怎么了,怎么了?她打你了?”   摇头。   “你骂不过她?”   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呀?”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好好说,什么不公平?”   “她有那么大,那么大!”   沙丘泪眼婆娑的比划了一个大大的手势。   “什么那么大呀?”   “她,她的胸,有那么大。”   “胡说,你不说她平胸么?”   “她缠起来了,缠了好多好多圈。”   感情这么半天两个姑娘在屋里比胸脯来着,这个战败的先跑出来告状了。   沙丘说的傻子心里痒痒的,真有那么大么,好想看看呀。   左婉飞也出来了,看向傻子脸还红了红,看向沙丘就一脸的得意,沙丘怒目而视……   深夜,沙丘被店小二领走了,屋里熄了灯,左婉飞躺在床上,傻子躺在床下,两人轻声闲聊,坐等来人。   “婉儿,你说咱俩这样的真的才算凑合?”   “也不是拉,我的轻功在江湖算是最好的几个,你比我还要好些,我也说不上你到了哪种程度,反正我是不如你的。”   “谢谢,嘿嘿,原来我这么厉害。”   “少得意,你就是跑的快,跟人动手的水准就差远了,咱俩要是正面对打,你不许跑,不许用你的内力压我,我制住你三十招之内。”   “啊?我才能接三十招?”   “傻呀你,你要是真打起来,打不过你不会跑么,谁追的上,而且你内力深厚,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见过的没有及的上你的。”   “内力是什么?”   “看来你真是全忘了,你平时是不是不论跑多远都不会累,那就是内息支持着你,你从丹田处体会一下内息,那是一种游走全身的气感。”   “哦,你说这个呀,那我知道,我全身都是这种感觉,指哪到哪。”   “你都到这种程度了?意由心发,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   “哈哈,我现在是一流高手了吧。”   “一流高手,切!”   “下一个问题。”   “说。”   “你的胸是怎么长那么大的?”   “找死!”   噌!剑尖穿透了床板,停在离傻子双眼不到一寸远的地方,吓的某人一身的冷汗。   “开,开玩笑的,别那么认真呀,乖,收起来。”   “再轻薄我让你好看。”   婉儿把剑收了回去。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跟着我?”   安静了片刻,“恩。”   床上的人轻轻答道。   “跟到什么时候呀?”   “只要你不赶我走,就一直都跟着你。”   这已与表白无异,话一出口左婉飞就羞红了脸,他会怎么说?少女心如鹿撞,忐忑不安。   傻子听出来了,说不动心是假的,现在人家主动出口,没点回应那还是男人么,“那你当我的女人吧,反正我也看过你屁股了,而且你的胸据说挺大的。”   大着胆子试探了一句,丰乳肥臀,傻子的最爱。   “你还敢说,谁要当你的女人了,不要脸。”   剑尖没捅下来,有门儿。   “真的不当?”   “不当。”   “不当那算了。”   “当!”   尴尬的沉默,一个羞,一个喜,窗户“喀哒”响了一声,来了…… 第06章   傻子现在信心暴棚,妄自尊大,跟着前面的两个黑衣人,越离越近。   个矮的那个在前面开路,个高的扛着婉儿在后面,如果有旁人看见,肯定以为傻子和前面两个是一伙的,几乎都要踩人脚后跟了,还伸手在婉儿的脸上摸了一把。   嘴里被塞了块白绫,扮柔弱的女子又羞又气,好心帮他还轻薄我,身子扭了一下,“啪”屁股被拍了一记,“别乱动!”   傻子眼看着婉儿的神色就不对了,连忙又是作揖,又是扮鬼脸,这姑奶奶的脸皮可薄,这要是暴起把俩人在这儿杀了,后面可就没戏唱了。   婉儿羞怒只是一瞬,在她眼里这两个黑衣人与死人无异,只是自己被人轻薄这一下,她有点揣揣的看着傻子,看到对方无声的乞求神色,明显是没当回事,心下稍安的同时又有点难过,“他是不在乎我么?”   无人的破庙,丛生的杂草,破乱的石像,一座火堆,三四个人,有个探头探脑的不敢进来。   “大哥,咱们这是抓错人了吧?”   高个的首先发现了不对。   “怎么,是从那屋子抓出来的呀,也是个绝色女子,没错呀。”   “你忘了,那个公子说的可是红头发,你看这个,明显不对。”   矮个儿的看了婉儿一眼,“那怎么办?是他给的消息不准。”   “等等吧,看他来了怎么说。”   篝火边,三个人安静的坐着,柔儿的眼中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演的真好”傻子由衷赞叹。   娇美的相貌加上那羞怯害怕的表情,是个男人都会想怜爱一翻吧,高个子看着婉儿,眼中的欲念越来越盛。   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包,随手扔进火堆,火苗闪了闪,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   婉儿悄悄闭住了口鼻。   “什么玩意?还挺香的。”   “毒药,你信么?”   “少扯淡。”   “大哥,实不相瞒,兄弟忍不住了,反正抓错了人,估计也拿不到后面那笔银子了,我要先乐呵乐呵。”   “你那东西难道是?”   “不错,以前一个密宗的喇嘛换给我的,据说是参欢喜禅用的龙虎秘药,记着前两天有个女侠要杀我么?”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后来怎么没信儿了。”   “呵呵,我打不过她,就在个屋子里等她,然后放出消息去,这娘们还真找来了,岂不知我早在屋里点了个火盆,洒上这种药沫,这玩意遇火即散,而且是从皮肤渗入,我只和她用言语拖延了片刻,她最后就跪着求我操她。”   “有这好事?怎么不叫我。”   “那天药放多了,让我给操傻了,卖给一个乡下财主的傻儿子了。”   “那咱们不会有事吧?”   “大哥放心,好就好在只对女人有效。”   “那咱们现在不就是可以……”   两个人淫笑着把目光转向了婉儿。   傻子暗叫糟糕,没想到这二人竟然不等东方行来就把主意打到了婉儿身上,要是沙丘也许还能再等等,可这个姑娘他惹不起呀,脸皮薄的不行,偏偏还那么厉害,才认识两天,虽然互有情意,可谁知道要是真被人占了便宜会不会跟自己拼命,毕竟这档子事人家可是来帮忙的。   左婉飞觉着身子又酥又痒,以前不是没碰到过采花淫贼贪图她的美貌,淫药的种类要么吃,要么闻,要么抹,从没见过这种从空气中直接渗入皮肤的。麻痒的感觉渐渐由外而内,脸色变的越来越红润,乳尖上似是在被什么东西啃咬,好想伸手去揉一揉,羞人的私处更是敏感异常,仿佛连柔软的亵裤都跟她作对般,轻轻摩擦着处女的娇嫩,好羞人,好舒服。   没想到自己会中淫毒,不过心里却不担心,毕竟他就在外面呢,而且这两个家伙要是真想碰我,杀掉他们也是易如反掌,只是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内力完全压制不住,心中升起莫名的冲动,少女的两条腿不由自主的交错摩擦起来。   “看见没,成了,你先上还我先上?”   “你来吧,你下的药,我就不和你抢头一口了。”   “你们不用争了,我的女人当然是我先来。”   这是两个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傻子静悄悄的出现在二人身后,刀光闪过,一条血线,两条人命。   傻子突然发现杀人原来这么简单,而且自己的动作还挺熟练,看来婉儿说的对,自己以前还真是干这个的,熟练工种。   “你怎么样了,能把毒逼出来么?”   “你把他们杀了,东方行那怎么办?”   “别想东方行了,现在你的事重要,快想想办法呀。”   “我试试,你扶我坐好。”   挣扎着坐正了身子,傻子在一旁焦急的等待中,左婉飞的脸越来越红,额头上密布着晶莹的汗珠,身体轻轻颤抖,手几次拿起又放下。   赤红的双眼慢慢转向了身边的男人,那似要喷火的目光看的傻子一阵心悸,“你不是要强奸我吧?你要是强奸我我可就从了。”   “你还胡说,这药力太烈,我压制不住,无影哥哥,我,我……”   神智还没有丧失,虽然身体被强烈的欲望驱动着,到这儿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慢慢的抱住了傻子“还好是你,还好是你。”   再不动就禽兽不如了,而且也不能眼看着她被欲火烧成花痴,傻子‘大义凛然’的伸出了咸猪之手。   裙子被脱下时,婉儿的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了,一把扯开了自己的束胸,这个……真的好大呀。一对儿木瓜型的大奶挂在婉儿胸前,粉嫩的乳豆点缀在上面显的格外小巧,因为兴奋,整个乳房呈现出淡淡的晕红,傻子咽了口吐沫,这要能枕在上面睡觉,那得多舒服呀。   用手轻轻托了托,入手滑腻,而且沉颠颠的,伸出食指冲着那粉嫩的乳豆按了下去,肥硕的乳肉上乳头完全陷了进去,“啊”的一声呻吟,女子的身子瘫软了下去。   “给我,给我,我要……”   婉儿把身上最后的几片碎布也扯了下来,一只手抓着傻子的衣角,一只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寂静的夜里,开始的痛呼后,女子的呻吟声渐渐传出了破庙。   傻子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疯狂着摇动着纤腰的婉儿一阵无语,哥这真是被强奸了呀,从刚才破完瓜适应期过了之后,婉儿就只一直掌握着主动,亏的傻子还主动调整着自己的尺寸,让她紧窄的处女小穴不会过于疼痛。   现在情势逆转,傻子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而一但自己支持不住,她体内的淫毒要是还没泻干净的话,后果可就悲剧了,早知道这俩男的应该留下备用,更该死的是连根黄瓜都没有,胡罗卜也行呀。   “过来,翻个身,死丫头,疯起来要人命了。”   强拉着婉儿翻过身子,傻子从后面顶了进去,这样就是自己控制速度了,射精的冲动稍缓。   左婉飞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傻子还在努力忍着射意,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庙外,有人来了。   “我让你们去抓人,可没说抓来后你们可以先用,就算那是个婊子,你们的胆子也……是你?”   还在庙外,东方行就听见了里面传出来了女人的呻吟声,可此时眼前的情形却让他吃了一惊,不是那兄弟俩在奸淫沙丘,是那个傻子,而且他身下的女人,不是昨天客栈里那个么?   事情有变,不过倒也有恃无恐。东方行身边跟着一个无须的老者,家里专门请来的供奉,用于保护所有的直系子弟,东方行今天特意带上他,原因很简单,接走人后,杀人灭口。   “你能出现在这儿,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你全知道了?”   傻子有点慌,只顾着给婉儿解毒,却忘了东方行随时都会来,现在被人捉奸在庙,怕是不能善了,“你要如何?”   感受到穴里那根火热的肉棒停止了动作,婉儿嘴里不满的呜呜着,翘着雪臀,主动往后顶撞起来,丝毫不在意门口两个人贪婪的目光。   “如何?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杀了这两个废物,不过既然你发现我的秘密,还是准备好后事吧?你的沙丘妹妹还有这个女人,我会好好替你照顾她们的,保证让她们性福。张叔,麻烦您了,那个女人明显中了淫毒,而且也算是绝色,完事后就孝敬给您了。”   “小子,你还是自己动手了结了吧,给你个全尸。”   老者说道。   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傻子站了起来,“不要,别走,还要,还要……”   突然的空虚让婉儿非常不满,呓语着,用手摸上了自己的阴户,两只纤细的手指插入了阴道当中。   “看看,多淫荡的小婊子,还是让哥哥先来安慰你吧。”   “你敢?”   傻子一声怒喝。   “先顾你自己吧。”   无须的老者已是一掌拍来。   傻子只得闪到一边,二人只交手两下,便各自心惊。老人的招式十分老辣,动手时也存了狮子搏兔的心思,却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一连躲过了自己连续两下重手。   傻子却是吃了经验不足的亏,失忆后又从没和人动过人,难免有些心怯,倒是躲闪居多,偶尔还一下回去,却也被人格挡住了。   “碰”二人对了一掌,身形一分。   “小兔崽子,好身手呀。”   “小兔崽子骂谁?”   “小兔崽子骂你,……呃,你找死。”   不想在个小辈手里吃了亏,恼羞之际,老者欺身而上,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掌心渐渐变的乌黑,空气里一股腥臭的味道。   东方行看的有些心惊,没想到傻子能接下老者的三招两式,虽然略显狼狈,可也不露败相,他真的只是个猎户么?正在这时,觉着有人拉自己的裤角,低头一个看,却是那个赤裸的女子不知何时爬到了自己的脚边,“给我,给我……”   婉儿哀求着,眼中一片迷茫之色,嘴角有涎液流出。   “傻子,你这女人忍不住了,那兄弟可就不客气了。”   伸手掏出了自己的阳具,“来,给爷吹吹,吹硬了就给你。”   婉儿象是发现了救命的稻草,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毫不犹豫的就把眼前的软蛇含入了口中,生涩的吞吐着。“哎呦,你这女人没吹过萧么?牙都碰到我鸡巴了,不过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保证把她调教成最淫的荡妇。”   “你别碰她!”   傻子心神一分,被老者逼的又是一阵手忙脚乱,险象还生。   东方行说这话就是为了影响傻子的心神,一看凑效了更是得意。两只手不客气的在奶子上抓了一把“这俩大奶子,真够肥的,你说怎么长的呀?”   软蛇在女子的唇舌间逐渐变成了庞然大物,婉儿转过了身子,用手扒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粉嫩阴户露了出来,扭头哀求着“给我,求你,给我……”   “你敢碰她我宰了你!”   “你吓到我了,我好害怕啊,看好了,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女人的。”东方行扶住两片臀肉,肉枪在婉儿湿腻的两片阴唇间蹭了蹭,龟头冲着蜜穴入口挤了过去,“我操,这妞你刚开包吧,真他妈紧。”   以龟头为先锋,以棒身为中军,以卵袋为垫后,东方行的全套家伙浩浩荡荡的杀了进去,婉儿哼哼叫着,用自己的肉穴包裹着创入身体的不速之客,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硕大的乳房来回摇晃,淫靡而无助的肉体,律动的节奏,至于是哪个男人正在享用自己还重要么?   “白痴。”   傻子骂了一句。   东方行不知道自己哪白痴了,也无法多想,鸡巴被穴里的软肉层层包裹,又紧又热,插到底时,龟头仿佛被张小嘴吸住了,一团嫩肉极有弹性,裹着龟头,又麻又爽。只抽插了十几下,竟然有了射精的冲动。   无须的老者觉出了不对,从刚才一声白痴出口,对面的年轻人逐渐沉稳了下来,虽然好象没什么招式,却越打越快,见招拆招,反击也越发的犀利,好几次自己都是凭借的丰富的经验才将将躲过,“少爷别碰那女的,上当了,他故意引你操她的。”   “呦?你发现拉。”   傻子从一动手,就知道对方奈何不了自己,只是要想料理他也不轻松。   而且他担心婉儿,即怕长时间不碰她使得淫毒深入,又怕一边的东方行趁着这个机会伤害到她。待一步步引的东方行爬到了婉儿身上时,这才心无旁骛,淫毒暂时有男人压制了,看他那色样也不会伤害身下的女子,已经越打越有信心的傻子彻底放开了手脚。至于婉儿的贞洁,傻子心里没这概念。   “啊?好,我拿出来。”   东方行也是个狠辣之人,当下也不问为什么,就要抽身。   陷入疯狂的女人却不肯再上当了,感觉龟头已经退到了穴口,大有离去的架势,刚吃过一次的亏怎能重演,婉儿伸手到身后拉住了东方行的腰,“别走,别走。”   两片肥腻的臀肉撞在了东方行的胯间,粗长的肉枪再次吞了进去,“噢……求求你,再来,再来……”   花心包裹着男人的龟头,婉儿的屁股快速的左右摇动,体内阵阵的斯磨,有蜜汁流出,淫叫连连。   “你这女人,真他妈骚,不让走我可就射里面了。”   东方行只是个公子哥,怎能挣脱已经无意识的婉儿,本就腰眼发麻,现在又被肥白的屁股顶在胯间,龟头饱受花心的啃咬,“妈的,射你个贱货。”   “别走……求你……就射里面……我要,我要……”   用力冲刺了几下,死死抵住了婉儿的肥臀,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尽情冲刷着婉儿柔嫩的花心,“啊……好热……啊……啊……”   呻吟了几声,婉儿放开了手,整个人无力的趴了下去,只是翘起的肥臀还在颤抖着,少女用自己的娇嫩迎接着男人的万千子孙,一波又一波。   “张叔不怪我,这婊子她……”   “切,这么快就完了,废物!”   傻子表示很鄙视他。   “少爷快走!”   老者突然一个换命的招数把傻子迫退了一步,转身冲过来提起东方行就向庙外冲去。   从刚才他就已经在勉力支撑,傻子的速度太快,内力又深,只是看起来不太会用,要不只怕早就分出了结果,即便这样,也渐渐挡不住了,心生退意,再不恋战,趁着傻子说话分心,提着东方行冲了出去。   “想走?你给我……”   “求求你,别走,我还要,还要……”   婉儿还在呓语,一双手又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股间。   美人怀,英雄冢……   天已渐亮,人已渐冷。   傻子往篝火里又加了两根柴,身边的女子还在熟睡着,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嘟着小嘴,念念有词,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翘起一个羞涩的笑意。   起身将两具尸体拖出了庙外,便宜那些野狗了,再回来时,睡梦中的人儿已经起来了。   左婉飞刚刚睁眼,还有些迷糊,身体动了动,却轻轻的一皱眉,显然身体还有不适,然后想起了昨晚的种种……   “你醒拉,昨天你中了淫毒,咱们就,咱们就……”   占了大便宜的假装不好意思。   “恩,我知道了。”   见对方明显是不想提,傻子果断的换话题“那你能走路不,咱们该回去拉,要不我背你吧?”   “不了,我不和你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声音古井无波。   “怎么?你昨天不还说以后都要和我一起么,而且咱们已经,已经……”   “你帮我解毒,要了我身子,我不怪你,可我也想清楚了,咱们不合适的,你配不上我的。”   “配?配不上?可你不是说我会武功的,而且昨晚那么厉害的人好象都不是我的对手,等我想起来以前的事,我就可以……”   “没用的,你的记忆不知何时才能恢复,而我需要的是舒适的生活,何况你家里还有个女人放不下,你觉得我这样的女人能给你做妾么?”   “那也可以再商量呀,而且我心里没什么妻妾的概念,都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厚此薄彼的。”   左婉飞突然笑了起来“你别天真了,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无影了,你看你现在过的日子,整天以打猎为生,为了吃饱肚子和野兽拼命,以前的你何时为钱财发过愁,现在的你根本就养不起我,我一天用的脂粉就够你忙一个月了,与其在你这儿浪费时间等你恢复,不如去找江湖上那些早就等着我垂青的世家公子。”   “你,你嫌我穷?”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想想你自己现在的条件,哪点配的上我。”   左婉飞轻蔑的看着傻子。   傻子犹豫了,完全不明白这睡了一觉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怎么,还是说你舍不得我的滋味,要不便宜你了,我就再让你上一次如何。”   左婉飞拉开盖在身上的衣裙,露出了赤裸的身体,犹豫了一下分开了双腿“你可快点,我还要赶回中原去。”   傻子怒了,没有人喜欢被人轻贱,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轻贱,他恨这个势力的女人,也恨自己那么轻易就在心里留下对方的身影,转身离去,愤怒的小鸟把自己弹出了破庙。   有泪滑落。   “贱女人,就认识钱。”   “小骚货,亏我还牺牲自己的清白给你解毒。”   这个话有点不要脸。   “你自己也是笨蛋,真以为人家那么三两天功夫就能看上你呢,还想让人家做你的女人,傻逼了吧。”   傻子一边走一边骂,骂那个女人,也骂自己。   你个白痴,知道女人最爱骗人了,还那么轻易相信她。也许她说的以前认识你什么的也都是骗人的,你个白……骗?她不会骗我的吧?万一她昨晚不是无意识的,只是不能控制自己,今天她想起来了昨晚东方行中间插的那一腿,那姑娘脸皮可是和胸部成反比的,那可就……我操,你个白痴。   傻子返身而回,人去庙空。   左婉飞的行动不便,一晚上的疯狂,刚刚破身的她连走路都有些疼痛,更不要说施展轻功了。   都不重要了,想起昨晚的一切,他要了自己,然后有人来了,他为了保护我和人动手,可我做了什么?我忍受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在拼命我却拉着另一个男人……   无目的的走着,树枝刮破了裙子,刮伤了手臂,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配不上他了,这个身子已经脏了,他现在应该回到了沙丘的身边吧,说了那些伤人的话,他应该已经恨死我了,心好痛,只是连路也没有了么?   一片断崖前,一个紫衣的女子静静的站立着,紫色的衣裙包裹不住她丰满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起,似是要裂衣而出。   俏丽的脸庞上,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云雾在脚下缓缓淌过,这么高应该足够了,只是多久以后才会有人发现自己呢?缓缓迈出了一步……   “停,停,掉下去拍成肉饼了,这么高,屁高的轻功也没用了。”   转过身“真是的,还是没骗过你呢。”   左婉飞凄然一笑“你别再往前了。”   傻子停下了脚步,突然的动作要是真让对方做了傻事,那可追悔莫及。   “我找了你这么久,没想到还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忘了我,对沙丘妹妹好点。”   “你别往前了,我跟你说我其实……操!”   用尽最大的力气,婉儿从崖边登了出去,混乱的思绪,死去的心,晕过去的瞬间,只看到一个身影也飞出了崖边,向自己扑来。   寂静的山谷间,有风吹过…… 第07章   应该是死了吧,可是你为什么也要和我一起死呢,不过在阴间两个人也能在一起,真好。   轻轻的摩挲着怀里男人的脸,婉儿一脸的幸福。   都点痒呀,傻子抬起了头,迷茫的左右看了看,“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突然的大叫吓了婉儿一跳,紧接着却发现对方把脸埋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一边摩擦,一边嘟囔着“好大,好大。”   “不要,好痒,你别这样。”   只能抗议,身子都软了,乳房被傻子的脸蹭的又酥又麻。   “相公,咱们是死了么?”   “你叫我啥?”   “我知道我没资格这么叫,你要是不喜欢……”   “别,别,再叫两声听听,叫的媚一点。”   “不要了,这里不知道是阴间的什么地方,先不要闹了。”   “什么阴间?你以为咱俩死了?”   “不是么?你随我一起跳下来了。”   “当然不是了,我告诉你呀,我刚才用尽力气那么一跳,洽好抱住了你,我也以为要死了,没想到山里的风真大,就吹着咱俩这么飘呀飘呀,就飘到这儿来了。”   至于落地后,傻子想起来后怕,把自己吓晕了的事,太丢人了,傻子没说。   “骗人,怎么可能么。”   “骗人?好,那咱们现在就来说骗人的事。说吧,为什么骗我?”   脸沉了下来。   “我,我配不上你的,昨天晚上……”   “你都记起来了?”   “恩,我脏了身子,不能再……”   “扯淡,昨天那个能怪你么,你本身就是来帮忙的不说,你还中了淫毒,那种情况下,身不由己的。我要是因此怪罪在你身上,那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可是,我到底还是……”   “可你妹呀。”   “我没有妹妹。”   “……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我不对,你中了毒我就应该带你离开,不应该留在那里,让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错,你不许怪自己,而且你的第一次不是给了我么,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反对无效。”   傻子直接把话封死。   “你真的还肯让我跟你在一起?”   “恩。”   用力的点点头,更惊人的话傻子没敢说,怕挨打。   共同经历过生死,其他的话都多余了“相公……”   婉儿轻轻叫了一声,软倒在傻子怀里。   “不许色诱我,帐还没算完呢,现在说你自杀的问题。”   傻子把婉儿拉到了自己腿上,让她趴好。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不自杀了。”   “错,你就不应该骗我。”   啪,啪,拍两下屁股。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不骗了。”   “错,你就不该去自杀。”   啪,啪,又拍两下。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啪,啪。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手感太好,忍不住了。”   眼看对方有暴起的趋势,傻子在乳房上揉了一把,果然又倒下了。   “呵呵,被我发现了哦,还想打我。”   啪,啪。   “相公不要了,是我错了,啊,你别脱我衣服,不要……”   刚才跳崖把自己吓到了,傻子用婉儿压压惊。   绕了大半个山才回到正路上,婉儿伏在傻子的背上“让我下来吧,我自已能走。”   “不要,这样舒服。”   傻子动了动后背,两颗软软的肉球挤压着。   “你坏死了。”   少女紧了紧胳膊,羞红了脸。   “婉儿,你的咋这大呀?我和沙丘开始还以为你是平胸呢。”   “我也不知道,它从前几年开始突然就长大了,我缠都缠不住,羞死了。”   “不许缠,以后不许缠哦,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岁了。”   “十九,恩,以后还能长。”   “才不要,都这么大了。”   “什么不要,你没看昨天沙丘嫉妒的都哭了,乖,以后不许缠哦,让它们再长长,我目测你这个有36H。”   然后傻子开始琢磨脑子里突然冒出的这个36H是啥意思,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相公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   “我要杀了那个东方行。”   “当然,这件事哪能就这么完了。”   被江湖上轻功最好的两个人盯上是种悲哀吧,尤其是里面还有个没脸没皮的。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沙丘和阿爹还在等他们回来。   “你干什么,别想勾引我风哥哥。”   沙丘一眼就看见婉儿的胸前失去了束缚,警惕起来,没办法,没人家的的大么。   “你过来,我跟你说……”   傻子把发生的事情原本讲述了一遍。   “啊?那你摔伤没有,让我看看。”   第一时间却是问傻子有没有摔伤,某些人心里很得意。   “那个,算我欠你个人情”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了,沙丘索性坦然的认了下来,“不过我是先进门的,你以后要听姐姐话。”   还不忘加了一句。   “不许胡说,婉儿比你大,你还没到十八呢。”   “切,小P孩。”   婉儿。   “你再说一遍?”   沙丘。   傻子落荒而逃。   月影远千在整理车辆,虽然有些晚,几个人还是决定赶回去,满满一车的粮食,还有各种日用品,都是山里紧缺的。   其他几个搭不上手,在一边看着,趁着婉儿没注意的功夫,傻子悄悄的问“昨天晚上你偷吃没?你看那店小二,眼圈还黑着呢,是不是你干的?”   “胡说,昨天我和他老母亲睡一张床,他到真是辛苦了,我半夜起来,看他还拿把菜刀坐在凳子上,我问他干吗,他说守着我,安全点。”   居然做到这种程度,这倒让傻子意外了。   店小二看沙丘和傻子在看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转身进了客栈。   “去,把这个给他,好好谢谢人家。”   沙丘接过银饼子过去了,傻子走到月影远千身边,“阿爹,那个和咱们做生意的东方叔叔是哪的人呀?”   “他家是四川的,咋,有事?”   “没,我就是好奇,他家在四川有名不?”   “恩,听说生意做的很大,家里好象就住成都附近,他只是负责皮货这一块,还算不得那个家族的核心。”   “哦,那就好说。”   和婉儿对视一眼,两人心中有了计较。   大车整理好时沙丘也回来了,几个人一同上路,临出城门时还打了一架,几个小混混对着婉儿说那婆娘奶子真大,结果傻子一把没拉住,小混混被暴力女单方面殴打。   这个紫衣女子怎么就跟着一起回来了月影远千也搞不清楚,不过他也不敢问的太多,家事,都是傻子的家事,只要自己的女儿不受委屈就行,更何况这趟出门自己还害的沙丘受辱,中年的汉子一路上都有点落寞。   回到寨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分配的事轮不到傻子操心,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月影山看见婉儿的时候明显怔了怔,待知道她姓左的时候,这才释然,记起了什么,忘却的更多。   “爷爷,我想出山一趟。”   趁着屋里的两个婆娘打架的时候,傻子坐到门口抽着水烟的老人身边。   “好,去吧。”   “您不问我干什么去?”   “从哪来回哪去,你本就不是山里的人,你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山里。”   老人有心事,傻子看的出来。   似乎早有准备,老人从怀里掏出张银票递给傻子,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屋“爷爷我不是要离开您,我办完事还回来呢!”   “好,等你回来接我。”   这是老人当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傻子不明白老人说的是啥意思,挠挠头,自己的房里已经吵开了锅,再不回去房子就拆了。   婉儿的心里有点疑惑不解,沙丘妹妹是漂亮没错,可是她不守妇道,自己那天是被药迷了性子,还算情有可原,可那天沙丘和她爹在车上可是,那可是她爹呀!相公好象都知道,每次自己隐晦的一提,就都被带了过去,两个人一样的恩爱,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傻子家里又来了个漂亮女人全寨都知道了,沙丘娘还特意登门了一次,看到自己女儿没有受冷落才放心。“沙丘和你娘回家去住两日吧,咱们要出门了,恐怕有段时间都回不来。”   要出门大家都知道了,要去做什么只有两个人知道,东方行留着是个隐患,沙丘一直认为风哥哥是想回去过汉人的生活,不过只要不离开自己,到哪不一样呢,“哼,好,我给你俩腾地方!”   一旁的婉儿红了脸,这几天三个人挤着睡,她脸皮薄,一直不肯让傻子碰她,某人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   傻子在忙着修缮房屋,劈柴,月影山年岁大了,有些事情要提前准备好。   当天夜里终于得尝所愿的爬到了婉儿的身上,“不要,爷爷就在隔壁,会被听到。”   紧抓着自己的衣裙不撒手。   “没关系拉,沙丘那会叫的可大声了,爷爷早就听习惯了。”   “我不行的,羞死了。”   婉儿执意不肯,傻子在家里也敢太过用强,毕竟隔壁还有老人在。最后只能过了过手瘾,两个人睡下。   傻子的动作很轻,惟恐吵醒了身边的女子,只是没有注意到他出门的时候,婉儿也睁开了眼。   相公这么晚了要去哪,婉儿在后面远远的跟着,太近了她也不敢,一定会被傻子发现的。距离介乎跟丢,两个人动作奇快,远方的身影一闪跃进了一处院子,再没出来。相公这是要干吗?偷东西还是偷人?   半天没有的动静了,婉儿大着胆子靠了上去,跃上墙头一看,吓了一跳,傻子就在院子里,趴在人家窗户上看的聚精会神,连自己都没发现。这是看什么呢?   好奇的女子也跳了下去,慢慢走到了傻子身后,心中生出一股怨气,真是的,警惕心这么差,都离你这么近了,还没发现!   “你在看啥?”   傻子条件反射的回身就要出手,暗骂自己蠢猪,一看到这些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手才抬了抬动作就顺势放下了,是婉儿的声音,糟糕,被发现了。   “啊?你咋跟来了,没啥没啥,咱们回家去。”   傻子心虚,想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   “不对,别想蒙我,里面到底是什么,让我看看。”   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又怕被屋里的人发现,傻子束手无策,婉儿把眼睛凑到傻子挖出来的小孔上。   屋里闪烁着昏黄的烛光,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股间一跟粗大的肉枪正随着女人的动作在不断进出。   只看了一眼,连人都没看清楚是谁,婉儿就象受惊的兔子挪开了眼,低碎了一口,“真是的你,怎么偷看人家夫妻做这种事。”   “看自己媳妇没关系吧。”   傻子有点委屈,嘟囔了一句。   “你说啥?”   “啊,没啥,是我不对,我错了,咱们回去吧。”   “你要是真的想了那我回去就给你,偷看人家不好。”   以为傻子是忍不住了才来偷窥,婉儿羞涩的说道,能做到这一步,对她来说已是极限了。   还好,还好,傻子松了口气,总算没被发现关键的。   “阿爹,你轻些,我忍不住要叫出来了。”   娘了腿的,倒霉丫头,你等下再说话能死呀!果然,婉儿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这个声音,里面那个女人是沙丘妹妹?她又在偷男人,而相公居然不阻止,还偷看!   “你果然早就知道,可你怎么……”   沙丘对傻子的举动有点难已置信。   瞒不过去了,傻子拉着婉儿离窗户远了点“对不起,我不想骗你的,我怕你接受不了。”   “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有什么事你不该瞒我的,不过我也没资格说沙丘妹妹,毕竟我自己也不干净了。”   “别这么说,你是好女人,那天的事也不能怪你。你为了失贞能选择死,我就更不敢说了,其实,其实……”   傻子其实了半天也没其实出来,婉儿只是安静的听着,面前的男人手足无措的窘样,只有面对心爱的女子才能表现出来,婉儿的心里一片温暖,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云雾。   “其实沙丘这样是我让她做的,我喜欢自己的女人这样,我知道有点奇怪,可我也说不清楚,包括那天在庙里的事,我说不嫌弃你是真的,不是骗你,我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只要两个人心里彼此相爱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说完,傻子忐忑不安的看着婉儿。   “那你心里有我么?”   “当然,我的女人我一定会保护好。”   “那要是我不愿意象沙丘妹妹这样呢?”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想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你不喜欢就不要,我一样对你好。”   这男人是个怪胎,哪有这样的,吃亏了还当占便宜,可他在自己心里的留下的印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那个从悬崖上扑下来的身影,更是时刻环绕在心头,每次想起都甜蜜蜜的,轻叹了一口,婉儿缓缓靠在傻子怀里“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对我好一点,啊,你……”   男人的凸起正好顶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婉儿想躲,却被傻子一把抱住“抱歉,抱歉,我一看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这样,就忍不住了,那你不会离开我吧?”   “谁说要离开你了,只是我可能接受不了,你别勉强我。”   “不会不会,你不愿意我才不让别你的男人碰你。”   傻子这才放了心,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手就又不老实了。   “相公你想要了咱们回去吧,别偷看了,别,你别拉我,我不要……”   被傻子捉住了一只乳房,全身瘫软的婉儿被硬拉到了窗边,傻子又在窗户上抠了个洞,示意婉儿和他一起看,然后自己又凑了上去。   婉儿被她抱住,肥臀上隔着衣裙感受到了男人坚硬,乳房被他握着,全身都没有力气,屋里沙丘呻吟的声音传入耳中,那是一种愉悦和满足的声音,傻子的肉棒更加硬了,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呀。   “快看,快看,你沙丘妹妹要不行了。”   傻子轻声说了一句。屋里沙丘的声音果然大了起来“啊……啊……阿爹你鸡巴太长了……女儿的花心要被顶开了……啊……要操到子宫里了……不要……受不住了……会让娘听到的……阿爹轻点……要死了……好大的鸡巴……我要让阿爹操死了……”   婉儿好想堵住自己的耳朵,沙丘妹妹叫的太淫荡了,可傻子好象一点都不介意,肉枪压在婉儿的丰臀上磨了磨,这个硬度,少女的身子一颤,紧闭双腿相互磨了一下,热热的。   婉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凑到小孔前的,屋里沙丘手扶着床站在床边,臀部向后高高的翘着,全身都已被汗水打湿,闪着光亮,身后,沙丘的爹,那个中年男人,正在把自己的肉枪尽情的刺入女儿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音。   粗大肉枪在两人连接处一隐一现,一个拿捏不好,肉枪拖了出来,啪的一声,居然挺翘的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上,也对婉儿露出了真容。   粗长枪身上闪烁着沙丘体内带出的淫夜,龟头又红又大,怀里的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傻子看了婉儿一眼,一副阴谋得逞坏样。   婉儿也被惊到了,居然那么大的,沙丘妹妹怎么装下的,不过她多滤了,在沙丘不满的呻吟声中,她亲眼看到那个龟头挤开了两片肉唇重新插了进去,一点一点,直到最后全都没入了沙丘的阴户,伴随而来的是沙丘满足的叫声。   那么大的家伙,要是插到我的下面,我一定……啊,我在想什么。下身湿腻一片,婉儿心虚的瞥了眼身边的傻子,没被发现,心下稍安。   “相公,咱们回去吧,我也……”   婉儿小声说着。   “嘿嘿,想要了吧。”   “恩”红着脸点点头,臀部扭了扭,和傻子的肉枪接触的更充分了。   “还回去干吗,就在这吧,他们在屋里操,咱们在屋外操。”   傻子说着就动手撩婉儿的裙子。   “不要,别在这,回去,求你了,不要……”   不敢激烈挣扎,不敢大声叫嚷,全身无力的少女怎么抵挡的住一个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男人,裙摆被撩到了腰上,亵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当那根火热的鸡巴直接贴到臀肉上时,婉儿一声轻吟“那,那你轻一点,别让人发现。”   傻子本来想她要是激烈反抗就算了,毕竟不能逼的太紧,没想到这就同意了,伸手摸了过去“臭丫头,怎么这么湿。”   “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看了沙丘她爹的的大鸡巴,有感觉了?”   “才,才没有,你别胡说。”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肥臀又往后挺了挺。   院子里昏暗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洒下,傻子摸索着用龟头对准了位置,婉儿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跟男人野合的一天,虽然他是自己的男人,虽然那灼热的龟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的私处。屋里,月影远千的大鸡巴在女儿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屋外傻子的声音轻轻的在耳边响起。   “记住,马上要进去的就是沙丘她爹的大鸡巴,是沙丘他爹在操你。”   婉儿一惊,仿佛顶在自己下身的真的就是眼前正在抽插沙丘蜜穴的粗长肉枪,然后阴唇一分,龟头已经顶了进来,肿胀的感觉传来,身子被渐渐填满。   沙丘她爹插进自己身子了,好充实,好舒服。就在婉儿被傻子的话弄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已经进了一半的傻子猛的一顶,全部插了进去,龟头重重的顶在花蕊上。   “啊”满足的叫声脱口而出,捂都捂不住。坏了,这是两个人同时的反应。   果然,屋里沙丘的叫声停了下来,“什么人?”   月影远千轻喝一声。   现在是里外都怕,傻子带着婉儿落荒而逃,沙丘和她爹当然也不敢追出来。   小屋里,婉儿还在抱怨傻子不知轻重,当然也是为了转移自己的尴尬,毕竟进来的一瞬间,她想着的是沙丘她爹的大鸡巴,我这是怎么了,和相公在一起的时候却以为自己被别的男人……都怪他,害我出丑。   很快她就什么都不能想了,硬了一晚上的傻子到了自己的地盘再不客气,婉儿的呻吟声响了整晚。   第二天,是离开的时候了,三个人带的包袱早就收拾好,走的静悄悄的,沙丘的娘受不得这分别的场景,没来送,爷爷到了寨口就回去了,只有月影远千一直送到了山边的小路上。   沙丘明显有心事,几次对傻子欲言又止,一脸担忧的神色。傻子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悄悄凑了过去“别担心了,昨晚那个是我偷看,没事的。”   “啊,原来是你,吓死我了,讨厌,让你偷看,还吓唬我。”   沙丘追着傻子打,不过那忧心的样子一扫而光。   “昨天晚上玩的尽兴不?”   傻子还不知死活的问。   “还敢说你,吓的我和阿爹担心了一晚,你一跑了阿爹就回屋了,应该也是担心的。”   一边的月影远千果然也是忧心重重,看一眼傻子这边,又转回眼去。   沙丘是善良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要离开父母了,昨天晚上却没让即将分别的阿爹操的尽性“风哥哥,我……”   傻子是善解人意的“坏了,我忘了东西了,婉儿,和我回寨子取一趟,阿爹你和沙丘在这儿等会儿,我们不会耽误太久的。”   傻子拉着婉儿跑了,路边的树林里,月影远千看着跪在身前的女儿,感受着鸡巴在女儿的嘴里慢慢变硬。   “沙丘,这不好吧,昨天晚上那个事……”   “放心吧,阿爹,没事的,昨天没让您尽兴,我现在要在走了,就趁这个机会再给您一次。”   沙丘直接脱下了短裙,修长结实的大腿,红色的阴毛,转身趴在草地上,双腿分开,屁股翘起,粉嫩的阴唇上水光淋漓,已然准备好了。   女儿从没这么主动过,月影远千走上前去……   月影远千回去了,傻子觉着他腿有点软,“怎么样,这回行了吧?”   “风哥哥,我对不起你。”   沙丘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你对不起很多次了,现在才说,没事没事,咱们还回来呢。”   傻子宠腻的搂着小姑娘,离家的滋味不好受,轻声安慰。改不了的毛病是,手又在沙丘的短裙下摸了一把。   “怎么什么都没有?没射进去?”   沙丘的脸红了“阿爹这次特别厉害,最后的时候龟头把花心都顶开了,应该是射进子宫里了,所以出不来。”   傻子无语,如果不作弊的话,自己是没这本事的。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家伙可以变大是作弊。   前面走着的婉儿一个趔趄,傻子知道她听见了,坏笑数声,背起沙丘从她身边跑了过去,沙丘的短裙故意被他撩起来点,让婉儿能看见沙丘的雪白肉臀,在沙丘银铃般的笑声中,嘴里高叫着“东方行,我来啦!” 第08章   茫茫沧山,山脚下一处偏僻的小村庄,说是村庄却还够不上那个规模,十几户人家,错落着一些低矮的土房。   “是个汉人的村子呢,风哥哥,今晚去借住一宿吧,终于不用睡树林了。”   山路边,三个苗人打扮的青年男女,红发的少女雀跃着,比她稍大一些的美貌女子却面有羞色“那你们俩要让我换回汉家衣服才行。”   自从几天前被无良的二人半强迫的换上了苗家的衣服,她的脸总是红红的。   “沙丘妹妹的裙子我穿着太短了,会,会露出来让人看到。”   左婉飞轻声说着,三个人出来有些日子了,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山间赶路,遇到的人也不多,偶尔碰到进山的樵夫或者采药人,自己就被他俩逼着过去问路,想到那总是有心无意的落在自己白嫩大腿上的目光,天生脸薄的女子每次都羞的不行,可是傻子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些日子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有点不正常,可是怎么能这样么……   进山的男人都是多日不知肉味,又知道这些异族的女子不怕人看,所以目光格外的大胆,薄薄的裙摆下,丝丝的凉意,应该是上当了,哪有穿这样的裙子里面不穿东西的,每次婉儿都是羞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然后被傻子拉到无人处大肆征伐,却还总是说着刚才那个男人要是胆子大点一定会对你如何如何,结果也不禁相同,也总是自己承受不住,求饶着答应下次一定让人家多看一些,傻子才会放过他,把火力转到沙丘身上去。   自己的男人真是,哎,既然心里有了他,就随他闹吧。   沙丘现在也不怕婉儿了,这个汉家姐姐虽然打架厉害,可是只要你一抓住了她的那一对大奶,她就没力气了,所以现在妇人们的战争各有胜负,傻子也乐得左右平衡。   “不行。”   傻子和沙丘异口同声的否决了。   “婉儿姐,你这样很好看呀,你看你的腿多长,连我都嫉妒呢,总是藏在汉人长裙里太可惜了。”   “就是,就是。”   傻子呵呵笑着,一双贼眼又不老实了。   被人欺负也是能长经验的,婉儿一瞬间就知道傻子又要使坏,身子一闪已经跃了出去,结果也和以前一样,被傻子轻易追上,屁股被摸了好几把,闪转腾挪间,裙摆飞扬,露出无尽的春色。   “好相公,不要了,不要闹了。”   婉儿被按在草地上,傻子的一双贼手正停在她的胯下,一阵酥麻,再不制止他,就又要被欺负了。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沙丘在一边起哄“风哥哥,姐姐又想了,你快上,你快上。”   天色昏暗,再不去借宿,怕是一黑下来人家连门也不肯开了。婉儿逃过一劫,又得了恩准,总算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终于没有那种衣不蔽体的感觉了,虽然只有最外面这一件。   自从跟了傻子,胸是不让缠了,现在里面连肚兜和亵裤也没穿,应该看不出来吧,婉儿检查了好几遍,发现并不透光,这才放下心来。   村子是汉人的村子,和富裕两个子是沾不上边的,能糊口而已。一直敲到最后一户人家,才有个老汉开了门,看他们还带了两个女眷,才答应让他们借宿一晚,这荒山之中,却也不能撵人了。   破落的小院,只有一间小草房,老人姓王,是个老鳏夫,无儿无女,虽然自己的生活都没着落,却还是拿出了不多的存粮,搭了几根野菜给几个人做了些吃食。   看着三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慢点吃,别噎到,饿坏了吧。”   这哪里是饿的,前两天在山里总是吃些野味,这些日子吃肉太多,可算见到绿菜了,分明是腻的。   “你们是兄妹?”   看着一汉二苗的的三个人,老汉搭着闲话。   “她俩是我老婆。”   不明白好端端的汉家女子怎么嫁个苗人,不过老人也没再多问,岁数大的人虽然话多,却也更明白什么方便说,什么不该问。   婉儿的心里美滋滋的,那一声老婆真是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好用,夹了跟自己碗里的野菜给傻子。这下沙丘不干了,示威的也夹了根过去。年轻人真好呀,看着他们秀着甜蜜,老汉笑了笑,“你们慢点吃,锅里还有些,村里穷点,没什么肉食。”   可别提肉了,就是因为那玩意吃多了这几根野菜才当个宝贝一样。傻子也看出这家的困难,又吃了几口,站了起来,“你俩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婉儿问道。   “不用,不用,这点事我自己就好,很快就回来。”   沙丘知道傻子要去干吗,当然不会阻止“那你自己当心点。”   王老汉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要去做什么,只见他一出门去,就已经没了身影,连院门都没开。   傻子回来的真的很快,老人坐在屋前的石沿边抽着水烟,屋里两个年轻的女子正收拾着碗筷,将两只野兔,一只山鸡放下,“天黑了,不敢走远,就抓到这点东西,老爹您别嫌少。”   “果然你们苗人静出好猎手,这才多大的功夫呀,看你还没带什么家伙,怎么抓到的?”   傻子嘿嘿笑了两声。   他不想说,老人也没有多问,看傻子瞄着自己的烟袋,“怎么,你也想来一口?”   不客气的蹲在老人身边,傻子接过了烟枪,一口下去,烟雾充满肺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操的,真够劲。”   辛辣的感觉刺激的傻子眼泪直流,老人呵呵笑着,沙丘这时已经从房里窜了出来,看见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泪的,“真是的,没事学这没用的。”   嘴里埋怨着,却体贴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块绢布“快擦擦。”   苗人的小夫妻,应该结婚没多久不吧,还真是甜蜜,我那儿子要是活着,怕是孙女也有这么大……老人目光呆滞了,红发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两条白腿无意识的微微分开,裙子本就挂在大腿根处,借着屋里透出的昏黄光线,隐约间看到的是柔顺的红色毛发,和她的头发一个颜色,难道是,难道是……   几人刚进门时,老人还没多想,毕竟年岁大了,在他眼里几个人与娃娃无异。可现在红发的少女就蹲在眼前,连私处也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更勾人魂魄,想多看两眼,又怕被人发觉,其中刺激的感觉,让他多年没有动静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来。   沙丘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宴客,傻子却看到了,只是这个坏坯子又哪里肯说,“你个粗心的傻妞,你这样的要是不被人占点便宜才真是没天理了。”   沙丘当然不傻,风哥哥的目光,老人的呆滞终于让她反应了过来,低头看去,“啊的一声惊叫,你们,你们,臭男人,坏死了。”   娇羞的少女红了脸跑进了屋,“那个,你看这可真是,我也不是……”   王老汉有些结巴,这事看怎么说了,看了人家女人的那个部位,怎么说都是没理的。   “呵呵,您别多想,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再说您都这把年纪了,不碍的,不碍的。”   没想到身边的年轻人会着么说,老人这才放了心,只是,要是能看真切些就好了。   “相公,你又怎么欺负沙丘妹妹了。”   身后传来婉儿的声音,两个人一起回了头。幸福来的太快,有些目不暇接。   婉儿站在门口,屋内的光线打在她白色的轻纱长裙上,变的透明起来,从暗处看去,那修长的腿形已是一览无遗,甚至两腿交汇处那一片黑影也变的清晰起来。   半裸也好,全裸也罢,傻子瞪大了双眼,“啪嗒”老人手里的水烟也掉在了地上。   婉儿的反应更快,叫声也更大,“碰”的一声,连门都关上了。   “呵呵,不碍的,不碍的。”   本来傻子已经见怪不怪,这样还不至于举枪敬礼,可是被别人看到了,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呀,所以身体的某部分无耻的硬了。   王老汉更是不堪,没想到能接连窥视两个女娃子的私处,一老一少默契的都没起身,在黑暗中漫漫平复着身上因本能而起的变化。   好半天功夫,老人站了起来“那个晚上你们就睡这吧,我去老张那借一宿。”   “别,别,这哪说的过去,我们就是借宿的,哪能让主人没了住处,您别嫌弃,我那两个女人没那么多事,咱们挤一宿也就是了。”   老人家只有一张大炕,王老汉被傻子拉着进屋的时候,沙丘和婉儿正坐在床边说话,看他们进来都是脸上一红。不过这家的情况她俩也清楚,却也没有别的屋子了。   睡觉的事很好安排,老人睡一边,傻子挨着,然后另一边是两个女眷,都是和衣而眠,脱光了的事傻子肯定愿意,不过别人是一定不肯的。   屋内弥漫着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老人是怎么睡着的傻子不知道,反正用手捉住婉儿一侧的丰满,揉捏了两下,就沉沉的睡去。   清晨,金色的朝霞撒进了安静的村落,傻子第一个醒来,晨勃真的很难忍呀,有木有。自己的下面一柱擎天,身边就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王老汉的鼻息平稳,显然还没醒来,那我是不是……   傻子一动婉儿就知道了,多年的习惯,警惕心还是有的。只是这个正非礼自己的男人要叫他相公,所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不要,不要在这,等咱们出去了再给你,真的不行,噢……”   傻子知道她怕什么,还有其他男人在么,虽然没醒,可对婉儿来说实在是太羞人了,这要是让人看到……   对傻子来说这却是别样的刺激,还有观众呢,所以半哄半用强,婉儿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动间乳房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着,不时的掠过耻毛,白皙的皮肤变的红润起来,微微的娇喘也从檀口中发出,“相公,不行,你别再弄了,我要叫噢……”   猛的两腿间突然插进一只大手,娇嫩的阴唇颤抖着抵御着外敌的入侵,这下全身都酥软了,完了,又被这个男人得手了。   “还说不要,都这样了。”   傻子提着手指给婉儿看上面的水渍,然后轻轻摸在她的嘴唇上。   “不要,脏,不要,呜……”   脏?傻子可不觉得,那是无上的美味,舌头舔开婉儿的皓齿,傻子攻了进去,上下齐攻。   炕上,红发的少女在左,沉睡的老人在右,中间,美貌的女子大张的双腿任由着男人的奸淫,开始还能左顾右盼,然后就是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你们两个,大早上的,在别人家里,羞不羞?”   沙丘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妹妹,快来救我,噢……受不住了……相公太厉害……噢……好妹妹……快来帮帮我……”   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傻子一冲起来又不管不顾的,婉儿刚泻过了身子,现在好不容易救兵来了,连忙求饶。   沙丘年纪虽小,经人事却更早,也知道他风哥哥的厉害,不过么……“我才不要呢,那老爷爷还没醒呢,要是让他看到怎么办,我可没那么大胆。”   这就完全是要挟了,不过傻子不掺合,女人的问题让女人们自己却解决就好了。   “求求你,好妹妹,我要叫出来了,会吵醒人的,真的受不住了,噢……噢……轻些……别那么深……我答应你……你说的事我答应你了……”   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小约定,反正傻子的身下还是换人了,沙丘禁抿着双唇忍受着傻子的暴烈冲击,旁边,婉儿侧卧在二人身边,娇喘着,媚眼如丝般的看着二人交合,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相公真的好厉害呢,一个女人哪里受的住。”   静静的想着心事婉儿,混没注意自己身上的衣衫散乱,羞人的部位还裸露着,以及身后那离自己雪白肉臀越靠越近的危险。   王老汉是在婉儿求救的时候醒来的,年岁大了,觉轻也少,只是这传进耳里的声音,不用睁眼,也知道年轻人在做什么,精力真旺盛呀。只听声音,这个应该是白裙子那个吧,然后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片诱人心魄的黑影。   只求他们快点完吧,我这年岁大了哪受的了呀,要人命了。裤裆里的老枪颤颤巍巍的抬了头,也许比起年轻人硬度不够,可你能保证年轻人到了我这岁数还能硬的起来?不禁得意的老人,越来越心烦意乱,怎么还换人了,这还没个完了,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好了。   打开一丝缝隙,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交合的激烈场面,白裙女子光滑如玉的后背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没有一丝瑕疵,肌肤吹谈可破,只有腰间还连着一片裙衫,再往下,两片丰满白腻的臀肉毫无遮拦,离自己的裤裆还没有两寸远,这个,实在是太近了呀。   自己只要挺挺腰就能把家伙陷进那柔软的嫩肉中去吧。婉儿的身子遮住了两边的视线,所以老汉看的更加肆无忌惮。   婉儿完全没有发觉背后的情况,眼前,沙丘妹妹被相公操弄的娇声不断,也是不敢大声,却是那么的愉悦,现在自己的感觉缓过来了,不禁有点后悔,刚才要再忍一下,现在相公身下的那个人还是自己吧。   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跳,怎么能这样,羞死了,只是看见傻子的肉枪又奋力的一挺,穴心一麻,仿佛是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中,蜜穴里又有汁液流了出来,痒痒的,还是想了。   虔诚的人总是能受到上天的眷顾,婉儿虔诚的想着相公的肉枪,所以上天赐给她一根,只是不是相公的。   自己的肥白肉臀被一根滚烫的肉棍顶住了,至少婉儿觉着是滚烫的。“噢”的轻吟一声,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太大意了,老人醒了。   正要回身呵斥,却听到身后轻轻的声音“姑娘,别叫,求求你,你们在我家这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老汉也是男人,你就可怜我,让我贴一下,让我就这么贴一下就好。”   善良的婉儿犹豫了,却是自己等人过分,借宿人家还做这羞人的事,又不避人,现在被主人抓个正着,相公明显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还在专心的欺负沙丘,“死相公,臭相公,你老婆被人,噢……”   屁股上的肉枪动了动,整个棒身都贴了上来,婉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相公的眼前,自己却被别的男人把那个东西贴到了屁股上,没有相公的长,感觉也不太硬,可这是别人的呀!不,不要,羞死了,“我不说,你快拿开,就当,你……”   很简单,简单到一贴一蹭,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老汉,就在婉儿的丰满臀肉间,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不用再说了,难怪老人说贴一下就好,果然是一下就好,明显变软的家伙收走了,只是临走前那用力摩擦的几下却仿佛蹭到了婉儿心上,被男人,被男人,当着相公的面。婉儿的心里有些乱,有些痒,有些刺激,他要不是这么快就,他要是能多坚持一下,那我会不会被他给……咛的一声,婉儿一下子瘫在了床上,蜜穴里大量的汁液喷薄而出,顺着腿流了出来。   粗心的傻子直到最后灌满沙丘的小穴也没有发现身边的小插曲,王老汉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了。这个女娃子真的没叫,自己忍不住贴过去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真的没叫,最后还让我把那个东西涂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带着无尽的满足,老人又睡了过去。   沙丘拉着婉儿去洗身子,傻子自己躺床上回气,这老人真的没醒哦,没劲!外屋传来沙丘的声音“姐姐,你这是……”   然后明显是被人捂住了嘴,没了声响,傻子顾不上了,大早上连续喂饱两个老婆,累呀!   最后走的时候,老人也没起,“算了走吧,老人家的多休息也好。”   只是婉儿知道,老人是不好意思出来,他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呢,想想,脸又红了,相公他知道了真的不生气么?   傻子在前面带路,沙丘凑到婉儿身边,“姐姐,真的不说么?”   “别,别说,我害怕。”   “相公知道了会生气的,你就惨了。”   “我就是怕他生气,这种事哪个男人会不生气,只是那个老人太快了,我都没反映过来他就那样了。”   “不是拉,我是说有这种事,你不和他说,他才会生气呢。”   “真的?”   婉儿有些疑虑。   “当然了,相公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你怎么不让人插进去再射,还会说看人家软了不会帮人家再给亲硬了么?”   “讨厌,你才给人家亲硬了呢!”   “你亲,你亲,啊,你别挠我痒,风哥哥救我……”   笑闹着的两个少女,傻子实在是挠头,这一会打一会好的,到底怎么回事么?   武陵县,尉府,“真的要全都拿走?”   “虎将军的调令,你敢不从?别忘了去年你是怎么从小叶城爬回来的,要不是那个少……虎大人,吐蕃的那次入侵,怕是整个西南已经生灵涂炭了,现在朝廷命虎大人统领整个西南兵力,一句话,给不给?”   面前的这个大汉是老兄弟,军营里老兄弟的意思就是能过命的,甭管是谁过过谁的命。去年从小叶城能活着下来的,基本上早已是分派各地,各有封赏,更多的人想留下,只是虎大人不要,“我年纪小,活着也烂命,有家我也没脸回了,哥哥们都是拖家带口的,这次立了功,能回去的就回去吧。   “虎大人当年是这么说的吧,然后所有有家室的都被赶走了,王启年家在武陵,就被分回来了。   “娘的你小子命好,没家室就能留下,跟着虎大人,早晚爬我头上去,给,给,我全给你,撑死你个王八蛋。”   “早说给不就完了,又不多要你,说好了呀,粮食,五十车,我明早押走,还有你他娘的才王八蛋呢。走,请老哥逛窑子去,别说你的地盘你不认识,或者婆娘厉害你不敢。”   “去就去,大不了回家关禁闭。”   关禁闭是虎军特有刑罚,小黑屋里关七天,不打不骂,管水管饭,只是尝过滋味的人么,“将军,打我五十军棍吧,一百也行呀,别关我呀。你小子当初是这么叫的吧?”   “少扯淡了,关你你不怕?”   王启年反驳道。   大汉叫秦名,入伍十五年了,是个老兵油子,想想那滋味,脖子一缩,“别提了,真他娘的。有一次我看虎大人心情好,问过一次,这个损招是谁想出来的?倒了霉的,虎大人只顺口接了我半句‘是我解……’然后就完蛋了,那眼神,我以为他会杀了我,然后就关了我十五天,十五天呀……”   “该,让你嘴欠,走拉走拉,前面那个口再拐个弯就到了,今天好好乐呵一把。”   等,等等,秦名站住了脚,他的目光却是被路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了,短衬,短裙,苗人的装束,面容娇媚,而且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实在是太吸引眼球了。“这个好,我喜欢,看着就够辣,上着肯定够劲。”   王启年连忙一把拉住他,“老哥呀,你饶了我吧,那要是个良家女子呢,你可别在我这地界犯事,让虎大人知道你奸淫良家妇女,会扒了你的皮的。”   “看你把我说的,我哪敢呀。只是这异族的女子都开放的很,要是她愿意呢,那没问题了吧,我问问总行吧。”   王启年皱着眉头被硬拉了过去,“就问问,你可得问呀。”   秦名问了,而且问的还特别直接,“姑娘,你一晚上多少钱?”   王启年跳河的心都有了,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先装着不认识他。   红发女子抬头看看搭讪的二人,没有说话,不是不答,她和汉人接触的不多,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姑娘,你到底多少钱的?”   秦名又问了一句。   “什么多少钱?你是要买我么?我不卖的。”   总算答了句话。   “我不买你,我就买你一个晚上,我是说和你睡一觉多少钱?”   “你要和我睡觉?那可是很贵的哦。”   少女嘴角戏谑的笑容一闪而没。   一听有门,秦名已经乐开了花“银子不是问题,给你十两够不够。”   说着,一只大手已经猴急的往少女的手腕抓去。   白玉般的手腕被抓个正着,少女荒了神,本想逗逗他的,没想到上来就动手,“不要,你别抓我。”   “还不好意思了,怕什么,军爷肯定不白玩你,来给爷先摸一把。”   路边的小巷子并不若人注意,当男人的手真的伸到两腿中间的时候,少女真的怕了,“风哥哥,救我呀。”   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还真干这个的,什么都没穿,启年你看?”   说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双腿,红色柔顺阴毛,以及正在扣摸着的男人。   王启年的火也上来了,“你帮我问问,加我一个,给她双份的钱行不行?”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我不卖了,不卖了。”   少女急的要哭出来了,只分开一小会,怎么就碰上这事,至于她撩拨人家的事被选择性遗忘了。   “真是的,还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爷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   又摸了两把“还说不卖,这是什么流出来了。”   秦名的手上带着少女的体液,正想再摸两把,只觉得手腕一轻,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爬起来的时候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摸摸身上却没受伤,王启年已经拽出了钢刀护在自己身前,那个红发的少女此时正躲在一个年轻苗人背后。   “这是怎么回事?”   秦名还有点糊涂。   “你没伤到吧,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   秦名不知道因为自己一句‘我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已经捡了一条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么打的没看清,可是当着王启年的面,丢人呀,这要是让这老小子说出去……   “这姑娘是你的人?”   “是我老婆。”   年轻人答道。   完蛋,这回彻底没理了,当街非礼人家妻女,老脸一红,认载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对,陪钱,还是送我去官府?”   年轻男子也问清了那个少女到底怎么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记,“让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头,少女脸红红的不说话。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年轻人转身离去,留下俩傻老爷们目瞪口呆。“这就完了?”   “好象是。”   王启年点点头。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这都能忍?”   “别说那个拉,快走快走,那个青年人的身手咱俩可挡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边,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回尉府呀。”   “少装蒜,那几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窑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后,“离开一会你就创祸,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这又不是咱们山里,就应该让人抓走你,把你给,把你给……”   傻子说不下去了,沙丘已经笑弯了腰,风哥哥么,我要是真不愿意,怕是他还要帮着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后把你绑我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败。   听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来问个路,找个住宿的地儿就差点把沙丘妹妹丢了,婉儿也有点后怕,“以后把你绑相公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   武陵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离开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够用了。”   “风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银饰。”   “相公,风哥哥,我……”   买,全都买,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个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败家娘们,败家娘们……”   傻子一个人坐在客栈里生闷气,沙丘进来一趟,放下个小包,伸手,傻子放张银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后换婉儿进来一趟,重复一下刚才的过程。   “不行了,我和你们一起去,你俩这个花法,咱们要饭去成都么?”   监工的作用极其有限,该买的还是要买,婉儿甚至还买了个大木盆,“你这是要?留下过日子?”   傻子的张大了嘴,沙丘正在尝试能不能把手里的四个鸡蛋都塞进去。   “那个我想路上总要洗洗,客栈里的东西我用不惯,我……”   婉儿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诺诺的。   最后木盆买了,傻子还不顾两个女子的反对,买了辆马车,美其名约装木盆的。   “相公你生气了?”   “没有。”   “风哥哥,你怪我乱花钱了?”   “不会。”   “看我就说没事么,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   傻子悄悄流眼泪。   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齐鸣,“这是娶媳妇还是开买卖,走走,看看去,要是饭馆开张,也许还能免费吃一顿。”   理想和现实总是大胸女人的优越和平胸女人的烦恼,开张的是家药铺,牌匾上一个大大的‘吕’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吕氏药铺开张大吉利,承蒙各位关照……”   马车早就停到前边的巷子里,三个人挤在门口看热闹,“走拉,走拉,又不是饭馆开张,没的吃的。”   傻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住,没便宜占就想撤。   “再看看拉风哥哥,你看他们汉人放的鞭炮多响,你看那个胖胖的掌柜长的多富态。”   沙丘还是孩子性,看见热闹就走不动路了。   “掌柜?他可不是,旁边那个,你说这张脸是怎么长的,好想在上面踹一脚呀。”   婉儿也跟着点头,沙丘这才注意到胖掌柜身边那个伙计,一张极其委琐的脸,恩,就是委琐,可你说他是坏人吧,又还差点什么。“真的哦,我也好想打一下。”   只是胖掌柜每说几句话,总要无意识的看他一眼,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他才是真正拿主意那个。   致辞完毕,店门打开,掌柜的将人们让了进去,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这里的商户,攀个交情而已,并没有真来买药的。   那个伙计打扮的委琐男子在人群散去后,在人堆里无意的扫了几眼,看到傻子的背影,目光停了停,像,可是个苗人呀,还有女伴,一定不是了,这时那个胖掌柜又凑了过来“面爷,你看后面这事……”   眼里失落的神情一扫,“按规矩来,该打点的打点,可也别压人,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抢钱的,东方家的人来了么?”   “来了,进了后院,您不过去应酬么?”   “应酬?我还没这资格,不该问的别问,做事去吧。”   两个人进了新开张的药铺,傻子拉着沙丘和婉儿离开了,不走不行呀,娘的,人群里看见昨天那俩大汉了,尴尬,尴尬的要死。   “就是这家了。”   秦名对王启年说道“记住了,虎大人点名照看着,知道照看的意思么?”   “这个我懂,有不张眼若事的,人来杀人,鬼来杀鬼。”   “别让他们知道。”   “是。”   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发一言,转身而去,粮队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县城,归了队伍,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王启年,我和你势不两立!”   “哈哈,秦老大抢人媳妇被人汉子打了。”   “秦老大被人捉奸在床。”   “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没穿裤子就跑出来了。”   可怜的秦名。   傻子已经食不下咽了,没钱了有木有,穷光蛋了有木有,那个木盆,马车啥的都不能吃有木有呀!   “小二,过来!”   小二来的很痛快,能离这桌的两个美女近点谁不愿意,只是沙丘学乖了,对所有的店小二都格外提防,让傻子“被所有住过店的小二们都占点便宜的宏大理想”破产了。   “你这县城里谁最有钱?”   “这个呀,以前当然是东方家的药铺,那是不用想的,不过现在么,他们关门了,据说,据说呀,都让给今天那个新开张的吕氏药铺了,所以么,我估计…………”   这小子没话找话,眼睛老瞟沙丘的大腿,被傻子赶走了。   店小二走开了这才回过味来,他们问我这个干吗,该不会是要……不过看他们一男二女,还有俩苗人,应该不是做那个的,没事,没事。脑补完毕,也就丢在了一边,却不知道那三个人里,有两个人是当今的贼祖宗,和贼奶奶。   傻子一问,婉儿就明白了,“你是打算要……”   “恩,听见了么,东方家的的都转给那个吕氏药铺了,换汤不换药也说不准,反正跟东方家有关系没跑,抢他家的钱你还有心理负担?”   婉儿的当然不反对,相公的羞人爱好不提,那晚东方行留在她心里的绝对是阴影,是那种不死不休的结,至于相公后面慢慢灌输的,“啪”傻子的小腿被踹了一脚。   “你干吗?”   某人吓了一跳。   “坏人。”   说完婉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真他娘的冤枉呀。   “我呢,那我负责什么?”   沙丘很兴奋,他知道风哥哥和婉姐姐要去做什么,抢那个小白脸家的钱呢,多好玩。   “你?我们抢回来后,你负责花。”……   夜如墨,人如闪。   白天就知道了地点,所以到的格外快。   “干这个,你有经验没?”   到了地头,傻子有点含糊。   “你还问我,你以前干的比我次数多好不好。”   “嘿嘿,我那不是想不起来了么。”   不理这个看着傻乎乎又蔫坏的人,婉儿带头向后院掠去。“干这个,只要金子,要银票,现银不动,记住了。”   护院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如无物,掠上墙头的时候,正好看见白天那个委琐的男人在锁后院的门。院里的厢房还灯亮着,没想到他也不是正主,这里面的道道还真多。   二人跃了下去,掠近门口的时候,按照某人的本能,当然是先捅个洞窥视一翻,只是刚一站定,就听见一个温婉的女子声音屋内传出,“你出来吧!”   不,不会吧,外面的两个转身要走,却又听见一个男声响起“你这个下人可真能说呀。”   好,好险,两人对视一眼,定了定神。屋里两个人呀,不太好办,明抢不是我的风格,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才是王道。   婉儿也看向傻子,那意思,做不做全听你的。   这时屋里的男人又说话了,“你答应我的,只这一次就好,虽然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我们把家里的药材生意全让给你,可我辛苦经营了几十年,实在是,实在是……不过我第一次见妹妹就惊为天人,拼着父亲责罚,只要妹妹给我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帮妹妹完成过渡,我真的是……”   “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又许过男人,东方二哥何必呢……”   “不会不会,妹妹长的如此婉约秀美,怎会有人嫌弃,只这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细索的声音传出,显然已经宽衣解带,身子被拉了拉,婉儿脸薄,听不下去了,又是作揖,又是挤眉,傻子那意思,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婉儿甩了甩手,转过身去,假装生气,默许了哦,傻子捅开了窗纸,屋里被点的亮如白昼,屋里的二人已经脱光,女子双手扶着床边,屁股向后高高翘着,丰臀细腰,胸前一对饱满的大奶轻垂,粉嫩的乳头挺在最高处,真是个好身子,傻子咽了口吐沫,只是脸被床缦遮住了,看不真切。   “二哥我很久没有过了,你轻些。”   不知道身后的男子在东方家是什么地位,四五十岁的年纪,样貌甚是矍铄,这个脱光了么,也是很矍铄。“妹妹放心,我一定一定。”   双手扶着身前女子的挺翘臀瓣,男人已经急不可待,挺身前凑,两人同时呻吟一声,却是龟头前端已经顶在了女子的臀缝中间,这个位置么,是顶在洞口上了吧,傻子不忘评判。   “妹妹,没想到你这里还是……我忍不住了,我这就给你。”   男人在剑已及履的的时候,拉着女子的屁股微微调了调方向,傻子这才看到二人的交合处,那是一片淫糜,一片水光,一根粗长的肉枪,以及两片粉嫩迷人上面却没有一根毛发的贝肉…… 第09章   一声娇吟,一声叹息,当那根粗长肉枪终于缓缓挤进去的时候,傻子只觉着一股热流从后腰尾椎处直窜头顶,身上一阵燥热,夜行衣被突然冒出的汗水打湿,那略带满足的轻叹,仿佛是一把钥匙,触动了一把锁,一把心里的锁。   脑子里有点乱,有些画面闪过,却不清晰,傻子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连里面男人挺动的情形的都看不清楚了。婉儿发现了傻子的不对劲,“你这是?”   傻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也确实说不清楚,“不知道,有点不舒服,走,先离开这。”   当傻子扭头离开的时候,屋内,女子的呻吟声中轻轻带出了一句“相公,我又被人……你在看么?”   两个人飞身上墙,傻子才缓过一些,“你今天有点不对劲,那咱们今天还做这一票么?““做,当然做,不做明天吃什么?这间院子就算了,走,找那个委琐男去,他的身份也不低,想必也不会空手。”   过程极其简单,婉儿亲自动手,傻子连面都没露,那个长相委琐的人从头到尾也只说了一句“钱拿走,别杀我。”   婉儿在给傻子学舌“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人么。”   “他说的没错呀,人才最重要,钱算什么,有我的风格。”   当最后离去的时候,婉儿没有注意到,傻子回头看了一眼……   受不住了,真的是受不住了呀,这个实在是太厉害了,被拍醒的沙丘,脱掉了夜行衣的婉儿,不知道是抽那门子疯,傻子回来后就像个恶鬼般不停的索取,两个人互相换了两圈,傻子还没有完的意思,“风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你去找婉姐姐……她休息半天了……”   沙丘挺着屁股想要祸水东引。   看到傻子发红的目光又转向自己,早就不堪征伐的婉儿心中一悸,来不及逃走就被拉住了纤腰,屁股被向后拽去,然后就是充实的感觉“噢……相公……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硬的……噢……噢……”   傻子不能说,傻子也不敢说,操着自己老婆想着却是其他女人的阴户?又不是真傻。   天擦亮,人始歇。两个女人最后只听见傻子说了句“对不起”便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两个女人睁眼的时候只见屋里已经摆上了吃食,打好了热水,还有个一脸傻笑的呆子。   傻子很惭愧,自己的老婆呀,哪能这么不知轻重的,还是为了个外人,淫人妻女的事傻子是不做的,要是别人淫我妻女么,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很容易就把两个娘子摆平了,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就是时间长了点么,自己的男人时间长会有女人不愿意么?   尤其是看着两个女人起身走路时还有点撇腿,傻子就更得意了,十分得意,得意到被勒令三天不许碰她们……   有些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哪有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身边人看着实在,至于那动人心魄的一瞥,傻子决定以后都不想了,呃,想也偷偷的想。   一辆外表看起来普通的马车刚刚驶出城门,武陵县城就被封了。没人知道原因,不是县令的意思,是负责守城的王校尉亲自下的命令。   四门紧闭,全城大搜那个……飞贼。   王启年死的心都有了,开张第一天呀,虎大人亲自关照的吕氏药铺呀,被飞贼抢了呀,这要是让虎大人知道……   城里的的捕快们骂这帮当兵的多管闲事,吕家是报案了不假,可人家都不急说一定要结案,你们操这心干吗?不过孙子还是要装,人还是要搜,搜不搜的到么,那就另说了。   王启年提心掉胆的时候,秦名的日子也不好过,粮食押回了小叶城,人也成了笑料,新兵蛋子不敢惹他,那些老兄弟可不客气,越编越离谱了。   今日是他值守帅帐,秦名心里盘算着等下怎么整治那几个怂货,编排老子,可想想那红发的小姑娘,便宜也占了,又觉着挺值,连下边的毛都是红的,一摸就流水,虽然有男人了,那要是捅进去估计也很爽吧。   意淫中的男人没有发觉身边站了个人,“想什么呢,笑的这么贱?”   突然有人说话就吓了一跳,看见这个人是谁,秦名就要跪下了“虎将军!”   庞大的身子被一只手就托住了“秦大哥你别这么叫,我你还不知道么,这位子当的也糊涂,再说我刚来的时候,还都是你们几个在照顾我,怎么样,启年老哥还好么?”   说话的虎将军很年轻,甚至有点太年轻了,往大了说也就二十岁,身形匀称,相貌俊朗,要是脸上没有那道斜划而下深可及骨的伤疤就可以说俊朗了。伤疤从他一入军营就有,还是小兵的时候凡是问过的都打一顿,位高之后敢问的都去关禁闭了,所以这里不成文的规矩是,虎将军的过去别问,谁问谁倒霉。   “回大人,那兔崽子,不是,我是说王启年那老小子过的很好,就对您赶他走还耿耿于怀。”   年轻人笑了笑,牵动了旧日的伤疤,更显狰狞,“王大哥闺女才五岁,留这拼命干吗?我要不是看你一个人,也赶你走,咱们当初那一伍的兄弟不多了。”   秦名点头称是,对这个少年人他是从心底佩服的,去年春吐蕃突然包围了边城小叶,武朝许久没经过外患,虽不说懈怠,却也措手不及。将军战死了,尉官们战死了,数次突围求援不成,最后是这个才来没多久的少年人孤身去刺杀了对方几名高级将领才让攻势缓了一缓。对于指挥系统丧失待尽的几千孤军来说,这才算找到主心骨,没有资历的说法了,这时候谁能带大家活下去,就听谁的。   少年人登上了属于自己的舞台,死守不退,浴血城头,最危险的时候带着几十人就敢向已经在城头站住脚的敌人先头部队几百人发起反冲锋,生是把对方又杀了下去。那是临破城最危险的一次,所活者十不存一,其他几面城墙又各有守则,不敢驰援,后来休整的时候,是王启年说了一句“虎兄弟悍勇无双,这也敢冲,老哥服了你了。”   “这也叫悍勇?那才多少人,何况我还有你们这一帮老哥哥帮忙,一个人冲几千人的军阵你们见过没有……”   说到这话就停下了,好象想起了什么,脸现痛苦之色,只是日后却杀的更加狠辣。   疤面虎的名头慢慢叫响,直到数月后后方才发现小叶城的异样,太久没有动静了,几番刺探才发现小叶被围,几路人马缓缓调动,吐蕃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丧失,武朝西南的门户没有打开,这才退去,时已半年。   事后论功的时候更是诡异,不知西南路军府衙门是怎么报的,功劳大部分归了后方没动一兵一卒的几位将军,真正前线浴血的将士们却只得到了一点可怜的封赏。小叶城内陷些哗变,其实已经哗变了,新来的最高长官嚣张跋扈,才三天就已经下令仗责了三个百战余生的老兵,最后当秦名也被打的皮开肉绽,命去七八的时候,还是这个年轻人,一句话不说,走上前去就是一刺,秦名没死,事却大了。   大小那也是个将军,军内直接杀死上官是个什么罪名来着?在众人被热血刺激的高叫反了的时候,新的旨意送抵。“西南军府大将崔提往下,贻误军机,事后又贪功冒领,革职查办,责……”   宣旨的太监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才看见疤脸少年“你,对,就是你,你负责暂统领西南军府,授虎威将军衔,领西南路……”   后面的没人听了,下巴掉了一地,朝廷的西南路总大将是这么封的?咱们那小兄弟,现在要叫虎将军了,不会是朝廷里谁的子嗣来军营里混资历的吧?可你见哪个混资历的打仗打那么凶的?   猜测都是善意的,没有人会不服。   “这位公公,留步,今天这旨意实在是……”   “您别多问,上边的意思,小的也说不清,不过有句话有人托我转告,有空的话还是回家看看,姐姐们不怪你,告辞,告辞。”   年轻的将军在朝廷新派谴的一干能吏的帮助下,重新整合着西南军府,洛阳城内,一座豪奢的府邸内,“啪”这是砸碎的第几个了,“大哥欺人太甚,借这次西南战事,抓我的人,还夺我军权,派个孩子领西南路,到底怎么回事,这小子哪蹦出来的,大哥居然那么信任他,到是有些本事,你们几个,就没有能查出消息的么?”   战战兢兢的几位幕僚互视一眼,其中一个大胆的上前一步“回,前些日子有人见过东边那位去拜访过宰相府,然后这次整个西南的事件就翻了个,会不会是……”   “你是说那小子是柳老头儿的人?去年江南那趟事背后就有他的影子,这次也不例外么,那老滑头不是不掺和我跟大哥的事么,这是摆明了站那边了,回来才几年,也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么……”   目光回到小叶,秦名又倒霉了。   话题是怎么转的秦名也说不清楚,“听说你这次出去当街非礼人家妻女?”   秦名傻了,这个罪可大可小,完全看你上官的态度,你家将军要是个王八蛋的性子,你就是当街奸了,也能把你当个屁放了。   可虎将军……扑通一声,秦名这回真跪了,对面这位年纪是小,人也随和,却是个君子性子,在他眼里除了好,就是坏,没有缓冲的,这要不解释清楚了,十五天的禁闭一定是不够的。   “虎将军,我冤枉,那天其实……”   秦名不敢隐瞒,把那天的事无有遗漏的理了一遍,却没注意到身边的年轻人越听面色越凝重。   “你是说你摸了那个女子的身子?”   “是,她都同意了么,我哪知道她是逗我的。”   “她男人看见了?”   “看,看见了。”   这憨货居然脸红。   “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是,我也纳闷呢,他好象还笑话那姑娘来着。”   “就是说他完全不在意。”   “应该是吧。”   “他是怎么撞飞你的?”   “我没看清,一下子就飞起来了,王启年那小子就在旁边看着,都没看清。”   “有这么快?”   虎将军身子一闪,就往前掠出一丈。   “比这还要快,完全看不到那种。”   “那男子年岁多大?”   “比将军你还要大着几岁的样子。”   秦名看着面前转圈的将军有点眼晕,这是啥情况?不长眼的家伙果然是最能坏气氛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眼前清净了“而且,那是俩苗人。”   “苗?你是说苗人?不是汉人?”   衣领被抓住,秦名从将军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失望……   当夜,小叶城大营全军戒备,理由只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将军走失,不是,是跑路了。   最近是不会有战事,最远的探子早就派到了几百里开外,吐蕃去年损耗颇大,也不敢轻启战端,只是将军这理由么,几个老伙计看着将军的留书哭笑不得,“我走后全军戒备,我去找人,十五天为限,我回来了就是没找到,我没回来,就是找到了,你们跟上面报就说我卸甲归田。”   亲娘哎,还卸甲归田?大好的前程呀,这么年轻,朝里明显还有人保他,就为找个人?这人生观,价值观,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都是跟哪个王八蛋学的呦!   王八蛋很得意,银子呀,好多银子呀,虽然失忆,不过本性也慢慢的回到了身上,比如财迷。   “以后我就吃吕家的,花吕家的,你俩都别给我省钱,想买什么就说,都不用人找钱的。”   现在姓吕的和姓东方的在他眼里划等号,这几句说的格外霸气,就是不知道以后肉疼不。   婉儿笑而不语,沙丘满眼的小星星,这十天的路居然走了个把月,什么都买,什么都吃,什么都玩,江州还没走到,几个人还没弄清到底在挥霍谁的银子时,一骑轻骑星夜赶到了武陵县城。   “虎,虎,虎……”   这一刻王启年确定舌头那个玩意一定不是自己的。   “王老哥别这样,我也是溜出来的,你怎么吓成这样?”……   “什么?你说吕家药铺被飞贼抢了?我不是让你……”   王启年一句也不辩解,一副低头认罚的怂样,“那个飞贼是?”   “据说是个女的,具体的只有吕家的一个姓面的看见了,我不敢明着去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吕家有姓面的?”   然后不知想起了什么,面庞一阵扭曲,那伤疤也跟着活了起来,不知虎将军是什么意思,王启年低头不敢看。   “不说那些了,反正只是少了钱财,那都是小事,我这次来是找个人,前两天,你和秦名在街上调戏的那个苗家女子,你又见过没?”   “不是我,是秦名那小子干的!”   王启年以为是来算帐的,连忙出卖同伙。   “我只问你见过没?”   “没有,城里有对苗人的年轻男女是很好找的,我这几日在搜查全城,确是没有再见过了。”   “真的不是你么,姐夫……”   五日后,虎将返营,戒消,同日,庞大的西南路密探网络发动起来……   当所有的苗人年轻男女都受到暗中跟踪观察的时候,傻子一行三人入了江州,三个人都是汉装,没错,自从穿着短裙的沙丘受人接二连三的调戏后,傻子怒了,有色心没色胆的玩意,要不你就大胆点,拉到路边的树林你就OOXX了她,稍一吓唬就跑了,傻子烦了,都遮上,我还不给看了。   江州是大城,离成都也不算远,按照一路打探的消息,东方家的根基就在成都旁边的牧戎堡里。   牧戎堡么?傻子总觉着在哪听过这词,却总是想不清楚,不管他,杀完人就跑路。   购物三人组的人傻钱多行为,很快就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面生的有钱人,没有护卫,最后大家一至的定义是——肥羊!   肥羊的小车上快装不下了,“我说沙丘,这刀刀剑剑的你拣过来干吗?多占地。”   “可你不是说能卖钱的”这是大财迷和小财迷的故事。   “妹妹,听姐姐的,这些东西都扔了,再有来送钱的,咱们只抢了银子就好,这些东西不要。”   婉儿在打圆场。   你还好意思说她,傻子看了一眼那个买来后就没用过的木盆,切!   “从江州出来都好几波了,这劫匪出来抢劫怎么都不带钱呀,哎!”   沙丘一声叹息。   打劫的营生没有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车队,莺莺燕燕,居然是女子居主,还和傻子同路,同路没关系,你能不能走快点呀,挡人路了。   “婉儿,你去打听打听,这什么人呀,这也忒慢了。”   不会的功夫,婉儿一脸兴奋的回来了,能让这小妮子动容的事情可不多“相公,相公,是云竹大家的车队呢!”   “是什?云竹大家呀!”   傻子一脸的兴奋“云竹大家是谁?”   你?知道受了戏弄,婉儿一掘嘴,不理他。傻子也不知声,然后婉儿就主动凑了过来,当然没忘了补一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我问清楚了,她们也是去东方家的,贺东方老爷子寿,东方大家要去献上歌舞,诗词,相公好机会呀,那牧戎堡未必好进,而且咱们还带着妹妹,正好可以跟着她们的车队,看看能不能……”   “你是说混进去?”   婉儿点点头。于是花车的车队后面跟了辆外表不起眼,内里极度奢华的马车。   “姑娘,后面跟了辆陌生的马车。”   车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包厢里,老嫫嫫对着一个面遮轻纱的女子轻声禀报着。   “咱们这次回来,知道人多,有人来打探什么也不奇怪,这些日子那两位闹的又凶,能查出我的身份也不奇怪,不用管他,家里的意思我又不能做主,随他们跟去。”   有了这个前面的车队拉仇恨,傻子改变了计划,连成都都不进了,要是能直接混进去,东方行的性命,还是早点攥到手里的好。   一望无际的平原,沃土千里,天府天府,名不虚传。   路边的一个小茶嗣,车队停了下来,他们人多,坐满了位置,傻子没有过去,见面太多,徒增疑惑。   “风哥哥,我也渴了。”   沙丘看着喝茶的人们舔嘴唇。   “死丫头,让你贪嘴,吃那么多干的,走,带你们买罗卜去。”   茶嗣旁边,一个带着斗笠的老翁身前,摆着一堆水罗卜,老人一不吆喝,二不招揽,正拿着自己的货物在大啃。   “你这吃法,卖不了多少,就都吃光了。”   婉儿确定傻子是来吵架的,刚一蹲下,先来这么一句。   “要你管,我乐意。”   老人鬓角已经花白,年纪显然不小,看了几人一眼后,然后就紧盯着傻子,居然毫不示弱。   “嘿,你这老头,这么横,罗卜怎么卖?”   “嘿,你这兔崽子,这么没规矩,十两纹银一个,还不二价。”   这边二人都快打起来了,那边茶嗣的几个伙计动作也停了下来,象是在看热闹。   小车厢里,“小姐,咱们还是上路的好,这个茶嗣有古怪。”   “都到这里了哪有人敢放肆,外面怎么这吵的?”   “一直架车跟着咱们的那个年轻人和个卖罗卜的老头吵起来了,我也才能看出来,那个茶嗣的伙计,都不简单。”   面纱被掀开了一角,姑娘露出了侧脸,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式,风情万种的一双凤眼只是向外一瞥,便轻笑出声,“那就走吧,慢点,没危险的,真是的,为老不尊……”   车队启行,傻子的买罗卜大业也不得不终止了,“快点的,老头,给个实价,八两,不能再多了。”   “就十两,爱要不要。”   “你找我抢你的吧?”   傻子都撸袖子了。   “你抢一个看看?”   老人也摘掉了斗笠。   沙丘在望天,婉儿在看地,意思太简单了,这个年轻人我们不认识。   傻子怂了,脸皮不够厚呀,抢个老人真下不了手,又答应沙丘要买罗卜吃,最后极不情愿的掏出了三十两买了三个,“老头,我记住你了。”   “欢迎再来卖呀。”   三个罗卜交到了傻子手上,过手的时候,老人的手无意的搭了一下傻子的手腕,稍触即分。   老头手还挺热,傻子没多想,有点丢脸,拉着两个女人,上了马车追前面的车队去了。   傻子是不懂,老人却明白,这种感觉,叫做同源。   胸大的那个应该是小左的闺女,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这丫头从小就害羞,没想到再见居然已经不是姑娘了,小左说他闺女去找他了,该,赔上了吧,让你当便宜老丈人……那不就是说,真的没死?呵呵,嘿嘿,哈哈哈哈,居然让我碰到了,天意呀……这哪还有乡下老农的样子,分明是偷了鸡的老狐狸,而且是打算自己藏起来谁也不告诉那种。   老人坐到茶嗣,马上就有人端茶倒水,“去把江南的小三叫回来,人只有他见过,让他有多快滚多快,天大事先给我扔一边。”   说完老人顺着傻子的来路跟了下去。   牧戎堡外,傻子火大了,前面的车队进去后,居然把他给拦下了,“我们一起的,一起的。”   “我们不认识他。”……   正在想胡搅蛮缠的时候,身边又一个人从关卡走进去了,居然是那个卖罗卜的。   “他,他为什么能进?”   职守的头头看了一眼老人,没多说话,“这你不用管,反正你没有请贴,又不是我们堡里的人,就是不能进。”   老人这时转了身,转过来的时候脸上的坏笑已经隐没,“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么,其实你也能进拉,买贴子不就好了,我们这儿的规矩女子随便进,男子么,买张入门贴就好,不多三百两就好。”   傻子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职守的面面相觑,堡里有这规矩?不过这位说有,那就有了,没有也有。   “恩,买入门贴,三百两,就收你的,女子不要。”   守卫附和。   傻子还真就不生气了,给钱就行是吧,反正都是你东方家的钱,等我进去了看我不十倍的抢回来,交钱,进门。   这下倒是老人纳闷了,我这是要少了?这小子这么有钱,娘的,亏了。   老少两只狐狸各有算计。   傻子进去了,早就守侯在旁边的一个老仆迎了过来,安静的站在老人身边,也不多话。   “你去,那个年轻人,给安排到云竹那丫头的院子里去,卧房那个……挨近点,嘿嘿,嘿嘿……”   “哦,啊?老爷,云竹那丫头可是您的……”   “去就去拉,当年许给玉儿她就不愿意的,现在玉儿走了两年多,该给她自由了,看她的眼光吧,只是,他知道了真相别嫌隙才好。”   老仆去追傻子的马车,老人转身走到守卫旁边“拿来!”   “老祖,您这是要?”   “少装傻,我卖的帖子,银子当然归我。”……   傻子记不清今天这是第几次和人吵架了,还偏就不能动手,全是女的。   老仆以堡里的规矩为由把傻子领进一个院子就不管了,然后就被包围了。   “不行,你不能住这里,居然还住我们小姐的卧房旁边,你是登徒子么?识相的快点搬出去。”   “看你长相就不是好人,刚才还跟踪我们,知道我家小姐是谁么?你居然敢住这里?”   婉儿呢,打架就行,吵架就不灵。   沙丘呢,吵架还行,人数就不够。   傻子呢,他是个男的,和一帮女子吵架那不是找死。   形式岌岌可危,傻子不知到怎么就想了完全不相干的事上,“越南女兵逼上来了……”   亮家伙?太流氓了,婉儿还在呢,会被打死。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隔壁屋内一道淡淡的是声音传出来“都散了吧,我知道怎么会事,真是的,瞎安排。”   人群散去,廊静檐清,先笑的是沙丘“哈哈,原来汉人里相公长的不象好人。”   婉儿也不禁抿嘴,“还说他是登徒子。”   傻子大怒,公报私仇,双双夹进屋去,行家法了。   云竹听到响动轻轻皱眉,这个男人真是粗鲁,外面受了气就拿自己的女人出气,还打人,只是这响动,难道是?低碎一口,真是不知廉耻,白日宣淫。   女人在轻声的诅咒,想休息一下也不行,只是不知何时,两条腿却夹住了软被,轻轻的搅了起来……   寿宴在一个月后,第七天,家门不幸。   传说中戒备森严的牧戎堡在傻子眼里也就那么回事,只是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大,所以东方行还没有找到,没找到也就算了,连俩媳妇都快跟人跑了这就太过份了。   “风哥哥,你不知道,云竹姐姐绣的鸳鸯可好看了,说好了我今天再去学,以后绣给你哦。”   我要那玩意干吗?   “相公,云竹姐说今天再教我几首适合女子咏颂的清词,你知道我从小练武,对这个好奇,我过去了哦。”   诗词我也会拉,回头给你抄几首,别……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傻子欲哭无泪,不知隔壁的妖女使了什么法术,勾搭的两个女子整天魂不守舍,那是女的,要勾搭你也勾搭我呀!   这两天连睡觉都在那边了,傻子吃不到肉,火气很大。其实云竹还真是故意的,他们闹的实在是动静太大,时间太久,太……恼人了。   好在也没太亏,傻子也策反了一个,一大堆的女人中间,居然被他发现个男的,虽然只有十二岁。小家伙一身仆役的打扮,傻子却从来不见他干活,整天在院子里晃荡,欺负丫鬟,惹老嫫嫫生气,然后被人追着满院子打,抓住了就把脸埋人胸口上装可怜,借机大占便宜,傻子惊叹,人才呀!   初次见面还高傲的很,“告诉你,我可是从洛阳来的,洛阳听说过没有……你个土豹子,这个羔饼都没吃过,我们洛阳……翠姐长的还算凑合拉,按我的标准比你家那俩婆娘差远了……”   骄傲的小家伙在傻子露了那么一下半下后,形势就倒转了“大侠,您是高手吧……大侠,您收我当徒弟吧……师傅,徒弟给您倒水……”   然后傻子就多了个跟班,不过徒弟就没收,因为傻子说他缺个儿子,不少徒弟,被唬的一楞楞的小家伙还没下定决心。   这孩子傻子确是喜欢,有点小好色,又没坏心眼,这会混熟的两个大小无良正密谋着怎么把厨房里才做好的那盘红烧肘花偷出来。   “你俩这是又合计什么坏主意呢?”   “我日,你个老不羞的怎么又来了。”   “坏爷爷,您来拉。”   罗卜老汉头顶青筋直跳,咋就成了坏爷爷了?   “小云,你不许瞎叫,这个爷爷不是好人那是没错拉,但你还小,要有礼貌,叫声‘老头儿’就好,这个称呼就很有礼貌。”……   “你就这么教孩子的?别理他小云,看爷爷今天给你带什么来了……”   来的第二天老人就摸到这个院子来了,开始还被丫鬟往外哄,不过不知为何后来就没有了,畅通无阻,比自己家还随便。   一把寒光闪闪的精致弯刀,古朴,小巧,小云玩的爱不释手,“小心些,别割了手,送给你,男孩子么,留着吧。”   老人看向孩子的目光满是慈爱。   傻子也楞住了,这个的东西,也是个卖罗卜的能有的?   “你看我干吗?”   “老家伙,你到底干什么的?不会是个江洋大盗吧?”   “我不早就和你说了,我在这里卧底二十年,就为了有朝一日,能把东方家洗劫一空。”   “切,信你?”   “到是你,你来这儿干吗?”   老人目光炯炯,盯着傻子的双眼。   “我说我来杀人的,你信么?”   傻子毫不躲闪的回了一句。   “杀,该杀,这帮小王八蛋,不杀几个家都败光了。”   “我要说我偷钱来的呢?”   “你?偷东方家的钱?呃……好,偷多少我帮你。”   傻子彻底无语,老人偷笑。   “偷什么,偷什么,带上我呀,我有刀的。”   小云一听有这么好玩的事,连忙想掺一脚。   “去去,小屁孩,你哪个部分的?跟我是一国的么?”   小云有点委屈“我说拜你当师傅你又不收,那我,那我,叫你爹还不行么。”   把一个小孩子挤兑到这份上,真是太缺德了。   咳,咳咳,旁边的老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你,你,我还怕你不行,没想到你先打孩子的主意,厉害,高手,服了服了。”   “你说啥打孩子的主意?”   傻子不解。   “你真不知道?”   “知道啥?”   “没事,没事,说别的,你杀人我帮不了你,不过偷钱行,你打算几时动手,我早就摸清了门路,我带你去他家的库房。”   “莫名其妙,还真偷呀,我开玩笑的。”   虽然和这老人是坑出来的交情,而且是被坑的那个,不过傻子却总觉着他身上有股熟悉,亲切的感觉,但是真的信任他,还是不敢的,出事了自己和婉儿还能跑,沙丘怎么办?   老人却过于热情了,最后居然连动手的时间,潜入的路线,撤退的计划都定了下来。   “老头儿,你是专业的吧?”   “给你说我来这儿卧底二十年么,骗你不成。”   “那我说你讲这些的时候背着点孩子行不行?”   旁边的小云已经满眼的小星星了,大事件呀,当飞贼呀,太刺激了。   “那个,没事没事,小云不会说出去的对不?”   老人就象是在说“我看你骨骼清奇……   “当然当然,我的嘴巴很严的。”   小云拍着胸脯。   “你还真当真呀,要是真能把东方家都偷过来,我就全给你,让你当东方家主。”   老人瞳孔一缩,“东方家的全归你,这可是他说的,孩子,记住了。”   院落的一角,几个人儿戏般的定下东方家的未来,会成真么?   抢钱的计划真的实施了,不过只干了一票,就停了下来,傻子对着屋里的两块大金锭子直抹眼泪,老头没骗人,东方家的金库也出奇的好进,可全是铸好的大金砖呀,看着眼馋,拿不走多少呀!   “老头儿你又坑我,你和东方家一伙的吧,早知道是这样,还偷个屁。”   “哪能,只有傻子才自己偷自己的钱。”   傻子听这话怎么都象是骂自己的。   偷钱的事放下了,东方行据说还不在堡里,“你说他家老不死的过个寿还不早点,还要等半个多月,无聊死了。”   老不死的……   “嗨,我说老头儿你别走呀,怎么生气了,商量商量,你知道他家银票藏哪不,你怎么真走了……”   无聊的傻子现在不受老婆待见,自从那天他夸沙丘手巧绣的小猪真好看,夸婉儿贤惠都会给家里记帐本了,两个老婆就都干脆搬到隔壁和云竹姐姐一起住了,于是傻子把无限的精力都用在了教育小云身上,效果十分显着,孩子被教坏了。   “你一定憋住气呀,不行了,你就轻轻掐我一下,咱们就走,你只要一喘气,那个大胸的婆娘就会发现你的。”   “恩,可是爹,咱们真的要看么?”   “你不想看?”   小云想了想“想看。”   于是傻子背起小云,运起无上的轻功,那个偷看自己老婆洗澡。   婉儿的身子往水里缩了缩,“怎么了婉姐姐?”   沙丘问道。   “相公在偷看。”   泼辣的沙丘可不管这些,示威似的站起来转过身,“想看你就进来呀。”   “别叫了,他走了。”   不一会,他又来了,他又走了,相公这是在搞什么鬼?   两个流氓喘着粗气在休憩,帐篷两顶。“咋样,好看不?”   “恩,沙丘姐姐下边的毛毛都是红的,婉儿姐姐的奶子原来那么大的,比我……云竹姐姐的还大。”   “云竹?你见过她的?”   “小时候见过,那时候都是她给我洗的,后来她说我大了,就不和我一起洗了,爹你想追她不?我帮你……”   傻子现在视云竹为夺妻之恨,只是悲催的连人家长什么样都还没见过。过足了眼瘾,傻子领着小云回房,这小子现在很粘,傻子屋里又没别人,所以就搬过来一起住了,美其名约“加深父子感情。”   冷清的大屋,只有个半大小子作陪,曾经的如花美眷通通成了过眼烟云,憋屈呀,“会绣花了不起么,会做诗了不起么,老子也会,河边一只鹅……”   “爹,你这是抄袭,这首淫词是京城一个姓吕的写的,云竹姐说那人有不世的文才,吹牛罢了,不就还同时写了首什么千里共婵娟么。”   “你小子懂的倒多,不过这也能撞车,我以为只有我会呢,那这个你听过没,桃花树下桃花庵……无花无酒锄做田。”   傻子说话是用吼的,故意喊给隔壁听,最近能想起来的东西越发多了,却多是这杂七杂八无用的东西,自己是谁从哪来的却依旧模糊。   小云不愧是从小跟在云竹大家身边的,一听便品出了其中的妙意,“这首好,意境也好,只是爹,这不适合你呀,你是要封刀归隐么?肯定是抄的。”   “好吧,你说抄的就抄的,那这个呢,莫听穿林打叶声……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情。”   “爹,我太小了,这个有点听不懂了,应该,算好的吧。”   “好,算好就行,睡觉睡觉,奶奶的,把我的老婆还给我!”   最后大喊了一声,发泄够了,归于沉寂。   婉儿和沙丘洗舒坦了,虽然不知道相公后来怎么不看了,不过洗完澡总是心情好,只是云竹姐这是怎么了,“云竹姐?云竹姐?”   “哦?啊,你们回来拉。”   “云竹姐我让她们换过水了,现在夜深了,你也去洗洗吧。”   “两位妹妹,你们那相公,他是?”   “姐姐怎么会问他?姐姐是不是也想男人了?”   沙丘打趣的问。   “再胡说撕你嘴,我是说,他姓什么?”   云竹真是问对了人,连傻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呢,满怀着心事,云竹独自来到浴室,水雾缭绕,轻轻的退去满身的裙荦,终日不解的面纱也放到了一边,爱惜的轻抚了几下如缎的肌肤,轻叹一声,曲线玲珑的娇躯步入了池中,却没发现旁边的矮凳上早就放了一身男人的衣装。   傻子哄着小云睡下就来占地儿了,泡在热水里真舒服呀,只是没有光屁股的老婆作陪,最近脑子里有点乱,有能理解的琼楼玉宇,也有完全不明所以的参天大厦,已经走了许多地方,知道楼是不可能盖那么高的,可自己看见的又是什么,还有那一个或者几个女子,为什么总是背对着我,转过脸让我看看能死呀,傻子觉着自己要疯掉了,缓缓沉入水中。   “啊”女子的轻叫。   “哗啦”傻子伸出了头。   二人的第一次相见,还真是赤诚。   “云竹?”   “你是那个男人?”   傻子要窒息了,你说你长那么漂亮也就算了,你那眼睛能不能别那么看人,找上那。   云竹的目光楚楚可怜,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凤眼,薄唇轻抿,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整个身子都沉入了水里,“你你别过来,你快走,我不说出去。”   傻子的无赖劲上来了,本就是仇敌,现在还没穿衣服,没穿衣服的女人还怕你翻了天去?“为什么是我走,我先来的。”   “那,那你闭上眼,我走好了。”   然后就发现傻子眼睛睁的更大了“你,无耻!”   傻子一滋牙“我的牙齿很健康。”   云竹又羞又气,从没和男子共浴过的她现在却和这么个人挤在一方狭小的池水中,手脚相碰,燥热连连,而且他的眼神已经看到水里来了,即使在水下,云竹也捂住了自己丰盈的胸脯。   “遮什么遮,你有婉儿的大么?”   “你……”   在洛阳城里都有才女之名,倍受那些文人才子们的追捧,虽然入了那等行当,却是卖艺不卖身,不管那些男子心里想的如何龌龊,当面却都装的正人君子,谁成想今日却……两行清泪流下,这就对了么,对付这个贱人就这招好用。   傻子果然慌了,“你别哭,你别哭,我不逗你了,我走,我走。你也闭眼,我这冰清玉洁的身子,可不能让你看了去,会吓到你的。”   “扑哧”云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却也闭了眼睛,脸越发的红了,“你们男人的丑东西,谁要看了。”   傻子离开了水池,云竹心稍安,倒也算不得坏人,没有趁人之危,刚对傻子的看法有了丁点改关,却又听到“你的奶子其实也不算小拉。”   “啊,你这个……”   云竹猛的转身,还没有呵斥出口,就惊呆了,傻子的上衣还没穿上,这个男人经历过什么,那些伤疤,几乎每一处都是致命的,他身上却有几十处。   “说了让你别看的,吓到了吧,对了,”   傻子指着云竹不小心浮出水面的一对娇嫩乳房“奶子又露出来了。”   “啊!”   身子飞快的缩回了水里,傻子嘿嘿笑着离去,关门的时候“我的老婆,我一定亲手抢回来。”   温暖的浴室,云竹轻轻的摩挲着自己娇嫩的肌肤,这个男人也没那么坏,爷爷的安排她能猜到一些,两个妹妹好象也很依恋他,而且这几天看来,他很宠着小云,小云也喜欢他,可是想到小云,又不禁黯然神伤……   小云睡的很沉,傻子躺下的时候,孩子还在说梦话,眼角含泪,傻子安静的听着,听了很久…… 第10章   有些东西慢慢的变化了,一点一滴。   云竹不再足不出门,虽然还带着面纱,见了傻子也微微的点头,婉儿和沙丘有时也会回来睡,然后小云就会被暂时赶走。   有些东西没有变化,一大一小。   偷看姑娘们洗澡已经成了传统保留曲目,直到有一天爷俩专心偷看独自沐浴的沙丘时,被婉儿抓个正着。   “你们,你们,相公你怎么能带着小孩子干这种事。”   大意了,大意了,正当傻子一愁莫展的时候,小云却一下子扑到了婉儿怀里,“婉姐姐,我都不知道爹来带我干吗,这有什么可看的么。”   “就是就是,主要是我在看,他还是个孩子呢,哪懂的什么。”   傻子连忙帮腔。   婉儿从小有专人教导,这些事懂的晚,看着小云十二,三岁的年纪,应该也是不懂的吧?   蒙混过关,爷俩偷偷打个手势,配合默契。   “那你俩躲开,我也要洗,不许偷看。”   “还偷看什么呀,一起洗吧,一起洗吧,带个小孩子没关系吧。”   死皮赖脸的挤了进去。   沙丘吓了一跳,看是傻子和婉姐姐才释然,待看到小云马上就高兴了,“啊,小云也来洗么,来来,姐姐帮你。”   傻子直捂脑门,这个少根筋的傻姑娘,这小子就比胖墩儿小几岁,你当他真什么都不懂。   小云脱光了衣服被沙丘抱到池水里,小雀雀白白软软的,还没长几根毛发,也降低了姑娘的警戒心。   婉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孩子也是男孩子呀,真的要一起“啊,相公,你干吗,我自己来,我自己……”   小云都被沙丘抱到怀里了,傻子早就看着火大,几下的功夫,就把婉儿脱了个精光。   “婉姐姐的真大。”   小云故做天真的赞叹道。   “小色鬼,看哪呢,我的就不大么?”   沙丘正在给小云洗头,听言马上就插了一句,婉儿的胸部一直是她的目标。   “沙丘姐姐的也大。”   说着还用手在沙丘的乳房上摸了摸,小巧的手指,滑过乳尖,沙丘的脸居然红了。   婉儿大羞,挣扎着不肯进池子,最后被傻子一把抱起,这回连下身的私密处都遮不住了,在沙丘和小云的注视中,被抱了进来。   小云还从没看过女人的那个部位,口干舌燥,所以沙丘就觉着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肚皮上。   “小坏蛋,你长大了哦,早知道就不给你洗了。”   不过手上却不停,搓搓揉揉。小云不好意思了,虽然顶在姐姐的肚子上很舒服,可毕竟是小孩子,身子悄悄往后坐了坐,脱离了接触。   “你还不好意思了,羞不羞,人小鬼大。”   在他头顶拍了一下,沙丘一拉他的身子,这下顶实了,小家伙忍不住叫了一声。“还不小呢。”   池子不大,两个人正好,三个人就有些挤了,四个人么……所以婉儿进来后就一直伏在傻子身上,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傻子这些日子憋的狠了,尤其是看不到最喜欢的节目,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被占点便宜也好呀。   乐呵呵的看着沙丘给小家伙洗,手上把玩着婉儿的丰乳,傻子突然觉着有家的感觉了,孩子不一定是自己的,真心喜欢就好。   “不洗了不洗了,再洗这坏小子要出来了。”   沙丘这话说的比较透了,婉儿低声羞道“臭相公,那孩子分明已经懂了,你骗我,羞死了。”   傻子呵呵的笑着,小云闹个大红脸,装不下去了,起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的要死。   “你让小云来给你擦背。”   傻子悄悄的说。   “不要,相公。”   婉儿不肯。   “真的不要?”   傻子的手指捻住一个乳头,又按了几下。   婉儿的乳房最是敏感,现在两个都被傻子抓在手里,是不怕她跑掉的,这一连翻的刺激“不要,相公,你别动,别让我当着孩子叫出来,别,我,……”   “小云,来,来帮姐姐擦擦背。”   婉儿说完就把脸埋在了傻子肩膀上,再也不抬起来。   小云还有点不舍,小鸡鸡顶在沙丘姐姐的肚皮上都有了快尿尿的感觉,可是阿爹不让了,转过身,发现婉姐姐是趴在爹身上的,擦背不就可以……“真的可以么?”   这话即是问婉姐姐的,也是问傻子的。   婉儿不说话,傻子点点头,连包皮还没有褪去的肉棍顶在了婉儿一侧的肥软臀肉上,陷了进去。   婉儿瞬间就睁大了双眼,“相公你知道,你知道这样会,你,噢……”   小云又顶了一下。   第二次被男人顶住屁股了,一个老一个小,一个相公知道,一个不知道。   小云整个人都爬在了婉儿背上,对这些事他还是一知半解,女人的身子好看,自己的鸡鸡顶在女人的身上很舒服,可具体的,没人给他讲解过,傻子也没有。   “舒服不?”   傻子问婉儿脸一红,娇颠道”不舒服。”   “舒服”小云还以为问他呢。   “那你把屁股往后掘掘,接触的更充分点,腿再分开点,会更不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   身子却塌了下去,傻子看见小云的脸色都变了。   沙丘哪会看不出来风哥哥在捉弄婉姐姐,还不忘指点小云“坏小子你使点劲呀,没吃晚饭么,刚才在我这儿那么有精神。”   “死丫头,回头和你算帐,噢……小云,不要那里,你小心点,别进去……”婉儿又不敢张嘴了。   小云不知道顶在哪了,两片温暖肥厚的肉唇半裹着自己的小鸡鸡,滑腻异常,还有一股股的热流不知从哪涌出来的,也淋在了上面,好舒服。水面上的波动剧烈起来,婉儿已经扣紧了傻子的肩膀,这小子是要到了吧?傻子心想。   “婉儿,婉儿,这小子磨你哪呢?”   “下……噢……下面……”   “下面是哪?”   “阴……阴唇……噢……噢……他在磨我的阴唇……相公受不住了……相公你让他停……我不能……噢……当个孩子叫出来……”   “想让他进去么?”   “不……不知道……相公我……”   婉儿媚眼如丝的看着傻子,有乞求,有盼望,还有化不开的情欲。   傻子已经精虫上脑,“小云,你可以……”   “咣,咣,咣,婉妹妹,沙丘?是你们么?”   是云竹的声音。   几个人都呆住了,大有做贼被抓的感觉,总结出来就是,两个女人是一种害怕,两个男人是一种害怕。   “是,是我们,云竹姐什么事?”   “小云那孩子你们看到了么?我找他帮我做点事。”   “在,在呢,都脏的泥猴了,我们姐妹俩带他一起洗洗。”   沙丘尽量让自已说的自然点。   “哎呀,傻妹妹,他都是大孩子了,哪能和你们一起洗,快让他出来。”   傻子心想,当然是大孩子了,现在还贴着呢。示意小云去穿衣服,傻子从池子里走了出来,也不穿衣服静静的走到了门口,当几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傻子猛的拉开门“我咋没听见有人叫门,啊……有人偷窥……”   胯下的不文之物还在晃荡,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云竹一惊,等看见傻子的身体时,喊都没喊,转身就跑,怎么他也在呢,还,还……那就好,那孩子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这次被你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任呀。”   傻子冲着越跑越远的身影喊道,然后看见那个身影好象是,摔了一跤。   小云并没从水里出来,抱着婉儿的腰却也没有动作,“你还不快点,云竹在等着你哦。”   傻子催促他。   小云犹豫了下,到底还是站了起来,挑出来的那下,磨的婉儿又是一声娇吟。   小云追了出去,傻子跪到婉儿身后,“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吃到”然后用力一顶……   云竹的卧房内,小云慢慢的走了进去,走到云竹身前时,小声的叫了一句“娘……”   往后几天,云竹都是躲着傻子走,因为傻子每次打招呼的时候总是多问一句“妹子,嫁人不?哎,你别跑啊,反正我都被你看光了。”   终于,云竹被纠缠的不耐烦了,“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嫁给你么?你以为有几分文才就能随意勾搭女子?你以为我能看上你这样的男人?告诉你,我其实,我其实……我其实有心上人了,他姓吕,洛阳人士,什么时候你也能写出这等词句,再说吧。”   一张清纸被塞到傻子手里,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明月几时有……”   落款是吕府,吕冠,无字。   词看着眼熟,人名好象也挺眼熟,放在一起就不认识了,“我咋记着这词是个姓苏的卖肘子的写的。”   傻子心想。   一习话,人两伤。   原来她心里有人了,希望这个姓吕的以后能对小云好点吧,奶奶的抢我看上的妞,让我抓到了,扔老婆堆里榨干了你。某人立下了把某人榨干的宏伟志愿。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答应你,我比你年长几岁,小云那孩子又非你亲生,等你知道了真相还会对我和小云好么?两个妹妹又那么年轻,小云亲生父亲的家里我早就不指望了,他们不会认小云的,只求能把那孩子拉扯大,公子,你的好意心领了。……   日子越来越近,傻子对小云越好,就越让有些人伤心。   “爹你快讲,后来呢?那个姐姐变身的时候真的不穿衣服么?”   “恩恩,变身的时候流光异彩,却一丝不挂。”   “那不是都被她的敌人看光了?”   “恩,应该是吧。”   “能当她的敌人好幸福呀!”   这时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冲傻子摇了摇头,“相公,还是没有消息。”   “不急不急,他家老太爷过寿,你还怕他到时候不回来么?多等几日就是了。”   傻子转回头“来来咱们接着讲,那个少女变身的时候还要大喊“我要代表月亮惩罚你们。”   这就叫倒霉催的。   本来婉儿见了小云就害羞的想走,听见傻子的最后一句话反倒站住了“你说代表月亮是什么意思?”   “你也有兴趣?都是哄小孩子的,哪有什么意思……哎呀,你打我干吗?再打我还手了呀,哎呀,别掐,疼死了……”   “死相公,哄小孩子的,你知不知道当初为了这句话我查了多久,哼!”   打完收工,婉儿拍着手走了。   “臭婆娘,欠管教,晚上让小云给你搓背,这回里外都要搓!”   “啊!”   的一声尖叫就没了踪影,速度快的连傻子都看不清。   “爹,我以后不娶老婆了,婉姐姐这也太凶了。”   小云心有余悸。   “我家这个情况是……哎,你终于肯露面了么。”   傻子正不知道如何跟个小孩子讲清楚夫妻间的情趣这挡子事,救兵来了,罗卜老汉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门口还等着个素服的中年人。   “你这老头忒不讲究,说好去偷银子呢,好多天不见人。”   “我这不是来了么,这几天看的太紧,我出不来。”   “我说你这老卧底到底在这儿是干什么的呀,还有人看着你?”   “我,那个种罗卜么,不说这个,有票大的,你干不干?”   “你,不会又要坑我吧?”   傻子面露警惕。   “放心,这票真是大的,这个东西你拿着”老人递过了一张帖子“凭这个到时候老太爷过寿的时候你也来,我接应你,这回保证不是搬不动的金砖。”   说完,老人做贼似的走了,傻子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信他,这老头不靠谱,不过有了这东西,寿宴上总能见到东方行吧。   出了院门,素服的中年人跟上了老人的步子“爹,是他,真的是他,没想到他没死,那咱们要不要告诉左叔叔?”   “别,我发现的宝贝,而且他还没完全恢复,先谁也别说,那小子自己不珍惜怪谁,让他接着着急去……”   日子到了。   “准备好了么?”   “恩”婉儿拉着沙丘走了出来,一头火红的长发被染成了不起眼的黑色,除了容貌依然俏丽,总算没那么显眼了。   “按咱们说好的办,如果见了人,能不露行踪的杀掉最好,如果被人发现了,婉儿你带沙丘先走,我再想办法脱身。”   三个人出院子的时候,傻子拉过了小云“你是大人了,要懂得照顾自己,也要保护好身边的人,我不能再陪着你了,这个册子你收好,能练出多少看你的悟性,爹忘记的东西太多,以后怕是也没法再教你,你娘很可怜,你要保护好她。”   在孩子惊楞的目光中,傻子拉起婉儿和沙丘出了门,没有回头。   “相公,你刚才话的意思是说?”   “小云是云竹的亲生骨肉,更多的我也不知道。”……   东方家的老宅占了堡内最大的一片面积,因为三人没有准备任何贺礼,连门口的傧相都没了好脸色。只是还没被带着往里走几步,就被一个中年男子接了过去,是那天随老头来的中年人,这是来接应自己的?难道还真要干票大的?   中年人话不多,只是领着三人到了他们的桌位,傻子有点纳闷,这个位子离主厅已经不远了,老头搞来的帖子身份还不低。   “几位,就在这儿了,我家老爷子说,静观其变,到时候他会来接应你。”   说完退到了一边,却并不走远。   傻子发现自己来早了,人还没来几个,大部分的桌子都空着,“婉儿,看出什么来了?”   “外松内紧,不过以东方家的实力这样才正常,此等场合,怎能毫无防备。”   “有把握么?”   “相公你别紧张,又不一定是今天就做,只要能见到他,就不怕他跑了,乖,别紧张,啊……”   咪咪上抓一把,胆子越来越大,还教训起我来了。   正厅侧处一个小门,门帘被悄悄的掀起一个小角。   “我说小左,给你看个好东西,不过你答应我看完了可不能跳出去。”   “老哥你又来这套,几十年了你玩不腻么?”   说话的是个中年人,相貌俊逸,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威压,那是几十年官场沉淀而成。   不过老人却好象完全感受不到,“说好了呀,悄悄的看,别给我添乱。”   让出了位置。   “吕冠?”   姓左的中年人只看了一眼,就低呼出口,身子作势就要出去,却被老人一把扣住了肩膀。   “别去,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先别急,你看看旁边那个。”   “小飞?她找到他了?”   “你在仔细看看你闺女。”   这时正好看见傻子一把抓在婉儿胸上,“我家小飞,已经被他给……哎呀,气死我了。”   “你气什么,你女儿跟了他很吃亏么?我已经试过了,确定无疑,别忘了还有小姐呢!”   老头一脸的妒忌。   “对哦,那我不就成了他老丈人,这事你跟小姐说了么?”   “没有,小姐现在也不是完全知情,二十多年了,老主人当年遭遇不测,却把咱们几个都赶走了,现在既然苍天有眼,让他继承了衣钵,当年所有欠了慕容家的,我要统统讨回来!”……   “婉儿,你觉着刚才有人看咱们没?”   “没有呀。”   “奇怪。”   随着时辰的接近,大厅里的客人越发的多了,有东方家的族人,有本地的官绅,傻子甚至看见了武陵那晚以生意要挟暴操那个让自己念念不忘的拥有肥白无毛阴户女子的中年男人,却始终不见东方行的影子。   “吕氏药铺,家主吕静柔,贺老太爷寿,白银……”   门口传来了傧相高唱礼单的声音。   全场在座的人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这个吕氏药铺于不闻中突然崛起,受到了东方家的全力扶持,甚至有人听说东方家连自己的份额也都让给了吕家,大有从此退出药材生意的趋势。以东方家极深的根底,这也是伤筋动骨的赔本买卖,只是不知道这吕家有什么背景,能让东方家甘愿做到这个地步。   今天这是第一次有人以吕氏家主的名义出现在众人眼前,当然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而且听名子,是个女的?   一双小巧的莲足步入了大厅,跟着一袭白色长裙包裹着凹凸有至的娇躯进入了众人眼帘,女子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身无点缀,薄施粉脂,明亮的眸子顾盼间,流光异彩,娇俏的红唇微翘时,动人心魄。   女子入得厅来,见所有人都在看她就是一怔,粉腮微红,略显羞涩,低了低头,脚下不禁快了几分。   众人的目光,赞赏者有之,贪婪者有之,嫉妒者有之,发呆者……也有。   “风哥哥,风哥哥?你不要看的这么色好不好呀,不过这个姐姐真的好漂亮呢。”   傻子哪里发呆了,不就是忘了眨眼么,静静的注视着女子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嘴里念念有词“我家柔儿就是好看,一进门就艳压全场,你看那些男人的眼光,恨不的要……”   “相公好生无耻,怎么成了你家柔儿,人家姓吕的,又是妇人的头饰,当是早就嫁入了吕家,你还想硬抢不成?”   婉儿嘴里说的轻松,纤纤玉手却不客气的搭上了傻子腰间软肉。   “想想,我就是想想也不成么。”   心里却难免腹诽,怎么姓吕的都这么可恶,云竹看上个姓吕的,这个姑娘居然也让姓吕的占了,而且这个姑娘身上散发出那熟悉的感觉是……目光忍不住又飘了过去。   目光随人而动,然后傻子就看着那女子走到了最前排,看见她冲着不知何时已经坐到寿椅上的东方家老太爷拜了下去,看见东方老太爷居然右手轻扣,竟是不受她的大礼,看见东方老太爷的那张脸……   “我操,坑死我了……”   傻子一低头,眼睛就开始四处乱扫,找寻着退路。   “怎么了相公?”   婉儿不解的问。   “你看那个老太爷,仔细看。”   婉儿定睛看去“卖,卖萝卜那个,相公,你不是还和他……”   “上当了,咱们早就被人盯上,带着沙丘走,现在就走,大意,大意了。”   他们方寸已乱,都没注意领他们进来的中年人是何时又走到身后的“几位最好还是不要胡乱走动,我家老爷说,请您看戏,那票大的才刚刚开始。”   没有威胁,中年人不会武功,说话不卑不亢,四周的明暗护卫甚至没有一点变化,傻子甚至看见那老不羞的冲他这边还挤了挤眼睛。   “奶奶个腿儿,怕你不成,不走了,看他耍出花去。”   傻子的光棍脾气上来了,反正入了套了,这老头前后看来对自己也不像是有恶意,真有什么意外,自己和婉儿两个人护着沙丘还跑不掉么?   心里骂着萝卜老汉,或者东方家的老太爷,眼神却忍不住的又向那个姓吕的少妇飘去,越看越喜欢,越看眼神越猥琐,越看越觉着心里暖融融的。   “婉姐姐,你看风哥哥的眼神,他不会真的是看上人家了吧?”   “也许是吧,我从没见他的眼神那么温柔的看过谁。”   “那怎么办呀,前两天他看云竹姐的眼神已经不对了,现在又看上个更漂亮的,婉姐姐你快想想办法。”   “放心拉傻丫头,那个女子是有男人的,他抢不过来,而且多几个姐妹不好么,省得你每次受不住了就叫我救你。”   “啊,你还敢说,不是我救你的时候了,以后不救你了……”   “我也不救你……”   “不救你……”   傻子扭头看了一眼笑闹的二人,又转回头去,一副花痴模样。虽然只能远远的偷看,却感觉好象已经这样看了很久,也许还要看一辈子。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灯初上,当云竹出现的时候现场又是一阵骚动,有曾经一睹芳容的难免大声打着招呼,只是东方家的几房亲戚表情不自然起来,大房的人面有愧色,二房的人脸露讥讽,三房的……还在傻子后面戳着,老四老五年岁太小,还不懂事。   不知是怎么安排的,等着欣赏云竹大家诗词歌舞的人们失望了,老人只低声吩咐了几句,就有人领着云竹坐到了吕家娘子的身边。云竹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老人安排的,坐下时还难免左顾右盼“他不在么……”   老人这时站了起来,“我这寿诞本来是不打算办的,不过儿孙们坚持如此,我也就勉为其难,虽然前两天还有人说我是老不死的……”   场间一片哗然,傻子吓的一缩头“也却是老而不死了……”   傻子小声接了一句“是为贼。”   引的婉儿一顿白眼。   老人接着说道“不过他们的意思我也明白,我老了,这孩子们么难免就着急了,该订的也是要订下来了。今天几十年的老朋友们都在,我有两件事要说,一,我东方家从此退出药材生意,由吕氏接手,这点想必大家都有耳闻了,我也就不细说,二,东方家的下任家主,由东方云接掌,所有东方族下,莫有不从。”   简单的两句话,东方家的生意就被十去其一,这可不是普通的一,东方家的一,那可不是几万两,几十万两那么简单的,全国的药材生意东方家几乎独占一半,现在这一半姓吕了,几户与此相关的商家几乎马上就安排下人去暗中调查此事了。第二个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按说家族继承人的事没必要在这个场合公开说出来,而且,东方云是谁?家里有这个人么?   东方杰,长子长房,本来一直默默无闻的坐在一边,听到父亲嘴里的这个消息,面色一惊,然后满脸愧色,“父亲,不可,不……”   “闭嘴,小云那孩子现在和你长房没关系。”   东方青,次子二房,一听也是豁然站起,“父亲怎能把若大家业交给一个贱种,而且那孩子是不是我族血,谁能证明?”   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族血?你也有儿子,你那儿子是我族血么?”   东方青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   东方然,三子,总领江南,一身奴仆打扮,这会还站在傻子身后,眼看着身前的男人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模样,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一句话,爹怎会,怎会把家业都……哎。   傻子完全没有觉悟,“看,要打起来了,老头请我看的戏就是这个吧,有点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没看戏的心情了。   “把孩子带过来吧。”   一名年老的仆人领着个少年步入了大厅,孩子一进来就扑到了云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警惕的看着四周。   “小云?东方云?”   傻子这回真傻了,那他不就是那老头的后辈,云竹不就是东方家的媳妇,“东方家都给你。”   傻子终于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会吧,老头,我开玩笑的。   这时云竹拉着小云也站了起来,缓缓跪在老人身前“请爷爷收回成命,我们母子只想平安过这一世就好,您说的,实在是……”   “呵呵,这事你现在和我说也没用,你求错人拉。”   老人抬眼向傻子的方向看去,又把傻子看缩了,“不关我事,看美女,专心看美女。”   白衣少妇恬静的坐在一边,不插嘴,不询问,脸显忧愁之色,傻子看的有些痴了。   “爷爷说的不错,如此美事,嫂子怎能推辞?”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当前一人年岁不大,唇红齿白,长相清逸,傻子一看就乐了,总算出来了,东方行。   只是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是……四个无须老者,一个身穿蟒袍的年轻人,具都是气势不凡。   和婉儿对视一眼,压下现在就冲上去的冲动,除了东方行,其他五人无一不是气势内敛,四个老人又隐隐将那蟒袍男子护在了中间。   东方老太爷一见这几人,眼中闪出了玩味的神色,耳边有音传来“老哥,正主来了,你打算怎么办?我就是查到他要过来,才赶来通知你,他们的目地怕是……”   “后面当然是没我事了,我家的事我安排完了,后面该我看戏了,那小子看我演了半天,他就不上台来一段么?”   云竹见了东方行,微微福了福,轻轻叫了句“叔叔。”   神色间却是说不出的厌恶。   “几年不见,嫂子依然美貌如厮,实在是让人想往呀,不知嫂子现在可有良人相拌?”   这句已和公开调戏无异,云竹皱着眉头,小云怒目而视,只有老太爷还老神在在般,不喜不怒。   场间东方家的人都在看着几日不见仿佛变的陌生起来的东方行,这还是那个对人彬彬有礼,处处与家人和善的小行么?就算他以前隐藏的好,那么今日是……眼神忍不住的向他身后几人看去。   蟒袍男子进来后一直冷冷的扫视着四周,直到看到吕家的妇人时眼光才停了停,贪婪之色一闪。   东方行接着又说,“爷爷,你将家业交给谁我这做孙子的自是没资格过问,只是大哥已死,嫂子还如此年轻,我对嫂子仰慕已久,您看能不能把嫂子…………”   说到这顿了顿“我会对小云那孩子好的。”   “哄”人群瞬间吵嚷了起来。   “公子好算计!”   “好厚的脸皮!”   “佩服,佩服。”   寿宴已经失去了味道,现在大家在吃一道叫做“家变”的大菜。东方老太爷刚决定把家业传给个孩子就够让人吃惊的,现在出来个男子就要娶孩子他妈,这他娘的实在也太狗血了。   东方行有恃无恐,还在地上跪着,老太爷看着这个孩子眼中甚至还有淡淡的赞许,“你不错,真不错,有心,够狠,也找对了门路,要是早几个月,我也许会答应你的,可狗就是狗,你就是再能咬,也做不了主人。今天这事我做不了主,家主在那呢”老人一指小云“你找他商量去。”   小云态度再明显不过了,谁敢碰云竹一下那就是真的要开咬了,用牙咬。   老人在打太极,东方行有些骑虎难下,“我看很好呀,兄死弟继,也是一装美谈,我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蟒袍年轻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一张口就要把这件事定死,这个人是青蛙吃多了么?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老人居然没有开口反驳,云竹眼圈微红,这个年轻人她是认识的,他开了口,这件事怕是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想着自己一生悲惨的境遇,不禁潸然泪下……   “风哥哥,杀了那个王八蛋,云竹姐姐让他欺负哭了。”   “相公,要不咱们……决不能让云竹姐也入了虎口。”   她们知道东方行是什么人,沙丘和婉儿已经等不及了。   傻子的心口在抽搐,就不能看女人哭么,尤其是喜欢的女人哭,以前还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云竹这个人还是因为喜欢小云而可怜云竹,云竹这一哭倒是弄明白了。“好,婉儿你带着沙丘准备跑路,我去把云竹和小云抢出来,咱们……”   正说到这儿呢,场间再起波澜,“俗话说好事成双,东方行既然和嫂子成此美事,我和这位静柔姑娘也是旧相识了,我也是倾慕已久,不如今日就一同成就美事如何?”   吕家的少妇静静的看着说话的蟒袍男子,目光中不带丝毫感情,“你今天来是为了我?”   显然这个人她也认识。   “当然,你知道我对你倾心已久。”   “还是为了我身后代表的万贯家财?”   “能二者兼得,又何乐而不为?”   “你不怕回洛阳去没法交代么?”   “大哥远在京城,此间还有何人能帮你,敢帮你?等回了洛阳,你我生米早成熟饭,大哥又能奈我何?”   女子没有求助任何人,她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他出现在这里,今天场间已无人能压制于他,“相公,不能再为你……”   手腕一翻,一颗暗红色的药丸攥入了手中,眼角颤动,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   “老哥,你真不管这武家的小王八蛋?小姐可是……”   “小左,沉住气拉,再等等,再等等。”   傻子怔怔的看着女子脸上滑落的泪水,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滴答,滴答……”   这是泪水滴落的声音么?为什么会响在我的心里?那个女人的泪水为什么会直接流进我心里?为什么?她是谁?她到底是谁?视线变的模糊了,耳边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诉说着,“我,我叫慕容静柔,你,你是谁?”   “你拔出了那把剑,你会娶我么?”   “相公好羞的,不要了好不好。”……   耳边的声音消失了,视线重新变的清晰,漫天的箭雨,无尽的刀光,江心上有一叶小舟,有人在哭,是谁,谁在哭?   柔儿,是你么? 第11章   爱妻受此屈辱,无影大人哪还忍得,起落间早已跃出了人群,拳似流星,眼似电,瞬息间,重重的一拳已是向着蟒袍男子轰了过去……   以上是后世说书人嘴里描绘的场景,可是具某个已经老的掉牙却自称是现场目击者的描述,当时的场面其实是这样的……   “不要呀,孩他娘你不能改嫁呀……”   人群中突然窜出了一名男子,在地上连滚带爬,却是向着大厅中吕家的美艳少妇扑了过去。   “扑哧”东方家老太爷一口热茶就喷在了还跪在身前的东方行一脸,“这他娘的,真他娘的……”   不知这哭喊的男子动作为何如此之快,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一把就抱住了女子的一条大腿,“娘子,你就是不要我,也不能不要孩子呀,咱那孩儿才三岁,不能没有娘呀,我以后保证多吃饭,少喝酒,听老婆话,跟着党走……”鼻涕眼泪不断的抹在了女子的白裙上,脸庞也在女子的大腿上蹭来磨去,站在那女子身后的人甚至看见这疯汉子的大手在女子的屁股上趁势揉了一把,这也太大胆了吧,便宜可以这么占?   蟒袍男子皱了皱眉,这个男子一出现就大呼小叫,引去了全部目光,让他那种操控全场的感觉弱了几分,更让他心烦的是吕家娘子居然不躲不闪,痴住了般就那么任由他抱着,那温柔的眼神,那深情的注视,让他觉着心烦意乱。   一年前,在洛阳城第一次相见就让他惊为天人,发誓要收如府中,打听下知道她只是个寡妇,男人是个刑部小吏,却已经不知所踪,如此还不手到擒来,不想实际过程中却受到了大哥的阻挠,而且不惜当面警告他不要碰这个女子,本以为大哥也看上了此人,可又不见东边有什么动作,今番出了洛阳在这里碰到,本是个难得的机会……   至于东方家,自己本来是要找他们老太爷谈谈的,看看有没有机会,谁知道自己还没登场那老人已经干脆的把家主让给了一个孩子,好在还有个东方行投效了已方,让他提出娶云竹也是刚订下的计划,倒要看看东方老太爷看见自己在场,能给个什么说法。   没想到老人玩了一手漂亮的太极,娶孩子他娘?好呀,问孩子去。至于这个疯汉……蟒袍男子的眼睛要瞪出血了,这汉子不知何时已经双手抱住了吕家娘子的双腿,脸部就埋在那迷人的部位,唇鼻还在不停的拱动。   吕家娘子本就娇嫩可人的俏脸已经臊成了块红布,手几次抬了起来,就在大家都等着看她怒抽占便宜的登徒子时,纤纤玉手却轻柔的落在了跪在自己脚下的男子脸上“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哽咽着,捶打着,哭着,笑着……   男子站了起来,也是泪容满面,装疯卖傻?或者是情之所至?然后重重的吻了下去……   满场哗然,这实在是伤风败俗,母亲们遮挡着自家孩子好奇的目光,“婉姐姐,风哥哥这是……”   沙丘眼光有惊奇,有不解,还有点点的失落。   “妹妹,相公怕是已经,已经……”   无助,惶恐,两姐妹的手这一刻挽在了一起,只是那个男人还会回到她们身边么?   良久,唇分,“你回来了。”   “再不回来你就改嫁了。抱歉,这几年让你受苦了,多了两个妹妹,你不介意吧?”   柔儿娇颠的笑了笑“你这坏家伙,又几时老实过了,在哪呢,别冷落了人家。”   啊,他们过来了,他领着那个美貌的姐姐一起走过来了,他要说什么,他会不会……   忐忑不安的两个小媳妇直到被热情的柔儿一边拉住一个,还呐呐的说不出话,直倒感觉傻子的手又摸上了翘臀,才一声低呼,一起躲到了柔儿身后,四周的目光此时全在几人身上,三个女子又都是绝色之姿,此时一起看向傻子,贱人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坏了,还少一个。”   傻子怪叫一声。   婉儿不解,沙丘纳闷,柔儿被气笑了。   “这个买一送一的,你们等等。”   然后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他居然连样式都不换,就那么直接又扑到了云竹脚下“孩他娘,你不能改嫁呀……”   云竹吓坏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你别抱我,小云不是你的儿子,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你别,别过来……”   “云竹,你不要这么绝情呀,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忍心让他过没有爹的日子么,孩子还小,是无辜的呀,小云,你叫我啥?”   “爹!”   这俩蔫坏早就是配合默契,满场的眼镜碎片,不明真相的难免猜测难道真有此事?   “你看孩子都承认了,就算你不肯原谅我,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吧,小云,你娘姓啥?”   “我娘姓聂。”   小云这回知道小声的说。   不过傻子的问话大家都听见了,这个就……感情都不知道人家姓什么,果然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云竹的脸都烧起来了,爷爷偏偏不管不问,看的津津有味,等觉着自己被人拥入怀中时,已经挣扎不出来了,耳边只听见“我就是吕冠,你自己说的话不会忘记了吧。”   一呆的功夫身子已被抱的更紧,男子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身子一软,就这么瘫在了傻子怀里。   “爹,你终于来找我和娘了。”   小云非常有眼力的扑到了二人怀中,在不知情人的眼中彻底做实了原来这才是一家三口。   “你看孩子都愿意了,跟着我总比跟着东方行……”   目光扫去,坏了,人呢?   没有人发现东方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柔儿拉着两个妹妹已经走到了傻子身边,“婉儿,是我大意,人不见了。”   左婉飞一听就明白了傻子的意思,转身走了出去。终于该面对正主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是因为这个人傻子见过,玉漱宫里那位肯定就是眼前的蟒袍男子,而且他长的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   柔儿见他盯着对方在看,马上就明白过来“不是青麒,是他弟弟,青麟,武青麒是……当今东宫太子。”   那这个人不就是?“抱歉,这妞我先泡到的。”   说着还在柔儿的胸上宣誓了一把自己的主权。   “这个男人就是你失踪了的男人?”   武青麟这句话却是问柔儿的。   没有回答他,柔儿只是轻轻挽住了傻子的手臂。   “这个女人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后会有期。”   说完非常光棍的领人转身离去。   在柔儿的香臀上抽一记,“看我不在家你招惹的人,盯上你了,话说武青麒的弟弟呀,你要哥俩都尝尝不,比较一下…… 啊呀,又掐。”   沙丘听懂了一半,云竹完全不懂,柔儿偷眼看看,瞪了傻子一眼,娇羞不可方物。   “老头儿,你看够了没有,今晚这事你就不解释解释?”   大戏落幕,不相干的人散去了,老人领着傻子和柔儿两人进了后院,在一间无人的房间内,在二人惊讶中,老人跪了下来“慕容门下,东方月,叩见少主,小姐!”   傻子一听就明白了,把柔儿推到前面,“你家的事,上!”   照顾吕家的原因很简单,傻子失踪后,尚书左大人去了家里一趟,见到了柔儿,“本来我们只是怀疑你是老主人的传人,可小姐和她娘长的实在是太像了,因此我们才能确定,本就没什么东方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老主人的,现在老主人不在了,理应都是少主和小姐的。”   “你是说我上司左大人也是慕容门下?那他?”   “他刚才还在呢,可你把他闺女给,给那个了,他脸薄,估计是不知道怎么见你,连夜跑了。”   “他闺女?左?你是说婉儿?”   “是,婉飞那丫头是小左的独苗。”……   夜注定是不眠的,连小云都听话的被云竹拉走了,灯下看美人,目光也渐渐变的灼热起来,“你是说武青麒那小子是在宰相府碰到了敏瑶,所以你们才相认的?”   “恩,知道他就是太子,我们当时都吓了一跳。”   “那小子有没有对敏瑶,对敏瑶……”   哪还不知道傻子心里想什么,柔儿凄然一笑“相公想什么呢,你不在,两个妹妹和玉娘姐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不过那个武青麒对敏瑶妹妹倒是……”   “那小子真心喜欢敏瑶拉,没事没事,我回来了总有机会的。”   “你这坏人,人还没见到呢就又打这坏主意。”   “我打坏主意?我不打坏主意就不偷吃了么?”   傻子直视的目光让柔儿心慌了起来“相公你,我……”   “武陵县那个是你么?”   在柔儿惊楞的神色中,傻子把人缓缓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委屈你了,我不在,你一个妇人,遇到那等事却也没有办法了。”   “相公,是柔儿不好,她们都能为了你守着身子,只有我,可我只想早点找到你,他们说家业铺的越大机会就越大,他用此要挟我,我想不能事事都麻烦东方爷爷,我就,我就……”   柔儿说不下去了,因为傻子的手已经伸进了亵裤,熟悉的感觉传来,眼神渐渐的迷离,“相公,你不怪我么……”   傻子的中指拨弄着柔儿的阴蒂,身子也压了过去,用自己的硬度和持久力告诉着身下的女子,他很怪她,非常怪……   烛火摇曳,傻子刑讯逼供的时候,牧戎堡外十里的小土坡上,淡淡的月光下,一名少女趴在地上,身无寸缕,挺翘着自己满月般的肥臀“求求你……别再操了……噢……噢……不要……小穴要被插坏了……我再也不了……不敢了……噢……”   肥厚的臀肉被身后的黑影撞的不断荡漾,当明显大于常人的一对乳肉再次落人男人的手掌时,少女啊,啊叫了几声,再没了声响……   一夜的酣战,述说着离情,清晨,傻子拉过单子盖在了柔儿身上,出了房门,沙丘起这么早?吓唬她一下。   “啊,风哥哥别闹,婉姐姐昨天半夜才回来,刚睡下没多久。”   “哦?东方行呢?抓到了?”   沙丘摇了摇头。   那也没关系了,失去了东方家为依托,只是早晚的事。   云竹已经起来了,小云还在酣睡,想起昨天发生的种种,真像梦中一般,他当着那么多人,居然就……爷爷明显不反对,那我现在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么?想到这,脸上红了红,拉过被子盖到了小云身上,这孩子真是大了,以后不能和我一起睡了,看着儿子早上竖起的旗杆,低碎一口,转身间,已是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傻子属猫的,走路没声,顺势一把抱住了云竹温软的身子,“这可是你主动的,不怪我。”   男人的味道钻入了鼻腔,云竹身子一软“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喊了。”   “你喊呀,把大家都喊醒,然后来看看咱们。”   此时云竹只穿着肚兜亵裤,修长的腿,光滑的背,肥嫩的乳肉也从肚兜的边缘挤了出来,傻子眼睛又直了,有恃无恐。   果然女子的声音软了下来,“不要,别这样,我还没答应你。”   身子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傻子胳膊稍微紧了紧,就没了动作。   “云竹,别骗自己了,你知道我会对你和小云好的,我是真的喜欢这孩子,当然我也喜欢你,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就是吕冠,你喜欢的那个吕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家就是女人多了点,你别介意,我照顾的过来,我绝对不是为了你的身子,当然你的身子也是很美的……”   扑哧,笨嘴拙舌的傻子终于把云竹逗笑了,脸上一红“还说你不是为了我的身子?”   媚眼如丝,声音细不可闻。   “这个,意外,意外。”   傻子不好意思了,稍微退了退,挺起的肉枪离开了云竹柔软的小腹。   怀中的女人眼中似要滴出水来,薄薄的唇齿间吞吐着芳香,任由男人抱着一动不动,傻子此时哪还傻了,一双手顺着肚兜的边缘摸了进去。   “不要,别……噢……”   无力的推拒了两下,一声轻吟,十几年没被男人碰过的一对乳房落入了男人的手中,两粒凸起摩擦着傻子的掌心,傻子低下头去,云竹闭了凤眼,微微踮起了脚心。   阳光洒入了房间,就在唇齿相交的刹那,“娘,我要喝水。”   床上,小云似乎是醒了。   象是被抓住的偷腥的猫,傻子刺溜一声就没了踪影,云竹楞了一下,这个男人还真是,真是,脸上幸福的笑容洋溢开来,美艳如花。   午后,傻子总算被放回来了,“老骗子,还想都转给我,想的美,还好小爷我聪明,钱这东西,够用就好。”   一进门,就看见柔儿拉着婉飞和沙丘在说话,小云也围在旁边,管柔儿就叫娘,管其他两个就叫姐姐,气的沙丘正在训他,他就扑在柔儿怀里撒着娇,占着便宜。   她们都在这儿,那云竹的房里不是没人,傻子蹑手蹑脚的去完成早上没有完成的事业去了。   没人?   “云竹去哪了?”   “哦,刚才大房来人找他,你知道她以前怎么也算是大房的媳妇,云竹姐说话还是说清楚的好,就跟着去了。”   柔儿答道。   东方玉都死了大房还找他干吗?难道是为了小云?老太爷都答应了还能如何,还是怕云竹吃亏,傻子不放心,问清楚所在,出了院门。   一座安静的花园内,东方杰看着身前的俏丽女子,眼中闪烁着异彩。   “公公”云竹福了福。一袭月白丝裙领口开的有些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凤眼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妇人髻,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本来这个打扮是等着傻子回来的,谁知却先来到了此处。   “你真要跟了那个男人么?”   果然是为了此事,“是,还请公公成全。”   “父亲都答应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是小云那孩子?”   云竹心里一惊,咬了咬牙“孩子我也要带走,至于姓不姓东方,等小云长大了让他自己决定吧。”   “可是那孩子是我的……”   东方杰说到这停了下来,云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们都下去吧。”   摒退了下人,石桌旁已经只剩下了翁媳二人,“你真不再考虑一下么?”   东方杰站了起来,云竹退了一步。   “小云那孩子可是,可是我的亲生骨肉。”   碰,假山后有什么东西落了地,一声猫叫传来……   “公公你,你答应永远不说出来的。”   云竹已经花容失色,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当年是我的错,你直到被赶出家门,也没说出来,我心里是感激你的。”   “公公休要再提了,当年是我年幼无知,才会才会……如今我找到了归宿,我是真的喜欢吕公子,请您放过我和孩子吧。”   说完,盈盈拜伏在东方杰的身前,只是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让胸前显的更加丰硕,那雪白的乳肉颤微微的勾去了男人的目光。   十二年前,东方玉和聂云竹新婚燕尔,东方玉长房长子,刚开始接手家里的事业,难免冷落娇妻。十五岁的云竹还是个孩子,哪知道男人的可怕,在一个雨天,就是在这个亭子里避雨时,恰好遇见了正值盛年的公公,云竹混身湿透,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又不懂防人,被东方杰搂在了怀中,半推半就中,已被剥光了身子,扣开了玉门,在娇嫩的呻吟中,注成了大错。儿子不在家,东方杰尝过了鲜嫩的滋味,哪肯放手,此后又数度品尝了儿媳的甜美,终于珠胎暗结,才有了此后的种种。   今日旧事重提,云竹已是乱了方寸,东方杰看着眼前女子的白嫩乳房,这才意识到曾经的稚嫩花朵已经长成了诱人美妇,终究留她不住,不知会便宜了哪个男人,十几年对儿子,对家庭的愧疚之情在眼前的沟壑中,渐渐演变成了浓浓的情欲,更何况身前妙人的身子又有哪个部位是自己没见过的。   云竹不敢抬头,自然也没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诱人,只道是公公想要回孩子,这却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的。   一只手按在赤裸的香肩上,云竹没有动,只是那只手顺着精巧的锁骨往胸前的嫩肉滑了下去。   “公公不要。”   云竹起身想要躲开,这才发现公公的眼神已经变的赤红,这个眼神她见过,比如当年那场雨里。   一如往年,当她被拉进公公怀里时,“公公不要,我已经有了男人,不能再对不起他,你放开我,你……”   抹胸被拉了下来,一对丰乳跳了出来,乳头被捏住的瞬间,身子一麻,“长这么大了,当年你最喜欢我摸你这里呢,你忘了么?”   云竹又羞又急,现在可不是早上和吕公子的两情相悦,自己是被强迫的,可这恼人的身子,为什么会有感觉?“公公别捏,我心里有了吕公子,不能再被别的男人……啊……”   粉嫩的乳头被弹了一下,刚刚积攒的些许力气消失无踪,人已被拉的坐到了公公怀里,有过男人,生过小云,可十几年没有过了呀,那难熬的夜晚,苦等天明的日子,成熟的身子哪禁的住撩拨,当东方杰低头找寻的时候,云竹几乎是下意识的挺了挺胸,就把自己的鲜嫩的乳头送入了男人的口中。   一声娇吟,“公公不要,咱们不能再错了,我不能对不起吕……噢……”   怀里的玉人扭动着,东方杰清楚的记得当年他可是亲一口云竹就叫一声的,现在不叫了,可那一声声的呻吟更加诱人,两个人臀胯相抵,某个部位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透过薄薄的纱裙,一件硬物顶在了臀肉上,云竹哪还不知道是什么,“公公不要,不要……”   声声拒绝中,摩擦的更加剧烈,某个羞人的部位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纱裙,伸进了亵裤,任凭云竹夹紧了双腿,也抵挡不住男人的侵袭,光滑的小腹,柔顺的阴毛,男人的手指顺着那缝隙探了下去“好姑娘,都这么湿了。”   “我,我没有,公公你不要摸了,我要,我要,啊……”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是手,是个男人的手,那么的粗鲁,可是这感觉,肉唇被拨到了两边,阴蒂被捏了又捏,当一根手指探索着往蜜穴里探去时,云竹身子一阵急抖,彻底软了下来。   “媳妇,舒服么?当年你最喜欢的。”   “公公,咱们不能这样,不,别走。”   感觉到手要抽出来,云竹下意识的夹住了腿,惊醒间,又连忙松开,俏脸上已是一片潮红。   “公公不走,公公给你更好的。”   在云竹的反抗或者配合中,身上的衣服片片滑落,浑圆如月的臀瓣裸露着,颤抖着,分开两片臀肉,中间的沟壑早已汁水淋漓,肥厚的阴唇包裹着诱人的花径,粉嫩的小阴唇泛着水光,“这样的美景,你那吕公子见过没有?”   提到吕冠,云竹一惊,混乱的神智恢复了短暂的清明,我这是在做什么,自己已经错过,怎能再错,他那么喜欢小云,喜欢我,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身子猛的一挣,在东方杰不备中逃脱了男人的魔掌,抓起了衣裙,往亭外跑去。   只是才跑出了亭子,腿上不知被何物打了一下,正敲在软麻之处,本就是柔弱无骨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路边的草地上。再想起身,一双大手已经搂住了纤纤细腰“媳妇,你这是何苦,你明明也想的。”   “公公,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想,真的不……”   东方杰压在了云竹身上,胯下之物不知是何时掏出来的,也贴在了云竹的臀肉上,二人身子同时一抖。   本就动了情的身子再无反抗的力气,白皙的臀肉被分开了,云竹回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的腰部,却阻挡不了男人的接近,当龟头分开阴唇的刹那,娇吟声伴随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吕公子对不起,我守不住身子,不能嫁给你了。”   “能嫁,能嫁。”   耳边突然想起的声音吓了云竹一跳,惊慌着四处望去,却不见人影,是幻听了么?“啊……”   仿佛身体中被刺入了一根灼热的铁棍,很疼,很热,很充实,很舒服,这个滋味有多久没有尝过了?“媳妇,你这穴里还这么紧,小云真的是你生的么,和我当年操的时候一样紧。”   “公公你……”   云竹只回了一句就抿嘴不言,纤细的手指扣紧了身下的草地,白嫩的乳房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摇晃,泪痕还未干去,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已经轻轻响起,青青的草地上,丰韵的身子无助的摇摆。   啪,啪声响的越发密集,媳妇柔软湿滑的嫩穴夹的东方杰腰酸腿麻,这么好的身子马上就要便宜别人了,想到这不禁更加用力。乳房摇晃的更剧烈,娇俏的乳头摩擦着身下的青草,更是硬挺如珠,阴道的肉褶被龟棱磨的又软又麻,云竹能感觉出体内的肉枪已经硬到了极至,公公是要到了么,可是,可是,还差一点呀……   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身子却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肥硕的臀肉向后翘的更高,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就好……噢……   东方杰的龟头终于顶在了云竹的花心上,翁媳二人同时出声,可云竹在矛盾中期待着进一步的蹂躏时,东方杰不动了“媳妇你这骚穴夹死人了,我不行了,我射,我射在里面……”   “不要,公公,不要,再……噢……”   肉枪又努力的往里挤了挤,东方杰趴到了云竹背上,云竹身子乱颤,美目圆睁,樱红的小嘴微张,喘息间,伴随着男人阴囊的收缩娇吟不断,花心的嫩肉受不住浓精的反复冲刷,羞涩的吐出了珍藏的蜜露……   云竹回来了,进院时,不敢看还在嬉闹的几人,整理了几下微乱的发丝,低头匆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风哥哥,你不是去找云竹姐了么,怎么你先回来,姐姐后回来。”   沙丘问一脸坏笑的傻子。   “走差了,走差了,我没碰见她,你们玩,我去看看她。”   随意找个理由脱身,傻子尾行去了。   女子的房间永远是干净整洁,泛着淡淡的清香,进屋时,云竹正在轻轻的抽泣,看到他进屋眼中明显慌乱了一瞬,却又很快漠然下来,既然已经决定了,命苦的是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只是他的目光好可怕,好色……   傻子一看见云竹那半露的乳房就忍不住了,早上差点就吃到了,却不想……   也好也好,早晚都是我的。毫不要脸的一把拉住云竹的小手,一双贼眼向着女子胸前的沟壑扫去。   云竹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不要,吕公子你放开我,你听我说。”   “说啥?”   傻子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吕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几个妹妹性子也都随和,可我想过了,我配不上你的,我决定带小云回洛阳去,把他抚养成人……啊,你干什么,不要……”   傻子好象对云竹的话一点也不吃惊,手一探从上面握住了美人的一侧乳房,大力的揉搓了两下,急不可耐。   云竹不明白早上还温柔无比的男子这会怎么象个色狼一样轻薄她,动作那么粗鲁,偏偏不让人讨厌,身子不可抗拒的被压倒在床上,衣裙在撕扯中片片离体,云竹不敢喊,只能苦苦的哀求,他要分我的腿么,“不,不要,求求你,你要是喜欢我的身子我可以给你,可现在不行,真的不行,我,啊……”   蛮横甚至有些粗鲁,傻子抓住云竹的脚腕用力一分,云竹哭了,没想到最后连个回忆都不留给她,他会认为我是个淫荡的女子吧?   傻子也愣了,云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眼前,阴唇有些红肿,稀疏的毛发覆盖在两侧已经被淫液打湿,粉嫩的穴口还微微张着,浓稠的乳白色黏液正在缓缓流出,空气中散发出精液的味道,一切都昭示着女子刚刚经历过什么,只是,怎么才流出来,这不科学。   “气死我拉。”   傻子大吼一声。   云竹很害怕,如果他认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那男人看见这样的场景会做什么,只要他别伤害小云就好。   “没看到下半场。”   傻子又嘀咕了一句。   云竹不明白傻子的意思,她在等,或打或骂都认了,只要他别迁怒小云,让我能带着孩子离开,可是等到的却是“你还可以么?我忍不住了。”   声音异常的温柔。   云竹支起了身子,她第一次看见傻子的家伙,杀气腾腾,怎么这么大?他怎么,怎么没生气?   傻子爱惜的看着身下的女子,目光中满是爱欲的同时又带着丝丝的祈求,“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要是还可以的话,让我要了你好不好?”   云竹有些晕旋,他明明看见了,他明明懂的,可他“吕公子,我对不起你,我既然答应了做你的女人,就不该让别的男人碰我,可我,对不起,让我走吧,我配不上你的。”   “配不上,配不上,本来就配不上,可有了这么一出,你配我最合适了,你这个女人我谁也不让,你公公也不行。”   在云竹吃惊的目光中,傻子也不等她同意,龟头顶上了穴口,扑哧一声,鸡巴借着湿滑挤进去一半。   “啊……疼……你的太大了……吕公子,你,你都知道了?那你何苦如此羞辱于我?”   一圈嫩肉包裹着肉枪,傻子舒坦了,也不急着挺动,只是趴到云竹眼前,二人四目相对,“你喜欢我么?”   “我配不上你了。”   “我只问你喜不喜欢我,其他的先不提。”   “喜,喜欢,可我配……呜呜……”   两片薄唇被男人吮住,云竹说不出话来。   “好,你喜欢我,如果我对你和小云好,你愿意当我吕家的女人么?”   “愿,愿意,可我……呜呜……”   “好,你愿意,你真的想离开我,从此没个依靠,带着小云孤苦过日子?”   “不,不想,可我……呜呜……”   “好,你也不想,那你……”   傻子还想说。   “你,你欺负人。”   云竹娇颠了一句,却发现有点不和时宜,一扭脸,不肯上当了。只是很快又转了回来,不管不顾的搂住了傻子的勃颈,“慢点,慢点,太大了,噢……”   肉枪缓缓的前进,当傻子停下来时,龟头已经顶住了女子的花心。“吕公子我……”   “我都知道的,小云是你和东方杰的孩子是么?”   “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不在意也罢,可我刚才……”   “刚才怎么了?”   傻子戏谑的看着身下不安的云竹。   “我刚才,刚才……”   云竹说不下去了。   “又被公公操了是么?”   “你明明知道,你,啊……不要磨了……好麻……”   龟头只动了动,云竹就已经求饶了。   咳,傻子嗽了一下嗓子,突然说道“媳妇,你这穴里还这么紧,小云真的是你生的么,和我当年操的时候一样紧。”   “啊,是你,你当时也在,那你还,啊……别动……好涨……啊……”   傻子停了停,让女子喘口气,“说了你别生气,当时你跑出亭子,你腿上的麻筋是我打的。”   “你,你怎么能,眼看着让我被别的男人……”   “什么?”   云竹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说呀,你被别的男人怎么了?”   云竹还是不说话,“不说我要动了哦,很快很快的那种。”   说着鸡吧挑了挑,云竹又是几声呻吟。   “别,你别动,我说,就是,像咱们现在这样。”   “被操了,要说被操了,快说。”   傻子抽送了起来。   “我说不出,噢……吕公子你……噢……不要……你不能这样……我真的……噢……噢……我说……你饶了我……被,被操了……我被别的男人操了……”   说完云竹就后悔了,因为傻子明显兴奋起来,枪枪到底,二人的交合处汁水飞溅,两条白皙长腿也被男人压到了胸前,挺翘的乳头摩擦在腿部光滑的皮肤上,又麻又痒。   “怎么操的?说。”   “后面……公公从后面操我……噢……噢……”   “那你泻身没有?”   “本来没有……可他最后射出来……啊……轻点……都射在里面……我就泻了……啊……吕公子你饶了我……受不住了……”   云竹剧烈的喘息着,刚才她以为自己要飞起来了,那种感觉是那么美妙,可就在要到达顶端的时候,男人却停了下来,没有热流涌入,他还没完,可是……偷眼看去,才发现傻子也在笑呵呵的看着她,捉弄我,这个坏人。   “现在,你明白了么?”   傻子问道。   云竹似懂非懂,“吕公子,你是喜欢这样么?”   怯怯的问一声,不安的看着身上的男人,面孔在眼前放大,香舌又被人捉住。   “喜欢,我好喜欢看着云竹被人操,你光着身子趴在草地上,你不知道我有多兴奋,你公公最后射在里面,看的我比自己射出来还爽。”   云竹听的又羞又气,可傻子又开始动了,除了任他为所欲为,还能如何,这个坏人!   傻子没敢过度征伐,云竹再次求饶的时候,滚烫的精液顶着花心喷射而出,搂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大手还覆盖着云竹的乳房,怀里的女子渐渐平息下来。   “我不是骗你的,我真的喜欢你。”   云竹在哭,然后拼命的在傻子身上捶打,然后继续哭,于是傻子崩溃了。   “你怎么能这样,看着我被人欺负,恨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我以为好不容易找到的归宿,小云也喜欢你,我以为又要失去了,我都认为自己是个坏女人了,他在马车上要我的时候我都……”   云竹突然住了嘴。   晚了,“马车上哦,第二次哦?”   傻子坏笑着捏住了一粒凸起。   “别捏,疼,”   云竹的脸红了,不敢抬眼。   “快讲讲,我喜欢听。”   “不要,你不都知道了,就,就是那样。”   “真的不说?”   手往腿间探去,轻易的找到了那粒肉芽,云竹夹紧了腿也不管用,沦陷。   “在送我回来的车上,公公又来抱我,我不肯,可外面还有车夫呢,我也不敢挣扎,他就掀了我的裙子,我就被他……啊,你别动,我说,我说,我就又被他操,操了。”   “从后面?”   “恩。”   云竹偷看傻子,发现他只有欢喜和情欲,却没有不悦,这才放心。   “那个车夫呢?没发现你们?”   “有帘挡着,应该没有吧。”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那一抹躲闪被傻子敏锐的捕捉到了。   “说实话哦,不然打屁屁。”   手上动作快了一分。   “我,我说,他要我的时候太用力,我被不小心顶的上半身探了出去,那个抹胸太低了,那个车夫就盯着我露出的乳房看,还故意和我找话,我那时下半身已经被脱光了,也不敢掀帘子回去,只能装做不知的被他看了半天,公公也不顾我难堪,还在后面不停的动,我不敢叫,路过的行人也有看我的,当时真是羞死了。”   “最后呢?”   “到了门口,趁着车夫停车的工夫,公公把我拽了进去,然后就射,射在里面了。”   说到这是完结也是开始,云竹觉着一个硬硬的家伙又顶在了自己腿上,“吕公子,你又……”   “还叫我吕公子?”   “相,相公。”   云竹娇羞出口,傻子翻身而上…… 第12章   云竹的脸很红,尤其是柔儿领着两个妹妹一起过来给她见礼叫她姐姐的时候,就更红了,三个妹妹都是姿色过人体态婀娜的女子,尤其是柔儿,更是温婉端庄,想必她们都是守身如玉的好女子,只有自己……“妹妹不可如此,你是最先入的家门,我只是个妾的身份,理应我去给你见礼才是。”   “姐姐说的哪里话,相公是个怪人,家里可不分妻妾,只以年龄排大小,洛阳城里还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妹妹,等日后见了在介绍给你们认识,玉娘姐怕是我们中最大的,沙丘妹妹应该是最小的了。”   虽说不分大小,可几个女子总是隐隐以柔儿为大妇,这个便是天生的气质吧。   傻子拉着小云蹲在一边,很没形象的啃着馒头“小云,你说哪个最好看?”   “都,都好看。”   “你倒不傻,全不得罪,等会还去偷看不?”   “不敢了,婉姐姐太厉害了,她说再抓到就揍我,谁求情也没用。”   “胆小鬼,贼吃肉当然会挨打,我教你对付她的办法……”   傻子还没说完,有人来拜访了,牧戎堡内小云的身份特殊,老爷子当众许下的继承人,所以各种沾边或不沾边的亲戚带着各种目的都想接近这孩子,傻子的身份没人知道,所以都是云竹去挡驾,只是这个人,傻子不得不佩服他,还真敢来。   东方杰的身份特殊,敷衍是不行的,而且云竹和傻子说过了,倒也不意外,把人让进了客厅,柔儿带着几人退开了,云竹在廊下不敢进去,“相公,我怕,怎么好意思么?”   “怕什么,他无非就想看看你的意思,既然咱们已经说开了,你还担心什么,放心拉,我和你一起进去,我保护你。”   “还敢说保护我,你不保护我会更安全些,别,别在这,你干吗呀?”   傻子不顾云竹的娇颠,把她的抹胸拉的更低了些,让丰满的乳房暴露的更充分,直到边缘露出一圈淡粉色的乳晕才停手,“好就这样,咱们进去吧。”   “不要,相公,羞死了,不能这样……”   “你别动呀,一不小心就掉下来了,让人看光了可不怪我,走拉,走拉。”   云竹不敢挣扎,面色通红的被傻子拉着进了客厅。   云竹完全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虚情假意的寒暄,点到为止的暗示,意思很明白,这个姓吕的男人以后就是自己的依靠了,只是公公看自己的目光,尤其是扫在胸口上时,云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诱人,公公分明看到胸口上的一抹粉红,身子有些发软,乳头不觉间已经硬了起来,要不是傻子在一边扶着,云竹觉得自己已经坐不住了。   东方杰也是坐立不安,没想到云竹在家穿的更暴露,他男人就在旁边,看不合礼仪,不看亏了,身子侧了侧,有些尴尬。   傻子的乐趣就是看他们的窘样,看的津津有味,只是很快被人打扰了,沙丘甩着湿漉漉的长发,追着小云跑进了客厅。   “站住,你个小坏蛋,你……”   看见有客人在,沙丘不好意思的站住了,明显刚沐浴过,沙丘穿着自己的衣服,对襟的小衣里,肚兜胸围都没有,白花花的乳肉挤在中间,露出了大半,短裙下修长的白腿还泛着水光,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夺人眼球。   小云看见母亲一下扑到了云竹怀里,“娘救我,沙丘姐要打我。”   这可让客人看笑话了,不过估计他也顾不上,两个白皙丰满的胸脯,东方杰不知道该看哪个了。   “怎么了?怎么了?”   傻子问道。   “他,他……”   沙丘红着脸,看了看东方杰,不说话。   这点眼力东方杰还是有的,站起身“那我就告辞了,孩子顽劣,适度教育下就好,也不可一味的打骂。”   看向小云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孩子这个玉佩是……爷爷送给你的礼物,以后要听你娘的话。”   小云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怔怔的接了过来,东方杰转身告辞。   “云竹你去送送。”   云竹乞求的看着傻子,意思很明白,“难道你让沙丘去送?”   看了眼沙丘,穿的比自己还暴露,云竹无奈的跟着去了,羞涩不堪。   “怎么回事,打他干吗?”   傻子把小云护到自己身后。   “这个坏小子,又去偷看,被婉姐姐发现了。”   原来如此,这小子,说不看自己忍不住了,“这算什么事,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可是,可是柔儿姐姐也在呢,要是让姐姐知道我们,我们……”   沙丘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原来如此,你们那柔儿姐姐可比你们经历的还多呢,还怕她知道,她要真知道了除了每月悄悄往你们饭食里放一粒小药丸,估计什么也不会说,这个纯粹是沟通问题。   这时婉儿也穿好衣服追了过来,也被傻子拦住,柔儿落在了最后,一进来,二话不说先站到傻子身边护住了小云“两个妹妹别生气,还是个小孩子呢,有话好好说,不能打。”   柔儿的母性泛滥,沙丘和婉儿本也不是要真打,看柔儿都不在意的护着孩子,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柔儿把傻子拉到一边,“两个妹妹怎么这么大反应,你没有让她们……”   不好意思出口。   “我这性子你还不知道么,以前失了记忆,性子却没改,做我的女人哪个跑的了,她们是怕你知道,不好意思了,我家柔儿是个守身如玉……哎呦!”   “讨厌,让你在胡说。”   柔儿的脸红了红,转过身“好了,没事没事,小云是相公的孩子,以后也要叫你们姨娘的,别在意这些了,还是个孩子呢。”   说着宠腻的把一边的小云拉到了自己怀里。   这时云竹也回来了,脸有些红,柔儿一看云竹的装束就知道肯定是傻子故意让她穿成这样见客人,瞪了傻子一眼。   “云儿怎么了,让两个妹妹气成这样?”   一进门,就不安的问。   “没事没事,我们洗澡的时候,小云来给我们送衣服,是我让孩子来送的,两个妹妹不知道,不好意思了。”   柔儿把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云竹看着躲在柔儿身后的小云,有些疑惑,“是这样么?”   “恩。”   小云点点头,看着母亲,又往柔儿的身后躲了躲。   “姐姐干吗这样,别吓着孩子。看这小赃猴一样,哪蹭的,走姨娘带你去一起洗,云竹姐也一起来吧。““妹妹不妥,小云这孩子……”   云竹到底没有说出来,她心理其实是相信孩子去看了,毕竟正到了好奇的年纪,男孩子很正常,可当着这么多人,做母亲的毕竟不好意思。   柔儿拉着母子俩去了,傻子很想跟过去看,可云竹也在,估计也玩不出花样,转头盯住了婉儿和沙丘。   “妹妹,快跑。”   婉儿出声示警,却一个也没跑了,傻子一闪身,就把两个人都擒在了怀里“打我儿子啊?反了你们了,走,回屋和我去玩肉棒打屁屁的游戏。”   在二女的娇吟求饶中,被傻子搂在怀里拉进了房内……   另一边,柔儿帮着小云脱去衣物后,看了看小云才长出些许绒毛的小家伙,有些羞涩,却还是大方的脱去了身上的衣裙,露出了白嫩的身子,真的很白,连本来应该被毛发覆盖的地方也是光滑一片,一条粉色的肉缝延伸到胯下。   云竹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可看到柔儿的身子“妹妹,你是……”   “恩,天生就这样,不长的。”   柔儿的脸红了红。   “可是我听说白虎……”   意识到话有点不妥,云竹没有说下去。   “没事姐姐,相公不在意的,他说那都是胡说八道。”   云竹不再多问,忍不住又看了两眼,妹妹这样的相貌身子,怕是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吧。   小云目光都直了,然后脸一红,手忙脚乱的跳进了池子,“这孩子,真没规矩。”   “姐姐说的哪里话,男孩子不都这样,你看还不好意思了,脸都红了。”   小云听见柔儿打趣他,头垂的更低,又忍不住抬眼往柔儿的腿间偷偷看去。   “姐姐也一起吧,来,我帮你。”   柔儿热情的伸出了手。   云竹犹豫间躲闪不及“妹妹,不要……”   腰间的丝绦系的有些松,一拉整个裙子都散了开来。   两个女人都呆住了,裙子里除了胸围一丝不挂,连亵裤都没有,乌黑发亮的阴毛有些凌乱,修长的两腿间,白色的液体还在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   柔儿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却很快恢复了过来,“来姐姐,胸围也解了吧,我帮你。”   云竹更加慌乱了,妹妹不可能不知道的,可她“妹妹,我……”   “姐姐怎么?是不舒服么?可总要洗干净才回去。”   云竹的眼睛湿润了,缓缓的跪了下去“妹妹你打我骂我都好,只是别赶我走,我也是没有办法,相公他……”   “姐姐这是做什么”柔儿连忙去搀她“哎,咱们相公那性子我哪能不知道,你们以为我以前是如何做的,其实……”   小声在云竹耳边嘀咕了几句,云竹瞪大了双眼,柔儿面色羞红。   “那其他的妹妹也……”   “恩,和咱们一样。”   小云捏住了鼻子,再不捏鼻血就流出来了,虽然不知道娘为什么要跪下,可柔儿姨娘伏身去搀时,臀部翘起,两腿间再无秘密,那粉嫩肥厚的肉唇,想起那天顶在婉儿姐姐腿间时,原来女人的那里是长这样的。   柔儿不知道自己对身后的小男孩造成了怎样的诱惑,把云竹搀了起来,两个女人对视间,微微笑了笑,都有点不好意思,却再无隔阂。   “是刚才那个男人?”   “恩,相公让我去送我就知道不好,他看路上没人,都等不及进马车就抱住了我。”   “啊?那赶车的呢?都看见了?”   “看,看到了,他还掏出那个东西对着我用手撸动,不过他没敢碰我……妹妹别问了,羞死了。”   在柔儿的调笑中,云竹红着脸解开了胸围,这下小云的眼睛不够用了,春梅秋菊的关系,看哪个好呢?   云竹和柔儿各坐在一边,小云在中间哪边也不敢过去,更不敢站起来。   “小云来,姨娘帮你。”   柔儿热情的把孩子拉了过来,“啊,你个坏小子,难怪沙丘妹妹她们要揍你。”   “怎么了?”   “没事,男孩子身上哪都硬,碰了我一下。”   柔儿冲小云眨眨眼,小声的问,“刚才你真的再偷看?”   “是爹以前带着我偷看过,我才敢……”   见姨娘帮自己掩饰,小声的奉承了一句“姨娘你真好看,身子好软。”   果然又是那个坏家伙,“你这小不点,油嘴滑舌,都被相公教坏了。”   “妹妹你说什么,相公会教坏孩子?”   “姐姐放心,小云在这个家里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个正直的人,就是有些方面难免可能会乱七八糟。”   云竹似懂非懂,另一边,小云用肉棍轻轻摩挲着柔儿的小腹,“姨娘,这样好舒服,沙丘姐姐那天也是这么给我洗的。”   “哼,难怪沙丘说你小坏蛋,你不会是已经进去过了吧?”   “什么进去?就这样呀。”   小运不解的问。   还是小孩子,虽然有了冲动,原来还不懂呢,这下柔儿放心了,任由他折腾,只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么……丰盈的胸脯被抓住时柔儿已经觉的自己脸在发烧了,倒还能忍受,可孩子的手在水里冲着两腿中间摸了过去,柔儿按住了“坏小子,你要干吗?”   “姨娘你那里真好看,没有毛毛的,我想摸一下。”   “不行,小孩子不能摸那里。”   “好姨娘了,就摸一下。”   这个年岁的男孩子已经很有力气了,柔儿渐渐抵挡不住,乳房又被他摸的发麻,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那就摸一下,只能摸一下,噢……”   “妹妹你怎么了?”   “没,没事,这孩子乱动,碰到我了。”   柔儿的脸上异常的晕红提醒了云竹,这孩子大了,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看见儿子的一只手摸在妹妹的乳房上,云竹有点害羞,可又不好说破,妹妹也真是的,这么惯着他。   “云儿,来,到娘这来,别腻着姨娘了。”   “姐姐,没,没事……小云他,轻,轻点……不行,别捏……”   柔儿的身子突然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小云转过头看着云竹,有点害怕,可又不舍得离开柔儿的娇躯。   妹妹真敏感呢,被个孩子摸胸也这么大反应,怕儿子忍不住做出更过分的事,还是叫到自己身边稳当些,“来,云儿,看你把姨娘弄的,到娘这来,娘也,娘也可以让你摸的,快过来。”   “真,真的可以么?”   小云有点难以置信,从去年开始,娘连洗澡都不和自己一起了,没想到今天可以……   “小坏蛋,占完便宜就走。”   柔儿红着脸娇颠了一句,“快去,快去,你娘可是个大美人。”   小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温柔乡,投入了另一个。   这孩子,手都这么有劲了,雪白的乳肉被儿子抓的直接陷了进去,云竹差点轻吟出声,好不容易抿嘴忍住了,身子却瞬间僵直,不可思议的看看小云,又看看柔儿“妹妹,你让他摸你的……”   柔儿羞死了,被人家娘发现了,“对不起姐姐,他力气太大,我挡不住,我就……”   俏皮的笑了笑,吐了吐香舌。   “你们两个,真胡闹,噢……云儿不行……你不能摸娘的那里……轻,轻点,……别那么用力……不是,我是说你不能摸……噢……”   云竹还没颠怪完,就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听见没有坏小子,女人那里不能用力,要轻点,你娘说的。”   柔儿调皮的性子上来,故意揶揄云竹。   “你这死丫头……故意害我……小云快放开娘……咱们是母子……不能这样……噢……不行……”   “娘说可以的,不能骗人。”   小云坚持不放手,不过动作倒是轻柔了下来,中指顺着缝隙来回滑动,肥美的阴唇在儿子的手上东倒西歪,黄豆大小的阴蒂也渐渐肿胀起来。   小云不知道这些,只是本能的喜欢摸这里,喜欢看着娘在自己手里娇喘着连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姐姐,这回你可惨了。”   柔儿凑了过来。   “死丫头……都是你害的……快把他推开……我们不能……云儿,云儿……噢……你还小……你不知道咱们这样是乱……噢……娘要,要……”   男孩子哪有技巧可言,云竹也知道不应该这样,可心底那异样的刺激,突破禁忌的快感,十几年孤独度日才刚刚被重新滋润过的敏感身子,再加上相公对这方面难以启齿的放纵,方方面面的原因,在小云的生涩抚摸中,在柔儿的注视下,高潮不可避免的来临了。   “姐姐你……完了完了,相公知道可就坏了,你会一整天都下不了床的。”   “妹妹你是说他知道了会生气,会打我……”   然后突然想明白了下不了床是什么意思“讨厌……”   娇颠了一句。   “娘,娘尿出来了,流了我一手。”   小云的突然插话让云竹恨不得把脸埋到水里,可是小云还把手拿出来了,“你看么,连水都冲不下去。”   手指上的晶莹丝滑的透明液体,云竹一把按了下去“不许说,娘让你害惨了,小云乖,这件事可不能和爹说。”   “恩,我听娘的,娘让我看看好不好,看了我保证不说。”   “看?看什么?”   “就是我刚才摸的地方,我都没仔细看过。”   这孩子,得寸进尺,云竹羞的不敢看孩子,发现旁边的柔儿还在偷笑“好妹妹,你看这孩子,真是大了,你帮帮我好不好,你让他……”   “姐姐真舍得呀?不怕我吃了他?”   “死丫头就是嘴硬,反正我家云儿是男孩也不吃亏,让相公知道了让你也一天下不了床。”   “姐姐这么求人的,不帮不帮。”   怎么说柔儿也不肯,云竹却受不住了,这孩子的手又伸了下去。   “云儿,别,别弄了,娘让你看,只能看哦。”   羞涩的从水中站起,白嫩的两腿间,乌黑的耻毛还在滴着水,看着小云发亮的目光,云竹有些后悔,有些羞涩,有些期待。   不敢直视儿子还略显稚嫩的面孔,真想就这么跑掉,可身体做出的反应却是伏到了池边,丰满如月的臀部向后翘着,两条腿在犹豫中慢慢分开了。灼热的鼻吸喷在阴户上,云竹有些醉了。   小云看的很痴迷,很仔细,女人那个地方原来是长这样的,伸手把大阴唇分开,云竹的腿抖了抖,“娘,这两片小软肉是什么?”   “阴,阴唇,小阴唇,云儿轻点,别捏它。”   “哦”小云放开了手,云竹才喘了口气“那这个小肉豆豆呢?”   “那个是阴蒂,噢……云儿不要……别摸……娘站不住了……”   “娘的这里好香的,我想亲亲行不?”   “不行,那里脏,你不能,啊……”   一声娇吟,小云已经不管不顾的把阴蒂吮入了口中,“云儿,快松口……噢……不要舔了……娘会泻出来的……不要……不要……”   云竹的肥臀乱颤,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小云的口舌,腿一软,就想向前逃走,小云哪里舍得,一把拉住了娘的双腿,整个脸都埋了上去,云竹逃不掉,粉嫩的脖颈抬了起来,呻吟了几声,没了动静。   “娘你又尿出来了,都流我嘴里了。”   柔儿看着这一幕,脸色潮红,手也不知不觉间往自己的胯下摸去……   “那个不是尿,是娘的……”   云竹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解释,短短时间已经被这小冤家弄的丢了两次,妹妹还在一边看着,实在是羞于启齿。   “你娘被你舔舒服了才会流的,小孩子事多,你娘你还嫌弃么?”   柔儿为云竹解了围。   “我才不嫌弃娘呢,我都咽下去了。”   小云连忙分辨,“是从这个小洞洞流出来的么?”   “不是,那是女人尿尿的,是上面那个。”   云竹喘过一口气,说话顺畅了些。   “是这里?”   蜜穴的入口还湿腻一片,亮晶晶的粉嫩诱人,小云几乎下意识的就用舌尖在洞口的嫩肉上转了一圈。   云竹娇吟了数声,心里有所期待时,小云却停了下来“娘,这个洞洞是做什么用的?”   “那,那里是让男人插坏东西的地方,然后女人就会有小宝宝,会生小孩子。”   连续的高潮,身体的渴望,云竹有些智不清了。   “可是怎么插呢,这个洞这么小。”   小云伸出手指往里探了探。   “云儿别……就是男人把鸡巴插进来,这个洞能装下的。”   迷离的眼神,这么羞人的话云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   “鸡巴?是小鸡鸡么?”   哗啦,小云从水里站了起来,小小云早就雄纠纠的迫不及待了。   “不行吧,一定插不进去的,娘的洞洞太小了。”   小云还不能理解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娘的美穴却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他好想试一试,哪怕一下也好,所以他靠上前去,扶着自己的小鸡鸡,顶住了云竹的阴道口。“是这样么?娘你的小洞洞好象会吸,小鸡鸡要被吸进去了。”   不大,却硬挺如铁,稚嫩,却无所畏惧,云竹清醒了,也害怕了,这是自己的亲骨肉呀,自己在做什么,引导这他一步步的走到这个地步,穴口的嫩肉已经裹住了小云的龟头,好想被充实,填满,可不能,我不能……然后云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对,就是这样,云儿的小鸡鸡只要一顶就能插进去了……”   谁在说话,不是云儿,妹妹没张嘴,难道是……自己?   柔儿已经捂住了嘴,云竹姐真的要……   啪……臀胯相撞的声音,小云一声低吼,云竹媚到极至的一声呻吟,柔儿的身子一麻,居然就这么看着泻了身。   “云儿……”   “娘我好舒服……”   湿滑的穴肉层层裹住了小云的肉枪,没有相公的大,却无比坚硬,阴道口因为巨大的刺激而收缩,象皮筋般紧紧锢住了肉枪的根部,蜜液被挤的溢了出来顺着肉缝流到了阴毛上,“娘太舒服了,我要尿了,真的憋不住了,娘我……”   “那不是尿,云儿长大了,能射精了,射在里面吧,射在娘的阴道里,让娘做你第一个女人,啊……”   一声长长的呻吟,生命的种子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臀胯紧贴,小云在低吼中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兑变,滚烫的浓精争先恐后的钻入了母亲的花径,飘飘入云……   “妹妹我……”   云竹看着柔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着妹妹的面和小云做下了这样的事,又是羞愧又是难过,凤目渐渐红了。   “姐姐别这样,相公我了解他,除了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只会更疼你的。”   “讨厌,我都这样了,你还取笑我。”   “小云来,记住,家里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外人说,否则你娘,你爹,还有姨娘们都会受到伤害,你娘对你这么好,还让你……你长大了可一定要孝顺娘亲。”   “恩,我长大了一定会保护娘亲,”   抱了抱云竹,三个人站在地上都还没穿衣服,云竹的脸又红了,“也保护姨娘。”   又抱住了柔儿,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鸡巴正好顶在了柔儿两腿间的肉缝里,又有变硬的趋势。   “坏小子,不许胡闹。”   柔儿红着脸把他推到一边,小云嘿嘿的傻笑,和傻子一个德行。   “妹妹能不能先别和相公说,我有点害怕。”   云竹还是忐忑不安,在柔儿再三的保证后,穿好衣服心事重重的离去了。   小云故意落在后面,见娘出去了,转身就抱住了还未来的及穿戴的柔儿,“你干什么,不是刚有过,啊,你还摸,不要……”   阴蒂被捏住,乳头也被小云含在嘴里,柔儿身子发软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小云压在了身下,粉嫩的肥鲍羞涩的准备接客,这孩子,真是急色。   “别这么急,小云别这样,你想要姨娘给你,你要轻一点,姨娘怕受不住。”柔儿的腿分开了些,准备迎接小云的冲刺。   “姨娘对不起我忍不住,等我长大了,一定对你好,还有娘和爹,还有其他的姨娘们。”   说完站起身,提起裤子,就这么跑着追云竹去了。   柔儿楞了,还可以这样的?小坏蛋,占下便宜就跑,我还得重洗。   在柔儿回房准备收拾被褥睡觉的时候,傻子进来了,神清气爽,得意洋洋。   “摆平,摆平,两个死丫头,敢打我儿子。柔儿,你俩带那小子洗澡,被占便宜没?”   “没,没有。”   柔儿只稍一犹豫,就被傻子嗅出了情况,有隐情。   “真的没有,我不信,那孩子可是我教出来的,两个大美女光溜溜的怎么会不占点便宜,说不说,抓奶龙爪手哦。”   柔儿受刑不过,呻吟着把云竹卖了。傻子的眼睛果然越听越亮,等听到最后小云真的插进去了还射在里面的时候,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啊,好个荡妇,居然偷吃我吕家的童子鸡,必须操死,必须操死。”   傻子一阵风似的窜出了门。   柔儿吐了吐舌头,还好没说出自己被小云摸的泻身,要不一定是自己先倒霉了……   房间内,云竹坐在床边闷闷不乐,想着心事。娇美的脸上一会羞红一片,一会又有些发白。   “娘,你怎么不高兴了,是咱们刚才的事做错了么?”   小云懂事的蹲在云竹身前。   “哎,已经做了还有什么对错,娘只是担心,怕你长大后懂事了会怪我,咱们不应该那样的。”   “不会不会,我永远不会怪娘的,娘我好喜欢你,我要一辈子陪在娘的身边,永远不离开。”   “傻孩子,等你长大了,有了心仪的姑娘就不会想着娘了,你会成家立业,会有自己的……”   “我才不要,我就是不离开。”   小云一下扑到云竹腿上,揽住了云竹的纤腰,“哪还有姑娘会长的象娘和几个姨娘那么好看,我哪也不去,就留在家里。”   云竹宠腻的轻抚着儿子的头顶,“难怪都说你坏小子,连姨娘也惦记上了,那你说娘和她们比谁更好看?”   “娘最好看了。”   不得不说,小云这一项已经毕业了。   “油嘴滑舌。”   “娘,你这里真好看。”   亵裤本就被公公拿去,洗完澡连胸围也没缠,身上只有这一件纱裙,云竹一低头才发现纱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修长白皙的大腿一直裸露到根部,连阴毛都露了出来,小云的眼睛就盯在上面。   “云儿别看,娘都羞死了。”   云竹拉过纱裙想盖住,却被小云拦下。   “娘,咱们再来一次行不行?”   温柔的被小云推倒在床上,纱裙彻底的脱下,冰肌玉骨的身子像海棠般绽放在小云的眼里,乳尖高高的耸立着,只是被儿子看到就已经粉红一片,白皙的双腿分开时还有些颤抖,云竹想用手遮住羞处,却被小云有些蛮横的拉开,纤细的腰肢猛的弓起,小云于芳草间准确的找到阴蒂,吮吸入口。   “噢……噢……你这冤家……不知道以后还要祸害哪家的女子……噢……连娘都欺负……噢……云儿……娘好舒服……”   “娘你喜欢那云儿以后天天帮你”说完又吮了下去。   云竹不停的呻吟,阴蒂已经肿成了黄豆大小,小云最后把两片小阴唇在嘴里含了含,爬上了娘的身子。   “娘,我想……”   云竹羞的不敢睁眼,只是两条腿分的更开了。小云到底还是不熟练,试了几次都没找到地方,撞的云竹有些疼,自己也沮丧,“娘……”   看着儿子着急的模样,云竹有些心疼,“娘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   手有点抖,却还是伸了出去,握住了儿子的肉枪,引到了穴口,“轻点,别那么急,娘让你,噢……”   龟头分开了穴口的嫩肉,一点点的挤了进去,直到蜜穴将儿子的肉枪全部吞下,这才缓了口气。   “娘你不疼么?”   “娘不疼,云儿插的娘好舒服。”   见孩子没动“云儿你是又要射了么,你刚开始很正常,没事,想射就射出来,没关系的。”   “不是,我也很舒服,可我这次射不出来了,娘怎么回事呀。”   小云有点着急,云竹哭笑不得,毕竟还是个孩子呢,“你先抽出去点……”   “不要,插在里面舒服。”   小云不肯。   “你这孩子,不是让你都抽出去,你先抽出去一半,对,”   感觉儿子的龟头已经卡在洞口上,“好,再插进来,噢……对,就这样,来回……噢……云儿好厉害……”   得到了娘的鼓励,小云更卖力气了,一双小手也无师自通的摸上了云竹的乳房,云竹被插的美目连翻,娇喘吁吁,虽然儿子太小还碰不到花心,却别有一翻滋味儿,“好云儿……别那么急……娘又不走……娘给你操……噢……云儿好硬……噢……小坏蛋……娘让你……”   碰!门被突然推开了,傻子风一样的冲了进来“看我不好好……”   三个人都呆住了,这个,被人抢先了呀!   “相公,我……”   云竹嫣红的嘴唇颤抖着,又是惊恐又是羞愧,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张口。   “爹,……”   小云本能的有点心虚。   “哦,那个都在那,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看看就好。”   这个不要脸的,他看着人家哪敢,云竹根本拿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想把小云推开,被傻子过去一把按住了手。   小声在云竹耳边“我都知道了,没事,我不在意,只是小云这个有点早了,孩子太小,身体还没长成,这次完了就早些睡吧。”   “相公你真的……”   看她还有些担心,傻子温柔的在云竹唇上亲了亲,“以后日子还长,你会了解我的。”   转头又对小云说“儿子加油,爹看好你。”   他光棍的走了,关门的时候,身后云竹的娇吟声又响了起来。   可怜的柔儿,今夜注定你倒霉……   第二天果然是柔儿没起来,云竹早早的起来为大家准备早饭,因为傻子的身份特殊,云竹的随从们已经被先一步遣回洛阳了,都是云竹自己的人,叮嘱了不会乱说。   饭桌上,父子两个挤眉弄眼,婉儿和沙丘也是神情疲惫,只有云竹红着脸小口的喝着粥,偷偷抬眼发现傻子也在看她时,惊慌的低下头去,脸更红了。   “柔儿姐姐呢?怎么没来?”   沙丘发现少一个人,随口问道。   “哦,她还睡呢,起不来了。”   “怎么了?姐姐病了?”   “还用问么,定是这个坏人昨天又欺负姐姐了,我去给姐姐端过去。”   婉儿一语道出实情,“沙丘妹妹,你和我一起去。”   看着婉儿把沙丘也拉走了,还真是善解人意呢,傻子心想,人一走,傻子马上腆着脸坐在了云竹身边。   云竹手都不知道放哪了,“云儿,去把前些日子教你的诗词回屋去默写五遍。”   “娘……”   “十遍。”   还真是个厉害的母亲呢,和昨天在儿子身下的柔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云委屈的站起来,突然做个鬼脸,“爹要欺负娘喽,爹要欺负娘喽……”   一路叫喊着没了踪影。   “这孩子真是……”   葱根似的玉指躲了躲,还是被男人拿在了手里。   “这是谁家的小媳妇这么俊俏,给爷笑一个。”   傻子调笑了一句,没有等来回应。   “相公,我……”   云竹抬眼时,眼眶已经红了。   傻子连忙搂住她“没事,没事,你看这不是好好的么,只要你心里有我,没有什么事是看不开的,我到这个世界上本就是个异数,这辈子就想开心,怎么高兴怎么来。”   云竹没听懂,以为傻子在说他是真的不在意,静静的靠在他身上,一对儿乳肉落在傻子手里也不躲闪,“相公,别离开我,我和云儿好想有个家。”   四目相对,尽在不言,直到云竹觉出自己的臀肉下顶起了一根棒子,羞涩的颠怪一眼,人蹲了下去,在傻子的愣神中掏出肉枪,小嘴张开,含了进去。   傻子没有阻止她,如果这样能让她心安的话。只是,嘶……云竹的技术真不错呢,“真舒服,以前是不是吃过?”   腿上被拍了一记,“讨厌,你明明知道还问。”   “公公?”   “恩,那时候我还小,他总是弄到一半停下来让我吃,我受不住,只好帮他。”   云竹说的时候还不时抬眼看傻子的脸色,除了情欲还能看到什么。   “他会射你嘴里么?”   “有时候会。”   舌尖滑过枪身,傻子一个激灵。   “那你也咽下去?”   “开始不,我不喜欢那个味道,怪怪的,后来,后来他说不咽就不来操我了,我那时不懂事,就咽了,相公,你喜欢听我说和别的男人是不是……”   云竹明显发现傻子的小兄弟更有杀气了。   “快,云竹,含住它,相公我要……”   于是在早上喝了一小碗粥后,云竹又喝了一碗。   看着身下小口吞咽的妙人,傻子又怜又爱,“不喜欢,又何必呢?”   “喜欢的,相公的我都喜欢……”   小小院子里,继出了个大淫魔后,又来了个小色鬼,婉儿语。   傻子和柔儿正在院里的石桌旁商讨着归家的事宜,小云不知道又怎么得罪沙丘了,被追着从二人身前跑了过去。   “相公,咱们近日就动身吧,好早些让玉娘姐她们知道,她们会高兴死的。”   “恩,面猴还在武陵吧,咱们走的时候,你给他去封信,让他也回去,不过别告诉他我回来了,回去吓唬他们。”   “好,听你的,可是爷爷那你不去告诉一声么?”   “别提那老骗子,气死我了,那天我发牢骚说你被亲王看上,可怎么办,他居然神秘西西的对我说,少主,要不咱反了吧,咱家有钱。我个日的,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纪了,我一脚就踹过去了。”   实际情况傻子没好意思说,他估摸了一下,那个老骗子还真打不过。   “不许这么说爷爷,他是跟着我爹的老人了,虽然我没见过他,可我知道他是真心对咱们好的。”   正说到此处,沙丘跑了过来,小云在后面追,这怎么个情况?“风哥哥,救我?”   沙丘一下躲到了傻子身后“小坏蛋,你来呀!”   小云踌躇着不敢上前,“怎么回事?”   傻子问道。   “他,他摸我……”   沙丘还穿着短裙,也没外人,傻子直接伸手,裙下还是什么都没穿,沙丘却已经湿了,“风哥哥他占我便宜,揍他。”   傻子哪舍得,正想着要不要按住沙丘让小云摸个痛快……婉儿出来了,小云马上转了目标“婉姐姐。”   又扑了过去。   傻子心想婉儿也是你能抓到的?却见婉儿不躲不闪,一把被小云抱住,小脸直接就埋进了婉儿的巨乳里,手上也是摸个不停。   “你个小坏蛋,放开我,不许摸我……”   小云占完便宜再想跑就晚了,直接被婉儿按住,啪啪,打了两下屁股,婉儿下手很轻,明显就是不舍得。   可傻子不干了,你这丫头,明明是故意宠着孩子,完了自己不好意思却打我儿子,“你敢打他,看我给儿子报仇。”   瞬间就冲了过去。   婉儿这回可不敢让傻子抓住了,人影一闪已经上了房顶,傻子追了上去,两个人展开轻功,大灰狼要吃小白兔。   刚进院子的云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这是?他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没事,没事,闹着玩呢。”   柔儿娇笑着。   云竹一来,小云马上就变成了乖宝宝,沙丘得意的走过去,在小云的脸蛋上又揉又捏,孩子气不过,娘亲也顾不上了,追着沙丘又开始满院子跑。   屋顶上两个人风驰电掣,间或交手两下,不时传来婉儿被摸到敏感部位的娇吟声;院子里,美丽的少女被个男孩子撵的鸡飞狗跳,在无人的地方被抓住了,不知为何总要喘息几下,然后推开对方咯咯笑着继续跑开;柔儿和云竹相视一笑,这个家,越来越热闹了呢…… 第13章   清晨,四野无声,东方微微泛白。   牧戎堡外,“老头,就这吧,别送了,再送你跟我回洛阳得了。”   “少主,你不再考虑一下?”   “考你妹呀,造反这么没技术含量的活是我干的么?”   话题一转,傻子收起了玩笑的面容“我不在这几年家里多蒙您照料,我心里有数,现在我娶了您儿媳妇,不是,孙媳妇,我都比您低两辈了,我知道您对慕容家的感情,我女人多,等我以后有了儿子让其中一个姓慕容,等他长大了,想造反您找他去,我还是算了。   “哎!”   知道多说无用,老人欲言又止。   “我才知道我家的药铺已经开的哪都是了,柔儿我不想让她太累了,您还是多帮我照看着点。”   “好,这个是当然的。”   “不过挣的银子可得归我。”……   “对了,还有个事。”   傻子郑重道。   “少主请讲。”   “你收我那三百两门票钱是不是还给我。”   “你个小王八蛋”看着远去的车子,“是个好人,就是没野心,可惜,不过小姐也只有跟了这样的男人才能幸福吧。”   然后老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嘿嘿坏笑了起来。   “相公,你怎么这么高兴?”   柔儿坐到了赶着马车的男人身边。   “嘿嘿,赚拉,我从那老头那拿银票的时候,趁他不注意多抽了一张,多拿了一百两,总算占回便宜,你不知道他有多坑人,来柔儿,都给你,收好了。”   从怀里掏出银票,此时天色已经明亮,只见银票的顶端,斗大的一个“十”字……   旷野上,一声怒喝“我操!”   响彻云霄……   傻子被几个老婆整整嘲笑了一天,郁闷无比,晚上在驿站的时候,小云又想往云竹房里钻,被傻子拎住了“哪也不许去,今天你跟爹睡。”   “嘿嘿,小坏蛋,老实了吧。”   沙丘填油加醋。   “你招他干吗?要不晚上你跟他一屋?”   刺溜,沙丘跑了。   正是精力过剩的年纪,傻子决定开始教这孩子习武,小云一听高兴坏了,像爹那样整天的飞来飞去哪个男孩子不想,偷起姨娘来也方便不是。   总算暂时转移了注意力,只是云竹心疼了,重新上路时,看着跟在车边一路小跑的儿子,眼圈都红了。   “相公,用不用这样,怪可怜的?”   “先把身子熬结实了再开始,柔儿还是你教他,我把‘踏天’的口诀已经写给他了,这小子要学轻功,那就教给他,练气的方面你看着有合适的选一种,这些方面我不如你。”   “那也不用这样吧,你看孩子累的。”   “这小子精力这么好,不耗耗他,你们几个姨娘一个都跑不了。”   柔儿脸一红,不说话了。   “小子累不累?”   “不,不累。”   “好,跑到前面那棵树那就可以休息了。”   云竹爱怜的擦着儿子脸上的汗水,柔儿看了看日头的方向,“相公,咱们不是回洛阳么?怎么往西走?”   “你说那个什么虎将军就是小虎?”   “恩,是他,我一直在托青麒和柳伯父暗中照顾他,没想到青麒给他按了那么大一个官,你这是要去小叶?”   “对,先去看他,然后随我回寨子里去看爷爷和沙丘的父母,总不能拐了人家女儿不声不响的跑了,最后再回洛阳,快三年了,也不差这个把月。”   “那就去看小虎,他见你还活着,一定高兴死了。”   “高兴,我也高兴,非常高兴。”   傻子咬牙切齿。   五天后,一辆马车驶进了边城小叶。   安顿好食宿,傻子才发现一介平民想见将军是多么难,大军就驻扎在城外,城里倒是有个军府衙门,可守门的士卒连通报都省了“快滚,我知道你是不是奸细或者刺客,将军遇刺两回了,再不走把你抓进去,让你也尝尝关禁闭的滋味。”   “禁闭?”   他娘的,这小子。   硬闯傻子是不敢了,这是军队呀,傻子有心里阴影,夜探试了一次,差点被射成刺猬,十步一岗,五步一哨,连个撒尿,放屁,开小差的都没有,这小子制军挺严呀。   第三天,傻子闷闷不乐的时候,机会来了。一群兵丁簇拥着一个高壮的汉子,这不是在武陵占沙丘便宜那个,居然在这碰见了,还是个当官的。傻子俏俏跟了上去,果然见他进了军府衙门,秦校尉是么?   “沙丘,沙丘?”   傻子一脸贱笑。   “干吗?笑的这么坏,又打我什么主意。”   傻姑娘终于学聪明了。   于是,聪明的傻姑娘被傻子拐走了。   秦名的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那两个苗人抓不到,将军的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就爱关人禁闭,所以这日子过的是提心吊胆。   今天难得将军给了半日闲,秦名躲过了那般弟兄的纠缠,一个人溜了出来,打算去城东半开门的小寡妇家里去去火。娘的,晦气,居然有客人了,骂骂冽冽的出来,火气更旺,难不成又得回去冲凉水?扫眼间,却看见一抹火红在前面的巷角一闪而没。   难道是她?将军急着抓这两个人,不管是不是,也要看个究竟。转过巷角,前面的人影已经又往左拐去,是红头发没错,苗人装束,心头火热,脚下也加快了。   七拐八拐,路上的行人渐少,前面一个巨大的草垛挡住了去路,死胡同,也是约好的地点“风哥哥,人我引来了,风哥哥?”   没有回应,一转身,那个人却已经追到了近前,沙丘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可算让我抓到你了,看你还能逃哪去?”   “你抓我干吗?上次捉弄你我给你道歉。”   “给我道歉没用拉,想想你怎么得罪我们将军的吧?今天你那男人不在?”   秦名警惕的四周扫了一圈,没人。   “他,他……”   沙丘呐呐的说不出话,心里早就把风哥哥骂了个遍。   少女的反应看在眼里,秦名终于放心了,“走,跟我回去,听我家将军发落。”   一把抓住沙丘的皓腕,在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抗到了肩上。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不要,屁股露出来拉……”   短短的裙摆被往上蹭了蹭,雪白的臀肉就贴在秦名的脸上,不断踢打的少女,秦名本能的照着屁股拍了一巴掌,“别乱动!”   只是这手一挨上就拿不下来,这两个人将军一定要抓到,定是有着深仇大恨,这一抓回去八成就活不下来了,可这个女人,我,我……   上次一别,秦名就一直对沙丘念念不忘,脑海中时时想起那一头红发,没少被兄弟们嘲笑,今天人就在身边了,要是再不吃掉怕是就没机会了,罢了,死就死吧。   手顺着细腻的臀肉往中间挪去,沙丘一声呻吟“啊,你别摸那里,不要,放我下来。”   沙丘真的被放下来了,被放到了柔软的草垫上。   “姑娘,实不相瞒,一面之缘后我一直想着你,你今天被我抓走后不知是个啥下场,你就给我一回吧。”   秦名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杀气腾腾的大肉枪,足有八寸长。   沙丘一看脸就红了,怎么这么大,比风哥哥的还大,这要是进去了……“不要,你干吗,你不能对我这样。”   一只手拉着裙摆想要盖住羞处,一只手还要护着胸前的嫩肉,二者兼顾的下场就是二者都不可得,衣裙被轻易的剥下,羊脂般的身子瑟瑟发抖,两只手被压在了两边,“姑娘你别挣扎,我不想弄伤了你,我秦名虽是个粗鲁汉子,以前却没对女子用过强,今天实在是,实在是……”   一低头,在身下少女的惊楞中,吻住了沙丘的嘴,坚硬的胡茬扎在娇嫩的脸上又麻又痒,“他亲我,他居然亲我,男人不都是上来就急着办那事,除了风哥哥,谁还这么温柔的亲过我……”   沙丘有些迷茫,小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的,香舌轻吐,被男人卷入了口中。   在沙丘几乎窒息的时候,秦名一路往下吻去,脖颈,乳尖,纤腰,小腹,沙丘早就全身发软,提不起半丝力气,秦名好象特别中意沙丘红色的阴毛,在口里卷动了半天,才用舌尖挑着缝间的软肉,一路向下吮住了阴蒂。   “噢……”   沙丘呻吟一声,一挺腰,羞的捂住了嘴,不肯再出声。   “妹妹,你流出来的东西是香的,你男人以前说过么?”   “你对我做这样的事,还提我男人,你们都坏死了。”   沙丘娇颠一句。   “妹妹,我忍不住了,我能进去么?”   “不行,你不能进来。”   沙丘说着,把两条腿张开到了最大“轻,轻点,你的太大了。”   后一句轻不可闻。   身下妹子的态度让秦名更是怜惜,硕大的龟头顶住了沙丘早就泥泞不堪的穴口,“妹妹,你要记住我,哥哥我叫秦名!”   “啊……秦大哥你轻些……太粗了……小穴受不住……”   秦名果然停了下来,此时才插进一半,被沙丘蜜穴软肉包裹着肉枪,秦名也喘了口气,才压下一冲到底的冲动,缓缓挺进。“妹妹你这逼里夹的真紧,跟处女一样。”   “是你的太大了……噢……顶,顶到花心了……不要,不能再往里了,有点疼”沙丘说疼,秦名就不再强求,只是还有一小截没有进去。   “秦大哥,你,你……”   沙丘羞的说不出口。   秦名却明白了,把沙丘的两条长腿拉到胸前,用两只手举着,抽插起来,自己的家伙有多大自己知道,那些个窑姐没有不害怕的,这个小姑娘能吃进这么多已经让他意外,更何况“妹妹,你这花心会咬人,爽死我了。”   龟头每次顶在尽头的软肉上仿佛都会被轻嘬一口,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腰有点酸,这要是射了可就丢人了,可停下来是无论如何不舍得的,伸手把沙丘拉了起来,抱在了自己怀里,顶的更重了。   “妹妹别笑话哥哥,你这身子太美,逼里太紧,哥哥怕是要射了。”   沙丘坐在秦明怀里,才发现龟头顶在花心上时,屁股并没有坐在对方腰上,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全插进去,知道他爱惜自己,目光更是温柔“秦大哥,先,先别射……妹妹帮你……噢……好涨……花心顶开了……噢……噢……鸡巴插进子宫里了……”   沙丘小脸通红的用力往下扭动着臀部,浪叫连连,粗大的龟头也终于破开了花蕊,冲进了全新的空间,美人恩怎能不全力报答,秦名奋力在花蕊处让龟头进出了数次,终于嘶吼着紧紧抱住了身上的少女……   强劲的浓精一股股的喷射进柔嫩的子宫深处,“噢……好多精液……射在子宫里……我受不了……好烫……我……”   一口咬在了秦名的肩膀上,肥白的肉臀却死死贴在男人的腰上,身子一颤一颤的,享受着从未有过的高潮。   云收雨歇。   “妹妹,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是我坏了你的清白。”   “秦大哥别这么说,我太舒服了才哭的。”   沙丘羞的不敢看他,好象刚才主动用子宫包裹人家龟头的不是她一样。   “妹妹,我能不能,能不能……”   沙丘以为他还想要“你让我歇歇,再,再给秦大哥操。”   说完羞的把脸埋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不是,妹妹,你这样的身子操一次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我哪敢再亵渎你,我是说能不能把你的阴毛给我几根,我想留个念想。”   “你,你怎么这样么!”   沙丘红着脸颠怪道,身子却站了起来,阴部正对着秦名的脸,“你,你轻点。”   秦名没想到她会同意,喜出望外,拔了三根让自己着迷的红色毛发,见沙丘疼的腿直发抖,又心疼的在毛发中的肉缝里舔弄了起来,直到沙丘都站不住了才停。   “妹妹,你走吧,我不抓你了,走的远远的,再也别来小叶。”   沙丘呆住了,他不抓我了,那怎么进那个什么将军府,死风哥哥,还不来,我都被他那样了“那你,你……”   “刚在人身上爽快过回头把人送官的事我干不出来,你这样的姑娘又能做出什么大奸大恶的事,你快走吧,将军那里我自会回去认罪,有什么刑罚我担了就是了。”   “你都担了,那我怎么办?”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二人一跳,回头一看,秦名是真怕了,沙丘是装的。   傻子一身苗装,一脸严肃的看着二人,秦名刚提上裤子,沙丘还全身赤裸,这是被人家哪人抓个正着呀。   不想秦明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傻子还以为他要动手,却见他一下把沙丘护到了身后“你的女人是我强奸的,有什么冲我来,你别怪她。”   这真是一下戳中了傻子的软处,这个男人,真他妈对胃口。   不过戏还是要演,要不怎么见小虎,“还不过来,整天勾引男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沙丘穿好衣服,红着脸站到傻子身后,一副可怜模样,手却悄悄摸上了傻子腰上的软肉,和柔儿学的。   傻子很疼,还不敢叫唤,“你上了我的女人,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就一个条件,带我去见你们虎将军。”   你?也要见将军?那可真是自投罗网。“好,我带你去。”   这么上道?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傻子心想。   “不过你别带这个姑娘。”   “不,我也要去。”   沙丘插口道,不知打的什么心思。   傻子想想,见了小虎应该也没什么危险,“她和咱们一起,她一个女子,你还害怕不成。”   秦名不知该如何回答,虎将军要抓你们?那这个男子一定不和自己走了,哎,先骗回去再说,这个姑娘,到时候自己豁出性命,看能不能保她一命。   傻子掏出了匕首“别耍花样,我的身手你见过。”   “风哥哥,你别……”   沙丘惊慌道。   转头冲她眨眨眼,你勾搭的野汉子,我哪舍得杀他。   秦名轻蔑的笑了笑,当前带路。   军府衙门进的很顺利,守门的这次甚至连话都没问,只是傻子没有注意到进门时,秦名的小指勾了勾。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四周不断的有脚步声传来,而且都是冲着自己三人的方向来的,穿过两道庭院,被引入了一个小校场,“动手”秦名突然一声暴喝。   噌,噌,噌,哗啦啦啦,四周的小门里突然冲出了上百名的铁甲侍卫,将三人团团围住,沙丘害怕的躲到了傻子身后,傻子面无表情,秦名看了看,倒有几分胆色。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我要想杀你这些人可拦不住。”   “我的命本就我家将军的,你想刺杀我家将军,我秦名烂命一条,死又何惧。”   我刺杀小虎?真是脑补无极限,傻子倒也光棍,匕首一扔,高举双手“我投降。”   还,还能这样?秦名彻底傻了。   “什么人要刺杀我?”   人群外有一个声音响起。   “报将军,已经围住了,是秦大人带回来的。”   人分两边,一个年轻将军越众而出,先看了眼秦名,然后向其他二人看去,迎接他的是两道戏谑的目光,那么熟悉,那么亲切。   还带上面具了,小样,穿上马甲我也认识你。   “姐,姐,……”   然后在人群惊楞的目光中,大步走上前去,碰!单膝跪倒,再也不抬起头来,肩膀微微抖动着。   秦名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傻子的眼圈也红了,仰了仰头,“这里的都是你的亲兵?”   “是,都是兄弟。”   “那就好。”   接下来发生的事,在虎军的亲兵营里被列为最大的秘密,敢乱说的群殴至死。   只见那个苗人打扮的男子一脚就蹬在了将军的肩膀上把将军踹了个跟头,然后跟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下下到肉“我让你照顾姐姐,你他妈跑来当兵,我要是回不来,你姐姐怎么办,你个王八蛋,你当初答应我的话呢,你就这么想死?兔崽子……”   打累了,也骂累了,兄弟两个并排坐在土地上,互相看了看,突然就笑了,不知为什么,笑的直流眼泪。   “都散了吧,是我大哥,所有人,各回原位。”   小虎一句话,上百人瞬间没了踪影,也有没走的,秦名直接就吓跪了,等看到虎将军对着那个红发少女施礼叫了声嫂子时,尿都要出来了。   虎将军的嫂子,让我给,让我给……武朝被灭了我这禁闭也关不完吧。   “秦名,你怎么还不走。”   “将军,我,我……”   秦名滚了,忐忑不安。兄弟俩也没挪地方,就这么坐在地上聊着分别的种种,小虎把面具摘了下来,看着他脸上的伤疤,“那一剑留下的?”   “恩,挺威风的,他们当我面不敢,背后都叫我疤面虎。再说我也不亏,当年那道士我不是砍了他一只手。”   沙丘对小虎脸上的伤疤很好奇,想看又不好意思的模样,“想看就过来,是我亲兄弟,没那么多事。”   终于蹲在了小虎身前,伸手去摸小虎也不躲,他的目光已经被沙丘毫不设防的裙下吸引。   姐夫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娶的嫂子都这么漂亮不说,还……   小虎有反应了,知道姐夫看见了只是尴尬的笑笑,傻子当然不说什么,谁让这傻丫头自己不小心。   沙丘终于发现了不妥,顺着二人的目光一低头,“啊呀,你们兄弟俩都坏死了。”   跳起来,跑到了傻子身后。   “你多久没碰女人了?”   “两年多了吧,你知道那次之后,我心里难受,只想一死了之,从家里出来就跑来参军,也没那个心思。”   “忍的住不,你这里有房没,要不让你嫂子和你……”   “不用不用,姐夫你别,我忍的住。”   对沙丘还不熟悉,虽然刚才看到的景色极为诱人,可小虎还是拒绝了。   “真的?你柔儿姐姐可也来了,就在店里呢,你忍的住那我可就不让她来找你了。”   小虎一听眼睛果然亮了起来,“你这小子,口不对心,跟我还不好意思了。”   小虎嘿嘿的笑了起来“晚上来清风客栈找我们,你姐姐想死你了,有什么话,咱们晚上说。”   当夜,柔儿和小虎见了抱头痛哭,其他人见了也不禁动容,和云竹,婉儿依次相见,小云更是兴奋的不得了“小虎叔,我在洛阳就听说过你,娘说你是个大英雄。”   小虎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云竹拉过孩子,“别腻着你叔叔,不早了,快去睡吧,明天还要练功。”   冲着小虎福了一下,云竹拉着孩子走了。   沙丘和婉儿看出我们有话要说,也告退了,房间剩下三个人,气氛反倒有点尴尬。   “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小虎站起了身。   “别,小虎别走。”   柔儿起身拉住了他,羞涩的看着傻子。   干吗?反正我不走,不走呀,不走呀,傻子无赖的抱住了桌子。   拿这个无耻之人毫无办法,柔儿拉着小虎坐到了床边,姐弟俩述说着离情,却久久没有暧昧的动作,无聊,开始傻子还偶尔插一句嘴,夜色渐深,最后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还疼么?”   柔儿轻轻摩挲着小虎脸上的伤疤。   “不疼,姐夫没事,我这点小伤算的什么。”   按住了脸上柔儿的小手,柔儿害羞想抽出来,却没抽动。   “姐姐我……”   看着小虎眼中爱欲的目光,柔儿的美目中泛起了泪光,“这几年真是苦了你,其实大家都没怪你,你为什么要离开家呢?”   “那个时候,我什么忙也帮我不上,只能看着姐夫自己去,我觉得自己没用,我觉的对不起姐夫。”   “你这坏小子,你现在心里想的心思就对的起你姐夫了?”   嘴上如此说,柔儿却拉着小虎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丰盈的胸脯上“还和以前一样,姐姐要是不主动你是就这么坐一晚上么?”   本就有着深厚的情谊,如今佳人主动相邀,柔儿身上的裙纱被慢慢褪了个干净,曼妙的身子赤裸坦诚,高耸的乳尖猛的叼入口中,手也顺着腿间的缝隙滑了进去,“别,你别这么急,莫要吵醒了你姐夫。”   小虎还是又抓又吸,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你这孩子,怎么憋成这样,这几年没找过女人么?”   “没有,都怪姐夫,找的姐姐和几个嫂子都美成这样,一般的女子我哪里看的入眼。”   “都跟他学坏了,会说好听的话哄女孩子了,别,别咬,”   乳头上传来被牙齿碰触的感觉,有点疼,却酥麻了全身,下身在阴唇上扣弄的手指也越发的熟练灵活起来。   “姐姐,你也没变,这么会儿就湿了呢。”   “不,不许胡说,啊,你别。”   眼看着小虎把抽出的还沾满淫液的手指吸入了口中,柔儿的眼中爱意更浓“你这坏人,那东西那么脏,怎么能吃。”   “怎么不能,男人射出的东西姐姐每次不都是吃下去么。”   “好呀,连姐姐都调戏,不给了,姐姐不给你,噢……小虎……”   肥美的阴唇重新被手盖住,小虎用一只手急速揉搓着凸起的阴蒂,舌尖也绕着鲜嫩的乳头飞快的打转“坏人,噢噢噢……还没进去就想让……姐姐出丑……不要,真的要丢了……要出来了……啊……”   蜜穴颤抖着喷出了淫液,顺着股间的缝隙打湿了床褥,“姐姐舒服么?”   “不,不许问,羞死了,小虎你也想了吧,让姐姐服侍你好么?”   早就感到一支粗大的肉枪顶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柔儿轻轻的握住了,眼中似要滴出水来。   小虎躺了下去,柔儿低头正要张嘴,却看见小虎正看着自己,娇羞道“不许看,闭眼。”   小虎哪里舍得,眼睛睁的更大,终于看见姐姐调皮的舌尖先是试探的舔了一下龟头,然后就整支的吞了下去。   红唇包裹的棒身,肉枪在进入湿软的口中时,还有条小蛇在缠绕,翻转,吸吮,小虎叫了一声,这种感觉太久没有过了。   “哼,你以后再欺负我,我就欺负它。”   柔儿见小虎直叫,调皮的的说道?”   “真的?那我以后天天欺负姐姐,你欺负它好了。”   “讨厌,怎么都是你占便宜。”   柔儿娇颠着用力吞吐了两下,起身跨到了小虎身上,用手扶着龟头,浑圆的臀部慢慢坐了下去,龟头顶上粉嫩的穴口时,柔儿一声呻吟“小虎,姐姐给你了。”   啪,臀肉直接坐在了小虎腰上,粗大的肉枪已经完全没了踪影,啊!柔儿一声娇吟,整个人就伏在了小虎的胸膛上。   “姐姐,疼了吧,不用这么急的。”   “不,不疼,姐姐想给你,姐姐想让小虎的鸡巴操,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姐夫不在,你也走了,我身边连个依靠都没有,我这几年……呜……”   四片热唇吻在一起,小虎也用手抱住了两片臀肉,缓缓挺动了起来。   “噢……好舒服小虎……你操的姐姐好舒服……姐姐今晚都是你……你想操多久都行……噢……噢……鸡巴好大……别怜惜我……再用力……使劲操我……啊啊啊……”   “姐姐,你叫的太大声了,姐夫会醒的。”   “我,我忍不住……醒了就让他也操我……让他操我后面……他最喜欢了……噢小虎姐姐穴里好爽……你的鸡巴好大,啊……”   柔儿突然一声尖叫,菊花上一下被个灼热的圆头顶住了,猛的回头正对上一张淫笑的脸“看什么,你说我可以操菊花的。”   傻子不知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这会已经按住了柔儿的圆臀,肉枪已经准备破菊而入了。   “小虎,你都知道?”   “恩,姐夫打手势不让我说。”   “你个坏人”手还没拍到小虎的胸膛上,身子已经酸软无力“相公,轻点……噢……疼……不要……要裂开了……啊啊……”   粉嫩的菊花被撑成一个大洞,傻子也是有点冲动了,多久没碰过柔儿后面了,真够紧的,全部进去时柔儿已经趴到了小虎身上,剧烈的喘息着“先先别动。”   小虎看着姐姐辛苦的模样有些不忍,“姐夫,这样行么?”   “柔儿,行不行呀,你自己说。”   此时柔儿已经喘过了一口气,毕竟不是第一次,疼痛只是短暂,渐渐的只能感觉到肿胀发麻“行,行的,姐姐以前被两个坏人……”   说到这突然发现自己上当了“讨厌,坏相公,套我话,噢……”   作为三明治中间的那块肉,柔儿被最爱的相公和弟弟同时插入了下身的两处穴道,从害羞的躲闪,到拼命的迎合,最后大声的求饶,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光滑的背上,身上香汗淋漓,身体里薄薄的一层肉分隔着两杆肉枪,啪啪的撞击伴随着女子的呻吟,“求求你们……真的不行了……再操我就要爽死了……啊啊啊……”   傻子先停了下来,谁的老婆谁疼,小虎今天看来一时半会是完不了,为了让柔儿能多坚持一会,傻子退出了。   “姐夫,你怎么?”   “你做你的,你姐姐今天晚上全归你,我看看就好。”   柔儿回头看着相公,眼中充满了歉意,傻子对她笑了笑,对于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来说,自己的想法就是彼此的心意,语言反倒是多余的。   只是小虎这也太有干劲了,第一次射出之后,柔儿已经放倒在了床上,小虎只休息了片刻就又压了上去,再射完居然都不抽出来,直接泡硬了继续操,反复两次,柔儿此时被高举着双腿,汗出如浆,阴唇红肿,气若游丝“小虎……你今天是要操死姐姐么……”   “姐姐我,我实在是忍不住,我这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可那生龙活虎的劲哪是一次能完的。   “柔儿,还行么?”   傻子心疼的问。   “相公……他这几年过的苦……也没个人照顾……就随他……噢……”   眉头紧簇,显然是被插的深了。   傻子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多年不见的兄弟,本想让他好好快活一次,却不想生猛到这个程度,耳廓微微抖动,有办法了。   “柔儿等等,看相公的。”   身子一闪就已经冲到了门边,猛的一下,门被拉开了,门外,云竹一身轻纱小衣,俏脸粉红,一只手还伸在亵裤里来不及拿出来,呆了一呆,转身要跑已经被傻子一把搂住了纤腰,拽进屋来。   小虎吓呆了,柔儿红着脸不敢看姐姐,云竹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抓到个偷窥的淫贼。”   傻子没事人一样。   “相公胡说,是妹妹的声音太大了,吵的人睡不着,我想看看你们怎么回事,谁知到……”   看了眼小虎,今天才认下的叔叔,自己这个做嫂子的可真是丢死人了。   看着云竹趴在自己怀里害羞的模样,想看看床上又不敢的神情,“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人家,让我走。”   丰满的身子不按的扭动,态度怎么看都不那么坚决。   “柔儿你的意思呢,你要同意,我可就让云竹回去了。”   冲柔儿眨眨眼。   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姐姐别走,妹妹受不住了,好姐姐,帮帮我。”   “死丫头,谁帮你,自己做这羞人的事,自己忍着。”   颠怪完,又往傻子的怀里钻了钻,却没有逃走的意思。   小虎呆呆的看着云竹露出的小腿玉臂,如缎的光滑后背,一根红绳系在羊脂般的脖颈上,不知前方的肚兜下面会是怎样的一翻光景,突然胳膊上一疼,这才想起还在姐姐身上,歉意的笑了笑,转回头“傻小子,喜欢就过去呀,你今天真要弄死姐姐不成。”   “可我,可我……”   小虎扭捏了。   “去拉,去拉,听姐姐的没错,什么也别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啵的一声,是阴茎抽离阴户的声音。   云竹听见了她们的对话,却只是紧紧的抱住了傻子“相公,我,我……”   “你看多久了?”   “有一会了,妹妹叫的太恼人了,我睡不着,我就……”   “想要了么?”   傻子的手顺的肚兜的边缘摸了进去,盖在一对丰乳上,这妮子,乳头都硬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相公我害怕。”   云竹站在地上,前面是相公挺立的肉枪顶在小腹上,后面有人接近了,仿佛觉得有气息喷在了后背上,云竹一声轻吟,一双大手已经按在腰上。   “嫂子,你可真美。”   被个年轻的男子称赞,云竹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可看见相公那近在眼前的戏谑目光,羞的不知道眼睛看哪里才好,刚才错过了逃走的最佳时机,如今还走的掉么,或者本来就不想走。   亵裤的边缘已经被人抓到了手里,缓缓往下褪去,不要,要露出来了,不能再脱了。   云竹没有丝毫办法阻止身后男人动作,亵裤被褪到脚跟,云竹甚至还微微抬腿配合小虎把亵裤甩到一边。   小虎跟傻子最早,却从没有机会染指除了柔儿的其他女子,今天这个新嫂嫂如此的美貌多情,已是全新的体验,尤其那熟透蜜桃般的丰满圆臀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云竹害怕中有羞涩,羞涩中有期待,“相公真的可以让叔叔,啊,不要……那里脏……别舔……好痒……”   柔软的臀肉被分到两边,娇嫩的菊花突然被男人的舌尖顶了一下,要不是相公托着,云竹差点软倒,“不要叔叔……嫂嫂羞死了……真的……啊啊……别舔了……”   圆臀本能向后翘去,却是把自己的羞处展现的更充分。   傻子就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又是羞耻又是欲罢不能的样子,哪肯阻止,手指灵巧的玩弄着云竹的乳头,“你很没羞哦,当着相公的面被别的男人舔菊花。”   “啊……你还说,羞死了……快阻止他……叔叔,小虎……你快……噢噢噢……”   “嫂子,我,我想操你。”   如此直白,云竹本能的就是一句“不行。”   眼睛却往傻子看来,“相公,是不是,是不是……不行?”   媚眼如丝般的欲滴春水。   你先在臀撅着,腿分着,下面估计早就湿透了,行不行你问我?“你嫂子说不行那就是不行,你还是继续舔她的菊花吧。”   “啊,不要,叔叔,嫂嫂同意了,嫂嫂给你操,莫要再舔了。”   云竹真的受不住那如挠心般的酸痒滋味,何况还是那个没被男人碰过的地方,羞人的话脱口而出。   相公阴谋得逞的坏笑声传来,床上的柔儿也不忘打趣“小虎,没来找你的时候云竹姐老欺负我,给我报仇。”   “胡说,死丫头,我哪欺负,噢……”   阴唇上粗大的龟头攻了上来,防守的大小阴唇节节败退,被挤到了一边,花径内已是空虚难耐,吐着蜜液期待着被人破关而入。“叔叔,嫂嫂这身子配不上你,也比不上妹妹,你又何苦非要……”   知道今天已经不可避免,可害羞的云竹总要矜持两句。   “小虎,云竹说她配不上你,那你还是别操她了,找你姐姐去吧。”   不想相公突然这么说,身后的肉枪又迟迟不进一步,身体里的骚痒却再忍不住了,“相公你,你欺负人。”   云竹似要哭出来了。“你明知道的。”   “知道啥?”   傻子继续装傻,非让这妮子自己说出来。   “你讨厌,相公,我,我想了,你,你让他快点。”   声音细不可闻。   “我可管不了,你自己和他说。”   无奈下,只好转过通红的俏脸“叔叔,嫂子愿意了,愿意给叔叔操。”   柔儿吃惊的捂住了嘴,没想到姐姐已经被挑逗到这个地步了,这么羞人的话也说的出口,至于自己被插爽时毫不逊色于她,被柔儿选择性过滤。   粗长的肉枪渐渐消失于股间,“噢噢噢……真的好大……穴里好舒服……相公云竹被人操了……你喜欢么?”   回答她的是傻子一串的亲吻。   “嫂子,我那侄儿真的是你亲生的么,你这逼里可紧死了。”   小虎一进去就停下了,紧凑的花径的夹的他直喘气。   “呵呵,这你可问对了,别人也这么说,云竹告诉小虎谁说的。”   傻子答道。   “相公你坏死了,非要羞死人家么,我才不要,噢噢……叔叔轻些……太大了……穴里好涨……”   “嫂嫂说吧,我也想知道。”   说完用力操动了几下。   果然是现官不如现管,“噢噢噢……太深了……操到嫂嫂心里了……轻点……我说,我说……是公公……我以前被公公操时……他也说紧……噢噢……坏男人……明明是你们的鸡巴粗,却说我的穴紧……噢……美死了……这几下可操死我了……”   云竹站在地上,双手被小虎拉到身后,胸脯更加高挺,臀部向后撅着,葡萄珠被傻子捏在手里,屁股被小虎撞的乱颤,柔儿看的眼神闪烁,竟是又有些渴望“小虎,姐姐说你的大,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大的。”   “恩,恩。”   傻子也跟着点头。   “真的可以么?”   小虎还有点犹豫,运气的方法傻子只教过小虎,本来是和柔儿练功疗伤用的,一般的女子……看了看身下异常成熟诱人的身子,嫂子应该可以吧。   云竹不知道他们三人说什么,傻子也没在她身上用过,然后穴里已经塞的满满的大家伙陡然膨胀起来“啊……叔叔你……不要……太大了……怎么能这样……穴要顶穿了……啊……不行……花心要开了……要……啊啊……”   头部无力的摇晃着,然后身子一震。   “进去了?”   小虎点点头。   “相公你快让他拿出去,太大了,受不了,顶进我,子……”   云竹皱着眉头说不出口,俏脸憋的通红。   这时柔儿已经缓过来了,走到三人身边,“姐姐再忍忍,马上就好的。”   又转身对小虎说“你也轻点,姐姐第一次被开了宫颈,你可别太用力了。”   你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连傻子都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过柔儿赤裸的身子,按着她的头蹲了下去,湿滑的舌头卷着枪身,把云竹的头也推过来,该我享受一下了。   两位爱妻的周到服务,柔儿舔蛋,云竹吮枪,小虎轻轻的动了两下,云竹因为肉枪在口,只能不停的用鼻子哼哼,果然是熟透的身子,看来适应的不错。   最后在二人轻轻抵住的舌尖上,傻子喷洒出了全部精华,左一下,右一下,雨露均沾。两个人的舌头上都挂着不少的粘稠精液,然后柔儿使坏的突然向云竹吻去,“姐姐,都给你吃。”   “不要,你才吃呢,呜呜……”   两条香舌彻底交缠在了一起,傻子不禁错楞,难道百合都是这么开始的?   看她们闹的尽兴,操的开心,傻子悄悄的退出了房门,关门时看见云竹已经被放到了桌子上,大腿张开,阴唇被粗大肉枪挤的向外外翻,丰满的乳房被柔儿和小虎一人占领了一个,而小虎的手已经又往柔儿的腿间摸去…… 第14章   云竹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来,听他们吵闹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去看?看了为什么不走,还被相公拉进去,叔叔也真是大胆,当着相公的面就敢对自己……   想到这儿脸又红了,身边小虎搂着柔儿还在酣睡,右手伸在柔儿的腿中间,左手摸着自己的乳房,真是的,睡着了也不老实。昨晚自己被这二人合伙欺负的什么羞人话都说了,尤其是相公走后更是肆无忌惮,好象还叫他相公来着?   身子又有些热,轻轻的拿开乳房的手,云竹坐了起来,还是快回去吧,等下再让两个妹妹看到了可就羞死了。只是人还没站起来,一只就绕过了腋下握住了胸前的丰挺,一声轻吟,回头间,只看到小虎一双明亮的目光,不知何时醒来的,“嫂嫂,你真好看。”   “胡说,我都老了,哪比的上妹妹们的姿色。”   虽然昨晚已经被这个年轻的叔叔看过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可一想着他不是自己的男人,心里还是象有只小鹿般羞涩不堪。   “不,不一样的,嫂嫂身上有股成熟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感觉男人的手上加大了力量,柔弱无骨的身子又被拉了回去,云竹有些慌乱“叔叔你……”   熟透的蜜桃再次分成了两瓣,几缕晨光撒入的房间内,女子淡淡的呻吟声响起,若有似无……   “你的卫兵说有人刺杀你是怎么回事?”   军府衙门内,傻子询问着小虎,既然都见到了,总要帮他把这些烦心的事料理干净。   “姐夫不用担心,他们倒还奈何不了我,只是最近这两次,我看不准。”   “怎么?”   “不像是吐蕃派来的刺客,非常厉害,我有亲兵帮忙也留不住他们,每次都是两个人联手,我看,像是中原的人。”   “自己人?这倒奇怪了,你戍边有功,听云竹她们说你名气大的很,谁会杀你?”   三天后,皓月当空,傻子躲在墙角的阴影里打了哈欠,这都几天了还不来,行程都耽误了。   “什么人,啊!”   前院有人示警,切,老子都溜不进来,别人更别想,傻子藏着看戏。   两道灰影向着后院扑去,一声尖锐的鸣镝,整个院子仿佛泥鳅入了油锅,猛的翻滚开来,兵器相撞的声音,夹杂着小虎的怒喝声,傻子倒不担心,有这么多兵护着要是再被伤了,那还是和我回家开药铺去吧。   就在整个院子要被渐渐合围的的时候,有人窜上了墙头,两名弓箭手措不及防被人打了下来,两道人影飞驰而去,傻子拉上面巾,遮住了面孔,该我了!   “传令,四周城门紧闭,调城外驻军……”   秦名还想说些什么。   “不用了。”   小虎喝止了众人“今天不用你们。”   看着远处月光下一闪而没的身影,姐夫好象更快了。   轻功不错呀,不过要看怎么比,傻子觉得毫无压力。不远不近的吊着,出了城,急驰二十里,入山。山有泉,泉成潭,一个明显是采药人搭建的小木屋里有光透出,傻子渐渐接近了,屏气凝神,确保没有一丝气息外泻,偷偷看了进去……   相公已经连续三晚不在客栈住了,也不知道和小虎忙些什么,不过几个女子也难得有了空闲。说了些闲话,便各自回屋早早睡下,小云想使些坏,被云竹拎着耳朵提走了,虽然还是和娘一个屋,可云竹特意给他找了张小床,为什么不能和娘睡一张床了,小云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还一脸的委屈。   半夜,有些尿意的孩子坐了起来,这么大还喊娘就太丢人了,茅房也不远,小云自己走了出去,只是回来时,娘应该已经睡着了吧,那我偷偷的偷偷的爬到娘的床上去,不就可以……打着坏主意,小腹也热了起来,自然的放轻了脚步。   转过最后一道回廊,刚想迈步就吓了一跳,一道黑影推开走道另一侧婉姨娘的门进去了。是坏人?小云觉着自己肩上的责任重了起来,爹不在,几个姨娘由我保护。   聂手聂脚的走过去,听了听,没有声音,猛的推开房门“什么人敢……啊?婉姐姐。”   刚刚摘下面巾,一袭紧身的黑色夜行衣包裹着玲珑有至的身材,胸前的乳房异常丰满,乳头把夜行衣上顶起两粒明显的凸点,不是婉儿又是谁。   手刚摸上剑柄,就发现闯入的人是小云,惊慌的神色才稍有收敛。   “婉姐姐,你这么晚还出去呀?”   小云走进了屋子。   “哦,恩,姨娘有些事,你怎么还没睡?”   婉儿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语气。   “我,我去撒尿了。”   说完就盯着婉入一动不动,目光火热。   知道自己的样子是多么诱人,“小色鬼。”   婉儿低碎了一声,背过了身子。   浑圆的臀部也是纤形必露,不过总没有那个乳儿看着直观,小云有些失望,扑上去撒娇又怕挨打,“那我回去了,婉姐姐你是帮爹去打坏人了么?”   “恩,对,小云真聪明。”   看孩子要走“那个小云,我晚上出去的事,你不许和别人说哦。”   “为什么不行?哦,我知道了,姐姐是怕几个姨娘嫉妒姐姐太能干了对不对,放心,我只告诉爹,不和娘还有柔儿姨娘说,沙丘姐姐也不告诉她。”   “不,不行,不能和相公说。”   婉儿惊慌的转过身,看着不解的孩子,发现他又在偷看自己的胸部,脸上一红“小云,听话,别告诉你爹,姨娘,姨娘让你摸摸好了。”   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抵下了头。   这个条件显然是小云不能拒绝的,“真,真的?”   小云楞楞的走过来,小手有些抖着摸了上去,以前不是没摸过,可这次姐姐不躲不闪,感觉完全不一样,又大又软,两粒小豆豆硬挺挺的,“姐姐,它们凸出来了,我帮你按回去。”   说着两粒乳头就被小云拇指按着陷进了肥硕的乳肉里。   色诱个孩子本就羞耻,这下更是如遭电击,啊,的一声娇吟,一下按住胸前的双手,“小云不要,轻点,姨娘受不了。”   手已经完全陷了进去,婉儿说不要,却按着人家的手不放,小云的的下面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本能的往婉儿的腿间凑了上去。   夜行衣十分的紧窄,婉儿的两腿间被完整的勾勒出了肥美肉唇的形状,小云只轻轻一顶,便顺着缝隙滑到了深处,“啊,小云别,有点疼,别动。”   本以为会被推开的小云却被婉儿紧紧抱住,姐姐的身子好软,只是怎么会疼?“姐姐,你受伤了么?”   婉儿喘息了几下,才意识到两腿间还夹着男人的那个东西“坏小子,谁让你突然顶过来的,姨娘没受伤,就是……”   婉儿说不下去了,跟个孩子,要怎么解释,而且怎么硬成这样,心里有团火烧了起来。   “婉姐姐让我看看好不好,我好想看看,我保证不和爹说。”   婉儿想说不行,却点了点头,婉儿想推开他,却脱下了夜行衣,婉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才的药?   丰满的乳房弹了出来,小云一把按住的同时也发现了怪异,左侧的乳房上有五个鲜红的指印,乳头上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皮屑,“婉姐姐,这是什么?”   “别,小云别摸,姨娘的这个乳房脏了,小云摸另一个。”   婉儿慌乱的把另一个肥奶推到了小云眼前,遮挡着自己的尴尬。   小云没有摸,却是把嘴凑了上去,在少女的娇吟中,两个人倒在了床上。   婉儿喘息着任由小云在自己的白嫩的身子爬上爬下,修长结实的大腿被分开也没阻拦,身体好热,好空虚,好想要。   “姐姐你这里怎么这么湿”“姨娘被你欺负这么半天了,你还好意思说。”   “可姐姐的洞洞里为什么有白色的东西流出来?”   “啊,小云别看”婉儿一下捂住了自己的阴部“这个是,是……”   “哦,我知道了,姐姐刚才在外面被爹欺负了对不对。”   “对,对,是你爹欺负我。”   顾不得细想小云为什么知道女人被欺负了就会有东西流出来,红肿的阴唇上贴了一根肉柱,“小云快动动,姨娘好舒服,对,噢噢……”   阴唇上摩擦的感觉好强烈,竟比当初当着相公面的那次还要让人难以忍耐,可是还不够,好想让他……看看压在身上卖力挺动的孩子,婉儿心里不忍,自责,羞愧,可是身体的反应却那么的真实。   “小云不要了,够了,噢,你再弄下去姨娘会,会……”   终于拿开了么,婉儿如释重负,心里却有点淡淡的失落。   下一刻,却抬起头,猛的睁大了双眼“小云你,啊……”   满足的叫声脱口而出,早就泥泞不堪饱受征伐的蜜穴里,又一个小将军闯了进去,这是今晚的第几位访客?   “小云你坏,你早就懂了,害我担心,噢噢……小坏蛋……是不是早就想对姨娘做这坏事……噢……”   “婉姐姐你舒服么?”   “舒服……姨娘好舒服……小云的鸡巴好硬……穴里都要被你捣坏了……噢噢……   小云别这么快……你会坚持不住的……小云别射……再坚持下……姨娘还没,还没……   啊……”   一进去就如打桩般的毫不惜力猛插,哪有技巧可言,只是百十来下的工夫,小云就气喘着趴在婉儿的肚皮上,下身紧贴在一起,往婉儿的阴道里喷洒着自己的精液。   “姐姐对不起,我忍不住。”   鼻涕虫掉了出来,小云羞愧的看着婉儿。   花径里一片温热,是这孩子在自己身体里留下的印记,婉儿哪舍得责怪他“小云好厉害,姨娘已经很舒服了,还有以后不许叫姐姐,叫我姨娘。”   “姨,姨娘,可沙丘姐姐怎么办?”   “恩,就叫他姐姐,要不姨娘不喜欢你了。”   “好。”   小云的手又不老实了,在婉儿的阴唇上磨蹭着,本就未冷的身子又火热起来。   “小云,你,你还能插进来么,姨娘好喜欢让小云……操。”   最后一字已是声不可闻。   “可,可它软了,进不去的。”   “姨娘帮你,好不好?”   孩子躺到了床上,婉儿伏下身子,软棉棉的小肉棍已经到了嘴边,婉儿脸一红,又扭转了臀部,肥美的阴唇停在了小云的脸前,“小云,你可以,噢……”   不等婉儿指点,湿漉漉草丛中的肿胀肉粒已经被人卷入了口中,“你这孩子,原来什么都会了,噢呜呜呜……”   当鼻涕虫在温柔的舔食中变成金箍棒的时候,婉儿扶着自己丰满的肉臀慢慢坐了下去,屋内响起一声女子的娇吟,屋外一道淡粉色的身影缓缓离去。   山中,夜,微风。   “东方行!”   傻子一眼就认出了居中的男子,屋内除了刚进去的两个黑衣人外,还有三个赤裸的男子,除了东方行还有两个无须老者,认出来了,正是那日随武青麟去牧戎堡的几人。   里面交合过后的淫靡味道十分浓重,傻子在窗外都闻到了,只是没有女人?不会是好基友好朋友吧?   “人呢?人呢?”   其中一人进去后就急着问道。   “已经回去了,说是怕她男人知道。”   “都骚成这样了还怕个吊,老子去拼命,你们却好生快活,整天带着个劳什子,痒死我了。”   叱啦,一头银灰的头发被生生扯下,脸上抹了几把,顿显年轻了许多,光头,假的?和尚?   “四弟就是这么心急,你就不怕她回来看见你的真面目?”   “怕个鸟,被你们仨操软了走的吧,真敢回来正好我也爽爽。”   “那就都摘了吧”为首一人说道,顿时四个老者变成了四个和尚,为首的四十多岁,被叫成老四的三十几许“老四你不知道,开始还凶巴巴的,那穴一捅进去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喂了药之后更是连婊子都不如,老二操逼的时候我正插着嘴,东方公子说那我怎么办?那娘们居然晃着大奶子给人夹,东方公子最后就顶着她的乳头射出来了,那叫一个浪。”   “大师莫要取笑我了,那么大的奶子谁受的住。”   东方行笑着答道。“对了大师,那人可看好了,让这小妞乖乖就犯,人没了可不成。”   “这个放心,不过大师兄说让我们抓住就杀掉,大家可别泄露出去,还是东方公子的主意好,人留着,他女儿就送上门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就是让她杀她男人她不肯,不能给东方公子报仇了。也真便宜她男人,我那药效三天不退,三天内只要稍加勾引就能让她宽衣解带。”   “老大你别说了,我这心都痒痒了。你说人家的闺女怎么养的,水灵成这样还那么够劲,我要是也有这么一个我就自己……”   “得了吧你,这样的闺女你生的出来,出来的怕也是野种,倒是她家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大师兄看上那个咱不敢动,其他两个要是也能尝尝滋味那可就好了。”   “得了吧,有这一个我就知足,一想起她是当朝左尚书的女儿,我他妈就来劲。”   喀,一声轻响,“什么人?”   身具武功的四人已是撞门而出,只是除了徐徐的山风,哪有人的踪影。   “瞎咋呼,屁都没有,估计是山里的野兽,睡了睡了,三天后再找那娘们来去去火。”   几个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正有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们,炯炯有神……   清晨。   看着身边昏睡未醒的小家伙,婉儿的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居然在个孩子身上需求不断,怎么对的起相公,对的起云竹姐姐。怎么把他送回去也成了难题。   正想着,敲门声传来,“婉儿妹妹,在么,我进来了。”   遮挡已经来不及了,自己和小云还都一丝不挂,做过什么一目了然,“云竹姐,我,我……”   眼睛一红,流出泪来。   云竹却像什么都没看到般,只是轻轻坐到了床边“妹妹别哭,姐姐不怪你。”   “可是,我和小云他……”   “男孩子大了很正常,妹妹没发觉小云已经懂了男女之事?”   “恩,定是相公教他的,坏死了。”   “别冤枉了相公,是,是我教他的。”   说完云竹自己的脸倒红了。   “你?那这孩子第一次也……”   “恩,也是和我。”   婉儿吃惊的捂住了嘴,“姐姐,你是故意这么说好宽慰我么?”   “不,是真的,我今天来只是想说,孩子还小,妹妹你像昨晚那样可不成。”   婉儿大羞,“姐姐,是我错了,是我控制不住才让小云……”   眼圈一红,又要落泪。   “哎呀,怎么又哭了,真不是怪你,何况咱们相公又是那样的性子,以后注意点才好,别哭了,你和我儿子做了这样的事,叫声婆婆来听?”   本想逗她发笑,可婉儿却一下扑到了云竹怀里“姐姐你们对我都这么好,只有我是坏人,只有我是坏人,呜呜呜呜……”   听着屋里的哭声,傻子到底没有走进去,转身进了柔儿的屋子。   对于婉姐姐身上的变化,沙丘很吃惊,那个害羞的,男人多看一眼恨不得过去踹人一脚的婉姐姐,以前总是笑话自己穿着暴露,可刚才,穿着肚兜亵裤就去给店小二开门,拿吃食,丝毫不顾及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从肚兜两边挤出的白嫩乳肉上,亵裤也是丝质的,正面隐约可见黑色的一片暗影,看见对方傻呆呆的目光只是扑哧一笑,天哪,她是在勾引男人么?虽然风哥哥不会说什么,可这也太反常了。   她,她居然把那个人拉进了房里,婉姐姐真的要?一转身,却发现傻子和柔儿就站在自己身后“风哥哥你快去看看,婉姐姐她好象有点不对劲。”   “恩,我都知道,象平时一样,别惊动她,我来解决。”   柔儿拉着沙丘走开了,傻子推门进了婉儿的屋子。   屋内,婉儿正撅着屁股趴在桌边,亵裤被脱到了脚跟,猴急的店小二龟头已经顶在了穴口上,正要挥枪杀入,傻子进来了“提上你的裤子,滚出去,在我没杀你之前,滚!”   店小二连滚带爬的逃走了,“相公你怎么把他赶走了,你不是最喜欢看人操我么,以前我不肯,现在我想开了,相公那你来操我好不好,我想要,我真的想要。”   赤裸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到了傻子身上,换成往常当然要大块朵颐,可今天“婉儿,婉儿,看着我,你有事瞒我是么?”   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可马上又被浓浓的情欲所遮掩“怎么会,相公来吧,我的奶子还有小穴,都是相公的,操我,求求你操我,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乳房在傻子的身上摩擦,手也往傻子的裆下探去。   看来不先压制住她的情欲是没法好好说话了,一把将婉儿扔到床上,傻子压了上去,家有四处勾引男人的娇妻怎么办?操死,必须操死。   婉儿当然没死,傻子快死了,娘了腿的,累死老子了,这药真够劲,以后弄点给柔儿她们也吃吃。   喘息声慢慢平复下来,“婉儿,我爱你。”   “相公,我也爱你。”   少女一脸倦容,眼神却柔情似水,清澈而不含一丝杂质……   没人知道傻子在忙什么,去找小虎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本来到了离去的日子也绝口不提。   第三天的夜晚,小虎又来了,这回云竹学聪明了,说什么也不肯留下来,可怜的沙丘没有婉儿的动作快,被傻子一把擒住,房门关上了,柔儿的嬉笑声,沙丘的呻吟声,渐渐传了出来,又会是一个不眠夜么?   婉儿一出了房门,神色漠然下来,回头看看热闹的房间,凄然一笑,身形飘然而起。她没有注意到,才刚一离开,傻子已经推门而出,一身夜行装束,回头对屋内说道“我们一走你们今晚就跟小虎去军府衙门去住,小虎安排完她们就来找我,还有柔儿你别咯吱沙丘了,她快笑死了。”   傻子悄悄跟上去的时候,城外的大营内,秦名领着两千精锐边军消失于夜色中。   依旧是那滩水,那个木屋,婉儿推门进去时回头看了一眼,吓的傻子一哆嗦,总算没被发现,可也不敢靠近。   屋里有人说话听不清,突然婉儿一声惊叫“不要!”   房门被拉开了,借着灯光,婉儿的一双大奶颤微微的裸露着,上衣竟是已被扒掉了,可没等她冲出来,不知谁的一双大手就按在那对儿丰盈上,碰!门又关上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可别出意外,傻子正想去一探究竟,身后穿来了树叶的沙沙声,两个人?小虎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还一个是“柔儿,你来干吗?”   小虎一脸尴尬。   “我担心你和妹妹,你别怪他,我逼他带我来的。”   还能说啥,人都到了,只能叮嘱柔儿一定要藏好,等下动手时可千万别出来。   “安排好了?”   “恩,苍蝇都飞不出去。”   “交代清楚了吧,最少要一个活的。”   “姐夫放心。”   “好,那你们等着,我先过去看看。”   傻子悄悄摸到了窗边,里面婉儿的呻吟声越发的清晰,只看了一眼傻子就知道刚才婉儿为什么要跑了,心下窃喜,左大人也在,太好了,只是没有看到东方行。   左尚书怒目圆睁,似要喷出火来,明显是被点了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躺在一边的干草上,眼睁睁的看着四个和尚淫弄自己的女儿。   婉儿赤裸的娇躯被四人围在中间,娇嫩的花穴内早就被塞的满满当当,此刻还贪婪的轮流吞吐着眼前的三只肉枪,眼神迷离,神智不清,显然被下过药。   “老大,你喂她吃这么多行不行呀?”   “怕什么,反正今天最后一次,东方公子先行一步,咱们也该回去了,那老东西也就算了,这小美人杀掉真可惜,呦,这小嘴唑的,再快点,爷爷我要射了。”   “你才快射,我已经他妈的忍不住了。”   操着婉儿蜜穴的老四一声低吼,抱紧了身下的肥臀,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婉儿被烫的娇躯乱颤,“求求你们,再来操我,我还要,还要。”   愿望很快就满足了,老大从婉儿嘴里抽出,绕到身后,借着老四精液的润滑,一捅到底,“啊”只来的及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小嘴就被另一只肉枪占据了。   老四揉捏两把婉儿的巨乳,“你们可轮快点,等我去撒泡尿,回来接着操她。”   老四光着身子推门而出,窗外已没有了人影。   “他们四个人,武功都不弱,婉儿和左大人都在屋里,不好办呀,柔儿,柔儿,你都来了,帮个忙呗。”   走到水潭边,哗哗的声音传来,老四刚完事正要转身回去,就听见不远处的巨石后有些声响。不会又是哪来的野兽吧,别坏了爷的性质,赶走再说。   野兽没看到,却看到两片如满月般的诱人臀瓣,水声传来,这是谁家的小媳妇走夜路走到这儿来了,还在小解,不过这身子实在是……艺高人胆大,就是狐狸精,今天爷爷我也要尝尝滋味儿。   悄悄从背后走上前去,在臀肉上摸了一把,“啊,什么人?”   女子显然被惊吓到了,只轻轻叫了一声就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回。   胆这么小?太好了。“姑娘莫怕,我是这山里的和尚,你怎么深夜一人在此?”   “我,我娘病了,我想赶夜路回娘家,迷了路,大师你能不能先转过头去……”   转过去?转过去我看什么?“姑娘别动,你脚下好象有条蛇。”   果然,下一刻温香软玉就抱满怀,女子的下身赤裸,和尚的肉枪就正好顶在了女子腿间的缝隙处,迅速膨胀起来。   “蛇,蛇呢?”   女子仿佛完全忘记了腿间的硬物,身子不停的扭动着。   “哪有蛇,我骗你的。”   老四一挺身,肉枪顺着肉缝滑了进去。   “大师你好坏,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快方开我,你的坏东西贴到人家下边了。”   女子轻轻的挣扎着,两片肉唇不断摩擦着枪身,双说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撒娇一般,太爽了,老四哪肯放手,一手抓住了女子的一条腿抬了起来,居然站着就想插入。   “不要,大师你欺负人家,不能这样,我有男人的,噢……”   龟头顶在穴口软肉上时,女子一声呻吟,抬起了头,借着月光终于看到相貌了,居然长这么漂亮,可是“怎么是……”   你字还没出口,一把匕首从身后刺入了心脏,一把长剑透肺叶而出……   “老二,你刚射完,你去看看老四,撒个尿这么久,别是让女鬼把鸡巴叼了去。”   老二才把一泡热精灌进婉儿的小嘴,本想着让这小骚货舔硬了再继续操她,不情愿的出了屋,人呢?他妈撒尿用跑多远。   耳边隐约传来女子的呻吟声,好象就在那块石头后边,走近些,听的更清楚了,“大师……你好厉害……噢噢……人家穴都让你操穿了……噢……顶太深了……花心都酥了……大师你是花和尚……小女子可让你给操死了……”   这小子,哪抓了个骚娘们,叫的这个勾人,转过巨石,果然两道人影叠在一起,女子的腿高高扬起,下身被男人撞的啪啪做响,女子的双臂环住了男人的头,压在自己的乳房上,看不清长相,不过这女子又是大师又是和尚的,定是老四无疑。“老四,原来你在这吃独食,快让让,给哥哥我也爽两下。”   “啊,怎么又来一个,不要过来,两个人穴一定会被插坏的,啊啊……不行……我一定受不住的……噢噢……”   “姑娘放心,等你尝过我的家伙,再……”   匕首轻轻的滑过咽喉,没有带起一丝声响。   “坏小虎,说好了引他过来,你怎么真进来了,噢噢……你还动……”   木屋内,连续的高潮过后,婉儿恢复了一丝神智,“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当着我爹,噢噢噢……爹你别看……女儿被他们……噢噢……又要,又要来了……啊……”   肥臀一阵猛摇,穴肉不断收缩,险些夹的身后的男人当场射精。   为首的男人显然刚射过,白色液体正顺着婉儿的嘴角流出,半软的肉枪正一下下的抽在婉儿脸上,享受着淫虐的快感。“老三老四怎么还不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大哥放心,这荒山野岭的能有啥事,这不,回来了,呦你个小婊子敢夹我,他妈的操死你,操死你……”   老二大力操动了两下,门外果然响起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你俩快进来,这娘们骚的紧,你们要是不上……不对,老二小心!”   门被撞开的瞬间,为首的和尚已经一掌切向了婉儿的咽喉,只慢了一瞬,啪,手肘被人一推,势在必得的一击从婉儿的耳边滑了过去,再想变招却发现一道寒光奔自己的跨下而来,这个真得躲,无奈的一收小腹,将将避免了被人阉割的命运,再想近身却没有机会了。   老二正享受着婉儿蜜穴的紧凑,反应就慢了一拍,只能闪过咽喉要害,身子一侧,噗!血光飞溅,肩头已经被小虎刺个洞穿,身体也顺势滚到了一边。   一把将婉儿赤裸的身子甩到一边,傻子迎了上去,完全是近身的搏命招数,不是真要拼命,是只会这么打。变生仓促,本就光着身子,趁手的兵刃还在墙角放着,只几个照面,肋部一凉,“老二,走,不管人了。”   这个人太快了,内力雄厚无匹,心生恐惧下当机立断,一翻身传窗而出,顾不得查看自己的伤势,至于兄弟么,当然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   另一边小虎一击伤敌,已是没有悬念,只是这打法,“哎,要活的。”   和尚才冲出门去,没跑出两步,被小虎从后赶上,噗!傻子一捂额头,喊晚了。   惊恐不已的婉儿拉过自己的衣裙盖在身上,看着身前的两个蒙面黑衣人瑟瑟发抖,这分明是受了欺负的邻家小媳妇,和江湖女侠啥的完全不沾边。   “小娘子,陪我们兄弟也乐呵乐呵?”   犯贱已成天性。   “要死了你,还吓唬她。”   搅局成为本分。   婉儿一看见进屋的女子再也控制不住泪水“柔儿姐……”   这时傻子也解下了黑色的头巾,快步走到了老丈人身边,解开他被封的穴道。   “畜生。”   刚一能开口,就冒出这么一句,还是冲着傻子,气的某人合计着是不是再给他封上。   “少主,我……”   左尚书面有愧色。   “别,您可别这么叫,您是我岳丈还是我老板,我还等着回洛阳从您那光拿工资不干活呢。”   扶着左大人靠坐在墙边,此时他面如金纸,连傻子都看出不对劲了,装模做样的探上了腕脉,人模狗样的摇了摇头,一转头冲柔儿,“还是你来。”   不知柔儿说了什么,婉儿已经止了哭声,只是看向傻子的目光里满是恐惧,实在不忍心再惊吓她了,走到她身前,轻轻抱住了发抖的身子“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又不怪你,这么大的事,咱们是一家人,有事了当然是一起想办法,何苦要自己全担下来。”   “相公我怕,他们说你要是知道了就要杀死爹爹,我不敢说,我又觉得对不起你,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辛苦,相公他们那样对我,我还瞒着你,你,你怪我了么?”   面对忐忑不安的目光,傻子用手握住了婉儿的一侧乳房,凑到耳边小声说道“你犯了七出之罪,如此不守妇道,使家门蒙羞,对于你这样的小荡妇,我决定回家就操死,恩,不停的操,一直到咱们老死。”   两根手指也同时轻轻的在乳头上一夹。   嘤咛,一声,婉儿羞的抬不起头,“不要相公,小虎还在看着。”   小虎明显是看到了二人亲密举动,脸一红,转身出去当门神了。   看到小姐要给自己诊脉,左大人摇了摇头,“没用的,无药可解。”   “左叔叔让我看看无妨,家父留下的药理,我也学过一些。”   玉指轻按,柔儿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真的是,子母淫?”   “小姐也知道?”   “爹留下的书上写过,可爹书上说因为太过淫邪,当年都被他毁去了呀。”   “我现在也无从知晓,当年是我和老主人一起做的,按说无人知道配方,哎,天命呀。小姐不用费心了,只是我这女儿她,她为了我被人脏了身子,如果少主不能容她,还请小姐帮我照看一二,我就再无遗憾了。”   “你这老头好不地道”傻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我好不容易救了你们,你一句话就让我少个老婆,你托付给她跟托付给我有什么区别,是吧婉儿?还有谁准许你死了,我说的,不许死,等我家婉儿给你生了外孙子再说。”   婉儿被他搂在怀里,薄薄的衣裙提在手里,遮挡了正面的春光,侧身却毫无阻挡,修长结实的大腿,隆起的圆臀,连肥嫩的乳肉都挤出了半边,左大人看了女儿一眼,转头对傻子说“少主,你要是真不嫌弃她就蒙您多照顾,小飞的功夫还算过的去,应该能帮上忙,你们走吧,我不想让人看到最后出丑的样子。”   用不用说的这么正式呀,真的没办法?傻子往柔儿看去,柔儿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婉儿再顾不得自己衣杉不整,一下扑到了爹的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真的没办法了?”   傻子将柔儿拉到一边,婉儿的哭声让他心烦意乱。   “也不是,可是……”   柔儿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还不快救人,对了,你的身子,柔儿别顾忌那么多了,能把人救下来怎么都好。”   “真的要让我去么……你这坏人,总打我主意,就怕左叔叔不肯。”   “去拉,去拉,不肯?小样还反了他了”婉儿还伏在父亲身上抽泣着,左尚书却不停推着女儿赤裸的身子“小飞快起来,不能这样,爹要控制不住了。”   婉儿突然轻吟了一声,脸红了红,却把父亲抱的更紧,“爹你,你别死,不要丢下我,女儿不怪你了,你别死……”   傻子最看不了生离死别,“左大人,岳父,爹,你既然叫我少主,那我说的话你得听吧,我现在命令你,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死,没看见你外孙子一天你的命就是我的,记住了。”   说完傻子就跑出去了,一来心虚,二来门口已经开了集市了。   光屁股的和尚果然没跑了,被五花大绑,由秦名亲自推着,摔到了地上。   “所有人向后转,后退五百步。”   开什么玩笑,都堵门口,等下柔儿叫起来让这么多人听去,回家还不和我拼命,只是没人动弹,妈了个巴子,丢人了。   小虎尴尬的扬手握拳,哗啦,动作整齐划一,一众亲兵押着人退了下去。   傻子和小虎身后随行,秦名恬着脸凑了上来,“那个,人是我抓到的。”   一脸的奴才相,讨好的说。   “嘿嘿,你抓的是吧,那咱的事也不算完。”   还不走?“小虎,我跟你说,这小子……”   刺溜一声,秦名就没了踪影。   “姐夫,啥?”   “没事,没事。”   小样,还治不了你。   四周围火把通明,和尚终于看清了领头人的模样,“居然是你?”   “怎么,你认识我?”   “不,不认识。”   “唉呦,你累不累呀,武青麟派你来的?他人呢,刺杀虎将军也是你们干的吧,那哥俩狗屁倒灶的事我懒的管,我只问你一件事,东方行去哪了?告诉我,我不杀你。”   “我怎么信的过你?”   “你只能信我,我放你你也回不去你主子那了,在说虎将军的话你总信吧。”   一使眼色,小虎沉胜应到“回答他的话,放你离开。”   “他接了主子的密函,好象是去江南了,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又去那了?”   傻子有点心虚,心理阴影。   “可以放过我了吧,你答应,你,你……”   只你了两声就没了气息,在四周的目瞪口呆中,傻子突然尖叫起来“啊,小虎,你怎么把人杀了,我答应要放过他的,哎,你这人真是没信用,以后别和人说你是跟我混的,太丢人了。”   滴血的匕首还在手上握着,居然就这么公然陷害,不要脸也要有个限度呀。   小虎完全被打败了,揉揉鼻子“好,人那个是我杀的,传令下去,受伤的弟兄好好救治,人埋了吧,回营。”   “别,别埋呀”不要脸的还不知羞,又插嘴了“你们爱护点大自然好不好,这树林里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也是需要肥料和吃食的,四具尸体扔树林就好,很快就回归大地母亲了,哎,现在的年轻人呀,真没有同情心……”   傻子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小虎的一众亲兵们看着他的背影一脸鄙视,这人的脸皮得厚成什么样呀!“嘿嘿,知道了吧,关你们禁闭也是他教我的。”   顿时,鄙视的目光变得高山景仰起来。   傻子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他,赶紧打发走,回去偷看才是正经。啊?怎么已经完了,老丈人,我媳妇都贡献了你时间长点能死呀。   屋内,两个女子具已穿戴整齐,看见傻子进来,婉儿羞涩的躲到了柔儿身后。   “左叔叔已经走了,他说没脸见你,先回洛阳了。”   切,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哦,没事了?”   “恩。”   柔儿脸有些红,有些心虚。   “那就好,婉儿别躲了,柔儿那样做是为了救你父亲,你别怪她。”   “我,我不怪姐姐,啊!”   婉儿捂着屁股跳了起来,是柔儿掐她,这死丫头,吃了人家爹还欺负人,傻子打抱不平,温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手摸索着往裙下探去“啊,相公你别摸我,别,噢……”   干,干的?这不科学…… 第15章   秦名在磨刀,准备自杀用。一个时辰前,帅帐内……   “秦名,你知罪么?”   小虎不动身色的问了一句身前的男子。   坏了,真让将军知道了,哎,早知道躲不过去的,扑通,秦名跪了,“卑职死罪!”   说罢低头不言。   真认了?姐夫说一吓唬准管用,没想到这么干脆,可这小子犯了什么事呀,姐夫也不说,“你犯过的罪行细细道来。”   “卑职只求一死!”   秦名的态度很干脆,头低着,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姐夫说他一定不敢说,果然是死都不说,可姐夫说他要是说了就关他一个月禁闭,要是不说的话……“想一死了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秦大哥,说句私下的话,小弟入伍来多蒙几位老哥哥的照顾,可这次你犯的事实在是,哎,我也保不得你,死罪到不至于,可这军营你也呆不下去了,来,我这有张文书,按个手印吧。”   秦名不识字,小虎戴着面具他也看不见小虎脸上奇怪的笑容,“这,这是什么?”   不过出于对将军的信任,直接抽出小刀割破了拇指按了血印。   “你惹的事太大,对方直接告到了我这儿,虽然我求人免了你的死罪,可不受惩处是不能的,这是卖身契,我把你卖了。”   “哦,啊?”   将军什么时候变成人贩子的秦名也不知道,这么把自己贩卖为奴合不合规矩秦名也不懂,他只知道将军是为了自己好,淫人妻女是斩刑,何况那人还是将军的……将军为自己做的也算仁至义尽了,谁让自己管不住下面,“罪人辞别将军,将军多保重!”   磕了个头,秦名转身离去,堂堂男儿,怎可为了活命委身为奴,心中死至已明。   小虎一脸的纳闷,这小子到底犯了什么事呢?   刀磨好了,人没死成,虎将军说磨的不错,扔给伙房杀猪宰羊用了,带着秦名离开了大营,直奔小叶。   看来虎将军在的时候是死不了,这就要去见买家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家,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张贱嘻嘻的笑脸。   小叶城外,两辆马车边,傻子已经等了好久。   “姐夫,人我给你带来了。”   “他真没说?”   “没,我问都不说,姐夫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这个我回答不了,你问沙丘去。”   沙丘看见秦名已经羞的躲到了云竹的身后,没想到小虎还真去问了,然后悻悻的走回来,挠挠头“嫂子说我讨厌。”   秦名已经完全傻掉了,卖,卖给他了?是为了亲手报仇?这么一想也就释然,应该的,自己做的事哪个男人忍的了。   傻子甩着秦名的卖身契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看着秦名一脸的坏笑,“你落我手上了,想怎么个死法?”   “相公笑的好邪恶。”   柔儿“恩,不像个好人。”   云竹“又憋坏注意呢。”   婉飞“风哥哥,你别,别欺负他。”   沙丘说完脸都红了。   傻子被打击到了,秦名一挺胸膛“敢做敢当,还你一条命是了,你,你别为难她。”   后半句声音小,有点底气不足。   沙丘明显没听到秦名的话,忐忑的看着这边,“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什么时候拿走看我的心情,你要是敢私下逃走,我的怨气可就只能撒到她身上了。”   说完把卖身契一把塞到秦名怀里“收好了,丢了没地儿补去。”   这下彻底搞不懂了,这东西是奴隶自己收着的?   “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咱家的新奴隶,唉呦,谁掐我?”   转头看看,四个老婆都在身后,找不到人“秦名,这四个都是夫人,你以后负责保护好夫人们的安全,满足夫人们的各种需求,唉呦,还掐……”   秦名还没回过神来,怔怔的给夫人们见礼,同时面对四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头垂的更低了。   “你别理他,就这德行,家里哪有奴隶了,秦大哥别见外才好。”   到底是柔儿呀,非常有眼力的化解着尴尬。   傻子这时已经被小虎拉到了一边“姐夫,你们真就要走了?多住几天不好么?”   “舍不得我?”   “恩。”   “还是舍不得你姐姐?”   “呃……”   “又不是见不到了,回京述职的时候回家里来住。”   “姐夫,我,我想回家了,按你的说法,要不我挂靴吧?”   “挂你妹呀,你都多大的官了挂靴,我还等着抱你的大腿呢,有个当将军的兄弟,以后我不就也能欺男霸女,为祸乡里了,为了姐夫我的伟大梦想,向着朝阳奔跑吧,骚年。”   柔儿抹着眼泪与小虎告别,其他几个女眷也眼圈红红的。秦名正式开始了奴隶生涯,负责赶车,沙丘拼死也不坐秦名赶的那辆马车,还是柔儿和云竹年岁大些,坐了上去,傻子顾不上这些,一脚把抱着婉儿大腿也想爬上车的小云踹下去,“你上来干吗,接着跑步……”   沙丘很兴奋,出来几个月,要说不想家那是假的,终于能见到爹娘了,“风哥哥,快到了么,还有多远么?”   沙丘坐在车辕上。   “你这丫头,才出来三天,哪有那么快的,想你爹了?”   “当然想……啊,你坏死了,不理你。”   沙丘赌气的转过脸去。   “生气了?生气给你扔后面那辆车上去。”   “不,不要,风哥哥,你干吗要他跟着咱们呀,我,我……”   “你高兴不?”   “我,我不告诉你。”   沙丘红着脸一转身钻进了车厢,傻子当然没忘了在这妮子的短裙下摸一把。   二十天后,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那片山,那条河,沙丘领着小云在河边摸鱼,“今天在这里露宿一夜,明天就能回到寨子了。”   “相公你以前一直都住在这里么,这儿的景色真美。”   柔儿坐到了傻子身边。   “他人还规矩么?”   傻子指着远处正在拾柴火的秦名。   “恩,秦大哥是个好人,才不是每个男人都象你那么坏呢。”   “切,把咪咪露出来,你看他硬不硬。”   “讨厌,秦大哥才不会呢。”   “这么正经呀,没劲,早知道就不要他了。”   “就知道你打这坏注意。”   傻子被自己的老婆一通追杀,远处的秦名回头望了望,一段时间的接触,他算明白了,几个夫人都是好人,只有老爷是个混蛋,这个只在心里想想,不敢说。   抱着一捆干柴回到车边,打人的已经被压在了身下,柔儿娇喘着求饶,老爷显然没看见自己过来,一把掀开了夫人的裙子,修长的玉腿露出了大半,秦名脸一红,别过脸去,转身生火,眼睛却不断偷瞄这边。   “看,我说男人都一样吧,偷看你呢。”   “相公你别弄了,等下让姐姐妹妹看到不好,快放开我,我承认你说的对,秦大哥也是坏男人行了吧,啊……”   不知傻子是怎么隔着衣服找到乳头的,柔儿红着脸整理着衣服,瞪了傻子一眼。   婉儿领着云竹去抓野味了,傻子寻着足迹去骚扰她们,柔儿去准备晚饭,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秦名身边,“秦大哥,刚才我们……”   “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秦名局促的样子连柔儿都逗笑了。   “相公是个好人,他把你要过来不是存了坏心思,你别误会他,”   说到这脸一红“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他的为人了。”   “夫人我明白,我做了那样的事老爷都没杀我,而且这些日子你们大家对我都好,也不拿我当外人,再说您是虎将军的姐姐,我哪会信不过。”   看来秦名已经想开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总说相公要杀你?”   “我,我……”   秦名红着脸不肯说,柔儿也就没多问,两个人忙碌着生火做饭,只是秦名的目光总是偷瞄,夫人刚才的衣服没整理妥当,抹胸被拉低了,胸前的白嫩乳肉露出了大片,二十多天没碰女人了,心里火热,可是,不能看,真的不能看。   只是眼睛不太听使唤,那又白又嫩的,看这形状比沙丘的还大吧,要是完整的露出来不知是怎样一翻美景……“秦大哥,你把那个,啊,你在看哪里么!”   柔儿一抬眼终于发现了秦名正在偷看自己的胸部,两腮瞬间飞上了两抹红晕,惊慌的用手遮住露出来的乳沟,转身要退开两步,脚下一绊,身子向前扑去……“夫人小心!”   一双大手从身后拦住了柔儿失去平衡的身子,还真是规矩呢,只是揽住了腰,没有趁势摸在乳房上,柔儿才想到这,敏感的臀肉上就感觉被一根硬硬的柱状物体顶住了,这是……“秦,秦大哥,你,你……”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从被叫破到出手抱住夫人,秦名还来不及害怕,就感觉自己的家伙陷进了一片柔软中,“夫人,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那你还不放开我,你顶到人家了。”   柔儿的声音惊慌中透着妩媚,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感觉不对,可是真的好大。   秦名松手了,只是松手前本能的用力顶了一下,柔儿一声娇吟,压迫感终于消失,心里庆幸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夫人,我不是要,我只是想,请夫人责罚。”   秦名说都不会话了。   “责罚你什么,你怕我摔到才扶我,我还要谢谢你,咱们这样算不得失礼,秦大哥别往心里去。”   看了眼秦名隆起的裤裆“你,你先把那个东西收好,等下他们就回来了。”   说完红着脸转过身去。   柔儿的态度让秦名有些意外,自己冲动下明显有些过了,可是夫人……走到一边强忍着不去看她,好半天才平复了心情。   傻子回来时明显没发现二人多少有些不自然,炫耀的提着两只野兔,嚷着晚上加餐,身后婉儿扶着一脸潮红疲惫不堪的云竹,至于为什么疲惫就没人知道了。   柔儿一看就明白了,怕是云竹姐又遭了毒手,颠怪的瞪了眼没心没肺的傻子,扶着人去车上休息。   晚餐很丰盛,有鱼有肉,一家人围在火边,只有秦名自己蹲在边上,“奴隶,过来,一起吃。”   “老爷,这不合规矩。”   “你个奴隶哪有说话的权利,让你干吗就干吗,过来一起吃!”   明明是好意,却说出了此等效果,不得不说是奇芭,好在没人是真傻,秦名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   夜晚在傻子的插科打诨,胡搅蛮缠,没皮没脸中度过了,几个女子具都被他撩拨的俏脸粉红,偏没有任何办法,这还有外人呢。   秦名也不自在,几个夫人都是美色无边,一个个衣衫都被拉的歪斜不堪,春色若隐若现,小云可以丈着自己的年龄小撒着娇吃着豆腐,可自己一个下人……“老爷我去河边洗澡,那个,时间可能会比较长,少爷跟我一起去吧。”   这真是太懂事了,把一脸不愿意的小云一脚踹走,四个老婆么,站住,都不许跑!   不大的功夫,傻子臊眉搭眼的凑到了河边。   “老爷,您咋也过来了?”   “她们四个联手,我被轰出来了……”   转过山脚,远远的望见了寨门,沙丘已经坐不住了,一路欢快的跑了过去,等到后续人马晃晃悠悠的到达时,门口已经聚了一大票人。   月影远千站在最前面,看傻子的目光有点尴尬,可看见女儿一副幸福的样子又欣慰的笑了,沙丘正依偎在娘的怀里,小脸通红的跟娘解释着什么。   胖墩儿明显高壮了许多,已是少年的模样,想过来,又好象不敢,傻子哥怎么带了这么多生人回来?   这时几个女子均已下车,安静的站在傻子身后,婉儿大家是见过的,可另两个汉家女子是怎么回事?以前总是认为沙丘就是最漂亮的姑娘了,可这四人站在一起,才发现各有千秋,竟是让人不知道看哪个才好。   “傻子,这是怎么回事?”   完蛋,丈母娘生气了。   “阿娘,我这个吧,其实吧……”   傻子挠着头不知道如何解释。   突然发现娶回家的都是败家的娘们,关键时刻没人上来救他。“娘,你别难为他,他和姐姐们都对我很好。”   沙丘拉着娘的胳膊央求道。   沙丘娘刚才就从女儿那知道了怎么回事,纯粹就为了敲打女婿别冷落了闺女“你看你找个汉人有什么好的,出门一趟就带回来这么多,要不女儿你休了他,娘再给你找个好的。”   这个太彪悍了,傻子被雷住了,沙丘躲到了傻子的身后,那态度还看不出来么“你这婆娘胡说什么,还不回家做饭去,今天人多,多准备点,把剩那几坛酒也拿出来。”   沙丘娘跺着脚往回走,可还没走两步,就发现两个胳膊都被人搀住了“您是沙丘的娘么?我还以为是她姐姐呢,伯母您别生气,大家都喜欢沙丘,我们在一块就像亲姐妹一样,就是相公太坏了,您以后要多教训他……”   是柔儿和云竹,傻子这个气呀,还没地说理去。   卖好的事都让她们干了,顶缸的都是自己,傻子看到人群边笑眯眯的月影山,走到跟前跪了下去“爷爷,我回来了。”   “好,回来就好,那些个女娃都是你的?”   “是,爷爷我知道自己是谁了,她们都是我的女人。”   将自己的身份毫无隐瞒的和盘托出,对于爷爷实在是没有隐瞒的必要。   只是最后要求老人和自己一起走的时候,被拒绝了。“老拉,哪也不去了,有空你们以后回来看看我就好。”   老人的语调缓慢而坚定,傻子知道多说无意。秦名这时已把两辆车都赶进了寨子,小云被胖墩儿拉走不知去哪淘气了,几个姑娘懂事的随着沙丘娘去准备吃食,至于会不会再告黑状,傻子就顾不上了。   月影石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你现在有了这么多的女人,要是敢对沙丘不好,我不会放过你。”   日了,谁都敢教训我,我倒想每晚都搂着沙丘睡,你问问她自己一个敢进我的房么,哎,你别走呀……   傻子这回是真喝多了,菜色并不精致,却有肉有鱼有酒,都是一家人,也实在不用顾忌什么,拉过身边一个人就一通猛灌,月影山不胜酒力,被秦名扶着先回去了,小云只在吃饭的时候露了一脸就又没了踪影,据说是和胖墩儿晚上去下套子,云竹喊都没喊住。   “相公,不行,我不能喝了,你别灌我,不要,啊!”   酒撒了一身,柔儿已经醉眼迷离,连站都站不起来,被沙丘扶着进了她的闺房。过了一会,沙丘自己出来了,“姐姐不行了,躺床上就睡着了,都怪你,让我们喝这么多。”   夜深了,屋里的灯光还没有熄灭,沙丘的娘早就回屋去睡,月影远千红着双眼还在和女婿拼酒,傻子也是来者不拒,和自己的老仗人一起要是还运内力逼酒就太不要脸了,所以现在完全是靠实力。   终于在一碗水酒下肚后,咣,月影远千倒在了地上,“嘿嘿,输了吧,嘿嘿嘿嘿……”   傻子头一歪就也摊到了云竹怀里。   “相公你难受么,要不吐出来吧,会好点。”   云竹柔声问道。   “我不吐……路易……十三的……我舍不得……”   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几个女人对视一眼,臭男人,真麻烦。   傻子醒来时天还没亮,环视一圈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自己和爷爷的小屋,左臂有点麻,右臂有些酸,身上还这么沉,哦,这是谁拿我当床了。   从沙丘的身下抽出左手,从云竹的身下拽出右手,拿我当床这个,婉儿是吧,你惨了。   只穿着肚兜亵裤的少女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何况昨夜又喝了不少的酒,从脖后解开肚兜的带子,又一点点的把婉儿的下身脱光,傻子把婉儿的双腿分了分,挺着肉枪凑了过去。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龟头才一贴上阴唇,婉儿就不安的扭了扭,“不要,你们别伤害我爹,我让你们玩……”   这丫头,心这么重,又做梦了,正想着还要不要继续,却发现少女已经蠕动着自己的屁股往后寻找,拱着拱着,一声呻吟,傻子觉着自己的小兄弟钻进了一片紧窄的肉穴,“相公,对不起……”   即使这样婉儿都没醒来,丰满的乳房压在傻子身上,连乳头都硬了起来,屁股扭动间把身下那个恼人的东西吞入又吐出,眉头微皱,吐气如兰,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傻子乐得享受,也不吵醒她,就这么躺在哪里享受着婉儿的柔嫩。   许是坐的有些深了,傻子的肉枪被全吞了进去,顶在了花心上,婉儿轻叫一声“不要这么深,爹,你轻点……女儿是为了救你……噢……柔姐姐你可千万别告诉相公……我害怕……噢……”   恩?……   婉儿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的时候,柔儿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梦见相公了,只是相公今天好粗暴,干吗要把衣服都扯坏,看他猴急的样子,还象个孩子一样,顺从的分开双腿,他就闯了进来,好硬,好舒服,这么急干吗,又不是不给你,可是他顶的太快了,不行,我要来了,我要……这种感觉过于真实了,柔儿睁开了迷醉的双眼,真的有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正在拼命的挺动,下身那充实酥麻的感觉都是真的,可是“啊,你是谁……”   男人听到声音惊楞的停下了动作,“你,不是沙丘?”   月影远千醒来时头还有些沉,人已经都走光,女儿应该也和他们回去了吧,想起女儿那曼妙的身子,口中都点干燥,想回屋去睡,可还是不甘心的推开沙丘的屋门看了一眼,床上躺着个人,太黑了看不清楚,女儿就是贴心,居然留下来了,月影远千走了进去,呼吸越发急促,几个月的分别,想起沙丘的滋味,那明明忍受不住还要主动迎合的浪劲,虽然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忍不住了,裤裆里已经硬的难受。   屋内淡淡的酒味混合着女子身上的体香,更是刺激的月影远千的神智,来不及点灯就扑了上去,沙丘身上穿的这是什么衣服,怎么解不开,不管它了,直接撕扯掉,他只想进去,进到那个让人销魂的肉穴里去。还真是体贴呢,居然主动就分开了腿,用手一摸,下面干干净净的,这丫头,怎么把毛还剃了,不过这样手感真不错,傻姑娘,被人这么占便宜了还不醒,那爹就操到你醒……   人真被操醒了,月影远千傻了,不是沙丘?脑袋嗡的一声。   柔儿听到身上男人的话,忐忑的问了一句“是伯父?”   黑暗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柔儿觉着身体里的大家伙都有变软的趋势,可是怎么开口呀,他把我当成沙丘了,那不是妹妹和她亲爹?臭相公,肯定又是他纵容的。   男人缓缓抽了出去,却没有落荒而逃,婉儿站起身子,走到桌边,叱的一声,烛火被点亮了。真的是伯父,月影远千羞愧的跪在床上,下身的肉枪半软不硬的耷拉着,是那个叫柔儿的姑娘,可怎么不是沙丘,自己和女儿的丑事败露了,还沾了别的女人,要是让傻子知道了……月影远千不敢想了。   柔儿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自己糊里糊涂的被他插了进来,还差点泻了身子,他可是沙丘的父亲,要是让她们知道了,不行,羞死了“啊,伯父你还看。”   柔儿娇颠道。   发现床上的男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柔儿本能的捂住了丰满的胸脯,却把身上最吸引人的微微凸起的阴埠和中间那粉色的缝隙大方的袒露着。   男人永远是喜欢新鲜的动物,傻子这个汉人媳妇一点都不比女儿差,她的一双小手根本遮不住那一对乳房,反倒更增诱惑,那细腰,那长腿,和腿间那……小腹一热,月影远千低下了头,狠狠一巴掌往自己的脸上抽去。   “伯父你干吗,别打了,快别打了。”   柔儿扑过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却不想力气太小,整个身子一下都被带到了男人怀里,顾不上了“伯父,你别这样,你快停手。”   “姑娘我对不起你,我畜生都不如,你要杀我或者告诉傻子都行,我是没脸见人了,只是沙丘她,求求你别怪罪她,是我强迫,是我强迫她的。”   不管因为什么,父亲对女儿的心意是不变的,柔儿有点感动,想起自己从小就没有父母照顾,心里反倒有点嫉妒起沙丘来,“伯父你不要再轻贱自已了,沙丘妹妹虽和我嫁了同一个男人,可我对她就象亲妹妹一样,怎么会不对她好。”   “可是我和沙丘……”   柔儿脸红了“我不会告诉相公的,伯父别多想。啊,伯父你坏。”   二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乳房紧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乳头还硬着,男人再次勃起的肉枪也不客气的贴在了屄缝上。柔儿有些羞涩,不知道怎么化解这尴尬,他会不会又要把我 ……   “伯父,咱们不能……”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月影远千已经主动放开了怀里的柔儿,松了口气,可是他要做什么?   月影远千从脱下的衣物中翻出了一把匕首,柔儿有些害怕,“我知道你们汉家女子最重贞洁,今天我玷污了你,既然你答应帮我照顾沙丘我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我对不起你 ,这个惹事的家伙,不要也罢。”   刷!匕首冲着自己的胯下斩了下去。   “不要!”   柔儿本能的一伸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枪,匕首眼看就要剁在白嫩如玉的小手上,月影远千没想到她会伸手来挡,最后时刻一翻腕,啪!匕面拍了上去,柔儿吃痛,却不放手。   “伯父你干什么,你伤害自己沙丘妹妹,相公,我,我们大家难道就会好过了么?”   这一下豪不留手,柔儿知道他是真有这个心,感动之余语气也严厉起来。   “姑娘,我心里难受,我虽然想着女儿的身子,可我也担惊受怕,现在连你也被我……我们夫妻早就没有这些事了,你让我割了它,也算我对你们有个交待。”   “那也不行,你这么切掉回死的,而且我,我又不怪你。”   柔儿的脸越来越红,因为手里的家伙变的更大了 。   “姑娘莫要再安慰我了,你和沙丘不同,沙丘和我虽然不对但也是两人自愿,可你是我强行淫辱的,在我们苗人来说强行淫人妻女也是大罪,我身为族长不能一错再错,我意已决,即使你现在阻止我,我过后还是会做的。”   “伯父不要这么说,我是真的不怪你,而且刚才我也有错,我睡迷糊了以为是相公,所以也没有阻止你,咱们才,才……”   柔儿说不下去了,手里的肉枪居然跳动了一下,好想放开,可是好大,好硬,有些不舍。   月影远千也觉得不对了,下身还被姑娘抓在手里,这又软又嫩的小手,这感觉实在是“姑娘你能不能先放手,你这样我,我……”   说着鸡巴又挑了一下。   “那你可要答应我不能伤害自己,不然……”   “姑娘我是真心悔过,这样对我,对你和沙丘都好,我强奸了你就要付出代价,这很……姑娘,你,你……”   柔儿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情急下为了打消他自残的念头,手在粗长的肉枪上缓缓撸动起来,“你看这是我主动帮你的,伯父不要再自责了,你就当我也愿意就好了。”   说完,羞的头都抬不起来。   只来回几下,就让月影远千的鸡巴调整到了最佳状态,紫红的龟头微微翘着,“姑娘你快停手,你着样我会忍不住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相……我,不行,我不行……”   听他还是说不行,柔儿的性子也上来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说不行,本就是被挑逗的半上不下的身子,男人粗长的肉枪又在手里,阴户间水渍由在,我是为了救他,我不是,不是……檀口微张俏脸通红,伸舌尖在龟头的缝隙上刮弄一下,“这下你总信了吧!”   说完,两片薄唇包裹住了龟头,慢慢吞了进去。   这时月影远千终于叫了出来“我不行了!”   此时柔儿才吞进去一半,强烈的喷射就意外的到来了,“唔……唔唔…………”   大量的粘液钻入了口冲,想用自己的舌头堵在龟头上,可是完全没有效果,反倒让嘴里的鸡巴跳动的更剧烈,腮帮渐渐鼓起,“咕噜”一声,除了吞下去的尽数从嘴角溢了出来。   “姑娘,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把它放嘴里,我忍不住了,我……”   “伯父你坏死了,射这么多。”   柔儿顾不上顺着嘴角流到胸脯的上的粘稠精液,伸手在男人的腿上打了两下,鸡巴变软了许多,柔儿用舌尖温柔的在枪身上来回清理着,“现在你信了吧,我真的不怪你,伯父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你刚才用手我就信了,没想到你还给我用嘴,一下我就忍不住。”……知道自己做了件完全多余的事,柔儿赌气的吐出嘴里的鸡巴,“我为了救你,你还欺负我。”   娇颠了一句,柔儿转过了头,不敢看他。   气氛沉静而尴尬,过了一回,粗大的手掌摸上了裸背,绕过腋下伸到胸前,不客气的把丰满的乳房玩弄于手掌之间,“伯父,别……”   当乳头被人掐住时,粉嫩的脖颈扬了起来,尖俏的下巴被人拿住,被迫转头,柔儿的眼里似要滴出水来,看着身后的健壮中年人,又是羞涩又有期待。   “姑娘,你也想了是么?”   “没,我才没有,而且伯父你刚刚,啊,你干什么?”   身子被揽腰抱起,月影远千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柔软的臀缝处立着根杀气腾腾的大枪,这一下正好横在了两片肥美的阴唇上,“啊,这么快就又……”   柔儿无骨般的身子彻底软了,“姑娘,我,我想,你要是不愿意那……”   月影远千鼓足了勇气才敢把人抱过来,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有些不敢。   回答他的是鸡巴上轻轻摩擦的两片阴唇,当感觉男人用手扶住了身下的肉枪时,柔儿顺从的抬起了臀部,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一早起来傻子就极为烦躁,四处寻柔儿不见,婉儿还颠怪他昨晚的夜袭,傻子坏笑不停,现在的关键是柔儿这丫头死哪去了?   “姐姐昨天喝多了,就睡在我房里,咱们走的时候就没叫她。”   沙丘正在解释,柔儿回来了,一身苗人的裙装,衣服有些小,明显是沙丘的,小脸红扑扑“我的衣服烂……脏了,只能穿沙丘的,你们几个坏人,昨天怎么不管我,让我自己睡那边。”   “啊,姐姐你穿这身真好看。”   几个女子都围了上去,修长细白的大腿几乎全都裸露了出来,开襟的三角领短衫,虽然有抹胸包裹可还挤出了一条沟壑,衣服有点小,白嫩的腰肢露出了一线,晶莹如玉,柔儿的两只手都不知放哪里了,以前看沙丘妹妹穿也就罢了,可换成自己,这要不是在苗人的寨子里可真不敢出门。   傻子当时就硬了,柔儿就这么回来了,想着一路上定是被人偷看了无数眼,怪叫一声就在几人的眼前抗起了柔儿,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   一只小白羊趴在柔软的草地上,即使是柔儿也受不住傻子的疯狂,“相公,你干嘛这样么,我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你这丫头不乖哦,说吧,有什么事是瞒我的?”   柔儿脸上一阵慌乱,“相公,你都知道了,我,其实我……”   害怕是没有的,更多是被自己男人突然说破的羞涩,自己一说出来按相公的性子怕是又要扑上来,想想那个舒服到要死的滋味……   不等柔儿开口,“不许骗我,那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婉儿和她爹,嘿嘿,快给我说说,那天不是你解毒么?”   嘘了口气,原来如此,为了自己羞人的事不被发现,对不起了妹妹,话说出卖姐妹柔儿现在已经非常熟练。   “子母淫的毒当时能解的不止有我,说它淫邪就是因为中了这种毒正常情况下,只有和至亲交合才能活下来,妹妹应该是听那几人说起过,你一走她就主动要帮父亲解毒,我身体的情况她又不知道,她说你应该不会在意,可还是求我不要告诉你……”   “左大人呢,就同意了 ?”   “当然没有,可男人你知道的,他又动不了,所以后来她们就……对了,妹妹为什么说你不会在意,那可是她父亲。”   傻子坏坏一笑“嘿嘿,你不知道吧,沙丘和她爹也是有过的,婉儿知道,所以才这么说。”   不明白柔儿为什么突然害羞起来,这个好,看着就有食欲,一翻身又爬到了柔儿身上……   本来说好住五天就离开,可都七天了还是没人提走的事,苦恼并幸福着的是婉儿,相公看自己总是怪怪的,还老是看个没人机会就把自己拉到没人处做那羞人的事,做的时候还让自己喊他‘爸爸’,爸爸是什么意思?自己占的多了那其他几个姐妹难免就受冷落,沙丘那个没心没肺的就算了,可两个姐姐……婉儿幸福的烦恼着。   最高兴的就是小云,这几天可是玩疯了,胖墩儿想逼迫他叫叔叔的阴谋还没得逞,就被小云从京城里带来的糖衣炮弹迷花了眼,现在两人为了到底应该谁是老大争的不可开交,不过形势正在朝着胖墩儿的有利方向发展。   胖墩儿养了只黑眼圈,黑腿白身子的猫熊,傻子回来刚看见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他娘的不是国宝么,以前这附近的山里可没见过,不过也不奇怪,山里有大片的竹林,玩了一会也就不新鲜了。小云可没见过,小孩子一看就喜欢的不得了,讨要了几次胖墩儿也不舍得。   小云围着胖子打转,甚至连坏爷爷给的那把弯刀都拿出来了,胖墩儿眼馋,可还没松口。   “你们俩坏小子又干嘛呢?”   明知道有危险还敢往跟前凑的也就沙丘了。   胖墩儿一直不能理解这么恐怖的暴力女小云为什么不害怕,还敢过去抱,完了,一定会挨打的,沙丘姐居然没揍他?   “死小云,又占我便宜,啊,你还摸,别,胖墩儿还在呢。”   胸脯被揉两下,小云的手还从后面伸到了裙下,臀肉被抓了一把,沙丘一下子推开小云,红着脸跑掉了。   胖墩儿看傻了,小云做的正是他日思夜想却不敢的事,“你胆子真大,沙丘姐你也敢欺负。”   “切,这有什么,谁让她自己凑过来,我还和她一起洗过澡呢。”   “吹牛!”   “真的哦,几个姨娘都和我洗过。”   “真的?”   胖墩儿的眼睛亮了起来“不信不信,你都这么大了,她们怎么肯。除非你能证明一下?”   “那好,我要是做到了,我也不要你的,你那头猫熊可得给我玩几天。”……   胖墩儿是大孩子了,当初沙丘给他口交的滋味至今没有忘记,一想起等下就又能看到那曼妙的身子,心头火热,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沙丘姐知道顶多就是打一顿,值了。   一方潭水,寂静无人,正是傻子当初偷看沙丘洗澡的地方,胖墩儿藏好了身形,有人来了,是小云,只是他身边的女人,怎么不是沙丘?   “云竹姐,我回来拉。”   说话的是小云,您没看错,就是小云,都拜傻子所赐,说云竹那么年轻叫娘不合适,看着跟姐弟似的,以后叫姐就行。   小云也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云竹不干,一打他就往怀里钻,没挨几下打便宜占了不少。可是今天不一样,爷爷还在呢,都知道关系,这孩子还这么没大没小的,脸上有点挂不住。   这下小云没有机会找沙丘说话了,娘好像真生气了,逃命要紧,转身跑出了院子,“你给我站住,不许跑……”   云竹柔弱的身子哪追的上十几岁的男孩,出了院子追了几十步就气喘吁吁,“别跑了,再跑娘真的生气了。”   小云果然停了下来“对不起娘,我不敢乱叫了。”   看着儿子泥猴一样的小脸,也不知道去哪疯的,“你这孩子,别整天乱跑,看你脏的,走回去娘给你洗洗。”   云竹的脸上也是香汗淋漓,小云看着母亲娇美的面容,要不不叫沙丘姐了,让娘和我去?和沙丘姐还没做过那种事,要是母亲的话也许还能……至于胖墩儿,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母亲在胖墩儿面前赤裸着身子,小云就更期待。   “娘别回去了,我在那边山里不远处发现了一个水潭,没有人的,咱们一起去吧。”   云竹动心了,这个寨子是不错,就是洗澡太不方便了,寨子边的河里她可不敢去,这几天都只是藏在屋里擦擦了事,听儿子这么一说,身上也麻痒起来,要是真像儿子说的没人的水潭……   青山绿树,幽幽碧潭,真是好地方呢,怎么早不知道,“小云你要帮娘看好,不要让人看见,还有你,你也不许偷看。”   最后一句宛如撒娇,云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这种口气和儿子说话,脸红了红。   这个坏小子,怕是等下忍不住又要求欢,那我是……云竹想着羞人的心思,慢慢褪去了衣裙,虽然早就跨过了禁忌,可每次当着小云裸露身体都还是觉得异样的羞涩和刺激,那是在相公面前完全不同的感觉,藕白色的肚兜轻轻摘下,耸立的乳房挺翘着,想着儿子一定在那边的大石头后偷看,乳头有些发硬,下身都潮乎乎的,这身子,越来越敏感了。   洁白的亵裤脱下时,云竹终于展露了自己的全部,丰韵挺翘的圆臀,修长的腿,如玉般的莲足,想用衣服遮挡一下,想了想还是没有,相公这几天都在和婉妹妹较劲,云儿也许久没碰自己了,臭小子,娘都这样了还不过来么?   小云当然想过去,可身边这位……“胖子哥,这样也算我赢了吧?”   胖墩儿已经看傻了,不是沙丘姐,可一点也不比沙丘姐差,而且这可是没见过的,男人永远对没见过的最有性致,“算,算,小云你娘可真美。”   “那是当然了,这回你可占大便宜了,我娘的身子可不是哪个男人都能见的。”   小云有点得意,看着胖墩儿那色迷迷的眼神,顶起的裤裆,想着娘被他看光了全身,一股异样的兴奋充斥着,爹好像也喜欢几个姨娘被人看,就是这种感觉么?   “啊,你娘在做什么,不行,我忍不住了。”   胖墩低吼一声,手伸进了裤子。   水边的云竹等不来云儿,微有失望,然后调皮的一笑,借着放衣服的当背着巨石这边,伏下了身,屁股高高翘起,这下连两片肥美的肉唇都被看了个清楚,那条淡红的缝隙,粉嫩的小木耳,只一瞬,云竹就慌忙起身,这对她来说太大胆了,一想到自己在勾引儿子就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去钻,连忙钻入了潭水,将所有的美好都遮掩起来。   胖墩儿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等下洗完了可以再看一遍的,可小云不干了,一想起刚才娘的身子都被身边这人看光了,下边就硬的发疼,胖墩儿的身影刚一消失在树林里,小云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娘,我来拉,咱们一起洗吧!”   “你这小坏蛋,终于肯出来了么,啊,你干什么,别这么急……”   柔软的身子被小云一把擒住,儿子的小肉棍就在身上戳来戳去,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云儿你轻点,娘又不跑。”   云竹宠溺的抱着怀里的少年,借着水的浮力把腿盘在儿子腰上“坏小子刚才不来,现在又急成这样,是不是想做什么坏事了,啊……”   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她都光着身子把腿盘你腰上了,可你要是肏了她,她还是认为是你使坏。   “云儿你怎么了,这么硬,啊……别,别这么快……娘受不住的……啊……啊……娘是你的,娘都给你……啊……你这冤家……娘会被你肏死的……”   小云完全顾不上云竹在说什么,站在浅水处紧紧拦着娘的的腰肢,嘶吼着拼命冲刺,娘被人看了,娘这么美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看了,想到这儿腰眼一麻,肉棍插到最深处,噗噗的喷射出来……   云竹觉察到了儿子的异样,这孩子不应该这么快的,今天是被什么刺激了?阴道里暖暖的很舒服,可是毕竟没有泄身,“云儿,你今天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么?”   云竹关切的问道。   “娘,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娘你真美,等我长大了就娶你做老婆。”   “胡说,我是你娘,怎么做你老婆。”   云竹娇颠道。   “那,那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这傻孩子,娘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虽然硬度不再,云竹脸上羞红,又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只能扭扭腰,提醒这小家伙。   小鼻涕虫在温润的肉穴内被一通蹂躏,小云陷些站不稳“娘你真好,可是云儿对不起你,云儿错了,娘你别怪我。”   真的有事,这孩子到底是大了,“出什么事了,快和娘说,娘帮你想办法。”   “我,我不敢。”   “傻孩子,娘连这羞人的事都和你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   “刚才在那石头后面,其实,其实胖墩儿也在呢,我们俩一起看来着。”小云说完就低着头,连看娘一眼都不敢。   云竹惊呆了,刚才居然有别人,是那个小胖子,云竹见过的,那自己不就是,惊慌四顾“娘,他走了,你刚才一入水,我就把他赶走了。”   “你,你怎么能叫人来看娘的身子,是他逼你的?”   “不,不是,是我们说好了,叫他来的。”   “你,你……”   云竹气的说不出话来,举手要打,可看着儿子委屈的样子又下不去手。   “对不起娘,我也知道不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胖子哥看你的样子好色,尤其是你刚才放衣服时,两腿中间……”   “啊,你别说了,别说了。”   想着刚才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被另一个男人尽收眼底,一丝麻痒遍布全身,身子也颤抖起来,阴道内一阵急剧的收缩,蜜液涌出,一把抱住小云的身体,“云儿,娘不是,娘其实,啊,你,你怎么又……”   穴里的肉棒迅速肿胀,“娘我要说,我喜欢他那样看你,一想起别的男人在偷看娘的身子我下边就好硬,他比我高,比我壮,他刚才要是忍不住了真的跳出来我一定拦不住的,那娘就会被他,这样,这样,就这样……”   勃起的小肉棍急速的抽查了三下,然后就是连绵不断,一发不可收拾。   年轻少妇在儿子的蛮横中迷失了自我,仿佛真的在被一个外人肏弄,耻辱,羞涩,刺激,云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丢的好快,快感像海浪一般袭来,无法抵挡或是不想抵挡,这一刻云竹终于明白柔儿当初说的话“小云这孩子跟相公一起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个好人,就是有些方面难免会乱七八糟的。”   母子俩牵着手走在回寨的路上,看着儿子胆小怕事的模样云竹就哭笑不得,刚才还那么威风凛凛,这一完了事就跟换了个人一样,跟相公一个德行,而且这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还都喜欢自己被……一丝红晕爬上了脸颊。…… 第16章   小云揣测不安,娘为什么要把胖墩儿叫来,不是说好了不生气的么。   事情败露了,胖墩儿更害怕,这要是让爹知道了,腿会被打断的。怯怯的站在云竹身前,不知怎么张口。   云竹看着身前的两个少年,她又那里会训人了,故意摆出一副严厉的面孔,到最后自己都崩不住,扑哧一笑,娇艳无比。   胖墩儿都看傻了,“小胖子你还敢看,知道错了么?”   被迫收回目光,“嫂子对不起,我也是一时冲动才撺掇小云去的,要不你告诉傻子哥,让他打我一顿也好。”   云竹才不傻呢,这事要是相公知道了,小胖子铁定没事不说兴许还会逼着自己让他给……想起自己最隐秘的部位也让他看了去,身子有些热。   最近是不是胖了,这抹胸怎么缠的这么紧,下意识的拉了一下,丰满的乳肉一阵轻摇,胖墩儿一呆,目光又不老实起来。   云竹脸一红,不知为什么却没说破,反倒把乳房挺了挺“我知道你这个岁数的男孩子好奇很正常,等以后成亲了自会明白,怎么能去偷看,我家云儿还小,论辈分你是他的叔叔,怎么能带他如此。再说我都这么老了,有什么可看的。”   “娘才不老呢。”   “嗯,嫂嫂的身子真美。”   两个孩子一起反驳,云竹脸一红却不敢再挑逗下去了,刚才只是一时兴起,真要继续以她的性子是不敢的,这还在寨子外面,这俩小家伙要是真冲动了,云竹不敢想,刚才那个挺胸的动作就已经让她并紧了双腿。   “那这次就算了,可不能再犯哦。”   这就完了?甚至没有严厉的训斥,“嫂子你人真好,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我以后一定……”   “胖子,你又闯祸了?”   一声男人的吼叫传来,路边一个精瘦的苗人汉子红着脸,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气,过来一脚就把胖墩儿踹了个跟头,然后跟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云竹刚要上前阻止就被小云拉住了“别,是他爹,他娘过世后,他爹就开始酗酒,总打他,咱们管不了的。”   “当爹又如何,怎么能随便打孩子。”   云竹不管不顾的上前拉扯,男人一推,就被甩到了一边,要不是小云险些摔到。   “你不就是傻子的女人么,有钱了不起么,族长的亲戚了不起么,我打儿子谁也管不着。”   男人醉熏熏的喝骂了几句,又在倒地的胖墩儿身上踢了两脚,然后就那么摔倒在路边的草地上睡了过去。   胖墩儿慢慢的坐起身来,背对着二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然后一个柔软的身子从背后抱了上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家里是这样的,你过的这样苦怎么不和你傻子哥说,他会有办法的。”   才十六岁,根本就是个孩子,有这样的父亲又没了母亲,日子可怎么过,胖墩儿转过身来,已是泪流满面,云竹心疼的一把将孩子搂在胸口,无关情色,只是母性使然。   柔软的胸脯让胖墩儿有点脸红,嫂子对自己这么好再动歪心思就是混蛋了,“要不你跟我们回洛阳吧,我去跟相公说,他会同意的。”   “不,我不走,他不管怎样对我都是我爹,娘不在了,我要照顾他。”   青涩的面孔说出的话却无比坚定,眼前的少娘没有留恋云竹温暖的怀抱,走过去费力的将成年男子背了起来,一语不发的向寨门走去。   “娘,你别看胖子哥好像整天和我玩耍,他家里的现在全靠他养着,他爹早就不能进山打猎了,听他们说胖子哥现在已经是寨子里第二好的猎人。”   “第二?那第一呢?”   “第一是爹。”   少年渐渐走远,云竹的眼圈微红,想了想带着小云跟了回去。   “相公,胖墩儿那孩子,咱们带走吧,那么可怜。”   云竹软语相求着。   “你才来几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爹又打他了,那个王八蛋,自己没本事拿儿子出气,我找他去。”   云竹拦下他,摇了摇头,傻子一想也是,老子打儿子,外人咋管?   “我想给他家些银子,你看行不行,这也能让他们日子好过点。”   傻子在这住了将近三年,最亲近的人除了爷爷和沙丘就是胖墩儿了,哪会说半个不字“这还用问我,咱家一向是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老婆说咋办就咋办,走,我和你一起去。”   才出了屋门,就看见月影远千提着酒肉走了进来,傻子去不成了,小云在房后由柔儿指导着练功,沙丘和婉儿在凑热闹,秦大哥在刷马,云竹只能一个人拿了个小包裹向胖墩儿家走去。   才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了胖墩的叫喊声,怎么又在打,院门没关,云竹推门进去,胖墩儿居然被人捆住了手脚,那个酗酒的男人明显又喝过了,拿着跟木棒正没头没脸的抽在儿子身上。   这时已是黄昏,正是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的时候,可这孩子,“爹你别打了,我重新做,我重新,啊,啊……”   “打死你个兔崽子,饭都做不好了,养你有什么用,我打死你……”   云竹哪还看的下去,像护崽的母兽般扑了过去,“你别打他,这么小的孩子,再打会死的。”   突然的闯入者让男人缓了一缓,待看清云竹的相貌“怎么又是你,这小子连饭都做不好,我打他有什么错。”   “饭我给你做,还有,这些钱够你喝一辈子酒了,以后不许打他。”   云竹把包裹扔给了男人。   看见有钱了,男人果然丢下了木棍,不过却阻止了云竹去解胖墩儿身上的绳子,云竹也不敢太过忤逆他,只要不再打了就好。起身帮胖墩儿去做饭,菜都做好了,只是饭糊了,胖墩就受此毒打。   云竹流着泪重新做过,胖墩儿躺在地上一声不吭,看向云竹的目光满是感激。   依旧是习地而坐,男人狼吞虎咽着,却根本不管儿子的饥饱,云竹不敢走,孩子的身上绳子还没解,要是他再动手该如何。   酒足饭饱,云竹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没有发现男人看她的目光异样起来。   “来,给我满上。”   “大哥,你让孩子也吃点东西吧,打了这么久,会饿坏的。”   “让你给我满上,听见没有,我喝高兴了自然不再打他。”   云竹无奈的起身,傻子的喜好特殊,所以云竹的抹胸开的都比较低,这一伏身,白嫩的乳肉垂了下来,云竹不察,男人的目光却不放过,贪婪的盯了一眼,云竹刚要起身,嘭!小手就被人一把抓住。   “大哥,你……”   顺着对方的目光,知道对方想什么了,还不等把手抽出,一声惊呼,已是被人拉入了怀里。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你怎么敢对我这样。”   “嘿嘿,你也知道我爱打孩子,谁让我女人死的早,这火气难免就大了点,你要是让我去去火,孩子也少受罪不是。”   一只大手不客气的握住了云竹胸前的丰乳。   啪!耳光响亮。云竹挣脱了身子,可还没跑出两步“你走吧,本来你也不是这家人,那我家的事你就管不着了。”   男人又抓起了身边的木棒。   胖墩儿还躺在院子里,他听不清屋里人的说话,只看见爹好像是拉了嫂子一下,然后嫂子打了爹一巴掌,要往外跑,可是嫂子怎么又回去了?   云竹犹豫着,院子里胖墩儿还躺在那里,也不知伤的有多重,那可怜的样子,小云再过两年也有这么大了吧,云竹的心被刺了一下,静静的转过身“你说话算话?”   当然!   云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男人红着双眼走了过来,嗤!抹胸被粗鲁的一把拉下,丰满的乳房直接跳了出来,白嫩的肌肤,饱满的果实,乳头微微上翘,云竹知道自己的身子什么样,现在想拒绝怕是男人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爹你干什么,你放开嫂子,你怎么能这么做!”   胖墩儿终于看见了两人的动作,剧烈的挣扎起来,“嫂子你走,你快走,我不用你管我,你不能为了我让他……”   哽咽着说不下去,已是泪流满面。   云竹没走,她不敢回头看孩子,也不能想象如果离开这个家里会发生什么,身上的裙衫被一件件脱下,当完美无暇的身子彻底裸露的时候,已是羞涩不堪,真的,真的要让面前这个肮脏丑陋的男人玷污了自己么?   凸起的耻丘上阴毛乌黑发亮,粉红的乳头更是硬成了两粒樱桃,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着,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在发抖。   男人本就是个粗鲁的汉子,又被酒精刺激了神智,哪懂的欣赏,对他来说这就是个女人,是个极漂亮的女人,而漂亮的女人那就是用来肏的。   三两下把自己脱光,男人挺着又黑又粗的鸡巴一下将云竹揽腰抱起,放到了地上的兽皮毯上,“别,你别这么急,我还没准备好。”   男人显然是等不及了,直接就趴在了云竹身上,鸡巴顺着缝隙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双手把乳房挤到中间,一张嘴,居然把两颗乳头同时含在了嘴里。   “啊,不要,你别这样,不能咬,你轻点……啊……”   娇嫩的阴唇被男人的鸡巴不断摩擦,乳头上又麻又痒,云竹双腿不停的扭动。   “你这奶子真他妈好看,味道也好,对,腿就这么夹,磨死我了,他娘的,不行了,你们汉人真会玩。”   男人哆嗦了两下就不动了。   两腿间一热,云竹有些吃惊,这就完了?不过也好,那就不用被他,可是怎么没有变软?“啊,你干什么,你不是已经射过了?”   “哪这么容易,你这样的女子要是不多肏几次,山神会怪罪的。”   两条长腿被分到了两边,阴户上已被男人的精液糊的一片淫靡。   “你轻点,你的那么粗,我害怕,我,啊……”   大龟头才顶在穴口云竹已经轻吟出口,“大哥,你慢点,那里太小了,我怕装不下,我怕,啊……”   一声痛呼,男人已经强行插了进去。   “这小屄,真够紧的,夹死我了。”   “好疼,太粗了,你慢点,我受不了……”   云竹本能的展玉臂抱住了身上的男人,贝齿紧咬,双腿尽量的张到最大,“疼死我了……大哥你别动……不要动……啊啊……穴会被你肏坏的……啊啊……”   几乎从一进去就展开了最激烈的拼杀,男人憋的久了,根本不顾女人的感受,紧凑的阴道被撑开到最大,鸡巴勇猛而持久,这样的女子岂是寨子里那些能比的,“你这屄真他妈紧,是不是傻子肏的不多,正好我帮他疏通一下。”   “相公才没有……啊啊……是你的太粗了……啊……”   云竹用力的抱着男人,乳头不停的摩擦着男人胸膛,随着肉穴里汁水的分泌,痛呼声慢慢变成了娇吟,肥美的臀瓣一下下的轻轻抬起,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   院子里胖墩儿的嘶吼变成了点缀,男人肏的专心,云竹心里觉得羞辱,可是……甚至当男人满是酒臭味儿大嘴亲上云竹的红唇时,贝齿微张,香舌轻吐,任人予取予夺。   长腿不知何时盘上了男人的腰,云竹欲眼迷离,乳摇臀摆,“骚娘们怎么不喊疼了,知道美了吧,你这骚货,老子今天就肏服了你,肏死你,肏死你个贱屄……”   云竹觉得屈辱,可身子却不听使唤的配合对方,内心的矛盾让两行清泪滑落,然后男人在冲刺后将鸡巴狠狠的顶进了最深处……   花心处的快感让云竹心里越发难受,自己真的很淫贱,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对方是自己讨厌的人,可也能有快感,也能有……花心处一阵急泻,高潮来了。   男人这次是真的肏够了,加上酒劲上涌,也不抽出来就直接趴在云竹身上睡去。费力的把男人推到一边,才发现胖墩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开绳子,手腕还在淌着血,手里抓着钢叉,绝望的看着熟睡的父亲,挣扎,犹豫“不行,你不能,他毕竟是你亲爹。”   云竹不顾腿上的酸软,站起身一下抱住了胖墩儿,钢叉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脚边,少年把头埋在云竹胸前失声痛哭。云竹像母亲一样轻轻的搂着他安慰他,直到一丝尴尬在二人中间弥漫。   柔软的小腹被个硬东西顶住了,云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想不动声色的推开他,却发现男孩子不知何时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腰,“嫂子,我我……”   胖墩儿抬起头,火热的目光紧盯云竹的双眼,眼中的泪迹未干。   云竹醉了,身心具醉,因为胖墩儿接下来的话居然是“嫂子,我爱你。”   没有男人对自己说过这句话,从来没有,相公是爱自己的,可他笨嘴拙舌的,从来也不知道说出口,云儿是爱自己的,可那更多的是一种对母亲的依恋,而眼前这个小胖子,那么认真,那么真挚,配上他稚嫩的面孔,可笑么?云竹一点都笑不出来。   “别,别胡说,你这么小,知道什么是爱了。”   云竹躲闪着对方的目光。   “嫂子,我知道咱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你这么善良,你为了我居然宁愿跟她……自从娘死后,再也没有女人对我这么好了。”   “你是想你娘了,你对我的感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小……”   “我不小了”胖墩儿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和娘不一样,对你的感觉跟娘不一样,你是傻子哥的女人,我不敢奢望什么,但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爱你,我就是爱你。”   胖墩儿霸道的宣泄着自己的感情,霸道的搂住了身前的女人,霸道的吻。   因为稚嫩所以一往无前,云竹从推拒慢慢变成了搂抱,从磕碰的唇齿变成了舌尖的交缠,直到感觉男人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才慌忙一把推开他“不行,咱们不能这样。”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个孩子……动了感情?   “你才十六岁,我比你大十一岁,等你长大了我就老了,我知道你这是男孩子的的冲动,我不怪你,放开嫂子,过不了多久你有真心喜欢的人了就会忘记我的,求求你,别这么看我,我怕,我会忍不住的。”   “嫂子怕什么?怕你的心里也有我么?”   胖墩儿不放手,目光炯炯。“我不敢说让嫂子也爱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的心意我就满足了。”   云竹发现自由了,胖墩儿放开了自己,可是还走的了么?“你干嘛要说出来,为什么要说出来……”   足尖微微踮起,吻,温柔而缠绵,在年轻的少妇和少年之间。   柔软的身子被缓缓压倒时云竹才清醒过来,“不行,我,我……”   “嫂子你是不愿意么?”   “不,不是,我刚和你父亲……现在你又这样对我,我怎么能同时和你们父子俩,而且嫂子的身子脏了,我,我是个下贱的女人,我……”   唇被堵住了还怎么说话,当云竹快要窒息时才分开“嫂子才不是那样的女人,嫂子善良又美丽,不管你以前有过多少男人,或者以后会有,我都不认为嫂子脏或者下贱,永远不会。”   舌尖滑过粉颈于乳,一路向下,在耻丘上停留了片刻,分开了修长的腿。   “别,不行,那里脏,噢……”   淫靡一片的阴户没有让胖墩儿产生丝毫的犹豫,埋下头去,红肿的阴唇在男人的嘴里得到了最细致的抚慰,中间的缝隙被舌尖刮的又麻又痒,肿胀的阴蒂还没缩回去就又被迫探了出来,感受到对方的温柔,云竹满足的呻吟着,蜜穴早已泛滥。   “嫂子,我,我想……”   云竹羞的捂住了脸,再无其他动作,是为默许。等了半晌也没迎来男人的侵犯,他到底还是会嫌弃么?   睁眼一看,却发现胖墩儿正在抓耳挠腮,“我,我没做过,我不知道进哪里。”   啊?“你个坏小子欺负嫂子么,刚才你那么熟练,定是已经欺负过谁家的姑娘了,怎么不会?”   “真的,寨里的姑娘不比你们汉人,平时打闹时亲亲摸摸都是没关系的,可,可我真没做过。”   这一刻胖墩儿觉得自己囧透了。   强忍着羞意,芊芊玉手握住了男人的坚挺,往自己的花园里引去,当龟头分开阴唇时,云竹却阻止了他“你真的想好了么,你还是处男,嫂子这样的身子是配不上你的,啊,你慢,慢一点……”   一声满足的呻吟,胖墩儿的鸡巴直接捅了紧去,细密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初次访问的客人,“对不起,嫂子,弄疼你了么?”   “不,不疼,嫂子好舒服。”   果然不是小孩子了,那尺寸比成年男人不遑多让,特别是他处处在意自己的感受,更是让云竹从心里怜惜对方。   “嫂子我真羡慕傻子哥。”   “羡慕他什么?”   “嫂子这样的美穴他可以想什么时候插就什么时候插。”   知道他在调笑自己,云竹羞的打了他一下,胯部扭动,让两个人结合的更紧密,穴里的鸡巴插的更深,月眉轻皱。   胖墩儿只是找不到地方,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俯身抱住云竹,将鲜嫩可口的乳头含住一个,开始慢慢的抽动,那小心谨慎的样子,让身下的女人全身麻痒难忍,偏偏又总是差一点,想让他激烈一些,不用压抑自己,可是怎么说的出口。   抽插了二十几下,胖墩儿气喘着停了下来。   “怎么了?”   云竹关切的问。   “对不起嫂子,我不敢动了,再动就射出来了,真丢脸。”   胖墩儿一脸的尴尬。   “你这孩子”云竹一脸的温柔“那就射出来吧,别忍着,你还是第一次,这很正常,不丢人的。”   “要不我拿出来吧,听说射在里面的话会有小宝宝的。”   “算你有良心,知道心疼嫂子,你真想射在外面?”   “我,我……”   胖墩儿不好意思了,明显口不对心。   云竹娇嫩的脸上笼罩了一层红晕,这个大男孩期盼的目光实在是让人硬不下心肠,薄唇凑到胖墩儿耳边“嫂子喜欢你,你要是不嫌弃我刚被你爹射进去过,你就,就……”   云竹羞的说不下去。   胖墩儿听懂了,再动已成雷霆之势,年轻人在做最后的冲刺,云竹尽力的配合他,纤腰挺动,让男人每一次都能全根插入,娇媚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两只乳房被顶撞的不断在胸前摇摆,穴里的鸡巴涨大了,为了不让胖墩儿觉得沮丧“啊啊……嫂子不行了……求求你快射吧……我受不住了……你好厉害……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啊……啊……”   胖墩儿果然上当,嘶吼几声“嫂子你也舒服太好了,我忍不住了,我要射出来了……”   “啊……里面……在里面……把精液射在嫂子屄里……啊……好烫,好多……啊……”   两个人紧紧拥抱,胖墩儿的阴囊持续的收缩,在云竹娇嫩的阴道深处,数亿的精华洗刷着嫩蕊,“坏小子,怎么这么多,穴里都装满了,啊……还有……”   云竹臀瓣颤抖,小穴不停收缩,肥美的阴唇紧紧裹住肉枪的根部,竟是不舍得对方离开。   乳头还被对方含在嘴里,云竹宠溺的摸着胖墩的头,就好像身上的还是吃奶的孩子,“你这坏家伙,射那么多在里面,我要是真怀了,看你怎么办!”   本是逗他的一句玩笑话,不想胖墩儿却认真了,抬起头看着云竹的双眼“那我亲自去和傻子哥说,都是我的错,一定不让嫂子受苦。”   “逗你的,还认真了,放心,嫂子不会有事的。”   两个人轻轻的吻在一起,“嫂子,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要是真怀孕了是我就要当爹了么?”   “胡说”云竹不好意思看他“刚才你阿爹也射在里面,我也不知道是你们俩谁的。”   声如蚊蚋。   胖墩儿明白了,原来女人也有不清楚的时候。   “嫂子,那咱们以后还能……”   云竹知道他想说什么,说不行?那会伤了对方的心,说行?那太羞耻了,憋了半天,最后红着脸轻轻说了一句“别让你傻子哥知道。”   胖墩儿心花怒放的跳起来穿衣服,也帮云竹穿,就是手不老实,被掐了好几下也不悔改,只能由他,等穿好时已经气喘吁吁。   “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你爹,今天的事他应该不会说出去,你也不要提,以后别惹他生气他就不打你了,我给了他些钱,你都这么大了,以后看着要是有合适的,让你爹再找一个吧,你的日子也能好过点。”   云竹说完转身离去。   才走到院门,被身后追过来的胖墩儿一把抱住,“怎么了?”   “嫂子你真好!”   “好又如何,还不是要被你们臭男人欺负,啊!你……”   臀沟处直接挤进来一只肉枪,长裙再次被撩了起来,圆润的臀瓣被拉的向后翘了翘,少妇一声甜美的娇吟,天边飘过一朵云遮住了月色……   脚步略有蹒跚,还好没走错路,自己一去就是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相公会不会怀疑,两腿间的湿滑让云竹一阵害羞,年轻人恢复的就是快,刚才在院子里居然站着就,讨厌,又流出来了……   快到家了,路过一条小巷时,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声,真是的,苗人还真是大胆,居然在路边也敢,只是这个声音……云竹有些熟悉,小步走过去,好奇的看了一眼。   一个全裸的女子,正用手扶着墙,臀瓣往后厥着被身后的男人顶肏,男人的裤子都没脱,只是掏出鸡巴正在奋力抽插,天太黑了,看不清楚长相,云竹也没有窥人办事的爱好,正要离去,耳边传来了女子轻轻的叫声“伯父好棒……柔儿的小穴都酥了……鸡巴太大了……啊啊……肏我,使劲肏我……伯父你真厉害……刚射过一次鸡巴还这么硬……啊……啊……”   是柔儿妹妹!云竹一惊,那伯父是谁?   木屋里,云竹进去的时候爷爷不在,应该是已经去睡了,沙丘醉的不醒人事,傻子在拉着秦名拼酒,婉儿陪在一边也是小脸通红,不知是喝多了还是又被欺负了。   只略微解释了几句就蒙混过关,云竹松了口气。   “你回来了,柔儿呢,又跑哪去了,小解也不用那么长时间吧!”   云竹还未说话,柔儿就走了进来,小脸微红,云竹敏锐的察觉出妹妹走路的姿势不是很自然,“你这丫头,去这么久,来坐我旁边来。”   傻子出口招呼。   一把搂住身边的柔儿“你前脚走,后脚老丈人就也说小解,这么长时间,我家柔儿是不是偷吃去了?”   傻子调笑道。   “没,才没有。”   柔儿有些慌乱。   二人的说话声音虽小,却没有背着就在身边的云竹,看见妹妹窘迫,云竹更加确定,插口道“相公胡说什么,刚才我回来时身子也有不适,正好碰见了妹妹,哪有你说的那些事。”   “没有哦,没劲。”   傻子嘟囔了一句,把兴趣转移到婉儿身上“来,叫声爸爸。”   婉儿颠怪的瞪了他一眼,低声叫道“爸爸。”   “不对不对,不是这么教你的,重叫。”   婉儿脸红了红,居然运起内力束音过去,腻腻的叫了一声“爸爸肏我。”   傻子嘿嘿的淫笑起来……   不理他们二人的调笑,柔儿吃惊的看着云竹,看见对方冲她眨了眨眼,知道都看见了,顿时羞臊的无地自容。   月影远千进来时屋里的几人正各有心思,“不好意思呀,这年岁大了时间就长了点。”   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柔儿。   柔儿羞的低头,云竹捂嘴轻笑,原来是沙丘的父亲呢!   几人又喝了几杯,已近子时,月影远千要告辞了,傻子拦住了他“阿爹,我们再有两天就要走了,既然您和和爷爷一样,离不开这大山,那您今天把沙丘接回去住两天吧,让她也好好孝敬孝敬您。”   当然不会拒绝,不过沙丘已经醉倒了,月影远千索性一把将女儿抗到肩上,短短的裙摆再遮不住圆润的美臀,秦名的眼睛当时就直了,几个女子知道因为某个坏人的原因,沙丘妹妹的短裙下是不着一缕的,羞的不敢抬头,秦明偷眼看着沙丘那两腿间紧紧闭合的粉色缝隙直咽吐沫,傻子看见秦名偷看更是性质勃勃,只有月影远千没注意到女儿的媚态,心中只是想着,太好了,才肏完个绝美的小少妇,晚上还能有女儿解馋。   月影远千前脚刚走,秦明就起身回到马车上去睡,傻子也不拦他,看见了沙丘的美穴,总要撸一下才是。   没了外人,傻子马上拉着婉儿嘀嘀咕咕,婉儿红了脸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然后傻子宣布两个大高手要去看看风景,就没了踪影。   柔儿看了眼还在旁边的云竹“姐姐,我……”   “伯父你好棒,柔儿的……”   云竹调笑着还没说完,柔儿已经扑了上来,“你还说,你还说,看我撕你嘴……”   笑闹够了,两个人喘息的抱在一起,“妹妹,你是怎么被伯父给那个的,我刚才看你好像挺享受的。”   “才,才没有呢。”   柔儿大羞“我要小解,他跟了出来,我又不会武功,他等我脱了裙子才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我挣扎不掉,又怕喊出来相公和沙丘妹妹脸上不好看,就被他,被他……”   “那你是被强迫的,一定一点也不舒服了?”   “嗯,不,不舒服。”   脸上慌乱的神情哪骗的过兰心慧智的云竹。   “死丫头,还说谎。”   云竹笑着去搔她痒,两个人在小叶城一起伺候小虎的时候早就放下了彼此的矜持,笑闹间,衣裙片片散开,此时柔儿已经捏住了云竹的乳房,云竹的手更是伸进了柔儿的亵裤,一时间,春色无边。   “姐姐,你的手感真好,难怪相公和小虎都那么喜欢。”   “你还敢说我”云竹将手抽了出来“你看看,这是哪个男人留在妹妹身体里的,好像不是相公哦。”   手指上,乳白色的粘液,散发出浓重的精液味道。“妹妹要不要尝尝?”   云竹打趣的问。   让她没想到的是柔儿竟然真的含住她粘满精液的手指,然后……然后一下吻住了云竹的嘴。“姐姐也尝尝,唔唔……要吃姐妹一起吃……唔唔……”   性感的小嘴被迫分开,两条小舌卷在一起,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品尝一个男人的精液,只是上次是相公的,这回可是月影远千……好恶心,好羞耻,好刺激。   两对儿乳房互相挤压着,摩擦着,乳头交错,喘息渐重。柔儿松开嘴时云竹娇嗔着“死丫头,你自己偷男人却让我也吃你们的脏东西,闹够了吧,还不从我身上下去。”   “我不要,姐姐刚才摸了我的下面,我还没摸过呢。”   说着手就去脱云竹的亵裤。   “啊,不要,不行,不能脱,你别脱,我……”   两个女人都呆住了,云竹的下身一片狼藉,乌黑的阴毛被淫液打湿成缕,阴唇红肿,阴道口淌出的精液还未完全干涸,“姐姐,你也……”   云竹红着脸点点头,这回轮到她不好意思了,不等柔儿开口问“刚才我去胖墩儿家送银子,他爹又在打他,我为了不让他挨打就被他爹给,给……”   “给肏了?”   “讨厌,别说的这么羞人。”   “那这些都是胖墩儿他爹的?”   “不,不是,是胖墩儿的。”   云竹红着脸答道。   “啊?那姐姐你被他们父子俩……”   柔儿吃惊的问。   云竹点了点头“胖墩他爹射完就睡了,我看那个胖小子可怜,他又说喜欢我,结果我没把持住,就被他插进去射在里面了。”   云竹说完俏脸已经通红,不安的看着柔儿。   “姐姐不打算告诉相公么?他除了拼命的折腾你一顿,不会怪你的。”   “别,别说,虽然他喜欢,可我不想他认为我是个淫贱的女人,妹妹你说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下贱,男人稍一挑逗就能要了咱们的身子,事后还能归罪到相公身上,可明明当时咱们自己也想的,我有点矛盾,有些害怕。”   看到对方认真了,柔儿也收起了笑容,“姐姐,我从小在山里长大,没有娘教我女戒,但是我知道嫁鸡随鸡,夫大如天,只要他喜欢的,能让他高兴的,我就都可以为他做,我跟他时间最久,相公这个人别看整天嘻嘻哈哈,可他要是认为你是家里人那就真的会全心全意的为你好,甚至能豁出自己的性命也不让我们受一点伤害。再说他这个羞人的心思也不是一时兴起,从一认识我的时候他就这样了,变着花样的让我被人欺负,他却在一边偷看,还乐此不疲,可是我知道他对我,对咱们所有姐妹都是真心实意的。姐姐放心,要是真有一天他因为这些事嫌弃了咱们,咱们就……”   话才说到这儿,傻子的叫骂声就在屋外想起“气死我了,怎么会硬不起来,他明明都把沙丘扒光了,鸡巴却硬不起来,是不是去哪偷吃过了,奶奶的,早知道不让他把沙丘接走了,留着我自己用。”   柔儿和云竹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幸福的笑意,这个死男人,他改不了了!   说话间傻子拉着婉儿已经推门而入,一看二女半裸着搂在一处,“呦呵,百合?我最喜欢了,加我玩一个。”   纵身扑了上来。   婉儿羞愤欲死,却欲罢不能,她觉着自己被一个男流氓和两个女流氓轮奸了,相公粗长的鸡巴在紧窄的小穴里纵横驰骋,已经让人欲仙欲死,两个姐姐还在一边一个人捧着一个大乳房在细细品尝,婉儿的乳房极为敏感,平时被人抓一把都会没力气,何况被两个人同时肆意舔舐乳头,“臭姐姐,坏姐姐,啊啊……你们和相公一起欺负我……我要死了,我要爽死了……啊……”   夫妻四人尽情淫乐的同时,墙上木板间的缝隙,一对浑浊的老眼凑上来看了一眼,异彩一闪,却犹豫着退了回去,片刻后又凑了过来,再也舍不得离开……   婉儿总算松了口气,傻子抽出去了,该哪个姐姐倒霉了,一定要欺负回来,可是傻子的接下来的要求让三个女子都羞涩不堪,三个女子被迫躺成了一排,冲着一面木板墙自慰。傻子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三个女子大张着双腿,纤纤玉手活动于耻丘乳房之间。   相公这是要干什么,以前从来没这样过,婉儿心想,可是两个姐姐已经娇喘着动手了,手刚一触摸下身的肉粒就一哆嗦,乳房更是摸都不敢摸,为什么要冲着这边,爷爷还在墙那边睡觉呢。爷爷!   婉儿心里一惊,悄悄的运内力倾听了一下,果然,墙后边一个粗重的喘声入耳,真的是爷爷!婉儿本能的看向相公,傻子觉察到了她的异样,这里边能发现的也就是她了,悄悄的摇了摇头。   相公早就发现了,难怪他要我们冲着这边,他要让爷爷……感觉完全不同了,有人在看,有人在看呀,阴蒂迅速肿胀着凸了出来,用手指一碰,一股电流走遍了全身,左手里的乳房热的发烫,乳头滑过掌心,婉儿一声轻啼,她根本就受不了这种刺激,可是为什么不拿开?还用两只手指轻轻的捻着自的乳头,右手的拇指按在阴蒂上,中指已经顺着缝隙滑进了阴道,刚刚被傻子鸡巴撑开的穴口还没完全闭合,只轻轻一探,全身都酥软了。   爷爷在看,那个永远和蔼慈祥的爷爷,婉儿觉得有道目光宛如实质般抚摸着自己的阴户,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求求你不要看,别看,我不行,要出来了,再看就要出来了。婉儿觉得下身有道闸门拦住了澎湃的欲望,好难受,好想,就差一点,差一点。   傻子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婉儿身边,冲着空出的巨乳一把掐了下去,“啊,不要……”   中指迅速抽出了阴道,一股明亮的水箭喷射而出,击打在不远处的木墙上……   婉儿流泪了,“相公你干什么欺负她,都哭了。”   柔儿打抱不平。   “姐姐没事,我就是太舒服了,眼泪忍不住。”   原来如此,躺枪的傻子也没解释,只是吹熄了烛火,爷爷已经不看了,不知道射出来没有,躺在三个老婆中间,说今天就到这儿。只是这一夜,婉儿不停往傻子怀里钻,一直钻……   清早,云竹准备了早餐,傻子端着个大碗蹲在墙根,吃的呼噜做响,极没形象。月影山端着他的水烟枪走到他身边蹲下。   “昨天,是爷爷错了。”   老人心里清楚,开门见山。   “您说啥,我没听懂。”   这个是装傻的。   “昨天你是故意的吧,何必如此,那个叫婉儿的姑娘都哭了。我只是被你们吵醒,看了两眼,其实我早就老了,不行拉。”   “爷爷才不老,还能对女人有兴趣的男人都不老。悄悄问一句,昨天您射出来没?”   “你个混小子,没大没小的”老脸一阵抽搐,有些挂不住,叹了口气“哎,不行喽,硬都硬不起来了。”   “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那倒不至于,比不了年轻时候了,咱爷俩也不用藏着掖着,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孝顺我,可你是汉人,我不明白你昨晚为什么那样做,她们怎么也叫我爷爷,算我的孙媳妇,可我……唉,都这把年纪了,丢不起这种人那。”   “爷爷,昨天你发现我知道了,担心过我会闹起来,弄的人尽皆知么?”   “没有,我想过你心里记恨我,但我知道你不会闹。”   “看,这就是一家人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她们都是我老婆,算娘家人,您是我爷爷,算婆家人,问题是婆家我就您一个亲人了,我不对您好对谁好,别说您只是看看,您就是真想……嘿嘿,我也帮您说服了她们,那您想不?”   傻子一脸的贱样。   “胡说八道,少套我话,还嫌我不够丢人么”老人敲了他一个暴栗,这个世界上想敲傻子的人很多,真正能敲到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这件事就到这儿吧,错了就是错了,我今天就搬出去,等你们走了我再回来。”   “别,爷爷”这回傻子真慌了“这可使不得,你要是不喜欢她们三个,要不我把沙丘叫回来?”   “说什么胡话,那鼻涕丫头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还能对她动了心思?”   切,沙丘他爹就没这么多讲究。不过鼻涕丫头不行,那不是看着长大的总行吧?   把小云哄出去玩,把三个老婆叫到一起,先是痛陈革命家史,再述说与爷爷的深厚情谊,尤其是讲到自己身受重伤,全寨的人都不想收留,嫌他累赘的时候,是爷爷一口粥一口药的救活了自己,否则早就去见马克思了,虽然这时候小马同学还没出生。   最后的总结陈词是没有爷爷,就没有傻子,柔儿还是寡妇,婉儿还在江湖上苦苦寻找,云竹没有相公,小云没有爹,听的三个女子眼泪汪汪,“相公,你是嫌我们对爷爷不够好么?要不你再和爷爷说说,让他和我们一起走,我们肯定会好好孝顺他的。”   “那到不用,爷爷在山里住了一辈子,去了咱们那未必就过的舒坦,其实吧,那个吧……算了,我就告诉你们,不过先说好,不许打脸,昨天晚上我让你们……”   婉儿事先知道还好些,云竹和柔儿一听就臊的无地自容,自己居然大张着双腿自慰给爷爷看,“可是爷爷都那么大了,他真的还会想,想那种事么?”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的,男人只要身体好,多大岁数都行,唉,是我大意了,我算知道我和沙丘刚成亲那会爷爷为什么要进山一个月了,原来是躲我们。不说那些了,这件事我不强迫你们,爷爷现在因为内疚要临时搬出去,咱们再有两天就走,我可不想揣着这件事回去,爷爷是个好人,这件事在他心里要是解不开对老人的身体也不好,你们要想办法帮爷爷解开心结,拜托了。”   傻子郑重一礼“那个,谁愿意帮我?”   柔儿脸上一红,靠在了傻子怀里,云竹也羞涩的点了点头,婉儿有些不知所措,想起昨晚那激烈潮喷的绝顶滋味,竟是有些湿了。   “好,事要成了我一定奖励你们,就奖励你们每人二十个猛男,让你们……哎呦……” 第17章   月影山十分苦恼,幸福的苦恼,傻子是这么认为的。   家里的三个孙媳妇都来劝,自己又说不出个理由,总不能说是自己偷看了你们,没脸呆下去了。   老人正在收拾东西时,云竹走了进来,“爷爷。”   “哦,是云竹呀,你坐……”   老人一回头,目光一呆,云竹头上盘着云髻,俏丽的脸上薄施粉脂,眼眸顾盼间神彩流动,淡红的嘴角微微翘起,耳根有些发红,身上穿着一身月白的广袖裙,肃穆而典雅,薄纱包裹着双肩,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淡蓝色的抹胸横于胸前,白嫩的乳峰露出了大半,中间的沟壑深邃,两圈粉色的红晕显露在抹胸边缘,抹胸居然只是轻轻的挂在乳头上,如果从上面看的话……   月影山抛开这诱人的想法,“有事么?”   云竹轻轻的福了一礼,“相公说爷爷要走,是我们几个做错了什么?”   “你们没错,是我没脸呆下去了。”   “爷爷为什么这么说?如果是我们几个照顾不周,爷爷责罚我们就是了。”   说着缓缓跪了下去。   月影山这才发现云竹身上这件不知名的裙子两边是开了叉的,修长的美腿随着女子的动作露了出来,开叉直到腰际,没有底裤,没有亵裤,裸露的纤细腰间,甚至连根白色的丝带都没有,那不就是说那两腿间的白色裙摆下面是一丝不挂的?终于居高临下了,眼睛不听使唤的飘了过去,真的能看到,两粒粉嫩的乳头又圆又硬,悄悄的藏在抹胸下面,不能看下去了,这和昨天看到的感觉完全不同,老人觉着面孔有点发烫,昨晚那么刺激都没反应的老枪,居然有了一丝冲动。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   “爷爷不原谅我们,云竹不敢起来。”   她哪是不敢,云竹是根本自己站不起来,纤腰大腿已经露出了大半,裙摆下就是女人最宝贵的桃源,乳头刚才定是已经被爷爷看了去,爷爷要是真的想要,那我,那我……想到这儿腿已经软了。   月影山不能让人跪着不理,伸手去扶,却不想女子的身上居然全无力气,身子一闪,脚下一个趔趄,居然就要摔倒,本能的伸手一拉,呲啦!   一声轻响。   身子稳住了,可手里的是什么,淡蓝色的绸布还带着醉人的幽香,“爷爷”云竹娇嗔了一声。   孙媳妇的胸前白腻腻的晃眼,丰满的乳房被两只小手挡住,却遮掩不了四周溢出来的肥腻乳肉,云竹正醉眼含春的“怒”视着他,那羞涩的小妇人模样,让人爱怜。   “对不起,爷爷不是故意的,爷爷给你穿上,不是,我是说你自己穿吧。”   说着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蓝布递了过去。   “爷爷好坏,让我自己穿,那我腾出手来,爷爷就可以看到了。”   云竹捂着胸,撒着娇不接。   月影山发誓真没这么想,“那,那我给你穿,可我也不会呀。”   老人尴尬的不知所错“是,是这样么?”   在云竹胸前比划了一下,不敢动手。   “不,不是这样,要从裙子里面系的,爷爷你帮,帮我一下,从,从裙子下面伸进来就行。”   云竹说完已经满脸通红。   从裙子下面伸进去?那不是要撩开裙摆?这姑娘一定是里面穿了东西才这么说,月影山心下稍定,颤抖着伸出了手,裙摆被掀起的刹那,两个人的身子都是一震,柔顺的阴毛覆盖在微微凸起的耻丘上,小腹平滑,肚脐小巧,“云竹,你,你……”   月影山血气一阵上涌。   “爷爷你别看,别看那里”多少年没有对男人撒过娇了,可面对着这个男人云竹可以毫无顾及,尽情的展示小女儿的娇态,含羞带怯,美艳无双。   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迷人的风景,结果手才一动,粗糙的指尖就从耻丘的缝隙间滑了过去,云竹本就羞的全身发软,受此刺激,一声娇吟,身子一下就软到在老人怀里,连乳房也遮不住了。   “爷爷你欺负人,云竹不让你看,你却故意摸人家。”   云竹此时娇躯半裸,媚眼如丝,前面虽是演戏,此时却动了春情。   “对不起,我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老人有些手足无措,那指尖温柔的触感与只能远远观望完全不同,现在连那挺胀的乳房也就在手边,“闺,闺女,还是你自己来吧,我这粗手粗脚的,做不来这细活。”   “不嘛,爷爷帮我弄。”   云竹娇嗔着环住了老人的脖颈,俏脸埋在爷爷的肩头,哪敢再看。   粗糙的大手顺着腿部白皙的肌肤伸了进去,有些颤抖,放在平滑的小腹上,仿佛在犹豫什么,白嫩的肌肤被手上的老茧摩擦的又麻又痒,云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爷爷,你怎么了?”   “丫头,我,我……”   月影山的小指一动已经触上了阴毛,云竹身子一抖,在老人耳边一声轻吟,却没有挣扎。   老人大着胆子更进一步手又往下挪了挪,还没反对,真的可以么,饱满的耻丘逐渐沦陷,孙媳妇抱的更紧了,绒绒细草间有道缝隙,老人的手指轻轻拨了一下。”啊,不要……”   云竹终于忍不住了“爷爷你坏死了,你这样对人家让我怎么……啊……你还动,不,不能……啊……”   绝佳的触感,云竹的娇嗔更像是邀请,老人没有抵御住诱惑,手指一点点的探了下去“姑娘,原谅爷爷,你实在是太美,我,我忍不住了。”   手掌盖上了肥美的阴户,云竹羞涩中玉腿轻开,“爷爷,噢……你这样……人家没脸见人了……噢……”   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云竹纵容着老人在自己的腿间寻幽探秘。   “丫头,你也帮,帮我摸摸。”   月影山拉着云竹的小手摸到了自己的裤裆,云竹只一碰就就再也放不开手,裤裆下的棍状物已经有了八分硬度,爷爷真的硬了,那他等下会不会对我,“爷爷你……相公说的对,爷爷要对人家做坏事了呢……”   傻子在院子里等了半天,怎么还没动静,到底行不行呀,正焦急不堪,月影山开门走了出来,瞪了他一眼“你这坏小子,你的主意吧?还好我把持的住,别再这样了,爷爷没事。”   说完朝门外走去。   没成?“爷爷你去哪?”   “我还不走那,去山里转转,你要跟着么?”   傻子不敢,一使眼色,柔儿缓缓跟了上去。   屋里,云竹酸软无力的躺在那里,她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最后一刻止住了欲念,是不喜欢自己么?   “不行么,爷爷还是不肯?”   傻子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云竹看见相公想起自己如此穿着主动勾引男人,本能的羞臊起来,“都怪你,都怪你,爷爷根本就和你不一样,最后还能悬崖勒马,说是怕对不起你,弄的我都羞死了,你赔我裙子,让你给剪成这样,以后还怎么穿,啊,你干什么……”   “不能浪费了,一想起你穿成这样在别的男人面前,我就忍不住。”   傻子压了上去,云竹温顺的张开了腿……   月影山纯粹是躲出来的,刚才太危险了,要不是云竹那丫头最后提了一句相公,自己就真的把持不住了。这几个孙媳妇都太漂亮,好像还很听男人的话,居然真的愿意和自己……想到这儿,又有些回味刚才的感觉,尤其是胳膊上的柔软触感,这丫头不会像刚才那个吧,爷爷虽然老了,可也是男人呀。   柔儿搀扶着老人行走在山路上,丰满的胸脯紧紧压在月影山的胳膊上毫不避违,小脸微红,相公就知道说的容易,可怎么做嘛,云竹姐刚才穿成那样爷爷都不肯,自己一定不行的。   “丫头,你回去吧,爷爷自己走走,没事的。”   “不,我还是陪着您,要不相公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唉,其实我是,那好你在这等等,我很快回来。”   月影山刚才硬了半天,现在软下来却是憋不住尿意,可又不好意思明说。   “爷爷是要小解么?”   柔儿羞的一低头“我,我也想了,可我不敢说,这荒山野岭的,我自己不敢。”   月影山对着这么个小姑娘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媳妇你先去吧,我,我在这儿等你。”   “我,我怕,爷爷你陪着我。”   柔儿的脸已经像个红透的苹果,轻轻的拉着自己的衣角。   处于痴呆状态的月影山被柔儿拉着往路边的树林里走了走,“爷爷你别看,你转过身去。”   月影山转过身,身后传来细索的声音,然后是清晰的水声,没人知道老人心里在想什么,只能看见他的身体似乎有些颤抖。   柔儿这次倒不是故意勾引他,真的是忍的辛苦,过后才发现未带任何擦拭的东西,“爷爷,您,您有草纸么,我想擦,擦一下。”   月影山是过来人,知道她要什么,可山里人哪用那个东西,情急下从怀里掏出自己平时擦拭弓箭的绢布,“用,用这个。”   柔儿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可老人从怀里掏出来肯定是随身之物,自己要用别的男人的随身之物擦拭下身,绢布刚一扫过阴唇,柔儿就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月影山的身子又是一抖。   “爷爷,我好拉,您去吧,我等您。”   “不,我不用了,咱们回去。”   爷爷提出来的,怎么他说不用?柔儿转到老人身前,月影山连忙侧身,晚了一点,柔儿看见爷爷的裤裆已经支了起来。   “爷爷,那个东西我回去洗干净了再还给您。”   “不,不能洗……”   话一出口就觉着不对,看见柔儿羞涩中带着顽皮的笑容“你们几个丫头,一个比一个鬼,故意看爷爷的笑话。”   这时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你先回去吧,爷爷等会再走。”   “爷爷您这样憋尿可不好,会伤身的。”   没想到孙媳妇会直接说出来,老人更加尴尬,转过了身,背对着柔儿,“我这样出不来的,等等,等等就好了。”   一双小手从后面环住了老人的腰,略一犹豫,往下按在月影山的帐篷上,“丫头,你……”   “爷爷你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做不下去了。”   柔儿的声音从背后轻轻传来,在老人僵直的身体上,柔儿的手从裤带的缝隙中伸了进去,轻轻的将月影山的肉枪握住。   孙媳妇的手有些凉,握在滚烫的鸡巴上异常舒爽,老人眼看着柔儿转到身前,看到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看见她皱了皱眉头,张开了小嘴。   “噢……”   男人的那个东西还可以放进女人嘴里么,月影山即使年轻的时候也没尝过这种滋味,本能想躲,龟头已经滑入了一片温热当中,两片薄薄的红唇摩擦着棒身,龟头上的缝隙被一条灵巧的小蛇不断缠绕。   “丫头,委屈你了,我这东西味道大,你还……”   “爷爷你还说话,再说人家不帮你了。”   月影山乖乖的闭了嘴,柔儿才重新用手撸动着肉棒,微微低了下头,将老人的两个阴囊挨个吮吸一遍。   香舌顺着棒身又滑上了龟头,柔儿的手上也加快了速度,“爷爷,你要是快出来就说一下,我让你,啊!”   第一道永远是最强劲的,粘稠的精液直接喷射在柔儿的小脸上,慌乱的少妇连忙一口含住龟头,才避免了继续被颜射的尴尬。   几十年没射的这么痛快了,月影山的精液味道极重,柔儿本想让他射在嘴里,事后再吐出来也就是了,可激动中的老人一下子按住了她的头,腰部前挺,龟头插到了最深处,顶着喉咙如山洪爆发,想不咽下去都不行。   柔儿轻轻在老人腿上捶了两下,便顺从了爷爷的意愿,觉着鸡巴停止了喷射有变软的趋势后,仔细的清理了一遍才吐出口来“坏爷爷,也不说一声,都射人家脸上了,还逼着人家吃下去。”   柔儿娇嗔着。   “对,对不起,刚才是我的不对,可你不是不让我说话么。”   柔儿羞的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爷爷你现在可以尿出来了么?”   “丫头,你们几个干嘛都对我这么好,我就是救了风儿一命,其他的也没做什么。”   “爷爷别这么说,相公就是我们的一切,您救了他,让我们为您做什么,我们都愿意的。”   柔儿脸有些红,并不起来,身子侧了侧,用手抚摸着月影山的两个阴囊,不大的功夫,龟头上一股尿液喷出好远。   老人尿完,觉着这样太不好意思,想把家伙收起来,柔儿拦住了他的手,再次将老人的鸡巴含在嘴里,温柔的将上面残留的尿液舔舐干净,当感觉鸡巴又有勃起的趋势时,月影山主动抽了出来“不,不能再这样了,我怕忍不住会真的对你做下错事。”   柔儿楞了楞,爷爷他还是不肯么?   失败了也成功了,月影山终于答应不走,不过却要求晚上让小云和他一屋睡,意思明显。   “柔儿,柔儿,你到底怎么劝爷爷的?”   傻子问了好几次了,柔儿只说没失身,其他的却不说。傻子心里那个痒呀,趁着夜深人静的功夫,把婉儿和云竹先摆平,然后抱着赤裸的柔儿,出了屋子,连门都不关。   “相公,你干什么,不要,会让人看到的,你快放下我。”   柔儿轻轻的在傻子怀里挣扎。   “你这妮子学坏了,偷吃都敢不告诉我了,说不说,不说看我怎么治你。”   “就不说,就不说,急死你。”   柔儿娇笑着拒绝,实在是太了解相公了,不说也许还能逃过去,说了怕是明天连路都走不了。   “你可千万别说,说了我还怎么玩?”   一回头,才知道相公不是吓唬自己,怎么到马车这儿了,秦大哥还在里面睡觉呢,“相公不要了,柔儿错了,柔儿都告诉你,咱们回去好不好,求你了。”   “现在肯说了?真是的,本想让秦名这小子乐呵乐呵呢。”   “坏死了你,就想着怎么欺负人,啊,你怎么还来,我都答应你了,不要相公……”   “那你也得跟秦大哥道个谦呀,人都光着到门口了,秦明这小子要是醒着得有多后悔,去说对不起。”   傻子不顾柔儿的娇嗔,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见秦名真的睡熟了,把赤裸的柔儿塞了进去。   柔儿又是害羞又是害怕,自己这个样子要是秦大哥真的醒过来……“秦,秦大哥,对不起。”   颤着嗓音说完,回头楚楚可怜的看着相公,却见傻子摇了摇头“我不满意哦,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柔儿脸一红,确定秦名真的睡熟了,这才张口“秦大哥,对不起,柔儿下次再让你的大鸡巴肏,让你把精液都射进柔儿屄里。啊!”   啪的一声脆响,雪嫩的肉臀上被打了一下,傻子一脸的坏笑“死丫头,谁让你说这么淫荡的话的,是不是找打。”   知道自己过关了,柔儿慌忙的退了出来“都怪你,要是真吵醒了他,我还怎么见人。”   伸手就往傻子身上抱去。   见秦名这样都没醒,傻子不由暗叹这小子不会把握机会,柔软的身子入怀,夜色中,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柔儿在阵阵喘息中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岁月不饶人呀,白天的连番刺激让月影山辗转反侧,隔壁孙子又在闹腾,好在小云在身边,当着孩子老人总不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迷糊着睡去,迷糊着醒来,这是几更天了,墙壁上有光透了过来,已经没了声响,这些年轻人呀,就算现在有钱了就不知道节省点么。   月影山披上外衣,出了房门,隔壁的门还敞着,傻子不在,那个叫柔儿的也不在,屋里云竹和婉儿赤裸着身子各躺一边,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   老人看了一眼,自嘲的摇了摇头,轻轻的走进去拉过毯子给两个孙媳妇的身子盖住,都是好姑娘,对自己这个老头子那是没话说,风儿真是好福气呢,只是她们对自己……唉,老人摇了摇头,自己是男人可不是畜生,有些事能忍,也必须要忍,月影山转身回了小屋。   傻子背着柔儿躲在暗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爷爷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坏相公,你刚才还说看爷爷会先欺负哪个,现在知道了吧,爷爷才不是那种人呢。”   “你这臭丫头,要不是你白天把爷爷的存货都吃了保证那俩妮子有一个倒霉,你坏了大爷的兴致,你赔,你赔……”   傻子耍赖般的把手从身后摸上了柔儿的阴户。   “这位大爷你要奸淫奴家么,奴家从了就是了。”   柔儿轻声道。   “你,你……”   傻子气的接不上话,这鬼丫头,吃的自己死死的。   随身的银两除了留下的路费,几乎全都留给了寨子,秦名一言不发的忙着装车,沙丘从一回来就不停的跟傻子闹腾,对于喝醉后被父亲接走的事姑娘耿耿于怀,不知被问了什么,少女红着脸点点头,然后继续捶他。   相比于回来时的风光,走的时候有些冷清,傻子不想弄的人尽皆知,只有爷爷和月影远千夫妇送到了寨门,两辆马车缓缓的转过了山脚,脱离了几人的视线,沙丘的眼中是不舍,云竹也有些落寞。   路边的青石上,一个年轻的身影不知在此等候了多久,“胖子哥,你来送我们么。“小云大声打着招呼,云竹的眼中闪过一丝羞喜。   胖墩儿一身猎户装扮“我,我要进山了,凑巧碰到的,凑巧……”   悄悄的看了眼云竹,胖墩儿收回了目光。   “你真的不和我们走?”   傻子又问了一遍。   “不了,我爹他那样,我也离不开,傻子哥,祝你们一路平安。”   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有机会,胖墩解下了身上的包袱,“这是我打的一只白狐,皮已经硝制好了,留给嫂子们做了念想。”   无意中的直接递给了云竹。   柔儿娇笑着偷偷在云竹屁股上抓了一把,云竹更是害羞,知道他是送给自己的,目光中的神彩也有些迷离起来。   柔儿看着二人,“小胖子,你是要进山么,那来上我们的车吧,顺路稍你一段。”   傻子不置可否,云竹羞怯了“妹妹,算了,不要……”   “真的不要?咱们要走了哦,小情郎会伤心哦,姐姐你不要安慰……”   “死丫头,看我撕你嘴……”   柔儿娇笑着跑进了车厢,云竹也追了进去,傻子不知道这两个老婆闹哪样,招呼胖墩儿上秦名那辆车,当然可怜的小云又被一脚踹了下去。   傻子一边赶车,一边督着小云练功,婉儿陪着他说话,沙丘在幸灾乐祸,后边一辆车里,胖墩儿手足无措,来送人的怎么跟着进来了,两个嫂子都不说话,一个羞涩不堪,一个偷笑不断,又具是绝色之姿,胖墩儿呆了呆,连忙低头。   “坏小子,你那张狐皮应该送我才对。”   柔儿在胖墩儿额头轻点了一下,一掀车帘,钻了出去,坐到了车辕秦名身边。   胖墩儿更糊涂了,“嫂子,我真是来送你们的,我不是想,想和你……”“那,那你现在想不想?”   云竹羞的张不开嘴,话还没说完已经低下了头,玉指轻轻绕着裙边,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嫂子,我,我……”   柔软的娇躯被用力的揽入怀中,云竹只略一挣扎,便任由少年索取。   年轻人冲动而粗鲁,却实在对付不过云竹这满身的罗裙,“嫂子,我解不开。”   胖墩儿有点气馁。   “解不开那就算了吧。”   云竹娇嗔了一句,微微起身,在胖墩的注视中,散开了裙摆褪下了亵裤,“你闭上眼,不许看我。”   少年的眼睛睁的更大,云竹自己却羞的不敢看他,上半身的衣衫还没脱,圆润的臀瓣已经坐在了少年的身上,两片肥美的阴唇再次贴在了滚烫的鸡巴上。   云竹一声轻吟,抱住了胖墩的身子“嫂嫂这样是不是太淫荡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永远不会,嫂子我爱你,从心里边爱你,我,我想肏你……”   胖墩儿用手抓着云竹的两片臀肉拉着她在鸡巴上磨了磨,滑腻的触感让肉枪一阵跳动。   “说你爱我,嫂子喜欢听你说爱我,我现在心里有两个人了,嫂子给你肏,用你的鸡巴肏我……”   玉臀轻抬,云竹轻轻一皱眉,粗大的龟头顶开了穴口的软肉,胖墩还没有动作,云竹却已经坐了下去。   “噢……你别动,让嫂子服侍你,要不会让外面的人发现的……”   胖墩儿一边用双手把玩着云竹的丰臀,一边追寻着诱人的唇瓣,“嫂子,我爱你,我爱你……”   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扭动,娇嫩的肉穴急吞轻吐,蝴蝶样的小阴唇已被挤的东倒西歪,二人交合处白色的浮沫打湿了阴毛,也浸染了云竹的心。   年轻的鸡巴是那么的坚硬,从对方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揉进身体的动作中,云竹知道他是真的爱自己,小冤家,不要再说了,嫂子会爱上你的。   “噢……”   当龟头顶在花心上的刹那,云竹醉了……   柔儿的脸有些红,还好姐姐没发出大动静,要不让秦大哥听见可怎么解释呀。秦名有点心不在焉,挺好的车把式今天却赶的不断跑偏,“秦大哥,你怎么了?有心事么?”   “没,没什么,驾……”   秦名甩了鞭花,脸上红了红,努力想专心赶车。不大的功夫却又忍不住看了柔儿一眼。   “有什么事就说吧,相公会帮你解决的。”   秦名踌躇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夫人,我说了您别生气,那个我,我……”   “有话就说吧,没关系的。”   “其实我昨天晚上没睡着……” 第18章   农历三月十八,洛阳城。   院子里的桃花正是开的最艳的时节,清香缭绕,树下的石桌边,名贵的瓷壶里有茶香飘出,恬静的气氛被进来禀报的下人打破“夫人,杨管家回来了。”   正神游在自己思绪中的少妇回过了神,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后宅他是不肯进来的,为了避嫌,也为了一个承诺。   前堂,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背身而立,听见有脚步声响起转过身来,在眼中的怜意流露出来之前低下头去,“见过夫人。”   “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柔儿妹妹呢?”   “大夫人去给东方老爷子贺寿就再没见过,我是收到书信从武陵赶回来的,说是有要事,想必她们也应该快了吧。”   三年了,玉娘不知道这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家里的钱越来越多,日子越来越好,可心却空了,相公并没有留下后人,就算几个姐妹攒下了若大的家业,留给谁呢?几年养尊处优的日子让人也养的更加光滑水嫩,再没有了操劳的痕迹,两个儿子也算争气,乾儿不爱读书,在学着经营药铺的生意,坤儿虽然识字较晚,却聪明好学,在那个贵人帮忙下去年也进了监学读书,家里不愁吃穿,能学到哪一步看他自己的兴趣吧。只有自己,马上就三十岁了……   “夫人,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杨管家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说过了别叫夫人,柔儿妹妹不是说那天一起回来的人就都是一家人么,杨大哥,我们从没拿你当外人的。”   男人拱了拱手,却没有应下,默默的转身退了出去,这个当初因为救了自己一命而被相公留下来的男人,虽出身市井到是个忠义之人,对家里的几个女流之辈越发的恭敬,也再没有越礼之举,就连柔儿要给他说个媳妇也被他婉拒了,玉娘知道他想要什么,苦恼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杨大哥,相公不在了,我不能再对不起他。   “娘,面叔啥时候回来的,我刚才看见他了。”   一个俊俏的年轻书生走了进来。   “又瞎叫,你面叔……呸呸,你杨叔收了信,刚回来,你柔儿师娘应该也快回来了。”   “真的,太好了。”   马坤顺势一把搂住了玉娘,如今他十七岁了,身高已经超过了母亲,玉娘被他抱住也不挣扎,看着儿子嘴边的细绒,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总算长大了,等再说了媳妇,老马在天有灵也能安息了。   玉娘的身上很香,玉娘的身上很软,玉娘知道最近两个儿子为什么喜欢抱着自己,她也不说破,他们有需要很正常,自从相公出事后自己和三个妹妹就约定再不乱来,这一晃三年过去了,少年已经长成了青年,他们长大了,坚硬的肉棍顶在玉娘的小腹上,马坤的脸有点红“娘,我,我去找大哥。”   “别,别走。”   玉娘拦住了他“坤儿长大了,该说媳妇了呢。”   羞涩的伸出双手,玉娘让两个人的身子贴的更紧一些。马坤毕竟年少,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既然娘没把自己推开,那是不是可以……腰部轻轻顶了顶,娘没说话,又动了两下。   玉娘只是轻轻的喘息,儿子的下体已经卡在了两腿之间,虽然还隔着层层衣物,熟透的身子还是有了反应,实在太久没有过男人了,可这样也到了极限,当马坤的手隔着衣服摸上她的乳房时玉娘拦住了他“不行坤儿,咱们这样是……啊,谁?”   又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马乾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身后,“娘,我,我也想。”   说着身子贴了上来,坚硬的肉枪戳进了玉娘柔软的臀肉。   玉娘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又羞又臊,被两个小家伙占点便宜没什么,总好过去几个妹妹那丢人,可现在这个样子,这两个孩子胆子也太大了,正要出言呵斥,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看姐姐好欺负么?”   进来的女子约莫十八九岁,却已经做了妇人装扮,靓丽的容颜上还能看出一丝往年的稚嫩,更多的却是一个即将成熟女人的妩媚,身姿高挑的她现在已经长的比玉娘还要高些,兄弟两个一见她就像见了猫的老鼠“不好,小师娘来了,快跑。”   “你们两个,回屋去等着挨罚。”   若瑶冲着跑远的哥俩喊了一嗓子才埋怨般的拉住了玉娘的手“姐姐,你太惯着他们了。”   这几年来姐妹四人相依为命,感情日深,为了心中那一点点希望,谁也不肯提分家的事,玉娘知道她不是真的怪罪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呀,他们都这么大了,要不分个院子出去,再住在一起确实不方便。”   若瑶不置可否,眼神躲闪间叉开了话题,玉娘也不舍得让两个儿子离开,虽然不是亲生可这么多年的感情早已和母子无异,何况乾儿和自己还……脸上一红,“对了,敏瑶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柳府,后花园。   不相干的下人早已屏退了出去,老爷子当然知道太子殿下跑自己家跑的比厕所还勤是因为什么,不过他却乐见其成。两个女儿不能一直守寡,三年都杳无音信的人八成是回不来了,如今太子看上了敏瑶,要是真能让大女儿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不失为一桩美事,无关乎钱财地位,只是作为父亲的一片苦心。   敏瑶知道父亲在想什么,她也知道当年那个店小二,如今的当朝储君对自己的心意,长大后越发柔顺恬静的女子摇了摇头“武家哥哥,你以后还是别来找我了。”   “为,为什么?我自问对你没有失礼的举动,你心里想着大哥我也能理解,这几年来我也在尽心帮你寻找,可是他要是真有不测,你难道就这么独身过一辈子么?”   敏瑶的身旁是一位英俊公子,锦衣缎带,腰挂龙纹玉佩,语调不卑不亢,只是难掩其中的惶急之色。   “你这又是何苦,我毕竟是吕家的人了,你的身份怎么能找我这样的女子。”   “我不在乎的,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反正我就和你耗着,就是大哥真的回来了我也不放弃,我去你家偷人你猜大哥会帮着我不?”   “扑哧”女子终于笑了出来,“你,无耻,难怪你们只见过一面就称兄道弟的,原来是一个德行。”   如琼花绽放,敏瑶的笑容让男子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几乎是本能伸出手去按住了香肩,肩膀轻轻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这是除相公外唯一能让敏瑶动心的男人,他的文雅,他的学识,他在这几年间对家里无微不至的照看,当年的一夕之欢,还历历在目,自己从那时起就从没忘记过他,从某些方面说,他才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慢慢的转过身,四目相对间,一切尽在不言……   宏伟的洛阳城已近在眼前,傻子突然大喝了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拉。”   “相公这是怎么了?”   “别理他,又犯病了。”   说傻子犯病的柔儿被拉进车厢打屁股,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女子的呻吟,让车外的几个人听的面红耳赤,秦名尤其难熬,那日说破之后,柔儿就羞的再不往他身边靠,这个八尺的汉子忐忑了好久,好在夫人也没和老爷禀报,否则后果难料。   看来那只是老爷和夫人间的调笑,自己一个家奴的身份还是莫要胡思乱想,手摸进怀里装着沙丘三根毛发的小布包,心才又热了起来。   柔儿不明白进了城为什么不回家却要住客栈,云竹因为还有千金搂的事要打理,先回去了,傻子也是才知道,原来千金楼是东方家的产业,云竹才是幕后的老板,那不就也是自己的,以后逛楼子就可以不花钱了,美丽的梦想最后断送在柔儿的纤纤玉指下。   傻子愤愤不平,这个家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安排好大家住下,回屋时,柔儿才发现相公正在换衣服,“你这是要干什么?”   “偷人。”   洛阳的情况早已从柔儿那里知道清楚,从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出来,柳二还要帮着去拍吕家药铺的门,“别,别叫门,我偷偷进去。”   “啊?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柳二不解的问。   “我要偷偷进去睡了吕家的几个小娘子。”   “这个……该睡,该睡!”   柳二用力的点了点头。   吕家药铺堪比虎穴,因为院子里真的有一头虎,啸虎。   傻子隐住了气息静静的看着院子里石椅上熟睡的壮汉,眼睛渐渐湿润起来,还是那个傻样,手里还抓着半个没吃完的烧饼,夜晚的天气还有些阴冷也不知道盖件衣服,衣袖的左臂处空空荡荡的,大龙的左手因为那天受伤太重而被截掉了傻子是知道的,可亲眼看见还是心酸不已,吴王爷是么,嘿嘿嘿嘿……   吱的一声,西厢房的门开了,一位女子穿着小衣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毛毯轻轻的盖在了壮汉的身上,是玉娘,傻子差点叫出声来。玉娘姐都要熟透了,已近三十岁的她却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薄薄亵裤下的浑圆臀肉,傻子觉着掐一把都能冒出油来,月白的小衣被高耸的乳房顶出了两粒凸起,行走间轻微摇晃,傻子抿了抿嘴唇,今晚就偷她了。   玉娘觉得今晚总是魂不守舍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白天时被两个孩子那样抱着,臀缝腿间的触感让她到了晚上还静不下心来,刚才给大龙盖毯子时男子身上的浓烈味道更是熏的她心猿意马,才一回屋,就忍不住脱下了小衣亵裤,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往下身探去“噢”的一声轻吟,不知摸在了哪里,人已经往床上倒去,丰韵的身子赤裸的趴在床上,手却没有抽出,水声袅袅,身子慢慢蜷缩了起来,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动作很是熟练。   玉娘倒是不怕有人闯入,几年来这里住着四个如花美眷,也不是没有淫贼光顾,却从没有人能接近房间一步,大龙永远只在该醒的时候才会醒过来。只是她不知道,今夜盯上她的是贼祖宗。   傻子有点想哭,大龙,两个徒弟,明明都是男人,可她宁愿如此折磨自己也不肯再向以前那样,只是因为自己生死不知,女人那,何苦。不过老子回来了,老子终于他妈的回来了……   玉娘背对着房门,丝毫不知道危险的接近,一根手指已经探入了蜜穴里飞快的抽动“肏我,相公肏我,玉娘要到了……再肏我一下,我就要,就要……”   “小娘子好雅致的性质,要不要我陪你度过这慢慢长夜?”   突然的声响吓的床上的女子身形一顿,猛然转身才发现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人,寻常的布衣长裤却蒙上了面巾,看不到样貌,胯下男人的阳物已经掏了出来,硬邦邦的直立着,好,好大的鸡巴。   傻子看她不喊不叫,连身子都不遮挡,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下身,心想成了,这妮子太久没有过男人,今天睡了她等明天回来时问她偷没偷过男人,她一定羞死,想着就那么得意“我看小娘子也是饥渴久了,不如今日就用我这……”   话没说完,等到的却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操,坏了,错误的估计了老婆的忠诚度。   下一瞬间,房门已经被猛的撞开,一道刚烈的拳风直冲后脑,虽然几年来功力有所长进,可是惨痛的回忆告诉傻子和大龙打架还是离远点好,提裤收胸,一低身人已经房里闪了出去。   壮汉对于自己出拳会落空很是惊奇,追出房去,才发现这个陌生人并没有逃走,闷喝一声,再出拳已是隐隐有虎啸之声。玉娘的尖叫几乎惊醒了所有人,最先推门而出的是马乾,三年的苦练早已让他脱胎换骨,小猪劲运气时浑身的骨骼移位,劈啪一阵声响后身形居然长了一圈,手上提着一件奇怪的兵刃,像是峨眉刺,却更家短小,看身形走的是刚猛路线,一动手,却是刺、挑、撩、削,完全是阴损坏的路子,这他奶奶的,谁教的,柔儿的屁股看来又痒了。   还能应付,傻子有意考校一下他们的功夫,也不逃走,三人战做一团时,马坤出来了,面猴提着把刀跑来了,若瑶拉着敏瑶也出了房门,玉娘虽然害怕简单的穿上件衣服也出了房门。   今天这事透着古怪,多久没人敢来闹事了,被发现了还不逃的就更是稀少,面猴自己的功夫一般,眼力却不差,看出场中的人没那么简单,站在旁边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在那个贼人为了躲避大龙的拳风而闪到自己身前三尺时,刷的一刀,又快又狠。   “我操,你小子偷袭,你等着。”   来人一闪身避了过去,照着面猴的屁股就是一脚。   正所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面猴既奇怪自己居然没有受伤,按说能和大龙和马乾打成平手的人踹自己一脚不可能没事呀,更心悸于那句“你等着。”   好像是……自己又干傻事了。   傻子奇怪马坤为什么不动手,轻轻朝他虚劈一掌,没用任何劲力,马坤已经啊啊叫着向后退去,脚步虚浮,显然没有任何功夫。“他,不会?”   “我弟弟是念书的,你敢伤他,我和你拼了。”   原来是一文一武了,傻子思虑间和大龙硬对了一拳,正想着差不多就得了,伤了哪个都心疼,你看若瑶和敏瑶水灵的,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肏一个另一个还跟着一起叫。一股冷风从胯下掠过,这次慢了半拍,嗤的一声轻响,居然被马乾的兵刃在裤子裆口滑了一下,“小兔崽子,下手这么狠,扎坏了我以后还怎么肏你妈!”   “你,你还敢侮辱我母亲。”   “呃……我肏你妈真不是侮辱你,日,你还来。”   马乾已经有攻无守,势若疯虎,却是连大龙的气势都盖过了,不过还是嫩了点,这要是真和人对上了也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这个得改。   另一边玉娘的脸上挂不住了,这个人一口一句肏你妈,侮辱的不是自己?“乾儿,杀了他,满嘴胡言!”   这个死婆娘,谋杀亲夫不成,气势陡然一变,呼的一声,一掌向马乾的胸前拍去,这一下变招奇快,本是一直守势的来人一掌攻出,想避却是来不及了,“小心!”   场边的若瑶尖叫出声,敏瑶更是抓紧妹妹的手腕,大龙没那么多心思,一转身用身躯拦在马乾的身前,准备用后背硬接这一掌,“啪”没,没事?连平时几人互相喂招之间的力道都多有不如,上当了,转过头去,果然,玉娘已经被他揽在怀里,拿住了咽喉。   “放开姐姐!”   “别伤我母亲!”   “你别伤害她,我和她换。”   最后这个是面猴说的,说完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积极过头了。   只有玉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说不出话了,这个贼人居然直接把硬家伙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你,你要干什么?”   玉娘的声音有些发颤,柔软的臀肉被顶的陷了下去。   干什么?嗤啦一声,仅存的衣物离体而飞,光滑的身子直接暴露在众人眼前,白嫩的乳房,修长的大腿,耻丘上的迷人缝隙,没有一根阴毛的白虎被人看的格外真切,玉娘想遮挡却被人抓住了手臂,场间四个男人的目光更是让她羞臊不堪。   不想看,不能看,可是忍不住呀,若瑶和敏瑶羞的捂住了脸,男人们的目光躲闪着瞟向玉娘的裸体“求求你们,别看我,别……”   双腿不安的搅动着,傻子伸手摸了一把,居然有点湿了,嗯,很满意。   “咕噜”不知道是谁咽了口吐沫,声音巨大,面猴尴尬的低下了头,其他人对其怒目而视。有了人质在手来人更是肆无忌惮,冲着若瑶和敏瑶一瞪眼“还看,不怕我也这样对你们么?”   两个女孩满脸怯意的退进了屋子,今天这个人太厉害了,连大龙都奈何不下,要是相公还在……想到这儿心中凄苦,相公要是还在怎么会让自己姐妹受此欺辱。不大的功夫,浑身赤裸的玉娘也被丢了进来,哐的一声房门关上了,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碍事的都走了,咱们再打过。”   三个女子在房内瑟瑟发抖,今天这个人如此厉害,大龙他们要真是没有办法,难道真的要……院里的打斗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听的马坤一声尖叫“啊,师……唔唔……”   再没了声响。   “不要伤害他!”   玉娘再也待不住了,相公不在了,两个孩儿已是她的唯一希望,自己就算舍了这身子也不能让他伤了孩子,再顾不上羞涩,房门打开的瞬间,玉娘呆住了,院子里,大龙,马乾,马坤,面猴四个人一字排开,齐刷刷的单膝跪在那个贼人身前,头垂的很低,看不到面庞,只是肩膀微微的抖动着。   玉娘的脑子一片混乱,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对一个贼人下跪,他们发过誓要永远保护我们的,他们……   白嫩的身子再次落入了魔掌,玉娘魔症了般的不动不喊,任由男人抱着被扔到了屋里的大床上,敏瑶和若瑶蜷缩着抱成了一团,结果显而易见,这个人赢了,自己姐妹三人今天怕是……啊,的一声尖叫,敏瑶被拉了过来,被男人几下粗暴的扒光了衣物,若瑶的厮打成了羊入虎口,同样的待遇不说,还被人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弄的敏瑶一起轻吟出声。   “嘿嘿,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姐妹连心。”   双胞胎姐妹已经乱了方寸,全无所觉,来人却没注意到,玉娘的眼神微微闪了闪。   “你,你别伤害两个妹妹,你要是想要女人,我来陪你好了。”   这个时候总要有人做出牺牲,柔儿不在以玉娘为长,她显然做出了决断。   丰韵的身子主动凑了过来,犹豫了一下,玉娘还是羞涩的张开双腿,肥美的蚌肉水渍般般,肉粒凸起,阴唇外翻,光秃秃的不见一根阴毛,玉娘伸手探下去,揉着自己凸起的阴蒂,“你要是想女人就来肏我,肏我好了……噢……”   这个太震撼了,不只傻子,连两个小瑶瑶都不解玉娘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就算逃不出他的魔掌,可也不用,不用这样吧。   女人都这样了还能忍住的男人与太监无异,傻子几把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只留着蒙面的黑巾没摘,挺着鸡巴凑了过去。全身的伤疤吓的几个女子一阵尖叫,刚一插入,傻子就觉得自己进入了一片汪洋大海,这要多久没有男人才会饥渴到此等模样,丰沛的淫液随着屄口的缝隙溢了出来,玉娘紧紧抓住了身边的敏瑶,眉头轻皱间又是痛苦,又是满足,还是那么硬,还是那么粗壮,还是那么温柔,刚进去总要停一下让女子适应后再慢慢全插进去,“相公,柔儿姐姐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哦,我今晚让她先住客栈,我回来偷……”   完蛋,傻子一瞬间决定以后出门就在脸上写上‘傻逼’二字。   玉娘已经泪流满面,若瑶和敏瑶已经完全呆住了,傻子想跑又舍不得这温柔的滋味,倒被双胞胎抱住更是想跑也晚了,面巾被扔到了一边,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嘴边那坏坏的又带着一丝尴尬的微笑,回来了,相公真的回来了,像是梦一般,傻子被三个女子紧紧搂在了中间,仿佛稍一松手相公就会消失不见,哭泣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传了出来。   屋外,四个傻老爷们嘿嘿的对着傻笑,说什么都多余,他回来了,家里就有了主心骨,虽然这个主心骨不怎么靠谱,可是,可是……马坤年龄最小,又抹了把眼泪,一边哭一边笑“哥你可惨了,刚才你对师傅出手可够狠的。”   “我刚才又不知道他是谁,他还说要肏我……”   马坤也有点心虚,刚才那一下可是差点削了师傅的命根子去。   “你还敢说,师傅说要肏你,肏咱妈,那还真是应该的。”   屋里怎么没动静了,正想着呢傻子的叫喊声传了出来“啊,你们干什么,骚婆娘快放开我,这时候不是应该互诉离情么,啊,你还来,放开我,不要,啊,救命呀,轮奸呀……”   被轮奸,被温柔的眼泪包围,再被轮奸,这一晚上楞是让某人过出了冰火两重天的味道。…………   对于犯下的罪行,傻子供认不讳,夜入私宅,打伤人家护院,奸淫人家妻女,“我其实才是受害者,我没打伤人,我还被轮……”   “恩?”   柔儿一出声,把傻子后半句噎了回去,好在屋里没外人,七个老婆都在,傻子把节操往窗外一扔,不要了。   沙丘捂着嘴偷笑,若瑶终于不是最小的了,摆出姐姐的派头想教训她两句,结果自己先忍不住了,两个人笑做一团,敏瑶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救不了他,婉儿完全就是在幸灾乐祸,云竹腼腆些,拉着玉娘在说话,一口一个姐姐叫的那个亲,柔儿的脸上就差写上“自作自受”几个大字了。   这满屋的莺莺燕燕,傻子花了眼也醉了心,这就是老婆娶多了的报应呀,翻个白眼,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批斗大会由柔儿召集,柔儿主持,批评相公的不着调是假,想安排几个姐妹互相熟悉认识一下才是真的,毕竟这女人多了,相公不会厚此薄彼,可难免出个争风吃醋啥的,现在看来到是多余,敏瑶只是轻声说了句“相公这样,家里要是不多几个姐妹谁受的了。”   说完自己脸就红了。   这是夸我吧?我就当是在夸我。   几个女人一起点头,深有同感,傻子得意洋洋,没皮没脸的就坐上了家主的位子,感情这货刚才一直装受气包蹲在地上。   相府派人来请的时候,傻子正在给全家人开会,除了小虎全在这儿了,连馄饨兄弟也被请了过来,先是当着全家的面臭骂了若瑶一顿,这个是真骂,当年那么凶险的情况,柳家兄弟也护着几人回来了,双双落了残疾,若瑶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却是把人赶出了家门,这件事傻子动了真火,自己安排的事人家拼了性命做到了,结果自己老婆来了这么一出,知道是怪他们为什么抛弃了自己,可做人总要懂得分寸,当时的情况就是死一个和死一群的问题,若瑶哭着对柳一和柳二跪了下去。   这二人哪受的起这个,双双跪到,老泪从横,小姐这一跪,再死一次都值了。   家里的人口渐多,院子就有些小了,傻子命人买下了临近的两处院落,打通了围墙,形成了四进的大院子,“现在咱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这家里的规矩么也该立下了,这后院是女眷们的住处,所有十六岁以上的男子,以后都不许明目张胆的进去。”   一句话等于把除了小云外的所有男性都排除在外,婉儿不明白相公怎么转了性子,一脸的疑惑,扑哧一声,云竹掩着嘴浅笑出声。想了想几个女人才明白过来,这个死人,不许名目张胆的,那偷偷摸摸的就是可以了,要死了他,这种话也敢当着大伙说出来。   “那个,云竹听懂了,你们听懂了没?”   一群傻老爷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想这么多,气的傻子跳着脚的骂废物,被柔儿在腰上狠掐了一把才消停,扭头一个看,老婆们一个个羞的面红耳赤,过了,看来是过了,她们七个要是一起使坏,老爷我铁杵也磨成绣花针了。   正在这时,相府的人到了,傻子大手一挥,“蹭饭去。”   亲自来请的王管家直翻白眼,这个姑爷几年没见怎么还这么没谱呀!   云竹轻轻拉了拉傻子的衣袖“相公,我还是不去了吧。”   “怎么?”   “我的身份,你知道我这样的身份去赴宴对相爷的官声有损,我毕竟还是……这洛阳认识我的人可多。”   傻子一听就明白了,云竹是耻于自己妓女的身份,你名声再大也是楼子里的,所谓卖艺不卖身更是笑话,谁还没个入幕之宾。   “好,那你就不去……”   云竹没想到他会答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连他也会认为我这样的女子带出去丢人么?   “个屁!你不去一个试试?”   “相公,可是我真的……”   “好,你不去是吧,小云去给你娘准备热水洗浴,大龙,秦名,面猴你们三个服侍……唔唔唔……”   嘴被捂住了还怎么说话,云竹又羞又急,让他把话说完自己就不要活了,“相公,不要,我去,我去就是了。”   一路上,纤纤玉手放在傻子后腰上再没拿下来,一圈又一圈……   翁婿二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所以傻子一进了书房就把砚台收了起来,他躲不过去的暗器不多,这就是其中一件,如果让他给江湖的暗器榜排个座次,这方砚台当名列三甲。   “你打算怎么做?”   还是柳老爷先开口了。   “挖绝户坟,踹寡妇门……”   “你……”   “玩笑,开个玩笑,我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过去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我以后疼老婆,爱孩子,挣钱养家,当个好丈夫。”   “兔崽子,信你就怪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不过你小心点,你要是再死几年,我一定把这俩闺女嫁出去。”   “那我现在回来了,把她们娶回家吧,她们老顶着个寡妇的名头也不好听。”   “你说娶就娶,我们不嫁。”   “你这老头好不地道,我刚一回来你就语出要挟,我本来说这两天家里修缮房屋,让玉娘在您这儿住两天的,还威胁我,算拉,算拉。”   傻子祭出大杀器。   果然上钩了“等等,这个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翁婿两个彼此心知肚明,对视了片刻,宰相败下阵来,老脸有些发红连头也抬不起来。   这不对劲,“我不在这几年,您不会是已经得手了吧?”   “没,没有,就是她和小女来过府上几次。”   “住下了?”   “嗯。”   “您没下手?”   “不敢,不敢,她长的和亡妻年轻时一模一样,我怎敢亵渎于她?”   “少来,定是我家玉娘不肯,这个我真帮不上你,我虽不在意,可这种事总要你情我愿,老爹,我看好你。”   无良的老少正憋着坏水,敲门声轻响“相公,相公你在里面么?”   这个真没办法,时机到了,想不挨肏都不行呀。   听见声音,宰相老脸一红,转身就进了后面的小房,玉娘就在门外,他现在可没勇气面对她。   有色心没色胆,还泡个屁的妞,傻子拉开房门,玉娘俏生生的站在门外“相公,妹妹们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不急,来,先进来。”   “啊,别拉我,你别拉我,我不进去。”   玉娘惊慌的模样更是让人起疑,莫非真的发生过什么?   傻子力大,玉娘被强拉了进来,看见柳伯父不在,明显松了口气,娇呼一声,已经坐在了相公怀里。   “还敢骗我,一到这里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是不是你和若瑶他爹……”   “相公莫要辱我,你不在这几年我和妹妹辛苦的守着身子,你怎么能怎么能……”   眼睛发红,就要落下泪来。   这回轮到傻子着急,就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不哭,不哭,相公怎么会信不过你呢”轻轻的摩挲着玉娘的脸颊,看她没有继续落泪的趋势,才小心的问了一句“那就没什么色色的事?你知道相公我最喜欢听了,乖,说来听听。”   手顺势就摸上玉娘的乳房。   “你这坏人,就喜欢我们姐妹被人欺负,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埋怨柳大人,他,他也挺苦的。那天两个妹妹拉着我柔儿来府上小住,伯父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我想着那次你让我把随身的肚兜塞给他,更不敢看他,有一次他把我叫来书房,我害怕可不敢不来,毕竟家里只有几个女人还需要他的照顾,伯父到也没对我做什么,只是拿出了一个女人的画像。”   “那俩丫头的母亲?”   “相公你都知道?”   “嗯,若瑶说过,你和她们的母亲长的很像。”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的,原来他把我当成了亡妻,心里就没那么怕了,他拉着我的手说了好多话,还流了眼泪,我就陪着他一起哭,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会有那么深,相公你也会那么爱我么?”   这话真是问到点子上了,傻子自己也说不清对几个妻子的爱有多深,只是你伤我妻子,我杀你全家,你辱我妻子,我杀你全家,什么?你只是看她们美貌想肏一下?大哥,要帮忙不。   “看我问这傻话,相公一定会的,我还从没见过像相公这样如此在乎家里的女人,还……你个坏人。”   说着红着脸撒娇的在傻子身上打了一下。   傻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衣服侧襟伸了进去,轻轻的握住了玉娘胸前的丰满“然后呢,就拉了下手?”   “然后,然后他说想抱抱我,”   玉娘的脸红了,声音也小了下去“我,我不知怎么想的,就任他抱了,他还,还……”   “还怎样?”   “就像你现在这样。”   傻子的手指正捏着玉娘的乳头,这死老头,还说什么都没干,咪咪都摸了去,手上不自觉的加重了点力道。   “相公你怪我了是么?”   玉娘有些不安。   “怎么会,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快说快说,后面呢。”   “他说亡妻的奶子也有这么软,我当时有点害怕了,想让他放开我,可他不肯,还想,还想摸人家下面,我拦不住他,就让他……相公我对不起你,当时我迷糊了,身子好热,他的手就伸下去了,啊,相公轻点,我知错了,是阴户,他摸了我的阴户,还捏着奴家的阴蒂不放手。”   傻子的手上果然放松了几分,以前不喜欢玉娘总是自称奴家,总觉得是个侮辱的称呼,现在听来到别有滋味“那我家玉娘被摸爽了没?”   “恩,身子完全没力气,连衣服都被他脱了,他就让奴家趴在那里。”用手一指书案,“相公,奴家对不起你,他做这些的时候一直都是叫着他娘子的名字,奴家想他人可能魔障了,当时他要是真的插进来……”   玉娘说不下去了,脸都红透了,傻子伸手往下一摸,已是湿靡一片,“死丫头,湿成这样,是不是想了?不过都这样了他都没插进去?”   “都怪你,非让奴家说,他的那个东西,啊,是鸡巴,他的鸡巴顶在奴家的屄上,还没肏进来,就射了,噢噢,相公你别捏那里,他把精液都射在了奴家的阴户上,奴家的阴蒂,还有阴唇都被别的男人的精液粘满了噢噢……相公,奴家要来了,要来了……”   玉娘猛的抱紧了傻子,夹紧了双腿,就在将到未到的瞬间,傻子猛的把手抽了出来,不得不说这个时机把握的太准了,玉娘几乎哭出声来“相公你欺负人,奴家要到了,求求你,再弄一下,肏我也行,求求你,用鸡巴肏我。”   傻子故意不再碰她,还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自己摸,这要是泻了身子就没的玩了,“在这不好吧,要是岳父他来的的话……”   夫妻连心,玉娘知道他想听什么“那就让伯父也来肏,把鸡巴插进奴家的屄里,让相公看着奴家被别人的鸡巴肏,相公别再捉弄奴家了,真的……”   长时间的禁欲虽然难熬却还能忍耐,可一但开了闸门……傻子将人拦腰抱起,放在了书案上,衣衫散落,门户大开,玉娘本能的用手拉着双腿就压在了自己的胸前,把肥美的阴户挺的更高,缝隙间的水渍,涓涓的细流,无不昭示着这个女人已经随时准备迎接男人的侵犯。   “乖,把眼睛闭上,相公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天真的玉娘乖乖的闭上了美目,傻子却悄悄的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都调教成这样了要是还肏不到,告老还乡吧,身后的书房内,玉娘一声满足的呻吟回荡于耳…… 第19章   有些人要明拜,有些人要暗访。   傻子趁着夜色才一飘出院门,就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能盯上他的人可不多,不过家里就有一位。   “你来干嘛?”   傻子在一个暗处停下了身形,看着身后同样一身夜行衣的婉儿。   “哼,你别想甩掉我,柔儿姐让我看好你,可不敢让咱家的大宝贝再出事了。”   这死丫头都会调戏人了,“好,那我就先解决你这个麻烦。”   这两位打起来一没声,二没影,分出胜负到也不用很久,在一座废弃的宅院里,婉儿喘息着被傻子压在了身下“服了不?”   “就不服,就不服,回去就告诉姐姐们说你欺负我。”   “你个死丫头片子!”   就不能闹,一闹准出真火,傻子现在就火了,欲火。   婉儿曲线玲珑的身体在紧身衣的包裹下纤毫毕现,胸前的一对巨乳更是无处躲藏,小巧的乳头凸立在顶端,被傻子伸手捏住“你穿成这样哪是来帮我忙的,分明就是来勾引我的。”   婉儿本来还在挣扎,突然如遭电击般的软了下去,“我真的是怕你再出事,噢,相公你轻点。”   就像案板上的鱼肉,婉儿放松了身子,一付任人予求的样子,幽幽的体香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傻子白天就没吃到玉娘,憋了一肚子火,对这个送上门的哪还再客气,何况还是野战。   “嘿嘿,你这个女侠现在被淫贼抓住了,你猜淫贼会怎么对付你?”   婉儿瞪了他一眼,嘴里却变了腔调,“大爷你放过我,人家家里是有相公的,你不能对我这样,啊,不要。”   说着手上也轻轻推拒起来。   这强奸的戏码玩起来也是很有学问的,傻子要脱她衣服,婉儿就抬起胳膊推他,却恰好让对方把衣服褪了去,一对大奶颤巍巍的暴露在月光下,在对方愣神的功夫,婉儿翻身向前爬去,却把浑圆的臀部完全不设防的留给了身后的男人,傻子一步赶上抓住裤边往下一拉,白嫩圆润的臀肉尽收眼底“你这骚娘们,出门感情就穿了这么一件,是不是想男人了。”   “我才没有,是我相公不让我穿,大爷不要,你快放开我,你不能肏我,我不能对不起我相公。”   婉儿已经感觉到他贴了上来,故意左右摇晃着雪白的臀肉,刮弄着又热又硬的长枪却偏偏让他对不准位置,气的傻子在她屁股上一顿狠拍。   夫妻二人半真半假的玩的不亦乐乎,婉儿已经全身赤裸的趴在那里,细腰已经被傻子抓住,肉臀翘的更高,“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坏了我的清白。”   “你放开那个姑娘!”   突然的大吼吓了二人一跳,这真是玩过了,被欲火充斥的二人居然没发现有人接近,还被人见义勇为了。   和相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好,一但有了外人婉儿马上就羞的不行,起身欲逃却被傻子按住了动弹不得,只好捂住了脸当鹌鹑。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手里举着根木棍子,看不出年纪,不会很大,显然只是个普通人,威胁傻子放人自己却吓的直哆嗦。   “兄弟哪条道上的?”   某些人玩心大起。   “道,什么道,你快放开那姑娘。”   “放开,为什么放开,我又没欺负她。”   “你欺负了,我看见你打她屁股。”   婉儿一声轻叫,屁股颤了颤。   这个还真说不清,确实是打了,“这个吧,其实这姑娘喜欢人打她屁股。”   “你胡说,我听见她说让你放开她,还不让你弄坏她一个叫清白的东西?”   叫清白的东西……傻子凌乱了,“你知道什么是清白不?”   “不知道。”   这回到光棍。   “那我们在做什么你知道不?”   “不知……我知道,你在欺负她。”   呃……“婉儿,婉儿,处男,肯定是个处男,你有兴趣没?”   “你讨厌!”   婉儿娇嗔了一句,“小兄弟,我们闹着玩的,你快走吧,他没欺负我。”   天空中只有月光,知道他应该只能看了大概看不清自己,婉儿心下稍安,大着胆子说了一句。   “真的?他不是坏人?”   小乞丐一指傻子。   奶奶的,哥到哪都被人当坏人“当然不是,我们是一国的。”   “哦”还是婉儿说话好用,对傻子威胁极大的木棍被放下了,“那我也不能走,这地方是我先占的,你们要是晚上没地去,我可以让你们借宿一晚。”   借宿一晚……这回连婉儿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臭丫头还笑,你还光着呢。”   啪!又打了一下。   “你别打她,男人不能打女人。”   “听见没,有人给撑腰了,我不怕你了。”   “嘿嘿,有了小男人就不要相公了是吧,小兄弟,你这儿有火堆没,这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呀。”   “别,别点,让我先穿,啊,唔唔……”   不明白那两个人怎么突然抱在了一起,小乞丐不知从哪翻出了两片火石,哧哧几声后,院子角落的一个小火堆被点亮了。   傻子穿的到是整齐,刚才只是掏出了家伙一收了事,婉儿就惨了,拼命的想用相公遮挡自己,去抓自己的衣服,被傻子一把扯到了怀里,“相公,你坏死了,坏死了,小兄弟你不许看我,不许看。”   小乞丐的眼睛都直了,原来姐姐长的这么漂亮,原来姐姐一件衣服都没穿,原来姐姐的奶子这么大。   傻子扯着婉儿坐到了火堆边,“看啥,没见过女人呀。”   “见过,就是没见过姐姐这么漂亮又不穿衣服的。”   啊!婉儿羞的一声娇吟,把脸埋到傻子怀里再也不抬起来了,却把两片浑圆饱满的臀肉留给了对方。   “大哥你们饿不,我这儿有吃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硬邦邦的面餠,费力的撕开,比了比,把大的一块递了过来,“别嫌弃,我昨天讨来的,不舍得吃,就当我请你们了。”   被请客的傻子也不客气,接过来咬了一口,“你来一口不,还没坏。”   婉儿的反应是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小乞丐的吃着东西眼睛也没离开过婉儿的身子,“大哥,你咋不让姐姐穿上衣服?”   “可以呀,你要想让姐姐穿,我就给她穿上好了。”   小乞丐犹豫了,喏喏的说了一句“我就是怕姐姐觉得冷。”   怀里的身子都要冒火了,还冷?“嘿,问你呢,冷不?”   吭哧!又咬了一口。“相公,你是不是又要我……”   婉儿羞的说不下去。   “我可啥也没说,是你自己赖在我身上不起来。”   “要死了你”婉儿作势欲打,手才抬到一半,就软了下去,无他,奶子被人捏住了。   “还反了你!”   啪啪啪,一连三下,打的婉儿臀肉上泛起层层波澜。   小乞丐看傻了,原来这个姐姐真的喜欢被人打屁股,伴随着拍打,是姐姐嘴里发出的呻吟声,屁股还迎着男人的手翘了翘,我,我也好想打一下呀。   “咋样,你也试试手?”   傻子发出了恶魔的诱惑。   “真,真的可以么?”   “可以不?姐姐?”   傻子嘴里问着婉儿,手指却悄悄的用极快的速度弹拨着乳头。   “相公你……噢噢噢……相公……可以……我都说可以了……你轻一点……”   婉儿急喘几声,半转过脸去“小兄弟,你,你轻一点。”   说完就在傻子腰上掐了一下,眼中再也掩饰不住荡人的春意。   小乞丐的眼睛都亮了,用手使劲在衣服上擦了擦,终于大着但子凑了过来,轻轻的轻轻的,与其说是拍不如说了摸了一把。   啊!婉儿又是一声轻吟。   “姐姐,是我打疼了你么?”   “不,姐姐不疼,姐姐是……”   吭哧,今天傻子的肩膀算到了霉。   手一抓上柔软的臀肉就再拿不开了,两瓣雪股在小乞丐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婉儿皱着眉头抿着小嘴,尽力不让自己出声,俏脸憋的通红,乳房还被人玩弄在掌中,“啊,不行……”   猛的一扭头,傻子顺着她的目光才发现,这个小家伙居然把婉儿的臀肉掰到了两边,正好奇的往中间看去。   “不,不要看那里,姐姐,姐姐……”   婉儿的身子突然抖了两下,就趴在傻子身上剧烈的喘息起来。   “被人看看也能泻了?你说你是不是个小荡妇。”   “我都羞死了你还说,要不是你一直摸我的乳房,我怎么会,嫁给你我真是……啊……”   粉嫩的脖颈突然扬了起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浪叫,小乞丐抬起头,口鼻处粘滑一片,“姐姐这里流东西了,我想给姐姐舔干净,是我做错了么?”   “没错没错,她下边要是一直流的话会死掉的,你快找找是哪流出来的,帮她止住。”   一顿粉拳只捶到一半就没了动静,婉儿的阴户迎来了彻底的搜索,阴蒂舔舔,不是,阴唇嘬嘬,没有,这两片小木耳?好像也没有,“啊,姐姐这里有个洞洞,是从这儿流的,还在流。”   婉儿活不下去了,被个不懂事的孩子如此玩弄,关键是自己还有了这么大的反应,“小兄弟,不要舔了,啊……不要,别把舌头伸进来……噢噢……好舒服……姐姐我又要又要……”   高潮并没有如期而至,小乞丐又抬起了头,“我堵不住了,姐姐越流越多,大哥怎么办呀,早知道我就不打姐姐屁股了。”   “相公……我,我……”   婉儿乞求的看着相公,傻子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捏了捏婉儿的乳头。这妮子眼里都要滴出水来了,自己都决定了还来问我。   “小兄弟,你用,用你的鸡巴插那个小洞,姐姐就不流了。”   “鸡巴?是尿尿的小鸡么?”   “对,就是那个,插进姐姐的小洞里。”   婉儿的屁股都摇了起来,显然已经迫不及待。   小乞丐起身脱下了裤子,肉枪不大,但已经开始发育了,根部已经长了一圈硬茬的阴毛,“姐姐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洗过澡了,它这么脏,我怕姐姐你会嫌弃。”   “没事,快来肏我,姐姐用屄里的水帮你把鸡巴洗干净,求求快来,我真的已经……”   龟头才一顶上穴口,婉儿已经忍无可忍的往后坐了一下“噢……”   看着她满足的模样,傻子兴奋的鸡巴直跳,这害羞的妮子终于开窍了,连柔儿都说不出什么用屄里的水帮你把鸡巴洗干净之类的话吧。   “这就堵住了么?姐姐你洞洞里又紧又热,鸡巴都被你夹住了。”   “没,还没,你要来回抽动才会堵住,对,噢噢,就这样……肏我……用鸡巴使劲肏,姐姐受的住,噢噢……”   肥硕的圆臀翘着任人拍打,婉儿甚至还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叫什么就已经敞开了湿润的蜜穴,手里还紧紧抓着相公的衣襟,阴道里插着的却是陌生人的鸡巴,婉儿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相公面前做多么羞人的一件事,以前就算有也多是被强迫,至少相公没在身边看着,可这次……婉儿也是迷乱的,阴道里的鸡巴并不算大,却好像带她不一样的快感,好喜欢被这只鸡巴肏,没有技巧也不会调情,甚至连花心都碰不到,可是真的是好有冲劲。   小乞丐忽然停了下来“姐姐,你等等,我去尿尿,回来再帮你堵着。”   婉儿刚才被舔的差一步泄身,这虽然才插了几十下也已经到了边缘,哪舍得让他离开“别,别走,那不是尿,是射精,姐姐要来了,在肏几下……噢噢,对……就射在姐姐屄里……当着姐姐相公的面把精液射在姐姐阴道里……噢噢……”   小乞丐紧顶了十几下,突然抱住了婉儿的肥臀,两个人性器紧密交合在一处“姐姐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出来了,是你让我尿的,姐姐我好舒服,鸡鸡插在姐姐里面好舒服……”   “噢……相公……噢……相公……”   婉儿一声声的叫着,眼色复杂的看着相公,眉头时舒时紧,忍受着或者享受着。   从傻子的角度看过去,婉儿的两瓣肥臀像两轮弯弯的月牙,紧紧的抵在小乞丐的腰上,抖动一下,又抖动一下,有多少充满活力的精子冲入了爱妻的阴道他不知道,轻轻的爱抚着她的乳房,“好婉儿,你是不是怪我了,你是不是不愿意这样做,要不我让他抽出来……”   “不,让他射完,噢……相公他射了好多……相公你还爱我对么,你喜欢看着别的男人射在婉儿身子里是么,相公你别离开我,婉儿为了你什么都肯做的,相公……”   四目相对,傻子轻轻拭去婉儿眼角的泪水。   这丫头有心结傻子知道,从上次救回来就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怪她有事瞒者相公,现在回了洛阳,家里又多了几个姐妹,而且各个姿色都不差,原本心高气傲的侠女心中不安是一定的,今天自己只是稍一暗示她就大着胆子接受陌生人的奸淫,更多的怕还是为了讨好自己,看来有些事自己忽略了,云竹还好,沙丘那里回去再问问吧。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会离开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强迫你,可不许再有什么事不和相公说自己解决了,更不许动不动就跳崖。”   “你还敢说,我当时以为自己脏了,再配不上你,谁知道你根本就是喜欢,喜欢人家被人……”   婉儿羞的说不下去。   “那我家婉儿喜欢被人那个不?”   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出乎傻子意料的红着脸点了下头“相公我不是这样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可是相公喜欢,都怪你拉,噢……”   突然的一声呻吟,原来是身后的小家伙抽了出去,“姐姐,我这回是真的,真的想尿尿。”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到了墙角,“姐姐我刚才真的好舒服,我还想再帮你……”   转过身来,却哪还有人的影子,火堆旁只留下了一把古朴的长剑。   他们,不会是神仙吧?   一条街外的小巷深处,这回是真没人了,“丫头,你怎么把剑留下了?”   “我看他也挺可怜的,那把剑应该能换不少银子。”   “你到是心善,是不是吃了人家的童子鸡,过意不去?”   “讨厌,还不是你害的,相公,你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要是再有人来……”   是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正事还没干呢,强忍住把婉儿就地正法的冲动把衣服递了过去,只是穿好衣服的婉儿还是不动弹“相公你背我,人家走不了路了。”   “这样呀,为什么走不了路,不说清楚不背哦。”   “相公,人家被男人肏的走不了路了,你背背我。”   这丫头哪是走不了路,分明就是撒娇,只是傻子愿意呀,这俩大肉球压在后背上,爽!   “重的跟小猪一样,说,是不是奶子太大了?”   吭哧!又一口。   背着个人一样的如缕平地,只是太子的府邸紧挨着皇宫,傻子也不敢不小心,婉儿从他背上下来时,两个人已经转了两圈还没找到武青麒的住处,至于羽林军的护卫,被二人无视了。   “相公,你认识殿下?”   “我也许可能大概是认识,就不知道他还认识我不?”   人就是不能念叨,一念叨准坏事。花园里的小路上传来了脚步声,“殿下您明天真的要去见他?殿下这不合规矩呀,殿下……”   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个老太监,手里的灯笼摇曳着点点烛火,随后跟着的……是他。   武青麒还是那个洒脱的模样,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挂着微笑,显然是心里有了主意,对老太监的提醒充耳不闻,没等傻子想好自己这个当大哥的该怎么隆重出场,变生肘腋,婉儿已经一语不发的冲了出去。   傻子用屁股想都知道这妮子抽的哪门子疯,姑奶奶,你认错人拉!等着被包围吧。   出乎意料,老太监一闪身就退到了一边,“殿下你小心点,都这么近了才发现她,功夫不弱。”   说着话婉儿已经一掌直奔面门,武青麒一扬手,碰!身形微晃一下,婉儿却已经借力倒飞了出去,蹂身再要上,已经被蹿出的傻子一把抱住“丫头,累了累了,你打不过他的。”   突然又出来一个人显然出乎意料,老太监也慢慢走到了武青麒身边,脸上有了凝重之色。   “相公,就是他,就是他的手下抓住了爹爹,还把我……”   “那你想怎样?”   “我要杀了他。”   “这样呀,有点难办呀,我可能也没那个本事,不过你要是打点折扣,比如踢他屁股一脚,我可以帮你办到。”   老婆么,除了肏还可以用来忽悠一下,只是他们俩旁若无人的商量踢太子的屁股,老太监忍不住了,“好高明的身手,你要是不主动出来连我都发现不了,只是你要是以为这样就能在这里放肆……”   武青麒按住了他的肩膀,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好像有点不对劲,这个人好奇怪,要是来刺杀我的也太镇定了点,“阁下的功夫不是老二能使的动的,只是不知你深夜到此,你该不会是……”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武青麒的眼中有了热切之色。   “嘿,你小子,偷看我老婆洗澡还射门板上,装不认识我是吧?”   “大哥,真的是你,……你别说出来呀。”   这回丢人了,武青麒面色尴尬,好在够黑看不清楚“那个卢九,你先回去吧,记住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这两个人没有危险。   叫卢九的老太监默默的走了,皇家的事看多了,知道多了会掉脑袋的,他是老人不会不懂。   婉儿不明白相公怎么会和他称兄道弟,正想着发现那个人已经走过来一把抱住了相公,“大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对武青麒傻子是很喜欢的,就有好像有的人只见过一面,就成了一辈子的兄弟,有的人见了一辈子,却是一辈子的仇人,何况自己不在这几年他又帮了家里那么多忙,“放开,放开你个兔子,你高兴是因为我还活着敏瑶那就可以松口了吧?”   “大哥,嘿嘿,你都知道拉,嘿嘿……”   “嘿嘿你妹呀,你刚才打了我老婆一掌,回去我就把敏瑶藏起来。”   “这位也是嫂子?”   清澈的目光看的婉儿直往傻子身后躲“是小弟孟浪了,给嫂子陪不是。”   说完施了一礼。   婉儿完全糊涂了,“相公,这到底怎么回事?”   “傻妞,这个是哥哥,武青麒,那天老头儿宴会上的是弟弟,应该叫武青麟,明白了么?”   “青麟得罪嫂子了?”   “还说呢,你弟弟的手下抓了她爹,刑部尚书左大人,差点救不回来。”武青麒听了目光一寒,“老二这是等不及了。左大人在朝上还并不算我的人,只是我是太子监国,才配合了我一些,这样的人他也容不下么?”   “今天先不说这些,我特意带个你没见过的嫂子来,感谢你这几年对她们的照顾,哎呦!”   婉儿收回了手,“胡说什么呢你。”   知道是误会了,便也放下了心结。   武青麒带路,傻子才知道原来已经走到了门口,院子西边的那间楼阁就是他的住处,守夜的侍女看见殿下带了两个黑衣人回来,虽然吃惊也不敢多问,轻轻打开了房门。   武青麒突然冲进去的动作吓了傻子一跳,看见这小子惊慌的从墙上摘了一幅画下来,“不许藏,我都看见了,拿出来一起欣赏。”   “别,大哥,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肯定有秘密,是不是偷偷画了敏瑶的画像挂屋里?”   傻子还真猜对了,是敏瑶,一张仕女图,一张没穿衣服的仕女图,婉儿只看了一眼就啊的一声躲到了一边,“敏瑶让你画的?”   “大哥别误会,只有脸是照着敏瑶的画的,身子是我让宫里的画师照着妃子画的,敏瑶的心里只想着你,哪肯让我这么亵渎她。”   傻子半信半疑“你有妃子了?”   “只是两个侧妃。”   “孩子呢?”   “还没有,我不想要。”   “哦,明白了。”   傻子叉开了话题。   婉儿不理两个坏男人,在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很简单呀,古朴典雅,却不见一丝皇家的奢华,“你怎么住这么简陋的地方?”   受傻子的影响,婉儿也不觉得这个太子有多么高高在上了,就像是对家里的兄弟,问的那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偏偏武青麒很享受这种能被人平等对待的感觉“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武朝四百年,早已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光,去年要不是小虎兄弟拼死守住了小叶,怕是羌,鲜卑,突厥都会趁虚而入,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我既然是储君,当为表率。”   婉儿听的美目连闪,傻子吃醋了,“你个臭小子,忽悠了敏瑶还不够,看这个胸大,也有兴趣?”   傻子的吃醋之语本能的把武青麒的目光带到了婉儿的胸上,才认识不久,刚才没好意思打量,真的好大呀,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曲线玲珑的身材,挺拔的双峰上两粒乳头明显凸了出来,嫂子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呢,还真是大哥的风格。   顺着他们的目光,婉儿啊的一声捂住了胸口,跳到了傻子身后,粉红的小脸又羞又怯,那还有刚才出手时的凶悍模样。“你,你不许看我,我是你嫂子。”   婉儿抬出身份压人,却忘了俗语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武青麒觉得心里有点发热,不过毕竟不是敏瑶,也不敢太造次“我去让他们准备点宵夜,大哥咱俩今天可要好好喝一杯。”   借着他去吩咐下人的功夫,婉儿拉着傻子的手“相公,我,我想回去了。”   “你看,我不让你来你非跟着,这刚来就要走?”   “不是,下面粘粘的好难受,刚才那个都流在裤子里了。”   说完恨不得把脸埋到乳房里。   酱紫,洗洗不就完了,今天傻子可是准备和兄弟不醉不归的,“青麒,你这有洗浴的地方没?你看你嫂子穿成这样,我来的时候没忍住,那个啥了一下,找人带她去洗洗。”   婉儿羞怒不堪,没想到相公连这种话都说,不过好在没把她全卖了,一个面容娇好的侍女领着婉儿出去时,酒菜上桌,到是简单,六碟小菜,均是寻常样式,酒就不一样了,傻子只尝了一口就品出了滋味,难得的度数够高,虽比不上小二可在这个年代能酿出这个口味也不是寻常百姓可以喝到的。   “先说好了,都不许耍赖。”   武青麒当然同意,跟傻子在一起总是感觉那么自在,他拿你当兄弟,当朋友,看人是一个未来国君必须要掌握的手段,从这个大哥身上武青麒却瞧不出哪怕一丝的虚伪,再想想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大哥,干了这杯!”   三杯下肚,两个人谁也不运内力化酒,脸庞都微微见了点颜色,“今天来找你我也不是全没正事,既然你姓武,那有些话我也得先跟你打了招乎,你弟弟他……”   傻子话说了一半。   武青麒皱起了眉头,青麟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只是自己离家几年后回来发现他已经完全变了个人,阴狠,毒辣,自己回京的第一个月就莫名的被人刺杀了两次,父皇是不管的,这一辈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就他们哥俩,武青麒甚至隐隐觉得是父皇在纵容他们,毕竟武家的传统就是有实力的人继承大统,包括你的武功,见识,掌控,人脉种种结合在一处,才能保证你坐在那把椅子上。那把椅子……青年苦笑了一声,坐不坐自己真看的不重,可是不坐的话青麟会放过自己?会放过那些已经打上东宫烙印的人?   只是青麟……十五年前,母后临死时拉着自己的手嘱咐的那些话,母后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是么,“孩子,无论以后你弟弟做了什么,放他一条生路,麟儿有野心,但是天性不足,他要是继承了皇位对国家是危害,你性子仁厚,不会辜负母后的期望,要是那一天真的来了,无论如何你要留他一命,他毕竟是你的亲弟弟,答应我,答应我……”   傻子静静看着对方,有点奇怪,选择题很难做么?   “大哥,”   武青麒终于抬起了头“老二要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一命换一命!”   “好!没看错你,要是自己的亲弟弟也说杀就杀了,未免太过冷血,这样的朋友我还真不敢交。只是你也看好他,只要他没对我身边的人直接动手,我答应你不碰他。”   武青麒什么也没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你家另一个亲戚就怪我不得我了。”   “吴王?哼哼,他早就是老二的人了,大哥要我帮忙么?”   再抬眼已是凛然之色,傻子终于从他眼中看到了一股杀气,端起碗,只说了一句“谢了。”   正当气氛沉重的时候,一道温柔的声音打破了场间的沉寂“相公。”   婉儿回来了,扒着门框只露出了羞红的小脸,这丫头怎么脸红了,被人调戏是不可能的,这院子里除了侍女就是太监,想当贼也没家伙呀。   “快进来,这酒真不错。”   “相公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有什么话进来说,青麒又不是外人。”   武青麒有点尴尬,人家夫妻明显有悄悄话要讲“嫂子你进来说吧,我先出去就好了。”   没想到婉儿反应更大“你,你不许出来,就坐那,让相公出来就好。”   这是打什么飞机“你进来说吧。”   “你出来。”   “你进不进来?”   “就不进去。”   “好,青麒我跟你说,刚才我们来的时候在一间破院子里……”   啊的一声尖叫,婉儿终于从门口闪出了身形,扑哧!傻子一口酒就喷在了地上。   这丫头穿的是什么?透明的轻纱的围绕在肩上,上面点缀着闪亮的银屑,胸前只围了一块窄小的布片,穿过腋下,在背后打了个结,十几条流苏悬垂而下,上面的小铃铛叮咚作响,腰肢纤细,肚脐小巧,一条明显带着异域风情的长裙几乎只是搭在了两侧的胯骨上,太低腰了,按傻子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再往下低半寸怕是蓉蓉细草也要露出来了。珍珠串成的腰饰细密的围了一圈,裙摆只是前后两片薄绢,修长的大腿从侧面的缝隙处若隐若现,这丫头居然光着脚,精致的脚腕上各有一串彩铃……婉儿这是发春了吧?   婉儿一进来就躲到了傻子身后,“不许说,不许说。”   又对着武青麒“还有你,不许看我。”   武青麒都看傻了,连忙低头。   她到有理了,“婉儿,你怎么穿成这样,你是要跳肚皮舞么?”   “你胡说什么,那些侍女的衣服都太小了,我根本就穿不进去,不知谁拿来的这件,我看着挺好看的,就想穿上试试,本想叫你出去给你一个人看的,谁知道你要出卖我,讨厌死了。”   说完又呵斥武青麒“还有你,闭眼。”   这训领导也上瘾的。   “相公,你看我穿上好看不?”   “恩,好看,我都没想过你敢穿上这样就出来。”   “相公你是不喜欢么?我这样是不是太淫荡了。”   “怎么会,你身材这么好整天裹起来才是浪费,我家的老婆么,不够淫荡娶回来做什么?”   傻子小声调笑道。   “不理你了,我去换回来,回家再穿给你看。喂,这件衣服我喜欢,归我了。”   “好,嫂子喜欢就穿走,本就是上次父皇来胡姬表演时落下的。”   武青麒闭着眼答道,这小子到真老实。   傻子哪肯放她走,都穿成这样了,干看着也养眼呀,一把抱住“别换了,就这样挺好的,也没外人。”   “才不要呢,你又要对人家使坏。”   “保证不,就喝酒,而且你看他胆小的现在都不敢看你,你还怕他对你如何?”   不得不说武青麒做的很到位,婉儿对他印象不错,要不也不会对人呼来喝去的。扭捏的坐到二人中间,端起杯才发现武青麒还闭着眼“你可以睁眼了,不许看我。”   不看是不可能的,男人的天性就是老婆是别人的好,何况还是个半裸的,武青麒在看她,傻子也在看她,婉儿知道自己成了焦点,有些羞涩,又有些窃喜,相公的眼神好色,殿下一付想看又不敢的模样,胸脯稍微挺了挺,两个人的眼睛都圆了。   不动声色的用手一挡,美景不在,婉儿分明发现了他们眼中的失望,调戏一下男人真的好有趣呢!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连身子也有点热了。   胸前的两块小布片实在是遮不住婉儿的一对丰乳,白腻的乳肉露出了一半还多,乳头明显已经硬了,凸起来不算甚至能清楚的看出粉红的颜色。   傻子的心思不全在上面,这丫头来的时候紧身衣里可是光着的,那现在……找个机会伸出手去,入手的果然是毛绒绒的一片,真的是光着的。   “讨厌啊你,说好不使坏的。”   两倍酒下肚,婉儿的小脸越发的红润,相公太坏了,欺负不过他,还是调戏这个胆小的殿下有意思。“殿下,这几年相公不在谢谢你对家里的照顾,我敬你一杯。”   说完起身给武青麒倒酒,身子故意伏的很低,两个大奶子都要从胸衣里掉出来了,武青麒从缝隙甚至已经看到了嫩红的乳头,婉儿才突然惊叫一声慌忙起身“相公,他偷看我。”   傻子都笑趴了,武青麒一脑门的官司,嫂子不带这么玩的,会死人的呀!   婉儿醉了或者没醉,相公的宠爱让她终于放下了女侠的身份,享受到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人的乐趣,这样的日子要过一辈子才好。婉儿的酒量并不好,尤其是不运内力作弊的时候,头有些晕,刚一站直身子就软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正好坐在武青麒怀里。   什么东西在屁股下面,硬硬的,婉儿当然不会不知道,娇媚的看了一眼武青麒,却没有马上起身,扭了扭圆臀,故意磨了两下才突然跳了起来“相公,他身上有凶器,膈死人了。”   哈哈哈哈,傻子终于憋不住了,这丫头平时是害羞,这喝点酒捉弄起人来,真是要命。武青麒自裁的心都有,刚才饱满的触感让他差点走火,眼睛更离不开婉儿跳动间那上下颤抖的乳房,左侧的乳头已经调皮的钻了出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两个男人却默契的谁也没有告诉她。   大获全胜,或自以为大获全胜的婉儿告完黑状,看相公满脸的笑意却没有一点不快,得意的又凑了过去,“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嫂子别玩我了,以后您要是再想揍我,我绝对不还手还不成。”   武青麒弯着摇,双手捂在身前,大哥的面子要给,嫂子的调戏要忍,日子苦呀。   “那你想不想让嫂子在你腿上再坐一下?”   这丫头是醉了,平时哪敢对个男人这样说话,当然也有见到怂人压不住火的原因。   “想,不,不想”武青麒求助的看向傻子。   “看我干吗,不管不管,你俩的恩怨自己解决。”   婉儿醉眼如斯,青麒越囧她就越得意,反正有相公在桌对面撑腰,“不想也不行,我要检查一下凶器还在不在。”   说完看也不看就往武青麒身上坐去,紧接着屁股一凉,美丽的双目猛然睁大起来…… 第20章   就是泥捏的还有三分土性呢,何况是武青麒,嫂子的样貌是没的说,喝醉了酒更是红扑扑的诱人,一对大奶几乎从窄小的胸衣里掉了出来,还坐?真不把自己当男人了。   肉枪刚才就偷偷的掏了出来,婉儿落臀的刹那,武青麒手疾眼快的把她身后的裙摆掀到一侧,本想着使个坏,隔着内裤顶嫂子一下,却不知道裙摆下已是丰满的臀肉,直接进洞到是奢望,粗大的肉枪正好被婉儿压在了身下,肥厚的阴唇刚好半裹住棒身,婉儿呆住了。   想不动声色起身发现已经做不到,青麒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肢,“青麒不要,噢……”   肉棒跳动了一下,婉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   傻子不明所以。   “相公他好坏,他有凶器。”   嫂子居然没有说破,武青麒的胆子更大了,肉棒连跳数下,怀里的美人已经抖如筛糠,一股淡淡的暖流也淌到了肉棍上“嫂子,舒服么?”   这句话是束音说出来的,也不怕傻子听到。   婉儿皱着眉头,轻轻扭脸,也束音说道“你怎么敢对我这样,他还看着呢,是嫂子错了,不该调戏你,你放我……不,不行……”   男人的手抱住她的腰居然往上提了提,被压住的肉棒立了起来,龟头在肉缝间滑过,轻轻顶住了玉门,“嫂子,可以么?”   婉儿腰臀半悬,起不了身,更不敢往下坐,“你坏死了,你不是喜欢敏瑶妹妹么,你怎么能对我……”   眉头一拧,不觉间肉穴竟是把龟头吞了进去。   “嫂子,这可是你自己坐下来的,我都没动。”   “你还说,我的腿酸的站不住了,求求你放开我,咱们不能这样,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样。”   婉儿又羞又急,穴口已经被龟头撑开,青麒的家伙还一跳一跳,敏感的身子让婉儿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要是再不放开自己怕是要真的忍不住坐下去了。   腰上的手松开了,不是武青麒不敢,他只是不愿意让大哥看轻了自己,好像见了美貌的嫂子就一定要如何如何,只是也不能这么放过这个古灵精怪的嫂子,抬手间手指在婉儿露出的乳头上滑了一下。   啊!婉儿再也吃不住劲,重重的跌落……   傻子看见武青麒在婉儿胸前摸了一下,一颗花生米扔了过来“我还在呢,就占你嫂子便宜。”   他只是不知道这个便宜占的有多大。   武青麒张嘴接住,得意的直笑,婉儿发现乳头跑出来了,连忙用胸衣遮住“讨厌,你们俩都好坏,看见了也不说,噢……”   按照婉儿的性子这会早该跳起来了,怎么没动?酒喝的有点多,傻子不愿多想,这丫头愿意欺负青麒,就让她欺负吧。   婉儿不是不想起,是根本就起不来,刚才还在穴口的龟头已经紧紧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整个阴道都被男人的鸡巴塞的满满的,她羞的连头都不敢回。   “嫂子对不住,我不知道你这么敏感,你夹的我好紧,要不告诉大哥吧,他会喜欢的。”   “不,先别说,你的鸡巴好大,涨死我了。”   “那嫂子喜欢大的不?”   “讨厌,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雪臀轻抬,报复的悄悄坐动两下。   “嫂子谢谢你,真舒服。”   “你,你……”   婉儿终于明白女人天生吃亏了,现在动就满足了对方,不动里面涨的好难受,摇摆不定间,对方的手不知何时已悄悄按住了敏感的阴蒂,缓缓的揉了两下。   “不,别动那里,会让相公看出来的,我,我……”   双重刺激下,又随时面临被相公发现的危险,丰满的臀肉终于不受控制般的摇了起来……   婉儿还赖在人家身上不起来了,不过傻子也没多想,这酒好大的后劲,头有些沉,终于抗不住闭上了眼睛。   “相公,相公……”   再睁开眼已是婉儿羞涩的面容。   “我怎么睡着了,哈哈,这小子也一样抗不住。”   桌对面,武青麒也趴在了桌子上,“死丫头,刚才是不是趁我睡着偷吃来着?”   “又胡说,才,才没有,你都醉到了他还能好,害我一个人傻等着,相公咱们回去吧,这么晚了柔儿姐姐会担心的。”   也对,是该走了,老婆们集体发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小子不用管他自会有人来服侍,拉起婉儿就要离开“相公,我的衣服还没拿呢。”   “回头让他给你送过来,他还能贪污你的衣服。”   从墙上来的自然从墙上离去,只是傻子没有注意到刚刚婉儿坐过的椅子上,一大滩白色的粘液遗留在上面………………   王府,书房。   武青麟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才开口“是我的错,四个师弟都没有回来,怕是已经遭了意外,没想到左鸿运身边还有高人,本以为刑部原来那个叫小飞的已经很久没有讯息,难得在京外遇到他,能够得手,是我疏忽了,没有亲自动手。”   没有人回答,武青麟又接着说道“那边已经联系好了,桑珠活佛会跟着一起来,条件还要再细谈,不过问题不大,蛮夷之人只是胃口大些,多许些金银绸缎也就是了,大不了把小叶割让给他们,又能如何。”   “桑珠此人性子阴狠毒辣,不过也不是没有弱点,小心点到不难对付,你那四个师弟死的倒是蹊跷,什么人能把他们全留下一个都回不来,有这样武功的人你要小心了,还有我听说你这次出京是为了一个女人?”   空荡荡的房间,空洞洞的声音,只是最后一句带出了不满。   “是我一时糊涂了,只是那个女人……我一定要!”   武青麟居然不肯退让,出口时已是斩钉截铁。   “是谁家的姑娘,你既然喜欢娶回来就是了,何必为个女人耽误了大事。”   “是个有夫之妇,我本以为她男人死了不会费很大力气,可为了她先是大哥阻挠我,他们的关系我还没有查清,这次去成都她居然找到了本以为死去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我觉得有点古怪。”   “哦?是什么人,能让你哥哥为她出头?”   “城里吕氏药铺的大娘子,闺名应该是叫静柔。”   “是她……”…………   按照傻子的想法呢,这第二天怎么也要送回来了,在门口转悠来转悠去的,混沌都喝了好几碗,日头落山远处相府的马车才嘎呦过来。厢帘一挑,玉娘羞红面容还透着春意,被傻子抱下来时忍不住的娇嗔道“坏死你了,偷偷走了也不说,还让伯父……”   “啊?伯父怎么你了,那个老东西,我找他算账去。”   傻子话音未落,车厢里宰相的声音传来“你要找我这个老东西算什么帐呀。”   话音到时挺威严,只是这一出来见了面么……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玉娘羞的跑进了院子,动作有点不自然。   宰相,常委,大官,光临寒舍哪能怠慢了,敏瑶和若瑶将爹爹迎了进去,柔儿张落着准备酒菜,傻子有点不满“昨天刚吃了您一顿,您到不吃亏,今天就吃回来。”   “去去,胡说什么,看看玉娘姐怎么了,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屋里。”   柔儿赶苍蝇一样把傻子赶走,招呼姐妹们给岳父见礼。   不受待见还不滚?傻子滚到了玉娘门口,这妮子还把门栓上了“玉娘开门!”   “不,不开。”   “是我,我来看看你。”   “就是你所以才不开。”   这是要造反的趋势呀,手轻轻抵住门板,“喀”的一声,门闩断了,屋内地上有一盆热水,玉娘只穿着肚兜蹲在那里,傻子也不说话,走上前去在玉娘慌乱的挣扎中,一把将她端了起来。   “相公你干什么,啊,不要,不要出去……”   玉娘被傻子像小孩撒尿一样的姿势抓住,等见他居然往门口走去,才害怕了“相公,我错了,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还敢不开门不?”   傻子故意摆出一付威严的面孔。   “不敢了,不敢了,相公你快把门关上,这样可羞死了。”   傻子才不听她的,却也没有真出了屋去,坐到床边“昨天有没有做对不起相公的事,从实招来。”   “你还说,奴家开始以为是你,那么羞人的样子都被他看去了。”   “只是看去了?”   “相公,奴家让,让他……你都知道了还问。”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傻子心里一动低下头去轻吻了一口,“舒服么?”   玉娘红着脸点点头。   “你们就一直在书房?”   “没,后来他把奴家抱到了后面的床上,他求我当他一晚上的娘子,相公他真的好温柔,既然已经进来了,奴家只好答应他。”   “几次,他肏了你几次?”   “不,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么,就你们俩人。”   玉娘突然收了声,犹豫了下才轻轻张口“相公,奴家不想瞒你,你别生气好么,他问能不能像对他娘子一样对奴家,然后,然后管家王伯伯就进来了……”…………   家里有客,结果当家的男人没了踪影,这真是太失礼了,柔儿生着闷气,还没等让人去叫,傻子伸着懒腰晃悠进来,“菜都好了还楞着干吗,吃呀。”   伸手就捏起一片牛肉。   他真是没救了,“你怎么自己过来了,不是让你去找玉娘姐么?”   “玉娘呀,她吃过了,我刚喂饱她。”   一句话让满桌的女人全部羞的低头,这是什么功力,柳擎方是长辈,装着听不懂,小云毕竟太小,一门心思跟眼前的虾仁较劲,傻子环视一眼,人数不对“云竹,云竹去哪了?”   “刚才千金搂派了人来,好像有些事情,云竹跟着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来福叔,是我们那的,爹不用担心。”   小云怒刷着存在感。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一屁股坐在沙丘旁边,郑重说道“我宣布……”   见众人的眼神都看过来了“开饭!”   用餐的过程不提,反正坐在傻子身边的沙丘是没吃好,按住短裙下那只搞怪的大手“风哥哥,别,别弄了,晚上你来我屋。”   主动挑战的还真不多,这面子得给,只是傻丫头,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沙丘对于汉人的规矩懂的不多,傻子又特意让家里的女人不要和她说的太多,保留本性是好的,只是这也太尴尬了。   悻悻的收回了手,眼睛一瞪“看什么看,不服的晚上都来。”   还当着岳父的面呢,谁敢答他,若瑶就坐在沙丘的另一边,悄悄伸过手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嘀咕了一句“骚妮子,你发春了。”   这饭就吃不安生了,沙丘和若瑶姐妹本就年纪相仿,几天的功夫早以混熟,不吃亏的丫头当时就反击回去,一个跑一个追,小云拍着手看热闹,婉儿看不下去,要去阻止她们,结果被两个人一人在咪咪上抓了一把,变成了一个追两个跑,婉儿连轻功都用上了。   敏瑶安静的坐在父亲身边,有点不好意思,柔儿瞪了傻子一眼“都是你惯的。”   “没事,没事”岳父连忙圆场“这样挺好,比我那府里热闹多了,这小子把我两个闺女都骗走了,我那儿就越发安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说这话不亏心?昨天才和我家玉娘聊了一晚上,还是三个人一起聊。   “爹!”   敏瑶娇嗔了一声“女儿以后多回家陪您就是了,反正他今晚也要去别人的屋里。”   居然吃醋了,这几个丫头真没一个省油的灯,不过好像有什么事情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   “爹爹,婉姨娘好厉害,一个打俩。”   小云这一打叉彻底搅乱了傻子的思绪,婉儿押着两个逃犯回来了,三人的脸上都有一抹红晕。   饭后的收拾柔儿带着姐妹们亲自动手,不动手不行,家里没下人。   本来按照傻子的意思呢,现在家大业大的,应该多雇些仆人,总该享享清福了,而且家里仆人多了,那男人也就多了,男人多了……然后婉儿挑头,七个老婆联手打了傻子一顿。   两盏清茶至于桌上,“我今天来还有事要问你,你回来好几天了,左大人你去看过么?”   “那个,还真没有,怎么?有事?”   不是傻子不懂事,去了就要带上婉儿,带上婉儿……怪不好意思的。   “小左回京两个月了,一直称病不朝,我昨天去看过他,郁结于心,问他也不说,他也算你的岳父,你怎么能不闻不问。”   啪的一声,傻子追到门口,只看见婉儿一下扑到柔儿怀里,失声痛哭,我的老岳父呀,你别在这说呀,你让我怎么办,告诉左大人你上了你闺女其实那就不叫事,我家被上好几个了,那还不一巴掌抽出来。   这可真是好心办了坏事,感情这吕家院里走路都没声的,宰相自认功夫不弱,妖孽,都是妖孽,自己轻功好就算了,还找个轻功一样好的老婆,偷吃的时候不怕被抓么?   婉儿哭的很伤心,父亲郁结于心为了什么她当然知道,可自己当时身体里淫药未除,父亲中的毒除了自己再没有其他办法,自己有相公的爱护可以坦然些,没想到父亲却……   宰相闯了小祸,不好意思再待,敏瑶把父亲送了出去,傻子想过去安慰两句却不知道怎么张口,婉儿还不知道她敬重的柔姐姐已经把她出卖了,唉,明天带她回家去看看吧。   “姐夫,那个人又来了。”   大龙鼾声鼾气的走了过来。   “谁,谁又来了?”   “就是刚才接走云竹姐的那个。”   这屁事怎么一件接着一件,本能的觉着没好事,吩咐柔儿先带人去休息,又不是解释不清,只是老子这点小秘密快要捂不住了。   来福是千金搂里的大茶壶,三十来岁的年纪,见了人就点头哈腰,“您就是吕老爷吧,云竹大家请您过去。”   傻子和云竹的关系外面的人知道的不多,他能知道来这里接人显然不是外人,“怎么,出事了?”   “还没,不过也快了,具体的小的也说不清,您快去看看吧。”   “大龙,秦名,抄家伙!”   “姐夫,干嘛?”   “装逼去!”   就这俩个大,现在哥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爹,我也要去。”   小云不知从哪钻出来的。   “哎呦我的小祖宗,今天你可不能回园子,听话,等会我们就回来了。”   来福说完看向傻子,那意思您倒是说句话呀。   傻子吃惊于他连小云的身份都知道,“东方家的?”   “回老爷,小的姓聂,从小就跟着小姐。”   难怪,把小云拉到一边“听话,今天就不去了,等会儿我把你娘一起接回来。”   “爹,我想去。”   “今天不行,要不这样,今晚我睡沙丘那,悄悄给你留个门,怎么样,爹够意思吧。”   这货的儿子是教不好了,小云果然犹豫,一转身往里院跑去“沙丘姐,爹说我今晚可以和你睡。”   我日,傻小子你别喊呀,“快走快走,等下沙丘就要杀出来了。”   月朗星稀,华灯初上。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呸呸,遥想傻子当年,一首河边鹅,骗银二百,那是何等的风光,如今才悲催的发现,原来这整栋千金楼都是自己的产业,再想想当初在东方家偷金砖,都是血泪。   到了地方才发现没人闹事,听曲儿的,吃饭的,搂着姑娘玩现场版十八摸的,看他脸色不对,来福马上过来领路“楼上,人都在楼上春暖阁呢。”   上了三层,喧闹的气氛果然安静下来,各个包间里,姑娘们弹唱的声音不绝于耳,一间写着春暖的房门外,站着四个抱刀的侍卫,把刀抱在怀里的可不多见,不过那一身的行头到是好认,外国人在洛阳城里不算新鲜,只是从这个国家来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傻子在大龙几个吃惊的目光中郑重其事的走了过去,一鞠躬“八嘎!”   傻子自认不是愤青,真不是,这完全是本能作怪,没法解释。   楼道里的动静显然惊动了里面的人,开门的是个师爷模样的人物,傻子有些不好意思抽回正在昏迷过去的人身上摸索钱袋的双手,无辜的眨着眼睛“他们打我……”   阴谋,绝对有阴谋,对面这个傻逼一定是被人当枪使了,一个出使武朝的狗屁使节,你买个毛的青楼呀,留下不走了?而且大叔,你看我家云竹的眼神不要那么色好不好,哥虽然不太正常,老婆却也不是谁都能上的。   山田次郎同样瞪着傻子,自己的四个侍卫被抬下去时还昏迷不醒,这个无耻之徒进来后居然一屁股就坐在了云竹身边,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呦,“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千金楼是你作主么?”   呵,中文不错呀,哥的“亚蠛蝶”说的也很标准“我是这里的大茶壶,听说要换东家,这关系到以后的饭碗了,来旁听的,买楼的事你找她。”   一指已方坐在首位的老鸨子。   老鸨子在成都就见过他,还跟云竹说了傻子不少坏话,没有恶意只是担心自家小姐的安全,可现在这情形,小姐都一付小媳妇的模样了,哪还有自己多嘴的份。   云竹是千金搂真正的老板,知道的只是极少数人,小云嘴里的坏爷爷当年的打算是给她们母子一个落脚的地儿,当然也不是没有私心,这京里的各种情报也源源不断的送往了成都,毕竟那老头张嘴闭嘴就是“少主,要不咱反了吧,家里有钱。”   不说那个老反骨,“云竹,这怎么个情况?我还以为要打起来了。”   傻子一来云竹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他们说是要买下千金楼,本来我也打算卖掉,可开始谈后,他们非要我也来坐陪,本来我都交待给张妈妈了,谁知一进了这里他们就把门关了,还派人守在外面,他看我的眼神又那样,我害怕,幸好来福够机灵。”   原来如此,抬眼一看,那个为首的日本老头果然正看着自己二人,挺上道呀,知道谁是正主,然后悄悄的,示威的在云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云竹强忍着没动,脸却红了个通透,还以为相公的毛病又犯了,却没等来后续的动作。山田次郎眼睛都圆了,这个秀外慧中的女子,这个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美貌艺妓,几乎是全洛阳士子的梦想。奈何千金楼不变的规矩,没听说谁能够成为入幕之宾,现在居然被个自称大茶壶的摸了,还一脸的娇羞?   羡慕嫉妒恨,不过也好,说明她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只要自己成了这里的老板,还怕她不乖乖的……想到这儿看向云竹的目光更加炽热。   云竹不喜欢这个人,非常不喜欢,以前也来过几次,看人的目光总是色眯眯的,好像要把人吃下去,年纪都和爷爷那么大了,还有那些羞人的心思,可进门是客,面子上还要过的去,自己现在心有所属,再不是无根的浮萍,为了相公卖了也好,以后就能过相夫教子的日子。   正要给张妈妈一点暗示,手却被人拉住了,傻子摇了摇头“不卖。”   价钱其实早就谈好,他们要不是派人守门,一副强买的样子,也许傻子就不会来,生意也真做成了,当然那个叫山田的日本老头会不会之后直接做点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没有如果,傻子不点头就没人敢签字画押,山田的心思已经全在云竹身上,那个师爷到是个人物,谈吐间完全不用看主人的脸色,只是这买卖么……   云竹非常有风度的把人送了出去,门口当门神的大龙和秦名实在让人兴不起闹事的念头,何况那四个护卫还昏迷不醒,看来这两个大汉身手不弱,定是他们汉人说的什么高手。   最后贪婪的看了眼云竹,几个人出了千金楼,那位师爷冲着山田施了一礼“我家主人本想着在您归国前帮您圆了夙愿,可他们实在是不通情理,这事容我回去禀报再做打算。”   “为什么不说出你家主人的身份,相信他们知道了不敢不卖。”   “出钱帮您已是尽了情分,还请您体谅我就家主人的难处,这天子脚下要是真传出帮着外国使节强买强卖的的言语,也不好听不是。而且您就要回国了,礼部已经下了文书,那云竹名气再大也只是个妓女,您要是真想……呵呵,告辞告辞。”   与此同时,傻子才有机会看桌上那份已经拟好的契约,一下就不淡定了,“十万两,这楼真的能卖十万两?”   “价格是有些高了,不过也值这个价,相公你是等钱用么,我这还有些私房钱,也有三四万的样子,你要是急用,啊,你别抱我,大家都看着呢。”   傻子才不管其他人惊异的目光,跪在地上抱着云竹的大腿“求包养!”   四楼是顶楼,也是以前云竹母子的住处,傻子还是第一次来,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话说这可是两辈子头一次进青楼,不好好看看怎么行。   吩咐来福“去,给爷叫两个姑娘……”   云竹眼睛一瞪,后半句楞是没敢出口。“相公,你刚才为什么不同意卖了千金楼,爷爷那边不会说什么的。”   总不能说因为是日本人所以多少钱都不卖,好在另有说辞“傻姑娘,你真的打算住回家里去,从此埋没了你这一身的才华么?”   云竹楞住了,这个问题她想过却不敢深思,云竹喜欢诗词,喜欢歌舞,在乐器上也有很高的造诣,可是家里面玉娘姐学识不高,但是性子恬淡,像母亲般照顾着全家人,柔儿妹妹精通药理,婉儿和相公一样擅长打打杀杀,至于其他三个更是还没长大的孩子,姐妹间的感情没有问题,却没什么共同语言,只是相公这么说……   “你是还让我住这污糟之地,每日卖笑娱人……”   “错,错”傻子打断她的话“职业不分高低贵贱,都是为了糊口,楼下的那些姑娘们不见得低贱,庙堂里那些杂碎不见得高雅,关键是你喜欢什么,不要管别人怎么说,问你自己,你喜欢哪种生活,不要为了我而委屈你自己。”   云竹突然脸一红“相公,你这么说是不是又要我……”   “你看你想哪去了,该打,以后再没有人强迫你见不想见的人,当然有文采出众让你青睐的家伙我也不介意你们探讨一翻,要是有了新曲目想登台演奏也看你自己,你现在不是和小云孤苦无依了,有我,有我们大家,我只希望你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别委屈了自己,也别埋没了你的才华,关键是这千金搂……真他妈赚钱。”   扑哧一声,云竹嫣然一笑,知道他最后一句是开玩笑的还是扑到了相公怀里“相公你真好,我还以为以后再没机会碰那些琴棋书画了,相公,我真的好高兴,我真的……”   笑脸中有泪滑落,傻子轻轻的为她拭去“不过我做了这么大让步,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相公你说,云竹都答应你。”   “那个你穿的能不能再性感点,你看看你把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连个咪咪都没露,穿成你那天勾引我爷爷的样子,我不介意的。”   纯粹找抽,傻子被云竹红着脸推出了房门,“等着我,不许走。”   门口仨老爷们傻等着,约么盏茶的功夫,门开了,云竹走出来轻巧的转了个身,“好看么?”   云竹穿了一身淡粉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肩上披了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精巧的锁骨隐约可见,饱满的胸脯在一条淡蓝色的软烟罗束缚下挤出了大片白嫩的乳肉,中间的深深沟壑更是肥腻诱人,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简洁却优雅,魅惑而不淫荡,这个妖精,是要去害人么?   “好不好看么?”   撒娇的云竹尽显女儿的娇态,大龙和秦名已经看傻了,傻子完全被勾去了魂魄,云竹有些得意,又有点害羞,“相公,我今天高兴,想穿成这样去大厅上给大家演奏一曲可好?”   “好,好……”   吸了一下口水,傻子才回过味来,这妮子要去干嘛,当众表演?“等等……”   云竹本就忐忑,不知道这样穿相公会不会满意,一句等等让她顿住了身形,“相公你也觉得这样穿太过分了么?”   “不过分,还差一点。”   娇躯被拥入了有力的臂膀,“相公你干嘛,不,别在这儿……”   胸前的软烟罗被傻子一把拉下,两只肥硕的玉兔跳了出来,云竹想伸手去拦,却被傻子把手拉到了身后,乳房挺的更高,知道两个兄弟正看着自己,云竹羞涩的闭上了凤目“相公不要,不要……”   另一只手流连于云竹的两个乳房之间,傻子趴到云竹耳边小声说道“他们在看你的乳头呢,坏了,大龙怎么把鸡巴掏出来了,他肯定是想肏你,他走过来了。”   云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要,别让他过来,不要让他肏我,相公不要让他肏我。”   粉嫩的乳头急速肿胀,甚至连傻子都没见过云竹的乳头能硬到这个程度,像两颗晶莹圆润的葡萄,颤微微屹立在峰顶。   “好了,福利到此为止,你们两个,向后转!”   帮云竹把抹胸拉好,傻子看了看“这样才对么。”   云竹只低头扫了一眼就明白相公说的还差一点是什么了,本就为了讨好他特意找出的抹胸又薄又软,现在两颗乳头硬挺着看的异常明显,云竹想象着等下自己就这样上台会发生什么,那些男人一定会盯着自己的胸看,能看到嫩白的乳肉,甚至能看到凸起的乳头“嘤咛”一声,身子一软,再也迈不动步了。   “相公你好坏,人家这样还怎么上台,乳头都会被人看到的……”   云竹大家要登台献艺的消息造城了小范围的骚动,大厅里吃酒的不算,连已经入了房间搂着姑娘都有提了裤子跑出来的,万众瞩目中,云竹终于在舞台上现出了身影。   “嗡”的一声,像是清静的池水中突然泛起的涟漪,交头接耳声不绝于耳。   “云竹大家今天穿的真漂亮呀。”   “快看那两个大奶子,一颤一颤的,真想摸一把。”   “别说奶子,你仔细看看她胸前,乳头都看的到。”   “真的嘿,乳头都凸出来了。”   “没见云竹大家这么穿过呀,莫非了动了春心想男人了?”   “得了吧,想男人也轮不到你。”   云竹脸色红润,感受着射向自己胸前无数火辣辣的目光,强忍着羞意,缓缓坐定,葱根般的玉指轻轻一滑,拨动了琴弦。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这个不是形容云竹的,一曲凤求凰才应时应景。懂音律的不仅暗想难道云竹真的动了春心?不懂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几乎半裸的乳房。有几个已经悄悄把手伸到了裤子里。   云竹心有所想,琴音一响便沉浸了进去,这首曲子完全就是弹给傻子听的,只可惜某人完全听不明白,他正沉浸在无数人意淫自己老婆所带来的巨大快感中。   一曲终了,当绕梁三日,云竹款款站起,躬身福了一福,前排的客人花销最多,当然物有所值,微微的躬身让胸前的乳房更显饱满不说,连抹胸边缘那一抹淡粉色的乳晕也尽收眼底。   人才一退场,便有人喊道“大茶壶呢,给爷找间房,压不住火了。”   这一晚千金楼的生意异常火爆,姑娘们辛苦是辛苦,赚的也多不是,张妈妈乐的嘴都合不拢。   四楼的一间房内“相公饶了我……啊……啊……不要肏了……真的受不了……   花心都酥了……屄要让你肏坏了……真的坏了……啊啊……又要来……第四次了……   相公……”   圆臀如满月,云竹一丝不挂的趴在床边,颤抖着射出阴精却换不来一丝怜悯,刚才一下台就被傻子像抓小鸡一样拎了进来,傻子猴急的样子让她又高兴,又害怕,“现在求饶了,刚才怎么湿成那样,是不是台上就湿了?”   “是,他们好多人盯着人家的奶子看……啊啊……我好害怕……他们会冲上来轮奸我……会有好多根鸡巴插进云竹的阴道里……啊……把他们又多又臭的精液射进我屄里……相公我要来了……肏我……我要……啊……”   阴精从花心处急射而出,傻子感觉到了,停下了动作,轻轻爱抚着云竹丰满的肉臀,让她慢慢体会高潮的余韵。   “相公,云竹是不是很没用,不能满足你,可是人家真的不行了,穴里要化掉了。”   “谁说不能,我家老婆当然可以。”   “相公你是说让我用嘴么,云竹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刚刚让云竹欲仙欲死的坏家伙,居然轻轻的顶在了粉嫩的菊花上……   傻子心满意足,至于明天云竹缓不劲来会不会上演家暴考虑不了那么多了。才一进家门,发现居然还都没睡,这个动静,是要拆房子么?   若瑶和敏瑶陪父亲回了府上,估计今晚不会回来,其他人正津津有味的围观沙丘追杀小云,这是他俩的保留曲目,有什么可看的,不过也有不明真相群众,玉娘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一个劲的劝着。   小云看准机会刺溜一下躲到了玉娘身后再也不出来,两个人正围着玉娘打转时,傻子进来了。   “爹,她打我。”   “风哥哥,他欺负我。”   要说还得怪傻子,都是他那句晚上给你留门闹的,小云偷偷进房的时候沙丘还在等着傻子回来,不知不觉睡着了,知道沙丘姐的短裙下是怎样的风光,小云悄悄的撩开了沙丘的短裙……   傻子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了好了,都别看了,睡觉去。”   “相公你今晚要去妹妹房里,云竹不在,小云这孩子今晚让他跟我吧。”   玉娘典型的只看见小云挨打,没看见小云吃肉,天性喜欢孩子的她对小云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可不放心再让小云去沙丘那了。   看着小云进了玉娘的房间“风哥哥,真的没事么,那孩子……”   “担心人家,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哥。”   马坤叫了一声。   “怎么?”   “我好想当小孩子。”……   沙丘的房间内,少女疯狂的摇动着自己的美臀,“风哥哥,小云刚才插进来了……噢噢……他趁我睡着偷偷的肏我……好舒服……风哥哥……我还要……肏我……肏我……”   玉娘的房间内要安静许多,轻轻的摩挲着小云的脸庞“孩子,打疼你了吧,你怎么招惹她了,以后可不许再惹姨娘生气了。”   “不疼,我们闹着玩呢,姨娘我睡哪?”   “你睡到里面去,盖那床新被子。”   在傻子的影响下,玉娘早就养成了裸睡的习惯,只是今天当着个小孩子,脸有些红,玉娘转过身依旧褪下了全身的衣衫。   昏黄的烛火照在赤裸的身体上,散发出淡淡的光晕,玉娘很满足,相公的宠爱,和睦的家庭,除了一点,摸着依旧平滑的小腹,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孩子呢,自己的孩子。   “姨娘,你真好看。”   身后的声响惊醒了她,“胡说什么,姨娘都老了。”   转身上床,玉娘没有发现小云明亮的目光一直落在她光滑的耻丘上。   “姨娘才不老,娘说人长大了下面就会长毛毛,姨娘都没长呢,和柔姨娘一样。”   “坏小子,你在看哪”羞涩的拉过被单盖住腰身“你看过柔儿的?”   “嗯,柔姨娘带我一起洗澡。”   “姨娘是白虎,和别人不一样,是不会长的。唉,我和你这小孩子说这些干嘛。”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长大了,姨娘你看。”   小云献宝似的拉开了身上的被子,身上早已脱的精光,短短的阴毛,半硬的小将军。   “你这孩子,快收起来。”   玉娘只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这孩子下面已经有勃起的趋势,原来都这么大了,难怪沙丘不肯和他一屋睡。   帮他掖好被角,没再多想,“早点睡吧,明天你不是还要练功。”   并排躺在床上,小云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刚才虽然偷偷的弄了沙丘姐姐两下,可很快就被打了出来,现在身边的被窝里就是姨娘全裸的身子,偏偏不敢过去,要是娘在就好了,一定可以搂着睡在一起。   不停翻身的孩子让玉娘觉出了异样,“怎么了,是不是换了床睡不着?”   “我,我想娘了。”   “才分开一天就想呀,小心以后找不到媳妇。”   “我才不找媳妇呢,我就陪着娘还有所有的姨娘,等我学会了爹的功夫就保护你们。”   稚气的话语却透漏出少年的坚定,“好好,姨娘等你长大了,来保我。”   玉娘笑着说道。   “那,那姨娘我可不可进你的被窝,我想抱着姨娘睡。”   玉娘一呆,旋即想起刚才看见的一幕,那个小东西要是完全硬起来怕是也不比大人的小多少,脸上一红“那可不行,小云不也说自己长大了,长大的男孩子就不能和姨娘一个被窝了。”   明亮的眸子暗淡下去,“哦,那我睡了,姨娘晚安。”   默默的转过身,不再说话。   玉娘温柔的心弦被触动了一下,孩子的眼神是那么失望和委屈,自已的第一个相公要不是早亡怕是儿子也像小云一般大了,要不,要不……   “小云,小云?”   没有回答,知道他不会这么快睡着,玉娘气的直笑,小家伙还发脾气了。“唉,本想叫你到姨娘被窝里来呢,既然你睡着了,那就算拉。”   下一瞬间孩子已经迅速的转过身“真的,姨娘别骗我。”   “不骗你,臭小子,想过就过来吧。”   轻轻的掀开被角,玉娘脂玉般的身段露出了侧身,小云光着屁股就爬了进去“要老老实实睡觉,可不许动坏心思,啊……”   小云才一进去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玉娘的腰身,肉棍也顶在光滑的大腿上,“姨娘你身子真软,好舒服。”   “快睡觉,不许……啊……不许乱摸。”   才按住已经攀上乳房的小手,顶在腿上的小将军又缓缓摩擦起来,那个硬度,怕是比相公还要强上几分,“不要闹了,再闹回自己的被窝去。”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现在跟着相公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自己何苦为了这些小事训斥他,他这么大的孩子只是冲动又懂什么,让他在腿上磨两下射出来也就没事了,看着孩子有些惊恐的眼神,玉娘心疼的转过身,面对面的把小云搂在怀里“小云别怕,姨娘不是要说你,你要是喜欢,那就这么抱着,噢噢……别,别顶那里。   “姨娘,你真好。”   面对面的搂抱,让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合,小将军直挺挺的戳在玉娘饱满的耻丘上,玉娘本能的想躲,才发现孩子的手已经从身后按在柔软的臀肉上,身子被拉的迎了上去,那个硬的像铁棍一样的家伙顺着耻丘上的肉缝钻入了两腿之间。   “姨娘我好舒服,咱们就这么睡好不好。”   强忍着羞意,玉娘紧紧的并住了双腿,还好小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臭小子,早知道让沙丘妹妹打你一顿不救你,可不能再乱动了,知道么?”   阴唇间的肉棍虽然没有抽动却一跳一跳的,小云除了握住一侧的乳房就再没了动作。只是那跳动的小将军紧紧的贴在肥厚的阴唇上,玉娘高估了自己,熟透的身子哪禁的住这种挑逗,渐渐的竟有些湿了。   玉娘只希望这小家伙能赶紧射出来,好结束这场煎熬,可孩子明显还不懂或者不敢不好意思,也许自己要是睡着了他能动动?打定了注意玉娘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过了片刻“姨娘,你睡着了么?”   (哼,坏小子,果然在等我睡着。   小云轻轻抽动两下,姨娘没醒,真的睡着了,太好了,嫩红的乳头叼入口中,手绕道身后把玩着肥腻的臀肉,腰部一下下的顶动,再无顾忌。   (小云你怎么还亲姨娘的乳头,摸姨娘的屁股,不要摸菊花,很脏的,小云求求快射吧,姨娘的阴唇要化了,你再磨下去,姨娘要叫,叫出来了。   玉娘没叫,就在她渐渐把持不住的时候,孩子加速顶动了几下,然后猛的抽了出去。   (还算有良心,知道不弄脏姨娘的身子,只是这孩子要干嘛?   小云手忙脚乱的跪到云竹脸前,龟头冲着玉娘的红唇顶了过去,姨娘的嘴闭的好紧,“姨娘我忍不住了,我要射在您脸上了,噢……”   鸡巴是怎么插进姨娘嘴里的小云也说不清楚,反正姨娘张嘴了,浓稠的精液尽情的喷射,装睡的玉娘苦不堪言。这孩子怎么知道要插进女人嘴里再射,定是相公和哪个妹妹胡闹的时候被孩子看了去,这孩子胆子真大,这样也不怕我醒过来么,还真不少呢,这要是射在里面会不会让我有个孩子?   精液的味道熏的玉娘胡思乱想,手悄悄的探入下身,找到凸起的肉粒,轻轻的揉动。   嘴里的肉棍抽了出去,玉娘悄悄把满嘴的精液咽入腹中,这回该老实了吧,明天就去和相公说给你自己找间房,这么大了,也该自己住了。   身子一凉,小云居然把玉娘身上的被子掀了去,灼热的鼻息喷在白嫩的耻丘上,玉娘偷偷眯眼一看,小云正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的羞处,射都射了,既然孩子好奇,就让他看吧,“噢……”   姨娘梦呓般的轻哼吓了小云一跳,停止舔舐那条粉嫩的肉缝,小云抬起头,轻轻的叫了一声“姨娘?”   没有动静,姨娘也许是做梦了“姨娘你这里一根毛都没长,真的好美。”   小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重新埋下头去。   云儿,别舔了,姨娘受不了,姨娘会受不了的。这一刻玉娘终于有了怀疑,那灵巧的舌头,舌尖熟练的挑逗着两边的肉唇,这不是一个孩子应该会的,小云他是不是已经……“噢……”   阴蒂被熟练的卷入口中,玉娘修长的双腿已经不知不觉的分到了最大,穴里已是麻痒难忍,透明的粘液终于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小云你不能对姨娘这样……可是真的好舒服……求求你放过姨娘……对,再舔一下阴蒂……不要,云竹知道了会怪罪我的……小阴唇,小阴唇也被他含住了……   玉娘在自责和快感中不断摇摆,在登上顶端的前夕,孩子真的离开了,他玩够了么,可是我,就差一点,差一点,好像要个真正的男人把小穴塞满,要不让小云……不,他还是个孩子,我不能……   小云还跪在两腿之间,玉娘不敢睁眼,耳中却听见“姨娘,我长大了,我是个真正的男人,我要……肏你…… 第21章   云竹睡不着,没想到相公真的愿意让她把千金楼经营下去,美妙的音乐,迷人的诗词,都不用放弃,那个死人,怕是也存了那些羞人的心思,昨天还那样对我……菊花处又肿又胀,云竹脸一红,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好想他,想见他,想依偎在他身旁……   一个人穿好衣物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来,天刚擦亮,街上行人稀少,路不算远,轻轻的叩响院门,等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哪来的夯货,大早上的也不让人睡觉,啊,夫人,我,我不是说您……”   秦名精赤着上身,只穿了条短裤,肌肉光亮结实,线条分明,胸前一条刀疤更显彪悍,本是满脸的怨气,刚才梦见了沙丘,正要行那交合之事,被人吵醒。身边的大龙还在酣睡,也不知他是真傻假傻,敲门就听不见,要是有人摸进了院子却能第一时间醒来,本想定了要是有人消遣老子定要揍一顿出气,只是门口这位“夫人,是您,快进快进。”   云竹看见这精壮的汉子先是一呆,然后红着脸低下头去,抛开昨天相公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乳房不说,那短裤下高高支起的帐篷,下面该是藏着怎样一个庞然大物。   “秦大哥,相公昨天在谁的房里,我想去找他。”   “应该是小夫人那里吧,我也不大清楚。”   两个人擦身而过,云竹心虚的不敢看他,自然没注意男人落在自己摇曳圆臀上的目光。   后院无人,显然大家还都没起,才一进院子就听见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极是娇媚,辩了辩方向,不说是在沙丘那么,声音分明是从玉娘屋里发出来的,大早上也不老实,云竹的脸上泛起一丝坏笑。   轻轻推了推房门,真的没从里面闩上,碰的一声推开房门“这大早上的,是谁在欺负玉娘姐,看我不……你,你们……”   房间内,玉娘高擎着臀肉迎合着身后的男人,阴唇上早就沾满了白色的浮沫,肉穴里的鸡巴不大,却坚硬似铁,插的又快又狠,床单上淫湿了一大片,显然已经酣战多时,只是那悦耳的淫叫仿佛卡在了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云竹,我,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是我的错,都是姐姐的错,你别怪孩子,小云你别动了,噢噢,你快停下……”   “姨娘我停不下来,我要射了,我还要射在姨娘屄里。”   不明白这孩子当着母亲的面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还敢说这么大胆的话,玉娘都要崩溃了“不许胡说,你不能射里面,噢噢,云竹我们……噢噢……”   看见云竹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玉娘知道解释什么都没用了,这个样子被人抓住,心中慌乱懊悔,“妹妹你快拉开他,是姐姐勾引他的,你别难为孩子,噢噢,小云你怎么还……”   “姨娘不让你射在里面,还不快拿出来。”   “娘,我坚持不住了,姨娘的穴里好热,那我要射在娘的嘴里。”   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要不就是这孩子吓傻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然后玉娘就傻了。   身边的云竹蹲下了身子,真的张开了樱桃小口,还吐出了丁香,穴里的肉枪紧顶了几下,小云才一抽出就迫不及待的把龟头放在了母亲的舌头上,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挂满了嫩红的香舌。   “你们,你们……”   玉娘看着云竹咽下满嘴的精液,看着她舔舐清理着小云的肉枪,脑子不够用了。   直到小云翻身到床里又睡了过去,玉娘还傻傻的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啪!云竹在臀肉上拍了一记“我家小云都睡了,姐姐还想要不成?”   “你们,你们……早就有了?”   “嗯”看云竹红着脸点头,玉娘明白了,肯定和相公脱不了干系,当初收了自己那夜不也被他半强迫的坐在了乾儿身上。   只是她们是亲生母子,相公那个坏人……四目相对,云竹先崩不住笑了起来“我家小云射的东西好少,不知道都便宜了哪个淫妇。”   “死丫头你还说,我哪知道这小家伙全懂了,昨天看你不在把他领我房里来睡,结果让他……”   “我儿子厉害不?”   “讨厌啊你,跟个小牛犊似的,折腾了一晚上,我便宜了你家小云,你这个做师娘的是不是和我那两个儿子也……”   “才不要,你家有两个亏死了,啊,你别掐我……”   日上三杆人才陆续起床,沙丘连走路都不方便,昨天她真的凭一人之力喂饱了傻子,其中的滋味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傻子自认是个懒人,偏偏媳妇儿们说他是个贱人,懒贱人有椅子不坐,不顾形象的蹲在墙边啃着馒头,吃过早饭就要去见老左同学了,这可咋开口呀?   “相公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   柔儿打断了他的心思,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蹲了一排,马乾马坤大龙秦名面猴,连小云端着个粥碗也要蹲过来排队,被云竹拎着脖领子拽走了。   “啊,云竹你啥时候回来的,没事了?恢复的好快。”   一个大白眼还有点羞涩,暂时顾不上了,婉儿快要谋杀亲夫了,顶着个黑眼圈的婉儿显然睡的不好,再不动身就有拔剑的趋势,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柔儿你别跑!   明白相公的心思,柔儿拉着妹妹一路的安慰,傻子坐在车里也想说两句,将手轻轻的搭在婉儿的肩膀上,还没张口耳朵就被拧住了,这个真不是故意的,本打算放在肩膀上的手怎么摸在了婉儿的乳房上,一定是婉儿乱动,恩恩,就是这样。   左府的管事一脸愁容,见了婉儿居然先呆了呆才过来见礼,小姐虽然许久不见了,还是认识的,只是曾经那个平胸的妹子现在波涛汹涌让人费解。   左尚书的卧房内,人消瘦了许多,看见他们进来就要起身“少主,我……”   “打住打住,别来这套,你把我坑到江南不过我也把你闺女办了……唉呦,别掐,说正事呢”傻子按住婉儿的手“少不少主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现在您是我岳父了,没经您允许就把您闺女给那啥了,我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   这货难道不好意思一回,柔儿在一边想笑却发现傻子拉着婉儿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少主使不得,是我对不起你,我和小女……”   “爹,你别说。”   婉儿扑过去打断了父亲的话,这妮子还以为傻子不知道。   “就是就是,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毕竟人命要紧,当时的情况也没别的法子不是,都是一家人相信也没谁会说出去,以后都不许再提了。”   傻子还是心虚,就着坡就从驴上下来了。   “小姐,我……”   左尚书看向柔儿。   “左叔叔放心,相公说没事就是没事,那天您走的急,要不当时就跟你说清楚了,他这个人呀比您想的坏多了。”   这是怎么说话呢,偏还不敢回嘴,一张脸笑的比哭还难看。说这么多其实和没说一样,在场的人各有心思,尴尬中柔儿走到床边搭住了左尚书的腕脉“郁结于心,不是什么大病,左叔叔别再往心里去自然会好,我去给您开个调理的方子。”   说完冲傻子一使眼色,两个人出了卧房。   这什么情况,没这个桥段呀,婉儿还在里面呢。“你大眼盯着人家父女怎么说话,左叔叔心结极重已经伤了心脉,再不化解开真的会出事的。”   你说你个老头没事心那么重干吗,你上了人家媳妇人家老公都没意见,乖乖的随柔儿去开药,还不忘回头看看,真舍不得走!   屋内,婉儿静静的依偎在父亲身旁,“小飞,是爹对不起你,害你受辱,还……”   “别这么说,女儿是自愿的,只要能救爹爹,哪怕让我现在再选一次,我,我还是会……”   声音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可咱们毕竟是父女,还有少主他,爹害了你,让你以后如何在夫家抬的起头来。”   “爹不要多想,相公他和一般人不,不太一样,他不会难为我的,只要您能养好了身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刚才他不也说了,知道的都是自家人,没人会说出去的。”   “哎,只要他能待你如初就好,咱们父女多久没有这么说过话了,好像从你十四岁那年就没有过了。”   婉儿的脸突然红了起来“爹你还说,原来从那时爹就对女儿动了坏心思,我才躲着你的。”   十四岁的婉儿身材已经错落有致,苦练武功的少女浑身都充满了活力。一次练功后,疲惫的婉儿沐浴后只穿着单衣躺在床上照例由父亲为她推宫活脉,那时的少女不懂得防备,防谁?父亲么?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正直壮年的左大人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父亲手中沉沉睡去的少女是因为乳房上的异样刺激醒来的,单衣已经散开,自己发育的颇有规模的乳房正被父亲抓在手中百般搓揉。少女的尖叫唤醒了父亲的神智,百般道歉后婉儿原谅了父亲,却从此有了隔阂。也是从那时起,婉儿就把自己的胸脯紧紧束了起来,直到某个贱人的出现。   “当时是爹错了”左大人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长叹一声“你长的和你娘真像,我当时迷了心窍才做下那等丑事,不过好在没坏了你的身子。此后我便时刻提醒自己,女儿大了要以礼相待,小飞,你还怪爹么?”   婉儿红着脸摇了摇头“早就不了,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爹说,您此后的几年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您是冲动了,而且咱们现在都这样了你还问我,当时柔姐姐还在旁边看着呢,说好了是解毒爹还在人家身上又亲又摸的。”   “你这丫头,当时你可是……”   “不许说不许说”婉儿羞涩的捂住了父亲的嘴,四目相对,父亲的眼中是莫名的情愫,婉儿低下头,任由父亲把自己搂在怀里。   敲门声惊动了父女二人,婉儿慌忙间坐直了身子,柔儿只看脸色就知道妹妹的劝说很有效果,配上自己开的药方,应该没问题。   傻子却郁闷了,刚见起色的老丈人居然叫他回去上班。   “不上班只领工资行不行?我不还是什么少主呢么?”   傻子想用身份压人。   “你真的不想回去?我本想保你个员外郎的职位,领暗隼都统。”   “暗隼?什么东东?”   “好东东”已经习惯了傻子说话的不着调“我家小飞就是暗隼的副都统。”   “爹,你怎么一句话就把暗隼给他了。”   婉儿不干。   “你这丫头,当初你为了去找他可是辞了官的,我给你压了下来,现在降你半级,整个暗隼你们两口子去折腾吧。”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老丈人人的话必须比亲爹的好使,何况还给配了个秘书,这样上班的时候岂不是也能把秘书叫进办公室做点没羞没臊的事?傻子在回去的路上都在偷笑,气的婉儿一个劲掐他。   “老爷,前面有人打架,咱们绕路吧。”   秦名赶着的马车停了下来。   路中间,几个小伙子正在围殴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少年紧紧抱着手中的一柄长剑“不是我偷的,是神仙姐姐给我的,不给你们,不给。”   任由拳脚落在身上,少年也不撒手,一只眼睛已经封了,嘴角还在淌血,傻子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婉儿已经一声娇叱冲了出去。   “妹妹怎么了?认识的?”   柔儿问道。   傻子才看出来,这不是那晚的小乞丐么“恩,婉儿的小姘头。”   “要死了你,又胡说。”   说话间,冲入人群的女子几脚踹翻了打人的泼皮,提着少年跃上了墙头,几个闪落就不见了踪影。   “妹妹这是去哪了,咱们要等她么?”   “等下吧,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没过多久,婉儿悄无声息的上了车,傻子也没多问,无非就是给几个银钱让他能吃顿饱饭。一辆马车载着几人返回家中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背着把长剑站到了左府门外,硬着头皮上去扣响了大门……   重新上班的第一天,除了当年那个以为傻子看上他妹妹的家伙,早就没人记得那个吕掌故了,当然现在是员外郎,除了正事不干啥都干的员外郎。   暗隼,刑部的终极武力,只对尚书一人负责,从事绑架,刺探,勒索,营救,暗杀。所谓穿上皮是公安,扒了皮就是黑社会,还是有组织那种。不过傻子对这些都不在意,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确,一切都听老婆的,老婆指到哪打到哪,挂个空头衔享福。   婉儿终于显示了过人的才能,许久没回来了一上手就又把暗隼紧紧的抓在了手里,那几个头目明显都很怕她,反倒对傻子这个空降的顶头上司不那么感冒,傻子也不介意,怕婉儿跟怕自己有区别么?真正过起了多吃饭,少喝酒,听老婆话,跟着党走的日子。   暗隼的总部设在一处不起眼的民房中,满编三百人,此时受人敬畏的暗隼二号头目正趴在屋内的书案上,“我就知道你存了这坏心思才答应爹的……噢噢……相公不要,不要……会让人看到的……”   婉儿上半身衣衫整齐,下身却已经被傻子扒了个精光,办公室里肏秘书的活动傻子已经想了很久了“你刚才不是很厉害么,他们都那么怕你,要不要现在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的骚样。”   “不要……会被他们看光的……噢噢……相公好深……好舒服……我要来了……”   肥腻的臀肉被傻子扒开,拇指轻轻的往菊门上一按,“噢……相公你又摸那里……不要,好痒……饶了我吧……我要流出来了……真的要……啊……”   还好刚才把人都哄走了,要不非让人听了去,这妮子高潮的时候完全是不管不顾的架势。   性福的日子才过了两天,傻子就被人坑了,而且是早有预谋,“我靠,老丈人人杆子您玩我吧?上朝?我一个十五品的员外郎上什么朝?”   “七品”左大人也有点不好意思。   “七品也不去,跟傻子似的站一天,不能说话还得磕头。”   “你本来就是傻子。”   婉儿刚一插嘴就被傻子在屁股上摸了一把,左大人装看不见,“不去不行,明日五更起准备入宫。”   “那您老给句实话,为什么我去,那些侍郎,郎中呢?”   “侍郎病了,缺个人,左右两边站着人数不对称,拉你充个数……”   “……你狠!”   “不是我,是宰相说的。”   左大人连忙出卖老同志。   这几个老家伙太坏了,没个实话,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从刑部一出来,傻子转头就旷工回家,把一路跟着的婉儿也推出房门,弄的几个媳妇面面相觑,这是闹哪样?   半个时辰后房门打开,焦急等待的众人大吃一惊!   沙丘胆大,伸手摸摸“真光滑,手感真好。”   傻子摆个自认的凶恶表情“咋样,像坏人不?”   “不像,你这样好可爱。”   郁闷,换个表情“这样呢?像色狼不?”   “你本来就是色狼。”   呃……好吧,惹不起她们,傻子决定出门去当坏人看看效果,院子里,柔儿和玉娘几个还没回过味来,眼瞅着那个曾光瓦亮的秃瓢出了家门。   这是惹祸的节奏呀,还好秦名有眼色,也没等柔儿吩咐就跟了出去,于是祸害上街了。   出门就是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子,屁股往板凳上一坐,“都给爷滚蛋,今天这儿爷包了。”   来这儿吃饭的都是街坊,傻子出门少认识的不多,可秦名早就和人家混了个脸熟,也没人和他至气,看他这么横都起了身也不走远看热闹。   柳二笑呵呵的过来,“姑爷你这是来碗馄饨?”   “对,要大碗的,不过先说好,我可没钱,来吃霸王餐的。”   “好,馄饨一碗,量多料足。”   柳二一声吆喝,转身就要走。   “喂,你听清楚没有,我吃霸王餐的。”   “好,您吃霸王餐,要香菜不?”……这他娘的交流有障碍,秦名笑呵呵的和柳一闲聊,街坊们交头接耳,嘻嘻哈哈,傻子脸上挂不住,落荒而逃。   出师不利,傻子决定换条街,中街繁华熙来攘往,人头攒动间一盏明亮的灯光照耀着秦名前进的方向。拉住跳起来准备找前面那个光头拼命的老板,“别追了,刚才那脚踹疼你了?”   “唉?你一说才发现,好像不疼嘿!”   “那就算了,人不是没事。”   “那怎么行,我一定要去官府告他,吃我的包子不给钱,还砸我摊子。”   “这够陪你的不?”   秦名拿出一个银锭塞老板手里“以后他要是再找你事去吕氏药铺找我,双倍陪你。”   “有这好事,欢迎再来砸呀!”   傻子不知道秦名在后面给他擦屁股,以为是给他壮门面的,哪有恶少出门不带狗腿子的。这小媳妇看着漂亮,出言恐吓一翻,无非本少爷看上你了晚上定去偷人云云,那小姑娘看着水灵,调戏一下,也就等着本少爷上门提亲娶你做小妾等等。一开始凭着唬人的光头还真让人害怕,然后就悲剧了,武朝的风气本就不死板,洛阳更是不缺纨绔,可哪个纨绔调戏女子光动嘴连手都不敢伸的,有个年轻的小媳妇随意回了几句嘴,傻子就招架不住了,关键是别人调戏我老婆熟门熟路,自己调戏别人老婆还真没干过。   被人看出了色厉内荏的本质,然后就是被逆调,傻子恼羞成怒,真当爷不敢动手不成,前面正好有两个并排而行的年轻女子,钗裙体形均是一样的装扮,那摇曳的身姿,细腰丰臀,为了男人的尊严,傻子伸出了罪恶的咸猪手。   “啊!”   两个少女同声尖叫。   坏了!傻子转身就跑。   在大街上被男人摸了屁股哪有女人不害怕,敏瑶拉着妹妹的手吓的说不出话,若瑶已经开骂了“老娘的便宜也敢占,死光头,我相公饶不了你。”   已经跑远的光头好像是摔了个跟头,敏瑶还要张嘴,一只大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回过头秦名一脸的羞愧。   傻子转过一条街才敢停步,等了一会秦名也跟了上来,“她们没发现吧?”   “没,没有。”   秦名不敢笑。   “那就好,敢说出去我就杀你灭口。走,刚才看到家金店,收保护费去。”   “还,还来?”   烟锁池塘,这家首饰店的名字好眼熟,不管了,不做几票大的明天真要上朝了。   小王掌柜三十几许,看着面前这个收保护费的光头哭笑不得,对方明显是不认识自己,刚才进门时自己也以为认错了人,可一看秦名,话又咽了回去。   “看什么看,我的家将,很能打的,交钱吧,以后你这店我罩着。”   这是来找事的,一句话店里的几个客人都被吓了出去,其中一个文人模样的中年人出了门看了看店名,没走错呀,这儿也有人敢闹事?   店里的小伙计极有眼色,虽然不明白掌柜和这个白痴废什么话,不过三爷今天恰好在店里,吃不了兜着走吧您!   后面的三爷今天是来店里收银子的,一听有闹事的就乐了,这得是多肥的胆儿呀,走,看看去。   转到前厅一看见那个光头,就是一楞,等看见扫眉耷眼的秦名忍着笑站到王掌柜身边。   有阴谋呀,傻子觉得他们笑的好诡异,收钱要紧,这里透着古怪。   “拿一千两纹银来,保你店里没事。”   傻子没干过这活,以前都是直接放翻了按一百两一张数银票的。   “好,好,您稍等。”   没想到这么好说话,傻子有点不适应,不过凑到最后现银却是不够,只有七百两的银票,“那个只有七百两,要不你等等,我叫人去取?”   被抢劫了还叫人去取……傻子凌乱了,“不用了,拿金子凑数。”   自认为嚣张的摸了把光头,拿起一个金锁扔给秦名“收着,这个算五十两,给柔儿,这付耳环打的不错,给玉娘,这对儿钗真漂亮,一模一样的,给两个小瑶瑶……”   “等等”掌柜的插话了“那个哪拿的出手,你看看这对儿怎么样?”   探身从柜台下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是两只用绸布包裹着的凤钗,玲珑精致栩栩如生,凤眼处点缀着红色的宝石“这个,您要是看的入眼就拿这个。”   傻子觉得自己像个土鳖,在掌柜的一通忽悠下最后每人都给选了一样,看样子还都是店里最好的,最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不给钱的。”   “哦,没事,我这不是还差您三百两么。”   “好,我也不占你便宜,我是刑部员外郎吕冠,记得去报官告我。”   “不敢不敢。”   “你报不报?”   傻子急了,你不报官老子废这儿劲。   “报,报,您一走我就去报官。”   这到底是玩哪样?   傻子心怀忐忑的离开了这家诡异的金店,他前脚出门,“老秦,姑爷这是玩啥?”   秦名臊的都成小媳妇了,“别提了,丢死人了,三儿,六儿,改天一起喝酒呀,我得看着我家老爷去。”   三爷和王掌柜一起点头。   一家店太少,起不到作用,丢不了官就得上朝,不行,打死也不去。   正合计看哪家铺子不顺眼背后有风袭来,傻子本能的一塌肩,就是一个肘撞,碰!被接住了,“大哥,你拼命呀!”   “哦,激动了,你也逛街?”   身后,武青麒笑咪咪的看着他。   “我可不想当个为何不食糜的君王,当然要出来看看。到是大哥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捣乱,抢劫,收保护费,你别拦我,翻脸呀!”   本来还想说调戏小姑娘的,可刚才调戏调到自己老婆,太丢人了。   “不管不管,我跟着看热闹行不?只是大哥你这头型,明天不是让你上朝么?”   “你也知道了?说,这里面有你事没?”   傻子一瞪眼武青麒都怂了,赶紧出卖老同志“不关我事,是你那俩老岳父干的。”   “那就好,你是太子,今天别跟我搀和,我今天非把这身官皮扒了去。”   说完冲着路边一栋繁华的酒楼走了进去。   “大哥,那个酒楼……”   话没说完,傻子已经进去了。武青麒一使眼色,一个随从的身形隐没于人群中。   这次出来的更快,本来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掌柜被叫走一趟回来突然就换了笑脸,一千两?一千两哪能衬托出我太一楼的脸面,怎么也要两千两。   拿着两千两的银票出门,傻子精神恍惚,咋觉着又被算计了呢?最后还要拎着那个胖掌柜的脖领子才肯报官,不要骗我才好。   秦名很有规矩的站在武青麒下首,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武青麒乐不可知,看傻子出来迎了上去“大哥,你太有才了,嘿嘿,嘿嘿嘿嘿”这是骂我?傻子被笑糊涂了“笑什么笑什么,看又收来两千两,送你了。”   把银票随手塞武青麒怀里,“我这罪名够罢官的不?”   “差点,还差点。”   其实那个光头就够了,武青麒偏不告诉他。   “还差呀”一转眼看见街对面一家药铺,济世药堂,“看我去砸了它,也算消除竞争对手。”   “大哥,别去,我开玩……”   袖子被人拉了一把,一回头,秦名都快哭了……   这回不要钱了,省的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进门就开砸,伙计放翻了一地,各种药材散碎,柜台药柜也被他用内力震碎,拍拍手打完收工,拎着药房的先生“我是刑部员外郎吕冠,记得去报官告我,不告我天天来。”   出了门,武青麒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我肚子疼,嘿嘿,哈哈……”   “笑什么,这回够了不?”   “够,够了,哈哈,哈哈哈哈……”   “有病。”   不理这个抽疯的,傻子领着秦名志得意满,扬长而去。   马乾郁闷至极,这刚盘下来的店铺,名字都还没改,咋就被人砸了,自己就上个大号的工夫,就被砸成这样了?搀扶起管账的先生“什么人干的,留下名号没?”   “作孽作孽呀,都是吕家的人下这么狠的手,连缘由都不说。”   “姓吕的干的,什么人?”   “是个光头,他说他是刑部员外郎吕冠,还说让我们去报官,少东家,少东家?啊,快来人,少东家晕过去了……”   路过千金楼,傻子打发秦名拿着抢来的首饰先回家,自己去蹭饭。   自从那日云竹登台后,千金楼的生意更上层楼,关键是云竹大家那身装扮,终于有盼头了不是。   来福一看见他进去一呆后连忙捂嘴“想笑还不敢笑,憋死你!”   知道他对自己人性子随和,来福也不在意,凑到身前“老爷,您这是……”   “少废话,云竹呢?”   “小姐……”   来福顿了一顿,终究是瞒不住“小姐有客人。”   然后小心的看着傻子的脸色,没见到不愉,才稍稍放心。   “有客?上床了?”   来福吓了一跳,这位也太直接了“哪能,就是谈谈诗词,在三楼雅间,我带您上去。”   三层一如既往的安静,看着傻子趴门缝偷窥来福也不敢说话,老爷还有这雅兴。   傻子挥挥手,来福知趣的退下,傻子专心学习文人是怎么泡妞的,只是这过程也太漫长了,男子三十出头,流着好看的小胡子,一身素袍,举止文雅,谈吐间孔孟之道,进退间礼全行端,只是你别老偷看云竹的乳沟好不好,伪君子。   云竹的分寸拿捏的刚好,显然长于待人接物,不疏不近,让人若即若离,这个妖精,太会勾男人了。看不下去了,这哥们不急傻子急,你要不是不上还不赶紧腾地方。一推门,傻子进去搅局。   男子姓李,单名昶,礼部右侍郎,地武历三十年的榜眼,文采斐然,算是云竹的铁粉儿,早有交集而不得再进一步,也是听说了前些天那次惊艳的演出,今日特来拜访。要说喜欢那是真喜欢,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绝世的容颜恬淡的性子,奈何了落花和流水,今日一见云竹果然放开了许多,白腻的乳肉也微露了少许,只几句便逗得美人浅笑,难不得今天真的有机会?眼神热切,正要卖弄一翻,傻子一头撞了进来。   “这位兄台,您走错了吧?”   “啊,你这是,你这是,头发呢?”   “夏天要到了,剃了。”   李昶一楞,感情这二位认识,礼部的人不亏是专业的接待人员,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也没有贸然给傻子脸色,寒暄了两句重又坐下,居然没有走的意思。   云竹有点尴尬,到不是怕傻子误会,只是同时面对两个男人,玲珑的心思有点不够用,千金楼毕竟是妓院,而男人们来这里的终极目的也只有一个。   陪着二人闲聊,时不时的偷瞥一眼相公的光头,抿嘴偷笑,如牡丹盛开,李昶看的有点发呆,知道她不是笑给自己,这个光头有什么好的,到也越发重视这个秃瓢了。   诗词歌赋啥的傻子自认插不上话,被云竹娇嗔他瞎谦虚,“哦?吕兄深藏不露了,今日有幸云竹坐陪,不如吕兄赋诗一首,以助酒兴如何?”   这本是文人学子们青楼买醉的常态,当着心仪的女子一首好诗经常就是一段露水姻缘,只是傻子确是不好这个,“免了免了,我哪会作诗,河边一只鹅?”   云竹凤眼一瞪,傻子怕了,知道她的小女儿心思,自己的相公明明诗词满腹,奈何明珠暗投,不打三棍子那是屁也没有一个的“云想衣裳花想容?”   用的居然是疑问句,不过云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李昶也坐直了身子,这个光头真的有料?   看他们俩都看自己,傻子又不自信了,是不是这么说的呀,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春风拂槛露华浓?”   还是疑问句,眼睛忽闪着看着云竹,那意思背错了没?云竹哪听过清平调,“看我干吗?下一句呢?”   “若非群玉山头见?”   还是疑问句,声音又小了些。   左看看右看看,没人说话,难道是不应时应景?还是我记错了?   “最后一句呢?你急死我了。”   老婆发话,傻子终于咕哝出一句“会向瑶台月下逢?”   四个疑问句,不知道李白会不会气的穿越过来。云竹陶醉的玉面羞红,李昶噌的站起走到案边,提笔将这四句记了下来。“好诗,好诗”“丫头,他说你好湿。”   傻子小声跟云竹嘀咕。   “讨厌你,相公,你这首诗是专为我写的么?”   眼波流动已是情意绵绵,这时候哪还有男人会不认。   “当然,喜欢么?”   “恩”云竹羞喜的点头,这时李昶走了过来,“吕兄高才,刚才是我怠慢了。”   说完深鞠一礼。   这就好诗了?“客气客气,这其实不是我写的,小时候家门口有个杀猪的……”   云竹一瞪眼,楞是把他后半句吓了回去。   “你们先聊,李大人难得肯动笔,我要找人把这纸表起来。”   云竹满脸喜意的出屋,“吕兄可还有佳作,咱们可以切磋……你,你干嘛?”   这个秃子突然坐到了自己身边,李昶吓了一跳,“你今天干嘛来了?”   “找云竹大家谈诗论赋,抚琴……”   “那你跟我较劲干嘛,而且李兄好不实在,你难道就没点别的想法?既然李兄是正人君子,那等下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话没说完,云竹回来了,李昶还没从傻子的话里回过味来,坏了他的好事?难到他有办法一亲芳泽?   云竹很善良,只要能让相公有名声,她就愿意去做,至于自己甚至不能和他相认却想都没想过,道路是自己选的,不是么?那个诗好美,自己哪有那么漂亮了,心中满是甜蜜,直接带到了脸上“相……吕公子的文采真好,今天能不能留下和云竹深谈。”   当着李昶的面,这已经是明显的邀约,云竹脸有点红,强忍着羞意不躲不闪。   李昶有些落寞,云竹做出了选择,奈何文采不如,起身就要告辞,“天色还早,李兄何必离开,既然今天高兴,不如让云竹为你我二人歌舞一曲如何?”   “可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打蛇随棍,娇艳欲滴的云竹本就让他舍不得离开,当下又坐了回去。   “你,你……”   云竹又羞又气的瞪了傻子一眼,这个坏人是不是又要自己……   傻子坏坏的看着云竹,努努嘴。死相公,臭相公,就知道欺负我,看我今天不,今天不,吓你一跳。   “那两位随我去四楼可好,三楼会吵到其他客人。”   传说中的四楼,温柔乡的四楼,没听说哪个男人上过四楼,李昶心下窃喜,也知道是沾了这个光头的面子,拱拱手,示意傻子先行。   傻子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上过很多回,满脑子都是想的等下怎么敲打一下身边这个榆木疙瘩,照他的泡法啥时候才能泡到妞,实在不行霸王硬上弓也好呀,哥帮你。仔细想想真的好久没见过老婆被人占便宜了,一个个的都学坏了,偷吃也躲着自己,乐趣少了好多。只是云竹这性子,估计今天希望不大,何况还当着自己的面,看来只能独乐乐……这个是云竹?   换好衣服的云竹从内间走了出来,羞涩,挣扎,扭捏,晕红的脸色一直蔓延到胸脯,看着相公痴呆般的目光又有点小得意,吓到了吧。   云竹穿的傻子太熟悉了,分明就傻子亲自动手,被他改的性感无比的那件广袖裙,勾引爷爷未遂的那件。修长的双腿,细腻的腰肢,完全从侧摆裸露了出来,淡蓝的抹胸依旧只是挂在肿胀的乳头上,露出半圈粉红的乳晕,这身衣服走路都会走光,云竹要穿着它跳舞,还当着个外人?傻子瞬间就硬了。   “咕噜”巨大的吞咽声在身边响起,李昶更加不堪,他做梦也没想到会有幸见到云竹如此穿着,双眼就像钉在了云竹身上,看肥腻的乳房,看修长的裸腿,看细腻的腰肢,眼睛不够用了。   云竹终于被两个人色眯眯的眼神看怕了,羞涩捂住了裸露的胸脯“你们别,别这么看我,我,我还是去换一件衣服。”   这还能让她跑了,李昶都没看清身边的光头是怎么冲过去的,人影一闪,云竹已经羞答答的被人牵住了手,来到了场间。   “还请李大人代为抚琴一曲。”   云竹轻轻一福乳房微垂,更显圆润,李昶这才回过味来,“好好,我来抚琴”人却坐着不动。   这个么,没等傻子说话云竹已经羞的扭头,李昶连忙佝偻着腰往琴边走去。   “相公,我是不是太……”   云竹小声问道,今天没和相公商量就穿了这件衣服,虽然心里有底对她来说也是极大胆的举动,一点都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太什么”傻子打断她的话“爱死你了。”   说完豪不知耻的挺着自己的帐篷坐回了椅中。   琴音响起,云竹终于翩翩起舞,空灵,柔美,云竹将女人的魅力发挥到极致,李昶的琴颇有功底,云竹是听过的,只是今天怎么有些散落?   偷眼看去,发现李昶正看着自己的长腿,刚刚一个旋身,裙摆飞扬,他看到了,他一定都看到了。   李昶觉得今天来的真是太值了,有幸一睹美人的身姿,半裸的娇躯,修长的……呃……裙摆飘起,两腿间是一闪而没的乌黑,居然没穿,那是云竹的私处,真的是……铮……琴音就此散乱。   这琴乱的连傻子这个棒槌都听出来了,不过谁还在乎,云竹身姿不停,抬腿收腹挺胸,女人的娇媚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别再看了,求求你们别再看了,身子好热,私处方佛正被两个人同时抚摸,终于腿软的无法支撑,云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两个男人连忙来扶“伤到了?”   “没,就是腿没力气。”   柔弱无骨的身子被傻子揽腰抱起,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裙子的后摆却没有压住,长长的裙摆从身后直拖到地上,下身一凉,云竹羞的嘤咛一声就把脸埋到了傻子怀里,她分明看到李昶盯着自己的股间已经痴了。   好美,云竹的秘密就这么突兀的展现在了眼前,两片肥美的肉唇紧紧的闭合着夹出一道长长的缝隙,中间两片粉嫩的小木耳悄悄的探出了头,耻毛只有稀疏的几根分布在四周,这哪是女人的私处,分明是藏宝的洞穴刺激着男人巡幽探秘,而且上面还泛着盈盈的水光,血冲天灵,鼻孔一热,李昶一摸,竟是流出血来。   有没有这么夸张,还流鼻血“你看看你,人家都流血了。”   云竹哪敢抬头“臭相公,你故意的,快放开我,人家要羞死了。”   “真的放开?”   “嗯,快放开。”   “好,那个李兄,来你抱着云竹姑娘进里屋的床上,我去寻些活血的药酒来,她腿不能动,你小心些。”   “不,不要”云竹抗议没有丝毫的效果,柔软的身子已经换了主人,知道再说也无法改变,娇羞的看了眼傻子“那吕公子你快些回来。”   傻子去寻来福,李昶突然意识到屋里就自己和云竹二人了,美人半裸的偎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云竹姑娘,我,我……”   “你抱我去床上就好。”   话一出口发觉有些歧义,云竹不敢再开口。   轻轻的将人放在绣床上,云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又是完全不能反抗的状态,李大人不是坏人,比起那些居心叵测之辈,虽然也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可也算得有君子之风,他要是真的趁机对我……   李昶自幼饱读诗书,深知君子不乘人之危,可窈窕淑女君子也能好了逑一下不是,天人交战中眼睛扫过云竹的玉体便再也离不开了。胸前的抹胸已经松散,饱满的山峰顶着两粒玉珠露出了真容,身前的裙摆也没盖好,乌黑发亮的耻毛平铺在微微隆起的耻丘上,小腹阵阵的发热,再忍不住了。   “云竹姑娘”“恩”云竹轻轻应了一声。   “我知道你心仪吕公子,我本不应再对你心生绮念,可你的身子太美了,我能不能,能不能亲亲你?”   云竹本以为他要提那云雨之事,没想到却只是要求亲亲,虽然害羞可总好过被他要了身子,云竹不反感他,可也没到是个男人就想献身的地步,要不是相公的奇怪心思,怕是早就卖了千金楼过起相夫教子的日子,自从跟了相公身子越发的敏感了,死相公,臭相公,都怪你。   不答是默许了?李昶自问绝不会对女人用强,大着胆子伏身在嫩白的乳肉上啄了一口,云竹轻吟一声,即不说行,可也没躲闪,就那么生生受了。李昶心里有了底,胆子壮了许多,娇艳欲滴的乳头就在嘴边,伸舌尖一点,云竹的身子一阵颤抖还是没有拒绝,这才张嘴含了进去。   “李大人你这样对我,切不可说了出去。”   “姑娘放心,断然不会,好美的一对乳儿,硬了,乳头都硬了。”   男人都一个德行,得寸进尺,乳房被玩弄程一片粉色时,云竹已经娇喘吁吁,正要问他适可而止时,一只大手覆盖在耻丘上。   “不,李大人,不要摸下面,不,噢……”   中指顺着阴毛中的缝隙往下一滑,云竹刚刚抬起的脖颈无力的垂了下去,“李大人你怎么骗我,噢噢……不要,阴蒂好麻,你说好只是亲亲的……怎么摸我那里……噢噢……”   无力的推拒反倒助长男人征服的欲望,手指上已沾满了粘液,“不摸了,我不摸了,亲亲就好。”   修长的双腿被轻轻分开,没有半点阻碍,李昶趴下头去。   终于看见了玉壶的全貌,李昶早就迫不及待,舌尖从阴唇上滑过,然后一口叼住微微凸起的阴蒂。   “你,你怎么亲我那里……不,好痒……不要……”   “云竹姑娘,我确实是亲亲,没有摸呀。”   “你,你欺负人,噢噢……好舒服……阴蒂都要让你含化了……噢……”   云竹的腰身微微弓起,本能的让阴户和男子的唇舌接触的更充分些,手也无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乳房,俏脸含春,娇媚的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   相公,你怎么还不回来,云竹要受不住了,他好会亲,云竹要来了,云竹要被他亲到泄身了,不行,他在用舌头钻云竹的的小穴,相公,噢噢噢……   傻子当然想赶回来,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才一到门口找来福,就被宰相大人抓个正着,听说他居然敢剃了头发,柳老爷当时就窜了,直杀奔千金楼,正好抓到傻子,这顿臭骂,跟骂儿子似的,本来也是半个儿子。   李昶没想到云竹这就泻了身,青楼他也逛过,那里的姑娘哪个不是身经百战,轻松便能杀的他丢盔卸甲,没想到云竹会如此不经征伐,想到此前从没传出过云竹有入幕之宾,心中更是怜爱,舌尖快速的在阴蒂上跃动,左手把玩着丰满的臀肉,右手的中指再次往玉洞探了进去。   高潮过后根本就没有间隙,云竹的身子就再次被挑逗起来,“不,别这么快,”   身体的燥热早就让云竹扯掉了身上的裙衫,全裸着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挑逗玩弄,纤腰扭动间丰满的乳房随之摇摆,穴里麻痒难忍,紧紧包裹着闯入的手指,“李大人……云竹要让你欺负死了……求求你再进去点,噢噢……好舒服,再进去点,一点点就好……穴里痒死了……再进一点就能碰到花心了……求求你碰碰我的花心……受不住了……”   没想到文雅的云竹在床上会如此的放荡不羁,果然是内媚的女子,不过这才是闺房之乐,男人当然会喜欢,“可是云竹,手指不够长了,要是想让我碰你的花心那只能用……”   “李大人你欺负人家……我都让你这样了你还……噢噢……别抠,别抠我的穴……云竹错了,是云竹错了……”   “那你想不想让我……”   “想,云竹想让……求求你别再让我说了……别折磨我了,我要……”   是时候了,过犹不及,马上就能一尝日思夜想的云竹,李昶暴发出从未有过的欲望,胯下早就一柱擎天,美人的肉穴近在眼前保持着随时欢迎拜访的模样,如丝的媚眼,颤抖的乳房,龟头才一顶上阴唇就感到一股吸力往穴里拉去,强忍住一冲到底的冲动,“云竹姑娘,这次过后我还能来找你么?”   “能,能来,求求你肏我,用你的鸡巴肏云竹的肉穴,噢……”   满满的涨痛瞬间填满了空虚的身子,云竹闷哼一声便贝齿紧咬,承受这充实的感觉。   李昶也没动,多年的夙愿终得尝,这个被洛阳城无数士子日思夜想的才女此刻就躺在自己胯下,紧窄的肉穴紧紧裹着自己的肉枪,轻轻抽动一下就是一声轻吟,龟头被细密的穴肉啃咬的又酥又麻,竟是精关不稳,连忙收摄心神,将肉枪抽出一半“云竹你这穴里真是紧凑的很,会咬人一样,只是咱们这样却是对不住那吕公子。”   “你,你这坏人,要了我的身子还提别的男人,今日让你遂了心愿怕是日后少不得要欺负人家,李大人,人家,人家……”   云竹敞开了怀抱,丰满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长腿盘在男人腰上,臀腰轻摆,肥美的肉穴将男人的阴茎一点点的吞了进去。, 周郎夜梦,才女多情,至于那个可怜的秃瓢谁还顾的上…… 第22章   我其实也特别不喜欢那些一到关键时刻就待续的作者,大家一起鄙视他!   云竹慵懒的躺在绣床上,脸上的潮红还为褪去,相公居然一直都没回来,也不知又跑哪去了,自己是为了让他高兴才这么大胆,他却没看到,那今天岂不是白白让人用了身子。当然也不是白用,穴里现在还麻麻的,又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讨厌,说了不让他射在里面的,结果被人顶着花心说什么也不拿出来,臭男人,就顾着自己高兴。   抓过方白绫,将下身的秽物擦去,敏感的阴唇竟是又有了感觉,不敢再动,云竹觉得有些口渴,刚才李昶离去后这四楼便再无他人,光着身子来到外厅,茶壶下居然还压着张银票,二百两?云竹哭笑不得,这算是刚才的嫖资么?这些个男人,要不是自家的相公喜欢,纵是二百万两也别想上这四楼来,正思虑间,一双大手穿过腋下居然直接就抓在了高耸的乳房上。   “啊,什么人……李,李大人,您怎么又回来了?”   “我刚才走到门口,那个来福告诉我吕公子居然被宰相叫走了,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柳大人居然肯屈尊到青楼来找他。”   云竹心知定是伯父知道他剃了光头,特意来骂他的,想笑张嘴却已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噢……李大人那你想,别,别捏……”   “我估计吕公子今天回不来了,我想和云竹姑娘再,再……”   玉石的桌面变成了战场,冰凉的玉石摩擦着敏感的乳头让云竹一时提不起丝豪力气,肥美的臀瓣被迫分开,云竹脚尖点地,羞涩的用花径迎来再次打扫的缘客……   傻子这叫一个憋屈,云竹已经半裸了有木有,李昶已经把她抱进房里去了有木有,马上就要得手了有木有呀!骂一顿也就罢了,居然还逼着我回家,死老头,此仇不报非君子!   家里的气氛透着邪乎,一个个的都不敢拿正眼看自己,还偷笑,光头有什么可笑的。秦名回来的早,家里以为他会在云竹那里吃饭,也没给他准备,桌子都收了,傻子喊饿,玉娘赶紧给这个祖宗去做。   “看什么看,明天不用上班呀,都回屋睡觉去。”   被围观的感觉真不好,当然也没人会真听他的,众人嘻嘻哈哈的散去,婉儿一纵身上了房屋没了踪影,小云被姨娘扯着去上晚自习,沙丘也没跑了,柔儿当老师,沙丘被迫和小云一起接受汉人九年义务教育。本想叫姐妹花来当三陪,结果马坤今天从监学带回只刚出生的小猫,把若瑶的魂儿给勾走了,一把将敏瑶抱住,总算给爷留了一个。   “相公,别这样,别这样。”   敏瑶长大了,明明还不到二十岁,性子却越发的安静,“怕什么,现在又没别人。”   把人拉到怀里,刚才在云竹那憋了一肚子欲火,手自然不会老实。   敏瑶知他性子,也不拒绝,轻轻叫了两声,便随他胡作非为。手从衣缝中伸了进去,把玩着娇嫩的乳房,敏瑶欲言又止的看看他,红着脸忍了下来“怎么,有事?”   “武,是武家哥哥。”   “青麒?他骚扰你了?我去揍他。”   “讨厌你,胡说什么,他今天派人来找我说三天后约我去,去踏春……”   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下去了。   这都快夏天了,还踏春?是采春吧!“跟我说干啥,想去你就去吧。”   “相公”敏瑶娇嗔一声“你都知道的,还取笑我,我有点害怕。”   傻子也一改嬉皮笑脸“那相公问你,我不在这几年你门俩有没有那个,就是那个……”   “你,你……你不信任我?”   敏瑶的眼圈一下就红了。   这怎么闹的,“不许哭,听我把话说完,青麒他是喜欢你的,你知道吧?”   “恩”敏瑶点点头。   “你看他身为太子,喜欢你却不强迫你,说明他心里有你,我当时生死未卜,他能帮我照顾家里,说明他认我这个大哥,你名义上怎么也算他嫂子,这嫂子和叔叔来那么一下,哎呦……”   前面还一本正经,说着说着就下道了,敏瑶气的用手掐他,然后就娇喘着投降,因为傻子脱她衣服“别,相公别在这,等下玉娘姐还要给你送饭来,会让姐姐笑话。”   “那可不行,刚才被你爹欺负了,我得欺负回来。”   傻子疯起来一向是把节操塞裤裆里的,自家的大厅上就把敏瑶扒了个精光,“相公真的不行,羞死人了,快放开我,会让人看到……”   抗议驳回,傻子把光溜溜的小瑶瑶往里一拉就坐在了自己身上,老夫老妻的就是好,扭了几下鸡巴就钻进了一个湿热的肉洞,“还说不要,都这么湿了。”   “谁让你刚才一直摸我,别,别动,你可不许变大了欺负我。”   两个人就坐在桌边,傻子连衣服都没脱,敏瑶背对着他轻轻起落几下,被顶的一阵哼哼,身子渐渐发热,想到等下顶多是玉娘姐来送饭,被姐姐笑话,便放松了自己,不断的在相公身上套弄。   傻子乐得省劲,敏瑶骚浪的样子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看到,留着力气等这妮子不行了再大杀四方。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玉娘露出了俏脸。   “姐姐是相公欺负我的,噢噢……姐姐你快来救……啊,杨大哥你怎么会在,不,不要,你别看我……”   面猴端着个汤盆就跟在玉娘后面,这小子看玉娘去做饭当然没忘了去显殷勤,于是福利来了。   敏瑶还是萝莉的时候乳房就已经发育的很有规模,现在更是弹性十足,随着身子的起伏上下抖动,想用手遮挡,却发现手被相公茧到了身后,胸脯被迫挺的更高,“快动,要不我就让你站起来,就什么都被看光了。”   傻子嘴角一丝坏笑,早就听见门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当然不会告诉她。   面猴呆呆看着敏瑶的乳房,没想到这个文静的敏夫人居然浪起来这么开放,还在大厅就和老爷……那白嫩的乳房,嫩红的乳头,就这么在眼前跳跃。   “不,杨大哥你别看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身子最后往下重重的一坐,就再也不动,不会吧,被人看看这么大反应?眼看着妹妹瘫软在相公怀里,玉娘才回过神来,匆忙的把饭食放下,瞪了傻子一眼就把面猴推了出去,还没忘了给屋里的关门。   “夫人,夫人,这还有汤呢?”   “他吃妹妹就行了,还用喝汤。”   玉娘有些尴尬,有些不敢看面猴的眼睛,匆匆向厨房走去。   面猴受了刺激,敏瑶那铜钱大小的乳晕和点缀在上面明显的嫩红乳头总是在眼前回闪,小腹一阵发热。   “还不快走?”   听见玉娘的召唤,回过身连忙跟上,他是喜欢玉娘的,如果说当年在小船上还是可怜她一个弱女子不想让她丢了性命,那后来自己重伤后玉娘不分日夜的照顾就彻底俘虏他的心。自己长的丑,面猴知道,长这么大从没有哪个女子给过他好脸色,只有跟了老爷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也能活的有尊严。老爷虽然年轻,本事却不用说,虽然对自己总是又打又骂的却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家里的夫人们也从不拿自己的当下人看待,柔夫人那美的天仙一样的人物当年在玉漱宫里居然背着老爷让自己这样的下人连续肏了两次,想想那个滋味,真是死也值了,只是有些对不起老爷。   一晃三年多了,如今这个家又快乐起来,只是那个滋味……面猴走神了,没发现玉娘停在了厨房门口,要躲已经来不及,手上还端着热汤,为了不烫伤夫人,身子一歪,脚下侧滑半步,玉娘没事,手上却把持不住,汤水散了一身。   “啊,烫伤没有?”   柔儿别的没有,就是乱七八糟的秘籍多,面猴这三年也练了几手,自诩江湖二流高手,当然和大龙,马乾是没法比,不过也不是这些汤水就能烫到的“没事,没事。”   “怎么能没事,伤了就说,你来家里这么久了又不是外人。”   玉娘不依不饶的要查看面猴的伤势。   面猴躲闪着不让,却拗不过玉娘,被拽进厨房,亮堂的屋内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汤水主要洒在裤子上,裆处更是湿了一片,只是那高高支起的帐篷,暴露了他的状态“夫人,我不是,不是要唐突你,我,我刚才……”   油嘴滑舌的面猴变成了口痴,玉娘是他最在乎的人,如果让夫人看不起自己,心中一急,一拳往下身打了过去。   “啊,杨大哥你干什么这样!”   这一下打的颇重,玉娘一下抱住了他,“杨大哥不要,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玉娘的脸红了,面猴的心思她知道,当年的小船上失手被擒,轮奸自己的三个男人中,只有面猴对自己最温柔,最后宁愿不射出来也要放自己逃走,后来的重伤多少次在昏迷中也是念着自己的名字,相公的性子又是那样,玉娘的心里早就接纳了他,当年他要是来找自己一定不会拒绝。可是他不敢,他宁愿无时不刻的关照自己也不敢提任何非分的要求,相公不在的三年他更是谨守本分,大龙的脑瓜时灵时不灵,两个孩子又小,小虎走了,家里多亏有他。长的丑又如何,这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杨大哥你伤到没有,我是说烫,烫伤,我帮你看看。”   玉娘蹲下身子。   夫人柔软的身子就扑在怀里,面猴呆住了,忘了身上的疼痛,木然的点点头,直到裤带被玉娘解开才惊醒“夫人不……”   晚了一步,肥大的布裤全靠裤带系住,一松开便滑落到脚边,玉娘吓了一跳,裤子下面居然是光着的,刚才那一拳很有效果,一条软蛇死气沉沉的耷拉在茂盛的草丛中,周围的皮肤有些发红,却没到烫伤的地步,心下稍安。“杨大哥,你怎么里面不,不穿……”   “夫人我对不起你,这几年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我会偷偷的看着夫人自己用手,这样方便些。”   “这三年你就是这样?你没有出去找过……”   面猴摇了摇头。   心里好像被扎了根刺,又酸又疼,羞涩中玉娘突然仰起脸勇敢的和面猴对视,在几乎凝滞的空气中,玉娘小嘴微张,叼住了面猴的龟头,红唇一点点滑过阴茎,直到把面猴的鸡巴完全含入口中。   温柔的吞吐,舔舐,舌尖在卵袋和阴茎上不停滑过,没有厌恶也没有躲闪,连龟头上刚才被打分泌出的一点尿液也被玉娘用舌尖卷入了口中,整个过程玉娘始终看着面猴的眼睛,温柔如水,魅惑似妖。   没有过,从来没有过,以前独自在江湖上时,即使最下贱的妓女也嫌自己的长的丑而不肯用嘴碰一下自己的下身,可夫人正在……   肉枪终于缓过了伤势恢复了峥嵘,男人呀,再没点反应还算男人么?面猴一言不发的突然把玉娘横腰抱起,走了几步放到屋角的干草堆上,几乎是粗暴的撕扯着玉娘身上的衣裙,“我要你,我要你……”   玉娘温柔的配合他的动作,直到被分开了双腿,才张口“杨大哥,等一下。”   “夫人,你是不想么?”   龟头已经顶在了光秃秃的阴户上,面猴忍住了没动。   “杨大哥,我心里有相公,可是也有你,我不想你看不起我,我这身子已经被许多男人上过,原因我不能说,只是以后怕还会便宜更多的男人……”   “是有人逼你么?”   “不,有相公在,没人能逼我,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要是认为这样的我是下贱,会让你嫌弃,你就……啊……”   一声浪叫,面猴已经直直的杀了进去,“我不嫌弃你,只要夫人能让我陪在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不管夫人以后还会有多少男人,我的心里都只有夫人一个,只有夫人一个!”   龟头在嫩滑的蜜穴里披荆斩棘,在花心上一触即走,面猴插的很快,一上来就已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夫人我高兴,我终于又肏到你的肉穴了。”   “杨大哥你别这么快……噢噢……奴家受不住的……奴家的花心都要让你撞碎了”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盘在面猴的腰上“噢噢……杨大哥你的鸡巴太厉害了……屄里都塞满了……你这样是要肏死奴家么……杨大哥……噢……停,停一下,这样真的会肏坏的……”   面猴真的停了,连玉娘都没想到,然后一股汹涌的热流冲入了体内。“杨大哥,你,你……”   “夫人,太久没有了,我忍不住。”   面猴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暖暖的好舒服,噢……讨厌,花心都被你烫到了,噢,怎么还有……”   阴道内花心浸泡在男人的精液中,玉娘没有高潮,爱怜的搂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面猴,任由他含着自己的乳头“不用这么急的,杨大哥要是喜欢,啊,别咬,以后日子还长呢。”   “夫人,你是说我还可以?”   “没人的时候叫我玉娘就好,嗯,只要杨大哥喜欢,奴家随时都可以给你,噢噢……你怎么又动了……它怎么没软……噢,好舒服……““玉娘刚才说要给我什么?”   “你们男人都好坏……给你肏……奴家的肉穴杨大哥可以随便肏……噢……快一点,穴里痒死了……噢,对,再插深点……”   缓慢的挺动磨的玉娘心都酥了,面猴积攒了几年的欲望哪能轻易得到宣泄,身子被拉了起来,玉娘骑到了面猴身上,双手撑住男人的胸膛,知道他的心思,玉娘把两腿蹲在男人身体两侧,肥臀慢慢抬高,当阴道里只剩龟头时猛的坐了下去,啪!“啊……”   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敏感的阴唇被男人的阴毛摩擦着,玉娘咬着牙,啪啪啪的连续坐动,“这样插的好深……花心都要顶开了……杨大哥你舒服么……奴家要飞了……要被鸡巴插飞了……噢噢……”   玉娘身子柔弱,这样的姿势不能持久,面猴也不忍心让她受累,享受了一会就坐了起来,两人相拥着搂在一起,唇齿相交,不分彼此。   玉娘充分的领受了面猴的疯狂,各种淫荡的姿势被迫摆了出来,相较于第一次的早泄,现在的玉娘只能求着他快些射出来,连续两次的高潮而得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玉娘无力的趴跪在干草上,肥臀还被身后男人拉着高高翘起,面猴肏一下就在臀肉上拍一掌“说,刚才是不是嫌弃我射的太快,不满意了,现在服了没?”   看来男人是没有不在意自己早泄的。   “你冤枉……奴家何时……噢噢……服了……奴家被杨大哥的鸡巴肏服了……噢噢……杨大哥你射出来好不好……不行了……奴家又要泄了……”   “射?也容易,玉娘,你叫我声相公好不好?”   “不,不行……噢噢……杨大哥你……”   “不叫?叫不叫,叫不叫……”   面猴突然疯了一样的拼命的操动,啪啪声连成了一片,两只手拉着玉娘的纤腰,不让她逃走。   “啊啊……太快了……屄要肏坏了……啊啊,我不行,受不了……再肏就……相,相,相公……我叫了,我叫了……请相公在奴家的骚屄里射精……奴家的肉穴……就是给相公射精用的……啊啊……”   两人轰然瘫软在草甸上,面猴依旧紧紧的压着玉娘的肉臀,随着阴囊开始收缩,玉娘脖颈一仰“烫……烫死奴家了……好多精液……相公多射一些……奴家想要个孩子……用精液把奴家的屄灌满吧……奴家一定会……啊……啊……”   红烛不知何时燃尽,黑暗中两个人拥着,轻轻的抽泣声传来,“玉娘你哭了?刚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逼你的,我刚才快射了,我忍不住才……”   “我知道的,我不怪你,我就是太舒服了忍不住,杨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   “怎么会,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叫我有多兴奋,难怪你说好多男人上过你,玉娘你浪叫的声音真好听。”   “讨厌,还欺负我,你们男人玩爽了,却不知道女人有多辛苦,别,先别抽出去。““怎么?那些东西留在里面我怕你会……”   “我想要个孩子,我真的想要个孩子,我快三十岁了,柔妹妹给的药我不想再吃,你不知道我看着小云有多喜欢,可我还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面猴乐傻了,玉娘想要孩子那不是自己也有机会?插在温暖阴道里的鸡巴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   “杨大哥,你,你又……”   “玉娘,这种事总要男人多播种才好,咱们再……”   黑暗中,女子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   另一边,若瑶正抱着肉呼呼的小猫玩的爱不释手,马氏兄弟殷勤的围在身边,突然少女的脸红了起来,一定是姐姐遭了相公的毒手,没羞,这么早就……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若瑶的鼻尖微现汗珠,“师娘,你很热么?怎么出汗了。”   “没,我没事。”   当年的小家伙已经长成了俊美的青年,马乾威武,马坤俊逸,若瑶只比马乾大一岁,本就是同龄人,当年又做了那些荒唐事,他们会不会对我……   “天晚了,你们回去吧,这只猫归我了。”   若瑶鼓起雌威,摆出师娘的架子,想把两人赶走。   “师娘,你又抢我东西。”   马坤不干。   “那你说要如何才行?”   这只小猫若瑶确实喜欢,可毕竟比他们大了一辈,“提个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到的。”   “真的行?师娘一定能做到。”   “说吧。”   “我们想像以前那样,和师娘……”   马坤还有点忐忑,不知道若瑶听了会不会翻脸。   “要死了你们,不是说好相公不回来就不……”   话没说完若瑶自己就发现了问题,相公已经回来了。看着走近的二人,身子越来越燥热,“那你们,那你们……”   若瑶犹豫着向后退去,没有退路了,背后是床……   傻子没有难为敏瑶,自己的房间内,敏瑶第二次求饶后就一泄如注。只是都完事了,这妮子怎么还扭来扭去的。搂着丫头依旧滚烫的身子,傻子突然想听听大家都在做什么,凝神静气,内力慢慢散了出去,于是这一夜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的又多了一个光头。   几声鸡鸣唤醒了洛阳的清晨,玉娘依旧起的最早,慈母般的忙活给大家准备早饭,马坤在廊前读书精神恍惚,马乾依旧晨练不辍黑着眼圈,被傻子一人一脚踹回屋里“回去睡觉,不开早饭不许出来!”   面猴等在一边随时准备听老爷吩咐,只是精神也不好,“你也一样,给我回屋去休息,三天内,接近玉娘周身十米之内废了你第三条腿。”   老爷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管那三个家伙心中是如何的揣测不安,见了玉娘马上换了一幅贱笑的嘴脸“老婆,早上吃什么?”   玉娘周身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不见一丝疲态,珠圆玉润,明艳可人,“奶奶的,滋润的真好……”   “相公,你说什么?”   “没,没啥,最近别吃这些没营养的了,多补补才好。”   “补?怎么补?”   “就照坐月子那么补。”……   朝堂上说是百官夸张些,七八十人还是有的,麒麟兄弟分列两侧,然后才是柳擎方(左相)陈启(右相)左良萧算是大病初愈,站在柳相左后侧不远处。   人武二十九年,当今天子终于露出了老迈的一面,命太子监国,许多事已经不再过问,偏又有意无意的扶持了一下晋王的势力,隐成分庭之势。老油条们还看不准老皇上的意思,到也不是所有人都急着站队。   “启禀父皇,吐蕃使团已抵达小叶,不日便要进京,两国战事刚休,此次对方很有诚意,不禁云丹王子亲自领队,连有活佛之称的桑珠大喇嘛也在使团中,儿臣特请西南路虎将军能亲自护送使团进京,以测万全。”   武青麟一身蟒袍,拱手奏道。   “陛下不妥,虎将军领西南路军职,两国刚经一场大战,正是互相戒备之时,他若离开,若是边疆再有异动,何人领军,还请陛下三思。”   柳相当即出言反对。   朝堂上的事无非就是讨价还价,陈启上前一步“柳相到是多虑了,想那王子、活佛都在我境中,想必他们不敢轻启战端,而且虎将军自上任后戍边功劳甚大,虽由太子殿下保举,可朝中并无人识得,这次如能一起入京,一显我大国风范,表示我们不想轻启战事,二来,也能让臣等一睹虎将军的风采。”   武青麟嘴角微微翘起,武青麒面无表情,柳相还要说话,龙椅上的皇上微微摆了摆手“就这样吧,朕也想看看这个绰号疤面虎的小家伙,青麒,你安排礼部准备一下。   皇上张口事情也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柳相皱了皱眉退到一边,看来皇上的心思还未定下。   大佬们老神在在的一番试探,然后就是工部奏请今年河道的治水方案,无非是所需银两的调派,户部尚书马上跳出来开始哭穷,礼部禀报了东瀛使节准备回国述职……就在一切风平浪静时,后排一个言官站了出来“臣有本,刑部员外郎吕冠私自削发,目无祖宗,昨日又扰乱中街,当街打杂商户,勒索银两,他勒索那金店时为臣亲眼所见,请陛下派人明查。”……   傻子正在撒泼耍赖,婉儿推着他要他去刑部听值,两个禁卫护送着一个小太监进了家门……   半个时辰后,一个光头目光呆滞的站在院子中央,柔儿还在一边劝着“相公别想了,虽然罚了你两年的俸禄不过官没丢不是,伯父们也是尽了力的……”   傻子哪是在乎那点银子,金店是柳家的,酒楼是青麒送给敏瑶的,药铺根本就是自己的,敢情挑了三家惹事全是自己的买卖,联想起昨天她们一个个诡异的笑容,就笑话老爷一人是吧。关键是傻子不只不想上朝,他更想朝廷能把他革职回家,听刚才小太监的意思还被几个老家伙保了下来,“啊,气死我了,都不许笑,翻脸了!”   傻子赌气的把自己关在房门里,还找了张大纸写了两个谁也看不懂的符号“SB”贴在自己门上,然后就不出来。这是怎么闹的,柔儿觉得今天家里的气氛好奇怪,玉娘姐做过饭后就躲在屋里,面猴也有些魂不守舍,轻轻推开房门,相公就躺在床上“怎么了?真生气拉?”   “当然不是”傻子拉着柔儿坐到自己身边“丫头,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人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傻子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样子,三天后,傻子被婉儿拎着耳朵去上班时,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郊外一处风景秀丽的小山坡上。   敏瑶刚刚从高潮中平复过来,赤裸着依偎在武青麒的怀里“坏哥哥,这下你满意了,刚才那么欺负人家。”   “不只我满意,大哥要是知道保证也满意。”   “你们两个坏人,难怪会投缘,一个就想着我的身子,一个就想着别的男人碰我的身子,讨厌死了。”   “傻姑娘,你真以为我只想你的身子么,我对你……”   敏瑶伸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我都知道的,武哥哥你对我好,相公也对我好,我心里喜欢,可我好害怕,我是个女子,不应该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我怕你们俩会因为我……”   武青麒把怀里的人抱紧些,“不用怕,我不会跟大哥争什么,在外面你始终是我嫂子,私下里你能叫我一声武哥哥我就很满足了。话说你家里七个姐妹,我看的出来,大哥是每一个都真心喜欢,我就不行了,我的心里只装的下一个。”   敏瑶静静的听着他说话,俏脸轻轻的摩挲着男人的胸膛“其实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我的身子还被别的男人碰过,我……”   “我早就知道,大哥那性子你哪跑的了,我就是一直好奇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是个什么感觉,要不哪天我也试一下?”   “讨厌,讨厌,不许打我的主意。”   敏瑶作势要打他,被武青麒抓住了皓腕,看着他眼睛越来越近,敏瑶虽然害羞还是送上了红唇,快要窒息时,才被放开。   “妹妹,帮我生个儿子吧。”   “啊”敏瑶被吓了一跳,“不,不行,相公不会同意的”想逃却被缠紧了腰肢。   “可你刚才明明还说……”   “那是我被你弄的不行了,忍不住才说的,不算数。”   看着对方炯炯的眼神,“你,你是认真的,你,你已经跟相公说了?”   “没,只是那天大哥问我有没有孩子,我说我不想要,我觉得大哥已经觉察到了什么。我会亲自和大哥说,要是大哥同意了呢?”   “那,那也不行……”   敏瑶的声音越来越小,清风吹拂的树叶沙沙作响,连马车也被风吹的摇动起来…… 第23章   时间转瞬进了五月,十几天来玉娘一直都心事重重,面猴更是很少在家,老爷那天突然那么说让他心里没底,自己没什么,可要是连累了夫人那真是万死莫辞。   各地的铺子都需要人打理,面猴前两天和傻子说要出门去各地视察一趟,傻子也没说什么,只说路上小心,银子是小事,人要安全回来。   今天是出发的日子,马车都已套好,在家的都来相送,只有玉娘和大龙一早就不见了踪影,面猴脸有愧色,默默的上车,正要离开,突然跳下来,冲傻子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去。   一声叹息,傻子带头一言不发的往回走,“怎么,不舍得了?”   柔儿悄悄从后边赶上来。   “是呀,老爷我不高兴,所以拿你出气。”   作势要抓,柔儿连忙娇笑着把沙丘拉到身前当盾牌。   “沙丘你帮她是吧,那就一起来让老爷我安慰……不是,慰安一下。”   “我,我才没有,啊,你别抓我……”   傻子一把将沙丘抗到肩上,少女努力的压着裙子才没让短裙飘起来,“放下我放下我,会被看光的……”   城外十里驿站,玉娘有些不安的站在路边“大龙兄弟,你一早把我拉到这里做什么?”   “等,等人,烧饼吃不?”   大龙递过来一个烧饼。   玉娘哪有那个心思,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直到看见远处一辆马车慢慢驶近。   “看,杨哥来了。”   “不,我不见他,我不能见他。”   玉娘的泪水瞬间就流了下来,想逃却难以迈出一步,只能蹲下身子无助的哭泣“相公,你是不要我了么,是不要我了么……”   他原来真的都知道了。   面猴也发现了路边的二人,跳下车来,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玉娘怎么会在这里?大龙已经递过来一封信“喏,姐夫给你的,让你俩一起看,我回去了哦。”   说完迈开大步,一会就没了踪影。   面猴轻轻的掺起玉娘到了车上,等了许久才止住哭声,将那封信递到眼前,玉娘像看到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了过来,打开了却不敢看,“相公,不要,不要……”   颤抖着把信拿到眼前,傻子歪歪扭扭的毛笔字映入眼帘。   只有三句话,第一句是“不许哭,谁说不要你了,我就是怕面猴黑咱家银子,你帮我看好他,我比较放心。”   第二句是“兔崽子玉娘要是少根毛回来我扒了你的皮。”   第三句是“下边的毛也不许少,哦对,玉娘没有”中间隔着个大墨滴,后面还有半句“不写了,柔儿老掐我。”   玉娘的脸一下就红了,把信捂在胸口,“不许看,你不许看。”   面猴早就都看到了,嘿嘿的傻笑……   官没丢成还被罚了两年工资,好在上朝的事也没人提了,不算太亏,傻子把工作都丢给老婆去干,自己偷懒,婉儿也由着他胡闹,暗隼上来的密报基本都是婉儿在处理。   “老婆笑笑,别老崩着脸”“笑什么笑,你又不帮忙。”   “别那么严肃,上班么差不多就得了,又不指着吃饭,来相公帮你。”   手很自然的往那一对儿丰盈伸去。   打掉那只咸猪手“给你看看,小虎叔叔他们已经到长安了,估计三天后就能到洛阳,家里姐姐们准备好没?”   一提起这个傻子就生气,柔儿几天前听说小虎要随着使团进京就发了花痴,这些日子指使的傻子团团转,一会说小虎应该住在家里让傻子给腾间屋子,一会又说小虎已经是将军了住家里不合适,应该独自开府,让傻子去给寻觅个府邸,小了还不行,要配的上她弟弟的身份。   “别提了,家里都翻了天了,你姐姐那臭丫头,让老爷我再买间大院子,那都是钱呀,比我父母还亲的钱呀,老爷我好惨,好惨,惨死我了,喘不过气了……”   看着把脸埋进自己胸脯想憋死的相公,婉儿哭笑不得,他哪是心疼钱,根本是找个借口占便宜,“别闹,别闹,会让人看到的,啊,不行……”   “怎么不行,又不是没在这儿做过。”   说话间傻子的手已经解开了婉儿腰间的丝绦。   “你先别弄,让我把正事说完,朝廷对这次的使团看的极重,已经责令刑部要派人暗中保护,爹的意思是保护他们是一方面,也有监视的意思,毕竟两国的关系还不明朗,所以我这两天要回家和爹商量一下怎么安排,爹说让你也来一起……好好,你不用,我自己和爹商量就好,你就当打手行了吧,懒蛋。”   一段话说完俩坨沉甸甸的乳房已经被傻子托在了手里,婉儿现在是打又打不过,逃又没他速度快,脸皮还不够厚,除了乖乖的被剥成小白羊拿傻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三天后,洛阳城门大开,武青麟领着礼部官员亲自出城迎接,两千禁军接过了边军的防卫,午时,使团入城。   洛阳百姓在这一天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理解的热情,街道两边人山人海,傻子一身便装的站在人群里时刻警惕着那些随时可能对使团发起攻击而导致外交事件的漂亮少女,妩媚的小娘子,眼睛都不够用了。   “啊,虎将军来了!”   不知谁的一声尖叫,人群骚动,连自诩高手的傻子都感觉下盘不稳,被人群拥着向前,然后又被路边的禁军拦回。   “快看,那就是虎将军,好像很年轻。”   “是呀,那面具带着真有气势。”   “不知他成亲了没,好想看看他面具下是长的什么样子。”   傻子听的一阵无语,原来都不是看使团的,显然自己低估了小虎的人气,对于武朝的百姓来说,保家卫国的将士才是心中的英雄,至于那些吐蕃人,一脸的高原红,跟猴屁股似的。   傻子是带着任务来的,领导的命令是一定要见到弟弟,最好今天就能带回家来,可看这架势,说不上话呀。有大胆的女子已经往小虎身上扔手帕了,傻子正寻思着去哪也找块板砖的时候,身后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角。   “柔儿,你怎么来了。”   再一看就明白了,大龙和秦名跟在身后,一脸的生人勿近。“这小子原来这么受欢迎,你看看这些发花痴的,我都嫉妒。”   白了傻子一眼“我的兄弟那还用说,你这当姐夫的可要好好把关,总要给小虎找个称心的。”   “我是没问题,关键是你舍得?”   “啊,要死了你!”   柔儿轻轻的捶了傻子一下,顺势依偎在他身边,站在人群里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泪水模糊了双眼。   当年山谷里无意救起来的那个傻乎乎的少年,如今才二十出头已经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小虎身形笔直的骑在一匹黑马上,银盔银甲,顾盼生威。入了城由礼部接手,禁军负责,他护送的任务已经完成,小虎也在找,只是攒动的人头,漫天飞舞的手帕遮挡了他的视线,直到一件圆圆的暗器直奔面门而来。   嘭!一把接住……   “啊,他接的好帅!”   “是谁扔的,能让虎将军看上,太幸运了。”   “就是就是,你看他都呆住了,他拿的……怎么是个烧饼?”   大龙很不高兴,一不小心又让姐夫偷了他的珍藏,还好弟弟接住了,等下要回来还能吃。   哥哥来了,秦名来了,姐夫,姐姐……没人能看到面具后的表情,小虎了勒住了缰绳,正要下马却看见傻子冲他摇了摇头,耳边一道轻轻的声音响起“直接走,晚上回家。”   可不能让他下马过来,这小子过来了肯定是下跪的,那自己和武大郎还有什么区别,丢死人了。   路边的这一小插曲只引起了有数的几个人注意,武青麟顺着小虎的目光看见了柔儿,也看见了那个疯疯癫癫的汉子,眼神阴郁;八个吐蕃农奴抬着的大辇上,布帘掀开了一角,一道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柔儿身上,无波的眼神中终于抑制不住的现出了狂喜之色……   柔儿看见了弟弟,心满意足的在两个大汉的陪同下回家,琢磨着晚上怎么能好好热闹一下,傻子在人群外边慢慢的跟着队伍,职责所在,就算做做样子也好,虽然不发工资了可老丈人的面子要给,至于要是真碰到行刺的,只要不伤了小虎,管他去死!   太阳要落山了,人群早已散去,使节们都已进了驿馆,准备明天面圣,傻子打算等小虎出来好一起回家,一个年轻的商贩不动声色的走到了跟前。   特殊的手势表明了身份,是暗隼的人,年轻人有些焦急“大人,速速往南,飞统领只让我跟您说云竹姐不见了,应该是东瀛人干的。”   “什么时候的事,飞统领她人呢?”   顶头上司的镇静让年轻人有些意外,刚才副统领交待他的时候可是方寸全失,从没见过副统领那么失态。“有三个时辰,副统领已经追下去了,有人看见东瀛的使节团出了南门。”   正说话间一人快步走近“哈哈,吕大人,你瞒的我好苦,你那傻事现在可是大家的谈资,他们说刑部员外郎是个姓吕的光头,我就猜到是你,走走,总算应付完那些蛮子,咱们今天千金楼去,为兄做东。”   李昶,礼部侍郎,品级比傻子要高,到不是个扭捏作态之人,那天独享了云竹一直过意不去,只是吕兄现在的神态“怎么,有事?”   “你来的正好,东瀛的使团今天走的?”   “对呀,我给他们签的路引。”   “走的哪条路?”   “这个……虽说不是什么秘密,可你这样问我总要刑部出个文书……”   “云竹被他们抓走了!”   “往南,经伊川,汝阳,取道襄阳后上船,你一定要在他们上船前截住他们。”   看来礼部的的规矩在这位兄台眼里也不值几个银子。“吕兄,要不要我……”   “不,我自己解决,我的女人我亲自抢回来,李大人,杀几个杂种不犯法吧?”   “杀人?吕大人是朝廷命官怎么会杀人,再说今天咱俩明明在我府中吃酒,宿醉不醒,哪有时间去杀人。”   “谢了”傻子一抱拳,下一瞬,已经变成了远处的一个黑点。   李昶吓了一跳,他是个文人,哪见过这个,原来吕大人还是文武全才,只是他刚才为什么说云竹是他的女人?   三个时辰前。   全城的百姓都去看虎将军的时候,也有莫不关心的。山田龙介要走了,出使五年,见惯了洛阳的繁华,要回到那个偏僻的岛国,让他生出万般不舍。   有贵人相助,本想临走能给自己置办一份殷实的产业,顺便得到那个叫云竹的女子,谁知被一个奇怪的男人坏了好事,午时前自己必须出城,想起云竹的音容笑貌,心头一热,记起那晚师爷最后的话语,她是个妓女,再清高也只是个妓女,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   千金搂一般下午才开门迎客,只是山田大人正式递了帖子,来跟云竹大家告别,不见到显得不通人情了。   云竹有早起沐浴的习惯,出现在山田面前时发髻还未干,清新似出水芙蓉,娇媚如雨后牡丹,一身淡黄的碎花裙裾胸前是点点的镂空设计,按照傻子的说法穿这件裙子里面一定不要再穿衣物,云竹哪肯听他的,山田看着那隐隐透出的粉红肚兜,失态的咽了口吐沫。   云竹早就见惯了男人的猪哥模样,也不在意,虽然不喜这个总是色咪咪的老男人,可面子还是要能过去的,来福端上一壶热茶,就退到了门口,他不敢走远,出于多年的茶壶生涯,这个男人眼中的欲望根本就骗不了他。   这里是三楼,雅间内传出隐约的谈话声,来福的职业素养很高,悄悄站远了一步,只要保证小姐叫他能听到就好了。   场面上的客套话说完,云竹端起了茶杯,这是汉人的规矩,山田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云竹大家,老朽此次回国,怕是再见无期,不知能否讨要一件事物留个念想。”   云竹脸有些红,这里的规矩她是知道的,恩客们在远行前一般都会讨要心仪姑娘的一件贴身衣物,姑娘们一般也都不会拒绝,他难道也想要一件?云竹狠了狠心,大不了送他就是,赶紧打发走了就好,小虎叔叔回来了,柔儿妹妹还等着我回去帮忙呢。“山田大人请说,云竹送你就是。”   “你。”   “啊?”   云竹没听明白,“你要什么?”   “我要你。”   老人再也不掩饰眼中的欲望,在云竹愣神的工夫已经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只轻轻一带,温香软玉就已经抱了满怀。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云竹天生不会说重话,即使如此被人欺负抗议起来声音也是软绵绵的。   不客气的抓住云竹一侧的丰盈,“喊呀,看看今天还有人来救你么,小美人,可想死我了。”   正要再进一步,门被人撞了开来,“放开我家小姐。”   来福听到里面声音不对,心想那个东瀛人果然靠不住,冲进去时,小姐已经被他拉进了怀里。   “来福,救我。”   “救你,就凭他?”   云竹身子一轻,山田不知怎的就已经站在了来福身后,一掌劈在了颈上,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人就瘫软在地,“你,你杀了他?”   “你想我杀了他么?这个容易。”   说着又抬起了手掌。   “不,不要。”   云竹冲过去把来福护在身后,来福因为身有残疾从小就被卖入了聂家服侍云竹,一路坎坷的相伴,已有二十多年了,云竹早就不拿他当下人看待,愤恨的看着山田“你到底要如何?”   “这还用说么?”   说完狞笑着冲云竹伸出了手掌。“或者你可以再叫人来,不过我一定会先出手杀了他。”   没想到一个大茶壶也让她这么在意,正好用来要挟,手掌按在柔软的乳房上,云竹屈辱的没有躲避,“长了副这么好的身子,为什么总要遮起来呢?”   手从裙子的缝隙间插了进去,掀开肚兜,抓在高耸的乳房上,突然用力的捏了一把。   云竹一声闷哼,相公对她极是宠爱,虽然有时也会用力稍大,可自己只要微一皱眉,便会停下来,装模作样的道歉,几时如此粗暴过“疼,疼,……””好肥的奶子,想轻点?也容易,让我先舒坦舒坦。”   说着从胯下掏出自己的粗鄙之物。   软趴趴的一杆老枪就垂在云竹的眼前,云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时间,希望张妈妈能发现这里的异常,希望张妈妈能去通知相公。   自己虽然不懂,可云竹也看的出来这个山田是有功夫在身的,只是对傻子无条件的信任让她相信相公一定会有办法,男人么,反正都是一样的,凄苦的一笑,云竹轻轻的伸出了舌尖托住了山田的龟头,檀口微张,把脸埋到男人胯间,轻轻的起伏几下,男人的阴毛扫过云竹的面颊让她有些痒,嘴里的肉枪味道好大,包皮还半裹着龟头,云竹用舌尖顶开包皮,温柔的吮吸着阴茎。   肉枪在嘴里肿胀起来,云竹发现山田很喜欢自己舔他的龟头,每次轻轻的滑过男人总会粗重的喘息几声,香舌不停的在龟头上翻转,舌尖挑逗着顶端的两条缝隙,没废多大功夫,肉枪就开始剧烈的跳动。   “这么快?”   云竹脑中才起了一个念头,龟头的顶端带着浓重腥味的粘液已经分泌而出,有别于相公那种强烈的喷射,精液只是流到了口中。   本能的用手捶了两下山田的大腿,云竹发觉这好像是和男人撒娇一样,停了手人却没动,直到不再有东西流出。既然已经如此,云竹也算松了口气,他射了精应该能放过自己了,轻轻的把龟头上残留上的精液舔干净,云竹转头吐掉满嘴的精液,脸色越发红润,还是勇敢的抬起头“这样行了吧,你可以走了。”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么会服侍男人,以后入了我的家门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说什么?……”   城外,傻子顺着婉儿留下的暗记一路追了下去,三个时辰,六个小时,傻子心里算着时间,前面的路边一辆丢弃的马车,婉儿的记号指向路边的树林,这丫头追上了,心中稍安,身影消失在茫茫林海中。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寂静的山林中傻子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夜视早就不是问题,四处可见打斗的痕迹,叮的一声轻响,那是兵器相撞的声音,不远,傻子潜了过去。云竹不会武功,要是能不动声色把人救出来才好玩后面的游戏。   围住婉儿的足有六个男人,这丫头已经杀红了眼,只是招法有些散乱,一时竟然不得存进,没有云竹的身影,那天的日本老头也不在,人数不对,看来婉儿是被拖在这里了。   突然闯入战团的人令形势瞬间颠倒,傻子的身影如鬼魅般切入了战局,连婉儿都只觉得眼前一花,六个围攻他的人已经全部倒地,本能的一剑往这个人身刺去,来人轻巧的躲开“我擦,谋杀亲夫呀。”   “相公?你终于来了,快,云竹姐让他们抓走了,来福也让他们打伤了。”   这丫头急的似要哭出来,傻子抱住激动的婉儿“怎么了,这六个人你还解决不了,是受伤了?”   “没,我就是害怕,我知道那种感觉,我怕云竹姐让他们……”   “没事没事,咱们追的这么急他们没机会的,这些杂碎掳了人还敢走这么久的官路显然以为云竹只是普通女子,相信我他们走不了。你先回家,告诉他们不要着急,尤其是小虎,让柔儿压住他,无论如何不能调动随行的边军,你也有官身,在京城边上私掉军队是个什么罪过你也清楚,去吧,相信我。”   婉儿回家去报信,地上还有呻吟的六个男人,傻子蹲下来挨个问“你是日本人?”   “八嘎!”   那没错了,挑断了手筋脚筋。   第二个,“你是日本人?”   连续五个,最后一人终于服软“好汉,大侠,我是汉人,汉人。”   “那就是汉奸了”傻子连带着把他鸡巴也给剁了下来,也不杀人,大喊一声“开饭了。”   顺着踪迹再次追了下去。   血腥的气味早就引来了无数夜里觅食的野兽,只是场间男子让它们本能的觉得恐惧,人一离开它们便迫不及待的围了过来,这一夜应该很欢乐。   东南十里,一处火堆,灰烬还是温的,有人停留过,大概二十人左右。傻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只亮晶晶的耳环,这是那天自己去自家金店打劫的战利品,亲手给云竹戴上的。   南十里,一个倭人脚被藤蔓缠到了树上,兵器掉在树下,咽喉被人划破,另一人委顿在树下,额头一个血洞,早已死去多时。这是什么情况,有人帮忙?   东八里,三具残破的尸体散乱在地上,咽喉处均是一片血肉模糊,这明显是被猛兽所伤。傻子终于害怕了,要是人帮忙还好,要是野兽的话,它们可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云竹她……速度又快了三分。   西六里,傻子又把心放回了肚里,一个猎人们常用的简易地刺上伏着一具男尸,旁边的树上还钉着四个,这次应该匆忙了许多,帮忙的人不及收回自己的兵刃,四个人均是一箭锁喉,好箭法!   南七里,傻子又担心了,又是几具被野兽咬死的尸体,有一个还没死透,太好了。傻子扶起他的头,“HELLO?莫西莫西?”   奶奶的,断气了,只是他手里紧紧抓着的,那是一鬃虎毛。   越追就越郁闷,那起起落落的心情实在是折磨人,到底是人干的还是野兽干的,总算理解老婆们被男人上是啥感觉了,这上上下下的,真他妈爽!   最后的地点在一座山中的破庙,这时显然人已所剩无几,庙外只有一具男尸,走进庙里,那个日本老头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额头一支雕翎箭。只是射杀他的人显然也受了不轻的外伤,一路上洒落着斑驳的血迹。   傻子捡起散落在老者尸体旁一袭粉色的肚兜,是云竹的。人却不见踪影,至此,痕迹全无…… 第24章   云竹有些焦急,却并不害怕,她知道自己不见了相公一定会来找,哪怕到天涯海角也一样,这便是夫妻间的信任。还没出洛阳多远,先追上来的是婉儿妹妹,云竹不再担心,相公不会太远了。   对于自己的相公,女人总是有着盲目的信任,傻子的玩世不恭云竹认为那是洒脱,傻子不爱当官云竹认为那是不好名利,傻子护短帮亲不帮理云竹认为那是对家人的爱护,傻子喜欢自己姐妹几个和别的男人……云竹碎了一口,他就是个坏蛋!   云竹表现的很柔顺,至少在山田看来这个女人已经是认命了,可刚才那个大胸脯的姑娘是怎么回事,一句话也不说上来就动手,身手偏偏还那么厉害,要六个人才抵住。毕竟在异国的土地上,小国出身的山田深知武朝的强横,虽然奢华的生活早已让这个国家有了从内部腐朽的迹象,眼下自己毕竟是强掳了一个人去,小心总是没错。   夜晚的山路很黑,只有月光从树梢间隐隐透过,一行人沉默的行走在林间,至于殿后的六个同伴,东瀛人有自己一套联络办法。   云竹此时伏在一个壮汉背上,如果黑暗中有人能看到她的神色,一定会发现这个美丽的女人面色绯红,“我是你家老爷抢来的女人,你怎敢对我……噢,你还摸……”   成熟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背上,云竹用手搂着男人脖颈,只是丰满臀肉上那不断撩拨的两只大手,就算隔着裙裾……云竹身子一紧,男人的手指向臀缝的中间探了进去。   当众人来到一座篝火旁时,山田才把云竹接了过来,顾不上理会这个女子为什么红着脸娇喘吁吁,环顾四周,这应该是山里的猎人留下的篝火,一只刚刚死去没多久的小鹿被扔在旁边,看来是知道有人过来了才离开的,还算识相。   白天走的匆忙,众人均已是饥肠辘辘,现成的吃食哪有人会拒绝,山田招呼着大家围了过去。云竹被拉着坐在了山田身边,她有些紧张,因为这十几双眼睛都借着火光在看她,目光都很男人。   “哈哈,云竹莫怕,你这样的姿色他们这点反应很正常,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如何。”   说着把云竹拦腰抱到自己怀里,在女子的轻轻推拒中把手按在了云竹的胸上。   “不,不要,他们还在看着,我就算是你抢来的女人可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众人都没注意到,茂密的丛林中,一直有人在好奇的注视着他们,看到云竹时目光一凝有些犹疑不安,待听到云竹这句话时眼睛却陡然亮了起来……   山田直到此刻心中都不担心,更没有一丝后悔,自己看似狼狈其实只不过是小心罢了,比起这个让自己想了许久的美人儿眼前这些算什么,只要能回了国去,这个已经熟透的女子还不是随自己随便玩弄。想到这儿心里一热,手上重了几分,被云竹柔软臀肉压着的肉枪也蠢蠢欲动。   云竹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羞怯的推拒着“不,不行,不能在这儿。”   “不行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呀?”   云竹自然不会说出男人的肉枪已经顶住了自己的肉臀,扭动着别过脸去,只是羊入虎口,逃走根本就是奢望。   “莫怕,他们都是我的家奴,你就当他们是一群狗,被狗看看有什么可害羞的。”   说着却是真的在解云竹的衣服了。   云竹就算是过来人可毕竟是个女子,十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羞也羞死了,抓着衣服不肯屈从,拉扯间,一个耳环掉落在地。耳环是相公送的,云竹珍若性命,顾不上男人的轻薄,就要去找,低头的瞬间,一声尖啸响在耳边。   到底没有找到,山田一把抱起云竹就滚到了草丛后,刚才那一箭又快又狠直奔额头,掐的就是云竹低头的瞬间,山田险之又险的避过,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什么人,卑鄙!”   后面的发生的事就不是云竹能理解的了,那些家奴们探查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找到,有人来了不假,可不是相公,相公不会用箭的。那一箭终于让山田警惕起来,是什么人要对付我,自问这些年在京城小心翼翼,没有得罪有实力的贵人,怎么会接连有两名高手要杀我,想不明白是一回事,路还是要跑的。   云竹被裹挟在人群中,做为吕家的媳妇,相公的话理解的很透彻,什么都是扯淡,命是真的。山田的人不再大意,小心的穿梭在林间,可还是开始少人了,两个被派出去探路的人再也没有回来,三个断后的只远远听见几声惨叫就没了动静,山田下令不许再分散,可人也只剩下不到十个了。   不是没想过抛下云竹这个累赘,可男人的色心有时候是大于理智的,山田舍不得这个美人,却不知道汉字里色字头上是一把刀!   真正的混乱发生在一片草甸上,突然的杀戮已经让人们心里的压力极大,不断消失的同伴让每个人的心里都压了一块石头,然后他们终于见到了跟了他们整晚的家伙,一头猛虎从林间探出了硕大的头颅拦在了去路上。   “啊!”   云竹一声尖叫身子便软了下去,她的反应很直接,还有更直接的,都是身手不错的人物,长刀在手几个男人就算有损伤也不会杀不掉一只老虎,总比提心吊胆连个鬼影都看不见强。   “原来是头畜生,杀了它,杀了它。”   剩下的人互相打着气,不退反进,迎了上去,山田觉着不对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如果傻子看见了一定会骂“猪队友呀,见过老虎会射箭的么?”   冲最快的死的也最快,眼前的猛兽让人忽略了暗中的危险,黑暗中两个人被利箭洞穿了喉咙。人在压力极大的绝望中会崩溃或者疯狂,山田的家奴应该算素质比较高的,他们疯狂了,依旧向着猛虎冲了过去,只是不知谁家养的龌龊老虎,面对着渺小的人类,它居然转头跑了。   “别追!”   呼喝没有一点作用,剩下的人红着眼冲进了树丛,山田一跺脚,抗起瘫软的云竹往相反的方向离去。这些人指不上了,跟在他身边的只剩那个壮汉,只要能熬过今夜,能上了船……   理想一定是强奸了现实的老婆,现实偏偏没有傻子的爱好。   那些人并没有能阻挡许久,黑暗中的幽灵再次追了上来,伴随着声声虎吼,一支冷箭洞穿了壮汉的肩膀,这还是他躲闪及时。山田已经精疲力尽,一夜的奔波耗尽了老人的体力,开始还想回头一战,可那人并不露面,只待他们转身想走就不断有冷箭射出。   一座破庙前,山田知道逃不掉了,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杀了一路,自己除了抢了个妓女也没干坏事呀?难道就是因为她?山田将最后的随从留在庙外,带着云竹冲入了破庙。   “你真的只是个妓女?”   云竹早已醒来,眼前的老人狼狈中透着疯狂之意,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自己,云竹纳纳的点了点头。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一路上他想杀所有人,却没有冲你射过一箭,对不住了。”   耳边传来壮汉的惨叫,山田一把抓起云竹挡在了身前。   脚步声渐渐清晰,山田掏出火折子点燃后放在一边,即使最后要战他也明白黑暗中自己太吃亏。   未见人先见影,然后那个压在心头整夜的幽灵现出了身形,一把长弓,一支利箭,一个胖胖的少年……   云竹“啊”的一声就吃惊的捂住了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最先来救自己的是他,他不是应该在寨子里么?   胖墩儿一身的鲜血,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腿有些瘸,大腿上一处刀伤还在淌血,只是握弓的手依然稳定。   山田整个人都缩在云竹身后,云竹的反应他看在眼力,这两个人果然认识,他真是来救这个女人的,为了这么个女人居然居然……   “你为了个妓女居然杀了我所有的人,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朝廷的使节,我们……”   山田住嘴,因为他发现门口那个少年听了他的话眼中杀意更盛,弓弦已经拉满,这么近的距离,他不敢确定这个少年会不会突然一箭串两个。   “放开我嫂子,饶你一命!”   傻子要是听见这句一定一脚就踹过去了,然后大骂白痴。   嫂子?这个妓女居然是他嫂子?山田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安全,“放开她?放开她我还有命在么,你把弓放下,相信我,扭断一个女人的脖子我还做的到。”   “不要,你别管我,去找你哥,他有办法的,快走,你别……”   胖墩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持弓的手,手落下的瞬间,两点寒芒闪过,少年一声闷哼委顿在地。   “你,你杀了他?”   云竹想扑过去,却被身后的男人抱住动弹不得,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怎么会,我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弓箭厉害,是个不会武功的人,我废了他肩上的经脉,看他以后还怎么拉弓,何况他杀了我这么多人,不请他看场好戏怎么成。”   “什,什么好戏?”   云竹不安的问道。   “当然是我和他嫂子的好戏,我真不杀他,既然他叫你嫂子,看着自己的嫂子和别人苟合,然后回去告诉你男人,让他们哥俩屈辱的活着吧!”   汉人女子最重贞洁,山田已经能想到云竹会怎样的哭闹,可等来的只是一句淡淡的“只要你不杀他。”   山田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云竹已经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裙衫,月白的亵裤,粉红的肚兜,白嫩的乳肉将肚兜高高撑起,云竹脸很红,脱的很慢,脸上犹有泪痕,山田却等不及了,一把将云竹胸前的肚兜扯下,放到鼻前闻了起来。   胸前一凉,丰满的乳房再无遮挡,嫣红的乳头点缀在峰峦的顶端,感受着男人的目光和夜晚的凉意,悄悄的挺立起来。   “你嫂子的乳房你也没见过吧,好好看着,回头把我怎么肏你嫂子的讲给你大哥听。”   胖墩儿没有答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   亵裤被脱到了脚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饱满的耻丘,绒绒的细草柔顺铺在阴埠上,云竹展现着自己惊人的美丽,这样的身子对男人会造城怎样的诱惑云竹自己也清楚,可是他怎么还没动手?   山田得意的看着云竹,现在形势逆转,他是此间的主宰,这个为自己带来无尽灾祸的女人终究逃不过自己的手心,当然要尽情凌辱“接下来还用我教你么?”   云竹无奈,强忍着羞意为山田宽衣,她此时只想着能伺候好这个男人,能让他放胖墩儿离开,只要相公知道了,总会有办法的。乳房已经被人抓在了手里,敏感的乳头更是受到重点关照,云竹解开山田的腰带,不防间弹起的肉枪直接拍打在俏脸上,看看山田,终究没敢看胖墩儿的表情,张开小嘴叼住了男人的龟头。   “嘶……小子,你嫂子可太会给男人舔了,这舌头动的,要是初哥怕是没两下就要交待,肏过女人没,等下我肏够了也让你爽爽?”   云竹气他满嘴胡言乱语,胖墩儿又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能不能体谅自己的苦处,舌头顺着肉棒滑动几下,便把男人的鸡巴深深的吞了进去,龟头顶住喉咙才吐出,往复不知繁几。   山田飘飘欲仙,没想到这个女人能把鸡巴吞这么深,跟肏穴比也不遑多让,白天只是被她舔就射了出来,现在别有一翻滋味。此时已没有人能威胁他,美人又埋首于自己的胯下,湿润的小舌连龟棱处那肮脏的缝隙都认真清理了一遍,这个滋味……山田闭上了眼,太享受了。   “不行,快别舔了,你的屄还没肏到就要射了,小子看好了我是怎么肏你嫂……”   山田转过头看了胖墩儿一眼,留在他脑中最后的印像是一个嘲讽的笑容和一道白光。   强弓,利箭,委顿在地的胖墩儿用脚撑起弓背,用牙齿叼着箭矢生生拉开了弓弦,借着山田贪图享乐时一击而中,“嫂子是我不好,你要是不分散他注意力我怕射不中他。”   还是那个小胖子,还是那腼腆的笑,只是配上这满身的血迹和伤痕,云竹心头发酸,也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飞扑到胖墩儿身上“不怪你,嫂子不怪你,只是刚才我,我和他……你会不会认为嫂子是个下贱的女人……”   云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心中忐忑不安,相较于刚刚受的侮辱,她更担心的是这个小男人的心意。   “嫂子你好美,你刚才是为了救我对么,在我心里嫂子永远都不变的。”   云竹被他说的面色羞红,连忙叉开话题“你怎么来了?寨子里的人呢?”   “嫂子,我爹死了。”   “怎,怎么会,我不是给你们留了许多钱。”   “他就是有钱了才喝酒喝死的,这样也好,娘死后他活着也不痛快,然后爷爷就让我来洛阳找傻子哥。带着那只懒猫我不敢走官路,只好走山道,刚开始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后来你一说话我就知道确实是嫂子……”   胖墩儿还想说话,云竹拦住了他,孩子身上的伤不轻,腿上有刀伤,胳膊好像也废了,随手抓过一块绸布给他包扎,等绑上了才发现那是自己的亵裤,却也顾不得许多了。胖墩儿现在的状态云竹不敢再等,谁知道再来的是敌是友,山田至死都紧紧抓着云竹的那方肚兜,没有办法只好穿上外面的一袭长裙暂时蔽体,将弓背到肩上,扶着他出了庙门。   胖墩儿还能走,一出庙门打了声呼哨,远处那头懒猫跑了过来,见云竹要躲“嫂子别怕,不伤人,而且……等见了傻子哥你就明白了,他养的。”   云竹半信半疑,不过胖墩儿的伤势却让她们不能久留,要是野兽也就罢了,要是再来几个歹人……庙边不远处有条穿山而过的小河,既然决定暂时躲避,胖墩儿扫乱了两人的痕迹,胳膊已然无力,只能勉强应付一下,只是这一身的血迹,“嫂子能游水么?”   “啊,还要下水?可你这伤……”   “我没事的,先过了这关在说,我身上的血腥气太重,嫂子既然担心咱们先避一避也好,咱们可以……”   胖墩儿一直都在强撑,可毕竟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过多的失血让他再也支撑不住,晕到在云竹怀里。   柔弱无助的女人当真正危机到来时往往会迸发出让人侧目的能量,不知在河里漂了多久,云竹在一处浅滩拉扯着胖墩儿上了岸,胖墩儿的情况很不好,无力的爬在那头老虎的背上已经半天没说过话了。云竹心中焦急却没有办法“你,你能找到有人住的地方么?”   这话却是跟那头老虎说的,也不知它听懂没有,老虎转身向密林中走去。不久,远处的山脚下,朦胧中显出了十几座房屋的轮廓……   一座破旧的土坯房前,云竹几乎要绝望了,十几户人家却没有人肯在半夜三更给陌生人开门,这是村边的最后一户,忐忑着扣了几下木门,过了许久,“谁呀?”   “老人家,求求您开开门,我和弟弟路遇歹人,弟弟受了伤,求求您让我们过一夜,一夜就好。”   云竹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   门还是打开了,山里人总要机警些,看到她们确实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女子,才让他们进去。老人姓赵,是山里的一个采药人,“呦,这孩子伤的可不轻,快进屋。”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胖墩儿放到床上,“姑娘你把油灯点上,我给这孩子看看,药采的久了,也算半个大夫。”   云竹心中松了口气,不住的道谢,黑暗中燃起一点火光,然后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老人个头不高,面庞消瘦,认真的查看着胖墩儿身上的伤痕,云竹不敢打扰,擎着油灯关切的站在一边。   “姑娘,你把油灯拿近些,人老了眼神就……”   见老人突然住嘴呆呆的看着自己,云竹不明所以,顺着老人目光,只见自己一身湿透的衣裙还紧紧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不说,肚兜和亵裤早已不在,胸前的两点嫣红,腿间的一片黑影全部清晰可见。啊!云竹一声轻叫,慌乱的蹲了下去“大爷,我,我们刚才过河时衣服全湿了,您能不能帮我找,找一件替换?”   点上灯才发现这个姑娘居然美的像画里的仙子一般,身上更是全裸般看了个真切,赵老汉在山里住了一辈子,接触的都是山野村姑,几时见过云竹这样的女子,呆呆的点了点头,人却没动,“大爷,你还看!”   云竹的娇嗔让他回了神,知道自己唐突了,尴尬的笑笑“姑娘你稍等,我给你找。”   翻了半天才找出一件有些陈旧的短衫,还是男人穿的,“姑娘别笑话,山里穷,连条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将究一下吧,你先换衣服,我去院子里找些草药来,他就是失血过多,咱们先把他的外伤处理一下。”   当赵老汉拿着一把草药回来时,云竹已经脱下了湿裙将短衫穿在了身上,将将遮住臀部的长度,让她的两条大腿更显得白皙修长,云竹有些扭捏的扯着衣角,脸颊早已飞上一片红云,好在老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开始给胖墩儿上药,云竹便也把心神都放到了胖墩儿身上。   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老人慢慢的脱着胖墩儿的衣服,当只剩下一件短裤时,发现身边的女子还没有回避的意思,心中了然“姑娘,你们其实不是姐弟,是夫妻吧?”   云竹一楞,此时的否认已经没有意义,反正和这老人也只是一面之缘,想起这个少年对自己的情义,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心中觉得有些对不起相公,悄悄的脸红了一下。   老人不再多问,这女子虽然年龄要大些,可童养媳谁没见过。胖墩儿身上的伤口被河水泡的有些发白,主要的是腿上的刀伤和肩膀上两处深可见骨的血洞,老人把草药咀嚼过慢慢的敷在伤口上,眼见着胖墩儿的呼吸慢慢平稳。   云竹的双手撑着床沿趴在胖墩儿的另一边,心思全在伤者身上,宽大的衣领下,白腻的乳房垂在胸前,赵老汉无意中发现了这一美景,这个姑娘真是大意,我虽然人老了可还是男人不是,有心提醒她,又怕她害羞,不舍的看了两眼“姑娘,你去把衣服晾上吧,你男人应该没事了,就是虚弱,休养两天去洛阳城找个医馆,能治好的。”   云竹的湿裙就堆在一边,老人本想支开她,要不这个姑娘实在是太诱人。云竹拿着裙子却不离去,踌躇的一下才说了原因“外面黑,我怕。”   俏生生的美人,两条白腿,晃的老人眼花,女子的衣物他又不方便过手,好在伤者已经稳定下来,老人拿起油灯“我陪你去。”   晾衣绳就在院里,只是有些高,老人搬过条木凳,示意云竹站上去。这事自然不能再麻烦恩人,云竹踩在凳上扬起了玉臂。   赵老汉发誓自己不是有心的,他也没想到这个姑娘站在凳子上会是这样一翻景色。本就只能遮住腿根的短衫随着云竹抬手也向上掀起,云竹下身那摄人心魄的诱惑突兀的摆在了老人眼前,微微凸起的耻丘,乌黑蜷曲的阴毛,中间若隐若现的粉嫩沟壑,老人扶着凳子,而这样的美景正好于他视线齐平。   迷人,妖冶,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一个劲的钻入鼻中,老人只觉小腹一片燥热,光滑平坦的肌肤中点缀着一绒细草,蓉蓉细草中隐藏着一条小溪,刚才还能自持的老人再也受不住这种诱惑,本能的的凑近些,想再看仔细点,想品尝一下味道。   云竹一无所觉,奔波了整晚,终于遇到了好人,胖墩儿的伤势稳定,这里距离洛阳又不远,听老人的话明天就也许就能回到相公身边,到时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个老人。当敏感的私处感觉到灼热的鼻息时,已经来不及了,“大爷你干什么,不要,啊……”   一长老脸拱入了自己的三角地带,那灵巧翻动着自己肉缝的是老人的舌头么?“大爷不行,你不能舔,不能,噢……”   高处的云竹本能的抱住了老人头颅,却躲不开那持续的侵犯。   “姑娘我实在忍不住,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你就让我,让我…………”   老人连着阴毛把云竹耻丘上的嫩肉嘬入了口中,舌头尽情的在肉缝中舔舐。   云竹想推开他,可自己站在凳子上,无处躲藏,渐渐的紧闭的双腿有些坚持不住了,想了要感谢他,难道又要用自己的身子?“大爷……你放过我……我会用钱报答你的……噢噢……舒服……不,我是说……我的男人还在屋里生死未知……你怎么能对我……噢……”   老人猛的用舌尖在肉缝中刮了一下,突然就放开了云竹,一辈子安分守己的赵老汉,连邻居家的鸡都没偷过,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年轻的少妇如此,云竹提到了她的男人,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轻薄一个有夫之妇,还是趁人之危那种。“姑娘,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糊涂了,姑娘你人美身子也美,我,我……”   云竹躲过一劫,看着语无伦次的老人,也不忍心责备他,毕竟他救了胖墩儿的性命,也不是坏人,自己也是大意了,刚才那样,换个男人怕是……脸庞微红,“大爷你别说了,我,我不怪你,你救了我男人的性命就是我的恩人,我应该报答你,可是你……”   云竹说不下去,红着脸低头。   娇怯的模样老人不敢再看,把油灯塞到云竹手里“姑娘你先回屋吧,你男人身子弱,我去给你们弄些吃食。”   说完就臊着老脸钻进了厨房。   云竹进屋把油灯放在桌上,人依偎到胖墩儿身边,“好弟弟,快些醒来吧,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就想着人家身子,嫂子刚才差点就让人给……”   红着脸小声诉说着自己的心事,直到老人端了一碗米汤进屋。   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看对方,“姑娘,你喂他吃吧,家里没啥好东西,担待点,我,我不是坏人,姑娘你别害怕。”   “大爷您别说了,我也有不对的,我家就是洛阳的,回去后一定会好好报答您。”   “不用报答,不用,刚才那几下就是让我死了都值。”   “啊,你还说。”   云竹美目一翻,佯怒着白了老人一眼,这一眼却险些让老人的心跳出嗓子,不是仙女就是妖精,受不了,刚才都那样了这姑娘也不知道把白花花的大腿遮起来,不能在看了。   “姑娘你肯原谅我这糟老头子,我也不能亏待了你们,我家里还有个好东西,对你男人有好处,我这就去取,去取。”   老人慌乱的样子云竹看在眼里,知道他有些不敢面对自己,至于老人说的好东西,云竹到不在意,明天只要回了家什么没有。胖墩儿还躺在床上没有动静,呼吸还算平稳,他确实需要吃些东西,正常的办法一定不行,云竹也不扭捏,含了口热粥在嘴里,待温度合适了趴到胖墩儿身边,嘴对嘴的送了进去。   赵老汉捧着自己的宝贝回来了,刚从土地挖出来,新鲜热辣,正是效果最好时候,用清水洗静,撩开了门帘。   仙女在嘴对嘴的给他男人喂粥老人想到了,只是没想到她身子伏的那么低,臀部却高高翘起的趴在床上,衫子早就滑到了腰肢,两条长腿跨在男人身体两侧,浑圆白腻的两瓣圆臀无遮无拦,刚才再美味也没有眼前的冲击大,粉嫩的菊花,肥腻的阴唇,缝隙中那点点晶莹的玉液。老人一瞬间动弹不得,走,舍不得,进,不敢,就那么站在那里,魂游天外。   云竹喂的很用心,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姿态,胖墩儿终于又咽下去一口,转头间才发现老人已经进来了,“大爷,我只能这么喂他,你别见怪……”   突然意识到什么,啊的一声翻过身子,脸已经粉红一片,“你,大爷你又偷看人家……”   云竹羞涩的神态让老人咽了口吐沫,不知怎么开口,接儿连三的香艳美景,一次比一次劲爆,莫不是祖坟冒了青烟?未说话,人却蹲在了地上“姑娘,给。”   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首乌?这么大?”   云竹却是知道,城里的富人拿这个当补品,更何况家里还是开药铺的,只是长这么大的却从没见过。   “姑娘也认识?老汉我无意中在山里找到的,偷偷养在自家地里,本打算以后卖了能当个棺材本,如今正对你男人的伤势,也算物尽其用。”   “大爷,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姑娘莫要推辞,这首乌现在已经断了根,三个时辰内药效最佳,伤势要紧。”   “您这么大的首乌可是有价无市,咱们萍水相逢,你先救了我们,又给我们这么贵重的药材,我可怎么报答您呀!”   云竹是真心感激他,这样一个首乌拿到洛阳城确实是千金难求,关键是对胖墩儿的伤势太有帮助了。   “不用,不用,我心甘情愿的,山里人没那么多弯弯绕,你不追究我的无礼,我就感激不尽了。”   “大爷还提那些,您怎么不站起来说话?”   “不用不用,我蹲着就好。”   云竹过来拉他,老人却执意不起,“大爷您好坏,是不是也想我蹲下和您说话,您,您就又可以偷看人家?”   云竹羞红了脸撒娇,老人只好起身,裤裆处那高高的隆起再也无法掩饰。   云竹霞飞双腮,嗔怪的瞪了老人一眼,“大爷,吕家欠您一条人命,我代夫家给您一个允诺,日后您要是有了难处可到洛阳千金楼找我,但凡您提出的条件我们一定能为您做到。”   云竹的本意是给老人一条富贵之路,相公如果知道他救了胖墩儿也一定会答应的。   这话说的正式,可云竹没想到老人完全不能理解其中的分量,“真的能提一个条件?”   “嗯。”   “我哪有什么条件了,山里人轻贱,有好日子也过不惯的,只是姑娘,能不能,能不能等下你喂你男人药的时候,别,别让我出去。”   没想到老人说的是这个,他不出去就要看着自己给胖墩喂药,难不成他……   老人的目光希翼中带着怯懦,见云竹红着脸不答,明白是自己异想天开了,这样的女子岂是容人接二连三的亵渎,“姑娘你别当真,我就是说说,我就走,这就走,我给你们把门关上。”   转身的老人被拉住了手腕,云竹的脸已经要垂到胸口中去,蚊蚋般的声音轻轻响起“大爷您是好人,您,您要是愿意就留下来吧。”   说完转过身去。   老人怔怔的看着云竹走到床边,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的时候,却见她已经上床,双腿依旧跨在男人身体两侧,咬了一口首乌,轻轻的咀嚼两下,犹豫片刻,终于伏下身去。   云竹要羞死了,善良的她只想报答老人的恩情,他不挟恩图报,也不趁人之危,老人有的只是男人的冲动,和山里人的怯懦。自己二人危难时得人相救,空口的允诺人家信不信还在两说,他一个孤寡老人只是想看看女人的身子,那可怜的样子让云竹心头一软,只是让他看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应该,不会吧……   云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与前几次不同,现在自己是是知道身后就有个男人还是不假思索的展露着迷人的私处,这让云竹觉得羞涩,屈辱,兴奋,还有那一丝丝的期待。努力不去想身后的情景,专心给胖墩儿喂药,如缎的肌肤上却生出一片粉红,从丰满的乳房向全身蔓延开来。   赵老汉呆滞般看着云竹所做的一切,她真的肯让我留下,她真的去给她男人喂药了,她真的……脑中一片空白,如满月般的圆臀是那么的白嫩,真正吸引他的却依旧是中间那迷人的肉缝,腿似乎比刚才张的还要开些,肥厚的大阴唇已经微微打开,两片粉嫩的小木耳探了出来。   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老人的目光宛若实质般抚摸在敏感的私处,灼热的鼻息喷在阴唇上,好烫,很近了,他怎么能离这么近看我,他会不会又要舔我,我要不要阻止他。体内一股热流在升腾,在积聚,在等待爆发的那一刻。   云竹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偷偷回眼看去,却吓的连忙转头,老人已经掏出肉枪正在撸动,那盘踞着一条条青筋的粗长肉棍,惊的云竹险些叫出声来。   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接触,云竹的阴户却已经一片湿滑,颤抖的身体说明她很紧张,可这一片水渍又代表什么?“姑娘,我,我能不能,我忍的好难受,舔一下,我就舔一下。”   女人没有回答,方佛根本就没听见自己说话,只是臀部抖的更加剧烈,肉缝中分泌出的液体更多。拿不准她的心意,可对赵老汉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错过了要后悔一辈子,拼着被她责骂,慢慢的伸出舌尖靠了上去……   “噢……”   一声长长的呻吟,满足,愉悦,可是老人真的很守信用,就舔了一下,再不靠前。云竹再也受不住那麻痒,酸楚的滋味,扭过头娇羞的看着老人“赵大爷,你欺负人……”   没有生气的意思,倒像是女子在撒娇,赵老汉还怕她翻脸,不敢上前“姑娘别生气,是我的错,我实在是忍不住,就这一下,保证不再碰你了。”   “你,你是要欺负死云竹才肯罢休么。”   云竹气苦,羞人的话又说不出口,肥臀像后一挺,老人的脸就在近前,嘴鼻直接就撞在云竹湿腻的阴户上。伴随着又一声呻吟,老人哪还不明白,姑娘动情了,那不就是说自己可以……   “噢,噢……”   云竹微颤着身子,不停的呻吟,任由身后男人埋首于自己的股间,臀肉更是早已沦陷,搓扁揉圆。   “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可怜我这山野村夫,你的男人真是好福气,这样的美屄可以天天享用,老汉我能亲上一亲真是死也瞑目了。”   听他说的羞人,“大爷你还说,云竹都要羞死了,你这样对人家让我……噢,噢……别舔阴蒂……不行,不行……我要……噢……”   突然一阵急抖,云竹无力的瘫软在胖墩身上,却是已经泄身。   从蜜穴口流出的汁液仿佛无上的美味,老人贪婪的吸食着,却把云竹的欲望再次唤醒,“大爷,你放过我,云竹已经让你这样了,再下去,我会忍不住……”   就像到嘴的肥肉,实在没有理由不咬一口“姑娘你让我射出来好不好,我许久没碰过女人了,鸡巴都要忘记女人的滋味了,你让我用鸡巴在你的阴户上磨两下,我保证不插进去坏你清白,只要磨两下我就能射出来了姑娘的大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回不等云竹同意老人已经挺身而上,云竹想要拒绝他,被那滚烫的肉枪往阴户上一贴脑中已是一片混乱,好硬,好烫,“赵大爷你,噢……”   现在已如鱼在案上,云竹的清白全在老人一念之间,可能老人真的没想过分为难这个美丽的女子,双手抓着云竹的臀瓣,鸡巴在湿腻中来回滑动,间或轻轻抬起拍打着云竹敏感的阴唇。   如一叶小舟翻滚在浪中,龟棱一次次的刮过凸起的阴蒂,肥厚的阴唇半裹着粗大的肉枪,说好磨两下就射出来的老人这次撒了谎,磨动许久也不见射精,云竹努力的支着身子不让自己完全压到胖墩儿身上,美臀已经不由自主的随着身后的男人在摇摆,龟头几次滑过穴口时云竹甚至抿住了嘴唇,可是又错过了。   老人在试探云竹的反应,男人么,哪有老实的,只是这个女子明显是富贵人家出身,自己真要是图了一时痛快难免后患无穷,只是苦了云竹,这感觉几乎使人发疯。   该来的总会要来,男女间到了这一步已经无可阻挡,云竹认命般的压低了身子,将雪臀翘的更高,咬了一口首乌,嚼碎后轻轻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身后终于传来了满胀感,硕大的龟头还是挤开了蜜穴的入口。老人动作很轻柔,略带着一丝犹豫,云竹也不说破,撬开胖墩儿牙齿的同时,秀眉一拧,湿滑的阴道被一点点撑开。   女子的反应让赵老汉捉摸不定,鸡巴已经插进去一半,按说自己已经很过分了,可她也没有反对,反倒给男人喂药,那是不是可以……   龟头缓慢的破开肉壁,当老人的胯部完全紧贴云竹的肥臀时,龟头也终于被一处柔软的嫩肉挡住了去路,云竹一声闷哼,没了动静。   秀发挡住了她的面孔,老人已经得手反倒慌了神,“姑娘,我,我一时没忍住,你,你不要紧吧,你刚才不说话我以为可以,姑娘你别吓唬我,我以为你也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我抽出去。”   扭转的俏脸上已经潮红一片,“赵大爷你坏死了,还让人家说什么,说好了磨两下就射的结果还是要偷偷的插进来,人家身子都给了你还要如何,你就,你就……噢……”   云竹说不出来,强忍着羞意轻轻顶了一下肉臀,自己却因为顶在花心上的龟头而轻吟出声。   知道这个女子已经顺从了自己,老人忧虑一扫而空,按住云竹的腰肢,将龟头抽到穴口,然后凶猛的一插而入,啪!的一声脆响,云竹被顶的一声轻吟,人终于软倒在胖墩身上。   “嫂子,是你么?”   虚弱的声音此时无异于一声惊雷,胖墩儿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是,是我,你别动,我在给你喂药。”   云竹慌忙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胖墩儿的视线,重伤之下,胖墩儿的眼睛只睁开了一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嫂子就趴在自己身上,只要她还在就好。   又一口首乌嘴对嘴的喂了过去,胖墩勉强咽下,“嫂子,你真好,咱们这是在哪?”   “你失血过过多晕过去了,有个好心人救了咱们,咱们,噢,噢……在他家里,他给你治了伤,还有……你吃的东西也是人家给的。”   胖墩儿虚弱不堪,没有注意到云竹的身子正前后有节奏的摇摆,“那嫂子你可要好好报答人家。”   “恩,恩……嫂子,嫂子正在报答他,噢,别那么快……”   “嫂子你说什么快?”   “我,我是说你的伤要快些好,噢,噢……舒服……”   云竹要崩溃了,明明知道胖墩儿已经醒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是不依不饶,眼前是自已心仪的男人,背后的阴道里却插着另一个人的鸡巴,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神经,穴心一阵抽搐,身后的老人也猛的加快了节奏。   “嫂子你受伤了?是不舒服么?”   胖墩儿听差了一个字,开口问道。   “没,没,嫂子舒服……舒服死了,你要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咱们……”   云竹心中已是满满的春意,肉穴里被肏的汁液淋漓,顺着二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咱们就可以,噢……”   胖墩儿听出了意思,以为嫂子是害羞说不出来“真的?以后我到了傻子哥身边嫂子还肯和我做?”   “你……你这坏小子,就想欺负我……可以的……嫂子还让你肏……噢……让你用鸡巴插我的阴道……让你在嫂子的屄里射精……噢,噢……射在里面,都射在里面……啊,烫,烫死我了……呜呜……”   身子急颤,云竹猛的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过了许久才慢慢分开“傻孩子,明白嫂子的心意了么,快睡吧,伤不养好可不许你碰我。”   胖墩儿带着希望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云竹转过头时羞的无地自容,下身还紧密的贴合,花心被男人的精液泡的又酥又麻,鸡巴还堵在穴里“你满意了?他都醒了你还不停,差点让你害死。”   老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你这大户人家的女子,细皮嫩肉的,屄里又夹的紧,我实在是忍不住,他醒来我怕你就不让我肏了,只想着能快点射出来,姑娘睡了你就像睡了女菩萨,我……”   “你还说,你还说……”   云竹羞恼的去捂他嘴,不妨被人在手心轻轻一舔,“讨厌,大爷能不能取些水来,我想洗洗。”   老人已经尝了心愿,不舍的抽出肉枪,去打了盆水,本想看着这个女子清洗,云竹却红着脸说什么也不让,明明肏都肏过了,女人真是奇怪。   睡觉时云竹特意让胖墩儿在中间,见老汉躺到胖墩儿的左边,自已忙在右边躺下,油灯灭去,屋内归于沉寂。片晌后,轻轻响起了被褥翻腾的声音…………   傻子回到家中时天已发白,没有闹到鸡飞狗跳说明婉儿知道轻重,不该知道的人还是别知道的好。   柔儿一夜没睡,见到傻子一个人回来心里一沉,却没有多话。相公是什么人没有比她更了解的,抛开胡闹的时候,如今这个院子里的人,无论男女,少哪一个怕是他都能把天去捅个窟窿,何况是云竹姐姐。   “小虎呢?”   傻子最担心他乱来。   “弟弟没事,我没敢告诉他,家里还只有我和婉儿知道,昨晚我说你们刑部有公事,回不来,他们几个都喝多了,还在睡。”   “恩,你做的好,婉儿呢?”   “妹妹半夜就出去了,说去召集什么笋什么的,她怕你找不到,说要安排一下。相公,云竹姐她……”   “抓她的人全死了,不是我做的,我没找到她,云竹肯定暂时没事,只是不知救她走的是敌是友……”   说话间,婉儿从屋顶跳下来,只一眼就知道相公没有得手。   “暗隼的人我都派出去了,盘查所有的东瀛人,最快下午能有消息。”   “所有人?吐蕃使节那里你怎么安排的?”   “你不是说管他们去死么,我就一个没留。”   “做的好,再追一条令去,盘查后,所有和此事没关系的东瀛人,无论老幼,全部杀掉,做的干净点。”   相公被愤怒冲昏了头,柔儿连忙躲在他身后悄悄的冲妹妹摆手,婉儿跺跺脚,转身离去。   傻子面色赤红,焦躁不安,突然一把抱起柔儿回了房间,善解人意的姑娘没有抱怨,甚至当他直接凶狠的插入,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忍住了没有出声,半个时辰后,当傻子大汗淋漓的软到时,才轻抚着他的脸“相公,好些了么?”   “柔儿,对不起,弄疼了你吧……”   “没事的,我知道云竹姐不见了,你心里难受,相公这次要是换了我被人掳走,你会不会……”   “别说傻话,要是换了你我直接就登陆长崎了。”   随着天色渐亮,院子热闹起来,中午时分,来召小虎入宫的太监找到了家里。   “姐,我不想去,我想回家,我还是想挂靴。”   “挂靴!挂靴!”   傻子急的拿脚踹他,看的老太监直翻白眼,边军护送吐蕃使节入城时他可见过,那肃穆的军容,腾腾的杀气,眼前这个正挨揍的年轻将军的威势,怎么现在像换了个人?   “去吧,啊,你还踢”把傻子赶到一边“早些回来,晚上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这一家的奇葩,那个男的不知是个什么官吏敢殴打大将军,这个女子是将军的姐姐,送弟弟去面圣却说的好像去邻居家串门一样,还早点回来,那是说早就能早的么?   小虎不情愿的整装离去,傻子赶开了围观众“散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相公,你要走?”   “恩,我不放心,玉娘也不在,家里这两天你多照看着,五天,我要是五天还没回来那就估计真得去趟日本了,你就去和我岳父说官我辞了。”   “哪个岳父?”   “呃……哪个都行,都比我官大。”   拿主意的两个人还在交待着今后的安排,前院突然响起若瑶的尖叫“啊,云竹姐,你怎么这个打扮?”   云竹?她回来了?   柔儿手里一轻,人就没了踪影,慌忙的追到前院,云竹一身村妇装扮,满脸的灰迹依旧掩饰不住她亮丽的容颜,傻子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位置,好家伙,你再晚回来点哥就出国了。   “娘你这是怎么了?还总说我脏的像泥猴。”   小云豪不避违走了过去,拉住了娘的手。   云竹疑惑的看向傻子,见相公摇了摇头,明白家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失踪,“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娘昨天出城去看个朋友,穿了她的衣服回来,外面风沙大,才这样。”   这话骗骗小孩子没问题,大人们多是不信,只是看傻子不发话,谁也没有多嘴。柔儿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小云过来,该去念书了,沙丘你别躲,昨天的汉字你就没写完……”   不情愿的小云和厥着嘴的沙丘被柔儿拉走,其他人很有眼力的不来打扰,一进了傻子的房间,云竹就扑了过来“相公……”   将事情挑拣着说了个大概,傻子欢喜她的安然无恙也没有起疑,“胖墩儿来了?他人呢?”   “他受了伤,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安排他在千金楼养伤。”   千金四楼,小胖子躺在云竹的绣床上,还没有醒来,老人一早将他们送到官路,拦了辆过路的马车,云竹把仅剩的一只耳环当了车资,才回了洛阳。   傻子一眼就看见了小胖子的肩伤“我操他妈!”   两处伤口极深,已经断了脉络,傻子和柔儿接触久了多少也懂点,胖子这两只手怕是废了。   云竹此时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看相公的神色也惊慌起来“相公,很严重么?”   “不会死,只是他的手……我要回去让柔儿来看看。”   傻子和柔儿从家里回来时,一进门就看见了惊慌的云竹“妹妹你快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胖墩儿的脸色赤红,呼吸急促,汗出如浆。柔儿把过脉后,“姐姐你喂他吃了什么,脉象如此旺盛,他快挺不住了。”   “我,我,刚才相公说的严重,我就喂他吃了些首乌。”   说完拿出剩下半根块茎。   “乌极参?哪来的?”   “不,不是首乌么?”   “那个药农认错了,这是乌极参可是比首乌贵重多了,很少有人听说过,还少了半根,你,你不会都喂给他了吧?”   云竹怔怔的点头,“妹妹你别吓唬我,你快救救他,我,我不想害他,我不懂这些。”   “这乌极参阳性极重,如果炼化了它的药性制成药丸是男性武者的绝佳补品,可你这么生着喂给他,还吃了这么多……姐姐你跟我过来。”   两人走到一边,赶开好奇的傻子。   “姐姐你和小情人的事相公知道了么?”   “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调戏我,我都急死了。”   “哼,真是谁的人谁心疼,你不知道你失踪一天相公都急成什么样了,还不让告诉家里人,他都要去东瀛找你了,看着我都嫉妒。”   “相公他……”   云竹双眼泛红,心里更觉得愧疚,“好妹妹,你先救救小胖子,我以后再也不会……”   “好拉好拉,他又不会怪你,只是这救人还得你来。他就是虚补过度,本来放些血也可以缓解,可他受了这么重的外伤,不能再失血了,你要帮他……”   “啊?”   云竹被柔儿当面说出来,脸上还是挂不住。   “所以我才问你相公知不知道么,你自己决定,反正他要是知道绝对会全程旁观的。”   云竹羞红了脸,“好妹妹,你帮帮我,姐姐一定会报答你的。”   胖子的肩上伤到了经脉,柔儿也没有把握,要回家去配药,傻子见她要走,“别走呀,这胖子跟煮过的螃蟹似的没事么?你说那乌极参是个什么玩意,你走了云竹自己行不行?”   “所以我回去配药呀,暂时没事的,相公你和我一起去吧,留在这里也没用,让云竹姐先照料着。”   缺心眼的人活该被忽悠,对药理知识完全白痴的药铺老板就是极好的对象,柔儿指示着马乾忙着配药的功夫,傻子终于有时间能喘口气了。这事透着古怪,云竹的身份在这洛阳城里其实已经算不得普通人了,谁想动她都得先合计合计,他一个卸任的小国使节哪那么大的胆子?还是有人指使或者纵容?好在人没事,胖墩儿的伤希望柔儿能有办法吧!   正想着,柔儿拿了包好的药走了出来,“好了?我亲自送过去。”   不等他伸手,嘭!的一声,院门被撞开了,这个胆儿肥的,我家也敢闯?好像还认识,“你,你不是那个王,王什么来着?”   闯进院子的人一身盔甲,是个军中偏将,见了傻子普通一声跪到在地“小的王启年,见过公子,大人,姐夫……”   “少来少来,你别叫我姐夫,你比我还大呢!你不是小虎的跟班么,咋你自己回来了,他人呢?”   “大人,救救我家将军吧?”   不是吧,又出事了?这心情刚好点,“咋,咋的了?”   傻子紧张的直结巴。   “将军入宫面圣去了。”   “这个我知道说重点。”   “和吐蕃的王子在殿上打起来了。”   “这事他能干,赢了输了?”   “据说是赢了。”   “那不就完了,你要吓死我么。”   “皇上说赢了的要娶公主为妻。”   “……”   “虎将军不从,说他心里有女人了。”   傻子瞪了一眼面色羞红的柔儿。   “皇上,皇上……”   “一口气说完,你可急死我了。”   “皇上说你要不从我就先赐死你的女人再让你娶公主为妻虎将军直接就把佩剑拔出来了说要辞官本来能佩剑上殿是无上的荣耀可出了这档子事二皇子说他要行刺皇上派禁卫拿下了将军压入了天牢准备问斩,憋死我了,大人你救救我家将军吧!”   噗通!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的柔儿看着仰面摔倒的相公,未等掺扶就听得一声惨叫“吃糖餠烫后脑勺,这是要玩死我的节奏呀…… 第25章   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就享受这话是谁说的,傻子正在享受被轮奸的快感。   屌丝的头脑里想不出那些大道理,和小虎相识于微末,多年的相伴早已如亲兄弟般,更何况柔儿的心里……偷看眼老婆,好吧,谁要杀他都不行,皇帝也不行!   柔儿强压着心中的一丝慌乱,先命马乾去给云竹把药送过去,又训斥了被王启年忽悠的血贯瞳仁的秦名“救什么救,你们俩去天牢送死么,老实呆着,小虎是我兄弟,没人不急,再胡闹家法处置!”   好脾气的人的发火果然更有震慑力,只是家法是什么?貌似脱了裤子打屁股?傻子没了胡搅蛮缠的兴致,“家里你先压着他们,我去青麒那问问再说。”   一直不想给自己扣上太子党帽子的吕冠终于要不得不白天拜访东宫,只是眼前这张笑脸真想踹一脚呀“你还笑,小虎当年你也见过,现在外面都说他是东宫的人,抓起来了你不着急?整整一路边军,你他娘的别笑了,我快急死了,再笑让你再也见不到敏瑶。”   “嘿嘿,你不能老拿敏瑶威胁我……嘿嘿嘿嘿,好,我不笑了,其实我就是觉得这门亲事挺不错的,嘿嘿,真不笑了,真不笑了,我妹妹长的可漂亮,啊,你真动手……”   当东宫内的侍卫们发现有人要刺驾,第一个喊出声的人却被太子亲手拍晕后,明智的闭上了嘴。两个人很没形象的躺在草地上,“不打了,早知道你厉害,没想已经到这个地步,你们皇家的人都这么好身手?”   “不行不行,果然差了你一筹,我要真是你的仇人怕是连觉都不敢睡了,话说老二得罪你还真是棋差了一着。”   “我看你这意思,小虎没事?”   “没事?娶了我妹子就没事,啊,不打了,说真的,我看父皇的意思是真想把玉灵公主许配给他,这傻小子混愣的,殿上就敢拔剑,不过当时满朝文武都看见了,他拔出剑只是高举过头要辞官,压下去后父皇还说他打仗打傻了,说关几天让他冷静冷静。”   傻子明白了,皇家的人不讲理,我看上你了就想把闺女嫁给你,许我嫁不许你不娶,“那,那你妹子长的漂亮不?”   对于傻子的跳跃性思维武青麒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漂亮,当然漂亮,就是……”   武青麒有些面色古怪,只是傻子没发现“要不你去劝劝小虎,反正他也未娶,不过他当时说有心上人了,反应还那么大,估计不好劝。”   “屁的心上人,他的心上人我认识,这事我回家跟柔儿商量商量,屁大点事弄的我这么紧张,不过禁军是老二管的吧,小虎在他那没事?”   “应该没事吧,我去和他打声招呼,小虎毕竟是边军统帅,殿上都没说按个罪名,我看父皇还是没断了念想,年轻又有军权,父皇的意思应该是笼络其心,只要是忠于武家,具体是对我还是二弟父皇是不在乎的。”   “那就好,这事估计我也不灵,得让柔儿劝他,害我死这么多脑细胞,这个月你见不到敏瑶了。”   “啊?……”   回家的时候门口停着两挺官轿,看来便宜岳父们都来了,接待的却是敏瑶,柔儿呢?   “姐姐说有事要出门一趟,看时间也快回来了,有秦名跟着呢,相公不用担心。”   敏瑶如此回答。   内阁宰相和刑部尚书,这两位在外是领导,在家是长辈,傻子很没骨气的进屋去献媚,做为当事人,他们当时在场看的真切,所以讨论的主题不是怎么营救小虎,而是和公主的婚事应该怎么办……   当三个无良长辈不顾当事人意愿订了人家的终身时,心中揣测不安的柔儿终于来到了晋王府的门前。   和武青麟相识于两年前,柔儿那时已经见过了青麒,难免认错了人,却不想就此被人惦记,对于自己看上的女人,武青麟还从没失过手,只是想接近的时候才发现遇到了东宫的阻挠。出尘,脱俗,宛若仙子般的气质,如果是大哥的女人也就罢了,可大哥只是护着她,并没有多余的举动,武青麟难以理解的是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你自己不要为什么还要阻挠我。   男人心中最想要的永远是没有得到的那个,何况柔儿的清淡素雅确实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印记,两人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柔儿知道他的心思后又刻意的躲着他。想的越多便在心里留下的印象越深,留的印像越深便越觉得这个宁愿为亡夫守寡也对自己不假辞色女人的可贵,至于成都那次……自己还是冲动了,怕是她会更看不起自己,武青麟想着心事,轻轻的笑了笑。   所以接下来管事的禀报让武青麟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心中的那个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面前……男子收摄了心神“你居然肯来找我,有事?”   柔儿下了极大的绝心才走到现在这步,到底是女人,小虎的入狱已经乱了她的心神,那个要了自己处女身子的少年,那个总是把自己弄的快要死过去还哀求着能不能再来一次的弟弟,要死了么?相公不会坐视不管,他一定又想着实在不行就去劫狱,可怎么能再让他去冒险,相公为这个家做的已经够多了,三年不见当柔儿都快要绝望的时候老天把相公还了回来,如果他再出什么意外柔儿觉得自己一定活不下去的,不能再依靠相公了,自己也要为家人做些什么。柔儿在武青麟面前缓缓跪了下去。   “殿下,殿下能不能放了小虎?”   “小虎?疤面虎?你今天来是为了他?”   武青麟不动声色。“他是你什么人?”   “小虎是我弟弟。”   “难怪大哥护着你,原来如此。”   武青麟自以为找到了答案,“放了他?你不知道他犯的什么罪么?”   “一定是有误会,小虎那孩子是冲动了点,但绝不会行刺皇上,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求你放小虎一条生路。”   柔儿看不懂武青麟的神色,恍然?同情?甚至还有点讥诮?“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我只是个王爷,但是私放朝廷重犯的罪过也是担待不起的,如果我放了他你就把身子给我,这样的条件你也能答应么?”   柔儿玉面羞红,银牙紧咬“我知道你有办法,只要你能放了小虎,我,我……”   娇弱的身子站了起来,在武青麟痴呆的目光中柔儿轻轻解开了腰间的丝绦。   衣裙散开,方佛突然盛开的一朵玉兰,柔儿的长裙内早就已不着寸缕,乳房高耸,玉股浑圆,紧闭的修长大腿间并没有如芳细草,粉嫩的缝隙静静的延伸到两腿中间,只一闪便被眼前女子羞涩的用手掩住。   “原来你还是个白虎,手拿开,让本王看清楚。”   武青麟已经站了起来,这个女子真是太美了,和她一比王府里的其他人都是胭脂俗粉,双眼在柔儿几近赤裸的身体浏览时,胯下已是蠢蠢欲动,刺激,兴奋,怎么还有点心疼?   “你,你是王爷,说话要算话。”   柔儿轻轻拿开了遮住玉乳和胯下的手,感受到男人火辣的目光,嫣红的乳头慢慢翘了起来,呼吸急促间无意中看到了男人已经支起的裤裆,羞的扭过脸去。   男人已经走到了近前,他眼中的欲火是那么旺盛,自己的身子能换小虎一条命么?武青麟终于伸出手……   “你,你轻些,不要让我相公看出来……”   丰满的乳房没有迎来蹂躏,武青麟抓住还挂在柔儿肩膀上的衣裙慢慢盖住了身子“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也想要你,可那要你心甘情愿才好,你现在即使给了我心里只怕会更看不起我,我不想趁人之危,你走吧,小虎我会放的,你晚上就能见到他。”   “可,可是……”   “还不走,非等我改主意么,快走!”   武青麟咆哮道。   有些迷糊的柔儿被管事带走了,屋内传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武青麟顶着通红的脸颊一把将门廊前一个端茶的丫鬟拽进了屋去……   “夫人,您可出来了,没事吧?”   等在外边的秦名早就焦急不堪,能救虎将军他当然愿意,晋王府,夫人什么时候认识晋王了?   “应该可以了,他答应会放了小虎。”   柔儿到现在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一直垂涎自己,怎么送上门了反倒……他答应放小虎了,一介王爷应该不会骗我,男人呀,很难懂呢!   秦名是个粗人,夫人只进去一会就出来了,应该是许了不少银两,大人物们不会骗人,将军一定是没事了,心情放松的扶着柔儿上了马车。夫人还在想着心事,脸色红润,薄薄的衣裙包裹着丰韵的身姿,刚才心情焦急没心思看,扶她上车时正好从侧面看到柔儿怒挺的乳房,太诱人了,鼓鼓囊囊乳房甚至在顶端出现了两粒凸起,这是连胸衣都没穿?   秦名心头一热,正直壮年的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晚无意中听到的老爷和夫人的对话,想起了那天赶车时自己说没睡后夫人那娇羞的神态,沙丘身上的是那种野性的美,和柔儿又完全不同,夫人她……   直到帘子放下,秦名都没回过神来,马车行走在喧闹的街上,秦名心中的燥意更盛,自从跟了老爷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如果晚上偷偷去找沙丘,也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   “秦大哥?”   柔儿的声音打断了他,秦名回手掀开了帘子“夫人何事?”   柔儿将腿蜷在胸前的坐在马车中“既然没事了先去趟千金楼吧,云竹姐姐那里……啊!”   两道鼻血顺着秦名的鼻孔流了出来,夫人的坐姿让裙摆只是盖过了膝盖,裙下……柔儿只是轻叫了一声,不过毕竟不再是无知的少女,害羞虽然难免却也不动声色的闭拢了双腿“先去千金楼,云竹姐那里我还要……你,你怎么还看我。”   用自认为严厉的眼神瞪了秦名一眼,落在秦名眼中更是别有一翻风姿。   “夫人,我,我……”   眼前的壮实汉子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他和小虎是过命的交情,当然还有他为了沙丘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的举动,如此相公才敢放心用他。都怪那个死人,那天如此逼迫自己说的羞人话都被听了去,回来的路上被他说破闹个大红脸,再进一步当然是没有的,出于对小虎的尊敬他也不敢,自己名义上还是小虎的姐姐不是。递过一方绢布,柔儿不敢和他对视“我看秦大哥年岁也不小了,有没有想过找个女子成家?”   这已经是在隐晦的提点对方,以家里的能力这时候要想帮他成家是不难的,多花些银两便是黄花闺女也找的到,秦名摇摇头“不,不用,我就守着沙……夫人和老爷当个家奴就好。”   险些说破秦名心中忐忑,柔儿却听见了那个沙字,妹妹和他的事早就被相公当样板说给柔儿听过,还说外边偷男人就要偷这样的,占了便宜可也要知道护你周全,看来他真的还想着妹妹,那要不要帮他一下?   柔儿绝美的脸庞上一阵红一阵白,秦名看傻了,那是属于初熟的少妇所散发出的诱人丰韵,夫人没什么架子,好像家里人都没什么架子,秦名来了一些时日,知道凭老爷的财力人脉来说,当的起豪门大户,可依旧住在那个不起眼的院子不说,连下人也没有,许多事都是夫人们亲自动手做的,理论上的仆人好像就自己一个,却与老爷夫人们住一样的房间,吃一样的饭食,当初签的卖身契更是早就不知丢到了哪里,他们对自己就像是家人一样。   人家如此待他,现在的目光就有些失礼了,老爷不追究自己当初侵犯沙丘的罪过已是天大的恩德,自己怎能再胡思乱想这些,虽然那个老爷时常做些乱七八糟的勾当,比如那天当着自己和大龙的面就扒下了云竹的胸衣,害的自己晚上想着云竹那胸前的丰乳撸了两次,只是自己私下窥伺夫人就另当别论,“夫人,您别为小人操心,你看家里大龙,马乾,杨哥他们,不都没成家么?”   柔儿羞怒的瞪了他的一眼,那几个或多或少都尝过了自己几个姐妹的滋味,寻常女子哪还看的上,一个个姿色就不用说了还被相公调教的在床上都那么妩媚放浪,以为秦名按了那些心思,柔儿知道现在相公是被外面的事情暂时忙的顾不上了,那个坏人要是闲下来会不会又要……明白进了这个家门的男人在相公那里都是值得信任的,那自己是不是早晚要让他染指?一想这些柔儿的脸色越发红润,身体也好像有些发热,今天出来时就已有了献身的觉悟,相公的纵容和对小虎的关心是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不想武青麟悬崖勒马,自己逃过了一劫,只是身上就这一件衣裙蔽体,不小心又被秦名看了去,这个年岁的男人吃住的再好身边没有女人日子也是苦的,他对家里这么忠心,要只是看看的话……   “秦大哥有些话不能明说,不过你的事我会帮你想着,先去云竹那里吧,那个,帘就别拉了,有些闷。”   柔儿说着羞涩的将裙摆拉到了膝盖上,两条长腿不动声色的微微分开了一条缝隙。   秦名还没想明白柔儿话里的意思,不过夫人无意中的动作却看的真切,晶莹如玉般的小腿,白嫩的肌肤,绫罗绸缎掩盖间若有似无的直通幽径,人娇美,腿修长,还没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么,柔儿已经娇嗔道“看我干嘛,赶车呀。”   “哦,哦,好,我赶车。”   秦名木讷的回身赶马,然后才反应过来猛的回过头,只是柔儿已经盖好了双腿,俏皮的冲他一吐舌头。   要了命了,秦名开始不断的回头找话,柔儿知他心思,也不说破,只是再没有放开自己的春色,刚才大胆是冲动使然,背着相公勾引男人的刺激让柔儿有些不安,虽说不是第一次了,可那种感觉依然让她兴奋中带着一丝羞耻,乳头已经在胸前凸了出来,私处一片麻痒,两个人都没有说明,只是秦名眼中的乞求神色越来越浓。   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用那种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柔儿心头发软的同时身体也变的骚痒起来,相公说自己的身子这么美如果没有男人来看就全都浪费了,既然是他说的,那就……   夫人好像是困倦了,背靠着车厢闭上了眼,双腿也有些无意识的放松,分开了些,又分开了些,轰的一下,秦名脑中一片空白,终于看了个真切,有别于刚才的一瞥或者隐约,两片粉嫩肥腻的阴唇羞涩的闭合于夫人的两腿中间,上面居然已经水光莹莹,肉鼓鼓凸起的阴户中间,是一条粉里透红的缝隙,一滴透明的粘液正拉着长丝滴落在身下的毯子上。   “白,白虎,夫人居然是白虎。”   秦名无意中的喃喃自语却没注意到话一出口柔儿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双腿微微一动,似要合上犹豫间反倒张的更开。   马车很高,路上的行人是看不到车厢里的,只是到底没有去千金楼,在一个拐角处,马车被秦名赶进了一条寂静的小巷。   柔儿有些害怕,听声音也知道现在马车四周无人,亲大哥他会不会……慌乱的少妇羞涩中又带着期待,他真的钻进车厢来了,他是不是忍不住要……“夫人,夫人?”   秦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柔儿哪敢答他,双腿被人轻柔的捉住拉的更开,羞死了,这样他什么都看清楚了,他要插进来了,相公柔儿要被他……等了半晌却没有等来男人进一步的侵犯,只是耳边秦名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柔儿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空虚的身子得不到抚慰,麻痒的阴户没有人慰籍,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男人这时候不都是提枪就上,难道他觉得自己的身子没有沙丘的诱人?柔儿等不下去了,自己一个妇人用如此羞耻的姿势摆在一个男人面前,不能做的更多,美目微睁,柔儿装作刚醒来的模样“秦大哥,你怎么进来了?”   秦名没想到她突然醒来,吓的一哆嗦,然后一股热流便强劲的冲击在柔儿敏感的阴唇上,“啊”柔儿这才看到,秦名撸着自己充血的肉枪正对着自己的阴户,受到惊吓的男人一泄如注,浓稠的精液从紫红的龟头上喷射而出,“啊,好烫,秦大哥你……噢……”   柔儿本能的就要躲闪,只是这次男人的身子真的压了上来,“夫人求求你让我射完,我忍不住了,我不会进去的,让我射出来,全射出来……”   男人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什么后果了,娇小的柔儿被他压在身下,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鸡巴真的顶住了夫人下身的嫩肉,秦名被刺激的龟头乱颤,积攒了数月的浓精方佛要一次放空,龟头在两片阴唇中来回滑动,将阴唇挤到两边的同时不断的用精液标榜着自己的领地。   整个外阴已经糊满了男人的精液,柔儿娇喘着抱紧了秦名的身子,阴户上灼热的感觉仿佛最好的催情药剂,柔儿挺动着腰部温柔的用自己的阴唇摩擦着男人的鸡巴,“秦大哥你的鸡巴好硬,噢……怎么还没射完,啊……”   男人终于停止了耸动,柔儿感受到腿间的肉枪失去了活力,“完,完了么?”   “夫人对不起,我,我……”   射完精的男人胆子最小,秦名语无伦次的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既有满足,也有说不尽的后悔和害怕,到底还是精虫上脑冒犯了夫人,只是不知下场如何,“夫人是我的错,我,我随老爷和夫人处置。”   柔儿气他爽过了才说道歉的话,知道这是男人的通病,相公也这个德行的,又感动于他能忍住没真的要了自己,“你今天对我这样怎么处置以后再说,你能不能先起来,好重。”   秦名起身后柔儿才发现自己的阴户上已经一片狼藉,光秃秃的腿间嫩肉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柔儿红着脸想要清理发现秦名还再呆呆的看着,“还看,还不去赶车?”   “哦”秦名不舍的挑帘出去,“夫人还去千金楼么?”   “我这样还怎么去,唉,回家吧。”……   回家时两个岳父已走,柔儿直接就进了傻子的房间,秦名以为夫人一定要和老爷说了,怔怔的在自己的屋子里等待发落,当然没有结果,因为另一边,好脾气的傻子终于第一次冲柔儿发怒了。   “谁让你去的,用你的身子换小虎,你把我当什么了?”   “可是相公,我只想帮些忙,你不是喜欢我们姐妹和别人……”   “胡说八道,那能一样么,如果武青麟真上了你再放了小虎,我的脸往哪放,这不是清白的问题,我是男人,是这个家的男人你知不知道?”   “相公,你是说嫌弃我让别人碰过身子,那我,我……”   柔儿这才真怕了,如果相公转了性子那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性质就完全不同,他是不是要休了自己,眼圈一红,泪水轻轻的滑落。   傻子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轻轻的搬过柔儿的身子“傻丫头,不一样的,有些事必须要家里的男人去承担,如果有些利益必须要用自已女人的身体去换取,那这个男人也就无可救药了。小虎这事咱们可以找关系,实在不行劫了法场我也能办到,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的无能而出卖自己,我受不了,明白了?”   “嗯。”   柔儿点点头,似懂非懂“那我以前那样你真的不会……”   “两码事,两码事,那个是性趣,乐在其中,你以前被那么多无关紧要,甚至是身份卑微的人上过我哪次发过脾气,除非你自己偷吃还不告诉我。”   没有注意到柔儿的脸红,傻子接着道“话说,那个老二真的忍住了?”   “嗯,他说我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不碰我。”   “操,这样的身子都忍的住,装什么大尾巴狼。”   说完在柔儿的胸上捏了一把。   “讨厌啊你,碰了我你不高兴,不碰你也不高兴,相公我有些害怕了,要是你有天因此嫌弃了我……”   柔儿还是不放心,只是话没说完傻子已经打断了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喜欢什么自己知道,咱们相识已经四年多了,我说过的事可有过更改?他不碰你是不知道我家柔儿在床上有多骚,来来,让相公来喂饱你这个给相公戴绿帽未遂的小荡妇。”   总是温柔顺从的柔儿这次却拉着裙角不松手,等傻子费力的拉开柔儿的手轻松的把她剥成小白羊的时候,柔儿已经羞的捂住了脸,傻子也呆了“你,你不是说没有……”   那明显是粘满了男人精液的阴户,傻子甚至怀疑不只是一个男人的。   “不,不是武青麟,我回来的路上,秦名他……”   故事只讲了一半,相公疯了,柔儿是这样想的,刚才并没有尽兴的娇媚少妇更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不然也不会不清理就回来,中间有点小意外,结果是好的,相公没变呢“相公你轻点……啊……我错了,我错了,别这么快啊……”   “说,你怎么错了?”   傻子一边肏一边用手拍着柔儿的肉臀。   “不应该让他射在外面,这么多精液应该都射进柔儿的阴道里,啊……让他把鸡巴直接插进柔儿的屄里再射精……啊……啊……你肏死我了……”   “死妮子,造反啊你……” 第26章   小虎扫眉耷眼的回来了,除了他自己大家都高兴,柔儿……柔儿因为未知的原因走路不太方便,没有出屋。当听见傻子的决定时准备炸毛的小虎受到了大家无情的镇压。   “小虎哥,能娶公主多好呀,以后你就是皇亲了。”   单纯为他高兴的是若瑶。   “恭喜叔叔了。”   稳重些的是云竹。   “将军果然人中之龙,也只有公主才是我家将军的良配。”   拍马屁的是秦名。   等等这些都不能改变他的意志,直到柔儿出来静静的说了一句“你也该给毛家留个后,是大人了,不许再胡闹,咱们又不是分家,以后还可以多走动的。”   傻子知道,这事成了。   所谓家、国、天下,当然是家排第一位,傻子没那么高的觉悟,国家大事比起兄弟的婚事那还算个屁,吐蕃使团先扔到一边,随便安排俩人看着点就好,不是还有个叫礼部的东东么,暗隼的人手偷偷撤出了大半,新的命令只有个一个,采购!   皇帝嫁闺女自然有皇家的规矩,礼部也会分出人手帮着操办,內库也会分出定银,可某个偏执狂固执的认为男方坚决不能落了脸面,你办你的,我办我的,现在不拿出气势等以后过了门不更是没地位,青麒他妹妹还不知是个怎样跋扈的存在,不能让他看不起小虎。   宅子当然要买大的,只是问过敏瑶他爹宰相府卖不卖被踹出门后,傻子明智的没再去问婉儿他爹尚书府卖不卖,洛阳城里的大宅子很多,暗隼手里掌握的各个富商的把柄更多,走私,拐卖,资敌,甚至还有公公扒灰的都知道,与去年战时偷偷往吐蕃运过一批粮食的一位米商诚恳的探讨了一翻武朝刑法之后,傻子以非常不人道的价格买下了一棟豪宅。金银细软,绫罗绸缎更是采买了无数,一时间洛阳冤大头贵,就是洛阳有个冤大头,买什么什么贵。   傻子属于花钱没数的暴发户,反正柔儿从来不说家里没钱,假山要修三座,池塘再挖两个,亭台楼阁统统给我描龙画凤,裝金镶银,公主怎么样,拿钱吓傻她!   武青麒听说傻子说通了小虎,心里高兴,妹妹很多,同母的只有这一个,来家里拜访时却被告知老爷在当监工,三天没回家了。其实那位米商也算个文雅之人,要不是贪财坏了规矩也不会受傻子的威胁,家里本已装的极有品味,只是让人这么一改……   武青麒一来就傻掉了,不动声色的一挥手,跟着他的东宫侍卫便三三两两的散了开去,很快喧闹的工地安静下来,傻子正在喝茶,这几天累坏了,又要看着工地,又要关心胖墩儿的伤势,两头跑两头累,敏瑶正在给他捶肩,听见外边不干活了那还得了,老爷我花了那么多银子你们还敢偷懒?   “我说你们……你咋来了?”   偷偷一捅敏瑶“找你的。”   “讨厌!”   敏瑶自然看见了他的武家哥哥,霞飞双腮,此时却是没了说话的勇气,躲到相公身后当鹌鹑。   武青麒此时不好和敏瑶说话,拉着傻子走到一边”大哥,是谁让你把院子整成这样的?此人当杀。”   “咋,又咋了?”   傻子丈二。   原因很简单,谕制了,当官有当官的规矩,住房子自然同样如此,武青麒难得在傻子面前秀一把优越感,一口一个大哥叫着然后把他损的无地自容。“再,再说翻脸呀,我不就是没见过世面么,那你说将军府应该怎么修?”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你礼部有朋友么,可以问问。”   礼部的朋友还真有一个,话说一起上过青楼也算比较铁了吧,虽然一不小心把云竹赔进去了。傻子着急去找李昶,敏瑶想和他一起去,被他拦下“你陪着青麒,放心放心,这小子得罪了我这个月都不许他做坏事,我去去就回。”   敏瑶不是不肯,只是年龄大了后与妹妹的性子越发不同,此时要是换了若瑶定要自作主张的跑掉,敏瑶只是红着脸点点头“恩,那你早些回来。”   远处几个已经停工的匠人时不时的偷看一眼这个已做妇人装扮的少女,敏瑶有些不知所措,知道武青麒正在看她更是连头也不敢抬,直到一双柔苐被人捉住“你,不行武哥哥,相公不让的。”   “大哥是说过这个月不许我来找你,可今天已经是初一了……”   婉儿将身体隐在暗处,臭相公自己忙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却把盯稍的任务留给自己,礼部的人在里面和那些吐蕃人扯皮,要不我也回家去吧,看看那小家伙练的怎么样了。   正想着心事冷不妨身后一个人贴了上来,丰满的乳房一下就落入了魔掌,能无声无息接近自己的人……“臭相公,好讨厌,不许摸我。”   “你咋知道是我,没劲,累了吧,来,相公给你托着。”   婉儿一直苦恼于自己的双乳过于丰满,只是相公却好像十分喜欢,乳房被抓住了就只能任人宰割,好在他这次摸了两把就放过了自己。   “李昶出来了么?”   “李昶是谁?”   “礼部的侍郎还是什么,找他帮忙盖房子。”   “他们进去不久,怕是没那么快。”   “这破事还要谈多久,他们咋还不回去?”   “听说那吐蕃的王子也想娶玉灵公主,那天在大殿上又被小虎打了一顿,这几天闹的厉害,朝廷不想再起战事,正安抚呢。”   “你咋啥都知道,我咋啥都不知道。”   “是我昨天回家时,我,我爹说的……”   没有注意到婉儿的一丝迟疑,傻子叮嘱她晚上早些回家就离开了驿馆,把敏瑶留在青麒身边实在是不放心,真有什么也不能错过好戏不是。   左府,本就人丁不兴旺,女儿有了相公后按说是不能随便回家的,好在少主从来不在意这些,所以婉儿时不时的能回来看看。不过现在有这个少年相伴,左大人总算有了些排遣。   这个拿着女儿的长剑登门的少年是个孤儿,没有名字便索性跟了左姓,他叫婉儿师傅左大人也不闻不问,女儿的功夫已成气候,虽然在自己眼里还是个小姑娘可开门授徒也有资格。少年平时在府里做些力所能及的琐事,闲下来便扎马练功,他既然叫自己师公左大人有时也会指点一二,关键是有这个少年在,女儿会回来的更勤些吧。   自那天和傻子一起登门后,左大人便放下了心结,女儿对自己也比以前更亲热了些,一切方佛又回到了婉儿十四岁之前。只是人生毕竟有了污点,少主人不错,这样也能原谅自己,从婉儿的神情也知道她在那里没有受到歧视或者亏待,这就足够了。只是昨晚婉儿回来自己……她会不会看不起我?   “爹,我回来了。”   婉儿进屋时努力掩饰着神色中的慌乱,又怎能逃过阅人无数的父亲。   “闺女,昨天我……”   “爹,我今天时间紧,我现在就去教他,晚上要回那边。”   婉儿匆匆的出了屋,不敢看父亲的眼睛,院子里传来男孩欢快的叫声,女儿故作严厉的训斥声,然后是拆招的声音。   左大人尴尬的笑了笑,思绪也回到了昨晚……   管家禀报说小姐回来了,这段时间父女相处融洽,左大人便想着去和女儿说些闲话。婉儿自小独立,又喜武,她居住的小院丫鬟婆子是没有的,卧房还黑着灯,水房却有声音传来,这丫头,烧水吩咐下人不就好了。   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吧,左大人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提起内力放轻脚步,敲门前本能的顺着门间透出的光亮先看了一眼,一盆热水,淡淡的雾气,一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婉儿刚刚洗完,恰好从浴盆中站起,自小练武的她身形匀称,彻底失去了束缚的一对乳房高高耸立而不见下垂,腰肢纤细,往下却是重新隆出两片诱人弧度的圆臀,修长紧闭的双腿间乌黑发亮的耻毛拧在一起覆盖住微微凸起的耻丘,随着水滴从阴毛上不断滑落,左大人的心也颤了起来。   按说看到了女儿的身子不动声色的离开也就是了,可左大人知道这具身体中所隐藏的活力,他亲自体验过这具身体的主人坐在身上疯狂摇摆时那销魂淖骨的滋味。不合伦理却合人性,有违纲常却有欲望,如果说当初女儿给自己解毒时开始时父女二人还抱着解毒的念头,可后面就完全成了欲望的发泄,在小姐的面前父女二人旁若无人的互相取悦,左大人心结如此之重也多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对女儿身体的渴望,那是压抑了许久欲望的彻底爆发,第一次射精时便已解了毒,可自己借着肉枪不倒又做了一次,小姐看没看出来不知道,婉儿一定是知道的,她什么都没说,承受了父亲的疯狂,用自己熟透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男人精液的冲刷,即使那个男人是她父亲。   如今再看到女儿的裸体,左大人发现自己依旧冲动,只是不能呀,婉儿找了个好男人,不能毁了她的幸福,想走发现根本就迈不动脚步,婉儿的裸体好像磁石般充满了吸引力,手几乎是本能的伸进裤中掏出了肉枪,好女儿,爹就看看,看看就好。左大人心中默念着,眼睛紧盯着婉儿的乳头、阴毛,幻想着那种滋味,手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浊。   婉儿终于发现了门外有人,不可能是相公,他要想偷看自己根本发现不了,那粗重的呼吸怕是已看了许久,“什么人?”   一声娇叱,人已冲到门边,开门的瞬间两个人都呆住了。   左大人手中的肉枪还昂扬挺立,充血的大龟头跳动着,“女儿,我……”   “爹你,啊……”   少女的尖叫来源于父亲突然的喷射,浓重的味道直喷口鼻,碰!门合上了,婉儿娇嗔的声音传来“爹,你都射人家脸上了……”   思绪到这里已然无法继续,门外传来那个少年焦急的呼喊“师公你快来,师傅受伤了!”   婉儿伤了?怎么会,谁敢伤她,谁能伤她?院子里,婉儿跌坐在地上,瞪着那个少年“不许喊,我没事。”   只是父亲已经来了,知道瞒不过去,婉儿有些羞涩“爹,我没事,我就是刚才运功的时候胡思乱想,真气错了经脉。”   父女对视的一瞬左大人已经明白,看来女儿也想着昨晚的事,唉,都是我这个父亲的错。   “孩子,你继续练功,你师傅没事,我带她去看看。”   婉儿的闺房内,父女二人都不说话,一丝尴尬,只能有人先打破僵局“丫头,昨天对不起,我不是要……”   “爹,你别说,我懂的,我不是小孩子了,女儿不怪你。相公有次跟我说您这么多年也没再找女人,是怕后娘对我不好,是这样么?”   没想到那个从没当过爹的年轻人连这个都懂,左大人庆幸女儿遇到了明事理的男人,不过应承下来倒也不必,父母的心意放在心里就好。   不答即为默认,左大人不动声色的差开话题,“你先歇着吧,你这样不算受内伤,调理一下内息,过会就好。”   左大人想要离开,女儿平躺在床上,身材凹凸有致,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爹,女儿年少不懂事,您为我孤身了这么多年,要是太辛苦就就……”   “爹老拉,就不找了,等过两年你给我生了小外孙,就知足了。”   “爹……”   傻子风风火火的赶回来却什么都没看到,敏瑶捂着嘴哧哧的笑,武青麒一脸无辜的站在旁边,“笨蛋!”   走过他身边时傻子低声骂道。   新宅子被迫停工,傻子不怕事可也知道有些规矩必须遵守,小虎除了去军营就整天泡在家里,见谁都笑呵呵的就是一看见傻子就耷拉脸。   倒霉孩子傻子懒的理他,也不想想以后一但青麒得了大统,那就真是一辈子的富贵了。当然,喜欢吃鸡蛋没必要养只鸡,总想着抱大腿的傻子自己是不肯当大腿的。   胖墩儿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胳膊暂时没有办法,这小子在千金楼住上了瘾,云竹也许是饲养员转世,那喂的叫一个又白又胖,傻子掐着胖墩儿的脸蛋“再吃就成猪了,你嫂子呢?”   小胖子就守在四楼的梯口,看来恢复的不错,“嫂子在屋里,有客人。”   啥?能上云竹四楼的客人定是姘头,傻子还真猜对了,李昶正在屋里,只是奸没捉成,两个人衣衫整齐的正在给一守新词谱曲。好小子,办公的地方找不到你,在这儿泡我老婆。   云竹见他来了,脸一红到也算得体,李昶那就是完全看救星的眼神了,借着云竹去沏茶的功夫“吕兄,哦不,吕大人,帮帮忙吧。”   那热切的神色傻子一看就明白了,“没得手?”   “就,就那一次,还是沾你的光,再来云竹她总是不肯见我,又不知哪来个小胖子,整天守在外面,更没机会了。”   那一次傻子是知道的,提起全是血泪,这小子总想上我老婆,是个好人,傻子决定帮帮他“云竹喜欢什么你知道不?”   “琴棋书画,这个我知道。”   “错,她毕竟是个女子,我问你,现在武朝中谁的名声最盛,最受那些久居闺中的女子欢迎?”   “那当属威震西南的虎将军了,而且听说他前两天答应了皇家的婚事,已经放出来了,你是说云竹她……”   “对喽,英雄哪有女子不仰慕的。”   “那我不是更没希望了。”   “也不能这么说,云竹和我说过她只是仰慕人家,并没有以身相许的意思,你别小看这个富婆,那是相当的有钱,告诉你个内部消息,云竹在京城里买了大宅子,说是要修成将军府的模样送给小虎,呃,就是虎将军,苦于找不到精通礼制的人物怕修完了不合规矩,现在已经停工了,要是在小虎大婚前修不完那可就送不出去了,这两天正为这事发愁,我说这些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呀。”   这捧哏的很专业。   “不知道就好,哦,我是说这是个好机会,你是礼部的官员,将军府怎么修不越制你一定知道,你为官这么多年,工部的朋友总也有几个吧,多叫点人,把这活干的漂亮点,你想云竹她能不感激你么,她心里感激你李大人的机会不就来了?”   李昶听的双目发亮,一拍大腿,“这事容易,包在我身上,多谢吕兄提点,我这就去找人。”   说着就要走。   云竹正好端茶出来,李昶起身说道“云竹大家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保证不会误了时辰。”   云竹听的一头雾水,李昶已经没了踪影,看向傻子“他,这是怎么了?”   “没事,中了我的大忽悠术。”   等听完经过,狠狠的在相公身上掐了一把“讨厌,你骗他去修房子干嘛扯上我,等他回来邀功你让我怎么办?”   傻子只负责撒种子,至于人家怎么收粮食他就不管了,“胖子,进来,你俩收拾收拾,花儿不是也来了,这都扔城外半个月了,得去看看。”   所谓看看类似于郊游的性质,好奇点的都跟着出城,连小虎都被柔儿连哄带劝的塞进马车出城散心,马车在离成十里的无人山脚下停住,胖墩儿进林子转了一圈,打了声呼哨。   “风哥哥,花儿真的来了?”   沙丘垫着脚问道,还挑衅的看了若瑶一眼。若瑶抱着自己心爱的小花猫毫不客气的回视,两个小丫头片子前两天打起来了,没错,为了一只猫。   以后不用打了,一人一只,虽然沙丘那只有点大。   林中的树木有些晃动,一颗头颅探了出来,一眨不眨的盯着这边。   来之前没说看什么,只说是个名字叫“花儿”的温柔可爱的小动物,若瑶傻了。   沙丘颇有小人得志的嘴脸,昂着头甩着红发迎了上去,这妮子始终穿不惯汉家衣服,两条充满弹性的长腿如小鹿般跳跃着,傻子不知道别的男人在看哪,反正他没看老虎。   “妹妹小心些”敏瑶也害怕,还是出言提醒,傻子搂着她的肩膀,这丫头都出汗了,“没事的,有我呢”若瑶也往傻子身边凑,柔儿不动声色躲到了小虎身后,云竹没啥事,婉儿的剑都出鞘了。   花儿一看过来的是沙丘,就要往后退,还没转身耳朵已经被拎住了一只,拖着拽出了树林。傻子揉了揉眼睛,这他娘的还是花儿么,都这么大个了,它才一岁多一点吧。   沙丘卖弄的一翻身就骑上了虎背,这个粗心的丫头,傻子分明看到了裙摆飘起时沙丘腿间的那一抹诱人的红,这么骑不扎么,它可不是小家伙了。   人多了动物自然害怕,它在犹豫沙丘也驱使不动,直到傻子扬手它才慢慢的走过来。   近处威势更盛,先冲着所有人龇牙,连胖墩儿都不放过,当然也有例外,看向大龙时没敢,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小虎,“你个欺软怕硬的怂货”傻子在它头上拍了一下“你咋跟来了,你妈呢?”   “嗷……”   一声吼吓毛了一群人,身后一股杀气冲天,傻子回头才发现是柔儿扣紧了小虎的手臂,他还真是紧着姐姐,难怪皇帝的面子都不给。   动物的感觉更敏锐,花儿一下就没了动静,低头匍匐,这是顺从的表现,你能更没出息点不?“来介绍一下,这是一只华南虎,猫科,我起的名字,叫‘花儿’。”   傻子被顶的一个趔趄,尴尬的笑笑“好吧,它一直不满意。大家都别怕了,不咬人的,胆小如鼠。”   啪!啊!   沙丘一声尖叫,花儿同志想用尾巴给编排造谣的傻子悄悄来一下,却忘了沙丘还骑在背上,“你敢打我,反了你了。”   粉拳在虎头上一顿捶,什么人养什么虎,尊严木有了。   作为史上最没有尊严的老虎,小云挣脱了云竹的手臂,继沙丘之后也爬了上去,沙丘走到若瑶身边时得意的哼了一声。   “相公,你看她。”   若瑶连忙告状。   “没事没事,你是不是也想骑一下,去吧。”   女孩儿们吵架哪是一个爷们能理清的,若瑶的眼里闪着小星星,如果确定安全的话,能摸一下也好。   走到了跟前犹豫着不敢伸手,偏偏这时怀里的小猫醒了,花儿抬起头,若瑶马上吓的不敢动弹,“你,你别吃它。”   两只猫科动物对视了半晌,喵!小猫叫了一声,花儿立马低头。   扑哧!连敏瑶都笑了,傻子臊的狠不得把自己埋了,丢脸呀!   若瑶回来了,在沙丘跟前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柔儿终于看不下去,走过来一人的屁股上抽一巴掌,世界安静了!   家里从此多了一吃货,傻子肩上的担子压力山大,女眷们开始上车准备返城,傻子突然背过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又接连几次变换。   吕氏打劫独门暗语,懂的只有参与过运河大劫案的那些人,小虎半强迫的推着柔儿上了车,顺手抄起自己那把长剑抗到了肩上,大龙往外踏了一步,只一步全身气势已迸发而出,连傻子都侧目,甚至忘记了暗处的危险。   婉儿吓了一跳,他知道相公的两个兄弟都不是普通人,小虎就不用说了,这个平时看起来傻乎乎的大哥居然也,心中有感“相公好像有……”   话没说完就软在了傻子怀里,胸前的一对儿丰盈被人捏住“相公你放手,好像真的……”   "不是好像,高手,不在我之下,咱俩不动手,看能不能吓退他,目的不清,别主动招惹。”   能感觉到的自会戒备,感觉不到的也自得其乐,若瑶不知死活的居然敢招惹小云,沙丘那个坏丫头也不告诉她,云竹当然更不会说,直到那种感觉消失,他们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走了?”   小虎问道。   傻子点点头,对柔儿她爹很不满意,老爷子一定是六指,这只手支数也太多了,走哪都能碰到。钻进柔儿的车厢,要说的却是另一件事,“丫头,大龙那孩子你最近有没有和他那个,就是那个过?”   柔儿脸一红,摇了摇头“他从来都不提,我哪能主动,怎么了相公,怎么突然问这个?”   果然如此,傻子挑开车帘“大龙,上来!”   傻大个坐在二人身前嘿嘿的傻笑“姐夫,那人吓跑了!”   “大龙,教你的虎啸练到第几层了?”   “十层,满了,嘿嘿。”   傻子伸手捏住了他的脉门,浑厚的内力居然崩开他的手指,“放松,没敌人了。”   傻子这才扣的住,半晌叹了口气。   浑厚的内力居然比傻子还要强上几分,这小子是怎么练的功,阳气过剩,脉动过速,按照柔儿教的法门他自己无意识的练精化气,每一分精气最后都转化为内力储存在脉络,内力是高了,可一味的刚猛,又不懂得月盈则亏的道理,“小子,你这样不难受么?”   “难受呀,这里有时候会不舒服。”   大龙指指自己的心脏,果然如此,他的心脉快承受不住了。“可这样感觉好厉害,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姐夫不在的时候我就想变厉害点保护姐姐,拼命练功,难受我也忍的住。”   柔儿正在搭他的腕脉,已经变了脸色,不是大龙不能达到这种程度,可是三年多的时间硬生生的把内力提高了一倍,虎啸练到了十层,又没有名师指点,小虎是战场上杀出来的技能,婉儿一直有父亲在身边照料,傻子自己得过且过,练功太苦,还是陪老婆睡觉过瘾,只有这个傻小子,一根筋的要保护家人。说白了就是这小子的内力增长速度超过了他的经脉适应速度,这种人江湖上一般称为天纵奇才,傻子这里称为傻逼。好想骂他,可眼睛怎么酸了……   柔儿已经哭着扑到了大龙身上,拼命的厮打“你怎么这样呀,你怎么不说,姐姐又不是不给你,你们为什么都这样对我,为什么……”   大龙茫然的看着姐夫,他当然不知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柔儿却像疯了般开始撕扯他的裤子,掏出粗若儿臂的巨枪,不顾相公还在身边张嘴就含了进去,软趴趴的时候还能含住,吞吐几下后就是龟头顶住喉咙也只能吞进一半,柔儿没有放弃,伸出香舌托着充血的龟头,手握住了棒身快速的撸动“好弟弟,求求你射出来,射在姐姐嘴里,姐姐用舌头给你接着……”   傻子漠然的看着这一切,第一次没有了冲动,大龙好像反应也不大,“姐夫,姐姐亲我的小鸡鸡。”   然后肉枪迅速就软了下去,婉儿的嘴里却干干净净,“姐夫,我的内力又增强了。”   这傻小子兴奋的说道。   柔儿终于放弃了努力,趴在相公怀里哭了起来,“怎么办呀,他会死的,他会死的呀……”   “大龙,你不想和姐姐做舒服的事么?”   “想呀,我都好久没做过了。”   “你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我记得好像是咱们在一个院子里打牌,我赢了,本来该我和姐姐的,可来人了你就把我赶走了。”   好久远的年代,傻子想扇自己嘴巴,当那天柔儿在陌生人的身下娇喘呻吟的时候,自己这个傻兄弟在想什么又有谁关心。   “相公,要不我现在就和他……”   “没用的,这小子练功已经练成了本能,怕是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停下,大龙,你现在早上起来内裤里还有粘乎乎的时候么?”   “你说那个呀,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你看,即使你给了他,怕也是他出精之前便转化了过去,没有任何效果,练精化气是高深的内家功夫,只是这小子精力太旺盛,要把自己练暴了。”   到了家,高兴的依旧高兴,柔儿强作笑颜的安排晚饭,傻子把婉儿叫到自己房间开门见山“认识采花的淫威么?”   “认识。”   哦?婉儿还真认识这等人物?“谁,介绍我认识,我有要事咨询。”   “你不就是么。”   这个死丫头片子,婉儿娇笑着要跑被傻子一把按住,三两下便剥成了白羊,“相公别闹,要吃饭了……”   “大龙,进来!”   “啊,不要……”   以为他又要使坏,婉儿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挣扎倒不剧烈,大龙已经进屋,婉儿如小猫般往相公的怀里钻了钻,“相公,你真的要让他……”   要是真的就好了,大龙会有冲动,却射不出精水,傻子把事情的缘由一说婉儿就明白了,这才敢回头看着大龙,难怪刚才感觉他内力如此浑厚,原来如此“相公,那你的意思是说……”   “我就想问问有没有精通采补术的女子能帮他一下,只要能出来一次后面就好办了,他本来身体就没毛病,是我这些年忽视了他。”   “死牢里好像真的关着一个……”   夜路走多了遇鬼,河边溜久了湿鞋,裘五记不得自己被关了多久,同囚的狱友已经换了十几批,只有自己不动地方,不杀不放,当年自己贪图户部尚书的女儿,多采补了两次,被刑部姓左的年轻人盯上,如今外面是什么年景了,那个让自己载了跟头的美妙少妇不知病好了没有。   总是一张死人脸的牢头又来了,这次不是送饭,随行的还有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还是女人,原因无他,胸脯太大了,裘五舔了舔嘴唇。   傻子和婉儿蒙着脸走入牢房,刑部现在算是家族企业,见个死囚当然容易,只是这个男人……你他妈用不用长这么漂亮呀!   “你是裘五?”   牢里的男子没有说话,警惕的看着二人,当年自己在江湖上就名声不显,虽然旁门左道的功夫学了一身,可本身干的是下三滥的买卖,自然也没什么朋友,这两人不会是来杀人的,既然有求于自己那就是笔买卖,买卖是谈出来的。   傻子不是来谈买卖的,裘五只稍一犹豫“我叫他不答,定是冒充的,杀了吧。”   寒光一闪,一剑直奔咽喉,裘五发誓要不是自己躲的快这会一定已经死了,“别,别动手,我是,我是。”   “你看,是你早说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傻子蹲下身子,“我问,你答,关了你二十年,你不想我关到你死吧。采补之术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问这个,难道是哪个贵公子想给房事找点乐子?“话说素女经有载……洞玄经上云……   傻子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中了大忽悠术,反正他是不打算练“你会采阴补阳?”   “略懂略懂。”   真想一巴掌抽他脸上,没事学什么金杂,“那采阳补阴呢?”   “略……不会!”   还好反应的快。   “不会?那你没用了,杀了!”   “大哥,我是男人呀,那个学不了。”   婉儿在一边捂着嘴偷乐,哪有他这么捉弄人的。   “那你采补的时候,有没有先泄出来过?”   “小瞧我,先射了我还采个屁!”   觉出自己话说过了,裘五连忙闭嘴,好在眼前的男人到没因为这个又说杀了。   “认识干你这行的女人么?”   “我这行的女人?哦,不瞒公子,真不认识,要是有个女的可以和我阴阳互补,我还用四处偷人么!”   婉儿低碎了一口,裘五也不介意,他看出这二人身份不一般,而且有求于自己,这牢里的日子实在难过,有只老鼠都想看看它是公是母“公子有话直说,要是房事方面的我应该能帮上忙,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放你了?”   “嗯,嗯。”   “可你帮不上忙呀,你都没早泄过。”……“公子别开玩笑,那种事男人怎能早泄!”   “可我就是需要早泄的男人!”……在裘五凌乱中,婉儿跺跺脚闪了出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也不是不能,只是公子的要求太奇怪了。”   “哦?”   傻子眼睛亮了起来“你真的早泄?不是,我是说你能让男人早泄?”   “让别人早泄?公子你不早说,这个可以有……”   裘五被蒙着眼睛带出了牢房,能视物时已经在一间陌生的房屋里,一位壮汉还昏睡在床上,那个黑衣女子出去后不一会一位生平仅见的美貌少妇走了进来,阅女无数的裘五一眼就看出这是个良家女子,正在想入非非,却听那女子说“相公,都准备好了。”   还是不要看了,那个男的可是动不动就要杀人。裘五知道等下自己要做什么,男人的兄弟因为练功射不出精来,面临暴体的危险,裘五自己没练过高深的内功,可练精化气他却有所而闻,只是没想到有人能精气如此旺盛,把自己练暴了。本想这个公子会找个青楼女子来,没想到是个良家少妇,长相就不用说了居然是他自己的女人,裘五瞪大了眼睛,那个少妇开始脱衣服了……   柔儿哪能不羞,只是兄弟的命危在旦夕,也顾不上许多,至于相公,那个坏人肯定乐死了,又能救人又能看自己……偷偷打量了一下那个陌生人,看不出年纪可长的好英俊,柔儿羞红了脸收回目光,手臂轻扬间肚兜离开了胸前……   流鼻血这么没品的事裘五早就不干了,有品位的都流哈喇子,貌美,肤白,腰细,腿长,乳挺,臀圆,我操还是个白虎……只是这身子,裘五傻了般喃喃念到“阴阳之体……” 第27章   那个男人的目光好讨厌,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可哪个男人看见自己身子时不这样呢,都老夫老妻的,相公不也还像刚成亲时那般迷恋自己。羞涩中又有点得意,柔儿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个陌生人,走到床边摇醒了大龙。   大龙睡觉很轻又很死,基本上身边的人只要没有杀气他是醒不过来的,有次傻子不信在大龙睡觉时坐在床边心里想着杀死你杀死你,看这个兄弟醒的了不,结果半天也没反应,傻子觉得自己像个傻逼,欺负柔儿去了。   大龙醒来时茫然的看着屋里的人,姐夫咋还蒙着脸,这个陌生人是谁,姐姐……姐姐没穿衣服。   “姐姐,咱们是要做……”   “你不许说话,也不许动,今天都让姐姐来。”   裘五看着这个娇美的少妇伏到了男人身上,看着她把男人的巨根吞入红润的双唇,看着她圆润的臀瓣曲成惊人的弧度,他男人就站在床尾,多好的位置,一定什么都看的到,可惜自己在侧面。   “公子,这就开始么?”   裘五不动声色的往傻子那边走了两步,这点小心思哪瞒的住人,傻子不说而已。柔儿却受不住了,两个人都站在自己背后,相公也就罢了,那个陌生人一定也想看。   大龙的肉枪还在嘴里,雪臀羞的一通轻摇,啪!傻子轻轻抽了一下。二人早已心意想通,屁股不摇了,裘五吃惊的发现那个少妇屁股撅的更高了。白虎以前裘五还真侥幸上过一个,知道这类女人的骚浪,不禁赞叹道“公子好手段!”   “少扯淡,我叫你看女人来了?我兄弟再射不出来你就等死吧!”   热脸贴了冷屁股,虽然那腿间的景色罕见,可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裘五不敢再看轻声问道“那现在就让他射出来么?”   “笨蛋呀你,没看见我老婆都湿了么,不让她舒服两下怎么行?”   裘五还没说话,柔儿抗不住了,“啊”的一声转过身,又羞又怒的瞪着二人,发现没人看她,动作太大,饱满的乳房上下颤动,吸引了四只眼睛,乳肉一阵酥麻,慌忙用手掩住就要转回身去,可后面……又羞又急间却是快哭出来了。   不能再逗了,傻子也怕老婆发飙“就现在把,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大龙,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动。”   裘五走到床边,努力从柔儿身上收回目光,“兄弟得罪。”   伸指点下。   “练气数行,去故纳新;玉茎不动,辟死其舍;所以常行,以当引导,动而不施,所谓还精,还精补益,生道乃著……”   念一句便伸指点一下,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大龙那硬着没软。   “公子,我锁住了他的阳精,让他现在就出来么?”   傻子也没主意了,这一次好办,可不能总教人来帮忙呀,“那他这一次之后就正常了么?”   “这个……怕是不行,这是我锁了他的穴道催出来的,最好让他自己想射,只要他自己记住那种感觉,才可慢慢恢复,这个怕还是要麻烦夫人……”   说着看了柔儿一眼,看眼睛不敢,看乳房被挡着,所以他看的是柔儿光滑的耻丘。   没想到自己还是躲不过去,柔儿发现他偷看自己的阴部恼怒的瞪了一眼,发现他的手还按在大龙的小腹,“那你把手拿开!”   “夫人,我这手一拿开就前功尽弃了。”   裘五撒了谎,锁精和催精是两套手法,可只要手不离开等下……   傻子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看这情形也只能相信他,柔儿显然也意识到了,“那,那你的手可不许乱动。”   双腿分在大龙身体两侧,柔儿不知自己是怎么蹲下身子的,裘五看着水润光滑的两片贝肉,缝隙中微微凸出的细小肉粒咽了口吐沫,傻子也绕了正面,连大龙都努力抬着头看向姐姐的下身。突然没人说话,柔儿茫然的抬头才发现男人目光的焦点“你们,你们……   双腿已经合拢不上,大龙充血的龟头也恰在这时触到了柔儿腿间的阴唇,“你们要羞死我么,啊……”   柔儿再也顾不上男人的目光,肥美的玉壶包裹着大龙的肉枪一点点向下,小嘴轻启,吐气如兰,伴随着一声声的轻吟,肥圆的肉臀终于盖住了大龙的胯部,“好,好大……”   裘五那个得意,自己计算的分毫不差,美人完全坐下的时候,阴户的前端正好盖住了自己的小指,虽然按着男人的阴毛让他不爽,可这少妇阴唇上传来的温柔触感更让人销魂。   “姐姐,我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   裘五心中默念。   柔儿不敢答话,大龙的肉枪依然那么雄伟,龟头已经突破了羁绊直入子宫,如果这个还能忍受可阴唇中间压着的那根手指就让她苦恼了,相公就在旁边,也不知道他发现没有,娇美的容颜恼怒中带着一丝羞涩,腰肢轻轻一摆“噢……”   诱人的红唇微张,软麻的呻吟脱口而出。   柔儿已不再是青涩的少女,身姿日渐丰韵的同时倒不苦恼,就像相公总说的,你这肉都咋长的,全贴胸和屁股上了,是要榨干了我么。每次他一这么说柔儿心里就一阵甜蜜,只是现在这份甜蜜却便宜了别人,臭相公满眼都是戏谑的神色,柔儿只撇了一眼就低下头,“大龙,你用手扶着这里。”   抓住弟弟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膛上,沉甸甸的乳房被拢在男人的双手之间,裘五看着这个羡慕,傻子却知道这是做给自己看的,这妮子在示威。   柔儿的神色突然变的奇怪,眉头也皱在了一处,“不,不要,别碰了,噢,噢……”   她明明身子没动,这是怎么了?傻子有些关切,又不好问出口,大龙揉捏着姐姐的乳房,以为是他用力太大,也就没注意到柔儿羞怒着瞪了裘五一眼。   这个人坏死了,难道他是故意把手放在这儿的?湿润肉唇中男人的那跟小指微微翘起,指节正好顶在柔儿凸起的阴蒂上,用一种奇怪的频率悄悄的颤动,柔儿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个样子相公也发现不了,有心说破可大龙的身体还指他帮忙,肉臀轻轻抬起,暂时躲过了那根手指,可终究是要落下去的……   傻子发现老婆今天怪异,开始像是下面有针扎她一样轻轻一触就弹起,后来就像是被磁石吸住,坐下后半天也抬不起来,又磨又摇的晃动着自己的肥臀,“噢……不,好痒……噢……”   多年不用的手法依然管用,裘五不动声色的继续使坏。只略施手段就让这美妇爽成这样,只是可惜了这个身子,壮汉明显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子意味着什么,怕是他男人也不知道,可惜可惜。   肉穴里插着弟弟的鸡巴,阴蒂却悄悄受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柔儿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相公伸出了两根手指,他,他果然都知道的。   “姐姐,我不行了,我想尿尿,可我尿不出来。”   成了,傻子拍了拍裘五的肩膀,这个没用的男人不能让爷多摸会么,裘五心中咒骂着可又不敢得罪身后的男人,五指连弹,最后在大龙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啊……”   柔儿一下便软倒在大龙身上,肥臀一下下的颤抖,“相公,他终于出来了……太好了……啊……啊……”   老婆的子宫正被别的男人用精液冲刷,看着大龙把柔儿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傻子拎着裘五的衣领拽出了门,该算账了!   “我兄弟没事了?”   “对,以后就正常了,以后定期找个女人给他就好。”   裘五刚才听见了他们之间的称呼,这些富贵人家的事自己装傻就好。   “我老婆摸着爽么?”   “爽,啊,公子我不是……”   “那你想怎么死?”   “公子,你,你,你不说放了我……”   “你也看出了那个女子是阴阳之体,你说我还能放了你么?”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知道的,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声的自言自语居然被他听见了,如此秘密断然不可泄露,裘五知道这样的消息传了出去会在江湖上造城怎样的风波,可叹自己刚想着能染指一二,从此淫乱江湖,谁知……   “相公,真要杀他?”   婉儿一直守在门外,家人都已睡下,这事参与的就他们几个,她只是不知道相公为什么改了主意。   “我也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懂,懂的太多了会死人的,婉儿你去吧,手干净点!”   “可是……”   婉儿还要争辩,傻子已经转身进了屋。   裘五重新被蒙上了双眼,婉儿提着他飞出了院墙。   半个时辰后,柔儿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傻子怀中,大龙已经睡去,“相公,大龙真的没事了么?”   “你还问我,刚才大龙说又要尿了是谁挺着屁股不让他尿外面的?”   “你讨厌!”   柔儿羞恼的打了他一下“那妹妹真的会杀了那个男人么,你不说他知道我的秘密了?”   “这个么……”   婉儿带着裘五出了城,人她不是没杀过,只是一个失去反抗能力又刚刚对自家有恩的人……相公好狠的心!   裘五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这个女人的武功不是他三脚猫能对付的,才到用时方恨少,自己的半生的精力都用在旁门左道之上,武功其实也是不弱,只是当年为了一桩缘由大部分都散去了。   荒山野岭,四下无声,正是杀人的好地方,裘五身子一歪被婉儿扔到了地上,“说吧,你知道了什么,他要杀你?”   “姑娘不知道?”   “你说不说?”   婉儿把剑架到了裘五的脖子上。   “姑娘动手就是,那个公子确有杀我的理由,此事如果无人知道那屁都不是,一但泄漏却干系太大,不过死前能让我见到传说中的女子,还摸了两手,死也值了!”   “你无耻!”   婉儿嗔骂了一句,她还蒙着面也看不到表情,手起剑落,刷的一声,却是砍断了裘五手腕间的绳索。“滚,以后如果别人问起你也这么硬气才好!”   裘五糊涂,这怎么个情况?不杀了?怕死,当然怕死,最后保命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发作的这么慢,藏了二十年难道是失效了?”   姑娘,你不杀我?”   “你很想我杀你么?”   “不是,姑娘高义我感恩不尽,只是,只是那个,我也怕死呀,我刚才偷偷下了点药……”   “你……”   婉儿只说了一个字身子就无力的萎顿下去,“你恩将仇报!”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一个关了二十年的死囚身上居然还有这种下三滥的玩意,确是大意,只是现在的情势反了过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姑娘放心,只是点迷药,不伤身的,我也想活命,那药半个时辰自解,我这就要走了,麻烦您转告那个公子,他既然想杀我那这事就没完,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好在结果没变,婉儿恼于自己中了宵小的算计,等了半天,“你怎么还不走,我会转告的。”   抬眼才发现他正打量自己的身子,心中开始慌乱“你,你想干嘛?”   刚才担心保命实在没有心情,现在危机已过他本就是淫贼,对女人身上的味道极敏感,婉儿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便再离不开。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黑色的紧身衣几乎要包裹不住,胸前那两粒小巧的凸起,裘五走过去蹲下身子。   “你,你别乱来。”   “姑娘,我被关了二十年,二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保证不坏了你的身子。”   衣服的排扣被人一颗一颗的解开,婉儿又羞又怒,“我刚放了你你居然如此对我,我不会放过……啊,不要。”   胸口一凉,被压抑了多时的乳房终于获得了解放,跃动着跳入裘五的眼中。   “好肥的奶子!”   让婉儿烦恼不已的尺寸对男人来说却是无上的诱惑,“你最好杀了我,否则……”   “姑娘救了我的性命我裘五可不是那种人,只是姑娘你有如此妙物,怎可密不示人,暴殄天物。”   这话说的极像相公,傻子的原话是:长这么大的咪咪不给男人看,浪费!   到了这步男人断无停手的可能,婉儿看着他的英俊面孔,心如鹿撞,“那你说了不坏我身子,你可要算话。”   轻声细语间,婉儿不知怎的想起了相公每次要自己时说的话“说,娶老婆是做什么用的?”   每当相公这么问,自己便不知羞耻的回答“肏的,娶老婆是给别人肏的。”   “哦?姑娘肯了?我裘五一生不用强,本来姑娘要是不愿意我想就算了,没想到……”   “你,你……”   柔儿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看见裘五在脱裤子“你不是说不坏我身子,你怎能骗我?”   “不会,不会,姑娘瞧好。”   他真的没有坏了自己的身子,只是这样,这样……婉儿眼看着男人把肉枪挤入了自己胸前的肥腻,两侧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包裹着中间的灼热,蘑菇般的龟头每次冲出乳肉时几乎都顶到了自己的嘴边,一阵阵腥气扑鼻,相公也喜欢这样玩弄自己,每次这样的时候还要……   身下的女子只有一双美目露在外面,只是眼神越发的迷离,裘五当然看的出她不是处女,如此尤物她男人哪能没有亵玩过,拇指在乳头上揉了一下,“姑娘要是不介意可以含住在下的龟头,我吃点亏好了。”   “你,你……”   羞恼的看了他一眼,想转过头不去看他,可乳房的酥麻,身体的燥热,鸡巴的味道,体内有股热流在蹿动,男人的手伸到了脑后,解开了婉儿的面纱,蒙着脸还有最后一丝遮挡,可现在……圆润的脸庞,柳眉,杏眼,琼鼻,樱桃般的小口,婉儿一直对自己的长相有信心,果然,这个男人看呆了。   男人的龟头就杵在嘴边,婉儿知道他想要什么,让他早些射出来就能放过自己,婉儿如此安慰自己,乳房上的大手不知为什么加重了力道,“疼,你捏疼我了……”   柔弱的声音惊醒了裘五“你,你姓左?”   婉儿已经微微张开了小嘴,听他这么说猛然顿住,茫然的点点头。   “左良是你什么人?”   “你认得家父?”   “认得,认得,你母亲还好么?”   “我母亲生下我没多久就过世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裘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我是你左家的大仇人!”   男人的气势陡然一变,“姑娘,你是我的恩人,可你不该是左良的女儿,既然他答应我的事情办不到,我就绝不会放过他。”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父亲的。”   婉儿不知道家里怎么就多个仇人,这个人看着年岁也不大,一定要想法逃走提醒父亲。   “你父亲?你还是先想着自己吧!”   裘五突然变的粗暴起来,大力的在婉儿奶子上抓了一把,起身又拖拽着褪去了婉儿的长裤,“骚货,里面什么都不穿,是不是等着被男人肏,好好,左良的女儿我就先收点利息。”   婉儿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结实的长腿被人分开,诱人的阴户早就一片泥泞“摸摸奶子也能湿成这样,烂货,骚逼,爷今天就再尝尝左良女儿的滋味。”   凶狠,无情,一根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婉儿啊的一声,已经顾不上是充实还是疼痛,瞪着这个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我不管你怎么对我,你要是敢伤害我父亲,我左婉飞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发呆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这嫩屄怎么夹的这么紧,是不是你男人肏的不够多,今天我就……”   裘五又呆住了。   “你叫左婉飞?”   男人的目光赤红,神色可怖,婉儿到底是个姑娘,不知哪又说错了,害怕的点点头“爹说是我娘取的名字!”   “婉飞,婉飞……”   裘五突然跳起来,噼里啪啦的扇了自己四五个耳光,然后开始手忙脚乱的给婉儿穿裤子,又拿衣服盖住了婉儿的丰乳,“姑娘,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裘五怪叫着消失在远处,留下婉儿一个人茫然无措……   死丫头这么久才回来,“放了?”   傻子的目光不善。   “恩,对不起相公,我不忍杀他。”   婉儿有些扭捏,心事重重。   “讨厌拉你,别吓唬她。”   柔儿已经穿戴整齐,一把拉过婉儿,“别理他,相公知道你心善,就是想让你放他一马。”   “可他知道了姐姐的秘密,会不会……”   “就是知道了才好呀”傻子将柔儿的身体和她解释了一遍,“你俩想呀,裘五武功不高吧,柔儿的身体对练武的人来说算是至宝吧,一个武功不高的人知道这么大一个秘密,他会怎么做?”   “他一定不敢说出去。”   柔儿接口道。   “对了相公,他走时还说要回来找你算账……”   婉儿补充。   “这就对了,以后可有的玩了。”   傻子淫笑着。   “要死了你……”   妹纸们一通乱捶。   清晨,傻子一早就赶往工地,李昶那里还是要扫一眼。自从忽悠了李昶,那进度是突飞猛进,不过银子也使的花花的,银子都是云竹那个富婆掏的,傻子几次想补给她,云竹都不肯,逼急了就哭,说相公拿她当外人,然后傻子再哄,哄好了再没羞没臊一下,这个戏码两个人玩了好几遍,乐此不疲。只是可怜李大人,叫了几个工部的朋友每天乐呵呵的为他人做嫁衣,傻子看他快把吐蕃的使团忘脑后了。   左府,今日没有朝会,左大人正在看书,心有所感一抬头,发现女儿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丫头回来了拉,进来吧。”   只是女儿接下来说的事情“什么?你说裘五跑了?你怎么知道他的,谁让你去见他的?”   说完便像老了十岁般的颓然坐倒,只是女儿那怀疑的神色“他跟你说了是么?”   “没说太多,只是我能猜到一些,爹爹,告诉我好么?”   二十年前,左良还不到三十岁,已在刑部身居高位,官场得意的同时家里也有如花美眷,唯一的遗憾便是膝下无儿无女。主人安排他入朝为官,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可依旧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只等被召唤的一天。这一年,洛阳城里出了大案,一连数家的媳妇,小姐被人污了身子,连户部尚书的女儿也不例外,皇帝震怒。   婉儿的母亲是位温柔贤淑的女性,只是身子过于娇弱,请过最好的大夫,却都是说夫人先天心脉有缺,不宜生产,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连夫妻房事也不可过于激烈。   左夫人不是善妒之人,便张落着给夫君纳妾,只是一连几位清白之家的女子,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丈夫送了出去,连看看长相都不肯。“没有子女无妨,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   伉俪情深,左夫人心中感动,可也留下了遗憾。   洛阳城里接连犯案,左夫人也听说了,夫君日夜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自己是个无用的女子,丈夫不肯纳妾,休掉自己更不可能,不能为左家留后已是憾事,便想着为夫君分忧,可要想抓那淫贼便只有用自己的……   左夫人一改往日的习性,开始频繁的出府与姐妹们相会,终于引起了裘五的主意。乍一看便惊为天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无不尽显女性的柔美和娇弱,这样的女性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一天深夜,借着皇宫夜宴群臣的机会,裘五摸进了左府的卧房。   没有喊叫也没有咒骂,左夫人一袭轻纱遮体,她等的就是这一天。屋内异香扑鼻,这一年她二十五岁,正是女性最好的年纪,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陌生人,羞涩中被轻轻放倒在床上。原来夫妻间的床事可以让人如此的愉悦,丈夫从来不肯用这么大的动作,不肯将精水射进自己体内,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可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泪水自眼角滑落“你走吧,我已经对不起夫君,你得了我的身子也该满意了。”   “为什么让我走,再过一会你点的迷香就要发作了。”   “你,你都知道?那你还……”   “我喜欢你呀,从街上第一次偷看你就喜欢了,你的身体不好吧,我感觉出来了,你觉没觉得和我一次后不仅不疲累精神反倒好了些?”   “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是淫贼,采补采补,能采自然能补,跟我走吧,你的身体会好的。”   “不,我不能离开夫君,你是好人,别再做那些坏事了,以后你要是再想了女人……就,就来找我,别再坏了其他女子的清白。”   “好,我答应你,可我现在就还想女人怎么办?”   身体被翻转过来,左夫人高翘着圆臀,生平第一次被男人从背后进入。   “当时她们说这些,做这些的时候我就在房门外。”   左大人轻声说道。   “爹爹,那你都看到了,你进去抓他了?”   左大人没有冲进去,虽然心如刀割,可他从没见过夫人那么愉悦,是自己忽略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感受,而且夫人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这样真能治好她的病么?   左夫人闺名萧婉,身体日渐好转,心结却越来越重,她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夫君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为什么经常夜不归宿,虽然方便了自己和那人偷欢,可是……   在一次高潮过后“五哥哥,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   “怎么,他难为你?”   “不,夫君不知道,只是我不想再对不起他。”   裘五知道她终究不可能属于自己,“我在城外有个庄子,你和我去住五天,五天后你我形同陌路,我再不纠缠你。”   “娘跟他去了?”   婉儿问道。   左大人点点头。   “那爹你?”   左大人当然不肯平白丢了夫人,四处寻找下终于在洛阳城外的一个庄院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院子正中,左夫人手扶着石桌,高翘着圆臀“五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   “你叫我什么?”   “飞,飞哥哥,不要在院子里,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啊……啊……穴要让插坏了……”   裘五本名裘飞,五只是家里的排行,云收雨歇后,萧婉依偎在裘飞怀里,“你天天这样对人家,要是有了身子可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呀,你家里那位不早就想要一个了。”   “你,你就顾着高兴,一点也不为我着想,夫君对我那么好,我回去会都告诉他的,只是如果我有了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来的,如果是男孩就叫左萧良,要是女儿就叫,叫左婉飞……”   声音至此已细不可闻。   裘五狂喜,这个女子的心中终于有了自己,她男人那么多年都没动静定是不行,有了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萧婉“妹妹咱们再来,刚才有个人敲门你就泻了身子,这回咱们开着门,随时会被人看到,我看你能浪成什么样。”   在萧婉的娇嗔推拒中,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白腻的圆臀若隐若现,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传了好远。   婉儿终于坐不住了,噌的站起“爹,你是说我其实是娘和那个男人的女儿?”   她已是泪流满面,左大人连忙一把抱住,“不许胡说,你当然是爹的女儿。”   “爹我不要离开你,你别不要我,我是姓左的,我是姓左的。”   “胡说,你现在姓吕才对,乖,不许瞎想,你忘了你给爹解的是什么毒了?”   婉儿想了想,突然脸上一片羞红,“讨厌,爹你又提,女儿都羞死了。”   丰满的身子撒娇般的在父亲怀中扭动,很快婉儿就把脸埋到了父亲的胸膛,修长的大腿间一只硬挺之物横在了那里。   气氛有一丝尴尬,只是父女间谁也没有提,“还听么?”   “恩。”   裘五没有食言,准时将萧婉送了回来。让下人把夫人掺下去,属于男人间的对话开始了。   “不要难为她,是我勾引的她,也是我强掳她跟我走,她是个好女子。”   “我的夫人我知道是什么人,只是我要抓你进死牢。”   “就凭你,留的住我?”   “你一身功力已十不存一二,我凭什么留不下你。”   裘五没能逃脱,为了萧婉他确实元气大伤,没有足够的女人让他采补便再难恢复,他倒也硬气,被押走时依然只是喊着“好好对她,好好对她……”   官差才一走,萧婉便哭着跑了出来,“夫君,你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他不是坏人,他治好了我的病。”   左大人爱怜的抚摸着妻子的脸庞“他用毕生的功力救了你,几乎已成废人,我怎么会再难为他,只是他以前做的事在江湖上仇家无数,我放了他怕是连洛阳城他都出不去。”   “夫君你在救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是我对不起你,我脏了身子,你休了我或者纳个妾吧。”   “纳什么妾,你对不起我还不好好补偿我一下,等过段时间我安排你去牢里见他。”   “真的?夫君你骗人,我再也不见他了,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个孩子。”   “给我生?你这臭丫头,我今天才知道温婉淑德的萧家大小姐是这么骚浪的,开着门露着屁股也敢跟男人苟合,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家男人的厉害,省的你心里只有飞哥哥,我定要多射一些,是谁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啊,夫君你偷看我们,啊,你放下我……”   左大人说到这儿停了一停,“当年就在这间屋子,我抱起你娘放到了书案上。你娘的身子真美,胸也有你这般大。”   父亲的手不知何时按上了丰满的乳房,婉儿的身子颤了一下终是没有反抗。   “爹,你恨那个男人和娘么?”   “不,我从没恨过他们,那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一个月后你娘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每天能陪着她看着她的笑脸也就够了。我偷偷用人换下了裘五,把他关到死牢的最深处,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再偷偷的放他出来,我们商议着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跟左姓,但是可以认他做义父。只是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虽然好了许多,终究是过不了那关,为了生下你她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   “爹,是我错了。”   “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们。”   “那为什么还要关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娘已经逝去了。”   “是你娘不让放的,当年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裘五这个人虽是淫贼,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着还好,她要是死了定要报复咱们,爹爹其实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话没有明说,那裘五对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个人为她伤心。她不知道其实我多想和裘五换个位置,把我关进牢里,让我以为她还平安喜乐的活着,让我……”   左大人哽咽的说不下去,婉儿更是被上一辈这奇怪的三角关系感动的一塌糊涂。   全都明白了,难怪那人听见母亲死后会狂性打发,难怪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会变的那么奇怪,“爹爹,可是那个裘叔叔看着好年轻的。”   “驻颜有术罢了,要不怎么勾搭你母亲,比我还大两岁的老淫贼!”   爹爹还是妒忌呢,婉儿轻轻一笑,“爹爹不要伤心了,娘没了还有我,女儿会一辈子陪着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没等到裘五上门,这人忒没劲,说好了来找柔儿玩的,傻子还想看看他的手段呢。工地转一圈,药铺转一圈,金店酒楼不敢去,丢不起那人。   不知不觉走到了千金楼门口,就这儿了,今天定要让云竹上台给爷来那么一段艳舞,要不台子中间也竖根钢管?正想着人却没进去,这不是看见熟人了么,“这儿猫着那,家里坐坐去?”   眼前的光头很是面生,裘五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不知公子?”   “少装蒜,我老婆那么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还敢回来?”   “是你!你来杀我么?也好,动手吧,那个秘密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我有个要求。”   还敢提条件,“讲!”   “那晚你那个侍卫,你不要难为她。”   “侍卫?啥侍卫?”   “就是你派她杀我,可又放了我的好心姑娘!”   “屁,那么大胸脯你看不见呀,这样的妮子你舍得让她当侍卫么,当然要按在床上……”   还没意淫完就听耳边一声暴喝“你敢!”   傻子被吓的一个激灵,不明白眼前这位几天不见咋就不怂了,好吧,你不怂我怂,“别生气别生气,那丫头早就是我老婆了,我把自己老婆按床上没错吧?”   “老婆?那天那个不可能给你做妾,难道你让婉飞给你做妾?”   连婉飞都叫上了,只是这位大哥现在气势太盛,傻子没来由的心虚,“哪有妾呀,我家的都是老婆,全是夫人,地位都一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裘五赞许的看着傻子。   傻子背后那个汗呀,这眼神好亲切,好热烈,好暧昧,那分明就是老丈人杆子看女婿的眼神,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拍,“好好对她”裘五拍拍屁股走了,傻子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是自己来找他算账的么“你给我回来,老骗子!”   哪还有人影。   “晦气,晦气”傻子抱怨着进了千金楼,去欺负云竹平衡一下。只是怎么大家都在?一屁股坐到云竹和柔儿中间,“气死我了,”   “怎么,谁还能欺负你呀!”   “还不是裘五,刚才被那老骗子训了一顿,我居然没反应过来。”   “裘五是谁?”   云竹是不知道。   婉儿正在给他倒茶,一听慌忙问道“你看见他了?他去哪了?”   “往东边走了,好像就你家那个方向,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天怎么放的那个老骗子,我咋觉得不对劲。”   老骗子,老骗子!婉儿小野猫般扑上来就是一顿打,然后提着剑风风火火就冲了出去。   这丫头要疯,傻子委屈的把脑袋靠在柔儿的胸脯上“老婆,她打我……”   婉儿来晚了一步,裘五已经进去了,小徒弟守在后院门口“师傅,师公说了,谁都不许进。”   “我也不行?”   “特别交待不让你进。”   婉儿心中焦急,里面已经传来了打斗声,伤了哪一个母亲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让开!”   “不!”   这个轴呀,婉儿想出手教训他,可这小子基本功练的颇扎实,真动手又舍不得,左顺抱住她一条腿,“不许进去!”   婉儿实在是没招了,“小顺子,那师傅让你亲一下,你就放师傅进去好不好?”   “真的?可以亲一下?”   到底是男孩子,又正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虽跟师傅有过肌肤之亲,可这段时间也大概明白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对自己有恩,自然不敢再提,只是今天是师傅主动的。   婉儿见他犹豫了,暗骂一声小色鬼,凑过精美的脸蛋“只能亲一下哦,说话算话,你,唔唔……”   吻直接落在了唇上,要推开他手已经抬不起来,左顺的手直接按上了婉儿的乳房,当婉儿娇喘着几乎站立不稳时,男孩像做了坏事般直接跑掉,小坏蛋,回头和你算账!   院子里拳来腿往,婉儿本想拉架一看就乐了,裘五不知怎么忽悠的父亲,两个人居然都没用武功,市井泼皮般厮打在一处,父亲顶着个黑眼圈,裘五俊美的脸上腮帮子高高肿起。   “别说我欺负你,不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少说大话,我要不是为了救她废了全身的功力,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果然,一提起那个女人,再没了打架的兴致,两个人颓然坐倒,“她走的时候……”   裘五有些不好开口。   “心里念着你呢。”   “唉,二十年拉,我明白你当初抓我是为了我好,可她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告诉你她没了你挺的过这二十年么?”   裘五语塞,“我见过婉飞拉,心里什么怨气都没了,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女儿。”   左大人一听就不干了“你放屁,那是我女儿,是萧婉和我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哈,生气了不是,她叫婉飞自然就是我的姑娘,别不好意思承认。”   “你个老淫棍,占我便宜不成,看拳!”   “啊,你又动手,吃我一脚!”   婉儿终于看不下了,这俩爹呦,愁!“不许打拉!”   一声娇斥,婉儿跳出去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于崩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宛如二十年前一样,两人好像又看见了年轻的萧婉,那音容笑貌,细雨轻言,润人心脾般的如沐春风,两个人的目光都有些痴了……   “夫人……”   “妹子……”   很自然的一人一手搭上了婉儿的丰乳,婉儿没想到这个当口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娘,羞的抬不起头“是我,我是婉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尴尬的收回手,“你敢借机占女儿的便宜。”   “你不也占了……”   “好拉,再吵我生气了,爹爹,你始终是我的好爹爹!”   婉儿对左大人说。   左大人洋洋得意,裘五垂头丧气。   “裘叔叔,我知道您对母亲的感情,我以后叫你义父好不好,”   又凑到裘五耳边“没人的时候我也叫你爹爹。”   这回裘五乐了,他心中唯一的愿望的就婉飞能认他,左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算是默认。   “不打了哦,乖,咱们之间没有仇怨,都高高兴兴的活着娘亲在天上看见了才会高兴。”   还能说什么,婉儿俨然成了此间主宰,一手掺着一个,虽然已经觉出两条手臂都紧贴着自己的乳房,还是红着脸没有放开,“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架,都洗洗去,你们俩一起去。”   知道这丫头在给两个人修好的机会,两人吹胡子瞪眼的进了水房。婉儿拉张板凳往门口一坐,默默的看着天空“娘,他们要是不打了您也会高兴吧”屋里的两人嘀嘀咕咕,婉儿不想偷听,屋里的两人吵吵闹闹,婉儿懒的偷听,屋里的两人喝骂动手,婉儿……“怎么又打起来拉!”   只是他们在洗澡,婉儿脸红了红,反正两个都看过了,还是推们冲了进去。   面对裘五的殴打,左良居然不还手的生生受着,屋里热气腾腾,两个光屁股的老男人缠在一处,婉儿也顾不上了,站在池边抅不到,婉儿索性跳了进去,一把抱住裘五“义父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自己中了淫毒怎么不去死,让你给他解,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女儿的?老混蛋!”   婉儿看了父亲一眼,不知他们怎么会说起这个,好在没说是子母淫,不然非穿帮不可,既然已经骗了,那就骗一辈子吧!   “义父你停手,别打了,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对我做过什么了?”   裘五傻了,左良又抬起头,两人对视片刻全明白了,现在好,大哥别说二哥。   “你们俩抬起头看着我”婉儿大有挥斥方遒的意思“过去的事都不许再……啊……”   家里的衣服在某个无良人士的要求下本就都是束身的设计,材料又都采用的薄纱清透的丝锦,平时倒也无妨,可此时婉儿已经身处浴池,全身湿透,雪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再也无可遮挡,高耸挺立的胸前一对乳峰更是在顶端隐隐透出了两抹诱人的晕红。   婉儿呀的一声,就把自己藏在了水里,“你们,你们在看哪里么?”   “是你让我们看的。”   “恩。”   这会儿两人到是出奇的一致,“讨厌,色老头”婉儿娇嗔了一句。   女儿的娇羞让二人莞尔,女儿的妩媚让二人心动,无意中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一丝莫名的情绪在酝酿。   “丫头,别藏着了,让这个老淫棍看看,这二十年来我可没亏待我女儿。”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婉儿明白两位老人心中想着什么,如果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好,可都有了或抽或插的接触,再想谨守心房便显得十分困难。关键点却在傻子,相公喜欢呢,这便是婉儿心中最大的依仗。   左良肯开口也吓了裘五一跳,没想到他真敢说出来,世俗的礼法在他眼里本就不值一提,只是女儿已经嫁人怕坏了她的幸福,如果她也愿意的话……面对这个和萧婉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却更显丰韵的身子,裘五的心热了。   “你们就想欺负我,人家不要。”   婉儿使着小性,头垂的更低。   “再往下你就钻水里了。”   “讨厌,爹爹就你取笑我,人家不理你了,婉儿和义父好。”   说完撒娇般的往裘五那边靠去。   “啊,义父怎么洗澡还带着凶器,婉儿不和你好了,婉儿找父亲去。”   又往左良这边游来。   裘五被闹个大红脸,婉儿精灵般游弋于二人中间,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欲火!相较于可能的危险,她却更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和睦,哪怕中间的纽带是自己。   衣裙越玩越少,不知谁先动的手,婉儿每离开一个人便要被扒走一件衣物,当最后一次离开裘五时,兜底的亵裤也没有了,“不玩了不玩了,两个爹爹都好坏。”   不玩的婉儿不仅没走,反倒从水中站了起来,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圆润的肥臀,依旧滑落着水珠的乌黑阴毛……婉儿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展示着自己柔美的一面,如出水芙蓉般明艳的脸庞上,眸子微微合起,只是不停颤抖的长长睫毛暴露了她紧张的心情。   只是半天怎么都没人动?偷偷睁眼一看,只见爹爹和义父明明都是满眼的欲火,偏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看着自家的女儿在父亲面前撒娇淘气。   这下真要羞死了,婉儿脸上再也挂不住,嘤咛一声就要逃走,直到此时左良才起身伸手揽住了女儿纤细的腰肢“鬼丫头,戏弄够了我们两个老家伙,想走?”   “你们讨厌,讨厌,讨厌……”   粉拳不停的垂落在父亲的胸膛上,只是很快她便把脸埋了上去,腿间,一根带着惊人硬度的滚烫肉棍贴在了她敏感的阴唇上。   “爹爹,我怕……”   婉儿喃喃说道。   “怕什么,你要是不愿意,那爹爹送你回家去好不好?”   “不,娘不在了,您和义父都苦了这么多年,婉儿……婉儿愿意。”   说完反过身用手撑住池边,塌下腰,把肉臀高高翘起,“爹爹,你轻些,婉儿受不住……噢……”   紧窄的肉穴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在婉儿的声声娇吟中慢慢送了进去。对于成熟的少妇来说,永远是眼小肚子大的,在婉儿眼中让人惊悚的大家伙一点不剩的全部钻入了肥嫩的肉穴“噢,爹爹……你顶到婉儿的花心了……”   白腻的肥臀被撞的啪啪作响,左良在女儿的阴道中横冲直撞,垂着的乳房更显巨大前后不停晃动,裘五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不平的开始叫屈“唉,义父可怜呦,义父就是差点,都没人管。”   “噢噢,义父……婉儿怎么会不管你……婉儿的小穴被父亲占了……婉儿给你吃鸡巴……婉儿用嘴含义父的大鸡巴……”   裘五才一坐到池边,婉儿就张开小嘴冲着挺翘的肉枪含了下去,阴道里被撞的又酥又麻,嘴里的更是杀气腾腾,婉儿白嫩的身子被夹在两人中间,前摇后摆,裘五把沉甸甸的乳房拖在手中,揉捏了两下,“当年,你娘也是这么趴在我胯下的,不过她的后面可没插着另一根。”   一句话爽翻的却是左良,婉儿的阴道内突然开始抽搐,花心对着龟头就是一顿啃咬,白腻的肉臀不断颤抖,婉儿终于吐出了嘴里的肉枪“不要说,爹爹我要丢了,我要来……啊……啊……”   穴心蜜液不断流出,二人的交合处不断挤出奶白的浮沫。   “我说老混蛋,你会不会肏,这会儿应该慢点,要让女儿慢慢体会高潮的韵味。”   “你个老淫棍凭什么说我,当年我夫人可是说我的功夫比你好。”   “胡说八道,妹妹是跟了我才懂得当女人的乐趣。”   “我不跟你争,敢比么?”   “比就比,让闺女说谁厉害。”   两个老不羞二十年没见,见面就像斗架的公鸡,婉儿今天才认识了父亲的另一面,原来爹爹年轻时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是她顾不上这些,因为两个人比试的擂台就是她娇嫩的身子。   “闺女,义父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别忍着,不行就叫出来。”   婉儿叫了,又媚又荡,只是她怎么说谁更厉害,平心而论当然是义父,毕竟他是专业人士,可爹爹也不差,义父玩的是技巧,爹爹靠的是体力,两支大鸡巴已经轮流在肉穴里走了两轮,“不,不要了,……婉儿要被你们的鸡巴肏死了……义父不要磨花心……不……我又要,又要……啊……好美……不……啊……”   婉儿终于不支的滑落入水中,左良揽起她的身子抱在怀里,“丫头累了吧,要不今天就到这儿,你别伤了身子。”   婉儿这时已缓过口气,固执的摇摇头,“您和义父都没有出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爹爹射给我好不好?”   说完就把身子贴上了父亲的胸膛。   左良犹豫着看向裘五,裘五笑了笑“放心有我呢!”   “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就这点好东西了,不给自己闺女给谁,我会给自己留点,没看到外孙我可舍不得死。”   左良叹了口起,知道多说无益。婉儿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这个姿势……“爹,不要这样,羞死了,像小孩撒尿一样,不要么……”   左良端着婉儿的双腿,让她的肥嫩阴户完全暴露,刚刚交合过的战场一片狼藉,阴毛拧成了一片,阴唇红肿外翻,蜜穴的入口微微张着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义父你别看,你不许这么欺负我,你别过来,不要,啊,好凉……”   与前次不同,温暖的肉穴内插入的家伙带着丝丝的凉意,“舒服吧,闺女。”   “恩,凉凉的,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义父的本事了。”   裘五插的不急,让婉儿难得能享受这新奇的体验,修长的身子已经完全蜷在父亲怀里,只把阴户向外凸出,这个姿势可以眼看着男人的肉枪不断的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义父婉儿好舒服,婉儿从没被这样的鸡巴插过。”   “我家婉儿被很多鸡巴插过么?”   “你……”   婉儿羞的不理他,只是他接过了自己的双腿,“来丫头,搂着义父的脖子。”   就这样站了起来。   婉儿整个人好像挂在了裘五身上,前后微一摇摆就能听见啪啪的撞击声“义父……这样太深了……花心要被你的鸡巴撞开了……噢噢……你要肏进婉儿子宫里了……”   “义父就是要进去呢,婉儿有没有被男人肏进去过?”   “相,相公进去过……”   “哼,那小子本钱到好,”   看了左良一眼,发现他正对着女儿的裸体撸着自己的肉枪“撸什么撸,过来一起。”   “你先把,这次不和你争。”   “笨呀你,咱家闺女后面不是还有一个销魂洞,你用那个,对不对,丫头?”   裘五刚才肏穴的时候特意观察过婉儿的菊花,被没被人碰过他自然一眼看的出。   婉儿明白他说的是哪里,羞的一下便搂紧了裘五的脖子“你们就想变着花样欺负人,我不要,怎么能两个人一起。”   可是双腿却缠紧了裘五的腰,肥臀也往上提了提,任由裘五扒开白腻的臀肉。   火热的触感刚一顶在菊花上婉儿就一通乱颤“爹爹,女儿从没这样过,你要轻……噢……好涨,你慢点,菊门要裂开了……爹爹……不要……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受……啊……”   左良确实有些冲动,当年跟萧婉在闺房中时每次想尝尝后面可都因为过于疼痛而作罢,没想到今天能在女儿身上得尝心愿,婉儿的菊花很紧却充满弹性,龟头挤进去时,他就知道成了,慢慢的反倒难受,顶顶后一鼓作气。   婉儿眼角含着泪,用力捶打着裘五,“都怪义父,疼死我了,你们一点都不疼惜我。”   “是你爹干的,你打义父出气?”   “是义父出的主意,你们两个才一起,一起欺负我。”   “是欺负?”   “是肏,你们两个一起肏我。”   “听见拉,闺女让咱来一起肏她呢,还不快动?”   “我哪有说,啊……你们不要一起……好涨……塞的好满……婉儿的小穴……被鸡巴塞满了……”   一凉一热,两根粗大的肉枪隔着薄薄的肉壁同进同出,这种滋味柔儿也许熟悉,婉儿却是第一次体验。   左良慢慢的停下了动作,裘五却越肏越急,娇嫩的花蕊终于不堪征伐,羞答答的让开了道路,裘五的龟头一下便冲入了温润的子宫“啊……义父你坏……鸡巴插进子宫里来了……义父我要……我要……”   婉儿用力的搂住了裘五,将自己的阴户与男人贴的越发紧密,肉穴里的鸡巴已经开始急速的跳动,龟棱磨的宫颈阵阵酸麻,她在等待那让人崩溃的一击,只是……   一抬眼,正和裘五略带戏谑的眼神四目相对,“爹爹,义父欺负我,他,他不给我。”   “这我可管不了,你求你义父去,你这菊门夹的太紧,我都不敢动了。”   “你,你们……”   婉儿臊的无地自容,要不是身体被两只肉枪挑在半空怕是要直接跑掉,“放开我,你们都好坏,我不要和你们玩了,我不要……”   丰满的身子一阵乱扭,不但没有甩脱插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柱,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凶性,身子被裘五抱紧,爹爹也从后面将肉枪插到最深,水房的雾气中,武艺高强的侠女在两杆老枪的挺动下,用自己白嫩的身子包容了所有他们对女人的渴望…… 第28章   人生就是一个悲剧旁边摆着另一个悲剧!   傻子一边扣着鼻屎一边对柔儿说“发现没有,婉儿那丫头最近好像又变漂亮了,那皮肤滑的,奶子翘的,我跟你说看的我那小心肝呀……”   “妹妹好你找妹妹去,来我房里干嘛?”   柔儿有点小吃醋“不过妹妹好像有心事呢?”   正说话间有人敲门,婉儿有些局促的走了进来,不安的看了一眼他们二人,便在傻子面前盈盈的跪了下去……   八卦,大八卦,老一辈居然还有这种戏码,婉儿眼中的一抹娇羞被傻子自动脑补成是对父辈情事的难于启齿,“帮,这个忙必须帮,那老淫贼,哎呦……义父,咱义父那就不是外人,他又是为了你娘才落到这个地步,必须让他找补回来,就让你柔儿姐姐带头,和老人家好好探讨一下怎么恢复功力的问题,是吧柔儿?”   啪!一面团扇直接乎在了脸上。   引狼入室,一门心思引狼入室的傻子悲催了,狼没引到,请了一尊守护神兽回家。   几天不见裘五明显又衰老了些,他此时心愿已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功力给了女儿,再无牵挂,江湖是不能闯荡了,仇家太多,就想着能守在女儿身边安稳的过完后半生,所以在傻子盛情的邀请下答应过来住几天。   与上次不同,裘五知道婉儿过的幸福,便拿出了长辈的做派,对着满屋的美色目不斜视,端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只是你自己做柳下惠,你,你管别人的闲事干嘛?   “站住,小云是大孩子了,不能老往姨娘的屋里跑,去,前院玩去。”   “秦名,你小子眼睛老实点,谁家的下人整天盯着夫人看,你在动什么心思?”   这天又拦住了武青麒“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公子,只是你一天来拜访敏瑶那丫头八趟,你想干嘛?”   傻子端着碗面条蹲在墙根下痛哭流涕,这日子没法过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裘五整天弄张躺椅往后院门口一坐,后院现在除了傻子连只公苍蝇都飞不进去。   “太好了,自从伯父来了我觉得安全多了。”   “就是就是,这大热的天,连洗澡都不用关门了。”   这一个个是要造反呀,看见傻子面色不善的进来,马上作鸟兽散,沙丘跑慢了一步,被擒。   傻子一肚子邪火没处发,一把将沙丘搂到怀里,坐在小院的石桌边就动手动脚,少女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只剩下哼哼的份,“风哥哥,别在这儿,咱们回屋去好不好?”   傻子一只手熟门熟路的解开了她对襟的小衣,把玩着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直接探入了沙丘的裙下,“怕什么,你们不是觉着安全么,现在这后院除了我苍蝇都是母的,听话,腿分开点。”   沙丘结实的长腿刚一放松,傻子的手偏伸了进去,不知裙下怎样璇倪的风光,少女搂着傻子的脖颈呻吟起来。   短裙被掀到了腰际,男人永远是视觉动物,火红的阴毛覆盖在白嫩的肉丘上,沙丘两条结实的长腿重新夹住那只不停做怪的大手“风哥哥,噢……风哥哥轻点,人家下面都湿了,我,我想要……”   这个要求必须答应,傻子揽腰抱起沙丘,就要把她放在石桌上,野战什么的傻子最喜欢了。   “老爷,老爷……”   嗯?秦名的声音,他是怎么突破封锁线的?   一扭头,才发现院墙上露出了半个脑袋“自己家里爬什么墙,有门不会走呀?”   “那老爷子守着,我哪进的来,我来告诉您……”   一眼看见傻子怀里半裸的沙丘,后半句话楞是没憋出来。   沙丘早就羞的不敢抬头,拼命的往傻子怀里钻,傻子看看怀里这个,又看看墙上发傻那个,“你,跳进来说话。”   秦名以为自己听错了,心里却火热,沙丘明显衣衫不整,走近些岂不是看的清楚。   脚步声越来越近,沙丘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小脸红红的没有说话。   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老爷……”   “家里的规矩都忘了?跪下说话!”   家里有这规矩?傻子一向随和,从来不苛责下人,今天不知为何耍起了老爷脾气,秦名不敢不跪,只是这一跪才知道跪着说话的好处。   沙丘还被傻子横着抱在怀里,两条长腿本就没有遮拦,圆润的丰臀正好垂了下来,短裙刚才就被傻子掀到了腰上,秦名这一跪……   “不要风哥哥,别让他跪,看光了,都被他看光了……”   沙丘只轻轻捶了傻子两下就没了动静,羞红的小脸似要滴出血来。   秦名是真出血了,抬袖抹了一下鼻子,沙丘还是那么美,臀部好像更浑圆了些,两片红嫩的阴唇水光荏苒,显然是老爷的手笔,稀疏的几根红色毛发粘在一处,幽香阵阵。   秦名喘着粗气汇报工作,原来是小虎和武青麒打起来了,新郎官和大舅哥打架,这个可得去看看,只是怀里的沙丘都准备好了,又看不到,可惜!   “你去把沙丘送回屋,我去太子府看看怎么回事。”   他走的轻巧,秦名接过沙丘就傻了,楞了半晌才听见怀里的人轻声说了一句“秦大哥,送我回屋去。”   一只硬物就顶在自己臀下,沙丘根本就不敢睁眼,臭风哥哥早就没了踪影,自己现在的模样哪还有男人能忍的住,秦大哥自那一次后再没碰过自己,他的心意沙丘明白,只是自惭于身份,再也没来找过,其实我不介意的……   少女在羞怯中被轻轻放到了床上,他会怎么做,会不会直接扑上来,他的东西那么大,他这次会不会再要走几根毛毛?   胡思乱想中,一条薄薄的锦被拉过盖住了她赤裸的身子,关门的声音响起,眼角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出来,秦大哥……他是不喜欢我了么?   老爷在那样的情况下将夫人交给自己那是信任,我秦名堂堂八尺的汉子,怎能连这点诱惑都抵受不住,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心里后不后悔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当然还有更现实的问题要面对,这里是后院,神兽守门,我可怎么出去呀?   傻子赶到太子府邸时架都打完了,青麒和小虎正在大眼瞪小眼,“没劲没劲,重新打过,太子和当朝大将军打架可不是随便能看到的。”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姐夫,你来说,我就是想看看他妹妹长什么样,武哥连这都不让。”   “你还敢说,当朝公主是随便见的么,又是大婚当前,反正你小子占大便宜了。”   “便宜个屁,你妹妹要是丑八怪怎么办?”   “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   场间没外人,三人说话倒也随便,只是这次不着调的傻子出人意料的站在了青麒一边,姐夫说的话不敢不听,小虎黑着脸往外走,二人才一出来傻子就拉住他“你傻呀,想看没过门的媳妇你找大舅子?”   “那找谁,万一他妹妹是个丑八怪嫁不出去才许给我的呢?”   “笨,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当然是……找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两个笨贼向皇宫方向摸去。   柔儿千叮咛万嘱咐的才放他们离开,只是走的时候还好,两个时辰后他们回来时……小虎这是怎么了?   相公的脸快抽成包子了,拍着小虎的肩膀“节哀,节哀。”   “呕……”   小虎又吐了……   武青麒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现在成了吕府最不受欢迎的人,虽说后院现在进不去了,可大门还是没问题,不成想自己会被人赶出来,而且是敏瑶亲自动的手。   “妹妹,别推,别推,我没得罪大哥呀,而且我妹妹就要嫁给小虎了,怎么也不算外人,啊……”   “你还敢说,叔叔这次可让你害惨了!”   碰,如果没吃早饭的话正好有闭门羹可以品尝。   近侍们早就知道主子与这家的关系,一个个脸扭曲的像吃了大便,武青麒一人踹上一脚,“想笑就笑,奶奶的,莫名其妙!”   小虎自这一天起就像被霜打的茄子,柔儿在大堂拉着傻子寻问他俩昨晚到底看见了什么,“车祸现场,车祸现场呀!”   傻子痛心疾首,“昨天我俩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公主在试嫁衣,那个模样……”   傻子后怕的直哆嗦。   夫妻俩正说着,秦名走了进来,这货到是个长记性的主,说话前直接跪下“刚才云竹夫人派人回来……”   柔儿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跪下,相公的性子不可能这么折辱人,傻子一脸的孺子不可教,“起来,谁让你跪下说话的。”   “可是老爷,你不说这是家里的规矩么?”   “气死我了,好,既然你说规矩,我就好好教教你。来柔儿你坐下。”   傻子将莫名的柔儿按坐在椅子上,又把秦名拽起来,“记住,如果家里的夫人是这样的穿着,你当然要站着回话。”   相公的特殊爱好,让家里的几个女眷本就不太在意穿着,柔儿的抹胸已经够低了傻子又假装无意的往下蹭了蹭,白嫩的肉球露出了大半,边缘已经能看到淡粉色的乳晕,秦名居高临下尽收眼底,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柔儿还没意识到他在搞什么鬼,傻子又重新让秦名跪下,“如果家里的夫人是这样穿的……”   撩起柔儿的长裙,这妮子果然没穿亵裤,修长的玉腿寸寸露出,一直到腿根才停手,“夫人如果怕热是这样的穿着,你就要跪下说话,明白没有?”   秦名木然的点点头,裙摆下沿和大腿形成的三角缝隙间,夫人的羞处已经隐约露出了真容,男人的眼睛在这方面与雷达无异,永远会自己寻找最佳角度,身子伏的更低,柔儿肥美的肉丘终于尽收眼底。   “明白就好,男人当成你这样,真是笨死了!”   趁着柔儿没反应过来,傻子假装严肃的背着手往后院走,刚一拐过屏风刺溜一下就没踪影。   大堂里终于响起柔儿羞怒的尖叫,一院子鸡飞狗跳!   一件件的小事将生活串联在一起,傻子很享受,刚才还在追杀他的柔儿现在变成了一滩软泥,要是神兽能赶紧搬走,公主不那么磕碜就更好了。   在裘五的强力要求下,现在前后院连吃饭都不在一起,傻子不愿意离兄弟们太远,所以廊檐下蹲了一整排,每人一个大碗,开始只有傻子一个人喜欢蹲着吃饭,后来就传染了。   傻子,小云,小虎,大龙,马乾,马坤,秦名,面猴不在,所以花儿就卧在秦名身边,花儿背上还有它老大。   “成何体统!”   裘五扫了扫袖子,一副高人做派,端着个碗也蹲在了傻子身边。“闲我管的多了,想赶我走?”   “哪能呀,我以前不知道您是家里长辈,多有得罪,请您来不是因为柔儿粗通医术,想给您看看么,能恢复您的伸手多好?”   傻子口不对心。   “算拉,没了那一身功夫倒也落得自在,你既然知道那丫头身子的特别,我也就不多说了,假以时日天下第一的名头必然是你的,婉儿跟了你到也不算吃亏。”   “天下第一高手?”   “你以为呢?”   “我不想当。”   “那你相当什么?”   “天下第一淫贼!”   裘五抬手抽了傻子一巴掌,然后眼中落寞了下去,“婉儿都告诉你了?”   “嗯,你们上代的恩怨我都知道了,其实义父你真的不想恢复么,我也许能帮的上忙。”   裘五老脸一红,看来婉儿也没都说,这傻小子还不知道,都怪那姓左的老混蛋,自己只是想把仅存的功力传给女儿,他到打了顺风炮,害的自己看不下去,最后也和婉儿梅开几度。   自己人叫撤退,敌人叫逃跑,裘五分的很清,所以那天三人的荒唐必然都是左良的错,他其实有些怕见左良,毕竟当初是自己在人家恩爱夫妻间横插一腿,只是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恩怨早就如过眼云烟,一想起婉儿,忍不住便想起了那一对儿肉球在指尖的滑腻的手感,小腹阵阵发涨。   “义父,义父?”   “哦?”   “你流口水了。”   说不过就打人,这老头忒没劲,傻子捂着后脑勺,莫非是每人看见光头都有抽两下的欲望?傻子正在琢磨要不要把头发留起来,院门开了,一张脸,一张欠揍的脸……   一去月余,玉娘的身子更显丰韵,她有些不敢看傻子,秀美的双目微垂,明亮的眸子里闪动着母性的光辉。柔儿抬起号脉的手,冲傻子点点头,眼中有些迷惑,相公当时做的荒唐决定,现在真的发生了,他能接受么?   傻子完全没有她们想的那么复杂,“真的有了?太好了,咱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可是相公,这个孩子……”   “没什么可是”傻子知道她要说什么“这个孩子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只有一个要求?”   “啊,什么要求?”   玉娘不解。   “可千万不敢长的像面猴呀……”   这货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自己如花似玉的娇娘被面猴拉出去一个月,期间的会发生用屁股想也知道,傻子十分嫉妒,或者说是羡慕,不行,打那小子一顿出气去。   “别,相公,你别去,他这个月照顾的我很好,我们,我们没做那些事。”   “没做?那你……”   “我走的那两天正好是月事要来的日子,可那个没来,我就想也许是有了,我就不让他碰我。”   “啊?那这个孩子是……”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这下嫌疑犯就多了,傻子,面猴,柳府那个老不羞和王伯,甚至小云都有可能,傻子一面没羞没臊的为自己能占百分之二十的几率而沾沾自喜,一面又担忧小云那么小难道也有机会当爹?   “相公,相公?”   玉娘看他出神,不安的唤着,这一个月她想的很多,相公是个好人,可男人毕竟是喜欢美色的,自己的年龄又比姐妹们都要大些,难免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能有个孩子陪伴,就算相公不再喜欢自己,此生也算有个依靠。   她担心的实在是多余,作为在岛国一整套教育体系成长起来的上进青年,傻子哪里能抵抗熟女的诱惑,何况玉娘还不到三十岁,按照他的想法,再过几年才是最肥嫩的时候,想退休?   等老爷我阳痿的时候再说吧。到时候我们父子齐上阵……嘿嘿,嘿嘿嘿嘿……   他自顾自的笑的淫荡,柔儿一看就知道他没想好事,“相公,你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我在想等我儿子长大了,我们父子俩把玉娘堵在床上,我们就……”   糟了,怎么说出来,柔儿已经伸出了夺命追魂掐,玉娘一脸羞怒的瞪着他,傻子落荒而逃。   “好了姐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看他这性子,怎么可能会在意,咱家估计在整个武朝也算的上独一份,既然跟了他,就陪他胡闹一辈子吧。”   柔儿说道。   “恩!”   玉娘的眼中流露出一分温柔,一分坚定,只是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   面猴没见过花儿,正被大家捉弄,玉娘的事大家还不知道,这方面傻子心思到是细腻,过一个月再说,他不怕人笑话,可不想让玉娘难堪。   分开人群一脚将面猴踹到,在外威风凛凛的吕氏连锁药业的大总管在家里是没人权的,他了解傻子的脾气,要是想踹你那你最好摆个能让他踹着舒服的姿势,讪笑着凑近,那意思要不您再来一脚?   “贱样!平安回来就好,只是你的屋子被神……那个义父占了,你以后晚上……”   傻子想了想“和它睡!”   花儿非常配合的冲着面猴龇出了獠牙……   领导们很忙,祖国人民很幸福,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小虎现在就是帝国主义人民,傻子知道自己不能劝,也劝不好,这小子现在算是为了革命事业牺牲,此时已经不可能再反悔,婚期近了…… 第29章   李昶觉得自己快忙死了,和吐蕃的皮总也扯不完,又主动揽下了云竹的委托见天的往工地跑,不过事情也分轻重缓急,当然是云竹比较重要。   工部那些个杀才,就知道他们不会白帮忙,整日打听云竹的情况,一想起这个就来气,云竹大家那是想见就能见的?现在整天有个死胖子守门,自己都还没机会呢。   “动作都快点,五日后就是婚期,把那个桌子搬过来,我跟你们说过不能用明黄,不能用明黄,圣上要是砍了将军的脑袋一定不介意再抄了你的家,快,从新漆过……”   李昶转着脚的挨个骂,礼部的官员明显是专业不对口,着急上火还帮不上忙。   “李大人费心了,我看工匠们做的挺好,这是快要完工了么?”   云竹?她什么时候来的?一袭杏黄的长裙,头上没有饰物只是用一方丝巾挽起,脸上薄施粉脂,褪去了俗世的铅华却流露出几许清新自然的韵味,李昶的目光有些痴呆。   “李大人,你在看什么?”   云竹有些羞涩的娇嗔了一句,她对自己今天的装扮也有些得意,没有那些华贵衣饰的衬托完全是随意的装扮,反倒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做为家里唯一有经验的女人,傻子没有瞒她,今天云竹是要回家帮忙照看玉娘的,来将军府的工地只是顺路。   “没,没什么”李昶有些尴尬,院子里四下都是工匠,眼神四下乱飘间终于发现少了点什么,那个胖灯泡呢?   “李大人,这里能按期完工么?”   “啊?哦,能,当然能,云竹放心。”   “那就好,李大人多废心,云竹事后必有重谢,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等等,我那个有些银钱方面的事还吃不准,有几处需要花用的地方还得你来定夺,清单就在后面的花厅中,劳烦云竹随我去看看。”   毕竟是自家的事,云竹不敢大意,花厅内装潢的清新雅致,只是清单呢?正要开口寻问,娇柔的身子已经被人猛的一把抱住“好云竹,可想死我了。”   李昶是进士出身,标准的文人墨客,当然好起色来那就不是人了。男人大都如此,好东西没吃到嘴里可以看着眼馋拼命克制,可一但尝过了滋味却突然不让他吃了……   云竹哪还不知自己上了当,推又推不开,只能扭着头躲避他的亲吻“李大人,放开我,不要,今天不行,唔,唔……”   到底没有逃脱狼吻,红润的双唇被李昶吮住,云竹推了两下便放弃了无用的抵抗,贝齿微张,檀口留香的小嘴中创入了一条不速之客。   “再给我一次,云竹再给我一次,要不是那该死的小胖子我怎会忍的如此辛苦。”   张手抓住云竹的抹胸,微一用力,云竹胸前一对浑圆雪白的肉球便弹了出来。   两粒嫩红的乳豆在男人的掌心中慢慢凸起,太好了美人动情,今天再飞不掉了,只是下一刻,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云竹用力推开。   “你不许说他,我待他如自己的兄弟,你如果轻视于他咱们便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这次云竹到是冤枉了李昶,李昶纯粹是出于男人对灯泡的嫉妒心里,久居官场的他又岂能看不出那小胖子在云竹心中的地位,正要开口解释,门外传来让它心惊的声音“云竹姐,你在里面么,他们说你往这边来了。”   正是胖墩儿。   云竹也是一阵慌乱,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如果是相公来了她兴许会升起捉弄一下的心思,反倒是不愿意让小胖子碰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   “你先在外面等等,我和李大人在商议事情,马上出来。”   李昶依旧拉着云竹的手,小心的解释,一脸的乞求,云竹也知道自己刚才反应过激了,她速知李昶为人,清高傲慢是有的,却不是势利小人,“我知道了,李大人清洪雅量,段不会和我的小兄弟一般见识。”   说完嫣然一笑,些许的尴尬化解于无形。   “不能让他久等,我先走了,来日你去千金楼找我。”   云竹羞涩的话语中无意是允诺了李昶再次一亲芳泽的机会,只是依旧没能移动身形,芊芊玉手被李昶拉着往胯下摸去,隔着长衫,一只粗长硬物早已显出了形状,李昶哪还有当朝侍郎的派头,像个撒娇的孩子又是弄眉又是挤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男人呀,都是长不大的呢!   这个马上有点长,半晌门才打开,李昶一脸的满足,云竹的发丝微乱,衣裙倒还整齐,“小兄弟久等,这就把你家主人还给你。”   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和胖小子打好关系,与性福相关不可怠慢。   仔细的打量一下二人,胖墩儿开口就让云竹羞的无地自容“姐姐你刚才吃了粥么?嘴没擦干净呢!”   到底是经验不足,小胖子惨遭忽悠,云竹拉着自己的小兄弟告辞离开,李昶嘿嘿一笑,想着刚才云竹的红软香舌上挂满了自己积攒多日的浓精便心情大好,干劲十足,开工拉!   “你总是看我干嘛?”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嫂子,你真好看。”   胖墩儿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会叫她嫂子。   “油嘴滑舌不学好,嫂子不理你了。”   心中羞喜,嘴上不肯服软。   “嫂子,刚才那个,其实我不是小孩子了。”   云竹心中一紧,他还是知道了么?“你,你怪我了是么?”   “我就是想问问,嫂子你喜欢那个李大人么?”   “不,不喜欢,我的心里只有相公。”   既然说开了那索性讲清楚,他比自己小了十岁,以后难免会有自己的女人,自己的生活,如果他在意这些就让他离开自己,只是心中隐隐作痛。   胖墩儿一听果然哭丧了脸不再说话,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云竹到底狠不下那个心肠,爱怜的捏捏他的胖脸“好拉好拉,嫂子的心里除了那个大相公,还有你这个小相公,行不行?”   “真的?”   胖墩儿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嫂子最喜欢我了。”   “可是,嫂子刚才那样你不生气?”   “我们族人和你们汉人不一样,女子和喜欢的男人交欢是很正常的,我知道嫂子一定是喜欢傻子哥,我就是怕你也喜欢那个李大人,就不喜欢我了。”   真是个傻孩子,嫂子心里同时有两个男人已是不该,又怎会再有其他人的余地,“现在满意了?”   “嗯,嫂子我告诉你个秘密哦”胖墩儿献宝似的说道“当初傻子哥和沙丘姐成亲的时候,我在窗外偷听被傻子哥抓住了,他就把我拎进去,他在后面肏沙丘姐的时候就让沙丘姐含我的小鸡鸡,就像嫂子刚才含李大人的那样。”   恩,这事相公干的出来,只是他刚才最后一句说的什么“好你个小胖子,你还敢偷看”云竹羞恼的掐了他一把“原来那么小就学坏了,走开,我不和坏小子说话。”   “嫂子,我跟你说……”   “走开走开,嫂子不要理你。”   “哦,那嫂子抹胸没拉好,乳头要露出来了的事我就不说了。”   “啊!……”   小云终于盼来了救星,云竹才一进门就扑到母亲怀里告状,“娘,有人欺负我。”   “你不欺负人就好了,谁能欺负你呀。”   “他”小云指着裘五“他不让我到后院去玩。”   早就听说婉儿的义父来家中小住,云竹却是第一次见,连忙过来见礼,当然没忘了在儿子的屁股上狠狠揍了两下。裘五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道貌岸然。   傻子一直在旁边偷看,跟柔儿嘀咕“不行,看来云竹的美色也打动不了他,只有你亲自出马了。”   “讨厌!”   看过了玉娘,云竹回到自己的房间考校小云的功课,胖墩儿架着马车带着花儿出城去巡山,用傻子的话说再不出去溜溜就养成猪了。   一下子全家凑齐,好不热闹,裘五双拳难敌四手,终于答应临时开放后院一晚。嬉闹声,鼓噪声,傻子殴打面猴,若瑶打牌输给了沙丘赖着不给钱,小云背完了功课冲出来帮着沙丘声讨若瑶,顺便占便宜,裘五觉得自己老了,年轻人何必管的那么多,也许这才是他们喜欢的生活。   “伯父在想什么?”   是那个叫柔儿的女子,这几天裘五也看出来她在这个家里地位的超然,傻子不在的时候家里完全以她为主。   “唉,我老拉,你们玩,记得早点休息,你那男人我看不透,不过有门有户的人家最好还是不要……”   乱了礼法几个字裘五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老人转身离去,婉儿凑了过来“姐姐,你和义父在说什么?”   “伯父还是有心事,我总觉得他是有意不想和家里的女眷太亲近。”   “姐姐你知道我义父以前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太好,他许是顾忌自己的身份,怕相公为难,刚才义父还跟我说,明天就要离开,姐姐,你再想想办法么,我实在不愿意看着他就这么一天天的衰老下去。”   “死丫头,自己心疼义父却拿我去送人情,不管不管。”   傻子特意花重金修的一三五男同志洗澡女同志参观,二四六反之的大浴池,自规定出台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它只能当男澡堂子,裘五独自泡在池水中,耳边传来外面的喧闹声,却于他此时的心境格格不入,自己难道再容不进平常的生活么。   那些个女娃子无一不是绝佳的姿色,柔儿端庄,玉娘温婉,沙丘活泼,敏瑶恬静,若瑶聪敏,婉儿是自己的闺女就不用说了,今天又来了个叫云竹更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妩媚,自己就是散了功力可眼界还在,几十年的淫贼生涯这样的女子就是一个都难求,如今一下冒出七个,要老命了。   搬走,必须搬走,那傻女婿不知是真傻假傻,就这么放任自己的女眷和男人接触,自己见多识广都忍不住要出手了那些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忍的住?无论如何不能做出丑事让女儿在这个家难做,眼不见为净呀!   身后的木门被人推开,裘五没有搭理,定是哪个傻小子玩累了先过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安静的心情被人打绕,裘五不满的哼了一声,起身便想离开,转过头“怎么是你?”   柔儿羊脂白玉般的曼妙胴体一下子尽收眼底,冲击有些大,裘五觉得一阵目眩,“啊,义父你怎么在,今天不是女人洗澡的日子么?”   显然是刚发现屋里有人,柔儿惊叫一声便抱着身子蹲下,修长的玉腿连着丰满的臀部形成一条动人曲线,娇弱,无助,楚楚可怜,这样的女子真是天生要被人疼爱,裘五再也无法忍耐,扑棱棱,小兄弟离身而起。   柔而像是受了惊吓般捂住了脸“啊,伯父不要,你,你别过来……”   裘五都快哭了,姑娘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你以为老子的兄弟对哪个女人都肯敬礼么?“你们女眷不是不用这个澡堂么,我这是……唉,是我错了,丫头上次你给大龙那个的时候我也见过你的身子了,这次咱们都别说就算了好不好?”   “那怎么能一样,上次人家有相公在身边,是为了救自家兄弟,你今天这样看了我的身子,要是被相公知道了……呜,呜……”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眼泪说来就来。   裘五有千百种手段能哄的女人破涕为笑,只是柔儿的身份让他全部抓瞎,这事如果传出去,难道婉儿的幸福要毁在自己手里么?   “那姑娘你说如何,要不我亲自去跟你相公解释,只是你们不要苛责我的女儿。”   如果裘五功力还在,当能听见屋外传出那一声轻轻的哭泣。   “不许说,这件事就这样吧,伯父也不是有心的,只是伯父你能不能先扶我起来,我腿软了。”   柔儿娇声的乞求裘五不敢不从,努力把视线从她的身体上挪开,掺住双臂慢慢的扶起,挺立的龟头触到一片柔软的嫩肉,坏了!   果然,柔和一声娇哼,却没像裘五预想的那样大叫“噢,伯父你顶到我了……”   声音羞中带怯。   妖精,都他妈的是妖精,要快点离开,不然真抗不住了。   裘五要拿衣服,刚一松手柔儿就软倒在他怀中,这下接触的更充分了,鸡巴直接插入了柔儿肥嫩的臀缝,小兄弟兴奋的上窜下跳,“噢……伯父你好坏,知道我站不住了还松手,噢,别动,你别让它动……”   裘五比窦娥还冤,这一下谁的责任还真说不清楚,柔儿的小脸已经羞的一片通红,裘五正要再解释两句,发现柔儿突然惊恐起来“坏了,婉儿妹妹说也要来洗的,要是让他发现咱们这样可怎么办呀……”   婉儿在门口气的直跳脚,臭姐姐,果然要把我也拉下水,没办法,“姐姐,你在里面么,我进来拉。”   “怎么办,要让妹妹看到了,快,你快扶我到池水里去,你躲我身后,别让她看见。”   叱咤了一生的裘五脑子完全不够用了,怎么就这么巧,来了好几天就出了这么一趟子误会就被人抓个正着,那池子哪藏的住人,除非你肯坐我身上,于是柔儿就真的坐了。   “伯父,你不许多想,也不许乱动,咱们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   柔儿的雪臀就在裘五的眼前沉入了水中,“噢……”   轻轻的触碰已经让柔儿酥软了身子,强忍着羞涩用手按住了裘五的肉枪,缓缓坐下,两片肥嫩的阴唇裹挟住阴茎,“噢……伯父你可不许动坏心思,我,我坐不住了,你抱着我点。”   裘五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一世英名,现在却要被个女娃子如此摆弄,还不敢不配合她,柔儿的身子很软很香,肥硕的圆臀现在就完全盖在自己胯部上,鸡巴现在就贴在女孩最私密的部位上,她应该也很害怕吧,身子一直在发抖,带动着阴唇在鸡巴上不断摩擦。   裘五只敢把头露出水面,自然看不到柔儿脸上那俏皮的微笑,玉背丝滑如缎,裘五几乎是本能的伸出舌尖轻轻一挑,婉儿才进屋就听见了姐姐的一声娇吟,莫不是已经进去了?   婉儿有些羞涩的褪去了衣衫,巨大的乳房挺立在胸前沉甸甸的,觉出身后的男人侧了下头,知道他在偷看婉儿,在裘五的腿上狠狠掐一下,臭男人,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妹妹,你的胸好像更大了。”   “哪有,我都要烦死了,这么沉的累死人,要是像姐姐那样才好。”   “净胡说,你没见相公一看见你就色眯眯的样子,姐妹们都羡慕死了。”   裘五想高声呐喊你们聊点别的不行么,老子都要把持不住了你们还聊女人的胸,这有什么可争论的,当然是越大越好。   鸡巴不甘受辱,努力反抗着阴唇的压迫,阴唇则要奋力保持住自己的优势地位,水下的战争已形成了焦灼的态势,爽了裘五,辛苦了柔儿。   “别,别动了。”   柔儿小声哀求着。   裘五心说我哪里动了,是你坐的不稳,扭来扭去的。   “姐姐可是不舒服?”   柔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臭丫头帮你忙还看我笑话,“对了妹妹,伯父的身体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这次到家里来我看他功力尽散,已与常人无异。”   “义父,义父他把最后的功力都给了我,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相公,上次在我家,义父和爹爹在浴室打起来了,我进去劝他们,结果,结果他们就把我给,给……”   婉儿说不下去,柔儿却听明白了,这丫头上次没说,傻子沉浸在上一辈二对一的意淫中,自己也只是怀疑到底是怎么传的功力,没想到这丫头真的敢瞒着相公,“他们,他们强迫你的?”   “没,没有,他们都为了我娘都苦了一辈子,婉儿是自愿的。”   裘五那个臊呀,被女儿卖了,傻丫头就算你们感情好可怎么能对外人说这些,柔儿又掐了他一把,知道自己理亏,裘五没敢动作。   “好,姐姐不说,相公那个嫉妒的性子让他知道可不得了,可是,你一个人怎么能服侍两人?”   柔儿很快就报复回来。   “你,你……”   看见柔儿冲她挤眼睛,婉儿羞红了脸“他们就是一前一后,两个人一起,啊,我不说,羞死了……”   柔儿知道那个滋味儿,一想起都让人身子发软,蜜穴里痉挛般的一阵抽搐,一股汁液涌出,裘五成了精的人物哪会感觉不到,暗呼浪费,阴阳脉通女子的阴精正是最好的采补之物,就这么被白白排出了体外。   “姑娘,你既然也知道了我们父女的丑事,要不就让我出来吧,婉儿应该不会乱说。”   裘五小声嘀咕道。   “不行,你让我的脸往哪放,让她看见咱们这样以为我是在勾引你。”   这话说的真亏心,柔儿自己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空虚的肉穴又酥又麻,要是相公在这里一定早就哀求他快把鸡巴插进来,可裘五是长辈,又怎么说的出口。   婉儿不知自己该是走是留,姐姐不知得手没有,义父的花招那么多,也不知姐姐能不能受的住,想到这不禁夹紧了双腿。   没等她出言试探,“娘,快来,新修的大池子,可舒服了。”   坏了,小云怎么来了?   知道儿子要使坏,可突破了禁忌的云竹还是顺从随他过来,想着等下难免又要让他得逞,羞涩中又有些期待。只是怎么两个妹妹也在?完了,她们一定能猜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丢死人了。   泥猴一样的小云楞了一下,待看到是两位姨娘就高兴起来,“太好了,裘爷爷不在,终于可以和姨娘一起洗澡喽!”……   小兔崽子,这么大了还和姨娘一起洗,裘五当神兽上瘾,习惯性的就要呵斥,柔儿就知道要坏,趁着婉儿转头,云竹拉扯着小云脱衣服时,慌忙转身捂住了裘五的嘴,看他还要说话,终于一把将裘五的头按入了自己胸前的丰满中。   “唔,唔……”   太爽了,这丫头真不把我当男人么?喷香的乳房挤压着脸颊,嫩红的乳头凸起着送到了嘴边,不能碰呀,她是晚辈,不能碰呀,我是长辈,不能碰呀,被人发现就完了,不能碰呀……他妈的不管了,死也要吃一口。   “啊!……”   “柔儿妹妹你怎么?”   云竹有些狐疑的问道。   “没,没什么,……噢,我磕到了脚……”   小云这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跳着就想去给柔姨娘献殷勤,哪敢让他得逞,婉儿一把就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虽然有引狼入室的嫌疑,可不敢让他看见。   裘五只啄了一下就松口,柔儿羞恼的盯着他“你怎么敢,噢……”   “你还亲,噢……”   “你,噢……”   再笨的姑娘也知道闭嘴了,柔儿一张嘴裘五就在乳尖上点一下,看着她羞怒可怜的神情,裘五心神微荡,当年萧婉也是如此年轻,被轻薄了也是这样可爱的神情,眼神渐渐痴了……   “伯父你欺负人,我是晚辈你还如此轻薄我,坏死了,坏死了……”   柔儿撒娇般的前后摆动着腰肢,敏感的贝肉在枪身来回摩擦,只几下就突然停住了身形,穴口的嫩肉上,一支杀气腾腾的长枪已经蓄势待发。   两个人都楞住了,对视了片刻,柔儿娇羞的低下了头,肉臀微不可察的轻轻抬了抬,不能说谁更主动些,仿佛一切本该如此,又一位缘客打扫了柔儿的花径,轻轻抵住了她的蓬门……   云竹觉得好蹊跷,柔儿一个人在角落里背对着大家嘀咕什么,坐到婉儿身边,还没开口就发现这位妹妹已经沦陷了。   小云抱着姨娘的一对儿大奶玩的不亦乐乎,身子正面伏在姨娘的身上正在一挺一挺的,死丫头,又偷吃我儿子!只是她怎么死抿着嘴不出声?   “你俩丫头搞什么鬼,叫声婆婆听听,柔儿过来一起呀,自己在那边干嘛?”   “姐姐我,我等下就过去,我就要……要到了……”   一张嘴就是娇媚的呻吟。   “你这丫头,相公那么宠着你还自己偷偷用手,干脆我给你在千金楼里也准备间房好了。”   云竹以为她在自己用手,笑着打趣,姐妹间本就好的无话不说,甚至有些彼此的小秘密连相公都不知道。   小云毕竟年龄小,又憋了许久,挺动了百十下,就抱住了婉儿,知道儿子正在婉妹妹体内射精,云竹假装生气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婉儿担心了半天,刚才自己心神不定中被小云熟门熟路的摸了上来,坚硬的肉棍在穴里插的飞快,怕让义父发现就不敢出声,小云出了精她才敢张嘴。“姐姐还敢怪我,我可是成了你的挡箭牌,坏小子,就会欺负姨娘。”   肉穴里一片温热,婉儿并没有放开孩子,就让小云爬在自己胸前,宠溺的抱了抱他。小云疯玩了一天,又在乳房最大的姨娘身上发泄了欲望,沉沉睡了过去。   “云竹姐慢慢洗,我先送小云回屋去。”   没有信义的盟友逃离了是非之地,她实在是不知道云竹姐要是发现了该怎么解释,不是害怕纯粹头疼,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柔儿被卖了。   云竹从水中站起,完美无暇的身体挂着水珠反衬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水面刚好到她的腿根,乌黑的阴毛随着水波微微荡漾,平滑的小腹小巧的肚脐,圆润的乳房坚挺而高耸,“妹妹别弄拉,晚上让相公睡你那不就好了,来,帮我擦背。”   转过身去手扶着池边,浑圆的臀部微微后翘。   柔儿终于明白婉儿在裘五身上都遭遇了什么,不敢有大动作的二人,裘五只是用了一个磨的雕虫小技,就已杀的她丢盔弃甲,强行压抑身体的欲望,此时已经积累到了极致,蜜穴里的肉枪突然一阵兴奋的跳动,柔儿转头才发现云竹姐居然摆了这样一个姿势,白腻的臀肉尽收眼底不说,连两片肥厚的阴唇都能看到,臭伯父,定是因为看见了姐姐的身子才这么鸡动,可被欺负的却是自己。   裘五的确是有点目不暇接,这个今天才见过一面的云竹年岁虽然要大些,不过身上那股成熟的韵味却是小姑娘比不了的,她是小云的母亲,身材却依旧保持的如此完美,那两片阴唇肥而不显,滑而不涩,定是常受男人滋润,真不知道那傻小子是怎么应付家里这些尤物的,不能再看了,自己身上这位才是真正的至宝,收回不舍的目光,专心的在柔儿的肉穴里操动俩下,手几乎是本能的伸下去揪住柔儿凸起的阴蒂,一拉,一弹……却成了那组后一根稻草。   “啊……我不要了,柔儿受不住了……伯父你欺负人……看着姐姐的身子还欺负我……小穴都要让你用鸡巴磨化了……还揪人家的阴蒂……噢……噢……姐姐你救救我……”   柔儿自顾自的放开了声音,拼命坐动身子,娇嫩的花蕊一下下的亲吻着裘五的龟头,渐渐有放开的趋势,裘五和云竹已经傻了。   这丫头怎么敢叫出声来?   妹妹说什么伯父?云竹转过身来,仔细看去,终于发现了柔儿身前居然还藏着一个男人,嘤咛一声抱着胸脯就藏入了水中,他早就在那了,那自己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到了。想到这点,云竹就有了逃走的冲动。   柔儿哪能让她离开,一把抓住云竹的手腕“好姐姐,别走……求求你帮我……伯父好厉害……柔儿的屄要被伯父的鸡巴操化了……”   裘五尴尬的看看柔儿,又看看云竹“云竹是吧,那个其实这事不怪柔儿,是我为老不尊……”   “不听,我不听,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不会说的,放我走。”   挣开柔儿的手,云竹惊慌的爬出了浴池,留给裘五眼中的是两片白腻臀肉不住颤抖。   鸡巴再次暴涨一寸,噗,柔儿不堪征伐的娇嫩花蕊终于让开了通往子宫的路径,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插进去了,裘五知道机不可失,暂时顾不上逃走的云竹,“丫头,我知道不应该对你出手,可你的阴精我不用也会消散,我就采补一点,你放心不会伤了你的身子,我会怜惜的。”   柔儿忙了一晚为了什么,还不就是这些,“我不要伯父怜惜……伯父的鸡巴都肏进人家子宫里了,啊……好凉……鸡巴好凉……受不了……我要来了……伯父求求你射给我……把精液射进柔儿子宫里……我真的要,啊……”   最后坐动俩下,柔儿便用肉臀死命抵住了裘五的胯部,冰凉的鸡巴了却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另一版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刺激的柔儿全身痉挛中阴精狂泻而出,人也软倒在裘五怀里。   果然名不虚传,阴精中包含着浓厚的天地元气,裘五贪婪的吸收着。他现在全身功力尽失,不能像傻子那样内力反哺,可运气的法门还在,固本培元当无问题,感受着丹田内重新凝聚起的内力,真有这么神奇,一次的功效比他过去几年采补的效果都要好。   柔儿这时已经从高潮中恢复少许,裘五用手拉着她坐到了池边,男人的阴茎虽然软化了些可依旧能把肉穴塞满,柔儿小脸红红的不敢抬头,啪,啪!裘五突然不轻不重的在柔儿的肥臀上抽了两巴掌。   “啊,伯父,你刚欺负完人家还打人?”   柔儿哼哼着撒娇。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不知道”柔儿嘟着小嘴有些委屈,有点心虚。   身子突然被裘五抱了起来,阴茎滑出肉穴时柔儿一声娇吟后就发现自己被横着放在了伯父的腿上,啪,啪,啪,啪……白腻的臀肉很快就被打红了一片,有点疼,可是怎么感觉怪怪的,穴里又有东西往外涌。   “伯父,别打拉,我知道拉,我知道还不行么?”   裘五停下手“说,我为什么打你。”   “啊?我有说过我知道么?”   婉儿俏皮的眨着大眼睛,一副可怜的无辜模样。   真是玩不转这些小丫头,“今天这事,你们俩谁的主意?”   裘五终于发觉事情的蹊跷,好好的自己就被堵在了浴室里,女儿那么高的武功也不可能发现不了姐姐身后还藏着个人,前后一想整件事情都透露着阴谋的味道,哪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两个小丫头算计了,只有云竹那女娃子看来是真不知情。   阴谋败露,柔儿红着小脸坦白从宽,“你们真是……胡闹!”   裘五哭笑不得“就算我要恢复功力,我也可以去外面找些女人,何苦要毁了你的清白。”   “都是妹妹的错,她说只有我的身子才能让伯父尽快恢复,都是她鼓动我的,伯父去揍她。”   柔儿现在难得有能让她撒娇的长辈,当然不会放过机会。   “出卖自己姐妹,该打。”   手掌再落下就轻柔了许多,柔儿被拍的直哼哼,“你们都是好姑娘,为了我一个废人你肯如此委屈自己,真是难为你了。”   “伯父,我是最早跟着相公的,他总说他再也找不回以前的亲人了,所以现在身边的这些每一个都是他的家人,包括秦名,杨大哥他们,相公其实也从不当他们是下人,您是婉儿的义父,他更不会不管,其实您要是直接和他说出来,他未必不会同意,上次他让我那样去救大龙,您不是也看见了。”   “他到是豁达,难怪跟我说想当天下第一淫贼,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跟不上,明天我就离开。”   “伯父你还是要走?”   柔儿哭丧着小脸,不安的抓住了裘五的手腕。   “谁说我要走了,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功力,不回左家去打那老小子一顿怎么过瘾!”   “伯父最好了,我明天就去告诉妹妹。”   柔儿跳起来扑入裘五怀中,丰满的乳房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耳边裘五的鼻息又有些粗重,一根肉棍再次顺着光滑肉丘间的缝隙插到了两腿中间,感觉到男人的冲动,柔儿红着脸轻轻转过身去,肥臀向后翘起,两片红肿的阴唇还有些外翻,身子恰好摆成了裘五最容易发力的姿势……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云竹冲出了浴房才哑然失笑,自己的反应过头了,想起相公说的那句不会给相公带绿帽的老婆不是好老婆,还是柔儿妹妹贯彻的好,那人好像是婉儿的义父吧,难怪刚才婉儿妹妹表情那么奇怪,只是那死妮子,把我家小云给拐哪去了?   厅堂里相公明显是喝高了,正在当众耍宝,姐妹们全都不在,“怎么就你们几个人了,妹妹们呢?”   “她们都怕被欺负,不和我们……”   傻子话说了一半已然楞住,好一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第30章   云竹是撞破了柔儿的好事跑出来的,当时一阵慌乱中难免思虑不周,秀发还湿漉漉的垂在肩上,身子也未完全擦干,长裙紧贴在身上把诱人的曲线完美的展露,抹胸上白腻的乳肉挤出了一片,形成一条动人的沟壑。傻子只楞了一瞬就迎了上去,可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模样,否则再跑了这酒喝的就真没意思了。   老爷在场,其他人自是规矩的多,明目张胆的不敢偷看还不会么?这些时日在神兽的看管下过的生不如死,连汤都喝不到一口,至于神兽大人正在吃肉那就不是谁都能知道的了。   云竹也觉得不妥,毕竟就她一个女眷,被相公生拉硬拽的坐到桌边,看着他们男人喝酒划拳,吹牛骂街,倒也有趣,不同于在千金搂的应酬,他们是自己的男人,兄弟,晚辈,也许不够高雅,却是真性情,除了身边这位……“讨厌,坏死了。”   傻子的手又悄悄的往云竹裙下摸去,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居然没有亵裤,这丫头也习惯真空穿裙子了?   “我刚洗过澡,好像是落在浴室了。”   面对相公的询问的眼神,云竹如此解释。傻子当然不会在意,继续在云竹的裙下巡幽探秘。   马坤就坐在云竹的另一边,俊脸涨的通红,师娘身上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裙子下还明显浮起一只手的形状,这个师娘是随着师傅一起回来的,马坤和她算不上熟悉,只是觉得她身上有种和母亲一样的气质,不同于小师娘的的活泼,那是成熟女人才会散发的出的味道。   云竹也在偷偷观察身边的小家伙,家里唯一的读书人,监学的学生,听说成绩还不错。本来是担心相公的胡闹让小家伙看了去,那可就羞死了,可是,可是……哎呀他脸红了,真是可爱的孩子。   相公的手指正好碰到了敏感的地方,云竹忍不住一声轻哼,身边的马坤明显哆嗦了一下,他果然知道,两杯水酒下肚的云竹脸色红润,她本来酒量颇好,不然也不会在那种地放十几年不被男人近身,当然碰到傻子后是另一种情况。   二十八岁的云竹知书达礼,成熟妩媚,这时她也感觉到了满屋男人时不时瞟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热辣而充满了渴望,慌乱中微微垂首,啊,自己怎么会这个样子,半湿的衣裙紧紧包裹着丰满的娇躯,酥胸半露,玉体生香,抹胸的带子遇水抽紧不说,连乳首的红豆也藏不住形状,微微顶起两个圆点,嘤咛一声就想护住胸前的娇嫩,只是手早已被先知先觉的相公茧到了身后,胸脯被迫挺的更高,云竹觉得那紧窄的束胸已经要包裹不住了,似乎下了一个瞬间胸前的丰满就要裂衣而出。“相公不要了,他们都在看我,快放开,不行的,他们这么多人云竹受不住的。”   “啊?什么这么多人,噢,云竹发骚了哦 ,居然想把家里的男人一网打尽,想男人了?说看上哪个了,这里面除了小虎,还都没尝过你的滋味呢!”   云竹活不下去了,慌乱中只想相公能饶过自己,根本没在意说了什么,不想被人抓住话头好一顿调戏,现在已如羊入狼群,区别只是一只狼吃自己,还是一群狼一起吃的问题。   看着她羞涩可人的模样,傻子倒还没糊涂,偷吃那是本事,明着来就是流氓了,傻子努力想把自己和流氓区别开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自己和流氓的区别在哪,不禁恼羞成怒,“都老实点,一个个贼眉鼠眼的,女人那是用来看的么,那是用来……”   说着说着又要下道,云竹狠狠掐了他一把,“那是用来爱……那个爱爱的,都给我滚去洗澡,明天不用上班呀!”   这货喝了点酒,守着云竹自己先忍不住了,只待人一离开云竹马上会被就地正法。云竹一听便慌了手脚,这一帮人一起挤进浴室,柔儿妹妹还没出来,这要是撞见了……“啊,不许去。”   一着急人已离席而起,玉乳轻颤,腮似桃红,众人目光都看向她,云竹强忍着羞意立在当场,话一出口便不能挽回,大家都在等她说什么,傻子离的最近,发现这妮子乳头都硬了,凸起的越发明显,咕噜一声,咽口吐沫。   “反正就是不许去。”   这话说的就很没底气,见相公一副思索的样子,云竹怕他想到什么,急中生智道“相公,我新进学会了一段舞蹈,我跳给你们看好不好?”   悲催的傻子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被云竹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清开一小片空场,云竹缓步走到当中,哪有新学的舞蹈,纯粹了为了妹妹争取时间,只是她实在是太有气场,每当站在舞台中心的时候便不自觉的要把最美的一面展现给大家,云竹现在颇庆幸自己的裙子是湿的,这样就不会飘起来,裙子下面可是,可是……   傻子就不这么想,以前是哪个体育老师说的来着,加快液体表面的空气流动会造成液体的蒸发加速?“秦名,夫人要跳舞了,你说咱们该怎么看?”   秦名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觉得应该坐在地上看。”   不错,有进步,于是地上坐了一排。   不理解这些男人的奇怪想法,云竹翩翩起舞,一小会,只要一小会就好,刚才妹妹已经说不行了,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她哪里知道裘五正在梅开二度,一小段舞完便不着痕迹的再接一段,云竹所学颇丰,糊弄一群色咪咪的白痴毫无难度。   “我这还是第一看夫人跳舞呢。”   “是呀,真好看。”   “师娘不愧是洛阳有名的大家。”   “嗯,腿还那么白。”   面猴一张嘴就遭了大家的鄙视,白痴,不说出来你会死呀!   白?他们说什么腿白?啊,裙子怎么变干了,不,千万别飘起来,可这一段的结尾是一个跃起的反弹琵琶,那个动作……不极细想已到了最后,云竹贝齿轻咬,足尖一滑一垫,身子已腾空而起,呼!裙摆飞扬……   四周静悄悄的,耳边能听到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长裙再次盖住了身子,可云竹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与赤裸无异,无助的俏立在中央,直到傻子过来把她轻轻揽住“傻丫头,这回你可闯祸了,你看看那哥几个,他们最近很惨,估计你今晚跑不掉了。““啊?相公你别吓唬我,我不知道裙子会飘起来,我怕。”   腿有些发软,身子也往傻子怀里躲去。   “这么晚了不睡觉,都在这儿赶集那!”   搅局的来了,监守自盗的裘五精神不错,看见云竹还躲在傻子怀中,老脸一红,转移了目标。一群秃小子被他骂的骂,踹的踹,赶的赶,很快做鸟兽散,各自回屋与五姑娘谈心,至于脑中意淫的对象是谁就不知道了。   当晚,京城赫赫有名的云竹大家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强奸,蹂躏,糟蹋,爱思爱母……   清晨,胖墩儿赶着大车进了城,有刑部的腰牌,一句刑部机要,就把守城的官兵唬的一楞一楞的,花儿同学卧在车里打瞌睡,小胖子号称不求人,自己爬进墙去开了门闩,结果差点让早上摆摊的柳二拿手弩给钉在墙上。家里都还没起,胖墩儿去拍傻子的房门,没反应?轻轻一推,门开了。   屋里一股淫靡的味道,傻子特制的大床上,一对儿赤裸的男女正在昏睡,是嫂子,即使睡着了也那么美,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轻轻拉过被单给云竹盖上,至于傻子就遭到了无视,谁让他欺负嫂子,胖墩儿转身出门。   他一敲门傻子就醒了,想着这小胖子已经长成大人了,看见云竹的裸体怎么还不占点便宜,谁知居然直接给云竹盖被子,还挺心疼人,只是你倒给我也盖上呀,死胖子!   婉儿深刻意识到昨晚把小云带回自己屋里是错的,不然自己这会早该能起身了,婉儿羞恼的清理着下身缓缓流出的精液,话说这孩子好像长大了,刚才这次已经隐隐碰到了自己的花心。   身后的小家伙又抱了上来,婉儿想推开他“不行了,你今天还有功课,不能……噢……”   胸前的两颗肉球被人抓在了手里,臀肉中一根火热的小将军挤了进来,这么快就又硬了?柔软的身体再次变的火热,婉儿叫着不行却分开了双腿,说着不要却慢慢的趴在床上翘起了肥臀……   玉娘依旧是起的最早,虽然相公不让她动,可她还是想为大家做些什么,身子到底是丰韵了些,颇有些珠圆玉润的味道,当然和傻子他们看到的那个猪圆玉润的公主不是一个概念。   今天怎么有人先到厨房来了,火都生好了,是胖墩儿,这小子背着身子在干嘛?虽然他叫自己嫂子,可在玉娘眼里他和小云一样,还是没长大的孩子,比马坤还小一岁呢。   悄悄的走过去,手在胖墩儿肩上一拍“小胖子,做什么坏事呢?”   “啊!”   胖墩儿吓了一跳,他还是年轻,早上本来就是最冲动的时候,刚才又看见了云竹春睡的模样,厨房里没人,小胖子正在欺负自己的小伙伴。被玉娘这一吓,转身时腰眼酸麻,噗的一下,第一发强劲有力,居然直接射到了玉娘身上,慌忙攥住龟头,剩下的滑滑腻腻的粘了满手。“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后面,我……”   小胖子快吓哭了。   玉娘也没想到他在干这个,楞了一下就羞红了脸,想要转身离去又怕孩子误会吓到他,看他憋屈的样子,玉娘轻轻捏捏他的胖脸“别害怕,嫂子又不怪你。”   鼻腔中满是精液的味道,这让玉娘的身子有些软。“还不快收起来,难看死了。”   小胖子手忙脚乱的就要往裤子里掖,“哎呀,你这孩子,这么粘你怎么走路,还不快洗洗?”   洗?厨房里都是吃的水怎么洗?又不能挺着鸡巴出去,胖墩儿有点为难,好在还知道羞耻,悄悄的侧了侧身。   “还不好意思了”玉娘最看不得孩子受委屈,白白胖胖的小家伙,看着就招人喜欢,自己的孩子长大了也要这么健康才好。想起相公昨天说等儿子长大了就要父子俩一起把自己堵在床上,有了云竹的前车之鉴,怕是他真能做的出来,脚步越发的虚浮,身子微一摇晃,胖墩儿连忙扶住她“嫂子没事,你扶我坐下。”   胖墩儿找来张板凳,扶着玉娘坐好又去给她端水,玉娘看他走路一撇一撇的样子,知道是裤子里粘的难受,捂着嘴轻轻笑了一声。小胖子越尴尬玉娘就越得意,“嫂子你别笑了,我都认错了。”   “好好,嫂子不笑话你,人小鬼大,干坏事的时候怎么不怕人笑话?”   玉娘指着裙子上的那块精斑把小胖子拉到身前,精液的味道越发浓重,怀孕使她的身子更加敏感,玉娘掏出自己的丝巾递给小胖子“赶紧擦擦,撇着腿怎么走路”胖墩儿逃走了,玉娘拿着沾满男人精液的丝巾哭笑不得,真是个孩子,不知道洗干净再还回来么。呛人的味道一股股的冲进鼻腔,是男人的味道,玉娘的眼神迷离了起来,拿着丝巾的手慢慢伸入了自己的裙中……   沙丘最近的心情不好,都写在脸上了,不过倒霉的也只有一个。秦名的饭碗里出现了蟑螂,秦名洗澡时衣服不翼而飞上演了裸奔,秦名走路时被绊了一下不小心踩了花儿的尾巴……   “啧,啧,你看花儿这一下,那尾巴抽的,秦名估计胳膊断了,快看快看,这一口要是咬到了就能去宫里谋差事了……”   罗马斗兽场可不常见,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在一旁撇着嘴,那小模样,怕是快哭了。   “心疼了?”   “才没有,咬死他才好。”   死鸭子嘴硬。   花儿威风凛凛的追杀秦名,只是好景不长,打闹的声音吵醒了睡眼惺忪的若瑶,“干什么呀,就不能让人多睡会呀!”   随着若瑶的不满意,喵……   一只小猫,有啥可怕,壮起虎胆,把猫打翻,打,打…………傻子还没加完油,秦名都还没动,花儿已经刺溜一声没了踪影。   沙丘出了气,迈着两条长腿回屋,当然没忘了路过秦名身边时再踹一脚。“秦名得罪这丫头了?”   傻子问身后的柔儿。   “没有呀,前几天还好好的呢!”   柔儿不明所以。   四十年后……这是小虎的计年方法,傻子掰着指头算也只过了四天,小虎的好日子到了。(小虎打死都不会认的)将军府已焕然一新,宫里的女官们头三天就已经开始布置,这个就不是傻子能管的了,小虎一早就被他大舅子押走,傻子就不明白武青麒那小子怎么还敢趾高气扬的,你就不知道你妹妹长什么模样?   皇家的礼仪傻子不懂,他不是皇亲,也没资格参加,直到傍晚送亲的队伍才吹吹打打的回来,下面才是正式的喜宴,府里早就安排好,太一和千金楼都停业了,厨子全部拉来,门口挂着牌子“东家有喜!”   傻子不干,咋看着像是说自己怀孕了,强烈要求替换,被无视。小虎的圣眷正盛,来贺的官员颇多,当然多是武职,文官也有,柳老爷子来了,左老爷子也来了,只是傻子想不明白婉儿她爹看见自己脸红什么,难道是青春焕发?   正想着旁边过来一人,武青麒像刚吃了坨大便,往傻子身边凑凑,又凑凑,“你干什么,哥不搞基!”   “大哥,大哥,跟你说个事呀?”   “别说,你千万别说,这次上了你恶当,小虎已经栽你武家手里了,你还要如何?”   “这事正是关于小虎的。”   “哦?”   “我妹妹,玉灵公主,跑了。”   “你妹妹跑了关我家小虎……”   傻子终于反映过来“跑了?”   我家小虎一表人才都没跑,你家个丑八怪跑什么。   武青麒从怀里掏出一席白绢递给傻子“你看看这个。”   只有两行娟秀的小字“臭大哥,坏二哥,我才不要嫁给丑八怪呢!”   后面还画着一个做鬼脸的小姑娘还有一根狼牙棒。   傻子当时就思密达了,这,这……   “妹妹不知从哪听说的小虎脸上有疤,她随身的侍女说公主一直都认为小虎是个脸上有疤的丑八怪,是我这做兄长的疏忽了,早该想到那丫头的性子,没和她说清楚。”   “那我那天和小虎看见的是谁?”   “你和小虎去看过?”   傻子点点头,武青麒一副你胆子真大的模样“宫里最丑的胖厨娘,估计是妹妹要恶心小虎的。”   “可刚才轿子抬进去的……”   “我把那厨娘抬来了。”   “我草,你丫这不坑人么,人都跑了还成个屁的亲。”   傻子一着急家乡话都出来了。   “皇家的脸面,脸面。”   武青麒提醒。   “你家老头儿咋说?”   我家老头儿……“父皇说宗府已经入了册,妹妹就是小虎的人了,他不管,让我看着办。”   这哥俩正在发愁,不受待见的人来了,武青麟不愿意见傻子,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空气中的火花还没暴出来,就同时看见了对方手中拿着的白绢,不用问,他也收到妹妹的通知了。   傻子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是从玉灵公主的留言中得到的启发“我说,你妹妹多大岁数了?”   “满十五岁了。”   武青麒明显有点心虚。   “说实话!”   “快,快十四了。”   “禽兽,那不才十三岁,你们这哥哥怎么当的,这么小也能嫁人了?”   “武朝律法规定,女子十二岁可出嫁。”   武青麟不阴不阳的顶了回去。   傻子瞪他,武青麟瞪回来,毕竟还没和二弟翻脸,武青麒制止了他们的傻逼举动,“这就别闹了,还不想办法把人找回来。”   “皇兄的六率,我管的羽林,这个秃子不是刑部的么,应该也能帮点忙,妹妹没出过门,定然走不远,把人撒出去应该还来的急,敢多嘴的灭三族。”   武青麟不愧是胸有大志的人,杀伐果断。   三个人正商议的工夫,柔儿不知何时走到了傻子身后,她好象有些怕见武青麟,身子藏了藏,轻轻的拉着傻子的衣袖“相公……”   “有事等会说,败家的娘们,连抬进来的新娘子被人换了都不知道,看我等下不收拾你。”   在武青麟眼前傻子努力宣示自己的主权,大男子主义表现的淋漓尽致,至于晚上回屋是跪搓板还是跪主板,那就不是现在能考虑的了。   嘿嘿,你看到吃不到的女子老子随便训,羡慕不?嫉妒不?恨不?傻子正在意淫,不想柔儿又拉了他一下,“没见我们男人正谈事呢?还懂不懂规矩了?”   柔儿有点委屈,轻轻低下了头“相公,那个……小虎也跑了!” 第31章   情况十分不妙,傻子发现自己被包围了。满府的宾客还在等着吉时,可新郎和新娘同时逃家,皇帝的脸面不能丢,传出去就是个大笑话,公主可以让那个胖厨娘先顶替一下,小虎怎么办?觉出周围几人的目光不善,傻子抓着自己的衣襟一步步后退,“你们干吗?人家不要嘛……”   麒麟兄弟联手的威力很大,傻子被活捉了,柔儿这个吃里扒外的还主动给傻子扣上了小虎常用的面具,反了天了,晚上回屋必须教训。   院子里早已坐满了宾客,男女各分两边,新娘显然已经等了许久,可新郎呢?   玉灵公主见过的人不多,可也不是足不出户,常被皇帝召进宫内议事的当朝大员还是见过的。   左良轻轻拉了拉柳擎方的袖子,“柳大人,这只几月不见,公主怎么胖成这个样子?”   “这个……皇家的伙食好些也是有的。”   兵部的大佬傻子一个都不认识,只是青麒亲自拉着他步入大堂,倒也无人多嘴,面具扣着,帽子带着,虽然奇怪怎么帽子下好像没有头发的样子,兵部的老尚书到底没有当时就问出来。   有怀疑的,自然就有不怀疑的,若瑶一口酒就喷在了沙丘身上,“这个……那个……相公这是……”   敏瑶嗔怪的看着妹妹,怪她失了礼数,沙丘以为她是故意的,怪叫一声就要扑过来,柔儿杏眼一瞪,一人屁股上抽一巴掌,都老实了。吩咐婉儿看住这两个惹祸的,轻声的对云竹和玉娘解释了起来。   小虎虽然无父无母,可亲兄长还在,大龙被迫坐在了主位上,柔儿只是名义上的姐姐,这个场合是没有资格受新人跪拜的。大龙粗大的神经还理解不了为什么穿着一身难看红衣服的姐夫要给自己下跪,刚要站起来就被身边的柔儿在胳膊上拧了一下,“不许动,不许问,听话!”   “那我晚上要和姐姐睡。”   这个混蛋都会讲条件了,柔儿脸上一红,无奈的点点头,无论如何也要应付过眼前这关。   傻子饱受折磨,身边这个球状物体等下就要和自己一起入洞房了,老子的一世清名呀,兔崽子回来让你好看!傻子正在咬牙切齿,突然身子一震无意中看了武青麒一眼,武青麒摇了摇头。   “吐蕃王子丹巴携国师桑珠活佛到!”   负责唱礼的秦名楞是能把这句喊出苦大仇深的味道,去年的那场血战可想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怎样的烙印。   小虎在小叶城下杀人无数,双方不可能有什么交情,这场典礼根本就没有邀请他们,这是来砸场的?人分两边,一位黑胖的吐蕃青年大步而入,眼神轻浮,神色傲慢,这是个蠢货,傻子不想理他,他在意的是刚才隐隐放出气势的人。   吐蕃将密宗做为国教,桑珠的地位其实比这个白痴王子要高许多,可现在他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脸上并无恼意,傻子一看见桑珠的长相就乐了,原来如此,竟是那丹巴王子的大号翻版,难道吐蕃老王也与我是同好之人?   轻轻作个手势让已经站起来的婉儿稍安勿躁,可以确定这个桑珠就是那日在郊外偷窥之人。傻子努力隐藏着不让自己被看出深浅,寻思着要不要今天干掉这俩胖子,婉儿和大龙都在,武青麒应该也能搭把手,再用柔儿贿赂一下青麟,这事就成了,至于后果……傻子一声暗叹,有家的男人顾虑多呀!   丹巴一进来就贼眼乱扫,看见柔儿时已经色眼迷离,等看到云竹婉儿那一桌时哪还迈的动步,推开迎过来的李昶,“我要坐那桌!”   哄……堂间一阵嗤笑,那是女眷的桌子,据说除了大家都认识的云竹,都是虎将军的嫂子,是个男人都想坐,敢说出来的就这么一个蠢货!   傻子根本就没理这个白痴,他的心神全锁在桑珠身上,因为这个红衣大喇嘛从一进来眼睛就一直看着柔儿,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柔儿发现了异样,有些不知所措,慌乱间一道宽厚的身影挡在了身前,心中寻得了片刻的安宁,只是这个保护自己的人……   武青麟不喜欢别人这样看柔儿,那个秃子是没办法,其他人凭什么盯着本王喜欢的女人。   妈的,这是个泡妞的高手,傻子暗骂,柔儿站到他身后明显安静了下来,老子要小心些了,别真让他把柔儿的心偷了去!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没久留,仿佛就是为了过来看一眼,大黑胖子拖着小黑胖子离开,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只是一个插曲,傻子却觉得哪里不对,他看柔儿的目光……真让人讨厌!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新娘子已经被送入了洞房,傻子是打死也不肯进的,主动留下来被人罐酒。酒到杯干,他只要不多说话,到也不会露了破绽,另一边警报解除,柔儿轻轻说了声谢就红着脸逃离了武青麟身边,留下一个傻呆呆的晋王对着柔儿丰韵的背影犯花痴。   沙丘刚才被撒了一身酒水,悄悄的回后院去换衣服,今天的场合正式,没敢穿短裙,抢了若瑶的一身衣服。今天所有人都在前边招呼客人,后院无人,刚跨过月亮门就被一条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   “让开!”   秦名像条贱狗一样点头哈腰,颇有傻子的风采,这几天可没睡好觉,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沙丘了,总是对自己爱理不理的,人前人后都是一副厌恶的模样,男人好色是不假,可能进入梦里的只有那个红彤彤的影子,终于找到这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再不问清楚秦名觉得自己要疯了。   “夫人,我就是想问问……”   秦名措着手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既然叫我夫人,那你把我拦在这里想干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闪开,要不我喊人了。”   沙丘一看见他就来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她知道,只是不想承认。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得罪你了,夫人我其实对你,对你……”   秦名涨红了脸也说不出话。   沙丘看他的窝囊样子更是来气,“你对我怎样,说呀,你敢说么?洛阳是个花花世界,怕是现在眼都看花了吧,我就是个山里姑娘,可当不起你秦大人这个样子,我要去换衣服了,难道你想跟着一起来么?”   沙丘夺路要走,秦名一着急终于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腕,俩个人都呆了一瞬,沙丘甩了下手没有挣开,小脸红了红,“放开!”   “夫人,我……”   听他还叫夫人沙丘更是恼怒,一脚踹在秦名的小腿上,转身就跑,没跑出两步身子就飞了起来,秦名忍着疼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再也顾不上了死了也认,“夫人,沙丘,我喜欢你,沙丘我真的喜欢你,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别不理我,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我就是喜欢你,我不敢奢望你能对我如何,只是别不理我,别不理我。”   秦名紧紧抱着沙丘,丝毫没有发现怀里的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贪婪的嗅着少女红发间传来的阵阵幽香,任由沙丘在自己的怀里又捶又打。啪!拉扯间一个小布包掉在了地上,秦名一下慌了,因为沙丘已经先他一步捡了起来。   秦名的慌乱模样沙丘看在眼里,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羞喜终于化成了绝望,他是骗我的,秦大哥已经有了相好的女子,这一定是那女子给他的信物。   “别,你别看。”   秦名伸手要抢回来,沙丘哪里肯给。   “害怕了么,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喜欢我?我哪里当的起你秦大人的……你……你……”   说话间沙丘已经打开了布包,映入眼帘的是三根微微卷曲的红色毛发……   “你,你一直都带在身上?”   沙丘的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随着秦名羞臊的点头,少女嘤咛一声已经扑入了他的怀中,“坏死了,秦大哥坏死了。”   柔软的身子只在秦名怀里扭动了两下就不敢再动,一根粗长的硬物已经顶住了小腹。   “秦大哥咱们那次之后你一直没有过女人么?”   “没,没有真的进去过。”   “什么叫没有进去过?”   “就是那次我给柔儿夫人赶车……”   秦名迷糊着说出了实话,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沙丘又生气了,转过了身子,“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老实的。”   只是没有脱开秦名的怀抱,两片丰满的圆臀不挺的磨擦着秦名下身的坚挺。柔儿姐姐的身子沙丘当然见过,秦大哥那样情况下都没有真的扑上去,心头一片温暖。   再看不出少女的情意就是猪了,在沙丘的娇呼声中,秦名抱起少女走进了路边的矮树丛……   面猴满院子的找秦名,扯着嗓子喊了七八声,这小子才不知从哪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哪去了,小虎喝醉了,老爷一晚上都不见人,你又没影了,打算累死我么?”   “王启年那小子呢,不是在帮你?”   “刚才就去找你了,也不知找哪去了,我这才出来,快走快走,一堆事呢!”   秦名无奈的被面猴拉走,沙丘静静的趴在自己的衣服上一动都不想动,秦大哥真是憋的久了,一连三次弄的自己快散架一般,双腿尽量分开,一股暖暖的热流正在慢慢的涌出穴口,坏死了,射这么多。   秦大哥不会回来了,沙丘刚要起身收拾一下不想两片圆臀再次被人按住,“秦大哥你没走么?噢……你怎么又硬了……轻,轻些,穴都让你肏肿了,哎呦……可涨死人家了……噢噢……别,别肏那么快,又不是第一次……好哥哥你慢点……人家受不住……噢噢……”   柔儿在纠结沙丘换个衣服要这么久,秦名在痛骂王启年那小子偷懒,傻子到底被绑进了洞房,一般的贺客均已散去,留下的都是熟人。   左良拉着婉儿走到一边,“丫头,爹问你,你和你义父,那个老淫棍是不是,是不是又……”   他红着脸说不下去。   婉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羞臊的跺跺脚,引的胸前一对凶器乱颤,“爹,你说什么呢,当然没有。”   “那他怎么功力恢复那么多,你看给我打的。”   左良掀开衣袖上面一片青紫。   “义父怎么下手这么重,回头我去说他,爹爹还疼么?”   婉儿轻轻拉过父亲的手臂,无意中碰到了自己的一对巨乳,俏脸微红却没有放开。   “丫头,那个有空回家看看,小顺子都快成我徒弟了。”   左良只能说到这里,也不知道女儿听懂没有,婉儿果然羞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微微紧了紧用自己的乳房轻轻摩挲着父亲的手臂,目的达成,左良闪。   另一边,柳擎方借着和敏瑶的说话的功夫腆着脸坐到了玉娘身边,不知道怎么搭话玉娘的脸红红的,两个妹妹的父亲却对自己青睐有加,一把年纪了还对自己……一怔间,柳大人在看了几眼玉娘的面相后突然在桌下捉住了她的手腕,两指轻轻的扣在脉上半晌后眼神明亮起来。   “有,有……我的,不是,……我是说我有机会么?”   老先生激动说话有些不利索,玉娘被他看破已是羞臊不堪,自己居然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慌乱中先是摇头,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若瑶傻乎乎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变的兴高采烈,敏瑶却隐约知道父亲对玉娘是有想法的,桌边玉娘姐的头垂的更低了,敏瑶慢慢走到父亲身边,这才发现父亲拉住了姐姐的手,真是的什么事能高兴成这样,要是被人看见可不得了,轻轻咳了一声,玉娘终于慌乱着抽回手,柳擎方今日得闻喜讯,老怀大慰,不能拉玉娘的手拉女儿的手没事吧?将敏瑶的一双柔苐抓在手中,激动的说不出话,看的武青麒那叫一个羡慕。   “小虎”既然已经进了洞房,于是傻子出现了,呦,全在那,都不舍得走,可惜老婆太少,还是不够分的。把正在对云竹献殷勤的李昶赶走,胖墩儿忍了他一晚上了,拍手叫好,只是这斯还是不死心,说要在府外等着送云竹回千金楼。   武青麟坐在一边独自喝酒,也不与人搭话,只是眼睛片刻不离柔儿,可怜的小妇人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傻子挡住他的视线,“看眼里拔不出来了!”   武青麟噌的站了起来,二人怒目对视,要不是知道还有正事要谈,真想出手拍死这个秃子。架没打成,武青麒拉着二人进了侧房,男人们有话要说自然无人打扰,议事的主题自然是怎么抓住那两个熊孩子。   熊孩子中带把的那个其实压根就没想跑远,小虎毕竟不小了,现在身居高位知道这门亲事已不能反悔,可想着那臃肿的身材实在是憋屈,就出来轻松三天,然后就回去,一辈子绝不碰那个胖女人,小虎这样告诉自己。   英俊的脸庞上一条斜长的疤痕,不仅不显得丑陋反倒是增添了几分冷峻的气质,不用再戴着面具出门,小虎心中感到了几分轻松,不被人簇拥的感觉挺好,你看这小茶肆中别人都挤一张桌子,就自己这桌没人。   哦,还有一桌,那明显个富人家的小少爷,年龄也就比小云稍大,只是不知为何没有下人跟随,至于长相么……说实话小虎不太喜欢,一个男孩子长那么漂亮当兔爷么?   他在看别人自然就不能阻止别人看他,他不看了可那个小少爷还在看,小虎被盯的有点发毛,不会真是兔子吧?换张椅子背过身去。   身边有人走过,面前的那桌客人在被人用银子砸晕后让出了座位,又对面了,小虎大怒,被个兔子看上还不如回家找那个胖妞,有心吓唬一下这个小不点,锐利的目光反瞪回去时已经暗含着浓浓的杀意……被打败了,人家完全不怕,还冲自己皱鼻子,薄而红润的嘴唇轻轻一撅,做了个鬼脸,丢大人了。   “店家,结账。人,人都哪去了?”   小二战战兢兢的从柜台后露出了头,“客官,您快走吧,我这客人都让您吓走了,您再来这么一下小店就要关门了,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   把一锭碎银拍在小二脸上,理亏的毛小虎同学准备闪人,身后又传来一声惨叫,那个漂亮的小少爷也学他把银子拍在了小二脸上,区别就是那块银锭比较大……   坏了那个兔爷跟上来了,小虎的菊花一阵阵发紧,战阵上千军对垒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转过一条小巷时小虎停下了脚步,果然那个小少爷快步追了上来,拐角处两人撞了个对脸,少年的脸刷的下就红了个通透。   “这位小兄弟还是别跟着我了,我真是不好那口。”   “啊,你说什么?”   “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兔爷。”   “兔,兔什么爷……啊,你才是兔爷,你全家都是兔爷。”   难道不是兔子?“那这位小兄弟为什么跟踪我?你认识我?”   少年眼中狡黠的目光闪了一下,再抬头已是双目含泪,“大哥哥,我家门不幸,父……亲不喜欢我了,两个哥哥也处处刁难我,母亲又去世的早,现在他们把我赶出了家门……哎,你别走呀……”   小虎没走出两步,看着面前重新拦住自己的气鼓鼓的小家伙,“说实话!”   “我,其实是逃婚跑出来的,两个哥哥为了攀附一个权贵,非要我那个娶……娶一个丑八怪,那人我见过,不我听人说过,长的奇丑无比,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脸上也有条疤,不,我不是说你……”   少年偷偷打量了下小虎,看他并不在意才继续说“性子粗暴,能生裂虎豹,据说还吃人。”   “你确定你家兄长让你娶的是个姑娘?”   “恩!”   少年肯定的点点头,“娘亲要是还活着一定不会应允的,现在家里再也没人关心我了。”   兴许了提到了过世的母亲,少年眼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   少年的神情不似作伪,至少小虎是没看出来,原来也是个逃婚的,只是听着好像比自己还惨,不过少年还是太单纯了,对自己一个陌生人讲这么多,小虎狞笑着拔出长剑,“我现在知道你是自己跑出来的,刚才在茶肆里我知道你身上有许多银两,对不住了小兄弟,下辈子记住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   下一瞬,长剑冲着少年的脖颈斩落…… 第32章   云竹又羞又恼,本来想留在府里的,可李昶那个痴情的还等在外面,不知他是怎么贿赂的胖墩儿,小胖子居然让他上马车来了,半推半就中,贴身的肚兜被人扯了去,又答应过两天在千金搂摆酒好好犒劳几个帮忙的官吏,总算没让人再次得逞。   客人已经散尽,今日府中乱成一片,相公连夜就出城了,柔儿领着大家便留下来,新娘子既然是冒充的,便无需留意,只要不走漏了消息就好,武青麒告辞时敏瑶去相送,不想肉包子打狗,被拐的没了踪影,武青麟走时就更安静了,貌似能和他说上话的也就柔儿一个,将军府外,晋王的随从们都远远的躲着,柔儿静静的站在武青麟身后,“今天,多谢你了。”   武青麟没有答话,看着面前做妇人打扮的绝色女子,按照他的做派,喜欢的女子弄进府中便是,可当他真的面对柔儿时,那清丽脱俗的温婉气质却让他提不起一丝亵渎的想法,这样的心态让他感到烦躁,倔强的在嘴角挂起一抹邪笑,凑到柔儿耳边“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   说罢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留下柔儿娇小的身影独自站立在空荡荡的街边…… ——————————————————————— 小虎郁闷透了,少年面对架在脖子上的长剑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好奇的看了几眼“这是日浊剑么?真的是日浊,书上说日浊非铁非木,器无形,刃无锋,削金断玉。”   说着拿出一块名贵的凤形玉佩在小虎的长剑上一敲,嗤的一声,玉佩被分成了两瓣。小虎吓的连忙收回长剑,碰上一点少年的手指就没了,不过姐夫也没说过,好像姐姐也不知道,这剑叫日浊?   他就是想教训一下这个离家的少年,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可人家现在明显是对自己的剑更感兴趣,“大哥哥,日浊剑快三十年未出江湖了,你是姓慕容么?”   恩?小虎不知道剑的名字,可姐姐的全名确实是慕容静柔,只是在家里很少提起,没想到这个少年小小年纪居然知道这么多,“你怎么知道?”   少年以为他默认了高兴起来,“你真的是慕容当代家主,没想到这么年轻呀,只是你好像也不是很厉害的样子,我父亲就不用说了,我的两个哥哥就不见得会输给你,还有你刚才那么一挥,明显是龙舞的第三式,告诉你哦,那剑法不好,最后几招都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你要是……”   连剑法也被说破了,小虎有点拿不准这个小话痨的深浅,“停,停,你说话太快我头疼,你咋知道这些的?”   “书上写的呀,我家的书院里有好多书,哥哥们不肯陪我时我就自己去看书,不过对你家的介绍很少,只说每一代拿着日浊剑的慕容家主武功都是当世第一,可是……”   少年看了小虎两眼,一副你让我很失望的表情。   被鄙视了,小虎毕竟才二十出头,脸上有点挂不住,“慕容家的当然是最厉害的,当今最厉害的也是慕容家的人,他是我姐夫,他……呃……他是慕容家的入赘女婿。”   傻子被入赘了,小虎有点心虚。   见少年还不相信,小虎又补充道“而且我姐夫了说了,慕容家也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武功叫葵花宝典,只有一个叫东方不败的人才会。”   “你骗人,最厉害的一定当今皇族的武家家主。”   “不信算了,反正你也练不了。”   “为什么?”   少年嘟着嘴不肯服输。   “练那个据说……据说是要切掉小鸡鸡的,啊,你怎么踢人?“少年的脸已经羞成了一块红布“下流,无耻!”   俊美的少年好像是真生气了,扭头就走,没两步又转了回来,“我决定原谅你了,不过你要保护我,不能让我被哥哥派来的人抓走,放心,只要我的两个哥哥不亲自来,没人打的过你。”   “我欠你的?”   小虎转身就走,就是身后挂了一个小拖油瓶。   缘分就像大姨妈,来的时候是堵不住的,护舒宝也不行!   有个跟班也不错,吃饭有人抢着付账,听戏有人帮着打赏,洗澡……怎么不跟着了?话说到底是不是个兔爷呀?小虎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人,两天下来到是真想帮帮他,少年明显是没出过家门,花钱大手大脚的,鬼主意一堆,又是同病相怜,话说包办婚姻害死人,坚决反对。   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两天,路上的关卡渐多,平日里是不会查这么严的,莫非是逃走了重犯?小虎自是不惧,少年却拉着他坚决不肯走大路了,少年有个奇怪的名字,叫止戈,为此小虎笑话了他许久。“怕了?定是来抓你的,我要把你送过去领赏钱。”   嘴上这么说人却随着少年踏入了山间的小路。   最后一天了,自己身上有军职在身不能久离,不远处明显正处在郊游的小兄弟还在兴奋的采摘着野花,聪明的小子,懂的也多可惜全是书上的知识,唯一的缺点就是娘气重了点,你看看还把编的花环戴头上了,小虎过去没好气的把少年戴在头顶的花环摘下来“男孩子戴什么花环,大户人家出来的都一身脂粉气!”   少年吐了吐舌头,花环拿在手里还是不舍得扔,山间的景色很美,林荫间跃动的少年,不远处他的兄长仗剑而行,好一副基友踏春图。   当然小虎不是这么想的,抓到这个小屁孩一定要再打两下,居然敢骂我。事情的起因源于闲聊,事情的经过是不知为何聊到了吐蕃使团入京,事情的结果是小虎被骂了。   和这个古怪的少年在一起时小虎没来由的感觉轻松,本身年岁又不大,听他说起护送使团的疤面虎将军时,心里难免有点得意,哎,又来了,听听他是怎么夸我的。   “疤面虎那个笨蛋,要我说该叫疤面猪才对,十则围之,当时吐蕃那群野人一共也就五万人,还没有精良的攻城器械,一比二的战损,他是猪么,守城呀,连一比四都打不出来,你说他是不是猪?”……忍“还有呀,就算当时军心涣散,可他既然临时被推上了统帅的位置,小叶全城的性命就算交到了他手中,可数次孤身入敌营刺杀敌人大将算怎么回事?勇则勇已,却是个没脑子的,不知道一但他出了意外小叶必破,全城将士怎么办,百姓怎么办,凭这一点,他就不是个合格的统帅,充其量算个杀鸡屠狗之辈!”……再忍“就算他是赶鸭子上架,小叶到底是守住了,算他是有功之臣,可回京后恃宠而骄,逼迫当今圣上将女儿嫁给她算怎么回事?据说还和吐蕃来的胖子在朝堂上打了一架,赢了的娶公主,一把年纪了也不照照镜子,丑八怪,腰围八尺的大狗熊,大白痴,老淫棍,更可气的是我父……啊,你干什么?”……我忍不住拉!小虎恼羞成怒,一把拉过少年的身子按在膝盖上,啪!啪!手感不错,不像姐姐那么软,却很有弹性。   只两巴掌就打的少年眼角含泪,“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啊!别打了,好痛,我不说了,不说了,求求你放开我。”   小虎才一松手,吭哧!看着手腕上两排细小的牙印,小虎也不计较,就打两下屁股而已,不至于吧,居然打哭了,“别哭别哭,打疼了?要不我给你揉揉?”   “你,你……”   眼角还挂着泪珠,少年的脸却红了,狠狠的在小虎腿上踢了一下,少年跳着脚跑开,“丑八怪,就是丑八怪……”   傻子从不在小虎面前提他脸上疤的事,知道来历的嫂子们更是只有心疼哪会嫌弃他,秦名几个不敢,今天被这小子挂在嘴边,可小虎不知为何就是不觉着生气,笑了笑追了下去。   “丑八怪,我饿了。”   少年跑的满头大汗,坐在草地上不动弹。   “饿了?吃呀,你的干粮呢?”   “你是我的保镖,你没准备?……真的没有?”   碰见这么个小祖宗真没办法,在少年嘟着小嘴的殷切目光中,小虎被迫还要去给他找吃的。野兔很多,山鸡很傻,所以小虎回来的很快,只是那个少年哪去了?荒山野岭的并不让人放心,小虎静耳听了一下,身子向着左侧的密林电射而出。   差点一头栽进水里,原来林子后就是一方小湖,少年的衣物就在岸边,不远处一具白皙的身子正在畅游。“瞎跑什么,害我以为你被人抓走了“啊……   尖叫声吓了小虎一跳,少年一下就把身子藏入了水中,只把小脸露出水面,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水波中,明眸皓齿,楚楚可怜,“你,你不许看我!”   “拜托,都是爷们怕什么”小虎嘴硬,却移开了目光,奶奶的男孩子长成这样,比女人还漂亮,长大了还得了,“快上来,吃的我找到了。”   “你,你先走,我不喜欢当着别人穿衣服。”   “哦,那我先回去了”小虎并不推辞,心里怪怪的,丹田居然有些发热,默念了两遍我不是兔子,最后看了少年一眼“想着把你身后那条花蛇一起抓过来,那东西烤着好吃。”   小虎发誓不是故意吓唬她,少年身后的水中正游荡着一条无毒的大花蛇,然后……然后小虎知道了原来少年的叫声可以这样大,少年游水的速度可以这样快,少年的身子是这么软,“蛇?蛇呢?”   赤裸的身子扑入怀中,小虎再也无法原谅自己,居然可耻的硬了,这是个男孩子呀,自己怎么能这样,虽然他比女孩子还要漂亮,胸脯也如女孩子一般柔软,腰肢比女孩子还要纤细,下面……小虎说了今天最白痴的一句话“你的小鸡鸡哪里去了?”   色狼!咬一口鸡腿,淫贼!啃一口兔肉,少年或者少女吃的咬牙切齿,无暇美玉的身子就这么被人看光了,他居然还说那样羞人的话,想想就……再踢那个丑八怪一脚,现在怎么只会傻乐,刚才还打人家屁股,想着就感觉臀部一片酥麻。   小虎到是放宽了心,原来是女的,难怪自己感觉奇怪还会有反应,女孩儿正在气头上,小虎由着她发泄。   少女偷偷打量着小虎,两腮不知为何渐渐红了,啊,他看过来了,还笑,一只油黄的鸡腿甩过去,小虎直接张嘴接住,“谢谢啊。”   他居然直接吃了,人家刚咬过呢,他就着我的口水……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羞的面红耳赤,“今天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呵呵,不说,不说。”   “你还笑”少女冲过去捶打小虎,不想身子却被人一把揽入了宽厚的怀中“你,你想干嘛,我,我已经许过人家了。”   男人身上的味道让她提不起一丝力气,他要是对我用强的话那我,我……   小虎根本就没理会少女在想什么“有人来了,你躲我身后。”   原来他不是要对我……少女为自己的心思羞恼,“讨厌,丑八怪!”   在小虎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小虎发现女人真的好难懂,又同情姐夫,那七个老婆可怎么玩的转哦,小虎觉得自己多虑了,来的应该只是个进京求学的学子,一身青衣打扮,白色的头巾,一把不起眼的防身长剑,样貌到是颇为俊俏。   “请问这位兄弟,洛阳是这个方向么?”   “嗯,翻过两座山就能看到了,只是你怎么不走官路?”   “呵呵,小弟性喜游山,告辞告辞,不打扰贤伉俪。”   少女一听脸上就挂不住,从小虎背后跳出来,“什么伉俪,我,我们才不是呢,我,我是被他抓来的,他是坏人,大哥哥你救救我。”   小虎眉头皱了皱,看着少女,心想你可真敢开牙。果然年轻的书生眉头皱了皱,狐疑的看着小虎,手也按住了腰畔的长剑。   “别会闹,揍你哦。”   小虎的恐吓不起作用,少女已经小跑的躲到了青年的身后,“大哥哥,揍他,揍他。”   一边说着一边冲小虎做鬼脸。   青年这才看清了少女的容貌,不由得一楞,好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还以为是个山野村姑,居然在山中也能碰到这样的绝色,眼中淫邪的光芒一闪,左手慢慢的收入了袖中。   小虎早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年轻人的动作哪逃的出他的眼睛,“兄弟不必当真,我这妹子最爱开玩笑,别理会她,而且寻常的暗器对我无用,兄弟还是快些赶路吧。还不过来?”   看丑八怪好像真的生气了,小姑娘嘟着嘴往回走,“对不起大哥哥,我是开玩笑的。”   虽然挑拨不成,少女还是有礼貌的道谢。   居然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自己虽然武功不高,可暗算之下很少失手,这个脸上有疤的年轻人是谁?脸上有疤,是他?   青年很有风度的告辞离开,只是可惜不能尝到那娇嫩的味道,小虎二人只把他当成有几分武功的过路人,“还我是坏人,抓你来的,你很有料么?飞机场!”   “飞机场是什么?”   “姐夫说没胸的女人就叫飞机场。”   “你,你……丑八怪,和你拼了!”   飞机场战胜了丑八怪,少女知道他是让着自己,心里甜丝丝的,可也有烦心事,低头看看确实小了些,可嬷嬷说会长大的,他……他喜欢胸大的女人么?   回到山下的客栈天已擦黑,小二看着一对璧人非常狗血的告诉他们只有一间客房了……   “你不许动坏心思,晚上不许偷偷摸到床上来,脑子里也不许想乱七八糟的事,还不许……”   小姑娘絮絮叨叨的订规矩,小虎躺在地铺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果然把小姑娘的脸给看红了。   “没,没拉,你快闭眼睡觉,不许看我。”   “哦,我去吹灯。”   “别,别吹灯,我,我怕黑。”   怕黑呀,那最好了,小虎不是傻子,牙口健全,将手枕在头下看房顶,明天就该回去了,与那个什么狗屁公主成婚,姐夫虽然那个一些,可他真决定的事家里是没有人能反对的,而且现在自己也明白了娶到公主对家里意味着什么,可是……可是这个小姑娘怎么办,她胡闹,她撒娇,她发脾气,但并不让人讨厌,具她自己说回家就会被嫁给一个可怕的大叔,小虎发现自己的心里有点堵。   “喂,你怎么不说话?”   “你不是让我睡觉?”   “可是太安静了,我怕,你给我讲个故事。”   讲故事……真成哄孩子了,小虎看着那在烛光映照下少女娇美的面容,心弦起伏,慢慢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少女身后,眼中突然现出惧意,身子也开始发抖,仿佛在少女的身后正有……   啊……少女再也受不了这无声的恐吓,惊呼一声就跳下床扑入小虎的怀中,“什么?是什么在后面?”   “哦,我看错了,是只蚊子落在墙上。”   “你,你……”   粉拳捶在胸膛上,小虎轻轻按住她的手,“别闹了,快回去睡觉,明天……”   “我不敢回去,你刚才那样吓唬人家,丑八怪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淡淡的香气一个劲儿的钻入鼻中,让小虎心神不宁,少女的衣衫很薄,身子很软,小虎不由得想到白日在湖边看到的那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鼻息渐渐粗重。   少女是敏感的,小脸已经羞的抬不起来,丑八怪是不是要对自己……他要是真的想要,那我,我,少女的身子渐渐发烫,那个羞人的地方竟然隐隐的有了潮意。   小虎没有变身禽兽,少女也在忐忑的心情中沉沉睡去,也许是因为夜色寒冷,也许只是想让自己更舒服些,二人的身影依偎着靠的更近……   深夜中,二人都没有发现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小虎也不行,因为多出的那人是个光头。他妈的,老子找了三天你躲在这里睡小姑娘,傻子气的咬牙切齿,虽然三天来顺路偷看了无数对儿夫妻行房可傻子还是不平衡,正要踹醒小虎无意中在少女的脸上扫了一眼,悄悄摸出武青麒塞给他的公主画像,你奶奶个腿……   小虎做梦了,他这一生还只有过两个女人,姐姐的温柔,云竹的妩媚,在把姐姐肏的求饶之后,拽过云竹从后面杀入了嫂子的肉穴,云竹姐怎么把自己推开了,身前怎么站着个小姑娘,好美的姑娘,小虎扑了上去……   清晨在少女的尖叫中拉开了序幕,小虎糗大了,自己的衣服明明穿的好好的,可鸡巴怎么跑出来了,还插在了少女的两腿之间,上面黏糊糊的一片,“丑八怪你脏死了,怎么还尿出来……”   少女早就醒了,两腿间的一根硬物吓的她不敢动弹,隔着薄薄的衣物顶撞着她的羞处,那可是洗澡时无意中碰到也会脸红的地方,现在却被一个男人……夫妻间的事就是这样的么?羞处又酥又麻,身子也变的滚烫,自己是他的人了,可是却不能嫁给他,同样是脸上有疤,他为什么就这么好看,只是自己终究是要回去,丑八怪我会记住你的。   想要偷偷离开的少女到底是被腿间的一片湿滑惊的叫出了声,小虎真的很想去死,咦?怎么没发脾气?   “裤子被你弄脏了,你去给我买条新的来。”   少女的面色红润,看不出喜怒,小虎知道没法解释,逃也似的出了客栈。   小虎离去不久,房门再次被打开,“丑八怪你这么快就…………”   少女看着进来的青年终于低下了头,轻轻的叫了一声“皇兄。”   裤子买来了,小虎决定和她解释清楚,那样不算是失身,姑娘你还是完璧,推开房门,看到屋里坐着的人,小虎本能的转身就想走。   “进来!再跑打断你的腿。”   “嘿嘿,姐夫你找来拉。”   “嘿嘿你妹呀,长本事拉,会逃婚拉,留我们一大家子被人看笑话是吧,回头再跟你算账,公主还在府里等着,皇家的赐婚你跑的掉么?”   “可是姐夫,这屋里的姑娘呢?哪去了?”   看着小虎焦急的样子傻子脸上直抽抽,“哦,刚才人家的兄长找来了,你小子居然还拐了个良家,那姑娘许了人你知不知道,我和她兄长解释了半天,看那姑娘还没破了身子人家才没有计较,你还有心思担心人家,顾你自己吧!”   小虎被擒拿归案,大龙一根筋,是看守的不二人选,跟他说不要让弟弟跑了,他就真的十二个时辰都跟着小虎。傻子在另一间屋给大家开会,主题只有一个“不许笑”热热闹闹的自家人摆了酒席,没人理会像死了亲爹的小虎,新郎官被傻子一脚踹进了洞房。   “大哥,这样行不?”   武青麒有点拿不准。   “废话,昨天你不也看到了,这小子差点直接把你妹妹给办了还有什么不成,看戏看戏!”   窗外围了一圈听墙根的小虎知道,不用赶他们,反正自己也没打算碰那头猪,进了门的小虎连看都不往喜床上看,坐在桌边就开始喝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眼前再次浮起那古灵精怪的倩影,她也要嫁人了么,嫁给她说的那个怪兽一样的男人?心里好难受,站起身脱下身上的大红外衫,铺到了地上。   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更紧张,他脱衣服了,他要干什么,他要是敢硬来我就……紧了紧手中握着的一把短匕,新娘子往床里缩了缩。怎么没动静了?   小虎气闷的躺在地上,想着那个小姑娘就要是别人的了,一脚踹飞了一把凳子。咣当一声,新娘子明显受到了惊吓,“啊,你不许过来!”   “谁要过去了,你以为我愿意娶你?”   “你说什么?你这个丑八怪!”   “飞机场!”   小虎本能的一句就回了过去。   傻子在外面哧哧的坏笑,柔儿没好气的掐了他一把。   屋里安静的能听到针落时搅局的进屋了,“小虎起来,躺地上算怎么回事,这件事姐夫想过了,是我不对,你既然不想娶公主那我明天去找青麒回了这门亲事,毕竟关系到你的性福,姐夫错了,姐夫不该逼你。”   “不是姐夫,她,她……”   “没什么不是,这不还没洞房呢,走走,今天还是回你自己那屋去睡。”   新娘子早已惊的自己掀开了盖头,是他,真的是他,他才是疤面虎,他不是一把年纪,也不是腰围八尺,这个讨厌的光头是谁?凭什么教训我的男人?顾不上羞了,跳过去把小虎护在了身后。   傻子一看就乐了“你看看,新娘子还拿着匕首,明显是要谋杀亲夫的,这样的老婆不要也罢,快随我走。”   惊呼一声连忙把匕首藏到身后“我才没有,我是以为,我不是想……”   狠狠的在小虎脚面上一跺“丑八怪,都怪你拉!”   小虎猪一样的反映不过来,这个少女怎么就成了公主?   那个猪一样的女人呢 ?脚上的剧疼让他回了神,真的是她,发脾气都这么可爱。“姐夫,嘿嘿,”   小虎傻笑着“要不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吧。”   还勉为其难?公主不干了,“本公主配不上你么?”   对着小虎一顿乱捶。屋外已经笑翻了天,傻子不再捉弄这对新人,只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我正式警告你,这丫头片子还不到十四岁”不理公主眼中飞来的小刀“她十四岁前你要是敢碰她,我就打断你的腿,真打!”   傻子补充道。   傻子明显不是开玩笑,连柔儿都听不下去了连忙走进来,“你胡说什么呢,哪有人家新婚不许人家……快走快走,你喝多了。”   “我不开玩笑,女孩儿太小那是一种摧残,让她再长长,十四岁以下的都算强奸!再说不是还有你么。”   “哎呀”柔儿羞红了脸狠狠拧着相公的胳膊。   人去灯未熄,虽然被人下了禁令,可沉浸在惊喜中的二人并没有多想,公主终于红着脸低下了头,惊喜来的太快让人难以相信,直到小虎主动牵住她的手……   “相公,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圆房呀,难道真的是因为公主太小?可是小云那孩子比公主还小些,你怎么让他……”   柔儿问道。   “男女有别,是不一样的。”   哥十一岁就接受了饭老师的正统教育,可我就是不说。   傻子拒绝了小虎的挽留,依旧住回了自己的家中,已经是开门立府的人物,该是独当一面的时候了,而且将军府中外人太多,宫里那些个随公主一起来的下人,傻子可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知道。   小虎很幸福,娶到了心仪的姑娘,小虎很苦恼,只能看不能吃呀。于是串门就成了日常任务,经常是早上来,吃完晚饭才走,傻子合计着收他们饭钱,被老婆骂了。   这里的一切对公主来说都是新鲜的,那个光头听说只是一个刑部小吏,可丑八怪很尊敬他,家里的气氛也平和,没有人当她是公主,每人对她都很好,有点不和规矩,家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那个红头发的姐姐总是穿着短裙,修长的大腿就露在外面,好羞的,婉儿姐姐的胸好大,真是羡慕,若瑶姐姐会带着她的小猫去威胁那只大老虎,在这里也总能碰到大哥,只是为什么他一来敏瑶姐姐就躲起来?丑八怪跑哪去了,顾不上了,小云你给我站住,今天再不叫声婶婶我就揍你……   傻子的房中,宽大的床铺被压的吱吱作响,柔儿的两条长腿已经被人抗到了肩上,相较于人前的端庄,傻子一直认为此时的柔儿才是最美的。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可柔儿还是害羞,相公就在一边看着,可身上的人却一点都不收殓“噢……相公你快说说他……都有老婆了还欺负我……噢噢……小虎你轻些……你的鸡巴太大了……姐姐的花心要让你捅坏了……”   傻子把玩着柔儿一侧的乳房“忍忍,这小子憋坏了,守着个老婆不让碰,你这做姐姐的有义务解决一下他的生理问题。”   “姐姐你这屄里夹的还是这么紧,好像怎么肏都不松,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小虎紧顶了几下就一下趴在了柔儿丰满的身上,小妮子娇呼一声就紧紧抓住了傻子的手腕,羞红满面眼中流露淡淡的歉意,傻子知道小虎的鸡巴正在她子宫里射精,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能娶你当老婆真好!”   小虎射完了也不舍得离开,柔儿推不开他就由他在屄里插着,“小子,和你说个事。”   “姐夫你是也要么?”   傻子制止了他的动作,“不用了,你现在出了火,应该能理智思考,我要说的是咱家这样的关系,正好你姐姐也在,你想过以后怎么和公主相处么?”   “哦,姐夫你说这个呀,其实我这几天想过了,姐姐的第一次是我拿去的,要不公主的第一次姐夫你……”   “啪”头上挨了一个暴栗“谁让你说这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我才不稀罕,我的意思是这方面我是有特殊癖好的,你几个嫂子能迁就我是我的福分,你还年轻,以后好好过日子,别让公主……”   “姐夫你是说……”   “对,你别和我一样,做个正常夫妻,你姐姐毕竟我的人,云竹也是,男人么,肏别人的老婆自然不会有心里负担,可是换成别人肏自己的老婆……”   看小虎若有所思的模样傻子决定趁热打铁“公主那个样貌怕是再过两年就连你姐姐也比不上了,看的出她是真心对你,你敢想象以后有一天你回了家,发现属于你的床上躺着另一个男人,公主娇嫩的身子被压在身下,她会害羞,会抗拒,可终究被另一个男人闯入了以前都是你独享的肉屄,哎呀,柔儿你别掐,让我说完,然后被肏到高潮,会求着别的男人把精液射进你的领地,会张开小嘴为别的男人清理事后的痕迹,你能忍受么,你敢想像么,哎呀,柔儿你怎么还掐我。”   “相公你别说了”柔儿羞红满面,长腿不知何时已经盘住了小虎的腰,两片肥美的圆臀轻轻顶动着小虎的胯部,“他,他又硬了……” 第33章   再也不当老师了,还不够丢人的,自己这几个兄弟果然是被人教坏了,一个个的没有节操,不知廉耻,谁教的,一定是柔儿,必须教训,呃……等小虎这次射完。   拽住鬼鬼祟祟的小云“躲什么呢?沙丘又揍你了?”   “爹,你吓死我了,还不是那个新来的小姐姐,非让我叫她婶婶,才比我大那么一点。”   “小云听爹的话,那个小姐姐你可不许动坏心思,那是你小虎叔的。”   小云鄙视的看了傻子一眼“爹你胡说什么,小屁丫头,谁稀罕她,我就喜欢,啊,婉姨娘来了,姨娘抱抱……”   小云风一样冲入了婉儿怀里。看看,这才是我儿子,傻子脆弱的心灵得到了一丝安慰,然后就看着神兽是怎么把在婉儿怀里大吃豆腐的小云拎了出去。   武青麒很悲催,进吕府比进皇宫还要小心,今天好不容易没被神兽发现溜进了敏瑶的房间,可……妹妹怎么在这儿?   “啊,皇兄你进女子的房间怎么不敲门?”   玉灵有些不明白皇兄和这家的关系,夫人的卧房他居然也想进就进。   到底是姊妹连心,若瑶轻笑着拉着玉灵离开,敏瑶红着脸给武青麒斟了杯茶,只是她们才一离开,身子就被人抱在了怀里,“不,不要,你胆子也太大了。”   “好妹妹,那天你答应我的事,我安排好了。”   “你胡说,那天我是被你弄的受不了才答应了那羞人的事,武家哥哥,不要好不好?”   “唉,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武青麒眼中有点落寞。   “武哥哥,你生气了?”   “我不能常来见你,有时在府中想你想的紧了才会出此下策,那时大哥不在你不同意我能理解,可现在大哥都回来了,好妹妹,就一次好不好,这样你就能随时陪在我身边了。”   他说的动情,敏瑶红着脸看着他希翼的双目,心头微软,轻轻点了点头。   武青麒告辞离开没多久,若瑶坏笑着进了屋,“武哥哥,不要好不好?姐姐你答应他什么了?”   “你这臭丫头,就知道偷听,还好意思说我,那小哥俩缠的你还不够紧么?”   一句话说的若瑶面红耳赤,“臭姐姐,当初你可是也和他们,啊,你敢掐我……”   姐妹俩闹成一团。 —————————————————————————— 千金楼的三层,工部侍郎赵常山已经急不可耐了,“李大人,这玩笑可开不得,你答应给大伙引荐的云竹呢,我们几个可没有你的文采,这次帮忙修宅院可全都是看在云竹面子上,现在这茶水喝了一肚子,人我们可是还……还……”   他怔怔的盯着门口,李昶和在座的另两位工部主事一起转过头去。   几人均是在建府时出了力气的人物,酬谢一下自然是应该的,相公虽然一再叮嘱摆酒请他们时要通知自己,可聪明的云竹哪会上当,他不来都是场面上的人物自己还能应付,一但他来搀和非得出事不可,想想便叫人脸红。瑶钗霞帔,淡粉薄妆,选衣服时却让人犯愁,那个坏相公,来了几次后就指手画脚的找裁缝把自己的衣服全改了一遍,美其名曰可一让人提神醒脑,还不是便宜那些臭男人,这件,只有这件按相公的要求新做的长裙算是能把身子都包裹住,还未在人前穿过呢。   月白撒花的长裙很贴身,有些太贴身了,胸前的高耸绷的有些紧,束胸的带子也能看出痕迹,爱美的云竹不能忍受这些瑕疵,去掉束胸会不会好些,还好胸口的部位娟秀着几朵红梅,应该看不出那微微的凸起,往下腰部紧束,玉股浑圆,裙子两侧的开叉太高了,几乎到了腰部,这样整条大腿都会被人看到,还好相公走后云竹偷偷在里面加了一排暗扣,这样就只能看到一条细白的腿线和晶莹的小腿,也不用再担心裙摆会掀起来。只是相公为什么把这件长裙叫做旗袍呢?   轻轻转了个身,啊,云竹这才发现胖墩儿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正在流口水“嫂子,你真美。”   “小色鬼,又偷看嫂子换衣服,去告诉妈妈通知客人,我马上就过去。”   胖墩儿没动,反倒冲云竹走过来,眼中闪着热切的光芒。“你干什么,现在不行,昨天晚上不是才有过……啊,你这孩子。”   胖墩儿几乎有些粗暴的把云竹推坐在椅子上,刚系好的扣子又被人解开了,胖墩儿埋首往云竹腿间探去,怎么还有条白色软布护住了裆部,不耐烦的解下扔到一边,嫂子那条迷人的小溪又对自己敞开了,胖墩儿重重的一口啄了上去。   “噢……别,别这么急,嫂子是你的,嫂子永远都是你的”云竹被迫分开了两条修长的大腿,坐在椅子上的这个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羞耻,面色渐渐红润,手却轻柔的抚摸着胖墩儿的头顶“小冤家,总这样迟早有一天你会腻了嫂子的。”   一席话明显是激起了胖墩儿的不满“啊,不要,舌头别动那么快,噢噢……嫂子错了,嫂子不说了……噢……不要咬阴蒂……受不了……”   胖墩的一轮二号位快攻杀的云竹溃不成军,负责拦网的两条长腿已经叛变的夹住了胖墩儿的脑袋,胸膛剧烈起伏间两粒凸起渐渐变的明显,这回却是什么花也挡不住了。   舌尖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肿胀的阴蒂,含进嘴里,是我的了,肥腻的阴唇,舔一遍,也是我的了,怎么还有个洞洞没人占领,把舌头伸进去,也归我。云竹要疯了,双腿间那跃动的精灵几乎滑过了她每一寸肌肤,当他终于发现了那销魂的桃源并努力钻弄时,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云竹崩溃了“啊……快躲开……不要,嫂子要泻了,要流出来了……啊,啊…………”   肉穴猛的一缩,然后便如开闸的洪水,胖墩儿不仅没躲反而张开嘴……   胖墩儿抬起头时,云竹满面含春眼角挂泪,在嫂子温柔的注视中,咕噜一声,胖墩儿居然咽了下去。“你,你这孩子,那个东西怎么能咽?”   “可是我每次射进嫂子嘴里,嫂子不都是咽下去。嫂子我也想要。”   胖墩儿站起身,下面已经支起了一顶大帐篷,云竹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正是春心荡漾的时候,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胖墩儿的脑袋,就蹲在了少年身前,解开裤子,那根大肉枪几乎是啪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用手托住两颗卵蛋,云竹刚刚张开嘴,敲门的声音响起“姑娘,客人都等急了,你还没准备好么?”   是张妈妈来催了,云竹淘气的一拍胖墩儿的小家伙,“让你刚才欺负嫂子,罚它就这么立着。”   站起身看见胖墩儿委屈的小脸心又软了“乖,晚上嫂子都听你的。”   在胖墩儿的脸上轻轻一亲,云竹匆匆离去。嫂子走了,胖墩儿有点失落,突然发现桌边嫂子遗落的那条缠在裆间的软布,迫不及待的缠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赵常山看傻了,早就听说过云竹的名声,奈何文采不佳,音律不通,一直无缘得见,据说礼部的李昶能得佳人青睐,说不嫉妒那是假的。这次李昶求到门上,那是一拍即合,能和云竹大家同桌共饮,说出去都有面子。苏继友是工部老吏,奈何混了一辈子也只是个主事,官位不高俸禄不丰,又有些惧内,千金搂更是从没来过。蔡超是个刚调入工部任职的年轻人,更是没见过此等场面,一看见云竹的样貌直接就红了脸。   以云竹的眼光哪会看不出以何人为首,李昶是熟人不用管他,轻轻走到赵常山跟前“这位就是赵大人吧,这次云竹借花献佛,多亏了有您帮忙,在此谢过了。”   说罢,深深一福。   云竹的样貌自不用说,这一身的装扮也是从未见过的,竟是将她的曲线完全衬托了出来,身子下蹲之际两侧的裙摆居然微微散开,修长的白腿更是直接露到了胯部,在座的男人眼睛陡然瞪圆,赵常山更是忘了答礼。云竹感觉有异,眼神微微一扫,便娇呼了一声站直了身子,都怪胖墩儿,刚才匆忙中居然忘了把暗扣系好,那条软布也没能要回来,这件裙子下现在启不是……有心回去整理,可是已经走不脱了,赵常山一点也不见外的握住了云竹的小手,“来来,云大家迟到,当罚酒三杯。”   “大人……" 云竹撒娇般的一声轻呼,赵常山的骨头都要酥了。这手真是嫩滑,葱根般的芊芊玉指柔弱无骨,抽走也不打紧,人在身边就好,云竹端起酒杯“那小女子就自罚三杯,几位大人可不要见怪。”   连干两杯,脸色更加红润,当真是美艳无匹。赵常山在刚才云竹喝酒时眼睛已经自然飘到了她丰满的胸脯上,贴身的衣料高耸的乳房,那隐藏在点点红梅中的微微凸起,如此曼妙的身子咋么就便宜李昶了,这要是能赎回家去,谁还要逛青楼,礼部是个清水衙门,可工部随便那个款项自己占用一点就要富的流油,只要云竹肯赎身,财力上无疑是自己更为雄厚。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赵常山甚至已经在盘算是把云竹娶回家里做妾,还是养在外面金屋藏娇……   李昶有点吃醋了,他今天以半个主人自居,虽然知道云竹的心里怕是更青睐吕大人,可自己也算是入幕之宾,你赵胖子今天第一次见又是拉手,眼神又色眯眯的,难道也想染指?不动声色的把云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今日蒙云竹青睐,肯看在小弟的面子屈身相见,这第三杯酒我就代云竹饮了。”   这是赤裸裸的宣示主权,云竹捂嘴轻笑,这个李昶,居然还吃醋了,到不便抚他好意,那个赵大人的目光也确实有点让人脸红心跳。   赵常山是李昶拉来帮忙修建将军府的,他并不知道款子是哪里出的,要是知道是云竹这个富婆掏的钱,怕也不会生出给她赎身的心思,都是官面上的人,想吃可吃相也要好看,当面争风吃醋的事几人还干不出来,云竹应付这样的场面得心应手,几句话间便转圜了气氛,自然不会让场间的任何一人觉得自己受了冷落。   “这么说蔡大人是刚调入工部不久了,这么年轻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什么蔡大人”赵常山接话道“毛都没长齐的屁娃子,家里刚说了门亲事,还是个初哥。”   他说的随便,蔡超更不好意思了,幽怨的看了一眼赵常山“姑父……”   “哦?两位居然还带亲?”   “内子的小侄,前年就中了举人,今年工部有缺我就把他要了过来,也算自家人有个照应。”   “赵大人好大的胆子,不怕这蔡兄弟回家告诉姐姐么?”   云竹说笑了一句,蔡超涨红了脸,“不,不说。”   几个人哄堂大笑,气氛越加热烈,云竹发现身边的李昶有些闷,知道男人的小孩心思,轻轻往他身边靠了靠“吃醋了?”   “才没有。”   李昶咬着牙不认账。   “好拉,他们怎么和你相比,你欺负人家的次数还少了?”   李昶一听果然抬起了头,“你拒绝我两次了,那我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云竹哪敢答应他,胖墩儿还在房里等着呢,扭捏着不肯点头,李昶知道今天没戏了,他素来不勉强云竹,君子好色也取之有道,只是确实是想的紧了,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云竹腿上,“那让我摸一下,摸一下就好。”   刚拒绝他一次,云竹不忍再拒绝他,谁知刚一轻轻点头那只手却一翻从腿侧的开叉处伸了进去,“不,别,噢……”   作为熟客的李昶可不会客气,刚才看见从开叉露出的长腿就幻想着那里面的风光,如今一击得手,真,真的……   云竹大家有些坐卧不宁,小脸更加的绯红,明亮的凤目也渐渐眯了起来,赵常山觉得不太对劲,偷眼看去,果然云竹身前的裙摆微微抖动着……“李大人,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当宾客尽欢,你怎能一个人拉着云竹窃窃私语,罚酒罚酒!”   李昶刚遂了心愿,正是志得意满,来者不惧,连饮数杯,云竹终于松了口气,这个李昶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一进来便直奔羞处,阴蒂被他揉的又酥又麻不说,自己要不是坐着怕是连那桃源也要被他手指插了进去,云竹觉得自己忍不住快叫出来了,还好赵常山给她解了围,感激的看了眼赵常山,却发现对方也在偷看自己,眼中的情欲之色却是遮都遮不住,他,他发现了?   官场上的丑事,秘闻不断的作为谈资被讲了出来,多是无关痛痒的闲话,倒也渐渐的拉近了距离,李昶已经喝的满脸通红,口齿不清,云竹早就躲到了蔡超和苏继友的中间,赵常山的身边她已经不敢坐了,这两位虽然眼睛也不老实,可手还算规矩。尤其是蔡超,难道真的还是个初哥?一看自己就脸红,可眼睛还是不断的偷瞄裙摆间露出的长腿,胖墩儿刚开始时也总是这般模样,爱屋及乌云竹不免多看他两眼,也就二十岁的样子,下巴上留着短短的胡须,哎呀,他脸又红了!   “云竹大家这样欺负我这没经过世面的外甥,可是不对。”   赵常山,他什么时候和苏大人换的座位,怎么坐到自己身边来了,云竹转过身子,有意的扯了车裙摆,不想露出太多,反倒吸引了赵常山的主意,“云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赵大人,您说什么呢”云竹娇羞的嗔了一句。   赵常山却不理她,“李大人,你说今天在座的是不是都算云竹的客人。”   李昶舌头都大了,哪能理解赵常山在说什么“涮,当让涮。”   “那云竹对咱们是不是应该一视同仁?”   “应该,太应该了。”   “那李大人享受的待遇是不是我们都应该享受一下,比如让云竹大家敬酒之类的。”   李昶被成功的带进了沟里,他才一点头云竹就知道坏了,赵常山的一只大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腿上,“赵,赵大人,别这样。”   “李大人可是同意了的”赵常山突然放低了声音“云竹,我不知道这么叫你妥不妥当,可你的名声确实是让我等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我是惊为天人,何况你还这么的……知情识趣。”   说话间手已经突破了云竹无力的推挡,顺着光滑的长腿伸入了两腿中间。   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云竹轻吟一声就夹紧了双腿,也把男人的手夹在了中间“不,赵大人,你不能……噢……别动。”   “好嫩的穴”赵常山活动着手指“都湿成这样了,李大人摸的?”   “你,你乱说,噢……别,别摸了……是,是他摸的,赵大人你放过我,你要是想要我去给你找千金搂最好的姑娘来。”   “真的?千金搂最好的姑娘?做什么都可以么?”   “可,可以,赵大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啊……”   身子一轻,云竹发现自己居然被赵常山抱到了腿上。   “千金搂有你在,谁还敢称最好的姑娘,云竹,今天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做什么都可以。”   哪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云竹甚至已经感觉到臀肉下压住了一根硬物,“不,赵大人,噢……轻,轻些……李昶会看到的……噢,别,别捏了……”   云竹被迫环住了赵常山的脖子,不知被碰到了哪里身子阵轻颤,李昶醉眼迷离,云竹好像靠在赵胖子身上了,这,这有什么,那身子的美好一定要进去了才能体会,身边的苏继友又在劝酒,喝!   蔡超可是就坐在两人身边,姑父把云竹拉到腿上去了,姑父的手从裙摆间伸进去了,云竹在姑父耳边呓语着什么,姑父居然把云竹腿前的裙摆掀到一边去了,啊,姑父在摸,摸……   白皙的肌肤,修长的玉腿,姑父的手指中间漏出了几缕乌黑的阴毛,蔡超看的面红耳赤,云竹的脸很红,看了自己一眼便羞的扭过了脸,李大人还没发现他的女人就要被我姑父……   “快,快住手,蔡大人在看,不,不要这样,噢……”   “怕什么,我自家外甥,不会说出去的,到是你别乱动,要是让李昶发现的话……”   云竹果然不敢动了,任由肉穴内那灵活的手指又扣又挖,俏脸突然埋到赵常山肩上,身子急抖几下就不动了“舒服了?”   “你,赵大人你坏死了。”   受不住男人的玩弄,又是在这种偷摸的环境下,云竹泻了身子才敢轻轻出声。蔡超不明白两个人怎么停了,不是说女人下面有个销魂洞,男人要进去了,才会……果然没有久等,姑父的手轻轻的托住了云竹的肉臀……   赵常山在往上抬自己的屁股,云竹哪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可还在桌边,李昶也并未全醉,自己这样已经要羞死个人了要是再被他直接得了身子,“赵大人不行,人家不能对不起李大人”不敢提傻子,只好拿李昶当挡箭牌,阴蒂早就因为充血凸成了一个小肉珠,两片肥厚的阴唇更是湿腻一片,云竹想跑被揽住了腰,想坐可赵常山的手正在下面翻腾,稍一犹豫的工夫啊的一声轻呼,一条滚烫的肉枪便已横在她两片肥嫩的臀瓣中间。”云竹为何惊呼,可是赵胖子欺负你了,莫要怕他,银两还未和他结清,咱们赖着不给。“李昶是真醉了,摇晃着站起来就要转过圆桌,云竹巴不得他能来救自己于水火,只是他才一站起便呕的一声,捂着嘴冲出房门。百无一用是书生,苏继友跟出去照看他,这房里便只剩下云竹和两个对她居心叵测的男人,区别是胆大的用鸡巴吃肉,胆小的用眼睛喝汤。   李昶暂时不在,赵常山胆子大了许多,手也不客气的攀上了云竹的丰乳,准确的捏住那粒凸起“云竹啊云竹,你可馋死我了。”   “赵大人不要,别这样,啊……”   身子扭动,两片湿腻的阴唇居然在男人的肉柱上滑了一下,娇哼中身子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赵常山搂着她的腰把她轻轻的抬起了点,饱受云竹欺压的肉枪终于昂头挺身,“赵大人,不,你不能进来”抬眼间却于蔡超四目相对,看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羞处,云竹嘤咛一声腿脚发软,再也抵抗不住赵常山的侵犯。   蔡超的手早就伸进了裤裆,姑父的胆子好大,虽然这云竹算青楼里的头牌,可听说是不卖身的,现在又算是李大人的相好,没想到在这酒桌边就……姑父的龟头已经看不到了,这样的相貌,这样的身子,那该是怎样的感觉?他没有过女人,只能想象,赵常山确是此中老手,一圈软肉紧紧裹着自的龟头,肉体上的感觉自不必说,关键是现在自己也算是偷了李昶的女人,云竹那羞中带怯楚楚可怜的神情更是让他心痒难忍,“唐突了佳人,是我孟浪了,云竹若真是觉得对不起李大人,那我抽出去便是。”   说着用手从后面托住了云竹的两片圆臀,不让她真的坐下去。   云竹费了好大的力气又用肘支着桌面才没让自己的身子软到,身下就是一条正在寻幽探秘的肉龙,连龟头都陷入了自己穴口的嫩肉中,胖墩的口,李昶的手,又被这赵大人轻薄了半天,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那些男人心里怀了什么龌龊心思,可表面上总要装的道貌岸然,都怪相公,身子变的好敏感,衣服都好暴露,相公,云竹忍不住了,他的龟头好圆好大,穴口被撑的好涨,可里面还空着,相公,云竹好想,好想……   正在这个紧要关头,门外传来了张妈妈的声音“你们不能进,云竹现在有客人,真的不能进啊……”   门被人一脚踹开,张妈妈被推到了一边,几个吐蕃人闯了进来,为首的黑胖子云竹见过,正是那天在婚宴上出过洋相的丹巴。   “你们汉人就是奇怪,这楼里就玩女人的地方,喝的哪门子酒,啊,你就是云竹么,那天婚宴我见过你,你同桌那几个姐妹呢,我都包了。”   他的记性到好,只是要把傻子的老婆一勺烩了难免胃口太大,云竹借着这个功夫终于恢复了一丝神智,扶着桌子一下站了起来,只是腿酸脚软无法走动。   赵常山那个气呀,云竹刚才明显已经欲拒还休,甚至自己只要松手那两片肉臀就会落在自己身上,现在居然被人坏了好事,整理下袍子跟着站起,“你是何人,敢坏我的好事。”   他不认识丹巴,可李昶认识,吐过的李昶明显清醒了许多,一进门就发现多了几个人,丹巴?这个祖宗怎么来了,与吐蕃使团商谈多日,他可知道这个黑胖子那就是个蠢货,洛阳的繁华晃瞎了他的眼,真正在事情上点头的都是那个桑珠,只是他的地位尊贵,又事涉两国外交,李昶也不敢怠慢,赵常山身高体胖,那也不是个吃亏的主,李昶冲过来当和事佬。   “赵大人,这位是吐蕃王子,关乎国事,您息怒息怒。”   “丹巴王子您今天来所谓何事?既然来了,做下喝杯酒如何,张妈妈,再添副碗筷来。”   “不用,我来又不是喝酒的,听说千金搂的云竹是洛阳最美的女子,我要睡她。”   这个白痴,洛阳城有点才气的男人都想睡云竹,可说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就他一个,大家哭笑不得的功夫云竹却哼的一声转过身去,这是生气了?   “这位什么巴的王子,我家云竹是不卖身的。”   张妈妈大着胆子回了一句,千金搂真正的主人是云竹或者是那个光头,她是当初随云竹走过成都的,自是知道里面的深浅。   “不卖不行,我今天既然都来了,必须让她陪我睡一觉,洛仁,付钱。”   还不算真傻,知道睡姑娘要付钱,云竹转回身羞恼的瞪着他,赵常山不干了,怎么欺负爷们没钱?看那个叫洛仁的掏出一片金叶子,赵大人也不客气,随手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爷也有钱,五百两,能换十两足金。”   说完得意的看着丹巴。   云竹是真生气了,这些个男人拿自己当什么了,用钱买自己?我又岂是那贪财之人,相公本就对银钱没有概念,这还不算成都的东方爷爷,还记得相公和自己说过,“云竹呀,我吕家的女人可以为了恩情被男人肏,可以为了乐趣被男人肏,可以因为同情被男人肏,甚至被挑逗的忍不住了也能被那人肏,但就是不能为了钱,你们几个不管是谁犯了我都绝不原谅她。”   他说的羞人,自己当时还打了他,可相公的话却深深的印在心里,轻蔑的扫了场间几人一眼,云竹并没有说话。   此时的价码已经飙升,赵常山已经拍出了千两纹银,丹巴则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鸽卵大小的夜明珠,这便太贵重了,无价的东西被这么随便的往桌子上一放,当真是败家无极限。   赵常山的脸色很难看,把他卖了也不值这颗珠子的价,又不舍得云竹这几乎已经到嘴的肥肉,正踌躇间,一道苍老又略显得怯懦的声音轻轻响起“我,我有两文钱。” 第34章   来福搀扶着一位老汉走了进来,看衣着只是普通的农民,衣服倒还洗的干净,就是上面打着几块补丁,一个破旧的包袱被他像宝贝似的紧紧抱在怀里,那女娃子是个好人,事后几次派人给自己送过钱粮,只是赵老汉一个人穷惯了,云竹送他的财务倒是多半接济了村里更困难的庄户,前日运气好,挖到了些比较贵重的药材,想着那女娃子说她家有药铺,便想着进城来兴许能托着帮卖个好价钱。幸好来福几次去送财物时认识他,不然凭他的衣着这千金搂还真是进不来,知道是小姐的恩人来福不敢怠慢,扶着老汉上得三楼,只是这女娃子咋还碰上困难了?   需要别人给她凑钱,那白白的银票老汉听说过,这黑胖子拿出个鸽子蛋算咋回事,托人卖药的事再也说不出口,老人摸出了仅有的两枚铜钱,放在了那颗夜明珠的旁边。   哪来的贱民,丹巴厌恶的躲了躲,赵常山不屑的撇撇嘴,连李昶都有些看不起这目不识丁的老汉,不过他还算有礼“大爷,您走错地了,这儿不是您该来的,这两个铜钱您收回去,要是想要些吃的让人领您去后院。”   都是穿着华服的大老爷,老人喏喏的不敢回嘴,李昶正示意来福把老人领走,云竹终于开口了“慢着。”   “几位都是有身份的,今天在这里给云竹开价小女子受宠若惊,只是我武朝在哪也没有强买强卖的规矩,你们开价如何也要看小女子答不答应,这老人既然已经放了两文钱,那就是和你们算平等出价,而我云竹今天就接了这两文钱的生意,看看日后这千金搂的声望是不是就此坠了,来福,送客!”   云竹发火了,满场噤若寒蝉,在大家痴呆的目光中,云竹掺住了老汉一条胳膊离身而去。   李昶接下来有的忙了,云竹扶着赵老汉来到四楼,“赵大爷,您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缺了什么,我叫人给您送过去。”   “这怎么说的,我不知道姑娘你有了困难,要不我也不会来找你。”   “困难?我有什么困难?”   “刚才他们给你凑钱我都看到了,那个出银票的官人还好,那个拿鸽子蛋的胖子太小气,姑娘别理他。”……云竹哭笑不得,可老人是一片好心,她也不多解释,拐着弯问出了老人的目的,云竹接过老人的包袱打开看看,“您打算卖多少?”   “二,二两银子能买的出去不,不行少点也没关系。”   别说本就不止二两的价钱,就是不值二两云竹也断然不会少给,胖墩儿的命是他救的,要不是老人不肯相公那里早就发话要把老人接进城里来住了。“您呀就放宽心,这些药材我一定……大爷,您在看哪里么?”   发现老人在偷看自己从开叉处露出的大腿,云竹羞红了脸娇嗔了一声,那一夜还依稀在目,染血的长衫,重伤的胖墩儿,老人的无私相助,还有那老而弥坚的硬朗,本已黑灯睡下谁想老人会黑着灯再次摸过来,那一夜云竹就躺在胖墩儿身边,腿却再也无法合拢。   老人尴尬的收回目光,“那后生身子可好了?”   “他呀,差不多了,我去叫他,他还没跟您正式道过谢呢!”   云竹趁机逃离了老人的目光,进了里屋才发现胖墩儿居然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光着身子不说自己那条兜裆的软布居然被他缠在鸡巴上,这个坏小子,云竹宠溺的给他盖好被子退了出来,“大爷,他睡着了,要不等他醒了再来见您。”   没有留意到老人眼中的惊喜之色,云竹给老人倒了杯茶,接茶时小手不经意间的被人握住,云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姑娘,其实你送来的东西够多了,我本来不应该再麻烦你,山里的日子老汉我也住着习惯,我就是想问问姑娘你认识的人多,我那是个穷地方,吃饱到也不成问题,我这一把年纪了,也没个依靠,我就是想,想……”   老人词不达意的一通诉说,云竹到是大概听明白了“赵大爷,您是要……”   “我就是想找个暖脚的,我,我……”   老人说出这话身子好像都矮了半截,云竹捂嘴轻笑,老人家想娶媳妇了呢!   这个忙必须帮,再说女子都是现成的,楼子里那些上了年纪的女子有些不愿意再接客,云竹也不会赶她们走,多是配给小厮或者留在后院干些杂活,也算有个归宿。赵老汉是个老实人,身子骨又硬朗,只是不知他会不会嫌弃那些姑娘的出身。   “赵大爷,不瞒您说,我还真能给您找到合适的,只是她们都是苦命的女子,前半辈子受男人的欺压多了,我的意思就是,就是……”   赵老汉却是听懂了“我不介意,只要心好,能跟我踏实过日子就行。”   好,那就没问题了,云竹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走到门边唤过了张妈妈,眼前就有一个合适的,“张妈妈,将宦娘姐叫到我这儿来。”   宦娘,没有姓,穷苦人家出身,当年是为了弟弟不被饿死才被卖入青楼的,人踏实肯干,没事也不会像别的姐儿一样乱嚼舌头,岁数也不是太大,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其实她长的颇有几分姿色,千金搂不会苛责姑娘,保养的也算不错,即使是今日也有些熟客会来点她的名字,只是她确实不想做了,宁愿在后院缝缝补补,也不想卖身娱人,云竹想来想去就觉得她最合适。   云竹的房间她来过,只是今天屋里怎么还坐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有些扭捏的站在场中,青头巾包裹着满头的秀发,身材比云竹还要高些,细腰丰臀,显得颇为丰韵。看着赵大爷已经看直了眼睛,云竹将宦娘拉到一边,“怎么样,看你的意思了。”   “什么我的意思?”   “张妈妈没和你说?”   待云竹解释了一翻,宦娘许久不曾服侍男人,竟是有些害羞“真,真的可以么,他会不会嫌弃我的出身?”   “不会,宦娘姐我也不瞒你,他是我的恩人,你要是跟了他那咱们以后就算一家人了,别看他年岁大些,可山里人身子壮实,”   云竹说到这儿脸上一红“岁数大也会疼人,受了一辈子苦,咱们女人不就是想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别害羞了,我留他住几天,你回去收拾一下屋子,今天晚上我就让他过去。”   “啊,妹妹你胡说什么。”   宦娘的脸红了。   “不试过怎么知道,姐姐这么年轻,我可不敢看着你守活寡。”   从宦娘羞喜的面容云竹就知道她肯了,谁不想找个自己的男人踏实过日子,送走宦娘没想到赵老汉这里却出了问题。   “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只是,那个她太年轻了,长的又好看,能不能换个年岁大点的?”   这是唱哪出?还有嫌自己的女人不够年轻漂亮的,面对云竹疑问的眼神,赵老汉终于低下了头“其实,那个,我最近不太行了,我怕耽误她。”   云竹一听就明白了“怎么会,大爷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上……”   云竹突然住嘴,霞飞双腮。   “姑娘我说了你别生气,那日你们走后,我每晚都想着姑娘的身子自己用手,后来,后来就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老人那一夜足足要了自己四次,身体一点也不输给小伙子,云竹关切的坐到老人身边,“赵大爷您别灰心,也许是身子疲了,要不我找个大夫给您看看。”   她关心老汉的身体,赵老汉自然也关心她的,旗袍的前摆有点歪,大腿上雪白的肌肤直刺入眼,云竹知道他在看,想用手不动声色的遮住裸露,只是手被抓住了……   ---------------------------------------------------- 涨工资,必须给来福涨工资,哪找这么聪明的茶壶去,一看情形不对马上就派人给自己送信,好你个云竹,敢偷偷宴请李昶几个,还把那个黑胖子招来了,摆不平不还是要本老爷出马,听送信的说在场的人不少,今天是三屁四屁还是五屁?   傻子性奋的赶到千金楼下时,心都碎了,怎么走了,怎么全走了?丹巴招呼着随从气哼哼的离开,工部的赵大人走的时候也面色不善,好不容易拽住了李昶“李兄,李兄,为何行色匆匆,可是云竹招呼的不周?”   李昶面有愧色“唉,是我等的不是,云竹那样的女子又岂是黄白之物可以玷污的,惭愧惭愧。”   他坚持要走,傻子也留不住他,不学无术的脑子只是想着黄白之物?白的我能理解,黄的,难道是上火了?   四楼口,来福看他上来便躬身告退,云竹的房内明显传出了交谈的声音“赵大爷,好了么?”   “好姑娘,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这是做什么东东?傻子顺着门缝看去,眼睛一贴上去就再也离不开了。屋内,云竹双手正扶着待客的圆桌,那身旗袍穿在她身上果然充满了诱惑之美,只是旗袍的后摆怎么被掀到了背上,修长的白腿紧紧并拢,浑圆的玉臀向后微微翘起,她的身后一名老农正快速揉搓着自己的大枪,那硬度明显已经处于临战状态。   “姑娘,我还是硬不起来,你,你让摸一下屁股成不?”   云竹哪敢回头观看,“大爷您好过份,刚才还说只是看看人家的腿就好,现在就连人家的股儿都看了去,大爷这样真的成么?”   “能成,能成,我觉得有点反应了,我摸摸,就摸摸。”   也不待云竹回答,长满老茧的双手已经把住了云竹滑嫩的两片肥臀,搓扁揉圆之间,云竹的身子再也站立不住,一声娇呼就趴在了圆桌上,双腿并拢不住,羞答答的冲着身后的男人敞开了桃源,充血的阴唇显得异常的肥厚,在中间拱出一条粉色的缝隙,淫靡的汁液流淌在中间,云竹并不后悔刚才答应了老人的请求,只是自己这身子实在是太恼人了,被人看看居然也有反应,好在他现在硬不起来,不知怎的,心中又有点失望。   臀瓣往两边分开,赵老汉居然用拇指按住了云竹的菊花,这一下如遭电击,“啊,别碰那里,噢噢,大爷不要……”   菊花上的手指一触即分,慢慢向下捏住了云竹的贝肉“姑娘你这里还是这么美,鼓鼓的像个糖馒头,你看糖汁流了我一手。”   “大爷您好坏,就知道您想摸人家那里,还骗我说只摸人家屁股,噢,噢……轻,轻点……人家都让您这样了,您还是不行么?”   云竹没有发觉身后的危险已经近在咫尺,依旧关心着老人的身体,又担心胖墩儿会突然醒来,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心中忐忑身体的感觉反倒更强烈,肉穴里的空虚让她恨不得推开老人去寻求真正的安慰,所以当感觉老人的手指的在穴口指指点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轻轻向后一顶肉臀,把老人的食指吸入了蜜穴“噢……赵大爷你……怎么用手指插人家的小洞洞,噢噢……”   雪臀忍不住的轻摇“你还动……”   赵老汉实在是冤枉,云竹也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家,可是穴里实在是太痒了,老人听了她的话好像要把手指抽出去,“别,别……”   别拿出去这句话羞的云竹怎么也说不出来,好在老人应该是也舍不得这嫩滑的小穴,手指又凑了上来,云竹估计重施,雪臀一顶……啪!   老汉的胯部紧紧顶在了云竹的肉臀上,至于那杆老枪早就消失不见,“噢……好大,赵大爷,你,你……”   云竹一声满足的呻吟后就意识到了不对,穴里的哪是什么手指,分明是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硕大的龟头紧紧顶在自己娇嫩的花心上,与那一晚的物件别无二致。   “姑娘,我想告诉你我差不多了,可你咋自己把我这家伙吞了进去,我不是想坏你身子,我这就拿走,拿走。”   粗大的龟棱刮蹭着云竹阴道里的嫩肉一点点的向外,退到穴口便停了下来,看云竹始终不说话,赵老汉又装模作样的去揽云竹的身子,“姑娘,你,你没事吧?”   身子前倾,鸡巴自然的又顶了进去。   谁说农民没有智慧,傻子就佩服的五体投地,裤裆里的兄弟已经硬的要炸开了,云竹显然也认识到自己上了当,当老汉借着揽她的功夫手却握在她胸前的丰乳上时,终于转过了头,俏脸脖颈均是一片诱人的粉红之色,“赵大爷你骗人,你就是想欺负我,还说硬不起来,你就想让人家摆好了姿势被你肏弄。”   老人脸上带着乡下人特有的那种憨厚和阴谋得逞的一丝讪笑,“姑娘,你这身子男人睡一次真的忘不掉,可人不能不本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可还是想,想找个婆娘也是真的,那样就不用再胡思乱想了,那个宦娘我其实挺中意的,可当时姑娘你就那么坐在我身边,那两条长腿露着,我就,我就……没想到姑娘你真的愿意。”   “胡说,谁说我愿意了,噢,别动……”   云竹刚要展现一下自己的矜持就感觉花心被人咬了一口,身子瘫软时发觉自己已经被人握着乳房站了起来,她的个子比赵老汉稍高,翘着臀倒也插的稳当,面对男人的追索无奈的扭过脸张开了樱唇,香舌被男人嘬了过去,肉穴里的鸡巴也开始抽动。   傻子看的口干舌燥,尤其是云竹居然还主动回应那个老头,只是云竹今天怎么这么急,几次央求着老汉赶紧射出来,自己老婆的实力傻子还不知道,云竹还远没有到极限。   此时云竹已经被放躺在桌子上,身上的旗袍早就被扔到了一边,修长的双腿缠在老人腰上,粉嫩的乳尖随着身子的摇摆也被老人捏在手中,“赵大爷,云竹不行了,你的鸡巴好厉害,屄要被肏坏了,噢噢……你又这么快,好舒服……我要飞起来了,噢噢,……赵大爷,不要,不要……”   女人的不要换来男人更勇猛的冲刺,长腿被人抗到肩上,肥臀被拉的使阴部形成一个向上的角度,赵老汉此时也爬到了桌子上,居然蹲着用手压着自己的鸡巴向下狠狠的插进了云竹的嫩屄,扑哧一声,傻子甚至看到了他的阴囊开始有力的收缩。   “啊……这下插的太深了……花心要被肏开了……噢噢……好烫……大爷你坏死了,这样精液会射进人家子宫里的,噢……怎么还有,可是好舒服,噢噢……又来了……”   受尽男人挑逗的云竹这一刻终于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傻子眼看着她拱着自己的肉屄套紧了老汉的鸡巴,嫩藕似的双臂环在老人颈后,硬挺的乳头摩擦着老人的胸膛,两片红唇颤抖着回应着老人的索吻……   终于结束了,云竹急着要他射出来是担心两点,一是怕老人用力过度,晚上在宦娘那里怕是不好交待,二是怕胖墩儿突然醒来,虽然可以解释,可女人在面对心仪的男子时,不管大小,总是害羞的。   舌尖滑过龟头,又用嘴唇在上面嘬了一下,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也卷入了口中,发觉又有勃起的趋势,云竹连忙将老人的鸡巴吐了出来,“宦娘姐还在等着您呢,过了今夜您要是满意,就把她娶回家去,好好过日子,有困难了就和我说,您住的不远,可就是不许再想着欺负我了。”   老人走了,只是出门前把云竹的乳头好一顿吮吸,衣服来不及穿,肚子里面暖融融的,可不敢告诉相公,会让他欺负死的,只是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张正在贱笑的脸。   “你是坦白呢,是坦白呢,还是坦白呢?”   云竹不想活了,因为相公正扒着她的双腿自言自语着为什么没有东西流出来,云竹屈打成招,将她与胖墩儿获救的过程还有今天老人是怎么找来的一一告诉了傻子,傻子一听就火了,两文钱就内射了我老婆?钱袋子往桌子上一拍,我肏五十两的……   可怜的胖墩儿预定好的位置被傻子抢了,云竹第二天早起后叫来明显有些走路不便的宦娘“姐姐可还满意?”   一句话就让宦娘羞的低了头“那只老驴!”   那就是成了,云竹安排了马车,带上了大量的财物,傻子第一次和赵老汉正式见面,道过谢后又挽留了一翻,老人执意要走也不强求,看了看坐在车上的宦娘,咽了下口水。   云竹却敏锐的观察到了相公的举动,小手轻轻在他腰上一拧“你打什么坏主意?”   “你哪给老人家找的这么有味道的熟女,看面相就知道是个温柔贤惠的性子,三十七八岁了,还细腰大屁股的,这嫁了人就是人妻,这要是以后有人趁老爷子不在闯进家去,把宦娘往身下一压……啊,别掐,疼,疼……”   ---------------------------------------------------- 负责护送的胖墩儿回来了,“傻子哥,赵爷爷说下月初二摆酒娶媳妇,邀请咱们过去呢。”   这个可以去,这回总不能再拉我当新郎官了,就是当新郎官,想想宦娘的样貌身子,哥也不在意。   端起茶碗喝一口,怎么是空的?”   若瑶,敏瑶,给爷沏茶,都跑哪去了?”   柔儿不知从哪转了出来,“瞎喊什么,你昨晚不在,青麒一早来把敏瑶接走了?”   又,又接走了?不行,我得看看去。   “看什么看,若瑶那丫头吵着一起去玩,你刚才没见,青麒的脸都绿了……”   东宫,书房。   武青麒在签订了一连串的不平等条约后,小姑奶奶柳若瑶同志总算被侍女拉着去参观后花园了。   “武家哥哥,真,真的要么?”   敏瑶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襟,一袭白色的长衫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将曼妙的身段隐隐约约透漏了出来。   “好妹妹,咱们不是说好的,你放心,还是上次那个皇家御用的画师,不会乱说的。”   “可,我怕……”   画师姓董,子承父业,只为皇家作画,也是有官职的,尤擅人物肖像,太子有命不敢不从,敏瑶他也见过,画过一副脸部肖像,虽然那个美丽的少女已做妇人装扮,而太子的两个侧妃他又见过,不过皇家的事,知道多了是要杀头的。   进的屋去便感觉一阵晕眩,好美的身子,满头的秀发披散在后背,肩胛消瘦,肌肤细腻,芊芊的腰肢刚堪一握,往下却如满月般的陡然隆起,一条细细的臀线被两片肥美的圆臀夹在中间,笔直的两条长腿并拢在一处,居然还在发抖。   武青麒好不容易哄的敏瑶脱了衣服,这个妹妹最怕人看,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最想达成的目标能不能实现。扳着敏瑶的双肩,几乎是半强迫的让她转过身子,少女的脸早就臊成了一块红布,董画师就在身前,敏瑶捂着自己的羞处和双乳不肯放手,“别,你别看我。”   “傻妹妹,不看着你怎么画?”   手被拉下,两颗丰而不坠的乳房挂在胸前,樱桃似的两粒乳尖居然已经硬了,敏瑶嘤咛一声就扑到了武青麒怀里,羞处也顾不上了,柔顺的阴毛中一条粉色的小溪,武青麒的手掌直接盖了上去,中指轻轻一挑“武哥哥,不,不要,说好了只画画的。”   敏瑶夹紧了双腿,奈何武青麒的手指太灵活,“对呀,说好了画一副春宫图的。”   “春宫?啊,你骗人,人家才没答应你,噢噢……放开我,他还在看着。”   董画师对于太子的动作视如不见,他给王宫贵胄们画过春宫,可多是凭空想象的作品,没想到太子要的却是现场版,这个小妇人确是极品,羞涩中透着一股娇媚之意,不能再看了。   他整理画布的功夫,敏瑶已经被武青麒压到了榻上,不顾她的哀求将乳头含如嘴中,将阴蒂把玩于指间,紧闭的双腿渐渐放松,一声声的娇吟中,手指上已经一片湿滑,“好妹妹,可以了么,我不进去,咱们就摆了姿势,让他画下来就好。““坏,你坏”敏瑶已经眼角挂泪,眼中却是一片春意“就会欺负我,恨死你了。”   俏脸往武青麒怀里躲去,这时的反抗已没有意义,这个男人对自己情真意切,他既然这么想留下些念想……脚腕被人抓在手中,敏瑶矜持了一下长腿到底被轻轻的分开,武青麒心中大喜,妹妹这是肯了,心中感动之余凑到敏瑶耳边“好妹妹,你的穴儿被他看到了。”   嘤的一声轻吟,敏瑶羞的再也抬不起头来,武青麒正在玩弄两片肉唇,突觉身下的女子轻轻抖了几下,竟是顺着穴口涌出一股汁液,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怕让人看呢!扶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堵在敏瑶的穴口上,将二人交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董画师眼前,“好了,开始吧。”   “好哥哥,你别进去,你答应我现在别进去。”   敏瑶搂着青麒的脖子,胸前的乳头被人用掌心滑过,轻轻哼了两声。   “好,你今天这么乖,我都听你的。”   龟头杵在敏瑶的穴口嫩肉上,真的没更进一步。   董画师从画布后探出头“殿下,姑娘太紧张了,便表现不出那水乳交融的意境,你能不能让她把脸侧过来看着我,要是能再动情一些那就更好了。”   还动情?这妮子被你看着都已经小泻了一次,那两片阴唇上湿腻腻的你看不见?董画师不是太监,武青麒不相信他看了敏瑶的身子会没反应,只是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像大哥那样,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那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敏瑶是大哥的妻子,严格来说自己要叫一声嫂子,只是多年来情愫早已暗生,无法想象没有敏瑶这日子该怎么过,从没想过把她从大哥身边夺过来,只要像现在这样,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就足够了,而现在这个让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女人正张开了双腿,暴露在……   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抚摸在脸颊上,“武哥哥,你很想要了是么?”   短暂的失神武青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居然紧紧握住了敏瑶的乳房,许是感觉疼了,少女的额头已经分泌出细密的汗珠,只是她并没有叫出声来,只是深情款款的注视着自己,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武青麒感觉自己的胸膛要炸开了,满腔的欲火伴随着柔情,他低下头轻轻的含住了敏瑶的乳尖,嘴里呢喃道“好妹妹,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轻轻的摩挲着男人的头发,哪个女孩子不憧憬男人的爱慕,敏瑶的心醉了,顾不得旁边董画师的眼睛还落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将腿分的更开些,两腿间迷人的肉丘暴露的更充分,“你要是真忍不住了,那,你,你……”   作为专业人士,董画师抓住这难得的时刻,情欲情欲有情也有欲,只是可怜这小妇人的相公,家有如此美眷居然不知道金屋藏娇,被殿下看上了不说怕是一颗心也拴在殿下身上了,小手正羞答答的握着殿下的男根往穴里送去,小阴唇挤出来了,还是粉红的,这个要重点着色……   武青麒强忍住一插到底的冲动,敏瑶害羞的样子真是百看不腻,鸡巴插进少许便又退了出去,用枪身拍拍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叫?摩擦两下,还不叫?一狠心,龟头往那明显已经凸出来的阴蒂上杵去,“噢……噢……你,你欺负人,告诉相公……揍你……武哥哥,别动……你别动……”   一连串的婉转娇啼,敏瑶羞臊的全身已经变成了淡粉色,粉拳还未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就被抓住,“想要男人了?”   “才没有。”   武青麒刚刚把龟头再次送进敏瑶的蜜穴,一听这话又退了出去,“别,别走……”   急切中声音有些大,董画师抬眼观看正好与心虚的敏瑶四目相对,啊的一声轻呼,男人眼中的贪婪之色实在是太明显,自己羞人的样子又全被他看了去,要是武家哥哥不在他会不会……自己吓唬自己的敏瑶觉得自己小腹发涨,竟是憋不住尿意,匆忙的就想起身。   “怎么了妹妹,咱们说好的呀”敏瑶的脸都涨红了,又不敢说出缘由,一个劲的想起身,只是青麒对她实在是太了解,妹妹怕不是又要……唤过董画师把净手的铜盆拿来,敏瑶一见就吓的花容失色,只是她太娇弱了,娇弱到武青麒只轻轻一览身子便拉入自己怀中,鸡巴陷入敏瑶柔软的臀肉里,双手在背后从她腋下穿过搭在腿弯处,轻轻一分……   “啊,不,不要在这里,人家要羞死了,好哥哥,我,我憋不住了……”   武哥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上次是吓唬自己门外有人偷看,就用这种小孩撒尿的姿势被他肏的双穴齐流,这次虽然穴里空着,可眼前真的有个男人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肉穴,敏瑶的脸在发烧,臀肉本能的一缩一放,如珠落玉盘,清澈的水柱从两片肥厚的阴唇中喷薄而出,发出连串清脆的叮咚声,让武青麒迷醉的声响听在敏瑶耳中则成了羞人的魔音,那个画师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下身已经忘了落笔,刚才总算还有青麒哥哥挡着自己的半边身子,可现在这样……“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   敏瑶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却逃脱不了武青麒的掌控,反倒是让两片肉唇微微开合间连桃源洞口也被人看了个清楚,董画师把身子往画架后藏了藏,“殿下,好一副美人春解图,能不能允许下官也画下来?”   “不行!”   “可以。”   两个人异口同声,敏瑶活不成了,身子动弹不得,青麒已经将鸡巴穿过她的胯下正好贴在了阴唇上,那个恼人的大家伙还跳动着轻轻拍打,“武哥哥,你,你是要羞死我么…………”   敏瑶没羞死,妹妹关键时刻救了她,门外传来一阵惊慌的脚步声,一位侍女停在了门口“殿下,殿下不好了,您带进府的那个姑娘,她,她落水了……”   武青麒正在一点点的体会着傻子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心爱的女人被人视奸,心里好难受可鸡巴为什么这么硬,涨的有些疼了,怀里的敏瑶明显已经动情,她总是不肯和我说以前的事,可大哥的性子她又哪跑的了,她以前被别的男人上的时候也是如此害羞的样子么?想到这儿武青麒甚至有种冲动,叫那个画师过来当着自己的面把鸡巴插进敏瑶的肉穴,那个滋味……就在这紧要关头,搅局的来了,武青麒一拍额头,小姑奶奶,你这是闹哪样?   敏瑶已经完全瘫软在榻上,“武哥哥你别走,我,我怕。”   武青麒当然知道她怕什么,“若瑶不知又胡闹什么,我去去就回,要不我先让他在门外候着?”   “恩,你快些回来。”   武青麒套上件外袍,走到董画师身边,想了想居然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你留下,画完。”   ---------------------------------------------------- “你上来。”   “我就不上去。”   武青麒哭笑不得,这丫头就把全身都藏进了荷花池水中,就露出个红扑扑的小脸,与敏瑶一般无二的容貌,却是个混世魔王的性子,和玉灵那丫头倒有些像。   身边的下人早就屏退,关键是自己的样子有些不雅,只穿着外衫,下体的凸起异常明显。   若瑶只扫了一眼就羞的扭过头“你,你欺负姐姐,我告诉相公去。”   这个青麒还真不怕,“告诉大哥你也得先上来呀,别让你姐姐担心。”   看这丫头坚决的样子,武青麒甚至怀疑她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自己故意跳下去的。   “你再不上来我可动手去抓你了。”   武青麒吓唬她。   敏瑶的对策是往池子中间游了游,挑衅的看着武青麒。   这鬼丫头,敏瑶那里还等着自己,可没时间耽搁,想想敏瑶和那画师独处一室心中便没来由的一阵期待。身体腾空而起在水面上的荷叶连点,瞬间就已经来到了若瑶的身前,探手往若瑶的手腕抓去……   “啊,你别过来,我不上去。”   张牙舞爪的若瑶拼命反抗,居然无意中使出了一招漂亮的空擒。   “你别抱我腿呀。”   武青麒一张嘴就知道糟了,真气不继,一条腿又被若瑶抓住,身子一沉,噗通!   两个人搂抱着一起跌入了水中,池子不深,武青麒很快稳住了身形,只是若瑶好像是呛了口水,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好了好了,没事了,淹不到……妹妹你……”   武青麒摔入水中,身上仅有的长袍也散开了,他可不想得罪若瑶,下身坚硬似铁想避开可若瑶还抱着自己,而且龟头顶着的居然是一片光滑的肌肤,这妮子刚才在水里干嘛?   妹妹你……   “不许说,不许说。”   若瑶的底气明显不足了,挥手间武青麒才看见这丫头居然还抓着一条洁白的亵裤,那她的下身岂不是什么都没穿,这妮子跳到水里难道是自慰?   “若瑶,我发现小秘密了哦。”   “讨厌你”粉拳雨点般的落在胸膛上,“都是你和姐姐害的,明明知道我在府里还,噢……不要,好大……”   武青麒纳闷我只是顶在你的肚子上你就知道大了?只是少女突然软在了自己怀里,微微娇喘着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妹妹,你这个样子,我,我……”   “我才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嫂子,噢,噢,别动,抱我,抱我一下。”   武青麒抱了,抱的很彻底,手伸入水中托住了若瑶的臀瓣,轻轻一提就把若瑶的两条长腿挂在了自己的腰上,一样的相貌,一样的娇躯,连害羞的神情都一模一样,刚才在敏瑶那里就受了刺激,现在若瑶又几乎全裸的瘫在自己身上,看她的样子自己都没动就已经情难自禁,不吃掉她实在是对不起大哥,鸡巴准确的找到了若瑶腿间的一片湿腻,轻轻一顶龟头就陷入了一片嫩滑之中“妹妹,可以么?”   若瑶双手搂着武青麒的脖颈,小脸一片绯红,喘息了数声才轻轻说道“太子哥哥,你别怪姐姐。”   武青麒根本就没听到若瑶说什么,因为他发觉身上的若瑶居然主动用圆臀一点点的把自己的鸡巴吞了进去,阴茎上那被紧紧箍住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全进去了,龟头已经触上一片嫩肉,“噢噢,好涨,难怪姐姐离不开你,这么大的坏东西,噢……你干什么,不,不要……”   在抗拒声中,若瑶被武青麒挑着上了岸,赤裸的身子被放到柔软的草地上,武青麒贪婪的目光扫过若瑶的胴体,小丫头的反应好大,自己只是插着可她的呻吟声却没断过,不忍再逗她了,武青麒把龟头抽到穴口,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   滚烫的浓精尽数射进了若瑶的阴道,这丫头明明已经泻了三次身子,可是还不安稳,看着平时那个刁蛮的姑娘趴在自己胯下专心的舔着鸡巴,“妹妹,别弄了,我要了你的身子不会瞒你姐姐的,只是你把我又舔硬了真的不给你姐姐留点?咱们回去屋去吧。”   “不,别走”若瑶情急的拦住他,“再等等,太子哥哥,我,我……”   若瑶突然转过身去趴在草地上,圆臀高高翘起时又用手扒开了两片肉瓣,粉色的菊花凑到武青麒的鸡巴前摇了摇,又摇了摇……   若瑶是被武青麒背回来的,一路上拿武青麒的耳朵撒气,“臭哥哥,一点也不心疼人家,屁股都裂开了。”   啪!肉臀上被拍了一巴掌,“小丫头,还不是你诱惑我,等下帮我说点好话,可不许让你姐姐生我的气。”   门口,董画师恭敬的候着,衣衫齐整,武青麒有点意外,自嘲的笑笑,果然不是什么人都既有色心又有色胆的。“画好了,就在案上。”   “那今天的事……”   “下官昨天就出城祭祖去了,要后日才会回来。”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董画师低着头告退,自始至终都没看到武青麒背上还趴着一个人。   若瑶有些忧虑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是他么? 第35章   一个时辰前。   武青麒的离去让敏瑶心神不宁,尤其是发觉那个画师还在屋里,好在不用自己再摆什么姿势了,他看自己的目光虽然大胆,可也不敢有什么动作,敏瑶心中稍安,拉过床上的一条布单披在身上。画师很用心,既然那身子看不到了便专心作画,敏瑶有些好奇,不知他会把自己画成什么模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一个刚二十岁的姑娘,想说又不好意思,董画师看出来了「还未画好,不过姑娘想看的话可以旁观。」   幸好没有那些让人脸红的东西,还只是一个轮廓,能看出是一个女子被男人抱在了怀中,只是再看下去随着笔墨的增多,色彩的添加,一个赤裸的展示羞处的女子跃然纸上,那眉眼分明与自己一般不差,神情妩媚中带着一丝淫荡,正大张着双腿被男人抱着小解,尤其是羞处被画的纤毫毕现,敏瑶的脸渐渐红了,她俯身站在画师身边,连身上的布单散开也不自知。   董画师的笔法已经乱了,只是敏瑶看不出来,两颗白嫩的大奶就垂在自己身边,那粉嫩的乳头甚至自己只要一转头就能含在嘴里,如雪的肌肤,纤细的腰肢,覆盖在肉丘上的乌黑阴毛,正是因为见过才知道那两条长腿打开后是怎样一副美景,颤抖的手用笔沾了一些粉彩,在画中女子的胸前点出两粒粉红的乳头,耳边传来女子细微的喘息声,董画师又抬起手柔软的笔尖终于落在画中人的阴唇上……   敏瑶嘤的一声便软了身子,那哪是在作画,那毛笔分明就是直接扫在了自己的羞处,布单直接滑落在地,身子却被人抱住了,发涨的乳房被人正好捏在手中,掌心滑过乳头,「啊,不,不要……」   换个性子泼辣的这时怕是已经一巴掌甩了出去,可敏瑶只是轻轻推着贴过来男人的胸膛,「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太子的女人便是再借个胆子画师也不敢强来,自己只是怕她摔倒才动手搀扶,手当然是无意中才碰到了女人的乳房,董画师说服了自己,变抓为托手掌转到了敏瑶乳房的下缘,用手连同小臂一起托住敏瑶胸前的丰满,「姑娘误会了,我只是怕你摔倒才情急伸手,赎罪赎罪。」   敏瑶也发现自己刚才反应太大了,也许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乳房还压在人家胳膊上,这让她脸红心跳,「是我错怪先生了,先生能不能扶我回床上去,我的脚好软。」   迈步间乳波飞舞臀浪涌动,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他看过,敏瑶只要一想起就羞的并紧了双腿不敢抬头,自然也无法发现画师眼中淫邪的目光。   才坐到床边,敏瑶就想穿上衣裙,画师哪能让她如愿,太子不在正是可以肆无忌惮欣赏这曼妙身子的时候,「姑娘稍等,下官还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讲。」   「画有灵性,春宫亦然,在下欲借姑娘一物,不知姑娘可否应允?」   敏瑶的心中如鹿撞般的剧烈跳动,画师眼中的神彩太熟悉了,那是属于男人的欲望,不管他说什么必是些羞人的要求,正要开口拒绝时,「你要借她什么?」   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此时开口说话二人才惊觉,敏瑶啊的一声就护住了赤裸的身子,董画师转身正要呵斥何人擅闯太子书房,只看了一眼却突然噗通跪倒在地,却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董家不成器的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家世代为宫里作画的份上,秽乱东宫是个什么罪责你应该清楚,门外候着!」   瑟瑟发抖的敏瑶根本就不敢抬头,屋里只剩两个人了,来人走到床边,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头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老的面孔,花白的胡须,炯炯有神的双目,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容貌上居然与武青麒有几分相像,只是青麒的身上还没有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你是麒儿的女人?」   聪明的敏瑶哪还不知道这个老人是谁,惊慌中也不及下地就跪在了床上,纳纳的不知如何张口,再也不敢抬头。   老人目光扫过她圆润的臀线,突然呵斥了一句「柳敏瑶,你好大的胆子!」   敏瑶吓坏了,老人刚才还提到了秽乱东宫的罪责,现在连自己的姓名都知道了,万一他迁怒于武家哥哥影响了储君的身份……敏瑶不敢再想下去,勇敢抬起头于老人对视「是我的错,您别怪殿下,是,是……」   明亮的双目中已经泛出泪花,敏瑶却毅然决然的说道「是我贪图富贵主动勾引他的,陛下要是处罚就处罚民女一人就好。」   叫我陛下就是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和我对视,那人走后三十年不曾有人敢直视自己了,有趣的娃子。老人突然笑了起来「到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不过你这个时候还知道回护青麒,不错。」   突然的转变让敏瑶摸不着头脑,看着已经坐到自己身边的老人,「陛下,您……」   老人摇了摇头,「我今日鱼龙出行,你便不用如此称呼。我虽然知道你是擎方的闺女,可我却分不清你是哪一个,刚才叫你敏瑶没错吧?难道你是若瑶?」   「陛下怎么会……」   「还叫陛下?两个选择,要不你称呼我一声武伯伯,要不你随着麒儿喊我一声父皇我也不介意。」   敏瑶哪敢叫他父皇,只是对方话里隐含的另一层意思却让她担心,「武……武伯伯,你怎么认识我?   你忘了十年前你父亲带你姐妹二人进宫赴宴,那样粉雕玉琢的一对儿小娃娃,看过了可忘不掉,当时你还小怕是不记得了吧?只是没想到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老人说大的时候一双目光若有深意的往敏瑶胸前看去,也不知他是说人长大了还是胸长大了。敏瑶这才发现自己对话间居然忘了用手掩胸,一对儿隆起的肉球正颤微微的在向老人问好,啊的一声用手遮住,可还是有肥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武伯伯!」   撒娇似的一声轻呼,敏瑶羞的一下转过身去。   「恩,不错,后面也大,还是个宜男之相。」   这下敏瑶可活不成了,前有前的好,后有后的妙,哪里都想遮,又哪里都遮不住,身子翻转间虚虚实实,看在男人眼里别有一番滋味。总算躲到了老人背后,粉拳才在对方肩上捶了两下,突然又想起了对方的身份,一时间不知所措。   「再捶捶,老了,身子骨松软,捶两下舒服。」   敏瑶安静的给老人捶着肩膀,想穿上衣服可老人不说话她又不敢,「对了,刚才你们都画了什么,我去看看。」   这个必须要拦住,那个春解图要是再被人看了去自己就真的无地自容了,情急下敏瑶一下扑在老人背上,丰满的乳房也顺势被压扁,「武伯伯,不,不许去看,是青麒逼着我画的,人家都羞死了。」   「当我真是腐朽不化不成,麒儿身为储君却始终没有子嗣,几次要给他纳个正妃他都百般推脱,我还以为这儿子身体有了毛病,原来却是早就有了自己相好的姑娘。只是这孩子忒胡闹,找人给你画春宫图他怎么不在旁边看着,不知你这样的身子哪有男人忍的住。」   老人执意起身去看,敏瑶娇小的身子便如树熊般挂在了老人后背,修长的双腿盘过老人腰间,老人也很自然的把手向后托住了敏瑶的肉臀,一声娇哼,敏瑶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啪!圆臀上被拍起一圈肉浪,「不许动,掉下去了。」   老人明显是长辈宠溺的口吻,敏瑶不敢再动,爬在老人耳边小声的叫了一句「坏伯伯!」   好一副美人春解,她们刚才画的就是这个姿势?眼看着老人的目光落在画中自己的私处,敏瑶羞臊的去蒙老人的双眼,啪!屁股上又挨了一记,只是这次不知是有意无意,老人指尖居然滑过了敏感的阴唇,嘤的一声呻吟,敏瑶再也不敢动作,直到老人把她背回去放在床上,都还抬不起头。   「小丫头,我把你赐给麒儿可好?你的身份也当的起正妃。」   敏瑶的身子都软了,老人与她交谈了半天,就是不提让她穿衣服的事,还有刚才在阴唇上扫过的手指,她也分不清老人是不是故意的,他是不是也想对我……可他是青麒的父亲呀……胡思乱想中,直到老人开口她才放下心来,原来老人想的是这个,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羞愧,小脸越发的娇媚可人。「不,武伯伯不行,我,我已经有相公了。」   这回轮到老人傻眼,有相公了?要是自己的儿媳妇被别人勾搭了,那自然是要灭他九族,可自己的儿子勾搭了别人的媳妇……嘿,臭小子还挺有本事。   「你夫家是何人,难得麒儿看上个女子,你们俩要是愿意,我就是下旨把你讨要过来又能如何!」   老人乱放王八之气,敏瑶慌了,「武伯伯不可,相公对我很好,我离不开他。」   「那你对麒儿?」   「我,我心里也有青麒哥哥。」   敏瑶说完这句仿佛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喜欢武青麒不假,可又怎么舍得那个不着调的相公。   「唉,可惜了你这么个宜男的身子」老人轻轻的拉住敏瑶的一只手「太子无后是国之大事,听说老二到是有了几个儿子,只是他们母亲的身份不登大雅,不行,告诉我你夫家的姓名,事关国事,由不得你了。」   敏瑶心中大骇,老人要是真的下了旨意就再无更改,按相公的性子自己要是被人强要了去……她不敢再想,情急中一下扑到老人怀里,「武伯伯不要,真的不行,我离不开相公,没有他我也活不下去了。」   眼看着怀里的少女哭的梨花带雨,老人顺势把敏瑶赤裸的身子抱起放入自己怀中「不哭了,那我提个折中的办法,你的面相里注定今生无女,生下来的必是男娃,你就给我武家生个男孩可好?」   敏瑶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老人,难怪青麒哥哥私下时候老说想要一个他们自己的孩子,原来他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为青麒生个孩子,敏瑶的心里其实早就愿意了,只是心里隐隐的感觉对不起相公,他又总说女人不到二十岁生孩子对身体不好,可自己如今已经二十岁了呀。如今形势逼迫至此,这个不讲理的老头儿要把自己赐给武哥哥了,离开相公?敏瑶只要一想起心中就隐隐刺痛,不,绝不!   敏瑶的脸上阵红阵白犹豫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武伯伯,我,我……」   她终究没有生育过,未言脸却已经红了。   「你可是肯了?」   「恩,只是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好,只要你能为我武家添丁,有条件但讲不妨。」   「孩子你们不能接走,要随我在夫家生活,等他长大了再找机会告诉他实情,让他自己选择,我的要求便是这些,伯伯若是不答应,那我,我……」   眼看她又要哭出来,老人连忙安慰,「答应,伯伯答应你了,看你的乳房如此丰盈日后定会养个白胖的大小子。」   「伯伯!」   听他说的露骨敏瑶娇哼了一声,身子撒娇般的在老人怀中轻扭了数下,突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武伯伯,你……」   丰满的圆臀下,一根硬物正已顶在了臀缝中间。   老人的眼中此时已经没有威严,爱怜的目光中透出的却是火一般欲望,「小丫头,你跟了麒儿这么久都没怀上孩子,按说你们这么年轻早就该蓝田种玉,我这做父亲的实在是不放心,怕麒儿是自幼习武伤了身子,反正你也答应了给武家生个孩子,不如就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先代劳了吧。」   「这,这怎么行,孩子我是要跟青麒哥哥,啊……」   敏瑶并不剧烈的抵抗被攀到乳房上的那只大手无情的镇压了,终于明白了老人的意思,孩子只要是武家的种就行,至于是武家哪个男人下的种,老人并不在意。「武伯伯,你欺负人,你骗我,啊,别,别捏了……你早就对人家动了坏心思,难怪你只说让我给武家生个男孩,你早就想,啊,不要……」   乳头在老人掌中渐渐变成了凸起的肉珠,此时更是变本加利另一只手往敏瑶腿间摸去,敏瑶想夹紧双腿,可是男人的力气好大……「不,别摸我下面,别,噢……」   身子瞬间绷紧,老人的手已经盖住了敏瑶的阴户,一根手指轻轻的在两片阴唇间滑动,间或轻捏一下肉缝顶端凸起的肉芽,「小丫头,我只是随便动了两下,你怎么就……」   「不许说,不许说。」   敏瑶羞的去捂老人的嘴,突然发觉对方是在轻薄自己,自己不应该如此反应,羞恼的想从老人怀里逃开,可是还逃的掉么?   中指滑过穴口的嫩肉,探了探便温柔的插了进去,阴道内早就湿滑一片,敏瑶羞涩着,推拒着,娇吟着,享受着,身子已经软的似没了骨头,任人索求,甚至当老人捧起她的小脸时,敏瑶也无奈的奉上了自己的红唇,「武伯伯,你这样对人家,可让我怎么再去见青麒哥哥。」   「麒儿仁厚明理,当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呃……这件事就先别告诉他了。」   是呀,怎么敢告诉武青麒,蜜穴内的手指已经开始了抽动,身体的感觉越来越燥热难忍,修长的大腿合拢又分开,胸前的乳珠更是已经肿成了葡萄,青麒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啊,好大。」   当老人引导着敏瑶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时,敏瑶惊呼了一声,没想到青麒的父亲胯下居然长的如此一根庞然巨物,比青麒的足足要长了一寸,这个东西等下……「武伯伯,我怕。」   娇小的身子在老人怀里已经蜷成了一团,老人抽出穴中的手指凑到敏瑶面前「看看,是怕还是喜欢?」   手指上晶莹润泽,沾满了敏瑶的淫液,敏瑶羞的一下往老人怀里藏去,「坏伯伯,坏伯伯,就会欺负我。」   「还叫我伯伯?在我眼里你已经是麒儿的女人了,如果你不愿意随他称呼我父皇,那像庶民一样,称呼我声公公总是应该的吧。叫一声听听?」   「公……公……」   抬眼间看到老人眼中的笑意「哎呀公公欺负人,哪有老公公对儿媳妇做这种事的!」   「做哪种事?」   老人此时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胯下狰狞的阳具,拉着敏瑶跨坐在自己腿上,鸡巴往前一凑便贴在了敏瑶肥厚的阴唇上。   「噢……噢……」   只是在阴唇上摩擦,这丫头居然就兴奋成这个样子,老人并不急躁的用鸡巴享受着敏瑶的阴唇按摩,间或用龟头顶住穴口,却一触即走。   敏瑶是真的控制不住了,阴道内那满胀的充实感让她压抑不住发出了呻吟,是妹妹,妹妹被人欺负了,一定是青麒哥哥。敏瑶并不嫉妒,自己和他的关系妹妹早晚是要走这一遭的,可为什么偏偏是现在,自己忍的这么辛苦他却和妹妹在颠鸾倒凤,花心上又麻又痒,青麒哥哥就喜欢用龟头磨人花心,妹妹一定已经在求饶了。对不起青麒哥哥,敏瑶实在是忍不住了,不过你放心,除了你和相公,我一定不会怀上别人的孩子。   老人敏锐的觉察到敏瑶的异样,不过他只以为这个爱害羞的小妇人是禁不住自己的挑逗,敏瑶确实禁不住了,眼波荡漾着春意,胸前丰满的乳房已经不知不觉间紧紧压住了老人的胸膛,丰满的肉臀微微翘起,泥泞的桃源轻轻触碰着老人硕大的龟头,吐气如兰的小嘴凑到老人耳边,「公公,我,我想……」   蚊蚋般的声音在龟头再一次从穴口滑走后终于不满的娇吟了一声「公公!」   敏瑶侧着脸不敢看老人的眼睛,一片绯红中红唇轻吐「公公,儿媳肯了。」   好一个含羞带怯的小美人,老人眼中欲火大盛,一把按住敏瑶的纤腰「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是做公公的逼你。」   「公公坏,还说这些话欺负人家,明明是你对儿媳动了坏心思,还,啊……涨,好涨,慢一点,小穴受不住的。」   嫩滑的阴道逐渐吞没了老人的阴茎,不用老人挺动,敏瑶的肥臀自己就慢慢沉了下去,花心按摩着老人的龟头,老人用手在敏瑶的屁股上一拍「怎么如此紧凑,是不是你那相公还有我家麒儿用的不够多?」   「不讲理的坏公公,明明是你的太大了,还说这些话羞辱人家。」   敏瑶报复的坐动两下,却把自己顶的一阵呻吟。   从小幅的摇摆到轻轻的起落,到最后臀浪飞舞,敏瑶适应的很快,汁液化成白沫从二人的交合处缓缓溢出,龟头一下下的凶狠冲撞着娇嫩的花蕊,好充实,好舒服,啊,好烫……是青麒,他射在妹妹身子里了。穴里方佛同时插着两根鸡巴,这让敏瑶在羞耻中居然体会到了异样的快感,屁股用力向下一坐,花心在龟头的啃咬下一阵酸麻,敏瑶轻吟了数声,终于交了身子。「公公,儿媳不行了,您也射出来吧。」   「射?我才刚开始呢!」   在敏瑶的娇呼声中,白嫩的身子被放到了床上,老人一拉她的纤腰,两片肥臀便拱了起来,还想逃走的敏瑶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上后,老实的不敢动弹,阴唇充血红肿,桃源洞口微开,一声呻吟,那坚硬的肉枪又回来了。「啊……公公慢些……儿媳的肉穴要被你肏坏了……啊……啊」「如何,老夫的鸡巴比麒儿如何?」   「啊……啊……公公的鸡巴更大……好舒服……儿媳的嫩屄都被塞满了……」   老人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用手把敏瑶颤抖的肉臀使劲往中间一挤,阴道内果然更加紧凑了,「丫头忍着些,公公要进去了。」   进去?他不是已经插进来了?敏瑶很快明白了进去的含意,肉穴里的鸡巴突然变的更粗更长,虽然不像相公那么明显可那龟头确实是在努力的破开花心的阻挡,「啊……不要……太大了,花心要被撑开了……公公的鸡巴要插到儿媳子宫里了……啊……」   老人的鸡巴到底冲破了花心的阻拦,一下子捅入了敏瑶的子宫,「抱歉,当年和老友只学了些皮毛,不能变的更大,儿媳可还满意……咦?你居然已经被人开过宫颈了,何人有如此本钱,是麒儿?」   「是相公,是人家的相公,他每次都要插进子宫才肯射精,好公公,求求你拿出去,求求你。」   「哦?很疼么?」   「不,不是,太舒服了,儿媳会受不了的。」   女人实在是不该说这句话的,敏瑶意识到已经晚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只不过花心已不是尽头,子宫才是终点,敏瑶娇喘,敏瑶呻吟,敏瑶浪叫,敏瑶求饶……成熟的身子才到了一次顶点,还未等潮水褪去下一波更凶猛的浪头便扑了过来,胸前的乳房摇摆着,肥腻的肉臀更是被拍打的红肿了一片,「公公人家不行了……儿媳要被你的鸡巴肏死了……屄要肏烂了,要被肏烂了,啊……」   「要不我射出来?」   老人停下动作。   「好……好……」   「射进你子宫里,让你怀了身子好不好?」   「嗯。」   啪!这下屁股打的颇重,敏瑶不解的回头看去,「你还想骗老夫到何时,难怪你已为妇人又有两个男人却未曾生育过,居然被药物锁了宫脉,药性倒是温和,不会伤身。只是你有此依仗,难道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敏瑶被说破的心事,惊慌的不知如何回答,这个男人毕竟是当今天子,他要是恼了……小腹上一股热流从男人的手中向自己的身体扩散开来,暖暖的好舒服,尤其是子宫里还插着男人的鸡巴,更是被那股热流反复冲刷,害怕的感觉消失了,身体再次变的燥热,一层细密的汗珠从光滑的肌肤上渗出,带着隐隐的药香,「我,我怎么了,身子好热。」   「我已经逼出了你体内的药性,你的宫锁已解,好儿媳你准备好了么?」   敏瑶要飞起来了,失去了柔儿姐姐的药物的保护,被男人插进子宫意味着什么她知道的一清二楚,逃走的念头一次次涌出又一次次被体内粗长的鸡巴撞散,丰满的肥臀不知何时已经翘的更高,每次肉穴把男人的鸡巴全部吞进时老人的阴囊便会狠狠的撞在她红肿的阴唇上,拍在凸起的阴蒂上,身下的床单早就阴湿了大片,「公公饶了我,饶了我,人家再也不敢骗您了……啊,啊,啊……插的太深……高潮了……儿媳又要被公公的鸡巴肏到高潮了……啊……   啪,啪,啪!白嫩的屁股被连拍了三下「撅高点,精液要全灌进去受孕的机会才大。」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真的会怀孕的……公公不能射在里面……不能……」   圆臀紧紧贴在老人胯部,敏瑶并没有注意到老人已经放开了搂着她腰部的双手,一边乞求着老人能放过她一边摇动着肥臀把老人的鸡巴一次次吞入肉穴。   当第一股浓精冲入子宫时,敏瑶惊叫了一声,身子向前一爬看样子就想逃走,老人正射到一半,哪肯让她离开,只是还未等他出手去拉,那已经抽出一半的鸡巴在敏瑶的声声娇啼中被那肥圆的屁股重新套了进去……   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老人扳过敏瑶的俏脸时发现她眼角挂着泪珠,「怎么哭了?」   「你这样对人家,人家以后再也没脸见青麒哥哥了。」   「我怎么对你了?」   「你,你……」   敏瑶气的扭过脸去。   「最后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己主动坐……」   「啊,不许说,不许说」敏瑶慌忙去捂老人的嘴,「坏伯伯,就会欺负人。」   「怎么又成伯伯了?刚才还公公儿媳的呢」看敏瑶羞怒的又要发飙,老人连忙改口「麒儿有你是他的福气,你真的不考虑离开你相公做太子妃么,我可以安排。」   敏瑶凄然一笑「我不会离开他的,我们相识于微末,他为我们姐妹付出了很多,不管我的身子给了哪个男人,我的心里永远有他,永远都不会……啊……」   敏瑶突然惊呼了一声,赤裸的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怎么了?」   老人问道。   「不,不要,太大了,屁股要裂开了。」   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老人动手扒开她两片肥美的肉瓣,敏瑶全身瘫软哪能阻止,只见粉嫩的小菊花正在无风自舞的轻轻蠕动,一丝透明的肠液被挤了出来,「儿媳,你后面的小洞洞也想要了呢。」   老人看的色心又起,在敏瑶无力的推拒中,再次压了上去……   ----------------------------------------------------老人离开了,这时候父子实在是不适合见面,敏瑶抚摸着自己光滑的小腹,老人临走时说是给自己下了禁制,果然射进去的精液没有一点留出来,柔儿姐姐的药性又被他解了去,这里面真的正在孕育小生命么……   刚穿好衣服,整理妥当,武青麒就背着若瑶进来了,姐妹间只对视了一眼就全明白,「姐姐,青麒哥哥欺负我,他强要了我。」   若瑶哭着扑入姐姐的怀里。   呃……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呀!「敏瑶,你听我解释……」   连解释的权力也没有,敏瑶爆发了,武青麒被说成是见色起意,趁人之危,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我,我恨死你了。」   敏瑶拉着妹妹出了门去,只留下武青麒一个人发呆。   「姐姐,你心跳的好快,你刚才故意发脾气是心虚么?你果然喜欢青麒哥哥。那刚才在房中和姐姐快活的男人是谁?」   「死丫头,不许胡说,我才没,没有。」   敏瑶的脸又红了。   「屁屁都让人插了,以为我感觉不到么?」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让青麒弄了你的我怎么会……」   「哦,姐姐承认了呢,是谁,是谁?」   姐妹间的怯怯私语,终于化成了若瑶的一声惊呼。   玉娘的肚皮已经能微微看出了形状,勤快的她被禁止一切劳作行为,大门都不许出只能在院子里散步,身段越发的丰韵,傻子看的那叫个馋可惜不敢动。   柔儿说要四个月等胎儿稳定了才能下手,可急死老子了。   「老爷,你在看什么?」   玉娘这一声老爷叫的傻子骨头都酥了,「没事,我忍的住,我就再忍一个月。」   他说出还能是什么好事,玉娘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那个丫鬟,过来扶着夫人回屋去休息。」   家里哪有丫鬟,不过还真有认账的,梳着两个包包头的玉灵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家里都很好就这个秃子讨厌,自己的男人不知怎么就那么听话,近些日子都不敢和自己同房睡了,说是怕忍不住,可我是明媒正娶的呀,十四岁?那还要好几个月呢!前两天又骗我说小虎喜欢梳包包头的女孩子,结果姐姐们一看就都笑了,你们根本就拿我当小孩子!   追不上那个秃子,自己的男人又不肯帮忙,玉灵气哼哼的拦住路过的小云「去给婶婶端杯茶来!」   她也就欺负小云了,马坤和马乾都躲着她,就为了避免叫这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姑娘婶婶。云竹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们「相公,还是别让云儿和她走的太近了,我怕孩子不知轻重。」   「放心放心,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么,那小子不喜欢萝莉,是个御姐控。」   果然,小云兔子一样躲到了柔儿身后,「姨娘,她又要欺负我。」   手却在后面快速在柔儿丰臀上摸了一把。   云竹怕孩子在人前没大没小,把儿子拉到自己身边,打了两巴掌,总算老实了。   「傻子哥,车备好了。」   今天是赵老汉喜帖上约定的日子,对于因为剃了光头被罚了两年俸禄的傻子来说,不发工资还干的屁活,吃酒去!   深层次的原因没敢跟媳妇说,那个宦娘的容貌身段看着让人心里怪痒痒的。   玉娘不能动,所以家里要留人,胖墩儿和云竹是一定要去的,柔儿可以带上,这段时间暗隼都是婉儿在负责,也可以去放松一下,至于吐蕃人?管他们去死。   小云本来是不去的,又刚被云竹教训过,可一见胸最大婉姨娘也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就这样,其他人看家,敏瑶,玉娘身子不便,今天你作主了!」   太好了,那个秃子走了,今天……玉灵的眼中闪出了兴奋的光芒!   最能闹事的大小魔王都不在,家里要安静了许多,面猴把玉娘服侍的极为周到,竟是让几个姑娘都插不进手,沙丘和秦名不见了,妹妹和那哥俩也没了踪影,很快,敏瑶的俏脸微红,耳根发烫,家里待不下去了,只有离远些才感受不到。   出了家门,还未转过巷子,敏瑶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姑娘,我家老爷请您一叙。」   这是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敏瑶并不认识,小巷里一顶软轿,周边人来人往,倒也不会出事。   轿帘掀开,敏瑶一看便双腮泛红,想要跪下可这是在街上并不妥当,终于福了福,轻轻叫了一声「武伯伯。」   「还叫伯伯?说好了没人的时候叫我什么?」   「公,公公,儿媳给您请安。」   艳若牡丹,羞似秋菊,裙衫难掩的身段,抹胸处白腻的沟壑,全在这一福中尽收老人眼底。   轻轻一拉便将敏瑶拽入了轿中,娇弱的身子放在自己腿上,敏瑶只来的及轻呼一声就被堵住了红唇,舌尖撬开了紧闭的皓齿,连香舌也被人捉了去,挣扎了许久才被放开,敏瑶已是气喘吁吁,「公公,不,不要了,我不能再对不起相公和青麒哥哥。」   老人并不答她,「麒儿这两天魂不守舍,我在朝堂上见他也无精打采的,为何?」   「我,我不肯见他,噢,别动……」   按住老人在自己丰乳上搓揉的大手,「咱们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见青麒哥哥了。」   「其实你不用在意,我只是希望我武家能够子嗣绵长,是谁的并不在意,既然现在麒儿不能打动你,那就让我这做公公的代劳好了。」   小巷中无人注意到,一顶不起眼的小轿正在微微摇动…… 第36章   傻子赶的马车也在摇,而且摇的厉害,坐不下这许多人,胖墩儿赶山路先行一步,小云可高兴坏了,车厢里就他,娘,还有两位美艳的姨娘。本来三个人共同抵御还是有守住的希望,可她们三个还互相拆台,结果就跑出来俩。   柔儿坐在傻子左边,娇喘吁吁,裙下露出一截白腿,傻子知道她亵裤已经没了,婉儿坐在傻子右边,左侧的巨乳已经从抹胸里跳了出来,连乳头都硬了,云竹……云竹是就没跑出来的那个。   「云儿不要,不要在这儿,让她们听到娘就羞死了,啊……」   云竹媚到极致的一声呻吟,柔儿捂着嘴偷笑,婉儿也把身子靠过来,小脸红扑扑的。   「娘,你里面好紧,比以前更紧了。」   「噢,噢……是云儿长大了……云儿的鸡巴能肏到娘的花心了……噢,舒服……娘被云儿的鸡巴肏的好舒服……」   云竹在车厢里被肏的不停浪叫,傻子好想参加,把马鞭递给柔儿「你帮我赶下车。」   「我哪会么?」   又递给婉儿「你来?」   好在婉儿接了过去,傻子刺溜一下就钻入了车厢。一看他进来了,云竹羞的一下就闭了嘴,只是她憋的通红的小脸揭示了小云带给她的快感是多么强烈。   长腿缠我儿子腰上,肉屄还套我儿子的鸡巴,太欺负人了,傻子决定替儿子受欺负,只是小云太有干劲了,云竹的身子明显抖了两次,这小家伙还没停的意思,傻子开始忽悠他。   「儿子,肏过你柔儿姨娘没?」   小云想了想,「没有。」   妈的,这还用想,家里的姨娘太多肏过哪个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那我等会让你肏柔儿姨娘好不好,你现在把位置先让给我。」   傻子觉得自己很悲催,想肏自己老婆都得和别人商量着来。   「爹骗人,静柔姨娘最多让我摸摸,她不肯的。」   说着话小云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云竹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时间,羞笑着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坏蛋算计人。   「真的哦,爹不骗你,方法可简单了,咱们这样,这样…………」   云竹姐的叫声真是羞人,柔儿刚才被小云脱去了亵裤,这会两条长腿紧紧闭着,间或摩擦一下,相公也进去了,云竹现在正被两个男人……   「羡慕吧?」   婉儿取笑她,伸手在柔儿的腿上摸了一把。   柔儿毫不示弱的摸了回去,「你才羡慕呢,豆豆都硬了。」   这一下险些让婉儿把马车赶沟里。   只是,怎么吵起来了?   「儿子,说好了一人二十下的,该我了该我了。」   「不要,娘是我的,都是我的。」   「你怎么耍赖皮,那十下,爹十下行不行?」   「不行!」   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小云的呼痛声,柔儿听不下去了,相公真是的,争不过怎么打孩子,转身一掀帘就进了车厢,只是迎接她的不是父子的争执,而是两匹眼中闪着淫光的色狼……   胖墩儿和赵老汉在村口等了许久那辆熟悉的马车才慢悠悠的出现在眼前,只是云竹为什么一直笑眯眯的让柔儿嫂子喊她婆婆,胖墩儿一时不能理解。   傻子赠送的财物颇多,赵老汉又不是吝啬之人,全村都受到了恩惠自然乡亲们都来捧场,前些日刚把宦娘领回来时已经在村里震了一把,虽然不是二八年华,可那俊俏的相貌,细腻的肌肤一看就是出自大户人家,听说还是洛阳来的呢。宦娘的脾气倒也温顺谦和,知道这日子来之不易所以倍加珍惜,拜访过村里的几户老人,无不说好,「看相貌就是个生儿子的命。」   村里的大婶如此说,喜的赵老汉嘴裂到后脑勺上。   自己的出身来时就跟他说了,老人不仅不介意还加倍的疼爱自己「你的命苦,可我赵常有也不是富裕的人,这穷乡僻壤的我还怕你不愿意来,我是个粗人就想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你以后就我赵家的人了,别听那村里婆娘瞎说,你就是只不能下蛋的母鸡我这辈子也就娶你一个。」   每次说到这里宦娘就气的要打他,然后白花花的身子便被抱住,再然后宦娘觉得自己要死了时老人才会从她身上下来,「讨厌死了,像牛一样。」   老人听了宦娘的话也只会嘿嘿的傻乐。   本着宦娘的意思婚事就不办了,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出身怕人说三道四,赵老汉哪能听她的,自己都一把年纪了才第一次娶媳妇,宦娘也才三十几岁,看着却比村里那些十几岁的小媳妇都要俊俏,可不敢委屈了她,请人在村里摆上席面,把傻子一家人让到了首桌。   没有红嫁衣,没有敲锣打鼓,门口贴上喜字,放两串鞭炮,赵老汉这媳妇就算娶了。穿上云竹送来的新衣,薄施粉脂,宦娘面孔微红,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出来见人。   「爹,别这么盯着新娘子看,怪丢人的。」   「你太小还不懂,那是别人的老婆,和看自己的老婆是不一样的,我估摸着再有个三五年玉娘身上才会有这种味道。」   「你说什么?」   坏了,忘了婉儿就坐在身边,全被这妮子听了去,腰上的肉又惨了。   老婆不让看那就不看,我看自己的老婆总行吧,身边的柔儿端庄,云竹妩媚,婉儿还气恼的瞪着自己,一定是刚才在车上没带她玩,小丫头生气了,胸前的巨乳微微起伏,傻子讨好的凑过去「沉不?我帮你放桌子上吧,啊……「同桌的都是村里的老人,看见他们总是偷瞄自己的老婆傻子想使点坏,还是算了,老哥几个,你们牙都快掉光了我老婆这块肥肉你们真吃不下去。   那边乱哄哄的吵着要拜堂,宦娘只有云竹一个熟人,便将她拉了过去,傻子也想去,天知道这山沟里有没有什么调戏新娘的习俗,就是不调戏新娘调戏了她身边的云竹,那老子要是看不到启不是很亏。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人群围成的小圈子里新人正在对拜,云竹一脸欣慰的笑容站在旁边,她的身后不知有意无意站的居然全是青壮,城里来的贵人,还美若天仙,刚才是不敢多看,现在人群围着又不怕人发现,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   长裙包裹下的圆臀尤其诱人,淡淡幽香直往鼻孔里钻,这些日子早就被赵老汉带回来的宦娘弄的心痒难忍,只是现在不是闹洞房,众人不敢造次,过过眼瘾也很知足。   村里太穷了,很少有姑娘愿意嫁到这里,二三十岁娶不上媳妇的大有人在,而傻子今天带来的人哪一个都是他们做梦也不敢想的漂亮,这样的美人要是能……谁,谁的手把美人的屁股挡住了,居然还摸了一把,出乎意料的美人居然没动,圆臀还扭了扭,那是不是我们也能……   傻子一回到桌边就嘿嘿的坏笑,不大的功夫赵老汉抗着宦娘进了新房,云竹小脸红扑扑的回来了,才一坐下就在傻子身上又掐又拧。   「姐姐怎么了?相公又欺负你了?」   「这个坏人,刚才声音明明就在我耳后,说他要摸一下,我便允了,谁知道他……」   云竹红着脸说不下去,柔儿却是听明白了,相公带了头就没了踪影,姐姐怕是被别人把屁股摸了去。   「胖墩儿,你今天就守着云竹姐不许离开,有些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知道这妮子也没安好心,要不怎么让胖墩儿守着自己,云竹气的在柔儿腿上也掐了一把。   婉儿明智的没有跟着搀和,不然她们都是姐姐,倒霉的一定是自己。赵老汉出来了,洞房不是这时候入的,酒没喝好可不行,「赵老哥,这么快就出来拉,行不行呀?要不要让兄弟帮忙?」   一块淋着油汁的猪蹄往声音来的方向飞去,引来一阵哄笑,也宣告喜宴开始。   村里便是过年时也没见过这许多大鱼大肉,肉管够,酒随便喝,两圈下来赵老汉走路都打晃了,等上了年纪的老人们一告退,更是肆无忌惮,都是山野村夫,自然谈不来什么高雅的,各种荤段子层出不穷,把柔儿三个女眷羞的面红耳赤。   偏偏傻子还就喜欢这个调调,省心,不用藏着掖着,想啥说啥,一个醉汉搂着傻子的肩膀「兄弟我跟你说,不是我瞎编的,知道邻村的那个张寡妇为啥一直不改嫁不?」   「为啥?」   傻子捧哏做的很到位。   「她家里养了一条大黄狗呀。」   哄,又是一阵男人才懂的坏笑。   「娘,为啥养了狗就不用改嫁?」   小云不解的问。   云竹都要羞死了哪敢回答,偏偏婉儿忽闪着大眼睛也没听明白,待柔儿悄悄和她解释了两句就一下捂住了通红的脸颊,这些个男人,都坏死了。   酒宴还在继续,赵老汉醉的开始满嘴胡话,云竹有些坐不住了,她怕赵老汉说出和自己的那些事,那可就丢人了,「相公,你去扶他醒醒酒,我怕他什么都说。」   「哦,云竹不好意思了,你看他喝醉了还在看你,怕是马上就要说出来了。」   「相公,求求你了,快扶他走,清醒了再回来,让这么多人听见我就没法活了。」   「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行,你说,我答应。」   「咱家以后也养条狗。」   「要死了你!」   傻子要扶新郎官去后院醒酒以便再战,婉儿连忙过来帮忙,她是真坐不住了,那些个男人红着双眼看她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似乎要穿透薄薄的衣衫直接落在她乳房上,这对儿恼人的大家伙,相公又不许缠,不要,不要再看我了,不之不觉中乳头已经在胸前顶起了两粒凸起。   与前边的喧闹相比,后院很安静,农家小院自然谈不上奢华,厨房里的灶具准备宴席时已经全被搬走了,傻子想找碗米汤也没有,「你看着他点,我去别处找找。」   看婉儿有些犹豫傻子又说「要不你去,我看着他。」   「不,还是你去吧,我都不敢回了,他们看我的眼神都色色的。」   傻子也不争辩,突然伸手在婉儿胸上摸了一把嘻嘻哈哈的转身出去,留守的两个老婆被胖墩儿和小云看的很严,这让傻子很不满意,只是不好发火,因为宦娘也出来了。山里本就没那么多规矩,新娘子出来见下客人也不算失礼,见宦娘就坐在云竹身边说话,傻子走过去「嫂子,老哥醉了,找碗醒酒的米汤来吧。」   宦娘知道自己能有今日全靠这个光头的公子帮忙,听他叫自己嫂子连称不敢,「公子言重了,可不敢称呼嫂子,您要是不嫌弃称呼妾身一声宦娘就好。我家男人在哪,我随公子去看看。」   随着傻子到了厨房,只是人已经进不去了。想肏婉儿很难,因为她武功实在是太高了,想肏婉儿很容易,你只要先一步抓住她的那对儿乳房,她就会提不起一丝力气。赵老汉的运气很好,厨房门没关,走到门边时已经能听到婉儿的娇喘「不要,你放开我,我不是宦娘姐,你喝醉了,你认错人了,啊……你还抓……」   「我没,没醉……你是我媳妇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奶子怎么变大了……大点好,孩子能吃饱,我摸着也舒服……」   长裙并未完全散落,两颗奶子已经跳了出来,赵老汉一口已经含住了一颗乳头,吮吸的滋滋有声。   「啊……不能亲……你放开我……是相公摸我那下人家才会摔到的,你不能趁人之危,求求你放开我,噢……」   双手猛的揽住赵老汉的头颅,把他紧紧的压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也不知这妮子是想让人放开她还是想让人亲的更用力些。   宦娘楞了一下,眼前的场景让她臊的无地自容,自己的男人居然趁醉酒非礼了公子的夫人,这让她觉得天都要塌了,惹恼了这个贵人那刚刚来临的好日子……张嘴就要惊呼,却不妨一下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身子,嘴也被手捂住了「可不敢乱叫,我看你家男人只是醉了,我那夫人脸皮又薄,要是闹起来人尽皆知怕是会出人命,我的脸面也丢尽了,等老哥醉倒,等他醉倒就没事了,我夫人那里我自会去劝。」   宦娘虽然将信将疑,可她一辈子顺从男人惯了,既然公子都这么说她当然不敢把事情闹大,只是身子被人搂在怀里,有些羞涩。   傻子爽翻了,屋里老婆正被人非礼,自己在外边搂着人家的新娘子,是不是处女不重要,那有啥意思,御姐才是王道!   宦娘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正是这个年龄女人特有的丰韵,胯部慢慢顶在女人松软的臀肉上,舒坦!   宦娘焦急的等着自己的男人醉倒,只是怎么酒劲还不发作,那个年轻夫人的裙子已经散开了,雪白的巨乳被男人的手来回搓揉,两条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嗤啦一声!连亵裤也被扯了去,自己的男人腾出一只手在脱裤子,他,他真的要……   不明白身后的公子怎么还不去阻止,就要来不及了,赵老汉正用龟头探索着触碰婉儿的阴唇,很快婉儿的淫液就把老汉的龟头浇的锃亮,宦娘怕这公子被气的失了神,不安的扭动身子想提醒他,才发现自己两瓣臀肉不知何时已经顶进了一根昂扬巨物。   「不,你不能肏我,你别碰我那里,噢……我不是宦娘……你……噢……轻点……」   秀眉紧蹙,贝齿轻咬,婉儿的长腿尽量张开,肥嫩的肉穴被迫接纳了男人的造访。   自己的男人到底奸淫了公子的夫人,傻子觉得手心一凉,这女人居然哭了。   拉着她离开门口几步,「嫂子别哭,算不得大事,其实我……嫂子你……」   在他吃惊的目光中,宦娘转过身缓缓跪了下去,「公子放我们条生路吧,他虽然坏了夫人的清白,可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今天是高兴喝多了才会这样,您要是有怨气就冲我一个撒,求求您别伤他性命。」   放条生路?还别伤性命?这都哪跟哪呀。只是傻子属于女人一哭就变白痴的那种,不是装的,是真白痴。看着宦娘跪下也不知道扶,更不会劝,急的抓耳挠腮。   宦娘却以为他不肯原谅,「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的身子,样貌也比不上几位夫人,可我今天是新娘子,公子要还是气不过,就,就要了我吧。」   宦娘哪能不懂男人的心思,傻子看她时眼中流露出的欲望,刚才抱她时更是顶住了自己的圆臀,现在与她视线平行处那帐蓬还耸立着,自家的一切都是这个公子给的,宦娘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才能平息公子的怒火,既然他想要自己那就给了他又如何。只是一辈子被男人欺辱,没想到现在从良后还是逃不开这个命运,双目有泪花滑落,公子没有出声就是默许了,伸出手去解开了傻子的裤带。   傻子完全是吓傻了,意淫他敢,吃吃豆腐也敢,可要真是背着老婆外边偷人,傻子怂了。他一直认为老婆偷和自己偷那是两个概念,老婆偷顶多是打屁股的罪过,自己偷就要被杀头了。鸡巴上一凉一热,凉是被宦娘的小手抓住,热是因为宦娘已经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要了命喽!你敢不敢技术别那么好,敢不敢?哎呦,还舔老子卵蛋,那灵巧的舌头掀动着自己的马眼,又酸又麻的让人站立不住,眼看着鸡巴被人一寸寸的吞入口中,日!居然全含进去了,傻子知道自己的家伙有多大,龟头明显已经伸进了宦娘的喉咙,这姐姐居然还能深喉,不行了,居然想射,丢不起那人,傻子一把将宦娘拉了起来。   「公子,别在这儿,回新房去,妾身都依公子。」   耳边婉儿的呻吟声销魂淖骨,怀里宦娘丰满的身子还依偎不动,羞怯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傻子突然觉得自己穿的不是武侠,一定是玄幻,他妈的全是妖精!   遇到无法解决的难题时那只有一个办法,日后再说!   只是与宦娘想的不同,还在露天的院子里自己就被公子剥成了一只白羊,宦娘的皮肤很白,像一团雪花般耀眼,用手护住了羞处傻子费了好大劲才掰开,「公子真的要在这儿么,我有点怕。」   怕也来不及了,双手扶着厨房窗户的边沿,雪臀被拉的高翘,眼看着自己男人的鸡巴再一次挺进婉儿娇嫩的阴户时一声闷哼,穴里闯进了一根庞然大物。   赵老汉肏的很过瘾,今天的『宦娘』奶子格外的大,屄格外的紧,叫声格外的浪,腿都缠老子腰上了还叫着不要,不要你缠那紧做什么。让你不要,让你不要……   几下重的下去,婉儿的肥屄里又挤出一股浪水,怕让相公看到,想让这老哥哥赶紧结束,收臀挺腰的结果就是鸡巴插的更深,阴唇都被撞红了,结果赵老汉没射婉儿到是先被肏到了高潮。   「你说是我把他老婆肏的爽,还是他把我老婆肏的爽?」   宦娘都要站不住了,自家的男人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自己正被人奸淫,巨大的羞耻感伴随着傻子的冲击让她的感觉格外强烈,「公子别说了,别说了,妾身要来了……」   一股阴精撒在龟头上,傻子没有再动,抱住宦娘瘫软的身子「还想看么?」   「不,不要了,公子你好厉害,妾身受不住了。」   知道她在恭维自己,傻子照着宦娘的肉臀拍了一下「不说实话的下场,楼子里的姑娘哪有那么容易就投降的。」   傻子是无心之语,却说到了宦娘的痛处,凄然一笑中居然站稳了身子,「男人果然还是在意女人的过往,我努力想忘记以前的岁月,找个好男人安稳过日子,谁知道终究是没那个福份,罢了,公子尽管肏就是,妾身的身子下贱,只配给男人泄欲,只求公子能放过他,我走后请云竹再给他寻一良配就是了。」   傻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是这时候不能解释,否则更麻烦,尽管肏是吧,那我就肏服了你。抱起宦娘入了新房,也不管是给谁准备的就把新娘子扔到了床上,宦娘刚开始还能抵挡一二,三次高潮后已经体力不支,「公子饶了我,饶了我……妾身真的不行了……花心要被撞烂了……要化了……啊……啊……」   又一股阴精流出,傻子顶着宦娘的花心一顿爆射,肥美白嫩的身子一阵颤抖,宦娘喘息了数声便平复了下来,「公子可以了,放妾身走吧。」   「呃……看来还没服。」   肉穴里的鸡巴急速膨胀,这次傻子不再保留,直接顶开了宦娘的花心,宦娘的美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只是她来不及多想,傻子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这便要了命去,任她百般求饶傻子也不肯停下,乳头已如樱桃般硬起,傻子还用拇指扣住了她的阴蒂,熟透的身子也经不住傻子的全力冲刺,「公子你是要肏死我么,妾身快死了……啊啊啊……真的要死了……」   宦娘已经累的趴在了床上,只有微微拱起的肥臀还在颤动,这个姿势别说反抗,连逃走都成了奢望,「还敢说自己的身子下贱不?」   「不,不敢了,啊啊……」   「还敢说什么离开的话不?」   「不,不说了……」   「还认为我看不起你么?」   「不,妾身再也不敢了……啊啊……」   「说,嫂子以前被多少男人肏过?」   宦娘稍一犹豫傻子就更凶猛的刺了进去,宦娘已经处于失神的边缘,连口水都控制不住。   「妾,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太多了……妾身是贱货……是妓女……就是用来让男人鸡巴肏的……啊啊啊啊……公子你……你……」   滚烫的浓精直冲子宫,宦娘受此刺激竟然晕了过去,只是没一小会的功夫,背部拥入一股热流,暖融融的,悠悠醒来时才发现男人还趴在自己背上,鸡巴也未抽走,穴里依旧那么满胀,「公子你别动,妾身真的不行了,从来也没见过你这样的。」   「不许叫妾身,我喊你嫂子,你要是看的起我便唤我一声兄弟,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傻子提臀的动作吓了宦娘一跳「兄,兄弟嫂嫂不行了,饶了我吧。」   脸上一红「可哪有兄弟对嫂子做这种事的。」   「嫂子果然偏心,老哥哥肏了弟妹嫂嫂怎么不说?」   「兄弟真的不怪我家男人?」   「老哥哥对我家有恩,他的身子骨精壮,要是真找不到嫂子这样的怕是我要将夫人送到他床上去了。」   「胡说八道!」   宦娘低碎了一口,确实是累了,看来这个兄弟真是不打算追究,自家男人肏了那么美的夫人怕是一晚上都回不来,在傻子温柔的话语和爱抚中,宦娘沉沉睡去。   新郎官肏人,新娘子被人肏,前院等着闹洞房的客人可不干了,这老赵醒酒醒哪去了,别不是忍不住直接入了洞房吧。   酒桌边坐的两位夫人虽然国色天香,可只能看不能碰呀,宦娘就不同了,那以后就是村里人,闹闹洞房老赵不会介意的。   前边闹哄哄的傻子也顾不上,他在给赵老汉擦屁股,老哥哥睡的香甜,只是睡着了还叼着婉儿的一个乳头,只是这死丫头居然也睡着了,大开着双腿,精液正顺着她的阴唇流淌,还真够多的,也不知道他射了几次,傻子看了很有上去再补一枪的冲动。   十几条光棍冲进了洞房,本是贫苦的人家,最近才刚刚富裕,说是新房其实也很简陋,屋子里很安静,新郎不在,只有新娘子安静的睡在床上。这还怎么闹,新郎哪去了?   地上只几件女人散乱的衣裙,连肚兜亵裤都有,宦娘身上的被子也没盖好,露出了一侧雪白的肩膀,那被子下的女人会不会是……屋内的气息有些混乱,男人们对视了一眼,有人捡起了肚兜放在嘴边嗅着,有人抓起了亵裤揣进了怀里,胆子小的偷眼观看床上的女人,胆子大的已经悄悄的往床边挪了。   宦娘睡梦中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仿佛幸福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殊不知床前已经围满了饥肠辘辘的色狼。二狗是村里有名的泼皮,四十几岁了还好吃懒做,自然没娶过媳妇,宦娘进村时就看的他两眼放光,那白白嫩嫩的小娘子可比往日偷看的村里小媳妇们强太多了,山里人没那么大胆子,所谓闹洞房不过是调笑两句,看看新娘子脸红的模样就算完了,只是没想到今天是这个样子,新郎不在,新娘又极可能是裸睡在床上,二狗贪婪的咽了下吐沫,环视四周全是村里的光棍,「我这也是为了大家,敢说出去的别怪我不客气。」   色欲熏心,二狗大着胆子捏住了一个被角,宦娘的白嫩的身子渐渐露出了娇容,高耸的双峰,粉红的乳头,肉肉的耻丘上阴毛一片凌乱,双腿微开,一条粉色的沟壑一直向下延伸,他们哪见过这个,一个个瞪圆了双眼,心急的手已经伸到裤子里,却没人敢对宦娘动手。   有人嫌裤子里幅度太小不过隐,掏出了鸡巴,于是有了第二个……「你们围在这里,是闹洞房么?」   云竹年岁稍长,毕竟还有村里没走的妇人,她要陪着说话,柔儿有些落寞,相公和婉儿都跑哪里去了么,听他们吵着说去闹洞房,她有些好奇,便跟了过去。   怎么都围在床边,为什么没人说话?柔儿身形娇小,挤不进去,忍不住开口寻问,只是她婉转的声音却像是一声惊雷吓坏了众人,这屋里怎么还有女人?齐齐的一个转身……   「啊……」   惊呼了一半就捂住了嘴,即使跟相公最久的她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根男人的阳具,而且每一根都是勃起的状态,腿有些发软俏脸一片羞红,只是顾不上这些了,因为柔儿看到了床上赤裸裸的宦娘「你们,你们怎么敢这样?」   分开人群,柔儿把自己挡在了宦娘身前,姐姐只是睡着了,虽然明显是刚与人交合过,可并没有用强的迹象,这些个男人只是露出了阳物,衣服裤子还算是整齐,看来自己误会了,「你们这里都是这么闹洞房的?」   二狗反应比较快,连忙接话「让夫人见笑了,山里的习俗如此,我们也没胆子做别的。」   这话要是玉灵听到也许就信了,柔儿却将信将疑,久为人妇的她已经知道男人的色心一起那是什么也挡不住的,自己又不敢离开,怕他们真对宦娘做出什么,「那你们看也看过了,可以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汉子叫了一声「我忍不住了。」   不顾柔儿的阻拦,冲到床边,龟头上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液,竟是不偏不倚的射在宦娘的两腿之间,顺着阴唇滑了下去。   这淫靡的一幕让柔儿腿脚一软跌坐在床上,好像那精液不是射在宦娘的下身而是击打在自己光滑的阴唇上,双腿间一阵潮热,柔儿努力掩饰自己的慌乱「你们这是做什么,怎可如此亵渎新娘子。」   「夫人有所不知,我们这山里人丁单薄,新娘子要是在闹洞房时身上能沾满男精那是多子多福的寓意,是大吉利,您没看赵老哥不在可把新娘子光着身子留在床上么,就是这个意思。」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二狗在赌,赌新郎不会回来,赌这个美若天仙的小妇人面对着这么多根鸡巴没有胆子留下。   柔儿当然想走,她和宦娘并不熟稔,不说眼前男子说的是真是假,单就面前这十几根跃动的肉枪便让人羞的面红耳赤。   只是赵老汉毕竟是救过胖墩儿一命,相公对他看的极重,自己一但离开这些个男人必然不是只在宦娘身上射精那么简单,恩公的女人要是被人淫辱了……只有快些去寻相公过来了,希望来的急,犹豫着起身,迟疑的分开人群,只是这些个臭男人为了能多看一眼宦娘的裸体竟是不肯让路,刚才与自己说话的男人擦身而过时竟是被他又黑又肥的鸡巴在翘臀上顶了一下,柔儿无处躲闪,身前也是男人,小腹上的那根更是硬度惊人,全身一阵酸麻,柔儿只觉得两腿间有东西涌了出来,嘤咛一身瘫软在地。   二狗当然是故意的,宦娘虽然容貌秀美可那也要和谁比,柔儿的出尘脱俗对他来说那就是仙子一般的人物了,那个光头据说是洛阳城来的老爷,可看着也就那么回事,为什么三个夫人却个个都比画里的仙子还好看,其他那俩先不说,眼前的这个那肉臀真是又软又弹,裙子好像也很薄,那感觉就像直接顶在了屁股上,若不是她摔倒了,多磨两下便有直接缴枪的危险。   面若桃花身似柳,居高临下看去正是一片白腻的乳肉在胸前挤出了一条浅浅的沟壑,长裙微散,露出了一对儿小巧的莲足和一截晶莹的小腿,「夫人,可有摔伤?我抱您起来吧。」   柔儿自然没事,只是身子被男人围住了,抬眼便是一根根狰狞的巨物与自己的面孔相对,根本不敢抬头,二狗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却伸入裙中揽住了她的腿弯,柔儿娇呼一声身子已经被横着抱起,白皙如雪,光滑似缎,二狗觉得自己太聪明了,能借机摸到这个小妇人的大腿,却没注意到身边的同村人已经看呆了。   「求求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他们在看我。」   柔儿的脸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玉股发凉长裙一顶已经拖在了地上,都怪那对儿害人的父子,欺负人不说小云最后也没把亵裤还给自己,这件长裙并不透光本以为安全谁知竟被人如此抱着,他们,他们一定全看到了。   粉红的贝肉在柔儿的两腿间拱出一道迷人的弧线,凸起着像白嫩嫩的馒头上被开了一条缝隙,透明的汁液涂抹在上面拉着长丝正从那条肉缝的下端缓缓滴落,柔儿第一次在如此多的男人面前暴露羞处,紧张的抓紧了二狗的胸襟,羞红的小脸努力想藏到男人怀中去「不要,不要看了。」   男人们的目光抽去了柔儿最后一丝力气,身子被放到床上宦娘赤裸的身体旁,只是裙子已经穿不回去了,裙摆褪到了腰部,二狗这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白虎,这个仙子一样的女人居然是个白虎,她那长裙下居然不着寸缕。   男人们的呼吸变的越发粗重,宦娘的身子有一种成熟女性的丰韵美感,这个城里来的小妇人成熟中又透出了几分青春的活力,再说一个昏睡中的裸女又哪有清醒中带着羞涩的女人诱人,你看她羞的把脸捂住了却裸露出自己的羞处任人观赏。   修长的双腿并的很紧,二狗觉得自己亏了,他们一定都看到了仙子的肉壶自己却只看到了光滑的耻丘,这时候却不能再伸手了,否则闹起来可不是他们几个山野村民能担负的起。   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柔儿从指缝间偷偷看去,十几双火辣的目光竟然全都盯着自己的下身,娇躯轻颤竟是连腿都有些并不住了,「我知道你们想什么,既然你们已经看了人家的身子,可就不许再打宦娘姐的主意了。」   柔儿不知道自家的相公已经得手,依旧想保住宦娘的清白,只是蚊蚋般的声音让二狗以为自己听错了「夫人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可以把精液射在你身上么?」   啊的一声轻吟,柔儿忘了他们并不只是看看而是要射在宦娘身上的,可是话已出口想到等下他们又脏又臭的精液就要涂在自己嫩藕般白晰的娇躯上,他们一定还想射在自己光滑的阴唇上,双腿轻搅,呻吟了数声竟是小泄了一次。   柔儿的反应众人看在眼里,没反对就是默许了,二狗更是眼明手快的拉过被子盖住了宦娘的裸体,环视了眼四周「夫人开恩,那是咱们几世修来的福气,今天这事谁要是敢说出去让夫人难做,可别怪我二狗翻脸不认人。」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众人听不如说是说给柔儿听的,身子刚一放松下来便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上身仅存的裙衫,二狗也是大着胆子在做这事,「夫人,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夫人的屄自然是极美的,只是能不能也让我们看看奶子?」   粗糙的大手拽住了抹胸的边缘,轻轻一拉胸前一对儿丰满的玉兔便跳了出来,圆润白皙的乳肉,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以及顶端娇艳欲滴的乳头,掌心恰好无意中滑过娇嫩的乳头「啊,不,别摸。」   旁边人看的羡慕死了,二狗那厮分明就是故意的,柔儿顺从的轻轻弓背,让二狗从自己的身下把裙子抽走,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床上,「你们可不许对人家做别的,只能射……射在上面。」   「不敢不敢,夫人尽管放心,我们射了精自会散去。」   这时已经有人忍不住了,挺着鸡巴就往床边凑,被二狗一把推到一边,只是柔儿捂着双眼没有看到。   这天仙似的美人明显已经动情,羞涩不堪中却还知道配合自己,刚才摸她乳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二狗对自己没有看到柔儿的阴户耿耿于怀,「夫人,您这腿能不能分,分开一些,都说白虎是万中无一,能不能让我们这乡下人再开开眼?」   他们果然是想看自己的阴户,他们想把精液都射在人家的阴唇上么?就像秦大哥那样,啊,不要,身子为什么越来越烫,「得寸进尺!」   柔儿终于忍不住羞斥了一句。   众人大失所望,看来那胯下的美景是看不到了,好在这具身子也足够大家意淫,就连二狗都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准备开撸的时候,不可思议的声音想起「人家的身子没力气了,你们想怎么看……就看吧。」   这是……准了?   夫人同意给看了,夫人没力气动,这时候需要什么?自然是动手帮忙呀。二狗把手放在柔儿光滑的大腿上,小指离那条粉色的肉缝只有一寸远,柔儿的身子都绷紧了却什么都没说。   知道不能自己吃独食,二狗一使眼色心领神会的众人当下七手八脚的上前帮忙。夫人说想怎么看就看,那自然要摆个好姿势,肥美的臀瓣上落满了手,胸前的乳房居然也被人抓住了,「啊……你们,别捏我乳头……啊,轻点……」   柔儿娇美的身子被男人摸了个遍,除了没人敢去碰她最敏感的阴唇。即便如此,等人群散开时,身上已是一片粉红,柔儿此时趴在床边,玉乳垂在胸前,圆臀高翘,羞答答的向众人展示自己羞处的肥美。媚眼如丝中,两片粉嫩的贝肉微微开合,迷人的穴口都若隐若现,「你们不许再摸我了,也,也不许用你们的那个东西碰我下面,更不许插……插进去。」   「啊?夫人说什么不许插进去?是手指么?」   「你,你……」   柔儿羞怒的瞪了眼二狗「是,是鸡巴,不许你们把鸡巴插进人家屄里。」   实在是太诱人了,明明就是翘着肥臀展示自己的性器,上面早就是一片湿腻,毫无防备下偏偏还不许插,不插就不插,能射在仙女的阴唇上死了也值。当下就有耐力差的冲了上来,倒还算规矩,龟头在将触未触之际滚烫的精液重重的击打在柔儿光秃秃的阴唇上,「啊,好烫……」   圆臀轻摆中,柔儿一下子就塌了身子,却把屁股翘的更高……头两个还很规矩,第三个为了能把龟头对准柔儿微微张开的穴口,便大着胆子用一只手按在了柔儿的臀肉上……第五个不仅用手按住柔儿的屁股,射精的刹那龟头已经顶住了柔儿的阴唇……第七个顶的更重些,龟头顶在了穴口正要射精,却发现一股吸力传来,龟头竟是被拉进了柔儿的阴道,「夫人,我我……」   「噢……」   柔儿一声轻哼「谁,谁让你插进来的,啊……你快拔出去,不能在里面……啊……你怎么在人家屄里射精……啊,啊……好多……」   众人面面相觑,这样也行?第八个不敢上了,不知道夫人会不会生气,还能不能继续下去。大股的精液从柔儿的穴口流了出来,正在大家不知所错时,「后面的,不许再射在人家身子里了。」   看到不柔儿的面孔,只是听这话的意思难道还可以?二狗趁机抢到了第八的位置,他有自己的想法,小妇人年岁不大为人又随和,说了诸多不许可违反了也不见她翻脸,刚才自己看的真切,明明是她无意中的一挺臀把人家的龟头吞了进去,难道是也想要了?   挺着肥硕的鸡巴凑上前去,双手按住肉臀,硕大的龟头直接就顶住了柔儿还在流精的穴口,「噢……不许往里了,就,就射在这里。」   「夫人放心,我是不会……唉,唉,你们别推我,我还没射出来呢……」   众人发誓没人推他,最近的都离他一尺远,只是二狗的身子还是往柔儿后背上趴去,至于鸡巴么……   「噢……你怎么插进来了……不要……噢……好粗的鸡巴……人家的阴道都被你的鸡巴塞满了……噢,噢……」   当龟头重重的啄在柔儿娇嫩的花心上时,柔儿终于扬起了俏脸,一片羞红中是掩饰不住的荡人春意。   「夫人,是他们推我。」   柔儿羞涩的扭过脸看了一眼背上的二狗,四十多岁的年纪已经在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一口的黄牙满嘴的酒气,标准的乡下农民,可是他的那个东西……   见夫人转过头去不再看自己,二狗有些心慌,是不是自己猜错了,夫人生气了,只是这肉屄夹的实在是太紧,太舒服了,不舍的用龟头磨了两下花心,二狗准备撤退,肏一下也是肏,以后出去吹牛都有面子。   龟头拉到了穴口「夫人,我实在不是故意的,我抽出去了。」   啪!柔儿的圆臀竟然追了上来,借助阴道内的湿滑竟是再次将二狗的鸡巴完全吞了进去,这一下主动的意味太明显,二够爽的险些精关不稳,夫人这就是同意了,真是祖坟冒青烟。   当下再不客气,揽着柔儿的细腰,鸡巴开始在柔儿的股间快速的进出……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本应躁动的众人不知何时已经变的如此安静…… 第37章   傻子到底没有忍住,在婉儿身上又补了一炮,被肏的已经走不了路的小妇人此时正伏在自家男人背上又抓又咬“让你不来救我,让你看笑话!”   “你还好意思说我,快坦白,你真的会武功么?以前的江湖是怎么闯荡的,是不是随便个男人就能欺负你一次?”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的那些坏心思,又不许人家缠胸,我怎么会,怎么会……”   吭哧!说不过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着婉儿往宦娘新房里跑,来到前院时才发现客人已经散尽,零散的几桌不舍离去的妇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带回去给自家的崽子,让人不满的是云竹这个吃里扒外的居然还帮着人家打包。在胖墩儿艳羡的目光中拧了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么就你一人,柔儿呢?”   “妹妹去看人家闹洞房,你跑哪里去了,半天不见踪影?”   闹洞房?新娘子可是刚被自己闹过,新郎还在后面的柴房昏睡,柔儿那傻妮子别是闹不成新娘再闹了她,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自认一辈子操劳命的傻子让云竹照看着婉儿,自己屁颠屁颠的往新房溜去,脚步当然要放轻,万一人家洞房闹的正高兴自己打扰了人家该有多不好。   只可惜他不是导演,剧本没有按他的设想演出,柔儿衣衫整齐的酣睡在宦娘身边,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桌上的红烛还未燃尽,闹洞房的人们都哪去了?   “丫头,丫头?走,别睡这儿呀,这是人家新房,你还想帮人家洞房不成?”   傻子纯粹是担心宦娘跟柔儿告状,避免她们单独见面是最好的办法。   醒来的柔儿双眼有些疲惫,有些羞涩,还有种淡淡的迷惑,刚才最后那人是谁?   二狗同样闹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好半晌才分清东南西北,自己刚才不是正肏着那个小娘子么,怎么一转眼跑这儿来了?那两瓣大白屁股真叫个软,夹的自己没肏几下就要射了,只是射没射进去却想不起来,看着身边刚才一起占便宜的同伴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这么多人打晕又丢出来的定是神仙般的人物,看来那个仙女般的小妇人自己是无福消受,好在占便宜的很多真正尝过滋味的就我一个,想起那高翘的圆臀主动套住自己的肉枪,二狗的下身依旧坚硬如铁。   柔儿同样在疑虑,她已经分不清那个让自己几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个大着胆子要了自己的猥琐中年人,肉枪并没有相公的长,也比不上大龙的粗壮,更比不上婉儿干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样的一根鸡巴呀,上面居然挂有入珠,柔儿精通医理自然知道男人长成这样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柔儿甚至无法回头去看他的模样就被那一下下让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巅峰,这样的高潮还是第一次体会,让人迷醉的欲罢不能,花心酸软四肢无力,当男人的龟头终于冲入自己的子宫时,柔儿已经无法抵抗,颤抖着再一次交了身子后年轻的小妇人终于晕了过去……   傻子一无所觉,只是觉得柔儿的精神不太好,兴许是劳累了一天有些疲惫,当夜一行人便没有离开。把新郎官背进新房并伪装现场是傻子亲自完成的,不愁赵老汉会发觉什么,只是第二天送行的时候宦娘却说什么也不出来了,赵老汉有些生气,一口一个败家的婆娘叫着,脸上却笑开了花,同样不肯见人的还有婉儿,借口柔儿姐姐不舒服她要陪着赖在车里不出来,云竹到是落落大方,对于这个救了自己和胖墩儿的人始终心存感激,只是他的胆子也太大了,相公还在旁边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己的手不放,抽了两下没抽动便放弃了打算,反正相公……这个死男人居然在一边偷笑。   来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云把他一个月的配额都用了,天知道是谁订的规矩,貌似是云竹,可怜的孩子离月末还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边凑和。傻子就没有这些限制,不过柔儿的异样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赖脸的凑到跟前“老婆,你肿么了?”   整个吕府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殷勤凑上来溜须拍马的秦名被傻子当头踹了个跟头,以为自己对沙丘的心思被发现了,吓的他语无伦次“老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都不关夫……啊……”   不长眼的结果就是又被补了一脚,“莫名其妙,闪开,你挡老子的路了。”秦名这才发现大夫人还被老爷抗在肩上,这时后面的云竹和婉儿也追了进来“相公你放下妹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你这是干什么。”   云竹劝道。   只是傻子这会明显处于王八之气四射的无敌状态,不知柔儿犯了什么错惹的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无人敢上前劝说,傻子扛着柔儿进了自己的房间,碰!房门被关上片刻后,啪啪的击打声和柔儿呼痛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快,快去清玉娘姐来,相公这次怕是真生气了,可不能让他把人给打坏了,希望玉娘姐能劝的住他。”   云竹吩咐道。   屋内,柔儿两片丰韵的臀瓣已经被打的有些红肿,傻子这回是真生气了,这丫头太不知轻重,必须给个难忘的教训。“知道自己哪错了么?”   “相公,你轻些,好痛,柔儿知错了,柔儿应该通知相公的,让相公去偷……偷看。”   只是这次往常百试百灵的方法失效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变的更加沉重。   “偷看?就因为我没有看到就凑你一顿?你个败家的娘们,气死我了……”   傻子气恼的又打了三下,“咱家的规矩你知道的最清楚,忍不住了偷吃两口那都不算事,可谁让你一下招惹那么多人的,都是乡下的光棍汉子,给头母猪都狠不得捅两下的主,你自己长什么模样自己不知道么?他们要是排着队肏你,把屄肏坏了怎么办?伤了你的身子怎么办?”   “人家,人家才没有让他们肏,说好了只能把精液射出来,不许插人家下面的。”   “还敢犟嘴,那你怎么累成这样,昨天是我疏忽了没发现你的异样,可你今天都还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以前你几时这样过了?”   “是,是他们不守信用”柔儿扭过脸,水汪汪的眼角含着泪珠,粉嫩的鼻尖上一抹醉人的羞红“他们趁我不注意,就,就……”   圆熟的臀瓣轻轻的拱动着傻子的手掌,傻子定下心来坚决不受柔儿的色诱,“那不还是被肏了,那么多人,你就不怕自己受不下来?”   “你胡说,欺负我的分明只有一个,不,好像是两个人。”   “还敢撒谎,连几个人都分不清了,看你累成那样,也许一屋子男人都有份呢!”   “才不是呢,那个人好特别,相公我说了你别生气,要了我身子的人下面的本钱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那个上面有一个小肉瘤,刮的人家穴里酸死了,我甚至都没法回头看他的长相就被他弄的泄了身子……”   话到这里柔儿羞的说不下去,傻子今天发火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心疼,老婆多了难免会有照顾不周,偷吃一个甚至两个是愉悦的,偷吃一群就是自己找罪受,傻子寻思着要不要订个硬性规定,家里的女人不许同时服侍七个以上的男人,考虑到老婆们联手揍人的威力,想想还是算了,由自己负责监控就好。   气消了大半,傻子摩挲着柔儿的圆臀“傻丫头,打疼了吧?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想偷吃随便勾引一两个就好,可不许一下招惹这么多男人,像我一样,把宦娘往没人的地方一抱,吃干抹净后还不会被……”   坏,坏了!   嗯?柔儿眼角的泪珠还未擦去,可并不妨碍她两条纤细的柳眉挑了起来……   傻子从来没给夫人们分过大小,却也并不反对大家隐隐尊柔儿为大妇,那可是除了傻子以外大家的主心骨,现在主心骨明显是已经被打的没了气息,焦急中玉娘挺着宽厚的腰身被沙丘扶着来到了院中。待问明了缘由,其实根本就没缘由,没人知道傻子为什么打人,婉儿是能猜到一些,可当着这许多人也不可能说出来“还愣着做什么,乾儿你去把门推开,可不敢让他把妹妹打坏了”一阵温暖的夏风吹过,马乾打了个冷战,踌躇,犹豫,婆娑着迈不开步,直到屁股被若瑶狠狠的踹了一脚。年轻而俊俏的脸庞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木制的门槛后,门开了……   眼前,是师傅冷峻的面孔,看不出喜怒。顾不的脸上被撞的生疼,马乾像中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来,“师傅不关我的事,不知是哪个倒霉催的踹我,我走,我马上就走。”   马乾很害怕,因为他发现师傅很生气,师傅的腿都在抖。   满院子的人都噤若寒蝉,大家都在同情柔儿的遭遇,只有神兽大人好像颇为满意“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老婆么,不听话就打,一个大男人整天一副怕老婆的样子成何……”   体统俩字愣是没说出来,因为裘五发现他的宝贝闺女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目不斜视身不摇,立如松柏行如风,众人眼看着傻子威严的从身边走过,不一会不知为何提着玉娘平时洗衣用的搓板回来了,一言不发的回到自己屋中,重新关好了房门。   这是打算动家伙?几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相公的为人虽然不怎么靠谱,可也从没做过欺凌妇孺的事,柔儿到底犯了什么错他要这样对待人家,互相壮着胆子大家一拥而上,终于撞开了傻子的房门……   扑哧!当玉灵第三次把嘴里的饭喷到桌子上后,傻子一拍筷子正要起身训她两句,身边柔儿缓缓的看了他一眼……   家门不幸呀,裘五无奈的摇了摇头,刚为这小子难得的阳刚之气击节叫好,转眼便被打回了原形,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让他怕成这样,也好,至少这样的性子看来女儿是不会受欺负了。   最高兴的是玉灵,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让她看见傻子吃瘪就得意,对于这个姐夫她可是没什么好感,当初就是他不让丑八怪碰自己的,好在本姑娘自由妙计,恩……好像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   傻子也觉得这丫头今天有点奇怪,虽然自己丢了大人,可大家都忍着不敢笑,这丫头怎么这么兴奋,好像故意要招惹自己一样,还是欠管教,也不知道小虎……   恩?傻子终于发现了异样,这小姑娘的包包头哪去了,怎么梳成了妇人的发髻?   那个光头终于注意到自己了,玉灵端正了一下坐姿,故意把白嫩的脖颈扬的更高,虽然心中害羞,可还是不肯退让的回瞪过去,“看什么,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呃……呃……咳咳……咳咳……”   小虎噎住了。   慌忙中几个嫂子捶胸的,倒水的忙作一团,柔儿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婉儿不明所以,几个留守的妇人尤其是敏瑶已经哧哧的笑出了声。   见姐夫如炬的目光瞪向自己,小虎刚刚缓过口气,连忙摆手“姐夫,我没有,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敢。”   这话让玉灵出离的愤怒“你怕他作甚,咱们的婚事是父皇亲自许的,为什么你要听他的,昨天你欺负人家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扑!刚喝口水顺顺气便全喷了出去,其他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柔儿看着玉灵的眉眼,这小丫头的动作神态也不像是……将她拉到一边,把明显知道些状况的敏瑶也叫过来,傻子也想听听,奈何还在缓刑阶段,只能去欺负小虎。   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只是不能圆房的夫妻同床而睡对于血气方刚的小虎实在是种煎熬,衣服不敢脱,手也不敢乱放,好不容易压下了心中的欲念沉沉睡去谁知醒来时……少女赤裸的胴体像八爪鱼般紧紧的箍在身上,柔软滑嫩的肌肤如丝似锻,关键是不知这鬼丫头何时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早晨又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刻,所以……   “你把她办了?”   傻子问道。   “我哪敢,我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样子,就骗她说圆房就是夫妻两个光着身子睡在一起就行了,总算逃过一劫。姐夫,不能继续这样了,我真的是,真的是……”   小虎的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期待,可见今天早上他是经过一翻怎样的挣扎才坚持住禽兽不如的立场。   傻子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既然人家两情相悦他也没必要在中间横生事端,所以他决定从今天起二人就先……分房睡吧。开玩笑,哥当初是学法律的,十四岁不到的小姑娘碰了就算强奸!只有叉叉党的干部才能例外。   这时女人堆里也传出了几声娇笑,玉灵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丑八怪居然骗她,原来只是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不是圆房,早知道当初宫里的嬷嬷来给自己讲课时就不赶走她们了,这便活不下去了,尤其是那个秃头还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回府,必须马上回将军府去,回去了不怕丑八怪逃出自己的掌心。   围城之道便是里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进来,玉灵想走,可自己的男人被那个光头扣住了,听说以后晚上还被迫要分房而居,直到她十四岁。青麒想进,奈何敏瑶的房门紧闭,硬闯是不敢的,名分上她毕竟是嫂子,急的抓耳挠腮却无可奈何。   偏偏这事还不能找大哥求助,喜欢敏瑶大哥是知道的,可捎带脚的把若瑶也给办了这算怎么回事,武青麒没有傻子那么厚的脸皮,实在是张不开嘴。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倒是沾了光,每天都有一大群的便衣侍卫赖着不走,早就已经混的烂熟,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家主子三天两头的往这宅子里跑,聪明的总能看出个一二,如今已经是见怪不怪的趋势。   “哟,你家那位又来了?”   柳二瘸着条腿熟练的打着招呼。   “唉,可不是,最近兄弟们的日子可不好过,挨罚的都好几个了。”   “那可得好好看看,吕家的药那是效力十足,你们几个可得多抓点。”   “抓什么药呀,又不是挨打,那位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天看见不顺眼的人就把他关在府里不许出去,说什么大家一起憋着,这快一个月,兄弟们眼都绿了,看见厨房的胖婶都恨不得解了裤子往上扑呀。”   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的功夫,武青麒再次被哄了出来,眼看着他落寞的离去,若瑶反身进了屋子“姐姐,你真的忍心不见他么……”   鉴于家里不友好的气氛,傻子上班去了,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遭遇,眼前有更麻烦的事情,去洛阳府尹提人。实在是不想去,可不去不行,秦名被捕快拿住了,罪名是当街斗殴,傻子是抱着花钱买人的心态去的,秦名的身手他知道,军阵上下来的汉子,下手没有不黑的,秦名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那个倒霉挨揍的是谁?   这是要反了天么,老子的人也敢打?秦名顶着一双熊猫眼,鼻血长流,发髻胡乱的散开,衣衫被扯破了数处,蹲在牢房的角落里一言不发。他的身边,同样坐着一位彪形大汉,模样比秦名更为凄惨,傻子一看居然认识,是小虎身边的校尉,叫王启年的那个,什么人能把他们打成这样,难道是青麟的人?   刑部和洛阳府打交道的机会不少,亲自抓捕秦名的那个捕头傻子也认识,罪名不大,当街斗殴而已,有刑部员外郎作保,人倒放的也干脆,“说吧,谁干的,咱家的人可不吃亏。”   秦名晃动着大脑袋,不肯张嘴。这斯不是个怕事的,什么人让他也不敢说,难道真是咱们得罪不起的?可要真是那些个达官显贵对一个小小员外郎的家奴又怎么只会打一顿了事,何况连王启年也一起揍了,他可是正经的边军校尉,以小虎此时的威望什么人也不应该捡这个时候对付他。   傻子的脑袋善于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秦名显然要直接的多,“老爷,您就别问了,我,我们是摔的,真的是自己摔的。”   “放屁!你家摔个跟头能摔出左勾拳的效果来,王启年,你来说,你不想我把这事告诉你家将军吧?”   自己的模样看来还不够凶悍,只能搬出小虎来吓唬人,王启年一听果然怂了,眼前这位虽然只是号称将军的姐夫,可感觉上将军他爹怕是也没这么嚣张,连秦名这混蛋都那么怕他,这要是真被交给将军问出所以来,王启年不怕死,可实在是丢不起那人。   好在四下无人,膝盖一软王启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错,是我趁唔.唔.唔……”   眼前的两个混蛋让傻子越发的看不懂了,秦名居然去捂王启年的的嘴,还挤眉弄眼的,莫不是有什么秘密?打听别人隐私这种事傻子最喜欢,老子的瘾上来你们不说还不行了!   秦名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惹得老爷发这么大的脾气,身上的伤确实是两个人互殴所致,也算不得严重,二人酒后无德为了一个妓院的粉头儿大打出手,以他和王启年的交情算不得什么大事,老爷为何如此生气,难道是因为自己被官府的人抓了丢了他的脸面?   脸值几个钱?傻子才不在乎那个东西,气就气在你说家里那些个嗷嗷待哺的……呃,是吧,你说你还出去找,出去也没错,男人么总是贪点新鲜的,可你居然不去照顾自家的生意,千金楼不能去么?实惠又便宜,运气好的还能中云竹那个超级大奖,所以傻子很生气,结果就是楼头盖脸的把两个人一起揍了一顿,原因还没法说。   躺在地上的二人面面相觑,老爷打完收工走了,这就算是瞒过去了?王启年有些愧疚的看着秦名“是哥哥对不起你,那天我喝多了酒水,只看见你在草丛后面压着个白嫩的身子,不知道是那个红头发的姑娘,她是将军的嫂子,要知道是她借我个胆子也不敢,我一路行军来洛阳早就不知肉味,将军管的又严,那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才……”   秦名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也是偷人,按说是没有理由教训他的,可刚才王启年酒后失言自己还是忍不住动了手,多年的袍泽早已是过命的交情,一起也不是没有玩过女人,可那是街边的流莺,怎么能和沙丘相比。家里的每个夫人都是天香国色,性格也是极好,穿的又比寻常的女子单薄些,说不冲动那是骗人,前些日子不是在马车上跟大夫人冲动了一回,可那只是身体的需要,幸好柔儿的性子善良,没有和老爷告状,换在别人家里只这一次就有足够的理由把自己打杀掉。沙丘就不一样了,秦名清楚的知道那一抹红色的靓颖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怎样的印迹,老爷也就罢了,毕竟人家才是正经夫妻,如今王启年这小子居然也品尝过了沙丘的滋味,心中酸涩的同时又有些奇怪的感觉。   “不过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王启年接着说道“将军叫他姐夫,你连他的女人也敢偷偷下手,要是憋的慌就娶个婆娘,别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不过那滋味你别说,确实是……”   看秦名瞪眼,王启年果断住嘴。   这件事分不清对错,秦名不敢告诉沙丘,只希望能就此揭过,只是架不住某个无良的老爷,非常不小心的在家里透露出秦名去逛窑子还被人给打了。这便成了大家嘲笑的对象,云竹还隐晦的表示了以后想了可以去千金楼,可以福瑞。傻子成功从坑里爬了出来,秦名掉了进去。   由于小虎夫妇经常来家里蹭住,秦名便把自己和大龙合住的权利让给了小虎,反正那两口子也禁止同房。入夜时分,秦名独住的房间门被打开,沙丘顶着一头火红的长发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咣!的一声,一瓶明显是药酒的东西被拍在桌子上,沙丘转身就要离去。这可要了命了,自从被老爷揭发,沙丘已经一天没整眼看过自己,秦名觉得很冤,想拉住那一双柔蒂,又怯懦的不敢有动作。   短裙下是两条充满活力的修长大腿,浑圆的臀部稍稍往上就收拢成纤细的蛮腰,沙丘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充满了诱人的活力,就连每次和婉儿比较后就不断碎碎念的乳房仿佛也有了涨大的迹象,只是秦名无暇顾及这些,男人们都是一个样,刚刚笑话完老爷,现世报马上就落在了自己头上,沙丘生气了,只要不是白痴都看的出来。“夫人,我,我能解释。”   这个木头终于肯出声了么,真是气死了,自己哪点比不上外面那些女人了,还要出去找,因为在意所以心疼,因为在意所以心软,沙丘本来都想原谅他了,可这一声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处,转过身已经泪流满面“你,你始终当我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没资格管你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   说罢就要离去。   娇小的身子无法挪动分毫,因为一个男人已经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揽入了怀中,“沙丘别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你生气,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出去找女人”感受到男人臂膀的颤动和语气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扑入秦名怀中不停的踢打“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你还叫夫人,说了你要是忍的辛苦了就来找……找……”   沙丘脸红的说不下去“可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   秦名努力维护着自己的清白。   “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   “我能证明。”   “你怎么证明?”   秦名证明了,就是方法有点累。沙丘轻轻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丝乳白色液体,把羞红的俏脸埋在秦名壮硕的胸膛上,“讨厌死了,像牛一样。”   秦名傻笑着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软的肉棒卡在少女的两腿中间,这才说道“信了吧,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子宫里还一片温热,刚才抵受不住冲击又用嘴为他吸出来许多,粮食存的这么足不可能去外面找过女人“那相公为什么说你和那个什么王校尉去外面找女人,还打起来了?”   沙丘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啊,不,不关你的事。”   秦名的犹豫让沙丘看出了些端倪,秦大哥怎么会为了我和别人打架?自己除了家里人很少和外人接触,那个王校尉虽然见过几次可并无交集,初次与秦名见面时便是他和那个王校尉一起调戏自己,当时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羞处时那个王校尉可是在一边全看到了,想到这里有些脸红,莫不是那人不清楚自己现在和秦大哥的关系,口无遮拦的说了什么?   少女的直觉拥有恐怖的正确率,所不同的就是王启年不只口无遮拦而已,“秦大哥,是不是那个姓王的说了什么?”   “你,你都知道了?”   秦名如遭雷击,此时最难的就是他,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边是有过命交情的袍泽,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连累的她还失身给了别的男人,捅出去又怕王启年那小子性命难保,慌乱中沙丘只是问了一句他便认为事情已经泄漏,慌忙中一把搂紧了沙丘的身子“沙丘妹妹,你别怪他,他也是憋的狠了才会冒犯你,看在他救过我命的份上妹妹你就原谅他这一次。”?“秦大哥你在说什么,什么他冒犯我?”   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沙丘从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瞒着她,“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你真的不说么,也罢,毕竟我不是你的亲人,你的秘密我是没资格知道的,秦大哥你以后多保重……”   秦名投降了。   随着秦名的述说,沙丘的笑容从得意变成疑惑,再变的凝重,最后听到那个军中的汉子扑到树丛后那个刚刚交合过的少女身上时,啊的一声轻吟“你,你是说那天你被面猴叫走后没回来过,从后面压住我的是,是……”   沙丘的脸已经臊成了红布,发丝在汗水的浸染下微显凌乱的披散在耳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在情人的眼前,一颗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这纷乱的关系,兄弟和女人,哪边更重要些?他说不出那种可断手断脚,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话,又不知怎么安慰沙丘,毕竟这些事总是女人吃亏,气氛有些尴尬,许久后“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   “夫人……沙丘……”   秦名一着急便有些语无伦次,“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没有护住你才使得你被人淫辱,都是我的错,只是那王启年是我过命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怪他。”   秦名的话让沙丘稍微心安,女人总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会嫌弃自己,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样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子……脏?”   “啊,不……不要舔了……那里好脏的……真的脏……噢,噢……人家可让你欺负死了……你故意的……欺负,噢……是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啊,别,别把舌头伸进去……啊……”   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沙丘受到了秦名惨无人道的摧残,少女无助的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满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开,阴户还红肿着,所以这次主攻的方向换成了菊花,不是用鸡巴,用嘴。   阵阵的酥麻随着神经传遍了全身,怎么可以舔人家的那个地方,连相公都只是一触即走,他居然想把舌头伸进去,知道秦名想表达的意思,那就是无论怎样都不会嫌弃自己,沙丘的心被难言的情绪所包围,红着脸才转过头还未说话,娇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与此同时,一颗硕大的龟头也顶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 第38章   皇宫深处,武家的大BOSS正在与宰相议事,本来礼部已经上书吐蕃的使团索要的礼物已经准备齐全,话里的意思便是差不多可以打发他们滚蛋了,不想今天礼部尚书张德匆匆入宫,原来是那些山上的蛮子不知为何胃口大开,居然再次向武朝索要小叶。   「小叶乃入川的要道,他们明知道咱们不可能给的,为何要多此一举」柳擎方行礼说道「何况两国刚刚止戈,虽然虎将军现居都城,可西南路上戒备不殆,他们若真有意小叶,当不会如此轻易的提出来,不是另有所图?」   「柳相过滤了」说话的是陈启,位居右相多年,与柳擎方一向政见不合,虽然还没到敌对的程度,可能往左边挪挪那谁不乐意。「想那吐蕃化外之民,不识孔孟,不尊教化,贪婪而浅见,愚蒙而粗鄙,谋一隅而偏安之辈,哪有那些诡诈的心思,定是看我武朝繁华想要多要些钱粮,陛下可允一部分,再降诏斥他贪心,想来安抚并不困难,只是过程需要拿捏,不可草草应允,总要周旋些时日才可不让其再起得寸进尺之心。」   这话说的漂亮之极,柳擎方一时只觉得哪里不对却无法反驳,椅子上的老人微微点了点头,「先如此吧,麟儿这事你去领礼部职衔处理一下,最近你大哥身子不适,朝里的事你多分担一些,等你……」   话才说了一半,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这里可是御书房的门外,何人敢在此闹事。外面守候的太监明显已经乱了套,却没有任何警示发出,莫不是来人是个大高手?   不愧是当今这片大陆上权势熏天的小集团,几人并不慌乱,片刻后高手冲进了御书房,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扑书案后的皇上,「父皇,他们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   在皇宫这片一亩三分地上,能横着走的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只能是当初在宫里欺男霸女的小霸王玉灵公主。少女一身淡青色的裙钗,不施粉黛却丽色天成,修长的身材如初春抽芽的花苞,待放之际却依旧留有淡淡的青涩,一双细眉轻轻皱起,红润的朱唇嘟成可爱的圆形,头上……噗哧,武青麟没忍住。   顶着两个包包头的玉灵瞪了二哥一眼,重又扑进父亲怀里,「他欺负我,他们一家子都欺负我,父皇你给我做主。」   两位宰相大人显然早就见怪不怪,好在这公主现在是嫁了,要换了往常抱着个风筝就把正在商议朝事的皇帝给拉走她也不是没干过,还不能说,谁说谁倒霉。   「怎么欺负灵儿了,就这两个包包头?」   「这,这还不行么,他们,他们都当我是小孩子!难看死了!」   玉灵跺着脚腻在父亲怀里,丝毫不顾尴尬立在场间的几人。   「他们?除了驸马谁还敢欺负你?再说我家的丫头我还不知道么,你要不是欺负……唔唔……」   敢不让皇帝说话而上来就捂嘴的也只有玉灵有这个权利,估计今天的正事是谈不成了,两位宰相便要告辞,陈启走了,柳擎方却被玉灵留了下来。   「柳伯伯你别走,我的头就是敏瑶姐姐梳的,您要给我做主!」   敏瑶?玉灵没有注意到身后父亲的身子动了动。柳擎方头都大了,两个臭丫头好好的少奶奶不做得罪这个小魔头做什么,正要帮着辩白两句,只听皇帝说道「擎方,我也听说你那两个闺女自从仇家遭受灭门惨祸后改嫁给了刑部一介小吏,不想这小吏还和我这驸马有亲戚关系,今日这事你看要如何处理?」   玉灵已经坐在了父亲怀里,饶有兴致的看着柳大人,今天一早便被一众嫂子拿住,嘻嘻哈哈的就又被整成了少女模样,那个死光头还在一边坏笑,一定都是他的主意,丑八怪是指不上了,今天一定要让父皇为自己出气。「柳伯伯可不能徇私枉法,敏瑶姐姐也就罢了,您那个女婿您可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   柳擎方连连点头,小王八蛋又给我惹事,回去定要好好训斥一翻,他一心想着怎么回去炮制女婿,当然也有可能被女婿炮制,毕竟好几天没见到玉娘了,心里怪想的,混没注意到当公主提到自己闺女时皇帝眼中的一缕精光……   右相陈启入府时日头正高,今天心情不错,呛了柳老头一道,关键是如此小事换来的却是完全不等值的财富,「老爷,东西送来了」。府里的管家禀报道。   「恩,收下吧,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看着洛阳繁华想多留些时日么,给那些吐蕃人回个信,这事成了,圣上准许他们多留些时日。」   右相陈大人贪财的时候,左相柳大人好色去了。不过这次来的比较理直气壮,随行的有玉灵不说还有个小宦官,那可是揣着圣旨的,虽然这内容几乎是被玉灵逼着写上去的。   傻子还是头一次接圣旨,跪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宦官尖细的嗓音更是钻的他脑仁疼,愣是一句没听进去。直到宣旨的离去,傻子才左右看看站了起来「说什么了?说什么了?」   拿这个白痴实在是没折,「相公,那上面说你对公主不敬,又罚了两年俸禄。」   若瑶嘴快的说道。   什么?又罚两年?上次剃了秃瓢罚两年,这连半年还没过去呢就又……「老子不干了!」   举起圣旨还没等摔在地上,感觉到柔儿的目光像自己看来,轻轻一咳「恩,秦名去把圣旨供起来,当传家宝。」   没办法现在还是缓刑阶段,等这段日子过去了定要让这小娘皮知道我的厉害,傻子暗暗给自己打气。   他不满意玉灵也不满意,怎么和刚才自己口述的不一样,说好了要杖打五十下屁股呢?圣旨上怎么没有?她抬腿就要追那宦官,恨不得把人撵回来重念一遍,小虎看不下去了,一把扛起自己媳妇,都看的出是她搞的鬼,「姑奶奶,你消停一会吧!」   啪!顺手在玉灵挺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本来挣扎扑腾的少女顿时安静下来……   小虎不知去哪教育媳妇去了,傻子围着媳妇陪笑脸,大家各做各的,根本就没人把圣旨当回事,至于俸禄?那银子还没有老爷上回从自家店铺里抢来的多。   柳擎方难得发现没人注意自己,尤其是那个讨厌的女婿,明明知道自己是来看谁的还每次都在旁边跟着,蹑手蹑脚的往玉娘房间走去,丝毫没有注意到面猴羡慕的目光。   玉娘的腰身越发的浑圆,以前消瘦的脸颊也日渐丰满,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只有怀孕女人才特有的风韵,嘴角带着浅笑,正专心的绣着一方小肚兜,看的出是为她未来的孩儿准备的。相公那个坏人,便是人家有了身子也满脑子坏心思,什么叫以后和儿子一起爬我的床,那不是和云竹妹妹一样了,呸呸呸,羞也羞死了。   玉娘强迫自己不去想这恼人的心思,只是长裙下的两条腿不自觉的互相搅了几下。   抬眼间玉娘才发现身前不知何时站了个人,男人的眼中是满满的欣喜,他不算外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可能……「啊,你做什么?」   一双柔蒂被人握在手中,玉娘的脸红了一下到也任他握着,毕竟是两个妹妹的父亲,年岁又比自己大上许多,「柳伯伯,别,别这样,让人看到。」   真是太像了,当年女儿的母亲怀着她们时便也是这般模样,雍容中透着一丝柔弱的气质,让人不忍不疼爱。情之所动,柳擎方轻轻在玉娘身边坐下,伸手去揽。   「不,柳伯伯不行,奴家有了身子,咱们不能那样。」   玉娘吓了一跳,眼前的老人对自己有多迷恋她当然知道,只是这次会错了意,柳擎方只是搂住了她的肩膀,「别怕,我哪能不爱惜自己的孩儿,咱们就这样说说话便好。」   「伯父好不知羞,哪个说是你的了」话一出口玉娘自己倒是羞的不敢抬头,柳擎方顺势便把她拉入自己怀中,「只要我心里认为是我的就足够了,你不知道那天宴席上知道你有了身子我是多高兴,回去和老王一说,他愣是拉着我多喝了好几杯。」   「你还说你还说,要不是你们那么轮流欺负人家,我怎么会向现在这样,连孩子的父亲……」   精巧的下巴被人捏住,玉娘有些不解的抬起小脸,一对儿红唇便被人捉了去。轻轻的推打两下毫无用处,反倒被人撬开了皓齿,轻薄的衣衫也挡不住男人的推进,发涨的乳房自然逃不出男人的手心,轻轻呻吟了数声,怀里的少妇便软了身子,「不要了柳伯伯,你又欺负奴家……唔唔……让人看到奴家就……唔唔……   怀里搂着白嫩的少妇,嘴里品着香津,柳擎方有些沉不住气,玉娘敏锐的觉察出男人身体的变化,「柳伯伯,奴家的身子不成的。」   说完已是低下头去。   柳擎方老脸臊的通红,本想来说说话,占些便宜,谁知人往怀里一拉就显了原形,尴尬的不知如何张口,玉娘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在老人痴呆般的目光中身子伏了下去……   面猴急的痔疮都要长出来了,那个老家伙进去的时间可不短,怎么还没出来,他可别欺负玉娘,闯进去他到是不敢,那毕竟是老爷的岳父,两位小夫人的父亲,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在门外急的抓耳挠腮,廊外匆匆走过了柔儿夫人,后面跟着贱的令人发指的老爷。   傻子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天赋,拍着柔儿马屁的同时眼睛随便一扫便把形式看了清楚,飞起一脚踹了过去「白痴,想泡妞还要什么脸呀!」   「哦?这么说你就是靠着不要脸才泡到宦娘姐姐的?」   柔儿冷着脸回头看了傻子一眼,嘴欠啊!傻子立马跟上,再也顾不上面猴。   老爷不负责任的走了,面猴欲哭无泪,这一脚踹的好准,人直接撞开玉娘的房门进了屋子,屋内的二人坐的端正,玉娘除了发丝微乱并无异常,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能完好无损的走出玉娘的房间了。   哼!柳擎方不满的哼了一声,刚才就听见女婿说话,不用问也知道这是他派来的狗腿子,想探听我的虚实?老爷我偏不让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心满意足的悄悄捏了捏玉娘的小手,柳老爷子趾高气扬的离去。   玉娘想的就没这么简单,老爷在的时候杨大哥可是不敢往自己身边凑的,他定是不放心我所以一直守在门外,想到这里目光越发的温柔,「杨大哥,你摔伤了没有?」   面猴哪里敢等玉娘来扶,抢上一步掺过玉娘的手腕,「夫人您别多心,我不是监视您,我其实就是路过,当然我也担心,我怕他没轻没重的。」   「啊,你胡说什么,他是两个妹妹的父亲,你休要瞎想。」   「夫人,那老爷子看你的眼神便是头猪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   男人其实就和动物一样,总是期望和尽可能多的雌性交配以期望把自己的基因能够传承下去,这是一种本能,傻子就用这种奇怪的理论把柔儿忽悠住了。其实并不真的怪他,成亲好几年了,自己的男人哪还有不知道的,除了脑子那些羞人的念头需要姐妹们配合外,他自己基本上对成熟的女人是没有抵抗力的。用他的话说这叫什么御姐控,还有什么萝莉控乱七八糟的好多新词,不想这些了,今天柔儿是独自出门,当然也不准确,大龙被她拉走了,对这个兄弟柔儿实在是觉得比相公还要靠谱些,至少看到什么不会乱说,前提是你不要用烧饼勾引他。   二狗变的比以前更懒,村里的正经人家多半是瞧不起他的,如今便是连自家的那几亩薄田也懒的打理了。都是乡亲的,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家里凡是稍微有点紫色的闺女媳妇,便都躲着他,倒也不用太担心,反正他是有色心没色胆。   熟不知自从某天之后,二狗的色胆已经壮起来了。宦娘隐隐的跟自己的男人提过几次,可赵老汉都不以为意,「那小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要说口上占点便宜,眼睛过过干瘾他是敢的,真要做点什么他可没胆子。咱别提他了,你看这把你娶进门都一个多月了,我知错了,今晚你就让我回房里睡吧?」   宦娘这才放心,对她来说只要能踏实过日子就好,远离了繁华的生活,自有股纯真的味道,自己的男人虽然岁数大了点,可是个好人也知道疼人,自己的下半生能这样平淡的生活正是自己所一直期许的。气他婚宴上酒后对那个公子的女眷做了那种事,宦娘一个月来都未与他同房,可他也总陪着笑脸不曾用强,看来他是真的很珍惜这个家,也差不多了,要不今晚……宦娘的俏脸含春,可想起那迟迟不到的月事,又不禁锁住了眉头。   山脚的河边今日失去了往日的喧闹,兴许是太热的缘故,连知了的叫声都透出阵阵的燥意,宦娘刚刚打了桶水,没人也好,省的村里那些个妇人总是调笑自己,那些个话便是想想都让人脸红,好在自己的身份她们不知道,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出怎样的风波!   烈日烤在背上,宦娘的脸上不一会便见了香汗,桶里的水不满,她柔弱的身子还不能适应繁重的体力劳动,总要一点一点的来。家里的男人不懂,可宦娘知道城里的公子给的那些彩礼已经到了惊人的程度,怕事把这村里所有的土地都买下来也是够的,可富人家的龌龊事听多了,那种衣食富足却勾心斗角的生活并不是宦娘想要的,便这样平淡的生活,等以后有了孩儿……想到孩儿宦娘的脸上洋溢出不可抑制的期待。   山间的小路上宦娘被人拦住,是二狗,男人眼中的欲望在宦娘看来实在是太熟悉了,以前在千金楼时,那些个男人就是这样看自己的。「你,你要做什么?」   自家的男人说他不敢的,宦娘努力使自己镇静。   「这老哥哥也真是的,这么重的活怎么能让嫂子自己来做,来嫂子,让小弟帮您。」   他能有这么好心?宦娘犹豫着不敢回答,不想二狗真的接过了扁担。如果真的是好心那宦娘便说不出什么,只是……他果然顺势抓住了自己的手「嫂子的手真是光滑,就是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一样呢?」   宦娘的惊呼没有一点效果,午后的山里就是野兽们怕也找地方乘凉去了,半桶水的挑子对二狗来说几乎等于没有,还有余力紧了紧一手夹着的美妇,「嫂子莫要挣扎,等你尝过我的家伙才知道滋味儿,便是上次城里来的那个仙女似的夫人也说好呢!」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我家男人不会放过你的……」   马上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柔儿和大龙并排坐在一起,叮嘱他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突然大龙赶的马车顿了一下「姐姐,你听到了么?」   「哦?听到什么?」   「有人在做舒服的事哦!」   以为这个傻兄弟又想了,柔儿哭笑不得,「你怎么也学会用这种话来骗姐姐,刚刚在马车里不是才给你亲出来过?」   「不是哦」大龙挠挠头「是真的有人在做舒服的事,就在那边的林子里。」   大龙一指道边的树林,原来真的有人在野合,柔儿红着脸训道「快走快走,不许听人家。」   「哦,我就是奇怪怎么好像那个女的不愿意?」   等等,女的不愿意?柔儿当然知道那种事如果女的不愿意会给身体上还有心里造成怎样的伤害,没想到光天化日的居然有人敢用强。吩咐大龙停下马车,二人向着大龙听到声音的方向赶去。   阳光透过树叶将林间的草地渲染的一片斑驳,水桶早已扔到了一边,宦娘傲人的白嫩的乳房上此时已沾满了男人的口水,乳头更是如秋日的葡萄般涨起,男人哪里有不敢的,只看欲望是不是真的勃发,二狗勃了。自那天从柔儿身上下来,开始的害怕后便是无穷的回味,可惜记不住射精的滋味,甚至连自己射没射进那身子都记不住了。日思夜想的后果就是村里的那些个妇人们再也入不了眼,除了赵老哥新娶的小媳妇全都是山野村姑,样貌也许没那个夫人美丽,可身上那成熟温婉的气质却是如出一辙,今日是三阳聚首的日子,火便压不住了。   见男人要翻过她的身子,宦娘就知道今天怕是得不了清白去,「求求你放了我吧,妾身只是残花败柳,而且刚才已经用嘴为你出了精,你不是答应不碰我的身子么?」   看着眼前嘴角还挂着精液的美貌妇人,二狗淫邪的一笑「刚才说的是你要是能把我弄软了便放过你,你看爷爷现在软了么?」   荒山野岭,四下无人,再无人能救得自己,命真是好苦,本以为能自此过上清静日子不想总被男人垂涎,男人鸡巴当然没软,相反好像更硬了些,顶在柔软的屁股上让人脸红心跳。   啪,啪!二狗用力抽打着宦娘的圆臀,「挺高点,妈的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赵老哥喂不饱你么,看把你这骚逼渴的,正好我这个做兄弟的代劳,顺便帮我老哥哥下个种,省的……」   像是已经认命的宦娘突然挣扎了起来,「不要,不,你不能插进来,我可能已经噢……」   一声闷哼,龟头已经闯进了粉嫩的穴口,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渐渐汇成一条小溪,沿着圆润的下巴滴落。   二狗很满意,虽然不像白虎肏着那么有视觉效果,好像也没有那么紧凑,可这屄肥呀,阴唇肉鼓鼓的凸在外面,里面浪水儿也多,都哭了这屁股反倒是翘的更高了,再拍一巴掌,反正再也见不到那个白虎了,以后几指着这个解馋了。动念间便要狠狠插入,初次见面总要给人家个难忘的回忆,只是二狗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明明就在自己胯下的肥臀看在眼里却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大龙一巴掌就扇飞了箭在弦上的二狗,宦娘惊呆了,难道是有人救自己,可转头看见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裸体的陌生人,一丝绝望爬上心头,这是一个更强壮的男人,他的眼神与二狗无异,他不过是也想对我……恩?   大龙愣了一下,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不能看哦,姐姐说不能看的。」   手是把脸挡住了,只是手指间的缝隙叉开老大。对着这么个明显好像少点什么的男人,宦娘说又不是,骂也不是,正想拉过衣裙先把自己的身子挡住,大龙的身后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夫,夫人?」   柔儿松了口气,没想到要被强奸的女子就是宦娘,幸好自己来的及时,好像还没得逞,看了眼萎顿在地昏迷不醒的二狗,怎么又是这个家伙?宦娘受了惊吓,好在衣衫没有撕碎,默默的穿好衣服,宦娘在柔儿面前跪了下去。   「姐姐这是做什么?」   柔儿连忙伸手去掺。   「多谢夫人搭救,只是今天这事能不能,能不能……」   看她面色绯红,欲言又止,柔儿就知道她担心什么,「姐姐放心,我这兄弟你也看的出来,他不会乱说的,至于我就更不会告诉赵老哥,只有这个男人」柔儿一指二狗「他也是村里的人吧,怎么如此大胆?」   二狗此时已经悠悠转醒,只是大龙给他的威慑太大,柔儿他认出来了,可鸡巴也吓软了。「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不会乱说的。」   磕头如捣蒜。   宦娘看着二狗面色阴晴不定,这种事就像裤裆里的黄泥,说不清的,要是能当作没发生过自然最好,又怕饶了他日后再来骚扰自己,「夫人,我……」   毕竟只是寻常女子,遇到这等事时就没了主意,「姐姐放心,断不能让他再打姐姐的主意。」   从袖里摸出一粒药丸,交给大龙逼着二狗吃了下去,剩下的无外乎中了我的独门秘药,让人生不如死,不听话下场凄惨云云。   宦娘定了心神,柔儿吩咐大龙把她送回村去,转过身看着依旧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二狗,他才是此行的目的!大龙把他吓的不轻,身子依旧在颤抖,来找他的,可见了面柔儿反倒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抬起头来。」   「小的不敢。」   二狗觉得自己快死了,那个壮汉扇一巴掌只是疼还不致命,可刚才吃的那粒毒药可要了命了,一入腹中便感觉炙热一片,等下会不会肠穿肚烂?   柔儿沉默了半晌,她来是有话要问二狗的,只是实在是难以启齿,那个入珠的男人是不是你?如果不是的话,那宦娘新婚那日最后一个用了自己身子的男人是谁?只是这些话让她一个妇人怎么说的出口。说不出看看也能知道答案,正好这个男人还赤裸的跪在地上,这半天连衣服都不敢穿,只是他蜷缩的跪在那里,让柔儿想看的物件始终不露真容。这件事不由得柔儿不去想,那个东西太奇怪了,怎么会抽干自己全身的力气,而且朦胧中竟是无法回忆起事情的经过,不知想到了什么,柔儿的脸飞上了一抹羞红。   不敢抬头的二狗偷眼看向柔儿,白色的绸鞋,浅黄的长裙,精致的丝绦别系在腰间,粉色的抹胸包裹住高高隆起的胸脯在中间挤出了一片白腻,少妇的发髻配上倾城的容貌,若有所思间仿佛遗落人间的仙女在回忆曾经凤舞九天的荣光。   都是假象!二狗心里暗道,他可是见过柔儿打开自己肥美的阴户被十几个男人在上面轮流射精的情景,便真的是女神,也是欲女落凡尘!   「你在看什么?」   「我,不敢。」   二狗连忙再次低头。   「不敢?上次你可是胆子最大的,那么多男人只有你敢插进来。」   柔儿想尽量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而微微发颤的嗓音出卖了她的心情。   好在二狗只顾的害怕,没听出柔儿的心虚,完了,她真的是来算账的,带了那么厉害的侍卫,又给自己吃了毒药,自己刚才要非礼的宦娘好像也和她家有些关系。自己的小命这回是难保了,贱民有贱民的尊严,反正命是人家的了,二狗把心一横,膝行几步一把抱住了柔儿的小腿「姑娘,跪求饶命呀!」   看他目露凶光柔儿还吓了一跳,大龙不在自己实在是制不住他,那毒药也不过是一枚强身健体的六味地黄丸,谁知转眼就……这贱样颇有几分相公的神采,只是二狗明显没读过演员的自我修养,光哀嚎却没有眼泪,不及格!   「演完了么?演完就回答我的问题,有一样不说实话,你知道后果。」   「夫人,夫人不杀我?」   「我有说要杀你么?」   只要吃饭的家伙能保住那就都不是事,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肚子里的毒药好像也没有刚才感觉那么强烈了,自己的脸还贴在夫人的小腿上,真香呀!那是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二狗贪婪的嗅着,亲吻着柔儿的绣鞋,「谢夫人不杀之恩,谢夫人不杀之恩。」   柔儿也分不清他是在感激自己还是占自己便宜,还是赶紧问清楚离开最好,只是被男人抱住了小腿便已让她脸红心跳。「我问你,那天在宦娘姐的新房中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   「十,十二个,都是村里的光棍。」   「可有你不认识的?」   「没有。」   「这十二人中可有人习武?我是说功夫很深的那种。」   「习武?那是有钱人家学的玩意,我们都是庄稼把式,我还是功夫最好的呢。」   「那你们这些人中,那天有几个进……进……进到人家身子里来了?」   柔儿的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红唇轻轻的抿着,双手本能的抱在胸前,却不知把胸前白皙的乳肉挤的更加雄伟,二狗听了便了一愣,讪笑了几声「不瞒夫人,那天我插进去后就爽坏了,夫人的屁股又白又大,连毛都没有的肥屄就那么冲着我们十几个兄弟,前一个兄弟又刚射进去过,屄里那是又软又滑,我自认本钱不错,可说句丢人的话,被夫人的屄肉一夹那是差点当场就射了,您没发现我刚肏进去的时候半天不敢动么?那就是我忍着……」   他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就是没提到底有几个人做了和他一样的事,柔儿越听越是羞臊,几次想打断他,可话到嘴边就是出不了口,身子软的几乎站立不住,两条腿不自觉的搅动了数下。「其实我是不敢的,是他们推我才入了穴去,本来怕夫人生气都要拔出去了,可是夫人当时是你挺着屁股把我的鸡巴又吞了进去……」   「你别说了,啊……」   娇吟声中,柔儿在二狗的面前软倒在草地上。双腿不住的颤抖,「我问你有几个人欺负过我,你说这些做什么,啊,你在看哪?」   长裙散落,露出了修长的玉腿,柔儿今天出门可是穿戴整体,只是在来的路上被大龙闹着不得安宁,便在车中为这个傻兄弟做了一次六九,亵裤这会还在大龙的怀里揣着呢。二狗看呆了,长裙已经褪过了膝盖,直接露出了大腿,上次见也是这样,难道城里的女人裙子里都是不穿裤子的么?二狗当然知道那长裙只要再褪一尺自己便会看到怎样的美景,夫人脸色潮红的看着自己,一双美目顾盼间楚楚可怜,哪还有刚才让人喂自己吃毒药的嚣张模样。   这才对么,女人就应该这个样子,二狗已经启动了双核模式,现在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这位夫人的样子明显是动情了,而晶莹的小腿就在手边,二狗大着胆子低下头去……   「噢……」   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当男人亲在柔儿的脚腕处时发了出来,柔儿的全身都跟着痉挛了一下,「不要,求求你不要……」   二狗刚才熄灭的情欲在看到柔儿的大腿后再次点燃,在脑中自动将那个不字去掉后,沿着小腿一路向上吻去。柔儿的抵挡是徒劳的,紧抓着裙摆的双手寸寸后退,双腿修长而丰满,白晰之处隐见淡淡的青丝,二狗的舌头不断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迹,已经到了腿根,二狗甚至已经闻到了诱人的幽香。   「不,不要,今天的事我不怪你,你放过我,我兄弟回来,噢……」   柔儿的双手死死的抓住裙摆护住了自己的私处,奈何那在自己大腿根部不断游走的小蛇是如此恼人,手要抓不住了,心里好像有一团火。二狗的头再一次往柔儿的腿间拱去,夫人的双手有所松动,再拱一下……   草甸上,年轻的小妇人已经仰起了头,双手本能的按在二狗的头上,两条长腿不知何时已然分开,只是看不见那迷人的桃源,因为一个男人正埋头其上。   「不,噢……别舔……放过我……好舒服……」   柔儿语无伦次的轻吟着,双腿开合了数次,终于猛的一挺纤腰,下身处穿来男人的吞咽声。   「夫人,小的伺候着您还满意么?」   高潮过后的柔儿红霞映面,「你,你怎么敢再次轻薄我!」   「冤枉呀夫人,是您按着小的头,小的实在是抬不起头来。」   二狗嘴角还挂着透明的汁液,说话间舌头一卷便全入了口中。柔儿本来羞怒的瞪着他,可这下却仿佛心尖被人舔了一口,身体酥酥麻麻的,连二狗拉下了她的抹胸也无法阻止。   弹性十足的一对儿乳房终于挣脱了束缚,欢快的向解救它们的主人点头问好,是的,柔儿知道自己的乳房一但出现在男人的眼前那就不是自己的了。二狗充分弥补了自己上次没有玩弄这对儿咪咪的遗憾,埋首期间又抓又咬,只是苦了柔儿,咬碎了银牙……也控制不住那脱口而出的诱人呻吟。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般,娇美的妇人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刚刚还战战兢兢的二狗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气势,第二次见这身子了,依旧如此的动人心魄,如果柔儿激烈的反抗,二狗是不敢的,毕竟有刚才那个威猛的侍卫,女人和性命哪个重要他还分的清。可这位城里来的小少妇实在是太敏感了,自己只是一步步的挑逗,她便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那欲拒还迎的羞怯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痒,鸡巴早就恢复了活力,二狗吐出嘴里的乳头,抬起上身,拉开了柔儿的两条长腿。   光秃秃的的两腿间,水光荏苒,两片粉嫩的阴唇早就充血鼓了起来,透明的粘汁还在不断的从中间的肉缝中渗出,一切都昭示着这个女人准备好了,二狗挺着鸡巴凑上前去。   「啊,不要!」   柔儿不知哪来的力量,用手护住了自己的桃源,「求求你别进来,放过我,我的兄弟要回来了,你不能对人家这样,啊,别……」   柔儿快要抵挡不住了,二狗的鸡巴硬度惊人,一下下戳在她的小手上,这样的东西要是放进来……   「夫人别怕,我不进去也可以,只是上次虽然肏了夫人的肉穴,可我好像没能射出来实在是太遗憾了,都不如那些把精液射在夫人阴唇上的过瘾,夫人只要这次能帮我出了精,我二狗一口吐沫一个钉,断然不会再要了夫人的身子。」   说着,鸡巴真的不再往前,却抓住柔儿的护在下身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夫人,帮我,快帮我。」   白嫩的小手握在滚烫的大枪上,柔儿强忍着羞涩缓缓的为他套弄,身上似要着起火来,双乳再次成了人家的玩物,二狗正努力把柔儿的两个乳头能对在一起好方便自己一口吃下去,硕大的龟头不断的滑过敏感的阴唇,刺激的柔儿雪臀轻颤。「人家要是帮你出了精,你可要告诉人家那天到底还有没有别人要了我的身子,噢……」   二狗的鸡巴一入手柔儿就确定那天的男人不是他,尺寸差了一些不说也没有那颗能要人命的入珠,柔儿为了快些帮他出精,大着胆子挪动了一下浑圆的臀部,身子一阵抖动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便包裹住了二狗硕大的龟头,只是这样一来……「噢噢……你别动,我只是想让你快些射出来,可不是……啊……」   此时龟头已离那销魂洞近在咫尺,可二狗却觉得咫尺天涯。他此时人半趴在柔儿身上,一对儿肥乳上早已挂满了他的口水,鸡巴又顶住了夫人的阴户,一只娇嫩的小手上下套动,虽然没有真的销魂,可那滋味……使坏的轻轻一顶,龟头便陷入了一片柔软,引得身下的美人声声娇啼。柔儿手中一滑失去了对鸡巴的控制,以为他要不守信用,刚要说他,谁知二狗向后一退屁股,自己又把龟头拔了出来,柔儿连忙重新抓住那条大枪,报复性的一阵撸动,却发现二狗舒服的直哼哼,气恼的想松手,又怕他趁虚而入,抬眼才发现他正戏谑的看着自己,柔儿一下子变的不知所措,羞怯的想扭开头却发现男人整个面孔都压了过来。   薄薄的嘴唇被男人粗鲁的捉住,两排皓齿也在二狗凶猛的进攻中微微张开,清香软滑的香舌被人捉了去,没什么技巧,可男人亲的很认真很用力,放佛真的在品尝无上的美味。柔儿闻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放佛快要窒息了,一只手推不动他便用两只手,只是不知为什么推搡的双手慢慢合拢到了男人的颈后,两个人的身体也慢慢的贴合在一起,再无一丝缝隙。   良久,唇分。「你坏死了,说好不进来的,你怎么又,噢……慢点,好涨……」   「恩?原来夫人不愿意,我看夫人把手拿开了以为夫人也……好好,我拿出去就是。」   二狗没有得逞,一双修长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已经紧紧的盘在了他的腰上……   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二狗肏的很专心,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在这具美丽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将柔儿的两条腿抄起来再用胳膊支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如此柔儿的双腿便被紧紧的压在自己的乳房上,连带着圆臀也跟着翘起,早就湿腻不堪的阴户也随之变成了向上的角度,二狗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   柔儿的呻吟声如涓涓细流,不绝于耳,间或在男人的胸前拍打一下,二狗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插的重了,看来夫人喜欢重的,二狗的腰动的更猛,更快。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耸动,让柔儿疲于招架,光秃秃的阴唇最是敏感,偏偏二狗的阴毛又十分茂盛,摩挲在上面的感觉「噢,噢……你不要磨,好痒……你快动动,这样我会受不住,受……噢……」   二狗是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才停下来,没办法,这女人的淫叫实在是太勾人,身子实是太美,屄里肉乎乎的偏还夹的那么紧,怕柔儿笑他无用,才磨了几下,谁知歪打正着,柔儿居然先求饶了,变本加厉般的腾出一只手捏住了那凸起的肉芽,只一碰……   「啊,不要,人家要来了……你还摸……我是真的……啊……啊……」   肉穴里一阵痉挛,花心裹着二狗的龟头就是一阵猛咬,这可要了命去,想休息下再战的二狗直接就有了射精的冲动,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二狗紧插了两下,鸡巴最后一次重重的往柔儿的屄里杵去,总算能在这身子里射精了,实在是……   箭在弦上的二狗发现了一件让他恐慌的事,明明就差那最后一哆嗦了可身下的女人怎么会离自己越来越远?身子在后退,鸡巴在离开那湿润的阴道,二狗想在完全离开前能射一股,哪怕留个印迹也好呀!他失败了,空中的裸男甚至看到了自己射向空气的万千子孙,昏过去前心中只有不甘的呐喊「我日!」   柔儿迷醉般的闭上了美目,她的高潮已经来了,知道男人也将在自己体内射出精液,男人不都是这样么,每个雄性动物都希望和尽可能多的雌性交配,好把自己的基因延续下去,这是本能。相公好像是这么说的,虽然有些词不太懂,直接说男人都好色不就得了,为自己和宦娘姐的事辩解么?真是的,人家又不是真的怪你,他好像很享受自己的老婆对他凶,那就顺着他的心意喽。自己的男人是独一无二的,包括喜欢让别的男人把精液射进自己老婆的阴道,相公,柔儿的屄里又要被精液注满了,相公……高潮的一刻柔儿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傻子,混没注意身边发生的状况,直到二狗的鸡巴离开了肉穴才不满的扭动了一下腰胯,好在阴道马上又被鸡巴塞的满满的,只是……   柔儿惊慌的睁开双眼,扑面而来的是一方白色的布巾,看不到他的相貌,双手被死死的按在草地上,可柔儿知道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已经换了一个男人,肉穴里包裹的长枪只一捅便险些插的柔儿尿了出来,是他,是那个有入珠的男人,更可怕的是这一次,两颗? 第39章   “姐姐,你醒了哦。”   大龙瓮声瓮气的咕哝了一句就继续赶车,柔儿感觉身体好累,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梦一样,还是婚礼上的那个人,可这次他好急切,身子都要被他弄散架了,只是他的那个上面怎么有两颗凸起?一颗已经让人丢了半条命去,两颗……柔儿的脸颊一片羞红,刚才自己又舒服的晕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他的长相。“大龙,刚才你回来时,可曾看见……看见有人欺负我?”   “欺负?没有哦,我看姐姐睡在草地上,就把你抱回来了。姐姐我饿了,我想吃烧饼!”   “好,回家就给你吃,那我刚才睡着时可曾穿衣服?”   “穿了,我要吃二十个。”   “二十个就二十个,只是今天你和我出来的事可不许告诉姐夫,知不知道?”   “行,那我今晚要和姐姐一起睡。”……   傻子被抓去上了一天的差,本来没工资是不干活的。岳父派来的几位小吏被他一连三次哄出了家门,直到暗隼的副都统亲自来拜访。这个不见不行,暗隼的副都统是姓左的。刚才还一副恶汉模样往外赶人的秦名屁都不敢放一个,婉儿回自己家居然递了正式的门贴,把秦名唬的一愣一愣的。   “不去,那也不去,老子凭什么要白干,扣了我四年的俸禄呀,别以为你来就管用,老子大丈夫断不能受美色的引诱!”   “真不去?”   “不去!”   傻子难得爷们了一把。   “噢,我会如实禀报的。”   出乎意料的婉儿没有再劝,站起身就要离开。只是好像天气太热了,轻轻拉了拉自己的官袍,一片雪白的肌肤从领口处露了出来。这妮子官袍下居然什么都没穿,刚才还正气凛然的傻子瞬间就在脸上幻化出一副热情洋溢的贱笑,贱的令人发指……   上当了,上当了有木有?婉儿呢?裸女呢?面前这个盯着自己看的老玻璃要不是宫里的太监头子傻子一脚就踹上去了。你个残障人士,大家又没那么熟,你没事打听我何方人士,娶几个老婆,有没有儿子干什么?难道是看我一表人才要介绍对象?傻子有些蠢蠢欲动,可想想只是偷吃了宦娘就被以柔儿为首的反动集团那顿挤兑,傻子决定还是不找不自在了。   被婉儿押进公房时左尚书正和这老太监说话,结果那对父女走了把自己留下这叫怎么个事?傻子觉得自己被出卖了,婉儿的便宜还没占到,那张另人做呕的老脸又贴了过来,“你妈贵姓?”   另一间房内,婉儿不安的拉着父亲的胳膊 “爹爹,那姓黄的太监找相公做什么,难道是因为相公和武青麒走的太近了?”   “难怪……”   左尚书答非所问。   “爹爹难怪什么?”   婉儿不解的问道。   “难怪我派了那么多人都请不动这兔崽子,你一回家他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婉儿这才发现父亲正顺着自己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的窥视自己的乳房,啊的一声轻呼,慌忙用手掩住 “还不是您要我一定把他叫来,我才出此下策,都怪爹爹,现在又来偷看。”   女儿娇羞的神态让左良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向婉儿敞开的领口伸去,近在咫尺时却不得存进,女儿拦了下来,这让左良臊红了老脸,她毕竟已为人妇,确实是不能一错再错了。“爹爹,相公那里真的没事么?”   “嗯,应该没事,圣上的意思我也看不懂,不过那黄公公应该对他没有恶意。”   左良机械的答完,正要缩手却发现婉儿放开了阻挡,明艳的脸庞上红霞满天,头要埋到胸脯上去了,“丫头,我,我……”   被查完户口的傻子满院子的找老婆,死妮子哪去了,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正与尚书议事,领导的房间不能推门就进,敲门还是必要的,“尚书大人,婉儿可在您房内?下官要进来了。”   在外的时候傻子是不称呼岳父的,这个早就说好,只是这次回答的他的却是两个声音。   “啊,你别进来。”   这个明显是婉儿。   “你来拉,进来吧。”   这个是尚书。   这就有点犹豫,推开一道门缝,屋内宽大的书案挡住了二人的身形,婉儿上半身伏在上面正验看一卷奏书,微微散开的衣领挡不住胸前诱人的丰盈,白腻的乳肉露出了大片,傻子的角度刚好,不禁腹诽不会选位置的老丈人,你站她后面能看见什么,看来这占便宜也是讲究天分的。   婉儿看的很认真,应该是有了什么难事,额头隐现汗珠,傻子正要迈步进去就听左尚书说道 “你来的正好,这是今年南方诸府报上来的未解之案,你跟婉儿一起研判一下,那些个州府的总捕头还未离京,正好你们可以一起去见见,唉,你别跑……”   傻子怕麻烦,尤其是官事上的麻烦,还是自己的老婆好,知道进去会被抓壮丁才不让我进去的,奖励,晚上回去必须好好奖励。   “ 爹爹,你吓死我了。”   屋内,婉儿依旧心有余悸,刚才真的好险。   “ 丫头糊涂,你不让他进来,以他的内力要是起了疑心什么还听不到,只有欲擒故纵,就知道这小子懒,果然我一说让他办事他自己就跑了。”   “ 是,爹爹好,爹爹厉害,爹爹……啊……爹爹你轻点,人家刚才都羞死了。”   书案后上身衣衫还算整齐的婉儿腰部以下竟是完全赤裸,修长的双腿微微叉开,屁股向后翘着,啪的一声轻响,肥嫩的臀肉被顶的一层肉浪。   “ 羞死了?羞死了为什么刚才他看着你的时候你的穴里一下夹的那么紧,流出那么些个水儿来以为为父感觉不到么?”   左良刚才一个没忍住,女儿又是那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便在这屋内布起了云雨,好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上身的衣服没脱,也幸亏如此才能瞒过傻子。刚才说不害怕是假的,可一辈子久经风雨什么场面没见识过,总算应付了过去也让他见识到了女儿的另一面。   “ 爹爹你别说了,你当着人家相公的面还把鸡巴插在人家屄里,我就……噢,噢……好深,爹爹人家好舒服……”   双手伸进婉儿的官袍捧住了那一对儿硕大的乳房,婉儿的整个身子都被拉的站了起来,“ 就是这样,爹爹肏的重些,我,我又要……啊……”   对于自己逃跑了让媳妇掩护这事傻子没羞没臊的四处宣扬,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当晚左府就去了恶客,瓶瓶罐罐的也不知打翻了多少,婉儿气的不去理那两个老不修,据说第二天刑部尚书是顶着两个熊猫眼上的朝。傻子并不知道因为分赃不均两老爷子打了一架,他在忧心自己还排不排的上队,蹑手蹑脚的流窜到柔儿房间,才发现自己的位置被人占了,还不能发火,大龙在这个院子里是有豁免权的。自从上次知道大龙的身体练功出了问题后,傻子就给了他无限开火权,具体就是这院子里的女人,除了玉灵那丫头片子和怀孕的玉娘,只要他想了无论抓住谁都可以做舒服的事。傻子多少和几位老婆隐晦的提过这事,大家知道这个兄弟在他心中的分量,虽然羞涩可也点头允了,只是大龙一根筋,就认准了姐姐,此时的柔儿就盘坐在大龙怀中,二人不着寸缕的面对面抱在一处,大龙用仅剩的一条手臂揽着柔儿肥大的圆臀,抬起来然后松手……啪!   这丫头明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玉股重重的落了下去,“ 啊,不要,不要欺负姐姐了,这样插的太深,好兄弟,你躺下来把,让姐姐在上面服侍你……”   柔儿说着很自然的转了一个头,四目相对,连一寸远都没有,惊叫声被捂在了嘴里,柔儿甚至来不及害羞就发现大龙已经躺了下去,自己的身子也被带倒,肉穴紧紧的夹着大龙的鸡巴,柔儿知道这还不算完,这个姿势身后的相公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菊花,想要说两句求饶的话却被大龙蛮横的吻住了双唇,身后的男人压上来了,柔儿纤细的秀美慢慢的拧到了一处……   明媚的清晨,傻子的心情不错,大龙抱着他的烧饼在啃,看来昨晚消耗的不少,按照能量守恒定律有人消耗了就必须有人受到了滋补,受滋补的那个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傻子也不说柔儿到底怎么了,沙丘去叫没一会便红着脸回来,只是走过傻子身边时不知有意无意的狠狠在傻子脚面上踩了一脚。   这妮子是要造反呀,鉴于昨天夜里傻子只跟着喝了几口汤,决定一会吃完饭就镇压了她。让人烦闷的是设想的计划总是不能实现,不能去祸害沙丘了,武青麒又来了,近一个月天天往家里跑,简直比上朝还准时。傻子的书房内,“大哥,你帮帮我。”   “ 帮?怎么帮?你连发生过什么都不和我说,敏瑶那丫头不理你关我什么事。”   想想傻子觉着不对劲“ 你这小子又绕的我,你要泡我老婆居然让我给你出主意,不管不管。”   武青麒死皮赖脸的不肯走,这些天确实太难过了,人也清减了许多,看来不招供是不行了,“ 我,我把若瑶妹妹也给那个了……”   “噗……”   傻子一口茶水就喷在当朝储君的脸上。   与此同时,小瑶瑶们的卧房内,敏瑶回来后就一直哭,他瘦了,往日神采飞扬的俊俏青年已经日渐颓废,他的心里一定很难过,也许会怨恨自己狠心,可是……   姐妹连心,若瑶知道姐姐心里的苦楚,也明白姐姐为了那个傻乎乎的太子做了怎样的牺牲,只是姐姐自小就性子倔强,劝说不会有任何效果,若瑶轻轻的叹了口气, “还有三天就知道了……”   三天的时间不算长,但也可以做许多事,比如小云想去夜袭沙丘,结果发现他的沙丘姐姐并不在房内,比如马乾想要偷窥若瑶沐浴,结果被同在浴室中的婉儿发现惨被吊打,比如胖墩儿公报私仇的哄走了前来给云竹道歉的李昶,比如傻子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欺负两个小瑶瑶了,半夜摸进去才发现只有若瑶一个人睡在床上。   “姐姐,姐姐她……”   看着若瑶惊慌的语无伦次的模样,傻子就觉得自己被武青麒给骗了,小样,人都劫走了还跟我这哭穷,只是可怜了若瑶,“ 你姐姐不在那今天晚上你可惨了!”   某人狞笑着摸上床去。   皇宫的深处,风铃在夜风的吹佛下发出哗郎朗的响声,值夜的小黄门报着更声走远,本应在这个时候寂静无人的大殿上,此时却灯火通明,无人能接近,无人敢接近,大殿的门口只有总管黄太监在静静的等候,古井无波的面孔上看不出一丝神情,眼帘低垂,对正在那张椅子上贴身肉搏的二人视若无睹。   贴身的锦袍已经滑落到一边,牙瓷般细腻的肌肤笼罩在淡淡的香汗之下,宽大而舒适的龙骑上,一名年轻的小妇人被高举着双腿,粉嫩的羞处已经豪无遮挡,一声接一声的羞叫从遮脸的纱巾后传了出来,愉悦?满足?或者还有那么一丝愧疚混杂在其中,站在椅子旁边的老人动如疾风,一次次的把自己的阳物送入少妇体内,许是入的太深了,少妇终于不堪征伐的拿下了遮脸的丝巾,如一波春水般的眼眸上已是泪迹般般,却怎么也掩补住那动人的春意,“ 公公,轻,轻些,儿媳受不住了……”   少妇正是敏瑶,只是劫了她的不是太子,而是太子他爹。眼见她眼角挂泪,老人关切的问道“ 怎么?弄疼你了?”   “ 公公,别在这里,我好害怕,咱们怎么能在您的龙椅上做这羞人的事。”   “ 怕什么,要是能在这龙椅上蓝田种玉那才是我武家的龙种,想当年我刚继位时也是偷偷带着青麒的母亲跑到这大殿来才有了那个臭小子。”   老人说到这儿突然住嘴,不知想到了何等往事,竟是连敏瑶的屄也不肏了,伸手揽起敏瑶无骨的身子抱在自己怀中,只是二人的下体并没有分开。   知道他是想起了亡妻,敏瑶不知该如何劝他,过了半晌才开口说道“ 皇后娘娘一定是很美的人吧?”   “ 美么?也许吧,她是个好人,我对不起她。还有你怎么能叫皇后娘娘?”   老人突然转开话题,敏瑶被问傻了,不叫皇后娘娘叫什么?“ 你忘了叫我什么了?”   老人补充道。   敏瑶一下子霞飞双腮,那声婆婆却是怎么也出不了口,如今自己的肉穴还包裹着对方的肉枪,老人有意叉开话题应该是不想提及往事,敏瑶红着脸在对方胸膛上轻捶两下,“ 坏公公,就会欺负儿媳,啊……”   柔软的臀瓣被老人用手托起,肉枪渐渐滑出了敏瑶的阴道,当只剩龟头还留在穴里时,敏瑶看出了老人眼中的那丝戏谑,“ 公公不要,你别放手,人家腿上没力气了,会坐下去的,会……啊……”   啪的一声脆响,浑圆的肉臀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下子拍在老人的胯部,粗长的肉枪尽根没入,粗壮的龟头猛的啄在敏瑶娇嫩的花心上,只一下就几乎要了敏瑶的命去,看老人好像还要再来一次敏瑶慌忙用肥臀紧紧的坐在老人的身上,花心被磨让敏瑶娇喘吁吁,“ 不要了,公公欺负人,儿媳的屄要被插破了,不要,不要……”   厮磨了几下发现老人没有动静,抬眼才看见老人玩味的眼神。   “这几下磨的舒服,继续继续。”   敏瑶羞的要去钻地缝了,顾不得老人捏住自己胸前的红豆,咬牙想抬起屁股,可看见老人眼中那‘此举正合我意’的模样,真是坐又不甘,起又不敢,嘤咛一声把俏丽的脸庞埋在老人的胸膛上呢喃道,“ 坏公公,人家都让你这样欺负了,你答应我的话可不许食言。”   “君无戏言,只要你能为我……”   声音渐低,无人知晓二人说了些什么,只是坐在老人胯部的少妇那如水般的腰肢轻轻摆动了起来…… 第40章   今日里朝堂上的气氛有些诡异,晋王一派的文官们明显要活跃的多,柳擎方叹了口气,眼看着属于储君的位置空空如也,他今天又没来。据说太子病了,话是不假,可只有知情的人才知道他得的什么病,相思而已。有些话是他这个父亲不能说的,先不提女儿已经嫁给那个混蛋做媳妇,游说他把媳妇借出来给太子解解馋,这好像也不太厚道,更何况自己最大的软穴还捏在那个兔崽子手里,这要是迁怒到自己一个月不许见玉娘…………柳大人不敢想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只是任由晋王的手下如此咄咄逼人真的不会影响储君的位子么?   体会不到岳父的用心良苦,傻子正在流鼻血,千金楼的四层,云竹将舞蹈的魅力演绎到了极致,高贵典雅,举手投足间顾盼生姿,正应了那句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只是某人实在是没有欣赏的能力,他一来便将正在排舞的云竹拉到身边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 好,继续跳吧。”   这还怎么跳,身前的色狼眼睛都绿了,好在屋内只有夫妻二人,刚刚还遨游在九天的婀娜仙子化身为红尘的魅惑妖姬,抬腿、翘臀,挺胸,回眸,云竹知道自己今天断然没有逃走的机会,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这个坏人什么时候扑上来,强忍着羞涩云竹缓缓的跪在傻子身前,上半身向后倒去,腰肢如细柳般轻轻摆动,这样的姿势让她挺拔的双峰更加高耸,顶端的嫩蕊更是粉嫩欲滴,喉咙里梦呓般的发出轻轻的喘息声,便只是被人看着好像,好像……   相公怎么还没压上来?偷偷睁开一丝眼帘,啊,这个淫贼,正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枪快速的撸动。女人是矛盾的,你太主动她会认为你是登徒子,你不主动她会忧心自己是否魅力不够,吕家的这个男人是朵奇葩,他主动不主动都能时刻的让自己身边的女人们意识到她们对男人的吸引力是多么强烈,傻子眼见着云竹装不下去想要逃走,只是她逃跑的太不敬业了,转过身去在地毯上爬行,浑圆的肉臀一动三晃,丰满的乳房垂在胸前,两腿间的沟壑更是一片湿腻,还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傻子,看你妹呀!这个妖精。   正法,必须就地正法,傻子刚想一个饿虎扑食,哐当!门开了,“ 云竹姐,李大人说来要给您道……”   胖墩儿永远没有机会说下半句话了,他,紧跟在后的李昶,手还握在鸡巴上的傻子,三个男人一瞬间全都愣住,云竹啊的一声尖叫就光着身子向里屋的卧房冲去,完美无暇的背影之后是满地的口水……   “李兄请!”   “吕大人不必客气。”   面对这两个无耻之徒淳朴的胖墩儿脸上的肥肉直抽抽,嫂子还羞的不肯出来见人,他们俩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的品起了桌上的香茶。只是喝茶之前难道不应该把两腿间的帐篷弄平整么?   胖墩儿到底是单纯了,他不明白现在两个男人间起了争胜之心。论文采李昶自认不如,看的出云竹对这个吕大人也是颇为倾心,刚才貌似已经要成就好事,可自己与她已经有了几夕的缘分,虽然那天的宴会上因为工部那几个笨蛋得罪了云竹,面子毕竟还没有撕破,自己今日诚心来道歉,未必就不能哄的佳人回心转意。傻子更是不肯退让,实在是火被那小妖精勾起来了,要是不泄出去怕是有爆体的危险,没有动手赶人傻子认为自己已经做的非常厚道。   选择全凭云竹一念之间,揣测不安的是李昶,胸有成竹的是吕冠,一脸鄙夷的是胖墩儿,终于屋内响起了云竹婉转的嗓音“ 妾身仰慕吕公子的文采,还请吕公子入内一叙。”   这便是做出了选择,李昶垂头丧气,傻子自鸣得意,一脸的臭屁。   泡自己老婆还要和别人竞争,不知这货哪来的优越感,“ 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傻子冲李昶一鞠,模样非常的欠揍,正要迈步,门外有人轻咳了一声,是来福,他已经顾不上屋内还有李昶这位官人,直接就走到了傻子身边一阵耳语。   “ 当真?”   傻子问道。   来福点了点头,“ 人在后院,公子一去便知。”   李昶有点发愣,眼看着吕兄叫过那个小胖子吩咐了几句,小胖子就跑了,然后他自己也随着那个茶壶匆匆离去,转眼间屋内就只剩下的他自己,性福要不要来的这么突然呀?   云竹的房内飘散着淡淡的幽香,这是她刚刚点燃的,云竹很喜欢这个味道而且据卖香的西域商人说这种香还有一点催情的效果,都怪那个坏人,害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丑,有那么一瞬间,云竹甚至害怕他们三个人一同冲进来。外面安静了,显然胖墩儿已经带着李大人离开,背后有脚步声响起,云竹坐在桌边转过身去不理他,此刻身上已经穿好了肚兜和短亵裤,似露非露的云竹知道他最喜欢这个调调,修长白皙的双腿并在一处,饱满的胸脯从肚兜的两侧挤出了大片嫩滑的乳肉,故意用一只手支着香腮靠在桌边,这样就方便那个坏人从背后偷窥自己侧面的乳房,肚兜太小了,怕是乳头也让他……云竹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 你个坏人,今天可让你害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云竹打定主意要难为他一下,对于搭在自己嫩滑肩头上的双手无动于衷。可能是如雪的肌肤太滑了,那双手竟是从肩头滑落,滑过了手臂,滑到了腋下,滑上了雪白的胸脯后突然就不滑了。云竹的身子一抖,那两只大手就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攀上了峰顶,熟练的夹住了那两点嫣红,“ 啊,你这坏人,就会欺负我,噢,噢……轻点……”   娇躯轻轻向后靠在了男人身上,云竹媚眼如丝般的任由乳房被人搓揉,难为他的想法成了笑话,当那双手放开了饱满的胸脯沿着平坦的小腹伸进了亵裤时,不知是碰到了何处云竹突然抱住了男人的手臂,“ 啊……不,不要揉了……抱,抱我到床上去……人家也想要了……”   腿弯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抄住,云竹的身子平空而起,双手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云竹终于抬起了头“ 相公,今天晚上就住在云竹这里吧,好不……李,李大人?”   突然间角色的转换让云竹有些迷茫,直到身体被放到床上才想起要反抗,太晚了,身体被压住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   “ 我不放!”   “ 放开,难道你又想睡过之后扔下点银子结账么?你当我聂云竹是什么人了?”   “ 云竹,原谅我,我那天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想要用银子买你,那天我一见就知道坏了,我想道歉,我真的想道歉,可你总是不肯见我,今天要不是小胖子看我可怜也不会带我上来的,云竹我不求你能对我倾心,只要你别不理我,别不理我就好……”   吻像雨点一般落下,堵住了唇,也融化了心,那天确实错不在他,云竹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了,因为知他为人,所以失望,因为知他为人,所以原谅。   男人带着胡须的嘴唇滑过细腻的肌肤落在了饱满的乳峰上,当那点嫣红落入男人的口中时云竹轻哼了一声,“ 那怎么是你进来了,相……不,我是说吕大人呢,胖墩儿呢?”   李昶的回答打消了云竹最后一丝疑虑,相公定是有什么急事离开了,只是便宜了这个痴情的李昶,“ 噢……别咬……”   李昶松开嘴“ 云竹,我刚才听见你喊吕大人‘相公’了。”   “ 胡说,人家才没有。”   云竹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 那是你们间亲密的称呼么?你也喊我一声可好?”   云竹的拒绝好像激起了李昶更大的兴趣,帷幔被放下了,吮吸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啪啪的撞击声,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汇聚成靡靡的魔音,细细辩去,一声声名为‘相公’ 的词汇掺杂其中,久久的回荡在千金楼四层空旷的走廊上……   千金楼的后院,傻子仔细端详着眼前气喘吁吁的中年男子,那天的婚宴上确实有这么个人,“ 你叫什么?”   “ 二狗。”   “ 你说的都是真的?”   “ 千真万确公子,是赵老哥亲自告诉我来洛阳的千金楼找一位姓吕的公子,公子你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来不急了。”   二狗一口气跑了几十里的山路,已然累的脱力,傻子吩咐来福好好照看他,胖墩儿已经回家里报信,柔儿那边自会安排不用担心,傻子独自一人出了城门。   是自己大意了,只想着能给老哥哥一个富贵的晚年,却忽视了当一个人拥有与他的权势不对等的钱财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只是二狗为什么说闯进村子里的都是府兵?   二狗说错了,这绝对不是府兵,精良的盔甲,森然的刀枪,不学无术的傻子虽然看不出他们的的编制可也知道这绝对不是府兵能有的装备,更何况赵老哥家门口站着的校尉腰间还别着一把强弩。这可是犯禁的兵器,他们是谁?   放心的是人没出事就好,赵老哥萎顿在自家门前的土地上,还有呼吸,看来只是被打晕过去了,只是宦娘在哪?   “ 都快点,这次抓住了这个江洋大盗,找回了小将军家失窃的财物,将军说了人人有赏。”   校尉催促着搬运财物的军士“ 兔崽子们再快点,没看将军都等不及了么。”   屋内,宦娘已经退到了角落,身前就是那个等不及的将军,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却一脸的淫邪之色。宦娘没有办法埋怨自己的男人,虽然劝过他不要着急贩卖云竹她们给的财物,可他也是想让日子能过的好一些,被人盯上是天命使然,财物没了不怕,只要人没事就好,清贫的日子也不是不能过,只是眼前的这个将军除了财物明显是还想劫点别的。   “ 鲁将军,车子已经装好了,您看咱们是……”   那个校尉进屋禀报道。   “ 好,你们去村外等着我,只要一个时辰……”   看了眼宦娘婀娜的身姿,羞怯的容貌,“ 不,两个时辰后我去跟你们汇合。”   校尉淫笑着退下,姓鲁的将军转过身,“ 你看,咱们现在只有两个时辰了。”   说着便一把抓住了宦娘的柔蒂。   用尽力气也抽不出自己的小手,反倒是被人把整个身子都抱了去,宦娘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不,不要将军,你已经拿了东西,就,就放过妾身吧,妾身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 残花败柳?这穷山村里有你这样的残花败柳可是新鲜,好久没有尝过良家妇女的滋味了,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便放了你那个偷了我家财物的男人可好?”   如此要挟一个弱女子鲁将军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愧色,显然这种事做的是轻车熟路,宦娘一阵恍惚,他说什么放人?难道抢了财物不够还要将自己的男人抓走?胸口一麻,才惊觉男人的手已经伸入了自己的衣襟,慌忙按住“ 不,将军别这样,小将军如此风流倜傥,何苦难为我一个乡下女子,我这身子配不上,啊……”   娇躯轻颤中,高耸的乳房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 好肥的奶子,还说配不上” 手指准确的夹住了宦娘的乳头,几个交错便拨弄的硬了起来,“ 这么敏感?还是说你那男人太老了不中用,肥沃的土地闲着也是闲着,就让本将军帮你家男人松松土吧!”   “ 不,你放手……噢……别捏了……”   胸口的酸麻让宦娘本能的抱住了身前的男人,两个人的身躯紧贴了一下宦娘就匆忙放开,一根硬物顶在柔软的小腹上,让她芳心乱跳。“将军,不,不行……”   “ 不行?那也好,君子不强人所难,我这就压着那个飞贼回去了。”   屈辱的泪水从脸上滑落,宦娘终于不再挣扎,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是他从千金楼里要出来的,跟了他命便是他的,要是能用自己这身子换了他的平安……可是,可是…………她还在犹豫的功夫,姓鲁的将军却等的不耐烦了,疾驰了小半个月才赶到了京城,今天好不容易瞒着父亲跑了出来,憋了这么久没理由不放松一下,眼前的妇人虽然年岁比自己大些,可是细皮嫩肉,模样也算的俊俏,关键是身上那种温婉的良家气质实在是青楼里的姑娘所不具备的,这要是能上了她……身随意动,在宦娘的半推半就中两人已经滚在了床上。   抢人钱财,奸人妻女姓鲁的将军虽然不怕,可毕竟会给家里带来麻烦,最好的解决办法当然是灭口,今日带出来的都是自己的亲兵,这个小村子偏僻而人烟稀少,相信属下已经在做了,只是可怜了这个小娇娘,这么滑嫩的身子只能肏一次真是太可惜了,要不带回去?   宦娘的衣裙已被扒光,丰韵白皙的身子直挺挺的趴在床上,男人的手伸到身下抄住她的一对儿乳房,宦娘没动;男人爬在她的身上,粗壮之物挤进了臀瓣之间,宦娘没动;腰身被人从身后拉的跪了起来,杀气腾腾的龟头已经从后面顶在了肥厚的肉唇上,宦娘终于伸手推住了男人的腰部“ 将军,妾身今日从了你,你可要信守诺言放我家男人回来。”   “ 当然,当然。”   “还有……”   “还有什么?”   “将军能否插的轻一些,妾身的……啊……”   傻子隐在暗处正要再去探查宦娘的行踪,不想那些个官兵已经收拾着马车要离开了,这就抢完了?只是他们为什么要压着赵老哥一起走?难道……   村前的一小片空地上,为首的校尉正在給自己的军士分伍,“ 都不是新手,做的干净点,那些个乡巴佬已经吓的门都不敢出,正好方便你们动手,将军说了要两个时辰,便宜你们这些兔崽子,要是再看见貌美的小娘子别忘了带来给哥几个都爽爽。”   众人淫笑着散去,满怀着对钱财和美女的希望,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怎样的命运。   校尉等了一阵,耳听的村子里鸡飞狗跳的闹起来了满意的点点头,踹了脚身边躺在地上的老头“ 我家将军看上你的女人了,老头儿你命不好,这穷山沟的娶那么漂亮的媳妇,还在家里藏那么多家当,我们不拿也早晚有别人来拿,别怪我们,就是这个世道。” 说着抽出了腰刀……   傻子的动作要快,必须快,那些个军士们已经三人一组的去往村里的各户人家,东边的一处院墙内,一名村夫正抓着扁担和人对峙,身后护着自己的妻儿,看出来了,这些个官匪是要灭口呀,乡下人自有一股血性,眼前的三人不止要谋财害命了,嘴里已经开始不干不净的调戏自己那模样还算耐看的媳妇,自己今天就是豁出性命也不能让他们祸害……恩?人怎么倒了?   傻子露出了身形,“ 大哥,继续喝骂或者惨叫,别停下来。”   “ 你是谁?”   村夫没认出他来,只是觉得有些眼熟,毕竟那天都盯着城里来的那两位仙女呢,谁没事看老爷们!   傻子没时间和他废话,不骂是吧?身形一闪就窜到了村夫的身后,抬手就在他媳妇脸上摸了一把,撒腿就跑之际,身后已然开喷……   西边的一处院子,一对中年夫妇被绑在木桩子上,目滋欲裂的看着三个孔武有力的壮汉正在非礼自己的小女儿,少女只有十四五岁,模样只是一般,身材却发育的极好,花衫子已经被撕碎挂在腰间,赤裸的胸脯上一对儿饱满的乳房正被人握在手中把玩,三个人六只手,显然不够分的,为首的一人伸手往少女的裤中摸去,“ 嘿,真他妈嫩,毛还没长呢!”   “ 爹,娘,救救我,啊……你放开,不要摸……”   少女的哭喊已经变了音,她的父亲更是已经被气的晕了过去,女儿的清白,女儿的清白呀……   处在绝境中的人便是一根稻草也要抓住,何况是冲进来一个大活人,只是这个人太凶残了,瞬间的功夫那三个想要施暴的官军就躺在了地上,少女已经吓傻了,只知道捂着自己赤裸的胸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 小妹妹别害怕 ”傻子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从少女双手无法遮住的白嫩乳肉上挪开,“ 我不是坏人,也不会欺负你,听哥哥的话,你现在继续叫,就像有人欺负你那样。”   少女像是没听懂般的看着他,时间就是金钱,傻子觉得这个小姑娘是在抢他的钱,既然你抢我的钱……嗤啦一声,傻子猛的撕开了少女的长裤,光滑的下身才一露出来傻子转身就跑,只是这个无耻的贱货一边跑还一边回头。   身后传来少女惊恐的尖叫,傻子满意的赶往下一家,你看那个老财迷,不就是一头猪么,人家要抢你给他就是,总不能搭了姓名,更可气的是傻子料理了匪人后他还据不配合傻子的工作,不叫是吧,那头好不容易躲过了劫难的肥猪被傻子一刀把猪头剁了下来……   校尉的腰刀已经举起,赵老汉被堵着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眉头轻皱,村里的动静也太大了,隐隐的好像有人群正往空场这边移动,那群废物,不会是被村民给赶出来了吧?果不其然,一大群村民追赶着一人跑了过来,来不及多想,校尉暂时顾不上地上的老人,如果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他当然不会硬拼,只是这一群乌合之众……蚂蚁再多也是蚂蚁!   军中有军中的手段,校尉精通军阵战法,几十个拿着扁担锅铲的村民还不在他眼里,当年从军前也是一方匪首,杀起人来那也是……一抹刀光猛然在眼前放大……   蚂蚁在蚱蜢眼里当然是渺小的,但是如果蚂蚁群里混进了一只土拨鼠的话……土拨鼠脱掉了抢来的军衣,“ 都别怕,坏人我都杀掉了,你们安全了。”   这话说的,好有成就感,就像是超人拯救了世界。只是他们怎么不散去,还围着自己?   “ 别想蒙混过去,你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 没错,他刚才还非礼了我老婆。”   “ 他还脱我女儿的裤子。”   “ 他还杀了我的小黑。”   “ 他一定是想独吞才杀掉同伙的。”   这被人冤枉的,傻子的心都睡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误解而在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敛气凝神,傻子目无表情的看了眼四周的人群,凌厉的目光有如实质般扫在每个人的心头。乡下的粗汉哪受的住此等威压,颤抖着便要退去,便在此时,场地中间那个秃头的恶人大喝了一声“ 不许打脸……”   宦娘好害怕,男人不顾自己的哀求每次都把鸡巴深深的插进肉穴中,自己不想讨好他,可他太猛了,这样下去怕是真的会出问题,两条白嫩的大腿轻轻的盘到男人腰上,光滑的肌肤摩挲着男人的腰眼“ 小将军,妾身不行了……噢,噢……你好厉害,穴里都被堵住了……”   双手拉着男人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硬挺的乳头摩擦着男人的掌心,酥麻的感觉从粉嫩的乳头直冲脑际,腰身猛的上弓,两腿间肥厚的阴户紧紧的贴上了男人的腰胯,“求求你……给我……我要来了……我要……”   身子开始无意识的颤抖。   男人突然用手抄住了宦娘的两个脚腕,把两条长腿分开到最大,二人的交合处一片淫靡,阴毛已经被宦娘的浪水打湿成缕,阴蒂凸起,两片娇小粉嫩的阴唇羞涩的裹着男人的枪身,眼见男人盯着自己的羞处,宦娘读懂了他眼中射出的精光,“ 不,不要,啊……不要插这么深……啊,啊……你肏的太深了……放,放过我,……妾身的肚子里已经……啊……啊……”   “ 放过你?你个浪货,才肏了这几下就湿成这样,你男人满足不了你早说么,我就喜欢这个调调,肚子?放心,爷马上就要在你肚子里下种, 把屄夹紧了,爷马上就要,就要……”   啪啪的响声连成了一片,男人显然在做最后的冲刺,宦娘惊慌的想推开他,可男人抓的太紧了,花心的嫩肉又被蹂躏的太过酥麻,担心腹中的情况又抵受不住那强烈的快感,宦娘羞急攻心,肥臀一拱一提,肉屄紧紧的压在男人腰上,娇躯乱颤。   “ 不要,不要再肏了……妾身已经来了……放过我……放过我……”   这个节骨眼上没有哪个男人停的下来,何况身下的美娇娘已经被肏的开始胡言乱语,肉穴里变成了水帘洞,二人的交合处挤出了一片白沫,姓鲁的将军抱紧了宦娘丰满的身子,腰部发劲用力的肏了十数下后突然把胯部紧紧的贴在了宦娘的屄上,喘息着,嘶吼着……   肥美的土地马上就将迎来浇灌,这本是大道人伦关系到种族繁衍的严肃事,和谐的氛围被打破了,咣当一声门被踹开,一个被打的犹如二师兄的男子闯了进来,大吼一声“ 放开那个少妇,让我来!” 第41章   被打成猪头的傻子龇牙咧嘴被宦娘在脸上涂着草药,宦娘下手尤其的重,特别是在傻子一不小心说出自己早已偷看了半天见那位仁兄总也不射才忍不住冲了进来,“ 你这浑人” 接触的多了宦娘不再怕他 “便是不在意妾身,难道连自己的孩子也不顾了么?”   “ 孩子?”……   赵老汉醒来的很及时,救了傻子一命,现在正领着村民们搬运那些兵匪的尸体,那个公子回来了,他果然没有食言,抓到了那个领头的将军,只是至于这么高兴?那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吕公子好本事,果然没让这个领头的跑了,只是,只是……我家那个婆娘您看见了没有?”   “ 见外了,老哥见外了不是,我贪大叫您声老哥您就喊我声兄弟,嫂子就在家呢,完好无损,还有赠品,不,我的意思是我赠送了点银两给嫂子,您快回家去看看,这里有我处理就行,嘿嘿,嘿嘿嘿嘿……”   赵老汉是真的很担心宦娘,没再理会笑的像白痴一样的猪头,往家中赶去,傻子一脚踹醒了被打晕的那个什么将军,“ 来,你小子刚才不是要跟我拼爹么,我爹可是街道办事处主任,你爹什么的干活?”   眼见宦娘脸色红润但是衣衫完整的坐在家里,赵老汉的一颗心这才落回了肚子,虽然以前是楼里的姑娘,可自从进了家门看的出来她便真的是一心和自己过日子,山沟里难得有长的这么俊俏的媳妇,勾的那些个光棍汉们不断的往自家跑,赵老汉并不担心,宦娘是城里见过世面的,看不上那些个土鳖,偶有些闲言他也明白是那些个老娘们嫉妒自己娶了个漂亮的媳妇,每当想起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能娶这么个媳妇,赵老汉就一脸的得意,就是脾气大了点,成亲那日自己喝多了没能与她洞房居然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让自己碰了,今天说说好话……   宦娘明显是害怕了,才安慰了两句便扑进怀里哭了起来,这身子香喷喷的又软又滑,手搭上丰满的胸脯居然没被拍开,难道终于可以吃肉了?赵老汉激动的一把将宦娘抱上了床,“ 老爷,轻,轻一些……”   赵老汉品尝久违的肉味,傻子与人拼爹,这个时候柔儿已经赶到了千金楼。小胖子的话交待的并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总要问明白,家里人手足够,再有什么事可不敢让相公一个人去冒险。   四楼一如既往的幽静,也不尽然,柔儿往里走了两步便听到了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俏脸渐渐变的红润,是云竹姐的声音,伴随着那一声声的‘相公’,柔儿气的跺了跺脚,自己那么担心他们,他们两个到在这快活。   轻轻推开房门,人明显是在里屋卧房,耳边传来清晰的啪啪声,“ 相公,饶了妾身……啊……啊……这下插的太深了……噢……鸡巴顶到花心了……噢……好舒服……不行了……还要……啊…………啊……”   虽然成亲多年,柔儿依旧臊了个大红脸,相公就是喜欢这个调调,你要是抿着嘴不出声他便会毫不留情,非把你肏的失了神满嘴的胡说八道,他才会满意。   气恼于害的自己瞎担心,他们却在这快活,柔儿决定坏了他们的好事,反正已经来了,想想被相公压在身下的滋味……   这些时日柔儿都有些心事重重,有些事一旦隐瞒便再难开口,她想要证明,证明相公才是能给予自己最大满足的男人,而不是那个莫名其妙奸淫了自己两次的……恼就恼在不能想,一想就觉得身子发软,尤其是第二次几乎算是自己送上门去给人享用,那两颗要命的珠子……   身体的阵阵酥麻中柔儿慢慢褪去了满身的罗衫,完美无暇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中,高耸丰满的乳峰上,两点红豆已经挺立了许久,平坦的小腹下,一条粉色的肉缝延伸进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柔儿有些羞涩,屋里的战况激烈,自己再加入进去真是便宜那个坏人了。伸手悄悄的挑开门帘,云竹姐正赤裸着趴跪在床边,白腻的臀肉已经被人撞的一片粉红,相公站在地上,两只手按着云竹姐的腰肢,一边防她逃走一边正在用力的顶肏,“ 不要了相公……饶了我……噢噢……太舒服了……人家受不住了……射进来……人家答应你了……噢噢……”   云竹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雪白的后背上,上半身趴到在床上,玉乳微摇,抬首轻言,明明是求饶的话偏偏说出了挑逗的意味,雪臀一次次的迎向身后的男人,肉穴一次次吞吐着股间那忽隐忽现的长枪……柔儿哪还看的下去,两腿间一片湿热,也没多想便走了进去,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身子丰满的乳房也紧紧的挤压在男人的后背上,“ 相公,你又欺负姐姐,我也……嗯?……”   身子还算硬朗,可比不上相公的强壮,皮肤不算粗糙,可缺少那一身让人目眩的疤痕,头发乌黑……天哪!   云竹……   李昶……   李昶美的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今天是个好日子,阴差阳错的再次品尝了云竹不说,难道还有买一送一的好事?看不到身后女子的样貌,可后背上传来的感觉告诉他这个女子的肌肤滑腻,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柔软的乳房摩擦着后背,李昶甚至已经感觉出女子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一身手便向后抓住了柔儿的皓腕,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女子拉到了身前,好美的身子,好大的乳房,好长的腿,居然还是个白虎,长的更是……“ 弟,弟妹?”   李昶参加过小虎的婚宴,所以是见过柔儿的,当日傻子给引荐时因他年岁比傻子大些便称呼柔儿弟妹,与云竹不同,在他眼里柔儿已经算是傻子的家眷了,虽然人美的不可方物可李昶依然礼数周全。当然对于傻子能调教的让结发的妻子和云竹这个外面的红颜知己相敬如宾的坐在一处,那种敬佩绝对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如今看来自己依然是小看了吕兄,这两个女人明显是早就认识,这是要两个人一起服侍的节奏,真是羡慕吕兄的福气,这个叫柔儿的可是一点也不比云竹稍差,身材相貌不说,单是那万中无一的白虎……   柔儿整个人都愣住了,自己怎么会认错人的,惊慌中早已乱了方寸,待到发现身前的李大人正直勾勾的瞪着双眼观赏自己两腿间那微微凸起的肉丘以及中间迷人的缝隙时……一声呻吟,打破了尴尬。   声音却是来自云竹,被妹妹发现自己偷人,云竹羞的实在是不好意思转头看她,聪明如她自然一下就猜到柔儿是认错人了,正发愁不知如何圆场,却发觉穴里的肉枪正在快速的挑动,回头看去才发现李昶正痴迷的看着柔儿的裸体,妹妹的身子自然是极美,便是云竹看着也脸红心跳,只是此时的情况难道连柔儿也要便宜了他不成?   李昶色迷心窍,想着自己要是能把鸡巴插进柔儿那个光秃秃的阴户里该是怎样一翻滋味,不自觉的腰部一挺,龟头重重的啄在云竹的花心嫩肉上,突然的刺激让云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也惊醒了柔儿,啊的一声尖叫,乳摇臀摆中,柔儿往屋外冲去,直到曼妙的身影消失,李昶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感觉到身下的人儿要脱出自己的控制,李昶连忙按住云竹的细腰,鸡巴往前挺了挺,送入云竹的肉穴。   云竹羞怒的转回头,“ 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今日你看了妹妹的身子,反映便这样大,那你还要我……噢……要我……噢……你别动……噢……”   知道自己怠慢了佳人,李昶补偿性的一轮急刺,枪枪入洞,棍棍钻心,云竹本就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一来再无法守住身子,花心终于被李昶的龟头啄开,泄了个畅快淋漓……   “ 还生气么?刚才我只是觉得那身子太美,一时有些失神,云竹莫怪,咱们相识多年,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么?”   云竹的身子微微颤抖,高潮的余韵还没有从体内褪去,听了李昶的话白了他一眼,“ 就会说些好听的哄人,不过那是吕公子的夫人,你可不许打她的主意。”   “ 我便知道才好生奇怪,那夫人显然对你这里很是熟悉,难道她不知道你和吕公子的关系?”   “ 妹妹是个好人,她可怜我的出身,又和我谈的来,已经答应让我以后入她家的门了。”   云竹有意的透露给李昶一些信息,也是怕他对自己用情太深,徒增伤心。   李昶果然有些落寞“ 这么说云竹你已经答应吕大人给他做妾?”   云竹莞尔一笑,不置可否,外人终究无法理解相公人人平等的古怪念头,妾么?怕是别人家的夫人也没有吕家的妾来的威风。不想让他太难过,云竹转头正要安慰他两句,不想两片红唇直接被人吻住,吮吸了良久李昶才放开她,“ 那以后,是不是就不,不能……你毕竟和吕大人两情相悦我看的出来……”   男人惶急的样子像个孩子,云竹羞恼的往后拱了一下屁股,“ 知道我和吕大人的关系你还这样对人家,今天还被妹妹看到了,以后要是有什么变故那我……”   “ 我,我娶你!”   情急的李昶脱口而出,然后神色又有些揣揣,知道他是想到了家中的悍妻,云竹也不点破,男人有这句话就足够了,至少他在冲动的时候能为你不顾后果。   女人最听不得情话,有时明知道是假的也义无反顾,李昶的手绕过腋下拢住了云竹的一对儿乳房,乳头在男人的之间变幻着位置,几个回合下来云竹的眼中又有水波在流动,羞涩的一个回眸,眼中已经再次燃起了春意,李昶刚才忍的很辛苦才把云竹送上了巅峰而自己没有缴枪,如今再战便无法持久,好在云竹也是潮起潮落,借着刚才的余韵只十几下的功夫,“ 李大人,李大人放过我,人家又要,噢,噢……”   亲密的二人中间没有一丝缝隙,李昶喘着粗气趴在云竹的娇躯上,嘴里含弄着佳人的一个乳头,含糊道“ 吕兄真是好福气,家里有如花的美眷还能得到云竹的青睐,一想到他以后日日都能和你厮守,我就,就……”   穴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甚至到现在李昶的鸡巴还插在屄里不肯抽出去,耳边听得他在这个时候提及自己的相公,云竹哪能不羞,慌忙伸手捂住李昶的嘴,“ 别,别说了!”   李昶却是会错了意,“ 哦?云竹你也像我一样舍不得么?”   眼见男人眼中的希翼,知道他想错了云竹也不忍再打击他,玉颈轻抬主动送上一记香吻,呢喃道“ 云竹的命贱,得吕大人青睐已是三生有幸,怎再当的起你这样用心对我,如今已经随了你多年的心愿,还请你为这件事保密,我不想横生事端。”   李昶当然知道云竹如果突然宣布嫁人会在洛阳引起怎样的风波,多年的艳名在外,想上者不知繁几,其中也不乏王公大臣,不过真能一亲芳泽的具李昶所知只有自己和吕兄二人。就像一个精美的花瓶,大家说好了都只看着谁也不许动手,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和气,可吕兄不止是动手了,他是直接要把花瓶揣家去,这便是坏了规矩。就算他的妻弟是虎将军,就算传说中他和东宫好像有些关系,只是他本身一个七品员外郎,这件事要是做了终究太过引人注目,福祸未知呀!想到这李昶突然觉得自己这个闲散的礼部侍郎也不算什么,刚才说大话要娶人家实在是不负责任,那个后果同样是自己不能承担的。   云竹不知他心中所想,高潮过后恢复了一丝理智,刚才相公走的匆忙,没过多久妹妹便从家中赶来,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起身坐在床边,拉过件纱衣披在自己赤裸的身上,饱满的胸脯透过轻纱将两点嫣红点缀其上,敏感的乳头有些麻痒,心有所感一扭头才发现李昶正偷看自己,云竹脸红的不敢看他,弯下腰去拾捡散落在地的衣物,浑圆饱满的圆臀便毫无遮拦的翘在了李昶眼前……   柔儿跑出云竹的屋子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姐姐,自己偷男人还害的我…………顾不得笑话姐姐偷吃,相公不在这里,难不成真的出事了?匆匆把刚才脱去的衣衫重新穿戴整齐,柔儿熟门熟路的往后院走去,来福自然认识她是谁,只是奇怪柔儿的脸色为何如此红润,引着她来到后院推开一扇房门“ 这便是那个报信之人!”……   傻子正在风风火火的往家赶路,那个什么屁的将军得益于某个奇怪的原因傻子突然就不想杀人了,只是心中还不踏实,总要找柔儿亲自来看看才好。好心情全写在脸上自然看人便带有三分的臭屁,知了的叫声变的动听了,路上遗失的马粪看形状比牡丹还要艳丽,林边那正在摇动的马车看韵律就知道……我操,那不千金楼的马车么!   心有灵犀的感觉便是傻子觉得柔儿一定在那车上,太好了,还是柔儿最知我心意,知我急着寻她便主动送上门来。   傻子的感觉很准,柔儿确实是坐着马车来寻他的,只是此时的轿厢中除了柔儿还挤进了一位中年男子。二狗乐坏了,自己拼了性命来报信时可没想过回报,没想到能再见到她,弄不清这个美的不似凡间女子的小妇人和赵老哥家是什么关系,她显然也是认出来了,可依旧急匆匆的让自己套上马车就往回赶,这一路上孤男寡女的,尤其是想到那两次销魂浊骨的滋味,以及那不得不说的遗憾,二狗就觉得裤裆发涨。撑死胆大,饿死胆小,心一横便找个无人的路段把车停到了路边。   柔儿用力的推拒着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这个叫二狗的村汉柔儿一见面时就认了出来,可当时只顾着担心相公的行踪,便急着叫他驾车来寻。走到路上才发觉不妥,这样偏僻的路段他要是想对人家……   男所思,女所想,便有了眼前的局面。柔儿湖绿色的长裙已经被二狗扯开,嗤啦一声脆响,包裹着丰满乳峰的杏黄肚兜也被二狗扯了下来,两座白嫩如玉的肉团颤抖着向身前急切的男人问好,“ 啊,不要!”   柔儿惊慌的用手遮挡自己的胸脯,只是丰韵的乳房岂是她的小手能遮挡住的,白花花的一片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咕噜一声,二狗贪婪的咽了口吐沫。   “ 你,你怎敢如此对我,不怕我,啊……”   柔儿一声羞叫,扭过头去。   急不可待的二狗已经扯下了自己的裤头,露出了杀气腾腾的一杆长枪,“ 夫人,小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再说自从上过夫人的身子,我便日思夜想的都是夫人,只是两次都没有机会在夫人身子里屙出精来,我实在,实在……”   “ 你胡说什么!”   听他说的露骨,柔儿俏脸羞的通红,“ 什么屙出来的,难听死了。”   “是,是,不是屙,是射,小人只求能在夫人身子里射一回精,一次就好。”   二狗趴到了柔儿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揉捏着柔儿身上敏感的肌肤,两座乳房相继失守,无力的推挡更像是在调情,亵裤被人褪了去,柔儿慌忙用手遮挡自己光滑的阴户,只是男人这次好像兴趣不在此处,捧起柔儿的莲足便将葱根似的脚趾吮入了口中。   “ 啊……不要,好痒……你松口……很脏的……啊……啊……别舔了,我……我…… ”娇躯一阵乱颤,柔儿两条修长的大腿再也无法紧闭,男人舌尖顺着脚踝延着白皙细腻的肌肤寸寸往上。   柔儿的理智还在,相公还不知道遇见了什么难事,自己却在这里被男人非礼,“ 求求你,别这样……放过我,咱们先去找我家老爷,啊……别,别往上了……啊……”   用力的抵挡男人不断移向自己大腿根部的头颅,柔弱的小妇人却节节败退,两条光滑的大腿上已经布满了男人的口水,又滑又痒,只剩下最后一点距离了,柔儿拼死推着二狗的额头不让他再有寸进,灼热的鼻息已经喷到了光滑的阴户上,柔儿知道哪怕只要让他在自己敏感的阴户上啄那么一下,自己就要……“ 不,你不能舔人家那里,咱们先去找我相公,回头我便……啊……”   近在眼前还吃不到岂不遗憾,既然亲不上去,二狗伸出了长长的舌头……   舌尖轻轻的刮在肉丘上粉嫩的缝隙之间,只一个翻转,柔儿便啊的一声娇吟泄去了浑身的力道,男人的脸再无遮挡的埋在柔儿的阴埠上,舌尖顺着那条沟壑一点点的舔开了柔儿紧闭的双腿,“ 夫人还说不要,这里已经……”   话没说完已经一口含住了那颗凸起的肉芽。   这次是难得的无人打扰的机会,二狗当然要细细的把玩,如今这美若天仙的少妇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虽然红着脸不肯张口,可是那张腿挺腰的动作分明已是燃起了情欲,苍天保佑,让我二狗在这身子里撒一泡浓精,便是死了也直!扑哧……   粗长的阳具顺着柔儿腿间的湿腻一捅到底,连两片粉嫩的小阴唇都被带入了穴去,到底是熟客了,柔儿的肥穴充分的包裹着二狗的肉枪,细密紧凑中还能再轻轻蠕动一下,娇嫩的花蕊抚慰着辛苦征战至此的龟头,男人茂盛的阴毛刮蹭着柔儿光滑敏感的两片阴唇,只一击便插的柔儿全身颤抖,“ 噢,噢……”   哼哼了两声,穴口已经汁水四溢。   “ 不,不要这样,你放过我……人家还要去找相公……噢,噢……别,别插那么深……噢……相公要是出了事……我绝对不会放过……噢……”   柔儿被肏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二狗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探手捏住柔儿的一个乳头,“ 我知道夫人伉俪情深,其实我也担心一村的老小,所以夫人更要配合我,只要让我快些出的精来,咱们就可以赶紧上路了。”   柔儿终于不再说话,任由二狗在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上肆意淫乐,象牙般的光滑肌肤上密布着晶莹的汗珠,一双长腿已经被人抗到了肩上,饱满的耻丘被男人撞的啪啪做响,洁白的皓齿紧咬着红唇,双颊呈现出一片诱人的粉红,柔儿努力不去看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只是用鼻子发出一阵阵压抑的轻吟,“ 又被他得了身子去,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还会不会……”   二狗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已经这么卖力了夫人明明也很舒服可是为什么不肯叫出来,弓腰送臀二狗一阵急插猛肏,硕大的龟头破开柔儿穴里的嫩肉在花心上一触即走,年轻的小妇人到底受不住这猛烈的攻势,当龟头再一次一插到底时,柔儿娇哼了一声张玉璧揽住了身上男人的脖颈,肿胀的乳房紧紧压向男人的胸膛,“ 求求你,轻一些,人家的穴里受不住了,你的鸡巴好大……噢……肏的人家花心都酥了……”   美人的软语求饶让二狗十分得意,伸手揽住柔儿的纤腰,一个翻身自己躺在了下面,“ 夫人既然受不住那在上面好了,让我也爽快爽快。”   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扫在柔儿赤裸的身体上,满月般的圆臀盖在男人的胯部,一根火热粗硬的长枪直通穴心,柔儿红着脸不去看他却不妨胸前的坚挺被人一把抓在手中,“夫人快动动,射了精咱们也好动身。”   “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在人家身子了出了精……哎呦!”   臀部稍一用力二狗的龟头便重重的杵了进去,柔儿慌忙用双手支在男人的胸膛上,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撒娇般轻轻拍了一下 “怎么这样大,好像比刚才插的还深……啊……啊……不要这么深,啊……啊……”   柔儿自顾自的摇动腰肢将二狗的鸡巴一次次的吞入体内,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胸前身后,绝美的容颜上反射出一股动人的妖媚。   二狗从来没有这么被女人服侍过,何况对他来说还是美若天仙的大户人家的夫人,鸡巴被一圈圈的细腻屄肉包裹,手中是柔软丝滑的丰满乳房,修长的大腿紧紧箍在自己的身体两侧,伸手一拉柔儿的身子便向前软到在男人胸口,连口中的丁香小舌自己也可以随意品尝,村里那些个骚寡妇们总是嫌弃自己口臭不让亲,如今这满口芳香的绝美少妇却……舌尖轻探便舔开了柔儿的双唇,迅速与柔儿的丁香缠在一处,双手往下揽住了美人的两瓣丰臀,腰部一挺便展开了最后的冲刺。啪,啪的响声连成了一片,二狗放开柔儿的双唇“ 夫人我美死了,能在你屄里射精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只要让我射一次夫人便会记得我的好,那绝对不是别的男人能行的。”   “ 呸,呸……谁要记得你了……噢,噢……”   柔儿知道男人已在发射的边缘,紧搂着二狗的肩膀,整个人都伏在男人身上,肥臀向后微翘,方面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肉穴里进出,“ 就会欺负我这个妇人……噢……明知人家有了相公的……噢,噢……还插人家的穴……噢……不要,太快了……美死了……要来了,人家也要来了……噢,噢……”   柔儿突然昂起了美颈,喉咙中发出成串的娇吟,却是先一步被人肏上了高潮,“ 射吧……射在人家身子里……背着人家相公把精液射进柔儿屄里……噢,噢……”   细腻的穴肉箍的更紧,好像连花心都张开了小口等待自己浓精的灌溉,终于能够一尝所愿了,二狗已经箭在弦上,伸手便要按住柔儿的腰肢,感觉到身体里的精液已经汇聚到龟头处,只等那一下猛烈的爆发。只是伸出去的手怎么按空了?   厢帘猛的被掀开,不知何物强烈的反射着阳光晃的二狗一时睁不开眼,耳边只听得一声女人的惊呼,身上一轻,哪还不知道自己的美味再次被人夺走,二狗甚至没有兴起反抗的念头,两滴浊泪顺着眼角溢出,这,这……真是太欺负人了!啪的一声,自己那强烈的爆发喷在了车厢顶部…… 第42章   柔儿已经做好了迎接男人射精的准备,花心的软肉半裹着龟头,只等那一下让人销魂的灼热,突来的变化让她措手不急,第一个反应便是,难道那人又来了?“ 啊,你放开我,人家受不住的你,会让你……嗯?相公?”   被人抱在身上,眼前的光头反射着阳光异常刺眼,正是家里那个秃瓢。傻子发誓不是故意破坏人家好事,要不是宦娘那里更加紧迫,他绝不会不由分说,拉过柔儿就走的。“ 先走,先走,有好事,等下次再让他射你屄里。”   啊的一声,柔儿羞的便抬不起头,相公还是都听到了,只是他好像并没有疑心别的,“ 还不放人家下来,衣服都还没穿呢……”   在柔儿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傻子到底没敢抗着赤裸裸的媳妇就直接站到村农民们的面前,虽然他很想。又经过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殴打后,自己的外袍也被人抢了去,眼看着那曼妙的胴体被长衫遮住,傻子好想上去给她扒下来,这婆娘要不得了,越来越霸道,自己的家庭地位就快要和花儿划等号了,想到这里更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眼下地处野外,荒凉无人,傻子嘿嘿那么一笑……   “ 你想干嘛?”   柔儿转头问道。   “ 老婆你累了吧,你看连鞋都没来的及穿,我背你!”……   柔儿的身子轻若无骨,趴在自己相公背上正埋怨他怎么会被人打成猪头模样,傻子嘿嘿的笑着不说话。柔儿问他有什么急事要这样急着赶路,傻子嘿嘿笑着不敢说话。柔儿还想……却啊的一声羞红了脸。相公的手已经伸进了长袍,正托在自己两片柔软的臀肉上,这个坏人要是不做点别的那一定是冒充的,果然念头才起傻子的手指已经向中间的臀缝探去,“ 别,相公别摸,人家那里刚刚被……”   傻子真怒了,“ 还有没有天理,自家的男人摸摸都不行,却求着别人往里面灌精,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一张嘴便没了把门的,柔儿羞怒中,冲着他的耳朵一把拧了下去……   姓鲁的将军被绑好了扔在院子里,柔儿拧着傻子的耳朵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已经审问出了缘由,这回祸闯大了,居然弄大了宦娘姐的肚子,这可怎么跟赵老哥交代。往屋里走时没有注意到傻子脸上的古怪表情,一把推开了房门, 啊! 屋内,宦娘赤裸的身子正跪在赵老汉的身前,浑圆的臀部高翘着,泥泞的两腿间,一道白稠的粘液正顺着宦娘的阴唇滑落,口中吞吐的是赵老汉半软的肉枪,显然战事已完,正在做清理。   无意中撞破人家夫妻郭伦,让柔儿进退两难,愣了一下才慌忙的关上房门。这时想到手中的人形挡箭牌,把傻子推到前面,“ 都怪你了,你肯定听到了也不告诉我,你去解释。”   这有什么可解释的,自家人又不吃亏,赵老汉没想到夫人居然也来了,匆匆穿好衣衫出来见礼,只是神色有些古怪,柔儿只穿着傻子的长袍,露出了雪白的颈项,下面一双莲足踩在地上,连鞋也没有,莫不是……赵老汉不敢再看,起身去张罗,村里遭了兵灾,可损失并不大,既然公子和夫人都来了,总要款待一番。   傻子可顾不上这些,屋里的宦娘才是重点,他走了正好,拉着柔儿进了屋,宦娘没有下床只是拉起了帷帐。所谓卸磨杀驴不外乎如此,傻子想要听柔儿亲口确认,却被无情的赶了出去,“ 你偷听一个试试?”   这是柔儿的原话,在某人眼里无外乎圣旨,抓耳挠腮了半晌后,傻子想起了院子里绑着的那位,“ 兵部尚书的儿子?”   傻子挠挠头 “貌似把小虎的顶头上司得罪了呀!”   屋子里,相公出去后柔儿掀开了帷帐,宦娘的身子白皙而丰满,一点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乡下妇人,配着看向自己时那怯懦的表情,难怪从不偷吃的相公这回也没忍住。房间里依旧弥漫着淡淡的男女交合的味道,柔儿的脸红了红,在床边坐下来,宦娘要起身被柔儿拦住“ 姐姐别动,我看姐姐身子乏了,就这么躺着说话就好。”   宦娘的神情惶恐,公子走了没多久便领着当家的夫人回来,这意味着什么她最是清楚,早年在千金楼时也不是没见过那些个悍妇婆娘们来闹事,鼻子一皱眼中已是泛起了波光,“ 夫人,我,我……”   “ 姐姐不要害怕,我都知道了,那个坏人做下的事如果真的如此我们吕家自然会认,只是我刚才看你们夫妻还……姐姐怎么知道是我家相公的?”   宦娘的脸上笼罩了一层红晕,“ 那日喜宴你们走后,我便一直没让他碰我,这个月的月事又没来,所以便只可能是……”   眼见柔儿眼中还有狐疑的神色,宦娘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事犯了夫人的忌讳,只求夫人能看我可怜,别抢走我的孩子,我不会要求什么,只想和我家男人过平淡的日子。”   她的话柔儿一听便信了,所考虑的也是如何把这事跟赵老哥说清楚,或者接走宦娘后要如何补偿他。只是听她的意思,“ 哦?姐姐不想和我回去么?”   “ 我这样的身份进了谁家都是辱没了门楣,夫人不用试探我,残花败柳的身子怎敢高攀,他怜我疼我,我不会离开他。刚才遂了他的心愿,也是为了不想让他知道。”   这样一说柔儿就全明白了,宦娘压根就没打算进吕家的门,让赵老汉上身也是为了以后的打算。本来还有些怨气,可被宦娘这么一说便消散于无形,贞洁烈女也许谈不上,可宦娘无疑是很有骨气的,再说贞洁烈女可进不了吕家的门。   放下了心结柔儿觉得躺在床上的女人更加值得敬佩,脸上的神色也热情了许多,“姐姐放心,我家男人可是最体贴的,他叫我来可不是问罪的,小妹粗通医术为姐姐调理一番还是能做到。”   “ 夫人,使不得……”   “ 姐姐要是不嫌弃就唤我一声妹妹,夫人什么的那可是给外人叫的。”   气氛融洽了许多,宦娘这才注意到柔儿的穿着,“ 夫人……妹,妹妹,怎么穿着一件男人的长衫,而且里面好像……”   柔儿羞涩的低了头“ 还不是那个坏人,半路看林子里没人,就就……还把人家的衣服弄坏了。”   宦娘知道傻子的战斗力,也相信他干的出来,只是妹妹这么一个美人这样的穿着实在是让人想入菲菲,“ 妹妹要是不嫌弃,我这里有些衣服妹妹先穿上吧。”   柔儿见撒的小谎瞒过了宦娘淘气的吐了吐舌头,按着宦娘的指示找出了衣裙,脱下了傻子的长袍,迷人的身体连宦娘看的都有些侧目,“ 妹妹的身子真美,我见过的女人里面只有云竹大家能够媲美,”   想到傻子和云竹的关系 “公子真是好福气呢!”   “ 便宜那个大坏蛋了 ,整天就想着怎么欺负我们姐妹,啊,姐姐你摸哪里么……”   柔儿就站在床边,宦娘是女人便没防她,只是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尤其是那光滑迷人的耻丘,便是宦娘也没见过,不自觉的伸手一碰,“ 妹妹居然还是传说中的白虎,只是公子他……”   柔儿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夹紧双腿的同时“ 相公不在乎的,他说这样一目了然,更能……啊,姐姐你别碰。”   宦娘只是无心的抬动一下手指,柔儿就受不住的娇声求饶,抽出手来上面居然沾染了一层丝滑的液体,“ 妹妹好敏感呢!”   柔儿终于受不住她的调笑,反正宦娘也未穿衣服,跳上床去就呵她的痒,笑闹间乳波臀浪,春色怡人。   二人的肢体交缠在一起,柔儿喘息着靠在宦娘怀里,小脸泛红,她不是对手,刚才吃了点亏,这会却是身子都软了。按住宦娘又要撩拨自己乳房的素手,“ 好了姐姐,可不敢闹了,险些忘了正事,没的让相公怪罪人家。”   柔儿勉强起身穿戴起宦娘的衣裙,内衣是没有的,不过这件裙子用料颇厚,倒不担心透出春光去,总比只穿着相公那件长袍让人想入非非强。   宦娘也却是累了,在柔儿号脉后告诉她确实有了月余的身孕后,终于心中踏实下来,按柔儿的要求玉体横陈的趴在床上,任由柔儿给她推拿。本来是不肯的,可是柔儿说“ 姐姐刚有了身子,正是最不稳妥的时候还敢跟男人交合,我这套手法能够稳胎培元,姐姐不爱惜自己总要顾及胎儿,等过几个月稳定了姐姐就能和赵老哥……”   宦娘知道她取笑自己,还是听话的转过身去,不一会气息就平稳悠长起来。   赵老汉去邻居家拜托给整了几个小菜,答应一会送来,自己的婆娘是指望不上了,总要陪着城里来的夫人说话不是。柴房里传来说话的声音,是公子在审问那个将军,说不怕是假的,毕竟死了几十个人,还都是当兵的,只是吕公子说万事有他担当,活了一辈子,这点眼力还有,那个年轻人没有骗自己。   卧房里反倒没有声音,夫人难道已经走了?轻轻的推开房门,果然只有自己的婆娘背身站在床边,像是正在收拾床上的被褥,臀部浑圆而高翘,赵老汉月余不知肉味,刚才本来央求着宦娘吹硬了好来个梅开二度,不想被人打扰,此时四下无人,城里来的夫人也不在,宦娘又摆了如此诱人的姿势,赵老悄悄的摸了上去。   柔儿正在尽心的给宦娘推拿,额现细汗,姐姐已经睡熟,正要收手时不想被人突然从后面抱住,臭相公,定是忍不住了进来轻薄人家,要不怎么时间拿捏的刚好,刚才被二狗奸淫时被他抓个正着,柔儿的心里有些愧疚,既然他现在想要……下身一凉,长裙已被人掀起,知道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柔儿脸色微红,体贴的把肥臀往后拱了拱,双腿也分开了一条缝隙。   臀瓣被分往两边,一张带着灼热鼻息的人脸凑了上来,一下埋入柔儿的臀缝中间,“ 啊……相公你别舔,人家叫出来会吵醒宦娘姐的。”   “ 你这婆娘什么时候把毛剃了,不过这样更好,不剃干净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屄肉这么嫩!”两个人瞬间呆住了……   兔崽子看来真是兵部尚书的儿子,难怪这么拽,有孩子了傻子不想杀生,又怕放过他给家里带来麻烦,总要找人参谋一下。推开柴房的木门,院子里赵老哥匆匆而过,看到自己还哂笑了一下,正房里,傻子正要敲门,柔儿自己推门走了出来,看到傻子就在门外吓了一跳。   “ 你,你怎么在这儿?”   “ 宦娘呢?”   “ 姐姐睡着了,她确实有了身孕。”   如此就踏实了,现在要解决另一个麻烦,傻子不由分说拉起柔儿就走,柴房内姓鲁的小将军躺在地上,他也害怕。这个光头武功高的可怕,关键是他说自己是刑部的人,刑部的人……那追究起来岂不是会牵连到父亲?还是有人早就盯着自己鲁家?   那个光头回来了,居然还带来一个绝美的小妇人,怎么刚才没发现村子里还有这样的绝色?早遇见她那刚才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就绝对不会是别人,太美了,那脸庞,那身段,那看向秃头的羞怯的眼神,她叫他相公?成亲了?成亲才好,良家少妇玩起来才够味。只是这衣服太寒酸了,而且还不太合身,脚面都露出来了。   少妇随着她的相公脸色红红的蹲在了鲁姓将军身前,裙摆不自觉的往上褪去直至膝盖,两条嫩白的小腿露了出来,少妇的小腿并没有并拢,所以男人的目光本能的往她的两腿间刺去。这个角度只有躺在地上才能看到,显然少妇和她的相公都没有发现已经春光大泄,映入眼帘的,是两条直通沟壑的白嫩美腿,和两腿中间那正从两片肥嫩肉唇中不断滑落的一大滩白色粘液…… 第43章   “ 就这么个货 ”傻子指着地上的男子自顾自的说道“ 贪图钱财居然想来洗劫村子,还跟我吹牛说他爹是兵部尚书,我拿不定注意,柔儿你说咋办?”   柔儿见她问自己就知道相公因为有了孩儿而不想杀生,“ 相公既然早有决定,还来问我作甚?”   傻子呵呵笑了数声转过头去,“姓名?”   “ 鲁,鲁林。”   “ 性别?”……   这个问题够傻,没看见人家裤裆支那么高一个帐篷还问性别?傻子觉得不对劲,这小子吓成这样了还有能勃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啊!柔儿一声尖叫就躲到了傻子身后,她也发现了地上男子的眼神有异,自己的下面可是……偷偷看了眼相公,好在他没有怀疑。   此时傻子已经气急反笑,“好看吧?”   “好,好看。”   “爱看吧?”   “爱,爱看。”   柔儿觉得自己呆不下去了,夫妻间实在是心有灵犀,相公必然又憋着坏主意欺负自己,刚刚溜到门口,果然听到身后相公的声音“ 那你就随便看……啊,柔儿你怎么跑了?”   鲁林被绑的像个粽子般扔在车上,车辕上那对看起来十分不搭调的小夫妻片刻也不安宁,只是这个妇人实在是太美,举手投足间顾盼明眸,前一刻眉宇间还流露出顽皮少女的娇俏,下一刻换上的也许就是妩媚妇人的风姿,再加上刚才两腿间那惊鸿一瞥,鲁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双眼睛便再也无法离开。   “ 瞧那傻小子,被你迷住了,要不我给你们腾个地方?哎呦……”   柔儿下手可不留情面,反正相公也是皮糙肉厚的,“ 你这婆娘造反不成,下手如此狠毒,我还没追问你刚才在那车上与那村夫是怎么回事?”   “ 你还敢说我,宦娘姐姐这么个情况,你想好回去怎么和大家解释了么?”   对比了一下两件事情所造成的影响力,傻子又投降了。   兵部尚书鲁海山,官拜帝国昭烈将军,为人方正耿直,治军严谨,兵法韬略无有不精,年轻时曾是帝国北地统帅,抵御北方游族二十年,战功显赫,四十六岁任兵部尚书,时已二十余载。晚年得独子鲁林,年十九,个性跋扈,两年前因在城中酒后闹事打伤了人命,被其父送至军营。三年前,小叶危机,鲁海山力排众议,任命当时默默无名的虎将军任前军临时统帅,虽有两位殿下背后角力,但暗查后发现鲁大人并没有依附任何一方,而是……   看到这里傻子合上了书册,这不是吏部拿来的官员评志,这是暗隼调查出来的官员密册,能看到的只有傻子和他老婆,还有他老丈人杆子。眼见他捉急的挠着光头,“ 怎么了?”   婉儿关切的问道。   “ 貌似捅了马蜂窝呀!”……   鲁林被拿进刑部大牢三天,傻子已经被老丈人训了五次了,婉儿这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还不过来帮忙“ 为官者不急,不缓,不罔,不纵,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把鲁大人的儿子拿进了牢里,现在鲁家的老夫人亲自找到我府上了,你让我如何自处?那鲁林大家都知道,人是顽劣了一些,可你说的那些纵兵杀伤百姓是否属实?他的那些个亲兵被你杀的一个都不剩,百姓到是无一伤亡,你怎么解释?贤婿呀……”   傻子被侃的头晕脑胀,落荒而逃,心中想的便是如何把这个烫手的山芋送出去。他刚一离开,左良的眉头便舒展开来,身子轻轻抖了几下,一口浊气从口中喷出,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一阵悉悉索索,原来左大人身前宽大的书案下还藏着个人,却正是傻子苦寻不得的婉儿。小妇人唇红齿白,面露羞涩,“ 爹爹好坏,把人家骗来这里,欺负人家不说还把相公叫来,刚才吓死我了……”   婉儿的衣襟散开,一对巨乳正好被左良居高临下的尽收入眼,眼看着女儿嫩红的乳头上还挂着粘稠的液体,左大人伸出收去将女儿拉了起来,“ 丫头,是爹爹一错再错,可我实在是……”   婉儿面对着父亲跨坐在他腿上,感觉到那明明都累吐了也不肯投降的小家伙,红着双腮把脸埋到父亲的肩上,“ 爹爹不要说了,女儿,女儿愿意的……”   朝廷的实权大佬们得罪不起,刑部特意给兵部递了条子,鲁海山的回答只有一句话“ 国法不可违!”   这就是让公事公办了?这他娘的怎么公事公办?对面这个愁眉不展的老太太自己都得罪不起,那一身的诰命服饰居然比傻子的品级还高,这是位拿国家俸禄的,傻子一使眼色,旁边的小吏连忙再次换过茶水。   “老身今日来不是贪图你刑部的茶水,叫小左出来,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个说法。”   小左……这便是倚老卖老了,这还谈个屁,岳父也不知道躲哪去了拿自己顶缸,尊老爱幼傻子懂,到了这个层面,家里的子弟出两个败家子祸豁一下寻常百姓实属正常,便是皇帝知道了也会一笑了之,都是为国家立下功勋之人,只要不是造反便都可商量,早知道这么麻烦当时一刀咔嚓掉就对了。   傻子不敢耽误了,对面的老太太抓着茶杯随时都有扔过来的可能,连忙命小吏去提人,就在此时,一名身着袍服的老者走了进来,年过六十却依然身形挺拔,行如风,立如松,傻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个职业军人,虽然已久居朝堂,可依然改不掉那军人的做派,用屁股想也知道此人是谁,傻子连忙迎了上去,却不想热脸贴了冷屁股。   “ 跟我回去 ”老者冲那老妇人说道“ 慈母多败儿,林儿坏了国法,自有国法处置,我鲁海山一生做事无愧于心,你个妇道人家怎敢私自来刑部要人?还有没有国法了?”   老妇人一听这话却如炸了毛的母鸡般站了起来,“ 国法?你现在跟我提国法?当年你求我爹爹把我嫁你时怎么不提国法?我陪你上阵出生入死时怎么不提国法?你我老年得子,林儿年幼时需要管教你却忙于朝政,怎么不提国法?现在跟我提国法?我只知道只要我还没咽气,谁也休想动我儿一根汗毛!”   碰!龙头拐重重的往地上一杵。   傻子都想上赶着问一句“ 大娘您姓佘?”   掂掂自己的斤两,没敢说话。鲁海山被抢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显然也是理亏惧内,令傻子对他大生好感,惧内不丢人,惧呀惧的,就惧习惯了。旁边有眼力的端过把椅子想请尚书大人坐下,被鲁海山一脚踹翻,此时恰好鲁林也被带了出来,一看老夫人就普通一声跪了过去,“ 娘救我,娘救我,呃……”   突然声音被掐住了,显然是他也同时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惶恐的低下头去。   哼!鲁海山重重的一甩袍袖,转身离去。鲁林的胆子马上大了许多,扑到老太太怀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儿呀,你受苦了,看看,这都瘦了,他们没打你吧?”   傻子听的直翻白眼,虽然他没刻意吩咐,可下边的哪个不是人精,鲁林把‘ 我爹是兵部尚书’ 这话当成口头禅,谁敢给他脸色,明明都给养胖了。   眼看着母子二人离去,临走时鲁林经过傻子身边,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话让傻子突然觉得这个人不是那么讨厌了,“ 你那个女人爷看上了!”……   “又一个看上你的。”   傻子说道。   柔儿转过身不理他。   “他被放出来了,我觉得他是认真的。”   柔儿还是不理他。   “看的出来,他想肏你,啊……”   傻子被一脚踹了出去。   这些个婆娘脾气越来越坏了,去看看家里的重点保护动物,花儿是排不上号的,家里现在最重要的人当然是玉娘,不过敏瑶也加入了行列,就知道她跟青麒的别扭闹不了多久,只是你们一和好就把我媳妇肚子弄大了这也忒不地道,说一点都不心酸那是假的,算了算自己前段时间还真没怎么碰过敏瑶,看来是武青麒中奖了。只是不知道敏瑶为什么把药停了,不然不会如此,难道是被武青麒忽悠的?没说的,必须打一顿。   挨了打的太子心情愉快,前些日子人都快熬的没型了敏瑶终于架不住自己的软磨硬泡,打开了房门。没说的,那才叫干柴烈火,自己攒了月余的存粮一次交清,没想到真能一炮而中,前些天敏瑶羞答答的告诉自己月事没到,开始还没反映过来,紧接着便是狂喜,狂喜过后便是尴尬,这可怎么跟大哥说呀?敏瑶不会骗自己,她这样说那孩子一定是我的,只是大哥那里……   傻子开始是不信的,柔儿的避孕药还没出过差错,当然也有意外,套套不也有漏的么,只是这也太准了,在柔儿号过脉后更是确认了这个消息,居然已经两个月了,可是武青麒怎么说敏瑶告诉他是一个月?算了,不管了,想想就生气,都怪武青麒那小子,至于自己的敏瑶,那当然是受害者。   敏瑶哭了整整一夜,直到傻子抱住她说再哭就把她两只肿的像蜜桃般的眼睛吃掉才罢休,如猫搬依偎在傻子身边,头枕在自己男人的腿上,“ 相公,要是有一天敏瑶做错了事,你会原谅我么?”   说着就又要掉泪。   这妮子的性格最是外柔内刚,傻子爱怜的摩挲着她的长发,“ 这事怎么能怪你,是我纵容你们这样的,再说你肯如此还不是为了我?记得当年我在那所客栈里和你说的话么?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爱上他了,我就成全你们,我亲自送你……呜呜……”   一双柔嫩的小手捂了上来,敏瑶整个人都爬到了傻子身上,嘴里呢喃道“ 你休想把我送走,我哪也不肯去,我是你的妻子,我,我……”   敏瑶再说不出话来,傻子已经紧紧搂住她压在了身下……   傻子很憋屈,自己和敏瑶那真是小心翼翼,想想一个月前武青麒那小子还肆意驰骋……忍不住了,要再打一顿!太子府邸能随便进的不多,傻子是不想招摇走的后门,否则他入正门也没人敢拦他。隐在暗处的侍卫看他来了连动都懒的动,这位爷可惹不起,前天他痛殴当朝储君的时候大家可都看见了,让人不得不怀疑太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因为太子当时不仅不让人管,好像被打了一顿反倒非常高兴。   书房里傻子气哼哼的推门就进,呦,居然还有别人在,莫非有基情?武青麒摇头苦笑,上次的伤还没好,看大哥的模样今天又要挨揍,他旁边的人可不干了,“ 什么人,竟敢私闯,太……太……”   太你妹呀!鲁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家族,这刚从刑部放出来转眼就能出现在太子的书房?鲁林一看见光头就吓傻了,后半句的呵斥愣了没敢出口,那天临走时自己可是光棍的说看上了他的女人,他该不会是来报复的吧?惊疑的看着他大大咧咧的像回了自家般的往桌边一坐,然后就那么盯着自己,那目光……鲁林觉得自己菊花发紧。   傻子发誓已经做出自己最和善的表情了,这小伙子不错,虽然好色,但是个好人,傻子觉得凡是能看上他媳妇的都是好人。这两天暗隼的密线已经陆续的把调查材料汇总,他真的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阔少爷,不法之事多是那些依附他的兵痞借着他的名头做的,这次也是他好不容易带人从兵营里溜出来,憋的久了,于是贪财的贪财,好色的好色。   武青麒自是知道鲁老妇人前些日闹刑部的事,对他来说比他小几岁的鲁林便如幼时的弟弟般,当年与青麟还是少年时,年少的纨绔们可没少往一块凑,起身给傻子到了一杯茶,“ 这,这事就算了吧?”   太子给他倒茶?还用商量的口吻?鲁林的世界观颠覆了。傻子一撇嘴,武青麒连忙示意鲁林先走,人刚一出门,耳边就听到屋内那个光头的叫喊声,显然火气颇大,还是不要触这个霉头,看来这个光头颇有背景,要不去二哥那里问问?   “ 气死我了,你还让我算了,你知不知道他说看上你柔儿嫂子了,还是当着我面说的,你让我放过他?你说我能放过他么?”   此时的傻子满脸的淫光乱射,哪里有半点的生气模样,“ 我决不放过他,决不!”武青麒到底没有逃脱毒手,只是打累的二人都闭口不提孩子的事,武青麒想说但是不敢,傻子心中而是早有主意!   也就在此时,四方接报发现祥瑞,于是大赦天下!这是一份连宰辅柳擎方也看不懂的政令,祥瑞什么的也就骗骗无知的百姓,当皇家需要有祥瑞的时候天下自会有祥瑞出现,只是这次的缘由呢?与吐蕃的关系并未平定,北面草原上的游族们据说也在蠢蠢欲动,此时大赦实在不是个好时机。可皇帝这些时日明显心情不错,连老鲁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子也能被他拿来在朝堂上调侃几句,想不明白呀……   “ 爹爹,可有什么烦心事?”   今日敏瑶独自回家探望,眼见爹爹蹙眉愁思,忍不住出言相询,“ 还不是大赦令,毫无道理!上一次大赦天下还是太子降世,连晋王都没这个资格,这一次不知是为了什么……莫非……莫非你这孩子……”   自己的女儿和太子有情他是知道的,依着那傻女婿的性格,既然玉娘在先,难道自己的女儿……“ 爹爹,”   敏瑶的俏脸羞红的点点头,毕竟作为有夫之妇却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即使是在爹爹面前也难以坦然,身子轻轻的扑进父亲怀里,“ 爹爹女儿给您丢人了,没有守住……”   “丢什么人!”   柳擎方打断她,“还不是你那男人自找的,虽然这癖好你爹爹也有,可让自己的女人怀别人的孩子我可做不出来,话说当年你娘怀你们时我可是赶着你们王伯伯去南方走了半年,才有的……咳咳……”   一不小心话说多了,透露出了陈年旧事,柳老爷子不好意思,敏瑶也羞的不敢抬头,撒娇般的在父亲怀里扭动着身子,“ 爹爹,女儿才不要听呢,羞死了……”   也只有在父亲身边敏瑶才能放开自己的性情,心中的秘密这些天像一座山般压着她,让人喘不过气,唯一知情的妹妹可以倾诉但并不能成为依靠,相公不敢说,青麒哥哥不敢说,爹爹无疑是最后的靠山,敏瑶扬起小脸刚要开口,突然嘤咛一声,红晕满腮,腰肢不动声色的往外挪了挪。   柳擎方的老脸臊的没处放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起了反映,女儿身材虽然娇小可毕竟已经退去了少女的青涩散发出淡淡的少妇韵味,身材越发的圆润诱人,刚才扑进自己怀中那几下扭动,闻着女儿身上特有的体香……玉娘怀孕后已经几个月不知道肉味了……   无关乎情色,纯粹是本能使然,至少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父女二人红着脸,谁也没有说破,“ 丫头,你刚才要说什么?”   柳宰辅率先打破了尴尬,可是敏瑶被这中间一断已经鼓不起勇气说出真相,“ 爹爹,我,我……”   鼻息中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吟,敏瑶身形一晃就要软到,刚才二人紧贴时敏瑶清晰的感觉到了父亲的勃起顶在自己的小腹上,本能的向后躲去,可并没有脱离父亲的怀中,紧贴时还能压住,这一离开柳擎方的小兄弟便无可阻挡的在下面支起了帐篷,敏瑶退的又不够远,所以帐篷的顶端便正好顶在了敏瑶两腿之间的耻丘上。   柳宰辅站在书案旁,慌忙扶住敏瑶的身子,此时他也感觉到了不妥,下身顶在了一片柔软的肉丘上,这可是他的女儿,勃起已是不该,怎可再进一步?想要将女儿放开,奈何在敏瑶身上已经感觉不到丁点力气,白皙的肌肤,嫣红的朱唇,羞怯的眼神以及居高临下从衣领处看到的那一小片诱人的白腻,女儿真的长大了,要做母亲了。   “ 臭丫头,还不起来,都要挂在爹爹身上了。”   柳擎方想要努力化解这份尴尬,他可不想因为这事让女儿看轻自己,按照小时的习惯,抬手向女儿的翘臀拍去。不是为了占便宜,纯粹是父女间习惯了的亲昵,敏瑶也本能向父亲怀里躲去,“ 爹爹又打人家,啊……”   “ 噢……”   敏瑶怀孕后便受到了重点照顾,衣衫都是轻薄柔软的质地,身子向父亲怀里一躲,暂时忘记了自己腿间的那杆凶器,无法避免的那粗长之物便直接杵进了敏瑶的两腿之间。   隔着层层的衣物,顺着少妇迷人的肉丘,滑了进去。   这一下纯属意外,父女二人同时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丫头,我,我……”   这下柳擎方不知道如何解释了,敏瑶的脸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腿间的那个东西紧贴着自己的阴户,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到一片火热,脚尖轻抬想让压迫感不是那么清晰,可父亲的坏家伙居然跟着挑了起来,竟是片刻也不肯分离,“ 爹爹,你欺负人……”   女儿的声音像沙漠中的清泉,甘甜而让人回味,对饥渴的人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诱惑,下身被一片柔软所包围,柳擎方甚至能感觉出女儿紧紧贴在自己肉枪上两片肥厚阴唇的形状。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甘,就像是自己辛苦养育了十几年的大白菜被不知哪窜出来的野猪拱了一样,而且在那头领头公猪的默许下别的公猪也有机会上来咬一口,自己这个种菜的……   敏瑶悄悄的向后退去,这个样子太过尴尬,如果是相公或者青麒哥哥还好,可这是自己的父亲,定是玉娘姐姐待产才让的父亲如此冲动,只要悄悄化解掉……肉枪滑过阴唇,即使隔着衣服依然让敏瑶几乎无法行动,父亲快五十岁了,身体还是这么好,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退出来了,敏瑶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一片湿腻,羞耻于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敏感,只剩下一个圆圆的龟头夹在腿间了,敏瑶正要再退一点,“ 啊……   柳擎方不知为何突然抱紧了敏瑶的身子,刚刚付出的诸般努力全部东流,那个东西再次深深的刺进了敏瑶双腿间的缝隙,只是这次因为敏瑶下身分泌的淫汁湿透了裙底,刺的更顺畅,感觉更清晰。   啊……敏瑶一声轻轻的呻吟,透出一股满足的味道,她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故意的,因为父亲只是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也让她稍稍心安。“爹爹,爹爹怎么了?”   “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和若瑶都长大了,都快做母亲了,我突然感觉你们就要永远离开我了。”   “ 爹爹胡说什么,我和妹妹怎么会离开,相公的性格您又知道,回娘家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他也经常鼓励我们姐妹回来照顾您,您放心,我们断然不会抛下爹爹不管的。”   见爹爹没有说话,敏瑶羞怯的再次后退,两腿间的那个东西让人无法忽视,爹爹也许现在情绪不稳,没有注意到,可敏瑶已经清晰感受到了它的跃动,火热而坚硬,挑的敏瑶身子都热了,无法想像如果身前的不是爹爹而是别的男人,那自己……就要退出去了,敏瑶夹紧了双腿,心中轻松了一些,就在此时,身子却再被拉住。“爹爹?”   “ 我,我想再抱你一下,你们这次回去又要好几日不见,我,我舍不得……”   话未说完,手臂一拉,敏瑶已经娇哼着再次把娇躯和父亲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男人的肉枪又一次摩擦着肉唇滑了进去,裙底已经湿透,敏瑶这一次的感觉格外强烈。   “ 啊,爹爹,不要……噢……”   再笨的姑娘也能发现男人的心思了,敏瑶的玉臂环过父亲的两侧轻轻捶打着父亲的后背,“ 坏爹爹,便是女儿也要欺负。”   女儿一叫出来,柳擎方就暗道坏了,自己一时没有抵御住诱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毕竟叫自己爹爹,自己怎能……只是女儿这是在撒娇么?“ 丫头,我那个,我不是,我就是……”   “爹爹不要说了,” 敏瑶把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 我不是小姑娘了,这些事我也懂的。爹爹辛苦把我们姐妹拉扯大,最近才碰到玉娘姐姐,可姐姐怀孕了,父亲要是忍的辛苦,就,就……”   敏瑶顿了顿,低下头声音已经细不可闻,“ 就像现在这样,只要不近一步,女儿便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欣慰,得意,羞臊,愧疚,柳擎方自己也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情绪,妻子死后,怀里的人是他最亲的两个亲人之一,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变的知书达礼,变的亭亭玉立,可以为了反抗婚事和妹妹离家出走,也可以为了她那个不着调的相公而守寡发誓不嫁。   当然那个秃头没死,自己的女儿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如今她要做母亲了,她二十出头正是一个女人的黄金年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她……噢……   敏瑶大着胆子夹紧了双腿,阴户摩挲着父亲的坚挺,“ 爹爹?爹爹?”   父亲没有反映,莫不是自己会错了意?父亲根本就不想……这个想法一下子让敏瑶羞的无地自容,自己都做了什么?勾引自己的父亲?慌乱中只想逃走,她再也没有脸面呆下去,身体刚刚开始后退,便被一股大力重新拉了回去,啪……啊……   阴户再次滑动于男人肉枪上,敏瑶羞的不敢抬头,直到精巧的下巴被人捏住被迫抬起头来,往日慈祥的父亲此时眼中布满了欲望的光芒,敏瑶只看了一眼就慌忙转头,“爹爹,我……我……”   缓慢的,充满了犹豫,一只大手覆盖在敏瑶的乳房上,身子轻轻一颤,敏瑶没有动,这仿佛给了柳擎方莫大的鼓舞,夏天衣衫本就单薄,顺着缝隙那只手滑了进去,敏瑶的乳房丰满而细腻,当那只手终于毫无遮挡按在女儿乳房上时,“ 父亲!”   敏瑶轻轻叫了一声。   动作就定格在那一瞬,柳擎方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下一步会是怎样,手上传来的触感极为滑腻,女儿的身子居然是如此的丰满,他甚至能感觉到掌心处那已经微微硬起的乳头。“ 父亲,轻,轻一些。”   敏瑶说完再次低下头去,柳擎方愣了一下,心中一片火热。手掌握住女儿的乳房,柔软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乳头在指尖滚动着,每一次触碰都能听到一声腻人的羞叫,另一只手已经不客气揽住了敏瑶纤细的腰肢,拉拽着她的身子让自己的肉枪能在她的腿间滑动。   “ 爹爹,轻点……噢……不要,好羞人……爹爹人家腿软了,站不住了……”   敏瑶的求饶让柳擎方回过神来,拉着女儿往太师椅中坐去。   长长的裙摆被掀到了腰肢,敏瑶的抵抗没有起半点作用,月白的亵裤裆处一片水渍,“爹爹你不许看,不许看……”   慌乱的要去挡父亲眼睛,却不想中了声东击西之计,嗤的一声,亵裤被人一把扯开……黑亮的阴毛此时已经纠结成一缕,覆盖住迷人的耻丘,上面闪烁的是透明的液体,“ 女儿,你这里真美,阴毛的形状和你母亲一样……”   一句话便打消了敏瑶所有抵抗的意志,任由父亲肆意观赏自己两腿间的美景,直到柳擎方终于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擎天巨物才回过神来,“ 爹爹,不,不行,我毕竟是你女儿,咱们不能真的……”   敏瑶显然会错了意,“ 傻丫头,爹爹怎么会让你难做,而且你现在有了身孕,我只是不想隔着衣裤,我就是想,想……”   眼看着父亲着急的模样,敏瑶心头一软,可是父亲胯下的雄壮她是第一次见,不知是不是过于兴奋的缘故,居然硬如钢铁,一点也不输给年轻人,“ 爹爹,我怕。”   “ 好闺女,不怕,爹爹不会进去的,你便压……压住它就好。”   肉枪硬挺的几乎翘上了小腹,敏瑶的双脚踩在椅子边缘,肥圆的肉臀蹲在父亲的腰间,微一塌腰便是一声呻吟,柳擎方舒服的直哆嗦,自己的龟头终于毫无遮挡的触在了女儿的肉唇上,那么湿滑,那么肥腻,感觉自己的整个龟头都被那两片贝肉裹了进去。   “ 爹爹,你别,别动……”   敏瑶颤声说道,身子却没有停止,秀眉微蹙,肥臀乱摇,仿佛身下是裹着糖衣的毒药,想要一口吃下又犹豫不觉“ 好烫,爹爹你的鸡巴好烫,我压不住它,我,噢,噢……”   整根肉棒都紧紧的贴在柳擎方的小腹上,当然那是因为上面坐了一个人的缘故,敏瑶气喘吁吁的伏在父亲身上,她已经做到了极限,下身那根肉枪是如此的火热,多汁的肉唇敏感就像婴儿的肌肤,怎禁得住一杆老枪的摩挲,轻轻一动厚实的龟棱就毫不客气的刮蹭着那凸起的肉粒,“ 啊……爹爹不……女儿受不住了……”   浑圆的臀瓣紧坐在父亲腰上,耻丘处的肉缝间,一根圆硕的龟头挤了出来,腰肢一晃便隐没于敏瑶的胯下,然后再不甘寂寞的出来透气,渐渐的上面包裹了一层白色的浮沫,“ 爹爹你别看,羞死了……”   敏瑶撒娇的不肯再动,奈何柳擎方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肢,父亲的鸡巴就像是铁轨,女儿的肉唇就像是契合在上面的车轮,完美的搭配,充足的润滑,柳擎方手上一动便再也停不下来,敏瑶的娇吟,父亲的喘息,空气中掺杂着一股淫靡的味道,这一切最后汇聚到顶点,敏瑶感到自己被父亲抱紧了,腿间的肉枪几乎压制不住,突然父亲嘶吼了一声,一股灼热烫的敏瑶几乎要跳了起来,那感觉渐渐弥漫,敏瑶知道自己的整个阴户都已经涂满了父亲的精液,只是父亲抱的那样紧,她根本就无法躲开。“ 爹爹好坏,故意射在人家身上……啊,怎么还有……”   男人在射精的前后胆子完全不是一个大小,女儿还伏在身上,柳擎方诺诺的说道“丫头,爹爹我……”   “ 爹爹不许说 ”敏瑶完全不敢抬头“ 女儿是自愿的。我知道你带着我和妹妹辛苦,我也知道您其实想要一个儿子。记得几年前我们姐妹随相公去江南么,他那性子您也知道,女儿进了他家想保住清白是不可能的,那一次我扮了丫鬟赔他随人吃酒,宴后一个胖胖的商人借着我送他出门的功夫便大着胆子把我抱上了马车,把我……把我……就要了女儿的身子……啊……爹爹……”   敏瑶不知为何羞怒的在父亲胸膛上捶了两下,又接着说道“ 只是他体力不济,匆匆在女儿屄里射出精液后便睡了过去,没想到,他,他那车夫见我当时无法反抗也压了上来,那人与爹爹年纪相仿,他在要我的时候便真的让我喊他……爹,爹爹……”   话说道这里,敏瑶顿了一顿“当时我年纪小,便想着反正相公异于常人,喜欢自己的女人被人淫弄,那被爹爹不是一样,我便想着以后要为爹爹生个儿子,为柳家留个后。后来我才知道女儿是不能和父亲生孩子的,柔儿姐姐说那样出生的孩子会是残疾,爹爹我是不是特别傻?”   柳擎方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傻子家里不可能不被别的男人碰过,可听女儿亲口讲出来那感觉还是不一般,听敏瑶被个胖商人抱上了马车随意奸淫时鸡巴忍不住的跳了两下,只是到了后面,女儿被轮奸了,女儿的心思居然这么重?为柳家留后?哪有男人不希望传宗接代的,可柳擎方发誓自己从没有半点亏待过一双姐妹,只是爱妻早亡,心灰意冷下再无续弦的念头,直到玉娘的出现……玉娘是傻子的女人,要叫自己一声伯父,心中便是再喜爱也不能让她怀了自己孩子,何况能够时不时的一亲芳泽,已是跟那个倒霉女婿几度交锋的得来的结果,再进一步却是想都没想。女儿的身子还赤裸的趴在自己身上,欲望有,更多的却是为人父的满足感,养女如此夫复何求,虽然不能真的父女生子,但敏瑶的这一片孝心却让他十分欣慰。   此时不便再行淫事,柳擎方只是安静的与女儿说话,“ 那这个孩子的事,你那相公知道是青麒的么?”   敏瑶神情一紧,红着脸点点头 “我想是知道的,他,他已经打了青麒哥哥两顿了。”   “哦?那太子的反映如何?”   “他还能怎样,就会傻笑,知道会挨打还一个劲的往家里跑。”   “呵呵,如此便无妨,他们俩都是豁达之人,无论这孩子今后是姓吕还是姓武,怕是他们心中早有主意,断然是不会让你这个做母亲的难做。”   敏瑶知道父亲一心都是为自己着想,眼圈一红便落下泪来,心中下了什么决定般张口说道“ 爹爹,其实……”   就在这时,吱的一声,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能在相府里推门就进老爷书房的只有管家王伯,父女二人呆住了,敏瑶雪白细腻的圆臀就毫无遮挡的对着门口,两片湿腻的阴唇还紧贴着父亲的肉枪,柳擎方一看就是下身赤裸,硕大的阴囊悬于腿间,二人的姿势极其暧昧,此时便是告诉别人只是在行假凤虚凰之事,怕也无人肯信。   知道大小姐回府了,也知道她们父女在书房谈话,王伯是来送水的,只是眼前的场景……到底是府中的老人,王伯不动声色的关上了房门,只是在惊慌的甚至忘记喊叫的敏瑶眼中,老人的眼中仿佛闪过了一丝怒色…… 第44章 就像是做错事被家长抓住的孩子,柳家人丁不旺,敏瑶和若瑶也从没有拿王伯当过外人,只是如今被一头撞上,害怕到不至于,更多是那种羞涩的心态,让她不知道如何应对。不讲理的和父亲使了顿小性子,又第一次的没去和王伯打招呼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相府。 那事虽然没有说成,不过总算在父亲那里得到了安慰,敏瑶回家相府自然有人相送,只是马车在半路被人拦住了,那是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轻叹了一声,敏瑶吩咐下人自行回府,随着那人来到一顶软轿前。 轿中,娇美的少妇蜷坐在老者怀中“ 你都告诉他了?” “不,我不敢。” “青麒没有怀疑么?” “没,他对我还是那么好。”说着敏瑶的眼泪滴落下来“公公,青麒哥哥对我那么好,咱们这样我觉得很对不起他。” “想开些,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也不是全无回报,大赦天下的命令已经发出去了,等日后你要是真的能诞下个龙子,我答应你的事便一定会兑现。” 老人答应了敏瑶什么无从知晓,只是坐在老人怀中的少妇渐渐霞生双腮,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不,公公不要,我已经有了身孕....”话一出口敏瑶就知道这般求饶定不会起什么效果,因为老人伸入亵裤的大手在搓弄完臀瓣后,手指便直接点在她粉嫩的菊花上.... 小轿中轻轻的响起了少妇腻人的呻吟,家里这时也不得安宁,那个讨厌的太监又来宣旨了,上一次来便罚了两年的俸禄去,这一次不知....???? 傻子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智商已经直奔七十,吕府夫人,贤良淑德,知节守礼....封五品诰命,赐龙凤玉佩两对,黄金五百两,贡锦三百匹...... 自己的老婆自己知道,贤良淑德那是没有问题的,知节守礼就不那么靠谱了,还五品?那岂不是比自己官还大了?关键是这赏赐来的好没道理,唯一的解释就是武青麒那兔崽子干的。奶奶个腿,把我媳妇肚子弄大了还唯恐天下不知,傻子正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出,恰好太监刚走武青麒就鬼鬼祟祟的进了门,嘿嘿,就你了,别走... 殿下来自家串门比他回东宫还勤,家里人早就免疫了,不过应有的招待还是一样不少,至于为何殿下会青着一只眼睛,大家都选择性的无视。武青麒的打挨的很冤,旨意不是他这个监国的太子发的,他对此也是莫名其妙,傻子也是没功夫细想,关键是身边的气氛诡异,诰命的服饰摆在大堂的桌子上,只是四周围着的人群...... 缺德就缺德在那圣旨上没写具体封谁为五品诰命,当然默认的肯定是吕府大妇,正夫人,可家里的情况....从来没说过谁大谁小,看意思往日互相谦让的姐妹这时也没有了退缩的意思,沙丘两眼放光,若瑶也蠢蠢欲动,柔儿不住的偷看那服饰,婉儿不动声色的往桌边站了站,连大着肚子的玉娘都好像放不下桌上的东西,难道诰命夫人的名号对女人的吸引力这么大?傻子头疼了,这可如何是好? 傻子头疼,武青麒幸灾乐祸的看他笑话,只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五个女子一拥而上.... 沙丘“ 好漂亮的缎子,姐姐,我能不能剪下一段做条短裙?” 柔儿“ 那有什么不可以,这可都是贡品,市面上可买不到这么好的缎子。我也想用这材料做条手帕呢!” 婉儿“ 我想给剑做个布套,难得有这么好的材料,这个袖子的长短正合适,玉娘姐,我女红不好,你帮我缝一个吧?” 玉娘“ 好好,给你缝,懒丫头。快帮我挑挑,哪块布柔软,我想给孩子做两条小肚兜。” 若瑶....若瑶没说话,直接拿出来一把剪子.... 傻子....武青麒.... 满载着战利品,娘子军们撤了,还没忘了给敏瑶和云竹留一份,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武青麒,“ 那个,啥,啥罪过?” “ 砍头!” 武青麒没好气的回答。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只是那样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当一个人心中有了执念,整个人便会为了那个念头而不屑努力,比如为了皇位的武青麟,比如想成为女人而不断勾引小虎的玉灵,比如二狗.... “ 我一定要射进去,哪怕一次也好。” 那一次的通风报信,让二狗成了村里的英雄,确实如此,没有他傻子便不会得到消息,傻子要是不赶来,那....村里的人对他和善了许多,他也从城里那位贵人那得了许多钱财,村里的那些个俏寡妇也流露出了愿意和他再进一步的愿望,只是二狗的心不再满足于此.... 他有一个理想要实现,这一天,被后世称为“ 狗爷 ”的男人离开了小山村,为了一个简单的愿望再次走进了洛阳城。 时间过的很慢,至少玉灵觉得是这样,自己还没到十四岁,那个丑八怪明明忍的那么辛苦,可就是不碰自己一下,听说女人第一次很疼的,可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都怪那个光头。玉娘姐姐怀孕了,现在敏瑶姐姐的肚子也大了起来,是不是让男人碰了肚子就会变大,就会有小宝宝?想到这里,还是处女的玉灵公主就羞的面红耳赤。 丑八怪现在躲着自己晚上都不敢回家住,十天里有八天住在兵部,另外两天也回光头那里去睡,玉灵现在就是去抓人的。前方的喧闹声阻断了道路,却是一群混混在殴打一个中年汉子。中年人倒也狠厉,拼着身上挨无数的拳脚,只是狠揍对方领头之人,自已固然已是满身血迹,可那青皮的头领已经被打的昏了过去。 这人有点意思,家学的渊源玉灵看的出他没有功夫,只是策略对头,此时他已经勒住了那人的咽喉,四周的青皮都不敢上了。人群中,几个捕快指指点点,一人手里拎着个包袱,显得颇为沉重,眼看那些混混无用,几人抽出腰刀迎了上去。 中年人这回没有反抗,任由捕快锁了,只是嚷嚷着“ 钱不是偷的,是贵人赏给我的。” 玉灵听着无趣,原来是拿住了一个偷窃的毛贼,正要吩咐绕道前行,只听那人喊道“我不知那人住处,好像是姓吕的,是他赏给我的。” 姓吕? 正要把人锁回衙门的捕快被人拦住了,看了对方的腰牌后,毕恭毕敬的把贼人连同贼赃一起献上,中年人被带到了玉灵车前。 二狗觉得自己很倒霉,刚进城就被人盯上了,如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在那个小包袱里。洛阳对他来说是个花花世界,只是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有人要抢自己的银子,洛阳的水很深,刚刚制住那个领头的混混,捕快就扑了上来,显然关系没那么简单,银子被抢了还好,要是再被诬陷是个窃贼,那还不如回山里好了。正在挣扎辩解,莫名的就被放了,难道是那个贵人又来了?一想到那个贵人,就不免想到躲在那名贵人身后的少妇,想到.... “ 发什么呆,我家主人问你话呢?” 二狗回过神来,抬眼看去就是一愣,一个小姑娘明明年岁不大却做了妇人打扮,唇红齿白正俏生生的注视自己,眉眼还未完全长开却已经显出了祸国殃民的潜质,二狗哪见过如此美貌的少女,不禁一时挪不开眼睛。 “ 喂,我问你话呢,你刚才说你的银两是谁给的?” “ 哦,是,是个贵人,我帮了他的忙他赏给我的。” “ 那贵人可是姓吕?” “ 对,是姓吕。” “ 那贵人可是光头?” “ 姑娘怎么知道的?” 这就没错了,“ 我不管你这钱是偷来的还是他给你的,我现在就去他家,你去和我对质吧!” 啊?去那个贵人家?还对质?对质二狗是不怕的,反正他也没说谎,只是这样一来计划却乱了,本来想的是悄悄的进村....一击得中远遁千里,可如今..眼看着就被几个壮汉夹在了中间。 玉灵又来了,傻子现在看这丫头片子就觉得牙疼。有心不见,奈何家有悍妻。嗯?这不是村里那个叫二狗的么?上次他来报信自己可是吩咐赏赐了他不少银两,怎么会和玉灵这丫头走到一起的。 二狗的眼睛都不够用了,婉儿和云竹他是见过的,可没想到这座府邸里还有这么多美貌的妇人,玉娘的成熟,若瑶的活泼,敏瑶的知性,沙丘的....沙丘那两条短裙下裸露出的浑圆结实的长腿....二狗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终于他不用犹豫了,柔儿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傻子喜欢他,尤其是他看自己女人的眼神,这才对么,不要跟那头神兽学,明明想看还装的正人君子的模样。裘五躺了一枪! 大家对这个玉灵带来的男人都没有印象,只有柔儿见到他时脸上一红,不动声色的往相公背后躲去。只是接下来的安排发生了点分歧,玉灵既然知道二狗的钱不是偷来的,便也没有继续抓着人家的必要,二狗已经离开了村子出来闯荡,本来按照傻子的意思呢,那就收在家里,至于为了什么那还用说么。 只是遭到了柔儿的坚决反对,甚至傻子已经摆出了家主的威严这次也不妥协。柔儿是铁了心,傻子也不知道为啥,看来这么有潜力的新人是不能收为小弟了。 二狗从一见到柔儿心就提到了嗓子,美人看着当然是秀色可餐,可如果美人告诉她男人自己对她欲行不轨,就不那么美妙了。眼看着那个光头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客气的送他出府,二狗长出了口气,有庆幸也有不甘,回头看了看那座府邸,总有一天老子会得手的! 这一年的夏天,小虎任吏部左侍郎,留京任职;吐蕃的使团终于离开了京师,偏将王启年率兵护送;京城最大的帮派‘百胜’收了一个叫二狗的打手;玉娘如愿以偿的生了一个大胖....丫头! 老爷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怎么能是丫头呢?怎么会是没把的呢?哎呀又尿了....傻子把闺女从脖子上放下来,玉娘,柔儿,救命呀! 闺女的出生着实让玉娘忐忑了几天,好在傻子完全没有重男轻女的概念,而且那些个围观众们也不用惦记了,这丫头长的有八分玉娘的眉眼,端的是个美人胚子,只是那个父亲么.... “ 我的,当然是我的。” 傻子知道玉娘担心什么,胸脯拍的砰砰响,眼看着小家伙趴在母亲怀里吃奶,傻子腆着脸凑上前去,“ 好闺女,爹和你商量个事,一人一个呗?” 吕家大小姐对于有人偷吃自己的午饭十分不满意,咧着嘴嚎哭,这在家里可是大事,做为家里出生的第一个孩子,几个姨娘们都投入了极大的热情,虽然傻子觉得她们只是因为有了新玩具。 被惨无人道的赶出了房间,看见面猴就在门口候着傻子心虚的摸了摸嘴角的奶渍,“ 那个....” “ 没事,我就当没看到。” 傻子如蒙大赦,紧走了两步就想逃,瞬时反应过来,不对呀,我才是老爷。转过身想在面猴身上踹两脚,却哪还有他的人影。 作为一名合格的小白脸,吃软饭的,家里的生意傻子从不过问。柔儿知道他不喜欢和人动心眼,便也由着他,马乾已经渐渐能独挡一面,马坤的学业有成,在这洛阳城里也算小有名气,明年的科举兴许就能高中。只是这兄弟二人都已到了婚娶的年龄,却谁也不肯娶妻。柔儿怎会不知道为了什么?两个傻小子,你们虽然年岁相仿,可她毕竟是你们的师娘呀!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柔儿抛开这些恼人的心思,今天是她在店里坐堂,虽然不是医馆,在这洛阳城里却名声在外。医术精湛,价格低廉,再加上善良的柔儿对任何人都是温柔体贴,洛阳城里已经有许多人认准了这里来看病。当然也有那些个不怀好意的男子登门,只是无一例外的被请去刑部喝茶后,就再没人来捣乱了。 “ 张大爷,我上次不是就和您说了,您这病已经好了,不用再来开药了。” 柔儿耐心的给身前的老者解释。 “ 真,真的?可我怎么还觉得腿脚不灵便?” “ 那里?我帮你看看。” 柔儿在老人身前蹲下,却没注意到她才一俯身,老人的目光已经往她胸前的领口飘来。在傻子的威逼利诱下,这已经是柔儿最保守的一件衣裙了,可从上往下仍能看到一小片白皙的乳肉,中间是一条诱人的沟壑。咕噜一声,老人咽了口吐沫,柔儿也不抬头,“ 我看您这不是腿脚的问题,是眼睛的问题,张大爷,您要是再这么欺负我,我就告诉婶婶去!” 知道自己被人发现,老人尴尬的笑笑,这丫头善良,只是嘴上说说,并不会真的去家里告状。过两天寻思个毛病再让这丫头来看。送走了张大爷,柔儿无奈的笑笑,每天这样的病人就有好几个,年岁大了色心不减,明明走路都摇晃还是喜欢偷看自己! 当然病人也不全是如此,柔儿正要收拾东西早些回去帮玉娘带那小丫头时,碰的一声,药铺的门被人撞开,四个大汉抬着一副门板进来,上面躺着一人已然是昏迷不醒。 只一眼,柔儿就从他们的衣着上认出是百胜帮的人,对这些人柔儿没什么好感,无非就是打打杀杀,或者压榨一些小摊贩。以前倒也救治过一两人,不过那多是外伤,眼前这人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昏迷不醒,明显就是中毒,“ 先抬进来吧。” 柔儿救人没有那些奇怪的规矩,基本上只要进了药房她都会管,即使是付不起诊金的穷人。入了内屋,吩咐人将门板放到床上,柔儿这才细细打量那个病人。好一个雄壮的汉子,一脸的虬髯,胸前的肌肉块块隆起,明显练的外家的功夫,一袭棉被盖在身上,露出精赤的上身,上面已是分泌出大量的汗珠。 柔儿伸手去掀那被子,“ 病人已经热毒入体,怎么还盖....啊....” 啊的一声轻呼,柔儿一下就羞红了脸,被子下男人的身子不着寸缕....虽然说病不忌医,可柔儿还是吓了一跳,尤其是男人两腿间的那个东西,居然已经是勃起的状态,柔儿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心中只是暂时的慌乱,“ 那个,就别盖了,我是大夫,这人是中了热毒,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强装着镇定,柔儿询问男子中毒的过程,其中一人低着头回报,柔儿总觉得这人的声音听着耳熟,可又想不起来,他头又垂的很低,自己总不能强迫人家抬起头来说话。原来还是帮派的争斗,昏迷的男子叫雷震海,百胜帮帮主,江湖上难免是非恩怨,今天你吞并了别人,没准哪天就会被人报复,也怪这雷振海贪图女色,这才中招。 “ 那你们送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便是给他找个女子就好。” 柔儿俏脸粉红的嗔道。 “ 不瞒先生,家里的两个侍妾都被弄的昏过去了,千金楼我们也去了,可有个小胖子十分厉害,他说上午不那个....对了,是不上班。” 柔儿扑哧一笑,这是被胖墩揍出来了。 她一笑更是美的不可方物,四个壮汉看着就是一呆,“ 这时候再去找那些半掩门也来不及了,先生能不能配些解药解了我们当家的药性,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 此时雷振海已经是汗出如浆,柔儿也知道不能耽搁,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配药也来不及了,只能说道“ 他中的并不是什么霸道的春药,只要找个女人帮他出精就好,甚至不用真的交合,用,用手帮他也行的。你们既然说已经有两个女人被他弄晕了,想来也不会再用多久毒便解了,你们自己考虑,谁来帮他?” 帮他?还出精?就算是用手,可在场的都是汉子,要说为了老大刀山火海也敢闯,可是帮老大撸管....这些个汉子都怂了。 不知是谁带的头,四个人一起跪在了柔儿面前,“ 求先生,救救我家大哥。” 雷振海觉得身子里有团火,灼烤着他的肌肤,焚烧着他的骨骼,他想叫却出不了声音,他想动却抬不了手,他想要一汪清水浇灭这身上的火焰,他的脑海里甚至向往日从无半分敬意的菩萨求救,于是菩萨出现了。 眼角还有些模糊,不过看的出那一身的白衣,一双带着丝丝凉意的嫩滑小手抚上了自己的下身,好舒服,像是清泉流过了干涸的土地,雷振海的嘴里哼了一声,那双手顿了一下,吓的雷振海以为她要离己而去,还好不仅没走反而轻轻的握住了肉柱,滑动了一下,又滑动了一下....仿佛身在梦中,雷振海觉得体内的热流往下身汇聚,不行,还差一些,身子要爆开了,双手紧握成拳,腰部已经弓了起来,他想要的更多,他不想死,他甚至发誓只要能活下来日后必要做个虔诚的信徒,每日给菩萨上香。 菩萨总是救人于危难,也许了感受到了他的虔诚,福祉再一次降临到他身上,视线逐渐变的清晰,他看清了菩萨的衣着,也看到了那正慢慢埋首于自己胯下的绝美容貌.. 盏茶的工夫,四个壮汉又被唤回了屋内,帮主还未醒来,不过气色却好了许多,年轻的女大夫坐在书案边,正在写着一张方子,其中三人一前二后的将那帮主抬了出去,未走之人等在一边。都说这吕氏药铺的大夫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诊金奉上,柔儿觉得他在看自己,抬眼去看又发现对方低下头,这到不新鲜,男人们看自己总是这幅样子,想想自己也是胡闹,刚才那个样子也不知道相公要是知道了又会怎么折腾自己,好在那男人没有醒来,不然羞也羞死了。 男人拿了方子又去柜台开了药,这是给老大滋补身子的,回到马车边时才发现三个同伴还在等候自己,“ 怎么了?” “ 狗哥,老大醒了....” 帝国兵部左侍郎,官拜骠骑将军,领西南路防御使,皇家的驸马爷,太子的妹夫,毛小虎同学....好吧,这个名字太不威风了,兵部里的人还是习惯叫他虎将军。做为兵部的二把手,他实在是太年轻了,只是盛名之下无虚士,那可是杀出来的战绩,又得公主青睐,做了皇帝的女婿,手下这些个小吏们倒也不敢轻视他。小虎的性子又不跋扈,除了脸上那面具不肯摘,到与大家相处融洽,这时候只要智商过了七十的都看的出来以后兵部的走向,鲁大人虽然老当益壮,可最近他家那宝贝儿子又闯了祸,自顾不暇,怕是下一任的尚书职位.... 小虎坐在案边愁眉不展,对王启年他是放心的,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至少在信任上那是没话说,只是这吐蕃使团走的太匆忙了,以前一直找借口留下,突然之间就要回国,而且走的干脆利索。小虎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想不明白,尤其是听说他们一出了洛阳便又开始游山玩水,放缓了行程....“ 来人,急书王启年,就说让他....” “ 虎将军,虎将军....” 这时一名职守的兵丁跑了进来,看起来慌慌张张的样子,面色十分古怪。这是一名小虎从西南带来的亲兵,也不用说话,小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人迅速的往后堂退去,刚一离开,就听见前院传来一阵喧哗,“ 丑八怪,你给我出来....” 玉灵公主又来兵部查岗了! 小丫头片子的怨气冲天,自己已经十四岁了有木有,他怎么还是不肯和自己同房,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得他的欢心?可是丑八怪明明是喜欢自己的,他一定是嫌弃自己胸部太小,屁股也不够翘,可是怎么才能长成柔儿姐姐那样么! 将身边的人都赶的远远的,本姑娘不高兴还离那么近,讨厌! 小虎当然不是嫌弃她,只是习惯了姐姐那种丰韵的少妇,面对着玉灵这种还略显青涩的少女实在是下不去手呀,养肥了再杀,小虎再一次说服了自己,从兵部的后门逃离。 暂时是回不去了,而自己的相貌带不带面具站在街上都太显眼了,两名亲兵随着转过街角,街道边吕氏药铺的卷帘异常显眼,小虎做贼般躲了进去。店里的伙计不认识他,可柜台后面帮忙算账的马坤认识,“ 虎叔,您咋来了,师娘,小虎叔叔来了。” 随着一声喊,柔儿挑帘步入了前堂,小虎没想到姐姐也在,有些尴尬的搓搓手。 “ 又躲出来了?” “ 嗯。” 小虎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柔儿也不避嫌上去拉着他就进了后房,“ 我说你也是,相公不都说你们可以同房了么,还整天躲躲的,玉灵那丫头可跟我埋怨好几次了,你们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你到底在犹豫什么?还是你又....” 说道这里柔儿俏脸一红,不动声色的放开了小虎的手。 反手一抓,一双柔苐便被人擒住,柔儿吓的不敢抬头,“ 别,别在店里。” 小虎却仿佛没有听见她说什么,“ 姐姐,我就是觉得她太小了,身子还没长开,我怕弄伤了她。其实有时候在家里那丫头故意穿的很少,我觉得自己快要,快要....对了姐姐,你刚才说别在店里什么?” 突然转换的话题让柔儿就是一愣,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是怕你在这里就欺负我..”话说一半觉察到不对,小虎的脸上还带着面具,可眼中已经放出了精光,再想逃走却来不及了,柔软的身子被男人整个拉入怀中,“ 不要,你都成亲了还来欺负姐姐,不,唔唔....” 鲜红的双唇被人吻住,小虎的舌尖往口中探去,柔儿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拼命的挣扎,侵略者没有赶走反倒沦陷了更多的土地,柔儿清晰的发觉小虎的身子顿了一下,“ 小虎,我,我....” 柔儿没能继续说下去,小虎的动作突然变的急切起来,那感觉便和相公发现自己被别人占了便宜后一模一样..... 傻子觉得自己的苦日子看不到尽头,在家里越发的没地位了,连自己闺女的名字都不能起,这爹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吕布 ’这个名字哪里不好了么,至于大家都反对? “ 起好拉,起好拉,叫‘吕曦’。” 沙丘跳着脚来给傻子报信。“ 是柳伯伯亲自取的哦,比你那个吕布好听多了。” 切,那个老混蛋,真当是自己的闺女了,不行找他说理去。刚要起身,却发现沙丘正蹲在自己身前讲诉起名的过程,沙丘既然蹲下了么.... 秦明是出来找老爷和沙丘的,此刻人都在前堂,老爷赌气跑回了后院,沙丘去寻他也没了踪影,于是他又被派了出来。刚转过回廊,迎面傻子走了过来,面带红光,明显是气色不错,也没了恼怒的模样。“ 老爷,大家都等您呢,大小姐的名字取好了,你看是....” “ 知道,知道,吕曦是吧,名字不错,我这就去看看。” 他风一般的离去,秦明的话却还没说完,您自己跑回去了,那个,那个沙丘夫人呢? 后院很安静,细细听去偶尔能听到几声女人的娇喘,沙丘依旧爬不起身,臭风哥哥,这样就不管人家了,如玉般的身子仰躺在院中的石桌上,上衣已经被完全扯掉,饱满而丰挺的乳房高高的耸立着,圆润的乳头上的水渍还没有干涸,腰部勉强挂着一片可以称之为短裙的东西,两条修长的大腿分的很开,延伸到臀部时形成了一条诱人的弧线,耻丘上大片红的发亮的阴毛已经变成了一缕,随着扑哧一声轻响,精液从她的穴里涌出。沙丘的身子一颤,强烈的阳光晃的她眯起了眼睛,这时,一抹阴影挡在了她的身前.... 第45章 后院空无一人,秦名没有找到沙丘,心有不甘。细细搜索下,才发现了一条遗落在石桌上的短裙,这定是沙丘的没错了,用屁股想也知道老爷刚才在这里做了什么,怀着羡慕嫉妒不敢恨的心情,秦名鬼鬼祟祟的把那条短裙揣进怀里,夫人看来是回屋休息了,可惜自己现在不敢过去,这两天神兽查的紧,可不敢让他看出端倪。 厅堂上,玉娘已经笑的合不拢嘴,她想不到一个丫头也能让相公如此喜爱,粉雕玉琢的小人如今已经满月,乌黑的大眼睛滴溜乱转,世界对她来说新奇的,姨娘们对她来说是美丽的,等傻子把孩子接过来时....哇,大小姐又被吓哭了。 没人权的二等公民被轰到了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们几个玩着胖娃娃,柳擎方不动声色的走到傻子身边,“ 是个漂亮的姑娘,你看那眉眼长的像....” “ 像我!” 傻子不等他说完,连忙接口,怒视着老丈人。 “ 可那鼻子....” “ 像我!” “ 那嘴....” “ 像我,像我,都像我!” 这人现在不可理喻,柳大人明智的没和他继续抬杠,只是悠悠的说道,“ 你真的希望这丫头长大了和你长的一个模样?” 这是赤果果的打脸,还抽的啪啪响。傻子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让闺女长的像她母亲的好。这时花儿驮着它家老大走了进来,东闻闻西看看,显然对家里的新成员还不太熟悉,吕曦却好像对这两只叠在一起的猫很感兴趣,呀呀的张着手就要去摸。老大被若瑶抱走了,花儿刚觉得松了口气那个嫩的像松脂般的小肉球就也被放到自己的脖颈上,怎么,看老子好欺负么?正想着回头龇牙吓唬她一下,不想吕大小姐屁股才一坐实两只手顺着就往花儿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上抓去,嗷!....... 与自己的男主人一样,雄性在这个家里是没有地位的,别管是人还是老虎。小云仗着自己的年龄优势偶尔还能反击一下,但傻子也不看好他,尤其是又长了一岁后被云竹强行送进了书院。也是该接受些正经的教育了,傻子便默许了下来。 小云当然不乐意,守着家里那些个香喷喷的姨娘可比面对书院的老夫子强多了,尤其是父亲还警告自己欺负同窗可以,但不许显露武功,那还怎么欺负?不过云爷自有办法,尤其是有一天回千金楼看望母亲时一不小心抓住了胖墩儿的把柄。“ 胖子哥!” “ 叫叔,我和傻子哥是一辈的!” “ 叫叔?你真的确定要我叫叔?让我爹知道我胖子叔....” 胖墩儿栽了,这小坏蛋走路不带声的,那天云竹演出完便沉沉睡去,胖墩儿看着春睡的美人儿忍不住站在云竹床前撸了一管,本来无可厚非的一件事,可被人发现就不一样了,云竹丰满的乳房上,沾满了自己粘稠的精液,这下人赃俱获,除了未醒的云竹一无所知,胖墩儿无奈的成了小云的打手。 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被人找上家门了,傻子陪着笑脸,花着银子,信誓坦坦的回去就严厉惩戒自家的子嗣,绝不再犯。院子里,云竹已经从千金楼赶回来,本想严厉的训斥小云,可一看自己儿子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胖墩儿神情揣揣的跟在后面,这次痛揍左都御史家的小儿子他也有份,谁让那兔崽子嘴没把门的,说千金楼里的云大家徒有其表,不过是以色娱人的胭脂俗粉。 小云不干了,尤其是清楚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见过母亲,纯粹是在那里道听途说,于是叫上同仇敌忾的胖墩儿,一顿臭揍。“ 打的好!” 傻子一声叫好,心虚的看了眼云竹,发现云竹正怒目瞪视着自己,连忙改口“ 好个屁!小小年纪就只会用拳脚说话,用拳脚说话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看到了相貌,打黑拳不会么?套上个麻袋再揍不会么?打完了扔河里毁尸灭迹不会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要知道杀人需灭口,斩草不留根,一旦动手....哎呦..哎呦哎呦....” 云竹实在是听不下去,走过来一把拧住了傻子的耳朵,“ 看来根源在这儿呢,我先和你谈谈怎么教育孩子的问题!” 本来是两个人挨批,现在换成了三个,云竹希望小云能够知书达礼,至于武艺能自保就够了。傻子希望小云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至于学识能认字就够了。这便是父母的教育方向出现了差异,需要调整,云竹难得回家住一晚,傻子拉她回到自己的屋内调整了一夜,最后总算‘说服’了她。 说话不算是可耻的行为,傻子却无可奈何,只能希望小云自求多福。早上刚一梳洗整齐云竹就把小云叫了过来,再风华绝代的女子一旦牵扯到子女的教育问题,便也如邻居大婶般不可理喻,傻子作为旁听实在是百无聊赖,那边云竹已经讲到书中自有颜如玉,傻子眼珠一转,趁着没人注意的功夫悄悄的关上了房门.... 今日来吃早饭的人少了几个,柔儿知道昨晚云竹未走,想着他们胡闹也该起了,有心去叫可才走到窗边就听见里面云竹一声声的求饶,细细分辨柔儿羞红了脸,可不敢再进去,那父子两个绝不会放过自己的。沙丘也没起来,轻轻推开房门,寂静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沙丘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床上,依旧昏睡未醒,双腿抱在胸前,臀部勾勒出一条圆熟的弧线,胸前的乳房从臂弯处挤出一大片白腻的嫩肉,这妮子还真是长大了呢!哪还不知道这小丫头又偷吃了,柔儿没好气的在她翘臀上一拍,“ 死丫头,起床了,相公来查房了!” 没有反应?怎么会没有反映?柔儿细看下才发现沙丘原来已经昏了过去,放平的她的身子,沙丘的双腿间火红的阴毛纠结成缕,两片阴唇又红又肿,一大滩已经半干的粘液糊在她的阴户上,白嫩的乳房上也留下了斑驳的吻痕,想到昨晚这里激烈的战况,柔儿脸红的碎了一口,能让沙丘这么尽心的服侍,除了相公也只有秦名那个夯货了。看来沙丘一时半会是醒不了,柔儿给她盖好被子,悄悄的退了出去。 今日依旧要去药铺坐堂,秦名巴结的要去套车,被柔儿赶回去休息,“ 昨晚都,都那样了,还充什么好汉,还不回去补觉。” 一句话说的秦名面红耳赤,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昨晚用沙丘遗落的那条短裙自慰,大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吕氏药铺的总堂离家里并不远,柔儿并不是娇生惯养之人,这条路走了几年,早已熟悉,一袭轻纱遮住了倾城的容貌,柔儿推开了自家的院门。 鲁林自从被放出来后,被父亲一顿训斥,总算安静了几日,倒不是不想出来快活,而是父亲派给他的几个家将实在是烦人,名为保护,实际就是监视。今天总算在母亲面前耍够了无赖,母亲被烦的没办法,掩护着他一个人跑了出来。 洛阳城里的小媳妇们,哥出来拉,你们准备好没有? 想是这么想的,不过此时鲁林的心里已经有了目标,那个美如天仙般的小妇人,以及那日躺在地上的惊鸿一瞥,不行,想想就硬了! 于公于私她都该是自己的,更何况以经打听清楚她男人只是刑部一个小吏,武功是不错拉,可一但回京面对自己的父亲不是还要乖乖放人?如此的货色还敢和小爷抢女人,他妈的还是个秃瓢! 鲁林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仅更觉得自己把柔儿抢过来是救她脱苦海,有些理直气壮,不知不觉间抬眼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走到了吕府的门口。早就打听清楚了那刑部小吏的住处,那天仙般的女子一定也住在这院子里,只是现在爹爹看的太紧,不然小爷带齐了人马进去抢她出来.... 鲁林正在意淫的功夫,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位带着面纱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出来,柔顺的碎花长裙紧紧包裹着那诱人的身姿,虽然看不清相貌,但鲁林知道自己不会看错,就是她!女人腰身纤细而翘臀圆润,乳房更是在胸前顶出了一条诱人的弧线,只是不知道那长裙下面会不回又是....鲁林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更让他惊喜的是今天竟是这女人自己出门,连个随从都没有,那岂不是....鲁林本能的跟了上去。走在后面越看越喜欢,尤其是那随着走动而慢摇轻摆的两瓣圆臀,这要是按住了从后面那么一顶....身子一哆嗦,鲁林加快了脚步,眼见前面的小妇人右拐入了一条小巷,作为洛阳土著,鲁林知道那条小巷弯弯曲曲几十米,除了零散的几个住户鲜有人走动,实在是一处偷香窃玉的好地方,而一旦自己动作慢了,让她走了出去,便是一条繁华的街道,那可就什么机会都没了。心中想的火热,尤其是马上就能一亲芳泽更是让一柱擎天,算准了时机转过弯去只要抓到了就不怕她跑出手心,身形这么一转,人,人呢? 幽深而寂静的小巷子,别说美人了,连只母苍蝇都没有。揉揉眼睛确定没花,明明看她转进来的,还能飞了不成?到嘴的鸭子没了,鲁林懊恼不已,只是他不知道,小巷中一扇紧闭的柴门背后,柔儿正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娇弱的身子被几个蒙面大汉围在中间显得那么无助。自从相公回来后就再没人敢打自家的主意,这让柔儿放松了警惕,今天独自出门想着能走条近路,谁知小巷中突然敞开的大门,一涌而出的蒙面人,柔儿甚至来不及喊叫就被人抬了进去,开门抢人关门,干净利索,连紧跟在后面的鲁林都没有发现。 嘴被身后的男人捂住发不出半点声音,身前的几人在确定了门外那个转磨的公子并不是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只是个白痴后,转过身来。貌似无意中扫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柔儿太熟悉了,几乎每个见过她的男人会多少流露出这样的眼神,不分老幼。“ 唔,唔....” 柔儿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因为其中一人已经对着她高挺的酥胸伸出了手。 “ 你干什么?大哥要的女人你也敢动?”说话的是柔儿身后的男人,奇怪的是柔儿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提出了大哥显然让那欲行不轨的男子有些忌惮,可是眼前这个毫无抵抗能力的美人实在是太诱人了,以前是知道不敢碰,既然这次老大决心吃肉,总要让兄弟们喝口烫不是?“ 狗哥,兄弟们看你年纪大些叫你声哥,可不代表兄弟们就是怕了。按说你新来不算很久,大哥也是看你下手够狠才用了你几次,你以为这样就算心腹了?笑话!今天这小妞实在是天香国色,大哥什么都好,就是玩女人太独,进了他的屋兄弟们再想过手可就难了,你看这妞嫩的,掐一把都出油,而且她身份特殊,老大收了绝不会再让她露面,现在要是不尝尝....” 男人淫笑着靠近了一步,另两人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显然男子所言不虚。 噌啷一声,柔儿只觉得寒光一闪,一把雪亮的短刃横在了自己身前,身后的男子举短刀护住了柔儿的身子。这便不好下手了,这是条疯狗,打起架来真的是不要命,而且私下里弟兄们都怀疑他那个东西是不是有问题,这几个月了从没见他找过女人,有时候帮里有人请吃花酒,他也是独自喝闷酒,女人却是不沾的。难怪今天的行动四个人动手,三个都动心了就他没反映,难不成真是兔爷? 身后的男人当然不是兔爷,这点柔儿却是最清楚,白皙的脸庞上笼起了一层红晕,从刚才后背一靠近这个男人怀里,柔儿就觉得他好像是故意用胯部紧贴着自己的丰臀,如今,如今....那陷进自己丰满臀肉里的硬家伙除了男人的那个东西还能是什么! “ 有话好说,美人面前要是见了血就太煞风景了,既然狗哥不喜欢,那兄弟们退一步,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兄弟们也不多求,摸一把总没什么大碍吧?” 身后的男子听了这话有些犹豫,这让柔儿惊恐万分,想到几个陌生的男子肆意用脏手亵玩自己的娇躯,身子开始拼命的挣扎,只是男人抱的太紧,哪是一个弱女子可以挣脱的,没来由的让臀瓣中的硬物顶的更深了一些,脚下发软的功夫,嗤啦一声,胸前的薄衫已经被那手快的男人一把撕开。 晶莹如软玉般的乳峰赤裸裸的挺翘在几个男人眼前,白嫩,圆熟,高耸,挺拔,配上顶端那小巧的嫣红欲滴的乳头,柔儿一声闷哼,双手匆忙遮挡着胸前的春光,却只能遮住诱人的乳头,那一大片肥白的嫩肉不断的从指尖溢出,更显诱惑。 男人们口干舌燥,呼吸也渐渐变的粗重,为首之人再次出手,却是向着柔儿腰间丝绦伸去,就在这时,那个叫狗哥的男人拉着柔儿退了一步,“ 够了,看的太多我怕你把持不住,大哥要是真追究下来谁也好不了,摸摸奶子也算过过干瘾,大家都说的过去。” 那男人显然是妥协了,在柔儿慌乱的目光中三个男人围了上来,双手被人拉开,柔儿已经羞的不敢再看,紧接着左侧的乳房落入了一只粗糙的大手中,一声娇吟还未出口,右侧的乳尖更是被卷入了一片湿热当中.... 雷振海信佛了,与其说是信佛不如说是信菩萨,而且他的特别之处在于信的菩萨一定要请回家里才好。那一日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雷振海确定那就是女菩萨,不然怎么会那样为自己解毒,那个场面只要一想起来下面就硬的发涨,而且再看家里那些个胭脂俗粉便毫无食欲,既然如此那就把菩萨请回来好了。 百胜是洛阳第一大帮派,根基不浅,雷振海当然知道什么是不能碰的,吕氏药铺倔起的时间不长,但背后却隐隐有着多方势力的影子,刑部的捕快,洛阳的府尹,晋王的羽林军,甚至是东宫的六率....这些个势力没有一个是帮派能够惹的起,所以总是听说那药铺里能够见到一些风华绝代的女子,却从来无人敢上门滋事。也许有滋事的,却无一例外被人请去喝茶,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只是事情在几个月前有了变化,听说有个光头大摇大摆的砸了吕家的药铺,而且毫发无伤,吕家更是没敢追究。这时为何?难道是上面的风向变了?即便如此雷振海也没敢打那主意,直到这次被人暗算被抬进了吕家药铺里的医堂,见到了吕家那个传说中的女大夫,这心思便再也无法平静。洛阳城里还有此等相貌的女子,虽然已为妇人,可年岁并不大,秀丽温婉的气质,一双会说话的眸子,精巧的琼鼻朱红的双唇,微微有些圆润的下巴,容貌说是倾城也不为过,而就是这样一个良家女子在自己毒气攻心的时候居然肯....门外传来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听声音是得手了,只是这个女子干系太大,他不能冒险,所以....雷振海轻轻的摇了一下挂在床前的铜铃。 是她,雷阵海一眼便认了出来。衣裙包裹着凹凸有至的身材,眼睛被一块黑布所遮,脸上还有淡淡未退的红晕,裙衫也有些散乱,既然是抓回来的,拉扯倒是难免,雷阵海没有多想。“ 好,你们这次干的不错,去帐房领赏。” 四个人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柔儿退出房门,名叫狗哥的男子走在最后面,快到帐房时借口尿急,消失在花径当中。 房里只剩下雷振海和身前的美人,一伸手便除去了眼上的黑布。“ 是,是你?” 柔儿一眼便认了出来,前几天被人抬到药铺里的男人,百盛帮帮主,自己当时还好心给他......俏脸绯红,柔儿努力摆出一副厉害的面孔 “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啊,你,你别过来....” 柔儿实在不适合训斥人,便是生气了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气鼓鼓的腮帮子让她妩媚中又显出了几分可爱的味道。雷振海到底是江湖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人物,既然已经做到了这步,便索性放开,大不了让这个女人从此成为自己的禁脔,只要不被外人发现谁又知道她被囚禁于此。 女菩萨?既然是女菩萨当然要普渡众生,比如施舍一下自己的肉身什么的。雷振海也不说话,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柔儿,慢慢的褪去了上衣,露出一身铁打般的肌肉,他很自信,相当自信,几十年的外家横练功夫,让他的身上肌肉如老树盘根般坚韧,不仅韧而且硬,他的身上无处不硬。狞笑着撕去自己的短裤,下面更是早已一柱擎天,“那天你肯为我解毒我实在是感激不尽,可它明显是毒性未尽,要不照那天的法子再来一回?” 柔儿羞的不敢抬头,原来那天他早都醒了,自己还傻乎乎的给他....“ 啊,你干什么,不要,那天你是病人我才帮你,你今天是要淫辱我,我才不要..不..唔..唔..” 雷振海一把揽过了柔儿,压着她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按去,男人的肉枪异乎寻常的坚硬,柔儿不知道他为了显示男人的霸气已经运上了全身的功力,本就是外家功夫,圆滚滚的龟头顶在唇齿上,柔儿奋力的左右摇摆不肯张嘴,不大的功夫已经娇喘吁吁。她努力不想被人得逞的功夫,雷振海的一只大手已经攀上了她胸前的双峰,嗤的一声裙衫散乱,柔儿只觉得胸口一凉,一声娇呼“ 不..唔..唔..” 雷振海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就是这个滋味儿,鸡巴刺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里面的主人还在反抗般的把自己的小兄弟往外顶,嫩滑的舌尖扫在阴茎上,刮的雷振海腰眼一阵阵酥麻,要不是前面有了心里准备,怕是当场就要交代。 一股臊气直冲入口,这是柔儿第二次把这根鸡巴吃进嘴里了,去前次不同,此时的男人是清醒的,家伙也硬如铁棍,柔儿推着男人的胯部,想把脑袋抬起来,可人小力薄,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被压下去,红唇包裹着男人的肉枪进进出出,爽的雷振海直哼哼。他分明是故意的,否则自己根本就一点也抬不起头来,便宜了他如此享受,柔儿气恼的用舌尖抵住了龟头上的马眼,一阵翻弄。 “ 噢,噢,噢,好爽,太舒服了..不行..不行..”雷振海险些缴枪,慌忙抽身撤退,看见柔儿轻蔑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羞恼,“ 小妮子敢轻视我,今天就让看看雷爷的厉害!” 说着一把抓住了柔儿胸前的丰盈。 乳房白嫩而坚挺,一对儿粉红的乳头更是不知为何硬挺如珠,雷振海御女无数,哪还看不懂女人身上的反映,“ 乳头都硬了还说不要?来来,让雷爷好好疼你,嗯?..”突然的迟疑让柔儿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一低头发现男人正仔细盯着自己雪白乳房上的一处红斑,那个是,是.... “ 他们好大的胆子!” 这明显是一处吻痕,不可能是自己亲的便只能是男人,看鲜红的程度留下的印迹当在半个时辰之内,如此还不明白么,“ 他们要了你的身子?” 柔儿不知为何有些不敢看他,红着脸答道“ 没,没有,他们只是亲我的这个地方,没敢做别的。” 雷振海听了脸上不住的狞笑,“ 如此他们几个死的也不算冤了!” ............................................................................ 百胜帮的帐房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见人三分笑,知道眼前的三位刚给帮主跑了腿,当然要小心的伺候,茶一定要上最好的,只是,“ 不是四个人么?狗哥呢?” “ 那小子是个阉货,刚才那么好的机会都不敢动手,我跟你说那奶....” 自觉失言的人慌忙住口,“ 别说这没用的了,那小子出恭呢,赶紧拿钱,刚才被勾起了火,今儿晚上可得出去泄泄。” 平时总是和和气气的胖帐房这回没动,“ 三位放心,等头七的时候,我保证一钱不差的烧给你们....” 雷振海的心够狠,他知道柔儿是不能碰的,既然做了便不能留下痕迹,胖胖的帐房才是他真正的心腹,可即使是他也不知道这四人去做过什么,将这四人灭口后只要自己不说便再无人知道这天仙般的女子已经成为了自己的禁脔。 他的计划不错,却算漏了人称‘ 狗哥 ’的男子,或者也可以叫他二狗。怀揣着伟大理想的二狗同志一不小心混入了黑社会,老大对他还算不错,二狗做事也拼命,所以很快就被提拔到身边使用。二狗并不想长做,何况自己已经有了些银两,他只想在洛阳城里找个落脚的地方,能时不时的远远看那小娘子一眼,要是老天开眼再能随了自己的心愿.... 没想到机会来的如此之快,帮主居然也看上了她,也难怪,那样的女子哪有男人会不动心。二狗当然不敢和雷振海抢女人,自己有多少斤两他还清楚,只是那样的女子肏一次是绝对不会够的,男人要是大展雄威后难免会很疲惫,会昏睡过去,自己会不会有机会?哪怕是喝刷锅水也认了!二狗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态一个人偷偷潜回了小屋旁。 “ 香!” 雷振海抬起头来,身下的美人已经无力反抗,刚刚一记长吻更是亲的柔儿几乎喘不过气来,不仅皓齿被他舔开,连香舌也被人肆无忌惮的嘬入口中。身上早已不着寸缕,露出了修长婀娜的身姿,雷振海一只手把玩着胸前丰盈的乳房,一只手更是往柔儿的两腿间伸去。“ 还是个无毛的白虎,瞧这屄肉嫩的,看你也是妇人打扮,怎么你男人都不肏你的么?来,张开腿,给爷瞧瞧湿了没有?” 绝美的小妇人含羞带怯的扭动着身子,男人的臂膀是那样的强壮有力,他的手是那么火烫,摸到哪里柔儿白皙的肌肤上便笼罩上一层红晕,拼命的想加紧双腿,推搡着游走于自己腿间的怪手,可他的力量太大了,粗糙的手指划开了耻丘上的肉缝,柔儿像突遭电击般的绷紧了双腿,“ 不,不要往里,噢..不要,不要摸..噢..噢..” 男人的手消失在柔儿的双腿间,不知碰到那里,柔儿的双腿放松后再紧紧夹紧,再放松....反复几次后,柔儿终于本能的往男人怀里躲去,“ 不,别摸了,放过我,让我相公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只要放过我我便不....噢...." 一声长吟,柔儿的双腿蜷了起来,修长的玉腿几乎搭到了男人的身上,葱根般的脚趾轻颤着扣在一处,柔儿终于敞开了肥美的桃源,原来是不仅是阴蒂被人玩弄于之指间,雷振海的中指已经找到了泉水的源头,深深的探了进去。 “ 你的相公?” 雷阵海狞笑了一声,“ 进了我的门你以为还能见到他么?官面上的人我是惹不起,可要是没人知道是我抢的人呢?他不部能无缘由的怀疑到我头上,怪只怪你生的如此美貌,便是冒险也值了。” 柔儿直到此时才真正的害怕起来,跟了个爱胡闹的相公,便决心不顾世间的礼法陪他胡闹一辈子,这几年也经历过些男人,柔儿慢慢习惯了那些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看着他们假装无意的偷瞄自己的裙底,或者好像是不小心的占些小便宜,柔儿心里羞恼的同时其实开始慢慢的有了一点得意的感觉,自己果然是足够吸引人呢!甚至碰到一些个色胆包天的,真的让他们得了甜头,柔儿只要一想到相公知道自己被人占了便宜回家后那急切的模样,心里便甜甜的。当然也有不告诉他的,有的是为了故意吊他胃口,有的是过程实在是羞人,连柔儿也张不开嘴诉说。可这一切,都有那个男人作为依靠,无论外面发生过什么,自己终究可以回到他身边,这便是柔儿最大的依仗。而现在,那个依仗没了.... 一直半推半就的小妇人突然激烈的反抗起来,雷振海并不吃惊,以前掳来的那些个良家们知道回不去了哪个不是开始拼命反抗,可一旦失身之后,再锦衣玉食的供着,不也就住下来成了自己泄欲的工具,也没见有几个寻短剑的。柔儿当然不一样,雷振海从来没有肏过身材相貌如此完美无缺的女人,要不是她的身份太敏感,他甚至想将她明媒正娶的抬进门来,虽然如今只能金屋藏娇,可毕竟这身子自己总算得到了。 男人已经趴到了柔儿的身上,感受到小腹处那个硬如铁棍的家伙,柔儿拼命的踢动双腿不让他得逞,可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男人用一只手便抓住了她的两个脚踝,稍一用力柔儿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就被压在她自己挺翘的乳房上,迷人的羞处再无一丝保护,万般的反抗最后也只能化作喉咙深处那无法压抑的一声闷哼.... 二狗小心的趴在窗外,他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雷阵海的肉枪一寸寸的没入柔儿肥美的屄肉中,那个滋味他也品尝过,就像是最轻柔的抚慰,鸡巴会被一片湿腻包裹住,嫩肉会一点点的滑过枪身蠕动着吞噬掉男人所有的欲望,如果你的鸡巴够长,龟头还会被花心的嫩肉包裹住,那个感觉.... 房间里的雷振海显然鸡巴够长,铁一般的硬度更是让他轻易的就顶在了柔儿的花蕊上,能用外家功夫玩女人这厮也算是另辟蹊径,只是苦了柔儿,论硬度小云正是冲动的年纪可以和他一拼,可是却没有如此巨大,整个穴里被涨的满满当当,“ 不,不要进来,太硬了..噢..不..噢..噢..” 雷振海一击得中,此时双手抓住柔儿的脚踝把她的腿分到最开,向下观看柔儿光滑的肉穴是如何吞吐男人的鸡巴的,“ 白虎穴果然够骚,我都要拔出来了还有两片小肉唇卡着龟头,是不舍得爷走么?好,爷给你。” 说着又是一次凶猛的插入。 柔儿的身子乱颤,却在最初的呻吟后死死的捂着嘴不肯出声,从来没有如此的恨过一个男人,她当然看的出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要囚禁自己?从此便要成为他一个人的玩物,真的再也看不到相公了么?自己不见了他一定会着急,会找我,可是找不到呢?他会忘了我么,毕竟家里还有那么多姐妹.... 身下的女人的反映明显引起了雷振海的不满,自己已经这么卖力了难道连声叫床也听不到么,居然还哭了?想自己的男人了?小婊子,以后你就只许想我,只许想我....啪的一声,一掌甩在柔儿的脸上,“ 叫,给我叫,爷肏的你不舒服么?明明都湿成这样了,以后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许想别的男人,不然别怪我辣手摧花!那四个占你便宜的兔崽子我已经找人做了,懂了么,我雷阵海的衣服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柔儿被打愣了,他从没被人打过,不算相公脱光了裤子打屁股,从没有人打过他。就算是那些个垂涎她的男人也没有人真的打过她,欢好时的打和此时的打脸柔儿当然分的清楚,这一巴掌反倒激起了柔儿的怒意。反正再也无法见到相公,这条命留着还有什么意义,偏不能让你如愿,即使你杀了我我也....柔儿突然瞪大了眼睛.... 二狗觉得那一巴掌就像抽在了自己脸上,她是老子看上的女人,老子看上的,你肏也就肏了,你凭什么打他?还想把她收成你的禁脔?我呸,那也要等老子射过之后。柔儿眼角的泪水看着二狗心中一疼,有些后悔把她掳来,想要进去抢她出来心中又犹豫,帮主的外家功夫可不是摆设,自己这点庄稼把式....这时雷振海的最后一句话却让二狗握紧了腰间的短刃,他要杀我? 雷振海得意洋洋,即便你是三贞九烈又能如何,挨了爷的鸡巴照样只有乖乖求饶的份,身下的小妇人明显是被肏舒坦了,依然是羞红满面,依然是推拒着自己的胸膛,可是力量却小了很多,嘴里已经开始随着自己的每一次进入发出一声声腻人的羞叫,两条长腿不用自己抓着也分到了最开,纤细的腰肢带动着浑圆的臀部甚至有了一些配合的迹象,“ 怎么,是不是觉出爷的鸡巴好了?” 雷振海打趣她。 “ 你..你胡说..求求你放了我..人家是有夫君的..你这样强要了我..让我..噢,噢..不要,插的太深了,噢..好舒服..顶到最里面了..噢..不行..你快放开我..噢....” 雷振海使坏的一阵猛插,肏的柔儿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当最后发狠的一下猛的全根插进柔儿的肉穴时,却把个小妇人整个肏的坐了起来,柔儿一声长吟情不自禁的伸手揽住了雷阵海的后颈,身子也就势拉了起来,一对儿玉乳压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雷振海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发硬的两粒乳头。“ 小美人,受不了?” 柔儿抬眼发现男人正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自己,慌忙娇羞的低下头去,“ 你要了人家的身子也就罢了,还这么捉弄人家,那里又长又硬的哪里受的住,人家的相公从来没有进过那么深呢。” 说到这柔儿的脸上浮现一丝羞涩,又有点落寞,眼角的泪花闪动,显然是提到了自己的男人,让她心有羞愧。 眼见着小美人被自己肏的有了动情的意思,雷阵海连忙抓紧机会,“ 不哭不哭,你那没用的男人还提他作甚,连女人的花心都肏不到的废物,以后就跟着我过好日,刚才是不是打疼你了?来给爷瞅瞅。” 梨花带雨的小脸抬了起来,不得不说此时的女人是最诱人的,尤其是那有些害怕又欲罢不能的眼神,雷阵海还插在柔儿穴里的鸡巴本能的就是一跳。 “ 啊..老爷你让人家歇一下,你的身上太硬了,那里更像个铁棍一样,啊..啊..先别动..人家会被你插坏的..” “ 放心,我哪舍得,我这是外家功夫,刀枪不入,玩女人的时候更能助兴,怎么样,喜不喜欢?” “ 人家才不喜欢呢,你这里老是这么硬着,人家受不住了,人家会被你肏死的,啊....你还动,不要了....” “ 那我的小美人你还不主动点儿?让老爷我射了精自然就软了,到时候保证全身都软,你不用小嘴他绝对立不起来。” 柔儿羞的伸手去拍他胸膛,却被人一把揽住娇小的身子,身子无奈的坐了下去,小脸埋到雷阵的肩膀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是柔儿的圆臀再次拍在雷振海胯部的声音。 自己不能帮他更多了,从刚才房门被人推开柔儿就看到了那个提着短刀的男子。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认识,这不是那个前些日子自己执意不肯收留的二狗么?他为什么在百胜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噤声的手势?他是来救我的么? 无论如何对于此时绝望的柔儿来说,这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尤其是在看到二狗无声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他要杀雷阵海?不,不行,虽然这个男人此时的心思全在自己身上没有发现身后的情况,可他一身肌肉如钢似铁,明显已至外家巅峰,寻常刀剑根本起不了作用,除非.... 柔儿努力的保持自己神智的清明,二狗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暂时停住了身形,她的苦心总算没有白费,二狗知道了雷阵海的弱点在等待时机。只是苦了柔儿,如软玉般细腻的肌肤被男人搓揉的一片粉红,阴唇被撞的红肿,花蕊被顶的酥麻,胸前的嫩乳被迫在男人书中变幻着形状,“ 噢,噢..不要了老爷,人家又来了..噢,噢..花心都要让你的鸡巴杵烂了,啊,..啊..饶了我..啊....” 细长粉白的脖颈再次扬了起来,小美人已经第二次高潮了,吕镇海很得意,他其实已是强弩之末,一开始类似于强奸的快感和后面这个小美人主动配合自己的滋味完全不同,柔软的屄肉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肉枪,淫靡的汁液一股股的浇在龟头上,那两片雪臀如垫子般一下下的压在自己的胯部,到后面自己几乎不用使力,小妇人便一边羞叫着一边敞开阴户一次次的把自己的鸡巴吞了进去,太美妙了,尤其是雷振海自认是他用鸡巴把一个贞洁的少妇肏成了这副模样,这对男人实在是莫大的鼓励。不用再忍了,雷阵海一把按住柔儿的腰肢,让她的雪臀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胯上,再也抬不起来。 “ 啊..你干什么..鸡巴顶在花心上了..好麻..噢..你,难道你要射....不,不能在里面,求求你..不要..不要在人家屄里射精....” 雷振海狞笑着,他很享受这个过程,尤其是小美人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却毫无办法,嘴里说着不要屄里的嫩肉却一阵抽搐,只有身体的本能才不会骗人,既然你也想了,雷振海不再忍耐。 “ 啊,啊..你..够了,别再射了....” 柔儿的身体随着男人阴囊的收缩颤抖着,“不要..你肏这么深还在人家屄里射精..啊,会怀孕的..好烫..好多精液..” “ 不让射?那我抽出来好了。” 圆臀被人抬起了一半,柔儿嘴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吟,随着雷阵海松手,“ 啊...就会欺负人家....人家第一次被相公以外的男人射精....你就射真么多..要是有了宝宝唔..唔..” 唇瓣被人夺了过去,两人下体未分的吻在一起,女人明显已经有些迷醉,双手揽住了男人的身子,雪白的玉璧绕到了男人身后,非常巧合的在男人的后心处叉开了手掌,下一刻,顺着掌间的缝隙,一把短刃插了进去.... 第46章 雷振海的尸身摔倒在地,整个过程有惊无险,甚至因为正与柔儿拥吻,他连喊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柔顺的长发散乱着披散在双肩上,巧妙的半遮着玉乳,身上香汗淋漓,双腿还合拢不上,湿腻腻的阴户仿佛正在向身前的男人讲述战事的惨烈。 二狗的心怦怦乱跳,自己真的杀了帮主,没想到杀人如此简单,与街上的斗殴拼命不同,无声的过程显得不那么真实,自己这就杀人了?当刀刺入心脏那一瞬,二狗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心脏的跳动。“ 谢谢你。” 一声如天籁般婉转的声音把二狗唤了回来,她刚才说了什么,谢谢我,她怎么能谢谢我?自己虽然救了她,可也是动机不纯,抬眼向柔儿看去,二狗呆住了,她可真美。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柔儿脸上浮现着淡淡的妩媚,大大的双眼如秋水般荡漾着春意,小巧的鼻尖有些泛红,红唇微张,胸膛轻轻的起伏着,迷人的乳房羞涩的躲藏在胸前的长发中,腰肢还是那般白嫩纤细,小腹还是那么平坦,双腿间....哄的一下,二狗只觉得热血直冲头顶。 觉察到男人的目光有异,柔儿羞涩的一声娇嗔“ 你在看哪里么?” 便慌忙的并拢了双腿,刚想拉过一方单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手便被按住了,“ 夫,夫人,我,我....” 二狗急的面红耳赤,柔儿知他意思羞的低头,“ 你,你又不是没看过....谢谢你能来救我。” 二狗为难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谢谢,在他的记忆里童年时多是大人对他的厌恶,长大了在村里偷鸡摸狗更是受尽了白眼。谢谢是对他来说是个熟悉又遥远的词汇。“ 不,你别谢我,我也不是好人,是我抓你来的。” “你,的名字叫什么,我不想称呼你那个什么狗的。” 柔儿突然叉开了话题。 名字?自己有名字么?也许有,可是太久没人叫过了,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人带着轻蔑,侮辱,害怕,讨好等各种情绪称呼一声二狗,可就是忘记被人称呼名字的感觉了。“ 我,我应该是姓赵,我叫赵,赵财。” 什么叫应该是姓赵?可是柔儿的脸上却没有轻视的神情,这让二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此时他最怕的就是连这个女人也轻视他。 “ 赵大哥,你是个好人,刚才要不是你护着我,在那院子里我就已经被那三人给..” 柔儿顿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二狗。 “ 夫人别这么说,我也是有私心,他们后来玩你奶子,我当时其实也想动手,我....” “ 不,你能那样我已经很感激了,毕竟当初是我不让相公收留你才让你沦落到这里,你不嫉恨我么?” “ 不,当然不,我明白小的以前几次冒犯过夫人,这在大户人家已经是死罪了,夫人不仅没有跟老爷那告发我,还帮我隐瞒,我这样的人当然不能进府,夫人美如天仙,我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再,再....” 二狗的眼神又往柔儿的裸体上飘去。 柔儿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 其实我不是不肯留你,而是你头两次....” 柔儿的眼神有些躲闪,喘了口气才轻轻的说道“ 你头两次和人家欢好,最后发生的事你还记得么?” 啊?当然记得,那真是死也忘不掉呀,关键时刻,一到关键时刻就被人顶缸,至今已经抓住机会和夫人好了三次,却一次也没射进去过,二狗怎么能忘。 “ 其实你是被人打晕过去了” 柔儿接着说道“ 然后那人接了你的位置就来欺负我,那人武功很高,我不能反抗,甚至连他的样貌我都看不到,只是他那个东西长的很奇怪,第一次上面还有一颗珠子,第二次就有了两颗....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因为我觉得那个人的武功已经能威胁到我相公了,所以我....” 二狗全明白了,不是人家看不起自己,实在是倒霉催的,被人抢了美味还要背黑锅。如今这小妇人含羞带怯的娓娓道来,连身子都忘了遮挡,难道是她感激我能让我在此时尝了夙愿?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男人眼中的光芒柔儿再熟悉不过,上一个男人的留下的感觉还没有消退如今就被另一个男人这么盯着,只是这个时候不是先应该想怎么出去么?白嫩的小脚在被人握住的瞬间轻轻缩了一下,“ 不,别这样,人家身子脏....” 当一个女人只是用脏这个借口来搪塞时便是已经肯了,二狗眼中光芒大盛,这次不是骗奸,也不是诱奸,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享用这具身子,一次,就射一次,二狗告诫着自己只要得手一次以后便再不来打扰她,身子正要再靠近些,就在这个功夫,砰砰砰,敲门的声音响起,“ 帮主!帮主?” 听声音是帐房那个胖胖的李先生,这个时候能来找雷振海的人....二狗想起刚才听到雷阵海说找人做掉自己四个,难道就是李先生动的手?李先生的身手没见过,相必是很厉害的,如今被人家堵在屋里....相较于二狗的慌乱,柔儿此时倒是镇静,来人没有破门而入就是没有发现屋里的变化,二人可以合力暗算一个雷振海,却无法正面对敌一个有功夫的人,“ 赵大哥先在藏着,我试试能不能应付过去。” 李帐房心里也没底,帮主交代的四个人如今跑了一个,虽然被吩咐过今天不许打扰帮主,可他不知道跑掉的那人是否干系重大,用不用派人去追,可这样事情就闹大了,无缘无故的屠戮帮中兄弟怕是有人不服,他拿不定主意只得硬着头皮来禀报。 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回话,李帐房心中疑虑,正要叩门再叫,吱的一声,门开了。难怪帮主今日不许人打扰,如此绝色帮主是从何处找到的,乌黑的长发已经散开随意的披在肩上,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春意,看年龄不大,只是不知这次又是谁家的媳妇,帮主明显已经得手,小妇人脸上的神情七分慌乱中还带着三分满足,她能来开门莫不是已经被帮主降服?知道帮主善妒,李帐房的眼睛不敢乱看,天知道自己是不是正被人盯着,“ 小的见过夫人,不知帮主?” “ 我,我不是夫人” 妇人眼中的慌乱更暴露了她良家少妇的身份,如果是青楼女子断不会有这种神情,“ 你们帮主他睡着了。” 轻柔的声音婉如莺啼又带有几分羞涩,显然男人为什么会睡着已经不用多说。 “ 哦?” 李帐房眼神飘忽的从门口往房间看去,帮主一向以身子健壮著称,今日怎么会这个女子还能走动他却睡着了? 柔儿知他心中起了疑虑,不动声色的轻轻用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这位大哥,是有事么,要是不太重要我可以等他醒了帮你转告。” 李帐房看不到屋内,却发现了更迷人的景色,刚才不敢细看此时才发现原来这小妇人只在身上披了件轻纱,应该是出来时的匆忙让轻纱有些散乱,身体诱人的曲线在轻纱的映衬下隐隐约约的显露出来,如玉般的肩膀裸露在外,精巧的锁骨在肩胛出形成了诱人的小窝,怒凸的乳房在薄纱下撑出一条惊人的弧线,顶端更是凸起了两个尖角,也许是太丰满了,薄纱并不能完全包裹,李帐房甚至从领口的缝隙间看到了半个雪白的肉球。不能再看了,男人已经觉得血往上涌,慌忙低下头去,怎料到女人的腰间只是随意的系了一根丝绦,薄纱的开叉处,一条修长圆润的大腿露了出来,往上一直延伸到腰际,李帐房甚至能看到女人大腿和小腹交际处那条迷人的勾线,只要再往里半寸就能看到.... 男人只觉得渐渐发热,嘴里也变的干燥起来,犹豫中又有几分不甘,终于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帮主真的睡着了?” 柔儿并没有发现自己现在有多么诱人,暗道莫不是他起了疑心?深吸了口气,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强作镇定的说道“ 当然,要是有急事要不我去叫醒他?” 李帐房几乎没有听到柔儿说了什么,他的眼睛全都盯在柔儿起伏的胸膛上,好大好挺的奶子,这要是能吃上一口,不,能摸上一把便满足了。他的眼神太痴迷,连柔儿也觉到了不妥,一低头终于发现了胸前的春光,本能的慌忙伸手掩住,脸色更见羞红。 李帐房尴尬的笑笑,拱手告辞,就在柔儿松了口气的功夫,许是没有放好,一摞账册从男人的袖中滑倒了地上,男人胖大的身子蹲了下去,柔儿见他辛苦也担心他半天捡不完再生事端,也蹲下身子帮忙,就在这屋里屋外的台阶上,貌美的女子专心捡拾着地上的账册,男人的目光却已经由账册移到了女人敞开的领口处,不经意间领口散的很开,两颗沉甸甸的乳球微垂,因为膝盖的挤压更显饱满,顶端是两颗艳如樱桃的粉嫩乳头,这一切突然全部变的一览无遗,滑嫩的肌肤,丰满的乳房,男人的呼吸渐渐变的粗重,一股火烧般的感觉从小腹处升起。 柔儿觉得有些不对,一抬眼发现对方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胸口,胸前的一切都已被他看了去,柔儿羞的一声轻叫,向后一躲就要起身,谁知脚下一滑,啊的一声,竟是坐到了地上。 腿上覆盖的薄纱到底片片散开,柔儿双腿已分,中门大开,再想要闭上....李帐房惊呆了,幸福来的如此突然,早想到这女子除了一件轻纱再无寸缕,掉下账册只想偷看她的乳房,谁知如此运气,竟能得窥裙中美景,难怪刚才自己都几乎看到她小腹了依旧是一片雪白的肌肤,按说寻常女子到那个程度总会有不听话的阴毛露出来,原来竟是个白虎,饱满的阴户间除了两片红肿的阴唇夹起一条粉嫩的缝隙就再无他物,一粒黄豆大小的肉芽不甘寂寞的从阴唇中探了出来,竟然还肿胀着,那条肉缝依旧溪水冉冉,欢快的向面前的男人展露着自己最私密的娇嫩。 “ 不,你别过来。” 柔儿推拒着男人伸出来的胖手,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怎么有胆子在这个时候欺负帮主的女人,“ 你,你要做什么,不,会让你们帮主看到的。” 男人的眼中一片赤红,柔儿知道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无法呼救,不能呼救,男人此时正面对着房门,二狗一出来就会被他发现,一但闹起来后果不堪设想。胖胖的身子压了过来,“ 帮主睡着了,你说的,不是么?” 天做被,地做床,就在这房门口的台阶上,一对儿半裸的男女撕扯在一处,男人蠢胖如猪,一身白肉不住颤抖,女人倾国倾城,完美无暇的娇躯却被人压在了下面,还在纠缠,还在推搡,女人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挤到了男人身体两侧,想要并拢却恰好盘在了男人腰间,女人一对儿雪白的莲足还在踢动,男人的屁股沉了下去,突然那十根如葱段般纤巧的脚趾紧紧的扣在了一起.... 柔儿是被二狗抱进屋的,她不知道胖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直到整个身子被二狗横着抱起。赤裸的身子因为充分享受了男人的滋润而更加诱人,只是手脚好麻,那个男人太胖了,柔儿的心里有些羞涩,靠在二狗怀里不敢抬头“ 赵大哥,我是不是很笨,便是简单的去搪塞一下也会让人....那样,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个放荡的女子?” “ 夫人切不可这么说,要不是你拖住了他咱们便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了,我真没用,让夫人舍了身子才救我一条命,我哪会觉得你笨,又怎么会看不起你,而且....” “ 而且什么?”柔儿抬起头道。 二狗终于勇敢的直视柔儿明亮的双眸,“我,我也忍不住了!” ........................................................................... 雷振海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当天下午,柔儿没有按时回家,派人一问说是今天就没来过药堂。平常家里都是有人出门都是秦名陪着,可是这次是柔儿打发秦名回去休息,傻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名。 老爷平时总是没个正行,貌似不管是大小夫人还是家里的下人都能欺负他一下,可这并不代表轻视,当他真的收起笑容冷冷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秦名吓跪了。 “ 家里先不要声张,婉儿,用暗隼先查一下,不要惊动太大,敢在洛阳城里白天劫人,问问本地的地头蛇,秦名你给我先滚起来,套车,晋王府!” 不怪秦名,敢对自己动手的人断不是秦名能护住的,只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想想现如今明目张胆垂涎柔儿美色的也只有武青麟。兔崽子,不说要柔儿心甘情愿的和你上床么?抢算什么本事! 晋王府当然不欢迎他,傻子愣闯。一阵鸡飞狗叫放到了一群侍卫后,傻子总算冲到了正堂。武青麟的养气功夫看来大有进步,居然还有心情喝茶,“ 你知道私闯王府是个什么罪名么?我可以说你刺王杀驾抄你九族,当然,我会把柔儿留下的。” 这个不要脸的居然亲切的称呼柔儿,傻子很想粹他一脸,只是此时顾不上,看了武青麟的反映他的心已经在往下沉,“ 柔儿不见了,是你干的么?” 咔嚓!手里的瓷碗应手而碎,武青麟好像根本就感觉不到滚烫的茶水,直接吩咐左右,“ 传我令去,封城,许进不许出,羽林军十卫城外设卡,严查过往一切人员,有行迹可疑的全部扣下,备轿,我要亲自去一趟城门司。” 路过呆呆的看他发布命令的傻子身边时,一声“废物!”更是脱口而出。 被人赤果果的打脸,傻子也只能忍了,谁让他把柔儿丢了的。想说几句撑场面的话都找不到机会,人就被轰出了王府。偌大的京城因为一个女人的失踪而变的暗流涌动,这还是在太子不知道的情况下。 最早递回消息的是暗隼,作为刑部的一张秘密王牌,虽然现在有沦为夫妻档的趋势,怎么可能在天子脚下的帮派中没有眼线,只是他们的领导实在是太懒了,所有的事几乎都是婉儿在处理,有些觉得没必要的便也没告诉傻子。如今全力发动,层层的各种消息自然是慢慢汇聚起来。 “ 你看这个” 婉儿拿着一张纸条“ 咱们在百胜帮的眼线说,今天有人看见四个兄弟被帮主雷振海叫走了,此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而帮主也吩咐下去不许有人打扰他。因为时间太短,看不出可疑的地方,所以并没有及时上报....” “ 好了,好了,你给我这些我哪看的懂,京城里这些大大小小的帮派公司地址你那有吧?法人姓名你那有吧?好了,这些都给我,我去找他们挨个谈谈....” 谈话是在和平友好,互不干涉内政的情况下进行的,婉儿寸步不离傻子左右,相公现在给人的感觉....好可怕,要不是自己拦着,怕是有几个桀骜的帮主脑袋当时就会搬家,有胆子大些的只是多看了自己胸部两眼,便被傻子命人拿回了刑部,他不是最喜欢男人色迷迷的偷看自己么,怎么今天.... 宛如行将爆发的火山,当傻子越来越急躁,婉儿几乎要压制不住他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了百胜帮总堂。洛阳第一大帮,帮内高手如云,帮主雷振海更是靠着一身外家巅峰的功夫横行江湖,大帮派有大帮派的尊严,便是你刑部来查人也要先出示公文.... “ 白痴!” 傻子松开挡路的汉子,一马当先的闯了进去,越是排查到后面傻子越担心,那意味着更小的希望和更不可知的潜在威胁,现在他到希望是武青麟抢了柔儿去,至少他是喜欢柔儿的,不会伤害她,如果换成无名的宵小....傻子前世看多了大学毕业被人拐卖到山沟里的傻姑娘们,那个笨丫头可别是.... 婉儿跺了跺脚,刚才相公出手太快,她甚至都没看清这个拦路的人便已经被放到,眼见着便活不成了。她无暇顾及,一条人命对刑部来说不算什么,追上相公要紧,总不能让他杀掉所有拦路的人。 足迹当婉儿追到一处僻静的小院时消失了,一间房内还亮着灯光,只是当那屋里传出傻子的哭声时,婉儿的心沉了下去。 房间内散发出浓浓的男女交合的味道,一名背部中刀早已死去多时的男人,一名赤身裸体趴在床边生死未卜的壮汉,相公的怀里抱着一个裸体的女子正在失声痛哭,不是柔儿姐姐是谁。婉儿再也止不住泪水,扑了过去“ 姐姐,姐姐....嗯?只是睡着了?”柔儿如初生的婴儿般躺在傻子怀中,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嘴角泛起满足的笑意,不知梦到了什么。 “ 你个臭相公,吓死我了,姐姐只是睡着了你哭什么?” “ 我,我高兴不成么。” 傻子嘴硬。 “ 行,回头我就去家里说你找到了姐姐高兴的哭鼻子。” “ 你,你敢,我用小棍抽你屁股!” 傻子说的小棍是小肉棍,婉儿红着脸白了他一眼,骤然的悲喜让他们都有些难以自制,也许是声音有些大了吵到了熟睡的人,柔儿的身子扭了起来,“ 不,不要了,让人家歇一会,你那上面有三颗了,我受....相,相公?” 下一刻人便紧紧搂住了傻子的脖颈,“ 你,你终于来找我了么..呜呜..人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相公你快搂紧我,你别不要我....” “ 笨丫头,我怎么会不来找你,我怎么会不要你....” 二人如久别重逢般相拥无言,婉儿看的心头犯酸,这是属于他们的时刻,相公是如此深爱着婉儿姐姐,而自己现在好像是多余的,脚步悄悄的往门外移去,手却被人抓住了。 心思细腻如柔儿怎么会不知道几个姐妹相互间的感受,身子还在相公怀里手却已经在婉儿手臂上重重的拧了一下,“ 死丫头,这也吃醋,换成是你丢了,相公怕是要更着急呢!” “ 姐姐胡说,他才不会呢!” 婉儿说着瞪了相公一眼,是呀,当初自己跳崖的时候他不就是不顾一切的跟着跳了下来么,自己刚才实在是....“ 都怪你,都怪你,大色狼,娶那么多老婆。” 婉儿羞怒的在傻子胳膊上一顿猛掐,傻子比窦娥还冤。 柔儿经历过什么在场的人都看的出来,傻子眼中慢慢的闪烁出了光芒,手也往柔儿腿间探去,自己爱妻杀敌的战场怎能不细细观摩。这一次没有得逞,柔儿慌乱的遮挡着相公的眼睛,“ 求求你,别看了,妹妹还在,你是要羞死我么。” 知道不能逼她过甚,傻子转移了话题,“ 是这两个人做的?” “ 是....恩,是他们。” 傻子正在转头看那具死尸,没有注意到柔儿眼中的慌乱,婉儿却是一直看着姐姐,忍不住皱了皱眉。 “ 那怎么会死了一个?他们自己火并了?” 柔儿红着脸轻声述说了事情的经过,只是没提中间出现的那个帐房,“ 最后他说忍不住了,就,就....” 这么说没死的这个是二狗?他只是肏累了睡着了?将柔儿交给婉儿,傻子走过去翻过男人的身子,果然是他,他妈的猪呀,能睡这么死?傻子端起桌边放的一杯凉茶浇在了二狗头上。 男人啊的一声醒了过来,紧接着却出人意料的猛的从地上窜起,一拳向傻子打去“你别碰她,我和你....阿?啊....” 傻子一脚踹到了这个白痴,要不是知他救了柔儿怕是二狗从此就废了。 “ 公,公子?” 二狗终于看清了眼前所站何人,旁边赤裸的柔儿在傻子面前有些害羞的躲在一位女子身后,只露出了一张小脸。那女子在赵老哥的酒宴上也是见过的,只是此时她羞的扭过脸去,二狗这才发现自己下身的物件正在左右晃荡,慌忙伸手掩住。 “ 别挡了,当谁没见过。我问你,我家这个傻妞是你们帮主抢来的?” 二狗愣愣的点点头。 “ 他是你杀的?” 点头。 “ 杀了他之后呢?看我媳妇漂亮,你也蹭了一炮?” 啊?蹭,蹭什么?二狗反映过来了,只是还没等他做动作就看见了柔儿眼中那一抹祈求之色,终于重重的点下头去,人也一改刚才的懦弱之色“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还多问什么,给老子个痛快,你这媳妇不错细皮嫩肉的,我强奸她的时候还拼命反抗,不过这样才肏着够味,看见她脸上的红印没,那是我打的,给个痛快吧!” 傻子玩味的扭头看了柔儿一眼,二狗等待着男人暴怒的一击也没有来到,“ 德行!我说二狗,当初你来我家我没收留你是有点不地道,可你也不用当黑社会马仔这么没前途的行当吧,今天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杀了你,反正你玩了我家媳妇,唔..” 柔儿伸手悄悄的在他后腰拧了一把,“ 杀了你也是应该,另一个是....” “ 是什么?” 没有人愿意死,何况最大的心愿还没完成。 “ 黑社会老大这么有前途的职业,你有没有兴趣?” 一场风波兴也勃焉亡也忽焉,据江湖上传言,那一夜一伙冒充刑部的匪徒闯入了百胜帮的总堂,在打死打伤几十人后,终于被赶到的帮主雷阵海和狗爷拖住了,那一场搏杀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最后帮主雷振海不幸战死,狗爷也身负重伤这才将匪人杀退,保住了百胜帮百年基业,临死时,雷阵海正式将帮主的位置传给了狗爷,全帮无不慑服。 二狗在发呆,他不明白那个公子明明知道自己与他的夫人有染,怎么会放过自己,而且那天后来发生的事....“ 帮主,这是帮里管事以上的人员名册,请您过目。” 姓李的帐房恭恭敬敬的递上了名册。 您没有看错,就是那个胖子。有的人有一种才能,那就是不说,不问,永远只对老大忠心,如果有一天你从那张椅子下来了,他很快就会找到新的效忠对象,很简单,谁坐那把椅子效忠谁。这也是李帐房生存下去的不二法门。疑惑当然也有,比如那天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小院的,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爬到了一个女人身上,然后就不知道了,而且雷老大命令除掉的人怎么就成了新任帮主?只是那一夜留守总堂的人死伤殆尽,最近帮里总是出现一些生面孔,一些反对声音也渐渐的消失了,或者说是失踪了。这位狗爷的身边也真有能人,比如坐在他身边老神在在又看不出年龄的老帅哥,比如站在他身后的抱着长剑一言不发的俊俏童子。李帐房又觉得后脖子在发凉,狗哥,不现在叫狗爷了,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那完全是一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自己做错什么了? “ 裘先生,您过目。” 二狗恭敬的把名册递给下首坐着的裘五,裘五也不接,“你自己知道就好,那兔崽子请我来就是帮忙,等你能稳的住了我就不会再来,老了,就想活的悠闲些,要是能有个外孙让我玩玩就更好了。” 裘五起身“ 小顺子就给你留下,他还没完全出师,正是需要历练的时候,好好照顾他,杀人的时候就让他上,被杀的时候就让别人上,伤了半点他那师傅你可惹不起!” “ 送裘先生。” “ 送师公。” 柔儿总算接回来了,幸好这次没有出事,不然傻子自裁的心都有了。与此同时,羽林军的哨卡也悄然撤去,傻子假装不知道,反正老婆也不是他们找到的。“ 不行,毕竟这次人家是帮了忙的,你总要当面去道谢一声。” “ 道谢?对谁?那小白脸?我才拉不下那个脸。” “ 好,你不去那我去。” “ 你敢!我告诉你慕容静柔同志,这个家里老爷们说了算....应该算....” “ 你刚才说谁说了算?” 柔儿的眉毛挑了起来。 “ 你,嘿嘿,当然是你说了算。” 这是一次正式的拜会,柔儿准备了礼物,傻子坐在晋王府的大堂上像针扎了屁股,“ 还准备什么礼物,你看那小子的眼神,你把自己奉上什么礼物都省了,哎呦,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成么。” 武青麟也不说话,对傻子视而不见,只是静静的看着柔儿,目光温柔如水,终于把个小妇人看的面红耳赤,“ 晋王殿下,这次承蒙您肯出手,这是一点薄礼,请您收下。” 武青麒笑了笑,她的脸红了,这是她第一次轻声细语的与自己说话,也是她第一次肯为自己脸红,心弦微微触动,多么美妙的时光,只是旁边那只光头苍蝇太讨厌了。“这次吓到你了吧,要不你搬到我府里来住,我总比那些自个老婆也护不住的废物强!” 蹭,傻子站了起来,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去年买了块表!” ....没人听的懂他说了什么,柔儿慌忙起身拦在傻子身前,“ 王爷说笑了,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王爷休息,我们先告退了。” 武青麟虽然不舍,可也没有阻拦,他深得泡妞的真谛,只有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三年过去了,三年前她还是个寡妇自己就没有机会,现在她男人回来了貌似机会更小,可是武青麟觉得心中对她的思念更深,这是种奇怪的感觉,奇怪到武青麟连上次那么好的机会都放过了,“ 那你路上小心,我有种感觉,下一次你会接受我的。” 傻子一个趔趄,这太不要脸了,老子还在呢就公然勾引我老婆,要不是柔儿拉着他非得回身去打一架。有人要出便有人要进,柔儿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他们俩跟斗架的公鸡一样,偏偏有人不长眼的拦住了去路。敢在王府里拦人的不多,鲁林算一个。“ 哟,这个可冤家路窄呀,我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来散散心,还没想去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就自投罗网了” 眼见着傻子的眼神不善,鲁林知道自己绝不是对手“ 你,你想干嘛,告诉你我二哥可是高手,这里可是王府。” 二哥?傻子疑惑的回头向武青麟看去。 “ 看什么看,他母亲是我的亲姑母,你说他不叫二哥叫什么。” 傻子想起了那个在刑部大堂把自己骂的狗血临头的老太太,居然还是皇帝的妹妹,难怪那天闯刑部大堂,骂自己骂的肆无忌惮。 “ 嘿嘿,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告诉你要不是大哥那人太公正,那天在太子府你就惨了!二哥,这人和我有仇,他是你的客人?” “ 不,我完全不认识他,你想怎么炮制随你。” 武青麟淡淡的说道,想看傻子的笑话很久了。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 柔儿已经躲到了傻子身后可依然能感觉到鲁林看自己的目光,那天在赵老哥的柴房里自己不小心被他看了个通透,男人这样的眼光最是熟悉不过,只是所托非人,自己被相公搂在了怀里,外人看似只是简单的依偎,可柔儿知道自己的双手已被相公剪到了身后,胸脯被迫挺的更高,“ 别,别这样,求求你....” 鲁林的目光一落在柔儿挺拔的双峰上就再也挪不开,“ 小美人也在么,真是太好了,跟小爷我走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比这个秃瓢强多了。” 他现在有恃无恐,竟是在这堂上就伸出收去。 哪里还不知道相公的龌龊心思,如果自己不躲怕是那双手就真的摸上来了,不知为何,柔儿不想在武青麟面前这样。终于挣脱了相公的束缚,向后跑了出去。 “ 告诉你,你这妞儿我看上了,让给我,咱俩算一笔勾销,小美人,你别跑,哥哥来了。” 鲁林认为这个秃瓢不动自然是吓的,今天知道了自己和皇家的关系还不把美人乖乖送上,二哥看来也没有回护他的意思,转眼看向柔儿背影那丰隆的翘臀,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天裙下看到的美景,忍不住了,追上她就地正法。 绕着厅堂躲闪的柔儿背后紧紧跟着一条色狼,还是急色的那种,不一会便额头间见汗,小脸也变的绯红,武青麟不知何时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傻子身边,“ 你就这么看着?那可是你的女人。” “ 现在知道是我的女人了?那关你屁事!” “你....” 武青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小样,额头青筋都跳了还跟我装蒜, 看谁着急! 柔儿毕竟是女子,跑了几步还是没能逃脱魔爪,身子一拉就被鲁林揽入了怀中,一张臭嘴就像柔儿的脸上亲去,“ 不,不要,你放开我....” 挣扎中的小妇人颇有几分可怜的味道。 “ 你还不管?” 傻子给了武青麟一个狗拿耗子的白眼。 小美人亲不到,鲁林的手也不闲,温香满怀,不知从那个缝隙里伸进了衣去,柔儿突然嘤咛一声,就软了身子,胸前的高耸处一只手的形状浮现出来。 咔嚓一声,武青麟又捏碎了一个被子,“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 你老婆我老婆?” 二人斗嘴的功夫色急的鲁林已将柔儿按着趴在了一方茶几上,抬手便掀起了柔儿的长裙,修长的大腿寸寸显露,月白的亵裤包裹着挺翘的丰臀,手已抓住了亵裤的边缘,只需轻轻那么一拉....啊!武青麟飞身而起一脚把鲁林踹的飞了出去。 傻子大获全胜。 秦名在府外等了许久,老爷和夫人终于出来了,只是夫人脸色不对。二人才上了马车耳边就听得噗通一声.... 傻子又犯错误了,要不不会抱着被褥让人轰到前院去睡,当然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不过下午是秦名赶车出去的,总能知道一二。秦名这次嘴巴颇严,那是打死也不肯说的,被人问的急了,顶多是摇摇头,叹息一声“ 唉,贱那....” 当晚柔儿的房间内,看的出她有心事,几个姐妹嘘寒问暖一番纷纷告辞,只有沙丘扭捏的留了下来。“ 妹妹,有事?” 沙丘未说话脸先红了,“ 姐姐,我..我害怕。” “ 怎么了?相公欺负你了?” “不,没,不是他。” 柔儿敏锐的捕捉到了沙丘脸上的那一丝慌乱,这个表情并不陌生,便是偷吃后都是这番模样,只是今天她为什么要说出来?“ 哦,不是相公呀,那让姐姐猜猜....是秦名?难道是小云?” “姐姐,你再胡说人家不和你说了。”沙丘羞的一下子扑进柔儿怀中。 “好拉,好拉,不逗你,那你为什么害怕,是不是怕相公知道了惩罚你?” “ 恩!” 沙丘点点头。 “ 好你个臭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相公惩罚人的法子怕是你心里早就想了吧,还敢说害怕,看我不收拾你....” “ 啊,姐姐别闹,我要反击了,我....” 两人笑闹了一阵,已经裙钗散乱春光无限,沙丘头枕在柔儿光滑的大腿上,悠悠的说道“ 姐姐,我说真的,那个人让我害怕。” “ 恩?你真的让人....不是秦名?” “ 姐姐胡说什么,” 沙丘红着脸嗔怪一句,“ 要是秦大哥我就不说了,我虽然看不到那人的相貌,可他绝不是家里的人,却能潜到后院来。姐姐他要了我的身子,可我却不能反抗,他好厉害,我觉得就是相公比他也要差一些,他,他要人家的时候那个感觉....” 沙丘的眼中闪过一丝迷离,好像对那个滋味又是恐惧,又是期待“ 我当时真的以为要死了,他不会像相公那样如果你求饶了会让你歇一下,他便是那样一直动着,最可怕的是他那个东西上面好像还长着几颗瘤子,刮在人家穴里就像是刮在了心尖上,那个滋味....只是我总也数不清到底长了几颗.... ” 柔儿听到这里已是脸色大变,终于叹息了一声轻轻说道“ 已经三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