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风情谱系列   作者:小柔柔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TXT文学打包区】最大的支持!   文本共收录【官妓】、【师生颂】、【逗鸡】、【园丁情】、【流精岁月】、【风流公关】、【校园春趣】、【新市口】、【家奴】、【骚婶儿】、【三姨太】、【正派老教师】、【跑官记】十三部作品!   风情谱之【官妓】   第一集:   这是一座有着百年历史文化底蕴的北方小城-北安。   随着国家战略重心的转移,象北安这样只有几十万人口的中小城市正越来越成为投资商们关注的焦点和人才流动的终极目的地。   似乎一夜之间,我们局便成为了人们眼里的“香饽饽”四方“豪杰”、各路“神仙”都大显神通挤破头似的想把亲戚或者子女安排进来。顿时,全局上下一片繁荣。又过了一年,我的老领导,原办公室主任牛立博高升为副局长,正局长由北安副市长连海挂帅。那一刻,真是一人成仙,鸡犬升天。我作为牛局最得力的干将及他的贴身私人秘书自然也跟着沾光了。调令一下,我顺利的晋升为局办公室主任兼人事科长。   我今年虽然只有三十三岁,却已经跟了牛局将近十年了。当初,我还是一个刚刚走出大学校园的年轻人,原本一毕业想留在上海发展的,可是一次偶然的回家探亲中我得知了北安正招聘公务员,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报了名,清楚的记得当时通过了笔试后第二次面试的场景。那天,我穿着一件淡黄色带粉红碎花的连衣裙,肉色的高筒丝袜,白色的高跟鞋,配合着我将近一米六八的高挑身材,含苞待放似的一双丰满沉甸的乳房,高翘挺起充满弹性的肥硕肉臀,整个人都显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鸭蛋脸、尖下颌、笔直的琼鼻,樱桃一般的小嘴儿,在加上那双忽闪忽闪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再有着如瀑布一般披在后肩的乌黑长发。   难怪后来牛局笑着对我说,那天给我面试完以后就基本上确定了人选。   自从我跟了牛局以后,先是以普通科员的身份在他手下,但没过多久我就被牛局提拔为他的秘书。那时候牛局刚是三十出头,虽然又矮又胖,但也是风华正茂,他的夫人和孩子一直在美国生活,他又是个大男人,恰似虎狼之年的他自然利用工作的机会想尽办法与我亲近。一开始我还不太心甘情愿,但人家是领导啊,被牛局狠狠的教训了几次以后,我终于明白了道理,只好曲意迎合,一来二去的,被牛局搞上了手。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无奈下委身相许的决定却给自己带来了莫大的好处。福利待遇不仅远远高于一般的科员,而且方方面面在牛局的照应下都十分顺利。局里分房的时候,我挑的是平米最大的,采光最好的,但我拿房的价格却是最便宜的。当时规定只有领导干部才能享受到每个月报销汽油费,在牛局一句话之下我也享受到了这个特殊的待遇。更有甚者,局里刚刚新进的公车,在牛局的一句话下便成了我的私家车……等等这些好处说也说不完。而我,在不禁的感动中自然将牛局视为自己终身可以依靠的人,不仅仅是全身心的用自己的身体回报牛局,而且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考虑,这也是我至今依旧单身的缘故。   这些年走过来,我早已经成为了牛局最贴心的女人,不仅在工作中,在生活中更是如此。牛局是一个性欲非常强烈的男人,而且他的口味儿变态般的特殊,在他坚持不断的打造下,我从最一开始的不适应到适应再到逐渐的喜欢直至发自内心的喜爱,为了满足牛局的性嗜好,我所付出的也是一般女人无法想象到的。   当然,我也知道,我绝不仅仅是被牛局搞上手的第一个女人,更不是最后一个。这些年粗算下来,仅仅是我知道的,被牛局耍过的女人就不下二三十个,这些女人有的是刚刚进局里的女大学生,有的是其他系统的女科员,更多的则是有求于我们的那些所谓‘女公关’虽然牛局身边女人无数,但他说过的一句话最能说明我和牛局之间的亲密关系。牛局曾经跟我说过“晓萍啊,你就好比是咸盐,那些女人就好比是各种不同口味儿的调料,什么口味儿都可以品尝,可尝尝也就算了,总有腻的时候,但你不同啊,人离开了盐就不能活了……哈哈……”   秋日早晨。   时钟已经指向了8点,我已经醒了一会儿但是懒得起床,正摆弄着我前两天新买的多功能商务手机。   突然,一个来电响了起来。   我一看号码竟然是牛局的,急忙接通了电话:“喂?牛局?您早。”   我轻柔的说。说实话,我一直对牛局有一种敬畏感。   “晓萍啊,呵呵,是我。”   电话那边响起了牛局洪亮的嗓音。   “哎,老领导,您早。”   我一边坐了起来,一边亲切的问:“老领导,有什么吩咐吗?”   电话那边牛局笑着说:“呵呵,没啥事儿,就是想点你个早点,准备给你俩枣儿吃吃,呵呵……”   ‘点我的早点’以及‘给我俩枣儿吃吃’这些都是我和牛局共事多年形成的一些暗语,牛局对于女人一向就是喜欢拿女人开心甚至是侮辱,对我尤其如此,他总强调自己是军人出身,本色就是大老粗,从他的言语中就可以听出,他‘粗’得可以。好在我早已经习惯了,被他用言语贬损,我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或许是多年被牛局淫虐形成的惯性吧,总之他这两句话充分调动起了我的积极性。   我急忙笑着说:“呦,今天是个啥日子啊?您可是老没点我的早点了。”   牛局笑了两声没说话,我继续玩笑似的说:“您给我俩枣儿可不成,这么多日子了,怎么着也多给我几个枣儿吃吃呢!”   牛局笑着说:“我这‘枣儿’有的是,就怕你吃不下。”   我笑着说:“瞧您说的,这么多年了,您还不知道我吗?只要您一句话,还不是您想给我几个‘枣儿’我都得吃下去?”   牛局听完笑着说:“嗯,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这个我相信。呵呵,行啦,抓紧过来吧。”   说完,牛局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急忙起床,先在卫生间里忙活一通,好歹冲了个澡,然后把昨天就准备好的早饭热了一下,匆匆吃过早饭,我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打扮了一番。   因为我们属于政府部门上班不让化浓妆,因此我化了些淡淡的妆。   衣服是我比较注重的,不过因为今天被牛局点了早点,因此内裤和胸罩我先不穿,直接塞进手包里了。打开衣柜,我选了一双纯白色的包芯丝连裤丝袜穿上,牛局最喜欢女人光着屁股穿连裤袜儿,他的这个嗜好的确很独特,因此每次我都必须穿着连裤丝袜子。穿好丝袜,外面是一条黑色的女士西裤,带灰白色的竖条,脚上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高跟鞋。上身比较简单,空身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鸡心领薄毛衣,外面是一件开领的黑色女士西服,这是我们工装的标准配置。   西服的上衣口袋别着一个长方形的塑料牌,上面赫然写着“办公室主任周晓萍”。收拾好衣服,我把披肩的长发整理了一下,然后将钱包、手机等物放进我的黑色LV手包里,拿起车钥匙出了家门。   “黄金海岸小区”是我所在的位置。虽然距离海边还有一定的车程,但如果站在我房间的晒台上极目远眺,依然可以看到远方海面上那星星点点的海船。这里可是属于高档住宅小区。所谓‘高档’的意思就是指能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不能是一般的有钱,而是非常有钱,仅仅有钱还不行,还要有素质。或者你是高学历的公司老板、集团总裁,或者你从事的是艺术、文化、音乐这类富有艺术气息的名家。还有一类就是象我一样,我虽然比不了他们,但我却有一样他们想得都得不到的东西:特权。   我从家出来,直接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打开车门上了车。眼下我这辆崭新的别克是局里刚进的,牛局一句话就先给我用了,我原来那辆大众商务车现在成了局里的公车。这就是特权,很现实。   我启动了车子,出了小区左拐上了环海路。行驶15分钟后,我下了环路拐上中心大道。中心大道之所以称为“中心”是因为几乎市里所有的政府机构都坐落于此。轻工局、卫生局、新技术产业管理局、开发区管理局、土地规划局、公安局、市高法……各式各样的大厦参差比邻彰显着政府机构的庄重。在这些高耸林立的大厦中,有一座不太起眼的独立建筑,楼层并不高,外沿装修得也一般,只是在几个出入口都处有警卫把守。   车子开到警卫室门口,我踩了一脚。警卫室的周老头儿见了我的车,急忙点头哈腰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也摇下半个车窗冲他笑了笑,然后将车子直接开进了地下车库。   刚过8点,还没到上班的时间,车库里冷冷清清。一号车位是连海局长的,虽然连局并不经常在局里,但这个车位是保留车位。二号车位是牛局的,牛局那辆崭新的沃尔沃正停在那里,我把车停在了牛局旁边的三号车位上,锁好车,直接进了负层电梯。   我们这个楼一共有六层,第一层是业务大厅,所有对外窗口都在这里。二三两层是一般科员所在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在三层。除了三层有我一间办公室以外,六层还有一间。四层是会议室和活动室,五层是食堂,六层是连局和牛局的办公室,但是牛局为了随时随地能找到我或者使用我,特别的,把他的办公室开辟出一块布置了一下,作为我的第二个办公室。虽然如此,但我一般并不轻易上六楼,一来是底下的事情多,我随时都要在下面盯着。二来,牛局偶尔的也会把他看中的女人叫到办公室里玩玩,除非是让我也一起参加,否则牛局不愿意别人打扰他。牛局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喜欢尝试各种新鲜事物,偶尔的,他也会叫我一起加入进来,尝试着一次玩儿两个女人或者三个女人,不过一般这种情况的时候我都不会是主角,只是为了给他们助助兴。比如牛局正操干一个女人的时候让我跪在他后面给他舔屁眼儿,又或者他正操着某个女人的臭屁眼儿时让我跪在一旁等着唆了他刚刚从臭屁眼儿里拔出来还热气腾腾的大鸡巴……等等诸如此类。   总之,只要是牛局想得出的,我就必须喜欢,为了钱,为了房子,为了车子,为了我目前能拥有的这一切并且将来能拥有的更多,我就必须完全的满足牛局的欲望,对于牛局,我必须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第二集:   进了电梯,我按下六层。不一会儿,门一开,我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我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整个甬道只有三个房门分别写着“局长、副局长、办公室主任”甬道左手是一拉溜茶色玻璃窗,地面是大理石铺设,整条甬道显得十分安静。   我并没有直接走向牛局所在的副局长办公室而是拿出钥匙打开了写有“办公室主任”的那个房间。走进房间,我反手把门关好。我这个办公室的房间并不是很大,只有60多平。因为我很少到这里来,因此房间里的一切还显得崭新如故。   地面上铺设着黄色的木质地板,天顶上吊着一盏单座八爪的水晶吊灯。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茶色办公桌,左手墙边是一拉溜真皮沙发,沙发前面有一个玻璃茶几,办公桌的后面是一把真皮转椅,椅子后面就是三扇明亮的百叶窗,透过百叶窗可以看到远方的环城快速路。   靠着百叶窗的一角立着一面更衣镜。值得一提的是,我这个办公室紧挨着牛局的办公室,两个办公室从里面是相通的,在左手的一面墙上开凿出一扇门,这样,我就可以不通过楼道直接进入牛局的办公室了。我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然后走到办公桌后面一屁股坐进转椅里。办公桌上摆着一台台式电脑和一台东芝的笔记本电脑,都是新的,因为给我配备的电脑太多,因此这两台电脑自从放在这里就几乎没动过。   办公桌自带有几个大抽屉,都是带有防撬锁的,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左侧最底层的一个抽屉。拉开抽屉,里面摆放着一件衣服,一双鞋,一顶帽子。说实话,每次看到这些衣帽我就想笑,因为我总想:如果换了另一个人看到我这个办公室主任的抽屉里摆着的这两件衣帽会怎么想?是不是觉得我有毛病啊?之所以我会这么想,是因为这两件衣帽实在是比较古老了。那件女士上衣其实就是一件绿色的女兵军装,这样的女军装现在也只有在反映解放初期的电视剧里能看到了,年代太很久远而那顶帽子也是绿色的军帽,年代似乎更为久远。鞋子也一样是绿色的军鞋,还是那种最老式的胶皮底儿的。抽屉里唯一没有的是裤子,因为在牛局面前,有些时候我并不需要穿裤子。这些道具都是牛局给我准备的,每次和他玩儿的时候,我几乎都要穿上这身“行头”。   我把衣帽和鞋子从抽屉里拿出来扔在办公桌上然后站起身走到百叶窗前将百叶闭合,顿时房间里昏暗下来。我站在更衣镜前脱光全身的衣服仅仅穿着那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一边欣赏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穿戴好。不一会儿,只见镜子中显现出一个风骚漂亮的女人,只是这身打扮有些怪异,由于没穿裤子,白色连裤丝袜中间的屄毛儿隐约可见,更显得无比的变态性感。   跟了牛局这么多年,我深知他的脾气秉性,牛局是个很好玩儿的人,虽然年纪不轻,但却童心未泯,尤其是玩儿女人的时候,他最喜欢尝试各种玩法,这就必须要求女人能了解他的心思,处处与他配合,甚至是自己出主意。而这一点,我一直做得比较好,这也是牛局为什么把我当成他最最亲密的贴身秘书的理由,我真的是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给他,任由他胡来。   如果我和牛局这样的活动可以被称为是‘做爱’或者‘性交’的话,其实我觉得倒不如说是我配合着牛局在演戏,只是这戏有些荒唐有些神秘的变态而已,戏的结局当然是以每每被牛局操过才算完。总之,我的经验就是,入戏越早就越得牛局的欢心,牛局高兴了,自然会给我更多的回报。所以,当我整理好一切以后,马上就进入了状态,每到这个时候,我心里都有些许的兴奋和紧张。   我迈步走到与牛局办公室相通的那扇实木红漆门前,在门的旁边有一个智能电子对讲机,对讲机上面是一个摄像头,下面有按键,按下铃声键摄像头便启动,牛局坐在房间里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是谁在敲门。   我轻轻的按下了铃声按键……“叮咚叮咚”的蜂鸣声响起。不一会儿,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我面前的门裂开了一条隙缝,我急忙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反手轻轻将门碰好。   这是一间足足有三百平的大房间,中央被一道玻璃幕墙分隔成为内外两间,地面上统一铺着厚厚的意大利进口的红地毯,人走在上面感觉十分轻柔。外间正中央是一拉溜的转角沙发,都是真皮的,沙发围绕着一个黑色的大理石茶几,茶几上放着景德镇出产的一套茶具,仅从表面上看就感觉价格不菲,房间的一角是一个多功能的饮水机,只要放入自来水就可以过滤加热成为饮用水。饮水机旁边的一面墙上壁挂着一台LG的42寸液晶彩电。这个房间几乎就可以当做是牛局的客厅,在客厅的一面墙上有一面磨砂玻璃门,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这里就是牛局的办公所在。房间正中央是一张超大的土耳其进口写字台,做工十分精细,写字台上的东西比较多,凌乱的放着三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台式机,三部电话,文件夹等物品。写字台的后面是一个真皮的转椅。转椅后面是三扇明亮的百叶窗,此时已经把百叶关闭了,所以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写字台前面有两把转角座椅,正对着写字台的一面墙上挂着一部索尼的高清液晶彩电,写字台右手墙上有一个门,那是卫生间。我进来的时候牛局并没有坐在转椅上。   我见牛局并没有在座位上,急忙挺胸抬头嘤口轻启干脆利索的说了声:“女兵周晓萍向首长报到!”   我话音刚落,只听卫生间里响起一个洪亮的嗓音说到:“女兵周晓萍!我命令你立刻进厕所向我报到!”   我急忙应了一声:“是!”   然后迈着标准的士兵正步姿势走向了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大开着,此时牛局正坐在马桶上。   我面前的男人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虽然是坐在马桶上,但也可以看出他个头儿并不算高,真实的情况也是如此。我如果平足的话和牛局的个头差不多,如果我穿着高跟鞋甚至还比他高些了。牛局身上的皮肤很细很白,胖乎乎的,虽然他是军人出身,但因为这些年保养得好,故早已经脱胎换骨了,据他说当年参军的时候又黑又瘦,复原后才渐渐发福起来。   圆圆的脸蛋,小眼睛,蒜头儿鼻,中正口,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宝蓝色的西裤,脚上蹬着一双擦得锃亮的真皮皮鞋。这,就是我的领导,牛局。   看见了牛局,我急忙双脚并拢挺胸抬头,右手一抬,敬了一个漂亮的军礼。   我两眼直视前方,嘴里同时说到:“女兵周晓萍向首长报到!为首长服务!”   这就是我被牛局多年调教养成的习惯,我们之间既是领导和下属的关系,在某些时候又是军官和女兵的关系!   牛局见我入戏如此迅速,十分得意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女兵周晓萍!好样的!”   说着话,牛局仔细看了两眼我下体那被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浪屄,突然说:“周晓萍同志!现在请你说说为首长服务的第一准则是什么!”   牛局话音刚落,我马上干脆利索的说:“为首长服务准则一!一切听从首长指挥!首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想首长所想!急首长所急!”   牛局听完,点了点头他那小眼睛里顿时迸出了一股淫欲的邪光!   牛局正想说什么,忽的他眼睛一瞪,浑身一阵用力,只听“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顿时卫生间里臭气熏天了。我依旧站在牛局面前一动都不敢动,两眼直视前方,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吩咐。好一会儿,牛局才舒服的长长出了口气,面色渐渐缓和下来。他抬头看看我,满意的点点头说:“晓萍同志,你想怎么样为首长服务呢?你说说。”   我双目直视前方,莺声响起,干脆利索的说道:“一切听从首长指挥!”   “好!”   牛局坐在马桶上一拍大腿说:“要的就是你这个豪爽的劲头儿!”   说着,牛局突然‘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扑棱棱”我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好大的一根儿硬邦邦的大鸡巴正直挺挺的冲着我点头呢!虽然牛局的大鸡巴不知被我叼舔了多少次,但每次看到他的大货我却依旧激动不已!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好悬没跪在牛局身前,但刹那间,我马上摆正了自己的心态,急忙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完完全全以一个女兵的心态站在牛局面前。   这都是被牛局多年调教的结果,曾经有几次,我没有把持住自己,见了他的大鸡巴就软了,牛局那时对我非常不满意,他调教我的方法就是晚上让我在他家留宿,但并不许我睡在床上而是让我跪在他床旁边只用小嘴儿含住他的鸡巴头儿到天亮,而且我一动都不能动。经历过他的这么几次调教下来,我便知道了自己必须听从牛局的命令!该收的时候就要收,该放的时候就要放,这些已经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脑海中。牛局仔细的观察了我的表情,似乎觉得十分满意,微笑着点点头。然后,他表情严肃起来,冲我大声说:“女兵周晓萍!听我的命令!……标准投弹姿!”   牛局话音刚落,早已经做好完全准备的我马上应道:“是!为首长服务!”   话毕,只见我身形一矮蹲了下去。只是我这蹲不同于一般的蹲,一条腿要撑地,一条腿要半跪,双手紧紧靠在胯骨两侧轻轻扶地,这个姿势有点象跑步运动员在起跑线上做的第一个蹲姿。我这么蹲下来,脸正好冲着牛局的大鸡巴,细眼观瞧,只见牛局的鸡巴果然是男人中的精品!鸡巴茎又粗又长,最粗的地方怕是我的小手都拢不过来,鸡巴茎的顶端托着一如小鸡蛋大小王冠——大鸡巴头儿!巨大的鸡巴头儿此时正冲着我,那只‘独眼’微微开阖似乎正审视着我。   再观那两个特号的鸡巴蛋子儿,更是吓人,每个蛋子儿怕没有婴儿拳头大小!一缩一缩的正将一股股尿液和粘液挤出鸡巴头儿。牛局的鸡巴虽大,但鸡巴毛儿却少,而且多数都分布在鸡巴根儿周围,这样的鸡巴天生是女人的天敌,也难怪牛局驾女无数却从未碰过敌手呢!   牛局见我的姿势十分标准,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向前一跨步来到我的跟前,巨大的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冲我说:“张嘴!”   我马上奋力张开了小嘴儿!刚一有口型,牛局顺势将大鸡巴头儿愣愣的塞进了我的小嘴儿里!……虽然我已是奋力张嘴,但一来我嘴本来就小,二来牛局的鸡巴头儿实在巨大,若不是牛局用力一塞,还真有些难度呢!   第三集:   “嗯”大鸡巴刚一入口,我忍不住被牛局顶得哼了一声,但也就是十分短暂的一哼。我实在是怕引起牛局的不快。粗大有力的鸡巴头儿把我的小嘴儿塞得满满的,细细品来,只能辨别出三种滋味儿:骚!咸!腥!从那巨大单眼中挤出的一股股热尿和粘液的混合物被我快速的用柔软的香舌卷起来送入肚中,别看我小嘴儿里紧忙活,但身体甚至包括眼神都一丝不敢有变化,依旧是双手支地,标准的投弹姿,眼神也是目视前方不敢有一丝偏颇!   牛局低头看着我,他那明亮的小眼睛里喷出熊熊的邪淫欲火!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牛局抬手一扯顿时将我头上那顶破旧的绿军帽拽下来顺势扔到一旁,我那满头的披肩秀发如瀑布一样撒落下来,牛局伸双手将我的长发拢成一缕紧紧的抓住,然后冲我嚷道:“女兵周晓萍!保持住姿势!”   听到牛局的话,我急忙用眼神给了他一个坚定的信号。牛局抓定我的长发,屁股突的向前猛然一送!愣愣的!巨大的鸡巴头儿瞬时挤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   “咔、哦……”   我被牛局的大鸡巴这么用力一顶,不由自主发出闷闷的一声。刹那间,我只觉得嗓子眼儿火辣辣的,胸闷憋气,心中翻腾,差点没呕出来。牛局停顿了一下,这才慢慢的将大鸡巴抽了出来,我刚回了个神儿,送了口气。“咔!”   的一下,牛局再次将大鸡巴捅了进来……就这样,我半跪在牛局面前任由他恣意的用自己的大鸡巴抽操着我的小嘴儿……   “咔咔、噢!咔咔、噢!咔咔、噢!……”   随着牛局的动作加快,力度加大,我只觉得呼吸急促起来。原本一张秀美的脸蛋儿在牛局的抽操下做出怪怪的表情,我那双水灵灵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竟然也冲着牛局翻起了白眼儿,似乎是在激励他继续抽操又或是哀求其快快停手呢?   “呼……”   牛局发出了赞叹的一声叹息,他顺势将大鸡巴从我的小嘴儿里拔了出来。‘扑棱棱’挣脱了小嘴儿束缚的大鸡巴立刻指向12点方向,粗大的鸡巴茎被我小嘴儿里粘粘稠密的香唾润滑得油亮油亮的仿佛崭新如初了!牛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满意得点了点头。忽然他开口冲我命令道:“女兵周晓萍!听我的命令!起立!转身!以跑步姿势迅速到我的办公桌前报道!”   随着牛局的每个命令,我迅速的做出回应,小跑着从卫生间里一直来到他的办公桌前面站好立定。在我身后,牛局迫不及待的将束缚自己双脚的裤子扯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大踏步的高挺着大鸡巴向我扑来!   “分腿!弯腰!撅腚!双手撑膝!”   牛局站在我的背后一连吐出这几个字,我犹如训练有素的女兵一样随着他的口令一步步的做出动作,顿时我撅在了牛局的面前。   “嘶”的一声轻响,紧紧包裹在我屁股上的紧身白色连裤袜的裆部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牛局两根强壮有力的手指就和着我已经冒出的一股粘丝丝的淫液顺利的滑进了我的屄里……“噗噗噗”牛局一边摸着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一边饶有兴趣的用手指抠挖着我的浪屄,我一动都不敢动依旧保持着弯腰撅腚的姿势甚至我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因为牛局还没让我淫叫呢!粗壮的手指在我又紧又嫩又热的屄里来回抠挖,一股股的屄水儿被他用手指挖了出来,好一会儿,牛局才对我说了一个字:“叫!”   “啊!啊!啊!啊!……”   牛局的口令就好像是电门的开关一样,憋了许久的我可算是放开一下了,娇嫩的声音立刻响彻房间,我放浪的叫着,抒发着自己内心的淫欲……牛局听我叫得心里痒,顺势摆好姿势,大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用力一顶‘噗嗤’一下就将整根儿鸡巴给我操了进来!   “啊……”   刹那间,时间仿佛停顿了,我和牛局同时张大了嘴享受着这久违的一入!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   随着牛局进出的动作,我十分有节奏的叫了起来,既粗又长的大鸡巴很轻易的就让我有了‘饱涨’感,巨大的鸡巴头儿毫不客气的闯进我的深处,仿佛是一个丝毫不顾主人感受的莽撞客人一样任意推开我的‘门’进进出出。凶猛的‘王冠’时刻刮蹭着我屄里那如螺纹般的‘甬道’只带出一股子又一股子粘糊糊的淫水儿再次润滑着屄道……   “噗”的一声,牛局的一根食指已经毫不费力的勾进了我的屁眼儿里,软软的,紧紧的,粘粘的,屁眼儿才是硬道理!这是牛局操了我多年总结出的宝贵经验啊!一根手指又加入了一根,粗壮的手指将我的屁眼儿撑开,嫩嫩的屁眼儿仿佛张开的小嘴儿一样在等着什么……   “啊!哎呦!首……首长……抠……抠我屁眼儿啦……”   我一边哆嗦着一边侧头冲牛局说。   “噤声!”   牛局一边用力操着我一边冲我发出了命令。   顿时,房间里马上安静下来,唯一能听到的是大鸡巴就和着淫水儿进出屄道所发出的“噗噗”声。   好一会儿,牛局终于将大鸡巴拔了出来,我身子一软,好悬没瘫倒在地,但我马上挺住了。“呼!”   牛局长长的出了口气,他转身走到我的面前冲我说:“抬头!张嘴!”   我马上抬起头,小嘴儿奋力张开。   牛局很自然的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操了起来。操了一会儿,牛局忽然把手指放在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顿时微皱眉头,他抽出鸡巴将那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小嘴儿里翻弄着我的香舌,仿佛是洗什么一样。一直到我把他的手指舔干净了,牛局这才高挺着鸡巴再次来到我的背后,大鸡巴顶在我的屁眼儿上一用力就给我操了进来!   粗大的鸡巴头儿顶进我屁眼儿的一刹那,我差点没叫出声,只觉得后面火辣辣的,好像是一根又粗又长的烧红铁棒插了进来,叫又不能叫,喊也不能喊,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操!操!操!”   牛局一边发狠的哼着,一边用力的抽出大鸡巴再插入,嫩嫩的屁眼儿在他的抽插下好像变了形。   “叫!”   牛局似乎也觉得听不到我的淫叫声好像就少了点什么,因此他又让我开叫。   “啊!啊!呀!呀!……”   我‘欢快’的叫着,一边迎合着牛局的动作一边提气缩着屁眼儿。   “哦……哦……”   忽然,牛局仿佛浑身颤抖了一下,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一涨!又一涨!   “哎……”   牛局忽的拔出了大鸡巴,他的意思是想走到我的面前把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可没想到似乎他没忍住,大鸡巴刚从屁眼儿里拔出来就‘突!’的一下射出了一股子浓浓的精子!正好射在我的裤袜上,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牛局又闷哼了几声,大鸡巴连续的将精子射了出来……   “操的!”   刚射完精子的牛局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恼怒的骂了一句。   我急忙挺直了腰,转过身跪在他面前抬手扶起渐软的鸡巴笑着说:“老领导!您老别生气啊!”   说着话,我已经张开小嘴儿将鸡巴头儿含了进去叼了起来。   “嗯……”   牛局见我主动叼鸡巴,这才熄了些恼怒,叹了口气说:“唉,老啦!憋不住啦!”   说着,他低头看着我,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一边说:“这东西就象是水管子的截门儿,年轻的时候不生锈,怎么控制怎么有,到老了就渐渐生锈了,控制起来就费劲了。今儿本来是想把‘枣’给你塞嘴里的,你看,这倒好,全扔了……”   我听了牛局这话,吐出他的鸡巴头儿,仰脸笑着说:“瞧您说的!您才哪到哪啊?就说自己老了,您啊,即便是真老,也是老当益壮!”   牛局听了这几句话,觉得受用,这才笑着说:“还是你这个小嘴儿会说话,得啦,今儿没让你吃上‘枣’我看这样,你给咱来个‘猴吃桃’算是给你个补偿了。”   听了牛局的话,我心里一猜就知道他没憋着好屁呢,精子没射进我嘴里,他肯定不爽,这是要让我给他舔屁眼儿了。我心里虽这样想,但不敢露出丝毫的不爽,浪笑着冲牛局说:“那敢情好!领导就是领导!还让我吃个带味儿的!”   牛局哈哈的笑了两声,顺手拉过一把转椅,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蹬在转椅上,然后微微前倾身体,屁股猛的撅给了我。我顿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然后伸出两只小手儿轻轻扒开牛局的两片屁股露出了他那又黑又大长满绒毛儿的屁眼儿,我看了准,一仰头将小嘴儿贴了上去……我这才想起,似乎牛局大号以后还没擦屁股呢……   好一会儿,我们才完了事儿。   我先是到卫生间里整理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衣服换好,这才又来到牛局面前。   牛局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办公桌后面,他见我进来,笑呵呵的拉开办公桌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扔给我说:“晓萍,拿着,这是咱们这个月的补助。”   我急忙笑着伸手接过信封,一掂量感觉很重,心中欢喜起来。象是这样的‘补助’我是每个月都会从牛局这里拿到的,单位的小金库自然不会走账,因此都是牛局亲自把钱给我,钱的来源很简单,有些是大项目下拨下来的截留款,有些是我们正管那些企业的所谓‘孝敬’还有一部分甚至是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钱。反正这钱拿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也不用留什么字据或者签字,可谓是天知地知了。   我正要说话,忽的见牛局的脸色沉了下来,只听他说:“晓萍,黄海路商业街的那个事儿你也听说了吧?”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听说了,好像是工地上面出了点事儿。”   牛局哼了一声说:“我就知道张七那小子不地道!那个屄养的!我看他是作死了!”   说着话,牛局抽出一支烟点上,重重的吸了一口。   我看着牛局恼火的样子,脑子里一转弯,微笑着说:“领导,您也别着急,别生气。想想现在的工程也是不好做,张七虽然是个混蛋,但也总不至于激起民工们闹事儿,先不说他给咱们送了多少孝敬,就是土地局的那帮狼们,想喂饱了他们都不容易,羊毛终归要出在羊身上,您说他不找工人们要钱,找谁要去?”   拿人钱财给人消灾,我既然拿了张七的钱,自然要给他说好话,因此我才劝慰牛局。   牛局听了我这话,抬眼看了看我,然后把头靠在转椅上说:“闹吧,闹吧,等他妈的捅破了天,大家一起玩完!”   我笑着说:“领导,瞧您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只要没有人命案子就好处理。”   牛局似乎烦了,摆了摆手说:“行啦行啦,爱咋咋地!这个事儿你去处理好了,我不管了。”   话音刚落,牛局似乎又不甘心,他想了想说:“操他妈的!不管也不行!晓萍,这样,明儿晚上你看着给安排一下,把周大爷、张七还有李玉玺他们都叫来,找个地方咱们坐坐,这帮王八蛋,赚钱都赚疯了!该给他们紧紧扣儿了!”   听了牛局的话,我急忙说:“行,就按您说的办,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第四集:   从中央大道往东过三个路口右拐就上了平江道,城市里的人们,尤其是那些不得志的人,背地里把平江道叫做“腐败一条街”或是“官酒街”因为在这将近一公里长的平江道上左右两边都是娱乐场所,包括夜总会、酒吧、大饭店、茶座以及略带有些神秘色彩的会馆。而来这里消费的基本上是中央大道的那些官员和公务员们,不要说到了年节,就是平日里接待上级视察或是迎送外宾也都是在平江道上搞定的,因此这里的生意不愁没有主顾,唯一让各方老板们有些吃不消的是那些所谓‘霸王部门’的白条而已。   转天。   下了班,我上了六楼,电梯门一开,我抬头一看,正是牛局。牛局似乎火还没消,一脸的不高兴。   “呦,老领导,我还要去敲您的门呢。”   我笑着说。说着话,我把牛局迎进了电梯。   “嗯……”   牛局长长的出了口气。转过头问我:“定的哪?金海?”   我笑着点点头说:“嗯,金海,三楼包间儿。”   牛局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电梯一直到了地下车库,我对牛局说:“领导,开我的车去吧,回头我送您回家。”   牛局想了想,然后点点头。我们走到车前,我打开车门让牛局坐了进去,然后坐在驾驶位上启动了车子。   “领导,您别不高兴,一会儿啊,您把气都撒在他们身上。”   我说到。   “唉,跟他们喊又有啥用?狠话我也不是没说过,他们都听腻了!”   牛局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我笑着说:“您啊,就是心太软!他们不听话,您就扒了他们的项目,找一个开刀的,下次看他们谁不老实!”   牛局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么个理儿,虽然这几个都是混球,不过咱们办事还需要他们,再说,人家笑着脸给你送钱,咱们怎么着都气短。”   我心说:这不是明摆着的道理?跟财神爷发脾气,恐怕牛局也不敢吧。   我们聊着,车子已经上了平江道,走了三百来米,右手边赫然一座金碧辉煌的大酒店,这就是“金海湾大酒店”不仅是我们局,据我所知,有许多其他部门都是金海的常客,金海的后台老板听说和副市长的关系很深,这一点我是绝对相信的,否则任是谁也罩不住这么大的场面。   我直接把车子停在了金海的地下停车场里,正要下车,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号码竟然是张七的,为了避免引起牛局的不快,我急忙将电话按掉了。牛局从车上下来问:“谁的电话啊?”   我急忙回到:“没什么,骚扰电话。”   我们说着话,来到电梯口,电梯口有专门的服务生接待。我报了姓名和电话以后,服务生引领着我们进了电梯,不一会儿,到了三楼。楼面装修得很豪华,红地毯铺地,大理石的墙砖,偌大的楼面被分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单间儿,每个单间儿都有一个象征吉祥的名字,我们随着服务生走进了名叫“风花雪月”的单间儿。   这个房间大概一百五十平的样子,中央被檀香木的屏风分隔成一大一小内外两间,外间正中央是一张木雕的大圆桌,围着圆桌是仿清式的背椅,角落里有檀香炉,就连窗户也被装饰成木刻的那种仿古样式,给人以古香古色的感觉。内间儿有床榻,可以供客人休息,另外还备有整套的茶具。牛局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正对门的背椅上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我进门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还是张七的,我心里起急,按掉了电话,然后笑着冲牛局说:“领导,您先坐,我去方便一下,顺便到楼下看看他们都到了没有。”   然后我转头对服务生说:“先上壶铁观音,要今年的新叶子啊,别又拿往年的对付我们!”   服务生急忙点头出去了,我随着也走了出来。   拐到楼道口,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七的电话:“喂,是我,你在哪儿了?”   “萍姐,我就在楼下了,上不去啦。”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你腿折啦!怎么就上不来了!”   我没好气儿的问。   “哎呀!萍姐,您就别打岔了,我在门口让劳动局的李处给堵着了!非要拉我去劳动局谈话。”   张七语气中带出一丝慌乱。   我原本在气头儿上,想都没想就喊到:“操!什么鸡巴李处!你怎没大嘴巴抽他……”   话说了半截,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哪个?哪个?是督查大队的李处吗?”   说着话,我已经一步迈进了电梯里。   “对对,就是他。萍姐,你下来给我解解围。”   张七说。   电梯门一开,我挂了电话。此时一楼的大厅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拿眼好歹一扫就看见了人事局的张副局长、对外办的周科长、公安的雷局、还有经警一大队的李队长。当然,我也看见了在门口,有几个人正围着那说些什么。   我也没犹豫,冲着他们走了过去。在我面前有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个年纪四十来岁但已经略微有些秃头了,没带帽子,穿着一身的制服,臂章上写着:督查大队。另一个年轻些,三十岁出头。一米八的个头,又瘦又高,漂亮的分头,长脸,小眼睛,大鼻头,狮子口,上身穿着一件名牌的短袖黑色带条纹的衬衫,下面是灰黑色的西裤,裤线笔挺,脚上蹬着一双擦得油亮的真皮皮鞋。虽然他看上去的确不像是在社会上混的,但他脖子上小拇指粗细的金链子以及手腕上的名表都证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张七。张七其实不是他的本名,是他的外号而已,具体这个外号怎么来的,没有人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有一点,张七是独子,上面既没哥哥也没姐姐更不是排行老七。   张七似乎有些激动,他瞪着眼睛跟李处争辩着。看见了我,张七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冲我说:“萍姐,你跟李处通融通融吧,不放我走啊!”   李处回过头来看见了我,笑呵呵的说:“呦,这不是晓萍吗?怎么,今天你们也有局儿?”   我急忙紧走两步来到李处面前,看都没看张七一眼,笑着对李处说:“您好啊,领导。这不是今天陪我们牛局过来吃个饭。”   李处一脸横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然后指着张七说:“这小子,我让他昨儿白天过来谈谈话,这小子愣是放我的鸽子!让我白白等了一上午,我这正愁找不着他了,嗨,今儿就让我逮着了!”   我瞟了张七一眼,笑着对李处说:“对!领导!狠罚他!狠狠的罚!”   李处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两声说:“罚多少国家是有法律的,不过现在工人们闹到了劳动局听说还请了记者,我们就不能不管了。”   我笑着说:“那是,那是。”   顿了一下,我又说:“领导,我跟您商量商量,其实今天我们牛局也是找这小子,他把项目搞砸了,我们牛局准备扒他了。您看这样好不?这小子今天我先带走,明天一大早,我亲自把他送到您那,咱们一切都按照法律程序办。”   李处听完,看了看我,然后点了点头说:“行啊,既然晓萍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个面子。人你带走,明天给我送来。其实我今天也没功夫搭理他,我还有客人了。”   临走,李处又低声跟我说:“晓萍,我那大侄子在你们那,你还多照顾照顾。”   听了这话,我笑着说:“瞧您说的,怎么一家人说起两家话来了,您就放心吧!”   李处听了这话,这才真心笑了起来,他冲我点点头,然后又回头看了看张七说:“明儿上午八点,到我那报道,你可别让我费事儿啊!”   张七听完撇了撇嘴,气哼哼的应了一声。   一直到李处消失在电梯里,我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张七。张七“啧啧”了两声说:“操他妈的!晦气!刚一进门就碰上这个老王八!”   我瞥了张七一眼,哼了一声道:“你活屄该!谁让你作死的!”   张七一皱眉头说:“我他妈要是有辙,也不至于整天跟躲债似的躲着工人们!谁知道谁他妈给他们出的馊主意,还闹到劳动局去了!还叫了记者!”   我看张七那没辙的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说:“行啦,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走,跟我上楼吧。”   进了电梯,张七站在我后面,电梯门刚一关,他的手就不老实的放在我的屁股上捏弄着,他笑着说:“萍姐,等哪天有时间咱俩出来玩玩儿?我玩儿过这么多女人,也就是萍姐你,活儿真是没说的!呵呵。”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受用,回头瞟了他一眼笑着说:“上瘾啦?时间我倒是有,可就怕你小子最近没时间了。”   张七听我这话似乎有戏,使劲捏了捏我的屁股,急着说:“就是天塌下来,我也先操了你再说!”   我故意想逗逗张七,浪笑着冲他飞了个媚眼儿撇了撇嘴说:“想先操我?傻小子,排队吧,你前面还有周老头儿和李玉玺呢,等轮到你的时候姐姐我喊你啊。”   张七听了这话,来气的说:“操!萍姐你也真行!李玉玺就不说了,他跟咱没过节,就是那姓周的老王八,你也敢跟他操屄玩,你不怕他一激动回头再当场现了!我看还是咱俩来劲!呵呵。”   我看着张七一脸的坏笑,也觉得可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等你搞定了这个项目以后再说吧,说不好今天牛局就扒了你。”   张七正要说什么,电梯门一开已经到了三楼。   我把张七领进单间,一进门,牛局就对张七喊到:“七儿,过来过来,坐我旁边。”   张七皮笑肉不笑的急忙紧走几步坐在牛局左手的位子上。我笑眯眯的坐在牛局右手的位子上先给牛局和张七各自倒了杯茶。只听牛局冷笑着说:“七儿!你行啊!听说你最近都快上电视了!你小子能量不小,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牛局端起手里的茶杯。   “哎呦!我的亲爹!您就别拿我涮了!”   张七一边紧紧按住牛局端茶杯的手,一边苦笑着说。   “哼!”   牛局冷哼了一声,脸色一沉,阴阴的说:“你罩不住是吧?行啊!黄海路那个项目你别干了,明儿你就退出,我把项目给周大爷,让他去干!”   “我操!亲爹!您明知道我跟老周头儿是对头!这不是让那个老王八蛋看我的哈哈笑吗?”   张七瞪着小眼睛喊了起来。   “操你妈的!张七!你这是跟谁瞪眼呢!”   我见张七在牛局面前如此猖狂竟然还敢冲牛局瞪眼睛,实在是怕他惹恼了牛局,因此提醒了一下他。   我和张七是老相好了,这几年,我俩的关系走得比较近,他为了从牛局这里拿项目,不仅想尽一切办法给牛局送钱,就是我也收了他不少的钱。当然,我见他个头儿高,长得也不难看,人品虽不咋的但是办起事儿来还是比较爽快的,渐渐的这才对他有了好感,索性大方些就被他上了身子,这还是前些日子的事儿。   张七听我这话先是一愣,但一看我的脸色马上明白了过来,他急忙谄媚的冲牛局笑了笑说:“领导领导,我错了,您老千万别生气。”   说着话,张七拿起桌子上的手包打开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大信封塞进牛局的西服口袋里说:“领导,这次是我不对,我把事情搞大了,可谁也想不到那帮子臭农民又是找记者又是到劳动局去闹,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出的主意!以前可没这么难摆弄!”   钱落袋,牛局的情绪多少好了些,他任由张七把信封塞进自己的口袋,嘴上却说:“得啦得啦,你小子少跟我来这套!真有那闲钱,你怎么不发给工人们。”   张七听了这话,忽的叹了口气,说到:“唉!我说领导,您可不知道现在做个工程有多难,各路的神仙我哪个都惹不起,尤其是那帮‘土地爷’简直填不饱他们!”   牛局似乎不爱听这话,眼睛一瞪冲张七喊到:“去你妈的!你跑我这喊冤来了!少跟我整这些没用的!”   牛局一发威张七立马就蔫了,喏喏的陪着笑再也不敢多说一句。我在一边心里好笑,我心说:天下乌鸦一般黑,那帮‘土地爷’是不好摆弄,可我们就这么好摆弄吗?张七,亏了你还是在外面混的,竟然这么冒失。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单间儿的门一开,服务生引领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头,个子矮矮的,但却十分健壮,秃头,圆脸,金鱼眼,鼓鼻梁,大圆鼻头下面却有一张小嘴儿,不笑不说话,笑里藏刀。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装,脚上是一双黑色的便鞋,脖子上围着金链子,手腕上也挂着金表,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老滑头的感觉,这人就是牛局所说的周老爷子。   在周老头身后,是一个高个中年男人,四十来岁,他的个头比张七还高了不少,但体型却瘦了张七多半个,真正的又高又瘦,头发稀疏,长脸大眼睛,塌鼻梁中正口,他穿了一身棕色的西装,但却配了一件绛紫色的圆领衫,难怪张七背后经常把他比做农民进城。不过他身上不像张七他们似的挂上零碎,只是在他的手上带着两个足金的方寸金戒指,他就是李玉玺。   总的来说,在北安的建筑市场上由那么几股势力垄断着。张七、周老爷子、李玉玺并不都是干这个出身的。最早的时候,张七卖过盗版光盘,后来又开地下赌场,积累了一定的资金以后才开始发展起来。周老爷子是干餐营业的出身,最早做过厨师,后来自己开饭店,再后来控制了北安的水产品和蔬菜批发,进而开始步入建筑行业。这三个人中也就是李玉玺曾经的经历多少跟建筑沾点边,李玉玺最早只是一个进城的装修工人,后来跟老乡一起搞装修建材批发,最终垄断了材料市场。   想在建筑行业有立足之地背后没有人马是不行的,他们三个说白了就是三股黑势力,都有自己的一班兄弟替他们卖命,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你是黑社会的老大,一旦与政府部门打交道,就有多大的本事也要装怂,有多大的脾气也要忍着,被人家骂也要笑脸相迎,因为人家有特权啊。因此,周老爷子和李玉玺一见了牛局马上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   因为周老爷子和张七有过节,因此让李玉玺坐在他们中间。人都到齐了,牛局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急忙叫来服务生让他们开始上菜。不一会儿的功夫,摆了满满一桌子,两瓶极品的剑南春已经打开,我亲自给牛局他们满盏,我不太会喝酒,只用饮料代替。酒满好,牛局首先举起杯说:“来,平一个!咱们也老没见了,今天都多喝两盅。”   说着,牛局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顿然后一口而尽。张七他们见牛局如此豪爽自然一个个都不甘落后,纷纷痛饮起来。   喝着酒,吃着菜,牛局开始说话了:“几位,今儿让大家聚一聚,是因为……”   话里话外牛局都带着一股霸气,意思很明白:你们在赚钱的同时别给我找麻烦!谁要是玩儿现了!谁就自己兜着!别说我没警告你们!   最后,牛局又把话头拉了回来,说:“我也不是说难为你们哥几个,实在是我的压力也比较大!我脑袋上整天顶着个雷,哪天炸了,咱们都没得玩儿!你们别以为任何事情都是捅俩钱儿就能摆平的!”   牛局话音刚落,周老头满脸笑容的说:“对对,领导说得对!但凡是个懂人事儿的都明白领导您的苦心……”   说着,周老头瞥了一眼张七,继续说:“可就有那屄养的傻屄不懂人情世故,总给领导您添乱!”   周老头话音刚落,张七‘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指着周老头骂到:“操你妈的!你说谁!”   周老头自然不甘示弱,瞪着张七回到:“操你妈的!我他妈的就说你!”   周老头和张七的恩怨由来已久,我和牛局心里都明白,他们两个只要一碰面肯定是要大吵一架的,但也奇怪,从未听说他们私底下火拼过。   我见他们在牛局面前闹得有些不像话了,急忙站起来冲他们喊到:“操!你们两个!有能耐的拿着火枪对干啊!在这儿浪什么嘴!都给我坐下!”   李玉玺见我说话,也急忙站起来劝阻他们,不过他也是走走场面而已,毕竟周老头和张七都是挡他财路的人。牛局见他们闹得有些不像话,对我说:“晓萍,去,陪着周老爷子进里面休息休息,消消火。”   牛局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让我陪周老头爽身子,我笑着答应一声,拉着周老头儿进了内间儿。有些时候,出于拉拢或者礼貌,牛局会让我作为‘免费的午餐’送给所谓的‘客户’白白的操上一顿,总之这都是工作需要而已。周老头儿听了牛局这话,马上怒气全消,他冲着张七挤了挤眼睛,笑着跟我一起走了进去。刚转过屏风,周老头儿就迫不及待的说:“闺女,来,先给我先品品。”   说着话,他已经利索的将裤子脱了下来,我看着他那麻利的动作心想:这么大个岁数了,也真难为他还有那么大劲头儿。   第五集:   周老头儿真算得上是“人老鸡巴壮”了,裤子一脱,一颗大鸡巴软绵绵的垂立在我面前。   他的鸡巴是属于那种“慢热”型的,不像那些年轻人,稍微一逗弄就硬了,他这根大鸡巴可是费过我不少的口水,哪次不叼上个十几分钟根本硬不起来。不过如果真的挺起来了,想让他软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与周老头儿操屄我需要做持久战的准备呢!   我浪笑着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茎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鸡巴头儿说到:“周老爷子,您老今天想怎么玩儿?”   还没等他说话,我又说:“不过啊,时间有限,您老可得抓紧了。”   周老头儿毫不客气的伸手解开我上衣的扣子然后两只大手从我的薄毛衣里伸进去把乳罩一撩各自握住我的一个奶子使劲的揉捏着,嘴里说:“怎么着也要让我老汉爽了吧?牛局都发话了,老汉我可没什么时间观念,不爽可不成。”   我一边任由他捏弄奶子,一边两只手一起握着他的大鸡巴撸着,说:“您老是老当益壮,绝对不输年轻小伙儿,我这身的本事也就是见了您老发挥不出来了。”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斗着嘴,在我小手儿的紧忙下,周老头儿的鸡巴好歹有了些硬度了。我见火候到了,急忙跪在周老头儿面前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大鸡巴头儿使劲唆了起来。   “嗯嗯嗯……哦……”   香舌时而轻拨,时而吸舔,弄得周老头儿舒服得直打哼……今天周老头儿还算比较给力,没让我怎么费事儿鸡巴已经硬邦邦了。我见差不多,浪笑着站起来拉着周老头儿的鸡巴走向了酒店专门为客人们设置的软榻前。   “来……”   还没等我说话,周老头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我按在了软榻上,他迅速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连裤袜和裤衩一齐撸下来然后伸手在我柔软的浪屄上摩擦了起来。   “嘶……嗯……”   周老头儿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屄门儿,我也浪了起来,只觉得浑身火热,不一会儿的功夫屄液就冒了出来。周老头儿乐呵呵的看着我的反应说:“要说还是闺女你,这水儿冒的,跟啥个喷泉似的,浪!浪得很!”   说着话,他已经将两根粗手指捅进我的屄里抠挖着。“哎呦……嘶……啊啊啊”我本已经开浪了,哪禁得起周老头儿这么调弄,不禁浪叫起来。我越叫,周老头儿越抠,越叫越抠,越抠越叫,声音也越来越大,外屋里牛局他们听到了我的浪叫声顿时安静了下来。   ‘噗嗤!’周老头儿高挺着大鸡巴对准我的屄门用力一捅就操了进来!   “啊!哦!”   我被周老头儿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操得一挺!顿时一声尖叫!周老头儿的大鸡巴给了我充实的感觉,让我欣慰不已。   “噗嚓!噗嚓!噗噗嚓!”   大鸡巴如银蛇乱舞一般快速的进出着我的浪屄。   “哦呀!哦呀!哦呀!”   我被周老头儿死死的按在床榻上一边浪叫着一边一动不动的老老实实挨着他的猛操!   “喝喝喝!”   周老头儿卯足了力气发狠的操着我,每每都将大鸡巴深深的插入到屄的深处,往外一抽,带出无尽的淫水儿浪液,向里一入,犹如游龙探海,我俩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啪啪啪啪啪啪……”   肉肉相碰,肉香四溢!房间里清脆的响声犹如放炮一样。我俩操得正美呢,突然,张七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张七一出现,我和周老头儿登时一愣。   “你……”   周老头儿正要说话,只见张七已经将裤子脱掉,他不由分说走到我们面前冲周老头儿说:“别你妈废话了,牛局让我进来搅局来的。”   说着,张七拨弄了一下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然后冲周老头儿说:“我喜欢操屁眼儿,正好,你操屄,屁眼儿归我。”   周老头儿听完,急忙摇头说:“那可不行,操屄不过是热身,我还喜欢操屁眼儿了,咱怎么着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   张七听完,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周老头儿就要操我屁眼儿,周老头儿自然不含糊,他一把拽住张七骂到:“小王八蛋!敢来搅合爷的好事儿!”   我撅在软榻上见他俩竟为这事儿闹了起来,生怕牛局不高兴,急忙冲他俩说:“你们这对儿混蛋!闹啥闹!一会儿牛局发起火来让你俩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我想了想又到:“张七,你先等会儿,等周老爷子完了事儿你再上!”   我话音刚落,还没等张七说话,周老头已经抱着我的屁股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儿里猛操了起来。   “哦哦哦哦哦……”   周老头儿来得突然,我还没个准备了就被操了屁眼儿,没办法,我只有撅在那任凭周老头儿乱来,张七在一边看着,愤愤的说:“老不死的!早晚你死在这上头!”   周老头儿一脸坏笑的看着张七说:“你……你……小子……别……眼儿热……啊啊啊……”   突然,他几个猛挺,大鸡巴一鼓!再一涨!我只觉得屁眼儿里喷入一股热流!在周老头儿“啊啊啊”的怪叫声中射出了他的大精子……   周老头儿这边刚完事儿,那边张七便一把推开他高挺着自己的大鸡巴再次操进了我的屁眼儿里,房间里顿时又热闹起来。周老头儿轻松提上了裤子,一边乐呵呵的看着我们一边说:“我说小七儿啊,你小子的火候还差得很呢!咱萍姐的功夫了得,一会儿就用她那个大屁眼子夹死你!哈哈!”   说着,周老头儿也不听张七回嘴儿,一溜烟的走了出去。   我和张七正操得欢呢,谁有功夫搭理他,张七双手使劲分开我的两片臀肉尽量将屁眼儿扒开,然后大鸡巴象拉锯一样进进出出的操着,一会儿的功夫屁眼儿里的粪渣就沾满了整根儿鸡巴茎。张七忽然眼睛一亮,哆哆嗦嗦的说:“我……我……操……萍……姐……俺……俺把……你的……屎给……给操出来啦……啊……啊……”   随着张七一通乱嚷,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大鸡巴似乎更加坚挺肿胀,嘴里也浪淫淫的到:“啊……是……是啊!……难……难怪……操……操的……姐姐……我……想……拉屎!……爽!……啊!”   在我俩的淫叫声中,张七猛的将大鸡巴一插到底然后哆嗦着将自己的大精子射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呼……”   张七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慢慢的将自己已经变软的鸡巴拔了出来。瞬时,一股浓白色的精子从我的屁眼儿里冒出来了,张七急忙走到茶几跟前拿起一包湿巾扔给我,然后他打开另一包湿巾擦拭着自己的鸡巴。我接过湿巾,急忙从软榻上下来蹲在地上,顿时屁眼儿里流出了好一大滩精子,我一边擦这屁眼儿一边笑着说:“你们两个不是人的畜生,每次都不走正道儿,放着水路不走偏偏喜欢旱路!”   张七听完也笑着说:“那能怪谁?只能怪萍姐你这屁眼儿好!妙!那叫一个紧!”   我笑着说:“去你的!再好,也不是正道儿,你们这毛病也应该改改了。”   张七笑着说:“嘿嘿,我可是改不了了。”   好一会儿,我俩才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张七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我走到牛局身边,牛局瞥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说:“晓萍,功夫有长进啊,这么一会儿就搞定了他们两个高手,不错不错。”   我见牛局拿我打趣儿,笑着说:“瞧您说的,这还不是您这个老领导调教得好?”   说着,我们都笑了起来。   又吃了会儿席,牛局话锋一转对张七说:“黄海路商业街的那个事儿就算了,不过我丑话说前头,再有第二次,你小子也别跟我废话,自己乖乖儿的给我滚蛋!”   张七听牛局这话,仿佛得了大赦一样点头哈腰的说:“领导!您放心!放一百个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这种事儿了!”   说着话,他拿起酒瓶急忙给牛局满上,借近了说:“老领导,我这儿还有件小事儿,您老务必给我说个话儿。”   说着,张七偷眼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里明白,他说的是劳动局的李处。还没等我开口,牛局笑呵呵的问:“你小子肚子里的那点儿货我还不知道?敢是劳动局找你麻烦了吧?”   张七听完,一挑大拇指说:“真是啥事儿也逃不过您老的法眼啊!我说老领导,您可得拉我一把,劳动局这官司我可惹不起,那些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主儿。”   牛局听完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既然你知道人家不好斗,那就别让人家抓住你的小辫子!”   张七急忙点头说:“是,是,您看……”   牛局想了想,然后一摆手对张七说:“行啦,这擦屁股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说完,牛局转头问我:“晓萍,这事儿你办吧,跟那边打声招呼。”   我急忙笑着点了点头说:“领导,您放心,交给我吧。”   接下来,大家推杯换盏继续吃喝起来。忽听李玉玺在一边说:“牛局,有个事儿,您看我现在拿的海滨的那个项目算来算去土地还是不够用,我前天去了趟工地儿,看见旁边还有一块地,您看看能不能批给我?”   牛局听完,吃了口菜说:“项目我可以给你,不过土地的事儿,你还得找‘土地爷’们,跟我说没用。”   话锋一转,牛局阴沉的说:“再说,批地这么大的事儿,哪是酒桌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定的?嘿嘿”通过牛局的冷笑声,李玉玺自然听出了味道他急忙站起来凑近牛局,象变魔术似的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塞进牛局的手里笑着说:“领导,土地爷好找,可我摸不着门路,还劳烦您老给我指条道啊?”   牛局见他如此,急忙象征性的推了几下,然后把银行卡塞进兜里想了想,说:“这个嘛,说话倒是可以,帮你引荐也没问题,不过该怎么来,你自己掂量着办,事情就在这儿摆着,办得成办不成完全看你的能量跟手段。我看,这样吧明天上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说着,牛局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哦!对了!你明天上午来的时候把你们公司那个叫什么什么张娜的也一起带来!一起带来!”   李玉玺一听,突然来了精神,笑着说:“呦!领导,您还记着她那?”   牛局眼睛里冒着邪光笑嘻嘻的点头说:“是呢!是呢!那个小妞,辣得很!我就喜欢这样的!换换口味儿嘛!哈哈”   李玉玺一拍大腿说:“没问题!我明儿一准儿把她带来!”   牛局听了这话,才满意的点点头笑了。就这样,我们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快九点才结束。   散了席,我陪着牛局进了电梯。自然有他们三个结账。到了地下车库,上了车。我笑着问牛局:“领导,您看今儿这饭局……”   牛局一边用牙签儿剔着牙,一边点了点头说:“还凑合了,其实啊,这几个王八蛋哪个能真心听咱们的,不过是想继续从咱们这拿项目罢了,算啦,也就这意思了,敲敲山,振振虎,只要他们不搞出事情来,咱们乐得自在。”   我听着牛局的话发动了车子。路上,牛局问我:“劳动局张副局长是不是有个亲戚在咱们这儿?”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对,新来的张凯,听说是张局的亲侄子,刚安排进来,前儿张局还给我打电话托我照顾了。”   牛局听完,点点头对我说:“晓萍,明儿你给张局打个电话,让督查大队的人别总盯着张七了,这个案子先压一压。”   我急忙点头称是。牛局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的到:“土地局那边的李局现在在国外考察,还没回来,找小陈儿吧,他又做不了主……”   我听了这话,急忙说:“领导,县官不如现管,李局虽然不在,可审查科的刘科长可在啊,您忘啦?”   牛局想了想说:“嗯,也对,那这么着,你明天让小刘儿过来一趟。”   我急忙答应下来。   车子出了中央大道上了快速环路,走了半个多小时下了快速路拐上了新民路,行驶了半公里后拐进了“城市花园”小区。   这片高档住宅区绝大部分都是政府的产权房,主要用于公务人员居住。小区里没有高层,都是四层高的小复式或者独立别墅,楼宇之间有花园相隔,环境异常优雅。车子刚开到小区门口,牛局便下车了,我想一直把他送到家,可是他没让,牛局说:“吃饱喝足了我也想溜达溜达,你回去吧。”   我这才开车回家。   转天,我早早的就到了单位,刚过九点,我就分别给张局和刘科长打了电话,事情都办妥以后我这才给牛局打电话汇报了一下工作。劳动局张局那边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刘科长这边一开始说有会推不开,但后来听说我要给李局长打电话,他这才答应过来。刘科长这个人多少有些死心眼儿,而且胆子又小。其实他原本跟牛局没什么交情,不过是因为李局的关系才与我们认识了。   我这儿刚汇报完工作,李玉玺和张娜就到了。   我面前的张娜,今年刚二十四岁。身材高挑,穿着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多一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膀,长圆脸,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鼓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儿,皮肤又白又细,她上身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薄毛衣外面罩了一件小衫,下身是一条短裙,打底裤是黑色的连裤丝袜。张娜的身材比较好,胸脯又鼓又大,屁股又翘又挺,也难怪牛局会动心。   我和张娜见过几次面,她在李玉玺的公司里管理财务。一次挺偶然的机会,李玉玺带着张娜来找牛局办事儿,就这么着被牛局看中了,李玉玺也是乐得投其所好,张娜自然也从李玉玺那里得了不少的好处。牛局就是这样,无论哪个女人,都是新鲜一阵儿拿来玩儿玩儿。过了这阵新鲜劲儿就扔到一边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想起。   “萍姐,您好。”   张娜一脸笑容的跟我打招呼。   我也笑着冲她点点头说:“你好啊妹子。”   “萍姐,最近怎么样……”   我一边和张娜说着话,一边带着他们进了电梯。   电梯里,李玉玺抽空笑着对我说:“萍姐,您这跑前跑后的,辛苦了。”   我笑着说:“瞧你说的,你的事儿我能不上心吗?”   李玉玺笑呵呵的凑近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塞给我说:“萍姐,小意思,您别客气。”   我接过信封一摸,鼓鼓囊囊的顿时心里十分高兴,急忙塞进口袋里说:“瞧你!跟我还这么客气。”   忽的,李玉玺叹了口气说:“唉,可惜我没那桃花的命。萍姐,你看昨晚上老周头儿和张七都爽过了,牛局唯独不让我进去。”   我听他话里有话,笑着说:“操的!你少装蒜!我这身子你少玩儿了吗?”   张娜也在一旁笑着说:“萍姐,您还别说,我们李总在我面前总提起您,说您的活儿好!不够爽的!”   我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张娜说:“妹子,你们李总也没少操你吧?”   张娜笑着打趣到:“操!天天操呢!”   我笑着扭头对李玉玺说:“怎样?你的人说实话了吧?”   李玉玺听完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笑着继续说:“咋?想跟我来?你要是有兴趣,一会儿办完了事儿我找地方,让你好好过过瘾。”   李玉玺听完笑着说:“就等萍姐你这句话了。”   不一会儿,电梯门一开,我带着他俩走进了牛局的办公室。   第六集:   我们进来的时候牛局正打着电话,我让李玉玺和张娜在外面客厅坐等。   我走进牛局的办公室笑着说:“领导,张娜来了。”   牛局放下电话点了点头说:“他们来得倒挺早的。”   说着话,牛局抽出一支烟点上,然后小声跟我说:“晓萍,告诉你个事儿,土地局的李局长在国外考察期间失踪了。”   我一听,顿时一愣,然后说:“呦!咋这样!”   牛局冷哼了两声,说:“那又有啥奇怪的?他老婆孩子都在国外,多少年了,我估计他也是玩儿现了!不得不跑路。”   我眨眨眼睛说:“那您说李玉玺这事儿……”   牛局忽然一笑说:“你知道新的副局长是谁吗?”   我摇摇头说:“我哪知道?”   牛局笑着说:“你还记得去年年底你跟我去老干部处有个挺年轻的处长接待的咱们,我叫他‘小嘎子’的那个?”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有印象。是他啊!”   牛局点点头说:“可不。张杰这小子,嘿嘿。”   我笑着说:“那敢情好!都是咱们的人,以后更方便了。不过,这个张局背景够硬的!现在谁不知道土地爷们个个都是肥差,更何况是土地爷的头儿?”   牛局点点头说:“小嘎子,呵呵,不敢说是我看着他长大的吧,也差不多,他爷爷是我参军时候的司令员,他爸爸跟我是老战友,我那时候还跟他姑姑搞过对象了。呵呵”我笑着说:“还有这么一段儿啊。”   牛局抽了口烟,似乎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说:“小嘎子他们家背景都不错,跟咱们关系都挺铁,以后就好办事儿了。”   我笑着说:“那敢情是。”   牛局忽的又说:“不过这事儿你别露出风声,尤其不能让李玉玺知道,这小子心黑手狠,这些年没少搂钱,趁着这个机会咱们也狠狠的卡卡他,不能这么便宜这小子。”   牛局提到钱的事儿,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口袋里的那个信封,我心想:刚收了李玉玺的钱,多少给他说两句吧。想到这儿,我笑着说:“领导,我总觉得一锤子买卖要不得,咱们不如给他上小灶,慢火熬着他,早晚炸干了就是了,毕竟咱们还指望着他给咱们弄钱呢?”   牛局听完,想了想,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次得让他多掏出来俩。”   我想起一会儿跟李玉玺的事儿,笑着说:“领导,李玉玺那小子不太老实,刚才在电梯里,非要给我枣儿吃,您看……”   牛局看着我,嘿嘿的笑了起来说:“你也心里刺痒了吧?呵呵,行啊,你说的对,咱们还指望着他给咱们弄钱了,这么着,小刘不是还没来吗,一会儿我先办张娜,你乐意的话就到旁边屋子里跟李玉玺搞吧。”   我要的就是牛局这话,急忙笑着答应下来。   结束了和牛局的谈话,我这才让李玉玺和张娜进来,张娜刚一出现,牛局就笑着站了起来,他走到张娜跟前拉着她坐在了靠墙的沙发里,竟然连正眼都没看李玉玺。李玉玺似乎觉得有些尴尬,我笑着走过去拉起他把他带进了旁边的我的那间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李玉玺就急着摸底,问:“萍姐,怎么样?牛局是啥意思?”   我笑着把门关好,然后拉着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着说:“瞧你那个样儿,你放心吧,事情肯定没问题,不过……”   李玉玺急忙问:“不过什么?”   我说:“事情有得办,不过这次你要打通不少关节,所以你多准备钱吧。”   李玉玺一听,仿佛松了口气似的笑着说:“呵呵,就是钱啊。这事儿好办。”   我也笑着说:“你也知道,什么事情如果到了钱这个层次上就基本上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你放心吧。”   李玉玺笑着说:“有萍姐您这几句话,我当然放心了。难怪咱们领导都顾不上跟我说话了。哈哈”我和李玉玺说着话,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我的裙子下摆,摸到连裤袜的裆部见我竟然没穿裤衩,李玉玺更乐了,笑着说:“萍姐就是豪爽!”   我浪笑着伸手拉开他裤子上的拉链伸手掏出他的大鸡巴一边撸弄一边说:“瞧你那倒霉样儿!早已为我不知道了?”   李玉玺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站起身很利索的脱掉裤子扔在一边,与此同时我也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服只穿着连裤袜和黑色的高跟鞋。我和李玉玺打交道也不是一两次了,所谓不打不成交,他什么毛病我一清二楚,你别看他是个大老粗出身,但操起屄来事情可不少,讲究得很呢。果然,李玉玺脱干净了衣服走到沙发旁边一屁股坐下,他把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然后冲着我举起了他那长满汗毛儿的大粗腿。顿时,一个黑色长着肛毛儿的巨大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   他笑着冲我说:“来,萍姐,先给俺解解恨!”   我看着他那搞怪的样儿,笑着啐了他一口说:“操的!你们男人都这臭毛病!就跟我们女人该你们的欠你们的一样!”   说话归说话,我还是跪在沙发侧面一低头把小嘴儿对着他的大屁眼儿贴了上去细细的舔了起来……   “哦……”   李玉玺舒服的哼出了声,鸡巴渐渐有了硬度。李玉玺的屁眼儿真的很大,我的小嘴儿贴在上面柔软的香舌可以很容易的伸进去,我用舌头画着圈儿舔着他的肛道,那股子味儿真是难以形容呢。舔完屁眼儿我又从下面向上舔他的大蛋子儿,两个蛋子儿仿佛是小鸡蛋一样一缩一缩的,李玉玺的鸡巴属于那种上细下粗型的,鸡巴头儿属于正常的那种,可鸡巴茎越到下面越粗壮,就好像是大树一样。舔到最后,我用嘴含着他的鸡巴头儿细细的唆了起来。   “嗯……”   李玉玺舒服的哼出了声。忽然,我们安静下来,因为隐约听到从隔壁传来一阵阵尖声的淫叫声断断续续的:“哦……牛局……啊!……哦……哦……操……呀!……哦……”   李玉玺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大鸡巴竟然猛挺,他急忙一把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唰”的一下子就把我那两条套着连裤袜的雪白大腿抗在肩头,这时李玉玺才发现我的连裤袜还没有破裆,急忙挺着鸡巴对我说:“来!撕个口儿!”   我见他色急的样子也不敢怠慢,急忙将双手伸到裆部抓住丝袜的边缘用力一扯“呲啦”一声裂开一个口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玉玺已经猛挺着大鸡巴给我操了进来!   “哦哦哦哦哦”硬邦邦的大鸡巴如快刀乱麻一般猛操着我的浪屄,被鸡巴茎带出的淫水儿顺着一直流进我的屁眼儿里,两个粗壮有力的大蛋子儿发狠的拍着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配合着我的淫叫声,节奏感越来越强!   “啪啪啪啪啪啪”连续的几个猛冲,直把我挑得浑身乱颤,两个饱满结实的大奶子不停的上下晃动好不热闹呢!   “噗”李玉玺抽出大鸡巴对我说:“来萍姐,给俺叼叼”说着,他一挺屁股将鸡巴送到我的面前,我不敢犹豫,急忙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伸缩着叼舔起来。   “嗯……”   李玉玺哼了一声,他再次将鸡巴重新插进我的屄里操了起来。大鸡巴越战越猛,我只求他能再用力一些,索性晃动着自己的大屁股配合着他的动作,鸡巴头儿虽小,但顶在花心上依旧给我充分的酥麻感觉,让我如痴如醉无法自拔。突然,李玉玺加快了速度,我只觉得屄里的鸡巴越发的梆硬和鼓胀,我知道他要射精子了,也配合的冲着他喊到:“啊……亲……丈夫!……啊……射……射出……你的……大精子!”   李玉玺也不搭理我,只一味的拼命猛操,突然他“啊!”   的叫了一声抽出了鸡巴!   每次和他操屄,射精的时候都是射进我的嘴里,然后我还要当着他的面儿把满口的精子吞进肚里,因此他一抽鸡巴我也马上一伸脖子,他鸡巴往前一送,我小嘴儿猛的一张,我刚一叼住他的鸡巴头儿他正好用力一挺将第一股浓精射进我的嘴里!我俩竟配合得天衣无缝呢!   “啊啊啊……亲……亲闺女!……啊……”   李玉玺浑身哆嗦着一下下的挺着鸡巴奋力的将一股股白花花的大精子射了进来。   “咕噜”一声,我将满口的浓精咽了下去。好一会儿李玉玺才射完,他长长的出了口气,任凭我继续唆了着他已经慢慢变软的鸡巴,笑着说:“还是萍姐这活儿好,到位!”   我笑着吐出他的鸡巴头儿拍了他一下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我俩说笑着各自穿好衣服,我见连裤袜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索性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笑着说:“跟你们这帮臭男人,操屄都不老实,费袜子。”   李玉玺却捡起我扔下的丝袜揣进口袋里说:“别扔啊,给我给我,还能用呢。”   我看着他,心里说:农民就是农民!永远也摆脱不了。哼,武大郎放风筝出手儿就不高……想到这,我摸了摸上衣口袋里的信封,忽然又觉得轻了不少。   这时,我们安静下来,各自想着心事。隐约的,可以听到从隔壁牛局的办公室里传来的阵阵淫叫声,感觉就象是杀猪一样。又过了一会儿,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楼下办公室小李的电话:“喂?小李。”   “哎,萍姐,来了一个土地局的刘科长找您。”   我听完说:“哦,知道了,让他等着吧。”   说完,我挂了电话。   李玉玺似乎在旁边听到了什么,着急的问:“萍姐,是土地局的人来了?”   我不慌不忙的点了点头说:“对啊,审批科的刘科长。”   李玉玺一拍大腿说:“哎呦!我得迎一下去。”   说着,他就想开门出去。   我见他着急的样子心里不痛快,冲他骂到:“慢着!操你妈的!你赶着奔丧啊!”   李玉玺被我骂得一愣,回头问:“怎么啦?”   我没好气儿的说:“李玉玺!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李玉玺点点头说:“知道啊,牛局的办公所在。”   我哼了一声说:“你知道就好,我啊,这么跟你说,多大的官儿,到了我们这儿,也得遵守我们这儿的规矩。这个姓刘的,在你眼里可能是爷爷,可在我眼里他连个孙子都不如!你好歹也是为牛局办事儿的人,你怎么就这么没腰呢?看你刚才那劲头儿,要是姓刘的现在站在这儿,你是不是想立马给人家磕几个响头啊?”   我这么一顿‘暴搓’把李玉玺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嘿嘿的笑着说:“对对,萍姐您教育得对!嘿嘿。”   我们正说着话,呼叫器响起来了,只听牛局的声音说:“晓萍,你来一下,让李玉玺也一起过来。”   我急忙答应一声,然后拉着李玉玺开门走了进去。进了牛局的办公室,房间里似乎有些凌乱,张娜光着身子蹲在地上正用卫生纸擦拭着从屁眼儿里流出来的精子。牛局则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办公桌后面了。张娜见我们走进来,尴尬的冲我笑了笑然后站起来穿衣服,我看也没看她,对牛局说:“领导,小刘儿到了。”   牛局正看着电脑上的屏幕,听完点点头然后对我说:“这小子脑袋一向不开窍,今儿趁这机会蹲蹲他的性,你去下面应付一下,他要是不上道儿你就唬着点儿,不过小心啊,别给他吓尿了裤子。”   我听牛局这话说得俏皮,笑着点点头说:“您放心,我有分寸。”   牛局又冲李玉玺说:“玉玺啊,你过来坐,我跟你说两句话。”   李玉玺急忙小跑儿着坐在了牛局面前。放着他们说话,我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站在我面前的刘科长四十刚出头,瘦高挑的身材,尖嘴猴腮,鼻梁上架着厚厚的眼镜片儿,留着三七开的分头,如果不是他穿着的那身黑色的西服我真以为他是从五六十年代穿越时空来的。总之,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古板、认死理儿、极端的守规矩,用牛局的话来讲就是脑袋不开窍的一类。   我看着他,让小陈儿给他送了杯茶,然后坐在转椅里笑着说:“刘科长大驾光临,真不容易啊。您先稍微等会儿,我们牛局正在楼上会客,一会儿就叫您上去。”   刘科长听完,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才刚刚过了二十分钟,刘科长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对我说:“周小姐,你们牛局什么时候能见我?我这还有不少事儿呢。”   话里话外带出了不满。   我听着他这话就来气,哼了一声说:“哦,你等着吧,一会儿完了事儿就让你上去。”   又过了五分钟,刘科长忽然站了起来,冲我说:“周小姐,麻烦转告你们牛局,我今天还有会,改天我再来。”   说着,他就要走。   我本来就来气,听他这么一说忽然一拍桌子“啪”的一下说:“慢着!刘科长,你当我们局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刘科长听了这话,回身说:“那你们还想怎么样?”   我冷笑着站起来,慢慢走到他面前说:“刘科长,从级别上论,还别说我们牛局,就是我本人也比你大两级,上级领导找你说个话,你就这态度?”   说着,我又放低了声音说:“刘科长,我也听说了,你们土地局的李局借着出国考察的机会失踪了,你是不是自我感觉不错?觉得这回自己有戏了?哼!”   果然,我这番话起到了作用,刘科长慢慢转过身子又重新坐回沙发上。我见他弱了下来,冷笑着说:“原本呢,咱们都是公务人员,都是给国家办事的,都是一家人,可现在你这个态度,那咱们就公对公,你啊,别以为你们土地局是铁板一块,谁也插不上手,我实话告诉你,你未来的顶头上司不过是我们牛局的晚辈而已,你要是想自己毁前程,那是太容易不过了。”   听了我这番话,刘科长脸上浮现出略带失望的表情似乎给他的打击比较大。   我见他彻底弱了,心里高兴,开心的说:“刘科长,其实你也不必失落,级别嘛,不过是个官称号而已。再说你现在已经是科长了,论起来职位也不低了,应该知足了。”   刘科长扶了扶眼镜没说什么。   我继续说:“现在这年头儿,无论是做官还是做人,首要就是识时务。说白了,你也要给自己谋利益,找靠山。如果你跟我们牛局是一条心,官职或许不会变动,但私底下的利益能少了你的么?”   这话似乎触动了刘科长的内心深处。他身子动了一下,说:“周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是在官场上打拼了多年的,我也不是没怎么样过……”   听他这话,我觉得好笑,笑着说:“既然是这样,那你还有啥可顾虑的?不过是抱谁的粗腿的问题嘛!如果你想攀高枝儿,牛局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   刘科长听完,咬了咬牙,没说话。我继续说:“今天找你过来说话,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给我们牛局做事的一个人,接了项目,但是土地太少,不够用的,想再批一块地。所以呢,找你跑跑路子。也不让你违法,也不让你犯罪,就是手续上抓紧一点儿,能通融的地方多通融一下而已。成与不成,你自己掂量办吧。不过……”   我话锋一转,继续说:“这个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事关你的前途,我劝你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我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楼上牛局打来的,急忙接听:“喂,领导……啊对对,刘科长正在我这儿了……好好,我这就带他上去……好。”   放下电话,我冲刘科长说:“刘科长,我们牛局让你上去了。走吧?”   沉吟了一下,刘科长才慢慢的站起来跟我出了办公室进了电梯。   第七集:   我把刘科长送进牛局的办公室以后就下楼了。他们怎么谈的我不知道,牛局也没让我留下。不过这次谈话似乎进行了很长时间,一直快到下午一点我才见李玉玺拉着刘科长的手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转眼间,他们似乎成了多年没见的老朋友,还有说有笑的,而张娜也乖巧的挎上了刘科长的胳膊。   我笑着走过去问:“老李,你们这是……”   李玉玺笑着说:“呵呵,我和刘兄弟去吃饭。萍姐,你也来啊?”   我说:“我就不去了,牛局还没吃饭了。”   忽然刘科长在一边竟然也笑容满面的对我说:“萍姐,刚才我是多有冒犯,您别介意。”   我听他这么说,知道他多多少少是开窍了,笑着说:“这就对了嘛,咱们都是一家人,刘大哥你也别客气,以后有啥事儿只管说就是。”   李玉玺和刘科长说笑着走了,我也急忙回到办公室给牛局打了个电话:“喂?领导,您还没吃饭吧?我让食堂给您留饭了,我也没吃呢,您现在去吃吗?”   牛局说:“行,那一会儿食堂见。”   放下电话,我收拾了一下,坐电梯上了食堂。我和牛局边吃边聊,这才知道,为了李玉玺这事儿牛局也是卖了力气,好歹让刘科长收了李玉玺的五万块钱,等事成之后再给一个整数……   转眼快到中秋了。每到这个时候,各大政府部门都要做中期的工作总结,虽然是各做各的,但也必须象个样子,大会小会天天开,总结报告日日写,就连一年到头来不了几次的连局也参加了几个总结表彰大会,牛局和我自然是用心接待。   张七、周老头和李玉玺也利用这个机会孝敬牛局,不仅是大包小包的送,就连我也得了他们不少的实惠,更有单位里的中秋礼品也由张七他们包下来,都是花了大价钱置办的,档次很高。   这天中午,我吃过午饭正坐在办公室里休息,忽然牛局打电话让我上去。   进了牛局的办公室我见不止牛局一个人,还有一个美丽的中年女人在坐。虽然我也是三十刚出头的年纪,但比起她来明显要年轻,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大一岁小一岁便都特别明显。   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差不多三十八九的样子,个头很高,比我还高出一头。她身材高挑,又烫了一个略带复古色彩的盘卷发,整个人显得更高了。鸭蛋脸,浓眉大眼双眼皮儿,鼻梁又鼓又直,大嘴,不笑不说话,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宽肩膀,细腰身,皮肤白皙。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衬在前胸,屁股又肥又大。上身穿着一件桃红色的薄毛衣外面罩着一件深色的小披肩,下身是一条丝光紧身裤,这种高弹紧身裤最能展现女性的体型。因此,一般体型不好的女性是不太敢穿这种裤子的,可她穿上以后却更显得屁股浑圆发翘,大腿小腿线条优美。   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配合着黑色的丝袜。   我进门的时候,她正坐在牛局办公桌前面的转椅里和牛局有说有笑的。   牛局见我来了,笑着冲我招呼到:“哎,晓萍,过来过来,我给你引荐引荐。”   那女人听牛局这话,也笑着转身站起来冲我点了点头。我客气的回应了她一下,然后听牛局说:“这位是华智集团的卢总。呵呵,大美人儿啊。”   听了牛局的话,我想了想,实在记不得华智集团是个什么公司,心想:又是什么不知名的小破公司套上个集团的名义跑这混项目来了,这又是走了谁路子?   不过,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位卢总,心里顿时明白了,这肯定是牛局看上了这位中年美女。想到这里,我和牛局一碰眼神儿,顿时不谋而合了。也曾经有几次,牛局喜欢让我参与进来一起帮他搞女人,这些女人大都是有求于牛局的,而且牛局也看得上。但是他又玩腻了那种自己亲自提要求的把戏。因此让我也一起参与进来说和。刚才一碰眼神儿我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我笑着对卢总说:“哦,是老总啊,失禁失禁。”   我故意把‘失敬’说成了‘失禁’就是把话头儿往那上面带。   果然,卢总听了我的话哈哈的笑着说:“周小姐,您还不至于一见了我就让我失禁了吧?哈哈。”   我观察她的脸色,再听她说话,感觉她似乎还是个爽快的人,心里有了底儿,笑着说:“瞧您说的,我这是跟您开玩笑呢。来,姐,坐啊。”   说着话,我拉着卢总的手坐在了牛局面前。   我俩坐定,只听牛局说:“卢总呢,是为了久安大厦内部装修那个项目来的。来了也有好几次了。呵呵”   我一听,笑着对卢总说:“姐,您打算盘久安的项目?”   卢总眨眨眼睛点头说:“是啊,就是咱们领导一直还没敲定给我。”   我笑着说:“久安大厦那个项目可是不小,光是内装这么一项,粗估下来也要上千万,现在国家有规定,不能一家独揽,我们领导也是为难在这里呢。”   卢总听完点点头说:“这个政策我知道,我也不让领导为难,我们华智集团旗下有几个装潢设计公司,可以以每个公司的名义承接项目。”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哎呦,瞧您说的,哪有那么简单?要是那样的话,国家这政策不是白定了吗?到了工商行政那一查不就露陷儿了?到时候啊,恐怕连你们集团的投标资格都得取消。”   卢总听完,点了点头,说:“这我也知道,不过咱们领导说这个事儿不叫个事儿,他有办法。是吧领导?”   说着,卢总望向了牛局。   牛局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说:“是是。”   我在一旁笑着说:“那是自然,我跟了牛局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办不成的事儿。不过,咱牛局凭个啥给你们华智集团办事儿呢?呵呵……”   这时,牛局说话了:“哎呀,其实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华智集团人家也是明白事理的主儿,该出的人家也都出了。”   牛局这话的意思很明白,钱已经到位了,就是人还没摸着。   我笑着点点头说:“领导,您就是心肠软,禁不住人家几句好话。”   说着,我又对卢总说:“姐,您可不知道,您别看我们领导这么大个官,其实耳根子软着呢。人家一句半句的好话就能让他心软,自己再苦再累也要给人家办事儿。”   卢总也急忙应和着我点头说:“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   我打断她继续说:“姐,您可不知道,我们领导的家属都在国外,常年就他一个人,吃的住的咱就不说了,这一个老爷们儿常年一个人独守空房那个滋味儿啊,可是不好受。”   卢总听完,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哎呀,这男人,吃喝还都其次,身边没个女人解闷儿那时间长了还不憋死?你说是不是姐?”   卢总笑着点头说:“妹子,你这话在理。”   我一听卢总改口叫我妹子,索性放开了说:“姐,你说这爷们儿找女人不外乎就是操个屄,干个屁眼儿啥的,途个乐子嘛……”   我说着话,观察着卢总的脸色,只见她微微有些脸红,我又说:“其实我作为下属,也特关心咱们领导的性生活儿,平时赶没人的时候给咱们领导玩儿个口交啥的,很正常,领导看得起咱,那是咱的荣幸!你说是吧姐?”   卢总听我说得露骨,似乎也放开了些,笑着说:“妹子,你真会体贴人儿,还口交口交的,呵呵,咱们领导有你算是有福了。够浪!”   我浪笑着说:“哎呀,那算个啥?口个交就算浪啦?那叫前戏,好戏还在后头呢。”   卢总笑着说:“对!对!你浪!你就是浪屄一个!”   我也没理会她的话茬继续浪笑着说:“姐,咱谁也别说谁,我是浪屄不假,你也别装清纯,你这岁数还能少挨了爷们儿操?”   忽然间,房间里似乎安静下来。只见卢总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会儿看看牛局,一会儿看看我,终于她似乎明白什么了。只听她说:“妹子瞧你说的,你老姐我也是久经风雨的人,啥爷们儿没见过?啥鸡巴没品过?”   我一听这话,知道她想明白了,高兴得说:“就是的姐,其实就是那么点儿道理,谁也都明白。”   卢总也爽朗的笑着说:“妹子,话不说不明,理不讲不透。谁不爽不能让领导不爽。不过我那事儿……”   我急忙说:“哎呦!姐!你那事儿还不是咱领导的一句话啊?包在我身上了!”   说着,我转脸冲牛局说:“领导,咋样?咱们卢总可是个明理的人。”   牛局一直在旁边听着,见我已经说通了卢总,这才高兴的站了起来说:“好!只要今儿尽兴,啥事儿都不叫个事儿!”   牛局这话犹如一颗定心丸让卢总吃了,只见她站起来说:“好,既然领导您这么说,那我也痛快!一切听凭领导安排!”   我笑着在一旁说:“对,这才是一家人嘛!”   说着我冲牛局说:“领导,您先歇着,今儿我来布局,保证让您爽。”   牛局笑着点点头说:“那敢情好!”   我浪笑着把卢总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虽然她嘴里说的豪爽,但真要上场还是显出了些女人的羞涩。我笑着说:“害臊个啥,没事儿,姐,你就听我的,一会儿保证你爽,这自己又爽了身子,事儿还办成了,一举二得,多好!”   说着话,我把卢总拉到了靠墙的沙发旁,牛局也笑着缓步走了过来。   “啪啪”我用手在卢总的大屁股上使劲拍了两下,顿时感觉弹性非常好,我笑着对牛局说:“领导,看见了吗?这屁股,禁操!”   牛局也乐呵呵的笑着点点头。   “来,姐”说着,我让卢总两腿分开,两手撑着沙发的靠背弯腰撅起了屁股。   好大一个号儿!这个大屁股是我见过最大的,被高弹裤紧紧的包裹着,十分的性感。   “姐,你别动。”   说着话,我摸到卢总的裤腰上双手向下一扯,将她的高弹裤一直退到了脚脖子。   “哟……”   我和站在一旁的牛局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呼,原来卢总里面竟然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三角裤,这种三角裤最大的特点就是“小”基本上可以概括为“三根线,一块布”屁股沟里紧紧的夹着一根细带而已。   我笑着说:“姐,够浪!你这岁数还穿这个?够骚啊!”   卢总也不好意思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说:“我爱穿这种小的。”   我笑着解开三角裤的带子将裤衩脱下来扔在一边。顺着屁股往下一摸,顿时摸到一个长满屄毛儿的鼓囊囊的大浪屄,说她“大”是因为卢总撅着屁股屄门儿就已经大开了,稍微用手指一探,很容易就抠进了屄道。我用手指好歹抠挖了两下,卢总哼哼着,那大屄里已经冒出了一股子透明的粘水儿。对付这种浪货我有的是经验,以前配合着牛局搞过不少的女人,象卢总这样的大屄必须刺激她,让她自己放开就好了。   我一手抠着卢总的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利索的帮牛局把裤子和裤衩脱了下来,然后抓住他的大鸡巴慢慢撸着。   “嗯嗯嗯……”   卢总似乎进入了初步的状态,在我手指的逗弄下她竟开始配合的扭动起屁股来。一旁的牛局见此,也迫不及待的伸出手从侧面掏入卢总的毛衣里揉捏起她的大奶子。   “哦哦哦哦哦……”   卢总两下里刺激得挺爽,嗓音有所提高,浪浪的叫着。   牛局见状,用脚踢了一下我,我急忙给牛局递过一个询问的眼神儿,牛局冲我一使眼色,意思是让我加点劲儿,我心领神会两腿一曲顿时跪在了卢总后面,这时我已经将四根手指都插进卢总的屄里,一股股热乎乎的淫水儿顺着我的手腕子直往下流,看这意思我如果把整只手都伸进去是一点儿问题没有的。   “噗嗤噗嗤噗嗤……”   我快速的来回伸缩着手指用力的挖着卢总的骚屄……“曝!”   突然一个爆响,只见卢总猛的一撅屁股,棕褐色的大屁眼儿往外一拱,响屁扑面竟然给我来了个热的!我浑身一哆嗦好悬没晕过去,那股臭味儿熏得我快窒息了。   牛局在一旁忍俊不住的笑到:“哈哈,晓萍,你看人家卢总多豪爽?这份儿大礼你不收也得收啊!哈哈!”   我也浪笑着说:“瞧您说的,我收了这大礼自然要给人家回报,您看好啦!”   说着话,我一伸脖子,小嘴儿一张,香舌一吐,用舌尖逗弄起卢总那臭屁眼儿来!   “啊啊啊啊啊!”   卢总被前后上下的这么一夹击更是春心泛了,她哆嗦的叫着:“啊……啊……妹……妹子……屁……屁眼儿……舒服……啊!”   突的,卢总小腹猛收,屁股一撅!再一撅!胯下那方浪屄一缩一缩的竟然象撒尿一样喷出许多粘水儿来……   牛局看在眼里,大鸡巴逐渐硬邦邦了,他甩开我,踩着沙发站到了卢总面前,还没等牛局说话,卢总已经张开大嘴一口叼住牛局的大鸡巴细细的吞吐唆了起来……   我空下一只手急忙伸出手指捅进卢总的屁眼儿里,一开始是一根儿,然后又加了一根儿,最后将三根儿手指都捅了进去,我用力的来回抽动着两只手,卢总更加放浪的叫了起来:“呀!啊!唔……操……唔……啊……唔……”   每当卢总一叫,牛局就不失时机的把大鸡巴操进她的嗓子眼儿里,我不看都知道卢总肯定已经处于一种晕迷的状态了。   淫水儿越弄越多,屁眼儿越抠越松,我们三个各忙各的,刺激卢总的同时,我胯下的那方浪屄也夹出了淫水儿来。“哦……”   牛局长长的出了口气,他高挺着大鸡巴迈步从沙发上下来迅速的走到我的背后,我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弯腰撅起了屁股,但与此同时我的两手依旧伸进卢总的屄和屁眼儿里刺激着。   牛局三下两下就扒掉了我的裤子,大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用力一插“噗”的一下就全根而入了!   “啊!哦!啊!哦!”   我一“啊”卢总一“哦”房间里顿时响起了两个女人淫荡的叫喊声:“啊操!啊操!屄爽!屄爽!”   卢总放浪的叫着。“哦哦哦……领导!您的大鸡巴!……太猛……啊!……”   牛局像是玩命儿一样按住我的大屁股猛操我,我几乎要站立不住了。   “噗”牛局操了一会儿,拔出了大鸡巴,然后迅速的顶在我的屁眼儿上冲我叫了声:“喊!”   我急忙浪叫着:“亲老公!操屁眼儿!操屁眼儿!啊!加油!”   在我的喊叫声中,牛局的鸡巴顺利的操进我的大屁眼儿里“啪啪啪……”   肉肉相碰,肉香四射!牛局越是操我,我就越是用手“操”卢总,这样我们三个都玩儿得不亦乐乎呢!   “哦……”   突的,牛局挺了两挺,他快速的拔出了鸡巴嘴里嘟囔到:“操的!俺差点儿没喷了!”   说着话,他挺着鸡巴来到卢总身边一把抓住卢总的高盘发将她的脸扭了过来,笑着说:“来!老妹子!老哥请你尝点带味儿的!”   卢总见大鸡巴上满是从我屁眼儿里掏出来的“干货”急忙一皱眉正想说什么,牛局已然抓住机会把鸡巴给她塞进了嘴里然后猛力的前后抽操起来。我在侧面看着,只见卢总一会儿翻白眼儿,一会儿憋的脸红脖子粗,煞是有趣儿呢!一直到卢总将牛局的大鸡巴舔了个干净油亮,牛局才放开她走到我面前冲我说:“晓萍,给你姐看看你的活儿。”   我浪笑着答应一声抽出手侧身跪在了牛局旁边。牛局二话不说直接将鸡巴操进了卢总的大屁眼儿里!   “嗷嗷嗷嗷……”   卢总扭动着大屁股嗷嗷的叫着,声音估计能传到楼道里了,只见牛局每一下都是一操到底毫不客气,粗大的鸡巴头儿将卢总的屁眼儿撑得满满的,一进一出之间彰显男性的雄风!   “噗”牛局猛操了百十来下再次抽出了鸡巴,硬邦邦的大鸡巴瞬间指向了12点方向。“看着。”   牛局说着话,一把拉着卢总的肩膀将她翻了个身儿面对我们。卢总两腿哆嗦着,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洋溢着满足后的幸福。   “叼!”   牛局走到我面前冲我说到。我急忙浪笑着答应一声,脖子一伸,小嘴儿一张,香舌猛吐,顿时将牛局的大鸡巴头儿叼住然后一口一口的细细唆了起来。“嗯……”   我不顾臭味儿细心的舔着粗大的鸡巴茎,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卢总亲眼看着我把牛局的鸡巴舔了个一干二净崭新如初!   第八集:   就这样,牛局爽完这边爽那边,搞完我又去搞卢总,我们两个女人此起彼伏淫叫连连,而牛局却享受着一龙戏双凤的快乐。   “噗滋噗滋噗滋……”   我和卢总在牛局的指导下来了个‘叠罗汉’只见卢总面朝墙跪在沙发上猛的向后撅起屁股,而我则跨在卢总的身上也是面朝墙的撅着,两个雪白的大屁股,一对儿屁眼儿一对儿屄任凭牛局操,牛局想操哪儿就操哪!   房间里热闹非凡,一会儿听我喊:“哦哦!屁眼儿爽!”   一会儿又听卢总叫:“啊啊!操屄啦!操屄啦!”   牛局也充分调动起来,他甩着大鸡巴在我和卢总身上来回换位操得不亦乐乎呢!   “哦!……”   突然,牛局猛的叫了一声,他急忙将我从卢总身上拽了下来,只见牛局猛的将卢总翻了个身儿,一步跨到她面前双手抓着卢总的头发大鸡巴猛的插进卢总的大嘴操着!   “哦……亲……啊!……呦……”   随着牛局一阵的哆嗦,只见卢总一边儿翻着白眼儿一边儿努力的吞咽着牛局射出来的火热大精子,一直等牛局射了个干净他才放开卢总……   好一会儿,我们三个才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还没等我和卢总穿好衣服,牛局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了办公桌后面,他拿出一支烟吸着,一脸的满足感,说:“卢总啊,我看久安那个项目就给你们得了,你办事,我放心!”   卢总正拿着化妆盒补妆,一听这话,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领导,真的啊?”   我在一旁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笑着说:“姐!你还不信啊?咱领导说话哪有不算数的时候?”   还没等我说完,牛局已经从抽屉里拿出签批好的文件说:“来,拿去。”   卢总急忙小跑到牛局面前把文件拿起来仔细看了又看,这才笑着说:“哎呦!多谢领导!多谢领导!”   牛局看着卢总的样子也笑着说:“谢个啥?你也辛苦啦!哈哈”我穿好衣服凑近卢总说:“咋样?姐?我没骗你吧?自己爽了身子,事儿也办成了!多好!”   卢总点点头然后冲牛局说:“领导,以后有用我的地方您说话,随叫随到,随到随操!任凭您发落!”   卢总这番话把我和牛局都逗笑了,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卢总办成了事儿,自然高兴,毕竟是涉及千万资金的大买卖,晚上的饭局是不能少的,就是我,也在出门的时候被卢总往口袋里塞了一张工商行的金卡,虽然礼貌性的推托了一下,但这是我应得的。……   往年这个时候,省里都要派工作组下来检查,今年也不例外,牛局交给我的任务就是摸一摸今年省里派来的工作组是谁领头儿,听说去年的郝处长退休了。   又过了两天,我找了个机会去了趟市委大院,那里有许多在职的老干部,牛局在那里有很深的人脉。比如:李全。   李全的父亲跟牛局的交情很深,李全现在是市接待办的头儿,凡是省里下来的工作组都是由李全统一安排,当然,如果有‘特殊需要’也可以交由对口的部门自己处理。一般的流程基本上就是到处走走,然后大吃大喝一顿。总之,省里下来人检查就好比是让干部们放松放松出去旅游一趟。不过,今年我们局要迎接的检查组似乎有些不对劲儿,我从李全那听到的消息是今年来我们局检查的是原纪委办的刘世茂领头儿,虽然我不太了解这个刘世茂,但李全跟我说这个姓刘的手黑心狠,而且偏好女色,但凡是肥差的部门他都要插上一手,难就难在人家的根基很硬,据说跟中央还有联络,下放到省里也不过是挂职锻炼而已。   不过,但凡是挂职锻炼的官员都希望在任上做出点儿成绩,如果能通过检查找出毛病来那就是大功一件,为自己以后的仕途可以打一个坚实的根基。我在李全那得到了消息,马上汇报给牛局。   牛局听完我的汇报,一时间也摸不着门路,我俩在办公室里商量了好一会儿的结果就是牛局感觉没啥大不了的,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这就是牛局对付检查组的策略。   最后,牛局对我说:“晓萍啊,你的任务就是负责接待这个刘处,找机会摸摸底。”   我点头称是。   转天,我早早就起床了,收拾好一切,吃过早饭来到局里。我刚进办公室的门就接到了牛局的电话让我上去。进了牛局的办公室,牛局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他见我来了,示意把门锁好。我刚一坐下,牛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卡和一个大信封扔给我说:“刚到的通知,上面的人明天就到,你明天上午去接机。这卡里的钱,你尽量用,算是这几天的招待费。至于那个信封,我就不说了,你也明白。”   我见多了张卡,问:“领导,咱们不是有专门的报销经费吗?”   牛局点点头说:“我知道,不过最近上面发了文儿,招待费要精简,咱也不缺那点小钱儿,你拿去用就是了。”   我点点头,拿起卡一看,竟然是一张工行的金宝卡,这种卡又被称作全能消费卡,透支力度非常大,当然,牛局给我的这张卡,里面的钱,至少在这几天是花不完的。   牛局想了想继续说:“往年的检查组也是你招待的,你的经验比较丰富,我就不说什么了。虽然说今年换了领头儿的,但我估计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你好好招待就是了。男人嘛,都喜好那口儿,你身上的功夫又好,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听完笑着说:“瞧您说的,我是您一手调教出来的,您放心吧。”   说着话我站起来说:“领导,您如果没别的事儿,我就下去了。”   我正要走,忽见牛局面露犹豫。   我急忙问:“领导?还有别的事儿吗?”   牛局想了想,最后轻拍了一下桌子对我说:“嗨,本来不想搞的了,不过一想到这几天你不在,心里实在不甘。晓萍!你过去撅起来,我再搞你一次!”   我听完牛局这番话“噗嗤”一笑,问:“瞧您说的,搞不搞的还不是您说了算?领导,要不要我去换衣服准备一下?”   牛局略带懊恼的摇摇头说:“不用了,你就撅那,咱们来个快的。”   说着话,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迅速的将裤子脱掉,挺着大鸡巴向我走来。   我也急忙走到椅子边,将女士西裤褪到脚脖子然后将里面的连裤丝袜拉下来,高高的冲牛局撅起了自己那肥硕白嫩的大号屁股……一个多小时以后,我才从牛局的办公室里出来,带着屁眼儿里被灌满的精子下了楼……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是在忙碌中度过的。先是预定海景酒店,然后定车,最后又考察了一下这几天要带他们去玩的地方,象是海洋公园、海底世界、度假村、养生会所都是我考虑的范围。   转天,一大早我就从单位提了两辆车直接去机场。其实他们四个人,一辆商务车足可以,但为了创造我和刘处单独相处的机会,我特别带了两辆车去。   等来等去,终于等到了人。今天为了迎接刘处,我是花了点儿心思的打扮了一番。因为是迎接上级的领导,既不能穿得太随便,但又不能穿得太正经,因为毕竟还要准备着与这个刘处进行‘亲密接触’因此,我想来想去,还是以我们平时穿的职业装为主。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开领女士衬衣,没带乳罩,露出雪白的胸脯以增加性感。下面空身穿着一条纯肉色的高弹连裤丝袜,因为是那种塑身型的,因此丝袜紧紧的包裹住我的身体,浑圆的小腿和丰满的大腿交相辉映更能衬托起一种优雅的魅力。若刘处能看到我的裤裆,则更让他震惊,仅着连裤丝袜的裆部,那真是纤毫毕现,屄毛儿屄缝更是一览无遗,这边风景独好呢!   终于和刘处见了面。我面前的刘处大概有个四十出头的样子,个子很高,即便我穿了高跟鞋,他也足足比我高了一头还多,身体微微有些发福。长脸短发,八字眉、小眼睛、瘪鼻子,鼻子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只是镜片的厚度超出想象,我真担心他如果摘了眼镜就是个瞎子。   看到他的眼镜片儿让我忽然想起了土地局的那个刘科长,同样姓刘,同样的眼镜片儿,我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刘处和他身后的三个年轻人一样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皮鞋锃亮。他们没什么行李,刘处更简单,除了一个公文包以外就没别的了。   我笑着迎上前去,说:“您是省里来的刘处吧?我是市局的周晓萍,刘处长您好。”   刘处翻着小眼睛上上下下看了我多眼,最后他依旧板着脸说:“哦,知道了。你们局长呢?怎么他没来?”   果然,省里来的人就是官架十足!   我笑着说:“刘处,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我们局长和副局都要来迎接您的,可是突然间他们有些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因此……”   刘处瞪着眼睛冲我说:“因此他们就各忙各的去了?”   我满面赔笑着说:“是这样。不过由我来接待您,您放心,我会尽全力让您满意的!”   我故意把话说得有些暧昧,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连飞给刘处几个媚眼儿。果然,刘处似乎领会到了什么,虽然依旧是板着脸,但却回身对他身后的三个人说:“算啦,人家都是大局长、副局长,咱们可以理解吧?”   我听了这话,急忙引领着他们走出机场,上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轿车。我陪着刘处坐在前面的车里,轿车启动。因为事先我已经做了安排,要司机不必从机场直接开到酒店而是先在市里转悠一下,顺便再走走临港工业区。   一路上我忙着给刘处介绍各处的景点及市容,一开始刘处还装腔作势的,后来他也逐渐放松了,我们之间的话逐渐多了起来……   “晓萍同志,你在你们局里几年啦?”   刘处问。   我笑着回答:“刘处不瞒您说,我可是我们局的老人儿了,从我们局刚成立的时候就在了。”   刘处听完,点点头继续问:“你多大啦?成家了吗?”   我笑着说:“三十多了,还单身呢。”   刘处听完,做出稍微吃惊的表情,看着我说:“哦?以你的这个条件,成个家应该不成问题嘛?”   我笑着回答:“瞧您说的。不过,女人都爱英雄,只可惜英雄太少。”   刘处看着我,略带笑容的说:“哦?那你说说,你认为的英雄是个啥样子?”   刘处这话,摆明了是要讨个巧,我在官场混迹多年怎么能听不出呢?随即,我笑着说:“象是刘处您这样的,有上进心,有品质,年轻有为的男人不就是女人心目中的英雄吗?”   我这话回答得中规中矩果然捧得刘处很高兴,他终于笑了出来,但嘴上却说:“我?不行不行,我哪敢称英雄。我啊,命苦,整天到处跑,虽然为老百姓做了点事儿,但距离为人民服务的标准还差得很远嘛!”   话音一顿,刘处继续说:“其实啊,晓萍,我跟你说,这婚姻啊,打个比方……”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脚,继续说:“这男人嘛就好比是脚,这女人嘛就好比是鞋,这鞋舒服不舒服只有脚知道,你说对吗?”   听了刘处的话,我笑着一挑大拇指说:“精辟!刘处,您说的太精辟了!”   刘处眯缝着小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两眼,笑着说:“晓萍同志,你知道这‘鞋子’分几种吗?”   我听刘处话里有话,笑着摇了摇头说:“请领导明示。”   刘处笑着说:“这有一类女人啊,就好比是你穿的这‘高跟鞋’”我听完,不明所以,笑着问:“刘处,啥意思?”   刘处面带微笑的说:“这高跟鞋啊,穿着好看,但穿时间长了脚会痛,因此是中看不中用。你说对吗?”   这话我感觉有点道理,笑着点头说:“精辟!精辟!”   刘处又说:“这还有一类女人啊,就好比是‘旅游鞋’咋这么说呢?旅游鞋穿着虽然舒服,但却容易把脚弄臭,而且不如高跟鞋好看,因此这类女人虽然实用,但却不漂亮。”   我听完,觉得刘处说得有那么点道理而且挺有意思的,随即问:“刘处,还有其他的吗?”   刘处笑着点点头,继续说:“这还有一类女人啊,我叫她们是精品女人,她们就好比是‘拖鞋’”听到这儿,我来了兴趣,笑着问:“啥意思?拖鞋?”   刘处点点头说:“其实最好的鞋,就是最舒服的鞋,最好的女人,就是最能让男人舒服的女人,好女人就好比是一双好的拖鞋,号码不分大小,哪个男人都能穿,穿上了就觉得脚无比的舒服!你说对吗?”   听到此,我才算明白了刘处的意思,急忙点着头说:“是,您说的真对!精辟的比喻!”   刘处听完,得意的点点头,冲我说:“那晓萍同志,你觉得你是这三种鞋中的哪一种呢?”   刘处这话说得直白露骨,分明是想摸我的底牌,我自然知道如果回答得不好,那么这次接待算是彻底失败了,我心念一转,急忙笑着说:“刘处,就象您说的,我就是那种谁都可以穿,而且穿上就很舒服的拖鞋啊!”   “哈哈……”   刘处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开心的笑了起来。   突然。刘处笑声一收,强睁着他那双小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说:“哦?晓萍同志你能确定吗?你就是那种人尽可穿的拖鞋?”   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刘处看上了我,因此我也索性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对他说:“对!我就是那种能让您舒服的女人。”   随着我的话音儿,刘处的小眼睛里喷射出一股邪淫的光芒,慢慢的问:“那既然你是人尽可穿,那不知道我是否也可以穿上试试呢?”   我看着刘处的眼睛,连续飞给他几个媚眼儿坚定的说:“求之不得!”   刘处听到这里,忽然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一拍大腿说:“走!去酒店!”   临海的“魅力春光大酒店”是这座城市少有的几个全海景房酒店。好的风景必然也会有好的价格,从最普通的一个双标每晚也要上千元即可看出酒店的价值。   我事先在这里预定了上下两个房间,刘处自然是单独住在一处,位于三层的18888号房间,跟他来的那三个年轻人则被我安排在了一层的一个三人标准间里。   到了酒店,已经临近中午了。我陪着刘处进了房间,当他看到窗外美丽的海滩时,不禁笑着点点头说:“好风景!好景致!”   我笑着问:“领导,您还满意这里吗?”   刘处点点头说:“很好!很好!”   我看看还有时间,随即说:“领导,要不您休息一会儿?洗个澡?然后我陪您吃饭。”   刘处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面带淫笑的说:“那吃过饭以后呢?你还有啥安排没有?”   我笑着说:“您是领导,我自然一切听您指挥了,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要是说一个‘不’字儿您就直接让我滚蛋。”   “好!”   刘处一拍大腿说:“要的就是你这个劲头儿!”   接着,刘处话锋一转说:“其实啊,咱们都是官场中人,谁怎么回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看晓萍你也是官场上的老人儿了,我的心思你能明白吗?”   我急忙点头说:“领导!我完全明白!”   刘处笑着点点头说:“好,那我一会儿饭桌上可要看你的表现喽?哈哈”正当午时。我陪着刘处来到了酒店一层的一个单间儿里。跟随刘处来的人已经被我安排到了别处用餐了。   不多时酒菜上齐,看着满满一桌海鲜大餐,又欣赏着窗外美丽的景色,我和刘处这顿饭吃得格外愉快。三杯酒下肚,我和刘处的话多了起来,从上学说到工作,从小时候说到长大,谈工作谈人生,我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不过,刘处不失时机的将话题转到了男女事情上。   只听他说:“晓萍,其实这男人和女人啊,就是那么点儿事儿,要说的高尚一点儿,那叫什么什么两情相悦,其实啊,呵呵,不外乎是一进一出而已。”   我听这话,知道刘处想让我开始表现了,急忙迎合着他,笑着说:“精辟!这‘一进一出’说得可真是贴切。不过,如果不和谐,进又进不去,出又出不来,那个难受的滋味儿可别提了呢!”   刘处听完,眼睛一亮,顿时冒出一丝邪淫的光芒,他点点头说:“说的好!说的好!你这和谐两个字说得好!”   说着,他夹了口菜送进嘴里,边吃边说:“这男女的事儿啊,最讲究和谐!和谐才能产生美,和谐才能舒服,和谐才能随心所欲。怎么弄怎么有!你说对吗?”   我笑着点点头,夹了一筷子菜给刘处,说:“其实,我就为您这样的好领导喊冤,象您,为了工作,为了百姓,跑断了腿,磨破了鞋,可您也是男人,也有需要,象我们这样的女人们,怎么就不能为您做点儿什么呢?怎么就不能做一次拖鞋,让您穿上舒服舒服呢?”   刘处听我如此的迎合他,更是兴奋无比,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我说:“唯天下间!你是我的知己!来!喝一个!”   说着,他端起面前的酒盅,我也急忙端起酒盅,两杯一碰,各自喝干。刘处放下酒杯,吃了口菜,笑着看着我,慢慢的说:“晓萍,你这么能理解我,我十分高兴,不过说实话啊,我最近还真是感觉压力比较大,尤其是这次省里派我下来,为了你们局的事情而来,我的压力很大啊!”   我一听这话,正是探听虚实的好机会,急忙抓紧问:“刘处,不知道咱们省里领导的意思……”   刘处听完,突的叹了口气,一边摇着头,一边夹了口菜送进嘴里,不再说了。   我见他不说话了,心里着急,复又问:“刘处,既然您看得起我,拿我当您的知己,如果您有难处就跟我说,我一定帮您解决问题!”   刘处听完,摇了摇头,依旧说:“哎呀,压力太大,压力太大。”   我急忙说:“您别有压力,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我非常能理解您所承受的压力,我特别想帮您纾解您的压力。”   说到这儿,我忽的想起李全跟我说的话,这姓刘的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本来心里啥想法别人都能看得出来,可他就是憋着,非要让你主动求他不可。想到这,我心里有了打算,我拿过手包,从里面把牛局给我的那个信封拿了出来,笑着放在刘处面前说:“刘处,我们连局和牛局今天虽然没能来亲自陪您,但我们二位局长又何尝不知道您的苦衷?这个意思是我们局长交给我代为转交给您的,您可千万别误会,只是我们二位局长实在是敬佩您的工作和您的为人,觉得您日日操劳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想略微的表示对您的尊敬和敬佩,您可千万别驳我的面子!”   我说话的时候仔细观察着刘处的表情,只发现就在我把信封放在他面前时,他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一丝贪欲的光芒,就好像是一头饿狼忽然看见了山羊!刘处听完我的话,抬头看着我说:“哎呀!你们这是干啥!我的苦心,你们局长知道就可以啦!何必搞这些俗套呢!你们啊!……唉”虽然刘处最后以一声叹气结尾,但可以明显听出他似乎正经历着一种‘幸福的烦恼’我见刘处顺利的收下了钱,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下一步自然是我跟他的事情了。我笑着给刘处夹了口菜,说:“您看您,压力这么大,也不说跟我说,我别的帮不了您,帮您排泄排泄您的压力,这我还是能做到的,您总这么糟蹋自己我可不答应!”   第九集:   “哦?”   刘处听到我说‘排泄’二字,马上来了兴趣。   他一边乐呵呵的把信封塞进口袋里,一边冲我追问道:“晓萍同志啊,这‘排泄’二字作何解释啊?”   我早预料到这老色鬼有此一问急忙冲刘处浪浪的一笑说:“瞧您说的,以您的聪明哪会不知道我这话的意思?”   刘处听完,哈哈的笑着说:“晓萍啊,我虽然聪明无比,但这女人的心思我可不清楚,我这人只喜欢直来直去,你明白?”   话已说透,我自然不必再绕弯子了。索性大大方方的看着刘处笑着问:“领导,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就一句话,您想怎么玩儿我,我绝无二话!保证积极配合您,让您尽兴!”   “哦?”   刘处更加来了兴趣,看着我继续问:“晓萍同志,那你的底线是啥?”   刘处这话问得奇怪,我心念一转,问:“领导,您这话是啥意思?啥叫底线?”   刘处听完却笑了笑顺手夹了口菜吃了起来。   刘处把我晾在当场,却闹得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开口继续下去,想来想去,我才靠近了刘处浪笑着说:“领导,您别跟我客气,您想让我干啥?”   刘处略微犹豫了一下,扭头看看我说:“你能干啥?”   我急忙浪笑着说:“叼鸡巴、舔屁眼儿、操屄、操屁眼儿我样样精通!领导,您就吩咐吧?”   刘处听了这话,似乎感觉满意了些,突的说了一句:“哎呀,一泡热尿憋得俺难受。”   说着话,他竟还转头瞟了我一眼。   我和刘处的眼神儿一对便知道了他的心思我急忙顺势从椅子上滑落到刘处的两腿之间,利索的解开他的皮带,一边动作一边说:“瞧您!这么点小事儿也不让我知道,这要是憋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刘处见我如此积极主动,急忙假意阻拦我说:“哎呀,算啦,我还是到外面去方便的好。晓萍……别这样……”   他话音未落,我已经从他的裤衩里掏出了他那硬邦邦硕大的大鸡巴!   灯光下,我仔细观瞧手中的这根儿大号鸡巴,两个大蛋子儿犹如两个兵乓球一般大小,蛋子儿外面的鸡巴毛儿密密麻麻,一根笔直硬硬的粗大鸡巴茎高高的挺着,鸡巴茎上青筋暴露显得异常凶猛,在鸡巴茎的顶端,硕大的一个鸡巴头儿已经完全鼓起,鸡巴头儿发黑,证明它早已钻过无数的肉洞了,那只单眼正微微的裂开看着我,似乎是向我打招呼呢!见了鸡巴,我不再犹豫,急忙小嘴儿一张‘嘤咛’一声将大鸡巴头儿叼进嘴里细细的唆了起来……   “滋滋滋……”   我有滋有味儿的为刘处品着大鸡巴,刘处也舒服得将手放在我的头上用力往下按以便让鸡巴直接捅进我的嗓子眼儿里。   “来”突然,刘处推开我站了起来,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刘处已经顺势将我按倒在地板上让我仰面躺下,接着他以极快的速度脱去一只裤腿然后两腿一分横跨在我脸上,刘处略带激动的摆弄着自己的大鸡巴将鸡巴头儿插进我的小嘴儿里说:“叼……啊……叼叼叼……”   我不敢怠慢,急忙张开小嘴儿含住鸡巴头儿使劲的唆了起来。   “啊……啊……哎呦……”   突然,刘处眼睛一瞪,我只觉得他似乎全身一阵的用力,顿时一股腥臊的热流喷涌出来!刘处竟然真的给了我一泡热尿!   “咕噜……咕噜……咕噜……”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将一口口热尿咽下肚去,虽然我不止一次的为牛局品过热尿,但那毕竟是牛局,我们之间太了解了,我有心理准备,但刘处不一样,我和他刚认识不过几个小时,虽然我现在也明白了他刚刚问我那句‘底线是啥’的意思,但当时我可是万万没想到刘处真的将我按在地上往我的小嘴儿里撒尿。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用,戏还要继续唱下去。   “嗯……”   一泡热尿撒完,刘处终于舒服的哼出了声,他从我小嘴儿里拔出大鸡巴,见一滴尿都没浪费,高兴得说:“这才对嘛!哈哈”说着,刘处将我从地板上拉了起来,我只觉得一阵的恶心急忙抄起饭桌上的一杯饮料灌了下去。   刘处站在我身后掀起我的裙子竟然发现我空身穿着连裤丝袜,他顺手按在我的屄上使劲揉搓着笑到:“晓萍同志,你也不老实哦?呵呵,这么湿了。”   刘处不愧为花丛中的老手,三拨两弄之下我已经是春潮泛滥了,刘处也没客气,他见我浪得差不多了,冲我喊了声:“撅那!”   我急忙躬身弯腰两手撑住椅子将自己的大屁股递给了刘处。   “撕拉”的一下,刘处将我的连裤袜变成了开裆裤。   “噗滋”的一声,粗大的鸡巴头儿破开我的屄门儿顺利的操了进去!   “啊……”   同一时间,我和刘处都舒服得叫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   刘处挥舞着大鸡巴一下下的将我从椅子上顶了起来,大鸡巴头儿更是直捣花心,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要不是有牛局多年的调教只这几下就能让我尿了裤子呢!   “啊啊哦!啊啊哦!”   伴随着刘处的冲击,我短而有力的哼出了声,屄里的淫水儿更是突突的冒个不停。   “哦……”   突然,刘处猛的叫了一声,他加快了速度,我只觉得屄里的大鸡巴更加的火热,一涨!再一涨!一股浓浓的大精子喷撒进来,刘处终于泄了身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我们匆匆结束了饭局,带着激情的余温回到了刘处的房间。面对我这个自动送上门儿的免费尤物,刘处没理由不尽情的享受,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在我的淫叫声中度过的,刘处性欲的旺盛超出了我的想象。   晚上的时候我找了个机会给牛局打了电话,把今天的情况详细的向牛局做了汇报,牛局听完十分的满意,但还是要求我尽量摸摸刘处的来意以及他所提到的‘不好办’到底是个啥意思,我一一记下。接下来的三天都是我陪着刘处在各个旅游景点游玩,刘处带来的几个工作人员我也早已经安排妥当,让他们满意就是了。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似乎真的没摸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与往年的所谓检查组一样,刘处关心的只是到哪里去玩以及伙食如何。就在我本以为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事情却来了。   就在刘处到北安的第四天晚上,他把我叫进了他的房间。   等我坐下,刘处点上一根烟笑着说:“晓萍,明天呢,我就要回省里了。这几天多亏有你的款待我非常的开心。呵呵。”   我急忙笑着说:“瞧您说的,我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分内的事情。”   刘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继续说:“有些话,原本我不想对你说的。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你这么个好人儿一起跟着遭殃,我打算拉你一把。”   刘处这话说得很突然而且不明所以,我听不明白,急忙问:“领导,您这是……”   刘处面色凝重下来,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详细的情况我就不跟你细说了,你也知道组织上有纪律。总之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你们牛局要倒霉了,他的事情已经捅到了省纪委,估计这次是死定了。你呢,虽然你是个芝麻大点儿的官,但是因为沾了你们牛局的‘光’恐怕这次你要跟着吃瓜落……”   刘处这几句话就好像是一盆冰水浇在我身上,我觉得脖子直冒凉气儿。急忙问:“刘处,您……您到底说的是啥意思啊?牛局……我……”   刘处看着我,挥了挥手,然后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前几天我送给他的那个信封说:“我爱财,但我不收死人的钱。我想了想,还是把这个还给你。”   说着,刘处把信封递给了我。我呆呆的接过信封,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看着刘处问:“领导,我该怎么办!您给我指条路啊!”   说着话,我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巨大的恐惧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心理防线。   刘处看着我,好一会儿也没说话,一直看出我是真的害怕,他这才吸了口烟说:“活路当然有,毕竟你不是主要目标。”   说着话,刘处竟然拉起我的手说:“你是个难得的尤物,人漂亮,活儿也棒,我实在是喜欢你。你放心,我给你指条路,你能保命,关键的时候我会拉你一把。”   听了刘处这话,我急忙点点头,心里感动得直恨不得给刘处跪下磕几个头才好。只听他继续说:“你要想活,第一是坦白。如果有人找你谈话就基本上确定要办牛局了,所以到了那时候,坦白是唯一的出路。”   我急忙点头。   刘处接着说:“第二是立功。光坦白是不行的,你必须要立功。牛局的腐败不是一般的腐败,他肯定会有类似账本的东西,如果你能弄到这个,那就是大功一件。说不定给你个内部的处分就行了,到时候我再给你说句话。第三是积极退赔。如果你收过什么,现在就是你吐出来的时候,要钱还是要命我想你已经有决定了。最后一点就是保密,如果你把我刚才跟你说的话透露给任何人,我想你的下场会比他还惨!”   听了刘处的话,我知道牛局这次肯定是完蛋了。不仅是牛局完蛋了,我也要跟着一起遭殃,虽然事情来得如此的突然,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的,如果回想一下牛局的所作所为,犯事,是早晚的。勾结本地黑帮强揽工程、充当黑帮的保护伞、利用手中的权利索要巨额贿赂、生活作风腐化……这些随便拣出一条来也够判刑的了,更何况牛局是样样不落呢?   我彻底冷静下来,擦干了眼泪对刘处说:“领导,您放心,您刚才说的每一条我都记下来了,我会按照您说的做。以后您就是我的领导,我什么都听您的!”   刘处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当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这才露出了些笑容点了点头说:“好好好,你能够辨别是非就好。如果有机会,我会拉你一把的,毕竟你不是主要目标。”   那一夜,我使出了浑身解数尽力伺候刘处,让刘处爽到了极致。   转天,我把刘处送上飞机,看着飞机起飞我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请了病假,我也的的确确病了一场,只不过我得的是心病。   这些天我总在想:到底是谁把牛局捅到了省里?又是谁能知道如此详细的内情?   当然,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未来很渺茫。不!我要拯救自己,我坚定了决心。根据刘处给我指出的路,我也积极为自己做准备。首先我想到的是牛局有没有关于类似‘账本’的东西,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牛局还真有那么个本本,那是一个高级的皮质封面的黑色笔记本,我在牛局家留宿的时候曾经在他的书房里看到过,虽然我不知道内容如何,但的确有这么个东西。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弄到手。下一步,我把自己这几年来收到过的银行卡及财务做了一个整理,真没想到,整理完的结果是好大一笔钱,这些钱已经有一部分被我花掉了,我只好再想办法把钱补齐。另外,我凭借着自己还算清晰的回忆写了一份坦白书,里面记录下我所知道的牛局和我收过的每一笔财务。   等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心里才算好过了一些。   在我休息的这几天里,牛局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心的意思,我也是来电不拒以免被他看出什么破绽。这个时候,我眼里的牛局已经象刘处说的,是个‘死人’了……   半个月以后的一个下午。   我刚刚下班准备回家,走到车库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我打开电话一看,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哎,是周晓萍吗?”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我又没什么印象。   我说:“啊是我,请问您是?”   “哦,我是连局。”   电话那边说。   连局?我心里顿时一翻个儿。   连局虽然是我们局长,但不过是挂着个虚名而已,局里的人都知道真正说话管事儿的还是牛局。虽然我和连局见过几面,但也大多是在会上,私下里根本没什么交情,我甚至不知道连局怎么会知道我的私人手机号码的。   我急忙说:“哦,局长您好!”   连局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晓萍啊,你现在在哪了?”   我回答到:“啊我现在正准备下班回家。”   连局随即问:“现在是你一个人吗?”   听了连局这么一问,我心里顿时一凉,心想:这是啥意思?   我嘴上说:“啊是我一个人,您……”   连局说:“哦,好。那你方便的话过来一趟吧,我现在在华城宾馆202房间。华城宾馆你认识吗?”   华城宾馆。   对于北安的官场人来说,华城宾馆是一个几乎是没人不知道但又没人愿意提起的地方。因为北安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就在华城宾馆的大院里。华城宾馆说是宾馆,但其实从不招待外人,那里招待的,是那些快要倒霉的官员,如果哪个官员被叫到华城宾馆去谈话,基本上算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因此连局一提华城宾馆,我就有些发傻了。心说:该来的还是来了……   “啊……我……我知道,我认识。”   我有些结巴的说。   “好,你认识就好,那你过来一趟吧。”   连局语气平静的说,他似乎是怕我担心,随即又说:“晓萍啊,你别担心,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况,你过来吧,记住,不要打任何电话。你应该知道组织上的纪律。”   连局的这番话彻底印证了我的想法。   放下电话,我回到车里,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突然眼泪夺眶而出,我真想就此消失,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藏起来!最后我决定到华城宾馆去,无论如何也要去,先看看再说。想明白了事情,我马上发动车子直奔目的地而去。   上快速路行驶三十分钟左右我拐上了内环高速路,然后又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我出了内环拐上了福山路,路口就是华城宾馆,在门口还树立着一块牌子写着:XXXXX北安市纪律委员会。我四周环顾了一下,挺清净,只有值班的武警在。   我停好了车,下车走到武警跟前先是登记,值班的武警与里面联系了一下以后让我直接上二楼。   当我敲开202房间门的时候,一个身着蓝色纪检委工作装的年轻人为我开的门,我刚走进去门就关上了,年轻人对我说:“麻烦把你的手机给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的“哦”了一声掏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年轻人接过手机看了看然后熟练的把手机关掉放在了桌子上。   房间里烟雾缭绕,布局很简单,中间是一张长办公桌,办公桌前面放着一把很普通的折叠椅,房间的一角有一个饮水机。我进屋的时候,办公桌后面坐着三个人,连局坐在左手,另外两个我不认识,那个给我开门的年轻人也坐在了办公桌后面,他拿起笔,似乎准备记录了。   这个我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的情节今天实实在在的摆在我面前,我脑子一片空白。   “来,坐吧。小周同志。”   连局首先发话,虽然他脸上还有些许的笑容,但眼神却十分凌厉。仅仅是这个场面我就已经濒临崩溃了。   我紧张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   连局问我:“喝水吗?”   我急忙摇摇头说:“领导,我不渴。”   连局点点头说:“那好。”   停了一下,连局对我说:“小周啊,我给你介绍一下。”   说着,他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第一个男人说:“这位是咱们纪委的周处。”   接着,他又指了指坐在周处旁边的一个男人说:“这位是纪委的张副局。”   我机械的对周处和张副局长点了点头。   高大威猛的周处说话嗓音洪亮,他看出了我紧张的样子,笑着说:“小周同志,你别紧张,咱们都姓周,本家人。呵呵。”   话锋一转,周处突然说:“周晓萍同志,你知道今天让你来这里是因为什么吗?”   我略带哆嗦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马上摇摇头说:“我……我不知道……”   周处说:“那好,那我就给你提个醒,你的领导,牛局,工程。你想想。”   周处话音刚落,坐在他一旁显得小巧玲珑的张副局长说:“对,你既然是党员,自然也知道组织的纪律。人嘛,不怕犯错误,怕就怕犯了错误还要隐瞒,还要装傻。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办。我们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了解了解情况,你要实话实说。”   我看着张副局点了点头。   沉默了一下,连局先发话了:“小周,你先谈谈北安电子科技城那个项目吧。牛局是怎么运作的?”   当我听到‘北安电子科技城’这几个字的时候,眼泪好悬没掉下来。因为在我印象中北安电子科技城的项目似乎是第一次牛局让我一起参与运作并从中收受贿赂的项目,而且那还是远在四、五年以前的事情了,既然连局一上来就问这个事情,足以证明人家已经不知道掌握了多少情况了。   想到此,我心里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说:“我说,我都说,电子科技城项目是这样的……牛局得了一张消费金卡,具体钱数我不知道,大概有个十几万的样子,我也得了一张五万的消费卡,都是开发商送的……黄金海岸那个项目……我看见牛局分三次收了开发商送的钱,每次大概有一百万左右,我也收了二十万的‘劳务费’……北安火车南站项目……牛局收了十万,我收了两万的‘劳务费’……紫金花园项目……牛局收了七十万的项目返还款,我收了‘跑腿费’五万……碧岭家园项目……牛局具体收了多少不详,不过和开发商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他们送了一张工行卡,估计有十来万左右,我得了一部轿车,后来我卖掉了换成了现金是三万……黄海路商业街项目,牛局前后共收了八万,我得了两万的‘辛苦费’……海滨娱乐城项目,牛局收了大概十几万的样子,我得了两万的好处费……滨海大道商业街项目,牛局收了三万的美金寄给了他在美国的家人,我收了五千美金的好处费……观光岛项目,牛局收了多少钱我不知道,但大概有百万左右,我得了二十万的好处费……还有森林公园项目,牛局收了大概有五十万的样子,我收了两万的好处费,后来牛局又觉得不上算,最终开发商安排我和牛局去新马泰七日游,我们一分钱没花,都是开发商安排的……来客购物广场项目,牛局收了多少钱具体的我不知道,我估计有二十万左右,我收了一万的辛苦费……”   在足足两个多小时内,我象背书一样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随着我的叙述,连局、周处、张副局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那个年轻人也不停的用笔记录着我说过的每句话,每个字。   “那你再谈谈都有哪些开发商曾经和你们有过来往?”   周处说。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以前的主要是久安建设开发集团的人跟我们接触,后来久安集团因为内部的事情退出了北安市场,取而代之的是滨海建设公司……现在从牛局这里拿项目的基本是三家,他们都有黑社会的背景,张七、李玉玺和周老爷子……”   等记录员一一记录在案以后,连局又问:“谈一下你所知道的和牛局有过来往的政府部门人员。”   我急忙点了点头说:“土地局的李副局和审批科的刘科长……资源部的张处……劳动局的李局和监察科的曹处长……人事局的刘子安局长,这些都是曾经托付人员进我们局或者是在项目上说过话的人,这就是我知道的。”   连局点点头,问:“谈谈牛局平时生活作风的情况。”   我听这话,脸上一红说:“牛局生活作风比较腐败,我作为他的属下和私人秘书,曾经多次陪他睡觉过性生活,他看上的女人基本都是有求于他的,他利用手里的权利又要钱又贪色,就是我本人也曾经多次参与到他与其他女人的淫乱活动中。我……”   我还要继续说,连局打断了我说:“好了,具体情况就不要说了。”   说完,连局和周处小声说了几句,周处又和张副局说了几句,最后张副局对我说:“周晓萍同志,就根据你刚才交代的问题,你自己的问题就很严重了。如果按照咱们现行的法律来讲够上枪毙是没问题的。当然,我们还要根据你所交代的问题进行核实。”   我一听‘枪毙’两个字心里一凉,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说:“别啊!……求求领导!……别啊!……我愿意坦白!我愿意改过自新!……饶命啊!……饶我一条命啊!……”   我彻底崩溃了,又哭又叫,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在梦中一样可现实却又是如此的真实……   第十集:   或许是因为见得多了。   几位领导见我又哭又叫却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更加深了我的恐惧,我趴在地上耍赖似的哭叫着,好一会儿周处才对我说:“起来吧,起来……”   虽然周处的声音也不小,但怎奈我已经哭得似个泪人儿一般,脑子里总想着被投入大牢被押上刑场……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周处见我没有反应,他冲着那个年轻的记录员一使眼色,年轻人马上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强制性的将我拉了起来重新又坐回到椅子上。   又过了好一会儿,待我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连局才开口说话:“小周同志,刚才张副局说的虽然是事实,但你也要知道咱们组织的纪律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积极立功,从轻处罚……”   我别的没听清楚,当我听到“积极立功,从轻处罚”这八个字的时候仿佛看见了一丝曙光又或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叫着说:“我立功!我立功!我想立功!”   连局见我慌乱的样子,笑着说:“好好好,只要你配合组织把问题调查清楚,积极退回所收受的赃款赃物,包括提供有力的证据,你的问题我们是会考虑的。”   我认真的听着连局的话,一一记忆下来。   我说:“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但我愿意戴罪立功,我愿意积极配合组织调查取证,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去做!”   连局听完点点头说:“好好,你也知道,牛局已经是无法挽回了,他的罪行太过深重,你和他不一样,你既是他的办事人,也可以说是他的同伙,但你其实也是受害者。我们会考虑这一点的……”   当我听到‘受害者’三个字不禁心里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连局继续说:“既然要办,就要办得铁案如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纰漏,因此取证就是关键。你刚才所交代的那些问题都需要证据才能成立。”   连局说到这,我急忙说:“领导,我想起了一个重要事情。”   周处在一旁马上说:“你说。”   我继续说:“我知道牛局有一个秘密的账本,虽然我没接触过,但我见过,那上面记录着他每一笔钱以及谁送的,是出于什么目的送的,我曾经看见过。”   张副局马上在一旁说:“好,这是一个关键。这个账本你能弄到吗?”   我想了想说:“凭借我和牛局的关系,应该没问题。”   张副局直到这个时候才对我有了一丝笑容,他点了点头说:“好,如果你能顺利的拿到那个账本则是大功一件,我们一定会考虑的。”   听了张副局的话,我多少心里有了底。……   从华城宾馆出来天色已经渐黑了。我这时才想起手机还没开,急忙打开手机一看只见竟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而且全都是牛局的手机号码,我急忙定了定神儿,拨了回去:“喂?领导?”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手机一直关机?”   牛局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哦……领导是这样……”   我脑筋急转编出一套词儿来:“哎呀,您可不知道,我下班的路上竟然碰见了张七那小子,我本想甩开他的,可他死活缠着我,非要跟我开个房,我禁不起他的纠缠所以……”   牛局听完说:“即便去开房你也用不着关机啊?我这还有事儿找你呢!”   我只好说:“哦领导,这是我的失误,都是张七那小子说什么玩儿的时候最讨厌电话响什么的,我就关机了。”   牛局听完没说话,我又问:“领导,您找我有啥事儿?”   牛局说:“算了,都办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跑趟财政局送个文件,顺便再帮我办点儿私事儿。”   停了一下,牛局又说:“算啦,你回家吧,有事儿明天再说。”   挂了电话,我又给张七打了个手机,也就是告诉他如果牛局问起什么来就说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他那。放下电话,我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坐在车里,我脑子乱乱的,想到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一切恍如在梦中,心里也似乎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当初刘处跟我说的现在都变成了现实……   开车回到家,我连澡都懒得洗躺下就睡了。一夜之间我被恶梦惊醒了好几次,想着想着我又开始哭了起来。最后我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虽然我目前处于十分不利的地步,但却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牛局那个秘密账本就是我救命的稻草,最低限度我必须把自己的命保住,至于牛局,在我眼里他已然是个死人了。可牛局的那个账本到底放在哪呢?虽然我曾经在他家的书房里看到过,但也不能保证一定就是放在他家里,单位?家?……想着想着,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房间的时候,我已经洗完澡并将自己打扮一新了,我不能让牛局看出一丝破绽,必须以更好的心态来面对他。来到单位,我坐在办公室里仔细琢磨着怎么能进入牛局的办公室。牛局的办公室不仅有门禁卡而且还配有钥匙,这两样东西都不能少,怎么才能弄到呢?就在我琢磨着的当口,牛局却给我来电话了,他让我上楼说事儿。   进了电梯,心里砰砰直跳,一心盘算着那账本的事情。   进了牛局的办公室只见他坐在转移里正看着电脑屏幕,那聚精会神的神情似乎电脑上有什么东西特别吸引他。   我故作轻松的笑着说:“领导,我来了,啥事儿?”   牛局瞥了我一眼又看着电脑屏幕笑着说:“晓萍,过来过来,看看这个。”   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牛局跟前一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的似乎是一个玩扑克牌的画面,牛局正聚精会神的打着手里的牌。   我笑着问:“领导,咋玩儿上这小孩儿玩儿的游戏啦?这不是打扑克吗?”   牛局看了我一眼嘿嘿的笑着说:“傻丫头,我这可不是一般的扑克,一把一万块钱的!”   我心里明白牛局是在玩网络上那种赌牌的游戏,故作吃惊的说:“呵!好家伙!一把就一万啊!”   牛局笑着指着屏幕下方的积分累计说:“看见没有,这都是我赢的钱,已经打到我的账户里了。呵呵。”   我仔细看了看,差不多有个几十万的样子,笑着说:“还是咱们领导,脑子快!有决断!”   牛局更得意的笑了起来。我利用站在牛局身边的机会仔细观察着他办公桌上的物品,在一堆文件的夹缝中我看见了牛局的钥匙包,我心想:如果能拿到那个钥匙包就好了,我先配把钥匙。可我又一想,不行,我什么都没带,拿什么配钥匙?总不能把钥匙包都拿走吧?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办法,我正犹豫着,牛局冲我说:“晓萍,一会儿你去趟土地局,找小刘把审批的文件拿过来,李玉玺那块地已经批下来了。不过咱不能这么痛快的就给他,不放这小子点儿血可不行……”   我答应一声转身刚要走,忽的牛局一把拉住我,他眼睛依旧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屏幕,嘴里说:“着啥急了,你先给俺叼一管儿!”   这要放以前,或许我会很爽快的答应下来,但今天我只觉得心里恶心!可没有办法,我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踩着面前这个男人头顶才能逃出生天。我强作笑容的答应一声转身跪在牛局分开的大腿中间拉开他的裤链掏出大鸡巴开始唆了着……半个小时以后,我才从牛局的办公室里出来。   门刚关好,我回头暗暗使劲啐了一口。心里莫名的产生一股怒气想到:操你妈的!我看着你怎么死!   下午,我从土地局刘科长手里拿来了文件。路过一个市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要复制牛局的钥匙必须要有红泥膏,我索性在市场里转悠了一圈,还真巧买到了我所要的东西。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我进了牛局的办公室发现在坐的还有李玉玺和张娜,牛局跟他们聊得正欢。   牛局见我回来了,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对李玉玺说:“玉玺啊,这不东西已经拿来了,我再签个字就生效了。呵呵。”   其实哪里用得着牛局签字,根本不是一个系统。   李玉玺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看了看我手里的文件笑呵呵的走到牛局面前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金卡放在桌子上说:“领导,这是点儿小意思,给您买包茶喝。”   牛局看都不看那张卡,扭头冲我说:“算啦,不跟你逗了,晓萍,把文件给他吧。”   我这才把文件给了李玉玺。   按照规矩,晚上是一定要有酒席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牛局也没客气,他把金卡随便揣进口袋里然后冲李玉玺说:“你小子,这次不能便宜了你,晚上你说地方吧。”   李玉玺急忙谄媚的笑着说:“还用领导您费心?我早就安排好了。最近东光市场又新开了一家西北风味儿的馆子,今儿我做东请您和萍姐过去尝尝,房间我都订好了。”   牛局听完笑着说:“你小子,小聪明都用这儿了,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说完,我们几个人一行出来。出门的时候,我亲眼看见牛局把办公室的门碰好然后又掏出钥匙锁了一下,最后他把钥匙放进了西服口袋里。我看着那串钥匙心里砰砰直跳。   我和牛局坐着李玉玺的那辆大众商务来到了东光市场。   虽然东光市场这名字起得有些土气,但其实盘踞在这里的除了酒吧饭店以外就是夜总会和娱乐城。东光市场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市场”更不是老百姓口中说的那种菜市场。   车子停在了一家叫“西北汉子”的饭店前,我们几个说笑着走了进去。   单间儿布置的挺有西北风味儿,墙上还挂着象征着图腾一样的牛角,房间里有一副水彩画,画的是放牧的情景。菜品也大都是西北风味,牛羊肉是这里的主要菜品。李玉玺是个有心人,也是见过场面的,因为牛局本来姓牛,所以今天这一桌子菜没有一样是和牛有关系的,是名副其实的‘全羊席’面对着一桌子菜,牛局和李玉玺开怀畅饮起来。   只听李玉玺笑着说:“领导,尝尝这个,真正的羊鞭,吃了可以壮阳,大补的!”   说着,他给牛局夹了一筷子。   牛局一听笑着说:“你小子,就知道这套。”   说着话,牛局已经夹起羊鞭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吃完后连声称好,不禁又多吃了几口。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怎么才能弄到牛局的钥匙,虽然没想到好办法,但争取让牛局多喝几杯酒是很有必要的,因此我和张娜轮流起来给牛局和李玉玺满酒,张娜当然不知道我的心思,以为我是让他们高兴多喝几杯,自然也频频给牛局敬酒。   这顿饭,从晚上六点一直吃到八点,席间,牛局似乎吃得热了,他脱掉了西服顺势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我一直留心着牛局的动作,见他脱下了西服,暗自高兴起来。   男人多喝了酒,又有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作陪,当然少不了色。果然,李玉玺醉眼朦胧的看着我说:“萍姐,等哪天有空,俺再跟你大战个三百回合咋样?”   我看着李玉玺心里暗暗骂街,但脸上摆出一副浪浪的表情说:“瞧你那样儿,简直就是个银样蜡枪头儿,你那点儿功夫也敢在我们领导面前显摆?别说三百回合,就是三下两下我就让你小子射了。”   “哈哈哈”我话音刚落,牛局便大笑起来说:“玉玺啊,晓萍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你那点儿功夫,不成!不成!哈哈……”   李玉玺也笑着说:“那是,那是。您老调教出来的,自然不是一般男人能消瘦的。不过这玩儿女人的技巧您老还要多多教我啊。”   我在一边笑着说:“那还用教?你应该请教请教我张娜妹子,你问问她牛局是怎么玩儿她的?”   张娜浪笑着说:“姐,瞧你说的,不过领导的功夫真是一级棒!那回不是弄得我死去活来。”   牛局听了张娜这话十分受用,笑着说:“小浪屄,又开始犯浪了吧?行,一会儿找地方我好好操你一顿!”   张娜急忙笑着说:“说了就算,您可不能反悔啊?”   牛局点点头说:“啥话?别说弄你一个,就是再加上晓萍我也是通吃!”   牛局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却提醒了我,我心里突然一转念,笑着说:“行啊,领导您既然有兴趣,不如今儿晚上您就把我俩带回家好好操操,下午您给了我俩枣儿吃,我还没过瘾呢。”   李玉玺在一旁搭话到:“哎呀,那你们都跟牛局走了,我可咋办?”   牛局笑着说:“你啊,爱咋办咋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身边还缺了女人?”   李玉玺色咪咪的看着我说:“不瞒领导您说,我身边是不缺女人,可像萍姐这样活儿好的女人那是急缺啊!”   我趁机在一旁说:“你总说我活儿好?我咋没觉得呢?你说说,我哪里活儿好了?”   李玉玺原本就是个大流氓,自然什么都说得出来,他咂咂嘴说:“先说萍姐这叼鸡巴的功夫,哎呦,那真是让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小舌头那叫个软,围着大鸡巴头儿那么一转悠!我操!不是我功夫深早就交代了!”   我被李玉玺说得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牛局却在一旁听得来了兴趣,笑着问:“除了我们晓萍叼鸡巴的功夫,还有那些?你说说?”   李玉玺笑着说:“再说这操屄,一般女人操个屄也就是那几个姿势,啥男上女下,啥女上男下,啥撅着,啥站着的,萍姐那姿势可多啦,正着操,反着操,还有一次,萍姐一边和我操屄一边还舔我的大臭脚,我操!那叫一个浪!”   牛局听完,眼睛一亮,扭头问我:“哦?还有这事儿?”   我红着脸对牛局说:“领导,您别听他胡说!哪有那回事儿!”   李玉玺在一边说:“咋没有!不就是上次在我那玩儿的时候吗。”   我瞥了他一眼到:“你少胡浸!”   李玉玺也不理我,继续说:“还有一次,萍姐躺在床上,让我象蹲大号一样蹲在她脸上,她给我舔屁眼子,她一边儿给我舔,还一边让我抠着她的屄,舔得我那叫一个爽!差点儿没把屎拉进她嘴里,不过好歹在她嘴里放了几个响屁!哈哈哈……”   牛局一听更来了兴致,扭头问我:“这事儿是咋说?”   我听完脸上一红,浪浪的瞥了李玉玺一眼笑着对牛局说:“领导,您别听他胡说!哪有……”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我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牛局看了看我,略带酸酸的口吻说:“操!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这么跟他们玩儿的……”   李玉玺在一旁笑着说:“咋不是!萍姐性瘾那个大!只要劲头儿来了,想干啥就干啥,想咋来就咋来!”   牛局听完笑着说:“晓萍就是这么个实在人儿,服务周到,包您满意。哈哈哈……”   张娜在一边浪笑着说:“萍姐,你真是不分香臭了……呵呵……真浪!”   我抬眼看张娜一眼,浪笑着回敬她说:“臭货!姐姐我浪,你就不浪了?哪次你不是自己抠自己的屁眼子然后唆了手指?”   张娜也浪了起来,笑着说:“姐,瞧你说的!还用我自己抠屁眼儿?咱们领导的大鸡巴是干啥吃的?哪次不是领导用大鸡巴操完我屁眼儿然后让我唆了干净?”   牛局和李玉玺听完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和张娜也笑了。   只听张娜说:“领导,今儿晚上您要是真操我和萍姐,那您就让我和俩轮流给您叼鸡巴!那才叫尽兴呢!”   牛局一听笑着说:“好!”   席间,牛局出去方便,我见机会难得,牛局前脚刚出门,我急忙偷偷的将手伸进他的西服口袋里摸出钥匙包塞进自己的裤兜里也假意去厕所溜了出去。   我小跑着进了女卫生间然后看看四下无人,急忙掏出钥匙包和红印泥找出牛局办公室的钥匙留下了印记。完事后又急忙回到了饭桌上,我见牛局还没回来,便把钥匙包又重新放回他的西服口袋。我刚弄好,牛局就走了进来。只见他冲李玉玺说:“玉玺啊,散席了,你送送我们。”   牛局话就是命令,我们几个急忙收拾东西走了出来。   李玉玺一直把我们送到牛局住的小区门口才离开,我和张娜说笑着一左一右陪着牛局回到了他的家。   结局篇   牛局家面积很大,属于那种全采光双厨双卫的房型。这房子当初是李玉玺和老黑他们几个包办装修的,可想而知,其奢侈的程度不亚于那种超豪华的样板房。   也难怪第一次来到他家的张娜一进门就是一阵的惊呼,她哪里见过如此奢华的房间。   我看着张娜如农民进城般站在客厅里四顾张望的样子,心说:臭傻屄!你哪见过这个……   一进门迎面是一间超大的客厅,客厅左右两边各有两道走廊,每道走廊各自有四个房间,走廊的尽头还有一个房间,牛局的卧室和书房就位于客厅的左手走廊。这么大的一个单位仅仅住着牛局一个人当然显得有些空旷,很多房间牛局就从没进去过。   牛局左拥右抱的说笑着拉着我们坐在了客厅中央的真皮转角沙发里,如此大的沙发摆在牛局的客厅顿时显得小了许多,据说这部沙发是从德国进口的,价值几十万,是张七孝敬给牛局的礼物。   我不是第一次来牛局家,这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我站起来把客厅的窗帘拉上,笑着坐回到沙发里投入了牛局的怀抱。牛局两手不老实的伸进我和张娜的衣服里挑逗着我们,房间里的气氛逐渐热烈了起来。玩儿了一会儿,牛局起身走到客厅一角的冰柜前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一瓶洋酒和几罐没有一个中文字的高级饮料递给我们说:“来,喝。”   我和张娜答应一声接过来纷纷打开饮料喝了起来,牛局自己也打开洋酒喝着,不时的还跟我和张娜逗上一两句。   我偷眼观察牛局,只见他红光满面,似乎酒性正酣,他本来已经喝了许多白酒,这时又把洋酒当水喝来解渴,估计他也离醉不远了。   “来……咱们把衣服都脱了,凉快凉快”说着话,牛局放下酒瓶子就开始解扣子。   我和张娜同时放下手里的饮料帮牛局脱衣服,直到脱了个精光以后我俩才把衣服一件件的都脱掉,我和张娜都只穿着连裤丝袜和高跟鞋,这身打扮是牛局必须要求的,我们都心里明白。今天也巧了,我穿的是一双纯白色的包芯丝光连裤袜而张娜穿的却是一双黑色的天鹅绒紧身连裤袜,我俩这一黑一白显得格外有情趣呢。   我们三个脱得光溜溜的坐在沙发上,牛局十分兴奋,眼看一幕淫乱的画面即将开始。   忽然,牛局冲我说:“晓萍,我书房的桌子上,就是上次你给我的那个药,你给我拿来。”   我答应一声站起身,扭着屁股走进了书房。我打开壁灯,牛局的书房装修得一般豪华,但却显得十分凌乱,老板台上堆积着几个笔记本电脑、台式机、书、画报、烟、手机还有一大串钥匙……我着手在一堆杂物中翻找着,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我回头冲门外喊:“领导,没有啊?您放哪了?”   牛局回应到:“你……嗯……看看抽屉里有没有……”   听牛局的口气,热烈中带着兴奋,我估计是张娜给他叼上鸡巴了。   我绕到老板台后面,拉开一个个的抽屉继续翻找,直到找到第三个抽屉,我才翻出了牛局要的那药。我拿着药正要出去,忽然灵机一动,心想:要不我翻翻看?有没有我需要的那东西?   想到这儿,我抬头冲门外瞧了瞧,隐约只听见牛局和张娜在客厅里淫戏的说笑声,我忽然感到有些莫名的紧张。我把药放在桌子上,然后迅速的拉开一个个抽屉翻找着,抽屉里实在太乱,什么东西都有,但没有我需要的。翻来翻去,一直到右手最后一个抽屉,我一拉,觉得拉不动,仔细一摸,原来这个抽屉配有自己的锁!   ‘钥匙!’我脑子里一闪念,急忙抓起桌子上的那一大把钥匙,根据我的分辨,这些钥匙中有汽车的、门的、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但象这种办公柜的钥匙是那种小一号的,我一眼就看见有一把小号的黑色钥匙,我急忙把钥匙插进锁头里一拧‘咔哒’一声,抽屉开了。   我轻轻的拉开抽屉,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厚厚的黑色高级皮面的本子!   没错!就是它!我以前见过这个本子,牛局经常在上面写写记记!此时,我的心跳成了一个儿!我迅速而轻快的拿出那个本子,拉开扣,打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xx项目……金卡……xx人……”   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我找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了!这个本子将会把牛局送入地狱而却成为了我的唯一救命稻草!   可怎么才能把这个本子带出去呢?我脑筋急转。正在这个时候只听牛局喊到:“晓萍……找到了吗?……过……过来!快点儿!……”   “哦!找到了!”   我急忙答应一声,迅速的把抽屉关好,然后把钥匙拔下来放回到桌子上,我一手拿着那个本子一手拿着药走了出去。正好,牛局的书房外面第一间就是卫生间,我脑筋一转喊了一句:“领导,我上个厕所!”   说着话,我打开门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很大,有全套的洗浴设备,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地方可以把这个本子藏起来,我正在犹豫,只听牛局在外面喊:“操的!懒驴上磨屎尿多!要不你就在里面拉个大的!待会儿我操你屁眼子!”   牛局说完张娜的浪笑声就响了起来……   我急中生智,忽然看见卫生间的窗户,我急忙走过去打开窗户探头向外张望,借着外面的灯光,只见卫生间的外面竟然是一片花园,花园里有走廊,花草茂盛。   我顺手将本子扔了出去,正好扔进了草丛堆里,我又仔细的看了看本子落下的位置,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平静了一下,我走了出去。   客厅里,只见牛局躺在沙发上,他高高的抬着双腿,张娜正跪在地板上双手扒开牛局的屁股给他仔细的舔着屁眼儿!牛局见我来了,急忙说:“过来!”   我浪笑着走过去顺势跪在张娜身边把药递给牛局,牛局抠出一粒药放进嘴里,我又回手拿起酒瓶递给他,牛局灌了两口咽了下去。   “叼!”   牛局说了一声。   我急忙低下头小手攥着他那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张开小嘴儿含住鸡巴头儿唆了起来……   “哦……嗯……”   牛局舒服得哼出了声,在药力的作用下,他的大鸡巴越发显得粗大梆硬!   “哼”牛局哼了一声,推开我和张娜站了起来。   “手背后!”   牛局嚷了一声。   我和张娜跪在牛局的面前急忙将手背到了后面。   牛局一手一个抓住我俩的头发,先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猛操起来:“哦!嗯嗯嗯嗯嗯嗯……”   我一动都不敢动的张大小嘴儿迎合着牛局的鸡巴,粗大火热的鸡巴头儿猛的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再抽出!再插入!我一边奋力的配合着牛局,一边白眼儿乱翻向牛局表示被他操得有些受不了了!   “噗”牛局拔出大鸡巴一转身又插进张娜的小嘴儿里,又是一阵猛操!张娜在一边“嗷嗷”的叫着,也是白眼儿乱翻呢。   就这样,牛局在我和张娜间挥舞着大鸡巴象一位大将军一样挥舞着自己的‘宝剑’操得我和张娜不亦乐乎。   玩儿了一会儿,牛局一把推开我,他拽着张娜的头发将她拉到了沙发旁仰面将张娜的头按在了沙发上,然后牛局一抬腿跨在了张娜的脸上将大鸡巴送进张娜的小嘴儿里猛操起来……“咔咔……咔咔……咔……”   张娜扭动着丰满的身体嘴里发出‘咔咔’声,可见牛局插入之深了。   抽了百十来抽,牛局才拔出大鸡巴推开张娜,然后他一把拉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到沙发上也是仰面朝上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咔咔咔……哦……咔咔咔……”   粗大的鸡巴头儿猛力的顶进我的嗓子眼儿里,我只觉得呼吸困难,不觉得发出‘咔咔’的声音,牛局可不管那套,他只在乎自己鸡巴的感受,大鸡巴快乐的操着我的嘴。   我和张娜轮流被操过了嘴,牛局也热身得差不多了,他拔出鸡巴将张娜拉了起来,一翻身把张娜按在了沙发上,然后对我说:“晓萍,你也撅那儿!”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跪在沙发上将自己的大屁股撅了起来,牛局分别撕开我和张娜的连裤丝袜,将我俩的屄和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他先是将手插进张娜的屄里使劲的抠挖着,张娜浪浪的叫了起来:“呀!哦!啊!啊!”   不多时,张娜屄里流出来的淫水儿就把牛局的手弄得湿漉漉的了,牛局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小浪屄!够劲儿!”   说着话,牛局将淫水抹在张娜的屁眼儿里使劲的挖着,三挖两挖,把张娜弄得浑身乱颤。牛局抽出手指顺势塞进张娜的小嘴儿里,然后大鸡巴对准屄门儿用力一挺“噗滋”一声顺利插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响起了‘欢快’的节奏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娜一边用力挺着屁股,一边浪叫着。我在一边也看得眼红心跳,只觉得屄里‘突突’的冒出几股淫水儿。   牛局自然不会放过我,他抽出张娜小嘴儿里的手指顺势抠入我的屄里玩弄起来……   “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和张娜轮流淫叫“啊!屄……啊……爽!”   “哦!手……啊!……哦……”   牛局乐呵呵的干着我俩,大鸡巴更加猛操张娜。   “噗”牛局拔出鸡巴,轻轻一提,熟练的将鸡巴头儿顶在张娜的屁眼儿上一用力‘滋溜’的一下就操了进去,然后牛局快速的摆动着屁股一下下操起张娜的屁眼儿来……   “啊……”   只见张娜张着小嘴儿只哼了一声便没了下文,牛局如此粗大的鸡巴也够她受的了!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爆响,张娜只是机械的摆动着屁股迎合着牛局,牛局舒服得哼出了声。   ‘扑棱棱!’牛局拔出了大鸡巴,只见鸡巴上沾满了粘糊糊的淫水儿和张娜屁眼儿里的大便,牛局坏笑着放开张娜,一瞬间她倒在了沙发上。牛局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压低,我刚一张开小嘴儿,牛局便将大鸡巴顺势插了进来……这就是牛局所说的‘互操屁眼儿舔鸡巴的游戏’接下来,牛局又开始操我,先操屄,然后操屁眼儿,张娜只是瘫软在一边,房间里只是我的淫叫声:“啊!大鸡巴!啊!啊!顶上天啦!啊!大鸡巴!鸡巴!鸡巴!鸡巴!鸡巴!鸡巴!鸡巴!……”   我发浪的喊着,屁眼儿里牛局的大鸡巴快速激烈的进进出出,那股发自内部的骚痒让我几乎不能自己了!   牛局每操一下,我就喊一声“鸡巴!”   在我淫荡的喊叫声中,牛局终于要射了。   “噗”的一下,牛局从我屁眼儿里拔出还冒着热气儿的大鸡巴,不用说,大鸡巴头儿和鸡巴茎上沾满了从我屁眼儿里掏出来的大粪,牛局转头拉过张娜猛的将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儿里……一瞬间,我只觉得身子空空的,瘫软在了沙发上。   “啊……啊……我……操!”   突然,牛局死命的将鸡巴猛的插入到张娜的嗓子眼儿里,只见张娜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牛局两个大鸡巴蛋子儿猛的一缩!浓浓热热的大精子就给张娜送下了肚…………   好一会儿,我们三个才缓过神儿来,牛局喘着粗气坐在沙发里点上一支烟使劲的吸着,他的神情十分的舒泰,但不多时,牛局就一脸疲惫了,即便是年轻人也经不起如此的耗费体力,更何况他又喝了许多酒,牛局站起身,拉着我和张娜进了他的卧室,我们三个滚进大床里,不一会儿牛局就鼾声如雷了,张娜也昏昏的睡去。   看着他们都睡了,我虽然也感觉疲惫,但却无法入睡,我心里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如何才能马上脱身?   我轻轻的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然后到客厅里拿出我的手机小跑着进了卫生间。关好门,我打开手机急忙拨通了连局长的电话:“喂?连局吗?我是小周。”   我小声的说。   电话那边传来了连局的声音:“哦,小周,你现在在那里?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连局,我向您汇报一个重要的情况,我已经找到了牛局的那个秘密记账本了。我现在在牛局家里,我想马上把账本交给您!”   我略带激动的说。   “好!好!小周!你干得漂亮!你现在在那里?告诉我具体地址,我派人去接你。”   连局高兴得说。   得到了连局的鼓励,我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我急忙告诉了连局具体的地址,然后说:“连局,我知道自己犯了国法,我知道错了,请允许我将我的非法所得全部上缴,我愿意坦白。”   连局听完,笑着说:“嗯!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咱们组织的纪律你是了解的,还是以人为本,救人为主。既然你知道自己的错误,那好,我同意你的请求。”   听了连局的话,我激动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急忙说:“好,我一定积极改正我的错误。那我现在就想办法脱身,您派人来吧。”   连局笑着说:“好,我这就派人过去,不过这个人你还认识了,呵呵。”   说完,连局挂掉了电话。   虽然连局的最后那句话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现在顾不得这许多了。我偷偷从卫生间里溜出来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卧室门口,我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隙仔细往里看,只见牛局仰面躺在床上睡得正酣,张娜也沉睡不醒。   我看着牛局,忽然悲从心起,毕竟是牛局把我带起来的,跟着他,我也的确活得很潇洒,因为牛局,所以我才享受到了平常人无法想象的奢侈生活,从一个小小的职员到一个部的人事主管,单位里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这一切的一切,转眼间灰飞烟灭。这个酣睡中的男人,可能明天就要走向法场,而我却是送上他这条不归路的唯一动力……   现实就是现实,现实是残酷的,为了我自己的性命,我必须把牛局送上不归路。想到此,我不再犹豫,轻手关好门走回客厅,我利索的穿好衣服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当关上牛局家的门,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安稳了些。   迅速的跑下楼,我唯一的目标就是我的那根救命稻草,黑色的笔记本。从楼栋里出来,我绕到侧面,侧面是一个花园,我迈进花园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找到卫生间的窗户底下,谢天谢地,那个笔记本还在。我拿起笔记本抬头最后一眼看了看牛局家,然后毅然的向小区门口走去。此时的时间已经临近深夜了,我刚出了小区,一辆黑色的马自达就慢慢靠了过来,车门一开,只见一个男人露出了头,对我喊了一声:“晓萍,上车。”   借着灯光我仔细一看,来人竟然是刘处!   我上了车,惊讶的问:“刘处,怎么是您?您不是回省城了吗?”   刘处关好车门,看着我笑了笑说:“是啊,我是回去了,但我当初不是说要拉你一把吗?我不放心你,所以又回来了。呵呵”开车以后,刘处才认真的说:“省纪委对牛局这个案子非常重视,这次拍板让我主持来办这个案子,所以啊,我又回来了。”   我一听是刘处主持这个案子,心里欢喜。笑着说:“太好了!太好了!”   刘处转头看看我说:“晓萍,我知道你的心思,好是好,不过你这次恐怕不好过关啦。”   我一听,心里一凉。   刘处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马上又说:“哦,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说的不好过关是指恐怕这次你多多少少要受处分,而且弄不好还会被判刑,但命肯定是能保住了。”   我这才听明白刘处的意思,转忧为喜的说:“吓死我了!您刚才这么一说,我还以为我要吃枪子儿了!”   刘处笑着说:“你立了这么大的功,组织上不会不考虑的。你放心。”   在我的指引下,刘处把车开到了我的家门口,我最后一次回到了家,看着这个我住了多年的家,我禁不住又有些哀叹。但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坦白材料从家走了出来,关好门,我把家的钥匙也一起放入了档案袋中。   刘处一直把我带到了华城宾馆。   还是那个房间。不过这次我心里上感觉轻松了许多……   事情比我想象得来得快。当我在看守所里呆了一个星期的时候,刘处通过电话告诉我事情的发展情况。牛局被双规,开除党籍,并且被移送法院等待审判。   与之有关联的其他官员也一起被约见谈话,该双规的双规,该处分的处分。对我来讲,因为我提供了对案件至关重要的证据,因此立功,最终决定从轻处罚,给予开除党籍处分并以受贿罪起诉至法院,拿着判决两年的结果,我彻底松了口气。   这已经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好结果了……   【全文完】   风情谱之【师生颂】   第一幕:搬家   抬头诗:秋眠不觉晓,搬家要赶早,劳心又劳神,只把班长叫,夜晚独自留,床上装睡觉,只盼君有心,浪货随你扰,摸屄又撩乳,张口品大鸟,射出浓浓精,空留一嘴骚。……   这是一个大都会。   经济发展所带来的是人们对于生活质量的提高。而衡量一个家庭标准的重要指标就是看看对于子女教育的投资。因此,我们校领导在开会的时候经常强调的一句话就是“新世纪什么最重要?当然是教育!”   有了这句话作为出发点,那么一年十万的‘教育投资基金’也自然成为学生家长们的‘必修课’。   秋日暖阳懒懒的照在我身上,伸了个懒腰,我从地板上坐了起来。   这,是我未来的新家。位于这个大都会众多高档小区的第五十层。房间不大,但很温馨。   搬家,对于一个年纪三十四岁却已经离异五年的女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虽然同事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但我却十分享受这快乐的单身女生活。原本依靠着我作为一名普通教师的薪水很难在这里买一套房子,可我那前夫在出国前却给我留了一笔财产,这或许也是对我们将近十年的不快乐婚姻做一个了结吧,总之我欣然接受。   我们离婚的原因很简单,他在外面有了女人,虽然他一直强调我才是他的唯一,但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公。我断然拒绝了他的这种情感生活方式。离婚,是最好的选择,好在我们没有孩子的拖累。   脱离了家庭束缚的我,生活起来格外快乐。我一心扑在工作上,一年以后就成为了班主任,我的下个目标是年级组长、主管、副经理、校长助理……或许我还能进入校董会也说不定呢!不过,我的生活也并非处处充满快乐,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我这个年纪正是那种所谓的“上下两张嘴最空虚的时候”在解决了吃饭问题以后,我似乎还要面对下面那张‘嘴’给我带来的一些小小困扰,毕竟我不是神仙,我还有情欲……虽然,平时可以看些成人的东西或者用塑料的魔术棒聊以自慰,但毕竟那是没有灵性的,我需要的是有强烈冲击活生生的鸡巴!   而且还要大鸡巴!深夜里,我时常幻想着自己被某男或者几个某男轮操,但现实就是现实而我又不愿把自己沦落成为夜店女郎。   “明天终于可以搬进来啦!”   我站在客厅的晒台前心里对自己说,一股幸福的暖流冲了上来。经过自己一个多月的努力,看着被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家,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转念又一想:明天是休息日,让那几个小鬼过来一起帮忙,也省得我一个人忙活不过来。我所指的那几个小鬼,却是我的学生,只不过他们的学习成绩还都过得去,虽然平时很调皮,但也符合他们这个年纪的特性,因此我对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过明天我这个班主任搬家,他们却是要出一份力的。   转天,秋高气爽。一大早我便早早的起来,其实要搬的东西并不多,而且大多已经打好包了。那边新房已经买了成套的新家具,我只是将自己的衣服、被子运过去就可以。不过我还是一夜没睡好,毕竟这还是我第一次搬家。起床后,我洗了洗脸,然后换上了一身紫红色的运动装。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镜子中显现出一个三十四岁成熟美女的形象。   如瀑布一般乌黑亮丽的长发一直披到肩头,鸭蛋脸,尖下颌,一双双眼皮儿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笔直的鼻子,我的嘴是我比较满意的地方,不同于北方女人那种厚嘴唇的大嘴,我的嘴可谓是小巧玲珑,嘴唇中间厚,越到两边越薄,不笑不说话,一笑就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虽然我已经人到中年,但因为平时保养得好,因此身上的皮肤白而细腻,我的体型也是我一直非常关注的,一米六的标准个头,细腰肥臀,两个饱满沉甸的大奶子如熟透的木瓜一般挂在胸前,屁股又大又肥如果用力一拍那真是肉香四溢,结实而圆润的小腿,乖巧的小脚,难怪我身边的女同事总是用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我了。   我正对着镜子自我陶醉的时候,忽然电话响了起来。我拿过手机一看只见显示的是班长李斌。   我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老师,我到了。”   我笑着说:“挺早啊。楼下了?”   李斌“嗯”了一声说:“他们还没到,我是在楼下等着?还是上去?”   我想了想说:“得了,你上来吧,我还有几个包你帮我整理一下。”   李斌答应一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然后回到客厅里把那几个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包裹拉到了一边。不一会儿,门一开,李斌走了进来。   我面前的李斌正是青春年少的好年纪,一米七五的个头,短发,圆脸,大眼睛,小鼻子,中正口,身材不胖不瘦,的确是个帅小伙!李斌既然是班长,他的学习自然是让我满意的。总体来说,每次考试从没掉过年级的前十,这让我非常满意。   不过,李斌也有他的不足,从我一个老师的角度来考虑,他的性格似乎有些内向,我曾尝试着让他放开些,但失败了,这或许跟他的家庭有关。   李斌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家境殷实,他父母一向教育比较严厉,因此从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害羞和内向。   “来,你帮我把这个包打一下。”   我招呼李斌。   “好嘞,我来吧。”   李斌说着,迈步上来帮我一起弄。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和李斌就把包裹打好了。   我到厨房拿出一瓶昨天买的灌装可乐递给李斌说:“来,喝点汽水儿。”   李斌接了过来,笑着坐在沙发上喝着。我跟李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一会儿的功夫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副班长张可。我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张可的声音:“老师,我们几个都到了,在楼下了,搬家公司的车也到了,我带着工人上楼,让他们几个在楼下盯着点儿。”   我听完笑着说:“行,你带人上来吧。”   就这样,李斌和张可在楼上,周帅、刘利民、孙小虎、方杰等几个在楼下,我负责中间照应。   也就是半个来小时的功夫已经把所有的包裹统统装车了。我最后一次上楼看了一眼老屋,毕竟我在这里生活了好些年,也经历过好些事,不过过去的总归要过去,人还是要往前看的。不再留恋,我反手把门锁好下了楼。   我本意是想让搬家的车领路,让学生们上出租车在后面跟着的,可学生们都挺懂事,还没等我说话就一个个的蹿上了搬家公司的货车里。难怪搬家公司的师傅冲我说了一句:“您这是搬家还是搬人啊,怎么人比东西还多……”   我笑着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说:“这些都是我的学生,您就受累吧。”   车子启动,出了小区。   车子出了小区,右拐上了平安大街,出了大街左拐上了快速西环,从西环到东环走了约有二十分钟,下了快速路以后又拐上了东区的安北道,最后一直走到头右拐到了抚顺西路,我的新家就在抚顺西路的“鑫海公寓”。   到了小区门口,我跟门卫打了声招呼然后让车一直开到了B座的楼下。接下来就又是一阵忙活,我在新房里等着,李斌和张可来回上下看着工人搬东西,剩下的几个在楼下。一直到所有的东西都搬上来了,几个大男孩才一起进了我的新家。   进了家,我指挥着他们把包裹都打开,然后分门别类的由我统一安排,再下来就是做卫生,虽然昨天我已经做过一次了,但毕竟是头一天入住,帮手又都在,我指挥着这几个小鬼好好把卫生做了一遍。等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一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了。   我对他们说:“大家都辛苦了,走,老师请你们去吃饭。”   几个男孩一听出去吃饭,都高兴得笑了。   我也没带他们去多远的地方,只在附近找了个馆子要了个单间,我让他们各自点他们爱吃的菜,等菜一上齐,我们吃了起来。   大家边吃边聊,越说越热闹,我也高兴,不知不觉间,这顿饭竟然吃了两个多小时。   吃过饭,我只留下李斌再帮我整理一下屋子,张可、周帅他们就各自散去了。   我单独留下李斌其实是有目的的,一来家里的确还有些东西需要整理,二来我还要借着这个机会通过李斌再了解一下最近班里同学们的情况。   回到家,我让李斌先帮我整理了一下卧房里的衣柜,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最近同学们私底下都看什么小说呢?”   李斌想了想说:“女生的我不太了解,男生么,都看玄幻类的小说。”   我听完,笑了一下说:“好看吗?那些不都是假的?”   李斌也笑着点点头说:“就是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呗,我也看过几本,没啥意思。”   我说:“你们还有无聊的时候?真难为你们了!眼看明年就高考了,你们的心还都真宽!”   李斌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瞄了我一眼,扭扭捏捏的说:“这……不是学习累了,拿来调剂调剂吗……”   我又气又笑的看了看他说:“真象你说的就好,只要不是‘看书累了,拿学习来调剂调剂’就行了。”   李斌“呵呵”的笑了两声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我又问:“沈俊他家的事情完了吗?”   李斌想了想,摇头说:“没呢,我听他说可能要申请休学了。”   停了一下,他又说:“老师您也别说,沈俊他家的条件本来就不好,现在他爸爸又出了交通事故,可恶的是肇事的车还跑了,到现在也没线索,让他怎么能继续学习啊?”   我听完,点了点头。还没等我说话,李斌又说:“上次我跟周帅去了趟医院看了看。听沈俊的妈妈说,钱快花光了,正想法子凑钱呢。”   我听完,眨眨眼问:“上次咱们动员全校给他捐的那些钱呢?也花光了?”   李斌点点头说:“估计是。”   我撇了撇嘴说:“现在的医院也太能吃钱了,好几万呢,这才几天啊?”   李斌点点头说:“老师,您可不知道!现在看个病老费钱了!张可他家的条件算是好的了吧?上次张可的奶奶病了,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听他说花了十好几万呢!”   我听完,笑着说:“你别听他吓唬你,即便真是十好几万对于张可他家来说也是小菜一碟,他爸爸有的是钱,他家又有路子,就连咱们学校的校长也敬着他家呢。”   李斌听完,略带无奈的撇了撇嘴,叹了口气说:“现在这年头,真是不如有个好爸爸!”   我笑着说:“去!小鬼!你懂什么,大男人顶天立地,难道你就靠爸爸吗?再说,你有一个大学教授的父亲,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了……”   就这样,我和李斌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们收拾完卧室,然后又到客厅,有些餐厨用具还没整理,我便和李斌一起收拾起来。   秋天,原本天就短,一过下午五点,外面的天就暗了下来。我打了个哈气,然后又伸了个懒腰,顿觉有些疲惫,毕竟昨晚没怎么睡,这时有些困倦了。   李斌见我累了,对我说:“老师,您进卧室去躺会儿吧,这些东西我一会儿就收拾好。”   我看了看,所剩的也不外乎是筷子、碟子、碗之类的,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摔了也不怕。我点了点头说:“行,那我先去躺会儿,一会儿你收拾完了叫我,我带你去吃饭,吃了饭你再回家。”   李斌随口答应了一声。   我扭身进了卧室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累了一天,我躺在床上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隐约感觉有一只手正伸入到我的上衣里一下一下的捏弄着我那饱满圆润的大奶子!刹那间,我简直震惊了!真想一翻身坐起来看看到底是谁,可不知怎么回事,我忽的内心里又升起一丝恰意,一丝想念……我又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我和我前夫也是如此的缠绵过,他也会经常把手伸进我的上衣里揉搓着我的奶子,与此同时他还会掏出他的大鸡巴不由分说的塞进我的小嘴儿里好好操上一顿……虽然这只手揉捏奶子的手法还略显青涩,但对于我这个多年未经人事的女人来说已经足够勾起我压抑了多年内心深处的肉欲了……   所以,我只是本能的抖了一下,但随即又放松下来,任由这只手把玩着我的奶子。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装出依旧熟睡的样子,眼睛却微微的睁开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不知不觉,原来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路灯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但房间里依旧是漆黑一片,我躺在床沿边,一个黑影就站在我身旁,他的一只手真的伸进我的上衣里而另一只手却在下面悉悉索索的似乎正干着什么!没错!与我预料的一样!这个黑影就是李斌!我最得意的学生!   我亲自任命的班长!我曾无数次在其他老师面前提起并表扬的李斌!   其实我依旧装睡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想看看李斌,这个我眼里老实得有些内向的大男孩,他下一步还会怎么样?是不是会做出更让我吃惊的举动?有些时候我的确觉得李斌太听话太老实了,甚至是有些窝囊,我一直想尽办法想激发出他的朝气或者说是激情!但我万万没想到,今天!现在!他的举动却真的令我大吃一惊!所以我特别好奇或者说期待着看看李斌下一步会怎么做?做什么?……   李斌依旧站在我的旁边。突然间,他抽出了那只正在揉弄着我奶子的手,我只感觉李斌一躬身似乎是把他的运动裤脱掉了!在他躬身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李斌那带有男人特色的浓重喘息声,凭借我的经验,当然知道他目前正处于一种怎么样的状态!没错!他好像是要射精了!   此时,我心里真的是五味陈杂,天人斗争!我当然知道李斌想干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他想怎么干,但仅仅是他的这个举动和表现就足够让我从床上跳起来狠狠的扇上他几巴掌然后让他从我家滚出去、开除学籍……但我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却告诉我不想这么做,因为我的身体实在无法抗拒这火辣辣的感觉,更无法抗拒李斌那年轻的身体带给我的冲击!那种如野兽般原始的喘息声让我只觉得胯下那方浪屄已经潮湿,淫水儿也已经如小溪一般冒了出来!   就在我犹豫不决,天人交战的时候,李斌已经有了他的动作。   我只感觉床一沉,似乎有一条大腿横跨在我的脸上,我急忙略一睁眼,果然见李斌一条腿支撑在地,另一条腿横跨在我的脸上,他略微一弓身,只见肉呼呼的一团直冲我而来!如果我此时完全清醒着,我肯定会惊叫起来,那团肉呼呼的东西夹杂着男性特有的腥臊和体臭直接扑向了我!没错!此物正是我多年未见,也曾魂牵梦绕的东西:大鸡巴!   虽然房间里很昏暗,但因为距离太近,我只微睁双眼即可十分清楚的看到我面前那根一挺一挺朝气蓬勃的大鸡巴!   这还是我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有幸在如此近的距离观赏鸡巴,仅仅是看了一眼,便令我无比眩晕了……   我细细的观察着面前的鸡巴,只见粉嘟嘟的鸡巴头儿因为充血已经鼓鼓的涨起,中央的裂缝也已经张开,从裂缝中挤出的那一股股透明的粘液已经充分的说明了他此时的状态,鸡巴茎又粗又长,皮肤又白又嫩,几根稀疏的鸡巴毛儿围绕在鸡巴根儿周围,两个白色柔软的鸡巴蛋子儿错落有致的垂挂在下面,一缩一缩的,似乎正运送着炮弹呢!最最让我心动的,是那种不自觉的挺动,每次大鸡巴的挺动搅扰了空气,将那种特有的尿骚味儿和男人的体臭味儿直接送进我的鼻子里,我不自觉的深深吸了一口,心里更加澎湃了!   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的,李斌的一只手出现了,这只手迅速的攥住鸡巴茎然后快速的前前后后的撸弄着,我可以清晰的听到他浓重的喘息声,那是一种兴奋、舒服混合的声音,这让我想起了久远的一幕……   他想怎么收场呢?我脑子里忽然闪出这个念头,难道他就这么直接的将精子射在我的脸上吗?难道李斌就没考虑到后果吗?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收场。   想到此,我反而带着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静观其变。   突然,我眼前一闪,李斌的另一只手出现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只手已经略微哆嗦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突入我的嘴唇插进了我的小嘴儿里!我顿时一惊,下意识的咬紧牙关,但也就是一刹那,我又放松了下来,因为我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升起了一种复杂的期待。   就这样,李斌的两根手指轻易的撬开我的牙关,手指一张,顿时将我的小嘴儿张开来了。下一步,顺理成章的,李斌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尽量将自己的大鸡巴头儿凑近我张开的小嘴儿,与此同时,他撸弄得更快了!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我清楚的听到随着李斌的撸弄所发出的响声,那是鸡巴皮和淫水儿摩擦发出的动人响声,我的心,在这一时刻,陶醉了……   “哦……嗯!”   随着李斌压抑的哼出了声,只见他最后猛力的使劲撸弄了几下,身子一抖!再一挺!我只觉得眼前的鸡巴头儿猛的一涨“嗖!”   的一下!一股浓稠带有腥味儿的奶白色精子如炮弹一般喷射出来!如计算过一般精准的,正好喷入我张开的小嘴儿里!天啊!精子入口的一刹那,我差点就晕了过去!这是一种如何的场面!   一个漆黑的房间里,一个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魅力的漂亮女人躺在她自己的床上,任由着一个比她足足小了十几岁的年轻男人用手扒开她的小嘴儿射出他人生第一股大精子!而这个女人还是这个年轻男人的老师!   就在精子打入我小嘴儿里的一刹那,我不自觉的用自己的香舌将这第一口精子卷了起来,通过舌尖的味蕾细细的品味儿着这久违的味道……还是那么的腥,还是那么的骚,但却多了一份期待,多了一份朝气,就在我还停留在回味的过程中,李斌送给我的第二口精子又到位了“嗖!滋!嗖!滋!……”   接下来,随着李斌身体的颤抖和他极力克制而发出的闷哼声,他一边快速有力的撸弄着自己的鸡巴茎,一边将一口口的浓精射进我的小嘴儿里……竟然,他射精量之多,足足盛满了我多半口!   好一会儿以后,李斌才慢慢的,轻轻的从床上下来,他合上了我的小嘴儿,还不忘记用手指将留在我嘴角儿的一丝精液抹掉,他站在地上迅速的穿好裤子,又过了一会儿。他凑到我的跟前轻轻的冲我呼唤到:“韩老师?韩老师?老师?”   无论他怎么呼唤,我当然一动不动的装睡,脑子里依旧回味着刚才那一幕激情……李斌见我没有反应,他似乎放心了,长长的出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直到李斌完全消失在房间里,我这才迫不及待的“咕噜”一声将嘴里的浓精咽下了肚……   半个小时以后,我待自己完全平静下来,这才好像刚刚睡醒一般打了个大哈气,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裤裆凉飕飕的,已经被淫水儿完全润湿了。   我刚一坐起来,李斌就不失时机的从客厅推门走了进来,虽然我看得出他脸上的神色很紧张,但他还是极力的压制着。   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随口问了一句:“哦,李斌,你还没回家啊?”   李斌并没有马上回答,他两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这才似乎松了口气似的说:“哦,老师,您醒啦,我刚收拾完了,您看看。”   我心里觉得好笑,但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疑惑,平静的点点头,然后对他说:“你给我倒杯水来,嘴里怪怪的。”   说着,我和李斌一起来到客厅。   【一幕完】   第二幕:课间操   顺口溜:课间有一‘操’,班长来报到,四下无他人,心被淫意撩,佯装上厕所,脱去黑三角,直穿袜连裤,裤衩现屄毛儿,班长心领会,冲我微微笑,顾盼瞧窗景,撅腚让你搞,一阵悉嗦声,露出粗长屌,心花怒放开,只等乐逍遥,李斌年纪轻,下巴没长毛,怎奈不识货,隔着丝袜操?   穿靴怎搔痒?   如何进屄道?   三抽带两蹭,只把精子抛,幽怨嗔李斌,何时来真招?……   自从上次搬家那幕,不知怎地,我有意无意的经常造成与李斌的独处。虽然几次下来都没什么结果,但我如何也无法忘记那晚的事情,甚至有时候后悔为什么那晚我选择了沉默。我总在想,如果那晚我翻身而起……或许现在我早已经得到了满足又或许我和李斌现在已经是相濡以沫了。所以我不甘心,我依旧创造着和李斌独处的机会。   “铃……”   清脆的下课铃声响起,我结束了自己的课。   “班长,一会儿你不用去做课间操了,到我的办公室来,帮我整理一下试卷。”   我对班长李斌说。   李斌答应一声然后跟我一起进了办公室。   我的办公室不大,就在教学楼二层的拐角处,这里原本是教务主任刘佳的办公室,现在她搬到楼上了,人家毕竟是领导,要追求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因此,这里改造成为普通的教师办公室。   我是第一个申请搬到这里来的,因为二层的那个大办公室虽然很敞亮,但总给我乱糟糟的感觉而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后来,又一位新来的化学老师陈晓也搬来了这里,但因为房间不大,只有我们两位老师。最近陈晓老师去省城调研去了,这个办公室就我一个人,我十分享受这种安静的办公环境。   进了门,对面是两扇大窗户,透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操场上的情形,房间经过简单的装修,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教学的氛围。唯一的,就是靠门左手的一面墙前面摆着一拉溜三人的长沙发,都是真皮的沙发,这还是刘主任留下的。   李斌跟着我进了办公室,我回手将门碰好。瞥了他一眼,我指了指办公桌上那一叠试卷说:“班长,你整理一下,把85分以上的分成一摞,然后60分以下不及格的分成一摞。”   李斌答应一声开始整理起试卷。我拿起办公桌上的水杯走到饮水机前打了一杯水,借着喝水的茬偷偷的观察着李斌,高高的个头,白皙的皮肤,俊俏的面容,矫健的身材,尤其是他的臀部,显得又高又翘,真让我心动不己。   回想起那晚的一幕,我几乎要瘫软在李斌的怀抱里任凭他的戏弄甚至是猥亵!   我承认自己已经被李斌挑逗得春心萌动无法自拔了,可如何才能继续进行呢?我一直想办法,可始终没想出什么……   忽然,一个念头从我心里冒出,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班长,你先整理,我去一下厕所。”   不知怎地,这话我竟然脱口而出。   李斌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只觉得脸上发烧,急忙放下水杯开门走了出去。我的确是想去厕所,但作为老师,尤其是女老师,我根本没必要在一个男学生面前告诉他我要上厕所的意愿,或许是我太想发生什么了吧,我竟然脱口而出。   厕所就在我办公室旁边的拐角处。进了厕所,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要试一试。   我紧张的脱掉肉色的连裤丝袜,然后脱掉里面的黑色蕾丝三角内裤,最后光着下身穿上了连裤袜。这些天我没事的时候就在网上查一些东西,尤其特别注意两性方面的事情,偶然间我看到了大多数男人特别迷恋女人的丝袜,尤其是那种不穿内裤直接穿裤袜的女人,虽然我也觉得略感变态,但不得不承认还是有些道理的,不要说男人,就是身为女人的我也对自己穿着连裤袜的腿和脚有着一种特别的情怀,因此我开始注重起丝袜的穿着来。今天我必须要试一下,看看李斌是否会对我的这种装扮感兴趣。当然,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看到我的下体,被肉色紧身高弹连裤袜包裹着的下体。   楼道里十分安静,大多数老师和同学都利用这个时间去操场上锻炼去了。若在平日,我也会到操场上活动一下。   从厕所出来,我装作不经意的四下环顾了一周,没人,很安全。平息了略微激动的心情,我这才快步走进了办公室,刚一进屋,我反手将门碰好锁上。   一手攥着自己刚刚脱下的黑色蕾丝三角裤,我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心里‘扑通扑通’跳成了一个儿。我深深的做了几个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房间里很安静,李斌依旧站在办公桌前认真整理着试卷,看着他充满朝气的矫捷背影。我再次心动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激情……   “老师。”   李斌听到我高跟鞋发出的清脆脚步声随口喊了一句,然后继续低头整理试卷。   “哦……啊……”   因为激动,我回应的声音中有些发颤。   李斌似乎听出了什么,他侧过头瞟了我一眼。抓住这个机会,我急忙向李斌连抛了几个媚眼儿,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冲他点了点头并尽力做出一个妩媚的微笑小声说:“嗯,你忙。”   李斌似乎并没有察觉出我的眼神,他继续了。   这时,我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失望,只感觉李斌虽然站在我身前,但似乎又离我很远。失望的情绪反而让我镇定下来,我不经意的说了一句:“都秋天了,天还是这么热……”   说着话,我一抬手“啪”的将手中那条黑色蕾丝边的三角内裤扔在了办公桌上!   我穿的这种内裤做工不仅很精细而且采用的是高级面料,这种面料不起褶,有韧性。   三角裤衩被我扔到桌面上自然蓬松而开,只见胯裆部位星星点点布满着尿茧儿、淫水儿留下的印记甚至还有几根儿屄毛儿呢!   当我看见内裤上的那几根儿屄毛儿吓得我马上转过脸去不敢再看了。   我把内裤就扔在李斌翻弄试卷的前面,我坚信他一定看到了!果然,李斌停了下来。我十分紧张,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根本不敢和李斌正视,我急忙走向窗前,拉开窗户,用两只胳膊架在窗沿上然后探出头装着观察操场。最后我用力的将自己的大屁股撅了起来……虽然我脸朝窗外,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我静静的听着、等着、期待着……   身后,李斌翻弄试卷的声音悄然而止,几乎听不到任何响动。   此时操场上都是等待着做课间操的学生们,大家在自由的活动。我一眼看见了我们班的学生。   “那是张可吗?”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可能我内心深处急切的盼望着什么,我再次说了一句:“你看,那是张可吗?”   这次李斌终于听到了,他几乎是一个箭步蹿到了我身后,同时嘴里说:“老……老师您说什么?”   “呦!”   我只觉得身子向前一挺,背后的李斌重重的用下身顶了我屁股一下,我当然不敢看他,急忙将脸转向窗外。从李斌的语气里,我听出了他的紧张和激动。心里顿时一动。   “韩老师,您刚说什么?”   李斌见我毫无反应,他大胆的微微俯下上身几乎是趴在了我身上,无巧不巧的,他的裤裆部位正好顶在我撅起的臀尖上,竟然是严丝合缝呢!   听到李斌在我耳边的声音,我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那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身体中散发出年轻男人特有的气味儿,熏得我直犯傻。   “我……哦……我刚才说,你看那边的是不是副班长张可?”   我结结巴巴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哪了!”   李斌突然喊了一声,随着他的声音,我只觉得他猛的挺了一下裤裆,当时撞得我一晃!   “嗯!”   我轻哼了一声,只觉得屁股上被一个鼓鼓囊囊的‘硬物’给来了一下。心想:好家伙!这东西是什么?怎么这么硬!“   哪了?“   李斌又喊了一声,接着又给了我一下。这次我真真实实感觉到了,那硬邦邦的‘硬物’正是他的大鸡巴!   知道了身后的情况,我更加紧张起来,紧张中又带着强烈的兴奋和激动。   我回应道:“那……那不就在那边吗?”   说着话,我微微一用力用大屁股向后拱了一下。与此同时我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如何进行下一步呢?   “哪了?哪了?我怎么没看到呢?”   李斌说着话,连续的给了我几下!还真给力,竟然撞得我身子直晃!突然,我想起搬家晚上的那一幕,不禁两腿一夹,屄里一热,一股粘粘的淫水儿从屄里挤了出来,淫水儿顿时穿透了连裤袜的裆部一直流到了大腿根儿!   “嗯……”   我轻轻的哼了一声。   “哪了?”   李斌说着话又使劲的撞一下!   “嗯!”   这次我哼的声大了些,哼出这声。我忽然找到了许久未曾有过的那种感觉。浪屄里,似乎有许多小蚂蚁在爬,钻心的刺痒,淫水儿更是‘突突’的冒个不停,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丝袜的裤裆弄得湿湿的了。我只觉屄里刺痒,随即撤下一只手绕到屁股后面想摸一下,可没想到我的小手往后一伸正好摸到了李斌那鼓鼓囊囊硬硬梆梆的裤裆!天啊!我摸到了什么!虽然隔着他的运动裤,可我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硬硬的大家伙!像触电一样我浑身一颤!小手一哆嗦不想正好捏了一下那物,这下捏得李斌十分的舒服,我听到他很舒服的哼了一声:“嗯!”   此时,我们已经进入了状态。   我急切的期待着李斌能大胆一点儿!为了鼓励他,我装作挠痒痒似的将手从裙子底下伸了进去然后向上一撩,顿时将几乎自己整个丝袜大屁股暴露在李斌面前。肉色的紧身连裤丝袜紧紧的包裹着我又白又嫩的大号屁股,更可观的!丝袜里面竟然空无一物直接贴着肉,轻轻触碰都会引得肥肉乱颤,若是低头观瞧,那黑丛丛的屄毛儿,肉嫩嫩的屁眼儿,湿漉漉的淫水儿全部一览无遗,好不撩人!   撩起裙子后我迅速伸回了手,我要表达给李斌的意图很明显,我已经完全放开了,下一步就看你想怎么做了。忽然,我觉得后背一轻,李斌好像离开了我,我不知所措刚要回头但又止住了,因为我从窗户玻璃上映射的倒影隐约看见李斌似乎是弯下了腰!哦!我明白了,他这是想一窥究竟呢。为了进一步的刺激他,我气定神闲下来,慢慢的,慢慢的,我开始抖动着自己的大屁股,时而轻颤,时而摇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两条大腿用力分开,甚至我还做出了‘罗圈腿’的动作,为的就是让李斌看得更清楚些!   就在我乱抖自己屁股的时候,背后一阵的悉悉索索的响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影一闪,李斌又重新靠了上来!这次,李斌紧紧的贴着我,我们几乎成为一体!顿时,我明白了一切。   刚才的一阵悉嗦声是李斌把自己的运动裤脱了。当然,如果他穿着内裤的话肯定也是一并脱了下来。脱了裤子的李斌就这么高高的挺着他那火热粗大的大鸡巴靠了上来!凑巧的,我的一个“罗圈腿”正好让他将鸡巴‘插’了进来,因为他那根滚烫火热的硬邦邦大鸡巴此时就被我紧紧的夹在了双腿的屁股沟里!不,具体的位置应该是我紧紧夹着的大腿根儿的缝隙间!而因为我的淫水儿早已经将裆部润得粘糊糊湿漉漉的,李斌的大鸡巴十分顺利的插了进来,甚至还发出微微的“噗嗤”响动!   哦……天啊……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发软。若不是用手臂支撑着,我几乎要晕倒在地了。虽然我们还没有‘真刀真枪’的干在一起,但仅仅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就已经让我充分的感受到那大鸡巴的火热!大鸡巴的硬度!甚至我可以轻易感觉到从大鸡巴传递过来的脉动!这脉动与我的心跳是那么的吻合!那么的天衣无缝!   李斌操着兴奋和激动的口气问:“哪了?老师!您说张可在哪了?”   说着话,他使劲的前后抽插了一下,就和着淫水儿的润滑,他的大鸡巴头儿来来回回蹭着我的屄门儿,我几乎就要淫叫了出来!   “哪了!哪了!老师!您说张可在哪了!”   李斌急迫的问,底下他已经顺利的开始‘抽插’起来。   “啊!那……那边……啊!……那……那不是……张可吗!啊!”   我彻底放浪的叫哼着,但为了不至于声音太大,我强压制住内心的激情。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李斌也不说话了,他一味的趴在我后背用力的、狠狠的给了我一下又一下!粗大而火热的鸡巴头儿奋力的在我的屁股沟里磨来蹭去,虽隔着丝袜,但屄门儿被磨得火热发烫,屄门儿彻底张开,淫水儿仿佛瀑布一般汹涌而出。   “啊……”   李斌哼了一声突然加快了速度,他颤抖着在我耳边说:“老……老……师……他……他们……到底……啊……在……在……哪了!哪了!哪了!……啊……”   最后三句“哪了!”   他似乎用尽了力气,我听到他的颤抖声知道他就要射了,急忙奋力夹紧双腿,就在李斌最后那声“啊”的叫喊中,我只觉得裤裆里的大鸡巴头儿猛的一涨!再一涨!接着,感觉到整根儿大鸡巴茎猛的一挺!   一缩!一颤!一股火热热的暖流喷撒在我连裤袜的裤裆里,甚至,有部分的精子竟然透过丝袜裆部射在了我的屄门儿上!   “哦啊……”   我也兴奋到了极点,叫了一声便没了声息……   好一会儿……李斌才一点一点的慢慢抽出已经变软变小的鸡巴。   一阵悉嗦的响声,李斌重新穿好了运动裤。他伸出手慢慢的将我撩起的裙子放下,临了还没忘记在我的丝袜大屁股上使劲的捏了一把。而我则依旧趴在窗沿上让自己平静了一会儿,这才挺直了身子转过身来。   目光相碰,我急忙红着脸侧过头去。   我小声冲李斌说:“坏小子!我不是指给你了吗?张可他们就在操场的东头儿上,你装看不见,还问了又问的……”   面对李斌,我有些语无伦次了。李斌见我的反应并无异样,他随即放松下来,他“嘿嘿”的笑了两声说:“老师,我真的是没看见呢。”   我见李斌如此,也没说破这个事儿,毕竟是我俩都情愿的。我靠近李斌然后无限娇羞的看着他小声说:“坏小子!以后不许你这样了!”   李斌见我说出如此话来,感激的看了看我,然后用力点了点头。李斌张嘴正要说什么……可就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突然!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敲门声响得突然,我和李斌的第一反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我们同时伸出手去抓办公桌上我那条黑色蕾丝边的内裤。毕竟李斌距离近,他一把将我的内裤抓起来先是放在鼻子底下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迅速的揣进他的运动裤口袋里小声对我说:“老师您把这个给我吧!我想要!”   听到李斌这个要求,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看着他满脸含羞的点了点头小声说:“行!你收好了!”   然后这才转过身去恼怒的冲门的方向喊了声:“谁啊!”   我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我们班的生活委员刘月。其实我本来对这个学习好、胆子小的女生很有好感,但今天因为她搅了我的好事儿,我怎能不恼怒呢!我没来由的一阵火起,冲她嚷道:“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说!到底怎么了!”   刘月本来就是个胆小的女生,见我发这么大的火,她更加害怕起来,喏喏的说:“老……老师,赵凯,他,他刚才跑步的时候摔着了,鼻,鼻子流了好多血……”   一听这个,我马上冷静下来,急忙说:“在哪?”   刘月说:“在医务室,不过医务室的刘老师说,他的鼻梁骨可能断了,所以必须马上送医院。”   我急忙拉着刘月向医务室走去,临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李斌一眼说:“班长,整理好试卷你回去准备上课。”   李斌冲我点了点头。   第三幕:狭路逢张可   顺口溜:狭路偏逢张可,原本十分失落,一朝想会李斌,谁知他放我鸽,勉强走进影院,心灰意冷苦涩,不想一条裤衩,重唤我心欲火!   思前想后辗转,想出无数计策,唯有撅起屁股,我俩才能结合,佯装弯腰捡货,顺便裤袜撕破,露出浪屄一方,摇臀你快看我!   果然招蜂引蝶,张可有所动作,躬身卧于我背,鸡巴随即进窝儿!   口中轻唤老师,您在找着什么?   胯下鸡巴乱捅,好好教训骚货,梦寐终于实现,浪屄得以解渴,年轻精力充沛,操得我直哆嗦!   肉肉啪啪作响,一股浓精激射,总算了尝心愿,只盼下次再乐!……   自从与李斌那次课间操发生事情以后。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又想见李斌又怕见他。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经常幻想着李斌操我的那一幅幅画面,我焦急的期待着还能有与李斌独处的机会,热切的期盼着我们之间能有一种特殊的关系。可反观这两天李斌的表现却让我有些许的失望,我虽极力的创造我俩独处的机会,甚至是给他打手机以辅导的名义让他晚上到我家来,但都被他以各种理由婉转拒绝了。失望之余我却又有着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他越是推辞,我就越上赶着他。   这天,我刚下课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忽听有人敲门。我冲门外喊了一声:“进。”   办公室的门裂开一道缝,一个脑袋探了进来却是李斌!只见他四周张望了一下见办公室内只有我一个人,这才笑呵呵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师。”   李斌喊了我一声。   “嗳!”   我急忙站起身,一边答应着一边向李斌投去热情的目光心里激动成一个儿!因为现在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不正是可以发生点儿什么事情的好机会吗!   李斌进了办公室反手关好了门,他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冲我走来,边走边说:“老师,我这有两张明天的电影票,是帝豪影城的,明天下午两点。我想请您看电影。”   说着话,他将一张电影票摆在我面前的办公桌上。   听着李斌的话,我脑子里飞快的旋转:看电影?就我们两个?电影院里黑灯瞎火的!这不正好可以做点什么吗?让我给他口交鸡巴?甚至……直接脱了裤子操我?……哎呦,听说现在的年轻人啊,都爱看电影,不是为别的,就是黑咕隆咚能干那事儿!……啊……   想着想着,我底下的浪屄里突然一热,竟然冒出了一股子淫水儿!   “啊……哦……是这样啊。”   面对着李斌期待的表情我收回了混乱的思路清醒过来。   “嗯……这个……明天是哪天?”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冒出这么一句。   “明天?明天是星期六啊?休息日。”   李斌看着我有些发呆的样子顽皮的笑着说。   “哦!对,明天是星期六。”   我恍然过来,这几天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的都过糊涂了,竟然忘记了明天是星期六。顿了一下,我急忙又问:“嗯……明天是就咱们俩去?还是还有别的同学?”   李斌笑道:“就我和您,我这就两张票。”   得到李斌的这个答复我彻底肯定了!李斌肯定是想操我了!由于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又不好意思去我家,所以他才弄出了这么两张电影票!一想到此,我心情立刻澎湃起来。但我转念又一想:我还不能就这么痛快的答应!这小鬼,前两天他怎么不理我来着?我这么容易让他得到了,那他以后更不在乎我了。   想到这儿,我做出一副稍感为难的表情顺口说:“哦,星期六啊……哎呀,明天我安排了事情……”   我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李斌的表情。   果然,他听了我这番话,脸上尽显出失望的神态。   我觉得心里好笑,急忙又把话拉了回来:“嗯……不过呢,是下午的电影,我下午好像还没事儿。行!我尽量去吧。”   李斌一听转而高兴起来,笑着说:“那老师,咱们就这么定了!您可一定要来哦!我等您!”   说完,李斌走出了办公室。   整个一个下午我都是在胡思乱想和焦急的期待中度过的。闭上眼就是李斌那硬邦邦高挺着的大鸡巴,睁开眼就是想着我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去。总之,我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课,我第一个离校。   回到家,我胡乱给自己弄了些吃的,然后就打开我的衣柜找出明天要穿的衣服,当然还有十数双各色各种款式的连裤丝袜任我挑选。我这一夜都没怎么睡踏实,尤其是胯下那方浪屄中不停的冒出淫水儿,我觉得自己已经发情到了极致!因此,我暗下决心!   明天在电影院我一定要让李斌把我操了,而且还要把我操爽了!操够了!任凭他怎么搞我,我都无条件的配合他!只要他说要,我就立马跪在他面前给他叼鸡巴!……   一夜的辗转反侧终于盼来了天亮。我早早的就起床了,先是好好的洗了个澡,然后吃了些东西,看看时间还早,我只好压抑着内心的急躁期盼着时间能快点过去。到了中午11点,我实在等不下去了。胡乱吃了口东西算是午饭,然后我坐在梳妆台前好好给自己打扮了一番,接着我穿起了昨晚找出来的衣服。上身是一件粉色的短袖紧身衫,没带乳罩。外面套着一件淡灰色绣花的披风。下身是一条将将过膝盖的黑色百褶裙。内裤肯定是不能穿的,但到底穿那种颜色和款式的连裤丝袜却让我着实的费了番心思。最后,我选择了一条纯白色的加厚高提裆紧身连裤丝袜。为什么选择这个颜色呢,因为我忽然想起李斌曾经说过他特别欣赏跳芭蕾舞的那些女人,而跳芭蕾舞的女人大多都是穿着纯白色的连裤袜。   我穿好衣服以后对着镜子照了照,虽然丝袜的颜色与衣服有些不搭调,但凭借这双连裤袜我觉得在性感方面给自己加了分,尤其是撩开裙子以后,白色的丝袜更衬托出我屁股的肥大和黑丛丛的屄毛儿相映成趣呢!最后,我蹬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我又对着镜子好好欣赏了一下自己后拿好手包和电影票走出了家门。   还不到1点的时候我就把车停在了帝豪影城的门口,因为外面气温较高,因此我就呆在车里。闲着无聊,我拿出电影票看了看,这才知道今天我要看的是一部生活片,其实我对看什么内容的电影根本没兴趣,我的兴趣都集中在李斌身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里也越来越紧张和激动,我是多么期盼着李斌的身影能出现在影城的门口啊……1点半……1点45……1点50……1点55……距离电影开始不到5分钟了,我却依旧没看见李斌!实在等不下去了,我拿起手包和电影票从车上下来向影城门口走去。一边走,我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李斌的电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没想到竟然得到这个回应!李斌的手机关机了!我看了看表,已经2点了,我焦急的站在电影院门口,不停的用手机给李斌打电话,但都是机主已关机的提示音……   渐渐的……一股失望的情绪占据了我的内心……就在我考虑是不是继续等下去的时候……   “韩老师!”   忽然一个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我急忙回头一看:“咦?怎么是你?”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男生。中等个头儿,不胖不瘦,短发下是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鼻子笔直,小眼睛小嘴儿。上身穿着一件印花的白色T恤,下身是一条七分的牛仔裤衩,脚上蹬着一双1800的乔丹运动鞋。据我所知,他脖子上的一个玉石挂坠儿要5000,手腕上的金表是7000。他,就是我们班的副班长,张可。   张可的家里很有钱,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他爸爸是某集团的老总,妈妈是市教育局的公务员,据说还是个领导。因为他妈妈的原因,就连我们学校的校长都要对张可另眼看待。   张可想当个班长,可又不愿意当正的,所以我们校长就钦点张可是副班长。   我眼里的张可,并没有富家子弟的那种飞扬跋扈。虽然他副班长的身份是通过他妈妈获得的,但难能可贵的是,张可的学习成绩的的确确是班里数一数二的,以他的这个表现来讲其实当个正班长都绰绰有余。当然,张可也有自己的一些独特的个性。他对于自己的穿着打扮一向十分在意,衣服和饰品几乎是每天必换的,但他的这个特性也为他赢得了不少我们班甚至是其他班级女生的喜欢。   “李斌把电影票让给我了。呵呵,所以下午我陪您看电影。”   张可笑着说。   “那……那李斌为什么不来?”   我疑惑的问。   “他可能有事儿吧,来不了。”   张可说。   听完张可的话,我心里彻底凉了。虽然李斌让张可代替他来,但李斌的爽约却打碎了我美好的性幻想,我顿时觉得这场电影看与不看真的不那么重要了。   张可低头看了看手表对我说:“老师,咱们进去吧,电影已经开始了。”   想了想,我略带犹豫和无奈的看了看张可。心想:既然已经来了,那就看看吧。好歹不是我一个人。   想到这儿,我勉强冲张可点了点头一起走进了影院。   进了影城,张可让我在检票口等他一会儿,他去买来了两杯大可乐和两袋薯条。我根本无心观赏影城里装修得豪华,检票以后我们走了进去。   因为电影已经开演了,观影场里一片漆黑,只有通过银幕上的反光还能勉强看见里面的情形。我略微四下里张望了一眼,今天看这部电影的人很少,而且都分散的坐在各个角落,三三两两,一看就是情侣。其实来看这种无聊生活片往往重心都不是在观影上。   我和张可也没去找座号,只是找了一个靠银幕中央的居后位置坐了下来,好在前后左右都是空位,也乐得清静了。   “老师,您喝可乐。”   张可说着把一杯可乐和一袋薯条递给了我。   我“嗯”了一声,没精打采的接过可乐和薯条,喝了一口汽水儿感觉没什么味道,随即将可乐和薯条放在了旁边的座椅上。   看着银幕,我昏昏欲睡。原本我就对生活片不感兴趣现在更觉得无聊,不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眼皮越发沉重,昨晚本来就没睡好,我索性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椅背上假寐。   五分钟……十分钟……渐渐的,我有些迷糊了……   就在我半梦半醒之时。   突然!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啪!”   的一下打在了我脸上!   这下来得太突然,我差点儿没从座椅上跳起来!急忙伸手一抓……咦!一小团软软的,摸上去十分有手感!我抓在手里借着银幕的亮光仔细一看。天啊!   这不正是那天李斌从我这儿拿走的那条黑色蕾丝边三角裤衩吗!   这一下,我顿时清醒过来急忙侧脸向张可望去。   不看不要紧,我这么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张可坐在我旁边,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竟然把短裤脱了下来!借着银幕反射的亮光,我清晰的看到他大大的分开自己的双腿,一只手正不停的拨弄着他那已经硬邦邦高挺着的大鸡巴!张可手指娴熟的摆弄着自己的鸡巴,一会儿捏捏鸡巴头儿,一会儿摇摇鸡巴根儿,正玩儿得有来到趣儿呢!   惊慌间我急忙用牙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感觉很疼!我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的!坐在我旁边的张可,正当着我的面儿玩儿着自己的大鸡巴!而且!他竟还敢把我的裤衩扔在我的脸上以引起我的注意!   突然之间,我的精气神儿就上来了,刚才的困倦一扫而光。   我急忙坐直了身子,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旁边的张可身上了。我微微侧过脸仔细的瞄着张可的鸡巴,虽然从银幕上反射的光线时亮时暗但通过我仔细的观察依旧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这根儿大鸡巴又粗又长就那么在我面前高高的挺着,在张可手指的不断摆弄下那粉红色鼓鼓的鸡巴头儿似乎已经分泌出了不少的淫水儿来,弄得整个儿鸡巴头儿油亮油亮的。虽然我看不到张可的两个鸡巴蛋子儿,但鸡巴根儿上的那一团蓬松的黑鸡巴毛儿却看得十分清晰。我偷眼看着张可摆弄着鸡巴,再想到他刚才将我的内裤扔到我的脸上,又想到李斌今天无故的失约以及张可巧合的代替……   顿时,我明白了。   李斌肯定是和张可说了什么,而张可和李斌有着共同的想法。所以……张可代替李斌来了,代替李斌来和我约会了,代替李斌来搞我了,甚至……张可代替李斌来操我了……可为什么李斌要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呢!要知道,对于李斌、张可来讲,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啊!将自己第一次的处男精痛快的射进老师的骚屄里!这是多么值得终身回忆的美好事情啊!为什么?……我现在已经没心思去想为什么了,无论是李斌还是张可。   总之,鸡巴就在眼前!接下来就看我如何表现了!一想到这儿,我忽然觉得无比的兴奋!底下的浪屄顿时潮湿起来。   我脑子里飞快旋转:怎么办?下一步我该如何进行?现在的形式摆明了对我很有利!张可已经露出了大鸡巴,而且还是硬邦邦的,他又把我的内裤摔在我的脸上引起我的注意。我该怎么办呢?……突然,我有了决定!   我先是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把一只手伸到我的裙子后面摸到了裙子的拉锁……   ‘嘶……’我慢慢的,慢慢的把拉锁拉开,一拉到底。这就等于我已经把裙子脱下来了。下一步,我侧着脸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小声问张可:“张……张可……嗯……刚才……刚才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打在我身上了……你看见了吗?”   我的语气中充满着紧张和兴奋,几乎是颤抖着说的。   “嗯……我……我没看到……”   张可的语气和我一样也是紧张中带着极大的兴奋。张可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我,寻找着我的目光,他甚至还用手冲我摇晃着自己的大鸡巴!   我根本不敢和他对眼神儿,更不敢看他下面。   我哆嗦着说:“我……你……刚才那东西……好像……好像……掉……掉到地上了……你……你帮我找找……”   由于极度的紧张,我几乎要晕过去,只觉得身上软软的没劲儿,刚才那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不到了。说完话,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我‘蹭’的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唰!’我刚一站起来,裙子立马掉了下来!顿时白光一闪!   纯白色的包身儿连裤丝袜整体暴露在张可面前!就着裙子掉落的一刹那,我急忙向右边弯下腰去!张可一直坐在我的左边,我向右边一弯腰,很自然的就将自己那光身被白色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的巨大肥硕的丝袜大屁股冲着张可撅了起来!与此同时,我刚一弯下腰,第一件事儿就是马上将小手儿伸进我丝袜裤裆里,捏住连裤袜的线头儿使劲一扯‘刺啦’的一下就将连裤袜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开裆裤。有了上次课间操与李斌的经验,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很有可能张可的大鸡巴就伸不进来,因此我未雨绸缪先给自己开了裆。   我一边装作找东西一边小声儿回头对张可说:“张……张可,你……你过来……帮我找找……”   说着话,我竟还浪浪的冲着张可使劲抖动了几下打屁股!意思很明显:张可!   来!上!用您的大鸡巴直接操我!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可谓一气呵成。即便是个白痴也应该明白了,更何况是张可呢!我话音刚落,张可急忙顺势站了起来!他先是凑近了我,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往我的后背上一趴!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他原本就有经验,张可的动作既麻利又准确,那高高挺起的硬邦邦的火热大鸡巴头儿正好顶在我的屄门儿上!稍微一用力就和着鸡巴上和屄里冒出来的淫水儿“扑哧”的一下十分顺利的操了进来!   “呀!……”   大鸡巴插入的那一刹那!我虽极力的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和兴奋但还是应声叫了出来。幸好我们周围没有人又加上银幕声音很大盖住了我的声音,否则我这一叫肯定会被听到的。   久违了!大鸡巴!多年的期待一朝得到满足,我那种激动、兴奋的心情可想而知!我浑身哆嗦成了一个儿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下面了。   我只觉得屄里又暖又热,那种极大的充实感让我陶醉其中,甚至我微微感觉到屄里有些发涨呢!   “老……老师!……我……我帮……您找!”   张可激动的小声儿在我耳边哆嗦着说话,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张可浑身都在发抖!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啪!啪!”   结结实实的,张可干净利索的前后摆动了两下屁股用他那大鸡巴给了我两下!   我久未经操的浪屄哪禁得起如此实在的抽操,只这两下就顶得我浑身发木,嘴里应声“嗷嗷”的叫了出来!我只觉得屄里又痒又麻真恨不得张可多给我来几下!   “啪!”   又是结结实实的一下!   “老……老师……找……找到了吗……”   张可哆嗦着在我耳边说。   我哪里还说得出来话,脑子里一片空白“啊!”   了一声我说:“真……真……真……结实……”   张可“啪!”   的又操了一下,随即问:“老……老师……啥……啥结实?”   话音刚落“啪!”   的又给了我一下!   还没等我哼出声,张可“啪啪!啪啪!啪啪!……”   只见他腰部用力,大鸡巴猛挺,一连就是好几下!顿时操了我个白眼儿乱翻!   其实这根本不能怪我,毕竟我已经很多年没挨过男人操了,那种操屄的滋味儿我几乎已经忘记。今天突然挨操,虽然我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依旧是高度紧张和兴奋,甚至我的身体已经都有些僵硬了,根本动不了劲儿,仅仅是那么几下就已经把我操得要尿裤了!   我这边彻底陶醉在挨操的刺激中,后边的张可见我僵在那里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却渐渐的放开了!   只听他凑近我的耳边小声急促的说:“老……老师……找……找到了吗?……我……我来帮……帮您找……”   张可每停顿一下就猛力的用大鸡巴操我一下,而我此时只有撅屁股挨他操的份儿了,不要说让我说话,我连动都动不了了!   “噗嗤!啪!噗嗤!啪!噗嗤!啪!噗嗤!啪!噗嗤!啪!……”   张可不再理会我了,他闷头儿用大鸡巴坐坐实实的操着我,粗大火热的鸡巴头儿摩挲着、刮着我屄里的嫩肉,屄里的淫水儿浪液犹如撒尿一般被鸡巴茎挖出来一直流到了我的脚脖子上……   “噗嗤!啪!噗嗤!啪!噗嗤!啪!噗嗤!啪!噗嗤!啪!……”   张可越操越起劲儿,他索性稍微立起上身用两手分别支撑在前后的座椅靠背上,一条大腿站在地上,一条大腿骑在我的大屁股上然后快速的前后猛挺屁股操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这一身的浪肉都随着他的动作前后乱晃。张可真的是把我给操了,而且操得我美滋滋的,我心里一舒服,憋着的一泡热尿再也控制不住的随着张可的动作“哗哗”喷了出来!顿时喷到了座椅上、丝袜上、我和张可的身上……   “嗯……老……老师……你……到底……找……啊……没……找……到……啊!”   张可突然加快了操屄速度,他激动的在我耳边说着话,当说到最后一个“啊!”   字的时候,张可突然拼命的将大鸡巴狠狠的插进我的屄里,我只觉得屄道里的鸡巴茎猛的一涨!再一涨!再一挺!又一挺!‘嗖’的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喷涌进来!我知道,张可终于把他那火热的大精子射进了我屄的深处!此时,我也浑身颤抖的哆里哆嗦的轻哼道:“哦!哦!哦!……小……小祖宗!……我……我!……找……到了……啊!……”   …………   好一会儿,张可才慢慢抽出变软变小的鸡巴,长长的出了口气一屁股坐回到座椅里。   一刹那,他射进我屄里的精子流了出来。我急忙用手里的三角裤堵在屄门儿上,好家伙!这小子射得可真多!一股又一股的精子几乎把我手里的裤衩都浸湿了!我胡乱抹了抹胯下,然后慢慢的,慢慢的,重新又坐在了座位上顺势把裙子穿好。这时我才发现,裙子也湿了,都是我刚才撒的热尿。   此时张可也忙活着穿好了短裤,当他发现他的短裤也被我的热尿打湿了的时候侧脸看了我一眼,我们四目相对,嫣然一笑。我小声的对张可说:“可,咱们换个地方吧。”   张可听完急忙点点头,我俩整理好衣服站起来往后走去,可乐和薯条则扔在了座位上。   这次我们找了个距离门口稍微近点儿的位置坐下。我只觉得浑身舒泰心情十分的愉悦,这可能就是操屄后给人最轻松的感觉,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   “可,是李斌让你把这个给我的?”   我微笑的看着张可小声说,一边说一边摊开手里的那条黑色蕾丝边的三角裤衩,裤衩上粘糊糊的沾满了张可刚射出来的白色精子。   张可看了一眼,笑着点点头,然后小声说:“不是他给我的,是我抢来的。”   我笑着问:“我跟李斌的事儿,他都跟你说了?”   张可点点头说:“都说啦。”   我撅了一下嘴说:“李斌那个臭小子,真是嘴没有把门儿的。”   张可笑着说:“他要不说,我今天还见不着您了。”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你说的也对。不过,你们两个小坏蛋以后可要把注意力都放在学业上,成绩不许落后。”   张可听完,笑着使劲点点头说:“老师,您放心吧。李斌那小子我不敢说,反正我是没问题的。”   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可,你以前是不是有过经验?”   张可听完,愣了一下然后马上说:“没,没有啊。”   我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是在撒谎,我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说:“小坏蛋!不许骗老师!你说你没经验,那……那你找地方怎么找得那么准?还有,你怎么时间那么长?”   张可见我揭穿了他,随即“嘿嘿”的笑了两声说:“被老师看穿了。我以前跟我女朋友有过,可不过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我心想:你才多大啊?很早以前?难不成你上小学的时候就有了?不过既然张可承认了,我则也就不再深究。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看影片快放完了,我俩就起身走了出来。我先是开车把张可送回了家,然后这才回到了自己家。今天的经历让我十分的满意,够我回味一阵子的了。回到家,先是好好洗了个澡,然后又把衣服和丝袜都洗了。   晚上我吃完饭早早便睡下,这几天实在是累了。   【谢幕】   注:谢幕不是闭幕,谢幕的意思就是‘本集完’请大家不要误会。   第四幕:晚自习   顺口溜:晚间自习十分忙,偷闲不忘留班长,名义虽为判试卷,实则三人把戏唱,吃过晚饭回到校,寂静无声好时光,机会难得要抓紧,闲事儿可以放一放,拉上窗帘点上灯,三人迅速脱衣裳,留下裤袜与高跟,搂抱一团躲进床,淫话连篇将我损,只为待会儿让我浪,班长李斌冒坏水儿,出个主意真叫棒,使我仰面躺地板,二人轮流蹲脸上,姿势好像拉大便,吐气收腹露出肛!   这招学名‘毒龙钻’,催我快把屁眼儿尝,无奈难拗俩小鬼,香舌乱蹿如筛糠,一边还要吧唧嘴,一边挑指要说:“香!”   舔得李斌直咧嘴,钻得张可歪歪爽,急忙起身摆造型,高挺肥臀撅在炕,李斌干定臭屁眼儿,不与他人再礼让,张可抿嘴儿点头笑,高风亮节副班长,提起鸡巴操进屄,一进一出强中强!   班长看得心眼热,大屌一挺肛中藏!   平生从未如此干,初尝滋味儿心里慌,本意他俩分先后,谁知他俩一起上?   前后两洞皆被堵,娇喘声声似新娘,两男一女终欢乐,淫妇勇战双淫枪,闷哼沉沉把精吐,滋润花心得营养。……   比起盛夏来,初秋的天气不仅清爽了许多,而且黑得也早了些。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天色已经朦胧。班长李斌帮我将测试试卷拿到班里,然后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我让全班同学进行了一次模拟期中考试。因为明天既是周末,因此同学们的心情似乎都不错,我规定谁先交卷就可以直接回家,等到晚自习结束的时候,班里除了李斌和张可两位正副班长以外,再无其他的学生了。我一边整理试卷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二位班长,你们晚上都有事情吗?”   李斌和张可听完我这话,先是对了一下眼神儿后互相发出一个会心的微笑,然后异口同声的说:“没事情。”   得到了他俩肯定的回复,我心里不禁又高兴又激动,随即笑着说:“那就麻烦你们两位班长今天拉点儿晚,帮我把这些卷子都判完,老师请你们吃饭。嗯……然后……然后……”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那种意思,忽然想到一个词儿,张口说:“然后咱们在一起操练操练。”   我故意把‘操练’两个字说得挺重以给他俩一个明确的暗示。   我话音刚落,李斌却笑着问道:“老师,您所说的‘操练’是什么意思?您能解释一下吗?”   听了李斌的话,我心说:坏小子!非要让我出丑啊。好,反正也就是咱们三个了,我也不怕出丑。   想到此,我先是脸蛋上微微一红,然后小声跟他俩说:“反正就是那意思了,你个小坏蛋。”   李斌见我并未说出他心里所想,依旧不依不饶的说:“老师您说清楚一点嘛!我和张可都是比较愚钝的学生,听不懂您的意思啊?”   张可也在一边笑呵呵的说:“对呀对呀,我也不明白呢?这个‘操练’是怎么个操练法呢?”   李斌和张可你一句我一句的挤兑我,直到把我挤兑得没辙了,我才笑着说:“好好好!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我啊,是拿你们没辙了。好,我说。”   说完,我停了一下,想了想说:“操练呢,就是你们两个小坏蛋操我、练我的意思。明白了吗?”   李斌笑着点点头说:“那老师,您说我们怎么操您呢?怎么练您呢?”   我笑着说:“你们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想怎么练我就怎么练我。”   李斌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和张可对视了一眼说:“那好,那一会儿咱们先讨论讨论怎么操老师怎么练老师。”   张可急忙在一边点头。   我也笑着推了李斌一把然后说:“你们两个小鬼,咱们先把试卷拿到我办公室去,然后我请你们吃饭,咱们吃完晚饭再回来。”   李斌和张可同时应了一声:“好。”   我们三个回到办公室放好试卷。我带着他俩出了学校,就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饭馆凑合着吃了些东西然后我们就迅速的又回到了学校。其实我本意是在附近的超市转悠转悠买些零食的,但怎奈那两个小鬼放不下心头之事,一味的催着我快回,我拗不过他们只好由着他们回来了。   此时,早已经过了静校的时间,学校里异常安静。又因为是周末,连往日里走的最晚的教务刘主任都已经回家了。我们进校的时候跟门口的值班员打了招呼,让他给我们留着门。   到办公室,我们三个搂抱成一团倒在了沙发上。李斌和张可撒娇似的扑进我怀里,四只大手在我身上乱揉乱捏。   我悄声对他俩说:“咱们都小声儿点儿,毕竟静校了。”   他们听了我这话才有所收敛。我站起身,先是把百叶窗都放下来,然后小声对他俩说:“怪热的,咱们把衣服都脱了吧。”   这话正说到他们心坎里,李斌和张可答应一声十分利索的就把全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活像两只大白羊。我也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一直脱光所有的衣服然后笑着问他们:“你们两个小鬼,还需要我穿丝袜吗?”   张可头一个点头说:“穿!穿!我们强烈要求老师您穿丝袜!”   李斌也急忙在一边点头说:“还有黑高跟!”   我就知道他们会对我有这个要求,因此早就准备下了一条新的连裤袜。这条丝袜是我前两天去超市买的,是新上市的产品,棉质丝光高弹力紧身连裤袜,灰色发亮光的。我拿出连裤袜,打开包装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儿一点儿一点儿把连裤袜穿上,然后用小剪子把连裤袜的裆部剪开一个小口一扯,就把连裤袜变成了开裆袜了。最后我又重新穿上了黑色的高跟鞋,就这么扭着屁股来到他们跟前,李斌和张可都看呆了。   我坐在他们俩中间,我们三个互相抚摸着聊了起来。   我浪笑着一手一个各自攥着他们的两根儿硬梆梆的大鸡巴问:“一会儿你俩打算怎么操我?”   李斌想了想说:“老师!我要操你的屁眼儿!”   “操……屁眼儿?”   我略带惊讶的看了李斌一眼说:“你是说操我的臭屁眼子?”   李斌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着他那略带傻乎乎的样子,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声说:“小鬼!还没学走就想跑啦?”   李斌狐疑的问:“啥意思啊?”   我捏了捏他已经硬硬的大鸡巴说:“你连屄都没操过,就想屁眼子的事儿啦?”   李斌气哼哼的说:“您要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就让我生气。”   我扭脸看了一眼张可,张可急忙冲我笑了笑。   我笑着问李斌:“咋的啦?”   李斌说:“上回我把跟您在课间操的事情告诉了张可,那小子说我已经操过了,所以电影院跟您约会应该他去,还从我这抢走了您的裤衩,我才被迫让给他的。谁成想……”   “哈哈”没等李斌说完,张可就笑了起来说:“谁成想你只是操了咱老师的丝袜……”   我听完也笑了起来。   我笑着说:“谁让你不来的?便宜了副班长了吧?”   李斌急忙说:“所以今天我要操您的屁眼儿!张可!你不许和我争!”   张可在一边笑着点点头说:“行行行,我不跟你争就是了。”   一听这话,我脸上一红妩媚的瞥了李斌一眼笑着说:“行!不过操臭屁眼子可是要有技巧的哦。”   李斌忙问:“啥技巧?”   我浪笑着说:“操臭屁眼子讲究的是持久,因为屁眼儿比屄眼儿紧,没有伸缩度,因此弄不好就会早早的‘缴械投降’了,另外还需要更多的淫水儿来润滑才好。”   张可一边抠着我的屄,一边不停的将屄里粘糊糊的淫水儿抹在我的屁眼儿上笑着说:“没问题!一会儿就可以了。”   李斌在一旁又道:“老师,我还有个玩儿您的想法……”   我一听,急忙看着李斌笑道:“快说。”   李斌迟疑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我心里起疑,急忙催促他:“说啊?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咱们三个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张可也在一边说:“你想说啥就说嘛!”   李斌犹豫了一下问我:“老师,您……怕脏吗?”   我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问:“啥意思?你说的明白点儿?”   李斌想了想说:“老师,我想问您,您在做爱的过程中,玩儿过最最恶心的是啥?”   我听完,想了想脱口说:“嗯,应该是操臭屁眼子然后唆了大鸡巴!”   “哇噢”我话音刚落,李斌和张可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赞叹。   张可忙问:“老师,谁对您这么干过?”   我撇了撇嘴说:“还有谁?当然是我前夫了。老师啊,那时候也疯狂过呢!”   说完,我看着李斌说:“说吧,你想咋玩儿?不过老师提前声明啊,我可不再玩儿刚才说的那个了。”   李斌问:“为啥?怕脏?”   我说:“倒不是怕脏,而是我不愿想起那段不愉快的回忆。”   李斌点了点头继续说:“我一直幻想着让老师您躺下,面朝上,然后我蹲在您的脸上,让您舔我的屁眼儿!”   我听完,果然觉得这玩法异常的刺激,笑着轻拍了他一下说:“就你鬼主意多!不让老师吃自己的东西,让我吃你的啊!说,这又是从哪看来的?”   张可在一旁笑着说:“还能从哪,还不是他偷着上色情网站看来的。”   李斌辩解道:“谁说的,看色情网站不假,可那上面没有,都是文字性的,我听说现在人家成年人都这么玩儿,这还有个学名儿叫‘毒龙钻’。”   我一听,笑着说:“这名儿起的倒是很贴切……”   我们三个聊着,我也任由这两个小鬼用话损我而张可的手指终于抠得我淫念大起,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心里一股欲火冲了上来,我们开始了。   “嗯……”   我让李斌和张可并排站着,然后跪在他俩面前快速的轮流叼舔着两根儿大鸡巴,一股股腥臊的臭味儿反而让我欲罢不能,只恨不得再淫些才好。李斌见我发浪的样子急忙让我脸朝上平躺在地板,我刚一躺下就冲李斌说:“来!斌!”   李斌高高兴兴的胯在我的脸上然后往下一蹲,我只觉得眼前一暗,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冲我压了过来,我轻举小手将两片臀肉一分,一个棕褐色的臭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忽然屁眼儿猛的张开仿佛一张小嘴儿,随着李斌的呼吸,还微微张合,好像是冲我打招呼呢!我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淫欲,急忙将鼻子凑近李斌的屁眼儿使劲闻了一口!那股臭烘烘的屎味儿却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我急忙对后面的张可喊:“可!快操我的屄!使劲操!你操得越使劲,我就越浪,就能给班长舔臭屁眼儿了!”   张可正等着我这句话了,他急忙扛起我的一双丝袜大腿用力一分,然后挺着大鸡巴就给我操了进来!   “啊!”   刚一操入,我和张可都舒服得叫了一声,我只觉得屄里的大鸡巴又热又烫,插在屄里十分充实!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爆响,张可迅速的前后扭动着屁股将鸡巴抽出再插入,再抽出再插入,这种结结实实的抽插让我过足了瘾,随着身体的火热,我陷入了一种‘飘忽’的状态,只觉得浑身舒泰,我不自觉的往上一挺,小嘴儿一张,香舌猛吐,啧啧的舔起李斌的屁眼儿来!   这种一上一下的刺激简直让我无法自拔,虽然李斌的屁眼儿臭烘烘的,但我品起来却是津津有味儿呢!柔软温香的舌尖绕着屁眼周围,时不时的还探入到屁眼深处,我每舔一下,李斌就使劲撸着自己粗大的鸡巴然后嘴里舒服得发出“嗯嗯”声,而后面的张可却独享着操屄的乐趣。寂静的房间里传出我们三个浓重的喘息声。   “哦……”   李斌哆嗦着抬起了屁股低头冲我问:“老师!啥滋味儿的?”   我一边随着张可的动作晃动着身体一边咬了咬嘴唇然后一挑大拇指娇嫩的喊了声:“香!”   我这声淫叫更加刺激了李斌,他提着鸡巴走到张可旁边对他说:“你去试试那滋味儿!我操会儿!”   张可虽然心有不甘,但看着李斌舒服的样子索性拔出了大鸡巴走到我跟前学着李斌蹲在了我脸上,而李斌则迫不及待的抬起我的双腿将大鸡巴再次操了进去。   “噢噢噢……”   李斌的鸡巴比张可更硬,更火爆,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插入,但却一点儿都不含糊,李斌一边用力的动作着一边哼哼着说:“真……真舒服!……比……比丝袜舒服多了!哎呦……”   突然!我觉得李斌的鸡巴猛的挺了两挺似乎要射,我急忙两腿一夹想让他痛痛快快的射出来,但李斌却不这么想,他一下子停止了动作浑身一抖愣是压制住了!也就停了几秒钟,李斌便又开始了用力的抽插。   “哦……”   我心里一阵激动,不由自主的用手分开面前张可的两片臀肉露出了他的屁眼儿,又是一个棕褐色的臭屁眼儿,在后面李斌的刺激下,我张开小嘴儿一下下的舔起张可的屁眼儿来……   一直到我把他们的屁眼儿都舔了个够,李斌才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张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里,然后冲我说:“老师,上!”   我浪笑着走上前横跨在张可身上,底下,张可已经将鸡巴操进了屄里,我一边上上下下的动作着,一边回头儿对李斌说:“班……长……别……别愣着……来……我……我……给你……啊……舔……舔鸡巴!”   李斌听完却根本没理会我,转而他提着大鸡巴走到我背后,伸手捞起一些淫水儿抹在我的屁眼儿上,突然一矮身,大鸡巴头儿顶在我的肛门上用力一捅!‘噗滋’的一下竟然应声而入!   “呀!”   我高声叫了一声!只觉得浑身一软就瘫在了张可身上……   我还从未感受过屄和屁眼儿同时被插入的滋味儿!这一下子让我措手不及,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要昏死过去!等我逐渐清醒过来,只听到耳边李斌和张可浓重的喘息声,身体下面被两根火热的大肉棒撑得鼓鼓囊囊十分充实,他二人你一进我一出配合得恰到好处,尤其是班长李斌更是每一下都十分卖力气的使劲操着我的屁眼儿!   “呀嗷!呀嗷!呀嗷!呀嗷!……”   我根本就是下意识的淫叫着,屁眼儿里粗大的鸡巴给了我彻底的归属感,我仿佛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   “哦……”   一个小高潮不期而遇,在他俩热烈的抽插下我只觉得小腹一热!   屄里一阵抽搐!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正好浇在张可的鸡巴头儿上,张可本已经到了极限再被我突然一烫,只见他发狂似的猛向上挺了几挺嘴里哆嗦着喊:“哦……呀……给……给你啦……哦……”   顿时屄里的大鸡巴一挺!将热乎乎的大精子喷给了我……   张可刚完了事儿,李斌就抽出鸡巴将我从张可身上拉了起来,还没等我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已经被李斌拉着走到了办公桌前,李斌让我双手撑住桌沿儿然后分腿高高撅起了大白屁股,他将两手放在我的两片臀肉上用力一分,只见一个粘糊糊棕褐色紧缩着的大屁眼儿暴露在灯光下,李斌急忙喊了声:“操!”   大鸡巴一挺‘滋溜’的一下就合着粘粘的淫水儿操了进来!   “呀呀呀……”   随着李斌狂风骤雨般的激烈动作,我随着他摇晃着身体,后面屁眼儿似乎都没了感觉,粗大的鸡巴已经将我操得有些失神了。   “哦哦哦哦哦哦……”   突然李斌再次加快了速度!大鸡巴迅速的抽出插入。   “哦!啊!操!”   随着李斌的叫声,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猛的一挺!又一挺!一股火热的热流喷涌进来,我浑身哆嗦承受着李斌射给我的精子,顿觉得天旋地转。当李斌抽出鸡巴放开我的一刹那,我瘫坐在地上,屄和屁眼儿里汩汩的冒出白色的精液……   好半天,我们三个才从激情中恢复过来,浑身舒坦之余我只觉得有些腰酸背痛,尤其是后面的屁眼儿火辣辣的。我爱惜的瞥了一下正在穿衣服的正副班长,笑着说:“你们这两个小坏蛋!简直是往死里整我啊!”   李斌和张可也纷纷笑了起来说:“老师,今天我俩‘操练’得还可以吗?”   我满面羞红的点了点头笑着说:“嗯!老师很满意!你们不但做的很好,而且还给老师创造了两个第一!”   张可急忙问:“哪两个第一?”   我笑着说:“一个是老师第一次舔臭屁眼子!而且还一次舔了两个!”   李斌问:“另一个呢?”   我笑着说:“另一个当然是第一次被你们两个小鬼一起上身,一个操屄一个操屁眼儿。”   张可笑着对李斌说:“也行啊,咱们也算是让老师初次品尝这种滋味儿。”   说着话,我拿出卫生纸擦拭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   我们各自整理好后,一看时间已经不早。我忙分配了工作,将试卷分成三份一起判,很快我们就完成了工作。整理好试卷,我又开车分别将李斌和张可送回家,最后欢散而去。   【谢幕】   第五幕:家访   顺口溜:家境窘困刘利民,无故旷课恼人心,饱暖未必思情欲,贫寒清苦亦须淫,扒掉高跟露丝脚,高高举起口鼻闻,三闻两舔情难已,脱裤硬挺大天根,半推半就小嘴儿张,一插到底不解恨!   呼吸困难翻白眼儿,方知利民大男人,射出热浓精一泡,幽怨何时骑我身?……   最近一段时间有件事让我有些恼火,我们班的一个男同学叫刘利民的已经无故旷课一周了。   虽然我似乎隐约听李斌说过他家境不好,但他自己从未提起过,我当然也没往心里去。刘利民这个同学平时学习成绩还算可以,但这次他没缘由的旷课让我感觉有些灰心,但我还是决定去做一次家访。   按照学生登记表上留下的地址,我来到了位于城市边缘的城郊结合部。   说实话,虽然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很久,但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除了知道早先这里被称做‘钢丝厂宿舍区’以外,现在这片地方甚至连一个正式的地名都没有。马路又窄又破,车子开上去十分颠簸,便道上随意堆放着生活垃圾,似乎并没有人时常来清理,两侧虽然有大片的居住区,但从外表上看来这些楼房差不多都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产物。   黑乎乎的外墙,带有铁锈的窗框,破损的搂门……来到这里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的车在这里转悠了好久才找到‘钢丝厂宿舍区,10区,7号楼,6门’停好车,我面前的这栋搂与其他楼一样显得破旧,楼道口黑乎乎的,虽然是大白天,但我依旧无法直接看到里面的情形。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走了进去。   扶着楼梯,我摸索着上到3楼,一共三个门,门上根本没有门牌号,我只好随便的敲开了最靠左手的门。   没想到,开门的,正是刘利民。   我面前的刘利民,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体,长脸尖下颌,眼睛不大,瘪鼻子,小耳朵,小嘴,鼻子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他依旧穿着那身淡紫色的校服,只是脚上换上了一双拖鞋。   “啊?韩老师?怎么是您?”   刘利民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我不能来吗?”   虽然我面带微笑,但眼神中闪出了责备。毕竟刘利民在我眼里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学生,成绩也还可以。这次无故多天旷课,我实在对他有些失望了。   “不、不是。”   刘利民急忙辩解,停了一下,他打开门侧身对我说:“韩老师,您请进。”   我点了一下头,走了进去。一进门是一个还算可以被称为‘客厅’的地方,虽然面积中等,但因为摆放了太多的杂物,因此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客厅里点着灯泡,虽然是大白天,但如果关了灯,似乎就会陷入到一片黑暗中。洋灰地面,四周的白色墙壁已经泛黄,中央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桌子,是那种早已经淘汰了多年的铁支架桌子,桌子上杂乱的堆放着碟子、筷子、碗,有些碗里还残留着一些剩菜剩饭。   地面上更是凌乱,破了洞的足球、干瘪的篮球、球鞋、球袜、竹篮子、使用得黑乎乎的老式暖壶、甚至还有一大堆废旧的报纸堆满了客厅的一角。正对着客厅的是一面影墙,影墙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门,看得出是各自一个房间,客厅的右手分别有两个小门,门敞开着,看得出一个是厨房一个是厕所……   我虽然想到刘利民的家庭环境可能不是太好,但我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样子,不由得心里生出一股怜悯之心。   正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时候,忽然影墙靠左手的房间门一开,一个瘦小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她看到我,就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看着我。刘利民见老太太出来,急忙给我介绍:“老师,这是我奶奶。”   说着,他走到老太太跟前,弯下身子大声在她耳边喊道:“奶奶,这是我们老师,姓韩。她上咱家来看看。您回屋吧。”   老太太似乎听明白了,她脸上露出朴实的笑容,用手捋了捋花白的头发冲我点点头,然后在刘利民的搀扶下走回了房间,关好了门。刘利民回头冲我尴尬的笑了笑说:“老师,您别介意,我奶奶岁数大了,耳背,听不到。”   我赶忙说:“没关系,没关系。”   刘利民推开右边的房门对我说:“老师,您到我房间里坐吧,外面太乱了。”   我点了点头,随他走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进了门靠左手是一张木板床,格子床单似乎因为经常洗的缘故,已经看不出本色了,床头散乱的铺着被子和枕头。对门正面是一扇窗户,窗户前有一个老式的木制写字台,写字台上凌乱的码放着许多书,写字台前面有一把椅子,是那种老式的折叠椅,现在这种椅子已经很少见到了。   写字台旁边,面对着床的另一面墙前面有一个长条桌子,上面散乱的摆着各种收音机的零件,还有一些我叫不上来名字却似乎见过的电子元件,看样子刘利民平日里喜欢研究这些东西。   我进了房间,刘利民关好门,他拉过椅子让我坐下,他坐在了我对面的床上。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利民,你父母呢?”   刘利民听完这话,低下了头,小声说:“我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我一直跟父亲生活,几年前,我父亲说是去外面打工,这一走就再没有音讯。”   我认真的听着,心里越发怜悯起这个大男孩儿来,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那你现在就跟奶奶生活?”   刘利民点了点头。   我问:“奶奶有退休金?”   刘利民摇了摇头说:“我奶奶没怎么工作过,没有退休金。”   我问:“那你和奶奶靠什么生活?”   刘利民说:“居委会给奶奶申请了低保,另外我的姑姑和伯父也时常接济一下我们,天气好的时候,我和奶奶也一起出去捡些废报纸来卖,这样也可以赚些钱。”   听完刘利民的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想了想说:“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情况向学校反映?或者向我向其他的老师反映呢?我们都可以帮助你的。”   刘利民听完,低着头小声说:“我……我怕同学看不起我……”   我能理解刘利民的心理,听完他这话,我点了点头说:“你的心理老师可以理解,但现实是很残酷的,贫穷并不是罪过,我觉得你应该把你的情况跟我说,我会向学校反映,这样可以减免你的学费,你也可以和奶奶生活的更好一点,你说对吗?”   刘利民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小声说:“行。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我点点头说:“好,你说。”   刘利民说:“老师,我家的这个情况,希望您替我保密,另外,我不想接受类似捐助那样的事情。”   听了刘利民的话,我心底里突的一酸,想到:即便是最贫穷的人,也是有自尊的。更何况是刘利民,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想到这儿,我不禁觉得非常同情刘利民。我站起来走到刘利民身旁边坐下,伸出手摸着他的头,说:“利民,你的心情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我也希望你知道,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大家如果帮助你,我希望你能坦然面对和接受。”   我这话说完,似乎触动了刘利民内心深处,他鼻子一酸竟然顺势倒进我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不禁忍不住掉了眼泪。好一会儿,我们的情绪才平静下来。   刘利民象个孩子似的看着我说:“老师,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您。”   我低头看了看他,说:“问啊?”   刘利民看着我说:“老师,在您眼里我和其他的同学有区别吗?”   我听完他这话,笑着说:“傻孩子,在我眼里,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怎么会有区别呢?”   刘利民听完,点了点头,继续说:“那您跟李斌他们做的事也能跟我做了?”   刘利民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急忙推开他问:“你……你听到什么了?”   刘利民点了点头。   我见他不说话,急忙又问:“李斌他们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了?他们到底说什么了?”   在我一再的追问下,刘利民终于说:“我……我听李斌他们说,您上次在学校晚自习……然后,然后,您给李斌和张可口交鸡巴……然后还……”   我的脑袋‘嗡’的大了一号,心里暗暗埋怨李斌和张可,但面对刘利民我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我只好点了点头说:“嗯,有这个事儿。”   刘利民听我承认下来,急忙说:“老师!那我也要求跟他们一样!您……您也给我口交鸡巴!我也要!”   面对着刘利民,我突然感觉自己无法应付,似乎除了答应他的要求以外,别无他选。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刘利民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扭身转到我面前一弯腰将自己的校服裤子连同裤衩一起褪了下来!顿时将我震在当场!   我实在没想到利民的表白如此的‘直接’当时真的把我弄得手足无措。慌乱间,我依旧没忘下死眼的往他的胯下瞧了瞧,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呢!   只见刘利民两条略显瘦弱的大腿间嘟噜着好大一团‘大货’!仅仅依靠我的目测就知道他这根儿鸡巴比起李斌的那根儿毫不逊色,比起张可的那根儿也是有一拼的!顿时,我心里百感交集,内心深处油然升起一丝淫念……   不过,淫念归淫念,我现在还必须保持身为女性和老师的那份矜持和优雅。   因此,我急忙说:“你……你这是干什么?快穿起来……别这样……”   虽然我口中说的是拒绝的话,但却显得那么的无力。   刘利民当然没听我的,他直直的看着我问:“老师,您不是说对我们一视同仁吗?我,我也要您象对待李斌和张可那样!您是因为我家庭的原因所以……”   听了刘利民这话,我心想:他说得不错,刘利民不像李斌那样英俊潇洒,模样俊俏,他更没有张可那样的显赫家庭背景,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想拒绝这个让我同情的大男孩儿,或许是因为同情吧,总之我不想拒绝他。   想到此,我微微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刘利民见我不再说话,似乎明白了我的态度,他沉默了一下,似乎鼓起所有的勇气冲我问道:“老师,我,我想摸摸您的丝袜脚可以吗?”   我没想到刘利民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把我问愣了,我抬起头看了看他,然后小声诺诺的说:“我,我不知道。”   果然,我这种近乎默许的态度给了刘利民勇气,他先是将已经褪到脚跟的校服裤子和裤衩完全脱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慢慢的蹲在了我面前。我坐在木板床上,两条圆润秀美的大腿垂在地。可巧,我今天穿着一双高弹肉色紧身连裤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的船型高跟鞋,不要说外人看起来性感无比,就是我自己看着也是觉得秀色可餐呢!   见刘利民蹲在我跟前,我并没有躲避而是静静的看着他,刘利民伸出手,先是试探着摸了摸我的小腿,然后他抬头看着我,我咬了咬嘴唇,眼神中示意他可以继续,刘利民读懂了我给他的信号,高兴的托起我的一条小腿然后慢慢的将高跟鞋脱了下来。   “哦……”   刹那间,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呼。这是一只性感美丽同时又散发着微微臭味儿的丝袜小脚,精巧的五根脚趾整齐的排列着,脚指甲上被涂抹上淡红色的指甲油,肉色的丝袜底紧紧包裹着小脚的每寸肌肤,弓字的脚型更加衬托出女性的魅力。刘利民观赏了多时,突然把我的丝袜脚贴在他的脸上用力的摩挲着……   “嗯”我轻轻哼了一声,一直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用脚来触碰男人的脸颊,感觉十分奇妙。   “啧啧……”   刘利民张开嘴将我的几根脚趾用力送进嘴里,男性那特有的灵活而粗糙的舌头不停的舔弄润滑着我的丝袜脚趾,我觉得又痒又舒服不禁轻轻的哼出了声。   “嗯……啧啧啧啧……”   刘利民越发疯狂的舔着我的丝袜脚,在将我的几根脚趾舔得湿漉漉以后,他又伸出舌头一口口的舔着我的脚心,这一下,我可‘受罪’了,只感觉脚心湿乎乎的,又痒又舒服,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胯下那方浪屄更是淫水儿乱呲了!   当刘利民舔舐我的另一只丝袜脚的时候,我惊喜的发现他胯间的那根儿大鸡巴已经暴怒似的硬邦邦挺起!随着他的动作一挺一挺的,似乎正向我点头打招呼呢!我看得喜欢,不由得伸出一只丝袜脚轻轻的拨弄着他胯下的鸡巴,左拨一下,右拨一下,大鸡巴通过丝袜脚传递给我的那种梆硬火热的感觉更加让我淫念不断涌出……我这么主动的进攻,自然让利民更加兴奋起来,他急忙将我的两只丝袜脚合拢到一起放在他的胯下然后用他的大鸡巴插在脚缝中间来回摩擦着,一边摩擦,一边抬头看着我,嘴里还发出浓重的喘息声:“嗯!老师!我!哦!……”   与此同时,我内心深处的淫念也彻底被他勾了出来!只觉得全身上下似乎有千百只小蚂蚁在爬,浪屄里的淫水儿‘突突’的冒个不停,从脚上传递过来的那种大鸡巴的火热彻底融化了我。   “你,你要干吗?”   刘利民突然放开我,一下子跳到床上高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站在我面前,我不禁惊呼出声。   “老……老师,我要您给我口交大鸡巴!要!”   刘利民两眼冒火死死的盯着我嚷道。语气中透露出坚定!   “你……我……这样不好……”   虽然我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但我的上身却不自觉的向刘利民靠拢过去。   “不!您要一视同仁嘛!”   刘利民近乎撒娇着靠近了我,他胯间那根指向了12点的大鸡巴几乎就要贴在我的脸蛋上了。   其实,他现在要做的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就是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手将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狠狠的操进去而已。但他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大男孩儿,他的经验还是一片空白呢。   我心里替他着急,但嘴上却说:“利民……别这样……这样对你身体不好!别这样……”   虽然我嘴上在拒绝他,但我却一动都没动,双眼紧紧的盯着在我眼前直晃的鸡巴。   如此近距离的观赏利民的鸡巴,我才感触到他鸡巴的雄伟!粗壮的鸡巴茎上青筋暴露,巨大的鸡巴头儿油亮油亮的还不时挤出一丝丝的淫水儿粘液,我彻底臣服在利民的鸡巴面前,只觉得身子一软,不禁将头靠在了他的大腿上。这下,利民更加大胆起来,他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捏住鸡巴根儿,调转鸡巴头儿直直的对准我的小嘴儿插了过来。   刹那间,我几乎是迎合着他的动作,奋力张开小嘴儿吐出香滑柔润的香舌一口将他的大鸡巴头儿叼了进去!   大鸡巴入口的一刹那,我和利民都不禁哼出了声,我惊叹于利民粗大的鸡巴头儿撑得我小嘴儿满满的,那种充实的感觉让我陶醉不己。我用香舌细细品味着嘴里的鸡巴头儿,除了尿骚味儿和咸味儿以外就是男性鸡巴上特有的那种腥味儿,而这种味道却最能唤起我女性的本能。   我幽怨的冲利民飞了个妩媚的媚眼儿,似乎是告诉他说‘你干嘛不早点如此,让我等得心焦’然后轻轻的前后晃动着头一口一口的细细唆了着嘴里的鸡巴。   “嗯……”   火热的鸡巴头儿带给我无尽的冲动,我夹了夹双腿,从浪屄里又挤出一股子粘糊糊的淫水儿,我只觉得屄里骚痒难耐,真恨不得此时就劈开大腿让嘴里的这根儿大鸡巴先操进来再说!可利民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他似乎对我的小嘴儿更感兴趣,只见他一手按定我的头,胯下来来回回的摆动,将大鸡巴头儿送进我小嘴儿的最深处,虽然他的动作还显得稚嫩,但意思已经对了,我瞥了他一眼,投给他一个赞许的目光,然后鼓励似的用双手绕到他的大腿后面爱抚着他那两片坚挺的屁股,一边更加快速的前后摆动着头吸吮着他的大鸡巴……   “嗯……哦……老……老师!……啊!”   面对我稍微加紧的攻势,对于利民这个丝毫没有任何经验的年轻人来讲自然是无法招架,随着他的呻吟声,我只觉得嘴里的鸡巴头儿猛的一涨!再一涨!   ‘嗖’的一下,一股夹杂着腥味儿的浓浓精子直接喷进了我的小嘴儿里,登时射得我浑身一哆嗦,我刚一愣神儿的功夫,利民接连几个‘直给’又让我好好喝了几口他的大精子……   好一会儿,我才细细的将嘴里已经变软的鸡巴头儿唆了个干净,然后慢慢的吐了出来。利民长长的出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我也仿佛象完成了一件使命似的瘫软在床,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下来。   “老……老师……我……”   利民喏喏的说,他刚一张嘴我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微微的冲他笑了笑,拦住了他说:“老师知道你的意思,没关系,虽然老师是女人,但我也了解你这个年纪男生的心理和生理,知道你们需要什么,我只希望你把你的需要给老师,然后把你的精力更多的放在学习上,在老师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没有区别。”   我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顿时给利民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抬头看了看我,点头说:“老师,我明白您的苦心了!我以后一定不逃课了!我一定把自己的学习成绩搞上去!”   听了利民这话,我倍感欣慰,高兴得摸了摸他的头说:“你能这么想我真高兴!那从明天开始你要天天打起精神去上课!”   利民看着我坚定的点点头。我和他又聊了一会儿这才从他家出来,此时我才发现外面已经是灯火阑珊了,我一头钻进车里,启动汽车向家奔去。   【谢幕】   第六幕:午休   顺口溜:课间午后要出操,只是此‘操’非彼‘操’,原是室内把爱做,并非操场跑一跑,午休烦闷情绪低,皆因讨厌是陈晓,房间多出人一个,哪需陈晓当灯泡!   原本可以得欢乐,现只能忆当初好,胡思乱想如梦境,迷迷糊糊想睡觉,忽然骚风轻拂面,却是淫枪杀来到!   吓得胆颤心又惊,急忙瞪眼把手摇,不行不行真不行!   要被发现怎得了!   三男哪能知我意,看了黄片欲火烧,只知拿我来泄火,哪知我为他们好,半推半就只得从,不顾危险把口交,左手右手忙不停,中间还把小嘴儿操,黄片情景再显现,学得惟妙又惟肖,金枪三杆强中强,围住浪货把我搞,利民这次新加入,自告奋勇头一炮,扒掉连裤怀中坐,浪屄任由鸡巴操,三下两下真给力,差点儿就没嗷嗷叫,一泄如注射千里,利民轻呼真奇妙,第二梯队张可上,撅着屁股把屄搞,五浅一深插不停,后面还把屁眼儿掏,张可闷哼射出精,终得自在乐逍遥,李斌提枪要上马,忽听铃声似吹号!   滴滴答答响不停,吓得众人心发毛,急中生智钻桌下,心里恨死是陈晓,无缘无故破电话,只把灯泡清梦扰,陈晓醒来见状问,幸亏张可答得妙,灯泡起身去打水,急忙退身想坐好,哪知李斌还没完,扒开丝袜将肛操,张可一旁来助威,伸出手指将屄撬,双重刺激难忍受,欲火直把淫妇烧!   猛撅肥臀迎鸡巴,又是一个性高潮!   三男艺高人胆大,哪怕陈晓回来到,屄和屁眼儿爽到底,射出浓精显英豪!   欲火泄尽结伴去,藏身桌下用眼瞄,只待上课走陈晓,这才将身来坐好,忆起刚才一幕幕,面红耳热露羞臊,只盼明日君再来,不必再去躲猫猫,傻屄陈晓当空气,淫瘾过足才叫妙!……   没多久,陈晓老师从省里调研回来了。   陈晓的归来无意中造成了一些不方便。原因在于,以前陈晓不在的时候,中午休息的时段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李斌和张可经常利用这个机会过来,我们三个在一起做爱,而我也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但现在陈晓回来了,她中午又在学校食堂吃饭,吃了饭就回到办公室。说实话,我怎么看她都不顺眼。可是没有办法,只苦了我。   虽然已经进了秋天,但秋老虎还不时的发威。午后,外面的气温逐渐高了起来。吃过饭,我回到办公室,陈晓老师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午觉了。虽然我心里讨厌她,但毕竟还是同事关系。因此,我不想惊动她,悄悄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闲得无聊,我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着。   我和陈晓的办公桌相对,中间有茶色玻璃的围挡隔开,因此我还算好歹有个自己的私密空间。眼睛看着书,其实我心里却想着上次和李斌一起操屄的经历,想着想着,不觉得笑了起来。随着气温升高,我也觉得眼皮发沉,不觉得合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迷糊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听到有人似乎正在我身边小声说话,我急忙睁眼一瞧,吓了我一跳!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斌、张可、刘利民三人溜进了办公室,三个大男孩儿正围绕在我面前,更让我吃惊的,他们竟然都褪下了裤子挺着三根儿大鸡巴冲着我呢!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但马上发觉这不是做梦,是真的!   我刚要嚷出来,突然又想到陈晓老师就在对面!因此,我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我顾不得三个男孩,先是站起来往对过看了看,好在陈晓依旧趴在办公桌上熟睡,我这才稍稍放下点心。   我急忙连使眼色带比划的小声说:“你们三个干嘛!快穿起来!不行!还有陈晓老师呢!”   李斌听完我这话,却略带撒娇似的口吻小声说:“老师,您要怪就怪张可!他在手机上拷了一部特别特别黄的电影给我俩看,我和利民一看就有冲动了,所以我们仨就来找您了。”   听着李斌的话,眼前又晃动着这么三根儿雄壮粗大的鸡巴,其实心里早已经被熔化了。但因为陈晓的存在,我不敢越雷池一步,我害怕会被发现,虽然她现在睡得象死狗一样!   想到此,我急忙摇晃着双手尽力压低了声音说:“不行!陈晓老师在呢!不行!绝对不行!你们……”   我万没想到,就在我还想继续劝阻他们的时候,突然李斌猛的向前一跨步直接凑近了我的跟前,他一手按住我的头,鸡巴猛的一挺!借着我说话张嘴的一瞬间就将大鸡巴给我塞了进去!   “唔……”   我闷闷的哼了一声,小嘴儿里骚臭鸡巴传递过来的气味儿瞬即就将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了!   “嗯唔!嗯唔!嗯唔!……”   我不顾一切的耐心细致的唆了着这根儿大号鸡巴,一口口的香唾顺着粗大的鸡巴茎一直流到蛋子儿上。另外,我左右两手也没闲着,各自紧紧攥着刘利民和张可的鸡巴猛撸!因为这是刘利民第一次在学校和我做,因此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好一会儿,我才吐出李斌的大鸡巴然后一下子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直挺挺的双膝跪在地上,然后压低了声音对刘利民说:“利民,你过来,老师给你跪着口交鸡巴……”   刘利民听完我这话,兴奋地看了看李斌和张可然后迅速和李斌换了个位置将高挺的大鸡巴送到我的面前,我急忙小嘴儿一张,伸缩着脖子用力叼了起来……   “嗯嗯嗯……”   我极力配合着利民的动作用小嘴儿套弄着他的大鸡巴,一方面我的确是享受着鸡巴带给我的快乐,另一方面我也想尽快的结束,毕竟陈晓的存在对我的压力很大。   眼看着利民就要射了,忽然李斌小声对利民说:“刘利民,你先等会儿,我问你,你在咱老师的屄里射过吗?”   刘利民听了这话,急忙将动作慢了下来,摇摇头小声说:“还没。”   张可在一旁搭话说:“你射一次吧,老爽了!”   刘利民听完急忙点头。   我一听他们三个的对话,竟然还要继续把事情搞大,心里害怕,急忙吐出刘利民的鸡巴头儿,急促的小声说:“不行!不行!这就够危险的了!咱们不能……”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忽然李斌和张可一对眼神儿,两人各自拉着我的一条胳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李斌冲刘利民一使眼色道:“你坐椅子上。”   刘利民急忙点点头,绕开李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的鸡巴挺得更高了!   我见刘利民坐了下来,急忙小声说:“不行!不行!……”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一边的张可早已经伸手将我的裙子掀了起来,顿时我那被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丰满大屁股暴露在刘利民面前!   或许是我已经习惯了每天中午与李斌和张可在办公室里操屄取乐的缘故,这一个月里,除了那几天不方便以外,我几乎从不穿裤衩,而是直接套上各种样式和颜色的连裤丝袜,而且我所穿的这些连裤丝袜都是经过‘加工处理’的,因为所有连裤袜的裆部都被我剪除了,成了完完全全的‘开裆裤袜’。   因此,张可这么一掀我的裙子,后面的刘利民就将我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余了,黑色的连裤袜、丰满肥硕的大号屁股、白皙的皮肤、开档处那黑色浓密的阴毛儿、微微张开如小嘴儿一样的屄门儿!这一切的一切又有谁能想到是出自我-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师!仅仅是一条裙子就遮掩了这丰富多彩的‘内涵’。这种刺激当然会让刘利民这个初经世事的大男孩几乎到了极限的边缘。   刘利民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屁股,然后哆嗦着伸出手贴在我的屄上慢慢的摸着,柔软的毛儿,多汁如小馒头一般的屄,微微张开的门儿里轻轻一抠就可以抠出一手的粘糊糊的淫液,刘利民忽然沙哑着嗓子低低的喊了一句:“我操的!”   利民的一抠一挖就彻底让我失去了自我了,他触碰到我的一刹那我就已经抑制不住的想要让他操进来。顿时,我身子一软,向后倒了下去。   李斌和张可见我软了下来,急忙冲刘利民使了个眼色,张可小声说:“刘利民,让老师坐你腿上,你正好把鸡巴插她屄里。”   刘利民急忙点点头,就这样,在李斌和张可的帮助下,我慢慢的坐在了刘利民的大腿上,而他的大鸡巴完完全全操进我的屄里!   “唔唔唔……”   虽然我极力压制着自己内心澎湃的欲望,而且小嘴儿也被塞进了一根儿大鸡巴,但我依旧无法抗拒自己想痛快叫出来的愿望。刘利民坐在椅子上,两只手一边托着我的屁股一边使劲的揉捏屁股上的嫩肉,而我则自觉的上上下下来回动作着,用自己的浪屄套弄着他的大鸡巴,当那种充实的感觉再次降临的时候,我就抑制不住的浑身哆嗦成了一个儿……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由于两下淫水儿的作用,发出了轻轻的响声,还好声音不大。   我一边摇晃着身子,一边用双手扶住站在我面前的李斌,小嘴儿快速的上下唆了着他的大鸡巴,这种上下一起忙活的‘工作’我倒是和李斌、张可做过不少,但今天毕竟是他们三个一起来,况且旁边还有个陈晓,因此我觉得又紧张又刺激,不知不觉体力消耗很大,额头上微微见了汗。   就在我几乎感觉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刘利民终于爆发了,我只觉得他的两只手加力的上下晃动着我的屁股,屄里原本已经很火热的鸡巴迅速的涨了一下,随着他闷闷的哼了一声,我只觉得一股热流喷涌进来……   刘利民刚一完事儿,我就急忙站了起来,不顾屄里的精子流到了大腿上回身对他小声说:“起来,快把裤子穿好。”   刘利民答应一声,急忙站起来提起了裤子。还没忘说一句:“爽死了!”   为了尽快让另外的李斌和张可早点儿完事儿,我急忙扭身背对着他俩跪撅在椅子上然后回头冲他俩压低了声音小声说:“谁先来?”   李斌刚要上,张可早就抢先一步来到我的后面,只见他提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对准我的屄门儿稍微一用力“滋溜”一下竟滑了进去,鸡巴进了屄,我和张可都舒服得轻声哼了出来。   “噗噗噗噗噗……啪……”   顾忌到旁边的陈晓,因此张可也不敢太过用力,他采用‘五浅一深’的插法,先是轻轻拉伸五下,让鸡巴头儿充分的在我的屄里摩擦出淫水儿然后再使劲的一插到底将整根儿大鸡巴完全送入我的身体里,粗大的鸡巴头儿突破屄道,强行顶入我的子宫,只这一下就让我翻起了白眼儿!叫又不能痛快的叫,更不愿张可就此停下,只恨不能将这大鸡巴永远留在我身子里才好呢!   “噗噗噗噗噗……啪……”   张可恣意的操着我,顿时生出无限的乐趣。   我俩在这边操得有声有色,可急坏了旁边观战的李斌,李斌一直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无处插,而且因为地方小,他又不能绕到我的面前让我给他叼鸡巴,因此急得直打转。我也知道他心里急,一边挨着张可的操,我一边侧头看着李斌,小声冲他说:“斌……嗯……等会儿……等会儿……一会儿……张可好了……老……老师……任你……啊……操……啊……”   忽然,我只觉得心跳加快,浑身一阵哆嗦,随着屄道里那种不自觉的抽动,一股股热流喷涌而出,我竟然被张可干出了一个小高潮!   李斌在一旁看着我的表情,原本我是劝他再忍耐一会儿,可我那种浪浪的表情反而刺激了李斌。情急之下,忽然李斌一手撸着自己的大鸡巴,另一只手却探到我的屁股上,两根手指一拢‘噗’的一下抠入了我那臭屁眼儿里!这下可麻烦了,我原本就被张可操得十分舒服,刚刚还想到今天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让这俩小鬼痛痛快快的把我那臭屁眼儿也通上一通,可李斌给我来的这一下彻底勾出我的那股子浪劲儿来了,虽然我极力压制着自己,但哼声逐渐高了起来:“嗯!啊!哦!哦!哦!喔!……啊啊啊……嗯……”   就在此时,我对面的陈老师突然咳嗽了一声把头抬了起来!   陈晓这么一抬头可把我们四个吓坏了,几乎都呆在当场不知所措。吓得我把眼睛一闭,牙一咬,心说:完了!彻底完了!……   可呆了一会儿,竟然没有什么动静,我急忙睁眼一看,只见陈晓原本趴在桌子上睡觉,此时不过是换了个姿势把头靠在了椅子背上,她依旧闭着眼睛睡意正浓呢!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陈晓,见她果真是没醒,这才把悬着的心稍微放了放,我这边刚一松弛下来,那边张可急忙按定我的大屁股快速的前后抽动着大鸡巴一操!二操!再一操!只听他闷闷的哼了一声,我只觉得屄里的鸡巴一鼓!再一涨!   ‘突突突突’的将火热的精子喷射出来!一直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我浑身哆嗦着承受着张可的精子,顿时觉得浑身舒泰……   就在我还回味在刚刚激情的余韵中时,李斌早已推开张可准备上我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就不能厚此薄彼,我看了看对面的陈晓老师,见她依旧靠在椅子背上歪着头睡得正香,我索性压了压身子,将自己的大屁股更加用力的向后挺了挺然后回头冲着李斌点点头轻声说:“斌,操你的!”   李斌此时却犹豫了一下,随即对我小声说:“韩老师,要不咱换个姿势?”   我怕一会儿陈晓真醒了,听他这话心里一急,小声说:“抓紧时间啊,换啥姿势,快操吧。”   李斌小声说:“老师,我想操您的屁眼儿。”   我急忙点了点头轻声说:“行啊,抓紧操,一会儿陈老师醒了就不好办……”   就在我和李斌对话的时候,突然!“滴……滴……答……答……”   一声清脆的音乐声响起,那是陈晓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铃声。这下可把我吓得不轻!我看陈晓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心里一急!急中生智!‘唰’的一下从椅子上下来低头弯腰‘滋溜’钻进了办公桌下面。与此同时,我双手紧忙,妄图将自己的裙子弄好。   李斌、张可、刘利民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李斌急忙站到了我的办公桌前用腿挡住了我,而张可则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椅子上,刘利民不失时机的侧身站在李斌的旁边,三个人还故作轻松的聊起天来。   陈晓老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顺手拿起了手机接听了电话:“喂?……哎呀!我正睡觉了!……行行我知道了!……行啦!……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来的电话,似乎是她的男朋友。总之,搅扰了陈晓的清梦她很不高兴。   陈晓没好气儿的放下电话,这时才发现李斌等人,只听陈晓问:“咦?你们几个怎么在这儿?……韩老师呢?”   还是张可反应快,陈晓话音刚落,张可便坐在椅子上说:“韩老师出去了,让我们在这儿等她,一会儿就回来。”   张可这话回答得滴水不漏,而且语气十分平静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陈晓听完“哦”了一声然后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拿起桌上的水杯走出了办公室去打水去了。   陈晓出了办公室的门,我总算松了口气,急忙整理衣服就要从桌子底下出来。   突然,我只觉得有一只手猛的掀起我的裙子,接着,两只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左右一分,一根儿硬梆梆热乎乎的大鸡巴‘噗嗤’一下连根儿插进了我的屁眼儿里!原来,我的姿势正好是头朝里屁股朝外撅在了办公桌底下,李斌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把大鸡巴操进了我的屁眼儿里!同时,只听李斌小声对张可说:“来,帮我个忙,按住她!按住她!”   张可急忙伸手将我的屁股按住,只听李斌又说:“张可,抠屄!快抠屄!”   这两个小鬼真是胆大包天!这种情形下还敢操我。我急忙挣扎,但怎奈何前有张可的手指后有李斌的鸡巴,屁眼儿被干一下子就将我的浪劲儿重新勾了起来!   “噢噢噢……”   我钻在桌子底下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淫叫声。   “啪啪啪啪啪……”   李斌这个坏小子竟然用了‘浅浅深深’的插法,大鸡巴犹如灵蛇一般在我的屁眼儿里进进出出显得那么的稳重大方!下面张可快速的给我挖屄,黏糊糊的淫水儿就和着屄液、精子一齐给我挖了出来,简直‘泛滥成灾’了!大鸡巴深入浅出的操着屁眼儿,将屁眼儿深处的一坨稀屎都操了出来,这反而加速了屁眼儿的润滑程度让李斌更加来了兴趣。   就在我们正干得激烈的时候,陈晓老师回来了!   陈晓的回来让我们四个又吃了一惊,李斌和张可马上放慢了动作。   好在陈晓并无怀疑,只是嘟囔了一句:“韩老师还没回来啊?”   然后她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敲起了电脑。过了一会儿,李斌和张可见没什么问题,渐渐又开始了动作,这可苦了桌子底下的我,我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出一丝声音。   “啵啵啵……”   突然,李斌加快了速度,张可也快速的使劲抠着我的屄。   “嗯!”   我只觉得屁眼儿里李斌的大鸡巴猛的一挑!再一鼓!伴随着他那声闷哼,李斌将浓浓的精子射进了我的屁眼儿里!而我在双重刺激下竟然也来了个小高潮,屄道一阵猛缩,数股热乎乎的屄液喷了出来!   我竟然在这个不起眼的午后,当着同事陈晓的面被三个男同学操出了两次小高潮,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好一会儿,李斌才将已经变软的鸡巴从我屁眼儿里拔了出来,张可也顺势停下了手。李斌轻轻的把裤子提好,然后慢慢弯下腰将我的连裤袜提好穿上,最后将我的裙子也放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我才轻轻的,一点点的从桌子下面退了出来。我拿眼瞪了一下李斌和张可,虽然眼神中充满娇嗔,但更多的却是喜欢。   他俩也哑然冲我笑了笑。我挥挥手示意让他们赶快离开,李斌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拉着张可和刘利民走了出去,临出办公室的时候陈晓还问:“咦?你们这就走啦?不等韩老师啦?”   只听刘利民说:“韩老师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快上课了,我们先回去了。”   说着话,他们三个鱼贯而去。   他们走了以后,我依旧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我只等着机会。   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下午上课的铃声响起,陈晓才拿着备课本走了出去,她前脚一走,我后脚急忙站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刚一坐下我又急忙站了起来,原来刚刚那三个小鬼给我留下了不少‘东西’裤袜和裙子湿漉漉粘糊糊的一大片,精子流到了大腿上,椅子上和地面上也有。   我急忙拉开抽屉拿出一卷卫生纸擦拭,正擦着。突然,办公室的门一开,陈晓又回来了!她这一下又把我吓得不轻,幸好我马上就镇定下来。   陈晓一眼看见了我,狐疑的问:“韩老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中午你去哪了?你们班的学生找你来着。”   这个午休,我已经被陈晓吓了几次了,原本心里就很不痛快,要不是她频频搅局或许今天我们会更爽,我越看陈晓越不顺眼,没好气儿的哼了一声说:“我不是刚进来的吗?刚才我有事儿出去了。”   陈晓似乎也听出了我心里的不痛快,她眨眨眼不明所以,然后才乖乖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备课本自言自语的说:“忘记带备课本了。”   随后她便走了出去。   她一走,我也顾不得什么了,急忙拿着卫生纸继续擦拭着身体,然后把所有的废纸团成一团带进了卫生间里。   (谢幕)   第七幕:偶遇   顺口溜:路上巧遇周帅,英俊潇洒可爱,金链金戒金表,一身名牌牛仔,冲我轻笑露齿,扰乱荡妇情怀,顿觉地转天璇,急想与他做爱,虽然并不同路,依然结伴而来,没话找话闲扯,话题往性上带,铁杵终磨成针,周帅终于明白,情投意合成双,寻那欢乐自在,路遇公园一座,淫欲汹涌澎湃,一心只顾淫念,哪管景色破败,下跪周帅面前,急忙解他皮带,细眼观其鸡巴,一看心说要崴,龟头大如拳头,阴茎好似白菜!   事到如今无法,只有往嘴猛塞!   叼舔吐纳吸吮,样样不落全来,不想叫声太大,以为流氓耍坏,引来众人搅局,公园做爱失败,只恨多管闲事,真想给他飞踹,急忙拉起周帅,狼狈公园离开,商量回家再战,问你来?是不来?……   又结束了一天的教学。   下了班,一直到同学们都离校,我又独自整理了一下明天的备课计划。我走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回家也懒得做饭,因此我就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小吃店胡乱吃了些东西算了。   我的车拿去做保养只好坐地铁回家。   我溜溜达达的走到地铁站,刚一下楼梯忽然听后面有人喊了我一声:“韩老师?”   我回头一看,却是我们班上的体育委员周帅。   我面前的周帅的确长得挺帅的,1米8的个头,身材矫健,皮肤白皙。瘦瘦的脸颊,长长的头发,大眼睛双眼皮,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儿。不过他今天的这身装扮可让我格外的注意,我印象中都是在学校学生们穿校服的样子,但路上遇到的周帅没穿校服,他上身穿着一件印花的‘豪吉’黑色T恤,脖子上挂着一条金灿灿的项链,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的‘维斯’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白色‘酷跑’的运动鞋,手腕上有金表,中指上还带着表示单身标志的戒指,整个人一身名牌但却非常时尚,显得那么的朝气蓬勃,真是一个帅得不得了的小伙子!   周帅在我们班里的学习成绩算是中等,可能他学习上不去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长得太帅。据我所知,班里的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他也来者不拒。周帅的家庭背景也比较好,父母都是商人,家里很有钱。   说实话,我对周帅的印象很好,虽然他的学习成绩不是很出色,但我本身对这样帅气的男孩儿是没有抵抗力的,尤其是我与李斌他们发生了性关系以后,我更加不想隐藏自己的感情了。   我一见是周帅,满心欢喜,笑着问:“咦?怎么是你?”   周帅冲我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他笑着说:“老师,真巧,您不知道吗?我家就住咱学校附近,我这是去找个朋友。您这是去哪?”   我笑着回答道:“我刚下班,这是回家。”   “哦”周帅点了点头,随即说:“老师您辛苦了!这么晚才下班啊。咦?您没开车吗?”   我笑着回答说:“车子拿去保养了。”   我和周帅说着话就来到了自动售票处,我买了一张去抚顺西路的票。周帅见我的目的地是抚顺西路,高兴的说:“老师,真巧!我也去那。”   听他这话,我没来由的忽然心里一动,隐隐约约觉得了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又拿不准。   我也笑着说:“那好,老师有伴儿了。”   说着话,我不自觉的瞄了一眼周帅的牛仔裤,那条紧身弹力的牛仔裤!穿上这条牛仔裤显得周帅的身材是那么的好,更让我吃惊的是他裤裆中鼓鼓囊囊的那一团!说实话,我还真的很少注意男人的裤裆,也就是与李斌他们以后我才有意无意的注意一下,可今天近距离的观察周帅的裤裆突然让我有了一种‘它真伟大’的感觉!   虽然我极力的压制着心底里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之火,但我还是忍不住闪现出那色情的一幕一幕……   我赤裸着全身,温顺的跪在周帅的面前任由他按着我的头迅速的唆了着他那根‘伟大’的大鸡巴……   周帅将我按在床上象公狗和母狗那样的姿势用他‘伟大’的大鸡巴操着我……   最后,在我放浪的淫叫和求饶声中,周帅掰开我的小嘴儿一泄千里……   当然我必须当着他的面一滴不剩的将满口热乎乎的精子咽下肚去……   “叮咚!”   一声清脆的地铁提示音将我从白日梦中拉了回来,我这时才发现周帅正站在我旁边和我一起等地铁。   我收起幻想,快速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我发现这个时间来乘坐地铁的人不是很多,站台里冷冷清清的。我突然有了一个决定,我想争取一下。或许是与李斌他们做的时候并没有真正满足我,性欲的闸门一旦被打开,除非得到百分之百的满足,否则我是不会停下来的。另外,周帅也的的确确吸引到了我,这个和他独处的机会十分的难得。   我看着周帅,捋了捋披在脸颊的长发,装作清纯的冲他笑了笑说:“周帅,你去找什么朋友?能告诉老师吗?”   周帅听完,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是我一个小时候的玩伴,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在家呆的闷得慌,想出来走走。”   我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半开玩笑的说:“象我们周帅这么帅的男孩子一定有不少女孩喜欢你吧?就我知道的,咱们班就有好几个女孩暗恋你呢。”   周帅听完,撇嘴一笑说:“我知道,其实她们多半是喜欢我的钱而已,我特看不上这类的女孩,感觉她们挺讨厌的。”   听完周帅的话,心里微微一动,正要说什么,忽见地铁呼啸而来。   等地铁停稳了,我和周帅一起上了车。车厢里空空荡荡的,我们又正好上的最后一节车厢,除了一个打瞌睡的中年男人以外根本就没有别人,这样的环境让我感觉十分满意,因为我几乎可以和周帅单独共处了。我们找了个位子坐下,车子启动了。   我紧抓刚才的话题不放,看着周帅问:“那你可不可以告诉老师,你最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周帅看了我一眼突然用手一指我笑着说:“老师,其实我最喜欢您这样的。呵呵”   这话若是在平日,我肯定会认为是周帅在开玩笑,但此时此刻下,我听到这话,心头不禁一动,急忙跟进问了一句:“真的?”   等话问出口,我又忽然感觉自己失态了,急忙又笑着改口道:“坏小子!不许开老师的玩笑!”   我原本期待周帅会反驳我的话,但他突然笑了起来,说:“真的,老师,我就喜欢您这样熟女类型的。”   在周帅说话的时候,我仔细的盯着他两眼,我想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我无论怎么看,都只觉得周帅朦胧的眼神中难辨真假。因此,我必须继续试探下去。   我随即笑着说:“其实啊,象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喜欢象我这样的所谓‘熟女’也是很有道理的,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一个男人在男孩的阶段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熟女情结,因为啊,他们觉得年纪比他们大的女人会更有包容性,经验也更丰富,不比那些同龄的小女生,你想啊,这些男生还是个爱撒娇的孩子呢,他们怎么有耐心和能力去照顾另一个女孩子呢?”   我这番话说得振振有词,道理也十分的充分,果然起到了效果。   周帅听完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老师,您说的或许还真对!说实话,我的确是特别讨厌那些女生腻乎乎的样子,我感觉她们就没长大,听您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我特别特别向往找个成熟点的女朋友。”   从周帅的这番话里,我听出了真诚,判断他说的的确是真心话,既然他已经开始上钩了,我则要给他减负,让他能放得开些。   想到此,我冲他点点头面带微笑的说:“老师说得没错吧,就是这样的。其实周帅你应该知道一个道理。”   说到这,我停了一下,果然周帅急忙问:“老师,什么道理?”   我笑着继续说:“其实有些时候,你交女朋友并不是为了什么,比如,以你现在的年龄来说,你交女朋友并不是有很强的目的性,比如你想跟你的女朋友结婚吗?恐怕你连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吧?”   周帅听完,点点头说:“那当然!我连学还没上完呢,怎么可能以结婚为目的去交女朋友呢,我啊,其实跟她们就是玩玩而已,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我听完,点点头说:“这就是了,其实人家女孩子也是这么想的,而那些你所谓的熟女更是这么想的,因此,无论你和她们发生了什么,有过什么经历,她们是不在乎的,因为他们对你也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根本不用你负什么责任。”   说完,我停顿了一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帅的表情,在确认他的确是认真听的前提下,我继续说:“比如说吧,你找我作为你的女朋友,说的更通俗一点儿,你找我来玩玩或者说你想玩玩我,其实呢,能被你这样的年轻大男孩看中,我是十分高兴和欣慰的,因此我只会感激你而不需要你对我负责。就是这么个道理。你明白吗?”   我说完话,见周帅似乎听得入神,没什么反应,我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随即马上解释道:“周帅,其实你应该明白,以你这个年龄和条件如果你真的能对我感兴趣的话,就这件事情本身来说就让我很高兴很欣慰了,所以我根本不会让你去负责什么或者影响到你以后去找自己更喜欢的女孩儿,你明白吗?”   我已经把话说得很露骨了,周帅当然听出了里面的味道,他愣了一下,傻傻的问:“那老师,如果我真的对你感兴趣,让你当我的女朋友,或者说我真的想玩玩你,那你又有什么能让我玩儿的地方呢?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周帅这话问得很犀利也很惊险,因为如果我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或者感兴趣,那今晚我可能和他什么都不会发生。   当周帅问我这话的时候,我偷眼看了一下车厢上面的电子显示牌,目前距离我们的目的地安北道只有短短的两站地了。这个情况表明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与周帅单独相处了,我脑子飞快的旋转了一下心想:与其畏首畏尾倒不如放手一搏,争取一下,万一周帅是真的对我感兴趣呢。想到这儿,我下定了决心,我甩了甩散落在肩膀的长发,顿时换了一副带点浪浪的微笑的表情两眼紧盯着周帅说:“我能给你的很多啊,精神上我可以鼓励你,安慰你,包容你。嗯……”   我忽然感觉自己有些紧张,但依旧继续说:“如果咱们真的是男女朋友的那种的话,我从生理上也可以给你许多你想象不到的的体验……”   我这话一出口,周帅先是愣了一下,但马上感兴趣的说:“老师,您详细说说,什么叫想象不到的生理体验?”   既然我已经把话说出去了,自然没有理由不继续下去。   我笑着说:“那周帅,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有过性经验吗?”   周帅听我问这个,脸上一红,但还是点点头说:“有过,而且很多。”   我马上继续追问:“那你自认为性经验很丰富了?”   周帅再次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笑着问:“那你觉得你对性交最大的印象是什么?”   周帅想了想说:“其实老师,我觉得挺失败的,因为我的女朋友总是喊疼,有时候弄的我也没有兴趣了,这也是我和前几个女朋友分手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周帅的这个答案我十分的满意,因为这正是我的强项。   我笑着说:“我就说吧,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是青涩的苹果,她们的性经验几乎为零,她们怎么会知道如何爱抚?如何伺候?如何配合?如何满足一个年轻男人的性需求和性幻想呢?她们哪有那么多的经验来保证?可我就不一样了,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和耐心,你知道吗?老师可以满足你一切的性幻想和性需求!”   最后这段话我说得十分肯定,为的就是坚定周帅的信心。周帅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原本以为他会听完我这些话以后立刻向我发起攻势,但周帅却一句话不说,似乎他还是有什么顾虑。   地铁再次启动了,距离我们的目的地仅仅相隔一站。此时车厢里就只剩下我和周帅,因此我也不再有顾虑了,我要抓紧最后的机会。   我继续笑着问:“周帅,老师觉得你还是有些顾虑,能说给老师听听吗?”   周帅看了看我,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见他那样,心里微微有些着急,但还是笑着问:“这样,老师给你普及一个课外知识,问你个问题,你来回答老师。”   周帅听完,点点头。我继续说:“周帅,你知道两性有几种性交方式吗?”   我这话问得很大胆,但因为前面已经做了足够的铺垫,因此周帅并没有感觉吃惊,他想了想,然后说:“就我知道的,有三种。”   我笑着问:“哪三种?”   周帅点了点头小声说:“有口交,有性交,还有肛交。”   我笑着点点头,继续说:“嗯,没错。如果照一般的说法,的确是这三种,但我还要给你补充三种。”   周帅眼睛一亮,问:“哦?还有三种?”   我笑着点点头说:“第一种叫脚交,也叫做足交。第二种叫乳交。第三种叫混交,也叫杂交。”   周帅听完,好奇的问:“老师,前两种我都理解,那第三种杂交是什么意思?”   我微笑着解释道:“就是把口交、性交、肛交、足交、乳交混合在一起,不分主次,不分顺序的性交,就叫杂交。另外,就是多男共同和一个女人做,而且这些男人也分别用不同的性交方式,这也可以叫杂交。”   我的这番话将我和周帅之间的交谈气氛一下子推向了高潮。一个是女人对性交的渴望,另一个是年轻男人对两性的探索。我们几乎是一拍即合。周帅见我如此放开他自然也轻松下来随即与我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老师,您最能接受哪些性交方式呢?”   周帅忽闪着大眼睛盯着我问。我见他好奇的样子“噗嗤”一笑,想了想说:“我啊,我其实哪种方式都可以。其实老师是一个特别温柔顺从的女人,只要我的对方提出什么要求,我就全都答应,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我就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周帅听完这话,眼睛一亮,略带激动的说:“那老师,您喜欢肛交吗?”   “肛交?”   我听完周帅的话也略微觉得惊奇,不禁开口问道:“周帅,难道你也喜欢肛交?”   周帅听完,脸忽的一红,点了点头。   我见他有些害羞,急忙给他鼓励,微笑着冲他说:“老师刚才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们周帅喜欢的也正是老师特别喜欢的呢!”   周帅一听这话,急忙看着我说:“老师,您说的是真的?您真的喜欢肛交?”   我急忙使劲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对,其实老师觉得只有肛交才能真正体会出性爱的快乐!抽插屁眼儿的确是一种非常美妙的方式!”   我这话说完,偷眼观瞧周帅的裤裆,惊奇的发现他的裤裆竟然被顶起了一个大包!老天,真吓死人了!好大的一个包!我和周帅四目相对正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地铁的报站声:“尊敬的乘客您好,抚顺西路站到了,请您有秩序的下车……”   我觉得具有决定意义的一刻到了。但我还是站了起来,站起来的一刹那我只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原来刚才说得兴奋,不知不觉间一股子淫水儿竟然从屄里给挤了出来一直流到了连裤丝袜上!周帅看着我,愣了一下,他也站了起来,他站起来的一刹那有意无意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裤裆。我见他样子滑稽,不禁一笑。   我和周帅走出了地铁站,来到大街上。此时天色已黑,大街上华灯初上。但因为是晚饭时间,因此街上的人并不多。   我微笑着看着周帅说:“你这就去找你的朋友吗?”   周帅看着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说:“其实……我就是闲的无聊出来走走,也并不一定非要去找谁。”   我听完,点了点头。周帅已经给我放出了信号,我接还是不接呢,当我想到这,我马上就做出了决定。   我笑着说:“那你陪老师走走,咱们找个地方说话,好吗?”   周帅听完,笑着点了点头。我和周帅信步走了起来。   抚顺西路位于城市的东西部,这里也是这座城市的招牌地区,说是招牌地区主要是指这里的规划设计都比较合理。整洁的路面、造型独特的路灯、绿树成荫、精心布置的花园、粉刷一新的建筑。这里被誉为是这座城市最适合居住的地方。   眼看就快到我的家了,正好在我家附近有一个比较大的公园,这个公园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叫:丽水公园。此时这个公园正在翻修重整中。我掏钱买了两瓶汽水和周帅一起信步走了进去。越往里走,由于树木的遮挡就越发的黑暗,但我和周帅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都不由走进了公园的最深处。我们在一处四周布满了茂盛植物的长凳下坐了下来,虽然偶尔有些蚊子,但我俩现在根本不在乎这个了。   我和周帅并肩坐下,我递给他一瓶汽水,周帅打开来又递给我,我赞许的看了看他,随即将那瓶没开盖的汽水递给了他。一边喝着汽水,我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就在这时,周帅反而先开口了。   只听他说:“老师,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您说我特别喜欢肛交是不是有些心理变态啊?”   我听完他的话,冲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你错了。喜欢肛交怎么是心理变态嗯?如果你这么理解那就大错而特错了!”   我见周帅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我继续说:“其实男女之间的肛交在很早以前就有了。是一种非常正常的形式。之所以一直流传到现在还存在而且正逐渐被更多的男女所接受和喜爱就是因为大家对这种行为是认同甚至是赞同的。”   周帅认真的听完我的话,然后点了点头继续问:“那老师,您说为什么我和我女朋友肛交……”   还没等周帅把话说完,我就打断了他,我笑着说:“周帅,咱们应该通俗一点儿,不要再肛交肛交的了,其实就是插屁眼儿对吗?你就说‘插你友的屁眼儿’又或者……”   我压制了一下内心的激动继续说:“你也可以现在就把我想象成为你的女朋友,然后咱们以探讨的方式来继续这个话题,你说这样好吗?”   周帅听完,急忙兴奋得点了点头,他马上改口说:“老师,我想问的是,我插我女友……哦,不对,应该是……”   我微笑着看着周帅说:“你呀,应该这么说‘韩雪琪,我问你,为啥我插你那臭屁眼儿的时候你总喊疼!’”我话音刚落,周帅便学着我说:“韩雪琪,为啥我插你那臭屁眼儿的时候你总喊疼!”   我听周帅已经改口,随向他投去了赞许的目光,然后说:“帅,我的年纪和你差不多,你怎么能指望我有许多性经验呢?不要说你操我的屁眼儿了,就是操屄,我也偶尔会痛呢?”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瞄向了周帅的裤裆,只见他的裤裆又开始发鼓了。我马上决定趁热打铁!还没等周帅说话,我接着又说:“帅,你鸡巴个头儿够大的吧?”   我这么直捣黄龙的一问,顿时把周帅问在当场了。我见他发愣“噗嗤”一笑说:“瞧给你吓的,怎么?不许我问吗?”   周帅听完,有些结巴的说:“不……不是……老师……我……我没跟别人比过……所以……”   我点了点头打断了他的话,说:“你有勇气站起来让我看看吗?老师可是吃过见过的人呢。”   还没等我说完,周帅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坐着,他站着,姿势角度刚刚好。周帅穿着牛仔裤的裤裆就在我眼前,那鼓鼓的一个大包几乎让我窒息了!……   ‘嘶啦’我放下手里的汽水瓶几乎是颤抖着小手儿拉开了周帅的裤链然后顺势将他的皮带扣也一并解开。我两手放在周帅的裤子上,抬头看了看他,虽然夜色很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隐约感觉他和我一样的紧张、激动、兴奋。   ‘扑棱棱!’我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将他的牛仔裤和里面的裤衩一并褪了下来!好大的一根儿大鸡巴!哆里哆嗦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回换了我被震在当场!   此时此刻,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大号鸡巴’!周帅的鸡巴如果拿来与李斌等人的鸡巴比一比的话,我觉得能把李斌、张可、刘利民当场羞愧死!他们的鸡巴即便是挺到了极限也没有周帅鸡巴的一半粗、一半长!跟周帅比起来,他们可以被称作名副其实的‘花生米’。   我睁大眼睛,近距离的仔细观赏面前的这根儿大鸡巴。   借着微弱的灯光,只见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那雄壮无比的大鸡巴头儿,周帅的鸡巴头儿犹如他的名字一样给我一种十分‘帅气’的感觉,大小好像一个鸡蛋一般,由于充血的缘故鸡巴头儿油亮油亮的,细观头儿中央的裂缝,比其他我见过的仿佛都要大上一号,透过裂缝只见里面深不可测,唯有一股透明的粘粘淫水儿挂落在裂缝口儿上。再看周帅那粗长的鸡巴茎,老天!这恐怕是我见过的最粗最长的大家伙了!粗大的鸡巴茎上青筋暴露,凭借我的目测观察可知即便我完全张开小手恐怕也不能环握下来!而他的鸡巴头儿竟然还比他的鸡巴茎还要粗上一圈呢!最后我再欣赏周帅的那两个大鸡巴蛋子儿,每一个都犹如小鸡蛋大小,随着两个蛋子儿一缩一缩的,他的鸡巴茎也是一挺!一挺的不停晃动。伴着晃动,一股极其强烈的男性生殖器特有的骚臭味儿迎面扑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只觉得地转天旋好悬没昏死过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周帅的鸡巴会有那么强烈的味道,我细细品味了一下,其中有尿骚味儿、体臭味儿、鸡巴垢味儿还有一种不知是什么的强烈气味儿,但这种气味儿已经让我如痴如醉了。虽然周帅与李斌他们年纪相当,但他的鸡巴毛儿却明显比李斌等的浓密许多,浓浓的鸡巴毛儿蓬勃的生长着竟然一直长到了小腹!   我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周帅挺给我的大鸡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愣了一会儿,我才有些不自然的小声说:“你……嗯……个头太大了……难怪……哦……我……嗯……”   我越说越语无伦次。周帅又紧张又兴奋的向我面前凑了一下,几乎要将鸡巴头儿顶到我的小嘴儿里了,然后他使劲的挺了两下鸡巴冲我说:“是吧?老师,我这鸡巴有点儿大,您不知道吧,我有欧洲血统。或许我这方面显露出来了。”   听周帅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他为何长了这么大的东西,我又抬头仔细看了看周帅的脸庞,果然发现他的眼睛有些凹,鼻子也比较挺拔,似乎是有些混血的样子。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我说呢,原来是这样。”   我不太自然的冲周帅笑了笑,然后慢慢的伸出小手儿握住了他的鸡巴茎,跟我预料的一样,他的鸡巴茎太粗了,根本握不过来!从鸡巴茎上传过来的那种火热、坚实的感觉立刻征服了我。我握着周帅的鸡巴茎轻轻晃动了两下,然后就放开了小手儿,抬头看着他不自然的笑着说:“嗯……果……果然够大的……难……难怪你的女友喊疼……”   “那我要是操你的屁眼儿呢?你会喊疼吗?”   我话音刚落就被周帅来了这么一句。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其实这正是我期盼已久的,但为了让周帅再主动点,我必须再装一下。   我喏喏的小声说:“我……我不知道……”   眼见周帅的大鸡巴就在嘴边,虽然我非常想好好的给他品一品,但周帅却有意无意的似乎并不着急。突然!他的鸡巴猛的一挺,说巧不巧的那个大鸡巴头儿正好敲在我温暖湿润的嘴唇上!登时把我敲得浑身一哆嗦!我慌忙张开小嘴儿急速吐出香舌在他的鸡巴头儿上猛舔了一口,细细的品起滋味儿来……   你情我愿,周帅见我如此主动,他更加兴奋了。但这个坏小子依旧不放过我,他还要继续挑逗。接着,他又挺了一下,这回我有了经验,见鸡巴头儿冲着小嘴儿来了,急忙张开小嘴儿奋力伸出香舌迎接大鸡巴,他一挺,我的舌头一卷,来了个‘优美旋转’将他鸡巴头儿上的粘粘淫水儿卷进了嘴里。   就这样,我和周帅谁也不开口,他就这么一挺一挺的挺着鸡巴,我就这么闷头儿一口一口舔着鸡巴,虽然我们是第一次,但不知怎地却配合得天衣无缝、恰到好处呢!   “老师!快点儿!来!”   周帅终于忍不住了,他看了看被我小嘴儿舔得油亮油亮的大鸡巴头儿,然后下命令似的催促我道。   听到周帅的命令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我没有丝毫的犹豫,两腿一屈,直挺挺的跪在了周帅的面前。   “嗨嗨嗨嗨嗨……”   鸡巴头儿实在太大了,我感觉小嘴儿都要被撕裂了一般,勉勉强强的能将整个鸡巴头儿含在嘴里。随着周帅的用力猛顶,我呻吟的声儿都走了调儿,只能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周帅来了火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根本不顾我的死活。只见他两只手死死抱住我的头,微微弓起身子猛力的前后挺动着屁股,粗大结实的鸡巴茎快速的进出着我的小嘴儿!   “嗯!哦!……哦……嗯!哦!……哦……”   巨大无比的鸡巴头儿破咙而入的一刹那我几乎是蹦了起来,幸好被周帅死死的按住!   “我哦……”   我哽咽着憋得满脸通红,只觉得好像有一根火热的铁棒堵在嗓子眼儿里,吃又吃不下,吐又吐不出,呼吸都困难起来……   “咔咔……”   周帅发狠的又给了我两下,我白眼儿一翻顿时软了下去。   情急之下周帅一把将我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分开我的两腿这就要开操。我清醒过来急忙小声说:“帅!住手!不行不行!这是在外面!”   我双腿分开的一刹那周帅借着微弱的灯光清晰的看到我那没穿内裤只套着丝袜的屄,他惊讶的对我说:“老师!你竟然不穿裤衩!”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没穿内裤,脸上一红嘴里急忙辩解道:“这……今天天太热……我懒得穿了……”   我红着脸的无力辩驳更加刺激了周帅的欲望,他伸出两根手指就这么隔着我的连裤丝袜搓起我的屄来……   “哎……不行……啊……我……哎……”   我一边无力的扭动着身体,一边嘴里还要拒绝,但身体的动作却追逐着周帅的手指,屄里早已经春潮泛滥了,经他这么一搓立刻冒出的粘粘淫水儿瞬间浸透了丝袜。   ‘撕拉’的一下周帅用力猛扯将我的连裤丝袜变成了开裆裤。“噗”的一声轻响,粗糙的两根指头顺利的借着淫水儿的润滑插入了我的屄里……“哦哦哦哦哦……”   周帅不老实的用手指在我的屄里左挖右捣,我又不敢叫出太大声儿,只好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小嘴儿发出闷闷的淫叫。周帅玩儿了一会儿,他慢慢退出手指,借着沾满手指的淫液往下一滑竟然‘凑巧’的顶在了我的屁眼儿上!忽的,周帅转脸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正要说什么,周帅的两根手指‘噗’的一下就插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哎呀!抠我屁眼儿!”   我情急之下竟然十分下流的喊出了一句粗话。   周帅一听更加激动得忙将手指一插到底然后慢慢的抠了起来……   “呀!抠屁眼儿!呀!抠屁眼儿!呀!抠屁眼儿!呀!抠屁眼儿!……”   黑暗下我早已经顾不得什么叫做廉耻了,周帅每个小动作我都给予他热切的回应。   “呀!坏小子!竟然抠我屁眼儿!坏小子!抠屁眼儿!坏小子!抠屁眼儿!哦哦哦啊啊啊……”   我连续急切的叫着,一边叫一边还扭动着自己肥硕的大屁股迎合着他的手指。   我越浪,周帅就越兴奋,我越抗拒,他就越起劲儿。那两根手指在我的屁眼儿里左边挖挖,右边抠抠,弄得我又爽又麻,屁眼儿深处传来的那股子锥心的刺痒感觉简直让我无法忍受,屄里的浪水儿更是激流不停。   周帅的大鸡巴挺得更硬了,他不顾我的死活,分开我的双腿举起鸡巴对着我的屄眼儿就操了进来……   ‘噗嗤’一声脆响,巨大的鸡巴头儿顺利的就和着粘粘的淫水儿给我操进了屄里……   “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登时操得我两眼翻白儿小嘴儿大大的张开只发出了干脆利索的一声响便没了下文。   原来,因为周帅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我还没做好接纳他的准备,突然的这一下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让我昏死过去。周帅可不管那套,他见鸡巴头儿已经顺利的插入,急忙屁股猛的向我一挺‘滋溜’一下整根大鸡巴实实在在的一直捅进了我的屄里!   “呀!”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两眼大大的瞪着周帅再次昏了过去!   我只觉得脑子里轻飘飘的,整个人似乎都飘了起来,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下体,屄里那种从未有过的饱满、充实的感觉让我欲仙欲死真恨不得这么插上一辈子才好!   就在我俩这场淫戏准备上演的时候……   突然!从远处传来阵阵的脚步声,隐约听到有人说:“我刚听到好像有女的喊……是不是碰到耍流氓的了……咱们过去看看……”   原来,我刚才的那声‘惨叫’因为声音太大竟然惊动了远处的其他人,被别人误以为是碰到了坏人。   我和周帅听到人声,刹那间警觉过来,他急忙抽出大鸡巴使劲将鸡巴塞进自己的牛仔裤里,与此同时我也勉强挣扎着坐起来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我站起来一把拉起周帅小声对他说:“跟我走。”   就这样,我俩狼狈的从公园的另一个出口跑了出来。一直到了马路上我才松了口气,顿觉身子发软一下子扑进周帅的怀里,周帅也知趣的一把将我抱住。   “老师,您没事儿吧?”   周帅低着头看着我问。   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轻哼道:“坏小子!老师刚才差点儿没被你整死!”   我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屄里的那种空虚感已经让我无法忍受了,我二话没说拉着周帅向自己家走去。   【谢幕】   第八幕:串门儿   顺口溜:周帅鸡巴翘一翘,操屄从来不戴套,一手将我按在窗,提起鸡巴就要操,浪货回头冲他笑,笑得周帅心发毛,问句骚货为啥笑?   我笑周帅没情调,理应抠屄吃大奶,再把屁眼儿掏一掏,只有勾起浪情怀,挺着鸡巴才好操,周帅听完忙点头,笑称主意真叫好!   抠屄、吃奶、挖屁眼儿,揪下几嘬浪屄毛儿,搞得我心直冒火,直喊周帅你快操!   这才让我撅起腚,提着鸡巴将我搞,搞完屄眼儿搞屁眼儿,鸡巴一操我一叫,一操一操加一叫,一叫一叫操三操,杀得天昏日无光,杀得沃土变不毛,各种姿势都来过,金枪不倒逞英豪!   操得屁眼儿将粪喷,操得浪屄直冒泡儿,抽出鸡巴拉过我,竟然让我用嘴叼,我本嫌脏心不愿,惹得周帅火焦燎!   路见不平一声吼,把我吓得想要跑,怒不可遏举起手,抽得淫妇直求饶,左右开弓十三响,看你还敢把气淘?   老老实实张小嘴儿,规规矩矩鸡巴叼,原来滋味儿还不错,理当自产又自销,舔得鸡巴如崭新,周帅终来性高潮,大吼一声把精射,浓浓淫精似海涛,万千子孙全下肚,否极泰来嘻嘻笑,不甘就此放过我,刚才一幕真心焦,不听指挥不愿舔,给你鸡巴你不叼,若是不把淫妇惩,若有下次怎记牢?   周帅眼转计上心,赏给淫妇尿一泡!……   进了家,我们的心情才彻底放松下来。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冲周帅一笑,周帅也似乎轻松下来对我也报以微笑。   我拿出拖鞋让他换上,然后我俩进了客厅。   虽然周帅不是第一次到我家来,但对于我家的这种高度他还是比较感兴趣,毕竟在高层上所观赏到的城市景色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周帅站在落地窗前仔细的看着下面的景色,不时的还指给我这是哪里,那又是哪里。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汽水走过去递给他,我们一边喝着汽水一边聊着景色。聊着聊着,周帅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有了他的暗示,我也急忙靠近依偎在他身旁。   “老师,我能看到咱们学校呢!”   周帅兴奋的说着,然后指着学校的方向向我示意,我沿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说:“嗯,没错。”   我顿了一下,微笑的冲他说:“帅,能看到你家在哪吗?”   周帅看了看,嘴里嘟囔的说:“那是新华桥,过了桥是济北路,右拐是长沙路,再往前……”   周帅说着话,他搭在我肩膀的手有意无意的滑落到我的屁股上顺势捏弄起来。   我一直等着周帅的动作,见他如此撩拨,我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呼。   “嗯哦……”   我哆嗦着哼了一声,身子一软几乎是倒入了周帅的怀里。周帅随着我的动作借势将我推到他身前按在了落地窗上,而我则十分配合的用双手扶住落地窗框然后将自己肥硕的大屁股撅了出去。隐约的,我听到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周帅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   忽然,我只觉得屁股一凉,裙子被翻到了腰部,被丝袜紧紧包裹着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出来。周帅先是用手在我的丝袜屁股上狠狠捏了几下然后手指一滑,捅进我的屄里进进出出的来回抠挖着。   “哦哦哦哦嗲嗲嗲……”   随着周帅手指的来回滑动,我胡乱的叫嚷起来,改变了环境我更加无拘无束。我一边叫嚷一边扭动着大屁股追逐着他的手指。   “老师,你真淫,都湿透了……”   周帅一边狠狠的抠着我的屄一边对我说。   “哦……我……嗯……”   我激动得无法说完整一句话,只好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   玩儿了一会儿,周帅抽出手指,他一只手拉住我的肩膀一只手扶着自己硬邦邦的大鸡巴就要开操。忽的,我回头瞥了他一眼轻笑起来。   周帅被我笑得有些发毛,看着我问:“笑啥?”   我浪笑着说:“傻小子!这是在咱家,又不是在外面,你心急个啥?刚才你手指抠得我挺舒服,再多玩儿会儿再操我不是更好吗?”   周帅听完,憨厚着笑了笑说:“对,您说的对。”   说着话,我俩纷纷脱去全身的衣服,我依旧双手撑着窗户任由周帅从后面抠屄撩乳挖屁眼儿。   “嗯……嘶……”   周帅果然有经验,他的两只大手一上一下弄得我浑身刺痒十分舒服。   周帅将我翻了个身儿,然后我跪在他面前激动得张开小嘴儿用力的唆了着他那巨大的鸡巴。   “哦……”   周帅也舒服得仰起了脖子享受着我的服务。   越叼鸡巴越硬,我只觉得浑身冒火。   “来!”   周帅不再犹豫,他将我提起来转身背对着他,随即将大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然后猛力一挺!   “呀!”   我叫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啪啪……”   周帅双手用力抓住我的两肩,胯下快速的前后挺动着……   “啊哦额……我……啊……咦……”   我已经全身发软几乎是瘫在窗户前,若不是周帅拉着我,我早已经倒在了地板上!随着周帅的动作我微微仰着头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不知所以的胡乱叫嚷着,声音越来越微弱……   这种感觉我从未有过,那种饱涨的极其充实的感觉让我又爱又怕,每次周帅那巨大的鸡巴头儿都愣愣的直接捅进我的子宫口里,他每捅一下我就下意识的浑身哆嗦一下,接着就象撒尿一般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儿润滑着那粗壮有力的鸡巴茎!   渐渐的,我没了声息,房间里也安静下来,只听得鸡巴操屄时发出的“噗嗤噗嗤”响声以及他浓重的喘息声:“啊……老师!……操……操你……可真……真爽啊!……啊……”   周帅一边用力的操着我一边说。   “哦哦哦哦哦……我……操……你……的……鸡……鸡巴……的……哦!”   我根本喊不出什么话来,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噗”周帅抽出了大鸡巴,他两手一松,我马上瘫软了下去,要不是周帅眼疾手快将我抱住,我肯定摔在地板上了。   周帅将我抱在怀里观察了一下我,然后兴奋得将我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此时我早已经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的摆弄。周帅将我侧放在沙发上,让我脸贴着沙发然后双腿跪下成为一个标准的‘后交狗操式’他一只脚站在地板上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两只手固定住我的屁股。这个姿势因为是将屁股完全撅起,因此自然而然的,我那柔美紧缩的臭屁眼儿就暴露在周帅的‘枪口’下了!   周帅伸手指从我小嘴儿里抠出一股粘粘的唾液抹在屁眼儿上,然后扶着鸡巴头儿顶了上去。   “啊不……不行……帅……不行!……你那……太大……我……怕”我的‘怕’字儿刚说了一半儿,周帅胯下一挺‘吱’的一下愣是将他那巨大的鸡巴头儿给我塞进了屁眼儿里!   “呀!啊!”   我撕心裂肺的惨叫了一声,只觉得屁眼儿周围火辣辣的‘堵’得慌,一根犹如烧红了的铁棒,硬硬的、烫烫的塞了进来,这种感觉我从未经历过,几乎窒息了。周帅也显得紧张起来,他用力的分开我的两片屁股然后试探着将大鸡巴一点一点的往里送,他每送进一点儿我都“呀!”   的叫一声,一直到他完完全全的将整根儿大鸡巴都贯入我的屁眼儿里!   “噗滋……噗滋……噗滋……”   周帅舒服的开始小范围的进行伸缩,我大大的张着小嘴儿任由香唾流出来竟然都喊不出声儿来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屁眼儿里被捅入了一根儿巨大的鸡巴,当鸡巴全根而入的时候我几乎觉得已经顶进了我的胃口里,大鸡巴抽出的一刹那我仿佛有一种排泄后的快感,思维渐渐混乱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周帅在经历了几个来回之后逐渐放开,他开始大范围的抽操着我的屁眼儿……   “嗲哦咦!嗲哦咦!嗲哦咦!嗲哦咦!”   我浑身哆嗦着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身体,嘴里胡乱的叫着什么,我已经被周帅操得失聪了……   “啪啪啪啪啪啪……”   我渐渐的清晰过来,逐渐适应了周帅的动作频率,屁眼儿也由刚刚的不适转变为了放开和适应,我有了快感。   “哎呦……哎呦……哎呦……哎呦……”   我叫着嚷着,奋力的扭动着自己肥大的屁股配合着周帅的抽操。   “老师……嗯……真……太爽了!……嗯……哦……”   周帅快速的一边操着我一边喘息着说。   “啊……你……你个……坏……坏小子……你……啊……竟然……啊……竟然……敢……啊……操……老师……的……臭……臭屁眼子!……啊……啊……小祖宗!……啊……啊……饶命啊……啊……”   我放下廉耻,兴奋得叫着。屁眼儿里传来舒服愉悦的信息,我只觉得周帅粗大的鸡巴茎摩挲得肛道好舒服……我更加兴奋了……   “哎呦……老师……我……啊……”   周帅加快了速度频率,他热切的喊着。   这种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我知道周帅似乎已经到了‘临界点’他要射了。听到了他的呼唤,我急忙用力的扭动着屁股使劲的夹着屁眼儿里的大鸡巴然后动情的说:“啊……来!宝贝儿……小祖宗……啊……来……射进老师的……的……臭屁眼儿里!……啊……射给老师!……小祖宗!……啊……在……老师的……的……臭屁眼儿里……射……射出你的大……大精子!……啊!”   就在这个关键的当口儿!突然,周帅奋力拔出了鸡巴!我只觉得身子一空,急忙回头问:“干吗拔出来?快插!”   周帅急乎乎的一把将我翻了个身儿高挺着大鸡巴一直举到我面前嘴里激动的说:“来……叼……叼……我……要射……嘴里!”   我面前那粗大梆硬的鸡巴上从头儿到根儿粘糊糊的沾满了从我屁眼儿里掏出的棕褐色粪渣,一股股臭味儿熏得我直恶心。我急忙摇头摆手道:“不!不行!你还是射进屁眼儿里吧!”   周帅急切的道:“快叼!快!”   他越是催我,我越是不动,我看着周帅说:“还是射进屁眼儿里吧!我……”   还没等我说完,周帅突然冲我大吼一声:“呀!操你的!你叼不叼!”   说着话,他仰起手冲我就打!   “啊啊啊!”   我被周帅一通猛抽打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呀!”   周帅心急得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拽到地板上跪在他面前。   “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周帅已经举着大鸡巴将鸡巴头儿插进我的小嘴儿里……   “嗯……嗯……嗯……嗯……”   好一会儿,我才适应了这种味道,虽然有些苦涩,但比我想象得强了许多。我跪在周帅面前细细的舔着他粗大的鸡巴茎将淫水儿粘液统统吃了进去……   “哦……”   我快速的上下唆了着鸡巴头儿,周帅渐渐紧张起来。   “哦!哦!哦!哦!……啊……啊!”   突然,周帅眼睛一瞪!猛的高挺鸡巴!   我只觉得原本粗大的鸡巴头儿更加的鼓胀!‘嗖’的一股火热热滚烫烫的浓浓精子直接喷进了我小嘴儿里!   “啊!啊!啊!啊!”   周帅连续叫了几声儿,每叫一声,他都猛力的挺一下塞在我小嘴儿里的大鸡巴,同时从鸡巴头儿里喷射出股股的浓精……   “呼……”   许久,我们才从刚刚的激情里回过神儿来。   我依旧紧紧的含住周帅那逐渐变软的鸡巴头儿细细的用柔软的舌头抚慰着,整根儿大鸡巴已经被我的小嘴儿舔得干干净净了。就在我即将完成所有的工作时候,忽然周帅低头冲我喊了一句:“老师,叼住我的鸡巴头儿!快!”   我被他催得没了主意,下意识的听从他的话急忙叼住鸡巴头儿。   周帅突的又说了句:“快!使劲吸!”   我听从他的话,用力一吸!我这一吸不要紧,只觉得小嘴儿里的鸡巴头儿猛的一‘放’!一股热流喷洒出来!这股强力的热流直接喷到了我的嗓子眼儿里。   慌乱间,我下意识的‘咕噜咕噜’咽了下去,我一咽,它一喷,我一咽,它一喷,一咽一喷,一喷一咽,当我最终意识到我是在喝着周帅的一泡热尿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的咽了好几大口了!   我心里一恶心,胃口一翻,只觉得自己想吐,可我刚要吐,突然周帅一伸手竟然捏住了我的鼻子,同时坏笑着说:“老师,我请你喝喝我自己秘制的独家老酒!您快喝吧!”   听了周帅的话,我又气又笑,刚一挣扎,又是一口热尿被我吞了下去,说也奇怪,这口热尿下肚只觉得胃里暖暖的,竟然把刚才的那股子恶心给压制了下去!   就我这么一犹豫之间,又咽了几口热尿,周帅却尿完了。   周帅放开我的一刹那,我立刻伸出两个小拳头劈里啪啦的打在他腿上,一边打一边骂道:“坏小子!打你个坏小子!气死我了!竟然让我喝你的热尿!坏小子!”   虽然是打他,但我怎舍得下狠手呢,只是轻轻的捶了他几下而已,周帅也笑着说:“好老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哈哈……”   就这样,我俩先是到浴室洗了个鸳鸯澡,然后我又给他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吃过饭后很晚他才离开。   【谢幕】   第九幕:训诫   顺口溜:近来意乱心也烦,都怪赵凯是脑残!   平日学习就差劲,不学无术不服管,小小年纪搞对象,父母理应将他拦,怎奈一对儿二百五,说话粗俗脸难看,赵凯闯下天大祸,一汪清水现波珊,本来对象不应搞,还敢上床把事办!   终于搞大女友肚,偷偷想去做流产,口袋空空动歪想,竟然找我来借钱,美其名曰拉赞助,编了瞎话把我骗,直到女孩家属闹,真相大白全露陷,一朝激怒校领导,眼看赵凯快玩儿完!   命令彻查究底细,面对结论我傻眼,女孩流产钱我给,糊里糊涂成从犯!   一念之差上了当,气得七窍冒黑烟,集体荣誉被玷污,只得从中细周旋,保住学籍真万幸,尽管如此丢尽脸!   叫来赵凯严训诫,谈心谈到月三杆,直到静校还未走,吃过晚饭接着谈,谆谆教导话不停,说得小鬼泪满面,最终一诉心中苦,竟然爱我爱不完!   赵凯聪明学习差,找到原因抛开砖,性、爱原本是一家,怎能分隔留一边?   细瞧赵凯真英俊,撩拨淫妇起波澜,思前想后使谋略,换位思考解心宽,张嘴闭嘴不离性,东拉西扯哪何堪,你有情来我有意,灯下造爱很自然,赵凯心急更主动,脱了裤子露出鞭!   硬硬梆梆真叫大,香舌乱吐龟头舔,又叼又吮忙不停,弄得小嘴儿直发酸,正要请君来入瓮,赵凯却把节目演,脱鞋扒袜举臭脚,直问舔脚敢不敢?   此时尽显浪本色,舔起臭脚很简单,只是味道太浓郁,熏得浪妇翻白眼,唆了脚豆儿很刺激,暗挑大指心中赞,还是赵凯花样多,勾得荡妇浪连连,淫戏唱完终落曲,按住肥腚提起鞭!   噗呲噗呲真叫爽,噼啪噼啪不得闲,枪枪好似要人命,棍棍直捣花心间,酣畅淋漓将屄操,痛痛快快干得欢,忽听屋内一声吼,手提钢鞭到面前,急张小嘴儿待品精,一道白光快似箭!   咕噜咕噜全下肚,半滴不剩抓紧咽,你好我好咱都好,你爽我爽笑开颜,重整衣裳屋内坐,体己话儿说半天,还真应了那古言,只羡鸳鸯不羡仙!……   清晨。   今天天气不错,我的心情也挺好。   从家出来坐上车,正要启动。突然,我的手机的响了起来。   我翻开手机一看,是教务处刘主任的号码,急忙接听:“喂?嗳,刘主任,我是小韩。”   电话那边似乎十分嘈杂,只听刘主任以很严肃的口吻说:“韩老师,请你马上过来一下。请尽快!”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刘主任弄了我一头雾水,我也没多想,急忙发动车子直奔学校。   到校停好车,我直接坐电梯来到五楼。这里是学校管理层所在,教务处就在电梯开门左手第一个房间。   电梯门一开,我还没走出电梯就听见楼道里吵成一片,几个人似乎正站着楼道里说着什么。在场的,有教务处的刘主任,校董事会常务秘书邓老师,还有几个工作人员。另一方是三男两女外加一个学生。   我急忙走过去。   刘主任一眼看见了我,急忙冲我招手道:“韩老师!你快过来!”   她这么一招呼,在场的人都转过身冲我看,其中一个男人还用手指着我嘴里不干不净的。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急忙问刘主任:“主任……这?”   刘主任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儿的说:“我说你们班的那个叫赵凯的学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赵凯?我心里一想,赵凯最近除了偶尔旷课以外,似乎没听他给我惹什么祸。   我随口应到:“赵凯?赵凯挺好的啊。”   刘主任哼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对面的那个女学生问:“这是二班的张小蕾,你认识吧?”   我侧脸一看,觉得有些眼熟,女孩唯唯诺诺的,留着短发,一身校服。   我眨了眨眼睛点点头说:“哦,认得。”   我话音刚落,张小蕾身边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女人一把抓住了我质问到:“韩老师!你是怎么教育你的学生的!我们家小蕾可是让你的那个叫赵凯的学生欺负苦了!不行!这事儿没完!你们学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旁边那几个男人也一起跟着嚷嚷起来:“对!你们学校有责任!你们老师失职!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就没完!”   他们在这边嚷嚷,那边的刘主任也不示弱,她和邓老师一起说:“你们也太不讲理啦!怎么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们呢!我们只能负责学生在校的这段时间,他们又不是在学校弄出的事儿!你们当家长的也有责任!”   双方顿时又大吵起来。   我在一旁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格所以然来,一把拉过张小蕾走到一边,然后问:“小蕾,怎么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小蕾还没说话眼泪先流了出来,竟“呜呜”的哭了。   我心里着急,急忙问:“你先别哭啊,你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怎么啦?”   张小蕾哭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和赵凯……搞……搞对象……他……他……他欺负我……我怀孕了……”   当我听到张小蕾说“我怀孕了”这几个字的时候,脑子‘嗡’的一声大了三圈儿!   赵凯啊赵凯!你可真能耐啊!什么祸你都敢闯啊!你们可还是学生啊!……想到这儿气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又听张小蕾说:“……后……后来我俩商量着……去……去做流产……赵……赵凯同意了……可……可是做完以后……我就一直感觉不舒服……后……后来被我妈妈发现了……”   听到这,我才大略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暗想:要不是张小蕾难受,可能她父母还发现不了……   叹了口气。转念我又一想,今天这个局面怎么处理呢?已经超出我所能管辖的范围了。   我只好凑近刘主任说:“主任,我……”   刘主任没好气儿的打断我说:“你!赶快去把赵凯找来吧!你的好学生!”   听了刘主任的话,我心里也挺来气,我心说:又不是我撮合的他们俩,你冲我来什么劲儿啊!   但毕竟是我们班的同学,看来今年的年终奖算是没戏了。一想到这儿,我这气顶在脑门上。话都没说,我扔下他们进了电梯。   到了二楼,我也没回办公室,直扑教室。   进了教室我就喊:“赵凯!赵凯!你给我出来!”   此时教室里学生们基本上都到了,大家正等着上课。我这么一喊,顿时教室里安静下来,我急忙寻找赵凯的座位,只见位置上是空的。   我急忙问:“赵凯呢!”   这时,班长李斌和副班长张可都凑了过来,李斌说:“老师,赵凯目前还没来。”   我愣了一下,说:“你知道他手机号吗?”   李斌一边点头一边掏出手机把号码给了我。我二话没说就走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我急忙给赵凯打了电话,电话接通了:“喂!赵凯!”   我气哼哼的嚷了一句。   “谁啊?”   电话那边赵凯懒懒的说,似乎他还没起床。   “我!韩雪琪!”   我嚷到。   “呦!韩老师。”   赵凯似乎突然清醒过来。   “你在哪了?干吗了!怎么还没到校?”   我问。   “哦……我……韩老师,我刚想给您打电话来着,我今天不舒服……嗯……跟您请个假……”   还没等他说完,我气哼哼的说:“哦,是这样啊,那你不用来了,不仅今天你不用来了,以后你也别来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学校开除了!”   “啊?……”   电话那边,赵凯愣了一下,马上说:“为啥?我怎么了?为啥开除我?”   我听完,冷冷的笑了一下说:“为啥?你还有脸问?我问你,张小蕾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一说张小蕾,赵凯马上说:“她怎么啦?张小蕾怎么啦?”   我说:“你现在马上带着你的父母到学校来一趟。”   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赵凯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被我统统按掉,我实在不愿意再跟他通话了。以往,我到了学校一般先是做一下卫生,然后打好水,上上网。今天被赵凯气的够呛,我什么都不愿意做了,原本好好的心情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搞砸了。我靠在椅背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想着想着……突然!有一个事情被我想了起来。就在前几天,大概是上个星期吧,有一天快放学的时候赵凯来找我,跟我说他要去参加一个区里组织的航模比赛,已经报名了,问我是不是能从班费里给他出些资金算是赞助一下。要说赵凯这个学生,学习成绩一般,家庭条件也不太好,这一两年也从未为班集体做出过什么贡献或是挣过什么荣誉。所以他一张口,我觉得赵凯去参加区里的比赛如果真能拿个奖回来也算是为班争光了。因此当时我一口答应下来并且让张可去核实一下这个事情,张可回来说的确是有这么个事儿,而且赵凯报名参赛也是真的。   因此,我就从班费里拿了三百块钱给了赵凯,可赵凯当时跟我说钱不够,还说现在买一套稍微上点档次的航模就好几千,后来我又自己拿自己的钱给了他,前后算上班费一共给了他一千块钱……我现在想起这个事儿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心里顿时忐忑起来。   第二节下课做课间操的时候,我在楼道里碰到了赵凯和他的父母。   我面前的赵凯,高高的个头儿,修长的身材,浓眉大眼,鼻子笔直。的确是个标准的帅气男生。他穿着一身校服,脚上是一双耐克的运动鞋。赵凯的父母年纪都不大,不过看上去不是那么有文化的人,他的妈妈浓妆艳抹,他爸爸更是留着大长头发竟然还梳了辫子。   “老师……”   赵凯刚一开口就被我拦住了。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自然不能就在楼道里说。我把他们带进了办公室,关好门我坐在椅子上对赵凯说:“说说吧,当着你父母的面儿,把你自己惹的祸都说说。”   还没等赵凯说话,他妈妈先开口了:“韩老师,我们家小凯都跟我说了,嗨!不就是小孩子不懂事儿吗,他爸也揍了他一顿,那女孩儿在哪?我看看。”   我瞥了她一眼,听她的口气,似乎这么大一个事儿对她来讲就是小事一桩。   我转头冲她说:“您知不知道,这不是小事儿,人家女孩儿还没成年呢!这么小的年纪……”   还没等我说完,赵凯妈打断了我说:“韩老师,我们家小凯也没成年啊?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指不定谁勾引谁了!”   赵凯妈这番话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提高了嗓门儿说:“我希望您能明白!他们搞对象本身就不对!瞒着大家……”   “哎,老师,等会儿……”   赵凯爸又打断了我。   我眨眨眼睛看着赵凯爸,只听他说:“我们小凯啊,是个爷们儿!正大光明,他搞对象从来不瞒着我们,我知道,就是没见过那女孩而已。”   赵凯妈在一边点头笑着说:“这只能证明我们家小凯有本事,帅!你看,别人都是男追女,我们家小凯都是别的女孩追他,我待会儿见见那女孩儿,要是看得过眼,就让他们搞着呗……”   说完她竟然还“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无奈的看着这对父母,真是感觉无话可说了。   我只好继续说:“我希望您二位能明白,这个事情出了以后,对你们家赵凯不会有什么损失,可人家女孩子还未成年,这么小小年纪就做了人流,这对于心理和生理上的伤害有多大!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我话音刚落,赵凯爸又开口了:“我说韩老师,我吧,不太同意您的说法。你刚才说我们家小凯没什么损失,这我同意。搞对象都是小凯花的钱,每次约那女孩出来哪次不是我们小凯花钱啊?这还是次要的,我们小凯的头一次给了那女孩,我们怎么就没损失了?再说,我们也没说不负责啊?刚他妈不是说了吗?要是那女孩看得顺眼……”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他说:“您那意思要是您看着顺眼还怎么着,还要认亲是吧?”   我这原本是气话,谁知道他却一本正经的说:“对呀,认亲怎么了?恋爱自由嘛。”   听了他爸这么说,真气得我无话可说了。他妈又在一旁说:“这事你们学校还有你这个当班主任的也不是没责任,我们家长把孩子交给你们,你怎么能放任不管呢?再说,小凯跟我说了,他给那女孩做流产的钱还是你给的……”   听了他妈这话,我心里一凉,心说:坏了!怕啥来啥!   我急忙追问赵凯:“你跟我实话实说,前些日子你说要报名去参加什么航模比赛……”   还没等我说完,赵凯已经点了点头,那意思很明白了。   我气得嚷了起来:“好啊!你真有本事!骗老师的钱去给女朋友做流产!你真行!……”   我实在气得无话可说了。   最后我说:“你们去五楼,找刘主任。”   说完,我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了。   赵凯还想说什么可我已经很不耐烦了,我冲他挥了挥手。赵凯又呆了一会儿,见我也不理会他,他只好带着他父母上楼去了。他们走后,我心情难以平静下来,看着楼下操场我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班里竟然出了这么个倒霉蛋儿!弄得我也要跟着一起吃瓜落,原本今年还要评最佳教师,看来我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了!   操他妈的!我越想越生气。   冷静了一下,我又想:看样子这次赵凯的事情捅到了校董那里,估计最坏的结果就是被开除学籍。如果真的是这样,不仅我们班集体的荣誉被抹黑,我这个班主任也脸面无光,糟糕的还不仅如此,赵凯拍拍屁股走了,即便是大家都毕业了,可我还是要继续留在这个学校的,那我就将永远背负着在任期间我的学生被开除的污点,那以后我还怎么向上发展?各种的评比我还怎么参加?但如果这次赵凯保住了学籍,顶多给一个警告的处分,对于我来讲还是可以接受的。现在的刘主任当年当老师的时候,她们班也出过受处分的学生,她现在不照样爬得挺高吗?……想到这儿,我清醒起来。不行,必须保住赵凯的学籍!我站起来直奔五楼。   到了五楼的时候,赵凯的父母和张小蕾的亲属正在说话,但看情形气氛并没有想象的紧张。我推开教务处的门,只见刘主任正在训斥赵凯,张小蕾也在场。   他们俩低着头听着,只听刘主任说:“要知道!你们这次已经不仅仅是违反了学校的纪律!而且从品德上讲,你们也太不自重了!学校一定会做出严肃处理的!至于说你们之间的事情,由你们双方的家长去谈,跟我们学校没关系。从今天开始,你们俩都不要来上课了,回家等待处理结果吧!”   赵凯和张小蕾还要说什么,刘主任已经不愿意听了,她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我看刘主任正在气头儿上,急忙拉着他们走了出来。到了外面,双方的家长都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说话,主要就是想听听处理的结果。   我想了想说:“至于你们之间是和解还是怎么着,我不管。现在学校的意思很明白,恐怕俩孩子的学籍都保不住……”   我话一出口,两边的家长都嚷嚷起来,意思很明白,学生们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学校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想开除,门儿都没有!   我听着他们嚷嚷心说:再喊的声儿大点儿才好呢!给里面的刘主任也听听!   任由他们吵吵了半天,我这才说:“当然,事情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你们几位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作为校方来讲,我们也多少有些责任。我看这样,孩子你们先各自领回去,回去后头一件事情就是认认真真写一份检讨书,越快越好,然后给我送来。”   我把他们都打发走以后,重新走进了刘主任的办公室。刚一进门,刘主任就质问到:“韩老师!你刚才在外面说话是啥意思!校方有什么责任?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我微笑着冲刘主任点点头,然后说:“主任,您先消消气儿,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想。但为了咱们学校的名誉着想,我不得不这么说。”   停了一下,我又说:“刚才我在办公室和赵凯的父母谈过了,那对儿父母根本不通情理,就是两个混人,他们一听说学校要开除赵凯,马上就火大了,还要闹着找记者来采访。我想,如果这个事情真的上了报纸或者网络,您也知道,现在舆论的力量是多么大,外界可不会去分析谁对谁错,只会说咱们学校怎么怎么样,因此……”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察颜观色,刘主任的脸色逐渐平静了下来。我一看有戏,急忙又说:“当然,咱们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为了维护咱们学校的纪律,我的意见是让他们当事人先写认真深刻的检讨书,然后学校再给他们一人一个严重警告处分加一个记大过的处分!这样,既可以维护咱们学校的脸面又可以杀鸡儆猴。”   我绞尽脑汁说出的这番话最终起了作用,刘主任和董秘邓老师互相碰了个眼神儿,刘主任点点头说:“韩老师,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刚才是我有些误解了你。不过这个事情我还要向校长做汇报,你回去等待处理结果吧。”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好走了出来。   下午的时候,赵凯就跑来把他和张小蕾的检讨书送来了。我接过一看,这俩人还真能写,A4的纸就各自写了满满的五张。我仔细看了一遍,感觉还算深刻。   我问赵凯:“最终你们双方的家长是怎么处理的?”   赵凯低着头小声说:“我爸给了他们钱了。”   我看着赵凯的样子就来气,气哼哼的说:“谁家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真好!不愁钱花不出去!以后你继续啊!”   赵凯听着,头低得更深了。   我没好气儿的说:“检讨在我这儿先算过了。你回去吧。以后再找你算账!”   赵凯听完,犹豫了一会儿才离开。   他走以后,我急忙拿着两份检讨书上了五楼递交给了刘主任。刘主任话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三天,我都是在忐忑中度过的,上面也没有什么消息传下来。第四天的时候,我被找主任叫上了楼:“校长的意思批示下来了赵凯、张小蕾各自记大过处分一次并且要在全年级的班会上做认真深刻的检讨。但出于对妇女儿童的保护,张小蕾可以不必参加,但赵凯是必须当众阅读检讨书的。”   得到了这个消息,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又过了几天,正好赶上学校的周会,必须的,赵凯在全校广播里大声的朗读了自己的检讨书。当然,一些有损学校颜面的词句被删除了,但深刻的检讨让许多学生听得‘毛骨悚然’而赵凯边读边泣的样子也让我的气儿消了大半。……   虽然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但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放学后,我专门留下赵凯谈心。   为了开导赵凯,我分析了一下他的心理,然后从他的生活切入。我们从赵凯的童年聊到他的成长,从学习谈到生活。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深……   从与赵凯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他的家庭情况,他的家境并不富裕,父母早早就下岗而且一直没有正式稳定的工作,或许是因为遭受了一些不平等的待遇,他父母对于社会很不满,经常在赵凯面前议论社会上的事情,进而也养成了赵凯对社会不信任玩世不恭的性格。   说到伤心处,赵凯不禁落泪,看着他那无辜的样子我也怜惜起他来。   看看时间不早,我笑着对赵凯说:“走,今天老师请你吃饭。”   赵凯看了看表,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和赵凯从学校出来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饭馆胡乱吃了些东西,一边吃一边聊,我笑着问:“那个张小蕾我也看见了,挺柔弱的一个女孩儿,你喜欢她哪点啊?”   赵凯吃了口饭不经意的说:“其实我也真不知道喜欢她哪点,就是觉得她和韩老师您有些相像而已……”   听了赵凯这话,我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感觉他不似撒谎,我随即也装作不经意的笑着说:“你们搞对象跟我有啥关系呢?”   赵凯看着我呵呵的笑着说:“老师,其实我一直都特别喜欢您,我也知道我跟您不可能发生什么,但我就是喜欢您。”   我实在没想到赵凯竟会说出如此一番话来,他那直白而大胆的表述顿时让我心里一动。   只听赵凯继续说:“所以,我搞对象的时候就特别注意是不是跟您有相似的地方,我觉得张小蕾跟您最象了。”   我笑着问:“先不说张小蕾,我先问问你,你都喜欢老师哪点呢?你了解老师吗?”   赵凯想了想点点头说:“我虽然不了解您的生活,但我喜欢老师您的那种气质,尤其是在讲台上的那种教师范儿,特让我着迷。”   听着赵凯的话,我又仔细想了想张小蕾,果然觉得张小蕾似乎就是我学生时代的翻版。   想到这儿,我心里美滋滋的笑着说:“那你刚才说‘不可能和我发生什么’你想和我发生什么呢?”   我这么一问,赵凯脸一红,低头不说话了。看着他吃饭的样子,我心里已经了然一切,就我看来,赵凯十有八九是想和我发生性关系了,他想操我?一想到这儿,我不禁心情激动起来。最近因为工作忙,身子也不太方便,我和李斌他们很少在一起,今天正好赶上身体清爽也没什么事儿,如果能和赵凯发生点儿什么不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吗?   灯光下,我仔细观察赵凯,只见他面容俊俏身材矫健,真是越看越爱呢!原本我想吃过饭以后就此结束我们之间的谈心,但现在我又改主意了。   我笑着说:“赵凯,一会儿吃过饭咱们回办公室继续谈,你回家晚一点儿没事儿吧?你放心,老师开车送你回家。”   赵凯听完,似乎也期待着什么,他笑着点点头说:“没事儿没事儿,我经常放学以后去网吧玩儿通宵,我父母才不管我了。”   我笑着点点头。   我俩似乎有默契似的迅速结束了饭局然后双双回到学校。   一直等回到教室,我的心情才彻底放松下来。   我对赵凯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个厕所。”   进了厕所,我蹲下撒了泡尿,然后提起黑色的连裤袜站在镜子前仔细看了看。   今天依旧是一身深蓝色的裙装,这是我们标准的工作服。只是上衣内衬的是一件白色的开领衬衫,我仔细的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一个,这样就露出了我白嫩嫩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我高兴的回到办公室,我反手锁好门,然后装作不经意的走到窗户跟前顺势将百叶窗闭拢,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赵凯说:“来,搬把椅子坐在老师对面。”   赵凯点点头拉过一把椅子在我面前坐下。   待他坐定我马上展开攻势,笑着问:“说说,到底想跟我发生什么?”   赵凯听完腼腆的一笑低下了头眼睛直勾勾的盯在我翘起的黑丝大腿上。   我见他不说话,继续逗他说:“没事儿,你看,就咱俩,又没外人,真有点儿啥事儿谁会知道?”   说着话,我用手放在大腿上轻轻摩擦着。   赵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声说:“就是,就是,幻想着跟您……”   我见他不爽快,笑着接住他的话茬继续说:“啥?性交?”   赵凯看着我点了点头。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的水到渠成了。我浪浪的冲他笑了一下顺便抛给了他一个媚眼儿,笑着说:“这不得了,吞吞吐吐的,在老师印象里你可不是这样的。”   接着,我压制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继续问:“说说,想咋个交法?”   赵凯见我句句不离性,他也渐渐胆大了起来,又见我浪笑抛媚眼儿,赵凯越发的放肆起来,只听他说:“我想让您先给我吃大鸡巴……”   我听完,笑着点点头说:“嗯!然后呢?”   赵凯想了想继续说:“然后,然后您背对着我撅起大屁股我从后面操您……”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点点头继续说:“嗯!还有吗?”   赵凯继续说:“然后,我一边操您一边还要捏您的大奶子。”   我听完笑着点点头说:“好!还有呢?”   赵凯听完,摸摸头说:“想不到了。”   我浪笑着说:“咱俩光操?你不射精啊?”   赵凯认真的说:“当然射啊!”   我笑着说:“对呀,既然你要射精,那我问你,你想射在哪里?”   赵凯看着我问:“射哪里?除了屄还能射哪里?”   我笑着说:“傻小子,能射的地方多了。比如可以射在老师嘴里,然后老师当着你的面儿把你的大精子咽下去。还有,射进屄里也行。如果你喜欢和老师肛交,也就是操我的屁眼儿,那你也可以射进老师的屁眼儿里。这是三个最基本的地方,还有可以射在老师的乳房上或是丝袜脚上都行啊?”   赵凯听完想了想说:“嗯,我就喜欢射在屄里。”   我浪笑着点点头说:“好!依你!”   我俩的这番淫词浪语的对话早已经燃起了‘战火’眼看着,赵凯的运动裤被顶起了好大一个包!   顺理成章的,我让赵凯站在我面前。看着他裤裆上的‘鼓包’我的手甚至激动得微微有些发抖。脱掉运动裤‘扑棱棱’一根儿硬梆梆的大鸡巴高高的挺在我面前!   “哦……”   我不禁轻呼了一声。   灯光下只见这根儿鸡巴十分好看,整根鸡巴茎呈现出微微的弯曲状,两个鸡巴蛋子儿松软的垂吊在下面,蛋子儿上布满了皱褶,四周浓密的长满油亮油亮黑色的鸡巴毛儿,一个巨大粗壮的鸡巴头儿犹如明珠一般矗立在顶端,犹如小嘴儿一样的裂缝微微张开从里面吐出一丝丝的粘液……   “嗯……你……我……”   虽然不是第一次直面鸡巴,但我依然感觉有些紧张!   沉吟了一下,我轻轻俯下身近距离观察鸡巴,正当我犹豫不决不知如何进行下一步。赵凯突然用力一挺,说来也凑巧,我刚要张嘴说话恰逢赵凯挺鸡巴,他一顶我一张,正好将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   “唔哦……”   事情来得突然,我下意识的一仰脸而赵凯则将鸡巴抽了回去。   一时间房间里寂静下来,我俩都没说话,我瞥了赵凯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赵凯也配合的将大鸡巴再次送到我面前,我张开小嘴儿吐出香舌开始细细的品味儿起面前的这根大鸡巴来……   “啧啧啧啧啧啧……”   骚哄哄臭烘烘的大鸡巴被我吃得津津有味儿,我也从椅子上滑落在地跪在赵凯面前两只小手扶住赵凯的双胯然后迅速的伸缩着脖子叼起鸡巴来。温润的口腔给了赵凯十分刺激的感受,他舒服得哼出了声一伸手从我的上衣领子里伸了进去使劲的揉搓着我的两个浑圆饱满的大奶子。   “嗯嗯嗯……”   我的淫欲被赵凯彻底的勾了出来,我的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面隔着连裤丝袜揉搓着自己那已经发热的浪屄,屄里的淫水儿犹如小溪一样流了出来,顿时将丝袜裆部浸得湿漉漉的。   “嗯……来……操我!”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吐出了赵凯的鸡巴冲他说。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要站起来,忽然赵凯拦住了我说:“老师……我……还想再玩儿一会儿……”   我听完急忙问:“行,想咋玩儿?你说。”   只见赵凯重新坐回椅子上他迅速的把一只球鞋脱掉扒去袜子将一只臭脚举到我面前笑着说:“来,老师,给我舔舔臭脚。”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想玩儿这个,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说:“就你坏主意多!”   说着话,我用小手儿捧着赵凯的小腿张嘴就将他的大脚豆儿含进嘴里唆了起来。待凑近了我才知道赵凯的脚真臭,熏得我直冲他翻白眼儿,但我还是坚持了下来,毕竟李斌和张可的臭屁眼儿比这个臭多了,我耐心的一个一个吸吮着赵凯的脚豆儿,胯下的浪屄里竟又流出了淫水儿,赵凯一边舒服的哼哼着,一边把另一只脚伸进我的裙子里脚趾灵活的拨动着我的屄。   “嗯嗯嗯!”   我用力的舔着赵凯的脚心,底下被赵凯戏弄得越发难受。   “老师,我想操你!”   赵凯终于也忍不住了,他抽出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与此同时我也急忙配合着他问:“凯,咱来啥姿势?”   赵凯想了想说:“你先撅起来,我从后面操你。”   我急忙答应一声脱掉裙子和连裤袜然后双手撑住椅子将自己那湿漉漉的浪屄挺了起来。   ‘滋溜’的一下,赵凯硬梆梆的大鸡巴就和着我的淫水儿几乎是滑入了屄道里!   “嗯……”   同一时刻我们发出了同样的赞叹声。   赵凯先是把鸡巴插到了根儿然后俯卧在我背上说:“哦,老师,太舒服了,您的屄里好热!”   我也轻声回应道:“你的大鸡巴好粗!顶得我挺涨!”   赵凯不再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向我‘致敬’“噗、噗、噗、噗、噗、……”   由于我俩冒出的淫水儿都够多,因此大鸡巴插入的时候发出了响声,借着淫水儿的润滑,赵凯舒舒服服的顶着我的屁股。   “啊啊啊”连续的抽操下,我几乎来了个小高潮,只觉得屄里发热,心头一晕,浑身哆嗦成了一个儿。   “噗”赵凯拔出了大鸡巴然后对我说:“来,老师咱们换个姿势。”   我正被他干得美滋滋的,听了这话忙点头答应。赵凯让我翻身躺在地板上,他趴在我身上扛起我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然后一边吃着我的大奶子一边快速的耸动着屁股一下又一下的将大鸡巴送入我身体的最深处!   “哦!哦!哦!……”   这个姿势最利于鸡巴深深的插入,我只觉得巨大火热的鸡巴头儿似乎已经进入了我的子宫里!不禁嗷嗷的叫了起来。接着,赵凯又换了另一个姿势,我侧身躺在地板上,他躺在我身后举起我的大腿然后用鸡巴操我……赵凯的花样还真多,我配合着他不停的变换操屄的姿势。   最后,在传统的男上女下式下赵凯突然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爆响。   “啊啊哦啊啊哦啊啊哦”我被赵凯操得神魂颠倒随口乱喊。   “哦……老师……哦!哦!哦!”   随着赵凯使劲的闷吼声中,我只感觉一股火热的热流喷入了子宫里,我随之也淫叫了一声屄里一阵抽搐又射出了无数屄液!   满怀着激情的余韵,我们穿衣坐好,又聊了一会儿我们才离开学校。   我原本打算开车把赵凯送回家的,但他没让我送自己走了。我开车回到家已经快8点了,好好洗了个澡以后便睡下。   【谢幕】   第十幕:毕业典礼   本幕完全以顺口溜的形式展现,不再加以文字描述。   ****************************************************************************   《毕业典礼》结束毕业典礼,大家各奔东西,不知何时相见,从此有如天地,约好我家团聚,下厨布满酒席,亲自煎炒烹炸,只为表述心意,回想以前种种,心中顿生涟漪,今朝有酒应醉,从此不谈学习,空身丝袜高跟,好似小姐卖屄,大家陆续到来,争相摸我身体,柔情嫣然一笑,劝君切莫心急,只需稍等片刻,尽可与我嬉戏,任凭千番摆弄,万般调戏随你,要求全都答应,绝对全心全力,举杯共祝毕业,大家高兴无比,纷纷宽衣解带,同我露水夫妻!   《与周帅篇》叫声淫妇韩雪琪,周帅理应排第一,要数鸡巴他最大,平时最爱操浪屄,摆好造型撅起腚,屄和屁眼儿任由骑,鸡巴插进浪屄里,操得雪琪笑嘻嘻,鸡巴插进屁眼儿里,雪琪点头称满意,一连抽了上千抽,操得雪琪心欢喜,叫声浪货你听真,千万子孙都归你!   《与刘利民篇》利民鸡巴大,操屄顶呱呱!   家境清贫苦,大家照顾他,排名数第二,口说感激话,只将周帅换,微笑扒裤袜,将我撅当场,心中乐开花,一手抠屁眼儿,一手提鸡巴,叫声老淫妇,鸡巴进了家,左抽三百五,右操七百八,杀得天地暗,爽得直喊妈,一注泄千里,真爱传佳话!   《与李斌篇》李斌排行数第三,不骄不躁心不烦,钓鱼台上来坐稳,只等老二把事完,见我连战两淫枪,急忙嘘寒又问暖,下厨操劳不休息,怕我力竭心不甘,感激班长有此心,振作精神笑开颜,直呼班长快快来,撅臀扒肛露屁眼,李斌不喜走‘水路’,只爱蹬舟划‘旱船’,摆好姿势准备上,梆硬龟头把门喊,只听“噗滋、噗滋”响,只把屁眼操得欢!   一连抽插有千次,一下深来一下浅,轻吼一声将精射,师生欢乐共团圆!   《与赵凯篇》赵凯排行第四名,平生最重师生情,一朝差点误歧途,幸亏老师来唤醒,心甘情愿排老四,只要操屄他就行,李斌完事抽身退,留下位置赵凯顶,脱下裤子露鸡巴,插进小嘴儿干不停,操得淫妇眼翻白,心中叫苦要老命,热身完毕心舒泰,急忙将我摆造型,站、卧、趴、跪都来过,最终选择高撅腚,胯上淫妇如骑马,浪屄惊现粗阴茎,提腰摆臀勤勤干,操得浪货直打挺!   火热精子突突射,烫得骚货直发愣,师生再尽一杯酒,勇干园丁留美名!   《与张可篇》张可不应排第五,只因一时犯糊涂,笑话李斌时间短,竟然与其来打赌,怎奈班长显神威,气得张可直想哭,愿赌服输来垫底,追悔莫及情难舒,观战观得心焦急,直将鸡巴不停撸!   终于轮到他上场,急忙分腿用力杵,怎奈射精已四轮,鸡巴好似捣浆糊,只好闷头继续干,心中暗暗连叫苦,淫妇心疼副班长,劝其认真不马虎,摆好姿势用力操,老师任你来摆布,虽然排名最末位,时间充裕惹人妒,轻抽慢送不慌忙,细细玩弄淫荡妇,站好最后一班岗,傲视群雄都是猪,塞翁失马焉知祸,排名垫底却是福,操嘴操屄操屁眼儿,百万雄狮擂战鼓,大吼一声送出精,一股一股似连珠……   提笔写完师生颂,本文圆满来闭幕!   【闭幕】   风情谱之【逗鸡】   第一集:   这是一座具有百年历史的大都会。   有一个好名字:永宁。   永宁位于内陆,被人们叫做‘山城’其实是‘山围城’偌大的永宁市被四面的环山包围着,地势上四周高而中间低。在永宁市中心,一条笔直的大道将城区分为两半,统称南北区。改革开放前,永宁是出了名的重工业基地。机械制造、重金属加工、车床、电子仪表、造纸、轻纺等行业云集在这里。据说那时候永宁超万人的大工厂多如牛毛,几千人的只能算是小企业。每天早晨都可以看到从市中心涌向四周城区工厂上班的自行车大军。从而催生了一个行业,在永宁修理自行车是最‘吃香’。   将永宁一分为二的笔直大道早先叫做‘斗鸡场大街’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呢?   据说解放前在这条大街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斗鸡场,众多的鸡头们操着自己的王牌鸡与其他的鸡斗,同时吸引围观者下注,瞬息间有人身败名裂倾家荡产也有人陡然而富腰缠万贯。   当然,在黑帮控制下的斗鸡场终成为无数人的梦魇。那些一心想来这里碰碰运气的人往往赔得一塌糊涂甚至最后走上不归路。听老人们讲,那时候盘踞在斗鸡场周围的黑帮数不胜数,帮派之间为争夺地盘和生意经常进行惨烈的搏杀。   后来,永宁解放了,黑帮随之覆灭。‘斗鸡场大街’也被更名为‘解放新路’。   时光荏苒,转眼改革开放。   不知啥时候,一向被永宁人引以为傲的重工业突然成为了领导们的负担。减负的结果就是催生了大批的下岗工人,永宁也开始不安宁了。   又过了些年,到了现在。   房地产和旅游业的兴起再次让领导们看到了希望。   在永宁四周的山区,大批的高层、别墅拔地而起,永宁的富人们中兴起了一股“山区热”纷纷将家安置在群山翠玲中,城市中心反而成为了穷人们的聚集地。   这就是大搞房地产所带来的后遗症。   为了搞活永宁的旅游业,领导们又将“解放新路”重新改回叫“斗鸡场大街”而且还要求对大街两旁的建筑重新进行“复古”式的修缮。几年间,斗鸡场大街仿佛动了一场大手术,老旧的居民楼被清空改造成了娱乐场所,临街的店铺门脸也被改得面目全非,干着干着突然发现没钱了,紧接着就是换届选举,新一代的领导班子上来了,以前的思路被打破。斗鸡场大街最终被定义为‘集娱乐、餐饮、住宿’为一体的现代化娱乐城。   但是啊,上届留下的烂摊子没人管没人问。因此,斗鸡场大街这条永宁最长最宽的中心街道就那么的被改造得破破烂烂。   领导们绞尽脑汁最终想出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把斗鸡场大街两侧的所有公共建筑全部拍卖,买来以后随便你改成什么样,只要不影响市容就可以。这一下不要紧,来自五湖四海的商人云集永宁,纷纷抛出大价钱争相购地。转眼间,烂摊子变成了盈利的宝贝,据说为此还受到了省里的嘉奖呢。   今天的斗鸡场大街的的确确成为了娱乐城,在这条大街的两侧遍布着各种生意。夜总会、不夜城、练歌房、卡拉OK、KTV、酒吧、迪斯科舞厅、网吧、高级美容院、洗脚屋、按摩室、茶座……紧接着成立了“永宁市斗鸡场大街娱乐城管理委员会”据说还是主抓商业的副市长挂帅呢。   初秋。   干燥闷热的夏天终于过去,似乎连天都松了口气。清爽的秋风迎面扑来让人觉得十分恰意。   上午十点。我从家出来随手招来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目的地是斗鸡场大街的‘闻香茶座’出租车在老旧的城区里七拐八拐开了20多分钟。扔下钱,我下了车。   斗鸡场大街上有许多分支辅路,这些辅路与城市的其他街道相连。其中一条辅路叫深圳西路,就在深圳西路与斗鸡场大街的交口处有一栋不太起眼儿的五层独栋小楼。说不太起眼是因为在楼的左边就是‘新世界网吧’右边马路对过是‘梦丽歌舞厅’而正对着楼的街对面又是高十几层的‘富来豪大酒店’这小楼被这些高大的建筑物所环绕稍显平凡了些。这就是闻香茶座,我上班的地方。   记得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楼体刚刚被粉刷过,也就是一年的时间又显得有些旧了。茶座一共五层,古香古色的飞檐包门,上面还有一块匾龙飞凤舞写着“闻香茶座”几个字。推开茶色厚实的玻璃门一层就是通间的茶堂,靠右手边有一服务台。茶堂的正中央有一个小舞台,开业的时候小舞台会演出一些节目,有相声、曲艺、昆曲、大书、二人转甚至还有魔术表演。舞台四周分布着仿梨花木的桌子和椅子,样式都是仿清的。在茶堂的一角有一条通往楼上的楼梯,楼梯口旁边还配备一部小型电梯。   茶座的二、三两层被设计成一个个单间儿。二层是普通单间儿,三层是高级单间儿。无论是普通还是高级单间儿都是供客人们正经饮茶谈事儿的地方。再往上是四层和五层,除了五层的一个房间被开辟出来作为经理的办公室以外,其他的房间也被装修成一个个的独立的房间,只是这些看似狭小的房间就比较有‘味道’了。斗鸡场大街,本来就是个有‘味道’的地方。以前是“斗鸡”现在是“逗鸡”只是这鸡变成了象我一样从事色情服务的小姐们。   一整条大街都是娱乐场所,难道这成千上万的从业者是靠着围绕在四周老旧城区的那些平头老百姓养活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从斗鸡场大街‘焕然一新’的那天起,赌博、吸毒、色情服务不仅一直发展而且迅速发展。目的就是为了吸引山上的那些富人们。现实的情况也证实了这一点。现在的斗鸡场大街不仅是全市闻名的销金窑更是四方闻名的温柔乡。从大型不夜城到最小的按摩屋,几乎没有不提供色情服务的。毒品和赌博也是这里最普及的‘娱乐项目’当然,市里不是没管过。管理的结果就是各个娱乐场所的老板不停的更换,而新来的老板又换成了与领导们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所以管到最后就是谁也管不了,家家都有‘背景’到后来大家睁一眼闭一眼,只要按时缴税就啥也不管了。   除了关系户,黑帮,是斗鸡场的另一大特色。   推开茶座的大门我走了进去。此时,茶座里空无一人。闻香茶座的营业时间是从晚上6点到12点。   在服务台后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就是我的老板,也是茶座的总经理:六哥。   从我认识他那天起就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我既没问过,他也没说过。但大家都叫他六哥。即便我知道他是独生子。   我面前的六哥,矮矮的个子,健壮而轴实的身体。高平头,大长脸,脸上坑坑洼洼的尽是麻点儿。大眼睛,大蒜头儿鼻子,中正口,元宝耳。他永远都是那一身‘职业装’干净整齐的白衬衣,一身黑色的西服,打着花格子的领带,脚上的皮鞋也是一如既往的被擦得油亮如镜。或许是多年的‘职业素养’六哥从来都是不笑不说话,一笑就露出满口的大板牙。有时候六哥有烦恼,板着长脸不说话,看起来挺吓人。但一会儿他就会高兴起来,他总知道该如何调节自己的情绪。   我跟了六哥许多年了,看着他是如何打拼出来的。六哥参过军,特种兵出身,六哥坐过牢,处于义气暴打不平,六哥挨过饿,因为从监狱里放出来以后找不到任何赖以生存的活计。六哥不好色,对女人和男人都没啥兴趣,六哥直至现在依旧单身。他有三个最大的特点,一是喜欢交朋友,尤其是那种过命的朋友。二是讲义气。三是喜欢研究功夫,这一点从他的手就可以略知一二,六哥的手,手掌宽大而五指又短又粗,手背上青筋暴露,满手的老茧,听说六哥练的是‘铁砂掌’自从六哥盘下了这栋小楼开了这间茶座儿以后,他又多了一个特点就是爱看账本儿爱数钱。   在斗鸡场不短不长的‘发展史’中有好几个‘六哥’存在过,比如以前的‘快乐大本营娱乐总汇’的康老板大家就称呼他六哥,还有‘真方妮美容院’的李老板也叫六哥。但是这些‘六哥’不是在几次严打中贱卖了自己的产业就是被黑帮活活把生意抢去。但我面前的六哥却是最让我感觉有安全感的。六哥的‘江湖’地位很高,黑道白道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举个例子,六哥开茶座兼提供色情服务,他赞成‘男人玩儿小姐’但他拒绝赌博和毒品,因此闻香茶座里从未有过吸毒和赌博的存在。   我是永宁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十几岁的时候就进纺织厂当学徒,二十岁出头的时候就找了一个同厂的保全工结婚了。我前夫是个比较有心计的人,虽然那时候厂子里效益还可以,但他就偷偷的报名上了夜大学。结婚没几年,纺织厂就倒闭了,而我前夫却因为有了学历而找到了一份清闲且赚钱多的工作。   那时的我却天真的安心在家呆着,因为在我看来找男人就是找保障,我失业了他理所当然的要养活我。只是没想到的是,我这种在他眼里‘堕落’的生活让我们的感情差距越拉越大,最终我们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离婚以后我几乎无法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最危急的时候,我的几个姐妹‘拉’了我一把,我干上了小姐这个行当。最早,我们在建设南路那边站街,后来随着斗鸡场大街的繁荣,我们也把阵地转移到了这里,那时候我整天在外面混,结交认识了许多‘道’上的人物,也结识了六哥。跟了六哥这么多年,他对我不薄,自从开了茶座以后我就是他最得力的帮手,官称叫‘副经理’六哥把管理小姐的事情交给了我。在茶座里,大家都叫我‘春姐’我拿钱比别人多,即使是接待客人也只交些‘房费’偶尔的,一些对六哥来说很重要的‘客户’他才会叫我去陪着玩儿玩儿。   此时六哥正坐在服务台后面看着他那台二手的笔记本电脑,原本六哥对这些东西是一窍不通的,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的一个朋友给他演示了电脑的‘神奇’作用,六哥来了兴趣,自己也弄了台二手的笔记本电脑也装了个软件,六哥发现用电脑记账远远比手工来得快捷,因此那台笔记本就成了六哥最喜欢摆弄的东西。   六哥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了声:“春儿,来啦。”   我点点头说:“嗳。”   六哥依旧看着电脑,然后说:“你先去换衣服,回头我找你说话。”   我答应一声绕过服务台进了后面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两个房间被打通了,里面有一长列的更衣箱,每个箱子都有编号和锁头,这是为了方便小姐们换衣服。更衣箱对面的墙壁上镶嵌着一面长镜,中央散落的放着数把椅子。   我掏出钥匙打开其中的一个更衣箱从里面拿出我的‘工作服’一件红色金边的绣花旗袍,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一条肉色丝光棉的紧身连裤袜。对于我们这行,这就是最好的工作服了。   我坐在椅子上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穿上连裤袜和高跟鞋走到镜子前面,一面照着镜子一边穿好旗袍。镜子里闪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女,高高的个头,白嫩细腻的皮肤,披肩的长发,瓜子脸,大眼睛双眼皮儿,笔直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儿,两个沉甸甸饱满柔软的大奶子,奶头儿呈现鲜嫩的粉红色,大腿圆润而结实,两腿间茂密蓬勃的生长着油亮油亮黑耸耸的屄毛儿,屁股又肥又大还微微上耸,扒开两片臀肉清晰可见那又柔又紧棕褐色的大屁眼儿,因为经常被操屁眼儿的缘故,因此屁眼儿自然的微微有些外翻,仿佛一张张开的小嘴儿正等着吞吐某根儿大鸡巴呢!和我玩儿过的老客人们都知道我这屁眼儿的妙处,常常让他们欲罢不能。   换好衣服,我扭着屁股走出休息室来到六哥旁边。   “哥,啥事儿?”   我问。   六哥依旧看着电脑,随口说:“那个陈晓丽要过来,你知道么?”   我点点头说:“知道。”   六哥点点头说:“回头你给她弄个更衣箱。”   我犹豫了一下,随即问:“哥,那个陈晓丽不是在海鹏夜总会干的挺好的吗?干吗非要到咱们这儿来?她又好‘抽烟儿’可是个惹祸精。”   六哥听完,咂咂嘴说:“没辙啊,我也不乐意要她,可咱欠老许一个人情,陈晓丽是他姘头,你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咱看着是惹祸精,人家老许就爱这样的,现在老许让沈阳帮那帮小子弄的焦头烂额,没功夫管她了,托咱照应照应,我能咋办?”   我听完冷哼了两声说:“哥,要我说沈阳帮那帮子小混蛋也该管管了,坏规矩不说,还整天到处惹事儿,以前他们不这样啊?”   六哥说:“这怪谁?只能怪沈老大教子无方,他就那么个独苗,还能不宠着?年轻人嘛,不知道水深水浅的,算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才懒得管了。”   说完,六哥看了我一眼说:“春儿,没你的事儿了。你去门口坐会儿,照照客儿。”   我答应一声走出服务台随便抄起一把椅子走了出去。我把椅子放在门口的阴影里,毕竟初秋的太阳还是有些威力的。坐在椅子上,我冲大街上望了望,见没什么人随即从旗袍的口袋里翻出我新买的诺基亚手机玩了起来。一阵阵清爽的凉风吹在身上挺舒服。我认真的摆弄手机,不经意间翘起了二郎腿儿,我穿的旗袍本身开气儿就高,这一翘腿几乎将自己那被肉色丝光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大屁股露出了多半个,如果此时有人低头弯腰看的话甚至能隐约看见我裆部隐隐丛丛的黑色屄毛儿呢!这便是我的‘工作常态’我根本不在乎这个。   低头玩了会儿手机,我抬起脖子舒展一下,眺望远处天空。临近中午,一片金色日晖洒满整条大街。等太阳完全落下去以后,斗鸡场大街就会有如昨日般的热闹起来。但现在……我看着大街,忽然注意到从街对面儿走来两个年轻人。只见他俩缩头缩脑的东张西望,看见了我,他们的目光再没离开,脚下也冲我走来。   在这行打拼了多年,我用眼神儿一搭就知道这男人想干啥,瞧他们的样子我心说:嗯,八九不离十……   索性我冲他们微微一笑,眼见着他们临近,我也站了起来。   这两个年轻人一高一矮,一个略胖,一个稍瘦。走在前面的是个高个子,跟我的个头儿差不多。瘦瘦的脸颊,分头儿,小鼻子小眼睛,皮肤还算白皙,上身穿着一件深色的半袖T恤,下身是一条黑色西裤,脚上的尖头儿皮鞋擦得锃亮。   值得注意的是他手腕儿上带着的金表。这些年跟着六哥混我多少也学了些辨识货物的本事,用眼睛一搭便知道那块金表绝不是小摊儿上买来的假货,价值少说也几千。高个儿后面的是个中等身材略微发胖的年轻人,平头儿脸蛋儿,大大的眼睛,鼓鼻子小嘴儿,上身穿着一件奶白色的短袖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脚上一双黑皮鞋。值得注意的是他衬衫敞开的扣子里隐约可见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金链儿,仔细一瞄就知道这金货分量似乎不轻呢!   看着这么两个年轻人,我心里挺高兴。许久也没摸个大的了,谁承想今天让我赶上了。因此我格外热情的迎了上去。   “二位大哥,进我们茶座儿逛逛?”   我特意冲他俩翻了俩媚眼儿。   瘦高个儿停在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然后又看了看我身后的牌匾点了点头说:“哦,闻香茶座。”   我笑着说:“对啊,走累了歇歇腿儿,进我们茶座儿玩会?”   我故意把话头儿让给他。果然,瘦高个儿也笑了笑问:“你们茶座儿里有啥可玩儿的?”   他又看了看说:“没开门儿的吧?”   我笑着说:“我们茶座儿里可玩儿的多了,看您想玩儿啥了?”   稍微胖点的小伙儿接过我的话头笑着说:“有啥节目?”   我笑着说:“喝茶听大鼓,说书唱大戏,我们这儿都有,另外……”   我故意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凑近他俩小声说:“另外您二位想玩儿点儿别的,我们这儿也有!”   停了一下,我又说:“二位大哥,我看你俩是想找小姐玩儿的吧?我们这儿的小姐可好了!人俊,条儿顺,活儿好!价格还公道。”   瘦高个儿果然细问:“真的?活儿到位?”   我笑着轻拍了他一下说:“骗您干啥?给了钱,您就是爷!想咋玩儿就咋玩儿!”   胖小伙儿似乎还有些犹豫,紧跟着问:“那我俩要是一起上呢?”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我没说吗?给了钱,您就是爷!您俩一块操她啊!”   瘦高个儿一听,乐了,笑着冲背后的胖子说:“我都说啥了,这儿小姐多吧?想咋玩儿就咋玩儿。”   我一听,急忙走到他俩中间一手挎着一个笑着说:“二位大哥,您算找对地儿了,谁不知道这整条大街上就我们闻香茶座儿的小姐活儿最好!价格最公道!想玩儿小姐就来我们闻香茶座儿!”   说着话,我拉着他俩说笑着走了进去。   刚进门,六哥就露着一脸憨厚的笑容迎了上来:“呦!二位小哥儿!来来,快请进。呵呵”不经意间我和六哥对了个眼神儿,六哥的眼睛自然比我更高明。随便挑了张桌子,我让他俩坐下。   六哥乐呵呵的对我说:“春儿,先来壶茶。”   我笑着答应一声扭身走进服务台用两个纸杯沏了两碗普通的绿茶端了过去。   六哥打开笔记本电脑放在他俩面前说:“您二位可算来对了!我们这儿正打折了。一百的活儿只收您八十,图个好彩头嘛。呵呵”说着话,电脑屏幕一闪马上就出现了我们这儿小姐们的花名册和对应的相片。   只听六哥一边介绍着说:“您看看,这个多漂亮!条儿顺!活儿好!……这个是我们当家的小姐,价格便宜,人特实在……这个虽然岁数大了点儿,但上了身儿保证您爽!……”   瘦高个儿看着看着突然抬头问六哥:“那这位呢?”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我。   我就知道这俩小子是冲我来的,不禁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果然,六哥一听这话,收了笑容,故作难色的说:“这位是我们这儿的工作人员,她恐怕不能陪你们两位。您还是从电脑上选吧,选好了我打个电话,一会儿就到。”   只听那胖小伙儿说:“她为啥不行?啥工作人员啊?刚才在外头就是她领我俩进来的,要不是看她还过得去,我俩还不进来了。”   听了这话,我笑着说:“大哥您别误会了,我领您二位进来的不假,可我也没说我就能陪着您二位耍啊?我就是负责接待的,您二位想耍小姐,这不电脑上多的是吗?随您挑。”   说着话,我冲六哥一使眼色笑嘻嘻的说:“经理,人家二位大哥想来个‘对儿操’俩办一个呢!”   六哥“哦”了一声故作惊讶的看了看面前的二人突的又笑起来。   瘦高个儿似乎感觉不爽,提高了嗓门儿说:“咱也别废话了,我俩就冲你来的,你行不行吧?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六哥急忙在一旁打圆场道:“哎呀,不就是小姐嘛,哪个不是耍?您二位还非她不行了?”   胖小伙儿在一旁急点头说:“对,我俩就是冲她来的,她要是不行就拉倒。”   见火候差不多了,六哥装作为难的看了看我说:“春儿,你看……”   还没等我说话,六哥又说:“人家可是冲你来的。你看这两位大哥的意思,非你不可了!”   我也装作为难的撇了撇嘴,然后又看了看他俩说:“经理,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了。二位大哥都是咱们的客人,我也实在为难了。”   六哥听完扭头对他俩说:“二位,本来我们这儿的工作人员跟小姐不一样,人家是自由的,我们不能强求。你俩最好选个小姐,要是实在不行……”   六哥沉吟了一下,继续说:“我可以给二位安排,但价格上……嘿嘿……”   瘦高个儿听完把嘴一撇说:“啥不就是钱吗?你说吧,我俩今儿就耍她了,而且是三人一起耍!”   六哥听这话,急忙问:“那您两位打算怎么来?是钟点儿的?还是包房?”   瘦高个儿马上说:“废话么,耍还不耍爽了,当然是包房了。”   六哥一听,喜笑颜开,急忙说:“好好”刚一放价儿,谁想瘦高个儿连哼都没哼顺手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真皮钱包儿,他从容的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大面额纸币刚想给六哥忽然又问:“等会儿。我俩咋耍都成吧?活儿行不行?”   六哥见了钱,哪有不答应的,他笑着一手捏着钱的一角然后说:“放心!咱们闻香茶座儿的……无论是小姐还是工作人员,从上到下,活儿都是一级棒!哈哈”我见他们这么痛快的就交了钱,心想:一会儿开了房,能要再多要点儿,看来这俩小子老有钱了!   想到这儿我也笑着站起来。六哥收好钱,转进服务台,从里拿出一个门卡对我说:“春儿,你们去负一吧,808房。”   我点点头走过去接过门卡然后浪笑着回头冲他俩说:“二位大哥,跟我来。”   我引领着他俩走到电梯旁一个门上标有“储物间”小角门儿。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只有10来平的房间,除了中间留有走道外,四周堆满了杂物,破旧的墩布、废纸盒子、饮料罐、瘸了腿的桌椅……满满当当的挤满了整个房间。房顶上点着一盏昏黄的灯。进了屋,我反手锁好了门儿,就在他俩还纳闷儿的当口儿,我走到正对门的一面墙跟前,墙上挂着一幕红挂布,掀开挂布,一个灰色的门显露出来。我打开门儿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笑着说:“二位大哥,请下楼。”   瘦高个儿见我象变戏法儿似的又打开一扇门,他边走边说:“操,搞得还他妈真神奇!”   胖小伙儿也乐呵呵的冲我说:“你们还真能整!地道战啊!”   说着话,他俩一前一后迈步进门下了楼梯。我也跟在后面鱼贯而入顺手把门反锁好。地下一共两层,负一层被六哥改造成了数个独立的房间,一般包房的客人都在这里玩。如果是钟点房,则都在楼上。负二层有‘贵宾室’那是给一些与六哥关系密切的‘领导’们准备的,一般也不用。负一和负二的唯一区别就是负一层只能通过储物间的门进来或者出去,而负二层有另外的门进出。   我们下了楼梯进了负一层。迎面是一条甬道,因为是在地下,甬道里散发着潮气。甬道装修得很一般,壁纸贴墙壁已经发黄,木质地板的板材也是最便宜的那种,因为长期被潮气侵袭,地板已经发翘还出了霉边儿。头顶上的灯也是普通的圆形吊灯。甬道两侧各自有五个房间,左手第一个就是808。我拿出门卡插入门上的电子门卡口,绿灯一闪“咔”的一声漆红色的大门裂开了一条缝。我推门走了进去。   门一开,一股微微的潮气迎面扑来。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窗户只有换气扇与外界相连因此房间里黑洞洞的。我顺手摸到右侧墙壁上的开关‘咔’的将灯点亮,同时房间里的换气扇也开始运转起来。   这是一个大约有四十平左右的房间。普通标准的装修,地面瓷砖上面铺着一层亚麻棉的地毯,踩上去软软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方形的吊灯。值得注意的是连同天花板在内的墙壁上都镶嵌着一层棉质隔音板,隔音板的外面再包以淡黄色花纹的壁纸,因为有了隔音板的作用,因此里面动静再大外面也听不到。   房间的摆设也比较简单,最大的家具就是正中央的一张三人大床,床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床单上还盖着一层透明的一次性床布,每次客人和小姐用过后打扫房间的清洁工都会把床布换掉然后再用一个新的。进门靠房间的左手墙壁前有一个普通的三人沙发,沙发前面有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两盒‘天宝’牌香烟、一个塑料打火机、一个烟灰缸、两瓶矿泉水还有几个‘良友’牌的避孕套。   在房间正对门的墙壁上有一扇小门儿,打开小门儿里面是一个简易的厕所,虽然简易但与楼里的过锅炉房相通,因此有24小时的热水供应。这都是为了提供给客人们用的,另外还备有一次性的毛巾和肥皂。   我笑着把他俩让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说:“还没问二位大哥贵姓了?”   瘦高个儿随即说:“我姓陈。”   说完他一指旁边的胖子说:“他姓周。”   随着瘦高个自报家门我也跟着喊了两声:“陈哥,周哥。”   说着话,我蹲在茶几前随手拿起矿泉水打开盖子分别递给他俩,然后又撕开香烟的封口儿抽出两只烟递给他俩,接着我拿起打火机给他们分别点上。笑着问:“二位大哥,洗洗吗?”   陈哥侧头看了一眼周哥说:“不用了,我俩刚洗完出来的。”   我听完点点头然后站起身。   这时周哥冲我说:“你叫啥?”   我笑着说:“您就叫我春儿。”   周哥看着我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春儿,来,坐我旁边。”   我笑着走过去坐在了周哥和陈哥的中间。   刚一坐定,周哥就掐灭了手里的烟,他一只手解开我旗袍的扣子伸了进去一把抓住我的一个大奶子揉捏着,嘴里说:“呦!真软和!”   我笑着任由他捏弄,自己也把手放在他的裤裆上捏着。陈哥在一边自然不甘落后,也掐灭了烟。他凑近我,手从旗袍的下摆里伸进去摸到了我的裤裆突然惊呼到:“呦!没穿裤衩!”   说着话,他用手掌搓捏起我的浪屄来。周哥听他这么一说,急忙掀起我的旗袍也用手摸着我的肉色丝袜大腿笑呵呵的说:“真浪!浪屄!”   我笑了一声没说话。   玩儿了一会儿,陈哥对我说:“起来,把衣服脱了。”   说着话,我们三个都站起来纷纷把衣服脱掉。我仔细看了一眼陈哥和周哥的身体,都是白白净净的,皮肤细腻,看样子都挺干净。再细看他俩的大鸡巴。陈哥的鸡巴长长的,挺粗,虽然鸡巴只是半硬,但那大鸡巴头儿已经很可观了。尤其是两个蛋子儿似乎比其他男人都大上那么一号,松松垮垮的垂吊在大腿间,皱褶的皮肤上布满了油亮的黑丛丛鸡巴毛儿。反观周哥的鸡巴,竟是一条‘大青龙’一根鸡巴毛儿都没有,高挺着的大鸡巴呈微微的弧度,显得十分苍劲有力。我刚要脱连裤袜被陈哥叫住了,他对我说:“袜子穿着,鞋也穿着,这样儿玩起来刺激。”   我笑着点头答应。   我们三个光着屁股重新坐回沙发上,周哥低头扑在我的胸前用两手托着我饱满的大奶子张嘴咬着我的奶头儿吸吮着,我觉得有些疼,不禁哼哼起来。陈哥则在一边隔着我的连裤袜用手给我搓屄。我的两只小手儿也没闲着,一手一个攥住他俩的大鸡巴上上下下的猛撸。没一会儿,他俩的鸡巴就梆硬梆硬了……   ‘嘶’的一下,陈哥两手捏住我的丝袜用力一扯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顿时,连裤丝袜变成了‘开档裤袜’还没等我说话,陈哥已经伸出两根手指抠进我的浪屄里搅动起来……   第二集:   “哦……嗯……”   随着陈哥的手指搅动,我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嘴里轻哼起来。   周哥抬起头,顺势用手将我的一条丝袜大腿分开抬起来。然后他也伸出手指顺着捅进我的屄里抠挖着。   四根手指在屄里搅动,我顿时提高了一个调门儿,只觉得浑身热乎乎的,屄里的淫水儿突突的往外冒。很自然的,我加力的撸弄起手里的两根大鸡巴,鸡巴更硬了。   “操!真鸡巴浪!”   陈哥用力的将手指插入到最深处戏骂了一句。   ‘噗’周哥抽出手指,见手上黏糊糊的沾满了屄液笑着说:“浪起来了!水儿多!”   说着话,周哥低头看了看,然后两根手指往下一滑‘滋溜’的一下竟然抠入了我的屁眼儿里!“哎呦!抠我臭屁眼儿!”   我浑身一抖,顿时甩出这么一句浪话来。   “操!抠你屁眼儿咋啦!”   陈哥冲我骂到。   说着话,陈哥也把手指从我的屁眼儿里挤了进去!   “哦!操!抠我臭屁眼儿!哦!操!”   四根手指在我的屁眼儿里来回伸缩,顿时把我的淫性勾了起来,我放开嗓音高声的叫着。陈哥的大鸡巴已经完全梆硬了!他抽出手指将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我们三个一起走到床前。   “唔……”   陈哥分腿站在床上,我跪撅在他面前两只小手扶住陈哥的大腿,小嘴儿一张猛的叼住陈哥的大鸡巴头儿迅速的前后嗦了起来,周哥则对我的屁眼儿来了兴趣,他依旧坐在我后面用手指给我抠屁眼儿!   “嗯嗯嗯……”   我快速的前后挺动着,柔软湿润的香舌急切的摩挲着嘴里梆硬火热的大鸡巴头儿,陈哥一边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着屁股用力的把鸡巴顶进我的嗓子眼儿里一边舒服得哼哼着:“哎呦我操!爽!嘶……热乎!爽!”   我撅起小嘴儿用舌头扫着陈哥的鸡巴头儿前前后后的套弄,陈哥顿时尖叫起来:“哦!哦!嘶哦!”   周哥在后面见我的屄里流出了汩汩的淫水儿,他再也按捺不住,急忙用手扶住我高翘的大屁股摆好姿势,硬邦邦的大鸡巴探入屄门儿狠狠的给我操了进来!   “噗滋!啊!嗯!”   同一时间我和周哥一起发出声响,因为我还叼着陈哥的鸡巴因此只是闷哼了一声。   “啪!啪!啪!”   三下,周哥结结实实的用大鸡巴给了我三下!每次都把鸡巴完全抽出来然后象打桩一样揍入我的屄里,火热的大鸡巴头儿每下都顶入到我的子宫深处,我顿时浑身瘫软不能自己了。   “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爆响,我被周哥的大力顶得直往前挺,插进小嘴儿里的鸡巴顶得更深了。   接下来,我们换了个姿势,我仰面躺在床上,两条丝袜大腿被周哥分开扛在肩头,他弓着身子双手撑住床快速的前后挺着屁股一下下的操着我,而陈哥则半蹲在周哥面前冲着周哥撅起自己的屁股双手抱着我的头将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让我用嘴套弄着。令我惊讶的是,周哥一边操着我竟然还一边伸着脖子凑近陈哥的屁股一口口舔着陈哥的屁眼儿!我操!原来他俩竟是一对儿‘二子’。   我没功夫想这些,因为我已经被周哥的大鸡巴带入了一个小高潮,只拼命的吸吮嗦了着陈哥的大鸡巴。   “噗嗤!嗯!哦!啊!噗嗤!嗯!哦!啊!……”   房间里我们三个丑态百出的上演着一幕淫戏,陈哥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我和周哥‘双面夹击’的乐趣。   “嗯!嗯!嗯!……”   突然,周哥闷哼着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   一连串的爆响,我只觉得屄里的大鸡巴鼓鼓囊囊的‘冒着火’。   “啊啊啊……”   屄里的嫩肉被摩擦得十分舒服,我不禁吐出嘴里的鸡巴叫了起来。眼看着周哥这就要‘冒’了,就在这么个当口儿,突然听陈哥回头冲周哥说:“喂!你等会儿!我还没爽了!”   说着话,陈哥推了周哥一把,周哥似乎一愣,但马上把鸡巴抽出来让到一边。   我看见周哥的大鸡巴接连几个猛挺!他急忙用手掐住了鸡巴根儿。   在陈哥的指挥下,我趴在了周哥身上,周哥仰面躺在床上从底下把鸡巴插进我的屄里,陈哥则骑在我的后背用手分开我肥硕的两片臀肉露出又柔又紧的褐色臭屁眼儿,他先是冲我的屁眼儿上使劲啐了口唾沫然后大鸡巴头儿和着唾沫顶在屁眼儿上用力往里一剂!   “啵”的一下竟然顺利的全根而入了!   “哎呦我操!哎呦!哎呦!”   陈哥呲牙咧嘴的慢慢抽动着鸡巴说:“哎呦!我操!俺操了无数的屁眼儿!男的女的,咋这屁眼儿怎这么爽啊!哎呦!哎呦!”   随着陈哥的抽动我也淫叫起来。   渐渐的,陈哥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   陈哥彻底趴在我的背上屁股用力的上下拍动,粗大结实的大鸡巴来来回回的操着我的屁眼儿,巨大粗糙的鸡巴头儿刮着肛道直把我刮得浑身乱颤刺痒难耐,屄里更是淫水儿直冒呢!   “呀呀呀!……”   我被陈哥操得尖叫着。   我俩在上面操得欢,但周哥在底下却无法动弹只能当个“架子”陈哥和周哥之间‘主次’可见一斑了。   “啪!啪!啪!……”   丰满肥硕的肥臀被陈哥的鸡巴蛋子儿重重的拍打着,散发出阵阵肉香,我一身的浪肉随着陈哥的动作前后晃动上下起伏,两个饱满的大奶子甩来甩去好不热闹!   “哦……嗯!”   陈哥突然哼了一声,他伸出手牢牢抓住我的两肩两只脚横跨在我的屁股上仿佛荡秋千一般抽拉着大鸡巴实实在在的揍进我的屁眼儿里。   “嗷!嗷!嗷!嗷!”   我的淫叫声几乎走了音儿,只觉得屁眼儿里火辣辣的又痒又麻,由于陈哥操得太过用力,我甚至感觉屁眼儿已经完全翻了出来!   “哦……吔!”   突然,陈哥猛力的使劲给了我两下然后重重的将鸡巴插到根部,顿时我感觉屁眼儿深处突的一热!稀糊糊的水儿一样喷涌进来,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屁眼儿里大鸡巴的那种激烈的抽动,一挺!又一挺!再一挺!每挺一下都将他的大精子喷进来。   “哦……”   我也长长的哼了一声随即轻轻扭动着屁股用屁眼儿夹紧陈哥的鸡巴让他‘吐’干净些……   陈哥趴在我后背歇了一会儿,这才慢慢抽出屁眼儿里的鸡巴,刚一抽出来一股浓白色的精子就喷涌而出,陈哥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好!好屁眼儿!真爽!”   说着,他又冲我身子底下的周哥说:“一会儿你也玩儿会儿,特爽!”   周哥见陈哥完了事儿,都来不及跟他说话,一翻身将我压在床上顺势扛起我的一双丝袜脚,胯下大鸡巴猛捅,立时又把我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随着周哥的动作我乱晃着身体,由于周哥用力很大,屄里的鸡巴竟然把屁眼儿里的精子都挤了出来,顿时流到了床上阴湿了一片。   周哥瞪着眼睛看着我的表情,大鸡巴毫不客气的猛打猛冲,几乎每一下都撞在我的‘花心’上立刻给了我一个小高潮:“呼!啊!……”   我两眼一翻,浑身一震接着抖了几下,屄里热乎乎的一股精水儿喷了出来正好浇在他的鸡巴头儿上。   周哥原本就已经快到了极限,哪还禁得住我这么一烫?只听周哥喊了声:“啊!爽!”   我只觉得屄里的大鸡巴猛的一鼓!接着一挑!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就送了进来,我也跟着叫了起来。   好一会儿,周哥才抽出鸡巴翻身躺在床上。   陈哥笑着从茶几上拿来烟坐回到床,递给了周哥一只。他俩把烟点上,陈哥笑着问:“咋样?兄弟,爽吧?”   周哥使劲抽了口烟点了点头说:“爽!”   陈哥抬头看了我一眼问:“你爽吗?觉得我俩咋样?”   我笑着坐起来说:“二位大哥真棒!”   陈哥扭头笑着对周哥说:“老弄男的也没啥意思,换换口味儿也好。”   周哥点点头说:“不过,小刘我还是挺想他的,那小子浪起来比娘们儿还来劲!呵呵”陈哥点点头,抬头看着我说:“我俩也搞男的,你觉得咋样?”   我心里讨厌,但嘴上却笑着说:“是啊?好玩儿吗?”   陈哥点点头说:“好玩儿!”   周哥也抬头笑着冲我说:“我认识个小朋友,他打扮成女的比你还俊了,特浪!”   我心说:傻屄,那你还逛窑子干啥?嘴上却说:“是啊?我没见过。”   陈哥笑着伸手捏弄起周哥的鸡巴,摆弄了一会儿就硬了。抽了口烟,他乐呵呵的低头一张嘴含住周哥的大鸡巴头儿开始嗦了起来,周哥顿时发出了舒服的哼声。我在一旁看着他俩乱搞,虽然讨厌,但心里说:多叼叼,省我事儿了。   叼了好一会儿,陈哥见周哥的大鸡巴完全梆硬梆硬了,他这才抬头冲我说:“你过来。”   我急忙站起来走过去,在陈哥的指挥下我横跨在周哥的大腿两侧,然后背朝着他慢慢蹲了下去,我用手扶着周哥的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然后稍微一坐‘滋溜’的一下就将周哥的大鸡巴插进了屁眼儿里,然后上上下下慢慢套弄着。   “噢噢噢……”   我上下晃动着身体,完全靠两条大腿吃力,幸好我有‘功夫’在身,否则只这几下就累得不行了呢。   陈哥笑着看着我们,一手摆弄着自己的鸡巴,渐渐的,渐渐的,他的鸡巴也有些硬度了。他一翻身站了起来,高挺着大鸡巴往我面前一站,然后冲我一使眼色。我急忙用手扶住他的大腿,小嘴儿一张,叼住他的鸡巴头儿嗦了起来。   刚嗦了一口我就觉得嘴里的味道怪怪的,急忙冲地上吐了口唾沫,陈哥一看哈哈大笑起来说:“啥滋味儿的?哈哈!”   原来这个臭小子刚才操过我的屁眼儿以后,都没擦一下,难怪我觉得味道不对。陈哥笑着弯腰掀起床单在自己的大鸡巴上胡乱抹了抹然后又走到我跟前,我一边动作着一边笑着轻拍了他一下,然后小嘴儿一张,仍旧叼起他的鸡巴来。   “哦……哦……”   我和陈哥还没怎么样,可我身下的周哥似乎有些‘进状态’了。   在我的套弄下,周哥的大鸡巴深深的插进我的屁眼儿深处,因为有刚才陈哥精子的润滑,周哥的鸡巴几乎是来去自如,这样下来,越操越热乎,越操越带劲儿!难怪周哥即便是强忍着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嗳……嗳……嗳……”   周哥的哼声越来越急促,我也急忙加快套弄的速度,一边动作着一边吐气收肛紧夹眼儿中的鸡巴,原本我的屁眼儿就柔嫩无比,这么一收一放真有如小嘴儿一般吸吮大鸡巴,周哥哪里还能忍受?突然,周哥扶住我的屁股胯下急促的猛向上顶,几个来回下来只听周哥喊了一声:“给了!”   顿时他浑身抖了几下,鸡巴一阵的收缩又喷出无数浓精来!   陈哥见他这么快就射了第二次,笑呵呵的说:“兄弟,快了点儿啊?你当时吃快餐了?呵呵”周哥连着射了两次,体力有些不支,他也懒得说话,慢慢的从我身子下退了出来,然后坐在床角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点上了一根烟。   这边,我和陈哥的战况依旧。陈哥见鸡巴已经完全梆硬了,他跳下床对我说:“来,站地上来。”   我也有些累,但没办法,依旧笑着从床上下来站在陈哥面前,陈哥让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我双手扶着床沿儿一只丝袜脚蹬在床上,一只站在地上,陈哥从后面把鸡巴直接揍进我的屁眼儿里。   “噗嗤、噗嗤……”   陈哥按定我的屁股高歌猛进,粗大的鸡巴头儿顺利的在我的屁眼儿里插入抽出好不自在呢!   “哦、哦……”   伴随着他的节奏我也轻呼慢唤着,只觉得屁眼儿里十分滑溜,操得挺爽。   陈哥弓下身子爬在我的背上两只手绕到我的前胸把玩着我的两个大奶子,揉捏之间将我逗弄得浑身直哆嗦,胯下的浪屄又挤出了不少粘水儿。   “嗯,操……爽……”   陈哥一边玩儿我一边哼着说。   周哥坐在一边,此时也恢复了一些体力,他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俩说:“老大,你行啊,有能力着呢!”   陈哥一边大动,一边哼哼着说:“废……话!花了钱的……不操爽了……怎么行?哦……”   突然,陈哥浑身一抖,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大鸡巴猛的一挺,我急忙提起收肛用力一夹!只听陈哥“嗷嗷”的叫了两声,叫声中鸡巴乱挺射出了大精子。   “操你妈的!闲着难受啊你!逗咳嗽!弄得老子射了!”   陈哥抽出变软的鸡巴半笑着叫骂着周哥,周哥也在一边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趁这个机会跑进了厕所撒了泡尿,然后用卫生纸好好擦拭了一下前后门儿。   等我出来的时候,陈哥和周哥已经回到了沙发上坐下,他俩一边说笑着一边各自开始穿衣服。看看样子这是要结束,我急忙扭着屁股走过去问:“二位大哥,爽吗?”   他俩一对视笑着点点头说:“嗯,还行,还行。”   我笑着说:“我说啥来着?我们这儿的小姐个个都很棒,以后常来爽啊?”   说着话,我故意低头看了看下身的丝袜然后冲陈哥苦着脸说:“大哥,您看好好的一双连裤袜就这么破了,您怎么着给个本钱吧?这都是我们自己掏钱买的。”   陈哥看了看我,愣了一下,然后一点头,随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票放在桌子上说:“嗯,拿着。”   我一看,顿时心花怒放,急忙笑着把钱接过来说:“哎呦!谢谢大哥!大哥以后可常来玩儿!就找我,包您二位爽到家!”   我穿好衣服引领着他俩从地下室出来。   刚进茶堂,六哥就笑呵呵的迎上来问:“怎么样二位?”   他俩点点头。六哥说着话,顺手掏出自己的名片递过去说:“以后有需要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们这儿的小姐,送货上门。虽然多花俩钱儿,但是图个方便痛快。”   陈哥点点头接过名片,然后对六哥一笑,说:“行啊,你们这儿还有送货上门。呵呵”说完,他扭头冲周哥说:“过些日子是老李的生日,咱聚聚。”   周哥一听,急忙点头然后笑着说:“对!顺便再找几个小姐爽爽!”   陈哥“嘿嘿”的笑了两声扭头对六哥说:“回头给你打电话。”   六哥急忙笑着说:“没问题!随叫随到!”   说着话,我们把他俩送了出去。   关上门,六哥对我说:“咋样?”   我撇了撇嘴,说了句:“俩‘二子’”六哥听完一愣,然后冷笑了一声啧啧的骂:“操他妈的!林子大了什么怪鸡巴鸟儿都飞出来了!如今这‘二子’也出来玩儿小姐了。呵呵,操!”   听着六哥的话,我也冷笑着进休息室洗澡去了。   夜色逐渐降临。   我是茶座里唯一管饭的。盒饭送到以后,我和六哥早早吃过晚饭。接着,我们这儿的清洁工刘师傅首先来了,然后就是服务员、茶官儿、演出的……   六哥一如既往的开始指挥着他们忙起来。我则躲进休息室偷闲。   休息室里,我正玩儿手机里的游戏,忽然手机响了:“哎,圆圆。”   我见是我们这儿的小姐,圆圆的手机号。   “姐,你在哪儿了?店里?”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腻腻的声音。   “啊,我还能在哪?”   我反问。   “姐,没事儿的话过来给我托托场子呗?”   圆圆说。   “啥局儿啊?让我过去?”   我问。   “三个暴发户,刚磕完的烟儿,想找俩小姐出出火。”   圆圆说。   我想了想,然后问:“哪儿?”   圆圆说:“老白这儿了。”   我犹豫着说:“下午刚接了个大活儿来着,还没缓过劲儿来呢。”   圆圆听完说:“啥大活儿啊?”   我笑着说:“俩男一女,双龙戏凤。”   圆圆听完说:“俩一块儿上的?”   我说:“那怎着?人家给了钱了,还不由着人家来?”   圆圆说:“也没个啥么?”   随即她又问:“日你屁眼子啦?”   我笑着说:“废话吗!俩鸡巴日一个屁眼子那!”   圆圆也笑了,说:“姐你过来吧,我让那三老客儿接着日你屁眼子!你那屁眼子就该日!”   我听出她拿我开玩笑,随即笑骂到:“操你妈的!小浪货!行啊,你就这么来!等日完我,我让你跪一边儿张嘴接着!反正我不嫌脏!”   圆圆笑着说:“呦!姐!我服了!”   我俩说笑了一会儿,圆圆接着又问:“姐,你到底过来不过来啊?”   我还犹豫,圆圆冲我撒娇似的喊了起来说:“哎呀!就这么点儿事儿,玩儿一会儿能有多长时间?你咋这样……”   我拗不过她,只好说:“行,我去。仗着老白那不远。行啦,你挂吧。”   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打开更衣箱从里面拿出一条还没开封的黑色连裤袜重新穿上,然后在镜子前照了照随即走了出去。   茶堂里已经开始上客了,虽然人不多。   六哥正坐在服务台后面照顾着场面。我凑过去低声笑着说:“哥,刚圆圆给我打电话来着,她外头攒了个局儿,我过去帮她托托。”   六哥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行啊,春儿,现在混得可以了,哪儿有局儿都喊你,赶明儿咱白天也营业,我看你咋办。”   我知道六哥是开玩笑的,笑着说:“瞧你说的,好像我多野似的。”   六哥也笑了,说:“你不野,你就是能力太强了,现在到处找爷们儿呢。”   我“噗嗤”笑出了声儿,说:“去你的!我乐意!”   说着话,我溜了出去。   到大街上,我顺手招来出租车说了句:“丽水道,和平饭店。”   第三集:   丽水道是斗鸡场大街的一条辅路,这条路很长,一直通往城南区的中心,是一条连接南北城的主干道之一。   经过拓宽改造后的丽水道显得笔直而平坦,美中不足的是两边的建筑物还略显得老旧。和平饭店位于丽水道的东头儿,再往前走就是城南区了。说是饭店,其实就是一栋很旧的四层小楼,靠近外沿的一侧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和平饭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儿,写着“餐饮、住宿、日租”。   和平饭店的老板叫老白。他姓白,全名叫白一德。   最早的时候,和平饭店还算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地方,那时候由老白的父亲经营着。因为饭店里聘请了当时有名的厨师因此菜品堪称一绝。后来由老白接手,他经营饭店并不是很用心,经常召集一帮朋友设局赌博,被查封了两次,饭店的名声也就随之沦落了。时至今日,其他更高档的酒店旅馆比比皆是,和平饭店更显得落伍陈旧,因此老白就动起了歪心。   最近有传闻说他投靠了“大记脸”。现在在饭店里设赌局、开房间还有抽烟儿的生意,简直就是五毒俱全了。   车子停在路边,我从车上下来扭身进了饭店。   进了正门,正对着是一间大厅,大厅四周散落的摆放着桌椅,这是为了给客人们休息准备的。正对大门的是一木制的楼梯通往楼上,在大厅的一角有一个服务台。   我进来的时候,服务台里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样子,秃秃的光头,肉肉的脑袋,一张大瘪脸,金鱼眼,鼓腮帮,大嘴巴,穿着一件白色的老头衫和一条黑白花格子的布料裤子,光脚提着拖鞋。这人就是老白,白一德。   老白正跟他旁边的一个服务员说话,一抬眼见我进来了,他乐呵呵的笑着冲我打招呼说:“呦,这不是小春吗?呵呵,老没见啊?”   我也笑着冲老白点点头说:“是啊,最近店里活儿多,我也好久没出来了。”   停了一下,我问:“我们店的丽丽在哪间房了?”   老白正要说话,从二楼下来一个年轻女人冲我喊:“姐,我在这了,你上来吧。”   我抬头一看正是丽丽,笑着走了上去。   丽丽比我矮一些,标准的身条儿,长头发圆脸蛋儿,大眼睛肉头鼻,一张小嘴儿,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带晶片的圆领衫,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透过鞋面可见她穿着肉色的丝袜。上楼的当间儿丽丽小声对我说:“价格都谈好了……”   我们到了二楼,推开拐角的208房间走了进去。   和平饭店里的每个房间都不是很大,即便是三人间也仅仅勉强放下三张床而已。我们进来的时候房间里云雾缭绕拉着窗帘,显得有些昏暗。我仔细一看,只见三个男人光着身子歪躺在床上,看意思似乎刚刚洗过澡。这三个男人的模样都很普通,俩高个微瘦,一个矮胖子。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见三个人倒都是皮肤洁白细腻,挺干净的。   三人一见我和丽丽都笑了起来,只听矮胖子说:“哎呀!你们可算来了!咋这半天?”   丽丽和我急忙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说:“让三位大哥好等了,没办法,路上堵车。”   说着话,我们就脱光了衣服,各自穿着连裤袜和高跟鞋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丽丽示意我坐在中间的床上,她则扑倒在胖子的怀里张嘴就给他叼起鸡巴来。这边我自然也没闲着,跪在床上轮流用嘴给两个瘦高个儿叼舔大鸡巴。   “啧啧啧啧……唔……”   好在他俩刚洗完澡,鸡巴挺干净的也没什么味儿,在我一阵忙活下两根儿大鸡巴总算有了起色,渐渐的硬了起来。   这时候一个瘦子躺在了床上,我则跪在他腿间继续低头给他叼鸡巴,另外一个瘦子则坐在我的背后将我的连裤袜扒开用手指开始抠挖着我的屄。   “哦!哦!哦!……”   抠挖了一阵儿我就有了感觉,屄里热乎乎的淫水儿乱冒。   后面的瘦子见我冒了水儿,急忙摆好姿势提着大鸡巴操进我的屄里‘噗嗤噗嗤’的插了起来,一边插一边冲另外一个说:“呦!老哥!老爽了!热乎儿!……”   另一张床上,丽丽高撅着屁股被那个矮胖子按在床沿儿,矮胖子正用两根粗大的手指使劲的挖着丽丽的屁眼儿,每挖一下,丽丽就尖叫一声,搞得十分热闹。   “啪啪啪啪……”   我背后的瘦子快速的摆动着屁股,大鸡巴一下下的揍进我的浪屄里,把我操得浑身直打颤。   “噢噢噢噢噢噢……”   随着他的动作,我也高声的叫了起来。   玩儿了一会儿,让我叼鸡巴的瘦子冲另外一个说:“老弟,我来来。”   那人听完喘着粗气说:“老哥……再等会儿!……我这正爽着了……嘶!”   只听那老哥说:“你个傻屄!着啥急了!咱俩一个干屄一个干屁眼子不得了!”   说着话,他翻身起来。   我在老哥的指挥下趴到瘦子的身上,瘦子从底下把鸡巴操进我的屄里,那老哥分开我的屁股看了看我的屁眼儿笑着说:“我操!屁眼儿头儿都翻出来啦!哈哈!”   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问:“喂!你是老让人干屁眼儿吗?”   我一边动着一边点点头说:“大哥您咋知道的?……干屁眼子老爽了……嘶……”   我们这边聊着,那边丽丽已经被矮胖子撅在床沿儿上猛操屄了。   丽丽一边叫着一边说:“大哥……我姐的……屁眼儿……老好……爽了……啊啊啊……”   那老哥听完急忙冲我屁眼儿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提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头儿沾着唾沫插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哦!……嘶……呦……”   我浑身哆嗦着喘息着,屁眼儿里的大鸡巴又鼓又胀,顶得我直哆嗦。   那老哥可不管我是否别扭,刚进了港就迫不及待的用力来回抽操起来,他越操越带劲儿,越操越舒服,一边大动着一边喊:“哎呦!哎呦!爽啊!爽啊!这屁眼儿跟嘴似的!爽!”   “啪啪啪啪……”   老哥的大腿碰在我那肥硕丰满的大屁股上发出阵阵声响。   “啵啵啵……”   大鸡巴抽出的空隙间我直给他放屁。   我们这边正爽着,丽丽那边也开始上了邪活儿,矮胖子将丽丽撅在地上专操她的屁眼儿,操得丽丽也嗷嗷的叫起来:“呀呀呀呀呀呀!”   丽丽越叫,矮胖子就越兴奋。   突然,那老哥紧紧抓住了我的两个肩膀,大鸡巴更快速的来回操屁眼儿,我知道他快抖了,急忙淫叫着猛夹肛门儿。果然,老哥狠狠的将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儿里哆里哆嗦的叫了声:“操!……”   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大鸡巴猛的一挺,再一挺,顿时一股热流喷了进来。   我在上面这么一折腾,底下那瘦子似乎也受不了了,他伸手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屁股玩儿命的向上挺动,嘴里一阵嘟囔。我只觉得屄里一热,又是一股热流喷了进来,瘦子也交待了。   他俩刚一完事儿,矮胖子见我空了下来,急忙抽出大鸡巴冲我喊:“你过来!”   我也顾不得擦拭,笑着走到他跟前,在矮胖子的指挥下我和丽丽双双撅在床沿儿然后各自用手扒开自己的屁眼儿,矮胖子则站在我们后面用大鸡巴轮流给我俩通起屁眼儿来。   房间里热闹非凡。   只听一会儿这个喊:“啊啊啊啊……屁眼儿……爽!”   那个叫:“呦呦呦呦……屁眼儿……麻!”   已经完事儿的俩瘦子却笑嘻嘻的躺在床上各自点上一根烟观赏着我们三个的淫戏。   “啪啪啪啪啪……”   矮胖子双手使劲的按着我的大屁股用力猛操。   “哦哦哦哦哦哦哦……”   随着他的动作,我晃动着身体,两个饱满的大奶子迎风飞舞,两条黑丝袜大腿不时的直打晃,一挺一挺的好不诱人,毕竟这是被操成这样的啊!   忽然,矮胖子伸手一把抓住我的长发,屁股迅速的用力猛顶,只听他哆嗦的叫:“哦哦哦哦……啊!”   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大鸡巴突的一涨,不禁随着他的动作也淫叫起来:“啊!……”   矮胖子终于在我的屁眼儿里射精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和丽丽才缓过神儿来。我俩分别进卫生间里冲了个澡,等我出来的时候,丽丽已经笑眯眯的拿着矮胖子给的钱冲我示意。这时,那三个男人已经各自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了。   我笑着说:“三位大哥,以后有空常来找我们玩儿啊?我们就在斗鸡场大街的闻香茶座上班。”   矮胖子听完,回头冲我点点头,然后冲丽丽说:“有时间我给你打电话。”   丽丽急忙笑着点头说:“好,记住,闻香茶座。”   说着话,我俩把他们送了出去。   关好门,丽丽急忙把钱分成两份,将其中的一份儿递给我,笑着说:“姐,咋样?我找的这主儿够大气吧?”   我翻了翻手里的钱,感觉还算满意,笑着说:“嗯!以后有这样的主儿多多益善。”   我和丽丽在房间里又聊了会儿天,我问:“晚上还去店里吗?”   丽丽摇摇头说:“今儿不成,晚上有个姐妹儿过生日,有局儿。”   我笑着问:“谁啊?”   丽丽有些不耐烦的说:“哎呀,别问了,说了你也不认识。”   我笑着骂到:“小浪货!你倒拿起架子来了。我还懒得问了。”   说着话,丽丽已经穿好衣服拉开门对我说:“姐,我先闪了,明儿我去店里。”   我一边把黑色的连裤丝袜穿上一边点头说:“行。明儿见。”   丽丽走以后,我也收拾利索关门下楼。   我正要推门出去,忽然听老白喊我,我回头一看,只见老白笑呵呵的从服务台里绕出来边冲我走过来边说:“小春儿慢走,我有话说。”   我一听老白找我说事儿,心说:又是老调重弹吧?……   我冷笑着扭过身子说:“啥事儿?”   老白笑嘻嘻的说:“上回那事儿我正要找老六,正好今天你来了,跟你说也是一样的。”   说着话,老白拉着我坐在了靠窗户的两把椅子上。   我坐下,心里不耐烦,嘴里说:“有屁你快放,我还有事儿呢!”   老白搓了搓手笑着说:“大妹子,不瞒你说,近来我这儿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总是不好混。现在连给这几个服务员开工资都难了……”   还没等老白说完,我打断了他,不耐烦的说:“得得得,又是老一套吧!你哪次不是哭穷?你不好混?切!”   冷笑了一下,我继续说:“谁不知道你现在搞赌场抽头儿,还有抽烟儿的,外加开房连日租你都搞得红红火火的!老白,不是我说你,现在和平饭店的日子比谁都好过,你就别跟我废话了。”   老白听我这番抢白顿时没了话,愣了一下,他说:“得!那我就不废话了。小春儿,有个事儿我必须照会你一下,以后你们姐妹儿再来我这儿开房,对不起,一次一百块钱!这是和平饭店的新规矩!”   我见老白这番话不像是开玩笑,顿时火也大了起来,骂到:“操你妈的白一德!你这是跟谁立规矩呢!什么鸡巴新规矩!你想收费可以找客人们要啊?我们姐妹儿挣这点儿皮肉钱你也要抽头儿?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就在这个时候,饭店的正门儿一开,从外面走进一个男人来。老白一见,仿佛看见了什么似的,急忙笑着叫到:“呦!三哥!您来得正好!我正找您了。”   那男的听见老白喊他,顺着声音走了过来。   我扭头一看,只见我面前这个男的,三十来岁的样子,一米八几的个头儿,身材魁梧,光头长脸,三角眼瘪鼻子,一脸横丝肉显得挺凶。他穿着一身黑,黑色的T恤,黑色的西裤,黑色的皮鞋,脖子上栓着拇指一般粗细的金链子,手指上戴着金表金戒指。看上去气场挺大。   我从没见过这么一号,更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青愣子’。   只见这个三哥走到老白跟前,老白急忙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位置正好在我对面。   这个三哥坐在椅子上盘起二郎腿顺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只叼进嘴里,老白急忙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三哥抽着烟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看得我心里烦躁,我冲老白说:“没事我先走了,我还有事儿了!”   说着话我起来就想走,老白急忙笑着按住我说:“小春儿,别着急啊,我给你介绍介绍。”   说着,他一指我对面的三哥说:“大记脸你知道吧?这是大记脸的三哥。呵呵。”   大记脸和沈阳帮一样也是一个帮派,我也只听六哥偶尔提起过,虽然我认识不少其他帮派的人,但对于大记脸我不太熟悉,听说他们一向在东城那边,不知道如何跑到这边来了。   听完老白的话,我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这个所谓的三哥,连话都懒得说。   老白又笑呵呵的对三哥说:“三哥,这位是闻香茶座的副经理小春儿。”   三哥听完略微点了点头。   老白继续对我说:“小春儿,不瞒你说,刚我跟你说的那个事儿就是咱们三哥定的新规矩……”   老白这话我总算听明白了,难怪他来得那么大的底气!我哼的冷笑了一下抬头冲老白说:“行啊,白一德!你老小子现在混得挺不错的!放着你老板不当,主动给人家大记脸当儿子去了!你见了你爹还不赶快跪下磕一个?哈哈”说着话我笑了起来。   我这话说的老白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他正要说话,这三哥却拦住了他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小春儿是吧?你好歹也是个副经理,咋说话这么欠呢?”   我听完,冷冷的一笑,冲着三哥说:“你说对啦,老娘我就是这么说话。我说你是哪儿来的鸡巴?谁的裤子没系扣把你给露出来了?”   三哥听完,脸色一下子沉了起来说:“我现在跟你好好说话,你要是给脸不要,你当心。”   我哈哈的一笑说:“咋?来硬的?我告诉你!老娘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趴窝了!就凭你也想跟我谈事儿?呸!”   三哥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瞪起眼冲我说:“把你那个屄嘴闭上!欠操的玩意儿!”   我哪能吃他这套急忙回嘴骂到:“操你妈的!跑这儿来撒野来了!”   三哥狠狠的瞪着眼说:“我告诉你!你给我听清楚了!打今儿开始,凡是你们闻香茶座的小姐来这儿开房一律200!”   我怒吼到:“操你妈的!天底下就你这和平饭店放房啊?你想让人来!姑奶奶还不伺候你呢!”   说着话,我气急的扭头用手指着老白骂到:“白一德!你行!操你妈的!回头我让人废了你!你等着!”   说完,我起身站起来就走。   我刚一站起来,突然的,那个三哥一抬腿冲着我就是一脚,这一脚正蹬在我的小肚子上,我也没防备,顿时被他踢了出去,接连撞翻了几把椅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呀!”   我尖叫一声。刚想起身,那三哥早冲了过来,他横跨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抡起来就抽了我几个大耳光“啪啪啪”几声脆响!顿时我的嘴角就流出了鲜血!   自从我出道以来还没受过这样的打,我象疯了一样尖叫着伸出双手冲着三哥又抓又挠,也凑巧正抓在他脸上,顿时给他留下几个血道子!   这三哥也急了,他一边骂街一边就给了我几个老拳,顿时把我打得岔了气儿!   我瘫软在地浑身哆嗦着指着他骂道:“操你妈的!你别走!我叫人来弄死你!”   说着话,我翻出手机拨号码。   我们这么一折腾,事情发展得快,老白在一边也看傻了眼,他见我要打电话急忙凑过来对我说:“春儿,先别,先别……”   还没等老白说完话早被三哥踹到一边去了,只见他掏出手绢按在脸上,瞪着三角眼冷笑着冲我说:“臭屄!你说的啊,你叫人过来弄死我,我还告诉你!今天你弄不死我!我就他妈的弄死你!”   说着,他也掏出手机拨起电话。   我这边,拨通了六哥的电话哭着嚷:“哥!我让人打了!脸都打花了!你快叫人来!人家要弄死我了!”   电话那边六哥一听,问:“咋了?你说清楚,你现在在哪了?”   我哭喊着把情况跟六哥说了一遍,最后说:“六哥!现在人家已经叫人去了,你管不管啊?”   六哥听完,沉默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你让老白接一下。”   我把电话交给老白,只听老白接过电话说:“……哎呀!老六!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呵呵……没事儿!碰破了点儿皮儿而已!……呵呵……哎呀!你别着急……谁啊?他?……就是大记脸儿的老三……哎呀!老六……”   似乎六哥挂了电话,老白顿时有些泄气,把电话递给了我。   就在这时,一辆三包停在了和平饭店门口,车门一开从里面陆续下来七八个人,这些人都是一身黑,有胖有瘦,有高有矮,个个都是凶眉恶眼!他们风一样的闯进了和平饭店。三哥见了这帮人随口喊:“墩子!这儿了!”   为首的是一个矮胖子,黑脸光头,他一听召唤急忙带人走了过来冲着三哥说:“三哥,咋了?你这脸是怎么了?”   三哥用手一指我,说:“这臭屄挠的!”   那个叫墩子的一听低头看了看我突然抬脚踹在我大腿上骂道:“找死!臭屄!”   这一脚蹬得又狠又重,顿时我的腿就抽筋儿了!我“呀!”   的叫了起来。   “啪!”   墩子一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骂道:“让你屄嚷!让你嚷!”   说着,他又抽了我几个大嘴巴!   我心里着急,嘴上却骂:“你别走!你别走!一会儿弄死你!”   墩子一脸横肉瞪着小眼睛说:“还嘴硬!欠抽!”   说着,他又抬脚踹了我两下。   就在这当口儿,和平饭店门口停下了两辆箱式车和一辆轿车。   轿车门儿一开,六哥从车上下来,接着从两辆箱车上陆续下来几十个人。   紧跟着六哥的是个大块头儿,一米九的个儿,短发长脸马眼直鼻大嘴,一嘴的黄板牙。最突出的是在他的头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他上身穿着一件军绿的背心儿,下身是一条迷彩的军裤,脚上蹬着一双战斗靴。他是六哥最得力的人“四圈儿”。   “四圈儿”本名叫李军,也是特种兵出身,听说他小时候脑子受过伤,有些憨憨的。平日里他也没什么爱好,唯一就是喜欢打麻将,而且每次至少四圈牌,所以就有了个‘四圈儿’的外号。   六哥带着人走了进来,一眼瞧见了我。他一皱眉,侧头冲四圈说:“去给扶起来。”   四圈也看见了我,急忙走到我跟前一伸手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嘴里问:“姐,你告诉我,谁打的你?”   我恨恨的一指那个叫墩子的说:“就是他!”   四圈让我坐在椅子上,他走到墩子面前一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说:“来来来,咱俩到外头,别碰坏了人家的东西。”   虽然四圈高大威猛,墩子在四圈面前似乎象个孩子,但墩子却一点儿都不含糊,冷笑着反抓着四圈说:“操的!出去弄死你!”   四圈嘴角儿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点点头说:“好,我看看你怎么弄死我。”   他们俩这就要出去,老白急忙从旁边站出来冲六哥说:“老六!有话好好说!回头弄出人命!”   六哥阴沉着脸看着,一句话都没说。   四圈和墩子就这么走了出去。   他们刚一出去,六哥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然后用手指着我扭头问三哥:“你弄的?”   三哥听完冷笑了一下,点点头。   六哥想了想说:“嗯,行。让沈平掏五万块钱了事儿。”   沈平是大记脸的头儿。六哥直接叫沈平的名字,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三哥听完,脸色一变,冲六哥说:“凭什么?我这脸也挂了花了!还不是让她弄的?”   六哥点上一只烟说:“跟女的动手,你也配喊冤?你都不配跟我说话!你快打电话让沈平过来。”   三哥把眼一瞪喊道:“少你妈的在我面前装大半儿蒜!有啥事儿我顶着!”   六哥也不理会他,扭头冲老白说:“你知道大记脸的电话吧?给他打电话,让他来。”   老白左右为难,看了看六哥又看看三哥,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在一边看着生气,用手指着老白说:“白一德!你耳朵聋啦!找死呢你!”   老白看了看三哥,见三哥也没表示。他索性“嗨!”   了一声说:“早知道这样!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说着话,老白拿出手机打了起来。   局面正僵持,忽然四圈和墩子回来了。   我扭头一看,好家伙!墩子的脸上满是鲜血,衣服也破了,右臂耷拉在身体一侧,似乎胳膊断了,腿也是一瘸一拐的。   再看四圈,脸上挂了花,左耳朵上一片血肉模糊,半截耳朵竟然不见了!   六哥见这情形脸色更加难看。   只听四圈儿对墩子说:“有机会咱再碰!”   墩子抹了抹嘴角的血沫子狠狠的说:“对!下回咱动家伙!我他妈破了你的肚!”   这时,三哥的手机响了起来,只听他说:“对,老大!……嗯……嗯……好……好!”   三哥挂了电话,对六哥说:“我哥马上就到。”   六哥也不理他,叫人搬了把椅子过来坐下。   又过了一会儿,一辆别克停在了和平饭店门口,车门儿一开从里面下来四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又瘦又矮的男人,虽然他身材瘦小,但两眼放光精神百倍。他穿着一身白,上身是白色的T恤衫,下面一条白色的西裤,脚上白皮鞋。   他这一身与三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人就是沈平。沈平带着人走了进来,一见六哥马上换了一副笑容说:“老六!呵呵,老没见啦。”   说着话,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着重看了看三哥和墩子。   沈平一屁股坐在了六哥的对面,我也趁机会打量了一下他。只见沈平个子矮小,平头儿圆脸,鼻子笔直,不笑不说话,就在他的左脸上有好大一块儿胎记,红褐色的胎记显得十分扎眼。   沈平也看了看我,然后对六哥说:“怎么啦这是?”   说着话,他回头冲三哥说:“老三,这是怎么回事儿?”   第四集:   那三哥听沈平问他,急忙凑近在沈平的耳朵旁边小声嘟囔了一阵,沈平脸色一变,再变。   最后,换上了一副假惺惺的笑容冲六哥打了个哈哈说:“呵呵,老六!误会!都是误会!”   说着话,沈平侧脸冲老白说:“他妈的!老白!你是不是老糊涂啦!老六的人你也收费?”   沈平说着话凑近了老白突然一扬手就给了老白一个响亮的耳光,顿时把老白打得一愣。也仅仅是一愣以后,老白马上低头顺目的冲沈平笑着说:“是是,我错了!我错了!”   沈平瞪了老白一眼,转头又换上了一副笑容冲六哥说:“哈哈,老六!都是误会!误会!嘿嘿”沈平这一系列的动作六哥都坐在旁边看着,他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直到沈平冲他说话,六哥这才皮笑肉不笑不紧不慢的说:“呵呵,老弟,在我面前你这演的是啥戏呢?你以为你这么一来,稀里糊涂的这事儿就能混过去了?既然咱们今儿碰上了,我也有话说。”   说着话,六哥站了起来走到沈平跟前说:“老弟,如果咱们两家说是‘井河不犯’那时再恰当不过了,我的茶座儿在斗鸡场大街,你的地盘在东城,偌大的一个城市咱们谁也碰不上谁,可你现在想发展,哪个方向不能发展?非要奔着斗鸡场大街来。当然,斗鸡场不是我一个人的,你想来,我没必要阻拦,可你不能坏了原有的规矩。老白是我们多年合作的老人儿了,从没收过什么‘份子钱’你说,小姐们卖个屁股不过就是挣个辛苦钱,能有多少?就这,你还要从里面抽头儿?以前老白的饭店,顶多就是开个房啥的,可自从你们一插手,现在‘抽烟儿’的,玩儿‘色’的,统统都来了,弄的乌烟瘴气。你说你这么搞,别说同帮们看你不顺眼,就即便是领导们恐怕也不能容你吧?就我知道的,这个月警察就没少到老白这儿来,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想想了,你再有本事,胳膊总拧不过大腿去,等领导们存心办你,你有几个脑袋够吃枪子儿的?”   六哥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沈平也认真的听着。   顿了一下,沈平才笑着点了点头说:“好!老六,你既然这么说,兄弟看得出来你是真心为了我好,那我也不跟你玩虚的,我也说说我的心里话。”   说着沈平掏出一根烟,他把烟刚一叼上,那三哥急忙掏出打火机给点上。   沈平使劲吸了口烟对六哥说:“老六,你以为我是法盲吗?我不懂得法律?   可我没办法啊?我们‘大记脸’兄弟多,要吃饭的多,没钱花的多,我总不能看着兄弟们受穷受瘪吧?   现在这世道,你还不明白吗?有钱,有人捧你,有人敬你,没钱,你就是穿的再光鲜也是狗屎一个!我还不瞒你说,我沈平就是想在斗鸡场大街插上一脚!   和平饭店不过只是前哨站而已,你看我的发展,斗鸡场大街不是你老六一个人的,见者有份!你也别打着我不知道。斗鸡场大街就没有‘抽烟儿’的了?就没有玩儿‘色’子的了?   多的是!你想管?你管得过来吗?反正天塌下来谁也跑不掉!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而已!“   六哥听沈平这番话,知道一时半刻不能说服他,随即点点头说:“好好好,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主张。只是,今天这事儿你拿出个说法来。”   沈平听了这话,抽了口烟,又用眼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形势,最终回头对一个身边的人小声嘟囔了两句,那人听完急忙走了出去。然后沈平侧脸冲老三说:“去,过去说个对不起,认个错。”   老三听完一愣,沈平把眼一瞪,狠狠的说:“怎么着?你还有话说吗?跟一个女的动手!亏你还是个爷们儿!”   老三听完不禁脸一红,只好走进我冲我说:“春姐,对不起。”   说完就退了回去。   至此,六哥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一会儿的功夫,沈平派出去的那个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公文包。   沈平接过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整整两叠捆绑好的钞票递给六哥说:“老六,打也好,罚也好,我都认。兄弟出来得匆忙,没带多少钱,这算是个意思,给这位姐看看医生。”   六哥听完瞄了沈平一眼,然后接过钱,用手掂量了一下顺手将其中的一叠钱扔给了沈平背后的老三说:“我们也有不是的地方,拿着,带你那兄弟去看医生。”   老三没想到六哥会扔钱过来急忙接着,用眼看着沈平。   沈平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六哥说:“行!老六!你行!拿着我的钱讨我兄弟的好!”   六哥看着沈平,沈平看着六哥,忽然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他俩一笑,我们也都跟着笑了。一片乌云终于散开……   我跟着六哥上车回到了茶座,进了门直接到顶楼六哥的办公室,一起的还有四圈。回到自己家,我们也放松下来,六哥让我又把事情的经过仔细的说了一遍,沉吟了一下,六哥把刚才沈平的那叠钱平分成两份,一份给我,一份给了四圈。然后对我说:“春儿,这两天你先歇歇,去看看医院。等啥时候你想来了,再过来。”   我接过钱,谢了六哥走了出去。关好门,六哥和四圈又在办公室里呆了很久。   虽然挨了几下,但一个星期下来我也好利索了。   正在家里休息接到了丽丽打来的电话:“姐,你咋啦?我听说和平饭店的事儿了。”   我一听是她,没好气儿的说:“操你妈的!小浪货!你死哪去了!咋都过了一个星期才想起给我打电话!”   丽丽听完急忙解释说:“哎呀别提了,我也是刚回来,上回从和平饭店出来跟我一个姐们儿回她老家啦!”   我问:“你这些日子没去店儿里?”   丽丽说:“告诉你呢,刚回来,这不听着了信儿就给你打电话了呢。”   我问:“你那姐们儿老家在哪?”   丽丽说:“四川江县,哎呦,那风景可好啦,她家旁边就有个国家公园,风景老好了!姐,有机会你也去看看。我都不想回来了。”   停了一下,丽丽又说:“姐,我去看看你去,你在家吗?”   我说:“行啊,你想过来就过来吧,反正我在家也呆着没事儿干。”   丽丽听完说:“那成,我这就去,对了,我带我对象去。”   我问:“是小虎吗?”   丽丽笑着说:“不是他还是谁?”   挂了电话,我也略微的收拾了一下房间。   我住的地方距离斗鸡场大街不远不近,原先是永宁四棉厂的家属宿舍区。这是老大一片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老旧居住区,普遍的楼层高度不超过五层,窄小的街道,坑洼不平的路面,蚊蝇聚集的垃圾桶,暗灰色的楼体以及最老式的路灯。这一切都体现出与新城区那格格不入的特有‘风貌’再加上本地人的乡音,的确让外来者叹为观止了。以斗鸡场大街为中心的方圆几公里内,像是这样的老旧居住区比比皆是。早就有消息说市里要对这些老旧城区进行改造,但时至今日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或许没有哪个开发商有如此之大的胃口能拿得出如此之巨的费用吧。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也适应了环境,无论‘外面’有多么精彩的世界,这里就是这里,仿佛这里的‘时间’与外面的不同。   我的家位于77号楼顶层,房间的面积不大,里外两间没有阳台,有一个独立的厕所,在厕所的外墙又封出一个狭小的房间作为厨房,我一直也没有学会做饭,现在更是买着吃,因此厨房就被我当成了杂物间,里面堆满了我不需要但又不舍得丢弃的东西。   虽然我家的房间不大,但我还是尽力的布置了一下,里外间都用瓷砖铺了地面,墙壁也经过了粉刷,外间被我当做客厅用,中间有茶几,四周有沙发和板凳,在客厅的一角还有一个高低柜,柜子上面摆放着一台半新的新洋牌彩色电视机,旁边还矗立着一个两开门儿的华荣牌冰箱。   里间屋是我的卧室,中间是一张床,有床头柜和梳妆台,靠墙壁的一角有一个三开门的大立柜,里面有我从服装摊上淘来的廉价衣服,如果看牌子都是名牌,只是假名牌罢了。在家的时候,我的家居服也简单了些,如果天气冷就是黑色的健美裤配毛衣,好在房间里有暖气。像是现今的这个季节,我一般都是穿一条不带袜角的黑色连裤袜然后套上粉红色的睡裙,除非是那‘不方便’的几天,否则我一般很少穿裤衩,因为觉得累赘。   放下电话,我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些水果和饮料放在茶几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听见外面丽丽敲门了。我打开门,只见外面除了丽丽和她的对象小虎以外竟然还有两个和小虎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丽丽见了我,笑着说:“姐,我来啦。嘻嘻”我笑着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来,坐。”   我招呼着他们坐下。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塑料兜。丽丽是一兜子苹果,小虎拿的是一兜子香蕉,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提着一盒桂圆和一盒鸡蛋。   看着这些东西,我心里高兴,笑着冲丽丽说:“算你还有点儿良心!知道疼你姐姐了。”   丽丽却笑着说:“我本想就给你来几个苹果得了,是我对象觉得不好意思。”   丽丽的对象小虎跟我也认识,他本名叫刘春阳,小名叫小虎。小虎家里很穷,是从深山沟里走出来的,他的经历与丽丽多少有些相似,现在小虎在给一家物业当保安。我面前的小虎,正值二十四五的年纪,一米八的个头儿,壮实的身材,短发圆脸,大鼻头儿国字嘴,模样精神。再看另外两个男人,年纪都与小虎相仿,也都是高高的个子,模样周正。只听小虎笑着对我说:“她说只给姐姐买几个苹果,俺觉得不合适,您平日里没少照顾丽丽,那点东西咋能拿得出手。”   说着,小虎一指其他两个男人介绍说:“这是俺的俩同事,刘斌、李立。”   随着小虎的介绍,刘斌、李立分别冲我笑了笑喊了声:“姐。”   我笑着答应下来,然后给他们让烟让饮料。坐在丽丽的身边,我俩先聊了起来,我把那回的事儿前前后后都跟丽丽说了,丽丽听完骂到:“操他妈的!啥鸡巴‘老三’!就欠让六哥废了他丫的!”   小虎在一边说:“他们咋这欺负人了?咋一个老爷们儿还跟女人动手了!该打!”   刘斌和李立也随声附和。   我一撇嘴笑着说:“操!当时要不是六哥拦着,我非给丫的脸刮花了不可!丽丽,你姐我从出道以来还真没碰上过这么‘青愣子’的货!”   丽丽点头说:“那敢情!我要是当时在场,先抓屄丫的!”   随后丽丽问:“那姐,最后咋了的事儿?”   我听完瞥了她一眼说:“还能咋了?任凭那丫的是强龙,也难斗咱地头蛇!乖乖的拿钱了事!”   丽丽听完点了点头。   我们越聊越热闹,我和刘斌、李立也聊了起来,原来他俩也和小虎是老乡,初中毕业后不愿留在乡下,随即一起出来打工,虽然他俩知道我和丽丽是小姐,但他们都不在乎,或许这就是我们这个阶层人的共通点。我正和刘斌李立聊得起劲儿,忽然听丽丽冲小虎骂到:“操的!你有完没完!都告诉你了,我这两天不方便!你哪来的那么大劲儿!”   小虎听完,满面通红,憨憨的笑了。   我听了个糊里糊涂,问丽丽:“妹子,你咋啦?别欺负小虎,小虎多老实啊。”   丽丽瞥了一眼小虎随即对我说:“姐,你不知道,打来的时候他就缠着我,正赶上我这两天不方便,心里烦着呢。”   我一听是这事儿,笑着说:“嗨!那有啥了,前面不方便,弄后面,照样爽。”   丽丽听完“噗嗤”一笑说:“我可不像你爱插屁眼子,再说我这两天一来那个就肚子痛,屁眼儿也不舒服。我就说了,过了这两天就行,可他还是死缠烂打的,惹我烦!”   我一听,扭头看着小虎笑着说:“小虎,你这是咋啦?”   小虎不好意思的抬头看看我,顿时脸红了。   张斌在一边笑着说:“他还能咋啦,看黄片看得呗。”   我一听是这个缘由笑着说:“咋?你还好这口儿?那些家伙都是假的,你看完以后不更难受了?”   小虎也笑了,说:“姐,你别听他瞎说,这不是丽丽出去一个星期吗?”   我一听才明白,笑着说:“可怜喽,丽丽刚回来就不方便,你憋得挺难受的吧?呵呵”小虎听完也笑了。   我扭头冲丽丽说:“你底下不方便,用嘴给他叼叼,能叼出来不得了?”   丽丽撇了撇嘴说:“要叼你叼,我才懒得理他了。”   我笑着说:“操!我叼?他又不是我对象。”   丽丽说:“哎呀姐,你就代劳一下得了,我现在看他就烦!一天到晚也没个别的啥事儿,在一块儿就是那事儿!我都烦了!”   我笑着说:“有啥了,他这个岁数正是旺盛的时候,你咋不能理解?”   丽丽说:“我跟别的男人,那是为了挣饭吃,整天到晚弄那事儿,烦不烦啊!”   我见丽丽是真的不愿意,随即劝小虎到:“小虎,体谅体谅吧,大家都不容易。”   小虎撇了撇嘴,点了点头。   丽丽见小虎那样子随口骂到:“倒霉玩意儿!瞧你那个鸡巴样!”   我笑着拦着丽丽说:“行啦!行啦!人家正郁闷着了!你就少说两句。”   丽丽瞟了我一眼说:“姐,你代劳一下得了,省得他总烦我。”   我笑着骂到:“少说点那没谱的话吧!当别人都是哑巴了。”   丽丽还没完没了的冲小虎说:“喂,你要是真想了,让我姐撅那儿你爽会儿?”   我看小虎听完这话竟没拒绝,随即半开玩笑的冲他说:“小虎,别不开心,你要是真想,要不我给你撅那儿让你玩会儿?”   丽丽一听,捅了小虎一下说:“听见了吗?我姐都说这话了!我姐这么漂亮,活儿老好了,又不找你要钱,你玩儿不玩儿?”   小虎拿眼看了看我,最后说:“不……不合适……”   我一听,笑着说:“有啥不合适的?我都好意思,你倒不好意思了。我看你是个痛快人,咋那么磨叽,来句痛快的,到底撅不撅?”   小虎被我拿话挤得左右为难,最后他点了点头说:“嗯!撅!”   我瞥了他一眼笑着说:“这不得啦!咋那不痛快呢!”   丽丽在一边笑着说:“姐,他就那样,整个不是个爷们儿。”   刘斌和李立一听有这好事儿,也纷纷说:“姐,我俩呢?”   我一听他俩也来了劲儿,冷哼了一声看着刘斌问:“干啥?你俩也想玩儿会儿?”   刘斌急忙点点头。   我冷笑着说:“呦,那可不行,我跟丽丽是姐妹儿,跟小虎也是老熟人儿了,你俩是头一次见面儿,又不是我的客人,操!想白玩儿啊?”   刘斌一听,脸也红了,李立在一边一捅他说:“你有钱吗?”   刘斌急忙掏了掏口袋从里面翻出一些钱,我拿眼一瞟,竟然连一张整票都没有。冷笑着说:“我操!就您这点儿钱买瓶汽水儿是够了。呵呵”丽丽也在一边冷冷的说:“你俩也真有意思,想玩儿又没钱,咋这丢人呢?”   就在这时,李立一翻口袋,喊了一声:“有钱!”   说着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大的一下拍在茶几上,张斌也把那一手的零钱放在了桌子上。   我翘着二郎腿儿用眼瞟了瞟桌子上的钱说:“兄弟,您真够大方的!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多少了,就这俩枣?”   转头我冲丽丽说:“也就够一个人玩儿的吧?”   丽丽也轻蔑的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说:“嗯!而且还别带啥花活儿!”   我顺手把茶几上的钱都抄在手里,然后说:“算啦,看你俩是小虎同事的份儿上,给你俩个优惠,一会儿让你俩玩儿。”   我正要把钱收起,小虎在一旁忽然开口说:“姐,等会儿,我这儿还有钱。”   他说着话从口袋里又掏出两张大的递给我。   我笑着问:“这算啥?”   小虎红着脸笑着冲我说:“算我俩同事的。”   我急忙伸手把钱接过来,一边说:“真咋好了,我让他白玩儿,人家还给同事送人情了。”   我这话说得丽丽也笑了起来。我数了数手里的钱,撇了撇嘴冲丽丽说:“操!就这俩枣,不够买双丝袜的。”   丽丽笑着推了我一把说:“姐,瞧你,好歹算个人情儿。”   我只好把钱收起,刚要带小虎进屋,丽丽一把拉住我说:“姐,他这人毛病多,喜欢玩儿男装。”   我看了看小虎,眨了眨眼睛问:“啥意思?”   丽丽笑着说:“你家有裤子吗?你穿裤子里面套连裤的,上身最好穿褂子,他就喜欢这个调儿。”   我笑着冲小虎说:“她说的是真的?”   小虎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笑着说:“你小王八蛋毛病还真多!不看你是丽丽的对象还找你多要俩!”   说着话,我扭着屁股走进了里间屋。   反手把门关好,我先把钱收好,然后脱光全身的衣服,打开大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白色的连裤丝袜穿上,我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才找出一身灰色的休闲西装,这还是我去年买的了,天冷的时候穿过两次,一条灰色格子女士西裤配一件短腰的浅灰色女士西服,西服里面还有白色对花的衬领。我照着镜子把衣服穿好,最后蹬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照了照镜子,感觉有点儿女强人的味道,但似乎还少点啥,想来想去最后我又从梳妆台里翻出一副黑框的平镜戴上,这下显出有些中性的气质来了。穿戴好以后,我走到窗户跟前把窗帘拉好,屋里顿时暗了下来,我又随手把灯打开。   我开门走出房间笑着双手叉腰往小虎面前一站说:“咋样?”   小虎扭头一看我这身装扮顿时眼睛直冒光急忙点头说:“姐!好!好!”   我看小虎那样子仿佛要把我吃了一样,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丽丽在一边冲我挤了挤眼睛说:“姐!够潮的啊!”   我笑着冲小虎说:“来吧。”   小虎急忙站起来。   小虎一站起来,旁边的刘斌和李立也一起站了起来。我看他俩那意思似乎也要进屋,冲他俩说:“你俩在外面等会儿,一会儿完了事儿我叫你们。”   此时丽丽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一边选台一边说:“姐,你让他俩进去吧,他俩在我跟前怪碍眼的,我心烦着呢!”   我一听,只好冲他俩说:“你俩乐意进来就进来,屋里没坐的,你俩拿着板凳。”   刘斌和李立一听急忙一人拿着一个板凳跟我走了进来。进了屋,我关好门,然后让他俩靠墙角坐着笑着说:“你俩先忍着吧,免费看表演。”   说着,我拉着小虎走到床边。   从小虎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他兴奋中略带紧张,我笑着一屁股坐在床边然后让小虎站在我面前说:“咋?不喜欢姐姐?”   小虎憨笑着说:“爱!”   我瞥了他一眼顺便送了个媚眼儿说:“你平时和丽丽是咋耍的?”   小虎笑着说:“别人咋耍我们就咋耍。”   我笑着说:“屁话!跟没说一样!”   我俩说笑着用手解开小虎的皮带和裤子扣往下一褪!   当时我就惊叫了一声!   原来,褪掉小虎的裤子以后露出了好大一根儿大鸡巴!   虽然小虎的个头身材都很高大,但我也没想到他能有这么大的一根儿鸡巴!   粗大笔直的鸡巴茎似软还硬的垂挂在两腿间,怕没有小孩儿的半个胳膊长短!一个肉乎乎的鸡巴头儿好似顶帽子顶在上方,两个软哒哒的蛋子儿错落有致的垂在下面,蛋子儿上鸡巴毛儿十分浓密,更爱人的,那根儿大鸡巴在小虎的脉动下竟还冲着我一挺一挺的好像是打招呼呢!我随即自言自语的说了声:“好家伙!这大货!”   说着我抬头看着小虎笑着说:“你吓死我了!你鸡巴咋这大?”   小虎憨笑的看着我说:“爹妈给的,我也不知道。”   我笑着打趣道:“好家伙!难怪丽丽烦你,你要是我对象我也怕了你了!这么大的一个家伙要是揍进来,还不要命。”   说着话,我伸手握住小虎的粗鸡巴茎开始撸了起来,小虎也快速的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小虎这根儿大鸡巴我越撸越爱,也越撸越硬,鸡巴茎渐渐的鼓起直愣愣的挺在我面前了。随着小虎的硬起,我也来了点儿潮,浑身一阵发软。我冲小虎飞了个媚眼儿,柔柔的说:“小虎,想咋耍?”   小虎低头看着我说:“姐,听你的。”   我腻腻的说:“别,我处理不了你这么大的弟弟,你说咋耍?你想咋耍姐姐都随着你。”   小虎点点头,然后他侧过身子用手指着脚下说:“姐,过来跪这儿。”   我只好从床沿上站起来走到小虎面前两腿一曲跪了下去,小虎冲我说:“姐,用两手支着大腿,张嘴。”   我照着小虎的话做,两只手支撑在大腿上然后用力张开小嘴儿。小虎见我一丝不差的摆好了姿势,这才乐呵呵的凑近我双手拢住我的头,底下用大鸡巴往我嘴里顶了进来!   “哦……咔!……哦哦……咔!”   小虎的大鸡巴个头儿太大,半根儿鸡巴插进小嘴儿里就把我顶得直翻白眼儿了,黏糊糊晶莹剔透的唾液被粗大的鸡巴茎从我的小嘴儿里挤出来顺着一直流到了蛋子儿上,我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细细品味着嘴里的大鸡巴头儿,心说:好臭!   但即便如此我也心甘情愿的耐心唆了着,因为这么大的货不是天天都能碰到的呢!   “喔喔喔喔……”   随着小虎的动作加快,我惊讶自己竟然能活吞下大半根儿鸡巴茎,虽然鸡巴头儿已经顺利的通进我的嗓子眼儿里!   “咳咳……”   小虎拔出鸡巴,我不禁咳了两声。还没等我平息下来,小虎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撅!”   小虎将我拉到床沿儿冲我喊到。   听到小虎的喊话我急忙双手支撑在床沿然后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小虎一边高挺着硬邦邦的鸡巴一边迅速的将我的裤子扣解开,一下子将我的裤子扒了下来。当他看到我内里套着的白色连裤丝袜时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呼:“啊……”   不仅是他,刘斌和李立也同时看到了我的大屁股都惊讶的叫了出来!   “啪啪!”   小虎激动得用手狠狠抽了两下,顿时打得我屁股上的肥肉乱颤,我也被小虎调弄得淫水儿乱滋不禁浪浪的叫:“哎呦……亲哥!别光抽我!用鸡巴操!使劲操!”   说着话,我双腿一夹,从浪屄里愣是挤出了一股子淫水儿来!   ‘嘶’的一下,小虎将我的丝袜裆部破开,他伸出两根粗大的手指轻轻一捅就滑进了屄里。   “噢噢噢……”   我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追逐着小虎的手指,他的确是有经验的男人,两根手指在我的屄里左拨拨,右曲曲,弄得我浑身骚痒屄液长流呢!   也不知道小虎这个坏小子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侧过身儿一手扒着我的大屁股一手抠我的屄,这样一来竟让旁边观戏的刘斌和李立二人看得真真切切呢!刘斌和李立此时也按捺不住了,他俩纷纷解开裤子拉链各自掏出了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一边看一边撸。   “噗!”   我被小虎抠得难受一个热屁竟然没憋住放了出来。   小虎一听,笑着说:“姐,行啊!俩洞动静还都不小。”   说着话,小虎已经分开我的两片屁股将我那大屁眼儿露了出来。   “呦!姐,你这屁眼儿咋都露着头儿了?”   小虎一边好奇的仔细用手指拨弄着我的屁眼儿一边问我。   “嗯……咋露头儿了?还不是让人操的呗……”   我侧头冲小虎说。   四目相对,我和小虎不禁会心的看了对方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第五集:   “噗滋……噗滋……噗滋……”   安静的房间里三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六只眼都集中在我那肥硕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   小虎一边高高挺着他那粗长梆硬的大鸡巴一边扒开我的两片肥臀将我那臭屁眼子尽力展现在众人面前,而他的两根手指顺着我屁眼儿里露出的头儿伸了进去左左右右的抠挖着,就和着大肠油发出了腻人的声响。“哦……”   屁眼儿被挖,顿时勾起了我无尽的淫念,我只觉得屄里火热,屁眼儿里骚痒难耐,一股股的淫水儿浪汤随着我屁股的扭动从屄里挤了出来顿时将纯白色的连裤丝袜浸得湿漉漉的。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刘斌李立可坚持不住了,他俩纷纷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坐在板凳上,两只手各自快速的撸弄着自己已经硬邦邦的鸡巴!   小虎又抠了一会儿屁眼儿,然后将手指顺势滑入我的屄里继续抠了起来。   “哦!啊!哦!啊!”   随着小虎的手指我激烈的叫嚷着,屄水儿犹如瀑布一样顺着小虎的手指一直流到了他的手臂上。   “哦……亲……亲哥!操我!操我!快操我!”   我淫叫着呼唤着小虎。   “好嘞!姐!我来啦!”   小虎激动的叫了一声。   他随即扭正身子先用火热的大鸡巴头儿在我的屄门儿上来回的急蹭了几下以沾上更多的淫水儿,然后才轻轻的甩动着屁股慢慢的把大鸡巴给我揍了进来!   “哎……呦……”   随着大鸡巴的深入,我哆里哆嗦的喊出了声儿,带着颤抖,带着喜悦甚至有些恐惧。   我只觉得下面的一方浪屄被撑得鼓鼓囊囊,整条屄道完全被打开,粗大硬挺的鸡巴茎就犹如烧红了的铁棒一般,很轻易的巨大的鸡巴头儿理所应当挤进了我的子宫口儿里,顿时就揍了我一个‘浑身酥麻、白眼儿乱翻’了!   “啪啪!”   干净利索的两声脆响,小虎紧跟着就给了我两下顿时把我操得一愣!   “哎呦!亲哥!您轻点儿!容易出人命的!”   我越是这么叫嚷就越是激起了小虎的好胜之心,他按定我的肥臀三下浅两下深的操了起来。   “啪!啊!啪!啊!啪!啊!啪!啊!……”   我随着小虎的动作前后猛烈的晃动,他每操我一下我就不由自主的叫喊一声。   按理,自我出道以来也可谓是阅人无数久经沙场了,但奇就奇在毕竟我不是每次都能碰到像小虎这个尺寸的大货,更何况除了这一虎旁边还有两头饿狼呢,所以我只觉得淫念冲脑早已顾不得许多。   小虎索性趴在我背上,两只手各从后面掏入我的一个奶子,胯下屁股猛冲猛拉,仿佛狗公一样迅速的操着我。   “哦!……亲哥!……啊!……操啊!……哦……”   我狂甩着长发已经飘飘然了。   “来!换个活儿!”   小虎迫不及待的抽出大鸡巴,只见顺着大鸡巴茎流下了一层层黏糊糊的淫水儿。   在小虎的指挥下我急忙按照他说的,脱去女士西裤只穿着破了裆的白色连裤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然后屁股坐在床沿儿上高高的举起两条大腿用力分开,这样就把屄和屁眼儿毫无保留的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面前。   小虎微微侧头看了看我那早已经被操得淫水儿泛滥的浪屄,笑着对刘斌和李立说:“咋?浪吧?”   说着,他竟然还伸出手指探入屄道里抠挖了几下然后拉开一条缝儿,笑着说:“姐,你这屄老紧了,我以为你老挨操,屄得松的很,咋想那么的紧,呵呵。”   我也浪笑着对小虎说:“咋是这屄紧?还不是你那货大?”   小虎听完,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鸡巴说:“姐,你说我一会儿要是捅你的屁眼儿能容的下么?”   我笑着看着小虎说:“那你咋不试试?告诉你啊,姐这屁眼子可是一绝,包你爽!包你射!”   小虎高兴的看着我然后又回头冲刘斌和李立说:“一会儿你俩也试试。”   说着话,小虎走到我近前他双手各自抓住我一个脚脖子然后大鸡巴奋力一挺再一次操进屄里。   “嗷嗷嗷嗷……”   房间里顿时再次响起我的淫叫声。   小虎起劲儿的操着我的屄,中间停了两三次都是因为淫水儿太多弄得小虎都感觉不到啥,因此把淫水儿擦掉,这一下来我被小虎操得来了几个高潮真感觉爽了。   “姐……捅屁眼儿……”   小虎也有些累了,他浑身都冒了汗。   我答应一声,问:“啥姿势?你点。”   小虎看了看我,然后说:“干脆,姐你撅地上吧,这样我还省点劲儿。”   我急忙浪笑着从床上下来然后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忽的,小虎笑着说:“姐,你脸冲着他俩,让他俩也好瞧你那浪样儿。”   我白了小虎一眼笑着说:“咋就你事儿多!”   说着,我扭了个身子脸冲着刘斌和李立撅了起来。   小虎提着大鸡巴跨在我屁股上笑着说:“待俺提枪上马!”   说着话他一弯腰双手按住我的屁股左右一分露出我的大屁眼儿,小虎调整好鸡巴头儿的方向对准屁眼儿操了下去。   “啊……哦!”   我呲牙咧嘴的叫了一声,只觉得屁眼儿里酸麻酥痒火辣辣,好似开了五味瓶!   小虎似乎感觉不够润滑,他抽出鸡巴用手指抠入我的屄里捞出些淫水儿抹在鸡巴头儿上,一边说:“旱路不如水路多。”   然后再对准屁眼儿插了进去。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   粗大的鸡巴快速的来回进出着我的屁眼儿,火热的大鸡巴头儿狠狠的插进屁眼儿深处,我还从未承受过这么粗的鸡巴茎,顿时觉得麻木了。   随着小虎的动作,感觉一点一点的回来,屁眼儿带给我的骚痒和酥麻让我欲罢不能呢!   “哎呦!哎呦!真够劲儿!……嘶……哎呦!哎呦!”   我随着小虎的动作前后摆动,丰富的表情展现在刘斌和李立面前,小虎让我尝到了滋味儿,这种略带受虐的快感彻底征服了我。   “啊啊啊啊……”   我半吐出香舌冲着刘斌和李立。   刘斌首先忍不住了,他快速的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蹲下,迅速的将自己的臭鸡巴送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嗯唔……”   情急之下我哪里顾得那么多,小嘴儿里的鸡巴仿佛成为了我的救命稻草,我快速的吞吐着臭臭的鸡巴头儿抒发着冲脑的淫念。   “啊……啊……呦!”   突然,刘斌浑身发抖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猛的一鼓一挑!我急忙收拢小嘴儿加快速度猛吸猛舔,只听刘斌“啊呦!”   的叫了一声,他鸡巴一抖竟然将浓浓的精子直接射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射完精的刘斌一脸的舒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立推开了,我刚吐出刘斌的精子,李立马上又将鸡巴送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   李立半蹲在我面前两只手抓着我的长发,屁股还像模像样的前后耸动着力图将鸡巴插得深一点儿。我一边叼住鸡巴头儿一边用柔软的舌头来来回回快速的骚动着裂缝儿,李立突然猛的挺了几下叫了声:“我去!”   鸡巴一阵乱抖颤颤嗦嗦的也射了出来!   这时,小虎也快到高潮了,他使劲的按住我的屁股大鸡巴猛抽狠送,突然,小虎闷哼了一声叫到:“操个球!给你了!”   我只觉得屁眼儿一裂!一股股火热的精子喷了进来,我顿时也叫出了声。   好一会儿,我们四个才从刚才的激情中回过神儿来。我笑着拿出卫生纸帮小虎擦着已经变软的大鸡巴,鸡巴茎上沾满了我屁眼儿里的大粪,黄褐色的星星点点。   小虎笑着说:“咋,姐,这还干出屎来啦。”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说:“废话!你这家伙那么长那么粗,不干出屎来就奇怪了。”   小虎笑着说:“那你每次都能出屎?”   我笑着说:“哪有,也就是你这家伙,那么深,那么狠的。”   小虎笑着说:“应该让姐用嘴舔干净。”   我白了他一眼,一低头张开小嘴儿叼住他的鸡巴头儿使劲唆了两口然后笑着说:“想让姐玩儿脏活儿啊?没问题,你再多给俩,只要你掏钱,姐一口一口给你舔干净,你信不信?”   小虎呵呵的笑着说:“算啦,俺没钱了。”   我笑着说:“刚才那两口儿也算是便宜你的,免费赠送!”   我们在这说笑着,刘斌和李立凑过来笑着说:“姐,该我俩来了吧?”   我回头看了他俩一眼,冷笑着问:“来?来啥?”   刘斌笑着说:“操屄啊?”   我一笑,说:“刚你俩不是射了吗?射一次就算一次,再想干屄没问题,拿钱啊?”   李立分辨到:“姐,刚那次就算?”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以为呢?哦,你那意思刚才不算?那你要是射个七次八次的都不算那我还活不活了?操!”   刘斌皱眉说:“姐,刚那次就算啦?咋没事先告诉我们?”   我一听这话来气,冲着刘斌骂到:“操的!你不废话么!谁让你射的!要是你妈屄的都不算数那你俩操到明儿晚上好不好?操!你懂规矩么!傻屄!”   我这一发火,刘斌和李立马上不敢说话了。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冲小虎他们说:“你仨都出去!我换衣服。”   小虎急忙提好裤子带着他俩出去了。换好衣服,我这才从房间里出来,刚坐下,丽丽就冲我挤眼儿笑着说:“姐,你俩挺能折腾啊,我这听的真真的,我这对象咋样?”   我浪笑着挑了挑大拇指说:“你有福啦,小虎那底下的货真够劲儿!”   丽丽先是笑了笑,然后瞥了小虎一眼,没说话。   两天以后的一个下午。   我正在家里看电视忽然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六哥的电话急忙接听:“喂?哥。”   电话那边响起了六哥的声音:“春儿,这两天歇得咋样?”   我笑着说:“还行。”   六哥说:“那明儿就过来吧,我这儿有个活儿,想了想还是你去合适。”   我急忙笑着说:“行!没问题。”   转天,我早早就起来,吃过早饭洗了衣服然后从家里出来。   我打车到了茶座,刚一下车只见从茶座里走出来一个女的。   这女的身材不错,个头儿与我相当。染的棕色头发,瓜子脸,丹凤眼双眼皮儿,鼻子笔直一张小嘴儿,胸脯高耸屁股浑圆,脖子和手腕上都带着金链子,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碎花的小衫,下身一条返旧的白色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带跟儿的皮凉鞋,光脚没穿袜子。我一眼就认出她是陈晓丽。陈晓丽也同时看见了我。   “呦,春儿。你来啦。”   陈晓丽笑着冲我打招呼。   我以前就认识陈晓丽,记得刚出道的时候我俩还曾一起站街,原本感情不错。   后来我跟了六哥,也想把她拉过来,不知道怎么着,一年多没见她,后来才知道她因为‘抽烟儿’被送进了戒毒所强制了。听说在里面又认识了沈阳帮的人,和沈阳帮的一个叫‘小钢炮’的混混好上了,好了有半年,她又脚踩两只船的跟了海鹏夜总会的大老板老许。   要说那时候的海鹏夜总会也是斗鸡场大街上响当当的会所,不仅有各方的头面人物而且听说老许还和许多领导有瓜葛,一直到前年警察突然查抄海鹏,发现了‘卖丸子’的人,这下把老许整得够呛。   原本老许和沈阳帮还算井水不犯河水,但就是因为这个陈晓丽得罪了沈阳帮,闹得最厉害的时候甚至连店都开不了了。老许当然也不是吃软饭的,听说老许找了孙老头儿他们来对付沈阳帮,孙老头儿原本就是和沈阳帮实力相当的主儿。两方面为了这个事儿还动手打了几次架。我原本对陈晓丽印象不错,但她抽烟儿这个事儿我一直挺讨厌的,何况又是个惹祸精,也就是六哥碍于面子让她到茶座来。   当然,讨厌归讨厌,毕竟我和她没有什么直接的别扭。   “嗳,晓丽,你来啦。”   我也笑着回应她。   陈晓丽走到我面前笑着说:“春儿,你那事儿我听说了,大记脸就欠收拾!咋,你好了吗?”   我笑着点点头说:“没事儿了。”   随即我又问:“你这是干啥去?”   晓丽说:“昨儿晚上来的,刚下班。”   我点点头。她走了以后,我推门进了茶座。   六哥依旧坐在前台里摆弄电脑,一见我来了笑着说:“春儿,你来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哥,这些日子咋样?”   六哥慢慢从前台转出来走到我面前说:“咱店还行,还那样。”   我正要去换衣服,六哥拦住我说:“春儿,我跟你说个事儿。你来。”   我和六哥找了把椅子坐下,六哥凑近我小声说:“春儿,今儿晚上有个局儿,我想了,还是你去吧。”   我看着六哥问:“啥局儿?”   六哥故作神秘的说:“前几天刚认识了个领导,不是一般人。也没啥爱好,就是喜欢玩儿小姐。我刚接的信儿,让我送俩小姐过去,就今儿晚上。要活儿好的。别人去我也不放心,还是你去得了。”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说:“哥,你放心,交给我了。不过人家要俩小姐,另一个您打算让谁去?”   六哥反问我说:“你感觉呢?”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人家领导喜欢啥样的?”   六哥说:“就爱清纯的!对!清纯的!”   我一听“噗嗤”一笑说:“这是啥理儿?又要活儿好,又要清纯,那往哪找去?”   六哥笑着说:“你咋不明白呢?人家喜欢闷骚的,外表清纯无比,内心恶心无比,呵呵,明白吗?”   我笑着点点头说:“哎呦!真够劲儿!”   顿了一下,我说:“要不让周周跟我去得了。”   六哥听完眨了眨眼睛,我笑着说:“哥,你不知道,周周最喜欢装清纯了,骨子里又淫又骚!特爱脏活儿,疯起来没人比,让她跟我去准错不了!”   六哥听完点了点头说:“行啊,既然你这么推荐,那就让她去吧。”   我问:“今儿晚上几点?”   六哥说:“晚上六点准时接人,你俩到店里集合。”   我和六哥商量好,六哥从口袋里掏出钱点给我说:“先给你俩的。”   我接过钱看了看,还真不少。笑着说:“谢谢六哥。”   我收好钱直接给周周打了电话:“周,你现在在哪了?过来一趟。”   电话那边声音很嘈杂,只听一个腻腻的声音说:“哦姐,你在店儿里啦?我在网吧了,干啥,有事儿?”   我说:“你现就过来一趟,晚上跟我出个局儿。”   周周听完说:“哦行,那我现在就过去,不远。”   挂了电话,我稍微等了一会儿就见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走了进来。   个头儿不高,不胖不瘦,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披在肩膀,消瘦的脸颊,弯月眉枣核眼双眼皮儿,蒜头鼻小嘴儿,奶子又大又挺,屁股也是高翘,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衫,下身一条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裸露出的手臂可见皮肤细腻白嫩。她就是周周。   周周先是冲六哥喊了声“经理”然后冲我笑着说:“姐,你没事儿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没事儿了。你咋又去网吧了?”   周周说:“在家呆着没啥意思,到网吧里玩。”   我和周周坐在椅子上,我随手掏出钱一分为二给了她那份儿,周周接过钱看了看笑着说:“不少呢,啥局儿啊?”   我笑着说:“陪个领导。晚上六点咱俩在店儿里集合。”   周周听完点了点头起身就要走,我拉住她说:“等会儿,我还没说完了。”   周周重新坐下,我说:“人家领导喜欢那种闷骚的,外表清纯内心恶心,明白吗?你别打扮得象个小姐似的,清纯点儿。”   周周听完一撇嘴说:“操!事儿还不少!要清纯的找自己媳妇去啊!”   我瞪了她一眼说:“行啦!我就是告诉你,要是你坏了六哥的事儿,六哥能饶了你么?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不得了,哪来的那么些屁!”   周周这才不说话了。   我想了想说:“回家找两件像样的衣服穿,规矩点儿的就行。”   周周点了点头。   送走了她,我也准备回家,无意中我问六哥:“哥,大记脸他们没找咱麻烦吧?”   六哥说:“对了春儿,有个事儿忘了跟你说了,咱们现在跟大记脸合作了。”   我听完一愣,问:“合作?咱们跟他有啥可合作的?”   六哥挠了挠头说:“合作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那事儿就过去了。以后呢,咱们还是在老白那开房间,他们也不会收费。大记脸要在斗鸡场大街开店也跟咱们没关系,总之,一篇翻过去,就当啥也没发生过。”   我眨了眨眼问:“这是咋说的?”   六哥说:“大记脸他们也找人来说和,咱们索性也卖给他一个面子,放那帮小子去折腾吧,早早晚晚有人看不顺眼办他,但现在,咱们就当没这事儿。”   我问:“那如果他们继续找茬呢?”   六哥想了想说:“不会。都说开了,如果真找茬咱们也不含糊他们,不过我想这种可能性不大。”   从茶座出来,我回到家,心想:这世道真是变化快,原本水火不容,一转眼竟然跟没事儿人似的了。   第六集:   我看看时间还早估计着先把晚上出去穿的衣服找出来。   打开衣柜,翻了半天我才发现所谓‘清纯’一点的衣服我几乎没有,有的都是那些比较性感和暴露的服装。后来,我一直翻到了柜底才翻出几件颜色素雅且规矩的衣服。   白色带花边的乳罩,浅色紧身背心,上衣是一件鹅黄色的绣花小衫,下身搭配了一条浅蓝色的长裙,内里穿着黑色的高弹包芯丝连裤袜和黑色的吊带三角裤衩,脚上是一双假耐克的运动鞋。   穿好衣服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还不错,总体看上去多少有些与那些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相似。   穿着衣服我又对着镜子做出了跪地口交的姿势,看上去还显得有些傻傻的,换了个姿势我又想象着撅在床沿掀起自己的裙子模拟了一下被男人从后面操的姿势,感觉还算不错。如果用这个姿势倒是可以找到一点‘破处女’的感觉。   我脱掉全部衣服换上家居服就到客厅里去看电视了。中午的时候我煮了一包方便面凑合了一下,吃过午饭又小睡了一会儿,下午三点多我起来穿戴好衣服出门去茶座。我估计着能赶上晚上五点的晚饭。到了茶座,六哥不在,听四圈说六哥中午就被邀出去喝酒了,是坐老孙头儿的奔驰车一起走的,到现在还没回来。   四圈给我定了晚饭。在茶座里吃过晚饭以后,五点半的时候才见六哥满脸通红的从外面进来,跟他一起的还有老孙头儿。   老孙头儿今年大概五十多岁,健壮而结实的身板儿,个头儿虽然不高但两眼放光,秃头阔口大鼻头儿,一身草根堂的黑绸子裤褂,脚上蹬着一双‘贵和胜’的手工帆布便鞋,手上腕子上都带着粗大的金戒指和金链子。就冲老孙头儿这一身的行头也可知价格不菲。   依照我所知的,六哥和老孙头儿以前也是打打合合,别扭常闹,也互相动过手,但毕竟都是在斗鸡场大街上讨生活的人,因此虽然打过骂过,但最终为了共同的利益还是会走到一起。   老孙头儿原本是山东人,世代依靠打渔为生。他在老家生活了四十年才走出来。最早时,老孙头儿依靠着批发水产发了家,然后就聚集了一帮弟兄抢占了永宁的水产市场,但那时候沈阳帮已经成了气候,为了争夺地盘经常和老孙头儿的大青帮发生冲突,而老孙头儿也因实力不济经常处于下风。后来他改变了思路,搞多种经营,又涉足了美容美发和餐饮行业,手里钱多的同时也聚集了更多的兄弟,势力渐渐做大。   老孙头儿比较好的地方在于他的生意从来不沾任何邪门歪道,美容美发也是正经的行业,只是老孙头儿赚钱的生意经都在一个‘假’字上做文章,尤其是暴利的美容行业,那些洗发水、营养膜里面的猫腻儿可多着了。   要说老孙头儿和六哥应该没什么冲突,但就是因为有一阵六哥也玩美容院,产品不仅是货真价实而且价格便宜,美容院里又有小姐,因此一下子就干过了老孙头儿,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老孙头儿的人经常来闹事儿,要么就是讹诈。六哥也不怕这个,带着四圈他们和老孙头儿打了几仗,不分胜负。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沈阳帮异军突起,实力大增,而且还低价买断了几个酒店。六哥和老孙头儿突然发现原来他们有着共同的对手,作为和解的条件,老孙头儿出大价钱兼并了六哥的几个美容院而老孙头儿所有用到的美容产品则都由六哥提供的供货渠道。这样,大家合并成一股,双赢。虽然后来也因为利益分配不均闹了几次别扭,但终归还是一条战线上的。老孙头儿和六哥一样,从不近女色。   “呦,春儿。”   老孙头儿看见我,笑着打招呼。   “嗳,您好,孙大爷。”   我也马上笑着回应。   我陪着六哥和老孙头儿坐下,四圈马上端来好茶。   一边喝茶听老孙头儿对六哥说:“老六,你跟大记脸啥关系我不管,但是他大记脸想要在这斗鸡场大街上横插一脚,嘿嘿,那得先问问我。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不是他们想来就来的地方。”   六哥喝了口茶,摆了摆手,然后慢慢的说:“孙大爷,你说的有道理,我双手赞成。可是人家又不是举火明杖的来打砸,你凭个啥不让人家做生意?你说人家有歪门邪道,但毕竟没真凭实据,再说,有没有歪门邪道是人家警察该管的事儿。”   说着话,六哥看了看手表然后扭头对我说:“春儿,给周儿打一电,这都几点了!别耽误了事儿!”   我答应一声急忙掏出电话,六哥顺便上下看了我几眼笑着说:“行,还真有那么点儿清纯的劲儿,嘿嘿。”   我也笑了。   我刚要打电话,外面门一开,周周走了进来。我们几个扭头一看,只见周周把卷发烫平弄了个直板披在肩头,脸上也画的淡妆,上身穿着一件小巧的棕色帆布夹克,里面是一件圆领的紧身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高跟鞋,透过鞋面可见她应该穿的是肉色的丝光棉连裤袜。   六哥似乎对我俩这身打扮十分满意,笑着让我俩站在一起,然后说:“成!就这气质,这造型,应该没问题!”   说着话,六哥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然后对着名片上的电话拨通了手机:“哎,领导……呵呵……哈哈……是我是我……人给你准备好了,你过来看看?……哦哦,那成,那咱们就到地方见……好嘞!”   六哥挂了电话扭头对四圈说:“四圈,你去把咱商务车开过来送春儿她们过去。”   说着,六哥又掏出一个纸条连同那张名片一起递给四圈说:“这是地址和联系电话,到地方你再跟人家联系。”   四圈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呦,这趟还不近了。”   说着话,四圈已经走了出去。   六哥看着我和周周说:“你俩记住了,到了地方一切听人家摆布,让你俩怎么着就怎么着,人家是大领导,眼里不揉沙子,要是让领导满意,回来给奖金。要是让领导不高兴,你俩以后也别在这混了。”   我一听六哥把话说得挺严重,笑着说:“那么严重啊,六哥您可别吓我。”   六哥撇了撇嘴说:“要不是硬点子我也不能让你去,总之,你俩都精心点儿就是了。”   我们刚说完话,四圈已经把商务车停在了门口,我和周周分别上了车,茶座里六哥继续和老孙头儿说话聊天。   永宁的正东方向有一座东屏山,山里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溪流和泉眼。随着永宁房地产市场的蓬勃发展,如今东屏山已经被开发成了一个大的旅游度假胜地,不仅山里的酒店林立,在风景优美的地方还建有许多幽静高雅的别墅区。   商务车从斗鸡场大街右拐直奔东屏山,出了外三环以后上了永东快速路,等天都完全黑了以后才真正进了山区。虽然外面挺黑,但借着快速路上的灯光仍旧可见优美的风景,一个路牌上写着“东屏山旅游风景区欢迎您”最终,我们的车停在了“金凤凰别墅区”的大门口。   四圈停好车后急忙掏出手机对着名片上的电话拨通:“喂,领导。我是……哦对对,是我……我们现在就在别墅区正门门口了……对对……好好。”   挂了电话,四圈回头对我们说:“等会儿吧,说是人家过来接你俩。”   周周打开车窗向外望了望回头对我说:“这儿环境可真不错。姐,你说能住这儿的应该都是有钱人吧?”   我也四周看了看,点点头说:“应该错不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从别墅区里面走出一个男的,一身穿着都很讲究,上身是一件绛紫色的半袖衫,下面是西裤,黑色的皮鞋,手腕上还挂着金表。他个头中等,漂亮的分头,浓眉大眼。这人直奔我们的商务车而来,四圈也急忙开车门迎了下去。   他们俩在车头说了两句,那男的随即跟着四圈拉开了商务车的侧门,只听四圈说:“这位是张哥。”   我和周周急忙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喊了声:“张哥。”   张哥也冲我俩点点头然后进了车一屁股坐在我们对面顺势拉好车门。张哥借着车里的灯光仔细的看了看我俩,然后点点头说:“一会儿领你俩去,这是我的一个大客户。”   周周好奇的问:“不是说领导吗?”   张哥笑了笑说:“啥领导,不是,是我的一个客户,大客户,他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搞女人,你俩一会儿进去了一定要装得清纯点儿,别那么风骚,越清纯越羞涩越好,呵呵,没问题吧?”   说着话,张哥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大票分别塞给我和周周说:“二位多费心,呵呵,小意思。”   我和周周一见人家出手如此大方自然心里高兴,急忙笑着说:“哎呀,张哥,别这么客气!我俩一定尽心全力就是了。”   张哥笑着点点头说:“好好,二位多费心。等完了事儿,我这还有谢。”   说着,张哥带着我和周周下车走进了进去。   一条长长的甬道通向远方,甬道两边布满被精心修整的花草,笔直的梧桐树犹如卫士一样整齐的排列两边,树影间是一盏盏造型精巧的路灯。道路的左右两排分别矗立着一座座花园洋房式的别墅,看上去是那么的幽静安逸。偶尔的,只有高级轿车从路上驶过,行人几乎不见。   张哥带着我俩一直走到了几乎尽头这才右拐进了一栋别墅。这是一座三层高的独立别墅,外面用乳白色墙面漆粉刷一新,推开紫铜色厚重的防盗门我和周周走了进去。迎面是一间大厅,地面都用上好的大理石铺设,大厅中央有旋转的楼梯。   此时,大厅里灯火辉煌。在大厅的一侧有一转圈沙发,沙发迎面的墙壁上挂着好大一个液晶背投电视,我们进来的时候电视里正播放着不知名的电视剧,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里悠哉悠哉的看着。   面对显得有些过度的富丽堂皇,我和周周的眼睛根本不够用,四周环顾着竟然忘记了说话。   “呵呵,大哥,您看。”   张哥似乎马上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冲沙发里的男人说。   其实从我们一进门,那男人就死盯在我和周周身上。此时他微微一点头站了起来笑着说:“过来,过来,坐。”   一直到张哥把我俩领到男人跟前,我们这才仔细打量对方。   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以用‘雄伟’两个字来描述。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儿,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身,因为他穿了一件开领的白色睡衣因此可见其胸脯上肌肉隆起还长着黑丛丛的护心毛。   漂亮的大背头,额头又宽又亮,两道剑眉一双明眸,元宝耳,鼻梁笔直通透,中正口薄嘴唇,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也不知怎地,我和周周站在他面前竟然有些自惭形秽唯唯诺诺了。尤其是周周,两只眼睛盯在他脸上直勾勾的看着。   等我们都坐下了,张哥这才笑着说:“大哥,这两您还满意吗?”   男人看了看我和周周问:“你叫啥?”   我不由自主的脸上一红,低头说:“我叫春,春天的春。”   周周也小声说:“我叫周周。”   张哥在一边笑着给我们介绍说:“我给你俩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大哥,贵姓孙。”   我们一听急忙齐口喊了声:“孙哥好。”   孙哥听完微微冲我俩点点头然后对张哥说:“还行还行,你们这儿荒郊野外的,能找到这样的货色真是出我意料了,毕竟是乡下么。”   我听他这话,心里想:啥?乡下?永宁这么大一个城市竟然被他说成是乡下,真是奇闻了。   孙哥看着我,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呵呵,你别惊讶,我见过的比你多的多,说你们永宁市是乡下,我觉得一点都不过。”   张哥在一边也是连连点头说:“对对,大哥连省城都不放眼里,更何况是我们这小地方。呵呵。”   孙哥笑了笑,没说啥,他一伸手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一盒没有一个中国字的香烟抽出一支点上然后对张哥说:“没啥事儿你就出去吧。”   张哥一听马上站起来点头哈腰的说:“大哥,那我就先走了,您慢慢玩儿。”   说着话,张哥冲我和周周使了个眼色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把门锁好。   张哥走了以后,孙哥也不说话,依旧抽着烟看电视,一直到整根烟都抽完了,他这才掐灭烟冲我和周周说:“走,咱们上楼坐。”   说着,他站起来带领我们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布置只比楼下更加堂皇,上到二楼,迎面是一间完全打通的大房,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绒毯。   “你俩脱了鞋进来。”   孙哥扔下一句走了进去。   我和周周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各自把鞋脱了下来整齐的放在一边。   二层正中央是一张大床,床头有一个巨大的书柜,书柜上盛满了各种书籍,我打量一看竟然都是外国字母,没有一本印有中国字。正对楼梯口的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窗。   这里视野十分开阔,可以眺望远方的东屏山。玻璃窗前还散落着一地的书、笔记本电脑、手机等值钱的东西,而且差不多都是没有一个中国字的外国产品。   此时我和周周站在孙哥的面前,孙哥用枕头垫着后背半躺在床上看着我俩。   “你俩多大了?”   孙哥问。   还没等周周开口,我抢先说:“我今年26,她24。”   我当然不能报出真实的年龄。孙哥听完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以前干过这个么?”   周周在一边懦懦的问:“大哥,您说的是啥?”   孙哥看了看周周,笑了一下说:“你装啥啊?不知道我说的是啥?你俩不是卖屁股的吗?”   我一听这话问到了坎上,自然也不示弱,我从一边答话到:“孙哥,您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我们还都是刚刚毕业的学生,因为找不到工作又想在永宁发展,因此……”   还没等我说完,孙哥就打断了我的话,他似笑非笑的说:“行啦!装啥啊?还学生?你……”   孙哥抬手指了指我继续说:“你把裙子撩起来让我看看。”   我听孙哥这话,没办法,只好一弯腰将自己的裙子掀了起来,顿时我那被黑色弹力紧身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的大腿和下身就在孙哥面前暴露无遗了。   孙哥只瞥了一眼就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操!还装呢!你瞧瞧你瞧瞧,内裤外穿!你以为自己是女超人儿啊!哈哈”原来,我本以为怕麻烦所以把黑色的吊带裤衩穿在了连裤袜外面,这一点露出了破绽。   经孙哥一说,我脸上一红,急忙分辨到:“这……我……我只是怕麻烦才这么穿的!真的!我俩以前也干过这个,客人们往往喜欢我们穿着丝袜为他们服务,所以……”   这时,周周也在一旁懦懦的说:“孙……大哥……我们真不是您想象的那种女人,我们真的是毕业的学生。”   听周周那口气,我心说:你以前那威风都跑哪去了?怎么在孙哥面前这么老实了?但我转念又一想,自己不也是如此吗?不知怎地,我和周周在孙哥面前就是摆不起脾气来,或许我们真是被他那种如贵人一般的气质和气势所压倒了。   “你,把裤子退下来让我看。”   孙哥冲周周说。   周周十分麻利的脱掉了黑色紧身牛仔裤,不必说她也是肉色连裤袜外面套着裤衩,又是一个内裤外穿。   孙哥看着我俩,笑眯眯的说:“来聊聊,你俩以前是咋卖屁股的?你们接的那些客儿都是咋玩儿你俩的?”   说着,孙哥用手一指我说:“你先说。”   我用牙咬了咬嘴唇,刚想把手放下,孙哥急忙说:“别放下啊?就这么撩着裙子,我爱看。呵呵”我只好依旧撩着裙子想了想说:“那……那些客人们就是玩儿我俩呗。”   孙哥笑着问:“咋玩儿?”   我说:“就是那点儿事儿。”   孙哥问:“详细说说,哪点儿事儿?我要听细节。明白吗?”   我无奈的点点头说:“明白。”   我瞥了一眼周周,只见她两只眼睛死死盯在孙哥脸上,似乎都傻了。   我暗暗骂到:傻屄!   我想了想,然后对孙哥说:“一般一上来都是摸身子,摸奶子,下面摸屄,抠屄,抠出水儿来以后让我叼鸡巴,把鸡巴叼大叼硬叼出水儿以后就开始操屄,然后换几个姿势,也有喜欢搞屁眼儿的,就开始操屁眼儿,最后一般都是嘴里射精子。”   孙哥听着,点了点头,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一条腿蹬在床上,然后解开了睡衣。   这时,我和周周才发现原来孙哥内里啥都没穿,一根大号鸡巴露了出来。我们的四道目光急忙全都聚集在孙哥的大鸡巴上。   只见孙哥的鸡巴十分漂亮,尤其是鸡巴毛儿似乎被精心的修整过一样,虽然浓密蓬勃的生长但却都只有几毫米长而且呈现出整齐的三角形。   软软的鸡巴茎垂在大腿上虽然还未硬起,但却显示出能让人自豪的长度,鸡巴头儿又大又圆润,就好像王冠上的一粒大珍珠一般。更让我俩惊讶的是孙哥的两个鸡巴蛋子儿,蛋子儿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显得那么的结实饱满,一看这样的蛋子儿就知道孙哥的能力肯定很强,那里面指不定储存了多少待发的‘炮弹’了。   孙哥见我俩的表情,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你把裙子脱了。”   我略一顿,然后点点头用手将裙子的扣子解开顺势脱了下来。   孙哥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说件跟客人们玩儿的时候最恶心的事儿。”   说完,孙哥又强调说:“注意,我说的是最恶心的!”   看着孙哥炯炯有神的目光,我彻底折服在他面前。   点了点头,我说:“有次接了个活儿,对方喜欢玩儿屁眼子,陪他玩儿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竟然射在我的嘴里。”   孙哥听着,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大鸡巴点点头说:“嗯,继续说。”   我眨眨眼说:“说完了。”   孙哥眉毛一挑说:“这就完了?不就是你陪他玩儿了会儿屁眼儿吗?然后又射在你嘴里,哪里恶心了?   我听他这话问得十分气人,随即说:“废话!操过屁眼儿的大臭鸡巴然后再用往嘴里插,能不恶心吗?”   孙哥听完猛然大笑,然后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明白了。哈哈”看着他那搞怪的模样我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孙哥点点头然后冲我说:“行,说的不错,你现在把你那裤衩脱了。”   我心里想:好么,让我俩在这儿犯浪,奖励就是脱衣服啊。   想到此,我也没犹豫,大大方方的把黑色的吊带裤衩脱了下来。   房间里本就灯火通明,我这一褪掉裤衩,虽然穿的是黑色的连裤袜,但也依稀能看到详情了。宽阔的胯部,结实的大腿,圆润的小腿尽显出无比的神秘和性感。孙哥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裤裆上看了许久,然后他冲我摆摆手示意让我走近些。   我紧走两步站在他面前。   孙哥说:“把上面的衣服脱了。”   我点点头三下两下把衣服脱掉。孙哥伸手捏了捏我的奶子笑着说:“行!不错,个头儿挺大挺软!”   说着,孙哥当着我的面又摆弄了两下自己的鸡巴然后说:“一会儿咱就玩儿你说的那个最恶心的。”   听他说这话,我心里一动,急忙到:“既然我俩给您提供服务,当然没问题。可我刚说的那活儿是要另收费的……”   我话音未落,孙哥已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我:“钱的事情你别跟我提,自然会有人来付账。如果你让我舒服了,自然会有人给你钱的。”   有了孙哥的话垫底,我自然高兴起来,回头冲周周使了个眼色,周周也面露欣喜。   我捋了捋头发微笑着说:“大哥您放心吧。我俩保证让您舒服,您想咋搞就咋搞,我俩绝对服从。”   周周也在一边说:“对,大哥,只要您想得出的,我俩绝对配合您。”   孙哥听我俩这番表白似乎还满意,随即点了点头然后冲我说:“你,过来给我叼鸡巴。”   我实在没想到孙哥让我给他叼鸡巴是用的如此一种姿势:我要双脚微微分开与肩齐,双手要背后,周周在侧旁用手将我的长发拢成一个发髻然后我以90度弯腰的姿势只用嘴来寻找孙哥的鸡巴头儿!   孙哥则舒服的躺在床上用枕头垫着后背,他分开两条大腿一边细细的观察我一边享受着我小嘴儿的服务。   “打她的屁股!使劲打!”   孙哥指挥着周周,周周点了点头换左手拉住我的头发然后扬起右手在我黑色的丝袜大屁股上用力拍打“啪啪啪啪啪!”   周周还真听话,几下下来打得我直哆嗦,屁股上肥肉乱颤,我从没让男人这么搞过,不知怎地,我竟然屄里开始冒了水儿!   “唔唔唔……”   周周越是打屁股我就越发的起劲儿叼着孙哥的大鸡巴,粗大的鸡巴头儿刚好能被我的小嘴儿含住,柔软润滑的香舌不停在鸡巴头儿上摩擦爱抚尤其是对那裂缝更是精心照顾。渐渐的,我感觉嘴里的鸡巴开始有了硬度,孙哥也似乎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咔”我看准时机鸡巴硬度刚好的时候猛然往下一顶,大鸡巴头儿凭借香唾的润滑顺利的送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孙哥“啊”的叫了一声急忙伸手使劲按住我的头同时对周周喊到:“使劲!使劲打!”   周周答应一声更加快速的抽打着我的丝袜大屁股。   “咔咔咔咔……”   孙哥猛力的按下我的头然后再抬起再按下,每次都让自己的大鸡巴破咙而入!顿时我的鼻涕眼泪一齐冒了出来,小嘴儿里的香唾更是如泉涌一般顺着粗大的鸡巴茎流到了蛋子儿上床上……   第七集:   周周的手掌干脆利索的落在我的屁股上,胯下浪屄里的淫水儿突突的冒个不停,前后的刺激让我更加投入的唆了着孙哥的大鸡巴!孙哥也配合似的将鸡巴头儿每每贯入进我的嗓子眼儿里。   “嗯……”   孙哥舒服的哼了一声放开手任由我继续叼着他的鸡巴。   他转脸问周周说:“来,你说说,你玩儿过最恶心的是啥?”   周周似乎早就想好了词儿,她马上浪笑着说:“舔臭屁眼子!”   “哦?”   孙哥似乎来了兴趣,笑着问:“说说,咋玩儿的?”   周周略带羞涩的说:“就是客人躺在床边,举腿,然后让我跪在面前给他们舔屁眼儿呗。要求必须让舌头挤进屁眼儿里,要着重舔里面。”   孙哥听周周说话,不禁鸡巴又硬挺了两下。   他冲周周说:“嗯,你,脱衣服。”   周周马上利索的将全身衣服脱下,只穿着肉色的连裤袜了。接下来,我和周周在孙哥的要求下调换了位置,孙哥像模像样的躺在床沿儿上拳起自己的大腿用力分开,周周则跪在孙哥的面前将小嘴儿对着他那又大又臭的屁眼儿贴了上去,然后柔软的香舌直接挤进屁眼儿里开始舔了起来。而我则负责站在周周的背后伸手从后面拉住周周的双手然后抬起丝袜脚踩在周周的头上让她把脸更深的埋进孙哥的屁股里!   这下我心说:机会来了,小浪货,让你刚才那么卖力气的打我的屁股,我这下也让你尝尝滋味儿!想到这儿,我脚上用力狠狠的踩了下去,只听周周“唔唔唔……”   的一阵乱哼,一会儿就没了声息。   “哦……真爽!”   孙哥舒服的扬起了脖子说道。   “大哥!咋样?我们姐妹您还满意吗?”   我浪笑着问。   孙哥伸手攥住自己的大鸡巴使劲撸了几下,然后点点头冲我说:“一会儿看你表现!”   说着话,孙哥突然一瞪眼,我只听“噗……”   的一声闷响,原来孙哥竟然给了周周一个热屁吃!这下周周再也受不了了她扬起头冲天换了口气说:“哎呦,老大!您这味道可够冲啊!”   听到周周如此说,我和孙哥都开心的大笑起来。   又玩儿了一会儿,孙哥放开周周一屁股从床上下来冲我说:“你,过来,撅那。”   我浪笑答应一声扭着屁股凑近孙哥,我刚一到他跟前孙哥就迫不及待的将我按在了床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蹿到我背后扒开我的连裤丝袜将大鸡巴给我送了进来。   “噗嗤!啊!”   我惊叫了一声,只觉得浪屄里满满的被塞进了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我急忙夹紧屄让孙哥的鸡巴牢牢的留在里面。   “哦……舒服……”   孙哥长长的哼了一声。   随即,他按住我的大屁股发狠的操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孙哥的大腿和我的屁股肉肉相碰发出噼啪的声响我们顿时都陶醉在操屄的乐趣之中。   “哦哦噢噢噢噢噢噢……”   随着孙哥的用力抽插,我摇晃着身体跟着孙哥的节奏一起动作,两个白净丰满的大奶子也随之乱摇乱晃。   我俩在这里尽情享受,旁边的周周可苦了,她一边看着我们一边用手不停的搓着自己的屄,顿时淫水儿冒了出来。   孙哥见周周也犯浪急忙冲她喊到:“跪在我后面给我舔屁眼儿!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   周周听了,急忙绕到孙哥的背后跪在后面随着孙哥的动作继续给他舔起了屁眼儿。房间里,我们三个喘息着追求着最原始的乐趣,一会儿的功夫我和周周就被孙哥指挥着调换了姿势。   这次,我俩并排躺在床沿儿,各自高高的举起大腿然后用手分开,孙哥则站在床边轮流用鸡巴操我们,只听一会儿我喊:“噢噢噢……爽!”   一会周周叫:“呀呀呀……大鸡巴!”   好不热闹。孙哥果然是一把好手,虽然周旋在我俩之间,但却游刃有余越战越勇!   “来!咱们玩儿个新鲜的!”   孙哥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们。   在孙哥的指挥下,周周坐在地板上背后靠着床沿然后将头仰起枕在床上,孙哥则象蹲大便一样双腿分开蹲在周周脸上将自己的屁股用力探向周周然后将屁眼儿对准周周的小嘴儿坐了下去,而我则趴在床上将头伸到孙哥的腿间张开小嘴儿用力给他叼鸡巴!这种玩儿法连我都是第一次碰见,简直太淫了!   “嗯……哈……”   孙哥舒服的享受着我和周周的口舌服务,大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乱挺乱动,我用力的吸吮着孙哥的大鸡巴头儿,充满香唾的柔软舌头快速的来回扫动着他的裂缝,孙哥终于到达了快乐的顶点!   “哦!”   忽然,孙哥猛的一挺鸡巴,他急忙用手将鸡巴从我的小嘴儿里拽出来然后迅速的一弯腰将大鸡巴直接送进了胯下周周的小嘴儿里!   “哦!”   孙哥又叫了一声,忽然浑身一抖,我只见他的两个大蛋子儿猛的一提!一缩!再看周周那张俏脸,秀眉微蹙一副哀怨的表情,而嗓子却是做出了一副吞吐的动作!孙哥将精子射进了周周的小嘴儿里!   一直到周周喝干了最后一滴精子,孙哥这才舒服得把已经变软的鸡巴拔了出来,他头上也微微冒了汗,随即一翻身躺在床上。周周则抹了抹嘴角流出的精液坐在地板上喘息着。   我见孙哥已经泄了身子,本以为完事儿了,笑着冲孙哥说:“大哥,咋样?舒服吗?”   孙哥看了看自己的鸡巴,笑着点点头说:“嗯,还行。不过还有你哦?待会儿我单独干你。”   我一听,笑着说:“行啊,只要您有需求,我们绝对满足。”   过了一会儿,孙哥冲我说:“你过来,给我叼叼。”   我一听,还真想跟我单独干,只好浪笑着爬到他两腿间低头拾起软软的鸡巴头儿送进了小嘴儿里。   “啧啧啧啧啧……”   我吃得津津有味儿,孙哥也渐渐来了情绪。不一会儿的功夫,孙哥的大鸡巴就又重新硬棒了起来!我吐出鸡巴头儿用小手使劲的上下快速撸弄,一边撸一边浪笑着冲孙哥说:“大哥!好威武!”   孙哥也笑着看着我说:“我想操你屁眼儿。”   我听完,浪笑着点点头说:“行!没问题!不过我的屁眼子可臭,您不怕?”   孙哥听完,哈哈的笑着说:“不臭我还不想操了!操的就是你这个臭屁眼儿!”   说着话,孙哥一咕噜从床上起来,他横跨到我的后背然后将我的屁股撅了起来。   孙哥正要挺枪上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冲床下的周周说:“你过来。”   周周一听,急忙起身上了床。   孙哥笑着冲周周说:“你冲她屁眼儿啐口唾沫。”   周周点点头,酝酿了一下然后‘噗’的将一口黏黏的香唾啐在了我的屁眼儿上。孙哥用鸡巴头儿沾了沾唾沫然后对准我的屁眼儿稍微一用力“噗嗤”的一下就操了进去,顿时我们发出了“哦”的一声。我只觉得屁眼儿被塞满,肉呼呼硬邦邦的大鸡巴连根插入一插到底,我浑身一哆嗦急忙夹紧屁眼儿。   “啪!”   孙哥抽出鸡巴然后又使劲操了进去。   “啊!”   我娇声喊了出来。   “啪!啊!啪!啊!啪!啊!……”   孙哥每操一下我就喊一声,我越是叫,孙哥就越是操,似乎我的淫叫声激发了孙哥的勇气,他开始快速的操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我的尖叫声,屁眼儿里酥酥麻麻好不舒服,我只觉得浑身瘫软只想迎合着孙哥的大鸡巴。   “哦噢噢噢……”   孙哥发出闷闷的哼声,他身体微微颤动,大鸡巴前后伸缩犹如拉锯一般进出着我的屁眼儿。   “哦!”   忽然,孙哥猛的一挺,他急忙抽出大鸡巴一把抓住我的长发将我拽到他面前。   “啊!大哥!”   我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大鸡巴,只见粗壮的鸡巴茎上沾满星星点点,再看大鸡巴头儿更是乌突突的一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孙哥屁股一挺就和着我的口型将大鸡巴直接送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唔……”   这一下插得很深,我几乎窒息了,鸡巴头儿顺着小嘴儿直接捅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我的香舌不由自主的围绕鸡巴茎打转。   突然,孙哥愣愣的哼了一声:“哦操!”   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的大鸡巴猛的一涨,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直接下了肚!   “哦……”   过了好一会儿,孙哥才放开我,我顿时瘫软在床。   激情过后,我和周周各自到孙哥的卫生间里洗了个澡然后我们三个穿戴整齐重新回到楼下。孙哥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的功夫张哥就笑嘻嘻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哥,咋样?您还满意吗?”   张哥乐呵呵的问。   孙哥一脸笑容抽着烟点了点头说:“穷乡僻壤的,这就算不错了。这俩小姐挺到位,你看着给吧。”   张哥一听,急忙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大票分别塞进我和周周的手里,我俩一见钱自然心花怒放急忙同时开口说:“谢谢孙哥,谢谢张哥。”   孙哥点了点头,然后冲张哥说:“让她俩走吧,你留下来我跟你谈事儿。”   张哥急忙点头然后冲我说:“认识出去的路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忽的,张哥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扭头对孙哥说:“大哥,我跟她俩还有话说,我出去一下这就回来。”   孙哥已经打开了电视,他一边看着电视头也没回的哼了一声说:“好,你去吧。”   张哥带着我和周周从别墅里出来,但我们并没有走向大门外面的路而是拐到了别墅的后面。停下脚步,张哥借着灯光仔细的看了看我和周周,然后他冲周周说:“你,在这儿等着。”   周周答应一声,张哥顺手拉起我走到了别墅的侧面。因为每栋别墅都配有自己的一个独立小花园,侧面的花园面对着远方的群山,此时这里黑黑的十分幽静。   张哥拉着我进了一个小凉亭里,里面有汉白玉雕刻的桌子和凳子,显得很古朴。   我不知道张哥想跟我说啥,跟着他进了凉亭。我俩刚站定张哥就开始解皮带,然后冲我说:“你,快撅那。快点儿!”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支吾到:“张哥……您……”   还没等我说完早已经被张哥按在了石凳上,他撩起我的裙子扒开我的连裤丝袜冲着我的屁眼儿使劲啐了口唾沫然后先是用两根手指抠进我的屁眼儿里挖弄了几下这才将已经高挺起的大鸡巴对准屁眼儿操了进去!   “啊!”   我尖叫了一声但随即被张哥从后面用手捂住了嘴巴。   “操!这是免费赠送给你的!你就收着吧!”   张哥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前后耸动着屁股用大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   “哦哦哦哦哦!”   虽然我的小嘴儿被堵住,但我依旧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淫叫声。虽然我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了,但对这突然的一下还是显得有些惊讶。但我转念又一想,连六哥都对张哥恭敬有佳,我又算得了什么?我又能如何?看这意思张哥是喜欢我,我巴结他还来不及了,还能反抗?想到这儿,我也放松下来,配合的用大屁股迎着张哥的大鸡巴,我甚至抬起一条腿蹬在石凳上,这样就可以更加将自己的屁眼儿放松下来方便大鸡巴的抽操!   “啪啪啪啪啪……”   张哥渐渐找到了感觉,大鸡巴顺利的进出着我的屁眼儿,喘息着,张哥闷声说:“浪……浪屄!……臭……臭屄!……啊!……屁眼儿真舒服!……哦……”   我也一边喘息着一边回应到:“张……张哥……您……啊!……爽……鸡巴好大!好大!……哦……”   张哥奋力的操着我边说:“一会儿……射……射哪里?……嗯?……你自己说!……哦……”   我一边随着张哥的运动,一边说:“随……随便您……不……不过……您……最……最好……射我……小嘴儿里!我……我给您……唆了……个……啊……干净!……啊!……”   张哥听完又下狠的猛操了我十来抽忽然抽出大鸡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按在了面前,我刚一跪下,张哥就迫不及待的将鸡巴塞进了我的小嘴儿里叫了一声:“啊!操!爽!”   我只觉得小嘴儿里的鸡巴猛的一挺!一股腥臭的热流喷涌进来!接着,又是一股!再一股!我急忙伸缩着脖子用力的吸吮着鸡巴头儿,张哥简直爽上了天!……   一直等我把张哥的鸡巴唆了干净,张哥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他看了看我,笑着说:“行!活儿不错!呵呵。”   说着话,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大票扔给我说:“拿着,咱不白玩儿。”   我急忙把钱拢好收起,笑着冲张哥说:“谢谢张哥!”   等我们从后面出来的时候,周周都有些等得不耐烦了,见我们出来她迎上来说:“说啥话了?咋这半天?”   我笑着看了看张哥说:“你懂个啥?张哥刚才教育我了。”   我说完,笑了起来,张哥也笑了。   张哥冲我说:“你俩走吧,你们的车子就在小区门口,以后有机会见。”   我和周周谢了张哥然后走了出去。等我们回到市里,已经半夜了,此时正是茶座儿里最忙碌的时刻,我和周周回了茶座马上开始招待客人。六哥把我拉到角落里仔细询问了经过,我都详细的说了。   六哥听完笑呵呵的说:“行啊,春儿,这趟没白去,一次就接了俩活儿。”   我笑着说:“那还不是托您的福?”   六哥想了想然后说:“最近出来进去的低调点儿。大记脸要倒霉了。”   我一听急忙问:“这话咋说?”   六哥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倒霉是早晚的事情,这有啥新鲜的。不过,这回咱们要吃了他!给他们来个连根拔起!”   我眼睛一亮,说:“对!不能饶了他们!”   六哥点点头说:“原本我也不想管这些闲事儿,但既然为了对付大记脸他们连老冤家们都联合起来了,咱们如果不表态也不行了。先私后官!这次非把大记脸整死不可!”   第八集(最终篇)   在茶座儿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我才回家。今天的确是累了,好歹洗了洗便上床睡觉。   早上八点。   我还在睡梦中被手机的铃声吵醒:“哦,谁啊?”   我睡眼朦胧的问。   “春儿,是我。”   电话那边传来六哥的声音。   “哦,六哥。”   我急忙打起精神。   “咋?累了吧。”   六哥说。   “还行。啥事儿?”   我问。   “嗯……”   沉吟了一下,六哥继续说:“要是中午没啥事儿你就过来吧。这几天咱们茶座先歇业。”   “啊?歇业?”   我有点吃惊。   自从我跟了六哥以来,无论春夏秋冬还是逢年过节,茶座从没歇业过。   六哥似乎挺忙,继续说:“行啦,别问这么多了,来了就知道了。”   说完,六哥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躺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来。洗漱完毕好歹吃了口东西我就从家出来直奔茶座。   刚下出租车,我抬头一眼就看见茶座大门外面贴着一张显眼的黄纸,上面写着‘因茶座近期进行内部装修。故,从即日起暂停营业。一周后将以崭新面貌迎接新老顾客,敬请期待。年月日。’我心说:还真停业了。而且还休息一周呢!   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竟然很热闹。只见六哥、孙老头还有沈阳帮的沈老大、老许等围坐在茶座中央的桌子四周一边说话一边喝茶,在其他的位置还有许多我不认识的人坐在那里。人虽然多,但却很安静。唯一就见四圈来来回回的给众人添茶上水。   我进来的时候,六哥正跟孙老头说话,一见了我,六哥冲我点点头,我也急忙回应了一下,见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我冲四圈使了个眼色走进后面的休息室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四圈也进来了。一进门四圈就小声跟我说:“都谈事儿呢,姐你来得正好。我一个人都快忙不过来了。”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个大记脸吗?还能吓死人不成?”   四圈小声说:“听说这次要黑白两道一齐动手,大记脸人多势众,但因为他们‘弄粉儿’你想,能不倒霉么?”   顿了一下,四圈又故作神秘的说:“其实啊,这次并不是六哥挑的头儿,是上面的领导实在看不过去了,要收拾大记脸。咱们不过是给领导们帮帮忙而已。”   我对着镜子一边化妆一边说:“既然有领导们做主,那还干嘛弄得这么紧张?大家说说笑笑的把事情解决不得了?”   四圈听完‘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六哥正跟另外那老几位合计着怎么瓜分大记脸的地盘了。”   我一听,笑着说:“六哥可真行!这蛋还在肚子里了,就已经开始合计着怎么吃呢。”   四圈也咂咂嘴说:“无论怎么说,这次大记脸是一准儿死定了。”   我化完妆收拾好衣服扭身问四圈:“我说四圈,这茶座儿歇业了,六哥有啥说法吗?”   四圈听完一愣,想了想说:“啥说法?六哥就说了句‘工资照发’没其他的说法啊?”   我听完,点点头说:“那咱们的人你都通知了吗?”   四圈点点头说:“我和六哥都分别通知到了。”   忽的,四圈又说:“姐,一会儿来饭了,你是在外面吃还是在这吃?”   我说:“你帮我拿进来吧,凑合吃口得了,我还不怎么饿。”   我和四圈说了会儿话,然后一同来到外面轮流给在座的各位上茶上水。隐约的,我听见六哥他们似乎对于分配大记脸地盘的问题似乎有些争执。   中午的时候,给我们送的盒饭到了,我和四圈躲进休息室里边吃边聊。没一会儿,就听外面动静,四圈急忙放下饭盒走了出去。刚一出去他就回来了,笑着说:“都走了,六哥张罗着他们吃饭去了。”   坐下以后,四圈一边继续吃饭一边说:“姐,刚才上茶的时候,你注意没注意坐在旁边一桌上的那个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   我回忆了一下问:“谁啊?没留神。”   四圈嘿嘿的笑着说:“沈阳帮的小钢炮啊,呵呵。”   我一听笑了,说:“你是说陈晓丽?”   四圈点了点头,我笑着说:“敢情好,老许的冤家对头来了。”   想起了陈晓丽,我又问:“陈晓丽呢?没来?”   四圈点头说:“六哥能让她今天来么?”   我撇了撇嘴说:“为了个抽烟儿的小姐,至于吗。”   我们正在这儿说话了,隐约的,我听见外面有声响。正好我也出去扔饭盒,站起来就走了出去。   外面大堂里空荡荡的,来的人都出去了。我绕过前台刚要推门,只见玻璃门外站着一个男人冲里面探头探脑。这男的四十来岁,高高的个子,浓眉大眼,分头,模样还算过得去,上身穿着黑色带条纹的T恤,下身是一条黑色西裤,脚下黑皮鞋擦得锃亮。脖子和手腕上都带着金晃晃的链子和金表。我用眼一搭就知道是来干啥的,急忙打开门笑着迎了过去:“呦,大哥,您有事儿啊?”   我笑着问。   男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阵儿,又看了看门上贴的黄纸,说:“咋啦?歇业了?”   我顺手把饭盒扔在门口的垃圾桶里,然后冲他笑着点点头:“是啊,内部装修。您……”   男人笑了一下,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头次来,听朋友说起过。可惜真不巧!头次就让我碰上歇业。”   我又仔细看了看他,感觉是个有钱的主心想:反正也没事儿干,不如近水楼台先得月,先接个活儿,还能挣点儿钱。   想到这儿,我笑道:“您别这么说,我们茶座的首要宗旨就是一切为客人着想,虽然从今天歇业但也有得商量,来,您里面请。”   说着话,我拉开玻璃门将他让了进来。   进了茶座,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我给他上了杯茶然后搬了把椅子坐他对面:“大哥您贵姓?”   男人喝了口茶:“免贵姓陈。”   我笑着说:“陈哥好。”   陈哥也点点头。   我继续问:“陈哥哪里人?我听您口音挺近乎的。”   陈哥说:“不远,小地方,乐水的。”   我一听,故作惊讶的说:“乐水?那咱们还是半个老乡呢。”   说着话,我有意无意的翘起二郎腿将旗袍的正面撒在大腿的一侧。   由于今天我穿的是一双加厚的肉色弹力连裤袜,因此这么一来几乎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展现在陈哥面前了。果然,陈哥马上就注意到了我的这个举动,他有意无意的装作低头喝茶,但目光从没离开过我的大腿。我见他两眼喷火的样子就知道碰上个色急的。   我心里有了底,随即问:“陈哥,哪儿发财?”   “哦,我么,自己做个小事业。”   陈哥依旧将目光停留在我的丝袜大腿上。   “呦,您可别谦虚,打从您一进门儿我就看得出,您可是个大老板。”   我一边浪笑着一边将腿放下来然后微微分开,冲着陈哥将下身被高弹丝袜紧紧包裹着的浪屄展现了一下。   “哦……啊……我啊……呵呵……啥大老板……我不过是搞印刷的……”   陈哥两只眼睛完全注意在我的下身,说话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瞧您说的,您可别蒙我,我一看就知道您是个事业成功的男人。”   为了加点儿力,我一边说话一边故意伸手装作挠痒痒似的在自己的丝袜裆部来回蹭了两下……   陈哥见我竟然当着他面儿自己搓屄似乎有些耐不住了。他使劲看了我几眼然后说:“妹子,来,报个价?”   我一听人家直接提出来了,索性也大方的说:“标房188,豪华房间是458,我们这儿还有超豪华房998”说着,我又故作神秘的凑近陈哥小声说:“超豪华房里老新鲜了,啥按摩棒、圈圈乐、老虎凳还有荡秋千呢,您开个房,我给您打八折。咋样?”   陈哥听着点点头问:“都有啥活儿?”   我小声说:“您想玩儿啥活儿?想啥有啥!”   陈哥问:“弄后面?”   我反问:“玩屁眼儿?”   陈哥点点头。我笑着说:“没问题!”   陈哥继续问:“然后?”   我眨眨眼问:“然后?”   我一看陈哥的表情便明白了,这家伙没想好事儿。我笑着说:“玩儿屁眼儿不过瘾,咋还想用嘴给您叼?”   这次陈哥笑了,点点头。   我笑着说:“没问题!想啥有啥!”   停了一下我又说:“我们这儿小姐的活儿老好了!包满意!”   陈哥听完裤裆上已经见了劲儿。我笑着把手直接放在他的裤裆上捏了捏,手感不错,陈哥的鸡巴也够壮够硬。   我趁热打铁:“我们这儿小姐多了,您爱啥样的都有。我给您拿花册子来。”   说完,我就要起来。   陈哥一把抓住我说:“不用了,就你来吧。”   我见鱼已上钩,这才慢慢的坐下道:“呦,陈哥,那可有难度。”   陈哥一听也笑了:“为啥?”   我说:“您可不知道我们茶座儿的规矩。这要放以前,那肯定没问题。可现在我是茶座的管理者,我们有规定,管理者不能陪客人。我看您还是挑位小姐得了。”   陈哥听完,嘿嘿的笑了起来,说:“啥啊,少来了吧!妹子,不是我托大,我走南闯北也十好几年了,哪儿的妞都玩儿过。你这套我见多了。呵呵,你就说吧,加多少钱?”   我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知道碰上老客儿了,这些老客儿们差不多都知道行里的一些圈套,跟他们也不用兜圈子,谈得成就玩,谈不成就算,直来直去比较好。   想到此,我也豪爽的一笑说:“既然大哥您是个痛快人,那我也跟您来直的。就是一个道理,既要让您玩儿好玩儿爽,我们也要挣钱。您说对吧?”   陈哥听完点点头。我迅速的评估了一下他的腰包然后说:“虽然我刚才跟您夸了半天超豪华房间怎么怎么好,但其实并不推荐您开那个房,开个普通标间儿足够了,不就是玩儿个小姐吗,有张床不就足够了吗?您说是不是?”   陈哥点点头说:“好,实在。”   我继续说:“大哥,也不瞒您说,与其让您花高价开个豪华房,倒不如您多给我俩钱儿。再说,就您刚说的那活儿,我操!搞完臭屁眼子再用嘴唆了鸡巴,我操!真亏您想得出来!您要不多给我俩,我也不干呐。反正我也不说价了,您看着给,成交了咱们就立马开个房,不成交您就请。”   我这番话说得实实在在的透着道理,陈哥也是频频点头,最后他笑着说:“妹子,早这样不得了?呵呵”说话间,陈哥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皮钱夹从里面抽出几张大票塞给我说:“知道你辛苦,只要让我爽了,还有钱给!”   我一把抓过钱顺手塞进旗袍的口袋里然后站起来说:“大哥,走,您这钱我挣定了!”   我绕到前台,先是拿了张房卡然后把四圈从休息室里叫出来。四圈见来了客人也知道该怎么做。   随即我带着陈哥直接上了二楼。进屋关好门,我俩都很自然的把衣服脱光,我见陈哥保养得不错也放心大胆的跟他玩儿了起来。   “嗯……啧啧……嗯……啧啧……”   我一边故意吧唧着嘴一边快速的用小嘴儿套弄着陈哥的大鸡巴,要说这鸡巴的个头儿也不小,但和丽丽的对象小虎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虽然如此也很可观了。整根儿大鸡巴呈下粗上细状,越到鸡巴根儿越粗,根据我的经验,凡是鸡巴长成这样的男人多半都有好操屁眼儿的习惯,或许是巧合,但却也有些太巧了。   硬邦邦的鸡巴茎上青筋暴露,鸡巴头儿虽然不大但十分的坚挺,两个鸡巴蛋子儿松软的垂吊在下方,蛋子儿上稀稀疏疏的长着一丛黑黑的鸡巴毛。   “哦……妹子!……这活儿……够劲儿啊!……”   陈哥坐在床沿上用手抓住我的长发一边控制着我的头一边说。   臭烘烘的鸡巴头儿被我的香舌香唾反复洗刷连同从鸡巴头儿里挤出来的淫水儿统统被我吃进了肚。我越叼,鸡巴越硬,陈哥也火热起来。   “来!”   陈哥喊了一声推开我,他让我站起来撅在床头然后从后面将大鸡巴送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噗嗤!啊!”   由于太干燥,这下插得我生疼,我急忙说:“大哥,别着急啊,慢慢来,咱们先玩会儿屄,等我来了感觉再操屁眼儿。”   陈哥也觉得有点儿费劲,随即答应一声鸡巴向下一挺钻进了屄里。   “啪!啊哦!啪!啊哦!啪!啊哦!啪!啊哦!……”   陈哥一上来便给了我几下大力的,当时就把我顶得直哼哼,我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下的向后挺着屁股让大鸡巴能插入得更深入一些。   “啪!啊哦!啪!啊哦!啪!啊哦!”   我越是叫嚷就越激起了陈哥的欲望,他越干越带劲儿,我屄里的淫水儿也突突的冒个不停。   “啊!哦!给力!啊!哦!大鸡巴哥!我操!……啊……”   我一边淫叫一边探手将冒出的淫水儿抹在屁眼儿上。   略微外翻的屁眼儿犹如小嘴儿一样召唤着陈哥的大鸡巴,陈哥再也无法忍受了,他拔出鸡巴直接操入我的屁眼儿里!   “呀!操我屁眼子!”   我浪浪的喊了一声。   “啊!哦!啊!哦!……”   随着陈哥的动作我猛力的晃动着屁股迎合着。屁眼儿里火辣辣的,硬邦邦的大鸡巴足足实实的撑满肛道,我只觉得别扭又酸又麻。   “啪啪啪啪啪……”   陈哥发狠的快速晃动着屁股,粗大的鸡巴进进出出好不快活呢!   “哦!爽!”   陈哥喘着粗气吼了一声,他让我趴在床上然后往屁股上一骑依旧把大鸡巴插入我的屁眼儿里猛操。   “嗯嗯嗯……”   我用力的分开大腿方便鸡巴的抽插,陈哥渐渐来了感觉。   “哎呦!哎呦!哎呦!……”   陈哥哆嗦着身体鸡巴插得更猛了。   “哎呦!不行了……”   陈哥喊了一声迅速拔出了大鸡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陈哥已经将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他顺势骑在我的胸口将大鸡巴一下子插进我的小嘴儿里!   “唔!”   我闷哼一声略一皱眉,只觉得小嘴儿里的大鸡巴一鼓一涨‘嗖!’的一股腥浓的大精子就喷射进来,接连几口都喷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弄得我直恶心……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   陈哥完了事儿,到厕所里冲了个淋浴,他走出来笑着对我说:“行啊,妹子,活儿不错!挺好!”   我笑着说:“没错吧,保证您舒服。”   说着,我也扭进厕所冲了个澡。   洗完澡,我们都穿好衣服。陈哥点上根烟一边吸着一边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临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塞给我几张票子说:“妹子辛苦了,这算是个意思。呵呵”我一见钱自然高兴,急忙抓过钱塞进口袋里笑着说:“大哥!谢谢!您以后可要常来啊,我叫小春儿,您来了就找我就行。”   陈哥听完点点头,他掐灭了烟站起来说:“走啦。”   我也急忙站起来把他送了出去。   放平时,我是不管收拾房间的,有专门的勤杂工做这事儿。但今天例外,因为歇业的原因勤杂工都放假了,因此我最后留下来收拾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不过是倒掉烟缸里的烟灰和换一下床上铺的一次性床单。就在我刚拿起烟缸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隐约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急忙走过去打开门,门刚一开一个男人猛的闯了进来,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刚刚出去的陈哥。   “咋了?陈哥?”   我见陈哥一脸慌张,急忙问。   “哎呦,我刚到楼下,下面好多人正砸桌子椅子了,还有你们店的那个伙计,让人打得全身都是血!跟个血人似的!”   我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   二话没说我就闯了出去,刚跑到楼道口果然听到一楼下乱糟糟的,人喊声,砸东西的声音乱成一片!   我急忙弯下身子仔细往一楼看。   只见茶座的大堂里都是人,其中有五六个人和四圈打成一团,四圈一边怪叫一边抄起能拿得动的东西向他们砸去,这几个人手里都有棍子,有的甚至还拿着刀子,四圈浑身都是血,但象疯了似的拼命反抗!除了他们,其他的人则任意的把店里的一切能砸的都砸掉,有几个看样子已经准备往楼上冲了。我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因为就他们俩始终都没动手似乎是站在一旁观战。   大记脸!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想都没想,我迅速跑回房间。   进了屋,我反手将门锁好,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一直没在身边。   “陈哥!把你手机给我!”   我急忙伸手抓过陈哥的手机,浑身哆嗦着我拨通了六哥的电话:“嘟……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手机里竟然响起这个声音,真是急死人了!   我反复不停的拨打着电话,这时楼下的人已经冲上二楼了,听得出他们是挨个房间砸。   慌乱中,我放下手机对陈哥说:“快!把床铺拉过来顶在门上!”   我和陈哥合力把床铺抬到门口顶好,陈哥慌张的问:“妹子!这是咋回事儿啊?你们这儿怎么跟黑社会似的!报警吧!”   陈哥的话提醒了我,我急忙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六哥的电话,好在这次拨通了:“六、六哥!出事儿了!大记脸带着人砸咱们店来了!现在正在店里呢!”   我几乎是喊了起来。   “咋?你说啥?”   六哥也似乎急了。   我马上重复道:“大记脸带着人砸咱们店来了!六哥您快回来啊!四圈够呛了!”   “操他妈的!老子不找他!他倒找上门来了!拼啦!”   六哥喊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咣!”   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砸裂了,我和陈哥急忙跑过去死命顶住。   “这儿有人!这儿有人!给我砸!使劲砸!”   外面的人喊。   “咣!咣!咣!”   有人踹门,有人推门,有人撞门。   我和陈哥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拼命的用床顶住就是不放手。也就是这么一阵儿的功夫,忽然我听到外面警笛声大作!警车由远及近最终都聚集在茶座附近。与此同时外面的人似乎也开始撤了。   我急忙跑到窗户前往下一看,好家伙!十几辆警车把茶座团团围住,穿着标有‘特警’服装的人组成队列正要冲入茶座,也不知怎地,我一看见警察竟然激动得想哭,看来最危急的时候还是要指望他们啊!人群中,我不仅看见了六哥、孙老头、老许,甚至我竟然还看见了上次介绍我和周周去接待过的那个神秘的孙哥,只见孙哥穿着白色的T恤,黑色的高级面料的裤子,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正派头儿十足的和一个指挥一样的人物说着话,时不时的还回头和六哥说笑两句,怎么看怎么轻松,没有一点儿处理大事件的那种紧张劲儿,看来孙哥真是来头不小啊!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陆陆续续的,大记脸的那些人一个个都被特警押上了车,同时我也看见了四圈被人从茶座里抬出来,看样子还有气儿,六哥急忙跑过去蹲在四圈身边,不一会儿120也赶到了……   一个月以后。   今天是闻香茶座重新开张的日子,我早早就起来赶到店里。经过一个多月的精装修,闻香茶座也焕然一新了。今天六哥请了不少朋友,陆陆续续都到了,甚至连以往的对头这次也来了。就是老白,也在被邀请之列。   上午十点整,开张典礼准时开始。六哥先说了两句,然后上千头的鞭炮同时被点燃‘劈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斗鸡场大街又恢复了以前的繁荣和奢靡,人来人往,唯一不变的则是那一座座建筑,它们时刻见证着斗鸡场大街的历史……   【全集完】   风情谱之【园丁情】   第一集:   初秋。   清爽的海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洒在我身。长长的出了口气,我坐在床上,眺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车流和人群。   真难想象我就这么简单的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安了家。   回忆几年前,我原本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老公是省城部门的公务员,女儿在国外念书由同在国外定居的爷爷奶奶照顾。作为一名老师我热爱自己的职业并希望能有所发展。没有家庭的负担,因此我一心扑在工作上,仅仅几年的时间我就由班主任升为了年级组长进而有机会成为校董管理会的一员。可也就是在我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和老公的关系出现了问题,第三者的出现打乱了我家庭的生活节奏,而就在这个时候,学校派我去国外研修半年。那段时间,在家庭和事业上我犹豫不决徘徊不定,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事业,因为我老公对我承诺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做一个合格的老公和父亲。我轻易的相信了他,直到我从国外回来后接到的一纸离婚协议书……   那个时候,我才彻底明白,一切都是谎言和骗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其实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家庭的重要性。   但这一切都明白得太晚了,那个可恶的女人毁掉了我的家庭,但我更憎恨的却是我的前夫!为什么要欺骗?为什么失信?难道就因为她的年轻就能荒唐到抛弃结发二十年的夫妻吗?我恨他!因此我开始了报复,为了争夺每一分的财产我将前夫告上了法庭,打了将近一年的官司后,我终于达到了让他净身出户的目的,我连一分钱都不愿留给他,据说到现在他还住在单位提供的临时宿舍里。虽然我胜利了,但我已筋疲力尽,我讨厌省城,我讨厌任何与我有关系的人。因此,我辞掉了工作,卖掉了房产,然后申请系统调动,我不顾一切的要离开省城,我想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翻开崭新的一页,重新开始我的新生活。   在我迷茫的那几年,我也曾经放荡过,逛夜店、泡酒吧,和不同的男人上床,甚至我还搞过小型的多人淫乱,在一个房间里四五个大小伙子一起玩儿我,我需要刺激,刺激我麻痹的神经,就象新陈代谢一样,我需要排泄掉不快和烦恼,排泄掉那个让我伤痛的人。就这样,通过教育系统内部特有的机制,我被重新分配到了一个陌生城市的一个陌生学校。一切,真的从头开始了!   曲安市,一座优美的小城,频临大海,背靠大山。   仅仅是因为这里优美的景色每年就能吸引几十万的游客,因此这里虽小但并不缺乏活力与经济的繁荣。   在曲安市靠近大海的滨海区有几栋高耸的建筑,这里就是我的新家‘滨海花园’而我的家就在最高的四十五层。之所以买了这么高的楼层,一来是贪恋这高空远眺的景色,二来这里的房价的确可观,即便是我卖掉了省城的房子也就勉强够在这里买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经过简单的装修后我就进驻了新家。   我最喜欢的就是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眺望滨海商业圈的繁华夜景和远方朦胧的海面,无论怎样,活好当下是最重要的。   今天收拾了一天,总算把什么都搞定了,我休息了一会儿起身到卫生间里洗澡。由于是一个人的生活,因此我在家很随意,更多的时候只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我脱掉睡衣扔进洗衣机然后打开淋浴痛痛快快的冲了一个澡。站在卫生间的落地镜前,我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细细的品味自己。镜子里显现出一个将将四十的女人,虽然眼角眉梢有了些许的鱼尾纹,但不仅不显苍老反而有了那么一股子成熟的风韵。标准的一米六身高,长发披肩,发质又黑又亮。圆脸尖下颌,弯弯的月牙眉下一双大眼双眼皮,睫毛又黑又长闪烁出动人的妩媚,我最欣赏的就是自己这双美目,精灵一般仿佛会说话。笔直的鼻子,乖巧的鼻头儿,小嘴儿不大,一笑就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身上的皮肤细腻而华润,这都是我多年注意保养的结果,胸脯上两个沉甸甸饱满的大奶子微微下垂,深红色的乳头仿佛两个葡萄,乳沟深邃乳晕宽大,这一些都预示着我不同常人的欲望,虽然小腹微微有些赘肉但这并不影响我的整体造型,宽大的胯骨注定了我拥有一个巨大的肥臀,屁股又大又圆而且向上微耸如果用手轻拍则肥肉乱颤体香四溢呢!两腿间那黑丛丛的一片却是让无数小伙竞折腰的所在,我的屄俗称‘莲花屄’外层屄唇肥大厚实,内层屄唇细腻嫩滑,屄唇套屄唇,一层套一层就仿佛像个开了嘴儿的水蜜桃一样,如果用粗大的鸡巴插上一插保证出水儿!如果翻开两片厚实的臀肉则凸显出一个棕黑色的屁眼儿来,屁眼儿周围还长有细腻的肛毛儿,整个屁眼儿又大又圆,因为那几年经常使用的缘故,竟然也被操得有些屁眼儿外翻呢!这都归功于我放荡的那几年,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些年轻的小伙们,他们个个都是‘熟女控’见了我这样的‘老’女人就格外的来劲,而我也希望能永保青春,急切的希望得到这些年轻身体的滋养,因此我们可谓是一拍即合,那真是日日大战夜夜欢声,果然有了效果,我的皮肤和精力从没那么好过。虽然现在远离了省城,但那些漂亮的小伙们却是唯一能让我回忆起来的。   曲安市第一职业技术学校就是我的新单位。其实在省城里我还是一个区重点中学的语文老师,按理我不应该轻易放弃已经为之拼搏了多年的事业,但由于巨大的家庭变故让我彻底改变了想法。作为一个女人,事业再成功又如何?没有家庭的后盾,没有能与我分享成功喜悦的人,我成功了又如何?因此,我没有刻意的挑选学校,只是默默的等待着系统内的调控,最终我被分配到这里:曲安市第一职业技术学校。简称‘曲安市第一技校’从我家出来坐公交车20分钟便来到了位于曲安市西北部的核心商业区。之所以称为‘商业区’皆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很大的批发市场‘曲安兴隆商场’由于紧邻着港口,因此大量的生活用品很容易聚集在这里以批发的形式销售,南来北往的客商络绎不绝,这也是曲安又一大特色。就在商业广场的旁边,有一所学校,学校占地面积不大,除了一栋主教学楼以外还有一个一层的食堂,小小的操场也显得陈旧,整个学校用铁栅栏围起,在正门旁边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曲安市第一职业技术学校。   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真是有些灰心丧气,先不说别的,就是那栋陈旧不堪的教学楼就让我提不起精神来,省城里再差劲的学校估计也比这里强吧。不仅如此,学校老师的薪资待遇也让我几乎无法接受,我能拿到的薪水只有省城的百分之七十左右,而且这还是考核通过以后。但当时我实在是太想离开省城了,因此我坚定的选择了这里。唯一让我欣慰一些的,是我在这里教学不必坐班,有课就来,上完课就走,毕竟作为一名技校里文化课的老师我身上的担子轻松了许多也没什么压力,即便是期末考试也是由我来出题得过且过了。任职后我负责技术二年级四个班的语文课教学,这四个班里有一个班很特殊,老师们背地里都叫他们是‘大款班’这就是技二二班。这个班的学生不多,只有三十个。但却有一多半都有留级的经历,甚至留过两三次的也不少见。追其原因多半在家庭,这个班大部分学生的家长都是商业区里的商贩或者小老板,平日里父母都忙于赚钱自然对他们不闻不问,因此这个班的学生基本上都是那种调皮捣蛋的差生。但是,他们一个个都很有钱。最新的手机一面世,出不了一个月就会每人一部,更有甚者竟然开着车来上学。这个班的班风很不好,攀比成风,学生们也无心上课。   也是因为钱的原因,虽然这个班乱成一团,但上至校长下到老师,却都视若无睹,因为这个班的学生从未拖欠过学费,不仅如此,每到年底老师们还会收到一些很可观的礼物。家长们的意思很明白:宁可让孩子一次次的留级也没精力去管教他们,只要他们不流向社会,在学校里自然还有些约束。   通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我逐渐适应了这个学校,也适应了这个节奏,每天到校上课,上完课就走人,但对于二班我却格外的注重,因为就在我上任的第一个月就收到了几份家长们送来的礼物,虽然礼物不多,但都是平日里生活上的必需品,因此我也对二班有所好感。   “铃……”   下课铃声响起。   “哦!下课喽!”   二班的学生们发出一声吼。   “等一等!都坐下!我还有话说。”   我敲了敲讲台说。   “哎呀!都下课了!你还有啥话说啊?占用我们的宝贵时间!”   不知哪个学生冒了这么一句。   “哦!下课!下课!”   另外几个学生跟着起哄似的叫了起来。   “赵晓宇!你是怎么回事儿!”   我一看就知道刚才说话的人是赵晓宇。   赵晓宇坐在座位上把脚翘上了桌子,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咋了?俺说错啦?刘老师,您不知道铃声就是命令啊?哈哈”接着,他旁边的几个都哄笑起来。   “倒霉小子!就你话多!”   我白了他一眼笑着说。   赵晓宇的父母都是商业区里的小老板,批发鞋帽等服装。家里很有钱,上次他妈妈被我请了家长,但却给我带来了几双时下最新款的高跟鞋,而且还是真皮的名牌。最终,请家长变成了谈心会,我和他妈妈谈得很投机。赵晓宇平时一上课就睡觉,其实他很聪明,但从未用在学习方面。不过他的‘生意经’倒是很在行,听说上个月他刚刚把一批鞋帽以‘内部价格’批发给了同班宋晓明的爸爸,还赚了一笔,为此他甚至送给全班每个同学一双耐克运动鞋,虽然是冒牌货但也价格不菲了。   “老师老师,我给你猜个谜语,你猜上来我们就留下听你说话,你猜不上来就不要占用我的时间啦!”   赵晓宇坏笑着说。   其他的学生也跟着起哄。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说:“去你的!谁有闲心听你讲什么谜语!”   不想我话音刚落,其他的学生便起哄似的说:“老师猜猜吧,您的脑瓜是那么聪明吗?”   大家的这句话可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我最不服输。随即说:“那好!赵晓宇,你说。”   赵晓宇笑着说:“我这个谜语啊,打一物。”   我点点头说:“嗯。”   赵晓宇看着我说:“老师,你说啥东西是‘一头有毛儿,一头没毛儿,往里插插,噗嗤噗嗤冒水儿?’”他话音刚落顿时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我一听他这话,再看他那个一脸坏笑的表情忽然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脸上也微微泛红,我心想:一头有毛儿?一头没毛儿?往里插插……那、那不是大鸡巴吗?这个坏小子!竟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儿给我上荤段子!真气人!   想到这儿,我故意把脸一沉,严肃的说:“赵晓宇,你是不是又想请家长了?你、你……”   下面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赵晓宇站了起来,装成一脸无辜状的说:“咋了?老师,我就是说个谜语吗,您别想歪了。哈哈!”   他这么一笑,又激起全班的哄堂大笑。   我拿眼瞪着他,气得直咬嘴唇。   我面前的赵晓宇,一米八的个头,短发长脸,剑眉细目,鼻梁笔直,国字口,全身都穿着淡绿色的校服,脚上是一双名牌的运动鞋。的确是个标准的俊小子,只是他也太调皮了一些。   “老师老师,您别生气,我这就揭晓谜底。谜底是……”   说着,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说:“牙刷!”   “哈哈……”   顿时又是一场大笑。   我‘噗嗤’一下也被他给气乐了。   “坐下!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我看了他一眼说。   接着,我继续说:“就几句话,下个星期咱们年级将组织一次文化课考试,语文方面的重点我今天在课上都已经布置给大伙了,大家回家用点儿心思和时间复习复习。如果这次考不好,后果很严重。”   说完,我打开教室门走了出去,背后教室里又乱成了一片。   我的所谓的办公室在二楼的拐角处,旁边就是饮水室和男女厕所,没办法,学校就这条件。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由原来的储物间改造的,几张略显发旧的办公桌和几把椅子,由于我并不坐班,因此我和另外一位同样不坐班的老师公用一张办公桌,好在我们两个的课程都是交错的,否则我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办公室里其他的老师基本上都是专业课的老师,她们是坐班的。   回到坐位,我打了杯水,刚一坐下,周帅从外面走了进来。   周帅,名字挺好听。但其实他和‘帅’一点儿都不沾边。矮矮的个子,胖乎乎的身子,小短腿儿,圆圆的脑袋还留着三七开的长头发,肉乎乎的眼睛,肉乎乎的鼻头儿,肉乎乎的嘴,简直胖成了一团肉。不过,周帅的父母也是商业区的小老板,只是生意大一些,钱多一些。这一点从他送给我的礼物就可以看得出来。   第一次,周帅的父母就托他送给我一只景泰蓝的镯子,那镯子的确很对我的胃口,我十分喜欢。   另外,我一直听闻底下的同学们有议论,说周帅虽然傻乎乎的,但他的条件如果找个小对象不成问题,但问题是听说他一直暗恋我,而且想和我‘搞对象’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真是哭笑不得又气又乐,真难为他怎么想的?我是比他大了足有二十多岁的老师,他怎么会想和我‘搞对象’呢?即便我是单身也万万不会考虑他啊?虽然他通过留了几次级已经年满18周岁了。   其实周帅的这种青春期心理我是很明白的,在他们这个年龄,对于异性的好奇时时刻刻。在我看来,周帅的父母因为忙于生意,无暇顾及他,而他又是和年长的老人一起度过的童年,这样的孩子自然对于年长的女人有亲切感,这一点都不奇怪。因此,我对于周帅也很照顾,虽然他脑子笨,学习成绩也差劲,但我几乎从未批评过他,就是看在那个我最喜欢的景泰蓝镯子的份儿上,我也不忍心去批评他。   “有事儿啊?”   我抬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周帅。   “老……老师……刘晓宇那小子太……太过分了!真气死我了!”   周帅一激动就有点儿结巴。   “嗯,那小子是该请家长了。不过没事儿,老师不生气。”   我笑着说。   周帅停了一下,说:“老师,下星期的考试,我没底,明天是星期六,我想去您家复习,您帮帮我。”   周帅也不是第一次去我家复习了。自从送给我镯子以后,我经常让他到家里来复习。同样的,赵晓宇、宋晓明、刘怡斌、李佳、方佳悦等几个送给过我东西的同学都曾经来过我家复习。虽然效果不那么明显,但毕竟也是为了还他们父母的人情。   我想了想说:“行,明天上午你过来吧。”   周帅点了点头出去了。   转天,早晨起来天就阴阴的。守着大海,经常会遭遇突如其来的风雨。   吃过早点,我收拾了一下房间。在家里我一般穿着睡衣,但因为今天周帅来,因此我换上了一身浅蓝色的运动服。刚收拾完,门铃就响了。   我打开门一看,来的不只有周帅,还有赵晓宇和李佳。   别的不说,我先给赵晓宇算算昨天的帐。我笑着冲他说:“老师没叫你来,你咋来了?”   赵晓宇笑着挠挠头说:“我这不是给老师道歉来了吗?嘻嘻。”   说着话,他伸手递给我一个纸袋,这时我才发现他们三个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东西。   接过纸袋我打开一看,只见是两个崭新的鞋盒子。只听赵晓宇说:“我妈说了,刘老师这么操心我们,没啥说的,给您带两双鞋来,都是刚进的新款。”   见到礼物,我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瞧你这孩子!你母亲做生意也不容易,别总给我带东西,上次给我的鞋,我还没穿呢。”   说着话,我把他们三个让进了屋。   我家本来就不大,一室一厅,好在客厅有些面积,他们也是常来了,因此进了家就各自换鞋坐在了沙发上。客厅的布置很简洁,中间是一张圆桌,靠墙有一长溜的黑色皮面沙发,沙发前面还有一个精致的玻璃茶几。角落里有几张折叠椅,落地窗前有一张藤制躺椅,我常常会坐在躺椅上远眺风景这也是我看中这房子的其中一点,不仅是客厅,卧室也有可以远眺的落地窗。   他们三个坐下,我则从冰箱里拿出几瓶饮料递给他们。周帅把手里的纸兜递给我说:“老师,这是我妈给您的。”   我急忙接过纸兜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礼物比较丰富,有一条珍珠项链,还有几盒外国巧克力,还有一大包水晶扣子。这水晶扣子我特别喜欢,平日可以用来穿成帘子,还可以作为装饰品挂在房间里,一看这些扣子我很高兴。至于那条项链,我相信也是属于普通的那种,毕竟不是每次我都能得到价值很高的礼物。但这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宋佳也递过他的礼物。   我面前的宋佳,模样很普通。一米七的个头,短发圆脸,刷子眉小眼睛,瘪鼻子小鼓嘴儿。根据我的了解,宋佳的父母也是在商业区做点小生意,但规模明显比不上周帅和赵晓宇。属于小小老板那种,批发货物主要是男女袜子、毛巾什么的。果然,我打开宋佳的纸兜一看,里面是整整一兜袜子,当然都是崭新没开封的。有冬天穿的棉袜子,更多的则是春夏穿的丝袜,连裤的、高筒的、水晶的、半长筒袜。颜色有肉色的、黑色的、灰色的、纯白色的。简直是袜子聚会了。   我看这么多袜子‘噗嗤’一笑说:“好么,你父母真行,简直送了我一年都穿不完的袜子。”   宋佳听完‘嘿嘿’一笑说:“我家也没啥值钱的,就是袜子多。不过,您别小看这些袜子,都是今年的新款新面料的。”   说着,他从里面拿出一包肉色的连裤袜说:“这个是‘梦雅’今年的新款,加厚加弹,外号叫‘撑不破’而且塑身效果特好,还特透气不捂脚。”   我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笑着说:“行啊,小生意经蛮熟的嘛!”   宋佳笑着说:“经常帮爸妈做生意,嘿嘿,习惯了。”   这时赵晓宇也打开了送给我的两双高跟鞋,我低头一看,是两双细腰的高跟,都是黑色的,一双尖头,一双圆头,看上去质量都还不错。赵晓宇看着我说:“老师,您试试,看合不合脚?”   我笑着点点头蹬上了那双尖头儿的,走了几步,感觉很舒适,脚也不累,心里很高兴。   这时赵晓宇提议说:“老师,您穿上宋佳送您的丝袜,再穿上我送您的鞋,看看搭调不搭调?”   在一旁的周帅也说:“对对,还有我送您的项链,您看看合适不合适?”   我怕麻烦,笑着说:“算啦,着啥急了,以后你们上学不见看见我穿了吗?”   宋佳也在一边起哄似的说:“老师,穿上吧,也让我们看看。好歹也是我们父母送的呢?”   我一想也对,毕竟都是人家父母的一片心意,如果不穿总是不太合适。想到这儿,我笑着说:“好好,我穿。”   说着,我拿起东西走进了卧室。   事后想起今天这一幕,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呢。   进了卧室,我随手掩上门。从衣柜里翻出我刚干洗过的一身裙装,上身是白色的衬衣,衬衣是开领的,领边绣着金丝边的花。下身是一条过膝的筒裙,裙子配有白色的腰带,其实只是起到装饰效果。我脱掉运动服本想带个乳罩的,但又一想,不就是看看吗,带上了还要摘掉怪麻烦的,因此就没带乳罩,然后我穿上白色的上衣,打开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穿上最后穿上了裙子和高跟鞋。穿好以后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上衣的确很薄,隐约的竟然可以看到奶头儿!但又一想,几个孩子我还在乎啥?他们又不懂。想到这儿,我转身出了卧室。   “咋样?”   我笑着看着他们。   “哇……”   赵晓宇他们忽然间就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胸脯上了。   六只眼睛完全集中在我的上身让我感觉有些尴尬:“嗯……我觉得还不错……挺好……回去谢谢你们父母。”   说着话,我就要转身回卧室。   就在这个时候,赵晓宇、周帅同时站起来一左一右拉着我的胳膊说:“老师,再让我们看看嘛……您太漂亮了!太美了!”   说着,不由分说将我按在沙发上,他俩一左一右同时坐下了。   年近四十的我竟然让学生用‘漂亮’和‘美丽’这样的词语来形容,本身就能说明我在他们眼里是有魅力的。我心里一高兴,索性就穿着这身衣服让他们欣赏。   “老师,我太喜欢您了!太喜欢了!真想和您搞对象!”   周帅坐在一边用眼睛瞄着我的胸脯说。   “别瞎说!”   我笑着打了他一下继续说:“你现在正处于青春期,对异性有好奇是正常的,但老师毕竟比你大许多,又是你的老师,你不能瞎想。”   我耐心的开导着。   “切!咱们班的男生谁不想跟老师搞对象?就你想啊!”   赵晓宇也在一边说。   “我也想!”   宋佳更是喊了出来。   对于他们的这番话,我根本没往心里去,在我眼里他们都是孩子而已。   “你们三个啊!整天到晚小脑袋瓜里都想些啥?也难怪你们学习成绩那么差!以后把心思多放在学习上多好?”   我笑着说。   “不能跟您搞对象,学习还有啥意思?我不想学。”   周帅首先说。   “对对,没意思!就是没意思!”   赵晓宇和宋佳也一起起哄。   “搞对象?呵呵,你知道啥叫搞对象?”   我笑着问周帅。   周帅看了看我的胸脯,然后认真的说:“就是喜欢老师,想和老师呆在一块,整天腻在老师身上!”   说着话,这小子竟然真的一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也要!”   赵晓宇一见此当然不甘示弱也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了我的脸庞。   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宋佳也跪在我腿边一把抱住我的小腿不松手了。   “你们这几个小坏蛋!别闹了!别……”   就在这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赵晓宇一转头,我和他一对眼神儿,我忽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久违的东西,那是一种原始的欲望,这样的眼神我也只在曾经的那些跟我上过床的小伙儿的眼睛里看到过。那是一种一心要征服我这个‘熟女’的目光!但赵晓宇的目光却更强烈,配合着他那俊俏的面庞,我忽然有些心动了。   “唔……”   接下来似乎是顺理成章的,我和赵晓宇唇唇相碰竟然亲起了嘴儿!   “嗯……”   两条柔软顺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我本想拒绝可又不忍心,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压抑着的欲望突然爆发,我无法自持了!   “啧啧……”   赵晓宇贪婪的吸吮着我的舌头,他不停的将口水送进我的小嘴儿里,我也认命似的一口口的吞咽着。   与此同时,我忽然发现上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个饱满沉甸的大奶子破衣而出!   不行!我忽然警觉起来就要挣扎……   第二集:   “嗯……不行……”   我几乎是从嗓子眼儿里发出的声音,除我之外根本听不到。   这种感觉突的让我有了一种‘回到从前’的感觉,那些帅气的漂亮小伙儿仿佛又回到了我身边……   “嗯!”   估计是周帅的嘴咬住了我的一个大奶头儿,他拼命的吸吮着,我的身体顿时火热起来!我越是挣扎他们三个就搂抱得越紧,而这种感觉反而加重了我的欲望。赵晓宇不失时机的拉过我的一只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我用手一碰,好家伙!好大一货!硬邦邦热得烫人,好像捏到了一根儿烧红的铁棍儿!天啊!   当我摸到赵晓宇的大鸡巴时,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冲动。   我推开他,另一只手迅速的扯下他的运动裤仔细观瞧,果然,一根儿硬邦邦、高挺挺吓人的大鸡巴展现在我面前,随着他的身体一挺一挺的似乎向我打招呼呢!   见了鸡巴,我顿时觉得身体发软,不由自主的卧伏在赵晓宇面前,无巧不巧的我的小嘴儿正好直对着鸡巴。更近距离的观察让我更加确信这个‘大家伙’非同一般。只见从鸡巴根儿到鸡巴头儿足足有半臂长短,整根鸡巴呈微微的上翘趋势……   粗壮的鸡巴根儿下软软的垂吊着两个饱满的大蛋子儿,蛋子儿上的皱褶纷纷舒展开来,一丛丛并不浓密的黑色鸡巴毛儿稀疏的点缀其间,毛儿虽少但质量好,根根都是黝黑发亮。粗大的鸡巴茎上如青龙般缠满青筋,青筋暴起显得很吓人。   在鸡巴茎的顶端支撑着好大一个鸡巴头儿,王冠分左右、裂缝在中间,粉嘟嘟的鸡巴头儿被饱满得充大、充鼓,随着一挺一挺竟然从裂缝中挤出一股股的淫水儿粘液!   “哦!天!”   我不禁惊呼一声。   要说我也是‘见过吃过’的人了,但今天碰上这根儿大鸡巴我简直有些眩晕,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嗅觉上也给了我强烈的刺激。越靠近大鸡巴就越能感觉出从鸡巴头儿上冒出的一股股淫靡气氛。腥、骚、臭成为了主旋律。可越是如此,我却越是无法自拔的想更进一步。   “啊……老师……我……”   赵晓宇激动的叫了起来,随着他鸡巴的乱颤,火热的大鸡巴头儿对着我乱顶乱蹭把黏糊糊的淫水儿留在了我的脸上,突的一下,硬邦邦的鸡巴头儿竟然顶在了我的一个鼻子眼儿上,真把我顶得生疼。   我当然知道他想干啥,而我也无法继续装下去了。看准大鸡巴头儿的动向,我小嘴儿微微一张香舌猛吐‘滋溜’的一下将大鸡巴叼进口中然后快速的上下吸吮起来:“啧啧啧啧啧……”   眨眼间,吞、吐、吸、纳一连串的动作,温香润滑的舌尖紧紧的围绕在鸡巴头儿上贪婪的将黏糊糊的淫水儿卷下肚去。初品大鸡巴岂是一个‘咸、臭’呢!   “啧啧啧……”   随着我加速的动作,一口口的香唾顺着鸡巴茎流了下来,赵晓宇兴奋到了极致!   “哦!……啊……啊!”   突然,他使劲的按着我的头,大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迅速的猛插了几下然后猛的一挺!   ‘呲!’的一下喷出了一口浓浓的大精子!   “唔!”   我急忙收紧嘴唇用力的套弄鸡巴头儿希望他能射得痛快些。   “哦……啊!”   随着赵晓宇的一声猛吼,大鸡巴又是一挺,再次送给我一口浓精,我急忙‘咕噜’一声咽下了肚。   接着,赵晓宇又挺了几下我也配合的将他的货物‘全部接纳’下来……   好一会儿,我才幽怨的瞥了赵晓宇一眼说:“坏小子!你……”   赵晓宇不好意思的笑嘻嘻的说:“老师,您真棒!”   就在我们两个进行的当中,周帅已经几乎将我的上衣脱了下来,他紧紧的抱住我的上身把脸埋在我的胸脯间来来回回的吃着我的两个大奶子,而下面的宋佳则早已经脱掉了我的裙子扒下我的连裤袜和裤衩正低头看着我已经微微泛浪的莲花屄了!与此同时,他俩的裤子也早已顶起了一个大包。   “别……宋佳……停手……”   我软弱无力的叫了一声,但一切似乎正好向着反方向发展。   宋佳的手指轻易的就探入了我那多汁多水儿的浪屄里,一开始是一根,后来是两根,早已春潮泛滥的我哪还禁得起宋佳手指如此抠挖?他微微一抠就将我大股大股的淫水儿给抠了出来!顿时沾满了他整个手!   “啊!哦!啊!哦!”   随着宋佳的手指,我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体,似乎是追逐着。   “赵晓宇,你快看!咋这么多水儿?”   宋佳侧脸问旁边和他一起看的赵晓宇。   “我操!你连这都没见过?我给你的那些黄片白看啦?”   赵晓宇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扒开我的屄门儿仔细往里看,只见一层套一层的屄唇犹如莲花一般叠叠重重,中间一个粉嫩深邃的洞口更激起这两个坏小子的无限遐想。   “哈哈!你看这么多的水!”   宋佳连抠带挖弄得我呻吟不已。   “我也试试!”   说着话,赵晓宇也伸出手指抠入了我的屄里顿时喊道:“操!真软和!再抠!”   他俩可好,两个人,两只手一起用力抠,顿时把我抠得白眼儿乱翻娇喘不已!   “老师!爽吗?爽吗?”   赵晓宇和宋佳一边快速的抽插着一边冲我问。   “啊!啊!爽!哎呦!爽!别!啊!爽!”   我屁股直哆嗦浑身颤抖着直叫!   屄里的刺激彻底让我放开了,原始的欲望如瀑布一般涌了出来!   宋佳眼看着我浑身犯浪的样子有些忍不住了,他‘蹭’的跳起来迅速的脱去运动裤挺着根儿鸡巴就要上……   忽然赵晓宇拦住他问:“你干啥?”   宋佳一愣说:“操屄啊?”   赵晓宇摇摇头说:“急啥了?一会儿才轮到你了!先让周帅来!”   宋佳一听,不服气的说:“为啥?干吗让他先干?”   赵晓宇把眼一瞪推了宋佳一把说:“操的!你小子敢不服?你妈屄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帅傻,平时大家没少欺负他,他就是喜欢刘老师,还想和她搞对象!这头一轮当然让周帅来!”   “操你妈的!就他想跟刘老师搞啊?咱班男生谁不想?干吗让他先?”   宋佳也气哼哼的回敬了赵晓宇。   “操!”   赵晓宇一把掐住宋佳的脖子恶狠狠的骂:“你妈屄的!你鸡巴敢不服!”   宋佳一边挣扎一边也拽住赵晓宇,眼看着他俩就要扭打起来。   此时我急忙制止道:“都住手!啊!”   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周帅又咬住我另一个奶头吃了起来,顿时刺激得我‘啊’的叫了一声。   我继续说:“你俩……啊!……不许打架……啊!……今天……啊!老师就是……你们的了……啊!……都有份儿!……啊!”   周帅一听,抬头看着我问:“真的啊?老师!”   我脸上一红推开了他说:“不这样还哪样?啥都被你们三个坏蛋看了,抠也抠了,吃也吃了,那跟被你们仨玩儿过还有啥区别?”   赵晓宇和宋佳在一旁听完我这番话,也不打架了,同时对看了一眼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反而弄得我羞愧的看着他们三个心里也是啥滋味儿都有。虽然如此,我也尽量不去想那些其他的事情,眼前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忍耐了这么久,我也十分想念鸡巴,原始的呼唤已经让我抛开了一切。   想到这儿,我大方的问周帅:“你真的喜欢我?想和我搞对象?”   周帅抬起肉乎乎的脑袋拼命点头说:“嗯!我就是喜欢您,刘老师!我想和您搞!真的!”   看着周帅傻乎乎的样子我‘噗嗤’一笑说:“坏小子,说清楚了,是想和我搞对象还是只想搞我?”   周帅听完愣愣的说:“有啥区别啊?”   我笑着说:“想跟老师搞对象说明你心里喜欢老师,如果只是单单想搞我,那只能证明你看中的是我的身子和模样。”   周帅听完也笑呵呵的说:“都有!都有!”   话既然说开了,我索性站起来拉着周帅走向卧室,然后回头冲赵晓宇和宋佳说:“你俩先等会儿,别进来啊!”   说完我还冲他俩顽皮的挤了挤眼睛。   进了卧室,我随手把门掩上,然后拉着周帅坐在床上笑着看着他,周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局促,反而他倒是挺轻松,或许这个班的孩子都这样,毕竟他们都是有过丰富的生活经验,其年龄也比其他班级的学生们都大。   “老师,换个装,我特想看您穿成我想象那样。”   周帅小眼睛放光的说。   “好啊,你想象中我穿成啥样?”   我笑着问。   周帅随手从宋佳给我众多丝袜里挑出一双纯白色的连裤丝袜扔给我说:“穿这个。”   我接过丝袜打开包笑着说:“好。还有呢?”   周帅又把赵晓宇送给我的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扔在我脚下说:“白连裤儿配黑高跟儿!”   我笑着看了看说:“行啊,你个坏小子,还黑白配了。”   说着话,我脱掉裙子和丝袜就要穿,周帅急忙拦住我说:“别啊老师,你咋里面还套裤衩?”   我听完一愣,反问:“咋?不穿裤衩啊?”   周帅点点头说:“穿裤衩有啥意思,不穿裤衩才好看了。”   我听完,想想也是,索性把裤衩脱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当着周帅的面儿把那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穿上了,最后又蹬上了那双高跟鞋。我对着镜子一照,好家伙!   敢情不穿内裤只穿连裤把我的屄映衬得更加明显,白白的下身中央一丛扎眼的黑色屄毛儿耸然而立,丝袜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一种冲动。   “老师……”   周帅说着话伸手将我的上衣完全脱了下来,我就这么只穿着一条连裤袜和高跟鞋站在周帅面前。   “啊……老师!您真性感!”   周帅凑近我一只手勾入我的两腿之间激动的摸着我的屄,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一个奶子使劲的揉搓。   “嗯!……轻点儿!……嗯!……”   我顿时觉得两腿发软急忙用手扶着周帅的肩膀靠在他身上,四目相对之下我被他眼神里喷射出的烈焰彻底融化了,别看周帅平日里傻乎乎的,这个时候却显得那么老道,他的手在的裤裆里摩擦伸展处处击中我的‘要害’直把我弄得屄液长流呢!   “哦……”   我一边浪哼着,一边动手解开周帅的运动服拉锁轻柔的将他的服务脱了下来。周帅的身体和他的脸蛋儿一样胖乎乎的,皮肤倒是挺白皙。我仔细观察周帅的鸡巴,只见在他那如象腿的两腿之间矗立着一根儿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鸡巴,鸡巴头儿圆墩墩的好像一个乒乓球,浓密的鸡巴毛儿围绕在鸡巴根儿周围显得挺可爱的。   我浪浪的笑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周帅,伸手拨弄着他的鸡巴,刚一触碰鸡巴就给了我相当激烈的反应,硬硬的鸡巴挺得老高,淫水儿也从鸡巴头儿里挤了出来。   “坏小子!就知道你没想好事儿!”   我浪笑着说。   “哦……嗯……”   周帅加重了手上的劲道弄得我顿时叫出了声。   周帅又捏弄了我几下,忽然推开我,他抬腿上了床直接站在床沿儿然后挺着鸡巴冲我说:“老师,来,给我吃鸡巴。”   他的个头儿比我矮,如果站在地上我就必须跪在他面前给他叼,可这样一来却正合适,我站地上他站床上刚好够得着。我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就你馊主意多!”   说完,我张开小嘴儿凑了过去。   “呀!好臭!”   我惊呼一声。   原来,我刚一凑近周帅的鸡巴就闻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味道,那是集合了体臭、尿骚、皮垢的混合气味儿,顿时熏得我头疼。我幽怨的瞥了周帅一眼说:“臭小子!咋也不洗?”   周帅呵呵的笑了笑然后说:“这不留着给您解馋了吗?”   我笑着说:“去你的!”   周帅见我有些为难,他一伸手用两个手指捏住了我的鼻子然后将我拽到跟前说:“老师,这样是不是就好点儿了?”   “你……”   鼻子被捏,我说话的声音都怪怪的,刚想说啥,小嘴儿一张周帅瞧准时机鸡巴一挺送进了我的嘴里……   “噗噗噗噗噗噗噗……”   我就这么站在地上任由周帅捏着我的鼻头儿用硬邦邦的鸡巴操着我的小嘴儿,温润柔软的香舌盘绕在鸡巴周围,湿滑的香唾如香波一样洗尽铅华,啥皮垢全部被我吃进了肚儿,再看周帅的鸡巴头儿,犹如崭新一般的油亮了!   周帅让我叼够了鸡巴然后他下了床冲我说:“老师,躺床上,我操你。”   我笑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床沿儿刚想躺下,周帅急忙说:“老师,说话啊?”   我一愣,问:“说啥?”   周帅说:“刚我不是说了吗?我操你。”   我眨眨眼说:“嗯,说啥?”   周帅说:“老师,您应该说‘谢谢您,请慢操’”我听完‘噗嗤’一笑说:“啥?还说这个啊?去!我才不说了!”   周帅撒娇似的说:“您说嘛!说嘛!”   我扭不过他,只好点点头说:“好好,我说,说。”   周帅急忙说:“老师,躺下,我操你。”   虽然难于启齿但最终我还是柔柔的说:“谢谢您,请慢操。”   周帅见我如此配合他犯浪不禁又激动得猛挺了几下鸡巴。   我被周帅弄躺在床沿儿上,将自己的丝袜大屁股猛探出来,然后他将我的两条大腿往上一拳冲我说:“你自己扶着。”   我“嗳”的答应了一声急忙伸出两只手挎入腿弯里。此时我的整个丝袜大屁股已经毫无遮挡的完完全全暴露在周帅面前了,下步怎么做就看他了。   虽然我俩在房间里搞得有声有色其实外面的赵晓宇和宋佳早就透过半掩的门缝尽情的欣赏着这免费的淫戏,我也知道他俩现在肯定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而且一边撸着自己早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却不点破,这样才有滋味儿呢!   “刺啦”周帅捏住我白色连裤袜的裤裆部顺势一扯就将我开了裆。   “噗嗤!”   一声轻响,周帅的两根手指就和着从我浪屄里流出来的层层黏水儿顺利的抠了进去。   “啊!”   我浑身一哆嗦禁不住叫了一声,只觉得屄里又麻又痒顿时乱了方寸。   “啊!……坏小子……啊!……竟然……啊!……敢……啊!……给我……啊!……抠屄!……啊!”   随着周帅手指深入浅出的挖弄,我不禁胡乱的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   周帅竟然加快了速度,只见两根手指快速的来来回回进出着我的浪屄,莲花屄层层花瓣儿尽情开放!淫水儿如泉涌一般喷了出来!   “老师!我要操你!”   周帅高挺着硬邦邦的鸡巴瞪着我喊。   “快操啊!请慢操!啊!”   我急忙应声回答。   “嘿!”   周帅仿佛也坚持不住了,他抽出手指双手按在我拳起的大腿根上,身子猛的一挺,鸡巴就位往里一插“噗!”   的一下子直接给我操了进来!   “哦!”   几乎同我们一起惊呼出声。   虽然周帅的鸡巴还不能彻底满足我的胃口,但这已经是让我无法自持,毕竟我也是久违了。浪屄里,年轻火热的鸡巴带给我无尽的刺激让我彻底放开心怀。   “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爆响,周帅熟练的操控着屁股一下下的向我撞击,肉肉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也彻底融化其间。   “哦!啊哦!啊哦!哦!爽!啊!哦!”   随着周帅的动作,我乱喊着,屄里的淫水儿更是冒个不停。   此时门一开,赵晓宇和宋佳已经站在门口,他俩早已经脱掉了裤子挺着两根儿粗壮有力的大鸡巴尽情的观赏着我们。   “不……不许偷看!”   我冲着他俩喊了一声,但根本没有了丝毫作用。   “噗!”   周帅拔出了鸡巴回头看了看他俩笑着说:“老爽了!一会儿你俩也来试试!老爽了!”   赵晓宇咽了口唾沫冲周帅说:“别你妈的废话了!利索点儿吧!我们哥俩还等着了!”   周帅乐呵呵的点了点头说:“行,你俩稍微等会儿,我这就完事儿了。我再操会儿她屁眼儿就射了。”   周帅刚说完,宋佳急忙嚷道:“咋?屁眼儿你也操啦?给我俩留个新鲜的吧!”   赵晓宇侧脸冲宋佳说:“算啦别争了!都这样了,一会儿让你先上。”   宋佳这才不说话了。   周帅回过头冲我说:“来,翻个身儿!”   第三集:   我一听周帅要搞屁眼儿,心里便有了三分激动,但又担心他小小年纪不能所为,因此嘴上说:“不、不行!屁眼儿不行!”   几乎同时的,周帅冲我问:“为啥?”   我脸上一红说:“那……那里太臭!”   没想到我这么一句话反而激起了周帅的好胜之心,他冲我吼道:“老师!我操的就是你这个臭屁眼儿!”   说着话,我已经被周帅翻了个身儿。   床上,我背对他们三个,脸贴在床面,将自己那白嫩硕大的肥臀高高撅起。   似乎周帅是想让赵晓宇和宋佳看得更清楚些,他还调整了一下我的方向让我的屁股直直的冲着他俩,屄和屁眼儿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了。周帅上了床,站在我背后双腿跨在我的屁股两侧然后上身趴在我的后背上就要送鸡巴。   突然,他想起了啥似的回头冲赵晓宇说:“赵晓宇,你把我手机拿来,待会儿我射的时候给录下来!”   我一听他们还要用手机录像,急忙回头喊道:“嗳!不行!……啊!”   最后一声尖叫中周帅的鸡巴已经顺利的插进了我的屁眼儿里!顿时操得我叫了一声。   “啪啪!嗷!”   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火辣辣的,不禁干嚎了一嗓子。   “啪!嗷!”   随着周帅奋力的抽出再猛的插入,我淫叫了起来。   “嗳!啊!呦!喔!嗷!”   周帅的鸡巴带给我无比的刺激,屁眼儿里又麻又痒,我只恨不得他能多操几下。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爆响,鸡巴就和着大肠油越操越起劲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全身晃动,随着周帅的动作,猛力的时候两只高跟鞋都被甩掉了,一双白袜小脚儿时而绷紧时而高挺直看得赵晓宇和宋佳发愣。   “录啊!”   突然,周帅哆嗦的喊了一声。   只见他猛的将鸡巴连根儿插进我的屁眼儿里一挺!再一挺!一股股热乎乎的大精子顺利的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我也长长的叹了一声:“啊!”   周帅的鸡巴刚从我的屁眼儿里拔出来一股股浓密粘稠的大精子顺势流出,只听背后的赵晓宇说:“快录!哎呀!你把镜头调近点儿!”   我这时才想起赵晓宇还在后面录像呢!顾不得许多,我急忙一翻身从床上下来,来不及擦拭从屁眼儿里冒出的精子急忙冲赵晓宇说:“不许录!快给我!”   赵晓宇和宋佳却一脸坏笑的说:“老师!刚才真精彩啊!留给我们做个纪念吧。”   这时,周帅也凑到赵晓宇跟前拿过自己的手机回放着刚才的录像,手机里顿时响起了我的淫叫声。   “臭小子!赶快删除了!”   我又急又羞的冲他们喊,伸手就想把手机抢过来。   可面对这三只小狼,我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我伸出的手正好被宋佳捏住,与此同时赵晓宇也蹿了过来,他俩互相一对眼神儿竟同时将我架了起来压到床上了。   “周帅,我的手机就在外面客厅的桌子上了,你一会儿也给我录下来啊!”   赵晓宇冲周帅说。   “还有我的,你就一块儿都录吧。”   宋佳也回头喊到。   “好嘞!”   周帅答应一声扭身就走出卧室一会儿就跑回来了,他手里还各自拿着一部手机,手机上的摄像头儿直冲着我们。   “哎呀!不行!臭小子!不许录!”   虽然我嘴里喊得着急,但身子根本不听使唤了。   宋佳顺势摸到我的裤裆将手指探入到破口的丝袜中插进了我的屄里。“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他手指前后的快速抽动,我马上给了状态。“嗯……哦……”   如果说刚才和周帅操屄只是热身的话,现在我的状态才是真正的敏感期,还不要说宋佳如此直接的猥亵我,就是看见了他和赵晓宇那么两根烫乎乎、粗长长高挺着的大鸡巴就已经让我浑身发软屄里难耐了!因此,宋佳稍微的刺激我便淫叫起来。   “嗯!”   赵晓宇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横跨在我脸上,硬邦邦的大鸡巴直直的冲着我,虽然他刚刚在客厅射了一次精子,但这次的勇猛程度竟然超过了刚才!见了鸡巴我早已顾不得许多,脖子一伸,小嘴儿一张顺利的将大鸡巴头儿叼住然后快速的前后伸缩挺动起来。   “啊!哦!啊!哦!……”   赵晓宇一边喘息着一边哼哼到:“操的!真爽!哎呦!嘶!啊!啊!”   说着话,他回头冲宋佳说:“你屄利索点儿!我这儿劲儿上来了怕一会儿挺不住了!”   宋佳哪还顾得跟他搭话,他急忙跪在我的两腿之间然后两只手将我的大腿往上一拳,摆好姿势顺利的将鸡巴操了进去。   “唔!唔!唔!哦!唔!……”   也不知道宋佳这小子哪来的那么大劲儿,硬邦邦的大鸡巴每次竟然都能奋力的顶入我的花心儿里!多重刺激之下我哼又哼不出,叫又叫不出,果真是很难受呢!再看浪屄里的淫水儿早已经将床单阴湿了一大片了。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爆响,宋佳给上了力,我的身体随着他的碰撞一阵乱晃,连我新买的床也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啊!爽死屄了!啊!大鸡巴快乐!啊!”   宋佳瞪着两眼嘴里一通乱喊,他猛力的抓住我的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拼命的揉搓,底下更是快速的用大鸡巴操我。   “唔!”   赵晓宇也不甘示弱的用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做起了抽插动作,他的鸡巴原本就是这三人中最大最粗的,这么用力一插竟然直接贯入了我的嗓子眼儿里!我顿时冲着他翻了几个白眼儿,这却更激起他的兴趣来。   “哎呦!我不行了!啊!”   突然,宋佳加快了抽操的速度,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微微哆嗦起来,屄里的浪肉被他的鸡巴头儿反反复复的刮蹭也已经舒服得不行了。   “来!射!宋佳!加油!”   一股淫欲冲脑,我吐出赵晓宇的大鸡巴抬头对宋佳喊。   “啊!老师……啊!”   宋佳两眼瞪着我一副无法忍受的痛快样子。   “来!往这儿射!”   说着话,我竟不知廉耻的冲宋佳大大的张开小嘴儿还吐出香舌来回摆动,仿佛是召唤着他呢!   “啊!浪!”   突然,宋佳放开了我的大腿,迅速的抽出大鸡巴‘噌!’的一下蹿到我的跟前猛力的将鸡巴头插入我的小嘴儿里,几乎是同一时刻,我只觉得嘴里的鸡巴猛的一涨“嗖!”   的一股浓浓的粘稠精子喷涌进来“咕噜”一下被我咽下了肚儿!“爽!”   宋佳浑身颤抖着用大鸡巴往我的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子!“哦!”   周帅和赵晓宇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叹!或许我让他们觉得从今天开始可以与我为所欲为的操屄取乐了!   宋佳射完了精子急忙下床从周帅手中拿过自己的手机回放着刚才的录像,他笑着对大家说:“看!绝对极品!哈哈!”   “行啦!你俩都完事儿了!都给我一边儿靠吧!”   终于轮到赵晓宇了,他迫不及待的发号施令。   “录着了么?”   赵晓宇问周帅。   周帅急忙点了点头说:“录着了,不过你抓紧点儿,你手机有点儿走电了。”   赵晓宇一听急忙下了床,他一条腿蹬在床沿儿上一条腿站在地板上然后将我的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下面的鸡巴顺利找到屄门儿用力一顶“滋溜”一下滑了进去。   “哦!哦!嗯!嗯!啊!啊!哦!哦!”   房间里第三次响起了我的淫叫声,前面经过了周帅和宋佳,我的体力也有些下降,但因为赵晓宇的鸡巴在他们三个中是最大最长的,因此给予我的刺激也是最强的,虽然有些声嘶力竭但我依旧随着他的动作淫叫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清脆响声,我只觉得屄里十分痛快,不由得两只裹着白丝袜的小脚儿一阵的乱晃呢!   “嗯!爽吗?”   赵晓宇一边操着我一边问。   “嗯!啊!爽!老爽了!哦!”   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给予肯定。   “来!换姿势!”   赵晓宇说着放开了我。   按照他的意思,我脸贴在床上,双腿站在地板上微微分开,赵晓宇则从后面进入,但这次他选择了我的屁眼儿。   “噗!哦!”   我尖叫了一声,虽然有些夸张,但毕竟是用鸡巴操屁眼儿,兴奋多于紧张了。   “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赵晓宇的动作我前后晃动着,任由粗大的鸡巴茎顺利的进出着我的屁眼儿,甚至连一朵朵屎都被带了出来。   “啊!……你……啊!晓宇!……你!……咋……喜欢……操……啊!……我……屁眼子呢?”   我一边晃动着一边问。   “嗯!这么操你你才爽呢!臭屁眼儿!操你的臭屁眼儿!老师!我操你的臭屁眼儿!啊!”   赵晓宇一边回应着我一边加快了速度。   “哦哦哦哦哦哦哦……你……啊!……哦……屁眼儿……爽!”   我胡乱的叫嚷着。   “爽……吗?”   赵晓宇仿佛进行最后的冲刺了,他一边拼命的加快速度一边冲我喊到。   “爽!啊!爽!啊!”   我也随着他的情绪尖叫起来。   “啊!不行了!我想射你嘴里!啊!”   赵晓宇浑身激烈的哆嗦着喊。   “啊!不行!刚从屁眼儿里拔出来!啊!脏!啊!啊!啊!”   我急忙回应。   “你说行!说行!啊!快说!”   赵晓宇两只手死死拉住我的肩膀拼命的抽插着鸡巴。   “啊!行!啊!行!啊!……”   在我最后的淫叫声中,赵晓宇猛的挺了一下顺势将大鸡巴一插到根儿“突突”的在我的屁眼儿里喷出了他的精子!……   好一会儿,我才从刚刚的混乱中缓过神儿来。丝毫没有准备的我竟然能连续经受了三个血气方刚大小伙子的轮流奸淫,这本身就是奇迹了。嘴里、屄里、屁眼儿里都是精子,我哭笑了一下然后冲他们三个说:“都去洗个澡。”   卫生间里,我们四个站在一起互相搓浴液,免不了的又被这三个小鬼占了不少便宜去,最可恨的赵晓宇,竟然往我的屁眼儿里还灌了几股子沐浴液,害得我竟然当着他们三个的面来了一次大的。等我们都洗完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到了中午,外面的天更加阴沉,雨滴落下了。这样的天气却增添了一丝情趣。我把刚刚用过的丝袜扔进了垃圾袋,床单上因为也沾上了不少液体也撤换下来扔进洗衣机。   重新换好一身衣服我们又坐回到客厅。   这次气氛与往才却有不同了。   “你们这三个臭小子!折腾够了吧!”   虽然我语气严厉但却眼中带笑冲着他们说。   “呵呵……”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你!就你最坏!周帅,就是你!竟然还想起录像!亏你怎么想的!”   我笑着打了周帅一下。   “呵呵……第一次吗,我想留个纪念。”   周帅笑着说。   “去你的!臭小子!”   我笑着说。   “你们三个听好了,录像你们愿意留着就留着,自己偷偷欣赏可以,不许给别人看!”   我笑着警告他们。   “老师,你真浪!”   宋佳一边回放着手机中的录像一边说。   “不浪能让你上身儿吗?”   我笑着回应。   看着这三个小子兴奋的样子,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虽然说他们和我一起玩儿,我也爽了身子。但毕竟我吃亏啊?玩儿可不能白玩儿,趁着这个机会敲敲他们,看看能不能捞点儿油出来……   我正想到这儿,只听赵晓宇说:“老师,下次还想干你屁眼儿!呵呵!”   我一听这话,眼珠一转,就着这个话头儿急忙说:“行啊!不过……”   说着,我看了看赵晓宇正在把玩着的手机继续说:“你们这手机都够先进的,老师可没有那么先进的手机!”   我故意加重了语气。   聪明的赵晓宇果然听出了味道,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老师,您的手机包在我身上了!保证您满意!我给您买个最新的!”   我见赵晓宇如此上道,赞许的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行啦,光凭嘴把式可不好使。不过……”   说着,我又顿了一下继续说:“既然你喜欢和老师一起操屁眼儿是吧?那行,找时间过来咱们一起操!你爽,我也高兴!”   我这话当然是说给宋佳、周帅听的。   话音刚落,周帅小眼睛一转,他先是瞄了瞄客厅里那台显得有些老旧的彩电然后说:“老师,您这彩电啥玩意儿啊,都这年代了,咋还用国产货!彩电我包了!过几天给您送个液晶的!”   听了周帅这话,我心里确实高兴,但嘴上却说:“别瞎扯!电视我也不怎么看!不过……如果真送来了,要等我在家的时候。提前通知我啊?”   随即我冲周帅飞了个媚眼儿说:“就你这小子最坏,花花主意也最多,不过以后你想咋来咱们就咋来,连裤袜儿我不有的是吗?”   说着话,我们三个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瞟向了宋佳。   宋佳家庭条件远远比不上赵晓宇和周帅,这个我也知道,但虾米再小也是肉啊?我绝不相信宋佳的能力仅仅是那几双连裤丝袜!   但似乎我的期待落空了,宋佳甚至都没用眼睛看着我,只听他自己一边依旧装模作样的翻看着自己的手机,一边嘴里小声嘟嘟囔囔的说:“那个,刘老师,那个,您这一年穿的丝袜我包了……”   听了他这话,我的失望油然而生,心里顿时不痛快起来。   愣了一下,我勉强笑着说:“哦。不用了,这一双丝袜也不少钱了……”   可下面的话,我怎么也说不下去了,回想刚才宋佳对我做的,我有些懊恼了,随即说:“丝袜就不必了,我还买得起……最近呢,我一直想买个笔记本电脑,宋佳,你知道哪个牌子的比较不错吗?”   我把话挑明了说。   “这个……不知道。”   宋佳犹豫了一下,扔下句话。   赵晓宇在一旁说:“最新三星新出了个本,功能特强!运行速度也快,也就几千块。”   我听完,笑了一下,依旧冲宋佳说:“宋佳,听赵晓宇说了吗?回头你帮我问问价,啥型号的。”   “嘿嘿,老师,我哪有时间啊?还要帮我父母上货了。”   宋佳说。   我实在是有些上火了,真没想到宋佳是这么个人!我越想越来气,越看宋佳越讨厌。心说:操你妈的!瞧你那倒霉样儿!咋刚才就让你上了身儿了!操你妈!   操你妈!   想到这儿,我冷哼了一声,随即说:“哦,是啊。您还真忙!对了,你刚才说啥?我一年的丝儿袜你都管了?”   宋佳依旧低头装模作样的摆弄着他那个破手机,随口说:“对啊!我管了!”   这下彻底激怒了我!   我马上掉了脸。冲着赵晓宇,我不屑一顾的冷哼了一声说:“操!你听见了吗?人家宋佳出手够多大方!一年啊!一年的袜子人家都管了!”   赵晓宇自然听出了我话里的味道,他马上也冷笑了一下然后说:“宋佳,我老崇拜你了!你家真有钱!咱们刘老师一年穿的丝儿袜你都包了!行啊!你家真不愧是卖袜子的!呵呵!”   接着,周帅也扭头看了看宋佳,一脸不屑的样子说:“宋佳,我特佩服你!你出手儿真高!太高了!一张嘴就是一年咋咋的!幸亏你没跟咱们刘老师说管一年的饭,好家伙!还不吓死我了!哈哈!”   赵晓宇和周帅的冷嘲热讽之下,宋佳再也憋不住了,他翻着小眼睛瞪着周帅喊到:“操你妈的!死胖子!你找死啊!”   说着,宋佳扔下手机就掐周帅的脖子,周帅当然也不示弱一把揪住了宋佳的头发,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我冷眼在旁边看着,随即冲赵晓宇一使眼色,赵晓宇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只见他站起来冲着宋佳的后腰猛的踢了下去,顿时把宋佳踹的“嗷”的叫了一声!   “你干啥!操!”   宋佳瞪着赵晓宇狠狠的骂了一句。   “操你妈的!你还敢欺负人!”   赵晓宇一边骂街一边扬手就给了宋佳一个耳光!   宋佳也真急眼了:“操你妈的!我跟你拼啦!”   说着话,宋佳揪住赵晓宇两人扭打起来,周帅在一边也揪住宋佳使劲用拳头打,三个人打在一起!   “啪!”   的一下,茶几被撞翻了。   “哗啦!”   茶几上的茶壶茶碗撒了一地。   虽然如此,我一直冷眼看着,心说:打!使劲打!操你妈的宋佳!打死你才好了!跑我这儿找便宜来了!呸!想瞎了你!   忽然,我看见宋佳的手机扔在沙发上,我急忙站起来把他的手机拿起来,也顾不得啥了,我打开手机后盖,卸下电池找到存储卡,然后把存储卡卸下来直接扔在地上使劲踩了两脚,最后扔进了垃圾袋。   我把宋佳的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这才说:“行啦!行啦!别打了!都给我住手!”   赵晓宇和周帅听到我的话,这才放开了宋佳。再看这小子,鼻子也破了,嘴也破了,鼻青脸肿的被揍得不轻。   一停手,宋佳竟然还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嘟囔:“你们都欺负我……唔……你们欺负人!……唔……”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更加讨厌了,但嘴上依旧说:“行啦行啦,别哭了,这么大个子像个啥样子!不就打了几下么!”   宋佳瞥了我一眼,气哼哼的说:“刘老师!你也不管!你让他俩打我!我回家就告诉我父母!让我父母找学校!”   原本我见宋佳被揍成这个熊样,心里还稍稍消了点儿气儿,可一听他这话,顿时又把我的火勾起来了!   我把眼一瞪冲他嚷:“啥!我让他俩打你!操!宋佳,你要这么说,咱们先算算账吧!你刚才干啥了?说!你对我干啥了!说啊你!”   我越说越来气,嗓门儿越来越高。   宋佳似乎被我的气势吓着了,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宋佳!你信不信!我告你强奸我!你信吗!啊!”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说。   “我还告诉你!赵晓宇和周帅就是证明人!”   说着话,我侧脸冲赵晓宇和周帅说:“你俩看见了吧?刚才宋佳趁我换衣服的时候强奸我!你俩看见没看见!”   或许我的样子的确吓人,赵晓宇和周帅急忙点头说:“对!我们都看见了!宋佳强奸刘老师!对!”   这么一来,宋佳也吓傻眼了,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着他那样子,心说:小王八蛋!有你受的!   想到这,我冲赵晓宇说:“去!你到我的卧室拿纸笔!就在梳妆台第二个抽屉里!”   赵晓宇急忙答应一声,一会儿就拿来了。   “啪!”   我把纸笔往宋佳身上一扔,然后恶狠狠的说:“你写!就写你刚才趁我换衣服的时候没想好事儿!强奸我!写!”   宋佳在这种情形下想不写都不行,规规矩矩的按照我说的写上了,我又让赵晓宇和周帅写上“证明确有此事”并签名。最后我把纸拿过来才说:“宋佳!我告诉你!今儿的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儿!这张纸就能把你送进监狱里!”   “老师!我错了!您原谅我吧!”   宋佳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我们打垮了,他突然跪在我面前哭着说出来。   我冷眼看着宋佳的样子,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定他是真害怕了,不禁也稍微平息了一些。但我心里真的很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一抬眼,我看见倒在地板上的茶几和茶壶茶碗,眼睛一转,我有了主意:“行啦,你起来吧。”   我对宋佳说。   好一会儿,宋佳才站了起来。看着他窝窝囊囊的样子,我心里觉得可笑,随即说:“虽然你承认了错误,但事情也不能就这么完了。你看看,”   说着话,我用手指了指满地的东西继续说:“我家的茶几儿和茶壶茶具什么的都是你给弄坏的。你回去跟你父母说,就说你不小心把老师家的茶几弄倒了,让你父母掏钱赔。   我的这套茶具连同茶几一共是三千五百多买的,你让你父母掏三千块钱吧。   就这样。“   说完,我拿眼瞪着宋佳。宋佳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最后点了点头,他说:“行,老师您放心,我回去就跟我妈说。我妈一定会给我钱的。”   “嗯。”   我哼了一声说:“那个,下星期上课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把钱带过来。要不你就先别来上学了。”   宋佳听完点了点头。   我扭头冲赵晓宇和周帅说:“你俩,去把地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利索点儿。”   赵晓宇和周帅急忙答应一声去做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一点了。我看宋佳还站在那不动地方,随即说:“宋佳,你还有事儿?”   宋佳愣了一下,马上摇了摇头。   我一皱眉,随口骂了一句:“操!屁股还挺粘的!准备住这儿是怎么着!还等着开饭啊!”   宋佳听完,似乎知道我是骂他,随即小声的说:“老师,我,我要不先走了?”   我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顺口说了句:“快点儿滚吧!碍我眼!”   宋佳这才急忙快步走出了我家。   他刚关好门我气不打一处来的骂了句:“呸!穷鬼!”   赵晓宇和周帅见我生气了,也不敢说话,迅速的收拾好了客厅。破损的茶几和茶具全部扔掉。   收拾完东西,他俩重新坐在了我对面。   赵晓宇见我脸色还是没怎么缓和,笑着说:“老师,您别生气了。宋佳就那个穷样儿!别理他!”   我听完,白了赵晓宇一眼说:“咱就说这个理儿,对吧?没那个实力就别搀和!我也不是说要你那点儿东西。本来么,老师也是开通的人,大家在一起玩儿玩儿也没个啥,可你咋也意思意思是吧?你看场电影还得买个门票了,咋?当我这儿是慈善机构了?操的!瘾头儿还那么大,拦都拦不住!你俩也看见了,打一开始他就那么积极,跟赵晓宇打过,跟周帅也动过手儿。我还以为他能怎么着了,最后给我来句啥?‘管我一年的丝儿袜’操!我用得着吗?”   赵晓宇和周帅连连点头说:“对!那傻屄就那样!您别生气。”   我继续说:“你俩说是不是这个理儿?玩儿的时候那么积极,又干屄又干屁眼子的,最后还射我嘴里。等真格的时候他当缩头王八了!傻屄!”   周帅听完频频点头说:“宋佳那个屄就那个穷鸡巴样儿!老师您别生气。”   这时,赵晓宇在一旁看了看时间说:“老师,都快一点了,咱们叫点儿东西吃吧?我也饿了。”   我点点头说:“行啊,你想吃啥?你叫吧。”   赵晓宇和周帅商量了一下,最后定了我家附近肯德基的外送,三份套餐。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给送来了。我们三个围坐在一起吃了套餐,我也是好久没吃肯德基了,感觉味道真的不错。下午快三点的时候赵晓宇和周帅才从我这儿离开。转天,我又在家好好休息了一天。   第四集:   星期一。   经过六日两天的阴雨天气今天总算放晴了。因为今天学校里要进行文化课的考试因此我早早的就来到了学校。   刚进办公室,赵晓宇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五光十色的小纸袋。   “老师早。”   赵晓宇笑呵呵的把纸袋放在我面前的办公桌上。   “这……是啥?”   其实我心里已经知道了,但还忍不住问。   “老师您看。”   说着话,赵晓宇从纸袋里掏出一个方形的纸盒,上面印着色彩斑斓的手机图案。   打开纸盒,一部崭新的诺基亚最新款的手机赫然摆在我面前!   “呦!诺基亚的!”   我几乎惊呼了出来。   这款最新的乳白色诺基亚直板手机我不止一次在商场里瞧见过,但惊人的价格和我的囊中羞涩对比起来,我连想都不敢想!没想到,赵晓宇却给我送了过来。   “这、这不少钱了吧?多少钱?我给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撕开手机外面的塑料包装纸仔细的看着。屏幕又清晰又大、按键也是紧凑而造型独特、流线型的机身、放在手里的压重感简直让我爱不释手呢!   “啥话呢?这就是我对老师您的一点儿心意!咋能要您的钱。”   赵晓宇看着我笑着说。   “咋?送给我?哎呦,那哪成啊!不行,我给你钱。”   说着话,我伸手从包里掏出钱包。   其实我的钱包里根本就没几个钱,不要说买这部手机了,就是配套的耳机我的钱都不够。   “哎呀!老师!您咋这样!”   赵晓宇说着急忙抢过我手里的钱包重新塞进了我口袋。   “这……这哪好意思。”   第一次接受学生送给我如此贵重的礼物,我还是略显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儿!没事儿!都是我喜欢老师您,所以才送您的……”   赵晓宇说着话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捏了一下,他这么一捏,顿时挑逗起我的一丝想法。   “啊!你……”   我急忙配合的抬眼飞给了他个浪眼儿。   “老师……我……”   说着,赵晓宇指了指下面。顺着他的手指我往下一看,呦!他的运动裤竟然被顶起了一个鼓包,这下我就啥都明白了。   俗话说:拿人东西给人去火。这点我还是知道的。我冲着赵晓宇做了个手势禁止他再说话,侧过脸,我看见办公室的门关得严严的。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想到这儿,我伸手放在赵晓宇的运动裤上向下一拉‘扑棱棱’弹出他那颗硬邦邦的大鸡巴来!   “臭小子!又没想好事儿!”   我抬头一脸淫笑的看着赵晓宇说。   随即,一低头,小嘴儿一张叼住他的大鸡巴头儿猛的嗦了起来。“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听得我嗦了大鸡巴的轻微响声。巨大火热的鸡巴头儿满满当当的填满了我整个口腔,又咸又臭的味道反而激起了我的淫欲。   “咔哦!咔哦!咔哦!……”   我迅速的伸缩着头让大鸡巴直插进嗓子眼儿里给赵晓宇来了个深度的‘嗓子眼儿交’顿时就让他达到了顶峰。   “哎呦!啊!……刘……啊!……嘶……哎呀妈啊!……乐!……哎呦……”   赵晓宇虽然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依旧听得很清楚。我只觉得小嘴儿里的大鸡巴越发的粗硬膨胀,感觉他要射精子了急忙加快了速度。   “噗嗤!咔!……噗嗤!咔!……”   突然,赵晓宇一把按住了我的头然后快速的前后摆动着屁股将大鸡巴深深插进我的小嘴儿里哼哼到:“操你嘴!操你嘴!操!……”   就在他最后一声闷吼中大鸡巴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喷出了大精子!   “咕噜!咕噜!”   我的嗓子眼儿一阵的阖动将热乎乎的大精子都吃进了肚儿……   好一会儿,我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抬头看看赵晓宇低声笑着说:“咋?痛快了?”   赵晓宇也提起了运动裤略显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老师,您受累了。”   我笑着说:“你小子少来了。前儿刚爽完,你咋来那么多存货,差不多射了我个半饱儿!”   赵晓宇不好意思的用手挠了挠头说:“不知道咋回事儿呢!”   我笑着说:“行啦,痛快就得了。今儿考试,你咋样?”   赵晓宇说:“全凭老师您手下留情了。”   我笑着说:“你个臭小子,别的能耐不涨,就这个劲头儿大。”   说着我用手指了指他的裤裆。   我们正说着话了,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急忙把手机和包装一股脑的都塞进我的包里然后冲门外喊:“谁啊?”   办公室的门裂开了一个缝,探出了一个脑袋,我一看竟然是宋佳。我正要说啥,忽然门开了,宋佳后面又走进一个中年女人冲我说:“刘老师,您好。我是宋佳的妈妈。”   我一听是宋佳的家长来了,也急忙站了起来然后冲赵晓宇说:“你先回教室,一会儿考试。”   赵晓宇点点头走了。   我对宋佳的妈妈说:“哦,您请进。”   关好办公室的门,我坐在椅子上,宋佳和他妈妈站在我面前唠了起来。宋佳的妈妈大概有个五十来岁的样子,倒是一脸的善良样子,多年的奔波在她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显得有些苍老。穿着打扮也属于普通类型的。   “刘老师,我们宋佳给您添麻烦了。这个……”   说着话,她从随身的一个挎包里拿出三叠钱放在我面前,继续说:“宋佳前天回去就跟我说了,说是补课的时候淘气把您家的茶几给打碎了。您看,给您添了麻烦。我这不带他来给您陪不是来了。”   我看着钱,再看看宋佳的妈妈。急忙说:“哎呀!多大点儿事儿啊!您何必还亲自跑一趟。没事儿!没事儿!这钱我可不能要!绝对不能要!您挣点儿钱也不容易!我家那个茶几儿我早就想换了!这个钱您拿回去,我不要。”   说完,我拿起钱塞到她手里。   “哎呀,不行!您就收着吧,宋佳这孩子让您没少费心,我们也是一点儿意思!您快收着!”   宋佳妈妈又把钱塞回给我。   我俩这么一推一让,最终我还是收下了。   “宋佳啊,最近表现挺好的!这孩子聪明!有脑子,就是用功还不到位,只要他肯用心学,一准儿没问题!”   我笑着冲他俩说。   宋佳见我收了钱,仿佛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表情也放松下来。   “哎呦,那还不是您教育得好?”   宋佳妈妈客气到。   我们说着话,已经陆续有老师进了办公室。   我抽冷子把桌子上的钱塞进了包里,又和宋佳妈妈聊了两句这才送走了她。   回来以后,我对宋佳说:“回教室吧,咱们的事儿到此结束。”   宋佳听完,点点头走了。其实我对宋佳倒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只是这孩子不知深浅,不懂人情世故,这让我很恼火,但毕竟今天他家长来了,还给了钱,我的气总算消了。   上午的文化课考试很快结束,刚一下课赵晓宇就跑到办公室里找我,一看他那样儿我就知道他这次又没考好,随即小声说:“晚上到我家去,我给你辅导辅导。”   赵晓宇一听乐的跟啥似的,忽然他又神神秘秘的小声跟我说:“老师,晚上我打算再带个人去您那。”   我听完一愣,反问:“谁?”   赵晓宇小声说:“徐晓艺。”   徐晓艺也是我们班的学生,留过两次级。听说徐晓艺的父母也是经商的,但具体情况不明。   赵晓宇见我有些犹疑,急忙继续小声说:“他家里条件儿挺好,老有钱了。   他父母都在外省经商,专门倒腾古玩玉器啥的,他家里那值钱的东西多了……“   我听这话,虽然心里有了兴趣,但忽然感觉有些别扭。我挥手打断了赵晓宇然后站起来对他说:“你跟我来。”   出了办公室,我带着赵晓宇拐到楼道的尽头,那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厅,四周都是窗户。此时这里正没人。   看着赵晓宇,我一脸严肃的说:“啥?你刚跟我说的话是啥意思?你把我看成啥了?徐晓艺家里有钱没钱跟我有啥关系?你啥意思?”   赵晓宇见我突然翻脸,也是一愣,诺诺的说:“不是,老师,我……”   “你啥啊?滚!快点儿!晚上别去我家了!滚!滚!”   我没好气儿的说。   赵晓宇也有点儿傻了,但他看见了我的样子似乎又回想起那天宋佳的惨状急忙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轰走了赵晓宇,我也没在办公室多呆,毕竟我不是坐班的老师。原本想今天就把卷子判出来,但也没啥心思了,我的心思都放在包里的新手机和那三千块钱上。草草收拾了一下我就下班了。   中午回了家,我吃了午饭,然后坐在沙发上玩儿了会儿新手机,下午的时候坐车到附近的商场溜达了一下,买了几件中意的新衣服顺便在家具城里订购了一套茶几儿和几件茶具。晚上吃晚饭就睡下了。   转天,因为上午没课,所以我下午才到的学校。为了显摆一下我的新手机,我特意将手机铃声调到最大并且把手机摆在了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上,果然引起了其他老师的注意,好几个老师都凑过来看我的手机,我觉得特别有面子。学生们昨天考试的试卷我也是潦草的判了一下,倒数三名分别是:宋佳、赵晓宇、徐晓艺。   宋佳我给判了零分,因为他的卷子上基本除了名字以外根本就没几个字,我心说:咋?以为给我送了点儿钱我就能给你个及格?白瞎了吧!所以我毫不客气的给了个零分。   赵晓宇的卷子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文不对题,乱写一通,最后我给了个20分作为对他的‘奖励’。   至于徐晓艺,则是我精心安排的结果,要说徐晓艺的卷子如果放他一马的话,给个及格是没问题的,但我另有打算,因此给了他59分。   判完卷子,我拿到教室当众发卷,然后对宋佳和赵晓宇进行了公开批评。我说:“这次考试,咱们二班的成绩有所提高,但和其他的班级比起来还是垫底,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咱们班里有那么几个学生总是给大家拖后腿,比如宋佳和赵晓宇同学。宋佳同学的确是‘惜字如金’除了他名字以外几乎一个字都没写,所以我觉得他必须补一补身体,索性送了他一个鸡蛋。赵晓宇同学倒是精力充沛,写的是驴唇不对马嘴,胡说八道,满纸跑火车。不过看在他写了那么多字儿的份儿上,我还是给了他一个20分。咱们班就是因为有了这么两位‘给力’的同学拖后腿,所以才会年年垫底,次次最差!”   说完,我点名说:“赵晓宇、宋佳你们两个今天回家各写一份检查,字数不许少于500字,并且内容一定要深刻。明天你们要当着全班同学大声朗读出来,如果写得不合格,从后天起停课,直到写合格为止。”   我这番话一说完,顿时全班都乱了起来。赵晓宇和宋佳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赵晓宇不服气的冲我嚷:“为啥?你啥意思!”   我见他竟然当众向我挑衅,当然不能放过他了,我把眼一瞪回敬他到:“啥意思?你说啥意思?就这意思!你考试不及格还不许我说吗?告诉你赵晓宇,你这个嚣张的气焰我早就看不惯了!这次让你写检查是对你从宽发落,再有下次,对不起,直接给你留级!”   我这么一发火,顿时将赵晓宇的气焰打消掉了,他没了话。   随即,我宣布:“赵晓宇和徐晓艺留下,其他的同学放学!”   我带着赵晓宇回到办公室,好在此时没有其他老师在。   一进门,赵晓宇就有些急躁的说:“老师,啥情况啊?咋这样了?”   我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说:“啥情况?你昨天那是啥意思?你当我是啥了?我是小姐?你是给我拉皮条的?我用得着你跟我在这儿牵线搭桥的吗?你现在在班里那么嚣张,我要是不治治你咋成呢?”   赵晓宇顿时憋红了脸分辨到:“我咋嚣张了?我咋成皮条了?你咋这么说话呢?”   我眼眉一挑,冷冷的笑了笑说:“咋?我还说错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咋不是皮条了?你昨天跟我说的叫啥?你不是皮条是啥?你当我是啥了?小姐?浪货?操!”   赵晓宇气呼呼的说:“老师,我也是好意啊……”   “去你妈的!”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骂了出来:“你啥好意!我跟谁好用得着你操心?用得着你给我牵线儿?操你妈的!”   赵晓宇急得直要哭,哆嗦着说:“老师!我咋惹你啦!我不过就说了那么两句吗?你也不至于这样啊!”   听他这话,我更来气了,破口大骂到:“赵晓宇!我操你妈!你是个傻屄怎么着!你那个脑袋是让驴给踢啦!滚!”   我这么一发火,赵晓宇终于害怕了“扑通”一下他突然跪在了我面前,眼泪也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哭着说:“老师,我错了,我不能惹您生气,我错了……”   我看他彻底服软,这才稍微的平息了一下,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彻底平静下来,对他说:“行啦!起来吧,象啥样子。”   等赵晓宇站起来,我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感觉他不是装的,这才说:“赵晓宇,你必须明白一点。我是我,你是你,我高兴,乐意跟你操屄,那是我自愿的。你送给我礼物,那不过是对我有个补偿而已,别你妈的以为你送给我一部破手机我就应该对你怎么怎么样了!你啊,你能管好你自己就不错了!”   说完,我又继续说:“至于我以后跟谁好,你管不着!那是我个人的事儿,你少在我面前穷嘟嘟。如果我高兴,我让你到我家,咱俩咋玩儿都成。要是我不高兴,你就少在我面前表演!”   赵晓宇听完,点了点头。我继续说:“还有啊,你手机里的那个录像,我劝你还是别给别人看,自己看看就得了。闲着没事儿,自己看着录像撸两管儿,也高兴高兴。如果你给别人看了,别让我知道。只要我知道了,我立刻报警,就说你那天给我下了药儿了,强奸我,你这个录像就是最好的证据,你给谁看,谁就是最好的证人!我奉劝你,别自己给自己惹麻烦,进了监狱可不比你进学校那么潇洒!明白了吗!”   我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顿时吓得赵晓宇汗都冒出来了。   他频频点头说:“老师,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最后,我说:“也不早了,你放学吧。回家先把检查写了,要写得深入,做深刻的反省。明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儿大声朗读。记住了,要是我不满意,你可就先别上课了。”   赵晓宇急忙点头。他刚要走,我又说:“你回班里的时候顺便把徐晓艺叫我这来。记住,你别跟他说任何的话,否则我就收拾你!”   赵晓宇急忙点头走了出去。其实我废了这么多的话,就是想彻底掌握住宋佳、赵晓宇还有周帅他们,毕竟老师和学生发生关系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我并不害怕,我只是想让他们从此以后害怕我,这样我才可以得到我想要的而他们也不会太放肆。至于周帅,我会另找他谈话的。   赵晓宇走后不久。办公室的门一开,一个高个帅气的男生走了进来。赵晓宇个头儿在我们班就算高的了,但这个男生比赵晓宇还高出一块。高高的个子,健壮的腰身儿,短发长脸,小眼睛小鼻子,大嘴。无论从他戴着的镶金丝边儿的眼镜还是手腕上套着的‘伽马尼’名表都可以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他背后家庭条件的优越。徐晓艺虽然也穿着一身蓝色的运动服,但那股子气质就和赵晓宇有着明显的不同。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来讲,赵晓宇更象是个二道贩子,而徐晓艺却象个成功的商人。看来,家庭环境对孩子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什么样的家庭就会出什么样的孩子。就在徐晓艺进来之前,我已经对着办公室里的一块更衣镜仔细的将衣服整理好,总体来说我觉得自己今天的这身儿还是比较得体的。上身是黑色的女士西装,下身是过膝盖的黑色直筒裙,丝袜的搭配上显得我比较用心,我今天特意蹬上了一双纯白色带花纹的高弹紧身连裤袜,再配合着擦得油亮的高跟鞋,显得魅力无穷呢。   见徐晓艺从外面进来,我换上了一脸笑容冲他点了点头说:“来,坐这里。”   说着,我指了指眼前的一张凳子。   徐晓艺点了点头,回手把门关好然后走到我面前坐了下来。   “老师。”   徐晓艺看着我。   “嗯,这个,你这次考试全班排名倒数第三,59分。这也就是我为啥找你谈话的原因。”   我面带温和的微笑看着他说。   徐晓艺听完,低下了头。我见他不说话了,继续说:“从我接手了咱们班,其实你给我的印象非常的好,小伙子模样精神,长得也帅气,个头儿又高,标准的帅哥儿!”   说着说着,我有些兴奋。但我马上意识到有些跑题,随即说:“学习成绩嘛,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一直也都是中上游。其实,原本我对你的期望是很大的。但你这次考试让我很失望,答题也是敷衍潦草,字迹也不算工整,很明显你是在应付。对吗?”   徐晓艺听完,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可我想知道这是为啥?咋就不行了呢?”   徐晓艺抬头看了看我说:“报告老师,我考试前感冒了。所以没发挥好。”   “哦……是这样啊。”   我故作惊讶的说。   “真的!老师,我其实都复习好几遍了!就是没发挥好。”   徐晓艺有些辩解的说。   我听完点了点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哦,原来是这样。”   看了看徐晓艺,我笑着说:“那没关系。病了吗,没个啥,你现在好了吗?”   徐晓艺点了点头说:“嗯,好了。”   我笑着说:“那就行。既然你现在状态好了,那你看咱们这样,我这儿呢还有一份试卷,你现在就当着我的面儿再考一次,我来监考,给你45分钟时间。如果你这次及格了,我就认定你这次的分数。那个59分作废,你看咋样?”   说着话,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空白试卷和一支笔放在桌面上。   “老……老师……我……”   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了徐晓艺一个措手不及,他怎么也没想到我能出了这么个主意,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咋啦?你不是都复习了吗?再考一次怕啥的?”   我笑着看着他问。   “那个啥……我……”   徐晓艺显得有些紧张。   “再写一次怕啥啦?不敢写?”   揭穿了徐晓艺的谎言,我更乐了。   “老师,我那个啥……”   徐晓艺还想辩解。我看着他的样子,乐着说:“忽悠了吧?你说你刚才是不是忽悠我?”   徐晓艺一愣,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瞧你那样儿!没精打采的,要说你现在病了我都信。”   我笑着说。   徐晓艺用手挠了挠头也尴尬的笑了。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融洽起来。   我站起来,对徐晓艺说:“你在这儿等我会儿。”   说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现在早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楼道里很安静。我到了教室一看,没有学生。   楼道里的其他教室也已经空空荡荡的。透过窗户,操场上除了几个不知道是哪个年级的学生在打篮球以外已经空无一人了。落日的余晖撒在操场上,显得安详宁静。“呼……”   长长的出了口气,我走回了办公室。进了屋,我反手锁好门,然后扭着屁股坐回到徐晓艺面前。   “晓艺,最近你听见啥了?”   我笑着问。   “嗯?啥?”   徐晓艺抬眼看着我,一脸茫然。   “真没听见啥?周帅、赵晓宇没跟你说啥?我老看见你仨在一块儿。”   我说。   “没听他俩说啥啊?”   徐晓艺说。   “刘老师,啥事儿啊?”   徐晓艺反问我。   “嗨!没啥。既然他们没跟你说,就没啥。”   我随口说。   “啥事儿啊?老师您说说。”   徐晓艺的好奇心被我挑逗起来了。   “咋?你想听?”   我笑着问。   “想啊。您快说。”   徐晓艺追问。   “真没啥呢。就是……”   说着,我又停下了,故意逗逗他。   果然,徐晓艺追问到:“咋了?老师您快说啊?”   “呵呵,咋开口呢,怪不好意思的。”   我笑着说。   转眼,我看着徐晓艺说:“问你个事儿。你觉得我咋样?”   徐晓艺听完,眨了眨眼,茫然的问:“啥意思?”   我笑着说:“你觉得老师漂亮不漂亮?性感不性感?美丽不美丽?”   徐晓艺一听这个,也笑了,说:“那当然了!刘老师,您在咱们年级里都是校花了!别看您这个年纪了,味儿浓!”   “啥味儿?”   我急忙抓住了这个话头儿。正发愁没有话头儿呢,谁知道徐晓艺竟说了这么一句。   “嗯……呵呵”我这么一问,徐晓艺也被问愣了,不知该说啥好。   “说啊?在你眼里我是啥味儿的?”   我笑着看着他说。   “嗯……我也说不好……呵呵”徐晓艺挠了挠头。   “你小子还不好意思说了。准没想好事儿!我替你说了吧,是……”   说着话,我又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骚味儿、浪味儿对不对?”   我这话一出口,徐晓艺听得也是一愣,然后急忙说:“不!不是!”   看着他分辨的样子,我也笑了,说:“咋啦?别不好意思,就咱俩,没外人儿。你是不是觉得老师有那么股子骚味儿?浪味儿?”   “没有呢,真没有!”   徐晓艺依旧分辩到。   “你瞧你,还是个爷们儿呢!咋这吞吞吐吐的!咋想的就咋说呗!装啥装啊?”   我见他不上道,有点儿来气。   “说,你是不是觉得我骚?我浪?”   我继续追问。   “嗯……有那么点儿……”   徐晓艺或许听明白了我的暗示,开始顺杆爬了。   “小样儿的!就知道你是啥变的。”   我笑着说。   顿了一下,我忽然问:“给你猜个谜,看你脑子灵活不灵活?”   我忽然来了词儿。   “那成,您说。”   徐晓艺也来了兴趣。   我笑着说:“猜猜今天我穿的是啥色的裤衩?”   徐晓艺一听眼睛一亮,急忙低头将目光凝视在我的丝袜大腿上。纯白色的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秀美的大腿,再加上黑色的高跟鞋,更显得无比的风韵。   “能猜着不?”   我笑着问他。   “老师,我要是猜着了,能咋样?”   这小子忽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呵呵,小样儿的……”   我笑了起来说:“行,你真猜着了,你想让我干啥我就给你干!”   我特意把‘干’字儿说的很重,其中的意思徐晓艺当然也听出来了。   “老师,你说的啊?别反悔!”   徐晓艺笑着对我说。   “废话,我说的还能不算数。”   我笑着说。   徐晓艺又低头看了看我的大腿,然后想了想,忽然对我说:“老师,我就有一个小要求。”   “啥?”   我问。   “您站起来,然后原地转一圈儿。”   徐晓艺说。   “行啊。”   说着话,我想都没想就站在他面前慢慢的原地转了一圈儿最终又坐下了。   “你能透视啊?隔着我裙子就能看见裤衩啥色的?呵呵”我笑着说。   “嘿嘿,我哪有那本事。不过我猜出来了,刘老师,你今天根本没穿裤衩!对吧!”   徐晓艺突然说了出来。   “呦!”   我吃了一惊,心说:他咋知道我里面没穿裤衩呢?眨了眨眼,我惊讶的问:“你、你咋知道我没穿裤衩?”   “哈哈!我猜着了吧!”   徐晓艺高兴得站了起来。   我急忙拉住他问:“你咋知道的?”   徐晓艺看着我,笑着说:“老师穿这个裙子是紧身儿的,刚才让你转一圈,要是你穿裤衩了,屁股后面隔着裙子也能看见印儿,刚才我一看你屁股上连个印儿都没有那一准儿没穿裤衩!哈哈!”   “嗳!”   听完徐晓艺合情合理的解释,我叹了口气说:“臭小子!就你鬼点子多!”   徐晓艺兴奋的问:“老师,你刚才说的,我想干啥就干啥,算数么?”   听他这话,我不禁脸上一红,牙一咬点了点头说:“算!”   “哦!”   徐晓艺高兴得叫了一声。   “嘘!你小声点儿,都放学了。”   我急忙说。   徐晓艺这才顽皮的做了个鬼脸然后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他把椅子向前拉了拉凑近了我,然后小声跟我说:“老师,我想……”   说着,他又有些犹疑。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急忙鼓励他说:“想啥说啊?这儿就咱俩,没外人儿,我又答应你了,你想干啥就干啥呗!”   我的鼓励给了徐晓艺极大的信心和兴趣,他略带紧张的小声对我说:“老师,我想、我想摸摸你的丝袜脚丫子,然后、然后再用脚丫子给我蹭鸡巴!”   听了他的话,我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笑一边点头一边小声说:“行、行”徐晓艺一听我同意了急忙一弯腰伸双手够到我的两个脚脖子轻轻的抬了起来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只见他先是托起了我的左脚神情激动的慢慢脱下我的高跟鞋……   忽然他竟然把高跟鞋的鞋口使劲的按在鼻子上用力的闻着。   “哎呀……你不嫌臭啊?”   我见他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吃惊的问。徐晓艺根本没功夫理会我,他一边闻着我的鞋口,一边用手使劲的捏弄着我的脚豆儿,弄得我还挺痒。   “嗯!真带劲儿!”   徐晓艺似乎闻够了,他放下高跟鞋嘟囔了一句,然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那白色连裤袜的左脚上。   “嘶……”   徐晓艺将我左脚高高的托起与脸齐平,然后猛的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使劲的呼吸着闻着我丝袜脚上的味儿。   “啊……哦……”   看着他陶醉的样子,我也有了情绪,只觉得屄里一热,一股子淫水儿似乎已经冒了出来。   “晓艺……往这看!”   说着话,我慢慢的将自己的黑色直筒裙翻了上去,借着夕阳的余晖一个被纯白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啥屄毛儿、屄缝、淫水儿都一览无余了!   “咕噜”徐晓艺瞪大眼睛使劲盯在我的裤裆上咽了口唾沫,他看了看我激动的说:“你咋真没穿裤衩……浪!骚!浪屄!骚屄!”   “啊!”   徐晓艺越是对我粗俗我就越来情绪,我一脸浪情的看着他说:“我浪!我骚!你想咋办?”   徐晓艺喘着粗气说:“别着急,我慢慢的搞你!今儿非把你教育了不可!”   说着话,他又甩掉了我右脚的高跟鞋然后更加使劲的闻了起来……   第五集:   “嗯!哦!”   我几乎被他搞得有些神魂颠倒了。   虽然我也是‘吃过见过’的人,但还是第一次有小伙子对我的臭脚丫子那么来劲儿!下了那么大功夫。   徐晓艺闻够了脚丫子竟然吐出舌头隔着丝袜子从我的脚跟一直舔到脚尖,不仅如此,他竟然还把我的十个丝袜脚豆儿分别含进嘴里仔细的吸吮唆了!原本我还有些发痒,但到了后来简直就是发情,两只丝袜小脚儿被他‘糟蹋’得一塌糊涂全都被他的口水湿透了!   “啊……”   我轻呼了一声,迫不及待的的解开上衣的扣子将我那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暴露在他面前然后自己用手使劲的捏弄,但我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他,就象一个等待命令的战士一样随时准备配合他的动作。   “哎呦!不行了!”   忽然,徐晓艺放下我的两只脚,他迅速的站起来,迅速的将自己的运动裤‘唰’的脱下……‘扑棱棱!’摆脱了运动裤的束缚,徐晓艺胯下的那根儿硬邦邦的大鸡巴奋力弹出!   “哦……”   我不由自主的惊呼了一声。   远远望去,徐晓艺的这根儿鸡巴可以用‘大号’两个字来形容,鸡巴茎又粗又长青筋暴露十分狰狞,王冠上顶着一颗‘明珠’一般的大鸡巴头儿,裂缝中直冒出一股淫水儿来,两个松垮垮的鸡巴蛋子儿稳稳的垂吊在下,蛋子儿上浓密的黑色鸡巴毛儿油亮油亮反映出大鸡巴的健壮和朝气。仅仅是目测,我便几乎可以肯定这根儿鸡巴就像徐晓艺的个头儿那样比赵晓宇要长上三分。   “你那啥……我……”   我忽然有些结巴起来,毕竟徐晓艺已经在我面前脱了裤子,即便是装,我也要装得慌张些。   “咋了?”   徐晓艺瞪着我问。   “嗳,你那个……别这样……穿上裤子好吗?”   我故作惊慌的说。   “你咋说了不算?”   徐晓艺十分霸气并没有听我的而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甚至还将椅子往我这边拉了一下更加凑近了我。   “咕噜”我似乎紧张的咽了口香唾,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凑近我的大鸡巴,只听徐晓艺说:“你咋这样?把我这劲儿勾起来了,你又缩回去了!那可不成!”   说着话,他弯腰双手将我的两只小脚重新抬了起来然后合拢在粗大的鸡巴茎上上下摩挲着。   “嗯啊……哦……哦……嗯……啊……嘶……哦……”   从脚心上传递过来的那种强力的脉动彻底征服了我,大鸡巴的火热,大鸡巴的硬,这一切都击溃了我的防线,我只觉得心里燥热难耐,两腿之间早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噗滋……噗滋……”   我的丝袜小脚被徐晓艺沾了许多淫水儿,摩擦鸡巴的时候发出了这种让人遐想的声音。   “哦……”   我也有些无法忍耐了,我的一只手伸进裙子里快速的摩擦着裤裆,而另一只手则伸进上衣里揉搓着自己的一个大奶子!   办公室里,我们两个就这么对着自淫起来。   “啊!不行了!”   忽然,徐晓艺放开了我的小脚站了起来。只见他的鸡巴越发的大!   “你……”   说着话,他一把拽住了我的上衣硬生生的将我从椅子上拉了下来。   “你……那个啥……唔!”   随着徐晓艺的劲道,我很自然的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直接跪在他面前,我俩似乎是有默契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一挺!我一迎!   他挺鸡巴!我张嘴!大鸡巴头儿就这样轻易的给我操进了嘴里!   “啧啧、啧啧……”   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我卖力的吸吮声,徐晓艺那又骚又臭的大鸡巴在我小嘴儿的强大攻势下顿时焕然一新!等叼上鸡巴我才彻底感受到这种别样的味道,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被我温暖湿滑的香舌百般缠绕卷进口中,粗大鸡巴茎上传来的阵阵脉动让我浑身发软头晕目眩呢!   “哦嗯!哦嗯!哦嗯!……”   徐晓艺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应声提起然后他摆好姿势用大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做起了拉锯动作,一下下直捣嗓子眼儿,这小子简直疯了!   “啊……哦……嗯……不……行……啊……嗯……”   我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完就已经被他捅得接连翻白眼儿了。   “哦!老师!真够劲儿!”   徐晓艺从我嘴里抽出大鸡巴长长的出了口气说。   “哎呦……”   他一放手,我顿时身子一软瘫软在地板上。   “坏小子!要弄出人命啊你!操的!”   我随口笑骂了一句。   “老师,来。”   徐晓艺根本不由我分说一把将我从地板上拽了起来。“哎呀!你干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反身按在了椅子上,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很自然的给他来了个‘高撅腚’徐晓艺急忙掀起我的裙子顺势就将我的连裤丝袜拉了下来顿时他也惊呼了一声“啊!”   借着灯光,只见连裤丝袜的裆部已经被浸湿了好大一片,从屄里挤出的汩汩淫水儿更是将黑色的屄毛儿几乎象洗过一样。   “噗!啊!”   随着徐晓艺两根手指正式抠进我的屄里我马上乖巧的叫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   手指挖弄之下我浑身乱颤身子发软几近瘫在了椅子上。   “老师……我来了!”   徐晓艺抽出手指贴近我大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微微一用力‘啵’的一下竟然一桶到底!   “呀!”   我尖叫了一声浑身又一哆嗦。   我只觉得屄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粗糙火热的大鸡巴头儿直接顶进了子宫口,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伴随着和谐的交响乐徐晓艺开始了他的抽插,我那莲花屄里涌出无数的淫水儿加速润滑了鸡巴茎使得徐晓艺抽操起来更加顺畅!“哦!啊!哦!啊!哦!哦!   哦!   哦!“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情绪,屄里也真是爽得不行,随即喊了出来声音越来越大,嗓门儿也越来越高。我越是尖叫就越发激励起徐晓艺的斗志,他时而轻拉慢送时而大开大合直把我搞得五体投地不能自持呢!“噗!”   一个没留神我竟然冲他放出了一个响亮的屁,这下却勾起了徐晓艺的兴致。   “呦!老师!您倒是前后都不闲着那!这屁可够响的!”   徐晓艺边操边打趣的说。“啊!臭、臭小子!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说着话,我微一用力就将自己的臭屁眼儿冲徐晓艺翻开了。   屁眼儿一翻,徐晓艺急忙从屄里抽出鸡巴然后轻提鸡巴头儿顶在了我的屁门儿上。   “呀!你要干啥?”   我心里一惊急忙回头问。   “呀!”   徐晓艺用他的实际行动回应了我。只见他屁股向前一送,大鸡巴十分顺利的就操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啊!啊!呀!不行!啊!那是屁眼儿!啊!”   虽然我嘴里喊着不行,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的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动了起来。   “啊……老师!……好爽!好紧!啊……”   徐晓艺哆嗦着快速来回运动着屁股让自己的大鸡巴一下下结结实实的插进我的屁眼儿里!   “哦……啊哦……噫!”   我用力的随着他的动作快速的前后挺动屁股,每一下都将大鸡巴完全的吃进屁眼儿里。   “啊……爽啊……啊……嘶……不行了……”   突然,徐晓艺加快了抽操的速度,大鸡巴顿时变得又鼓又涨。我充分的感受到了他的情况,急忙用力的向后坐了下去同时嘴里淫叫到:“晓艺!来!快把你的大精子射进老师的臭屁眼儿里!快射!啊!”   在我的淫叫和鼓励声中徐晓艺加快了速度猛操着我的屁眼儿,房间里只听“啪啪”的肉肉相碰声。   突然,徐晓艺闷吼了一声:“操!……”   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猛的一涨顿时一股热流喷涌进来,我也不禁“呦!”   的哼出了声…………   好一会儿……   “噗”的一声轻响,徐晓艺将半软不硬的大鸡巴从我的屁眼儿里拔了出来。   顿时一股乳白色的浓浓精子顺着屁眼儿流出,我急忙回手按住。   “臭小子!玩命儿啊你!”   我瞥了徐晓艺一眼娇嗔到。   “呵呵……”   徐晓艺舒服得笑了起来。   我慢慢从椅子上下来然后蹲下身子一松手,顿时精子流在了地上。我急忙拉开抽屉拿出卫生纸仔细擦拭了一下然后我俩才重新坐好。   “晓艺你父母是干啥的?”   我微笑着问。   “他们经商,我和姥姥住。”   徐晓艺说。   “哦……”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都经营啥?你父母?”   我追问道。   徐晓艺想了想说:“他们开了个古玩店,卖首饰啥的。”   “呵呵,那你送我副金镯子呗?”   我半开玩笑的说,说完我仔细打量徐晓艺的表情。   果然,徐晓艺听完面有难色。顿时我也不高兴起来,随口说:“徐晓艺,你这么大了,也应该明白点儿道理,这天底下有白吃食的吗?”   我说完顿了一下,见徐晓艺有些惭愧,随即说:“刚才你干啥来着?让我给你叼鸡巴,又干屄又干屁眼儿的,咋?你爽完就完啦?哼!”   我冷哼一声。   “不、不是!”   徐晓艺急忙争辩,想了想继续说:“老师您别生气,我不是不懂事儿的人!您放心,我找我妈说,保证送副金镯子给您!”   我一听,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咳,啥送不送的。你老师我也是见过的人,你别看小了咱,你以为我就是图你那点儿东西?切!”   顿了一下,我又说:“只是,咱俩好,总要有点儿东西做见证吧?要不我也跟你白好了。你说对吧?”   徐晓艺急忙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我知道你是个懂事儿的人,跟你好我也不后悔。那啥,你以后有啥想法尽管来找我,想咋玩儿就咋玩儿,你爽,我也高兴。”   我越说越高兴,小声冲徐晓艺说:“咋,下次我还穿着连裤袜子让你操臭屁眼子,你说成不?”   徐晓艺一听,眼里也冒出兴奋的目光急忙点点头说:“行!那太成了!我要有味儿的丝袜!最好是您穿了好些天没洗过的那种!哎呀!老让我兴奋了!”   听他说得那么高兴,我也笑着点点头。   无意中我拿眼一瞥,只见徐晓艺的裤裆又有些隆起,我心说:这小子倒是年轻力壮的,刚完事儿这就又硬了。转念又一想,倒不如我逗逗他让他更死心塌地的给我送东西。想到这儿,我笑着一伸手,有意无意的搭在徐晓艺的裤裆上顺势一捋然后故作惊讶的说:“呦!咋又挺了?”   徐晓艺顿时微微一抖急忙傻乎乎的笑着说:“您刚才提那个事儿,我这就……嘿嘿”   我笑着看着他用手使劲捏了捏他的鸡巴说:“咋?还想?”   徐晓艺似乎觉得我有戏,急忙使劲点了点头。   我笑着说:“哎呀,你这样对身体不好,刚完事儿这咋又硬了呢?”   说着话我手上加劲儿又捏弄了他几下,我这么一捏,徐晓艺更来劲儿了,鸡巴硬得不行,直把裤子顶起了个大包来。   “老师……我……嘶……”   徐晓艺激动的说。   我看看差不多了,笑着小声对他说:“嗯呢,你站起来。”   徐晓艺急忙兴奋的站在我面前。我双手往下一拉,把他的裤子拉下,顿时硬邦邦的大鸡巴跳了出来。还是那么大那么硬,只是鸡巴头儿和鸡巴茎上似乎沾了些东西,我这才想起刚才他是操着我的屁眼儿射精子的,莫非……   但情势已经不容我多想,我毫不犹豫的凑到跟前小嘴儿一张叼住他的大鸡巴头儿使劲唆了起来!鸡巴一入口真是又苦又臭,但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小嘴儿猛张香舌乱吐上下伸缩着脖子给他叼着大鸡巴。   “哦……啊……嘶……哦……好爽……好舒服……啊……”   我这么一来,徐晓艺顿时舒服得乱嚷起来。   “啵”我突然吐出了他的大鸡巴,徐晓艺急忙说:“老师,我还要!要!要啊!”   我笑着看了看他说:“好啦,今儿就到这儿吧,等你把镯子给我拿来,你想咋来都成!”   说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坐好。   “老师!你!……”   徐晓艺大鸡巴干挺了几下显得十分恼火。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徐晓艺这才冷静下来,他慢慢的提起裤子重新坐下,但看得出来,他鸡巴依旧很硬。   我又和他扯了些别的事情这才放学了,虽然能从后面的谈话中感觉徐晓艺有很大的失落感,但我却充满了胜利的感觉。   转天,我下了课,正准备收拾东西离校,周帅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老师,您有事吗?”   周帅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说:这小子还挺机灵的。随即我点点头拿起包跟周帅走了出去。在楼道的拐角处我们停了下来。   “啥事儿?”   我冷冷的问,一边说话一边从包儿里拿出赵晓宇送给我的那部新手机把玩着。   周帅再傻也知道我的心思了,他急忙说:“哦,这就是赵晓宇送给您的手机啊?”   我瞥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咋了?有事儿?”   周帅急忙说:“没事儿!没事儿!”   停了一下,他凑近我小声说:“老师,我给您定了台液晶的彩电,明天您在家吗?我让他们给您送到家里去。”   听了周帅这话,我顿时心花怒放不禁喜形于色。我笑着推了他一下悄声说:“咋!你这小子还来真格的!那天不就是说着玩的吗?”   停了一下我又急忙问:“嗳,啥牌子的?多少寸?”   周帅嘿嘿的笑了一下说:“不值钱,三星的,39寸,液晶的。”   “哎呀!你这孩子!这要花多少钱啊!不行!我不要!”   我故作推脱。   “都定完啦,钱也交了,您就收下吧!”   周帅急忙说。   “明儿我倒是没课……哎呀不行!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我可受不起你这大礼!”   我依旧推脱。   “铃……”   上课铃声响起。   周帅急忙小声说:“老师我要去上课了,这样,明儿我也请假,去您家,送货的师傅说是上午就来,还负责安装。”   说着话,这小子竟然伸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两下。   我看着他那样子“噗嗤”一乐,说:“行,要是这样你明天就早早到我家来。”   周帅脸上一红,似乎有些激动说:“老师,明天我想……”   说着,他又用手在我的屁股上使劲捏弄,捏得我也有些兴奋呢。   我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小声说:“傻小子,你那点儿事儿我还不知道?等明儿电视送来了,我还不任你怎么找乐儿?”   周帅听完更兴奋了,小声说:“行!我明天早早就去。老师,我送您液晶,我要您吃我的精液,行吗?”   我听完推了他一下说:“去!坏小子!好了,你快去上课吧,明儿见。”   我们分手后,我回到家。   转天。   早晨8点多,我还没起床电话就响了。我拿过电话一看是周帅,急忙接听:“嗳,周帅?”   “老师,是我。我到您家门口了。”   电话那边传来周帅的声音。   “咋?你都到啦?这么早?电视送来了?”   我问。   “没有,我提前到的。”   周帅说。   “哎呀,我还没起床了。你在楼下等会吧,听我电话。”   我说。   “哦,知道了。”   周帅说。   挂了电话,我又躺了一会儿,这才起来洗漱。一个小时以后我才吃完早点。   我回到卧室,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件粉红色的运动装,特意的在运动裤里面穿上一条肉色丝光棉的连裤袜,然后对着镜子一照,感觉不错,这才满意的笑了。   我正要给周帅打电话,他倒先打过来了:“老师,送货的师傅已经到了,我们能上去吗?”   “哦,到了?那好,你们上来吧。”   我说。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只见外面除了周帅还站着两个四十岁左右的送货师傅。我忙把他们让了进来。接下来就是看看把电视装在什么地方,我最终决定就装在客厅沙发对面的墙壁上,我指挥着周帅和那两个师傅把原来摆在那位置上的家具先搬开,然后师傅利索的把电视装上了。我坐在沙发上一看,还真好!这个液晶电视正好让客厅有了现代化的气息,我特别高兴。   装好了电视,师傅走了以后,我又和周帅重新把客厅布置了一番,这么一折腾也把周帅累得呼呼直喘气。   “哎呀!这就累啦?你这身体可不咋地啊?”   我笑着打趣周帅。   “嘿嘿,我的确是胖了点儿,也搭上没吃啥东西。”   周帅说。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随即笑着说:“老师请你。”   我们又一起收拾了一下客厅然后都利索了,我这才打电话要了两份麦当劳的快餐送来,然后又对周帅说:“去,你先去洗个澡,瞧你这满身臭汗。”   周帅听完点点头跑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没一会儿的功夫饭就送来了,我结了帐,这时周帅也洗干净了,我们坐下一起吃饭。   “买电视这钱是找你爸妈要的?”   我边吃边问。   “不是,是我奶奶给我的,大部分钱是我过年的压岁钱,又找奶奶要了一点儿。”   周帅说。   “咋?你过年的压岁钱能有多少?能买个液晶电视?”   我好奇的问。   “不多,也就不到一万吧,我姑姑、姨、舅舅比较多,一到过年都会给我好多钱。”   周帅说。   我一听,暗地吐了下舌头心说:妈呀,现在这小孩子真有钱,过个年就能有个万儿八千的。   得知周帅是用自己的钱给我买东西我总算放心了。又和周帅聊了聊别的,吃完了饭。我们把饭盒都收拾利索了,我这才笑着问周帅:“累不累?还有体力吗?”   周帅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急忙说:“不累!不累!老师我想!”   “想啥?”   我笑着问。   “想操你!”   周帅马上回答。   “呵!你个臭小子!整天就想这事儿了吧?”   我笑着问。   “老师!我……”   周帅似乎再也坐不住了,他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两手搂着我的腰先跟我亲了个嘴儿。   “嗯……”   我伸出柔软的香舌让他细细品尝,我俩也互相摸索着对方。   等我摸到周帅的裤裆发现他的鸡巴已经很硬了。周帅的手也顺势插进我的运动裤里隔着连裤丝袜给我搓屄,稍微一搓,我就屄水儿泛滥了。   我推开周帅开始脱衣服,最后周帅脱了个精光而我则只穿着连裤袜。   “老师,我有个想法。”   周帅高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冲我说。   “咋?”   我笑着问。   “我……我想让你舔我……”   周帅支支吾吾的说。   “叼鸡巴?”   我笑着问,随即说:“我这就给你叼。”   “不、不是。”   周帅拦住我。   “咋?别支支吾吾的,有啥想法就说!”   我浪笑着冲他说。   “我想让你舔我的屁眼儿,行吗?”   周帅说。   “去!你个坏小子!”   我推了他一下。   周帅见了我的表情,更加兴奋了,激动的说:“老师!您真好看!求您了!给我舔屁眼儿嘛!”   最后我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不过我也提出了我的意见,说:“啥舔屁眼儿舔屁眼儿的,说着不好听,我教你说,这叫‘溜沟子’明白吗?”   周帅听完更兴奋的点了点头说:“明白了!老师,给我溜沟子!”   我看着他那样,心里好笑,我也来了兴趣随即说:“干脆,咱们这么玩儿。”   我也有些激动,顿了一下,继续说:“这样,假设你把我当个小姐,过来玩儿我,你让我给你溜沟子,我呢,嫌脏,不同意,你生气了,一把抓起我的头发然后往墙上或者别的地方磕,最后给我磕傻了,我乖乖的给你溜。咋样?”   周帅听完眼睛都亮了,急忙冲我说:“你给我溜沟子!”   我一听,这就来啦,也正色的说:“不溜!太脏!”   周帅听完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拽起来对着茶几儿面就按了下去,“乓、乓、乓”他就磕了我三下,这小子还真用劲儿,顿时把我磕得有些发蒙。   周帅一撒手,我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恍惚间,我只觉得一团白乎乎的肉球冲着我的脸探了过来,周帅两只手用力扒开自己的两片肥臀顿时一个棕褐色的大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只听他回头冲我说:“快给我溜沟子!”   第六集(结局篇)   “嗯哦……嗯哦……啧啧……”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周帅那浓重的喘息声以及我小嘴儿忙活的声音。   只见在房间的一角,沙发跟前,我光身只穿着那双丝光棉的肉色连裤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周帅则双腿跪在沙发上高高撅起他那婴儿肥的大屁股,站在他后面,我弯腰撅腚两只小手儿奋力扒开他的臀肉小嘴儿紧紧贴在他的臭屁眼儿上忙活着,柔软的香舌挺成一条直直的‘肉棍儿’插进周帅的褐色臭屁眼儿里然后来回伸缩抽动并将一口口香唾毫不吝惜的送了进去。   “哎呀!爽……”   周帅极度兴奋的发出颤抖似的叫声。   “嗯……”   我抬起头笑着问:“咋样?”   周帅急忙点点头喊:“老师继续!继续!别停下!我还要!”   我苦笑了一下,甩了甩长发又将头埋进了他的屁股里。   “老师……”   周帅忽然翻过身站了起来,他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扛起我的一双丝袜大腿先将我破裆,随即操入。   “噗嗤、噗嗤、噗嗤……”   周帅奋力的耸动着屁股,一下下将鸡巴贯入我的莲花浪屄中。   “哦!再深点儿!再深点儿!哦!啊!啊!”   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丝袜脚,空气中,两只丝袜小脚儿上下翻飞煞是好看呢!   “嗯!嗯!嗯!”   看得出,周帅已经拼尽全力,但怎奈他的鸡巴的确长度有限,顶到头儿也仅仅是三分之二,我只好无奈的配合着他。   “老师,来,撅起来,我操你屁眼儿。”   周帅拔出鸡巴冲我说。   我暗自叹了口气,随即翻身跪撅在沙发上,周帅急忙上位将鸡巴操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啊!啊!啊!啊!……”   相比下,周帅鸡巴的长短也就勉强凑合操操屁眼儿了,这还能让我有些感觉,我不禁浪叫了起来。   “咋鸡巴!大!啊……哦……咋鸡巴!大!……哦哦……”   我胡乱的叫嚷着。   突然,周帅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啊……老师……给你了……啊……”   肉肉相碰下,周帅喊了一声,鸡巴完全插进了我的屁眼儿里用力射了出来。   周帅射完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猛喘粗气。我则慢慢的扭了个身儿用卫生纸擦拭着从屁眼儿里冒出来的精子。   看着周帅,我心里有些失望,他的鸡巴根本不能满足我,即便是让他操屁眼儿也远远不能满足我的需求。   失望和无奈让我希望周帅赶快离开。   “你完事儿啦?”   我看着周帅问。   “嗯!老师,真爽!”   周帅笑呵呵的看着我说。   “啧”我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径自到卫生间里洗了洗。一会儿,周帅也进来冲澡。他冲澡的工夫,我重新回到客厅打开电视。   不一会儿周帅笑呵呵的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他穿好衣服坐在我旁边问:“老师,您想吃点啥?我叫餐。”   我看看时间还早,也没啥胃口,随即摇了摇头说:“我还不饿呢,有点儿累了,你要没啥事儿就走吧。”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累,不仅不累,胯下还骚痒的难受,可周帅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啥问题也解决不了反而让我闹心。周帅听我这话,眨了眨小眼睛点点头说:“哦,那您休息吧,我不打扰您了。”   说着话,他站了起来。   就在周帅穿衣服的当口,我听见卧室里手机响了,我走进卧室一看只见来电显示竟然是徐晓艺的号码。忽然,我的心里高兴起来,一刹那间我就想到了徐晓艺那伟岸的大鸡巴!   “嗳!晓艺!”   我急忙接听电话腻腻的说了句。   “老师,您咋没在学校?”   徐晓艺似乎也有些急迫。   “咋了?找我有事儿啊?今儿没我的课,我不用坐班儿。”   我浪声浪气的回答他。   徐晓艺似乎也听出了我的语气,他更加来劲儿了。压低了声音他激动的说:“那啥,镯子,您要的那个,我妈给我了,我本想今儿个给您送去的,可您没在学校。”   徐晓艺果然说出了我心中所想,我忽然心花怒放但嘴上却说:“瞧你,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咋?真给我对儿金镯子?那多不合适!”   徐晓艺急忙说:“这话哪说的?我徐晓艺说一不二,说给您东西绝对的。不过那啥……”   徐晓艺停了下来。   我急忙问:“啥啊?说话!咱俩还有啥不好说的。啥?”   徐晓艺略带激动的说:“老师,我这儿憋的老难受了!这几天老想您了!天天的鸡巴硬挺着!难受啊!”   徐晓艺这话真把我逗乐了!我“噗嗤”一笑说:“瞧你!这还不把身子弄坏了?难受干嘛自己忍着?过来找我啊?”   徐晓艺激动的说:“那我现在就想去!”   我笑着说:“行!你现在就过来,老师让你爽够了!”   徐晓艺听完激动的说:“真的!”   随即又说:“那要太晚了,我能住您那一晚上吗?”   我笑着说:“只要你家里同意,没问题!不过……”   停了一下我又说:“今儿晚上咱俩好,我一会儿要化妆打扮,就不做饭了,要不……”   徐晓艺果然十分乖巧的说:“不用您操心,我买了带上去。”   “好,那你看着买吧。嗯……”   我又顿了一下说:“一会儿想让我穿啥?还是啥也不穿?”   徐晓艺激动的说:“我……我……想想啊……嗯……”   停了一下,他继续说:“您上身穿那个黑色的西装,下身儿黑裙子,里面别穿裤衩直接穿双灰色的连裤袜!对了!在蹬双球鞋!”   “啥?西服裙子配球鞋啊?”   我笑着问。   “嗯!我就爱看这个!”   徐晓艺坚定的回答。   “行!那就照你说的来!”   我浪笑着说。   挂了电话,我见周帅已经关好门走了,我好歹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就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打扮起来。   为了能体现出我的风骚我特意化了点儿淡妆还描了眼线更显得娇嫩动人,嘴唇上又描上了红色的唇膏显得无比性感。都弄好后,我打开衣柜找出要穿的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上身是空身穿西服,白浦蒲的胸脯毫无遮挡的露了出来。下身先套上一条丝光棉紧身灰色连裤丝袜,裆口的部位已经被我破开,这样可以方便随时操屄了。穿上黑色的裙子后鞋却令我有些为难,我没有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球鞋,最后我只从鞋柜里翻出了一双米黄色的平底儿布鞋,虽然是休闲鞋但也可以和运动鞋靠点边儿了。   穿戴整齐我往更衣镜前一照,除了那双鞋显得有些突兀以外,其他的还都好。就在我还自赏的当口外面的门铃响了起来。   “嗳!来了!”   我急忙走出卧室。   “谁啊?”   我问。   “老师,我是徐晓艺。”   徐晓艺在外面说。   “来,快进来。”   说着话,我打开门。   “呦!”   当我看见徐晓艺的时候感到了小小的意外。原来徐晓艺身后竟然还站着赵晓宇!他还探头探脑的冲着我笑呢。   “这?……你咋也来了?”   我问赵晓宇。   徐晓艺见我有些惊疑急忙说:“老师,我让他来的。上回这小子惹您不高兴了,这次我让他来给您认错。”说着话,徐晓艺连向赵晓宇使眼色。   赵晓宇也急忙说:“对对,上次是我不对,让老师您生气了。今儿我主要是给老师认错来了。”   他说着,双手一举,这时我才发现不仅是徐晓艺手里提着两个装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袋,就是赵晓宇手里竟也提着一对儿鼓鼓囊囊的购物袋呢!见了东西我自然也就没气可生了,反而我一想:既然他们俩来了,弄不好今晚能来个‘独自会双龙’呢!这不正好让我过足了瘾吗?一想到此,我下面的浪屄里竟然还微微有些犯潮呢!   “行啦,别站外面了,都快进来吧!”   我把他俩让进屋里。   徐晓艺和赵晓宇见我脸上有了笑意也自然乐呵呵的进来了。关好门,我让他俩换了拖鞋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用手一指摆放在茶几上的那四个大提袋随口问:“这都是个啥?”   我这么一问,徐晓艺和赵晓宇急忙七手八脚的将提袋里的东西统统倒了出来。   我这么一看,好家伙!还真够丰盛的!全部都是吃的。各样的酱肉、鸭蹼、鸡腿、叉烧,还有许多包装精巧的零食、西点、糖果。除此之外还有奶香面包和麦香面包。真的是太丰盛了。我一看这些吃的,顿时高兴得不得了。大家说笑着就拿东西吃了起来。   我一边吃着鸡腿和面包一边心里想着怎么跟徐晓艺提提金镯子的事儿,可巧正这时候反而他先说话了:“老师,您看这个。”   说着,徐晓艺象变魔术似的从运动裤的口袋里随手掏出一个样式十分精美的小礼品盒扔给了我。   我眼睛一亮,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的将盒盖打开“哇!”   一对儿玲珑剔透的金色镯子展现在我面前!   我顿时被这对儿金镯子深深的吸引住了!   “这……这……”   我甚至激动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给你的,拿着吧。”   徐晓艺吃了一口肉和面包对我说。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我压抑住冲动。   “这算个啥啊?小玩意儿而已。也就值个万儿八千的,拿着吧。”   徐晓艺满脸的不在乎看着我说。   “啊……值那么多钱啊?”   我心里更舍不得不要了。   “只要你让我们哥俩爽了,以后我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徐晓艺顽皮的冲我一挤眼儿笑了起来。   “行!没问题!”   我一脸正色坚定的回应。   “就冲这对儿金镯子!晓艺,还有晓宇,你俩今儿就随便来!你俩咋说,咱们就咋耍!让我干啥都行!”   我怕失去以后那些‘更好的东西’急忙向徐晓艺表白。   “老师,别急,我这儿还有东西给你了。”   说话的正是赵晓宇。   “是啊!”   我急忙转头看着赵晓宇。   只见他从运动裤的口袋里掏出几张银行卡大小的电子卡片扔给我说:“给你来几张超市购物卡,也没多少钱,四千块钱的。”   看着赵晓宇那略带轻蔑的表情我反而感动得有些热泪盈眶了,急忙抄起几张卡仔细一看,确定都是我家附近那个大超市的代金卡,用这个卡购物可以一分钱都不花,想买啥就买啥,我还是以前在同事那里见过这种卡,很实惠,曾经让我羡慕不已!   “嗳……这……咋说的呢!”   我激动得把镯子和代金卡牢牢攥在手里,不知该说啥好了。   “那啥,你俩等我会儿,我这就来。”   说着话,我站了起来拿着东西进了卧室。   我把镯子和卡小心翼翼的收进我的一个加了锁的抽屉里然后快速的回到了客厅。   “来,你俩都站起来。”   我笑着招呼着他们。徐晓艺和赵晓宇正吃着东西,见我说话,互相看了一眼,站了起来。   “过来啊,到我这来。”   我招呼着他俩。   等他俩走到我面前并排站好,我一下子迎上去抱住他俩的脖子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在他俩的脸蛋上使劲亲了一口说:“你俩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随即我又小声在他俩耳边说:“你俩别动,老师先让你俩爽爽。”   说完,我两腿一软慢慢的跪在他俩面前先将徐晓艺的运动裤扒了下来然后又将赵晓宇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嗳呦……”   我腻腻的哼了一声。我面前的这两根儿又骚又臭的大鸡巴真是让我爱不释手呢!虽说徐晓艺的鸡巴个头儿最大,但如今细细比较起来赵晓宇的大鸡巴却也没有逊色太多。   我贴近徐晓艺的鸡巴提鼻子一闻,只闻到一股子骚裤裆的味道熏得我直有些发懵,但却更激起了我的欲火!   “嗯……”   毫不犹豫的,我张开小嘴儿一口叼住他那伟大的鸡巴头儿用力的唆了起来,与此同时另一只小手儿使劲攥住赵晓宇的大鸡巴茎用力撸弄。   “呼……哦……”   徐晓艺和赵晓宇顿时都舒服得哼了出来,他俩随手将手里剩余的面包扔掉一心一意的享受我小嘴儿。   “啧啧啧啧啧……”   温暖湿润的香舌围绕在越来越硬的大鸡巴头儿周围不停的旋转不停的摩擦,渐渐的,徐晓艺的大鸡巴终于完全挺了起来。   “嗯操!嗯操!嗯操!”   徐晓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一边骂着我一边用力的将大鸡巴结结实实的操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   “哦咔!哦咔!哦咔!”   我急忙连续翻着白眼儿冲他示意,小嘴儿里还不断发出‘咔咔’的呻吟声。   “哦……”   徐晓艺猛的将大鸡巴拔了出来,看着那鸡巴头儿鸡巴茎上沾满的香唾,他终于露出了笑容。   “我来。”   赵晓宇见徐晓艺已经爽了急忙招呼一声,他扭过我的脸将高挺着的粗大鸡巴再次操入了我的小嘴儿里。   “唔……”   赵晓宇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我用温暖而湿润的小嘴儿一口口吞吐着自己的大鸡巴头儿不禁舒服得哼出了声。他的鸡巴也在我一下下的深入刺激下逐渐变硬变大。   “我再来两下。”   一旁的徐晓艺看得心急火燎急忙推开赵晓宇重新站在我面前将大鸡巴强塞进我的小嘴儿里。   “咔咔咔……”   几下下来我就有些呼吸困难了,小嘴儿里的香唾象流水一样顺着那粗大的鸡巴茎一直流到了蛋子儿上。   赵晓宇一边看一边使劲的撸着鸡巴。忽然,他一转身弯腰撅腚双手奋力扒开自己的两片屁股然后冲着我喊:“来,给我溜溜缝儿!”   徐晓艺一见这情景顿时来了兴趣,他放开我然后催到:“快,你给他溜缝儿,我看看!快啊!”   我浪笑着凑近赵晓宇的屁股笑着拍了他一下说:“就你小子坏主意多!跟谁学的?啥还溜缝儿?那叫溜沟子!”   我话音刚落不知怎地赵晓宇突然屁股一挺只见那棕褐色的臭屁眼儿顿时往外一翻“啵……”   的一声竟然冲我放了个热屁!这个屁还真够臭的,我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熏得我好悬没栽倒呢!   旁边的徐晓艺一见“哈哈”的笑着说:“晓宇你行啊!还给咱老师吃了个热的!哈哈……”   我听他说得可乐不禁也‘噗嗤’笑了出来又拍了赵晓宇一下说:“臭死了!你个混小子!”   赵晓宇回头冲我嘿嘿一笑说:“本想让你溜缝儿的时候直接放你嘴里的,可惜没忍住!”   他这么一说顿时又把我和徐晓艺逗乐了。   在他俩的督促下我半推半就的凑近了赵晓宇的臭屁眼儿,只见他的屁眼儿又大又圆棕褐色的皱褶上还长着细细的绒毛儿,不时的还一翻一翻的。“噗”我冲着他的屁眼儿吐了口香唾,然后才吐出舌尖顺着皱褶顶了进去……   “啊……啊……哎呦……爽啊……嘶……啊……”   赵晓宇顿时激动的叫出了声儿。为了让他更爽,我还用香舌在他的屁眼儿里来回抽插钻探,这更让赵晓宇爽歪了。   “啊……好爽……爽……”   赵晓宇一边喊着一边伸手攥着他那粗大的鸡巴茎猛撸,撸得两个蛋子儿直挺,似乎要射的意思。徐晓艺在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推了赵晓宇一下说:“该我了,你让开点儿。”   徐晓艺推开了赵晓宇。虽然赵晓宇十分的不愿,但也乖乖的挪开了位置。   “你躺下,对,躺下。”   徐晓艺冲我说。   “干啥啊?还躺地上?你就象他那样撅起腚来不就行了?”   我不明所以的问。   “哎呀,让你躺下你就躺下吧。”   徐晓艺急着催促我。没办法,我只好躺在了地板上。   赵晓宇见我躺下了,他急忙走到我两腿之间坐了下去然后掀起我的裙子一看“哇”的叫了一声,徐晓艺回头问:“咋啦?”   赵晓宇说:“你过来看看,我操,全湿了!”   徐晓艺也急忙凑过一看,只见我的那条灰色的连裤袜裆部露出的浪屄淫水儿潺潺屄门儿大开,不时的还往外挤出一股子一股子的透明屄液呢!徐晓艺一见,心里高兴急忙伸出两根手指抠进我的屄里。   “啊哦!”   我轻呼了一声顿时双腿一夹又是一股子淫水儿冒了出来。   “咋水儿这么多呢?”   徐晓艺一边抠我的屄一边问我。   “操……刚才……给你俩……叼……鸡巴……舔屁眼子的……我也浪了……嘶……爽……”   我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呻吟到。   徐晓艺扭头冲赵晓宇说:“你给她舔屄,让咱老师彻底浪起来!”   赵晓宇急忙点头,他抬起我的两条丝袜大腿把小脚儿往胳膊上一架低头张嘴伸出粗糙的舌头快速的舔起我的屄来。   “啊啊啊啊啊啊……”   本来我就很浪了,屄里十分敏感,哪还禁得起赵晓宇这么乱舔?马上我就浪了起来。   徐晓艺看着我的浪样,大鸡巴猛的挺了又挺,他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双脚一分跨在我头两侧然后往下一蹲几乎直接坐在了我的脸上,摆好姿势只听他说:“老师,给我钻屁眼子!”   我急忙睁眼一看,好家伙,徐晓艺的大屁股清清楚楚的摆在我面前,由于姿势的原因,他的那个黑色的大屁眼儿完全张开了,皱褶都舒展开来十分的清晰!   “啊……”   我浪叫了一声,底下赵晓宇舔得我十分的舒服,浪劲儿一上来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小嘴儿一张,香舌猛吐直接插进徐晓艺的臭屁眼儿里舔了起来。   “啊……舒服……啊……嘶……”   徐晓艺一边撸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叫着,赵晓宇也更加卖力气的将舌头插进我的浪屄里贪婪的吸吮着我的淫水儿,我则更放浪的一口口舔着徐晓艺的屁眼儿。   就这样,我们三个在房间里很自然的演出了一幕淫戏丑剧。   “啊!别动!”   徐晓艺突然喊了一声,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只觉得徐晓艺的屁眼儿猛的一翻“噗”一股热气直接放了进来,这个臭小子竟然让我又吃了他的一个热屁!   赵晓宇舔够了我的浪屄,吃饱了浪液。他也终于忍不住了,他抬起屁股高挺着大鸡巴对准我的屄眼儿就操了进去,顿时把我操得猛哼了一声:“嗯啊!”   “哦哦哦哦哦哦哦……”   随着赵晓宇的动作我奋力的迎合着身体,顿时一双灰色的丝袜小脚硬是飘舞起来!   徐晓艺让我钻够了他的臭屁眼儿急急忙忙将大鸡巴重新塞进我的小嘴儿里用力抽插,这样我上下两张嘴在同一时间被全部占满了。   房间里这边:“哦哦哦哦……”   那边:“啊啊啊……”   好不热闹,我也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中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啊……”   我哆嗦着吐出徐晓艺的大鸡巴哆嗦着喊了一声,顿时浑身颤抖屄里的淫水儿仿佛喷射了出来烫得赵晓宇也呲牙咧嘴的叫唤。   “噗”赵晓宇急忙拔出大鸡巴说:“操!好悬没射了!我操!”   徐晓艺早已经热身够了,他冲赵晓宇说:“你边凉快凉快去,我来了。”   赵晓宇答应一声高挺着鸡巴站起来坐在了沙发上。   徐晓艺转身把我从地板上拉起来冲我说:“老师,来,咱们到沙发那边。”   刚刚的小高潮让我浑身发软,脑子里尽是想得那些淫事儿,我哪能不听徐晓艺的摆布呢?在他的摆弄下,我面朝墙跪在了沙发上,一个肥美的大屁股直直的冲着外面,屄和屁眼儿充分的暴露出来。徐晓艺调整了一下姿势,大鸡巴头儿探到我的屄门儿上微微一用力“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很自然的,他开始抽操起来。   “噢噢噢噢噢噢……”   徐晓艺的鸡巴的确十分伟大,粗粗的大鸡巴头儿将我的屄道充实得满满当当,若不是就和着屄里不停冒出来的淫水儿滋润还真就不好抽操呢!   徐晓艺将我上身的黑色女士西服褪掉一半露出了我嫩白的上身儿和两个饱满的大奶子,他用力拽住我的两个肩膀快速的来回扭动屁股让自己的大鸡巴以最佳姿态全力灌入我的浪屄里!   “啊!啊!啊!真爽!啊!啊!晓艺!使劲儿!”   我放浪的叫着,大屁股拼命的扭动迎合着徐晓艺的大鸡巴,肉肉相碰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我们同时进入了状态。   “啵”徐晓艺拔出了鸡巴,看着大鸡巴上黏糊糊一片的淫水儿笑着说:“老滑溜儿了!好!”   说着话,他将鸡巴头儿轻轻往上一提顶在了我的臭屁眼儿上一用力‘噗’的一下就给操了进去。   “呀!臭屁眼儿!呀!臭屁眼儿!呀呀呀!”   这突然的一下让我不知所措,鸡巴太粗了,如果拿周帅的鸡巴相比较,那简直就是根筷子,而这却是根大玉米!饱满的大玉米!我双手抓紧沙发的靠背尽力深吸吐气放松屁眼儿这才渐渐入了佳境。   “哦!坏小子……竟然操……我的臭屁眼儿……啊……老爽了……对……再深入点儿……啊……啊……”   我胡乱的叫嚷着,徐晓艺也轻拉慢送熟练的运用着鸡巴。   赵晓宇在一旁看着,笑到:“咋咱老师的这个屁眼儿爽吧?”   徐晓艺一边动作着一边回应:“别提了!老爽了!哦!”   赵晓宇说:“那一会儿你射里头?”   徐晓艺想了想说:“浪费了,还是射她嘴里比较好。”   赵晓宇一边撸鸡巴一边点头说:“咋咱俩想一块儿去了。我一会儿也操屁眼儿然后射嘴里。”   停了一下他又说:“你别等快射的时候才拔出来,差不多的时候就行,让咱老师好好用嘴给你唆了唆了也让她自己品品味儿,最后把精液给你唆了出来,那才爽呢!”   徐晓艺听完急忙答应。   我听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我,也急忙插嘴到:“你们……臭小子……啊……坏小子……没个……好主意!……哦!……也真亏你俩……想得出来……啊……操完屁眼儿唆了鸡巴……你俩……啊……坏死了……”   我话音刚落,徐晓艺已经拔出大鸡巴将我从沙发上翻了个身儿,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已经抓住我的头发把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插了进来。   “唔……”   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乖乖的给他唆了起大鸡巴来。   “啧啧啧啧啧……”   我一边用小嘴儿品着鸡巴头儿上那股子怪怪的味道一边直冲他俩翻白眼儿。   “啊!嘶!老师!我来了……”   忽然,徐晓艺加快了速度,他深深的将鸡巴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猛的一抖“突突”的将浓浓的精子喷射出来……   “咳咳……”   我吐出徐晓艺已经变软的鸡巴头儿咳嗽起来,但精子基本上已经下肚了。   “该我了!”   赵晓宇见徐晓艺已经完事儿了,急忙扑向我。他走到我面前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然后让我转身背对着他。   “来!”   赵晓宇让我把丝袜腿微微分开,然后掀起我的裙子扒开屁眼儿拿鸡巴捅了进去。   “嗷嗷嗷……”   我顿时又‘惨叫’起来,这么站着操屁眼儿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只觉得两腿发软,要不是赵晓宇用他那两只粗壮的胳膊架住我,我早就瘫软下去了。但是这么站着操却让屁眼儿发紧,我只觉得肛道里热乎乎的,粗大的鸡巴茎一阵阵的脉动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这增加了我的兴奋。   “啊啊啊啊啊啊……爽啊!……”   随着鸡巴的一进一出,我感觉好像要飘起来一样,徐晓艺坐在我面前又伸手各自捏住我的一个奶头捻动更让我无法自已了。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爆响,赵晓宇喘着粗气快速的抽动着鸡巴。   “哦……嘶……不行了……”   赵晓宇说着话,急忙抽出鸡巴将我放开,顿时我瘫软在徐晓艺身上。   “嘶!快!”   赵晓宇冲徐晓艺喊。徐晓艺当然明白啥意思,他急忙将我翻了个身儿坐在他腿上,赵晓宇刚站到我面前徐晓艺就伸手将我的头向赵晓宇按了下去。   “嗯唔!”   我惊呼一声,小嘴儿被鸡巴充得满满的。   “啊啊啊……”   赵晓宇急忙用力的将鸡巴直接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喷出了精子……   好一会儿,我才恢复了意识。嘴角儿依旧挂着一丝乳白色的精子。   “就你还说让老师唆了出来,呵呵,瞧你那点儿出息,刚插上就喷了。”   徐晓艺笑着打趣赵晓宇。   “刚才就差点儿射了,这还算不错了,总算射嘴里了。别着急,我先歇会儿,一会儿再来。”   赵晓宇有些恼火的说。   我也顾不得他俩说啥,只觉得嘴里怪怪的,急忙站起来到卫生间里漱口。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俩已经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一边看着一边吃东西。   “你们两个臭小子,差点整死人!”   我笑骂到。   随即我又说:“咋样?我这新电视不错吧?”   “嗯!不错。”   赵晓宇接到:“这是不是周帅给您买的那个?”   我点点头说:“嗯,今儿刚装上的。”   徐晓艺笑着问:“周帅也没少在您身上费功夫吧?”   我听完,白了他一眼笑着说:“咋?你吃醋了?”   徐晓艺笑着点点头。   我继续说:“人家周帅对我挺真心的。给我买了这么个大电视,我当然跟他好了。”   说着话,我也打开一包锅巴吃了起来。   赵晓宇在一边说:“那必须的,谁想跟咱老师好,必须先花心思。”   说完,他又凑近我问:“老师,那您跟周帅?”   我瞥了他一眼说:“咋了?我俩上午刚干屄来着,咋?你不乐意?”   赵晓宇急忙笑着说:“哪有啊!我哪敢不乐意。就是想问问,你们俩是咋玩儿的?”   我看着他一笑说:“咋玩儿的?咱们咋玩儿的我就跟他咋玩儿的。钻舔屁眼子,操屄操屁眼儿,最后射嘴里。就这么玩儿的。”   赵晓宇一听,又来了劲头儿,急忙冲徐晓艺一使颜色说:“咱老师还没舒服呢,要不咱俩一块儿上?”   徐晓艺急忙叫好,我急到:“咋?不刚完事儿吗?你俩又想了?铁鸡巴啊?”   赵晓宇笑着对徐晓艺说:“见了没?这还还嘴儿了!”   徐晓艺干脆把手里的吃的往桌上一扔说:“这回咱俩一块儿来,非把她操翻了不可!”   说着话,他俩同时站了起来。我拿眼一瞟,好家伙,俩人的大鸡巴真的又有些硬了。暗中一吐舌头,我心说:看来今天真要过足瘾了。   他俩不由我分说,一左一右将我从沙发上架了起来就奔卧室而去,我嘴上说:“哎呀!轻点儿!不懂怜香惜玉的!”   但脚下却比他们还利索呢。…………   卧室的门渐渐的关上,不一会儿就从里面飘出了我们三个的淫叫声:“啊!……哦!……爽!……啊啊啊!……臭屁眼儿!……啊!……操屄!……你再深入点儿……”   (全文完)   风情谱之【流精岁月】   第一集:   这是一个超级大都会。   面海靠山的优越地理位置让他成为一座真正意义上的不夜城。地处交通要道,汇聚五湖四海的精英,经济空前繁荣吸引了更多人的涌入。这里的钱好赚,这里的机会好多,这里是一个冒险家的乐园,这里的人们都渴望成功。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我深深的体会到这个城市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土路到柏油路再到快速路、高速公路,从低矮的房屋到钢铁丛林,从每个月只有几十块的工资到月入过万,从露天的集市到豪华的购物场,似乎都是一夜之间发生的,来得太快,快得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秋日。   清晨。   我独自吃过早饭,整理好房间,穿戴整齐从家出来去上班。虽然距离单位有些远,但我实在是对这里的人居环境很满意,因此当初我毅然决然的交了首付。   虽然每个月几千元的房贷让我稍感吃力,但因为事业单位的稳定薪资再加上我没有任何负担,因此也就无所谓了。   对于爱情和婚姻,我早已失去了信心。两次失败的婚姻让我坚信人生最好的选择就是自己过日子,这或多或少和我执拗的脾气有些关系,我认准的事情是不容更改的。偶尔的,我也会小小的放纵一下,毕竟男人对于我来说还并非是一无是处,他们的有些东西还是我所需要的。例如鸡巴。算算这几年以来,我吃过玩过的大鸡巴也真是不少了,他们有的是我的同事,有的是我的领导,有的是我的朋友,还有我从网络上聊来的有妇之夫,虽然他们都贪恋于我的美色,但我却对他们只有一时之兴,没有一个能吸引我的。   上了公共汽车,我选了一个靠门的位置坐下,打开手机,插上耳塞,播放起自己喜欢听的音乐。   公交车启动,从我家小区门口的新民大道往前开,左拐上了丁公桥,下桥右拐进入市中心的商业区,然后直奔环城西高速路,三十分钟后拐入了众多企事业单位聚集的城北开发区。说是开发区,但其实就是单位多了些而已,相比真正的开发区来说,这里还是居民和企业混杂在一起的城区,虽然从前几年开始就有传闻说要将这里的居民拆迁,但因为种种原因尤其是利益无法达到平衡点,因此这件事也就闹了一阵便没有了下文。   经过四十多分钟的“长途跋涉”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条笔直宽阔的新柏油路叫晨华道,车站对面就是一栋高耸的建筑,门口大牌子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金华建筑集团。   过了马路,我径直进入大厦。一楼的大厅富丽堂皇,此时还未到上班时间因此冷冷清清的。门卫小李见了我,笑着冲我喊了声:“早啊邢姐。”   说着话,他拉开了玻璃门。我也报以微笑回应然后走了进去。   等电梯的功夫,听后面有人叫我:“小邢,早来了。”   我听声音就知道是工程部的曲部长,急忙笑着回头说:“您早曲部。”   我身后的男人高大威猛,五十出头的年纪,国字脸,大分头,鼻梁笔直,阔口怒目,说起话来嗓音洪亮掷地有声,他就是我们集团主管工程建设的曲部长,军人出身,雷厉风行。无论何时看到曲部长都是一身黑色的笔挺西装,白色的衬衣,黑色花纹领带,皮鞋锃亮。他给所有的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字:干练。说实话,我对于这样的男人有着一种无法莫名的情感,从心底里就特别想被他们征服,见了这样的男人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追随他们。虽然有几次和曲部长单独相处的机会,我也频频暗送秋波,但似乎他并不为我所动,不过只要有机会,我还是想争取一下的,因为凭借我的姿色我绝对有信心,虽然我已经是快四十的女人,但那股子骚媚的劲头儿是任何一个如青涩苹果一般的女孩儿都无法比拟的,这就是我的优势。   “叮咚”一声清脆的响声,电梯门打开。   “曲部,您请。”   我微笑着侧身让他先进。   曲部长应了一声,迈步走了进去,我也赶忙随着他进了电梯。   我所在的公关情报部和曲部长所在的部门都在23层,因此我顺手按下了按钮。   “小邢啊,清河湾那个项目,你们公关情报还要多多给提供一些,目前的资料可有些不够。”   曲部长看着我说。   看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我似乎有些迷离,嘴里说:“哦行,啥都行……”   “好,那你就多费心吧。清河湾那个项目咱们集团是很想拿到的。”   曲部长似乎并没有发觉我的失态。   我眨了眨眼睛,回过神儿来,总算听明白了曲部的意思,急忙说:“您放心,我回去就着手准备材料。”   曲部点了点头。   一时无话,我脑子里似乎又闪现出一些迷离的镜头:曲部忽然将我压在电梯墙壁上……不由分说的……扒下我的黑色女士西裤……肉色的连裤丝袜……黑色的紧身三角裤……我故意挣扎……我呻吟……我不由自主的扭动起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不像是抗拒倒像是呼唤……曲部拉开裤子拉链……扑棱棱……哇!……   好大一根儿大鸡巴!……又骚又臭……但从大鸡巴头儿里不停的挤出一股子一股子的透明黏液……那是爱液……他不由分说……调整好大鸡巴头儿的位置……噗嗤一声……操进我那早已经泛滥的骚屄里!……啊!我放声淫叫起来……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大鸡巴奋力抽出再狠狠的插入……直直愣愣的一插到根部!……火热粗大的鸡巴头儿毫不客气的闯入我的子宫里“强行做客”……啊!……我浪了起来……“叮咚”又一声清脆的电梯铃声将我从迷离中唤醒,电梯门开了。   走下电梯,看着曲部那高大威猛的身形离我远去,我心里又有些惆怅。   在集团工作的一天是忙碌的,但对于我们这个部门来说总有闲着的时候。下电梯右手走到头,一扇透明的玻璃门出现,上面的牌子上写着:公关及综合情报分析部。   我推门走了进去,我们的工作环境非常优雅,全开放式的办公室足足有五百平米,整齐划一的办公桌一列一列,但这些都是普通员工的位置。作为小有领导的我来说,我的办公室自然和他们分开。靠左边墙壁有一拉溜用隔断分隔出来的独立办公室,每个办公室都自成一体,门上写着:部长办公室、副部长办公室、总经理办公室、副总经理办公室、科长室、主管办公室等等。虽然我只是一个主管,但却能拥有自己的一个独立办公环境,我很满意。   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我走了进去。我的办公室很狭小,里面的布置也很简单。正中央是一张办公桌,桌子上放着电脑和一台便携式的打印机,办公桌前后各有一把转椅,转椅后面还有两个文件柜。另外,靠门的一角还有一台带加热功能的饮水机。这就是全部了。虽然如此,但毕竟给了我独立的空间,让我找到了当领导的感觉,我十分满意。   与现在刚进公司的那些大学生相比。无论从年龄、学历上我都无法和他们竞争,我只有高中文凭,但我是从集团成立那天起就在的“老人”那时候跟我一起加入公司的同事现在至少已经做到了外阜经理的位置,甚至现如今我们集团副总之一的潘总也是在我后面才加入的,时至今日潘总见了我也是面带笑容客客气气的管我叫声“邢姐”这就是资历,我什么都没有但我有资历,要知道,像是在我们集团这样的大型国企来讲,资历是多么的重要!除了资历以外就是错综复杂的人脉了,集团里有许多工作人员都和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坐在办公桌后面打开电脑正查看电子邮件的时候,办公室的门一开,一个脑袋钻了进来:“邢姐,您早。”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又是周宇。我故意不搭理他,没做声。周宇见我没搭理他,他索性开门走了进来。三十来岁的周宇,看着就那么的猥琐,虽然他的个头儿有一米七,但和我站在一起竟还显得矮了一点儿,整个人显得很单薄,瘦瘦小小的,尤其是他那张尖嘴猴腮的脸蛋,真够100个人看一个月的,中分头,小眼睛,瘪鼻子,小嘴,高颧骨。   这样的一个人真令我感觉很猥琐,唯一看得过眼的,就是他还算讲卫生,每次看到他都是一身工服。黑色西装,领带也搭配得还算得体,皮鞋也擦拭得一尘不染。他手腕上佩戴的金表和西服上衣口袋里别着的纯金钢笔已经能说明他的家庭条件还算不错,实际情况也是如此。   虽然周宇并非名校毕业的本科生,但他却和我们集团的某位高管有连带的亲属关系,因此他得以顺利的进入集团。虽然只是一名普通的员工,但却有着似乎比其他员工多一点儿的特权,比如可以晚来早走,可以不经过请示就给自己放假一天等等,在集团里,这样的人挺多的。   从周宇第一天到我们部门来上班的那刻起,他就不太安分。他已经成家还有个漂亮的妻子,但这小子一直就没少对集团里的那些年轻女人们下功夫。就我知道的,不下三四个女人已经被他摸上手了,不过据说这小子还算大方,玩了也不白玩,总会送些贵重的礼物来堵住女人们的嘴。   但最让我不解的,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们虽然知道他很花心但却死心塌地的追随他,真不明白是怎么想的。周宇曾经单独向我明确表白过想和我搞,但被我当场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他虽然和集团高层有关系,但职位平平,集团里这样的人多了,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对周宇的拒绝让他颜面无光,但他却就此如破裤子缠腿一般的缠住了我,总是象苍蝇一样围绕在我身边,他曾经亲口说过,如不能把我搞到手他就白活了。对此我只是嗤之以鼻,男人我见识的多了,还怕你小子不成?你既然想缠住我,那就来啊,姐能在乎你?   “啥事儿?”   我眼睛依旧盯着电脑屏幕随口问。   “没啥事儿,就是跟姐姐您打声招呼。”   周宇嬉皮笑脸的说。   “哦对了,”   我想起什么,对周宇说:“你抓紧,快点儿把清河湾那个项目资料整理好,我急用。”   周宇听完点点头说:“姐,您放心,今儿就给您呈上来。嘻嘻。”   周宇就是这么一副二皮脸的样儿,我也早就习惯了,白了他一眼,我说:“那就快去吧?还让我请您出去是怎么着?”   周宇笑了笑走了出去。他刚出去,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嗳?我是邢娇。”   “小邢啊。”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年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我一听就听出来是市场部的刘部长。   急忙说:“嗳,刘部长,是我。”   刘部长说:“那个,你现在有时间吗?不忙的话到我这儿来一趟,咱们碰碰去省城的事儿。”   “好嘞,我不忙,这就去。”   我爽快的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我整理了一下,带好记录本和笔走了出去。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员工们已经陆续都到了,办公室里又热闹起来,大家都开始忙碌手头儿上的工作。我扫了一眼,周宇这小子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出了门,我往左拐,正对着的就是市场部。市场部的格局和我们一样,只是办公室少了些。   我走进了刘部长的办公室。“部长,我来了。”   我笑着说。   刘部长正在用保温杯接水,一见我来了,也笑着让我坐。   刘部长五十出头的年纪,中等身材,略微发福,长脸马眼,狮子鼻阔口,但说起话来却一派领导气质,这皆因为他同时也在市里任招商引资办的主任。   像是我们这样大的集团,许多高层任职的领导同时也是市里的领导,这一点儿都不新鲜,从来都是政企不分家的。   “这个,我跟你们于经理也招呼过了,这次去省城投标应该让你们部门也派个人去看看,毕竟现在咱们集团的重心还是放在省城方向,我们市场部也派人去,咱们也算是调研调研。”   刘部长一边说一边坐在了办公桌后面。   “那工程部谁去啊?”   我随口问。   “嗯,工程部打算让曲部领队,他们部门去的人最多。”   刘部长说。   我一听曲部也去顿时心里欢喜。说:“这么重要的事情,别人去我也不放心,我去吧。”   刘部长看了看我点头说:“我也是这个意思。那你回头跟你们经理说一声。”   我笑着说:“行,老于那里好办。”   停了一下,刘部长又说:“小邢啊,前些日子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滨海项目的分析,你那里弄得怎么样了?”   “哦,我正在弄。”   我说。   “抓紧点儿,现在我们都等着你们的米下锅了。”   刘部长笑着说。   “是部长,我回头催催他们,让他们尽快。”   我说。   话毕,刘部长又和我谈了些其他的事情,我这才离开。   回到办公室我看看表,10点刚过。我扭身进了经理办公室。老于正打电话,我进来的时候他刚挂。老于四十出头,分头圆脸,带着厚厚的近视眼镜,虽然年纪不大,但足足有些老学究的气派。   “邢姐?”   于经理用眼神询问我。   “哦,是这样经理。刚刘部找我说话了,说去省城的事儿,这次我想亲自去看看。”   我说。   老于点了点头然后说:“行,你去好。不过最近你们的工作可要抓紧点儿,市场部、工程部的老总们都等着你们拿报告出来了,你啊,就是管得太松快,我看那些小孩儿们整天乐呵呵的,干啥都不着急。必要的时候该给他们紧紧扣子,你说呢?”   老于这是拐着弯儿批评我了,我顿时感觉很没面子。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这就给他们开会去。”   等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越想越生气拿起电话叫了个内线,接听的是小陈,我说:“小陈,让大家去小会议室开会,现在!马上!”   小陈听我口气不对,急忙答应一声。   放下电话,我站起来走向小会议室。   我们部门有一大一小两个会议室,大会议室是部长级开会的地方,一般很少用。小会议室是经理主管级开会的地方。说是小会议室其实也不小了。可容纳50人同时开会,投影仪、音箱、多媒体设备一应俱全。作为主管,我主要搞公关,但情报分析同时也很重要,我管理着一个公关小组和两个情报小组,总计15人。   除周宇外,这些人平均年龄都在25岁左右,公关小组全部由女性组成,其他两个小组有男有女。   脸色铁青的,我走进了小会议室。   看看人都到齐了,只差周宇,我也没管他,开始开会。   “最近我觉得你们的工作状态都有点儿懈怠,我希望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别你妈整天到晚的都是休闲时光!你们以为集团每月给你们发工资就是让你们天天上这儿娱乐来的啊?”   我是个没什么太多学问的人,因此我开会的时候经常冲他们大喊大叫连带骂街,这是我管理的特色。   “陈越,清河湾的项目分析报告呢?”   我扭头问陈越。陈越是学市场营销的跟了我很久了,三十出头,模样精神,我挺喜欢他的。   听到我的质问,陈越马上站了起来诺诺的说:“邢姐,那个报告我还正在准备……”   “还准备哪?我操!一个多月前我就告诉你了!准备到现在还没准备完哪?看你小伙子整天打扮得挺精神的,和着您是正事儿一点儿没干啊?”   我越骂越来气,随口说:“你整天坐那儿都干吗呢?我总看你坐那儿若有所思的,和着不是准备资料了?干吗了!别在是坐那儿性幻想了吧?哈哈!”   说到最后我自己都气乐了。   陈越听我骂得难听,脸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撇了撇嘴,没好气儿的说:“行了行了,快坐下吧!杵那儿跟颗树似的!谁多乐意看你来着!我告诉你,最晚今天下班之前把清河湾的项目情报分析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否则你自己小心着点儿!”   数落完陈越,我转脸冲周倩倩说:“小周,滨海项目情报呢?”   周倩倩是我比较得力的一个助手,一向工作很努力,也跟了我好几年了,平日里我既没少夸奖她更没少骂她,周倩倩很了解我的脾气。   听到我的问话,她急忙站起来说:“滨海那个项目,目前进行到……”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打断了她:“喂!听清楚我的问话了么?我是问你报告在哪?我没让你跑这儿来给我讲评书来!你别展开了说,就告诉我报告在哪儿?”   周倩倩一听,不说话了,最后小声嘟囔了一句:“正在准备。”   我一听,火就大了,顺口骂:“准备你个屄!你妈的准备生孩子吧你!打老早我就告诉你了!还你妈的准备!操!你们一个个都惦记着把工作交给我来做是吧!好啊!干脆你们都给我滚蛋!我再另找些好使唤的人来!”   我这么一骂,周倩倩眼圈一红,眼泪掉下来了,我看着她那个怂样更来气了,冷哼着说:“咋?周倩倩,你是觉得委屈了?我还是不是你领导?你工作上有错误我还能不能说两句?你委屈个啥?少你妈过点儿性生活儿吧!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你以为你跟周宇那点儿烂事儿当我不知道了?操!我就纳闷儿了,那个傻屄哪儿点儿好了?长得跟悟空似的!悟空的脸蛋儿,武大的身材!就这么个怪胎还就把你忽悠了!你傻不傻啊!”   冲他们喊了一通,我的气也消了些,最后我说:“周倩倩,你听好喽,下星期一之前,把报告放我桌上,要不你就干脆办离职得了!好了,散会!”   说完,我站起来先走了出去。   剩下的就是周倩倩和陈越开始教训他们手下的那些员工了。   对于员工的管理我一向如此。现在社会上总说什么“80、90后的员工有个性,不好管”但在我看来,这些年轻人不是有个性,而是一个个欠打!欠操!   欠骂!在父母那里你们可能都是香饽饽,但这是社会,你以为公司都是你们家开得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对于这些不服管束的所谓个性,我就主张臭骂一顿然后让他们滚蛋!   上午的开会在下午便起了作用,中午我用餐刚回来,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清河湾项目的分析报告书摆在了我的桌子上。这就是骂街的力量!   拿起报告,我高高兴兴的走进了工程部敲开了曲部的办公室门。   “曲部您好。”   我腻腻的叫了一声。   此时正是午休的时候,曲部也是刚刚在楼上的餐厅里用完工作餐回来。他坐在特地为他配备的沙发里正悠闲的喝着茶。   “嗳,小邢啊,来来坐。”   曲部见了我也是满脸笑容。   “这是您要的报告。”   说着话,我把厚厚的一叠资料放在了曲部面前的茶几上。   “嗯好!”   曲部急忙放下手里的茶杯拿起资料翻了两篇。   又一次近距离观察曲部,我真是越看越爱。宽宽的额头,狮鼻阔口,结实的身板,一看就富有力量。我转而盯住他的两腿之间猛看,但因为隔着西裤,啥也看不到,但我坚信就在他两腿之间应该有根象他身材那样雄壮有力的巨大鸡巴才对!一想到此,我就又有些迷离了。   恍惚中,曲部突然猛扑向我,啥狗屁资料早被他扔到九天云外。他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只三两下就将我剥得象只剃了毛儿的大白羊一样,浑圆高挺的一对大奶子被他使劲的握住、把玩,与此同时,曲部站在我面前毫不费力的就将他那高挺着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我呼喊,我挣扎,我呻吟,骚态百出,浪意淫淫,欲拒还休更让曲部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调教我,终于曲部撅起了我那雪白的大屁股大鸡巴奋力一挺……“行,不错!”   曲部突然的一句话惊了我一跳,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说:“操吧……”   等话一出口我才发觉说错了,急忙改口到:“啊,那个,您的意思还可以是吗?”   曲部扭头看了我一眼,似乎若有所想,随即点点头说:“嗯,先放这吧。我回头开个会,仔细再研究一下。”   说着话,他重新拿起茶杯又开始品茶。   我没话找话的说:“对了曲部,这次去省城,我陪您去。刚刘部长跟我说了。”   “哦?”   曲部一听,看着我笑了。   我也急忙笑着说:“早就敬佩您的为人了,一直没机会陪您,这次总算有机会,我真高兴。”   我故意把话说得有些暧昧。   曲部听完,点点头说:“哪里哪里,小邢啊,要论起资历来,你可是咱们集团的老大姐了,我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我媚笑着说:“瞧您说的。工程部是咱们集团首屈一指的大部,您又是部长,重要性丝毫不差于咱们副总,虽然还有孙副部长和赵副部长,但哪个项目不是您身先士卒的走在前头?我啊,平生最最佩服您这样的男人了!有胆识、有勇气、有魄力、当断而断决不拖泥带水!您要是还单身我可是非您不嫁的!”   我这么一番的马屁自然拍到了曲部的心坎儿里,果然曲部越听越高兴,笑着说:“呵呵,小邢啊,瞧你这张小嘴儿,真会说话啊!哈哈……”   我急忙说:“我这小嘴儿可不是只管吃饭和说话的呢,还能干好些事儿呢。”   曲部一听,知道我话里有话,索性笑着看着我。对于这样的事情我向来大大方方,喜欢就是喜欢,想干啥就说啥,随即我浪笑说:“我这小嘴儿还会唆了东西呢,特别爱唆了那又大又长热气腾腾的大……”   就在我说到关键的时候,突然曲部的手机响了起来顿时打断了我的话,但我依旧小声吐露出了那最后两个字儿:鸡巴!   也不知道曲部到底是否听到了,他迟疑了一下急忙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号码赶忙接听:“哦,老总啊,对是我……”   说着话,曲部快速的捂住手机然后冲我说:“没啥事儿你出去吧。”   虽然有些失望,但毕竟过不了两天就有机会和曲部出差了,因此我也只好站起来冲他微微一示意走了出去。等走到楼道里我才感觉下面冷飕飕的,敢情是从屄里挤出了一股子浪液淫水儿来!   三天后。   早晨我起来收拾了一下。带上昨天晚上已经准备好的几件换洗衣服,吃过早饭出门。   今天去省城,定好早七点公司派车过来接我直接到机场。七点的时候,一辆崭新的别克准时停在了我家小区门口,我一看开车的是徐师傅,随即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徐师傅,今儿怎么您亲自开车过来啦?”   我笑着问。   “咳,小张和小李都有任务,我一看我跑一趟得了。”   徐师傅说着话启动了车子。   徐师傅虽然是开车的司机,但资历一点儿都不比我年轻,我刚加入集团那会儿徐师傅就已经给当时集团的老总开车了。现在徐师傅已经升任集团车队的队长,所有的公务用车和配备的司机都由他管理。车子又稳又快的直奔机场,我和徐师傅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到机场后,我刚下车就有工程部的马俊迎了上来,马俊是曲部手下的主管,虽然从职位上来说与我想当,但比资历简直没法和我相比,因此马俊见了我总是很乖巧的。   “邢姐,我帮您拿包。”   说着话,我把唯一的一个旅行包让马俊接了过去。   “小马,曲部呢?”   我们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已经在候机楼了,不着急,还有时间。”   马俊说。   我点了点头和他迅速的通过了安检进了候机楼。今天我还特意的打扮了一番,上身是粉红色的开领薄毛衣外加一件收口的黑色小夹克,下身是短裙配合着黑色的紧身塑身裤,脚上是一双半高腰的米黄色鹿皮靴子。尤其是这条塑身裤,更突出了我那浑圆无比的大屁股。   看见了曲部,我急忙笑着迎了过去:“曲部,您到了。”   曲部还是一身正装,依旧显得那么干净利索。   他冲我笑着点点头说:“呦,小邢啊,这身打扮可真漂亮。”   我一听曲部夸奖更高兴了,急忙笑着说:“这就叫女为……什么来着?”   我想说啥竟然给忘记了,不禁有些失态。   幸好马俊在一边说:“是女为悦己者容吧?”   我急忙说:“对对,女为悦己者容。女人穿得再好,还要有男人懂得欣赏才是。”   曲部听完也笑了起来。   我拿眼一扫,今天和我们一起去的人,除我以外,工程部是曲部、马俊、周琛,市场部有主管张小月和张斌,另外还有财务部的两个会计。这些人当中若论职位,当然是曲部的职位最高,但若论资历则是我最深,因此我可以无所顾忌的和曲部接近了。   上了飞机,我坐在曲部身边有说有笑,看得出曲部心情似乎也不错。从这里飞往省城只需两个小时左右,但我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好像还没怎么和曲部套近乎呢,就已经到了。按照计划,我们一行到了省城当有集团在省城的分公司全权接待,因此当我们走出机场的时候就有两辆7人坐的箱车停在那里了。   一个人笑着迎了过来。   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年龄和我相仿,中等身材,面相普通,穿着一身西装。他叫孙岩,是分公司的经理。要说我和孙岩那可是老相好了,我们曾经在一起工作了四五年,论资历他和我想当,但人家是有学历的高材生,自然受到重用,最终被委任为分公司的经理。当初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我有需求,他有需要,也没少在一块儿乱搞。   孙岩先是和曲部寒暄了一下然后转向我笑着说:“邢姐,一向可好啊?”   “去你的!咱俩差不多大,你可别把我喊老了。”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随即说:“还行吧,过得去。这次我们来省城,你可要好好招待伺候着,否则我回去就告你的状!”   孙岩嬉皮笑脸的说:“那是肯定的!您几位可是钦差啊,我当然竭尽全力了。”   话落,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们分别上了两辆车,汽车启动向市区疾驰而去。   省城毕竟是省城,高楼大厦比比皆是,政府部门的门面也比我们那地方气派的多了,成片成片的住宅区、别墅区,虽然我也见过不少但还是仍觉得新鲜。一路上我们也是有说有笑。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白云大酒店门口。   我们集团涉猎许多行业,建筑业是主营,但娱乐、餐饮、文体、养殖、农林等行业都有涉足,白云大酒店就是我们集团的全资子公司之一。这是一家四星级高档酒店,集住宿、会议、娱乐、餐饮、酒吧于一体,地点就坐落在省城寸土寸金的最繁华地段刘家门商业区。   我们一行人说笑着进了酒店,孙岩早就安排了3层一整层的房间供我们住,我和曲部的房间正好对门。按照曲部的意思,大家先各自回房间休息然后用餐,下午两点准时在10层的会议室开会。我们一听都各自点头答应,年轻的小孩儿们想出去逛逛的则结伴走了。   我一心想着怎么和曲部单独相处,但曲部却把孙岩叫到房间里说话去了,我也只好进了自己的房间。   分配给我的房间是豪华间,足足有一百多平,宽敞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见远处商业区的情景,房间装修得很豪华,地面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   看看时间还早,我索性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视看着。正看着呢,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我走过去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孙岩,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儿。   “老相好儿,想死我了。”   孙岩进了门就一把抱住我,两只手上下乱摸起来。   “哎呀,猴急似的!小声点儿!”   我说着话急忙推开他走到落地窗前先把窗帘拉了个严实,孙岩也把门关好并打开灯。   “瞧你那样儿!没出息!”   我浪笑着看着孙岩,就这么会儿的功夫他已经脱了个精光了。   想当初我和孙岩也没少疯,虽然他也成家了,但我却是他最喜欢的女人,算算也老长时间了。孙岩作为子公司的经理每三个月或半年就会到集团述职一次,每次能住个两三天的,几乎都是住我家里,其实我倒不介意,毕竟自己一个人有时候怪没意思的。   我笑着坐在沙发上,然后把电视的声音调高,孙岩则急忙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凑到我跟前冲我说:“来,给咱叼上先!”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抬手摸了摸他的鸡巴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说完,我尽力张开小嘴儿叼住他的鸡巴头儿唆了起来。   “啧啧啧啧啧……”   我一口口仔细的吞吐着他的大鸡巴,虽然称不上太大,但个头儿也不算小了,尤其是他的鸡巴头儿,好像个大号的鹌鹑蛋似的,用嘴一唑能唑出一口黏糊糊的淫水儿来。   “哎呦……嘶……啊……嘶……”   孙岩一边享受着我的嘴一边舒服得呲牙咧嘴的说:“哎呀妈啊!邢姐!还是你这张骚嘴厉害啊!嘶……哎呦……老爽哩!”   我也不说话,小嘴儿撅成一个套状快速的来回吞吐他的鸡巴。   “噗噗噗……”   从大鸡巴里挤出来的粘水儿弄得我嘴边都是,骚臭的大鸡巴不一会儿就被我清理得干干净净了。   “哎呦!不行!”   孙岩突然喊了一声推开了我。只见他的鸡巴猛的挑了几挑好像要射。   “好家伙!差点儿没喷了!”   孙岩捏着鸡巴根儿说。   “咋样?爽呗?”   我浪笑着看着孙岩狼狈相。   “别废话了,快点儿吧。”   孙岩说着走到我面前把我的小夹克脱了下来。   “死样儿!一点儿都不懂得温柔。”   我嘴里骂着,但已经把粉红色的小毛衣脱掉,瞬间两个硕大饱满雪白的奶子跳了出来。   “嗳!”   孙岩见了我的奶子不顾一切的将我仰面扑倒在床上,他一手一个使劲攥捏着,嘴上也紧忙活,一会儿吃吃这个奶头儿一会儿叼叼那个奶头儿弄得我浪意淫淫的。   过了一会儿,他腾出一只手顺着我的塑身裤摸了进去用手一掏正好抠进我的屄里,屄里早就湿透了,热乎乎的连屄毛儿都被淫水儿弄得湿漉漉的,他用手一掏也把手弄得黏糊糊的一片。   “浪屄!都湿透了!”   孙岩抽出手看着手指上沾满的淫液冲我说。   我正被他搞得来劲儿,急忙说:“用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孙岩听完,使劲的挺了两下鸡巴然后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一扭身就将我背对着他按了下去。   “操!我操!”   孙岩一边嘟囔着,一边双手一使劲将我的塑身裤连同里面的连裤袜和裤衩一并褪到了我的脚脖子。   “哎呦我操!”   他低下头两手使劲扒开我的屄看了一眼骂。   “都湿了!都湿了!让我抠抠!”   孙岩急忙伸出两根手指头挖进了我的屄里。   “啊啊啊啊啊!”   我叫了起来,屄里的浪液更是突突的往外冒。   “屁眼儿洗了吗?”   孙岩一边快速的抠着我的屄一边问。   “啊!……没……没有!……给……给你……留着了……啊……”   我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浪叫。   “打……两天前……就……就没洗过……啊……哎呦……”   我接着说。   “呢!我操!”   孙岩一低头伸出舌头快速的插进我的屁眼儿里猛吸猛舔!   孙岩就是非常喜欢我那没洗过的臭屁眼儿,越臭他就越喜欢越兴奋。当然,他不仅喜欢舔我的臭屁眼儿更喜欢操臭屁眼儿,而且操完以后更要让我陪着他一起品。   第二集:   “噗!哦!”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孙岩终于挺起鸡巴结结实实的操进了我的屄里,立时操得我白眼儿一翻好悬没岔了气儿。   “嗳哎呦……我操!”   孙岩嘟囔了一句。   他慢慢抽出鸡巴刚抽到鸡巴头儿突然又猛的插到根儿!   “啊!”   我尖叫一声浑身一阵微微哆嗦。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孙岩找到了感觉,就这么一出一进的操了起来。   我只觉得屄里又热又痒,真希望孙岩能再深入点儿,可我也知道,他已经尽力了,谁让他的鸡巴还不够长呢?   “嗳我操!嗳我操!你操我啦!你操我啦!”   我浪浪的喊了出来。   “我操你!操你!操你!我操你!”   孙岩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抽动着屁股。   “臭流氓谁让你操我的!臭流氓!你就是臭流氓!谁让你操我的!啊!啊!爽!啊!”   我胡乱的叫着。   “我操你!今天操你!明天操你!天天都操你!啊!啊!”   孙岩也疯了起来。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操啊……够劲儿……”   我一边喊着一边扭动着大屁股让鸡巴插得更深。   “啵”孙岩抽出了鸡巴。   “来,叼。”   听了他的话,我急忙翻身蹲在床边张嘴叼住鸡巴用力唆了起来。   “哦……舒服……”   孙岩长长的出了口气说。   “咋?想射了?要不我张着嘴,你射我嘴里?”   我吐出他的鸡巴头儿笑着看着他说。   “操你的!想啥了?呵呵”孙岩说着,一弯腰把手摸到我的屁眼儿上用两根手指抠了两下然后抽出手指举到我面前说:“你先品品,看看啥味儿的?”   “操的!恶心死啦!”   我浪浪的骂了一句,小嘴儿一张痛快的唆了起他那两根手指来。   孙岩看到我的浪样儿鸡巴又猛挺了两挺,这才冲我说:“撅那儿!自己扒屁股!”   我见他有些色急也不敢怠慢,急忙老老实实的站起来扭过身儿往床上一趴,两只小手儿绕到屁股后面左右一分露出了我那让无数男人‘高挺鸡巴’的柔软黄褐色屁眼儿来。   男人对于女人屁眼儿的痴迷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孙岩当然也不例外,尤其是操向我这样成熟而有风韵的美女屁眼儿。孙岩曾经跟我说过,当他每次在公司里看到我那种虚伪端庄的姿态以及领导范儿的时候就会立刻想要将我按在地上使劲的操我的屁眼儿,而且是想当着全体同事操我,因为他觉得大家都想看看如此有范儿,如此拿腔作势的我,被操了屁眼儿的时候是一种什么屌样儿?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是信口胡说的。但操屁眼儿其实对我来讲还是乐趣蛮多的。   “噗”微微一声轻响,孙岩的鸡巴顺利的捅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啊……哦……”   我急忙淫叫了一声。   随着鸡巴的逐渐深入,我真希望他能进得再深一点儿,可由于客观的限制,孙岩虽然插到了根儿,但也仅能将就了。   “噗滋……啊!噗滋……啊!噗滋……啊!噗滋……啊!噗滋……啊!噗滋……啊!啊!”   孙岩一上来就加快速度。   他每次都是这样,一点儿耐心都没有,至少也应该让我好好品味一下这里面的乐趣啊?但孙岩根本不理我这一套,依旧快速的耸动着屁股将鸡巴用力的贯入。   “嗳……要要给了……嘶……啊……”   突然,他迅速的抽出鸡巴将我翻了过来,我还没弄清情况呢,孙岩便一步跨到我的头上哆嗦着将鸡巴送进了我嘴里。   “唔……”   这下直直的插进嗓子眼儿里,我白眼儿一翻顿时昏死过去。   “啊!啊!”   孙岩猛的喊了两声,只见他的两个粗大蛋子儿一提一缩“嗖”的将一股股浓浓精子喷射进来……   过了一会儿我才逐渐清醒,只觉得嗓子眼儿有什么东西堵着“咕噜”一声竟然将那半口精子咽下了肚儿,孙岩在一边瞧见顿时笑了。   “操的!高兴啦!美啦?”   我笑着骂了他一句。   “呵呵,还是你行!跟谁都差点事儿。”   孙岩一边笑着一边找来卫生纸擦了擦鸡巴然后穿好裤子。   我也撕下纸擦了擦屄和屁眼儿穿好衣服然后顺手把电视关掉。   “给,这是你那份儿。”   说着话,孙岩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工行卡扔给我。   “哦。”   我答应一声顺手把卡扔进了我随身带着的包里。   这是我和孙岩的秘密。   孙岩作为集团驻外的一方大员当然有自己的小金库,像是白云这样的高级酒店随随便便报个项目动辄就上百万,从中吃点回扣或者截留一部分作为福利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我作为孙岩在集团里的眼线则时时刻刻观察着集团的动向,一旦发现监察部门关注他则及早给他通风报信让他做好准备。因此我和孙岩之间就有了这种所谓的‘互相利用’关系,其实在我看来,我唯一值得孙岩利用的不过是能让他充分发挥想象力玩弄我的肉体而已。说白了,就是让他好好发泄性欲,毕竟肯为他操完屁眼儿还唆了鸡巴的女人就我一个。   我和孙岩又扯了一会儿别的事情,孙岩看看时间不早,对我说:“没啥事儿我先走,一会儿餐厅见。”   我点点头说:“成。”   忽然我又想起啥似的急忙说:“嗳,对了,上回你短信发给我的那几个荤段子我不小心给删除了,你再发给我。”   孙岩听完一笑说:“好。”   他刚要开门我又急忙说:“还有,晚上吃饭的时候你给我和曲部单独开个间儿,我和他有事儿谈。”   孙岩一听,说:“啥事儿?”   我笑着说:“当然是项目上的事儿了。行了行了,你就别问了,回去我还要写报告呢。”   孙岩一笑点点头说:“好,没问题。我也借这个机会好好照顾照顾曲部。”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12点多的时候,我敲开了曲部的房门。   “曲部,我陪您去吃饭。”   我笑着说。   此时曲部只穿着衬衣带着金丝边的眼镜坐在椅子上看标书。   他听完笑着点点头说:“好。”   我和曲部从房间里出来,坐电梯到了5层的餐厅。5层一整层除了一个自助餐厅以外还有一间KTV和一个小型的多功能会议室。里面的装修和设备都是一流的,当然价格也不菲。   我和曲部走进自助餐厅,里面人不少,除了我们的人以外都是客人们。菜品不仅十分丰盛而且还是名厨操刀,虽然是自助餐但也讲究色香味俱全。所有的酒水、饮料自取。   孙岩安排了靠近窗户的一排用餐位置专门提供给我们,我和曲部拿餐的时候孙岩也在一边照顾着。渐渐的,我们带来的人都陆续到了餐厅,大家吃得蛮愉快的。吃过午饭,看看时间还早,我陪着曲部回到了房间。   进了房,我没话找话的坐在了床边,曲部则沏茶喝。   “小邢啊,来点儿茶喝。”   曲部说着,递给我一杯茶。   我笑着接过来,刚把茶凑近嘴边要喝,忽然我听到了一声异响:“卟……”   声音一开始挺大,后来逐渐变小。   曲部竟然当着我的面放了个响屁!   果然,我们四目一对,曲部顿时脸上有些尴尬。曲部这个屁却勾起了我的一点儿心思,我心念一转急忙说:“呦,曲部,不好意思,我……肚子刚有点儿不舒服,在您面前露怯了。”   曲部一听就明白了我的心思,他急忙哈哈的笑着说:“哎呦,没事儿没事儿,都是自家人,小邢啊,我可没拿你当外人。没关系,没关系。哈哈”看着曲部的笑容就可知道我替他打了这个圆场他心里有多美。   我也急忙笑着说:“就是的,咱们都是自家人。”   说着话,我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原来是接了三条短信,都是孙岩给我发过来的。   我心思一动,嘴里嘟囔到:“哎呀,谁这么讨厌,又给我发荤段子!还拿我找乐儿!”   曲部一听“哦?”   了一声问:“是啥?”   我故意装作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是哪个恶作剧的家伙!经常给我发这种色情的黄段子,不过嘛,写得还挺有意思的,看来这人还有点儿墨水儿。”   说着,我打开第一条短信然后大声念了出来:“小邢身材好,高挺丝袜脚,双腿大大分,鸡巴来报到!连根儿插到底,操得冒白泡儿,射出一泡精,美人儿真妖娆!”   念完,我抬头看了看曲部,只见曲部瞪着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似乎有些入神了。   “嗳……这个……呵呵……”   曲部一时回过神来,摇头笑了。   我见他并没有反对或者尴尬心说:有门儿!随即急忙又打开第二条短信说:“我再看看啊,这还有一条。”说着,我又大声念了出来:“‘邢娇’是‘性交’,口活儿真叫好,唆了大鸡巴,好似吃冰糕,高撅白屁股,后门没长毛儿,白白又净净,等待鸡巴操,噗嗤插进去,好似入阴道,浪妇莫过此,最爱是肛交!”   这个孙岩,真会拿我找乐儿,我念着都有些羞涩了。   我偷眼看曲部,只见他还是略带哭笑不得的坐在那里喝茶,我心想:今儿非把你拿下不可。   我浪浪的冲曲部笑了一下说:“您瞧瞧,这都写的啥啊?不过啊,还真有那么点儿味儿!也不知道是哪个坏小子写的,真没辙。”   说着,我接连打开第三条短信说:“您听,这还有一条呢!”   说着话,我抬眼看曲部,只见他丝毫没有制止的意思,我心里高兴继续高声念了出来:“邢娇爱穿连裤袜,只是里面没裤衩,撕开袜裆露出屄,就为及时插鸡巴,噗滋噗滋真叫爽,肉肉相碰啪啪啪,操屄三百六十下,再插屁眼儿七百八,高潮一轮儿又一轮儿,留下精子射嘴巴!”   我念完这三段儿孙岩拿我找乐儿的荤段子已经感觉浑身燥热屄里犯潮了,反观曲部也似乎有些心动,他放下茶杯细细的听完我念出的每个字,沉吟了一下说:“好!写得真好!合辙押韵!文笔写实!”   “曲部……”   我放下茶杯快速走到曲部跟前哆嗦着喊了一声,一下子扑倒在曲部的膝下腻腻的抬头看着他说:“曲部,我……啥都乐意跟您干……”   说着话,我已开始动手解开了曲部的皮带。   就在刹那间,曲部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他急忙站起来说:“小邢,不可以!”   可也凑巧!他这么一站,我这么一拽“唰”的一下将曲部的西裤连同里面的裤衩一齐褪了下来,借着灯光我仔细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次真是吃惊了!   原来,我一直幻想曲部拥有一根象他那样伟岸身材的特大号鸡巴,但如今我灯下仔细观察,曲部的鸡巴不仅只有孙岩的一半大小而且在鸡巴茎上竟然还有一道深深的伤疤!这道伤疤十分深,一直延续到他的肚脐眼上!   “呀!”   我不自觉的喊了出来。   与此同时曲部也急忙弯腰将裤子提好,然后他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唉!”   好一会儿,我才定过神儿来,顿时淫念全消。我慢慢的重新坐到床上好奇的看着他问:“曲部……您?什么情况?”   此时曲部用两只大手捂着脸,似乎有些泄气的说:“小邢啊,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又何尝不想……但……唉!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说着,曲部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是军人出身,这个伤就是当初在部队训练时候惹上的。那时我是班长,在一次新兵实战投弹中有一名新战士因为紧张把实弹滑手了,我为了保护他……唉,被弹片击中,虽然经过抢救保住了性命,但从此落下了这个后遗症,我不能阳举了……”   接着,曲部就将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简直把我听得入神儿了。   最后我才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哎呦。”   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我又说:“我还真不知道您有这么伟大的事迹,曲部您真是好样儿的!”   说完,我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赞成。   曲部听完,抬头看着我说:“你真觉得我是好样的?”   我急忙说:“那当然了!您能冒着生命危险就一个新兵的生命,这是多么伟大啊!现在的人,一个个都是自私自利的,还别说救人了,就是没让他们占便宜他们还不干了!现在的人都多自私啊?”   曲部听完,点点头,他又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即说:“其实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既然是男人也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但我这个样子,已经是个废人了,所以平日里我就只有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可我即便有欲望又能如何呢?不过……”   见曲部不说了,我急忙问:“咋了?说话啊?”   曲部看了我一眼最终支支吾吾的说:“可我也想……”   我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问:“啥?想操我?行啊!你看我刚才不就是想让你操我啊?可你那鸡巴废了,咋操?”   曲部听完,忽然说:“小邢,那你让我摸摸你,闻闻你,舔舔你行不?我虽然废了,但我其他感觉还有啊?”   听完他的话,我冷笑了一下心说:真有意思,林子大了啥怪鸟都有了!你都废人一个了,还想这事儿啊!   但我转念又一想,曲部毕竟是比我大好几级的部长,当初为了讨好他的原因不也是为了攀上他这个高枝儿吗?反正我也不吃亏,以后还有用到他的地方,不如……   想到这儿,我眨了眨眼装作羞涩的说:“只能舔,你用舌头我就答应你。”   曲部一听急忙点头说:“行!行!你把我手绑起来都行!我只舔!我想舔!”   说着话,他几乎是扑向了我。   我浪笑着看着他,站起来把紧身裤往下一撤,一直褪到了脚脖子。曲部一看惊呼到:“哎呦!原来你真不穿裤衩啊!”   我浪笑着点点头说:“对!爱穿连裤袜,里面没裤衩!这就是咱的作风。”   说着话,我仰面躺在床边两条大腿往上一拳一举,彻彻底底的将屄和屁眼儿完全暴露在曲部面前。   摆好了姿势后我笑着说:“曲部,你就跪地上给我舔吧,只能舔噢!”   曲部“啊……”   的激动叫了一声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床边,他先是仔细看了看一边看一边嘟囔:“哎呦!这……这浪屄里都是水儿啊!……哎呦!”   接着,他又低头闻了闻我的屁眼儿,顿时叫到:“哎呦!臭屁眼儿!小邢!你是个臭屁眼儿!”   我抬头浪笑着看着他回应到:“咋?不爱?不喜欢我的臭屁眼儿?”   曲部急忙说:“爱!太爱了!太喜欢了!喜欢死了!”   说着,他急忙低头将脸埋进我的屄里用力舔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够劲儿……”   曲部粗糙的舌头用力顶进我的屄里,马上就弄得我来了感觉,刚刚冷下去的热情马上就回来了,真希望能有根儿大鸡巴塞满我的浪屄!   “哦!嗯!嗯!嗯!”   曲部一边喘着粗气哼哼着,一边不顾弄得他满脸的淫水儿拼命的将舌头探入到我的浪屄里用力的吸吮!   就在我俩都进入了状态的时候,忽然外面有人敲门,接着马俊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曲部您在吗?现在两点了,大家都在会议室了。”   我一听马俊的声音急忙想翻身坐起来,谁知曲部突然扭头冲门外喊了句:“我正有事儿!让他们等着!你也去等着!”   门外的马俊一听急忙说:“哦知道了。”   说着就走了。   曲部回头冲我说:“没关系,让他们等着吧,咱们继续。”   说完,曲部让我换了个姿势。这次,我脸贴在床面,屁股高高撅起,曲部专门儿在我屁眼儿上下起了功夫。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   我舒服得哼哼着,尽力将自己的臭屁眼儿外翻,曲部站在我身后将脸埋进我那肥美白嫩的大屁股里嘴紧紧贴在我的屁眼儿上再次把粗糙的舌头挤进我的屁眼儿里用力吸!由于刚刚才和孙岩玩过屁眼儿,因此里面还保留了一些淫水儿和精子,曲部也不管这些照单全收了,他的舌头又粗又灵活,顿时就把我舔得舒舒服服的。只可惜曲部的鸡巴不行,否则我俩之间必有一战呢!   我们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多,我才和曲部从房间里出来。   我就感觉好像用清水将屄和屁眼儿里里外外都彻底清理了一次那样的舒服,曲部也是一脸的满足。但毕竟没有动真格的,我还是感觉很失望,只是不好表现出来罢了。   我陪着曲部有说有笑的进了10楼的会议室,大家一见我们进来都急忙坐好。   按照上下级关系,曲部坐正中央,左边是孙岩,然后是我,再后是马俊等,右边是财务部的两位经理。等都坐下了,孙岩扭头冲我挤了挤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撇了撇嘴,孙岩见我脸色不好也就没再说啥。接下来是曲部主持开会,会的主要内容就是明天去行政中心进行项目招投标的事宜,大家要各自分工,各自配合,争取达到预期目标。我根本也没有多少心思开会,心里除了失望还是失望,只觉得空空的。   这个会从三点一直开到五点,基本上都是马俊他们对明天工作的计划安排,我也勉强发了两句言,讲讲官话糊弄过去了事。五点散会以后,曲部有意让我还去他的房间,我以累了为由婉转拒绝了,我心说:操!   就你那样儿!还没完没了了!废人一个!你还能干啥?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洗了个澡连晚饭都懒得吃就躺下睡了。自然,晚上我对孙岩所说的安排单间儿的事情也就此取消。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是在忙碌中度过的,仅仅是行政许可中心的投标就进行了一整天,然后我们又马不停蹄的跑了几家政府部门“联络感情”最后在曲部的人脉关系下,这次投标总算有了结果,虽然同时中标的还有一家同行企业,但毕竟我们占了总工程量的七成以上,几个亿顿时进账,也算是略有收获了。   就在中标的当天晚上,曲部主持了一个小的庆功会,孙岩特别安排了名厨操刀,大家吃得很愉快……   从省城回到集团已经是第四天的下午了。   回来以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跑了趟大厦对面的工行把卡里的钱尽数转账到我的一个折子上然后把卡一扔了事。   办完这个事我才回到办公地。刚一进办公室,我就看见桌子上摆着的标有“滨海项目情报分析书”的文件。这多少还让我高兴一点儿。我拿起报告书又跑了趟市场部,回来以后就开始写这几天的情报分析。   正当我往电脑里敲字儿的时候,周宇又从外面冒了进来。   “啥事儿?”   我依旧眼睛盯着电脑屏幕随口问。   “嘻嘻,我能有啥事儿,这好几天没看见姐姐你了,想你。”   说着话,他反身关好门嬉皮笑脸的坐在了我对面。   “哎呀,别烦我,我正忙着呢!”   我瞥了他一眼说。   “啥啊,我哪里烦你了,就是在这儿坐会儿,你忙你的。”   周宇依旧嬉皮笑脸的说。   我嫌他讨厌,也没再搭理他,自顾自的继续写报告了。不一会儿周宇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溜出去接电话就再也没露面。   下午一直很忙碌,我提交了报告然后又给手下人开了个会,一直忙到晚上六点多才回到办公室准备下班。   推门进了办公室我正准备收拾东西,忽然发现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放着一张带着光盘套的新光盘。这是啥?我随手拿起来看了看,上面一个字儿都没有,不过从盘面儿来看,挺新的。   我随手把光盘往桌子上一扔然后继续收拾东西,等把东西都收拾利索了,我这才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顺手将光盘拿出来反复看了看,上面啥字儿也没有,也不知道是谁扔在我这儿的。   我把光盘放进电脑的光驱里不一会儿就弹出了一个对话框,上面写着:是否系统自动播放?然后还有两个按钮。我不加思索的点击了“是”接着,电脑竟然调出了自带的媒体电影播放器,画面一闪出了影像。   我原本没太在意,但不看不要紧,这么一看,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只见画面一开始背景是一面白色的墙壁,几秒钟后一个不露上半身只露着下半身而且是完全赤裸的下半身的男人出现了!看样子这个男人挺瘦,但他那两条腿之间竟然垂吊着好大一根儿鸡巴!软哒哒的怕没有半个小孩儿手臂长短!又粗又壮!巨大的鸡巴头儿还未硬起就已经面目狰狞了!   接着,这个男人开始对着屏幕用手摆弄鸡巴,越摆弄越硬,鸡巴头儿也越来越鼓!直到最后,这根儿大鸡巴完完全全的挺起来,那股威武雄壮、高大伟岸的劲头儿直把我瞧的神魂颠倒目瞪口呆了!   谁?这到底是谁?视频里的人是谁?又是谁放在我这里让我故意发现的?   这摆明是让我看。   我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周宇,从今天我回来到现在就只有周宇来过我的办公室,而光盘也是放在他曾坐过的椅子上的!可我反过来又一想,也不对啊?难道周宇就傻到这个地步?明知自己来过然后又把光盘放在自己曾经坐过的椅子上让我发现?虽然我反复发出疑问,但从内心里我依旧坚信是周宇这个坏小子干的!   肯定是他!   想到这儿,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机翻出了周宇的号码我就想拨通。   但,我又有点儿犹豫了,我心想:即便就是周宇给我的,可……毕竟画面里直到现在也没出现周宇的脸,我咋就能认定是他呢?难道我要报警?   想到这儿,我又盯住屏幕。只见画面中那男人不停的撸着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从鸡巴头儿中挤出一股子一股子的透明粘水儿真是好不诱人呢!纵观这根儿大鸡巴比我曾经玩儿过唆了过的任何一根鸡巴都大上几倍之多,这不正是我心目中朝思暮想日日期盼的长度和粗度吗?想到此我顿时彻底打消了报警的念头儿!   我现在必须做的就是尽快确定这到底是谁的鸡巴!   我最终还是拨通了周宇的手机等了一会儿,手机接通了。   “呦!邢姐,咋想起我来啦?”   电话那边周宇说。   “啊……那……”   我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镇定了一下,我说:“那个,下午我开会,你小子跑哪去了!我还找你算账了!”   我一边打电话一边眼睛牢牢的继续盯在电脑屏幕上。   “哦,我临时有点儿事儿,早走了会儿。对不起啊。”   周宇在电话那边依旧嬉皮笑脸的说。   “呸!谁要你对不起了……你……我……”   我顿时结巴起来,捋了一下思绪,接着说:“我问你个事儿。”周宇说:“啥?”   我说:“你小子给我老实回答,说实话我有赏,你要是胡说八道,我可罚你!”   周宇说:“到底啥事儿啊?”   我定了定神儿说:“那个……你下午到我这儿来,是不是有东西忘在我这儿了?”   周宇听完蓦然的问:“啥东西?”   我说:“是一张光盘。”   电话那边的周宇顿了一下突然急忙说:“带盘套的?”   我一听就明白了,果然是他的,随即说:“嗯。”   “哎呦!是是是,那是我的,我咋把这个忘记了呢?”   周宇似乎自言自语起来。   马上,他说:“邢姐,那光盘是我的,我忘你那儿了,我这就回去拿。”   顿了一下,他马上又问:“那光盘你没看吧?”   我顿时气哼哼的说:“呸!你把我想成啥了?谁有兴趣看你的破光盘!”   周宇仿佛松了口气似的说:“邢姐,你别看啊,千万别看!都是我私人的一些东西!我这就回去拿,麻烦您等会儿我。”   还没等我回应呢,他就急急忙忙的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心里激情澎湃起来,真没想到,这个我十分讨厌又特别猥琐的周宇竟然有这么大一个‘本钱’!原本我朝思暮想的这样伟岸的大鸡巴只能有象曲部那样的人才拥有,可偏偏事情就是那么的不凑巧,竟然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我想要的就一直在我身边呢!   想到这儿,我的注意力又被屏幕上的画面深深的吸引住了。   只见,画面中那硕大的鸡巴头儿直直的冲着镜头仿佛是冲着我张开的小嘴儿一般,快速紧张的撸弄下竟然隐隐可见乳白色的精子已经在裂缝的深处了!如此色情的镜头再也让我控制不住,我甚至一只手已经放到两题之间开始隔着塑身裤搓屄,而小嘴儿也想象中的微微张开等待迎接那一时刻的到来。   “嗖!”   的一下,一股浓浓的白色精子如炮弹一般精准的打在镜头上,顿时电脑屏幕上一片浓精狼藉!而我也在此时两腿一夹着实的挤出了一股子淫液来。   “嗖!”   又是一下,屏幕几乎被黏糊糊的浓精沾满,而我甚至有一种想要张嘴舔屏幕的冲动!这浓精真是射进我的小嘴儿里那该多好啊!   第三集:   下班以后,单位静悄悄的。   我关好电脑,把光盘重新放进盘套里正琢磨该怎么办的时候,外面人影一闪周宇走了进来。   “邢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说着,他看到我放在桌子上的光盘一把拿起来塞进口袋里。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咋了?这盘里有啥秘密啊?值得你还回来一趟。”   “哎呀,没啥,就是我自己的一点儿家庭录像,呵呵,准备给朋友寄去的。没想到下午来的时候忘这儿了。”周宇显得有些尴尬。   我暗地里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下,忽然发觉他似乎还不是那么猥琐,好像模样也顺眼了不少。偷眼看他的两腿之间,似乎鼓隆隆的,或许是我的幻觉?   “我等了你半天,你看看这都几点了?咋说?”我笑着问。   周宇看看表说:“呦,都这时候了。这样,今儿我请邢姐您吃饭,如何?”   “嗯!就等你这句话了。”我笑着站起来拿着包和他走了出去。   也不知怎么了,今天我走在他身边似乎也不觉他那么矮了,顿时我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那画面中的大鸡巴,只觉得两腿都发软。   我俩出了大厦,左拐上了青海路,这是有名的餐饮一条街。   “邢姐,想吃啥?随您点。”周宇大方的冲我说。   其实我根本也没啥心思吃饭,只恨不得他能脱下裤子让我给他叼鸡巴,可时机还未成熟,我只能强忍住这个念头了。   走在青海路上,我看了看,随手一指旁边的一个饭馆儿说:“就这儿吧。”   只见牌匾上写着:禄食阁。这是个闽菜馆。   进了饭馆上二楼,周宇还特别点了一个靠窗户的单间儿。   我俩坐下后,我随手点了几个菜,周宇也点了两个,不一会儿菜陆续上齐了,房门一关,我们开动。   “周宇,你到集团几年了?”我没话找话的问。   “五年啦。”周宇吃了口菜说。   我也夹了块肉放进嘴里,边吃边说:“哦,最近你三舅挺好的吧?我总也没见常总过来了。”   常总是我们集团主管行政及监察的副总之一。同时也是周宇的三舅,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   “嗯,还行,身子还不错。精神儿也好。老头儿现在还花着呢,嘻嘻。”周宇那股嬉皮笑脸的劲儿又上来了。   “哦?咋个花?你说说。”我也来了兴趣。   周宇压低了声音小声冲我说:“前儿我妈过生日,三舅也来了,饭桌上还跟我说让我给他买提气力的‘大力丸’呢,嘻嘻”   我‘噗嗤’笑了出来,推了他一把说:“别瞎说!”   借着这个劲儿,我也悄悄的转移话题,说:“你小子,跟你三舅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都够花的,从你到集团这几年,没少摸女人吧?”   周宇听完,翻着小眼睛盯着我看了两眼,笑着说:“姐,瞧你说的,哪有。”   我也笑着看着他,撇了撇嘴说:“切!当我不知道啊?监察部那几个看得上的小女人们你至少搞上三个了。”   周宇听完,笑着说:“啥啊,没有……咳,就是在一块儿玩儿玩儿而已。”   说完,他也一脸坏笑的冲我说:“姐,你也不是那么老实吧,谁不知道你是咱集团里的一朵儿‘浪’花儿?去年你陪我三舅去广东,听说……嘻嘻”   我一听这小子连这事儿都知道了,推了他一下笑道:“去你的!少胡说。我跟常总我俩可是清白的。”   周宇笑着说:“啥啊,清白不清白我还不知道?跟我说说,那次是咋回事儿?”   我吃了口菜也不理他,周宇又紧着问:“说说啊?我三舅没跟我细说,就夸你来着,说你身子白净,奶子大大的,屁股圆圆的……还……”   “去!别瞎说。”我打断了他笑着说:“你懂得啥,那叫‘礼貌性交’增进感情。”   周宇一撇嘴说:“啥‘礼貌性交’?我不懂。”   我笑着说:“我看过书,外国人写的,人家就说了,社交的时候有一种叫‘礼貌性交’为了增进感情陪领导睡觉,这都是我这个当下属应该做的。你啊,没文化。”   周宇笑着说:“哦,是这样啊,那你感觉我三舅咋样?”   我‘噗嗤’一笑,压低了声音说:“嗯!老当益壮!老猛了!那一宿把我搞的,我尿了三回呢!”   周宇听完,嘻嘻的笑着说:“要说我三舅,那这方面没得说!”   我轻轻的‘哼’了一下说:“你们男人啊,看见有荤腥,不沾才怪了。”   周宇忽然将眼光聚焦在我脸上说:“邢姐,啥时候轮到我?”   我心里一动,但依旧装作不在意的问:“啥意思?”   周宇瞥了我一眼,撇嘴说:“操你啊?啥时候轮到我操你?”   我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屁!果然,借着这个机会来劲儿了。但我又一想,即便他如此又如何?不如我逗逗他。想到此,我吃了口菜,看了他一眼问:“你想疯啦,冲我来?”   周宇点点头说:“不早就放出话了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切”了一下说:“啥时候放的话?我咋不知道?你以前也没跟我说过啊?”   周宇有些不耐的说:“早就想操你了,别装傻啊。”   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啥时候啊?我咋真没印象呢?”   周宇说:“你不一直就讨厌我么?我还当你面儿说这事儿?我找抽呢?”   我笑着说:“你就是找抽呢。不过说真的,我真没想过你能对我有那啥?”   周宇问:“啥?”   我笑着说:“办我啊。”   我又夹了一筷子肉放进嘴里边吃边说:“要说我真不知道呢?否则别的不看,就凭你三舅那关系,你想办我还不是一句话而已?”   周宇急忙问:“这话咋说?”   我看周宇有些着急,心里更乐,继续逗他道:“想咋说咋说呗?”   周宇放下筷子认真的问:“你教我。”   我也放下筷子看着他说:“咋?你不会说话了?这还用我教啊?”   顿了一下,我继续说:“你就直接走到我面前跟我说‘邢娇,我想操你。’不就得了?”   周宇一听,先是一愣,但马上冲我喊道:“邢娇!我想操你!我要操你!”   我听他声音大,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说:“疯啦你!小声点儿!虽然是单间儿,可这隔音也不好,别让人听见以为你是个神经病了。”   周宇急道:“邢姐!我是真心的!真的!”   我看着他着急的样子,顿时心花怒放,心里美极了。   我心里一高兴,自然表面上就显露出了一种胜利的表情,我不禁翘了翘嘴角儿。可就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就引起了周宇的注意,这小子简直太精明了。   忽然间,周宇仿佛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刚刚的那股认真劲儿突然全无。   “哈哈……姐,这可没有啊?敢是拿我找乐儿?好家伙!我差点儿上了你的当!”周宇笑嘻嘻的说。   他这么一来,倒像是我不对似的,我急忙分辨道:“呸!谁拿你找乐儿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行啦行啦,少跟我在这儿装了,刚我都看见了,瞧你乐的,指不定心里多高兴了。”周宇说着重新拿起筷子夹菜吃。   这回轮到我着急了,我放下筷子正色道:“周宇,你啥时候见过我说了不算了?咋?咱们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儿,不就操屄这点儿事儿吗?你当我真不敢应你?”   周宇听完,抬眼看看我,从他那眯缝着的小眼睛里闪出两道狡黠的目光,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咋?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点头说:“当然!”   周宇一拍大腿说:“好,那我考验考验你!”   我满不在乎的说:“行啊,来。”   周宇沉吟了一下,他慢慢站起来,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玻璃杯递给我。我不知道他想干啥,接过玻璃杯瞧着他,只见周宇站在我面前慢慢的将裤子皮带解开,然后‘唰’的一下把西裤和里面的裤衩一齐褪到脚脖子,我急忙盯着他两腿之间猛看,果然!一根儿又粗又大的大鸡巴软哒哒的垂吊在他两腿之间,和光盘上的大鸡巴一模一样!就是他的!   “嗳!”我心里激动又要装作羞涩的样子急忙喊了一声。随即说:“哎呦!你这家伙咋这么大!?”   周宇见我惊讶的样子,心里也很高兴,他藐视了我一眼说:“比我三舅的如何?”   我看了看他说:“没法比!不是一个档次的!”   周宇笑了笑随即对我说:“那我现在考验考验你。”   我满怀期待,急忙抬头看着他问:“行!你说咋考验?”   周宇眼珠一转,说:“我现在正憋着泡热尿,你用玻璃杯在下面接着,我当着你的面儿尿出来,尿到玻璃杯里……”   我一听,这坏小子竟然说出这么变态的考验方式,顿时又羞又气,但又不好反悔,只说:“行!我给你接尿!”说着话,我把玻璃杯的口对准了他的鸡巴头儿。   周宇一听,打断我说:“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就接尿啊?那叫考验吗?太简单了吧?”   我不明所以,眨眨眼看着他问:“那你还想咋样?”   周宇一脸的坏笑说:“接完了热尿,你还要趁热当着我的面儿一口一口喝下去……”   “啊?!”我一听就愣了,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坏小子是拐着弯儿的让我喝他的热尿!   我刚要说啥,周宇似乎看透了我,急忙说:“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啊。”   我一听,咬着嘴唇瞪着他说:“好!你说!你说!”   周宇继续说:“你看着接,接多少喝多少,你说停,我就不尿了,你是不是真心就看你想喝多少热尿了。”   到现在我才彻底明白这坏小子的心思!这个周宇真是一肚子的坏水儿啊!   事到如今,我已无退路,原本想逗逗他的,谁知道反过来让人家把我玩儿了,还玩儿得这么变态。我一咬牙,心一横说:“行!你尿吧!”   周宇见我彻底降服了,这才得意洋洋的捏着自己的大鸡巴头儿对准玻璃杯开始撒尿。   “哗……”热乎乎的黄色尿液犹如喷泉一样倾泻而出,我目不转睛的紧紧盯住杯子,只见热尿迅速占满了杯底、杯中、一直到杯口了!   “停!”我急忙喊了一声,再不喊停就要溢出来了。   周宇哼了一声这才收了尿。   我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放在桌面上,心里直觉得恶心。满满一杯黄澄澄的热尿,上面还飘着一层气泡儿呢!   “来,邢姐,品一口。”说着话,周宇拿起玻璃杯递到我嘴边。   “你放下!……”我急忙喝命他。   周宇一脸坏笑的看了看我,然后把玻璃杯小心翼翼的放下,随后他又把裤子提起系好。同时嘴里却讥讽道:“哎呀,我就说嘛,邢姐你是拿我找乐儿开心的!果然被我言中了吧?”   事情到这个份儿上,眼看我无路可退了,不禁后悔刚才为何没直接跟他说出自己的心意,但我绝不想放弃,我太渴望周宇那根儿大尺度的鸡巴了!尤其是想到如此粗壮有力的大鸡巴硬梆梆的插进我的屄里……简直让我神魂颠倒!我心想:为了这么根儿大鸡巴,即便让我喝他的热尿也值得了!连从屁眼儿里现拔出来的鸡巴我都唆了过,何况是这个?小菜一碟而已。但我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这样反而让他看轻了我,谈谈条件也总是好的。   想到这儿,看着周宇一脸坏笑的样子我真是来气,但也迫不得已把火气压了压。随即我说:“收回你刚才放的那些臭屁!姐我不接受!谁说我不是真心了?”   周宇一听“噫?”了一声说:“你是真心的?那你咋不喝我的尿?”   我瞥了他一眼说:“喝是喝,不过咱俩先把话谈清楚。”   周宇来了兴趣,问:“咋说?”   我问他:“那你先说说,喝了咋样?不喝又咋样?”   周宇哼了一声说:“喝了就证明你是真心的,你想跟我好,那我就跟你好。不喝,你就是拿我找乐儿!”   我听完,点点头继续问:“那我要是喝了,你咋跟我好?”   周宇一听,眼睛一亮随即说:“让你说!你想让我咋跟你好我就咋跟你好!”   我想了想说:“那我要是让你只能跟我一个好,并且你还必须在工作中帮我大忙,你咋说?”   周宇听完,忽然问:“就这俩条件?”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大概就这俩条件。”   周宇一拍大腿说:“行!我立个誓!这俩条件我都答应。”   接着,他又说:“姐,想跟你好这个事儿,我早就盼望着了。你大概也知道,虽然到咱们单位开始的时候我是没少摸小女人们,但她们都是玩玩而已,唯一让我能动心的,就你一个!我这鸡巴只要一想起你来,立马就硬,要多硬有多硬!”   我见他说得夸张‘噗嗤’一笑说:“真假的?你那鸡巴要这么硬干吗?”   周宇认真的冲我说:“操你!好好操你!”   我一听‘噢?’了一声问:“咋操?”   周宇继续说:“想咋操就咋操!操你的嘴!操你的屄!操你的屁眼儿!操你!操你!操你!”   他这么一表白,顿时也让我感动不已,我看着他,感觉他是真心的。   我暗自打定主意说:“那好,既然你痛快,那我也痛快。”   说着,我拿起玻璃杯刚要喝,忽然又放下了。周宇急忙问:“咋了?”   我拿眼瞄了周宇一下,心说:操你妈的真变态!竟然让我喝你的热尿!逗逗你,你还真就当真了。   想到这儿,我突然一翻脸冲着周宇说:“咋?好不好的,还非要来这个啊?你既然有个这么大的本钱,我也是来者不拒,不过这个我看还是免了吧!”   说着话,我站起来就往外走。   我这么一翻脸,顿时也把周宇闹愣了,他见我真的走了,急忙也拿起东西追了出来说:“姐,别生气啊!我不过是闹闹的!你要喝我也拦着啊?”我扭头啐了他一口说:“呸!鬼才信了。瞧你刚才那样儿,眼珠子都瞪圆了,就等着看我出丑了吧?”   周宇急忙拉住我说:“咋能这样说呢?我是真心想跟姐好!真的!”   说着话,他结账走出了饭馆。   其实我不过也是吓唬他一下而已,毕竟人家有这么大的本钱,我对他还是满怀希望的。回到了金华大厦,周宇提出要开车送我回家,我同意了。上了车,我俩说笑着聊天,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我家。   “咋?进去坐坐?”我笑着看着他问。   周宇看了看表,似乎有些犹豫,说:“今儿……我媳妇过生日……”   我看出他的隐忧,随即笑着说:“瞧你那样儿,别一泡热尿再揣进裤子里!走吧!来日方长。”   说着,我关上车门回家了。   回到家,我也累了。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靠在床头看电视。快睡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短信。我打开短信一看,是周宇发过来的。写着:姐,我想你!想操你!明天上班咱们就操,好吗?如果你同意的话,那你明天就穿一双白色的连裤袜上班。好吗?我看完短信,心里挺高兴,盘算着:我要是跟周宇好上了,至少对我有两样好处。他鸡巴大,能满足我,带给我快感。再有就是他和常总的关系。虽然我也伺候过常总,但毕竟不能天天都见面,有那么点儿关系又如何?人家高高在上是集团的一把手,我资格再老也不过是小小主管一个,就算我和常总上过床,那又怎么样?人家玩儿过的女人多了,能在乎我?但如果我和周宇勾上了,意思就不一样了!有了周宇作为中介,我很容易就能和常总说上话,有了啥事儿常总也能保我,最重要的,常总是主抓监察方面的,孙岩是我的财路,真有个风吹草动的,我能第一时间得着信……想着想着,我沉沉的睡去。   转天,风和日丽。   早上我起来洗漱完毕吃过早饭正准备穿衣上班,忽然想起昨晚周宇给我发的短信。   白色连裤袜?   我打开衣柜从我专门放袜子的抽屉里找出一双高弹紧身丝光棉的纯白色连裤丝袜,还是加厚的呢。我光着屁股直接蹬上了连裤袜往镜子前一照“呵”纯白色的连裤袜与我浓密的黑色屄毛儿简直是相映成趣了!我看着心里高兴,但又一想:白色的丝袜配啥颜色的裙子呢?我翻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裙子,最终我决定穿女士西裤。等都穿戴整齐,我再次站在更衣镜前一照,突然发现自己简直太漂亮了!美!黑色的开领西装里面是淡粉色的小衫,下身是笔挺的黑色女士西裤,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露出了白色的丝袜,整个人都显得那么精神。拿好手机和包,我从家出来去上班。   一上午我都没看见周宇。这小子不知道又干吗去了,其实见了面也啥都干不了,因为今天上午格外的忙。首先是老于开了个部门的碰头会,然后我又列席了刘总的市场部总结会。接着,工程部曲总又把我叫去训话,看曲总那意思,若不是跟我一起的还有其他人的话,他指定又要让我脱裤子舔屄了。一直到中午我用完工作餐回到办公室,正犯迷糊的时候,周宇才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姐。”周宇笑着反手关好门坐在我对面。   “你小子!上午又跑哪儿去了?”我看见周宇顿时来了精神问。   “哎呀,三舅找我办点事儿,我这刚忙完。”周宇笑着说。   随即他又瞄了瞄我,压低了声音说:“姐,昨晚上我给你发的短信看见了吗?”   我看着他那龌龊的样子感觉好笑不禁‘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啥?啥短信?”   周宇一听,信以为真急忙问:“咋?没收到啊?”   说着话,他一脸失望的表情。我见他那样儿心里更乐,索性把高跟鞋暗自脱掉然后故意将两只白色的丝袜小脚往办公桌上一搭,笑着说:“都说啥了?你现在说给我听啊?”周宇一抬头立刻看见了我的两只丝袜脚顿时兴奋起来,我也逗他似的故意把两只小脚冲着他摇摆了几下,这下周宇更来劲儿了。   他急忙伸手捏住了我的脚,一边捏弄一边说:“姐,别逗我了,你分明是收到了短信……”   周宇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捏脚手法,三捏两弄之下还把我捏得骨酥筋软顿时来了性趣。   我不禁浑身难受看着他说:“那……啥……要不咱俩现在找个地儿?”   周宇见我上道,不禁笑嘻嘻的问:“找地儿干啥?”   我咽了口唾沫说:“你不想操我了?”   周宇舔了舔嘴唇说:“想啊。”   我急忙说:“那咱找地儿先打一炮!”   周宇听完,这才放开我站起来慢悠悠的走到我面前说:“别着急,先让我看看你的口活儿咋样?”   说着话,他当着我的面儿拉开了裤链‘扑棱棱’粗大的大鸡巴硬梆梆的跳了出来!直直的冲着我!   “哎呀!”我不禁惊呼了一声,急忙小声说:“你疯啦!这是办公室!就隔着层玻璃,万一有人进来咋办?”   说着话,我急忙放下腿,穿好高跟鞋走到窗前把荷叶都并拢,又顺手将办公室的门锁好。但,像是这样用隔断打造出来的办公室都是象征性的,根本不是房间,隔音效果不好而且缝隙也多。   我快步走到周宇面前急忙伸出小手攥住了他那粗大的鸡巴茎,鸡巴入手,真是让我无比的兴奋!这个大家伙!简直太粗了。   “噫?”我低头正仔细看他的鸡巴,忽然发现周宇的鸡巴头儿上沾着许多褐色的斑点,尤其在鸡巴头儿上更是如此,我忽然想起以前和孙岩一起操屁眼儿的时候也曾有过如此情况,不禁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周宇小声问:“这是咋的?”   周宇当然知道我问的是啥,他冲我一笑,说:“没啥,姐,你给我用嘴唆了唆了。”   我再小声问:“说实话,你上午又干啥去了?”   周宇急忙辩解道:“没有呢?”   我见他不承认,身子一矮跪在他面前把鸡巴头儿放在鼻子底下一闻,果然臭气熏天!没错!他肯定是刚刚操过屁眼儿来着。   第四集:   抬头看着周宇嬉皮笑脸的样子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使劲的用手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下说:“还骗我?说!你是不是操了屁眼儿了?”   周宇“哎呦”轻呼了一声,用手揉着大腿根儿说:“姐,干啥啊?真下手劲儿啊!”   我盯着他说:“说实话?”   周宇见没辙了,这才点点头说:“是,上午刚操了个屁眼儿。”   我急忙问:“谁的?”   周宇说:“还不是市场部那个小骚货。”   我想了想问:“小陈?”   周宇一咧嘴说:“不是她还是谁!”   市场部刘部长手下有两个‘得力干将’都是女中豪杰,很多项目只要她们出马一般都能搞定,一个是张娜,后勤张部长的侄女。另外一个就是陈洁,是集团里主抓财务的陈副总的干女儿。张娜就不说了,人家有学问又有路数,笼络客户的手法既高超又巧妙,实在不行再脱裤子床上见。可这个陈洁就不一样了,她唯一的手法就是用身子换生意,不过人家也有本钱,不仅模样没得挑,就是床上的活儿那更是骚的不得了。陈洁原本是财务部的一个普通职员,就因为不知啥时候她和陈副总搞了一腿而且还拜了干爹,因此就明目张胆的打着陈总干闺女的旗号。   不过听说陈总的确挺照顾她的,没几年的功夫她就调任市场部的大牌经理了。由于我们情报方面经常与市场部那边有合作,因此我对陈洁的印象挺不错的。年轻、漂亮、闷骚、作风硬朗……周宇当然也是陈洁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这些我早有耳闻,都见怪不怪了。   想了想,我看着周宇说:“瞧你那样儿!你爽够了让我给你收拾啊?”   周宇冲我笑了笑说:“姐,您就多担待担待吧,我这儿怪难受的,来,给咱好好唆了唆了,要出声儿啊?”   说着话,他迫不及待的按定我的头举着大鸡巴就往我小嘴儿里塞。   “哎呀你轻点!你……唔……”还没等我说完话呢,粗大的鸡巴头儿已然操入我的小嘴儿里!   “嗯!啧啧啧啧啧……”我跪在周宇面前双手扶住他的大腿,快速的伸缩着脖子一口一口的唆了起他的大鸡巴,吃得津津有味儿的。   “嘶……姐……你这口活儿……嘶……对对!多唆了唆了鸡巴头儿!……嘶……哎呦……舒服……”周宇双手支撑着桌子尽力将巨大的鸡巴塞进我的嗓子眼儿里哼出了声儿。   “嗯!……啧啧啧啧啧啧……”得到了周宇的赏识我更加卖力气的叼弄起大鸡巴。虽然一开始那股子味儿够受的,但经过我香唾的清洗逐渐的大鸡巴越来越干净起来。   五分钟……八分钟……十分钟……   真奇怪!平日里我唆了过的大鸡巴也不少了,可很少有男人能坚持那么久!反而周宇这根儿大鸡巴不仅没有要射的意思倒更加粗硬了!我欣喜若狂但小嘴儿已经感觉麻木了。   “啵”我吐出鸡巴头儿喘着粗气抬头看着周宇笑骂:“臭小子!算你狠!咋还不射?”   再看周宇,就跟没事人似的,轻松的看着我说:“姐!口活儿真不错!可我这家伙不是那么轻易能吐的,嘿嘿。”   至此我也明白了为啥他搞了谁谁就离不开他,人家那东西不但个头儿巨大而且耐久力更强!这样的一个大宝贝绝对是任何骚屄的天敌啊!给周宇唆了大鸡巴的过程中我的屄里早已经是淫水儿泛滥了,不仅如此,屁眼儿更是骚痒难耐,看来如不能马上跟周宇操会儿屄,恐怕这一下午我都难受。   想到这儿,我抬头冲周宇小声说:“咱俩找地方揍屄去!”   周宇用手挠了挠头说:“去哪儿啊?要不就在这儿解决了得了。”   我急忙说:“你疯啦!我这儿四面漏声的还不被别人发现?找个清静的地方啊?”   说着,我忽然想起啥,继续问:“你上午和小陈是在哪儿解决的?”   周宇笑着说:“她办公室里。不过她的办公室是正经的房间,把门儿一关啥也听不见,自然方便了。”   我想了想说:“要不咱俩也去小陈那?”   周宇一撇嘴说:“别了,下午小陈她们开会,都聚在她办公室里了。”   说着话,周宇将逐渐变软的鸡巴重新塞进裤子里,拉好拉链。我也重新坐在办公桌后面。外面的人声逐渐嘈杂起来,大家都吃完午饭回来了。   我也顾不得外面,一个劲儿的问:“你快想想啊?找个地儿!”   周宇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说:“有了!”   我忙问:“哪?”   周宇小声说:“20楼和21楼之间有个半层的地方,专门用来跑管线的。那一层没人。”   我一听急忙站起来说:“走!”   我和周宇一先一后的上了电梯,到20层下来又从消防通道爬了半层。就在20层和21层之间的消防通道里有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门。我们看看左右没人,偷偷的打开门溜了进去。   果然,这一整层布满了管道线路,有水管、气管、网线中继、还有许多不知名的管线。头顶还有巨大的通风管道。果然很清静。我和周宇一直走到尽头,才发现了一个隔间。这个隔间大概有四、五十平的样子,空荡荡的,地面也是灰色的。这应该是维修时候存放工具和休息的地方。“这地儿不错啊。”我小声冲周宇说。   周宇挠了挠头说:“可没办法躺下只能站着。”   我想了想说:“等下次我带点报纸来,铺在地上就行了。”   周宇一撇嘴说:“那地上又冷又硬。”   我瞥了他一眼说:“咋?你还想搬个床进来啊?”   周宇说:“算了算了,凑合吧。能有个地方就不错了。咱俩就站着来吧。”   我点点头。说着话,我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只穿着白色的连裤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周宇也急忙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我俩找了块干净点儿的地方把衣服小心的放下。   回过头来我仔细看着周宇,真是除了胯下的那根儿大鸡巴以外实在是没什么可以称道的地方。皮肤粗糙,还挺黑,肚子略显有些赘肉。没办法,谁让我想爽呢?我走到周宇面前跪了下去,两手扶着他的大腿小嘴儿一张重新叼起他的大鸡巴唆了起来。这里很安静,只听我唆了鸡巴的声音:“啧啧啧啧啧啧……”   周宇对我非常感兴趣,两只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游走,尤其是两个大奶子,他一左一右的握在手里把玩,嘴里说:“我操!你身上皮肤真好!真光滑!……哎呦……大奶子真软!……呵呵……”   渐渐的,周宇的鸡巴开始硬了。“来,玩儿翘的!”   周宇说着话从我嘴里拔出鸡巴一转身背对着我,他一弯腰两只手掰开屁股露出一个黑色的屁眼儿冲我说:“姐,来,给我唆了唆了屁眼儿。”“就你坏主意多!”我笑着拍了他一下,凑近他的屁股吐出香舌在他的屁眼儿周围舔了起来。   “嘶……哦……”周宇舒服的哼出了声,大鸡巴更是猛的挺了两挺。   周宇回过身冲我说:“你站起来。”   我听话的站了起来,周宇凑到我跟前一低头叼住我的一个奶头儿用力的吸吮着,一直手很自然的分开我的双腿隔着丝袜抠着屄,另一只手则放在我那丰满的大屁股上又捏又拍。   “啪!啪!啪!……啊啊啊……”随着他的手拍,我也轻声的哼了出来,屄里的淫水儿更是突突直冒。   “刺啦”周宇将我的连裤丝袜裆部撕开,两根手指“噗”的一下抠了进去。   “噢噢噢噢噢噢……”随着他手指的用力抠挖我激动得叫了起来,淫水儿就象撒尿似的喷涌而出。   “姐……操……你水儿真多……”周宇一边用力的抠着一边说。   “啊……哎呦……嘶……啊……”我只觉得两腿发软,急忙用手搭在周宇的肩膀靠在他身上。   “来!撅!”周宇抽出手指将我拽到墙边,我急忙两只手撑住墙面双腿微分将大屁股直挺挺的冲着周宇撅了起来。   “我操!”周宇站在我身后骂了一句,他扶住大鸡巴头放在我的屄门儿上,腰部微微一用力“滋溜”的一下就顺利的操了进去。   “啊!哦!”刹那间我俩同时叫了出来。   周宇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如此长度硬挺粗壮的大鸡巴一上来就一插到根儿,顿时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那巨大的鸡巴头儿毫不客气的顶进了我最深密的花心部位顿时我白眼儿一翻好悬没晕过去!太刺激了!   “啊……”我浑身哆嗦着啊出了声儿,都变调了。   “噗”周宇慢慢的把鸡巴抽出来突然“滋”的一下再次猛力插到根儿!   “哎……呀……亲老公!……啊……尿啦!”我浑身一抖,一泡热尿再也无法控制的喷了出来!   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虽然我曾跟周宇说过,当初我伺候常总的时候也是一晚上被操得尿了三次,但那是在常总用长长的假阳具插进我的屁眼儿里然后再操屄的情形下啊。可周宇却是只在第一回合中就让我尿了!简直不可思议!   “啪!啪!”周宇又是两下狠操,我顿时连叫嚷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间隙的当口我急忙喊了出来。   “咋了?”周宇问。   “不行,我站不住了,腿发软。”我回头说。   说着话,我也顾不得许多一下子趴在地面上,两条丝袜大腿不停的哆嗦着。   “宇!我这样。”说着,我两只手撑着地面尽力抬高屁股。   “好嘞!”周宇急忙一步跨到我后面两手捞起我的胯部大鸡巴对准屄用力一下再次操入了。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爆响。   “嗷嗷嗷嗷……”我激烈的淫叫着。粗大的鸡巴头儿刮着屄里的嫩肉顿时让我飘飘起来,太过瘾了!我从未如此的被男人操过,周宇的大鸡巴带给我无数的惊喜。   “呼……”周宇足足操了十多分钟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渐渐停了下来。   他刚一松手我就瘫软在地。   “来姐,叼。”周宇喘着粗气将我拉过来说。   我感觉下面都麻木了,淫水儿尿液不停的顺着白色的连裤袜流下来。我也顾不得许多急忙跪在周宇脚下一口叼住他的鸡巴头儿痛快的唆了着。“嗯……”周宇仰起头舒服的哼了一声,然后说:“总算操了你了,真痛快!呵呵。”   我听他这话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急忙吐出他的大鸡巴笑着看着他说:“咋?美啦?”   周宇低头看了看我说:“嗯!舒服!爽!操了这么多屄,还从没像今儿这么痛快!姐,你这屄可真好,鸡巴插在里面特舒服!暖和!滑溜!越操越带劲儿!”   我听他说得可爱,也不禁笑着说:“是啊,你这大鸡巴操进来,好悬要命!不过啊,适应下来以后就不一样了!”   周宇听完忙问:“说说?”   我笑着说:“这么长这么粗的大鸡巴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太刺激了,轻易就能操到我的花心里,大鸡巴头儿那么粗,刮得我屄里的肉又痒又舒服,尿了好几次呢!”   周宇听完急忙抓住我的头发用大鸡巴使劲操了操我的小嘴儿,又把我操了个白眼儿乱翻。这才笑说:“那我天天操你!好吗?”   我吐出他的鸡巴头儿急忙点头说:“好!太好了!”   周宇见我答应的痛快又拽过我用大鸡巴操了两下我的嘴,然后说:“姐,撅那儿,我操你屁眼儿。”   我一听,心里有些担心,急忙说:“操屁眼儿啊?你这鸡巴这么大,我怕……”   还没等我说完,周宇已经将我翻了个身儿按定了。他先是用手指从屄里抠出些黏黏的淫水儿抹在屁眼儿上然后才用两根手指插入屁眼儿抠挖起来。   “哦……嗯……”周宇果然是老手儿了,三挖两弄的竟然把我抠得挺舒服,我不禁轻声哼哼着。周宇见我进入了状态,这才提起大鸡巴将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屁眼上慢慢送入。   “啊……呼……”我赞叹了一声。只觉得大鸡巴把我的屁眼儿撑得满满当当,由于周宇使用巧劲儿慢慢进入,虽然我感觉一丝别扭,但总体还好了。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楼道里只听得我痛快的淫叫声,粗大坚挺的大鸡巴每次奋力插进我屁眼儿的深处都让我浑身颤抖着叫出声儿来。   “啊!邢娇!啊!操你屁眼儿!操你屁眼儿!啊!啊!”周宇胡乱的叫着,腰部用力,快速的把鸡巴来回抽操。   “嗳嗳嗳嗳嗳嗳嗳嗳嗳嗳嗳……”我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身体,只觉得屁眼儿里十分舒服希望鸡巴能操得更深入一点。   “啊!”周宇突然拔出鸡巴一把拽住我的长发将我回转过来。   “啊!不!……哦……”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巨大的鸡巴头儿依然顶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   “我操!我操!”周宇不解恨似的猛力操了我两下,顿时我白眼儿一翻!荤了。   接着,我再次被周宇操了屁眼儿,粗大的鸡巴快速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肉肉相碰,一连串的爆响。   “我操!”周宇又一次拔出大鸡巴操进我的小嘴儿里。   “唔唔唔……不……啊……哦……”我无力的挣扎着。   “撅!”说着话,周宇从我嘴里拔出鸡巴再次将我按在地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他加快了速度,大鸡巴如撒欢儿似的进出着我的屁眼儿。   “啊!臭屁眼儿!爽啦!……开尿……”我突然浑身一阵哆嗦,颤抖着又喷出了一泡热尿!   “哗……”热尿喷涌而出,周宇也似乎到了极限:“啊!给你啦!婊子!啊!”突然,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猛的一涨!‘突突突’一股又一股的精子喷射进来。我顿时又晕了过去。   ……   许久,我才彻底回过神儿来。   看着地面上一片狼藉,我和周宇都笑了起来。我索性脱掉连裤袜擦了擦身子,尤其屁眼儿里挤出了一大滩精子。擦完以后我随手把丝袜团成一团儿扔在角落里。我俩分别穿好衣服,这才悄悄的溜了出来。   “姐,下午我出去一趟,有事儿。”等电梯的功夫周宇冲我说。   我瞥了他一眼说:“又找小陈儿去?”   周宇嬉皮笑脸的说:“你咋知道?嘻嘻。”   我推了他一下说:“你俩不上午刚干完吗?”   周宇笑着说:“对啊,可是刚才不是让你打扫战场来着么?我一会儿找她,也让她品品。”   我笑着说:“你个坏小子!”   等进了电梯,周宇才说:“我下午真是有事儿,等办完了事儿,我给你电话。”   我点点头说:“行,你忙你的吧。”   我回到办公室,又有部长找我说事儿,接着又是滨海项目动员会。总之,忙忙碌碌又是一个下午。   一直到周末,我也没看见周宇。   期间我俩通了几次电话,我这才知道他去省城了,听说省城在建一个项目出了问题,常总亲自率领监察部的人过去了,周宇也算见习观察。最近我们集团的几个项目都出了问题,而且还有工人因为操作不当出了人命,集团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我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办公室的门一开,周宇走了进来。   “呦,你回来啦?”看见周宇,我心里高兴。   “唉!累死我了。”周宇一脸的疲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这些日子都在省城了?”我坐在他对面问。   “可不是!我操!整天没别的事儿,就在现场呆着!累死了!”周宇说着话,叼出一根烟点上。   我仔细看了看他,感觉他的确挺疲惫的,更瘦了。   “咋?这么累还不快回去休息,找我来干啥?”我笑着问。   “嘻嘻,想你了。”周宇勉强笑了笑说。   我看了看外面,因为过了下班时间,员工都走得差不多了。   我笑着说:“要不去我家?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周宇一撇嘴说:“不啦,实在没精力了。我找你来,是让你上去陪我三舅。”   “常总?”我眼睛顿时一亮。   周宇点了点头说:“那老头儿最近也忙坏了,好不容易完事儿了,这马上就想摸女人。所以我跟他提了提你,他都乐坏了。”   说着话,周宇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精巧的礼盒扔给我说:“给你的,拿着吧。”   我急忙打开礼盒一看,好家伙!里面有一对儿黄澄澄的金镯子,单从做工上就值不少钱。   “哎呦!这咋说的!”我急忙收好礼盒笑着说。   “嘻嘻,拿着吧,上次我走的匆忙,没能给你买点儿啥,这算是个意思。我能让你吃亏吗?”周宇笑着说。   我心里非常高兴,毕竟金银珠宝是最能打动女人心的。   我站起来,走到周宇面前伸手摸着他的裤裆,小声在他耳边说:“想我了没?要不咱就在这儿,我给你唆了一管儿?”   周宇听完,想了想,最后使劲抽了口烟说:“行!虽然很累!但还是想!”   我高兴得急忙把办公室的门锁好,然后又把荷叶关上。这才扭着大屁股走到周宇面前跪了下去……   十分钟以后。   我抹了抹嘴角的精子,笑着帮周宇穿好裤子,我俩这才从办公室里出来上了电梯。周宇把我送到常总的办公室门口,小声对我说:“你自己进去吧,我先回去歇着了。”   我冲他做了个‘OK’的手势,周宇哼着小曲儿进了电梯。一直等电梯门彻底关上了,我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敲开了常总的办公室。   【第四集完】   第五集:   “进!”我刚一敲门,里面便传出一声洪亮的嗓音。   我急忙推门走了进去。这是一间百十来平米的豪华办公室,共分内外两间,各有五十平米左右,外间是客厅,内间是常总的办公所在。整体装修得非常豪华,地面上铺着软绵绵的地毯,头顶上有样式新颖的吊灯。外间的客厅里,液晶挂式彩电、高级饮水机、茶座、茶几、沙发一应俱全,   每样家具都经过精心的挑选   配色,显得稳重大气。   穿过外面的客厅,我进入到常总的办公室。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毕竟很久没来了,还是让我眼花缭乱的。各种办公设备,有碎纸机、打印机、复印   机、台式电脑、笔记本、IPAD、仅仅是常总的新款三星手机就配备了四   部,墙壁上挂着的高清晰液晶电视既能直接看电视也能对接在电脑上,并且是一键切换。   “呦!你咋来了?”常总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高级转椅里微笑着冲我说。   常总五十出头,个头儿不高但身材很壮实。光头圆脸,不笑不说话,大鼻头儿小眼睛,大嘴,皮肤又黑又糙。据他自己说,也是苦孩子出身,这身皮肤倒是和他说的挺般配的。今天常总还是一贯的打扮,干净整洁的白衬衣外面套黑色的西服,下身一准是高级面料的西裤,脚上的皮鞋不是‘金帝王’就是‘玛尔尼’总之,肯定能当镜子面用。   “咋?老总,我咋就不能来了?”我笑着说。   这时,我才忽然发现办公室里不仅是我和常总,就在靠门一侧的真皮转角沙发上还坐着一男一女。   “呵呵,来,我给你介绍介绍。”常总笑着用手一指那个男的说:“这位是市规划科的刘科长。”   我急忙转身迎着刘科长规规矩矩的微微点头说:“刘科长,您好。”   这位刘科长,和常总的年纪差不多。又高又瘦,分头长脸,一对马眼,小鼻子小嘴,看上去就那么像个当官的,他也是一身黑西服。   刘科长两眼紧盯了我几下,然后才微微冲我点了点头。   接着又听常总说:“这位嘛……呵呵……你就叫丽姐吧。”   常总话音刚落,刘科长笑着说:“都是自己人,不见外,这是我姘头。”说着,他一指丽姐。   丽姐笑着推了他一下。   我听完,急忙冲丽姐微微一欠身说:“丽姐您好。”   丽姐的年纪看上去和我差不多,但个头儿却应比我高出不少,大奶子大屁股,腰细得可怜,烫了一头的黄色卷发,瓜子脸柳叶眉,一双闪闪动人的大眼睛,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儿,虽是略施粉黛但却十分婀娜,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毛衣,下身是一条亮色的闪光紧身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整体就显得那么美丽动人风骚入骨。在她的手边还搭着一件棕色的窄腰皮夹克。   见我冲她招呼,她也笑着冲我点点头说:“你好。”   “一会儿啊,你陪着,咱们一起去吃个饭。不过……”常总说着话,看了看我然后继续说:“小邢啊,你这身儿打扮,太正规了吧?”   我马上就听出了常总的意思,急忙说:“我这就回去换衣服,耽误不了。”   常总听完,点了点头问:“那你还回家一趟?”   我点点头说:“嗯。”   常总看了看表然后抬头问刘科长:“老刘,你着急吗?”   刘科长笑着说:“着啥急了,中午刚喝完,我这儿食儿还没消化下去了。”   常总笑着说:“咋?想消食儿?我这儿可有地儿,要不你先跟小丽打一炮?   哈哈“   刘科长听完也笑了起来说:“你个老小子,老他妈没正经了,你想崩炮就直说吧,还非得打我的牌。”   这时丽姐也在旁边笑着说:“咋?老总,您真想?要不我这就撅起来?”   常总笑着说:“着啥急了,让小邢快去快回,今儿晚上咱们好好玩儿玩儿。”   我听到这儿,也笑着说:“常总,您放心,我这就去。”   说着话,我转身刚想走,常总又把我叫住了,说:“等会儿,告你说啊,咱们刘科长最喜欢那叫啥来着?   哦对!黑丝袜儿配白球鞋!看见这么穿的女人就来劲儿!哈哈“   刘科长急忙在一边说:“你别听他的!这个老东西!净埋我!”说着,他也笑了起来。   我点点头,快速的走出了常总的办公室。   下楼、拿东西、出大厦、打车,我用最快的速度向家赶去。   到家,我赶快冲了个澡。   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纯黑色的紧身丝光棉连裤袜蹬上,然后又从鞋柜   里找出以前新买的一双白色带   红条纹的平底运动鞋。上身是淡黄色的薄毛衣,下身是棕色带花纹的裙子,外面再套一件小夹克。然后我坐在梳妆台前快速而仔细的化了化妆,都搞定后对着镜子一照,真漂亮啊!   带上手包,我从家出来直接打车回单位。   虽然一切都很速度,但毕竟这么一来一回总是耽误了些时间,我再次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我直接坐电梯到了常总的办公室,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呻吟声:“哦……啊!……哦!……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门。   “进!”里面常总喊了一声。   我急忙推门走了进去。关好门,我就听见里屋的办公室里似乎挺热闹,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声声缠绵呢!我急忙穿过客厅,进了常总的办公室。   眼前真是春光一片!   只见常总、刘科长、丽姐三个脱得光溜溜的滚到了地毯上。最下面是刘科长,他仰面躺在地毯上,丽姐只穿着一条开了裆的白色紧身连裤袜和黑高跟骑在他身上不停的晃动,在丽姐的背后,常总蹲在那里双手紧紧抓住丽姐的肩膀屁股拼命的前后摆动,看得出常总正用鸡巴操丽姐的屁眼儿了。   丽姐不愧是姘头出身,一个人独对二男依然游刃有余,只见她前耸后撅,上下翻动,丝毫没有疲惫之意。   “啊!老总!啊!啊!哦!屁眼子好爽!屁眼子好爽!”丽姐激烈的叫着,常总更是加力。   “愣着干啥?!还不快过来!”常总一边用力动作着一边冲我喊。   “嗳!”我急忙答应一声顺势把手包放在沙发上然后迅速脱掉全身的衣服只   穿着黑色的连裤袜和球鞋走了   过去。   躺在地毯上的刘科长似乎对我这身打扮十分满意,他眯缝着眼睛使劲盯了我几眼然后冲常总说:“老常,今儿你这个小邢可是我的啦,你别上手啊!”   常总听完笑着说:“行……不过我这个小邢可是老浪了!就怕你吃不消…   …嘶……哦……“   我也在一边浪淫淫的说:“刘科长,只要您满意,叫我干啥都行!”   刘科长听完我的表白更是高兴,他一边挺耸着屁股用力操着丽姐,一边冲我说:“好,你先来几段荤的臊臊你这个‘丽姐’”   刘科长话音刚落,丽姐浪笑着拍了他一下说:“啊!老刘!你就知道拿我找乐儿!”   常总一边动作一边也冲我说:“呵呵,没事儿,小邢,来两句,添个乐儿!”   我答应一声正要说话,忽的刘科长冲我说:“小邢,过来,蹲我脸上,我想舔你的屄!”   我急忙答应一声,随即用询问的眼神看了常总一眼,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这   才一迈腿跨在了刘科长脸上蹲   了下去,刘科长显得有些兴奋,急忙先将我的黑色连裤丝袜破了裆,然后用嘴对着我的屄就舔了起来。   “嗯……哦……”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屄里顿时湿润了不少,胯   下刘科长粗糙而有力的舌头探入   我浪屄深处,卷出一股股的淫水儿咽下了肚。有了刘科长的刺激,我顿时放浪了起来。   “呦!丽姐!你屄挺浪啊!……嗯……”我和丽姐面对面的说。   “啊……嗯……”丽姐点了点头,她前后两个洞都被填充得很饱满已经顾不得和我说话了。   “啊……咋?你还不爽?你屄里插鸡巴,后面还有人给你‘跑旱路’别得了便宜卖乖了!我看你就是‘浪屄要想爽,鸡巴往里闯,猛撅臭屁眼儿,旱路走得忙。’”   “哈哈……”我这几句顺口溜刚说完,刘科长和常总都笑了出来,尤其是常总,还从丽姐背后伸出大拇指来对我表示赞赏。   丽姐也用赞许的眼神看了看我。获得了大家的肯定我更来了兴趣,其实这些荤段子还不是孙岩给我的。   我接着说:“嗳丽姐,给你猜个迷。”   丽姐一边动作着一边点头说:“啊……好!”   我浪笑着说:“说你嘴里有根儿鸡巴毛儿。”   丽姐一脸的浪样儿问:“猜个啥?”   我说:“猜仨字儿。”   丽姐几乎脱口而出说:“操我嘴!”   我急忙笑着说:“对啦!你嘴里有根儿鸡巴毛儿当然是操你嘴了,难道是操我嘴?哈哈……”   我话音刚落顿时又引起常总和刘科长的哄堂大笑,就连丽姐也忍不住笑骂了一句:“操!”   我一听,急忙接过丽姐的话茬冲她质问:“你操啥?你长鸡巴了吗?还啥操操的?”   丽姐也配合着我说:“啊!……我没长大鸡巴……”   我笑着说:“对啊,你没长鸡巴那还拿啥操?你呀,啥也操不了!只能挨操!”   丽姐急忙点头说:“对!你说的太对啦!”   我笑着说:“那你以后改改口头语,别再说‘我操’了,你改为‘我挨操’”   我话音刚落,正巧常总卯足了劲儿将大鸡巴捅进丽姐的屁眼儿里,丽姐急忙‘啊!’的叫了一声顺口说:“啊我挨操!”顿时又逗得我们三个笑了起来。   刘科长更加兴奋的用舌头快速的扫着我的屄,我来了浪劲儿急忙自己捏住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揉了起来。   刘科长嘴上的功夫的确不是盖的,他的舌头十分有灵性,整根舌头探入我的浪屄里左挖又舔,别提把我弄得多舒服了,那真是屄水儿长流屄液乱冒,我上面再自己揉大奶,感觉更刺激了许多,不禁呻吟起来:“哦!我操!爽!爽!我操的!操!爽!……”   这时,丽姐急忙抓住我的话头儿说:“你操啥操啊?你长鸡巴了吗?”   我一边扭动着大屁股一边冲丽姐说:“没长。”   丽姐突然‘呸’的啐了我一脸唾沫骂到:“浪婊子!那你还操啥操的!跟我学!改叫‘我挨操’吧!”   丽姐这突然的一下反而将我们几个的情绪更加挑逗起来,常总兴奋的一边通着丽姐的屁眼儿一边说:“啊对!……啊!……就这样!……你俩就这样!刺激!……互相骂!互相啐!   ……刺激!太刺激了!“   我身下的刘科长也急忙说:“嗯嗯!来一个!来一个!”   我和丽姐完全就是他们两个的玩物而已,他们说啥我们就必须满足,因此我急忙冲丽姐一使眼色,丽姐当然心领神会,只见丽姐把眼一瞪冲我喊:“浪婊子!你给我张嘴!”   我听完急忙答应一声冲着丽姐张开了小嘴儿,丽姐酝酿了一下对着我的小嘴‘噗’的一口,一口热乎乎的唾沫直接啐进了我的嘴里,泛滥之下的我连想都不想‘咕噜’一下将丽姐的唾沫咽下了肚。   接着,换做我来,我冲着丽姐喊:“臭浪屄!张嘴!”丽姐也急忙大大的张开小嘴儿,我酝酿了一口热痰对准丽姐的小嘴儿吐了进去,丽姐也配合的急忙咽下了肚。   就这样,我和丽姐不知羞耻的互相淫虐叫骂起来:“浪婊子!呸!……臭浪屄!呸……欠操的!呸!……浪屁眼儿!呸!……”   一时间房间里只听我和丽姐的叫骂声,好不热闹呢。我俩这么一闹,首先常总有些受不了了,他瞪着我俩,猛的将大鸡巴快速的在丽姐的屁眼儿里抽操了一阵然后急忙抽了出来。   ‘扑棱棱’失去了柔软的臭屁眼儿束缚,常总的鸡巴立刻高高举向了12点,他猛的站了起来迅速走到丽姐跟前一把将丽姐的头发抓住就这么当着我的面儿把刚刚从丽姐臭屁眼儿里抽出来的鸡巴回操入丽姐的小嘴儿里!“哦……唔……”鸡巴一直插到根儿,丽姐顿时翻着白眼儿给常总快速的唆了起来,那鸡巴茎上的星星点点全部被丽姐的小嘴儿品得干干净净下了肚儿。   这时刘科长在下面笑着说:“老常啊,你个老小子,又请我的姘头品‘大餐’啦!呵呵!”   常总一边操着丽姐的小嘴儿,一边回应到:“别看着眼馋啊,一会儿小邢不是也要被你请吃‘大餐’啊?哈哈”   他俩笑骂之间,常总已经忍不住了,只见他猛的把整根儿大鸡巴操进丽姐的嗓子眼儿里狠狠的顶了顶,突然‘嗯’的低吼了一声终于射出了久违的大精子……   常总刚一退出战斗,刘科长就迫不及待的从地上起来了。我和丽姐在他的指挥下面朝墙双双跪撅在沙发上,两个人、四个洞随他操了。   刘科长眼见刚才常总是如何操丽姐的,自然他也要在我身上找回来,因此我自然成为了他的主要目标。   “噗”一声轻响,刘科长硬邦邦的大鸡巴就操进了我的浪屄里。   “哦……耶!”我叫了一声。   此时我才感觉到了刘科长的鸡巴的确和常总是两个级别,鸡巴既粗又长,很给力,操进屄里十分舒服。但和周宇的那个‘怪物’相比却又差了一个等级。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刘科长毫不客气的抽动着屁股一下下的顶着我,顿时将我的一身浪肉都顶得晃动起来。   “噗”他拔出大鸡巴又走到丽姐身后直接操了进去。   “噢噢噢噢噢噢……”接着,丽姐也叫喊起来,我看着丽姐满脸舒坦的样子就知道她挺美。   “咋爽呢?”刘科长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你……小邢是吧?”刘科长冲我说。   “嗳!”我急忙答应。   “你过来。”刘科长说着一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愣是把我从沙发上拽到他跟前。   “跪那。”刘科长面无表情的冲我说。   我两腿一软直挺挺的跪在他侧面。   刘科长拔出大鸡巴对准丽姐的屁眼儿操了进去。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马上丽姐就夸张的叫了起来。   我在一边看着心里都有些激动,只见粗长的大鸡巴犹如铁棍儿一样进出着丽姐的屁眼儿,一股股的淫水儿黏糊糊的粘在鸡巴茎上。   刘科长操了一会儿,拔出大鸡巴一扭身冲我说:“张嘴。”   “嗳!”我急忙答应一声张开小嘴儿眼睁睁的看着刘科长将大鸡巴操进我的小嘴儿里。   “唆了。”刘科长说。   我急忙快速的来回伸缩着,用力唆了起他的大鸡巴来。刘科长就是这么玩儿我的。   常总在一旁看着,顿时笑着说:“老刘啊,还是你行!小邢在你手里可够作贱的。”   刘科长听完一笑说:“搞姘头,就要的这个爽!”   刘科长见我把他的大鸡巴唆了得干净了,这才不慌不忙的重新操进丽姐的屁眼儿里,然后再让我给他唆了,反反复复玩儿了三轮。   “换位。”刘科长说了一声,他从丽姐的屁眼儿里抽出大鸡巴让我重新跪撅在沙发上然后将鸡巴操入了我的屁眼儿里,与此同时,丽姐也已经规规矩矩的跪在他侧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大的鸡巴进入屁眼儿的一刹那,我甚至找到了和周宇的感觉,虽然不那么强烈,但也足以让我欣喜的了。   “啪啪啪啪啪啪……”刘科长直接插到了鸡巴根儿,鸡巴头儿仿佛进了我的胃口,一抽一插之间方显刘科长的功力深厚。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两个大奶子在空气中来回乱甩,两只穿着球鞋的小脚也直挺挺的绷紧。   “噗”刘科长拔出大鸡巴然后直接送进了一旁丽姐的嘴里。   “唔唔唔……”丽姐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快速的唆了着嘴里的鸡巴。   “嗯……”刘科长似乎也到了极限,突然,他浑身抖动了一下,将精子射进了丽姐的嘴里……   半个小时以后。   我和丽姐陪着常总和刘科长从办公室里出来,我们四个有说有笑,我挎着刘科长的胳膊,丽姐挎着常总。   我们的目的地依旧是青海路。   就在青海路的尽头,有一家看似并不起眼的饭店。这是一家湘西人开的饭店,虽然外表不起眼,但里面却装饰得富丽堂皇,而且菜品都很精致,当然价格也不菲。   我们四个要了一个单间,常总做东,点了满满一桌的佳肴。   等喝上了酒,话匣子便打开了。   “老刘,北区的那个地块现在正闲着,是不是考虑给我们?”常总笑着说。   我负责给刘科长布菜,刘科长张嘴吃了一口我夹给他的红烧蘑菇,吧唧着嘴说:“嗯……味道不错!正宗!”   说着话,刘科长翻着小眼睛看了看常总,笑着说:“你老小子,就知道你是来摸我的底牌的。你说你一个专管监察的副总,没事儿总打听项目、地皮,你老小子,没憋好屁!”   常总听完,哈哈的笑着说:“老刘,你这话就左了,就凭咱俩的关系,我好歹也是集团的副总,咋了?拉拢拉拢你,为我们集团出力办事,这还错了?”   刘科长听完,眯缝着眼睛点了点头,这才说:“咋?你们又盯上北区133了?那可是块肥肉啊!”   常总点点头说:“你也知道我们集团的手笔,不是肥肉我们还没兴趣了。你开个价吧,北区133,我要定了。”   常总说着话,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招商行的金卡扔给刘科长说:“这叫投石问路!嘿嘿”   我在一边看了看那张金卡,深知这张卡的价值,象这种金卡,底金就要十万。   也就是说,这里面最少有十万元。   刘科长把金卡随便揣进兜里,这才喝了口酒吃了口菜。不慌不忙的说:“133那块地,大概要十五个,这还是起步价,至于说竞价到最后,就说不好了,不过我估计,能出得起这个价格的,也就是你们和五建。   不过说实话,我是真不乐意跟五建他们打交道,都他妈属驴的!不踢一脚就不知道疼!“   常总听完,顿时严肃的问:“五建他们有动作了?”   刘科长点点头说:“嗯,听说想走李局的路子,但你也知道,李局不过是个挂名的,人家不过是养清闲而已,这几年都不过问正事儿了。现在,就是周副局长主政。”   常总听完,点了点头说:“那就好办,都是咱们一路的。你可是周副局长身边的红人,我还能发愁133那块地拿不来?”   刘科长瞥了常总一眼,然后说:“咱也不打瞎话了,你们真要想拿那块地,我看这样,给200万,咱们走个形式就得了。”   常总听完,急忙笑着说:“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刘科长又说:“回头你指一个办事的人,就负责单线跟我联系。”   常总点点头说:“行……我想想啊……”   就在常总还犹豫的当口,刘科长忽然用眼扫了我一眼,然后对常总说:“这不有现成的人嘛?想个啥?我看小邢就挺好。”   常总听完,眨眨眼看了看我,然后问我:“你?行吗?能胜任吗?”   我一直在一边听着,忽然刘科长点名让我上,我心里顿时激动得‘咯噔’了一下,心想: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真要是让我负责联络,那可比一个小小的情报主管强多了!   我想到此,急忙笑着冲常总说:“没问题!我行!”说着,我又冲刘科长飞了个媚眼儿继续说:“再说,有科长坐镇呢?我如果哪里做的不周到,科长还不早早的就调教我了?”   我这话说得到位,正中刘科长下怀,他淫笑说:“嗯!这话说得在理!我看小邢就是欠我调教。哈哈。”   旁边丽姐也帮我说话到:“老总,您放心吧!有我们老刘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不也是畏手畏脚的,您看现在,还不是让我们老刘调教得妥当?”   常总一听,三方都认可,这才点点头说:“行!既然小邢有信心,那我就放心。不过这可是正经大事儿,来不得儿戏。我回头开会的时候和其他几位老总打个招呼,这个事情就交给小邢负责了。”   我一听这话,更是心花怒放,笑着拿起酒分别给常总、刘科长和丽姐都满上,然后我举杯说:“那以后还真要让常总和科长好好照顾我呢。”说着话,我们四个高兴的碰杯一饮而尽。   【第五集完】   第六集:   --------------------------------------------------   入夜。   我们四个吃得酒足饭饱从店里出来。常总不胜酒力,无法开车只好叫了出租车回家。   临上车的时候常总冲我使了个眼色小声嘱咐:“今儿晚上好好伺候刘科长,要是项目没到手,我可饶不了你!”   我急忙应道:“老总,您就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了。”   常总走后,我和丽姐一左一右挎着刘科长说笑着走在路上,刘科长说:“小丽啊,今儿晚上去你那儿睡。”   丽姐一听,高兴得点头说:“好,正好可以耍耍小邢。”说着,丽姐冲我飞了个媚眼儿。   我心里一动,也急忙一脸浪笑的回敬了丽姐一个媚眼儿,然后笑着说:“行啊,只要科长您同意,丽姐高兴,我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说着话,我们三个也招来出租车疾驰而去。   东海别墅区,位于城市的南边,这里是风景旅游区,有著名的“七景”但凡住在这里的人自然是有身份的。我虽然在这个城市生活了许多年,但还真的很少踏足这边,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车子行驶在繁华的望海大道上,虽然夜已深,但这里仿佛刚刚开始一样,大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再看路两边的夜总会、茶肆、酒楼纷纷开张迎客,对于有钱人来说,晚上9点以后才是真正的一天开始。   车子开到了东海花园停下。   下了车,我们三个说笑着走进了一栋标有7座的高层,电梯一直到顶。出了电梯感觉楼道里静悄悄的,这里一梯两户,都是大房型。丽姐紧走两步,打开78888房门,我挎着刘科长走了进去。   时至今日我才真正领略了啥叫做“公务住宅”早听说东海花园及旁边的美人山项目是专为市里面有头有脸的头面人物建造的住宅群落,这里的房子一律没有产权,所有的住户都是以“租客”的形式存在。只不过,任你是家赀万贯的商贾或是坐拥亿万的富翁,若没有那种特殊的背景连这片房子想都不要想了。   进了房间,迎面是一间足有50平的大客厅,完全开放式,值得一提的,客厅靠近外墙的一面全部是茶色落地窗,透过窗户可以将半座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   客厅左右两边各有两条甬道,各自分布着数个房间,卧室、厨卫、客房、储物一应俱全。客厅的整栋房间的地面上都铺设着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十分松软。   正中央是转角的三个黑色真皮沙发。我们各自脱了鞋陪着刘科长坐在了沙发上。   丽姐则到厨房为刘科长沏茶。待坐定,刘科长略带酒意的把手放在我的丝袜大腿上一边摸一边笑着说:“小邢啊,这次我在你们老总面前举了你做联络人,你后你在你们集团里就平步青云了,你该怎么谢谢我啊?”   听了这话,我忙表白到:“科长,您对我的大恩我绝对不忘,以后我邢娇就是您的人了!您让我站着,我绝不坐着,您让我撅着,我绝不跪着!”   刘科长听完笑着点点头说:“呵呵,好,好。既然你这么痛快,我也是个爽亮人,不瞒你说,我这人啊,呵呵,就喜好玩儿个女人,越是浪货我是越来劲儿!”   刘科长意思明白不外乎是想让我做他的泄欲工具而已。我浪笑着说:“这还不好办?科长既然您看得起我,那我还有啥说的?您想咋玩儿我,尽管说,只要您说的出,我就保证做得到!”   刘科长一听,眼睛发亮,点点头说:“嗯!我老刘没看错,你是个好苗子!   呵呵“   说完,刘科长冲我说:“脱!只穿连裤袜!”   我一听,急忙答应一声站在刘科长面前三下两下就脱得只剩下黑色的连裤丝袜了。刘科长也没客气,一边让我帮他脱衣服一边上下紧摸着我的身体,三拨两弄之下,我已经是淫水泛滥了。   这时丽姐把茶端了进来,一见我和刘科长已经玩上了,笑着说:“呦,这就开战啦?”   刘科长扭头冲丽姐说:“你也别愣着,过来啊。”   丽姐忙答应一声,放下手里的东西,三下两下脱得只剩下白色的连裤袜一边浪笑着一边加入了战团。   “嗯……”我和刘科长面对面站着亲嘴儿,丽姐则乖巧的跪在我们中间一会儿给刘科长猛叼大鸡巴,一会儿又凑到我的两腿间给我舔屄,渐渐的,刘科长的鸡巴有了些硬度。   “嘶……”刘科长放开我,长长吸了口气,他抬手一按我的头顶冲我说:“跪那。”   我顺着他的手势跪在了丽姐旁边。刘科长调整了一下姿势,屁股一挺直接将半硬的大鸡巴插进了我的小嘴里。“哦!”这下插得又狠又深,顿时顶了我一个“白眼儿”鸡巴头儿牢牢操入我的嗓子眼儿里好悬没把我顶得背过气去。   “嗯嗯嗯嗯嗯嗯……”随着刘科长的抽动,我伸缩着脖子尽情唆了着他的大鸡巴。   “啵”刘科长操了一会儿,抽出鸡巴,调转枪头直接操进了丽姐的小嘴儿里。   “噢噢噢噢噢噢……”丽姐顿时一边冲刘科长翻着白眼儿一边用力的吞吐鸡巴。   就这样,刘科长两头忙活,一会儿操操我,一会儿又操丽姐。   “啊……”刘科长不知从谁的小嘴儿里拔出鸡巴,大鸡巴已经完全梆硬了,脱离了小嘴儿的束缚“扑棱棱”直指12点方向。他眼睛里喷射出欲望的怒火,略带激动的说:“玩儿浪的!”说完,他又冲我说:“小邢,看好喽,我是咋来的。”说着,刘科长当着我面儿转向丽姐,反观丽姐,一脸浪浪的表情,似乎无比的期待。   只见刘科长一伸手捏住丽姐小巧的鼻子往上一提,丽姐马上大大的张开了小嘴儿。刘科长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大鸡巴头儿对准丽姐的小嘴儿微微一用力“嗖!”   的一下,竟然喷射出一股浓浓的金黄色热尿,这股尿势十分猛烈竟然一滴不剩的尽数喷进了丽姐的小嘴儿里!“咕噜”一声,丽姐丝毫没有犹豫的吞进了肚儿!   “呀!喝热尿!”我见到此情此景顿时惊呼了一声,不禁暗暗佩服起丽姐来。   丽姐听我一声惊呼似乎有些尴尬,杏眼一瞪扭头冲我骂了一句:“傻屄!你懂个啥?这叫大补液!操!”我见丽姐生气,急忙解释到:“丽姐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确没见过这个,打心眼儿里佩服您呢!”丽姐一听,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随即说:“咋?你也来一口儿?”   我听完正不知如何作答,忽又见刘科长兴奋的样子和高高挺起的硬邦邦大鸡巴,顿时心里一软,点了点头。还没等我有何动作,刘科长早已经凑到我近前一捏我的鼻子对准我的小嘴儿里使劲呲出一股热尿!   “哦!”我心里一恶心“咕噜”一下竟然将满口的热尿吞进了肚儿,刘科长一见哈哈大笑,却又呲了一股,我来了个照方抓药。   丽姐在一旁见了,浪笑着说:“老刘,你眼光不错,小邢是个好苗子!”   刘科长此时哪还有心思和丽姐说话,早将我按在地毯上分开我的两条丝袜大腿用力操了起来。   “噗噗噗噗噗噗……”粗大的鸡巴头儿抽插之间带给了我无数乐趣。   “啊啊啊啊啊啊……”我兴奋的淫叫着,任凭两只黑色丝袜小脚迎空乱舞。   丽姐也凑到刘科长身后给他推屁股,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嗷嗷嗷嗷嗷嗷嗷……”转眼间,被操的对象换成了丽姐,我则在后边给推屁股,我低头一看,清清楚楚的看见刘科长粗大的鸡巴茎深深的插进丽姐的浪屄里,再抽出,再插入,黏糊糊白色的淫水儿从鸡巴根儿一直流到屁眼儿。就这样,刘科长在我和丽姐之间来回穿梭,好不热闹呢!   “啊……要射了……”刘科长坐在沙发上,高高举起双腿,丽姐跪在他面前低头舔着他的臭屁眼儿,而我则侧卧在他的大腿边张开小嘴儿快速的吞吐着他的大鸡巴。我们一听刘科长要射,急忙各自加快了刺激,只见我快速的上上下下晃动着头将大鸡巴深深的吞进嗓子眼儿里。   “啊……呦……”突然,刘科长猛的将我的头狠狠的按了下去,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的鸡巴头儿一鼓一涨!顿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刘科长在我的小嘴儿里射出了大精子!   好一会儿,房间里才真正安静下来。   我和丽姐一左一右陪着刘科长品茶,刘科长则给我讲述项目上的事情:“小邢啊,你以前没做过这个工作,有些事情你必须要知道。”   我急忙点点头说:“还请您指点我。”   刘科长品了口茶说:“现在国家抓得严,就怕这招投标中有什么猫腻的事情。   但是,底下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傻子,国土办人人脑袋上都顶个雷,谁敢动歪脑筋?“   我听完,点点头笑着说:“那是自然,我早就听说现在抓得严。可那要如何运作呢?”   刘科长看着我说:“我给你打个比方。你们买地,就好比是买车票,当然了,首先你们要有那实力,但如果只有一张车票,有实力的又不止你们一家,那怎么办呢?”   说着,刘科长又品了口茶继续说:“就想办法打通关节,没卖票之前,你们先排在第一名的位置上,那自然就能得到你们想要的了。”我认真的听着,点了点头说:“那科长,我需要做啥呢?”刘科长说:“你要做的很简单,我让你拿钱,你就拿钱来。让你拿标,你就拿标来。让你等信儿,你就等着。最关键的就是投标那天,你要随时关注其他投标的公司,现在啊,没有人脉,想拿地?呵呵,所以,大家都是走了人脉的,就看谁的后台更硬了……”   我认真的听着刘科长对我的指导,一一牢记在心,果然受益匪浅。   我们一直聊到深夜临上床的时候我和丽姐陪着刘科长洗了个鸳鸯浴,然后又滚在卧室的大床上唱了个“盘龙引凤”,直到刘科长玩儿舒服了这才作罢。   等刘科长熟睡过去,丽姐忽然推了我一把将我推醒,她冲我使了个眼色似乎是示意我跟她出去。我没多想,蹑手蹑脚的随着丽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   “啪”丽姐关上了客厅的大灯,点上一盏有些幽暗的小灯。她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然后冲我说:“过来,坐那儿。”   我不明就里一屁股坐在丽姐对面。丽姐从茶几底下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然后给我沏了杯茶说:“请。”   我点点头,端起茶杯小喝了一口。   “嘶……呼……”丽姐长长的吸了口烟翘起二郎腿儿紧紧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时间一长,我感觉有些不自在,刚想说点啥丽姐突然开口了:“你干这个多长时间了?”   “啊?”听到丽姐这没来由的一问,我顿时有些不知所以。   丽姐见我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她皱了皱眉,抽了口烟说:“装啥啊?咱俩都是靠屁股吃饭的!我问你干这个多长时间了?”   丽姐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心说:我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熟的!想到此,我说:“姐,你这话不受听。啥叫‘靠屁股吃饭’啊?   我和你可不一样,别看都是挨操可有的屄就值钱,有的屄就不值钱。“   我话音刚落,丽姐冷笑了一下说:“听你这意思,你那个臭屄是值钱的了?”   我一听,正色到:“当然!我可是有正经工作职位的。金华建筑集团公关及综合情报分析部正经的主管!”我报出自己的名号顿时觉得信心满满。   可没想到,丽姐听了以后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下然后带着讽刺的口吻说:“咋了?你这个破主管还干得过?瞧你刚才那股子浪劲儿!比他妈外面站街的小姐还来劲儿了!闷骚哈!”   丽姐这话有点儿味道,我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就想走。   丽姐见我动作急忙冲我说:“你给我坐下!你还想不想办成事儿了!?我告诉你!   想办事儿都得经过我这关!我如果在老刘面前给你嘟囔两句,保证让你们的那块地打了水漂!“   她这几句话不仅分量很重而且正打在我的要害上,我心里一翻个儿,想:对啊!我是干啥来了?跟丽姐生气?大事儿别忘了!突然我又想到常总临别时嘱咐我的那句‘今儿晚上好好伺候刘科长,要是项目没到手,我可饶不了你!’顿时我腿一软又复坐回了沙发里,一身的气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丽姐见我软下来了,冷笑了一下说:“这就对了,坐那儿好好陪我说话,我爽了,你才能爽。”   我点点头,顿时觉得有些委屈,但也只能认命了。昏暗的房间里,我和丽姐面对面聊了起来。   “说说吧,干这个干了几年了?”丽姐重新发问。   我想了想说:“没多长时间,自从我离婚以后吧,闲着无聊,跟我的几个同事搞了几次。”   丽姐听完点点头,又问:“搞了几个?”   我说:“六、七个吧,有同事有领导。”   “那咋和常总勾搭上的?”丽姐似乎来了兴趣儿。   我说:“前年有一次陪常总去杭州公事,晚上住酒店的时候被他上了。”   丽姐把手里的烟掐灭说:“我和你们常总也是总碰面,不过也是今天才见了你,咋你以前没来?”   我说:“嗨,别提了。我在单位不过是个小主管,常总是老总啊?虽然常总过了一次,但玩儿过以后就在没机会接触。”   丽姐说:“那这次呢?”   我说:“这次是托了常总亲戚的面子,本来是别人的,但那人临时没到,所以让我上来陪着。”   丽姐笑着说:“你说的那个亲戚是周宇吧?”   我一听,丽姐认识周宇,急忙点头说:“对,是他!咋?姐你认识?”   丽姐笑着说:“岂止是认识,我俩经常在一起玩儿,当然了,还有其他男的,不过我跟他最熟。”   说着,丽姐忽然放低了声音小声冲我说:“你不知道,我们家老刘有怪癖,喜欢看着我被几个男人轮操,越是操得我嗷嗷叫他就越起劲儿,所以周宇是其中一个。”   我一听竟然还有这种事儿,顿时有些听入迷了。丽姐见我的样子‘噗嗤’一笑说:“瞧你那傻屄样儿!没听过吧?”   她这话激起我好胜的心思,我急忙说:“有啥了?我也是吃过见过的。不就是二龙一凤吗?没啥呢。”   丽姐一听,笑着说:“啥二龙一凤?五龙一凤呢!你见识过?”   我一听竟然是‘五龙一凤’不禁问:“那咋来?”   丽姐得意的说:“傻屄了吧?哈哈!告诉你,嘴里叼一根儿,屄里插一根儿,屁眼子里操一根儿。”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说:“对呀,这才三根儿呢?”   她继续说:“还有两只手啊?两只手,一手一根儿!”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不禁佩服的说:“姐!还是你厉害!一个对付五个!”   【第六集完】   第七集:   --------------------------------------------------   丽姐听我夸奖,得意的瞟了我一眼说:“我们老刘喜好这口儿,你要想办成你的事儿就得投其所好,对吧?”   我一想,丽姐说的有些道理,随即点点头。   丽姐继续说:“那干脆,我多找几个男的,咱俩一起来,让老刘高兴了,你这个事儿就算十拿九稳了!咋样?”   我听完,想了想说:“好是好,可刘科长从未跟我提过这个啊?……”   丽姐一听,瞪眼冲我说:“咋?你是不相信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家老刘是不好意思跟你说这个。我们家老刘是什么人?有身份!有地位!咋能跟你说这个?这点儿烂事儿也就能从我嘴里说出来!”   我听她说的如此肯定,索性把心一横点点头说:“那好,姐,您就劳心给我安排吧,不过要找几个俊俏干净的。”   丽姐见我同意了,高兴的说:“哎呀!你放心吧!保证你满意!咱俩都满意!呵呵……”   我和丽姐一直聊到后半夜,也没再回到卧室,就在客厅的沙发里睡下了。   转天早起,刘科长从卧室刚一出来,丽姐就急忙迎上去说:“老刘,小邢同意那事儿了,呵呵。”   刘科长一听,眼睛发亮,看看我,然后笑着说:“呵呵,那好,你安排吧,就今儿晚上,我可要看活春宫!”   吃过早饭,刘科长把我送到单位,路上多次嘱咐我晚上要早点儿去丽姐家,我一一答应。   我刚到单位,周宇就钻进我的办公室里。“姐,咋样?”周宇笑着问我。   我让他把门关好,放下百叶窗。笑着说:“这次姐姐可是托你的福了。常总给了我个差事,当联络人。”周宇听完,点点头说:“那敢情好。”   我马上又问:“对了,丽姐你认识不?”   周宇点点头说:“不就是国土办老刘的姘头吗?认识!老熟人儿了!”   我笑着问:“咋?你俩在一块?”   周宇冷哼了一声说:“那个老淫妇!整天就是想着怎么哄老刘开心呗!”   我笑着说:“听说刘科长有特殊嗜好,喜欢看活春宫。”   周宇乐着说:“这个倒是,丽姐编排着找几个男的跟她一块演戏。”   我点点头说:“丽姐让我也一起玩。”   周宇听完笑着说:“好啊,我找人儿,都是大学生,一个个身强体壮,健康着呢!”   我笑着说:“给我找几个俊俏的啊?”   周宇点头说:“放心吧。”   结束了和周宇的谈话,我又去向老于汇报了一下工作。老于也是接到了常总的指示,我最近可以暂时放下手头儿上的工作专心打理刘科长那边的项目。   我刚从老于的办公室里出来,手机就响起,打开一看,竟然是常总的号码,我急忙接听:“嗳!老总,我是邢娇。”   “哦小邢啊,你在哪儿呢?”常总问。   “我就在咱们单位了。”我急忙回答。   “那好,你现在就上来一趟,到我的办公室。”说完,常总挂了电话。   我不敢怠慢,急忙坐电梯到了楼上。进了常总的办公室,只见常总正坐在办公桌后面。见我来了,他抬了抬手,示意我坐下。随即常总说:“昨天咋样?”   我想了想说:“去了刘科的家,搞了一个晚上。今儿晚上还要去,有局儿。”   常总听完,点点头,说:“你精心点儿。133那块地咱们必得,搭上线儿了,这鸭子就不能飞。我已经在董事会上立了军令状,你别给我把事情办砸了。”   我听完点头说:“老总您放心!我在您面前也立下军令状!绝对不给您搞砸!绝对拿下这块地!”   常总见我态度坚定,点了点头说:“你的能力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如果这个事情办得漂亮,我看嘛,让你当个大部门的副经理是绰绰有余的。”   我一听竟然是一步登天!连跳好几级直接当副经理,心里顿时百花齐放!高兴的说:“谢谢老总!谢谢老总!我一定好好干!绝不辜负常总您对我的一片抬爱!”   常总听完,两只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忽然说:“那好!这样,你先撅起来,我从后面给你通通气儿,这叫给你‘注入点儿活力’!”   常总这话,我当然明白是啥意思,不过他说得有趣儿,我浪笑到:“瞧您说的!您真逗!”   说着话,我利索的站起来解开裤子扣儿将裤子、裤衩、丝袜一直褪到脚脖子,然后一转身儿双手撑住沙发高高的将自己雪白肥嫩的大屁股冲着常总一挺,回头浪笑着对常总说:“老总,您来吧!多给我来点儿‘活力’!”   常总见我如此,兴奋的站起来一直走到我后面,一边解开皮带一边笑着说:“咱们单位啊!就是需要多一点儿你这样的好干部!还有啥事儿做不成的!”   说着话,他已然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往我屁股上一趴“滋溜”一下就顺利的操了进去。   “嗷嗷哦啊……”常总一上来就猛冲猛打毫不留情,看样子他是有点儿色急。大鸡巴快速而有节奏的进出着我的浪屄,掏出一股股的浪液顿时弄得连地板上都是了。   “啊啊啊……老总!……您真猛!……啊!……啊!……屄里!……好舒服!……啊!”我随着常总的动作快速的前后晃动,常总也不回应,只按定了我的大屁股猛操猛干。   “噗”约抽了几百抽,常总拔出大鸡巴。   “嗯……”我浑身一软,跪在沙发上了。   “嗯……好……”常总这才喘了口气。   “来,把屁股撅起来!”常总冲我说。   我急忙按照他的话高高撅着屁股。“扒开屁眼儿!快点儿!”常总急到。   我急忙双手往后一伸,两只小手微微一分,顿时将我那棕褐色的臭屁眼儿露了出来。常总见我露出屁眼儿,急忙站定姿势,大鸡巴往前一挺!“吱!”的一声竟然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屁眼儿被操,我心生无数激动,不由得淫叫连连,常总那并不算粗大的大鸡巴却也给我带来了别样的滋味儿。   “哦哦哦哦……”常总双手一左一右按住我的屁股一根儿大鸡巴快速的伸缩。   突然,常总加快了速度:“哦……啊……爽……来了……要来了……啊……哦……”随着常总的叫声他更加快速的来回抽动鸡巴“啪啪啪啪……”肉肉相碰发出脆响。   “啊!老总!射!射出来!我受不了啦!啊!”我也跟着常总叫了起来。   “啊!臭屄!臭屁眼儿!射给你了!啊!臭屄!臭屁眼儿!啊!”常总突的用力猛的将大鸡巴一插到底,我只觉得屁眼儿猛然一涨!接着,一股股热流喷涌进来顿时射得我好舒服。   “嗯……”好一会儿,常总才慢慢退出来“啵”的一声轻响顿时白花花的大精子顺着我的屁眼儿流了出来。“来,唆了。”常总只对我说了一声。   “嗳”我急忙答应,也顾不得屁眼儿了,直挺挺的跪在常总面前,双手扶定常总的大腿,小嘴儿一张将他那软绵绵的大鸡巴含进去仔细唆了起来:“啧啧啧啧……咋咋咋咋……”看着我唆了得津津有味儿的样子,常总满面笑容的点点头。虽然小嘴儿里的味道怪怪的,但我还是非常耐心的将常总的鸡巴清理一新了。   过了一会儿,我们重新面对面的坐下。   常总说:“小邢啊,你以前没怎么搞过公关这方面的业务,有什么事情不明白可以直接问我,或者问周宇也可以,那小子跟了我这几年,也没少长见识。”   我听常总提起周宇,笑着说:“是呢!周宇啊,很有出息,脑瓜转的快!啥事儿我交给他特别放心。不过这么个人才,总在我那小部门里混,屈才了。”   常总听完,笑着说:“他刚毕业没多长时间,下到基层也该锻炼锻炼,等看看差不多的时候,就会给他提干。”   听了常总的话,我心里有了底,凭借我和周宇的关系,以后如果都胜任中层也好有个互相的照应。我和常总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我就退出来。   按照常总的意思,我可以不必坐班了,再说今晚还有局儿,因此我收拾了一下就回家。   下午,在家好好睡了一觉。晚上五点多,我刚洗完澡正准备吃东西就接到了丽姐的电话:“小邢,在哪儿呢?”   “嗳,姐,我在家了。”我说。   “过来吧,人都到齐了,老刘请你吃饭呢。”丽姐说。   我一听,急忙说:“那好,我这就出发。”   丽姐说:“穿的体面点儿,尤其是连裤袜别忘穿。”   我笑着说:“好,记得了。”停了一下我又问:“姐,你说我这连裤袜穿啥颜色的?”   丽姐说:“我今儿穿白色的,你就穿肉色的吧,要是有开裆的就穿,最好是紧身的。”   挂了电话,我对着镜子打扮一番,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崭新的肉色丝光棉的开裆连裤袜穿上,外面是黑色的裙子加白色的高领衫。对着镜子一照,还真有点儿高贵的气质范儿呢。   出了小区,我直接打车到丽姐家。   刚下车就见丽姐和几个年轻的大学生模样的人有说有笑的从小区里出来,我用眼一瞟,这些年轻人一个个都英俊潇洒清一色的黑裤子亮皮鞋,都很精神,一共是八个,另外周宇也在丽姐旁边。大家见了我急忙过来打招呼,我也笑着迎了上去。   “姐,今天这身儿够得瑟啊。”周宇一上来就跟我玩笑。   我笑骂到:“去你的,谁得瑟了。”   说着话,丽姐为我引见了这几个年轻小伙儿,这个姓张,那个姓赵,这么多人我也记不清。丽姐带着我们一转身从小区里出来直奔附近的一家叫“华泰大酒楼”的地方,要了个单间,点了满满一桌子菜,我们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其间我问丽姐:“刘科呢?”   丽姐说:“老刘有点事儿耽搁了,叫咱们先吃着。他回头直接去家里了。”   酒菜正酣,凭借我的公关能力,一顿饭的功夫就和那几个帅小伙儿混熟了。原来,周宇的一个亲戚在大学里当老师,周宇经常去那里,所以渐渐也认识了一些大学生,这些大学生思想都相当开放,对于做这个事情都很积极,何况周宇也会给他们一定的报酬,免费玩儿女人还能有收入,谁不想干呢?   酒席间,丽姐为了让我能尽快融入进去,还拿我开涮起来,只听丽姐笑着说:“弟弟们,给你们介绍介绍啊,今儿新来的这个小妹妹可是出了名的浪货!你听听她的名字就知道了,邢娇,说白了就是性交!人家把性交都当名字叫了,你们说浪不浪?”   丽姐话一出口,顿时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我也被她调皮的语气逗乐了,还嘴到:“姐,我这个性交还不是被你发掘出来的?我再咋性交也赶不上你一个人对付五颗大鸡巴!”我这话又逗得大家笑了起来。   酒过三巡,坐在我左右两边的小赵和小张就已经借着酒劲儿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小张伸手从我的高领衫掏了进去攥着我的一个大奶子猛捏猛揉,小赵也不客气,分开我的两条丝袜大腿直接用手指给我抠屄,顿时把我抠得淫水儿‘突突’直冒。   再看那边,丽姐也早已经被三个年轻人一个揉奶一个摸屄另一个更干脆,站在丽姐旁边扭过她的头直接将自己的大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嘴儿里口操了起来。   顿时房间里响起了我们两个女人的淫叫声:“哦……嗯嗯嗯……唔唔唔……哦……啊……嘶……哦……”   周宇看看差不多了,急忙对我们说:“行啦,留点儿劲头儿一会儿回屋再搞吧。结账!”   我们一行人从酒楼里出来回到丽姐家。刚一进门,就见刘科长赤裸着全身坐在沙发上正准备给丽姐打电话,一见我们进来笑着说:“快来,大家玩儿起来。”   刘科长的话仿佛像是命令一样,几个年轻人同时答应一声,一阵骚动顿时一个个都脱了个精光,我和丽姐根本不必自己动手早被架着进了客厅,就在刘科长面前的地板上,我们被扒得只剩下连裤袜和高跟鞋了。“噗!啊!”几乎我和丽姐同时叫出了声儿。我面对着刘科长跪撅在地板上,背后的小赵毫不客气的高挺着粗大的鸡巴操进我的屄里。这边刚插好,紧接着又过来两个年轻人,一个蹲在我的侧面捏弄我的奶子,另一个跪在我的面前很自然的把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让我唆了着,不知是谁的手指竟然专心致志的探入我的屁眼儿里深深的挖弄着,顿时我就兴奋起来。偷眼瞧旁边的丽姐,只见她仰面躺在一个年轻的身上,那个年轻的大鸡巴不知道是插进她的屁眼儿里还是正在操屄而另一个年轻人却直接蹲在丽姐的脸上让她给自己舔屁眼儿!丽姐的两只小手儿也没闲着,各自拿住一根儿大鸡巴猛撸!   不多时,房间里便响起我们两个女人的淫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哦嗷嗷哦啊哦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唔唔唔唔唔唔……”   清脆的碰肉声更增添了欢乐的音符:“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开始,周宇不过是陪着刘科长在一边观战,到后来,刘科长的鸡巴仿佛充满了怒火的炮弹一样硬邦邦的高挺着,周宇的大鸡巴也怒气铮铮的硬了起来。   只听周宇谄媚的冲刘科长说:“刘科,您老来来?”   刘科长眼睛里闪烁着欲望的光芒,死死的盯着我和丽姐,他点了点头。此时我是正对着刘科长,下面骑在小赵的身上,小赵的鸡巴插进我的屄里猛操,在我的后面,小张半蹲着,双手按在我的腰上奋力用鸡巴操着我的屁眼儿,他俩其实也是刚刚换上来的,站在我左右两个不知名的小伙儿才被替换下来,我两只小手儿正紧紧握着两根儿大鸡巴快速的撸着。   周宇见刘科长准备进场,急忙喊了声:“大家注意!刘科准备进场啦!”   周宇这么一喊不要紧,几个小伙儿几乎同时的加快了动作,顿时把我操得直翻白眼儿!刘科长首先走到我面前,他一把抓住我的长发大鸡巴结结实实的从我小嘴儿里操了进去直接插进嗓子眼儿里!“哦儿!”我顿时干嚎了一声几乎昏死过去!   “我操!”刘科长狠狠的骂了一声抽出大鸡巴又使劲的猛的操入!“哦儿!”我白眼儿一翻只觉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旁边两个小伙儿及时把我架起来,我非趴在地上不可。   “我操!”刘科长又是一下,我几乎无力呻吟了。   就这样,刘科长结结实实的抽了我几十抽,我感觉嗓子眼儿里火辣辣的发麻。   “别动!”突然,刘科长按住我的头,大鸡巴一插到底,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猛然喷出一股热流直接流进胃里,这老小子竟然又在我嘴里撒尿了!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我只有‘咕噜’‘咕噜’的干咽的份儿了。   “嗯……”刘科长似乎满意了,他拔出鸡巴的一刹那放开了我,我猛的浑身一软,扑倒在地,心里一阵恶心,呕出一股黄澄澄的热尿……此时,我下面的小赵和后面的小张也似乎到了极限,他俩拼命的抽送鸡巴最后两人纷纷闷哼了一声,我只觉得屄和屁眼儿里猛然一鼓一涨,浓浓的精子射了进来。小张小赵刚撤下,另外两个小伙就马上补进,对我展开新一轮的攻势!放眼丽姐那边,却是鏖战正酣呢。   丽姐是背对着刘科长的姿势,一个年轻的小伙儿躺在她的下面将鸡巴插进去猛操着,另外三个小伙儿却都站在丽姐的面前,丽姐两只手各自攥着两根儿大鸡巴,小嘴儿紧忙乎轮流叼弄着,刘科长走到丽姐背后,摆好姿势,双手按住她的腰,大鸡巴往屁眼儿里一送“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这一下挺猛,顿时操得丽姐“啊哦!”了一声。   刘科长似乎对丽姐的屁眼儿情有独钟,他吩咐几个小伙儿按定丽姐便甩开大鸡巴尽力操起丽姐的屁眼儿来。   “哦啊啊哦!哦啊啊哦!饶啊!哦!爽啊!哦!”丽姐一边随着刘科长的动作激烈的前后挺动一边嘴里胡乱的淫叫着。   我这边早已经被两个朝气蓬勃的小伙儿搞得如醉如痴了,也不知周宇从哪里找来这么棒的小伙儿,只见他俩配合默契,前面一挺后面一缩,后面一进前面一让,两颗大鸡巴带给了我一潮又一潮的激动,虽然刚刚被刘科长强行灌了几口‘大补液’但被这两个小伙儿这么一弄反而让我舒心了许多!我这儿正美着,突然两个小伙儿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爆响中,一股浓浓热热的大精子首先喷进我的屁眼儿里,顿时把我射得“嗷!”的叫了一声。   紧接着,我只觉得本已经有些麻木的浪屄里突的一鼓一涨,又是一股浓浓的精子喷射进来,两个小伙儿竟然分别射了。   他俩刚刚撤身儿,我本想缓口气,孰料周宇却高挺着大鸡巴凑了上来,我顿时心里一惊,心说:应付了这几个小伙儿就够意思了,最后还要打场硬仗啊!周宇根本不容我多想,他分开我的两片雪白的大屁股摆好姿势大鸡巴就和着糊涂一片的精子淫水儿‘滋溜’一下就顺利的钻进我的屁眼儿里了!   “呀!啊!”我顿时激动得叫了一声,毕竟周宇的大号鸡巴是这些人里最伟岸的。   “操操操操操!”周宇一连喊了五个‘操!’每喊一声,他的大鸡巴就狠狠的一操到底!这几下下来我早已经被他操得白眼儿乱翻了!   就在这当口儿,忽然听刘科冲周宇说:“周宇,你先别搞她了,过来给我打下手儿!”   周宇听了,急忙从我的屁眼儿里抽出大鸡巴走了过去,一刹那我就扑倒在地板上。只见两个小伙儿一左一右的架着丽姐,丽姐半跪在地板上高高的撅着大屁股,刘科在她身后激烈的前后晃动操着屁眼儿,周宇则站在丽姐面前瞧准时机一挺大号鸡巴愣是直接送进了丽姐的嗓子眼儿里。   丽姐顿时“哦!”的一声,白眼儿一翻,昏死过去。刘科和周宇并没有因为丽姐的昏倒而放松,反而越发带劲儿操起来,无论丽姐如何哀求都不能让他们松弛下来,忽然只见丽姐浑身一抖,一股热尿直接喷涌而出,我在一旁看得仔细知道这是丽姐泄身了!也就是被操尿了!不禁暗暗佩服丽姐高潮来得如此的猛烈。“啊啊啊啊啊啊……”刘科长一边猛操一边发出了嚎叫声。“哦!”突然刘科长浑身一颤顿时停了下来,刘科长终于射了。接着,周宇也按着丽姐的头猛操了几下,射出了大精子。   【第七集完】   第八集:   --------------------------------------------------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才从混乱中回过神儿,客厅已是一片狼藉。我和丽姐互相搀扶着进了卫生间。   晚上,刘科做东,我和丽姐作陪,周宇旁聊,我们几个在小区附近的另一家闽菜酒楼宴宾楼雅座儿里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   席间,刘科长又告诉了我许多项目招投标中的内幕顿时让我茅塞顿开学到了不少东西。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是在忙碌中度过的,周宇作为我的帮手跑前跑后准备材料、撰写标书、请集团的常驻律师进行审核等等,我真没想到搞项目如此的有意思,虽然很忙很累,但我却十分的充实。   这天晚上,虽然已经八点多了,但我和周宇仍就讨论着项目上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常总的手机号,急忙接听:“常总,是我。”   “哦,小邢啊,你还在单位吗?”常总问。   “我在呢。”我回应。   “那好,你现在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常总说。   我答应一声进了电梯。到了常总的办公室,还没等我坐下,常总就很郑重的交给我一张金卡说:“最近你干得不错,我听刘科夸奖你来着。照目前的形势看,133那块地应该没问题。这张卡里有打给刘科的活动经费,你明天送去,要亲手交给刘科。”   我认真的听着,不住点头急忙双手接过常总递来的金卡。   常总面带微笑的看着我:“我说话算话,只要这次能顺利拿下地皮,情报部副经理的位置我一定让你坐!”   我笑着说:“谢谢老总提拔!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常总听完,笑着说:“嗯,小邢啊,你是个好苗子。呵呵。”   说着,常总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似乎自言自语的嘟囔道:“嗯,还有点儿时间……”   我一听这话,浪笑着说:“咋?老总要不我撅那儿让您操会儿舒坦舒坦。”   常总听完,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小邢啊,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虫子。算啦,别搞那么复杂的了,又要脱了穿穿了脱的……嗯……”   常总想了一下冲我说:“直接给我唆了唆了,出出火就得了。”   听了常总的话,我走到他面前笑着跪下,解开皮带扣将他的内外裤一齐褪了下来,然后两只小手儿扶着常总的两条大腿,脖子一伸,小嘴儿一张叼住他的鸡巴头儿唆了起来:“嗯……嗯……唔……”   眼看着常总的鸡巴被我唆了得越来越硬,我急忙加快了速度开始大口大口吞吐起他的大鸡巴。这时,常总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哦……老张啊……嗯……行……我一会儿就到……哎呀,你别催啊……李秘书也太着急了……别急……行啦……我这就……哦!”   说到最后,常总突然将电话扔到一边用手按定我的头摆开腰身儿快速的用大鸡巴来来回回操着我的小嘴儿,嘴里还嘟囔:“哦!我操!爽!嘶!哦!哦!哦!”   突然,常总使劲的将鸡巴一插到底,也不管我憋气翻白眼儿自顾自的痛痛快快的将他的大精子直接送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的粗大鸡巴头儿猛的挺了又挺、涨了又涨,顿时一股热乎乎的热流就顺着嗓子眼儿直接流进了肚儿。   “啵”常总拔出鸡巴的一刹那我顿时瘫软在地。   “哎呀!我刚正忙了!你个老王八!就知道催!催!”常总重新拿起电话吼到。   听着听着他又笑起来,说:“……没干啥,就是刚搞了个女人,呵呵……没有,不搞那么复杂的……上三路……呵呵……对对,快餐!快餐!……”常总说着话,示意让我给他清理清理,我急忙从地上起来找来卫生纸细心的将常总的鸡巴擦拭干净然后又帮他把裤子穿好。   这期间常总一直对着电话唠唠叨叨没完,见我都帮他弄好了,他冲我说:“没事儿了,你去吧。”   我急忙冲常总点了点头随即溜出了他的办公室。   进了电梯,我只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掏手一摸竟然是流出了不少的屄液。刚才虽然常总爽了,可我却没爽,不过转念又一想楼下还有周宇呢,顿时又高兴起来。   这时候单位早已经空荡荡了,我进了办公室见周宇仍旧打印标书,凑过去贴上他说:“还有多少?”   周宇回头看看我说:“早了,得打印一会儿了。”   我轻轻捅了他一下,小声说:“刚才在楼上被你三舅搞了,弄得我上不来下不去的,老难受了。”   周宇一听,眼睛发亮,回头说:“咋搞的?”   我故意逗他说:“你想知道?先让我用嘴给他舔了屁眼子,然后又用嘴唆了鸡巴,在嘴里射了精子,还让我接了他一泡热尿,你三舅坏死了!”   周宇听完哈哈笑着说:“姐,你这嘴简直就是个马桶啊!哈哈!”   我听他说的太逗“噗嗤”笑着推了他一下说:“去你的!”   周宇笑着说:“就差在你嘴里大便了!哈哈!”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去你的!讨厌!”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周宇为了给他三舅补偿我,很自然的将我的裤子脱下来站在后面用大鸡巴给我操屄取乐儿。   “噢噢噢噢噢噢……”周宇的大鸡巴果然是极品,又大又粗而且长度可观,每一次都能把我操到最深处,我想不叫都不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与肉的碰撞让我感受到‘暴风骤雨’般的冲顶,一阵接一阵的快感不断的涌上头。   “噗嗤”很顺利的,大鸡巴操进了我的屁眼儿,我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虽然经历了无数次的操干,但屁眼儿给我带来的快乐却总是另我期待。   “哦!哦!射了!哦!”突然,周宇加快了速度,我也急忙配合着他收腹提肛夹紧屁眼儿。   “啊……啊!”最后,周宇猛的将大鸡巴深深插进我的屁眼儿里,一股又一股的浓浓精子终于喷射进来!   和周宇从单位出来又一起吃了个饭,等他开车送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深夜了。我好歹洗漱了一下便睡去。   转天,我起了个大早,吃过早点坐在化妆台前好好打扮了一番,然后蹬上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裤袜,黑色高跟鞋,棕色的女士西裤,上身是开领的女士便装对着镜子一照,真是风韵无限。   带着金卡我打车到了刘科的办公室。   刘科的办公室不大,但很安静,特别有些机关单位的派头儿。   刘科见了我,还算热情,特别还给我沏茶,搞得我有些受宠若惊。   我亲手将金卡交给了刘科,他看也没看就扔进了抽屉里,转头笑着对我说:“行,就差过两天招标了,你们盯紧点儿。”   我笑着说:“您放心。”   刘科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儿说:“你们常总这几天忙啥呢?”   我说:“呦,这事儿我可不知道呢,人家是老总,干啥咋会告诉我?”   刘科笑着说:“倒也是。这老小子,说好了请我去钓鱼的,我这儿还傻等着了,他倒不知跑到哪儿去玩儿了。”   我一听见缝插针的说:“刘科,您管他呢?他玩他的,咱们玩咱们的,我陪着您玩儿?”   刘科见我上道,很高兴,笑着说:“咋个玩儿法?”   我浪笑着说:“这还不是由您?您想咋玩就咋玩,我还能说个不?”   刘科听完,哈哈笑着说:“小邢啊,你这张小嘴儿啊!真是巧!”   说着话,刘科站起来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一个多小时以后,我才捂着屁股从刘科的办公室里出来,免不了又是被他一顿的好操!几乎把我的屁眼儿操翻了,刘科也是够损,让我来了个‘上下不分’的浪调,嘴和屁眼儿轮着操,弄得我上不来下不去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终于开始招标了,我这些日子以来担当的项目总算有了眉目。   应标、送标、审核、审核通过、投标……我和周宇还有常总半个多月都围绕着这个事情展开,一直到出结果:我们集团顺利拿下133地块。我也在常总的提拔下顺利坐上了副经理的职位,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又过了小半年,通过周宇,我一直风闻五建那边因为133地块的事情在外面闹,给刘科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打通,渐渐我也就忘记了,一直到入冬以后的一天。   这天,我跟部门经理老于刚从外面回来,就又被老总叫去开会,一直到晚上七点多才散。   回到家,胡乱吃了点东西我正想躺下好好睡一觉,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打开电话,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本以为是骚扰电话的,但手机却响个没完,我只好接听:“喂?谁啊?”   “小邢,是我!丽姐!”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急促。   听到丽姐的声音,我心里纳闷儿急忙问:“丽姐?有事儿?你手机呢?”   还没等我问完,丽姐急忙打断了我说:“小邢,出事儿了!从昨天晚上我就没联系到老刘,这几天风头不对,听说五建那边一直就在往上告,我估计这次够呛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睡意全消!忙问:“丽姐!你是不是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了?”   丽姐说:“我也是捕风捉影,不过刚才我从小道儿消息听说老刘是被纪委的人带走的,还有周局,一起被带走的,估计是双规了!”   听丽姐的话,我顿时心里一凉,正要说什么,丽姐马上说:“我这也就是看在咱俩关系不错,跑路之前告诉你一声,劝你最好躲躲吧,这场雨如果下的话,肯定小不了!”丽姐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点明给我听的。就从我和刘科长相处这些日子以来我多少知道了他这个人,什么样的热钱他都敢拿,天大的漏子他都敢捅,133那块地已经如此了,其他的项目他也肯定没少搂!丽姐说的对,这场雨真要下的话,肯定小不了!可我转念又一想:丽姐可以拍拍屁股跑路,我怎么办?我的家,我的事业都在这里,我往哪里去跑?想到这儿,我心里着急急忙对丽姐说:“姐……”   等我再说话的时候才发现丽姐已然挂了电话了。我再次拨通那个号码,对方已关机。看来,丽姐真的跑路了。我顿时呆在当场。   发了会儿呆,我突然清醒过来,事情到了如此,早早晚晚会找到我的头上,现在不做好打算恐怕是不行了。想到此,我马上开始收拾起来,将存折、现金、首饰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放进我的一个旅行包里。一边整理,我一边脑子里飞速旋转查找在外省市的亲戚或者朋友同学,我这儿正忙活着,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我急忙一把拿过电话一看号码竟然是周宇!急忙接通:“嗳,周宇。”   电话那边,周宇的口气却很平静的说:“姐,干嘛了?”   我急忙说:“刚才丽姐……”   还没等我说完,周宇就打断了我:“行啦,我知道了,她跑路了是吧?”   我急忙说:“对对,我该怎么办?”   周宇说:“她跑她的,咱也不能坐以待毙。我明天的飞机,飞深圳,那里有我的亲戚,也就是出去躲躲,等风头过了再回来,还是咱的天下。”   最后周宇问我:“你跟我一起走吗?”   听了周宇这话,我顿时心生感动,急忙说:“你带着我走吧,你去哪我就去哪。”   周宇听完,笑着说:“其实我也不想带你走的,只是去了深圳,离开老婆了,身边没个女人解闷儿,我怕我会生病。嘻嘻。”   没想到周宇到了这个时候还嬉皮笑脸的,顿时也把我逗乐了,我笑着说:“去你的!我就是给你解闷儿啊?”   周宇笑着说:“那还咋地?你那屁眼儿,简直是一宝!我太喜欢了!”   我笑着说:“行啊,只要你带我走,屁眼子随你操,随你玩儿。”   最后,周宇说:“行,那这样,明天早晨六点,我开车接你,咱直奔机场。”   忽然我又想起常总和单位的事情,急忙问周宇:“不行啊!集团里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处理……还有你三舅常总那边……”   周宇打断我说:“单位的事情就让老于他们去处理吧,我三舅现在早就去云南出差了,都是出去躲风头,有我和我三舅在,你怕个啥?等咱们回来了,备不住你还成正经理呢!以前这样的事情多了,别怕,没啥,坏的是刘科,那个老王八也是活该!我听说五建这次走的是天大的路子,已经捅到天上去了,这次纪委下来竟然是副省长挂帅,那老王八也是活该到日子了,133那个案子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他啊,身上的案子多了去了!你跟我去深圳呆些日子,再回来就没事儿了……”   挂了电话,我多少放心一些,只盼别再出什么事情来。一夜我也没怎么睡好,辗转反侧。凌晨4点我就起床了,把家里收拾一下,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凌晨六点,我准时在小区门口上了周宇的车。汽车顺利拐上了环城路直奔机场,我坐在车上,看着外面熟悉的风景陷入沉思……   (全文完)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   第一集:   --------------------------------------------------   开篇语:风流女公关,见面抠屁眼,丑态百般出,只为随心愿,偶遇蘑菇头,心中喜连连,故作推诿状,强扭瓜更甜,大手按住腚,前后操得欢,一抽千百抽,掏出无数便,喷出浓浓精,再将鸡舔。   --------------------------------------------------   来安。   地处内陆交通咽喉。   五湖四海的商贾汇集于此,也就几年的功夫,来安就成为了一个堪比省城的大都市。   解放大道。   来安市中心的一条主干道,硬生生的将来安一分为二。如你走在解放大道上,两边的风景会让你惊奇。左边是来安新城,道路宽阔笔直,一栋栋高耸入云的写字楼,连成一片的高档住宅区,新建的医院、学校以及气派非凡的各级政府部门办公地。   反观另一边,低矮的老式居民楼,破旧的门脸房,路面坑洼不平,时不时的还可以看到随手丢弃的垃圾。老城与新城以解放大道为界似乎诉说着来安的过去与未来。   在来安的商业界有两条不成文的规矩:找靠山、请出面。   现在来安的经济发展了,各地的商业团体都恨不能分一杯羹。但要在来安这块地盘上站住脚则首先要‘找靠山’自古官商不分家,没有政府背景的生意不仅赚不到钱而且往往短命。初来乍到的都需要找靠山。一旦找到了靠山但凡遇到棘手的事情就需要‘请出面’了。但无论是找靠山还是请出面,如果没有某种中介都无从入手,因此来安的公关公司应运而生遍地开花。   ‘丽人公关有限责任公司’在来安算是小有名气的一家公司,老板是五十多岁的周丽人,但我们都叫她三姨。   三姨的家族在来安的官场上人脉比较厚,她本人也在官场上混迹多年,各个部门都比较熟悉。按照三姨的思路,官商结合少不了两样东西:钱和女人。   钱是敲门砖,无论事情大小只要有钱则路必通、通必达。而女人则是长久维系关系必不可少的元素。   我自从师专毕业就跟着三姨,一晃也许多年了,从原先的懵懂无知到如今的老练干达,三姨在我身上没少费心,而我也从三姨身上获益匪浅。其实这许多年下来,我对“公关”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有些时候我们其实就是高级妓女,为了达到目标奉献肉体和感情,经过三姨多年的培养把我调教得妥妥当当,现如今我见了何等大场面也不会不知所措了。   初秋,清晨,八点。   在一阵手机的闹铃声中我醒了过来。本还想再多睡会儿,但一想起今天的工作,索性就此起床。进了厕所,我顺手打开了热水器的阀门,喷涌而出的温水打在身上感觉十分舒服。我家的厕所虽然不大,但却有一面两米高的更衣镜,每次洗澡的时候我都能从镜子里欣赏自己。虽然已近而立之年但我依旧保养得很好。一米六的个头儿,圆脸蛋尖下颌,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双肩,弯弯的眉毛,大眼睛双眼皮,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儿,肌肤光滑白皙,两个饱满的大奶子如木瓜般倒扣在胸前,一双玉腿尖足更显得成熟妩媚,尤其是两腿之间那一团黑黝黝的屄毛儿,若两边翻开,大小屄唇清晰可见,屁股一直是我最欣赏的地方,不同于其他女人,我的屁股微微上翘,又大又圆而且屁沟很深,分开两片臀肉可见隐秘的棕褐色屁眼儿,由于经常操的缘故,因此我的屁眼儿又大又圆微微外翻,男人见了必定过目不忘。   洗完澡,我精神了许多。好歹吃了点东西,我坐在床前对着镜子细细的化了化妆,我们这行对于化妆一向比较讲究,从身份来讲我们毕竟不是出台的小姐,因此不会浓妆艳抹。淡妆既能体现出身份又显得有气质,因此只化淡妆就好了。化好妆,我开始选择衣服。服饰也是我们必须注意的地方,太过暴露的衣服不仅不和场合而且往往会给客户直接带来麻烦,我们接触的大多是政府部门的领导,因此合体的服饰更加重要。但老旧、古板更不是我的策略,最好的就是暧昧一些的服饰。因为今天要拜访的是房改局的宋处,因此我提前从三姨那里对宋处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打开卧室的衣柜,眼前一排整齐的各色连裤丝袜及束身裤、紧身裤,这是我必备的‘行头’我想了想最终挑了一条黑色亮皮高弹束身裤,新品,南韩弹力丝面料的。这种束身裤虽然比连裤袜要厚一些,但却更加紧身。   我穿上裤子对着镜子一照,真不错!束身裤紧紧的将我的下身包裹住,凹凸毕现,尤其是肥臀显得更加紧致高翘,因为有亮皮效果所以在自然光的照射下微微泛光显得性感。裤裆部分早已被我用剪刀剪开,其中的方便不言而喻了。裤子外面是一条黑色的抱身裙,黑色的短丝袜再配上黑色的高跟鞋,这么一搭配就显出了整体效果。上身衣服相对简单,肉色的乳罩外套一件水洗布的收腰夹克。   穿戴整齐,我拿出手包,把应用的手机、钱包、金卡、名片等放入包里。   上午九点,我准时从家出来。   我家位于老城区中部的一片老旧小区,最早是来安针织厂的宿舍楼,所以这里一般被叫做‘针织楼’我住三号。   从针织楼到新城的房改局所在地春日街直线距离也就两公里多一点,但由于老城区的道路都比较窄且多是单行路,因此坐出租车倒不如坐个体三轮摩托车来得方便,这里的三轮摩托不仅价格便宜而且不受单行路的约束,比起出租要实惠得多。   在针织楼附近就有一个等车点,因为我经常坐这种车上班,因此等车点的许多师傅我都认识。其中有一个老赵和我比较熟络。我只知道老赵今年60出头儿,原先就是针织厂的保全工,干了一辈子,谁知道快退休的时候突然工厂倒闭,全部买断,老赵只分到几万块钱就被打发了。谁知老赵的老伴又病了,在医院一年多,病是越治越重,钱也花光,最后只好回家。熬了一年,老伴没了,他也没有退休金所以就开着三轮摩托拉活糊口。   我经常坐他的车,渐渐和老赵熟了,感觉他挺不容易,所以每次坐车都不让他找钱。   到了等车点,只见有几辆三轮摩托停在那里,我一眼就认出了老赵那辆有红色棚子的车。车旁边站着个男人,个头不高,秃头长脸,马眼狮鼻阔口,皮肤黝黑都是肌肉,上身穿着件白色的短袖T恤,下身一条泛蓝色的运动裤,白色运动鞋。这个人就是老赵。   老赵正吃早点,抬眼一见我来了,笑着说:“早啊?要车?”   我笑着点点头说:“新城春日街,房改局。”   说着话,我抬腿钻进了三轮车后面的棚子里。老赵和另外的几个伙伴打了声招呼开着三轮摩托向春日街而去。   出了针织厂路,拐上土山道,过两个路口右拐建国路,一直走到头左拐人民路出了人民路就是解放大道,直行到辅路到了春日街。   老赵的车很稳,不紧不慢的开着。我坐在后面想着一会儿的事情。   这次三姨接的是大通公司想包揽东海路拆迁工程的案子,其实说起来并不复杂,大通公司在来安专门经营整改拆迁的项目,但问题是来安现在做这个的可不止他们一家,瑞泰公司就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现在投标已经两轮了,只剩下大通和瑞泰,过两天审标的时候就是关键。大通的意思是让三姨出面接触一下这个项目的关键人物房改局的宋处,只要宋处在大通审标的时候能露一面甚至连话都不用说就可以搞定。为此,大通弄了张金卡,我这次就是去送卡顺便还可能送人。   三姨和宋处似乎有些交情,我曾经听三姨说过,当年宋处刚入局的时候,三姨的舅舅还是处长呢,三姨对我说宋处这个人对女人还行,只要自愿奉献的他都照单全收。   我正想着,老赵的车已经停在了房改局门口。我扔钱下了车,老赵点了点头开走了。春日街挺清净,守着街口有一栋三层小楼,楼前有一个院子,里面停放着许多车。门口处有门卫,挂着的牌子是“来安市房屋改造管理局”我走近门卫室,一个老头儿探头问:“找谁?”   我笑着说:“麻烦您,我找宋处。”   老头儿看了看我,点点头,从里面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递给我说:“写上名字和联系电话。”   我接过来在访客姓名一栏写了个“曹”字,然后又留了电话。   老头儿接过本子看了看然后冲我说:“三楼。”   进了办公楼,两边有宣传栏,我一眼就看见副局长旁边的“规划科处长宋连勇”看相片似乎人还挺精神,年纪也就四十出头儿的样子。此时楼道里人不少,来来往往的,我也没多做停留钻进电梯直奔三楼。   不一会儿出了电梯,三层挺安静,笔直的甬道,一边是落地窗,另一边是一个个封闭的办公室,门牌上写着“局长办公室、副局长办公室、规划科处长办公室”等字样。我走到标有处长办公室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门。一会儿的功夫,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请进!”   推门走进宋处的办公室,我反手将门碰好,抬眼一看。宋处的办公室面积并不算大,地面上铺着木纹地板,白墙吊灯,靠近门的一侧有饮水机和沙发,门的对面是窗户,靠近窗户有一张黑色大理石的办公桌,桌子上堆满了文件,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个四十出头儿的男人正坐在桌子后面。男人一见我,问:“你是……?”   我急忙笑着说:“您是宋处吧?我姓曹,是丽人公关的。”   宋处一听,也笑着站起来说:“哦!我知道,我知道,昨天三姨还给我打电话来着。呵呵,过来坐。”   我仔细看了看宋处,个头儿足有一米八,身材魁梧,漂亮的分头,长脸马眼,鹰钩鼻中正口,上身是一件短袖的白色T恤下身一条黑色的西裤,脚上的皮鞋油亮油亮的,手腕上还带着一块金表闪闪发光。整个人显得又精神又白净。   宋处办公桌前面有一把黑色的转椅,我刚一坐下宋处就从门口的饮水机打了一杯水递给我。我急忙笑着接了过来。看得出,宋处似乎对我挺感兴趣,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几眼这才重新坐回到办公桌后面。   “三姨昨天还跟我提了,说今天让你过来,呵呵,我这一忙倒忘了。”宋处笑着说。   我冲宋处一笑,说:“三姨总跟我提起您,说您总是挺忙的,几次约您出来坐坐都没得空。”   说着话,我从包里抽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宋处,宋处接过来念到:“丽人公关部主管曹皮燕……”念到这儿,宋处忽然笑了笑,说:“你这个名字起的。呵呵。”   我故作不知的问:“咋了?”   宋处笑着说:“曹皮燕,这名字,挺值得玩味。呵呵。”   我一听,笑着说:“您觉得有意思?”   宋处看了看我,笑着点点头。   我见宋处并未接话茬,估计可能是初次见面不好意思我也就没有继续跟进。转而先谈正事儿。我们先聊了聊三姨,看样子宋处对三姨似乎印象颇深。只听宋处说:“三姨啊,呵呵,你别看我俩年纪差不多,不过我很敬重她,女中豪杰啊,川妹子,火辣脾气。”   我笑着说:“是呢,公司里大家都怕她那个臭脾气,动不动就发火,可其实她人特好,刀子嘴豆腐心。谁有难处三姨都伸手。”   宋处笑着点点头说:“这样的领导才好接触,不玩阴的,有啥都摆桌面上。你们能跟着三姨,我觉得是你们的福分,她这个人我了解,跟着她不会吃亏。”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说:“我跟三姨也好几年了,没有过不去的坎,啥案子到三姨手里几乎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您就说这次项目这个事儿吧,三姨说了,请您帮帮忙就行。”   宋处一听说到项目,面有难色的说:“哎呀,小曹啊,这次三姨这个事儿我还真感觉有点儿棘手呢。”   我急忙问:“宋处,您有啥难处只管说。”   宋处忽然压低了声音说:“昨天三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在东海路的项目上照顾点大通,我又何尝不想给三姨这个面子,问题是啊,人家瑞泰也不是吃素的,公关都公关到副局那里了,我啊,左右为难噢!”   还没等我说话,宋处又说:“你要说我这个人么,倒是挺招女人喜欢,但是那些家庭妇女,没一个有素质的,整天到晚,嚼舌根、串舌头,这局里的风气啊,都是让她们搞坏的。”   我一听急忙说:“她们嚼舌根就让她们嚼去!宋处您身正不怕影子斜!凭借您这一身的正气,我就觉得公道自在人心。”   说着话,我从随身的包里抽出金卡轻轻放在宋处面前的办公桌上,继续说:“宋处,不瞒您说,我呢,也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是我最敬重的就是像您这样的男人!您英俊潇洒,年纪轻轻就是局里的中坚力量和业务骨干,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暗地里喜欢您!敬重您呢!”   宋处见我直冲他飞媚眼儿,又见面前的金卡。随即说:“哎呀!这是干啥!你们啊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搞这个!不要搞这个!就是不听!唉!我也懒得操心了,随你们去吧。”说着话,他顺手拉开办公桌下面的抽屉将金卡扔了进去。   宋处收了卡,就意味着事情有了眉目。我心里十分高兴,笑着说:“其实大通那边早就想结识您了,苦于无门,这不过就是个意思,等以后时间还长,还希望您能多照顾点儿他们。”   宋处点点头,笑着说:“既然都是三姨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不过我不必和他们直接接触了,有啥事儿还是让他们找三姨。”   我见宋处没有想交锋的意思,顺水推舟的说:“那是,那是,毕竟您和三姨咱们是一路。”   宋处把头靠在转椅上似乎松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现在啊,都是领导意识,我大小也算个领导了,可毕竟我上头还有领导呢,一万个方案,想破脑子,领导一拍板,啥也别说就必须执行,压力大啊!”   我笑着说:“是。在您这个位置,承上启下,压力大,工作忙,您可要保重身体,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宋处点点头说:“唉,我这人啊,就是有了工作放不下,天天加班,好在老婆孩子都在国外,回了家也是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   我笑着说:“那咋行?您这么日理万机的,真要是累坏了,还不疼人?”   宋处看了看我说:“你就说我这颈椎吧,三天两头儿的犯病,一犯病就头晕眼花的,站都站不住。”   我一听,急忙跟进说:“咋?您颈椎不好?我学过按摩,要不我给您松松肩?”   说着话,我已经站起来绕到宋处的转椅后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捏了起来。   “嗯……不错……舒服……呵呵……”宋处微微眯缝着眼睛说。   过会儿,宋处突然问:“你这名字怪有意思的。”   我一听,笑着小声说:“咋意思?”   宋处小声叨咕:“曹皮燕……呵呵……”   我弯下腰在宋处耳边小声说:“嗯,念快了就成了‘操屁眼’……”   说到这儿,我俩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起来。   气氛一暧昧,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和宋处打交道当然不能让人家主动,因此我积极起来。   我小声在宋处耳边说:“宋处,我虽然不是个随便的人,但自打今儿见了您就从心里喜欢,您要是想给我来个操屁眼儿我绝没二话。”   宋处听完,点了点头冲我问:“你屁眼……呵呵?”   我一听,笑着点点头说:“嗯,是。欠您的操。”   说着话,我扭过身背对着宋处将裙子褪下扔到一边,顿时春光乍泄,宋处的眼睛都亮了。   “呵呵,好!爽快!”宋处紧紧盯着我的下身说,但他说归说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见宋处不为所动急忙将自己那被束身裤紧紧包裹着的大屁股撅了起来,屁股一撅,紧接着来了个京剧里常用的一个身段儿叫“抖腰”我这么一抖,大屁股随着上下抖动,从裂缝处暴露的浪屄和屁眼儿给宋处来了个一览无余!   宋处笑着看着我,说:“嗯!不愧是三姨调教出来的人,呵呵。”   我回头冲宋处浪笑着说:“宋处不瞒您说,这些年我跟着三姨,三姨把我调教得十分妥当,您看着。”   说着话,我伸出右手放在屁股上摸到屁眼儿中指往里一突“噗”的一下就抠了进去,然后做抽插动作,一边做一边冲宋处说:“您看,我这儿自己抠屁眼儿了。”   宋处一见,急忙喊好,说:“好!好个浪娘们儿!”   我见宋处依旧没站起来,顺口搭音到:“浪?您再看这个更浪的!”   我抽出抠屁眼儿的中指当着宋处的面儿顺势含进了自己的小嘴儿里细细的唆了起来:“啧啧啧啧啧……”直到唆了干净我才浪笑着对宋处说:“这个就叫‘前店后厂,自产自销’”   ‘腾’我话音未落宋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急忙细眼观瞧,果然,宋处的裤裆终于顶起了一个大鼓包!   “小曹啊,今天就冲你这个浪劲儿,你那个臭屁眼儿我是操定了!”宋处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解开裤子皮带瞬间将内外裤脱了下来。   刹那间,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唰!”宋处高高挺起的大鸡巴活灵活现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急忙细看,不觉一惊!   只见宋处两腿间翘起了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这鸡巴头儿大、脖细、弯弯曲曲向上挑着,鸡巴茎上青筋暴起,两个大蛋子儿垂在下面一缩一挺煞是可爱!   我一眼便认出这就是三姨曾经给我说过的‘蘑菇头儿’!   巨大的鸡巴头儿犹如蘑菇一样顶在上面,裂缝之中已经挤出一股子黏水儿。这许多年,我跟着三姨办事,啥样的男人没见识过?啥样的鸡巴没玩过?不过说实话宋处这根儿大鸡巴的确有点小特色。   我心里一转,心说:上赶着不是好买卖,我不如逗逗他,把宋处的积极性调动起来。   想到这儿,我面有难色的说:“哎呦!我的宋处!您的鸡巴咋这么大个个头儿?这要给我插屁眼儿里我真怕吃不消呢!咱别操屁眼了,您给我操操屄得了。”   宋处刚刚把裤子扔到一边,一听我这话急道:“你说的这是啥屄话!你不就叫‘操屁眼’吗?不操你屁眼我都对不起你这名字!”   说着话,宋处一扭身站在我后面两只大手死死按住我的大屁股用力捏着,因为我穿的束身裤更增加了宋处的手感,他一边使劲捏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真好!真软!”   我正要说啥,忽然觉得下面屄门儿外面一阵摩挲,热乎乎烫人的大鸡巴头儿寻着我的屄眼儿三蹭两蹭的就把我的屄水儿捣鼓出不少,我心里一急冲宋处喊:“宋处!操我!”   宋处也不理会,只是下身微微一凑“噗嗤”的一下就将鸡巴‘滑’了进来。   “噗!哦!啊!”刹那间我和宋处同时惊叹出声。果然,这蘑菇头鸡巴最是要命。我只觉得屄道里被大鸡巴头儿刮得十分舒服,又硬又烫,随着宋处抽出再插入,一波一波的小潮冲击着我的大脑,我顿时叫出了声儿:“哎呀!哎呀!哎呀!操我!啊啊啊……”   宋处一边使劲按定我的肥臀一边快速前后耸动着腰大鸡巴迅速进出着我的浪屄带出了无数黏水儿淫液。“啵”突然宋处将鸡巴完全拔出,鸡巴头儿微微上提对准我的屁眼儿就要顶!   “呀!不行!宋处您的鸡巴太大!我受不了!”我急忙回头冲宋处喊。   宋处此时哪里肯听我的,他将鸡巴头儿定位在我的屁眼儿上里笑着说:“咋就不行?”   我故作推诿的说:“不行啊宋处!您别看我屁眼儿大,但里面紧,我吃不消啊!”   宋处笑答:“不试试咋知道?”   说着话宋处腰部微微一用力就将鸡巴头儿操了进去!   “啊哦!不!啊!”我故意叫着说:“宋处!求您了!您的鸡巴头儿太大了!”   我越是不让他来宋处就越想操,他索性不再理会我,自顾自的一前一后慢慢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宋处每操一下我就淫叫一声,竟然与他配合得天衣无缝!其实我不仅不难受反而正享受着蘑菇头带给我的另类刺激呢!屁眼儿里就和着大肠油和从鸡巴头儿分泌出的淫水儿一下下的刮着我的肛道,竟然被宋处操出了些许棕褐色的干屎!   “哦……真爽……哦……”宋处颤抖着声儿激动的叫到。   “真鸡巴舒服!又软又紧……我操!都是屎!”宋处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突然宋处加快了速度,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乱挺嘴里更叫:“呀呀呀呀呀……”   “啊……啊!”宋处猛的将大鸡巴完全插进我的屁眼儿里用力一挺!   “嗖”我只觉得里面一热,一股子浓浓的精子喷涌进来!   “呀!射我屁眼儿!”我急忙喊了一声。   “啊!”宋处又一挺、再一挺!又是两股子精子射了进来……   “呀!射我屁眼儿!”我又叫了一声。   宋处随即又是一挺,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一阵乱跳,一股股的热流喷涌而来……   “啵”宋处长长出了口气慢慢把已经变软的大鸡巴抽了出来,刚一出来,一股浓白色的精子顺着我的屁眼儿往外冒,我也顾不得许多急忙回过身低头看,只见宋处的鸡巴茎上黏糊糊的,我和宋处一对眼神儿,彼此会心一笑宋处抬手将我的头往下一按顺势将鸡巴塞进我的小嘴儿里任由我为他细细的唆了着。   “嗯……啧啧啧啧啧啧啧……”我吃得津津有味儿,宋处也舒服到了极限。   一直等我将宋处的鸡巴完全唆了干净,他这才放过我重新穿好了衣服。我拿起办公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重新吐回杯里,这才穿上裙子重新坐在宋处面前。   “宋处,您觉得我咋样?”我笑着问。   宋处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我喜欢!”   我笑着问:“那大通那边,您看我怎么回话儿?”   宋处想了想说:“告诉那边,等审标那天我过去听听就是了。”   我见宋处痛快答应,心里高兴,说:“哎呦,那真就麻烦您了。”   我又和宋处闲聊了两句就起身告辞,宋处一直把我送到电梯口。   出了房改局,我急忙给三姨打了电话:“三姨,是我。”   “事情办得咋样了?”三姨问。   “一切OK,宋处说等审标那天他过去。我估计差不多。”我说。   “嗯,好。那你现在先回来吧,我还找你有事儿。”三姨说。   放下电话,我急忙打了出租车直接回公司。   《第一集完》   第二集:   --------------------------------------------------   开篇语:换名叫性交,内行懂门道,会面宴宾楼,只为老相好,席间一壶酒,淫欲情趣高,卧榻撅肥臀,鸡巴用力操,浓浓子孙液,唯有口里爆,再会胖男秘,屁眼舔得俏。   --------------------------------------------------   从春日街出来,打车20分钟到了新城CBD商务中心区。   中心区由三座呈三角形排列的高级写字楼组成,其中一座叫环球贸易中心。进了楼,我坐电梯直接到20层。这一层有许多公司,其中左手一家公司挂着牌子,上面清楚的写着“丽人公关有限责任公司”。我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我们公司占地面积并不大,一间总经理办公室,一间稍大些的会议室,会议室外面是办公区,主要是财务人员在这里办公。其余的就是一间业务洽谈室和卫生间、杂物间。路过办公区,两位财务会计见我来了都笑着点点头,我也报以回敬然后敲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请进。”   里面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响起。   我推门走了进去反手关好门。我进来的时候,三姨正接电话,她示意我坐下。三姨的办公室也很普通,面积并不大,地面上铺着地毯,中间是张办公桌,后面有皮质转椅,转椅后面是一排书橱,里面放着许多书但我从未见三姨看过。办公桌的对面是一溜沙发,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三姨个子不高,虽然有了年纪但却十分精神,波浪头,瓜子脸,柳眉凤眼,说起话来语速很快,她穿着一身名牌的女士黑色西装,脚上肉色丝袜黑高跟,显得十分干练。   放下电话,三姨笑着冲我说:“都利索了?”   我点点头说:“我觉得没问题。宋处说审标的那天到场。”   三姨点点头,坐进转椅里问:“陪他玩了?”   我笑着点点头。   三姨撇了撇嘴说:“操他妈的!他倒是不挑食!”   我笑着说:“咱免费送过去的,人家没理由拒绝。”   三姨点点头说:“他就这么个毛病,男人都那样。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就不用费事儿了。”   忽然三姨又问:“咋耍的?”   我说:“先操的屄,然后是屁眼儿,最后让我用嘴唆了的。”   三姨点点头说:“料到了。你这么半天没露脸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出了。”   我忽然想起啥,问:“三姨,老徐那边怎么样了?”   三姨眨眨眼说:“叫你回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   说着话,三姨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工行的VIP卡往桌子上一扔说:“操!咱们送过去的卡让人家退回来了!老徐说了,这个事儿他帮不上忙。让咱们另想办法。”   我想了想说:“这别再是说词吧,老徐不是正管吗?正经的科长,批地的事情他帮不上忙谁又能帮上?”   三姨脸色一冷说:“不是那么简单。张庄那块地,地点好、面积大。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无论商住都能赚钱,就是拿着地啥也不干,放上个两三年一倒手也能几倍的赚。这块肥肉,谁不想要?看来老徐这次真的是没辙了,要不然他能把揣进口袋的钱再吐出来?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么?”   我想了想说:“那咋办?这案子咱不接了?”   三姨想了想说:“再努努力吧,实在接不下来也没办法。我刚得的信儿,现在有能力拿那块地的,除了华安以外,还有一个叫九州和一个叫建联的,这两家都是省外的公司,必须摸清他们的底细才好。”   三姨说着话,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嗳?老周?……啊,是我。呵呵,忙着了?……晚上我做东请你吃饭……老地方宴宾楼……对……想摸摸九州和建联的底儿……好,我带着小焦一起去。好,晚上见。”   挂了电话,她冲我说:“晚上宴宾楼,请老周。你跟我去。”   我听了笑着说:“老周啊?他可难应付。”   三姨也笑了,说:“谁让你招人爱呢?人家点名要你。”   说着话,三姨看看表说:“你先回家,晚六点,我去接你。”   我点头答应。从公司出来打车回家。   干我们这行,一般不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对不同的公关对象用不同的名字,这样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面对宋处,我叫曹皮燕。而当初和周处初次会面的时候我的名片上印的名字却是:焦爽。所以第一次向周处介绍的时候我是这么说的:“周处您好,我姓焦,叫爽(性交爽)”   搞得周处哈哈大笑,融洽了气氛。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然后小睡了一会儿晚上五点起来。   初秋的天气,早晚有些冷,但中午热,如果湿度大一些更让人觉得难受。   晚上快六点的时候,我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条肉色的天鹅绒连裤袜穿上,下身是过膝的黑色抱身裙,脚蹬黑高跟,上身是肉色的乳罩外面一件白色条纹的长袖衫。差五分六点我已经站在了楼下。一直等到六点一刻我才远远看见三姨的黑色别克出现在街角,急忙迎了上去。   车停在我跟前,打开门,我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操!这破路!到处都是单行!七拐八拐的真难走!”   三姨一上来就抱怨。   我笑着说:“有啥办法呢,这里的房子租金便宜。”   三姨瞥了我一眼说:“我给你的工资也不少了,你还图便宜啊?”   我笑着说:“我这不是先攒点吗?以后手头儿富裕了就去新城住。”   我和三姨聊着,快七点的时候车停在了新城友好路的宴宾楼门前。   宴宾楼,我作为陪客和三姨来过几次,里面的消费高的吓人,普通一壶菊花茶开价200,甚至一盒纸巾都要30元。奇怪的是,越是贵,却越是高朋满座,想在宴宾楼吃饭要提前预定才行。不过三姨是个例外,宴宾楼的老板和三姨熟识,三姨常年在这里包下一个雅间。   跟着三姨坐电梯到二楼,服务员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标有“高山流水”的房门。房间很大,里外两间,装设得古香古色,墙壁上挂着古画,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字,桌子、椅子、家具都是仿明清的风格,外间供客人吃饭,内间有整套的茶具和卧榻,供客人休息。   我们刚进门,周处带着他的男秘就到了。   周处五十出头,中等身材,圆脸方口,有些谢顶。上身白色衬衫,下身黑色西裤,脚上黑皮鞋锃亮。在他旁边站着一个矮胖子,年纪也就二十出头,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脸蛋儿,小眼睛瘪鼻子,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也是白衬衫黑西裤。这人我认得,他姓许,是周处的男秘,周处现在是商建局的处长专管在来安做建设事业的公司企业。   “呵呵,老妹子!”   周处笑着冲三姨打招呼。   三姨笑着说:“正好,前后脚。来,坐。”   我急忙紧走两步挎上周处的胳膊笑着说:“周处,您来啦。”   周处见了我,就像饿狼见到猎物一般,上下盯着看了好几眼,随即笑着说:“小焦啊,你姓啥来着?”   我知道他又想拿我开心,随即笑着说:“我呀,姓焦!叫爽!”   周处听完“哈哈”的笑了起来。我陪着周处笑着没忘记回头冲周处的男秘小许也飞了个媚眼儿,小许眼睛一亮急忙冲我点点头。依照三姨的意思,周处是必须要经常联络的重要人物,爱屋及乌,他身边的人也依旧是我的公关对象。曾经有几次,陪着周处玩的时候小许也没少从我身上找乐子。   寒暄过后,我们都坐下,我坐在周处和小许中间,三姨则坐我们对面。接着就是上菜,上酒。三姨和周处有说有笑,我则在一边布菜倒酒。   只听三姨说:“老周,这次我这个案子挺难办。还请你给指点指点。”   周处听完点点头,沉吟了一下,说:“老妹子,不是我说你啊,这个咱自己的能力就要做到心里有数,有些案子能接,有些案子就不能碰。”   三姨听完,虽然脸色不好,但依旧点点头说:“我啊,就是太好强了。”   周处吃了口菜,放下筷子说:“你知道九州和建联都是啥来头吗?”   三姨说:“大概知道一点儿,九州通着省里,建联我还真不太清楚。”   周处点点头说:“这个九州建筑啊,老总和我一个姓,叫周涛。正经的经理人。以前做过联华超市的高管,后来聘请为九州的总经理。他还好,不过这个九州建筑的背后是省里一个副省长的子弟。你想想,人家有这个背景,不就剩下拿地赚钱了吗?”   三姨听完,微微皱眉,说:“那建联呢?”   周处喝了口酒,说:“这个建联,更是了不得,通着天呢,人家总部就在北京。你那个华安,咋比都比不了这两家,我看啊,张庄这个地块……你趁早别惦记了。”   三姨一听,说:“那照你这么说,九州也好,建联也好,全国各地随便拿地呗?谁也争不过他俩了?”   周处听完,瞥了三姨一眼没说话,继续吃菜喝酒。   我一见这场面,急忙出来圆场。笑着冲周处说:“周处,这个事情您不能把门关死啊?好歹给我们出个主意,想想办法。三姨在来安还没栽过跟头呢?”   周处听完,眯缝着眼睛看看我,忽然将手放在我的丝袜大腿上用力捏着,一脸淫笑着说:“小嘴儿挺会说的!一会儿我让你好好闭嘴。呵呵。”   周处这么一捏,我顿时来了点儿情绪,脸上红红的说:“我都不知道您能用啥堵住我的小嘴儿呢?”   周处顺势将手探入我的裙子里很容易就摸到我的屄,他一边用手指逗弄着我的屄门儿一边笑着说:“你再说,你姓啥?”   我急忙喊:“我性交!我性交!叫爽!叫爽!”   周处听完笑着说:“小浪货!一会儿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着话,周处站起身解开皮带扣“唰”的将裤子连同裤衩一起脱下来,当着三姨和小许的面儿,他的大鸡巴硬邦邦的顶到12点!周处重新坐下,分开大腿冲我说:“品着!”   我实没想到周处当面儿就让我给他叼鸡巴,急忙用眼神儿询问了一下三姨,不料三姨见我傻呆呆的看着她没好气儿的说:“傻屄了你!愣着干啥?你不品还等我品啊!”   我一听,心知三姨现在心情不好,急忙两腿一软顺势滑到周处面前跪好,头一低,小嘴儿一张叼住他那又骚又臭的大鸡巴头儿快速的唆了起来:“啧啧啧啧啧啧啧……嗯……嗯……”   周处任由我唆了他的鸡巴,他却依旧装作没事儿似的喝酒吃菜然后继续和三姨聊:“这个事情……嗯……也不是没得谈……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嘛……嘶……只要想办法搞……嗯……搞臭这两个公司……啊……华安还……还是有机会的……嘶……噢……”   我底下叼得急,周处说话直打颤,鸡巴一挺一挺的。   三姨听完,眨眨眼,说:“倒是个法儿。”   周处深深吸了口气说:“等……等会儿再聊……我这儿先……”   说着,周处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拉着我进了内间。内外间并没有任何阻挡,因此三姨和小许可以清楚的看到我们的动作。   周处冲我说:“快!撅那!快!”   我急忙迅速的脱掉裙子只穿着连裤袜和高跟鞋走到卧榻前双手撑住高高的将屁股撅起来回头儿对周处说:“周处!我行了!”   周处站在我后面,摆好姿势,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用力一操,喊了声:“操你的!”   大鸡巴‘滋溜’一声就钻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   大鸡巴在周处的控制下快速的进进出出,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被掏出来,弄得鸡巴茎上黏糊糊一片。我撅着屁股随着周处的动作前后晃动,两条肉色丝袜大腿紧紧绷直,屄里一股热气涌了上来。   “嗷嗷哦啊嗷嗷啊哦啊哦哦啊哦啊……”   我胡乱的叫着,幸好这个雅间儿隔音比较好,否则弄不好全楼都能听见呢!   那边,三姨就好像啥都没发生似的,吃着菜,喝着酒,时不时往我们这边瞟一眼,笑着对小许说:“小许,一会儿你们周处爽完了,你去爽爽。”   小许有些不好意思,说:“这……”   三姨笑着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头回?呵呵。”   三姨那边说着话,我和周处这边已经白热化了。周处让我翻身躺在卧榻上,他扛着我两条丝袜大腿,下面用力操。   “啊啊啊啊……爽啊!爽啊!我性交!我性交!我性交!啊啊啊啊啊……”   我也被周处操得来了情绪,冲着他淫叫。   “哦……嘶……操你的!老子射死你!”   突然,周处猛的给了我几下狠的,然后快速的拔出大鸡巴骑马似的跨在我的脸上将鸡巴塞进了我的小嘴儿里“啊哦!”   我惊叫一声,鸡巴插得太狠直接插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我顿时一翻白眼儿!   “啊!……”   周处死死的抱住我的头,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的大鸡巴头儿一鼓一涨!“噗”的一股腥臭的浓浓精子喷了出来,不由我“咕噜”一下咽下了肚。   “啊!啊!啊!”   周处连叫了几声,鸡巴猛跳,将一股股的精子给我送进了肚儿!   “哎呦,爽透了。”   周处抽出鸡巴,我顿时瘫软在卧榻上。   周处光着屁股甩着鸡巴重新走回到座位上捡起裤子穿好,他一扭头冲小许说:“你去,我和三姨有话说。”小许早就迫不及待了,听了周处的话急忙站起身向我奔来。   小许走到我面前,三下两下就脱了个精光,他真是一身细皮嫩肉的,又白又胖看着好玩。小许的鸡巴中等连根毛儿都没有,典型的青龙。还没等我说话,小许已经分开我的丝袜大腿跪在我面前给我舔屄了。   “嘶……啊……爽……哦……”   小许舔着我的屄,虽然刚被周处操过,但他一点不嫌弃,直把舌头伸进我的屄里左右翻动细舔,我被他舔得直哼哼。   我这边和小许搞着,那边周处正眉飞色舞的和三姨聊天,我隐约听他们说:“这个事情简单……找俩记者……只要给足了钱……嘿嘿……行,听你的……东西我给你提供……嘿嘿……只要恶心恶心他们……没有办不成的……哼……”   我正琢磨他们的谈话,忽然觉得小许的舌头往下一滑竟然顶进我的屁眼儿里!   “呦!舔我臭屁眼子!”   我叫了一声。   我这么一喊,小许更来劲儿了,他拼命的将舌头挤进我的屁眼儿里来回抠挖,弄得我又麻又痒还挺舒服。   “舔我臭屁眼子!啊!舔我臭屁眼子!啊!舔我臭屁眼子!”   小许越发卖力的舔,我叫声越高。   我这么一叫,顿时引起了三姨的不快,三姨冲我们喊:“都小声儿点儿!我们这儿谈正事儿了!操!”   一抬眼,三姨见小许那个样子,顿时又冲小许喊:“小许!拿你鸡巴使劲操她屁眼儿!然后再操她嘴!给我使劲操!”   小许听了三姨的话抬头看着我笑道:“三姨让这么操你的?”   我脸上一红,急忙说:“那就按三姨说的来,你先操我的臭屁眼子,然后再操我嘴,要使劲操!”   小许一笑,俏皮的说:“得令啊!”   说着话,我已经翻了个身儿上身趴在床榻上一个丝袜大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小许的鸡巴虽然中等,但这么暴涨起来也的确可观,他微分双腿站在我背后两只手按住我的腰将鸡巴头儿顶在了我的屁眼儿上冲我说:“姐,我操啦?”   我笑着回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回应:“快操!”   小许也不说话,腰一用力鸡巴前送‘滋溜’一下就钻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啊!喔!”   我激动得叫了一声,硬邦邦的大鸡巴正好操进屁眼儿里摩得我直痒痒。一开始,他轻拉慢送,渐渐有了润滑便大动作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小许都将鸡巴完全送进屁眼儿深处,肉肉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喔喔喔哦喔喔……”   我随着小许的动作激烈的摇晃着身体,只觉得屁眼儿里又麻又痒,只恨不得小许再深入些才好。   我们这边搞着,那边三姨和周处却是声音越来越小,不过我隐约能听到三姨发出了开心的笑声。“啵”小许抽出鸡巴哆嗦着冲我说:“姐……啊……”   我急忙翻身儿细看,只见小许的鸡巴高高的挺起鸡巴头儿鸡巴茎上沾满了黄褐色的‘干货’突然,他浑身一抖,鸡巴猛的一挺“嗖”一股子浓浓的精子已然猛射了出来,再挺!再射!顿时浓浓的黏液顺着鸡巴茎一直流到蛋子儿上了。   “哎呀!咋射了呢!”   射完精小许恼怒的说。   我看着他胖乎乎的脸蛋儿,笑着说:“你呀!就是太贪了,干啥不早点儿抽出来?”   小许听我话,更是着急,一脸怒色。我急忙哄他道:“算了,别着急了,记得下次早点儿抽出来,没那么大本事就别耍那么久。来,我给你舔干净了。”   说着话,我跪在小许的面前伸出香舌从他的蛋子儿一直舔到鸡巴头儿,把粘在鸡巴上的精子和干货都一口口的舔干净。小许这才缓和下来……   带着满足,我和小许都穿好衣服重新落座,这时三姨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看样子心病去了。周处也是频频吃菜点头和三姨有说有笑。   “咋?提前射了?”   三姨笑着问小许。   小许脸上一红,用手挠挠头发,点点头。   三姨笑着说:“看你小子挺精的,咋连耍女人都不会?射她嘴里多爽?看来啊,以后你还得多跟你们周处学习学习。”   周处在一旁打趣说:“呵呵,不是我夸口啊,小焦这样的,也就我能降得住,小许啊,太年轻,三下两下还不就交待了?哈哈。”   我们都笑了起来。   酒宴结束,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送走了周处,三姨开车送我回家。路上三姨说:“今儿跟老周碰碰,总算有眉目了。”   我问:“咋整?”   三姨说:“回头找几个小报记者,好好给九州和建联刷刷色!任何势力都敌不过舆论,我咋没想到这点呢?”   我和三姨聊着,一会儿就到家了,我刚要下车,三姨突然叫住我:“等等。”   我侧脸问:“啥事儿?”   只见三姨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顺手抽出几张崭新的钞票塞给我说:“拿着,奖励奖励你。”   这不是第一次得到三姨的奖励了,我急忙接过来,笑着问三姨:“不会是这个月的工资吧?”   三姨看了我一眼笑骂:“骚屄!快下去吧!”   我高兴得下了车回头对三姨说:“您慢走。”   顺手关好车门。眼见三姨的车消失在街角,我这才回家。   半月后。   东海路项目,大通审标。昨天我就约好了宋处和大通方面的人。早上起床,是个大晴天。吃过早饭,我好好打扮了一番,依旧是淡妆,但换了一身黑色条纹的白领装,灰色的水晶丝袜配黑色的高跟鞋,显得很干练。   出席这种场合,我的着装必须注意,这也是我从三姨身上学到的。早上七点,我准时从家出来,坐老赵的车到了解放大道。我刚来就看到一辆黑色的丰田停在路边,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冲我招手,正是大通的刘经理。我急忙笑着迎了上去。和刘经理一起的还有两个他们公司的人。   “早啊刘经理。”   我笑着说。   “早,曹小姐。”   刘经理回应。   上了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刘经理问:“吃早点了吗?”   我笑着点头说:“用过了。”   寒暄两句,刘经理马上进入正题:“曹小姐,今天宋处那边……”   我知道他的心思,急忙笑着说:“您放心,宋处那边早就联系好了,咱们一次通过。肯定没问题。”   刘经理听完点点头。   车子启动,8点的时候已经停靠在来安行政许可中心外面。整个上午,我们都在等待投标的信息。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三姨的电话:“咋样了?”   “等下午吧。”   我说。   三姨“嗯”了一声说:“老宋那边呢?”   我说:“昨天约老宋出来一起吃午饭,他说没空,不过下午一点他说准时到。”   三姨听完说:“行啦,就等他了。你盯紧点儿。”   放下电话,刘经理过来邀请我去吃午饭。   下午一点,宋处果然开车到了行政中心。   我急忙笑着上前迎接:“宋处。”   宋处见了我,笑着说:“小曹。呵呵。”   我给宋处引见了刘经理,但并没有坐到一起,按照宋处的意思我们先在休息区等候。一直到下午三点,开始唱标,前面的几家公司进去后,轮到大通。也就是大通刚进去不久,宋处便走进了唱标室。一切就像事先安排的那样,很顺利。投标的结果自然是大通中标了。宋处在唱标室里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坐了坐就出来了。这就是公关的效果。大通的刘经理对结果非常满意,邀请我去吃晚饭,但我还要回公司因此刘经理一直把我送到环球贸易中心。   刚到公司,我就被三姨叫去了办公室。   一进门,里面除了三姨外还有一人。三姨见我来了,笑着说:“大通的案子结了,你办得不错。”   然后她替我引见:“来,认识一下,这位是商委的李处。”   我面前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虽然坐着,但看得出他个头儿很高,短发圆脸,浓眉大眼,唯一就是嘴唇薄了点,鼻子有些塌。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西服,白衬衣,脚上的皮鞋锃亮,手腕上带着金表。   他随随便便的坐在沙发里盘着二郎腿,马上给人一种领导范儿。   我急忙笑着迎上去站在他面前微微躬身轻柔的说:“李处您好。我是小曹。”   李处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只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冲三姨说:“要不咋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呢?三姨就是三姨,呵呵。”   三姨一听,心里高兴,说:“瞧你说的。当初我哥在商委的时候也没见你那么贫嘴来着。”   李处听完,笑着说:“这不是念你的好么?你随传,我随到。呵呵。”   三姨也笑了。扭头,三姨冲我说:“小曹,现在有个案子给你。”   说着话,三姨坐回到办公桌后面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在我面前说:“最近市里要组建新的CBD商务区,有几个黄金的位置已经有公司找到咱们了,这些门店位置好,风水好,人家势在必得。”   我一边听三姨说,一边从档案袋里拿出文件仔细看。都是一些宣传性的材料,不过最后有商务区的门店图,图上有几个位置被红色的水笔画了圈。只听三姨又说:“李处现在在商委,原本抓这个事情,但他过些日子要去学习,可能要挂职一段时间。这期间的工作将交由商委的于处负责,这事儿你负责吧。”   我边听边记,然后问三姨:“是不是这几个画红圈的位置?”   三姨点点头。   这时李处在一旁说:“这个老于啊,死脑筋,不太开窍。啥好事儿,到了他那一准儿就有麻烦。要是我管这事儿,也没那么多闲七杂八的。可换了他,我还真不敢包票。”   三姨在一旁说:“这个于处啥来头?”   李处说:“原来在省里,人家老家在来安,这不是快退休了么?回老家养老,混几年。本来他也是个闲人,这不事情赶巧了吗?”   我笑着问:“李处,那于处喜欢啥?钱?女人?”   李处看了看我,说:“女人嘛,倒是挺那啥的,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的。钱,他也就那么回事儿。人家早就吃饱了,还在乎这几个?不过……”   说着话,李处伸手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用力吸了一口说:“老于啊,老婆早死了,就留下一个儿子,打小就溺爱,那是他的宝贝疙瘩。这小子,今年本该上初三,听说早就辍学了,整天在外头跟一帮社会青年瞎混,可花了,对象搞了好几个,听说逼着人家做人流。操他妈的,小小年纪就是个坏种!那小子没事儿的时候就去商委找他爸爸,我还是挺了解的。”   听了李处的话,我点点头,然后和三姨对视一眼彼此明了。李处和三姨又聊了一会儿别的才走,我把他一直送到电梯口。   回到办公室,我头一句就问:“三姨,华安那个项目……”   三姨说:“那案子我让丁颖去办了,丁颖跟老徐也熟,你先别管了,有事儿再叫你。你最近就是负责这个案子。”   说着,三姨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扔给我说:“事主是金鑫商贸,人家把卡都送过来了。这样,你明天先去,探探路,摸摸情况,如果能把卡送出去则更好。”   说着话,三姨又给了我李处的手机号,然后嘱咐我:“去之前先和李处联系。”   我点点头,拿好卡和资料从三姨的办公室里退了出来。   《第二集完》   第三集:   --------------------------------------------------   开篇语:初次于处会面,裤袜时隐时现,原本好事成双,孰料有人阻拦,巧逢公子于斌,急忙笑脸欢颜,三言两语挑逗,频频直飞媚眼,想要却还装骚,抓耳挠腮色男,歪学姜公钓鱼,吐露真实心愿,终得贵人相助,撅腚待君合欢。   --------------------------------------------------   转天。   我提前给李处打了电话,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坐车来到商委。刚下出租正好碰到李处上班,我们一起走了进去。   一边走,李处盯着看了我两眼,笑着说:“小曹啊,难怪三姨这么器重你,果然是有气质。呵呵。”   李处所指是我今天化的妆和这一身的打扮,虽是淡妆却显优雅,上身是白色的翻领衬衣配蓝色的女士西装,下身是一条过膝的黑色短裙配肉色的丝光棉连裤袜,脚上黑色高跟鞋。给人一种大方得体的效果。听了李处的夸奖我也很高兴,笑着说:“瞧您说的,我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真正有气质的是三姨。”   李处笑着说:“瞧瞧你,再看看我们这儿的。”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我们这儿女的,一个个都跟家庭妇女似的,年轻漂亮的一个没有,那腰,个个都跟水桶一样。”   他的话把我俩都逗乐了。   上了电梯到达三楼的办公区。作为处长一级的领导,李处和于处都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李处将我领到一间办公室门前顺手敲了敲门,一会儿听里面有人喊:“请进。”   推门走了进去我细眼观瞧,于处的办公室并不大,50平米左右外加一个小的卫生间。房间整体布置得也比较朴素,灰色的地面,办公桌也有些发旧。一个和李处年纪相仿的男人正站在墙角的饮水机面前打水。这男人中等个头儿,双肩消瘦,有些秃顶,国字脸,中正口,鼓鼻梁,小眼睛,带着一副黑框近视眼镜,说话的声音却很洪亮。也是一身西服,黑皮鞋。   “老于啊,这就是我前两天跟你提的,那个什么公司的,小曹。呵呵。”说着话,李处转过来冲我说:“小曹啊,这就是于处。”   我急忙微笑躬身对于处说:“领导,您好。”   于处上下看了我几眼,扭头对李处说:“嗯。来,坐。”   李处对我说:“你们谈吧。我还有事儿。”   我急忙说:“您忙。”   李处又对于处说:“老于,我去孙局那里看看。”说着话,他走了出去。   房间里就剩下我和于处,于处给我搬了把椅子,我急忙接过来坐下。于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里一边喝水一边说:“你是丽人什么的……?”   我急忙笑着掏出名片双手递给于处说:“领导,这是我的名片。我姓田,田野的田。叫田妮娜。您就叫我小田就行。”   于处“哦”了一声,接名片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狐疑的说:“刚李处不是说你姓曹吗?咋又姓田了?”我笑着说:“不瞒您说,我们这个行业应酬太多,所以有时候为了方便不用真名。”   于处似乎对我这个解释不太满意,撇了撇嘴冷笑说:“哎呀,你这个名字怎么也换来换去的?让人觉得很不实在啊?”   我笑着说:“于处,这行业有行业的规矩,您看那作家、画家不也是有笔名吗?我们这个行业由于职业特殊,所以一个人可能有几个名字,您不了解,这都很正常。”   于处听完,半信半疑的说:“那我叫你小田了?”   我笑着说:“对,您就叫我小田就行。您看我这名字起得多好?田妮娜,这不就是‘舔您那儿’吗?”   说着话,我还俏皮的冲于处挤了挤眼。这下于处似乎领会到啥了,顿时笑了起来:“呵呵,你啊,呵呵……”   他喝了口水,随即问:“说吧,咱们开门见山。你把你的目的说说。”   我笑着说:“好,领导您痛快,那我也痛快。其实今天来您这儿也没啥别的事情,就是我们想在新规划的CBD商务区先拿几个门店?您看……”   说着我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昨天三姨给我的规划图站起来走到于处跟前将图纸摊好指着红圈说:“您看,就是这几个门店。”   于处急忙附身仔细的看了看图纸沉吟了一下,忽然抬头问:“这图是谁给你的?李处?”   我迟疑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于处顿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说:“你要的这几个门店可都是黄金点位啊?话说回来,我要是把这些黄金点位都给了你,那你让其他的公司咋办?!”   于处这话明显有些不快,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想了想,我刚要说:“于处……”   还没等我说完,于处忽然打断我说:“你别解释了!不行!这些门店将来都是要公示的,我们准备在相同等级的公司之间抽签决定谁可以得到哪个门店。如果都先让你拿着,怎么公示?”   于处这几句话把我说得没词,我正想说啥。忽然于处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急忙接通,说了一句:“哎,周局是我……”忽然他捂住电话抬头对我说:“你先出去。”   我只好笑着点点头迅速走出了办公室。   站外面,我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怎么说,可足足等了十几分钟也没见于处叫我进去,我索性轻轻的敲了敲门。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里面喊:“进来。”   我正要推门而入,忽然心里一动,瞧瞧四周没人,急忙伸手将自己的裙子使劲向上一提,一直将裙边拽到大腿根儿。裙子里面是一条丝光棉的肉色连裤,因为没穿内裤,黝黑的屄毛儿透过连裤袜的裤裆清晰可见!就这样,我再次走进了于处的办公室。   反手将门关好,我就当啥也没事儿似的一屁股坐在于处对面的椅子上,刚一坐下我便将两条丝袜大腿微微分开,顿时显露出我没穿内裤的下体。   “于处,是这样……”我一边说话,一边盯着于处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果然,于处先是眼睛一亮,有些吃惊的样子,但随即又有所悟,坦然的将目光锁定在我的下身。我一见有门儿,急忙趁热打铁说:“于处,您知道委托我们的是哪家公司吗?就是咱们来安鼎鼎有名的金鑫商贸!”   于处听了“哦?”的哼了一声依旧盯着我的裤裆。我有意挑逗,话毕,我慢慢的两条丝袜大腿一叠,翘起了二郎腿,此时虽然看不到裤裆却展示起了我的丝袜小脚,我一边冲于处摆动着脚,一边说:“您说,在来安,谁还能比金鑫商贸更有资格拿下这几个门店?人家金鑫商贸不仅经营百货和化妆品,而且餐饮、服务等行业都有涉猎,他们准备利用这些门店搞一个吃喝玩乐一条龙的服务区,您说,这样不是更好?”   于处听着,眼睛瞟着我的脚,点了点头。   沉吟了一下,于处看着我说:“你凑近点儿,我听不清楚你说话。”   这话摆明了是让我‘更近一步’的意思,我急忙笑着站起来把椅子一直拉到于处跟前一屁股坐下,这次我将两条丝袜大腿大大的分开让于处看得更清晰,接着说:“于处,最关键的,金鑫商贸承诺所有这些门店都按照市值的最高标准价格出钱!”   这话似乎真正触动了于处,他把目光从我的裤裆处移开盯着我说:“都按照最高价格?”   我急忙点头说:“对啊!只要金鑫商贸能拿到,他们就按照最高标准价格出钱!您想啊,如果门店公示,大家竞争,难免有人从中捣乱压低价格,但如果让金鑫全盘接手,那谁能有实力都按最高价格出钱呢?当然是金鑫商贸了!”   说着话,我站起来走到于处跟前掏出金卡放在他面前说:“于处,这两全其美的事儿您还犹豫啥?金鑫商贸可是从咱们商委的角度出发,为您分忧呢?”   “哎呀!你们这是干啥嘛!”刚刚凝重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于处脸上也有了些笑容。他借着说话的时机很自然的抬手放在我的屁股上使劲捏弄了几下,说:“你们啊!动不动就这样!”   屁股被捏立刻让我来了点情绪,我腻腻的呻吟了一声连着冲于处飞了几个媚眼儿轻柔的说:“于处……您……哎呦……”   我这浪劲儿一上来,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就把裙子完全提了起来,于处眼前一亮,肉丝袜、黑屄毛儿一览无余。我这白送上门儿的骚货任是谁也没有不照单全收的道理,于处急忙将伸手掏进我的裤裆里一摸一搓顿时就将我弄得屄液泛滥。   “嗳……于处……”我急忙按住于处的手悄声说:“您这儿方便吗?……”   于处急忙点头小声说:“方便!方便!”   我看着他色急的样子心里好笑,嘴上急说:“那我这就撅起来……让您搞……?”   于处两眼盯着我的脸,急切的点了点头。   伪装一旦撕去,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了。   他一站起来,我急忙帮他将皮带扣打开然后向下一退‘扑棱棱’一根儿硬邦邦的大鸡巴展现在我面前!   于处身上的皮肤粗糙,汗毛很重,鸡巴毛儿更是‘蓬勃’得一塌糊涂,鸡巴又粗又长,虽然年纪不轻但似乎充满活力,鸡巴茎青筋暴露,鸡巴头儿又鼓又大,随着他的挺动一股股透明的鸡巴水儿冒了出来。   “呦!大鸡巴!”我故作吃惊状。   对男人最好的赞美其实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   果然,于处见我如此顿时打心底里高兴,他呵呵的笑着说:“咋样?你见过这么大个儿的吗?”   我急忙应道:“别说见过了,就连听都没听过,您的鸡巴咋这么大?这么雄伟?”   于处听了,更加受用,笑着说:“今儿可让你过足瘾!呵呵”   我脸上一红,故作娇羞状,说:“我看还是别了,您鸡巴这么大,我人虽骚,但屄太小,我……我怕我吃不消”   于处此时已经被我逗弄得情绪高涨了,又哪肯轻易放过我?我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来劲儿。只听于处说:“今儿非让你尝尝这大家伙的味道!你的名字不是叫‘舔您那儿’吗?你就先来来吧。”   说着话,于处一按我的肩膀我顺势跪在他面前小嘴儿一张一口叼住大鸡巴头儿尽情唆了起来!   鸡巴入口我才知道,敢情男人的鸡巴还能这么臭!简直又臭又咸,直让我犯恶心,但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再苦再累也要上,我耐下心来专心为于处叼鸡巴。   “啊……舒服……哎呦……舒服啊……嘶……”于处哼哼着简直爽上了天。   唆了了足足有五六分钟,于处这才放开我,他让我翻了个身儿背对着他,双手撑住办公桌屁股高高撅起,于处站在我后面将我的裤袜褪下来提着大鸡巴就准备搞……   就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只听外面李处喊:“老于!老于!开门!孙局让咱俩过去,快点儿!”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顿时把我俩弄愣了,也就是一闪的功夫,于处迅速提上裤子冲门外喊:“哎!来了!啥事儿啊!这么急?!”他的语气中透着恼怒。与此同时我也急忙拽起连裤袜整理好裙子。   于处快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李处站在外面说:“孙局找咱俩呢!快点儿!”   于处说:“我这儿不正谈事儿了吗?!啥事儿啊?”   李处忽然压低了声音凑近他耳边说:“上头突击检查了,孙局那儿不好应付,让咱俩过去救火呢!”   于处听完突然一跺脚狠狠的骂道:“操他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么个节骨眼儿上!”说着话,他和李处就要走。   我见于处要走,急忙问:“于处,那个事儿……?您给个话儿?”   我这话正说在于处的心火上,他回头瞪着我说:“我不还没操你了吗!你跟这儿等着!”   说完,他和李处匆匆而去,我隐约听李处笑问:“咋?老于,在这儿开荤啦?呵呵……”   关好门,我坐等于处,闲得无聊,只好玩起了手机。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觉得有些口渴,找来纸杯接了点水喝,刚放下杯子,忽然办公室门一开,一个半大小子走了进来。   我以为是来找于处的,可看他那身打扮又不像这商委里的人,急忙说:“那啥,于处不在,开会去了,您要是有事儿……”   还没等我说完,那个年轻男人上下打量打量我,然后冲我说:“你谁啊?咋在我爸的办公室里?”   他这么一说我马上反应过来,这人就是于处的宝贝儿子,那个李处嘴里的花花公子:于斌!   我细细打量面前的于斌。他年纪十五、六上下,个子足足比我矮了半头,尖嘴猴腮,小眼睛小鼻子,薄薄的嘴唇,头发稀疏。虽然模样有些不尽人意,但他身上这身行头可的确让我有些吃惊,我跟了三姨多年,见过的世面也不少,好衣服好东西也算都见过了,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他上身穿着的这件看似普通的奶白色运动服是迪凯特今年的最新款,市面价怎么也上千了。再看他穿的运动裤,深蓝色,带条纹,正是运动品牌威拿的招牌货,没四、五百下不来,脚上的那双红白相间的运动鞋肯定是斯威特限量版,至少两千往上,再算上他手腕上带着的防水光动能手表,这小子一身的行头就三千多啊!   俗话说:人配衣服马配鞍。虽然形象差了点儿,但着装已经反应出他家庭的实力,同时也证明了他的身份。   我急忙改嘴笑着说:“您……?您是于处的公子于斌吧?”   于斌也没答话只是‘嗯’了一声,然后问:“你谁啊?我咋没见过?”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我脑子里迅速飞转起来,心想:从李处那里了解的情况是于处对他这个宝贝儿子一直溺爱有佳,现在我这个事情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要是能让于斌帮我说几句话,那这事情就有十足把握了。想到这儿,我又仔细打量打量于斌,果然和李处说的一样,一副公子哥儿的派头儿。但凡像是这样的公子哥儿绝不能以貌取人,更不能以年纪论长短。如果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儿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敢说于斌见过的世面以及他的阅历并不在我之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打定主意,我恭恭敬敬的站在于斌面前微微一欠身满脸微笑的说:“我姓田,有事来找您爸于处帮忙的。”   于斌听完,看了看我随口问:“我爸呢?”   我微笑着回答:“刚刚被李处叫去开会了。”   于斌点点头,走到办公桌后面一屁股坐进转椅里,他顺势把两只脚往桌面上一放,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自顾自的玩着。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我坐在于斌对面盘算着如何才能展开对话。   “您今天咋没上学?放假了吗?”我笑着问。   于斌连头也没抬依旧摆弄他手里的手机。我见他没答话继续笑着说:“您看这屋里就咱俩,聊聊天呗?”   于斌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抬头瞥了我一眼说:“我跟你有啥可聊的?咱俩很熟吗?”   我依旧笑着说:“聊聊不就熟了吗?”   于斌白了我一眼又不说话了。   我没放弃,依旧笑着说:“您平时都喜欢干啥?您能否告诉我您爸,也就是于处平时都喜欢干啥?”   于斌依旧没有反应,还是低头看着手机。   我见他总也不搭理我,索性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突然伸手一把将他的手机拿过来放到一边,笑着说:“玩手机有啥意思?咱俩聊聊?”   于斌似乎没料到我会愣抢他的手机,愣了一下他张嘴骂:“操!你疯啦!干啥啊?!”   我见他发火,笑着说:“您别生气啊?总玩儿手机对眼睛不好。”   于斌见我满脸微笑,更来气了,他指着我骂:“操!你欠的?!管我呢!”   我逗他说:“您这张嘴‘操’闭嘴‘操’的,知道啥叫‘操’吗?”   于斌冷哼了一声上下打量我几眼,说:“就你这样的,我操得多了!”   听了他这话,我故作吃惊的“啊?”了一声说:“您……才多大?就……?”   于斌白了我一眼问:“咋了?你拿我当小孩儿啊?切!”   我笑着说:“您说的是真的假的?我不相信!”   于斌见我不相信反而急了起来,说:“你咋不相信?”   我笑着反问:“您咋证明?”   于斌挠了挠头说:“咋证明……?”   忽然他眼睛一亮说:“有了!我操你一次你不就知道了吗?”   于斌在我的铺垫下终于有些上钩了,但距离满足我的要求还差一些,因此我故作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啥?您想操我?”于斌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却笑着摇了摇头。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于斌见我没答应,索性又拿起手机继续玩了起来。   我看着他,心说:小孩儿到底是小孩儿,他还没太学会如何更进一步勾引女人。反过来我又一想:这也难怪,估计他操过的那些女人都是有求于他爸爸的,人家都是主动送上门,他又哪里懂得怎么勾引女人呢?想到这儿,我笑着说:“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行……”   果然,我话音刚落于斌就抬头问:“咋说?”   我笑着说:“只是我有求于您爸于处,如果您爸操我,那是应该的,可您能帮我吗?”   于斌听了,哼了一声说:“你别看我小,我可啥都懂,你们哪个不是求我爸办事儿的?能不能帮你我不知道,不过我在我爸面前说一不二!这倒是真的!”   我听完,笑着点点头说:“您的话我相信,但您咋帮我?说说?”   于斌说:“那有啥?我就说我认你当干姐姐,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让我爸看着办呗!”   我急忙问:“那要是于处还不同意呢?”   于斌笑着说:“他一准儿同意!我有一手绝的!”   我急问:“啥?”   于斌说:“离家出走!只要我一说要离家出走,我爸肯定服软!哈哈!”他越说越高兴,甚至笑了起来。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彻底相信了,心想:看样子他说的是真的,可见于处的确是够溺爱他的。于斌对我有利用价值,我当然不能放弃。   想到这儿,我笑着说:“其实啊,您刚才说想操我,我打心眼儿里就乐意了,但毕竟头一次见面,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实话说了吧,要不是您爸于处被李处叫去开会,您刚进来的时候备不住还能看一出好戏呢!”   于斌彻底来了兴趣,他冲我问:“喂,说说,你是咋样让我爸操你的?”   我笑着反问:“您希望他咋操我?”   于斌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继续笑着说:“我刚不说了吗,刚要操我就被李处喊去开会了,我这儿姿势都摆好了。”说着话,我盯着于斌的眼睛,果然从他的小眼睛里似乎看出了什么。   于斌笑着说:“啥姿势?来一个?”   我笑着站起来先是把裙子一直拉到腰部以上然后就这么光着丝袜大屁股背对着于斌撅了起来。   “呦!没穿裤衩儿!”于斌从内心发出了一声赞叹。   我回头冲他一笑说:“咋样?还成吧?”说着话,我腰部一用力冲于斌抖了抖屁股,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大屁股肥肉乱颤,把于斌看得有些入神。他的眼睛牢牢盯在我的屁股上,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操你个老屄的!够劲儿!”   我一听他这话,故意装作生气似的把裙子放下重新坐回椅子里说:“啥……老屄?我很老吗?”   于斌见我生气了,笑着解释说:“咋?你比我还年轻?哈哈”   我说:“比你年纪大就是老屄了?”   于斌笑着说:“你别生气啊,老屄嫩屄我都喜欢!”   听了他这话,我这才笑着说:“这才像话!”   忽的于斌冲我问:“你屁眼儿臭吗?”   于斌这话顿时把我问得一愣,我心里一动,随即故作吃惊的说:“啥?……屁眼儿?……臭?”   于斌点了点头说:“嗯。”   我依旧故作吃惊的问:“您……啥意思?”   于斌挠了挠头,有些羞涩的说:“我……喜欢后面……所以……呵呵”   我也装作有些羞涩的说:“哦……是这样啊……嗯……”沉吟了一下,我继续说:“屁眼子哪有香喷喷的?任谁不是臭屁眼子?”   于斌听了,眼睛一亮说:“真的?”   我甩了甩长发,笑着说:“直说了吧,您要是喜欢臭屁眼子,那您算操对人了。”   随即我又问:“您真要操我屁眼儿?”   于斌点了点头说:“要么就不操,要操,就操你屁眼儿。”   我有些狐疑的问:“干啥一定要操屁眼儿呢?操屄不是更爽吗?”   于斌忽然笑着说:“你那屄啊,留给我老爸操得了,我最喜欢操屁眼儿。哈哈”   我一听,这才明白,心说:真是个大孝子啊!   忽听于斌又说:“操完你的大屁眼儿再……”   我笑着问:“啥?”   于斌看了看我说:“我觉得你那张嘴挺骚的。”   我听他说得俏皮不禁‘噗嗤’一笑说:“我就听过‘骚屄’还没听过‘骚嘴’呢。”   于斌看着我说:“我觉得你那张嘴比屄骚多了。”   我笑着说:“是吗?所以呢?”   于斌说:“所以我当然要好好操一操了。”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您太缺德了!刚操完我的臭屁眼子就要……”   于斌点点头道:“对,再操操你的骚嘴,最后我还要射里面。”   我故作吃惊的指着自己的小嘴儿笑问:“在我嘴里射精子?”   于斌说:“你以为呢?”   我笑着说:“那我的小嘴儿不成了浪屄了?”   于斌看着我说:“在我看来你的嘴就是浪屄!哈哈”   房间的气氛在我俩的对话中被烘托起来。我们互相一对眼神儿,同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于斌的裤裆也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大鼓包,而我的裤裆也微微潮了。   最终,我主动站起来走到于斌面前小声说:“这儿安全吧?”   于斌急忙点点头说:“肯定没事儿!”   我笑着低声说:“那行!您操我吧!”   于斌听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迅速将运动裤褪到脚脖子‘扑棱’他那硬邦邦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暴露在我面前。   “呵,鸡巴够个儿啊?”我微笑的看着他的鸡巴伸手握住鸡巴茎上下撸着。   毕竟于斌的年纪还小,鸡巴也不是很成熟,但细观之下却也让我颇为满意了。白白净净的鸡巴蛋子儿上只有稀疏的几根鸡巴毛儿,鸡巴茎粗、长尺寸合适,鸡巴头儿圆润而大,一股股透明黏水儿随着挺动被挤出来。   于斌被我用手撸得挺舒服,哼哼着冲我说:“你把屁眼儿撅起来。”   我听完,笑着冲他飞了个媚眼儿,一扭身背对着他,伸手将自己的连裤袜子褪到小腿然后双手撑住办公桌面将自己硕大的屁股撅给了于斌。于斌站在我后面鼓捣了半天也没成功,原来他的个子比我矮,我怎么压低身子都够不着他的鸡巴,情急之下只听于斌冲我说:“干脆你撅在地上,把屁眼儿朝天。”   听了他的话,我急忙答应一声背对着于斌跪在地面上然后将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只听于斌又说:“喂!你两手把屁股扒开啊?”   我笑着说:“好好。”说着话,我伸出两只小手儿绕道后面将两片肥臀左右一分,顿时微微外翻的一个棕褐色的大屁眼儿暴露在于斌面前。   “好屁眼儿!”于斌低头看着我的屁眼儿吼了一声,话毕,他一低头冲着我的屁眼吐了口唾沫然后将鸡巴头顶在屁眼儿上微微一用力“啵”的一声轻响竟然连根给操了进去!   “喔!啊!”我顿时叫出了声,只觉得屁眼儿里热乎乎火辣辣的,忙回头对于斌说:“您……,慢点儿。”   其实我说了也是白说,于斌哪里肯听我的,他早就卯足力气用力抽插起屁眼儿来。   “喔喔喔喔喔……”随着于斌的动作我前后晃动着身子,只觉得浑身无力渐渐瘫软在地上,于斌见我被他操得浑身发软,更来劲儿了,他再次加力竟然连续操了有一百多下!   “噢噢噢噢噢噢……亲哥!……哦哦哦哦……够劲儿……啊……”我只觉得屁眼儿里逐渐有了感觉,麻麻酥酥的十分受用。   “哎呦!别停!接着操!使劲儿啊!”在我的督促下于斌玩命似的用力抽操,他越是快速我就越是得劲儿!   “啊……真……操……爽……啊……我……我……呦……”于斌脸上见汗,哆哆嗦嗦的喊了几句,眼看就要射了。   “快……哦!”忽的于斌从我屁眼儿里拔出鸡巴一屁股坐在转椅上冲我喊了一句,我急忙迅速扭身跪在他面前小嘴儿一张也顾不得干净一口叼住他的鸡巴快速的唆了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啊哦哦啊哦啊哦……”于斌使劲抓住我的长发屁股拼命往上来回猛顶直将鸡巴深深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就要射精……   《第三集完》   第四集:   --------------------------------------------------   开篇语:要说打仗亲兄弟,上阵还看父子兵,才与于斌共欢乐,又与于处叙旧情,儿子偏爱臭屁眼,老爸操屄是英雄,父子一对色中魔,娇喘嘘嘘玉体横,沧海桑田难为水,献身事业将屄送,再与李处喜相见,淫妇又演活春宫,古今贪官尽皆此,怎有难事办不成?   --------------------------------------------------   “哦……射……啊!”   突然,于斌浑身一哆嗦,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的鸡巴头儿猛的一涨,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咕噜”一声,只见我嗓子一动,一口浓精被我咽下了肚,接着,于斌又挺了挺射出的几股大精子都被我照单全收了。   我们这里正忙活着呢。突然!办公室的门一开,于处和李处从外面走了进来。   起初他俩还说着话,但一见我们这个样子顿时都惊在当场。   我耳听门口有动静急忙吐出鸡巴头儿然后迅速站起来穿好连裤袜和裙子,可于斌直到看到了于处才不紧不慢的站起来,提上裤子然后喊了于处一声:“爸……”   直到这时于处似乎才反应过来,他突然扭脸瞪着我说:“你都干啥了!瞧你干的好事儿!”   我一听他这话心说:你不怪你儿子反倒问我的不是?   但现在有求于处当然不能轻易冒犯他,因此我急忙辩解:“不是的于处,我……”   “你什么你!哪有这样的?我儿子还小,你竟然!”   说着,于处转脸冲李处说:“老李啊!都是你介绍的好人!这不把我儿子带坏了吗?”   李处一开始也有些吃惊,但此时已然镇定下来,他顿时把脸一沉轻蔑的看了看于处说:“行啦,多大点儿事儿呢?我看这意思还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再说你儿子又没吃亏,不仅没吃亏恐怕还占了大便宜了吧?嘿嘿。”   这一顿冷嘲热讽让于处更有些尴尬,他也没理会李处转脸问于斌:“儿子,你没事儿吧?没欺负你吧?”   于斌还没答话,我在一旁笑着说:“于处,瞧您说的,我能欺负于公子吗?……我那屁眼儿,里里外外被您儿子操了好几次,现在还酥酥麻麻的呢!”   李处听到这儿,看了看我然后笑着说:“哦,那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儿。”   说着,他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住了回头冲我说:“小田,完了事儿到我办公室去一趟,我找你说话。我的办公室就是靠楼道口左手第一间。”   我一听,急忙点头说:“好。”   临走,李处还回头嘱咐我说:“别忘了啊?不管多晚,你都去一趟。”   我急忙点头。李处说完走了出去。   一直到李处走后,于斌这才对于处说:“你干啥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或许是因为我在旁边的缘故于处竟还摆起了家长的架子,听了于斌的话说:“胡说!你一个小毛孩子懂个啥?……”   说着,他瞟了我一眼继续说:“真要是让她弄坏了咱的宝贝,以后你咋给老于家传宗接代?”   于斌一听这话,不耐烦的坐在转椅里说:“行啦行啦,又来了!我跟你说啊,这个田姐,是我刚认的干姐姐,我俩刚好上,田姐现在有事儿求你,你看着办,反正事情要是不成,我就离家出走,不回来了!”   我实在没想到于斌会如此和于处讲话,不禁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果然,于处一听于斌说要离家出走,急忙说:“小祖宗!你就别耍了!上次你离家出走,你奶奶差点儿拿菜刀砍了我!你就让我省点心吧!”   于斌一听这话,得意的神情马上浮现在脸上,他冲我挤了挤眼睛然后说:“那行,我不离家出走了,不过田姐让你办的事儿,你看着办吧。”   于处看了看我说:“这……你个小孩子哪懂得大人的事儿!”   于斌一听,把嘴一撇说:“咋?我就不能搀和了?你到底管不管?”   最终于处说:“行啦行啦!你就少让我操点儿心就比啥都强!”   于斌见于处再一次妥协了,这才笑着站起来伸手对于处说:“我没钱了,给点儿吧?”   于处狠狠的白了于斌一眼,还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崭新的百元票子递给于斌说:“别又上外面疯去啊?”   于斌把钱塞进运动裤口袋,也不答话,随即走到我面前笑着说:“把你手机号给我留一个。”   我急忙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说:“想姐姐了就打电话给我。”   于斌接过名片揣进口袋里喊了句:“走咯!”   便一溜烟的跑出了办公室。   于斌走后。   于处坐在转椅里,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于处的表情,我多少能了解到他的心情,急忙说:“于处,刚才公子说的啥干姐姐,都是小孩子瞎说着玩的,没有的事儿。这个事儿要是实在难办,您也别为难……”   还没等我说完,于处挥了挥手打断了我说:“你别说了,你那个事儿没问题,我给你一个底,那几个门店嘛……我个人的意见,可以保留给金鑫……但是……金鑫必须以最高价格拿下。”   我实在没想到于处能这么痛快的答应,高兴得说:“真的?哎呀!真是太谢谢您了!”   于处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小声问:“刚才你跟我儿子……”   我一听,急忙凑近于处小声问:“您……”   于处忽然笑了,说:“来,说说,刚才我儿子咋样?”   我迅疾明白了于处的意思,急忙也压低了声音说:“哎呀!于处,公子老厉害了!那家伙!特强!”   说着话,我拉过椅子紧贴着于处坐下,继续说:“公子似乎对我的……”   说着话,我顿了一下,故作娇羞。于处急忙逼问:“咋?啥?对你啥?”   我故作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说:“对我的……后面……感兴趣……”   于处似乎没明白,眨了眨眼睛追问:“啥叫‘后面’?”   我见他装作不懂,索性说:“哎呀您咋不明白呢?就是屁眼儿!”   于处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点点头说:“你是说我儿子对你的屁眼儿……”   我笑着点点头说:“嗯!公子对我的屁眼儿特来劲儿,脱了裤子就干屁眼儿,不瞒您说,我还是头回被干屁眼儿呢!没想到还挺舒服的,一开始有点儿别扭,可后来越干越爽,屁眼儿里麻麻酥酥的,挺好受。嗯,公子干我干的也挺爽的,最后还是在我嘴里射的,挺好的。真的。”   于处一听,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你……还在你嘴里射的?……哈哈……”   我急忙笑着点点头说:“嗯!是我自己愿意的,毕竟是您的公子……”   于处笑着看着我说:“哎呀小田啊,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不嫌脏啊?”   我一听于处这话摆明了是臊我,我给他来个照单全收,正色道:“瞧您说的,干我们这行要脸还成?只要能达到我们客户的目的,您想让我干啥都行!我早就没羞没臊了!”   于处听了我这番表白,似乎十分满意,他一挑大拇指点点头说:“嗯,好样儿的!”   说着话,于处把手很自然的放在我的连裤袜大腿上又捏又揉。三捏两弄,把我也捏得挺来劲儿,我不禁小声对于处说:“于处,刚才公子只顾干屁眼儿了,没操屄,我这儿挺别扭的,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您看……”   说着话,我对着于处大大分开了丝袜大腿。于处当然毫不客气的伸手掏进我的裤裆里捏弄了起来“嗯嗯嗯嗯嗯嗯……”   随着他的手指,我扭动着身子,一脸的淫浪表情。于处另一只手已然从上面掏入我的内衣里捏着奶头儿。   “噢噢噢噢噢噢……嗯……啊……”   我轻声哼哼着,眼见于处的裤裆被顶起了一个大鼓包。   “来”于处说了一句,他抽出手站起来迅速脱掉裤子大鸡巴再次硬邦邦的挺在我面前。   “哦……”   我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滑落到于处面前跪好,低头小嘴儿一张含住那又骚又臭的鸡巴头儿迅速的唆了着。   “嘶……啊……爽……”   于处长长出了口气,他用力按住我的头然后猛的将屁股往前一挺直到把鸡巴头儿完全顶进我的嗓子眼儿里。   “咳咳咳咳咳……”   我想吃又吃不下,吐又吐不出,只能闷声干咳急的直冲于处翻白眼儿!   于处爽够了,这才放开我,我顿时软在地上。   “起来”随着于处的声音,我从地上站起来又被他按进了转椅里。于处迅速褪去我的连裤袜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扛,胯下的大鸡巴头儿早已经顶住我的屄门儿微微一用力‘滋溜’一下全根而入。   “啊……”   我腻腻的叫了一声,急忙冲于处紧飞了几个媚眼儿,刚被于斌办过,本来屄里就格外湿润,所以于处的鸡巴操起来十分滑溜爽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于处瞪眼咬牙浑身使劲儿腰部猛挺,大鸡巴一下下如打桩般叩开屄门直入屄道。   “啊……好爽……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只觉得屄里又热又涨顿时淫叫起来。   “爽!舒服!啊!啊!啊!”   于处一边哼着一边抓紧操着我。   “来,换姿势。”   于处放下我的大腿。我急忙站起来可刚站,就觉得两腿发软,一下子又坐回到转椅里,最后还是在于处的帮助下他让我背对着他跪撅在地板上。   “咦?你的屁眼儿都翻开了?”   于处站在后面盯着我的屁股说。   我脸上一热,赶忙回应:“那还不都是让您公子操的?”   于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他双手按定我的屁股,鸡巴顶进屄里继续操了起来。   “噢噢噢噢噢噢……”   于处明显加快了速度,大鸡巴进出浪屄,操得有声有色。我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嘴里不禁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   突然,于处浑身一抖,鸡巴快出快进又猛的一插到底喊了句:“操你的!”   我只觉得屄里猛的一涨,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好一会儿,于处才慢慢拔出了已经变软的鸡巴一屁股坐进转椅里……   直到中午,我才陪着于处有说有笑的从办公室里出来。   他原本是打算在附近的小饭馆里请我吃饭的,但在我的要求下于处只请我吃了工作餐。从食堂回来,我笑着问:“于处,那金鑫那边需要准备啥……”   于处一边喝茶想了想说:“行啊,我看这样,你回去跟金鑫说,让他们把材料递过来吧,记住,把实力写得丰满点儿。这样才好堵别人的嘴。”   我听了很高兴,笑着说:“那可好了。太感谢您了。”   于处笑着说:“我也是看在三姨和你的面子上,虽然我没和三姨见过面,但神交已久,有机会出来喝茶。”   我笑着说:“那好,三姨做东我作陪。”   我又陪于处聊了一会儿便告辞退了出来。离开于处的办公室我去了趟卫生间,顺便给三姨打了电话向她汇报了上午的情况,三姨听了说:“你还真行,小的老的一锅端了。行啊,事情办得顺利就行了。你啥时候回来?”   我笑着说:“我现在还回不去,李处还找我呢,不知道啥事儿。”   三姨笑着说:“还能有啥事儿?端到他嘴边的肥肉能不吃吗?不过李处也不是外人,你去陪陪他也好。”   我答应说:“好,那我完了事儿不回公司了,这两天想休息一下。”   三姨听了沉吟了一下说:“好吧,你歇歇,我给你放两天假。明儿我让丁颖过去看你。”   挂了电话,我从卫生间里出来走到李处的办公室敲响了门。   “请进。”   李处在里面说。   我推门走进去反手将门关好。   “哦!小田,来坐坐。”   李处一见是我顿时满面堆笑。   我仔细环顾了一下,李处的办公室面积和于处相当,不过看得出装修挺上档次,头上吸顶灯,脚下软地毯,办公桌也比于处的大了一号,甚至连转椅也是真皮的。毕竟于处只是挂职,这与正在顶峰的李处没法比。靠墙的一面有一溜皮沙发,李处给我倒了杯水紧挨我坐下。   “事情如何了?”   李处压低声音问。   我点点头小声说:“嗯,都办妥了。”   李处听完笑着点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随即李处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使劲吸了一口说:“这个老于啊,呵呵,还有他那个宝贝儿子于斌,就那样儿,你别往心里去。”   我笑着说:“没啥,以前也经常碰到类似的情况。”   李处点点头,看了看我说:“你跟那个于斌……吃亏了吧?”   我笑着说:“做了。那小孩虽然年纪不大,可啥都懂,我觉得他不像同龄的孩子那样。”   李处抽了口烟点点头说:“是,那小子,挺混的,老于啊,就是太溺爱了。”   随即李处又问:“你感觉吃亏了吧?”   我听李处反复问这个,随即说:“也没啥,求人办事儿,吃亏也在情理之中。公关嘛,有时候就要有点儿牺牲精神。”   李处一听,笑着一挑大拇指说:“好!呵呵,是个角色!”   说着话,李处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面值的票子塞给我说:“拿着,他们给你亏吃,我给你补上!”   我急忙推诿:“呦!李处,这可不行!没这规矩!”   李处把脸一沉说:“咋叫没这规矩呢?你别拿我当外人,我跟三姨也是老相识了。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我一听李处这话,知道他是铁定给,也就不推辞了,高高兴兴把钱装进包里笑着说:“那我谢谢您了。”   李处见我收下了钱,这才恢复了笑容说:“这就对了。呵呵,我啊,是真喜欢你!年纪轻,模样俊,又懂事儿!呵呵,不错。不愧是三姨调教出来的人。”   我笑着点点头说:“都是三姨教育的好。其实干我这行的,大多都是逢场作戏,能让我动心的没几个……”   说着,我看了看李处,话锋一转说:“但是吧,自从那天头一次见您,说实话,我真动心了。”   “哦?”   李处一听,来了兴趣,笑着问:“说说你咋想的?”   我笑着说:“您看,您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在单位又是中流砥柱。哪个女人喜欢?只是……”   说着话,我沉吟了一下。   李处急忙问:“只是啥?”   我故作娇羞的说:“只是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我想和您亲近却怕您嫌弃我呢?”   李处一听,急忙说:“哪有的事儿?说实话小田,我是真心喜欢你!怎能看轻你?”   说话间李处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旁把手里的烟蒂掐灭在烟缸里。   趁着这个机会,我急忙悄悄站起来一步跨到李处身后跪下,等李处一转身我顺势伸出双手迅速的解开他裤子皮带扣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哎呀……你……这是干啥……”   李处也就是稍微惊了一下便任由我将他的裤子脱下。顿时,他的大鸡巴暴露在我面前。虽然鸡巴软软的,但凭我的经验目测下来属于中等偏大的那种,暗黑色的鸡巴头儿可知是经常用了,两个鸡巴蛋子儿上长满了茂密的鸡巴毛,油亮油亮的,尤其是鸡巴头儿,又大又圆挺饱满。我不由分说,小嘴儿一张叼住鸡巴头儿狠狠的唆了起来。   “哎……你……哦……嗯……哦……嘶……”   李处舒服的扬起了头,似乎十分享受。随着我柔软的香舌不停的扫弄,李处的鸡巴逐渐硬了起来。   “啵!”   我使劲唑了一下鸡巴头儿‘扑棱棱’李处的鸡巴立刻指向12点方向。   “哎呀……你们啊……总搞这些……”   李处一边自顾自的嘟囔着,一边却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顺势一按我的肩膀将我背对着他撅在了办公桌上,李处麻利的伸手掏进我的裙子里把连裤袜往下一扒,顿时肉香四溢,香软的大屁股让李处更加兴奋了。   “啪!啊!”   李处扬手就给我屁股来了一巴掌,我立刻惊叫一声。   “啪!啊!”   又是一巴掌。   李处狠狠的骂了句:“骚屄!”   说着话,他在我背后站好,两手分开我的屁股鸡巴头先是在我的屄门儿上稍微蹭了蹭顿时就蹭出了一股子浪屄液,李处冲我说:“操!你咋浪成这样了!你这屄咋跟自来水管子似的!都是水儿了!”   我也被李处搞得来了情绪,急忙回头说:“咋?这还不是让您搞的?就欠您操我了!”   李处听了,也不说话,硬邦邦的鸡巴往前一挺顿时整根儿大鸡巴钻进屄里!   “啊啊啊哎呦!哎呦!啊啊啊……李处!……您慢点儿!……鸡巴……鸡巴太大!……哎呦……”   我一边浪叫着一边扭动着肥硕的大屁股似是想挣脱。   我越是如此就越是激起了李处的征服欲,他使劲按住我的屁股鸡巴快速抽插,顿时就把我操出了一个小高潮。   “哎呦!啊……”   我一时没忍住,几滴热尿呲了出来!   “尿裤!尿裤!让您给我操尿裤了!”   我又是乱叫,我越是叫,李处就越是发狠的操我,大鸡巴猛进猛出操得我十分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爆响,李处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的撞着我的屁股说:“操!操!操你个浪屄!爽吗?爽不爽?”   “啊!爽!爽!”   我急切的回应着。忽的,我回头对李处说:“李处,您千万别操我的屁眼儿!您的鸡巴太大!我受不了!”   我这话等于是提醒了李处,他急忙抽出大鸡巴用手指抠了抠我的屁眼儿,由于上午刚被于斌操过,因此很在状态,李处一抠竟抠出了油,他将鸡巴头顶在我的屁眼儿上冲我说:“我操啦?”   我急忙回头说:“别……啊!”   话音未落,硬邦邦的大鸡巴再次捅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   随着李处用力的抽插我一声声的叫着,只觉得屁眼儿里麻、酥、痒的厉害,直恨不得李处快操、多操才好!   “屁眼儿麻了!屁眼儿麻了!屁眼儿麻了!……”   嫩嫩的屁眼儿紧紧‘唆了’着李处的大鸡巴带给他无限的快乐。   “啊!操!不行了……嘶……啊……操……”   李处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力抽插屁眼儿。   突然,我只觉得李处浑身一阵哆嗦,屁眼儿里的鸡巴猛的一鼓!“嗖”热腾腾的大精子喷涌而出全部射进我的屁眼儿里,我也不禁呻吟了一声……   “呼……”   好一会儿,李处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慢慢的将变软的鸡巴从屁眼儿里往外拔,刚一出来,一股子浓浓的乳白色精子顺势流下来直接滴在了我的连裤袜上。我喘了一口气,看见办公桌上摆着卫生纸,急忙拿过来仔细擦拭,然后又扭身为李处把鸡巴擦干净。   一个下午我都在李处的办公室里度过,陪他喝茶聊天,一直到邻近他下班我这才与他告辞。李处把我送到电梯口,电梯门一关,我顿时浑身酸软的靠在电梯壁上总算松了口气感觉十分疲惫。   ‘满载而归’的,我离开了商委大楼。   《第四集完》   第五集:   --------------------------------------------------   开篇语:姐妹情深义重,相怜本是同命,困难一起面对,二女勇斗恶龙,妹妹扒袜撅臀,姐姐跪迎入瓮,领导故作推辞,口交鸡巴棒硬,叫声婊子听真,老二顺利入腚,前前后后抽操,好似和尚撞钟,笑看妹妹挨操,姐姐目不转睛,鸡巴时而抽出,急张小嘴恭迎,来来复复往返,直至射出浓精。   --------------------------------------------------   回到家天色渐暗,我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又胡乱吃了些东西便睡下了,今天真是感觉十分困乏。转天,艳阳高照。   一直睡到下午一点多我才醒,但懒得起床,只是躺在床上看电视。刚看了一会儿手机便响了起来。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丁颖的号码,急忙接听:“嗳,妹子是我。”   “姐,我在楼下了,不上去了,你下来吧。”电话那边传来丁颖娇滴滴的声音。   放下电话,我急忙穿好衣服拢了拢头发就下楼。走出针织楼,就在路边我一眼看见了丁颖那辆黑色的瑞奇轿车。   这是一辆车型比较老旧的国产车,三姨专门给丁颖配的,虽然时常出些小毛病,但丁颖很爱惜这辆车,没事儿就擦。在公司里,丁颖跟我既是同事又是姐妹,她与三姨的关系比我还要更进一步,在我跟着三姨之前丁颖就已经在三姨手下了。虽然她管我叫声“姐”但其实论资排辈的话我还要矮上一点儿,这一点从全公司三姨只给丁颖配了车就可以看出来。丁颖模样甚至比我还好,年纪又轻,身材特棒,难得的,她的‘活儿’特别好,尤其喜欢‘脏活儿’办起事儿来一丝不苟十分认真,上过她的男人都对她很痴迷,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不太好,也是个火上房的性子,有时候丁颖发起脾气来我也让她几分。   我看见丁颖的同时她也冲我招招手扭身又钻进了车里。   丁颖比我小一岁,个头儿比我高一点儿,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膀,圆圆的脸蛋儿,弯月眉,笔直的鼻梁,盈盈的小嘴儿,皮肤又白又嫩弹性十足,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丰满的奶子挂在胸前,瘦腰长腿,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亮皮紧身裤,屁股又肥又大比我还大上一号,走起路来微微上翘十分诱人,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小脚儿更是灵巧,一双鹿皮色半腰的靴子更衬托出她的美妙。   我小跑到车前,打开门坐进了副驾驶位置。   “给,三姨给你的。”我刚坐好,丁颖便扔给我一个信封。我用手一摸,知道是钱,看也没看就塞进了裤兜里。   刚聊了两句丁颖就顺手抽出一支烟点上,我知道她只有在心烦的时候才吸烟,不禁问:“咋了?碰上棘手的了?”   丁颖没说话,只是使劲吸了口烟点点头。   “操他妈的!那个鸡巴老周!出的他妈的馊主意!”丁颖掐灭了烟狠狠的骂道。   我急忙问:“咋?还是张庄?”   丁颖白了我一眼说:“可不是!”   我想了想说:“三姨不是让小报写文章臭他们吗?”   丁颖皱着眉说:“操他妈老周的馊主意,那几个小报的记者收了钱胡写乱写还点出了九州的名字!让人家逮了个正着,现在九州拿着证据已经告到法院,非要追究幕后的人,这下倒好,人家九州没臭,咱们自己却弄了一身骚!”   听了丁颖的话,我隐隐感觉事情有些棘手,随即劝慰道:“妹子,别着急,办法总会有的。”   丁颖小嘴儿一嘟白了我一眼说:“你就少说风凉话吧,我的难处你哪知道!”   我一听,心里也来气,分辩道:“这咋是风凉话?姐是替你着急呢!”   丁颖“哼”了一声说:“三姨还是向着你。这难活儿就留给我了。”   我说:“妹子,你以为我这活儿就轻松了?你知道我今儿为啥歇了?昨儿一天在商委泡着,先是让于处的儿子操了,然后于处又操我,最后还让李处操了一顿,就这一天,嘴里射了两次,屁眼儿里射了一次,跟李处的时候我都尿了裤子。这一天下来浑身就跟散架似的!”   丁颖听了,马上说:“你辛苦,可你有回报啊,毕竟事情办成了。我呢?三姨让我这几天陪陪土地局的刘局,我陪了他三天,他就操了我三天,操完屁眼子还让我用嘴唆了!操他妈的!他不烦我都烦了!可这也就算了,谁让咱干这行呢?可到现在,都快招标了,连句痛快话儿还没有呢!这不是耍我啊?!”   我听完,想了想问:“那三姨咋说?”   丁颖道:“三姨现在也没啥好办法,三姨说了,实在不行只能把钱退给华安。”   我问:“那刘局就一点儿话也不给?”   丁颖又抽出一支烟点上说:“意思我都说了,钱也给了,看意思刘局也难做。”   我忽然想起老徐,问:“那你这几天就没看见老徐?他咋说?”   丁颖“切”了一声说:“刘局是他领导,刘局都没辙,你指望老徐那个王八蛋?”   我说:“那他咋也有个话儿啊?都是老相识了,又不是头次,他怎么着也给出出主意?”   丁颖听完哼了一声没说话。车里一时安静下来,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不知怎么结束,忽然丁颖说:“姐,要不这事儿你帮帮我?”   我一听迟疑了一下,随即问:“那……咋帮?”   丁颖说:“刘局这几天虽然我陪着,但他总嚷嚷再多一个人一起玩儿才好,要不你给我打打下手儿?”   我听完,沉吟下来。   丁颖似乎看出我不太愿意,瞪着我说:“咋?这点小事儿就不乐意了?”   我急忙说:“不是,三姨没发话,我就这么……恐怕不合适吧?”   我这话原本是推辞,可丁颖一听却说:“那又有啥了?我现在就给三姨打电话,让她直接跟你说。”   说着话,丁颖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三姨的电话,我想拦已经晚了。   “啊,三姨,是我。我正在沈丽这儿了,我想让她跟我一起去刘局那儿,您看……?”丁颖说。   我坐在旁边,三姨跟丁颖说啥我不知道,只听她又说:“对,我现在缺人手呢,娜娜,萍萍她们都有事儿,就沈丽闲着呢,让她给我打打下手,说不定刘局一高兴这案子就有戏了。”   刚说完,丁颖把手机递给我说:“三姨跟你说话。”   我急忙接过来:“嗳,三姨是我。”   只听三姨在电话里说:“刚听丁颖的意思让你过去帮她,反正你也闲着,就去吧。”   我心有不甘,急忙说:“三姨,商委那边还没砸实,我怕……”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便打断了我,说:“上午我跟李处联系了,于处那边既然答应了,应该不会出差头。后面的事情我让别人跟进,你现在先帮丁颖,这个案子重要,你别掉以轻心。”   我听三姨的意思是铁定让我帮丁颖了,只好说:“哦,知道了,您放心,我尽力。”   挂了电话,我感到有些失望,原本这个案子前期是我的,可后来三姨又让丁颖做,她做不成现在又拉上我,这算咋回事儿呢?但三姨既然说话了,我也不好再说啥。我略微调整了一下心情把手机还给丁颖然后问:“那你说我咋帮你打下手儿?”   丁颖见拉上了我,似乎很高兴,笑着说:“打下手儿你还不明白,就是我和刘局干事儿的时候你在旁边照应着点儿。”   我看丁颖那得意的样子顿时心里来气,故意说:“哦,是让我望风啊。”   丁颖一听,白了我一眼说:“操!望啥风?你别装傻啊?!”   我看她生气,心里高兴,笑着说:“咋装傻了?不明白嘛,问问你。”   丁颖说:“咱姐妹也不是没一起共过事儿,我这意思你真不明白?”   我继续装傻道:“真不明白啊?”   丁颖被我气乐了,笑着说:“好啊,那我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所谓让你给我打下手儿的意思就是刘局操我屁眼儿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等他抽出鸡巴来你就凑过去给他唆了。明白了吗?”   我听完,笑着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咋说的这恶心!”   丁颖笑着说:“谁让你装傻的!”   我想起什么,又问丁颖:“刘局都有啥爱好?”   ‘爱好’算是我们之间的黑话,意思就是刘局跟女人玩儿的时候都喜欢咋样来。   丁颖说:“他啊,爱后路,然后前叼,一般都口爆。”   我听完,点点头。   最后我说:“说好了,今儿我可不去,累了,我得休息。”   丁颖听了点头说:“想去我也不带你,今儿晚上我和刘局有个饭局,二人世界。”   我笑着说:“你行啊!又去哪儿开席?”   丁颖看了看表说:“行啦别问了,你快下车吧,我还要接刘局呢。”   临下车丁颖对我说:“明儿早晨9点,还是在这儿,我来接你。”我点头答应下车。   转天。   早晨我一起床就发现天阴阴的,虽然天气预报说今天没有雨,但现在的天气预报也不是那么准确。冲了个澡,吃过早点,我看看时间还早便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打扮。化了点淡妆,然后先翻出一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穿上,外面是一条黑色的直筒裤,黑色的高跟鞋。上身相对简单,一件紧身的粉色收腰衫,外面是泛白色的外套。   我这儿刚收拾利索,电话就响了,我一看号码是丁颖,也没接,直接下楼。本以为丁颖就在楼下等我了,可走出针织楼一看却不见丁颖的车,正要给丁颖打电话,她却先打了过来:“喂,姐。”电话那边丁颖似乎有些着急。   “咋了?你在哪儿呢?”我问。   “操他妈的!别提了!我堵半路上了!”丁颖骂道。   我急忙说:“你先别急,你在哪儿了?”   “迎宾道这边,靠着花满楼不远。”丁颖说。   我想了想说:“那行,你就找个地方靠边停吧,我坐三轮摩托过去找你。”   丁颖沉吟了一下,说:“那也成,我就把车停花满楼楼下了,你过来吧。”   放下电话,我出了小区刚走到等车点,老赵就把车停在我面前:“闺女,要车啊?”今天老赵似乎心情不错,一脸笑容看着我说。   我一下钻进他的车里说了句:“走,迎宾道,花满楼酒楼。”   老赵点点头喊了句:“好叻!”开动了摩托。   本以为老赵的车小到处都能走,哪知道刚拐出土山道就被堵在了半路上,前面、后面都是车,一动都不动,可把我急坏了,我急忙又给丁颖打电话:“妹子!我也堵半路了!这是咋回事儿啊?”   电话那边丁颖却不急了,只听她说:“姐,别急了,我刚听说了,今天是有大领导来视察,好多路段都封了,我给老刘打电话了,他现在也堵着呢,咱们也别急了,估计一会儿就放行。”   听了丁颖的话,我才放心,挂了电话,我坐在车里和老赵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看这天儿要下雨,闺女,你也没带个雨具啥的?”老赵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没事儿,我回来的时候有车送。”我随口说。   忽然我想起什么,问:“老赵,退休金有着落了吗?”   老赵点点头说:“有了,我跑了好几次厂子,后来又上访,好歹总算有个说法了。”   我笑着说:“那就行,以后就有保障了。”   老赵说:“毕竟国家还是管我们的,总不能看着我们没着落吧?”   我笑着说:“有了退休金你就别干这个了,多辛苦啊?在家养老得了。”   老赵回头看看我,笑着说:“你觉得我老啊?我可浑身都是劲儿!让我在家呆着非把我憋出病来不可!我可闲不住,还是继续干这个吧,有乐儿!呵呵。”   我点点头笑着说:“你不乐意在家是因为没有老伴儿,再找个老伴儿就行了。”   老赵笑着说:“不是没人给我介绍。”   我笑着问:“那好啊,咋样?”   老赵说:“我嫌她老,虽然岁数还比我小一岁了,可牙都掉没了,满嘴假牙,我可受不了。”   我听了,哈哈的笑着说:“瞧你!这个岁数了,只要人好就行了。”   老赵笑着说:“我还想找个年轻点的呢。”   我一听,撇了撇嘴,心说:就您啊?还想找年轻的?   老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笑着说:“闺女,你别看我这样,我虽然年纪大了点儿,可心里年轻着呢,不瞒你说,前阵子我一直给美美发廊拉活儿,那个女老板还说要跟我搭伙过呢。”   “美美发廊?你是说一号楼楼下一层的那个?”我惊讶的问。   “对对,就是那个。”老赵说。   我笑着说:“哦,她家啊,我常去,那个老板娘姓金,给我做过头发,手艺还行。咦?她?”   老赵似乎有些得意的说:“咋样?她还说要跟我搭伙了。”   我听完笑得前仰后合的说:“老赵啊,你真逗,人家老板娘是逗你呢!你还当真。”   老赵也笑呵呵的说:“呵呵,我知道,小金人长得俊,又有手艺,咋会看得上我?呵呵,我不过是想想罢了。”   见前面的车还是纹丝不动,老赵又点上一支烟问:“闺女,你总坐我的车,我还不知道你姓啥了?”   我笑着说:“我叫沈丽。”   老赵点点头,问:“你是做啥的?”   我笑着说:“你看呢?”   老赵回头仔细看了看我,挠了挠头说:“猜不到,你人漂亮,又年轻,模样又俊,还总往新城那边跑,我猜不出。呵呵。”   我笑着说:“说了怕你也不懂,公关知道吗?我是做公关的。”   老赵听我说出‘公关’这两个字,忽然用惊奇的眼神望着我说:“你咋做这个?不是糟蹋了吗?”   我眨眨眼睛反问:“啥叫‘糟蹋’了?你知道公关是咋回事儿吗?”   老赵或许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急忙辩解说:“哎呀!我说错了,闺女你别不高兴,我是个大老粗,啥都不懂,就连大字都不认得几个,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根本没把老赵放在心上,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   老赵见我没生气,复又笑着说:“都是听我那帮子老哥们儿说的……”   我笑着问:“说说,他们都说啥了?”   老赵脸上一红,憨笑着说:“能说啥?都是几个老光棍儿,说的那话都不入耳。”   我笑着说:“那有啥了,反正也是呆着,你说说。”   老赵这才说:“我有个老哥们儿,经常在宝安道那边拉活儿,听他说,晚上经常从那边的保健屋里有男女出来坐他的车,有次他单独拉了个女的,挺年轻的,还挺花哨,闲聊着就问那女的‘闺女,你是干啥的啊?’那女的就说‘公关的’呵呵,其实谁不知道她是干啥的?”   听了老赵的话,我这才明白他是误会我了,所以才有‘糟蹋’一说,但转念又一想:其实我和那些女人们又有什么区别?在某种程度上我甚至比她们还不如,只不过我比她们高级一些罢了。   想到这儿,我苦笑了一下说:“其实,公关……也分很多种……”   老赵点点头说:“对对,你跟她们肯定不一样,你不是那种人,我看得出。”   我看着老赵的背影问:“你咋那么肯定?”   老赵说:“你人好,每次坐我车都不用让我找钱。”   听了老赵的话,我笑着说:“就为这?”   老赵点点头说:“可不是。”   忽的,老赵扭头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闺女,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闯荡,要小心啊,现在外面坏人太多,别让自己吃亏。”   虽是几句话,却让我觉得一股暖流从心里冒上来。实在没想到,在这个立足都越发困难的城市里,茫茫人海,关心我的人竟然是面前这个六十出头儿的摩托车夫。   也就是瞬间,我调整了一下心绪,笑着点点头说:“我知道啦,老赵,谢谢你。”   又过了一会儿,总算前面的车开始开动了,很快,老赵就把我送到了迎宾道。下车的时候我硬塞给老赵50元依旧没让他找零。   刚转身,我就看见了丁颖的车,急忙开门钻了进去。   “这身儿挺俏啊。”丁颖上下看了看我说。   我笑了一下说:“你也不差。”   今天丁颖依旧是一身黑,上身是黑色高领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裤,黑丝袜,黑高跟,配上她俊美的面容,不要说男人,我都有些动心呢。   丁颖顺手塞给我一张金卡说:“三姨给的,一会儿你见机给刘局。”   我点点头把金卡塞进口袋里。车子启动,我俩聊着直奔土地局。   要说现在的来安,土地局可谓是要风有风,要雨得雨。这市里的大小项目九城以上都跟土地有关,没有土地局的批文啥事儿都办不成。因此土地局成为来安大小公关公司的重点关注对象,同时也成为来安纪委的‘主要照顾目标’就拿这两年来说,仅仅是土地局的副局长就判了三个走了两个,局长也换了两届,拿三姨的话说,现在谁坐在那个位子上都如坐针毡。不过,例外总是有的。就拿这个刘副局来说,年纪四十来岁,爷爷是老红军,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爸爸又是省里的要员,一家红门,典型的官二代。这么多局长、副局长来来走走,唯独刘副局稳稳地坐着。其实呢,他吃喝嫖赌样样不少,可又有谁能撼动他?   车子拐上丹阳路,路尽头是一片气势磅礴的建筑群。两只威武异常的汉白玉石狮子左右守在门口,旁边的牌子上写着:来安市土地规划局。   进门前必须先留下来访信息,很快,丁颖就拿到了两张门卡将车开进了院子里。从正门到土地局办公大楼之间是一片广阔的停车场,足足有上百个车位,即便如此依旧有人只能把车停在土地局外面。我细细看了看,停在这里的车大部分都是中高端的车型,国产车几乎没有。   停好车,我和丁颖径直走进了办公大楼。丁颖是轻车熟路了,她带着我进了电梯直达12楼。   电梯门一开,迎面是一个装修豪华的金色大厅,中央有假山和水池,水池里甚至还有荷花。楼道里很安静,丁颖领着我朝东走去。   “叮当……”丁颖按下了一间写有‘副局长’办公室的电子门铃。   过了一会儿,里面有人问:“请进。”   我跟着丁颖急忙开门走了进去。刘局的办公室并没有想象中的大,也就有五十来平,装修也很一般。白漆墙,普通的木色地板,房间中央的办公桌也微微发旧。我随手关好门,靠近门边左手有一排椅子,椅子前面有一个茶几,茶几旁边还有一台饮水机。   我一进门刘局就问丁颖:“这位是……?”   丁颖急忙笑着说:“您咋这健忘?昨晚上不是跟您说了么,今儿我带我姐过来给您解闷儿?”   刘局似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呵呵,对对。”   说着话,刘局从转椅上站起绕过办公桌向我走来。我仔细看了看这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中等身材微微发福,长圆脑袋有些谢顶,小鼻子小眼睛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上身是白色的衬衫,下身黑西裤,黑皮鞋。手腕上带着金表。如果不是他这身打扮,换做一身老百姓的普通衣服,那么他也属于那种“牛魔王身边八百个小鬼之一”的人物。   “来,坐。呵呵”刘局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我上下打量,一副贪色的表情,似乎还算满意。   “呵呵,你贵姓啊?”刘局问我。   我急忙笑着回应:“刘局您好,我姓刁……”   还没等我说完,丁颖在一旁打趣的说:“对!叼鸡巴的叼!”   刘局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和丁颖都笑了。我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又逗!”笑声融合了气氛,刘局让我们坐在椅子上,他还打来两杯水放在茶几上,笑着说:“大家都是自己人,别客气,别客气。”   丁颖笑着说:“啥自己人?真要是自己人,我求您那么点儿小事儿,咋到今天也没个说法呢?”   丁颖说着话,暗暗用高跟鞋磕了我一下,我马上明白过来,急忙笑着说:“妹子,刘局是领导,处在刘局这个位子上,树大招风,领导有领导的难处,咱们应该多体谅。”   刘局一听,急忙挑起大拇指说:“小刁说的对!小丁啊,你听听你姐姐这话,深明大义!说的好!哈哈”我和丁颖也曾经一起配合过,当然知道啥叫‘张弛有度’丁颖把话说出去,我就要负责把话再拉回来。随即,我笑着说:“不过刘局,您看这个案子我妹子也跟您提了多次了,要是能办,还望您能帮忙。”   说着话,我从口袋里掏出三姨给的那张金卡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说:“三姨说了,没啥别的意思,就是看您太辛苦,让您买包好茶喝。”   刘局听完并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说:“既然你们三姨开门见山,那我也不打幌子。明白说了吧,张庄那块地你们就别想了。这个事情不单我办不了,就是你们找李局也照样办不了。”   我忙问:“李局是……?”   刘局说:“李局刚刚调任过来,是土地局的新局长。”   随即刘局又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李局的来历吗?”   我和丁颖对视了一眼摇摇头,他继续说:“李局背后就是九州建筑……明白了吗?”   听了刘局这话,我和丁颖都明白了。刘局见我俩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马上说:“你俩也不必如此,你问问三姨,我这手里还有一块好地,就在港北,那块地除了稍微偏僻一点儿,无论从价值还是价格上来讲在来安都属一流。这也就是现在,港北还算是市郊,要是再过几年,那块地恐怕就是现在的张庄。如果三姨对那块地有兴趣的话,呵呵,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刘局这番话似乎有提神的功效,我和丁颖互相一对视便达成了共识。既然熊掌得不到,那吃顿“鱼”也可以嘛。   丁颖马上站起来说:“刘局,我想失陪一下去打个电话请示请示我们老总。”   刘局看了看丁颖,点点头说:“好,你问问三姨。记住,是港北203那块地,三姨应该心里有数。”   丁颖点点头急忙开门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刘局。   虽只是初见,但我从刘局的言谈话语里深刻感觉到他是条‘大鱼’原因很简单,我还没见过哪位领导把卖地说得跟卖菜一样简单轻松。要知道,无论是张庄还是港北,动辄都是上亿的项目,可如此巨大的项目在刘局眼里竟然如此简单,张庄不行就给港北?!想到这儿,我不禁暗自盘算如何才能把刘局牢牢地‘粘’住。   “小刁啊,你今年多大啦?”我正要开口说话,不想刘局却先主动了。   我忙微笑着说:“您看我像多大的?”   刘局上下仔细看看我说:“我看啊,也就二十六、七。呵呵”   我一听,笑着说:“瞧您说的,我都三十出头儿了。老啦。”   刘局一听,故作吃惊的说:“哦?不像啊?”   我笑着说:“女人啊,老得快,我这也就是平日里保养得还算到位。不像男人,四十一枝花。”   刘局听了,笑着点点头说:“要我说,你这个年纪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就像个熟透的苹果。”   我急忙接过话茬儿,笑着说:“那您还不快摘?”   刘局一听,来了兴趣,笑着问:“那你告诉我,咋摘?”   我冲刘局飞了媚眼儿笑着说:“您是咋‘摘’丁颖的,就咋‘摘’我。”   刘局一听“哈哈”的笑着说:“俏皮!俏皮!”   我看着刘局正色说:“实话说了,领导,打刚才我一进屋就觉得您气度非凡,特别像个大男人!让我感觉您顶天立地的!我这人最最佩服像您这样的英雄人物。您看您,无论从说话、办事儿、言谈举止、行动坐卧处处显示出大气,是男人就应该像您这样!”说着话,我挑起大拇指。   虽然我这是赤裸裸的拍马屁,但却拍得刘局十分舒坦,他听完笑着说:“哎呀!小刁啊!可不敢这么说!”顿了一下,刘局轻叹了一声继续说:“在我这个位子上,虽然辛苦一些,但只要能办事,我总还是尽力的。现在啊,社会上有些风言风语,我总是一笑而过,可其中的辛酸又有谁知道?”   我微笑着点头说:“对,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嘛。”   刘局一听点点头说:“你这话说得太好了。大智者若愚,我虽不那么聪明,但总还是有些见识。为了咱们来安,我就要尽心尽力!”   我一拍手说:“说得好!大气凛然!”   随即我又见缝插针道:“所以说么,您这么操劳,这么累,这么辛苦。我们看在心里,疼在心里。如果能为您排忧解闷儿那真是舍我其谁了!”   刘局听了,眯缝着小眼睛里闪动出欲望的光芒,他盯着我说:“那你这意思是……?”   我跟进,说:“该玩儿就玩儿!该操就操!绝不客气!我和丁颖愿做您胯下的骏马带您驰骋让您驽驾!”停了一下,我继续说:“敞开了说吧,您想咋搞我俩就咋搞,想咋玩儿就咋玩儿!只要能让您舒服、高兴我俩咋都成!”   “好!爽快!”刘局听了我的‘表白’一拍大腿喊了一声。   我察言观色见刘局的‘性趣’已经调动起来,心想:何不现在趁热打铁?反正一会儿也要干。想到这儿,我急忙站起来走向刘局,边走边说:“刘局,您也别跟我客气了,咱们……”   说着话,我走到刘局跟前,刘局也很自然的站了起来。我急忙双腿一软跪在他面前两只小手解开他的皮带扣儿。刘局一见我如此主动,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哎呀!小刁啊,你这是干啥?快起来,地上凉……”   可他说归说但却一动不动任由我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这些嘴脸我见得多了,早已经见怪不怪。   “呦!”我故作吃惊的叫了一声,其实这一声中有半声是真的有点儿吃惊,只见刘局两腿间耷拉着一根儿暗红色硕大的鸡巴,我怎么看怎么像驴鸡巴一样!虽然软软的,但鸡巴头儿又大又圆,鸡巴茎又粗又长,两个大蛋子儿犹如乒乓球,鸡巴根儿上浓浓密密的长满了黑又亮的鸡巴毛,多年频繁的使用下整根儿大鸡巴呈现出暗红色,尤其是鸡巴头儿。看到刘局的鸡巴我顿时也明白了为何丁颖会抱怨,被这样雄壮的大鸡巴连续几天猛操屁眼儿,任谁也吃不消啊?   “咋了?”刘局见我吃惊的表情问。   我愣了一下说:“我……我没想到,您的鸡巴咋这样大?这么雄伟?”   刘局一听,简直比喝了蜜还甜,他爽朗的笑着:“哈哈!没办法啊!天生的!绝对是原装的!就是个头儿大了点儿!嘿嘿。”   我急忙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茎轻柔的捏弄,一边弄一边问:“我听丁颖说您喜欢操她屁眼儿,是真的?”   刘局笑着点点头。   我说:“那还了得?!您这么大的鸡巴还不把她的屁眼儿操坏了?”   刘局笑着低头看着我说:“怕啥?她坏了不是还有你?”   我忙笑着说:“呦,那我可吃不消,我的屁眼儿比她还小还紧呢,哪能承受您这么大的鸡巴?”   刘局笑着说:“不尝尝滋味儿你咋知道不行?等会儿我定操你的屁眼儿。”   我忙说:“那我可得先洗洗屁眼儿,我的屁眼儿啊,臭着呢!”   刘局一听,眼睛一亮急道:“你敢!?你敢去洗!操就操你这个臭屁眼儿!”   我笑着看着他说:“您真坏!”说罢,我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使劲唆了起来。   鸡巴一入口,我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味道,我暗想:这鸡巴指不定多少日子没洗过了。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我卖力的叼弄起来。   “嗯……啧啧啧啧啧啧啧……”我把刘局的鸡巴唆了得津津有味,柔软温润的香舌将一口口香唾缠绕在鸡巴头儿和茎上,小嘴儿尽力包容终于让刘局有了快感。   “嘶……不错!到位!好!”刘局一连喊了几句,再看大鸡巴,已经逐渐有了硬度。   “啵!扑棱棱!”好雄伟的场面,粗大鸡巴终于完全硬起暴怒似的朝天撅了起来。我急忙一矮身舔弄起刘局的蛋子儿。   正在这个时候,门一开丁颖从外面走了进来。   “呦!玩儿上啦?还舔蛋子儿呢!呵呵,浪婊子。”丁颖见我们这个样子不禁笑骂道。   我忙回头和她对视一眼,丁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色似乎还带着欣喜,她顺手关好门笑着问刘局:“领导,咋样?我姐这口活儿不错吧?”   我在一边笑骂说:“啥叫‘口活儿’啊?你以为咱们是鸡啊?”   丁颖笑着说:“你以为咱们不是啊?咱俩就是俩浪婊子,对吧领导?”   刘局也没答话直冲丁颖说:“待会儿你先撅起来!我操你屁眼儿!”   忽的,丁颖凑近刘局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听刘局吃惊的说:“哦?!你俩还能干这个?”   丁颖浪笑着说:“咋不行?您让我俩干啥我俩还能不干?刚我跟您说的那法咋样?够您解闷儿的吧?”   他俩说着话,我则一心一意的依旧跪在刘局跟前给他叼鸡巴,刘局低头看了看我然后又看看丁颖,笑着说:“哎呀!我真是有福气喽!”   丁颖在一边道:“您啊,就享福吧,我们这两个大美女就便宜您了。”   停了一下,丁颖又说:“刘局,我刚请示过三姨了。港北那块地要了。”   刘局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点点头说:“哦……嘶……我就说嘛……脑子灵活一点儿……行啊……后面的事情先放放,你……嘶……”   丁颖一见,笑着走到椅子旁迅速将一身的衣服脱掉只穿着黑色的连裤袜和高跟鞋,她把裤袜褪下来光着屁股撅在了椅子上。   刘局一见,抽出鸡巴冲我说:“你也脱!脱!”   说着话,他先三下两下的脱了个精光。   我急忙站起来迅速脱掉衣服,只穿着白色的连裤袜和高跟笑着走到丁颖旁边说:“领导,请……”   刘局的眼睛里喷出强烈的欲望,他走到我们身旁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向下猛按,我尖叫了一声顺势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你舔舔她的屁眼儿!”刘局略有些激动的冲我说。   “啊?”我刚一愣神儿,便被刘局抓着头发将脸按进了丁颖的屁股里。   “唔……”我只觉得一闷,小嘴儿正对着丁颖的粉色大屁眼儿,急忙伸出香舌快速的舔了起来。   “哦!好臭的屁眼儿!”直到舔上了,我这才发觉丁颖的大屁眼儿不是一般的臭,一股子一股子的味儿顶得我头疼,我甚至怀疑这小婊子是不是今天大便以后根本没擦,都给我留着了。柔软温润的香舌饱含香唾,一口口的送进屁眼儿的深处,直至将丁颖的屁眼儿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净。   刘局在一边仔细看着我,一边调侃道:“操的!这浪婊子!真浪!”   丁颖笑着在一旁答话说:“您呐就享福吧!我姐啥都能干!您想咋干她都行!您知道她有个外号叫啥?”   刘局急忙问:“啥?”   丁颖笑着说:“叫‘公共厕所’!哈哈!”   刘局一听也笑起来,一边冲我说:“真的啊?”   我急忙抬头轻轻拍了丁颖的屁股一下笑着说:“去你的!刘局您别听她胡说!哪有的事儿!……”   我话音未落就再次被刘局重新把脸按进了丁颖的屁股里。   “嗯……哦……屁眼子好爽!哦……”丁颖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哼哼。   “嗳!别动啊!我肚子里有凉气儿,先给你来个热的……”说着话,丁颖微微一用力,我只觉得她的大屁眼儿猛的向外一翻“咕……”的一声闷响,整个一个热屁尽数放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哈啊……”刘局在一旁看着,大鸡巴猛的挺了两挺!   丁颖回头冲刘局飞了个媚眼儿浪着说:“咋样?我姐不愧‘公共厕所’这个外号吧?嘻嘻!”   刘局也不答话,伸手将我从丁颖的屁股里拉出来,他见屁眼儿已经被我舔得黏糊糊的很湿润了,这才将大鸡巴头儿对准屁眼儿喊了声:“操你妈的婊子!”   【第五集完】   第六集:   --------------------------------------------------   开篇语:姐妹虽非同性恋,只恼不爽心里烦,电梯间里浪话讲,车上斗嘴把性谈,丁颖犯起倔脾气,非要女厕将我干,蹲位面积并不大,却把姿势频频换,姐姐跪撅马桶盖,方便妹妹吮屁眼,没有鸡巴用手指,互抠互舔解心宽,终于迎来小高潮,淫水喷出多老远,忽听外面声嘈杂,清洁工人把门喊,硬起头皮往外闯,留下众人心纳罕,狼狈逃出土地局,回想刚才真惊险,心有灵犀一点通,会心一笑释前嫌。   --------------------------------------------------   “啵!啊!”在丁颖的尖声浪叫中刘局将鸡巴结结实实的插到根。   “噗嗤!啊!噗嗤!啊!噗嗤!啊!……”每次的抽插都那么的有力,丁颖也叫得合拍,真是一唱一和。   刘局一手按住丁颖的屁股奋力操着她的屁眼儿另一只手依旧死死抓住我的头发,我则跪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屁眼儿看,只见丁颖外翻的屁眼儿好似一张温柔的小嘴儿牢牢吸吮着粗大的鸡巴茎,一进一出之间给予男人无限的乐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爆响,刘局越发来得猛烈了。丁颖一边随着刘局前后晃动一边伸出小手急速的抠挖自己的浪屄,一股子一股子的屄水儿被掏出来流到了椅子上。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爽啊!爽啊!”刘局痛快的叫嚷着。   突然,他猛的将大鸡巴抽出来“扑棱棱”脱离了屁眼儿的束缚,粗大的鸡巴马上高举12点方向。   “来……”刘局一侧身手扶着鸡巴头儿冲着我的小嘴儿顶了过来。   “唔……不……”我刚要说话,不想小嘴儿一张鸡巴已然插入。   “唔唔唔唔唔唔……”刘局快速的猛挺屁股一次次的将大鸡巴往我嗓子眼儿里顶,顶得我直翻白眼儿!   一口口香唾润滑着粗壮的鸡巴茎,我一动不动任由刘局在我的嗓子眼儿里顺畅的抽操鸡巴。   “哦……”我干呕了一下,刘局抽出大鸡巴看了看,只见鸡巴头儿上油亮油亮的,这才满意的扭身再次操入了丁颖的屁眼儿里。   “哦哦哦哦……”淫声复起,丁颖尽力的收缩着屁眼儿。   “啊……”没操几下,刘局就抽出鸡巴转身直接插进我的嘴里,操了一会儿再抽出来重新插入丁颖的屁眼儿。   就这样,我和丁颖让刘局得到了最大的快感。   “啊……哎呦……嘶……”突然,刘局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丁颖的屁股被撞击得微微有些发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亲爷!射吧!射吧!我受不了啦!”丁颖放浪的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刘局发狠的操了几下,然后迅速抽出鸡巴两只手使劲抓住我的头发,只见巨大的鸡巴头儿裂缝微微张开,乳白色的精子若隐若现,我刚把小嘴儿张开,刘局便一操到底,让我的鼻子直接顶在了他的小腹上。   “咔!咔!咔!”我被他噎得白眼儿乱翻,两只小手儿不由得拍着他的大腿,但这根本没用,刘局已到最后关头。许久,只听他闷哼了声:“我操!”   我只觉得顶进嗓子眼儿里的大鸡巴一鼓!一涨!顿时热乎乎的暖流喷涌而出直接射了进去……   “呼……”好一会儿,刘局才慢慢的从我嘴里抽出已经软哒哒的鸡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刚一放开我,我顿时瘫软在地,嘴角还残留出一丝精子。   “哎呦,我腿都麻了。”丁颖刚从椅子上下来就喊了一声。她一边摸着自己的屁眼儿一边笑着看着我说:“姐,咋样?过瘾吧?”说着话,她用另一只手使劲搓了搓自己的屄,竟又搓出一股淫水儿。   我白了她一眼,笑着说:“去你的,脏死了。我嘴里都是啥味儿。”   丁颖笑着走到刘局的办公桌旁找出卫生纸擦了擦屁眼儿和屄,然后提好裤子,又撕了一些卫生纸走到刘局面前低头为他擦拭鸡巴,一边擦一边笑着说:“啥味儿?让你尝尝你就知道了,嘻嘻。”   说着话,丁颖忽然回头笑着说:“我昨天晚饭和刘局吃了好多海鲜,尝出味儿来了吗?哈哈”   她这话一说,刘局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也把我气乐了。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恶心死了!”   等我们三个都重新穿好衣服坐下,刘局对丁颖说:“北港那块地给你们了,让你们三姨先拿钱过来,后面的事情就按流程走得了。”   丁颖听完高兴得点头说:“好,我们这就回去。”   我们又陪刘局坐了一会儿,主要聊了聊业务上的事情,中午的时候才出来。   走出刘局的办公室,我和丁颖都稍稍松了口气,这个案子实在难办,如果最后人财两空恐怕回去都无法向三姨交代,能有这么个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走向电梯的时候,丁颖得意的表情溢于言表,她高兴的说:“今儿个还真顺!我就说呢,这么些日子也不能白瞎了不是?嘿嘿这次回去三姨该高兴了!”   看着丁颖的得意样儿我心里酸溜溜的,心说:切!要不是我出马,今天你能这么顺?这下好了,苦活儿脏活儿都是我的,你倒得意了!尤其想起刚才丁颖在刘局面前调侃我,我就有些生气。   丁颖见我没说话,侧脸看着我说:“姐,辛苦你了啊?嘻嘻。”   听了这话我没好气儿的笑骂说:“操你妈的!你个浪婊子,今儿你可是没少拿姐姐找!”   丁颖听了也不生气,依旧笑着说:“咱这不都是为了工作吗?瞧你这小心眼儿。”   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我更来气了,瞥了她一眼说:“操!是我小心眼儿吗?”   正说着话,电梯到了,门一开,我见里面没人便率先走了进去,丁颖也跟着进来,只听她笑着说:“行啦行啦,你看你,还好姐们儿呢!我知道,脏活儿累活儿都你干了,妹子谢谢你,行了吧?”   我白了她一眼说:“要你谢?!你还知道好姐们儿啊?”说着,我推了她一把,然后看着她低声说:“我问你!你今儿早起大便以后是不是没擦?都给我留着了是吧?”   丁颖一听这个忽然一脸坏笑说:“亲姐!你……哈哈……”   她这么一笑,也把我气乐了,我下狠照她的屁股拧了两下笑骂:“操的!小浪屄!你就坏吧!”   丁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不是让你过瘾吗?哈哈……”   我刚要说啥,忽然电梯一停,门一开从外面又走进几个土地局的工作人员,见有外人进来我俩都不再说话了。   电梯到了一楼,我们走到停车场开车门坐了进去。   上了车,丁颖并没有马上启动车子,而是掏出一支烟点上。她一边抽着烟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搓裤裆,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没咋爽……”   我知道她是说刚才和刘局只顾操屁眼儿了,没操屄,所以不爽,我也没理她。丁颖见我不说话,冲我说:“真不爽呢!这老刘,自己爽够了也不照顾照顾我。”   我看了她一眼,气嘟嘟的说:“行了吧!你还闹呢?你还喊不爽,那我呢?你至少还爽了后面,我这儿水儿流了一裤裆找谁去?!”   丁颖听了,笑嘻嘻的说:“是啊?姐,你也冒泡儿了?嘻嘻。”   我叹了口气说:“唉!这就是‘打下手儿’么,看着你俩爽,自己别扭。”   丁颖笑着说:“行啦行啦,等哪次你出活儿的时候,我给你打下手,你爱怎么弄我都行,好吧?”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可请不起您这个大神仙,我啊,怕三姨心疼你,回头再炒了我。”   丁颖听完,见怎么哄我都无效,她沉吟了一下忽然正色看着我说:“你还来劲儿了?!行!咱这样,现在咱俩就找个地方,我给你舔屁眼儿,行了吗?”   我见她认真起来,笑着说:“行啦!逗你的,谁来劲儿了。开车吧。”   没想到丁颖那个倔劲儿上来了,她说:“不行!咱现在就找地方,走。”   说着话,她竟然打开车门下车了。我被她搞得一愣,急忙说:“嗳!妹子……”   我也赶快从车上下来,隔着车,我压低声音冲她说:“你少犯倔脾气啊?这大白天的,你想干啥?”丁颖也不说话,关好车门走到我跟前拉着我就往楼里走,我挣脱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四周围又人来人往的只好紧跟着她进了楼。   一边急走我一边靠近她小声儿急道:“你这是去哪?干啥啊?你……”   丁颖也不理我,拉着我三拐两拐竟然直接闯进了一楼的女厕所里。   临近中午,大多数土地局的工作人员都出去吃饭了,女厕里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别看土地局领导的办公室装修得一般,但这厕所却挺豪华,堪比五星级酒店。地面、墙壁统统是刻花的瓷砖,吊顶有吸顶灯,每个蹲位都有隔断隔开,大理石的手盆,明亮的镜子,烘干机,手纸一应俱全,整体显得干净整洁。   我刚要开口说话,丁颖却一把将我拽进了一个蹲位里回身锁好了门。   “嘘……”丁颖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她迅速放下坐便的盖子然后悄声对我说:“姐,你跪在上面。”说着话,她就把我往蹲位上推。   我一听,急忙一边挣扎一边小声说:“你疯啦!干吗啊?!这是在……”   虽然我极力挣扎,可我的力气没有她大,一阵推搡后我还是背对着她跪在了马桶上,屁股也随之撅了起来。丁颖一边按着我一边顺手将我的直筒裤和里面的连裤袜完全褪下,然后往我屄上一抹,顿时沾了她一手黏糊糊的淫水儿。也难怪,刚才在刘局办公室里看着他俩那么刺激的搞,我也的确流了不少淫水儿,现在屄里还发痒呢。   丁颖这么一掏,顿时我呻吟了一声,但马上意识到这里不能大声儿,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操!我就知道你这儿是潮的!”丁颖小声嘀咕了一句,接着又用手使劲搓着我的屄,她这么一搓可不要紧顿时把我刚才的浪劲儿给勾了上来,我只觉得屄里又涨又麻,屄水儿止不住的往外蹿!   “操!姐!你还真是浪屄一条!你看看,你这屄咋跟水管子似的?”丁颖说着话抽出手在我面前一比划,只见她整只手上都是黏糊糊的。   我现在情绪上来了,哪里还顾得回应她,只是嘴里轻声哼哼着冲着她不停的扭动着肥白硕大的屁股。   “操的!我这儿也来劲儿了!”丁颖极力压低声音说了一句,然后她迅速把自己的裤子和丝袜也褪到脚脖子,左手搓着自己的屄,右手伸到我的屁股里两根手指往屄里一捅快速的抠了起来。   “嗯……哦……嗯……哦……”我俩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虽然都极力压制着,但依旧回响在厕所里。   “呦……姐,我手有点儿酸了。”丁颖说着话放开了手。   我急忙回头小声问:“那咋办?”   丁颖想了想说:“来,你起来。”   我急忙从马桶上下来,只听丁颖说:“脱啊?”说着,她弯腰迅速的将其中一条裤腿脱了下来,我也学着她的动作。丁颖让我和她面对面站着然后各自将一条大腿蹬在马桶盖上然后小声说:“姐,咱俩互抠,你抠我的,我抠你的。”   我急忙点头答应,我俩同时伸出手摸到对方的屄里抠了起来。   “哦!啊!哦!啊!哦!啊!哦!啊!哦!啊!……”这下热闹了,我抠得急,丁颖就抠得狠,我抠得快,丁颖就抠得深,小小的蹲位里只听你来我往的淫叫声。   忽的,丁颖伸出了香舌来回甩动,似乎是向我示意,我急忙往前一凑,小嘴儿一张含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吮起来。   “嗯……唔……”两条柔软的舌头互相追逐互相缠绕一口口的香唾被我俩分食,真是奇妙无比。   以前我和丁颖一起出去的时候也不是没玩过这个,但我俩并不是同性恋,玩这个也不过是为了刺激男人而已,但今天不同,今天我俩都有些动情了。   “哦!操的!你要长了根儿大鸡巴就好了!”丁颖喘着粗气冲我说。   “啊!对!我要有鸡巴就天天操你!啊!啊!”我被丁颖抠得挺爽的说。   “哦!哦!对!我让你天天日我屁眼儿!哦!”丁颖被我抠得激动的说。   “啊!对!日完你屁眼儿再让你唆了大鸡巴!啊!啊!”我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忽然我手上加力拼命的抠弄丁颖的浪屄,丁颖突的尖叫一声:“呀!”只见从她的屄里“嗖”的射出一股子淫水儿,竟然喷出多远!射完,丁颖的脸上红扑扑的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我刚停手,丁颖说:“姐,你撅起来,我给你舔屁眼儿!”   我还要犹豫但已被丁颖推上了马桶盖。   “妹子,舔舔就得了,别回头有人来。”我小声对丁颖说。   丁颖笑着说:“怕啥,即便来了人也不能硬闯这个蹲位吧?”   说完,她跪在我后面两只手放在我的大白屁股上微微一分露出了我那外翻的棕色臭屁眼儿。丁颖先是凑近闻了闻,刚要把小嘴儿贴上去,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又站起来凑近我的脸小声说:“姐,张嘴。”   我不知她想干啥,只是听话的把小嘴儿张大,丁颖酝酿了一下突然对着我的小嘴儿:“噗!”的一下将一口热乎乎的香唾直接吐进了我嘴里,随后说:“咽了!”   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咕噜”一声就咽下了肚。   “这是干啥?”我眨眨眼睛小声问。   丁颖一笑说:“别忘了我送你的外号‘公共厕所’嘻嘻!”   我就知道这小婊子没安好心,刚想说啥丁颖却迅速的跪了下去然后一低头便将脸埋进了我的屁股里,我顿时觉得屁眼儿一阵酥麻,一条香滑无比软舌顶进了屁眼儿深处。   “嗯嗯嗯嗯嗯嗯……”我实在控制不住,不禁小声哼哼起来,浪屄里又流出了不少淫水儿。   “嘶……好,挺爽……嗳……妹子……哎呦……”我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也伸手抠入屄里搓了起来。   丁颖的口活儿果然一流!舌头特别灵活,舔得也细,把我屁眼儿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这次我真是深深感觉到丁颖是动了真情了,她那柔软的香舌在我的臭屁眼儿里没有丝毫顾虑,所到之处将一口口的香唾留下再吸吮,比我刚才给她做的还好上十倍!   丁颖舔得爽,我底下抠得更爽,不一会儿就感觉屄里骚骚热热的,再紧着狠抠了几下突然屄里一热“嗖”的一股子淫水儿喷了出来,我顿时浑身一颤长长的哼了一声,感觉无比舒服。   小高潮以后,我瘫坐在马桶盖上,丁颖索性坐在地上,我俩正说着体己话儿,忽然就听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接着听到有人说话。   “李姐,你说下个月能给咱们涨点儿钱吗?”一个中年女人说。   “涨个鸡巴!操他妈的!都几年了?哪次涨钱都没咱们的事儿!”李姐说。   “咱干脆不干了!操!整天累死累活,这点儿钱还不够生活儿了!”中年女人说。   “回头我再跟头儿提提,实在不行啊,我也不干了!……”李姐说。   这两个人说着话进了女厕所,然后我就听那个李姐喊:“蹲位有人吗?有人吗?”   我和丁颖互相对视一眼,急忙悄悄的站起来迅速穿裤子,一边穿我一边喊了句:“有人!”   “哪个部门的?不知道中午打扫厕所?”中年女人说。   李姐见我们迟迟没出来,没好气儿的喊了句:“喂!利索点儿啊?!我们这儿还有活儿呢!”   我和丁颖听完,互相对视一眼,一吐舌头,丁颖小声问:“咋办?”   我一皱眉说:“还能咋办?出去呗!”   说着话,我把蹲位的门打开,丁颖首先快步走了出去。只见外面一高一矮两个中年女人,都穿着灰色的工作服,手上带着胶皮手套,其中一个还提着墩布。那个高个儿的似乎就是李姐,她见丁颖出来了,还嘟囔道:“不知道中午打扫厕所啊……”   话音未落,一抬头又见我出来,她似乎吃了一惊,说:“咦?咋还有一个?俩人上一个蹲位?”   旁边那个矮个的中年女人也惊奇的看着我,我也没说话,和丁颖一前一后几乎是小跑着出了女厕所,身后只听那个李姐对另外一个说:“老娘们儿上茅房也俩用一个?别在是这个给那个把尿吧?哈哈……”   我心里暗暗的骂了句:“操你妈的!”   等上了车,我和丁颖才松了口气,我瞥了她一眼说:“咋?你还说‘不能硬闯这个蹲位’?人家就叫门了,还出了笑话!”   丁颖撇了撇嘴无辜的说:“我哪知道他们这儿中午还不让用厕所啊?切!操他妈的!啥屁事儿都有!”   说着话,丁颖启动了车子。   等开出了土地局,我想到刚才的一幕,忽然觉得好笑,没忍住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几乎同时的,丁颖也笑了出来,我俩互相对视一眼都笑了。   丁颖把车开到公司,我们并没直接上去而是先找了个小吃店午饭。吃完饭已经是下午,我们回到了三姨的办公室。   三姨一见我俩便笑了,说:“二位大美女,这次辛苦啦?来,坐。”   说着话,三姨扔给我俩几块巧克力,说:“补充补充体力。”   我和丁颖笑着坐下,丁颖先把今天的情况和三姨说了,最后说:“要不是沈姐,这次恐怕还落空了,多亏了她。”   三姨听完,笑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信封一人一个扔给我们说:“为了这个项目,你们都出力了,都有奖励。”   见三姨打赏,我和丁颖十分高兴,急忙把钱收好。   三姨说:“华安那边这几天就去北港看地皮,他们老总心里有数,知道那边的土地贵得很,能顺利拿到手,很满意。”   说完,她看了看丁颖,然后冲我说:“丽丽这两天也够忙的了,我给你两天假,你休息休息,至于后面的事情就让丁颖去办吧。”   三姨这话很明白,我笑着站起来说:“那行,三姨,那我先撤了?”   三姨笑着点点头,我和丁颖对视一眼就出了办公室。看看时间还早,我想去附近的超市转转,便坐电梯离开了公司。   紧邻商务中心区便是热闹的购物餐饮一条街,乐友超市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超市了。出了写字楼我正往乐友超市走,忽然听到后面有人说:“闺女,这是去哪儿啊?”   我一回头,竟然是老赵。   “咦?老赵,咋是你?”我笑着问。   “刚拉了个活儿,我正要回去呢,你这是去哪?”说着话,老赵把三轮摩托停在我旁边。   “我去乐友超市。”我说。   “上车吧,我拉你过去。”老赵笑呵呵的说。   “哎呀,不必了,就这么两步,我走走就到了。别耽误你挣钱。”我说。   老赵看着我说:“没事儿,反正我回去也收车了,我送你过去,不要钱。”   “那好……”说着话,我钻进了老赵的车里,继续说:“那要不这样,你把我送到超市等我一会儿,我买的东西多,反正你也回家,顺路把我带回去得了,我给你双份儿的钱。”   “哎呀,瞧你这客气,拉你,免费都行。呵呵”老赵笑着启动了车子,不一会儿就到了乐友。   我让他停在乐友的后门,然后进了超市。先去二层服装鞋袜,我主要挑了几双新款的连裤丝袜,然后又溜了一下女裤专柜,看中了一条青色的紧身裤,南韩高弹面料的,试了一下感觉不错,便买了下来。最后又溜女装,挑了一件夹克和毛衣、逛完服装又到一层买吃的,买了许多零食和饮料。一直到结账的时候我才想起老赵还在外面等着了,急忙拎起大包小包出了超市。   “时间长了吧?”我一眼就看见老赵在车前站着抽烟,笑着问。   “没事儿、没事儿,女人逛商场就是这样。呵呵。”老赵说着,从我手里接过包裹放进了车里。他掐灭烟头儿启动车子。   我笑着坐在车里问:“老赵,你以前跟你老伴儿逛街的时候是不是也等得不耐烦?”   老赵笑着说:“我老伴儿啊,哪像你们年轻人这样爱花钱?她也就是去个菜市场买点便宜菜,哪用得了这么长时间?”   我点点头说:“还是你们这代人会过日子,不像我们,挣多少钱都不够花的。”   老赵笑着回应:“年轻人嘛,能挣能花才好,别委屈了自己。”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针织楼,下车的时候我硬是塞给老赵双份儿的车钱,老赵推辞不过乐呵呵的收下了。   回到家,我放好东西,胡乱吃了晚饭打算到附近的美美发廊去弄头发,好些日子没弄头发了,其实我很喜欢直板发,但我头发容易分叉,长得又快,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整理。美美发廊就在针织楼一号楼,距离我家也不过是五、六分钟的路程。我到的时候,正是清静,大部分客人这个点钟还在家吃饭,发廊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个门脸并不大,只是一个一楼独单的面积,推开玻璃门走进去,一股香波的味道。   “金老板?”我笑着打招呼。   “呦,您来啦,来,坐。”一个四十出头儿的女人热情的招呼我。   虽然我算不上是这里太熟的顾客,但也是隔三差五的来,至少脸熟,凭借金老板的精明肯定会记得。   “还和上次一样?做个保健?再稍微修理一下?”果然金老板记得清清楚楚。   “行,就这个。”我爽快的答应。   我面前的镜子里金老板忙活起来。这是个四十出头儿的女人,个子高高的,人也不胖,宽额头、尖下颌,鼻子有些塌,嘴唇很薄,但她的眼睛很好看,杏核眼双眼皮儿。棕色的波浪发被卡子卡起来,上身是一件花纹紧身的小衫,下身是一条紧身黑色牛仔裤,运动鞋。她的手指很灵活,按摩起头皮来很舒服。   “你这店有五、六年了吧?”我看着她问。   “七年啦。”金老板笑着说。   “生意咋样?”我问。   “凑合吧,反正能吃饭。”金老板拿出护发素均匀抹在我的头上按摩起来。   “我来这儿很多次,咋从没见过你老公孩子?”我笑着问。   “唉,我离啦,孩子判给男方了。”金老板叹了口气说。   “是啊?咋回事儿?”我好奇的问。   “我前夫好赌。日子过不去了,就离了。”金老板说。   她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是说别人的事儿。   “对了,拉三轮的老赵你认得吧?”我忽然想起老赵,笑问。   “啊,认识认识。”金老板点点头说。   “我总坐老赵的车,他对你有好感呢。”我笑着说。   “哈哈……是啊,老赵那人傻呵呵的,挺有意思。”金老板也笑了。   她帮我把头发盘起来,然后说:“这儿附近的人都认识老赵,偶尔坐他车,他还不要钱,人挺好,要是有人说弄头发,他就往我这儿送。”   我笑着说:“那你俩搭伙过日子呗?”   金老板笑说:“逗着玩儿的,还认真?嘻嘻。我就是为的让他多往我这儿拉点儿顾客。”   过了一会儿,金老板看着我问:“您是啥工作?”   我说:“公关。”   金老板对着镜子看了看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了一声。   “来,洗一下吧。”金老板弄完了头发招呼我。   我站起来走到洗发池旁边躺下。女人弄头发是比较耗费时间的,也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手段,两个多小时以后,我才从美美发廊里出来。要说金老板的手艺的确不错,我很满意。   两天后。   我一大早准时到公司,刚一进门就被三姨叫了去。   “小沈,我现在手头儿上有个急事儿,你去办一下。”三姨说。   “哦,啥事儿?”   “这次公开招募公务员的事儿……”三姨说着话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   我忙接过来一看,是今年来安市公开招募公务员的政策文件。翻了两下,我看着三姨问:“经理,这不是年初的事情吗?不是说都招完了吗?”   三姨点点头说:“招是招完了,可事儿还没完。现在咱们有个案子,是个客户想把子女办进外事处,那里的名额已经满了,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挤掉一个。”   停了一下,三姨又说:“我这两天摸了摸人脉,跟外事口儿的,还真没有,只是有个原来的老同学曾经在外事口儿当过处长,不过现在又调到省里了。他倒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外事处的人,不过我不知道这个人能力怎么样……所以……”说着,三姨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个人名字:李军以及来安外事处的办公地址和电话。   我问:“经理,这个李军是个啥职位?”   三姨说:“听我那老同学说,他离任的时候,李军还是个科员,现在不知道啥情况。这样,你去摸摸。如果这是个能主事儿的就把这个给他。”说着,三姨拿出一张银行卡给我。   从办公室里出来,我先回了趟家换了身衣服,上身是一件粉色的抱身薄毛衣,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丝光棉高弹连裤袜,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及膝的修身风衣。都穿戴整齐化好妆,我打车直奔外事处。   来安虽然经济发达,但从行政上讲毕竟是个地级市,管理外事的部门只设立有一个办事处而已。   拿着三姨给我的地址,我到了新城的淮阳路,这是一条小辅路,两边有居民楼,就在两栋居民楼之间,有一栋很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如果不是楼门口挂着外事处的牌子我还真没注意到。下了车,我推门走了进去。一层是办事大厅,说是大厅,其实也不过五六十平的样子,几张办公桌拼凑起来就算是办事窗口了,这个寒酸劲儿比起土地局或者是商务委简直是天壤之别。   “您好,请问您什么事儿?”一个矮胖的女工作人员冲我问。   我笑了一下,说:“麻烦您,我找一下李军。”   “李军?哦,您找他什么事儿?”她问。   我一听这意思,首先肯定李军还是在外事处,这让我看到了希望,但很有可能这个李军依旧还是个小科员,这又让我感觉有些失望。随即我说:“我是他朋友,有事儿找他。”   女工作人员打量我一下然后说:“他出差了,去省里,恐怕一半时回不来。”   这个答复让我彻底失望了。我顺口问:“那李军现在……是个啥职位?”   女工作人员看了看我说:“你不是他朋友吗?”   我笑着解释说:“是这样,我的一个老同学原来也是在咱们外事处,是处长,他介绍我来找李军的。”   “哦?处长?您的朋友贵姓?”   我说:“刘子明,刘处。”   “哦!是刘处啊。”女工作人员终于有了点笑脸。   看来三姨这个老同学刘子明在这里还是有些作用的。   “来,坐。”她忽然热情起来,拉了把椅子让我坐下。   “我姓徐。徐燕。”她自我介绍。   “哦,徐姐。您好。”我笑着说。   徐姐说:“刘处调走好几年了,不过刘处在这儿的时候,跟我们相处得很不错。”   我借着这个机会趁机问:“那李军现在……?”   徐姐笑着说:“李军啊,和我一样,还是科员。这次派他到省里是去学习精神。”听了徐姐的话,我点点头,继续问:“那现在咱们外事处的处长是?”   徐姐说:“刘处走了以后来了李处,不过今年年初李处也调走了,目前是周处。”   我听了点点头说:“周处叫……?”   徐姐看了看我问:“你到底有啥事儿?”   听了徐姐的话,我心想:跟你说有啥用?你又做不了主。想到此,我笑着说:“刘处托我私事找咱们外事处的现任领导。”   徐姐见我不说,也就没继续追问,只是点点头说:“哦,是这样啊,那好,你上二楼吧。”   我笑着站起来谢谢徐姐,然后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外事处的这个小楼真是破旧,二楼的情况甚至还不如楼下,暗灰色的楼道,破旧的木门,只有一个房间敞开着门,我走过去一瞧感觉这个房间比一般的女卫大不了多少,灰色地面,斑驳的白墙,一张发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带眼镜的男人。   “请问……周处在吗?”我试探着问。   “啊,我就是,你是……?”戴眼镜的男人说。   “哦,您就是周处啊,您好,您好。”说着话,我疾步走进办公室笑着说。   “你……有什么事儿?”眼镜男站起来一脸茫然。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四十出头儿,一米七五左右,宽肩膀,细腰身,方正脸,寸发,小眼睛,大鼻头儿,中正口,脸上大大小小的麻子。上身是白色的衬衣,下身黑色西裤。总之就是这么个普通的人。   “周处,您好,我姓刁,您就叫我小刁就行。”说着话,我掏出名片双手恭敬的递了过去。   周处接过名片看了看,嘴里叨咕:“丽人公关……刁妮娜……”   说着,他抬头上下仔细打量我几眼然后说:“你到底啥事儿?”   我笑着说:“能坐下慢慢说吗?”   周处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说:“行,坐吧,坐吧。”说着话,他也坐下了。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将两条黑丝大腿左右一搭,角度刚好可以让他看到。调整好姿势,我笑着说:“周处,很冒昧拜会您。我的确有个棘手的事情想请您帮忙。”   周处眨眨眼,看着我说:“你说。”   我笑着说:“我们公司是公关公司,专门沟通各级政府……”   还没等我说完,周处便打断了我说:“好了,好了,你们这样的公关公司在来安有许多,我也接触过一些,早有耳闻。我的时间比较紧,你就开门见山的说吧。”   我听了点点头说:“好。”不经意间我摆动了一下黑丝大腿,希望能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但周处似乎不为所动。   我只好继续说:“周处,今天的确是很冒昧的拜会您。是这样,我们有个客户想把子女安排到咱们外事处,这个还需要您鼎力协助。”说着话,我掏出三姨给我的银行卡站起来放在周处面前。   “哎!这可不行!不行!不行!”周处一见,急忙拿起银行卡推还给我,我忙说:“您等我说完……”   周处见我不接,索性将银行卡扔在了地上。我和周处都愣了,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十分尴尬。   也就是一瞬间,我忽然转身弯腰去捡地上的银行卡,刚刚弯下腰我便用手指夹住风衣的一角用力一弹“唰”的一下,将风衣的下摆完全打开,而我被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硕大屁股完完全全暴露在周处面前,我可以十分肯定是完全暴露,不仅如此,我借势使劲晃动了几下屁股,似乎是向周处召唤说:“来呀!”这招还有个花名,叫做:孔雀开屏。   最后,我才轻轻将银行卡从地上捡了起来,放下风衣,扭身冲周处笑了笑,重新坐在他对面。仔细察言观色,我发现周处的眼神有些发亮,似乎我这一招奏效了。   趁这个机会,我急忙冲周处飞了几个媚眼儿,浪浪的说:“周处,我也是场面上的人儿,求您办事儿不白麻烦您,您要是能帮我这个大忙,我送钱又送人!”   周处看着我说:“你啥意思?”   我看着周处说:“那我就开门见山。只要您能帮我这个大忙,我这屁股随您搞,您想咋搞就咋搞!”说着话,我干脆把风衣敞开,两条黑丝大腿左右一分露出一方浪屄,“啪”的用手拍着屄说:“周处您瞧清楚,我这屄俩特色,一是紧!鸡巴插进去就跟用嘴含着似的。二是水儿多!操几下就出水儿,越操越滑溜!特舒服!还有啊……”说着,我站起来撩开风衣,一扭身背对着周处快速的扭动着肥臀说:“还有这屁股,弹力高!还特别软和,最好的,还有屁眼儿!不但臭,而且比屄还紧呢!您要是把……”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周处忽然打断了我,说:“行啦!说点儿正经的吧。”   说着话,他抽出一支烟点上继续说:“你这样的,我也见识过,闷骚。看着挺淑女,其实骨子里浪得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那套在我这儿用处不大,我这人喜欢老一点儿的,你还嫩。”   周处这几句话好像一盆冰水浇头,顿时把我的热情完全压灭了。我尴尬的笑了笑,扭过身子裹好衣服慢慢坐在他对面,只听周处继续说:“另外,我再告诉你,你要办的这个事情没戏,要是你前阵子来或许还有可能,但现在……指标都报上去了,我们处今年就两个科员的名额,也都是拉关系来的,现在都已经坐实,你让我怎么办?所以说这事儿没的商量。我看啊,你省省,还是回去吧。”   我还想张嘴再说点儿啥,周处微微一皱眉说:“我还有事儿了,你快点儿出去!”我见他发火了,只好哼哼两声便迅速的退了出来。站在楼道里,我又气又委屈,可想想这个案子本来就是没太大把握,只好回公司和三姨商量。出了外事处的大门,我叫来出租车回公司。   【第六集完】   第七集:   --------------------------------------------------   开篇语:承办紧急案件,倍感棘手难办,幸有三姨相助,肉丝浪屄呈现,人老风韵犹在,饥渴更胜当年,巧嘴妙语生花,铺路全靠金钱,终得一锤定音,欢喜自不必言,急忙宽衣解带,二美共侍猛男,口交津津有味,操屄情趣无限,不想老货淫荡,竟将嘴当屁眼!淫妇暗自佩服,不愧行业典范!敢问个中巾帼,谁能青出于蓝?   --------------------------------------------------   回到公司,三姨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已然明白了几分,详细了解了情况,三姨沉吟了一下,说:“明儿再去一趟。”   我听了,有些怵头的说:“三姨,实在不行再想想别的路子,这个周处软硬不吃,很难搞。”   三姨笑了一下:“你经历得还少,我啥人没见过?只要他是个人,就有办法。明儿我跟你去。”   我还是头次见三姨出马,心里高兴,笑着说:“呦!那敢情好!有三姨您亲自出马,那保定没问题了!我也跟您学学。”   三姨看着我说:“这样,明天你早到会儿。”我赶忙点头答应。   转天,风和日丽。   一大早我起床吃过早饭,精心打扮了一下,上身还是一件粉色的薄毛衣,下身换了一条奶白色绣金花的连裤袜,脚上蹬了一双3寸跟儿的黑色高跟鞋。一出门坐上老赵的车直奔公司。我到公司的时候三姨还没来,一直到9点多三姨才到。   进了办公室三姨看了看我说:“把风衣脱了我看看。”   我将风衣脱掉,三姨看了看,点头说:“下身还行,白丝配黑屄。可你这上身干吗还穿毛衣啊?脱了脱了。”   听了三姨的话,我赶快脱掉了毛衣,这样三姨才满意了。   说话的功夫三姨也开始脱衣服,我这还是头次看见三姨光屁股的样子,别看她这个年纪,但身材却保持得相当好,皮肤光滑白皙,虽然身材小巧玲珑但却是奶子大、屁股翘,就连屄毛儿也是精心修理过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千般娇媚万种浪情。   三姨光着屁股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儿,一边走一边用手搓着自己的屄,嘴里嘟嘟说:“有些日子没干活儿了,这屄里涩的很。”   说着,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上了一支烟使劲抽了一口。良久,三姨用眼睛瞄了我一下,冲我说:“丽丽,你过来。”   我答应一声快步走到她面前。三姨看了看我,忽然调整了一下身子,半躺在沙发上把两条大腿举起分开,冲我说:“你,过来给我舔舔。我这有些日子没干活儿了,里面涩的很,找找感觉。”   我听了一愣,但也仅仅是一愣急忙答应一声,一矮身跪在三姨面前两只手撑住地,探头凑近三姨的屄舔了起来:“啧啧啧啧啧啧啧……”好在三姨的屄保养得不错,没什么其他的味道,柔软的香舌快速上下摩擦着屄唇,不时的,灵活的舌尖探入屄洞里用力吸吮,舔了好一会儿终于舔出了屄里的浪液。   “噢噢噢噢噢噢……行……挺来劲儿……嘶……”三姨一边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边使劲抽了口烟说。   听了三姨的赞扬我更加卖力的舔着,三姨的屄液越来越多,突突的往外冒。“哦……嗳……呦……舔我尿道口儿!快!舔尿道口儿!”三姨突然冲我喊了起来,我慌忙向上将小嘴儿盖住三姨的尿道口儿,香舌猛舔。“啊!”突然,三姨尖叫一声,我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尿道口里喷出,来不及多想,只是使劲吸吮,“咕噜”一声咽下了肚!“呼……”三姨长长的松了口气一脸的舒坦。   最后,三姨掐灭了烟,冲我说:“行了,你再舔舔屁眼儿就起来吧。”   我心说:您要求还挺全面的!还让我舔屁眼儿?!   但我嘴上却说:“行!”   说着话,我一低头寻到三姨的屁眼儿舔了起来,三姨的屁眼儿又大又圆,一根肛毛儿都没有十分整洁,一看就是修整过的,好在很干净,我香舌乱吐细细的舔着。“呦……”三姨浑身十分自在的哆嗦了一下,她伸手拍着我的头说:“行啊丽丽!这口活儿这么精湛了!嘶……没辜负我一心调教你……嗯……爽……”   我抬头笑着对三姨说:“那还用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您调教出来的人还能有错?”   三姨笑着看看我说:“行啦,起来吧。”   三姨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崭新的灰色弹力连裤袜,打开包装迅速穿好,然后蹬上黑色的高跟鞋,最后她也拿出一件浅棕色的风衣穿上。三姨拿上手包和我一前一后从办公室里出来,两件风衣一黑一棕,两条丝袜一白一黑,都是美女,显得分外扎眼。我们坐电梯直接到负一层,等上了车,三姨对我说:“一会儿上了场面你机灵着点儿,眼里要有‘活儿’。”   我忙点头说:“您放心。”   三姨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嗯,带着你出去我还放心,可不像丁颖她们,指东她偏往西,别别扭扭让我生气!”   我听了,笑着说:“那还不是您宠的?”   三姨叹了口气说:“你说的对,都是我宠的。丁颖这孩子我是真喜欢。”   我和三姨聊着,车子已经出了大厦向外事处行去。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外事处门口。三姨刚停好车,我想起什么问:“三姨,还不知道周处今天在不在?咱们别在扑了个空?”   忽然,三姨脸上燃起一股自信的表情说:“放心吧,今儿一准儿搂上他!我都摸清楚了。”   三姨这话不啻于一颗定心丸,顿时让我也信心满满起来。   我和三姨迈步走进外事处,一进门徐姐一见是我,说:“咦?你又来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周处在吗?”徐姐点点头。   我和三姨上楼,依旧是那间办公室,门依旧敞开,周处依旧坐在那张破旧的办公桌后面。   “周处,我又来了。”我笑着对周处打招呼。   “哎?”周处闻声抬头一看,见又是我,刚想说什么,我忙一侧身让出三姨,然后笑着说:“周处,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老总,三姨。”   周处初见三姨,似乎眼睛一亮。   这时,三姨笑着走向周处。令我意外的,三姨竟然边走边将风衣的扣子解开,最后将风衣完全脱掉,拿着手包,光着身子,只穿着灰色连裤袜和高跟鞋走了过去。三姨这一下顿时将周处惊艳当场。可三姨不仅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很大方的走到周处面前笑着冲周处微微一躬身说:“周处,您好。”   我在后面一见三姨已经脱了,也急忙将自己的风衣脱掉。顿时房间里春光无限,两位美女一高一矮,一个成熟大方,一个风韵犹存,都是奶子大、屁股翘,身材美妙。   顿时,周处的眼睛不够用了,他的眼神迅速的在三姨和我的身上转来转去,尤其对三姨更是下狠的紧盯了几眼。三姨落落大方的一屁股坐在周处对面翘起二郎腿,她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递给周处,周处笑着看了看三姨的雪白胸脯,接过香烟叼在嘴里,三姨急忙又掏出火机给周处点上,最后三姨自己也点上一支。   “周处,我虽然跟您是初次见面,但我这个人喜欢开门见山,客套话我也不跟您多讲了。还是那个事儿,麻烦您能帮忙。”三姨果然开门见山,说着话,她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我急忙双手接过来恭恭敬敬的放在周处面前。   奇怪的是,这次,周处没有向上次那样推脱,他使劲吸了口烟,看看面前的银行卡又抬眼看看我和三姨,忽然笑着说:“三姨是吧?您这名气我也略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豪放!呵呵。”我一听,周处开始摆起场面话,偷偷看了三姨一眼,果然见三姨眼神凌厉起来。   “周处,冯军冯局也是我的老相好了,咱们场面话就免谈,说点儿有用的吧?”三姨说。   周处一听“冯军”似乎提起了精神,忙问:“冯局和您……?”   三姨笑着说:“怎么?组织部的冯军局长您忘了?他啊,和我是老相好。”   “哦?……”周处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三姨抽了口烟,笑着说:“昨儿我还和老冯谈起您了,听他的意思,原来您在化工局其实干得不错,但因为卷入了化工腐败案,所以才平级调动,听冯局的意思,等风头过了,您还有出头之日,前途无量呢!”   三姨短短几句话就把周处的老底揭开了,周处犹如醍醐灌顶一般顿时精神起来,他愣了一下说:“啊、哦……哎呦!难得冯局还念着我……我真是……”   三姨笑着说:“您现在不过是虎落平阳而已,干嘛着急?”   三姨说着话,掐灭了手里的烟继续说:“放下远的,咱们说眼前。我这个事情您看该怎么办?”   三姨从手包里掏出一张打印纸,上面印着一份简历。三姨把简历递给周处说:“就是这孩子,条件啥的都不错,人也老实,一心想进咱们外事处。您看怎么操作?”   周处略微犹豫了一下,但随即接过简历打开细看,嘴里嘟囔:“刘晓辉……咦?”   看到这儿,周处忽然抬眼看着三姨说:“这个刘晓辉啊,我有印象,进入复试以后……”   三姨笑着点点头说:“对,就是他。笔试成绩第一,复试成绩人家觉得没问题,但不知为何被刷下来了。”   周处眨眨眼睛点点头说:“我说呢……不过这孩子我有印象,各个方面都不错,文笔也好……”   三姨打断了周处,问:“那为何没录取上?”   周处一听,慢慢放下简历,忽然笑了起来。三姨和他一对眼神儿顿时心知肚明,也笑了。   周处随口说:“有能力有啥用?说你行,不行也行。这孩子是不错,可惜人家其他两个比他更有背景。”   三姨笑着点点头说:“所以么,人家非要进外事处不可,即便是花大价钱。”   周处点点头,他又点上支烟使劲抽着,房间里安静下来。   也就在这个当口,三姨从手包里拿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嗳,老冯啊?是我。干啥呢?说话方便吗?……”   周处一听,眼睛马上抬了起来。   只听三姨又说:“……老冯,我现在在周处这儿了……对……外事处……别提了,昨儿跟你说的那个事儿挺难办……让周处为难了……是呢……”   说着话,三姨忽然把电话递给周处说:“组织部的冯局跟您说话。”   周处听了立马把烟掐灭把电话接了过来:“嗳!冯局,是我,化工局的小周……呵呵……啊……是是……老局长退了、退了……对……呵呵……哦!没问题!没问题!……好嘞!谢谢您啊……”说着话,周处又把电话回递给三姨。   三姨接过电话:“老冯?……好……好……”说着话,三姨挂了电话。   我在一边,虽然不知道电话那边的冯局说啥,但看这意思,这个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果然,周处一脸笑容说:“三姨啊,您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呦!”   三姨也笑着说:“同是江湖人,谁都有个身不由己的时候,不是难题也劳烦不到周处您。”   说着,三姨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说:“周处,实话跟您说了,这么多年了,但凡有案子都是交给我手下的女孩儿去做,我很少亲自出马,今天为了这孩子的事儿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听说您喜欢老一点儿的,您看我怎么样?这么说吧,只要您帮了我这个忙,我俩随您耍,您想咋来都成。”   话音未落,三姨微微瞟了我一眼,我急忙在一边笑着说:“周处,我们三姨说的没错,这么多年了,我今儿还是头次见我们经理亲自出马,您可别辜负我们的一片美意啊?”   此时,周处似乎已经有了想法,他笑着点点头说:“明白明白,不过……我这人口味儿可是重了点儿。”他说话间用眼睛紧紧盯住三姨。   三姨一听,急忙笑着说:“口味儿重怕啥?男人嘛,口味儿就应该重重的才好!您就说吧,您想咋玩儿?”   周处听了,似乎有些犹豫,只是笑着点头。三姨一见,着急说:“没事儿!我俩都这样了,您还有啥不好意思的?要不这样……”   说着话,三姨用手一指我说:“让她说,说到您喜欢的,您就点点头,一会儿咱们就开始。”   我正要开口说话,忽然周处一摆手打断了我说:“等等,三姨,我看这样,我先说个章法,您如果看着行的话咱们再继续不迟。”   三姨一听,点点头说:“好,那您说。”   周处低头看了看简历,又看了看三姨和我,最后又落到那张银行卡,他想了想说:“这个事情说实话的确比较棘手,您也知道,这流程上的事情来不得半点马虎,否则上面查下来不好办,何况现在那两个人都已经上班了,人家没出什么错,无缘无故辞退是不行的,别忘了人家还有背景呢。我的意思嘛……”说着,周处又抽出一支烟,三姨一见急忙站起来掏出打火机给周处点上,周处点了点头继续说:“我看这样,先让这孩子以外聘的身份到外事处来上班,最多忍一年,明年继续报考外事处的公务员,我敢做这个保证,明年一准儿录用他!三姨您看?”   说完,周处看着三姨。三姨眼睛眨了眨,愣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手机抬头冲我说:“你先陪陪周处,我去拨个电话。”说着话,三姨冲我使了个眼色。   三姨说完,站起来到楼道里打电话去了,看见三姨给我使眼色,我急忙浪笑着往前凑,刚想开口说话周处却摆摆手说:“等会儿吧,咱们有的是时间,等你们经理回来再说。”   我听周处是这个意思,也不好驳他,只好笑了笑陪在一边。好一会儿,三姨才一推门进来,见我俩都呆在那儿,立时瞪着眼睛冲我喊:“咦?这么半天咋这么干等着?来的时候我是怎么嘱咐你的?!”   我见三姨柳眉都竖起来了,知道她动了火,正想解释两句周处却先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是我让她等会儿的。”   三姨听了依旧不依不饶的瞪着我骂:“傻屄!跟个棍儿似的立在那儿!唆了唆了鸡巴也是好的啊!你那张屄嘴就这么金贵?!还不舍得用啊!”   我被三姨这劈头盖脸的一通骂顿时被骂得没了气势,急忙紧走几步凑到周处面前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慌忙着解开周处的皮带扣。   “哎呀!三姨,您这是干啥?呵呵……不是她的错……”周处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任由我褪下了裤子。   只听三姨又说:“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个眼力见儿!什么什么都要别人教,说好听的我是个经理,其实就是个保姆,您就说她吧,我今儿带她来,就是觉得她还懂点儿事儿,谁知道上了台面儿也跟个傻屄似的!”   周处听完笑着说:“呵呵,现在的小年轻的都这样,不像老辈子的人。”   三姨笑了起来,说:“您说的是。对了,我刚和那边联系了一下,对您说的这个方案很满意,唯一担心的就是明年的事儿……?”说着话三姨也紧走两步来到周处身边。   此时,我已经将周处的裤子褪了下来。“扑棱棱”一根半软的大鸡巴顿时挺在我面前,我急忙细眼观瞧,好大的一根儿鸡巴!也不知软了又硬了多少次了,粗大的鸡巴头儿上沾满了黏糊糊的透明淫水儿,随着两个长满浓密鸡巴毛儿的蛋子儿不停的挺动从鸡巴头儿里又挤出一股子淫水儿。   三姨低头一见周处的大鸡巴顿时惊讶的说:“哎呦!您鸡巴咋这大?!”说着,她伸手攥住了鸡巴茎使劲的上下撸着,撸弄之下,大鸡巴逐渐变硬了。   “啊?……还行……呵呵……”周处应承着,脸上泛起了舒服的表情。   我见三姨撸鸡巴,急忙张小嘴儿往前凑,三姨见了冲我说:“等会儿!报菜名儿了么?!”   我一听,急忙说:“报菜名儿,跪式服务一,口叼……”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冲我说:“没吃饭啊你!你那么点儿声音给谁报呢?!嗓门儿大点儿!喊出来!”   我急忙挺直了腰,大声喊:“报菜名儿!一、用嘴唆了鸡巴。二、用嘴唆了脚趾。三、嘴舔屁眼儿。四、鸡巴操屄。五、鸡巴操肛。六、双乳夹鸡巴。七、脚撸鸡巴……”   周处听了,笑着说:“呦,你们这名堂还真不少啊?”   三姨笑着说:“给您添个乐儿。”   周处说:“别报了,我也懒得听,抓紧点儿,来真格的。”   三姨一听,急忙点头。她一伸手顺势抓住我的头发冲我说:“张嘴!”   我急忙用力张开小嘴并突出香舌,三姨将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一送,直接送了进去。   “唔……”我浑身一颤,这一上来三姨便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她使劲按下我的头,大鸡巴一插到根儿让我的鼻子直接顶在了周处的小腹。   “咔!……”我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嗓子眼儿里的大鸡巴头儿吐又吐不出,吃又吃不下,顿时一口口温暖粘稠的香唾顺着鸡巴茎流了出来。   “啊……嗯……那……那个事儿没问题……嗯……你让那边放心……我……我保证……没……没问题……嘶……”周处一边说着,一边做起了常规抽插。   三姨在一旁使劲按住我的头,然后对周处说:“领导,给点儿力度,操深点儿!”周处一听,急忙腰部前后用力将鸡巴一下下送进我的嘴里,我也配合的时而收紧小嘴儿猛唆了鸡巴头儿,时而香舌乱舞缠绕鸡巴茎,两只美目时时刻刻盯着周处,三姨一听周处打了包票,心里高兴,笑着说:“有了您这话我就放心了!”三姨嘴上说着话,手底下也使劲儿,她快速的来回拽着我的头发让大鸡巴反反复复深深的插进嗓子眼儿里。   “唔唔唔……”粗大的鸡巴头儿来来回回的进出嗓子眼儿,我直有些受不了。   “嗯嗯……哦……”周处舒服得喊出了声儿。   我不过是周处的开胃菜,三姨才是他真正的目标。果然,周处一把将三姨拉入怀中,一手猛捏奶子,另一只手绕到三姨后面伸入裤袜里抠挖,上面还跟三姨亲嘴儿,顿时将三姨搞得来了情绪。   “嗯……”周处的手指摸到三姨的屁股,微微一分,露出屁眼儿将中指插了进去:“呦……嘶……呦!哦!呦!……”看样子周处的手劲儿挺大,抠得三姨连连怪叫。他那边抠得急,我这边也加快了速度,我迅速来回伸缩着脖子小嘴儿用力套弄周处的大鸡巴,大鸡巴越来越硬。   “啊!啊!啊!使劲儿!加劲儿!啊!”三姨浑身哆嗦着将一条大腿微微抬起方便周处抠屁眼儿。   “啊!抠我嘴了!呦!抠我嘴了!”三姨两只手扶住周处的肩膀淫声叫着,那股子媚劲儿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   “咦?我明明抠的是你的屁眼儿啊?”周处说着话再次用力将大鸡巴重新操进我的嗓子眼儿里,这突然的一下顶得我直翻白眼儿,我急忙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唆了着鸡巴头儿。   “啊……我嘴和屁眼儿不分的……”三姨浪浪的说。   我一听三姨这话,不禁暗挑大指心说:不愧是三姨啊!竟然拿嘴当屁眼儿?!   周处见三姨这么浪,顿时大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一抬手猛的抓住三姨的一把头发使劲儿按了下去,我只觉得旁边一动,三姨也跪在我旁边了。   “呸!老淫屄!”周处冲着三姨狠狠的骂了一句。他从我的嘴里抽出鸡巴对准三姨的小嘴儿就操了进去,三姨急忙猛的张嘴迎接,这一下愣愣的直插到根儿,顿时顶得三姨一阵白眼儿乱翻!“老淫妇!老浪屄!老屄欠操!……操你妈屄!”周处一边狠狠的骂着一边双手使劲抓住三姨的头发用大鸡巴猛操她的嘴,我在旁边看得清楚,只见三姨像个木偶一样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任由周处暴风骤雨般的猛操。   “咔咔咔……哦……咔咔咔……”从三姨的嗓子眼儿里发出沉闷的淫哼声,周处两眼放射凶光,三姨已经成为了他口中的肥肉了。   “操你妈的!起来!”周处冲三姨吼了一声,他抽出大鸡巴拽住三姨的头发将三姨从地上提了起来,三姨头发被拽,疼得叫了一声:“呀!”“撅!”周处将三姨背对着按在了办公桌上,三姨顺势将自己的大屁股翘起来,周处迅速扒开连裤袜,两手一分露出三姨的屁眼儿,大鸡巴头顶在上面一用力“啵”的一声就操了进去。   “呀!太干!不行!”三姨疼得一咧嘴,叫了一声推开周处。   三姨急忙回头冲我喊:“傻屄!愣着干啥!用嘴润润!”   我一听,急忙直起身子凑到三姨屁股后面扒开屁眼儿用小嘴儿贴上去快速的舔着,把一口口黏糊糊的香唾送进了屁眼儿里。好一会儿,三姨才推开我回头对周处浪笑着说:“领导,请上马。”   周处二话不说,对准三姨的屁眼儿就操了进去,由于我的润滑,大鸡巴很顺利的操到了根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嗷嗷嗷嗷嗷嗷嗷……”周处果然是个中高手,鸡巴快速有力,每次都深深的插进屁眼儿深处,不一会儿的功夫三姨就哆嗦着喷出几股子淫水儿连同一泡热尿。我在一旁跪着正不知该干啥,周处忽然抽出了大鸡巴转身将鸡巴插进我的嘴里,我急忙快速的唆了起来,三姨在一旁看着浪笑着说:“领导,插深点儿!用力!”   周处一听笑着说:“一会儿也让你尝尝滋味儿。”说着话,周处抽出鸡巴重新操三姨,只不过这次是操屄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大鸡巴……啊……爽……”三姨淫叫着拼命往后顶着屁股让鸡巴能操得更深些。足足抽了一百抽,周处这才放慢了速度,最后他抽出鸡巴长长喘了口气,一脸的满足。   “换位!换位!”周处说着话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接下来,我和三姨调换了位置,三姨跪在一旁,我则扒掉连裤袜撅在了办公桌上,“噗”三姨没等周处说话就主动凑过来分开我的屁眼将一口香唾吐在上面,周处赞许的看了三姨一眼挺着大鸡巴走到我背后顺利的操进屁眼儿里。   “呀!哦!……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哦!呦!……啊……”火辣辣的大鸡巴头儿一直顶到屁眼儿深处再抽出来,我只觉得小腹一热,原本憋着的一股热尿就喷出了几滴,周处再用力操了几操,我就“呲呲”的喷出了数股热尿来。   周处两手牢牢抓住我的双肩,胯下飞速摆动,大鸡巴快速的进出着我的屁眼儿:“呀!屁眼儿麻了!麻了!呀!呀!……飞了……飞了……啊啊啊啊……”   在我的淫叫声中,周处也逐渐的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啊!……操……操!!”   突然,他拔出大鸡巴一转身猛的插进三姨的嘴里奋力抽插“噗!”一股浓浓的精子终于射进了三姨的嗓子眼儿里,顿时三姨“嗷!”的叫了一声。   一个小时以后,我和三姨才从周处的办公室里出来,我们出来的时候周处正找来墩布擦拭着地面。上了车,三姨点上一支烟使劲的吸了一口,我略有些忐忑的说:“三姨,今儿我表现得是不是很差劲?”   三姨看了我一眼反问:“我跟你一起出活儿你是不是有压力了?”   我点头说:“嗯,三姨,不瞒您说,我这还是头次跟您一起出活儿,总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挥手打断了我:“没事儿,都有第一次,不过你今天的表现的确很一般,就拿刚才周处操我的时候来讲,你在一旁看着就那么清闲?没事儿可做?”   听了三姨的话,我心里有些失望,辩解说:“不是,我跪那儿不是等鸡巴呢吗?”   三姨严肃的说:“我知道你是等鸡巴呢!可鸡巴操得正爽呢!他没出来你等个鸡巴毛啊!?你咋就不会给他舔舔屁股或者用手捏捏他的蛋子儿呢?”   三姨的话,顿时让我哑口了,我心说:周处操我的时候你不也跟个木桩子似的跪一边等鸡巴吗?还说我!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只好沉默。   三姨继续说:“干这样的活儿,一个操俩,其实咱们本可以轻轻松松的就让他射了,射了就达到目的了,越快越好,你可倒好,给人家充分的时间操咱俩,你傻啊?”   我还想辩解,但看到三姨凌厉的眼神顿时不敢说话了。三姨见我不说话,似乎更生气,冲我说:“你是不爽吗?看周处操我你不爽?屄痒痒?你要是屄痒的话,那一会儿我替你叫几个棒小伙来好好操你屄一顿,不用找地方,就在我的办公室里就行!”   我听出三姨这是气话,急忙说:“三姨,您别生气了,我不是那意思,我错了,今儿您跟我一起来,我压力挺大的,表现有点儿失常,我以后一定改正!”   三姨听了我这番话,似乎消了些气,她打开车窗把烟头扔掉然后冲我说:“行啦,你们办事难,我也理解,可谁让咱们就是吃的这碗饭呢?这样吧,这个事儿就这么着了,我放你几天假,你也好好休息休息,也好好反思反思。”说着话,三姨启动了车子直奔公司。   【第七集完】   第八集:   --------------------------------------------------   开篇:难得半日休息,慵懒床头小憩,忽接李斌电话,约我陪他复习,请示三姨定夺,趁此摸摸底细,单身独自赴约,装束惊艳无比,两下相见甚欢,谈性句句不离,公子人小鬼大,敢是想搞3P,浪笑点头应允,呼朋唤友一起,同床大被乱搞,活色生香任骑,花样繁多高妙,赛过小姐卖屄,一展淫妇风采,房中无限春意。   --------------------------------------------------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恰意,每天都睡到中午,脸都懒得洗,晚上看电视到深夜,虽然略感无聊但终究是身心得到放松。直到周末下午我接到三姨的电话,让我星期一正式上班,虽然心有不愿但毕竟还有双休日两天可以放松。   星期六,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才从睡梦中醒来。   伸了个懒腰,我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发呆。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慢悠悠的拿起手机,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索性按掉,但过了一会儿手机再次响起,我一看又是刚才那个号码。心想:看来不是骚扰电话。   接通电话:“喂?您好,请问哪位?”我懒懒的问。   “喂!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稚嫩的年轻男人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似乎感觉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是谁,随即问:“请问您是……?”   “操!连我都听不出来啦?我,于斌。”他在那边大声说。   这时我才想起商务委于处的公子于斌,笑着说:“呦!于公子,您好啊,真没想到是您的电话。”   电话那边,于斌哼了一声说:“你忘性倒挺大,这才没几天……”   停了一下,他继续说:“你在哪儿啦?”   我笑道:“在家了,今天休息。”   于斌听了“哦”了一声说:“你要是没啥事儿过来陪我复习功课吧?我请你吃饭。”   听于斌这么说,我心里一转,心想:要说于处那个案子已经结了,不过商务委是大地方……以后或许还会打交道……可我必须先请示请示三姨……   想到这儿,我笑:“嗯……本来我今天约了人的,能否先让我打个电话和我朋友说一下?”   于斌听了:“那好,我等你电话啊?”   挂掉于斌的电话,我马上拨通了三姨的手机:“喂?”   “三姨,是我。”我说。   “哦,啥事儿?”三姨问。   我把刚才的事情和三姨简要的汇报了一下,三姨听完,沉吟了一下说:“想想看,商务委这样的地方以后或许还用得上,虽然咱们跟李处的关系不错,但毕竟多认识一个人就多一条路,那个于处我也打听过了,早先在省里,虽然官不大,但是个实权派,应该人脉很深。要是那个什么于斌的让你去,你就去一趟,借机也可以摸摸底细。”   听了三姨的指示,我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我过去看看。”   放下电话,我再次拨通了于斌的手机:“于公子,既然您让我去,那我没有理由不去,我已经把约会推掉了。您把您的地址告诉我,我这就出发。”   于斌听了,很高兴的说:“好,你记一下,北区,倾城花园C座1588。”   我想了想问:“倾城花园在哪?”   于斌说:“就在天海公园对过,天海公园你知道吧?”   我说:“知道知道。”   于斌说:“你打车过来吧,我给你报销。”   放下电话,我好好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坐在梳妆台前细细化了化妆,看看外面的天气不错,我选了套裙装穿上,里面是一条高弹亮丝的肉色连裤袜,脚上是一双高腰皮靴,黑色的短裙,上身是乳白色的薄毛衣外套黑色的女士夹克。带好手包我从家出发。我并没有坐老赵的车,毕竟这一趟距离不近,出了小区我直接招来出租车。   上了车,我暗自盘算着呆会儿的事情,对于上次和于斌接触以及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今天去他家采取的策略还是装骚,而且是闷骚。依照于斌的性格,我越是闷骚,越是让他流口水,他就越上钩,毕竟人家是吃过见过的人,我若主动上前恐他小瞧了我。最主要的,今天去的目的还是摸摸于处的底细。   打定主意,我放松下来。出租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地方,下了车我环顾四周。这里果然是出了名的“富人区”。一条笔直的大道,左边是著名的天海公园,右边是连成片的高级住宅区,高大的建筑富丽堂皇高耸入云,街道整洁,空气清新,人文环境很好。倾城花园则似乎比它周边的居住区更胜一筹,这一点从小区里停放的私家车可见一斑,大部分都是进口的SUV或者独资轿车,国产车几乎没有。   进了C座,在电梯里我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此时正是中午11点。电梯门一开,楼道里很安静,一整层只有两个房门,看样子这里都是大户型,我按下了1588号房间的门铃。不一会儿,脚步声响起,里面传出一个中年女人声音问:“谁啊?”   我听声音不是于斌,忙说:“啊,请问是于斌于公子家吗?”   “咔”门一开,一个五十岁上下个子不高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上下打量我一番说:“您是……?”   我笑着冲她点点头说:“我是他朋友。”   就在这时,于斌忽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笑着说:“呦,你来啦,进来进来。”   说着,他扭头冲那个矮小的女人说:“去去,没你事儿了。”那女人一听急忙走开了。   于斌让我进屋,随后关好门说:“她是我家保姆。”   我“哦”了一声仔细打量起来。进门迎面就是一间足有百十平米的大客厅,客厅分为内外两部分,中间有玻璃门隔开,外间是会客室,讲究的真皮沙发,超大屏幕的壁挂液晶电视,古香古色的茶几,高级吸顶灯。在客厅的一端有一条走廊,隐约可见数个房间。面对走廊的另一面是一整片晒台,不远处天海公园的景色尽收眼底。   “呦!今儿这身儿挺妖啊!呵呵”于斌仔细上下打量我说。   我冲他笑了笑。   “你等我会儿,我去穿衣服,咱俩先去吃饭。”于斌说着话消失在走廊靠左手的第一个房间里。   于斌刚走,靠近走廊右手的房门一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可能是年纪大了,显得有些步履蹒跚,我注意到她还带着助听器。   “你是……?”老太太上下打量着我问。   我料想这个老太太应该是于斌的长辈,忙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老人家您好!我姓田,是于公子的朋友。”   老太太听了,点点头。这时,于斌从房间里出来,一见说:“奶奶,你出来干啥?一会儿让保姆喂你吃饭。”   老太太一见于斌,满脸笑容说:“斌斌,你这是去哪儿?”   于斌有些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别管我,我和朋友吃饭去。”   老太太说:“出去吃不卫生,让阿姨多做几个菜在家吃吧?”   于斌理都不理拉着我就出了门。   关好门,我说:“要不咱们听奶奶的话,在家吃吧?”   于斌白了我一眼:“不!我想去外面吃!”   我忽然想起于处,忙问:“咋没见于处?要不我回去跟于处打声招呼?”   于斌说:“我爸到海南出差去了。”   说着话,我们进了电梯,于斌见电梯里没人急忙将手摸到我的屁股上乱捏,我故作扭捏的推开他说:“别……嗳……”   就在这时,电梯停下,门一开又有人走了进来。于斌见有人进来,这才老实些。   不一会儿,到了一楼,我跟着于斌出了小区,就在小区边上就有一家饭店,名字叫:华美食府。刚进门,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就迎了上来,笑着说:“呦!于公子。”   于斌面有得意的瞟了我一眼,然后说:“操!今儿你当班啊?”   经理笑着点点头,他打量了我一下,随即说:“开个单间儿?”   于斌说:“不用了,就我们俩,随便吃点儿得了。”   经理急忙将我们引领到靠窗的一个位置,我和于斌面对面坐下。   我实没想到,于斌竟然一口气点了八个菜,真可谓是山珍海味俱全了。看着满桌的菜,我笑着说:“咱俩哪吃得了这么多菜啊?”   于斌一边吃着一边道:“你只管吃,吃不了就扔呗。”   这顿饭我们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已经吃得很饱了,可桌面上的菜才仅仅动了十分之一。吃饱喝足,于斌问:“喂,你吃饱了吗?”   我早已吃不动了,忙点头道:“嗯,很饱了。”   于斌招手叫来经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扔给他说:“结账。”   经理接过卡就走了。不一会儿,他拿着卡和小票回来,恭恭敬敬的将卡递给于斌:“最近这两天没见老爷子来啊?”   于斌把卡收好,把小票随手一扔:“我爸出差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临走的时候,我偷眼看了一下小票,上面的金额显示这顿饭足足花掉了五百多元。   再次回到于斌家,一进门他从门口的鞋柜里翻出一双粉红色的拖鞋扔给我,说了句:“你随便,我得先去大个便。”说着便跑了进去。   我迅速换好拖鞋见客厅里没人,趁这个机会,我仔细转了转。壁挂液晶电视上面的一幅字吸引了我,四个大字写的是:厚德载物。提款是:宋子川。   看到这个名字我忽然心里一动,这个宋子川我以前听三姨说起过,好像副省长一类的大官,他的墨宝竟然挂在于处的家里,看来今天我真是来对了!摸到条大鱼!想到这儿,我急忙掏出手机用照相功能拍了几张照片,我必须交给三姨让她找人鉴别一下,万一是赝品呢?   照完相,客厅里的一个橱柜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橱柜上面摆放着许多相框,很多都是于处和别人照的相片,其中一幅站在于处旁边的那个人模样和于处有几分相似。我急忙对着这些相片连续照了几张。感觉自己有点儿像电影里演的特务似的,不禁心里“咚咚”直跳,还有些小紧张。   我刚把手机收好,于斌便从里面出来,他见我对着相框看,凑近了问:“你看啥呢?”   我故作镇定,笑着指着一幅相框说:“这人和于处很像。”   于斌看了一眼道:“废话,那是我三叔!我爸的亲弟弟,能不像么。”   我笑着说:“我说呢。”   于斌从厨房里拿来两厅可乐,扔给我一厅,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边喝一边说:“我爸兄弟五个,他排行老大,可官儿当的最小。”   我一听正好趁机摸底,忙问:“那三叔是干啥的?”   于斌得意的说:“我二叔在北京,三叔在省里检察院,我四叔在四川,也别说,就我五叔不当官,在香港做生意。”   我仔细听着,暗暗记下来。笑着说:“难怪呢,您这家族都是风云人物啊。”   于斌瞥了我一眼,说:“切,我还有两个姑姑呢,我二姑在北京,三姑在省里。”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挑大拇指说:“真棒!”   随即,我指着那幅字问:“这写字儿的人是省里的宋副省长吗?”   于斌抬头看了看,点头笑道:“操!你行啊?我宋伯伯你也知道?”   我一听于斌竟然把宋副省长叫做“宋伯伯”心里不禁高兴,看来于斌的家底真的很深厚,如果能抱上于斌这条粗腿以后多难的案子也难不倒我了。   我正暗自高兴,忽听于斌招呼我:“你过来,坐我旁边。”   我赶忙笑着放下手里的可乐,快步走到于斌身边紧紧挨着他坐下。于斌上下看看我,露出一脸坏笑,他把手放在我的丝袜大腿上来回摩挲,笑着问:“你干这个几年了?”   我略做娇羞的回应:“四五年了吧。”   于斌的手从我的短裙里伸进去一下子就捏在屄上,顿时把我捏得浑身一抖。   于斌感觉到我里面只穿着连裤袜,坏笑的说:“呦!行啊,裤衩都省了。”   我笑了笑说:“天气热,穿裤衩不方便。”   于斌笑着说:“你少来了……”说着,他越发用手指给我搓屄,直搓得我浑身微颤。   “没少了让人操吧?”于斌看着我说。   “啊……嗯……”我顾不得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于斌扔掉可乐罐用另一只手翻开我的短裙,笑着说:“让我看看。”   我故意推开他的手说:“您不是说让我陪您复习功课吗?”   于斌听了,哈哈笑道:“你真傻屄!我说啥你都信啊?复习个鸡巴!哈哈!”   说着,他把我的裙子翻了起来。   顿时春光乍泄,肉色的连裤丝袜紧紧包裹着我硕大肥软的屁股,裤裆里一丛黑绒绒的油亮屄毛儿清晰可见,于斌虽然隔着连裤袜给我搓屄,但这种强烈的刺激也顿时把我那股子浪劲儿给勾了起来。   “嗯……”我轻哼了一声,呼吸有些急促,浪屄一紧,双腿一夹,顿时一股黏糊糊的透明淫水儿从屄里挤出来透过袜裆弄到了于斌手上。   “操!你真浪!屄水儿都冒出来了。想鸡巴了吧?”于斌把手指举到我面前说。   我无言以对只淫淫的冲于斌一笑,顿觉浑身燥热,屄水儿不停的往外冒。   这时,于斌似乎也来了兴致,他用一只手将自己的运动裤褪了下来,‘扑棱棱’一根儿硬邦邦的大鸡巴瞬间弹了出来直指着我。我见势急忙要凑过去给他叼,于斌却拦住我说:“着啥急?你先用手给我撸撸,我还有话问你呢。”   我强忍欲望,伸出小手儿紧紧攥住他的鸡巴茎撸了起来。火热的鸡巴茎又粗又大,撸一撸就冒水儿。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呢?你这几年没少让人操吧?”于斌问。   我点点头哼着说:“嗯……反正这一年来操得挺勤的……”   于斌问:“咋叫勤?”   我笑说:“以前办案子,也就是捅个卡啥的,嗯……一般的事儿就能办下来,啊……不过最近接手的大案子比较多,光捅卡就不成了,人家有需要咱就得满足不是?”   于斌饶有兴趣的问:“那得操几次?”   我哼道:“嗯……都是看案子……案子要得急……一天操个三五次也有过。”   于斌问:“要是不急呢?”   我想了想哼着说:“哦哦……那起码一天也得一、两次吧。”   于斌笑问:“那万一赶上你不方便咋办?”   我笑着说:“要不……嗯……就提前,要不就啊……错后,实在推不开了就……哦……用嘴用手在不行就用屁眼儿。”   忽的,于斌笑着问:“喂,你说说他们都是咋操你的?”   我想了想说:“啊……都差不多吧……叼……嗯……叼鸡巴……然……然后操屄……哦……或者……啊……操屁眼儿……哦……”   我下面用力撸,于斌的鸡巴越发硬了,从鸡巴头儿冒出一股股黏水儿,于斌低头一看说了声:“你手别动!”   我忙停下手,于斌伸出食指慢慢将鸡巴头儿上的黏液尽数揩下,他看了我一眼,一抬手顺势就抹进我嘴里,我急忙张开小嘴儿吐出香舌接了下来。   于斌看看都抹干净了,这才冲我说:“来,接着撸。”我马上又动作起来。   我们继续聊,只听于斌笑着问:“对了,上次我走后,我爸操你了吗?”   我点点头说:“那必须的。”   于斌问:“我爸咋样?”   我浪笑着说:“嗯!挺棒的!”   于斌笑着问:“比我呢?”   我笑着说:“啊……就是跟您比还差点儿……”   于斌笑着说:“我爸的鸡巴是不是没我的大?”   我点点头。   于斌见我的袜裆已经完全湿了,他把手上的黏液在我的丝袜大腿上蹭了蹭然后冲我说:“喂,你把你那裤裆弄个窟窿出来。”   我点点头,用手将袜裆撕开,这下屄和屁眼儿就完全暴露在于斌面前了。   于斌依旧让我给他撸鸡巴,他看了看我那泛滥的浪屄说了句:“直捣黄龙”顿时两根手指愣愣的捅进了我的屄里。   “呀!”我尖叫了一声,刚才还是隔着丝袜搓屄,这下是直接捅屄,感觉更加强烈,幸好淫水儿比较充分,否则于斌这狠狠的一下我就受不了。   于斌见我露出难受的表情,这才笑着继续问:“喂,你跟别人玩儿的时候有没有啥新鲜的?”   我看着他说:“啥……啥叫新鲜的?”   于斌说:“你刚说的啥射屄射屁眼儿的,都太大众化了,没新意。”   我想了想说:“嗯……有新鲜的……”   于斌听了,眼睛一亮,问:“咋样?”   我浪浪的甩了甩长发,笑着说:“嗯……插屁眼儿啊!……用嘴叼。”   于斌听了,秀了秀鼻子说:“那算啥?上次我好像也是这么操你的。”   我点点头说:“嗯……上次的确是这么来的,不过……哦……我说的是插别人的屁眼儿……哦……让我用嘴叼。”   于斌一听来了兴趣,问:“别人?”   我看着他说:“对……啊是和我一起的同事。”   于斌恍然说:“哦,你们是两女的对一个男的。”   我笑着点点头说:“对……啊……!啊!啊!啊!啊!”   于斌底下抠得急,我只觉得屄里一热,一股热尿瞬间喷了出来。   我见尿到了地板上,急忙说:“哎呀!弄脏了!”   于斌笑着说:“没事儿!一会儿让保姆收拾。”   说完,他继续把手指捅进我的屄里来回抽插。   “喂,你刚才说的那个,你不嫌脏啊?”于斌饶有兴趣的问我。   “啥?”我看着他问。   于斌说:“就你刚说的那个啊?和你同事?”   “哦!您是说那个……是这样,只要客户满意,我们就必须这么做……嗯……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哦……还有句顺口溜了……”我又感觉屄里涨了起来。   于斌笑着问:“啥顺口溜?”   我笑着说:“不怕脏,不怕累,工资奖金翻一倍。”   于斌听了,点头说:“有意思。”   转脸他又问:“再说说,还有啥新鲜的?”   我又用力分了分大腿,想了想摇头说:“没啥了。”   于斌刚想开口说话,忽然那边房门一开,保姆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托盘。保姆一见我们这情形当时就一愣,我也吓了一跳急忙就想推开于斌,可于斌却瞥了保姆一眼说:“看啥呢!?”   保姆“哦”了一声,急忙低头走开。   于斌扭头问:“给我奶奶喂完饭了?”   保姆低头说:“是。”   于斌问:“她吃得行吗?”   保姆说:“今儿老太太胃口不错,饭菜都吃了,正睡觉了。”   于斌听了很满意,随即他指着地板上那滩尿说:“喂!一会儿你拿墩布把这儿擦擦,弄脏了。”   保姆点点头急忙走进厨房。   于斌站起来冲我道:“你跟我到我房间里,咱慢慢玩儿。”说着,他走了进去,我连衣服也顾不得整理急忙站起来跟着。   于斌房间的面积超出想象,足足有八十平。房间的一大亮点就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由于和客厅晒台在一面,因此可以看到同样的景色。天海公园的碧波湖,人造山,凉亭都清晰可见,阳光洒在湖面上莹莹发光。房间的装修可以用奢侈两个字来形容,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绒毯,四周墙壁用最新型的环保壁纸装饰,淡黄色的花纹显得十分美观。屋顶上装饰着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房间中央是一张比一般双人床还要大的床垫,看上面没有一个中国字就知道是原装进口的。床垫旁边是一副大号的电脑桌,桌面上散乱的摆放着各种书籍、杂志,但都无一例外的和学习没关系。两台超大液晶显示屏的台式机,除此之外,还有最新型号的平板电脑和苹果手机。在房间的另一角落里还摆放着一台跑步机,以及各种健身器材。房间的另一端是书柜,里面放满了不知名的各种书籍。   于斌见我四处环视,眼睛都不够用,得意的笑着问:“我这房间咋样?”   我笑着挑起大拇指说:“真棒!没得说!”   于斌顺势往床上一趟,道:“一般吧,我添了个新的游戏机,下星期送来,香港货,也不贵,一万多港币。”   我笑着走到他身边坐下,顺势把手放在他的裤裆上轻柔的捏着说:“这一屋子下来怎么也几万吧?”   于斌看了看我,眼神有些轻蔑的说:“几万?哼!我给你几万你弄个试试?告诉你,就我屋里这个水晶吊灯就十几万呢!”说着,他用手往上指了指。   我一吐舌头说:“哇!这么贵?!”   我俩又扯了一会儿,于斌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他也脱了个精光。   “你躺下,把腿劈开。”于斌说。   我按照他的话摆好了姿势。   于斌笑呵呵的坐在我两腿之间,一只手伸到上面轮番捏弄我的奶子,一只手在下面抠着我的浪屄。本来我刚才就起了潮,他这么一来,我又兴奋了许多。于斌见我入了状态,笑呵呵的冲我说:“对了,有个事儿跟你说。”   我看着他点点头问:“啥事儿您说?”   于斌说:“晚上我有几个好哥们儿来家玩,我想让你和他们一起玩。”   我一听,心里一动,想:于斌这样的孩子,他的朋友肯定也都不是一般人,我要摸摸底细才好。想到这儿,我笑着问:“您那些哥们儿都是啥来路啊?我可是冲着您来的。”   于斌笑着说:“都是我发小儿。住的也不远,他们经常过来玩,不过我们啥都玩腻了,今儿正好你在这儿,跟我们一起玩吧。”   我笑着点点头,随即问:“那咱们都玩啥?”   于斌一脸坏笑看着我说:“跟你还能玩啥?让他们操你呗!”   我一听,其实心里早已料到会是如此,但依旧装作吃惊的样子抬起头来问:“啥?让您这些哥们儿操我?”   于斌见我吃惊的样子,似乎有些不高兴,他瞪着眼说:“咋了?你不愿意?”   我正色对于斌说:“我可是冲着您来的?这……恐怕不合适吧?毕竟我不是外面的小姐……”   于斌眨眨眼睛说:“我觉得你还不如外面的小姐了,外面的小姐至少比你年轻。”   我见于斌有些不快急忙解释说:“我是觉得您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于斌似乎看透了我,他笑着问:“别扯别的了,你就给句痛快话,行?还是不行?”   我看着他问:“行咋说?不行又咋讲?”   于斌说:“你要是乐意,以后咱们就是朋友,我这人最讲义气,你有啥事儿我能帮就帮你。要是不行,那就算我没说,你现在就给我滚蛋!”   说着话,他收手盯着我。   我见于斌犯起了少爷脾气,急忙翻身坐起来,笑着说:“瞧您!多吓人啊!我不过就是跟您逗逗,您的哥们儿就是我的哥们儿,爱屋及乌,我能不乐意吗?”   于斌见我同意了,这才脸色缓和下来,笑着说:“行!够意思!算你识相!”   我心说:我吃亏挨操还算是识相?!唉!   低头见于斌的鸡巴依旧棒硬,我俯下身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细细唆了起来。于斌任由我给他叼鸡巴,他仰面躺在床上。   “嗯……啧啧啧啧啧啧啧……”鸡巴越叼越硬,越吃越香。   “呼!”于斌长长出了口气十分舒服。   “对了!我这儿还有好看的了!”于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推开我下了床。   他站起来走到电脑桌跟前一屁股坐进转椅里,手指轻点,两个超大屏幕马上闪现出一幅画面。   这时我也从床上起来凑近他轻柔的问:“啥好看的?”   说话间,只见电脑屏幕画面一闪,一幅外国的色情视频播放出来。顿时淫乱的画面将我吸引住了,只见一个丰乳肥臀的金发美女正被五六个长着粗长大鸡巴的年轻小伙儿反复淫操着,姿势花样翻新,嘴、屁眼儿、浪屄统统被大鸡巴塞满,甚至两只手都不闲着。于斌把电脑的音量放大,顿时从高保真喇叭里传出鬼哭狼嚎般的淫叫声。   “您小声点儿吧,别惊扰了奶奶。”我听声音太大,急忙对于斌说。   “没事儿,她一天一天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从不管我,耳朵又聋,啥也听不见。”于斌不屑一顾。“看见了么?人家外国都是这么玩儿的?”于斌盯着我说。   其实色情片我也看过不少,当初三姨培训我们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看,但基本上都是那种普通类型的。像是今天于斌给我看的这种还是比较少见的,我也不知他从哪弄来的,画面很精美,女人很配合,满眼望去都是鸡巴。   我紧盯着画面,点点头说:“还是人家老外的花样多。”   于斌将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捏着,然后说:“你多学习学习,我哥们儿来了你好好表现,别丢我的面子。”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继续盯着屏幕看,这时影片情节变化,几个猛男陆陆续续开始射精子了,但都无一例外的把精子射进女的嘴里然后再由她吞掉。   于斌看到这儿,鸡巴挺得老高硬得不行,他把转椅往外移了移空出地方然后冲我说:“过来过来,别跟傻屄似的。”我急忙笑着凑过去,于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半躺在转椅里然后他把两条腿抬了起来露出了自己的屁眼儿指着说:“来,你冲这儿下嘴。”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跪了下去,探头先凑上去闻了闻,一股臭气迎面扑来,我这时才想起刚才他一进门就往厕所跑,随即面有难色的看着他说:“您……”   于斌眼睛盯着屏幕,手不停的撸着大鸡巴,见我犹豫,他一瞪眼冲我说:“咋了?!快点儿啊!我这儿急着了!”说着话,一伸手抓住我的长发愣是将我按在了他的屁股上。“嗯……”我闷哼一声,事到如今也就顾不得许多了,只好张开小嘴儿贴上他的屁眼儿灵舌乱吐细细品味儿起来……“哦……嘶……爽……哦……”于斌一边快速的撸鸡巴一边哼哼着,电脑里传出来的声音越发刺激。“啊!啊!啊!哦!哦!哦!……哦也!哦也!……发可!发可!……哦也!哦也!……”   忽然,于斌使劲的撸了几下鸡巴放下大腿他哆嗦着冲我说:“来张嘴!张嘴!啊!快!”我忙仰起头用力张开小嘴儿,只见于斌的鸡巴头儿又红又肿,他迅速将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猛的一撸“嗖!”一股浓浓的乳白色精子瞬间射了进来,射得我浑身一颤。“啊!啊!啊!”随着于斌纵情的叫嚷声中他又喷出了几股浓精子。   于斌射完了,又把鸡巴头儿塞进我嘴里让我给他做清理,我叼了好一阵他才放过我。   “呦,丝袜破了。”我指着破了洞的连裤丝袜说。于斌看了看随即转身走到电脑桌跟前拉开一个抽屉,里面竟然装满了各个式样不同面料的崭新丝袜,他随手拿出几叠扔给我说:“你挑一双穿上,剩下的都给你了。”   我笑着接过丝袜问:“您存这么多丝袜干啥?”   于斌说:“都是从网上定的,留着玩儿。”   我点点头,从手里的这些丝袜中挑了一条肉色的连裤袜说:“我穿这双好不好?”   于斌摆弄着电脑侧脸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还肉色的?不好看,那不是有双白色的吗?你穿那个。”   我按照他的意思挑出一双纯白色高弹丝光连裤袜,纯白色的连裤袜我还从没穿过,不知效果怎么样。打开封口,我轻轻提出丝袜然后坐在床上一点点穿好,这白色连裤袜果然与众不同,尤其是里面没有裤衩时,白色的连裤袜和黑色的屄毛互相映衬十分有趣!   等我都穿好,于斌看了看,然我转了个圈,这才笑着点点头说:“不错不错,像个卖屄的。哈哈。”   我知道他又寻我的乐趣,索性也笑了笑重新坐在床边。   又玩了一会儿,于斌把电脑关掉伸手拿起苹果手机拨通了电话:“喂!小胖,你哪儿玩儿呢?……哦……操!你还在游戏厅呢!今儿赚钱了吗?……赔啦?……哈哈!你个傻屄!……嗨算了不就一万块钱么……你乐意啊?谁逼着你去了?那个鸡巴游戏有啥好玩的?我看着就想吐!也就你,玩儿的还挺带劲儿!这回傻屄了吧?……哦……对了,老候他们呢?……都在家呆着啦?……呵呵……老候是不是又搞小女了?……哈哈……呵呵……那傻屄,就这个瘾大!对!哈哈……嗳对了,一会儿你和老候上我这儿来吧……嗯嗯……晚上咱们外面吃……另外,你把大宣儿也叫上,咱哥几个聚聚……快点儿啊!”   挂了电话他转头冲我说:“一会儿我那几个哥们儿就过来,你把衣服穿上。”   我们重新回到客厅。于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在一旁陪着,客厅里很安静,保姆也不知去哪里了,但地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下午三点刚过,外面有人敲门,于斌急忙起来去开门,门一开,进来几人,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哎呦!我先去厕所,憋死我了!”一个胖乎乎的小胖子进了门就往厕所跑。   看于斌和他们很亲热,我也急忙站起来走到于斌身边仔细观察,只见这三个半大小子都和于斌年纪相仿,胖瘦高矮不一,细观他们的穿着打扮则个个不俗,简直有点名牌服饰展示的意味。什么“标卡”“阿曼”“雷尼”“杰尼”应有尽有,别看他们年纪轻轻,但脖子和手腕上却都戴著名贵的手表或者项链。   正说着话,其中一个高个长脸的一眼看见我,他问:“斌子,这谁啊?”   于斌看看我,笑着说:“刚上手的。”   说着,于斌扭头冲我说:“喂,介绍我哥们儿。”   话落,于斌指着那个高个长脸的说:“这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们都叫他老候。你……就叫猴哥吧……哈哈……”说到最后于斌觉得‘猴哥’这个称呼有意思不禁先笑了起来。   老候一听笑骂:“操你妈的!就你没事儿拿我找!”   我仔细观察老候,又高又瘦,短发长脸,一脸的青春痘,小眼睛,塌鼻薄嘴,脖子挺长。一身的名牌运动服,站在那里斜着身子透露出一股社会混子的气息。   我笑着冲老候微微点点头叫了声:“猴哥。”   老候眯缝着小眼睛仔细看看我,点点头说:“行,声儿挺腻的。嘿嘿。”转头又问:“你叫个啥?”   我笑着说:“我姓田。”   老候歪着头笑道:“嗯,是挺甜的。呵呵。”   说完,老候看着于斌说:“斌子,一会儿我跟这妹子来一炮,你没啥意见吧?”   于斌笑着说:“操!你又来一炮!我刚搞上的……”   还没等于斌说完,老候把眼一瞪说:“操!上回我带来那个小女,弄了一个月才上手,里外里才打了两炮,带到你这儿,妈的!一下午你就揍了她三炮!你还不乐意?”   于斌一听,呵呵的笑着说:“行行,你是老大行了吧。”   说着,于斌扭头冲我问:“咋样?”   我看了看老候和于斌,笑着点点头说:“服从安排!”   我俏皮的样子顿时把在场的人都逗乐了,忽听旁边的另一个说:“也算我一个。”   我一看说话的这个,个头和于斌相仿,年纪也差不多,寸头圆脸,大眼睛鼓鼻梁,也是一身名牌,尤其是他脖子上挂着一条黄澄澄的金链子十分显眼。   于斌一听,扭头看着他说:“我说大宣儿,打小儿你就这毛病,看别人干啥你就干啥,人家不干的你也没话。”   老候听了,扭头瞥了大宣儿一眼说:“操!他你妈就是看别人拉屎他屁眼子也痒痒!”   于斌一听顿时哈哈的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   大宣儿可能觉得脸面无光,急忙冲老候说:“去你妈的!你别废话啊!不服气咱俩单滚一把,给你屄蛋子儿挤出来!”   本以为老候肯定不服气,谁知老候一听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急忙说:“操!逗逗嘴你还急了,我跟你闹呢!我服!我服!”   于斌冲我说:“喂,这是我好哥们儿大宣儿,你叫宣哥。”   我急忙笑着冲大宣儿点点头轻柔的叫了声:“宣哥。”   于斌有些得意的说:“你知道我们大宣儿么?”   我笑着摇摇头。   于斌说:“我们大宣儿从小练跆拳道,现在是黑带,可着这片儿,没人不服!”   我一听,笑着挑起大指说:“真棒!”   我们正说话,刚才跑进厕所的小胖子从里面出来了,他边走边提裤子。于斌一见,冲我说:“这是小胖,我最好的哥们儿。”   我笑着冲他点点头,叫了声:“胖哥。”   小胖个头矮矮的,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身子,两只手肉呼呼的,金鱼眼,蒜头鼻,小嘴不大,带着一副近视镜,不过我注意到除了他那一身名牌的衣服以外,手腕上带着的一块表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仔细看了一下心说:这不是今年意大利新款的名表‘虎帝王’吗?!开价28万!   小胖走到我跟前,上上下下看了看我,老候在一边说:“这是斌子刚搞上的,你不来一炮?”   小胖一听,一脸淫笑说:“操!这事儿能少了我么!”   说着话,他伸手放在我的屁股上使劲捏了一把,我没什么准备竟然被他捏得身子一挺,“嗯!”的哼出了声儿。   小胖见我有了反应,淫笑着说:“呦!挺灵啊?这还没上鸡巴呢,自己先夹腿了。哈哈。”   他这话说得损,顿时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我忍俊不禁“噗嗤”笑着说:“您这么突然来一下的,谁受得了?”   大家说笑了一会儿,于斌便招呼着我们进了他的房间,他又和小胖从厨房拿来许多零食和饮料。   一进屋,于斌首先脱了个精光,老侯他们也纷纷赤裸相见,自然,我也被扒得只剩下连裤袜和黑高跟。连打带闹说笑着,我便被几个半大小子按在床上,也不知是谁早将我的连裤袜破了裆,几只手在我身上游走起来,这个揉奶子捏奶头儿,那个抓屄毛儿抠屄,还有专门钻我屁眼儿的好不热闹,也就是于斌,可能刚刚射了一次现在还没啥状态,他拉了把椅子坐在一边摆弄着平板电脑,时不时的还对着我们拍上一两张相片。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被三个小子搞得来了情趣,浪淫淫的乱叫:“哦!轻点儿……啊……屁眼儿……哦……啊……”   虽然嘴里乱喊,但我偷闲也仔细观察面前三人的鸡巴,老候一看就是常用鸡巴的主儿,暗红色的鸡巴头儿,稀疏的鸡巴毛儿,挺起来硬邦邦的。小胖的鸡巴白嫩粉净却是个下粗上细的锥形,大宣儿的鸡巴是纯正的蘑菇头,脖儿细脑袋大。眼看着他们的鸡巴都硬了,我忽然说了声:“等……等会儿。”   老候停了手看着我说:“咋了?”   我浪笑着道:“咱们一起玩儿也要有个章法啊?不然的话你争我夺的谁都爽不了。”   小胖笑着说:“啥章法?你说说?”   我说:“那要看你们想咋来了?是想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大宣在一旁说:“一起上咋样?一个个来又咋样?”   于斌在旁边听了,笑着说:“大宣儿,你傻啊?那黄片你也没少看,3P懂不?”   我笑着点头说:“对,这话有理。”   老候在一旁挺了挺鸡巴冲我说:“来,说说,咋个3P?”   我说:“一个插屄,一个日屁眼儿,一个操嘴,上下三通都能爽,位置还能轮换。”   老候听了刚要说话,于斌在一旁说:“要我说就这样,你们仨先一人揍她一炮,然后再来个3P不得了?”   小胖却在一旁说:“还是一起玩的好,那样刺激。”大宣也同意小胖。   老候小眼睛一转坏笑着说:“要不这样,咱们问问她的意思?”说完,老候拿眼看着我。   我笑着说:“其实我无所谓,轮操也好,3P大家一起来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看你们能不能爽了。不过……”   说着,我停了一下甩了甩披肩的长发,大方的说:“不过既然斌哥让我陪三位大哥,想想您们几位总也是吃过见过的人物,单打独斗不如一起战斗,您几位爽了,我也就爽了。”   我这话说得在理,老侯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大宣儿说:“其实就是想看你咋浪的。”   我浪浪的一笑说:“那就对了,想看我咋浪最好就是3P一起来,我一人托三家儿,想不浪都难啊?”   大宣儿听了,说了句:“好”这就准备上我,忽然又被老侯拦下来。   只听老侯坏笑着说:“着啥急了?我看这样,先让这小女给咱仨上上口活儿,等咱们都进了状态了再一起上。”   听了老侯的话,我就知道他没憋好屁,索性痛快的点点头说:“好,就按侯哥的意思来。”   说着话,我从床上下来,老候、小胖、大宣都纷纷坐在床边。   我笑着问:“谁先?”   小胖急忙说:“我先来!我刚拉完屎,屁眼子还痒痒呢!先给我来!”   说着,小胖竟然一转身趴在床上屁股冲我高高撅起,他回头冲我说:“来,先给我舔屁眼子,然后再叼鸡巴。”我听了,心里虽然犯恶心,但刚才于斌也是这么玩儿我的,因此只好乖乖走到小胖背后跪了下去……   “嗯……啧啧啧啧啧啧啧……”我用两只小手奋力分开小胖的屁股,一个棕褐色的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我毫不犹豫的把小嘴儿贴上去,柔软的香舌捅进屁眼儿里细细的品着味儿,两腿一夹,一股子浪屄液涌了出来。舔够了小胖的屁眼儿,我又仰脖躺在床上任由小胖骑在我脸上用鸡巴使劲操着我的小嘴儿,小胖的鸡巴果然够劲儿,每次都愣愣的插进嗓子眼儿里,顿时操得我白眼儿乱翻。   “哦……真爽!哦!哦!”小胖一边激动的叫着,一边用力操鸡巴。老候在一旁看得心急,只一会儿就把小胖推开了,他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按到地上,我刚跪下,老候就迫不及待的把硬邦邦的大鸡巴给我操了进来:“咔!咔!咔!……哦!哦!哦!……”我一边翻着白眼儿瞄着老候一边用力张嘴吞吐鸡巴,臭气熏天的大鸡巴头儿在我的小嘴儿里来回进出,带出了一口口的香唾。   “哎呦!哎呦!哎呦!爽!爽!……哦……”老候一边叫着,一边快速的摆动着屁股。   “你他妈差不多了吧!滚一边去!”突然大宣儿叫了一声,一抬脚踹在老候的大腿上愣是把老候踢得一个趔趄,老候怒瞪了一眼大宣儿嘴里嘟囔:“急啥!你说一声儿我不就让开了么?”   大宣儿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先把鸡巴插进我的小嘴儿里,玩了一会儿,他又一转身背对着我扒开自己的屁股,我很配合的凑上去给他也舔了屁眼儿。   直待我给他们三个上够了口活儿,这才正式入戏,老候往床上一躺摆弄了一下硬邦邦的大鸡巴招呼我,我浪笑着上了床往他身上一跨直将鸡巴头儿顶进了自己的浪屄里。我只觉得屄里发热,又硬又涨的,不禁嘤咛叫了一声上身伏在了老候身上,小胖一见,高高兴兴的跪在我后面两手分开我的屁股挺着鸡巴操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哦啊哦啊哦啊哦啊……”他俩也真坏,配合十分高妙,老候往上一顶,鸡巴头儿直插花心,我顿时弯腰弓背,小胖正好把刚抽出来的鸡巴再次狠狠的揍入我的屁眼儿里,我则又往下挫,就这样,底下一顶后面一揍,再配合我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房间里的气氛顿时烘托起来。   “哦……啊……哎……哦哦哦哦哦……”我激烈的晃动着身体,一下下的承受着来自前后的冲撞,大宣儿提着硬邦邦的大鸡巴站在一边,见我叫的欢,急忙走到我面前横跨在老候身上,一手按住我的头对准我的小嘴儿将鸡巴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我闷了下来,身上能插的地方都被挤得满满当当的,顿时也让我来了一个小高潮。回想起来也是很久没这么爽过了,三个男人三根大鸡巴全作用到我一人身上,那种滋味儿无法形容。   “啪啪啪啪……”小胖首先加快了速度,鸡巴快速的进出着我的屁眼儿,忽然他使劲哼骂了句:“操你个婊子!”用力的将整根儿鸡巴全部塞进我的屁眼儿里,我只觉得肛道猛涨,一股暖流喷射进来,小胖哆嗦着射了。   小胖的退出给大宣儿腾出了位置,他急忙从我嘴里抽出鸡巴转身走到我后面摆好姿势大鸡巴向前一挑“扑棱”的一下滑进了我的屁眼儿里。“哦……哦……”我又开始浪叫起来,下面的老候却依旧不紧不慢的操着我的屄。   “啊……啊!”大宣儿只叫了两声便射了精,原来他是个中看不中吃的家伙。大宣儿刚退下,老候便翻身儿将我压在下面,他抗起我的两条丝袜大腿屁股前后猛蹿每次都把鸡巴结结实实的插进屄里。   “啊啊啊啊啊啊……”我一连串的叫喊更激发了老候的干劲儿,只听他说:“来,翻身儿。”说着话,他把我翻身按在床上,这次老候直接骑在我的屁股上大鸡巴顺顺当当的插进我的屁眼儿里。“哦哦哦哦哦……”随着老候的动作我前后摇晃着,屁眼儿已经渐渐有些麻木了“啪啪啪啪……”老候加快了速度,激烈的动作肉肉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呦……不行了……呦……”老候叫了几声鸡巴一挑,顿时也射出了精子。   当老候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屁眼儿里的精子咕噜一下冒了出来,直流到了床上。“别动!”我刚要起身便被于斌叫住了,原来我们几个肉搏的时候于斌一直在一旁录像看平板,录着录着他的鸡巴也硬了,见我要起来,于斌急忙喊了一声,他提着鸡巴走到我背后一躬身先把鸡巴操进屁眼儿里,然后两只手拽住我的双肩屁股开始运动起来。   “哦……真爽……哦……”于斌叫着,我也随着他前后晃动,毕竟刚和三个男人做过,体力消耗很大,我也没啥力气叫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哦哦……”我断断续续叫了几声,于斌发力猛操屁眼儿,大概抽了百十来抽,于斌猛哼一声也顺利射精。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迷蒙状态清醒过来,屁眼儿麻麻的,屄里也酥麻。再看他们几个,却都围绕在于斌的电脑前正打着游戏根本没功夫理会我。我找来卫生纸仔细擦拭了身子刚想穿衣服,小胖就笑眯眯的走过来再次将我按在了床上……   整整一个下午,我一直呆在于斌的房间里,这四个半大小子果然精力充沛,小胖以后是大宣儿,大宣儿以后是于斌,于斌放完精又是老候,最后我索性趴在床上不起来了,任由他们干吧。总算到了晚上,于斌拉上我和老候他们又去饭馆好好吃了一顿,我们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夜已黑,于斌招来一辆出租车扔了100元给司机要他送我回家。晚上8点我才进门,好歹冲了个澡便睡下了,今天我可是感觉很累。   【第八集完】   第九集:   ***********************************   开篇语:忠廉两不全,道义抛一边,财色不可少,陪坐鸿门宴,劝君莫伸手,报应分早晚,酒桌风云际,冷眼细旁观,可笑宋连勇,妄图局势挽,乌云蒙垢影,拨雾见青天,借故脚抹油,仓皇狼狈蹿,黑路遇劫匪,失身又失钱,幸得贵人助,相逢却是缘。   ***********************************   星期一我早早便来到公司。   没想到三姨比我来得还早,进了办公室,我仔细和三姨汇报了一下那天的收获,顺带把在于斌家偷拍的相片也一并拷贝到了三姨的电脑里。   三姨仔细端详了许久,面带满意的点点头说:“我看应该不会假,你这次没白跑,摸着条大鱼。”   我坐在三姨对面笑着说:“岂止是摸了大鱼,我这身子都快散架了,那几个半大小子,真是精力充沛!一个下午都没让我闲着。”   三姨瞥了我一眼笑着问:“说说看,都咋耍你的?”   我笑着说:“咋耍的?那个于斌弄了一堆黄片,这几个学着录像跟我耍,又上口活儿又搞3P。”   三姨见我表情,又听我说的有趣,不禁开心的笑道:“你也是活该!你就欠这个!哈哈……该操你!该操你!”   我知道三姨是有所指,急忙辩解说:“三姨,我这可都是为了咱公司办事儿啊!”   三姨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笑罢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顺手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给我说:“行啦,知道你是为了公司。拿着吧,给你好好补补。”   别管她怎么说,总是我得实惠,我接过钱对三姨甜甜的一笑说:“谢谢三姨。”   三姨摆摆手,顺口说:“有个事儿你去一下。前两天房改局的老宋给我电话,点名要你过去陪他到外地考察,老宋也不急,应该是星期三的飞机,你今儿下午跑一趟老宋那,顺便给他送份文件去。”   说着话,三姨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档案袋,我接过来问:“这是啥文件?”   三姨白了我一眼说:“不该你问的就别问!让你干啥就干啥!规矩都忘啦?”   听了三姨的呵斥,我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乖乖拿起文件从办公室里溜了出来。   走到外面,抬眼就看见迎面来两个人,一个是丁颖,另一个是苗倩,苗倩是新人,说是新人其实也来公司有两年了,一米七的个头儿,瓜子脸大眼睛,鼓鼻梁小嘴儿,不笑不说话,听说她当年考电影学院仅仅是因为家里拿不出所谓的“赞助费”   才落榜的,苗倩多才多艺还练过芭蕾舞,身材好得不得了,自从干上公关,人也放得开了,妩媚中又多添了几分淫浪,和丁颖走在一起真是平分秋色。我和苗倩并不经常碰面,三姨前阵子让她去跟一个项目,她去了外地好多日子了。   “呦,姐。”丁颖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说:“妹子,这几天干啥呢?咋老也没见你?”   苗倩在一边笑着说:“还问我们呢,你这几天过清闲日子去了,可把我俩忙坏了。”   我问:“咋?三姨又给你俩项目了?对了,小倩,前阵子你不是去省里了吗?   黄金湾的项目结束了?“   苗倩点点头:“上个星期刚结束的,一切顺利。”   丁颖说:“她刚回来,三姨就下活儿了。我俩现在天天往秘书处跑,腿都跑细了。”   丁颖所说的“秘书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来安的市委秘书大院,听她跑这个地方我就知道这次三姨给的项目肯定不小,秘书处我也跑过,那地方的人都酸腐的可以,往往不通情理,送人送钱都不一定能办成事儿,时常人财两空,玩了你还白玩,收了钱也不办事儿,而且你还不敢说啥。   我点头说:“那可辛苦你俩了,那地方不好整。”   苗倩一撇嘴骂了句:“你算说对了!操他妈的!这都跑了几天了,卡就捅了不少,我俩也没少陪那帮王八蛋上床,可就是不给你办事儿!这帮王八羔子!”   丁颖叹了口气:“那咋办?回来还得要三姨骂,行啦,别牢骚了,咱俩快去跟三姨说事儿吧。”   说完,丁颖冲我说:“姐,我俩去找三姨,咱们回头聊。”   看她俩进了三姨的办公室,我暗自叹气,心想:这行越来越不好干了……   整整一个上午,我在公司里闲呆着,丁颖和苗倩一直在三姨的办公室里没出来,11点多,实在呆得无聊,我先给宋处来了一电,宋处好像正在开会,匆匆和我说了几句便挂了,意思就是让我下午2点到他办公室。我从公司溜出来,正琢磨着是不是去超市遛遛,一抬眼又看见老赵等在路口。老赵一见我,笑呵呵的冲我打招呼:“闺女,巧啊?”   我笑着走到老赵面前:“巧,你咋在这儿?”   老赵说:“刚送个客过来,我觉着在这等等看,一眼就瞧见你了。”   我忽然想起口袋里还有三姨给我的钱,心情高兴,说:“走,找个地方,今儿我请你吃个饭。”   老赵一听忙说:“哎呦,那哪成呢!你时常坐我的车,每次都多给我钱,哪好意思让你请。”   我钻进车里说:“别客气啦,我今儿高兴,你找个地方,我请你吃饭,下午你还要送我去房改局,我还有事儿呢,快走。”   老赵听了,二话没说,启动车子。离着淮海路不远有一个地方叫“新食汇”   其实就是小吃一条街,我来过几次,这里没有什么大的酒楼饭馆,都是各色小吃,我和老赵找了一家西北面食馆坐了下来。老赵头次被请吃饭,还是和我这样的女人,多少显得有些局促,我却乐得大方给老赵点了一个大盘凉拌牛肉、一个凉拌八宝菜、一个西北特色手撕鸡、两碗热刀削面还有一瓶啤酒。   面对这一桌子酒菜,老赵支支吾吾的说:“这……这怪不好意思的……闺女……这要不少钱吧?”   我看着老赵,笑着说:“别客气,我请客,你放量吃吧。”   说着,我先动了筷子,老赵见我爽快,他也渐渐放开了。喝上酒,老赵话多了起来,尽给我讲一些趣事、笑话,让我觉得和老赵一起吃饭很开心,不知不觉我也吃了不少。酒足饭饱,我一结账还不到100元,这顿饭吃得不错。快一点的时候,我和老赵从饭馆里出来,上了车,老赵直奔房改局。车子停稳,我下车刚要掏钱,老赵急忙摆手说:“闺女,这钱我可不能要,今儿你请我吃饭已经破费不少,我可不能要钱。”   我说:“没事儿,该给的还要给。”   老赵见我又掏钱,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扔下一句:“我不要!”说完他跨上车迅速的开走了,我看老赵真急了,也没叫他,只觉得他是个实在人。   大概一点半的时候,我出现在宋处的办公室里。宋处刚刚吃过午饭,正喝茶。   一见我来了,他笑着招呼我:“小曹啊,来来,坐坐。”   我反手关好门走到宋处面前把文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宋处看也没看只是盯着我。坐在宋处身边,我笑着说:“宋处,我听三姨说您打算带我出去?”   宋处点点头,很自然的把手搂在我的肩膀上:“嗯,礼拜三我去省城参观考察,也就三两天,这考察也没啥意思,其实就是休假,我一个人闷,所以把你借来用用。”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儿,心想:在宋处的眼里我就是他的一个玩物,纯粹的取乐和泄欲的工具,是随时都可以“借来用用”的。   宋处见我愣神儿,问了句:“怎么?你有别的安排?”   我回过神来忙说:“不,没有。我哪有啥别的安排,陪您就是我的工作。”   宋处听了,满意的点点头,喝了一口茶,有一句没一句的问:“小曹啊,这些日子都忙啥呢?”   我说:“都是三姨的项目,一堆破事儿,没啥意思。”   宋处瞥了我一眼忽然淫笑着说:“待会儿我给你来个有意思的。嘿嘿。”   看他那一副恶心的笑容我就知道免不了,但我来的目的之一不就是这个吗?   我应到:“一切服从领导安排。”   宋处忽然凑近我,小声儿在我耳边说:“待会儿还来个女的,求我办事儿的,也是个浪货,一会儿咱仨一起。”   我一听就明白了,浪笑着说:“行,只要您高兴,我咋来都行。”   刚聊了一会儿,宋处的手机响了,他掏出电话一看,笑着说:“嘿嘿,来了,来了。”   说着话,宋处接听了电话:“喂?……哎,是小刘吗……呵呵……哦你到啦……好好……上来吧……”   挂了电话,宋处冲我说:“这个小刘和你同行,也是搞你们这块的……呵呵……”   正说着,办公室有人敲门。没等宋处起身,我站起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只见在我面前站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个头儿和我差不多,黑色的波浪发,瘦瘦的脸蛋,大眼睛,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上身穿着一件棕色的女士西服,下身一条过膝盖的黑色直筒裙,肉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手臂上还挎着一个黑色的包,整体给人一种挺有气质的感觉。她见开门的并非宋处,顿时愣了一下。   这时,宋处在里面说:“小刘,没事儿,自己人,进来进来。”   小刘一听,这才面带微笑冲我点点头,我也笑着回应她,关好门我俩同时走到宋处跟前。   “宋处,您有客人?方便吗?”小刘问。   宋处笑呵呵的说:“没事儿,都是自己人。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位是公关公司的小曹。”   我对小刘说:“您好,我是丽人公关的小曹,曹皮燕。”   小刘一听也自我介绍:“我是五盛集团的副经理,刘静姿。”   宋处听了,琢磨了一下,突然在一旁笑着说:“你俩真般配,一个是‘操屁眼’一个是‘流精子’哈哈……”   经他这么一讲,我和小刘对视了一眼,同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俩一左一右紧挨宋处坐下,小刘笑着说:“也就是您想得出来!哪有这么解释人家名字的。歪理。”我笑着在一旁说:“这足能证明咱们宋处脑筋快!反应快!”   宋处笑着点点头,小刘打开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她把纸袋放在宋处面前的茶几上道:“我们张总说了,这次的项目要不是您伸手帮忙,白白少赚几百万,这点小意思给您买包茶喝。”   刚刚宋处还是满面笑容,但见了小刘这个意思,并没有高兴的样子,反而脸一沉,停了一下说:“我说你们五盛啊,是真有点儿不懂规矩了。怎么?拿这么点儿现钱来就打发我了?”   说着话宋处把那个纸包拿起来掂了掂又放下,嘴一撇:“啥?给我买包茶?   嘿嘿,你别怪我口冷,就他妈你们这点儿钱!还不够我买茶叶的了!“   宋处这一翻脸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有些紧张。小刘在一旁尴尬的不知该说啥好。   我一见,忙打圆场,笑着说:“宋处,看您,别着急啊?他们可能是第一次找您办事儿,不知道规矩不是?您何必发这么大脾气呢?”   说着,我又看着小刘说:“小刘,不是我说你,现在办事儿哪有直接包现金的?现金能有多少?几万的纸币就一个大包,带起来也不方便,虽然看着好看,但终归数目有限,我们都是送卡的,金卡、银卡都可以,一张卡,多少都能存,带着还方便,还不扎眼,你这送现金领导面子上也过不去。”   偷眼看宋处的表情,依旧脸色铁青,我继续:“听你说你是什么五盛集团,好歹也是个集团了,咋这点儿规矩都不懂呢?出手就这么低,以后怎么办事儿?   你……是不是还有啥……?“一边说话我一边冲小刘使眼色,小刘一听我这话,才说:”我出来的时候张总交给我一个盒子说是让我亲手给宋处。“   说着,她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翻盖礼品盒。我在一旁仔细打了一眼,这黑色盒子的做工显得比较精细,整体用宝蓝色的呢子布包裹起来,严丝合缝,在开口处有一黄金小扣。小刘轻轻的将盒子放在宋处面前,谁都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啥,宋处看了看我,然后好奇的用手拨开扣子把盒盖打开。刹那间一道亮光闪出,我们三个凑近了仔细一看都不禁轻呼了一声。但见盒子正中央有一个半圆的卧槽,槽子里正正摆放着一颗珠子,通体透明,有小苹果大小,发出闪闪亮光。   再仔细看这颗珠子,里面似乎云烟缭绕。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古玩中的极品:云烟翡翠珠。   市面上,拇指大小的云烟翡翠价格也在十几万左右,像是这么大一颗珠子最少也要百万以上!   好一会儿,我们才回过神儿来。宋处合上盖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平静了一下,顿时换上一副满意的笑容,开心的冲小刘说:“哎呀!我说小刘啊,你们五盛的张总可……让我怎么说呢!……简直就是……哈哈……这小子!我给他四个字评语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这小子我是:又爱又恨!哈哈!”   宋处这么一说,原本房间里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小刘扶了扶眼镜,笑道:“我们张总说了,您帮了这么大一个忙,哪能亏待了您?张总说,以后愿意为您鞍前马后。”   宋处听这话,更加开心,两眼色眯眯的看着小刘:“我哪敢用他给我鞍前马后的,小刘你来让我骑骑就行了。哈哈……”   我们一听都跟着笑了起来。小刘脸一红,略带妩媚的看了宋处一眼,笑:“这还不是看您啥意思?”   说着话,她冲宋处飞了两个媚眼儿,我在一边看得清楚,心说:这小刘看着文邹邹的,其实也是浪货一枚。   果然,宋处耐不住心烦,一把将小刘搂过来就亲嘴儿,一只大手从小刘的上衣里摸进去揉搓奶子,小刘只下意识的婉拒了一下,但没多时就急急的抱住宋处送上香舌。我见他俩已经搞上了,自然不能在一边冷眼看着,凑近宋处帮他解开皮带,刚把裤子和裤衩褪下来,一根半硬的鸡巴出现在我面前。我跪在宋处的两腿间,低头张嘴将他的“蘑菇头”吞进去细细唆了。   “嗯……啧啧啧啧啧……嗯……啧啧啧啧啧……”我快速的上下吞吐大鸡巴,鸡巴越发梆硬,直愣愣的高举12点方向。   “嗯……来……换你……”宋处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小刘凑近自己的鸡巴,另一面却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搂着亲嘴儿,柔软的香舌被宋处使劲吸吮,顿时弄得我也来了情绪,再看下面的小刘却卖力气的猛叼大鸡巴。玩了一会儿,宋处见差不多了,推开我俩站起来三下两下脱了个精光。我们正要脱衣服却被他制止道:“先别脱!穿着衣服有趣。”   在他的指挥下我和小刘互相紧挨着坐在沙发上,两条大腿分开,双手放在腿上,然后上身微微前倾,张开小嘴儿。宋处高举着鸡巴先走到我面前,两手按定我,鸡巴往前一送直接操入嘴里,然后像操屄一样前后抽送。粗大的鸡巴头儿塞进我的嗓子眼儿,顿时搞得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直给他翻白眼儿!操够了,他又转身走到小刘面前依法实施,我眼见着小刘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脸红脖子粗的往外淌着香唾,十分有趣儿。就这么着,宋处一会儿操操我,一会儿又插插小刘,一根儿鸡巴就把我俩整治得服服帖帖。   热身完毕,宋处这才让我们各自翻身面朝里并排跪在沙发上,屁股一撅,裙子一掀,丝袜裤衩都褪到脚脖子,最后还要双手用力扒开各自的屁股。   顿时,两方冒着黏液的浪屄和两个臭屁眼儿纷纷呈现在眼前。   “操!”宋处狠狠的骂了一句,先走到小刘背后,抬两手牢牢扣住小刘的双肩,鸡巴一挑对准屄门儿狠狠的揍了进去!   “噗呲!啊!”小刘尖叫了一声,这下竟然连根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宋处一上来就给足了气力,大鸡巴上下翻飞在小刘的浪屄里左右逢源,抽、插、套、挖、扬扬洒洒,操得小刘声儿都变味儿了:“啊!哦!亲老二!哦!啊!啊!啊!啊!……操我!啊!啊!啊!”   一阵动作宋处头上也见了汗,他放开小刘又走到我背后依旧用那个姿势再次将鸡巴操了进来。   “嗷嗷哦啊啊哦哦啊啊哦……”我只觉得屄里的鸡巴又硬、又热、又滑溜,一出一进十分凶猛,屄水儿长流,屄液乱喷,操得我十分过瘾。   “啊……来了!来了……啊!操!操!操!……”我尖叫了几声只觉得小腹一热,一股热腾腾的屄液喷了出来,宋处闷哼了一声“啵”抽出鸡巴,他哆嗦着扶住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屁眼儿上先试探了两下,随即一用力再次操入。   “哟!……屁眼儿!”我浪淫淫的叫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随着宋处的动作,我前后激烈的晃动身体,微微外翻的屁眼儿被粗大的鸡巴头儿抽出来又送进去甚为有趣儿。   “哦……哦……真爽……爽!……”宋处一边用力操一边喊出了声,我只觉他有些气喘吁吁。   “哎呦……嘶……”宋处长长的吸了口气急忙抽出鸡巴来在小刘背后。   “噗”的一下大鸡巴瞬间消失在小刘的屁眼儿里。   “啊啊哦!”只见小刘微皱绣眉呻吟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宋处加快动作似乎进行最后的冲刺,小刘随着宋处激烈的摆动着屁股,肥圆的大屁股嫩肉乱颤。   “来……来了!来了!……啊!啊!啊!”突然,宋处猛吼了出来,大鸡巴完完全全插进小刘的屁眼儿深处,同时小刘也浪浪的叫了声:“呀!”   看样子宋处是射精子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宋处才慢慢把已经变软的鸡巴从屁眼儿里抽出,顿时一股子奶白色的浓浓精子流出来。我在一旁急忙掏出卫生纸巾给宋处擦拭,顺手也递给小刘几张。待等我们都重新穿戴整齐,宋处一脸舒泰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茶与我俩闲聊:“今儿你俩都别走啦,晚上我请客,咱们出去吃饭。”宋处说。   我们听了纷纷点头。   沉了下,小刘说:“宋处,北湾港……?”   宋处只低头摆弄那颗珠子,顺口说:“你们五盛胃口不小啊?这刚拿下蓝海家园又惦记上北湾港了?”   小刘笑着说:“我们张总也没那意思,就是问问您,看我们该从哪个时间点切入?”   宋处想了想,沉吟了一会儿,说:“北湾那个项目只刚提规划,后续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下面的人还在忙活,再说市里还没下文,稍微等等吧,我琢磨着最起码也得半年以后再说了。”   小刘听了,点点头。   宋处又问:“上次你们张总来,说是帮我办个省城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那个俱乐部叫啥来着?”   小刘说:“我听张总说过一次,好像叫什么雅致。”   宋处“哦”了一声说:“对对,雅致,就是这个名儿。”   小刘说:“我回去催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办好。”   宋处品了口茶,笑:“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起来问问,我对高尔夫没啥兴趣,也不会打,只是有个朋友喜好这个。呵呵。”   我们正聊,宋处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急忙站起来接通:“呦!   领导?哎,我是小宋……“   我一听宋处这话,知道这指定是哪个局级领导来电。   果然,宋处又说:“哎呦……您还请我吃饭?那哪成?……好……好……晚上……群芳楼……好嘞!……七点,嗯,我准时到。”   挂了电话,宋处一脸笑容,冲我俩说:“晚上有人请客了,你俩跟我去吧,嘿嘿正好缺陪桌的。”   我笑问:“这是哪位大领导请客啊?”   宋处说:“周副局,老周快调任了,临走要摆摆桌。”   说着,宋处看看表,又看看我俩,随即说:“现在还不到三点,这样,你俩先回去换身儿衣服,打扮打扮,晚上六点整在局门口等我。”   我们一听,纷纷站起来答应一声便离开了办公室。下楼,我就在大院门口和小刘分手。一边往家走,我一边先给三姨打了电话,三姨自然没话说,只是嘱咐我晚上精心点儿。放下电话,我看时间的确还早,闲逛着就走回了家。到了家先冲了个澡,然后稍微吃了点零食又懒在床上歇了会儿,看看快五点了,这才起来化了淡妆,然后打开衣柜。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的短袖毛衣,外面套一个收腰的小夹克,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亮皮裤里面直接肉色高弹连裤,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随身带了一个小包,是我前几天在华联百货看中的新款,颇有些韩流的风味,包里除了手机和湿巾,还带了避孕套和润滑油,钱包里装了几百块钱。收拾好,看看时间刚好,我便从家出来,一上街正好碰见老赵,我钻进了老赵的车里。   差五分六点,我来到房改局门口,刚站定,就听后面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是小刘。小刘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是一件休闲的条纹衫,下身一条短裙,里面蹬着灰色的包身连裤,脚上一双松糕鞋。我笑着冲她点点头说:“你来啦。几点到的?”   小刘笑着说:“也是刚到。”   这时已经过了六点,房改局早已经下班,大院里只停着几辆车。没一会儿的功夫,隐约看见宋处从楼里出来迅速的钻进一辆黑色的奥迪启动了车子。车子出了局门口停在路边,我和小刘上了车。宋处看看我俩,笑着说:“嘿嘿,不错,不错。”   车子开动,过了两条大街,左拐上了军民路,然后开了十几分钟右拐上了友谊桥。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大街上车水马龙十分热闹。下了友谊桥再次左拐就是群芳路,群芳路是一条不太显眼的小辅路,只是有一家雅致饭店群芳楼得名。宋处停好车,带着我们进了一楼大厅,里面真是古香古色,壁画是各色仕女图,仿古的灯饰,甚至还有假山和回廊,就是连服务员都是清一色清朝宫女的装扮,进到这里仿佛是来到了古代皇帝的后宫。我心里琢磨着就冲这个装修部署消费便不便宜。   进了大厅,宋处掏出手机:“哎,领导,我到了……哦……花溪厅是吧…   …好好……呵呵……我还带了俩陪桌的……呵呵……好……待会儿见。“   放下电话,宋处对服务员说:“花溪厅。”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我们上了电梯,到了三楼,服务员把我们领到一个包间门口,只见月亮门上面刻着三个篆字:花溪厅。进了屋,里面依旧富丽堂皇,正中一张八仙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上首。他左右两边各坐着另外两个年轻男人。   宋处一进门,便笑着对那个上年纪的人说:“周局啊……”说到一半,见还有别人在,顿时愣了一下。   周局见宋处来了,微笑着招呼:“来,小宋,过来坐,坐。”   我仔细看看这个周局,五十出头,圆脸,光头,三角眼,大鼻头,中正口,一脸麻子。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子是领导们的标准衣着。再看周局两侧的那两个男人,这人都挺年轻,四十以里,统一的条纹衬衫,黑色裤子。不知怎地,他俩虽然坐在那里,但眼神似乎都很犀利直盯盯的看着宋处。宋处似乎也感觉到有些不自在,笑着说:“领导,不知道您还有朋友在?”   周局笑了笑:“呵呵,没关系,都是朋友。这两位都是从省里来的,都是我的朋友。”   我感觉有些奇怪,依周局这个年纪,这个身份,怎么会有两个比他小上十几岁的朋友?而且还是从省里来的?自始至终周局虽然说话,但那两人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依我看这两个人或许有来头,绝不仅仅是周局所说的“一般朋友”那么简单。   宋处似乎也看出什么,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宋处干笑了两声走过去首先伸出手分别和那两个人握了握手寒暄:“周局是我领导,周局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好你好,我姓宋。宋连勇。哈哈。”   说完,宋处坐下然后招呼我和小刘也各自坐在他两侧。   周局看看我们笑着问宋处:“小宋啊,你带来这两位……?”   宋处笑道:“都是我的朋友,一起没事儿聊聊天啥的,今儿也凑巧,她俩正好过来,所以带过来……呵呵……”   小刘在一边笑着说:“周局,我姓刘,刘静姿。您就叫我小刘。”   我也笑着自我介绍说:“周局您好,我姓曹,曹皮燕。您就叫我小曹。”   我揣测宋处的意图其实今天带我们来赴宴不过就是想为周局作陪解闷儿,可谁知还有外人在场反而显得有些尴尬。   大家入座,周局让服务员上菜。借着这个当口,周局问:“小宋啊,最近忙啥呢?”   宋处笑着说:“还不是咱们局里那点儿事儿?眼下正急的是滨西路的拆迁工程。已经下了文儿,组织施工队,一半天就进场。”   周局点点头说:“嗯,一定要注意安全。最近出了许多关于拆迁的事儿,咱们头顶上都有个雷,强拆那套搞不得。市领导对这个很在意。”   宋处一听,急忙点头说:“是是,您说的对。您放心,您放心。”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一共是八个菜,冷、热、荤、素都有,还有一瓶太白醉。宋处把酒启封,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急忙笑着接过酒站起来走到周局跟前为他斟酒笑着说:“周局,我跟您是第一次见面,我这儿借花献佛了。”   周局看看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好,坐吧,坐吧。”   给周局请了酒,我又分别给那两个所谓周局的朋友也都倒上了酒,他俩只是冲我点点头。从开始到现在,周局的这两个朋友始终一言不发,甚至连筷子都没动。   宋处首先举杯说:“周局,您是我的老领导了,这么多年下来,一直跟着您,您这就要调任了,咱啥也不说,都在酒里。”说完,宋处一仰脖一饮而尽。   周局看宋处这么说,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这些年我也没干啥,都是上支下派,领导让我干啥咱就干啥。小宋啊,有功,有过,路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对吧?”   宋处忙点头。吃了口菜,宋处见那两个人始终没动筷子,笑着站起来先向左边那个敬酒说:“兄弟,头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左边那个男人和右边那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点点头说:“好。”   说着话,他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开始动筷子了。宋处瞄着这人,笑着问:“兄弟,我多句嘴,敢问兄弟在省里……?”   二人并未搭话,周局却在一旁说:“这两位都姓李,左边这个是大李,右边这个是小李。都是我在省城进修时候认识的朋友。”   既然周局没挑明了说,宋处自然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但酒桌上的气氛似乎有些冷。一时间大家无话只是闷闷的喝酒吃菜。突然,那个大李冷不丁说了一句:“宋处长,我跟你打听个人,恒信集团的赵总你认不认识?”   我坐在一边不明所以,什么恒信集团?赵总?这些我都没听过,但偷眼看宋处却发现他脸色突然就沉下来了,宋处定了一下,随即说:“赵总?哪个赵总?   没听过,恒信集团我倒是知道。“   大李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宋处,不露声色的说:“怎么?你不知道?那去年10月28号你们在汇英酒家喝的那顿酒可是热火朝天的?”   这话一出,宋处脸上有些变了颜色,但他马上镇定下来,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去年?去年的事儿我早忘了,我不认识什么赵总。”   看着他们对话,我心想: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但看样子似乎有事儿。   果然,那个小李又开口说:“宋连勇同志,有句老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看似机密,但实则漏洞百出。我们也希望你能配合。”   小李说完两眼紧盯着宋处,宋处用眼角瞥了小李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说啥呢?我听不大懂。”   我只听这大李、小李说话,哪儿是聊天啊?这简直就是问案了!一想到‘问案’我再看看这两个男人,一股寒流从心里冒了出来。   这时,宋处“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有些恼怒的说:“我说你俩到底是干啥的?咱们当着明白人别说鬼话!都他妈痛快点儿!”   大李听了,冷笑了一下,看着宋处说:“宋同志,既然我们敢问你的话,我想你对我们的来历也大概有个了解,既然你想要个明白,那好,我也希望你能明白点事理,有些话你最好在这儿说,当然了,我们也可以请你到海城宾馆去谈,但恐怕到了那里……”   我在一旁只听到“海城宾馆”这几个字,其余的话便没再入耳。   我当然没去过海城宾馆,因为我不是当官的,但这个地方却不止一次听说过。   海城宾馆在省城,是省纪委下属的三产,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功能就是专门让犯了事儿的大小官员过去“谈话”能被“邀请”到海城宾馆谈话的基本上没什么好结果,其实就是被双规了。   我再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从侧面看去,宋处脸色铁青铁青的,他原本笔直的腰身儿似乎都有些驼了,房间里的气氛十分凝重。   最终还是周局打破了宁静,他低沉的说:“小宋啊,这两位是个啥来路我想你大概也知道了。不瞒你说,大李小李这两位同志是省纪委下来的。”顿了一下,周局又说:“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啥也不信,凭我对你的认识,你这人嘛,大大咧咧啥也不当回事儿,可我不明白为啥你变化就这么快?你的胆子为啥就那么大?谁的钱你都敢收,啥事儿你都敢做?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党纪?有没有国法?”   周局两眼放光直盯盯的看着宋处继续说:“本来,两位李同志是想调你去省里的,可我实在不忍心,所以压了下来,想让你把问题在这里谈清楚,案情重大,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沉默了好久,宋处忽然长长出了口气,似乎他的防线被彻底击溃了。   大李在一旁说:“宋同志,刚才周副局长说的话我想你也听清楚了,希望你能与我们配合,你也知道组织上的做事风格,如果不是掌握了确凿的东西,我们是不会找上你的。”   宋处并未理会大李,突然对周局说:“周局,领导,我错了,我认识到问题严重了,我……您可不能看着我……您拉我一把啊……”   周局皱了皱眉说:“小宋啊,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你有什么问题,当着这两位同志的面说清楚。”   他们针锋相对,说出来的话跟刀子一样,这样的场合我哪里经历过?只觉坐在一旁犹如坐在钉板上一样,脑子里飞转,只想着怎么尽快脱身。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我只好笑着站起来说:“各位领导您慢慢聊,我去方便一下。”   说着话,我瞥了小刘一眼,小刘也与我一个心思,她也是如坐针毡,一见我要脱身,急忙也站起来说:“我也去洗个手。”   一顿的功夫,我俩见谁也没阻拦我们,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转身溜了出去。   刚关好门,小刘忽然急道:“坏了!我的包忘在里面了。”   说着话,她就要推门进去。我急忙拦住了她低声说:“你还进去干吗?万一把你扣在里面你咋办?”   接着我又问:“你包里有啥紧要的东西?”   小刘摸了摸口袋又想了想说:“倒是没啥就是卫生纸避孕套之类的东西。幸好手机钱包我都随身带着。”   我和小刘急匆匆离开群芳楼,就在门口匆匆分手。   我找了个清净的地方迅速拨通了三姨的电话,详细的把刚才的事情跟三姨做了汇报。三姨仔细的听着,不时的问上几句,一直听我说完,沉默了好一阵,才说:“行了,我知道了。”   我问:“三姨,您说宋处……?”   三姨说:“如果是市纪委拿人,那情况还有缓,或许还能出来。可如果是省里直接下来人……恐怕老宋这次……在劫难逃了。”   我忙又问:“那会不会涉及到咱们?”   三姨说:“我想暂时还找不到咱们头上,虽然我跟老宋是熟人,但业务往来并不多,也就是几张卡的事儿。你刚才说的那个恒信集团我知道,他们最近几年动作挺频繁,到处抢工程,据说老总有黑道背景,做事不认人,只认钱。老宋既然很恒信的人走的挺近乎,那出事也是早晚。”   停了一下三姨又说:“你刚跟我说五盛的人也在场?”   我说:“是,是他们集团的一个副经理,叫刘静姿。”   三姨哼了一声说:“这次五盛打错算盘了,白白送了珠子不说,弄不好还惹一身麻烦。”   三姨又说:“上次你去于斌家,不是说他叔叔就在省纪委吗,你这就给于斌来一电,问问他能不能帮帮摸摸情况?”   三姨的话提醒了我,我马上说:“好,我这就给于斌打电话过会儿给您回过去。”   挂了三姨的电话,我急忙拨通了于斌的手机,响了好几声于斌才接,听他的声音似乎刚睡醒,懒懒的问:“你谁啊?”   我说:“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是我,小田。”   于斌嘟囔着说:“哦是你啊,干啥给我打电话?”   我说:“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忙。”   于斌说:“有事儿就说,别逗咳嗽,我昨儿刚通宵游戏了一下,现在还困着呢。”   我笑着说:“我有个朋友叫宋连勇,正被省纪委查着了,我想通过您叔叔的关系打听打听,他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于斌听了问:“你那朋友立案了?”   我说:“不知道情况呢。”   于斌说:“我三叔在检察院,又不是纪委,只有立了案才能报上去,你连立案没立案都不知道,我咋帮你。”   停了一下,于斌又道:“再说了,我三叔在检察院,那是你想让帮忙就帮忙的吗?我三叔又不认识你。”   我忙说:“上次在您家,您不是说,以后有啥事儿能帮的,尽量找您吗?”   于斌有些急道:“我是说这意思,可那是我三叔啊!要是我在检察院当然能帮就帮你了,我三叔又跟你不认识,凭啥帮你?”   我说:“认识您不就是认识您三叔了吗?我跟您好不就为的有事儿的时候您能帮我一把吗?再说当时您也是答应过我的。”   于斌冷哼了一声:“操!我答应你啥了?”   我有些急:“当时您操我的时候是咋说的,您忘了,我可没忘!真到有事儿了,您就不管了,咋能这样呢?”   于斌哼了一声说:“你别说这个,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操你是看得起你!”   我急道:“你咋这样!”   于斌喊道:“咋!你不服!你不服你告我去啊!”   说完于斌就把电话挂了。   我心里着急,刚要再次拨通于斌的电话,不想他先打过来了,我一接,只听于斌说:“我告诉你啊,以后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你再骚扰我,我就找人收拾你!不仅是你,连你们那个什么破公司一起收拾!”说完,于斌再次挂了电话。   我当时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心里又生气又委屈。但想到三姨还等我电话,又拨通了三姨的手机,我没敢把和于斌斗嘴的事情告诉三姨,那样又免不了被三姨奚落,只是说:“三姨,我刚和于斌那边沟通了一下,于斌说他叔叔在检察院,只有宋处立了案才能报上去,所以现在还不成。”   三姨听了也没说啥,最后她说:“你先回家吧,这两天先不要到公司来,等我电话。”   放下电话,我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发了一阵呆,回想刚才,真真应了那句老话:劝君莫伸手,否则必被捉。想想宋处虽然职位不高,但却手握实权,如果他能懂得避祸,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可我又一想:在金钱和美女的诱惑之下又能有几个人坐怀不乱独善其身呢?   我看看时间八点刚过,只觉得心里很烦,回家也没啥意思,信步走了起来。   走上友谊桥,看见桥下车来车往,眺望远处,灯火通明熙熙攘攘,再看看我身边,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说笑着走过,我忽然觉得有一丝孤独,只觉得这偌大的一个城市竟然没有一个能让我倾诉衷肠的人。再回想这些年,虽然跟着三姨衣食无忧,但自己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大,肉体和精神都饱经沧桑,不禁感慨万分。   下了友谊桥,我一直走上军民路,本想打车回家,但又一想反正也已经走到这里了,索性一路步行吧。我信步走着,越走道路越窄,路灯也越发昏暗,走来走去一抬头只见面前黑乎乎的一片,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是走到了老棉纺六厂了。   棉纺六厂早先是城市里的名牌企业,据说兴旺的时候有上千职工,但后来就不行了,设备老化再加上市场竞争激烈,几年的功夫就倒闭了。过了棉六厂就是针织二厂,再往前走就是针织楼,原本我可以走青年路回家的,但既然走到这儿了,就索性走下去。想着想着,我走上了棉六旁边的辅道,这条道的名字就叫“棉纺路”。走了一会儿,我发现路越来越不好走,而且路上很清静,几乎没有行人,路灯也越来越暗。这时我才觉得有点害怕,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眼看已经到针织二厂的大门了,就在这时,突然从黑地里蹿出来两个影子,也就是一闪便到了我跟前。只听一个阴沉的声音说:“喂!把钱拿出来!”   我吓得一惊,尖叫了一声扭身就跑,不想另一个黑影迅速凑近我一把拽住了我的头发,手一扬“啪啪!”就给了我左右两个响亮的耳光,他狠狠的说:“再嚷!再嚷弄死你!”   我连吓带蒙顿时就不敢说话了,这两人见我安静下来,借着路灯看了看我,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难得碰上了这么好的货,咱哥俩也有日子没开荤了。”   另一个嘿嘿笑了笑。就这么着,我被他俩拽着头发拖离了大路直接走进了棉六厂的厂区里。   黑乎乎的厂区,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拐了两个弯迎面出现了一个小屋,打开门他们一把将我推进了屋里,一股浓浓的机油味儿迎面扑来。   “二位大哥!我把钱都给您,您放了我吧。”我哭着说。   “咔”一声响,一盏昏黄的灯亮了,我借着灯光四下一看,只见屋里堆满了废铜烂铁各种机械零件,正中有一张木头桌子,桌子旁边还有一个破旧的双人沙发。再看对面的两人,一高一矮,年纪都在二十三、四上下,都是一身黑色的运动服黑面球鞋,个头稍高的一脸麻子,矮个却有点八字脚。   麻子脸狠狠瞪了我两眼,狠狠的说:“钱拿出来!快点儿!”   惊恐之下,我急忙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在桌面上然后从里面拿出随身带的那几百块钱颤抖着递过去说:“大哥,我就带了这么多钱,都给您了。”   麻子脸一把抢过钱,点了点随即揣进裤子口袋,矮个的八字脚却凑过来翻弄桌面上的东西。   “咦?还有这个!”八字脚突然发现了我包里避孕套。   他拿起避孕套又看看我,突然笑着说:“喂!你是卖屄的?”   我急忙说:“不是不是。”   “那你为啥带这个?”八字脚盯着我问。   我急中生智编了瞎话说:“我……我今天去见我男朋友了……所以……”   还没等我说完,八字脚便扭头对麻子脸说:“大哥,你先吧。”   麻子脸点点头,慢慢凑近了我,我闪身就想跑,可这屋子实在太小,又堆了许多东西,麻子脸很轻易的就把我抓住了,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撅在了那个破旧的沙发上,凶狠的说:“再不老实弄死你!”   说着话,他单手就把运动裤退了下来然后摸到我的裤腰使劲一拽就将我的亮皮裤扒了下来,突然他叫了一声:“咦!我操!没裤衩儿!”   八字脚一听,凑过来伸手就掏进了我的裤裆里一摸,随即说:“操!穿成这样还说不是卖屄的!”   我哭着说:“不是……是……是我男朋友让我这么穿的……啊!”   麻子脸一手摆弄自己的鸡巴一手伸进我的上身使劲捏着奶子,嘴里哼哼说:“操!真软和!”   捏了一会儿,他又用手从后面抠进我的屄里来回来去的,也是我自己不争气,虽然又惊又吓不敢动,但身体却禁不住他这么一抠一挖,屄里竟然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淫水儿!麻子脸抠了一手黏液淫笑着说:“操的!真是个浪货!抠抠屄就冒水儿了!今儿你去见你对象没挨操吧?!哈哈!”   我哭着说:“不……啊!”   在我的尖叫声中,一根硬硬的鸡巴已然结结实实的给我操了进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麻子脸只来来回回的抽了几抽屄液越操越多,有了屄液的润滑,鸡巴操得越来越舒服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麻子脸双手扣住我的肩膀下身快速抽动。   一边操一边说:“嗯……哎呦……舒服……爽……不行……我一会儿还…   …还得再来一炮……这……这屄……可真舒服!……嘶……“我撅在破沙发上紧咬着嘴唇不出声任由他操着,只希望他早点儿完事儿。   八字脚在旁边早把裤子脱了,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干着急,不断催着说:“大哥你快点儿!兄弟我这儿还硬着了。”   麻子脸也不说话,一发闷头儿猛操,我只觉得虽然他的鸡巴不粗不长但硬度却是一流,火热发烫,若是换个场合我早就浪叫不已了。   “啊啊啊……”突然,麻子脸拼命操了几下,我只觉得屄里一热,接着鸡巴头儿跳了几跳一股热流喷了进来。   麻子脸刚下去,八字脚便迫不及待的走到我后面鸡巴一挺再次操入,可这八字脚也不知道是没搞清楚还是怎么着,慌乱之间认穴不准,鸡巴乱顶见口儿就进,没成想鸡巴没操进屄里却当当正正的插进了屁眼儿!八字脚也不得分辨,前后急忙抽送起来。别看八字脚个头儿小,但鸡巴却挺硬挺长,至少比麻子脸粗长了一号,‘啪啪’声再次响起,只是我撅在那里也不敢提醒他,觉得屁眼儿一阵酥麻好似被塞进一根铁棒。这下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不禁小声儿哼哼着。   八字脚一边用力操,一边还说:“大哥……这屄里够紧的!……就是水儿不多……有些发涩……不……不过……我一会儿也……再来一炮……嘶……爽啊!   啊!“他话音未落,竟然鸡巴一挑,在我的屁眼儿里射了。   两个男人发泄完了,各自点上一支烟抽着。我慢慢转过身提上裤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看着他们说:“两位大哥,放我走吧,我绝不报警,求求你们了。”   麻子脸看着我,突然一笑,说:“行,放你走也行,不过待会儿你再让我俩爽爽,爽够了就放你。”   接着,他冲八字脚说:“你盯住了,我去撒泡尿。”说完,他推门消失在黑暗中。   屋里只剩下我和八字脚,我心里想:万一他们不放过我咋办?不行!我必须想想办法自己逃出去!   想着想着,我暗暗把高跟鞋脱下来又顺手在沙发下面摸摸,忽然摸到一块铁片,我见八字脚一边抽烟一边摆弄着桌子上我包里的东西并未注意到我,我轻轻提了提铁片,发现很重,我单手拿不起来,接着,我又一摸,竟然被我摸到半块砖头,我把砖头紧紧攥在手里,然后慢慢站起来对八字脚说:“大哥,能不能给我点卫生纸让我擦擦?”说着话,我凑近了他。   八字脚似乎完全没有防备,他叼着烟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我凑过去,感觉距离差不多,一股怒火由心而生。突然,我尖叫了一声:“操你妈!”把眼一闭用尽全身力气扬手对准八字脚的脑袋狠狠拍了下去。   “啪!”的一下,半块砖头正拍在八字脚的脑门儿上,他叫了声:“我操!”   顿时摔倒在地。   见八字脚倒下了,我扔掉砖头向门口冲去,“咣!”的一声几乎是把门撞开了,可巧麻子脸正好从外面回来正要开门,我这突然一撞他没防备,一扇门直接拍到身上顿时将麻子脸拍得闷哼一声坐在地上。凭借着记忆,我拼命的跑,好在脱去了高跟鞋跑起来方便许多。拐了两个弯,我隐约看见大门,急忙往外猛跑。   忽然,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麻子脸在前,八字脚在后紧追了上来。   麻子脸恶狠狠的喊:“操的!站住!待会儿让我逮着你非弄死你不可!操!”   八字脚也喊:“对!一定弄死这娘们儿!弄死她!我操!打死我了!”   听了他们的狠话,我更不敢停下了,疯了一样往前跑,等跑上大路,我冲着针织厂的方向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抓坏人!抓坏人啊!”   任凭我喊破嗓子,可路上实在太冷清,竟然一个人也没碰到,身后那两人却已渐渐靠近了,眼看就要赶上来。我已然用尽全力,快到针织厂门口的时候已经两腿如铅。我越跑越慢,等到针织厂门口的时候实在跑不动了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不远处,麻子脸和八字脚见我倒下了,他俩冷笑两声加快了脚步向我扑来。   可也就在这时候,只听不远的地方有摩托车的声音,声音越走越近竟然是向我这个方向驶来!也不知哪儿来的气力,我“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迎上去,边跑边喊:“救命啊!抓坏人啊!救人啊!”一道亮光由远及近快速的接近了我,车子一停,从上面跳下一人冲着我喊:“咦!?闺女!咋是你?!”这个声音在我听来再熟悉不过,我对面的人竟然是老赵!   见到老赵。我总算稍感安全,气力一松“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老赵一跨步伸手将我从地上搀了起来,上下打量我问:“闺女,你这是咋了?一个下午没见你咋跑到这儿来了……”还没等说完,后面麻子脸和八字脚已经追了上来,我急忙对老赵说:“老赵,那两个人是劫道的,抢了我的钱还……”   老赵一听,马眼一瞪吼了声:“咋?!劫道的?你碰上土匪了?”   我一把拽住老赵的胳膊说:“咱们快走!离开这儿!快!”   老赵扭头看了看那两人回头冲我说:“就是这俩小子?”   我惊恐的点头说:“对!咱们快走吧!离开这儿!”   老赵却不慌不忙的对我说:“闺女,不着急走,你等我给你出这口恶气!”   说着话,老赵甩开我往前面一站冲麻子脸喊:“喂!站着!你俩小子想干啥?”   麻子脸和八字脚见一个精壮老头儿挡在我身前,他们欺负老赵年纪大,对看一眼,麻子脸张嘴骂:“老不死的!不知道咱们是干啥的啊?敢在这儿挑横!”   八字脚也在一边骂:“管这个闲事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老赵看着他俩阴阴的笑了笑说:“我说你俩这么大个人了,干点啥不好?偏偏干这个!我没碰见也就算了,既然让我碰到了免不了揍你俩一顿,给你俩也长长记性!”   麻子脸被老赵的话气乐了,道:“哎呦我操!咋?你个老王八还揍我俩一顿?!   我操!看我今儿不开了你的!“说着话,麻子脸四处一摸,摸起一块砖头奔着老赵扑了过来,八字脚也不闲着,也捡起半块砖头。   我在一边看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心说:这老赵这么大年纪一个对两个肯定吃亏……   也就在我一愣神儿的功夫,就见老赵面对麻子脸迎面拍来的砖头左手一架,右手也不知怎么着从下面往上一个“通天炮”“啪!”的一下正揍在麻子脸的下巴上,这下结结实实的,顿时把麻子脸的下巴打歪了。紧接着,老赵突然右腿一弹,蒲扇大的脚丫子正蹬在八字脚的小肚子上,将八字脚踹出多老远一屁股摔在地上起不来。麻子脸刚惨叫了半声“啊……”老赵便一拧身绕到他背后两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如钳子一样扣住麻子脸的双肩,胳膊一抖,底下使绊子,开声吐气吼了声:“去!”   “嗖!”的一下竟然将麻子脸像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麻子脸腾空而起,惨嚎着重重摔在了地上。老赵再一个跨步凑到八字脚近前,此时八字脚刚刚要起来,老赵右手的拳头就到了“啪!”这一拳重重的揍在八字脚的鼻梁骨上“咔嚓”顿时将鼻梁骨打折,鲜血喷了出来!   我实在没想到老赵竟然还有这么一手!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就将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打得倒地不起,都把我看呆了。我这一走神,下身一松,久憋的一泡热尿喷涌而出顺着裤裆流了下来,我急忙夹住了腿。   “滚!”老赵怒吼一声,吓得麻子脸和八字脚连滚带爬的往远处跑,连头都不敢回。   只待他们跑远,老赵回头看看我,突然一拍秃头说:“哎呀!坏了!闺女,刚才那俩小子是不是抢了你的钱了?”   我点点头说:“没……没事儿……没损失多少钱……”   老赵说:“我去把他俩追回来。”   我急忙说:“别!老赵!别追了。咱们快离开这儿吧。”   老赵见我惊恐的样子只好冲着那两个小子逃跑的方向使劲啐了一口说:“呸!操的!下次再让我碰见,我非给你俩小子的蛋黄挤出来不可!”   说完,老赵走近我,见我光着脚,头发散乱,衣衫不整问:“他俩欺负你了?”   我急忙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只损失了一点钱而已……咱们快离开这儿吧。”   老赵这才慢慢把我扶上了车。上了车,我才真正感觉到安全,长出了口气,定了定神问:“老赵,咋这么巧,你咋在这儿?”   老赵平稳的开着车说:“别提了,本来今儿下午送完你,我就打算回家歇了。   谁知路上碰到用车的,去了趟南城,等回来的时候天就黑了,我刚到针织楼打算和老伙伴们碰碰头,又碰到个问路的,说是找老棉六的仓库,我印象当中老棉六的仓库就在这边,可天也黑,我记性也差,竟然走错了路,绕了个大弯才到,这不,刚放下那个客人正准备回家了,碰上你这档子事儿。“   停了一下,老赵又问:“闺女,你咋跑这儿来了?”   我撒了个谎说:“办完事儿,吃了饭,我想打车回家的,可人家出租把我送到军民路后说啥也不往里走了,说是这片路太窄,不好开。我想着反正也就这么几步道了,走回家得了,谁知道……”   说着说着,我想起今天下午的遭遇,又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禁心里难受掉了眼泪。老赵听我哭出了声儿,劝道:“人没事就好,损失了点钱不算个啥,人平安就好。”   听了老赵的劝慰,我心里好了些,没一会儿的功夫老赵就把车子稳稳的停在了针织楼门口,我刚站起来想下车,可这才发现两腿又酸又疼根本挪不动,老赵一见急忙把我从车上搀下来然后一直扶我上楼送回到家里。   进了屋,我死活都要老赵在家里坐一会儿,毕竟今晚要不是碰到老赵我的命都可能出危险,对老赵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老赵见我执意让他坐坐,也就没客气。我从冰箱里拿出汽水和水果让老赵吃,然后又随便找了条家居裤到厕所里把尿湿的裤子换下来,然后到卧室拿出1000元钱。   回到客厅,我感激的对老赵说:“老赵,今儿要不是碰见了你,我指定受欺负了,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你别嫌少,拿着吧。”   说着话,我把钱塞进老赵手里。老赵一见,急道:“闺女!你这是干啥!还别说你总坐我的车,也别说你还好心请我吃饭,就算咱俩不认得,让我老赵碰见了这档子事儿我也要伸手管一管!你这算啥?看不起我?”   我忙说:“不是不是,我咋能有那样的意思!实在不知咋谢你好,这钱也不多,你拿着。”   我塞了半天,老赵死活不收,最后他站起来说:“行啦,闺女,你今儿也受了惊吓,早休息吧,我也该回家睡觉了。”   说完,老赵站起来就走,任凭我在后面追着给他钱他就是不要。   老赵走后,我一屁股坐在床上便不想动了,身心都受了惊吓急剧疲劳,不知不觉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个晚上我都做噩梦,半夜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口干舌燥,想从床上起来喝水,但浑身酸痛,一直挨到清晨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脑门发烫,一测体温竟然39度多,再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心情十分低落,费了好大劲从床上下来,好歹梳洗了一下换上衣服带上钱我就出去看医院,等到了外面本想让老赵送我去,可找了半天也没见老赵的车子,看样子他是跑活儿去了,无奈之下我坐了另一辆车送我到最近的医院。挂号、缴费、看医生都是我一个人,顿觉无助,好歹输上了液我又昏睡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1点了,感觉好了些,只是肚子饿。液也输完了,我又拿了药,从医院出来就在附近找了家面馆吃了碗热汤面这才回家。   接下来的两天,虽然还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日渐好转。三天了,我一直没接到三姨的电话,这天下午忍不住给拨通了三姨的手机:“三姨,是我。”   电话那边三姨问:“这几天歇的咋样?”   我说:“别提了,那天回家又碰上劫道的,晚上又发烧,这才好了点儿。”   三姨说:“是啊,那你咋不给我打电话?我让人去看看你。”   我说:“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三姨也没往下问,说:“宋处已经被带走了,去省里了。我估计一半时回不来。”   我说:“那不会涉及到咱们公司吧?”   三姨说:“老宋的问题严重了,咱们跟他的业务不多,主要是恒信集团,那才是省里要搞清的问题。我看情形应该不会涉及到咱们,即便涉及到了,咱们不也是受人之托给人办事吗?只是最近项目不好做了,现在除了丁颖还有个项目,其他的都暂停。我给大家都放了假,你也歇歇吧。”   听了三姨的话,我感觉挺泄气,赶忙又问:“三姨,那工资……?”   三姨反问:“啥工资?”   我说:“这放假不也是有工资吗?”   三姨哼了一声说:“你想得倒挺美的!公司都快垮了,业务都没了,你还想工资呢?”   我急忙解释说:“要是没有工资,我们咋办?”   三姨说:“你爱咋办就咋办,等有了项目再发工资,再说,以前我可没少给你奖金,再算上你拿的工资,够你生活一阵的吧?”   我喏喏的说:“够是够……”   还没等我说完,三姨有些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就这么点儿破事儿!烦人!就这么着,你等我电话吧!挂了!”   说完,三姨挂了电话。放下电话,我愣了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索性又倒在床上。   【第九集完】   第十集(上)附赠骚麦小段   --------------------------------------------------   开篇:   为报相助大恩,诚邀老赵光临,亲自下厨布菜,闲话酒过三巡,本是玩笑一句,孰料车夫认真,当面脱裤验货,三魂吓破两魂,黑屌又粗又长,好似打狗木棍,淫妇心猿意马,再添妩媚几分,妙语连珠挑逗,鸡巴坚如钢筋!   老牛吃定嫩草,愿做胯下美人,换装肉丝连裤,只为烘托气氛,操屄高潮连连,却是赛前热身,冤家最爱屁眼,是我命中真神。   --------------------------------------------------   就这样我懒散的过了三四天,发烧倒是彻底好了。清晨阳光明媚,看着外面的秋景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几天我也琢磨了一下,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似乎还不是最坏,虽然公司暂时停摆,但毕竟没有关门,既然三姨让我们等她的电话,就证明还是有希望的,我打定主意走一步看一步。这些年来我也有一些积蓄,足够支持我过一阵子的。想明白了,我觉得轻松了许多,打算今天出去转转。我洗漱了一番,然后换上一套蓝红相间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着镜子中的我,感觉自己还算年轻也还算妩媚。从家出来,我信步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老赵趴活的地方。也巧,正赶上老赵刚出了一趟活儿回来。   我笑着跟老赵打招呼:“老赵!”   老赵正抽烟,抬头一看是我,急忙笑着回应:“呦!闺女,好几天没见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这几天有点不太舒服,在家歇着了。”   老赵看了看我说:“今儿也歇了?”   我笑着问:“你咋知道?”   老赵说:“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呵呵。”   我们正聊着,另一辆和老赵一般的三轮摩托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壮实男人,个头儿不高,圆脸平头,小眼睛大鼻头大嘴,可能是由于长年抽烟的缘故一嘴的黄板牙,也是一身的运动服脚上一双布鞋。老赵一见,笑着说:“老高,刚才你去哪儿了?你欠我那顿酒咱今儿中午就办了吧?”   老高看了看我,笑着冲我点点头,我也急忙笑着回应。他转脸对老赵说:“我操!你还记着呐?”   老赵骂道:“操你妈的!上次我下棋输你一盘,你他妈记了一个月,天天吵吵着让我请客。这次你输棋了,我刚一提你就不耐了?”   老高一听,笑着说:“行行,我请不得了。”   老赵这才顺气儿,说:“那好!你把大李、二子、老七还有条子他们几个也叫上。今儿中午咱们东北菜。”   老高听了,眼睛一瞪嚷:“啥!不就请你一个吗?咋还叫他们?你是想让我卖血啊?就那几个酒鬼,还不喝亏了我?”   老赵把袖子往上一撸,做出要动手的架势说:“咋地!你请不请吧!我自打认识了你,你就没请大家伙痛痛快快喝过一次!你老小子财迷都冒了泡儿了!这次非放你的血不可!”   老高见老赵要来硬的,急忙说:“成!成!我请还不成吗?我家穷,你又不是不知道,当着外人面儿揭我老底!”   老赵见老高同意了,这才虎着脸说:“中午啊,东北菜,不见不散。”   说完他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然后又说:“现在还早,这么着,我先把我这位老主顾送到地儿。”   说完,老赵冲我说:“闺女,你去哪儿?上车。”   其实我并没有具体的目的地,上了车,我想了想说:“你送我去大百货吧。”   老赵喊了声:“好嘞!”启动了车子。   ‘大百货’并不是单指某个百货商场或者商店而是来安的某一片区域,在南城,距离来安的地标性建筑“来安电视塔”不远。大百货这片区域有几条街区,每条街区都遍布着各色卖服装鞋帽的小门脸,这里有点类似省城的淘宝一条街,东西便宜但假货也多。其实我也是很久没到这里来遛了,一来是觉得这里没啥档次,毕竟我是出入高档写字楼的,感觉在这里买东西掉价。二来虽然早先经常到这里,但那时候是因为我手里没钱,自从手头富裕以后我就再没来过这儿。可今天我只想随便逛逛,心情也不错,也想找回以前的一点感觉。   老赵开着车,我和他聊着,笑着问:“老赵,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那天晚上你一个对俩竟然那么轻松的就把他们打跑了。”   老赵听我夸奖,得意的笑着说:“闺女,不瞒你说,我老赵年轻的时候在五台山学过一阵子,后来当了侦察兵,还在比武大会上拿过奖呢!”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真的啊!你还是军人出身呢?”   老赵点点头说:“本想留在部队的,可那时候国家号召复员军人投入建设,咱们就响应国家号召,我就回了老家后来才辗转到了来安。”   我问:“你老家是哪儿的?”   老赵说:“山西。”   聊了一会儿我又问:“老赵,你能喝酒吗?”   老赵笑着说:“能!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喝两口。”   我笑着问:“你能喝多少?”   老赵说:“要是我自己一个人喝啊,能喝个半斤吧。要是跟我那几个老伙计就没准儿了,一斤二斤也是他。”   我有些吃惊的说:“你酒量不小啊。”   停了一下我问:“对了,刚才听你说‘东北菜’你喜欢吃东北菜吗?”   老赵笑着说:“我倒是爱吃东北菜,猪肉炖粉条子。不过我刚说的那个东北菜是指一个我们常去喝酒的饭馆。”   我笑着问:“哦?那的菜咋样?”   老赵说:“香!挺香的。”   我说:“那中午你带我去吧,我也想尝尝。这顿我请客。”   老赵笑:“闺女,那地方不太合适你去,小饭馆,又脏又乱的,都是像我们这些苦力在那里吃饭。”   我说:“那咋了?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带我去吧,我也想新鲜新鲜。”   老赵拗不过我,笑着说:“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不过可有一样。”   我问:“啥?”   老赵说:“你别花钱,这顿饭本应老高请客的。”   我笑着说:“行。”   说着话,我们来到大百货。下了车,我塞给老赵钱,老赵推脱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临走的时候他说:“你要想去,等中午12点左右我还在这里过来接你。”我点头答应。   大百货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虽然今天又非休息日,但依旧人来人往,许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铺子都重新装修了,我越遛越高兴,不知不觉逛了几条街。时至中午,我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慢慢走了出来。看着手里的东西今天还是挺有收获的,买了两条肉色的天鹅绒丝光棉连裤袜,一条黑色的束身裤,两条黑色的乳罩还有两件睡裙。   刚走出来我就见老赵的车子停在不远处,他正蹲在一旁抽烟。我笑着走过去钻进车里问:“咋?你一直等着?”   老赵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说:“刚拉活儿回来。”   老赵开着车在针织楼附近绕了一下,最后拐上了大同路,没有多远就停在一家小饭馆门前。下了车,我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小饭馆面积不大,显得有些破旧,上方写着“东北家常菜”我俩一前一后进了饭馆。   老赵冲服务员招呼一声便径直领着我一直钻进了最里间。这是个不大的房间,中间是圆桌,四下里摆着几把木椅子,难得还有空调,透过侧面的小窗户望去,正好可以看到老赵停车的地方。老赵让我坐下,笑着说:“呵呵,闺女,这里就这条件,凑合吧。”   我笑着说:“没啥,也挺好的。”   没过一会儿,外面一阵摩托车轰鸣的声。老赵站起来拉开窗户喊了声:“里间儿啊!”接着听到几声吆喝。   不大功夫陆续从外面走进几个人,走在头前的是我早起见过的老高,老高左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右手拎着一个白色的大号塑料桶,里面不知装的啥。在老高身后走进一个瘦小的老头儿,个头儿不高,脑袋上几根稀疏的头发,小尖脸小鼻子小眼睛,一脸皱褶。他后面进来的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分头长脸酒糟鼻大嘴。最后进来的两个个头一般高,身体都很结实,只是其中一个鼻子上长了一颗黑痣,另一个带着一副近视眼镜。这几个和老赵一起开车的老伙伴年纪都相仿也都是快六十的人。   老赵见他们都到齐了,笑着说:“闺女,我给你介绍介绍。”   说着,他指了指那个瘦小的老头儿说:“这个是大李。”   又指了指那个瘦高的老头儿说:“这个是二子。”   那个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镜的是条子。   我分别对他们点头笑笑,老赵对他们说:“这闺女是我的老主顾,总坐我的车,今儿也来凑凑热闹。”   其实老赵的这几个老伙伴我基本上都眼熟,因为他们经常和老赵一起等活儿,老赵不在的时候我还坐过他们的车,他们对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对我笑脸相迎。老赵正想招呼大家坐下,二子说:“还有人呢,金老板也来了。”   正说着,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竟是美美发廊的金老板,老赵一见笑着说:“呦!金老板您也来啦。”   金老板笑着说:“老高今儿请客,我也来沾沾他的便宜。”   金老板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笑着和她打过招呼说:“咋?今儿歇啦?”   金老板说:“我让伙计在店儿里盯着了。难得老高请客,我是非来不可。”   老高坐下说:“好家伙!今儿我非出血不可了!”   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对金老板说:“我说老板娘,今儿这在坐的就数你最有钱,你咋也帮衬帮衬我呗?”   金老板笑着说:“去你的!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里剃头我收过你的钱?今儿你也该破破财了。”她的话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   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认头了。”   说着,他打开塑料袋,顿时一股香味儿扑鼻,老赵提鼻子一闻,眼睛一亮:“这不是铁道口儿的烧鸡吗?”   老高从里面掏出一个油乎乎的纸包摊开一看,果然是一只刚刚卤好热气腾腾的烧鸡。他瞥了一眼老赵骂了句:“你老小子,他妈鼻子比狗鼻子都灵!”这话又让大家笑了。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边,他拿起那个白色的塑料桶拧开盖子闻了闻,说:“这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   这时,服务员进来记菜,老高点了几个凉菜,几个热菜,最重要的还上了一盆东北猪肉炖粉条。不大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大家也都没客气倒上酒动起筷子。气氛很热闹,房间原本不大,又坐了这许多人,更显得人声鼎沸。虽然老赵也给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觉得这酒劲儿很大,味道冲的很。我在一边旁观,感觉老高似乎对金老板娘有那么点儿意思,几杯老酒下肚,老高笑着冲金老板说:“我说大妹子,今儿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要不就把咱俩这事儿定了吧?”   金老板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骂:“你个老小子!灌了几杯就不知道好歹了,咱俩啥事儿啊?”   老高眯缝着眼睛看着她说:“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个人儿,我也一个人儿,咱俩凑合凑合不得了?”   金老板娘撕了块鸡肉塞进嘴里,笑:“咋凑合啊?你底下那家伙事儿还管用吗?”这话一出顿时大家笑起来。   老高脸红脖子粗的说:“咋不管用!我还是童子儿了!”看着老高的样子我都忍不住乐出了声儿。   金老板笑着说:“你呀,被窝儿里撸鸡巴去罢!”   老高听了,顿时换了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我天天拿鸡巴捅被窝儿,都捅出一个大窟窿了。”   金老板笑:“捅破了没关系,拿来我给你补,我在上面镶块钢板就结实了。”   “哈哈……”老赵笑了出来,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弯下了腰。条子在一旁笑着说:“金老板,说真的,老高底下那家伙真是有劲儿……”   金老板来者不拒,笑着看着条子问:“咋?你试过了?”   条子赶忙说:“没,我没试过。我是说,有回我早起来碰见老高,老高一下车,我一看,我操!裤裆上顶起这么老高一个大鼓包儿!我还问‘老高你这是咋了?’老高告我‘我你妈刚醒呢!’哈哈……”   金老板一听也笑得喷饭,转脸对老高说:“老高这是真事儿哈!以后你那破车再打不着火,你也别用撬杠,掏鸡巴往里捣鼓捣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听,摇晃了一下脑袋,喝了口酒说:“你说的对,不过我还告诉你,我这鸡巴还有特异功能。”   金老板好奇的问:“啥?”   老高眼珠一转,坏笑着说:“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后你再牙疼别去找人看,叫我来,我拿鸡巴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说着话,老高还站起来前后耸动屁股做操屄状,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我们又是一阵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着说:“你鸡巴再大再猛也没法跟赵哥比,我操,我见过老赵的鸡巴,那家伙!吓得你一溜滚!”   老赵瞥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有我在场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呵斥道:“老东西!喝你的酒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大李在一旁对金老板说:“金老板娘,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在南边?”   金老板喝了口酒点点头:“咋?”   大李笑着问:“没咋,就问问,南边哪儿啊?”   金老板说:“温州。”   大李说:“是啊!温州发廊全国都有名。”   金老板道:“前几年还行,这几年也不咋地了,不过温州发廊妹子活儿还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儿?口活儿?”   金老板白了老高一眼说:“我看你是憋的够难受的,整天就鸡巴这点事儿了。”   老高腆着脸说:“那你就赏我一宿呗?”   金老板笑骂:“赏你妈屄!你老小子连剃头都不给钱的主儿,我赏你也是白赏。你要是现在拍这儿几张票子老娘我现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着,心说:这个金老板娘看来也是风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这骨子里透出的骚劲儿,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劲儿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这顿饭大家吃得挺融洽,说说笑笑间过去了两个小时,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装汾酒最后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饭饱老高结账,我们陆续从饭馆里出来。   老赵喝的挺过瘾,对我说:“闺女,别介意啊,这帮子苦力平日没啥乐儿,就耍耍嘴,让你看笑话了。”   我一笑说:“有啥了,都是这个岁数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说说笑笑的挺好。”   人陆续散去,我和金老板顺路往回走,她说:“有时间去我那做头发,我看你这头发又得弄弄了。”   我说:“行,只是这几天还就凑合了,等等吧。”   路上,金老板一直打听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没有过婚姻,问的都是我不想说的,都被我搪塞过去。送走了金老板,我刚到小区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路边,我一眼就认出是丁颖的车。走到近前,车窗一开丁颖探出头冲我说:“你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我这才想起手机忘在家里了。上了车,只觉得车厢里烟味儿很大,我摇下车窗通通风,问:“你这是从哪儿来?”   丁颖使劲抽了口烟:“办事儿去了。”   她看看我手里的东西问:“这是啥?”   我笑着说:“没啥,上午出去转了转买了几件衣服。”   丁颖叹了口气:“你倒自在。”   我说:“那咋办?现在三姨给我们都放了长假,工资也没着落了。咱们公司到底咋样了?”   丁颖瞥了我一眼:“等着吧,等三姨电话吧,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我问:“啥风头?”   丁颖说:“听说省里最近有人事变动,新近上任的副省长主抓纪委工作,新官上任三把火,人家能不搞出点动静来?现在省里、市里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项目都停了,重新审查。”   我点了点头:“至少你还有项目可做。”   丁颖听了,没好气儿的说:“做个屄!我现在也回家歇了!”   我一听,瞪大眼睛问:“咋?三姨也让你歇了?”   丁颖咬着嘴唇点点头骂道:“操她妈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老婊子!”看着丁颖恼怒的样子我心里暗暗窃喜,既然连丁颖也歇了,至少大家都公平。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歇了也好,放松放松。”   丁颖说:“我是想放松,可哪儿去找饭辙啊?工资一分都没有!操她妈的!以前给她出力,付出了多少?现在一句话就让你滚蛋了!老婊子!真是无情无义!”   丁颖骂得越狠我越是高兴解气,只是问:“这几年你就一点儿没攒下啥?”   丁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攒下来那点儿钱总不能坐吃山空吧?我现在过惯好日子了,抽的烟都是上百一盒的,不下馆子不吃饭,出门必须开车,前儿在家自己好歹做了个小炒肉,尝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归其还是出去吃的。现在再让我过回去那是不可能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说:人都是如此,锦衣玉食吃惯了,谁也不想再吃萝卜白菜。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丁颖说:“今儿找你是有个事儿。”   我点点头只生怕她找我借钱,但她却说:“以前我跑项目的时候认识了几个老板,其中一个还算跟我关系不错,陪他玩儿过几次,前儿联络了一下,听他那意思现在他有几个客户过来,想找俩小姐陪陪,吃住至少四星起步,完了事儿还给结钱,想问你去不去?”   我听完问:“都陪啥?”   丁颖说:“咱还能陪啥?除了上下三张嘴咱还有啥?”   说完,丁颖撇了撇嘴说:“其实就是个卖屄的活儿,就问问你去不去?”   我看着她,问:“你肯定去?”   丁颖叹了口气:“要放以前,我肯定不去,人家也不会跟我提这档子事儿,虽然咱干的是卖屄的活儿,但好歹对外宣称是公关,可眼下这形势……”丁颖不再说下去车里再次陷于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说:“你是不是心急了点儿?这才刚放假,要不咱们再看看,万一过两天三姨给电话呢?”   丁颖深吸了口烟,摇摇头:“就我看,这次不同往次,以前也碰上过这种情况,但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面上抓的紧,其实暗地里该干啥也干啥。这次不同,听三姨说省里直属派了几个工作组下来,办案带人都是不打招呼,市里的人现在都摸不着脉。”   我点点头说:“虽然如此,但依三姨的人脉咱们还能……”   没等我说完,丁颖打断我说:“三姨的人脉大都在市里,省里还是差些。”   丁颖似乎有些烦躁,不想继续说这个事儿了,转头问:“别说这些了,你就给个痛快话儿,去还是不去?”   我想了想说:“妹子,我就不去了。一来我前几天刚病了一场,现在虽然好了点儿,但身子还是不太舒服。二来我还是想等等三姨的电话,万一期间三姨来电话让咱们回去,咋办?”   丁颖听了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就冲那个‘四星起步’我也想去。”   我点点头说:“那你去吧,自己小心点儿。”   我们又聊了会儿别的,这才分手。看着丁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我这才转身回家。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在和丁颖见面后又低沉下去,一连几天我都没出门,饿了就吃方便面,整天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这天早上起来,外面天阴阴的,已到深秋,树上的叶子已经泛黄,满地都是枯叶气温也有所下降。   想想实在觉得无聊,我从家出来想去外面转转。可巧刚出小区口就碰到了老赵,他老远就跟我打招呼,我勉强笑了笑回应:“跑活儿去了?”   老赵停下车点点头说:“刚回来,你去哪儿?”   我想了想说:“去菜市场看看,买点菜。”   老赵笑着说:“不远,我顺道带你过去。”   我一想口袋里只带了几十块零钱,急忙说:“不用了,就这么几步道,我走走就行。”   老赵说:“闺女你还跟我客气?上车吧。”   看着老赵热情的样子我只好钻进了车里,心想:上次老赵救了我一次,给他钱也不要,幸亏他没要,否则少了这点钱我这日子还要紧一些。但总也要表示一下。   想到此,我问:“今儿啥时候收工?”   老赵看看天:“一会儿可能有雨,这一下雨啊,坐车的人就少了,我打算就跑一个上午,中午也就收了罢。”   我说:“那敢情好,这么着,我中午给你下厨炒几个菜,你来我家吃个便饭,自从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今儿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老赵听了笑着说:“你还记着呢?小事儿一段,干啥跟我客气。”   说着话,已经到了菜市场,我从车上下来对老赵说:“就这么定了,你中午收了活儿就到我家来。”   老赵见我认真,笑着点点头:“那成!那就麻烦闺女你了。”   老赵走后,我在菜市场转了转,买了瘦肉、洋白菜、辣子、土豆、西红柿等,肉涨价了,原先14元每斤就能买到新鲜的瘦肉,现在18一斤还是老肉,好在我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信心的。从菜市场出来正好路过一家烟酒店,我掂量着给老赵准备瓶白酒,可口袋里只剩下20多块钱,好在烟酒店里酒比较多,各种价位都有,最后我买了一瓶18元的北京干白。回到家,我准备起来。   我很早便独立过活,以前日子过得紧就自己做饭,做饭这东西一旦学会了就一辈子忘不了,虽然很久没动手做饭,但真动起手来却是井井有条。煎炒烹炸一通忙活,正午12点刚把酒菜准备齐老赵便敲响了我家的门。   进了屋,老赵看着满满一桌的菜还有酒,高兴的说:“闺女,让你费心啦!呵呵,够丰盛的!”   我也来了精神,笑着说:“客气啥!快过来坐。”   我俩把桌子抬到客厅中央,面对面坐下,我拿来玻璃杯先满满为老赵斟了一杯酒然后又给我倒上一点,举着杯笑着说:“来,碰一个!感谢我的救命大恩人!”   老赵见我说得有意思,笑着举起杯说:“闺女,你太客气了!呵呵,好,我先干了!”说着,他一仰脖只两口就把整整一杯白酒下了肚。   我笑着说:“别光喝酒啊?尝尝菜。”   老赵笑着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称赞,我也乖巧的又给他满上酒。   正到午时但窗外的天色越发阴暗,不一会儿起了乌云,开始下起了小雨,都说秋雨缠绵。秋天没有疾风骤雨都是这种连绵不绝的小雨。外面下雨,屋里却热乎的很,我和老赵吃着饭聊着天一扫这几天的郁闷,几杯酒下肚,老赵也打开了话匣子给我讲起他以前的趣事:“我老家在山西汾县赵家村儿。”   我问:“汾县在哪儿?”   老赵说:“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就离着五台山不远,我小时候经常去山里,打果子,放羊。后来长大了,越来越能吃,我家又穷,供不起我们这几个娃,我吃不饱咋办呢?就跑到山上庙里的和尚要吃的,和尚对我很好,每次我去都给我干粮吃个饱,咱吃了人家的东西又没钱给人家,我就帮人家干活儿,挑柴扫院子啥的我都干,后来我见这里有吃的,就干脆也不回家了,算是个俗家弟子住在山上。”   老赵的话让我听得入神,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那你跟我说说学功夫是咋回事儿?”   老赵喝了口酒:“那时候庙里有武僧,就是护庙的。他们天一亮就在庙后的院子里打拳,我见他们打拳有意思就每天偷偷过去看着学,后来被一个大师傅发现了,他也不赶我走,还让我跟着一起练,就这么着我学了一身的功夫。”   我笑着问:“你这套叫啥拳?”   老赵摇晃着大秃脑袋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叫啥拳,但我这拳头啊,专打坏蛋!”我看他滑稽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儿,老赵也笑了。   想起那天吃东北菜,我笑问:“那个高师傅真的一辈子没媳妇?”   老赵点点头说:“他啊,家里实在太穷,年轻的时候娶不上媳妇,就这么光棍儿了一辈子过来了。”   我听了点点头,老赵把酒杯里剩下的一点酒喝干,然后又为自己倒满,叹了口气:“唉!我们这些苦力啊,都是因为穷,这个年纪也不得不出来谋生。”   我说:“以前听你说起过,不是说有了退休工资了吗?”   老赵点点头:“有是有,可那点儿钱够干啥的?看个医院还不都扔进去?我们几个都是老光棍儿,没儿没女的,手里再不积攒下几个钱?”   我好奇的问:“老赵,你为啥没子女?你不是有过媳妇吗?”   老赵听了沉默不语,最后说:“我跟我媳妇也就是个名分,她有病,生不了。”   说着他一饮而尽:“我年轻的时候有一年部队下来招兵,我家里穷,就应征到了部队就盼着几年下来能有口饱饭吃,后来复员回了家,那时候正是国家建设用人,我回到家乡也参加劳动建设。我媳妇是我本村的,其实也就见过一两次面,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化,人都很实在,认死理儿。后来村里的书记见我俩挺般配的就撮合着让我成了家,可成家以后我才知道她有病,而且我这底下的家伙也着实大了些,根本没法过生活。但我从没想过离婚啥的,想着就这么过吧。再后来,外面的环境发生了大变化,我就带着她外出谋生,就这么着到了来安,一住就是半辈子。现在老伴儿先走一步,就剩下我一个人,这样也好。”   我认真的听着,替老赵抱不平,说:“既然你媳妇有病,那就离了,再找一个啊?”   老赵摇摇头说:“那个年代啊,离婚是不能说的事儿,尤其在乡下,爷们儿还好说,离了婚的女人大多活不了,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男人也要受指责。”   我一想也是,老赵那个年代可不就这样。随即我说:“那你这辈子不是白活了?连女人是啥滋味儿的都不知道?”   老赵笑着说:“话也不能这么说。”   我一听,里面似乎有故事,笑着问:“这话咋讲?”   一开始老赵不说,后来磨不过我,这才说:“我们同村的一个大丫头,小时候和我很要好,后来我参军,复员回来才知道她早嫁人了,孩子都好几个了,虽然我自从知道我媳妇不能生娃很苦闷,她也很疼我,但那时候谁也不敢乱来,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谁也活不了。不过后来我到了来安,她倒是找过我几次,跟我好过一阵,只是后悔当初没嫁给我。”   我笑着问:“现在呢?还好着呢?”   老赵笑着说:“哪儿啊!都这么大岁数了,早断联系了,她儿子有了大出息,跟她儿子去北京了。想想也是十多年没联系了。”   我说:“人家儿子那么有出息,干啥后悔没嫁给你?”   老赵笑着说:“还不是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吃不消我底下的家伙大?呵呵。”   我听老赵这话,再想起上次在东北菜那个二子师傅也曾经说老赵的鸡巴大,不禁好奇的问:“老赵,你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老赵听了,笑着说:“也就比一般爷们儿大些。”   我笑着说:“真的假的?”   老赵却没接我的话,只是笑了笑继续喝酒吃菜。   我心里觉得好奇,又不好追问,不禁自言自语道:“我也啥都见过,你别拿我当小孩儿,别是你吹牛屄吧?”   万没想到,我这话似乎勾起了老赵的倔脾气,他也是借着酒劲儿两眼一瞪突然冲我吼道:“你说啥?我老赵吹牛屄?!”   说着,他一拍秃脑袋说:“好!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老赵是不是个吹牛屄的人!”话音未落,老赵便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赵这么突然一吼着实吓了我一跳!本来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刺激到他,见他站起来忙问:“你……你要干啥?”   老赵二话没说冲着我解开裤子皮带“唰!”的一下将裤子连同裤衩一下子褪到脚脖子下身一挺让我看了个满眼儿!   待我仔细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禁失声“呀!”的叫了出来。细细观瞧,只见在老赵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有着好大一个“物件”软搭搭的怕没有半尺来长!整根鸡巴茎通体呈现黑黝黝颜色,茎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鸡蛋大小的一个鸡巴头儿颜色似乎更深些,两个特号大蛋子儿密布着短粗的黑色鸡巴毛儿,老赵这根大鸡巴怎么看怎么像驴鸡巴,男人咋会长这么大的鸡巴?   更让我欲罢不能的,距离老远我就能闻到一股子强烈的裤裆味儿,那是尿骚和体臭混合的味儿,这种味儿最能激发女人的情欲而我又恰恰多日没有过男人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让我愣在当场!老赵见我惊叫一声后就傻傻的定在那里,还以为我是受了惊吓,急忙说:“哎呦!闺女!我混蛋了!我混蛋了!”说着话,他就要弯腰提裤子。   我急忙叫了一声:“别……”老赵一愣拿眼看着我,我瞬间打定主意,慌忙站起来走近老赵,然后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我蹲下身一边帮他把裤子和裤衩褪下来一边说:“老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俩之间没啥不能见的,你要不拿我当外人,你就别穿上!我看你这衣服也是好久没洗过了吧?你闻闻,都是汗味儿。这么着,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干净,我这儿有洗衣机,帮你洗完后再甩甩干一会儿就好。”说着,不等老赵答话便三下两下将他的裤子裤衩都脱了下来。   虽然我手里动作,但眼神儿丝毫没离开过眼前晃动着的大鸡巴,那一股子一股子骚臭的味儿竟十分生猛,直熏得我有些晕头转向。可越是如此就越激起我压抑已久的欲望,不由得我深深吸了口气双腿不自然的一夹竟然觉得屄里微微有些发潮甚至连屁眼儿都有些酥麻刺痒起来。   此刻,老赵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脸红脖子粗的着急但也不知该说些啥,只喏喏的道:“闺女……这……这……”   我抬头见他样子越发可爱,不禁笑着说:“你紧张啥?你还拿我当外人啊?”   说完,我又把他脚上的袜子和布鞋也扒了下来说:“待会儿我把你的袜子和鞋都洗刷了。”   老赵这两只蒲扇般的大脚果然也是味道奇臭,闻着那股子酸臭味儿更加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呆了好一会儿,我才有些舍不得的站起来慢慢走进厕所把衣服袜子都放进洗衣机里用洗衣粉泡上,然后又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只是这双拖鞋是我穿的,粉红色有点小,我让老赵凑合着穿上。   重新落座,老赵两手捂着裤裆有些尴尬的说:“闺女,这……这咋好……”   我大方的面带微笑望着他说:“你这是干啥?两手都在下面咋喝酒吃饭?”   老赵喏喏的说:“这……这……”   我笑着说:“有啥不能见的?你真拿我当小孩儿啊?我也是过来人了,来,大大方方的咱们接着吃。”   老赵见我如此说,这才慢慢抬起右手勉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虽然我一直对老赵说话,但目光其实始终没离开他的大鸡巴,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爱,我最好奇的,就老赵这根儿大鸡巴而言软绵绵尚且尺寸如此可观,倘若是硬起来……我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心底里那股子积累了多日的欲火好似火山熔岩一般无处发泄,越压就越想要。   过了一会儿,我见老赵还是放不开,脑子一转有了主意。我笑着看着老赵,轻柔的说:“咋?还跟我见外不是?”   老赵憨厚的笑了笑说:“我这……闺女,你这么看着我,我总觉得别扭,你还是给我找个啥东西挡挡。”   我笑着说:“我也不用给你找啥挡,你等我会儿,我这就来。”   说着,我站起来进了卧室。   《第十集上集完》   ------------------------------------------------------------------------   应网友邀约,写了一个骚麦小段,写得不好,贴出来博大家一笑。   题目:《班长刘二蛋》   正文:   艳阳当空照,沙场吹号角,女兵排成一列列只把正步瞄,玉乳和肥臀,绷紧丝袜脚,看得班长心里边,好似猫抓挠,班长刘二蛋,当兵两年半,血气方刚正当年,欲望漫无边,天天幻想大骚屄让俺钻一钻,鸡巴越发硬,心里越激动,只求面前有个洞,他就能射精收队回营房,班长躺上床,迷迷糊糊想睡觉,忽听外面响,这是谁在笑?这是谁在闹?莫非是我班的女兵们,结伴去洗澡?   二蛋想到此,心中越发痒,悄悄穿衣溜出房,前面人影晃,追到女澡堂,爬上大高墙,扒开窗户偷偷望,三只大白羊,洗澡水不凉,情绪正高昂,互帮互洗搓得忙,倾心诉衷肠,女兵叫小磊,冲屄用热水,骚洞全是肥皂泡,洗得那叫美。   女兵叫小燕,弯腰露屁眼,一边说笑一边抠,脸上笑开颜,女兵叫小娜,奶子白又大,晃着一对大木瓜,心里乐哈哈。   二蛋心发狂,心里更紧张,急急忙忙脱裤衩儿,露出大黑枪,鸡巴硬邦邦,子弹已上膛,只盼及早射骚屄,痛快干一场,班长想到此,下了大高墙,蹑足潜踪轻落脚,来到电闸旁,“啪!”   拉下电闸盒,里面女人嚷,挺着鸡巴迈大步,趁乱往里闯!   进了女澡堂,班长变色狼,随手按住一个腚,鸡巴抽送忙,嘤咛一声叫,骚洞冒白泡儿,不知操了谁的屄,感觉太奇妙!   二蛋闷头操,女兵哇哇叫,另外两只大白羊,谁也跑不掉,左手抠屁眼儿,右手拽屄毛,一左一右两相宜,再把奶子撩,班长心里乐,又换屁股搞,这次鸡巴不进洞,变态玩肛交,屁眼儿紧又涩,缺少润滑膏,拉过一个跪旁边,张嘴唆大屌,口水润龟头,鸡巴翘又翘,再次插进臭屁眼,坚决干出尿!   抽了千百抽,二蛋显英豪,九浅一深不停送,一起奔高潮,拔出大鸡巴,女兵刚想叫,急忙塞进粉嫩口,我看你还闹!   班长要发飙,直把精液飘,黏黏糊糊射一嘴,准把你喂饱。   “呜……”   窗外号角响,二蛋心发慌,急急忙忙睁开眼,原来在床上,哪有大白羊?哪有洗澡堂?虽然情景很真切,终是梦一场,翻身下了床,只觉下面凉,解开皮带仔细瞧,射了一裤裆,班长很受伤,心里更彷徨,躺下合衣继续睡,还想当流氓。   《完》   第十集(下)附赠骚麦小段   --------------------------------------------------   关好门,我迅速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起来,想想老赵是乡下人,比不得写字楼里那些有文化的。故而我化的妆故意浓重了些,眼线很重,嘴唇很红,粉底也铺了许多。打扮好,我脱掉全身衣裤,从衣柜里找出前几天在大百货买来的肉色天鹅绒丝光棉连裤袜,打开包装小心翼翼的穿好,然后又戴上黑色金丝修纹乳罩,最后从鞋柜里找出平日里穿的三寸跟的黑色高跟鞋,对着镜子一照,真是楚楚动人一身的浪骚,尤其是这连裤袜里面没裤衩儿,那一团黑丛丛的屄毛儿清晰可见十分扎眼。   都收拾好,我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到老赵身旁时故意一转身正面冲着他笑道:“看我这样儿您是不是放开些了?”   老赵一辈子土气,哪里见得过如此惊艳的美女还穿成这样?!他盯着我顿时木呆了。   我见他嘴巴张得多大,口水都顺着嘴角往下淌,一副呆瓜的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儿。这时老赵才回过神来,张嘴说:“闺女……你……这……”   我笑着重新坐在老赵对面,翘起二郎腿,笑道:“我都不怕臊,您还怕羞啊?”   老赵见我如此,索性也就放开了,他笑着说:“闺女,既然你这么豪爽,那我老赵也不能落后。”说着话,他不仅抬起一直捂着鸡巴的左手还将上身的白色老头衫也脱了下来,完全赤身裸体。此时我细心的发现老赵的大鸡巴竟然略微挺了几挺似乎是有了点动静!   重新开始喝酒,然而这饭吃得越来越有味道了。   这次,老赵开门见山的冲我问:“闺女,你到底是干啥活儿的?”   老赵说着话,目光始终在我身上打转。   我笑了笑反问:“您看呢?”   老赵盯着我看了许久“嘿嘿”笑了两声说:“金老板娘曾经说你干的活儿和她差不多。”   我听了笑:“她说我也是理发的?”   老赵摇了摇头说:“我们老哥儿几个都知道她那臭底子,你别看她现在当老板,其实以前在温州就是个在发廊里卖屄的!呸!臭货!”他狠狠的啐了一口骂。   老赵这话点明了我也是个卖屄的,既然他挑明了说,我也索性大大方方接了下来,笑着问:“您对卖屄有啥看法?”   老赵瞥了我一眼,嘴里又骂:“浪货一条!谁见谁操!”   其实他摆明了当着秃子骂和尚,有意臊臊我,但我也是个久经风月场的人物,不要说他还拐弯抹角的骂,就是指着鼻子冲我骂,我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无动于衷。   故此,我笑着一挑大拇指说:“骂得好!骂得妙!骂得痛快!”   老赵喝了口酒又说:“这娘们儿一旦干上这个就脱不开了,上瘾呢。”   我笑着点点头说:“说的是,脱了裤子一撅腚,钱儿就来了,又省心又省事儿,自己还能美,不上瘾才怪。”   话题一转,我笑着说:“可您知道这卖屄也分个档次?”   老赵一听,好奇的问:“啥?”   我继续说:“这卖屄也分三六九档,金屄、银屄、浪屄。”   老赵眨了眨小眼睛继续:“啥意思?”   带着三分浪劲儿我解释道:“这金屄,人靓活儿好!只特供领导玩儿。这银屄虽然比金屄略差一些,但也专门给企业老总操。”   老赵听得认真点了点头又问:“那浪屄呢?”   我笑着说:“啥叫浪屄?给钱儿就能操的那就叫浪屄。”   老赵听了挠了挠秃头说:“还有这么多讲?”   我见老赵似有所懂,笑着说:“那个金老板充其量也就是个浪屄,交费就让操。”   老赵听了嘿嘿笑了两声抄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我见他酒杯空了,急忙起身扭着丝袜大屁股凑到他近前给他满上,老赵两只眼睛从头到尾紧紧盯着我的裤裆,胯下粗大的鸡巴开始有了硬度。我只装作没看到,又重新坐下,这次索性将两条丝袜大腿微微分开让他瞧个仔细。   老赵吃了口菜,看着我问:“闺女,那你干的活儿比金老板高明了?”   我听老赵把话题儿往我身上引,正中下怀,笑着反问:“您说我干的是啥活儿?”   老赵一听“嘿嘿”的笑了一声索性不说话了。   我笑着打破僵局说:“其实您不说我也知道,说白了吧,其实我也是个卖屄的!”   老赵听我主动认下来,多少感觉有些吃惊,两眼盯着我问:“闺女……这……”   我冲他浪浪的一笑说:“咋?您瞧不上我?”   老赵看了看我分开的丝袜大腿,摇摇头说:“那倒不是……”   我自信的看着老赵,把披肩的秀发一甩,笑着说:“虽然都是卖屄的,可我和那个金老板不能同日而语呢!”   老赵盯着我的裤裆点点头说:“咋不一样?”   我笑着说:“金老板那小门小户的能碰见啥上档次的人物?也就是打个游击而已。我跟她可是一天一地,这么说吧,您不是也经常送我到过我们公司吗?瞧瞧那地方‘环球贸易中心’!能进出那里的都是上流儿社会的人物!个个都上档次!您想想,我能在那里上班,我这身份儿能低得了?”   我越说越起劲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说:“您知道我见的那都是些啥身份儿的人?”   老赵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我见你经常出入政府部门。”   我一拍丝袜大腿说:“对呀!我能进出这些部门,见的都是大官儿!处级以下根本不考虑,局级干部也就算凑合了。我跟人家谈的那些事儿,动不动就上千万上亿的……”   我越说越激动,说到高兴处,我冲着老赵用力分开大腿抬手拍着自己的屄说:“跟您实话说了吧,我这屄就是个金屄!特供领导玩儿的!”   老赵见我动作十分淫荡,不禁大鸡巴再硬了几分,粗大的鸡巴头儿逐渐肿胀,一挺一挺的刹是可爱呢!不仅是老赵,就是我自己也来了情绪,手拍在屄上只轻拍了两下便觉得屄里发烫,一股子黏糊糊的屄液顺着屄门儿涌出来,径直透过裤袜的裤裆蹭了自己一手。   老赵看着我,咽了口唾沫说:“闺女……你……够臊!”   我一边浪笑一边斜着眼看着老赵说:“怕臊还能干这个?”   停了一下,我坏笑着问老赵:“您想不想知道那些男人是咋搞我的?嘻嘻……”   老赵盯着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笑着说:“那些王八蛋老坏着了!这么说吧,要是规规矩矩的操个屄,那算是我的幸运。屄操了,事儿办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怕就怕那些难伺候的主儿……”   老赵听了忙问:“咋?闺女,你这么漂亮的人儿让他们操还不行啊?”   我摇摇头说:“不行!那些坏种老得臊我呢!”   老赵挺了下鸡巴问:“咋臊你?”   我瞄了一眼老赵的鸡巴,比刚才似乎又硬了些,但是鸡巴头儿上还没出‘油’我浪浪的甩了甩披肩的长发笑着说:“上口活儿。”   老赵忙问:“咋讲?”   我说:“唆了鸡巴、舔屁眼子、舔脚丫子,怎么臊怎么来!”   老赵有些吃惊的说:“啥?!闺女,这……这不是臊你吗?那屁眼子……”   我点点头说:“说的是呢!您能想得到吗?我这么漂亮的人儿,穿的这么体面,到了人家那里就给人家舔屁眼子,有时候一天下来还要舔好几个!”   老赵脸上有些泛红,瞪大眼睛盯着我,使劲咽了口唾沫说:“闺女……这……老汉我是真想不到……呦……”   随着老赵‘呦’了一声,我再看他的大鸡巴,直愣愣,愣愣直的冲着我,一挺又一挺,挺了几挺就从粗大的鸡巴头儿裂缝中挤出了一股子黏黏的鸡巴液!   出油儿了!我心里一紧,竟然也有些激动。   再次强压了压心中的欲火,我只作没看到,端起酒杯轻启樱唇喝了一小口儿酒继续说:“舔够了,叼爽了,这才入正戏。”   我瞥了老赵一眼,只见他浑身紧绷似乎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在鸡巴上,那大鸡巴冲着我一挑一挑的,黑黝黝的鸡巴茎比刚才更加粗壮,浑圆巨大的鸡巴头儿完全硬起,油亮油亮的闪闪发光,这大鸡巴也实在太过生猛了些,吓得我有些浑身发软。   “闺女……你说……说……”老赵激动的看着我。   我咽了口香唾,使劲夹了夹大腿,又一股子浪屄液挤了出来,嘴上说:“接下来往往是操屄,先摆姿势,一般都是把我撅起来,亮亮屁股,然后鸡巴插入,上面捏奶子,底下操鸡巴,能让爷们儿爽得不行,我这屄又紧又水儿多,随便来几下就能出水儿,鸡巴一滑溜操起来更带劲儿。”   我给老赵飞了个媚眼儿,继续说:“那久经沙场的能抽我个百十来抽,稍微嫩一点儿的也就能抽个几十抽包准就射了。”   老赵舔了舔嘴唇,使劲点点头。   我继续说:“不过要是这么着就完事儿了,那是我走运,往往没那么便宜,现在人家都讲究”上下三通全方位“不插屁眼儿等于没玩儿。”   听到这儿,老赵眼睛一亮忙问:“咋?闺女,你……你还能插屁眼子?”   我冲老赵笑着点点头说:“那咋不能?我求人家办事儿还能不听人家摆布?人家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让我跪着我就不能撅着,让我张嘴就不能闭着,总之变着法儿的让人家爽。”   老赵似乎到了极限,刚猛的大鸡巴不停乱挺。我则继续逗他说:“我有个老领导,是我的老主顾了,前几年没少求人家办事儿,少不了让人家骑,我这老领导段子可多了,把我给臊的,我都没法张嘴跟您说,简直臊的我……”   说着我又停了下来欲语还休的样子。   老赵见我不说了,急忙追问:“说说!闺女你说说!”   我愣了一下,老赵越发急了,他爆眼怒睁瞪着我说:“快说!快说!”   我见老赵脾气上来了,还真有点怕,急忙道:“您别急!别急!我说!我说!”   我定了定神儿,这才说:“我这位老领导啊,有俩癖好,一是专门操我屁眼子,二是最喜欢臊我。”   老赵认真的听着不住点头。   我接着说:“这臊我的段子多了。经常用的,让我自己用手指抠自己的屁眼儿,然后当着他的面儿唆了手指。这叫‘自产自销’”   老赵听了竟一时间愣住了。   我接着又说:“再有,每次陪人家玩儿,少不了拿鸡巴操屁眼儿,操就好好操吧,不行,还得唆了鸡巴,操几下屁眼儿就唆了几下鸡巴,最后搞得我晕头转向都分不清哪里是嘴哪里是屁眼儿了。这叫‘合二为一’哈哈,多有意思!”   我话音刚落,老赵突然“啊!”的叫了一声。再看他浑身的肌肉隆起,胯下的大鸡巴好似一杆大黑枪直愣愣的对着我。这凶猛的样子顿时把我吓得有些发憷,尤其是那根巨大的鸡巴更是让我浑身发软,屄里黏糊糊的淫水儿突突的往外冒。   “老……老赵……赵……赵……哥……赵……爷……”一时间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忽然,我灵机一动。顿时站了起来一边凑近老赵一边喏喏的说:“您看……光顾说话儿了……酒……来,我给您满上。”   说着,我挨到老赵近前,老赵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两眼冒出淫光。我心里发颤,恭恭敬敬的弯下腰双手捧着酒瓶给他倒酒。突然,老赵哼了一声说:“对!满上!”   老赵冷不丁这么一嗓子,我实在没准备,吓得手一哆嗦顿时酒撒在老赵身上。   “呦!”我尖叫了一声慌忙说:“您瞧我这……”   话音未落,我双腿一软直挺挺的跪在了老赵双腿之间,说来也巧,老赵那臭烘烘硬邦邦粗壮的大鸡巴正好就在我面前乱挺,那一股子一股子尿骚的味儿十分生猛竟熏得我直冲老赵翻白眼儿!   深深吸了口气,我定了定神儿,这才急忙说:“我……这就给您擦干净!……您别着急!别着急!”   说着话我伸出两只柔软白皙的小手儿放在老赵那蒲扇般的大脚上捏揉起来。不经意间,我一侧脸正撞见那鼓愣愣硬邦邦的大骚鸡巴头儿在我眼前乱晃,随着老赵的呼吸那巨冠的麻眼儿一开一合,黏糊糊骚哄哄的鸡巴液随之流出。忽然,我心中一动,刹那间轻启樱唇香舌一吐瞧准鸡巴头儿便舔了一口!   “喔!”鸡巴被舔,老赵登时浑身一哆嗦。突然,我只听“啵……”一声脆响,他竟然放了一个响屁!顿时我俩都愣住了。   “噗嗤”我忍俊不住笑出了声儿抬头看着他笑问:“您……这是咋了?”   老赵大鸡巴一个劲儿的乱抖,他似乎也没了刚才那吓人的凶猛气势只喏喏的道:“闺女……我……这……”   我知他有些紧张,也没往心里去,先是冲老赵骚媚的笑了笑依旧摸着他的脚,再一侧脸对准大鸡巴头儿又舔了一口,刚才那口没来得及细品,这口我尝出了味道,只觉得面前的这根儿大鸡巴臭、咸、腥、骚简直是五味俱全!真叫人欲罢不能!   老赵急忙向前挪了挪屁股,将大鸡巴恰好送到我的鼻子下面,这下却也应了我的心思,只是那一股子一股子的味儿我有些受不了,索性一边冲老赵翻着白眼儿一边香舌乱吐快速的唆了起鸡巴头儿来。   “呦……呵……”老赵更加激动一边闷哼着一边用力分了分大腿,他一抬手按住了我的头,我也乖巧的扭过身子两只小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轻捏,低头奋力张开小嘴儿勉勉强强的才将整个大鸡巴头儿含在口中然后用力使劲儿唆了:“啧啧啧啧啧啧啧……”   我这边吃得正香,不想老赵微微一抬屁股“嘟!”又是一个清脆的响屁,我突出大鸡巴头儿笑着说:“您这到底是咋了?”   老赵憨厚的摸了摸秃头说:“光着身子太久,我这肚子有点儿结气。”   说着话,他站起来也不容我回应便再次将大鸡巴头儿插入我的小嘴儿里。   “嗯嗯嗯嗯……啧啧啧啧啧啧啧……哦哦哦哦哦哦哦……”随着老赵用力狠抽,我鼻涕、口水、眼泪不停的冒了出来,一边哼哼着一边拼尽全力张开小嘴儿迎接大鸡巴。   “哎呦!您饶了我吧!”我用力推开老赵一边喘气一边说:“您这是想要人命啊!这么长的鸡巴愣往我嗓子眼儿里顶,谁受得了?”   老赵笑呵呵的看着我,再看大鸡巴,鸡巴头儿已经油亮油亮的仿佛用心清洗过一样,半根鸡巴茎也被我的香唾洗刷得干干净净露出了本色。   “那……闺女……我这……”老赵一边指着自己依旧粗硬的大鸡巴一边冲我说。   看着老赵难受的样子我抿嘴笑了笑说:“来,您转个身儿把屁股给我……”老赵一听,急忙站起来一扭身弓腰将屁股撅给了我。   老赵屁股不大,但肉很紧,两条大腿十分粗壮,我跪在他身后清楚的看到他双腿之间晃荡着两个粗大的蛋子儿,急忙把脸凑过去伸出香舌舔了起来,与此同时,我一只手轻柔的捏弄他的屁股蛋,另一只手却绕到前面攥着那壮实的鸡巴茎猛撸。   “嗯……啧啧啧啧啧……”我在后面吃得津津有味儿,两个大蛋子儿上的污垢被我舔吮得一干二净,说来也巧,我的脸贴在老赵的屁股上,鼻子正好凑近他的屁眼儿,忽然,我只听“啵……”的一声脆响!从老赵的屁股缝里猛的喷出一股热气,力道之大把我的头发都吹得有些晃动,这一口却结结实实的让我闻了个够!   好臭!刹那间我好悬没吐出来,老赵的屁简直太臭了,熏得我有些辨不清方向。   “啪!”我使劲拍了老赵屁股一下,笑着说:“熏死人了!”   老赵回头看着我坏笑道:“闺女,委屈你了,只是我屁眼子痒痒,老想放屁。”   瞧老赵那坏样儿我便明白了几分,咬了咬嘴唇看着他说:“您这是……?”   老赵憨厚的冲我笑了笑也没做声,却一个劲儿的把屁股往我脸上蹭,没办法,我只好抽出两只小手放在他那结实的屁股上左右一分,顿时一个黑乎乎布满长毛儿的大号臭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我试探着伸出舌尖在他的屁眼儿上打转,老赵舒服的哼出了声儿:“哎呦……嘶……闺女……舒服……哦……”   忽然,老赵伸出大手按住我的脑袋,屁股往后一坐,结结实实的让我的脸埋进了他的屁股里:“唔唔唔……嗯嗯嗯……”我闷声闷气的哼哼着,一条灵巧的香舌润和着温暖的香唾画着圈顶入了老赵的屁眼儿深处。   “来,闺女,换我了。”老赵说了声。   他放开我,双手一提毫不费力的将我从地上拽起来顺势按在了椅子上,分开我的双腿,正要扒掉连裤袜,我笑着说:“费那事干啥?把裆给我破了就行。”   老赵听了,应了一声,大手一扯便撕开了我的裤裆部,将连裤袜变成了开裆裤。因为刚才那一阵的淫戏,我的浪屄里早已经泛滥成灾,黏糊糊的屄液直往外涌,甚至连屁眼儿都侵得滑溜溜的,老赵瞪大眼睛迅速的蹲在我面前,两只大手死死按住我分开的大腿,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对着我的骚屄便舔了起来。   “啊啊啊……哦哦哦……啊啊。”他的舌头十分粗糙,口水也多,这么一舔我还哪里承受得住?只觉得屄里又热又痒十分难受,骚水儿更是不停的往外冒。   “噗”老赵把舌头挤进了屄里来回翻滚搅动,这下更弄得我无法忍受。“啊……赵……大爷!……大爷!……啊!啊!啊!……用鸡巴!……用鸡巴……啊!”我的两只小手抓着老赵的秃头来回乱晃。   “闺女好嘞!”老赵答应一声,他站起身哆嗦着提起大鸡巴对着我的屄门儿,屁股猛的往前一送!“呀!”我尖叫了半声便没了下文。   “噗嗤!噗嗤!噗嗤!……”随着老赵的动作我俩的结合部发出淫声儿,我感觉自己好像飞起来一样,整个人似乎裂成了两半,粗硬的长鸡巴仿佛是根大钢管儿快速的进出着我的浪屄,屄道里从未如此膨胀过,浪水儿混合着被挤出的热尿飞散开来,顺着鸡巴茎往外喷,椅子上、地上全都湿了。   “呀!呀!呀!呀!呀!呀!……”老赵每次用力将大鸡巴插入我便尖叫一声,粗大的鸡巴头儿深入进我的子宫,酸、麻、痒、涨一齐袭来,顿时让我提升了一个境界,操屄还能操出如此状态!   “哎呦……不行……等会儿……啊啊……嗷嗷……”我挣扎着奋力推开老赵,老赵的大鸡巴脱离了屄洞的束缚立刻愣愣的绷向12点。   “咋……咋了?”老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我问。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放下大腿,勉强从椅子上站起来,只觉得屄里空荡荡的,两条腿又酸又麻,好不容易才站好。   白了一眼老赵,我腻腻的说:“您要搞出人命啊!哪有这样的,鸡巴那么大就愣往我屄里捅……哎呦……酸麻……”   说着话,我用手摸着浪屄,竟然被老赵的大鸡巴撑开一个洞,久久合不上,屄里的黏水儿还一个劲儿的往外冒。   “闺女……”老赵似乎有些着急,大鸡巴猛的挺了几挺,看得我直眼晕。   “扶我去个厕所。”我对老赵说。   老赵急忙凑近我,他伸出胳膊缠在我的腰上微微一用力就将我支撑起来。进了厕所,我刚在马桶上坐下老赵便迫不及待的伸双手各自攥住我的一个白嫩的大奶子揉搓着,鸡巴再次顶在我的脸上乱蹭。   “……干啥……?”还没等我说完,鸡巴头儿已然插进我的小嘴儿里操了起来。   “嗯嗯呃……哦哦额……”我一边用力唆了着鸡巴头儿,一边使劲撒尿,心想:看这情形今儿要是不把他伺候爽,他万万不能放过我。转念又一想,算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认命了吧,这么大的鸡巴不是谁都能碰到的,刚才虽然痛,但乐子的确也不少。想到这儿,我推开老赵站起来说:“走,咱俩到里屋,上了炕您随便来。”   老赵听了,乐呵呵的说:“那……闺女你就受累了。”   我和老赵一前一后进了卧室,还没等我说话,老赵便从后面一掐我的后脖子将我按在床头,顺势我也乖巧的分开两条大腿下腰猛撅屁股,直把屄送到他面前,老赵提住鸡巴从后面给我揍了进来。   “噗嗤!啊!”随着我的尖叫,老赵两手拉紧我的双肩,屁股前后摆动用力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声声的脆响,粉嫩的大白屁股被撞击得发红,大鸡巴每次都全进全出,这样的操法我还是第一次碰到,痛痛快快的就把我操出了一个大高潮接着又连续出了几个小高潮,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全身冒汗了。   “呀!哦!呦!哇!啊!啊!啊!”我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小,快感一次比一次强,刚刚才撒过尿,但经老赵这么一操,竟又挤出了几滴热尿。   抽了百十来下,老赵长长出了口气,两手一松,我顿时直接摔在了床上,大腿上满是淫水儿热尿,两只丝袜小脚不停的哆嗦,虽然鸡巴已经拔出,但那种高潮快感远没过去。   紧跟着,老赵也上了床,他跪在我身后弯腰,两只大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左右一分,顿时一个棕褐色外翻的臭屁眼儿暴露出来,提鼻子一闻,老赵不禁更加兴奋,急忙伸出大舌头舔着。   “啊!……舔屁眼儿!……啊!……舔屁眼儿好舒服……啊!……呦……屁眼儿……”我只觉得屁眼儿里酥麻难耐的,粗糙的舌头几乎全根顶进了屁眼儿深处。   “闺女……我……要你屁眼儿!”老赵叫了一声。   他跨到我的屁股上,扶着鸡巴头儿对准屁眼儿狠狠操了进去。   “呀!不行!”没等我叫出来,鸡巴头儿已经进入了。   一点点、一点点,鸡巴慢慢的深入,又是一个新的深度,又是我从未体会过的深度,一直到老赵把整根儿大鸡巴插到底儿,我这才想起来叫唤:“啊……好深……啊……哦……到我的肚子里了……哎呦……”   接下来就顺其自然了。“啪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干得热火朝天,我把脸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老赵双手按定我的肥臀半蹲在后面,大鸡巴像拉锯一样快速的进出着我的屁眼儿。   “啊啊啊啊啊……”我一边淫叫着。   两只丝袜小脚不停的抽搐、扭动,高跟鞋已经被甩在一边,屄里的淫水儿就和着一股子一股子的热尿直往外喷,连裤袜上一片污渍。“哎呦……闺女……吼!……嗯……”老赵哼哼着渐渐加力,他顾不得满头大汗只集中精力操屁眼儿。   “……爷……快……快……射了吧……啊……我受不了了……啊……屁眼儿麻……酸……啊……”我的两只小手抓住老赵的脚踝求饶。   “哎呦!闺女!我……嘶……我……哦!”老赵猛的抽出大鸡巴一伸手抓住我的长发将我一把从床上拉了起来,他这用劲儿挺猛,疼得我张嘴尖叫,可巧,给了他口型,老赵瞅准时机大鸡巴猛的一送竟然愣愣的直接顶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哦!”我干嚎了半声便白眼儿一翻晕了过去。   我再次回到现实中,只觉得浑身酸痛,好像散了架一样,屄里空空的,屁眼儿也没了感觉。我睁开眼见老赵正乐呵呵的坐在我身旁,他的一只大手不停的捏弄着我的奶子另一只手却摆弄着已然软哒哒的鸡巴。   “您……”我刚开口说话,突然感觉嗓子眼儿里似乎被一种腥臊黏稠的东西堵住了不禁“咕噜、咕噜”连续吞咽,竟然将半口黄澄澄的浓精尽数咽下了肚!   “哎呦!呛死了!”我气得推了老赵一把。   老赵乐呵呵的看着我说:“闺女,让你受委屈了。”   说着话,他见床头有一卷卫生纸急忙扯下一段递给我说:“快擦擦你那嘴头儿。”   我接过卫生纸,先喘息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床蹭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一照,自己不禁也笑了,原来镜子里的我,一张原本娇媚的脸蛋儿被老赵弄得好像个小丑儿,尤其是那原本性感的红唇,唇膏早就蹭没了,留下的却是一圈棕褐色的粘液,还散发着阵阵的骚味儿。要说这粘液的来历却是老赵用粗大鸡巴操入我的小嘴儿后被嘴唇由鸡巴茎上刮下来的。我急忙用卫生纸尽数擦掉,然后又去厕所好好把脸洗了洗,回到房间我坐在梳妆台前一边补妆一边说:“您是痛快了,可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老赵听了笑呵呵的说:“只是闺女你太骚太淫,我这憋了半辈子的火今儿都给你泄了,真痛快!”   我重新化好妆,又把头发拢齐。这才回过身对老赵笑着说:“您痛快了,我也美了,走,我陪您再喝两盅去。”   说着话,我陪着老赵又重新回到了外屋座位上。我给他满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笑着说:“来,陪您干一个,咱俩都爽!”   老赵乐呵呵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也喝光了酒。放下酒杯,老赵冲我说:“闺女,今儿我是真爽了,做梦都想不到,我这一个拉车的,能……能把你给操了!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说着,老赵吃了口菜继续说:“刚才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从今儿以后,只要你用车,我老赵随叫随到!而且绝对不收你一分钱!打今儿起,我一定对你好!”   老赵说着,用手把胸脯拍得“啪啪”直响。看着老赵的样子,我心里好笑,嘴上说:“啥?坐车不收我钱?”   老赵急忙说:“那肯定的!绝对不收你一分钱!而且随叫随到!”   听了老赵的话,我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直把老赵笑得有些发毛。   我笑着说:“老赵,你以为今儿我让你操我就是为的白坐你的车?”   老赵眨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我继续笑着说:“老赵,刚才我陪你咋耍的?先给你叼了鸡巴,舔了你的屁眼儿,又让你操了屄,最后让你爽了屁眼儿,最后还射进我嘴里,我还当着你的面儿咽了。为了让你爽鸡巴我可是全力以赴了。咋?就为了白坐你那辆破车?哈哈,老赵啊老赵,你也真逗,难怪你是乡下来的。”   老赵听了,摸着秃头说:“那……那闺女,你费这么大劲儿让我爽是为了啥?”   我笑着说:“今儿请你到我家来是为了啥?我给你准备这么多饭菜又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报答你上次救我的事儿?老赵你想想,我这么有身份儿的女人,能说为了白坐你的车就让你随便操?话说回来,我也不缺你那点儿车钱啊?”老赵这才听明白我的意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原来是为的那事儿啊!那点儿小屁事儿还至于让你这样?……呵呵……”   我笑着点点头说:“毕竟你救了我的命,那天晚上要不是碰上你,我指不定被那两个劫道的怎么欺负了,现在想起来我都后怕。”   老赵问:“那晚上你被劫了多少钱?”   我不在乎的说:“也不多,一千多吧。”   老赵听了瞪大眼睛说:“咋这么多!你当时不是跟我说没多少吗?”   我笑着说:“那点儿钱对我来说算个啥?本来就没多少。”   老赵又问:“就抢了你的钱了?”   我“哼”了一声说:“别提了,刚开始他们只是想抢钱,后来见我一个弱女子,模样又俊俏,挺上档次的,索性就一并劫了色,身子也被他俩给欺负了。”   接着,我就把当天晚上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对老赵详细描述了一遍,最后说:“这两个王八蛋,一个操了我的屄,一个找不对竟然操了我的屁眼儿!老赵,下次你要是再碰到他俩,替我好好出口恶气!”   老赵听了,脸上横肉直蹦,一连凶相的说:“闺女你放心吧!再要让我遇到这俩小子,我肯定废了他们!我是真不知道他俩这么欺负你,我要知道,那天晚上就先砸断了他俩的狗腿!”   我们正说话,外面雷声滚滚,雨越下越大。我到厕所把老赵替换下来的衣服都洗了并甩干,老赵也帮着我把酒菜都收拾完。看看衣服还不是特别干,我和老赵又重新回到客厅坐下,我泡了点茶请老赵喝。一边喝着茶,我一边看看老赵的鸡巴,从刚才我就注意到鸡巴有些半硬了,现在再看,竟然硬邦邦的冲着我。   我笑着看着老赵说:“咋?鸡巴又硬了?还想要?”   老赵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这家伙不争气,咋又起来了?”   看着老赵的样子,我似乎有些不忍,笑着说:“今儿也折腾得够劲儿,我身子累了,你就别想了,要是想爽爽,要不这样,我用手帮你撸撸,撸出来了我用嘴接着,也算是报答你了。你说咋样?”   老赵听了,急忙点头。   我让老赵舒舒服服的半躺在沙发上,一条大腿蹬在地上,一条大腿架在沙发靠背上,我坐在他两腿之间伸出两只小手攥住粗大的鸡巴茎上上下下的给他撸着,一边撸一边笑着看着他说:“别说,您这鸡巴啊,真是大,要说这鸡巴,我玩儿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还从来没碰过这么粗这么大的鸡巴,比那驴鸡巴也不在话下……”   撸着撸着,鸡巴头儿上冒出了一股子黏糊糊的淫水儿,我急忙低头探出香舌一口口的把淫水儿舔进嘴里咽下肚,然后继续说:“都说男人鸡巴越大越有福,可看看你老赵,苦了一辈子。”   老赵听了,笑着说:“谁说我老赵没福?今儿我不就享福了?”   我一听,笑着点点头说:“这话也是,象今儿这么个耍,您就是花多少钱也找不来。男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遇得上。”   说着话,我两只小手加快了速度,鸡巴越撸越硬,越撸越粗,从鸡巴头儿里冒出来的淫水儿越来越多,我说上两句话就要低头唆了唆了鸡巴头儿,都有点儿忙不过来了。   边撸边聊,我又问:“老赵,您觉得操我哪里最爽快?”   老赵一边眯缝着眼睛享受着一边顺口说:“闺女,你那屁眼儿我最得意。”   我笑着拍了他大腿一下说:“这话咋说?”   老赵说:“刚操进去的时候,觉得紧,箍得鸡巴疼,可越往里就越裹得厉害,还特别暖和!抽操没几下就觉得又松又软,总觉得操不到底儿,老想着往里入。”   我看着老赵的样子,听着他说的感受,不禁竟然有些屁眼儿微微发痒。笑着问:“那你干啥不索性射在屁眼儿里得了?”   老赵看了看我说:“觉得那样可惜了,闺女你又尝不到。”   我笑着说:“那操我屄就不爽了?”   老赵急忙摇摇头说:“不!爽!爽!尤其捅到你里面,那一层层的裹着,爽得不行,把持不住的也就射了。”   我俩闲聊着,撸着老赵的大鸡巴手腕儿直有些发酸,最终总是有了起色。只见老赵的鸡巴头儿已经硬到了极限,紫红紫红的,一只大马眼也微微张开,我急忙低头张开小嘴儿盖在上面,一下下的给他往外吮。老赵有些坚持不住了,哼哼着说:“闺女……我……我这……嘶……”   我抬起头一边急速的撸着鸡巴一边说:“这样,我躺下,你跨到我脸上,用鸡巴操我嘴。”   说着话,我仰面躺在沙发上,头正好枕着沙发扶手。我刚一躺下,老赵便“唰”的跳了起来,他一个箭步来到我面前一抬腿横跨在我脸上低头将鸡巴对准我的小嘴儿顶了进去。一边操,一边用大手拍到我的屄上。这下热闹了,本来我给老赵撸鸡巴已经动了几分淫情,屄里开始冒水儿,老赵这么一拍一抠的,顿时把我抠得爽爽的,我下意识的想叫两声,但嘴里却被堵了一根儿大号鸡巴头儿,叫也叫不出声,只好无力的扭动着大屁股小脚乱蹬。   “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用鼻子哼出了声儿,大鸡巴越操越深直接探进我的嗓子眼儿里,老赵粗大的手指抠挖着我的浪屄抠出一股一股的淫液。   “哎……呦!……”老赵突然加快了速度然后猛的一插,我只觉得一阵窒息,嘴里的鸡巴头子暴涨了起来“嗖!”的一下,一股腥臊淫臭的浓精喷涌而入“咕噜”一声就被我咽了下去,接着又是一股,又是一股……真没想到,老赵的二次射竟然也有这么大的量!呛得我想咳嗽又咳不出只好不停的吞咽。最后,老赵抽出软哒哒的鸡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倒好,一点儿都没剩下全被我吃进了肚。   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站起来,先到厕所里撒了泡尿然后用卫生纸擦了擦,老赵也进厕所撒尿。我看看他的衣服差不多都干了,这才让他把衣服穿好,而我也重新换上了家居服。   外面的雨小了些,老赵穿好衣服还要说啥,我先打断他说:“你的意思我都知道,啥也别说了,今儿我累了,你也早回家歇了吧。”   老赵看看我一脸疲惫的样子也不好说啥,只说了句:“那闺女我先走了,你有啥事儿一定找我来,虽然我只是个拉车的,但有力气。”   送走老赵,我也的确感觉疲惫,洗了个澡便早早休息了。   转天,天还是阴阴的,虽然不下雨了,但却起了风,气温也下降了许多。我也懒得出去,只在家吃方便面看电视消磨时光。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了丁颖的电话:“干啥呢?”丁颖问。   “我还能干啥,看电视呗。”说着话,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调成静音。   “你那边咋样?”我问。   丁颖似乎有些高兴,笑着说:“还行,陪了个客户,游山玩水的,这不,刚回来。”   我追问:“吃住都咋样?”   丁颖说:“没说么,四星起步,还是人家大老板出手阔绰,我陪人家打麻将,一锅儿就几万几万的,一晚上下来输赢都几十万,人家连眼睛都不眨。”   我听了,有些羡慕的说:“妹子你行啊!搂上金磅子了!”   丁颖有些得意的说:“谁让你不来的?在家又啃方便面了吧?哈哈。”   我有些不高兴的说:“去你的!我吃的好着呢!谁啃方便面了!”   停了一下,我继续说:“吃住都这么好,身子没少受累吧?”   丁颖说:“咱是干啥的?人家好吃好喝的,又给钱,不卖卖力气行吗?我陪的那个老板有毛病,自己不爱耍,偏偏爱看别人耍,这连着三个晚上了,都让我给他演戏看。”   我笑着问:“咋?还有这种人?哈哈,莫非他没鸡巴?”   丁颖笑着说:“鸡巴是有,就是小了点儿,不过他找来那几个小伙子倒是挺猛的,劲头儿都挺足,都把我折腾散了。到现在我这胳膊腿还疼呢。”   话锋一转,丁颖说:“对了姐,明天我飞上海,在那边呆些日子。”   我一听,忙问:“咋?你走啦?那三姨要是找你咋办?”   丁颖“哼”了一声说:“去他妈屄的!这么些日子了,那老婊子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我死活她都不管,我管她干啥?现在有奶就是娘,我目前的老板在上海干大生意,人家带我去,我乐不得了,管她呢,先弄几个钱花花才是。”   听了丁颖的话,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只好说:“你有发财的路,我不能拦着你,祝你顺利。”   丁颖突然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愿意离开,毕竟这么多年了,一直在这边混。可混不下去了就要挪挪地方,上海是大地方,机会多。”   沉默了一会儿,丁颖说:“等我在上海扎根儿了,叫你过去发展,咱们俩在一起就不信吃不开!”   我笑着说:“那敢情好,姐姐就等你招呼了。”   放下电话,我心里有一种失落感,既羡慕丁颖又期待三姨这边能尽快恢复到从前,想来想去觉得没意思索性继续看电视。   《第十集完》   -------------------------------------------------------------------------------------------   应网友邀约,写了一个骚麦小段,写得不好,贴出来博大家一笑。   -------------------------------------------------------------------------------------------   正文:   我的名字叫小露,号称卖屄专业户,模样俊俏人温柔,一次最少二百五,长发飘飘惹人顾,光着屁股穿连裤,黑色高跟丝袜脚,屄骚浪货谁不服,夜上三竿鸡不叫,出了家门去卖炮,扭着肥臀上街走,看见男人我就笑,迎面来个帅小伙,独自一人外面飘,急急忙忙迎上去,小声询问搞不搞?   上下打量我几眼,小伙张嘴把价标,一百块钱玩三次,各种姿势不能少,听他这话真好笑,你当姐姐不要票?!操你妈的大傻屄!让你白搞好不好!   话不投机谈不拢,继续向前寻目标,对面走来一大叔,穿着打扮挺时髦,甩动长发抛媚眼儿,凑近大叔低声聊,妹子头次出来做,等米下锅心里焦,爷们动了恻隐心,忙问价格是多少?哪种花活最拿手?如能满意可以搞。   信心满满把价报,再把花活详介绍,三百大元来一炮,就是不能开发票,唆了鸡巴舔屁眼儿,操屄不用避孕套,多加五十能肛交,多加一百能口爆,丝袜小脚夹鸡巴,白嫩大奶夹黑屌,乳交脚交任您选,保您爽得哈哈笑,老汉推车怀中坐,高撅白腚随便操,要是您老还不爽,再给二百喝你尿!   大叔听完直摇头,价格太高没法搞,煮熟鸭子就要飞,急忙拉住继续聊,看您是个实在人,不懂行情我不恼,相逢是缘打八折,二百五十做全套,大叔听了脸上笑,这才点头连称好,挽住胳膊往前走,开个房间去打炮,   我和大叔进了房,大叔脱裤当新郎,留意下体细端详,一根大屌粗又长,面带浪笑把衣脱,今夜给你当新娘,张开小嘴含住屌,伸缩不停来回忙,黑屌已经硬如钢,伸手把我抱上床,掰开屄门舔骚洞,用力抠屄让我爽,刺激骚屄流热汤,鸡巴一挺进花房,左七右八乱搅动,干得婊子直喊娘,大叔闷头用力日,气喘吁吁像饿狼,抽出鸡巴换姿势,高撅白腚跪在床,双手一分露屁眼,鸡巴使劲往里闯,加力又是一顿操,差点把我干脱肛!   这个大叔真叫猛!这个大叔真叫棒!只求大叔儿快点射,被他干死不值当!   忽听啪啪几声响,加快速度用力晃,晴天霹雳一声吼,无数精液射进肛。   今夜收获真不少,二百多块已进账,多给五十算小费,爷们出手很大方,笑问大叔啥感觉,大叔点头赞声爽,临别互留手机号,约好改天耍流氓。   《完》   第十一集(上)   --------------------------------------------------   形势急转直下,雷霆风扫残渣,披荆斩棘利剑,一网打尽鱼虾,树倒猢狲全散,雨过满天彩霞,可恨三姨诡计,留我顶缸犯傻,牢狱之灾难免,囚房权当是家,悔恨不该当初,卖身为牛做马,如今身陷囹圄,竟无一人顾暇,嘘寒问暖老赵,真情将我融化,探监私定终身,浪女非君不嫁。   --------------------------------------------------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发觉得三姨没戏了。虽然这些天忍不住给三姨拨了几次电话,但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三姨的手机是有来电显示的,她应该知道是我给她打电话,但不回电话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复工无望。时间拖得越长,我就越是失望。   自从上次和老赵吃了饭,我就再没走出家门。但今天我必须出去一次,因为方便面只剩下最后一包了。我懒懒的从床上下来,好歹洗了洗脸,穿上运动服默默的从家出来。   深秋的季节更显萧杀,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杨树叶,走在上面“咔咔”作响。虽然是晴天的午后但也让我感觉出丝丝凉意。路过老赵经常等活儿的地方我特别观察了一下,老赵的车并没停在那里,看样子又出去拉活儿了。我心里有一股怨气,三姨这不是耽误我们的时间吗?如果公司不行了,干吗不痛痛快快的解散?也省得我们惦记,这么一天天的耗下去算咋回事儿?忽然我又想到了丁颖,丁颖还是果断的,人家攀了高枝儿,说走就走,估计现在在上海应该过得不错,有钱花,有好东西吃。我这算个啥?整天啃方便面!   难道没了你三姨我就过不下去了?我不信!   想到此,我忽然来了精神,快步从小卖部里出来,手里拿着方便面一边回家一边盘算,我打算再等三天,如果还没三姨的消息我就出去另谋高就,这也算是给三姨一个交代,毕竟这么多年跟着她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想着想着回到家,我无意打开手机一看,有三个未接来电,再一看号码竟然是三姨的!我急忙回拨了过去:“哎!三姨吗?是我,小沈。”   “你干啥去了?给你打了三个电话咋都没人接?”   三姨口气里带着责备。   “对不起三姨,我刚刚出去一下,忘记带手机了。”   我急忙解释。   “行啦,不怪你。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明天晚上你跟我出去一下,吃个饭。”   三姨说。   三姨的话简直让我有点儿受宠若惊,我强忍着兴奋的心情说:“好好,您说,几点?”   三姨说:“明儿晚上六点,我开车过去接你。”   我急忙说:“好,我一定打扮好了等您。要不要我穿得妖点儿?”   三姨说:“没外人,就咱俩,总之你穿得整齐点儿就是了。”   放下电话,我心情大好,心想:三姨突然请我吃饭,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现在丁颖去了上海,公司里的老人儿也就是我辈分最老了,三姨联系不上丁颖,当然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和我商量!   我越想越高兴满心期待着明天。   转天,我早早便起床,胡乱吃了些早点,然后把房间好好收拾了一下,衣服也洗了不少,晚上有三姨请客我自然省去了中午饭和晚饭,这些日子方便面真是吃腻了,再也不想吃了。   下午的时候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化了妆,虽然不知道三姨会带我到哪里吃饭,但听她说让我穿得整齐点,我料想这档次应该不低。因此我特意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装,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直筒裙,黑色的连裤丝袜,白色的高跟鞋,拿好手包对着镜子一照,还真有点儿高级写字楼里的白领丽人的样子,我又找到了从前的感觉。   六点整,我准时下楼,但没想到三姨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了。   看到三姨从车里向我招手,我急忙一路小跑,上了车我说:“三姨,您早来了?咋不给个电话?让您等这半天。”   几天没见,三姨还是那么干练,一身棕色的女士西装,下面是一条褐色的女士长裤,脚上一双镶钻的黑色高跟鞋,露出肉色丝袜的脚面,显得特别精神。   三姨看了看我,笑着说:“没事儿,我也是刚刚才到。”   说着,她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蛋,和蔼的说:“这几天没见,你咋就瘦了?”   三姨这话顿时让我感到无比温暖,这些天的焦虑、委屈一起涌了上来,我的眼睛都有些湿润,委屈的说:“三姨……您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都是怎么过来的……”   三姨见我动情,安慰我说:“好啦,好啦,一切都过去了。走,今儿我请你吃饭,也算是补偿补偿你,另外我也有些事情跟你商量。”   三姨说有些事情要和我商量,让我欣慰无比,我急忙用力的点点头。   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三姨请我吃饭的地方竟然是敦化路上的天宝楼!这地方我虽然来过,但也仅仅是作为陪客,在来安,天宝楼是数一数二的高级酒楼,擅长做鲁菜。下了车,我陪着三姨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有两位穿着得体的漂亮服务员迎上来,三姨没说话,只是从上衣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金卡递了过去。   服务员一见金卡,急忙恭敬的用双手接过来,转身到前台划了一下然后迅速走到我们面前恭敬的递给三姨,笑着说:“您是我们天宝楼的贵宾,谢谢您的光临。”   三姨点点头说:“开个单间儿吧,就要芙蓉厅。”   服务员急忙点头,然后带着我们上了二楼。开了房间,我和三姨先后走了进去,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淡雅的清香味道,屋里装修得十分典雅。   三姨一屁股坐在正座上,我坐在三姨对面。服务员送上菜谱,三姨说:“先上一壶毛尖吧。”   然后她把菜谱推到我面前笑着说:“小沈,你点吧,爱吃啥你就点啥。”   我一听,急忙说:“三姨,我哪会点菜?还是您来吧,我吃啥都行。”   推让了半天,还是三姨点菜,三姨随意点了几个,茶也送到了。我急忙起身拿着茶壶给三姨满上,然后才重新坐下。不一会儿的功夫,菜都上齐了,满满一桌,冷热荤素都有,十分丰盛。三姨招呼着我吃菜,我也的确饿了,一边和三姨聊着,一边动起筷子来。   三姨笑着问:“小沈,你跟了我不少年了吧?”   我吃了口菜急忙点头说:“我从大学毕业就跟着您了。”   三姨点点头,给我夹了块肉说:“公司里啊,那些新来的人,我都信不过,唯独是你还有几个老部下我信得过,你们才是自己人。”   听了三姨这话,我笑着说:“这也是三姨您体恤我们,所以我们才能跟着您这么久。”   三姨点点头说:“论起资历来,丁颖第一,除了她以外就是你了,怎么说你也是公司的元老。”   我一听三姨提到丁颖,刚想说什么,三姨却说:“可恨丁颖那个小婊子!看咱们公司刚碰到点儿困难她就先溜了!操她妈的!”   看三姨生气的样子我心里偷偷好笑,心说:丁颖骂你是老婊子,你骂丁颖是小婊子,其实你们都是婊子,咱们这个丽人公关公司就是个婊子公司。   我强忍着没笑出声儿,装作吃惊的说:“咋?丁颖另谋高就了?”   三姨一翻丹凤眼说:“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说:“她咋会告诉我?”   三姨恨恨的说:“前儿我接了她的电话,她说她要去上海了,找到新东家了,还骂我无情无义,说什么我拖欠她的工资奖金,说得那叫一个难听啊,给我气的!我当时就跟她对骂起来。”   我没想到丁颖去上海之前竟然还跟三姨大吵了一次,瞪大眼睛说:“有这事儿!丁颖那婊子也太过分了!”   三姨刚吃了口鱼,一听这话把筷子往桌子上“啪!”   的一摔,气哼哼的说:“小沈,你不知道,我当初对丁颖多好啊!真是把她当自己女儿看待,咱们公司最早的时候公关部只有她一个人,我怕她忙不过来,就把自己也搭上了,出活儿的时候,好几次都是我给她打下手!小沈,你也打过下手,你应该知道,打下手的没好活儿,又脏又累,最后还不讨好。你说,我一个公司老总,给她丁颖打下手,我对她怎么样?小沈,你凭良心说!”   要是三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三姨竟然和丁颖之间还有这种烂事儿!回想上次我去土地局给丁颖打下手的经历,也真是难为三姨了。   想到这儿,我放下筷子气哼哼的说:“操她妈的丁颖!烂货!竟然让三姨您这么高的身份儿给她打下手!我要是早知道早就大嘴巴抽她了!”   三姨见我也急了,气哼哼的说:“对!就该抽她!说什么我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操她妈的!小沈,你说三姨我是那种人吗?”   我急忙说:“当然不是!三姨您为了我们大家的生计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公司里的人谁不知道?您别生气,跟丁颖那个万人操的烂婊子不值得!”   说着话,我又忙着给三姨布菜。好一会儿,三姨才长长出了口气,她掏出一根烟点上,使劲吸了一口说:“小沈啊,我后悔啊,后悔看错了人,丁颖那个白眼儿狼,全公司我只给她配了车,对她这么好,最后她竟然这么骂我,我能不伤心吗?”   我心说:谁让你对她这么好的!活该!   心里这么想,但我嘴上却说:“三姨,您别伤心,丁颖那样随她去吧,公司里的人心里都明白您是啥样的人,除了那个疯丫头以外,没人敢这么误解您。”   三姨听了点点头,似乎气儿顺了一些,她使劲抽着烟,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趁着这功夫,我偷偷的吃了几口菜,咸淡合适十分可口。忽然,三姨掐灭了手里的烟头,长长吐出烟线说:“我最近感觉身心疲惫,总是打不起精神来,想去外面散散心,可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我也放不下,今儿就是跟你商量这个事儿。”   听三姨这话,我心里一动,感觉似乎说到正题上了,急忙全神贯注起来。只听三姨继续说:“你也知道,前阵子咱们公司几乎停摆了,许多案子压在那里,最近我通过人脉打听,似乎形势有所好转,咱们也能重新做事了。”   三姨这话就好像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我顿时精神抖擞起来。   三姨看着我说:“小沈,你觉得如果我暂时退居二线,谁能替我独当一面呢?”   听着三姨的话,我脑筋快速旋转,心想:三姨要是心目中没有合适的人选干吗今天偏偏请我吃饭?而且还是到这么上档次的地方?若是三姨没认定选我,又何必这么费劲儿?在车上,甚至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问题干吗搞这么复杂?可如果三姨已经认定我能独当一面又何必问我呢?   想来想去,我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好说:“您要是让我说,我觉得会计部的刘会计老城持重,人也稳当。她……”   三姨听了,摇摇头说:“刘会计太迂腐,没有魄力,再说她也不太了解业务上的事儿,不行。”   三姨否定了刘会计,又增加了我一成把握,我继续说:“要说业务这块儿,苗倩虽说是个新人,但年轻有朝气,人俊活儿好,也精通业务。”   三姨听了,冷笑了一声说:“她?我根本就没拿她当个自己人。就冲她跟丁颖那个骚货走得那么近乎,就不再考虑范围内。”   三姨又否定了苗倩,我顿时觉得信心满满,因为在我印象中,也就是这两个人算是我的竞争对手,除此之外就是丁颖,但丁颖已经出局了,那剩下的就只有我了。虽然优势很大,但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好笑了笑说:“那我也不知道了。”   三姨冲我微微一笑问:“小沈,你就不想想我今儿为啥偏偏请你吃这顿饭?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儿,这一点你还想不明白?”   三姨这话听得我心里咚咚直跳,我感觉脸上发烫顿时有些紧张。   我看着三姨说:“三姨,我……我是怕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怕辜负了您……”   三姨冲我微微一笑说:“没有人是天生当领导的材料,当领导的都是锻炼出来的。我深思熟虑,这公司里也就只有你能让我放心,也就只有你能独当一面!”   盯着三姨的表情,我知道三姨没和我开玩笑。回想昨天,简直是天壤之别,就在昨天,我还为自己的生计发愁,可今天却犹如三尺杆头更近一步!丁颖的巧合出局竟然让我成为了三姨的接班人!   想到这儿,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激动得说:“三姨……我……我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三姨看着我激动的样子竟也眼眶微微湿润,点点头说:“小沈,其实这也是你应得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吃了这么多苦,为公司出了这么多力,你不像丁颖,白眼儿狼!你对我、对公司一直忠心,这些我都知道。我今天就正式任命你为丽丽公关公司的总经理!”   听到三姨的正式任命,我心情无比激动,激动得我甚至想跪下给三姨磕几个头。   三姨继续说:“既然任命你当总经理,那自然你的工资要涨,我的意思是给你的工资按照目前先涨三倍,然后给你配辆车,就把我现在开的那辆别克给你用吧。另外,公司里的人事任免权也给你。总之,你就是我的接班人。小沈,你看我这样安排你还满意吗?”   三姨的这番话已经让我感动得说不出话了,我只能一边哭着一边用力点头。三姨看着我,笑着说:“我也不求你感谢我,只是你别像丁颖那样骂我就行了。”   这话刺激了我,我急忙擦干眼泪向三姨表白说:“三姨!您就是我永远的领导!我永远都听您的话!虽然您把这千斤重担交给了我,但我永远是您最最忠诚的……”   我实在想不起什么更好的词汇,顺口说:“我永远就是您身边最最忠诚的一条狗!您让我往东,我就不往西,您让我跪着,我就不撅着!我绝对不会像丁颖那样当白眼儿狼!我要做您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绝无二心!”   三姨听了我这番表白开心的笑了,她说:“小沈啊,虽然你这话糙了点儿,但是理不糙,说得好!这样我把公司交给你也就放心了。”   说着,三姨重新拿起筷子冲我说:“来,吃菜,吃菜,一会儿都凉了。”   接下来的气氛十分融洽,我忙前忙后又是给三姨夹菜又是给三姨倒茶,心里却不停憧憬着未来。   忽然,三姨“呦”了一声说:“我这脚踝咋这么酸?”   我一听,急忙走到三姨跟前蹲下身问:“三姨,您脚哪里不舒服?”   三姨伸出左脚用手扶着说:“感觉脚踝有点儿酸痛,我这脚踝年轻时候伤过一次,现在动不动就疼。”   我一听,急忙用双手把三姨的左脚捧在怀里轻轻褪去高跟鞋然后翻起裤腿摸着她的脚踝问:“是这里疼?”   三姨点点头说:“没事儿没事儿,别管它了,起来吃饭吧。”   我急道:“比起吃饭,当然是三姨您的身体更重要,脚踝疼怎么行?来,我给您揉揉。”   说着话,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跪在三姨面前,把三姨的左脚轻轻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后把脚上的肉色短口丝袜褪下来放到一边,随后用两只小手托着三姨的脚踝揉了起来。   三姨见我用心,也不再推让,一边吃菜一边说:“你们年轻人啊,年轻的时候要多注意保养,等上了年纪不受罪,我就是年轻时候不注意保养,落得一身病。”   我抬头笑着说:“您那是为了事业操劳的,哪像我们整天像个孩子似的不懂事儿。”   三姨低头看看我,笑着说:“你也别说,在我眼里你还真就是个孩子。”   听三姨这话,我更高兴,讨她欢心说:“不,我就要做您身边的一条狗!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三姨眼里放出亮光,笑着问:“小沈,你还真想当我的狗啊?”   我忙正色道:“您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吗?”   三姨笑着点点头说:“那好,那……”   三姨想了想突然笑着说:“来,你先给我叫一个。”   我脸上一红,但也不敢犹豫,急忙冲三姨“汪汪”的学狗叫,顿时逗得三姨开心的笑了。   三姨越开心我就越高兴,只有把她哄开心了我才能获得更多的利益。捧着三姨的臭脚我忽然心血来潮,一低头,小嘴儿一张,含住三姨的大脚豆用心的唆了起来:“嗯……啧啧啧……”   我把三姨的大脚豆当做鸡巴头儿一样细心的唆了着,柔软的舌头围绕着脚趾打转顿时让三姨十分舒服。   三姨假意说:“你这是干啥……”   但也仅仅是说说便不再阻拦我了。   她掏出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线舒服道:“嗯,小沈啊,你很乖,知道怎么讨我欢心,我就喜欢你这点!”   说着话,三姨还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得到三姨肯定的答复,我更加卖力气,一根一根的将三姨每根脚趾都唆了得干干净净十分光滑,唆了完脚趾还伸出柔软的舌头开始舔脚缝,舔着舔着我竟然觉得屄里阵阵发潮发热竟然流出了一股子淫水儿。   “嗯……好……”   三姨用脚在我嘴里拨弄,三个脚趾插进我的小嘴儿里来回翻弄让我的香唾都流了出来。   “来,活儿细点儿!”   三姨说着话抽出脚趾却把脚心顶在我脸上,我忙捧着三姨的脚,伸出香舌从脚后跟儿开始舔起,慢慢舔到脚心。这种情景让我想起了许多年前我刚刚进三姨公司时候被她调教的回忆,那时三姨常常独自给我“开小灶”让我陪她一起观赏色情录影带,然后还传授给我许多操屄的技巧,我也经常在三姨的指挥下用她的身子做模特进行训练。做我们这行的不但要会取悦男人还要懂得取悦女人,虽然听上去有些变态,但这就是现实。   转眼间舔完了三姨的一只脚,三姨顺势将另一只脚也送到我面前,我乖巧的继续为她服务着。   “呵呵,小沈啊,你这口活儿精进了许多啊?”   三姨笑着说。   “这还不都是您调教得好?”   我吐出三姨的小脚趾说。   三姨摇摇头:“我不过是领你进门而已,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说着话,三姨掐灭了烟头,她吃了口菜看看我忽然笑着说:“来,你围着这桌子爬一圈儿,对了,要像狗一样爬。”   三姨的话就是命令,我急忙四肢着地围着桌子爬了起来,三姨看着我的样子哈哈大笑说:“好!有意思!接着爬!不许停!”   看着看着,三姨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快步走到我的身后一弯腰将我的直筒裙撩到了腰部,顿时我那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着的大肥屁股暴露无遗,三姨定睛一看竟然发现我只是穿着连裤袜里面并无裤衩儿,笑骂道:“骚货!跟我出来都不穿裤衩儿!我又没长鸡巴操不了你,小沈啊,你咋这么浪呢!”   三姨一边说笑着一边伸手从后面掏进我的裤裆里顺手一摸,这下可好,我刚刚流出的那些屄水儿顿时蹭了三姨满手都是。   “哎呦我操!冒水儿了!我操你的!舔我臭脚丫子也能让你冒水儿!我操你的!待会儿让你跟我的臭屁眼子亲个嘴儿你还不就高潮了?哈哈!”   三姨开心的笑着,从我身上找到了乐子。   她继续探手摸着我的屄说:“可惜我没长鸡巴,要不就你这样的,操死你都不多!哈哈!”   我此时已经不想说啥,只觉得三姨的小手儿在我的屄上又摸又蹭弄得我十分难受,不禁微微哼出了声儿。   三姨越发疯起来,她冲我说:“来!你再把腿分开点儿。”   我听她的话又把两条大腿用力分了分,三姨用手在我的屄上“啪啪”使劲拍了两下,顿时淫水儿四溅。三姨直起身绷直脚背一抬腿“啪!”   的一下不偏不倚,结结实实的正好踢到我的屄上!顿时踢得我“哦!”   的叫了一声直翻白眼儿!我只觉得屄里一阵酥麻一泡热尿就要憋不住了。   “快爬!”   三姨在后面大声说。   我急忙答应一声迅速的往前爬,我一边爬一边回头说:“三姨,我不是丁颖,我是您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   我这话却触动了三姨的霉头,三姨听“丁颖”这名字就气儿不打一处来,她瞪着我凶狠的骂:“你跟我提那个浪婊子干啥!气死我了!”   说着话,三姨再次抬脚“啪!”   的一下又是结结实实踢在我的屄上竟然踢得我屁股直哆嗦!我颤抖着叫了一声说:“三姨,您要是想出气就把我当成丁颖吧!”   这下更让三姨来气,我三番两次的提到丁颖几乎把三姨逼疯了。就这么着,三姨紧紧跟在我后面,一下一下抬脚踢着我的屄,她下脚又狠又准每次都踢得我嗷嗷乱叫好不热闹!   “啪!啪!啪!啪!……”   三姨左右脚连续开弓,脚背重重拍在我的屄上,我再也忍不住“呲!”   的一下一股热尿喷了出来,热尿顺着我的连裤袜乱喷,一直喷到了大腿上、地面上。   三姨见竟然踢出了我的尿,这才开心的哈哈大笑说:“哈哈……尿!尿!……哈哈……逗死我了!哈哈……”   我强忍着一边继续爬一边喷着尿。心里想着只要三姨开心高兴我的目的就达到了。直到三姨玩儿够了,她这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冲我说:“行啦,起来吧。”   听了三姨的话,我这才从地上慢慢站起来,感觉腿都酸了。三姨笑着看看我,见我的大腿上都是尿,笑着说:“你快把袜子脱了吧,骚哄哄的。”   我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把连裤袜脱下来,刚想处理一下,三姨却一伸手冲我说:“给我。”   我惊讶的看着三姨问:“您……要这个干啥?”   三姨说:“你别管,快给我。”   我只好把手中湿漉漉的裤袜递给三姨,三姨接过来竟然在鼻子底下使劲闻了闻,然后又另我吃惊的伸出了舌头舔了舔,最后她竟然将最湿润的部分放进小嘴儿里使劲吮吸了一下,这才笑着说:“你个小骚货!真够骚的!”   要知道,那上面可都是我的尿啊!看着三姨的动作我有些发呆。   最后,三姨舔了舔嘴唇把丝袜扔给我说:“扔了吧。”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迅速将裤袜扔进墙角的垃圾桶里。   重新坐下,三姨说:“今儿这顿饭我吃得很开心,很高兴,你的心我也知道了,我没看错人。明后两天是周末,你好好在家休息,下星期一上午8点准时到公司上班,星期一我要召开全体员工大会,在会上正式宣布对你的任命,你做好准备。”   我认真听三姨说的话,急忙点头说:“三姨您放心。”   三姨点点头,我又问:“那您呢?您以后就……”   她想了想说:“我累了,心累,我想放松放松,我在外国有亲戚,去度度假也好。”   顿了一下又说:“公司的大小事务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我会打电话给你,你随时开机。”   陪着三姨从天宝楼出来的时候已经快8点了,马路上灯火通明一片繁荣,三姨依旧开车把送我回家。临别的时候嘱咐我说:“小沈,星期一开会你要有所准备,我对你的任命并不是每个员工都赞成的,既然你要坐那个位子,就要立威,拿出点总经理的风格,这是我给你的机会,也是对你的考验。”   我把三姨说的话牢记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我是在兴奋中度过的,周六先去金老板那里弄了弄头发,然后回家做了卫生,周日一天在家养精蓄锐。星期一,一大早我六点就起床,先洗澡然后梳妆打扮,吃过早餐后穿上平日里我上班时候穿的宝蓝色裙装,肉色连裤袜黑色高跟鞋。   七点我准时从家出门,也没坐老赵的车而是直接打车到公司,我现在是上档次的人了,自然不会再坐老赵那种车。整八点,一进门,里面很热闹,全公司除了丁颖以外大家都到了,公司复工是天大的好事儿,大家都很高兴。似乎是有人得到了消息,我刚一进门会计部的几个员工就争着和我问好打招呼,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我顿时有了做总经理的感觉。   我微笑着回应他们,但我最在意的还是业务部,以前业务部虽然没有正式任命的主管,但丁颖在的时候她就是主管,现在丁颖走了我自然要牢牢抓住业务部。正往里走,碰到了司机老周,五十多岁的老周也是跟着三姨时间比较长的老人了,平日里除了自己分内的工作外还负责采买,老周一见我就笑着说:“沈总,您好啊!”   老周这么叫还让真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笑着回应:“周师傅,您好。”   我先进三姨的办公室和她打招呼,三姨正在整理东西,她把一件件需要带走的文件都放在一个大纸箱中,见我进来笑着说:“来啦。”   我急忙笑着问三姨的好,然后说:“三姨,我帮您弄?”   三姨摆摆手说:“不必不必,我自己就行,你去外面招呼大家在中厅开会,布置一下。”   我答应一声扭身出了办公室,转身儿进了业务部。业务部挺安静,苗倩、李娜、周丽丽、杨帆、赵璇等都在了,见我进来都点点头和我打招呼,但凭感觉我知道这些人似乎不怎么热情,苗倩甚至把脸扭过去装作没看见,这让我心里很不痛快,我走到苗倩跟前说:“妹子,咋装作看不见姐姐?”   苗倩听了这才勉强转过脸瞥了我一眼说:“哦,你来了。”   我看着苗倩不冷不热的样子心里生气,瞟了她一眼说:“大家一会儿到中厅开会!有啥话会上讲!”   说完,我就走了出去。   所谓中厅其实就是一进公司门口的开放式会客厅,我招呼着大家把桌椅摆好然后让大家围成一圈都坐下,苗倩她们最后才过来,直接坐到我们对面。我见人都到齐了,这才进三姨的办公室里把三姨请出来。三姨已经整理好东西,我们一前一后来到会场。   “今天咱们公司复工,前些日子碰到一些小困难,但都过去了,通过这些事情我也明白了许多,尤其是看到了某些个别人,她们的心思就只为自己着想,有奶就是娘,这让我恨心寒!”   三姨开门见山矛头直指丁颖。   “就拿那个丁颖来说吧!平日里飞扬跋扈,不要说同事,就连我这个总经理她都没放在眼里!人家都说树倒猢狲散,咱们公司只不过碰到一点点小困难小挫折,她先坐不住了!攀高枝儿去了!你说你滚蛋就滚蛋吧!还要和我吵,还要骂我,这叫什么?这叫忘恩负义!这叫白眼狼!这叫王八蛋!”   三姨越说越气。   三姨说着话,我留意观察在座每个人,基本上都认真的听三姨说话,唯独苗倩她们几个一脸的不屑,看苗倩那样子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怒火。   三姨平静了一下,继续说:“当然,有坏人就有好人,有白眼狼就有忠犬,比如小沈,论资排辈她是老资格,论业务能力她是一流,论对公司她最忠心,对于这样的员工就要奖励,所以我今天在这里正式宣布,任命沈丽为咱们公司的新任总经理,我退居二线任董事长。今后,公司的一切事物包括人事任免在内的所有事情都全部交给沈经理处理!”   再看苗倩,听着三姨的话眼睛一翻一翻的撇着嘴一脸的不屑。我强压着心里的怒火瞪了她两眼,没想到她竟然回瞪我两眼顿时让我火气更大了。   三姨用眼睛巡视了一番,然后说:“虽然公司是我创建的,但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大家的,如果在座的各位有谁对于我刚才的任命有想法可以积极发言,我也希望大家畅所欲言。”   三姨说完,会场里顿时安静下来,突然苗倩说:“三姨,我能说两句吗?”   我就知道苗倩要说话,果然她坐不住了。   三姨看了看苗倩说:“你有啥想法就说。”   苗倩站起来看着我和三姨说:“刚才您说沈丽资历老精通业务对公司忠心,这些我都承认,事实也的确如此。但话又说回来,论业务,我们业务部的几个姐妹谁也不比她差,论对公司的忠心我们也都没像丁颖那样另攀高枝儿,姓沈的唯一比我们强的不过就是早来公司几年罢了,如果单凭这一点就任命她当总经理,我首先就不服!”   三姨边听边点头,等苗倩说完,三姨回头冲我说:“沈经理,你是不是要说两句?”   我听三姨发话急忙站起来,三姨冲我点点头走到我身边,她一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然后又拍了拍,这才坐下。三姨这个动作顿时我心领神会,三姨这是放权给我,让我放开了掌控局面。刹那间我信心爆棚,我冷笑着走到苗倩对面把长发一甩眉梢一挑说:“苗倩!你刚才说论业务你精通,那我问你,天北路309那个地块的案子为啥到现在还没结?人家中建送了多少钱?你又从中吃了多少?还有,上次你和丁颖办的政采项目,地税那个,为什么最后不了了之了?你俩钱花了不少,可事儿却没办成,最后还找原因说什么‘市委大院的人难伺候’纯属狗屁!你们吃喝玩乐外带打炮,可你们享受的时候咋就没想过咱们公司的利益呢?最可恶的,谁不知道你和丁颖穿一条裤子?一个接客一个打下手?你俩就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接着,我调高了嗓门儿继续说:“自从我到了公司,但凡是三姨交给我的案子那是件件有着落,件件有结果!虎头蛇尾的事情我从来不干!资历老只是一部分,关键还是我能力强!别人办不成的我能办成,别人觉得难办的我还能办成!不像某些人,嘴上一套实际又是一套!光说不练你当这是做游戏啊?”   苗倩在一旁听着,见我把她的短处揭了个遍,顿时气得脸色发白瞪着我狠狠骂了句:“操!”   我听她骂街立刻反骂:“操你妈!”   苗倩也急了,瞪着眼睛冲我说:“你骂谁?”   我也瞪起眼睛大声骂:“苗倩!我操你妈!你不过就是烂屄一条!进了这门你是公关,出了这门你就是个烂婊子!撅着腚让爷们儿操的烂货!你快滚吧!回家好好洗洗你那个臭屁眼子睡吧!操你妈的!”   苗倩气得脸色发白冲我骂:“操你屄的!你才是烂货!烂婊子!”   我冷笑着骂:“你操我屄?我操你嘴!我操你屁眼儿!”   苗倩骂:“我操你嘴!”   我立刻反骂:“我操你嘴!”   苗倩冷笑着说:“操我嘴?你可有鸡巴啊!”   我也冷对:“我没鸡巴你有鸡巴?没鸡巴我用脚丫子操你!你信不信?你不信你撅那!你看我能不能操你!”   这时三姨突然在一旁笑着说:“真新鲜!沈经理,你还有这本事?你说说,咋用脚丫子操她?”   我正愁没人接茬,三姨这么一说,我马上笑着说:“操她就得用脚丫子,为啥?因为她屄太松了!脚丫子伸进去都碰不着,就好像穿了大号球鞋!她那屁眼子,踹俩脚丫子进去也松松快快的!”   说完,我扭脸冲苗倩说:“我说的对不对?你要不相信你现在就撅腚,让大家伙看看你那屄!我这就脱鞋,你看我能不能把脚丫子踹你屄里去!”   我这么一说,三姨首先笑了起来,紧接着大家都笑了,唯独苗倩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泪也掉了下来。   我见她没了气势,双手一叉腰对着骂:“操!你一个新来的婊子还在这儿叫唤?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啥身份儿!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苗倩!你别瞪眼!也就是你自己拿自己当个屄!你倒想当个屄了!还不够材料儿呢!”   我这连珠炮似的一通臭骂彻底将苗倩的气势打垮,苗倩低下头流着眼泪默默坐了下去。摆平了苗倩,我用眼神继续环视其他业务部的人。就在这个时候紧挨苗倩身边的李娜“蹭”的一下站起来冲我骂:“操!沈丽!你别欺人太甚了!”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丁颖、苗倩、李娜号称是业务部“铁三角”平日里都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走了丁颖还有她俩,现在苗倩吃了亏李娜自然要强出头。   我早料到李娜会跳出来,不禁冷笑着说:“咋?李娜,你是要给苗倩出头了?”   李娜走到我跟前说:“啥出头不出头的,我是看你太欺负人了!大家都是同事一场,你说话留点情面!”   我眼眉一挑瞪着李娜骂:“操你妈的李娜!我给她留情面?她倒是给我留情面了吗?你说的好,同事一场可她姓苗的要是但凡念旧,也不会第一个蹦出来反对!现在你又蹿出来了!我知道,你们是铁三角嘛!姐们儿三个好得不分彼此的,你是不是也不服气?”   李娜尖声道:“不服气咋了!就是不服你!你刚才说啥?你资历比我们老?我呸!说白了,你不过就是比我们多挨了几年的操!你还说苗倩屄松?那我问问你,你那个臭浪屄就紧啦?你那个浪屄里能装进个大篮球!”   李娜这话再次把其他人都逗乐了,甚至连三姨也笑着摇了摇头。这下把我气得够呛,我双手叉腰瞪着李娜骂:“操你的!我这屄里能装篮球那你那个屄里就能装篮球场!李娜,你那个臭底子别当我不知道。你不过就是个美发学校毕业的浪货!在学校里少不了让男人操,以前你在美发厅干活儿,白天给人洗头晚上卖屁股!五十块钱就能搞你个全套,操你屁眼儿还带唆了鸡巴的!也就是三姨可怜你,破格让你进了业务部,你一个野鸡一步登天进了金銮殿,可你倒是好好干啊?除了针尖儿大的几个小项目你又有啥业绩?没档次的烂货!陪客儿都陪民工头儿那层次的,也别说,你也适合干那活儿,你便宜啊!一百块钱你能给爷们儿喝尿!不信你张嘴让大家闻闻,都是尿骚味儿!就跟个茅房一样!哈哈!”   我这番话再次将大家逗乐,李娜却气得脸上变了颜色。   我见她不说话了使劲啐了她一口说:“呸!臭货!快闭上你那张屄嘴吧!你跟那个姓苗的赶快撅墙角儿那撅着!待会儿散了会看我一个脚丫子一个操你俩!”   李娜彻底被我制服了,她也流了眼泪一屁股坐在苗倩旁边不再说话。   搞定了她俩,我用凌厉的眼神环视在座的每个人只见一个个都露出怯懦的表情。这才让我顺了气儿。稍稍平静了一下我继续说:“三姨看得起我,让我当接班人,我既不会辜负三姨的重托更不会辜负大家,但我需要大家和我一条心,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没有大家的帮助我啥也干不成,大家放心,我不会亏待大家,我宁可自己少拿一点也要保证大家的利益,但是,话又说回来,谁要是敢有二心那你趁早滚蛋!三姨是念旧的人,是有大义的人,三姨碍于面子有些话不好出口,但我不一样,我就是个直性子,有啥说啥,谁有二心我看得明明白白,你要是不收敛我就请你滚蛋,到时候可别怪我说话难听!”   我话音刚落,会计部的几个员工领头鼓掌叫好,接着大家都鼓起掌来。   这次的会在掌声中结束,我跟三姨回到办公室三姨冲我一挑大拇指说:“小沈!我没看错你!有魄力!说话也带劲!好样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这也是形势所迫,还不都是您栽培的好?”   我们坐下,三姨点上支烟说:“后天我就走了,先飞香港,在那边住几天然后再走。公司就交给你了,我对你提出的目标是每个月往我的账户里打钱,数目由会计部负责。这份担子不轻,你要多费心。”   我认真的点点头说:“您放心的去吧,一切有我了。”   又和三姨聊了一会儿,三姨向我做了交接,主要包括各种案子的档案文件,尤其是我们手里亟待解决的几个项目的文件、办公室的钥匙、别克汽车的钥匙、保险柜的钥匙密码、公章等。我一一盘点清楚,帮着三姨拿东西送她走。   送走三姨,我再次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三姨曾经坐过的那张皮转椅上就仿佛做梦一样。接下来,我分别找会计部的员工谈话,然后又找老周谈话,不外乎是鼓励他们好好干,然后就是分析三姨交给我的几个压在手里许久的案子。三姨的交接很清楚,人脉的电话也都留下了,该给谁打电话该找谁说事儿都写得十分清晰,接下来就是安排人过去,该送卡就送卡,该陪睡就陪睡。   案子的事情很重要,但我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苗倩和李娜,这两个祸害是万万不能留下的,有她们在业务部的心就不齐,业务如果不行那何谈赚钱?我正想找她俩,没想到她们倒先找上门来了。   中午的时候我刚想去吃饭,苗倩和李娜推门走了进来。我见是她俩没好气儿的说:“操!你俩没手啊!进这门之前不懂得先敲门啊!”   苗倩走到我办公桌前气哼哼的说:“沈丽!告诉你,我俩不干了!”   我一听,正中下怀,看着她说:“你俩倒想干了!谁稀罕呢!真是谢天谢地,你俩傻屄可滚蛋了!”   李娜在一旁说:“沈丽!你别得意!早晚让你好看!”   我根本不爱搭理她俩,冷冷的说:“行啦!快滚吧!看着你俩我就来气!赶快滚!”   苗倩说:“你先把这个月的工资给我俩结清了!结清了工资用不着你说我们也不留你这破地方了!”   我心里一想要是不尽快解决她俩也是在这儿跟我闹,仗着没多少钱,这才叫来会计带她俩去结算工资,最后说:“结算完了快滚蛋!别影响我们公司正常办公!”   打发了苗倩李娜我感觉轻松了许多,去了一块心病,中午吃饭也吃得香了。午饭过后,刚回到办公室,正在翻看项目资料,这时办公室的门敲响了。   “进。”   我顺口说了一声。   门一开,从外面走进一人,我抬头一看却是业务部的杨帆。   “沈总。”   杨帆有些扭捏的说。   杨帆是新人,至少在我眼里如此,到公司不过二年,但却跟她不熟,也没听她做过什么案子。杨帆二十四五,个头儿高挑,身材也是前凸后凹,上身一件浅黄色毛衣,下身一条黑色紧身裤,脚上黑色高跟鞋露出白色丝袜的脚面,整个人看上去还算让男人有性趣,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脸长了些。   “哦是你啊,来坐。”   我笑了笑让杨帆坐下。   “有啥事儿?”   我问。   杨帆看着我笑了笑说:“沈总……我……”   见她有些扭捏,我笑着说:“有啥话你就说,早儿开会你也看到了,我是个直脾气的人,不喜欢吞吞吐吐,你有话就痛快直说,这样最好。”   杨帆想了想,然后说:“其实我找您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想跟您说,其实我一直也挺看不惯丁颖还有苗倩她们的,有啥好事儿都是她们的,我和丽丽还有赵璇根本进不了她们那个小圈子,以前三姨在的时候我们也拿不到什么案子,没有案子做就没有奖金提成,月月过得都很拮据。今天早上您真是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刚才我听说又把苗倩和李娜开除了,真是大快人心!就这么着,我们三个一商量她俩推举我过来向您表个决心,以后我们三个一定在您的领导下好好工作!也希望您能重用我们!”   我认真的听杨帆说话,她这话说得我心里特别舒服,我是新官上任,正需要团结大家,正盘算如何全面掌握业务部,杨帆却主动向我表决心,这让我十分开心!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杨帆,你刚才说得很好!公司就是需要你们这样的好员工!这样,你去把周丽丽和赵璇都叫过来,咱们聊聊。”   杨帆高兴得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就把她们叫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让她们三个坐下,和她们聊着:“苗倩、李娜都被我开除了,今后业务部还会物色新的员工,但你们三个是元老,我也会视你们的表现加以提拔,希望你们三个都用心做事,只要你们跟我一条心我绝不会亏待你们。”   我这番话说得明白,杨帆她们听得认真。   我又问:“你们对于今后的工作有啥想法吗?”   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赵璇说:“沈总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我笑着说:“没关系,说说看,畅所欲言。”   赵璇说:“就在业务部办公室后面有一间杂物室,里面堆了些没用的东西,我想如果能充分利用起来不是更好?”   我听了,觉得有意思,便问:“那你的想法?”   赵璇说:“平日里客户如果到咱们公司来,会客的地方除了中厅以外就是您的办公室了,虽说也不错,但私密性差了些,我想不如把那间杂物室改为会客室,门一关谈起话来也方便许多,也便于我们开展业务。”   我听完点点头:“你这个提议很好!也的确存在这个问题,万一客户谈得不错想要进一步,中厅或者我的办公室都不是很方便。我想这样,呆会儿咱们过去看看,怎么个改造法。”   周丽丽又说:“沈总,我也有个提议。”   我点点头。   只听她说:“如今咱们业务部实行的是按件儿提成,做一个件儿有固定的提成奖,能不能按照案子的总金额提成?比如我拿了100万的案子,就给我百分之多少的提成?”   我听这话立刻否决道:“这个不行。公司有公司的考核制度,这个是三姨定下来的规矩,不能改。”   停了一下我又说:“但是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还是我刚才说的,我会视你们的努力情况斟酌加以提成,比如以补助的形式给你们加薪。这点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   周丽丽听了满意得点点头。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然后下午的时候我带领着她们三个来到杂物室。   进门一看,杂物室还是挺敞亮的,里面除堆放了些杂物以外空无一物。我们四个商量了一下,最后我提议将杂物室彻底清空然后中间打上隔断分成两间会客室。   回到办公室我把老周叫进来,让他负责联系装修的工人,然后又让杨帆她们先把杂物清空并做了卫生。老周很快找来工人,原本也不是很复杂的工程只是将房间分隔成两间然后重新铺了地面又进行了简单装修。   最后我批了条子从会计那里支取了工人的工钱,划分好了会客室我又让老周负责采办了一些简单的办公家具,指明在每间会客室里都加了一张单人床。加床的目的就在于开展业务的时候免不了会碰到些色急的客户,有床就方便多了。   前后忙了一个星期,总算按照我的心意都有了些眉目,差不多到了月底,这个月只开了半个月的工,再加上人员整顿和装修,不仅一分钱的收入都没有反而支出了不少,好在三姨走的时候还在账面上存了些钱足以应支了。我信心满满的准备在下个月大干一场争取多搞定几个案子创收。   这天,正是月末最后一天,下午给全体员工发了工资后我特别准许大家早下了一会儿,而我却留下来仔细翻看着几个项目的文件。我看得仔细,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开展工作,不知不觉间将近下午四点。   忽然,我隐约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放下手里的材料我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来到中厅,隔着玻璃门我见外面站着两男一女三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三人模样虽然普通,但穿着却十分得体。两个男的都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女的也是西服加裙装,怎么看怎么像是从高档写字楼里出来的白领。   我心想:莫非是买卖自己送上门来了?   想到此,我急忙紧走两步打开门,笑着问:“请问……”   这时,其中一个男人说:“请问,这里是丽人公关公司?”   我急忙笑着点点头说:“对、对!这里正是丽人公关。来,请进、请进。”   我关好门笑着把他们直接迎入我的办公室,一边请他们坐下一边忙着给他们倒茶。   宾主落座,我笑着自我介绍说:“我是丽人公关的总经理,我姓沈。今天啊,下午我们的员工都出去做培训了,所以只有我在,您三位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可以。”   我话音刚落,其中一个男人说:“哦?你是丽人公关的沈总?你就是那位挺有本事的三姨?”   我听他们提到三姨,越发认定他们是客户,笑着说:“您说的三姨,那是前任了。现在是我当家主事儿。对了,您贵姓?”   男人一听,笑了笑说:“免贵,我姓张。张军。”   说完,他指着另外一个男人说:“这位是我的同事,周兵。”   继续介绍:“这位也是我们的同事,赵娜。”   随着他的介绍,我面带微笑的向他们问好。   介绍完毕,我笑着问:“请问您三位是哪个公司?”   张军和其他二人对视了一眼,忽然笑着说:“你先别问我,我们倒是想先了解一下你们丽人公关的业务?”   张军的话并未让我感到不快,这样的事情我碰到过许多,有些有大背景的公司一般不轻易透露自己的身份,尤其像是公关这样的灰色地带,人家只有了解你有这个能力能助他解决难题才会继续谈下去。   想到这儿,我笑了笑说:“那好,那就跟您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业务。”   想了想我说:“我们丽人公关是来安排名第一的公关公司,主要服务于各大公司及企事业单位,业务涉及建筑、教育、地产、一般性经营等诸多领域。特别值得指出的,我们丽人公关不仅有一批高素质、高水平的美女公关人,而且人脉分布广泛,来安各大政府部门都有我们的独家渠道!只要我们接手的案子,没有办不成的!我想,您也是慕名而来吧?那就请您相信我们的实力!”   我越说越得意不禁笑得更加灿烂。   张军听了,不住的点头然后问:“那沈经理,能否透露一下你们都有什么手段?这样,咱们举个例子,假如我们想拿到一块土地建商品房,但我们自身实力不足……”   没等他说完,我便笑着说:“实力不足才会来找我们,不是吗?如果您有那个实力,直接投标就是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能办成大事儿的都是实力不足的公司。”   张军来了兴趣,笑着问:“那你们会如何运作呢?”   我笑着说:“我可以透露一些办事的流程。就拿您刚才的例子来讲,您想拿地,那就必须找土地规划部门,我们有人脉可以和那边说上话,一般是按照招标总金额出提成,这个提成由您的公司出,把钱交给我们,我们会安排公关专员和那边接洽,一旦达成共识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招投标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神不知鬼不觉你们就会如愿中标。”   张军听了,点点头说:“和我想得差不多。那你们的收费是多少呢?”   我笑着说:“我们也是按照案子金额的大小提成,如果您要得比较急,提的点数就高,一般是三个点,但如果棘手的案子我们会收六到七个点。”   周兵在一旁听了,皱眉道:“这么高?六、七个点?你们也太黑了点吧?”   我一听,急忙笑着说:“哎呦!您可不知道现在的事情都多难办!我们公司的公关团队非常强大,每个业务员都是高素质的,现在的人力成本多高啊!一将难求呢!”   赵娜在一旁冷冷的说:“我觉得没啥,不就是给当官的送钱吗?”   我笑着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现在办点儿啥事儿光是有钱可不行!还要送人,陪吃、陪喝、陪睡、陪乐,不把人家伺候得美滋滋的能给你办事儿?”   接着我又说:“我们这儿的公关,个个都是大美女!都是大学文化水平,能歌善舞有档次,不仅如此,上了炕啊,比婊子还浪!任是哪个男人不动心?哈哈”我说到高兴处不禁笑出了声儿。   周兵听了,皱着眉说:“那你这个总经理也是久经沙场了?”   我听了,得意的笑着点点头说:“那是当然。咱啥大场面没见过?啥男人没经历过?早已经沧海桑田了。”   说着话,我冲周兵飞了个媚眼儿,笑嘻嘻的说:“看您三位的样子就知道来头不小,这么着,您就跟我直说想要哪块儿地?咱们相见是缘,我也不跟您见外,手续费上我给您优惠,只要您把项目交给我们做,您说吧,咱们咋样都成!”   张军在一旁听了,一头雾水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啥叫‘咋样都成’?”   我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张军跟前,特别冲着他扭了扭大屁股然后一抬手“啪啪啪”在屁股上拍了几下笑着说:“我这意思您还不明白?今儿公司里就我一个人,您有情我有意,陪您二位乐呵乐呵也是应该的,我们这后面就有会客室,里头早就预备好床了,您二位一个一个上也行,要是想弄个新鲜的一起上也可以!只要跟我们签了协议交了定金我陪您乐到底……”   还没等我说完,赵娜突然说:“住口!真恶心!”   赵娜这么一嚷,吓了我一跳,我急忙笑着说:“坏了!把您给忘了!赵姐您别急啊!我啊不仅会伺候男人还会伺候咱们女人!您还没玩儿过女人吧?这次就让您尝个新鲜玩儿把女人!”   我这正说着,张军站起来冷冷的说:“好了好了,沈经理,你的本事我们算是领教了。你可以闭嘴了,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的身份吗?好,请你看仔细。”   说着话,张军从上衣的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工作证递给我。我还没打开,只看到上面印着的几个金字和国徽标志便脑袋“嗡”的一声。我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省纪律检查委员会。   “啊……啊……啊……啊……”   我张大嘴巴一连啊了几声就是没说出一个字。   张军冷冷的从我手里收回了工作证,然后说:“沈经理,请你回座,我们要问你几个问题。”   房间里并不热,但我坐在转椅里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我深深后悔刚才为何说了那么多!真是言多语失啊!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样如坐针毡。   周兵首先走过来,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表格放在我面前说:“麻烦你填一下。”   我接过表格一看,只见上面清楚的写着:纪委出访应询人情况记录表。表格罗列了很多项,从姓名性别到出生籍贯包括身份证号和联系方式都有。我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一一填写。写完后,周兵把表格收走仔细看了看最后放回了公文包里。   接着,赵娜走到我面前,她冷冷的看了看我,然后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部黑色的手持微型录音,机打开了录音开关放在我面前。   “这……这是干啥?”   我惊慌的问。   “对不起,这是我们的工作流程。咱们之间的所有谈话都有录音记录以备查询。”   周兵在一旁说。   我点点头,心里彻底凉了。   张军首先发话:“沈经理,我们这次来是想跟你了解一些情况,市土地局的刘副局长你认识吧?”   刘副局长我怎么不认识呢?不仅认识我还和丁颖一起陪过他。   看着面前那个不停转动的录音机,我点了点头说:“认识。”   张军又问:“那你谈谈港北203那块地的事情吧?”   “港北203那块地?”   我重复了一下,心里有些发沉。停了一下,我有些口吃的说:“那……那个,我不太清楚。”   “怎么?你不清楚?”   赵娜突然发问了。   还没等我说话,赵娜看着我说:“你和你的同事叫丁颖的一起操作这块地,你怎么不清楚?”   赵娜的话好像一把刀子刺在我的痛处,虽然疼,但也让我清醒了许多,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我只去过一次刘副局那里,他们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么隐秘的事情只有我们三个当事人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莫非刘副局已经……   周兵见我不说话,在一旁道:“沈经理,我希望你能明白今天我们来找你的意思。有些事情我们还是希望你自己主动说出来比较好,你要知道无论按照咱们国家的法律还是党纪来讲,向公职人员提供贿赂包括性贿赂,都是触犯国法的。我们对你们这个丽人公关的了解要超出你的想象。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到有一说一,你必须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   听了他的话,我点了点头然后把所有知道的情况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张军和周兵问得很仔细,而赵娜则负责在一旁用笔做记录。谈完了土地局的事情张军又问:“你再谈谈宋连勇吧。”   我一听,看着他问:“宋不是被你们……”   张军点点头说:“是的,宋现在在我们那里,但我们想知道你和他都有过什么来往?”   周兵在一边说:“沈经理,你挺幸运,当初我们把宋带走的时候你应该也在场吧?只是你比较机灵抢先走了。”   周兵的话,让我回想起群芳楼那惊险的一幕。   我只好把与宋处的关系以及我所知道的情况和盘托出再也不敢有半点儿隐瞒。都说完,最后我说:“三位同志,我想说,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也是……”   说着,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出来。我擦了一把继续说:“我都是被逼的!是我的前任总经理……”   还没等我说完,周兵打断我说:“我们正要说到你的那个三姨,你谈谈吧?”   张军冷笑了一下说:“这个三姨简直在我们纪委里都出了名了,自从工作组下来,我们不止一次听到这两个字。”   我急忙说:“我向你们透露一个情况,三姨她前几天就去香港了……”   周兵点点头说:“她是不是告诉你先去香港住几天然后再去别的地方?”   我说:“对!”   张军说:“那是骗你的,你那个三姨首飞的目的地是新加坡,但落地后只留宿了一晚转天便飞新西兰。我们现在正通过有关渠道关注她,她跑是跑不掉的。来,你先谈谈吧。”   我软软的瘫坐在那,从大学毕业说起一直说到现在。   这次的谈话持续到很晚,我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况都说了。最后,张军站起来冲我说:“今天你谈得总体还算不错,我们也掌握了不少情况。”   话锋一转,他又说:“你们这个公关公司就不要继续经营下去了,另外,你本人以及你们公司的相关人员现在已经在我们的关注名单上,我给你提出的建议就是不要离开来安并且随叫随到,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是触犯了国法的犯罪嫌疑人,我们没有拘捕你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但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我们会立刻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周兵在旁边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记住,你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给我们打电话,另外,本次通话我希望你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样对你好。”   我接过名片低下头认真听着他们说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整个人仿佛没了魂。送走他们,我重新回到办公室一下子躺在沙发上呆呆出神。一直躺到夜里11点,哭了几次,但又觉得无助,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帮我。从公司出来,我信步往家的方向走,只觉得两腿好像灌了铅。心事重重,不知不觉中竟然步行走到了家门口,路过老赵经常停车的地方我寻找了一下,可惜空空如也,我这才想起我甚至不知道老赵到底住在哪里。   回到家,我也没心思吃东西,只脱了鞋爬到床上便昏昏睡着了。   《第十一集上半部完》   第十一集(下)(结局篇)附赠骚麦小段   转天,在恶梦中我惊醒,睁开眼看了看表,已经是上午9点。   我只觉身上不舒服,脚和大腿都有些酸胀。忽然想起以往这个时候大家都到公司上班了,我急忙拿起手机拨通了刘会计的电话。我并没有告诉她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是撒谎说三姨从外地打来电话让大家暂时回家休整,工资会照发。刘会计虽然很吃惊但毕竟我现在是以公司老总的身份通知她,因此也就没说什么。放下刘会计的电话我又马上给杨帆打了电话,还是刚才的词儿,杨帆似乎比刘会计更惊讶,追着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口咬定是三姨的指示。匆匆挂掉电话,我再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看着天花板出神。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杨帆,索性按掉然后把手机关机,目前我实在没心情给她们做过多的解释。   迷迷糊糊着,我隐约听到外面似乎有人敲门。   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闺女!在家吗?在吗?”   我听出是老赵的声音,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小跑着到了外面,嘴里喊:“在家!我在呢!”   打开门,只见老赵乐呵呵的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塑料袋。   “老赵……”我喊了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呦!闺女!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老赵一边往里走一边吃惊的看着我问。   关好门,我拉着老赵并排坐在沙发上哭着说:“老赵!我犯事儿了!犯法了!我害怕……呜呜呜……”   说着,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下子趴在老赵肩膀上痛哭起来。   “哎呦!这咋说的!这才几天没见,我正说这几天没见你,今儿过来看看,你咋就出了这么大个事儿?!闺女!你犯了啥法?咋这么严重?”老赵一把将我搂入怀中关切的问。   老赵现在成了我唯一可以倾诉的人,我也顾不得说话只是在他怀里痛哭流涕。老赵见我哭得伤心,也没再追问,只是用他那有力的大手紧紧抱着我。   哭了好一会儿,我也累了,但觉得心里痛快了许多,这才稍稍平和了一下心情把昨天的事情全都跟老赵说了。老赵听后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说:“哎呦!闺女!你糊涂啊!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些话,虽然我不知你具体干啥,但也能猜个八九,这钱啊,不是这么个赚法。你看我,虽然我干的是卖苦力的活儿,但我心里坦荡,你这么糟蹋自己,虽然钱来得快,但却吃了官司,你啊,真糊涂!”   我边听边点头说:“现在说啥都晚了,人家已经盯上我了。我想跑都不知道往哪里去。”   老赵听了,一瞪眼说:“跑?你还想跑?我虽然没念过书,大字也不认得几个,但我知道,犯了国法跑到哪里都能把你抓回来,只有好好认罪改造才是正经!”   说着话,老赵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说:“我当兵的时候,有一次我们连队有个兵偷了老乡的一只鸡烤着吃了,其实在那年月这是常有的事儿,谁不想吃肉?原本关几天禁闭再做个检查就能完事儿,可那个兵也不知是咋想的,竟然跑回老家,这下罪过大了,我们连队派人赶到他老家,在当地民兵的帮助下把那小子带回来了,一审才知道,他是怕受罚才逃跑的。其实偷鸡没多大的罪过,可这一跑罪过可就大了,最后一审,直接枪毙!”   我一听,惊讶的问:“这么严重啊?”   老赵点点头说:“那敢情!部队里最怕出逃兵!跑了一个就会带动第二个,要是赶上打仗,兵都跑光了还打个啥?!所以说,不能跑,你犯了法,好好交代,主动承认,虽然你干的那些事儿不光彩,可毕竟咱没杀人没放火的,能有多大罪?闺女,你明白了吗?”   老赵的话好像醍醐灌顶一样让我清醒了许多,我看着老赵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老赵一边抽烟一边想了想说:“要我说啊,最可恨的是你说的那个三姨!那个老屄操的!闻味儿不对,她先溜了,这不是让你给她顶缸吗!”   这句话仿佛点醒梦中人,我顿时明白过来,仔细一想:对呀!老赵说得没错!回想三姨安排我接班再到昨天纪委找我谈话,前后时间竟如此紧凑,仿佛环环相扣,我这边屁股刚坐稳,那边便找上门来,这一切不是三姨精心安排又是什么呢?   想到这儿,我只觉得牙根痒痒,狠狠的骂:“操他妈的!老婊子算计我!”   老赵点了点头说:“闺女,吃一堑长一智吧,这世道险恶啊!”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我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过这个险关,想来想去总觉得心烦意乱,索性不想了。冷眼间我看见老赵腿边上那个大塑料袋,好奇的问:“这是啥?”   老赵见问,这才说:“只顾跟你说话了,这个是我给你买的吃的。”   说着,他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打开。我凑过去一看,里面有苹果、鸭梨、香蕉还有许多袋装的小点心。从昨天到现在我啥也没吃,早上又哭了一阵,肚子的确有些饿了,见了这些平常的东西竟然有了食欲,急忙说:“我饿了,快拿来我尝尝。”   说着话,我拿起几个小点心打开包装津津有味儿的吃了起来。   老赵见我开胃了,也有了笑容,急忙拿出一些水果到厨房洗干净了让我吃。一边吃我一边说:“你也吃啊?咱俩一起吃。”   说着我也递给老赵一些点心。老赵笑着点点头,接过来吃着。我看着老赵问:“这些东西花了你不少钱吧?”   老赵摇摇头说:“没花几个钱,都是我从批发市场买来的。”   吃了两口点心,我又想起烦心事儿,对老赵说:“老赵,万一我进去了,你会来看我吗?”   老赵看着我说:“闺女你别瞎想,还没到那地步,咱好好表现争取宽大,或许还就没事了。”   我知道他安慰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要是那样就更好了。”   坐了一会儿,我觉得在家穿这身上班的工作服不太舒服,站起来对老赵说:“我去换身衣服,你坐。”   说完,我转身进了里屋。坐在床上我又发了会儿呆,这才慢慢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对着镜子我看着自己的身体,白皙嫩滑的皮肤,高耸的奶子,浑圆上翘的屁股,即便是自己看来都有三分怜惜。   不经意间,我触碰到了两腿之间的浪屄,忽然觉得挺有感觉,用手指顺着屄缝一摸,有些微微泛潮,我咋也想不通,为何经历了这么重大的事情自己竟还有心思……   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蹬在床沿儿,用手拍在屄上只稍微一搓便觉得屄里火热发烫顿时弄了一手黏糊糊的淫水儿!“呦”我轻呼一声,手上加劲儿越搓越来劲儿舒服得我浑身都有些哆嗦。   “噗”我在手指上吐了口香唾,两根手指一卷送进屄里一边抠一边扭动着屁股,越抠越痒,越抠越爽,感觉逐渐加强,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大肥臀也格外性感,不禁‘啪啪’的拍了几下,这一拍不要紧,屁眼儿也觉得痒了起来。“嗯嗯……”我轻哼着,把手指放进小嘴儿里润滑许久然后才绕到后面分开臀肉插进了自己的屁眼儿。   “哦哦哦……啊啊……”前后搅动,我只觉得浑身发烫,一个劲儿的追逐感觉,但还是不过瘾。   “闺女……你……?”听到老赵的声音我急忙从沉醉中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里屋的门开了一条缝,老赵又圆又大的秃脑袋探进来瞪大眼睛看着我。   “啊……我……”我有些无措,但随即又平静下来,毕竟和老赵也在一起玩过,我的身子他也不是第一次看。   “没啥,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有点来劲儿。”说着话,我伸手在自己的浪屄上“啪啪”拍了两下。   老赵“哦”了一声依旧盯着我看。   我浪浪的甩了甩长发说:“干啥不进来?”   听我的话,老赵急忙闪身进来。我也不说别的,走到老赵跟前直挺挺的跪下去伸手把他的裤子扒掉。   “呦……”老赵哼了一声,那根黑黝黝的特号儿大鸡巴冲我微微挺了挺。   “嗯……”我低下头张嘴含住鸡巴头儿深深的唆了着,只一会儿的功夫就硬邦邦了。   “咔咔……嗯……”我自觉的深吞鸡巴头儿,让鸡巴插进嗓子眼儿里一下下的摩挲。柔软的香舌围绕着鸡巴打转顿时让老赵爽得哼出了声儿:“嘶……闺女……老爽了……老爽了……”   老赵按定我的头,大鸡巴前后抽操根本顾不得我难受的直冲他抛白眼儿。   “哦……”老赵拔出鸡巴,我俩同时叫出声。   只见老赵的鸡巴硬邦邦的十分凶猛,我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唾液站起来走到床边一只脚蹬在床上然后猛撅大屁股回头对老赵说:“别愣着!快过来操我!”   老赵听了,二话不说急忙贴近我后面,他也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鸡巴对准我的骚屄愣愣的操了进去:“噗嗤!啊哦!”我尖叫一声顿时觉得屄里被撑得满满当当。   “啪!啊!啪啪!啊啊!啪!啊!啪啪!啪!啊啊啊!……”老赵一上来便给了我几下狠的,大鸡巴结结实实给我揍进屄里,顿时让我浑身直哆嗦。   “臭货!”老赵兴奋得冲我骂了一句,大鸡巴更加卖力气的操了起来。   “我……操!……您……骂我?……啊……”我一边紧随着老赵的动作前后晃动着身子一边颤抖着说。   “骂你咋了?……你就是个臭货!……就得我这大鸡巴操你才对!……你说呢?!”老赵双手从后面伸过来一边把玩我两个饱满柔软的大奶子一边操着我说。   “哎呦!哎呦!……啊对……对……我……我这臭……臭骚货……就……就得您……大……大鸡巴的……操!”那种酥麻胀痛的感觉让我难以自持,我彻底拜倒在老赵的胯下!   “啪啪啪……”老赵快速的前后挺动,轻轻松松便把我操出几个高潮。   “呀呀呀……”我一边叫着,一边哆嗦着喷出一股股热腾腾的尿液。   “我……又……又尿了……啊……”我兴奋的喊了出来。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老赵越操越猛,鸡巴也越来越硬。   “啊……啪啪啪……”突然他加快了速度,大鸡巴犹如打桩一般深深拍进我的屄里顿时尿水儿四溅!   “呦!”老赵猛哼一声牢牢的将鸡巴插到了根儿,我只觉得子宫里一阵胀痛一挑、又一挑顿时一股热流喷涌进来,老赵终于射出了精子……   慢慢的,慢慢的老赵把鸡巴抽了出来,我俩都喘着粗气倒在床上。   “刚才咋没操我屁眼儿?”我一边笑着问老赵一边从床头撕下一块卫生纸堵住屄里流出来的精子。   “没忍住,想操来着。”老赵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说。   他刚要起来,我急忙拦住他道:“别急啊……”说着,我跪在老赵侧面托起他软搭搭的大鸡巴,只见鸡巴头儿上还残留着不少精子,鸡巴茎上也满是淫水儿尿液。我张开小嘴儿伸出舌头耐心的给他舔着,用嘴对着鸡巴头儿猛吸。   老赵见我可爱,笑呵呵的看着我,一抬手很自然的伸到我的屁股上挺着中指插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嗯哼……”我轻轻叫唤了一声,扭了扭屁股算是给他一个热烈的回应。   老赵的手指又粗又壮就好像是一根儿小号的鸡巴,他用手指操着我的屁眼儿,我感觉还挺舒服的。   “哎呦……这是啥?”老赵说了一声,他抽出手指一看,只见上面竟抠出了我的一块褐色干货!我回头一看,脸上一红,急忙用卫生纸擦干净他的手指,笑着说:“您这劲头儿也大了点儿。”   老赵见了,哈哈的笑着然后冲我说:“闺女,你撅着,让我再弄弄。”   没办法,我扭过身儿背对着老赵将自己的大屁股撅了起来。   “你用手扒开点儿!”老赵说。   我只好将两只小手儿伸到后面左右一分露出外翻的屁眼儿。忽然,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猛的一堵,一个粗粗愣愣的东西顶进了屁眼儿里,我急忙回头一看,好家伙!原来老赵竟然伸出一只大脚用他那粗糙的大脚豆操着我的屁眼儿呢!   “哎呦!您真坏!竟用脚丫子操我屁眼儿!”我腻腻的叫了一声依旧配合着他前后轻轻晃动。   一边摇晃着身子我心想:真没想到,我这么上档次的,竟然被一个车夫用脚丫子操了屁眼儿!就是那些陪过的大官儿也没想得出这么搞我啊!   这脚豆终归无法与鸡巴相比,毕竟长度有限,老赵也就是新鲜新鲜,弄了一会儿便拔了出来。   “来,闺女,唆了唆了。”老赵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随即抬起了他那只大脚伸到我嘴边。   “您……”我有些生气的看着他。   “咋了?”老赵问。   “哪有这样的?谁也没听说有您这么弄的,脚丫子操屁眼儿!”我被他气乐了说。   老赵见我笑了,也笑着说:“听你说过,你陪的那些大人物不都搞过你屁眼子吗?你回过头来还不是给人家唆了?”   我急忙辩解:“那能一样吗?我那是给办事儿……我……算了!不跟您说了……说也说不通!”   说着话,我拉过老赵的大脚小嘴儿一张含住他那根大脚豆细细的唆了起来。老赵见我乖巧可爱更加开心的笑了。   玩儿够了,我俩穿好衣服回到外面,我和老赵又聊了一会儿,他临近中午才走。听老赵的意思,下午还有活儿。我也没留他,送走老赵,我洗了个澡又躺在床上发呆,只觉得空虚无聊,以后的事情我不愿去想,但又忍不住最后只搞得自己心烦。   接下来两天,我也没出家门,干脆睡觉。直到第三天的清晨,我还在睡梦中就听见手机响,我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虽然如此我还是接听了:“沈经理是吧?我是张军。”   我一听是他,急忙打起精神说:“您好。”   张军说:“麻烦你今天上午9点到宾馆南路的纪委办事处来一下。”   我听了点点头说:“好,上午9点,我准时到。”   放下张军的电话,我一看表已经8点多了,急忙起来洗漱一下换好衣服从家出来。几乎是小跑着,我来到老赵趴活儿的地方一眼就看见老赵正在那里抽烟。这时老赵也看见我,急忙笑着站起来冲我说:“闺女……”   没等老赵说完,我一头钻进他的车里说:“老赵,宾馆南道。”   老赵见我慌张的样子,似乎也觉得紧急,急忙扔掉手中的烟头启动了车子。   老赵认识宾馆南道,边走边问:“闺女,咋了?”   我只说了句:“找我问话。”   所谓宾馆南道指的是来安的最大宾馆“迎宾馆”的一条辅路,我从没来过这里,但老赵却认识。20分钟后,老赵把车稳稳停在了宾馆南道一个标有:纪委办事处的门口前。   我从车上下来,四顾望望,这里很清净,从门外望去这个办事处里面似乎只有一个独栋的五层小楼,楼前是个不大的小院,停满了车。   我回头看看老赵说:“你走吧,完了事儿我自己回家。”   老赵脸色有些凝重,点了点头说:“我在这附近溜达溜达,你如果出来了在门口等我一会儿。”   我听了说:“算了,你还是找活儿去吧,还不知道几点完事儿了。”   说完,我走向门口。门口有武警把守,询问了我什么事情然后在传达室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张军从楼里出来把我带了进去,我回头看了看,老赵还站在那里。   我跟着张军来到一楼,楼道里很安静,有的房间写着第几询问室,看着让人胆寒。最终,张军把我带入标有‘第五询问室’的一个房间。打开门,房间不大,布置也很简单,墙角有一台饮水机,中央有一张大桌子,两边几把椅子。我和张军进来的时候,周兵、赵娜已经坐在那里。   “来,坐坐。”张军让我坐在对面。   “把你的所有通讯设备给我,手机什么的。”张军说。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他。接着,周兵递过表格又让我填写,赵娜也打开了录音机。   “沈经理,这次找你来……”还没等张军说完,我急忙打断他说:“我、我能提个小要求吗?”   张军看了看我说:“你说?”   我说:“您别再叫我‘沈经理’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经理,我不过是三姨留给顶缸用的傀儡。她跑路了,留下我顶罪。我真不是什么经理,都是三姨指使我们干的!我们也是受害者!”   我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张军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说:“好了好了,沈经理,请你平静一下。”   赵娜在一旁说:“你们这些人都是这样,到了这里先把自己推个干净!似乎都是冤枉的,都是别人指使你们干这干那,你们都是傀儡。”   听了赵娜的话,我急忙辩解:“别人我不知道!我是真冤枉!不相信你们可以去调查!我被三姨委任为总经理才不过一个星期,以前的事情根本不能算到我头上!我都是被三姨逼着干的!”   周兵突然在一旁说:“你现在怎么说都可以,无从对证。”   听他的话我有些糊涂的问:“您这是啥意思?”   周兵脸色凝重的说:“你的那个三姨到了国外以后就消失了,我们关注了很久,但她的确是突然消失。”“什……什么?”我瞪大眼睛问:“消失了?你们不是说有渠道什么的吗?”   周兵看着我说:“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就是她消失了,我们无法确认她是否还留在新西兰或者去了别的国家,从迹象上看,她应该还有别的身份。”   听着周兵的话,我心想:三姨果然手段了得!就这么凭空消失,而且又是在国外,这老婊子的能量的确很大!不过三姨的突然消失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正想着,张军说:“沈经理,今天找你来就是谈谈这个三姨的事情,我希望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我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把这些年对三姨的了解和盘托出,从上午9点一直说到中午12点。直到我说完,张军皱着眉说:“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已经掌握的材料,你再好好回忆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情况?”   我想了想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知道的都跟你们说了。”   赵娜说:“沈经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三姨这个人背景很复杂,现在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材料看,她是一个关键的焦点人物,她所涉及的绝不仅仅是贿赂公职人员那么简单,这里面甚至还涉及到了国安,你要知道,泄露国家机密就是叛国!叛国是要死罪的!”   赵娜的话像一口铜钟一样在我耳边响起,直震得我脑袋‘嗡嗡’直响。   “死……死罪?!呜呜呜……”听到这两个字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大哭起来。   从早上到现在我连一口水都没喝,饿着肚子说了这么多话,再这么一哭,顿时觉得身心疲惫到了极点。哭了好一阵我才平静下来,张军说:“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回忆一下,我们的政策你应该知道,坦白才是唯一的出路。”   说完,张军和赵娜对视一眼说:“这样,你先在这里坐一坐,冷静冷静,咱们下午继续谈。”   说罢,他们三个起身收拾东西走了出去,门也被反锁上。   房间安静得吓人,我孤零零的坐在那里,心里不是滋味儿,勉强站起来,我走到墙角用手接着水喝了两口,重新坐下我只觉得眼皮发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说是睡着,其实脑子里一片混乱,迷迷糊糊做了许多恶梦。正在这时,我听身后门响,周兵他们走了进来。谈话整整持续到晚上,除了期间赵娜陪着我上了一次厕所以外,我一直被他们三个轮番审讯,这种车轮大战实在让我吃不消,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可一点作用都没有,我只好绞尽脑汁拼命回忆各种细节。晚上7点,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对我的问话终于告一段落。   “好了,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张军说。   一直做笔录的赵娜把厚厚的记录资料略微整理一下,然后递到我面前让我在每一篇上按下手印。工作流程结束,张军对我说:“沈经理,我们现在正式拘捕你。”   说着,他掏出一张类似通知书一样的东西放在我面前,我的眼都花了,根本看不清楚上面写的什么,只看到“羁押”两个字,然后在赵娜的指导下签字按手印。   “你有什么亲属吗?”周兵问。   我发呆的摇摇头。周兵和张军对视一眼,张军说:“今天晚上你就正式进拘留所,按理是不应该让你回家的,但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这样吧,明天我们安排一下,可以允许你回家拿一些东西。”   就这样,我被从纪委转移到了第三看守所。在看守所的第一晚我根本无法入睡,虽然身体和精神上极度疲劳,但我怎么都无法入睡,一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下。   转天,在两位女警和赵娜的陪同下,我回到了家。进了门,看到自己平日里用过的东西,我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我对赵娜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把老赵找来。赵娜见我这个样子,似乎也动了恻隐之心,她留下两名女警下楼去找老赵去了。   我慢慢整理好衣服和一些必需品,不大一会儿功夫就见赵娜和老赵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见到老赵,我又哭了,我把房门的钥匙交给老赵,然后又给他留下一些钱,这次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房子总是要有人照看打理,老赵点头一一把东西收好,然后对我说:“闺女,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我保证你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回来的时候也是什么样。”   真没想到,落迫至此,唯一可以托付的,竟然是一个车夫。   再次回到看守所我心里似乎安静了一些,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审判前,老赵过来看了我几次,还给我捎了不少东西,我打心眼儿里感激他。   我的案子很快就有了结果,因为涉及到向公职人员行贿,所以被判了有期徒刑,但法官也考虑到主要人物三姨的失踪以及我在调查过程中积极配合,因此算是从轻发落。让我意外的,张军还在起诉书中认为我有立功表现,这可能是最重要的一个砝码。   我没有上诉,因为我深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来有一次赵娜探视我的时候告诉我宋处被判了无期,张副局判了17年,这两个都以受贿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获刑。听到这个消息我十分震撼,除了他们两个,来安大大小小的官员但凡有事的几乎被一网打尽。   事情有了结果,我反而安定下来,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时间一长,我逐渐适应了里面的生活,通过学习又学到了许多知识。对于未来,我想了许多。通过这些日子,我忽然发现只有老赵一直对我不离不弃,每半个月肯定来探视我一次,我对老赵不仅仅是感激,也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转眼间,冬去春来,因为我表现得好,又获得减刑,眼看就要重回自由了,在我临出去的最后一次探视,我对老赵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老赵,我也累了,这次出去只想好好过日子。你要是不嫌弃,咱俩就一起过吧?”   老赵听了,似乎有些吃惊,看着我说:“闺女,你这么好的一个人儿,跟了我岂不是受苦?”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你曾经说过,虽然你干的是最底层的苦力活儿,但问心无愧。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虽然钱来得快,但到头来却都是一场空。在里面这些日子我想得很透彻,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哪怕穷一点,但能睡个安稳觉。碰到事情才知道谁对我好,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嫌弃,咱俩就一起过。”   老赵听了直点头,有些兴奋的说:“那闺女我就应了,呵呵。”   我出去的那天,老赵早早便开车过来接我,走出大门,我回头看了看,仿佛是和过去告别。看到老赵,我重新又有了笑容,钻进车里老赵回头问:“闺女,咱们一会儿回了家我想……呵呵……”   看着他那抓耳挠腮的样子我便知道了他的心思,想想也是,这么长时间了他肯定也憋坏了。想到这,我笑着说:“开车吧,到了家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既然跟了你,我啥都依你!”   老赵听了,高兴得喊了声“好勒!”   在说笑声中车子渐渐消失在路尽头……   《全文结束》   ==========================================================================   胡乱写了一个骚麦小段,写得不好,贴出来博大家一笑,欢迎转载。   作者:小柔柔题目:《我给老公戴绿帽》正文:   ==========================================================================   烈日炎炎当空照,夏天漫漫真无聊,没有学历活难找,口袋没钱心里焦,自从回家下了岗,老公整天对我叫,冷言冷语暗讥讽,独自出门把我抛,我恨老公无情义,决心给他带绿帽,打开电脑上论坛,暧昧信息很富饶,刚刚才过生理期,屄里空虚性欲高,随手点击发新贴,约炮留下QQ号,只有仅仅五分钟,加我QQ多如毛,姐姐只找高富帅,穷酸小子一边靠,有个小哥还不错,打开网页看资料,相片模样挺俊俏,长得白皙个头高,全身名牌金佰利,带着墨镜吹口哨,背后紧靠一辆车,不是奇瑞是帝豪,一眼相中这小伙,急急忙忙和他聊,三言两语就搞定,约好马上来干炮,下了论坛关电脑,梳洗打扮心中笑,性感内衣身上穿,黑色高跟肉丝脚,雪白大奶胸前挂,粉嫩肥臀往上翘,骚洞犹如莲花瓣,一撮一撮黑屄毛儿,对着镜子左右照,心中满意上眉梢,只盼帅哥马上到,脱了裤子快点搞,忽听有人把门叫,急忙迎接一路跑,打开房门直发愣,揉揉眼睛仔细瞧!   一位哥哥面前站,个头三块豆腐高,身材就像火柴棍儿,脑袋大来身子小,脸蛋好似枯树皮,斜眼歪嘴像老妖,穿着打扮挺时髦,胳膊腕子挂金表,男爵皮鞋脚上蹬,拇指金链脖上套,上下打量我几眼,满意点头冲我笑,详细一问才知晓,这位应约和我搞,帅哥只是他小弟,他是老板叫李彪,心情一落千万丈,丑男让我性欲消,李彪见我脸色变,料定不愿和他搞,不慌不忙掏钱包,塞我一打新钞票,直呼妹子挺辛苦,哥哥花钱买你笑,虽然咱不是个鸡,傻子见钱才不要,接过钞票看李彪,感觉个头刚刚好,模样虽然有些怪,气质优秀素质高,有钱一俊遮百丑,帅哥算个鸡巴毛!   挽着李彪走进房,增进感情不停唠,四目对视情欲动,唇唇相贴玩舌交,脱掉裤子和裤衩,露出好长一根屌,黝黑好似打狗棒,鸡巴头子翘又翘,妹子腿软跪面前,哥哥鸡巴嘴里操,顶得妹子翻白眼儿,呼吸困难直想叫,鼻涕眼泪一起出,爽得哥哥哈哈笑,再次抽出大鸡巴,抱我上炕继续彪,扯去丁字小裤衩,分开粉腿抠屄道,只听噗嗤噗嗤声,抠得骚屄直冒泡,鸡巴一挺进了洞,莲花丛中耍大刀,肉肉相碰啪啪响,干得妹子嗷嗷叫,屄里爽快心里美,夸赞哥哥技术高,卯足力气加劲儿干,将我干出小高潮,滚热淫水儿往外喷,烫得鸡巴直想尿,慌忙抽出大黑屌,冷却冷却接着搞,淫荡妹子床头跪,奶子乱晃屁股摇,双手分开大白腚,露出单眼把你瞧,一脸浪笑召唤哥,臭屁眼子随你操,李彪提枪上了马,猛插鸡巴玩肛交,噼里啪啦有点乱,只把昨夜当今宵,屁眼儿好似菊花开,又麻又痒真奇妙,哥哥猛干不停歇,妹子直嚷‘我还要’,我要我要我还要,边操屁眼儿边喷尿,鸡巴终于干到爽,一插到底身子摇,双手使劲抓大奶,怒吼一声精液漂,打炮之后心情爽,四目对视哈哈笑,穿好衣服送李彪,约他改天过来操,这个夏天不无聊,老公滚蛋我逍遥,手里有钱身子爽,继续给他戴绿帽!   风情谱之【校园春趣】   第一集:   北国、初夏、望海。   望海这个名字好,取自“望相于海”虽然望海不大,但却繁华。   每年到这个时候,来自周边及外省的游客把望海挤得满满的,有钱人可以住临海的高级酒店,普通百姓却也可以找到既便宜又舒适的渔家乐。总之,对于大自然的馈赠任谁都可以享受,不分贫贱。望海不仅仅是北方的旅游胜地而且还是公认的人才输出地,接连几年被评为省内乃至全国的教育模范城市,从望海走出去的学生如今在各地大放光彩,闻名遐迩的高官、商业家、银行家、IT精英、教授、科技人员中总能看到望海人的影子,这也是望海人最骄傲的地方。   夕阳。   我站在五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打开窗户,迎面扑来微微带有咸味儿的海风,耳边甚至能隐约听到海浪拍打堤岸的声音,距离我最近的是望海新建成的“滨海四环立交桥”再远一点则是“望海公园”更远的地方则是一片蔚蓝色的大海,夕阳西下,火红的太阳悬在海面,海面上帆影点点,唯有“望海第一灯塔”那乳白色的塔身矗立在波涛之上。   我所在的地方便是占地百亩的望海第一中学,校如其名,望海一中是这座城市里排名第一的中学,每年的升学率在全省排名前列,我们的学校就坐落在望海著名的“石滩”风景区内,周边有北邻望海公园,东靠立交桥不仅景色优美而且人文环境浓郁交通便利。这里是望海的教育中心地带,除了一中以外。望海第一小学、第二小学、新华小学、解放中学、望海三中、立人中学等名校汇集于此。   伴随着优质教育资源的是高高在上的房价,听说新落成开盘的望海花园单价就高达三万一平,更昂贵的“望乡别墅”起步价格就达千万。   望海一中的前身是台湾中学,由台湾商人林氏创办,后来由于经济危机,台湾林氏家族企业倒闭,台湾中学就此成了烂尾,恰逢此时望海正计划打造全省的教育示范城市,因此望海市政府全盘接管了台湾中学,并与老的望海二中合并成为新的望海一中。望海一中也是望海唯一的股份制中学,内设校董事会,最大股东是望海教委,占股百分之七十五,林氏企业占股百分之二十,民间资本占百分之五。望海一中内设校长一名,挂名的是教委的周副局长,另设副校长两名。其中一位是林氏代表,还有一位李副校长是教育局指派的,望海一中的日常工作、教学计划、人事安排等等都由李副校长全权管理。   李校长叫李平,五十出头,听说他是行伍出身,高高的个子,健壮的身材,精力充沛,最标志性的就是他那乌黑的短平头以及干练的工作作风。李平原是望海教委课件管理处的处长,后被委任为一中的专职副校长,自从李平来到一中主抓工作开始就力争把一中打造成为望海乃至全国的一流中学,凭借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和严抓教学的理念,如今望海一中已经是声名远播并且与国内外几十所中学、大学有定期的交流。   “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来。   “进。”我顺口说了一声。   回过身,只见办公室的门一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刘老师,是我丁健。”   “进来吧。”我见是他,说了一声关好窗户回到办公桌前坐下。   丁健闪身进来,回手把门关好。丁健的个头儿挺高,足有一米八,身体也很壮实,短短的头发,长长的脸,单眼皮小眼睛,瘪鼻子大嘴,穿着一身蓝色的校服,脚上一双耐克运动鞋。他的学习成绩在我们班属于中等偏上,别看他又高又壮,但却特别喜欢钢琴,听说还拿过级,他是单亲家庭,父亲是复员军人现在在某个夜总会里负责安保工作,他母亲前几年和他父亲离婚了,听说是在外面找了个大款,这个事情对丁健刺激挺大。   “说说吧,怎么回事?昨天怎么又被高数老师给轰出来了?”我拿眼盯着丁健问。   丁健一听,低下头不说话了。   “是不是最近学习成绩刚有点起色,我上次在班里表扬了你两句,你就自我感觉良好了?”我继续问。   丁健把头低得更低,依旧不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你在我这儿来沉默的反抗是吧?那好,我不跟你说,你把你爸爸叫来,我跟他说。”   丁健一听我要请家长,这才说:“老师,我知道错了,您别叫我爸来。我下次再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我瞪着眼睛问他。   顺手拉开我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部三星手机放在桌子上,说:“又玩你这个破手机了吧!我真纳闷,就上课这么会儿功夫,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   放了学,下了课,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谁也管不着你,可是你上课玩手机,就是不行!“   丁健看着桌子上的手机说:“其实我真没玩手机,就是抽空看了一眼,没想到就让周老师看见了……”   我听丁健还要辩解,生气的道:“是啊,那还冤枉你了!那我还需要跟周晓晓老师沟通沟通,给你平反了?”   丁健听我拿话呛他,便低头不再说话了。   “上次的摸底考试,你考得不错,进了前十,可你必须知道,你前面还有比你学习更好的同学,考了个前十就得意洋洋了?就找不到北了?就可以上课玩手机了?”我这一连串的发问让丁健哑口无言。   “刘老师,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学习。”丁健语气很诚恳。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现在资讯发达了,学生们人手一部能上网的智能手机根本不新鲜,只是学校有明文规定,学生也好老师也好,只要在课堂上一律不许看手机。   我看着丁健那样子,知道他认识到错了,心里的气也消了一半。   “好吧,这次就这样了,再有下次,你也别跟我解释,直接把你爸爸叫来!”   我大声的呵斥他。   丁健听我语气有缓用力的点点头,伸手把桌子上的手机拿起来塞进裤兜里。   “回头写个检查放在周老师桌子上,写得深刻一点儿!”我嘱咐丁健。   丁健点点头,他转身刚要走,忽然又想起啥似的扭过身来对我说:“老师,有个事儿我想向您反映一下。”   我听了问:“啥事儿?”   丁健犹豫了一下,忽然小声说:“我发现咱班的学习委员赵丽丽和冯小平搞对象……”   我一听,眨了眨眼睛看着他问:“你咋知道的?”   丁健小声说:“上星期五晚自习以后,我回家,走半路忽然想起晚上要看的复习材料没带,我就又返回学校,那时候咱们班的同学都放学了,只有赵丽丽和冯小平没走,我拿了材料出来,就听见他俩有说有笑的,我想知道他俩干啥,就躲在外面偷听,一会儿的功夫他俩就出来了,可没出校门而是鬼鬼祟祟的顺着楼梯到了地下负一层的杂物室!我更纳闷了,这大晚上的,他俩去那里干啥?我索性就去看看,我偷偷的到了杂物室一看,哎呦!他俩在那里又搂又抱简直……”   我听丁健越说越不像话,急忙呵斥道:“行了!你可真有闲心啊!自己还管不好自己了,倒当起侦探来了!他俩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用不着你给我打小报告!管好自己就行了!这个事儿我会处理的!”   丁健见我急了,不敢继续说下去,只是应了一声就急忙跑了出去。   他走后,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自言自语的说:“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赵丽丽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从高一到高二,每次考试班级前三,年级前十,一直如此。她的父母都是建筑设计师,家庭环境优越,更主要的是对她的学习很重视,抓的很紧。而这个冯小平却是我们班的老大难,虽然不能说成绩垫底,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冯小平的父母都是商人,据说家里十分有钱,而且和李校长有些关系,也正因如此,他才能顺利的从高一开始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进入我们班,不过因为他和李校长的关系摆在那,所以老师们都不怎么管他。我实在想不通,赵丽丽怎么会和冯小平搞在一起?而且还敢在学校里幽会?我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抓他们个现行。   我正想着,办公室门一开,苏颖从外面进来。   “下课了?”我问。   “哎呦,嗓子疼,这一下午连上三节课,我嗓子都哑了。”苏颖说着,放下书本拿起水杯喝了起来。   苏颖老师和我感情很好,起源于我俩都是最早进校的那一批,一起共事十几年了,苏颖的老公还是我的大学同学呢,也是老师。   “我有个快递到了吗?”苏颖坐在我对面问。   “没有呢,我没见有快递过来。”我看着她说。   苏颖和我年纪相当,四十出头,保养的很好,一米六的标准个头,身材圆润,圆圆的脸蛋,大眼睛小嘴儿,长长的披肩发,一身棕色的套装,上面是女士西服,下身直筒裙,黑高跟。这是我们所有女老师的统一服装,学校有规定,只要到校,就必须穿工装,女老师可以化淡妆,但不允许佩戴任何饰品。   “你又从网上买啥了……”我和苏颖聊了起来。   下午四点以后直到六点是所有高年级的晚自习时间,我看看表,差不多快到自习了,起身走到办公室的更衣镜前面整理了一下衣服,虽然都是统一的工装,但这身衣服穿在我身上就显得格外出彩,我的个头儿比苏颖高一点,瓜子脸尖下颌,两道弯弯的柳叶眉,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儿,一头如瀑布一般的乌黑长发披在肩头,一对浑圆天成的大奶子是我引以为傲的资本,因为保养得当,我的屁股依旧弹力十足,紧紧是正常状态下就微微上翘。我年纪轻轻就已经被提拔为班主任,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离异独身的家庭背景。   整理好衣服,我开门走了出去,教师的办公室统一在楼道的尽头靠近楼梯的地方,楼道里非常敞亮,因为只有一面是教室,另一面全部是明亮的落地窗。高二二班离我的办公室不远,一扭身我进了教室。教室里挺安静,同学们不是低头看书,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觉,有时候繁重的学业让学生们喘不过气来,他们的睡眠时间奇缺,因此我提倡他们抽空就睡一会儿。看看大家都在座位上,我说:“接下来是自习时间,大家复习功课吧。”接着,我叫过班长韩琦,对他说:“你盯着点儿,有事儿到办公室找我。”韩琦点点头。布置完毕,我回到办公室拿出上次考试的卷子判了起来……   转眼又到周末。   学校规定,星期五下午半天不许安排其他文化课程,统一让学生们到操场上进行体育锻炼,因此每逢周五下午操场上便人山人海。篮球、足球、羽毛球、兵乓、跑步、跨栏、单杠、双杠各种体育器械全部上场,场面十分热闹。我们这些老师也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到操场上锻炼锻炼。   中午的时候,我特意换上一身红白相间的运动装来到操场,先是和苏颖先打了会儿羽毛球,又和生物高老师练了会儿跳绳。   活动了一会儿,我头上微微见了汗,放下跳绳独自围着操场慢走。一抬头,便一眼看见丁健正和班上的同学打篮球,我挥着手对丁健嚷:“丁健!丁健!过来!来!”   丁健听见我的声音,见我招呼他,急忙跑了过来。   “老师,啥事儿?”丁健喘着粗气问。   我把丁健拉到一边,看看周围没外人然后小声对他说:“晚上晚自习结束了,你先别走,带我去杂物室看看。到时候你到办公室里找我一趟。”丁健听了,用力点点头然后又跑回操场去了。   下午的活动课结束,班上的同学陆续回到教室,我依旧让班长韩琦主持晚自习。特别的,我留意看了看赵丽丽和冯小平,见他俩似乎聊得挺开心。回到办公室,我换好衣服,前两天逛商场买了一双灰色的包芯丝连裤袜,今天试穿了一下感觉很不错。   晚自习刚刚结束,丁健就收拾好书包来到我的办公室,我见大家还没静校,对丁健说:“咱们先待会儿,等静校以后再说。”   丁健点点头,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我的办公桌旁边继续看书。   约有半个小时的功夫,外面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我站起来拉看办公室的门探头一看,发现我们班还亮着灯,我轻轻走到教室门口听了听似乎里面有人说话,侧过身,我隔着门口偷偷往里瞄,却只见教室里只剩下赵丽丽和冯小平,他俩正坐在一起似乎看书,只是两人的表情轻松低着头小声说笑。我心想:这哪里是念书,分明是借着念书谈情呢!我先放放你俩,等抓个现行我再找你们算账!   想到这儿,我扭身回到办公室,对丁健小声说:“丁健,你带我去下面看看,赵丽丽和冯小平还没走呢,备不住他俩一会儿也会去,咱们正好抓他们个现行!”   丁健听了,急忙收拾好东西小声对我说:“刘老师,您跟我来。”   我和丁健一前一后从侧面楼梯下去,到了一楼大厅拐进了通往负一层的楼梯。   下到负一层,我面前是一条长长的楼道,两边都有房间,每个房间的大小和楼上的教室一般大,只是门口贴着“杂物一室B01”“杂物二室B02”等字样。   这些杂物室被划分给不同年级的各个班级。我没让丁健打开楼道的灯,只打开手机的电筒抹黑往前走。一直快走到尽头,丁健才停在一个标有B30教室的门口回头对我说:“老师,那天我就是在这儿发现他俩的。”   我走过去一瞧,原来其他的杂物间的门锁都是好的,唯独这间杂物室的门锁坏掉了,用手一推便打开了门,顿时一股潮气迎面扑来,我用手机照着亮摸到灯的开关,顿时房间里亮堂了。房间四周堆了一溜一人多高的白铁皮杂物柜,有些杂物柜斑驳生锈,这些铁皮柜子里堆满废旧书籍和课件资料,房间中央则是一堆破损的桌椅,一层一层码放着一直堆到房顶,可就在这些桌椅堆中,靠近门的地方却有人为的将几张桌子拼凑了起来形成一个平台,我目测了一下上面躺两个人绰绰有余。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有人特意摆放成这样,又是为什么呢?   我正出神,忽然听丁健说:“老师!外面好像有人!”   我一听,急忙仔细听听,隐约能听见有人说话。   我和丁健对视一眼,心里想:要是我现在这么贸然出去,就算来的是赵丽丽和冯小平,他俩啥也没干,就来个死不认账,我也没辙,要抓就必须抓现行。   想到这儿,我四周环顾了一下,急忙走到靠近桌子旁边的一个铁皮柜跟前,打开柜门里面竟然空荡荡的,只是在底下堆了一些旧书。我一低头钻了进去,发现除了稍微矮一点以外站在里面正合适,看看后面还空出一个人的位置,我急忙小声对丁健说:“丁健!过来!把灯关了!快!”   丁健一听,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把书包顺手塞进一个课桌里,然后迅速关掉灯低头挤了进来,毕竟是杂物柜,一个人在里面还好些,挤两个人就必须贴紧了,丁健低着头紧紧贴在我背后,我用力把柜门关上可这时才发现原来柜门的锁是坏的,怎么关都关不严正好留出一条门缝可以看到外面。   我压低声音对丁健说:“不许出声!待会儿只要是他俩咱们就出去抓个现行!”   丁健哼了一声回应。   这时,我隐约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虽然听不大清楚说的是啥,但从声音中可以判断是一男一女,想到待会儿要抓现行,心里还微微有些紧张。   果然,声音和脚步声在房间的门口戛然而止。静了一会儿,这才有人把房间的门推开“啪”的一声,灯光一闪屋里亮了起来。   “哎呀!你干吗!?”“晓晓,想死我了,快点儿……”听到这个声音,我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急忙凑到门缝儿仔细往外看,一看不要紧,真吓了我一跳,外面这一男一女哪里是什么赵丽丽和冯小平,竟然是周晓晓老师和李校长!   丁健似乎也愣住了,柜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俩紧张得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我面前的周晓晓今年刚29岁,而且还是新婚,年初时候她结婚我们年级的所有老师都到场祝贺,李校长还是证婚人呢!周晓晓也算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美人,个头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圆圆的脸蛋,秀美的鼻子,不笑不说话,一笑露白牙,走到哪里都是男老师们的焦点。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和李平……   现实的对话声把我从出神拉了回来。只听周晓晓说:“你这个老馋鬼!前儿不刚给过你一次?”   李平笑着说:“我这老哥一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到了晚上鸡巴痒得厉害!一想到你老公可能正在家里操你,我就来劲儿!”   周晓晓笑着瞥了李平一眼说:“我老公操我是天经地义的,管你啥事儿?”   李平有些色急的说:“咱俩好的时候你还不认识你老公呢!要论起辈分,我至少排头一个吧?”   周晓晓笑着打了李平一下道:“去你的!你个老色鬼!”   周晓晓一边笑骂一边却主动解开李校长的皮带,只见她熟练的把裤衩和裤子扒下来,李平那满是黑毛儿的粗壮大腿之间,一根黑色硬邦邦的大鸡巴顿时‘扑棱’的一下高举12点位置。   “呦!”丁健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我急忙回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千万不要发声。   刹那间我思想飞速旋转:如果我和丁健就这么贸然出去,周晓晓和李校长的淫情算是彻底败露了,这两个人还不恨死我?如果事情闹大了,弄不好李平和周晓晓都留不下,这可是个大大的丑闻啊!周晓晓大不了辞职一走了之,可李校长却是教育局下来的人,他在望海教育系统工作了一辈子,人脉广泛他的事情败露了肯定也不会放过我,到那时候我如何都不能在望海的教育系统立足了,除非我不做老师这行……   可我转头又一想:我不做老师还能干啥呢?进而我又想到如今我的状况:四十岁出头的我,凭借自己的努力打拼多年,如今已经是一中的重点班的班主任,每个月的薪水十分丰厚,虽然如今我还是单身,但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我便在望海著名的高档小区‘富美花园’购置了一套一居的高层海景房。还有去年刚买的汽车……我最喜欢的化妆品……衣服……高跟鞋……我没再想下去,因为我已经有了决定。为了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以及我将来可能获得的一切,我必须保守这个秘密。   但是……我忽然又想到了丁健。丁健怎么办?我可以保守秘密,但丁健……?   外面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急忙仔细往外瞧,这一看不要紧,真看得我面红耳赤。不知什么时候,周晓晓背对着李校长趴在了桌子上,她的屁股高高撅起,棕色的直筒裙,肉色的连裤丝袜,钻石蓝的丁字裤全被扒到了脚脖子,李校长站在周晓晓背后略微矮了矮身儿摆好姿势,大鸡巴就和着屄里分泌出的淫液‘滋溜’一下便钻了进去!顿时周晓晓“啊!”的叫了一声,李校长不再说话两只大手牢牢扣住周晓晓的双肩屁股前后晃动十分有节奏的操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肉肉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回荡在房间里,其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周晓晓尖声的淫叫:“呀呀呀……啊啊啊……”   看着他们,我心里百感交集,刚刚参加过周晓晓的结婚典礼,她老公一表人才,好像是某国企的高管,那真是‘人帅钱多’可我怎么也想不出,为何周老师竟然能和李校长搞在一起?要知道,他们之间年龄悬殊至少相差二十多岁!我正出神,只见外面又发生了变化,李校长抽出大鸡巴一把将周晓晓翻了个身儿,周晓晓乖巧的两腿一软跪在面前,她双手扶住李校长的两条大粗腿,小嘴儿一张叼住那刚刚从自己骚屄里拔出的大鸡巴使劲的唆了起来!这场面简直太过淫荡,我不禁看得有些入神。   我竟然回想起和前夫的种种情节,新婚之夜我不也曾跪在前夫面前用小嘴儿套弄他的大鸡巴吗?   “嗯……我操!爽!”李校长长出了口气说。   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只见李校长伸出一只大手放在周晓晓的头上,屁股前后乱挺用鸡巴深操着周晓晓的嘴,仔细看周晓晓的表情,那种如痴如醉的淫荡样儿,我只觉得小腹一热,急忙用力夹了夹双腿,不想竟然从自己的浪屄里夹出一股子淫液!“呦!我这是怎么了……?”我心里想,脸上发热发烫,奶子微微发涨,屄里一阵瘙痒竟然有些难以自持!   虽然四十岁早已经不是春心萌动的年纪,但俗话说:三十像狼,四十如虎,五十还能跳艳舞。我这虎狼年纪又单身多年,今天看到这种场面怎能不引起那压抑了多年的情欲呢?   “晓晓,还是你好!这鸡巴唆了得真舒坦!”周校长挺了挺鸡巴说。   “瞧你那馋样儿!”周晓晓一脸淫笑的吐出嘴里的鸡巴头儿。   李平也不说话,只见他一弯腰双臂一伸,轻而易举的把周晓晓抱起迎面放在了桌子上,李平将她的两条雪白大腿用力一分,我在里面看得清清楚楚,那一方黑丛丛的屄毛儿,淫屄犹如开了口儿的木瓜一样露出大小屄唇,那粉红色的屄洞随着呼吸一张一合似乎在召唤着大鸡巴呢!李校长急忙摆好姿势,两手紧紧掐住周晓晓的两个脚脖子,鸡巴往前一挺,再次操入!   “嘶……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周晓晓随着动作起伏不定,肥白的屁股一个劲儿的乱送。   这场面太淫荡了,深深吸引了我。李校长那黑色粗长的鸡巴就像上了弦的时钟一样以固定的频率抽插着,每次抽操都淫水儿乱喷!屄洞大开!周晓晓随着李校长的动作上下乱摇,两个奶子好像飞腾在空中,高跟鞋早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肉乎乎两个白滑粉嫩的小脚迎风飞舞。   “嗯嗯……爽!……嗯……嗯……”李校长一边操着屄一边哼。   “你……你比那个……苏颖强多了……操!……那个傻屄!……还装纯了!   ……我操!“李校长说。   听到他这句话,我好悬没从柜子里摔出来!   “什么!苏颖竟然……!”我只觉不现实!   苏颖不仅是我多年的老同事,而且苏颖的老公是我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凭借这层亲密的关系,我俩这许多年以来都是雷打不动的二人组,学校里谁不知道我们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也和李校长有了那么一腿!   这时,只听周晓晓笑着说:“苏颖……咋了?”   李平一边放慢了节奏一边说:“操!我看得起她!跟她玩儿过几次,那娘们儿,扭扭捏捏的,让她摆姿势,她也不配合,搞得我挺不爽的!”   周晓晓听了笑着说:“谁让你找上她的?平日里操我还不够你爽?”   李平说:“我这毛病你还不知道?时常的换换口味儿。”   周晓晓笑着说:“这口味儿换的好,让你别别扭扭的不爽,活该!”   李校长听了只是笑笑也没做声。   周晓晓见他不说话,略带醋意的说:“咱们学校的女老师差不多都让你玩儿过了吧?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这个德行!吃着锅里的还惦记着碗里的!没一个好东西!”   李校长听了笑着说:“有屄不操是白痴,送上门儿来的浪屄,不操白不操。”   周晓晓满不在乎的‘切’了一声说:“你还不操白不操呢?人家白让你操啊?   还不是有求于你?“   李校长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说:“不就是想多涨一级工资吗,反正又不是花我自己的钱……”   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周晓晓和苏颖敢情都是瞄着这个事儿!   我们学校雷打不动的每两年必调一次工资,虽然涨的不多,但细水长流积累起来可就不得了,要是赶上表现好被评为个先进什么的,还能跳一级,前年调资的时候,平日里表现得几个挺普通的女老师竟都被认定为先进,纷纷跳了一级,周晓晓更是一下跳了两级!我还纳闷儿呢,她一个普通老师,工资都快赶上我这个班主任了。想想苏颖也是,前年她和周晓晓一样,轻轻松松跳了两级,我这个班主任一年下来辛苦操心的,才涨了一级。起初我以为是苏颖暗地里给领导送了礼物,还问过她,但她一丝消息也不给我透露,为了调级的事情我还向校董事会申诉过,但都被李校长压了下来,原来这毛病都出在这里啊!   我这正想着,忽听李校长说:“那个高二二的刘莹莹不知道咋样……”   我一听他竟然提到我的名字,顿时一愣。   只听周晓晓浪笑着说:“咋?你又惦记上那个老货了?”   “老货!?”我真没想到,以往和我还算要好的周晓晓竟然背地里把我叫成“老货”!   李平笑着说:“一直惦记着,听说她一直单身,也不知道这性生活是咋解决的?呵呵……”   说着话,李平放慢了速度继续说:“看得我眼馋……”   周晓晓白了李平一眼气哼哼的说:“她有啥好的?老屄一个!虽然模样身条还算过得去,但那下面肯定松垮垮的……”   我听到周晓晓竟然如此评价!真是气得冒烟,心里恨恨骂:周晓晓!要不是今天,我还真不知道你周晓晓竟然敢背后这么说我!   我真想这就冲出去使劲抽她两个耳光,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因为我要顾全大局!   只听李平说:“你懂个啥?别看刘老师这个岁数,俗话说三十狼,四十虎,这个年纪又是单身,我平日观察她,她那奶子屁股尚且高翘,眼角眉梢带着几分春色,这俗话说‘走路甩腚必定欠操’这样的女人你不搞她都对不起她,搞了她,她心里还不美死?她和苏颖同年,苏颖有个老公还吃不饱了,更何况是她?”我听李平这番话,心中不禁暗暗称赞,心说:不愧是校长的材料,看人看事果然很准,回想自己单身这些年,的确夜夜幻想大鸡巴,但又碍于自尊不能表露出来,可日常里难免不带出来点样子,竟然被李校长一眼看透了。   我这儿正想得出神儿,忽然就感觉屁股上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给了我一下!   下意识的,我背过一只手这么一摸,好家伙!粗粗愣愣的一个东西正让我握了个正着,虽然隔着运动裤,但那种硬度、火热程度也深深震撼了我。   ‘坏了!’我心里一惊好悬没喊出声儿来急忙咬住了牙。   不用看我也知道,手里紧握着的,那又粗又长火热滚烫的就是丁健的大鸡巴!   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我心里暗暗责备自己,就眼下这个场面,还不要说是血气方刚的丁健了,就连我这个自诩一派正经的老师来讲都几乎无法把持,更何况是他?   一时间,我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正在我犹豫的当口只听后面一阵悉悉索索,丁健似乎正把运动裤脱下来,这下更是让我吓了一跳!我心想:丁健,你想干啥?难道……我越想越怕,不由自主的更加攥紧了他的大鸡巴,这却让丁健误会成我有意对他的提示,他索性推掉我的手激动的把运动裤连同里面的裤衩慢慢脱了下来。‘扑棱棱’没有了裤子的束缚,大鸡巴终于自由了,硬邦邦的就这么隔着裙子顶在我的屁股上。我正不知所措,忽然,丁健的手很自然的贴在了我的屁股上顺势一摸,我那柔软高翘的屁股怎经得起他这么调弄,顿时我浑身哆嗦了一下,两腿一夹又是一股子浪屄水儿挤了出来。   我急忙侧过脸用眼睛看着他,绣眉微皱似乎是提示丁健到此为止,但借着门缝中透进来的微微灯光,只见此时的丁健,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看样子已经是箭在弦上!   再看外面,李校长和周晓晓操得正欢,他们又换了个姿势,这次两人都上了桌子,周晓晓以跪撅式撅在桌子上,白嫩的大屁股高高冲天,李校长则半蹲在她身后以骑马式骑在她的屁股上,粗壮的鸡巴一进一出淫水儿四溅,再合着周晓晓一声儿高过一声儿的浪叫,真是动人心魄,看得我心里‘砰砰’直跳。   丁健终于有所动作,他把手下探到我裙子的下摆,先是摸了摸我那灰色连裤袜包裹着的丝袜大腿,然后双手一提顿时将我的裙子从后面彻底撩了起来,顿时,一个肥白的丝袜大屁股暴露在他面前,今天也是活该我中招,因为早上心情不错,我今天还特意穿了条黑色的丁字裤,这种黑色丁字裤又被老百姓戏称叫‘勒屁眼儿’前面只有可怜的一小块布护住裆部,后面则完全是一条丝带紧紧的扣在屁眼儿上,如果从后面看上去就像没穿裤衩儿一样,丁健撩起我的裙子再用手一摸竟然没摸到任何东西他一准儿以为我是没穿裤衩儿了。   丁健这么一撩拨我,原本我就已经淫水儿泛滥呼吸急促,这哪里还承受得了?   我用力夹紧双腿强咬嘴唇没发出声音,放在背后的手想推却又无力,再加上心里着急,顿时香汗淋漓。   “哼……”突然,丁健发出轻轻的一哼,他这一发声把我吓了一跳,急忙偷眼往门缝看去,好在外面十分热闹,李平和周晓晓根本没发觉就在他们眼前的破铁柜里还藏着两个大活人。我见没有惊动,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下,忽然只觉得手里被塞了一物,又硬又热的,顺手往头上一摸,好家伙!竟弄了我一手粘糊糊的东西,不用看我也知道,丁健已然将自己的大鸡巴顶给了我。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凭感性做主了,因为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原本柜子里就十分狭小,我们又是互相紧贴着,再喘上粗气,很快我就因为轻微的缺氧而变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由自主的紧攥着丁健的大鸡巴上下套弄起来。丁健见我配合的摆弄起自己的鸡巴,他也腾出两只手揉弄着我的屁股,三下两下就把我的黑丝连裤给扒了下来,两手一捏,再一分,手指轻探便摸到了我的屄上,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我是穿着裤衩儿的,丁健毫不犹豫的将丁字裤也扒掉,这次算是完全光溜了,他一只手捏弄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从后面摸索到屄门儿,中指一探就和着屄里的淫水儿没费劲儿的便抠了进来!   “嗯……”我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哼出了低沉的一声,顿时觉得浑身酸软不由得倒在了丁健的怀里。   “噗滋、噗滋、噗滋……”丁健慢慢的但十分有节奏的上下抠着我的屄,我这多年未经人事的浪屄哪受得了他这么捣鼓,一股子一股子的淫屄浪液几乎是往外喷,顿时弄得大腿上到处都是。也就是一刻的功夫,屄门已开就等着迎接大鸡巴呢!   丁健用手推了推我的后腰示意我撅起来,我心里百感交集,心想:真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平淡无奇的周末,我一个四十出头的老师竟然和男学生躲在柜子里做这么下流的事情!难道我真要……?我没敢继续想下去,因为丁健的手不停的催促着我,没有办法,我小心的从他怀里挺起来,然后微微侧了个身儿上身前倾,两手撑住膝盖,屁股高高翘摆了个‘高撅腚’的姿势,丁健也随着我的动作微微侧身鸡巴一挺便轻易的顶在了我的屄门儿上。   我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新婚之夜,刚刚结束了宴席,客人还未走净,我便被我的前夫连拉带拽的进了洞房,灯火通明的新房里,我一身大红旗袍,肉色连裤丝袜被一直扒到了脚脖子,一双踩着黑色高跟鞋的小脚哆嗦着迎接前夫的大鸡巴,也是这个姿势,我撅在床边被前夫一次又一次的狠操。如今,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我依旧用这个姿势迎接着我人生的第二场春天!   (第一集完)   第二集:   “噗滋!……唔……”仅仅是短暂的闷哼。   我惊讶于丁健的鸡巴竟然没费吹灰之力便连根儿插到了底儿!认穴之准简直让我匪夷所思!如果不是他有丰富的性经验怎么能在这么一个黑乎乎的狭小空间中如此顺利的插入?!但我已经来不及多想了,虽然刚才用手测了丁健的鸡巴,感觉自己应该还能承受,但如今真的操入后,我才觉得手测结果完全错误,刚刚握住的,只不过是丁健大鸡巴的上半截而已,这插入根部才让我明白他的鸡巴到底有多长!我只怀疑是不是已经插进了我的肚子了。   “噗嗤、噗嗤、噗嗤……”理智瞬间被久违的兴奋所抛到九霄云外,粗大鸡巴直愣愣的一次又一次操入到我的花心,我浑身哆嗦着细细品味这久别重逢的滋味儿!如若换个场合,我肯定一边高叫着:“丁健!你竟然敢操我?!”一边却还要猛烈摆动自己硕大的屁股用淫水儿泛滥的浪屄使劲套弄他。但在这里,我甚至想回头给丁健一个眼神儿都不可能,黑暗中只能听到屄夹鸡巴的“噗嗤、噗滋”声以及我们粗重的喘息声。   丁健一开始小范围的抽插鸡巴,操了一会儿见我没有阻拦的意思,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他伸出双手摸索到我的两个肩膀,一手一个牢牢扣住,下面屁股忽然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和幅度,只恨实在是没有什么空间了,否则他一定给我来个‘全入全出’不可!但即便如此,我也已经快到了极限,毕竟这么多年没让男人操过而今天又在毫无准备之下被朝气蓬勃的大鸡巴猛操恶干,我哪里承受得了?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只是用尚存一丝的理智勉强压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罢了。我俩在柜子里鏖战正酣,外面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只见李校长甩开大鸡巴像打桩一样结结实实的操入周晓晓的屄里,每操一下,周晓晓便尖叫一声,她那浑圆的大白屁股一会儿被压扁一会儿又鼓起煞是好看呢。   “咦咦咦咦咦……啊!”突然,李校长浑身一震,猛的将大鸡巴深深的插进屄里,灯光下我和丁健看得清楚,李平的两个满是鸡巴毛儿的皱褶蛋子儿一缩!再一缩!不用问也知道,大鸡巴正将一股股的精子注射进周晓晓的屄袋之中!   射了许久,李平才慢慢退出已经变软的鸡巴,顿时一股浓浓的白色精子从屄里涌了出来……   “嗯……”周晓晓浑身哆嗦着长长哼出了声,李校长也喘着粗气从桌子上下来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从表情上看,他们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房间里顿时安静,而躲在铁皮柜里的我们也暂停了动作,四目向外望去。只见周晓晓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一包湿巾,先是抽出一张把自己的浪屄擦了个仔细,顺带着也将滴落在桌面上的精子也一并擦拭干净,用过的湿巾她并没有随手乱扔而是小心的用另一块湿巾包好放进口袋里,就冲这份谨慎也知道他俩绝不可能是第一次在这里鬼混。   周晓晓收拾妥当后便走到李校长跟前跪在他的腿间,只见她先是用小手翻弄了一下软哒哒的鸡巴头儿然后凑过去张开小嘴儿含住仔细的唆了,听着她发出的那种“啧啧”声,我心里不禁暗暗佩服,心说:这周晓晓还真会来事儿!李校长的鸡巴都不用纸擦,人家一口口的用嘴唆了干净!佩服!   我这心里正胡思乱想,只听李平说:“早晚我把那个刘莹莹搞上手,一准儿是浪屄一条。”   丁健听到李校长再次提到我的名字急忙用鸡巴深深的顶在我的屄里摇晃了两下向我进行提示,我则很自然的轻轻扭动自己的大屁股给予他回应。   又听李校长说:“晓晓,找机会你跟刘莹莹单独谈谈话,给她点暗示,你先给我做个铺垫,我上手也容易些。”   周晓晓一脸不屑的说:“切!那个老屄!整天假正经,你以为她会听我的?人家可是班主任呢。”   李平笑着说:“你别管那个,先暗示暗示试一下,如果不行再说。”   周晓晓想了想说:“那她要是不接茬咋办?”   李校长冷哼了一声说:“在一中,有谁敢跟我过不去呢?刘莹莹要是不上道,我自然想办法收拾她。总之一句话,她那个破鞋我是搞定了!”   我一听李平竟然把我叫成‘破鞋’真是气坏我了!直想冲出去很揍这两个狗男女!   周晓晓见李平如此坚定,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找机会试试,行不行的我可不保证。”   他们说着话已经各自穿好了衣服,看样子是要离开了。果然,李校长穿好衣服抽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说:“晓晓,待会儿我送你回家?”   周晓晓一边整理裙子一边说:“不用了,你先走吧,我跟我老公说今天晚上拉晚备课,让他等我电话过来接我。”   李校长点点头,他四周巡视了一下忽然指着我们藏身的铁皮柜说:“这柜子门儿都翘了,该扔了!”说着,冷不防的突然伸脚猛踢了一下柜门发出“咣!”的一声响。   我和丁健哪有防备?顿时吓了一跳,“呀!”的一声我下意识的叫出了声儿,但只吐出半个字就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说来也巧,周晓晓也被吓到了,她也“呀!”的叫了一声,她的声音刚好把我的声音掩盖了下去,否则这么近的距离李校长肯定有所察觉。   “我操!你干啥?!”周晓晓娇嗔的看着李平。   李平回头冲她一笑说:“呵呵,吃饱撑的没啥,那好,那我就先走。”说着话,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走了出去,灯也关上了,教室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我和丁健躲在柜子里仔细听着,隐约还能听到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可能是由于刚才那一吓,我觉得屄里的大鸡巴慢慢软了下去,看样子丁健真是被吓到了。漆黑中,丁健小声问我:“老师,咱们能出去吗?”   我听他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压低了声音说:“你还有脸叫我老师?!你看看你是怎么欺负老师的!……先别出去!再等等!”   丁健听了,急忙辩解小声说:“老师,我……我错了……”   说着,他扶住我的大屁股慢慢把已经变软的鸡巴一点一点抽了出来。   “嗯哦……”鸡巴抽出去的一刹那我也禁不住哼出了声,幸好当下一片漆黑,否则丁健会清楚的看到随着鸡巴的抽出,一股子一股子黏糊糊的屄水儿流了出来一直流到了我的高跟鞋里。又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摸索着把裤衩和连裤都穿好,又仔细听听外面的确没什么动静了,这才慢慢推开柜门首先走了出去。从铁皮柜里一出来,我长长出了口气,柜子里简直太闷了,那种近乎窒息的感觉让我晕晕的。接着,丁健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刚想去开灯但被我制止了,因为我还不想让他看到我羞臊的表情,再说我也觉得不安全。黑暗中我和丁健面对面站着。   “丁健,今儿这事儿你咋说?!”我想了许久,先开口。   虽然漆黑一片,但我依旧能感觉到丁健很紧张很害怕,沉默了一下,他突然伸手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大耳光“啪啪”两声脆响在教室里回荡。   “老……刘老师……我真的错了!……我错了……”丁健带着哭腔说。   “你行啊你!……你说你的胆子够有多大!……我现在马上报警你信不信?!……臭流氓!”我气急败坏的骂着他。   “噗通”丁健突然两腿一软跪在了我面前,他伸手抱着我的两条大腿哭着说:“刘老师!求求您!我真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混蛋!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一边哭诉着,丁健还不停的抽着自己嘴巴。   其实我内心里不仅不憎恨丁健反而有了一种多年压抑被释放后的那种轻松愉悦的欢喜,但因为我的尊严,我必须这么说。看着丁健跪在我面前痛哭,许久,我长长叹了口气,说:“行了!别表演了!谁知道你是真知道错了还是演戏?”   丁健听了马上又哭着说:“老师!我是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您饶了我吧!”   听他这么说,我能感受到他的确是害怕了,于心不忍,小声提示他:“行了,别哭了,你还是男子汉呢?这么大声音万一惊动了别人可就麻烦了!”丁健听了我这话,这才放低了声音不停抽搐着。   想了想,我问他:“丁健,我问你,你……你是不是有干过那事儿?刚才咱俩在里面的时候,我咋感觉你挺有经验的?”   丁健一听,急忙说:“老师……没……没有……我真没有过……”   我一听,他还撒谎,生气的说:“你不说实话是吧?那好,那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说着话,我就要往外走。   丁健急忙死死抱紧我的大腿哭着说:“老师!我说实话!我说实话!您别报警!”   平静了一下,丁健才说:“我爸在夜总会当保安头头,有时候我晚上闲着无聊过去找他,那些夜总会的小姐经常见到我就混熟了,所以……”   听他说这个我顿时明白为何丁健能表现得如此出色。   我打断了他说:“所以你就和那些小姐们混在一起了?还学了点歪门邪道的本事?”   丁健点点头忽然问:“老师……您……您是怎么看出我有经验的?”   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我这个年纪什么不知道?你在我眼里永远是个孩子,你要是第一次,还别说……”想了想,我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好,只好继续说:“还别说你把你的那个弄进我这里捣鼓那么长时间都没……那什么,就是被我隔着裤子捏的时候,处男的话也都忍不住了,而且……我发现你刚才进入的时候认的很准,那可是漆黑一片啊。我新婚第一夜的时候,我老公也就是两三分钟就射了,你却坚持了那么长时间,所以我觉得你经验肯定十分丰富。”我这番话说得丁健频频点头。   看他在水泥地上跪了那么久,我心里有些不忍,说:“起来吧,地上怪凉的。”   丁健听我的口气缓和下来这才答应一声,松开抱着我大腿的手,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去,把灯打开。”我对丁健说。   丁健急忙走到门口摸索到了开关“啪”的一下,教室里亮起了灯光。一时间,我和丁健的眼睛都有些不适应。看着眼前的丁健,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高高的个头,健壮结实的身材是那么富有朝气,不禁有些幽怨的对丁健说:“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但!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就报警。”   虽然我想吓唬吓唬他,但不知怎么回事,最后那“我就报警”四个字却说得十分软弱,甚至声音小到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四目相对,我只觉得脸上有些微微发烫,视线下移不由得正好落在丁健的裤裆上,我这时才想起,一直都是黑暗中做的,到现在还没见过那冤家的真面目。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我的心里有些矛盾,其实还是很想要,但又碍于自尊和面子。就在这时,丁健忽然一抬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我顿时像触电一样浑身一颤,看着他诺诺的说:“你……想干啥?”   丁健盯着我的脸,说:“老师,您放心,我绝对不说一个字。”   看着他坚定的表情,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现在就走,我却又觉得不甘心,可不走,又该怎么做?从柜子里出来到现在,我胯下的一方浪屄就没停止冒淫水儿,那种又骚又痒又麻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舒服,这欲望一旦被点燃不达到目的是决不罢休的。   “我……我的腿有点酸了……”不知怎地,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丁健急忙凑近我问:“老师,是不是刚才站的时间有点长?”   我不敢与丁健四目相对,只是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丁健急忙从旁边拉过一把椅子放在我跟前说:“老师,您先坐下来放松放松。”   我点点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捏着自己的丝袜大腿,一边捏一边抬头看看丁健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大腿,那种眼神十分暧昧,如果他不是傻子应明白我的用心。果然,丁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急忙说:“老师,我帮您捏,您休息一下。”说着话,他蹲在我的腿边两只手放在我的丝袜腿上捏了起来。   原本我就是方兴未艾,他这么一捏弄顿时让我更难受,丁健的手触碰在我的灰色连裤丝袜的大腿上,我有如触电一般,两腿一崩一夹,屄里黏糊糊的淫水儿就被挤出了一股子!   “嗯……”我哼了一声,脸上泛红。   “怎么了?我捏疼您了?”丁健盯着我问。   “没……没事儿,挺舒服的……”我飞给他一个媚眼儿说。   渐渐的,丁健的手开始有些不老实了,他改捏为揉,先是揉搓小腿,进而摸到大腿,然后继续往上向着我的裤裆挺进。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丝毫阻拦,直到丁健的手指触碰到了我的裆部,虽然隔着连裤袜,但那种热度他应能感受到,整个连裤袜的裆部都是一片粘糊糊湿漉漉的,见我并没阻拦,他越发把手放在我的屄上轻轻搓着。   “嗯……”我连续给丁健飞了几个媚眼儿,还把自己的大腿略分了分以方便他。   丁健一看我如此,更明白我的意思了,他忽然冲我说:“老师,要不您背对着我,我从后面给您揉揉?”   他这话分明是提示我继续给他撅屁股,我急忙点点头说:“好,你看你怎么方便就怎么来。”   丁健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我扭过身背对着他,他把手放在我的肩头上轻轻一按,我借着力便弯下了腰,两只手很自然的撑住椅背顿时一个大屁股高高翘起。   “老师,能不能把腿分开点儿?我这儿不方便。”丁健在背后提示我。   “哦,好。”我答应一声把腿略微向两边分开。   丁健从后面伸出两只手放在我的丝袜大腿上又捏又揉,弄得我十分舒服不禁轻轻哼出了声儿。一下子,丁健的手掌便从我的裙子下摆中伸了进去直接贴在我的屄上,搓一下,捏一下,捻一捻。这几下顿时让我浪得直扭屁股。   “嗯哼……嗯……嗯……”我一边轻轻摇晃着屁股一边娇声喘息。   “老……老师……我看要不这样,您用手扶着桌子然后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丁健略带激动的冲我说。   我回头瞥了他一眼,依旧飞给他一个妩媚的媚眼儿,点点头柔声说:“好,就按你说的来。”   我按照丁健的意思走到桌子旁边几乎是上半身趴在了桌面上,丁健把椅子放在我的大腿一侧,然后我一只脚蹬地,另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这种姿势太浪了,女人在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摆出来,我的配合已经给丁健足够的暗号:来吧!大胆的来!老师怎么都配合你!   丁健见我摆好了姿势,轻笑着从后面把我的裙子一下掀到了腰部,顿时,灯火通明之下我那灰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高翘肥臀一览无余的展露在丁健面前!   “呦,老师,您屁股上有土,我给您拍拍。呵呵”丁健轻笑着冲我说,话音一落,只见他扬起手“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拍在了我的大屁股上,顿时肉香四溢!肥臀乱颤!说来倒也有趣儿,原本我就憋了一个热屁,经他这么突然的一下,我一惊,竟然后门失手“卟!”的一声长响,被他拍出一个响屁来!   丁健一听,坏笑着说:“呦!还带响儿的!”话落他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肥臀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啊!”我尖叫一声急忙扭了扭自己的大屁股。‘啪!啪!啪!啪!……’丁健左右开弓两只手轮番抽打,直把我打得嗷嗷乱叫屁股一个劲儿的乱颤。虽然我也是有过经历的人,但毕竟多年未让男人近身,又加思想保守,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玩儿的,丁健突如其来的这几下让我顿感无比的新鲜刺激,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又热又麻,浪屄里更是泛滥,随着丁健的击打屄里的淫水儿一股一股的往外喷,麻麻痒痒的劲儿就别提了。忽然丁健停住了动作一阵悉悉索索,我急忙回头一看只见他迅速的将运动裤连同里面的裤衩脱了下来,灯光之下我瞧得仔细,他那根儿长着稀疏黑毛儿的粗长大鸡巴硬邦邦的指向12点方向!   “呦!”我叫了一声,这还是我这么多年以来头次见鸡巴,内心十分激动。丁健把裤子放到一边走到我背后把我的连裤袜和裤衩也扒了下来,一边扒一边说:“老……老师……我还想……”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丝毫阻拦,只任凭他了,回过头我一边给了他一个默许的眼神儿一边轻柔的说:“你啥也别说了……你这个年纪正值青春期,我也知道……不过就许你今天这一次!……以后要把精力放在学业上!听见了吗?”   丁健听到我竟然同意了,急忙频频点头说:“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做到!老师……”   说着话,见丁健一矮身竟然蹲在了我的后面,他两只手放在我那多毛儿的黑屄上左右一分露出大小屄唇,我只觉得屄里一热,一条湿漉漉黏糊糊的粗糙舌头伸了进来!   “啊……”我马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多少年了,没人给我舔过屄,真想不到今天却心愿得尝,我只觉得屄里的舌头尽力往里顶,左右乱送舒服得我浑身直哆嗦。   “哎呦……好……啊……好……真好……真美……啊……”我一边叫着一边快速的扭动大屁股追逐着丁健。   屄里舒服,淫水儿喷得更多,再加上我这么在丁健的脸上乱蹭,顿时弄得他整脸都是黏糊糊的淫水儿,我停下来和丁健对视了一眼忍俊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儿。丁健的大鸡巴也越发的坚硬,他推开我站起来略带央求的说:“老师……”说着他晃动着鸡巴向我示意。   他的心思我怎能不明白呢?既然已经都到这个地步了,给他唆了鸡巴也是我应尽的本分。我柔声儿对丁健说:“就咱俩在一起,你就别叫我老师了,叫我‘莹莹’吧……”   丁健听了急忙改口说:“莹莹……我……”   我拦住他说:“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着话,我扭过身面对丁健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刚好他的大鸡巴就在我面前乱晃!凑近了,我这才闻到从鸡巴上散发出的那股子骚味儿!那是一种尿骚和淫骚混合的味儿,这种男人特有的骚味儿最能激起像我这种性压抑许久女人的性欲,闻到这股味儿我顿时精神为之一振!细细观察眼前的大鸡巴,硬邦邦直愣愣,从鸡巴根儿到鸡巴头儿差不多足有20多厘米,粗壮的鸡巴茎上青筋暴露,几根稀疏的黑色油亮鸡巴毛儿均匀的分布在四周,两个鸡巴蛋子儿粗大有力,一缩一放之间仿佛正运送着‘炮弹’粉红色的鸡巴头儿比下面的鸡巴茎又足足肿胀了一圈,缝隙间不时的挤出一股股透明的骚鸡巴水儿!久违了!可爱的大鸡巴!我心里默默赞道。我挺直腰伸长脖小嘴儿用力张开对准鸡巴头儿套了下去“嗯……”鸡巴一入口,我竟然和丁健同时发出了一声感叹。真的好骚好骚,我一边细细的品味儿着嘴里的鸡巴一边想,略微的还带有丝丝咸味儿,那应该是尿骚留下的,根本不允许我多想,丁健已然按住我的头摆开胯部用大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用力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呃……”随着激烈的抽插我只觉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小嘴儿里温润的香唾浸泡着粗大的鸡巴头儿,一条灵舌上下翻飞快速舞动缠绕着鸡巴茎,丁健舒服得仰着头哼哼着:“哎呦……莹莹……好美!好舒服……哦……我操!”随着丁健的动作,鸡巴越发深入到我的口中,鸡巴头儿触碰到嗓子眼儿的敏感带直刺激得我一阵闷咳,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快速的伸缩脖子为他叼着。‘扑棱’丁健有些忍不住了,他从我小嘴儿里抽出大鸡巴,瞬间鸡巴头儿油亮油亮仿佛是抹了一层蜜,晶莹湿粘的唾液顺着鸡巴茎慢慢流到蛋子儿上。   “莹莹来……”丁健说着把我从地上拉起,跪久了我只觉腿有些酸麻,“啊呦”还没等我站稳便被丁健连拉带拽的凑近了桌子,他站在我的背后用力一按,我顿时乖乖的将上身趴在了桌面,丁健迅速扒掉我左脚的高跟鞋将连裤袜和裤衩拽开然后让我的左脚蹬在了椅子上,他调整好姿势,从后面把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稍微一用力‘滋溜’的一下几乎是滑了进去!   “呀!”一时间我们同时呐喊。硬邦邦火热的大鸡巴将我的屄道塞得满满当当,那种充实肿胀的感觉让我深深陶醉其中,丁健不再犹豫他甩开屁股开始前后抽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第一下先是一插到底,然后又是几个快速的短平快抽操,最后再来一个深入,接着又是几个短平快,如此循环往复。我真没想到丁健如此会玩儿!?单单就是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连让我喊叫的时间都没有就顺利的蹬上了一个小高峰!   “哎哎哎……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淫叫,我不由自主的屁股一阵乱抖,屄道中痉挛似的乱颤,一股热流正好浇在鸡巴头儿上,烫得丁健直咧嘴。   “操你个老淫货!”丁健在后面冲我狠狠骂了一句,接着他再次快速抽操起来。   奇怪的是,听丁健说出如此粗俗的语言我非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我迅速回头对丁健大声喊:“健!骂得好!骂得精彩!今天你一定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给我这个老淫货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来!痛痛快快的操我!”   丁健吃惊的看着我说出每一个字,他一边加快速度一边冲我骂:“操!你真够浪!……比那些夜总会的小姐……还强!……看来……你真是……老欠操了……我操你的!……”   丁健双手扣住我的肩膀,腰部快速摆动,每一下都将大鸡巴狠狠的一操到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间里顿时响起一连串清脆的响声,我一边仰着头一边翻着白眼儿小嘴儿张得多大,香唾一直流到桌子上,但就是一个字儿都喊不出来了!一股股的快感把我从一个高潮推向另一个更高的高潮,毕竟是多少年没和男人操过屄了,今天又碰上丁健这么一个朝气蓬勃身体强壮的对手,我早早便被他降服任由大鸡巴将我送上山峰!   “呀!……”我突然尖叫一声,只觉得小腹一麻一热,随着丁健激烈的动作一股热尿‘呲!’的就喷了出来,大鸡巴再一深入‘呲!’又喷出一股,接连被丁健狠干了十几抽我就喷了十几股!放完了尿,我更美了,淫水、尿水混合着往外喷,丁健的鸡巴上、大腿上甚至是球鞋上都被喷得湿漉漉。   “啊啊啊啊!”丁健见竟然操出尿来,更加兴奋,他玩命的快速摆动屁股,鸡巴像打桩一样结结实实的给我揍进来。刚才我和丁健虽然也在柜子里用这个姿势,但毕竟柜子里太过狭窄,根本不得运动,如今到了外面,丁健个头儿又高,他帅气的摆动腰部大力贯入我的浪屄里怎能不痛快呢?   “莹莹……我……我要来了……啊……来了!来了!啊!!”突然,丁健似乎使用了全身的力气哆嗦着快速抽插了足足有二十多下这才一插到底!   “呀呀呀呀!丁健!我操你妈!呀呀呀!操美了我了!我操!操我!操!操!操!”我胡乱的大喊着,只觉得屄里烫、热、酸、麻就好像被灌入了辣椒水儿一样,丁健的大鸡巴肿胀起来一股热热的精子喷进我的子宫深处,那种舒服美感无法用语言形容顿时让我迷糊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激烈的高潮中苏醒,丁健喘着粗气依旧趴在我的后背上,我们的身体都在哆嗦。又过了一会儿,丁健才慢慢抽出已经变得软软的鸡巴,顿时一股乳白色的浓精流了下来,这时候我们才发现谁都没带着卫生纸,我感觉很疲惫,把腿从椅子上放下来然后一屁股坐上去,虽然身体疲惫但我的脸上却闪现着高潮后的幸福和满足。   我脱下丝袜和裤衩用做卫生纸刚要给面前的丁健擦擦,丁健却一闪身推开了我,他坏笑着冲我说:“莹莹,我想让你用嘴。”   我笑着瞥了他一眼说:“坏小子!”说着话,我从椅子上下来分开大腿蹲在他面前,小嘴儿一张叼住他软软的鸡巴头细细的唆了着,与此同时我也用手上的丝袜擦着自己泛滥的浪屄,丁健鸡巴上的尿、淫水以及鸡巴头儿里残存的精子都被我唆了得干干净净并且咽下了肚儿,等我给他唆了干净,底下的屄也擦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各自整理衣服,然后打扫战场,只是喷在地上的尿没办法,只有等自然晾干了。整理好一切,我对丁健说:“今儿这事儿可是咱俩的秘密,你要是说出去一个字儿,你就小心着……”说着话,我举起手里的丝袜对丁健晃了晃说:“这袜子上可都是你的东西,你要是不好好保守秘密,我就拿这个当证物!”   丁健听了,急忙说:“莹莹……哦不……老师您放心!我肯定保守秘密!绝对不说出一个字儿!”   我也是没办法,因为这毕竟是在学校发生的,如果真传出去我和丁健都没什么好结果,也只有如此我才能保证丁健不会说出去。看着他真诚的样子,我点点头说:“以后你要把注意力都放在学业上,其他的不许你胡思乱想,还有,以后不允许你去夜总会和那些小姐们瞎闹!”   丁健听了,挠了挠头说:“那……那我要是想……怎么办?”   看着他一脸坏样儿,我心里又气又乐,没好气儿的说:“怎么办?你自己解决吧!你们男人不是有常规的办法吗?”   我们一前一后的关灯走出教室。此时早已经过了静校时间,楼道里十分安静,等到了一层我小声对丁健说:“你先回家,我去楼上拿东西,有啥事儿星期一再说。”丁健点了点头就此回家。   我慢慢走回办公室,路过我们班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教室的灯已经灭了,门也已经锁好。回到办公室,我也没开灯,摸着黑坐下来回想刚才的一切,先是惊讶后来是震惊,然后是兴奋,最后是满足,种种的一幕一幕像过电影一样在我眼前浮现,李校长的大鸡巴、周晓晓那冒着屄水儿的浪屄,丁健高高硬起的龟头还有我被他操出的热尿,这都给了我极大的刺激和印象,足足够我回味的了。但我又想到了李校长和周晓晓之间的那段提到我的对话,难道李校长真的想把我搞到手?可阴错阳差之下,却先被丁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一想到这儿,我也哭笑不得。   我出神的想着心事,不知不觉过了很长时间,摸出手机一看竟然已快到半夜,我这才急忙整理好东西从办公室里出来。出了教学楼,我绕到楼后的停车场,此时停车场里只剩下我那辆小巧别致的丰田小两箱,启动车子我出了校门。   到了校门口,学校值班的刘大爷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问:“这不是刘老师啊?怎么这么晚还没走?”   我笑着对刘大爷点点头说:“啊,我刚才一直备课来着。”   刘大爷听了点点头说:“哦哦辛苦了刘老师,慢走啊。”   出校门,车子上了学府路,走到路尽头我拐上了滨海四环立交桥,从东面上去走半个环路到南面下桥,下了桥就是海滨广场,然后我又再往南开了10分钟便从望海的东区进入了南区。   望海最早不过是一个渔民小城镇,后来因为沿海,旅游资源丰富这才慢慢发展起来,因为是间断规划,所以望海从地理上大概分为五个区,东区又叫东平区,就是一中所在地,东平区集中了望海最优质的教学资源。南区叫南翔区,这里也是风景区之一,只是这里更多的是居民区和商业区,过了南翔就是北海区,北海区是望海的发源地,相对来说经济不是十分发达,也没有高楼大厦,在望海的规划中这里是受到风貌保护的区域,至今有许多从祖辈一直住在望海的土家渔民依旧过着撒网捕鱼的生活。与南翔区接壤的是西海湾开发区,西湾区有望海的海金港,海金港是不冻港,常年可以使用,西湾也遍布了大小码头和工厂,但因为望海定位于教育兴市、旅游兴市的政策,因此西湾并没有高污染企业,大多数是与鱼类食品加工相关的企业。最后在东、西、南三区的围绕下,还有一个新规划的中央区,中央区集中了望海几乎所有的政府部门所在,市委、望海法院、望海第一医院、二院、三院、望海教育局、旅游局、社保中心、土地局、规划局、劳动局、人事局、公安局……所有这些都集中在这个区域,另外最有特色的就是这里还是望海最密集的娱乐休闲中心,与政府办公大楼对应的是大大小小的夜总会、卡拉OK厅、美容中心、电子游戏公园、网吧、饭店、以及各种与餐饮娱乐行业相关的。南翔区有一条著名的大道叫‘春明路’春明路左边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右边星罗棋布的排列着各个小区,其中富美花园就是其中之一。   我把车停在了富美花园三号楼的地下车库,然后直接坐电梯到二十楼,回到家,我先是好好冲了个澡,然后把那条用过的连裤丝袜放进一个保鲜袋里存入冰箱,最后吃了一袋泡面算是晚饭。关好灯,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床边是一扇茶色的落地窗,透过窗户可眺望远方海面上优美的景色,但我此时无心风景,脑子里就想着刚才的种种,伸手摸屄,竟然感觉屄门还微微发热,一想到刚才丁健的大鸡巴我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与渴望。   我只好调整思路,想着李平李校长的事情。我隐约感觉就凭今晚我所闻所见,李平绝对不会只跟周晓晓和苏颖有那么一腿,学校里指不定有多少女老师被李平搞过,就说半年前新招聘来的计算机的徐洁老师,听说徐老师刚从学校毕业就被分配到我们学校,原本董事会想搞公开招聘,但被李校长一票否决,大家都传闻这个徐老师和李校长关系密切,如今这么一看,还真说不定他俩早就上炕操屄了,既然学校里的老师们为了自己的前途都豁出去了,如果我不改变策略那以后怎么发展?想到这儿,我也不禁为自己暗暗捏了一把汗,值得庆幸的是今天意外摸到了真实情况,否则我以后岂不是要吃亏?我们一中是望海乃至全省的名校,能在这样的学校里有立足之地已经万幸,更何况我还是重点班的班主任还是年级里的课题组长,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办法、跑关系、挤破头的想到一中来,看重的还不是一中的名气和稳定的高收入?更何况一中里不仅仅是普通老百姓的孩子,还有许多政府高官、企业老板的子女就读,作为班主任,我这些年的经历真是不少,就拿每年过年收的红包、礼物就多得数不清,买房、买车都是因为学生家长们举手之劳就给我省了不少时间和金钱,这一切的好处还不都是因为我这个最好学校的班主任的身份换来的?为了这一切,我不能放弃,也不允许放弃,既然你们都能跟李校长来一腿,那我为什么不能跟他来两腿?……想清楚了,我也放下了一个心事,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去。   周末这两天我没闲着,带足了钱好好转了转望海的几个大卖场,买了衣服、裙子、丝袜、高跟鞋、化妆品,回到家我还上网搜索了性心理学的资料甚至下载了几部日本和美国的黄色电影片,看这些东西就是为了见识见识人家是怎么玩的,看过之后我才发现,日本的电影拍得不那么暴露,也不暴力,随着情节顺理成章,而美国的电影则单刀直入主题,上来就是混战。虽然也是看着玩,倒也消磨了我不少的时间,这个周末就这么过去了。   星期一。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吃过早点,我化了淡妆穿好衣服开车来到学校。刚刚把车停好,一辆黑色的别克便停在我的旁边,我用眼一瞄就知道这正是李校长的车。   “刘莹莹老师,你好啊?呵呵”李校长从车上下来冲我打招呼。   我急忙对着李校长笑着点头回应:“校长您早。”   看着面前的李校长再回想起周五晚上那一幕,真是让我觉得落差太大!如果不是那晚我看到了一切,至今我还是把他当做正人君子!可我转念又一想:李平也是人,也是男人,我自己不也是忍不住让丁健搞了吗?更何况是人人有求于的李校长?   心里这么想着,我和李校长并肩走向教学楼。   只听李平说:“一会儿8点开晨会,咱们布置一下这次周考和月考的工作,你们高二二班我可是给予很大希望。”   我笑着说:“您放心,周考、月考的事情上周末就启动了,学生们都很重视,上次月考我们包揽了年级前三,这次应该更进一步。”   每逢星期一,早晨的8点的晨会是我们学校雷打不动的规定,按照李校长的作风,晨会8点准时在教学楼三楼的小礼堂召开,晨会时间不会超过30分钟,内容十分充实,没有废话,说的都是这周及这个月的工作重点,晨会在8点30分准时结束。   我们晨会的同时,学生们自7点开始早自习,8点半早自习结束,然后全体学生集中到操场进行周一的升旗仪式,升旗仪式结束后做早操,全程半个小时,9点准时开始第一节课。学校的生活是紧张而有趣的,高中更是如此,作为老师,我们也能体谅孩子们的辛苦。   8点整,我和苏颖、周晓晓、丁丽等几位老师陆续走进了位于三楼的小礼堂。说是小礼堂,倒也不小,一次可容纳上百人,除了这个小礼堂外,在后院停车场的后面还有一个大礼堂,可容纳千人,大礼堂一般不用,除非是有什么重大活动。晨会主要针对高一到高三的全体教学老师,每个高年级统一都是五个班,每个班固定三十名学生。共有几十位教学老师。   不一会儿,李校长和教务主任周天晓、副主任徐亚平都到了,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位高高瘦瘦三十多岁的男人,他叫林正祥,他是林氏企业常驻校董事会的代表,同时也是第一董秘。   大家陆续坐好,李校长开始布置工作。主要就是这个月月底的高中三个年级的月考工作,还有就是临时加入的周考工作。   月考是高中三个年级规定的考试,统一在每个月的月末最后两天进行,如遇周末则顺延。而周考则不是必须的,周考有点临时抽查的味道,由校长临时安排,所有的考试题目都由计算机随机抽题,而阅卷全部参照正式高考模式进行全部采用机器阅卷。   李平语速很快,说话简洁干练,布置工作井井有条,针对每个年级每个班级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说到我们高二二班,李平说:“在这里我要表扬一下高二二班,上个月的月考,高二年级前三名都被二班包揽了,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其他班级要抓紧,要向二班学习。相比之下,五班的成绩就不那么让人高兴了,人家二班包揽了年级前三,你们五班也包揽了前三,只不过是倒数的!李老师,如果你觉得带五班比较吃力,那我可以换人,你看呢?”   高二五班的班主任是物理老师李雪,也是和我同龄的年纪,李雪老师算不上漂亮,但却很丰满,大奶子大屁股,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李雪听到李平的问话,推了推架在她那张胖嘟嘟脸蛋上的眼镜说:“没……我没有……我们五班这次一定不会垫底……”   李雪老师有个毛病,一紧张就有点结巴。李校长听了,用凌厉的眼神看了看她说:“那好,那我就看你们五班的表现了。”   晨会在8点半准时散会,我们各位老师都迅速回到所在班级组织学生到操场进行升旗仪式。一进教室,我便急切的用眼神寻找丁健的影子,见他正坐在坐位上看书,心里不禁一阵小小的激动,这两天我看了不少的黄片又阅读了大量的网络帖子,晚上睡觉也不安稳,好不容易睡着了也是一个一个的春梦,只觉得吃饭都没了味道,急切期盼着能再与丁健发生点什么才好。   我看到丁健的同时,丁健也正好抬头看到了我,四目相对我们都会心的微微一笑。我见教室里气氛正常安然无事,心里很高兴,招手叫过班长韩琦:“待会儿你组织大家顺序下楼到操场集合进行升旗仪式。”   韩琦点点头,回过头来对大家喊:“大伙都到楼下升旗。”   同学们听了,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三三两两的陆续走了出去。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丁健忽然磨蹭起来,一直到大家差不多都走净了,他这才慢慢站身向我走来。刚走到我身边我便伸手捅了他一下示意他留下,丁健迅速理会到我的意思停住了脚步。   教室里只剩下我俩,我看着他小声说:“这两天你咋样?”   丁健盯着我的脸,小声说:“老师,我还想……”   我故作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胳膊上使劲拧了一下说:“去你的!你还有点儿正事儿没?!”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   丁健“哎呦”的叫了一声,捂着胳膊说:“我是真想……”   看着他的样子,我也是心里起急真恨不得现在就撅起来给了他。   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悄悄对丁健说:“这样,你就说你肚子疼,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我让苏老师代我参加升旗,咱俩出去。”   丁健听了眼睛一亮,高兴得点点头。我快步走出教室回到办公室,苏颖正好要下楼,我对她说:“小颖,我们班的丁健闹肚子疼,我带他去医院看看,待会儿你帮我照看学生们。”   苏颖听了点点头说:“那好,你去吧。”   送走苏颖,我回到教室门口冲丁健摆摆手说:“走。”   丁健见我召唤,急忙小跑着奔向我,我一把拉住他低声说:“你倒是装着点儿啊!肚子疼!”   丁健这才赶紧弯下腰用手捂着肚子,我也在侧面扶着他一起下楼。我们没走正门,因为正门外的操场上现在是人山人海,虽然丁健装作肚子疼,但被大家看见总是不好,更何况我俩心里都有鬼,我拉着丁健从1F的通道侧门走了出去,一拐弯就是楼后的停车场,按我的意思,我俩先上车,然后我把车开出去,找个清净点的地方再行事。   刚一上车,丁健便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扑了过来,他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就跟我亲嘴儿,我只略微的抗拒了一下便放弃了,小嘴儿一张舌舌相交,我顿时浑身瘫软,连启动车子的力气都没了,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嗯……啧啧……”我们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丁健的舌头又滑又黏,我双腿一夹,顿时从屄里挤出一股子淫水儿。丁健右手勾住我的脖子左手伸出来从我的上衣领口伸了进去,硕大柔软的奶子被他的大手把玩,顿时让我兴奋起来。   “嗯……嗯……”我哼哼两声两只手也搂住了丁健的腰。   依照我的想法,现在全校的老师学生都集中在操场,停车场除了我们两个以外应该没人了,可就在我和丁健正动情的时候,突然我就听车窗外面有人“咦?!”的叫了一声!   这下可把我俩吓坏了,我急忙推开丁健扭头一看,只见在我左侧的车窗外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手里正举着一个奶油面包吃着。他一边吃一边一脸的坏笑看着我们,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冯小平!冯小平一米八的个头,身体十分健壮,一身宝蓝色的彪马运动服,脚上是一双耐克运动鞋,手腕上的金表和脖子上隐约可见的金项链都证明了他家境殷实,此时从他的长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着我们。   我和冯小平对视了几秒钟,回头对丁健说:“你别动!”   说完,我迅速开门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到冯小平面前严厉的看着他说:“冯小平!大家都在前面参加升旗仪式,你不去参加,却在这里吃早点!?”   冯小平听了,先是一愣,然后一脸坏笑的张嘴啃了口面包说:“刘老师,您别生气啊,我是不对,没参加升旗仪式,不过我刚才看到的可比升旗好看多了……嘿嘿……”   说着话,他侧头看了看我的车又说:“您车上那位是谁?我看像丁健……哎呦……您这个岁数,丁健这个年纪……一老一少挺般配啊!哈哈哈……”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被冯小平的怪样气得浑身直抖,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   “别生气!刘老师,您别生气啊!您一生气就不漂亮了……刚才您跟丁健那是干啥了?要是我没看错,你们俩那是亲嘴儿了吧?够热乎的!嘿嘿……”冯小平怪里怪气的说。   冯小平在我们班乃至在我们年级都是‘特别学生’就是因为他是李校长介绍过来的,像是在一中,无论是低年级还是高年级,几乎每个班都有这种特别学生,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和学校的校长、教务主任或是班主任有很深的瓜葛,到一中来就是为的接受一中的教育方法从而在中考或者高考中考取一个好成绩,但这些学生真的是良莠不齐,基础好的或许能跟上,基础差的索性破罐破摔,之所以高二五班每次考试都垫底正是因为五班的特别学生特别的多!但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份,我们这些老师不愿管、不想管、不敢管,管了就会得罪人,甚至会得罪校长、教务主任,就拿我面前这个冯小平来说,他就是一个滚刀肉,我真想咬他几口却不知从何下嘴。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亲嘴儿?……我刚才眼睛里进了沙子,让丁健帮我看看而已!”我急中生智竟然想出这么个托词。   “啥?进了沙子?呵呵,我看不像啊?明明是你和丁健抱在一起嘴对嘴,咋就变成进了沙子了?”冯小平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把手里吃了一半的奶油面包扔掉。   “再说,这找沙子咋丁健的手都找到您怀里去了?捏奶子了吧?哈哈!”冯小平大笑着说。   “你住口!”事情败露,我的情绪有些失控。   我长长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说:“刚才升旗之前,丁健闹肚子疼,我这是帮他去医院看看,可出来的时候我不小心眼睛里进了沙子,没办法开车,所以让丁健帮我看看。冯小平,你不要胡说,我怎么会和丁健……真是难以启齿!我们怎么会亲嘴儿?!是你看错了!”   冯小平听了,冷笑两声,他向前一步凑到我面前,右手忽然从运动裤的口袋里摸出一步崭新的白色三星手机,一边说:“哦?我看错了?我刚刚录了个小视频,您等等我再仔细看看啊……”   我一听冯小平竟然还用手机录了视频!心里顿时凉半截,我有些结巴的说:“什么……你……你还……录了视频……”   顿时我只觉得一阵眩晕,脑袋顿时大了三圈,身子一歪差点倒下。也就在这时候,丁健突然从车里冲出来,大叫:“冯小平!我操你妈的!让你录!”他猛扑冯小平就想抢他手里的手机。   冯小平一见,把眼一瞪,剑眉倒竖吼了一声:“我操你妈!”   冯小平迎向丁健,两人碰面的一刹那他突然迅速的一个弹腿,这一脚狠狠踹在丁健的小肚子上,我只听丁健“啊!”的惨叫一声被一脚踹飞。接着冯小平并未迟疑,他蹿到丁健跟前一把揪住丁健的衣服领子一拳重重打在丁健的脸上,伴随着丁健的惨嚎冯小平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顿时满脸是血。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到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丁健已经被揍得不成样子了!“冯小平!你给我住手!”我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把他俩拉开。   冯小平长脸上一对三角眼瞪得滚圆,他对着地上的丁健恶狠狠的说:“操你妈的丁健!敢犯我?!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再看丁健,早已经被冯小平几拳打得痛哭流涕没了气势,连句话都不敢说。我看着丁健心疼,顿时对冯小平说:“冯小平!你别以为你能怎么样!你打人就是你的不对!我现在就打110报警抓你!我看谁能保你!”   冯小平一脸横肉冲着我说:“好啊!刘老师!你尽快报警!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进派出所了!等我出来,我就把这个视频给全校每个人都发一份!咱们看谁能保谁!你俩都不怕臊!我怕啥!”   他一席话竟然让我无从应对,这时丁健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刘老师,别报警……我要是被学校开除了……我就完了……呜呜……”   听了丁健的话,我也想到如果这个事情闹出来,不仅是丁健完了更糟糕的是我的前途也完了,什么班主任、课题组长、稳定的高收入、房子、车子……我不敢想下去。一时间,停车场里除了丁健的哭声都安静下来。前院操场上的升旗仪式已经结束,晨操的音乐声已经响起。   我彻底平静下来,冷静的思考了一下眼前的形势,看着冯小平我说:“我可以不报警,但你必须当着我的面把你手机里的视频删除!这个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冯小平一听,咧嘴冲我冷笑说:“啥?删除?我凭啥听你的?你爱报警就报警,我根本不在乎,吓唬我啊?”   顿了一下他又说:“这事儿真新鲜,女老师跟学生在车里又亲嘴儿又捏奶子!我听都没听过!我操!真刺激!哈哈!”   冯小平手里的视频成了我和丁健的死穴!我顿时感到无能为力,勉强调整了一下心情,我看着冯小平问:“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让你把视频删除?”   冯小平看着我说:“我现在特别想知道你俩是咋好上的?”   我听冯小平问这个,没好气儿的说:“这……这是我的私事儿!你问不着!”   冯小平也不说话,只是冷笑的看着我。一时间局面僵持下来,这时我听到从前院传来的晨操音乐已经接近尾声,如果晨操结束了,说不好会有人到这里来,到时候看见丁健这个样子……我不敢想下去,急忙说:“咱们先上车好不好?这里说话不方便!”   冯小平看了看我,又看看丁健,这才说:“行!我就想知道你俩是咋好上的!”   说完,他弯腰伸出手拉住丁健的衣服一下子就把丁健从地上拽起来。就这样,我们三个都进了车里,冯小平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丁健坐在后排。关好车门,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   (第二集完)   第三集:   启动车子,我迅速开出学校,我知道有个地方挺清净,就是在立交桥下面的一块空地。一边开车我心里深深的后悔,后悔没把握好自己,后悔没忍住,但我更恨冯小平!这个坏小子!简直太坏了!一路上车里很安静,从后视镜里我看见丁健不停的擦着鼻血,急忙从车里找出一包湿巾扔给他。   滨海四环立交桥距离我们学校很近,不一会儿就到了,我没上桥而是把车停在了桥下的一块空地上,这里果然很安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至于回到学校上课,我现在已经没有那心思了,必须先搞定冯小平。   车子熄火,我扭头看着冯小平说:“你把视频删了,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事儿。”   冯小平上下看了我几眼,笑着说:“刘老师,您先说说,我听听好玩不好玩?”   僵持了一下,我见冯小平根本不听我的,只好说:“其实……其实……”我说了两句根本说不下去,总不能把那晚的事情都告诉冯小平。想了想,我说:“其实我跟丁健真的没什么,你刚才看到的……只不过是青春期……这个……我也理解……所以……怕耽误你们的学业……”   我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也难怪,我根本没有准备。   冯小平听得有些糊涂,问:“你说啥呢?啥青春期的?啥学业的?”   我只好说:“丁健,包括你,都是青春期,青春期有……有性心理……有性……对异性有好奇……所以我是怕丁健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放松了学业,所以才满足了他,你明白了吗?”   冯小平一听,坏笑着点点头说:“明白了明白了,那我也有性心理,我也对异性有好奇,刘老师您也满足满足我吧?”   他这话气人,我生气的说:“你!你!……”   冯小平看着我的样子突然一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嘴就贴了上来!我急忙挣扎,丁健也从后面撕扯他的衣服,冯小平见没得逞,一下子推开了我,他打开车门冲出去把丁健从车上拽下来就是几拳!一开始丁健还想跟他对打,但冯小平似乎很有路数,只几下就把丁健揍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操你妈的!你再敢多事儿!我就废了你!”冯小平最后一脚正踢在丁健的胃口上,丁健顿时弯下腰去坐在地上不敢出声儿了。   我急忙从车里出来,刚走到丁健身旁就被冯小平连拉带拽的拖进了车子的后排。   “哎呀!干啥!”我一边叫着一边使劲想推开冯小平,但他的力气比我大了许多,车里空间又小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唔……”冯小平的一张大嘴贴在我的小嘴儿上,舌头也伸了进来,我勉强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满足冯小平的要求是我唯一能让他删除视频的方法。   两条湿滑的舌头互相缠绕挑逗,冯小平的大手迅速解开我的上衣的扣子扒开我的乳罩,顿时两个浑圆白嫩的大奶子跳了出来。   “我操!这奶子!”冯小平三角眼里放出淫光,他一低头压在我的胸脯上张嘴含住我的一个奶头儿吮吸起来。   “哦……天……”我只觉得奶头儿发涨屄里发热,淫水儿又如约而至了。   “嗯……啧啧啧啧啧……”冯小平激烈的来回吸吮着我的两个奶头儿,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来!”突然,他喊了一句推开我,三下两下把运动裤和裤衩脱掉,我看得清楚,一根儿黝黑黝黑的硬邦邦大鸡巴就挺在我面前。   “哎……”冯小平的鸡巴竟然比丁健的更粗更长同时也更臭!打老远我便闻到了那股子浓浓的淫尿骚味儿,那是一种尿骚和淫骚的混合气味儿,熏得我有些头疼。   “你……别……”我支支吾吾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刘老师,别客气了!来啊!”冯小平说着,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按了下去。   越凑近鸡巴那股子味儿就越冲!而我的屄也就越痒,顺着他的力道我极力俯下身凑近鸡巴,小嘴儿一张勉勉强强把鸡巴头子塞进了嘴里。   好咸!好臭!好骚!鸡巴一入口我便心里恶心想吐,小嘴儿里的香唾顿时冒了出来把鸡巴头儿泡在里面,柔软灵活的香舌迅速缠绕在王冠上面不停摩挲舔吸,从鸡巴眼儿里分泌出的黏水儿统统被我卷进了肚,在冯小平的催促下我开始上上下下伸缩着给他套弄。   “嘶……哦……我操……真爽啊!……嘶……”冯小平两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控制着我的节奏。   “唔唔唔……唔唔唔……”随着他使劲儿往下按,我被迫让鸡巴更加深入,只吞了小半截,鸡巴头儿便顶进了我的嗓子眼儿。   “再来!再来!”冯小平说着话把我刚刚抬起的头又使劲按了下去。   大概过了四五分钟,冯小平才放开我,顿时我挺起来喘着粗气,刚刚好悬没窒息。   “哎呦”我被冯小平将两条丝袜大腿抽起,仰面躺在了座位上,他两只手用力分开我的双腿,摸到丝袜边口往上一拽,顿时连丝袜带裤衩都扒了下来。   “我操!你是尿裤了?还是咋了?咋这么湿!?”冯小平侧头看着我的浪屄,整个丝袜的裤裆和裤衩黏糊糊湿了一大片,屄毛儿上全都是淫水儿,大小屄唇完全张开,从屄洞里不停的涌出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景象十分淫靡。   冯小平舔了舔嘴唇,急忙把一条腿跪在座位上一条腿蹬在车里,鸡巴凑近了我的浪屄往里轻轻一顶“滋溜”一下就滑了进去。   “啊!……”刹那间,我全身一抖,高高的淫叫了一声,只觉得屄里十分饱满充实,硬硬的、热热的,真是好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冯小平并不像丁健那样讲究节奏和手法,他就是一个“猛”字儿,每次大鸡巴都是全入全出!由于我俩淫水儿都挺多,所以当他重重的将鸡巴快速插到根儿的时候由于碰撞竟然将淫水儿激起溅到四周!   “啊!美!啊!美!啊!美!啊!美!哎呀!美!啊!美!哎呀!美!”我随着冯小平的动作上下快速摆动,两个大奶子甩来甩去上下飘舞,每操一下我就高声淫叫一声,高潮一个接一个,真是爽透了!   “冯小平……啊……大鸡巴……操……冯小平……加油!……狠操我!……啊!……加油!加油!”冯小平真是把我操爽了,我竟然不知廉耻的给他加油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冯小平也不说话,只是卯足了力气闷头猛操,渐渐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一个大高潮来了。   “哦……飘了……”我呻吟一声,只觉得屄里一阵痉挛,热尿再也无法控制的喷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冯小平依旧是那个节奏,依旧是那个速度,似乎他的体力用不完。   “小……小平……我……我服了……啊……美死了……啊……”我一边抽搐着一边叫。   “嗯!嗯!嗯!……刘老师……我也来了……哦……”突然,冯小平加快了速度,黝黑的大鸡巴像充足了电一样以更快的速度冲刺!   “啊!”突然,冯小平猛的一插到底。   我只觉得鸡巴头儿完全顶进了我的子宫里,将子宫口撑开,接着,一股热流喷了进来。   “呦……”我长长的淫叫了一声没了声息。   高潮过后,我和冯小平互相依偎着喘着粗气,从我的屄里流出一大股浓浓的精子。   “感觉咋样?”冯小平笑着看着我问。   我舒服的点点头:“太美了。”   说着话,我伸出大拇指在他面前晃着说:“你真棒!”   冯小平见我可爱,急忙把我拉过来重新将我的头按了下去,他把沾满淫水儿软哒哒的鸡巴塞进我的小嘴儿里让我给他清洗。我乖巧的叼住鸡巴仔细唆了起来。   “你这是干啥?”忽然我听冯小平说。   我急忙吐出鸡巴抬头一看,只见丁健就站在车外,但他竟然把裤子脱了,一根儿大鸡巴早已经硬邦邦的指向12点位置。   丁健虽然鼻青脸肿,但瞪着冯小平说:“你说我干啥?!你爽也爽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冯小平看着丁健的样子突然一乐,笑着说:“操你妈的!现在你来脾气了!不过现在我心情很好,不跟你见识了,你爱咋咋地,我先去尿泡尿。”   说着,冯小平推开我下了车,他走到空地上捏着鸡巴开始撒尿。丁健没想到冯小平竟然没揍他,愣了一下,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着丁健那样子,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白了他一眼说:“愣着干啥?还不过来?”   丁健听了,急忙想钻进车里,我对着他仰面躺下两条大腿分开抬了起来。丁健在车里扭动了半天,就是调整不好姿势,着急的说:“莹莹,不得劲儿啊!”   其实我也觉得车里空间太小,不得活动,但刚刚被冯小平操得挺美,身上有些懒散,对他说:“瞧你那笨样儿!刚才冯小平就行,你咋就不行?凑合点儿吧。”   丁健一听我说他不如冯小平,也是生气,他退到车外伸手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说:“我偏不!”   到了外面,我怕被人看到,急忙把裙子上衣合上,说:“你干啥?”   丁健也不由我说话,伸手将我扭了过去背对着他,一边分开我的大腿一边喊:“撅起来!撅起来!”   我见他想在外面操,生怕有人经过,一边挣扎一边说:“不行!不行!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我俩这么一喊,冯小平刚提好裤子,他回头笑着说:“你俩别喊了,本来没人的,再喊非招来人不可。我给你俩望风,你们快点儿。”   听了冯小平的话,我这才放弃了挣扎两只手撑住车门,乖乖的分开大腿把屁股撅了起来。丁健急忙从后面掀起我的裙子,两只手按定我的屁股,低头一看,浪屄里还冒出些许乳白色的精子,他也顾不得许多,鸡巴一挺操了进去。   “啪啪啪……噢噢噢噢……”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大屁股,鸡巴在屄里进进出出顿时又让我有了感觉。不过因为刚刚试过了冯小平的大黑鸡巴,感觉丁健的鸡巴就有些勉强了,虽然也是很粗很热很长,但总觉得少了些气势,多了些懦弱,但毕竟对丁健还是有感情的所以我还是全力配合着。   我俩搞了十来分钟,丁健这才舒舒服服的把精子射进了我的屄里,冯小平全程都笑眯眯的在一旁观赏。射完精子,我依旧蹲在丁健面前用嘴给他唆了鸡巴,直到他满意。   我们三个整理好衣服,我又把车后座收拾了一下,这才重新上车。上了车,我拿眼看着冯小平,冯小平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刘老师您别这么看我,我心虚。不就是那个视频吗?我删,我删。”说着,他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把视频删除了。我把手机拿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下,见确实删除了,这才还给他。   我说:“其实你删不删的也没啥了,现在你、我、丁健,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不过我有话在先,你们两个谁说出去一个字儿!都小心着点儿!”   冯小平听了笑着说:“我肯定不说。”   丁健也急忙表态说:“我也肯定不说出一个字儿!”   我看着冯小平的一脸坏笑就来气,冷冷的对他说:“冯小平,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你跟我在这儿嬉皮笑脸的,你打丁健,那不过是小事一桩,你说的对,即便我报警了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如果说我告你强奸我,你觉得会怎么样?”   冯小平一听我这话,顿时脸色有些难看。   我心里恨他,继续说:“你要是不知道法律,那我可以帮你普及普及,强奸可是重罪,至少判你个十年二十年的,弄不好,你还吃枪子儿!你还强奸老师,性质更恶劣!你说会怎么样?”   冯小平一听这个,顿时没了气势,急忙说:“老师,您别说了,我怕了。”   我见他的气势完全被我打掉了,继续说:“怕不怕的我不知道,或许你是嘴上怕,心里不怕,我看要不这样,咱们现在就先去派出所走一趟,丁健就是证人,丁健看着你强奸了我,我也豁出去了,老师我也不干了,班主任我也不当了,就告你强奸,咱现在就走。”   说着,我就要启动车子。冯小平一把拉住我的手,略带哭腔的说:“刘老师!我真怕了!求您千万别!”说着话,他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他这个表现与上次丁健一模一样!   我盯着冯小平,看得出他的确怕了,虽然车里并不热,但豆大的汗珠已经冒了出来,他的眼神里充满恐惧。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完全控制住局势,否则任由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长长的出了口气,平静下来,我说:“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以观后效。我对你的要求也不高,你以后给我收敛点儿!再这么咋咋呼呼的我就收拾你!”   冯小平见我缓和下来,急忙点头答应。   我继续说:“你和丁健以后把注意力必须放在学业上!我不看别的!只看成绩!”   冯小平擦了擦脸上的汗,用力点点头。   我回头看看坐在后排上的丁健,丁健鼻青脸肿,但似乎不流血了。我想了想对他俩说:“待会儿回到学校,就说丁健去看肚子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冯小平,你一会儿陪丁健去医务室处理一下,然后马上回班上上课。”   冯小平回头看看丁健,问:“你咋样?”丁健气哼哼的说:“操你妈的!鼻子都流血了,能没事儿吗?”   冯小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操的!你没听他们说我以前练过散打?我还在望海散打比赛上拿过奖呢!就你这样的,十个八个也都被我打趴下!”听了冯小平这话,我这才明白为何同样健壮的丁健不是他的对手。   启动车子,我们回到学校。冯小平下了车陪着丁健去操场旁的医务室了,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到第一节课下课,这才回到办公室。一进门,苏颖刚好要出去,她看着我说:“丁健咋样了?”   我只说:“肚子没事了,不过摔了一跤,把脸抢破了,我让冯小平带他去医务室。”   苏颖点点头转身出去,看着苏颖的背影我心里百感交集。这时,下课的铃声响起,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碰见班长韩琦。一看见他,我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要是你这个班长管住冯小平,今天他怎么会跑到停车场?他不去停车场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我越想越气,把班长叫过来数落了一顿,主要是指责他为什么出操的时候忘记清点人数了,偏偏漏掉了冯小平!   韩琦也是一脸委屈,说:“老师,您又不是不知道,冯小平谁管他啊?”   我瞪着韩琦说:“你管不了?那我要你这个班长干啥?!那你别当班长了!我选个能管的人当!”   韩琦见我发了火,顿时没话。韩琦从高一我带这个班的时候就是班长,他性格老实,父母也都是教育系统的,跟我们学校也有许多瓜葛。韩琦的学习成绩不如赵丽丽,体育不如冯小平,但他的整体素质不错,成绩从没跌出过前五名,体育也样样达标,班长就是要这样,不一定处处都出众,但必须综合素质很好。他一米七五的个头,长发分头,瘦瘦的脸颊,高挺的鼻梁,中正口,身材很健壮,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还是个双眼皮儿,标准的帅哥。我挺喜欢这个学生,不过今天似乎对他又有了些其他的情怀,虽然一闪而过,但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做了,就彻底放开了。   韩琦见我盯着他出神,小声的问:“刘老师?刘老师?”   听了韩琦的呼喊,我回过神来,急忙说:“啊,没别的事儿了,你去吧。”   韩琦走后,我去了趟厕所,屄里还是有残留的精子,我用卫生纸仔细擦拭,然后又尿了泡尿,这才回去。   从星期二我就开始忙了起来,因为周考临近,各个学科的老师都给学生们布置了许多题要做,晚自习也是越拉越晚,但没办法这就是高中的生活,高二尤其重要,需要学的东西练的东西都很多,学生们压力很大,老师们的压力更大。   转眼到了周末,因为加了周考,所以周五一天连考七门,从上午一直考到晚自习,原定的下午自由活动取消。我作为班主任全程监考,李校长、教务的周老师、徐老师作为流动监考巡视,周晓晓、苏颖、徐洁、丁丽等等各位老师轮流被安排到各班监考。   “铃……”清脆的铃声响起,随着最后一门化学考试的结束,周考顺利完成。学生们都累坏了,嚷嚷着要放松要回家。我和苏颖一商量,再进行晚自习恐怕也没啥效果,不如让学生们自由活动。   回到教室,我对大家说:“今儿晚上的自习大家自由安排,愿意回家的就回家休息,愿意留下来自习的就留下来,回家的同学注意安全。好!解散!”   同学们一听可以早回家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我刚回到办公室,丁健和冯小平紧跟着进来,我回头一看是他俩,便问:“咋?有事儿?”   丁健和冯小平对视一眼,都笑了。我一看他俩的样子心里便明白了几分。笑着问:“你们两个这次周考考得怎么样?”   丁健首先说:“这次我高数没问题,可物理发挥失常。”   我点点头,又看冯小平。   接着,冯小平说:“我不敢说哪门好,哪门不好,但刘老师,我这次真的努力了。”   我点点头说:“嗯,不跟别人比,就跟自己比,你每次考试尽力就会有进步。”   说着话,我见办公室里还有几位老师没走,便冲他俩使了个眼色说:“等待会儿你俩再过来,咱们谈谈学习方法。”   他俩一听我这话,顿时明白了意思,兴奋的点点头走了出去。   这一周下来其实我也很想,但为了不影响他们的学习一直强忍着,现在周考结束了,让他俩‘释放’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我刚坐下来,办公室门一开,韩琦从外面走了进来。   “老师,这个是考勤表。”说着,韩琦把手里的表格递给我。   我点点头接过表格,顺口问:“班长,这次周考你考得怎么样?”   等了一会儿,竟然没听到回话。我抬头一看,只见韩琦低着头似乎与平日不大一样。   我问:“你咋了?”   韩琦也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更加不明白了,继续追问:“说话啊?别闷罐子!”   韩琦有些欲言又止,张嘴说:“我……没……没考好。”   班长考试失利,这可是大事儿,这是我绝对不能允许的。我把手里的考勤表推到一边,仔细盯着他问:“没考好?因为什么?你必须说清楚。韩琦,你可是班长,全班同学的榜样,我也对你寄予厚望!”   韩琦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心想:班长可能是不好意思说,可因为什么呢?难道是早恋了?又或许是家庭的原因?   想到这儿,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这次考试没考好是因为什么?早恋?家里有事情?发挥失常?还是什么其他的?”   随着我的问话,韩琦一个劲儿的摇头,依旧不说话。我见问不出什么,况且最终的考试成绩也没出来,我便打算看看成绩再说,如果仅仅是发挥失常,那就不是什么大事儿,调整好状态下次努力就可以了。   我对韩琦说:“成绩还没出来,你也先别失去信心,这样,你先回去,等成绩公布以后再说。”   韩琦听了,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似乎觉得他心事重重。   晚7点一过,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刚想去教室里看看,门一开,丁健和冯小平从外面进来,他俩手里都提着书包。   “刘老师,大家都走了,就剩我俩了。”丁健小声向我报告。   我点点头问:“教室门都关好了?”   冯小平在一旁说:“都关上了,门窗关好。”   丁健回身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卡啦”一下又上了锁。   我笑着问:“锁门干啥?你俩坏小子又想干啥?”   冯小平和丁健几乎同时凑到我面前双双退去裤子裤衩,顿时两根儿大鸡巴直愣愣的冲着我。   “你们……”还没等我说完,我便一手握住丁健的大鸡巴猛撸,而脸却探到冯小平的胯下张开小嘴儿叼住鸡巴唆了起来。   “嗯……哦……哦……啧啧啧啧……嘶……”办公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我们三个粗重的喘息声和呻吟。   我手口并用一会儿唆了唆了丁健的鸡巴,一会儿撸撸冯小平的老二,一通忙活下,他俩都舒服得直咧嘴。叼够了鸡巴,我们三个迅速脱衣,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办公室里虽然没开灯,但借着远处的灯光也能看得仔细,丁健见我正给冯小平唆了鸡巴,他就想先操我,丁健绕到我的背后让我撅起屁股就要上位。   冯小平见丁健想先上,把眼一瞪骂了句:“丁健,操你妈的!我这儿还没过瘾呢,你就想先干?滚一边儿去!”   丁健听了,也不服气的说:“操!你不是也没闲着?我咋就不能先来?你凭啥先来?”   冯小平一听,从我嘴里抽出鸡巴过去就踹了丁健一脚,恶狠狠的说:“操你妈的!你小子又找揍呢!”   这脚踹得挺狠,正蹬在丁健的小肚子上,丁健一下子坐在地上,鸡巴顿时软了下去。   我见他俩又不和,急忙小声劝阻:“你俩干啥?!这是在学校呢!要玩儿就抓点儿紧!被人发现可就糟了。”   说着话,我拉过冯小平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丁健,心里说:丁健真窝囊,每次都被冯小平欺负,你看他那样儿,连还手都不敢。   我笑着对他俩说:“谁先来不是来?咱们抓紧时间过瘾。”   说着,我拉着冯小平走到办公桌旁边,扭过身背对着他,上身趴在桌子上屁股也高高撅了起来,浪屄里的淫水儿早就冒个不停,屄里骚痒难耐。冯小平急忙站在我身后调整好姿势鸡巴头儿顺利的操入屄里,他回过头对丁健轻蔑的说:“傻屄!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只要我在,这第一炮肯定是我的!你敢跟我抢我就揍你!臭傻屄!操你妈的!”   我听了冯小平的话,也实在替丁健委屈,回头说:“算了算了,谁先不都是一样的?快操吧,我这儿痒着呢。”   冯小平这才从后面伸手抓住了我的两个大奶子屁股开始动作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噢噢噢……哦好!……啊好!……啪啪啪……”冯小平果然没让我失望,硬邦邦的大鸡巴操得我屄水儿长流,尤其是他充沛的体力让我十分欣赏,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劲儿一样。   “哦哦……冯小平……啊……操你妈的!……啊……咋这爽呢……啊啊啊啊……哎哎哎……”我一边浪淫淫的叫着一边来了个高潮,屄里一阵痉挛喷出了屄水儿。   冯小平见我高潮了,这才放慢了动作,他抽出鸡巴让我面对面的坐在椅子上,我刚坐下,冯小平便过来把我的两条大腿扛起来下面鸡巴再次操入。   “啪啪啪……”我一边随着他的动作哼哼着,一边看丁健已经从地上起来正傻傻的站在一旁。   “过……过来……啊……”我冲丁健招手。   丁健看了看冯小平,然后才慢慢的从侧面靠近我。等他凑近,我伸手握住他软软的鸡巴撸了两下,然后伸脖子张开小嘴儿叼了起来。   “嗯嗯……啧啧……啪啪……哦哦……嘶……啊……”我们三个忙活着,各自找着快乐。   “哎呦……我要……啊……来了……”冯小平见我一边被他操一边给丁健叼鸡巴,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话音刚落突然抽出鸡巴往我身上一压,愣是将丁健挤到了一边,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便被冯小平把鸡巴塞进嘴里射了一嘴的精子!   “唔……”我秀眉微皱的看着冯小平,小嘴儿紧紧吸住鸡巴头儿,香舌直钻进裂缝中吸吮着黏糊糊的精子。   “啊……”冯小平舒服的仰着脖子,长长哼了一声。   “讨厌……哦……咕噜……”我推开冯小平刚一说话就觉得嗓子眼儿发堵,不小心竟然把一口精子咽下了肚儿!   “你……你怎么能射在刘老师嘴里?!”丁健在一旁指责冯小平。   冯小平对着丁健把眼一瞪说:“我乐意,要你管?刘老师不也喜欢这个样儿么?”   我皱着眉看着冯小平说:“去……去你的……谁喜欢这样……”   其实仔细回味一下,我倒不是很抗拒嘴里的味道,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以前在家看过的那些黄片里,也经常能看到往女人嘴里射精子的场面,当时还觉得很新鲜,也想品品精子的味道,不想今天被冯小平射了一嘴。   我拉过丁健让他把鸡巴塞进屄里,对他说:“咱不理他!待会儿你要是乐意也射我嘴里。”   丁健听了用力点点头开始动作起来。   我和丁健操着,冯小平也没穿衣服,他从书包里翻出一支烟和打火机,点上烟一边吸一边看着我俩。   和冯小平操完再和丁健操,我就发现丁健的确和冯小平有一定的差距,虽然他的鸡巴也够粗够硬,但似乎总是欠缺了那么一点儿,虽然屄里也是舒舒服服的,但高潮却迟迟不来,我这边没有高潮,丁健却先来了。   “啊……莹莹……我要射……啊……”丁健似乎是极力强忍着抽出鸡巴,我急忙伸头凑过去想给他叼,可丁健最终没能忍住,“嗖”一股乳白色的浓浓精子喷在我脸上,我也顾不得许多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用力唆了起来,我只觉得嘴里的鸡巴猛的一挺,第二股精子才真正射进嘴里。   “嗯……”我长长的哼了一声‘咕噜’一下将嘴里的精子咽了下去。   精子的味道让我着迷,我贪婪的吸吮着丁健的鸡巴,希望再多射出一点儿,可丁健却迅速的软了。过了一会儿,我们三个才开始收拾,我用卫生纸把脸上的精子擦掉,冯小平和丁健也纷纷穿好了衣服。   我喝了口水,看了看窗外,远处灯火通明,立交桥上也是车水马龙,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我回过身对他俩小声儿说:“你俩先走吧,我再待会儿。”   丁健和冯小平听了点点头拿好书包偷偷溜了出去。回到家已经9点多了,我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然后做了一顿炸酱面吃,吃晚饭一边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边想着心事,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又是周一的晨会,李校长布置了评卷的工作,各位老师也都忙了起来。周考成绩出来,前五名均被我们二班包揽,五班依旧垫底,也真难为李雪老师了,看着成绩我欣喜的发现有两位同学的成绩有了很大的提高,一个是我们班的刘斌,还有就是李全。要说刘斌和李全,其实学习本来也都是前几名,刘斌是物理课代表,李全是高数课代表,原本学习就不错,但那只是在班级范围内,这次两个人放了个大卫星,进入了年级前五!真是让我很高兴,也觉得很有面子。但班长韩琦却也让我吃了一惊,以前无论周考还是月考,从年级来讲,韩琦基本上是前五,最差成绩不会低于前十,但这次却竟然跌出了前五十名!仅仅排在第五十五名!我们班一些其他同学的名次都比他高,这让我十分意外。丁健和冯小平的成绩也让我满意,丁健比上次月考整整进步了五名,冯小平竟然七门都及格了!这是以前没有过的。星期二早晨我就召开了班会,公布了本次周考的名次,然后对相关同学进行了点名表扬。   我说:“在这次考试中,大家都很努力,成绩可喜,但我们不能骄傲。还要继续努力,再过两个星期就是月考,我希望大家能发挥出色,为我们二班争光!”   接着,我看了看坐在第一排的班长韩琦,韩琦和我的眼神一对,马上低下头去。   我继续说:“该表扬的当然要表扬,但该批评的我也不会给某人留面子!就拿我们班的这位韩琦班长来说吧,人家也是给了我一个惊奇!成绩不进反退,难道这就是你这个班长起的带头作用?如果韩琦你觉得当班长你有压力,那么当着大家的面你可以说,咱们二班有那么多优秀的同学,班长自然有许多人选。你觉得呢?”   我说完话,全班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韩琦。韩琦沉默了一会儿,这才低着头站起来小声说:“这次考试我发挥失常,给咱们二班丢了脸,我对不起大家,更对不起刘老师。”   听他这话,我冷笑了一下说:“发挥失常?你这失常失的也太离谱了?如果你考了个年级第十一名,那我可以理解为失常,可你这次考试连年级前五十名都没进入,这是失常吗?这是马失前蹄,是失蹄!”   我话音刚落,大家都爆发出一阵笑声。我就是想让全班同学都笑话笑话这个班长,所谓的爱之切则责之深就是这个道理,我一直对韩琦报以极大的期望,但这次他太让我失望了。韩琦听到大家的嘲笑,顿时眼泪掉了下来,不再说话。   晨会结束以后,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我刚回到办公室韩琦就跟了进来。我见他站在我旁边,没好气儿的说:“大班长,你有啥事儿?”   韩琦低着头说:“刘老师,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努力。”   我白了他一眼,气哼哼的说:“哦?你还想有下次?你心倒是挺宽的,如果这次考试就是高考呢?你也准备再来个下次?”   韩琦只是小声说:“我错了。”   我没再理他,只是整理手里的课件。过了一会儿,我见他还没走,问:“你还有啥事儿?”   韩琦低着头说:“老师,我想请天假行不行?我不太舒服。”   我上下打量他几眼,没看出他哪里不对劲儿,哼了一声说:“既然你不舒服那你就回家吧,爱咋咋地!”   韩琦点了一下头快步走了出去。   星期二一整天我也没再看见韩琦,星期三早晨到学校,一进教室见大家都在自习,唯独不见班长。我心里纳闷,回到办公室掏出手机给韩琦打电话,可发现他关机了。我想了想,随即到教室把丁健和冯小平都叫了过来。   我问他们:“最近班长有什么事情吗?有什么异常?”   丁健和冯小平对视一眼,然后纷纷摇头说:“没有啊?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我继续问:“听到他家里发生什么事情吗?”   丁健和冯小平都摇头说:“没有。”   我点点头对他俩说:“行,我知道了,你俩出去吧。”   他们走后,我又仔细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从周考后那天韩琦奇怪的表现以及到昨天他的神态,我觉得这孩子应该是有什么心事了。现在我开始有点儿后悔当着全班同学奚落他,想到这儿,我急忙又拨通了韩琦的手机,依旧关机。我正要查通讯录,但上课铃声响起,我只好先去上课。   中午的时候,我再次给韩琦电话,手机依旧关机,这时候我心里有点慌了。打开通讯录一看,韩琦家的地址就在通讯录的第一条,写着:望海市北海区体工大街阳光小区3号楼308。作为班主任我很少去家访,我不像其他班的班主任那样经常走访学生家里,因为一来不方便,二来会让家长有误解。但这次事情比较棘手,我打算去韩琦家里看看。抄好地址,我又查询了一下路线,正好苏颖下课,我对她说要去韩琦家家访,就让她帮忙带一下,吃过午饭我开车直奔韩琦家。   (第三集完)   第四集:   北海区我不经常来,对这里的路不是很熟悉,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里真的不像其他区,马路都很窄,两边还停了许多车,路况也不是很好,在这里几乎看不到20层以上的建筑,许多小区都是八九十年代建设的,还有一些平房胡同依旧保持着原貌,看着两边的建筑倒是真能看出望海最早的样子。打听了半天,才找到体工大街。原来,早先在这里有一个体工大队,是望海第一个体工大队,但现在早已经搬走。到了阳光小区门口,我发现这是一个老小区,里面的路曲曲弯弯看不到头,还停了许多车,我没有贸然开进去,只把车停在了路边。下了车,我步行进了小区,掏出手机再次给韩琦打电话,没想到依然关机。3号楼倒是很好找,楼门口有一小片花园,还种了许多梧桐,小区里很安静,我感觉环境倒是很不错。3号楼一共六层,每层只有两户,到了三楼308门前,我按下了门铃。   好一会儿,我才听里面有人问:“谁啊?”   我听出正是韩琦的声音,索性不说话,继续按门铃。   “谁啊!”韩琦打开门有些恼怒。   韩琦一开门突然发现竟然是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说:“刘……刘老师!怎么是您?”   “咋了?我就不能来你家了?”我瞪着他说。   “不,不是……”还没等韩琦说完,我便推开他走进了屋。   进了屋我才发现,原本从外表上开有些普通甚至是老旧的居民楼,原来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迎面是一个足有六十平米的大客厅,东西两面各有一个阳台,客厅往里是走廊,两边各有两个房间。客厅里布置得很不错,壁纸吊顶水晶灯,地面上铺着木质地板,其中的一面墙上挂着液晶电视,电视对面是转角沙发,中间还有一个木雕茶几,西面的阳台被改造成了厨房,冰箱洗衣机一应俱全。   我回头看看韩琦,只见他上身穿着一件跨栏背心,下面一条蓝色的短裤,睡眼朦胧。   “你不去上学,却在家里睡觉?”我瞪着韩琦问。   “哦老师我错了!”韩琦关好门急忙说。   “刘老师,您快坐。”说着,韩琦把我引向客厅的沙发。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韩琦质问:“为什么不去上学!?”   韩琦听了,低下头不说话。   这次我是真急了,“啪”的拍了一下茶几,大声问:“说!为什么不去上学?!”   韩琦依旧不说话。   “你是怎么回事儿!?”我站起来顺手打在韩琦的脸上“啪!”的一下。   我这一下似乎把韩琦打了个清醒,他突然哭着说:“老师!我真错了!”说着话韩琦两腿一软竟然跪在我面前。   “呦!你这是干啥?”韩琦突然的这么一下子也把我吓了一跳。我喊了一声急忙弯腰把他从地上搀了起来。   韩琦的表现比较反常,我觉得这里面有事儿。我平静了一下心情让他坐到我旁边说:“韩琦,你先别哭,你冷静冷静,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了?”   韩琦抽泣了一会儿,这才说:“上次月考以后,我想放松放松,就在网上聊天,后来认识了一个网友,是外地的,我俩聊得挺投机,前些日子的一天晚上,他忽然给我发过来一个小电影,我打开一看,竟然……竟然……竟然是黄色的……然后……我……”   我仔细的听着,渐渐明白了一些,接着他的话说:“然后你就看入迷了?”   韩琦点点头,继续说:“刘老师,我真的从没看过类似的东西,第一次看还挺害怕,后来越看越爱看,越看越上瘾,我觉得自己很变态!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我都要崩溃了!呜呜……”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韩琦抽泣着说:“快周考了,我也想好好复习,可……可我每看一会儿书就忍不住想看看小电影,实在是管不住自己。”   我在一旁看着韩琦,感觉他说的是实话,现在只有慢慢开导他才好。我对他说:“你看黄片的确不对,但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其实那些东西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实的,你就当做看了个不太好看的电影,忘掉他,把注意力继续转移到学业上来。你是班长,是全班的榜样,但我知道,这也给你带来了压力,可这就是你需要承担的责任。以后你步入社会,作为一个社会人生存,时刻都有压力,生存的压力,你心理这么脆弱怎么行?”   韩琦点点头说:“我就是好奇,就是想看,我也知道看那些东西不对,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很苦恼。”   我轻轻摸了摸韩琦的头,这么一个帅气的大男孩在我面前哭得很伤心,我很心疼,更何况他又是我一向寄予厚望的班长。   我微微笑着说:“告诉你,我也看过类似的东西,但我是成年人,有分辨能力,其实真没有什么。”   韩琦听说我也看过黄片,惊讶的看着我说:“刘老师……您怎么也……?”   我笑着说:“年轻的时候谁没看过啊?无论男女,但你不能过早的接触这个,往往因为你们这个年纪对这些东西懵懵懂懂的,很容易就拔不出来了。”   韩琦认真的听着,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老师,以后我不会再看那些东西了。”   我心想:解铃还须系铃,韩琦虽然嘴上说不看了,但未必心里是这么想,我还需要再开导开导他。   想到这儿,我对韩琦说:“那些电影在哪里?”   韩琦说:“在我房间的电脑上。”   我说:“那好,你带我去看看。我也想看看有什么了不起。”   韩琦一听,急忙摇头说:“不行不行!那些东西太……太变态了……您……您不能看。”   我见他不同意,把眼睛一瞪说:“你才多大?老师我又多大?我走过的路都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我啥没见过?如果你不带我去,那就证明你还是没彻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韩琦见我说的在理,这才站起来说:“那……那我带您去看。”   韩琦带着我从客厅出来推门进了一个房间。进了房间我一看,这个房间的面积也不小,50平米的样子,四周贴着色彩斑斓的壁纸,地上铺着地毯,靠近窗户是一张大床,床的一侧有写字台,写字台上面放着一台台式电脑,靠近墙的另一面有跑步机、篮球、足球、哑铃等等,旁边还有一面落地柜,柜门打开,里面挂着许多衣服。   我看了看,点点头说:“这是你的房间?”   韩琦坐在写字台前的转椅里点头道:“嗯。”   “条件不错嘛!”说着话,我坐在床沿。   “对了,你父母呢?咋没见?”我问。   这时韩琦已经把电脑打开,他一边点着鼠标一边说:“他们都去省里出差了,下周才回来。”   据我所知,韩琦的父母都供职于望海的教育系统,但具体的情况却不是很清楚,韩琦也从未主动提起过,李校长虽然也是望海教育系统的人,但却与韩琦的父母并不相识,在望海,教育系统的规模很大,不同于其他城市,从幼儿园到大学,每个年龄都有对应的教育管理部门,有些人到退休也未必能认识所有人。   韩琦熟练的点击鼠标,不一会儿就调出一个硬盘上的目录,然后对我说:“老师,就是这个。”   我站起来走到韩琦身边,弯腰凑近屏幕看了看,只见显示出一个目录,名字叫“新建文件夹”。   我对韩琦说:“你点进去。”   韩琦点开了目录,我仔细一看,里面有许多并不大的小电影,名字也都是随机的数字。   我随便用手指了一个小电影说:“看看这个。”   韩琦一听,略带迟疑的问:“老师,真的要播放啊?”   我点点头说:“你播就是了。”   韩琦没办法,只好双击了我指定的那个视频。顿时画面闪出,从音响里也传出了声音。我急忙仔细观瞧,只见画面一开始是在一个房间里,一位年轻漂亮的金发美女正跪在一个年长的男人面前卖力的唆了着他的鸡巴,这个美女身材很好,奶子又白又大,屁股也很肥,让我注意的是她的穿着,她穿着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黑色的高跟鞋,但连裤袜里竟然没穿裤衩!而且连裤袜的裤裆已经被撕开,露着屄!再看那个老男人,虽然上了年纪,但身材倒很匀称,鸡巴毛儿都被剃光了,不过他的鸡巴却很长很粗。过了一会儿,老男人见鸡巴硬得差不多了,他便从美女嘴里抽出鸡巴然后让美女撅起了屁股,镜头给了特写,美女的屄毛儿都剃光,两片屄唇大大张开仿佛像小嘴儿一样,但老男人却根本不理会,他伸出手指一下子插进了美女的屁眼儿里!来来回回的抠着!   看到这儿,我心里忽然有些激动,我回忆起和前夫新婚的那几年,那时候我们都年轻贪玩,几乎每晚都腻乎在一起,前夫的性瘾很大,对女人有强烈的控制欲,我身上能容纳他鸡巴的地方都被他仔细研究过,尤其是屁眼儿,更是他的最爱,前夫最喜欢的,就是对着镜子从后面操我的屁眼儿,从镜子中可以清晰的看到我表情的变化,那种幽怨、哀求、兴奋、快感……每次看到我的眼神,都能激起他更大的性欲。   我觉得有些不自在忙对韩琦说:“关了吧!”   韩琦急忙用鼠标关闭。   关掉视频,我似乎又想再看看别的,随手又指着一个视频说:“再看看这个。”   韩琦只好又点开。   这个小电影一上来便是特写镜头,男人的大粗鸡巴正用‘背后式’操进女人的屁眼儿里,虽然看不到男女主角的脸,但能听见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主角响亮的淫叫声。   我只看了几分钟,就觉得心跳加快脸上也热了起来,我索性上身趴在写字台上用两个胳膊肘支持着,屁股冲后面撅起,两条大腿紧紧夹着,屄里已经有些犯潮了。   “嗯……关了吧……”我哼了一声对韩琦说。   他刚关掉,我急忙又指着另一个说:“看看这个。”   这个一上来也是镜头特写,看意思是男人坐在沙发上,女人在他上面,两个人都冲着镜头,随着女人上下摆动,男人的大鸡巴充分的插进女人屁眼儿里。镜头往外拉,我看见男女主角都是俊男靓女,金发碧眼。   “噢耶!噢耶!噢耶!噢耶!……”音响声音很大,动作也很激烈。   “嗯……”我下意识的哼出了声儿,两腿一并,屄里似乎流出了一点淫水儿。   “这……都是操屁眼子的……嗯……”我冒出这么一句话,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改嘴道:“是肛交……你……你喜欢这个?……”我侧过脸看着韩琦问。   韩琦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我再次看了看屏幕,然后对韩琦说:“其实……这……这也没啥……嗯……操……至少不会意外怀孕……”   我只觉浑身发热,屄里发烫,屁眼儿发痒,脸上似乎也红红的。   “嗯……再换一个……有啥新鲜点儿的……?”我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韩琦说。   韩琦急忙说:“老师,看看这个……”说着话,他熟练的用鼠标拉动滚动条选择了最后几个小电影中的一个。   画面一闪,出现了三个人,一男两女,也都是俊俏人儿,金发碧眼的,先是亲嘴儿,然后各自脱光,男的让两个女人都冲镜头撅着屁股,他一手一个抠着她们的屁眼儿。   “哦,这个是叫‘多P’吧?”我两眼紧盯着屏幕问韩琦。   韩琦点了点头说:“也叫‘一皇二后’”   我瞥了他一眼说:“坏小子!你懂得倒不少。我倒要看看这有啥新鲜的?”   顿时我俩都不出声了,注意力都集中在屏幕上。只见那男的抠了一会儿屁眼儿后,便站起来先把硬邦邦的大鸡巴插进左边女人的屁眼儿里,而另一个女人却凑过来从后面跪着舔男人的鸡巴蛋蛋。   “哼……有意思……嗯……”我哼了一声儿说,两条大腿夹得更紧了。   音响里传出三个人的喘息声,女人放声淫叫着,男人也越操越猛。突然,男人停了下来,他慢慢拔出大鸡巴,这时,让我吃惊的画面出现了,只见一直跪在男人背后给他舔蛋蛋的那个女人马上凑了过去,张嘴就把鸡巴叼住用力唆了着……“我操!……”我吃惊的看着画面上的动作,感觉浑身发热,十分不自在。   “这……这是假的吧?……”我盯着屏幕问韩琦。   韩琦小声说:“不像呢……我……我觉得是真的……”“不……不太可能吧……那女的不嫌脏啊?刚从屁眼子里拔出来的……她就给唆了……?”我也小声说。   接下来的画面证明的确是真的,只见那男的操几下屁眼儿便拔出大鸡巴让另外一个女的唆了,最后又换了人,唆了鸡巴的女人跪撅在那里被男人操屁眼儿,而刚才被操的女人转而给他唆了鸡巴。   一阵酥麻的感觉涌了上来,我两只眼睛紧盯着屏幕,两条大腿扭在一起,屄里的淫水儿又开始往外挤。我这儿屁股扭来扭去,被旁边的韩琦注意到了,他微微侧过脸用眼角的余光盯着我的屁股看,我趁机瞄了韩琦下面一眼,只见他的短裤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这下我更来了情绪,不禁盯着屏幕轻声哼哼着:“嗯……噢耶……哦……噢耶……哦……”   韩琦咽了口唾沫,有些激动的小声冲我问:“刘老师,这片子咋样?”   我故作镇静的点了点头说:“操他妈的!挺够劲儿!我还是头一次看这么玩儿的……操屁眼子……嗯……真够劲儿……”   说着,我用手指着屏幕说:“快看!那女的又舔鸡巴了……”我俩的目光重新集中在屏幕上,越看越来劲儿。   “老师,这女的屁眼儿还挺大的,那么粗的大老二都能插进去。”韩琦一边看一边说。   我点点头说:“是呢!外国男的鸡巴都够粗,难得能容得下。”   突然,韩琦冲我来了一句:“刘老师,您的屁眼儿也够大吗?”   我一听他这话,心里一激动,侧脸对他笑着说:“要多大有多大,鸡巴多大我的屁眼儿就多大。”   韩琦见我挺配合他,急忙又问:“您也被操过屁眼儿?”   我也急忙点点头说:“当然了,这是新婚夫妻必修课。”   “哦……”韩琦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我重新扭过头继续看着屏幕,这时那三个男女操得正欢。我这儿正看得入神儿,就觉得有一只手轻轻碰了碰我的屁股,我急忙稳住情绪把屁股摇晃了几下。韩琦见我没有反抗的意思,他把椅子往后推了推伸出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捏了几下。   “哎呦……”我原本就犯浪了,他这么一捏就更上情绪,我呻吟一声把头低了下去。   “刘……刘老师……您没事儿吧?”韩琦在我后面问。   “啊……没……没事儿……”我应。   韩琦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他索性从我的裙子下面把手伸了进去,一边揉捏着我的丝袜大屁股一边抓住自己硬邦邦的鸡巴上下撸弄。   “嗯嗯嗯……”我轻轻的淫叫着,希望他能更进一步。韩琦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哆嗦着摸到我的腰部把连裤袜和里面的裤衩往下拽。   “哼……”我哼了一声扭动着屁股让他把丝袜和裤衩一直扒到了脚脖子。韩琦也不说话,他把手插进我的两腿之间摇动了一下,我理会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把腿分开了。   “哎……”忽然,韩琦发出一声轻呼,他的手正好摸到我的屄上,这很有可能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屄,那浓浓的屄毛儿,黏糊糊的淫水儿,怎能不让他感觉兴奋?   “老师……您的屄真好!……太刺激了……”韩琦用力的来回搓着我的屄,手上都是淫水儿。   他的手掌在我的大屄唇外摩擦,我几乎要忍不住了,我一边用力哼哼一边颤抖的说:“你……啊……别这样……哦……”   韩琦颤抖着声儿冲我说:“刘老师……我……我想看看……”我根本说不出话,只用力的点点头。韩琦迅速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走到我的后面蹲下然后把我的裙子完全翻到腰部以上。顿时,我的整个下半身光溜溜的展现在他面前。   “我操!……啊……”韩琦甚至带着哭腔说。   他用两只手左右分开我的屄毛儿然后用力向两边扒开,顿时大、小屄唇连同屄洞口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的。正好有一股子淫水儿冒了出来,黏糊糊的直接流到了地上。“噗嗤”韩琦两根手指抠入屄中。“啊!”我顿时一仰头叫了一声。韩琦的手指修长,在我的屄里左抠右挖弄得我又酸又麻很不自在。   “别……别用手了……用……用鸡巴……”我实在忍不住了,侧脸对韩琦说。   韩琦急忙抽出手指脱掉裤衩一下子就扑到我的后背上,可他的鸡巴却找不对地方一个劲儿乱送。   “哎……别急啊……等会儿……等会儿……”我一边说一边轻轻推开他。   “老师……我……”韩琦瞪着眼睛一副色急的样子。   我拉着他走到床前,然后轻柔的问:“你的枕头呢?拿过来。”韩琦急忙从衣柜里抽出一个大枕头,我把枕头放在床中央,然后把丝袜和裤衩都脱掉,又把裙子塞好,这才上了床把枕头垫在小肚子下面然后趴了上去,摆这个姿势我很舒服,最重要的是韩琦也不用太费力。我撅起大屁股回头对他说:“来,过来。”韩琦急忙蹿到我背后趴在我身上,我用手从后面捏着他的鸡巴头儿帮他顶在了屄门儿上然后说:“使劲儿往里操!”   韩琦喊了声:“老师!我来了!”说着话,他一挺鸡巴‘滋溜’一下钻了进来!“啊……”刚刚用手捏韩琦的鸡巴头儿,我就感觉这鸡巴够劲儿,这下给我操进来,果然不同凡响!又大又硬,操得我十分舒服。“啪啪啪……”韩琦一操进来就激烈的前后抽动,根本不讲究什么章法,从这一点上说他比丁健和冯小平就差得远了,不过也难怪,毕竟韩琦还是个处男,这头一次就算表现不错。“啪啪啪……”又是几下,我一边随着他晃动一边轻轻的呻吟,怕自己的淫叫声太大刺激到他。但即便如此,韩琦还是激动的哼道:“老师……我……我忍不住了……啊……”接着,他用力的动了几下突然深深的插进屄里射出了大精子。   我这个时候才刚来感觉,只好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班长,你也太利索了。”   韩琦听了,喘着粗气说:“老师……我……”   我笑着说:“没事儿,没啥,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停了一下,我又问:“你,你把第一次给了我,后悔不?”   韩琦从后面紧紧抱着我说:“不后悔!绝不后悔!”   我点点头说:“那就好。你给我来点卫生纸。”   韩琦听了,急忙抽出鸡巴拿来了卫生纸递给我,我用卫生纸堵住屄然后慢慢起来轻轻擦拭。擦完了,我见韩琦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发愣,笑着说:“过来,我帮你擦。”就这样,我坐在床沿,韩琦站在我面前,我低头仔细观察他的鸡巴,只见鸡巴茎已经软了,但长度的确可观,鸡巴头儿粉嘟嘟的很可爱,鸡巴毛儿很稀疏,韩琦的鸡巴介于冯小平和丁健之间,但比他俩更觉新鲜,毕竟他是处男。我笑着用手托起鸡巴小嘴儿一张叼住鸡巴头儿细细的唆了起来。“哦哦……老师……真奇妙……哦……啊……”处男果然不一般,我这么一唆了,竟发现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就开始变硬,越来越硬!   “咋?还想再来?”我笑着问韩琦,一边用手紧握着他的鸡巴茎撸着。韩琦肯定的点点头。我只撸了一会儿,从他的鸡巴头儿里就冒出了水儿,黏黏的。我低下头张开小嘴儿叼住他的鸡巴快速的来回伸缩套弄,直让韩琦舒服得哼哼起来。吐出鸡巴头儿,我笑着重新趴在床上,枕头依旧垫在身下,大白屁股高高撅起,两条大腿用力分开,然后回头对韩琦说:“咱们再来!”韩琦答应一声急忙上炕趴在我的背上,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他自己找对了地方,鸡巴头儿蹭了两下钻进了屄里。“啪啪啪啪……”韩琦还是那么猛,这股子朝气绝不输给冯小平,我屄里的淫水儿突突往外蹿,大鸡巴更滑溜了,操起来非常得劲儿!“噢噢噢噢……哎哎哎哎……”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挺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的呻吟声。“啥……啥滋味儿的……?”我一边随着他的动作前后窜动一边回头笑着问韩琦。   “紧……肉……暖和……啊……烫……”韩琦直起身子两只手用力扒开我的屁股低头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进出我的浪屄。   “刘老师……我觉得……特舒服……呦……”韩琦一边说着,一边加快动作。   我见他这么兴奋,生怕他又早早射了,急忙回头提示他说:“你……别着急……先冷静冷静……啊……放慢动作……慢慢来……啊……”   韩琦听了急忙放慢了节奏,控制住自己。   “对……很好……你做的很好……对……使劲儿往里操……对……节奏要掌控好……但力度要加强……啊……噢……”我一边指导着韩琦一边配合他的动作送屁股。韩琦果然聪明,慢慢的就掌握了要领,只见他轻抽慢送,但每次都深深的把鸡巴插进我的屄里,有时候觉得不够深,还要再用力往里顶几下,但就是这么几下,足以让鸡巴头儿操进我的子宫口儿里,顿时让我浑身哆嗦。“咦?”韩琦低头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屁股,只见被他用手分开的两片屁股之间一个棕黑色的大屁眼儿正对着他,屁眼儿往外微微翻开,就好像一朵盛开的大菊花。   韩琦伸出两根手指沾了沾从我屄里流出的淫水儿,然后直对着我的屁眼儿插了进去,手指全部送入后,左抠抠右挖挖。   “嗯!别!……”我叫了一声扭动着大屁股想逃离,但韩琦用力按住我,一边操我一边说:“刘老师……您别动……啊……好软……”说着,他快速的用手指在我的屁眼儿里捣鼓起来。   “哎呀!……呦……哦……啊……”我浑身乱颤,屁股一个劲儿的扭动,只觉得屁眼儿里麻痒难耐,屄里也被他操得很舒服。‘噗’韩琦舔了舔嘴唇慢慢的将大鸡巴从我的屄里抽了出来,顿时鸡巴愣愣的冲着天。他抽动着手指用力把我的屁眼儿翻开,然后骑在我的屁股上用鸡巴头儿顶住屁门。“你……”我回头看着韩琦问。他也不说话,慢慢的用力把鸡巴头儿往屁眼儿里顶。   “哎……别……啊好涨!”我叫了一声。屁眼儿被彻底顶开,鸡巴一点点的操了进去。   “韩琦……别……听话……啊……那里……啊……不行……”我无力的挣扎,感觉又涨又疼,火辣辣的。   “不能这么愣操!加点儿油儿!”我回头提示韩琦。   韩琦停下来愣了一下说:“啥油儿?”   我苦着脸说:“你这有润滑油吗?”   韩琦想了想说:“厕所里好像有,我去拿。”说着话,他抽出鸡巴跑了出去。   我急忙从床上起来,回手摸了摸屁眼儿,只觉得有些麻麻的。不一会儿韩琦就拿着一个乳胶瓶子进来,我接过来一看,上面都是外文,看不大懂,而且不是英文。   我问:“这是啥?”   韩琦打开瓶盖说:“润滑膏啊?我妈从法国带来的。”说着,他从瓶子里挤出一股粘稠的白色膏体。我凑过去一闻,还真香,用手指沾了一点捻了一下,果然是水性的,很润滑。我看着韩琦问:“真要操屁眼儿?”   韩琦坚定的点了点头,我对他没奈何了,只好说:“那你必须听我的。”   韩琦用力点头答应。我脱掉了裙子光着屁股趴在地上然后两腿分开高高撅起屁股,摆好姿势这才对他说:“你多抹点儿塞进去,里外都要。”韩琦答应一声凑到我后面,瓶口对着我的屁眼儿挤出了一大股子润滑膏膏,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把润滑膏捅进我的屁眼儿里,连同屁眼儿周围都均匀的抹上。我见他抹得差不多了,这才回头对他说:“你先用手指捅捅,慢慢来,别着急。”韩琦点点头,依照我的意思用手指开始进进出出的抽插我的屁眼儿。   “哦哦哦……嘶……慢点儿……啊啊啊……”随着他的动作,我开始慢慢放松身体,从屁眼儿里传来阵阵的酥麻感觉,这又让我回想起了新婚那几年的日子,每次前夫操我屁眼儿前都需要长时间的准备和润滑,直到我开始主动要求了,他才真正用鸡巴。“噗嗤噗嗤噗嗤……”韩琦逐渐加快了速度,两根手指有节奏的上下进出。“哦啊啊……哦……啊啊……哦……”我晃动着屁股,逐渐放开了。   “你在你鸡巴上多抹点儿润滑膏。”我回头嘱咐韩琦。   韩琦一听,急忙答应一声把润滑膏挤在手心里均匀的涂抹在整根儿大鸡巴上。   我见他抹得差不多了,才对他说:“来吧,骑上来,刚开始的时候慢着点儿。”   韩琦站起来跨在我的屁股上,大鸡巴头儿对准屁眼就用力操了进去。“噗嗤!啊!”我淫叫一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快速的抽动着大鸡巴操着屁眼儿。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啊啊啊啊啊……哎哎哎……哦哦哦……”随着他的动作,我激烈的前后晃动屁股,幸好有了刚才的充分准备,屁眼儿又松又软犹如一张小嘴儿紧紧含住整根鸡巴,再加上润滑膏的作用,韩琦操起来非常带劲儿!   “啊……刘老师!好舒服……啊……好爽!……真爽!……啊啊啊啊啊……”韩琦两只手按在我的屁股上腰部快速前后运动,大鸡巴在屁眼儿里进进出出。   “你……啊……这个……坏小子!……啊……我……我不是……啊……告诉你……啊……先……先慢点儿来……吗……?……谁……谁让你……一……一上来……就……啊……这么猛!……啊啊啊……”我一边喘息着一边回应他。“啊啊……”韩琦突然短暂的闷哼了两声。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子突然一顿,紧接着屁眼儿里的大鸡巴涨了一圈,抽搐着射出了精子。“啊哈……啊……”韩琦哼着射了,他趴在我的后背上呼呼喘着粗气。我也彻底趴在地上喘息着。   过了一会儿,我才轻柔的问:“完事儿了吗?”   韩琦点点头说:“嗯,真舒服。老师,您的屁眼儿真好!”   没办法,处男就是这样,我这儿才刚刚来感觉,他就完事儿了。韩琦慢慢抽出软哒哒的鸡巴然后顺手拿过卫生纸塞给我。我先用卫生纸擦了擦屁眼儿,然后才慢慢从地上起来蹲下,刚一蹲下一股浓浓的精子顺着屁眼儿往外流,我急忙用纸接住擦拭。韩琦则坐在床沿看着我,我擦完了,这才扭过身用纸给他擦,只见他的鸡巴上黏糊糊的一大片,除了润滑膏以外,还有从我屁眼儿里操出来的黄褐色大粪,我红着脸拍了他一下说:“瞧你干的好事儿!”韩琦见我可爱,急忙探出下身把鸡巴送到我面前就要让我用嘴给他唆了,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去你的!臭小子!”但最终拗不过他,我只好先用卫生纸擦了鸡巴,然后才张开小嘴儿又仔细的给他唆了个够。对于韩琦来讲,我的这次家访收获太大了,一次射屄,一次射屁眼儿,让他充分体会到了男女之事的那种快乐,而我也品尝到了久违的愉悦,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尽兴。   我和韩琦穿好衣服,又把他的房间收拾一下,重新坐下。我看着韩琦说:“今儿的事儿,你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我不饶你!”   韩琦急忙点着头说:“刘老师您放心!打死我都不说!一个字儿都不说!”   对于韩琦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他不像冯小平和丁健,韩琦一向比较老实听话,我对他有信心。   我点点头,继续说:“以后你的注意力都要放在学习上面,我只看成绩,你是班长,全班同学都看着你,你成绩下滑,我的面子又往哪放?这次就算了,但绝不允许有下次!听见了吗?”   韩琦似乎有点紧张,急忙用力点点头说:“刘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努力!这次月考我绝不给您丢脸!”停了一下,韩琦似乎欲言又止。   我看着他说:“想说啥?”   韩琦看了看我说:“刘老师……我……我要是还想……”   “啥?你又想了?”我瞪着他问。   “不……不是……我是说……假如……假如以后我又想了……那……那咋办?”韩琦诺诺的说。   看着他那样子,我又好笑又可气,没好气儿的说:“那就自己解决吧!你不是有办法吗?”   韩琦一听,苦着脸说:“老师……我不想再那样了……我想像刚才那样……”   我白了他一眼,说:“行啦,我知道你咋想的。以后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了,就跟我说。”   韩琦听了,这才高兴的点点头说:“老师!我太爱您啦!”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闲话,我这才从他家出来。看看时间,已经下午4点多了。回到车上,我拿起手机给苏颖来了一电:“小颖,班上有啥事儿吗?”   苏颖说:“没啥事儿,你在哪儿了?”   我说:“刚从韩琦他家出来。”   “哦,你们班长咋样?”苏颖问。   “没啥事儿,就是这次考试没考好,思想上有些波动,我开导他一个下午,好多了。”我说。   “我有点儿累了,不会学校了,晚上你帮我带带。”我说。   “行啊,你回家歇吧。班上有我了。”苏颖说。   挂了电话,我开车回家。一边开车我就觉得下面有点儿难受,屄里发涨,屁眼儿发麻,总之不太自在。回到家我好好冲了个澡,然后又吃了点东西,总算把这个劲儿扛了过去。转天,我早早来到学校。刚进班,就见韩琦正安排大家早自习。我俩一对眼神儿,都会心的一笑,今儿韩琦的精神状态出奇的好,这个小帅哥又像以前似的了。也就是一晃眼的,我突然看见丁健似乎有些异常,他低着头坐在那看书,可鼻子里却塞着一块药棉。   “丁健,你过来。”我喊了一声扭身回到办公室。   好一会儿,丁健才低着头从外面走进来。这时候办公室里的老师都在忙着准备上课,乱糟糟的。丁健走到我跟前,我抬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他左眼肿起来了,鼻子也破了,嘴角还有血迹。   “你这是咋了?”我看着他问。   “没……没啥……”丁健低着头小声说。正好苏颖准备上课,一抬眼她也看见丁健的样子,急忙走过来问:“丁健,你咋了?这是被谁打的吧?”   丁健急忙用手遮掩,小声说:“不是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时,上课铃响起,苏颖看着我说:“莹莹,我去上课了。”   我点点头说:“你去吧。”   苏颖走后,办公室里的老师陆陆续续都出去了,我这才小声问丁健:“谁?冯小平?”   丁健忽然叹了口气点点头。“他为啥打你?”我问。   丁健摇了摇头小声说:“不知道。”   “啥?不知道?你挨了揍都不知道为啥?”我都被他气乐了。   丁健低着头嘴里嘟囔:“他就是看我不顺眼,找机会就打我,我……”说着话,丁健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看着他说:“他总这么欺负你也不是个事儿……待会儿我叫他过来,问问他。”   丁健一听,急忙摆手说:“老师,别!别!您要是过问这个事儿,那他不更打我了?您就当不知道就行了。”   顿了一下,丁健小声说:“老师,我现在是真怕冯小平……真是怕他……”   我听丁健这话,又瞧他那窝囊的样子,顿时心里来气,白了他一眼说:“瞧你那窝囊样!他冯小平是怪物啊!?也亏你长了这么大个头儿!”   丁健听了,哭着说:“我……我也觉得自己窝囊……可……可我就是害怕……”   丁健越哭,我就越生气,我对他说:“行了!行了!这么大个子,动不动就掉眼泪!你不害臊啊!你去自习吧,这事儿回头再说。”   打发走丁健,我有心把冯小平叫过来,但又一想,冯小平那脾气,或许真像丁健说的那样,回头还揍丁健,这不是适得其反了?想到这,我也懒得管了。随着月底的临近,月考在即,学生们又投入到紧张的复习中。   眼看转天就月考了。这天下了晚自习,我们几位班主任和李校长开了个碰头会。按照李校长的意思,明天这次月考将作为高二年级第一次大摸底考试,成绩优秀的学生将作为重点照顾的对象,从这些学生里要选拔出尖子标兵,尖子生是全年级的榜样。开会的时间不长,会议结束后我们纷纷下班回家。第二天,早晨我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吃过早点来到学校。   (第四集完)   第五集:   布置完考场,7点早自习开始,学生们各就各位开始考试。我拿着卷子和苏颖一起往教室走,刚到教室门口,忽然见教务处的副主任徐亚平小跑着过来。徐主任也是四十出头,胖乎乎的,因为谢顶脑袋上只有几根头发还被分成了偏分。   他停在我和苏颖跟前,小声冲我说:“刘老师,请你赶快去校长办公室一趟,这里我代你监考。快点儿,有急事儿!”   我听了一愣但知道有事情,急忙把手里的卷子交给他,然后快步上楼。校长办公室、教务主任办公室、校董秘办公室、教学计划部、人事部、校信访等等学校的行政部门在教学楼的顶层。气喘吁吁跑到楼上我敲开门校长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很大,足足有半个教室大小,四面白墙,地上铺着木质地板,正中央是一张茶色的办公桌,墙边有沙发。我进来的时候,李校长正坐在沙发上和旁边的两个陌生男人小声说着什么。一见我,李校长面无表情的对那两个男人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丁健同学的班主任,刘莹莹刘老师。”   说着,他又给我介绍说:“刘老师,这两位是东湖路刑侦大队的周警官、许警官。”   我一听‘刑侦大队’有点迷糊,只冲着他们点了点头。周警官和许警官都穿着便装,年纪三十多岁,平头,眼神凌厉,带有警察那特殊的气质。   周警官看了看我说:“刘老师,请坐请坐。”   我应承一声点点头坐在一边。只听周警官说:“今天凌晨一点三十三分,我们接到报警,东湖路迎宾大道口有群众看见有人打架,出警后到现场发现是两个男学生斗殴,其中一人持刀捅伤另一人,当时出警的民警马上把伤者送到医院抢救,现在还未脱离生命危险。嫌疑人已经被控制,经过我们连夜初步审讯,嫌疑人叫丁健,被害人叫冯小平……”   听到这儿,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几圈,耳鸣声让我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急忙说:“您……您慢点儿说,我……我有点儿紧张。”   再看李校长,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那凌厉的眼神顿时把我吓得腿发软,要知道,冯小平可是通过李校长的关系进到我们班,现在出了这么大事情……我甚至不敢继续想下去。   只听周警官说:“刘老师,你不必紧张,案情比较明了,起因我们也初步查明,根据丁健说,他长期受到冯小平的欺负和毒打,所以他想对冯小平进行人身报复。因为事发时,这两人都未满18岁,因此我们需要按照未成年案件进行处理。”   这时,在一旁的许警官说:“现在当事双方的家属父母分别在医院和队里,我们今天来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下这两个学生的平时情况。顺便也是通知你们学校一声。”   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这时李平在一旁冷冷的说:“刘莹莹,介绍介绍吧?你的这两个好学生!”   我根本不敢跟李校长对眼神儿,只是看着两位警官把丁健和冯小平平日里的表现说了。周警官听着,许警官在一旁记录。说着说着,我忽然觉得心里十分难过,眼圈一红,眼泪流了出来。周警官见我情绪有些激动,急忙说:“刘老师,请你不要过于激动。我们可以理解你作为班主任的心情,毕竟都是你的学生。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又是在校外,也不是在上学时间,因此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从我们的角度来讲,这就是一起涉及未成年人的刑事案件,我们会依法依规处理。”   我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问:“那,那冯小平现在怎么样?”   许警官说:“听我的同事说,冯小平目前在抢救,他一共被扎了四刀,大腿上、臀部各有一刀,但因为不深,也没扎到动脉,因此并不严重。左肋上有一刀,扎到肋骨了,最致命的是左胸上的一刀,听说扎到了肺部,这一刀比较要命。”   李平在一旁急忙问:“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许警官说:“我们不是医生,具体不好说,但依照我们以往的经验判断,最后这一刀明显有杀人倾向,不是一般的报复,生死大概各一半。”   听到这儿我几乎有些崩溃了,哭着问:“那……那如果人没救过来……”   周警官说:“伤人和杀人是两个概念,如果伤人,从法律上讲还能追根溯源,分析因果。但如果出了人命,这就属于重大刑事案件,恐怕这孩子的一生就算毁了。”我听着,频频点头,心里凉飕飕的。   这时我突然想到,如果没有上次停车场冯小平那一节,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么糟糕的程度,如果上次我及时制止冯小平不让他再欺负丁健,或许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可想来想去,全都因为一个‘淫’字,要是我和丁健根本没发生什么,哪会来得这么多事情?但我又想到,如果不是看见了李平和周晓晓的偷情,我和丁健怎么会把持不住自己?我越想越乱,不禁发呆。   直到两位警官起身要走,我这才清醒过来。我和李校长把警官送走,再次回到办公室,李平皱着眉一脸阴沉冲我说:“刘莹莹,从今天……不,从现在开始,你先回家休息吧,我现在就做出决定,免去你班主任的职务,同时免去你高二年级课题组组长的职务。你这个月的工资只结算到今天为止。你现在先离开学校回家,手机要24小时开机,随叫随到全力配合。关于下一步怎么处理,我还要跟董事会其他领导商议,你回家听信吧。”   听他说这话,我心里不服,急忙争辩:“李校,刚才警察都说了,他们两个出这个事情,一不在学校,二不在上课时间。我承认自己有责任,我也会接受学校对我的处理,但……”   还没等我说完,李平冷冷的打断我说:“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没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如果你有责任,那我这个校长也有责任,我们是育人子弟的!怎么能把学生培养到互相殴斗动刀子呢?!我觉得你目前的状态不适合接下来的教学工作。你先回家吧。”说着话,李校长从办公桌上拿起车钥匙边走边说:“我现在还要赶到医院去,请你出去。”   我几乎是被李校长赶出了办公室,看着他迅速下楼,我愣愣的呆在当场。   第一门考试结束的铃声把我拉回到现实。我急忙擦了擦眼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整理好东西,回头看了一眼,恋恋不舍的下楼。好在学生和老师们还都在教室里收卷子,没人看到我。   开车回家,一进门我就倒在床上昏昏沉沉似睡非睡。中午我根本没胃口吃饭,勉强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这么一直坐到晚上。   7点多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苏颖的电话:“哎,小颖。”   “莹莹,你在哪儿?”苏颖问。   “我在家。”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我听说你们班出大事儿了?咋了?”苏颖问。   “我不想说,我不想说。”我诺诺的道。   “我去家里找你,一会儿就到。”说完,苏颖挂了电话。   我有心不让她过来,但心里实在觉得委屈也就没拦着。快8点的时候,苏颖进了我家,当初我家装修的时候还是苏颖给我设计的,因此她对这里比我还熟悉。我看她提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问:“这是啥?”   苏颖说:“买的吃的,我还没吃饭呢。你也没吃吧?”   我懒懒的说:“没胃口,你吃吧。”   换了鞋,她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洗了手出来,一边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一边说:“快跟我说说,出了啥大事儿了?”   她一提这个,又问到了我委屈的地方,我抹着眼泪说:“别提了,真出大事儿了!”   苏颖见我竟哭了起来,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凑到床边搂着我说:“咋?这么严重?啥事儿啊?你别哭啊!快说说!”   我一边哭一边把早上的事说了,苏颖听着听着也感觉到了事态严重,只说:“我操!这回真是大事儿了!”   我看着她叹了口气:“唉,出了这个事儿,恐怕我以后难在咱们学校立足了。今儿早晨,李校已经免去了我所有的职务,让我回家等待处理。”   苏颖听罢撇了撇嘴说:“你别听他的,他那是吓唬你呢,其实这事儿跟你有啥关系?在学校里咱们负责,出了学校咱们还管得着?”   我点点头说:“话虽如此,但毕竟是我的学生……”   苏颖说:“你的学生咋了?你的学生你就必须24个小时不停坚守?他俩大半夜跑出去打架,谁能知道?”   我俩聊了一会儿,苏颖又开导我,我的心情才有所好转,肚子也饿了。我们把桌子拉到床前,一边吃一边聊,我忽然想起那次见李平和周晓晓偷情时候曾经提到过苏颖的事情,看意思苏颖已经和李校长有了几腿,倒不如我试探试探。   想到这儿,我问她:“你和李校长关系咋样?”   苏颖听我问这个,警觉的反问:“问这干啥?”   我叹了口气说:“我现在落到这个地步,都想不起有谁能帮我在校长面前说个话。”   苏颖一听,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说:“李校长和我也就是个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咱俩这么要好,我也没必要瞒着你。”   我看着她,见她表情似乎有些怪异,心里说:看样子是真的,苏颖肯定跟李校长有事儿!   随即我说:“早知道有今天,倒不如我也早早的攀个高枝儿,上面有人才好说话,我真是傻啊,跟个傻屄似的傻干,人家给个班主任就感激涕零的。”   苏颖忽然放慢了节奏,沉吟了一下说:“走人脉也好,攀高枝儿也罢,没有业务底子做保证都不行,咱们年级里你业务最精进,这大家都看在眼里。当这个班主任也是你自己努力争取来的。让人心服口服。”   我点点头,往嘴里塞了块面包说:“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年月,只知道傻屄干傻活儿可不行,人家脱了裤子跟领导来一炮就顶你傻干二十年的,以前我还不太明白这个理儿,现在可知道这重要性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观察苏颖,果然见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过了一会儿苏颖说:“其实你这话也不是全没道理,俗话说‘男人有货,女人有窝,一个萝卜,一个坑儿’男人都那德行,要是利用他们的弱点咱们的优势,这也是个捷径。”到此,我能肯定苏颖的想法了。心想:你说的没错,看样子你那个‘窝’里面真是有‘货’尝了不少甜头吧?   我现在急需有人在学校里为我说话,如果真如我所想,苏颖和李校的关系很亲密,那让她在李校面前给我美言几句是不错的打算。   打定主意,我看着苏颖说:“小颖,说真的,你看在咱俩这么多年好姐妹的份儿上,找机会在李校面前给我说说话?”   苏颖瞥了我一眼说:“我?我能说上啥话?没告诉你吗?我和李校不过是普通上下级关系。”   我见她咬得挺紧,只好央求道:“好妹子,无论想什么法,你就帮帮我,再说你说我冤不冤?跟我一点儿关系没有,现在却轮到我倒霉了。”   央求了半天,苏颖这才点点头说:“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虽然我只是个普通老师,但我为了姐姐你,找机会替你鸣不平。”   我俩正说话,苏颖的手机响了:“喂,老张,我在莹莹这儿了。待会儿就回去。”   我一听,是苏颖老公张锐的电话,我说:“你把电话给我,我跟他说两句。”   苏颖把手机递给我,我说:“张锐,小颖在我这儿了。今儿学校里出了点儿事儿,我心里想不开,让小颖给我开导开导。”   张锐是我大学的同班,他和苏颖认识还是我给牵的线。   张锐听了在电话那边问:“出啥事儿了?”   我说:“别问了,不是啥好事儿,等小颖回家再跟你说吧。”说着我抬头看看表,已经快10点了,我说:“要不这样,今儿晚上让小颖就住我这儿了,都这么晚了,她开车也不方便。”   张锐想了想说:“你问问她啥意思,我没意见,住你家我放心。”   我把电话递给苏颖,苏颖高兴的说:“那行啊!今儿我就住你这儿了。”说着,她跟张锐说了两句闲话便挂掉了手机。   我心里烦闷,让苏颖陪着我也好,我俩好歹收拾了一下,我又给她找出睡衣让她洗了澡,又找出被子枕头,关了灯,我们挤在一起闲聊着进入梦乡。   转天,我早早起来给苏颖做了早点,然后看着她神采奕奕的去上班,心里倍感失落,临走的时候我对她说:“学校里如果有什么消息,你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苏颖点点头说:“你放心吧,别这么想不开,趁着现在没事儿好好休息休息。”   苏颖走后,我无聊的打开电视。   直到临近傍晚,我才接到苏颖的电话:“莹莹,我跟你说啊,今儿早一到学校,李校长就开了个全体大会,学生们、老师们都参加了。”   我忙问:“说啥了?”   苏颖说:“主要就是讲丁健和冯小平的事儿。不过也有好消息,说是冯小平抢救过来了,现在正在重症病房住着了。看样子小命保住。”   这是我一天多以来听到的最好消息,我激动的说:“太好了!太好了!”   接着苏颖又说:“不过校长在大会上狠狠的批评了你,说你没有当好一个合格的班主任,说你是个反面典型,所有老师要引以为戒。”   我听了,虽然心里委屈,但也只能点点头说:“这么说我也是应该的。”   苏颖说:“李校的意思,从这个月开始,要进行为期三个月的校风校纪整肃,说这个事儿给一中带来的影响很坏。”接着苏颖忽然小声说:“看样子李校这次很生气,估计对你的处分轻不了,你有个准备。”   我哽咽着说:“那你找机会帮我在李校面前说说,我冤枉啊?”   苏颖沉吟了一下,说:“我……倒是今天下午的时候找李校了,说你挺冤枉的,不是你的错……”   我忙问:“那李校是怎么说的?”   苏颖有些迟疑的说:“李校……李校倒是听进去了,不过……不过……”   我忙问:“啥?”   苏颖说:“嗯,李校倒是交代下来了,目前让我代管二班,课题组组长让周晓晓暂时代挂。”   我一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可好!我让你帮我说话,你却借机先抢我的饭碗!我被处理了,你苏颖和周晓晓却趁机上位,真是都够能抓机会的!   我生气的一语不发就挂了电话,然后又把手机关机。我顿时感觉无比失落,自己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局面就这么白白的毁了,顿时觉得不甘心。   直到转天的中午,我才重新打开手机,苏颖竟然连个安慰我的短信都没有,我感觉心里冷冷的。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却是班长韩琦:“喂?韩琦?”   “刘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不让您当班主任了?”韩琦有些焦急的问。   我苦笑了一下说:“你没去开会吗?没听校长说吗?丁健和冯小平的事儿?”   韩琦说:“我当然开会了,知道这事儿。可他俩打架动刀子又不是在咱们学校里?也不是在上课时间?跟您又有啥关系?”   我叹了口气说:“唉,人家说有关系就是有关系,毕竟他俩是咱们班的,是我的学生。现在我已经被停职了,等待学校的处理。”   韩琦有些焦急的说:“那咋成?!我们都想让您继续当二班的班主任!我现在正组织大家写请愿书了。”我一听,急忙说:“这时候写啥请愿书!你别添乱了!不许你搞事!不许写!”   韩琦听我着急了,这才说:“哦,知道了。不过,大家的心思都希望您继续当班主任。”   听了这话,我着急之余也有些感动,毕竟没白疼这些学生,关键时刻他们还是向着我的。我对韩琦说:“你现在一个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另外如果有精力就多观察观察学校有什么动静,然后及时告诉我。”   韩琦听了忙说:“刘老师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放下电话,我心里多了一丝安慰,毕竟人心所向,学生们还是希望我留下。   我在焦急和彷徨中度过了三天,三天后的下午,我意外的接到李校长打来的电话:“刘莹莹?”   “是我是我,李校。”我急忙回应。   电话那边,李平语气平静:“这几天学校的几位领导和校董事会一直讨论对你的处理问题。现在已经初步达成了意向。”   听这话,我心跳加速,定了定神问:“您说。”   李平说:“你要知道,这次的事情对咱们望海一中影响非常恶劣!咱们望海一中的名誉受到了很大的损害!”   我说:“校长,不瞒您说,我这几天也一直反思自己的错误,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   李平说:“你能认识到错误就好。那么现在我就向你正式传达一下学校对你的处理意见。”   说完,他顿了一下说:“你听好。学校今决定,刘莹莹老师免去高二二班班主任职务,免去高二年级课题组组长职务,今后只以普通任何老师身份参加学校工作。对你的工资待遇及其福利都参照普通教师标准执行。你听清楚了吗?”   听了李平的处理决定,我心里挺凉,但又感到一丝幸运,毕竟我没有因为这个事情丢掉工作。   我点点头说:“我都听清楚了。”   李平说:“那好,那你明天就可以正式复课上班了。另外,我刚才通知你的只是口头通知,你还会接到书面通知,只有你签字认可通过才能正式复课上班。这个事情由明天高二二班的班主任苏颖老师执行。”   我一听诺诺的问:“哦……苏颖老师正式任命为二班班主任了?”   李平说:“这也是由校董事会共同商量得出的结果。另外,高二年级课题组组长正式由周晓晓老师担任。”   放下电话,虽然十分难过,但总算是一块石头落地,想来想去,我不禁痛痛快快的哭了一阵,只是觉得太委屈!太憋屈!这么多年的辛苦打拼,我好不容易才熬到了班主任、课题组组长,就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化为泡影,如果苏颖、周晓晓也凭借自己的努力挣到了位子,那我也心甘情愿,但她俩却是以某种走捷径的方式上来的,这怎么能让我服气呢?   哭罢,我心里痛快些,我暗暗下定决心:至少我还有机会留在一中,只要我能留下,我就想办法翻身!   转天,我特意打扮了一下,精神抖擞的来到学校。   路过教室的时候,韩琦首先看见了我,急忙喊了声:“刘老师!”   接着,韩琦带着学习委员赵丽丽等几个都迎接出来,我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尤其看了看韩琦,笑着说:“大家都自习吧。没事了,没事了。”   走进了办公室门口,抬头见门上贴着对我的处理决定,原封不动都是李平跟我说过的话,我看了一眼走了进去。进了屋我才发现,我原来的位子和苏颖对调了,苏颖正坐在那里整理,她看见我进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莹莹,你来了。”   我瞪了她一眼,指着问:“这是啥意思?”苏颖急忙说:“哎你别生气,这都是李校的意思,说是班主任才能坐这里,我不乐意来着,可李校长坚持,我也没辙。”   我听她这么说一语不发走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我的东西都被堆放在桌面上,我只好整理起来。苏颖拿出一张纸摆在我面前说:“李校说了,让你先签字,然后才能正式复岗。”   我没好气儿的白了她一眼,掏出笔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她说:“我可以复岗了吗?苏大班主任?”   苏颖见我生气,悄悄推了我一下说:“瞧你!我也是赶鸭子上架,咱俩亲姐妹似的,我当这个班主任你还不高兴啊?”   听她这话,我眼圈一红,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但我转念又一想以后毕竟还要跟她长久相处下去,况且平日里我和她又最要好。   叹了口气,我只好说:“我有那么小气吗?还别说有了这个事儿,就是没这个事儿,你想当班主任我也会让给你。”   苏颖听我这话,这才乐了。   上午,我刚下课便被李校长叫了去,他带着我去了趟医院,看望了刚刚从重症转到普通病房的冯小平。虽然事先我也想过那情形,但到了地方一看仍旧让我很吃惊!冯小平伤情十分严重,他上半身几乎被绷带缠得紧紧的,不停有护士走来走去给他换药清理伤口输液,冯小平的父母、爷爷奶奶轮流值守。   李校长先是代表学校向冯小平的家长表示了歉意,然后又拿出钱塞给他们,我不知道这钱是从哪儿来的,就我目前的情况也没机会问。   有段时间只有我和冯小平独处,我轻声问:“小平,你感觉咋样?”   冯小平面色苍白,好半天咧嘴说了一个字儿:“疼!”   我轻声问:“咋出了这么大事儿?丁健怎么把你弄成这样?”   冯小平摇摇头说:“操他妈的!那小子存心想弄死我这是!那晚上要不是被路人发现报了警,我非死在他手里不可!我……我饶不了他!”   我听了,无奈的点点头。   回学校的路上,李平说:“这次的事情你比较幸运,好歹冯小平一条命保住了,真要是出了人命,刘老师……”说着,李平用严肃的眼神看了看我继续说:“那你就别想在学校再待下去了。”   我听了这话,心有不甘,争辩道:“李校,我也承认是我工作上有失误。但这事儿毕竟不是我引起的,出这个事情不是在学校里,更不是在上学时间,就我所了解的,冯小平一向飞扬跋扈,对班上的同学非打即骂,这个学生们都有反映,造成今天这个样子,他可以说是咎由自取。”   李平沉默下来,忽然问:“刘老师,你知道冯小平跟我是什么关系吗?”   我面无表情的说:“不知道。”   李平说:“冯小平的父亲和我是多年的战友,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   我心想:你看着他长成这样?你责任不是更大?   李平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有责任,无论从公从私,我都有责任。刘老师,你刚才说的不是没道理。但你刚才也说了,这个事情你有责任,别的先不谈,就你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来讲这次对你的处理你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我想了想说:“无论我有什么意见,学校不是已经下了定论?既然是校董事会做出的决定,我不能说什么。”   李平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说:“那就好,那就好。你也不要背思想包袱,你的业务水平有目共睹,以后还会有机会,就看你怎么表现了。”我听李平这话,似乎里面还有内容,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沉默下来。   不当班主任,我感觉的确轻松了许多,晚自习布置完作业也不必非要留下,虽然轻松了,但收入却少了大半。   又过了些日子,我得到了一个消息,丁健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审讯阶段归到起诉阶段,听说冯小平的父母提出的要求是不要赔偿,只要丁健坐牢,虽然丁健的父亲也请了律师,但似乎希望不大,看样子丁健的下场好不了哪去。至于说这次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丁健长期受到冯小平的打骂,所以这次走了极端。年轻人就是这样,做事不计后果,有些事情错了还能回头,但有些事情却要用一辈子来偿还,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丁健。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努力让自己适应不当班主任的生活,学校里也逐渐淡忘了这个事件,一切归于平静。正是月考以后的星期六,早上我还没起床就接到了韩琦的电话。   “喂?刘老师,是我,韩琦。”韩琦挺高兴。   “哎,韩琦啊,有啥事儿?”听到韩琦的声音,我顿时来了精神。   也别说,自从那次家访,我和韩琦似乎很长一段事件没在一起了,我也没什么心情,而他学习压力也大,不过今天倒是个不错的日子。   “我,我想去看看您。去您家里。”韩琦说。   “哦,你来吧,我欢迎,啥时候?”我问。   韩琦说:“大概中午到,11点左右。”   我想了想说:“那好,这样,你中午直接过来,我给你准备午饭,下午就在我这儿玩。”   我特意把‘玩’这个字儿说得挺重,是想给他一些暗示。韩琦爽快的答应了。放下电话,我急忙起床,匆匆吃了早点然后洗了个澡,接着就开始准备起来,水果拼盘、饮料又准备了四个菜,我不太会做饭,而自己独身又基本上没什么客人,如果真有客人来了,我一般都用现成的,鱼罐头、肉罐头、真空烤鸡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准备好饭菜,我看看时间快到中午,急忙对着镜子开始化妆,淡淡的,我不太喜欢浓妆艳抹。一想到今天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心里有些小激动,拿出黑色蕾丝边的性感内衣穿好,下面又特别的穿上一条黑色的丝光棉高弹连裤袜,最外面是一身乳白色的家居服。我这儿刚刚准备好,外面门铃响起。“哎,来了。”我忙答应一声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只见外面站着韩琦,但是在他后面却还有两个人,我仔细一看却是我们班的物理课代表刘斌和高数课代表李全。   我没想到韩琦不是一个人来,顿时一愣。韩琦似乎也看出来,急忙笑着说:“刘老师,是我带他俩来的,我们都挺想您,所以过来看看。”   李全和刘斌个头儿都和韩琦相仿,浓眉大眼也都是帅小伙。听了韩琦的话我忙用笑容遮掩自己的诧异,说:“啊,欢迎欢迎。”   说着话我把他们三个让进屋,关好门又找出拖鞋让他们换上。这时我才发现他们三个都没空着手,每个人都提着两个购物袋。韩琦把购物袋堆放在门口说:“老师,这是咱们班大家的一点儿心意,您收下吧。”我仔细一看,只见里面有各色水果、零食、还有女生给我买的化妆品、丝袜甚至还有一双高跟鞋。看到这些,我觉得心里暖暖的,毕竟学生们没有忘记我,虽然我现在不是班主任了,但大家都还记得我。一想到此,我不禁眼眶有些湿润,笑着说:“你们这是干啥?都没赚钱,还不都是花父母的?以后别这样了。”李全在一旁说:“没事儿,这些都是我们用自己的零花钱买的,没花父母的钱。”   我把他们让到客厅,顺口对韩琦说:“班长,你来一下到厨房帮我。”   韩琦答应一声随着我进了厨房。一边忙活,我一边小声儿问:“咋他俩也来了?我还以为只有你自己呢?”   韩琦一听,笑着小声说:“我怕我应付不来,所以叫了两个帮手。”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去你的!你啥意思啊?”   韩琦凑近了我低声道:“刘老师,他俩也都特喜欢您,这次我一说要来您家,他俩非跟着不可,我拦也拦不住。”   我听了忙问:“咋?你把咱俩的事儿跟他俩说了?”   韩琦听了点点头:“我……我说漏了……”   我瞪了他一眼:“不是说了,一个字儿都不能说吗!?你咋这么没记性!”   韩琦低下头不再说话,顿时把我弄得心里挺乱。我想了想,最后只好说:“算了,说也就说了,都已经这样了。”   说完,我让韩琦把菜都端出去张罗着大家开饭。   饭桌上的气氛挺好,李全和刘斌时不时的用眼瞄我,闲聊了一会儿李全说:“丁健和冯小平那两个蠢货!自己搞出这么大的事儿,最后还连累咱们刘老师,我们大家都打抱不平!”   刘斌也在一旁点头:“就是的!他俩犯事儿了,为啥不让刘老师当班主任了!”   我放下筷子:“毕竟我也有责任,学校这么处理也是对的,虽然我不是咱们班的班主任了,但毕竟还是你们的老师,我只希望你们在学业上能精进,以后都考上理想的大学。”   韩琦听了,在一旁点点头:“只要刘老师还在咱们学校,等以后咱们有机会就写请愿信,让刘老师还当班主任!”刘斌和李全全都同意。   我忙说:“别,别,你们啊就别添乱了,写了请愿信恐怕适得其反,只要你们好好学习,都考出好成绩,就算对得起我了。”   吃过午饭,我打开电视和电脑让他们玩,自己则到厨房收拾餐具。   我刚进厨房,韩琦就跟着进来,他嘴上说:“老师,我帮您。”手却不老实的放在我的屁股上给了我一下。我没啥准备,被他这么一捏顿时身子一挺,忙小声儿说:“哎呀,你干啥,他俩还在了。”   韩琦从背后贴近我,轻轻在我耳边道:“老师,我想您!想死了!”说着,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摸到了丝袜屁股狠狠的捏弄。   “哎……你轻点儿……”我被他捏得有些不自在,只觉得屄里微微发热。   “嗯……”韩琦哼了一声,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我的两片屁股蛋被他紧紧捏着,不一会儿就从浪屄里挤出了一股子淫水儿。我侧过头,韩琦急忙凑近,我俩对视了一眼两嘴一碰深深的吸吮起来。   “嗯……”两片湿滑的舌头互相逗弄缠绕,顿时我的欲火被他挑弄起来。韩琦一只手在我屁股上捏着,另一只手从我的上衣下摆伸进去捏弄着奶子,然后又游动到下方隔着丝袜猛搓我的浪屄,我顿时浑身发软忙的伸手探入韩琦的下面,好家伙!他的鸡巴已经老硬老硬的了!我家的厨房面积并不大,长方形,虽然空间小了些,但也足够容纳我二人。   “老师……我……我想抠屁眼儿……”韩琦在我耳边轻声道。   “你……”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韩琦的眼神充满了色欲。   没办法,其实我比他还想要。我慢慢弯下腰双腿微微分开撅起大屁股对着韩琦,韩琦急忙扒掉我的黑色连裤袜两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左右一分顿时露出那黝黑的黑屁眼儿来。   我深吸一口气放松后道,屁眼儿往外一努顿时翻了出来,韩琦见我屁眼儿外翻坏笑着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顿时我浑身一软,几乎要瘫软在地。   “老师……爽吗?”韩琦把手指捅进屁眼儿深处轻声问。   “嗯……挺……挺不错……”我轻轻扭动屁股回应他,屄里的水儿又往外冒了。   韩琦来来回回抽动手指犹如一根儿鸡巴在我的屁眼儿里进进出出,我微闭双眼随着他轻轻晃动,丝毫没有顾及到外面还有李全和刘斌的存在。   韩琦一边抠着我的屁眼儿,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探入我的裤裆里摸到了我那早已经淫水儿泛滥的浪屄,他伸出手指抠入屄中,顿时给我来了个“二洞齐通”   “嗯……哦……啊……”我扭动着身子迎合着他,真希望现在他就把鸡巴插进来。   “老师……我底下硬得不行了……给我来两口儿!?”韩琦催促着我。   他抽出手,我急忙翻身跪在他面前扒掉他的裤子‘扑棱棱’一根儿大鸡巴弹了出来,我急忙凑过去张开小嘴儿叼住鸡巴头子用力唆了。   “嗯……哦哦哦……哦……”韩琦用力的哼哼着,浑身都有些哆嗦,可见他十分激动。我一边用两只小手抱住他的屁股一边用小嘴儿着重唆了他的鸡巴头儿,两只眼睛向上翻看着他的表情,十分淫荡。   “啊……老师……刘老师……真爽……啊……”韩琦发自内心的说。   我们这儿正忙活,忽然就听厨房门外有人喊:“呀!你俩干啥了?”刹那间我顿时想起还有李全和刘斌,急忙推开韩琦从地上站起来一边迅速提好连裤袜一边说:“没……没干啥……”   李全和刘斌就站在外面四目紧紧盯着我们。   韩琦一边提起裤子回头说:“我……没干啥!”   李全盯着我说:“不对!我俩看得清楚,刚才刘老师分明是给你叼老二了!”   “没……没有的事儿!”韩琦红着脸辩解。   刘斌在一旁说:“就是!你还说瞎话!你要说不是的话,那你俩刚才那是干啥?”   “我……”韩琦一时语塞。   我急忙说:“是……这样……刚……刚才韩琦说大腿疼……我……我帮他看看……”   我想用谎话搪塞过去,可这谎话真的不好说。   李全冲我说:“刘老师,你就别瞎话了,我和刘斌刚刚看得清楚,你刚才跪在地上分明给韩琦用力叼老二!”话锋一转,李全又说:“其实我俩早听班长说了,呵呵,刘老师有多么多么的好。是吧刘斌?”   刘斌在一旁笑着点点头:“刘老师特别体贴咱们……到班长家家访还顺便给韩班长开了个苞!哈哈……”   看着他俩一阵坏笑,我又生气又着急,瞥了韩琦一眼说:“你……”   韩琦偷看了我一眼,只把头低了下去。   想来想去,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我推开韩琦走到李全和刘斌面前说:“其实……这么说吧,你俩想……想干啥?”   李全和刘斌互相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说:“我们都是你的学生,咋他行我们就不行?”   我看了看他俩:“谁说不行了?我说不行了?你俩说得没错,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我会一视同仁的。”   说完,我走出厨房直接进了卧室。   李全和刘斌也紧跟着我。卧室的面积并不大,一张床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剩下还有衣柜和化妆台。进了房间我站在床边开始脱掉家居服,见李全和刘斌还傻傻的站在那里,我说:“你俩还愣着干啥?脱衣服啊?”   他俩一听,急忙脱了起来,这时我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李全和刘斌瞪大眼睛看着我的身子,看得出他俩都十分激动。“呦……”我发出一声轻呼,只见二人的鸡巴却都不小,虽然还软着,但长度很是可观!李全的鸡巴毛儿很浓密,鸡巴茎黝黑黝黑的,两个鸡巴蛋子儿隐藏在浓密的鸡巴毛儿里,鸡巴头儿也是深黑色,可能是由于他本身肤色较黑的原因吧。再细观刘斌,刘斌比李全白了许多,鸡巴毛儿稀疏,鸡巴茎白白嫩嫩,鸡巴头儿也是粉嘟嘟的,但刘斌的两个鸡巴蛋子儿却大得出奇,就像俩乒乓球一般十分可爱!   我们三个赤裸相对,我跪在中间,李全和刘斌分别站在我左右两边,我一手一个握住两根鸡巴轻柔的撸弄,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硬邦邦了。   “刘……刘老师……嗯……”李全激动的咽了口唾沫凑近我用鸡巴顶了顶。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用力唆了起来。   “哎呦我操!……真爽……”李全喊了一声。   “刘老师……我也要!……”刘斌在一旁喊。   我吐出李全的鸡巴转头又含住刘斌的鸡巴。   “啊!……”刘斌哆嗦了一下身子一挺,鸡巴顿时又硬了三分。   就这样,我左右开弓来回忙活轮流给他俩叼。不知何时,韩琦已经从厨房出来走进了卧室,他也脱得光溜溜的站在旁边看着,他见我如此照顾李全和刘斌,当然也不甘示弱,忙的挺着鸡巴站在他俩中间说:“刘老师!还有我!”   这下热闹了,我是一对三,小嘴儿在三根儿大鸡巴前来回忙活,屄里涨得不行,淫水儿更是突突的往外冒。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我们四个就仿佛是多年的老夫妻一般,刘斌探到我的裤裆里使劲抠了一把,弄得满手都是骚水儿,他笑呵呵的给李全和韩琦展示了一下然后仰面躺在床上,我也上了床,两腿一分跨在刘斌身上手扶着他的大鸡巴先是在浪屄门上蹭了几下然后往下一坐便套住了。李全似乎挺中意我的嘴,他也上了炕,站在我面前两手叉腰挺着鸡巴让我给他唆。韩琦最后上床,目标自然是我的屁眼儿,他用手抠了抠刚要送鸡巴,我回头对他说:“班长,化妆台上有乳胶膏……”   韩琦一听,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拿来乳胶膏,急忙挤出一股子抹在我的屁眼儿上,然后他又在鸡巴上抹均匀,说了句:“老师,先别动!”我急忙停止,韩琦凑到我背后两只手用力分开屁眼儿鸡巴往里一送‘滋溜’一下顺顺利利的操了进去!   (第五集完)   结局篇   转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来到学校。   中午吃过饭我回到办公室,恰巧只有苏颖在。我坐在位置上一边哼着歌儿一边整理着课件。苏颖见我今天心情格外好,笑问:“莹莹,有啥好事儿?你今儿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看了她一眼,笑:“总之有好事儿。我啊,就快当班主任了!”   苏颖一听忙的放下手里的东西盯着我:“咋?你又快当班主任了?快说说咋回事儿?”   我笑:“我咋就不能再当班主任呢?我啊,算是明白了,其实你上次说的很有道理,利用咱们女人的优势,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想当班主任还不容易?嘻嘻。”   苏颖听了,笑着点点头:“脑袋总算开窍了!恭喜你啊!”   愣了一下,苏颖忽然小声问:“莹莹,你是不是和李校……?”   我笑着点了点头。   苏颖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小声问:“你俩啥时候好上的?”   我探身凑近她轻声说:“总之,比你晚。”   苏颖说:“去你的!有我啥事儿?”   我撇了撇嘴:“行啦!别装啦!李校都告诉我了。”   苏颖忙问:“他都跟你说啥了?你别听他瞎说!”   我见她还不承认,笑:“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呢?你和周晓晓还有徐洁哪个是省油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老李也没亏待了你们,你这个班主任是咋得来的?现在啊,也该轮到我了。”   苏颖听了,忽然叹了口气:“唉,我也知道,那样是不对,可不那样又能咋办?人缘、能力都不如你,我啥时候才能熬出头?”   对于苏颖趁机上位的事情我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听她如此说我也了解她的苦衷,但心里实在过不去这个坎儿,我有些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再怎么诉苦你不是也如愿以偿了?总之,现在我也快翻身了。”   下午课结束以后,我也没坐班,开车回家。   又过了几天,眼看着就快周末了,想到下个星期晨会上我就要成为班主任,心里挺高兴,原本失去的干劲儿又回来了。这天晚上吃过晚饭我打算加班把下周的课件准备出来便打开电脑备课,课件都存在我的一个U盘里,可翻了半天U盘却不见了,我穿好衣服又到车库找,车里也没有,想来想去或是忘在学校了。原本懒得再跑趟学校,可想起下周就要用,只好又开车回到学校。   我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8点,校园里静悄悄的甚至连值班室里都没人。开着车到停车场,路过操场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似乎发现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到了停车场,我发现苏颖的车还在,心说:可是当了班主任了,也开始加班了。   进了教学楼,楼道里很安静,只听见我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咔咔”声。越是接近办公室,我就隐约听见有人说话,时不时还传出几声轻笑。咦?这是咋回事儿?我心里纳闷儿,想到这儿我忽然停下,一弯腰轻轻把两只高跟鞋脱下来提在手里,然后轻手轻脚走到办公室门口。   到了门口我才发现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透过门缝,里面传出了声音:“轻点儿……哎呀……干嘛……老师……我……瞧你那样儿……嘻嘻……”   我心里一动有些小紧张,听声音分明是苏颖和韩琦!他俩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这大晚上的,他俩没走干啥呢?我微微蹲下身凑到门缝前仔细往里看。   办公室里灯火通明,并不只有苏颖和韩琦,竟然还有马涛。马涛是二班的副班长,也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他和韩琦一样,各方面素质都不错,小伙子模样也够俊俏,一米七八的个头,尖尖的脸蛋,健壮的身材。   我仔细这么一看,看得我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原来他们三个都抱在一起了,韩琦正搂着苏颖的脖子跟她亲嘴儿,马涛则一头扎进苏颖的怀里,看样子正舔着苏颖的奶子。再看苏颖,面色潮红,上衣完全敞开,袒胸露背,下身一双肉色的丝袜大腿像麻花一样交叉在一起,时不时的还挤一下,别问啊,那不是挤屄是干啥呢?马涛一边吮吸着苏颖的奶头儿,一边把手从她的裙子下摆伸进去又搓又抠,苏颖顿时哼哼出声儿。“哎呦!”我叹了一声,真是百感交集,想到了当初去韩琦家家访的种种,又想到韩琦带着刘斌李全来我家的种种,顿时心里酸溜溜的。这时,韩琦放开苏颖脱下运动裤,一根儿大鸡巴当场弹了出来。   “老师,我要……”韩琦说着一手按下苏颖的头,苏颖浪哼一声低头叼起鸡巴就开始了动作。   “哦……真爽……老师……哦……”韩琦舒服得仰着头鸡巴往苏颖的嘴里乱捅。   马涛也没闲着,他翻开苏颖的裙子,把连裤袜和黑色裤衩直接拽到脚脖子,顿时苏颖的多毛儿大黑屄暴露在灯光下,我在门外都看得一清二楚!马涛一只手扒开屄,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掏了进去“噗嗤噗嗤”没几下的功夫,屄水儿就冒了出来。   我在门外看着他们乱搞,顿时也起了春意,只觉得浪屄里又热又痒,不禁使劲夹了夹腿。再往里看,马涛这时也脱了裤子,我瞧得清楚,马涛的鸡巴也是又大又粗的,直愣愣的朝天指着,他撸了撸鸡巴把鸡巴头按在苏颖的雪白大腿上乱蹭,边蹭边说:“老师……真有感觉……嘶……爽……”   呦!马涛还爱玩儿这个?我心想。   我越看越心痒,屄里渐渐犯潮,下意识的,我伸手摸在裤裆上隔着裙子搓屄,可越搓越痒,索性我轻轻放下高跟鞋,坐在地上分开双腿,手指探入裤衩里,微微一摸,淫水儿就流了出来,顿感酸麻难耐。“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灵活的手指来回进出,屄里的淫水儿滋滋往外冒,没几下手指就湿了。   我一边忙活一边紧盯着屋里,苏颖依旧伸缩着头用力唆了着韩琦高挺的大鸡巴,马涛则站在苏颖对面把她的两条大腿抬起来分开,准备好姿势他把鸡巴对准屄口用力插了进去。我看得明白,只见马涛快速的晃动屁股,大鸡巴在苏颖的屄里进进出出,屄水儿流过屁眼儿一直滴到地板上。“啪啪啪啪啪啪……”我甚至能听到肉肉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啊……”我强忍着没让自己叫出来,手上加劲儿,屋里操屄操得急我在外面抠屄抠得紧,顿时觉得屄里一抖,哆嗦着喷出一股热热的屄液。   就在这时,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滴滴铃铃……”在寂静的楼道里,这就好比打了声响雷。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刚想起身,办公室的门被用力拽开,马涛惊慌失措的站在门口,他连裤子都顾不上提起,粗大的鸡巴直冲着我,甚至还挺了两挺!   苏颖也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我,唯独韩琦一看是我才松了口气。我慌乱的从地上站起来穿好高跟鞋,掏出电话一看竟然是移动的催费电话!“操你妈的!”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索性按掉。   镇定了一下,我看着马涛说:“你这是干啥?还不穿好裤子?”   马涛这时才意识到,急忙跑回去穿上裤子。我也没理他,迈步走进办公室,我站在苏颖面前,看了看她说:“你……你们这是干啥呢?”   苏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你……你咋来了?我们……我们没干啥……我正给韩琦马涛说事儿呢……”   我看着苏颖冷笑:“说事儿?啥事儿?用嘴跟鸡巴说事儿?刚才我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你拿嘴唆了韩琦的大鸡巴头子,这叫说事儿?”   苏颖一听,忙辩解:“没……你看错了……没有的事儿……”   我听她还辩解,瞪着眼睛严厉的说:“苏颖!你还身为班主任了!勾搭班里的男学生!你也呸!臭不要脸的!自己有家有老公的!你不害臊吗!?”   苏颖见我如此严厉的质问,顿时哭着说:“莹莹……你……别……我……”   终于,韩琦在一旁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刘老师,我可见识到您的厉害了……哈哈……”   苏颖一听,转脸问韩琦:“你这话啥意思?”   韩琦一边笑一边说:“苏老师,其实刘老师……呵呵……我们早就好上了……”   “啥?你们?你和莹莹?”苏颖瞪大眼睛看着我。   被韩琦点到我的死穴,我也觉得脸上有些微微发热,只好点点头:“嗯……就是那次……我去韩琦家访那次……”   苏颖一听大大的松了口气,瞪着我说:“你吓死我了!刚才干啥那么凶啊!还说我不要脸,你早就比我更不要脸了!”   我没理会苏颖,看着韩琦问:“说说吧,你们三个是咋好上的?也是家访?”   韩琦见我问,忽然笑:“刘老师,您先别问我,我先问问您,您刚才在门外头干啥了?”   我一听,支支吾吾的说:“没……没干啥……”   苏颖来了精神,站在一旁:“胡说!我们都看得清楚!莹莹,你实话实说,你刚才在门外干啥了?”   我辩解到:“没……我真没干啥!”   韩琦笑着问马涛:“马涛,你说说,你刚才开门看见了啥?”   马涛凑近我大声说:“我看见刘老师坐在地上,劈着腿儿正用手抠屄!”   马涛这么说,我顿时觉得脸上发烫,扭头对他说:“你……你胡说!谁用手抠屄了?”   马涛笑着说:“那您把手伸出来然我们看看?”   我忙一抬手,灯光下大家看得清楚,我的两根手指上沾满了屄液甚至还有两根黑色的屄毛儿。   苏颖笑着指着我的手说:“你说你没抠屄,那你手指上的屄毛儿是咋回事儿?”   “我……你……这……”我顿时语塞了。   韩琦见我如此,对马涛使了个眼色,说:“马涛,上啊!?”   马涛立刻明白过来,他在我身后突然撩起我的裙子迅速扒掉我的裤衩先是用手在我的屄上摸了一把,滑溜溜的摸了一手屄水儿,说了句:“老师,弯腰。”   我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不由自主的就上身往前倾屁股微微撅起。马涛不紧不慢的退掉运动裤,用手撸了两下大鸡巴凑到我后面就把鸡巴送了进来。   “噗呲!哦!”我惊叫一声,两手撑住膝盖屁股彻底撅起来配合他的动作。   “马……马涛……我原本……对你印象……挺好,想……想不到你和……韩琦一样,也是个……小色鬼!啊!”我一边随着马涛前后晃动一边说。   马涛则一边用力操着我,说:“不……不是……我……我真不是……您想的那样,都……都是韩琦把我给带坏了。”   韩琦在旁边一听,瞪着马涛说:“你胡说!当初你在QQ上跟我聊天的时候是你先提出来幻想着操老师的……”   我见他俩争执起来,急忙说:“好了……啊……好了……你们……别争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啊……”   话音未落,我就觉得屄里一阵痉挛,又喷出屄水儿浇在马涛的鸡巴头儿上。   “哎呦!好烫!”马涛叫了一声,屁股更加快速的前后挺动。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爆响,我被马涛操得哼哼哈哈的乱叫。   我和马涛操着,对面韩琦已经让苏颖学着我的姿势撅了起来,但韩琦的目标自然是苏颖的屁眼儿,可顶了几下却没顶进去。苏颖见韩琦有点着急,急说:“别着急,我这儿有唾沫。”   说着,她伸手在掌心吐出一口浓浓的唾沫然后抹在自己的屁眼儿里,韩琦这才卯足了力气把鸡巴头儿顶了进去。   “啪……啊!……啪!……啊!……噢噢噢噢……啊啊啊……哎哎哎哎哎哎哎哎……”韩琦快速抽送鸡巴,苏颖一边春叫一边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办公室里这叫热闹,我和苏颖脸对脸的撅着屁股,两个年轻的学生站在我们身后操着屄和屁眼儿,一会儿听我这边叫:“啊!屄里舒服!美!”   一会儿听苏颖喊:“爽!屁眼儿真爽!啊!”   马涛哪里经历过这么淫荡的场面,没多一会儿就听他喘着粗气说:“老师……我……我……啊……操!”   在我激烈的晃动下,马涛再也忍不住突然的一挺,一股股浓精喷进屄里。   韩琦一见,笑:“你咋这么快?我这儿才刚热身呢。”说着话,他从苏颖的屁眼儿里抽出鸡巴走到我跟前一弯腰抬起我的一条大腿,我刚一抬腿一股精子从屄里流出来滴到了地板,韩琦见屄里的精子流得差不多了,这才放下我的腿然后说了句:“撅!”   我赶忙两手扶着桌沿把屁股高高撅起冲着韩琦。韩琦紧跟我背后,分开屁股再次操进屁眼儿。   “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我们一边叫一边操,柔弱的屁眼儿在大鸡巴的摧残下时而收紧时而翻出,鸡巴茎上被蒙了一层黄褐色的大肠油。   “啊……莹莹……屁眼儿真紧……啊……爽啊……爽!”韩琦加快了速度一阵猛抽突然一停,我只觉屁眼儿里的大鸡巴猛的一涨,一股热乎乎的精子喷了进来。射完精子,韩琦长长出了口气慢慢拔出鸡巴,顿时一股精子从我屁眼儿冒了出来。   经过一番激战我也累得靠在办公桌上喘气。我这儿完事儿了,可苏颖那边还期盼着,苏颖找出卫生纸给马涛和韩琦好歹擦了擦然后迫不及待的便叼起他俩的鸡巴。   我在一旁笑:“小颖,韩琦的鸡巴你擦仔细了没?那可是刚操了我屁眼儿的。”   苏颖也顾不得回应我,自顾自的使劲唆了鸡巴,韩琦和马涛果然没让她失望,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没一会儿两根鸡巴就再次高高挺起。他俩让苏颖坐在办公桌上高分大腿然后轮流着操苏颖的屄,我则被叫到一边负责叼鸡巴。马涛把苏颖的两条大腿扛起鸡巴操进屄里快速抽动,我则在一旁唆了韩琦的鸡巴,那边操了一会儿,在韩琦的催促下马涛退了下来,换韩琦操屄,我则又给马涛叼鸡巴,就这样直到最后他俩分别射精。   完了事儿,我们四个互相对视一眼都笑了。我这才问韩琦:“说说吧,你俩是咋和苏老师搞上的?”   韩琦一边穿裤子一边笑着说:“苏老师开了个QQ群,我们和苏老师私聊了一下。”   苏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那小子,一开始还说人话,后来越说越不像话,最后竟然给我发视频电影。”   我笑着问:“啥内容?”   苏颖看了韩琦一眼说:“啥都有。叼鸡巴的,操屁眼儿的,操屄的,还有两三个男人操一个女的。”   韩琦笑着说:“这不是为的和您增进感情吗?”   苏颖白了他一眼说:“去你的!”   拿到U盘,我们四个从办公室出来,苏颖负责把他们送回韩琦家,我则开车回家。   新周晨会。   星期一,我第一个到校,刚进办公室就接到李校的电话让我上去。   我忙放下东西快步来到李校的办公室。一进门,李校正泡茶,见我来了笑着说:“莹莹,过来坐。”   我坐在沙发上,笑问:“李校,今儿是不是宣布我当班主任的事儿?”   李平笑着点点头说:“你早就期待着吧?呵呵。”   我笑着点头答应。   李平沏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到我对面,看了看我忽然小声冲我说:“莹莹,有个事儿我想告诉你。”   我见他如此神秘,急忙探身问:“啥事儿?您说。”   李平沉吟了一下问:“你知道我和徐亚平之间的矛盾吗?”   我一听,疑惑的问:“教务副主任徐老师?不知道。您跟他?”   李平点了点头,小声说:“姓徐的这几年一直跟我过不去,他还到教育局举报我,说我收家长的好处让一些本不应进一中的学生以特长生的身份进来。还举报我在学校里搞一言堂,还说我在学校基建项目中受贿!操他妈的!这个王八蛋!”李平越说越气,脸色铁青。   他跟我说的这些事情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但就我对李平的认识,要说这些事情他做过,至少我信。心里这么想,但我嘴上可不敢这么说,我忙说:“徐老师咋这样?!您为一中这些年操心出力,大家都看在眼里,他也太不够意思了。”   李平听了,点点头,忽然笑着说:“不过姓徐的这些年瞎折腾半天也没能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他就快滚蛋了!”   我问:“徐老师要调走了?”李平点点头:“局里下了正式的调令了,调他去老干部处。”   我说:“哦,那是升职了。”   李平冷笑:“要从职级上讲,的确是升职了,可薪资待遇却比现在少了一大半,嘿嘿,这叫明升暗降。”我问:“那徐老师能同意?”   李平哼了一声说:“他怎么能同意?这半个月天天往局里跑,到处喊冤,就是不想动,可不动又有什么办法?调令都下来了,想不走都不行。”   说着话,他喝了口茶接着说:“姓徐的一走,教务副主任的位置空了下来,我的意思呢……”说着,他用眼盯着我看了看,然后又说:“要不你来来?”   我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一阵激动!教务副主任,统抓全校工作,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也许是太激动了,我竟然看着李平说不出话。李平见我呆呆看着他,皱了皱眉说:“咋?你不乐意?”   我忙说:“不!不是!……不是!”   我迅速平静了一下心情,盯着李平说:“李校!我乐意!我太乐意了!您要是让我当这个教务副主任,我一定听您的话!听您指挥!”   李平听了,点头笑了笑却没说话。   我急于表白自己,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坐下略带激动的说:“我知道,我以前让您没少费心,您这么看得起我,这么抬举我,我从心底里感激您。李校,我今后一定听您的话,您让我往东我决不往西!您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李平边听边点头,笑着拍拍我肩膀说:“呵呵,好好。”   说着,他突然把手伸进我怀里一把抓住我的一个奶子边揉边问:“这样呢?”   我急忙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说:“这算啥?从今儿往后您让我跪着我决不撅着,您让我劈腿我绝不夹腚!”   “哈哈哈……好!好!我没看错你!要的就是你这个痛快劲儿!”李平说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莹莹,来,让我也看看你的决心大不大?”   我二话不说,站起来跪在李平两腿间解开皮带褪下裤子裤衩一低头叼起他软哒哒的鸡巴头儿使劲儿唆了。“嗯!不错!有决心!好!……嘶!……这劲儿!……啊……哦好!好!”李平边说边动屁股让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乱捅。不一会儿李平的大黑鸡巴就硬邦邦了,我吐出鸡巴头儿侧着脸含住一个蛋子儿唆了,爽得他直喘粗气:“啊好!……舒服……不赖!……再来!”柔软的舌头从鸡巴蛋子儿一直舔到鸡巴头儿,鸡巴茎被我的香唾洗刷得油亮油亮,我撅起小嘴儿一口吞进鸡巴头儿快速的来回套弄。   “嘶……哦……我操!操!操!……好……真爽……”李平上下颠着屁股用鸡巴头儿操我的嘴。   突然,他冲我说:“把那个茶杯拿来!拿来!快!”我一听,顿时一愣,但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急忙回手从茶几上端过茶杯。   李平迅速站起来冲我说:“举着!举着!举好了!”我不知他要干啥,急忙两手捧着茶杯,只见李平调整好姿势,把大鸡巴头儿对准茶杯口快速猛撸鸡巴,一边撸一边哼:“操!操!操!……啊!……”只见红通通的大鸡巴头猛的马眼一张‘嗖!’一股乳白色浓精喷了出来正好射进茶杯里,接着,他鸡巴一阵乱挺一股股一股股的浓精被射出,一滴不落的全射在茶杯里。射完精,李平长长出了口气,他把鸡巴对着茶杯又挤了挤,见的确没了,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我刚要动,李平忙说:“别动!还没完呢!”说着,他把已经变软的鸡巴头凑到茶杯里竟然用茶水涮了起来,一边涮一边说:“用温水涮鸡巴最舒服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心想:真够变态的,看样子他经常这么干。   李平涮完鸡巴这才慢慢把裤子提起来穿好,然后冲我说:“你喝了。”   “啥?喝啥?”我吃惊的看着李平。   李平用手指了指我捧着的茶杯:“喝茶啊!?装啥屄!我让你喝了!”   我愣愣的看着李平,一句话都说不出。   李平看着我冷笑:“咋?嫌脏啊?你刚才的决心呢?你刚才不是说了,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我现在让你喝茶,你咋不喝?你到底想不想当这个教务副主任了?”   李平这话提醒了我,我喃喃的道:“教务副主任……”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茶杯,深褐色的茶水中漂浮着一坨浓浓的白色精子,我顿时感觉心里恶心,但强忍着没吐。   教务副主任的职位是我以前连想都没想过的,如果我能顺利的成为一中教务处副主任,那就意味着彻底摆脱了教学工作从而晋升到教务管理层。这对我的吸引力太大,大到我无法抗拒。定了定神儿,我当着李平的面儿,举起茶杯一口一口喝了个净。   “嗯!不错不错!呵呵……”李平见我把茶喝了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压了压心里的恶心,我说:“李校,决心我表过了,您说话可要算话……?”   李平点点头,不紧不慢的说:“这不快到月底了,下个月月初姓徐的一准儿滚蛋。到时候他那个位置就是你的。在这之前,五班你先暂时代一代,先把你的工资标准恢复到班主任级别,这样以后也好过渡。”   李平的话让我非常满意,忘记心理恶心我高兴的说:“谢谢李校!”   晨会照常开,李平在会上做了决定,李雪老师回归正常教师行列,由我正式成为五班班主任。我暗中观察李雪,就发现她非但没有失落反而轻松了许多,看样子五班班主任这个职位对她来讲真是压力很大。这样也好,至少我没有任何对她的愧疚了。不过现在班主任已经让我提不起什么兴趣来,我的新目标已经是教务副主任。但我知道如果我不能把五班管好,则会让李校难做,因此我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五班换一个新面貌!   真正接手了五班,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班真的不太好管理,几乎高二年级所有差等生都聚集在这儿,而且这些学生们都是靠着各种捷径进的一中,人际关系广泛。但我有一个最大的法宝就是李平,他也是我背后的撑腰人,有了李平做后盾我则放开手脚对五班进行彻底改造。平日里早自习7点,我则规定五班的早自习改为6点半,同样的,晚自习也拉长半个小时结束,另外我还嘱咐各科目老师,在部署五班作业的时候必须加双倍。   新的班规政策开始实行,一开始,五班的意见很大,很多学生甚至明目张胆的和我对抗,但对抗的结果就是把家长叫来一起谈心,为此李平也频频出面。几个回合下来,挑头闹事的学生被我一一降服,剩下的也就不敢再如何了。在我的整改下,五班的成绩和面貌有了很大的改观,也就是半个月的功夫在月底的考试中五班的成绩竟然向上跃升了一个档次!   这天下了课我回到办公室,挺清净,苏颖去上课还没回来,只有周晓晓在。   待了一会儿,周晓晓看看办公室就我俩,她忽然走到苏颖的位置上坐下来对我神神秘秘的说:“莹莹,告诉你个内部消息。听说徐副主任要调走了。”   我听了心里一动,装作不在意的“哦”了一声。她又说:“这徐老师走了,也不知道谁当副主任。”   我偷着瞥了周晓晓一眼,只见她似乎一脸的期待。   看她那样子我心里来气,心想:操你妈的!就你那屄样儿也惦记这个?   想到这儿,我冷冷的说:“你操那个心干啥?当了年级课题组组长你还不满足?”   周晓晓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继续说:“莹莹,要是我有机会当教务处副主任,你支持不支持我?”   我看着她冷笑:“支持你也要有理由啊?我凭啥支持你?”   周晓晓把眼一瞪说:“你咋没理由?要不是我,你能当这五班的班主任?”   她这话更好笑了,我也瞪着她说:“啥?你说啥呢?是你让我当五班的班主任了?笑话!这班主任是我自己用屄争来的!咋就算到你头上了?”   周晓晓气呼呼的说:“刘莹莹,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要是没我搭桥,李校能操你?李校没操你能给你五班的班主任?”   我听她说完冷笑:“我用你给我搭桥?我跟你提过吗?没你,我照样能让李校操我!”   周晓晓彻底急了,她站起来冲我说:“这么说,你是惦记这个教务副主任的位子了?”   我平静的说:“我没啥想法,能不能上那个位子不能只看屄不是?业务能力也是需要考虑的,这就是我的看法。”   周晓晓听完点点头说:“好!我明白了!你自认为你的业务能力全年级第一了?我实话告诉你说吧,要是我周晓晓当不上这个教务副主任,那谁也别想上!”   我蹭的站起来瞪着她说:“凭啥!操!你以为你是谁?!这学校你说了算啊!?”   周晓晓不再说话气呼呼的出去了。就这样,我们这次谈话不欢而散。   周晓晓出去以后,我又坐在位置上发愣,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就闹成这样,转念想想,其实这一切都是利益作怪。周晓晓为利益,我也是为利益,周晓晓可以和李平上床,就是为有机会升职。而我呢?我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屈从于李平吗?苏颖、徐洁又哪一个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委身于李平?其实我们不过都是利益的奴隶罢了。   晚上回到家吃过晚饭,我给苏颖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个多小时,我对她透露了想当教务副主任的心思,虽然苏颖也很惊讶,但总算是表达支持我的意思。最后我说:“小颖,实在话说,在学校里谁不知道咱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啥事儿都是咱俩一起担当,就连操屄那事儿咱俩也是一起上的。我不是自己吹牛,放眼年级里,谁比我的业务强?谁又能做的比我更到位?你放心,如果我真当了教务副主任,早晚把你提上来,至少不能让你比周晓晓矮半截!”   苏颖听了,有些激动的说:“你说的是实在话!我信服!莹莹你放心,这次我绝对全力支持你!但你别忘记刚才说的话就好。”   放下电话,我心情好了些,洗了个澡刚上床准备睡觉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一看竟然是周晓晓的号码索性按掉,不愿意自己刚好点的心情又被她搞坏。刚放下手机没一会儿,周晓晓又来电话了。我愣了一会儿,见她一直没挂掉索性接听:“喂?”我冷冷的问了一句。   忽然从手机那端传来阵阵女人的喘息声:“嗯……哦!……啊!……好……哦……”   这声音我听得耳熟,这是只有男女搞在一起才能发出的声音!   “咦?”我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声。   “啊……刘莹莹……是……是我……周晓晓……”她在电话那边一边喘息着一边说。   “你……你干啥呢?”我好奇的问。   “啊!……哦……你……你说我……干啥呢?……哦……您轻点儿……”周晓晓断断续续的说。   “你……挨操了?”我想了想忍不住问。   “嗯……嗯……你说对了……哦……”周晓晓语气中充满胜利。   我忽然想到什么,忙问:“你……你挨谁的操了?那个操你的是谁?”   “嗯……你猜猜?……嘻嘻……啊!”她故意气我。   我顿时安静下来,静静聆听着电话那边不时传来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是李校!……啊!……”周晓晓突然尖叫一声似乎是释放愉悦。   “我……”我气呼呼的说。   “来……李校……您说两句……让那个臭货听听……”周晓晓说着似乎是把电话举到了李平嘴边。   “啊啊啊!……莹莹!是我!啊啊啊啊……”电话那边李平激烈的喊着。   “李……李校?您?”我听出真的是李平的声音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没……没关系……玩儿……玩玩儿而已……啊……你……你别介意……啊!”李平越喊声音越大,随着他的喊叫周晓晓也尖叫起来:“呀呀呀!……啊啊啊……来了!……啊!……好爽!……屄里好热!……啊!……”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瞬间挂掉电话然后关机!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脑子里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在李平的胯下,周晓晓扭动着大屁股一边给我打电话一边追逐着李平的大鸡巴,粗大的鸡巴上下翻飞流连于周晓晓的浪屄和屁眼儿,抽插之间一股股淫水儿喷涌而出……想着想着,我轻摸自己的那方浪屄,竟然微微有些犯潮。   天刚亮我就起床了,洗澡后精心打扮一番,内衣穿上黑色金丝边乳罩和黑色丁字裤,外面套上一双肉色丝光棉高弹连裤袜,黑色的高跟鞋擦得锃亮。到了学校扔下书包直接上楼,站在李平办公室门前我平静了一下伸手敲门。“请进。”李平在里面说了一句。   我推门进了办公室,反手把门锁好。李平一见是我,笑眯眯的说:“我就知道你会来。呵呵,莹莹,昨晚上的事情你别……”   我也不说话顺手掏出手机然后快步走到李平面前迅速脱掉上衣和裙子,然后直接跪在他面前动手给他解皮带。   “哎呀!莹莹,你这是干啥?”李平被我弄得有些手忙脚乱。   我也不理会,扒掉他的裤子和裤衩探头叼起软软的鸡巴头含住用力唆了起来。   “哦……好……真够劲儿……哦……”李平手里原本还拿着茶叶和水杯,这下全都扔在一边了,他按住我的头屁股前后摆动,半软不硬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来回抽操,我配合着李平的动作前后伸缩着脖子,一口口温软的香唾吐露在大鸡巴上,借着光显得油亮油亮的。   “哎呦……真好……真紧……”李平微闭着眼睛进行享受着。   “啵”的一声爆响,我用力吮了一下鸡巴头儿顿时硬邦邦的大鸡巴高高指向12点方向。   “李校,您昨天操周晓晓是不是没操爽?”我抬头轻柔的问。   李平点了点头肯定的说:“对!没彻底爽!”   我微笑着说:“您看我说啥来着?那个臭货哪行?今儿我早早过来就是怕昨儿您受委屈。”   说完我一边拨通周晓晓的手机号一边站起来走到沙发跟前,迅速脱掉乳罩和丝袜内裤然后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蹬在沙发上对着李平猛的弯腰撅腚高声说:“李校,您快来!请您操我!”   李平一见,二话不说甩掉裤子大步流星走到我背后双手按住我的屁股鸡巴一挺一送“噗嗤滋溜”顺利送了进去。“啊!”我和李平同时喊了出来。“啪啪啪啪啪……”李平放开屁股前后用力抽送,大鸡巴在我的屄里来来回回进进出出,黑黝黝的屄毛儿上沾满了淫水儿,那叫一个痛快!   “啊啊啊啊!亲丈夫!亲老公!亲流氓!你操我!你操我!操我……啊啊啊啊……亲!亲!亲!……”我一边淫叫着一边用力送屁股让大鸡巴深深插进屄里。   手机一直处于接通状态,就放在我胯下的沙发上,我就是要让周晓晓听听!   李平早就不在乎这个了,他对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丝毫不感兴趣。大鸡巴爽快的在浪屄里抽缩,我俩进行得很投入。   “亲……亲老公……别只注重操屄……来……操操屁眼儿……”我说着把两手背后用力分开两片肥臀。   “嗯!这个好!这个好!”李平连连称好急忙抽出满是淫水儿的大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儿使劲捅了进去。   “哦!啊!”我们再次叫出了声儿。   “啪啪啪啪啪……”肥硕的大白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李平发狠的猛抽乱送我只觉得屁眼儿发木。   “啊!……好紧的屁眼儿……哦……不行……哦……”李平边抽边叫,终于“啊!!”在他高亮的一声中鸡巴射了。过了一会儿,我才从紧张的状态下恢复过来,也顾不得屁眼儿里还往外冒精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息。拿起手机我看了一眼,也不知什么时候断线了,但通话时长却长达五分钟多。我和李平双双收拾妥当,我这才说:“李校,我不想让周晓晓影响到我。”   李平一边系皮带一边说:“早说了是你的,你放心,别人想抢也没戏。”   他见我还有疑惑,笑着说:“这个位子也不能光看这操屄的活儿,业务能力才是我最看重的。这下你放心了吧?”   我听了这话,点点头说:“我咋能对您不放心?就是怕有小人从中作梗。”   李平明白我的意思,笑:“你是说周晓晓?呵呵,别担心,我昨儿不过是随便跟她玩玩,她倒是跟我提过教务副主任这个事儿,但我明白告诉她了,她的业务不行。昨天她这么做故意气气你而已,别放心上。”我又和李平聊了一会儿才从办公室出来,下楼的时候正碰上周晓晓气急败坏的跑上来,一碰面我俩都停住脚步。   “刚给你打电话,听见了吗?”我问。   周晓晓点点头似乎有些泄气:“莹莹,我服了你了!”   听她说这么一句,我冷笑一下说:“我就是有这么点儿倔脾气,不容别人在我面前挑衅!”   周晓晓似乎没了气势,说:“其实我也知道争不过你,可我不甘心。”   我看着她:“我不管你甘心不甘心,总之,那个位子是我的,谁说都不好使!”   周晓晓点点头说:“行了,知道了。”   沉默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说:“你说咱俩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为了这个现在搞破了脸,却让那个男人轮流占便宜!”   听了她的话,我也有些感慨,想了想说:“你说的在理,但这个事情上我不想马虎。”   接着,我放缓了语气说:“以后即便我当了教务副主任,你还是你的课题组长,我还是会支持你的工作,只要你跟我好,我决不亏待你。”   周晓晓听我这话,两眼瞪着我说:“你说真的?不会难为我?”   我微微一笑说:“这是哪里的话?我干嘛要难为你?毕竟咱们也是有私交的。”   周晓晓听了,点头说:“你这么说,我就当做是你的真心话,其实莹莹,就算让你当正式的教务主任都是应该的,更何况是个副的?我从心底里佩服你。”   我走近她拉着她的手说:“你别这么捧我,其实我还要感谢你。”   就这样,我和周晓晓从对立一下子转变为合作,说笑着尽释前嫌。   暑期考试前一个月,徐老师真的被调走了。就在大家议论着谁将会成为新的教务副主任,晨会上李平正式拿出了校董事会的批文,我如愿以偿。五班的班主任由资历尚浅但和李平关系十分“密切”的徐洁担任。事后我和苏颖议论,苏颖给我的回馈是大家对于提升我到副主任的事情似乎大多可以接受,但对徐洁却颇有微词,其实我也不是太了解徐洁的来历,只是知道她和李平的关系十分密切,恐怕不仅仅是男女关系,但我无心过问随她去吧。虽然不再带学生了,但我却更加忙了起来。   审查教学计划、组织考试、教务管理、监考、调配师资,当然,时不时的还要被李平叫到办公室‘谈心’总算是结束了暑期考试,放了假我也能松口气。   这天,好不容易睡了个懒觉却被苏颖的电话吵醒:“喂?……”我躺在床上懒懒的说。   “莹莹,还没起床啊?都快中午了。”苏颖话语中充满兴奋。   “好不容易放假了,我还不多睡会儿?”我说。   “嘻嘻,今儿没啥事儿的话我们去你家玩啊?”苏颖问。   我心里一动,睁开眼睛:“我们?除了你还有谁?”   苏颖笑着说:“韩琦、马涛、李全、刘斌。我们都去。”   我一听,笑着问:“是不是你自己应付不过来了?”   苏颖笑:“所以向你求援啊?到底行不行啊?”   我笑:“行!你们几点到?”刚说到这儿,我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忙说:“稍等,外面有人敲门,我去看看。”说着,我穿着睡衣走到门口从猫眼儿往外一看,好家伙!苏颖他们正站在外面。   我挂掉电话打开门,苏颖笑着说:“咋样?我们速度够快吧?”   我往她后面一看,韩琦、马涛、李全、刘斌一个个都满脸笑容的看着我,苦笑了一下我说:“是够快的,想躲都躲不开。”说着话我把他们让进屋。   一进屋,韩琦便说:“刘老师,为了庆祝您当教务主任,我们几个特意到您家来……嘻嘻……”   我笑着看着韩琦问:“到我家来干啥?”苏颖在一旁笑着说:“操你呗!”   我瞥了她一眼说:“去你的,就这么给我庆祝啊?”   马涛笑着说:“我们这是用我们自己的方式给您庆祝。”   李全说:“这就是付出我们的热情让您感受感受。”   刘斌接下来说:“保证让您难忘!”   他们这几个小鬼一顿抢白竟让我无言以对,我和苏颖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   (全文完)   风情谱之【新市口】   第一集:   新市口位于城市以东的城乡结合部。从地理位置上说,新市口是以新市广场为中心,包括了进步道、民惠路、国荣道、建国路和百福大街的统称,这五条街道在新市广场汇合形成一个五岔路口。在这个大城市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差不多都知道新市口,但每个人的反应或许都不同。有钱人会嗤之以鼻,在他们看来,新市口就是贫民窟,脏乱差是新市口的形象。对男人看来,新市口或许有另外一层意思,假如你只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闲暇之余又想找点乐子,那新市口必定成为首选,这里绝对是‘工薪消费外加准一流服务’对女人来说,新市口惹人讨厌,因为她们似乎还没有宽容到能理解某些同胞的作为。对老人来说,他们或许会同情,因为经历了太多的沧桑知道生活的艰辛。对某些领导来说,新市口就是属于‘历史遗留问题’想甩,却甩不掉。从行政上划分,新市口不属于任何行政区,因此这里久而久之成为了三不管地带,也成为了地头势力的乐土。   与其他市区的钢铁丛林相比,新市口有大片的居民区、棚户区以及数不清的胡同岔口,这里的建筑低矮而破旧,大多保持着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风貌,最高的建筑不超过七层,大部分都是四层到顶的老式建筑。   遍布新市口的胡同错综复杂,猫耳胡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团结胡同……甚至有些胡同连名字都没有,这些胡同就像一团麻绳一样乱缠在一起,外地人初到这里还是不要轻易钻胡同,否则会迷路。   新市口的道路很有特色,最宽的民惠路不过4车道,大部分的主路辅路只有两车道,胡同里汽车进不去,只能勉勉强强通过一辆标准尺寸的三轮,棚户区更是如此,几乎没有一条好路,有些地方连三轮车都进不去。由于这个特色,催生了一些行业,比如新市口遍地都是人力三轮和三轮摩托,也只有这样的交通工具能在胡同里来去自如。   以前看新闻说,这个大城市常驻人口和流动人口的总和为一千多万,但仅仅是新市口地区的常驻人口竟然就有三百多万,如果再算上流动人口,几乎占了总人口的一半。   初夏,晚九点。   包老三正开着他那辆老三菱在新市广场转悠。包老三是新市口的‘名人’并且‘来历非凡’。包家共三个儿子,包老大从15岁起开始坐牢,直到他35岁被枪毙为止,光坐牢就10年,从最开始的小偷小摸发展到拦路抢劫直至最后收钱杀人,发展得‘一帆风顺’的。包老二,干劲儿不如他哥哥,脑筋不如他弟弟,但包老二却是个有‘福气’的人,四十来岁的他给自己找了份不愁吃穿的‘差事’,因为故意伤人致死被判了无期,估计这辈子没机会出来了。有了两位哥哥做榜样,包老三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中学辍学以后开始在社会上混,偷、抢、摸样样精通,后来开始搞女人,不过蹲了几年大牢下来,包老三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想在道上混又不失手的最好办法就是给自己找个牢靠的靠山,就这样,不知怎么回事,没几年的功夫包老三竟然成为了市局某位处长的结拜兄弟,从此发达起来。   在新市口与包老三齐名的还有李瘸子和魏全,这两位也都是风云人物,他们三个作为土生土长的地头势力互相制约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我刚到新市广场,包老三的车便停在面前,他打开车窗冲我说:“莹莹,今儿开活儿挺早的?”   我见是他,笑着说:“三哥别提了,昨儿来晚了会儿,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摸着,空包儿回家的,所以今儿赶早过来。”   包老三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站在我面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万宝路抽出一支叼上,我一见急忙从随身的黑色小挎包里掏出打火机凑过去给他点烟。包老三今年35岁,个头儿不高但身材十分结实,秃头圆脸,金鱼眼狮子鼻大嘴巴,一嘴黄板牙,他穿着一身镶金边的黑色运动服连脚上的运动鞋都是黑色的,脖子上戴着小拇指粗细的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表,这是他一贯的穿戴。虽然我今年38岁,但依旧要规规矩矩叫声三哥。   包老三上下看了我几眼,忽然咧嘴笑着说:“今儿你这身儿不像个出来做的小姐,倒像是个白领啥的。呵呵。”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过膝长衫,肉色丝光棉紧身开裆连裤丝袜,黑色的七寸跟的高跟鞋,车窗玻璃上映出了我的模样,瓜子脸,大眼睛双眼皮,笔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儿,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肩膀。包老三说着话动手将我的长衫敞开怀一看,只见里面竟然除了连裤袜以外啥都没有,就即便那条连裤袜还是开裆的。光滑细腻的皮肤,两个沉甸甸的饱满大奶子坠在胸脯,每个奶子上都顶着一枚葡萄珠大小的粉嫩色奶头儿。宽宽的胯骨,肥大的屁股,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往两腿之间看,一丛浓密的黑色浪屄毛儿蓬勃的生长着,大小两片阴唇层次清晰,大阴唇肥厚,小阴唇细腻。   “操!这才对!这才像个卖屄的!”说着,他伸手捏住我的一个奶子揉了起来。   我笑着任由他捏弄,说:“咋?三哥又想过瘾了?不过前几天我不是刚陪过您?”   包老三笑:“实话说了,我包老三玩儿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也奇了怪了,能给我留下印象的,除了你就是琪琪那对姐妹,看着就这么来劲儿!”   说完,他又把手伸到我的裤裆里先是搓了几下屄,然后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头给我捅了进去。“哎……三哥……”我身子一挺,顿时觉得屄里发热,包老三的手指又粗又糙,但手法却十分灵活,抠了几下便抠出了不少淫水儿。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晚上9点,但毕竟我就站在路灯下,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依旧不少,但包老三才不管那些。他又玩儿了一会儿,这才抽出手,看看手指上的淫水儿,笑着说:“嘿嘿,水儿真多!”说着,他把手指随便在裤子上蹭了蹭。   我被他搞得上不来下不去的,急忙把衣服合上说:“您可真行!这大马路上的就过瘾了,虽然跟您相好,但也没这么来的,下次您真想玩儿,干脆带我去开个房,您这么来,谁受得了?”   包老三笑着钻进车里,关好车门冲我说:“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生意吗?信着玩,我天天带你开房,可回头你吃啥?”   我笑着说:“那您干脆包了我不得了?把您兜里那零钱赏给我几个就够我花一阵子的。”   包老三启动了车子笑着说:“嘿嘿,我给你钱你敢要吗?”我笑着摇了摇头。   包老三说了句:“你开活儿吧,我去转悠转悠。”说完,他开车走了。   这就是新市口的规矩。在新市口,无论是站街的小姐或是等客儿的暗娼再或是洗头房、洗脚屋、饭店、旅店、练歌房、茶座里固定的小姐,只要你是在新市口混饭吃的,地头势力是惹不起的,玩儿你就是白玩儿,而且还必须伺候得舒服、到位。虽然没有钱,但小姐们却心甘情愿,因为有些事情不是钱的事儿,找警察都没用,但地头势力会帮你出头。   去年冬天的时候,梅姐接了个客人,玩儿完了,不但一分钱没给,还被暴打一顿,然后又抢了梅姐的东西跑了。那是个河南来的年轻人,听说连夜坐火车回老家。这个事儿出来以后,包老三、李瘸子、魏全派出三路人马最终从河南把人带回来,当着梅姐的面儿把那小子两个脚筋挑了,那小子趴在新市口的大街上惨嚎了一天一宿才有人打电话让他家人弄了回去。这就是新市口,新市口的规矩。   入夜后的新市广场渐渐热闹起来,穿着暴露的小姐们三三两两的汇聚于此,有的在路灯下有的在黑暗处,见到有单身男人经过或是放慢了车速的轿车便主动笑脸相迎。广场上的小姐数量一般不太固定,随着客源的情况变化。   包老三、李瘸子、魏全都各自有各自的买卖,他们手下的小姐大多是在店里接客。就拿包老三来说,他名下有一个旅店,一个洗脚房,一个卡啦OK歌舞厅,他手下二十几个小姐大多分布在这三处,但也不排除有的小姐接不到客人会跑出来站街。除了地头势力掌控的小姐以外,还有一些“自由人”比如像我、梅姐、琪琪、娜娜等等。不过想成为“自由人”却不那么容易,我们大多在这个行业里资历比较深,所谓的辈分也比较高,比起那些刚下水的小姐地头势力多少会给些面子,最主要的,我们和地头势力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剩下的就属于无依靠的小姐或暗娼,她们也叫“单干户”她们不依靠任何人,只是为了糊口生存或者兼职才出来做,一般情况下,只要不和地头势力的小姐们争抢客人就相安无事,但若是惹上了麻烦,也只能自认倒霉。这样的例子在新市口比比皆是,我记得以前有个叫璐姐的单干户,听说跟个客人去他家里,但就此消失。后来听包老三说是被人害了,案子虽然破了,但命却回不来。   我在路灯下慢慢转悠,注意力集中在对面国荣道与建国路的交口,这时人流渐渐增大,看了一会儿我突然笑脸迎了上去。   干我们这行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男人从面前一过就能大概猜到是啥心思。这次我锁定的目标是两个结伴过来的年轻人,一高一矮,年纪二十四五左右,矮个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黑皮鞋。高个则是一身宝蓝色的运动服,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耐克。他俩从建国路过来的时候走的挺慢,看似像散步,但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嘀咕上两句,眼神儿四处张望。   离他俩还有几步,我先张口了:“哎,两位帅哥慢走。”   其实他俩也注意到我了,听了我的话停住脚步。   我笑着走到他俩跟前低声问:“两位帅哥,休闲啊?”   矮个听了,看了看旁边的同伴然后问我:“有啥服务?”   我一听这话,知道碰对了,笑着说:“想有啥就有啥,大活儿保证爽!”   高个忽然在一旁低声问:“后门呢?”   我忙点了点头低声说:“您加点儿钱就能搞。”   说完,我四周看了看,人来人往的,我笑着说:“您看,咱们站这儿说话不方便,要不您二位跟我来,咱们找个清静点儿的地方说话?”   他俩似乎也觉得是有点不方便随即点点头。就这样,我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远离了新市广场。上了国荣道,往前没几步就是猫儿胡同,胡同口立着一个霓虹灯的牌子,上面写“来日旅馆”,因为没有路灯,所以除了这个发光的广告牌以外,四周黑乎乎的。   我带着他俩来到广告牌附近,笑着说:“现在外面做的小姐很少愿意让搞后面的,也就我这儿行,这么着,您多给俩咋样?”   矮个听了说:“钱倒好说,就是有一点,这出来玩儿就图个舒心痛快,我俩最讨厌催人的。”   我忙笑着说:“大哥您说的没错!您为的痛快,我为的挣钱,您在我身上花钱了,我就必须让您二位爽了,否则下次您还能再找我?咱们都不是一锤子买卖,您放心,咱绝对不催人!”   看他俩还有些犹豫,我笑着说:“咱们头次见,也是缘分,我也算拉个主顾,您不是两个人吗,这样,您二位一起上咋样?3P我就不另算费用,您就给这个数。”说着,我用手比划了一下。   他俩互相看了看,高个又问:“有口活儿吧?”   我觉得他俩有点啰嗦,忙说:“有、有、能撸能叼。”   这时矮个才说:“你找地方吧。”   我一听,笑着说:“咱这就到了。”说完,我带着他俩拐进了来日旅馆。   来日旅馆是李瘸子名下的买卖,说是旅馆其实就是专门提供给小姐们打炮的炮房,一小时80元,能洗澡。如果是李瘸子手下的小姐用房当然免费,其他小姐必须缴费。但李瘸子有话,我可以免费。旅馆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在胡同口第一号的位置,自己带一个小院,院门口有间小屋,看门儿的刘老头坐在里面负责收费、发钥匙放人。   我走到小屋门口,笑着说:“刘大爷,是我。”   刘老头六十多岁,干瘦干瘦的,这时正听着收音机放的京剧。他一看是我,也没说话,扭头从墙壁挂钥匙的钉子上摘下一串扔给我说:“303”   我笑着接过钥匙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进去。这个小院里的三层小楼就是个违建,胡同里咋能盖楼呢?不是没人管,是管不了。推开一楼的玻璃门,是个不大的小厅,中间是楼梯,两边各有六个房间,原本地方就不大,又要挤出许多房间来,所以每个房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预制板十分简陋,根本谈不上什么隔音效果,所以我们往里一走隐约就能听见从房间里传出的动静:“噢噢噢噢……啊啊啊……呀呀呀……”   矮个听着,笑:“操!鬼哭狼嚎的。”   我在前面走,听了他这话回头笑着说:“待会儿您二位也把我搞出这个动静儿那就对了。”   他俩一听都笑了。   上了三楼,更热闹了,似乎每个房里都有人,只听其中一个房间里男人喊:“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操你妈的!”   他每喊一声,女人就叫:“噢!噢!噢!”   我们三个听了都有点兴奋,我笑着对他俩说:“待会儿咱们仨肯定比这热闹!嘻嘻!”   推开303房门,我把他俩让到屋里,打开灯关好门我笑着说:“二位要不先冲一个?”   房间不大,长方形,面积也就40平不到,进门是个窄窄的过道,旁边就是厕所。往里走,中间有张双人床,旁边有几把凳子,还有一个简易的玻璃茶几,茶几分两层,上层上放着两盒“云斗”牌子的香烟,一个打火机,两个避孕套,两双一次性拖鞋,两个纸杯还有一个电壶,下层放着一个塑料提兜,里面是几张一次性床单。厕所更简易,马桶,然后就是一个二手的电热水器,不过倒是准备了两条带着包装的毛巾,看上去似乎还干净些。其余的就是一次性的牙刷、肥皂还有一小卷卫生纸。   我说着话,把挎包放在床上然后把外面的长衫脱掉挂在衣钩上,他俩一见我里面只有一条开裆的肉色连裤袜顿时都盯着我看。我也没在意,弯腰把一次性床单抽出一张打开铺在床上,铺好以后坐在床沿上等着。   这时矮个对高个说:“你先去洗吧。”   高个听了点点头,脱掉内外衣服换上一次性拖鞋走进厕所。我在旁边仔细看了看,只见高个皮肤白皙,还挺嫩,鸡巴似乎也挺正常。高个进去洗,矮个也脱光了衣服换好拖鞋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对他笑了笑说:“咋样?您看我还行吧?”   矮个伸手捏住我的一个奶子,边摸边说:“嗯,行。对了,你叫啥?”   我笑着说:“您就叫我莹莹。”   我看着矮个的身子,皮肤虽然不如高个白,但也挺光滑的,一看就是年轻人。再看他的鸡巴,还没硬,但也很正常。干我们这行最怕碰上那有病又不讲卫生的,所以我很在意这个。但至少从目前看还行,应该没什么病。   “你奶子真软和。”矮个说着把另外一只手也伸过来探进我的裤裆,我仰面躺在床上微微分开双腿,矮个的手指探到我的屄口摸着。   “要不我把袜子脱了?”我躺在床上问。   矮个说:“不用不用,这样挺好。”说着,他用手摸了摸我的丝袜说:“这袜子还挺滑溜的。”   我笑着说:“天鹅绒的,这袜子质量不错。”   矮个问:“啥牌子的?回头给我对象也买一双。”   我说:“浪莎。”   矮个点点头又把手伸到我的屄上摸着。   我笑着问:“大哥,您贵姓?”   矮个说:“我姓李。”   我点点头喊了句:“李哥。”   李哥笑了笑说:“洗澡那个姓赵。”   我又点点头。   李哥一边摸一边说:“我俩是大学同学,今儿个下班没事儿干想来这边转转。”   我笑着问:“您啥工作?”   李哥说:“我是销售,他也是。”   我点点头问:“辛苦吗?挣钱应该不少吧?”   李哥说:“主要看业绩,保底没多少钱。”   我们正聊着,赵哥已经洗完了出来。李哥一见他出来急忙钻进了厕所。   赵哥一出来就坐在我旁边,一手摸奶子一手抠屄,他的手指挺长,两根手指伸进去顿时让我有了感觉。我一边哼哼着一边伸手握住他的鸡巴,撸着撸着有了点儿硬度。赵哥抠了一会儿突然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然后点点头说:“还行,没味儿。”   我笑着说:“咋?您还不放心我啊?您放心,我没病。”   赵哥看着我笑:“出来玩还是小心点儿比较好。”   说完,他又说:“我也没病啊。”   我笑着坐了起来说:“那好,我给您检查检查。”说着话,我趴在他的大腿上仔细看着手里的鸡巴,鸡巴已经硬邦邦了,长度粗细都正合适,鸡巴头儿粉红色,两个蛋子儿也挺干净。我抬眼看看他说:“我品品就知道了。”   说完,我低下头小嘴儿一张叼住鸡巴头儿上下动了起来。   “呦……”赵哥轻呼了一声顿时肌肉绷紧。   我把鸡巴头儿含在嘴里柔软的舌头围绕着打转儿,一口口温热的唾沫顺着嘴角流到鸡巴茎上。   “啊!我操!啊!”赵哥也躺在床上摇晃着屁股让鸡巴在我嘴里乱捅。   我用两手支撑着上身,低头快速的上下吞吐鸡巴,顿时让赵哥爽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我这儿哼着,赵哥那叫着,房间里有了气氛。   李哥洗完出来一看,见我们已经搞上了,他乐呵呵的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背后。   “来,你撅起来,撅起来。”李哥一边说一边让我调整姿势。   我按照他说的跪撅在床上胳膊肘支撑着上身继续为赵哥唆了鸡巴。李哥坐在我后面两只手各握住我的丝袜小脚然后凑近我的屄闻了闻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嫖客一般很少给小姐舔屄,因为花钱都是为的自己爽,小姐爽不爽嫖客并不关心。但似乎李哥有这个嗜好,我只觉得屄里热热乎乎的,一条湿润的舌头在里面打转儿,顿时来了情绪,一股子屄水儿往外流,李哥一边揉捏我的丝袜脚一边舔着我的屄,兴奋得直哼哼。   “停……等会儿!”赵哥喊了一声推开了我。   我吐出鸡巴头儿笑着问:“咋了?”   赵哥用手使劲捏着鸡巴根儿,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操!我快忍不住了!我操!太爽了!”   说着,他伸出大拇指说:“你口活儿真棒!”   李哥在后面听了,抬起头笑着说:“瞧你那怂样!”   赵哥对李哥说:“你不信你试试!她口活儿的确挺棒!”   说完,赵哥冲我说:“你去给他叼叼,我倒要看看他怂不怂。”   李哥也应声附和说:“给我来来。”   我笑着翻了个身儿,屁股调过来冲着赵哥高高撅起趴在李哥的两腿间叼住鸡巴开始唆了。赵哥坐在我后面伸出手指捅进我的屄快速的抠着。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屄被捅,我来劲儿了,叼紧李哥的鸡巴快速上下套弄,舌头激烈的卷着鸡巴头儿。   “哎呦!哎呀!……呵!……嘶……哦!……哎呦……嘶……哦……”不用看我只听李哥的叫声也能知道他现在挺爽。   突然!李哥喊了声:“呦操!”   我只觉得他屁股猛的一抖,嘴里的鸡巴猛的一涨‘突’的一下一股黏糊糊的热流正喷到我嗓子眼儿里,我赶忙咳嗽了一下差点儿就咽了。接着,又是几股热流喷进来。李哥似乎有些恼怒的喊:“操!咋没忍住!”   等他射完,我急忙吐出鸡巴头儿进了厕所把嘴里的精子都吐掉然后漱口。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李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歪着头,赵哥则在一旁笑:“你不是挺牛逼的吗?还说我怂?操!你还不如我了。”   李哥也没理他,见我回来了,有些尴尬的问:“莹莹,这咋算?”   我笑:“您射了就算完事儿了,待会儿您就在旁边看吧。”   李哥脸上一红,有些恼火的说:“操!我怂了!”说完他就拿起衣服就想穿。   我一想,难得今儿碰上两个年轻挺爽快的,又是开张,算了,免费送他一次吧。想到这儿,我走过去拦住他,笑着说:“行了行了,刚才您忍不住干嘛不叫停?我也算拉个主顾,这次就算我免费奉送的,待会儿咱们不还要玩儿3P吗?”   李哥一听,脸更红了,感激的看着我说:“我……谢谢。”   我走过去坐在他俩中间伸手摸着李哥的鸡巴轻撸,他刚刚射过一次还需要缓冲一会儿。   赵哥在一旁见我如此,急忙说:“莹莹,那我也先射一次吧?”   我看着他说:“得了吧您,您要是也先射一次那就不是这个价儿了,您得多加点儿钱。”   赵哥听了,用手挠着头说:“咋才能不限制呢?”   我笑着说:“包钟点儿也行,更好的就是包夜儿。”   赵哥问:“咋讲?”   我笑着说:“包钟点儿就是规定时间内怎么射都行,包夜儿那就是一宿不限次数。”   赵哥看着李哥说:“李,要不咱包夜得了?”   李哥白了赵哥一眼说:“这次就算了,等下次你请我的时候咱们一准儿包夜儿。”   我笑:“还有好的呢。”   李哥一听,问:“啥好的?”   我说:“全套大包夜。”   他俩几乎同时问:“啥意思?”   我说:“商量好价钱,只要咱们都觉得合适,一晚上,随便搞。像是您二位这样的,连避孕套都不用戴。”   说着话,我手上微微加了点劲儿,李哥的鸡巴也有了点反应。   赵哥在一旁瞪着我问:“那后门儿……?”   我笑着看着他说:“随便搞。这么说吧,您用鸡巴捅屁眼儿立马让我用嘴唆了唆了也行!”   “啊?……”李哥和赵哥听了我这话都吃惊的看着我。   忽然,赵哥一拍大腿说:“对了!外国黄片里有这个!”   我笑着点点头说:“嗯,对,就是跟人家学的。”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李哥和赵哥都看着我不说话了。   李哥的鸡巴逐渐硬了起来,我看看差不多了笑着说:“咱们开始吧?”   他俩同时用力点了点头。赵哥刚要去拿茶几上的避孕套,被我急忙拦住,我说:“别动那个,都是要花钱的,我这儿有。”说着,我拿过黑色的挎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两个避孕套和一瓶润滑膏。他俩纷纷带好避孕套我则打开润滑膏从里面挤出一股子先放在屄上抹均匀然后又往屄里面也抹上,随后又挤出一股子放在屁眼儿上用手指送进去来回抽插,赵哥一直对我的屁眼儿感兴趣,一见,马上凑过来拿过润滑膏挤在手上然后说:“我来,我来。”   说完,他一下子就往我屁眼儿里捅了三根手指然后来回抽插。   “嗯……哦……”我撅在床上哼哼着。捅了一会儿,我觉得差不多了回头对他俩说:“开始吧,您二位谁操屄?”   李哥说:“我操屄,让他操屁眼儿。”   我点点头说:“好。”   就这样,李哥躺在床上,我跨上去把鸡巴慢慢坐进屄里,然后稍微撅起屁股对赵哥说:“来吧。”   赵哥分开我的两片肥厚的臀肉,只见棕褐色的大屁眼儿微微向外翻着,屁眼儿里外都是白色的润滑膏,赵哥激动的叫了声:“我操……”急忙跨到我背后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用力‘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呀!呀!呀!呀!呀!……”我尖叫起来,赵哥一上来就猛冲,大鸡巴猛顶屁眼儿,每次都深深插到鸡巴根儿,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乱晃浪屄紧紧夹住李哥的鸡巴上下套弄。   这下屋里热闹了。   “哎呀!操你妈的!哎呀!操你妈的!哎呀!操你妈的!哎呀!操你妈的!……”我一声比一声高的淫叫着。   “啊啊啊啊!……操!……操你屁眼儿!……莹莹我操你屁眼儿!……啊……”赵哥卯足力气快速抽插,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粗。   “哦哦哦哦哦……爽!……啊!爽!”李哥在我身下也大声叫着,一边叫一边拼命往上送屁股。   “操我屁眼儿!呀!操屁眼儿!呀!……啊啊啊啊……”我奋力随着赵哥晃动提气收腹让屁眼儿紧紧缩起猛夹鸡巴。   “屁眼儿好爽!使劲!加油!干!……啊啊啊啊……”在我的尖声淫叫下赵哥发狠的抽了几抽突然停住了。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不自主的迅速抖了几抖,知道他射了。   我们一停下来,李哥知道赵哥射了,催促他:“你快下去!”   赵哥长长出了口气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屁眼儿里慢慢抽出鸡巴,只见避孕套的顶端鼓鼓囊囊的,鸡巴茎上沾满了褐色的润滑膏和大便。赵哥刚下去,李哥就迫不及待的从我身子底下出来,他让我背对着他撅起屁股然后跨上去把鸡巴再次操进屄里。   “啪啪啪啪啪……”碰撞声再次响起,我又开始哼哼了。   “噢噢噢……屄里爽!……哦……操你妈的屄里爽!……真爽……”我胡乱的叫着,李哥的动作逐渐加快。   “嗯哼!”他使劲把鸡巴插到根儿挺了两挺也射了。   李哥抽出鸡巴,我忙从床上下来,从包里拿出卫生纸撕掉一段然后包裹住李哥的鸡巴慢慢褪下避孕套,回头一看,赵哥还傻傻的坐在一旁,笑着走过去又把他的避孕套也褪下来。然后,我这才用卫生纸仔细擦了擦屄和屁眼儿。   “您二位还冲一个吗?”我扔掉卫生纸问。   赵哥摇摇头说:“不洗了。”   李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皮夹从里面拿出钱递给我。我忙笑着接过来,一边把钱塞进挎包里一边说:“留我一个手机号吧?有空找我玩儿。”   他俩一听,急忙各自拿出手机问:“你说,你说。”   我告诉他们手机号,又分别留了他俩的号码,这才穿好衣服。我们三个从房间里出来,一边下楼我一边说:“您二位以后有空记得找我玩啊?”   李哥看看赵哥说:“那没问题,这次是我请客,下回就轮到他了,到时候咱们一定是全套大包夜!”   赵哥似乎有些气馁,说:“要是那批货能顺利推出去就行了,就有钱了。”   李哥看着他说:“你瞧,这还没让你请客了你就先提难处。”   我听他俩对话,心里好笑。出了楼,见到刘老头,我拿出钥匙还给他。刘老头点点头接过钥匙然后拿出一个对讲机说:“老许,你上去看看,303。”   过了一会儿,听对讲机里老许说:“没问题。”   刘老头这才冲我点点头。   出了胡同,李哥问我:“刚才那老头干啥了?”   我说:“交完房人家要查看一下,看看用没用人家的东西,都是要算钱的。”   我和他俩在胡同口分开,今天开局不错我心里挺高兴,看看表10点刚过,我又回到了广场上。   (第一集完)   第二集:   到了广场,我四下看看想找找有没有认识的姐妹。正走着,忽然一辆黑色的别克慢慢靠近了我。我一看,知道生意上门了,急忙停住脚步靠了过去,这时,别克车也停住了,车窗拉了下来。我忙笑着弯下腰凑过去一看,只见驾驶席上坐着一个男人,大概四十多岁,挺斯文,上身穿着一件格子短袖衫,分头,脸有点儿长,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我注意到他扶着方向盘的手腕上带着块金光闪闪的腕表。   “先生,休闲啊?”我笑着问。   男人没说话,只是探出头仔细上下看了我几眼,这才说:“口爆做不做?”   我一听,略有些失望,自言自语的小声说:“小活儿啊……做是可以做。”   男人听了忽然一笑冲我说:“小活儿,但我可以给你大活儿钱。”   我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心想:还有这好事儿!?   笑着说:“做,我口活儿很好,保证您爽。”   男人又盯着我的脸仔细看了看,这才说:“上车。”   我小跑儿着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一上车,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再看看车里的摆设,都挺上档次的,感觉这个男人不像普通人。   “先生您贵姓?”我礼貌的问。   这就是见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这个男人我不能叫他大哥什么的,人家是上档次的人,所以我也要装得有些档次。   “刘。”他说。   启动车子,刘先生问我:“你呢?”   我赶忙笑着说:“您就叫我莹莹就行。”   “莹莹……嗯,不错的名字。”刘先生说。   “这附近哪里有清净一点儿的地方?方便停车的。”他问。   我笑着说:“前面有个来日旅馆,环境不错,我用房还免费。”   刘先生听了摇摇头说:“太麻烦,不去。”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一个地方,说:“有个地方,离这儿不远。就在国荣道上。”   他“哦”了一声,一打方向盘把车调头上了国荣道。国荣道有一条辅路叫新华路,那是条断头路,原本路的尽头是老的钢管厂,但许多年前钢管厂就倒闭了,曾经有一阵钢管厂的厂房都被拆掉说是要盖楼,可房子拆了一半开发商就没钱了,因此一直荒废到现在,那地方一到晚上黑咕隆咚又没人,正好办事儿。   没几分钟的功夫,我们就到了地方。刘先生把车停在一盏昏黄的路灯下,他四周看了看,点点头说:“嗯,不错,这地方还真清净。”   说完,他看了看我忽然笑着说:“这地方一个人都没有,你又在我车里,你就不怕?”   我看着他笑:“不怕,我觉得您不是个坏人。”嘴上这么说,我心里想:就你这小样儿的,我怕你?嘿嘿,只要我大声一喊,马上就有人出来。   我这么想不是没道理的,虽然新华路到了晚上很清净,但并不意味着没人,李瘸子开的一个地下赌场就在这附近,看场子的是李瘸子手下比较得力的两个人,一个叫大柱,一个叫瘦猴,这两个都是常年在黑道上混,跟我都有交情。   刘先生听了我的话,点点头笑着说:“行,有胆识。来,咱俩到外面。”   我一听,有些惊讶的说:“呦,不在车里啊?玩儿野战?”   刘先生打开车门笑着说:“怎么?你不愿意?”   我急忙下了车笑着说:“哪儿的话。”   就这样,刘先生站在车外,我走到他跟前,刘先生让我把长衫敞开,我笑着把衣服掀开让他看,他仔细摸了摸我的奶子又把手放在下面摸着我的屄,看得出,他的经验挺丰富,手指灵活的进出着屄里,我也稍微有了点感觉。   “你背过身把屁股撅起来。”他说。   我扭过身撅起屁股,刘先生似乎凑近我的屁股看了看然后又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屁眼儿里来回捅了几下,他似乎发现了什么,问:“屁眼儿挺滑溜的,是不是抹了什么?”   我忙说:“出来的时候抹的润滑膏,做的时候就省事儿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把手指在我的屁眼儿里来回捅弄,我轻轻的哼着配合着他。之所以没拦着他,毕竟人家是让我做口爆但给的是大活儿的钱,摸摸屄抠抠屁眼儿也是应该的。   “行了,你做吧。”刘先生说完把手指从我屁眼儿里抽了出来。   我刚转过身,就见他正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顿时一皱眉看着我说:“你那屁眼儿还真臭!”   我无言以对,只好对他尴尬的笑笑然后从挎包里掏出卫生纸给他擦干净手指。   我蹲下去,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和里面的裤衩褪下来。借着路灯微弱的灯光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鸡巴,倒是挺干净,长度稍微有些长,摆弄了一下鸡巴头儿我张开小嘴儿一口叼住轻柔的唆了起来。   “啧啧啧啧啧啧啧……”我吃得啧啧有声,甚至空旷的马路上都隐约能听见。   “行……口活儿不错……嗯……”刘先生一脸舒泰。   他的鸡巴渐渐梆硬,鸡巴头儿鼓了起来,我把劲儿都用在鸡巴头儿上,舌头乱卷加快了速度。   “哦……真爽……”说着话,他用手按住了我的头。   男人想干啥我再清楚不过,他按住我的时候我张大了小嘴儿吐出舌头。   “咔咔咔咔……”果然,刘先生开始用力的前后抽送屁股,硬邦邦的大鸡巴头直接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   渐渐的我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嗓子眼儿恶心忙的用两手抓住他的大腿希望他能停下来,但刘先生根本不理会我,依旧用力猛操。   “唔唔唔……”我浑身发软不禁跪在了地上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用力张开小嘴儿吞吐大鸡巴头子。一股股香唾像流水一样被大鸡巴茎带出来一直流到地面。   “啊啊啊……来了……嘶……啊……”刘先生喊了一句继续死死抱住我的头大鸡巴更快的操着我的嘴。   “嗯……哦……啊!!”突然,他猛的用力狠狠一插!竟然让我的脸直接贴在了鸡巴毛儿上,整根儿鸡巴完完全全操入嘴里,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一阵发涨一股一股带着腥味儿的黏糊糊精子直接喷了进去。我下意识的‘咕噜咕噜’进行吞咽动作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吞进了肚……   “哦……”刘先生放开我的时候我几乎趴在了地上,想吐又吐不出来。   “啊……”他大大的出了口气,甩了甩已经变软的鸡巴慢慢提上了裤子。   “给。”我刚一抬头就见他手里拿着钱递给我。我急忙接了过来。   “您可真行……咳咳……”我咳嗽了两声说。   “你也不错。呵呵。”他看着我满意的笑了。   我把钱塞进挎包里,站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土,总算是平静下来,我一边擦着嘴角的精子一边说:“您这便宜占大了。”   他抽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问:“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是玩了个口爆,可却给的大活儿的价位。”   我笑着说:“口爆可不等于吞精啊?我出来做这么多年了,这还是我头一次吞精呢!”   刘先生见我说得有趣儿,问:“什么味道?”   我白了他一眼说:“臭死了!”   他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毕竟人家给足了银子,我还是挺满意的,我掏出手机笑着问:“刘先生,留我一个手机号吧?以后有空给我打电话?”   他点点头打开车门从驾驶位子上拿出手机记了我一个号码。   沉默了一会儿,他扔掉烟头,对我说:“你上车,我还有事儿跟你说。”   我一听,还有事儿,疑惑的上了车。关好车门,刘先生沉吟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你叫莹莹是吧?”   我点点头。   他继续说:“我有个事儿,请你帮忙,当然了,全凭你自愿,你先听听,听完了,愿意帮就帮,不愿意帮就算,但假如你愿意的话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听他这话,我来了兴趣,看着他问:“您说说看?”   刘先生看着我说:“怎么说呢?我也真不知道怎么说。”   想了想,他说:“是这么个事儿,我想请你假装是我的秘书,然后我带你到一个地方,比如某个宾馆,然后你和另外一个人做一次。”   他说的意思我是明白了,我想了想,心说:反正都是陪男人,只要钱到位了,管他是谁?!   想到这儿,我笑着说:“您当然不会真的让您的秘书搞这个了,所以您想让我代替?”   他点点头。   我笑着说:“其实我无所谓,只要价位合适,反正都是做。”   他看着我说:“别着急答应,我还有要求。”   我眨眨眼睛看着他:“什么要求?”   他说:“我要你把和对方怎么玩儿的全过程都偷录下来。”   “啊?”我惊讶的说:“录下来?用啥录?为啥?”   只听他说:“偷录的设备我提供给你,教给你怎么用,你放心,很安全而且绝对不会让对方发现。至于说为什么这么做,你没必要知道。”   听他这话,我总算知道这个刘先生是有目的的。想了想,我为难的说:“万一被发现了咋办?还有,那录的东西被公布出去了咋办?这风险太大了……”   他听了,点点头说:“第一,我保证绝对不会发现,那个偷录的设备你看到就知道了,很小,大小就跟你们女人用的口红一样,非常隐蔽。第二,怎么说呢,录下来的东西绝对不会流传出去。跟你这么说吧,我布下这个局的目的不过是要抓住他的把柄逼他就范,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用过之后就会销毁掉。第三,至于风险,我认为几乎没什么风险,你在外面跟别人做不也是做吗?这有什么不同?而且我可以保证对方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毛病。所以这点你不用担心。”   最后他说:“大活儿的价格,我出五倍。怎么样?”   我一听,竟然是五倍的价格!顿时心动了。但我转念又一盘算,既然他看上我了,出手又这么大方,不加价怎么行?   想到此,我说:“价格方面我还有余地吗?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我装成您的秘书,那就是良家女人,对方也肯定这么认为,这一宿下来人家还不使劲儿折腾?还有,对方肯定不带避孕套吧?这……”   刘先生打断我:“就一句话,对方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说白了,他想怎么来你必须顺着他!”   我点点头说:“就是的啊!我什么都要顺着,不能有一点儿不乐意对吧?那这就超出大活儿的价格了。”   刘先生皱了皱眉:“这样,你说个价。我能接受的话,咱们就成交,不行就算。”   我一听,脱口而出:“大活儿的十倍!”   他听了,二话不说启动了车子然后说:“我只让你陪他做一晚,你要十倍?对不起,我不接受,我现在把你送回去。”   我一听这事儿要黄,急忙改口说:“您不同意没关系,能商量啊?别急啊?您别忘了,还要偷录呢?录像要是被对方发现了怎么办?这录像要传出去怎么办?”   可我无论怎么说,他依旧把车调头往前开。   我也有点儿急了,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说:“能商量!能商量!”   刘先生突然踩了刹车,顿时停住。他看了看我,最后说:“最多七倍。”   我想都没想忙点头说:“我答应!同意!成交!”   他见我同意了,似乎也松了口气:“既然你同意,那就定下来,我不再接受讨价还价。”   我点点头说:“好!”   他说:“具体是哪天,你等我电话。但在这之前,咱俩还要见几次面,因为有些东西我还要教给你。”   我问:“啥东西?”   他说:“你要装成是我的秘书,哪有这么容易?如果现在我带你出去,一张嘴人家就知道你是个小姐,那样不就露陷了?”   我点点头。   看了看时间他又说:“今儿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广场。”   我想了想说:“您能送我回家吗?我家离这儿也不远,我也累了,不想回去。”   刘先生点点头开动了车子。   百福大街的东面有一片居民区,都是老旧的四层楼,其中有一条辅路叫武汉路,武汉路上有个会友里,我家就在会友里3号楼。   刘先生的车停在了武汉路路口,我下车和他拜拜,他让我等他电话,说完就走了。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我这才往家走。路上我想,今儿真是运气不错,搂上个大的,有钱赚才是正经。我到楼下的时候已经过了11点,楼里挺安静。住在这样破旧楼里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又生活贫穷的老人,楼里没灯,外面也是黑乎乎一片,所以早早便睡了。   我打开手机,用手机的电筒照亮,轻手轻脚的上到顶层。一梯三户,我拿出钥匙打开了左手边的房门。关好门,我打开电灯,屋里亮起来。   我家不大,四十平米多一点,不过厕所、厨房、客厅、卧室却样样不少。地上还铺着我当年结婚装修时候铺的木地板,虽然已经陈旧了,但还能用。墙面上还是当年的壁纸,有的地方已经开胶了,我早买了胶水,但就是没时间弄。小客厅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面上铺着碎花的桌布,还摆着一盆假花。进了卧室,靠着东窗户是一张双人床,床对面有一个高低柜,柜子上摆着一个老式的长虹电视机,侧面有一个大衣柜,柜门上镶嵌着更衣镜,我打开柜门把长衫脱下来挂上。在卧室的一角有一个小化妆台,我坐在化妆台前卸妆。虽然我家不大,也没什么值钱的家具家电,但我很爱干净,每天都做卫生,所以显得比较利索。卸完妆我到厕所冲了个澡,然后换上宽大的睡衣和拖鞋回到卧室。   拿起挎包,我把里面的钱掏出来一张一张数清楚,然后从大衣柜里拿出钱包把钱放进去收好,又上了个厕所,从厕所出来进了厨房。厨房连接着阳台,里面有灶台和简单的灶具,有时候我心血来潮也会下厨炒几个菜,厨房门口有一台新飞冰箱,打开冰箱我拿出一个苹果吃着,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胡思乱想,直到凌晨两点我才睡下。   我从来不把客人带到家里,即便是包老三他们也没怎么来过我家,但和我不错的几个姐妹儿却经常来,吃吃饭聊聊天什么的。   转天,临近中午我还没醒,但手机却响了。好一会儿,我才迷迷糊糊的从床头摸到手机,打开一看是梅姐的电话:“姐?”   “莹莹,吵醒你了吧?”梅姐似乎有些歉意。   “没事儿没事儿,你说。”我嘟囔。   梅姐说:“莹莹,下午我有个活儿要去店儿里,咱儿子没人接,要不你接一下?然后送大姨家。”   我听了“哦”了一声问:“还是三点?”   梅姐“嗯”了一声。   我说:“行了,你放心吧,我把儿子送过去。”   放下电话,我接着睡。   梅姐比我大一岁,快四十了。她和我一样,也是二十多岁下岗以后开始干这行,她老公十几年前说是去南方打工,头几年还回来,可突然有一年就没了音信,为这个,梅姐去了几次南方,广州、深圳、海南都找了,但音信全无。后来我们才听梅姐说,她老公似乎是参加了传销,这么多年没音信估计是死在外面了。后来梅姐也死心了,也不找了。又过了两年,有一次梅姐接了一个客人,说是个大学生,玩儿了一次,没戴套,可就是这么一次,她竟然怀孕了!当时我们都劝她做个人流,可梅姐就像中了邪一样死活非要这个孩子,大家都说她疯了,自己还养活不了自己还想养一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可梅姐却说,那个大学生模样像极了她失踪老公年轻时的样子,梅姐认为肯定是上天的安排让他来给她个孩子。大家拗不过她,只好随她去,但实际困难摆在眼前,她怀着孕怎么出去做?虽然大家能帮的都帮了,她大姨也不顾亲戚们的反对过来伺候,但养孩子没钱怎么行?后来魏全知道了这个事,就说了一句“梅姐也不容易,总不能看着不管”叫人给梅姐送去两万块钱,这样才把孩子生下来。梅姐复出以后,拼命接客把钱还上了,但从那以后她和魏全走得比较近,魏全也很照顾梅姐,只要他店里有活儿忙不过来都会想着梅姐。   当年梅姐生孩子才叫热闹了,我们这些平日里和梅姐不错的姐妹悉数到场,魏全是亲自来的,包老三、李瘸子也叫人买了奶粉、水果送来。孩子生出来一看,竟然是个七斤重的大胖小子!把我们大家乐坏了,梅姐给她儿子起名叫:小宝。   一转眼,小宝也上小学了。梅姐真是拿这个儿子当做宝贝一样,她挣来的钱,大部分钱都花在孩子身上。小宝认我做干娘,我也很高兴,所以梅姐把小宝交给我是很放心的。   我又睡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一点多才起,起来后肚子饿,泡了方便面吃,还加了两个鸡蛋。吃了东西才感觉彻底醒了,看看时间快两点半,我这才洗澡然后坐在化妆台前仔细化妆,弄好后,我打开衣柜,翻出一条黑色的连裤袜穿上,外面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上衣穿了件粉红色的运动服。因为待会儿要去学校接孩子,我想穿得正经点儿。   一点半我从家出来,步行到武汉路路口,顺手招来一辆摩托三轮,说了句:“师傅,麻烦送我到新口小学。”   新口小学在民惠路朝南,都是附近居民的孩子,学校谈不上多好,但也不是很差。我到的时候,学校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家长,不一会儿就听里面打了放学铃,等了一会儿,孩子们出来了,我一眼就看见小宝,冲他打招呼。   “咦?干娘,咋你来了?”小宝高兴的看着我说。   “你妈有事儿,让我过来接你……”我笑着摸了摸小宝的头。小宝模样挺俊的,圆嘟嘟的小脸,大眼睛,小蒜头鼻,身子挺结实,虎头虎脑。   “干娘,我想吃栗子了。”小宝笑着说。   “走,干娘给你买。”说着话,我领着小宝到街对面的小宝栗子买了半斤。买完栗子,我又带着他转了转旁边的超市,给他买了一大包零食塞进他的书包里。   我带着小宝从超市出来,刚出门一抬头正好看见一个人,我马上喊了声:“苏月。”   那女的回头一看是我,笑着说:“呦,莹莹。”   苏月年纪三十出头,高挑的个头儿,圆脸大眼睛,皮肤白皙,模样挺俊俏,上身穿着一件小夹克,下身一条短裙,黑色的丝袜黑色高跟。李瘸子有一个海鹏夜总会,苏月是夜总会里的“小当家”深得李瘸子信任,我和她关系不错。   苏月见我领着小宝问:“这是谁的孩子?”   我笑着说:“梅姐的,你忘了?小宝。”   苏月一听,瞪大眼睛说:“都这么大了?这才几年呐?”   我对小宝说:“儿子,喊姨。”   小宝一边吃着栗子一边喊了句:“姨。”苏月笑着摸摸小宝的头。   我笑着问:“你这是干啥去?”   苏月说:“有点儿事儿去找个人。你呢?”   我笑着说:“这不帮梅姐把儿子接走。”   看着苏月,我问:“最近店儿里咋样?”   苏月说:“还是老样子。”转脸她问我:“你咋样?活儿多不多?”   我摇摇头说:“闲的难受,一天有一个活儿就不错了。”   苏月笑着说:“要我说,你干脆来我们海鹏得了,做个台,就凭你这模样和技术,一晚上怎么也能摸到一两个活儿。”   我笑着说:“算了吧,我还是自由点儿好,有点儿上班,没点儿下班的日子我过够了。”   苏月说:“站街能摸着什么有钱的主顾?都是工薪,出手不大方,还跟你讨价还价,一帮子穷酸!”   说着她伸手让我看,只见她手腕上套着个景泰蓝的镯子,镯子上镶着金边儿金线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看着没有?客人送的。”苏月得意的说。   我凑过去仔细看看,东西还真不错,笑:“是个好东西。”   苏月凑近我耳边小声嘀咕:“就前儿晚上,夜总会里来了几个南方的老板,看上我了,非要点我出活儿,李哥当时也在,李哥说‘这是我们夜总会的小当家,不接客,接的话价格也高。’你猜怎么着,人家其中一个老板二话没说就掏出这个镯子塞给我,说是让我带着玩儿。这么着,李哥才同意。”   我听着点点头,小声问:“做的咋样?”   苏月点点头说:“玩儿的4P,就跟那黄片里演的一样,底下操屄,后面干屁……”   还没等她说完,我拦住她说:“知道了!这儿有孩子呢。”   说着,我低头看看小宝,小宝似乎根本没注意我们只一心一意吃着栗子。   苏月笑着说:“你来不来?你来的话,我马上让你当‘小组长’”   我笑着看着她说:“不干。我还是自由点儿好。”   说着话,我拉了她胳膊一下说:“就冲咱姐妹儿这个交情,你有散活儿也想着我点儿?”   我这话似乎提醒了苏月,她说了句:“呦,你不提我倒忘了。”说着,她掏出手机翻看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你记个号码。”说着,她告诉我一个手机号,我连忙用手机记了下来。   苏月说:“这还真是个散客。”   我忙问:“知道底儿吗?”   苏月说:“是个体育老师,我在网上认识的,他也来过夜总会也知道我是干啥的,没病挺干净就是特喜欢玩儿。”   我疑惑的看着她:“咋?你俩玩儿过了?”   苏月看看我点头说:“玩儿过几次,还行。”   我心想:就凭苏月价格这么高,她能跟个体育老师做?   苏月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没要钱,我不过就是想找个对象,不过他不行,被我排除了。”   我笑着说:“体育老师不是挺好的?有文化,工资也不低吧?”   苏月皱了皱鼻子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一个体育老师能有几个钱?工薪消费而已。再说,他还是个离婚的,你说就凭我这模样怎么着也找个初婚的吧?”   我看着她心里好笑,心想:你发昏吧。   正说着,苏月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啊?”说着,她匆匆走了。   我带着小宝找了辆三轮摩托去大姨家。坐在车上我就拨通了苏月给我的号码,这时候我才想起苏月没告诉我他姓啥。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我说:“您好。”   男人问:“哪位?”   我笑着说:“我是苏月的朋友,苏月您认识吧?”   电话那边沉吟了一下,男人说:“哦,想起来了,海鹏夜总会的苏月?”   我忙说:“对对。”   男人问:“苏月呢?”   我笑着说:“苏月挺好的,就是有点儿忙。我叫莹莹,我和苏月是同行,您明白吧?”   男人听懂了我的意思,“嗯”了一声,我接着说:“苏月怕照顾您不周到,所以把您的电话给我了,您要是想玩儿的话给我打电话就行。”   男人问:“这个,你活儿怎么样?价位呢?”   我笑着说:“工薪消费,一流服务,咱们玩儿一次您就知道了。”   男人听了说:“行,晚上没啥事儿出来见个面吧?”   我一听有戏,忙说:“您说,在哪儿?我等您。”   男人想了想说:“晚上七点,进步道与国荣道交口。”   我点点头说:“好,我等您。顺便问一句,您贵姓?”男人说:“刘。”   放下电话,我心里高兴。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梅姐:“喂?姐。”   梅姐说:“刚给你打电话占线了。”   我笑着说:“聊了个客人。我这儿正带着咱儿子快到大姨家了。”   梅姐问:“小宝又让你花钱了吧?”   我笑着说:“瞧你说的,给孩子买点儿东西还叫花钱呢?我也是他干娘呢。”   随即我问:“你完活儿了?”   梅姐说:“嗯,刚完事儿。”   我笑着问:“咋样?”   这时,小宝在一旁说:“是我妈?我要和她说话。”   我只好把手机递给小宝,小宝对梅姐说:“妈,干娘给我买了栗子和零食,真好吃!”我们说着话,已经到了大姨家。我跟梅姐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然后把小宝送进去。   回到家快4点了,我看看冰箱里还有些芹菜,做了个芹菜炒蛋又蒸了些米饭算是晚餐。吃完饭收拾屋子、擦地,都完事儿我躺在床上懒了一会儿,一直到六点多才起。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脱光衣服找出一条黑色的开裆连裤袜穿上外面依旧套上昨天穿的长衫,带好挎包,蹬上黑色的高跟鞋从家出来。   七点,新市广场上还没什么人,在广场正中央有一尊雕像,是个手握钢枪的军人形象,这是为了纪念当初解放新市口设置的,但因为多年以来无人管理维护,铜像上锈迹斑斑破损许多,几个孩子围着铜像玩捉迷藏又嚷又闹的。   路灯亮起,我慢悠悠的走到广场上正对着进步道与国荣道交口的地方停了下来。七点五分、七点十分、七点一刻。等了15分钟了,路口除了我以外就没看见有男人驻足,我心想:是不是放鸽子了?正在这时,就看见从进步道慢悠悠走过来一个男人,个头儿挺高,一身灰色的运动服脚上一双蓝色的跑步鞋,我见他四处张望,知道差不多,忙笑着迎了上去。   走到男人跟前,我笑着问:“刘哥?”   其实男人打远处就看到了我,两眼一直盯着我的脸,突然来了一句:“咦?你是不是叫丁莹?”   我一听他竟然喊出我的名字,顿时一愣,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您……认识我?”   男人一听忽然笑着说:“丁莹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初中同学,咱俩同班,我是刘亚东啊!!”   “呦!”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忽然想起这个人。   虽然过了许多年,但我依稀还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当年的样子,没错!就是刘亚东。按理说,老同学碰面应该是高兴的事儿,可我们的碰面却是以小姐和嫖客的身份,真是造化弄人!   “啊……刘亚东……哦……我想起来了……”我脸上发热小声的说。   刘亚东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有些局促看着我说:“你……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嘿嘿……”我俩都挺尴尬的,我扭头就想走,但心里却还惦记着钱的事儿……   “你……你还住会友里?”刘亚东问。   我点点头。   他说:“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去过你家里呢……呵呵……一晃这么多年了。”   我沉吟了一下,说:“要……要不去我家坐坐?”   刘亚东一听,忙说:“好、好。”   既然真的是老同学,我也没必要带他去旅馆了,更何况他很早以前就来过我家。我们并排走着,长长叹了口气我说:“真想不到会碰上你。”   他听了点点:“我做梦都没想到。”   我小声嘟囔:“你当体育老师了?”   他点点头说:“初中毕业以后我就上了体校,我那时候一直练习跳远,参加了区里的比赛后来又参加市里的,后来……后来受了伤就退役了……后来我上了大专,毕业以后就当了体育老师。”   我边听边点头,问:“哪个学校?”   他说:“北京路第一小学。”我也不知道这个北京路第一小学在哪里,只是“哦”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我问:“你成家了吧?”   刘亚东点点头:“嗯,可前年又离了。”   我看了他一眼问:“为啥?”   他说:“第三者,她跟另外一个好上了。”   我叹了口气问:“有孩子吗?”   他点点头:“有个闺女,跟她了。”   我们说着说着,到了楼门口。   (第二集完)   第三集:   站在楼洞口,刘亚东四处看了看说:“还是当年的样子,一点儿没变。”   我尴尬的点点头:“上去坐坐吧。”   进屋打开灯我把他让到客厅坐下,然后到卧室里换上家居服,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刘亚东在客厅里看看这,看看那,笑着说:“收拾得挺干净的。”   我笑了笑问:“你还有印象吗?我家还是老样子。”   刘亚东点点头:“大概还有点印象,真没怎么变,好像就是铺了地板了。”   一时无语,他喝了口水,忽然抬起头看着我问:“丁莹,你……你咋干上这个了?”   我就怕他问这个,归其还是问了,心里也不知道是个啥滋味儿,抬起头我看着他说:“给你丢人了是吧?有个做小姐的初中同学。”   他听了,急忙摆手:“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不也是……嫖客吗?我还不如你了!你别误会!”   听他这话,我稍稍觉得心里好受了点儿,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初中毕业以后我就上了技校,后来进了工厂,没过几年就结婚了,前夫是我们厂里的保全。过了两年,有了个女儿,再后来……下岗……然后离婚了……”   他听了问:“为啥?就因为你下岗?”   我说:“这只是一方面,我前夫脑子活,后来自己做生意发财了,男人一有钱就想换老婆,何况我要文化没文化。”   刘亚东听了问:“那你闺女呢?”   我说:“跟他了。他条件好,闺女跟着他我也放心,他总不能亏待亲闺女吧?”   刘亚东问:“他们现在在哪?”   我说:“广州。”   刘亚东点点头:“广州挣钱多。那你不想闺女?”   我看着他说:“咋不想?可想了又有啥用?我养活自己还费劲了。不过我也想了,等我攒够钱,我就去广州找我闺女!”这是我的心里话,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刘亚东喝了口水,说:“咋干上这个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这岁数,又没学历,又想挣钱,不干这个干啥?”   他点了点头也没话了,我们都沉默下来。   看看时间,临近八点,终于,我打破了僵局:“咱俩就这么呆着?”   刘亚东一听想了想:“要不我走得了。”   说着,他站起来就要走。从我身边过的时候我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等……等会儿……”他顿时站住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尴尬的说:“要……要不……玩儿玩儿?……你也别白来一趟……我不要你钱……就算是……”   还没等我说完,他忽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票子包括零钱都拿出来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说:“哪能……那样?毕竟老同学一场,这钱你收着,我走了。”   我看看桌子上的钱,比起大活儿还多了许多,急忙站起来拉住他说:“虽然我干这个,但也不能白拿你的钱,走咱俩进去。”说着话,我硬拉着他进了卧室。他挣扎了一下也就放弃了,看意思他还是想玩儿的。反手关好卧室门,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伸手将他的运动裤和里面的裤衩扒了下来。皮肤挺白净,鸡巴软软的垂着,他刚要动,我忙小声说:“你别动!”   我先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包消毒湿巾打开抽出一个,用手握住他的鸡巴仔细擦了擦,然后扶着他的大腿凑过去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慢慢唆了起来。   “啧啧啧啧啧啧……”我逐渐加力,鸡巴开始有了反应。   “哦……丁莹……啊……哦……好爽……啊……”刘亚东仰着头舒服的哼哼着,鸡巴越来越硬。等到他的鸡巴完全硬邦邦了,我这才开始加上深度,小嘴儿慢慢吞进鸡巴头儿又继续往里吞进鸡巴茎,最后让他的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嗓子眼儿上慢慢转圈。   我这么一来,他有点儿受不了了,急忙抽出大鸡巴:“丁莹,不行,忍不住了。”   我对他笑了笑,站起来把衣服脱掉露出身子。刘亚东的目光紧紧盯着我,咽了口唾沫说:“真好。”说着他伸手摸捏起我的奶子来,我俩滚到了床上。   “嗯嗯嗯嗯……哦哦哦……”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屄里来回抠着,屄水儿被他抠出不少,我也来了感觉。   “要不你穿个丝袜?”刘亚东在我耳边说。   我看了他一眼问:“再蹬上高跟儿?”他点了点头。   我从床上起来,打开衣柜拿出刚刚脱下的那条黑色包芯丝的开裆连裤袜穿上,然后又穿上高跟鞋。刘亚东看着看着突然从床上起来走到我面前把我翻了个身儿按在梳妆台上,他刚要上,我忙说:“等会儿,没带套。”   他有些着急的说:“不带行吗?我没病,我相信你也没病。”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默默的转过身,他在我背后用手捏住我的后脖子往下一按,我马上配合他的动作低头弯腰分腿撅腚,一个肥白的大屁股挺给了他。“噗呲!哦!”刘亚东的大鸡巴强有力的一插到底。“哦哦哦哦哦……啪啪啪啪啪啪……”他前后摆动着屁股犹如钟摆一样撞击着我,屄水儿滋滋的往外冒,我俩进入了状态。   “啊啊啊啊……好……给力!……加油!……啊……再给点儿力!……啊!……使劲儿!……啊……”我激烈的叫着,刘亚东卯足了力气抽送大鸡巴。我面前正好是梳妆镜,镜子里只见我长发乱摆浑身乱颤,两道弯弯的秀眉微微蹙起,双眼微闭,小嘴儿大大的长着,两个浑圆硕大的奶子前后晃动,我身后的刘亚东两眼紧盯着镜子里的我,鸡巴更加卖力的抽送着屄。“噗”的一声,他伸出一根中指直接插进我的屁眼儿里。   “噢!”我尖叫一声,喊了句:“操!抠屁眼儿!?”   “啪啪啪……啊!抠屁眼儿!……啪啪啪……噢……抠屁眼儿!……”刘亚东一边用力操屄一边使劲抠我的屁眼儿,前后都被占有,我的情绪也高涨起来,我浪淫淫的说:“刘……刘亚东……咋样?……啊!……操……操老同学……的……大……大屄……再……再……再抠屁眼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刘亚东突然加力,屁股像重锤一样一下一下猛击着我,最后他叫了声:“操啊!……”   我只觉得屄里一热一鼓,热乎乎的东西喷了进来……   “啊!……”我也接着尖叫了一声。   “呼……”房间里终于安静了,我俩都停滞不动让身体恢复平静。   慢慢的,刘亚东抽出已经变软的鸡巴,顿时一股白色的精子流了下来,我赶忙蹲在地上用手扒开屄让里面的精子都流出来。   “哪儿有卫生纸?”他问。   我忙指了指床头,他从床头拿过一卷卫生纸撕下一大块给我,我细细的擦了擦屄口,又把地板上的精子都擦干净,他也用卫生纸擦干净鸡巴。我到客厅扔掉卫生纸又倒了杯热水给他,顺便把桌子上的钱一股脑的都收起来。   “真爽!”刘亚东喝了口水坐在床沿说。   我笑着看看他说:“你也挺棒的,够猛!初中那会儿我记得你就够健壮,现在也是一样。”   他听了,用手指指膝盖说:“要不是这处硬伤,我非拿个省里的冠军不可。”   我点点头,又问:“以前那些老同学你跟谁还有联系?”   “张凯,除他以外我都没啥联系了。”刘亚东说。说完,他又冲我笑笑说:“当年凯子在班里追你,这事儿你还记得么?”   我笑着点点头:“咋不记得?他还送给我手工画了。他现在干啥了?”   刘亚东说:“你别看他当年又瘦又小的,现在行了,刑六大队的大队长!”   我没听明白问:“啥叫刑六?”   刘亚东说:“市局刑侦六大队的大队长。”   我一听,吃惊的点点头:“哦,这么厉害?”   刘亚东笑着看看我:“哪天有空,我安排你俩见个面儿?”   我忙笑着摇摇头:“别了,我干这行,人家是刑侦大队长能见我吗?我都觉得丢人。”   刘亚东听了把眼一瞪:“这是啥话!你干这个咋了?没偷又没抢!他张凯咋了?还笑话你?我就不信了!”   我俩又聊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刘亚东说:“我回去了,明儿还要上班。”我点点头,穿上衣服拿好挎包和他一起从家出来,他见我穿成这样出去,问:“你去哪儿?”   我笑着说:“去站街啊?拉客儿。”   他点点头问:“你平常都在哪儿站街?”   我说:“就在广场上。”   我和刘亚东在武汉路路口分手,他步行,看样子他是把口袋里的钱都给我了。原本我想叫住他给他些钱,但又一想,没这个规矩,给小姐的钱是不能要回去的,他面子上也过不去,所以就没说话。我再次回到广场,看看没什么人,站在路灯下想着心事。   初中的时候,倒是有几个男生追过我,张凯就是其中一个,那时候大家条件都不好,但张凯更穷,经常中午饿肚子,人长得又黑又瘦,说实话我还真没看上他。可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多年以后张凯竟然成为了警察,而且还不是普通警察。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假如当年我和张凯搞对象……毕业以后参加工作……然后结婚……有个孩子……那我现在不就成了刑警夫人了?……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   “笑啥呢?”冷不丁有人在我耳边来了一句,吓了我一跳。我忙回头一看,竟然是梅姐。   梅姐个头儿挺高,身材苗条,虽然四十出头,但风韵犹存,波浪发,长脸,大眼睛,鼓鼻头,小嘴儿,皮肤挺白,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碎花的开领衫,露出半个浑圆饱满的大奶子,下身是一条黑色不透肉的连裤袜,脚上一双七寸黑高跟,手里拎着一个金色的小包,她就是这身打扮,即便是冬天,只要梅姐出来拉活儿也只是穿一条连裤袜,只不过加厚而已。   “你吓着我了。”我埋怨她说。   “你傻乐啥了?打老远我就看见你。”梅姐笑着问。   “没乐啥,刚接了活儿。”我说。   “宝儿呢?”我问。   “大姨家了,估计这点钟都睡了。”梅姐说。   我看着她:“以后大晚上的你就少出来吧,多在家陪陪孩子。”   梅姐打开手包,从里面抽出一支烟点上,说:“这些日子你晚上看见过我吗?已经很少出来了,不过手底下没钱,孩子花销又大,我再不出来,吃啥?”   我看着她问:“下午那个活儿咋样?”   梅姐使劲吸了一口烟说:“两个小年轻的,唱了个‘二人转’”   我笑着点点头:“行啊,魏全还真够照顾你的,这加磅的大活儿都给你留着了。”   梅姐哼了一声说:“是他手底下那些小姐们不乐意接,这才想起我来,都是魏全宠的,一个个娇嫩着呢。”   我听了说:“不就是3P吗?至于的么?人家又不是不给钱?”   梅姐抽着烟:“其实也别怪她们,那些小姐又年轻又水灵的,这两个小年轻又带脏活儿,可不人家不愿意。”   我听明白了,问:“啥?”   梅姐说:“多给俩,加毒龙。”   说着话,她扔掉了烟蒂又点上一支抽起来,梅姐的烟瘾很大,抽起烟来停不住。   我俩说着话,但眼睛都往四处看。突然,梅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低声说:“国荣道那边过来一个,我看着像。”   我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矮胖矮胖的男人从国荣道那边正往广场走,一边走一边放慢脚步四处乱看。梅姐拉了我一下说:“走,咱俩过去。”我紧随着梅姐迎了上去。   “大哥,玩儿玩儿吧?”梅姐笑着走到男人面前小声问。   凑近了,我这才看清,这个男人四十上下,矮胖矮胖的,圆圆的脑袋胖嘟嘟的脸蛋,头发稀疏有些谢顶,小眼睛,蒜头鼻,嘴巴不大,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一身黑色的西服西裤脚上黑皮鞋,手里还提着一个公文包。看上去文绉绉的,但显得有些疲惫又有些狼狈,就好像刚刚被老板炒了鱿鱼。梅姐比他高了足足一头,我也比他高了半头,看着他那样子我就觉得好笑,但忍着没笑出来。   “啥意思?玩儿玩儿?”胖男人用胖手扶了扶金丝边的近视镜仔细看看梅姐又看看我。   梅姐笑着点点头:“是啊,我陪您玩儿。”   矮胖男人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明白了……”他压低了声音问:“你俩是小姐吧?”看着他的表情,我和梅姐实在忍不住都笑了。   梅姐点点头说:“您说对了,我们是小姐,大哥,玩不玩?”   矮胖男人见我们笑,他也嘿嘿的笑了两声,小声问:“都能玩啥?”   梅姐小声回答:“只要价位合理,您想咋玩儿都行。”   矮胖男人听了,小眼睛转了转,又看看我和梅姐,点了点头认真的说:“行!玩儿就玩儿!今儿我也豁出去了!”   听他这么说,我和梅姐更乐了,我笑着说:“您……还挺逗……”   梅姐问:“您挑吧,这是我妹子,她的活儿比我好,咋样?”   我在旁边忙说:“姐,还是您来吧。”   我俩这么推让,矮胖男人忽然说:“都来吧。”   我一听,心说:怎么着?就您那样儿还想双飞啊?   梅姐看着他问:“大哥,您的意思是让我俩一起?”   矮胖男人点点头:“那是自然。”   我和梅姐一听,互相对视一眼,梅姐问:“大哥,我俩一起不是不可以,可价格就……”   没等梅姐说完,矮胖男人打断她:“你怕我没钱?我告诉你,我有钱!”   我在一旁笑着说:“谁敢说您没钱?不过大哥,这双飞也有好几种了。”   矮胖男人看着我问:“啥叫好几种?”   我笑着说:“您要是想玩儿个痛快的,那我推荐您就来个全套包夜儿!”   梅姐在一旁小声解释:“就是玩儿一晚上,随便怎么玩儿都行!射多少次都行!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就是价格上……”   似乎一提到价格,矮胖男人就有反应,他打断了梅姐说:“我有钱!用不着你说。行,那就全套包夜儿!”   这下好了,碰上这么个傻乎乎的男人,钱肯定好挣。我和梅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我急忙走过去挎住他胳膊说:“今儿可遇上贵人了,要双飞全套包夜儿。”   我们三个说笑着离开了广场。   梅姐一般不去来日旅馆,她的老地方是魏全的“情侣屋”情侣屋距离新市广场也很近,就在百福大街上。一到晚上,情侣屋就打开所有的粉红色霓虹灯,打老远就能看见。情侣屋比来日旅馆条件要好得多,占地面积也大,房间也多,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听说这里有种房间叫‘VIP包房’里有各式淫具甚至还有马凳、秋千。   我们三个进了情侣屋,一进门是个大厅,大厅装修得挺豪华,除了前台以外四周有许多茶座沙发供客人们等人,还提供免费的茶水。前台后面有个角门,上面写着‘经理室’到了前台,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看见梅姐笑着点点头,梅姐笑着说:“妹子,麻烦开个标间儿。”   前台桌面上有价目表,矮胖男人凑过去看了看突然说:“要一个VIP房。”   梅姐顿时一愣,然后小声对他说:“大哥,我在这儿熟,开标间儿不花钱,开VIP的话您就要花钱了,标间儿也不错,一样玩儿得舒服开心。”   矮胖男人听了却摇了摇头:“开VIP,我有钱!”   说着,他伸手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夹子,打开后抽出整整一叠票子递给服务员,我和梅姐在一边看着直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要知道,这情侣屋的VIP房价格可是不便宜,而且是按小时计费,矮胖男人一出手给了这么多钱,我估计了一下这些钱到明天早晨是没问题了。梅姐急忙拦住,看着他问:“大哥,您可以开VIP,但您想好了,咱们完了事儿如果时间富裕,您就只能等着,人家可不退钱!”其实梅姐是好意,怕他花冤枉钱,不想矮胖男人把小眼睛一瞪冲梅姐说:“你要是有意见你掏这个钱?”这话顿时让梅姐语塞。   我在旁边使劲捅了梅姐一下,意思是说“你管他呢!他的钱,爱怎么造就怎么造!别少了咱俩的钱不就得了!?”梅姐也知道我这个意思,只是看着这男人纳闷儿。   女服务员高兴的接过钱从柜台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他,笑着说:“二楼208,祝您愉快。”   男人二话不说,接过钥匙带着我俩上楼。情侣屋一共只有两层,一楼的房间比二楼多出一倍,同样的面积,二楼只有几个房间,所以每个房间都很大,装修十分奢侈。门,都是高级木门外面还包了一层皮面。打开门进屋房间足足有80平米,迎面扑来一股香气,屋顶的吊灯发出粉红色的灯光,地面上铺着地毯,墙壁四周衬着高级壁纸。正中央是一张柔软的大床,床上铺着大红色绣花的床单,两个绣着喜字的枕头整齐的摆在床头。床对面的墙上镶嵌着宽大的液晶电视,电视下面是个长方形桌台,桌台上摆着许多东西,桌台旁边有一个饮水机,饮水机旁边立着两把折叠椅。值得注意的,就在大床的一侧,摆着一个半人多高两米多长只有几公分宽的长条‘凳子’周身用黑色皮革包裹起来,上面还铺着一个红色的软垫儿。说是凳子又不太像,我看着奇怪走到跟前摸了摸问:“这是啥?”   梅姐凑过来看了看说:“是马凳。”   我似乎明白了,点点头说:“这就是马凳啊?”   梅姐走到跟前,跨步坐在马凳上然后往前一趴,我在她后面一看,正好露出了屄和屁眼儿,高度正合适。我笑着说:“咋琢磨的,真有意思。”   我是第一次进这种VIP房,感觉挺新鲜。   梅姐从马凳上下来,走到房间旁边的厕所,打开门和灯,我走过去看了看,赞了声:“真不错,还有澡盆了。”只见厕所的面积不小,顶头是个大白瓷澡盆,冷热水一应俱全,墙面和地面都镶瓷砖洗手盆、马桶也都是高级的。   梅姐从厕所出来笑着对矮胖男人说:“大哥,还没请教您贵姓了?”   矮胖男人点点头:“我叫周放牛。”   “啥?放牛?”我一听就笑了出来。   梅姐瞪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我叫小梅,她叫莹莹。周哥咱们先洗洗吧?”   周放牛听了,点点头把公文包扔在床上就开始脱衣服,我和梅姐也迅速脱个精光然后帮他脱衣服,一边脱我一边仔细观察,这位周放牛保养的还真不错,皮肤十分白皙还特别嫩,只是有些婴儿肥,胳膊上、肚子上都是肉。上衣脱完了,梅姐正要扒他的裤子,周放牛忽然说:“要不我自己来吧?”   我笑着在一旁说:“周哥,您还不好意思啊?还是我们来吧。”   梅姐笑着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再一看,梅姐突然叫了一声:“呦!”   我急忙凑过去仔细一瞧,也叫了出来:“呀!”   一般来讲,人身上的‘零件’和身高都有关系,高个子的人,手脚都大,反之,矮个子的人手脚都小,鸡巴也是如此,保准个头儿的男人鸡巴大小长度适中,像是周放牛这种矮矮胖胖的男人应该鸡巴也是短粗。我和梅姐干这行不少年,可谓经验丰富,但今儿的情况的确太特殊了。这位周哥里面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因为他胖,所以四角裤是大号的,这倒无所谓,让我们惊讶的是,从四角裤的裤边儿探出了一大截软软的鸡巴,鸡巴头儿都快接近膝盖了!再看四角裤的中间鼓鼓囊囊被顶起了好大一块,幸亏他的西裤宽松,否则一准儿看得出来。我和梅姐当时就愣住了,周哥见我俩惊奇的样子诺诺的说:“我没病,我很健康,真的,真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四角裤脱掉。好家伙!两个软哒哒的大蛋子儿瞬间坠了下来,黑黝黝的鸡巴毛儿被挤成一团,鸡巴茎又粗又长呈深肤色,鸡巴头儿软软的像婴儿拳头。我和梅姐对视了一眼都有点儿不知所措。(第三集完)   第四集:   “周哥……”梅姐看着他不知该说啥。   周哥看了看梅姐,又看看我说:“我这算是畸形吧?但我很健康,身体很好。只是我有‘无精症’”   我听了问:“啥叫‘无精症’?”   梅姐在一旁说:“就是不能生孩子。”转脸又问周哥:“我说的没错吧?”   周哥听了点点头:“我这是畸形,天生就如此,不过你俩也不同担心,挺正常的。”   梅姐伸手轻轻的握住大鸡巴上下撸着,边撸边问:“能硬?”   周哥点点头:“没问题!”   梅姐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周哥说:“哥,咱们洗洗?”说着话我们三个都进了厕所。   梅姐放好水我们三个都进了浴盆,她坐下让周哥坐在她怀里,我则坐在他俩对面。我还是第一次进浴盆,挺新鲜。周哥摘下眼镜放在盆边把头靠在梅姐的胸脯上,长长出了口气说:“唉!真舒服。”   我这时才想起还没卸妆,看着梅姐问:“姐,我还没卸妆了。”梅姐从后面抱着周哥,一边用手在他的身子上来回摸,轻声说:“我带化妆盒了,一会儿再补。”我听了,点点头摸起周哥的大腿来。   梅姐一边用奶子蹭着周哥的后背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问:“哥,舒服不?”   周哥点点头:“嗯,真软。”说着,他侧过身用手托起梅姐的一个大奶子看了看,然后张嘴含住奶头儿吸吮。   “嗯……您还真会吃……哦……”梅姐似乎挺中意。我看了梅姐一眼,感觉她不像是逢场作戏。周哥不说话,只是叼住奶头吸吮,梅姐的表情越发丰富。玩儿了一会儿,周哥又扭过身吸吮梅姐另一个奶子,我则把手探入到他两腿中间摸到了那根儿粗大的鸡巴。“嗯嗯……嗯……”梅姐一边小声哼哼一边低头亲着周哥的脑袋,我摸着大鸡巴发现似乎有了点儿硬度。   周哥的脚也开始不老实了,他在水下把一只脚探到我的裤裆里,先是用脚心在我的屄上蹭了几下然后翘起大脚趾塞进屄里,我笑着分开双腿。忽然,他抬起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奶子上揉,我任由着他,两手在水里继续给他撸鸡巴。周哥的脚继续往上一直顶到了我的嘴边,我刚一张嘴他就把大脚趾捅了进来我吐出脚豆浪浪的抛给周哥一个媚眼儿问:“哥?想让我给您唆了脚丫子?”   周哥冲我一笑,我抬起一只手托住他的脚脖子张开小嘴儿开始一根儿一根儿的吸吮着他的脚趾,刚唆了完这只他又把那只也递给了我。   梅姐笑着对周哥说:“哥,我俩给您钻钻屁眼子,让您爽爽。”   周哥一听,眼睛发亮忙点头说:“好!好!”   梅姐让周哥从浴盆里出来站在盆边一只脚着地一只脚蹬在盆沿儿,从后面看,周哥矮胖的身体肉嘟嘟的一条软哒哒的大鸡巴晃荡在腿间。   梅姐低头看了看笑着说:“哥,您把腿再分开点儿……对……把屁股撅起来……”   周哥摆好了姿势,梅姐一矮身坐在他两腿间用手分开他的两片屁股肉露出了一个长着黑色绒毛儿的屁眼儿,她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嗯……好舒服……”周哥用力把屁股往梅姐脸上坐,嘴里爽得直嘟囔。   我在一旁看着,笑问:“哥,我姐的口活儿咋样?”   周哥迅速点了点头:“嗯!好棒!”   再看梅姐,几乎把脸埋进了周哥的屁股里只露出半个鼻孔,她微微闭着眼睛用力一下下的把舌头挤进屁眼儿里。   我笑着在周哥耳边轻声说:“哥!这个可是皇帝享受!我们一般不给做的,您今儿算赚到了!”   还没等周哥说话,梅姐在后面说:“莹莹,该你了。”   我答应一声待梅姐起来,我让周哥把腿放下两手撑住盆沿用力撅起来,我则跪在他后面扒开两片屁股俏皮的对他说:“哥!看我用舌头操您的屁眼儿!”   说完,我吐出舌头绷紧舌尖直直的插进周哥的屁眼儿里来回伸缩。   “啊……哦……好爽……哦……哦……”周哥在我的快速抽插下浑身爽得直哆嗦,大鸡巴也渐渐有了硬度。   玩儿了一会儿,梅姐见差不多了,说:“咱们冲冲吧?”说着话她打开喷壶调整好水温我则在一边打开沐浴露倒出许多涂抹在周哥身上,尤其是鸡巴和屁眼儿都反复涂抹,梅姐也过来帮忙让他站在淋浴下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他洗完了,走了出去,我和梅姐也仔细洗了洗。我和梅姐出来,只见周哥正摆弄着桌台上的东西。   桌台上摆了许多东西,但所有东西都有塑封套,塑封套上有一行小字“付费开启”。梅姐一见忙说:“周哥,您看看就行,轻易别打开。”   周哥愣了一下,拿起手里一个大号的假阳具说:“这个挺好玩儿,待会儿给你试试。”   梅姐急忙走过来一看“哎呦”了一声说:“您咋拆封了呢?”   我也凑过来问:“咋了?”   梅姐从周哥手里拿过假阳具冲我比划了一下说:“这破玩意儿,在门口的小店儿里才卖十几块钱一个,还赠电池。你知道在这儿多少钱吗?”   我看着她问:“多少?”   梅姐说:“拆了封就300!”   我一听,吐了一下舌头说:“咋这么黑!?”   梅姐说:“你以为呢?魏全的店儿是那么好进来的?”   说完,她转脸对周哥说:“哥,我知道您有钱,但您那钱不也是辛苦挣来的?咱有钱也别这么糟蹋好不?您要是想玩儿没问题,您给我100块,我下楼能给您买一堆回来!”   周哥听了点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他们说话的功夫,我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真够丰富的。假阳具,大、中、小号都有,专门用来捅屁眼儿的珍珠链也摆了一堆,还有润滑膏、皮鞭、塑胶手套、口环儿、紧身衣一套、情趣连裤丝袜三套、镂空内衣三套、万里云香烟四盒、打火机两个、矿泉水四瓶、果子面包四个、还有几张封皮上印着男女的光盘。我随手拿起一个打火机问:“梅姐,这个应该没多少钱吧?”   梅姐看了一眼说:“不贵!也就50而已!”   我一听急忙放下了。   梅姐看了看手里已经开封的假阳具说:“等咱们结账的时候我跟他们说说,反正咱也不用,看看能不能不算钱了。”   我怕因为这个搅了气氛,笑着说:“算了算了,回头你一说,一准儿能看你面子。咱们别因为这个坏了心情,对吧哥?”   周哥听了连忙点头。我们拉着周哥走到床边让他仰面躺在床上,梅姐趴在他身上仔细舔着他的奶头儿,我凑过去坐在他们旁边低头摆弄起周哥的畸形大鸡巴,仔细一看,感觉真奇特,粗大鸡巴茎上青筋暴露,鸡巴头儿又大又黑,头上的裂缝也特别大,两个大蛋子儿就像两个鸡蛋吊在腿间,蛋子儿上满是皱着,鸡巴毛儿黑黑亮亮的很浓密。说真的,我还是头次碰见这么大的货,真不知道待会儿这东西插进身体里是个啥滋味儿。我用两手握住鸡巴茎把鸡巴头儿仰起然后伸出柔软的香舌开始一口一口的舔着。“嗯……”周哥长长哼了一声,两条短粗的腿动了一下。梅姐抬起身子把两个大奶子递到他嘴边,周哥急忙张嘴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摸屄,梅姐轻分双腿让他的手指轻易就能抠进屄里。“哦……嗯……”梅姐哼出了声儿。我这边,手上渐渐加力,节奏也加快,只觉得大鸡巴真的开始有了硬度,随着硬度的增加鸡巴的长度也一点点的增加黑鸡巴头儿也慢慢鼓了起来。   “操他妈的……”我看着面前已经完全硬邦邦的大鸡巴下意识的骂了句。   梅姐扭头一看顿时也惊讶的叫:“操他妈的!真大!”   只见我面前的大粗鸡巴像棍子一样直挺挺的矗立着,大黑鸡巴头儿面目狰狞,鸡巴茎上青筋鼓起,一挺一挺真够吓人!   这时就听周哥冲梅姐说:“小梅,你,你过来蹲我脸上,我想舔舔。”   梅姐听了忙跨在周哥的脸上把屄送到他嘴边,周哥伸出双手使劲将屄使劲扒开先看了看然后又闻了闻,这才伸出舌头开始舔。   “呦……哦……哦……操他妈的爽!……操他妈的爽!……哦哦哦……”梅姐夸张的淫叫着。我这边也用里张嘴唆了着周哥的大鸡巴头子。   “莹莹,你躲开我来!”梅姐说着推开我,俯下身用力张开嘴勉强把鸡巴头儿含进去开始唆了。   “嗯!哦!哼!啊!……”房间里热闹了,梅姐和周哥玩儿起了69,我也没闲着,把头探进周哥的两腿间舔他的蛋子儿。周哥舔了会儿屄,觉得差不多了,他冲我说:“莹莹,你、你坐我鸡巴上,弄。”   我一听忙说了声:“好,哥咱先把避孕套给您戴上。”说完我从床上下来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润滑膏和几个避孕套,从里面找出一个最大号的撕开就往鸡巴上套,可这最大号的避孕套怎么套也套不上去,把我急坏了。这时梅姐小声冲我嘟囔:“干脆别戴了!他不是有无精症吗?”   周哥也催着我快点,我看看他的大鸡巴挺干净,似乎没什么病,索性把避孕套扔一边然后挤出润滑膏把屄里屄外抹了许多,这才上了床跨在周哥身上刚要往下坐,忽听周哥说:“不是这样,你扭过去!扭过去!”   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问:“哥,啥意思?”   梅姐在一旁说:“周哥的意思是让你背对着他。”   周哥忙点头说:“对!对!”   我这又扭过身背对着周哥慢慢蹲下用手扶着他的大鸡巴头儿顶在了自己的屄门儿上然后用力一坐:“呦!操他妈的!”我顿时狠狠骂了一句。虽然有充分的润滑膏,但这根儿大鸡巴也让我吃不消,我就感觉屄里好像被捅进了一条胳膊!完全被撑开了!我试着慢慢继续往下坐,可只坐进半根鸡巴前面就已经顶进了宫口里!   “哎呦!我操!……嗯嗯嗯嗯嗯嗯嗯……”我实在不敢继续往下了,怕被这大鸡巴把我捅漏,只好两手撑着床,两腿弯曲,伸着脖子,高高撅起屁股上上下下套弄这半根。就这样,梅姐跨在周哥的脸上让他舔屄,我跨在周哥的身上高撅着屁股给他套弄鸡巴。   “啊啊啊啊啊……好大!好粗!……啊!好硬!……啊啊啊啊啊……哎呦!哎呦!哎呦!哎呦!……”我渐渐找到了快感,这种快感从来没有过,硬邦邦的大鸡巴头儿不停刮着我屄里的嫩肉,淫水儿就像水管子一样往外喷,真是太刺激了。周哥也从中得到了乐趣,每次我往下一坐他就往上送屁股,合力之下让鸡巴再次深入,每次他送这么一下我就咧嘴“嗷!”的叫一声煞是有趣儿!   周哥推开梅姐坐了起来,他两手扶住我的胯骨两侧使劲往下按,可我怕受不了,不敢就这么直接坐下去只好悠着劲儿快速的上下耸动屁股。我背对着他,大屁股在他眼前乱晃,黑褐色的大屁眼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周哥看着看着忽然凑上去伸出舌头在我屁眼儿上舔了一口:“嗯……好……”   我顿时停住,让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儿里舔:“嗯……哼……好……”   周哥一把拉过梅姐说:“你,你舔,给她舔屁眼儿……”   梅姐连忙凑到我的屁股上伸舌头舔我的屁眼儿,顿时把我刺激得又叫了起来:“噢……屁眼儿……噢……”   我们这么玩儿了一会儿,周哥放开我他让梅姐躺在面前高高举起双腿,甩了甩鸡巴,扛起梅姐的两条大白腿底下鸡巴用力一顶!   “嘎!”梅姐浪淫淫的尖叫了一声!   “哥!您请点儿!还没抹润滑膏了!”我忙在一旁喊。   周哥可不听,他一下一下用力的操着:“呀呀呀呀呀呀呀……”梅姐清醒过来高声叫着,脸上的表情由震惊渐渐转变为享受而后浪了起来。我低头看着,只见周哥的大鸡巴全力贯入梅姐的屄里,竟然没事儿!我心想:老天!这么长的大家伙梅姐也能吃得下去!再看梅姐,龇牙咧嘴嗷嗷直叫,不过看那意思是爽了。   “亲爷们儿!亲老公!啊啊啊……操死我得了!……啊啊啊……亲爷们儿!……啊啊啊……老公!……啊啊啊……我服了!……啊!服了!……啊!进去了!进去了!……啊!捅到我花心儿了!……啊啊啊……哎哎哎……亲老公!啊!”忽然,梅姐两眼一翻浑身一阵哆嗦,竟然被操得起了高潮!可周哥似乎没什么感觉还是用力猛操,梅姐一边哆嗦一边颤抖着说:“停……歇会儿……歇会儿吧……”   周哥理都没理她,只是又闷头儿抽了足足一百多下然后才放开。‘扑棱棱’顿时他的大鸡巴高高指向肚脐眼儿,周哥放开梅姐拉着我下了床,我心里有点儿害怕可又有点儿期待,不自然的问:“哥……”还没等我说完,他已经把我带到马凳跟前连推带搡的将我按在了马凳上。   “哥!……啊!”我尖叫一声大鸡巴已经操了进来。我就觉得宫里一缩一个热屁再也忍不住嘣了出来“啵……”   周哥按着我的屁股甩开大鸡巴开始操我。“哎哎哎哎哎哎……呦呦呦呦呦呦呦呦……”我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前后晃动身体,两个大奶子一个劲儿的乱颤,一个屁连着一个屁的放,屄里的淫水儿不受控制的往外喷:“哥……哥……亲哥……亲老公……哦……我……”我乱喊着,但屄里爽啊,鸡巴每次插到根儿都让我觉得身子飘了起来。   我们这边正干着,梅姐从床上下来,她走到我对面也骑在马凳上对周哥说:“哥!我又不服了!您来吧!”   周哥听完,也不说话,抽出大鸡巴走到梅姐身后“噗!”的一声就操了进去,我只梅姐一咧嘴喊了句:“我操的!”   “啪啪啪啪啪啪……”周哥两手牢牢拽住梅姐的两个肩膀,底下大鸡巴每次都深深操到鸡巴根儿,梅姐上身往后弯着,叫都叫不出来了。我趴在梅姐的对面喘了口气,咬咬牙看着周哥说:“哥!我也不服!您要是爷们儿就过来操我!”   周哥小眼睛瞪得溜圆快速的操了梅姐几下然后放开她,大步走到我身后两手拽着我的肩膀,鸡巴一挺“噗嗤”再次操入。就这样,我和梅姐轮流被他操着,也不知道这个周哥到底有多大劲儿,我俩被轮番操了三次他竟然还那么气势汹汹的!最后,他又操了操梅姐,这才说:“行了,我累了,你俩过来舔吧。”说完,他放开梅姐走到床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喘气。   我和梅姐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我俩慢慢从马凳上下来凑到周哥身边伸出舌头一起舔着他的大鸡巴。梅姐舔鸡巴头儿,我舔蛋子儿,我唆了鸡巴头儿,梅姐舔鸡巴茎,一边舔一边撸,最后,我和梅姐都把嘴放在鸡巴头儿上两条香舌不停的卷着裂缝,忽然听周哥哼了一声:“来了!”只见他两腿一绷,鸡巴一挺,一股透明的精子射了出来正射进梅姐的嘴里,梅姐吃了两口我急忙凑过去又被射了满嘴!周哥射完了,鸡巴开始变软,我和梅姐急忙跑到厕所里吐出了嘴里的东西,我仔细一看,果然他的精子和别的男人的不一样,就像清水,只不过黏糊一些,我俩漱漱口又回到房间。   “哥您太棒了!”梅姐发自肺腑的挑着大拇指称赞。   我也笑着说:“哥!您是我见过最棒的!”   周哥头上也见汗了,笑着说:“还行吧,你俩也不错。我挺过瘾的。”   我们三个并排躺下,周哥在中间两只手分别摸着我俩的身子,他问梅姐:“你大名叫啥?”   梅姐笑着说:“梅芳。”   周哥问:“你多大了?”   梅姐说:“四十一。您呢?”   周哥说:“我比你大一岁,四十二。”   我在一旁说:“那您可真是我俩大哥。我叫丁莹,今年三十八。”   周哥听了点点头,他问梅姐:“你干这个多长时间了?”   我在一旁说:“哥,不瞒您说,我俩干这个没多少日子。”   梅姐也点点头说:“迫不得已才走这步,真没多少日子。”   周哥点点头问梅姐:“你家人知道吗?你干这个。”   梅姐摇摇头说:“我老公不在了,我有个儿子,刚上小学。亲戚知道我干这个就不和我来往了,只有我大姨还心疼我。”   周哥听了点点头说:“你也挺不容易。”   梅姐说:“女人走到这一步哪个是容易的?”   我在一旁笑着问:“哥,您在哪里发财?”   梅姐瞪了我一眼说:“你瞎问个啥?”   周哥看看梅姐,梅姐忙说:“我们有规矩,不能打听客人的情况。”   周哥笑着摇摇头说:“没关系。”接着他说:“我是设计房子的,现在自己单干,从设计到监工,到封顶。”   我惊奇的看着他问:“这也能单干?”   周哥笑笑说:“挂靠在单位名下就行。”   我点点头说:“您真了不起!”   梅姐在一旁问:“哥,嫂子是干啥的?”   周哥听了摇摇头:“早离了。自从诊断出我有无精症这个病以后就离了。给不了人家孩子,谁跟我?”   梅姐点点头问:“那就您一个人生活?”   周哥说:“不,我还有个兄弟,不过现在在部队当兵。我兄弟比我强多了,你别看我这个样,我兄弟又高,模样也帅,他是特种兵,年年部队比赛他都能拿奖!”   我听他这么说,心想:这不是现代版的武大郎和武二郎吗?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笑出声。   周哥听我笑,看着我说:“咋?你不信?我没骗你,有机会你见到我兄弟就知道了,一米八的大个儿!小伙子特精神!”   梅姐好奇的问:“是您亲兄弟?”   周哥笑了笑:“我俩是一个妈,但不是一个爹。不过我爹妈都故去了,我兄弟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比亲兄弟还亲!”   我点点头说:“那也是亲兄弟了,一个妈生的。”   我们三个聊着,一看表已经凌晨了。周哥躺在床上说:“我睡会儿,困了。”说着,他翻过身抱着梅姐就睡,梅姐也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见他俩睡了,也感觉困意很浓紧靠着周哥迷糊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还做着梦,就听见耳边传来梅姐的呻吟声,急忙睁眼一看,只见周哥正把梅姐按在马凳上使劲儿操。看看表,竟然快5点了。我忙从床上下来,拿过润滑膏在屄上抹了抹扭着屁股走过去。凑到他俩近前,我笑着说:“哥!您真棒!早晨一炮,又醒脑又健身!”   周哥擦了擦头上的汗冲我说:“你过去撅着。”我答应一声急忙脸对脸的趴在了梅姐对面。只见梅姐一边哼哼着一边随着周哥的动作激烈晃动,看样子他俩玩儿了一会儿了。过了会儿周哥放开梅姐挺着大鸡巴走到我背后就操了起来,可操了没两下,他嘟囔:“还是梅芳。”说着,他抽出鸡巴又回到梅姐身后用力操。   我松了口气,心想:正好,我省得受罪。笑着对梅姐说:“姐,看来周哥还是喜欢你。嘻嘻。”   他俩操了一会儿,周哥喊了声:“操!”便趴在梅姐后背上不动了。   我们三个进了厕所,我和梅姐帮着周哥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然后我俩才分别洗了洗。都洗完,我们出来,见周哥手里举着那个被他开封的大号假阳具说:“忘记玩儿这个了。”   梅姐笑着说:“要不您现在玩儿?”   周哥想了想,摇摇头说:“算了,以后再说吧。”   快六点的时候,我们从房里出来,周哥分别给了我和梅姐钱,但我发现他似乎多给了梅姐一些,我没计较这个,毕竟刚才那一次是梅姐做的,况且周哥出手大方,给了我不少钱。   这次双飞我和梅姐都特别满意,周放牛这个男人挺不错,不像有些男人虽然也是花钱包夜儿,但一晚上也不让人歇着,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周哥还是挺疼人的。下楼的时候梅姐小声对周放牛说:“哥,你把钥匙给我。”周哥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梅姐,梅姐接过钥匙说:“待会儿您听我说,千万别说话,一切都由我来。”周哥听了,点点头。   我知道梅姐又发善心了,不过我也感觉周哥这个人不错,所以也没说话。来到前台,梅姐拿着钥匙递给服务员笑着说:“我客人不懂咱们这儿的规矩,觉得新鲜打开了一件儿东西,但一点儿都没用过,你给我个面子,别算钱了。”   那个服务员接过钥匙点了点头然后说:“梅姐你等会儿,我让人上去看看。”说着,她扭身进了经理室。   不一会儿带着一个睡眼朦胧的女服务员然后对她说:“你上去看看,208房。”   那个女服务员点点头上楼了。好一会儿,她下来走到女服务员跟前说:“开了一个大号的假阳。”   这个女服务员听了,扭头进了经理室。过了一会儿她从里面出来,关好门然后对梅姐说:“让您客人补一下钱。”   梅姐一听,忙说:“妹子,我刚不是说了吗?我客人不懂咱们这儿的规矩,无意打开的,一点儿都没用,你给我个面子。”   我在旁边也说:“对,没错。妹子,给我们姐俩个面子,这次就算了。”周放牛在一旁刚想说话,梅姐一把拉住他示意别说话。   这时,女服务员看了梅姐一眼说:“您跟我说也没用,经理发话说让补钱。我也没办法。”   梅姐有点儿急了,对她喊:“你们今儿谁当班?你让他出来,我跟他说!”   我见梅姐着急了,忙说:“姐,别着急。”   周放牛在一旁说:“算了算了,谁让我拆了封呢?这钱我给。”说着话,他就要掏钱。   突然,梅姐说:“周哥,这钱算我的。是我没提前跟您交代清楚。”说着,梅姐从包里掏出300元递给服务员。   可那个女服务员却并没伸手接,只是看了看便说:“经理可没说补300,这钱不够。”   梅姐听了一愣,问:“那补多少?”   女服务员面无表情的说:“2800!”   “啊?!”顿时我们三个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梅姐有些结巴的问:“啥?……你说啥?”   女服务员白了梅姐一眼,说:“听清楚了,2800!”   梅姐着急的说:“咋这么多钱?!你是不是搞错了?!”   女服务员不耐烦的说:“你说谁搞错了?!2800没错!”   “操你妈的!”梅姐突然爆发,抡起手里的包照着女服务员的脸就砸了过去。女服务员尖叫着躲开,场面当时混乱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操他妈的!这是谁啊?大早起来敢在我店儿里闹事儿?!”   (第四集完)   第五集:   这声音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顿时场面安静下来。经理室的门一开从里面走出几个人,站在最前面的,又瘦又高,个头足有一米八,一张驴脸,留着分头,三角眼,大嘴巴,最有特色的是他的鼻子,大号的鹰钩鼻。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西服,里面是白衬衫,下身黑西裤黑皮鞋。他,就是魏全,新市口的老大之一,跟在魏全身后的几个人一个个都很壮,有高有矮,其中两个我还认识,都是魏全手底下比较横的人物,其中一个矮胖子满脸横肉的是秦成,还有一个中等个头但十分健壮的是刘拐。   “魏……魏哥,我不知道您也在。”梅姐马上换上一副笑容说。   我也急忙笑着对魏全说:“魏哥您好。”   魏全冷冷的站在那里,翻着三角眼看了看我们,尤其看了看周哥。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说:“哦,是梅芳啊。你刚才闹啥?”   梅姐似乎有些激动,忙说:“魏哥,这位是我的客人,昨儿夜里开的房,也怪我没交代清楚,我客人打开了一个包,可东西一点儿都没用!我想让这位姐姐通融通融,可是不行,我就交钱,可她张口说啥2800?!这……这不是开玩笑?”   魏全皱着眉头听她说完,问:“你说啥叫开玩笑?”   梅姐忙说:“一个塑料的玩意儿,连用都没用过,咋能要人家2800?魏哥,好歹您看我的面子,好歹这是我的客人,您……”   还没等梅姐说完,魏全身后的刘拐突然把眼一瞪骂:“梅芳!操你妈的!你的面子?你的面子还不如擦屁股纸!你个屄货!站这儿充什么大!?”   刘拐说了这些话,魏全一句都没拦着,当时气得梅姐浑身哆嗦看着刘拐说:“你……你凭啥骂我?”   刘拐瞪着眼过来就想伸手,嘴里骂:“操你妈的!骂你是给你面子!老子收拾你!”   这时,魏全才说了句:“行了!”   顿时刘拐退了下去。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笑着说:“魏哥……”   还没等我说下面的话,魏全白了我一眼冷哼:“丁莹,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   我当时便闭上了嘴。   魏全看了看梅姐,说:“梅芳,我魏全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你最难的时候我托了你一把,当然了,后来你把钱都还上了,但那是应该的。不过这几年下来,你在外面接活儿到我这儿开房,我一分钱都没要过你的,这钱我不是不要,但我不想找你要,我想找他要。”说着,魏全指了指周放牛,然后继续说:“这次算是你还钱给我了,既然你的客人出手这么大方,那我想人家也不在乎这点小钱。2800,少一分钱你们三个谁也走不了。”   魏全说完,冷冷的看着周放牛说:“哥们儿,对不住啊,今儿你给了这个钱你就走,给不了,你就走不了。”说话同时,他掏出一部黑色的手机放在柜台上说:“这儿有电话,你是打110也好,还是叫人给你送钱来也好,你自己选,随便,但我告诉你,就是你把警察叫来也没用,嘿嘿。”   魏全说这话并不是吹牛,他在新市口混了这么多年,虽然不像包老三那样跟某位市局领导拜把子,但也是手眼通天,白道黑道通吃总是的。   “魏……哥!”梅姐突然喊了一声,我在旁边一看,梅姐竟然掉下了眼泪。   这还是我头次见梅姐掉眼泪,她老公失踪没见她哭过,她生孩子没见她哭过,甚至那年被那个河南小子暴打一顿都没见梅姐哭过,但今儿她竟然哭了。   梅姐说着话,扑通一下跪在魏全面前说:“魏哥!您对我好,我知道。我只求您今儿给我个面子,让我客人走,您的钱我一定还给您!保证一分都不少!”   可无论梅姐怎么说,魏全就是站在那里,冷冷的,面无表情。   就在这时,周放牛忽然说话了:“小梅,你这是干啥?快起来。”   说着,他一把搀住梅姐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周放牛扶了扶金丝边眼镜,看了看魏全和他背后的那些人,说:“咱们都是男人,别让女人为难,不就是钱吗?   我有钱。“   魏全听了这话,咧咧嘴说:“说的真好!咱们不难为女人,那你就掏钱吧!”   周放牛愣了一下,忽然蹲在地上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钱夹,然后一张一张数,整整数出28张,递给魏全说:“你,你点点。”   魏全连手指都没动,看了旁边的女服务员一眼,女服务员急忙把钱接过来放进验钞机里过数,然后告诉魏全:“经理,2800。”   梅姐见周放牛已经给了钱,伸手跨住周哥的胳膊气哼哼的说:“我们可以走了吗?”   魏全却盯着周放牛:“走?哪这么容易!”   说着,他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你们大早起就在我这儿闹,这都快一个多小时了,影响了我的生意,这个账咱们可要算清楚!”   我心说:操你妈的!哪有一个多小时?顶多20分钟!   周放牛也有些急了他二话不说把钱夹子打开把里面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整整一厚叠,伸手递给魏全说:“我赔你!够了吧!”   女服务员连忙接过来又在验钞机上点数,最后告诉魏全:“经理,3200整。”   直到这时魏全才有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拍了拍手:“好样的!拿钱不当钱!哥们儿!我佩服!哈哈!”   梅姐站在那里浑身气得直哆嗦,牙齿咬得咯咯响,看了魏全一眼问:“魏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魏全冷哼了一声:“咋?我还要开个欢送会是咋的?快滚吧!”   说完,他扭身进了经理室,他身后的刘拐、秦成也跟着进去了。一片乌云总算散去,我们三个狼狈的走出情侣屋。   出来以后,梅姐紧紧挎着周放牛的胳膊拐进了附近的一个小胡同。   “周哥……我对不住你……”梅姐一边擦着眼泪说。   说完,她从挎包里掏出周哥刚才给她的钱,犹豫了一下看着我说:“莹莹,算我借你的行吗?”   梅姐这意思我当然明白,虽然心里非常不愿意,但想起刚才魏全的所作所为,我咬了咬牙从包里一分不少的掏出周哥给我的钱递了过去。梅姐感激的看了看我,然后把所有的钱塞给周放牛说:“周哥,对不住了。”   周放牛一见,急忙推了回来,他扶了扶眼镜:“这不行。你别看我窝囊,但我至少比你们能挣钱,这可不行。我有钱,我有钱……”话音未落梅姐攥起拳头捶了他一下,恨铁不成钢的说:“您就别说了!您总把‘我有钱’挂嘴边儿,那坏人不打您的主意打谁的主意?!以后您千万别再说这个了!”   周放牛一愣,憨厚的笑了笑点点头。   我见他不要钱,心里高兴,在一旁笑着说:“我就知道周哥您不是凡人!好歹吐口唾沫都够魏全那个王八蛋吃几年的!”   周哥问:“小梅,你说那个魏全是干啥的?”   梅姐恨恨的说:“人渣!杂碎!操他妈的!他就是个流氓!混混!混蛋!王八蛋!”   我说:“这魏全是新市口的地头蛇,情侣屋就是他开的。”   周哥听了点点头,他拍了拍大腿笑着说:“也好!破财免灾了!呵呵,口袋空空也没啥惦记着的……”忽然,他把手伸进裤子口袋一摸,竟然掏出几张散票子,点了一下有一百多,随即乐着说:“呵呵,你看,我还有钱!有了这个就不用走回家了!哈哈。”   我和梅姐看着他,都觉得他像个孩子,有点儿单纯又有点儿天真。梅姐把我原来那份钱又还给了我,她忽然对周放牛说:“周哥,您要是不介意,能不能让我送您回去?”   我听了心里奇怪,心说:这是哪里的规矩?   可梅姐却两眼看着周哥,周放牛也是愣了一下问:“这是干啥?”   梅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我有点儿不放心,您要是不乐意我这就走。”   周放牛想了想说:“我有啥不乐意的,走。”   梅姐见周哥同意,急忙挎着周放牛的胳膊然后对我说:“妹子,你先回去吧,回头见。”   看着他俩坐上出租车走了,我觉得梅姐似乎有些不同以往。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早八点,虽然昨晚睡了一会儿,但到了现在也觉得困意阵阵。我也懒得吃早点,匆匆洗了个澡,拉好窗帘躺在床上,回想到今天早晨跟魏全的交涉,我觉得心里冷冷的。黑道就是黑道,没什么仁义,为了钱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梅姐也真是寒了心,估计她以后不会再去情侣屋了。想着想着,我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两点,要不是手机响了,我还做着梦。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诈骗电话!我恼火的按掉。可毕竟是醒了,我又在床上懒了会儿,这才起来。   感觉肚子饿,煮了两袋方便面又加了两个鸡蛋。吃完饭,收拾了一下屋子,看看表刚过四点,我收拾了一下,化了化妆穿上一条黑色的开裆连裤袜外面套粉红色的运动服,脚上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拿起挎包我从家出来。到门口,我招了辆三轮摩托把我送到海鹏夜总会。   我和包老三上过床,和魏全睡过觉,但论起来我和李瘸子交情最深。我刚做小姐那会儿就在李瘸子的店里,后来虽然当了自由人,但和他的关系却很好,算下来也有好些年了。   海鹏夜总会在进步道的顶头,对面就是新区第一大道,平日里人来人往客源丰富。海鹏夜总会共有三层,每层的面积足有六七百平,第一层是舞池大厅,第二层为K歌的包房,第三层是管理组。下车给钱,我扭着屁股走进海鹏夜总会。   这个点钟夜总会里很安静,晚上8点才开始营业。一楼布置得很豪华,进了这里有种进了电影院的感觉。一个年轻人,十七八的年纪,瘦高瘦高的,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黑色的皮鞋正在那里做卫生,一见识我,笑着说:“莹姐,您来了。”   我笑着点点头问:“小六,苏月呢?”   花小六说:“这个点儿苏姐还来不了。”   我又问:“经理呢?”   花小六指了指上面。我点点头绕过吧台上楼。李瘸子没成家却有两个干儿子,一个叫赵石头,一个就是花小六。都是李瘸子从孤儿院里捡来的,花小六并不是外号,是真实姓名,当初被人送到孤儿院的时候身上有张纸条,名字就叫花小六。   他和赵石头不同,不喜欢学习,不过打起架来却是不要命的主儿,你别看他年轻,已经经历过不少大阵仗。赵石头比他大两岁,刚拿下大专学历,学的是会计,现在是海鹏夜总会的副经理,专门为李瘸子管账。   上了三楼,楼道两边有几个房间,门口挂着牌,有经理室、财务室、保卫、后勤等等。我走到经理室门口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李瘸子在里面问:“谁啊?”   我忙说:“是我,丁莹。”   “哦,进来吧。”李瘸子说。   我推门走了进去,经理室有个100平左右,很宽敞,地板、墙纸、吊顶、沙发一应俱全,一张双人床挨着窗户摆着,床前有老板椅,李瘸子坐在老板椅上正抽烟,他面前是一张大号的老板桌,桌子上摆着电脑和其他杂物。电脑连接着监控室,可以随时监控外面的情况。我关好门,走到沙发上坐下,李瘸子眼睛看着电脑问:“咋?你今儿够清闲。”   我看着他说:“昨儿刚跟梅姐接了个包夜儿的双飞。”   李瘸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盯着电脑,点点头说:“行……不错……”   我恨恨的说:“操他妈的!差点儿被魏全那个王八蛋给搅了!”   他听到我骂魏全,这才把眼睛从电脑上移开看着我问:“咋了?”说着,李瘸子站起来倒了杯水走到我面前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我旁边。李瘸子比包老三和魏全的年纪都大,今年五十出头,个子大概一米六五,干瘦干瘦的,尖脸留分头,小眼睛,小鼻子,小嘴,他上身一件白色的衬衣,下身黑西裤,脚上的皮鞋锃亮,虽然又瘦又小但却一团的精气神。   李瘸子不仅不瘸而且还练过功夫,身体棒得很。但为啥大家背地里都叫他李瘸子呢?原因就是他刚出来混的时候,因为身体单薄往往被对手轻视,殊不知他却是个狠角色,打架必伤人,而且往往都是攻击对方的下三路,要是被他一脚蹬在腿上,骨断筋折。当年新市口几个比较横的混混都被他打成了残废,从此这李瘸子的外号也叫响了。   我把早晨在情侣屋的事情详细的跟李瘸子说了,他听完冷冷一笑说:“要我说,是那个姓周的活该!”   我瞪着他问:“咋叫活该?!”   他看了我一眼说:“谁让他露富的?还别说是在新市口,就是在其他地方,你总说自己有钱,那不是找倒霉?”   我听了争辩:“就即便是露了富,那也差不多得了,一口气吃个胖子?新市口还没这道理!”   李瘸子点点头说:“现在人家魏全不是开了先例了?一个VIP就收了六千,也真难为这小子,他也不怕报应。”   说着话,他从茶几上的云烟盒里抽出一支,我忙凑过去拿起打火机给他点上,一边点烟我一边说:“哥!这魏全也该管管了,他这么黑,以后谁还去情侣屋?   去不去情侣屋倒是小事儿,坏了新市口的名声大家都跟着他倒霉!“   李瘸子看了我一眼说:“我管得了他?现在啊,谁也管不了谁,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不过,我听说他现在和一帮东北人走得比较近,听说要合作开个KTV。”   我听了冷哼一声说:“开了也没人去!万一喝他一口水找人家要100元那怎么得了?”   李瘸子忽然阴沉的说:“他怎么赚钱我不管,能赚钱证明人家有本事,但我听说那帮东北人都是‘吸粉’的,魏全要是把那东西带进新市口可不成!”   吸粉就是吸毒,新市口有规矩,黄、赌都可以来,但唯独毒品不能有,当初包老三、魏全、李瘸子曾经坐在一起聊过这个事儿,大家一致认同新市口不能有毒品。黄、赌顶多就是蹲几年大牢,但沾上了毒品肯定会枪毙,而且官方也不会容忍毒品的存在。   我一听,忙问:“那魏全是想沾那东西?”   李瘸子说:“他想不想不知道,不过要是卖,还别说官面上的事情,就是我和包老三也不会答应。”   看他的表情,我知道李瘸子说的不是假话。我俩又聊了一会儿,李瘸子说:“待会儿陪我吃个饭?”   我一听笑着点点头:“等您这句了。”   李瘸子忽然也笑了,说:“吃饭之前要不我先点你一炮儿?”   我听了故作吃惊的笑说:“啊?!还带这个啊?”   我俩对视一眼都笑了。我和他认识那么多年,再熟悉不过,李瘸子和别人不一样,他本身有毛病,鸡巴硬不起来,也就是通常说的阳痿,但后来他发现有一种方法能刺激让鸡巴硬,就是旁观真人秀,看黄片都不管用,必须要现场旁观才行。所以每次我陪他的时候都需要让赵石头和花小六过来‘帮忙’李瘸子掐灭了烟头站起来走到老板桌前顺手抄起一部黑色的通话机说:“小六、小六?”   不一会儿通话机里传来小六的声音:“爹?”   李瘸子说:“你叫上石头来我这儿一趟。”   小六答应:“知道了。”   放下通话机我在一旁笑:“刚我上来的时候看见小六了,那孩子挺有人样子的,您也该提拔提拔他了。”李瘸子摇了摇头说:“那小子一根筋就知道打仗,我拦还拦不住了,还提拔他?”   我笑:“让他当个小领导啥的,手下管几个人,或许就稳当了。”   李瘸子说:“我还是喜欢石头,知道上进,有头脑,有文化,有文凭,又学的会计,懂赚钱,早晚我退休,就是他了。”   我笑:“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还偏心啊?”   我们正聊着,外面有人敲门,李瘸子喊了句:“进来。”   门一开,花小六在前,赵石头在后走了进来。赵石头虽然只比小六大一两岁,但显得十分老成,一身体面的灰色西装,一米七的标准个儿,三七分头,浓眉大眼真是一表人才。赵石头关好门,一见这阵势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笑着冲我说:“莹姐,又让您受累了。”   我笑着看着他:“这才几天没见,你又帅了许多,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客气了。”   李瘸子在一旁赞许的看着赵石头说:“还是石头像我年轻那时候。”   我听他说这话,怕小六不高兴,看着小六说:“小六,你也不差,等你到你哥那年纪肯定比他帅!”   小六乐呵呵的点点头。李瘸子一屁股坐在沙发里说:“别愣着啦!动起来吧?”   我们三个一听忙动作起来,迅速脱光衣服,我走到他俩中间跪在地上两手握住两根大鸡巴唆了起来:“嗯嗯嗯……啧啧啧……臭小子!还有尿呢!……嗯嗯嗯嗯……啧啧啧……”这两根儿大鸡巴又臭又骚也真让我为难,好在我们在一起乱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已经熟悉。没一会儿的功夫,两根大鸡巴纷纷梆硬,高高指向天花板。   我刚站起来,赵石头便搂住了我的腰跟我亲嘴儿,小六绕到我背后把手伸出来捏住我的奶子揉,一边揉奶子一边用硬邦邦的大鸡巴在我屁股缝里蹭。等赵石头松开我,我这才说:“石头,把我包儿里润滑膏拿来。”他答应一声走过去打开我的包从里面拿出润滑膏递给我,我拧开盖子挤出一大股润滑膏抹在屄上,然后又挤出一股子用手指捅进屁眼儿里。准备工作做完,我拉着他俩走到李瘸子面前。小六色急,还没等我站好便两手一按我的肩膀将我撅了起来,他在后面挑着鸡巴塞进我的屄里:“噢噢噢噢……哦哦哦……六儿……够给劲儿的……”我一边撅着屁股前后挺动一边说。我这儿还没说完,赵石头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将我的头往下按了按,然后送出大鸡巴操进我的小嘴儿里动作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唔唔唔……”我在他们两个夹击之下身体乱晃,两只小手紧紧扶住赵石头的大腿。李瘸子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他慢慢脱掉裤子用手摆弄起软软的鸡巴,过了一会儿,他对小六说:“小六,你别紧操她屄眼子,操她的屁眼子!操屁眼子!”   小六听了,急忙答应一声迅速抽出鸡巴然后用两手扒开我的屁股露出棕褐色的大屁眼儿,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往里一用力,借着润滑膏就操了进去。   “哎哎哎哎哎……屁眼子……啊啊啊……哦哦……我的屁眼子……啊……哦……”我随着小六的动作前后耸动嘴里浪叫。赵石头看了看鸡巴上的唾沫,用手撸了撸又急忙塞进我的嘴里。李瘸子坐在我侧面,伸手捏住我的一个大奶子揉了揉,然后笑着说:“调头!”   小六得了命令迅速把我拉直了腰,他抽出鸡巴用手好歹撸了撸然后按下我的脑袋塞进了嘴里。赵石头乐呵呵的扒开我的屁股看了看,挺起鸡巴对准我的屄眼儿就操了进去。“咋这舒服!……哎呦……”赵石头一边嘟囔着一边甩开屁股用力操,顿时我又叫了起来。“嗯嗯嗯……莹姐……真爽……唆的真紧……”小六低头看着我,我快速的用小嘴儿套弄他的鸡巴头儿,小六有点儿坚持不住了,他抱住我的头来回抽送屁股让鸡巴深深插进我的嗓子眼儿里。“哦……莹姐……哦……真爽……爽了……”小六激动的叫了几声鸡巴一个劲儿乱挺在我嘴里射了出来。   “咳咳咳……”我推开小六,咳了几声把精子都吐了出来。赵石头见小六完事儿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我坐在他身上劈着双腿上下运动,我们面对着李瘸子,让他能看得更清楚。   “爹……您看清楚了……我……我是怎么操这个婊子的……哦……哦……”   赵石头也来了情绪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上送屁股。   “啊啊啊啊……”我对着李瘸子上上下下耸动浪屄里插着一根儿大鸡巴,就这个场面可比黄片刺激多了。李瘸子两眼紧盯着我们,鸡巴也逐渐有了硬度。   “爹……我坚持不住了……屄紧……啊……”赵石头哆嗦着喊了两句,鸡巴一送就在我屄里射了出来。   李瘸子看到这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急忙从赵石头身上下来背对着李瘸子跪在了沙发上。“嗯……”李瘸子快步走到我背后一弯腰把鸡巴顶在我的屁眼儿上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屁眼子……又挨操了……啊啊啊啊……我的屁眼子……啊啊啊啊……”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鸡巴要比小六的软了几分,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状态。   李瘸子一边紧着往我屁眼儿里送鸡巴一边弯腰用两手攥住我的两个大奶子猛   捏,他的劲儿挺猛,大腿撞在我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噢噢噢噢……亲老公!……哦哦哦……亲丈夫!……屁眼儿不行了……啊啊啊……好爽……屁眼儿……啊……”我迎合着李瘸子的动作高声浪叫着。   他的鸡巴软哒哒送进屁眼儿里真没什么快感可言,但为了迎合他我不得不这么做。小六和石头见我俩操上了都急忙穿好衣服溜了出去。   “啪啪啪……啪啪啪……”李瘸子又操了几下,似乎知道自己差不多,只好把软哒哒的鸡巴抽了出来。   他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些灰心。我一见,急忙拿出卫生纸凑过去跪在他的两腿间擦干净鸡巴然后小嘴儿一张叼住了猛唆。   “行了,莹子,别费劲了。”李瘸子推开我。   “咋了?刚才不是挺好的?”我抬头看着他问。   李瘸子摇了摇头,站起来提好裤子说:“本来就不争气,又这个岁数了,有那心也没那力。算了。”说完,他重新坐下点上一支烟。我见他的确不玩了,这才用卫生纸擦干净屄和屁眼儿穿上运动裤。   李瘸子这个事儿尽人皆知,但谁也不敢提,提了就是犯忌,我自然不敢说,只和他聊别的。“哥,我跟你说个找乐儿的事儿。”我笑着说。李瘸子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继续笑着说:“前儿我碰上苏月了,她给我介绍了个客,我跟人家定好晚上见面,等一见面我一看,竟然是我中学同学!”   李瘸子一听也笑了,问:“这巧?”   我点点头:“说的是呢!就这么巧!这么多年没见,还是人家先认出我来的!”   李瘸子点点头:“归其呢?”   我笑着说:“归其我给领家去了,他中学的时候就经常上我家来。”   李瘸子问:“然后呢?”   我笑着说:“给钱,揍屄。”   李瘸子一听,笑着摇摇头说:“够扯的!”   我甩了甩头发说:“咋了?同学的钱就不能挣了?难不成让他白玩儿?”   他摇摇头说:“你干这个他也上?”   我看着他问:“干啥不上?我又没病。他上了,还爽得不行呢!”   我忽然想起苏月给我显摆手镯的事儿,问:“哥,我听苏月说前儿来了几个老板非要点苏月,还当场给了她个镯子?”   李瘸子点点头:“嗯,有这事儿,当时我在场。”说着,他抽了口烟继续说:“几个南边过来的老板,唐欢带过来的,消费水平不低。”   我点点头,问:“咋就看上苏月了?场子里那么多小姐呢。”   李瘸子说:“人家有钱,玩儿也要玩儿牌头,一般小姐都不入眼,那天正好苏月在班上,就看上她了。”我有些羡慕的问:“给了不少吧?”   李瘸子白了我一眼说:“给的是不少,可苏月也到位了,整整折腾了一宿,脏活儿玩儿了遍。”说到这儿,他忽然笑起来冲我说:“你猜转天苏月跟我说啥?”   我忙问:“啥?”   李瘸子笑着说:“苏月跟我说‘操他妈的!最后我嘴、屄、屁眼子都木了!’哈哈……”我一听也笑得前仰后合:“操!真的啊!”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他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冲我说:“走,咱们去吃个饭。”   我们一前一后从海鹏出来,正往饭馆走,忽然我听见手机铃声响起。拿出电话一看,只见手机上显示一个号码刘,我想了想,忽然想起这个“刘”就是那天晚上找我玩口活儿然后又说安排我装作他的秘书的那个男人。想到这儿,我忙停下脚步接听电话:“哎,刘先生,是我。”   那边刘先生听我接了电话说:“莹莹是吧,晚上有事儿吗?我想请你吃个饭,说说上次那个事儿。”   我一听,忙说:“我没事儿,跟您在哪里见面?”   刘先生说:“宋厂大街你认识吗?”   我点着头说:“认识。”   他说:“那好,宋厂大街上有个餐馆叫四季酒家,八点,你在四季酒家门口等我。”   我忙说:“好,好,我准时到。”   放下电话,李瘸子凑过来问:“咋?你有事儿?”   我点点头说:“哥,不能陪您吃饭了,我来了个活儿。”   李瘸子点点头说:“没事儿,你忙吧。”   和李瘸子分手,我叫来三轮摩托急忙回家。这个刘先生这么多天都没给我来电话,我还以为他说的那个事儿没戏了,谁知道今天竟然接到他的电话,我又燃起了心思,想要挣到那笔钱。   (第五集完)   第六集:   我回到家,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化了淡妆,一直感觉这位刘先生是个上档次的人所以我精心打扮一番。弄好脸蛋,我又打开衣柜,找出一条肉色连裤袜和一件肉色奶罩,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包臀短裙和棕色的女士夹克,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看看时间七点刚过,我拿起手包从家出来。   宋厂大街并不在新市口地区,而是在东城。据说在宋朝的时候那里便有人做生意,所以得名宋厂。四季酒家挺好找,就在宋厂大街的街口。到了地方我一看,这个酒家场面挺大,临近八点又是吃饭的时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等了没一会儿,刘先生就从对面的街上走了过来,我急忙笑着迎上去。“刘先生您好。”我很有礼貌的跟他打招呼。刘先生上下看了我几眼,点点头说:“行,今儿这打扮还真有点儿白领的范儿。”   我得他夸奖很高兴,挎上他的胳膊说笑着走进四季酒家。刘先生果然出手大方,进门就开了个单间儿,我们直奔二楼。进了屋,面对面坐下,刘先生拿过菜单随口点了四样菜:扒海参、清炒四季豆、羊肉一锅鲜、什锦青菜。另外又要了两瓶冰啤,两碗米饭。听他点菜我就知道今天能小吃一顿,心里很高兴。不一会儿酒菜上齐,我们边吃边聊。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刘先生问我。   “我叫丁莹,今年38岁。”我忙回应。   他看了看我,笑着摇摇头说:“你不像38的,我看你也就三十二三的样子。”   我笑:“瞧您说的。”   刘先生放下筷子喝了口啤酒,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我一见,急忙从手包里拿出打火机站起来给他点上。他点上烟点点头说:“我叫刘安。你以后叫我刘总就行。”说着,他使劲吸了口烟继续说:“我先跟你说一下我的背景,也省得你问了。我们是做土地运营的……”   我好奇的问:“什么叫土地运营?”   刘安看着我笑了笑说:“说白了就是倒腾土地。有闲置的土地我们就想办法买下来,放几年,等土地升值了再卖出去。就这么简单。”   我笑:“是不是和买菜卖菜一个道理?”   刘安点点头:“道理是一样的,只不过投入的成本高许多,几十上百亿也不新鲜。”   我听了点点头想了想问:“刘总,我一看您就知道您是个大老板!档次比一般的老板都要高许多,但我不明白,依照您的人脉交际,干吗找我做这个事儿?您肯定认识不少女人。”   刘安听我说这话,忽然笑起来,说:“问得好!看来你还是有点儿心思的。呵呵。”   说完,他掐灭了烟,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塞进嘴里。边吃边说:“你说得没错,我认识的人很多,认识的女人也不少,但做这个事情,我必须找一个局外人。你明白吗?就是找一个从来都没在这个圈子里,跟这个圈子一点儿都没关系的人。其实我那天也没打算找小姐,更没打算找你这样站街的,只是从那里路过刚好碰上而已。”   我听了,点点头。他又说:“不过说实话,我没想到像你这种站街的小姐能有这种素质,我感觉你也够成熟,我想这个事儿你来做还是可以的。”   听他这么说,我笑:“您对我有信心,我保证帮您达到目的。”   刘安点点头,然后说:“其实也没你想象得有多么困难。就是陪他睡个觉,做一次,然后把情况都录下来,就这么简单。”   我一边吃菜一边问:“对方是什么人?”   刘安说:“土地部门的一个小领导而已,姓宋,叫宋建。你可以叫他宋处。”   我听了点点头。接着他又说:“宋健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好色,喜欢玩女人,而且越是正经的女人他越有兴趣,所以你要装得正经点儿。”   我笑着点点头说:“我最会假正经了。”   刘安忙解释:“不是,我说的正经是指在床上,你要装得第一次出来做,这么说吧,就好比说你是我的秘书,有老公有孩子,但因为工作的原因你要和宋处做一次,所以你就要显得挺不愿意,但又不得不做的样子,上了床更要如此。”   他说得挺详细,我听得认真:“哦,我明白了。”   刘安又点上一支烟说:“你一定牢记我这句话,一定要显得不太情愿但又不得不做!这个宋处特别喜欢这样的!你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尺度你要自己把握好。”   说完他想了想又说:“其实呢,只要有过程就可以了,不过我希望你能让他兴奋起来,他越兴奋就越投入,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我很认真的听着,不停的点头。刘安抽着烟说:“我想那天的流程应该是这样,咱俩陪宋处吃饭,然后我会给你们在某个宾馆里安排房间,你陪他过夜,转天我来接你。”说着,他又看了看我说:“衣服、手包这些东西我给你提供,你不必穿你自己的,事先我会带你去搞个头发。”我点点头。   刘安问:“你有什么要问的?”   我想了想问:“要是宋处问起您公司的事情……?”   刘安说:“不会的,我会把你说成是从省城总部刚刚调过来的,对本地的业务还不太熟悉。”   我又问:“那做的时候带不带避孕套?”   刘安说:“听他的。我再次强调这一点,只要你俩进了房,你除了要假正经以外,就是必须听他的,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刘安接着说:“我觉得你总体还不错,应该能应付他,但你要注意说话,本地的方言土语不要有,尽量说普通话。”我一一牢记下来。   刘安看了看我,然后说:“这样,现在先假设我就是那位宋处,咱们初次见面,你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听他这么说,笑着点点头问:“您的意思是先预演一下?”他点点头。   我觉得挺好玩,笑的看着他说:“嗯……宋处,您好,我是丁莹,刚刚从省城过来。”说完,我看着刘安。   刘安听完我的介绍,点点头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你显得有点生硬。我教你怎么说。”   他想了想说:“你这么介绍自己‘宋处您好,我叫丁莹,是刘总的秘书,最近刚刚从省城过来,对这里还不熟悉,初次和您见面,请您多多关照。’”   我认真的听着,牢记下他每句话,他刚说完,我便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刘安听了,点点头然后说:“注意气质,两手要放在前面,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微微欠身。”   我马上又按照他的话做了一遍,刘安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的双腿,然后说:“两脚最好形成一个直角,脚跟相交,脚尖分开成直角。”   我一步步按照刘安的指示做,总算是领会到什么是有气质的秘书了。   刘安见我学得差不多了,说:“这样,你现在从门那边走过来,然后重复刚才的自我介绍。”   我点点头,走到门口然后回身向他走来,刘安看了看,然后说:“走路的时候要慢一点,姿势要优雅,另外不要甩肩,不要扭胯,两手很自然的垂下。”   我按照他的话反复走了几次,这才通过。最后我走到他跟前,面带微笑轻轻欠身说:“宋处您好……”   刘安听完,笑着点点头:“嗯,差不多了。就这个意思。”   我们重新坐好,我长长出了口气笑:“刘总,当您的秘书可真不易啊,这么多讲究。”   刘安听了,笑:“那当然,这都是最基本的。除了这些,吃饭的时候你还要注意……”   说着,他又给我讲了如何优雅的吃饭,如何在饭桌上照顾客人,我练习了几次这才记牢。这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临近10点,我们才从饭馆出来。   一出门,刘安看着我问:“晚上我打算包你个夜,先看看你床上的功夫怎么样。”说完他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夹从里面抽出几张递给我。我忙接过来塞进手包里,然后高兴的说:“您放心!包您满意!”刘安给我的钱远远超出了包夜的价格,我心里美滋滋的。   刘安一听,沉着脸说:“我再次提醒你,要注意说话!如果你真是我的秘书,像‘包您满意’这样的话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这么给我一提醒,我忙改口说:“刘总,我知道了。我想我应该这么说。刘总,您放心,我一定让您满意。”   刘安这才点点头。   我在四季酒家的门口等了一会儿,刘安把车开过来停下,我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车子出了深圳路一拐弯上了迎宾馆路,又开了一会儿拐进了鑫悦湾宾馆的停车场。车子熄火,刘安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打开,我凑过去一瞧,只见里面有一个口红大小的金属圆柱,他摆弄了一下看着我说:“这个就是偷拍用的镜头,正好待会儿可以测试一下。”说完,他下车,从后排座椅上拎着一个黑色电脑包,然后带着我走进了宾馆。   开房进屋,刘安把偷拍用的镜头对准床上,回头冲我说:“记住,从现在起你就当我是宋处。记住,要装正经。”我点点头,一屁股坐在床沿。   刘安脱去外面的西服,点上一支烟,然后笑着看着我:“你去洗个澡吧?”我看了看他却没动作,只是坐在床沿低头不语。刘安似乎对我这种表现很满意,他坐在我旁边,用手轻轻搂住我的肩膀小声问:“喝水不喝?”我也不做声,只是摇摇头。   刘安说:“你别紧张,其实也没什么,你就当我是你老公就好。”   听他这话,我差点儿没笑出声,心说:换了是那个宋处说这话,我真要笑出来不可。不过我转念又一想,那笔钱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还是认真点好。   想到这儿,我故意挺直了身子躲避刘安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刘安见我如此表现,更觉得我表现有佳,他把手放在我的长发上摸了摸,又闻了闻,小声嘟囔道:“嗯……真香……”   说完,他忽然从后面抱住我说:“来吧,别紧张。”我顿时倒在床上,并被他压在身下,两只手似乎想推开他却又无力。   刘安看着我的样子,眼睛里喷出了欲望的火焰,他骑在我身上将我死死压住,然后迅速脱掉上衣露出了白白的胸脯,然后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一边略做挣扎一边小声说:“宋处……别……哎呦……”奶罩被刘安扒下来扔到一边,顿时我的两个饱满高挺的大奶子跳了出来。“嗯……”刘安闷哼一声低头趴在我的胸脯上使劲含住我的一个奶头用力吸吮。“噢噢噢噢……哦哦……啊……”我半张着小嘴儿轻声呻吟,更激起了他的性欲。   其实真要论起这个,女人天生就会装正经,这不过是本能而已,虽然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小姐,但这些技巧还不是手到擒来?我故意扭动跨部一下下蹭着刘安的裤裆,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有了起色。   吃了会儿奶子,刘安从我身上下来三下两下脱掉裤子裤衩,我拿眼一瞄,只见他胯下的大鸡巴直愣愣的挺着。刘安走到我跟前伸手将我的裙子连裤袜都扒下来顿时让我变成了一只大白羊。“来……”刘安说着话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让我坐在床沿,他则凑到我跟前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蹬在床上,我坐在那里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裆装作害羞的样子,刘安用手摆弄了一下鸡巴然后说:“来,给我口交。”   我故意面带羞涩的抬眼看了看他却不动作,这可让他有些着急了,他按住我的头使劲往下压,我这才被迫低下头小嘴儿一张香舌乱吐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用力唆了起来。   “哦哦哦……啊好……哦哦哦……好好……哦……”刘安似乎特别来情绪,嘴里一边嘟囔着一边伸手将我捂着裆部的手推开然后用手指摸到屄门口儿探入了进去。   “嗯嗯嗯……”我一边夹紧双腿一边扭动屁股小嘴儿不停忙活。刘安一上手就从我的浪屄里抠出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再加上我双腿紧夹,淫水儿突突的往外冒。   “啊……好爽……”刘安说着使劲把鸡巴往我嘴里又塞了塞然后突然拔出。   “哦!”我惊呼一声。   “来……”说着话,他抬起我的两条大腿将我放倒,左右一分,鸡巴前抢‘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房间热闹起来。他的大鸡巴在淫水儿的润滑下全入全出只把我操得乱叫,这时我想忍也忍不住想装也装不了了,就只见我那肥厚的大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前突后送,一会儿被压扁,一会儿又放圆,真是乐在其中。   “啪啪啪啪啪……”刘安给了我几下狠的,顿时让我有了个小高潮,我尖叫一声,双腿一抖,一股热乎乎的淫水儿喷出来正浇在鸡巴头儿上,刘安顿时舒服得挺了几下。   他慌忙抽出鸡巴呲牙咧嘴的说:“刚快射了!”说着,用手狠狠捏住鸡巴根儿。好一会儿,才长长出了口气说:“继续继续。”   我看着他的样子想笑却没敢,听从他的吩咐背对着他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大屁股。刘安跨上来,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就往里送,可里面太干燥了,又没有润滑膏,送了几次都没成,我觉得屁眼儿被他顶得生疼。回头说:“我那包儿里有润滑膏,抹上点儿吧?”   刘安听了,眨眨眼说:“你早说啊!”说完,他下床打开我的手包从里面拿出润滑膏挤出一股子抹在鸡巴上又挤出一股子到手指上抠进我的屁眼儿里,他抹着,我说:“要是宋处呢?我也跟他说包儿里有润滑膏?人家还不怀疑我?”   刘安想了想说:“这个倒没关系,你就说在家跟你老公玩儿这个的时候必须抹,所以今天有准备就带来了。”   说着,他重新跨到我的背后鸡巴顶在屁眼儿上轻轻一送便顺利操了进去。“哦哦哦……嗯嗯嗯……”我把脸埋在床上尽力控制着声音,屁眼儿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有点儿发飘。   “啊……”刘安忽然大大的长叹一声胯下加快了动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大鸡巴就着润滑膏在我的屁眼儿里拉锯似的快进快出,我一下下缩着屁眼儿用力夹他的鸡巴。“哎!来了!……啊啊啊……来了……”突然,他猛的将鸡巴全力送进屁眼儿,我只觉屁眼儿一涨,一股热流喷了进来。“啊……好热……”我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过了一会儿,我俩渐渐平息下来。我笑问:“刘总,我的表现如何?”   刘安喘着粗气坐在我身边点点头说:“不错不错!就这个样子就行!”   我去卫生间冲澡的功夫,他已经把偷拍的视频存进了电脑里播放起来。我忙凑过去看,这视频拍得还真清楚,但有一样,屋里必须开着灯,有光源的情况下画面很清楚而且声音也逼真。刘安想了想说:“你和宋处做的时候必须要求开灯。”   我看着他问:“那宋处要是不愿意呢?”   刘安说:“那你就说你怕黑,在家里和老公做的时候都是开着灯的。”   我点了点头。这时我才看仔细,原来这个偷拍器的一端是镜头,另一端有一个黑色的按钮。这时听刘安说:“按下那个黑色按钮就开始录像了。”   我点点头问:“这小东西能连续录多长时间?”   刘安说:“可以连续录像5个小时。所以你必须在和宋处做之前开始录像。”   我点点头,又问:“那我放在哪里比较好?”   刘安说:“这个你不必操心,我会给你一个包,我把这个镜头放在包里,你只需让包对着床的位置就好。”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他去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躺下,笑着问他:“刘总,还做吗?”刘安看看时间已经接近零点,摇摇头说:“不了,早休息吧。”说完,我俩各自入睡。   转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8点了,刘安已经洗完澡正穿衣服,见我醒了,他从钱包里掏出100元放在桌子上说:“我就不送你回去了,这钱给你打车。”   我赶忙起床,他一边穿西服一边说:“待会儿我下去的时候就把房退了,他们十点才会上来,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忙说:“不了,不了,我也要回去了。”   他一掏西服口袋拿出房卡,顺带又掏出一张小票,看了看,然后笑着对我说:“哦,这个不错,拿这个小票可以去吃早餐,你去吧。”   说着他把小票也放在桌子上。我感觉刘安这个人对我还是不错的,心里感激他,笑着问:“您不吃早餐了?”   刘安一边整理电脑一边说:“来不及了,我到公司再吃吧。”   我凑到他跟前轻轻的说:“您就这么走了?要不……我再让您口爆一次?”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这次就算了,你等我电话吧。”   说着,他拎起电脑包走了出去。送走刘安,我回到屋里又在床上躺了会儿,想想从昨夜到现在的经历,感觉挺有趣儿,刘安这个人真是不错,最重要的人家出手大大方方,100元让我打车?哪里用得了?如果我坐三轮摩托,15元就能搞定了。   我拿过手包,把里面的钱连同这100元都整理好,这一晚上又赚了不少,想想待会儿还有免费的早餐可享用,我心里更加高兴。在卫生间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吹干头发,然后又化了化妆,我这才穿好衣服拿起手包从房间里出来。   从三楼下到一楼,根据服务员的指示找到了大厅后面的餐厅,出示小票进去一看,原来是自助式早餐,东西很多很丰富。馒头、面包、烤肠、鸡蛋、小菜、牛奶、米粥、果仁、各色水果应有尽有,我心想:不吃白不吃,吃个饱我连午饭都省下了。这顿早点我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只感觉胃口涨得不行,这才在服务员的诧异目光中走出了鑫悦湾宾馆。   昨晚上过来的时候一片漆黑,现在大白天我才得以看清楚这边的景色。原来这里建设得这么好,马路宽阔笔直,双向八车道,人行道地面平整铺着各种造型的方砖,每隔几米就有绿植,就连垃圾箱都擦得干干净净。鑫悦湾宾馆的两边是居民区,整齐的高楼拔地而起,从外观上看风格迥异很上档次。这让我回想起新市口那整片整片的棚户区和低矮的楼房,难怪有钱人会看不起新市口,谁不想住在好环境里?撇了撇嘴,我慢慢往回走,一直走回了宋厂大街。穿着高跟鞋实在走不了太远的路,我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来到了四季酒家门口,可四下里见不到一辆三轮摩托全都是出租车,我又心疼钱,只好继续往前走,一直快走到东城边上,这才让我发现一辆三轮摩托,我急忙拦了下来。   等回到家,已经临近中午。我也不饿,只是觉得困,好歹换上家居服便倒头睡在床上。   转眼过了一个星期,也没接到刘安的电话,我心里起急但又不能怎么样,这些日子活儿也不好接,我心情不是很好。这天,早晨就懒在床上不想起,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这儿还做着梦呢,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把我吵醒。   “当!当!当!……”我最烦别人在我睡觉的时候吵醒我,因此我一翻身从床上起来张嘴骂:“操你妈的!哪个该死的鬼!?砸坏了门你赔得起吗!”我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喊:“姐!是我!韩琪!快开门!”   我一听是她,这才忙从床上下来跑出去打开门,门刚打开,韩琪从外面急匆匆的冲进来,一边说:“憋死我了!我要上茅房!大号!”我被门撞了一下,笑着骂:“操你妈的!你是来串门儿的还是找茅房的!”韩琪一溜烟的钻进茅房,我一看后面她姐姐韩娜也来了,我这才把她让进屋里关好门。   韩琪韩娜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她俩和我一样也是自由人,在这个圈子里算是有名气的,二十八岁的年纪,模样翘,身条好,最重要的是活儿到位!她们姐妹俩在新市口叫号儿,没有不服气的。最大的特点就是啥都敢来,三交不过是家常便饭,啥性虐、丝袜、变装样样精通,而且她们和包老三、魏全、李瘸子关系都很紧密,连我都要让三分。   平日里,我、梅姐还有她们两个最要好,她俩也经常来我家串门。从外表上看,很难分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都是一米六五的标准个儿,长发披肩,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大奶子大屁股。穿戴也是一样,黑色的夹克,黑色齐屄短裙,黑色连裤袜,黑色高跟鞋。不过,熟悉她们的人却很好分辨,姐姐韩娜性格比较沉稳,妹妹韩琪性格泼辣。一进屋,韩娜就甩掉高跟鞋从我门口的鞋架上拿出一双粉色的拖鞋换上。   我让她到里屋坐,然后又到厨房冰箱里拿出苹果橘子端了进去。看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我揉着眼睛问:“你俩这是打哪儿来?”   韩娜躺在床上懒懒的说:“刚完活儿,昨儿夜里双飞的。”   我笑着问:“昨儿夜里?现在才刚完活儿?”   韩娜一轱辘身起来说:“可不怎么着,人家老板多给钱,我俩干啥不挣?”   我听了点点头说:“累了吧?你躺那歇会儿。”   韩娜摇摇头,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烟点上,抽了一口说:“不了,待会儿就回家了,到家再好好睡。”   说着,她看了看我问:“莹姐,你听说了吗?魏全和一帮子东北人正合计着要开个夜总会的事儿?”   我点点头:“听说了,听瘸子说的。操他妈的魏全!”   说着,我把那天的事情跟韩娜说了。   韩娜听完,点点头说:“你以为呢?魏全就是这么黑!别人嘣屄他抽头儿!他就是那个鸡巴样!”   我气呼呼的说:“新市口又不是他一人独大!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混饭吃的,谁也不容易,没见过他那样的。”   韩娜冷笑了一声说:“他这人阴损这呢!上次叫我们过去,玩了一晚上,转天说是给我俩介绍个活儿,说是从南边过来的大老板,开了房才知道,原来是给他装修房子的工头儿,甩了尾款不给,让我们姐妹儿替他还账!操他妈的!”   我一听,瞪着眼说:“那不给钱啊?工头儿也白玩儿?”   韩娜说:“等完了事儿,他突然出面说钱不用给了,让我们姐妹给他个面子,然后又跟工头儿商量怎么装修房子!”   我冷冷的一笑:“这买卖做的!咱们成了他还账的工具了。”   我们正说着话,就听厕所里冲水的声音,韩琪在里面喊:“姐,手纸呢?”   我忙喊了句:“不就在水箱盖上了?”   韩琪喊:“没了!就剩个纸筒了。”   我这才想起手纸用完了,忙说:“等会儿,我给你拿。”   说着,我打开大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卷新手纸走进厕所递给她,韩琪接过手纸白了我一眼说:“手纸用完了要及时备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用手擦屁股了!”   我笑着骂:“去你妈的!我这不是忘了?你用我家的茅房还那么多废话!”   韩琪忽然笑着说:“姐,我这刚拉完屎的屁眼子香着呢,要不你舔两口尝尝味儿?”   她们姐俩一向跟我这么逗,我早就习惯了,笑着回骂道:“去你妈的小浪货!你那屁眼子就是洗干净了也是顶风臭出二里地!要是香你干啥不自己用手抠完了再唆了唆了?”   韩琪笑着一挑大拇指说:“行!还是姐你厉害!看来你这么干过!哈哈……”   我懒得理她,只是说:“快擦干净屁眼子进屋说话。”   说着,我走了出去。   韩琪收拾利索又换了拖鞋这才进了里屋,她顺手抄起一个苹果啃着吃,一边吃一边说:“刚你俩说啥了?”   韩娜说:“正说魏全那个王八蛋!”   韩琪一听,狠狠的骂:“操他祖宗八代的!魏全那个王八蛋!早晚我砍死他!”说完,她看着我说:“姐,今儿过来就是告诉你个事儿。”   我看着她问:“啥事儿?”   韩琪说:“我俩听三哥说,最近想找一天把魏全和李哥都叫上摆茶。”   摆茶是新市口独有的方言,有谈判的意思。   我点点头:“就因为魏全想开个夜总会?”   韩琪说:“那是次要的,听三哥说最近这段时间魏全那个王八蛋和一帮东北人走得比较近,那些东北人不仅带小姐过来,而且听说还卖粉。新市口不能卖粉是老早就定下的规矩,魏全这么干摆明了是要坏规矩,三哥说了,现在就连上面都开始注意魏全了。”   我心想:包老三和市局的人关系不一般,他既然这么说大概是真的。韩琪又说:“三哥也跟我俩说了,最近咱们别在去魏全的情侣屋开房。”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魏全都把事情做绝了!谁还去他的情侣屋!”   韩娜在一旁突然说:“对了,姐,回头你告诉梅姐一声,我这也联系不上她呢?”   我一听拿起手机拨通了梅姐的电话,可提示对方关机。   我纳闷的说:“备不住她接活儿了,咋关机了。”   韩娜看看时间对韩琪说:“琪琪,回家吗?”   我在一旁听了,忙说:“回家干啥,今儿在我这儿吃了饭再回去。”   韩琪笑着说:“你这儿有啥好吃的?一准儿又是方便面加俩个鸡蛋吧?”   我笑着看着她:“咋?你想吃啊?我还不给你做了。今儿我请客,涮锅子吃!你俩吃不吃?”   她俩一听吃火锅,忙都高兴得说:“那必须吃!吃!”   就这样,我们三个从家出来,在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羊肉片、鱼豆腐、海鲜卷、眉菜、白菜、卷心菜、辣酱、火腿等,回到家我负责洗菜,韩娜找出电锅,韩琪摆好桌椅。   我这儿正收拾菜,韩琪从外面溜进来,凑近我上来就搂脖子,我们都知道她有个怪毛病,接客儿的时候从不和客人亲嘴儿,但偏偏喜欢和女人亲嘴儿,每次见了我总找机会让我跟她亲嘴儿,见了梅姐也是如此,我们对她这个毛病都不理解,为这个,韩娜还曾经特意带她去看过心理大夫,听大夫的意思是说她的这种举动是一种想获得心理安慰、心理安全的行为,也没什么特效药能治。   我见她又搂我脖子急忙挣脱说:“你这毛病又犯了!你咋不找你姐去?”   韩琪竟然有些激动的说:“她都烦我了,我就想和姐姐你……”   最终,我拗不过她只好放下手里的菜搂着她的腰,我俩嘴贴着嘴实实在在的吮到了一块儿。两条湿滑香软的舌头盘绕在一起,香唾则由我们平分,我正吃得入神就觉得韩琪的两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开始捏弄,我忙推开了她笑:“小骚货!你连我也想上啊!”   韩琪大眼睛看着我说:“你怕啊?上你又咋了?”   我把她推出厨房说:“行了吧!你这臭毛病啥时候能改了?”   韩琪笑着说:“改不了啦!”   没一会儿我准备好了菜,打开火锅大家高兴得吃了起来。   (第六集完)   第七集:   我们正吃饭,忽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韩琪急忙喊了句:“我的!”说着她站起来跑到床边打开包掏出手机走到客厅。“喂?小周……”   我给韩娜夹了肉放进她碗里,笑着说:“娜娜,你多吃点儿。”   韩娜边吃边点头:“你啥时候见我跟你客气过?”转头她问我:“姐,最近活儿多么?”我心里一转,没说实话,顺口说:“老样子,勉勉强强,感觉找客人比以前难了。”   吃口肉,我问:“你们俩咋样?”   韩娜说:“也差不多,琪琪倒是从网上聊了几个客户,不过就那么回事儿。”我们正说着,韩琪从外面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抄起筷子吃肉,看着我说:“姐,我给你个活儿?”   韩娜在一旁瞪了她一眼说:“你少来了!”   韩琪看了她姐姐一眼说:“我说真的!”   我笑着在旁问:“好啊,啥活儿?”   韩琪笑呵呵的说:“一对儿夫妻,岁数跟你差不多。”   我一听,有点儿吃惊:“啥?夫妻?两口子?”   韩娜听她说这个也笑着在一旁说:“对!想不到吧?真是两口子,岁数可能只比你小一点儿,都是大学老师。”   我笑着摇摇头:“这新鲜了!两口子外面找小姐?”   韩琪点点头说:“嗯,人家在家玩儿腻了,想找刺激,那女的够变态!”   我忙问:“这话咋说?”   韩娜接过来说:“我们倒是跟他俩玩儿过几次,挺开心的,给钱也大方,就是那女的有点儿变态。”说着,她往嘴里塞了口肉说:“那女的喜欢鸡巴,但也喜欢女人……”   她没说完,韩琪在一旁插嘴:“我操!喜欢屁眼子!特喜欢!”   我听了,笑着说:“那她干咱们这行合适了!”   韩琪笑着点点头:“我给她提过,我说‘大姐,你咋这喜欢屁眼子?倒不如出去卖得了,现在外面的小姐乐意让人玩屁眼儿的少,你要出去卖保证天天爆满!’”   我一听就知道她这是胡说呢,笑骂:“操你妈的!人家给你钱,你敢跟人家说这个?”   韩娜在一旁笑着说:“姐,这个她倒真没胡说,她就是这么说的!”   我听了笑:“人家都是大学老师,你跟人家这么说话,那她不跟你翻脸?”   韩琪在一旁说:“要不咋说那女的是个变态呢?!你越骂她损她,她反而越兴奋!”   我越听越好奇,看着她俩问:“你俩说的真的?假的?真有这样的?”   韩琪用力点点头说:“操!我骗你干啥?!真的!”   韩娜也在一旁说:“是真的,她没瞎说。”   韩琪说:“你觉得这个就变态了?那两口子玩儿的可疯了!”   我用惊奇的眼神看着韩琪,她夹了口肉塞进嘴里边吃边说:“那男的,每次都让我俩撅下,然后轮流操我俩的屁眼子,他老婆就跪一边看着,每次她老公操够了,就凑过来用嘴叼鸡巴吃!”   我不相信的问:“啥?操你俩的屁眼子她也吃鸡巴?”   韩娜点点头说:“说的是呢,你说这要是让我俩自己吃,吃也就吃了,都是吃自己的,人家可是真吃!吃我俩的!”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操!真没见过这样的!她不嫌脏啊?够恶心!”   韩琪耸了耸肩说:“那女的说了,就喜欢女人的东西吃,操的!咋样?姐,回头你见识见识?”   我看了她一眼,问:“给钱咋样?”   韩琪点点头说:“挺大方的,你要是去了,给个双倍应该没问题,人家有钱呢。”   我想了想,然后对韩琪说:“真要像你说的,那你就给我联系联系,我真想见识见识,反正呆着也是呆着”   韩琪点点头,抄起手机走了出去,过了会儿她进屋笑着冲我说:“姐,你这顿可没白请我们。”   我笑问:“咋样?”   韩琪说:“定好了,后天咱俩过去。”   我笑:“就咱俩?你姐不去?”   韩娜在旁说:“我不去了,有事儿。”   韩琪说:“人家在大学城那边。到时候你等我电话吧。”   就这样,我们这顿饭吃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吃完饭,她们姐俩又帮我收拾屋子,都弄好了才走。   转天,我有心给刘安打个电话,但想想又算了,还是耐心等他电话吧,就这么一懒,我也没出去,在家闷了一天。   再转天,早晨我刚起,手机响了,我忙拿过一看是韩琪的电话。   “琪琪?”我接通电话问。   韩琪说:“姐,今儿下午五点我去找你,咱一起去。”   我听了点点头说:“那好,我等你。”   四点多,我收拾了一下,化了妆然后穿上一条肉色掉裆连裤袜,黑高跟,外面套着黑色的长衫,我这儿刚想下楼,韩琪的电话就到了,她已经在楼下等我。   我们叫来辆三轮摩托,韩琪对师傅说了句:“大学城。”   大学城泛指西城区靠南的一片区域,早先是一大片荒地,后来陆续建设起来。西城区距离新市口很远,大学城我也只是听说过。三轮摩托拉着我俩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在一条叫学府路的路口停下,下了车韩琪拨通了电话:“喂……”   放下电话,韩琪带着我往前走,边走边说:“他说有个咖啡屋……对,就是这儿!”   我顺着韩琪手指的方向看去,距离我俩不远处,有一个咖啡屋牌子上写着“思想小院”   我没看明白问:“这名字起的,太怪了,啥叫‘思想小院’?”   韩琪看了我一眼笑:“你那点儿文化哪懂这个,这都是有学问人呆的地方,别老土了。”   我笑着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有文化人咋了?不吃饭不撒尿不放屁啊?有文化人不照样找小姐?”   我俩说着推门走进咖啡屋。冷不丁一进来,我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过了一会儿才适应,里面很昏暗,不过仔细一看装修得挺别致,每个座位四周都用茶色刻花玻璃围起来,有推拉式的玻璃门,关上门就形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虽然人不少,但很安静。   我们一进门,就有服务员过来询问,韩琪轻声说:“我们是约好的,11号。”   服务员点点头领着我俩往里走,一直快走到尽头才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小声说:“这就是。”韩琪轻轻敲了敲玻璃门,门一开我俩走了进去。   我对面站着一对中年夫妇,看年纪和我差不多。   韩琪小声给我介绍,她指那个男的说:“这位是赵老师。”   赵老师个头比我高了半头,三七开的分头,国字脸,通关鼻,中正口,大眼睛单眼皮,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镜,一件浅灰色的衬衫外面黑西服,下身一条笔挺的黑色西裤,脚上一双尖头男士皮鞋。风度优雅,说他是老师,我是信了。   韩琪又说:“赵老师,这位是我姐姐,您叫她莹莹就行。”   赵老师上下仔细看了我几眼,微笑的冲我点点头,我也忙回礼,微笑着说:“赵……老师您好。”我只觉得叫‘老师’有点儿别扭,但也入乡随俗了。   接着,韩琪又给我介绍:“这位是赵老师的爱人,李老师。”听她这么说话我都想笑,她那么骚的嘴里还能吐出这么文明的词儿。不过这位李老师想必就是她说的那个‘变态的女人’我忙仔细打量。   这位李老师的个头儿和我差不多,身材修长,一头乌黑的披肩发,圆圆的脸蛋,尖尖的下颌,弯弯的眉毛,只是鼻子有些不太挺拔,嘴巴乖巧,也架着一副近视镜,上身是一件奶白色的半袖薄毛衣,下身一条棕色的过膝裙,肉色丝袜,脚上一双黑色的圆头女士高跟。   无论我怎么看都没看出这位李老师哪里‘变态’这对夫妇给我的印象就是那种相当有文化的大学教授。李老师仔细的看着我,冲我微笑点头,我也忙笑着说:“李老师您好。”   “来,别客气,坐吧坐吧。”李老师微笑着说。   我和韩琪坐在他们对面。   “你们喝点儿什么?”赵老师问。   韩琪马上说:“雪碧,不加冰。”   我在一旁说:“我来一杯矿泉水就行。”   赵老师点点头,拉开玻璃门,服务员马上走过来。不一会儿,送来了雪碧和水。   玻璃门一关,李老师笑着看着我说:“莹莹小姐,我叫李宏。你叫我宏姐就好。”   我忙点点头喊了句:“宏姐。”说着她又指了指赵老师说:“你叫他赵哥吧,别总是老师老师的。”   我也笑着说:“也是,喊老师,我还真有点儿不太习惯。赵哥。”   宏姐看着我说:“既然我们夫妇找你们出来玩,大家就应该轻松点儿,你别看我们是文化人,但也有自己的需求,我希望你能放开点儿。”   韩琪听了,笑着说:“宏姐,你放心,我姐姐最能放开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宏姐您放心,我就是干这个的,没啥放开放不开的。”   宏姐点点头,喝了口咖啡忽然抬头看着我说:“莹莹,你都会什么?”   宏姐这话问得突然,我没反应过来,韩琪在旁边捅了我一下说:“问你会啥活儿?”   我一听这个,浪笑着说:“啥活儿都没问题,只要您舍得花钱,没有做不来的。”   宏姐听了点点头,又问:“调教会不会?”   我听了又一愣,韩琪从没跟我说起过‘调教’的事儿。我眨眨眼看着她问:“啥调教?”   韩琪在旁小声说:“就是调教。”   我小声回了她一句:“咋调教?”   韩琪有些着急的说:“你咋不会调教?!”   我看着她说:“咋调教?没做过,刚才你也没跟我说啊?……”   韩琪一个劲儿冲我使眼色,忽然她说了句:“你看我怎么做的。”   说着话,她站起来把身子探到宏姐面前说了句:“张嘴!”   宏姐马上冲着她把嘴大大的张开,韩琪酝酿了一下,小嘴儿一鼓“噗!”的把一口唾沫直接吐进了宏姐的嘴里!然后说:“咽了!”再看宏姐,一点头‘咕噜’一声真的咽了下去!她俩动作也快了点儿看得我直发懵。干这行这么多年,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识这个场面。   “呦!我操!”我笑骂了一句。   韩琪坐回原位,拿眼瞪着我说:“会了吧?”   我点点头。宏姐在一旁笑着说:“莹莹,你不要吃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放开点儿,我们平时和琪琪就是这么玩儿的。我希望也能和你这样。”   韩琪捅了我一下说:“听宏姐的意思了吗?还不明白?”   我似乎明白了,点点头说:“这就叫调教?干啥都行?”   宏姐笑着点点头,韩琪在一旁插嘴说:“干啥都行!”这时,赵哥忽然说:“你们越是这样,我底下就越兴奋!”   我听了,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哈哈!”   宏姐也笑着说:“我也爽!”   这时赵哥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钱夹子顺手抽出两张票子直接递给我,小声说:“这个给你,算是个认识。”   我见赵哥如此大方,赶忙接过来塞进包里,嘴上说:“瞧您客气的!哥,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保证让您和姐都满意!”   韩琪在一旁笑着对我说:“咋样?我没说错吧?哥姐都是出手大方的人。”   我笑着点点头。   韩琪冲我使了个眼色,怂恿我说:“你也来一个啊?”   我听了,看了看宏姐,又看了看赵哥,也站起来把身子探到宏姐面前说了句:“张嘴!”   宏姐一听,急忙把脸凑近我大大张开小嘴儿,我铆足力气“噗!”的将一口黏黏的唾沫啐进她嘴里然后说:“咽了!”宏姐顿时一脸兴奋‘咕噜’一下咽了下去。   看她那一脸的浪样,我心想:操她妈的!还真够变态!这屄货真不要脸到家了!   再看宏姐,只见她脸上微微泛红,长长的吸了口气,小声嘟囔:“底下有点儿热了。”   韩琪一听,马上瞪着眼骂:“操你妈的!刚吃了我一口痰你底下那骚屄就热了!你还没喝我洗屁股的水呢!”   赵哥一听,露出兴奋的表情,扭头看着宏姐说:“听人家琪琪小姐说了吗?待会儿还喂你喝她洗屁股的水!”   宏姐听了,咬着嘴唇一脸的娇羞,竟然冲韩琪点头示意。   韩琪冲我使眼色,那意思让我来一个,起初我还不太好意思,但在韩琪的授意下我冲着宏姐骂:“操你妈的!给你喝洗屁股水你都乐意!”   宏姐听了,非但没恼,反而用赞许的眼神看着我说:“嗯!骂得好!”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宏姐的表情,见她不是装的,更觉有趣,冲着她骂:“操你妈的!你还真是个臭屄啊!你那屄是让狗给操了咋地?!把你给操傻了!”   韩琪在一旁笑着说:“姐,我告诉你吧,宏姐那屄不是让狗操了,是让驴操了,驴操完她还把驴蹄子伸进她那臭屄里捅咕了几下!所以给她捅成傻屄了!”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小声笑着点点头:“哈哈……操!真有意思!”   我俩再看宏姐,只见她微微低着头,一脸羞红,两只手握着咖啡杯似乎听得入了神。再看赵哥,只一只手放在桌面上另一只手似乎放在裤裆上了。我越琢磨越觉得有意思,这两口子真是没的说。   我笑着说:“赵哥,您要是不介意让宏姐坐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赵哥一听,忙要对宏姐说话,可还没等他张嘴,宏姐已经站起来绕过桌子站在了我们面前。我忙让韩琪往外坐,我也抬屁股让出一块地方让宏姐坐在我们两个中间。宏姐刚一坐好,韩琪马上侧过身子伸手就把她的薄毛衣撩了起来,我仔细一看,原来她里面啥也没穿,两个雪白浑圆的大奶子垂在胸脯上。韩琪一见,笑着骂:“操!连个奶罩都省了。”说着,她伸手捏住一个奶头拧着。宏姐“嗯哼”的呻吟一声似乎很享受。   宏姐的胸脯又白又嫩,两个大奶子软软的,我咽了口唾沫伸手捏住她左边的奶子一边揉一边说:“操!奶子还真软和!”   奶子被拿捏,宏姐面色泛红她把两只手背到后面任由我俩动作。我笑着抬头捏住宏姐的下巴让她把脸冲着我说了句:“操你妈的!张嘴!”   宏姐急忙冲我用力张开小嘴儿一副期待的表情。   “啐!”我酝酿了一大口黏黏的唾沫凑近她的嘴用力啐了进去,提鼻子一闻只觉得她嘴里微微泛着清香。“咽了!”我冲她说了句。宏姐急忙合上小嘴儿‘咕噜’一下咽了下去。   “呵呵,操你妈的!真够听话!”我笑骂。   我把手放在宏姐的大腿上摸着光滑的丝袜,一边摸一边问:“你说说,你是让狗操了?还是让驴操了?”韩琪也在一旁说:“对!你说说,你让啥给操了?”   宏姐紧紧夹着双腿,脸上一副兴奋的表情,小声说:“您说我让什么操了我就让什么操了,不但操了,而且把我操傻了,操成傻屄了。”   我听她说得越发有趣儿,笑着点点头说:“真乖!我说啥就是啥。”   我看了看韩琪又看了看赵哥,赵哥紧紧盯着我们,见我看他,忙说:“莹莹小姐,你继续!继续!怎么着都行!”   韩琪也在一旁高兴的说:“姐,有啥想法就来!咋都成!只要你调教她!”   我一听更加放肆,手一抬就把宏姐的裙子掀起来看,我这么一看,笑着说:“操你妈的!连裤衩都省了。”   只见宏姐穿着肉色的高筒丝袜,除此之外啥也没有,我借着灯光一看,宏姐的屄又白又嫩鼓鼓的是个馒头屄。   屄上稀疏的长着几根长长的屄毛儿,摸上去挺软和。我浪笑着把手放在宏姐的屄上中指很自然的探入屄道。“呦!”顿时我轻呼一声,抽出手指一看,一股黏黏的屄液沾在上面。我把手指送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除了有些淡淡的尿骚味儿没有其他味道,从女人的角度来讲这个屄挺健康的。   “操你妈的!你可真够骚!”我看着宏姐骂。   手指轻轻抽动几下顿时又抠出了许多屄水儿。“嗯……”宏姐被我抠得挺舒服,张着小嘴儿轻轻哼出了声儿,眼睛微闭一脸的骚样儿。韩琪在旁见了,让宏姐往下半躺在沙发上,她搬起宏姐的一条大腿放在了桌子上,我也把宏姐的另一条大腿搬上了桌。这样,宏姐几乎是躺在我俩中间两条大腿高高翘在桌子上分开,借着灯光,淫屄大开。韩琪伸两手抓住宏姐的两个大奶子狠狠的捏揉,我则伸出四根手指就和着淫水儿直接插进宏姐的屄里,我俩一边笑一边乱搞。   “嗯……哦……嗯……嗯……啊……嗯……”宏姐随着我俩的动作扭动着身子,腿越发劈得更开。韩琪在旁忽然轻轻一抬屁股“啵……”的一声脆响竟然放了个屁。我在旁笑着说:“糟蹋了你这个热屁,干啥不放她嘴里?”韩琪浪笑着说:“你来一个啊?”   我听她这话,看了看对面的赵哥,却见他一脸的兴奋,放在裤裆上的那只手似乎动得更激烈了。赵哥见我看他忙催促我:“别愣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我干什么?”   这时宏姐却也小声的对我说:“莹莹,没事儿,真的!你刚才表现得十分出色和到位,我期待你接下来的……”   韩琦冲我一挤眼笑着轻声说:“姐,来啊!”   我见他们都这么支持,浪笑着点点头:“好嘞!”   说完,我脱下长衫露出了肉色掉裆袜,这种丝袜和开裆裤一样,屄和屁眼儿都露在外面,我接活儿的时候又不穿裤衩,所以十分方便。我这么一脱,赵哥、宏姐的目光马上集中在我下体上,我用手轻轻拍了拍浪屄笑着对赵哥说:“哥,待会儿您也给我几炮,包您满意。”   说完,我侧过身用屁股对着宏姐,两手伸到后面用力左右一分,顿时露出了我那个棕褐色微微外翻的大号臭屁眼儿,接着,我小腹微微用力往下一顶,顿时屁眼儿鼓了出来。   回过头我浪笑着冲宏姐说:“宏姐,过来,跟我后面这张嘴来个舌吻!操你妈的!”   宏姐一听竟然激动得叫了一声:“好!”   她迅速放下大腿直起身子对着我扒开的屁眼儿就贴了上来。   我见她动作如此迅速,笑着说:“操你妈的!见了你亲娘了是吧!告诉你吧,今儿我出来的匆忙,刚刚在家拉了屎!还没洗屁眼子了!……操你妈的!你要是不用舌头,看我怎么捅漏你那个臭屄!……哦……”   屁眼子我是真没洗,宏姐也是真来了个舌吻,我只觉得屁眼儿一热,一条湿乎乎粘糊糊的香舌捅了进来,随着舌头的深入,左挖右舔,舔到了我的心窝儿里,那个舒服劲儿就别提了!   “哎呦……操你妈的!真会搞……嘶……别动……”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前后轻轻耸动而宏姐则贴在我的后面奋力探出舌头插着我的屁眼儿。   “挺爽哈……操你妈的!……操你妈的!……嘶……”我不得已抽出一只手探入裤裆里,只在屄门儿外稍微搓了搓就搓出了一股子淫水儿。   这时,赵哥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猛的站起来迅速褪下裤子‘扑棱棱’硬邦邦的大鸡巴顿时弹出高高指向天花板。   “琪琪……”赵哥冲着韩琪低声吼。韩琪一见急忙凑过去跪在赵哥面前两手扶住他的大腿用力张开小嘴儿,赵哥调整一下鸡巴用力操进韩琪的嘴里两只手用力按住她的脑袋屁股快速前后摆动,但他的目光却一直死死盯着我们。“唔唔唔唔唔……”韩琪一边闷哼着一边张大嘴让鸡巴头儿挤进嗓子眼儿,没一会儿的功夫热乎乎的香唾就把大鸡巴润滑得光溜溜的仿佛上了一层油。   忽然,赵哥抽出鸡巴推开韩琪走到我们近前,宏姐见他过来急忙也让到一边,赵哥两手扒开我的屁股提枪上马。   “噗!哦!”大鸡巴直接送进我的屄里,我呻吟一声低下了头。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鸡巴送得紧,屁股扭得急,我和赵哥就这么半站着操了起来。   “停……停……嗯……”我这儿正来劲儿,赵哥忽然叫停。   我忙回头看着他问:“哥,咋了?”   赵哥抽出大鸡巴愣是塞进了裤子里,一边说:“这里太挤,不方便,走,咱们去家里。”   这时宏姐也笑着摸着我的大屁股说:“莹莹,咱们一起去我们那儿,地方大,也安静。”   我只好长长出了口气点头答应,四个人纷纷整理好衣服。   从咖啡馆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我们在路灯下等了会儿,赵哥把车开过来,我一看是辆黑色的三厢丰田,我和韩琪坐在后面,宏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车门一关扬长而去。出了学府路,又拐了好一阵儿,我见前面闪出一片高层建筑,一个花园式的大门矗立眼前,上面写着“碧水园”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所在,但凭直觉感觉这里不是普通的居民区,门口的保安管理得非常严格,不是小区的车辆一律不准入内,小区里的环境很好,楼宇之间有花园相隔,不像是一般的花园,古香古色的有假山和喷泉。虽然天黑,但从车窗望出去依旧景色宜人。   忽然车子往下走,我知道是开进了地下车库。车停好我们下来,宏姐赵哥走在前面,我和韩琪紧随其后。到了电梯口,宏姐对赵哥说:“待会儿先订个餐吧。”   赵哥点点头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订个餐,四人份……你送到……”说着话电梯来了,我们走了进去。   我笑着说:“姐,这地方真好啊,房子价格不便宜吧?”   宏姐听完淡淡一笑说:“学校里分配的,这地方我们不常来,偶尔过来玩玩。”   我一听,看了韩琪一眼,笑着说:“这么好的地方您都不住啊?”   韩琪在旁边捅了我一下说:“你别老土了!哥姐是上档次的人,这里不过是招待像咱俩这种人的地方而已。”   我们正说着,电梯门一开,我一看停在了20层。出了电梯我才发现,原来这一梯才两户,十分安静。赵哥拿出钥匙打开了左手边的门,顺手把灯打开我们走了进去。   迎面,是大概五六米的过道,过道尽头是一面白色的磨砂玻璃幕墙,只有绕过幕墙才能看到内部情形。上了过道我觉得脚下软软的,低头一看,原来地面上铺着柔软厚实的浅灰色地毯。韩琪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她乖巧的把鞋脱掉整齐的摆放在过道的鞋架上然后对我说:“快点儿拖鞋啊?别跟个傻屄似的!”   我笑着推了她一把:“操你妈的才是傻屄了!”   赵哥和宏姐脱鞋走了进去,我们也随着他们。绕过幕墙,我进了正屋一看,好家伙,单是这个客厅的面积足足有80平。装修得十分豪华,墙面上贴着柔绿色的壁纸,地面上铺着地毯,头顶上还有水晶吊灯,在客厅的东西两边各有两面落地玻璃窗,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   赵哥打开灯,宏姐和韩琪把两边的窗帘拉严,客厅里还摆放着转角沙发,沙发前面是一个玻璃台,上面放着饮料和烟。客厅朝南是一条过道,两边各有两个房间,最顶端是厕所。   “莹莹小姐,别客气,过来坐。”赵哥说着话一屁股坐在沙发里顺手抽出一支香烟点上。宏姐和韩琪也坐下顺手拿起桌台上的饮料打开喝着。我笑了笑走到沙发旁边坐下:“哥,您这房子可真大!装修得也够气派!”   宏姐点点头说:“房子面积是不小,不过装修一般,分配给我们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们不住这里,只是平时过来玩玩,所以也懒得弄了。”   韩琪在一旁说:“对于哥姐来说,这又算个啥?”   我笑着说:“对哥姐来说当然不算啥,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怕是一辈子也买不起这样一处房子。”   赵哥听了,抽了口烟哼了一声说:“有些东西不是任何人都能享受的,比如说这房子,这对于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你俩来说就是天方夜谭,这就是问题,按照你们的理解也可以说是命运,命运这东西是注定的,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注定的。”赵哥这话说得挺深奥,我似懂非懂的听着。   我们正聊,忽然门铃响起,宏姐站起来去开门,没一会儿的功夫提了一个大提兜回来。赵哥冲我俩说:“咱们先用饭。”   打开提兜,里面是一盒盒的饭菜,虽然叫的外卖,但我看这包装就不一般,饭盒古香古色上面印着“食客府”的字样,打开饭菜,一共三荤三素六个菜,外加四份米饭。端起饭我品尝了一下,果然味道十分鲜美。大家也不说话,风卷残云吃完饭。   收拾完,又歇了会儿,赵哥又点上一支烟,一边吸一边冲我说:“莹莹小姐,吃好了吗?”   我喝了一口矿泉水笑着点点头说:“哥,我吃好了……”   (第七集完)   第八集:   “嗯……好……好……哦……呵呵……”也不知啥时候,我们几个光着屁股搞到一起。   赵哥双手扶着沙发靠背,两腿大大分开,白白的屁股用力向后撅起,韩琪坐在赵哥面前,两只小手扶着他的大腿,小嘴儿来回唆了眼前那硬邦邦的大鸡巴。精彩的在后面,我光着屁股蹲在赵哥身后,两只手分开他的屁股,香舌乱吐正一下下的‘钻’着他的屁眼儿,我的胯下,宏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正用舌头‘钻’我的屁眼儿。   赵哥的确会玩儿,我们三个女人都被他调动起来,我这个姿势很方便,就像拉大便一样,往下一蹲屁眼儿外翻正对着宏姐的小嘴儿,宏姐的香舌很灵活,边角缝隙都不放过,仔仔细细的把我那臭屁眼子舔了个干净。赵哥的屁眼儿很干净,甚至有股子淡淡的香味儿,我微微闭着眼睛把小嘴儿完全盖在屁眼儿上舌尖绷直一个劲儿的往里顶,赵哥的屁股微微晃动,粗大的鸡巴在韩琪的小嘴儿里进进出出,韩琪一边用力唆了鸡巴头儿一边用小手轻轻揉弄两个鸡巴蛋子儿。   “嗯……很好……”赵哥点点头说。   他把我和韩琪推开,用手指了指沙发冲我俩:“你俩过去,把臀部都翘起。”   我和韩琪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心说:这赵哥还真是个文化人儿,撅屁股不叫撅屁股,叫‘翘起’。我们走到沙发跟前并排撅起了屁股。姿势刚摆好,赵哥便拉着宏姐走过来,宏姐跪在我旁边,赵哥站在我后面两手将我的屁股分开,粗大硬棒的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   “哥,我那包儿里有润滑膏……”我忙回头说。   赵哥看了看我笑着说:“不用那个,她会帮忙润滑。”   果然,宏姐探过头来冲我的屁眼儿“噗”的啐了一口,一股热乎乎的唾沫正啐在屁眼儿上,接着她又张开小嘴儿用力吞吐了几下大鸡巴让更多的香唾粘在了鸡巴头儿上。   赵哥见差不多了,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一用力,慢慢的挤了进去。   “哦……哥……慢点儿……有点儿涩……”我皱着眉头说。   赵哥慢慢拔出鸡巴一转身就塞进了宏姐的嘴里,然后使劲往里顶。   “噢噢噢……”宏姐叫了几声,粗大的鸡巴头儿就像掏粪一样从宏姐的嗓子眼儿里掏出许多黏黏的唾液,赵哥见差不多了,这才再次跨在我的屁股上,我忙用两只小手儿分开臀肉,屁眼儿也尽量放松外翻,赵哥的粗大鸡巴头儿慢慢进入,终于可以来回抽操。   “哦……啊啊啊啊啊啊……哎……哦……”随着大鸡巴进进出出,我也来了感觉,屁眼儿里酥酥麻麻的挺受用。   ‘啵’赵哥抽出大鸡巴,宏姐急忙凑过来一口叼住一边哼哼着一边用力唆了,临了还冲我的屁眼儿里又啐了一口黏唾。   我一边撅着屁股随着赵哥前后晃动,一边哼哼着,心想:这宏姐够浪,也够变态!舔够了臭屁眼子不说,连那操过屁眼的鸡巴也唆了个够!想不出还有啥她做不出来的。   我们这儿干得起劲儿,宏姐那边也不闲着,她把脸埋进韩琪的屁股里,舌头一下下的挖着韩琪的屁眼儿,韩琪一边咧嘴叫着,大屁股猛往后顶,时不时的还要死死按住宏姐的头在她嘴里放个响屁。我在旁边听得清楚,每过一会儿就听宏姐先是闷闷的哼一声,然后韩琪屁股一拱一撅发出一声“嘟……啵……”的闷响,别问,韩琪这又结结实实的喂了宏姐一个。   屁眼儿被赵哥足足抽了十几分钟,他这才放开我走到韩琪背后,见宏姐依旧把脸埋在韩琪的屁股里,赵哥忽然抬脚一踹,登时将宏姐踹到一边,宏姐“哦”的叫了一声但马上翻身起来规规矩矩的重新跪在一旁。看到这儿我心想:这宏姐是不是做过啥对不起赵哥的事儿?咋让老公这么虐?   我一边想一边用手摸屁眼儿,一摸只觉得屁眼儿黏糊糊的一片,把手放在鼻子底下一闻,臭哄哄的,原来是刚刚被赵哥操出一些‘干货’出来。   我冲宏姐嚷:“宏姐,你过来!爬过来!”   宏姐一听,急忙四肢着地爬到我背后,我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的把她按在我的屁股上说:“操你妈的!舔干净!”   宏姐十分兴奋,伸出舌头迅速的舔了起来。   我一边按住宏姐一边看着赵哥和韩琪,只见赵哥两手牢牢扣住韩琪的肩膀屁股前前后后猛送,那大鸡巴在韩琪的屁眼儿里进进出出,韩琪一边随着赵哥晃动一边淫叫好不热闹。赵哥抽出鸡巴回身将宏姐拽过来,鸡巴一挺塞进她嘴里,宏姐一边哼哼着一边迅速前后伸缩唆了大鸡巴,看看差不多,赵哥推开宏姐再次将鸡巴操进韩琪的屁眼儿里。   “哦!……亲哥!……哦!我操!……亲爹!……啊啊啊……操操操……哦……”韩琪两手撑着沙发靠背屁股用力扭动乱叫。   时不时的,赵哥猛的抽出鸡巴迅速塞进宏姐的嘴里,像操屁眼儿一样快速的操宏姐的嘴,操过后又迅速操进韩琪的屁眼儿里,我在一旁看着,只觉赵哥动作潇洒利索,看样子是经常这么玩儿了。   我正看得入神儿,忽然赵哥扭头冲我说:“莹莹……小姐……你也过来……像她一样……哦……”   我一听愣了下问:“啥?……哥……我也?……”   还没等我说完宏姐笑着把我拉到一边跪下说:“莹莹,没关系,你也尝尝味道……”   我面有难色的说:“这……”   我刚要说啥,赵哥已经迅速的从韩琪屁眼儿里抽出大鸡巴扭身直接操进我的嘴里。   “唔唔唔……嗷嗷……”粗硬的鸡巴头儿直接送进嗓子眼儿,我只觉得一阵翻心,干呕了几声没了下文。   也不知咋回事儿,我并不拒绝,任由赵哥来来回回的抽送臭鸡巴,宏姐在旁见了一边揉捏我的奶子一边把手伸到我的屁股上连抠屁眼儿顺带抠屄,弄得我挺舒服。   “琪琪,换你了。”赵哥拔出大鸡巴冲韩琪说。   韩琪高兴得答应一声从沙发上下来,赵哥让我撅在了韩琪刚才的位置上。   宏姐凑过来在我的屁眼儿上吐了口唾沫又仔细品了品赵哥的鸡巴,这才把鸡巴头儿顶在屁眼儿上,赵哥顺利的操了进去。   “啊……啊……哦……”这次赵哥放慢了速度,但每次都用力把鸡巴深深插进屁眼儿里,我觉得浑身火热,屁眼儿酥麻。   赵哥抽出鸡巴一扭身顺势塞进韩琪的小嘴儿里狠狠操着,韩琪十分配合的快速伸缩将大鸡巴唆了个干净。   “嗯……好快乐……啊……我要……啊……”赵哥突然加快速度,狠狠操了几下猛的抽出一回身再次操进韩琪的嘴里叫了声:“操你妈!啊!”   再看韩琪,鼻子已经顶到了赵哥的肚子上,一边“嗷嗷”的闷叫着嗓子眼儿不停吞咽,看样子赵哥给了她不少货。   我在旁看着,心说:看来文化人儿也会骂街……   好久,赵哥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把鸡巴从韩琪的嘴里拔出来,已经变得软了。   宏姐和赵哥先去洗澡,然后换我们洗,回到客厅,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0点。赵哥躺在沙发里抽出支烟,我忙拿过打火机凑过去给他点上,笑着说:“哥,我算佩服您了,您一人对我们三个,搞得我们都挺爽的。”   赵哥歪着头看了看我,笑着说:“莹莹小姐你也不差,放得开,我喜欢。”   韩琪在一旁笑着说:“哥,咋样?我给您介绍的人不错吧?”   赵哥点点头说:“有奖励!有奖励!”   他拿过钱包,从里面数都不数的抽出一叠崭新的票子塞给我说:“莹莹小姐,你拿着,以后一起玩啊?”   接过钱,我十分满意,笑着点点头说:“您随叫,我随到。”   接着,赵哥又抽出钱塞给韩琪,韩琪笑着说:“哥就是哥!大大方方!”   我们聊了一会儿,宏姐问赵哥:“老公,待会儿你把她俩送回去吧?我自己叫出租回家。”   赵哥想了想,点点头。   有赵哥的车送我们,又省下路费,我和韩琪自然高兴。晚上11点,我们从赵哥家出来,赵哥开车一直把我们送到我家门口,路上听韩琪的意思是想在我那睡一晚,我当然没意见。   转天,刚过8点韩琪就起来了,早点也没吃,脸都没洗,穿好衣服就回家,我也没留她,送走韩琪我又躺下继续睡。一直睡到下午2点我才起床,洗澡、煮面,吃完饭,我把这些日子的收入好好整理了一下,拿出一部分钱存在银行里,剩下的留着。在家休息了几天,赶上来例假。   晚上,我刚吃过饭,正坐在床上一边啃苹果一边看电视,快8点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我随口问了声:“谁啊?”   梅姐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莹莹,是我。”   我一听是梅姐,忙跑出去把门打开:“呦!姐……”   只叫了一声,我惊讶的看着面前的梅姐,几乎都快认不出来了。这几天没见,梅姐似乎做了美容,脸蛋儿十分白净整洁,皱纹似乎都拉直了,头发也不是那种披肩的直板发而是染成了褐色并且烫了头,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绣花的短袖衫,桃心领口,两个浑圆的大奶子被奶罩托着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面穿着黑色的女士西裤,看上去料子很高级,肉色的丝袜配着一双包金边的尖头高跟,我还注意到梅姐的手腕上带上了金镯子还有女士手表,脖子上挂着细细的金项链,耳朵上还带了金耳环。   梅姐冲我抿嘴儿一笑说:“愣着干啥?不认识啦?”   说完,她把手里提着的一个白色提兜递给我。我傻傻的接过提兜,觉得挺沉,忙问:“这是啥?”   梅姐笑着走进来说:“我从海南给你带的,都是当地的特色食品。”我忙把她让进屋里然后关好门,到了里屋,我惊讶的看着她问:“姐,你这是咋了?”   梅姐笑着坐在沙发上,打开提兜从里面掏出一包糖,一边说:“莹莹,告诉你个事儿,我结婚了。”   “啥?结婚?”我有些吃惊。心说:就几天没见,梅姐竟然结婚了!真纳闷儿。梅姐顺手把一块糖塞进我嘴里,我仔细一品,还挺好吃,低头一看包装上面写着‘椰子糖’梅姐笑着说:“你先别犯傻,我跟你慢慢说。”   我忙点点头:“你说,你说。”   梅姐看着我说:“其实我老公你也认识,就是周放牛。”   “啊?”我眨眨眼有些吃惊。   梅姐说:“就是那次咱们完了事儿,我送他回家。他还真把我带回自己家了,在东方路那边,房子还行,三室一厅,面积不小,只不过屋里太乱了。那天进他家我都没地方下脚,我这人你知道,爱干净,就见不得屋里乱,就这么着,我就帮他收拾屋子,一边收拾一边闲聊。他说他就一个兄弟,特种兵复原后现在在外面自己单干,开公司。这房子是他自己挣钱买下的,不过当初说好有他兄弟一间,但人家兄弟也是个小老板了,自己也挣钱买了房,所以从来不住这。”   梅姐说着,我认真的听,顺手把电视关上。   梅姐继续说:“我们就这么一边聊天一边收拾屋子,放牛就说起成家的事儿,说因为自己不能生育,所以一直也没找媳妇,但又特别喜欢孩子,盼着他兄弟娶媳妇生两个然后过继给他一个,但他这个兄弟贪玩儿,女人搞过不少,但就是不结婚。后来我听到这儿就跟他半开玩笑的说,我说我倒是有个儿子,要不咱俩凑合凑合成个家。你猜怎么着?”   我点点头,梅姐说:“他倒认真了,他说,行啊,我看你人不错。我就问,咱俩就见了这么一次,你咋知道我人不错呢?放牛就说,都说婊子无情,今儿这事儿就看得出来,魏全儿这么黑,你能替我说话求他,我就觉得你还行,你要是想跟我,我还真考虑。”   我听到这儿点点头说:“哦……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这周放牛也怪有意思的,小姐也敢要。”梅姐白了我一眼说:“小姐咋了?我能看上他就不错了。”   我笑着瞥了梅姐一眼,说:“得了吧你,人家周放牛能挣钱,又有房,能看上你就不错了,你知足吧。”梅姐听了这话也笑了。说着,她伸出手让我看看手腕上的表和镯子说:“这表、镯子、项链、耳环都是他给我买的。”   我掰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问:“花了不少钱吧?”梅姐点点头。接着她又说:“不过放牛有个条件,我跟了他,以后就不能再干小姐了。”   我听了点点头,转过头又问:“那你能干啥?俗话说‘脱裤子容易,系裤子难’干了这行的就干不了别的了,你想,一撅腚钱儿就来了,碰上好主儿自己也能爽,谁还想干别的?”   梅姐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你让我现在去找个工作上班?那我肯定不干,太累,但这话我不能跟放牛说,我就跟他说,不干小姐是必须的,但我不会其他手艺,找不到工作。”   我点点头问:“他咋说?”   梅姐一脸幸福笑着说:“放牛说了,不用我出去挣钱,他能挣钱养活我和儿子!只要我把家收拾干净利索,再多学学做饭的手艺,能让他吃得好睡得好就行。”   听了梅姐的话,我心想:梅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碰对了这么个男人,不嫌弃她,还能养活她和孩子,真是幸运。想到这儿,我忙高兴的说:“姐!姐夫能这么说,真是给你们道喜了!”   梅姐也点点头说:“莹莹,我也觉得自己挺幸运,找了这么个男人,不嫌弃我,还能养活我们。”   我又包了块糖吃,问:“这海南是咋回事儿?你们去海南玩了?”   梅姐笑着点点头:“嗯,算是旅行结婚吧。对了!我见着他兄弟了!”   我问:“周放牛的兄弟?特种兵?”   梅姐似乎兴奋起来,点着头说:“对!他兄弟叫周兵,一米八的个头,浓眉大眼,特帅!我真纳闷儿,这亲兄弟是咋长的?放牛又矮又胖,他兄弟又高又帅!那身条!那模样!那鸡巴……”   说到这儿,梅姐突然失声!可我却听得真真的,瞪着眼睛问她:“啥?!鸡巴?你连你小叔子的鸡巴都……?”   梅姐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就像红苹果一样,她有些尴尬的说:“不……没……”   看她那样儿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儿,忙问:“跟我你还瞒着啊?既然都说了开头,就说完吧?咱就是干这个的,你还怕个啥?”   梅姐听我这么说,沉默了一阵,最后红着脸说:“我可没别的想法,是他主动的。”   我点点头,问:“说说,咋回事儿?”   梅姐说:“放牛跟他兄弟说起我了,还说了我俩结婚的事儿,周兵就来家看,说也怪了,打见了头一面,放牛就说我俩站一块倒是挺般配,周兵更是拿话逗我,他知道我以前是干小姐的,里外里的揪着不放,后来周兵提出请我们三口去海南玩儿几天,坐飞机到了海南,景色是真美,碧海蓝天,空气也好,后来就说要下海玩玩,放牛教儿子游泳,周兵和我在旁边看着,看着看着没想到他突然扎猛子,到了下面抱住我的大腿就往下拽,我没防备,这几口海水给我呛的,当时就吐了,可那个臭小子没放过我,还说啥‘按照他们老家的规矩,小叔子调戏大嫂是应当的,免得以后大嫂在家立威’就这么着,他掐着我的脖子一通灌,把我灌得都尿裤了……”   梅姐说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姐……这太找乐了……哈哈……”   梅姐推了我一下笑着说:“你可不知道那滋味儿,虽说我也会游泳,但我那两下子咋成?那臭小子一边灌我一边还问我‘以后你服不服?’”   我笑着说:“你也灌他啊?”   梅姐说:“我倒想了!你别忘了,人家可是特种兵!我哪弄得过他?最后把我灌得直翻白银儿!”我笑着点点头问:“后来呢?”   梅姐说:“后来他在水里趴在我后背上,我回手一摸,正摸着他鸡巴!好家伙!那硬邦邦的!又粗又长!等上了岸,回了酒店,周兵忽然跟他哥说让我晚上去他屋里睡觉,让放牛带着儿子睡……”   听到这儿,我瞪大眼睛问:“姐夫咋说?”   梅姐说:“放牛听了,点点头冲我说‘咱兄弟打小儿就没人疼,你这个当嫂子的也应该疼疼他,他让你过去你就过去’”   我听了,吃惊的问:“真的啊?!姐夫真这么说?!”   梅姐默默的点点头,好一会儿才说:“可能是我以前做小姐的缘故,放牛不把这个事儿当回事儿,后来我一想,既然嫁给放牛了,周兵又是我小叔子,早晚都会碰面,只要他有想法,我躲是躲不过去的,人家亲兄弟都不在乎这个,我做过小姐就更不在乎了。”   我抿嘴儿点点头说:“那是!咱能在乎这个?再说,周兵出去找小姐玩儿过以后还给钱,你这大嫂都是一家人,不操白不操,操了也白操,你不配合人家还给你挑理,对吧?”   梅姐听了点点头说:“周兵就是这么想的,反正在海南玩儿这么几天,我晚上就和他睡,从海南回来以后,周兵也隔三差五的去家里住一晚上,我俩就不能碰面,一碰面我准挨他的!”   我笑着问:“那姐夫呢?这些日子没骑你?”   梅姐笑着说:“没少骑!晚上要是周兵过来,8点一过先把儿子哄睡下,9点到11点我在这屋陪着放牛,11点以后放牛睡了我在去周兵屋里陪他,一晚上下来比他妈做小姐还累!”   我听了,笑着点点头问:“那你乐意不?”   梅姐把眼一瞪说:“乐意!咋不乐意!?只要我们娘俩有了归宿,这算个啥?再说,周兵年轻气盛,又这么帅,对我的兴趣也就是一阵儿,玩儿腻了他再去找好的。”   我笑着问:“周兵活儿咋样?”   梅姐抿嘴儿点点头说:“挺棒的!每次我跟他都挺尽兴,给他上大活儿他也不射,反而倒把我操的泄了。”   我笑着说:“你们三个折腾的时候注意点儿,真把儿子吵醒了这一看算是咋回事儿。”   梅姐点点头说:“那必须的,我们都在意着呢。”   说完,她转过头问我:“莹莹,最近你咋样?”   我撇撇嘴说:“我哪有你幸福?有归宿了,我还是那样,前几天跟韩琪韩娜她们姐俩出去做了活儿,这两天要不是来例假我又要出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以后我再出去就看不见你了,真没啥意思。”   梅姐听了一阵沉默,我继续说:“现在新市口也不好混了,魏全那么霸道,包老三和李瘸子都顾着自己。”   梅姐忽然一声冷笑,对我说:“莹莹,告诉你,周兵知道放牛那次被魏全黑了钱,已经准备对魏全下手了,你看着吧,魏全好不了!”我一听,不在意的说:“周兵?对魏全下手?周兵知道魏全是什么人吗?他有那个本事?”   梅姐辩解说:“周兵可是特种兵出身!要不是放牛一直拦着怕他出去惹祸,周兵早就收拾魏全了!”   我听梅姐的话,觉得她有些吹牛,说:“姐夫拦着就对了!特种兵怎么了?复原的特种兵多了,他们惹得起地头蛇?我不知道周兵的底细,但我觉得周兵就不是在外面混的人,你也劝劝他,还是别给自己惹祸的好。”   我们又聊了会儿,看看快10点,梅姐回家。临走的时候梅姐说:“莹莹,改天有时间我过来接你,你去我那里看看,也认认门儿。”   我点点头:“那必须的,你结婚这么个大喜事儿我还没表示了,等去你家,连给你道喜再稳居一起算。”送走梅姐,我收拾了一下,关灯睡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梅姐已经找到了归宿,虽然不敢说以后咋样但至少目前有了个归宿,以后出去又少了个伴儿,我心里也有点儿不是滋味儿,迷迷糊糊的过了12点才睡着。   就这么过了几天,我也利索了,周四白天我好好睡了一觉,直到下午三点才起床,吃了饭,洗澡化妆,外面的天越来越热,我索性今天穿得少一些。下身只光着屁股套上一条肉色丝光棉连裤袜,上身是一件加长版的短袖套头衫,面料挺薄,还透气,宽宽松松一直过膝,连裙子都省下了,穿好黑色的高跟鞋拿起手包从家出来。   扭着屁股我来到广场上,路灯刚刚亮起,我觉得今儿晚上广场上似乎格外冷清,以前这个点钟应该有其他小姐出来了,但今天只有我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想想梅姐也不出来,我心里还有点儿别扭。心里想事儿,但我眼睛没闲着,四处张望,转了有半个多小时,就见从建国路那边走过两个年轻男人,天黑我没看得太清楚,往前迎了几步扭身我又回来了,原来过来的是两个小孩儿,高中模样的学生,都穿着蓝色的校服白色的球鞋,后面还背着个大书包。   学生不是我的目标,一来年纪太小,二来也要不出什么钱。我继续在路灯下转悠,可那两个学生却渐渐靠近我,脚步也慢了下来。我瞥了他俩一眼,他俩也正往我这边看,我有心想过去,但实在提不起兴趣,隐约听见他俩小声儿嘀咕了几句,其中一个带着近视镜的小孩儿凑近我小声问:“你好,我想……我想问一下……你……你是小姐吗?”   我真没想到这个不大的小男人竟然这么问我,心里觉得好笑,想逗逗他,我故作生气的白了他一眼说:“去你妈的!你说啥呢!小小年纪耍流氓是吧?!信不信我报警?!”   这小孩儿一听我要报警,脸都吓白了,马上摇手说:“姐姐!别!我错了!”   说完,他转过身拉着另外一个就想跑。   我看着他俩,心说:这世道儿真是变了,这两个小孩儿看年纪也就是个高中生,这么大点儿就敢出来找小姐!转念又一想,反正现在也没合适的客人,不如看看他俩到底想干啥。   想到这儿,我忙喊了声:“等会儿!你俩别走。”   他俩一听我喊他们,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我。我面带微笑不紧不慢的走到他们跟前,小声儿问:“两位小哥,咋?想找个小姐快活快活?”   到了他们跟前,我这才看仔细,这两个小男人真的很年轻,个头儿倒是不矮,留着学生头,左边的一个小眼睛小鼻头,中正口,带着一副近视镜,右边的一个长脸,小眼睛,大鼻子,小嘴儿。他们都穿着一身蓝色的运动服,白色的旅游鞋,身材都挺壮实。   带眼镜的小孩儿一听我说这个,问:“咦?你到底是不是小姐?”   我笑着点点头说:“刚才我那是跟您逗呢,没错,我是小姐。”   还没等带眼镜的小孩儿说话,他旁边的那个忽然问:“我俩想‘双三’啥价位啊?”   我一听‘双三’顿时觉得奇怪,因为‘双三’是我们这行的术语,其实就是3P的意思,但现在这个术语总也不提起了,只有一些经常出来玩儿的老客人偶尔还提到。   我顿时一笑,对他说:“呦,听您这意思是老客人了?‘双三’可以啊,您俩有钱吗?我这儿活儿好不贵,就这些。”说着话,我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   他听了点点头然后对旁边的眼镜说:“我看行,这价位够实惠了。”   说完,他又冲我说:“这样,我们多给你一个,你别催人就行,让我俩痛痛快快的玩儿。”   我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孩儿说话这么老道,笑着点点头说:“您放心,我绝对不催人,保证让您二位爽到位!”   说着,我低声对他俩说:“你们没地方吧?走,我带你们去……”   还没等我说完,带眼镜的小孩打断我说:“地方我们有,离这儿不远,你跟我们走吧。”   我一听他们竟然还有地方,更觉得有意思,笑着点头跟他们走,路上我问:“两位小哥,怎么称呼?”   带眼镜的小孩儿说:“我是小军。他是小虎。”   我听了点点头笑着说:“小军哥,小虎哥。”   我跟着他俩过了马路,上了国荣道再一拐进了袜子胡同,这袜子胡同真就像女人的高筒丝袜一样,七拐八拐不说,又窄又长,路面上也是坑坑洼洼,因为垃圾清理得不及时,一到夏天滋生蚊蝇。我们拐了两个弯到了一个平房的门口停下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门牌上标着:袜子胡同133号。   小军从书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我们走进去一看,里面是个不大的小院,地上摆着盆盆罐罐看样子没人住,正对面是一间屋,小军推门进去打开灯,我进屋一看这是里外两间的平房,外间屋算是客厅加厨房,厨房旁边还有个小门儿,估计是厕所,里间屋大概有个十几平米,地面铺着白瓷砖,靠东墙有一张双人床,床对面有个三开门的老式大衣柜,大衣柜旁边是沙发,紧挨着沙发旁边是个高低柜,柜子上还摆着一个老式的电视机,里屋靠门的地方还有个冰箱。   我站在屋里四下看看,笑着说:“这地方不错啊。”   小军把书包扔在一边,打开冰箱拿出两厅可乐递给我一瓶又扔给小虎一瓶,顺口说:“这房子是我奶奶的,奶奶过世以后我们家一直租出去,前个租客到期走了,下个还没找到,所以我们过来玩儿。”   我笑着点点头打开可乐坐在床边慢慢喝。   小虎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我问:“你叫个啥?”   我笑着说:“你叫我莹莹吧。”   小虎点点头然后问:“你洗洗吧?”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我在家洗完出来的。”   小虎没说话,站起来把校服都脱掉,我仔细看了看,小虎挺白净,鸡巴似乎也不小,只是鸡巴毛儿比较少。小虎光着屁股往厕所走,边走边说:“小军,我先冲一个,待会儿你冲。”   小军一边喝可乐一边走到我旁边坐下,忽然伸手放在我的肉色丝袜大腿上摸,我对他一笑没拦着,小军一边摸我的大腿边说:“真滑溜,还挺香。”   说着,他把手继续探入,直接从我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嗯……”我轻哼了一声,小军的手不大,但刚好盖住我的浪屄,他的手指很灵活,隔着丝袜裤裆又搓又点,还真把我弄得有点儿来劲儿。   我顺势躺在床上,高跟鞋扔在一边冲着小军分开了丝袜大腿。   小军有点儿激动,把可乐放在一边,他趴在我的两腿间仔细看着,一边看一边用手捅。   “哦……嗯……嗯……”我索性把长衫和连裤袜都脱了,小军瞪大眼睛盯着我的浪屄,两根手指来来回回的在屄里乱捅,没一会儿的功夫屄里的淫水儿就流了出来。   (第八集完)   第九集:   “莹莹姐,你这儿都是水儿,还挺黏糊。”小军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捅屄。   “嗯……哦……那……那叫淫水儿……”我随着他的手指扭动屁股。   “嘻嘻,我知道这叫淫水儿,不过你的水儿挺多挺粘。”小军一边笑一边慢慢把手指头往里深入。   小军的手法儿有点儿让我吃惊,他的手指特别灵活,探到屄的深处指头一勾顿时勾住了我的‘屄心’再一抠一放、一抠一放顿时让我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酸!啊好麻!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往外扭屁股送屄,屄里的淫水儿就像撒尿似的突突往外喷。   小军抽出手指三下两下就把运动服脱了,我一看,他也够白净,两腿间一根儿鸡巴硬邦邦的冲天举着,目测个头儿还不小呢!   小军凑到我跟前,我浪笑着伸手握住他的鸡巴,小嘴儿一张用力唆了起来。   “哦……哦……”小军挺激动,浑身微微颤抖,手也不闲着一手摸着我的大奶子一手抠屄。   “姐,还真够舒服的……嗯……”小军低头冲我说,我也顾不得应他,小嘴儿快速的吞吐他的鸡巴,粉嫩的鸡巴头儿挺硬,我用舌头一逗弄顿时从鸡巴头儿的缝隙里挤出一股子淫水儿。   我坏笑的吐出鸡巴说:“小军哥,我给你来个绝的。”   说完,我张开小嘴儿把鸡巴头儿含住,柔软的舌尖绷紧,然后快速的在嘴里来回摆动‘抽’着鸡巴头儿,我这下不要紧,小军顿时叫了起来:“哎呦!哎呦!……姐姐……好爽……哎呦……”   我们这儿正热闹,小虎冲澡回来了,他一见,笑着说:“弄上了?”   小军龇牙咧嘴的看着小虎说:“这……真好……哎呦……我都想尿了……”   小虎听完白了小军一眼,满不在乎的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见过啥!”   小虎推开小军冲我说:“你趴着。”   我浪笑着点点头翻身趴在床上,小虎小军一前一后也上了床,小虎在我面前跪下,我的头正好在他胯下,他摆弄了一下软哒哒的鸡巴塞进我嘴里,我忙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用力唆了着,小军则坐在我后面把我的两条腿分开一边看着我的屄一边用手继续抠。   “唔唔唔……噢噢噢……”屄里发热发麻发痒,我快速的吞吐着小虎的鸡巴,鸡巴逐渐有了硬度。   小虎低着头看了看我说:“你口活儿还行……弄得我挺爽……哦……”   抬头,他又对小军说:“你抠她屁眼儿,待会儿我好操。”   小军听了,答应一声用另一只手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屁眼儿里抠着。   “啊……唔唔唔……嗯嗯……嗯嗯……”我扭动着大屁股,屄和屁眼儿都被抠得挺爽,渐渐来了劲头儿。   小军抠着抠着,鸡巴越来越硬,他迅速抽出手指站起来半蹲在我屁股上鸡巴一挺给我操了进去。   “等会儿!没戴套儿呢!”我赶忙扭动屁股甩出鸡巴说。   小军有些懊恼,骂了句:“操!还得戴套儿!”   我回过头看着他笑,用手指了指沙发上的手包儿说:“小军哥,我那包儿里有避孕套,还有一瓶润滑膏你拿出来。”   小军点点头下了床把东西都拿出来,我接过避孕套撕开让小军过来给他戴好,然后又撕开一个给小虎戴上,最后拿起润滑膏挤出一股子用手指捅进屁眼儿里抹匀,这才笑着说:“好啦,咱们开始!”   小虎在一旁看着,笑着说:“真专业。”   我笑着问他俩:“谁前面?谁后面?”   小虎对小军说:“我先来后面,你躺下,让莹莹骑你身上。”   小军点点头,仰面躺在床上,我笑着跨在他身上用手扶着他的鸡巴塞进了屄里,小虎则骑在我的屁股上硬邦邦的鸡巴稍微在屁眼儿上一顶‘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好好好好好好……啊……”各就各位,房间里顿时热闹了。小军在下面快速的耸动屁股,鸡巴一下下操着我的屄,小虎则在背后按住我的屁股迅速抽拉鸡巴操我屁眼儿,这一前一后一起动作的确让我来了性趣,虽然他俩的鸡巴比起成年人来还稍显稚嫩,但年轻人那股子冲劲儿可是成年人比不了的,只见我浑身乱抖,大屁股乱摇,嘴里一边叫一边抖。   “啊啊啊啊啊啊……好……小军……使劲儿……啊……小虎……用力……啊……”我乱喊着有十几分钟,他俩竟然一个射的都没有,看来他们虽然年纪轻轻,但鸡巴却是经验丰富了。   小军和小虎渐渐放慢了速度,最后他俩纷纷拔出鸡巴。   “该换位了。”小军冲我说。   我被他俩折腾得有些气喘,点点头说:“换个套儿吧。”   我从床上下来,又拿过两个新的避孕套给他俩换上。这次,小虎在下面,小军在后面。   “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噢噢噢噢……”我咧嘴叫着,屄和屁眼儿都被操得挺舒服,操了一会儿,小虎冲我说:“莹莹姐,待会儿射的时候我想不戴套儿直接射在你的屁眼儿里,怎么说?”   小虎刚说完,小军在后面说:“我也想直接射在你嘴里……”   我一边动作一边说:“这……这样吧……咱们……今儿……也算……啊……拉个主顾……啊……多……多给一个……吧……多给一个……我让小军……操嘴……操射了……啊……小虎……操屁眼儿……操射了……啊……”   他俩一听纷纷点头同意。   我继续说:“你……你俩……谁……谁要射了……提前说……啊……”   我刚说完,小虎迅速抽出鸡巴从我身子下面钻了出来,小军也忙转身来到我面前,原来他俩都坚持不住了。小虎小军伸手撸掉避孕套,一个把鸡巴操进我的屁眼儿里用力猛操,一个则使劲按住我的头用鸡巴操嘴。   “唔唔唔……唔!”我闷哼一声,嘴里的鸡巴猛然一涨‘嗖’的一股子热乎乎腥臭的精子喷了进来,小军的‘货’还真不少,鸡巴头儿在我嘴里三挺两挺,一股子一股子的精子往里喷,我差点儿就咽了,急忙存在嘴里。   忽然屁眼儿一阵酥麻,一股热流也喷了进来,就听小虎使劲哼了两声骂了句:“操你屁眼儿的!嗯!嗯!”鸡巴挺动之下射出了精子。   他俩刚完事儿,我赶忙下地拿出手包里的卫生纸,吐出嘴里的精子然后又蹲在地上让屁眼儿里的精子流出来。   “我想去冲个澡可以吧?”我收拾好问他俩。   小虎一指外面说:“厕所里就行,你去吧。”   我扭着屁股进了厕所,里面就是一个坐便然后有个电热水器,打开喷嘴我冲了个澡,擦干净身子我重新回到里屋,只见小军和小虎依旧光着屁股躺在床上,而且他们还抽烟,一边抽烟一边说话,似乎说的都是学校里的事情。我拿过衣服坐在沙发上,先把连裤袜穿好,然后又穿上长衫和高跟鞋,看看时间刚过6点。   小军看了看我,翻身从床上下来,他拿过书包从侧面的一个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数出几张递给我,我赶忙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接过钞票,偷眼一看,只见他手里的票子足有两千多,顿时心里一动,心想:这个小军真有钱,不管这钱是哪儿来的,我要是能从他身上多挣两个也好。   想到这儿,我先把手里的钱塞进手包里,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着说:“谢谢您二位,不过这时间还早,要是方便的话,我能在这儿多呆会儿吗?”   小军一边把书包拉锁系好一边说:“你乐意呆就呆,反正我俩也没啥事儿。”   小虎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我说:“莹莹,你多大了?”   我笑着反问:“你看我像多大的?”   小虎说:“三十五往上吧?”   我点点头:“猜的挺准。”   小虎有些得意的说:“那是,什么人从我眼前一过,那年纪我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的。”   我笑着点点头,忽然问:“你俩是高中生?”   小军“嗯”了一声。   我问:“咋不上课?今儿没课?”   小军一咧嘴:“有课!不过我俩懒得上!太没意思了。”   小虎在旁一边抽烟一边翘着二郎腿说:“上课有啥意思?有钱花,有女人玩儿,想吃啥就吃啥,想玩儿啥就玩儿啥,这多自由?”   我点点头说:“不过啊,我提醒你俩一句,这新市口可是龙蛇混杂的地方,你俩这么年轻,又带着那么多钱,在外面千万别露。”   小军听了忽然冷笑了几声说:“咋?难不成还有人抢我俩?”   我正色的说:“那也不新鲜!新市口又不是公安局,挨抢也不新鲜。”   小军白了我一眼说:“谢谢提醒,不过我不怕,”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小虎继续说:“他是我保镖。”   我听他这么说觉得有意思,笑着问:“真的啊?”   小军也笑了,说:“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小虎的爸爸就是警察,所以我们不怕。”   我一听这个总算明白了,人家孩子的家长是警察,怪不得他们不怕。我点点头说:“那就是了,不过我看你俩也够老道的,比一般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成熟多了。”   小虎抽了口烟吐出几个烟圈问:“咋成熟?”   我笑着说:“说话、动作,而且我觉得你俩肯定不是第一次玩儿女人吧?”   小虎听了一笑说:“告诉你吧,现在就我们这个年纪的,没有处女、处男了!我们那女朋友都玩儿腻了,所以今儿出来换换口味。”   我一听,惊讶的说:“是啊!你们这个年纪就……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   小军从冰箱里拿出一厅可乐递给我,说:“我们班上的女生还有偷偷去堕胎的呢,没啥。”   我点点头说:“原来以为学校多少还清净点儿,不过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觉得比新市口还乱。”   小虎看了我一眼说:“跟你说了,我们学校的校长经常带着女学生去开房,这都很正常。”   我吃惊的说:“没人管啊?那学生的家长不跟校长玩命?”   小军说:“管啥啊?警察都不管!那些女学生也都不是啥好玩意,她爹妈都不管她,谁管谁啊?”   聊着天,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小虎光着屁股躺在床上,我顺手摸着他大腿,笑着说:“年轻就是好,皮肤光滑,上了年纪再想这么好的皮肤就没了。”   小虎也没拦着,抽着烟看着我问:“莹莹,你接过多少客儿?”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没记着,反正我干这行多少年了。”   小军在一旁看着我问:“你不腻啊?每天都干这个?我每天念书都头疼,我就觉得每天只干相同的事情简直太折磨人了。”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腻,每天都是不同的男人,鸡巴有大有小,有的喜欢前面操屄,有的喜欢后面操屁眼儿,各种姿势,又能爽又能挣钱,有啥腻的?你们念书哪能和这个比?就好比让你俩每天都操不同的女人,能腻吗?”   小军听了,点点头说:“你说的倒也是。”   小虎在旁说:“你刚说鸡巴有大有小,那我俩的鸡巴是大号的还是小号的?”   我笑着说:“你俩这么年轻,不算小了,还长呢。”   说着话,我轻轻攥着小虎软哒哒的鸡巴慢慢撸。   小军一见,笑着走过来也躺我边上冲我说:“你也给我撸着。”   他这话正中我下怀,我笑着伸出手也慢慢撸起他的鸡巴。   小虎看着我问:“你说说,你那些客人们都是咋跟你玩儿的?也像我们这样?”   我笑着摇摇头说:“哪有,一般‘双三’碰得比较少,大部分都是一个人,不过倒是有‘双飞’的。”   我忽然想起啥,看着小虎问:“这‘双三’你是从哪儿听来的?现在很少有人提这个了。”   小虎听了一笑说:“听我爸说的,嘻嘻。”   “你爸?你爸不是警察吗?”我看着他问。   小虎把嘴一撇,说:“警察咋了?警察不是人啊?警察也有需求。我爸妈离婚了,我跟我爸过,我爸经常叫一些小姐到家来,他以为我不懂这个,其实我比他还懂了。”   我听了,笑着说:“是啊!”   小军见我有些跑题,忙说:“你俩别扯闲的,莹莹姐,你说说啊,那些客人咋和你来的?”   我笑着看着他说:“知道这个干啥?”   小军笑着说:“我俩也想长长见识呢。”   我笑着说:“那花样儿可多了‘溜天沟’‘猴吃桃’‘母鸭上架’‘倒骑驴’花样太多了。”   我这么一说,顿时引起了他俩的兴趣,小虎瞪着我说:“啥意思?你都说说?”   小军在旁也催着我说:“快说啊!”   我见差不多了,看了他俩一眼说:“我们这行的规矩,不能乱说,要说也行,先给点钱。”   小虎一听,顿时说:“啥?这也要钱啊?”   我看着他说:“当然了!行行都有规矩,不给钱不能说。”   小军着急想听,他从床上下来走到书包前掏出一张票子递给我说:“这可以了吧?”   见了钱,我当然高兴,笑着接过来放好,对他说:“要不说完了你俩再点我一炮?”   小虎说:“你先说,你先说。”   就这样,我们三个并排躺在床上,我躺在中间,小虎小军分别躺在我两边,我两只手各自给他俩摸鸡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规矩,我们这行唯一的规矩就是‘有钱就行’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以前和梅姐一起闲聊的时候她给我讲述的‘趣事儿’名字也都是她想出来的,给小虎小军说这些不过是想从他们身上多挣俩钱儿而已。   摸着鸡巴,我笑着说:“那咱们就先说说啥叫‘溜天沟’其实啊,这‘溜天沟’也叫‘溜沟子’‘溜老沟’‘溜黑沟’这活儿属于脏活儿,就是用舌头先从鸡巴头儿开始唆了,然后舔鸡巴茎、蛋子儿、会阴、屁眼儿,最后一直到尾骨,要是……”   还没等我说完,小军打断我说:“啊?还可以舔屁眼儿?”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咋不能舔?只要舍得花钱,啥不能干?”   小虎好奇的说:“那好玩吗?”   我点点头说:“能不好玩吗?让个大美女给你舔屁眼儿,你觉得不好玩?”   我觉得手里的两根儿鸡巴稍微有了点儿硬度,暗暗用力撸着,继续说:“这舔屁眼儿也叫‘毒龙钻’用舌头钻进你的屁眼儿里来回打转儿,想想就知道很舒服很好玩儿。”   说完,我扭头冲着小军一挤眼笑着说:“小军哥,咋样?要不待会儿我个你俩分别来个‘溜天沟’?”   小军正想点头,就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我就听不知是谁的手机响了起来:“铃铃……”   肯定不是我的手机,因为我的手机不是这样的铃声,小军马上爬起来下床,迅速走到书包前拉开拉锁掏出一部黑色的手机接听:“喂?小胖……咋了?……我们不回去了……啥?你说啥?……郑校长?……操!”   小军放下电话一边急匆匆的穿衣一边对小虎喊:“快穿衣服!老郑下节课去咱们班查课!快点儿!”   小虎听了顿时脸都有点儿白了,一咕噜坐起来就穿衣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问:“咋了?”   小军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坏了!坏了!我们校长去我们班查课!要是发现我俩不在就坏了!”   刚才他俩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接了个电话就成了这样,我心里纳闷儿,笑着问:“不在就不在呗,你俩也别慌啊?”   小虎穿着裤子说:“跟你说不清,你走吧,回头有时间你再过来。”   看他们的样子我就知道没戏了,只好下地穿上高跟鞋拿起手包跟着他们一起出来。小军小虎锁好门冲我说了声:“回见。”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看着他俩拼命的跑,我觉得好笑,心说:看来不是没人能治的了你俩,只不过时辰没到。   我慢慢的往外走,忽然见小虎扭头又跑了回来,一边跑一边冲我说:“对了!你留个电话给我!”   我见他手里拿着手机,急忙告诉他自己的手机号,小虎听着,把我的手机号记录下来扭身又跑走了。看着他俩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我多少有些气馁,要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刚才就出来了,备不住现在已经又拉上个客人,看看时间已经快7点,我只好回到广场。   晚上起了点儿风,似乎天也阴了下来,乌云遮月更显黑暗,我就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不禁打了个激灵,站在路灯下我四处看了看,广场上很冷清,几乎就我一个人,看来可能是天气不好都不出来了。我四处转悠,不知道从哪儿钻出了几条身影渐渐往我这边来。等走近了,我仔细一看,有这么五六个人,其中四个女的两个男的,用眼睛一扫,我就知道这四个女的是干我们这行的,清一色的短皮裙,上身是透肉的短衫都镶钻,穿着各色的丝袜,黑色的高跟,脸上的妆化得都很浓,粉底很厚,眼影很深,其中两个女的还叼着香烟。再看那两个男的,身材高大,寸头,黑色紧身短袖衫,黑色西裤,黑皮鞋,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手腕上也带着金表,手指上还套着很粗的金戒指,其中一个左臂上布满纹身。   这几个人走到我跟前顿时把我围在中间,我不知是咋回事儿,忙说:“大哥,借光让我过去。”   纹身男上下看了我几眼突然一伸手掀起我的长衫,借着昏黄的路灯他看得清楚,长衫里面只有一条肉色的连裤袜,黑耸耸的屄毛儿清晰可见!   “卖的吧?”纹身男张嘴问。   我急忙退后把衣服弄好,其他几个都笑了。他一张嘴,我马上听出不是本地口音,典型的东北大茬子!   “你干啥!”我叫了一声。   我这儿惊魂未定,忽然后面一个小姐伸手掀起我的长衫“啪!”的一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狠狠捏了一把。   “我操!还真软和!哈哈!”那小姐叫了一声,其他几个跟着起哄,听他们的口音都是东北人。   我赶忙扭过身把她推开,瞪着眼说:“你干啥!”   纹身男在我身后说:“刚问你了,卖的吧?”   我扭过身看着他说:“咋了?”   纹身男看着我说:“咋了?我告诉你,以后你想在这儿拉客也行,不过交管理费,一个晚上100元。”   听他这么说,我冷笑一声:“弟弟,我在这儿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窝着了,这是新市口!可不是你们家村儿里!我没听过这规矩!”   纹身男一咧嘴突然一反手“啪!”的一声,我就觉得左边的脸蛋火辣辣的疼,我用手一捂脸尖叫:“操你妈的!你敢打人!”   纹身男面无表情,又一挥手“啪!”正手又抽了我一个响亮的大耳光!这次他用力很大,打得我一趔趄差点儿摔在地上!   “你……你干啥!……”我的眼泪顿时冒了出来,脸上火辣辣的疼。   旁边另一个男人冲我说:“现在你知道规矩了吧?以前没规矩那是因为我们没来,现在我们来了,就按照我们的规矩办!”   我看着他说:“新市口可不是没有地头!”   纹身男冷冷的说:“以后这儿的新地头就是我们。你记住,我姓段。”   说完,他指了指旁边那个男的说:“这位是黑子。”   我听他说‘新地头’那说明他知道‘老地头’是谁,我第一反应这几个东北人应该跟魏全儿有关!如果他们真是魏全儿的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又没什么靠山,自然惹不起他们。   我想了想,只好含着眼泪低着头喊了声:“段哥,黑子哥。”   段哥听我服软了,这才缓和了一下问:“你叫啥?”   我低声说:“丁莹。”   黑子问:“干了几年了?”   我说:“好几年了。”   段哥问:“一直在广场上拉客?”   我点点头。   顿了一下,黑子忽然恶狠狠的瞪着我说:“丁莹,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有客人必须我们的小姐先过去,先紧着我们的人,你要是敢抢客人,我就抽你!抽得你三天出不了门!记住了吗!”   黑子的凶恶让我真的害怕,我吓得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个劲儿的点头。   想了想我说:“黑子哥,我以后不来广场了……”   段哥冷冷的说:“你最好别来!免得挨抽!”   黑子抬腿对着我的屁股踹了一脚,嘴里骂:“还不快滚!”   我被他踹得横着出去几步趁机冲出他们的包围,小跑儿着消失在广场。一路上我的眼泪止不住的留,心里又生气又委屈又别扭,真想把这几个拿刀都捅了。钻进胡同,我看看没什么人,急忙掏出手机先给梅姐打了电话,可拨通电话才发现梅姐关机了,又给韩琪拨了电话:“琪琪是我!”   韩琪似乎在夜场里,那边的声音很嘈杂,只听韩琪说:“你等会儿啊!我找个清净的地方。”   不一会儿,噪音小了些,韩琪问:“姐,啥事儿?”   我一边哭一边把刚才的遭遇说了一遍,韩琪听完骂到:“操他妈的!哪儿来的一群王八蛋!敢动咱们姐妹儿!你在哪儿了?”   我说:“我在胡同里了,猫耳。”   韩琪说:“算了,你过来找我吧,我在顺达了。”   放下电话,我出了胡同找了辆三轮摩托直奔顺达。包老三有一个卡拉OK歌舞厅,在民慧路的西头儿,就是顺达。   没一会儿的功夫,三轮车停在了顺达门口,下车给了钱,我一看,门口停了许多车,包老三的三菱赫然在列,我心里稍微放松了点儿。   顺达卡拉OK是用一个废弃的仓库改建的,分前后两个院子,前院是歌舞厅,后院是管理组,推门进去,里面很热闹,迪曲震耳欲聋,人声嘈杂,门口的服务生认识我,一见我来了忙喊了声:“莹姐。”   我点点头大声问:“韩琪呢?”   服务生说:“好像在后院了。”   穿过人群,我从后门走了出去。关好门,顿时安静下来。后院说是个院子,其实并不大,迎面有几间平房,院子里屋子里都亮着灯,我刚进院子就见从一个标有“经理室”的屋子里走出个男人,他抬头见是我来了,笑着说:“莹莹,你来啦。”   这个男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三七分头,大眼睛塌鼻梁,小嘴儿,不笑不说话,上身穿着白色的短袖衫,下身黑西裤,黑皮鞋。他是包老三的人,叫卫荣,也是顺达的管理,全面管理顺达的日常业务。   “卫哥。”我老远就喊了一声。   卫荣离近了一看我,忽然问:“你这脸是咋了?”   听他这么问,我伸手一摸,这才发现两边的脸都稍微有些肿。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没、没啥,让人抽的。”说着,我的眼泪儿又掉了下来。   卫荣听了就是一愣,忙问:“谁啊?咋打女人?”   我摇摇头,问:“韩琪呢?”   卫荣说:“在经理室……”   我忙快步走进经理室,卫荣也在后面跟了进来。   经理室,包老三正坐在黑色的大班台后面抽着烟,旁边的沙发上坐着韩琪、韩娜,他们似乎正说话,一见我进来了,都看着我。   我一见包老三,哭着喊了声:“三哥……”   包老三阴沉着脸冲我点点头:“你坐那儿。”   韩琪韩娜都过来让我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很安静,只听我小声抽泣的声音。好一会儿,包老三才说:“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打你的是不是一个姓段,一个叫黑子?”   我抬头看了看他,点点头。   包老三说:“丁莹,以后你别去广场了,要是没活儿,你就在我这儿待着,要不去瘸子那儿也行,就是别去广场了。”   我一听,顿时心里一凉,抬头看着他说:“三哥!那我这打算白挨了?”   包老三仰着头,闭上眼睛不说话,韩琪在旁边说:“三哥,咱们就算再怎么着,毕竟新市口是咱们的!咋能让那帮东北人立规矩?”   韩娜也说:“以前咱们姐妹儿受了委屈,三哥您第一个站出来!今儿莹姐挨了大嘴巴子,您就不问了?”   包老三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们三个,说:“不是不管,是惹不起。我还不如李瘸子了,李瘸子都惹不起,我能咋地?现在魏全儿跟东北人合作,搞歌舞厅,搞赌场,还卖粉儿,谁惹得起他?你们知道不知道那些东北人的来历?都是背着人命来的!真动起手来,人家不要命,咱们呢?”   包老三的话,就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我只觉得从头凉到脚后跟!   “三哥!既然您知道他们的底细,您又认识公安,您举报他们,让警察把他们都抓了!”韩琪在一旁气哼哼的说。   包老三看了她一眼,冷笑着说:“你说的都是废话!我举报他们?他们又没惹我,也没打我的人,我平白去举报他们?举报以后我的买卖全都得关门!我还得跑到外地避风头!我吃饱了撑的!?”   韩琪听了这个,越发生气,大声说:“我们姐妹儿几个不是您的人?!没陪您睡过?那帮王八蛋今儿打了我们,明儿就能砸了顺达!”   包老三脸上有些挂不住,瞪着眼说:“别废话!睡了你们又咋样!为了你们这几个婊子我就跟魏全儿打仗?!我的人有了闪失你拿钱赔啊!”   我在旁边听着,眼泪不留了,心里冷冷的,实在没想到包老三能说出这种话来,看来他们这些所谓的地头势力不过就是能欺负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人罢了,真碰上敢玩命儿的,他们比王八都缩得快!   包老三说了这些,似乎也觉得有些过分,沉了一下,他说:“现在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家出来其实都是为了钱!打仗不过是万不得已的最后一步,能忍就忍了吧,就像郭德纲说的相声,你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都能忍!别拉稀就行!”   卫荣在一旁也说:“现在其实大家都差不多,谁也不服谁,谁都怕谁,打架其实打的是钱,三哥说得没错,打死了,打伤了,其实最后都要用钱摆平,咱们与其把钱都扔给别人,倒不如给大家分分,每人都高兴,今儿莹莹挨了欺负,三哥其实也看不过去,但还是忍一忍吧,魏全儿这么胡搞,早晚把自己搞死。”   包老三点点头说:“卫荣说的在理!在理!”说着话,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票子递给我说:“莹莹你拿着,算是我的一点儿意思。”   我二话不说站起来接过钱塞进手包里,嘴上说:“谢谢三哥,没啥事儿我回去了。”   我站起来往外走,韩琪韩娜也跟了出来,我们三个一直出了顺达,韩琪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会是这样,新市口照这个样儿下去没指望了。”   我听了,冷冷的说:“琪琪,他们都变了,新市口也变了,不再是咱们熟悉的那个新市口了,这世道其实就是用钱衡量一切的,有钱能让人胆小,也不讲啥义气,咱们也该有点儿打算。”   韩娜在旁问:“姐,啥打算?”   我看着她说:“你指望他们保护咱们?咱们能一辈子干小姐?”   韩娜低头想了想说:“可咱们不干这个又能干啥?我俩都不敢想以后。”   我说:“梅姐的事儿你俩听说了吗?”   韩娜点点头说:“梅姐给我打电话说了。”   我说:“那就叫归宿!至少人家目前不用出来卖了,好好找个男人过日子,就是归宿。”   韩琪在旁说:“姐,那你说的打算,就是咱们找个男人成家过日子?”   我说:“这是其中的一种,算是比较好的局面了。还有,咱们可以攒钱,以后不干这个,自己开个小店也能生活!”   韩娜听了抬眼看着我说:“开店?自己开店?”   我点点头说:“咋?不允许吗?”   韩娜问:“开啥店?”   我说:“开啥店不行?发廊、美甲、小饭馆、五金日用、杂货店,只要有钱,开啥店不行?”   韩娜眨眨眼点点头说:“对啊……我咋以前没想过……”   我看着她说:“你俩比我年轻,挣钱的能力比我强,用心干几年,多攒俩钱儿,早作打算。”   韩娜点点头说:“姐你说的对,我们是应该打算打算了,以前我们过一天是一天,有钱就花,花完再挣,我总觉得不是个事儿,但也想不出啥来,今儿你这么一说算是把我点开了,你说的对!我们以后拼命攒钱自己开店!自己当老板!再不看别人脸色!”   韩琪似乎也明白了,兴奋得说:“我也明白啦!以后就是攒钱!我一定要开个美甲店!那东西老赚钱了!”   我看着她俩高兴的样子,心里也稍微安慰了些。看看已经快9点了,我们就此分手。回到家,我勉强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沉沉睡去。   (第九集完)   第十集:   就这么过了两三天,我想给梅姐打电话,但想想梅姐又能说啥,还是算了。我想去找李瘸子,但我想到了包老三,包老三说的话,包老三的那副嘴脸,李瘸子又能好到哪里去?他们还不是一丘之貉?想想我就恶心,还是不去了。没有人替我出头,再回到广场上是不可能,李瘸子、包老三都不敢惹的人我又怎么敢去招惹?可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去顺达‘趴场子’?顺达原本就有包老三手下的小姐,我去跟人家抢饭碗,人家明里不说啥,背地里肯定不乐意,李瘸子也是一样。想来想去竟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下午,我正坐在沙发上闷闷的看着电视,忽然手机响了。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赶忙接听:“喂?刘先生,是我,是我。”   打来电话的,竟然是刘安!回想上次和刘安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些日子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我已经把刘安忘得一干二净,真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来了电话。   “哦,丁莹。这些日子我出差去省城了,昨天刚回来。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事儿你没忘吧?”刘安说。   “瞧您说的,我怎么能忘呢?天天等着您的电话呢。我又不敢冒然给您打电话。”我尽量把语气放得平和些。   刘安的电话算是让我看到了一丝挣钱的希望,他的电话来得很及时。   “这两天你有事儿吗?”刘安问。   “没事儿!我没有别的事情。”我忙回答。   “那好,后天中午12点,你在……对了,凯越广场你认识吗?”刘安问。   我想了想,说:“这我不认识,不过没关系,您告诉我在哪儿?我准到。”   刘安说:“我查了一下,你家门口应该有一趟公交车396路,你上车听着报站,有一站叫凯越广场,后天中午12点,你在凯越广场那站的站牌下等我,我去接你。”   我马上重复了一遍,然后说:“您放心,我准时到达。对了,我用准备什么东西吗?”   刘安沉吟了一下说:“衣服什么的我这里都有,你就带着避孕套和润滑膏就可以了。”   放下电话,我心情好了起来。   转天,我好好在家休息了一天,一直担心脸上的肿没下去,但仔细观察了一下,经过这几天的休息,已经完全好了。   第二天我早早便起床,先做了早饭,然后有洗了个澡,最后坐在镜台前化了淡妆,从衣柜里找出衣服,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翻领短袖衫,下身一条黑色的裙子,肉色的连裤袜,黑色高跟鞋。我把应用的东西都整理好放进手包里,然后锁好门出去。   出了门,我印象中家门口附近是有一个公交站,到地方一看,果然有396路公交车,仔细查阅了一下,发现这路公交车起始站在火车站,终点站在西城区的二里庄,横跨三个区,而从我家到凯越广场竟然途经整整三十站。我早上9点开始等车,一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等到,心想:幸亏我出来得早,否则非迟到不可。   车上的人很多,我勉强挤了上去。一站又一站,下去一批人又上来一批人,一个小时才走了不到十站,我渐渐担心会迟到,后来总算进了西城区,马路宽阔起来,车速也加快了。又过了一个半小时,才总算快到凯越广场,我看着外面的景色,一片陌生,但这里的马路宽阔整洁,连成片的高级住宅区一眼望不到边际,各种商场、超市、影院目不暇接,比起新市口来,这里似乎是另一个国家。   “凯越广场站到了,请您按顺序下车。”报站声响起,我急忙下了车。   面前就是凯越广场,中间有喷泉,四周有挺拔入云的写字楼,绿色植被点缀其间,地面干净铺设着大块的大理石,仅仅是站在这里都觉得是欣赏。   看看时间,11点半,我正想四处转转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跟前,透过玻璃,刘安正冲我招手,我忙笑着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   “到的挺早。”刘安看了我一眼说。   我对他微微一笑,点点头说:“应您的约,我不敢让您等。”   刘安听我说得有趣,笑了一下说:“嗯,对答的不错。”   启动车子,我问:“咱们去哪儿?”   刘安说:“这样,咱们先去吃饭,然后下午我带你去弄弄头发,顺便找个人给你化化妆,衣服、手包我都给你带了,大小应该没问题,然后看看如果时间富裕,咱们就先到地方等着,今儿晚上的局。”   刘安的话让我十分兴奋,我高兴的说:“OK!一切听您安排!”   离开凯越广场,刘安带我来到一个叫‘东方城’的地方,下车一看,这里是集娱乐、餐饮、文化于一体的综合场所,里面的装修一流,各种中式、日式、韩式、欧式的门店风格各异。中午我们在一家淮扬菜吃的饭,东西挺好吃,都是我以前听都没听过的菜。吃着饭,刘安又嘱咐我需要注意的细节,我都仔细的听着,牢记下来。   下午1点,我们从饭馆出来,顺着扶梯上到三楼,刘安领着我进了一家叫“金剪刀”的造型室。一进去,不论是里面的师傅或者是老板都主动过来打招呼,刘总长刘总短的,看样子他对这里很熟悉。刘安笑着说:“李老板,这次还是你来吧?晚上我有个重要的场面,这位是我的秘书,你多费费心。”   李老板看样子是造型室的老板,五十来岁,竟然还梳着一个小辫子,胡子很长但打理得很精致整齐,一身穿着也挺另类,一看就是那种有艺术气息的人。   李老板欣然点头答应,开始给我做头发。等开始了以后我才发现,原来工序十分复杂,仅仅是洗头就洗了三遍,李老板说我的头发发质挺好,但维护得一般,因此又用上了营养素,洗完头开始剪发,果然手艺非凡,我的头发在他的摆弄下显得格外飘逸,剪发后又开始修发,然后又是洗头,最后做造型吹发。整整一套下来,几乎用了两个多小时。但,当我最终站在镜子前面一看的时候,仅仅是发型上的改变,几乎让我的整体气质都有了变化,我似乎真找到了一些高级写字楼秘书的感觉。   刘安前后仔细看了看,也觉得挺满意,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递给李老板,李老板刷了一下便恭敬的递给刘安。   出了造型室,我小声的问:“刘总,花了不少钱吧?”   刘安看着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这卡是别人送的,我只是来这里理发,觉得他们手艺还凑合。”   接下来,刘安带着我下到二楼竟然进了一家叫‘真爱永存’的婚纱摄影店。我还奇怪为什么到婚纱摄影来,后来才知道,这个婚纱摄影店的老板是刘安的朋友,这里的化妆师水平很高。刘安介绍了一位中年的女化妆师带我去化妆,等化上妆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化妆。人家用的东西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但脸上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很轻柔,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当我再次出现在刘安面前的时候,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似乎有些走神儿。刘安盯着我看了又看,然后喃喃的说:“出人意料、出人意料。”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觉得自己就是刘安的秘书,至少他向别人介绍我是他秘书的时候会底气很足。从婚纱摄影出来,刘安走在前面,走着走着他忽然说:“对了,你还没试试衣服了。走,咱们去地下车库。”   刘安说完伸出手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下走,我被他拉得一溜小跑儿。车库在负一层,下了电梯刘安带着我来到车跟前,来的时候,他把车停在了车库的角落里,这里没灯,显得有些昏暗。这个时间,车库里很安静,似乎只有我们两个。   刘安打开后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大提兜递给我。我打开提兜一看,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淡粉色的乳罩、淡粉色的三角裤衩、奶白色的女士衬衣、黑色的女士西服上衣、黑色的女士过膝直筒裙、肉色的高弹连裤袜、一双尖头三寸跟的黑色高跟女鞋,最后还有一个女士手包,棕色仿鳄鱼皮的。所有的这些东西全部都是崭新的,都带着标签。   我看着这些衣服,高兴的说:“找个地方我换上,您看看。”   刘安忽然看着我说:“你就在这儿换。”   听他这么说,我惊讶的问:“在这儿?被人看见怎么办?”   刘安用手指了指车里说:“没关系,有人来你就钻进去。”   看他的表情我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我把提兜放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直到我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正要打开提兜,刘安突然说:“你过来……”说着话,他已经解开了裤子皮带迅速的将裤子褪下,一根儿热腾腾硬邦邦的大鸡巴在我面前直挺。   我瞥了他一眼,二话不说蹲在他面前两手扶着他的大腿,张开小嘴儿将他的鸡巴头儿含进去用心细细的唆了。   “哦……嗯……啊……”刘安仰着头,闭着眼,时不时的把屁股猛的往前送让鸡巴深深操进我的嘴里。粗大的鸡巴茎上青筋暴起,红通通的鸡巴头儿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直冒,看得出刘安十分兴奋。   我动作的幅度不大,但却十分有力,柔软的香舌快速的围绕着鸡巴头儿打转儿,时不时的还顶进裂缝中吸吮淫水儿。“啊……真好……”刘安压低了声音小声儿说。   玩儿了一会儿,他推开我转过身屁股微微向我撅过来,用手指了指说:“钻!”   我看了他一眼,凑过去两手分开他的屁股露出了那黑色多毛儿的屁眼儿。   “嗯……”一声轻呼,我伸出舌尖先是绕着屁眼儿打转,然后用力顶入屁眼儿。   “哦……”刘安再次分了分大腿又往后撅了撅屁股,让我的舌尖能更加深入。   “好……啊……真好……”刘安哼哼着屁股前后耸动,我蹲在他的后面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用舌头‘操’他的屁眼儿。   最后,刘安扭过身冲我说:“这样,你撅进车里。”   我点点头把头发轻轻拢了拢,因为是新做的头发,我生怕弄乱了。我小心翼翼的钻进车子的后排,两脚撑地撅起了屁股,我这边刚撅好,刘安就迫不及待的站在我背后,他微微下蹲鸡巴顶在屄门儿一用力操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哦哦哦哦哦……”车库里挺安静,我不敢声音太大,一边捂着嘴一边轻哼,就这样,我上半身在车里,下半身在车外,被刘安甩开屁股用力操着。   “啪!”的一声脆响回荡,肥白的大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啊!”我尖叫一声,但随即又被他操得失声了。   屄里的淫水儿将粗大的鸡巴茎润湿,滑滑溜溜操得更方便。   “操你!操你!啊啊啊……”刘安加快速度,力度很大。“嘿!”他哼了一声突然拔出鸡巴,一挑,将鸡巴顶在我的屁眼儿上。   “刘总您等会儿,我这儿有润滑膏……”说着话,我手忙脚乱的打开后排座位上的手包掏出润滑膏挤在手指迅速抹在屁眼儿上,我这儿刚抹好,刘安的鸡巴就到了,幸好有润滑膏,粗大鸡巴顺利操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刘安用力猛操,我一边激烈的前后晃动身体一边叫着。   “啊……来了……”突然刘安喊了一声,鸡巴深深插进我的屁眼儿里猛的射出精子。   “啊……啊……啊……”我只觉得屁眼儿里的大鸡巴每次的跳动似乎都喷出一股子热流,这让我感觉十分难受不禁叫了出来。   “呼……”刘安两手扶着车门,长长出了口气终于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拔出已经变软的鸡巴,我赶忙退到车外蹲下,小腹用力,把屁眼儿里的精子挤出来。   “您先别动,我来。”我说了一声,从手包里掏出湿巾,蹲在他面前托起鸡巴反复擦拭,最后擦得干干净净这才帮他穿好裤子。然后又抽出一块湿巾把自己的前后仔细擦干净。收拾利索,我从提兜里拿出衣服,打开包装,一件件穿上。我挺佩服刘安的眼光,他给我的这些衣服不但面料高级,而且大小正合适。一边穿衣服我看着他问:“刘总,您看我的头发和化妆没乱吧?”   刘安一脸的满足,仔细看了看我,说:“基本上没乱,不过唇彩好像……”   我听了一笑说:“那怪谁?刚才给您唆了鸡巴弄的。”   不一会儿我已经把所有的衣服穿戴整齐,高跟鞋也蹬上了。   刘安让我原地转了两圈,满意的点点头说:“真不错!挺好!挺好!”   我笑着说:“那是您眼光好。”   刘安说:“衣服不过是配合人,人不行,衣服再怎么好也没用。”   听他的夸奖我十分高兴,看着他说:“刘总,完了事儿,这身衣服能不能给我?”   刘安点点头说:“没问题,送你了。”   我高兴的把自己原来的衣服和鞋都塞进提兜里放在后排座位上。关好车门,我俩上了车,刘安把我的手包和他的手包都拿了出来,他打开车内灯对我说:“你看看这个手包。”   我接过他的手包一看,黑色的仿鳄鱼皮手包,扣子和边角都镶嵌着金边儿,比起我那个地摊货不知高级了多少!我扭开扣子,里面的空间很大,还有许多装化妆品、钱、卡的特色兜。   我点点头说:“这包儿真讲究!”   刘安点点头,他指了指包的侧面:“你看这个。”   如果不是他特意指给我看,我还真没发现在包的侧面靠近底部有一个很不起眼纽扣大小的镜头,在镜头的下面有一个小按钮,镜头和按钮都是黑色,与包的颜色浑然一体很难发现。   刘安说:“记住录像之前一定要按下这个按钮。”   我仔细看了看说:“和上次您给我看的那个跟口红一样的镜头不一样了?”   刘安点点头:“上次那个就是为了测试清晰度,这个比那个有更好的清晰度,声音录制效果也好,而且录制的时间可用4个小时以上。”   接着他又说:“我已经测试过了,没问题。你就记住一点,进了房间把手包摆在合适的地方,一定要冲着床,然后按下按钮就可以了。你记住了吗?”我认真的听着,不住的点头。   刘安看着我:“事情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了。”   我笑着对他说:“您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刘安看着我愣了一会儿,忽然问:“丁莹,你是什么学历?”   “学历?”我有些惊奇的看着他,然后说:“初中毕业以后我上了技校,后来进了工厂。”   刘安眨眨眼点点头,我反问:“您问这个干啥?”刘安没说话,似乎想什么事情。最后他看着我说:“这个事情如果你办得漂亮,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钱,比当初咱们谈的还要多……”一听这个,我高兴的说:“谢谢您!谢谢您!您放心!我一定办好!”   刘安点点头:“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嗯……我看你还真是……从各方面来说似乎还凑合……虽然没什么学历,不过有些工作并不需要太高的学历……”后面这几句似乎是他自言自语,接着他又说:“……我觉得有些工作倒是可以给你去做,当然这是后话,不过我现在想知道,如果我给你一份工作,你什么想法?”   “工作?您要给我一份工作?干啥?”我紧盯着他脱口而出。   刘安想了想:“这样,咱们边开车边聊。”   车子启动,出了车库,上了大街。时间还早,车速并不快,刘安说:“我觉得你还是有点儿用处的,以后有些工作可以给你做。你愿意吗?”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我的脑子飞快旋转,心想:目前我的处境并不是很好,新市口几乎混不下去了,虽然我不知道刘安具体的情况,但人家的实力是我想象不到的,如果能到他的地产公司工作那当然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可我能干什么呢?又能给我多少钱呢?   刘安见我沉默不语,似乎有些不耐烦,说:“你想一辈子都干这个?站大街上?你不想过正常的日子?”我听出他话里有些不耐烦,忙说:“不……不是,您说的太突然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刘总,您要给我一份工作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但我想知道,我能在您的公司里做什么呢?我又没啥学历,装装样子或许还成,可……”   没等我说完,他打断我说:“哦,是我没说清楚。我说要给你一份工作并不是说让你到我的公司来……嗯……也不能这么说,是这样,我现在的公司是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虽然我是副总,但我上面还有老总,还有董事,我们这样的公司不要说是你这样的,就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也是几十个人挑一个,所以你不可能来这个公司上班。但是是这样,我自己也开了一家公司,是一家公关公司,在这家公司我是老板,我说了算。我的意思是在我自己的公司里给你一份工作。”   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哦,我明白了。可即便在您自己的公司,我能干啥呢?”   刘安说:“平时如果没事儿,也就是上上网,收收邮件,甚至对于你来讲你根本就可以不来上班,但我会不定期的交给你一些工作,至于工作的内容嘛……呵呵,就像今天你要做的这种事情。你明白了吗?”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哦,我明白了。其实您要给我的‘工作’和我现在做小姐也差不多,也是陪男人睡觉卖屁股,对吧?”   刘安听了笑了一声说:“‘卖屁股’说的太难听了,不过你要非这么说我也不反对,因为你的实际情况也就只能‘卖屁股’学历你不行,技能你也不会,你还能做什么?‘卖屁股’不就是你的老本行?”刘安的话说的挺难听,但就是这么个道理,我无奈的点点头:“您说的对,我也只能干这个。”   接着,他又说:“不过你以前卖屁股除了能赚点钱,也就是让男人爽一下,但你到了我的公司,虽然也是干这个,不过我却能给你比以前多得多的钱,都是卖屁股,你干嘛不到我这儿来?你说呢?”   我想了想说:“您说的有道理。”   接着,我又问:“那我能拿多少钱?”   刘安想了一会儿:“你别看是我自己的公司,但待遇方面还是挺正规的。这样,如果你这一个月都没什么干,你也不用来上班,到月底我给你1000元工资而且还给你上保险,如果我有工作给你,咱们一次一结算,具体多少钱咱俩商量。你看怎么样?”   啥都不干到月底能拿到1000元而且还有保险!这样的待遇对于我来讲做梦都没梦到过!我的心跳突然加快只觉得脸上都有些发烧,但我硬强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点点头我说:“您说的这个待遇我可以接受。”   刘安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虽然钱不多,但我想每个月应该会给你至少安排一个‘工作’而且你不用上班的日子也可以继续你的老本行。”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心想:对呀!不用天天上班,我还能在外面继续找客人!他这里又给我一份钱!   想到这儿我兴奋得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第十集完)   第十一集:   我这儿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忽然刘安说:“丁莹,刚才跟你说的不过是后话。关键的是要做好眼前事儿,如果今天晚上你的表现不能让我满意,那刚才说的话就当没说。”   听他这话,我马上把心思转到今儿晚上的事情上,点点头:“刘总您放心,我一定用心做。”   刘安说:“今儿晚上要请的人,我先给你说说,你仔细听好。今天你要见的人是基建处的宋处长,全名叫宋文武,这个人比较贪色,也很爱财,虽然他官不大,但权力却很大,对我很有用。我们是老朋友了,我很了解他,也曾经送过女人给他,所以你今天必须好好表现。”   我认真听着,不住点头。   快七点的时候,刘安的车稳稳停在会宾楼的停车场。下了车,我四顾张望。这个叫会宾楼的饭店主体共四层,外檐装饰得古香古色,另外还有两个裙楼稍矮些,分左右排列,总体占地面积庞大,前后有两个大的停车场,现在正是用餐的时候,停车场里停满了车,我仔细一看,这些车以宝马、丰田、本田、奥迪等进口车居多,国产车几乎没有,只看这个就知道这里的消费水平不低。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新手包跟在刘安后面走了进去。刚一进门,就有两位漂亮的迎宾小姐过来,刘安掏出一张金色的卡递给其中一个说:“芳婷院”迎宾小姐急忙接过金卡改由另一位迎宾带我们上了二楼,二楼面积很大,但只有几个独立的房间,我们走进了标有芳婷院的一个雅间。让我惊奇的是,单单这一个雅间就显得很宽阔,像一座微型的小花园,一条小溪围绕着房间,回廊、凉亭一应俱全,中间是一张根雕圆桌,围绕着几把古香古色的八仙椅。   我们刚坐下,迎宾小姐端来茶水,不一会儿刚才那个收金卡的迎宾也回来了,她手上托着一个红漆木的盘子,里面有一本菜谱,旁边放着金卡。刘安先把金卡收好,然后把菜谱打开来看了看放在桌子上,说:“我们还要等一位客人,待会儿点菜。”   时间不大,刘安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宋处,哪儿了?就等你了……哦?你到停车场了?……好好,我下楼接你。”   放下电话,刘安对我说:“走,跟我去接,人到了。”   听他说这个,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小小的紧张,赶忙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我们坐扶梯下楼,刚下电梯就听刘安笑着说:“宋处!在这儿了。”   我连忙仔细看,只见对面门口走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大腹便便,圆溜溜的脑袋上头发掉得差不多了,只有几根稍微长一点的背在后面,金鱼眼往外鼓着,秃眉、塌鼻梁、大鼻头儿、大嘴巴、元宝耳,一脸横丝肉,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衫外面套着白色的西服,下身一条白色的西裤,黑色皮鞋,脖子上带着明晃晃的金项链有小拇指粗细,手上带着的金戒指像印章一样大小,金表、金手链,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手包。说实话,我真没看出来这是个当官的,倒像是有几分黑社会老大的气质。   “小刘!哈哈!”宋处一边跟刘安打招呼,眼睛却紧紧盯着我,不住的上下打量。他们两个一握手,宋处指着我问刘安:“这位是……?”   我急忙走上前恭恭敬敬的微微欠身笑着说:“宋处您好,我是丁莹,刘总的秘书。”   宋处两眼盯着我,嘴上问:“咦?以前没见过啊?”   刘安笑着说:“丁小姐是刚从外省调过来的,到这边过来熟悉熟悉,暂时放在我身边当秘书。来,宋处,咱们上楼吧?”   他俩有说有笑的上了扶梯,我也紧紧跟在后面。   进了芳婷院,刘安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坐在宋处身边,他则坐在我们对面。大家做好,服务员又上了茶,刘安双手递过菜谱说:“领导,就等您点菜了。”   宋处点点头,接过菜谱翻开看着,嘴里说:“这些日子就他妈没闲着!整天都是局儿!今儿咱们吃点儿清淡的,少点几个得了……”说完,他对服务员一张嘴就点了十几个菜,名字我都没听说过,最后说:“你们这儿的贵州茅台不错,上吧。”服务员接过菜谱点头走了出去。   刘安笑着说:“宋处,上次那个事儿多亏了您!要不让李总他们占了先就麻烦了,我都没法往上交代,没说的,这个您务必收下!”说着话,他掏出一张金卡放在宋处面前。   宋处连看都没看,笑着打开手包从里面掏出一盒中华,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我见了,急忙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宋处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侧脸问我:“丁小姐,多大啦?成家了吗?”   我脑子一转,忙说:“三十多了,结婚有几年了。”   宋处点点头继续问:“有小孩儿了?”   我笑着说:“没呢,工作太忙,不敢要孩子。”   宋处笑着问:“你老公是干啥的?”   我笑着说:“他是工程监理,长期在外地。”   宋处点点头,问:“你是哪儿的人啊?”   我笑着说:“就是咱们本地人,只是在南边上的大学,毕业以后一直留在那边工作,最近刚被公司调回来。”   幸好刘安事先和我演练过这些,否则宋处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好,呵呵,既然你是小刘的秘书,那以后咱们少不了打交道,一定要多亲多近啊!”宋处说着,手一抬直接放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这下来得突然,我赶忙一躲,但躲了一半又停下了。   宋处见了,没恼,反而笑着说:“好好……哈哈……”   说完,他抬头看着刘安说:“咱们哥们儿之间,你还客气个啥?小李他们我都不放在眼里,一个个畏畏缩缩的!”说着话,宋处把金卡拿过来揣进手包。   刘安见他收了卡,顿时高兴起来,这时开始上菜了。十几个菜上齐,我这么一看,先不说味道,就是每个菜的造型就够我看上一阵儿的,有的菜摆成了船的形状,预示着一帆风顺,有的摆成了鲤鱼的形状,预示着鱼跃龙门,还有的摆成了元宝的形状,几乎都成了艺术品。服务员打开茅台正要上酒,我急忙站起来接下说:“我来吧。”拿过酒,我先给宋处满上,然后给刘安满上,最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大家推杯换盏吃喝起来。   “来,丁小姐,咱们喝一个。”宋处举着酒杯冲我说。   我赶忙放下筷子也举起杯轻轻一碰,笑着说:“我祝宋处您步步高升!”   “哈哈!好!”宋处说着一饮而尽。   喝了酒,我赶忙又给他满上,然后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面前的吃碟中说:“今天难得有缘跟宋处您坐在一起,您一定吃好喝好!”   宋处点点头,侧脸对刘安说:“小刘啊,你这个秘书收得值!人漂亮又会说话!”   刘安笑眯眯的看着我们,点点头说:“您什么女人没见过,比她乖巧的多的是。”   宋处笑着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样的,我喜欢!”   刘安凑近了小声说:“您要是真喜欢,拿去玩儿两天?”   宋处眼睛一闪,闪出一道淫光,淫笑着说:“那咋合适?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哦?”   刘安看了看我,对宋处说:“您看上的女人,有老公又算个啥?正好送顶绿帽子给他戴!”   宋处听了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刘安也跟着笑了。   看着他俩,我心说:头次和当官的一起吃饭,就这德性真让我开眼了,他妈没一个好东西!   宋处笑完了竟然还哼哼着:“今年过年不送礼啊……”   刘安急忙在旁配合着唱:“不送礼啊!不送礼!”   宋处看了看我,继续唱:“送礼就送小绿帽儿!小、绿、帽儿!”   看着他搞怪的表情,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儿,宋处和刘安再次大笑起来。   笑罢,刘安说:“宋处,有个事儿还劳您费心。”   宋处听了一摆手说:“让我猜猜,你是想说东低洼那块地的事儿吧?”   东低洼在哪里我不知道,也没听过这个地方,觉得有些好奇。   刘安一笑说:“什么都瞒不过您!”   宋处一撇嘴:“得陇望蜀!贪心不足!不过,那是块肥肉,惦记着的人多了,你们要想下手得赶紧的,嗯……这样吧,给100个,我帮你们存着,那地别人就别想动了。”   我在一旁听着,也听不太懂啥意思。   只见刘安眼睛一转,忽然说:“宋处您稍候,我去打个电话。”   说完,他站起来走了出去。   刘安一走,我忙给宋处倒酒夹菜,宋处眯缝着眼睛看着我说:“丁小姐,刚才你们刘总可说了,让我‘拿去玩儿两天’你啥意思?”   我听了,故意红着脸低头小声说:“工作上的事儿,刘总是我的领导,我听领导安排。”   宋处一听,一竖大拇指说:“好!听话就好!这就是好员工!哈哈!”   忽然他凑近我小声儿说:“你就不怕给你老公戴绿帽儿?”   我红着脸小声说:“您能送他绿帽儿戴,那是看得起他,有福气呢!”   宋处一听,秃眉一挑笑着说:“哈哈!说得好!好!来!喝一个!”   我这儿陪着宋处喝酒,好一会儿刘安才回来,他坚定的看着宋处说:“领导,我刚往上面请示了一下,您说的那个没问题,还是上次那个账号,我明天给您打过去。您看这样行吗?”   宋处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摸着,喝了口酒,点点头,忽然说:“小刘,前儿我去车展溜达了一圈儿,是不是别克又出了款新车?叫凯什么来着?”   刘安点点头说:“新凯蒂,您是说那个吧?”   宋处不再说话了,只用眼睛看着刘安。   刘安眨眨眼马上说:“这样,您给我一周时间,我办齐了手续直接把车送到您家楼下,您看……?”   宋处有了笑容,一拍大腿:“我啊,就喜欢跟懂事儿的明白人在一块儿!哈哈!”   说完,他把筷子仍在桌子上说:“吃饱了!走人!”   刘安一听,马上叫来服务员金卡结账。我看了看,这一桌子的菜只动了几筷子,有几个菜一点儿没动,就这么不要了,真是可惜,但又不敢说别的。结完账,刘安走在前面,我陪着宋处走在后面,我俩互相搂着腰,一边说笑一边走。   出了饭店,刘安凑到宋处跟前小声说:“领导,我都安排好了,新都宾馆,我送您过去?”   宋处点点头,我们上了刘安的车。   新都宾馆并不远,开车五分钟即到,下车我一看,这个宾馆很气派,我也不懂是几星级的。我们直接上楼进房间,刘安站在门口笑着说:“领导,我就送到这儿了。”   然后他又对我说:“丁莹,宋处喝了酒,你用心点儿,待会儿我过来接你。”说着话,他冲我使眼色。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忙说:“刘总,您放心。”   宋处似乎有些不耐烦,对刘安说:“行了行了,你走吧!”   刘安赶忙关好门。   打开灯,我看了看,房间很大,进了门是一条走道,左手是卫生间,右手有壁柜式的衣柜和更衣镜,进入正室,装修豪华,中间有一张双人床,四周有沙发,化妆台,饮水机,冰箱,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夜景,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宋处扭身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便传来他撒尿的声音。趁这个机会,我迅速走到化妆台前调整手包角度让镜头直接对准床然后按下按钮,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我有些紧张,心里噗通噗通直跳!为了掩饰一下,我忙走到窗户跟前把窗帘拉上。定了定神儿,我回到床边坐下。   宋处从厕所出来见我坐在床边,笑着走过来紧挨我坐下,他用手搂着我的肩膀说:“别紧张,没啥。”   其实我不是因为这个紧张,而是怕他发现了包儿里的东西而紧张,但过了一会儿见他只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则稍稍放松下来。   “宋处,要不我去洗洗?”我低头小声儿问。   “呵呵,洗个啥?我就喜欢原味儿的!”宋处说着话把西服脱掉扔在一旁。   我故作矜持的看了他一眼说:“我……我有点儿……怕……”   宋处听我说怕,越发的高兴,笑着说:“你是第一次?”   我红着脸点点头。   宋处更加高兴的说:“别怕,怕啥?你就把我当做是你老公!只要你听话,咱们都是乐儿!哈哈……”   说着话,他把手放在我的丝袜大腿上细细的摸着,从大腿摸到小腿,最后将我的一只丝袜脚抬了起来,脱去高跟鞋,宋处低头把脸贴在脚心上用力的吸闻,一边闻一边嘟囔:“嗯……好……原味儿的!好!……”   他这么一弄,我只觉得脚心发痒,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宋处见我笑了,他直起身凑近我用手把我的脸抬起来,四目相对,略一沉吟,他把嘴一张盖在我的嘴上,粗糙的舌头探入我的小嘴儿里用力吸吮,我半推半就的微闭双眼,柔软的香舌缠绕着他的舌头,来回搅动。   “嗯……哦……”我故意呼吸急促,发出阵阵轻哼。   “嗯!”宋处一边用力吸吮着我的唾液一边使劲把舌头往我嘴里顶。   两只大手在我的身上游走,一会儿捏奶子,一会儿搓搓裆,虽然还没进入正题,但我俩已经渐入佳境。宋处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虽然隔着裤子,我用手一捏就觉得硬邦邦的,看来个头儿不小。   “小丁,来,帮我脱衣服。”宋处放开我从床上站起来说。   我咬了咬嘴唇,红着脸点点头,伸出两只小手开始脱他的衣服。宋处的皮肤粗糙,黑黝黝的,汗毛儿挺重,肚子就好像孕妇一样,胸脯上还长着几撮浓密的黑色胸毛儿,大腿又粗又壮,一双臭脚黑黑的,最后宋处只穿着一条平角裤站在我面前。他的鸡巴已经硬了,把平角裤撑了起来。   我正要扒下他的裤衩,宋处却说:“你跪着,跪着给我脱。”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两腿一弯跪在他面前,我伸出两只手轻轻把他的裤衩脱掉,顿时一股浓厚的骚臭味儿迎面扑来,熏得我直皱眉。我两眼盯着大鸡巴仔细看,宋处的鸡巴挺有特点,蛋子儿不大,鸡巴毛儿也很稀疏,但鸡巴茎挺长,最有特色的是他的鸡巴头儿,暗红色的鸡巴头儿就像一把支开的小伞一样顶在鸡巴茎上,随着大鸡巴一挺一挺,一股子又一股子的味儿冲过来,让我有点儿受不了。   “咋?你不爱?”宋处两眼盯着我问。   我赶忙摆摆手说:“不……不是。”   宋处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哼!爱、不爱你自己掂量着办,不过要是我不爽……嘿嘿”   听他这话,却在挑理,我赶忙面带微笑的说:“宋处,我爱,我真的爱!”   宋处低头看着我,见我不像撒谎,点点头说:“那看你的了?”   说着,他冲我挺了挺大鸡巴。   我心想:看来今儿这关,我想过也得过,不想过也得过,伺候不好他,刘安那边我也拿不到钱……一想到钱,我顿时来了精神。   抬头我对宋处说:“宋处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做。”   说完,我两手扶着他的大腿,探出脖子张开小嘴儿用力吞进大鸡巴头儿细细的唆了。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柔软的香舌缠绕着大鸡巴头儿,我吃得‘津津有味儿’。   “哦……”宋处似乎挺满意,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屁股微微前后摆动鸡巴茎像拉锯一样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   “你别动,别动。”宋处一边说一边使劲抓住我的头发突然猛送鸡巴。   “咔……”这么突然的一下,大鸡巴头儿直撞嗓子眼儿,我白眼儿一翻哼了半声。   “咔!咔!咔!咔!咔!咔!……”宋处两眼冒着邪光,屁股用力猛抽猛送,大鸡巴就像一根木棍儿一样一下下撞击着我,没一会儿,鼻涕眼泪儿口水全都冒出来。   “哦……”宋处放开我的一刹那,我几乎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   再看宋处的大鸡巴,就像洗过了一样,油亮油亮的。宋处点了点头,笑着说:“好!虽然还不是那么顺畅,但已经很不错了。”   我心说:照你这个玩儿法,啥叫‘顺畅’?   “给你老公舔过屁眼儿吗?”宋处低头问。   我装作娇羞的点了点头说:“嗯……舔过……一两次……”   宋处嘿嘿一乐,转过身一脚踩在沙发上用力撅了撅屁股回头冲我说:“舔。”   我抬头一看,只见宋处屁股又黑又臭,强忍着凑过去伸出两只小手左右一分,顿时露出一个长着黑毛儿的褐色臭屁眼儿。   “啵……啊……”突然,屁眼儿往外一拱,一个热屁冲了出来直扑我脸上,我惊讶不已,张嘴一叫,立时吃了个热的!   宋处回头看着我笑:“呵呵,不好意思,来,好好舔舔。”   这个热屁熏得我头昏眼花,脸往前一抢正好小嘴儿贴在他的屁眼儿上舔了起来。   “嗯……好……”宋处用力拱着屁股,灵活柔软的舌头深入屁眼儿里前突后缩,爽得宋处直叫好!   玩儿了一会儿,宋处放开我,冲我说:“你咋还穿得那么整齐?脱了!脱!”   我赶忙站起来迅速把全身衣服一件件脱掉,宋处瞪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把我推倒在床,他压在我身上张嘴含住我的一个奶头儿又吃又舔,两只大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玩儿上了我才知道,这个宋处看来是玩儿过不少女人,不但手法娴熟,而且他那个粗糙的长舌头似乎很有灵性,舌尖扫过,我只觉得又舒服又麻痒,忽然,他搬起我的一只脚,张嘴含住我的脚趾一个一个的仔细舔吮,一边吃一边说:“嗯……我就喜欢这原味儿的!……嗯……好……”   上面舔着我的脚,下面两根手指探入我的屄里勾住屄心上下揉搓,那力道不大不小,频率不快不慢,勾得我浑身酥酥麻麻屄水儿一个劲儿的往外喷。   “嗯……嗯……嗯……”我又不敢放浪的叫,只好轻声哼哼。   宋处放下我的脚,探头钻进我的裆里,开始用舌头舔吸我的屄。   “啊……啊……啊……”这下我有点儿受不了了,那粗糙的长舌比鸡巴还带劲儿,一直钻进屄里挺深的地方,来回这么一搅合,几乎让我直想打挺!   我一边哼哼着,一边伸手探到他的两腿间攥住了大鸡巴。鸡巴茎挺粗,微微上翘,用手撸了几下觉得硬邦邦的挺烫人。   宋处见我主动摸他鸡巴,淫笑看着我问:“我这东西比你老公的怎样?”   我装作有些害臊的小声说:“他怎么跟您比?我没见过这么大的。”   宋处得意的说:“一般男人都没我的大。”   说着话,宋处让我翻身背对着他,以“狗趴式”直接撅在了床沿儿。他站在我身后伸手先是在我的肥大屁股上“啪啪”甩了两巴掌,抽得我直哼哼,然后摆好姿势,粗大的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屄门儿上慢慢用力挤,刚才被他抠出许多屄水儿,大鸡巴滑滑溜溜的钻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我呲牙咧嘴的小声儿呻吟着,一边还要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前后晃动,宋处的确很猛,大鸡巴毫不客气的在我的浪屄里钻入钻出,若不是要装样子,我真想好好叫叫床。   “啊!啊!啊!啊!啊!……”宋处开始用另一个频率干我,他两手牢牢扣住我的双肩,鸡巴完全从屄里抽出然后瞬间一插到根儿,每次都像打桩一样结结实实给我干进来。尤其是他那如小伞一般的鸡巴头儿,刮得我十分骚痒。   “啊!……老公!……啊……使劲儿啊……再使劲儿!……啊……”我一边回头喊着一边用力往后挺屁股让鸡巴能更深入。   “操!操你!……哼……哦……”宋处趴在我后背,两手攥着我的两个大奶子一边揉弄一边将鸡巴完全插进屄里扭屁股。   “啊……顶到了……啊……顶到了……”我只觉得鸡巴头儿似乎顶到了屄眼子上,他这么一扭屁股,酸酸麻麻让我浑身直颤。   宋处玩儿了一会儿,长长出了口气慢慢抽出鸡巴,顿时从我屄里流出了一股子淫水儿。   他笑着冲我说:“好屄!水儿多!……嘿嘿……我再试试你这屁眼子咋样!”   我听他要操屁眼儿,忙回头说:“宋处,我那儿有润滑膏……”   宋处一听,眨眨眼问:“你咋还带着润滑膏?”   见他起疑,我马上装着脸红的说:“啊……是……刘总让我带的……我和我老公在家的时候……也玩儿过……”   宋处听了,忽然淫笑着问:“在家你老公也经常操你屁眼子?”   我看了看他,默默的点点头。   宋处似乎来了兴趣,忙追问:“说说,咋操你的?”   我装着为难的说:“就……就是……就是平常那样……”   宋处还没放过我,继续追问:“说详细点儿?”   我看了看他然后说:“就……就是……用……用鸡巴塞进屁眼儿里……然后……然后来来回回的……动……”   宋处听我说得有趣儿,大笑着说:“哈哈……有意思……哈哈……”   宋处不再说话,他两手分开我的屁股,低头舔起我的屁眼儿来。   “啊……啊……”我一边叫,一边把屁眼儿用力往外拱,宋处的长舌深深插进我的屁眼儿里挺舒服。   忽然,我觉得屁眼儿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往外顶,想起下午和刘安在停车场的时候他是在我屁眼儿里射的,虽然当时我蹲下身子了,但可能有精子没完全挤出来。想到这儿,我忙回头对宋处说:“老……老公……来吧……我痒……”   宋处用舌头一抠,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他把舌头上的东西吐在我的屁眼儿上仔细看了看问:“你这屁眼子里有啥?”   我忙回:“别管是啥,您快来吧。”   宋处二话不说,一把将我按在床沿上,鸡巴猛的一操,愣是操进了屁眼儿里!   “啊呀!”我尖叫一声。不过好在有刘安的精子润滑,再加上屁眼儿里原本还残留些润滑膏,宋处这么一下我还不是太难受。   “嗯……嗯……哼……嗯……”宋处不再说话,闷头儿猛干猛操,鸡巴在我的屁眼儿里左右冲突。   我努力的撅着屁股,尽量放松屁眼儿,宋处的鸡巴头儿刮得我又酥又痒。   “啪啪啪啪……”宋处突然加快了速度,我闷哼着用力的往后顶,他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屁眼儿里。   “哦……老子……哦啊……”突然,宋处抖了一下,大鸡巴插到根儿,突突的将精子射了出来。   许久,宋处慢慢抽出鸡巴,顿时一股子浓浓的精子从我的屁眼儿里流了出来,我赶忙下地拿来了卫生纸仔细擦拭,宋处长长出了口气,仿佛刚卸去了千斤担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我忙重新拿来卫生纸凑到他跟前仔细的擦着他的鸡巴,眼看着大鸡巴一点点的变软了。宋处让我拿来烟,我抽出一支放在他嘴里,然后又给他点上。一边抽烟一边和他闲聊。   “感觉咋样?”宋处歪着头看着我问。   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点点头。   宋处点点头,他从床上下来,走到沙发跟前,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钱递给我说:“来,拿着,不白玩儿,这是我的规矩。”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看着他说:“宋处……这……?”   宋处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是小姐,良家妇女嘛,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来,你拿着!”   我看看他手里的钱,很是不少,没想到他出手还这么大方!我心想:不要白不要,干嘛不要。   想到这儿,我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您看,都是刘总安排的……这……”   宋处笑着说:“他咋安排的我不管,你拿着吧。”   我笑着点点头伸手接过钱,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如果不是要装作良家妇女,我真想甩给他几句浪话。   过了一会儿,宋处去卫生间冲澡,趁着这个当口我赶忙按下了手包的按钮停止录像。宋处出来后,我又去冲了个澡,然后穿好衣服这才给刘安打了电话。   刘安似乎一直就在附近,放下电话没几分钟他就在外面敲门了,我陪着宋处有说有笑的下了楼,刘安的车一直把我们送回到会宾楼,下了车,宋处一头钻进自己的车里,临别他冲我说:“小丁,以后有机会出来玩哦?”   刘安在一旁笑着说:“宋处您放心,只要您给我个电话,我马上把人给您送去。”   宋处听了点点头,不一会儿启动了车子。宋处走后,我和刘安钻进车里,他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然后又从手包里取出微型的芯片,插入电脑,只见屏幕一闪,刚才的种种马上显示出来,我在旁边看着,只见画面很清晰,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刘安越看越高兴,点上烟仔细看,仔细听,频频点头,一直看到最后宋处掏钱塞给我的画面,他看着我问:“他给你钱了?”   我笑着点点头:“给了不少呢。”   刘安点点头不再说啥,直到画面结束,他启动了车子。路上,我问:“刘总,您看今天我表现的还行吧?”   刘安瞥了我一眼点点头说:“嗯,还行。”顿了一下,他又说:“其实这对你来讲也没什么,陪男人睡觉是你的专长,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呢?”   我点点头,又问:“刘总,那您给我说的那个事儿?就是去您公司上班的事儿……?”   刘安听了,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个事儿回头再说吧,我也要安排一下……我是这么想的,你的条件呢,说实话实在是太差了,学历、文凭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什么一技之长,所以我比较难办。”   我听他口气和下午那时候大相径庭,忙说:“刘总,下午的时候您不是说……您看中的不是这个吗?您还说让我去您的公司,每个月还能给我1000元的工资?”   刘安忽然白了我一眼,冷冷的说:“我是说过,但你也要从我的角度考虑考虑,现在哪有白养人的公司?我那公司里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安排你进去,还要给你上保险,还要给你每个月发工资,这个成本问题可不是小事儿。”   刘安的这些话足足给我浇了盆冷水,我心里无比失望,但又无比恼怒,不禁脱口而出说:“你咋能这样?!咋说了又不算了?!”   正好前面是个红灯,刘安停住车,他看了看我说:“你先别着急,我也不是说了不算的人,不过你要给我时间安排安排,另外如果以后有工作的话,我会联系你。”   我这儿着急,他却不着急,我心里摸不准他到底是个啥意思,但又不好继续问下去,顿时车里的气氛闷了下来。   就这么着,到了我家门口,车子停下,刘安说:“你先回家,以后有事儿我联系你。这身衣服还有鞋都送你了。”   我点点头看了看他,从后车座拿上东西推开车门下车,刚关好车门刘安的车就迅速消失了。我闷头往家走,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今儿晚上刘安还没给我钱呢!!急忙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好一会儿他才接:“喂?”   “刘总,您是不是忘了给我结钱了?大活儿的钱?”我焦急的问。   “哦……刚才宋处不是给你钱了吗?”刘安不紧不慢的说。   我瞪大眼睛说:“刘总,不能这么算吧?宋处给我的那是我自己争取来的,也是宋处的好意,但这跟咱们的约定可没关系,您让我帮您,我帮到了,您该给我钱啊?”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刘安才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现在已经上了高速路了,再调头回去太麻烦,这样吧,改天约个时间,我把钱给你。”   听他这话是想赖账了,我越想越气,不禁大声说:“刘总,您不能这么办事儿吧?哪有您这样的?就算放着宋处的事儿不说,就说今儿下午在停车场您还打了我一炮呢?这又咋算?”   刘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也提高了嗓门说:“我说不给了?只不过我现在还有点儿事儿,回去不方便!我这个身份还能少了你的钱?行了行了,回头再说了。”   说完,他迅速的挂掉电话。   放下电话,我气急的骂:刘安!我操你妈的!王八蛋!缺德!   回到家,已近深夜,我好歹洗了洗,整理了一下手包,宋处真是大方,给了我不少钱,虽然刘安赖账,但毕竟宋处给我补偿了,另外我还免费得到了一身衣服和那个手包,想想这次也算是赚到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   (第十一集完)   第十二集:   一连过去几天,我也想过再去新市口,但一想起上次的遭遇,那个段哥还有那个黑子哥,一想到他们我就害怕。刘安也再没来过电话,我越发恨他,不知骂了他多少遍。就在我感觉到无聊的时候,梅姐的一个电话来得挺是时候,梅姐约我到她的新家去玩几天,我高兴的答应了。   早上九点。   我早早的起床,洗了澡,然后泡了袋方便面。吃过早饭化妆,肉色连裤袜,黑色乳罩,上身是件奶白色的短袖紧身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过膝裙,黑色的高跟鞋。看看时间差不多,我把昨天去超市给梅姐买的东西都收拾好带上,虽然也就是些水果、糖果、饼干、玩具之类的,但总能表达点儿心思。   我这儿刚收拾好,梅姐的电话就到了:“莹莹,我就在楼下了。你快点儿下来。”   我答应一声放下电话提着东西出了家门。楼下,一辆黑色的大众车停在那里,梅姐从副驾驶位置探出头来冲我招手。我笑着走过去拉开后车门,一个脑袋探过来喊:“干娘!”   我一看是小宝,笑着说:“你咋也来了?”   有些日子没见,小宝似乎又长高了许多,身体也更壮实了,甚至连嗓音都洪亮起来。   “在家呆着没啥意思,我妈说要过来接你过去玩,我就跟着出来了。”小宝说。   “咋没上学?”我问。   小宝说:“上学没意思,今儿不去了。”   梅姐回头看看,一见我大包小包的,笑着说:“干啥还买了东西?”   我笑着说:“你新婚,又给你稳居,我咋能不表示表示。”   这时,坐在驾驶位置的周放牛回头看着我说:“妹子,谢谢啦!”   见到周放牛我就想起包夜的那晚上,笑:“周哥,我该改口叫你姐夫了吧?”   周放牛憨厚的笑了笑:“你咋叫我都行,呵呵。”   关好车门,车子启动,我们几个有说有笑。我这几天在家憋闷的慌,今儿见了梅姐就像见了亲人,自然话多,说说笑笑一扫烦闷。   梅姐的新家在东方路,但这地方我听都没听过,离开我家足足开车一个多小时才到。周放牛停好车,我们从车上下来,我一看,这里的环境倒是不错,虽然也都是成片的老小区,但经过改造显得很规矩,道路宽阔笔直,两边也都种上植被,干干净净的挺好。紧靠东方路有一大片居住区,小区的名字叫:愿景园。   小宝帮我拿着东西,周放牛走在前面,我和梅姐在后面跟着。   只听梅姐说:“莹莹你还记得最早先新市口的茶叶胡同吗?”   我想了想说:“知道,好多年以前不是拆了?后来建的纺织二厂?”   梅姐说:“对,茶叶胡同拆了以后,几乎所有住户都分到这里了,最小的也是两室一厅。”   我惊讶的说:“是啊?!我记得茶叶胡同不咋地,坑坑洼洼的,房子也小。”   梅姐说:“赶上了,人家命好,现在这片的房价也不便宜呢。”   我问:“那姐夫原来也是拆迁安置的?”   梅姐说:“他不是,他是后来在这里买的二手房。”   我们说着话,走到一栋楼面前,梅姐用手指了指说:“咱家就在这儿三楼。”   我抬头一看,楼上标着:愿景园西园13门。   进了楼洞,楼道里很干净,一看就是有专人打扫,一梯三户,显得很规矩。上了三楼,周放牛打开靠左手的301房间,我们走了进去,刚进屋,小宝放下东西迅速换好拖鞋就跑了进去,边跑边喊:“打游戏喽!”   只听梅姐说:“这孩子!就知道打游戏!”   我一边换拖鞋边说:“别管着孩子,他愿意玩就玩呗。”   梅姐叹口气说:“以前家里没条件,他也不要这要那的,可现在,我跟你姐夫结了婚,这孩子看啥就要啥,你姐夫特疼他,要星星不给月亮。”   周放牛在一旁憨厚的笑了笑说:“孩子想要就给他买,不爱读书也无所谓,只要他高兴就由着他吧。”   梅姐白了他一眼说:“小宝都七年级了!眼看明年就上初中,可次次考试都垫底!你个当爹的也不管管?”   我在一旁笑着说:“算了算了,垫底就垫底,读书上了大学又有啥用?出来还不是没工作?”   说着话,我一抬头仔细看看梅姐的家,迎面是过道,左手是厕所,右手是厨房,过道尽头是个不大的客厅。装修一般,但挺干净,梅姐拉着我进了客厅,客厅布置得很温馨,脚下是木色地板,四周贴着壁纸,中间是转圈的沙发,茶几,沙发对面的墙上还挂着液晶电视。客厅东西两边都有窗户,阳光透进来显得很敞亮。客厅靠东是两个房间,靠南有一个房间,这就是三室一厅的格局。梅姐打开门,带着我参观一下每个房间,笑着说:“这间是小叔叔的。”   我探头看了看,屋里很干净,一张双人床,一个写字台,一个书柜。   我笑着问:“你那小叔叔呢?咋没见?”   梅姐知道我问话的意思,捅了我一下说:“他叔叔总也不过来住,只是偶尔过来一次,住一个晚上。”   接着,她又带我进了第二个房间,这个房间是梅姐和周放牛的卧室,我走进一看,卧室面积挺大,正中是一张大的双人床,墙壁上还挂着梅姐和周放牛的结婚照,梳妆台、衣柜、床头柜一应俱全,收拾得干干净净。我们进来的时候,周放牛正换衣服,刚脱下裤子准备换上家居服,一见我进来了忙又穿上,我看他那样挺狼狈,笑着打趣儿他说:“姐夫,您跟我还见外啊?那晚上包夜……”梅姐听我越说越不像话,笑着掐了我一下说:“胡说啥!”   周放牛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点点头说:“对!也对!呵呵。”   我们笑着出了房间,梅姐又带我去南头小宝的房间,我进去一看,房间面积也不小,一张双人床,一张大写字台,写字台上散乱的放着几本书,然后就是一台崭新的三星电脑,看样子挺高级的,音响挺大,屏幕也不小,墙上贴着男女明星的贴画,地上还有篮球、足球、滑板,我们进来的时候小宝正坐在写字台前认真的打着游戏,我凑过去看了看,也不知他打的是什么,就见一个个的怪物冒出来,小宝灵活熟练的操作着鼠标消灭掉,从音响里放出的声音挺震撼。   梅姐在一旁说:“小宝,玩儿一会儿就歇歇,别把眼睛看坏了。”   小宝点点头说:“知道了!知道了!”   关上房门,我和梅姐回到客厅,梅姐从厨房拿来水果和饮料,我们边吃边聊。   梅姐说:“莹莹,这次你过来干脆在我这儿多住几天,你就睡小宝的屋里。”   我笑着点点头说:“姐,我这人可实在,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真住几天了。”   梅姐笑着说:“跟我你还客气个啥?一直住下去才好呢。”   我笑着凑近梅姐小声说:“不白住你的,万一你夜里照顾不过来,就喊我过去,我还能给你帮帮忙呢。”   梅姐笑着掐了我一把说:“你这屄嘴!就改不了了!”   我们说笑着,梅姐问:“莹莹,最近新市口咋样?”   我想起上次在新市口的遭遇,恨恨的说:“别提了!现在啊,新市口可不像以前,改朝换代了,李瘸子、包老三,看着像个人似的,其实都是他妈的缩头王八蛋!”   梅姐一听,问:“咋回事儿?你说说。”   我先把上次在新市口的遭遇详详细细跟梅姐说了。梅姐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她说:“操他妈的!咋新市口现在变成这样了!咱们姐妹儿这么多年还没让人打过!这帮子王八蛋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我说:“还能是从哪儿来的,还不是那个王八蛋魏全招来的!听说他现在和东北人合作,开歌厅,开赌场,卖粉儿。”   梅姐瞪着眼说:“那李瘸子、包老三就不闻不问?”   我撇了撇嘴:“他们敢吗?现在魏全势力大了,独霸新市口,那两个缩头王八!就知道自己保自己!我挨了打,和琪琪她们去找包老三,希望他能给我挺挺腰,你猜他咋说?”   梅姐问:“咋说?”   我没好气儿的说:“包老三说了‘为了你们几个婊子就让我和魏全撕破脸?打仗?值得吗?’”   梅姐听到这儿狠狠啐了口说:“呸!他还真说得出口!他白玩儿咱们姐妹儿的时候咋不说这个了!”   我点点头说:“说得是!”   梅姐说:“我记得有一年,夏天,苏月当班的时候,碰上几个老客儿给苏月干趴下了,归齐夜里12点给我打电话救场,我当时二话没说直接打车过去的,后半夜足足折腾了我半宿,转天李瘸子见了我连客气话都没一句!操他妈的!真不如苏月了,她还知道塞给我钱谢谢我。”   我叹了口气说:“姐姐,我算是看出来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其实真正无情无义的是像李瘸子、包老三这样的王八蛋!”   我和梅姐聊着,许久没见周放牛出来,我悄悄的问:“姐,姐夫咋不出来?闷在屋里干啥呢?”   梅姐笑着说:“他啊,没事儿的时候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武侠小说,也没啥其他的爱好。”   我问:“最近姐夫不用上班?”   梅姐说:“前些日子刚从工地上回来,歇几天。”   我们正说话,小宝拉开房门冲外面喊:“妈!我饿了!给我做饭吃。”   梅姐看看表已经临近中午,点点头说:“等会儿,妈这就给你做饭。”   我一听,也站起来说:“我去给你帮忙。”   我们进了厨房,梅姐从冰箱里拿出菜和肉,我问:“中午做啥饭?”   梅姐顺口说:“都准备好了,做个小炒肉、烧茄子、农家菜,再来个水果拼盘,外加一个西红柿鸡蛋汤,主食是米饭。你觉得咋样?”   我笑着点点头说:“够丰盛的。”   就这样,我帮着梅姐洗菜切肉,可等干上活我才发现,穿着裙子不方便,便对梅姐说:“姐,你这儿有家居服吗?我忘记带了。”   梅姐看了看我,笑着说:“穿啥家居服,你把裙子脱了不得了?”   我笑着说:“我倒是无所谓,可我里面只穿了连裤袜,就这么穿出去你就不怕姐夫有想法?”   梅姐也笑着说:“硬了更好,正好拿你出出火!省得他晚上精力那么大总缠着我。”   我听梅姐这么说,二话不说就把裙子脱了,梅姐仔细看,只见我下身只穿了一条肉色的天鹅绒连裤袜。   梅姐噗嗤一笑说:“操你个浪屄的!到我家来还穿成这样!?”   我也笑着说:“咱是干啥的?穿成这样算是正经的了。”   梅姐说:“算了,你等会儿,我给你找条裤子。”   不一会儿,她回到厨房,手里拿着一条短裤,我接过来一看,是条纯棉的棕色运动短裤,穿上试了试,紧身儿的,挺舒服。   我和梅姐以前都是自己动手做饭吃,所以两个人弄个四人份的午饭不在话下,半个小时以后,刚过11点,热腾腾的饭菜便端上了桌。小宝和周放牛也都各自从屋里出来,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吃饭。梅姐的手艺果然不错,小宝狼吞虎咽的吃完饭,放下筷子一溜烟的钻进屋里。   周放牛边吃边说:“妹子,下午我兄弟过来,你也见见面认识认识。”   我笑着点点头说:“那敢情好,早听梅姐说他是个挺有本事的人,以前当过特种兵是吧?”   周放牛点点头说:“嗯!没错!我兄弟在部队里光是比武拿奖就拿了好几个!还记过二等功呢!”   梅姐在旁说:“等你见着就知道了,那人样子,老精神了!”   吃完饭,又上了鸡蛋汤,我们吃饱喝足。周放牛放下筷子说了句:“妹子你坐,我先去迷糊一下。”说完,他就进屋睡午觉。我帮着梅姐收拾了碗筷,然后回到客厅坐下。   梅姐说:“你去小宝屋里也迷糊迷糊,反正也没啥事儿。”   我也感觉有些困倦,点点头推开小宝的房门走了进去。进屋一看小宝正戴着耳机盯着屏幕看,见我进来了也没动。   我看他看得挺认真,笑着问:“看啥呢?”   小宝一脸坏笑着说:“好看的!干娘你来看看。”   我绕到写字台后面,一看屏幕,只见屏幕上正放着一部片子,两个欧美男人赤身裸体正在床上用力干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那女的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边叫着一边晃动,十分激烈。   “臭小子!你才多大啊!就看这个!”我瞪着小宝说。   小宝不以为然的看了看我说:“有啥了?我们同学都看这个,干娘你落伍啦!”   我一听,惊讶的问:“啥?你们同学?你们才多大年纪?知道个啥?”   小宝摘下耳机,辩解到:“我们这辈儿人都早熟,啥不知道?有啥了不起的?你们大人能干的事儿,我们也能干。”   我掐了他胳膊一下说:“去你的!你懂个啥!”   小宝疼得一捂胳膊却笑着说:“干娘,我告诉你个事儿。”   我看着他问:“啥事儿?”   小宝一脸坏笑的指着屏幕上的两男一女:“我二叔来的时候,我爸和我妈还有我二叔就像他们一样!”   我心里全明白了,暗暗责怪梅姐咋也不注意点儿,毕竟屋里还有孩子,这肯定是他们三个晚上折腾得太闹了,才让小宝看了个清楚。   可我转念又一想:梅姐毕竟是做小姐的,不说现在,就是在以前,即便是注意又能咋样?小宝也肯定不是现在才懂得这些。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摸着小宝的头说:“小宝,你还小,大人们的事儿你还不懂,就算懂了,也没啥用……”   还没等我说完,小宝辩解到:“咋没用?我觉得挺好玩的,挺美的。再说,男的有鸡巴,女的有屄,不就是用来玩的?”   我一听他这么说,来气,瞪着他问:“咋?你玩儿过了?跟谁玩儿的?”   小宝看着我说:“我以前的一个女同学啊?她留了两年级,都该上初中了,可现在还是七年级,后来就退学了,现在在社会上混,我就是跟她玩。”   我没好气儿的说:“你们这都是啥同学啊!”   小宝说:“她父母因为贩毒都进了监狱,跟姥姥过,所以管不了她,她现在混得可好了!抽烟喝酒样样精通,有吃有喝的。我们都叫她大姐大!”   我听了,摇摇头,无奈的说:“你们这帮孩子!还不如我们那时代了,我们那时候,男女同学拉拉手都脸红,你们现在可倒好,一步到位直接上床当夫妻了。”   小宝听了笑着说:“干娘,其实你和我妈不也是干小姐的吗?有啥了?我觉得挺好,不偷不抢,撅着屁股就挣钱,我要是个女的,我也干这个。”   小宝这番话把我弄得又气又笑,我使劲掐了他一下说:“你放屁!我和你妈干这个是因为生活所迫!没办法才这样!”   小宝捂着胳膊一脸苦像说:“干娘,你干啥总掐我……”   突然,小宝盯着屏幕说:“干娘!你快看!射了!射了!”   我忙盯着屏幕一看,只见骑在女郎屁股上的男人加快了速度突然猛的一插到底,两个鸡巴蛋子儿上下猛缩,最后迅速抽出鸡巴,这时镜头给了个特写,从女郎的屁眼儿里流出了一股股浓浓的白色精子……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用手胡乱按键盘,边说:“快关了!这要让你妈看见了,还不打你?!”   小宝拿起鼠标,熟练的点击了两下就关了屏幕,笑着说:“我妈打过我了。”   我瞪着他说:“发现了不是?!那你还看?”   小宝撇了撇嘴说:“玩儿游戏玩儿累了才看看,解解乏,干娘,你别管我了,你去歇着吧。”说完,他又重新戴上耳机打起了游戏。   看着小宝的样子,我暗地里叹了口气,他才多大,就已经不听管教了,现在的孩子,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想到这儿,我索性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这一觉睡得挺实在,如果不是外面客厅里的说笑声,可能我还要继续。我从睡梦中醒来,看看窗外,似乎日头已经偏西,看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听听外面,客厅里挺热闹,梅姐、周放牛、小宝好像还有另外一个洪亮的男人声。   我忽然想起是不是周放牛的弟弟,那个特种兵出身的周兵来了?想到这儿,急忙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只见客厅里沙发正中坐着一个男人,梅姐他们围绕在他左右正说话,男人一见我出来也站了起来,他这么站起来我一看,果然,比起周放牛,这个男人足足有一米八,身材魁梧结实,短发国字脸,直鼻宽口,一对浓眉,大眼睛,皮肤白皙。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根本不相信他竟然能和周放牛是同胞兄弟,都是一个妈生的,咋会有那么大的差别?!我看着他的同时,他也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尤其看到我下身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里面却套着肉色的连裤袜,似乎多看了几眼。   这时,梅姐冲我一挤眼笑着说:“妹子你醒啦?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就是我的小叔叔周兵。”   我看了梅姐一眼,心说:瞧你那样儿,都乐出花儿来了,敢情,换了是我,我也喜欢这个,周放牛一边呆着去!还跟我说啥,到了海南人家趁机下水灌你?不过就冲这周正的模样,就是挨灌也值了。   想归想,我忙笑着点点头说:“周哥,您好。”   周兵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点点头:“你是丁莹吧?早听嫂子提起过你,果然模样挺俊的,身条儿也不错,不输给我嫂子。”   他这番话说得我心里美滋滋的,梅姐招呼着让我坐在周兵旁边。原来周兵今天刚刚完成一个大项目,给全公司放了几天假,所以来家里住几天,还买了许多东西,吃的、用的都有,还特别给小宝买了许多玩具。这下小宝可乐坏了,没一会儿就把玩具拿到自己房间里玩儿。   我们说了会儿话,渐渐熟悉起来,周兵笑着问我:“丁小姐,听我嫂子说,你也是做小姐的?”   一听他问了这么一句,我看了看梅姐,梅姐却大方的笑着说:“你们也互相了解了解,以后咱们都是自己人。”   听了梅姐的话,我心里有了底儿笑着点点头说:“嗯,我和梅姐很早就做这个了。”   周兵点点头说:“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些,三百六十行,这也是其中之一。我大哥的事儿我管不着,只要大哥自己喜欢,我也很高兴。”   我笑着点点头:“说得对,姐夫这人不错,梅姐能找姐夫这样的,是她的福分。”   周兵说:“既然你是我嫂子的好姐妹儿,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你有啥事儿只管说,能帮上你的,我一定出力,而且,我也不瞒你说,我和嫂子也相好,我大哥也不在意这个。”   周兵果然挺直率,本来说不出口的话,在他说来似乎光明正大。   听了这话,我也笑着说:“难得您这么爽快,性格真豪放。不过,我听梅姐说,你俩相好是因为上次去海南旅游?下海的时候你还有意用海水灌她?有这么个事儿?”   周兵听了,笑着点点头说:“有、有、嫂子没胡说,我见嫂子挺骚,有意下海的时候灌了她几下。哈哈。”   梅姐在一旁笑着说:“臭小子!那是灌了几下吗?我都尿裤了!”   周放牛也在旁笑着说:“别怪他,他自小就是这个德性,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看看快五点了,梅姐冲我说:“莹莹,帮我去准备饭菜。”   我答应一声起来和梅姐进了厨房,梅姐从冰箱里拿出菜和肉,我们一边忙活,梅姐笑着说:“看来周兵对你印象不错。”   我也笑:“那自然,就我这模样,身条,人家都说了,不输给你呢。”   梅姐笑:“你觉得他咋样?”   我问:“问这个干啥?”   梅姐说:“你要觉得好,晚上咱们一起过过生活儿?”   撇了撇嘴,我说:“没钱白干啊?你们都是一家子,你这个当嫂子的让小叔叔玩儿了也就玩儿了,我可不一样。”   梅姐白了我一眼说:“跟我你还计较这个?就当帮我个忙,再说我也是为了你好,有你的好处呢……”   没等她说完,我抢白道:“打住吧!外面的给钱,我也照样爽,这个忙啊,你自己帮自己吧。”   梅姐一听,有些生气的说:“不玩儿就算了!白认识你了!”   我看她生气的样子挺有趣儿,笑着说:“瞧你那样儿!姐,你现在可是找到下家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钱花了自然有人给,我可不一样,还指着卖屄糊口呢。晚上啊,先看看情况吧。”   梅姐知道我逗她,转脸又笑着说:“知道你不容易!咱这么着,晚上你在小宝那屋里听着我们这边有动静了,你就偷偷溜过来,要是能成,咱们就一起乐。”   我瞥了她一眼说:“我要是到时候睡着了,你可别过来惹我,否则我翻脸可骂街。”   梅姐撇嘴说:“行了行了!谁不知道你那个臭毛病,睡着了不许打搅。”   没一会儿,五六个菜便已上桌,热腾腾的米饭也好了,我们把小宝叫出来,大家围在桌前吃饭。吃完饭我帮梅姐收拾了碗筷然后就在小宝屋里歇着,正好小宝的床上扔着基本故事会,我随手拿起一本翻开看了起来。七点刚过,梅姐溜进屋,手里还拿着几件衣服,她放在床上说:“这是我平时穿的,都是干净的,我看你也没带衣服过来,你就穿吧。”   我点点头放下故事会,随手翻了翻,两件粉红色的睡裙,一件黑色一件肉色的乳罩,两条黑色的丁字裤,最下面竟然还有两条没开封的肉色天鹅绒开裆连裤袜。我拿起袜子看看梅姐,梅姐冲我挤了挤眼,她那意思我再明白不过,我笑了笑把袜子收好。   梅姐说:“待会儿你去洗个澡。”   这时小宝在一旁说:“妈,我想让干娘帮我洗澡。”   梅姐还没说话,我接道:“好,待会儿你跟我去洗。”   梅姐点点头出去了,又呆了一会儿,我觉得眼睛有点儿累,放下书对小宝说:“小宝,走,咱们去洗澡。”   小宝点点头,我们来到卫生间。关好门,我和小宝脱得光溜溜的,我拉着他让他站在淋浴底下,放好水然后蹲下身子给他打肥皂,小宝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的身子,忽然笑着说:“干娘,你看我的鸡巴大不大?”   我低头看了看,毕竟小宝还小,鸡巴毛儿都没长,白白净净的,粉嘟嘟的鸡巴头儿甚是可爱,我笑着在手里打上肥皂然后轻轻握住他的鸡巴一边撸一边笑着说:“小宝的鸡巴真够大,以后你媳妇有福气呢。”   我边说边撸,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觉得手里的小鸡巴逐渐有了硬度,再撸两下竟然直愣愣的高挑12点方位了。   “啪”我轻轻拍了小宝屁股一下,笑着说:“臭小子!啥意思啊你!没想好事儿吧?”   小宝挨了打,反而笑着说:“自然反应,干娘你的手比我妈轻柔多了!”   我们这儿正洗着,忽然厕所门一开,周兵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只见周兵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男士紧身裤衩,甚至连拖鞋都没穿。他抬头见我和小宝也是一愣,但随即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尿个尿。”   这时我蹲在地上,小宝站在我面前,在小宝的身后就是坐便,周兵摇摇晃晃的走到坐便跟前一弯腰将裤衩一直脱到膝盖然后用手扶着鸡巴准备尿尿,但自始至终他的眼神儿就没离开我的身子。   我也对他笑了笑,依旧继续给小宝打肥皂,但有意无意的用眼瞄着他的鸡巴,从侧面看,正好可以看得比较清楚,周兵的鸡巴就是俗称的‘下弯钩’软哒哒的长度也很可观,鸡巴毛儿浓密而且很短,但凡有这种鸡巴毛儿的男人一般性欲都比较旺盛,鸡巴蛋子儿很大,就像两个兵乓球似的,鸡巴头儿、鸡巴茎泛着黑色,一看就知道身经百战,尤其是鸡巴头儿,又大又肿,这还是软下来的状态。这种软的时候下弯钩的鸡巴一般硬起来以后都是上弯钩,就是鸡巴头往上翘鸡巴茎也有向上的弧度,这种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很容易就能勾住屄眼子,只稍微磨几下就能让女人乖乖的俯首帖耳,所以弯钩鸡巴是鸡巴中的上品。   我做了这么多年小姐,也只碰到过几次这种鸡巴,想不到今儿周兵也是这种类型的,心里不禁一动。我这儿有点走神儿,却听小宝说:“干娘,快给我洗啊?干啥呢你?”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忙说:“臭小子,你弯下腰把屁股撅起来,我给你洗洗屁眼子。”   小宝答应一声弯下腰撅起屁股,我忙站起来走到他身后有意无意的微微分开双腿弯腰撅起屁股然后用肥皂慢慢涂抹在小宝的屁眼儿上,用余光一看,果然周兵不老实,他见我撅着屁股,微微向后侧身,头一歪仔细从后面观察。我心里好笑,故意把屁股扭了扭才放下,然后打开了淋浴给小宝冲澡。   我给小宝冲完澡擦干净身子抬头一看,周兵依旧站在那里,似乎还没尿出来。我忍不住笑着说:“周哥,咋了?是不是我们在这里影响您尿尿?”   周兵看着我尴尬的咧嘴笑了笑说:“没事儿,刚才想尿尿来着,可到了地方又尿不出来了。”   我点点头:“您别着急,待会儿就行了。”   说完,我告诉小宝:“你先回屋吧,我冲个澡就回去。”   小宝点点头光着屁股跑了出去,我走到洗漱台,拿起浴帽把头发盘好戴上,然后走到淋浴前往手里打上沐浴液涂抹全身,像是这种场合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光屁股的男人我见得太多太多,根本不是个事儿,其实周兵趁这时候进来我也明白他是个啥意思,故而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这儿正洗着,厕所门一开,梅姐从外面走了进来,我一看,只见梅姐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笑着说:“姐,你也来洗澡?”   梅姐一进来就看见我和周兵,也明白了是咋回事儿,笑着点点头:“嗯,等你洗完了我也冲一个。”   说着话,她用眼看着周兵,周兵见她来了似乎是见到了救星,忙摆着手招呼:“嫂子!快过来!我这儿尿结!”   梅姐一听,马上关切的问:“咋了?!小叔你这是咋了?”   说着,她快速走到周兵跟前。周兵看着梅姐指了指自己的鸡巴:“嫂子,我刚才想尿尿,可进来以后咋也尿不出呢!”   梅姐一听,急忙蹲下身子把脸凑到鸡巴前看了看,然后伸手轻轻托起鸡巴茎,轻柔的到:“你别着急,慢慢来,放松,放松……”   这会功夫我冲完了澡,正擦身子,见状笑:“姐,人家尿结,不自在,你这么一弄更尿不出来了。”   梅姐回头白了我一眼问:“那咋办?”   我看着他俩那个样子,有意作弄作弄他们,装作一本正经的说:“办法倒是有,就怕你不干。”   梅姐一听我有办法,忙问:“啥办法?你说啊?”   我走到他俩跟前:“这样,姐,你坐在马桶上。”   梅姐听了忙站起来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我继续:“姐,你张嘴,张大点儿。”   梅姐听话的把小嘴儿大大张开,我看了看周兵,眼睛里带着笑意挤了挤眼睛对他说:“来,周哥,您过来,扶着鸡巴对准她的嘴……尿!”我话音一落抬手“啪”的拍在周兵的屁股上,周兵“啊”的叫了一声,只见鸡巴一摆,一股热腾腾的淡黄色尿液直接喷进梅姐的嘴里!   “啊……小浪婊子……哦……咕噜……”梅姐知道我作弄她,气得直骂街,可一嘴的热尿咕噜一声便咽了进去。   我见梅姐站起来抬头要打,忙笑着跑出去:“姐,别打啊!周哥不是尿出来了?”   我这话把梅姐也气乐了,笑骂:“你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小浪婊子!你就冒坏吧你!”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说:“姐,你先别骂街,你先好好洗洗你那张骚屄嘴,喝了尿以后更骚了,我这儿都闻着味儿呢。”   我出了厕所钻进小宝屋里。进屋一看,小宝光着屁股带着耳机正聚精会神的打游戏,手里的鼠标按得啪啪直响。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我也觉得有些困,顺口到:“小宝,玩儿一会儿就睡吧,明天你还上学呢?”   小宝点点头:“干娘你先睡吧,我再玩儿一下就睡。”   我也没穿睡衣,拉过枕头盖上毛巾被侧身朝里睡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就听见外面断断续续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哦……嗯……啊……啊……哦……”接着,好像又有人轻轻打开了房门,随着房门开启,声音似乎更加清晰:“啊!啊!啊!啊!啊!……哦……哦……好……啊好……”过了会儿,房门再次打开又关上,接着,我就感觉有人爬上了床躺在我身边,又过了一会儿小宝的鼾声传来。   屋里一片漆黑,我也想就这么睡了,但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梅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啊!呀!哦!啊!啊!……好!……用力……再快点儿……啊……哦……”   我见小宝彻底睡熟了,这才慢慢起来溜出了房间关好门。到了客厅,听得更清楚了,我抬头看看表,原来现在已经是夜里11点。声音是从梅姐和周放牛那屋里传来的,我偷偷走过去一看,原来给我留了个门缝,透过缝隙望去,屋里灯火通明,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此时他们三个正在大床上酣战在一起。梅姐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开裆连裤袜,脚上还蹬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周放牛仰面躺在床上,粗大的畸形大鸡巴竟然完完全全操进梅姐的屄里,梅姐趴在周放牛身上高高撅着屁股,周兵则横跨在梅姐的大屁股上,用那弯钩的大鸡巴正痛快的操着梅姐的屁眼儿,周放牛往上顶,梅姐往下坐,周兵往前冲,梅姐往后撅,灯光下我看得清楚,这兄弟俩的大鸡巴将梅姐塞了个满满当当!   这种场面我经历过不少,但大多都是我当主角,今儿看梅姐我似乎来了兴趣,站在门口看得津津有味儿。看了一会儿,我有些蠢蠢欲动,溜回小宝屋里摸索到梅姐给我的一双肉色开裆连裤袜穿好,出来后直接推开了梅姐的房间。   (第十二集完)   第十三集:   “嗯嗯……”我假装咳嗽了一声进去,反手把门关好。   “你们这是啥情况?”我笑问。   他们三个见我进来也只是略微放慢了动作。梅姐扭着屁股冲我说:“浪婊子!   明知故问,啥情况你没看见啊?“   我笑着走过去坐在床沿儿说:“你这当嫂子的让小叔叔操了屁眼儿还好意思教训我?这么大声儿也不怕惊了你儿子?”   周兵在一旁搭话道:“都是一家人,我们家小宝也不在乎这个,早晚他也明白是咋回事儿……哦……”   说着话,周兵从梅姐的屁眼儿里抽出大鸡巴回头冲我说:“妹子,一起来吧?   给哥品品?“   我看着他“噗嗤”一笑:“哥,你可真够疼我的,好东西都给我留着了?”   梅姐在一旁笑:“我早就跟他说你嘴上的功夫了得,今儿正好试试你的活儿。”   我笑骂:“我操你妈的!用刚从你屁眼子里捣鼓够的鸡巴试我的口活儿?亏你想得出来!”   梅姐一听,二话不说凑到周兵跟前低头张嘴开始唆了大鸡巴,直到唆了干净这才冲我说:“这总行了吧?你个骚屄浪婊子!”   我见梅姐已经将鸡巴唆了干净,这才凑到周兵面前低头张小嘴儿含住大鸡巴头儿继续唆了。   “嘶……哦……好……好……”周兵按住我的头鸡巴奋力往上顶。梅姐笑:“咋样?”   周兵点点头:“果然不错……”说完他把鸡巴从我小嘴里抽出来,迅速调整位置将我的两条丝袜大腿用力分开,一低头开始给我舔屄。   “嗯……哈……”我叫了两声,只觉得屄里热乎乎的,那男人的舌头舔得我挺舒服,没一会儿的功夫,屄水儿就流出来了。梅姐一见,也来了精神,他从周放牛身上下来,直接跨在我的脸上,屁股往下蹲,把那湿乎乎的浪屄直接贴在我嘴上冲我说:“浪货你也别闲着,给姐舔!”   我急忙伸手托着她的屁股用力将浪屄大大分开,柔软的舌头钻进屄洞里又吸又舔,这浪屄刚刚被鸡巴操得屄水儿满满,我这么一舔顿时弄得我脸上都是黏糊糊的,梅姐舒服得直哼哼,周放牛见了一咕噜从床上站起来按住梅姐的头愣是将大鸡巴塞进梅姐嘴里。屋子里顿时比刚才还热闹,这个哼,那个哈。   “噗嗤……哦!”随着我一声尖叫,周兵的弯钩大鸡巴顺利操进屄里,虽然我早已有所准备,但他这么一下还是让我浑身直哆嗦,那鸡巴头儿偏巧不巧的正好扣在屄眼子上,随着动作又是顶又是磨顿时把我操得屄水儿横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麻……啊啊啊啊啊啊……”我两句话还没说完,梅姐一扭屁股用她那褐色的臭屁眼儿直接堵在了我的嘴上。   “嗯嗯嗯嗯……”我一边哼哼着一边用力把舌头挤进屁眼儿里猛舔猛吸,女人在这个时候任是什么恶心的事儿都会做得出来。周放牛见了,推开梅姐,干脆骑在我脸上用大鸡巴操我的嘴,这下可好,上面一根,下面一根,都冲我来了。   “啪啪啪啪啪……”周兵发力猛操。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里被堵只能发出呻吟声。   “啊……来了……来了……”周兵突然加快了动作,猛的一顿,我觉得屄里一涨,热乎乎的一股热流喷涌进来。   周兵刚退下,周放牛便接替了他的位置,只不过他的鸡巴太长,我还不能完全适应,因此他只插进了半根。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湿漉漉的浪屄被周放牛的黑鸡巴操得直响。   “啊!周哥!不!姐夫!啊!啊!啊!啊!……”我只觉得大鸡巴顶得我都有点儿疼,真希望他快点儿射。   “嗯……莹莹……啊……来了……哦……”好一会儿,周放牛才逐渐加快速度,最后鸡巴一挑把精子射进屄里。我躺在床上呼呼喘气,梅姐在一旁笑:“妹子,咋样?舒服不?”   我笑:“舒服你妈屄!你们一家子折腾我一个,你却在旁边看笑话!”   梅姐乐得前仰后合:“你这张屄嘴真不饶人!”   说完,她对周兵说:“小叔,我看还得继续操她!操她屁眼儿!”   周兵也有此意,刚才射完以后就一直用手撸鸡巴,这时鸡巴已经再次硬了,听了梅姐的话笑着点点头:“嫂子说得对!对了嫂子,你把高跟鞋脱下来给莹莹妹子穿上,我喜欢看。”   梅姐二话不说脱掉高跟鞋将其中一只套在我脚上,这时我已经被周兵摆好了狗爬式只等着他操屁眼儿,梅姐拿起另一只高跟鞋正要套在我脚上,忽然想起啥,她看看手里的鞋又看看我,忽的笑着说:“小叔,这么着,这只鞋别套她脚上让她用嘴叼着,你在后面操她屁眼儿,她嘴里叼只鞋,这就叫‘搞破鞋’!”   周兵一听,兴奋得点点头大声叫好。   我笑着骂:“操你妈的!缺德主意!你就坏吧!”还没等我说完,梅姐已经将高跟鞋的尖头愣塞进我的小嘴儿里。我叼好鞋,她又绕到我背后两手分开我的屁眼儿先是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舌头往屁眼儿里挤,周兵见差不多,马上横跨在我背后,梅姐从后面看着用手把鸡巴头儿对着我的屁眼儿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嗯……”我激烈的前后晃动身子,嘴里被塞了只高跟鞋根本叫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的哼哼,两只肉色丝袜小脚不停晃动,周兵的弯钩大鸡巴顺畅的在屁眼儿里进进出出,时不时的他还抽出大鸡巴,这时梅姐急忙凑过去给他唆了,直到唆了干净这才再次操入屁眼儿。   周兵刚刚射过一次,所以这次坚持的时间特别长,周放牛在一旁也没闲着,他凑到我身边,一手捏我的奶子,一手从我的裤裆里掏进去一上来就用四根手指抠屄,这下可好了,又是他们一家子搞我一个,前面抠着,后面操着,我那屄水儿哗哗的往外冒,嘴里又叼着高跟鞋,可难受了。但这弯钩大鸡巴也的确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感受,我只觉得屁眼儿里鸡巴头儿刮着肛道酥酥麻麻的那么舒服。   “哦……嫂子……我来了……来了……”周兵突然哆嗦着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大屁股被拍得肉香四溢。   “嫂子……我想……射你嘴里……但也想……射进屁眼儿里……啊……咋办……啊……”周兵一边奋力猛操一边冲梅姐说。   梅姐也知道他到了紧要时候,忙说:“你别着急,这样,你先射屁眼儿然后快速拔出来我用嘴接着!小叔!加油……”   “啊!”周兵最后叫了一声,我就感觉屁眼儿一热,一股热乎乎的精子喷了进来,不禁也叫:“啊!射了!射我屁眼儿!啊!”话音未落,周兵迅速抽出大鸡巴,梅姐这时已经在旁边准备好,鸡巴刚一出来顺势便操入了梅姐的小嘴儿里又继续射出精子。   “嗯……”梅姐微微闭上眼细细唆了着嘴里的大鸡巴就跟吃不够似的。我吐出嘴里的高跟鞋一下子趴在床上,一切归于平静。激情过后,我们四个分别洗澡然后回屋睡觉,这么一折腾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转天,如果不是一泡尿把我从睡梦中憋醒,可能我还会继续睡下去。迷迷糊糊上个厕所,回到小宝屋里躺在床上,我用手一摸,发现旁边空空的,小宝不在,我揉揉眼睛看看表,已经上午十点半。又在床上懒了会儿,觉得肚子饿,这才起来。到了客厅一看,桌子上摆着烧饼、果子、豆浆、牛奶,他们似乎已经吃过。   我也没客气坐在桌旁狼吞虎咽的吃着,门一开,周兵从房间里走出来。   “妹子,昨儿睡的咋样?”周兵笑着问。   “嗯,挺好的。您呢?”我也笑。   他点点头坐在我对面,我一看,他穿得挺正式,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衬衣,下身黑色的西裤。   “梅姐呢?姐夫呢?”我问。   “哦,我大哥送小宝上学顺便去工地看看,嫂子去买菜了。”周兵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您出去呀?”我好奇的问。   周兵点点头:“去公司打一晃,你跟我去吗?”   “在哪儿?”我吃了口烧饼。   “北京路,就在南四那边。”周兵回应。   北京路,我怎么听这个名字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那咱们怎么去?”我问。   “我开车,你要去的话等你吃完早点咱们出发。”周兵说。   大家都出去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所以吃完早点我回到屋里换上衣服和周兵从家出来。下了楼,周兵走到一辆黑色的大众牌汽车跟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我也紧跟着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汽车刚启动,他忽然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棕色的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崭新的钞票塞给我说:“妹子,拿着,我知道规矩。”   见了钱,我心里当然高兴,但嘴上却说:“您这是干啥?为了昨儿晚上?”   周兵点点头。   “您这不是损我吗?!我跟梅姐是啥关系?再说,昨儿晚上是我自愿的!您这么做让我的脸往哪儿放?您这不是当着婊子骂小姐吗?再说……”没等我说完,周兵笑着打断我:“行了,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拿这个钱,我就告诉你一个事儿,我每次玩儿嫂子过后也给她钱,她都收了。”   我听了一愣,嘟囔:“这……这脸往哪儿搁啊……”   周兵笑:“脸面能当饭吃啊?有钱不就成了?”   他这话虽然说得糙,但却是实理,况且我从心底里就想收下这钱,因此也就收下。汽车快速的在路上行驶,忽然周兵问:“莹莹,听嫂子说你前些日子还受人欺负了?”   他一提这事儿勾起了我的心思,我马上把前些日子在新市广场的遭遇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周兵。周兵越听越皱眉头,脸色也渐渐不太好看。   “又是东北人!操他妈的!听说东三省现在都没什么年轻人了,但凡能出来的都跑出来了,就好像闹了瘟疫一样。可你出来就出来吧,到了其他城市老老实实做人挣自己的饭,不好吗?非要祸害一方!你看看,哪里有东北人哪里就乱!   哪里就不平静!他们到了哪里就欺负老实人!抢人家的饭碗!最后还要搞坏社会风气,真真正正的是锅里吃锅里拉!“周兵恨恨的说。   我点点头:“对没错!那帮子东北棒子就跟他妈畜生一样!不给别人留活路!   到处称王称霸!到处祸害!“   周兵忽然看了看我问:“你想不想出出这口气?”   我看着他不住的点头:“当然想了!宰了那个王八蛋才好!”   周兵眨眨眼说:“嗯,回头我找俩人收拾收拾他们。”   我们说着话,前面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车子停下,周兵指着对面的路口:“那就是北京路。”   我抬头一看,就在马路对面北京路的路口有一个小学,门口挂着牌子写着:北京路第一小学。   这时我突然想起:我那个同学刘亚东不就是在这个小学当体育老师吗?难怪我好像从什么地方听过呢,就是当时刘亚东跟我说的。   想到这儿我笑起来:“这就是北京路第一小学啊,我还有个同学在这里当体育老师呢。”   周兵点点头,顺口到:“哦,是啊。”   这时,红灯转绿,车子越过路口上了北京路。   过了第一小学又往前开了一会儿,车子停在一栋老旧的二层小楼前面。汽车熄火,周兵说:“到了。”   我下车一看,原来北京路这里的建筑也够年头了,都是二层小楼,一层是底商,二层不知是什么。抬头看看,底商上面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金达装饰工程有限公司”周兵走到卷帘门跟前用钥匙打开,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面积倒是不小,足有一百多平,原来二楼也是他公司的,他带着我上了二楼,二楼的面积和底下一般大,只是作为他的办公室少了许多东西。房间装修一般,屋里有一张大的老板桌,旁边有沙发,饮水机,还有独立的卫生间。   周兵把钥匙扔在桌子上让我坐下,然后打了杯水递给我。   “我公司的规模咋样?”周兵笑着问。   我心里觉得这个小破公司规模一般,但嘴上却说:“不错啊,看着规模挺大的。”   周兵看看表:“现在刚过11点,待会儿咱俩去吃午饭,下馆子,我请你。”   我笑着说:“早点还没消化下去了,不急。”   周兵坐在办公桌后面随手翻起桌子上的一个本子:“你坐着,我打几个电话。”   我忽然想起刘亚东,笑着说:“周哥,要不我去找找我那个同学?待会儿回来。”   周兵点点头:“行,你啥时候回来咱们啥时候去吃饭。”   就这样,我从周兵的公司出来。往回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我来到北京路第一小学门口,这时操场上似乎有体育课,我隔着栏杆看了看,没见到刘亚东。我走到大门口,门边有个警卫室,一个老头探出头问:“你找谁?”   我笑着说:“大爷,我跟您打听打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刘亚东的体育老师?”   老头想了想,点点头:“有有,你是说刘老师吧?”   我笑着说:“对,我找他。”   他示意我进去,说:“刘老师的办公室在二楼。”   进了大门,越过操场我进入到六层的教学楼里,上楼梯到二楼,刚上到楼道口往左边一看,怎么这么巧,刘亚东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往我这边走。   我笑着喊了声:“刘亚东!”   刘亚东一身的蓝色运动服,白球鞋,一抬头看见我,惊奇的说:“丁莹?你咋来了?”   我笑:“巧了,我有个朋友的公司就在这附近,今儿过来玩儿,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在这个小学,试着找找,还真找对了。”   他也笑:“你还来巧了,我刚下课,后面没课了,走,办公室人多不方便,我带你去食堂待会儿。”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教学楼,他边走边给我介绍,这里是一年级,那里是二年级,楼上是教务处。教学楼的后面是一片板房,前面是食堂后面是厨房,这个时候还没到开饭的钟点食堂里很安静。   我们找了个靠窗户的位子坐下,一上来刘亚东就问我:“你最近咋样?接客儿多吗?”   我心说:你倒好,不问问我别的,偏问这个。   想到这儿我说:“一般般吧。”   刘亚东又问:“别说,上星期我还去新市广场了,不过没看见你。”   我一听看着他问:“那你咋不给我打电话?你又不是没我的手机号?”   他尴尬的笑了笑:“我哪知道你干啥去了,万一你正接客儿,不是坏了你的买卖?”   我瞪了他一眼:“放屁!”   他听了也不在乎继续说:“不过我倒是叫了俩东北小姐,呵呵,这东北小姐真浪!可爽可爽了!”   我一听,便问:“咋?你一次就叫了俩?”   刘亚东笑:“我没那么多钱,只够叫一个的,可人家说赠送一个!我操,我还是头回听说,玩儿一个赠一个!哎呀,别提多爽了!”   我冷笑看着他问:“那你说说,咋爽?”   他越说越来劲儿,一听我问这个,更来了兴趣,眉飞色舞的说:“有种做皇上的感觉!我就这么躺着,连动都不用动,一个小姐扛着我的腿给我舔屁眼儿,一个歪着脑袋给我唆了鸡巴!我操!那叫个爽!”   我听他说得这么直白,嗓门儿又大,忙提醒他:“你小声点儿!让别人听见叫个啥?”   他却毫不在乎的四下看了看:“没事儿!这个时间这儿没人,再说我们几个同事经常说这个,没事儿。”   我气哼哼的说:“那算个啥?叼鸡巴、舔屁眼儿,不过是小姐的基本功,再平常不过,有啥了?哼!”   刘亚东看了我一眼:“那你上次咋没给我也舔屁眼儿?”   我瞪着他:“废话!就您给那俩钱儿够舔屁眼儿的吗!?”   他见我真生气了,忙陪笑脸:“莹莹,你别急啊!……”   我打断他:“行了,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了,咱这么着,回头我叫个姐妹儿过来,我俩陪你一次,只要你多给俩钱儿,我让你知道知道啥叫真正的‘当皇上’。”   刘亚东一听,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不是手头儿紧吗?莹莹你不知道,我现在每个月光是给我前妻的抚养费就占了工资一多半,哪有那么多钱玩儿小姐?”   我看着他冷笑:“呦!没钱儿啊?没钱儿您还想当皇上?”   刘亚东忽然凑近我小声儿嘟嘟:“你别看我没钱,不过我们同事里可有有钱的,我同事教数学的刘老师,他爸爸就是这儿的校长,他家老有钱了!”   我瞥了他一眼:“那不得了?人家有钱的才能当皇上呢,您啊,靠边儿站吧。”   他笑着说:“莹莹,这么着,我让刘老师出钱,另外我还有几个好哥们儿也一起凑钱,然后我们一起找你玩儿,咋样?”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啥意思,笑着看着他问:“那你们打算是一起上呢?   还是一个一个的来?“   刘亚东瞪着我:“当然我们哥儿几个一起上!”   我白了他一眼:“想玩儿轮奸就直接说呗!瞧你那样儿!”   他一听忙摇摇头:“不是轮奸,是一起上!”   我看着他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管这个就叫轮奸,不就是嘴上叼一个,屄里插一个,屁眼子再塞一个,你们哥儿几个轮着来,对吧?”   他这才点点头:“对!对!就跟黄片儿里演的那样!”   我说:“你们男人啊,就喜欢看那些黄片,还学,其实人家那都是表演,是假的,真等玩儿上你就知道了,其实大家谁都不舒服,还不如一个个的来。”   刘亚东一听,忙问:“咋?莹莹你以前做过?”   我点点头:“嗯,没少做。都是像你这样的,看完黄片就找小姐去学,其实效果都不好。”   他一听,似乎有点儿泄气,挠着头说:“真的?”   我点点头说:“骗你干啥?有钱我不挣啊?不过说实话,效果真不是太好。”   刘亚东嘟囔了句:“咋这样呢?”   我看着他说:“你想啊,这位置一固定,嘴上叼的那个想插屄,插屄的那个想搞屁眼儿,搞屁眼儿的那个想口活儿,最后大家都不舒服。”   刘亚东看着我说:“那就换啊!换位置!”   我冷笑了一下:“对!换位置,可你想换位置人家俩个不想换,他俩想换位置你又不想换,即便你们三个都想换,那就一会儿换一下,一会儿换一下,最后就剩下折腾了。”   他听了我的话,想了想:“也对,是这个道理。”   我笑着说:“所以说,别学那黄片里的东西,都是骗人的!一对一的多好?   只要你给足了钱,我就听你摆布,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想操哪儿就操哪儿,想让我摆啥姿势我就摆,想让我说啥喊啥我就说就喊,最后你高高兴兴的射出来,这有多好?“   刘亚东越听越入神儿,舔了舔嘴唇,他问我:“莹莹,我想知道你到底能干啥?”   我看着他眨眨眼问:“啥意思?”   刘亚东小声到:“就是说你的底线是啥?就是说你有啥不能干的?前提是给足了你钱。”   我想了想:“只要给足了钱,就没有不能干的,你可以随便玩儿。”   刘亚东忽然坏笑着说:“那往你嘴里拉屎撒尿也行?”   他这话把我气坏了,我一拍桌子瞪着他骂:“去你妈的!你变态啊!”   他忙笑:“跟你逗着玩儿呢,对了,你遇见过变态的客人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这么多年了,咋没碰到过。”   刘亚东一听,来了兴趣,忙问:“说说?”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说刘亚东,我来找你,为的是看看老同学,可你从刚才一开始就没离开过那点儿事儿,你还有点儿别的事儿吗?咱俩就一直说这些?”   刘亚东一听,脸上一红,低着头说:“我这……嗨,我这不是没钱又想搞女人,只能跟你这儿过过嘴瘾了。”   我看着他那窝囊的样子,想骂他两句可似乎又不忍,他好歹也是快四十的人了,男人这个岁数正是需要女人的时候,可他偏偏离了婚,自己挣的少,又没啥钱,也是难为他了。   想到这儿我暗暗叹了口气,我何尝不比他混得惨?他好歹也是个老师,吃公粮,只要来上班就有一份工资,可我呢?不出去就意味着吃不上饭。   我俩各自想着心事,一时间安静下来。   “前两天我找凯子喝酒,提到你了。”刘亚东打破了沉默。   “啊?你跟他提起我了?”我看着他。   刘亚东点点头:“没事儿,我跟他说了,你干小姐的事儿……”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他说我啥了?”   刘亚东说:“也没说啥,就说生活不容易,可惜了你,干了这个。”   我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随即我问:“张凯他老婆是干啥的?”   刘亚东:“两地分居,他老婆在省城的医院当护士,不过他儿子跟他过。”   “他儿子也不小了吧?”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问。   “别提了,凯子整天忙,连家都不回,儿子就交给奶奶看,可老太太岁数大了,哪管得了?那小子整天逃学,小小年纪,抽烟、喝酒、打架样样不落,真没招儿了。”刘亚东叹了口气。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小宝,小宝现在不也是如此吗,只不过还没这么大胆子,等再过几年,说不好也成了这样。   “等过两天,找个时间我叫上凯子,咱们在一起聚会聚会,你俩也见个面儿?”   刘亚东问。   我说:“见面干啥?人家现在是警察,我是小姐,见面抓我?”   刘亚东说:“瞧你说的!就算现在他在这儿,你让他抓,他敢吗?换了别人或许他敢,可咱们是老同学,你也是迫不得已干这个,他张凯抓你?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我看着他笑:“你快得了吧!真要说起来,你总去找小姐也犯了法,人家张凯不抓你就算给你面子了。”   刘亚东听了,把嘴一撇:“切!他敢抓我?我就去找小姐又咋了?就冲老同学这一点,他也不敢抓我。”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见了面儿我都不知道说啥好,挺尴尬的。”   刘亚东说:“没事儿!真没事儿!尴尬啥?都是老同学,你怕啥了?有我在,尴尬不了。这样,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定日子。”   我们这儿正聊着,就听下课铃声想起,看看表已经快12点了。   “行了,我走了,有时间我再过来。”说着话,我站起来。   “别啊,我请你吃饭,我们这儿伙食不错,还便宜。”刘亚东说。   我笑着看了看他:“不用了,我中午还有饭局儿。”   他一直把我送到校门口才回去,和刘亚东分手我回到了周兵的公司。上二楼一看,周兵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和两个人说话,见我回来了,说:“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俩战友。”   我走过去一看,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高个儿的挺瘦,矮个儿的挺胖,不过都够壮实,尤其矮个儿的那个,大眼睛,狮子鼻,秃头络腮胡,看上去就挺倔的那种。   听周兵说,高个儿的叫李昆,矮个儿的叫刘白惹。我过去跟他俩打了声招呼,他俩也都冲我笑笑,周兵说:“这是我嫂子的干妹子。”   我听他这么说,忙岔开话题问:“周哥,中午咱们哪儿吃?”   周兵说:“就前面不远,惠德楼,海鲜火锅。”   我们四个下楼,周兵边走边说:“他俩都是我战友,当年一起当兵,都是好样的。”   上了车,他们三个聊着,我也没听懂说的是啥。没一会儿就到了惠德楼,我一看,原来这里是自助火锅,周兵花钱买票进去,我们围着桌子开始涮,东西是真丰富,各种时令海鲜、蔬菜、牛羊肉供应很足,饮料、酒水随便取用,周兵因为开车故而没喝酒,但李昆和刘白惹却开怀畅饮,他俩酒量惊人,半个小时不到,两瓶白酒四瓶啤酒已经下肚,李昆转悠了一圈,又提来四瓶啤酒。   周兵边吃边说:“对了,我妹子让人欺负了,老刘,回头你把咱们那哥儿几个叫上,找一天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活动活动腿脚。”   刘白惹用手指了指我,问:“谁?她?”   周兵点点头。   刘白惹问我:“谁欺负你了?”   我说:“我以前在新市广场站街拉客儿,前阵子来了一帮东北痞子,领头的一个叫黑子,一个叫段哥,就是他们把我打了,还说以后不让我在新市广场站街,如果站也行,有客人必须先紧着他们手下的小姐,他们忙不过来的我才能接活儿,而且一晚上必须给他们100元管理费。”   刘白惹认真的听着,李昆在一旁问:“你从没招惹过他们?”   我看着他说:“哪儿敢啊!我就一个人,背后也没有撑腰的,他们后面都有团伙,我哪敢去招惹他们?”   刘白惹看看周兵,忽然问:“你是老大,你说咋弄?”   周兵说:“接出来,找个清净的地方,揍一顿得了。”   我在一旁说:“周哥,我觉得收拾他俩应该对您来说不算啥,不过他们的背景都挺厉害的,都是地头蛇,和魏全有牵连,我劝你们一句,要不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也不去那里了。”   周兵一听,问:“魏全?魏全是谁?”   我看着他说:“咋?你不知道魏全?姐夫没跟你说过?”   周兵看着我摇摇头:“嗯?我大哥?他和魏全认识?”   我更惊讶了,说:“咋?姐夫当初被魏全扎了五千块钱的事儿你不知道吗?”   周兵瞪着我说:“啥?有这事儿?我没听他跟我提起过啊?咋回事儿?”   直到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原来梅姐和周放牛都没跟周兵提起过当初那事儿,但我想改嘴却改不了了。没办法,我只好把当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周兵说了。   周兵越听脸色越难看,李昆和刘白惹也放下筷子不说话。   周兵点上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冷笑了一下:“操!我哥还真行,这点儿事儿还瞒着我,嘿嘿。”   李昆说:“大哥也是怕你压不住,回头再出了事儿。”   周兵沉默了半晌,这才说:“魏全先往后放放,先弄那两个东北小子。”   回过头他对我说:“你这样,等你回了家,到晚上你到广场转悠转悠,看看那俩小子每天都啥时候出来,你不用跟他们冲突,看见了就走人。”   我忙点点头。   周兵抬头对刘白惹说:“回头你把那辆七人座开过来,办事儿的时候把牌照摘了。”   刘白惹点点头。   周兵转脸问我:“广场附近有没有啥清净点儿的地方?”   我想了想说:“有!国荣道有一条辅路叫新华路,那是条断头路,原本是老钢管厂,厂房拆了,现在是片荒地,到了晚上没人挺清净。”   周兵点点头。   吃完饭,在饭店门口周兵和李昆、刘白惹分手,我们上了车也没再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家。路上,周兵说:“这个事儿你别告诉我大哥和嫂子,以后我会和他们说,你就当啥都不知道。”   我点头答应,然后周兵又让我记下了他的手机号,以便随时联系。下午两点,我们回到家,周兵洗了澡便进屋睡觉,我也躺在小宝的床上继续看故事会。梅姐正准备晚上的饭,见我们回家了便溜进屋里笑着问我:“咋?跟他出去了?”   我看了看梅姐,点点头。   梅姐问:“都干啥了?做了?”   我白了她一眼:“瞧你!人家不过是带我去看看公司,做啥做?”   梅姐继续问:“中午外面吃的?”   我点点头:“吃的海鲜锅,自助。”   梅姐撇了撇嘴:“他还没带我吃过呢。”   我笑:“咋?这你也吃醋了?我问你,你从他身上挣了不少钱吧?”   梅姐一听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脸上一红:“他、他乐意给的!我又没找他要。”   说罢,看着我问:“给了你多少?”   我笑:“反正比你多。”   梅姐笑:“我就说么,不让你吃亏,咋样?落实惠了不是?”   我笑:“我说啊,你这个当嫂子的可真行,陪小叔子玩儿尽兴,你还不偷着乐,你脸还真大,还接人家的钱。”   梅姐辩解:“我没要!是他非塞给我。再说,我伺候他还要伺候他哥,昨儿晚上那阵势你又不是没看见,你要是不在,还不都是我一个人盯着?他家娶了我可是占了大便宜,家务、做饭我全包了,晚上还给他俩当媳妇,我容易吗?得点钱还不是应该的?”   我笑:“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容易,不过周兵不也就住一两天的事儿?又不是天天住。”   梅姐小声说:“你以为一两天这么好过?你不知道,他那方面欲望特强,脾气又倔,有时候晚上吃着半截饭就把我拽进屋,撅那儿就干,那叫一个狠。”   我笑得前仰后合说:“你活该!就该碰上这么个硬茬儿治治你。”   梅姐也乐了,说:“你别说嘴,早晚也让你嫁这么一位,到时候我给你道喜。”   我俩说笑着聊了会儿,梅姐才出去,我则懒在床上继续看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外面周兵喊:“嫂子,到我屋来。”   又呆了一会儿隐约就听外面“咣当咣当”的床铺响,梅姐的呻吟声也断断续续传了过来。我心里好笑,索性把书一扔,把毛巾被蒙上头睡了。   一直到下午五点小宝放学回家我这才醒,姐夫周放牛也回来了,我又去帮梅姐做饭,一进厨房我见梅姐脸色泛红,额头上还微微有些汗,我笑着问:“这下午折腾的,够意思。”   梅姐眼里带着笑,看着我问:“咋?”   我点点头:“床铺都快散架了,我能听不见吗?”   梅姐笑:“那你不过来帮我?”   我撇嘴说:“人家又没叫我?我看他还是喜欢你。”   梅姐点点头:“我啥都顺着他,也习惯了,他操我操得舒服。”   我笑着说:“我也纳闷儿呢?你说这男人总玩儿一个女人咋也不烦?换换口味儿多好?”   梅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说:“去你的,他又不是总过来。”   我手里切菜,梅姐小声问:“今儿晚上咱们继续?”   我笑着摇摇头:“得了吧,晚上吃了饭我就回家。在你这儿住,比出去拉活儿还累了。”   梅姐知道我有意开玩笑,说:“着啥急了?明儿他就走了,今儿晚上咱们在一起再乐乐?”   我一撇嘴:“啥乐乐?你们一家子搞我一个?谁乐啊?再说,我也想回家了,你这儿虽好,但毕竟不如自己的窝儿。”   梅姐听了也就不再说啥。晚上吃过饭,我帮梅姐收拾利索,整理了一下东西把梅姐的衣服和袜子都还给她,从房里出来,周放牛已经穿好衣服准备送我回去。   我笑着说:“姐夫,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就行。”   周放牛说:“没事儿,方便。”   梅姐也在旁说:“让他送你吧,天都快黑了。”   周兵从房里出来冲我点点头,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也点头回应。   下楼我上了周放牛的车。   (第十三集完)   第十四集:   回到家,刚过晚八点,我化了妆,换好出去拉活儿的衣服,拿起手包从家出来。今天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那个黑子和姓段的是不是还在广场上因此我有意绕了一下,从团结胡同走,团结胡同是出了名的“渔网阵”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东楼胡同交错,就是本地人不留神的话也容易走迷糊。出了团结胡同北口我找了个黑暗的地方停住,仔细看着对面的新市广场。   这个点钟广场上渐渐热闹起来,路灯下,三三两两的东北小姐在那里晃荡,她们围成一个个的小圈子,说说笑笑,有的抽烟,有的四处张望,只要见单身男人走过,无论年纪大小都要凑过去,不一会儿,几个东北小姐便挎着男人走出广场。   又过了一会儿从广场西头儿陆续走过来几个东北小姐,黑色齐屄短裙儿,黑色、白色、肉色的连裤袜,脚上蹬着松糕鞋,上身大多都是紧身儿短袖,其中一个东北小姐甚至一边走一边用手抠着裤裆,借着路灯远远看去就知道里面没穿裤衩儿。夹杂在她们中间的有两个男人,叼着烟说笑着,其他的东北小姐一见他俩纷纷过来打招呼,我一眼就认出前面的那个是姓段的,后面跟着的是黑子。   广场上现在已然成了东北小姐的天下,原来我们这些自由人却一个都见不到,我心里恨恨的说:操你们妈的!过两天就有人收拾你俩个王八蛋!   在暗处站了半天,今儿客人还真是不少,但无一例外的都被东北小姐接了去,我也不敢过去,只好咬咬牙往回走。刚进胡同,就见从对面过来一个女人,胡同里黑灯瞎火看不清模样,不过我俩一错身的功夫,那女的忽然说:“莹莹?是你吗?”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以前站街认识的一个姐妹儿,她也姓丁,叫丁香。丁香个头儿和我差不多,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深V短袖衫,下身一条黑色紧身裤,脚上蹬着一双露脚趾的金色高跟凉鞋,肉丝袜。   我笑着说:“是我,你不是香姐吗?”   丁香比我大一岁,最早在包老三的场子里接客儿,后来好像生病了,病好以后再也没回去,然后做了暗娼,不过偶尔的也去广场,她和梅姐、韩琪、韩娜还有我都认识,不过不是太熟。   丁香问:“你干啥去?”   我说:“我这儿正瞎溜达呢?”   丁香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啊?现在广场那边不让咱们随便去了,要收钱,一晚上100,叫管理费。”   我点点头:“听说了,不过我没钱,有钱的话也不用出来做这个。”   说完,我看着她问:“你不是在曾家窑做暗娼吗?咋也出来了?”   曾家窑是个地名,在八拐胡同东头,那里有一片破楼,不过住户不多,单元都被做暗娼的小姐包租下来,一个月给个几百块钱,想玩儿暗娼的男人大多都知道那里,暗娼和站街的不同,区别在于站街的小姐有时候可以自己挑客人,但暗娼是等客人上门,没得挑。因为暗娼有自己的场地,无形中增加了开销,因此收费比站街小姐稍微贵一点儿,可话又说回来,暗娼不用到外面拉客儿,每天打开门等客人上门,只要活儿好保证有回头客,因此新市口的暗娼活儿都不错,有些做暗娼做得好的,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既省心又省力。   丁香听我这话,摇摇头:“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怎么挣到钱,今儿出来想捡个漏啥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们这些人还不知去哪里拉活儿呢,现在你们又过来挣嘴,大家都别过了。”   丁香脸一红说:“现在不比以前,我的好多老客人现在都不来了,听说都去找东北小姐,她们活儿好,价格又便宜,再不出来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或许是同病相怜,我看丁香也不容易,不禁有点儿同情她,我拉着她的手说:“走,咱们姐妹儿老也没碰脸了,今儿巧了,我请你吃单丝面。”   丁香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忙说:“没事儿,我请你。”   我俩出了胡同,过马路钻进了一个小面馆儿。面馆儿里挺清净,好像刚走了几个客人,老板娘正收拾桌子,见我俩进来了,笑着问:“两位美女,吃点儿啥?”   我和丁香靠窗户坐下,我说:“两个中碗单丝面,每碗加5元的牛肉,再来两个豆包饼。”   老板娘答应一声进去准备。单丝面是新市口的特色小吃,都是用手撑出来的,好手艺的师傅能把面条撑得很细,只比头发丝粗一点点,热水把面煮好后捞出面条直接扔进加了冰块的冷水中一捞出锅,然后配老鸭汤、瘦肉末或者牛肉片、麻椒、生葱等作料,再就着豆包饼,又好吃又解饱。   没一会儿,两大碗单丝面上桌,温热的豆包饼也上来,我和丁香边吃边聊:“莹莹,你知道那些东北人的来历吗?”丁香吃着问。   我没跟她说实话,摇摇头:“不知道。”   丁香说:“以前包哥在的时候,多好啊,有规矩,没人敢惹事儿。现在他们来了,一切都变了。包哥咋也不管管?”   我冷哼了一声:“哼!包老三?你指望他管?他现在就知道挣自己的钱儿,哪儿有闲心管这些?这些东北人如果不是和他商量好的,能这么霸道?”   丁香瞪大眼睛:“咋?包哥和他们是一起的?”   我摇摇头:“是不是不好说,反正本地的地头不出面,里面肯定有事儿。”   丁香想了想,点点头:“你说得也对,他们再霸道毕竟是外来的,要是不和本地人有瓜葛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我咬着牙说:“香姐,你看着吧,他们早晚倒霉,自己作死谁还能拦着?”   丁香叹口气:“我也不盼着谁倒霉,就希望新市口还回到原来那样,总不能钱都让他们挣了去,不给咱们留条活路吧?”   我们说着话,吃着面,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吃了个干净,我叫过老板娘结账:中碗单丝面6元,加了5元的肉,豆包饼一元一个。结账是24元。丁香还拦着我抢着结账被我推开了。我俩从面馆儿出来,看了看对面的新市广场,东北小姐依旧盘踞在那里。   丁香说:“莹莹,我看咱们也别过去了,过去也没戏,要不你去我那儿坐坐?”   我想了想,只好点点头:“行啊,反正我也没啥事儿。”   我俩边说边聊进了八拐胡同,八拐胡同又何止“八拐”?要不是丁香认识路,我都有点儿犯迷糊,七拐八绕出了胡同,眼前是不大的一个空场,两边堆着生活垃圾,穿过去,几栋破旧的五层到顶的居民楼呈现面前,楼门口贴着牌:曾家窑一号楼、二号楼……   这里的楼似乎年代更老。每栋楼的楼门口都有一盏路灯,但不怎么亮,隐约可以看见每个楼口都有几个女人站在那里,有的抽烟、有的嗑瓜子儿、有的打电话,还有几个女人拿个板凳坐在路灯下,但两条大腿都劈开,有的露着裤衩儿,有的干脆连裤衩都没穿只穿着条连裤袜,她们虽然小声聊天,但眼睛却四处张望。看得出现在的生意不好做了,就连暗娼也都跑出来。   丁香领着我走进三号楼,门口有个艳妆的女人问:“咋领个女的回来?”   丁香笑着说:“去你的,这是我姐妹儿。”   转脸她问那女人:“今儿晚上咋样?”   女人摇摇头:“操他妈的!别说客人了,连个长鸡巴的都没见着!”   丁香说:“你别着急,现在还早,等过了10点再看看。”   女人叹口气:“操他妈的!以前不说晚上,就是白天弄好了都闲不住!”   丁香听了也没说啥,领着我往楼上走,楼道里一片漆黑,但每个单元的大门却都大大敞开,里面的灯光透出来照亮了楼道,这一层三个单元,有的点着红灯,有的点着粉灯,但也有的紧闭大门。丁香小声说:“关门的要么是住户,要不就是小姐不在家,或者就是正不方便。”   我点点头继续往门里看,只见敞开大门的有的小姐坐在椅子上看手机,两条大腿也是分开,有的正背对着大门洗头,但下身连裤衩都没穿就这么光着,从后面看,屄和屁眼儿看得清清楚楚。上到二楼,其中左手的一个单元虽然关着门,但留了门缝,就听见里面男人喊女人叫,挺激烈。丁香停了一下,然后继续上楼,边走边说:“看来今儿晚上吴姐挣钱了。”   我问:“吴姐是谁?”   丁香说:“我一个姐妹儿,上下楼的。”   上到三楼,丁香用钥匙打开左手边的门,推门进去打开了客厅里的红灯,我看了看,这个小客厅面积不大,还是毛坯,中间摆了张桌子,几把凳子,旁边有个躺椅,厨房厕所都在右边,往里走左手是卧室,卧室窗户拉着帘,摆设很简单,中间一张双人床,旁边有个单人沙发,墙角有个老式的梳妆台,唯一称得上家具的就是靠阳台的墙有一个三开门的大衣柜。   丁香说了句:“你随便坐。”便进了卧室,我把手包放在桌子上拉了凳子坐下。不一会儿丁香走出来,我抬头一看她换了身衣服,上身只戴着一个黑色的乳罩,下身一条肉色的连裤袜,里面啥也没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她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个大瓶子,又拿来两个杯子,边倒边说说:“来,尝尝,我亲手熬的酸梅汤。”   我挺喜欢喝酸梅汤,忙拿起杯子喝了几大口,咂着滋味儿说:“行啊!酸甜酸甜的!来,再给我倒满。”   丁香一听我爱喝,高兴得又给我满上,然后放下瓶子说:“你多喝,我冰箱里还有两罐了。”   说完,她把躺椅移动到门口正对着敞开的大门坐下。   我看着她问:“咱就这么等着?”   丁香点点头:“那能咋办?外面也不好找。”   我问:“香姐,你还有啥亲人?”   丁香说:“我闺女,在省城上学,跟我妈过。”   我点点头问:“那你老公呢?”   丁香说:“早离了。”   我俩都陷于沉默,过了会儿我问:“香姐,这层就你这屋开门了?”   丁香点点头:“这层就我干这个,再往楼上也没有了。”   喝了口酸梅汤我问:“那你为啥不租一楼的单元?”   丁香说:“这儿的规矩,楼层越高租金越便宜,一楼的租金最贵,要比我这儿贵两百多块。”   我说:“可一楼的多方便,有人进来一眼就看得见。”   丁香说:“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儿,这不为的能省俩吗?”   我点点头:“那生意不上门,挣不着钱,可咋办?”   丁香说:“等等看吧,我觉得那些老客儿们现在找东北小姐也就图个新鲜,过一阵子还会回来的。”   我俩喝着酸梅汤聊着天,我又把梅姐的事儿告诉给丁香,丁香点点头:“能找个归宿那是最好,谁知道以后会咋样,走一步看一步,梅芳挺幸运。”   我俩聊着,忽然听楼下似乎有些动静。   丁香也精神起来,说:“可能是有人来了。”   我们走到卧室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往下看,果然空场上三三两两的来了些男人,楼门口也有男人和小姐们说笑,看了一会儿,见有男人往我们这栋楼里走,丁香急忙出了卧室。   我想了想,说:“香姐,我不能跟你抢活儿,回家了。”   说完,我拿起手包就往外走。   丁香拦住了我说:“啥抢活儿啊,要说抢活儿也是我今儿先跟你抢的,要不咱俩也碰不上面儿,你别走,再待会儿,要今儿运气不错,咱俩商量着来。”   我摇摇头说:“那不合适,这是你的生计,我咋好商量,这么着,有活儿先紧着你,万一有富裕,我捡个漏。”   丁香想了想,这才答应。我放下手包刚坐下,就见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大概五十来岁,个头挺高,身体结实,短发小眼睛塌鼻梁,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脚上黑皮鞋,手里还拿着个手包。   丁香一见马上笑着迎出去:“徐哥!咋老也没见您过来了!”   徐哥笑呵呵的进来一眼瞧见我,问:“咋?你这儿来新人儿了?”   丁香忙笑:“这是我一个好姐妹儿,徐哥,今儿怎么着?玩儿会儿?”   徐哥的眼睛在我身上乱转,这要放平时我早迎上去来几句浪话勾住他,但今天这是在丁香家所以我只对他点头笑了笑啥也没说。   徐哥说:“前两天出差了,昨儿刚回来,过来玩儿会儿。”   丁香高兴得说:“我帮您洗澡。”   我见他俩成了,觉得留下来没啥意思,笑着站起来对丁香说:“香姐,我回去了,不打扰了。”   我刚要走,徐哥却问丁香:“你这姐妹儿也是出来做的?”   丁香点点头:“她是站街的,今儿到我这儿来串门儿。”   徐哥看着我说:“别走啊,一起吧?”   丁香一听忙问:“徐哥,您的意思?”   徐哥看着我:“你俩一起来,让她给我加加磅。我给双飞的钱。”   我和丁香一听这话都乐了,忙点头:“行,没问题。”   就这么着,关好门,丁香陪着徐哥洗澡,我也脱光了衣服走进卧室。打开手包,我把避孕套、消毒湿巾、润滑膏都准备好,不一会儿他俩就进来了。徐哥看样子保养得不错,身上皮肤挺白净,鸡巴适中,不过鸡巴头儿和鸡巴茎颜色发深,一看就知道是经常玩儿的。   一上来直奔主题,徐哥站在地上一脚蹬在床沿,我跪在床上低头叼弄他的鸡巴,丁香则跪在他背后扒开屁股舔屁眼儿。   “嗯……不错……嘶……挺好……”徐哥两手叉腰任由我俩前后忙活,鸡巴逐渐有了硬度。   徐哥的鸡巴洗得挺干净,我放心的用嘴套弄,一会儿就硬棒棒的指向肚脐眼儿了。我用小手摆弄着大鸡巴笑着说:“徐哥,您的鸡巴真够粗的!也够硬!我还没碰上过这么硬的大鸡巴!”   徐哥一听心里高兴,笑:“行!待会儿让你见识见识。”   我笑着不说话继续低头用小嘴儿套弄鸡巴头儿,玩儿了一会儿,徐哥说:“你俩换换。”   我点点头从床上下来,丁香也从地上起来,徐哥说:“这样,我撅着屁股,丁香你给我用力扒开,让她给我好好钻钻。”   丁香冲我一使眼色说:“好嘞!您瞧好儿吧。”   徐哥两手撑着床沿屁股用力撅起,丁香则反向站在他身边两手用力分开屁股,我在后面一看,徐哥的大屁眼儿又黑又臭,好在刚才被丁香唆了得差不多了,我笑着弯下腰脸贴上去伸出香舌快速舔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往里……对……使劲钻!……啊……”徐哥一边说一边扭屁股,像个正挨操的女人似的发出呻吟声。   我绷紧舌尖一下下顶入他的屁眼儿里,徐哥顿时兴奋得尖叫。   “哎呦,不行,我都想射了……”徐哥说着话推开我一把将丁香仰面按在床上,丁香一边举起双腿褪掉连裤袜一边冲我说:“妹子,把套儿给哥戴上。”   我点头答应拿过避孕套撕开弯腰给徐哥戴好,徐哥冲我说:“你帮我推屁股!”   说完,他扛起丁香的大腿底下鸡巴一送快速操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哥……使劲儿……啊啊啊……”丁香叫着,屁股乱扭。我则在后面伸手放在徐哥的屁股上随着他的动作往前推,边推边说:“徐哥!您真够猛!”   徐哥操了一会儿,抽出鸡巴说:“操屁眼儿。”   我忙拿过润滑膏挤出一股子抹在丁香的屁眼儿上,然后又挤出一股抹在徐哥的鸡巴上用力撸了两下,徐哥调整了姿势鸡巴顶在屁眼儿上一用力‘滋溜’钻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哥……鸡巴真硬……啊……屁眼儿舒服……啊……”丁香一边叫一边用手抠着自己的屄。   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徐哥便抽出了鸡巴,他抹了抹头上的汗,冲我说:“换你。”   我笑着坐在床沿刚想躺下,徐哥忙说:“换个姿势,你撅着。”我只好站起来背对着他把连裤袜褪下去然后两手撑着床高高撅起屁股。那边,丁香又给徐哥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徐哥站在我背后摆好姿势,鸡巴一挺操进屄里。   “哦哦哦哦哦哦……好大的鸡巴……噢噢噢噢……徐哥!给力!……啊啊啊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嘴里乱叫,其实徐哥的鸡巴已经有些软了,可能是有些体力不支。   “啪啪啪啪啪啪……”大腿拍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哎呦……”徐哥哼了一声抽出鸡巴,他示意丁香想操我的屁眼儿,丁香忙拿过润滑膏给我抹上。徐哥先是扒开我的屁眼儿看了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捅进屁眼儿里抠,一边抠一边问:“你这屁眼儿没少操过吧?”   我叫了一声点点头:“嗯,您操一下就知道了,老舒服的。”   徐哥抽出手指用鸡巴顶在屁眼儿上用力一捅,嘴上说:“嗯!软和、紧!”   “啪啪啪啪啪啪……”丁香在后面推屁股,徐哥用力操着屁眼儿,屁眼儿里的嫩肉犹如小嘴儿紧紧含住鸡巴,再加上热度很高,没一会儿徐哥就受不了了。   “哎呦……想射……想射……嘶……憋不住了……”徐哥浑身哆嗦加快了速度。   “哥……射吧……舒舒服服的射出来多好……啊……屁眼儿好痒……射吧……射精子!”在我的尖叫声中徐哥猛的一颤,鸡巴挑了几挑射出了精子。   丁香慢慢把徐哥的鸡巴从我的屁眼儿里抽出来,然后用消毒湿巾包裹好摘掉避孕套。射完后的徐哥一脸的舒服,坐在床沿上抽着烟。   “你叫啥?”徐哥问我。   我一边用湿巾擦着屁眼儿一边说:“您叫我莹莹就行。”   徐哥点点头:“屁眼儿不错,挺紧的。”   丁香在旁说:“那我的就不紧了?”   徐哥看看她笑:“你的更紧。”   把烟掐灭,徐哥说:“洗个澡,走人。”   丁香忙跟着他进了厕所。我看看表,刚十点二十,算算也就不到二十分钟。过会儿,徐哥洗过澡给了钱,我和丁香把他送出门,回来后丁香把一部分钱塞给我说:“今儿还真不错,回本儿了。”   我笑着把钱塞进手包里,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打开手机我看了一下,是周兵,接听:“哥,是我。”   周兵说:“今儿晚上看见人了?”   我点点头:“快九点出来的。”   周兵问:“看准了?”   我说:“错不了。”   沉默一下,周兵说:“后天吧,你等我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和丁香聊了几句,拿起手包回家。下楼的时候发现挺热闹,这屋里喊,那屋里叫,有的房间里还似乎不止一两个人,出了楼门,外面的小姐似乎都回去了,反而清净。快10点我才回到家,洗洗澡睡下。   两天后,入夜晚上9点。我从家出来,按照约定在进步道路口上了周兵的车,周兵车的前后牌照都摘掉了,他车后还有一辆老式的塔山牌七人座,牌照也没有。上了车,我发现后排坐位上还坐着两个男人,模样很普通,黑色的短袖衫黑色的运动裤,眼神凌厉,一句话也不说,周兵也没给我介绍。   车子启动,我们先去看了看新华路那片空地,周兵点点头:“这儿倒是挺清净,适合办事儿。”   我忽然想起了刘安,记得第一次和刘安拉着我过来就在路边我给他叼了一次……一想到刘安我就有气,到现在连个电话也没有!   收回心思我说:“哥,待会儿您替我狠狠收拾收拾那两个王八蛋……”   没等我说完,周兵打断:“现在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了,我大哥的事儿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今儿晚上先练练这俩小子。”   听他这话,似乎是想把事情搞大,我又有些担心,说:“哥,我知道你想给姐夫出气,不过魏全可是这里的地头,他们很凶的,您……”   没等我说完,周兵扭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泛着杀气,吓得我不敢继续说下去。   “什么他妈的地头!几个混混还想称霸一方?如果说中国有地头的话,那只有两种,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军队,你不懂这些,带我们去接人。”周兵说完,车子加速直奔广场,后面的七人座紧跟。   也是该着这俩小子倒霉,车子停下的时候就在新市广场的东头,我一看看见马路对面路灯下,姓段的和黑子正在那里说话,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只是远远的有几个小姐。   “就是他俩。”我有点儿紧张,用手指着车窗外。   周兵点点头没说话,这时后排那两个男人迅速下车关好车门,他俩先是对七人座打了个手势然后看看四周便迅速扑向目标。   姓段的和黑子还在那儿说笑,根本没发现有人接近,等看见的时候一愣,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那两个人伸手一拧他俩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后脖子就将二人压住,来到七人座旁边,车门迅速打开,里面有人接过,车门一关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在车里看得清清楚楚,从拿人到塞进车里前后也就一两分钟,看来这特种兵真不是白给的。周兵见了,启动车子直奔新华路。越往里开,路面越是颠簸,四周遍布垃圾砖头,最后两辆车停在一片空地上。   周兵扔下一句:“你在车里呆着,别露面。”然后就下了车。他一下车,七人座车门一开,四五个人下来,段和黑子也被扔在地上,而上次我见过的李昆和刘白惹也从七人座的正副驾驶位置下车,两辆车都熄火,车灯都灭了,空地上一片漆黑,只借着月光有点儿亮儿,周兵的人把姓段的和黑子围在中间,他俩都跪在地上。   周兵坐在车前盖上抽出支烟,只听姓段的说:“哥儿几个这是干啥?有事儿说事儿?我们哥俩也不认识你们,真要是有地方得罪,哥儿几个给我们指出来,我们一定改!”   周兵冷冷的问了句:“你叫啥?”   姓段的说:“我叫段然,这是我兄弟黑子。大哥……”   没等段然说完,刘白惹在正面突然抬起脚狠狠蹬在他脸上,就听段然惨嚎一声用手捂着脸,鲜血从手指缝里冒出来!黑子在旁边看着,喊了句:“操你妈的!”正要起来,李昆在他后面左手掐住他后脖子,右手扬起来一巴掌结结实实拍在黑子右耳上,这一下也不知道打得有多重,只听黑子喊了声:“我操!疼!”手一捂耳朵,顿时见了血。   周兵只说了一个字:“打。”   顿时几个人一起动手,你一拳他一脚,拳脚像雨点般落了下来。段然和黑子一开始还叫两声,到了后来似乎是被打晕了,满脸满嘴都是血,看着十分吓人。我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就觉得后背直发冷,我是恨段然和黑子,但周兵他们下手也似乎太重了些,段然一张嘴,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和几颗牙,这时李昆过来抬脚对着段然的左肋骨一脚蹬下去,我估计肋骨是断了,只见段然两眼瞪大惨烈的叫了声:“呀!”旁边的黑子已经被打得没了人样儿,鼻子歪到一边,两个耳朵往外冒血,满嘴的牙都被打掉。   看到这儿我有点儿坐不住了,真要照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推开车门我跑到周兵身边说:“哥!别打了!”   周兵见我出来瞪着我说:“你出来干啥!回去!”   我一听,忽然发觉自己失误,急忙扭头钻进车里。   周兵似乎有些恼怒,喊了声:“别打了!”顿时几个人都停下来。   周兵把手里的烟头掐灭,走过去看了看段然和黑子,这俩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也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给刘白惹说:“给兄弟几个分分,去喝酒。”   刘白惹点点头招呼李昆和另外几个人上了七人座,车子启动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周兵也回到车里,反方向把车开了出去,我坐在车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直把车开到民惠路的路口,停下。周兵看了看我突然说:“你刚才找死呢?”   我吓得浑身一颤,忙说:“哥,我错了!刚才我看他俩那样,怕闹出人命,就没想那么多……”   周兵冷冷的说:“出不出事儿我心里有数,用得着你出来说话!?那俩人都认识你,又不能搞死他俩,这万一他俩认出你了,可是你自找的。”   周兵说的这话,我当然明白道理,也后悔刚才不应该冒失的跑出去,可现在说啥都晚了,我心想:既然都这样了,真要认出来也是没办法,既然做了这事儿,我就不怕!   想到此,我把长发一甩,不在乎的说:“哥,您说的没错!是我自找的!不过既然我做了,我也不怕!大风浪我也见多了,大不了一命而已!怕啥?怕也没用!哥,不管您是替我出气也好,也或者是为了姐夫,总之,我这口恶气是出了,我感谢您,只不过我没钱,我也没有别的,只有这身子,您或者是刚才那哥儿几个啥时候想搞女人,只要您想得起我,我随叫随到,一分钱都不要!而且我还有句话,真要是找上我,您放心,我一个字儿都不会提您的!”   我这番话说出去觉得心里痛快,周兵听得一愣,过了会儿他才说:“没想到你还挺骨气。”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啥叫‘骨气’但您别看我是个做小姐的,但我不怕事儿!”   周兵看着我点点头:“你不怕事儿我更不怕事儿,假如真有人找到你,也没关系,你直接把我说出来,给我打个电话也行,直接到公司找我也可以,记住了吗?”   周兵这话虽不多,但我挺感激,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真不怕事儿,也就不用摘掉车牌了,但在他看来,他的力量毕竟要比我大许多,因此才这么说。   我点点头。周兵说:“我就送你到这儿,我这车摘了牌照也不能在外面转太久。”   我下车的时候他又说:“这两天你在家呆着,先别出来,等过过再看。”我点头答应。   回到家,我锁好门,连澡都没洗直接睡下。   (第十四集完)   第十五集:   接下来一个星期,我把手机关机,除了清晨出去买菜平时就在家呆着。算算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也有不少,我就想着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就到南边去找闺女再也不回来。但这房子咋办却是个问题,虽不值钱但也能卖,哪怕只卖个几万块对于我来讲也是一笔大收入……我是现在就卖?……还是再等等看?……怎么卖?   找中介?……这些事情想得我头疼。同时我又想到,广场现在是个啥情况?   晚上,我早早吃了饭,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关灯躺下睡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后来感觉有一丝凉风从窗户吹进来,这才安静下来,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就听见有人砸门“咚咚咚!咚咚咚!”我急忙惊醒,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心跳成一个。摸着黑我看了看表,已经夜里十一点。   “咚咚咚!咚咚咚!”砸门声依旧。   我又紧张又害怕,想着是不是东北人找上门来了?屋里漆黑一片,我坐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砸门声,一声比一声紧,越是这么着,我越是害怕。都说人害怕到一定程度就会愤怒,我似乎也是这样,愣了一下,我突然下地跑到厨房顺手抄起菜刀张嘴大骂:“操你妈的!谁呀!大晚上的砸门!扰了老娘的好梦!我砍死你!”一边说我一边打开灯往外就走。   我想跑出去拼命,但刚到门口就听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姐!是我!韩娜!”   一听是她,我稍稍放下心,忙问:“就你一个?还有谁?”   韩娜在门外说:“就我一人,琪琪没来,快点儿开门!”   我犹豫了一下,把菜刀握在背后打开门。门一开,韩娜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她进了屋,我忙探头看看外面见再没别人,这才稍稍放下心,只觉得浑身发软,手里的菜刀差点儿没掉地上。   “你个浪婊子!吓死我了!咋也不先来个电话?”我说。   韩娜这时才发现我手里提着菜刀,惊讶的说:“姐,你拿着菜刀干啥?”   我关好门,扭身走进厨房把菜刀放好边说:“我以为是闹贼了。”   韩娜笑:“哪有贼偷东西还敲门的?”   我让她进了卧室,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衩,里面是黑色的连裤袜,脚上一双崭新的白色镶边运动鞋。韩娜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琪琪有活儿,挣钱去了。我刚会了个网友,正好从你这儿路过,上来看看,讨口水。”   我听她渴了,扭头到厨房冰箱里给她拿冰镇酸梅汤,笑骂:“操你妈的小浪婊子!你想喝水就大半夜的跑家里来砸门!你挣钱挣够了!也不说想着点儿我这个姐姐!”   韩娜接过酸梅汤瓶子拧开后对着嘴儿就喝,我见她那没出息的样儿,又骂:“喝我的酸梅汤不花钱是吧?早知道你来,我就先往里尿泡尿,让你好好解解渴!”   韩娜听了笑,放下瓶子说:“你个老屄嘴!话真多!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我笑:“操你妈的!有你这么过来看的吗?空着俩爪子!还搅和别人睡觉!”   韩娜喝够了,问:“姐,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咋不通?”   我说:“手机欠费了,今儿刚交上。”   韩娜问:“最近干啥了?也没你的信儿了。”   我正好趁机打听打听外面,叹了口气说:“我还能干啥?广场也去不了了,去了也是挨欺负,又没人给我出头。”   韩娜冷笑了一下说:“姐,你不知道吧,上次打你的那两个王八蛋听说遭报应了!”   我借机忙问:“出啥事儿了?”   韩娜说:“具体我也不特别清楚,我是听包老三和卫荣聊天时候说的,就是上星期的事儿,一个姓段的还有那个黑子,就是广场上曾经打过你的那两个东北人,被别人弄了。”   我心里咚咚直跳,故意装着惊讶:“这是咋回事儿?”   韩娜说:“听包老三的意思,这帮人来路不明,但手法非常专业,听说那天两个东北人被从广场上架走竟然没一个人看到,而且这帮人下手非常重,听说现在那两个还躺在医院里动不了,连话都说不了,大小便失禁。”   听了她的话,我稍稍放下心,看意思没有生命危险。点点头我说:“该!活该!报应!”   韩娜说:“话是这么说,不过现在魏全和小沈阳都急了,到处安排人。”   我眨眨眼问:“小沈阳?小沈阳是谁?”   韩娜说:“小沈阳就是跟魏全合作的东北人的头儿,听说他们都是从沈阳过来的,带了三十个左右的小姐,陆陆续续又从省城那边联系到十几个东北小姐,我听说小沈阳这个人挺狠,在东北犯了人命,他还卖粉儿,现在和魏全合作在百福大街盘了个歌厅,里面啥都有,小姐坐台、卖粉儿吸粉儿、赌博样样俱全。”   我点点头:“那卖粉儿的事儿包老三、李瘸子不知道吗?他们就不闻不问?”   韩娜摇摇头:“都知道,连公安都知道,但没人问,更没人管,听包老三说,魏全花了大价钱,从上到下都打点到了,就连巡逻片警都分了好处,根本不过来。   现在啊,新市口只有魏全一人独大,好生意都让他抢去了。“   我沉默下来,形势已经变成这样,包老三、李瘸子愿意当缩头王八,还能说啥呢?   韩娜继续说:“不过这个事儿一出,恐怕这局面就不好说了,听包老三说,魏全一天几个电话打给他,问是不是他做的,三哥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能认这个茬?俩人在电话里就喊起来了,火都够大。这两天李瘸子也经常过来,和包老三一聊就是一晚上也不知道说啥,我总觉得有事儿。”   和韩娜聊天我知道了大概的情况,心里也有了底,轻松许多,目前看,段然和黑子恐怕一段时间内好不了,而且最重要的,包老三和李瘸子似乎联手了,他俩联手当然是冲魏全来的。   我岔开话题问:“最近你们姐俩咋样?活儿多吗?”   韩娜把嘴一撅摇摇头:“操他妈的!没这么冷清的了,包老三和李瘸子的歌厅夜总会客人少了很多,人家自己养的小姐还不够吃的,我俩连捡漏都没戏,就仗着以前认识的几个老客儿,时不时的叫过去陪陪,琪琪现在还通过网络联系客人,但活儿都不多。”   我叹了口气说:“那也总比我强吧?我也不会网络,只能出去,这几天了连一个客人都没拉着。你今儿晚上见的啥网友?”   韩娜一听笑了,说:“别提了,我在网上聊的一个网友,聊的时候感觉挺好,像个有钱的,也谈好价了,可见了面儿一看,操!带着一副穷相,还他妈蹬着自行车来的,本来说去开房,他掏钱,可又改主意了。”   我听了也笑:“最后呢?”   韩娜说:“最后找了个公园儿,给了我俩钱儿,让他摸了摸奶子,搓了搓屄还舔了我屁眼子,操!就这么折腾,我一摸他鸡巴竟然没硬!敢情是个蜡头儿货!   哈哈……“   我听到最后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操他妈的!这网上真是啥货都有!这么个”纯爷们儿“也出来找女人!”   笑罢我说:“你也想着点儿我,别只顾着你俩挣钱。”   韩娜说:“挣啥钱啊?也就勉强吃个饭,行了我知道了,回头我帮你在网上联系联系。”说着话,她把牛仔裤衩的扣解开伸手进去隔着连裤袜搓着裤裆说:“今儿倒是没白去,可那个傻屄自己鸡巴不硬倒弄得我挺别扭,水儿流了不少,还挺痒。”   我看着她那样,知道她没爽,笑:“咋?屄里不舒坦?”   韩娜撅着嘴点点头,看着我说:“姐,要不你用手给我来两下?”   我白了她一眼:“你刚才咋不难受呢?这会儿又想起这个来了?”   韩娜不耐烦的说:“哎呀!别唠叨了!”   看她那别扭样,我觉得好笑,只好站起来走到沙发跟前坐在她身旁说:“这样吧,你把屁股撅着,我帮你弄弄。”   韩娜点点头站起身把牛仔裤衩和连裤袜都脱掉然后背对着我撅起了大屁股,我从后面一看,大屁股又圆又白,褐色的大屁眼儿张开,屁眼周围还长着几根儿细毛儿,底下两片屄唇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屄道粉红的嫩肉都看得清楚,屄毛儿又黑又密,低头看看她的裤袜,只见裤裆部湿漉漉的一大片,屄毛儿也是湿湿的,撅着屁股从屄里往外淌水儿。   我笑着说:“操你妈的,也不知道那个网友是咋弄的你?你这屄水儿咋就跟尿尿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裤了!”   韩娜冲我摇晃着屁股回头骂:“你个老屄嘴咋这么多话呢!我这儿正难受着呢,你快点儿吧!真想用臭袜子把你那屄嘴堵上!”   我知道她着急了,这才不说话,两手各自往她的屁股上一拍再一分,先将屄掰开,然后凑过去伸出舌头用舌尖溜屄缝儿,我这么一溜,韩娜更受不了了,屁股扭得急,屄水儿突突往外冒。仔仔细细溜了几趟,我见差不多了,这才挺着舌头往她屁眼儿里插。   “哎呦!我操!……姐……屁眼子你多给我勾两下!刺痒呢!”韩娜说着,屁眼儿一拱,外翻出来。   我用力把舌头往屁眼儿里挤,挤进去后又往外勾,一来一往增加刺激。   “啊……哎……活儿好……呦……”韩娜用力叫,屁股用力拱,最后她求饶似的说:“姐,用手吧,给我使劲来两下!”   我笑了笑,小嘴儿一撅“噗”的一口香唾先啐在屁眼儿上,然后又一口啐在屄道里,然后左手伸出两根手指就和着唾沫捅进屁眼儿,右手两根手指捅进屄里,入屄后,手指使劲往里伸摸到屄眼子开始磨了起来。这活儿全屏手腕儿的抖动,只见我两个手腕儿快速激烈的颤抖,就像过电一般。   “哎呦……姐……我操……哎呦……”韩娜边叫边激烈的扭着屁股,屄里的水儿往外冒,屁眼儿一翻“啵”的挤出了一个热屁。   “哎呦……来了……啊……啊……哎……”韩娜尖叫一声,大屁股猛的拱了两拱最后安静下来。   我知道她那个劲儿过去了,这才慢慢抽出手指,再看手指上,一手沾满了黏糊糊的屄水儿,一手抠出了褐色的屎。   我笑骂:“操!应该让你唆了唆了!”   我刚说完,韩娜扭头冲我张开了嘴,舌头吐出老长。她那意思我再明白不过,笑着骂:“你这个屄货!浪劲儿上来了是吧!给你!”   说完,我小嘴一撅“噗”的将一口唾沫直接啐进她嘴里然后先把沾着屄水儿的手指送了进去,笑:“好好唆了唆了。”   韩娜小嘴儿一抿迅速的唆了起我的手指,我只觉得柔软的舌头缠绕着手指打转,还挺好玩儿。   “来,张嘴。”我笑着说。   韩娜再次张开小嘴儿,我又把另外两根沾着褐色屎的手指又送进她嘴里,笑着说:“好闺女,仔细品品是个啥味儿的。”   这次韩娜更卖力气的拼命唆了着手指,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唆了得干干净净,我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点点头说:“行,没味儿,挺好。娜娜,你这脏活儿玩的更精进了。”   韩娜笑着起来穿好衣服,说:“能不精进吗?操他妈天天玩儿这个。不过姐,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就你这两下我那劲儿就过去了,真好。”   我笑:“废话,我不了解你谁了解你?”看看表我又说:“要不今儿在我这儿睡得了?”   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韩娜摇摇头:“不了,我回家吧。”   我说:“这大晚上的也没车了,你咋回去?”   韩娜说:“没事儿我走着回去,在你这儿睡不着,我择席。”   我见她非要回家,只好嘱咐她几句把她送走。回到卧室,关灯躺在床上,我觉得轻松了不少,没怎么费事儿就睡着了。   转天的下午我才起床,正吃方便面,手机来电,一看是周兵,我正想给他打电话不想他先来了。   “哥,是我。”我说。   “这几天咋样?”周兵问。   “嗯,我打听了,没啥事儿,段然和黑子还在医院躺着,不过地头急了,正四处找人。”我把昨天韩娜告诉我的情况跟周兵说说。   周兵听完放出笑声:“行了,我看没啥事儿,即便有事儿也没啥,我正想找那个叫魏全的,他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上他。”   我听他这意思还想搞魏全,忙说:“哥,这可不是小事儿,那个段然和黑子充其量是俩杂碎,打了也就打了,不过魏全可不好对付,他手底下有不少人,而且还有几个狠角色,不好惹。”   周兵听完,沉默了一下,说:“我现在也不动他,有项目了,过几天还要去外地,等我回来吧,你这些日子多打听打听。”   我点头答应,放下电话心里盘算:看样子周兵不会善罢甘休,包老三、李瘸子也要一起对付魏全,虽然现在魏全坐大,但这些人没一个是善茬,如果都冲着魏全来,魏全也吃不下,恐怕要倒霉……   我这儿正想着,电话忽然又响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我问。   “丁莹,我是刘安。”刘安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哦……是刘总啊,真难得您还能想得起我?您找我有事儿吗?”我讥讽的说。   “嗯……啊……是这样……这个……上次那个宋处,宋处想再见你……这个要不……?”刘安有些结巴。   我听他说这话,心里高兴,说:“刘总,咱先别说宋处的事儿,先说说那个账您还没给我结呢?”   刘安一听,似乎有些恼怒,提高了音调说:“丁莹,你怎么又提这个?你是不是以为我求你来着?上次你陪宋处,宋处不是给你钱了吗?那录像里都有啊?   你没吃亏啊?“   我也生气,提高声音说:“对!宋处是给我钱了!可那是宋处的意思!刘总,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录像以后给我报酬!你总不能拿着别人的好处当自己的钱花啊!天底下也没这个道理!”   刘安不耐烦的说:“行行行……你就说,你去?还是不去?你要是不去,我找别人!”   我瞪着眼嚷:“操你妈的!你爱找谁找谁!老娘没空!不去!”说完,我把电话使劲挂掉。   接下来,刘安连着打来三个电话都被我按掉,最后我索性关了手机。吃了饭,我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一直到下午五点才起来。   刚打开手机,电话就响了,我一看还是刘安的号码,索性不管,可刘安一个接一个的来电,弄得我心烦,我再次接听:“刘安!你有完没完?!”   电话那边,刘安的口气似乎有点儿软:“莹莹!莹莹姐!我给钱还不行吗?   刚才说什么找别人,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也是一时没忍住,你别着急,咱们好商量。“   听他说软话,我稍稍平静了下心情,说:“刘总,您好歹也是有身份儿的人,那俩钱儿对于您来说不算个啥,但对于我来讲就是生计!我知道,您看不起干这个的,但我们一不偷,二不抢,用身子换口饭吃,您总不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吧?”   刘安说:“对对,你说得对,是我不对,咱这么着,这次你就算帮我个忙,去应付一下,完了事儿,咱们一起结账,你看这样好吗?”   我一想,反正我现在也是闲着没事儿,正愁没活儿,让我去陪宋处,别的不说,至少能混上一顿像样的饭局,也总比在家吃方便面强。   想到这儿我说:“既然您这么说,那刘总,我就再信您一次!帮您这个忙,但咱可说好了,完了事儿您必须给我结账!两次的!”   刘安忙说:“一定!一定!没问题。这样,明天晚上6点,我开车去接你,衣服什么的我给你准备,你只需要化化妆就行。”   放下电话,我想了想,但怎么着都感觉刘安不会那么顺利的给钱,说实话,通过上次的事儿,我觉得刘安就是那种有钱但不讲理的主儿,他为了能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如果自己稍微付出一点就斤斤计较。   转天下午,快6点的时候,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镜台前化了淡妆,因为衣服都由刘安提供,我也乐得省心,只随便穿了一条短裤上身穿着件休闲服便下了楼。   六点一过我上了车,刘安从后座上拿过一个提兜塞给我:“这是衣服,待会儿找个地方你换上。”   我看着他说:“今儿去哪儿?”   刘安边开车边说:“香郎酒家,离这儿还挺远的。”   我俩都没话,车里的气氛挺闷。路过一个商场,刘安停下车说:“这是恒隆百货,里面有洗手间,你进去把衣服换上。”   我点点头拿着提兜走进商场。上二楼进了女厕,很干净,装修得也很豪华,每个蹲位都是独立的甚至配有挂衣勾。打开提兜我看了看,一件卡其色的休闲短袖衫、一条黑色的直筒女士西裤、灰色的连裤袜、黑色蕾丝边丁字裤、黑色乳罩、奶白色的高跟鞋。衣服鞋子都是名牌,面料也很讲究。我坐在马桶上把旧衣服脱光然后一件件的穿戴起来。都穿好,拿着提兜出来,对着更衣镜一照,显得挺文质。   从商场出来,钻进副驾驶位置,刘安上上下下看了我好几眼,点点头说:“难怪宋处只想见你,你这么一打扮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有意夸奖还是其他,总之没让我讨厌,但一想到他还欠着钱不给,顿时心情又有些糟糕。刘安似乎看出什么,说:“丁莹,我说了给钱,就一定会给,你放心,等这次完了事儿,咱们一起算,你别扳着个脸,待会儿见了宋处这叫什么样子?”   我扭头看着他说:“刘总,干吗非要等这次完了事儿?您何不先把上次的钱给我结了?这样不是更好?”   我这话把刘安问得一时语塞:“我……你……”的结巴了两下却说不出话来,最后他把车靠边停下看着我说:“两次一起结不是更好吗?你非要先结一次?然后再结一次?我说你怎么这么倔呢?”   听他这么说,我也怕把气氛彻底搞砸,只好点点头说:“好吧好吧,就听您的,这总行了吧?”   刘安沉默了一下,然后从后座上拿过一个手包,这次是个棕色的尼卡包,他递给我说:“我已经把镜头装好了,按钮就在下面,你按一下就能开始录像。”   我默默接过手包。   在香郎酒家停车场停好车,我和刘安下车刚要往里走,远处一辆黑色崭新的别克新凯蒂开了过来,刘安见了忙走过去示意这里有空位,车子停在刘安的车旁他急忙迎上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宋处乐呵呵的从车上下来,对刘安说:“小刘啊,凑巧,呵呵。这车不错!坐着舒服!哈哈!”   今天宋处一身黑,上身是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条黑色的西裤,黑色袜子,黑色皮鞋,脖子上的金链子和手腕上的金表似乎又换了款式。   我见了宋处急忙迎上去笑着问好:“宋处,您好!又和您见面了。”   宋处见了我更是喜笑颜开,眯缝着眼睛上下看了我几眼:“丁小姐,几天不见,更漂亮了?哈哈。”   刘安在旁笑着说:“这不是您想见她吗?所以就带来了,不过您要是再晚几天丁小姐就要去省城了。”   宋处一听,看着刘安问:“咋?丁小姐要去省城?”   刘安忙说:“就是去些日子,总公司那边调人过去。”   我们正说话,宋处车的驾驶室门一开,从里面又走出一个矮胖男人。这男人三十来岁,不到一米七的个头儿,寸头鸭蛋脑袋,身材健壮,单眼皮小眼睛,眼睛虽小但特亮,瘪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镜,上身是黑色的短袖衫,下身黑裤子,黑色皮鞋擦得锃亮,脖子上戴着一个挺重的金链子,手腕上也戴着金表,但让我吃惊的,透过他短袖衫露在外面的胳膊却看到了纹身,似乎是一只龙的龙爪。   宋处拍了拍矮胖男人的肩膀给我们介绍:“来,认识一下,这是我兄弟,他叫秦考。”   秦考看了看刘安又看看我,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刘总,你好。丁小姐,你好。”   他一张嘴就是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如果不是说得慢,恐怕我们都听不清楚。   我实在不明白,宋处一个处长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是兄弟?不过看穿衣打扮,他俩的风格倒是很相近。   刘安也对秦考有点儿疑惑,勉强应付了一下便陪着宋处进入香郎酒家。我们进了豪华单间,点菜上酒,不一会儿的功夫都上齐了。从坐下开始吃饭,刘安和宋处就一直小声交流工程、土地上的事情,我也懒得听,除了给他俩满盏就是低头吃饭,秦考也是一言不发。说了会儿话,刘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塞给宋处,笑着说:“老总的一点儿意思,您先收着。上面说了,如今能有这个局面都是仰仗了宋处您,所以肯定重谢。”   宋处毫不客气的把卡塞进手包里,也笑笑说:“我拿钱办事儿天经地义。不过……”   宋处说到这儿忽然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咂咂嘴说:“不过最近上头好像接到了举报我的匿名信,说我利用手中职权谋私,贪污腐败……呵呵,这事儿闹的。”   刘安一听忙说:“宋处,您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宋处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啊?我这人大大咧咧,就即便得罪了啥人恐怕也不记得。”   刘安笑了笑,宽慰到:“您别往心里去,指不定是哪个小人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给您造谣。”   宋处冷笑了一下:“嘿嘿,反正我这个官儿也是拿钱买的,这些年也捞得差不多了,不干这差事我更清净,早晚回南边享清福。”   说着他拍了拍坐在一旁秦考的肩膀说:“想当初咱们兄弟打天下的时候,啥香港、台湾黑社会,来一个死一个!敢跑这边占地盘!连他妈门儿都没有!对吧兄弟?”   秦考点点头:“大哥我觉得还是以前的日子好,喝酒吃肉玩女人,哪像现在,你当这么个破官儿,什么都是规矩,真别扭。”   宋处点点头说:“兄弟你别急,等大哥我玩儿腻了,咱们甩手就走人,去他妈的!”   我和刘安在旁边听着,感觉这个宋文武来历真不一般,听他说话的意思就是个黑社会老大,只是不知走了谁的路子,花钱买了个官儿坐,其实也是为的捞更多钱。   刘安咧着嘴笑笑说:“宋处,您现在正值当年,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怎么能走呢?我们还有许多项目要烦您关照。”   宋处不理会刘安,继续对秦考说:“兄弟,待会儿我请你耍女人,你看她咋样?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呢!嘿嘿!”   秦考翻着小眼睛看看我,啥也没说。我听宋处这意思敢情今儿他是拿我送人情的,我有点儿不乐意看着刘安问:“刘总,您不是说今天宋处想见我吗?这怎么……?”   刘安似乎也有点儿意外,看着宋处说:“宋处,这个……我叫丁小姐来是专门陪您的……”   宋处一皱眉,看着刘安说:“咋了?丁小姐既然能陪我,当然也能陪我兄弟,她要是不乐意,就让她滚蛋!不过你们公司的事儿也要放放再说。”   宋处这脸说翻就翻,几句话就让刘安和我下不来台。   刘安忙冲我使了个眼色换上一副笑脸对宋处说:“瞧您说的!哪儿能啊,丁小姐当然愿意!愿意!”说着话,他在桌子底下用脚捅了我一下,意思是让我自己说乐意。   我今天本来就有气,现在又出了叉头儿,心里更加不痛快,索性一句话不说。   顿时局面僵持下来,秦考看着宋处,宋处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瞪着刘安,刘安心里着急拿眼瞪着我。   最后他没辙了,站起来对宋处说:“宋处,这良家的女人就是这样,呵呵,您别着急,我找她出去说几句话,待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走到我身边硬是把我拉起来迅速走出房间。   “你干啥!?”出了门我便甩开刘安的手。   刘安瞪着我小声说:“你不就是要钱吗?完了事儿我给!你就配合一下又怎么了?”   我也瞪着他说:“上次你也说给钱!还说要安排我去你公司上班呢!可现在又咋样?!”   刘安气急败坏的说:“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道歉总行了吧!这次你就配合一下,我保证,完了事儿你一准儿拿到钱!”   我一想,既然事情已经到这儿了,就再相信他一次,沉默许久,我点点头说:“行,刘总,我就相信您这次,我希望您能说话算话。”   刘安这才点头说:“你放心,我一准儿说了就算!”   我俩谈妥再次回到酒桌上,刘安笑着对宋处说:“女人心眼儿小,呵呵,还不适应这个,您瞧,我这么开导开导,马上就开窍儿了。”   宋处听了,看着我问:“哦?丁小姐,是这样吗?”   我看着宋处,面带微笑点点头:“刘总刚跟我说了,我陪您的目的就是让您高兴,只要您高兴我一切听您安排。”   刘安听了我的话很欣慰,笑着说:“宋处您看,丁小姐是死心塌地的乐意。   我建议,您啊……呵呵……今儿给她来个3P!我看您这兄弟也是个能干的,您二位一起上!让丁小姐也尝尝滋味儿。哈哈。“   宋处一听,眉毛一挑说:“好!哈哈!就来个3P!哈哈!”   我拿眼看着刘安,心说:王八蛋!你就冒坏吧!   七点刚过我们四人从酒家出来,刘安早已经安排好了宾馆,距离这里只有五分钟车程。依旧和上次一样,他把我们三个送进房间,约定好完事儿后过来接。   房门一关,宋处边脱衣服边催促我和秦考,没一会儿大家就“赤裸相见”了。   我细看秦考,他皮肤黝黑,但很干净,浑身的肌肉十分壮实,尤其引我注意的,从他背后到前胸纹着一条“过肩龙”。对于纹身我多少知道一些,很有讲究。包老三在后背纹了一条盘龙,意思是根基硬,别人动他不得。李瘸子后背上纹的是五爪飞龙,意思是凶狠无比。魏全的纹身则是冲天龙,意思是独占魁首当仁不让。   而秦考的过肩龙则意味着永不退缩。   秦考见我看着他的纹身,笑了笑冲我说:“咋样?好看吗?”   我点点头:“嗯,虽然我不懂这个,但觉得挺好看。”   宋处在旁说:“这个叫猛龙过江!吃喝不愁!丁小姐,别说这个啦,去,好好伺候我兄弟。”   我和秦考上了床,跪在他面前我张开小嘴儿含住鸡巴头儿细细的唆了起来。   “哦……不错……舒服……嗯……”秦考叉着腰,两腿分开任由我戏弄他的鸡巴。秦考的鸡巴比较适中,但鸡巴头儿挺大,三叼两叼之下已经硬邦邦的了。   我这儿紧忙活,背后宋处也没闲着,他伸手从我的两腿之间伸进去两根粗大的手指抠入屄中来回摩挲,渐渐的,我只觉得屄里发热发烫一股淫水儿流了出来,宋处感觉手指越发滑溜,便又加了一根,他这三根手指比鸡巴还粗,就在我的屄里捅了起来。   “嗯嗯嗯……噢噢噢……”屄里又麻又痒,我一边扭动屁股一边更加卖力的叼着鸡巴。秦考的大鸡巴也开始冒了水儿都被我用香舌卷起来咽下了肚。   (第十五集完)   第十六集:   “秦考,你过来操她。我看差不多了。”宋处喊了一声抽出手指。   秦考急忙抽出大鸡巴来到我背后,一矮身趴在我的屁股上,底下鸡巴找准位置用力一送,顺顺利利的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秦考双手紧紧扣住我的两肩,屁股前后猛送,大鸡巴来来回回的抽操。   用力猛操之下,只见我身子前后乱挺一头秀发甩在空中。   “大哥!好爽呦!……不错……不错……”秦考边说边操。   宋处笑呵呵的站在我面前,一把将我的头发抓住,鸡巴往前一送直接给我操进嘴里。   “唔唔唔……”我嗓子眼儿里堵着鸡巴头儿根本喊不出来,这一前一后的滋味儿虽然难受但却又有别样的一种风情。我任由他俩前操后顶,渐渐入了佳境。   宋处从我嘴里拔出了硬邦邦的大鸡巴用手拍了拍,弹性十足,他笑着对秦考说:“咱们来3P!”秦考点头答应,我们都停了下来。   在宋处的指挥下,秦考仰面躺在床上,我则跨在他身上将鸡巴塞进屄里,宋处跪在我背后准备操屁眼儿。这时我忽然想起手包里的润滑膏,忙回头对宋处说:“宋处,我那儿有润滑膏。”   宋处一听,挥挥手说:“真麻烦!拿来。”   我忙从秦考身上下来走到桌子前打开手包,这时才意识到从开始到现在还没录像,我迅速调整好手包的角度让镜头对准床然后按下按钮。平静心情,我拿出润滑膏挤出一股抹在屁眼儿里然后重新返回床上。   “宋处……您轻点儿……我……我还是第一次同时做这个……”我对宋处说。   宋处也不说话只把鸡巴一顶顿时全根儿入了屁眼儿。   “啊!”我尖叫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下面……啊……后面……啊……啊啊啊啊……”秦考和宋处配合十分默契,前面一进,后面一出,前面一抽,后面一插,这两根儿鸡巴在我的身体里翻来覆去热闹非凡。没过多久我就见了汗,两个雪白的大奶子上下乱飞,屄和屁眼儿都被塞满。   要说搞3P我当然不是第一次,记得我刚做小姐的时候在李瘸子的场子里接待了两个从浙江来的客人,是亲兄弟俩,那晚是我第一次玩这个,虽然觉得新鲜,但那两个男人却射得很快,我才有点儿感觉他俩就射了。后来陆陆续续也搞过几次但效果都不太好,因为玩儿这个讲究的是配合,而且是上下两个男人之间的配合,节奏的把握很重要,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不过今天秦考和宋处却配合得恰到好处,一进一出让我拜服在他二人的胯下。   “啊!亲老公!……啊!亲老公!……啊!……啊啊啊……好……好……哦……好……”我一声声的淫叫将气氛带入了最高潮。   “嗯……”宋处咬牙哼哼着,腰部用力,屁股乱摆,大鸡巴快速抽插屁眼儿,他的速度快,秦考的速度也不慢,他体力过人,上下摆动之间正好迎合了宋处的节奏。   “兄……兄弟!咱俩……咱俩同时射!……同时射!”宋处叫唤着做最后的冲刺。   “大……大哥!……听……听你的!……啊……射!”突然秦考猛的快速抽动了几下,屄里一涨,他射了出来,难得的,我只觉得宋处的鸡巴深深插进屁眼儿里也是一鼓,热流喷涌,他也射了。   “呼呼呼……”房间里恢复平静只剩下我们三个浓重的喘息声,我趴在秦考身上,宋处趴在我后背,我们三个叠在一起。   “慢点儿……慢点儿……”宋处边嘟囔边慢慢抽出软哒哒的鸡巴,顿时一股粘稠的精子从屁眼里流出来。宋处退去,我则慢慢从秦考身上下来,仰面躺在床上,屄里也冒出了精子。宋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然后把烟和打火机扔给秦考,秦考接过来也点上烟。   宋处对秦考说了几句闽南话,只见秦考笑了笑点点头也回应了几句,可我在旁边竟然一句也没听懂。最后宋处把手里的烟掐灭到卫生间里洗澡去了。我也懒得用卫生纸擦拭,光着屁股走到手包旁边趁秦考没注意偷偷关闭了录像按钮。我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回头看着秦考说:“秦哥,方便的话留个电话给我?”秦考点头随即说出了手机号。   宋处洗了澡然后秦考去洗,最后才轮到我。冲了澡出来,只见他俩已经穿好衣服。宋处笑着看看我说:“丁小姐,这次辛苦你了,这个你拿着。”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看都没看抽出整整一叠钞票扔在床上。   “宋处这怎么说呢……陪您是应该的,您还总给我钱……太不合适了……”   我嘴上客气,手上却把钱收好。   宋处说:“等你啥时候从省城回来,咱们再出来玩啊?”   我忙笑着点点头:“听凭宋处您招呼。”宋处说完带着秦考就走,我忙问:“宋处,不等刘总了?他一会儿就来。”   宋处说:“你在这儿等他吧,我们出去走走。”说完,他俩开门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以后,刘安在外面敲门,我开门让他进来。   “宋处呢?”刘安问。   “他俩早走了。”我不经意的说。   “走了?怎么也不等我?”刘安似乎有些不高兴。   “他们要走我拦得住吗?”我说。   刘安冷着脸也没说话,带着我下楼结账一头钻进车里。他一伸手,我把手包递给他,接过手包他把存储卡抽出来然后把手包扔给我说:“送你了。”   刘安把存储卡插进笔记本电脑里顿时闪出了画面。   “咦?怎么是从半截录的?”刘安看着我问。   “哦,是这样,一开始的时候进行得比较快,我没机会录像。”我说。   刘安白了我一眼:“我需要的是完整的!最好是从脱衣服开始!你这录得是什么破玩意?没头没尾的!这次录的对我一点儿用都没有!没用!”   我忙说:“开头是没录上,但您不就是需要中间的过程吗?我们怎么做的这里都有,我觉得可以了。”   刘安有些恼火:“你觉得可以了?我说可以了才可以了!你看看,没头没尾就连个正脸儿都没有!这算个啥?”   我争辩:“咋没有正脸儿?最后宋处去洗澡不就有正脸儿吗?咋没正脸儿了?”   接着我又辩解:“玩儿3P这主意可是您在饭局上出的,要不是这个主意,备不住就有正脸儿。”   刘安被我抢白,越发恼怒,他瞪着我说:“你说什么都没用!总之!这次你是办砸了!我很不满意!”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就知道他这是找茬了!心里来气,气哼哼的说:“那既然没用,你干脆把那存储卡扔了!留着干嘛?”   说完,我伸手就去抓笔记本,刘安一把将我推开,吼到:“不许你碰我的东西!这次我精心安排的局,就这么让你办砸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冷冷看着他,问:“刘总,那您说该怎么办?”   刘安也不看我,只说:“给你准备衣服、手包这都是花了钱的!我安排吃饭、开房也都是花了钱的!既然你办砸了,那好,那上次和这次本应给你结账的钱就不给了!补偿我的损失!”   我一猜刘安就是这个打算,冷笑了声说:“刘总,您可真够聪明的,嘴也能说,就这么几句话,我就算白让人玩儿了,您还真行,我佩服您!”   刘安瞥了我一眼:“你少跟这儿甩闲话!我告诉你,咱俩的合作到今天结束!   请你下车吧!“   我一听他竟然赶我走瞪着他说:“刘安!你可想好了!以后宋处再找我,你该怎么办?”   刘安冷冷一笑:“丁莹,你以为你是谁?别说你就是个路边的小姐,就算你真是个良家妇女,像宋处这种人,玩儿过一两次也就腻了。下次?下次我给他安排更好的,更漂亮的,更年轻的!”   我被他的话气得浑身直发抖,颤着声儿说:“刘总!好歹您也是个老总,又有身份又有钱,就算您用不上我,好歹给我点儿钱把事情了结,您这么玩儿人,缺德!”   刘安冲我喊:“你说谁缺德?!滚!呸!臭婊子!滚!”   说着,他伸手推开我旁边的车门连推带搡的把我从车里推了出去,我被他推出来没站稳一下坐在地上,他看也不看,迅速关好车门一溜烟的开走了。   我站起来追上去嘴里骂:“操你妈的刘安!王八蛋!王八蛋!”   刘安的车子迅速消失在路口,我站在那里呆呆的发愣,好一会儿才恨恨的一跺脚。   这时已经过了晚9点,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走到一个路牌下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望晨路”如果这么走下去,我也不认路,恐怕走到天亮也找不到家,而且公交车的末班都过了。我想了想,打开手包看看宋处给我的钱,我抽出一张票子塞进口袋,然后叫了辆出租车。   真想不到,出租车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我送到家门口,一结账,又花掉好大一笔车费,我越发恨刘安!回到家,我洗了洗便躺下,但脑子里都是今儿遇到的憋屈事儿,气得我一宿都没睡好。   又过两天,赶上我不方便,只好在家呆着,但一想起刘安我就恨得牙根儿痒。   这可不行!我必须找他!要回本该属于我的钱!   我拨通了刘安的电话:“刘安!你凭啥不给我钱?!你凭啥白让我给你干?!   你……“   没等我说完,对方便挂了电话。我气急败坏的再次打过去:“刘安!操你妈……”对方又挂了电话。等我第三次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一连几天,我没事儿就拨刘安的电话,可一直关机,看样子他不止这一个手机。刘安越是这样我就越生气,吃饭也不香,再加上天热心里更烦闷。   这天早上,一觉醒来我忽然有了个想法:看样子钱是要不回来了,刘安以后更不会来找我,那既然你刘安这样不讲道理,我就把你让我做的事情告诉宋处!   对!打定主意我也没多想直接拨通了秦考的手机,这时我看看表,正是上午10点。   “喂?哪里?”秦考接了电话。   “秦哥吗?是我,前两天咱们见过面的,我姓丁,您还记得吗?您和宋处,咱们三个在宾馆里……”我提示。   “嗯,我知道。你有事吗?”秦考问。   我想了想:“秦哥,我能否直接和宋处说两句话?”   秦考一听:“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   我继续解释:“有个事儿,我觉得还是直接跟宋处说比较好,因为直接关系到宋处。”   秦考沉默一下才说:“那你等会儿。”   我只听电话那边,似乎宋处就在旁边,秦考用闽南话和他交流了几句,最终宋处接听了电话:“丁小姐,你找我有啥事儿?”   我稳了稳心神,说:“宋处,有个事儿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您,虽然只和您见了两面,但您对我很好,如果不说,我觉得对不起您。”   宋处一听,疑惑的问:“到底是啥事儿?”   “宋处,是这样的……”在电话里,我把刘安怎么找的我,我的真实身份,以及刘安让我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宋处。一时间,电话那边彻底安静下来。   直到我说完,宋处忽然说:“今天你有时间吗?咱们见一面。”   我想了想说:“如果您想见我,那您开车到建国路路口有个兴德茶庄,今天下午两点我在那里等您。”   宋处说:“好,下午两点。不过你来的时候把你说的那个可以录像的手包带来,我想看看。”   放下电话,我只想着怎么报复刘安,心里感觉好些了。下午两点,我带着两个手包出现在兴德茶庄门口,宋处的车子已经停在那里,秦考正靠着车门抽烟,见我来了,他冲我点点头然后拉开了后座的门。我说了声谢谢,钻进车里,车里开着空调很凉快,宋处正坐在那里摆弄着手上的手机。一上车,我发现除了秦考和宋处以外,副驾驶的位置上还坐着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面相阴沉,带着眼镜。   宋处看着我手上的手包问:“就是这个?”   我点点头把手包递过去,宋处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把手包递给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接着他俩用闽南方言说了起来。这种地方话对于我来讲就是外语,根本听不懂,但宋处的声音忽高忽低,表情也变化很快,而副驾驶座位上的男人时而阴沉的冷笑两声,时而摇摇头。   忽然,宋处看着我问:“丁小姐,你为啥告诉我这些?说实话。”   我刚要说话他忽然又问:“是不是为了钱?”   我点点头:“您猜得没错是为了钱,我给刘安做这个事情,他一分钱都没给过我,原本他说好会给我钱的。”   宋处点点头,忽然笑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可能是他有偷窥别人的变态心理。呵呵。我也不在乎这些,丁小姐,咱们之间相处不错,而且我每次也没亏待过你,以后有机会咱们还可以再出来玩,不过你和刘安之间的恩怨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今天你能告诉我这些,我谢谢你。你走吧。”   说着,他伸手推开我旁边的车门。我想了想,也的确没什么话可说了,只好点点头下车。秦考一直站在外面,见我下车,关好车门钻进驾驶室,汽车启动消失在路口。回家路上我心里有点儿失望,本以为宋处知道这个情况会大骂刘安,至少能帮我出出气,可目前看人家却一点儿都不在乎。   闷闷的又过了几天,我的身子也利索了。这天晚上八点刚过,我换好衣服从家出来来到广场,此时的广场似乎有些异样,冷冷清清,无论是东北小姐还是本地小姐一个都不见,只有附近的居民来这里遛弯,值得注意的,四周停着几辆闪着警灯的巡逻车,车里还坐着警察。这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的新鲜事儿,新市口广场上竟然来了警察,难怪小姐们都消失了。我看清了情况也不想过去,只好漫无目的的在几个胡同口闲逛。   “莹莹你咋在这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顺着声音看去,却是苏月正从路边的一个小饭馆出来。苏月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衫,下身一条黑色的齐屄短裙,白色的连裤袜,白色的松糕鞋。   我一见是她笑着说:“没事儿出来转转,你刚吃饭?”   苏月点点头:“想吃面了,正好从这儿路过。”   我问:“你干啥去?上班?”   苏月哼了一声摇摇头:“啥上班啊,我不在海鹏了,现在我也站街了。”   我惊讶的问:“这是咋说的?”   苏月说:“这些日子变化挺大的,海鹏现在不行了,晚上冷冷清清没个客人,我们那儿好多姐妹儿都走了,有的站街,有的租了房子做暗的,也有几个去了魏全的夜总会,我不想去,跟李哥说了声就出来了。”   我听了恨恨的说:“魏全把事情都做绝了!”   苏月撇撇嘴:“你不知道吧,现在李哥正跟魏全谈呢,听魏全的意思想把海鹏盘过来,只不过钱的事儿没谈拢。”   我瞪着苏月问:“李哥就同意?!海鹏可是他一手立起来的!”   苏月冷笑了一下说:“只要钱到位,没有舍不掉的。我看李哥真老了,当年那猛劲儿都耗光了,这人要是一有钱就贪生怕死。”   叹了口气她又说:“我从出来就跟着他混,本以为他是个有骨气的,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我点点头说:“你说得对,这人要是一有钱就怕死,只有没钱的时候才能豁出命。”   苏月说:“现在人心都散了,原来他手底下那几个老人也都走了,现在李哥身边就剩下小六和石头。”   我忽然想起了广场上的警车,问:“我刚才从广场那边过来,咋有那么多警车停着?”   苏月冷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啊?前儿晚上魏全和包老三打架,二十几个人在广场上动手了,最后包老三叫来的警察才把场面控制住。”   我问:“他们为啥打架?”   苏月说:“还能为啥,李瘸子的买卖都完了,你以为包老三就能好过?前儿又出了个事儿,就是小沈阳的两个手下被打的那个事儿,魏全认定是包老三干的,他俩谈了一回,魏全让包老三拿出五万块钱了事儿,包老三不干,这才动的手。”   我听了这话心里好笑,不过想想当初包老三见我受欺负连管都不管,现在被魏全吃上了也是活该!   我问苏月:“那俩个东北人最后咋样了?到底是不是包老三干的?”   苏月摇摇头:“我听说那两个小子现在还在医院住着了,那个叫黑子的两个耳朵都聋了,还有个姓段的也落下了残疾,不过他俩倒是没说是包老三干的,只是魏全自己这么认为。”   听了苏月的话,我心里挺高兴,看样子上次的事情应该没人知道。我正想着,就听苏月问:“莹莹,你有地儿去吗?”   我摇摇头:“广场去不了,我这不正瞎溜达。”   苏月说:“要不你跟我走,咱们去翠屏公园看看?”   “翠屏公园?”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苏月。翠屏公园我倒是知道,是新市口这片区域中唯一的公园。占地面积挺大,公园中央有一座人工堆砌的土山,山上植被覆盖,在山顶上还有一座凉亭,围绕着山有人造河,每逢雨季河水就涨起来。   苏月点点头:“我也是听一个姐妹儿说的,说翠屏公园里面可以拉活儿。”   我问:“真的假的?这么多年我咋不知道?”   苏月说:“以前没有,就是最近才有的,我也没去过,要不咱俩去那里看看?”   我点点头:“如果有活儿做那敢情好。”   我俩说着往北走,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翠屏公园的北门口。此时已经过了9点,抬眼望去公园里黑乎乎一片,不过门口倒是稀稀拉拉的有些饭后出来散步的市民,但老人居多。我四处张望,没有发现一个以前认识的姐妹儿,心里没底小声问苏月:“咋没人?”   苏月说:“着啥急,你以为这儿是广场呢?小姐都在门口溜达?我估计都在里头了,咱们进去转转。”   说着,她领着我进了公园。迎面就是个小广场,三个岔口,都是鹅卵石铺的路,两边都种着一人多高的植被,其实路两边也有路灯,只不过都被茂盛的植被遮挡住了所以显得黑乎乎。   苏月问:“你说咱们走哪条路?”   我说:“要不走中间这条?”   苏月点点头,我俩一前一后的走了过去,越往里似乎有了点看头儿,路灯下影影绰绰可见一两个男女站在那儿小声嘀咕,我们凑过去,从穿衣上就看得出那女人穿得又少又露,一眼就认出是同行。   突然苏月停住脚步伸手捅了我一下,指了指灌木丛后面,我伸着脖子往里看,影影绰绰的,隐约可见一男一女站在里头,女的弯着腰,男的正摇晃着白屁股卖力的从后面操她,俩人哼哼唧唧似乎正来劲儿。   我笑着悄声对苏月说:“这俩货,也不找个好地方,也不怕被蚊子吃了!”   看来这里真是别有一番天地。   小路的尽头就是土山脚下,公园门口那三条岔路又在此汇合,这里又是个小广场,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路灯下、大树边、黑暗处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夹杂着说笑声。我和苏月在一处路灯下停了脚步,苏月忽然用手肘捅了我一下低声说:“那边有人过来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从远处走过两个男人,可凑近了一看却发现是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一高一矮,高个儿老头长脸秃头,穿着白色的短袖衫,黑裤子,脚上褐色的凉鞋。矮个老头三七分头,白头发多黑头发少,穿着米黄色的短衫,棕色的短裤,一双拖鞋。   我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是两个老头儿啊……”   在我看来他俩不过是晚上过来遛弯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找小姐的主儿。可这两个老头走到我俩跟前却停住了,四只眼睛盯着我俩看,脸上带笑。   苏月先迎了上去,笑着小声儿问:“两位大爷,玩儿会儿吗?我俩活儿好,价格还便宜。”   矮个老头凑近苏月问:“啥价格?”   苏月一听有门儿,笑着说:“您二位是做全套呢?还是亲亲摸摸?”   我在旁边听着觉得好笑,心说:就这二位的岁数,还做全套?那鸡巴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可没想到高个儿老头却说:“当然是做全套了!”   苏月一听忙报了价,两个老头互相对视一眼,说:“行,没问题,不过全套是不是可以弄后面?”   苏月回头冲我一挤眼,我当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凑到他俩面前小声问:“大爷,您说‘弄后面’是不是指……屁眼儿?”   俩老头点点头。   我笑着点点头:“您多给俩钱儿没问题。”   苏月在旁敲边鼓:“大爷,我看咱这么着,您多给200,连套儿都不用戴!   咱们就真刀真枪的干!而且我俩换着让您玩儿!咋样?“   我一听苏月真是拼了,给钱不戴套儿?忙说:“不戴套儿不好吧?”   苏月看了我一眼说:“这两位大爷看着就这么健壮,哪像有病的样儿?反正多给我钱就不用戴套儿。”   不想那个高个儿的大爷却说:“没关系,钱我给,套儿我也戴。咱们都好商量。”   矮个儿老头问:“你俩有地方吗?”   苏月摇摇头:“现成的地方没有,不过这附近有日租房,房费嘛……”   矮个儿老头笑着说:“不用花那钱,我就住这附近,去我家就行。”   说完,他又提示了一句说:“我家清净,就我一人。”   苏月笑着说:“那敢情好,二位大爷咋称呼?”   高个儿老头说:“我姓李,他姓周。”   我和苏月都很有礼貌的喊了句:“李大爷,周大爷。”   最后,李大爷对周大爷说:“老周,你挑个闺女吧?”   周大爷似乎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笑着说:“主意是你出的,还是你先挑,我看这俩闺女模样都好,我来哪个都行。”   李大爷看看苏月又看看我,最后用手指着我说:“我就来她了。”   我忙笑着走过去挎上李大爷的胳膊,苏月也挎上了周大爷,就这样我们四人从公园出来,说说笑笑来到周大爷家里。路上通过两个老头的聊天得知,他俩原来是一个工厂的同事,退休后经常一起出去,钓钓鱼、骑骑车、还曾经一起旅游,今天是李大爷出的主意,说是晚上没事儿到翠屏公园转转,这里近来有许多小姐出没,不想就碰到了我和苏月,他们对我俩的模样和身材都很满意。   周大爷家就在翠屏公园旁边,路边有栋大楼叫‘水厂大楼’我们上到六楼,进了靠左手的单元。打开灯一看,房间还不小,标准的两室一厅,中间是厅,厕所厨房都在厅里,左右两边各有两个房间,整体虽然是老式装修但很干净。   一进屋在他俩的要求下我和苏月脱光所有衣服,两位大爷也光起了屁股,等脱了衣服我才发现,这两个老头儿身材还真不错,看样子是经常锻炼,宽肩膀,细腰,身上竟连一块赘肉都没有,虽然上了年纪,但皮肤还算光滑,只是有些皱,再看两人的鸡巴都不小,鸡巴毛儿油亮油亮的,鸡巴头儿也都挺鼓足。   我陪着李大爷先进洗手间冲澡,李大爷挺爱干净,往身上涂抹了许多沐浴液,又给我也抹了不少,因为洗脸后需要重新补妆,而洗头后又不容易干,所以我原本不想洗脸洗头的,但他这么一折腾我也只好用洗发水洗了头,脸也重新洗过。   李大爷乐呵呵的把沐浴泡泡涂抹在我身上,趁机玩弄我的两个大奶子,我也笑着用两只手给他搓鸡巴。   李大爷玩儿了会儿奶子又把手放在我的屄上边搓边问:“闺女,你贵姓啊?   多大了?“   我笑着回到:“我姓丁,三十多了。”   李大爷一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将两根手指捅进我的屁眼儿里笑问:“干这个几年了?”   我笑着回:“好几年了。”   我感觉手里的鸡巴沉甸甸的,撸了几下,鸡巴茎有了点儿硬度。打开笼头,我俩好好冲洗了一下,擦干净身子这才出来。客厅里,周大爷坐在椅子上,苏月脸上带着浪笑坐在周大爷的腿上说笑,见我们出来了他俩便进去洗。   我和李大爷进了卧室一看,中间是张大床,大衣柜、床头柜、电视柜、沙发一应俱全。我指着湿漉漉的头发说:“大爷,您这儿有吹风机吗?我头发太湿了。”   李大爷点点头说:“我问问。”   说完他冲外面喊:“老周,你家的吹风机呢?”   周大爷在厕所里回应:“电视柜底下的橱柜里。”   李大爷打开橱柜翻了翻,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吹风机扔在床上,我拿起来找到电源吹了好一会儿才吹干头发,从我开始吹风李大爷便站在我背后从后面伸手摸我的奶子,我笑了笑由着他胡来。他见我头发吹干了,就想过来抱,我推开他笑着说:“大爷,稍等会儿,我还要补补妆。”   我见屋里并没有梳妆台,只好搬了椅子坐在大衣柜的更衣镜面前,然后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避孕套、润滑膏和化妆盒,我拿着化妆盒坐在镜子前开始补妆。   李大爷翻看着床上的东西,顺手拿起润滑膏问:“闺女,这是啥?”   我看着镜子说:“嗯……润滑膏。”   李大爷问:“用来做啥的?”   我笑着说:“干屁眼儿时候用的。”   李大爷拧开盖子闻了闻,说了句:“还挺香。”   放下润滑膏他走过来贴在我后背两手摸着我的奶子说:“现在真先进,还有专门儿抹屁眼儿的,我们那时候可没这个。”   我正上唇彩,听了问:“大爷,您那时候也玩儿这个?”   李大爷听了点点头:“咋不玩儿?”   我笑着问:“那屁眼儿里干燥咋办?用唾沫?”   李大爷笑着说:“那玩意儿咋行?用食品油。”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头看着他说:“真的啊?”   李大爷低头看着我点点头:“那东西滑溜,又不容易干,挺好用。”   说完,他两眼盯着我忽然一扳我的脸将我按下顺势用手举起鸡巴头儿塞进我嘴里。   “嗯嗯嗯……唔唔唔……”我低着头上上下下吞吐鸡巴,香舌在鸡巴头儿上不停打转,温热的香唾顺着鸡巴茎往下流。   “来,闺女,咱们上炕。”李大爷说着抽出鸡巴拉着我上床。我刚站起来,他忽然又看了看我说:“你把丝袜和高跟鞋穿上,我觉得那个调调好。”   我答应一声从外面拿来肉色的连裤袜和黑高跟当着他的面儿穿好,这才上床,我跪在床上,李大爷站在我面前把半硬的鸡巴塞进我小嘴儿里慢慢操。不一会儿,苏月和周大爷也从厕所里出来,进屋一见我俩笑着说:“呦,你们都开始啦。”   苏月的头发也是湿的,同样也需要重新补妆,她拿起吹风机插上电源吹头发,周大爷则紧紧贴在背后一手揉捏苏月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伸进了裆里。   “嗯……嗯……”苏月轻轻哼哼着,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不停拨弄长长的秀发。   “哎啊……”苏月叫了一声,周大爷的两根手指深深插进屄里。   李大爷的鸡巴一直就这么半软不硬的,我舔了半天鸡巴头儿也不见起色,吐出鸡巴头儿我索性用两只小手给他撸,李大爷低头看着我笑:“闺女好好撸,我这老鸡巴不硬则以,硬起来就够你吃的。”   我笑着点点头,心说:指不定咋样呢,也备不住刚硬起来就射了。   我这边不紧不慢的撸着,眼睛瞟着那边。只见苏月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蹬着床沿,虽然还在吹头发,但表情却带着浪样儿,周大爷一颗粗大鸡巴高高挺着,不停摆动着屁股让鸡巴头儿在苏月的大腿上乱蹭,而他的两只手则一前一后,前面抠屄后面抠屁眼儿,抠着抠着,忽然他把抠屁眼儿的手指抽出直接塞进苏月的嘴里让她唆了唆了。   李大爷一见,两眼发亮,急忙把我的头扳过来鸡巴重新塞进我嘴里,然后他弯下腰右手扣在我的屁股上两根手指抠进屄里。   “唔唔唔……”我扭着屁股用力唆了嘴里的鸡巴头儿,只觉得屄里的手指进进出出挺有节奏,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往上涌,屄水儿流了出来。   李大爷边抠边说:“闺女,你这屄里又烫又紧,待会儿我真要好好操你。”   抠了一会儿,李大爷的手指很自然的就捅进我的屁眼儿里,一抠,再一抠,他抽出手指挺直腰直接塞进我嘴里。   “哦……”我一边唆了着手指一边冲他飞了几个浪眼,直把李大爷看得有些发呆。   “老周!咱俩也品品这屄的滋味儿吧?”李大爷喊了一句,推开我下了床。   我和苏月在他俩的指挥下分别以狗爬式撅在床沿,我的肉色连裤袜和苏月的白色连裤袜都退到腿弯,两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而且我俩还要把两只手伸到后面用力掰开屁股,这样,两方浪屄,两个外翻的黑色大屁眼儿就这么精彩的暴露在灯光之下。李大爷两手撑着床沿弯腰在我背后,嘴一张吐出长长的舌头从下往上一直舔到屁眼儿,周大爷也是如此,这下热闹了,这边我“哼”那边苏月“哈”淫声潺潺屄水儿长流。   “哦……亲大爷!舔得好舒服……啊!亲老公!再往里舔……啊……哦…   …“这俩个老头儿果然经验丰富,别看上了年纪,但搞起女人来比那毛头愣小伙儿却耐心得多,舌头就像有了灵性,钻进屄里左右逢源,还把我的尿道口儿也仔细钻了一遍,又或者挤进屁眼儿里来回捣鼓,弄得我娇喘吁吁浑身的难受。我侧脸看着苏月,苏月一声声的浪叫着,大白屁股猛扭,似乎也是山雨欲来之势。   “给大爷戴套儿!”他俩一招呼,我和苏月忙起身各自撕开一个避孕套儿温柔的给他俩戴上,这时我再看李大爷的鸡巴,好家伙!青筋暴起鸡巴头儿鼓鼓的挺吓人,戴好避孕套儿,我和苏月又各自用润滑膏往屁眼儿里挤出一股子,这才纷纷以狗爬式再次撅在他俩面前。   “噗!啊!……噗!哎!”几乎是同时,两根大黑鸡巴不分先后操入我们的屄中。   “啊啊啊啊……哎哎哎哎……”有了先前的大段淫戏,浪屄中早就做好了迎接准备,鸡巴进入得恰到好处,粗糙的大鸡巴头儿破开屄道勇猛前冲,抽插之间顿时让我俩服帖。   “亲大爷!好大爷!使劲儿操啊!”我喊。   “好老公!用力!再快点儿!真大!真猛!”苏月叫。   可无论我俩怎么叫喊,两位老头儿却是按照自己的节拍不紧不慢的操着,一看就知道这二位是久经阵仗,并没有因我俩的喊叫而自乱阵脚。   “老周,你那个咋样?”李大爷边操边问。   周大爷一边快速前后抽动屁股边说:“倒是挺紧,也挺烫。你那个水儿多吗?”   李大爷狠狠操了我两下点点头:“水儿还行,够滑溜。”   “这俩鸡还行,还是你老李会挑。”周大爷笑着说。   李大爷嘿嘿笑了两声:“太年轻的不行,放不开,太老也不行,屄松,就这样的最好,懂得伺候爷们儿,知道怎么让爷们儿爽。来,咱俩换换。”   说着话,他俩纷纷抽出鸡巴然后又让我和苏月仰面躺在床沿,周大爷扛起我的两腿大腿顺利操了进去,那边李大爷也就位。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淫叫声再次响起,我和苏月随着他俩的动作上下摇晃,四个大奶子上下抖动。   真等玩儿上我们才发现,这二位大爷真是老而坚,体力也是一流的棒,不仅不输年轻人,反而有更胜一筹的味道,那鸡巴插屄动力充足,节奏控制得十分到位,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几个回合下来我和苏月都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哎!……”苏月突然叫了一声,身子一挺,两条丝袜大腿哆嗦了几下,屁眼儿一拱“啵”的放了一个响屁,从尿道口‘呲呲’的喷出两股热尿。这是女人被操出状态的表现,李大爷一见乐了:“哈哈……来劲儿了。”   说着话,他放下苏月的大腿,将苏月拉下了床一翻身按在了床沿,苏月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李大爷往下蹲了蹲,鸡巴对准苏月的屁眼儿使劲捅了进去。   “啊……”苏月一脸茫然,叫了一声,李大爷在她背后双手狠狠扣住香肩屁股快速冲刺。   “嗯嗯嗯……噢噢噢……”苏月一下下的挺着身子,两眼发直。   周大爷抽出鸡巴冲我喊了声:“别动!”然后他迅速蹿上床跨在我屁股上,一只大脚抬起狠狠踩在我后脑,然后侧着身将大鸡巴操入屁眼儿。   “唔唔唔……啊啊啊……”我被他踩得只能把脸深深埋进床单中,发出的声音也时断时续。   局面僵持了五分钟,李大爷首先射了,他几个猛冲,闷闷的叫了一声最后趴在苏月的后背上一动不动,周大爷也最终勉强坚持了坚持便喊了声:“闺女!给你了!”我觉得屁眼儿一涨,知道他也射了。   我和苏月回过神儿,双双起来拿着湿巾把避孕套儿给他俩取下,然后又分别进厕所冲澡,回到房间看看表已经过了十点。   “大爷!您真棒!”苏月笑着冲李大爷竖起了大拇指。   李大爷美滋滋的笑着说:“我比年轻人咋样?”   我在旁说:“那些小年轻的咋和您比?上来就知道冲刺,啥都不懂,没几下就交代了。”   周大爷在旁问:“那我咋样?”   我笑着点点头竖起大拇指:“您和李大爷一样棒!真会玩儿!”   苏月笑:“您二位可真是搞小姐的高手,我们要是每天都碰上您这样的,也就别挣钱了,大爷冲这个您也多赏给我们俩钱儿!让您操一回我这腿都软了。”   这番话哄得俩老头儿十分开心,李大爷拿过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分别塞给我俩说:“咋样?”   见了钱,我和苏月都高兴,点着头说:“谢谢大爷!”   我俩穿好衣服从周大爷家出来,临别还给他们留了手机号。外面已经夜深,我和苏月在翠屏公园门口分手各自回家。   (第十六集完)   第十七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晚上都到翠屏公园拉活儿,虽然收获不多但也勉强凑合了。这天下午,我刚起床,正要洗澡忽然手机响了,打开手机一看,来电竟然是秦考。   “喂?秦哥?”我问。   秦考在电话那边说:“丁小姐,是我秦考,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虽然不知什么事,但还是说:“嗯,有空。”   秦考说:“那今天晚上八点,兴德茶庄门口,我等你,我大哥有东西让我交给你。”   我一听,好奇的问:“啥东西?”   秦考说:“我也不清楚,就是个信封。”   我点点头:“那好,晚上八点,兴德茶庄门口见。”   晚上七点多,吃过晚饭,我化了妆,然后穿好衣服,我打算见过秦考以后再去翠屏公园。八点刚过,我来到兴德茶庄门口,一眼就看见秦考等在那里,他见我来了也迎了过来。   “我大哥让我给你这个。”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灰色的信封递给我。我接过信封用手一捏就知道里面是钱,打开信封一看,果然,里面有一叠崭新的钞票而且目测还不少!   “呦!宋处这是啥意思?!”我嘴上问,但把信封攥得更紧。   秦考说:“可能是我大哥的一点儿心意吧,你拿着。”   这可真是意外之财!我从心底里高兴!从心底里感激宋处!   “宋处太照顾我了!虽然和他只见过两三面,但宋处真是……我都不知说啥好了!”我感激的看着秦考。   秦考却很平静,点点头说:“我大哥一向对女人很好,可能是他觉得你吃了刘安的亏,所以给你补偿些。”   我摇摇头说:“刘安那个王八蛋!您说宋处这么个大好人,他还给下套儿!真是狼心狗肺!”   秦考听了,冷冷一笑:“过去的事儿不提了。”   我问:“最近宋处挺好的吧?需要我过去陪吗?”   秦考摇摇头说:“你不知道吧,我大哥已经辞职不干了,回南边去了。”   我惊讶的问:“这是咋说的?”   秦考笑着说:“丁小姐,你可能也多少知道我们的来历,我大哥原本根就在南方,只不过凑巧花钱买了个官玩玩,玩腻了,也觉得没意思了,自然要回去。”   秦考这话说的是实际情况,虽然我没怎么接触过当官的,但电视里新闻里那些我看过不少,从没见过一个当官的能穿成那样,说话是那种语气。   秦考忽然说:“丁小姐,咱俩也算是有缘,我跟你多说两句。”   我忙点点头看着他。   秦考说:“我们这种人,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按照你们的话讲,我们讲理,也就是讲道义。我大哥在这边的事儿了了,今后就不再回来,但如果真有什么事儿,他还是会回来。”   秦考这番话说得有点儿莫名其妙,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最后他说:“丁小姐,那咱们就再见了。”说完,秦考扭身钻进车里。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明白秦考说的是啥意思,只好扭身回家。宋处给我的这个大礼包足够我花一阵子的,有了钱谁也不想到外面去拉活儿,我索性就给自己放几天假过几天舒心日子。   转天,我买了些菜、零食、水果回家,白天睡觉,晚上看电视吃零食。一边看电视一边给梅姐打了电话:“姐,干啥了?”   梅姐说:“吃过晚饭刚收拾完。你在哪儿了?”   我说:“家里呆着了,无聊看看电视。”   梅姐问:“咋没出去?”   我说:“我啊,能过一天是一天,出去也没好地方,懒得动。”   梅姐问:“要不过来上我这儿住两天?”   我笑:“不去,去你家比他妈卖屄还累了!”   梅姐也笑:“浪婊子!你卖屄谁知道能碰上个啥样儿的?我这儿就你姐夫一个,咱俩一起弄他,还弄不过?”   我笑:“姐夫那鸡巴比一般人都大好几倍,也就你上瘾,我可受不了……”   我和梅姐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睛看着电视,这时电视里正播放本地新闻,只听主持人说:“下面我们再来关注一下昨天晚上发生在本市的一起由于货车司机酒驾而酿成的恶性交通事故。”紧接着,画面一换,似乎是某个路口的监控画面出现了,只听画外音说:“这是昨晚10点在本市城东区新河家园门前的监控画面……”   我看着画面,只见一辆黑色的别克从小区门口开出,刚开到监控所在的十字路口停下等红灯,突然从侧面灯光一闪,一辆重型水泥罐车从侧面猛撞过来,刹那间驾驶室位置被撞得支离破碎,整辆车几乎全部散架!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仅仅看这个画面也让人心惊肉跳,场面实在太过惨烈!   画外音再次响起:“事故发生后,货车司机被警方控制,经过检测司机属于醉酒驾车,目前已被刑拘。这次事故造成别克轿车司机当场死亡……”   接着,电视画面再换,这是事后记者赶到现场所拍摄的画面,镜头给出了别克车的近景,我只看了一眼便愣住。   “姐,我有点儿事儿,先挂了。”放下手机,我盯着电视屏幕。   仔细想来,我坐刘安的那辆黑色别克车不下十几次,对那辆车有印象,现在电视里拍摄的那辆黑色别克我一眼便认出是刘安的车!没错!绝对是刘安的车!虽然牌照号做了模糊处理,但隐约还是能分辨,而且那辆车的副驾驶位置前面摆放的饰品也和我印象中的一样!顿时我只觉得心里发冷。   我忽然想起秦考跟我说的话,有仇必报?我又回想起最后一次见宋处,他和那个前排的男人一番对话,只可惜我听不懂他们到底说的是啥,最后我又联想到宋处为何给我这么多钱?这不是封口费还是啥?而且这件事儿也是我告诉给他的,宋处的辞职远走恐怕也是和刘安有很大关系……秦考对我说,如果有事儿宋处还是会回来……我越想越乱,越想越觉得可怕。   如果刘安的交通事故真是由于某个司机酒驾引起的那也就罢了,但我觉得这是不是太过巧合?在新市口这么多年,我也见识过一些所谓的‘风浪’但那也不过是打架斗殴,谁把谁脑袋开了,谁捅了谁一刀,但像这种直接置人于死地的‘大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而且还与我有莫大的关系。   我哆嗦着拿起手机犹豫了半天还是拨通了刘安的号码,蜂鸣声响起,我心里更加紧张。   “喂?……哪位?”这次接电话的是个女人,说话声音有气无力。   “啊……您好,请问刘安刘总在吗?我是他朋友……”我压抑住紧张,尽量把声音放平。   “刘安出事了,无法接电话,如果您有公司的事情就给他们公司打吧。”女人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哦,那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说完就迅速挂掉……   接下来的几天,我吃饭不香,夜里还常常失眠,总是回想起从和刘安认识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世道人心,如果不是刘安对不起我,我也不会把事情告诉宋处,那么以后的事情也就与我无关,但现在说啥都晚了,只能说从一开始刘安就错了,他想害宋处,所以利用了我,而接下来又失信于我,最后遭到宋处的报复,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我这几天胡思乱想,一个没注意竟然还感冒了,只好又去跑医院打点滴,又过了几天才好些,再回想一下刘安的事情,我越发觉得没自己什么责任,一切都是刘安自找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想害别人最终往往害的是自己,想清楚这些,我的心情也渐渐恢复。   这天晚上,我化了妆正准备出去,手机响起。拿过电话一看,是刘亚东。   “莹莹,干啥了?”刘亚东问。   “没干啥,正准备出去呢。”我边说边把手包整理好。   “拉客儿?”刘亚东问。   我点点头:“对呀,不拉客儿我吃啥?”   随即我又说:“有事儿直接说事儿吧,我这还要出去了。”   刘亚东笑着说:“明儿有事儿吗?”   我撇撇嘴:“干啥?你请客吃饭?”   刘亚东笑:“没事儿出来,凯子请客吃饭!”   我听完,愣了一下问:“张凯?请我吃饭?”   刘亚东“嗯”了一声:“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他早就想见见你了,就是工作忙,没时间。”   我心里很犹豫,想见张凯,但又怕他看不起我,毕竟人家现在是警察。   我没出声,刘亚东似乎知道我的心思,笑:“没事儿的!他早就知道你干这个,也没说过啥,再说有我在,他敢瞧不起你我当时就大嘴巴抽他!”   我说:“您行了吧!您那样儿还敢抽人家?”   刘亚东似乎有些急:“真的!真没事儿!再说,你以为凯子就不吃人间烟火了?他也是人!也是男人!他也找过小姐!”   我忙问:“真的假的?”   刘亚东说:“我骗你干啥!?他媳妇两地分居,你以为他就不想女人?哎呀!扯远了!你就一句话,明儿晚上来不来?”   我想了想,问:“几点?在哪儿?”   刘亚东说:“北方广场有个盛利酒楼,明儿晚上7点,门口儿见。”   我点点头问:“你是说南四那个北方广场?”   刘亚东说:“对就是那儿。”   最后,我说:“行吧,明天我去。”   刘亚东高兴得说:“好嘞!定好喽,别放我鸽子!”   放下电话,我又愣了一会儿,最终拿起手包走出家门。   我溜溜达达往翠屏公园方向走,刚走到进步道就见对面走过来几个男人,前面两个,其中一个年轻人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后面跟着两个,走到近前我抬眼看清楚忙喊了声:“小六?石头?咋是你俩?”   前面那两个男人一个是花小六一个是赵石头,后面跟着的是大柱和瘦猴,都是当初李瘸子的人。这些日子没见花小六,他可是大变样,原本就很瘦,现在似乎更瘦了,头发也长了,两眼眼窝深陷,左腿似乎还受了伤,上身穿着件发旧的白衬衫,下面黑裤子,再看赵石头,一脸憔悴。更让我吃惊的,他俩胳膊上都戴着黑纱,是那种家里出了白事才会戴的黑纱。   他俩一见是我,停下脚步,喊了声:“莹姐。”   我急忙凑过去问:“你俩这是咋了?给谁戴纱呢?”   花小六苦笑了一下没说话,赵石头在旁说:“还能给谁?我干爹。”   “啊?李哥?李哥咋了?”我着急的问。   花小六嘟囔:“我早就跟爹说,带着弟兄们跟魏全拼了,他就是不听,最后买卖也黄了,魏全拉来一帮人过来谈判,几万块钱就把店盘过去了,我爹赌气,当天晚上中风,在医院抢救了几天也没见好。”   赵石头说:“我爹一没,魏全动手了,原来所有我爹的人都是打击对象,我俩遭了人家伏击,要不是小六拼命,指不定现在我们也在医院躺着了。”   我瞪着眼说:“咋!他魏全儿还想赶尽杀绝啊!”   花小六摇摇头:“姐,你还不明白吗?当初我爹在,有钱赚,谁都跟他捧他,现在钱也没了,人也没了,人家魏全现在就是赶尽杀绝,把我们彻底赶出新市口。”   赵石头点点头:“小六说的没错,魏全就是这么想的,有那帮东北人托威,他不下手等啥。不过好在还有包老三,三哥倒是挺仁义,把我们收下了,我们现在都跟着包老三。”   花小六咬着牙狠狠说:“我就等机会了,操他妈的魏全!”   赵石头问我:“姐,你这是去哪儿?”   我叹了口气说:“广场去不了,我瞎溜达。”   他点点头说:“姐,不耽搁你了,我俩还有事儿,回头见。”说着,他们几个走了。   我站在那里,瞧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心生感慨,想当初李瘸子、赵石头、花小六这爷们儿三个好歹也是新市口响当当的人物,开着店,坐着车,收着钱,跺跺脚新市口都颤三颤,可地头的结果就是这样,你横到了头就会败,就要被别人欺负,总之,出来混没有好下场。李瘸子错就错在不反抗,如果他能和包老三联合起来对付魏全,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灭。我胡思乱想往翠屏公园方向走,也不知过了哪个路口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操你妈的!怎么开的车!”我顺口就骂。   驾驶室车窗拉下一个男人探出头说:“我操!丁莹,你哪儿那么大脾气?”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魏全的人,刘拐。   “呦……是刘哥啊!不知道是您,我错了。”我忙弯下腰道歉。   刘拐坐在车里上下看了我几眼,冷哼了声说:“咋?最近有活儿吗?”   我忙说:“没啥活儿,我这不瞎溜达了。”   刘拐白了我一眼,抽出支烟点上,吸了一口说:“我说丁莹啊,你这人就是不动脑子,没活儿就给自己找啊?现在魏哥的夜总会里的小姐都不够用,你好歹也是新市口的老人,你张个嘴跟魏哥说说,魏哥能不照顾你?”   我心说:操你妈的!我恨死魏全了!就算没活儿也不去求他!   心里这么想,可我嘴上不敢这么说,只好说:“刘哥,我怕魏哥不待见我,再说现在魏哥坐大了,人家这么忙哪是我想见就见的?”   刘拐嘿嘿笑了两声,说:“你说的这个也有道理,不过现在就有个好机会,你可以见见魏哥……”说着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的请柬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金球夜总会定于本月18日晚8点18分盛大开业,欢迎新老客户莅临!”下面还有魏全的签名。   我拿着请柬问:“金球夜总会?”   刘拐看着我笑了两声:“你还不知道吧?李瘸子已经把他的海鹏夜总会盘给我们,魏哥已经重新装修改名叫金球夜总会,18号开业,你18号那天过来,庆贺庆贺。”   我心里一百个不想去,但又不能说,只好点点头:“行,那天我去……”   刘拐说:“那好,我记下了,算你一个。不过去可不能空着手。”   我听他话里有话,问:“刘哥,咋意思?”   刘拐说:“魏哥说了,那天去的人,都要随礼,八百八起步。”   “啊?”我瞪着眼睛说:“八百八?”   刘拐一皱眉:“操!啥意思?魏哥的夜总会开业,你打算去那白吃白喝?那我用得着你?!”   我忙说:“不是那意思,魏哥新店开业我应该去庆贺,不过八百八……刘哥您也知道,最近不好拉活儿,我吃饭都成问题了……”   刘拐把眼一瞪:“你少跟我在这儿哭穷!我可不管你吃饭的事儿!刚才你答应去,我就算你一个。丁莹,我告诉你,收了请柬,你就必须到场!八百八的随礼一个子儿也不能少!否则,嘿嘿!你自己想清楚!”   说着,他又掏出一叠请柬冲我摇晃着说:“看见了吗?我这儿还有的是了,挨个儿发!凡是收了的,都必须给我到场!”   说完,他也不容我说话,汽车启动迅速消失在路口。我手里拿着请柬,牙咬得咯咯响,心说:这是魏全开始对我们下手了,新市口那么多小姐,每人一张请柬,每人收八百八,只这一项就多少钱?操你妈的魏全!操你妈的刘拐!   我恨了半天,最后还是来到翠屏公园,进了公园在里面溜达了一圈,小姐不少,但客人不多,心里有事儿我脸上也没了笑容,一副苦相,站在路灯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一个男人,最后我不得不从公园出来失望的回家。   好歹洗了洗,我把这些日子积攒下的钱整理了一下,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咬着牙从里面数出八百八十块装在信封里。现在魏全是新市口真正的老大,不要说是我,就是包老三也未必惹得起,这请柬今天我没收到,过两天也会收到,早晚的事儿。收好钱,我拿起电话打给韩娜,不一会儿电话通了,不过电话那边挺吵,似乎有男女的混杂声。   “娜娜,干啥了?有活儿?”我小声问。   韩娜在那边说:“嗯,在家了,琪琪叫来几个网友,我们正玩儿着了。啥事儿?”   我忙说:“我今儿碰见刘拐了,他给了我张请柬……”   韩娜打断我说:“知道,我也收到了,八百八是吧?”   我忙问:“那天你去吗?”   韩娜说:“去,干啥不去,不过我没钱。”   我问:“那刘拐说了!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还说让我想清楚。”   韩娜冷笑了一下说:“你别听他的!到时候咱们就空着手去,看他能把咱咋样!”   我又问:“对了,还有个事儿,李瘸子没了,你知道吗?”   韩娜说:“我也是刚知道的,以前感觉李瘸子挺猛的,谁知道就这么窝囊死了。”   我还想说啥,韩娜说:“姐,不聊了,我还有事儿,等过两天我俩去找你。”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只好闷闷不乐的躺下休息。   转天,晚上5点,如果不是刘亚东来电话提醒,我差点儿把晚上和张凯吃饭的事儿给忘了,我这一天净想着那请柬。洗了澡,化妆,想来想去还是要穿得体面点儿,我找出当初刘安给我的那身衣服,绣花的白上衣,过膝黑色直筒裙,肉色裤袜,黑色高跟鞋,六点多我从家出来直奔北方广场。   下了公交车,一眼就看见马路对面北方广场上一排酒楼,其中一间正是盛利酒楼。快到酒楼门口,刘亚东正好从里面出来,见了我笑着说:“我们都到了,正要出去接你。”   我心里忽然有点儿紧张,点点头问:“张凯也到了?”   他说:“二楼呢,正等你了,快上来吧。”   我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连里面啥样都没仔细看,上了二楼,挺清净,茶色屏风将每个座位隔开,形成一个个独立的单间,刘亚东领着我进了其中一个单间,进去就喊:“凯子!丁莹来了。”   他一闪身把我让进去,我抬头一看,只见对面的圆桌旁坐着个男人,此时也站了起来。张凯和我同龄,但多年以后再次相见却和我印象中的大不一样。那时候张凯又瘦又小又黑,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今天再见面,虽然还是那么瘦,但却显得很健壮,一米七五的个头儿,短发圆脸,浓眉小眼单眼皮,但眼光炯炯有神,大鼻头儿,中正口,上身是宝蓝色的短袖翻领衬衫,下身黑色西裤,黑袜子,黑色尖头皮鞋,一条金扣黑色皮带系在腰间,整个人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气场,随便往哪儿一站,就让我感觉很敬畏。   “丁莹,你来了。”张凯洪亮的嗓音响起,我紧张得都不敢正眼看他,只点点头。   “来,坐吧,别客气。”张凯说着话抬手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坐在他身边。他手触碰到我的一刹那我心里一紧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这么多年,你过得怎么样?”张凯不紧不慢的问。说着话,他拿起茶壶给我满了杯茶。   “啊……我……还凑合吧。”为了掩饰尴尬,我拿起茶喝了一口。   刘亚东坐在我们对面,点点头说:“丁莹过得挺辛苦,离婚了,女儿跟爹去了广州。就她一个人生活,单位又不景气,做了小姐。你这个警察老同学可要好好照顾照顾!”   张凯听了,从兜里掏出烟点上说:“东子,我可是刑警,你说的那个属于治安,我可管不着。”   刘亚东喝了口水说:“得了吧你,你刑警比治安可厉害多了,都是老同学,难不成你还抓她?”   张凯瞪了刘亚东一眼说:“你放啥屁呢?我干啥抓她?今儿是来见老同学的,你少提这些!”   刘亚东一听,乐呵呵的闭了嘴。   这时我也放松下来,抬头看看张凯说:“凯子,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有出息了。我……我给你丢人了吧……”   张凯忙摆摆手说:“你说的啥话?啥叫丢人?又没偷没抢的,虽然从法律上说也是不对,但总好过那些杀人贩毒的人渣。”   我见他说的不像是客套话,心里很感激,点点头说:“你能这么说,我挺感激你。你这些年怎么样?”   张凯说:“我过得挺简单,毕了业去参军当兵,其实当初就为的有口饱饭吃,复原以后分配到公安口,干了刑警。”   点点头,我继续问:“家里都好吧?”   张凯摇摇头说:“我前妻是个护士,在省城,我儿子小虎跟我过……”   没等他说完,刘亚东在旁喊:“咋?!前妻?你离啦?咋没听你说?”   张凯白了他一眼:“这是好事儿吗?我还必须先通知你一声?”   刘亚东被呛了一句,又闭嘴不说话了。   张凯拿过菜单递给我说:“莹莹,爱吃啥就点,今儿我请客。”   我接过来翻开看了看,点了个红烧鱼和醋溜海参,刘亚东和张凯又分别点了几个菜。不一会儿,酒菜上齐,我们三个边聊边吃。   “咋没再找一个?你条件这么好,那女人还不在屁股后面追着?”我边吃边问张凯。   张凯给我夹菜,说:“一来工作忙,二来我还带着儿子,我这工作危险性大,哪个女人愿意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我心说:我就愿意!可你能看得上我吗?   张凯继续说:“再说,这女人跟了我,一进门就当后妈,后妈难当啊!”   刘亚东忽然在一旁说:“我看莹莹行,反正她也单着了,跟了你,她以后也不用当小姐了,你俩成一家,以后有人给你做饭,帮你操持家,两全其美!”   刘亚东这话正说到我心坎儿里,我拿眼偷瞄下张凯,却见他无动于衷依旧只顾自己喝酒吃菜,顿时心里有点失落,瞪着刘亚东说:“刘亚东!你闭嘴!瞎说啥呢!”   刘亚东却笑嘻嘻的说:“我就是随便一说,你别着急。”   只听张凯问我:“莹莹,咱们那些老同学你还有联系吗?”   我摇摇头:“早没有了,要不是上次凑巧碰上东子,咱俩今儿也不会在这儿见面。”   张凯一听,忽然笑了,看着我问:“上次东子跟我说在大街上碰上你的,我说咋这么巧?莹莹,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这小子出去找小姐了?”   我听了这话看了刘亚东一眼,只见他忙冲我使眼色,我明白了意思,只好点点头:“是在大街上碰到的,还是他先认出的我,那次见了面就去我家坐了坐,聊聊天。”   张凯笑着看着刘亚东说:“虽然莹莹这么说,不过我可不信,你小子,色心一起见了女的腿就发软。”   刘亚东一听张凯不信,脸红脖子粗的争辩:“你为啥不信?我是那样儿吗?”   张凯摇摇头说:“是不是那样儿的你心里最清楚,别看是老同学,就莹莹这模样身条儿,你小子一准儿照上不误。”   我在旁听他说这话,也不知他是夸我?还是损我?但心里却觉得挺受用,毕竟他说我模样身条儿好。   我笑着说:“凯子,你也别逼他了,总之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   刘亚东一听,笑着拍手说:“听见莹莹说了吧!咱俩谁也别说谁,都一个样儿!”   张凯笑着摇摇头说:“说得也对,男人都那样。”   酒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烈,我们聊起了上学时候的许多事情,现在回头看却都觉得十分有趣。张凯也打开了话匣子,多喝了两口酒说起来没完。   “我那时候就瞄着你,我也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我就是喜欢你。嘿嘿。”张凯借着酒劲儿红着脸说。   我心里美滋滋的,笑着看着他问:“那你为啥不和我说?怕啥了?”   刘亚东在旁笑:“当初就他那样儿,又黑又瘦,连肚子都填不饱,还说啥?”   张凯点点头感慨的说:“那时候啊,我家里条件实在太苦了,上面俩哥哥一个姐姐,一家好几张嘴等着吃饭,父母拼命干活儿挣那点儿钱刚够温饱,偶尔还要饿肚子,真他妈苦!”   我点点头:“是啊,那时候大家家里都不好过,毕竟那个时代就是个穷。”   张凯似乎陷入了沉思,忽然转脸看着我说:“那时候唯一让我觉得幸福的就是能每天都看见你,只要看见你,我就高兴,也不知道为啥。”   他的眼睛很亮,看得我脸上直发热,我不敢与他对视,只微微低着头说:“那时候咱们都是少年心性……”   没等我说完,张凯继续说:“莹莹,说实话,你也算是我的初恋了,从那以后,我找对象都希望找跟你模样差不多的……”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阵暖和,抬头看着他说:“初恋都是最美好的。”   我俩在这儿说话,刘亚东在旁有些不耐烦,看着我们说:“你俩还真都够酸的!干脆!今儿晚上你俩就把事儿办了。”   张凯一听,看着刘亚东问:“办啥事儿?”   刘亚东看着他说:“上炕啊!”   我忙在旁说:“去你的!狗嘴里你吐不出象牙!”   张凯笑了两声站起来说:“你俩坐,我去个厕所。”   (第十七集完)   第十八集:   他走后,刘亚东凑近我小声说:“莹莹,看见没?凯子还对你念念不忘呢!你要是有意,我帮你俩撮合撮合?”   我白了他一眼说:“去你妈的!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你帮着撮合一准儿把事搞砸!”   刘亚东有些着急:“啥话呢!我是真想让你俩成!都是老同学!”   我想想,倒也是,要是我真能跟了张凯,那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想到此,我拿眼瞪着他问:“真要你帮我俩撮合成了,你不能白干吧?说吧,你要啥好处?要钱?”   他一听这个小眼睛发亮,换上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儿说:“我不要钱,只要莹莹你以后每次都让我白玩儿就行。”   我一听就知道他没憋好屁,瞪着他说:“照你这么说,如果没成就别提了,这要是我俩真成了,我不就是你兄弟的媳妇了?咋还能跟你玩儿?你没听说吗‘兄弟妻不可欺’”   不想刘亚东马上接过来说:“‘兄弟妻不可欺’‘多欺几次没关系’哈哈。”   他这话把我气得够呛,我白了他一眼骂:“去你妈的!”   刘亚东忽的凑近我小声嘀咕:“莹莹,你要是真打算和凯子成,你就听我的,今儿晚上你俩必须上炕!”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问:“然后呢?”   刘亚东说:“操屄啊!”   我瞥了他一眼说:“切!这么多年没见,刚见面儿我俩就上炕操屄,你觉得可能吗!?”   刘亚东眉毛一挑:“那至少你俩以前还是老同学!还认识了!你去外面拉客儿,俩人都不认识,不也是头次见面就上炕了?”   我瞪着他嚷:“那能一样吗!我出去跟别人干那事儿为的是挣钱!今儿可不一样,凯子不是客人,头次见面我就那样,让凯子更看不起我了!”   刘亚东哼了一声说:“凯子不是客人,可他是男人!现在他又离了,最缺的就是女人,你知道爷们儿没屄操有多难受吗?!”   我看着他冷笑了一下:“太知道了,看你我就知道了,你瞧你,一天到晚就想着那点儿事儿,咱俩见了面儿就不能有别的,除了屄还是屄,干脆你变成个鸡巴得了,直接死在屄里!”   我这话把刘亚东也气乐了,他笑着说:“你……我……行!你就这么说吧!你的事儿我也不管了!”   我说:“谁要你管来着!没正经的你就闭嘴!”   我俩正吵,张凯回来了,问:“你俩吵啥呢?”   没等我说话,刘亚东忽然说:“也没啥事儿,就是上次我和莹莹玩儿了一次,没给钱,她找我要账!”   我听他胡说八道瞪着他说:“你放屁!瞎说啥呢!……凯子,你别听他胡说!我跟他没有那事儿!”   张凯听完反而乐了,笑:“我就知道这小子混蛋!先不说还是老同学,就说你出去玩儿小姐凭啥不给钱?”   刘亚东气哼哼的说:“不给!就不给!真要当我是老同学她就不该找我要钱!”   张凯把眼一瞪:“东子!你说的这是啥混蛋话了!谁乐意当小姐?莹莹也是没辙才干这个,就这点你还从她身上占便宜,你还是男人吗!”   张凯嗓门不高,但那股气势却十分强大,不要说刘亚东,就是我在旁边都不敢出声。酒桌上的气氛一时冷了下来,张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他每次喝干我都及时给他满上。   张凯看着我问:“莹莹,你干小姐挺不容易,有人欺负你吗?”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魏全、东北人还有李瘸子,我默默点点头:“现在这社会谁都不好混,干我们这行免不了受欺负。”   张凯点点头,说:“有谁欺负你,告诉我。”   看着张凯,虽说他是警察,但我不愿意让他蹚浑水,摇摇头我说:“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了。”   张凯听了也没说什么,看看表已经快7点,他说:“我看今儿咱们就聚到这儿吧,我送你俩回家。”说完,他走出去结了账。从里面出来,我和刘亚东等在门口,不一会儿张凯开着一辆旧款的白色大众停下,我们上了车,临上车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牌照,发现果然和普通私家车不一样,前面有一个红色的“J”可能表示是警车的意思。坐进车里,烟味儿很大,车前部还摆着警灯。   “凯子,你喝了酒,开车行吗?”刘亚东坐在后排问。   张凯嘿嘿一笑说:“这点儿酒算啥?没问题。”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说:“慢点儿开。”   张凯点点头启动车子。一上了大街,车速加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刘亚东家,原来他住的地方距离北京路并不远,也是老居民区。刘亚东临下车的时候还直冲我挤眼睛,我也没理他。车子再次启动不紧不慢的开,向着我家的方向驶去。   “我现在才想起来,那时候那么喜欢你,却连你家都不认识。呵呵。”张凯有些自嘲的说。   我也笑了,说:“这次不就认识了?我看时间还早,你要没啥事儿,待会儿去我家坐坐?”   我这话问得有心,想试探试探他,可张凯却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我见他同意,很高兴,在我的领路下不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家门口。下了车,回到家。进门、开灯,我把他让到里屋给他拿来水果和汽水,张凯四处看看,笑着说:“房子虽不大,不过挺像过的。”   我笑着说:“你随便坐,我先去换个衣服……”   拉开大衣柜门我忽然犹豫了一下,心里想起刚才刘亚东跟我说的话“上炕、操屄”伸手我拿出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和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走进厕所。一会儿的功夫从厕所出来,我来到门口蹬上黑色的高跟鞋扭着屁股回到卧室,我这身儿打扮是标准的卖屄相儿,只要是男人就应该明白。   “咋不吃水果?”我笑着紧挨张凯坐下顺手拿起一个橘子给他包开。   张凯的目光在我身上乱转,似乎有些紧张,也难怪,我这件睡衣半透明,卧室里又亮着灯,一对白嫩饱满的大奶子清晰可见,深色的奶头儿在睡衣的摩擦下微微发硬,骄傲的挺立着,下身的连裤袜内啥也没穿,黑油亮的屄毛儿隐约可见,仔细看去甚至连裤袜的袜腰都能看清楚。   “给,吃橘子。”说着,我把包好的橘子递在他手里。张凯答应一声把橘子瓣塞进嘴里,目光却不离我身。   “屋里有点儿热,我把空调打开。”说着,我对他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窗边关好窗户,拉上窗帘,又把卧室的门关上。其实还不是那么热,往年只有最热的时候我才开空调。不一会儿,房间里凉快许多,我紧紧挨着他坐着,笑问:“凯子,如果再回到咱们上学那时候,你会主动追我吗?”   张凯点点头:“嗯,我觉得会。可是那时候我家里实在太穷了,呵呵,我一点儿自信都没有。”   我说:“其实那时候家里条件好的有几个?大家都差不多。”   张凯看着我:“可你不一样,你漂亮。”   我自嘲的笑了笑:“你夸我漂亮,我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哭,漂亮对于一个女人来讲也未必都是好事儿。”   张凯问:“咋讲?”   我摇摇头说:“现在这社会,只有一张漂亮脸蛋儿又有个啥用?就拿我来说,或许你认为我漂亮,但我没啥学问,也没学历,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最后呢?只能做小姐。”   张凯想了想,点点头:“你这话也有道理,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见得多了,因为女人漂亮给自己惹祸的事儿也不少。”   我说:“我说得没错吧?”   张凯说:“不过漂亮总没错,你即便做小姐,那些男人也更喜欢你。”   我摇摇头:“啥喜欢不喜欢的,其实就是让人家操!人家操爽了,我得钱,就是这意思。”   张凯忙说:“你别这么说。”   我看了他一眼忽然问:“凯子,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张凯看着我点点头:“忘不了。”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我想着怎么继续下去,张凯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对我是有感情的,我不能像对待嫖客那样对他,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我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凯子,我这儿还有咱们当初的毕业照了,好像就在大衣柜底下,你等着,我去拿。”说着话,我站起来走到大衣柜跟前蹲了下去。一边拉开大衣柜的柜门,我偷偷把睡裙往上撩一直撩到腰部以上让自己的丝袜屁股完全暴露出来。   探身儿、撅屁股,我迅速做出动作,头往衣柜里探装作找东西,两条丝袜大腿略微分开,屁股高高撅着朝着张凯一下下的扭。其实我哪有什么毕业照,即便有,也早就扔了,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他继续。   “咦?咋没有了?……我记得以前就放这儿了……”我一边嘟囔一边装作找东西。   也就沉默了一小会儿,张凯便站起来走到我背后蹲下,他凑近我问:“咋?找不到了?”   我侧脸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我记得以前就放这儿呢,咋没有了……”   “莹莹,别着急,慢慢找……”说着,他把手很自然的放在我的后背。   我感觉有点儿紧张,哆嗦了一下把头探得更深。   张凯的手逐渐下滑,最后放在了屁股上,他隔着丝袜轻轻摸着,嘴里嘟囔:“真软和……”   “嗯……”我轻轻哼了一声,屁股往上一提,他的手正好滑落在我的裤裆。   “哦……”我低下头,默默摇晃着屁股,用屄蹭着他的手,一开始他还有些拘束,但随即放开了,几根手指隔着丝袜上下给我搓屄,我本来就已经动情,这么一搓顿时冒出了屄水儿,弄了他满手都是。就这么着,我撅着屁股让他玩儿了一会儿,最后慢慢收回身,扭过头凑到他耳边轻轻的问:“凯子,你想不想操我?”   张凯听我这么说,脸上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瞧他那样儿越发可爱,轻轻推了他一下说:“咱俩都不是小孩儿了,有啥不好意思的?男人操女人,天经地义,想操我就直接说。”   张凯点点头,诺诺的说:“我都想了好多年了,只是琢磨着今儿刚见面儿就跟你那个,怪对不住你的。”   他这话一听就瞎话,要是真觉得对不住我,他干啥刚才搞我的屄?   我也不点破,温柔的看着他说:“有啥对不住我的?当初你喜欢我,可我没看上你,我现在才后悔了,要知道你现在这么有出息,我早应该跟了你……”   说到这儿,我越发动情,看着他的眼睛说:“凯子,你要是不嫌弃我,你就要了我,我再也不做小姐了,就给你当媳妇!”   张凯愣愣的听我说完,好一会儿才诺诺的说:“这……让我考虑考虑……我还没准备……”   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自己也觉得这么多年没见,一见面就跟他提这些是心急了些,但我不愿放弃。   看着他我问:“凯子,你是不是嫌弃我?”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是嫌弃我的,想想也是,虽然你离婚了,但毕竟是堂堂的警察,即便再婚又怎么能娶个小姐?”   张凯沉默不语。   我自嘲的苦笑了下说:“小姐有啥好的?没学历,找不到工作……要说唯一的好处就是能让爷们儿爽……哈哈……”我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但眼里含泪。   我依旧抱有幻想,希望他能说点儿什么,但张凯始终低头沉默。咬了咬嘴唇,我迅速用手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拉着他回到沙发坐下。   “行了,刚才你就当我是放屁,我啥也没说,凯子,你不是想操我吗?来,今儿晚上我陪你,你想咋来都行。”我边说话边脱掉睡裙侧身半躺在沙发上朝着他分开两条丝袜大腿。   张凯眼睛往我这边偷瞟,但没有动作。   我笑着看着他说:“咋了?刚才你蹲那儿搞我屄搞得挺好的,你看我这屄水儿都流出来了,凯子,继续搞啊?”   张凯似乎想动,但还是没动作。   我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看着他说:“凯子,你咋了?不想操我了?……你放心,我不找你要钱!我乐意让你操……”   张凯依旧没话。   我心里有些生气,白送给你,你不要,可刚才又搞我,我这热脸就应该贴在你的冷屁股上吗?!   我冷冷的说:“你这是啥意思?嫌我脏?嫌我配不上你?……张凯,我觉得你真不如刘亚东!刘亚东好歹是个爷们儿!”   张凯听了这话忽然问:“这是咋说?”   我瞥了他一眼气哼哼的说:“至少他比你痛快!说操我,把我按那儿就操!操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不拖泥带水!你这算个啥意思?”   张凯看着我问:“他、他咋操的?”   我瞪着他说:“你想听吗?那我就给你说说!让我跪下给他叼鸡巴!让我撅屁股干我屁眼儿!干完屁眼儿还让我用嘴接他的精子!就是这么操的!”   张凯听了这话,瞪着我认真的说:“丁莹!我想操你!”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气消了,看他那认真的样儿心里想笑,但没笑出来。   我忍住笑问他:“凯子,那你说说,想咋操我?”   他看着我说:“用我鸡巴操。”   我实在忍不住了,笑着说:“废话,不用鸡巴还用脚豆儿啊!我是问你想怎么操?”   张凯认真的说:“凡是你身上能操的地儿我都想操!”   他刚才让我生气,我现在有意逗逗他,笑着指着自己的嘴问:“嘴你操不操?”   张凯点点头:“操!”   我又指着自己的裤裆问:“屄你操不操?”   张凯说:“操!”   最后我指着自己的屁股问:“后面还有个臭屁眼子你操不操?”   张凯几乎是冲我喊了起来:“操!操!”   我笑着推了他一把说:“那你还愣着干啥?脱裤子啊!”   张凯一愣,眨眨眼说:“莹莹,这……不合适……”   到了这份儿上我心里的那股子欲火都被他勾起来了,容不得他再这么客气,伸手解着他的皮带,我说:“瞧你那样儿!像个爷们儿似的操了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来!站起来!”   说着,我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他刚站好我就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两只小手用力将他的裤子和裤衩扒下‘扑棱棱’一根滚烫火热又粗又长的大黑鸡巴弹出!我仔细一看,鸡巴颜色深黑,鸡巴茎上青筋暴起,红通通的鸡巴头儿不停往外吐着淫水儿,两个蛋子儿垂在下面缩缩着,鸡巴毛儿浓密而油亮,虽然有些距离,可我老远就闻到一股臭哄哄的裤裆味儿。   “凯子……”我颤音儿喊了一声,凑过脸,小嘴儿一张香舌一吐‘咕滋’一下便将好大个骚鸡巴头儿含进嘴里细细唆了,这么一品,好家伙,又咸又臭又骚,水儿还特别多,微微一嘬便嘬出半口。   “莹莹……这……哎呦!爽!……”张凯用力抓住我的头发前后推动,粗大的黑鸡巴头儿往我嗓子眼儿顶。   “唔唔唔唔唔唔……”我全身扭动,屄里挤出一股子一股子的黏糊水儿,拼命唆了着嘴里的鸡巴。   “凯子!……想让我干啥?直接说!……唔唔……”我跪在他面前小手紧紧攥着粗大的鸡巴茎一边用灵活的香舌快速舔鸡巴头儿一边看着他问。   “莹莹……啊……我……我说不出口……啊……”张凯激动的低头看着我。   我舔着他的鸡巴头儿说:“有啥……说不出口的……我就是个婊子!啥都能干的婊子!……凯子,想怎么玩儿我,我要你大声说出来!让我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听清楚!凯子!大声说!”   张凯终于鼓起勇气瞪着我说:“莹莹!我想……我想咱俩……互相舔对方的臭屁眼儿!”   我马上吐出大鸡巴头儿点点头说:“好!凯子!那咱俩就互相舔臭屁眼儿!来!我先给你舔!”   我俩脱光了衣服,我只穿着一条肉色的连裤袜和黑色高跟,拉着张凯来到床前,对他说:“凯子,你抬起一条腿蹬着床沿儿,然后把屁股撅起来。”   张凯脸红的点点头照着我的话做了,看他那样儿似乎像个刚结婚的新郎,我贴在他背后把手伸进他腿间握住那硬邦邦的大鸡巴一边撸一边轻柔的问:“凯子,你咋这害臊?在家你媳妇没给你舔过?”   张凯侧脸看着我说:“她怕脏,不乐意给我舔,而且我也不想让她做,我一直幻想的,是你。”   我笑着推了他一把说:“去你的!和着你那时候这么喜欢我,就是想让我给你舔臭屁眼儿啊?”   张凯也笑了,摇摇头说:“不是那意思,我一直没忘了你,就是以前和我媳妇做爱的时候脑子里也想着你。”   我点点头,说:“其实你那时候真找机会把我操了,或许我的生活就此改变,也不会当小姐。”说着话,我渐渐往下跪,两手摸着他的屁股,屁股结实皮肤黝黑,我伸出舌头一口口舔着屁股时不时的轻咬几下,张凯用力往后撅着,黝黑的大鸡巴一挑一挑的挤出许多淫水儿。玩儿了一会儿,我这才用两只小手放在他屁股上左右一分,借着灯光看,一个黑色的屁眼儿凸显出来。我凑过去一闻,臭哄哄的,估计是拉过屎以后没洗。   抬起头我看着他说:“凯子,你屁眼儿够臭的,是不是拉完屎没洗?”   他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把屁股往我脸上拱,最后我也没办法,只好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小嘴儿张开盖住屁眼儿用香舌猛钻。   “啊……好……好新奇的感觉……啊……好……莹莹……真好……真好……”张凯似乎非常兴奋,用力把屁眼儿往我脸上送,嘴里一边嘟囔一边用手猛撸自己的鸡巴。   柔软的舌头围绕着屁眼儿打转儿,一会儿又用力挤进,一口口香唾送进屁眼儿里,张凯兴奋到了极点。   “不行了……莹莹……我操你屁眼儿……”他说着话推开我,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咋?你不给我舔了?……”没等我问完,便被他按在床边,我刚撅起屁股,他已经用力扒掉连裤袜,两手一分露出了褐色的大屁眼儿。   张凯见了屁眼儿,挺着大鸡巴就往里捅,捅得我生疼。   “哎……凯子……慢点儿……”我连忙推开他用手在自己嘴里抠出许多黏糊糊的香唾回手抹在屁眼儿上,这才说:“屁眼儿里没水儿,你柔着点儿……”   张凯急忙凑过来扒开屁眼儿,一低头冲着屁眼儿使劲啐了两口唾沫,这才急急的把鸡巴头儿顶了进去。有了唾沫的润滑,再加上他鸡巴水儿本来就多,操入还算顺利。试着来回操了几下,张凯似乎觉得还算顺畅,这才逐渐加快了频率。   “啊、啊、啊、哦、哦、哦……”我随着他前后晃动,尽力往后拱屁股好让鸡巴完全操进来,渐渐的,我俩都进入了状态。   就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   “咚!咚!咚!……咚!咚!咚!……”用力的砸门声响起。即便我关上了卧室门声音也非常清楚的传了进来。   “哎呦!”张凯听到砸门声猛的把我推开,以闪电般的速度抄起衣服穿上,由于鸡巴还没软,竟然把裤裆都顶出一个大包。   我也愣了,就听他一边系皮带一边说:“是不是抓嫖的来了?!是不是警察?!……”   听他这么说,我突然起了一股无名火!我这么伺候他,甚至连避孕套都不让他戴,甚至连润滑膏都不用了,就是因为我觉得他不是嫖客,我也没把自己当小姐,可他的意识中,却把我当做小姐,所以他害怕。   我猛的站起来喊:“张凯!你这话啥意思?!……不错我是个小姐!可你今儿过来是来嫖我了?!操你妈的!咱俩谈价儿了吗!?你给钱了吗?!你戴避孕套儿了吗?!实话告诉你,这是我家!我还从没在家里接过客儿!”   他似乎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话说错了,忙辩解:“莹莹,你别生气!我说错了!”   顿时,刚才一切欲火都冷了下来,我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没说错,你只是把你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   这时砸门声依旧,我迅速穿好衣服气急败坏的拉开卧室门冲了出去,高喊:“操你妈的!谁啊!砸你妈屄啊!”   外面响起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居委会的,过来做入户调查。”   我拉开门气哼哼的说:“操!大晚上的调什么查?!”   门外站着三个中年女人,我面前的是个胖乎乎的女人,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表格,后面跟着的两个似乎比她年轻,这两个都很瘦,但一高一矮,三人穿着一般,一看就像那种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她们这些人似乎有那么种气质,这种气质至少在我看来很讨厌。   三个女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转,胖女人笑眯眯的说:“妹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就是过来做个入户调查,这里有张表麻烦你填一下。”   说着,她撕下一张表递给我。我心里不痛快,虽然面前的这三个女人让我讨厌,但我更讨厌屋里那个张凯,更何况这居委会的人满脸赔笑,我总不能再冲人家发火。接过表格,我看都没看说:“行,你们进来吧。”   我们几个刚进来,张凯便从卧室里出来,尴尬的看着我说:“莹莹,我还有点儿事儿,先走了。”   我连看都没看他,回头对居委会的人说:“咱们到屋里说话,开着空调了,凉快。”   张凯见我不理他,一低头拉开单元门走出去。   进到屋里,我让她们坐下,我这才坐在沙发上仔细看了看表格。表格抬头写着“家庭情况调查表”里面的内容很详细,包括从事的工作、收入、家庭人员构成、婚姻状况、有无犯罪记录等等。   我这正看着了,胖女人坐在我身边小声问:“咋?两口子闹别扭了?”   我冷笑了一下,看着她反问:“你看我俩像两口子吗?”   旁边高个儿的瘦女人说:“李姐,您别瞎猜。”   李姐点点头却继续问:“那你俩是处对象?”   我白了她一眼没说话。可这个李姐却继续追问:“妹子,我想了解一下你是干啥工作的?”   我看着她反问:“你看呢?”   李姐憨厚的笑了笑没说话但眼光却在我身上乱转。   她看得我不耐烦,我瞪着她说:“我是做鸡的!鸡!懂吗?就是小姐、妓女、婊子。我是个小姐!”   顿时房间里安静下来,忽然李姐叹了口气看着我说:“妹子,我觉得你不像是说气话。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   没等她说完,我打断她说:“你们咋地?报警抓我?”   李姐摇摇头看着我问:“我们有政策,国家有关怀政策,你想听听吗?”   我一听,还有关怀政策,觉得挺好奇,点点头:“啥叫关怀政策?”   李姐说:“咱们国家每个城市、县乡都有各自的妇女组织,就是妇联。全国妇联和卫生部联合发文,对性从业者进行关爱和挽救,帮助你们走出人生低谷。咱们市妇联有专门针对失足女的培训。”   我平静下来,认真的听着,问:“都培训啥?”   李姐说:“培训如何保护好自己,你们是社会弱势群体,咱们国家的法律又不允许你们的存在,但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所以国家出台了必要的政策。”   我点点头问:“你说的如何保护好自己是啥意思?”   这时,旁边的矮个儿女人说:“分两方面,一是生理上的,比如要坚持使用避孕套儿,要尽量避免肛交,要尽量避免液体交换等等。还有就是心理上的,从事你们这个职业心理压力大,而且往往都有一段很难过的经历,因此心理疏导更重要。”   我苦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很对,好女人谁乐意干这个?都是逼出来的。不过,你刚才说要避免这个那个,可人家给了钱,戴不戴避孕套儿,捅不捅屁眼儿,还不是人家说了算?”   李姐看着我说:“那你也必须要有意识,要有保护好自己的意识!如果男方拒绝使用避孕套儿,你就要拒绝提供服务。肛交是危险的行为,不戴避孕套儿的肛交更是高度危险,所以这些你必须了解。”   高个女人在旁说:“虽然你提供服务,但也有拒绝的权力啊!”   我摇摇头说:“我是可以拒绝,但那样的话咋挣钱?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谁来找你玩儿?”   李姐忽然问:“妹子,你叫啥名字?”   我看着她说:“丁莹。”   李姐点点头:“那我就叫你小丁吧。小丁,那你觉得是赚钱重要?还是自己的健康重要?”   我说:“李姐,你跟我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健康重要,可我不是缺钱吗?如果我能找到稳定工作,谁乐意干这个?”   李姐说:“那如果我们能帮助你,给你找份工作,稳定的,有固定收入的,你是不是就不干这个了?”   我苦笑了一下:“你不用说了,你给我找的那些工作要么是保洁员,要不就是清洁工,还有就是流水线上的工人。我没啥学历也没啥文化,也只能干这些工作,可这些工作能有多少钱?勉勉强强够个吃喝吧?我想过更好的日子,挣更多的钱,这个来钱快。”   屋里再次安静下来,李姐也没话说了。   高个女人忽然掏出纸笔,问:“丁莹,那我想了解一下你的收入情况,你方便说吗?”   我说:“没啥不方便的。不过这收入可不是固定的,弄好了一个月能有几千,弄不好一个月只有几百,现在干这行的人也很多,竞争很厉害。”   李姐回头看着高个女人说:“小齐,你都记下来。”   小齐点点头,认真的做着记录。   我继续说:“就说最近吧,市面儿上来了一帮东北小姐,人漂亮,活儿好,价格也便宜。她们一来,我们的客人都被抢去了,我这几个月了,就剩下吃老本儿。”   小齐迅速记录,旁边的矮个儿女人问:“那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的客人?”   李姐在旁看着她说:“小张,说话注意点儿。”   我笑了笑说:“没啥。不过他真不是我客人,是我一个朋友,过来玩玩。”   李姐从我手里拿过表格递给小张,然后说:“小张,你帮小丁填吧。”   小张接过来点点头拿出笔然后一项一项的问,问到职业一栏,小张看着李姐说:“李姐,职业这栏怎么写?”   李姐看看我,然后说:“就写自由职业吧。”   我在旁边笑:“这还真符合我们这行业的特点。”   没一会儿,填完了问卷。李姐拿过来看看,收好。抬头对我说:“小丁,方便给我留个电话吗?”   我告诉她手机号,李姐记下然后说:“妇联有定期的培训课,还有心里疏导课,定期体检,这些都是免费的,另外每次参加培训以后还可以免费领取避孕套和一些保护用品。到时候我电话通知你。”   我点点头说:“到时候看吧,有时间我就去。”   李姐说:“你现在就是咱们居委会重点关注和关心的对象了,以后遇到什么难处,只管来找我们。”说完,她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接过来看看收好。送走她们三个,我关掉空调,洗了个澡,灭了灯躺在床上。想着想着,睡着了。   (第十八集完)   第十九集:   转天下午,刘亚东给我来电话:“莹莹,昨儿咋样?”   “什么咋样?”我问。   “你俩干那事儿了吗?凯子开心吧?”刘亚东笑呵呵的问。   我没好气儿的说:“开心你妈屄!你当我是啥了?张凯的开心果儿?操你妈的!”   刘亚东听我话茬不对,忙问:“呦!这是咋啦?你咋生这么大气?”   我想了想说:“你要是晚上没事儿你过来一趟,来我家。”   他一听,语气里透着兴奋,忙说:“好!好!没问题!没问题!我下午4点就下课,直接去你那儿。”   忽然,他语气一变,笑着问:“莹莹……那个……呵呵,咱俩今儿……”   我一听就明白他那意思,想了想说:“操屄是吧?你不就这意思吗?”   刘亚东笑着说:“莹莹,不过,我没钱。”   我气哼哼的说:“我找你要钱了吗?别废话了!晚上你过来吧……对了!晚饭我还没着落了,你看着买点儿。”   刘亚东忙问:“你想吃啥?”   我想了想说:“啤酒、烤鸡、素什锦、凉拌菜,对了,再买点儿熏肠,我爱吃那个。”   刘亚东高兴的说:“好勒!我再买点儿你爱吃的零食水果,你等着我啊。”   刚过4点,我正洗澡,就听外面有人敲门,我喊了声:“谁啊?”   刘亚东在外面喊:“莹莹,是我。”   我看看表说:“你不是4点才下课吗?这刚过4点咋就到了?”   刘亚东说:“快开门吧,我跟同班老师倒课了!”   我说:“那你等会儿吧,我这正洗澡了,洗完了还要化妆,你多等会儿。”   刘亚东急道:“你打开门让我进去等不行吗?我这儿还带着东西呢!”   我笑着说:“不行。就你那样儿,进来了动手动脚的,我可受不了,既然来早了,你就等着吧。”   刘亚东沉默了一下,最后说:“好!我等!”说完,他便再没说话。   我洗完了澡,吹干头发,又坐在镜台前化了妆,最后我打开大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开裆的灰色天鹅绒连裤袜穿好,外面套上一条粉色的家居裤,上面是一件鸡心领白色的短袖紧身衫。对着镜子看看,这才来到外屋打开单元门。我这么一瞧,笑了,只见门口放着两个大号的提兜,里面满满装着许多食品,刘亚东则一身运动服正坐在楼梯上抽烟。   “东子,进来吧。”我笑着说。   刘亚东沉着脸看了看我,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动,依旧抽烟。我也觉得的确有点儿对不住他,算算时间足足让他等了40分钟。我先把提兜拿进屋放在桌子上,等我用手一提才发现,两个兜子真不轻!看来他还真买了不少东西。我马上返回,走到他跟前拉着他胳膊说:“让你等这么半天,我错了,东子,别生气,跟我进去吧?”   刘亚东甩开我的手气哼哼的说:“我说丁莹!有你这样的吗?我买了这么多东西过来,你连门都不让进,就这么晾着我?!而且一晾就是一个小时?!”   我看着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着说:“瞧你说的,哪儿有一个小时?顶多半个小时。行了行了,我错了,进来吧?”   刘亚东把手里的烟头掐灭,气哼哼的说:“既然你错了,那你说咋办?”   我哄着他说:“这么着,你说咋办就咋办?好不?”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他‘唰’的一下从楼梯上站起来迅速将裤子和裤衩儿退到脚脖子,把鸡巴露了出来冲着我。   “呦……你干啥啊?”我小声问。   他却大声说:“你不说你错了吗?那你就在这儿,给我叼!”   我瞪了他一眼小声说:“咱先进屋行不行?这楼道里人来人往的,让邻居看见成啥了?你快把裤子穿上。”   刘亚东却说:“你叼不叼?不叼我可喊啦?我……”   他刚要张嘴喊,我忙凑过去弯腰低头,小嘴儿一张含住他的鸡巴头儿用力唆了起来。   “嗯……这才像话……哦……好……”鸡巴迅速变硬,刘亚东舒服得直哼哼。   忽然,就听楼下有人说话,好像是来人了。我赶忙吐出鸡巴头小手使劲攥着鸡巴茎硬是把他拉进屋里。   “我操你轻点儿!回头再给我拽折了!”刘亚东一边叫一边捂着鸡巴。   我把门关好,回头笑着对他说:“拽折了你就省心了!鸡巴臭哄哄的!也不讲个卫生!快去洗澡!”   刘亚东嘿嘿笑了两声迅速脱光衣服钻进厕所。我把两个提兜拿到卧室,把里面的食品拿出来,热乎乎的烤鸡、灌装啤酒、切好的熏肠、面包、火腿、下酒的麻辣花生、各色零食、橘子、苹果,东西真是不少,我把东西摆好,又把水果洗干净,最后从冰箱里拿出酸梅汤。我这儿刚准备好,他就洗完澡出来了。   “东子,买了不少东西呢!都是我爱吃的!花了你不少钱吧?”我笑着问。   他一边擦干头发边说:“没事儿,这个月发了全勤奖,一点儿没剩,都花了。”   扔掉手巾,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你咋不穿衣服?”我搬来把凳子坐在他对面问。   “天儿热,不穿了,省得待会儿还脱。”刘亚东眼睛里泛着色眯眯的眼光看着我说。   他不想穿衣服我也就随他去了,就这样,我俩边聊边吃。   “莹莹,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你穿得这么整齐,我这么光着,看着别扭。”刘亚东啃了口鸡腿说。   我笑了笑,站起来把衣服脱掉,只穿着连裤袜。   “昨儿你跟凯子到底咋了?”他问。   一提这个我就来气,把昨天的事儿跟他说了,最后我说:“东子,虽然我是个小姐,但昨儿晚上我真没拿他当成我的客人,可他说得那话……太伤人了。”   刘亚东似乎也觉得张凯有点儿过分,劝慰道:“莹莹,你别往心里去,凯子或许真是说错了。”   我摇摇头:“不对,他是心里就这么认为的,他当我是个小姐,来家里就是为的玩儿我。”   刘亚东笑着说:“莹莹,你那两下子,勾男人有哪个不上套的?就算想跟你搞对象,可见了你,不想上你都难!”   我看着他说:“那是两回事儿!想上我,那是正常反应,我是浪,可你心里拿我当婊子就是你的不对了!要是真想跟我搞,就不应说那话!”   刘亚东笑着喝了口啤酒说:“其实男人就是长了鸡巴的动物!……哈哈!以前我跟我媳妇在家操屄,我心里就是拿她当个婊子,有时候我真希望我媳妇就是个婊子,操起来特带劲儿!”   我歪着头看着他问:“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是咋想的?你媳妇要真是个婊子,你觉得光荣吗?”   刘亚东撕下一块鸡肉递给我说:“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是说上炕操屄时候我想她是个婊子,操完屄了,她就又是我媳妇了。”   我笑着说:“你真该娶个婊子当媳妇!”   刘亚东说:“其实啊,男女之间那个事儿就是双方互相取乐儿,啥婊子不婊子的,只要有乐儿、舒服、爽,就行!”   我吃口鸡肉喝口啤酒,抬头问:“东子,那你告诉我,你出去玩小姐的时候都是咋想的?”   刘亚东放下手里的罐啤一边剔牙想了想说:“咋想的?……嗯……就是发泄呗,小姐就是个玩意儿,花钱买过来玩儿一会儿,发泄发泄。”   我哼了一声说:“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要不怎么说你们都是臭男人呢?!就是长鸡巴的动物!”   刘亚东一听,说:“你以为小姐就不拿我当个玩意儿了?女人不一样拿男人当玩意儿吗?那鸡巴和黄瓜哪个更软和?再说,我是给了钱的!”   他这话把我也逗乐了,点点头:“你说得也对。”   刘亚东继续说:“再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你说我们男人征服了世界又有啥用?最后还不是为了那个屄?”   说完,他喝了口啤酒说:“为屄生,为屄死,为屄操劳一辈子!”   我笑着说:“你真就应该变成根儿鸡巴,直接死在屄里得了!”   刘亚东摆摆手说:“扯远啦!咱不是说你昨儿跟凯子的事儿吗?你到底是咋想的?”   我放下啤酒罐,拿起一块面包夹了三片熏肠吃着,最后把东西都吃完才说:“我觉得没戏。我和张凯能做个老同学就算不错了。”   刘亚东问:“就因为他说错了一句话?”   我摇摇头:“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看,昨天他从我这儿走了以后,既没给你打电话,更没给我打电话,这就说明人家就没拿我当回事儿,也就是想免费玩儿把小姐,归齐没玩儿成而已。”   刘亚东忽然笑着问:“莹莹,你跟我说说,昨儿晚上你俩到底咋玩儿的?”   我白了他一眼:“问这干啥?我觉得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咋总想打听这些事儿?”   刘亚东死皮赖脸的说:“莹莹,你就说说吧,我想听!特别想听!”说着话,他竟然还伸手摆弄起自己的鸡巴。   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儿,我也是没辙了,只好说:“一开始,我撅着屁股装作找东西,其实想试探试探他,张凯挺上道的,凑到我身后摸我屁股,还用手指拨弄我的大屄唇,虽然隔着连裤袜,但也挺让我来情绪……”   说完,我拿起一块鸡肉啃了几口,边吃边说:“我看他有那意思,就逗逗他,问他想不想操我,他说想,然后我就跪下来给他叼鸡巴……”   刘亚东认真的听着,手不停的摆弄鸡巴,鸡巴有点儿发硬。   我看也没看,啃完鸡肉,又拿起几片熏肠塞进嘴里,继续说:“后来你猜怎么着?他竟然说想让我和他互相舔对方的臭屁眼儿!”   刘亚东咽了口唾沫问:“你给他舔了?”   我撅着嘴点点头:“操他妈的!他那屁眼儿那叫个臭!拉完屎肯定没洗!”   刘亚东沉默下来,鸡巴已经完全硬起,他不停用手撸着。   我继续说:“舔完了屁眼儿,他又把我撅起来操我的屁眼儿,我好心好意当他是对象,连避孕套儿都没让他戴!润滑膏都没用!就用的唾沫……”   没等我说完,刘亚东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我到了床边:“莹莹……我想操你……”   我没料到他这么来劲儿,嘴里还嚼着东西了,只好唔唔的说:“哎呦……干啥啊……”   他往下一按,我顺势撅起屁股,大鸡巴顺利操入屄里。三下两下,热乎乎的屄水儿冒了出来,鸡巴更滑溜了。   “莹莹……和着昨儿晚上……你俩……就一直……搞屁眼儿了?”刘亚东一手按着我一手拉着我的肩膀,屁股前后用力狠狠的操着我问。   “嗯……对……没干别的……就……就跟屁眼儿着急了……啊……”我激烈的前后晃动叫着说。   “你俩为啥不操屄!……啊!……你俩为啥不操屄!……啊!……为啥不操屄!”刘亚东问一句就使劲操一下,我被他顶得浑身打颤。   “啊……可能……可能……是他想……操够我的屁眼儿……以后……再……操屄……啊……啊……呀……”我弓着身子,只觉得屄里一热,喷出一股子淫水儿。   “噗嗤……噗嗤……噗嗤……”粗大鸡巴每次顶入都发出这种声音,刘亚东发挥很好,我觉得挺美。   慢慢的,他抽出大鸡巴顺势躺在床上冲我说:“莹莹,把鸡巴舔干净。”   我忙侧过身子跪在他旁边低头一看,只见硬邦邦的大鸡巴上黏糊糊泛着白浆的淫水儿,就连鸡巴毛儿都湿漉漉的。我看着他笑了笑,小手捧着鸡巴茎小嘴儿一张伸出香舌开始细细的舔,也顾不得淫水儿白浆尽数被我吃到肚子里。   “嗯……好……”刘亚东很满意,用手拍了拍我的头忽然说:“莹莹……你……能不能……抠抠我的屁眼儿?”   我抬起头看着他问:“干啥?”   他有些着急的央求我说:“莹莹……求求你……抠……”   说着他把两条大腿拳了起来,我付下身子侧脸一看,见一个黄褐色的大屁眼儿暴露在我面前,伸手摸了摸,软软的。我正要动手,刘亚东忽然说:“莹莹……能不能……先舔舔?”   我白了一他眼,说:“你直接让我给你舔屁眼儿不得了?费这事儿干啥?”   他嘿嘿的笑了。   我下了床蹲在地上,凑到他屁股前闻了闻,倒是挺清香的,伸小手儿扒开他的屁眼儿香舌一吐挤了进去。   “哦……呀……哦……呀……”刘亚东发出了轻声尖叫,就像个正挨操的女人。   我一下下用舌头‘操’着他的屁眼儿,香唾被送进去又流出来一直流到屁股上。刘亚东随着我的节奏一边用力撸着鸡巴一边前后轻轻晃动屁股。   “莹莹……用手……抠……”刘亚东喘息着说。   我抬起头,在手指上吐了口香唾抹在他的屁眼儿上,伸出中指慢慢捅了进去,屁眼儿里又热又紧我觉得挺好玩儿一直把中指完全插到根。   “哦……”刘亚东叫了一声,似乎更加兴奋,屁股一个劲儿的扭。   “东子,爽吗?”我笑着看着他问。   “爽……爽……你来回动动……”他催促着我。   我用中指在他的屁眼儿里来来回回的抽插,感觉里面有些黏黏的。   “莹莹,叼鸡巴,叼鸡巴……”听了他的话,我站起来弯腰叼住鸡巴头儿猛唆了。   “啊……啊……啊……亲娘!……啊……好爽……啊……亲娘!……啊……”他屁股乱动,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进进出出。   我手上提速,小嘴儿更是卖力的快速来回吞吐鸡巴头儿。   “啊!”突然,刘亚东瞪着眼睛喊了一声,浑身不由自主的一抖,我只觉得嘴里的鸡巴头儿猛的哆嗦了一下,一股黏糊糊又热又腥的精子喷射而出“咕噜”一声,竟被我咽下了肚。   “莹莹……别动……求你!别动……”刘亚东呲牙咧嘴的冲我说着,接着他又挺屁股让鸡巴再次深入到我的嘴里直接顶在嗓子眼儿上。   “呀!……”刘亚东尖叫一声,浑身一哆嗦,鸡巴竟又喷出一股精子!   这是男人极度高潮的表现,一般男人射精子也就射一次,但在极度高潮下却可以连续射两次。我用力含住鸡巴头儿香舌快速拍打裂缝,一股股的精子喷出来,我没敢再咽下去只是含在嘴里。   最后,嘴里的鸡巴逐渐变软,我这才吐出鸡巴头儿拿过卫生纸将满嘴的精子啐出来。再看我的中指,沾满了黄褐色的屎,看了他一眼我笑着说:“看看,都是你的臭东西!”   刘亚东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着,我下地去厕所洗了洗,回到卧室我俩继续吃东西。   “莹莹,那你不想和东子搞了?”刘亚东问。   我摇摇头:“搞啥?人家是警察,即便离了婚也看不上我。”   刘亚东沉默下来,好一会儿突然看着我说:“莹莹,要不咱俩搞?”   我看着他一笑,问:“咋?想让我给你当媳妇?”   他点点头:“我这不也单着了?原以为你和东子能成,所以我没多想,可现如今看你这意思,你俩要是成不了,那不如咱俩来。”   我咂着嘴想了想说:“东子,我真要成了你媳妇就不做小姐了,可我又没学历,也不会啥技能,全指望着你养活,就你那点儿工资,能成吗?”   我这话难住了他,他低头想了想,抬头看着我说:“你好歹也干点儿啥,不求你挣多少钱,只能养活自己就成。”   我冷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倒轻巧,我能干啥?清洁工?扫厕所?要是那样的话,我干啥非嫁给你?我自己养活自己不得了?再说,俗话讲‘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现在过得挺苦,嫁人为的就是不愁吃穿有钱花,要是嫁给你以后日子更苦,我干吗跟你结婚?”   房间里一时沉寂下来,我喝了口啤酒又吃了几片熏肠接着说:“你就说我认识的一个姐妹儿,梅姐,人家前阵子结婚了,那男人又丑又矮还特爱操屄,而且还有无精症,生不了孩子,可梅姐还是嫁给他了,为啥?人家老公条件好!自己住大房子,三室一厅,出门还有私家车,人家在外面干工程,就是能挣钱!你看看现在梅姐过的是啥日子?吃穿不愁,想买啥跟他老公一说马上就到手!这才叫好归宿了!东子,你能给我这些吗?”   刘亚东深深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看着他继续说:“都说‘婊子爱财又无义’可你看看现在这世道儿,谁他妈不爱财?谁又讲义气?张凯我现在不指望他了,可有一点你比不了张凯,他总比你挣的多吧?人家是警察,工作体面,钱又不少挣,真要是我跟了他,至少有面子。可你呢?东子,我不是贬你,你就是个小学老师,还是教体育的,虽然吃铁饭碗,但工资少,而且这钱还不能都归你,你还要给抚养费,我跟了你,只有受罪的份儿。”   我喝了啤酒,话多起来,边吃边说:“东子,你就说你吧,挣钱儿不多,可又爱操个屄啥的,其实这男人谁都爱操屄,不爱操屄的肯定有毛病,你现在单着,又有需要,当然不能天天自己撸,肯定要出去找,可出去找小姐不给钱行吗?白让你玩儿?今儿我叫你过来,你给我买了这么多东西,咱俩又是老同学,也就让你白玩儿了,可这要是换个人,也能让你白玩儿?你觉得可能吗?……”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刘亚东突然站起来用手捂着脸说:“莹莹,你别说了,我……我走了……”说着话,他就往外走。他这下弄得我一愣,忙伸手拉住他问:“你干啥?”   刘亚东转过脸,我这么一看,竟然眼角还有几滴泪,这才觉得刚才说的话是重了些。   只听他说:“莹莹,你刚才说的都对,我觉得没脸再坐在这儿了,你别拦着我,我走了。”   我忙把他拉了回来,将他按在沙发里,紧靠他坐下,我说:“瞧你那样儿!咋心眼儿比屁眼儿还小?我就说了这么两句,你咋就还掉泪了?”   刘亚东被我这话逗乐了,哭笑着说:“你……你咋能这么比?心眼儿和屁眼儿咋能放一起?”   我也笑着说:“咋了?我就这么比,你知道自己的屁眼儿多大吗?不知道吧?我可知道,刚看见的,你那屁眼儿啊……真不大!”   他抹了抹眼睛看着我笑问:“那照你这么说你的屁眼儿比我大了?”   我笑着捅了他一下:“废话!我屁眼儿大是因为让鸡巴给操大的,你们这些变态的臭男人,无论鸡巴大小粗细都往里捅,能操不大吗?”   刘亚东有些情绪低落,低着头问:“莹莹,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个窝囊废?”   我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说:“现在这世道儿,啥窝囊不窝囊的?大家都是凑合过日子,有人生下来就不愁钱花,就算窝囊一辈子,只要有钱,人家就是个爷!可像咱们这样的小老百姓混不好连吃饭都成问题。”   刘亚东点点头:“其实我也想努力,也努力过,可我那个同事,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们校长的儿子,比我晚参加工作好几年,可现在又是年级组长又是课题组长,每个月光是各种补贴就比我工资还高!操他妈的!你说我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人家那个水平,他仗着啥?还不是仗着他爸爸是校长吗?!”   接着,他狠狠叹了口气说:“唉!想想就泄气!”   看着他那灰心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只好劝慰他说:“行了,别泄气了,多留点儿气力待会儿操我屁眼儿吧。”   刘亚东一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看着我问:“莹莹,你让我操你屁眼儿?”   我看着他笑:“我不想让你操,你能同意吗?”   刘亚东又来劲儿了,凑近我小声儿问:“莹莹,有多少鸡巴操过你屁眼儿?是经常操吗?”   我摇摇头说:“多少鸡巴我可记不得了,不过我每次接客儿几乎都没少了操屁眼儿,人家花了钱,干啥不操?”   他忙问:“莹莹,鸡巴操你屁眼儿你爽吗?啥滋味儿的?”   我撅着嘴想了想说:“要说有多爽也谈不上,不过操习惯了,有点儿快感。可刚开始可不行,挺别扭。”   刘亚东看着我问:“莹莹,你跟我说说你第一次被操屁眼儿是个啥情况?”   我白了他一眼刚要甩给他两句气话,他却说:“莹莹,说说吧,我想听!想听!”   我扭不过他,只好说:“我前夫没操过屁眼儿,他在这方面挺保守。第一次操我屁眼儿的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叫包老三,那时候我刚做小姐不久,在他开的歌厅里拉活儿,也算是他手下的小姐吧,所以包老三高兴的时候就叫我过去陪他。”   我喝了口啤酒又吃了口肉继续说:“包老三玩儿小姐是很出格儿的,变着花样儿的玩儿,不过我还算幸运,那天他操我屁眼儿之前做了很多准备,用了不少的润滑膏,而且用手抠,抠了半个多小时,又用上假阳具,一开始用细的,后来用粗的,前面还不停的操屄,最后才捅的鸡巴。刚进去的时候挺别扭,还有点儿疼,后来我放松了身子才好些……”   刘亚东追着问:“那后来呢?”   我瞥了他一眼说:“后来?后来包老三操爽了就射了……”   转脸我看着他继续说:“其实这事儿我挺纳闷儿,你说你们到底是咋想的?这屁眼儿本来是为了拉屎用,臭哄哄的,那屄才是正经用来操的,里面水儿又多,操着也舒服,屁眼儿又臭又紧还干燥,干啥非要操?你说说,你们男人到底是咋想的?”   刘亚东眨眨眼想了想说:“可能是觉得好玩儿吧?和操屄不是一个感觉。还有就是有些男人本身就很自卑,现实中想追求漂亮女人但又不敢,所以找小姐玩儿的时候就把小姐当做了自己心里的那个女人,脑子里想的是和那个女人做,而漂亮女人的屁眼儿对男人来讲太具有诱惑力了!其实我们也知道,即便再漂亮的女人,她那屁眼儿也是臭的,但如果能用自己的鸡巴操,而且操的是她最最隐秘的部位!臭屁眼儿!光是想想也能让鸡巴硬起来!”   他说的这些我似懂非懂,点点头说:“反正给了钱,操就操吧……”   我说着话低头一看,刘亚东的鸡巴竟然又有些半硬了。   我笑着指着他的鸡巴问:“东子,这是啥意思?”   他用手一捂,脸红的说:“我操!我真没出息!”   我笑着挪开他的手攥住鸡巴茎轻轻撸着说:“瞧你那样儿,到我这儿来要出息干啥?”   鸡巴越撸越硬,刘亚东上面搂着我亲嘴儿,手也攥住我的奶子使劲儿捏着。   “嗯……”两条湿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他吐给我许多唾沫让我咽下了肚。   换了是嫖客,我从未亲过嘴儿,今儿多喝了点酒,再加上他不是外人,我也就随他了。   “莹莹,你刚说的那些话,说得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刘亚东一边舔着我的脖子边说。   我也觉得刚才那些话有点儿刺激他,轻柔的说:“东子,别往心里去,我不会说话……你就当我是唱歌儿了。”   刘亚东用力揉搓我的两个大奶子,边揉边问:“你那嘴还会唱歌儿呢?还会干啥?”   我被他揉搓得浑身发浪,看着他:“还会给你叼鸡巴,舔屁眼儿。”   他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我连忙用力分开大腿,屄已经湿漉漉了,两根手指顺利的插进屄里抠着。   “啊!啊!啊!啊!……”每次手指的抽动都换来我尖声儿的淫叫,屄里的淫水儿突突往外冒。   刘亚东另一只手沾了沾屄水儿摸到我的屁眼儿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插到根儿以后用手指头使劲抠。   “啊!抠我屁眼儿!啊!抠我屁眼儿!啊!啊!啊!……”我扭动着身子,大白屁股追逐着手指,一个劲儿的叫,两条灰色的丝袜大腿迎空乱舞,丝袜小脚绷得紧紧的。   他先是拔出抠我屄的两根手指,冲我说:“张开你那张屄嘴!”   我赶忙用力张开小嘴儿香舌吐出多长,刘亚东把两根手指完全塞进我嘴里,我忙用力唆了着。他的手指在我嗓子眼儿里抠了抠,抠出一股子唾沫一伸手又给我捅进屄里。   “哦哦哦哦……”随着他手指动作加快,我的叫声也急促起来。   刘亚东底下加紧,两根手指快速的在我的屄里进进出出,他鸡巴挺得老高,两个蛋子儿一缩一缩的,整根鸡巴茎来回晃动。   “莹莹……撅!”刘亚东说着将我翻了个身儿按在沙发上,我急忙两手撑住,屁股高高撅起。他先是冲着我的屁眼儿使劲啐了两口唾沫这才挺身骑在我屁股上用鸡巴往屁眼儿里顶。   “东子……慢点儿……慢点儿……嗯……”鸡巴头儿消失在屁眼儿里,接着鸡巴茎也一点儿一点儿往里送,最后一直顶到鸡巴根儿。   “莹莹……里头软……紧……热乎……嘶……操你的!”刘亚东说着话开始来回抽动。   “嗯嗯嗯……噢噢噢……啊啊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屄里水儿长流,屁眼儿一翻一缩紧紧包裹住大鸡巴。   “哎……”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猛然一挑,一股热流喷涌进来,他竟然射了。   “东子,咋了?咋射得这么快?”我停下回头问。   “操,不知道咋回事儿!可能刚才太兴奋了!我刚操进去就想射,真的,刚进去就想射。”刘亚东似乎有些恼火,慢慢将软掉的鸡巴抽了出来。我撇了撇嘴嘟囔:“操你妈的,刚有点儿感觉就你妈屄的射了!”   我无奈拿过卫生纸擦擦屁眼儿,顺便把精子也流出来,然后又用纸给他擦拭干净。   “你真是虎头蛇尾,再多折腾会儿啊!?给我多来几下也好!”我看着他抱怨。   刘亚东脸上一红,站起来溜进厕所洗澡去了。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我收拾了一下屋子,把吃剩的东西都扔掉。他洗完了,我又冲了一个。   看看时间七点刚过,刘亚东说:“莹莹,我回家了。”   我点点头,准备送他出去的时候他忽然问:“莹莹,要是凯子来电话找你,我咋说?”   我反问:“他能找我干啥?”   刘亚东摇摇头:“万一他还想跟你搞呢?”   我冷笑了下:“让他搞鸡巴吧,你别说没影的事儿了。他真来电话找我,你就直接告诉我。”   打发刘亚东,我又收拾了一下才休息。   (第十九集完)   结局篇   十八日。   晚上我想了想,还是去,魏全是新市口的老大,怎么说我也惹不起,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我今儿晚上必须去。拿上准备好的那八百八,随便穿了件衣服从家出来往金球夜总会的方向走,一出来我就给韩琪韩娜打电话,可都关机了,我琢磨着她俩可能是有事儿就没再打。快到地方的时候我遇到了丁香。   “香姐,你咋也来了?”我看着她问。   丁香从手包里掏出红色请柬冲我晃了晃,无奈的说:“人家送到我手里,不来不行。”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八百八?”   丁香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就没啥钱,可这份子还必须给。”   我俩结伴往金球夜总会走,走到近前见夜总会门口停了许多车,张灯结彩摆着各色花篮,正中央一块大红挑帘,挑帘上写着“热烈庆祝金球夜总会隆重开业”挑帘下面两边左右各站着四个年轻男人,都是黑色T恤黑色西裤黑色皮鞋,靠左手摆放着一个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俩人,其中一个是秦城,看样子他负责收红包记账,这时已经有很多人排队等着,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红色请柬,秦城接过红包拆开把里面的钱拿出来仔细数好放进抽屉,然后在本子上记下人名。不过秦城旁边的人却引起我的注意,这男人三十来岁,挺瘦,个头儿似乎也不高,大背头,尖脸,小鼻子小眼儿,别人都是一身黑,可他却穿着一身白,白色的短袖衫,白色西裤,白色皮鞋,脖子上戴着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表,他背后站着两个又高又壮的黑衣男人,他不时的回头和他俩说笑。   我和丁香排着队,我小声回头问:“香姐,那个穿白衣服的是谁?”   丁香看了看摇摇头:“没见过,谁知道呢。”   这时,魏全儿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和他身旁的一个矮胖男人说话,表情挺恭敬,看样子这矮胖男人应该来头不小。我打开手机看看,已经过6点,夜总会里人头攒动,很热闹。   突然,排在我们后面的人群一阵骚动,接着我就听到汽车喇叭声响起,很刺耳。丁香在后面拉了我一把说:“莹莹,有车,躲开点儿。”我俩急忙往旁边闪躲,回头一看,不知啥时候开过来四五辆大客车,车速很快急停在夜总会门口,人群顿时被冲散。   车门一开,从里面下来许多人,虽然穿的衣服不同,但左臂上都系着一条白色的带子!这些年轻男人手里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砍刀,还有拿铁钩子、铁铲子、铁链子。领头的三个人,最前面是包老三,后面两个穿着一身白胳膊上戴孝,正是赵石头和花小六,他们后面是瘦猴、大柱、苏荣等等,但凡是原来李瘸子手下的人个个带着孝。我一见这阵势就知道今儿要出事儿,忙拉着丁香躲开。   魏全儿开始一愣,但马上镇定下来,他先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送身边的胖男人进去,这才出来。而原先坐在秦城旁边的白衣男人也站起来迎过去。   “老三,你这是啥意思?”魏全脸色很难看,瞪着包老三问。   包老三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魏全一言不发。旁边的花小六说话了:“魏全儿,今儿赶巧了,是我爹的忌日,我爹一辈子就弄了这么个夜总会,我过来祭奠一下,他老人家英灵不散受受香火。来!摔盆!”   花小六喊了声摔盆,瘦猴和大柱从后面过来,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个盆子,里面血红一片也不知道是啥,他俩高高举起往地上就摔“啪!啪!”两声巨响顿时染红了地面。   魏全脸色铁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恶狠狠的看着包老三嚷:“操你妈的包老三!你他妈啥意思!”   包老三冷冷的看着说:“没啥意思,闲着没事儿想找点儿事儿。魏全,你他妈做人不地道!新市口的规矩在你眼里就是个屁!为了挣钱,你他妈啥事儿都敢干,你和那帮子狗操的东北杂种在新市口卖粉儿,不讲道义,强吃强喝,把大家的饭碗都砸干净了!既然你不给我们留活路,那你也别想活!”   这时,魏全旁边那个白衣男人说话了:“姓包的!操你妈的!你说谁是杂种?”   赵石头在旁说:“小沈阳!操你妈的!就说你是杂种!咋啦!”   赵石头这么说我才明白原来他就是小沈阳。   这边正说话,从街角突然冲出许多人,领头的正是刘拐,刘拐手里提着土制的火枪,他身后的人手里都拿着家伙。魏全见援兵到了,冷冷一笑说:“包老三,今儿看来你是铁定要闹了,好,我奉陪。”   包老三不再说话,把手一伸,后面有人递给他一根铁管儿,他拿过铁管儿回头嚷:“弟兄们!姓魏的要砸咱们的饭碗!逼咱们上绝路!今儿咱们跟他拼了!给我砸!打死人我顶着!打!”   顿时场面大乱,花小六赵石头一人一把砍刀直冲小沈阳,包老三苏荣则带着人猛冲魏全,那边的秦城刘拐也带着人迎上来,两方面打在一起。   我和丁香撒腿往外跑,正跑着忽然就听大客车上有人喊:“姐!上来!上来!”   我回头一看却是韩琪韩娜两姐妹朝我们招手,我刚想过去,丁香突然拉着我说:“莹莹,别过去!”   我再一看,只见几个拿着棍子的黑衣男人冲进客车里对着韩琪韩娜就打,接着就响起了她俩的惨叫声,但没一会儿,苏荣便带着几个人随后冲进车里,双方在车里继续混战。   “轰!轰!”土火枪开火了,接着就是几声惨嚎。现场有人倒下,有人满脸是血却已经杀红了眼,花小六变成了‘红人’但依旧紧紧追着小沈阳不放,小沈阳的一身白衣也已经染红,手里紧握着一把砍刀和花小六对着砍,赵石头和大柱正跟一个壮实的黑衣男滚在一起,那个黑衣男原本站在小沈阳身后但现在身上已经被扎出几个血窟窿。惨嚎声、骂街声、刀棍的碰撞声、杂碎的桌椅声交织在一起,一片混乱。我和丁香躲得远远的,盼着有警车过来,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辆警车经过,更没人报警。   十几分钟以后便见了分晓,包老三这边明显占优,魏全边打边往夜总会里退,包老三的人渐渐合拢涌了进去,接着,夜总会里传出打砸的声音,玻璃碎裂,桌椅乱飞,男人嘶喊着冲杀,虽然我没进去,但可以想象里面肯定非常惨烈。   我站在远处看着,忽然有种特别奇怪的想法,我心想:这就好比是操屄一样,前戏过后正式开场,鸡巴流汤儿,屄里冒水儿,越操越给力,越操越带劲儿,渐渐的,屄里舒坦了,有了高潮,一股子一股子的高潮,屄里开始颤抖,喷出热乎乎的屄液,鸡巴也开始加快速度,一下下用力的操!用力的操!最后在男女的嚎叫声中,鸡巴一挑奋力喷出精子……   我这儿正胡思乱想就见夜总会二楼的窗户“啪!”的一声爆裂,接着涌出了股股黑烟,同时有人大喊:“着火啦!着火啦!”也就一两分钟,红色的火舌借着风势蹿出窗口,惨叫声响起,夜总会里的人开始往外跑。我眼看着一个满身是火的人从二楼掉下来,摔在门口一动不动。再过一会儿,似乎是包老三一瘸一拐的上了客车,接着许多人陆续上车,客车迅速关门开走,而魏全的人则顾不得继续追逐打仗全都救火。最后几辆消防车开过来,车上的高压水枪开始工作……又过一会儿,警笛大作夹杂着救护车的笛声……   直到这时,我才拉着丁香离开现场。   “莹莹,会死人吗?”丁香紧紧跟着我问。   我点点头:“这场仗打得够惨,估计死几个。”   丁香恨恨的说:“最好魏全、小沈阳、刘拐他们都死了才好!”   我点点头:“回家吧,看看情况再说。”   我和丁香分手各自回家。   到家,我把钱收好,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为我省去了八百八的份子钱,然后我拨通了周兵的手机。   “哥,是我。”周兵好一会儿才接了电话。   “哦,是你啊。”他的声音很懒,似乎没睡醒。   “你睡觉了?我搅和你了?”我问。   “嗯,没事儿,我刚从外地回来,忙了个项目,刚完事儿,晚上跟几个战友喝了点儿酒……没事儿,有啥事儿你说。”周兵似乎清醒了点儿。   我忙把刚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给了周兵,周兵认真的听着,最后他说:“好!挺好!我还琢磨了,过两天没啥事儿找人搞搞那个魏全,既然有人先下手了,那更好,我接着搞他。”   我点点头问:“哥,我这几天就四处打听打听?”   周兵说:“对,打听打听看看情况如何?不过真要像你说的这么惨,估计肯定惊动警察了,先看看再说。”接着他又说:“哦对了,今儿和战友喝酒,他们想找个小姐玩儿玩儿,我一想,他们出去找小姐还花钱,你不是现成的?而且你上次跟我说完全免费?要不你过来陪陪?”   周兵这么说,我还能说啥,只好点点头:“哥,我明白了,啥时候让我过去给我来个电话。”   这几天我一直没闲着,先是给韩琪韩娜打电话,可手机关机,又去她家砸门,也没人回应。和丁香联系了一下,她也没什么消息。最后,我还是在电视新闻中获得了情况。不过听新闻里的意思,似乎把这次火灾描述成安全隐患事故,对于伤亡人数以及之前的殴斗却只字未提,这让我很纳闷儿,明明是因为群殴引发的火灾怎么成了安全事故了?而且我当时看到肯定出了人命,但也只字未提。又过了两天我接到了周兵的电话,他让我中午12点准时到他的公司,先吃饭然后玩儿。   中午的时候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镜台前化了化妆打开衣柜拿出连裤袜和外衣。肉色连裤袜,黑色高跟鞋,过膝裙,白色短袖上衣。拿上手包我从家出来。   12点,我坐出租车准时赶到周兵的公司。到二楼一看,挺热闹。周兵、李昆、刘白惹还有上次见过的几个男人都在,房间正中央摆上一个圆桌,他们围桌而坐,桌子上七碟八碗摆满了酒菜,我到的时候众人还没动筷似乎就等我了。   看看这阵势我心想:操他妈的!周兵也够狠的,这么多爷们儿就叫我一个过来,就算一人给我一炮,我也爬不起来了。   可既然已经到了,我没得选择只好强装笑脸迎上去。周兵笑着招呼我让我坐在他旁边,大家开始吃饭。边吃边喝边抽烟,再加上说笑,没一会儿屋里乌烟瘴气呛得人难受。   他们说啥我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既然让我过来吃饭我就专心吃。酒越喝越多,菜越吃越少,不一会儿就见了底。周兵喝了许多酒,脸也泛红,看看没菜了掏出手机给外卖打了电话,等了没一会儿新菜便送到,趁着酒劲儿周兵对刘白惹说:“老刘,再叫一箱啤酒……不,两箱!”   刘白惹点点头下楼,待了一会儿便叫人送上两箱啤酒,他腋下还夹着两瓶白酒。酒菜再次备齐,屋里更热闹了,几个男人喝酒抽烟最后还唱起了歌儿,我听了听,唱的都是军队里的歌曲,不过高音儿拉不上去,低音儿沉不下来,和噪音差不多。吃着吃着,我也吃饱了,啃掉最后一块红烧排骨我抹抹嘴放下筷子。   “操他妈的!真热!”周兵嘟囔着把上衣裤子全脱掉只穿着短裤一屁股坐下然后对其他人说:“你们不热啊!全脱了!”   几个男人一听纷纷脱衣,刘白惹瞄了我一眼脱了个精光,光着屁股坐下。周兵见了一笑,推了我一把说:“愣着干啥?过去陪陪你刘哥!”   我答应一声走到刘白惹面前坐下,伸手捏着他的鸡巴轻轻撸弄,“嗯……呦……”刘白惹坐在凳子上脸上表情怪异,鸡巴渐渐硬了。我看看差不多,起来脱光衣服,然后从手包儿里掏出避孕套儿给他戴好,我俩来到沙发跟前。我往沙发上一撅屁股,刘白惹站在我背后双手拉着我的肩膀将鸡巴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说实话,我没啥感觉更谈不上快感,到这儿来的目的就是吃饭、挨操。   刘白惹趴在我后背伸舌头舔,两只大手捏弄奶子,屁股一个劲儿来回抽送。房间里都安静下来,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关注我们。“哦……”刘白惹激动的抖了抖,我觉得屄里一热,他射了。刘白惹刚抽出鸡巴,周兵已经戴好避孕套儿站在我身后,鸡巴再次操入。“啊啊啊啊啊啊……”我边叫边晃,争取让他早点儿射。“我……来了……”周兵晃了十来分钟鸡巴猛挑,也射了。然后换成李昆,然后就是那几个男人轮流上。近一个小时下来,我也是大汗淋漓站立不稳,最后一个男人操我的时候我只好跪在沙发上让他操。这几个男人倒是都很保守,也不用叼,更不碰屁眼儿。等全都完了事儿,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趴着呼呼喘气,脚下的地板上七七八八扔着一堆避孕套儿。   “莹莹,来,坐。”周兵扶着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让我重新坐在他身边。   满上白酒,周兵说:“今儿叫大家过来,吃也吃,喝也喝,玩儿也玩儿,不过咱们都是爷们儿,不能白玩儿人家,过两天咱们再收拾个人,这人不但欺负咱们这位妹子,而且还欺负我大哥,我打算废了他!”周兵话音刚落,顿时几个男人都嚷嚷着要废人,刘白惹看着我说:“妹子,你放心,我也不管这人是谁,但只要落在我们哥儿几个手里,就没个好!这气我一定替你出!”   我点点头。   周兵让大家一饮而尽都干了酒,气氛再次推向高潮。   这顿饭连吃带玩儿,一直耗费三个多小时,晚上八点多才散席。周兵开车送我回家,临别时候他嘱咐我:“莹莹,这样,你仔细打听打听那个魏全的动向,及时告诉我,这事儿咱们抓紧办。”我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日子,我白天晚上都出去,一来是找活儿,二来也是打听消息。新市广场上东北小姐再也没出现,但却多了许多警车,魏全的门店全部关门,金球夜总会不但关门,而且门口停着两辆警车,似乎是保护现场,而包老三的店不仅关门而且还都被贴了封条,更让我吃惊的,满大街都张贴着包老三的通缉令,我看了看,大概的意思是说包老三因寻衅滋事致人死亡而被通缉,看情况十分严重。   让我意外的,是这些天我一直苦找的韩琪韩娜姐妹俩给我打了电话。   “姐?”电话那边传来韩琪的声音。   “妹子!你俩哪儿去了?上次那场面太乱了,你俩咋样?这几天我给你打了无数电话,还去家里找,咋都找不到。”我着急的问。   韩琪说:“我俩一直在医院待着了,都是骨折。”   我忙问:“哪个医院?”   韩琪说:“就是人民医院,三楼住院部。”接着她又说:“姐,能不能借我俩点儿钱?这几天住院,我俩攒下的那点儿钱都花光了,现在还差三千,想出院都不行。”   我点点头:“好,我带钱过去。”   挂了电话,我换好衣服,从衣柜里找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数出三千块钱带好。   人民医院是新市口这片最大的公立医院,医疗设备和科室比较齐全,而且收费相对合理。私立医院新市口几乎没有,因为私立医院往往收费高昂,新市口穷人太多,去私立医院看病都看不起,因此人民医院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床位紧张。   我赶到骨科住院部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可住院部里仿佛是上午九点一样,一片忙碌。废了好大劲儿才找到她们姐妹,我一看,她们俩个人竟然挤在一张病床上。几天不见,韩琪韩娜似乎瘦了,面容也很憔悴,她俩见了我就像见了亲人,忙让我坐在床边,我仔细一看,韩琪伤在胳膊,左胳膊还打着绷带,韩娜伤在小腿,下地走路都费劲,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几瓶喝剩下的矿泉水还有吃剩下的面包,这几天她们就靠这个过来的。   “你俩咋挤在一张病床上?”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俩问。韩琪苦笑下说:“没把我俩赶出去就算不错了,从前天欠费开始,药也停了,啥治疗都没有,人家医生说了,明儿再不交钱就让我俩出院。”   我皱着眉说:“你俩也是!咋早不给我打电话?”   韩娜说:“你也不富裕,我俩哪好意思张嘴找你借钱?这也是实在没辙了,才给你打电话。”   韩琪在旁问:“姐,你带钱来了吗?”   我点点头从手包里掏出钱,韩琪边下地边说:“姐,咱俩去结账,我俩今儿就出院。”   我拦住她问:“行吗?看你俩伤得挺重的。”   韩娜在旁点点头:“没事儿,回家养两天就行了,再说你帮我俩结了账,可能还能领出药,我们回家自己吃点儿药就好。”   我和韩琪结了账,领了药,出门打车回我家。夜里十一点到家,她俩去洗澡的功夫我用家里剩下的西红柿做了一大盆面汤,她俩几天没正经吃顿热饭了,见了这个顿时胃口大开,我们三个边吃边聊。从她俩嘴里我逐渐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包老三和魏全的矛盾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包老三特意选择十八号去闹事儿也就是想在这天跟魏全算总账,可结果是那天只死了一个人,就是当时我看到的魏全身边的那个矮胖男人,他是市里原来主管政法工作的一个处长,现在虽然调到了其他部门,但人脉很广,魏全抱上这颗大树也是为的能独霸新市口,万万没想到那天极度混乱的场面下,这个处长先是伤了腿,起火后别人都跑出去,他却无路可逃,最后跳窗摔死了。其实公安当天就查明了一切,但这样的丑事是不可能在新闻里播报的。魏全现在被羁押,包老三跑了,全部责任当然就推在包老三头上,所以才会满大街的通缉令。但魏全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人是死在他店里,难逃干系。至于那些东北人,已经销声匿迹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我问韩娜:“那新市口不是回到从前了?”   韩娜点点头说:“李瘸子死了,包老三跑了,魏全被抓了,新市口到现在算是群龙无首。不过我听说市里对这个案子很重视,已经提出要对新市口地区进行整顿治理,恐怕咱们以后没办法像从前那样……”   听了她的话,我饭也吃不下去,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韩琪安慰我说:“姐,你也别灰心。咱们总要给自己想条活路,以后我俩从网上拉活儿,咱们至少能混口饭吃。”   韩娜也点头说:“对,等我俩好利索了,多接几个活儿,先把姐你的钱还上。”   我摇摇头说:“着啥急了,你俩这个样子最少也要再多养几个月,我那钱也不急着用,等你俩好了再说吧。”   韩琪说:“姐,我俩现在有条新路,在网上的聊天室里当主播。”   我听了问:“啥叫‘主播’?”   韩娜笑着说:“就是在网上开个房间,给别人表演。”   我眨眨眼问:“表演啥?能赚钱吗?”   韩琪点点头说:“能!还能赚不少呢!”   韩娜说:“其实表演就是光着屁股给别人看,想看哪儿就看哪儿,然后用道具自摸,要是有爱看同性恋的我俩就表演同性恋……”   韩琪接着说:“我还认识几个网友,还跟他们做过3P、4P进行表演,只要表演得好,就有人给你送礼物捧你,这些礼物最后都折合成钱!挺来钱的!”   我听得入神儿,摇着头说:“现在可真是发达啊!网上还能挣钱!”   韩娜说:“姐,不如这样,这些日子我俩也不方便,表演不了,你过来替我俩表演,挣的钱都归你,你就负责给我俩做饭就行。”   我听了点点头问:“我能表演吗?有人看吗?”   韩琪说:“你放心,肯定没问题!回头我把那几个网友叫来,你跟他们表演3P、4P保证火!”   韩娜也说:“姐,我觉得你没问题!肯定能挣钱!”   她们姐俩晚上就睡在我这儿,转天一大早我们三个吃过早点一起回家。她俩的家住在北二环民族路的前进里,那是一片解放前的老小区,楼里破破烂烂的。前进里3号楼六层顶楼,我们进了家。有些日子没过来串门儿,今儿我这么一看,家里竟然大变样儿。原来是一室一厅,门厅和卧室隔着一面墙,现在墙被拆开,除了厕所、厨房、阳台以外就是一个房间。屋里的布置也变了模样,墙上都贴了粉红色的壁纸,房间中央是双人床,床后面增加一个带玻璃推门的柜子,柜子的每个格子里都摆着各式各样的‘用具’皮衣皮裤、口扣、紧身衣、各种粗细的假阳具、肛门珠、皮鞭……琳琅满目啥都有。床前面是一张大桌子,上面摆着一台电脑,屏幕很大,旁边还有麦克风。地上到处扔着丝袜、衣服都没处下脚。   “你俩咋也不收拾收拾?这屋里都乱成啥了?”我边嘟囔着边弯腰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她俩听了一笑说:“就顾着玩儿了,没空收拾。”   韩娜腿上有伤,但手上没事儿,进了屋就赶快打开电脑,她边盯着屏幕手指飞快的敲打键盘,一会儿的功夫冲我俩说:“聊天室里人不少呢,姐,你准备准备,这就开始表演。”   我一听表演,还有点儿紧张,忙问韩琪:“咋准备?”   韩琪坐在床上用手一指床头柜说:“那里头有衣服和袜子,你快穿上。”   我忙脱光了衣服,走到床头柜,一拉开柜门儿顿时掉出来许多衣服和丝袜,里面装得太多了。最后韩琪让我穿上一双开裆肉色连裤袜,然后蹬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上了床。我坐在床上看着屏幕,只见打开了许多页面,镜头里也出现我们三个的脸,韩娜指着一个页面说:“姐,看见了吧,这里就是咱们这个屋里有多少人来了。”   我仔细一看,上面的数字不停变化,33、32、34、35、40、39、42……   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到了五十多。韩娜快速的敲击键盘,熟练程度让我惊讶。不一会儿她拿过麦克风说:“大家嗨起来吧!欢迎来到双子星聊天室!……希望大家多多捧场!……满花100开始激情表演!……嗨起来!”接着,电脑里又传出激烈的音乐。   韩琪在旁边小声说:“姐,你看那个角上有朵小花,旁边的数字是献花数,现在已经快80了,等积攒到100你就开始表演。”   我忙问:“那花儿有啥用?”   韩琪说:“最后咱能挣多少钱就用这花儿的数目折算,当然越高越好!”   我又问:“表演啥?”   韩琪说:“你先来个自摸,要是表演得好,就有人献花然后可以选择‘用具’选择了哪种你就用哪种。”   这时,韩娜对着麦克风喊:“大家注意!今天我们特别邀请我的姐姐!莹莹来为大家表演!她还是第一次表演!大家多多献花!积累200开始表演!”   我问韩琪:“不是说100吗?”   韩琪说:“你是第一次表演,大家都喜欢看新人,100太少了,200还能让你多挣点儿。”   也就五六分钟,献花已经积累到200,只听韩娜喊:“所有献花的朋友注意啦!现在开始表演!关门!”   我听她喊“关门”刚要下地,韩琪拉住我说:“不是关咱家的门,是关聊天室的门,所有献花的才能观看表演。”我这才明白。   这时,韩娜冲我说:“姐,上去,你坐在床上面冲镜头。妹妹,你过去帮忙。”   韩琪答应一声上了床,她拉过一床红色的被子放在镜头前,然后让我面对镜头坐下靠着被子,我刚坐好韩琪就分开我的大腿露出屄对着镜头,她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放在屄上摸、搓、抠、挖,一会儿的功夫屄水儿就流了出来,韩娜在旁边看着,见我流出屄水儿,对着麦克风喊:“玩儿屄表演开始!大家注意!献花超过500即可选择用具!单人献花超过1000可进行一对一表演!可做任何动作!想让说啥就说啥!随心所欲!”我第一次面对镜头,心里还稍微有点儿紧张,屏幕的一个窗口里显示出我的样子,我都没来得及化妆,灰头土脸的就这么上来了。   我一上来聊天室里就泛起了一次小小骚动,旁边的文字聊天窗口不停显示出留言,有的说我是个老屄,有的说我成熟,有的说我奶子大,有的说我屄太黑,还有的说想操我之类的……总之什么污言秽语都有,韩娜笑着把麦克风举到我嘴边说:“姐!来!讲两句。”   我不知该说啥好,憋了半天才对着镜头笑笑然后冲麦克风说:“嗨!大家好!我是莹莹!第一次表演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这时文字留言又提出让我自己自摸并且还要听声音,韩娜把麦克风挂在我嘴边,韩琪也撤下去,我一边自搓屄一边呻吟。   韩娜提示:“姐!激烈点儿!越激烈越挣钱!”   我忙加快速度,用力搓屄,淫叫声渐渐尖锐,屄水儿也弄了一手。献花很快累计超过500,韩娜笑:“献花超过500!请大家投票选择用具!”   话音刚落,投票结果就已得出,票数最多的是“大号假阳”韩琪从我身后的柜子里打开柜门拿出一根黑色的粗大假阳具递给韩娜,韩娜则用润滑膏涂抹好然后高喊:“请大家踊跃献花!假阳操屄表演开始!”说完,她顺手将假鸡巴插进我屄里。   “啊……”我尖叫一声,韩娜让我把腿拳起用两手勾住,她则坐在我旁边快速的抽插,边弄边喊:“大家嗨起来!哥哥们快脱了裤子!用你们的大鸡巴操啊!使劲儿撸!大家嗨起来!”接着,她转动镜头给了我一个脸部特写,只见我呲牙咧嘴一边叫着一边扭动屁股,那丑样儿被人看了个够。   “啊!啊!啊!啊!……”这时文字留言又迅速增加,有的写“使劲儿操她!”有的写“莹莹的表情好淫荡!”有的写“看到屁眼儿啦!屁眼儿好大!”   这时韩娜又喊:“大家注意!献花积累超过2000马上表演屁眼儿吞珠!10颗珠子反复抽插屁眼儿!大家踊跃献花!”她话还没说完,献花数已经到了2300,韩琪忙从柜子里拿出一串肛门珠,韩娜抹好润滑膏一粒一粒塞进我的屁眼儿而我的屄里还插着粗大的假鸡巴。   “啊!噢!……”这下还真刺激!我浪声叫着,屁股扭来扭去。   韩娜见我动情马上高喊:“大家注意!高潮即将到来!献花累计超5000!莹莹将表演难得一见的‘口吞宝珠’!珠子从屁眼儿里拔出绝不进行任何擦洗!直接入口!难得一见!大家踊跃献花吧!!嗨起来!”顿时聊天室里炸了锅,文字留言不停翻页,几乎都写着“表演!献花!想看!……”献花数从2000到5000只用了短短几分钟。韩娜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忙伸手拽住屁眼儿外面的绳子一个个将珠子抽出来,这时镜头一直给特写,我把珠子高高举起仰着头张开小嘴儿一粒粒吞进去,唆了干净一个吐一个,直到把十颗珠子都唆了个遍,最后又将珠子一个一个的再次塞入屁眼儿。   这时聊天室安静下来,文字留言只写着“射了!我射了……好淫荡……射啊!……”   表演全部结束,韩娜对着麦克风说:“晚上八点请大家准时光临双子星,我们为大家准备更精彩的表演!有男女混战哦!绝对真实操屄!绝对无套内射!3P、4P应有尽有!保证让哥哥们爽到天!”   关闭聊天室画面,韩娜又是一阵操作最后笑着跟我说:“姐!你这第一次表演够成功的!挣了不少!”我赶忙凑过去一看,只见一个账号的页面显示出钱数,我笑着点点头说:“别说,还真是不少!”我们三个一合计,既然这个能赚钱,那我就暂时住在她们这儿,一来是方便照顾她们姐妹,二来也可以挣钱。中午我出去买了菜回家做饭,吃过午饭后我又回趟家把自己平日穿的衣服都带来,暂时住在这里,她们姐妹睡大床,我则打地铺,下午的时候韩琪联系到了几个专门做聊天室‘兼职’的网友,听她说这几个都是大学在校生,干这个就是为赚个学费零花。七点多吃过晚饭,4个小伙子陆续到了,我这么一看,个个还都挺精神,他们几个见了我也都很有礼貌,洗完澡,他们光着屁股上了床,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个塑料面具遮住脸,只露着眼睛,几个人的鸡巴个头儿适中干干净净软哒哒垂在腿间。八点整,韩娜和韩琪也都光着屁股上了床,打开聊天室,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一上来先是放音乐将气氛烘托起来,然后她们姐妹俩在镜头前扭屁股晃奶子,虽然都是有伤在身但表演得十分卖力气,当献花积累到一定数量,韩娜关门然后换上我和四个大学生开始表演,我轮流叼硬了四根鸡巴,背对着镜头撅起屁股,一个男人钻进我下面用鸡巴捅屄,另一个跨在我大屁股上捅屁眼儿,另外两个则站在我面前让我轮流唆了鸡巴头儿,每操一会儿韩娜便喊出新的献花数,一直等到积累够数了才继续下去,等表演完毕,累得我趴在床上起不来。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这天下午,意外的我接到了张凯的来电。   “莹莹,晚上有时间吗?咱俩出来坐坐?”张凯在电话里问。   我犹豫半天最后还是答应了,毕竟我对他还是多少抱有一丝幻想。韩娜韩琪听说我晚上出去,也没说啥,只嘱咐我早点儿回来。我先给她俩做好了晚饭,然后穿着我上次和张凯见面穿的那身赶到了我和张凯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北方广场。   刚下公交车,张凯的车子就停在我面前,我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张凯抽着烟看着我说:“上次在你家……”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他说:“别提那个了,都过去了……再说你也没把我怎么样……我干这行这么多年,啥难听的话没听过?啥难看的脸色没见过?……没事儿,我早忘了。”   张凯叹了口气,车里的气氛很沉闷。忽然他看着我问:“对了,有个事儿我想问问你。”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莹莹,你一直在新市口,有个叫魏全的人你认识吗?”   我听他问这个,顿时来了精神,点点头说:“认识。魏全是新市口的老大,在新市口混的,谁不认识他?”   张凯点点头,又问:“包德海呢?”   我疑惑的看着他说:“包德海?……你是说包老三吧?”   张凯点点头说:“对,包老三的真实姓名叫包德海。”   我笑了笑说:“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真不知道他原来叫包德海。”   接着我问:“凯子,你是不是想知道金球夜总会打架着火的事儿?”   张凯摇摇头说:“我很清楚。”   我一想:他是刑警,专门搞案子的,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能不了解内情?   我随即问:“凯子,我听说金球那个事儿死了一个处长,是真的吗?”   张凯看着我反问:“你听谁说的?消息挺灵通啊?”   我笑了笑:“听我一个姐妹儿说的,这么大的事儿新闻里不报,只能瞒得过老百姓,我们这些在外头混的,咋能不知道?”   张凯点点头:“其实瞒着更不好,还不如都报出来,上头也知道瞒不住,只不过是为了面子。不过那个处长其实已经被查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想不到他和黑社会走得这么近,还出了意外。”   我看着他问:“凯子,是不是这个案子归给你们了?”   张凯说:“归不归给我们你就别问了,我们有纪律,不能随便谈论。”   我说:“凯子,这个我知道,不过我想告诉你,那个魏全真不是什么好人!”   张凯说:“在新市口混的,又有几个是好人?其实早就盯上他们了,只不过上头一直压着,压来压去压出了事儿。”   我问:“那这事儿咋收场?”   他冷笑一声:“还能咋收场?和稀泥呗!一贯的做法,我看包老三、魏全是死定了,剩下抓的那几个也好不了。”我听了这话觉得心里挺痛快。接着他又说:“不过新市口要开始大整顿了,市里已经下了文件,新市口地区重新进行规划,要拆迁,具体我也不了解,也就是这一半年的事儿。”说完,他掐灭了烟头:“走,今儿带你去我家,你也认认门儿,我亲自下厨给你炒几个菜,另外今天我儿子在家,你也见见。”我听他这么说,心里突然起了一丝激动,心想:他这是啥意思?带我去他家,还让我见他儿子?难道他真有那意思?想和我搞对象?   想到此我忙说:“你咋不提前告诉我?!也让我准备一下啊?”   张凯边启动车子边问:“你准备啥?”   我说:“头次见孩子,我就这么空着手?怎么说也要给儿子买点儿礼物!”   张凯听了一笑:“你就别客气了,那小子啥都不缺,就缺个妈。”   他这话更肯定了我的想法“缺个妈”这不是指我还能指谁?我心情激动,想着待会儿见了孩子该怎么说。车子加速,上了环城西路,然后拐到昆仑路,最后停在一个叫“凯旋小区”门口。下了车,张凯带着我进他家,他家在凯旋小区B座15楼。上了电梯,他说:“这个小区住的大部分都是公安系统的人,我的很多同事也住这儿。”   我听着,脑子里浮想联翩,想着自己以后要是能住在这种地方,每天见的都是警察家属,又有面子又有身份……想到此我不禁笑了。   下了电梯,我一看,这一层有五六户,张凯打开1501房间把我让进去,关好门他从门口的鞋柜里拿出拖鞋让我换上,然后喊:“儿子!出来,来客人了!”   我换好拖鞋站在门口四下环顾,迎面就是个大客厅,中间有沙发,墙上挂着电视,左手一个厨房,里面还有吃饭的桌子,右手两个房间,看样子是卧室,装修不错,挺现代的。   这时就听一个年轻的声音:“爸!谁来了?”   接着右手其中一个房间的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伙子。我俩一照面顿时惊出我一身冷汗,他不是小虎吗!小虎同时也认出了我,瞪着我说不出话来。   国荣道……袜子胡同133号……小军……小虎……双三……我脑子里就跟过电影一样,那天种种全部想起。   “儿子,愣着干啥?过来认识一下。这是我的老同学,你叫丁阿姨。”接着,张凯又冲我说:“莹莹,这是我儿子,小虎。”我刚才一直发愣,这时才回过神儿来,再看小虎一个劲儿冲我使眼色,我忙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的说:“哦……小虎……啊你好……”几乎语无伦次了。   小虎也尴尬的冲我笑笑叫了声:“丁阿姨,您……您好。”   张凯倒没发觉我俩的异样,只说了句:“莹莹,你随便坐,我先去弄饭,回头咱聊。”然后他又对小虎说:“儿子,去给阿姨拿汽水,你陪阿姨坐坐,待会儿咱们开饭。”说完,他就钻进厨房忙活去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像泄了气的皮球。小虎愣了一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放在我面前,他紧靠我坐下压低了声问:“咋会是你!!!?真吓死我了!!”我也悄声说:“我也没想到!!你……唉!上次我和你爸吃饭,他倒是提过一句‘小虎’可我做梦也想不到是你啊!”   小虎皱着眉看了看我,然后说:“咱俩别在这儿坐着,回头让我爸听见就麻烦了,到我屋里说话。”说完他对着厨房喊:“爸!我让阿姨到我屋里坐坐,我那儿有电影。”   张凯在厨房里回:“好的!”   就这样,我跟小虎进了他房间。他房间面积也不小,装修很上档次,单人床、电脑、写字台一应俱全,条件非常不错。关好门,小虎打开电脑随便放了部电影,我哪有心思看电影?只让他坐在我跟前说话。小虎看着我说:“前儿我爸提起过你,说是他的老同学,联系上了,带你来家让我认识认识,我爸还说你是会计。”   我听张凯原来这么说的,心里叫苦,沉默了一下我看着小虎问:“那你说接下来咋办?”   小虎看着我问:“你到底跟我爸是啥关系?我真纳闷儿,我爸咋会认识你?”   我说:“我和你爸真是老同学!你爸那时候还喜欢过我呢!”   小虎撇了撇嘴:“你就是个鸡!咋配他喜欢?……”他这话说得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儿,只好解释:“小虎,我做鸡也是迫不得已!为了生存!你别瞧不起人好不好?再说,以后我如果真和你爸结婚了,我们就是两口子,我就是你后妈,你多少应该尊重我一些……”没等我说完,小虎惊讶的瞪着我说:“啥?你还想和我爸结婚?!还想当我后妈?!我操!你疯了吧!连我都操过你,我同学也操过你!这要是让我同学知道了,我连后妈都操过,而且我后妈还是个鸡!大家还不笑话死我?!我还不跳楼去!你想啥了?!神经了吧你!?”   小虎的话就如一盆冰水泼在我身上,顿时让我起鸡皮疙瘩,心情坠到了谷底!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儿?!我美好的愿景竟然都毁在一个孩子手里!我真是命苦啊!……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哪怕是跪下来求!我也要尽全力挽回局面!想到这儿,我眼眶湿润,看着小虎央求:“小虎!我求求你……自从和你爸再次见面后,我早已经洗心革面了!我早就不做鸡了!……我……我已经找了居委会,居委会给我安排了工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里做保洁……真的!小虎!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爸!我想和他结婚……我……”我希望这些谎言能骗过他,可小虎却冷冷的看着我,打断我说:“可问题是我接受不了!这事儿要是让小军知道了!要是让我同学知道了!你让我咋活?!你还别说跟我爸结婚!你就是和我爸有来往我都觉得丢人!”他这话深深刺激了我,我突然觉得他是如此冷酷无情,而我的央求是如此无力。   我擦了擦眼泪看着他气哼哼说:“没错!你操过我!可那又咋样?那时候咱们谁也不认识谁!……没错!我是让你觉得丢人了!我是个鸡!我是个小姐!……但是……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要是真觉得丢人你就不会小小年纪出去玩儿女人!……我看啊!丢人的不是我!是你!……没错!是你!……”我越说越起劲儿,气势逐渐硬了起来。   小虎见我嗓门儿越来越高,忙摇着手说:“你嚷啥!小声儿点儿!回头再让我爸听见!……”   我瞪着他喊:“听见了更好!你爸本来就知道我是个鸡!可他不知道你是个嫖客!今儿正好让他知道知道!我这就去跟他说!都说!把你和那个小军上次咋玩儿我的都告诉他!我看他会咋样!”说着我站起来就往外走。   小虎急忙一把拉住我,瞪着我急喊:“你干啥去!我不让你去!……”   我挣脱开边走边说:“你管我呢!告诉你!今儿我也豁出去了!咱俩谁都别想好!”   小虎见我动了真格的,顿时软了下来,他拉住我恳求:“你别去……阿姨!我求你了!别去……我爸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阿姨!我求你了……”说着,他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其实我根本不想去,只不过他太气人了。见他流了眼泪,我想到刚才他说的那些难听的话,也哭了起来,我俩就这么面对面的哭了一会儿。哭罢我说:“你别哭了。有啥大不了的!咱们想想以后该咋办?”   小虎也没了刚才的气势,默默擦干眼泪点点头。   我看着他问:“上次你和小军嫖我的事儿还有谁知道?”   小虎想了想摇头说:“就我俩知道。”   我点点头:“那还好……”   小虎抬头看着我问:“你真想和我爸结婚?”   我看着他郑重点点头:“想!我是真心爱你爸!……其实你爸对我挺有意思的,上次我俩隔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面你爸就去了我家,还……”沉吟了一下我继续说:“还操了我屁眼儿……你想想,这么多年没见了,这刚一见面儿他就给我来了个‘操屁眼儿’你能说他对我没那意思吗?虽然我是鸡,就是让男人操着玩儿的,可至少那天我俩是老同学,我没当他是嫖客,他也没当我是鸡,我俩就这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发生了,而且操我屁眼儿之前,你爸还让我舔了他的屁眼儿!虽然后来因为有人打扰没成功……”   小虎似乎没听明白,追着问:“不是操了你屁眼儿了吗?咋叫没成功?”   我忙解释:“只是操了操,但没把精子射出来。”   小虎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接着说:“我觉得你爸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否则他也不会让我给他舔,更不会操我了。小虎,我真的很爱你爸,也想和他结婚。我求你了,成全我们吧!”说到这儿,我从椅子上滑下来直挺挺的跪在小虎面前。小虎往后退了一步,愣了一下,看着我说:“可……可以后咱俩咋相处啊?我这心里总觉得太别扭了……”   我看着他说:“你以为我就不别扭?但我觉得只要时间一长,咱俩会接受彼此的……我看这样,以后如果我真成了你后妈,在外人面前你给我点儿面子,装装样子,等就剩咱俩的时候,你怎么想我都行,这样可以不?”   小虎只是撅着嘴不说话。   我有些着急,说:“小虎!我求你了!哪怕咱俩尝试一下也行啊?你总要给我个机会吧?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   小虎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后很不情愿的点点头说:“那也只好如此了,不过……对我有啥好处?”   我见他同意,心里重新燃起希望之火,忙说:“好处……有啊!……我一定对你好!疼你!给你钱花!……我……”我突然想起什么凑到他跟前小声儿说:“小虎,只要你同意……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这样吧……以后你……你想玩儿女人了就来找我……任凭你怎么玩儿我都答应!……不但不要钱……而且我还给你钱!好不好?”   小虎听了白了我一眼说:“操!你真是屄性难改!瞧你那屄样儿!一张骚屄嘴!满嘴骚屄话!……”可他话锋一转叹了口气说:“唉……也就只能这样了,谁让我爸对你有意思呢!”   听了他后面的话,我总算放下心,轻轻捅了他一下小声说:“干啥说得这么难听?我嘴有那么骚吗?你骂我可骂得真够狠的!一点儿脸都不给我留。”   小虎瞪着我说:“你有脸吗?你不就是个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着玩儿的野鸡?你说我说得对不对?说啊!”   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彻底服软了,忙央求:“是!我是!小虎,求求你别再说了……”   小虎见我彻底服了,这才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不过,我想带上小军,他也知道这个事儿。”   我只好点点头:“哦知道了……”他接着说:“还有!我不想戴避孕套儿!”我忙点头:“哦知道了……”   小虎盯着我看了会儿突然说:“我现在就想操你屁眼儿!”   我听了一惊,忙摇头说:“那咋行!这要是让你爸发现了!……”   他打断我说:“你等会儿,我先出去看看。”说着,他便跑了出去。没一会儿他回到屋里,小声儿说:“我爸正忙着了,我看他还要再忙一会儿,咱俩有时间。”   我有些紧张的问:“这万一他要冷不丁进来了,咋办?”小虎轻轻锁好门,然后迅速脱了裤子凑到我面前说:“没问题了!快点儿来!”   我终究拗不过他,只好跪在地上侧着脸用力唆了他的鸡巴头儿,一会儿的功夫鸡巴硬了,我被他拉着来到床沿儿脸朝里对他撅起了屁股,小虎站在我后面把我裙子撩到腰部,然后伸手扒下我的裤袜和裤衩一直退到脚脖子,他上了床跨在我屁股上挺着鸡巴就往屁眼儿里捅。   事先没经过润滑,再加上我又紧张害怕,屁眼儿又紧又涩根本捅不进去。我回头央求他:“小虎,稍等会儿,我用唾沫润润。”说完我用手从嘴里抠出许多唾沫抹在屁眼上然后又把两根手指抠进屁眼儿里抠了抠,这才对小虎低声说:“小虎,来,再试试”小虎点点头,硬邦邦的鸡巴对准屁眼儿捅了进去。“哎呦……”我轻哼一声儿,回头朝他小声说:“你轻点儿,慢慢来。”小虎也不说话,只是按住我的大白屁股一点儿一点儿往里捅鸡巴,我只觉得屁眼儿里还是很干燥,后悔没带着润滑膏。小虎也觉得费劲,急的直哼哼,最后实在不行,我让他把鸡巴拔出来,悄悄说:“你去厕所打点儿温水然后再拿块香皂。”小虎愣了一下但随即赶忙出去了,不一会儿端来一盆温水和香皂,我下了床让他仰面躺在地板上,先把香皂浸泡在温水里弄出许多泡沫均匀抹在他鸡巴上,然后又把泡沫涂抹在手指上送进屁眼儿最后在屁眼儿周围也抹上香皂,最后我跨到他身上蹲下去扶着鸡巴往屁眼儿里送。有了香皂的润滑,很容易就捅到根儿,我开始上上下下移动屁股让鸡巴在屁眼儿里进出。   “嗯嗯嗯嗯……噢噢噢噢……”我边加快动作,边轻轻哼哼,时间一长有了感觉。   “莹莹……啊……好刺激……啊……屁眼儿紧啊!……热啊!……软……莹莹……再快点儿……啊……”小虎催促着我用手推着我的屁股,我用尽全力快速晃动,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渐渐变粗。   “啊!我鸡巴头儿痒!莹莹!鸡巴头儿痒!痒!”小虎尽力压低声音但难掩兴奋。   我知道他要射了,边动边哼哼说:“小虎!射进来!射我屁眼儿!快射!”   突然,小虎猛的往上一拱屁股,鸡巴一挑深深插进我屁眼儿里射出精子。   等他差不多了,我也平静了一下这才慢慢抬起屁股让鸡巴滑出来然后迅速用手指堵住屁眼儿走到盆边蹲下,接连放了俩屁把精子都喷出来,最后用卫生纸擦干净又给他擦了擦鸡巴,这才穿好衣服。小虎则偷偷把盆和香皂都拿出去。   再次回到房间,他一脸舒泰的说:“我想了,你当我后妈也好,至少以后我再想玩儿了就不用出去找,还省钱。”   我无奈的点点头,正这时,张凯一推门进来说:“开饭喽!”   我和小虎对视一眼心说:刚刚好……   我们赶忙出去,到了饭桌一看,满满一桌子菜,荤素都有十分丰盛,三口人围着桌子边吃边聊,小虎也高兴得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吃过晚饭,小虎进屋写作业,我帮着张凯收拾碗筷,正刷碗,他从背后捅了我一下小声问:“莹莹,晚上有事儿吗?”   我回头看着他,他眼神儿充满欲火。   我笑着问:“想干啥?”   张凯脸上一红没说话。   我凑近他悄声说:“咱俩互相舔臭屁眼子?”   张凯一笑,点点头。   我故意装作气哼哼的问:“您这儿安全吗?别回头有抓嫖的?”   他知道我逗他,红着脸急:“你咋还提那个,我说错了……”   趁这机会我说出想说的话,点点头我看着他说:“凯子,要知道你在我心里位置很重,自从那次咱俩见了面儿,我就忘不了你,我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但我对你是真心的,从没拿你当做是我的客人,说实话,那晚上我跟你干的那事儿,我从没给任何男人干过!你明白吗?”   张凯看着我,长长出了口气,点点头。   我继续说:“自从那天你从我家走后,我再没出去,一心只想着找份正经工作再不做小姐了!我为的是啥?还不是怕给你丢人吗?跟你说实话吧,我已经联系了居委会,让他们帮我找份工作,就算是清洁工我也愿意干……”   说着说着,我眼眶湿润掉下两滴眼泪。我的确是骗了张凯,但为了美好的未来,我必须这么做,而且我也下定决心不再做小姐,就像我对他说的那样,找份工作。果然,我的谎言加眼泪的攻势让张凯心软下来,我伸手把我搂进怀里说:“莹莹,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苦,但只要你能改过自新,我觉得咱俩能成。”听他这话我心里‘咚咚’直跳,一阵激动,身体都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依偎在他怀里说:“凯子,你放心,我今后一定做个好女人,做你的好媳妇,照顾好小虎,一定!”张凯一低头,我忙把脸抬起来,四唇相碰一阵热吻让我融化在他怀中。   张凯把我抱进卧室,三两下将我扒光,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则跪在他后面用小手儿分开屁股把嘴贴了上去……接下来,卧室里传出我忽高忽低的呻吟声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转天,从张凯家出来,我先回到韩娜家,这几天挣的钱也差不多了,韩琪韩娜姐妹的伤也快好利索,我收拾东西回家。临走的时候我跟她们姐俩说:“娜娜、琪琪咱们姐妹儿相处这么多年,一直感情不错,不过今儿我要说一句,我实在不想再干这个了,我想找份儿正经的工作,然后成个家。”   韩娜一听,惊讶的问:“姐,你想成家?你有对象了?”   我点点头:“有个对象,正处着了,女人还是要有个家,像梅姐那样。”   韩琪说:“当初你不是说让我俩攒钱自己开个店?”   我看着她:“开店是脱离这行,成家也是脱离这行,咱们总不能一辈子做小姐吧?我劝你俩也早打算,趁着年轻,找个正经人嫁了,过正常人的日子。”   韩娜点点头:“姐,你说的这些我俩都明白,可这个来钱快啊!”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没错,这个是来钱快。可咱们付出的代价也太高了,糟蹋了自己,还被别人看不起,我现在算想明白了,只要走正道,钱多钱少都无所谓,对得起自己才是真的。”   韩琪在旁边问:“姐,你不去找你女儿啦?”   我想了想说:“等以后吧,找还是要找,不过不是现在,等以后我有着落了,稳定下来,肯定要去找。”韩娜疑惑的看着我说:“这才几天啊,你咋变化这么大?……从没听你说有对象,这就突然冒出个对象了……而且还不做这行……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我笑了笑说:“你现在不明白是因为你心里没有合适的男人,等你有了,你就会理解我了。”   从她们姐妹家出来,我回到家,把积攒的钱整理了一下,然后又把做小姐时候穿的衣服、丝袜和那些用具什么的收拾了都扔掉,只留下一些正经的。   我先给梅姐打了电话,告诉她我的想法,梅姐自然很高兴,她早就希望我能有个好归宿,接着我又给周兵打了电话,告诉他目前魏全、秦成、刘拐等人已经被抓起来,估计轻判不了,让他别再惦记这个事儿了。周兵倒是挺高兴,不用自己动手魏全就遭了报应,但他对我似乎有些愧疚,说:“早知道这样,上次就不叫你去了,白占了你的便宜。”   我笑着说:“没事儿,你和你的那些兄弟帮我出了气,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周兵只是说欠了我一个人情,让我以后如碰到为难的事儿尽管找他。   转天,我来到居委会直接找到李姐跟他说了想法,李姐很高兴拉着我的手说:“小丁,你能这么想简直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份适合你的工作!”   从居委会出来,我收拾了东西搬到张凯家,这是我俩提前就商量好的,也算是‘试婚’吧,其实我心里是挺紧张的,生怕家务做不好,饭菜做得不可口,因此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尽力做好一切。   半个月以后,居委会李姐通知我去面试,我一打听,本以为也就是个扫地清洁工,没想到竟然是一份在大商场里做物业的工作,工作条件好,而且还不累,就是负责收物业费以及处理一些商户反应的问题,李姐说我的形象好,人也漂亮,所以把我推荐过去。这份工作大大超出预期,我迫切想得到,因此面试那天穿得很庄重。   面试后的三天,我在焦急中度过,一直等到经理通知我转天去上班,这才放下悬着的心。第一时间我就通知了张凯,凯子也十分开心,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庆祝,本来转天就要开始新生活我不想折腾,可怎奈拗不过他,他又喝了许多酒,借着酒兴足足搞了我两个多小时才消停……转天小虎早晨起来偷偷对我说:“我说你俩是咋回事儿?这些日子没一天不折腾的?!影响我学习知不知道?尤其昨儿晚上,你那叫声儿楼道里都能听见了!害得我做了一夜春梦……”   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我想笑又不敢,只好陪着小心说:“知道了,是我们不对,以后我一定注意……其实都怪你爸,都是他瞎折腾。”   小虎撇了撇嘴说:“算了算了……以后再让你补偿……”   新工作、新生活,一切都让我兴奋激动。在单位我尽力做好本职工作,努力处好人际关系,回到家,努力做好家务,饭菜天天换样儿,我甚至忘记自己的过去,只朝着美好的未来猛冲!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年底。   包老三的到案算是一个新闻,听凯子说包老三跑到了上海,一直躲在亲戚家里,但这小子天生就是个惹祸的料!竟然背着案子还出去惹祸,在当地打架斗殴被拘留,警方深入一调查才发现他原来就是个逃犯,包老三的到案为金球夜总会这个案子画上一个完美句号。审判结果,包老三、魏全、小沈阳犯领导黑社会组织、聚众寻衅滋事、贩毒、介绍并收容他人卖淫、纵火、私藏管制刀具枪支、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等众多罪名,判死刑,立即执行。秦成、刘拐、花小六、赵石头、瘦猴、大柱等等,数罪并罚有的判死缓、有的无期、或有期徒刑二十年、十年、五年、三年等等。一时间,新闻、报纸长篇报道,电视台也采访,新市口再次成为焦点。   过了春节,转年开春。   张凯对我这些日子的表现非常满意,小虎也是点头称赞。就这样,我和凯子的婚事被提到议程上来。张凯倒是挺低调,建议领个结婚证,然后叫上亲朋好友一起吃个饭。他这么做正对了我的心思,我更不想张扬,因此一拍即合。   选了个好日子,我俩到民政局顺利拿到结婚证!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得以实现,捧着大红的结婚证,我甚至激动得哭出了声儿。   接下来的酒宴,我这边只请了梅姐一家,张凯那边也只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和亲戚,这些亲朋好友中要说有谁稍微有些失望,自然是刘亚东了,他的心思我知道,但我现在真正和张凯结了婚以前的那些话自然成了玩笑,我只好安慰他,合计着帮他张罗个媳妇。喜宴当天,梅姐带着周放牛、周兵都来给我贺喜,大家为我们祝福,推杯换盏气氛热烈。酒席临近结束,临走时周兵偷偷塞给我一个大红包,笑着说:“妹子,看你结婚我也没啥表示,意思意思得了。”我打开一看,竟然是厚厚一叠新的百元大钞,他一直觉得对我有些愧疚,所以这次也算是给我些补偿吧。   我和凯子结婚以后,终于享受到了警察太太的滋味儿,每天出入小区,单位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我那个满足劲儿就别提了,一天到晚就像打了兴奋剂,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要说唯一让我哭笑不得的,就是小虎经常领着小军到家里来‘复习功课’而凯子有时候因为忙案子经常一两个月才不回家,这个空档期却被这俩小子捡了个便宜,嘴里喊着“阿姨”但手上可不老实,他俩这年纪本来就血气方刚,再碰上我这么个死心塌地百依百顺的,自然是变着花样儿的玩,每每我们三个在家就光着屁股,吃着饭、洗着澡、看着电视、上着茅房……随时随地只要他俩想要,要么是按住我一通干,要么是给我上‘双三’避孕药我也不知吃了多少,真让我一点儿辙都没有。后来,也就是他俩的学业逐渐繁重了才有所收敛。   这一年中旬,新市口的改造工程正式动工。以新市广场为中心,辐射周边方圆几公里,我原来住的老屋也被划进拆迁范围内。拆迁之前我已经签了协议并拿到了补偿款,虽然钱不多,但对于我来讲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张凯说这些钱是我的,他一分不要完全让我自己掌握。   改造项目动工当天,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回到新市广场,只见新市广场上巨大的挖掘机来回奔波尘土飞扬,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工程车来回穿梭运送废土,也带走了我的记忆……   《全文完》   风情谱之【家奴】(短篇故事集)   --------------------------------------------------   前面的话:应版主几次邀请,也应该为论坛做贡献,所以写了这短篇故事集参加活动。《家奴》一文原本构思长篇,但读过活动规则才知道不接受连载,故将长篇浓缩为一个短篇故事集,博大家一笑。   --------------------------------------------------   民国年间,天下大乱,军阀混战。有人称帝,有人称王,一时间不是南就是北,似乎没了王法。   东固县,地处北国要地,距省城一百五十里。九阳山三面环绕宛如张开的臂膀将东固怀抱其中,著名的“陆马驿道”从南至北横穿县城,驿道是通往南北方的必由之路,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正因地理位置如此重要,因此这里驻有重兵守备,虽然各地烽烟四起土匪遍地,但东固却偏安一隅依旧繁荣。自古东固就被称为“商府”,南来北往的商品汇集于此,其中以粮油米面、丝绸布匹、药材居多,战乱时期这些商品都是重要物资,因此往来东固的货物首先要经过政府采购,然后才被允许民间交易。本地驻军将军张齐开,隶属北军,深得中央政府信赖,委任他为东固驻军总指挥兼东固县长。他手下部队上万再加上治安、警察、民防、团练等等不下两万兵马,拥兵自重成了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入县城南门,驿道两边各色商铺接踵而排,饭馆、当铺、旅店、粮油、邮局、电话局、电报局、布店、药店、发电厂、杂货、五金、医院、学校、青楼、戏馆……一眼望不到头,平日里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赶上初一十五的大集市更是万人空巷一片繁荣。   东固有四大家,指的是本地四个有名望的家族,被称作:粮油苏家、绸缎孙家、当铺李家、五金赵家。其中又以我们苏家为首。   苏家在东固苦心经营几十年,渐渐垄断了粮油米面一类产业,因此得名“粮油苏”与之齐名的另外三家都与苏家交好,四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共进共退。   苏家老太爷苏荣,十六岁娶当铺李家的小姐李欣为妻,前后生下两个女儿并一个儿子,大小姐苏洁嫁给了张齐开做正室,那年张齐开五十多岁,他老婆死前给他生了个儿子取名张俊,张家父子是苏家极力结交的对象,因此将二小姐苏丽嫁给张俊做妻子。   李大奶奶后来病死,后老太爷又娶赵家的女儿赵艳做正室,赵艳也生了个女儿叫苏小妹,三小姐十几岁时老太爷送她留洋海外去了英国。这赵艳人漂亮而且性格温柔大方,对下人们极好,尤其和我关系亲密,可她也是个福薄命薄的,没过几年便得了重病,虽然花了不少钱医治但最终还是病死了,赵艳病重期间我一直在旁边伺候,她弥留之际还将自己多年积攒的体己给了我。自从赵艳死后老太爷便不再设立正室,而是娶了两房姨太太。   大姨太是东固最大青楼“艳芳院”的头牌,本家姓周,花名水仙。家里人都喊她周姨太。二姨太是东固有名的戏班“梨香班”的当家花旦,姓许,家里人称许姨太。两位姨太都是国色天香深得老太爷喜爱。苏荣现已年近七十,退居后堂颐养天年,现在的当家是苏荣唯一的儿子苏启。   老爷苏启三十出头,十八岁时娶了绸缎孙家的大小姐孙颖为妻,得了个女儿,原本十分美满。但这孙颖自小在富贵人家中长大,一切都由着自己性子来,苏启原先处处忍让,可时间长了难免有马勺碰着锅盖的时候,一言不合便吵闹得全家上下不得安宁。最后孙大奶奶一怒之下带着女儿回了娘家,这一住便是七八年,再没回来,苏启开始还有些惦念,但时间一长索性落得个清净也就随她去了。苏家没有后辈男丁,老太爷对这个事情极为牵挂,几次催促苏启纳妾以延续香火,但老爷只是嘴上应着,却从未上心。   苏家历经百年自有家规,家中所有人等,自老太爷、老爷、小姐、姨太以下,家奴、丫鬟、下人以致雇工、护院、武师等皆有严格的等级。每一级都有负责人,统称为“管事”每级之间所享受的待遇不同,月钱也不同,平日里各负其责,如有犯错则按家法依律惩戒。   苏家的“家奴”不同一般意义,在苏家,家奴都为女子,而且只住在后厅,主要负责老太爷、老爷的一切日常起居。相比众多的丫鬟、佣人,家奴只占极少数,苏家的家奴从不外招而是由家里自小养大,成年后进学馆教授琴棋书画、礼仪、女红等。除此之外,挑选最为伶俐、漂亮的女孩充当老爷身边的“贴身家奴”。贴身家奴成年后先由老爷行“破处礼”落红后交由精通房事的大娘传授房中秘笈,观摩“床笫百戏图”研修房事。家奴虽可亲近主人,但毕竟与姨太不同,没有名分,更谈不上尊贵,完全就是为了给老爷取乐、发泄的玩物,但我们自小便被灌输尊卑思想,自认宿命如此只尽心尽力侍奉老爷为第一。   我自小被抱养到苏家,十四岁被选为老太爷身边的贴身家奴,当年破处,赐名:苏媛。从那以后,我跟随老太爷苏荣二十多年,因伺候得周全,得到极大信任,被指派为“管事”一是负责调教、管理众家奴。二是伺候少爷苏启。苏启是苏家唯一男丁,更是继承苏家偌大产业的唯一继承人,自然受到全家上下的关注关爱,又因他生母死得早,老太爷对这个儿子视为苏家至宝。因此能指派我照顾苏启的饮食起居,这对我来讲不仅是莫大的恩赏更是无比荣耀,我怎能不尽十二万分之力呢?   苏启成年后,男子天性让他开始对女性产生诸多好奇,幸好有我夜夜伴他卧榻两侧,给他讲解“百戏图”陪他观赏“女乐事”又教他如何在床笫间驾驭女人,那时我正是风流妩媚蜜桃成熟,苏启有了我这么个可以恣意把玩研习探索的对象便展开年轻人丰富的想象力从我身上获得百倍的快乐,也不知有多少日日夜夜总能从少爷的卧房里传出我那高一声低一声的淫唱浅嚎,风流事儿说也说不尽,那种种淫行便是贞洁烈女听了也会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现如今,他身边有四个聪明伶俐国色天香的乖巧家奴被称为“苏家四美”这四个女孩儿都是我精心挑选、调教出来的,破处后由老爷取以“春夏秋冬”为名分别是苏春然、苏夏申、苏秋长、苏冬静。   出东固南门十里,便见一个大庄院,庄院前高高耸立着自前清时立下的牌坊,上面嵌有三个金字:苏家院。苏家虽然世代经商但直系中也出过做官的人,这牌坊就是苏家曾祖出任巡抚时皇帝恩赏特设的。苏家院占地几十亩背靠九阳山而建,过了牌坊沿着青石路往前是一片偌大的校场,再往前便见一条护院河,护院河是人工开凿,引的九阳山的水,听说当年为了挖这条河苏家老祖花费白银几万两,雇佣上百民夫,历时一年。河面上的吊桥是通往苏家院唯一的路径,定更后吊桥拉起,天亮时吊桥放下。过了吊桥可以见一高耸的大门楼,两边是朱红色护院墙。   整体看来苏家院分为四进,前堂、中厅、后厅、花园。前堂厢房十间,上房十间,有账房、仓库、牛羊马圈、卸车场及护院武师的住所。中厅是会客、族会所在,另外各房的粗使丫头、下人分布在中厅的二十间厢房居住。后厅是老太爷、老爷、三位小姐、姨太的起居住所,贴身的家奴、丫头也在这里居住。再往后是苏家的后花园,花园仿江南水乡的园林风格,建有观景楼、卧房、书房、池塘、假山所有建筑以回廊连接,一年四季景色宜人。   ********************************************************   故事一:三小姐的画儿。   故事二:老爷的无名火。   故事三:孙彼得与赵汤姆。   故事四:大娶亲。   故事五:张齐开兵败。   结局:苍茫大地。   ********************************************************   【故事一:三小姐的画儿。】   从中厅往前,一条青石板路通往后厅,路两边罗列着左右各十二口青花水缸,路尽头是一扇朱红色大门,门上有块匾,上面写着“沐恩”家里人称这扇门叫“沐恩门”沐恩门是通往后厅的唯一通道,除非夜间有急事否则此门晚上八点准时关闭,早上七点准时打开。进了沐恩门迎面是个大院,左右各有两个跨院,院子中央有一个花坛,坛子中央种着一棵参天古槐,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古槐是苏家老祖亲手种下,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年,这棵树是苏家的家宝,被喻为苏家繁荣昌盛的象征,因此老爷安排专人打理,一年四季精心照料。再往前,青石板路尽头是一座大厅堂,上面也有块匾,写着“竹居”所以这里又称为竹居堂。蹬台阶进竹居堂,迎面大厅足有一百多平米,头顶有新装的电灯,门口有电话,正中央是石头屏风,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苏’字,屏风前面是红梨花木的桌子,桌子上放着西洋钟、景德镇官窑的整套茶具。桌子前面摆放着一把金丝楠木太师椅,椅子上有软垫。以太师椅为中心,左右两边各有八张椅子,其中左手第一、二张椅子上放有软垫。老太爷当家时这两个座位是周姨太和许姨太的固定位子。   竹居堂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绕过石头屏风后面是甬道,甬道两边有六间厢房,这是家奴住的地方,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门,再往里通往后花园。老爷日常住在竹居堂,老太爷及两位姨太住在东跨院,西跨院是小姐们的住处。东跨院规模略小,但建有一个大厅堂,门匾上写着“享年”享年堂与竹居堂形制一般,只是多了个小药房,老太爷近来身体不好,家里的大夫看不了,只好花重金雇了县城里东固医院的西医大夫,每日在此给老太爷看病输液。   西跨院的规避比东跨院又小些,院子里种着各色花草,有专门的花匠摆弄,精心照顾。院子中央还有石头桌凳,当年小姐们都在的时候,每到夏日晚间坐在石凳上乘凉观景,说说笑笑好不自在。但现在西跨院只住着三小姐苏小妹。   苏小妹十几岁去英国读书,去年年底刚刚回家,女孩子到外面历练一番果然与众不同,不仅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且喜欢文艺,言谈话语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特别的风采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怪,她还经常说些我们闻所未闻的话,有时候说得很详细,连我们这些家奴听了都会脸红,我只当作疯话罢了。   六月,天气逐渐热起来。午饭后,烈日当空,一阵阵干热风穿堂而过,吹得人昏昏欲睡。竹居堂里静悄悄的,我在厢房里给老爷做针线活儿。门一开,一个俏皮的脸蛋闪现,我抬头一看是三小姐身边的丫头小月。   “大娘,干啥呢?”小月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的活计问。   我笑着回应:“给老爷缝件肚兜。你有事儿?”   小月点点头。   我笑:“在门口干啥?进来说话。”   小月说:“也没啥事儿,三小姐让你过去,她要画画,让你当个模特。”   我眨眨眼问:“啥叫模特?”   小月笑着说:“就是让你坐在那儿,她画你。”   我听了一笑说:“家里这么多漂亮人儿不画,干啥非要画我?人老珠黄的。”   小月似乎有些不耐烦,急着说:“快跟我走吧,小姐等着呢!”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随她来到三小姐的房里。进屋我一看,正中央摆着一张红漆木大圆桌,奇怪的是桌子上竟然铺着毯子。我一眼便认出这张桌子是家里族人们议事吃饭时候才用的,平时都是收在厨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桌子与别的桌子不同,桌面分上下两层,中间有滚轴,上层桌面用手一推就可转动。只有人多的时候才用这张桌子吃饭,怕够不到菜,所以才做了这么个能转的。   桌子旁边有个画板,放在架子上,三小姐正站在画板前用刀子削笔。   她见我来了,忙对小月说:“把门关好。”   然后冲我说:“大娘你把衣服脱了,上桌子上去。”   我一听还要脱衣服,忙问:“小姐,这……”   三小姐头也没抬,只是说:“我要画人体素描,你快把衣服脱了上去。”   她是主子,我自然不敢违抗,忙把身上半旧的宝蓝色旗袍脱掉。多年的习惯,除非是每个月不方便的日子我才穿裤衩,否则里面光溜溜啥也没有,旗袍脱下,我全身就只剩一双绣花布鞋了。   小月关好门在我后面说:“大娘,别愣着,把鞋脱了上去啊?”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脱了鞋撅着屁股爬上桌子。   三小姐弄好了笔,抬头看了看我,忽然一笑:“大娘,看不出你四十多了,身材皮肤还这么好。”   我这身子,老太爷见过,老爷也见过,但还从没给任何一位小姐看过,今儿这当口我也有点儿不知所措,听她这么说只好笑笑:“这都是老太爷、老爷的恩施,这么多年来没让我受罪。”   小月在旁边笑:“刚才大娘往桌子上爬,我在后面看着,屁股又白又大就像个大白馒头,屁股眼儿往外突突的就像……就像鲶鱼撅起的嘴!”   我听了她这话臊得脸一红,忙说:“小月!你也拿大娘打趣儿了!”   三小姐听了也笑,冲着我说:“大娘,你把手放下来,把腿劈开让我看看。”   我从上了桌子,就拢着腿捂着胸,听她这话只好红着脸放下手又把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   “呦!”小月发出一声轻呼。   只见我白嫩的胸脯上两个饱满圆润的大奶子高高耸立,奶头儿有葡萄般大小,两腿之间一撮油亮的黑屄毛儿四散生长,大屄唇分开,小屄唇微闭,就连尿道口儿也清晰可见。   三小姐走进我低头仔细看看,抬起头看着我说:“难怪我哥曾经跟我说呢,说你身体淫骚,让男人欲罢不能。我留学这些年我哥没少让你陪睡吧?”   三小姐这话已经把我臊得脸红脖子粗,只好闭上眼默默点点头。   小月在旁说:“大娘,主子问你话呢?你嘴又没堵上,干啥不说话?”   我睁眼委屈的看了小月一眼,只好说:“小姐您说的没错,我是老爷贴身家奴,伺候老爷原就是我的本分。”   三小姐没再说话,只是让我面对着她坐好,两手向后撑着桌面,两条大腿拳起大大分开。我用力一分腿,小屄唇顿时打开,这下连最隐秘的屄洞都暴露出来。   “挺胸……对……侧脸……好……你再把腿分开点儿……好……就保持这样……别动……”三小姐指挥着我,边说边拿着笔在纸上画起来。   “小月,转桌子。”三小姐发话。   小月答应一声走到桌子跟前慢慢推动桌面,桌面转动,我坐在上面也跟着转。三小姐盯着我观察,然后叫停,继续让我面对着她……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我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觉得手腕儿有点儿酸,肩膀有些发麻。   “嗯……差不多了……”三小姐看着画板把手里的笔放下。   小月忙凑过来一看,叫了声:“真棒!小姐您画得真像!”   我直起身子忙问:“小姐,能否给我看看?”   三小姐点点头从画板上撕下画纸递给我。我双手接过来一看,只见纸上一位中年美妇,乌黑长发盘起,云鬓高耸,瓜子儿脸,弯眉秀目,桃腮含羞,笔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儿,两手后撑,奶子高耸,两条大腿分开,腿间的肉屄,屄毛儿、屄洞、大小屄唇清晰可见。虽然只是黑白色,但却画得惟妙惟肖。   我手捧着画儿赞叹:“小姐,您画得可真好!”   三小姐得意的哼了一声说:“那当然,你以为我这些年留学都干啥了?告诉你吧,这叫西洋素描,在洋人看来,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美的,这是艺术,懂不?”   我摇摇头把画递给她说:“我可不懂这些,我只是觉得小姐您画得实在是好!”   三小姐接过画,看了看,又抬头看看我,忽然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手说:“我说总觉得少点儿啥!对了!少个男人!”   转头她对小月说:“你去,把花匠老李的那个傻儿子叫来!”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小姐的意思,答应一声开门跑了出去。   我一听,忙问:“小姐……您……还画啊?”   三小姐点点头说:“反正也没啥事儿,画着玩儿。待会儿那傻小子来了,我给你俩画一个,肯定好玩儿!嘻嘻!”   我心里暗暗打鼓,不知她想干啥。   花匠老李是苏家多年的长工,三十多岁才生了这么个儿子,取名李铁牛。可这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脑子一根筋,认死理儿,其实他并不傻,只是有些憨。铁牛天生一副好身板,胃口大,一顿能吃六七个馒头,今年二十出头,正是卖力气的好年纪,一直在前面卸货场里干活儿。   李铁牛一进门,屋里顿时一暗,仿佛平地长出一座铁塔。一米八的个头儿,国字脸,大眼睛短眉毛,狮子鼻大嘴,一身灰色粗布裤褂,脚上黑布鞋。   “三小姐您好!您找我?”铁牛一眼看见我,但却没忘了说话,他嗓音洪亮,震得屋子都有回音。   “呦!你小点儿声儿!回头再吓着小姐!”小月被震得直堵耳朵,抬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哦……是。”铁牛挨了踹,身子却纹丝不动,嘴里答应着,眼睛却围着我转。   从他进来,我就合上腿用手捂胸,脸臊得更红,铁牛年纪轻,我这岁数和他娘差不多,怎能不臊?   三小姐看着铁牛笑:“铁牛,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画画。”   铁牛听了先是一愣,但随即点头答应一声把外衣脱掉,只穿着裤衩儿。   三小姐一边准备画板,边说:“你把裤衩儿也脱了。”   铁牛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弯腰把裤衩脱掉,一身黝黑的皮肤,胸脯上、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大腿十分结实,两只大脚丫子就像两把蒲扇。   “哎呀!”小月在旁边叫了一声。我忙抬眼一看,好家伙,铁牛腿间垂着好大一根儿黑鸡巴!鸡巴皮肤黝黑,又粗又长,鸡巴头儿往外鼓鼓着,这还没硬了,就比老爷硬起来的鸡巴还长一大截!两个长满黑毛儿的蛋子儿垂在下面就像挂着俩黑煤球儿!   做为贴身家奴,老太爷、老爷的鸡巴自然没少碰。偶尔的,有与苏家交往密切的朋友过来,老爷也经常把我们赏给客人陪宿狎欢,自然也少不了被客人们耍弄,这鸡巴我还算是见过不少,但没几个能与老太爷、老爷相比,就以为那是天下最大了。但今儿看来,就算把老太爷和老爷的鸡巴接在一起,恐怕也没有铁牛的鸡巴长!粗!   看了这,我只觉得心里乱跳,屄中发痒,从小腹涌上一股热流,竟然有些不能自己。可奇怪的是,三小姐看了看却无动于衷,只淡淡说了句:“不错,挺大。”   准备好画板,三小姐说:“铁牛,你上桌子,站在大娘身边。”   铁牛呆了一下嘴里嘟囔:“大娘……这……”我这时早已臊得说不出话来,只小月在旁催促:“傻小子!小姐让你上去,你还愣着干啥!”   铁牛一听,忙点点头,一抬腿大脚蹬着桌面就上来了,直接站在我身旁。他原本个头儿就高,又站在桌子上,脑袋几乎碰到房顶的电灯,我越发有些紧张,他紧贴我站着,黑黝黝的大鸡巴就垂在我脸边乱晃,一股子男人特有的味道飘过来,我想抗拒却又无力,两腿一夹,屄里见水儿。   “大娘,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三小姐冲我说。   我面有难色,但看到她凌厉的眼神儿,只好勉强摆出姿势。   “你脸别往这边侧,往那边……”三小姐比划着画笔。   我只好把脸侧向铁牛,一抬眼,大黑鸡巴几乎就贴在面前。‘咚咚咚……’我心里越跳越快犹如鹿撞,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好久,三小姐都没动静,我用眼角余光一看,发现她正皱着眉对着画板。   “人物和人物之间应该有联系……你俩怎么才能有联系呢……”三小姐似乎自言自语。   最后她走过来,看看铁牛又看看我,表情很怪异,忽然冲我说:“大娘,张嘴。”   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铁牛,你把身子转过来……对着大娘……好,就这样……”说着话,三小姐抬手捏住铁牛的大鸡巴头儿顺势塞进我嘴里。   “嗯……哼……”刹那间我和铁牛同时失声。   “哎呦……三小姐……这……大娘……”铁牛低着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床笫百戏图的画面一遍遍闪现,其中一节专门讲解女子如何为男子口淫,并且还配了详细的说明,如何运用舌头,如何运用嗓子。讲究的是‘唆’‘吸’‘含’‘点’‘吞’这五字诀窍……   粗大的鸡巴头儿含在嘴里,我根本不敢动,只用两片香唇拿住,香舌却向后卷起不敢与鸡巴头儿有任何接触。   “嗯……这才对……”三小姐边说边开始画。   小月在旁看到此景,先是脸红不敢看,可没一会儿就瞪大眼睛紧盯着我俩,嘴唇轻咬,似乎动情。屋里一时寂静无声,只听画笔在纸上摩擦发出的“唰唰”声。   铁牛毕竟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又哪里把持得住?虽然我没有任何动作,但口中的鸡巴头儿逐渐变大变硬,他这么一来,我更觉紧张,呼吸急促,一股一股的热气从鼻子里喷出来喷到鸡巴茎上反而更加刺激。   “嗯。咕噜”嘴里含着东西,必定产生许多香唾,香唾越来越多已经将鸡巴头儿泡在里面,我又不敢吐,只好嗓子一动,用力咽下去。这下坏了,我这一吞咽,香舌不由自主的一伸一卷在鸡巴头儿上狠狠舔了一口。只这一下,铁牛的鸡巴瞬间硬硬邦邦!   “唔……”我两眼上翻,绣眉微蹙,直看着铁牛给他使眼色,可这傻小子却瞪着我猛看,鸡巴更硬。   “扑棱棱”我再也无力控制嘴里的大鸡巴,香唇一滑,硬邦邦的黑鸡巴从我嘴里弹出来顿时朝天。   “你俩到底咋回事儿!”三小姐不高兴的说。   我红着脸央求道:“三小姐……您……您饶了我俩吧?”   三小姐白了我一眼反问:“你这说的啥话?难不成我三小姐还难为你俩了?”   我忙摇头说:“不是不是,只是铁牛还是个孩子……他……”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三小姐不再理我,走到我俩跟前抬手将铁牛的鸡巴一把攥住压了下来,黑鸡巴头儿直接对准我的嘴。   “你别动!射出来就没事儿了!”三小姐一边说一边快速的撸着鸡巴茎。   铁牛瞪着眼,张大嘴死死盯着三小姐的手。   “张嘴!”突然三小姐冲我喊了一声。   我当然知道她是啥意思,无奈之下急忙两眼一闭大大张开小嘴儿,只听铁牛“啊!”的一声闷吼,巨大的鸡巴头儿猛的暴涨“噗”一股浓浓的精子喷涌而出全部射进我嘴里,顿时我嘴里都是腥臊臭味儿。   “都给我咽了!漏一滴都不行!”三小姐边说边加紧撸着鸡巴茎。她越撸越是从那黑鸡巴头儿里急速射出股股浓稠精子,犹如撒尿般,这可是铁牛二十年来积攒下来的,量之多,是我前所未见。   “咕噜……嗯……咕噜……嗯……咕噜……”我浑身哆嗦着张着嘴一口口往下咽,两腿一分,屄水儿开始往外冒。最终,铁牛仰头长长出了口气,鸡巴渐软。   三小姐停了手,侧头看看,只见鸡巴头儿上还残留着一滴浓精,她再次将鸡巴塞进我嘴里冲我俩说:“都没事儿了吧?你俩再坚持一会儿,我这就画完了。”   此时在一旁的小月已经看得有些发傻,诺诺的问:“小姐……刚才……铁牛那是啥?”   三小姐拿起笔边画边说:“傻丫头!那东西是大娘最爱之物,她们这些奴才,就喜欢这个!”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叹息,但随即一想:我命如此,本就是给主子们取乐用的。   幽怨的看了铁牛一眼,我伸出香舌缠绕在鸡巴头儿上慢慢吮吸,将那鸡巴眼儿里残存的精子尽数吸出咽下,铁牛自然有感觉,瞪着大眼看着我,眼神里充满情愫,那是一个刚成年男子对喜爱女人的情愫,他虽憨,但并不傻,更有情,我俩四目相对竟然有了些许情意绵绵。   “小月,转桌子。”三小姐说。   小月答应一声走过来转动桌面,这次比较费力,毕竟多了个铁牛。转了一圈,回原位停下。忽听铁牛说:“小姐……还需多长时间?……我……我想撒尿……”   三小姐边画边说:“稍等会儿,这就好……别动……”   屋里再次安静,五分钟……十分钟……时间仿佛停滞,三小姐一会儿看看我俩,一会儿在画板上刷刷点点,十分投入。   “三……三小姐……要不先让我尿……我这儿憋不住了……”铁牛拧着眉,龇牙咧嘴,健壮的身躯似乎也有些颤动。   三小姐白了他一眼说:“你咋这么多事儿!再等会儿!我这就好了!”   我抬眼看着铁牛,知道他正用尽全力,实在不忍看他这么憋着,我略微朝他伸脖儿,小嘴儿又尽力向前吞竟又多吞进一寸有余,软软的鸡巴头儿刚好顶在我的嗓子眼儿上。这些年服侍老爷,吃精吞尿的事儿有如家常,在外人看来似乎有悖常理,但对于我们这些家奴来讲这些都再平常不过。   我觉得鸡巴头儿顶到了位置,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鸡巴茎,铁牛忙低头,我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但铁牛没明白我的意思,眨着大眼依旧瞪着我,我再次轻咬鸡巴茎,两眼微闭做了个点头儿的动作,这次铁牛终于明白我的心意,又惊讶又感激更好奇。突然,我只觉嗓子眼儿里一热,水流由小变大直至喷涌,一股骚臭味儿涌上来。我急忙屏住呼吸紧闭双唇牢牢扣住鸡巴茎,嗓子快速上下移动“咕噜……咕噜……咕噜……”大口大口将热尿尽数吞下,也不知他憋了多久,竟让我有种没完没了的感觉。他那边猛尿,我这边紧吞,神不知鬼不觉铁牛便放松了表情,一脸舒泰。   小月一直盯着我俩,似乎看出了毛病,她凑到我近前仔细盯着我说:“小姐,你看大娘这是干啥了?”   三小姐抬眼看了一眼,问:“咋了?”   小月指着我说:“不知大娘吃啥了?”   好在这时铁牛已经尿完,我也停了下来,三小姐看了看,又画了两笔,这才高兴的说:“好啦!大功告成!”   说着,她撕下画纸。小月忙凑过去一看,笑着拍手叫:“哎呀!真像!真像!”   这时我和铁牛才松了口气,吐出鸡巴,我咽了口唾沫压压心中的恶心。   三小姐撕下画纸递给我,我忙接过来一看,果然惟妙惟肖,表情神态跃然纸上,铁牛也低头看了看,憨笑着说:“嘿嘿!像!像!”我抬头瞪了他一眼,铁牛赶忙收声。   三小姐把画笔一扔,冲我说:“大娘,这画儿送你了。我烦了,要歇着。”说完,她自顾自进了卧房,小月紧随其后。她走后,我俩连忙从桌子上下来,各自穿好衣服,收起画儿,退了出去。   来到外面,铁牛诺诺的说:“大娘……这……委屈您了……”   我本想说他两句,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叹了口气:“你别说了,只要三小姐高兴,我受点儿委屈又算什么?你先回去,这事儿你一个字儿也不准对外人提!……等过过……我……我再找你……”   说完,我脸一红走了出去。   自从上次和铁牛那一节,我便动了心,茶饭无味,闭上眼便见那黑鸡巴晃动,似乎向我召唤,最后还是想了个办法,把铁牛从前面卸货场调到后花园,专门打理园子里的花草,有他爹教他,铁牛学得挺快,个把月下来就能上手了。后花园有厢房,大多空着,我打扫出一间给铁牛住。平日里偷偷给他送些老爷屋里剩下来的点心,又暗地里帮他缝补衣服,时间一长,铁牛再憨也明白了我的心意。那日,他整理完花草回屋,见我正背对着他站在床边给他整理被褥,他便凑过来贴近了我用手捏屁股,我臊着红脸并未阻拦,铁牛抬手一按,我便借势撅在床沿儿,他扒掉我的裤子露出白腚慌乱举起鸡巴就捅,可捅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最后还是我从腿间伸出手,捏住鸡巴头儿放在屄门儿蹭上淫水儿,这才让他顺利把我操了。自那日起,我俩便偷偷做了夫妻,我来他往水乳交融。时间长了,我就教他‘床笫百戏图’中的妙门诀窍,这小子学啥都挺用心,几夜下来,轻车熟路,在我身上边学边练,弄得我夜夜叫床日日思春。这不,大白天的,我就忍不住寂寞到他房里,还没说上三两句便让他按在床头用大黑鸡巴使劲儿操了屁眼儿。   “啊……冤家!……啊啊啊……你轻点儿……哎呦……啊!冤家!你把大娘的屎都操出来了!……啊……啊……大娘求你……啊!……大娘一辈子给你吃精吞尿……啊!……啊啊啊……铁牛!”我身子一抖,滴滴答答喷出几股热尿。   “嗯!大娘……”铁牛猛的抽出大鸡巴顿时从我屁眼儿里带出一股黄屎。   我趴在床头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儿来,回头一看,脸上通红,急忙掏出手纸擦了擦屁眼儿然后又仔细擦拭那大黑鸡巴。鸡巴愣愣的挺着,没有丝毫要软的迹象,青筋暴露单眼圆睁,看着吓人。我腿一软,跪在他面前张嘴就舔,虽然用纸擦过,但那味儿依旧臭哄哄的。   “铁牛!来!操屄!就按我教你的那个法儿。”说完,我站起来扭过身两手撑住床边用力撅起屁股。   铁牛也不说话,凑到我背后鸡巴一挺登时给我塞进屄里。   “呦!”我尖叫一声。虽然屄水儿流了满地,但也禁不起这么个大家伙,我只觉屄里涨得难受,不自觉的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上,屄门儿大开,感觉好了些。   “噗嗤、噗嗤、噗呲、噗呲……”铁牛两脚站定,一手掐着我的后脖子,一手使劲抓住我高耸的发髻,屁股犹如推磨般由慢到快操了起来。   “哎哎哎哎哎哎……”我被他抓住头发高高仰着脖儿,张着小嘴儿边叫边随着他动。   “冤家!……啊!……好鸡巴!……对!……使劲儿操我!……操你大娘!……啊!……好!好!好!……”我的两个大白奶子甩在半空乱晃,奶头儿全都挺立起来。操着操着,我就觉得脑袋一麻,屄里一阵哆嗦,顿时轻飘飘的十分受用。   “铁牛!铁牛……冤家你听我说……”我叫住他一脸浪情看着他道:“冤家!大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以后你娶媳妇,大娘也不拦着,只求你心里有我,日夜操我……大娘愿做你身边的一条母狗!……啊!”   铁牛听了,也不说话,忽的伸出左手中指抠入我屁眼儿直插到根儿,他那手指又粗又壮在我屁眼儿里一顿搅合复又抽出一直举到我嘴边说:“你把我这手指唆了个干净,我便信了你!”   我看着他二话不说张嘴吐香舌先是从下到上舔了个干净,然后再将手指全部吞进,细细唆了,吐出手指我动情道:“冤家只要你高兴,你发句话,大娘天天当着你的面儿自己抠自己唆!”   铁牛瞪着我突然张嘴将一口热痰狠狠啐在我脸上,骂了句:“操你个骚母狗!”   我任由他啐,埋怨道:“下次再要啐我,只让我张嘴,你直接啐在我嘴里让我咽了便是,何必糟蹋了这口好痰?”   铁牛听完,不再说话,再次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捣。   “啊!啊!……啊!……铁牛!……铁牛!……射进大娘屄里!射进来!……让大娘怀上你的种儿!……啊!……给……给你生个仔儿……”喊出最后一句,我身子一挺,白眼儿一翻,屄里哆嗦着喷出几股淫精,脑子里一片混沌,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让我无比舒服。   “操!”铁牛狠狠骂了句,用尽全力猛的将大黑鸡巴闪电般插到根儿,那粗大的鸡巴头儿顿时顶破我的屄眼儿,一鼓一涨突突的射出精子……   【故事二:老爷的无名火。】   八月一日上午9点,烈日当空。   竹居堂正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个男人,三十多岁,个头儿中等略微显瘦,皮肤白皙,头上留着三七开的分头,抹了许多头油,一对剑眉,两眼炯炯有神,笔直的鼻梁,中正口,虽然略微有些皱纹,但那种威严的气势让人敬畏。他身上穿着亚麻的白色裤褂脚上蹬着软底黑色布鞋歪靠在椅子里,左手夹着一个翡翠烟嘴儿,烟嘴儿里插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在他左手旁站着一个女人,二十上下,标准个头儿,瓜子儿脸大眼睛,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来,发鬓高耸,额前刘海儿,妩媚大方楚楚动人,一身白色旗袍,旗袍上绣着荷花锦鲤,从侧面望去,两个饱满的大奶子高高耸立,肥硕的屁股微微上翘,旗袍开口处露出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腿上套着肉色的尼龙高筒丝袜,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烟缸。   男人就是苏启,苏家当家主人,而捧着烟缸的是春然。站在老爷右边正给他轻轻扇着折扇的女人个头儿略微比春然高一点儿,短发,鸭蛋脸,秀眉俊目,樱桃小口,穿着一件淡粉色旗袍,也是肉丝高跟,她是夏申。夏申后面站着两个美女,都是一般高,左边那个盘头刘海儿模样乖巧,一身宝蓝色旗袍手里捧着茶盘的是秋长。右边那个模样顽皮圆脸大眼弯眉小嘴儿,一身褐色旗袍手里拿着痰盂的就是四美中年纪最小的冬静。   每月第一天,家里的各级管事都要向老爷汇报上个月的事项,如有需要用钱、用人的地方也在这时提出,这是其一。其二,这天是月钱发放的日子。其三,最重要的,对于外面生意产业的情况要由总管苏寻汇报。   管事一个接一个进来说话,老爷偶尔点点头,偶尔说上一两句。春然站在旁边一心只留意他夹着烟的左手。香烟袅袅,烟灰越来越长。忽然,他左手一动,春然急忙迅速蹲下身双手捧着烟缸放在他手下,老爷手指一动将烟灰弹入烟缸,抬手使劲抽了一口说:“叫苏寻。”   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来一个老头。个头儿不高,满脸皱纹,干瘦干瘦的,但瘦弱中却透着精气神,两只小眼睛放着亮光,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心思。一身青布裤褂,黑色布鞋,腰间别着一个金杆儿铜嘴儿的大烟袋,他就是总管苏寻。苏寻从小进苏家门,开始的时候跟着老太爷去南边收粮收油,从跟班做起最后掌控了苏家在各省的粮油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老爷信任。   “老爷。”苏寻微微躬身一脸恭敬。   老爷问:“南边的情况怎么样?”   苏寻应:“最近南边兵灾不断,又赶上大旱,江浙一带乃至福建广东七个月竟没下一滴雨,水稻减产颗粒无收,咱们在南边收的粮、油不及往年的三成。看来今年的粮食又要涨价了。”说完,他嘴边浮现一丝笑意。   老爷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烟放进烟缸里掐灭,嘴角一动说了一个字:“茶。”   秋长马上走过来蹲下去将茶盘高高托起,春然拿起茶壶倒了杯茶轻轻放在他手里。老爷叹了口气,缓缓道:“每逢天灾,缺粮少油,却是咱们发财的机会。可这样的财,我是真不愿意发。”说完,他喝了口茶。   苏寻听了点点头:“老爷您仁慈。但这是天灾人祸,东西少了价格必然上涨,也是情理之中。”   沉默良久,老爷忽然问:“苏寻,上个月东头的地租都收上来了吗?”   苏寻忙点头说:“您放心,地租都收上来了,已经入账。”   老爷冷哼一声说:“我听说那帮土包子嫌地租涨价,还想写状子去省城告,真是胡闹!你盯紧点儿!”   苏寻笑笑,说:“他们连字儿都不认得,之所以闹是受了别人的唆使。”   老爷一瞪眼问:“谁!?”   苏寻回:“我查过了,张老头儿的儿子小名儿叫百旺的。那小子念过几年书,又去过南边,受过什么所谓的‘新潮思维’现在回来了,到处乱说话讲什么‘人人平等’。”   老爷一听“哈”的冷笑一声:“人人平等?哈!笑话!”   说着,他转脸问:“春然,你说人人能平等吗?”   春然忙摇摇头笑着说:“老爷,我可不知道啥叫人人平等,我只知道老爷您就是我们的天,您高兴我们就高兴,您发愁我们就发愁,您就是贵人,生来就贵,我们就是您的奴才,生来就贱。”   老爷听了,满意得点点头说:“听见了吗?就连咱们苏家的奴才都知道这个理儿!说什么人人平等?纯属放屁!”随即他说:“苏寻,你抽空带几个武师去教训教训那小子!再不老实别怪我无情!”   苏寻忙答应下来。   议了这事儿,老爷继续问:“上次大姐夫过来吃饭,说起想筹措些钱购买大炮,还缺三万大洋,那个事儿你办得咋样了?”   苏寻忙说:“我已经跟孙家、李家、赵家说了,孙李两家当时就给了一万的银票,唯独赵家,只给了五千。”   老爷听了,挥挥手说:“算了。最近世道艰难,赵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回头你把那五千退回去,从咱们家拿一万,凑齐了赶快给大姐夫送去。”   苏寻赶忙答应。   交代完事情,老爷略感疲惫,摆摆手说:“我看差不多都散了吧。”   他一发话,苏寻连同外面站着的管事全都散去,春然她们放下手里的东西陪着老爷回卧室。卧室很大,靠墙是张大床,西洋风格,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靠门立着衣柜、衣镜,窗台下有桌台,上面放着纸、笔、墨、砚、台灯、钢笔等物,虽然现在都用钢笔了,但老爷还是更喜欢用毛笔写字。老爷回卧房的时候我正坐在自己的屋里摆弄针线,琢磨着给铁牛缝件坎肩,免得他夜里睡觉着了凉风。过了好一会儿,我隐约听到前面有响动,放下针线仔细听了听,慌忙起身开门跑了出去。   “咣当!……啪!”巨大的声响从卧室里传出。   卧室门开着,只听老爷骂:“不长眼的狗奴才!你想烫死我啊!……打死你!”接着,一声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啪!啪!啪!……”夹杂着秋长的哭声“老爷!我错了!……呀!……老爷!饶了我吧!……哎呀!”   跑到门口,我急忙探头往里看,只见春然、夏申、冬静三姐妹光着身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秋长跪在她们面前,老爷一手狠狠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秋长身边有个金边儿洗脸盆倒扣着,水洒了一地。   我一看这情形便明白了几分,估摸着可能是秋长端来的水烫了,惹得老爷发火。她们四个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感情亲密,我不能坐视不管。   我定了定神儿迈步进屋,迅速跪在秋长身边央求:“老爷,别打了,她们犯错理应惩罚,但您发这么大火儿,当心伤了身子。”   老爷一听,瞪着我吼:“脱衣服了吗?!你就进来说话?!”   他眼神凶恶正在气头儿,我慌忙站起来迅速脱掉一身淡粉色青布裤褂,把衣服扔到一边迅速跪好。老爷放开秋长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发髻怒道:“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连洗脸水都打不好!真是可恶!”   说完,他一扬手“啪”的一个脆响,我左边脸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下给得重了些,竟打得我眼前金星乱冒直翻白眼儿。我也就是晃了晃,急忙把脖子一伸递出脸“啪”反手又是一巴掌,就这样,噼里啪啦十几个大嘴巴下来,我嘴角见了红。   “哼!”老爷终于打累了,放开我一屁股坐在床上。   “老爷,您的手疼不疼?要不要我给您揉揉?”我往前爬了几步一直爬到他腿边。   老爷也不理我只喘了一会儿瞪着我冷冷说了句:“你带着秋长滚出去!滚!滚!”   听了这话,我算是放下心,急忙答应一声转身站起来拉着秋长拿起衣服跑出去。我把秋长拉到我屋里,小声儿问:“咋回事儿?”   秋长哭着说:“刚才我们四个在卧房伺候,原本老爷高兴,让我们脱干净衣服准备行乐,后来前面传话过来说孙家的大少爷来了,老爷便让我们穿了衣服到门外伺候,孙少爷进了屋一开始还有说有笑,后来就没了声音,过一会儿孙少爷走了。老爷叫了洗脸水,那水我试了,真真的不凉不热,可老爷一摸就发起火来,直说水烫……”   我听了点点头,拿出治疗外伤的药给她抹上,我自己也对着镜子抹了些。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口,卧房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春然面朝里跪在床沿,一个大白屁股高高撅起,夏申则跨在春然身上也高高撅着腚,老爷站在她俩身后,鸡巴插在春然的屁眼儿里快速抽动,两手掰开夏申的屁股一口口舔着她的屄,屄水儿流出许多,都被老爷卷进了肚儿,冬静则跪在老爷身后,两只小手儿分开他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用小嘴儿追逐着屁眼儿猛钻猛舔。春然的屁眼儿和老爷的鸡巴上都事先涂了秘制的猪油,操起来十分滑溜。   “啊!……老爷!……屁眼儿好酥……啊!老爷!……啊!爷……”春然边前后动作,嘴里浪叫,额头见了香汗。   “嗯……嗯……爷……您舔得我好麻……好痒……”夏申扭动屁股似乎想躲,但又不敢。   “屄操的!”老爷骂了一句,从春然的屁眼儿里抽出大鸡巴扭过身直接塞进冬静的嘴里。   “唔唔唔……”冬静快速的伸缩脖子,用力给老爷唆。   “换!换!……快点儿换!”老爷似乎怒气依旧未消。   这次是夏申撅腚被操屁眼儿,冬静撅腚被舔而春然则跪在后面。   “你们仨猜猜,我射谁身上?”老爷说着话,已经把鸡巴捅进夏申的屁眼儿。   “哦!老爷……您射我屁眼儿里……啊……”夏申边叫边扭动屁股。   冬静却在上面说:“老爷还没操我屁眼儿呢,咋就射你屁眼儿里?”   春然在后面说:“老爷您不公平,先操了我,她俩得了便宜。”   老爷手口并用,边操这夏申的屁眼儿边舔着冬静的屄,嘴上说:“你咋知道老爷我就射在她俩身上?”   果然,夏申虽然用力扭屁股,但老爷依旧没射,位置再换,轮到了冬静。   “啊……爷!……您这鸡巴好有劲儿……啊……”她们四人中,冬静年纪最小,屁眼儿也最紧,虽然抹上猪油,但依旧紧紧包着鸡巴。   春然琢磨了一下说:“老爷肯定射在冬静屁眼儿里!”   夏申在后面边舔屁眼儿边说:“我说是射在春然屁眼儿。”   冬静边晃动身子边喊:“老爷!射在我屁眼儿里吧!老爷……啊啊啊……”   突然,老爷抽出鸡巴绕到夏申背后一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底下鸡巴顶进屁眼儿狠狠操了十数下吼了声:“你们都猜错啦!……啊!”大鸡巴一挑,精子全射了进去。   射完了,三女全傻眼,互相对视。老爷拔出鸡巴站起来说:“既然都猜错了,罚你们。”   他让三女并排跪在地上小嘴儿全部张开,一泡热尿轮流灌进三女肚中……   【故事三:孙彼得与赵汤姆。】   苏家出了点儿事儿!不是坏事儿,也谈不上好事儿,而是奇事儿!   两个外国人,说一口流利的国语,一个叫孙彼得,一个叫赵汤姆,也真难为他俩入乡随俗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土洋结合的名字。   孙彼得是白人,白得不能再白,金黄色的头发乱糟糟,高鼻梁大眼,蓝眼珠,不笑不说话,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个头儿足足比铁牛还高一头,一身西装,绅士风度十足。   赵汤姆是黑人,黑得不能再黑,天生的自来卷,头发比汗毛长不了多少,小眼睛大鼻头儿,一笑,牙齿参差不齐,还短了颗门牙。一身中式粗布衣服。   孙彼得是三小姐在英国的同学,新任英国驻省城领事馆的秘书这次是特意过来看望三小姐,赵汤姆是他的佣人。苏家人虽然经历过不少大场面但这样的外国人还是头次见,一时间全家上下都惊动了,都来看热闹。三小姐先带他们见了老太爷和两位姨娘,老太爷倒是很喜欢孙彼得,留他务必在家住一晚。回到竹居堂,老爷带着春然她们迎了出来,因我也想见见这外国人,便也悄悄溜出来站在老爷背后。   “来,孙兄,坐坐,到这儿就跟到家一样,别客气。哈哈……”老爷把孙彼得让到客座,三小姐则坐在他对面,赵汤姆站在孙彼得身后。   “我先到北平,后来才来的省城,昨天刚到,今天就来了,主要是看看我的老同学。”孙彼得笑着对三小姐说。   他张嘴就说国语,我们都惊讶怎么说得这么好。   “孙兄在领事馆任职,今天能到我苏家来,真是蓬荜生辉啊!今日务必请孙兄住在府上,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呵呵。”老爷笑。   “苏兄不必客气,我和小妹在英国关系就很好,她还去过我父亲的庄园,我们的关系很融洽。”孙彼得说完,冲三小姐挤了挤眼。   三小姐“噗嗤”一笑,甩了甩长发,张嘴说了几句英语。孙彼得一听,眼睛忽然一亮,马上也用英语与她交流起来。他俩说得热闹,我们在一旁啥也没听懂。时间一长,老爷有些不快,问:“小妹,你们说什么呢?”   三小姐笑:“没什么,都是当年留学的事儿。”接着,她对孙彼得说:“那事儿待会儿去我屋里说。”   孙彼得点点头。   老爷这才说:“孙兄,您在北平想必听到时局有什么消息?可否说说?”   孙彼得一听这个,顿时一脸严肃看着老爷说:“苏兄,现在时局很乱,南边陈梦成的军队势如破竹,北军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打到省城,我希望苏兄早作打算。”   老爷听完面色凝重,点点头:“这我也听说了,陈梦成果然是常胜将军,听说他从一百多条枪起家,打到现在已经有十万大军。孙兄,你觉得陈梦成能到北平吗?”   孙彼得沉思一下,摇摇头:“战局变化莫测,一切难料。北平尚远,但眼下省城却难逃战火。”   老爷听了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战火将燃,但我们苏家百年来都在这东固经营,根基深厚,要北上,谈何容易。”随即他又说:“不过我大姐夫就是东固守备将军,手下两万兵马,近来又买了许多新式火炮,想想即便陈梦成来了,拿下东固恐怕也不那么容易吧?”   孙彼得听完冷笑一声:“湖北的周昌寿,十五万大军,被陈梦成打得屁滚尿流四处乱窜,老婆孩子都丢下不要了。闽浙的杨三圣,打仗之前把棺材抬到战场以明决战心志,最后还真用上了,只不过装的是他自己。你们东固的两万兵马?……呵呵……苏兄,东固是省城的门户,咽喉要地,陈梦成要打省城必定先打东固,还是那句话,望你早作打算。”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纳闷儿,一个英国人初到国内,怎么对眼下的形势这样清楚?可见外国人的野心昭然若揭了。   老爷听完沉思不语,久久才说:“难怪前儿孙兄过来道别,也劝我这个意思,说得我心乱如麻……”   孙彼得眨眨眼问:“孙兄……?”   老爷忙解释道:“此孙兄并非说兄弟你,而是一个与我交好的友人。”   孙彼得点点头:“这次我来省城,其实也是帮助我们英帝国领事馆撤离……”   三小姐似乎有些不耐烦,在旁插话:“你俩别总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不如聊聊别的。”   老爷一听,笑着说:“你瞧,你又烦了。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这么着,先让孙兄到你那里坐坐,晚上咱们宴请孙兄。”   三小姐听了,高兴得站起来拉着孙彼得就走,赵汤姆紧跟其后。老爷吩咐晚上摆宴然后去了书房,我也回自己屋,在屋里坐了会儿觉得无聊,我又偷偷溜进后花园找铁牛直至快掌灯才美滋滋的回来。一进屋,冷不丁屋里坐着个人,吓了我一跳,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小月。   “死丫头!也不出个声儿!吓人啊!”我定了定神儿说。   小月并未理会,只是呆呆的坐着。   我见她有些异样忙问:“你这是咋了?”   小月忽然抬头看着我问:“大娘,我看那个外国人和小姐……他们……他们三个……”   她说得莫名其妙,我更是一头雾水,忙说:“你别着急,慢慢说。”   小月整理了一下思路,说:“小姐带着那两个外国人进了屋,就把我赶出来了。我先是在中厅那边溜达了一会儿,后来想起不如趁着有空看看小姐给我带过来杂志,虽然外国字我不认得,可看看画儿也行,这么着我就到小姐屋里去拿,可……可我看到了……”   我接着问:“你看到啥了?”   小月脸一红,摇摇头不再说话。   我有些着急,追着问:“说话啊!你到底看到啥了?”   小月低着头,慢慢说:“我先是听见小姐屋里有人喊叫,然后就凑过去看,就见那两个外国人一个躺在床上,小姐跨在他身上,另一个黑黑的外国人骑在小姐屁股上,他们三个都光着身子,边动边叫……好大声儿……”   这回我算听明白了,想了想,我走到床头,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床笫百戏图,打开,一直找到“多人群戏”那篇,翻出一页画儿来摊在小月面前问:“是不是这个?”   小月一看,忙点头道:“对!对!就是这个!”   我点点头照着图上的说解文字念:“‘二龙戏凤’一男子仰面至于床上,待阳具勃起后,女子跨在其身将该物插入户中,动情后,另一男子持勃起阳具抹以猪油或羊油等润滑之物徐徐插入女子后庭……”刚念到这儿,小月便问:“大娘,后庭是啥?”   我微微一笑说:“后庭就是屁眼儿。”   “啊?”小月一听,瞪大眼睛说:“屁股眼儿也能……?”   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咋了?屁眼儿咋就不行?”   小月努了努嘴:“那是拉屎的地方,多脏啊!”   我白了她一眼:“情到深处,管他脏净,只要能乐就行。再说,这床笫间的事儿本就是男御女,一切都随着男人的喜好来,咱们女人只需干受就行了。”   小月忽然想起啥,看着我问:“大娘,那次画画,我见你上桌子的时候,屁股一掰,你那屁股眼儿往外翻着就像鲶鱼嘴一般,是不是……?”   我抿嘴儿面带笑意点点头接上她的话继续说:“让老爷给操的?”   小月脸一红,点点头。   我点点头说:“那是自然,我原本就是老太爷、老爷的贴身家奴,老爷想怎么来便随他,我还能说个‘不’字儿?”   小月好奇的问:“那疼不疼啊?”   我摇摇头笑:“不仅不疼,而且还有‘三妙’”   小月更加好奇的看着我,我说:“初次是有些疼,但越到后越畅快,又有秘制的猪油、羊油做润滑,不仅没有了初时的疼痛,反而感觉酣畅无比,这是一妙。精子射进屄里,赶巧了会怀孕,但射在屁眼儿里却不用担心,所以更加尽兴,这是二妙。屁眼儿是女人最隐秘最羞臊的地方,连这个地方都被那鸡巴操过玩过,表示女人已将全部身子奉献给男人,那男人岂有不兴奋的道理?这是三妙。”   小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又说:“大娘现在想来,其实小姐的屁眼儿确与你的有三分相似……”   我听了,瞪大眼睛看着她问:“咋?你见过?”   小月说:“我平日伺候小姐洗澡更衣,咋没见过。”   我点点头:“那就是了,这屁眼儿如果经常被操,必定外翻。”   想了想我继续说:“三小姐受过西洋文化,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儿比咱们更开放,而且这群戏本来就需要两个男人,一切随她,只要她高兴就好。”   小月听了,默默的说:“可小姐还怎么嫁人啊?”   我笑:“你是不是操心太多了?小姐嫁人用得着你管?你只一心伺候好她就是了。”   最后我告诫她:“小月,今儿这事儿,你一个字儿也不能说出去!否则你自己小心。”   小月急忙点头。   她走后没多会儿,老爷便传了晚膳,我们全部出去伺候。苏家的规矩,老爷宴请客人时,女眷不许上席,因此三小姐并不在场。   竹居堂中灯火通明,三张梨花木圆桌呈品字形摆放,老爷居中而坐,左边桌子旁坐的是孙彼得,右边是赵汤姆。赵汤姆虽然是个佣人,但老爷破格也招待他让他独掌一桌。春然四女站在左右两边,我则站在门口喊:“老爷传晚膳!布菜!”顿时,早已经站在门外的丫鬟婆子顺序进来,每个人手里端着菜,放好后退下。三桌,每桌十六道菜,冷、热、荤、素、甜、辣、酸、咸每道菜风格迥异,先不说味道,就是做出的造型已经让人垂涎欲滴。   菜上齐,老爷笑着对二人说:“二位贵客,来,别客气,吃吧。”   孙彼得略微客气一下便吃了起来,赵汤姆更是直接下手抓菜。再看老爷,纹丝不动坐在太师椅里,春然、夏申、秋长、冬静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小蝶儿,左手持碟儿,右手持筷,按照顺序将菜夹入碟中,老爷只张开嘴,春然用筷子将菜夹起放进他嘴里,老爷嚼了嚼咽下,微微点头,春然退下夏申上来继续喂,就这样四女轮流。孙彼得在旁看着,摇摇头笑着说:“苏兄,你可真会享受啊!吃饭都不用自己动手,这四位小姐美丽漂亮,我在英国,如果有一位漂亮女士在坐,就觉得食欲大开,苏兄竟然有四位。”   老爷听完,笑着说:“这四位连同门口站着的那个都是我的贴身家奴,她们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粗手粗脚的,让孙兄见笑了。”   孙彼得看看春然她们又回头看看我,羡慕的说:“苏兄真是生在温柔乡中,这四位小姐年轻漂亮楚楚动人,这位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这仅是苏兄家奴,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老爷受了赞美更加高兴,随即冲我说:“关门。”我听了马上反手把堂门关上。   老爷又命:“脱。”   我们忙应了声:“是。”迅速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每人只穿着肉色高筒尼龙丝袜和绣花布鞋,一时间房内肉香四溢玉体陈横,有的奶子高大坚挺,有的奶子小巧细软,有的屁股肥大厚实,有的屁股白嫩微翘,随着我们来回走动让人眼花缭乱。孙赵二人见了这场面,哪里还记得吃饭?眼睛早就不够用了。   老爷见他二人惊讶的样子很是得意,笑着说:“都是乡下粗使的女人,难入贵客法眼。”   孙彼得盯着我们紧看,一只手悄悄的放在裤裆上狠狠捏着,咽了口唾沫说:“苏兄真是……”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老爷有意在他俩面前显示自己的威风,微微一笑,冲我们说:“你们几个列成一排。”   我们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面朝老爷站成一排,只听老爷说了四个字儿:“玉女拾花”   我们齐齐应了一声,各自微微分开双腿,弯下腰两手紧扣脚踝直将脸从腿间探出。这是‘床笫百戏图’中的一式,女子摆出这个姿势便将屁股高高撅起,臀肉掰开,屁眼儿和屄便可一览无余。   “噢……”孙赵二人发出一声轻呼,四只眼睛在我们后面左右游走,五个屁眼儿五个屄完完全全展现在他俩面前,任凭什么样的男人也都动心。   老爷等他俩看了个够,又命:“羔羊跪乳。”   我们再次齐应,纷纷跪趴在地,脸贴着地面将屁股高高撅起,这又是‘床笫百戏图’中的一式。   老爷再命:“金凤朝天。”   这一式却有些难度,我们先是脱下左脚的绣花鞋将鞋尖放进嘴里叼住,然后半臂撑住上身脖子使劲上扬,抬起左腿悬空,左脚脚尖儿紧绷指向后脑,而右腿撑住身体,右脚使劲蹬地。左腿分开抬起,顿时将屄掰开,屄洞、尿道口清晰可见,嘴上叼鞋寓意金凤的凤嘴。交合时,男子只需跪在女子身后将右腿托住,鸡巴就能顺利插入。   老爷笑着问:“孙兄,这些小花样儿还看得过去吗?呵呵……”   孙彼得看着我们,舔了舔嘴唇说:“苏兄,你真是一位奇人!能把这几位美丽的女士调教成这样,真是佩服!实在佩服!”   “哈哈哈哈……”老爷开心的笑起来,挥了挥手冲我们说:“都起来吧。”我们纷纷起来,老爷指派:“春然夏申,你俩伺候孙兄吃饭。秋长冬静去伺候赵兄。大娘,你过来伺候。”我们答应一声。孙赵早已经没心思吃饭了,四女一靠近,他们的手就不老实的在四女身体上游走起来。   老爷见了笑着说:“二位不必客气,想耍就耍,干啥都行。”其实不用老爷说,他俩也早就松了裤带,听了这话,孙彼得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了,早就光起了屁股,那边赵汤姆脱得更快。我偷眼仔细瞧,孙彼得一身白肉,鸡巴粗长微微上弯,红色的鸡巴头儿上冒着黏水儿,鸡巴毛儿竟然是金黄色的,他将春然夏申二女牢牢按在桌子上先是蹲下去用力舔她俩的屄和屁眼儿,然后赶快站起来扑在春然身上用鸡巴猛操。再看赵汤姆,黑色的大鸡巴直愣愣的,和铁牛的鸡巴一般粗细只是还要黑上十倍,他坐在椅子上让冬静跨在身上操屄,嘴却咬住秋长的奶头儿猛唆。   这下屋里热闹了,女人的淫叫声,男人的喘息声,肉肉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这样的场面我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早已经见怪不怪,依旧面色平静的给老爷夹菜喂饭。   忽然,老爷低声问:“大娘,你瞧他二人如何?”   我回过头仔细看看,微笑着小声儿回:“要说勇猛,也算勉强赶得上老爷三分,但要说技巧则与老爷天壤之别。”   老爷点点头小声说:“大娘说得不假。毕竟是外国人,不懂得吞吸吐纳,只知道闷头儿猛干,真是两个傻小子。”忽然,他伸手探入我的屄中,手指一勾插入屄里抠了两下,我顿时脸上泛红紧紧咬着下唇,屄里也冒出水儿来。老爷抽出手指看了看,一脸坏笑悄声说:“我看大娘也动了情,不如待会儿邀请他俩与大娘合唱一曲‘颠鸾倒凤’如何?”   我听这话,臊得满面羞红点点头道:“老爷想看戏,当然全凭您做主……不过……”说着我又侧脸看看那鏖战中的二人,轻声说:“不过老爷您看,他俩已经气喘吁吁即将耗尽体力,我看啊,就算老爷发了话,他们也无力再战了。”   老爷听了,又仔细看看,摇摇头笑:“这俩傻小子真是没福气,四女本是开胃小吃,大娘才是真正大菜,你看他俩累得跟狗一样,年纪轻轻体力怎如此不济?”   我一听这话心里好笑,心想:他俩体力如何,倒不如问问三小姐。   虽然已经立秋,但天气还是很热,再加上堂门紧闭,孙赵二人又极度兴奋,动作起来不惜体力,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好像刚从澡堂子出来。“噢耶……”孙彼得怒吼一声趴在夏申后背挺了两挺不动了。对面的赵汤姆已经忍到极点,哆哆嗦嗦的在秋长的屄里射出浓精。老爷见他俩完事,知道已经体力耗尽,笑着吩咐:“你们伺候着去洗澡。”四女答应,双双扶着孙赵二人进了旁边的厢房。老爷吩咐散席,我伺候着他回到卧室休息,自己也回屋睡觉。   转天一早,孙彼得吃了早饭告辞回省城,老爷知道他有紧要公事也就没多挽留,全家人等列队欢送,但唯独不见三小姐和小月。一直等到晚上,老爷给老太爷问晚安,大家才意识到三小姐整天都没露面。老爷忙叫人去找,从三小姐的房里却找到一封信,打开一看,原来三小姐和孙彼得商量好先到省城再去北平,她带着小月一起走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老爷一面命不许声张,一面马上派人去省城追,但去得快,回来得更快,省城的领事馆早已经人去屋空。老爷得到消息闷闷不乐,只好再打发人去北平沿途寻找,这事儿全家都知道,唯独瞒着老太爷。   【故事四:大娶亲。】   熬过盛夏,老太爷似乎即将灯干油尽,病情一天比一天重,西医、中医都看了个遍,但都无计可施。老爷决定,娶一房夫人给老太爷冲喜。虽然眼下东固谣言四起人心慌乱,但老爷还是强打精神亲自操办。苏家的媳妇首选是其他三家,但孙家大奶奶至今未归又况且孙家早早转移了财产北上,因此只能从李赵二家中挑选。赵家近年经营不善,有衰败的迹象。最后老爷选中了李家的三姑娘,小名儿叫丹凤的。听说这三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擅长打理店铺经营,是李家掌上明珠。虽然不是正室,但老爷是按照正室的标准执行,仅聘礼一项便用去大洋二十万。一时间苏家上下张灯结彩,各方宾朋齐聚,好不热闹。   大婚当天,我早早起来,带着春然她们伺候老爷梳洗打扮,虽然现在流行西洋婚礼,但苏家依旧按照中式的传统。天色刚亮,苏家二百人的迎亲队便浩荡出发直奔县城,上午10点,新娘子入府,顿时鞭炮齐鸣彩花飞舞。   竹居堂内一片喜气,老太爷由两位姨太搀扶着坐在正中接受新人礼拜。多日不见老太爷,我这么一看,不禁心酸,整个儿人干瘦干瘦的,脸上尽是皱纹,颤巍巍好似风中的蜡烛。刚刚行过大礼老太爷便被搀了回去,体力已然不支。   新娘子送入洞房后宴席正式开始。贵宾在大堂列座,普通客人及远亲则在院子里摆酒。这众多贵宾中有四位最是老爷看重,大姐苏洁、二姐苏丽与老爷一脉骨血,大姐夫张齐开、二姐夫张俊虽是父子,但在老爷看来犹如父兄。   酒宴开始的时候,苏洁、苏丽因为惦念父亲去了东跨院伺候老太爷。张齐开、张俊父子一左一右陪着老爷。张齐开五短身材,光头圆脸,大鼻头儿大嘴巴,一脸横丝肉,穿着一身土黄色军装,满脸霸气。张俊则高大挺拔,面容潇洒,穿上军装马靴显得英武异常。   酒席宴上,只听张齐开说:“大弟今儿大喜,我和你姐也没别的,送你黄金百两祝贺祝贺。”说完,有副官上前捧着金子呈上。   老爷十分高兴,笑:“都是一家人,大姐夫何必如此客气?如今时局动荡,军中正是用钱的时候。”   不过说归说,老爷最终还是让人收下了。聊着聊着说到眼下的形势,老爷不无忧虑的说:“前儿听闻南边的陈梦成来势汹汹,军队直指省城,东固是省城的门户,我担心咱们苏家如何躲过这场灾祸……”张齐开听了,冷笑几声把嘴一撇满不在乎的说:“什么他妈的陈梦成!老子可不管那个!无论是谁,只要敢来东固,我管叫他来多少!死多少!”   张俊在旁说:“妹夫尽可放心,我父亲早做了周全部署。平口一带安排了探子,另外属下军队时刻警戒,新近又购置了几十门新式火炮并在九阳山南面修筑炮台,倘若陈梦成真敢侵犯东固,保证叫他灰飞烟灭!”   老爷边听边点头,虽略放宽心但还是不无忧虑的说:“不过我听说陈梦成用兵如神,军队都是虎狼之师,大姐夫务必多多留神,尤其咱们家在县城以南,如果陈梦成来了必定先从这里经过,我只担心……”   张齐开一听,哈哈大笑说:“大弟放心,东固要保,咱们苏家更要保!这样吧,过两天我把手下最能打的‘英勇团’派来驻扎在咱家里,另外再调拨十门火炮在校场修建工事,咱们家背靠大山前面又有护院河,加上我那几百条枪还有火炮,保证像铁桶一般,谁也打不进来!只不过我这几百弟兄的日常开销嘛……”老爷听到此忙说:“姐夫放心,弟兄们驻扎在我这里,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另外每人每天现大洋一块,如何?”   张齐开一听,乐呵呵的说:“这样是最好!哈哈……”   老爷听了张齐开父子的话,又得了军队保护,顿时一片愁云散去,与大家开怀畅饮。这酒宴从中午开始,流水席一直到晚上。到了下午的时候,老爷似乎有些累了,敬了一轮酒便回卧室休息,春然一人伺候着,我带着夏申她们躲到厢房也开了一桌。我们这儿正吃着春然回来了。我问:“老爷睡了?你咋不在跟前伺候?”   春然说:“老爷吩咐的,让我也出来吃席,不用在旁边。”我们几个一听,放心痛快吃喝。   这顿饭吃到下午四点,院子里依旧熙熙攘攘,我不太放心老爷,交代一下从厢房出来到老爷的卧房伺候,可进了卧房一看,老爷并不在。我想是不是在西跨院的洞房,随即到了西跨院,李家陪嫁过来的老妈子丫头也都正在喝酒,我跟她们一打听老爷竟然没来过。我从后厅找到中厅再到前堂竟然没发现老爷的踪迹,最后我来到后花园。今儿苏家大喜,下人、雇工被安排到中厅吃酒,铁牛也去了,后花园按理应该没人。我见此时这里清净,又动了心思,正寻思着要不要把铁牛叫来与我幽会,就在这时远远听见花园的卧房里有动静,我悄悄走过去,卧房的窗户并没关严,透过窗户缝儿一看,里面一男二女正光着屁股滚在床上。男的正是老爷,而两个女人却是周姨太和许姨太。其实老爷和二位姨太的事儿大家都知道,就是我也撞见过几次,但今儿毕竟是老爷娶新人,他却溜出来和两位姨太在这里厮混,我犹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该规劝。   正在这时,就听老爷在屋里问:“外头是谁啊?”   我忙回:“老爷,是我。”   老爷听出我的声音说:“哦,是大娘啊,你进来。”   我赶忙推门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严。屋里一片狼藉,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大床上,许姨太只穿着肉色的高筒袜仰面躺着,两条大腿拳起分开,老爷趴在她身上正拱着屁股操屄,许姨太两手使劲儿搂着他的脖子,呻吟不断,周姨太也光着屁股一脸浪笑跪在老爷背后,两只小手儿放在他屁股上用力往前推,边推边笑:“操死这个浪屄货!”   他们三个见我进来依旧动作着,老爷冲我说:“你来得正好,过来‘上油’”‘上油’是指用秘制猪油涂抹在鸡巴和屁眼儿里,方便行乐。平日我们身上都随身带着一个小铁罐儿,里面盛满秘制猪油,这种猪油不同于厨房做菜用的食油,而是经过特殊提炼又加入了香精、滑粉、香料及一些名贵药材混合而成,不仅润滑无比而且没有丝毫刺激还可食用。   听了老爷吩咐我忙伸手一摸,竟然没带在身上,我慌忙跪在地上对老爷说:“老爷,我……我忘带了。”其实不是我真忘了,而是这些日子经常和铁牛幽会偷欢,猪油用得差不多,刚刚盛满放在我屋里,今儿一忙没带在身上。   老爷正在兴头儿,一听这话,怒斥:“你是猪脑子啊!忘这忘那的!我看几天没收拾你,你格外的放肆了!”   我吓得忙说:“老爷!我错了!您饶了我!”   周姨太在旁冷冷看着,哼了声儿说:“老爷,我看您是该调教调教大娘了,总这么放纵,时间长了她再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   我听得惊出一身冷汗,忙对周姨太求饶:“姨奶奶,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记着!姨奶奶!您饶了我!”   老爷听了周姨太的话在旁怒道:“不长脑子的狗奴才!搅了老爷我的兴!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老脸!”   说着话老爷便要下地。这时许姨太搂住老爷的脖子说:“瞧您急的!多大点儿事儿啊?谁还没个忘性……”   许姨太劝住老爷,我不禁感激得看着她,谁知许姨太看了看我继续说:“不过身为贴身家奴不能取悦主人反而败兴,也理应受惩罚。老爷,要不这么着,我出个主意,您让我和周姐姐互抠屁眼儿,将抠出之物尽数让大娘用嘴唆干净。一来让老爷您在旁边看出好戏瞧个乐子,二来也给大娘留个记性。”   周姨太一听高兴得拍手叫好,老爷也转怒为喜点点头道:“还是姨太高明!哈哈!就这么办了!”   我听了心里直犯恶心,心说:原以为许姨太为我说情,谁想她更狠毒,竟然想出这么个恶心法儿糟蹋我!   可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办法?老爷又命我脱光衣服直挺挺跪在床前,许姨太脸朝里大白屁股冲我撅着,两腿一分露出一褐色屁眼儿,周姨太美滋滋的坐在她身旁看着我说:“大娘稍等,我这就给你取美味儿来,嘻嘻……”   她浪笑一阵低头冲许姨太屁眼儿吐了两口唾沫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愣愣的插了进去,一直插到根儿使劲抠着,嘴里说:“待我多抠出点儿好东西喂你……”   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发慌发凉,真是叫天不应,我用央求的眼神看了看老爷,却见他一脸淫笑正津津有味儿的瞧着我们,竟没有丝毫怜悯,不禁生出无数凄惨,眼睛不知不觉湿了。   “噗”的一声周姨太拔出手指冲着我说:“张嘴!”   我心如死灰,把眼一闭张开小嘴儿……   就在这时,突然听后花园门口有人呼喊:“老爷!您在哪儿?!姨奶奶您在哪儿?!老太爷不行啦!……老爷!……姨奶奶!……老太爷不行啦!……”   老爷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慌忙抓起一件衣服蹿到地上用脚踹开门急声高喊:“我在这儿!怎么啦?!老爷子怎么啦!”说着话他便跑了出去。周许两位姨太也顾不得我了,跳到地上迅速穿好衣服也跑了出去。   我也是一愣,突然意识到老太爷似乎不妙,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跑到东跨院,刚进院门就见全家上下在场的人都跪在地上哭喊,享年堂里老爷、苏洁、苏丽、周许姨太、张齐开父子连同春然她们都在卧室里围着,西医、中医大夫出来进去紧忙,没一会儿就听老爷叫了声:“爹啊!”便扑倒在老太爷身上放声痛哭起来,顿时屋里屋外哭声震天,大喜事儿转眼变成了大白事儿!   接下来全家一片大乱,所有红喜之物全部除去,统统换上黑白,老爷、李大奶奶、两位小姐连同姨太全都上了白孝,张齐开父子也挂了带子,全家上下个个白衣白帽,又张罗着棺材、坟地以及一切应用,宾朋远亲又随了一份礼,按照当地的规矩喜宴撤下换上白宴。   【故事五:张齐开兵败。】   一月后。老太爷的丧事儿刚刚办完。   这天下午,老爷面色凝重的坐在大堂里与苏寻说话,只听苏寻说:“最近这两天,有大批难民从南边过来,他们穿城而过大部分去了省城,我打听了,听说陈梦成的部队已经到了平口,眼看就要到东固,请老爷明示,咱们家是不是做些准备?”   老爷问:“大姐夫派来的‘英勇团’现在在干什么?”   苏寻说:“已经在院口的校场上建了工事,火炮也架上了,护院墙也凿了枪眼。”   老爷听了点点头:“咱们苏家就指望他们了。苏寻,这些兵勇的一日三餐和每日的大洋你要盯住,从今儿开始,每日大洋由一块增加为两块,我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哪怕外面的产业全毁了,只要咱们苏家还在,就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苏寻点点头道:“老爷说的是。不过,我觉得为了保险,咱们还是要两条腿走路。一方面咱们做充足的准备,另方面是不是找关系和陈梦成接触一下?”   老爷问:“咱们家有能和陈梦成接触的人吗?”   苏寻点点头说:“您还记得东头地上老张头的儿子百旺吧?那小子去过南边,据说和陈梦成的一个副官认识,要不要……”   没等他说完,老爷一摆手打断说:“前儿你跟我说过,百旺那小子带头儿闹事儿,我本应惩戒他,他算个什么东西!难道要咱们苏家找他帮忙?”   苏寻听了低头说:“老爷,现在形势艰难,眼看着就要打仗,我觉得咱们应该发动一切力量保住咱们的家业……”   老爷摇摇头说:“有大姐夫在,东固保得住!咱们家更保得住!你去传我的话,让咱们家的护院夜间加岗,全家各院各房把值钱的东西都收拾收拾,车马随时候着。另外县城里的产业该归账的归账,该关门的关门,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将损失减到最小。”苏寻听了忙点头答应转身去。   过了几天,老爷派出人去平口打探消息,回报说陈梦成驻扎在平口的军队人数并不多,似乎正在休整没有前进的迹象,另外又有消息说中央北军政府派人与陈梦成正在谈判,而代表军政府的正是本省的省长吕方。老爷得了这个信儿认为局势或见缓,一片乌云即将散去,全家上下悬着的心也总算能放一放了。   晚饭后我伺候老爷休息又安排春然她们值夜,一切妥当,我偷偷溜进后花园和铁牛幽会,前几天因为身子不方便,可把我俩憋坏了,铁牛这孩子自打从我身上尝了女人滋味儿便欲罢不能,每次我俩碰面,他眼里冒光似乎要把我吞进肚中,一个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个是徐娘半老春心欲动,虽然我这岁数大了他许多,但铁牛却单单就喜欢我这口儿,定要让我这棵老树再开花。   这不,我刚进他的屋就见他光着屁股正来回走动,看似等得急了。见我进来,一把将我抱住怀中又亲又摸三下两下便将我拨了精光。   “咦?大娘,这是啥?”铁牛脱我衣服的时候从我褂子口袋里翻出几条红绸。我见了,轻笑着搂着他脖子边亲他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今儿大娘教你玩儿个新鲜的!”   铁牛一听,瞪着大眼睛问:“啥?”   我红着脸笑:“这有个怪名儿唤做‘肉粽子’待会儿我上了炕,两臂弯折,你用绸子分别捆牢,腿也照此捆牢,这样我就动弹不得成了你的玩物,你或奸或淫或抠或挖一切随心,想摆成啥姿势更是由你,大娘今儿晚上任你调教……哎!”   没等我说完,铁牛双手一托我的屁股轻轻将我托起顺势扔在炕上,他随即蹿上床,不由分说先是正反给了我一对儿响亮的大耳光然后抬起一只大脚愣是踩在我脸上抄起红绸两手摆弄,不多时便将我捆了个结实。自我和铁牛好上,发现他真是憨得可以,每每动情绝少不了赏我几个耳光,我开始还纳闷儿,后来听他说才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知怎地,他竟认为抽我耳光格外刺激兴奋,故而我俩每次交合他绝不手软。时间一长我也适应了,若不得他的耳光都觉得别扭。   灯光下,铁牛见把我捆得好似个大粽子,我奶子屁股一个劲儿乱晃,他叫了声:“大娘……”   一把抓住我的发髻将我拽到床边,大黑鸡巴一挺竟然一下插到根儿!我“噢”的闷哼一声,白眼儿翻了两翻便昏死过去。“咔……咔……咔……”我头探出床张着小嘴儿,铁牛卖力气的前后晃动屁股,大黑鸡巴每次都狠狠插到根儿,我只觉得鸡巴头儿快要捅进胃口里,嗓子眼儿火辣辣的疼,可我连动都动弹不了,只能任由着他胡来,顿觉后悔教他玩儿这个。喊又喊不出,只好不停给他使眼色,可这傻小子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按定我用鸡巴猛操。   足足抽了四五十抽,他突然将鸡巴用力插到根儿,嘴里嘟囔道:“先给大娘来口热的喝……”说完他便不动了,我也只好挺在那儿不停的翻白眼儿,渐渐鸡巴开始便软,但长度却依旧没减,忽然间我觉得有股热流直接流进肚子里,这下可好,连吞咽都省去。铁牛这泡热尿也不知有多少,只见我的肚子由瘪到鼓逐渐涨大真真撑得难受!   他刚一抽出鸡巴我便央求道:“铁牛!大娘禁不起你这样糟蹋,还是放开我吧?”铁牛却也不理会,将我调了个个儿头朝里摆放在床沿儿蹲下身儿拍了拍我的屄,顿时淫水儿四溅,他笑:“大娘原来已经动情,还说啥放开?”说着,大嘴一张贴在我的屄上使劲吸吮,铁牛的舌头又长又糙,探入屄中又挖又捅,那长长的屄水儿尽数被他卷进肚儿,竟吃得有滋有味儿。床笫百戏图说得明白,女子动情时流出的屄液,男子吃了不但有助阳兴更能滋阴补肾,这孩子学得到位,我不禁暗暗赞许。他舔够我的屄,又将舌头上移到屁眼儿,大手一分将屁眼儿掰开绷紧舌尖往里猛捅。“啊……呀……哎……”我动情的叫着,只觉那粗长的糙舌比鸡巴还灵活,深深插进屁眼儿里抠挖不止,一口口黏唾顺着舌头流进来,比猪油还要润滑。多时,铁牛抬起头吧唧吧唧嘴憨声说:“大娘的屁眼儿果然奇味儿无比,真是妙!”   我忙红着脸应:“铁牛,你去漱漱口,别脏了你。”   铁牛也不说话,黑塔般的身躯俯在我后背鸡巴一挑顺利滑进屄里。   “哎呦……哎呦……哎呦……亲丈夫!……您……您慢点儿……啊……”说到最后,我浑身哆嗦,屁股往上拱了两拱屄里热乎乎的喷出一股淫精,铁牛急忙抽出鸡巴回手从桌子上抄起他平日喝水用的大瓷碗放在我胯下,只见从屄里喷出来的淫精滴滴答答的流进碗里,他见淫精流得差不多了,再次操入鸡巴,一通猛操,我浑身一哆嗦再次喷出淫精,就这样反复几次,淫精盛了半碗。   铁牛抽出碗低头闻了闻,腥臊无比,他大嘴一张喝了个干净。射了几次淫精,我只觉得轻飘飘的浑身舒泰,若不是被捆得结实我早已经像烂泥般瘫软在床了,只是这胃口里还涨得难受,好像喝了一水缸的水。   “铁牛,将我翻过来吧,我胃口涨得难受。”我对铁牛说。   铁牛放下碗,伸手将我翻过来仰面躺在床沿儿,他大手揉捏我的奶子道:“大娘可是觉得恶心?”   我看着他点点头,铁牛忽然一提鸡巴,全根儿捅进我屁眼儿里。“呀!”这没来由的一下操得我一惊,顿时尖叫出声。他见我张嘴叫,两根粗大的手指突然塞进我嘴里抠我的嗓子眼儿,我只觉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口,喷出来的都是黄澄澄的热尿,顿时喷得我脸上身上都是。“呕……哇……呕……哇……呕……哇……”铁牛的大黑鸡巴使劲操了我屁眼儿三次,我就吐了三口,炕上一片狼藉……   “噗嗤……噗呲……噗嗤……噗呲……”我用两个手肘两个膝盖趴在床上,铁牛横跨在我屁股上一手按定屁股一手抓住发髻让我高高仰着脖,大黑鸡巴痛痛快快的在我屁眼儿里进出,我翻着白眼儿一下下干受,连喊都喊不出。   突然,电灯灭了,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我和铁牛都停了下来,隐约听到西北方阵阵枪声传来!   “铁牛,快松开我!”铁牛听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将我松开,我摸黑穿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好歹擦了擦脸急急忙忙往后堂跑,一抬眼便见西北天空一片泛红,那正是东固县城的方向。跑回后堂,老爷也惊醒了,正和李奶奶穿衣服,春然她们忙活着点上汽灯,家里人也都惊动了。老爷穿好衣服走出竹居堂,急忙喊:“打开沐恩门!”   黑暗中有人推开大门,老爷站在沐恩门门口遥望西北。   “苏寻!”老爷喊了一声。   黑暗中有人回:“大管家已经赶去县城了。”   老爷点点头,睡意全无,只让李奶奶回屋休息他则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   挨到天蒙蒙亮,只听西北方枪炮声越来越近,老爷也坐不住了。突然,有人喊:“大管家回来了!”   再看苏寻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叫:“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老爷一把拉住苏寻瞪着眼问:“快说!怎么了!?”   苏寻满头大汗一脸惨白扑倒在老爷跟前说:“昨儿夜里的消息,政府与陈梦成的谈判突然破裂,吕省长被陈梦成打死,陈的一支部队偷偷翻越九阳山突然出现在县城北门,大姑爷的部队都在南门驻扎,北门只有少量警察,北门攻破后军队进城放火,并砸毁了医院、发电厂和电报局,现在陈梦成的大军又从平口出发,南北夹击东固不保!如今看来,当初陈梦成接受谈判完完全全是缓兵之计!”   老爷两眼喷火瞪着苏寻问:“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们都在干啥?!”   苏寻摇摇头哭诉:“二姑爷带人去了北门,正与陈梦成的军队激战,大姑爷则出南门迎敌,临出发前大姑爷嘱托我说‘此一去,十有八九为国捐躯,唯独不放心苏洁、苏丽,虽然已经派了亲兵卫队护送两位夫人去了省城,但不知能否顺利冲出去。’大姑爷还说这一去或许能拖住南军一些时间,让老爷您自作打算,能跑就跑……”   老爷听了跺脚急道:“南北都有陈梦成的军队!咱们家三面环山这叫我往哪儿跑啊!!”   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炮声便响起,听声音已经到了校场!顿时全家上下哭爹喊娘一片大乱,众人四散逃命。老爷如疯了一般光着脚往前堂跑,后面苏寻、春然四女叫着紧跟,我被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此时,苏家院外。   陈梦成的大部队已经到了校场,步兵为先锋,后面是骑兵马队,再往后是炮兵,队伍整齐划一攻守兼备,士兵个个如狼似虎一身蓝色军装手中的枪支装备都是新式武器,而对面张齐开的东固守军也从县城赶来,经过一夜激战已经疲惫不堪,从气势上就输掉一半。校场上的‘英勇团’一开火,陈梦成马上回击,虽然苏家院占尽地理优势,但怎奈南军不但人数众多而且装备精良,火炮的数量更是张齐开的几倍,大炮一开,炮弹如雨点般落下顿时将辛苦建设的防御工事尽数摧毁,英勇团吃不消猛烈的炮击,开始往院子里退,陈梦成随即命令将眼前这庄园夷为平地,顿时炮声隆隆惊天动地!   老爷冲出中厅正往前跑,我在后面喊了声:“老爷!慢点儿……”   话音未落,眼见白光一闪“轰隆”一声巨响一枚炮弹正落在老爷身后,炮弹炸裂血肉横飞,老爷半边身子都炸没了,可叹春然四女被抛入半空跌落在地已经血肉模糊,而管家苏寻更是踪迹不见只剩下半截小腿。我被冲击波掀翻在地挣扎起来啥也听不见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枚枚炮弹就像地毯铺下来,顿时房屋倒塌死人无数。   我拼了命的反身往里跑,绣鞋都跑掉了只穿着丝袜。跑进竹居堂,李大奶奶、周许二位姨奶奶连同大小丫鬟婆子正乱成一团,李奶奶一眼瞧见我急问:“大娘!老爷呢!前面到底怎么样了!”   我理也不理冲进我住的厢房迅速从床下摸出一个黑色铁皮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就往后花园跑去。我刚跑出竹居堂,身后周许二位姨奶追着我问:“大娘!老爷在哪儿!大……”话音未落几枚炮弹正落在竹居堂里“轰!”几声巨响过后“呼啦……轰!”偌大的竹居堂轰然倒塌,屋里所有人都被压在里面。   看到这种场面,我吓得尿了裤子,尖叫着往后花园跑,边跑边喊:“铁牛!铁牛!”   刚跑到后花园门口,我脚下没留神,身子一歪向前扑去,这时忽然闪出一个巨大身影一把将我托住搂在怀里,我抬眼一看正是铁牛,哭着喊:“铁牛!咱们快找地方躲躲!……”没说完,又是一枚炮弹正落在我俩不远地方爆炸,震得铁牛都站立不稳。“大娘!走!”铁牛吼了一声单手一托我的腿弯将我抱起来,我紧紧贴着他的胸脯,抱着怀里的盒子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他怀中,铁牛迈开大步往花园里跑,我只听耳边风声阵阵夹杂着枪炮声,仿佛天地都要炸裂开。   后花园东墙根儿有一片花窖,是保存种子的地方,铁牛跑进花窖关好门一弯腰将地面浮土下的一块青石板掀起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他抱着我钻了进去盖好石板。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潮气扑面,我站在地上紧紧抓住铁牛的衣襟儿问:“这是啥地方?”   铁牛点亮汽灯说:“是我爹挖的窖,保存种子,怕冬天冻坏了。”   借着灯光我四下里看了看,这地窖不大,地面上铺着碎砖有几个坛子放在角落里。铁牛把坛子一个个罗起腾出一块地方,他对我说:“大娘你在这儿待会儿,我出去看看。”   我忙抓住他道:“你疯啦!出去干啥!你别走,我害怕!”   铁牛瞪着我说:“咱俩在这儿躲着,没水没粮,又不知要躲到啥时候,我好歹弄点儿吃的喝的,再说我爹在前头生死不明,如何也要去看看。”   我一想铁牛说得也有道理,便说:“你快去快回,一定小心。”   铁牛答应一声推起石板走了出去。我呆呆的坐下怀里抱着盒子发愣,老爷没了,春然四姐妹也陪着去了,苏寻、李大奶奶、周姨太、许姨太……只用了一个早晨,百年的苏家便毁了。自从我心里有了另一个男人铁牛以后,我便动了心思,再不把老爷当做我唯一的‘天’伺候他这么多年,原本以为他心里有我,能稍微高看我一眼,可自从那日后花园的事儿,我才明白,无论如何我在他眼里就是他取乐用的玩物,连条母狗都不如,不要说尊贵,就连一点点自尊都没有,周姨太、许姨太不过一个婊子一个戏子,但就是因为人家有名分,就能肆意拿我取乐,所以从那时起我便暗地打算未来,我怀里的盒子是当年赵大奶奶给我的体己钱,我一直偷偷藏着,没人知道。这些钱就是我和铁牛未来的保障。   等啊等,一分钟好像一年那么长。忽然,石板被掀开,从上面扔下两床棉被,接着铁牛一闪身跳了下来,我仔细一看,铁牛背后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他回手盖好石板,卸下包裹擦了擦汗冲我说:“我一直跑到中厅,咱家房子都毁了,遍地都是尸体,死得差不多了。”   我忙问:“你爹呢?”   铁牛摇摇头说:“没看见,我只碰上了伙房的老吴,他说我爹和几个佣工慌乱中好像跑出去了,我便从厨房里拿了些吃的又凑巧捡了两床棉被。”我赶忙把棉被铺在地上坐上去,铁牛则把包袱打开,东西还真不少,馒头、整块的熏肉、腊肉、一些生菜和水果。铁牛也坐下顺手抄起一个馒头递给我,我哪里有心思吃饭,只摇摇头,他见我不吃,自己撕下一大块熏肉就着馒头吃起来。看着他吃得那么香,我真觉得这小子憨得可以,看着他问:“铁牛,你真有心思吃饭?苏家都毁了,主子们都没了,你爹也没下落。”   铁牛嘴里嚼着馒头肉看着我说:“天灾人祸岂是咱们能左右的?人各有命,死了便死了,人总有一死,可咱们活着的难不成也不活了?我吃饱了肚子,就有力气,咱们或跑或拼都用得上!”   铁牛这话说得在理,我心想:铁牛说得对,人各有命,能活就活,既来之则安之吧!铁牛能说出这番话足见他不仅不傻而是大智若愚,我不禁又多爱他几分。想到这儿,我也撕下一块馒头就着肉吃了起来。   “大娘,这是啥?”铁牛指着那铁盒问。我对他一笑把盒子打开,盒子分两层,上面一层整齐排列着用红绸包裹着的五包现大洋,每包一百块。旁边还有些金银首饰、戒指。将上层托盘取下,下层则整齐放着一叠银票,都是山西聚鑫号的通兑票,每张或五百两或三百两。   我小声说:“铁牛你看。”   铁牛看了看,点点头憨憨的说:“哦,是钱啊。”   说完,又继续大口吃东西。   我见他竟然无动于衷,抬腿踹了他一脚说:“这是咱俩未来的保障!有了这些咱俩就能过上好日子!”   铁牛眨眨眼看着我,点点头:“那大娘你收好,我对钱没啥兴趣。”   我听他竟说这话侧着脸看着他问:“那你对啥有兴趣?”   铁牛将半个馒头塞进嘴里说:“有活儿干,有馒头有肉,睡觉的时候有大娘,这些我便满足了。”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噗嗤”一笑小声问:“铁牛,那以后咱俩远走他乡,远远躲开这里,用这钱买上几亩地做个小地主,大娘给你做媳妇,让你天天有活儿干,天天有馒头有肉吃,天天陪你睡觉让你乐,好不好?”   铁牛听了忙点点头:“那是最好!哦对了,最好再找到我爹,让他也享享福。”   我高兴得趴在他肩膀上点点头说:“希望如此吧。”   铁牛将我搂在怀里瞪着我问:“那我天天想玩儿‘肉粽子’大娘可同意?”   我一听他竟还有心思说这个,捶了他一下,红着脸点点头小声儿在他耳边道:“大娘成了你媳妇,便是你的人了,有道是‘夫唱妇随’你想咋玩儿,我还有不从的?”   铁牛听了立刻将我扑倒在棉被上动手就扒衣服,我刚一挣扎他抬手抡圆了便赏给我两个响亮的耳光“啪!啪!”左右开弓抽得我直翻白眼儿,我只得任由他将我扒光翻身趴下撅起了屁股,铁牛脱光了衣服压在我身上大黑鸡巴微微用力一送贯入屄中使劲儿操着。   “啊!啊!啊!……亲丈夫!……啊!……啊!……”我叫声儿越来越大,铁牛怕惊动外面,在棉被上顺手一划正好摸到我脱下的肉色尼龙高筒丝袜,他将丝袜团成一团给我塞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我嘴里塞着丝袜用力淫叫也只发出轻响,大白屁股随着铁牛的动作上下乱晃……外面炮声隆隆,我俩却躲在这狭小的地窖里行男女之事,这也算是奇谈了。   【结局:苍茫大地。】   我和铁牛在地窖里躲了三天,拉屎撒尿就地刨个土坑解决,铁牛趁着天黑的时候出去过一次就在旁边池塘里弄来些水。   陈梦成先是毁了苏家院,灭了英勇团。然后步兵散开中间的骑兵马队向张齐开扑过来,只一次冲锋就将张齐开的部队打得七零八落,然后步兵上前包围个个击破,张齐开见大势已去带了亲兵往县城跑,还没到东固便碰上儿子张俊败退下来的部队,父子二人合在一处左冲右突最后被俘,陈梦成即刻下令将他俩就地枪毙。打下东固后,陈梦成留了小股部队打扫战场,然后率大军往省城去了。南军在苏家院反复搜索了几遍,找到活口就地枪毙,搜刮到值钱的东西全部充军,最后放出一把大火烧掉一切。   三天后的深夜,铁牛先是出去探了探,发现军队已经撤离,苏家院一片焦土,他这才回来和我商量,我俩商议往南走,打定主意我收拾好钱物,铁牛背上我趁着天黑大步疾驰往南而去,一夜间,过了平口、沙度、信安、明庆继续南下,白天我俩进了县城,吃饱喝足又买了车马代步,停停走走一个多月最后在江苏的阳龙安顿下来,阳龙这地方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我们在此买了田地,置办了房产,铁牛也娶了我,家里又雇佣了几个丫鬟下人,日子逐渐安稳。铁牛是个闲不住的人,没有活儿干就浑身难受,买来的田地原本租给附近的农户,我们只需按时收租,但没两天铁牛便扛起锄耙亲自下地劳作。白天他在地里耕种,到了晚上便要在我身上‘耕种’那‘肉粽子’他百玩不腻,又发展了新的花样,他在卧房里做了根横梁,每日将我捆好后用绸缎吊在横梁上悬于半空,只需轻轻用手一拨,我便在空中打转儿,他挺着大黑鸡巴要嘴便嘴,要屄便屄,要屁眼儿便是屁眼儿,立在原地不动便能轻松玩儿遍我身上的肉洞,任凭我讨饶央求他只是随性胡来,做出那种种淫行也羞于出口,但我既做了他媳妇,自然事事依他,更何况那大黑鸡巴每每都将我弄得欲仙欲死如杀猪般淫嚎。   一年后,我给铁牛生了个儿子,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还能怀孕,着实惊喜,铁牛更是格外高兴。又过一年,时局逐渐平静。那陈梦成自从破了东固后又破省城,半年后,北军集结五路部队与陈梦成决战,在一个叫‘何家堡’的地方将他团团围住,此时外国势力与北军中央政府达成协议,派出精锐部队参战。陈梦成苦苦支撑了三个多月,手下十几万部队拼光了,最后死于乱军之中。   我几次派人北上去东固打听,一来是打探苏家人的情况,二来寻找铁牛他爹。派出去的人回来说苏家院地方已成一片荒芜,东固县虽然还存在,但也是破败不堪,铁牛的爹更是遍寻不到。这年将近年底,我和铁牛坐车再次回到东固。那天下着小雪,我和铁牛相拥进了县城。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城里依旧一片萧条,再没往日繁荣,出了南门远远望去,当年苏家象征皇恩的偌大牌坊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石柱,校场上炮弹留下的弹坑依稀可见,再往前,护院河被填平,满目疮痍残垣断壁一片废墟,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前堂,哪里是中厅,哪里又是后厅,我俩一直走到后花园,那当初躲避战火的地窖却还在。流连了一会儿,雪似乎下得大了,铁牛把我抱上车吆喝一声车子前行,我撩开车帘远远向苏家院望去,雪花飘舞,白茫茫一片大地倒也落得个干净。   风情谱之【骚婶儿】   第一集:   在我们这个地方,对四十岁以上的女人统称“婶儿”五十岁以上的叫“大婶儿”年纪再大点的被称作“老婶儿”早晨碰面、晚上遛弯儿,无论何时何地叫上一声“婶儿”显得既亲切又大方。   这个城市本就不大,县级市,在地图上很难找到,因为他和中国千百个县级市一样默默无闻,他有个名字叫:广隆。东南西北四条大道贯通城市的四个方向,最后在市中心的文化广场上汇合。“文化广场”算是广隆最著名的购物、文化、旅游中心。广场周边有繁华的商业街,超市、饭店比比皆是,政府大楼、医院、学校比邻而建,但繁华也仅限于此,除了文化广场外,其他区域大部分都是低矮   破旧的居民楼、已经拆迁但似乎永远也建不好的烂尾楼、狭小拥挤的马路、临建   房、脏乱差的菜市场、不知名的小医院儿……   曾经有那么几年,刮来一阵风,说是正在规划中的宝宣铁路要在广隆设站,听到这个消息,市领导激动得整晚整晚不睡觉,几天下来拿出十几个开发方案,本地电视新闻中滚动播报,广隆被提前称作‘西北铁路大动脉上璀璨的明珠’接着,一夜之间,由领导们亲朋好友、三叔八姨临时成立的开发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出现,银行也积极配合行动,随随便便贷款几千万甚至上亿都很平常,轰轰烈烈的大拆迁开始了,新闻里说‘大干七十天重建新广隆!’多半个城市都被划入拆迁范围,安置款可以慢慢谈,先拆了再说,所有拆迁户都住进了统一搭建的临建房内,按照拆迁总指挥的说法“临建房除了冬天冷一点儿、夏天热一点儿、吃水难一点儿、采光差一点儿、道路挤一点儿、垃圾多一点儿以外,还是很好的!为了建设新广隆,大家应该克服困难,坚持个三年五载就能住上新房!”有段时间,广隆人见了面不再问“最近咋样?”而改为“最近拆了吗?”甚至那些没有被划进拆迁范围内的人经常抱怨为何不拆?   新的广隆火车站、客运站、货运站已经破土动工,新的住宅小区方案已经落地,新的医院、市政办公楼、幼儿园、中小学已经在规划当中……突然,一切戛然而止。宝宣铁路规划正式出台,在距离广隆三十公里外的平原上划过。   接下来的情节就是臭遍大街的脚本,开发公司纷纷倒闭、老板卷钱跑路、在建项目烂尾、银行起诉、纪检进驻,然后正副市长、规划局长、建设部门主要负责人统统拿下,挨个判刑,唯一缺少的就是给老百姓一个交代。那些住在临建房里的只能住在那里,而那些曾经抱怨没拆迁的居民却暗暗捏了把冷汗,至少,他们还住在自己的房子里,虽然破旧些,但总好过临建房。   初夏早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洗把脸,化化妆穿好衣服从家出来。长发用皮筋束成马尾辫,灰色的棒球帽,上身是白色的紧身抹胸外面套着粉红色的运动衫,白嫩胸脯上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把抹胸撑得鼓鼓囊囊。下身一条肉色天鹅绒连裤袜,外面套着黑色的五分健美裤,丝袜脚再穿上白色的纯棉运动袜最后是红黄相间的跑步鞋。   裤衩儿不是我的必需品,因为紧身健美裤可以很好展示我巨大微翘的屁股,但如果穿上裤衩儿就会印出轮廓从而破坏了美感,之所以里面还要套连裤袜是因为穿了裤袜打底后很容易穿上健美裤而且出汗的时候也能吸汗。   拿上塑料袋我打开单元门,一股臭哄哄垃圾的味儿飘过来,我急忙反身关好门,屏住呼吸跑下楼。楼门口堆着垃圾山,因为拖欠清洁费已经半个多月没人打扫过了,虽然每个月几块钱的清洁费并不算多,但对于穷人来讲能省则省。   在这栋楼里我算是个‘另类’四十多岁单身离异,就这一身打扮很难想象我住在这么个老旧的地方,其实这身衣服除了那条肉色连裤袜是买的新品,其他则要么是我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要么是别人穿剩下不要给我的,虽然经济拮据但我依旧想让自己看上去‘高雅’点儿。   出楼左拐是海通路,走在路上我必须时刻注意脚下,因为地面坑洼不平,经常会积累一些发臭的脏水或雨水,稍不留神踩上去可就麻烦了。在海通路与解放路交口的地方有一个不起眼的早点铺,破旧的门上有块木匾写着“便民早点”这俩月每天早上这个点钟我都在这儿吃早点,不为别的,就是便宜。   “呦!婶儿您来啦?今儿还是清汤加一个油饼?”早点铺老板姓吴,南方人,胖乎乎的,一脸笑容冲我打招呼。   我笑着点点头,找了一个干净的座位坐下,打开随身的塑料袋掏出一个半旧的黑色钱包,从里面数出两块五毛钱放在桌子上。现在还早,没什么人,不一会儿吴老板就从里屋端着托盘放在我面前,一晚热腾腾的葱花汤,里面除了葱花以外还有几个油花,旁边一个巴掌大小的油饼。   “婶儿,不好意思,涨价了,三块。”吴老板看着桌子上的钱说。   “啊?”我听了一惊!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昨儿还两块五了,今儿咋就涨了五毛?”   吴老板笑容凝固,看着我说:“哎呀,最近粮油都涨价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涨的……再说,您还在乎这五毛钱?”   我不自然的撇了撇嘴:“不是这五毛钱的事儿!你这早点铺才开了俩月,最早的时候清汤油饼才一块七,半个月不到就涨到两块,上个月又涨到两块五,昨儿我过来吃还是这个价儿,今儿一瞪眼又涨了五毛?这么涨下去还叫不叫人过日子了?!不行!今儿我就给两块五!要涨价儿也是明天的事儿!”   说完,我拿起油饼咬了一口,然后喝了口汤。   吴老板愣了一下,回头看看里屋,然后点点头小声说:“行!今儿还按两块五。”说着他把钱揣进口袋,忽然,从里屋走出一个女人,三十来岁,模样普通但一脸势利,她瞪着老吴问:“你收她多少钱?”   老吴赶忙走过去小声说:“婶儿是老顾客……今天就算两块五,明天再说……”   女人一把推开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嚷嚷:“涨价了知道不知道?凭啥让你五毛?!   想吃霸王餐啊!“   这女人是吴老板的媳妇,娘家姓乔,一个难缠的主儿,有一次我眼看着一个客人过来吃早点,就因为没零钱少给了两毛,她竟然把客人点的油饼掰掉一半儿当场自己吃了!还说“掰掉的那半正好两毛钱”弄得那客人一个大红脸连早点都没吃就走了。   虽知她难缠,但我也没含糊,瞪着她:“昨儿还是两块五!今儿说涨就涨!   你还讲不讲理?!“   女人歪着三角眼上下打量我几眼说:“看你长得漂亮,穿的也不错,谁知是个穷酸!……呸!抠屁眼儿唆了手指头的玩意儿!”   我听她这话说得难听,也急了,瞪着她嚷:“你说谁抠屁眼儿?”   女人冲我冷笑一声:“说你呗!说别人对得起你?!”   我马上反击:“我爱抠屁眼儿咋了?你管得着吗?!就是抠屁眼儿也不给你五毛钱!”   女人一听笑着回头对老吴说:“爷们儿!听见了吗?这娘们儿爱抠屁眼儿!   哈哈……“   说完她回过头来冲我说:“你那钱是不是都塞在屁眼儿里抠不出来了?要不你撅那儿我帮你抠出来?!哈哈……”   她这话说得极损,我顿时脸上一红站起来对她嚷:“用不着!”   女人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我几眼骂:“呸!整天跟个婊子似的!连裤衩儿都不穿!你浪给谁看呢!?”   听她这话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早看出我没穿裤衩儿的真像。我没脸再呆下去,三口两口吃完油饼又把汤喝干,话也不说匆匆跑出早点铺,后面传来女人的骂声:“欠爷们儿操的玩意儿!……滚吧!……抠屁眼儿去吧!”   走在路上我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事儿,比这再损的话我听得多了,这不算啥。   不一会儿走到解放路头,转眼到了文化广场。在广场东头靠近西华路路口的地方有个叫“金地大厦”的写字楼,这就是我上班的地方,我在大厦里做保洁工作。   金地大厦也算是广隆的老牌写字楼了,建成于90年,原始设计只有九层,后来物业接管以后这么多年几次进行翻修装饰,愣是在楼顶又加盖出一层,这一层用作储藏杂物的库房使用,所以电梯只到九层,我下了电梯往上爬了一层来到十楼。十楼也被分隔成一个个房间,但面积都很大,门上有锁,就在十楼楼道口旁边有个两间相连的小屋,其中一间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另一间则是一个很小的厕所。   大厦做保洁的共有三个人,赵婶儿负责一楼大厅到三楼,李婶儿负责四到六楼,我负责七楼以上,她俩的工作间在楼下,这个小屋连同旁边的厕所是专属我的。   打开锁我进了小屋,屋子面积不大,靠墙有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我从家里拿来的被褥,平时可以躺在这儿休息午睡,床后是个柜子,里面放着我的工作服以及一些日常用品,床旁边有个带抽屉的小桌子,桌面上放着茶壶水杯饭盒等用品,这些简单家具占了屋子的大部分空间,剩余可活动的空间很小,勉强够两个人。   关好门,门上镶嵌着一面镜子,一人多高,缺了一个角儿,这镜子是去年大厦里一家公司装修时候扔掉不要的,我捡来让物业的老周帮忙嵌在门上,我对自己的外表很关注,因此对有了这么一面大镜子十分满意。看看时间还早,我不慌不忙的脱掉全身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柜子里,运动鞋也整齐的摆在门边。然后拿出工作服穿上,工作服做工比较粗糙,蓝色的短袖上衣,有四个口袋,下面是蓝色的裤子,我在里面穿了裤衩儿,工作鞋就是普通的平底儿黑布鞋,穿鞋前我往脚上套了双黑丝短口袜。穿好衣服我对着镜子把披散的头发盘好然后戴上一顶浅蓝色的工作帽。   穿戴整齐从小屋出来锁好门,我先下到九楼,那里有工具车,就是一个四轮的手推车,车上放着墩布、水桶、扫把、抹布,戴上胶皮手套推着车我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大厦的保洁工作分早、晚两次,保洁的范围包括男女厕所、楼道地面、电梯间、楼梯扶手。早上的保洁要赶在各个公司上班前做好。   我把车推到男厕所门口打开门问:“里头有人吗?”虽然这个时间大部分公司都没上班,但还是要问一句,等了会儿,见里面没人应答,我推车进去先打扫,大厦的卫生间装修还算豪华,地面铺着白色瓷砖,墙壁是棕色带花纹的墙砖,整体感觉比较干净。男卫小便池四个,蹲位四个,每个蹲位有独立的空间和门,都是坐便。我把蹲位门都打开看了看,其他几个都挺干净,只是二号蹲位不知是谁把尿尿在了外面,我嘟囔了句:“真讨厌。”便开始着手打扫。先擦地,然后用抹布擦坐便,最后擦洗手池和更衣镜。打扫完,我又推车来到女卫,女卫也没人,女卫一共八个蹲位,都是坐便。我先擦地,然后开始用抹布擦坐便,擦来擦去,擦到第七个坐便时我低头一看,只见坐便跟前的地面上散落着几根儿黑亮黑亮的屄毛儿,其实这并不奇怪,我经常在便桶里发现屄毛儿,但这次屄毛儿都散落在地面上,在白色瓷砖的衬托下格外显眼。我蹲下身用抹布把屄毛儿捏起来扔进便桶,突然我发现在马桶座旁边有一团白色物体,扔得很隐蔽,如果不蹲下则很难发现。我伸手把那东西拿起来一看,呦!竟然是一个乳白色避孕套儿!而且目测还是大号的!更让我惊讶的,避孕套套头鼓鼓囊囊盛满了黏糊糊的东西,不是精子又是啥!顿时我心里一动,心想:这女厕里怎么会有避孕套儿?而且还是用过的?看这形态应该是刚用过至少不会晚于昨天晚上,难道……竟然有人这么大胆敢在女厕所里操屄?!!顿时我脑海中浮现那不耻的一幕,一男一女在蹲位里以各种姿势酣畅的交合……“嗯”我不自觉的轻哼一声只觉得胯下浪屄里微微发热。   虽然我生活的很辛苦,但我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长期没有过男人的女人,即   便是夜深人静躲在被窝儿里偷偷用手指给自己满足但无论如何也比不上那实实在   在的大鸡巴!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冷静下来,长长出了口气,低头看看地面上没有清理干净的屄毛儿突然想到这里面肯定夹杂着不少鸡巴毛儿!   我在金地大厦干了这么多年保洁,今儿这情况还是我头次碰到。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好把避孕套扔进便桶里冲走然后继续做卫生。从女卫出来,我又擦了楼道地面和墙壁,最后开始擦电梯门。这时,陆陆续续来上班的年轻男女从电梯出来,大厦里顿时热闹起来。   从七楼到九楼一共是四家公司,七楼由两家公司共用,一家叫‘聚宝医疗科技’是专门做医疗产品的,另一家‘蓝海票务’是专门做代理飞机票、火车票业务的。八楼整层被一家叫“星其地产”的公司包下,而九楼整层则是会计公司“瑞普财务”这几家公司都是金地的老租户了,从大厦建成就一直在此办公,公司的员工、老板大多与我熟识,比如聚宝的陈帅陈总和蓝海的刘丽刘总。   我一边做卫生一边频频点头与认识我的人打招呼。“婶儿你早啊?”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站在我面前一个女人,个头儿适中,身材十分苗条,一头披肩的长发散开,鸭蛋脸大眼睛,一说话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上身穿着黑色的薄纱翻领女士上衣,里面是白色的抹胸,两个饱满硬挺的大奶子将衣服撑起,下身一条黑色的直筒裙,屁股高耸往上翘着,肩上挎着一个黑色金边儿的小挎包,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大腿上套着肉色丝袜,脚上黑色高跟。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美丽大方妩媚动人的时候,走起路来香风飘散让人忍不住驻足回头。她就是蓝海票务的刘丽刘总。这么多年了,我们早就是老熟识,刘丽很照顾我,经常给我一些她不要的衣服,虽然是穿剩不要的,但质量很好而且都是九成新。   “刘总您早!”我忙站起来笑着朝她点头问候。   “婶儿,这个给你。”说着,她把手里的白色塑料袋递了过来。我赶忙脱掉手套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好几间衣服,还有内衣。   “呦!刘总……这……您太客气了!总要您的东西,怪不合适的。”我心里高兴嘴上客气。   刘丽笑着说:“没啥,你别客气,这些衣服扔了也是扔了,你别嫌弃,能穿的就穿吧。”   我连忙称谢,赶紧把塑料袋收好。忽然,刘丽驻足回头冲着我神秘的笑着小声儿说:“婶儿,这里头还有好玩儿的东西,你自己慢慢看吧。”说着,她走了。   她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我没明白只好点头。   “呦,婶儿,您早。”突然一声洪亮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吓我一跳。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是刘丽公司的主管赵三里。   “臭小子!吓我啊!”我回头用拳头捣了他一下。赵三里二十七八,中等个头,身材壮实,一身西服,三七分头,小眼睛,大鼻头儿,挺精神。   他上下打量我几眼笑着说:“婶儿,你真是越来越年轻了!你这要是换上超短裙儿往街边儿一站,保证能挣上两张。”   我知道他损我呢,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说:“有这好事儿给你妈留着多好?”   话音刚落,从他身后又过来一人,笑着说:“婶儿,干脆你当我干妈得了,有空我还能吃吃你那俩大奶子。哈哈。”   说话的男人比赵三里还矮一头,身材看上去也不如赵三里结实,但却是短小精干类型的,短发尖脸,大眼睛,塌鼻子,岁数也是二十五六,他姓牛,叫牛栋。   和赵三里都是蓝海票务的主管,他们两个是刘丽手下最得力的干将,听说蓝海票务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业务都是他俩跑来的,深得刘总信任。我和他们再熟悉不过,他俩也经常拿我开玩笑。   牛栋这么说,我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呸!臭嘴里说不出好话!”   做完卫生,回到自己的小屋,我洗干净手从塑料袋里把衣服一件件拿出。黑   色镂空丁字裤一条、吊带绣花白色汗衫一件、白色纯棉平角裤一条、黑丝女士短   口袜两条、还有一件加绒的粉红色连帽运动衫,最后,我还翻出一条尚未开封的黑色天鹅绒连裤袜,这不是刘丽第一次送我连裤袜,我俩个头、身材相差无几,她能穿的连裤袜我一准儿没问题,因此我原封不动的收好。除此之外再没其他东西了,我心里纳闷儿,刘丽说的那个‘好玩儿的东西’到底是啥?想着,我顺手拿起那件运动衫刚一打开,忽然从卷着的衣服里掉出两个东西来,我连忙仔细一看,顿时脸都臊红了。   一个黑色的,又粗又长上面还布满了小珠子,不是假鸡巴又是啥?按动下面的开关假鸡巴便“嗡嗡”的转动起来,电池好像是新换的,动力十足。   另外一个,肉色的,上面都是滚珠串成一串儿,不过比假鸡巴要细了不少,打开开关也是动力十足的转动,这两样东西我当然认识,黑色的假鸡巴用来捅屄,而肉色的则是用来捅屁眼儿用的。   拿着这两样东西我心里有些纳闷儿,刘总咋送给我这些?这些是她用过的?   回头又一想,可能是我多心了,我和刘丽关系不错,又都是女人,她也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没把我当外人,可能是她琢磨着我自己单个身儿,有需要的时候或许能用得上吧。想到这儿,我把这两样用塑料袋包好塞进柜子的最底下,然后试一试衣服。   我穿上运动衫对着镜子一照,不大不小正合身,而且显得特别洋气!十分喜爱。保洁员的工资每月只有几百块,也就够我勉强维持生计,这些衣服如果是新的,我连想都不敢想,恐怕攒上一年也未必能买条丁字裤,看看这些衣服几乎没怎么穿过,这么好的东西就不要了,看来我和刘总之间的生活水平差距难以想象。   我用电壶做了热水,然后歪在床上手里摆弄着那条丁字裤,丁字裤很干净,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尿骚。我躺下回忆早上女卫发现避孕套儿的事儿,心想:备不住是昨儿晚上的事儿……下午最后一次保洁并不包括男女卫……而且是下午四点……最多我五点也就下班了……可那个钟点儿楼里的许多公司还都没下班……也不知道是谁……竟然这么大胆子……在公共女厕所里就敢干那事儿!   ……不过我也挺佩服他们……胆子那么大……在公共女厕里干起那事儿来肯定很新奇很兴奋……估计是夜里12点前干的……因为大厦12点开始清场封楼…   …大门一锁想出都出不去……除非他们就在大厦里过夜……   想着想着,我闭上眼迷迷糊糊睡着了。   外面的天黑了下来……大部分公司已经下班……我不知何故还在打扫七楼女卫……正撅着屁股擦坐便……忽然从我身后闪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把将我死死按住……迅速扒掉我的裤子裤衩儿……露出一个肥白的大号屁股……任凭我挣扎、哀求他只是置之不理……两根手指灵活的抠入屄中勾住我的屄眼子使劲儿磨……渐渐的……我从惨叫变为淫叫……屁股不停扭动祈求手指能更加深入……   “噗”的一声轻响……又是两根手指借势插入我的屁眼儿……前后被捅,我更加兴奋,淫叫声响彻整个大厦!……那手指如同搅屎棍在我的屁眼儿里来回搅动……就在我正享受这被入侵的美妙滋味儿……“噗、啊!”一根儿粗长的大号儿鸡巴猛然插入屄中!……我才发现和鸡巴比起来手指就好像是火柴棍儿……大黑鸡巴毫不客气在我的屄里进进出出……捣鼓出一股股黏水儿白浆……滴滴答答流到白瓷砖上……由于激烈的运动……几根屄毛儿、鸡巴毛儿掉落……我喊着…   …叫着……屁股快速扭动……抒发心底里压抑了多年的情欲……   “啊!啊!啊!啊!……”我叫了几声从睡梦中惊醒,平静了下心情才知道原来刚才做了个淫梦。突然,我觉得两腿间凉飕飕的,急忙把手伸进去一摸,黏糊糊的一片都是从屄里冒出来的黏水儿。“这是咋了?”我小声嘟囔着,找出卫生纸撕下一块擦着屄,不擦不要紧,一擦更觉得屄里空虚发痒,我赶忙把纸扔掉穿好裤子。   看看表,已经临近11点半,该吃午饭了。   中午管饭是我在金地一干这么多年的主要原因之一。这顿中午饭对我很重要,首先是吃饱,然后还能带回来一些,这样晚饭也算有了着落。我拿起饭盒到旁边的小厕所刷洗干净早早来到位于大厦负一层的食堂。食堂不仅提供物业工作人员的用餐,而且也对外开放,一般每天准备八荤八素三种汤,外卖的价格也很经济,荤菜一般8元一份,素菜则是5元,汤免费。但提供给物业工作人员的只有一荤一素和汤,如果想多要一个菜则自己掏钱,主食有米饭、馒头、花卷、大饼、银丝卷等,免费任取。   除此之外,食堂和饭馆一样也可以按菜单单独炒菜,价格不等。食堂主管姓周,五十多岁,我们都叫他周厨子,巧的是我也姓周,周厨子挺照顾我,每次都偷偷多给我加一个荤菜,这么多年我俩也混熟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这么照顾我不仅仅是因为我恰巧和他同姓,而是他对我有那个意思,他知道我是个单身儿,人又漂亮,想着法的占我便宜,开始也就是拿话挑逗挑逗,问我“晚上睡觉冷不冷啊?”“洗澡有没有人给搓背啦?”……后来见我没反感,进而开始拿话损我说什么“屄痒了咋办?”“大好年纪你这屄就荒废了真可惜!”“你那屁眼儿要经常通通,总不通容易得痔疮!”之类的,反正就是越来越过分。其实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为了那每天都能多得的一份饭,这又算个啥?   省钱才是硬道理!况且这么多年来他总这么照顾我,我也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吃人家嘴短。时间一长,他胆儿也越来越大,偶尔的也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没人注意的时候在我屁股上捏两把,还有几次甚至把我堵在墙角扒开怀搂着我吃奶子,每次见了我,那眼神儿都像饿狼见了绵羊。   但有一节他不敢越雷池,因为恰巧他老婆就是和我干一样活儿的赵婶儿,赵婶儿这人脾气暴躁,也没啥文化,又是个辣醋坛子,而周厨子恰巧是个惧内的,所以只要赵婶儿在,他就吓死也不敢对我脱裤子。   食堂面积很大,除了卖饭窗口剩余空间都摆满了桌椅,日光灯开着,挺亮堂。   卖饭窗口尽头有个小门儿,我来的时候食堂里空荡荡的还没人,只有厨子们在卖饭窗口里忙活。   一个圆滚滚的大光头从小门儿里探出来冲我喊:“婶儿!过来!过来”我见周厨子叫我,急忙答应一声推门进去。   周厨子矮胖矮胖的,大脸盘,大鼻头,大嘴巴,耳朵也大大的,肚子鼓鼓大腿很粗,整个人就像个大皮球。他冲我舔舔嘴唇伸手从桌子底下拿出个塑料袋,打开后让我看,我探头一看里面一个兜一个兜的,每个兜里都装着炖好的排骨!   “呦!这可是好东西!”我眼睛发亮。   周厨子用短粗的手摸了摸光头笑着凑近我小声儿说:“昨天三楼的一个公司搞活动,在食堂里聚餐,点了红烧排骨,我……嘿嘿……偷偷留了这么一兜儿……给你的。”我听了,高兴得直想喊,点点头感激的看着他说:“老周!谢谢你!谢谢!”   周厨子憨厚的笑了笑忽然小声儿说:“你快拿回去!待会儿要是让我媳妇看见就麻烦了!”   说着,他把兜子塞给我,我赶忙接过来扭身就往外走,忽然一只大手按在了我的屁股上使劲儿捏了两把,我急忙停住脚步任由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捏,回头朝他妩媚的一笑:“嘻嘻……”   周厨子看着我,咽了口唾沫悄声说:“婶儿……我真想操你那骚屁眼子!   ……肯定骚!骚!“   我脸上一红轻声对他道:“哥,你不嫌臭啊?我这屁眼儿拉完屎可是从来不洗的。”   他听了更加兴奋狠狠冲我说:“越臭越好!婶儿我是真想操你屁眼子!真想!”   说着他抬手就想往我裤子里伸,我急忙推开他扭着屁股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对他浪笑了一声小声儿说:“哥,我这骚屁眼子就等着你操了,只怕……你没这个胆儿。嘻嘻。”说完,我一溜烟儿的走了,只剩下馋得流口水的老周。   上电梯回到小屋我把兜子放好然后马上返回食堂。这时食堂里已经陆续来了人,李婶儿、赵婶儿以及物业管理处、维修处、保安处的人都过来打饭,大家都是同事,有说有笑的坐在一起吃饭,轮到我打饭的时候,周厨子亲自给我盛饭,我点了一个醋溜白菜和一个牛肉会土豆,周厨子照例又多给了我一个黄瓜虾仁儿。   我盛了满满一饭盒米饭,只吃了一半便停下了。然后又打了两碗西红柿鸡蛋汤喝。   临近中午12点,食堂渐渐热闹起来。公司的职工陆续下楼吃饭,厨子们也抓紧忙活。我见人多了,悄悄站起来往外走,正等电梯,后面有个人冲我说:“婶儿,吃完了?”   我回头一看,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站在我背后,个头儿足有一米八,宽宽肩膀,身材魁梧,一身黑色西装,脚上皮鞋锃亮。三七分头,长脸大眼,目光炯炯有神。   “哎!陈总!我刚吃完,您呢?”这位就是聚宝医疗科技的陈总,三十来岁风华正茂。每次见到他我心里总有些激动。大高个儿、模样精神、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成功人士!那双皮鞋够我一年的工资……手腕上的金表够我三年的工资…   …用的手机恐怕我不吃不喝干上几年也买不到……陈帅这名字起得真好,他就是帅!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动心的,我当然也不例外。但我也知道,他是个什么身份儿?我又是什么身份儿?一个保洁员,说难听点儿就是扫厕所的,人家眼里有怎么会有我?   我正胡思乱想,陈帅说:“我也刚吃完。这天儿开始热了。”   我忙说:“嗯,眼看就要热了,陈总,您多注意身体,注意休息。”陈帅冲我笑了笑点点头。   电梯来了,我俩一前一后走进去,里面空间狭小,陈帅紧挨我站着,我只闻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香水儿味道,那味儿真好闻,我暗暗使劲吸了两口,突然我只听“卟……嘟……”声音来自我旁边陈帅的下身,没错,他竟然当着我面儿放了个响屁!   “啊!婶儿……不好意思……呵呵……”陈帅似乎有些尴尬。   我急忙替他解围,想都没想便说:“没事儿!我爱闻……哦!不是,我是说您要注意身体……”   陈帅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   回到小屋,我把饭菜收好准备下班时候带回家。忙完,我坐在床上发呆,脑子里想着陈帅的模样,越想越喜欢,又开始胡思乱想:既然他当着我的面儿放屁,那就证明人家没拿我当外人!刚才真是个好机会,我咋就慌了神儿呢?我就应该理直气壮的跟他说‘陈总!我爱闻您的屁!……您就应该直接脱了裤子然后让我跪在您面前直接冲着我的脸放!让我闻个够!……我爱您!我啥都愿意为您做!   ……‘想到这儿我的浪屄又有一丝泛滥了。   下午四点我又下楼开始工作,楼道里很安静,公司里的员工都在工作,我擦了楼道然后又把电梯间擦了擦,五点完活儿,我回到小屋。   闲着没事儿,我又翻出刘丽给我的那几件衣服,尤其是那条丁字裤,我摆弄了两下忽然有想穿上试试的冲动。关好门,上了床脱掉裤子裤衩儿,然后把丁字裤穿上,门后的镜子正对着我的床,我照了照,这丁字裤好小,后面只有一根带儿紧紧扣在屁股沟里,前面那块小布怎么也遮不住我的肥屄,几乎整个儿陷入屄里。我左右看看,觉得挺性感,然后半躺在床上分着大腿对着镜子,只见肥屄清楚的暴露在镜中,四周的黑屄毛儿向外延伸生长,屄缝微微分开,两片褐色的大屄唇十分厚实,扒开大屄唇露出里面的小屄唇,粉嫩粉嫩的,再扒开小屄唇,一个窄小多汁的肉洞出现,肉洞深邃,里面不但温度高而且柔软无比,有无数的肉突罗列两旁,若是鸡巴插进去,肉突受到刺激隆起瞬间便将鸡巴茎紧紧裹住,给予最大刺激,抽插的时候还可分泌出黏糊糊、滑溜溜的屄水儿,那种紧烫滑溜的感觉任是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再往下看,两片大白屁股中间,露出一个圆圆的褐色洞口,洞内窄小温度奇高,如果在里面抹上润滑膏将鸡巴插入,那种紧到窒息的感觉又不同于屄道,别有一番另类滋味儿。   脑子里想着,我不禁看呆了。突然!小屋的门一开探进一个脑袋,四目相对我俩顿时都愣住了!   “啊!呀!”年轻男人看了个满眼儿!   我尖叫一声急忙抓过裤子护住裤裆!来的这个年轻男人我认识,他是九楼瑞普财务的会计主管小赵!小赵大名叫赵明宇,今年二十八,去年刚结的婚,他婚后上班的时候还分给我几块喜糖呢。他一毕业就来到瑞普财务公司,工作也好几年了,因为表现得好被提拔为财务主管。   小赵是个外向人,性格活泼开朗,虽然模样一般,但笑起来却挺可爱,嘴也很甜,每次见了我都是婶儿长婶儿短的,这么多年下来,我俩算是老熟人了,他经常会跑过来找我借清洗剂、洁洁灵之类的东西。我也尽力满足他。今儿也怪我一时疏忽,只关了门没从里面上锁,被他瞧了个清楚。   小赵愣了一下急忙退了出去,我红着脸迅速穿好裤子,推门走出来看着他说:“你……你咋回事儿!咋进来也不先敲个门!?”   他个头比我高一头,身材壮实,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衫下身黑色西裤黑皮鞋。   站在那儿有点儿发愣,听我这么问,也不敢看我,只微微低着头说:“婶儿…   …我……我没想到……“我听他这么支支吾吾越描越黑,忙问:”你……你又借啥?“   小赵忙说:“婶儿……哦……我……我想找您借洁厕灵。”   “没有了!用完了!”我扔下这么一句扭身回屋关上门。   小赵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便急匆匆跑下楼。本来我今儿挺高兴的,早晨刘丽就给我许多衣服,中午周厨子又给我排骨,也许是我有点儿得意忘形,没事儿干竟然没锁门就对着镜子扒屄,让小赵看了个满眼儿!其实他这个年纪我这个岁数倒没啥,但白白被他看了身子,我还是觉得很生气。闷闷不乐直到下班,我这才换好衣服整理了一下拿上事先打包好的饭菜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厅,打了卡,我下班回家。   《第一集完》   第二集:   我住的地方叫“广四厂”其实是指八十年代广隆最著名的四个大工厂的自建宿舍楼群。棉纺厂、机械厂、化工厂、拖拉机厂被称为“广隆四厂”那时候四厂职工都住在这里,成片的老楼群,按‘四厂一条’‘四厂二条’‘四厂三条’‘四厂四条’……进行划分,每一‘条’代表一片楼。我住的地方是四厂三条3门401,这也是顶楼。   技校毕业后我成为棉纺厂的女工,结婚时我丈夫是机械厂的工人,生了个女儿。九十年代的改革让我俩分别下岗,他用家里积攒的钱去外面做些小生意,我没学历也不懂啥技术,索性在家照顾女儿做起了家庭妇女。   几年下来,丈夫挣了点儿钱,男人有钱以后自然看不上我这个原配,他在外面搞女人,最终,离婚成了唯一选择。我死活想留下女儿,但因为没有经济来源,女儿判给了前夫,而我则需要每个月缴纳500元的抚养费,直至女儿成年。离婚以后如何生存下去成为摆在我面前的首要难题。想找份合适的工作对我来说太难了,我也曾处过几个对象,但对方一听说我还要给抚养费都不了了之。虽然我模样还算漂亮,但毕竟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钱花,现实的处境让我不得不低头。后来还是在居委会的介绍下我得到了金地大厦保洁员的工作,虽然钱少得可怜,但至少稳定,也能保证每个月从牙缝里挤出抚养费。   回到家,我打开门。三十平米的小独单,装修还是我结婚时候的那种老式装修,迎面是一个小客厅,厨房、厕所都在客厅里,里屋是卧室。卧室面积也不大,一张床、一个立柜、一个梳妆台、两个单人沙发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这房子原本是我和前夫共有,但法院考虑到我的生活处境最终判给了我。   洗了洗手我把饭盒热了一下,然后把周厨子给我的排骨放进厨房的冰箱里,冰箱用了很多年,制冷不好,所以排骨要尽快吃。吃过晚饭,我看了会儿电视便睡下。   转天早晨,我早早起来洗漱,早点没出去吃,挑出几块排骨热了热就算早点,虽然这样很奢侈,但总比放坏了强。吃过早饭我准时上班。上午的保洁刚做完,我正在休息,就听外面有人敲门。   “谁啊?”我问。   开门一看,竟然是小赵。他站在那儿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看也不敢看我只尴尬的说:“婶儿……我给您买了点儿水果……您一定收下……”说着,他把塑料袋递给我。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一大把香蕉、四个苹果还有一个小号的哈密瓜,东西不多但挺有分量。   “你……你这是啥意思?”见了东西我气儿消了一半,看着他问。   小赵搓搓手嘟囔:“婶儿……我……我觉得有点儿对不住您……这事儿闹的……”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脸上一红,低头说:“没……没事儿……也怪我……自己没注意。”   看着他那样子我倒觉得他挺可爱,是个有心人。小赵还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没说出来,只是冲我点点头便回身准备下楼,我想了想也似乎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人家年轻又是个财务主管,我算个啥?让人家给我送东西,想到这儿我说:“小赵……你要是没啥事儿就进来坐坐,有事儿你就先忙……”   小赵一听忙回身冲我说:“我现在倒没啥事儿……”   我笑着把他让进屋里,地方小,我俩就坐在床上。从塑料袋里拿出两个香蕉递给他一个说:“小赵,来吃香蕉。”   小赵接过香蕉把皮剥去却先递给我,笑着说:“婶儿,您先吃。”   我越发觉得他懂事儿,笑着接过来。我已经很久没吃水果了,一直都用青菜当水果,这香蕉很甜,我吃得津津有味儿。屋里的气氛逐渐缓和,小赵吃着香蕉问:“婶儿,跟您认识好几年,我还不知道您姓啥叫啥?”   我说:“我姓周,叫周秀丽。”   他点点头看着我笑:“这名儿好,秀丽,婶儿是个俊俏的人儿,正合这名字。”   我听他夸奖觉有点儿不好意思,忙说:“这岁数了,还俊个啥?人老珠黄的。”   小赵说:“谁说的!您这岁数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又成熟又漂亮,让人爱看。”   虽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但我听着心里挺美,笑:“瞧你说的,我这岁数都快赶上大妈了……你这年纪才是正当年。”   小赵笑了笑,问:“婶儿,您住哪儿?离这儿远吗?”我说:“不远不近,就住四厂三条那边。你呢?”   他说:“我结婚以后新买的房子,就在这附近的新区。”   小赵说的‘新区’就在文化广场旁边,算是大拆迁中最早盖起来的新楼盘,新区成为广隆唯一的富人居住地,能在那里买房的都是有钱人,房价之高我连想都不敢想。我瞪着眼问:“花了不少钱吧?”   小赵倒没怎样,只是随便说:“我父母掏的全款,一共五十多万含装修。”   我一听,吐了下舌头吃惊的说:“哦!这么多钱啊!五十多万呢!你家真有钱!”   小赵不在乎的说:“现在都这价儿,咱们这儿还算好的,到了省城,五十多万连个独单都买不起。我父母是老师,攒了一辈子的钱都给我用上了。”   我点点头:“可怜天下父母心。”   沉默一会儿,我问:“小赵,你结婚也几年了吧?”   他点点头。   我笑:“也快当爹了吧?提前给你道喜!”   小赵一听这个,忽然愁容满面,低着头:“别提了,我和我媳妇结婚以后一直怀不上,也不知咋回事儿!我爸妈天天催我,真急人!”   我看他愁眉苦脸样子,笑着劝:“别着急,想要还不容易?你呀,别发懒,勤快点儿!”   他看着我问:“婶儿,啥意思?”   我笑着说:“给你打个比方,你见过那耕地的没有?每天都耕地,多撒点儿种子,自然就能发芽。”   小赵一拍大腿说:“我咋不明白这个理儿?婶儿,这么说吧,自打我结婚,除了我媳妇不方便那几天以外,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耕地’种子撒了不少,可就是不见动静!操!真急人!”   我听他这么说,疑惑的问:“你俩去医院检查过吗?是不是有啥毛病?”   小赵摇摇头说:“都查过了,谁都没问题。”   我点点头宽慰他:“既然都没问题那就别瞎想,肯定能怀上!”   接着我又说:“这事儿啊,是俩人的事儿,也不能总让你着急,你媳妇也要积极配合才行。”   小赵眨眨眼说:“我媳妇倒挺配合的,每天晚上都挺主动,有时候一次不行还来第二次。”   我点点头想了想疑惑的问:“你俩是不是太频繁了?这事儿急不得,太频繁也不行,要不你就多憋憋,憋得时间长点儿?”   小赵听了摇摇头说:“婶儿,不瞒你说,我这人憋不住,对那事儿兴趣特大!晚上要是不干就浑身难受,觉都睡不好!”   我捅了他一下说:“那咋行!该克制的时候就要克制!你算好日子,多憋憋,再说,你每晚都要,那你媳妇不方便的日子咋办?”   小赵听了笑:“我媳妇不方便的日子我就干她屁眼儿和嘴,反正得尽兴才行!”   我无奈的笑了笑摇摇头:“你呀!仗着自己年轻就胡来,那身子不是铁的是肉的!再说……”说到这儿我突然停下,下面的话似乎说不出口了。   小赵却追着我问:“婶儿,你接着说啊?再说咋了?”   我看着他说:“反正婶儿我也大了你许多,跟你说这些也没啥。我的意思是说,你干你媳妇的嘴和屁眼儿,最后射精子的时候不是射在屁眼儿里就是射嘴里,那是正途吗?不白白浪费了宝贵的精子?”   小赵笑着说:“婶儿,我都是射我媳妇嘴里,让她给我咽了,不能浪费!”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射嘴里咽下肚能怀上吗?还不是浪费了?”   接着我又说:“还有,这姿势也很重要,你要多留心。”   小赵挠挠头忽然有所启发,看着我说:“婶儿,您说这个似乎在理!这姿势或许是个关键。”   我忙问:“你俩平常都用啥姿势?”   小赵说:“后入狗操式。”   我脸上一红,点点头想了想:“狗操式啊……这姿势虽然快感很大,但入得不深……必须深……”   小赵打断我忙问:“婶儿,您是过来人,您说啥姿势最好?”   我红着脸似乎觉得不应该继续说下去,欲言又止。小赵见我不说话,忙缠着我问:“婶儿……您就教我个法吧?好婶儿……”   最终我还是拗不过他,只好说:“你会‘倒骑驴’吗?”   小赵眼睛直发亮,摇摇头:“啥叫‘倒骑驴’?”   我边比划边说:“让你媳妇躺在床上,两腿分开往上弯腰,膝盖朝着脸,能弯多深弯多深,然后给她后背多垫枕头保持住,你呢,背对着她跨在屁股上……然后……然后就那个……不过你要快点儿射……这姿势挺累人的。”   小赵听得入神,咽了口唾沫诺诺的说:“我没觉得累啊……?”   我瞪了他一眼:“废话!谁说你累了!?我是说对我们女人来说,这个姿势很累!”   小赵点点头高兴的说:“太好了!今儿晚上我就回家试试!‘倒骑驴’……呵呵真有意思!”   我忙又嘱咐他:“记住,射完以后别让你媳妇马上平躺,多保持会儿……”   小赵频频点头道谢,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三天以后。   下午我刚忙完回屋,小赵笑着过来找我,一进门笑着问:“婶儿,今儿晚上您有空吗?”   我想了想说:“没事儿,咋了?”   小赵笑着说:“婶儿,那晚上我和我媳妇请您吃饭。”   我听他竟然想请我吃饭,吃惊的问:“这是咋说的?咋请我吃饭?”   突然我又想到什么,笑着问:“是不是喜事儿?你媳妇怀上了?”   不想小赵一听这个顿时一脸愁容,摇摇头:“那倒没有,您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倒骑驴’我和我媳妇试了几天都没成,后来我俩一商量,想让您帮忙给我俩‘说床’”   ‘说床’是广隆地区民间的老习俗,早年间青年男女洞房第一夜往往会不知所措,因此可以由女方娘家的过来人在男女洞房的时候在一旁进行指点,这个活儿一般都由女方最亲近的长辈或者朋友承担。但这种老习俗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主要是现在社会开放了,有许多途径可以了解。   我听小赵竟然请我去‘说床’吃惊的问:“咋?你还知道这个?”   小赵点点头说:“婶儿,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广隆人,咋会不知道这个?我吧,回家跟我媳妇一说,她也觉得应该请个长辈给说说,可又不好意思请亲戚朋友,我觉得我跟您说得上来,所以就有这么个想法,就不知道婶儿您是啥意思?”   我听了他这话心里暗暗盘算,其实这‘说床’倒是没啥,但按照习俗,说床不能白说,是要给彩头的,虽然他上次送我一些水果,但这彩头却不能少,再说我也需要钱。我正盘算着该怎么张嘴,小赵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钱包打开,从里面抽出崭新的500元塞给我说:“婶儿,这彩头先给您,这次麻烦您了,您务必帮我这忙!”   我紧紧攥着手里的钱,手心儿微微出汗,越发觉得小赵是个懂事儿的男人!激动得说:“你瞧你!跟婶儿咋这么客气!”其实我的心理预期是二百,没想到人家一出手就给了五百!远远超出预期,我怎能不高兴?更何况他还说要请我吃饭!这五百元几乎等同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我平静一下激动的心情,看着他问:“咱啥时候去吃饭?”   小赵见我同意了,高兴的说:“您要没啥事儿咱这就走!饭馆我都定好了,我媳妇差不多也快到了。”   我一听,马上说:“好,你稍等我这就换衣服。”   说完,我迅速脱掉身上的工作服和裤子裤衩,光着屁股拿出肉色的连裤袜穿上,然后又穿上抹胸和紧身健美裤……我脑子里就想着那五百块钱了,竟然就这么当着小赵的面儿换起了衣服!突然间我才意识到,急忙回头看着他,只见小赵呆呆的站在那里两眼发亮紧紧盯着我的身子,见我看他,这才忙把脸转到一边。我想说两句,可又一想算了!反正上次连屄都让他看了个够,这又算啥?再说人家还给了我五百元呢!想到这儿,我平静了一下,只当没这回事儿,继续穿好衣服,戴好帽子,换上运动鞋,然后笑着对他说:“咱们走吧?”   小赵见我没说别的,感激的看着我点头说:“好。”   我俩到了一楼,打完卡出了金地大厦,我跟着小赵往长春路方向走,走着走着,小赵突然凑近我小声儿问:“婶儿,你咋不穿裤衩儿?”   他这话问得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不爱穿裤衩儿。”   小赵沉默了一下,忽然有些激动的凑近我小声儿说:“婶儿,我觉得你……你真骚!我……我真想拿鸡巴操你!”   他这句话,字字叩打我的心扉,我心里‘咚咚’直跳!我急忙停下脚步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着他问:“咋?你……你刚才说啥?……你说……我骚……还想拿鸡巴操了我?”   小赵站在我面前两眼炯炯有神的瞪着我,坚定的点点头说:“婶儿!我想拿鸡巴操你!因为你骚!”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直白的跟我说这样的话,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想操我这样的话,但却是听到的最认真的一次,从小赵的目光里可以看出他是真心想拿自己的大鸡巴操我!我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   脸一红,我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只低着头小声说:“那个……我觉得你……你还是把力气省省,用在你媳妇身上……操我的事儿咱们以后再说……反……反正我也跑不了。”   小赵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婶儿,你说得对,我现在的任务是先把我媳妇操怀孕,然后才是操你。”   我俩继续往前走,但脚步却放慢了。   边走我边问:“小赵,你咋会对我感兴趣?我这个岁数比你大了许多,按咱们广隆话来讲人老屄松就像大海里涮墩布。”   小赵笑了笑回应:“婶儿,其实这我也知道,但一来你模样漂亮,虽然比我大几岁,但显得更加成熟,二来你骚,你是从骨子里往外骚!那天偶然间撞见你自己对着镜子扒屄,我就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老骚货、大骚包!我觉得你为了大鸡巴啥事儿都能干!”   听了他这话我不自然的笑了笑,小声儿问:“那……那你想让我给你干啥?”   小赵马上回应:“我媳妇不愿意干的我都想让你干。”   我好奇的看着他:“那你给我举个例子,比如……?”   小赵看着我说:“比如让你给我舔屁眼子。”   听他这话臊得我脸通红,我满面娇羞咬着嘴唇捶了他一下说:“臭小子!你就冒坏吧!”   我俩说说笑笑来到长春路尽头的一处饭馆,我抬头一看,饭馆的名字叫:宴宾楼。就看这气派已经非同一般了,玻璃门擦得锃亮,门口有鱼缸,各色鱼琳琅满目,里面人来人往还有穿着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专门为客人开门。   我心想:这地方这么高级,我连见都没见过更别提进去吃饭了。   小赵很潇洒的上了台阶,迎宾小姐开门我俩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刚入大堂,就听一个女人喊:“明宇!我在这儿了。”   寻声望去,在我们左手靠里的一个座位正有个与小赵年纪相仿的女人招手,小赵带着我走了过去。   “婶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闫娜。”小赵笑着坐在闫娜旁边并示意我坐在对面。   “媳妇,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婶儿。”小赵给闫娜介绍。   我和闫娜同时仔细打量对方,她个头比小赵矮,身材较小但奶子、屁股却鼓鼓囊囊,鸭蛋脸长发披肩,弯眉细眼,鼓鼻梁小嘴儿,毕竟年轻,皮肤光滑白皙,配合着一身碎花的连衣裙显得高雅大方。   闫娜看了看我,笑着冲我一点头:“婶儿,您好。”   我赶忙回应:“小闫,你好!”说着话,我坐在他俩对面。   看着他俩,我心里暗暗羡慕嘴上说:“小赵,你真有福气,你俩挺般配的。”   小赵笑了笑找来服务员点菜,拿到菜谱,他推给我说:“婶儿,你爱吃啥就点。”   我赶忙推给他说:“我哪里会点菜,吃啥都行!你点吧。”   小赵客气了一下便翻开菜谱点菜,闫娜在旁说:“婶儿,这次麻烦你了,我俩这也是有病乱投医,好在你也是过来人。”   我笑着说:“哪儿的话!这是个好事儿,能帮上你俩也是我的福气。”   小赵点完菜在一旁说:“婶儿,待会儿吃完饭咱们就去宾馆,我都定好房间了。”   我点点头。闫娜小声说:“婶儿,待会儿到了地方您可要多给我俩说说。”   我笑着说:“你放心,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没一会儿的功夫开始上菜,荤、素、冷、热都有,我已经很多年没进过饭馆了,看着满桌子的菜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单闻到那香味儿就已经口水直流,但为了让自己‘高雅’点儿还是强忍着。   看看菜已上齐,小赵拿起筷子冲我说:“婶儿,别客气,来,动筷。”   闫娜也给我夹菜吃,我这才客气了一下开动起来。宴宾楼的菜味道很好,细细品尝回味无穷,我也没客气,奔肉下筷,吃得风卷残云。边吃边聊气氛融洽,一会儿就吃完了。晚上6点我们三个从饭馆里出来,小赵带着我穿过文化广场上了健民道,在健民道上有一家叫做“橘子酒店”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上档次的酒店,装修豪华,服务员都是统一服装显得彬彬有礼。直接拿房卡来到二楼,小赵打开2088房间的门。   这是一间双人房,地面上铺着地毯,两张大床都是崭新的被单,卫生间很干净,一次性的洗漱用具一应俱全,关好门我们三个坐在床上,我把帽子摘了扔到一边。从进了屋,闫娜就显得有些羞涩,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还是小赵比较大方,首先开口打破沉闷的局面。   “媳妇、婶儿,我想接下来这样。”小赵看着我俩说。   我点点头仔细听着,他接着说:“婶儿,待会儿你就坐旁边那床上看着,我和我媳妇这就开始做,你看有啥不对的地方就给我俩指出来。”   我点点头说:“好。”   这时闫娜脸一红,看着小赵:“老公,毕竟旁边有外人,我想蒙上眼睛……”   小赵一听笑了,点点头:“随你。”   闫娜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个东西,我一看是睡觉用的黑色眼罩,她套在头上把眼睛遮住。小赵和闫娜都开始脱衣服。看着他俩脱衣服,我也有些激动,急忙坐到旁边的床上,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心跳得厉害。回想起小赵在半路跟我说的那些话,屄里有些发痒。   “嗯……”闫娜发出一声轻呼,我忙抬头一看,顿时脸红。床上,小赵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闫娜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肉色开裆丝袜两条大腿分开,由于他俩都冲着我的放向,我可以清楚看到闫娜腿间的浪屄,屄毛儿稀疏,两片屄唇张开露出深邃的屄洞,可能是经常用的缘故,屄唇颜色挺深。再看小赵,两腿间耷拉着一根儿软哒哒的大鸡巴,鸡巴头儿呈暗红色,鸡巴茎隐约可见青筋,两个鸡巴蛋子儿一缩一放,鸡巴毛儿十分浓密。   见此情景我不由自主的轻呼了一声“啊!”两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想想我离婚这么多年以来,再没见过男人的鸡巴,可我心里又何尝不想那事儿?周厨子虽然嘴上手上占我便宜,但毕竟没真刀真枪的干过我,反而由于他总这么撩拨,更闹得我心烦意乱,早就想找个男人了,虽然今天我的角色是旁观者,但有幸能看到久违的鸡巴已经让我有些情不自禁。   小赵搂着闫娜躺在床上亲嘴儿,不时的用手捏弄她那两个饱满的奶子,没一会儿奶头儿就立起来了,小赵手往下摸抠入两腿间,中指熟练的在屄门上滑动,闫娜扭捏着双腿渐渐打开,屄口已经泛潮“噗”中指插入屄里来来回回,闫娜随着动作哼哼起来。   我坐在他俩对面目不转睛的看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幻想着是自己躺在那里被小赵抠屄捏乳,只觉得裤裆里又热又痒,屄水儿不停冒出,最里面的连裤袜已经湿了,腻乎乎的贴在屄门儿上十分难受,不由自主的,我把手放在外面的健美裤上轻轻揉搓。   “嗯……啊……嗯……啊……”我哼一声,闫娜叫一声,小赵听我哼叫抬起头看看我突然冲我挤了眼儿,模样调皮逗得我一乐。   “婶儿,我技术还成吧?”小赵问。   我咽了口唾沫平静一下心情,点点头,故作镇静的说:“嗯……前戏做得不错,不过还要继续努力。”   “婶儿,给点儿意见啊?”小赵看着我问。   我脸一红,想了想说:“接下来……接下来由你舔屄吧。”   小赵笑着说:“好嘞!”   说完,他跳下床把闫娜的双腿分开一低头舔了起来。他背对着我,故意分开大腿撅起屁股,我从后面仔细看,只见小赵的屁股挺结实,皮肤白嫩,两片臀肉微微分开露出一个褐色圆屁眼儿,再往下看,两腿间耷拉着的那根儿鸡巴似乎正一点儿一点儿的变硬,鸡巴茎开始变粗变长。   闫娜更加激烈的叫着,两手抓着奶子用力揉搓,屁股扭来扭去追逐着小赵的嘴,模样十分淫荡。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看着他俩,我一边用力搓着健美裤一边也把手伸进抹胸里揉捏大奶,房间里顿时乱成一片。   “啊!。哦。啊。哦……”浪叫声此起彼伏渐入佳境。   突然,小赵把两只手伸到后面左右一分露出屁眼儿,其中一只手的食指冲着我打勾,我心里一动,心想:莫非他的意思……是让我给他舔屁眼儿?   顿时我脑子里天人交战,有心不理,但自己的身体又不听使唤,只觉身子一软竟然从床上滑到地下双膝着地说巧不巧的正跪在小赵背后,面前就是他的屁眼儿!   “啊……”我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把脸往前凑两眼微闭吐出香舌探了出去,就在此时小赵的手忽然抬起按在我头上不让我靠近,我忙睁眼,也就是一愣的功夫就见他屁眼儿猛的往外一翻“嘟嘟……”连续的脆响,一股热气扑面吹得我长发乱摆,结结实实的吃了他一个热屁!   “哦!”我张嘴惊呼一声身子往后一仰直接坐在地上,这屁太臭,熏得我直发懵。   小赵一回头又冲我挤了挤眼儿,我这才明白原来是他冒坏水儿!为了报复,我伸手在他屁股蛋子上掐了一把,疼得他直咧嘴。   舔了会儿屄,小赵又问:“婶儿,接下来我俩咋做?”   我没好气儿的说:“接下来你俩互相舔屁眼儿!”   闫娜听了忙叫:“我不干!太脏!”   我正色道:“啥脏?!你是他娘们儿,他是你亲爷们儿!舔个屁眼儿算啥?两口子有啥不能干的?只要能让爷们儿舒服,你就必须啥都干!”   小赵听了回头冲我做了个‘OK’的手势,嘴上问:“婶儿,你是不是经常舔你爷们儿的屁眼儿?”   我忙辩解:“没……没错!我结婚那会儿只要上了炕,爷们儿让我干啥就干啥!舔屁眼儿是必须的!”   其实我都是情急之下胡说八道,我只偶尔舔过几次而已,倒是我前夫经常在操屄前仔细舔我的屁眼儿。闫娜听了这个顿时没话了,小赵忙说:“媳妇,我先舔你的!”说着,他把闫娜的两条肉色丝袜大腿托起来嘴贴在屁股沟上一通乱舔。   “啊……哦……”闫娜又兴奋了,自己自觉的拳起大腿,两手也扒开屁股让小赵舔。   看着他俩那兴奋劲儿我更加难受,觉得自己屁眼儿也痒了起来,屄水儿流得更多,连健美裤都湿了。   小赵猛的一抬头兴奋的叫:“好啦!媳妇该你给我舔了!”   我在旁忙说:“等等!小赵,让你媳妇就这么躺着别动,你上去跨在她脸上……对!把屁眼儿对准她的嘴……对!就这样!小闫,伸舌头,舔!”   小赵按照我的话蹲在闫娜的脸上,一脸兴奋的表情,闫娜蒙着眼睛只照着我的话做渐渐伸出舌头用舌尖捅着屁眼儿。   “啊!我好兴奋!”小赵叫了一声,我忙仔细打量,只见小赵的大鸡巴几乎是瞬间就暴挺起来,粗大的鸡巴头儿又圆又鼓,鸡巴茎上青筋崩起一挺一挺的从裂缝里挤出一股股透明黏水儿……看到这儿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了,站起来我靠近他俩嘴上说:“对……小闫……就这么舔……坚持!坚持下去……这样爷们儿最爽!……千万别停下!……婶儿……婶儿帮你弄屄……”   说着我伸出两根手指迅速插进闫娜已经泛滥的屄里,那叫一个紧!一个热!一个湿!   “嗯!嗯!嗯!”随着我手指的抽插,闫娜似乎更加兴奋,她不停探头,用舌头猛插屁眼儿,或许她觉得被我这个老女人给她抠屄格外刺激!   都说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这话一点儿不假,我把手指深深插入屄里稍一探索便摸到屄眼子,指尖盯住胳膊微微颤抖将力道传于指尖,就这一下便让闫娜爽得尖叫。   小赵几乎看呆了,那大粗鸡巴挺得更厉害,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看得我眼晕!我咬了咬嘴唇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探脖凑到鸡巴跟前张开小嘴儿一口叼住紧紧唆了!“嗯……”心愿得偿我舒畅的轻轻哼出声儿。虽然多年未经鸡巴临幸,但那股尿骚味儿依旧强烈,细细品来其中夹杂着淡淡咸味儿让我痴迷。女人一旦学会唆了鸡巴就永远不会忘记其中的技巧,就像学会了骑自行车一样,今儿叼上小赵的鸡巴似乎激发起我沉睡的回忆顿时展现出当年给我前夫叼鸡巴的技巧,软舌死死缠绕鸡巴头儿,小嘴儿狠狠扣住鸡巴茎来回吞吐不停。“嗯……嗯……嗯……”我越唆了越带劲儿,嘴里的鸡巴也越来越硬!   此时的小赵已经兴奋得浑身微微颤抖,他哆嗦着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长发前后推送,我随着他的动作伸缩脖子最终让整根儿大鸡巴全部送进小嘴儿里,鼻头死死顶在他的小腹上。鸡巴头儿已经突破嗓子眼儿,我想挣扎却又不能,只好连续给他翻白眼儿示意,小赵接连捅了几捅这才一松手放开我。闫娜似乎有所察觉问了句:“婶儿,咋不动了?”   我慌忙吐出鸡巴说:“别着急,让婶儿歇口气儿。”说完,我用眼神示意小赵,他也心领神会,我俩对视哑然一笑。   接下来我让闫娜摆出‘倒骑驴’的姿势,这姿势是当年前夫教给我的,我也的确用这姿势怀上女儿,不过闫娜摆了几次都不成功,小赵在旁说:“在家就是这样,总是摆不好姿势,急人!”   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让小闫把腿拳起来,我帮忙勾住然后你把枕头尽量塞到她背后。”   小赵同意,我站在床边闫娜拳起双腿,我伸出两手勾住她的腿弯,稍一用力便让她的屁股冲天了,小赵急忙拿出枕头被子使劲塞在闫娜后背,这样有了着力点闫娜就不觉得那么累,我分开她的两条大腿将屄用力打开,湿漉漉的浪屄就在我面前。   “小赵,背对着跨上去……对……插鸡巴!”我指挥着小赵。   小赵也觉得新奇,急忙按照我的话背对着跨在闫娜的屁股上用力把鸡巴扳下来“噗呲”一声顺利操入。   “啊!啊!啊!啊!……”随着小赵快速上下动作,闫娜淫叫起来,虽然窝着脖子,但声儿还是真大。他俩爽上了,可愁坏了我,我一直勾着闫娜的双腿,脸几乎贴在她的屁股上,就在眼前,清清楚楚的看着大粗鸡巴进出,鸡巴一进,深深插进屄里,鸡巴一抽,带出的淫水儿四溅,这可不是看什么色情片而是真实的、实实在在的操屄,本来刚才就已经屄痒难耐,这时再看这个,我几乎想喊了!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小赵兴奋得上下运动,由于操得很深,鸡巴毛儿已经被淫水儿沁得湿漉漉,鸡巴茎上沾满白沫儿。   “啊……太湿了……”小赵叫了一声抽出鸡巴,他一转身让鸡巴冲着我说:“婶儿,这姿势太好了!我媳妇流这么多水儿,还是头次见。”   说完,他对闫娜说:“媳妇,让我帮你舔舔,咱再接着操。”   小赵说完这话却不动作,一个劲儿冲我使眼色,我一开始没明白,后来见他指指自己的鸡巴又指指闫娜的屄,这才明白他是想让我舔!   我皱着眉连忙摇头,其实并非心里不愿,而是碍于面子,其实内心里我早就想加入战团,幻想着干脆让小赵把我也一起收拾了才好,但毕竟我比他大了许多,做这事儿还心理上有些难为情。不想小赵见我不从,一伸手抓住我的头发往下一按正将我的小嘴儿按在闫娜的屄上,我想都没想急忙吐出香舌连吸带舔将那一方浪屄舔了个干净!闫娜在下面还不知真像,以为是小赵舔的,忙说:“老公!舔得好舒服!啊!”   事到如今我也管不得许多,伸出香舌使劲插进屄里来回打转儿,刚一抬头就见眼前鸡巴一闪,小赵来得恰到好处顺利插入我的小嘴儿。我心想:这倒好!我倒成了给你们两口子打下手的了!刚舔干净你媳妇的屄又接着唆了你的大粗鸡巴!看来这五百块钱儿是真不好拿!   小赵笑呵呵的见我把鸡巴舔干净,都咽下肚,这才再次背对着跨在屁股上继续操屄,闫娜的淫叫声也再次响起。我站在那里看着,底下屄里流水儿上面直咽唾沫,忽然,闫娜的一只肉色丝袜小脚晃晃悠悠的冲我过来,脚尖儿正对着我,我凑过去提鼻子一闻,臭哄哄的,但仔细一看,小脚儿倒是挺可爱,忙低头问:“小闫,啥意思?是想让婶儿给你唆了唆了脚丫子?”   小赵一边动作着边说:“婶儿,你不知道……我和我媳妇操屄的时候……经常用嘴叼着她的小脚儿,不过我现在这姿势有点儿不得劲儿……”   没等小赵把话说完,我已经张嘴含住一只肉色丝袜小脚儿细细唆了起来,虽然臭哄哄的,但总比干看着他俩强,我只把嘴里的丝袜脚当做是鸡巴,来来回回唆个不停,一会儿的功夫小脚儿就湿漉漉了。   “啊!啊!婶儿!媳妇!……我……我要射了!……”突然小赵加快了速度,看样子他到了临界点。我急忙吐出丝袜脚紧张的喊:“小赵!快!快!加油!使劲射!快!”   底下的闫娜也尖叫:“老公!喊出来!喊出来!我也高潮了!快!加油!射吧!”   闫娜话音刚落,我只听小赵大喊:“闫娜!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啊!啊!闫娜!我操你妈!”他边喊边激烈的动作着,鸡巴结结实实操进屄里,我在旁边看着心里好奇,心想:这两口子也真够劲儿!射精就好好射呗,还要骂街。   正想到这儿,底下的闫娜也迎合着叫:“老公!我也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咱俩对着操妈!操你妈!操你妈……啊!”   我听着更觉得好笑,直摇头。转脸,我看到闫娜两只丝袜小脚儿已经绷紧,知道她也快高潮了。我忙喊:“小赵、小闫!你俩加油!一起高潮!射!”   就在这时小赵猛的叫:“闫娜!我操你亲妈!啊!……”瞬间将鸡巴狠狠插到根儿,我从后面看得清楚,只见两个鸡巴蛋子儿猛的一缩一放,知道他射精子了,此时我也受到强烈气氛的感染,幻想着这大粗鸡巴是在自己的屄里射精子,情不自禁的急忙一伸脖吐出软舌快速舔着两个蛋子儿……   好一会儿,小赵才慢慢抬起屁股一点儿一点儿把已经变软的鸡巴抽出来,鸡巴头儿上好像结露水般凝结着一滴乳白色的精子,他顿时喊了句:“婶儿……”   我二话不说忙凑过去香舌一卷便将鸡巴头儿卷进小嘴儿里使劲一唆,竟然又唆出一股浓浓的精子!久违了!大精子!我细细品味着,腥臊味儿让我回味无穷。直到我舔干净软哒哒的鸡巴,小赵才长长出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   “婶儿,能让我腿下来吗?我都麻木了。”底下的闫娜叫。   我忙说:“不行!再坚持一下,让所有的精子都流进去!这样才能增加怀孕的几率!”   闫娜喘着粗气:“脖子窝着真难受,那我就再坚持一会儿。”   这时小赵在旁说:“媳妇,你受累再坚持坚持,我帮你把屄舔干净!”   说着他又冲我使眼色,我实在对他无法,只好苦笑着摇摇头,底下头伸出香舌把闫娜的屄舔了个干净。又过了一会儿我和小赵才把闫娜放平,她用手捂着腰叫:“哎呦!腰疼!”   我在旁笑着说:“第一次都这样,缓缓就好了。”   小赵也关切的说:“媳妇我帮你揉揉。”   闫娜摘了眼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赵,突然冲我俏皮的一笑说:“婶儿,你今天可真是受累了!虽然底下那张‘嘴’没吃着啥,可你上面这张嘴却没少吃!吃饱了吗?”   我知道她已经察觉了一切,这是事后拿话损我,但看着那俏皮的样子也禁不住笑着说:“为了能让你怀上,婶儿受点儿累倒没啥,不过婶儿要是没吃饱,你难不成能让你老公喂喂我?”   闫娜听了也笑着说:“他要喂你我也拦不住,不过婶儿,我这屄里还有他的东西了,干脆我喂给你吃!”   小赵一听也在旁起哄,拍手叫好。我知道他们两口子没憋好屁,刚要站起来却被小赵一把拉住按在床上,我脸臊得通红,忙说:“别闹了!别闹了!你俩饶了我吧!”   虽然我一再讨饶,但他俩还是没放过我,小赵骑在我身上一伸手摸进裤裆里猛搓,闫娜忙用手堵着屄站起来跨到我脸上蹲下冲我说:“婶儿!快张嘴!还热乎呢!”   情形十分尴尬,我接也不是,躲也不是,最后只好把心一横,把眼一闭,小嘴儿大大张开吐出香舌等着,闫娜把屄对准我的嘴抽开手然后两手将屄洞大大分开,等了一会儿就见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子慢慢从屄里流出来,一滴一滴全都流进我的小嘴儿里,最后,闫娜干脆把手指伸进屄里抠了抠,又抠出一股子精子抹进我嘴里,她看看差不多了,这才冲我说:“婶儿,好啦!”   我点点头,闭上嘴仔细品了品才‘咕噜’一声咽下了肚……   我们三个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天黑,在酒店门口分手,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一遍遍回想着刚才种种情形,伸手一摸裤裆湿漉漉的,也不知流了多少屄水儿,我心里暗自叹气,看来今晚又是个无眠之夜。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没见到小赵,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被公派出去‘下户’了,我也不知这下户是个啥意思,琢磨着可能跟出差一样。   广隆的夏天风雨无常,原本晴朗的天转眼便乌云密布,这天我刚做完下午的卫生准备下班,隐约已经听到雷声阵阵,急忙趴在窗户往外看,阴天了,似乎已经开始下雨。我最怵头下雨,一下雨道路就非常难走,而且到处都是臭水,我生怕弄脏了自己的运动鞋。看看还有中午剩下的饭菜,晚饭没问题,索性住一晚。冬天的时候我经常在大厦里住一宿,因为家里没有暖气,生炉子又麻烦,所以我只用电暖气凑合,但又心疼电费。大厦这里虽然晚上也停供暖风,但毕竟用电不花钱,而且屋子又小,电暖气开一会儿就很暖和。现在虽然是夏天,但如果我想住一晚是没问题的,只需要下楼打卡然后跟门卫的老刘说一声就行。   我拿出卡正准备下楼忽听有人敲门,忙开门一看,竟然是小赵!   “婶儿!”小赵笑。   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问:“这些日子你死哪儿去了!?”   小赵笑着解释:“公司派我出差,走得挺匆忙的。”   我就见他手里提着个兜子,忙问:“这是啥?”   小赵神秘的冲我笑笑,凑近我说:“婶儿!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媳妇有啦!”   我一听,高兴的说:“真的啊!哎呦,这可是大事儿!给你道喜!”   小赵把兜子放在地上打开,我凑过去一看,里面有两大包喜糖、四个大苹果、一袋饺子粉最后他竟然掏出两双没开封崭新的肉色丝袜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上面都是外文,一个中国字儿都没有。   只听小赵说:“婶儿,这喜糖和苹果都是我表姐从台湾带过来的,都是当地名吃,给你尝尝。这饺子粉是我一个客户给的,你留着吃吧。”   我心里高兴,嘴上却说:“这咋说的,也没帮上你啥……”   我看看手里的丝袜问:“这丝袜咋都是外文?”   小赵笑着说:“这丝袜是意大利名牌,我大姨从意大利带来的,给我媳妇,我媳妇一直也不穿,扔那扔着,我就拿来了。”   我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你真有福气!有这么多有本事的亲戚!”   小赵骄傲的点点头:“那是!我家都是文化人儿,好几个亲戚都在国外定居。”   说完他忽然抬头看着我说:“婶儿,你把丝袜打开穿上,让我看看?”   我脸上一红,忙说:“去你的,又拿婶儿找乐儿!丝袜有啥好看的?”   小赵笑着说:“婶儿,这丝袜和咱们国内的不一样,做工精致,而且没裤裆,上厕所都不用脱……”   我白了他一眼,打断他:“你以为我没穿过啊?咱们国内早有了!我现在穿的那双肉色的就没裤裆,撒尿拉屎都方便。”   小赵说:“可人家面料不一样啊!你穿上让我看看,保证给你不一样的感觉!好婶儿……你穿上吧……”   我笑着看着他问:“让我穿丝袜啥意思?你小子是不是没憋好屁?”   小赵摸了摸头笑:“婶儿你忘啦?那次我跟你说过的,先操我媳妇让她怀孕,接下来就操你。”   我听他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顿时一脸娇羞,推了他一把说:“去你的!那都是你的胡话,还当真了!”   小赵见我不从,换上一副苦脸说:“婶儿,你可不知道,自从我媳妇怀上以后就没让我碰过!这半个多月把我憋坏了!好婶儿!你就让我操一次吧!”   见他那样,我有意逗逗他,笑着说:“怀孕没啥啊?也能操屄,只不过小心点儿就是了,再说,即便屄不能操不是还有屁眼儿和嘴了?”   小赵听了一脸失望,看着我问:“婶儿,你真不让我操?”   我抿嘴儿摇摇头说:“不让!”   小赵垂头丧气的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那算了,我走了。”   见他真走,我忙喊了句:“别走!回来!”   小赵听我叫他,忙回身瞪着眼问:“婶儿!咋意思?”   我“噗嗤”一笑,说:“瞧你那样儿!好歹也是个爷们儿!我说不让你操,你就不操啦?”   小赵苦着脸问:“那还能咋办?”   我笑着反问:“那天晚上咱们三个在酒店里,我嘴上说不行,最后还不是给你叼了鸡巴又给你媳妇舔了屄吗?所以对付我这样的女人你就应该来硬的,只要我敢说个‘不’字儿,直接上大嘴巴子!最后把我按在哪儿使劲儿操,你这么干,我心里感激你还来不及呢!瞧你那傻样儿!……”   没等我说完,小赵一扬手“啪!”的一个脆响,我左脸上顿时结结实实挨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这下来得突然,抽得我直翻白眼儿。   “跪下!”小赵冲我喊了一句。   我两腿一软直挺挺跪在他面前,小赵迅速脱掉裤子露出半硬的大鸡巴往我跟前一凑给我塞进嘴里。   “唔唔唔……”我伸着脖任由他用鸡巴在嘴里来回抽插,品着那一股股尿骚味儿,多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我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婶儿!脱衣服!嘴不许离开我的鸡巴!”小赵边脱上衣边说。   我急忙按照他的话把工作服脱了个精光,嘴上却更加紧紧叼住鸡巴,又唆了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放开我说:“婶儿!你把丝袜穿好给我撅床上!我用‘狗操式’操你!”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仿佛梦游一般照着他的话一步步做。打开包装我小心翼翼的抽出肉色开裆连裤袜,这丝袜果然质量很好,面料讲究而且弹力大,我绷紧脚尖儿套上袜头先穿进一条腿,然后再穿另一条,最后把丝袜整理一下上了床,面对着镜子趴好将屁股高高撅起。小赵一直紧紧盯着我,直到我撅好,他才走到我面前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使劲儿撸了撸鸡巴,用手一挤竟然从鸡巴头儿里挤出一股黏水儿,他用手指把黏水儿沾了沾冲我说:“婶儿!张嘴!”   我忙张开小嘴儿,小赵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抹在我舌头上,我用舌头缠住他的手指仔细唆了,唆了个干净,他见差不多了,迅速蹿上了床,先跪在我后面低着头快速舔了舔我的肥屄,没来得及细品就迫不及待的按住我的屁股将鸡巴送了进去。   “呀!……”我尖叫一声,毕竟多年没操屄了,突然间他给我这么一下我还真有点儿不太适应,觉得屄里又酸又胀。   “婶儿……”小赵趴在我后背哆嗦的喊了声,屁股快速前后抽动使劲儿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劲儿真大,每操一下我的身子都往前蹿,但又被他生生拉住双肩收回来,刚操了一会儿我就觉得屄里热乎乎的那个舒服劲儿别提了!   门上的镜子里显露出我俩的丑态,我披头散发撅在床上,身体前后乱晃,弯眉微蹙,鼻梁见汗,张着小嘴一声声淫叫着,两个雪白饱满的大奶子垂在胸前乱晃,奶头儿硬硬的就像两粒大葡萄。小赵跪在我两腿间,两手使劲拉住我的肩膀,他瞪着眼呲牙咧嘴的快速抽动屁股使劲儿撞着我,眼睛紧紧盯住镜子里我映出的表情。   “婶儿……爽不爽?!……爽不爽?!……叫出来!叫出来!”小赵用力操着我问。   “啊!爽!……啊!爽!……婶儿好爽!……啊!……您就是我的亲爷们儿!……小赵!用您的大粗鸡巴使劲儿操我!使劲儿操!……婶儿已经好多年没让爷们儿这么痛快的操过了!你要补偿我!……婶儿为了你的大粗鸡巴啥都能干!……啊!……婶儿给你舔屁眼子!……啊!啊!啊!……”我彻底放开了!满嘴淫话朝着镜子里叫嚷。   外面的天更黑了,乌云密布,闪电划过,风势渐大。   就在我俩都渐入佳境这当口!   突然!   小屋的门被人猛的拉开,只听一个粗嗓子的女人说:“他婶儿……呀!”   刹那间!屋里屋外三人都愣住了,女人盯着我俩,小赵瞪着她,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周厨子的媳妇,赵婶儿!   赵婶儿五十岁上下,典型的乡下妇女,身材又高又壮,粗胳膊粗腿,留着短发,大脸盘,单眼皮小眼睛,满嘴黄牙。见了这场景赵婶儿顿时愣了支支吾吾的问:“你俩……你俩……这是干啥呢?!”   小赵愣了几秒钟突然“噗”的一下从我屄里快速抽出大鸡巴带出一股淫水儿,他迅速蹿到地上一把抓过上衣和裤子慌乱的穿起来,嘴上说:“这……我……别误会!……我俩……没……没干啥!”说完,他连鞋都顾不得穿好就往外跑,也是凑巧,慌乱中他一脚正踩到地上塑料袋里的香蕉,顿时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抢去,一头便栽倒在赵婶儿脚下!   此时赵婶儿已然明白了一切,冷笑着低头看了看他,讥讽道:“呦!乖儿子!这还没过年呢,你咋就磕头了呢?我可没压岁钱给你!”   小赵也顾不得说话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这功夫我也慌乱穿上裤子哆嗦着把工作服套上,红着脸尴尬的说:“赵婶儿……我……哎呦!臊死人了!”说完我坐在床沿儿两手捂住脸。   赵婶儿冷冷的看了看我,迈步走进小屋站在我面前说:“操!你这是干啥呢?!这么大岁数了!让个小王八蛋拱着屁股操你!呸!不要脸!”   我连话都不敢说只低着头心里咚咚直跳,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赵婶儿用手捅了我一下问:“那小子是谁?”   我不敢应声。她提高了嗓门儿追着问:“问你呢!那小子是谁?!”   我哭着说:“楼下……财务公司的……”   赵婶儿一脸瞧不起,撇着嘴问:“那小子多大了?”   我抽泣着说:“三……三十出头儿……”   “呸!臭不要脸的!他才三十出头儿,你都够当他娘了!还做这个?!呸!臭货!不要脸的!”赵婶儿冲我破口大骂。   “赵婶儿……我错了!您……您别骂了!”我腿一软从床上溜下来跪在她面前央求。   赵婶儿见我服软,又使劲啐了我两口,觉得挺解气,冷冷说:“我知道你是个单身儿,日子过得挺苦,钱儿不多还要交抚养费,同事们都挺同情你,可没想到……你……你咋能干出这种事儿?……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么大岁数咋就勾引起小伙子来了?还在单位干这事儿?!你不害臊吗?”   她这话说得我哑口无言,心里真是万分懊恼!第一次没锁门被小赵看了身子,才有了这么一段,这第二次又忘记锁门竟然被赵婶儿撞见,这可叫我咋办?定了定神儿我又一想,不禁暗暗纳闷儿,赵婶儿的工作间在六楼,平日里也就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在食堂碰面,聊上几句,她和李婶儿总也不上来,咋今儿这么巧就上来了?   “呸!臭货!婊子!烂屄!”赵婶儿叫骂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只好继续央求。   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瞪眼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问:“你说你是不是婊子?!烂屄?!”   我哭着点点头。   赵婶儿不解恨的骂:“这么大岁数了!整天打扮得跟个卖屄的婊子似的!我一猜你就干不出啥好事儿!你就是个屎盆子!呸!臭不要脸的!”   我哭着说:“婶儿!我错了!求您别骂了!”   赵婶儿坐在哪儿运气看着我,冷笑了一声说:“我早就看不惯你了!我也就比你大了几岁,你瞧你打扮的,那叫一个骚!一个浪!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大姨了!操!”   我擦干了眼泪,不敢看她,只低着头小声问:“赵婶儿……您今儿来我这儿……是有啥事儿……?”   她一听,这才缓和了一下说:“其实也没啥大事儿,这不是听到信儿说是要给咱们涨工资,保洁工调一级工资,每个月多拿75块,不过名额就只有一个,我问过李婶儿了,人家闺女姑爷都在外面做买卖,不差钱儿,李婶儿主动要求不涨工资。所以我就过来问问你的意思?”说着,她突然脸一变继续说:“不过瞧你这样儿,没事儿勾搭个小白脸儿,少不了从爷们儿那儿捞好处吧?!我看你也别涨了,这个名额我要了。你没意见吧?”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非常着急!忙解释:“婶儿,我真没勾搭他,我俩是自愿的……我挣的钱少,还有抚养费……这名额……”   没等我说完,她冷冷打断我说:“咋?就冲你那个不要脸的劲头儿还想跟我争?”   说着,她指着地上的塑料袋说:“你还说你没得好处?你看看这都是啥?糖、苹果、还有饺子粉!这都是你买的?我不信!就你那穷抠样儿能花钱买这些东西?还不都是那小爷们儿送的?!臭不要脸的!让爷们儿拿鸡巴操够了还得好儿!回过头来还争涨工资?!呸!……”   赵婶儿那凶恶的样子彻底让我放弃了,我再次掉了眼泪,哭着说:“您……您别说了……我不跟您争……我不要求涨工资。”   她听我这么说,愣了一下,这才说:“算你识相!……得啦,既然你不争了,你这点儿烂事儿我就当没看见!”   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笔放在桌子上冲我说:“你签个字儿吧。”   我凑过去一看,上面写着“今年工资调整,我自愿放弃。”李婶儿已经在上面签了字,我无奈的点点头拿起笔签上自己的名字。赵婶儿见我签好,一把抢过来塞进衣兜往外就走,边走边说:“烂货!这屋里你也不收拾收拾都乱成啥样儿了!臭哄哄的!……”   直到她身影彻底消失,我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摊在地上发呆。窗外忽然一个闷雷,下起了大雨。过了好一会儿,我估计赵婶儿已经下班离开了,这才脱了丝袜穿好衣服到一楼打了卡,回来的时候路过小赵的公司我看了看,已经都下班了,回到自己屋,好歹吃了几口饭便睡下。   转天中午,我去食堂吃饭,刚进门就被周厨子叫到没人的地方,他瞪着我问:“昨儿听我媳妇说,咋?你干出不要脸的事儿了?!”   我忙解释:“周哥!不是那样的!我也是一时糊涂……”没等我说完,周厨子狠狠将一口唾沫啐在我脸上:“呸!臭不要脸的!你还有嘴说!”   我忙掏出手绢擦脸,边说:“周哥!您……”   周厨子瞪着我恶狠狠问:“我问你!我对你咋样?!每天都给你多加一个菜!有好东西都给你留着!你那骚屄眼子痒跟我说啊!要操也是我先来!那小白脸儿比我好看是吧?!臭货!你就勾搭人家?!我还好心好意给你留东西!还给你多加一个菜?!我真是瞎了眼了!”说着,他使劲抽了自己俩大耳光,随后恶狠狠的冲我说:“周秀丽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儿起,你没有特殊待遇!该给多少就多少!想从我这儿占便宜?没门儿!”   我还想解释,周厨子推推搡搡将我推了出去,嘴里说:“滚!滚!滚!……”最后他抬腿朝着我屁股使劲踹了一脚,我一个趔趄好悬没趴到地上,心里的委屈劲儿就别提了。工资没涨成,晚饭又没了着落,我的心情跌到谷底。打这儿起,没有了中午的加菜,我的生活水平下降了许多,无奈之下我只好午饭时多吃主食少吃菜,然后将午饭分出一半留作晚饭。   事情过去一个多月,小赵再也没来过,我时常见到他,他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低着头无精打采。后来有一次我俩偷偷在楼道里说话,小赵苦着脸说:“婶儿,从那天以后我突然发现自己不行了。”   我忙问:“啥意思?”   小赵凑到我耳边小声儿说:“鸡巴怎么摆弄也硬不起来!这不要命了!?”   我看看他关切的问:“这……这是咋说的!”   小赵嘟囔:“我去男科看了,大夫也给我检查了,生理上没问题,说是我心理上的问题,我自己也觉得那天太突然了,把我吓得够呛!前儿在电梯里我见到那个赵婶儿,差点儿就尿了裤子!”   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懊悔的说:“都怪那天咱俩太大意了,在屋里干那事儿竟然没锁门!都怪我!……你也别太担心了,既然是心病,慢慢就会好的……你好歹那天还算过了过瘾,我呢,我们保洁员多少年没涨工资,本来是给我涨工资的,可那个赵婶儿抓住这个事儿不放,愣是抢去了我的名额,给她涨了工资……唉!”   小赵听了生气的说:“操他妈的!他们咋能这样?!”   我摇摇头:“没办法,人家抓了我的小辫子。再说,就算没这事儿,我也争不过赵婶儿,她厉害着呢,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为了自己的利益啥都干得出来。”   《第二集完》   第三集:   过了几天,风波渐渐平息。这天早上我刚到大厦就被叫去开会,开会的地方就在食堂。人都到齐,金地物业公司的刘经理开始讲话,从金地物业公司成立,老刘就是经理,他这人不错,对所有的员工都挺好。老刘中等身材,四十来岁,留着三七分头,尖脸小眼,戴着眼睛,上身是白色短袖衬衣,下面黑色西裤、黑皮鞋,说起话来咬文嚼字儿。会议开始,先是总结了一下各个部门的工作,然后又说了说停车场的事儿,最后谈到涨工资。意料之中,保洁组今年涨工资只有赵婶儿一人,原因是表现出色保洁工作到位。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跟着大家一起鼓掌。会议一结束我就往外走但被老刘叫住了。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话:“你咋自愿放弃涨工资了?”   我无话可说,只是摇摇头。   老刘点上支烟一屁股坐进沙发里说:“你的情况我也知道,家里生活困难,不过你为啥把这机会让给赵婶儿?”   我撇了撇嘴有些赌气:“算了!我没啥理由,不缺钱呗。”   老刘冷笑了一声:“你是咱们公司的老人儿,有啥困难就说,别闷心里……”   我继续沉默。   老刘瞪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凑近我小声儿问:“婶儿,我听说你勾搭了个小白脸儿,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   我听了一惊!忙撒谎:“没……没有的事儿……您听谁说的?”   老刘叹了口气,问:“听谁说的不重要,你就说你干了还是没干?”   看老刘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知道瞒不过他,脸一红,低头不语。   老刘见我默认了,低着头狠狠抽了口烟,小声嘟囔:“你咋这臭不要脸?干这种事儿?”   我眼圈儿一红,掉下几滴眼泪,呜咽着:“经理……我……”   老刘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撵灭,冷不丁一伸手在我屁股上轻轻捏了一把,嘴上说:“其实我挺想照顾照顾你的……可你……”   他这一下把我捏得一哆嗦,我还真没看出来他竟然对我有这个心思!听他说这话的意思,莫非……想到这儿,我擦干眼泪看着他小声儿说:“经理,我、我也是一时糊涂……这事儿是不是赵婶儿跟您说的……她……她没乱说吧?”   老刘重新坐下,看着我说:“赵婶儿说你穿着丝袜撅着屁股让个小白脸儿干屁眼子……”   我听赵婶儿竟然这么说我!心里暗恨!忙大声辩解:“赵婶儿造谣!绝对的造谣!我俩只是干了屄!没干屁眼子!”   老刘疑惑的看着我问:“真没干屁眼子?”   我忙正色道:“真没干屁眼子!”   老刘点点头继续追问:“那小白脸儿把你干爽了?”   我摇摇头:“没……刚舒坦……正得劲儿的时候,就被赵婶儿撞见了。”   老刘点点头嘟囔了一句:“咋没干你屁眼子呢?”   听老刘有此一问,我顿时心里一动,心想:他啥意思?没干我屁眼子他还纳闷儿?莫非……   想到这儿,我又想试探试探,咬了咬嘴唇我红着脸说:“先干的屄,可能打算干爽了……再干屁眼儿!”   我特意把‘再干屁眼儿’这几个字儿大声喊出来,为的是看看老刘的反应,果然,老刘眼睛一亮,紧盯着我问:“婶儿!你……你爱干屁眼儿?”   我见他有意,忙来了个‘就坡上驴’点点头大声说:“爱!”   老刘两眼紧紧盯着我的脸,一字一句的问:“婶儿,你说说咋个爱法?”   我被他这么一问,一时语塞,但脑子一转,脱口而出:“爷们儿操娘们儿咋能不干屁眼儿?就知道操屄多没意思?我们娘们儿的屄和屁眼儿就隔着一层,为啥?还不是为的方便爷们儿的大鸡巴来回操着玩儿?”   老刘听我说得有趣儿,笑了,正要说啥,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老刘拿出手机一看,抬头冲我说:“你出去吧,回头有时间我找你。”   我还想说啥,老刘冲我说:“出去!关好门!”我一听急忙走了出去,反手把门关好。   站在门外,我呆呆发了会儿愣,这才上电梯到小屋换好衣服开了一天的工作。   推车来到七楼女卫,我放好水先浸湿墩布,然后拿出抹布开始擦洗手台,我这儿正忙着就听后面有人叫我:“婶儿,忙呢?”   我回头一看是刘丽,忙笑:“刘总您早,我这儿做卫生。”说着话,我看了看她,上身穿着奶白色绣花上衣,下身一条包臀的过膝裙,肉色丝袜黑高跟儿。还是那么美丽漂亮,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上衣的扣子敞开两个,露着洁白的酥胸,头发也有点儿散乱,尤其是她脸上泛红眼神儿也很凌乱,看她那样子像是要上厕所,我忙说:“刘总您先用,我不着急。”   刘丽两眼直直瞪着我,似乎要喷出火来,她愣了一下才点点头说:“哦,那、那我要拉屎,您等会儿吧。”   不等我说话,她便扭着屁股从我身边走过去,突然她猛的站住,屁股冲着我微微一撅,我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听见“嘟……啵……”一声脆响,她竟然冲我放了个冷屁!屁味儿冲头,顿时把我熏得有些不知所措,而她却趁机钻进了一个女位。我愣了愣,哑然一笑,低头继续干活儿。   此时,女卫里挺清净,就我们俩个。   “婶儿,上次我给你那东西你用了吗?”刘丽在里面问。   我没听明白,顺口问:“您是指啥东西?”   她一笑,说:“就那俩电动假鸡巴。”   我脸一红,摇摇头:“没……没用过。”   “咋不用?挺好玩儿的……”刘丽沉吟了一下,继续说:“婶儿,我可没把你当外人,咱俩交情不错,又都是娘们儿,你要是跟我见外就不好了。”   想起刘丽给过我不少好衣服、好东西,我忙说:“没有的事儿!我还拿您当外人?您别多想。”   刘丽笑了一声继续问:“那你说实话,那东西你用了吗?”   我不好意思,只好沉默。   她没听我回音儿,笑:“都是娘们儿,你咋还害臊?别看你比我大些,但咱娘们儿的心理都是相通的,你这个岁数就算身边有爷们儿还找机会往外头浪去呢,更何况你是个单身儿?婶儿,不是我说你,就你每天穿成那样儿,眼角眉梢都带出那么一股子骚劲儿,屁股大还穿个紧身裤儿,你浪给谁看了?”   被她说穿,我脸上发烧,只好说:“还是刘总您眼力好,把我看透了。”   刘丽冷笑一声:“哼!我咋说的?被我说中了吧?就知道你是个老骚货!你说实话,我给你那玩意儿你用了吗?”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没了余地,只好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承认。可刘丽依旧追问:“那你快说说,啥感觉的?爽吗?”   我想了想,尴尬的说:“还……还行吧,有快感,但没高潮。”   这时候我真恨不得能进来几个上厕所的打断我俩的谈话,可偏偏没有。一时间我俩都没话,挺安静,我集中注意力做卫生。   忽然,刘丽在里面说:“婶儿,我给你说个笑话听听。”   我边忙边点点头说:“好,您说。”   她清了清嗓子说:“这笑话是我的亲身经历,我上大学的时候不喜欢住宿舍,和我男朋友在外面租房子住,在外面住为的就是图个自由、过二人世界,每个月除了我不方便的那几天以外几乎每天晚上我俩都操屄玩儿……”   我边听边干活,听到这儿点点头说:“嗯,年轻人嘛,就喜欢操个屄啥的,挺好。”   刘丽在里面笑了声,继续说:“说的是呢,可我俩这操屄也操出笑话来了。”   我忙问:“啥笑话?”   她笑着说:“婶儿你不知道,我这人毛病多,每次我俩前戏之后准备正式操屄前,我必须去茅房先撒泡尿然后回来再喝一杯白开水,每次都这样。”   我听了点点头:“嗯,这都是个人习惯。”   刘丽说:“虽然说是个人习惯,但我男朋友等不及啊?这前戏完了,本来鸡巴就已经老硬老硬了,这时候插屄里最舒服,可就因为我上茅房再喝水,这么一打岔,他的鸡巴至少软一半,所以他挺火大的。”   我想了想说:“要说也是,爷们儿鸡巴已经够硬了,可有屄不能操,还要等,的确让人着急。”   刘丽说:“没错!所以我男朋友就想办法治我,有一次我俩又要操屄,他拿了个洗脸盆放在床上,我起先没注意,后来前戏完了,我刚要上茅房,他就跟我说让我把尿撒在洗脸盆里,我也觉得那样挺方便,就照着办了,操他妈的!我可上当了!”   我听得有趣儿,忙问:“这是咋说的?”   刘丽笑着说:“婶儿,别提了!我刚尿完尿就被他一把拉过来撅那儿操屄,可我还没喝白开水呢,你猜怎么着?我男友一边操我一边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进洗脸盆里,愣是让我把刚才自己撒的尿喝了个一滴不剩!哈哈,你说多找乐儿!”   听到这儿我也“噗嗤”笑了,说:“您男友也真能想,竟然想出这么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刘丽笑:“说得是呢!后来我俩每次操屄他都这么干,我也习惯了。”   我笑:“这倒也不错,自产自销,还不浪费。”   刘丽忽然问:“婶儿,你有这样的事儿没有?也说一个?”   我忙说:“我可没有!”   她听完愣了一下,随即失望的说:“操!真没意思!”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我想起她对我的好,给我的那些东西,觉得让她失望有些过意不去,心想:哪怕我胡编一个哄哄她,让她高兴也是好的,她要犯浪我就配合她。   想到这儿,我清了清嗓子说:“其实呢,也不是完全没有……”   刘丽一听,马上问:“啥?!你说说?”   我笑了笑:“我啊……爱给爷们儿舔屁眼儿!”   “啪”我话音刚落,刘丽就推开了女位的门,我抬眼一看,只见她坐在蹲便上,肉色的连裤丝袜褪到脚脖子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一只手竟然还伸进两腿间似乎是正摸屄。她急切的看着我追问:“婶儿,快说说!”   我急忙把眼神儿从她身上移开走到车子前拿下墩布,边擦地边说:“我刚结婚那时候,啥也不懂,就是一大姑娘,后来身边有了爷们儿才知道啥叫操屄,啥叫乐趣,我前夫对这方面挺有兴趣儿,上了炕就在我身上使花活,叼鸡巴、舔屁眼儿,一样都不能少。”   刘丽认真的听着,时不时回应我。   我瞥了她一眼继续:“这叼鸡巴还好,可这舔屁眼儿,我起初就做不来,总嫌脏。”   刘丽插话:“那后来咋又喜欢上了?”   我笑:“我嫌脏可我爷们儿不干啊?不给他舔,他就不高兴,我实在没辙了,就给他舔,一来二去的就发现这屁眼儿越舔越有味儿!越舔越带劲儿!”   再看刘丽,边看着我边急切的用手在裤裆里搓着,她竟然当着我面儿自摸呢!   我心里十分好奇,心想:这刘总到底是咋了?先是送我假鸡巴,后又来了今天这么一出,真没看出来,她真够浪!   心里想,我嘴上没闲着,继续:“最找乐儿的,有一次我前夫在他同事面前吹牛,你也知道,这爷们儿吹起牛来没边儿,把我在家给他舔屁眼儿的事儿就跟他那些好哥们儿说了,还说我最爱给爷们儿舔屁眼儿,他那些同事都是坏小子,有结婚的,也有没结婚的,谁听了不动心?大家又都是年轻人,个个血气方刚,就这么着,他叫了六个哥们儿来家吃饭,就闹了大笑话。”   刘丽两眼紧紧盯着我问:“啥笑话?!婶儿你快说!”   我停下,双手撑着墩布杆,看着她说:“那次算上我前夫一共是七个老爷们儿,就我一个娘们儿,我做了一桌子菜招待他们,可从开始吃饭他们就灌我酒,我一个娘们儿哪儿有酒量?几杯白酒下肚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后来我迷迷糊糊的被他们几个拉到床上,这些坏小子,一个个脱了裤子撅在炕边,我就这么跪在他们后头挨个儿给他们舔屁眼儿,从第一个舔到最后一个,然后从最后一个再舔回来,来来回回舔了三遍!这还不算,事后听说他们每个人都在我嘴里放了一个屁,还互相比谁放得响呢!”   我话音未落,只见刘丽两眼一瞪,小嘴儿一张哆嗦着嚷出声儿:“哎……啊……”   再看她浑身乱颤,两条大白腿猛的夹紧,抠屄的小手儿紧个忙活,看她那浪样儿已然是高潮了。‘操你妈的臭浪屄’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心想:这刘总犯起浪来还真够瞧的,当着我的面儿竟然抠屄高潮!   刘丽哆嗦了一会儿,长长出了口气,红着脸冲我笑:“婶儿,不好意思,让你瞧笑话儿了。”   我装作不明白的问:“刘总,您咋了?”   她听我装糊涂,白了我一眼说:“婶儿,你就别跟我装傻了,我咋了你会不知道?”   被她看破,我也不说话,只笑了笑继续擦地,刘丽用眼瞄着我说:“婶儿,你过来!”   我不知她想干啥,走到她跟前,刘丽两眼瞪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婶儿,你不是爱舔屁眼儿吗?来,今儿你舔我这个!”   说完,她站起来扭过身背对着我,两手撑着马桶盖撅起了大白屁股。我只觉眼前一亮,好大一个肉嘟嘟的屁股撅了过来,急忙弯腰凑近了细看,原以为我的屁股个头儿就不小了,但今儿看了她的屁股,才知道山外有山,白嫩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屁股上的肉很厚实,也似乎很有弹性,两片肉臀微微分开,露出一个褐色的屁眼儿,屁眼儿圆又大就像张小嘴儿一样冲着我微微开合,单这屁眼儿就足以让爷们儿的鸡巴硬起来,更何况屁眼儿下面还有两片湿漉漉的大屄唇,蓬松的浓密的屄毛儿沿着屄唇肆意生长,小屄唇微微分开露出了含着淫水儿的屄洞,深邃不可见底。   ‘咕噜’我咽了口口水,略带紧张的问:“刘总……您……您这是啥意思?”   刘丽侧过头冲我妩媚一笑,晃了晃大白屁股说:“婶儿,别客气,来,舔舔我的屁眼儿,你不是喜好这口儿吗?”   我听她这话,尴尬的笑了笑,点点头:“是……是喜好这口儿……其实……其实我给您舔舔屁眼儿倒没啥,只是……”   刘丽见我面有难色,忙问:“只是啥?”   我想了想说:“咱这么说吧刘总,前儿有俩小两口儿因为怀不上孩子让我去说说,他俩光着屁股操屄,我在一旁给指点,后来他俩也把我拉进来,大家一起乐呵,我是又吃鸡巴又舔屁眼儿,可人家给了钱的,有好处费……”   刘丽一听这个笑:“婶儿,你又不是卖屁股的?你那意思是想找我要钱?你咋不想想,我以前给了你多少好东西?咱俩这交情在这儿摆着,你给我舔屁眼儿又算个啥?以后我少不了给你东西,那不比钱来的值?”   她这话说得在理,我帮把墩布放到一边,摘了手套走到她后面跪了下去,双手一分将臀肉分开露出大屁眼儿,嘴上说:“瞧您说的,我咋是那不通情理的人儿?”   说着话,我吐出香舌绷紧舌尖往前一探愣是把整根舌头深深插入屁眼儿里。   “啊!……”刘丽尖叫一声,屁股往后坐冲我拱了过来,我急忙用手撑住快速伸缩着脖子用舌头狠狠‘操’着她的屁眼儿。   “哎呦……得劲儿!真得劲儿!……我操的……”刘丽边动屁股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抠屄,那屄水儿流到了地上。   她的屁眼儿可真臭!腻腻乎乎的,我只强忍着快速动作,一口口香唾顺着舌头送进屁眼儿里。   “婶儿……我的亲婶儿……给我抠抠屄!我这要来了……”刘丽突然喊出声,我知道她要来劲儿,急忙抽出舌头往下舔她的屄,屄水儿太多,顿时弄了一脸。   “嗯……”刘丽长长哼了一声,大白屁股一阵哆嗦,顿时从屄里挤出稀稀拉拉几滴屄液,说来也凑巧,这几滴屄液正好喷进我嘴里,我也不顾得腥臊一股脑全咽下了肚儿。   “哎呦!婶儿!我操你的!真妈屄爽!”刘丽直起身子长长出了口气,看得出她是小小的爽了一下。   我听她话里有话,边用手背抹着脸上的淫水儿笑:“刘总,您说啥?您操我?”   刘丽回头瞪着我大声说:“对!我操你的!”   我笑着低声回:“刘总,咱俩都是娘们儿,您又没鸡巴,咋操我?”   她上下看了我几眼,说:“我咋不能操你?用手、用嘴、用脚丫子都能操你。”   其实经过刚才一节,我这浪劲儿也上来了,听她说得有趣儿,忙问:“咋叫”用脚丫子操我“?”   刘丽眼睛发亮冲我说:“来,婶儿,今儿我让你看看我咋用脚丫子操你。”说着,她愣是把我拽进了蹲位里顺手关上门。   我站在她面前迫切希望能有下一步动作,但嘴上却说:“哎呦!刘总!这大白天的您想干啥?快让我出去!”说着话我假装想往外走,可身子却没动。   这时刘丽冲我说:“婶儿,你也别叫唤,让我弄你两下,刚才你把我弄得挺带劲儿,我也得对得起你不是?”   嘴上说着,她将我背对着她顺手掐住我的脖子愣是将我按在马桶上,我两手撑着马桶盖儿给她撅起屁股,她在我后面双手摸到裤头儿往下一拽,一直拽到脚脖子,顿时我那漂亮的大白屁股暴露出来。   “啪!啊!”她一扬手赏了我一巴掌,抽得我轻哼出声儿。   “屄货!你保养得还挺不错!”说着话,她双手分开臀肉凑近了仔细看,边看边说:“行!屄挺肥的!……呦!屁眼子还挺臭!”   她越是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是有种莫名的兴奋,我红着脸回头说:“刘总……别……”但屁股却一个劲儿的往她脸上凑。刘丽也不理我,蹲下身子两手大大分开我的肥屄伸舌头使劲儿舔了一口,这下让我特来劲儿!我屁股一颤,顿时一股子淫水儿就冒了出来。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蹲位里很安静,只有刘丽给我舔屄的声音,那声音就像狗喝水,就和着骚尿味儿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被她吃进了肚儿,我那个舒坦劲儿就别提了,轻轻哼着声儿眯缝着眼享受。要说这刘丽刘总是何等的人物?年轻、漂亮、有钱……而我呢?虽然模样还算说得过,但毕竟这个岁数,而且不仅没钱,工作也是最下层的清洁工,我和刘丽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浪骚’二字,可就凭借着这点,竟然能让她蹲在厕所里给我舔屄!我真是非常满意!   “刘总……我……我把腿抬起来……这样更方便……”说着话,我轻轻推开她迅速脱下一个裤腿,然后一脚踩地一脚用力抬起蹬在墙上,顿时我胯下的浪屄被大大分开。刘丽抬头看了看我,笑着小声儿说:“屄货!就知道你舒坦了!咋样?自己就起浪了吧?来,我让你再舒坦舒坦。”话落她用手拍在我的屄上一捻,先把三根手指送了进去。   “哎呦!哎呦!哎呦……”这女人是最了解女人,刘丽稍微一摸就摸到了屄眼子,她用中指顶在上面微微颤动,我哪受得了这个,虽然强忍,但依旧叫出了声儿。   “啵……”一声长响,只见我屁眼儿往外一拱,一个长长的热屁涌了出来,正好喷到刘丽脸上,结结实实给她吃了一个。   “嘶……”刘丽迎着我的热屁,口鼻同张深深吸了一口,细品了品才说:“嗯!够劲儿!屁里都带着骚味儿!”   她说完,抽出手指两手将我的屁股分开,顿时露出我那散发着臭味儿的棕褐色大屁眼儿,屁眼儿随着我的呼吸一张一合微微外翻,皱褶里尽是黄褐色的“干货”   “噗!”刘丽小嘴儿一鼓对准我的屁眼儿使劲啐出一口唾沫,接着香舌吐出多长往前一拱直接插进我的屁眼儿里!这和我刚才对她是一样一样的,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呀!屁眼儿!”我尖叫一声,只觉得屁眼儿里被插入一根柔软灵活的香舌,来来回回抽插,心想:要是这舌头再长、再硬一点儿才好呢!   蹲位里挺热闹,我面朝里撅着,自己一手抠屄一手抓奶,刘丽则跪在我的屁股后面两手扒着我的屁股用舌头‘操’我的屁眼儿,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迎来一个小高潮,两腿一夹从屄里射出一股子黏水儿。   “来婶儿,你坐在马桶上……对……分开大腿……使劲儿分……”我像个木偶被她摆弄着,面对面坐在马桶上冲着她用力分开大腿,屄已经完全冲她打开。   刘丽一手扶着墙,抬起一只肉色丝袜脚举到我面前说:“婶儿,闻闻?”   借着灯光我仔细观察面前的小脚儿,肉乎乎的挺秀丽,但这肉色丝袜却是袜头儿发黑,看样子好几天没洗过,凑过去仔细闻,一股酸酸的臭脚丫子味儿。刘丽把脚丫子盯住我的鼻孔先是让我闻了个够,然后渐渐下移,我红着脸看了她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嘴儿一张愣是让她把小半个脚丫子塞进嘴里。   “唔唔唔……”嘴里的脚丫子被我当成鸡巴唆了,香唾直接润湿了袜头儿和脚豆。   “屄货!”刘丽狠狠骂了一句,抽出脚伸到我腿间用力往屄里顶!   “哦……”我浑身哆嗦,急忙伸手拿住脚脖子来来回回抽插,那股子滋味儿却是别有一番。   “噗嗤、噗嗤、噗嗤……”涌出的屄水儿渐渐把丝袜脚润湿,滑溜溜的,在屄里捅进捅出甚是有趣儿!   “哈哈……婶儿!咋样?知道我咋用脚丫子操你了吧?”刘丽高兴的看着我,小脚儿更是快速的来回操着我的屄。   “啊……刘总……啊……我……”突然,我猛的一夹腿使劲将她的丝袜脚捅进屄里,来了个小高潮!   激情过后,我和刘丽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小声儿说着悄悄话儿。   “婶儿,我觉得你挺好,刚才弄得我挺舒坦,我还是头次让个老娘们儿弄爽了。”刘丽笑着说。   我边提裤子边点头:“嗯,刘总,不瞒您说,我这也是头次被娘们儿搞,想不到咱们娘们儿之间还能有这个乐儿。”   刘丽红着脸凑近我小声说:“婶儿,咱俩互相都舔了对方的屁眼子,有了这层关系,咱俩以后更要多亲多近!”   看着她娇羞的表情,我也是红着脸点点头说:“那绝对没说的!”   刘丽又说:“干脆我看这么着,以后当着外人,我还叫你婶儿,你还叫我刘总,就咱俩的时候,我叫你一声‘骚姐’你喊我一声‘骚妹’咋样?”   我听了“噗嗤”一笑,点点头:“骚妹,够形象的!”   忽然,她瞪着我问:“骚姐,假如我以后上完大号没带着手纸咋办?”   我想了想,红着脸凑到她耳边小声儿说:“那你就叫我过来,骚姐我给你舔干净!”   刘丽一听,感激得在我脸蛋上亲了一口说:“你可真是我的好骚姐!”   接着,她又问:“姐,我给你的那俩假鸡巴你真玩儿过了?”   我点点头:“玩儿是玩儿过了,不过再爽也不如爷们儿真实的大鸡巴来得痛快!”   刘丽听了兴奋得点点头说:“姐!你说得太对了!那东西毕竟是假的,没有灵性,要真想爽还得说是大肉鸡巴!”说完,她凑近我小声儿在耳边说:“姐,要不我找俩棒小伙儿操你一顿?让你也爽爽?”   我听了惊奇的看着她问:“啥?找俩?”   刘丽肯定的点点头说:“对!一起干!一个干你屄,一个干你屁眼儿,俩一起爽!”   我笑了笑,转脸问:“妹子,是不是也这么玩儿过?让俩爷们儿操你?”   刘丽点点头:“玩儿过了!还是真爽!”   看着她兴奋的模样,我忽然想起在厕所发现避孕套儿的事儿,忙问:“妹子,你们是不是在女卫玩儿的?”   刘丽听我这么一问,瞪着秀丽的大眼睛茫然问:“没有啊?咋可能?”   看她的表情,我知道她没撒谎,就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现避孕套儿的事儿跟她详细的说了一遍。   刘丽听完极为纳闷儿的说:“真有这事儿!?真奇了!”   我淡定的说:“不是你就好,我想办法找出是谁。”   我俩又闲聊了一会儿才从女卫出来,刘丽回公司,我则继续干活儿。转天,我打扫女卫的时候又发现了避孕套儿。从上次发现以后,好些天没发现了,我以为没事儿了,谁知今儿又发现了,上次是在七号蹲位,这次是二号,而且这次避孕套儿有些不同,我捡起来一看,避孕套儿里头有精子,外面却有一些黄褐色的东西,用鼻子一闻臭哄哄的,我就知道这是操完屁眼子留下的!急忙扔进便桶里冲掉。   边做卫生我边琢磨这个事儿,心想:这到底是谁呢?咋这么大胆儿?上次在女卫里操屄,这次竟然操屁眼子,这俩人儿也太胡来了!我越琢磨越好奇,做完卫生,我回到小屋躺下休息,脑子里一直想。最后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今儿晚上我就住在单位,然后看看能不能发现到底是谁干的!   打定主意,下午下班的时候我打完卡然后和保安的老刘打了招呼。晚上,把中午剩的饭菜吃了,收拾利索,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半旧的收音机,一边听着广播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   要不是被尿憋醒,我这一觉可能睡到天亮,起来一看已经夜里十点半。我到旁边上了个厕所又洗了洗脸,回到屋里喝了口水整理了一下,从屋里出来。   九楼一片安静,八楼也是,我悄悄下楼梯到了七楼。楼道里黑乎乎的,我壮着胆子摸到女卫,仔细听了听,没啥声音,心想:看来今儿扑空了,没人……突然!从旁边的男卫里传出一阵哭声“呜呜呜……”   刹那间我吓得汗毛都竖起来!这黑灯瞎火的再加上哭声,难道是闹鬼啦!想到这儿我转身就想跑,可忽然听一个男声说:“呜呜呜……秀华!秀华啊!……你咋就不跟我好了!……秀华!我的亲丈母娘啊!……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秀华!我的秀华!……”说到最后这男人竟然喊了起来。   我仔细辨别了一下声音,这不是陈总吗?!没错儿!是陈帅陈总的声音!亲丈母娘?秀华?难道?……我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推开男卫的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扑来一股浓浓酒气,陈帅就坐在洗手池旁边的地面上,头发也乱了,敞胸露怀手里还拿着一个玻璃酒瓶,泪眼朦胧叫人心疼。   “陈总……您……”我刚要开口询问,陈帅一眼瞧见我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哭着喊:“秀华!你回来啦!太好了!太好了!”他这么一下,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他死死搂在怀里几乎窒息。我用力挣脱一点儿缝隙说:“陈总……是我!……我不是秀华!……陈总……”没等我说完,他一低头将嘴堵在我的小嘴儿上舌头伸进来。虽然他嘴里的酒气熏得我头疼,但这种亲嘴儿我还是很享受的,我忙吐出软舌伸进他嘴里让他用力吸吮,一会儿功夫我就全身发软摊在他怀里。   陈帅亲够了,搂着我出了厕所,一拐,拐到他公司门口推开玻璃门走进去。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进到里面,公司分里外两间,外面是员工工作的地方,装修到位,地面上铺着地毯,一排排整齐的办公桌,桌子上放着电脑。陈帅搂着我进了里屋,里屋比起外屋来面积小了许多,但装修更豪华,书柜、老板桌、老板椅、沙发、饮水机、液晶电视、电脑一应俱全。   “秀华!想死我了!……”刚进屋他便搂着我滚在沙发上,边和我继续亲嘴儿边把手从我的工作服里伸进去用力揉捏奶子。   “唔唔……”我闷叫了两声便放弃抵抗,只觉得他揉捏的手法很特别,四个手指托住奶子,食指灵活的拨弄奶头儿,不一会儿奶头儿就硬了。   三下两下我就被他剥了个精光,陈帅自己脱衣服的速度更快,我抬头一看吃了一惊,他两腿间怒铮铮的那根儿大黑鸡巴不正是我那天淫梦里梦到的?!红通通的大鸡巴头儿鼓鼓着冲向我,缝隙里流出一股股黏水儿,蛋子儿一缩一缩,鸡巴毛儿旺盛生长,尤其是那粗长的鸡巴茎,微微向上翘起犹如弯钩,青筋暴露十分吓人!   “陈……”不等我说完,陈帅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愣是将我从沙发拽到地上,紧接着他单手捏住我的鼻头儿使劲往上一提!这下疼得我张嘴想叫身子也禁不住往上挺。   “咔……噢……”我刚一张嘴陈帅便往前一挺将大黑鸡巴给我塞了进去,我那张小嘴儿哪容得下这么粗长的东西?可那大粗鸡巴头儿愣是捅了进去,顿时让我翻白眼儿!   “咔咔咔……噢噢噢……咔咔咔……噢噢噢……”长发随着我的头来回乱晃,我就这么直挺挺跪在他面前随着他伸缩脖子鼻涕、眼泪一齐挤出来几乎失去知觉,陈帅可不管那个,死死抓住我头发前后摇晃,胯下的大鸡巴痛快的来回进出狠狠操着我的嘴,不一会儿黏糊糊的香唾便沾满鸡巴头儿和鸡巴茎越发的滑溜。就这么由着他抽了二三十下,手一松我顿时瘫软在地。他借着酒劲儿一弯腰双手拉住我的大胯往上一提,嘴里嘟囔:“秀华……来……用咱俩最常用的姿势……”   我被他摆弄着,丝毫没有挣扎反抗之力,按照他的意思,我分两腿背对着他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屁股,屁眼儿冲天,却又是一个‘狗操式’“陈总!我不是秀华!我是……噗!呀!”话音未落陈帅的黑鸡巴已经捅进屄里一插到根儿!   “啊……”我浑身哆嗦着喊了一声,屄里感觉太充实了!空虚似乎被一下填满,鸡巴头儿直接顶在屄眼子上,酥酥麻麻的让我犯浪。   “啊!啊!噢!噢!……陈总!……啊!好给力!……噢!噢!……不行了……来了!来了!……”突然我屁股一拱身子一挺,从屄里挤出一股热流滴滴答答顺着鸡巴茎流到蛋子儿上。   “秀华……你好浪……屄好紧!……哦……”陈帅说着屁股用力抽送,两手使劲抓住我的肩膀痛快的操着……   我一下下享受着他大力的撞击,浑身舒服准备迎接最后的高潮,可操着操着,我就发觉陈帅动作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最后他竟然一下趴在我的后背打起了呼噜!而屄里的鸡巴也迅速变软!   顿时我觉得无比失落,耳边传来他的鼾声,我想推开他却又不忍,可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趴着吧?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扭过身子让他从我后背滑下去。   “嗯!哎呦!”陈帅摔倒在地,一下子醒了。   “咦?……婶儿……咋是你?……这!?”也不知他是装的还原本就很惊讶,瞪着我问。   我红着脸咬了咬嘴唇说:“陈总,我说了,我不是秀华。可你就是不听,还……还……唉!”说着,我夹紧双腿低头捂住脸。   “哎呦!婶儿!我……我真混!”陈帅说着一骨碌从地上起来赶快拿来卫生纸递给我说:“快擦擦。”说完他迅速穿好衣服。   我擦干净下身也穿好衣服,看看时间已经快11点半。   “婶儿……我……这是咋说的……”说着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钱包从里面抽出两张崭新的钞票塞给我说:“婶儿……您先拿着……我今儿喝多了……做了混事儿……您……您原谅我这回!”   见到钱,我有心想拿但有觉得不合适,正犹豫,他已经将钱塞进我手里,我忙接下。其实我又何尝想责备他?只不过我没想到今儿这么个普通的晚上能有如此一段‘艳遇’还不要说他给我钱,就是啥也不给,也够我回味的了。   沉默一会儿,我咬着嘴唇看着他问:“那个……秀华是谁?”   陈帅一听,脸红的说:“她、她是我丈母娘。”其实通过刚才他的醉话我已经多少知道一点儿,但还是禁不住好奇的看着他:“啊?你……你和你丈母娘……”   陈帅点点头说:“其实……其实我和我媳妇结婚就是为的她。”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相片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第一张相片是结婚照,陈帅原本就帅气,经过打扮更显得高大上,可站在他旁边的女人就显得十分普通,甚至还很丑,又矮又胖不说,小眼睛、塌鼻子,还戴着近视镜,虽然经过化妆,但也让人觉得丑陋,卸了妆的样子可想而知,他俩站一块儿显得不伦不类。再看第二张相片是普通的生活照,背景是海边,陈帅戴着墨镜搂着旁边的女人,女人不高不矮,长发披肩,鸭蛋脸、鼓鼻梁、樱桃嘴、弯眉杏眼一脸幸福,红色的比基尼泳装衬托出超好的身材,奶子又大又圆,虽然有了些年纪,但那股子骚媚劲儿连我都自愧不如!   我指着两张相片问:“这是你媳妇?这是你丈母娘?”   陈帅点点头,我摇着头说:“我不信,哪有母亲那么漂亮却生出那么丑的闺女?”   陈帅轻轻叹了口气:“她不是我媳妇亲妈,是后妈。”我恍然点头,接着他继续:“我媳妇的爹原来在省城做生意,有钱,离异后找的我丈母娘。前几年生意不好做,我的公司周转不灵,四处借钱,就这么认识的。不过后来我和秀华好上了,为了能亲近她我才娶了我媳妇。”   我好奇的问:“那你咋不让秀华离婚,然后你俩再结婚?”   陈帅摇摇头:“秀华看重的是那老头儿的钱,如果离婚了,她就啥也得不到,虽然我也开个公司,但论起实力,我还是不如老丈人有钱。”   我点点头接着问:“今儿是咋回事儿?”   陈帅一听这个,泄气的说:“原本我俩挺好,可最近我老丈人正在办理移民澳洲,秀华也要一起去,昨儿晚上把事儿说开了,我心里难过,所以今儿喝了闷酒才……”说着,他充满歉意的看着我:“婶儿!我太混了!酒后乱性对不住你!”听他这么说,我觉得心里暖暖的,笑了笑说:“嗨没事儿!您真不必放在心上。没啥,真的……其实您在我心里一直挺……我一直挺崇拜您的……我只是没想到……咱俩之间还能有这事儿……刚……刚才您就这么扒了我按在那儿操……我……我觉得挺幸福……真的!”说完这些话,我只觉得脸上发烧,不敢看他。   陈帅默默点了点头:“婶儿,其实我刚才操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比秀华还好,屁股比她更大,屄也更肥!……但……但我还是爱我的秀华!婶儿,今儿真是对不住你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生出一丝失望,没想到向他表露真心的回报却是被婉转拒绝,不过今儿这机会很难得,我依旧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我甩了甩头发尽量妩媚的看着他轻声儿道:“陈总,听了您的话,我觉得更崇拜您了!您真是个痴情、重情的人。不过……不过您刚才可没射精子,我是过来人,懂得这方面的道理,男人要是操屄不射精子对身体不好呢!……要不……”   说到这儿,我无限羞臊的瞥了他一眼继续:“要不您今儿晚上就把我当做是秀华,结结实实的操我一顿,让我也好好见识见识您大黑鸡巴的威力?”   陈帅听完面有难色,似乎有些不愿,我咬了咬嘴唇:“我知道您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我,我不过是个扫厕所的,十个加一块儿也配不上您的大黑鸡巴,可……可我是真心想让您操我!您……”   没等我把话说完,陈帅打断了我:“婶儿,你的心思我明白。其实我真不是看不起你,说实话,我比较喜欢玩儿你这个岁数的女人,成熟耐操,还懂得体贴男人,除了秀华以外,我玩儿过不少,这些年我也暗地里观察过你,就你每天穿成那样儿来上班,我就知道你也是个老骚货,欠操的主儿,我要想操你也等不到今天了,但自从我有了秀华,她占据了我的全部,再容不下另外的人,你刚才说让我把你当做是秀华,但你毕竟不是啊!而且,秀华她……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儿……每次我操她,她都让我有一种当皇帝的感觉!高高在上!”   他这话让我起了好奇心,看着他问:“秀华都干啥了?能让您有种当皇帝的感觉?”   陈帅听了,脸上一红说:“我……我想干啥她就让我干啥……”   我眨眨眼继续追问:“那……那您想干啥?”   见他沉默,我急着追问:“您倒是说啊?刚才您都把我操了,还有啥说不出口的?您就当我是秀华!想干啥就直接说!”   陈帅听了我的话,又看了看我坚定的眼神儿,终于点点头说:“我喜欢操秀华的屁眼儿!”   “哦!是操屁眼子啊!”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没啥啊?很平常啊?我结婚那会儿经常被我老公按在炕头儿干屁眼子!真的!”   陈帅听了,瞪大眼睛看着我问:“婶儿,你说的是真的?”   我嫣然一笑,点点头说:“那还有假?”   陈帅忙问:“婶儿,那你啥滋味儿?”   我笑:“还能啥滋味儿,爽呗!我老公那大鸡巴又粗又长,捅进我屁眼子里就跟拉锯似的,一进一出,操得我直尿裤!他在后面操,我在前面尿,可好玩儿了!”   陈帅听了点点头继续问:“那除了这个还干啥?”   我听得一愣,反问:“还干啥?”   陈帅似乎有些失望,喃喃的说:“我操秀华的屁眼儿,她经常让我抽出来然后跪在我面前用嘴唆了鸡巴,虽然鸡巴很脏,但她一点儿都不嫌弃,还吃得津津有味儿!”   我听得入了神,脑子里幻想出一副淫迷的画面,陈帅的大鸡巴从背后狠狠操入秀华的屁眼儿,来回抽插乐趣无穷,此时秀华突然叫停让陈帅抽出大鸡巴翻身跪在他面前,不顾脏净的张开小嘴儿用力唆了着,那大鸡巴上的淫水儿黄屎尽数被秀华吃进肚儿里,直到将鸡巴唆了个干净这才再次让陈帅插入……想着想着,我只觉得两腿间凉飕飕的,原来屄液已经流出很多。   “啊……是这样啊……秀华的确……的确够浪!够贱!”我尴尬的伸出大拇指做出‘很棒’的表示。   陈帅盯着我看了看,随即笑了笑说:“我俩是真心相爱,所以她才能为我做这个,婶儿,我明白,不是哪个女人都喜欢这个的。”   说着话,陈帅看看手表,然后说:“婶儿,已经凌晨了,我也该回家了,你呢?”   我点点头:“我没事儿,这么晚了,我也不回去了,只在大厦里凑合一宿就行。”   我俩从屋里出来,陈帅坐电梯下楼,我则回到小屋,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刚才那股子浪劲儿还没过去,折腾半天,我索性打开灯翻出刘丽给我的那两个假阳具,用水冲了冲,一前一后分别塞了进去,电源一打开,顿时有了感觉,我任凭下面乱动,两手只捏住自己的两个大奶子猛揉,不一会儿的功夫进入佳境。   夜深人静的楼道里时不时传出我淫荡的叫声:“啊……哦……啊……哦……”叫声回荡,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歇。   《第三集完》   第四集:   一连几天我都在大厦里过夜,晚上起来的时候也下楼看看,但没有什么发现,几天没回家我也有点儿惦记,打算今天回家睡。   忙了一个上午,我回到屋里休息,临近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我一翻身从床上起来问:“谁啊?”门一开,一个大秃头钻进来笑着说:“他婶儿,是我。”   我看竟是周厨子,不知他为何来我这儿。周厨子拉开门进来先把手里的两个大提兜放在桌子上。   我忙指着提兜问:“周哥,这是啥?”   周厨子笑呵呵的打开提兜从里面一样一样拿出来。一塑料饭盒的清炒虾仁儿、一盒红烧茄子、一盒小炖肉、一盒爆三丝、一盒脆皮鸡块、一盒爆炒油菜、一盒什锦松仁儿、一盒熬面鱼、一盒锅仔里脊、一盒蒜蓉腊肉。这些菜都是新炒的,打开盒盖热气腾腾香气扑鼻!满满摆了一桌子,都快把我看傻了。最后,周厨子又拿出三盒米饭与半瓶酒冲我说:“婶儿,我给你赔不是来了。前儿那么对你,我错了!今儿我特意炒了这些菜和饭过来给你赔不是。”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忙说:“哥!瞧您说的!给我赔啥不是?本……本就是我做错了……我……”突然我又想到赵婶儿,忙问:“哥,这待会儿午饭赵婶儿要是没见你咋办?”   周厨子轻松的笑着说:“我那婆娘这两天请假,带着孩子回老家去看她大姨,厨房我都安排好了,没问题。”   听他这么说,我才放下心忙笑:“哥!瞧您……带了这么多菜!”说完我和他一起把菜都摆好。我俩围着桌子坐下,他笑着凑近我说:“婶儿,我想了,前儿是我的不对,哪能那样对你呢?想想你也真不容易,单着身儿,还要交抚养费,俗话说‘单身女人是非多’你身边又没个爷们儿陪你……不过婶儿,我说句实话,那些小白脸子虽然年轻好看,可对你都不是真心,我虽然模样差了点儿,但我这人实实在在而且懂得体贴女人,咱俩虽然没名没分,但不如做个半路夫妻。”   他说着话,两眼冒火瞪着我,我看了看他,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又看看那一桌子的菜,点点头说:“周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其实我心里挺有你的,只不过有赵婶儿拦在中间,赵婶儿那脾气你也知道,火爆起来谁也拦不住,我可惹不起她。”   周厨子一听这个,狠狠拍了拍大秃头说:“我那婆子!嘿!蛮不讲理不说,还倔得很,我……我就是拧不过她。这要不是她请假回了老家,吓死我也不敢进你屋。唉!”   一时,我俩都没了话,沉默一会儿,周厨子说:“先不管了,咱俩先吃饭吧?”   其实我早就想尝尝这些菜了,口水一个劲儿的流,连忙抄起筷子大口吃菜。   周厨子的手艺是真没得说,每道菜口味、品相都是一流,我连米饭都懒得吃只顾吃菜,他喝了口白酒递给我:“来,婶儿,尝尝这个。”   我不太会喝酒,但今儿有这么多好菜索性也接过来喝了一小口,细细一品,口齿留香,一点儿不辣,又喝了一大口,笑问:“哥,这是啥酒?咋这好喝?”   他笑:“正宗五粮液!这是咱们食堂卖剩下的。”接着,他又凑近我耳边小声儿说:“那帮小兔崽子,有啥好东西都顾着自己,要不是我眼疾手快,这酒就没了。”   我笑:“您是食堂管事儿的,谁还敢争?”   他笑:“那帮小子个个跟狼似的!能带走的一律带走,带不走的一律装肚子里!操他妈的!一眼没盯住好东西就没了!上次我给自己留了一锅炖牛肉,一转眼就让他们给分了,真他妈没辙!”   我边听边笑不住往嘴里塞菜。我俩都挺高兴,又多喝了些酒,渐渐进入正题儿,只听他说:“那天晚上回了家,我老伴儿躺被窝儿里跟我起你那骚事儿,她说你让个年轻小伙儿按在炕上搞屁股,听得我心里那叫一个痒!恨!我就埋怨你,咋不先想着我?”   听他这么说我也觉得自己是有些对不住他,脸上一红,叹了口气:“哥,您别说了,是我的不对,您对我这么好,我……人家给了我点儿东西,我尝到了甜头儿,就不知道好歹,迷迷糊糊的就让那小白脸儿给操了,我这也是迷了心窍。”   周厨子白了我一眼,满脸不高兴:“他能给你啥?他那点儿东西有我的实惠?   这些年,你每天中午都能从我这儿多加一份儿荤菜。一份儿菜多少钱?一年下来就多少钱?就你那个抠门儿的屄样儿谁不知道?点个素菜你还多要两勺了,让你每天自己掏钱多加一个荤菜,那还不要了你的命?“   听他说这个,我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他见我不说话,更来气,哼了一声冲我说:“婶儿,别人不知道你是咋回事儿,我可知道,只要是便宜就没有你不占的,占不到便宜你就难受,就你那抠屁眼子唆了手指头的劲头儿大着呢!你以为我不知道呢?每天中午你都偷着拿俩馒头走,干啥?晚饭有了,对不?”   我听他说得太难听,小声儿说:“哥……您别说了……”   他把眼一瞪,冲我说:“咋?!你还不爱听了?我说错了吗?你就是这个屄样儿!”   小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周厨子损得我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闷声儿喝了口酒又吃了口菜,这才说:“那晚上我老伴儿跟我说完你的事儿我实在憋气,只好把她当做是你,狠狠干了半宿!最后在她嘴里尿了泡尿才算!”   我一听,心里一动,吃惊的抬头看着他问:“哥,您……您跟嫂子还弄这个活儿?”   周厨子看着我问:“你说哪个?”   我红着脸说:“往嘴里尿尿……我听说老年间有心疼丈夫的媳妇为了怕爷们儿晚上起夜着凉所以就在被窝儿里用嘴接尿……没想到赵婶儿还这么心疼您。”   周厨子瞥了我一眼:“心疼倒谈不上,不过你别看我那婆娘厉害,但在这方面她是个懂事儿的,自从嫁给我,这床上的事儿一切都由着我来,我让她撅着,她就不敢趴着,我让她喝尿,她就不敢喝水!”   我听了点头赞许:“赵婶儿能有这个担当,您也真是有福。不过也是您调教得好!”   周厨子点点头问:“婶儿,你让爷们儿调教过吗?”   我红着脸摇摇头:“我前夫对这个不太来劲儿,炕上的事儿他没啥太大兴趣儿。”   周厨子听了眼睛发亮,醉着眼冲我说:“你爷们儿真傻屄!放着这么找乐儿的事儿不干,还没兴趣?操!”   我叹了口气:“我那爷们儿不喜好这个,他想操我的时候也不管我乐意不乐意,舒服不舒服,只顾着自己,扒了我裤子就操,射完就完事儿,根本就不管我的感受……”说着我又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嘴里继续:“我倒是总劝他给我上点儿‘花活’调教调教,可他才懒得做呢,后来被我说得时间长了,他也不耐烦,也就是有几次被他按在炕上操了个屁眼子,就算是了。”   周厨子听了轻蔑的哼了一声:“那算个啥?!婶儿,你这么好的人儿,模样翘、身条儿好,调教起来肯定爽!只操个屁眼子算啥?”   我喝了口酒摇摇头:“这可能也是我俩离婚的原因之一吧。”   渐渐,我和周厨子的酒劲儿都上来了,他大秃头上见了汗,我也觉得脸上微微发烧。   忽然他瞟了我一眼说:“婶儿,你怀敞开让我看看。”   我只见他眼里喷出欲火,不敢拧着,忙把工作服的扣子解开,因为里面空身,所以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跳了出来。他忙把椅子拉到我跟前,先是瞪着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两手环抱着我的腰一头扎进我怀里叼起一个奶头儿狠狠的吮。   “嗯……哥……轻点儿……”我只觉浑身发软,屄里发热,奶头儿硬了。   周厨子嘴上忙活,手里也不闲着,双手勾住领口将我的工作服脱了,接着就开始扒裤子,我一看这情形知道今儿就要上好戏,索性微微抬起屁股让他顺利把我的裤子裤衩儿都扒下来。   “我的亲婶儿!……”周厨子激动的喊了一声把我抱到床上,我拳起双腿大大分开,他则跪在床边借着灯光仔细欣赏我的肥屄,激动得两手直抖。他哆嗦着分开我的两片大屄唇仔细看,没一会儿颤着声儿叫:“婶儿……你这屄好肥!好骚!……呦……还流屄水儿了……操!真浪!”说完伸出大长舌头从下往上使劲舔了一口。   “啊……哦……嗯……”大秃头扎进我两腿间,舌头伸出老长深深勾进屄里使劲吮吸,黏糊糊的屄水儿尽数被他卷进嘴里咽下,没一会儿连屄毛儿都被舔得湿漉漉,我边叫边揉搓奶子,小屋里迅速升温。   “哥……等会儿……”我激动得推开他说:“哥,要不我穿个丝儿袜?那玩意儿能增加情趣儿!”   他听了忙点头:“好!快穿!”   我一轱辘从床上坐起来回手从柜子里拿出那双开裆的肉色天鹅绒连裤袜穿上,我这儿穿着,他那边已经脱得光溜溜。   肉色连裤一上身,顿时把周厨子看得直发呆,他那个老土哪儿见过女人穿成这样的?顿时鸡巴硬邦邦的挺得老高!我也忙死盯住他两腿间,心里暗暗吃惊:我这还是头次见他的鸡巴,这鸡巴真够粗长!   只见这根儿大鸡巴却又与陈帅的不同,鸡巴根儿很粗,越往上越细,但鸡巴头儿却出奇的大,像个熟透了的蘑菇一样,头儿上的裂口儿圆圆的,随着一挺一挺还往外冒着透明的黏水儿,两个蛋子儿如同鹌鹑蛋大小,上面都是皱褶,浓重的鸡巴毛儿又短又密。   周厨子深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儿面朝我坐下将两条长着浓密汗毛的大粗腿用力分开,他指着自己的大鸡巴冲我说:“婶儿,过来唆了!”   我忙跪在他两腿间俯下身张小嘴儿叼住了鸡巴头儿。   “唔唔唔……”我被他控制着节奏,上上下下用力唆,这鸡巴别提多臭了!   又骚又咸,开始的时候我直想吐,到后来唆了得干净才好些,上面唆了鸡巴,下面我屄里已经发潮,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被挤出来,我两手抓住奶子使劲儿捻。   “亲婶儿!……你这嘴咋比那屄还来劲儿?……哎呦……”周厨子激动的直嚷。   我这嘴被他堵着,想说也说不出,只好更加卖力的给他唆了。   “婶儿……你……你这嘴我今儿操定了!……哎呦……嘶……”周厨子龇牙咧嘴的把我推开一下子蹦到地上,一抬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仰面按在炕头儿,我的脑袋耷拉在床沿儿张开嘴让他把鸡巴操进去,他手也没闲着一手捏我的奶子,另一手却伸到我的裤裆里抠屄。   “唔唔唔唔唔唔……”周厨子手指又粗又糙,捅进屄里一勾一磨顿时让我浪起来,我想喊又被鸡巴堵住嘴,只好哼哼。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大鸡巴深深插进嗓子眼儿,一出一进带出不少香唾,周厨子毫不客气,真是拿我的嘴当成屄那么操,甚至还玩儿起了‘一浅一深’。   “咔咔咔……”我连着翻了几下白眼儿,大鸡巴头儿几乎让我窒息,可底下的屄又被他抠弄得挺爽,我两腿哆嗦从屄里喷出一股子黏水儿。   “亲婶儿!操你的亲婶儿!……啊……”周厨子突然加快了抽插,我只觉得嘴里的鸡巴渐渐变大,急忙用香舌快速逗弄鸡巴头儿。   “哦!”周厨子猛然停住,鸡巴一挑‘嗖’的射出一股浓浓的精子,热热乎乎直接喷进嗓子眼儿里顺势被我‘咕噜’一声咽下了肚,紧接着他又连射了几下,但鸡巴却不见软。周厨子冲我说:“他婶儿,快!我要舔你的屄!”说完,他抽出鸡巴上了炕。   我急忙调整好姿势面对着他拳起两条肉丝大腿用力分开,周厨子趴在我腿间托着我的屁股舔起屄来。   “哦哦……哦……”我边揉奶子边哼哼,嘴里的腥臊味儿还没下去。   “嗯……婶儿……刚才没细品,我这才发现你这屄真够骚……嗯……”周厨子边舔边说。   我浪淫淫的回:“哥……别提了……这两天我住大厦里没回家……这屄……可一直都没洗……”   周厨子一听,急忙把鼻子往下送,一闻我的屁眼儿,瞪大眼睛冲我说:“婶儿!你这屁眼子可真臭!”   我脸上一红,咬了咬嘴唇:“嗯,也是几天没洗了……”   周厨子瞪着我看了看,突然伸出大长舌头直接插进我屁眼儿里!   “呀!……别!”我尖叫一声,他那舌头又长又硬,比鸡巴不差。舌头插到根儿来回在屁眼儿里蠕动顿时让我舒服的哼出声儿。   “婶儿……咋样……嗯……”周厨子口齿不清的问。   “嗯!哥!真好……啊……不过……屁眼子太脏……啊……哥……”我边回应边扭动屁股。周厨子的口水丰富,借着舌头一口口送进屁眼儿里,一会儿就滑溜溜的了。   他见差不多了,拔出舌头翻身做起,再看他的鸡巴依旧气势如虹!我翻身趴在炕上,他两腿跨在屁股上往下一坐,硬邦邦的大鸡巴对准屁眼儿一捅!愣是让他给塞进去。   “呀呀呀呀呀呀……”小屋里回荡着尖叫声,我被他死死按住用大鸡巴痛痛快快的翻操着屁眼儿,也就抽了几十抽便见了黄屎。   “哦!他婶儿!我把你的屎操出来了!嗯……”周厨子像疯了一样猛操。   “啊啊啊啊啊啊……”我边叫边觉得屁眼儿里痒得很,越操越痒,急忙扭动屁股好让鸡巴能更深入些。   “没……没啥……啊……哥……使劲儿操……啊啊啊……哎哎哎……待……待会儿……射……射我嘴里……让……我……给……给你唆了个干净!……啊!……”刚说到此,我就觉得尿道里一阵酸麻,一股热尿再憋不住‘呲呲’的往外喷,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婶儿!……你就是我亲娘!……啊!……啊!……酥!麻!……鸡巴头儿……痒!……婶儿!亲婶儿!……啊!”随着周厨子最后一声吼叫,我只觉屁眼儿里的鸡巴猛然一挑,浓浓的精子再次射了出来……   周厨子痛快了,他趴在我后背上喘着粗气:“婶、婶儿,我、我真想再操你一次!”   我也是气喘吁吁,侧过头看着他妩媚的一笑:“哥,要操就抓紧,等过两天赵婶儿回来了,怕是你都不敢到我这屋里来。”   他听我提赵婶儿,顿时愁眉苦脸的一拍秃头:“操他妈的!提起我那老婆子就头疼,现在哪个男人不是三个好两个爱的?偏偏我就不行!”   我听了‘噗嗤’一笑说:“你咋不行了?今儿不就行了吗?”   他叹了口气嘟囔:“要是能天天如此就好了。”   我用手拍了他屁股一下笑:“哥,你要觉得不过瘾就再来一次,我给你叼?”   周厨子摇摇头慢慢抽出已经软软的鸡巴:“不行啦!不比小年轻了,今儿我连着两次就觉得有点儿力不从心硬不起来,改天吧。”   鸡巴抽出的一刹那从我屁眼儿里流出一股白色的浓精,周厨子低头看了看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说:“婶儿,你抠个屁眼儿给我看看。”   我知道他想调教我,只好伸出两根手指头插进自己的屁眼儿里抠了抠,这一抠,抠出来不少精子,周厨子见了急忙抓住我的手举到我面前:“婶儿,这可都是好东西,大补的,快,你唆了唆了。”   我见了恶心,臊着红脸说:“哥!这……”   不等我说完,已经被他把手指塞进嘴里,我心里叹了口气只好含住两根手指细细唆了。他见我从了,这才高兴得跳下床穿上衣服,我趁他没注意急忙抽过卫生纸吐出嘴里的东西然后又仔细擦了擦屁眼儿,随后也起来穿上衣服。   我俩又说了会儿闲话,临走的时候周厨子说:“婶儿,以后我中午还多给你一个菜,有好东西我也给你留着,我也不求别的,找机会你让我操操就行。”   我笑着点点头:“哥,那没说的。”   能和周厨子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对我来说最有利,我又能省下不少钱。   过了半个多月,这天早起打扫女卫的时候我再次发现了避孕套,这已经是这些日子以来第三次发现避孕套了,而且这次竟然一次发现了两个!我是在打扫一号蹲位的时候发现的,地面上依旧散落了几根儿屄毛儿,然后在坐便的后面有两个避孕套儿,我拿起来一看,目测两个避孕套儿一个大号一个中号,里面都射了精子,其中大号的那个还沾着已经发干的黄屎,我扔掉避孕套儿,边做卫生边琢磨:第一次发现套子只有一个,明显是操了屄的。第二次发现也只有一个,不过换了位置,改操屁眼儿。这次一下子就发现两个,但套子的大小不一样,而且其中大号的那个是操了屁眼儿,莫非……难道是两个操一个?!想到这儿我心里‘噗通噗通’直跳,脸上也发热。这到底是谁?在女卫里三个人一起来?!一个操屄另一个操屁眼儿?这……这也太淫了吧!我还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被俩男人同操的样子,想想都觉得骚得慌!不行!我这次非要找出这到底是谁干的!   打定主意,我索性这些天都不回家了。一连三天我都吃住在单位,有了周厨子的保障我倒也吃饭无忧,家里更是无需我操心的,就算进了小偷也没啥,因为除了一屋子老旧的家具电器以外没什么值钱东西。   就这样,每天晚饭后我都早早睡下,然后夜里11点起来到楼下‘侦查’如果没发现什么我就回来,然后隔段时间再下去一次,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继续睡下到天亮。   可三天下来一无所获,女卫干净得不得了。   到了第四天头上,我犹豫着今儿晚上是否还要住下。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刚进食堂迎面正碰上周厨子,他也不说话一把拉着我就往后去,一直把我带到了用于盛放米面粮油的库房。   “哥,咋了?有事儿?”我看着他问。   “婶儿……”周厨子说了一句急急忙忙把裤子褪到脚脖子,我低头一看,好家伙,他那大鸡巴硬邦邦的指着我,鸡巴头儿黏糊糊的正往外挤水儿。   “呦……你也不怕被赵婶儿发现?……”不等我说完,就被他按跪在地上张嘴唆了鸡巴头儿。   “去……去他妈的!……爱咋咋地吧!……我先痛快了再说……啊……”周厨子使劲往我嘴里捅鸡巴。   “唔唔唔……”我快速的伸缩着头香舌迅速钻着裂缝,一口口的把鸡巴液往肚儿里咽。   “婶儿……亲娘!……哎……”没一会儿周厨子闷闷的叫了一声,嘴里的鸡巴猛然一挺……他射了。   ‘咕噜’我把嘴里的精子咽下去,抹着嘴角看着他笑:“哥,这才几天啊?咋憋成这样?”   周厨子长长舒了口气,提着裤子说:“别提了,这两天我那老婆子不方便,把我憋坏了。”   我笑:“前面不方便不还有后面的屁眼子?”   周厨子摇摇头:“那老货有个毛病,不方便的时候身子皱把,不让我碰。”   说着话,他一弯腰从库房的地上拿起一桶小瓶食用油塞给我说:“婶儿,这个你拿着,别让人看见。”   我接过油看着他问:“哥……这?”   周厨子一笑:“都这样,不给你也是便宜了那帮小子们。”   我点点头把饭盒塞给他:“哥,你先帮我拿饭盒,我上楼把油收好。”说完我急匆匆的出去了。   说来也巧,我刚出食堂迎面就碰到赵婶儿,看见她,我从心里害怕,不禁有些下意识的停住,往后靠。   “咦?周婶儿,你手里是啥?”赵婶儿一眼就看见我手里的食用油瞪着我问。   “没……没啥……”我说着话把手背到身后。   “不对!这油是哪儿来的?”赵婶儿火爆脾气上来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慌乱中说:“是我买的……”   她一听,疑惑起来:“你买的?我操!就你那个穷屄样儿,你买的?我不信!说!你是不是偷的?!”   我听她这么说,急忙解释:“不是,真不是偷的!”   突然!她一把将我胳膊拉住高声喊:“你说!是不是你偷的!从食堂偷的!?”   她这么一喊,顿时引来了几个中午来食堂吃饭的人,我惊慌失措想挣脱她的手,可赵婶儿的劲儿大,那大粗手牢牢抓住胳膊竟让我动弹不得。   “走!去找经理!你竟然敢偷食堂的东西!走!”赵婶儿说着就拉我往经理室走,我根本挣脱不了,只好被她拉进经理室。   我们进来的时候老刘正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外面一吵吵,老刘挂了电话,他见赵婶儿和我拉拉扯扯的便问:“你俩这是干啥!?”   赵婶儿气哼哼的指着我说:“经理!这事儿你得管管了!周婶儿偷食堂的东西!偷油!”   老刘听了顿时一愣,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的油,忽然来了一句:“你看见她偷了?”   赵婶儿瞪着眼嚷嚷:“我看见她提着油从食堂出来!不是偷的是啥?!”   老刘突然一瞪眼吼了句:“操你妈的!这油是我给她的!咋啦!无理取闹!滚出去!”   赵婶儿惊讶的瞪着老刘,还想争辩,还没等张嘴,老刘便瞪着她:“出去!   以后你少管闲事儿!再多嘴就别在这儿干了!出去!滚!“   老刘平日里对我们都很好,人也和蔼,今儿这么大发雷霆足足让我俩都见识了他男子汉的另一面,赵婶儿的气势顿时软了下去,连忙说:“您发这么大脾气干啥!我不管就是了!”说着,她狠狠白了我一眼扭头就想走,这时老刘突然说:“你等会儿!”   赵婶儿听了停住脚步回头问:“您还有事儿?”   老刘顺手从办公桌上抽出支烟点上,冲赵婶儿说:“你把门锁上,就站在那儿看着!”   赵婶儿一头雾水,只好把门关好锁上站在原地看着我俩。   老刘走到我跟前把我手里的油拿过来放在办公桌上,也不说话,拉着我走到沙发跟前冲我说:“你跪在上面把屁股冲我撅起来。”   我不知他要干啥,只是听他的话跪在沙发上朝他撅起了屁股。老刘站在我背后抽着烟,两眼紧紧盯着我的屁股,最后他把烟掐灭一伸手摸到我的裤头往下一拽,把我的裤子连同裤衩儿一直扒到脚脖子,这下来得突然,我和赵婶儿都没准备,惊呼出声儿。   狭小的办公室里,我跪撅在沙发上,裤子被扒下来露出大号的白屁股,屁眼儿、浪屄一览无余,十分清晰,因为刚刚才给周厨子叼了鸡巴,屄里淫水儿未干,一丝黏糊糊的淫水儿顺着屄口流到大腿根儿。   老刘伸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捏弄,手指探到我的屁眼儿抠了进去,边抠边对赵婶儿说:“看见了吧?周婶儿是我的人,你以后少管她!再多嘴多舌别怪我不讲情面!我发起火来连周厨子都开!”   赵婶儿咋也想不到老刘会来这么一手,顿时说了软话:“哎呦!经理!我哪儿知道您跟周婶儿还……还有这么一腿!要是知道,我还敢管她?”   听到他俩的对话,我才知道老刘是为了护着我震慑赵婶儿,顿时从心底里冒出一丝感激,回头看着老刘,先飞给他几个媚眼儿,然后柔声儿说:“哥,咱就当着赵婶儿的面儿做给她看看,免得她不信?”   老刘和我一对眼神儿,顿时心领神会,他也不说话,单手将裤子皮带解开三下两下脱掉裤子裤衩儿,挺着一根半硬的鸡巴冲着我就过来了。   “噗!哎呦!”鸡巴捅进我屁眼儿的一刹那我尖叫了一声,只觉得屁眼儿里的鸡巴虽比不上周厨子的粗大但也塞了个满满当当。   “噢噢噢噢……嗯嗯嗯嗯……”虽然我们这是假戏真唱,但难得的是我和老刘心有灵犀,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冲一拱,一退一缩,进退有据,乱而不慌,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便进入了状态,后门放松方便大鸡巴更加深入。   “经理!您真是威武!对!使劲儿操她!这个老骚货就欠您这么操!经理加油!经理威武!……”赵婶儿在旁看得精彩,不住叫好。   “啪啪啪啪……”老刘突然加快速度,我也急忙吸气提肛紧紧用屁眼儿夹住鸡巴。   “啊啊啊啊……哎!”老刘猛的一哆嗦,奋力将鸡巴插入,屁眼儿里的鸡巴头儿一阵猛挑射出精子!   “看……看见了吧?你出去!把门关好!”老刘喘着粗气冲赵婶儿说。   赵婶儿答应一声赶忙开门出去,老刘喘匀了气这才慢慢把鸡巴抽出来顺手抄起办公桌上的一卷卫生纸扔给我,我撕下卫生纸堵住屁眼儿,然后又撕下一段给他把鸡巴擦干净,边擦边柔声儿说:“经理,谢谢您,您用心良苦。”   老刘点上支烟使劲儿吸了一口,拍拍我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你知道就好。”   我也不说话,蹲下去边把屁眼儿里的精子空出来,一抬头见他的鸡巴就在我面前,小嘴儿一张含住鸡巴头儿轻轻唆了。虽然用卫生纸擦过,但鸡巴头儿仍然臭哄哄的,我这么唆了着,直到唆了没味儿了才吐出来。老刘赞许的看了看我,这才提起裤子。我也擦拭干净穿好衣服。   指着办公桌上的油,老刘问:“说说这油的事儿吧?”   我脸上一红,轻声说:“经……经理……我真没偷……这……这油是周厨子给我的……”   老刘听了点点头继续问:“那他为啥给你这油?”   我听他这么问,支支吾吾答不上来。老刘使劲儿吸了一口烟突然问:“你是不是给他便宜了?”   我听了脸上泛红,无话可说。   老刘看着我说:“周婶儿,其实我知道,你一个娘们儿,又单着身儿,本来日子就不咋好过,这油虽然不值啥钱,可也是咱们物业公司的财产,他周厨子虽然是食堂的大主事儿,但也是归我领导,我一句话就能让他滚蛋,还有那个赵婶儿,你看她跟个母老虎似的,但刚才那情形你也看了,在我面前她敢哼一声儿吗?   今儿这事儿我帮你打了圆场其实就是看不惯她那个操性!这里我是经理,她嗓门儿敢比我高就不行!“抽了口烟,老刘继续:”不过说归说,但你这事儿还是要说清楚的,你既然说不是偷的,是周厨子给你的,那我就要问问了,他为啥给你?   凭啥给你?他咋不给别人呢?偏偏给你呢?你俩啥关系?他一个爷们儿,有老婆有孩子,你一个娘们儿,单着个身儿,他平白无故的给你来桶油?而且是拿咱们物业公司的油,啥意思?你说说。“   我被老刘问得哑口无言,脸上发烧,低头不语。老刘看了我一会儿,继续说:“我觉得你俩肯定有事儿,要不平白的他为啥给你东西?你说,你是不是给他便宜了?”老刘说完就不再说话,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老刘再三追问下,我默默点了点头。   老刘一见急忙追问:“你说说,你给他啥便宜了?像刚才咱俩那样儿?”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眼睛发亮瞪着我,急忙低下头,最后才小声说:“我……我……我给他跪着叼鸡巴……还……还让他在我嘴里射的……”   老刘接着问:“不止这些吧?还干啥了?”   我红着脸说:“还……还让他操了屁眼子……就像刚才您那样儿……”   老刘听完也不说话,使劲抽着烟,最后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撵灭,看着我问:“周婶儿,不是我说你,你咋这么爱让爷们儿操你那骚屁眼子?你自己说说,你都让几个爷们儿操过屁眼儿了?赵婶儿撞见过你让个年轻的小伙子操屁眼儿,刚才你自己说的,你还让周厨子操了屁眼儿,今儿我又操了你屁眼儿,你那屁眼儿就这么骚?这么欠操?”   老刘这话说得太损,臊得我脸像红布,我忙辩解:“不、不是的,经理,不是我想让他们操,是、是他们非要操我屁眼儿!我一个娘们儿,又能咋办?”   老刘瞪着我看了许久,最后狠狠叹了口气伸手把自己的皮带解开将裤子连同里面的裤衩儿都褪了下来再次光起了屁股,他冷冷的冲我说了声:“跪下叼!”   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任凭那根儿鸡巴在眼前乱晃,刚才没仔细观察,现在看得格外清楚,老刘的鸡巴是标准的大号,从鸡巴根儿到鸡巴头儿一般粗细,看得出他比较注重个人卫生,鸡巴茎应该很干净,只是因为刚刚操过屁眼儿还有些许臭味儿,两个鸡巴蛋子儿又大又软,鸡巴毛儿浓密柔软,这样的鸡巴吃进嘴里让我没有恶心的感觉,只一味地讨好他用力吸吮唆了。   “嗯嗯……”在我的努力下,鸡巴由软变硬直至暴涨,老刘舒服得仰起脖子。   突然,他按住我的头屁股快速用力前后抽动,我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尽力张开小嘴儿任由他把鸡巴头儿狠狠插入“哦!”最终老刘闷吼一声屁股使劲儿一挺,鸡巴头儿完全顶入我的嗓子眼儿里让我的鼻头儿紧紧贴在他的小肚子上,射出了精子!   “咕噜”我嗓子一动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了肚。   “嗯,挺泻火。”老刘边提裤子边点头继续:“看你今儿表现不错,我决定了,以后每个月给你涨三十。”   听了这话,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忙抬头朝他笑:“哎呦!经理,我真不知说啥好!太谢谢您了!”   忽听老刘又说:“以后要是赵婶儿找你麻烦你就过来告诉我,我收拾她,不过估计有今儿这个事儿,她不会再惹你了。”   提起赵婶儿我心里又气又怕,站起来说:“干啥不给她开了?”   老刘点上支烟使劲儿吸了一口:“你不知道吧,周厨子多少跟我沾点儿亲戚关系,这么多年他管理食堂也没出啥大毛病,我就看这个份儿上对赵婶儿睁一眼闭一眼,她也是仗着这个才狂的。”   我这才算明白了其中的关系,不过又一想:既然老刘都看上我,那我自然比赵婶儿强一些,以后只要那母老虎不惹我就行。   从经理办公室出来,我先到楼上把油收好,然后回到食堂,周厨子给我打饭的时候十分紧张,低声问:“婶儿,刚才的事儿我听了,没啥事儿吧?经理咋说的?”   我也小声儿说:“没事儿,经理帮我圆场,你媳妇受训了。”   周厨子听了这个才放下心,点点头:“活该!那娘们儿就欠这个!”   我得意的看着周厨子悄声说:“刚才在经理那儿,老刘当着你媳妇的面儿操我的屁眼儿,当时就把她镇住了!”   周厨子一听,瞪大眼睛冲我说:“真的啊!我操!敢情老刘也对你有那意思!呵呵,我说婶儿啊,你可是骚到家了。”   我笑:“去你的!要不是你们这帮坏爷们儿,我能骚成这样吗?”   周厨子继续追问:“婶儿,说说,老刘咋操你的?”   我拿着饭盒给他来了句:“你媳妇都看见了,回家你俩钻被窝儿里听她说吧!”   说完,我扭着屁股走开,只剩下眼里冒火的周厨子。   吃午饭的时候我故意和赵婶儿脸对脸坐着,她也不理我,只是冲我气哼哼的翻白眼儿,我心里好笑,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中午吃过饭,我坐电梯回到自己的小屋,收拾好饭盒又打来热水把身子洗洗,躺下休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睡的香就听有人敲门,我抬起头懒懒的问:“谁啊?”   外面女人的声音:“骚姐,是我。”   我一听是刘丽,忙坐起来说:“妹子,进来。”   门一开,刘丽从外头进来,手里还提这个提兜。我就知道她是给我送好东西来了,忙笑容满面招呼她坐下,又给她倒水。   刘丽四周环顾了一下,点点头:“姐,你这屋不大,不过挺精巧。”   我笑:“啥精巧!干这个活儿能有个地方休息就不错了。妹子,你来……?”   说着话,我拿眼瞟着她手里的提兜。   刘丽笑着把提兜放在桌子上打开说:“前儿闲着没事儿收拾屋子,搜罗些不用的东西给你。”   我忙凑近了一看,东西还真不少,一件件拿出来,内衣、外衣、帽子、丝袜都有,还有一双黑色的尖头儿高跟鞋,我拿起鞋看看尺码,似乎是我穿的号,忙放在地上伸脚试了试,稍微有点儿紧,不过还行。刘丽笑看着我说:“姐,这鞋你穿着还行吧?我买来以后没咋穿,几乎就是新的。”   我点点头:“行!没问题!就是跟儿有点儿高。”   她说:“这才显出身条儿来。”   我收好东西坐下,她看着我问:“姐,你手机号儿是多少?”   我尴尬的摇摇头:“我哪儿用得起那东西?以前我前夫有一部手机,自从离婚以后我吃饭都成问题,哪儿有闲钱买手机?”   刘丽笑了笑忽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白色半旧的三星手机递给我:“姐,这是我用过的,给你用吧,虽然机型老了点儿但挺皮实的,信号儿也好。”   我忙接过来一看,是三星老版的翻盖机,打亮屏幕发现里面有手机卡,正犹豫,只听她说:“里面有卡,移动的,接电话不花钱,每个月有50分钟免费通话。你放心用,这号儿是挂靠在我们公司名下的,费用由我们公司交。”   我一听,感激的看着她:“妹子,这咋说的!你给了我这么多好东西,我哪好意思还收你这个?”   刘丽笑着摆摆手:“你看你还跟我客气啥?我们公司虽然不大,但也不差你这点儿话费钱儿。”   我忙点头:“那是!妹子你是女强人!比那爷们儿都拿得住事儿!一个人就干出那么大一番事业……”   忽然她凑近了我低声儿问:“姐,上次跟你说那事儿你觉得咋样?”   我没反应过来反问:“啥事儿?”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咋忘了?!就是我找俩小伙儿操你那事儿!”   我一听,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妹子,你还真想找俩小伙儿把我操了?”   她用眼角瞥着我笑:“废话!不操你还留着你啊?”   停了一下,她继续说:“其实不只是操你,连我一块儿操,就图个乐儿呵!”   听她这么说,我才稍稍放心,看着她问:“妹子,行倒是行,不过你找的小伙儿都是啥来路?靠谱不靠谱?”   她见我同意了,高兴得笑:“你就放心吧!都是刚毕业工作没几年的大学生!个个英俊潇洒,床上的活儿都棒棒的!”   我疑惑的看着她问:“这么好条件的小伙儿看得上你倒不奇怪,可他们能看得上我?”   她笑着点点头:“你没问题!别看你岁数大点儿,可你骚啊!臭骚臭骚的,小伙儿就喜欢你这样儿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苦笑:“你说这年轻小伙儿都是咋了?放着清纯的大闺女不玩儿,偏偏喜欢玩儿我这个岁数的大婶儿?”   刘丽笑:“岁数大咋了?岁数大就不是娘们儿了?浪起来照样不输给那些小婊子们!婶儿,咱俩搭档,一老一小,让他们操起来乐趣儿无穷呢!”   我看着她兴奋的表情,疑惑的问:“妹子,我咋就不明白,你这么个女强人女老板,有身份儿的人,平日里高高在上是个大经理,咋就心甘情愿让那些毛头小伙儿操着玩儿?”   她听了摇摇头:“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各取所需’好像说他们操我,似乎是占了我的便宜,可我也爽啊!指不定是谁占谁便宜了。”   看了看表,她站起来:“不和你聊了,我先忙,这事儿咱尽快,你等我电话吧。”说完,她走了。   送走刘丽,我继续躺在床上摆弄手机,发现里面还有几个小游戏,虽然很简单,但也够我新鲜一阵儿的了。   《第四集完》   第五集:   晚上下班回家,刚吃过晚饭就接到了刘丽的电话:“姐,都定好了,明儿晚上咱们在宾馆开个房间。”   “这么快?”我心里还是有些犹豫。   “咋?!你变卦了?我这都定好了!你啥意思?”刘丽语气里略带责备。   “不、不是,我觉得是不是快了点儿?”我忙解释。   “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你想通了,晚上5点你来我公司,不乐意就算!不过说明白了,你要是不乐意,你明儿也来我公司一趟,把手机给我留下!”说完,她迅速挂掉电话,连让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躺在床上我辗转无法入睡,对明天的事儿有点儿拿不定主意,其实心里想去,但似乎又觉得不妥,想想我和刘丽的关系也不过是最近几天突然升温,其实娘们儿之间有些厕所里的事儿也没啥,无聊互相消遣消遣而已,但让外面不认识的爷们儿掺和进来……我总觉得有些害怕,但刘丽毕竟给了我许多好东西,也都是我用得上的,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我似乎还能从她那儿得到更多的实惠的好处,这是我万万舍不得的。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转天,早早起来打扮好,昨晚上还有剩下的一口菜饭,吃了当早点,临出门的时候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带上刘丽给我的那双黑色高跟鞋和一双开裆的肉色连裤袜,收拾妥当准时到单位上班。一上午都没见到刘丽,中午吃饭的时候却在电梯里与她偶遇,她一般不在食堂吃饭,今儿算是例外,因为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因此刘丽一见我便点点头,淡淡说了声:“婶儿。”   我忙微笑回应:“刘总您好。”   她瞥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很隐晦的小声儿问:“晚上我公司有活动,你过来吗?”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她见我同意了,笑容满面偷偷用手掐了我手指一下,我也赶忙回应。   下午干完活儿我刚回到小屋,手机响了,是刘丽,我问:“喂?妹子?”   “姐,晚上八点你过来吧,咱们不出去了,就在我公司里玩儿。”她语气里带着兴奋。   我点点头,问:“还需要我准备啥?”   她笑:“啥都不用,人来就行。”   晚上六点我吃过晚饭,看看时间一分一秒的接近,我心里也产生一丝兴奋,打了点儿温水把屄和屁眼儿好好洗洗,然后穿上肉色的开裆裤袜和黑色高跟鞋,外面依旧穿着工作服,八点整我准时出现在七楼蓝海票务公司门口,这时楼道里静悄悄的,几乎所有的公司都下班了,透过玻璃门我往里面看,黑乎乎一片,可隐约似乎又有点儿灯光,用手推推,门锁上了。我犹豫了一下正想按门铃,忽见里面灯光一闪,接着刘丽走了出来,她头发凌乱,脸色潮红,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色的风衣,下摆露出黑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她示意我别出声然后刷卡把玻璃门打开拉着我的手小声儿说:“姐,你咋才来?”   说着,她轻轻关好门。我见她神神秘秘的样子忙小声儿回应:“不是你让我八点过来的吗?”   她拉着我边往里走边说:“我们都玩儿上了,你快跟我进来吧。”   刘丽公司的格局与陈帅公司的大致相同,分里外两间,外面是员工工作区,里面是经理办公室,这时外面黑着灯,办公室里却是灯火通明。边往里走我心里‘咚咚’直跳。   推门走进办公室,我四周环顾,面积比陈帅的大了许多,地上铺着地毯,沙发、办公桌、饮水机一应俱全,不过这时地面上除了地毯以外还铺着一床大大的绒被,窗帘也是拉得严实。四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光着屁股坐在绒被上抽烟说笑,屋里烟气缭绕。   “来,给几位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给你们物色的那个老骚货,看看这模样还满意吗?”刘丽笑着对他们说,顺手把风衣脱下来扔到一边。原来她里面啥都没穿,就光着屁股穿着一双黑色连裤袜和高跟鞋。   从我俩一进来,这四位小伙儿的眼神儿就没离开过我,我听刘丽把我叫做‘老骚货’心里百感交集,不知说啥才好,刘丽用手肘捅了我一下:“姐,别跟个傻屄似的愣着了,这屋里就你一个人穿着衣服,不嫌别扭啊?来,脱。”   没等我回应,她便把我的工作裤扒下来,顿时下半身暴露在众人面前,大屁股、开裆肉丝再配上黑高跟儿,的确吸引眼球,我见她这么豪放,自己也就把上衣脱掉,露出了两个大奶子。   刘丽看着我笑了笑,回头对几个小伙儿说:“几位贵客,别愣着了,咱们乐呵乐呵!”说着,她拉着我一起滚到绒被上,几位年轻人围上来八只大手在我俩身上游走,不知是谁那么调皮,手指插进了我的屄里,三抠两抠见了水儿,没等我哼哼出声儿,两根手指已经插进我的屁眼儿里猛抠,我张嘴刚想叫,一根儿硬邦邦的大鸡巴顺利送进嗓子眼儿……一开始我还有些拘束,但身体的敏感反应让我逐渐放松,看着眼前的小伙儿一个比一个俊俏,鸡巴也是一个比一个硬挺,白白净净香水味儿扑鼻,我索性全身心放开投入进去。   “噢噢噢噢……唔唔唔唔唔唔……”房间里热闹非凡,三个小伙儿一个在下面给我操屄,一个在后面用力操我的屁眼儿,我面前的小伙儿则将大鸡巴插入嗓子眼儿里猛干,刘丽则跪撅在操我屁眼儿小伙儿的后面给他舔屁股,而她的背后也有一个小伙儿正用力操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我头晕眼花,第一次被同时操屄和屁眼儿那滋味儿更是新奇无比。   “哎哎哎……”操着操着我又来了一波快感,嘴上叫着屄里一阵哆嗦冒出淫水儿。   “呀呀呀……”一个小伙儿骑在刘丽的屁股上正猛冲,只听她一阵尖叫喷出屄液。   “哦!好棒!好棒!哦哦哦……来啦!来啦!……啊!!”两个小伙儿将我加起,前面操屄后面操屁眼儿,他俩配合默契,一抽一插,一进一退,我们三个竟然同时高潮,热热乎乎的精子纷纷射进我的屄和屁眼儿里,我尖叫一声滴滴答答喷出几股热尿……   一个半小时以后。我像散了架一样瘫软在绒被上,肚子一起一落喘着粗气,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我这个岁数哪儿禁得住这么几个棒小伙儿如此折腾?我旁边的刘丽还在坚持着,她侧躺着,一个小伙儿用手拽着她肩膀,下面屁股乱拱正用鸡巴使劲儿操着屁眼儿。忽然我觉得眼前一黑,原来一个小伙儿又把自己的鸡巴弄硬直接跨到我的脸上,他用鸡巴头儿顶在我的小嘴儿上,我忙一张嘴让他操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小伙儿跨在我脸上屁股上下快速运动,大鸡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我都没劲儿叫了,只能哼哼,没一会儿小伙儿便把精子射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我‘咕噜’一声咽了下去。这是我今儿晚上咽的第五次。   事情总算结束,几个小伙儿穿好衣服,刘丽笑着送他们出去。   “姐,今儿晚上咋样?过瘾吧?”刘丽回到办公室里顺势倒在沙发里。   “哎呦,我都快散架了!妹子,过瘾是过瘾,不过这几个小年轻也太猛了!我哪儿禁得住这么折腾?”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坐起来,手揉着腰。   “呵呵……别说是你了,我都有点儿招架不住!”刘丽看着我笑,她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钱夹,从里面抽出整整十张崭新的票子扔给我。   我见她竟然给我钱,马上来了精神,忙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看着她问:“妹子……这?”   “拿着吧……”说着,她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使劲儿吸了一口看着我继续说:“你知道刚才那几个男的是谁?”   我疑惑的看着她摇摇头。   刘丽冷笑一声:“其实他们是我的客户,几个不同公司的业务经理,常年从我们蓝海拿票,有他们的照顾,我才能把公司支撑下去。”   我似乎明白了,点点头。   刘丽苦笑,说:“这年头儿,送钱送礼人家都看不上了,只有把自己这身子舍了,才能维系业务关系,不过这次把你拉进来了,所以这钱你拿着,算是给你的辛苦费。”   我看着她,觉得她也挺不容易,点头说:“妹子,你也够辛苦的,自己支撑这么大一个公司,养活这么多人,还要把自己搭进去……唉!”   停了一下,我接着说:“不过妹子,你也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虽然只是给你帮忙,但你总要跟我说个明白不是?”   刘丽点点头:“我是想提前跟你说清楚,可又怕你不乐意,索性就先拉你下水了。”   我笑:“瞧你说的,我有啥不乐意的?自己爽了,还有钱拿,美着呢。”   刘丽抽着烟看着我,她突然把烟掐灭,转身走到我面前低头冲我说:“姐,刚才有个小子在我屁眼儿里射的,我拉了半天没拉出来,你帮我抠出来。”   我听了,忙点头:“行,你撅那儿,我帮你弄。”   我跟她走到沙发跟前,她一脚蹬在沙发上把屁股往后撅起冲着我,我弯腰扒开她屁股仔细看了看,屁眼儿刚被操过,还圆鼓鼓的,“噗”我对着她的屁眼儿啐了口唾沫然后伸出手指沾着唾沫捅了进去,里面热热乎乎,我的手指在里头左抠右抠没抠出啥来。   我抽出手指侧脸看着她:“妹子,里头啥也没有呢?”   她不耐烦的回头冲我说:“哎呀!你这么弯着腰哪儿看得清楚,就在里头呢!我这儿有感觉!你帮我好好弄弄。”   我听她说得有理,索性两腿一软跪在她屁股后面,两手用力扒开屁眼儿仔细看,屁眼儿被操得大大的,微微外翻,除了有点儿黄屎外啥都看不见,我这儿正犹豫,忽听她说:“姐,别干看着,要不你用嘴给我唆了唆了?”   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凑过去张开小嘴儿吐出香舌探入屁眼儿里细品。   “哼嗯……”刘丽舒服得猛撅屁股,颤声儿说:“姐……就这样……嘶……等会儿……让我把刚才射进去的精子拉你嘴里……”   话音未落,就听她“啵”的一声放出一个闷屁,我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一股气儿喷进嘴里,急忙侧脸吐在地上,正好是一坨浓浓精子。   搞舒服了,我俩分别去办公室里的卫生间清洗清洗,穿好衣服我又帮着她收拾屋子,快10点才出来,刘丽回家,我想了想还是留在大厦里凑合一宿。   一周以后,我在新闻里听说了要拆迁的事儿,现在广隆人听到‘拆迁’两个字儿都避之不及,临建房和烂尾楼就在那儿摆着,再拆迁就要出乱子了,似乎领导们也注意到了这点,听新闻里说,市里在广隆西北部规划出好大一片荒地,已经破土动工,准备建设‘广隆新城’等到建好后先把拆迁户都安置妥当再回过头来拆旧房,一时间人心惶惶谣言四起,有的说虽然给安置房,但要补贴差价,也有的说广隆新城不过是幌子,等新城建好了就当商品房卖……总之,人们不愿意拆迁,大家都在抱怨。   休息日。   我早早起来,吃了口早点,从家出来去‘石头街’转转。石头街是广隆挺有名的一个地摊市场,群众自发组织的,没人管,在这里可以买到各种假货、便宜货、偷来销赃的东西和二手货,总之什么都有,小到袜子裤衩,大到二手汽车,应有尽有,我最近手头儿上宽裕了些,所以有心思出去转转。   从家出来,我坐上3路汽车,半个小时后到了石头街。石头街布局很简单,中央是一条宽阔但破损极为严重的柏油马路,马路两侧是一排排连成片的低矮平房,这些平房大多用作摆摊儿的仓库,白天出摊儿的时候马路被挤占得几乎没有空隙。平日里人声嘈杂,今儿又赶上休息日,这里更是人挤人。   我走走停停四处张望,正好看到一个摊位前围着一帮老娘们儿,我挤进去探头看,只见地上放着两张钢丝床,一张床上面堆满了各种没开封的丝袜,牌子上写着“3元一双,不还价”另外一张床上堆满奶罩和裤衩儿,统统5元一套。我看看还不错,便挤进去挑选。我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挑,挑来挑去从最里边翻出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广隆这地方管这种肉色连裤袜一般称作‘连屄袜’或是‘屄脚裤’我举起这双袜子高喊:“老板!这双连屄袜我要了……咦?”   这时我才看清楚卖货的不是别人,正是赵三里!只见他腰上挎着一个黑色的腰包,手里攥着一叠零钞,满头大汗。   “呦!小赵!咋是你?”我笑着喊。   赵三里也注意到了我,忙笑:“呦!这不是婶儿吗?”   真的是他,我疑惑的问:“咦?你不在刘总那儿干了?咋跑这儿卖地摊儿来了?”   赵三里嘿嘿一笑:“我在刘总那儿干得好好的,为啥不干了?我这是第二职业,挣点儿外快。”   我笑:“你小子行啊!脑筋挺活的!想着法儿给自己挣钱。”   他转头招呼:“老牛,婶儿来了。”   我顺着他的声音一看,原来牛栋正和另外一个小伙儿从摊位背后的平房里搬出一箱内衣,笑:“好家伙!你俩都干这个了!”   牛栋见了我,满脸笑眯眯,他把箱子里的内衣统统倒在钢丝床上冲我说:“婶儿,你也来买屄脚裤?”   我笑着点点头。   赵三里凑近我小声儿说:“婶儿,跟我上屋里挑去,这儿都是便宜货,没好东西!”   我听他这么说忙答应,就这样,牛栋照顾摊位,我和赵三里进了平房。一进门一股子潮气,外面虽然晴天白日,但屋里黑乎乎一片,赵三里打开灯,我一看,屋里被各种大包裹、大箱子挤得满满当当,就在门口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赵三里关上门走到一个大包裹跟前用手撕开包裹露出里面的内衣裤回头冲我说:“婶儿,过来挑这个,都是南边过来的货,虽然牌子是假的,但做工可是一流。”   我点点头凑过去,刚好旁边有个箱子,我就坐在箱子上弯腰挑拣,东西是真不错,上手一摸就能感觉到,纯棉质地穿在身上舒服,我这边挑,赵三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点上烟抽着。   “婶儿,你还单着身儿呢?”他问。   我专心挑衣服,顺口说:“可不是,我还能咋地?”   赵三里沉默了一下随即问:“那你不想爷们儿啊?”   我放下手里的一条黑色镂空裤衩儿回头看着他:“咋不想?可我这岁数,还要交抚养费,哪个爷们儿能看得上我?”   赵三里眯缝着眼睛瞧着我,使劲儿抽了口烟,笑:“婶儿,虽说你这岁数大了点儿,可身条儿模样儿还算上等,你想弄钱还不容易?”   我眨眨眼看着他问:“这话咋说?”   他把烟掐灭说:“夜里路边儿一站,保证有问的,一晚上弄两张票儿当玩儿!”   我以为他开玩笑,笑:“你又拿我开心,哪儿有这么容易的事儿?我可不敢。”   他也笑了:“你怕啥!要不这么着婶儿,你要是真有意思,我给你找个地方,保证安全,不过你得了钱要分我点儿。”   我听他说得有模有样的,也认真起来,问:“小赵,你跟我说的是真的?”   他点点头:“我骗你干啥?我就是觉得凭你这模样身条儿,不挣钱可惜了。”   听他这话,我陷入了沉思,这些日子以来,我也被几个男人玩儿过,虽然从他们身上得了些好处,但真金白银见得少而且又不是每次都能摸到钱,生活依旧拮据,今儿他说的话似乎让我有了希望,反正也是这样了,倒不如索性试试?   想到这儿我看着他里问:“你说的是啥地方?”   他见我动心,忙把椅子拉进了凑到我身边小声儿说:“婶儿,广隆有个地方叫‘花子院’你知道不?”   我是土生土长的广隆人,花子院我怎会不知道?忙点头:“嗯,我知道。”   他继续:“原来那里是一片平房,后来拆迁盖楼,可烂尾了,前几年被人包下来改造成市民活动中心。”   我点点头:“这事儿我倒是知道,可不是说一直没什么人来,就黄了吗?”   赵三里说:“初衷是好的,想搞个活动中心,有棋牌室、影院、茶馆儿,可广隆人穷得叮当响,哪儿有钱消那个费?后来的确是黄了,不过为了不赔钱,又改造成了一个一个小隔断,分别出租出去,现在花子院就是个窑子窝儿!”   我看着他问:“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赵三里嘿嘿笑了笑:“婶儿不瞒你,我和老牛经常去那里玩儿。”   我笑着看着他:“就知道你俩是坏小子!干不出好事儿来!”   为了更多了解情况,我又问:“你跟我说说,那里都咋样?真能挣钱?”   赵三里沉默了一下,又看看我,坚定的点点头:“我觉得还行,那里没有特年轻漂亮的,都是你这岁数的娘们儿,有的是职业干这个,有的是赚外快,就我看,一天两张票应该没问题。”   我心里还有些犹豫,问:“那你说我行吗?还有,那男人都戴不戴套儿?万一碰上变态男咋办?再有,咋找人家要钱?”   赵三里看出我的顾虑,推了我一把说:“婶儿,怕啥!你绝对没问题,出来玩儿的人都注意安全,你想不让人家戴套儿都不行,至于你说碰到变态的,我觉得概率不大。至于说要钱,那就看你‘活儿’咋样了……”说到这儿,他突然问:“对了,婶儿,你后面的活儿咋样?”   我愣了一下,他随即说:“就是捅屁眼儿!”   我脸上一红,点点头:“嗯,捅屁眼儿没问题。”   他接着追问:“连捅带唆了呢?”   我脸更红,点点头:“要是……要是熟人儿还行……生人可不行……脏……”   他瞪着我冷哼一声:“啥脏啊?出来干这个,你还嫌脏?那你咋挣到钱?”   我被他数落,低头不语,好半天才喏喏的说:“擦……擦干净了也行……”   他歪脸看着我,忽然一笑:“婶儿,要不我现在先嫖你一次?”   听他这话我心里一动,但又拿不准他啥意思,试探:“你又拿婶儿找乐儿?”   谁知他也不说话,站起来先把裤子脱了,顿时我眼前一亮,只见他两腿间一根儿白白净净软哒哒的鸡巴垂着,目测不大不小刚合适。   “哎!你这是干啥?”我脸上发烧不禁多看了几眼。   赵三里凑近了我,小声儿说:“婶儿,我早就憋着操你来着,今儿正好,你就当我是你第一个客人。”   我一脸娇羞推了他一把:“去你的!……你给钱吗?”   他指了指堆成山的衣服:“这些免费赠送,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听他这话我心里有底,一抬头正好见鸡巴在我眼前,我装作没坐稳似的往前一抢,也就巧了,张嘴便叼住了鸡巴头儿。   “嗯……婶儿……口活儿不错……哦……”赵三里边晃动屁股边夸我,我小嘴儿一个劲儿的逗弄,没一会儿鸡巴硬得老高!   “婶儿别动!让我先操操!”他说着一把按住我的脑袋,屁股加快了抽插速度。   “噢噢噢……”年轻人就是猛!不容我有一丝喘息,每次操入都愣愣顶进嗓子眼儿,没一会儿的功夫整根儿鸡巴就沾满了黏糊糊的香唾。   ‘扑棱棱’他从我嘴里抽出鸡巴,顿时高举12点位置。   “亲婶儿……我操你屁眼儿!”赵三里叫了一声,声儿都颤了。   “哎呦!臭小子!你可慢点儿!”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直接趴在了衣服包上,屁股一凉,已经被他扒下了紧身裤。   他两手扒开我的屁股,露出圆圆的一个臭屁眼儿,低头一闻,说了句“真臭!”话音未落已经伸舌头顶进屁眼儿里细舔。   “啊!啊!啊!……”我只觉得屄里发烫,一股子淫水儿往外冒屁眼儿里湿漉漉的放开了。   “噗!呀!”伴随着我一声浪淫淫的尖叫,硬邦邦的鸡巴顺利操进屁眼儿里。   “呀!操我屁眼子!……呀!操我屁眼子!……啊!”赵三里趴在我后背,屁股上下翻飞快速抽插,我被他压在下面尽情‘享受’这另类的冲撞!   我们这儿正干得欢,忽然小屋门一开,牛栋从外面进来,边走边说:“我说小赵,你他妈的干啥了?我都快忙不过来了……呦!”   牛栋仔细看清了我俩惊叫一声忙回手把门关好。   “老……老牛……婶儿……我操她屁眼子了……啊……”赵三里边用力送鸡巴边说。   牛栋先是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三步两步走到我俩跟前边脱裤子边说:“小赵!你他妈真不够意思!婶儿有这个意思咋不只会我一声儿?”说着话,他一只大手已经从我的领口里挤了进去捏着一个奶头儿。   我被他捏得性起,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别……别瞎说……谁有这意思了?……只不过……我……我拧不过他……被他硬上弓……啊!……”   小赵在我背后笑:“我……我原打算干了这炮儿就出去替你的……谁知被你撞到了……来吧,咱仨一起!”   牛栋笑:“那敢情好!就跟咱俩在公司干小丽那样!”   我听牛栋说这话,顿时精神忙问:“你刚才那话啥意思?小丽是谁?”   牛栋看了小赵一眼,会心一笑,低头冲我说:“小丽就是我们公司旁边聚宝科技的小业务员儿,叫李小丽,你也见过的。”   我想了想,似乎有点儿印象,顺口说:“人家一个正经大姑娘,能让你俩坏小子玩儿?”   小赵一听在背后说:“婶儿,啥正经大姑娘啊!就是一浪屄!先是勾搭我,陪她玩儿了几次,不过瘾,又叫老牛加入,玩儿3P,浪着呢!”   我听了忙问:“你们都是在哪儿玩儿的?”   牛栋撸了撸胯下的大黑鸡巴说:“现在是出去找地方,以前都是在公司女厕里,婶儿,你打扫厕所的时候发现过避孕套儿吧?”   听了他的话,我多日的疑惑才有了答案,点点头:“发现好几次了!原来是你们仨捣鬼!”   这时牛栋已经站在我跟前,我侧脸一看,好家伙!那两条毛茸茸的大粗腿中间挺立着一根儿又粗又长的大黑鸡巴,鸡巴头儿鼓鼓囊囊,老远我就闻到一股子浓浓的尿骚味儿!   没等我说话,牛栋已经跨步到我面前右手一伸先死死捏住我的鼻子往上一提,惊得我小嘴儿猛张没喊出声儿呢,他顺势将黑鸡巴给我塞进嘴里!   “唔……咔咔……啊!……等会儿!唔!……”这俩小子不知配合多少次了,动作十分默契,赵三里后面一顶,牛栋前面猛插,大黑鸡巴深深操进我的嗓子眼儿里,顿时眼泪鼻涕一起流出,不过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还是让我挺来劲儿的。   “老牛让咱婶儿也尝尝你那臭屁眼儿是啥味儿的!咋样?”赵三里兴奋得对牛栋说。   牛栋一听忙点头喊好,瞬间抽出大鸡巴就地一扭身冲着我就撅起了黑屁股!只见他两手左右一分,露出一个长满肛毛儿的大黑屁眼儿,老远就喷出一股臭气!   “哎呦!这可不行!……不行!……唔!”不等我反抗,赵三里使劲将鸡巴插进我的屁眼儿里然后伸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死死按进牛栋的屁股沟中。   “唔……嗯……哦……哦……”我微微有些失神,脑子里一片空白,小嘴儿盖在牛栋的屁眼儿上,香舌只是机械的来回抽插吮吸,渐渐的……味儿淡了许多……牛栋的黑鸡巴却更加刚猛!   “婶儿!……我日你的!……”赵三里狠狠叫了一声,我屁眼儿里的鸡巴猛的操到根儿,挑了几挑,一股子热乎乎的黏液喷撒出来。   赵三里还想再抽两下,却被牛栋推了出去,他边提着裤子边笑:“操的!你咋这心急?!我还想让婶儿给我唆唆呢!”   牛栋把我仰面按躺在箱子上分开大腿用黑鸡巴往屄里操,边操边应:“你爽够了,现在换我了!”   “噗嗤!啊!”我尖叫一声,只觉得屄里热乎乎满满当当,那股子涨涨的感觉特受用!   “噗呲!啊!噗呲!啊!……”我‘配合’着牛栋的动作尖声淫叫,大黑鸡巴上下翻飞操得我直翻白眼儿。   “婶儿!……你就是我亲婶儿!……”牛栋沉重的身子把我牢牢压住,大黑屁股非常有力的一拱、再一拱!我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口水不自觉流出老长。   ‘噗’牛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用力拔出大黑鸡巴,顿时从屄里带出一股子黏糊淫水儿。   “哎呦!”我勉强直起上身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捂着腰:“臭小子!那么大劲儿,你没日子操屄啦?!”   牛栋嘿嘿笑了两声低头从地上的一个箱子里翻出一双未开封的纯白色连屄袜扔给我:“婶儿换上这个屄脚裤!我接着操你!”   我忙接过他手里的丝袜,三下两下把全身的衣服脱光然后当着他的面儿一点点把丝袜穿好,别说,这条丝袜质量还真不错,弹力超大穿在身上紧绷绷的,不过因为是纯白色,所以黝黑的屄毛儿显得更清晰。   “哎呦!”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牛栋从身后掐着脖子弯下腰,大肥屁股高挺挺的撅着。   “啪!啊!……啪!啊!……”牛栋一手掐着我后脖子另一只大手扬起来结结实实给了我屁股蛋两下,顿时抽得我这大肥屁股直颤。   “刺啦”他的手指在我的裤裆一勾,顿时把我的连屄裤变成了开裆裤。   牛栋凑到我背后两只大手牢牢扣住双肩,黑屁股往前一送,大鸡巴结结实实操进屄里。   “噢噢噢噢噢噢噢……”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玩具,他想怎么玩儿就怎么弄,但屄里那股子充实劲儿却是真的,我浑身是汗随着牛栋快速前后冲刺,几滴热尿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亲……亲爷!……我操……你……你操死我得了!……我的亲爷!……啊!……”我一边尖叫着边用力夹屄,这大黑鸡巴可真够劲儿!   “亲婶儿!……我……我射你!……我操你!……我的亲婶儿!……哎!”牛栋边喊边加快冲刺,突然大黑鸡巴在我的屄里一捅到根儿‘突突’的射出了精子!   ……好一会儿……   我蹲在地上大大分开双腿,把屄里的精子慢慢空出来,上面也没闲着,侧着脸,给牛栋用嘴清理大黑鸡巴。   完了事儿,我也穿好衣服用湿巾好歹擦了擦身子,又挑出许多丝袜和裤衩。我们三个合计着花子院的事儿,只听赵三里说:“婶儿,你要是下定决心我俩就先租个隔断房,租金我先替你垫上,回头你挣了钱再还我。”   我点点头,心里还有些担心,看着他说:“小赵,婶儿我可从来没做过这个,心里没底呢?”   牛栋点上烟瞄着我笑:“婶儿,就你刚才那个老屄骚样儿就够十个爷们儿操你的,有啥没底?”   我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刚才我那屄样儿虽骚,但咱们认识啊?有交情,我就怕这突然来个陌生的爷们儿,我做不来……”   赵三里眼珠一转瞪着我说:“要不这样,外面有给我俩帮忙的一个小伙计叫小侯,婶儿这么着,咱让小侯进来,你就当他是嫖客儿,你跟他打一炮,我让老牛在旁边指点你,咋样?”   我听了心动,但嘴上却说:“这……不合适吧?我又不认识他……”   牛栋在旁说:“以后你接的那些嫖客哪个是认识的?”话落,他转脸对赵三里说:“小赵,你去替替小侯,让他进来。”   赵三里答应一声出去了,转眼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忙仔细看,面前这个男人也就二十四五,衣着朴素,模样也一般,留着长发,尖嘴猴腮单眼皮,不过还算干净。小侯看了我两眼,对牛栋说:“哥,你叫我?”   牛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点点头,抽了口烟,问:“小侯,玩儿过娘们儿吗?”   小侯一听,脸红了,瞥了我两眼,摇摇头:“没……没有……哥,啥意思?”   牛栋不慌不忙用手指了指我说:“你知道她是干啥的?”   小侯仔细上下看了我几眼,摇摇头。   牛栋一笑:“卖屄的,知道不?”   小侯似乎挺惊讶,又仔细看看我,转脸问牛栋:“哥,她这么大岁数还出来卖啊?”   小侯这话让我挺不高兴,我白了他一眼,嘟囔:“岁数大咋了?”   牛栋也把眼一瞪:“操你妈的!就你这个穷小子还想玩儿年轻的?”   小侯忙辩解:“不是哥!我是说这位婶儿这岁数都够当我大姨了。”   听到这儿我再也听不下去了,眼一瞪对小侯说:“操你妈的!给你个屄操不就行了吗?这儿容你挑这挑那的吗?”   小侯见我急了,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牛栋瞄了我一眼冲我说:“婶儿,接个客儿看看?”   我憋得脸红脖子粗也没说出一句话,我是真不知道该说啥,最后还是牛栋指点:“婶儿,你这么问‘大哥,玩儿玩儿吗?我活儿好,价格便宜,包您满意!’”   我听了点点头,站在小侯面前红着脸说:“大……大哥,玩儿会儿我吧?我活儿好,价格公道……便宜。”   牛栋听了嘿嘿直乐,然后冲我说:“婶儿,跪下,撸他裤子。”   我点点头慢慢跪在小侯面前,小侯见我真要撸他裤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牛栋在旁说:“小侯你别动,待会儿让你爽。”   我把小侯的裤子、裤衩都脱了下来,只见小侯两腿间耷拉着一条软软的鸡巴,除了有股子尿骚味儿,其他倒是挺干净。   牛栋见我瞧着鸡巴发愣,冲我吼:“操的!你拿眼干瞪着他能射出来吗?用嘴叼!”   他这么一吼吓我一跳,急忙凑近了,伸出香舌逗弄鸡巴头儿,没几下,小侯的鸡巴便渐渐发硬,我看差不多了这才张开小嘴儿一口叼住细细品。   嘴里的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吐出鸡巴头儿‘扑棱棱’高挑上12点,小侯似乎很紧张,一脸兴奋的表情,牛栋在旁边看着,冲我说:“婶儿,舔他屁眼儿。”   我面有难色的看了看他,牛栋说:“舔屁眼儿能让他射得快!舔啊!”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点点头让小侯扭过身儿背对着我把屁股撅过来,小侯又兴奋又好奇,撅着屁股往我脸上顶,我无奈之下两手分开他的两片肉臀露出一个褐色的屁眼儿,凑近了一闻,臭哄哄的,看意思是没洗,只好把眼一闭香舌乱吐钻进屁眼儿里。   “啊……啊……哎呦……婶儿……亲婶儿……”小侯浑身哆嗦,兴奋得乱叫。   牛栋在旁指导我:“婶儿,用手撸他鸡巴!快速使劲儿撸!”   我忙腾出右手从小侯的两腿间伸进去一把握住硬邦邦的大鸡巴前后快速套撸,越撸越快……突然,小侯身子一挺激动的叫了句:“亲婶儿!我操你的!”   我只觉手里的大鸡巴猛的一涨‘嗖嗖’挺了几下,急忙侧头一看,只见几股浓精直接射在地面上。牛栋侧脸看了看,指着小侯渐渐变软的鸡巴头儿冲我说:“婶儿,活儿要干得仔细点儿,你看他鸡巴头儿上还沾着精子了,用嘴唆了干净。”   我让小侯转过身仔细一看,果然,软哒哒的鸡巴头儿上沾着粘稠的浓精,急忙低头张嘴含进去细细唆了,小侯一脸舒坦,看着牛栋说:“哥……我能不能再来一次?”   牛栋嘿嘿笑:“你小子尝到甜头儿了吧?不过我说,你小子也太憋不住了?咋射得这么快?”   小侯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我还是个处男了……”   牛栋听了,瞪着眼问:“真的啊!?这年头儿还有处男!”   我也很好奇,吐出鸡巴头儿抬头看着他:“小侯,你真是个处男?没玩儿过女人?”   小侯低头冲我认真的点点头:“婶儿!不骗你,我真是个处男!”   牛栋在旁问:“那你总撸过吧?自己撸鸡巴?”   小侯红着脸摇摇头:“我……我没那么干过,不过……”   看他欲言又止,牛栋追问:“不过啥?”   小侯红着脸小声儿说:“我……我被别的男人操过屁眼儿……”   “啊!?”顿时我和牛栋都吃惊的叫出声儿。   很难想象,我面前的小侯,连女人都没玩儿过,竟然被别的男人干过!顿时我和牛栋都来了兴趣,忙追问:“小侯,说说,咋回事儿?”   问了半天,小侯才支支吾吾的道来,原来他出生在距离广隆三十多公里外的侯家村,他家兄弟姐妹十几个,是村里最穷的贫困户,小侯念完小学便独自出来打工,先是跟着三哥在广隆的工地上做苦力,然后又进了广隆的鞋厂做流水线操作工,有一段时间小侯在KTV里做服务生,虽然他模样并非俊秀,但身材苗条性格温柔招人喜欢,渐渐被一些老板看中,而小侯也因为贪图那些老板的钱财就顺水推舟了。   听完他的叙述,牛栋瞪着眼问:“小侯,那你咋不继续干下去?虽然委屈了自己,但总比跟着我练摊儿挣得多吧?”   小侯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感觉自己身体上是个男人,却又被当做女人看待,我也想过正常生活!”   我看着他‘噗嗤’一笑:“这就对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撅在那儿让人操屁眼子,这叫啥事儿啊!你就应该……”话到此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失声。   小侯听我说了半截儿,看着我问:“婶儿,我应该啥?你说啊?”   牛栋在一旁坏笑:“问啥,这你还不明白?婶儿的意思是,你应该把她撅起来操她的屁眼子才是正道!”   我听牛栋说得如此直白,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转脸对小侯说:“你牛哥这话虽然糙,但理却是这么个理儿!虽然男女都有屁眼子,但男人的屁眼子只管拉屎就是了,女人的屁眼子除了拉屎还可以操,都是为了给你们男人爽鸡巴准备的。”   牛栋忽然眼睛一亮瞪着我俩说:“我想到个好玩儿的!”   我瞥了他一眼问:“说说,你又想出啥馊主意了?”   牛栋冲小侯说:“我老牛这么大还没操过男人的屁眼儿,小侯,今儿你就让我操你一次,反正你也是轻车熟路,咋样?”   小侯听了,面有难色。   牛栋又说:“你先别不乐意,有好玩儿的,我在后面操你的屁眼儿,你用鸡巴操婶儿的屁眼儿!咱们三个都乐!咋样!?”   我在旁边听得浑身发热,脸上发烧,真没看出来牛栋这么个大老粗竟然能想出如此淫乱的玩法!   《第五集完》   结局篇   小侯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瞪着我看,火热的目光看得我脸上发烧,沉默了一下我小声儿说:“这事儿倒新鲜,你要是乐意……不如尝试尝试,我……是没问题的。”   小侯眨眨眼一脸兴奋:“那就听婶儿的!”   牛栋见我俩都首肯了,笑呵呵的站起来先把裤子脱掉扔到一边然后指着我和小侯:“你俩一起过来给我叼。”   我和小侯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纷纷脱掉裤子凑到牛栋跟前跪了下去。   “嗯……哦……”我和小侯一左一右脸对脸同时伸出香舌逗弄嘴边的大黑鸡巴头儿,牛栋表情兴奋,鸡巴渐硬越发粗壮,我俩也紧忙活,我一口叼住鸡巴头儿猛唆几口吐出,小侯急忙接力含进嘴里快速吞吐,我在旁暗暗观察,只见他动作娴熟两眼上翻,不时观察牛栋表情,小嘴儿忽紧忽松,香舌灵活飞舞,俨然有大将风范,时不时的还低头深含两个多毛儿的蛋子儿,把牛栋逗弄得粗气直喘。   小侯如此卖力,我当然也不甘落后,深吞鸡巴头儿,直顶嗓子眼儿,快速来回吞吐吸吮,两手紧揉自己的奶子,边叼鸡巴边哼哼。   “婶儿,撅腚扒屁眼子!”牛栋冲我发出命令,我忙吐出鸡巴迅速起身两腿分开高高撅起屁股,与此同时两只小手儿绕到后面左右一分露出褐色屁眼儿。   再看牛栋,只见他用力按住小侯的头,大鸡巴使劲儿操了几操猛的拔出,顿时硬邦邦的直指12点高位,这时小侯的鸡巴也硬得不行了,牛栋拉着他走到我背后捏住小侯的鸡巴头儿往我屁眼儿上顶。   “哎呦!”我呻吟一声,只觉屁眼儿里火辣辣的。小侯似乎体会到了,拔出鸡巴低头冲着我的屁眼儿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又伸出两根手指捅了捅,这才再次插鸡巴,有了唾沫的润滑,再加上刚刚才被赵三里操过,这才感觉好多了,慢慢的,小侯把鸡巴插到根儿。   “哎呦!婶儿!你屁眼子里真热乎!”小侯激动得直叫。   “你……你别愣着……动起来啊!……”我忙催他。   “亲婶儿!……嗯……”小侯边叫边用力抽动屁股,那鸡巴像拉锯似的在我屁眼儿里进进出出。   “嗯……啊……嗯……”随着小侯的动作我前后晃动,只觉得屁眼儿里涨涨的挺美。   刚抽了几十抽,小侯把鸡巴插到根儿趴在我后背,牛栋瞪着大眼站在小侯后面往他屁眼儿里捅鸡巴。   “哎呦!牛哥!您轻点儿!疼!”小侯呲牙咧嘴的叫。   牛栋捅了几下愣是没捅进去,一着急蹲在小侯屁股后面给他舔屁眼子,舔了几口站起来接着捅,可依旧不行。   “操你妈的!你这屁眼儿咋回事儿!”牛栋瞪着小侯问。   小侯一脸委屈:“牛哥,不是我屁眼儿小,是您鸡巴太粗了!我还没让这么粗的大鸡巴操过。”   他俩正在争执的当口赵三里从外面进来,推门就喊:“小侯!你他妈干啥了!   快出来帮忙……咦!?“   他仔细看清了屋里的情况急忙反手把门关好,瞪着眼问:“我操!这是啥情况?”   我们三个你一言他一语把情况说清楚,赵三里听了‘噗嗤’一笑对牛栋说:“老牛,真他妈有你的!这馊主意你也想得出来!”   牛栋翻着白眼:“操!我不也是没这么搞过,想图个新鲜吗?”   赵三里想了想,又看了看表,随即说:“这么着,小侯,你先穿上裤子出来帮我把摊位收拾了,今儿就卖到这儿,完了事儿咱们一起。”   就这样,小侯、牛栋、赵三里一起把摊位收拾利索,二十分钟后我们都在屋里。关好门,赵三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说:“小侯没被那么大的鸡巴搞过,一半时进不去,老牛,你急也没用。”   牛栋不高兴问:“那你说咋办?”   赵三里说:“我看这么着,我这鸡巴比你的小,小侯应该承受得了,咱们这样,我在小侯后面操他的屁眼儿,小侯在婶儿的后面操婶儿的屁眼儿,老牛你还是在婶儿身上找找路,婶儿那屄那嘴还不是随你操?”   牛栋听了,想了想,只好点头:“嗯!也只能如此了!”   我和小侯对视一眼,也默默点头。就这样,我们四个重新脱光了衣服,牛栋气呼呼的把散落的丝袜、裤衩儿铺在地上然后往上面一躺冲我喊:“婶儿!你上来!我操屄!”   我不敢怠慢,急忙跨在他身上屁股沉下去,牛栋的大黑鸡巴顺顺利利操进屄里给我塞了个满当,我上身趴在牛栋身上脸对脸和他亲嘴儿,屁股高高撅着,等了半天没动静,我俩急忙回头看,只见小侯正跪在赵三里面前给他叼鸡巴,赵三里满脸的享受。   牛栋喊了句:“你俩快点儿!”   赵三里听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推开小侯,小侯的鸡巴也硬邦邦的,他轻轻走到我背后喊了句:“亲婶儿!我来了……”话落往我身上一趴鸡巴捅了两捅就钻进屁眼儿里。   “啊!”我首先淫叫出声儿,屄和屁眼儿两根大鸡巴着实让我兴奋,尤其是小侯,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愣是把我屁眼儿操得吱吱作响!   “啊!……哎!……呦!……哦!……”屋里那个热闹劲儿就别提了!牛栋喊,我叫,小侯哼哼,就在我们三个各得其乐的时候,赵三里高挺着鸡巴冲小侯说:“小侯!别动!”   呆了一会儿就听小侯尖着嗓子叫了一声:“俺的亲娘……呀!……”   “三里哥!操我屁眼儿!……啊!”   “小侯!使劲儿!……哦!”   “婶儿!操!……呦!”   “这……屁眼儿咋比娘们儿的还嫩。嗯!……”   恍惚的光线下屋里的三男一女变态的交合着,赵三里成了动力源头,他每次抽动都带动小侯,而小侯顺势用鸡巴在我的屁眼儿里操动,我的扭动又刺激了屄里牛栋的鸡巴,我们几个真是其乐融融一片欢腾。   随着时间推移,我们的淫叫声逐渐被粗重的喘息声取代渐渐到了最后时刻。   “小侯……哎呦!”赵三里猛叫一声,小侯急忙停止动作,我只觉得他的身子一阵乱晃突然发出长长的尖叫:“呀!射我屁眼儿!”   好一会儿才听赵三里舒服得出了口气:“……真爽……嘿嘿……”   “噗呲……噗呲……噗呲……”这次轮到小侯了,他越操越快,颤声儿喊:“婶儿!……我的亲婶儿!……我操!”   “小侯!再用力!对!操我屁眼儿!使劲儿!快!”我边鼓励他边拼命扭动屁股猛夹鸡巴。   “啊!婶儿!给你了!……我给你了!……”突然小侯屁股一阵乱挺,屁眼儿里的鸡巴哆嗦着一阵高挑,热乎乎的精子射出来。   “婶儿……亲婶儿……”不等小侯缓过劲儿就被牛栋推开,他也是在下面躺了许久不太舒服,见他俩都完事儿了迫不及待的将我仰面翻身按在地上猛干。   “啊!啊!啊!……牛哥!使劲儿!”我的两条丝袜大腿被牛栋扛在肩膀,那大黑鸡巴快速进出屄道,阵阵刺激让我脸色泛红,一波一波的小高潮袭来,黑鸡巴压迫下刚刚小侯射在我屁眼儿里的精子竟然被挤出,一股一股的顺着屁眼儿往外流。   “婶儿……”牛栋激动叫了一声。   “亲爷们儿!射婶儿屄里!射!”我的两条丝袜大腿紧紧盘在牛栋的腰上对他叫。   “哎哎……哎!”牛栋猛的使劲把大黑鸡巴插到底,两个黑蛋子儿一伸一缩将浓浓的精子注射在我的花心上。   “嗯……”我舒服得一挺,感觉屄里热乎乎的十分好受。   良久。   牛栋抽出软哒哒的鸡巴站起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顺手接过赵三里递过来的烟卷儿。一边的小侯凑到我跟前小声儿冲我说:“婶儿,能不能给我舔舔鸡巴?”   我抬头一看,只见他的鸡巴软软的当啷在腿间,鸡巴头儿上还有一丝乳白色的精子。对他笑了笑,我点点头:“过来。”   说着话,我坐起来把他拉到面前,小嘴儿一张含住鸡巴头儿细细唆了,一入口我才想起,他这鸡巴刚刚操过我的屁眼儿,怪不得臭哄哄的。   “哎呦!真是我的亲婶儿!真舒服!”小侯低头看着我,忽然他又说:“婶儿,我这屁眼儿刚被赵哥操得大了,你也给我舔舔吧?”   说完,他也不等我说话,一扭身冲我撅起了屁股,我这才明白这小子的真正目的竟然是这个。   “噗嗤”我笑了一声两手扒开他的屁股仔细看,只见白嫩的屁股中间一个圆圆的屁眼儿已经被操大,肛圈周围有一层黏糊糊的褐色淫液,凑近了提鼻子一闻,果然臭哄哄,伸香舌舔了舔,没啥滋味儿,我索性张开小嘴儿盖在他的圆屁眼儿上香舌尽力探到里面细舔。   “嗯哦……婶儿……你真好……”小侯似乎来了情绪,激动得直把屁股往我脸上猛顶,我双手抱住他的腰边舔屁眼儿边摸鸡巴,鸡巴竟然有些微微发硬。   赵三里和牛栋坐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我俩,笑:“看婶儿这意思敢情是意犹未尽呐!哈哈!……来!婶儿!再撅一个!”就这样,我再次被这三个坏小子摆好姿势撅起屁股,任由他们三个轮番上阵又分别点了我的“炮”才算完。   从石头街出来已经临近中午,我也没想到这一上午能有如此收获,除了坐公交以外一分钱都没花,反而赚到满满一包的内衣丝袜,最重要的三张“嘴”都吃得饱饱的,“打嗝儿”都是精子味儿呢!   一周后。   这天我准时下班回家,胡乱吃了口中午的剩菜就坐下来打扮,今儿晚上是我和赵三里他们定好的日子。晚八点,我出现在“花子院”。别看我在广隆住了这许多年,但真不是经常到这边来,偶尔来过几次也都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这里变化很大,印象中的居民楼和工厂都不见了,马路也变得宽阔,昏暗的路灯下只见远处矗立着一个庞然大物般的建筑,黑乎乎的好像个怪兽,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其中多少让它有了点儿生气。   我给赵三里打了个电话,他让我在原地等着,没一会儿就见他从黑暗中冒了出来。   “605还好坐吧?空调车。”赵三里上下打量着我问。   第一次干这事儿我还有些紧张,点点头:“小赵,这儿安全吗?”   “哎呦我的婶儿!您就放心吧!绝对安全!地方我都找好了,客人我去拉,您就在屋里等着接客儿就成!”他一脸自信。   “那钱呢?咱咋分?”我的注意力全在这上面。   赵三里一听这个,似乎面有难色,嘟囔:“婶儿,这事儿还真得跟你商量商量,你看,我和老牛为给你租这个隔断房可是花了不少钱,人家是压一付三,我们就先掏了四个月的房租,人家那隔断房有装修,水电厕所一应俱全,连床铺都给你准备好了,这房租自然不便宜,每个月2000块,这四个月就是8000呐!”   听他这么一说我头都大了!瞪着眼问:“啥!8000?!咋这么多!”   赵三里看了我一眼说:“你以为呢?你以为现在租房都很便宜?人家这是门面房!拿来做生意的!四个月8000还算便宜呢!”   我心里发凉,心想:就这房租钱我啥时候才能还得上?   赵三里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沉默了一会儿说:“婶儿,虽然你出来卖,可这也算是买卖,既然是买卖就要有成本,8000块是多了点儿,但我和老牛对你有信心!你多出力,一晚上多接几个,再多上花活,一准儿能挣钱!”   接着他又说:“这个分钱的事儿嘛……我看这样,今儿你先干一晚上试试看,等你收工了咱们再商量。”   听他这么说,我只好点头,说完话,我跟着他走向那黑乎乎的大楼。越是靠近,人渐渐多了,夜色中男男女女似乎还挺热闹,但不论是出来还是进去,都行色匆匆显得有些鬼祟。我没来得及细看,已经被赵三里带到二楼,站在楼道口隐约能听见有人喊叫,仔细一听似乎是女人的淫叫声,又或是男人的叫骂声,楼道里密密麻麻都是房间,门对门,窗对窗,碎裂的地砖,斑驳的墙皮,胡乱的涂鸦,这里好似另外一个世界。   “婶儿,就是这儿!”赵三里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门口,我抬头一看,门牌号是:2068他拿出钥匙开门,刚把门推开,手机响了,忙接听:“哎!老牛!   ……嗯,到了……咋?有人过来?好好,你带着过来吧。“   进了屋,忙对我说:“婶儿,老牛这就带人过来,你准备准备。”   听他的话,我更紧张了,看着他问:“咋……咋办?”   他瞪了我一眼:“别傻愣着!脱衣服啊!”   我脑子发懵,机械的按照他的话把一身衣服脱得干净然后一屁股坐在床头。   这时我才环顾四周仔细看,屋子面积不大,客厅和卧室是贯通的,有独立厕所和一个算是厨房的地方,地上的木地板也翘起来了,壁纸发黄破旧不堪,靠墙角有一个带镜子的梳妆台,一把椅子一个三人沙发,除此外就是我坐着的这个双人软床,床单是一次性的,床上还放着两个红色的枕头。我心想:就这么个破屋子一个月还要2000元的租金?   赵三里点上烟走进厕所撒了泡尿顺手把烟头扔进马桶里,他刚出来外面就有人敲门,只听牛栋在外说:“两位,就是这儿!请进请进。”   三人推门进来,我忙站起来但不知该说啥好。男人们的眼光都落在我身上,和他们对视我看清楚了,是两个年轻男人,三十出头吧,文明裤、白上衣,倒都显得挺干净,一般高的个头儿,不过一个胖点儿一个瘦点儿。   赵三里满面笑容迎过来:“二位,新下来的小姐,活儿棒!价格绝对公道!”   胖子上下打量我几眼,撇撇嘴:“这都多大岁数了?赶上我大姨了!还新下来的?”   赵三里忙说:“哎呦!二位这您就外行了,俗话说‘吃姜吃老姜,操屄操老屄’老屄水儿多还耐操,咋玩儿咋有!另外不瞒您二位说,我们这位可是良家!   今儿是第一次出来做!那年轻的是有,可价格高不说,一上来就催人,太扫兴,我们这位从来不催人,玩儿爽了才是硬道理对吧?“   他这番话似乎说服了两个男人,胖男人听了和瘦子对视一眼,点点头:“3P能玩吗?”   牛栋忙在旁抢话:“呵!您算来对了!3P是最爱!插屄插屁眼儿最后射嘴里!那叫个爽!”   瘦子听得眼睛直发亮频频点头。   赵三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个避孕套和一瓶润滑膏然后对牛栋一使眼色,笑:“这两个避孕套儿免费赠送,您拿好。这润滑膏同样免费送!”   说着话,他俩客气了两句转身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我没想到这头一次就一起来两个男人,只好尴尬的对他俩点点头说:“您二位……脱衣服吧……”   胖子边脱衣服边问:“能冲澡吗?我……”   没等他说完,瘦子插话:“哥,你事儿还真多!还冲澡呐?忘了咱们赶时间?   抓紧吧,回去再洗不行?“   胖子听了不再说什么。   他俩脱了个精光,我借着灯光看,两根软哒哒的黑鸡巴在腿间当啷着,鸡巴头儿暗红色,看样子是经常用的。   “过来过来,先口一个。”胖子招呼我。   我也不懂啥规矩,只好听他的走过去跪在他面前,胖子一手按住我的头,一手捏着鸡巴头儿给我塞进嘴里前后挺屁股,我慌忙伸出香舌舔,一股子尿骚味儿。   “唔唔唔唔唔唔……”嘴里堵着鸡巴我只发出哼哼声。   瘦子也没闲着,绕到我身后蹲下去伸手掏进我的裤裆里中指娴熟的抠入屄中来回抽插,没一会儿,屄里滑溜溜的,瘦子抽出手指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抬头对胖子说:“行!没味儿!”   胖子听了更高兴,鸡巴硬邦邦了。第一次做这个,我心里又紧张又刺激还微微带有点小激动,这俩人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这么做了,难道这是真的?品着嘴里的鸡巴,火热火热的,我知道这不是梦。渐渐,我进入了状态,香舌灵活的逗弄着鸡巴头儿,一会儿钻钻马眼,一会儿舔舔蛋子儿,胖子笑眯眯的低头看着我,时不时的点点头轻拍我的脑袋表示赞赏。   “老李,你来来,这鸡口活儿真不错!”说着话,胖子抽出鸡巴顺手拿起一个避孕套儿撕开。   瘦子忙站起来接替了他的位置,半硬的鸡巴给我塞进嘴里。我这时才知道瘦子姓李。胖子戴好避孕套招呼我俩:“老李,咱们到炕上玩儿。”   就这样,我们三个上了床,按照他俩的意思,我跪趴在床上,老李在前面,   胖子跪在我后面先往我屁眼儿里挤了半瓶润滑膏然后骑在我屁股上把鸡巴操进了   屁眼儿。   “嗯嗯嗯……”随着胖子的动作我短暂而有力的淫哼着,屁眼儿被胖子的鸡巴操得吱吱作响。   老李的鸡巴早硬了,只是不愿意离开我的小嘴儿,见胖子操上了这才使劲儿在我嘴里操了两下抽出鸡巴戴好避孕套儿躺在下面,我跨上去把他的鸡巴塞进屄里,就这么着,我们三个玩儿起来。   “哎哎……”我仰起脖子响亮的叫着,两个男人一声不吭自顾自的爽着鸡巴……   就在这时。   “砰!”重重的闷哼声,好像是有人从外面踹门。   我浑身一哆嗦急忙停住。   “砰!”再一声,门被撞开,刹那间从外面冲进几个人,高喊:“别动!抓嫖!下来!双手抱头!蹲下!快点儿!快点儿!”   突如其来的形势让我傻了,老李和胖子慌忙抽出鸡巴推开我就想抓裤子,可早被来者按在地上。   “快点儿下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一只粗壮的大手从床上拽到地上,我蒙蒙的按照指令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冲我喊:“你们仨干啥了!?说话!问你了!”   我哪见过这个场面,以为是做梦,抬头看着他小声儿说:“操……操屄了。”   男人气势汹汹的追问:“你认识他俩!?”   我摇摇头:“不认识。”   “他俩给了你多少钱?”男人目光凶狠。   “没……没给钱……”我实话实说。   “没给钱你就跟他做!你傻啊!说!给了多少钱!?”   我眼泪掉下来用力摇头。   最后,胖子交代:“我俩没把钱给她,给了另外一个姓牛的男的,给了300。”   这时,有警察过来分别没收了我们三个的身份证,拍照后,让我们穿上衣服。   一直到了派出所,我脑子还晕乎乎的,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女警察将我带到审讯室,冲我说:“按照治安处罚法,你有两条路,一是交罚款,5000。二是拘留你十天。你想怎么办?”   我一听5000元!头都大了,哭着说:“大姐!我是第一次做这个!真的没钱!”   女警听了一皱眉呵斥:“谁是你大姐!?没钱就拘你!”   停了一会儿,她见我哭得挺伤心,小声儿冲我说:“你要是有朋友就借借,你以为拘留的滋味儿那么好受?”   我哭着摇摇头:“我真没钱!真的!”   女警很不高兴的白了我一眼:“你仔细想想!交钱马上就放你走!要是拘留,可有你受的!”   我想来想去忽然想起了老刘,忙擦了把眼泪:“大姐,我想起来了,有个人或许能借钱给我。”   女警一听这个,脸色略有缓和,点点头问:“打个电话吧?”   我的手机来的时候被没收了,她帮我取了来。   老刘的电话我一直记在脑子里,拿过手机我急忙拨了号码,好在老刘没关机,但等了许久那边才接电话,我尽量轻柔的问:“喂?经理?”   老刘似乎从睡梦中醒来,慢慢问:“谁啊?大晚上的。”   我忙说:“经理,是我,小周。”   “……哦……是周婶儿啊,咦?你有电话啦?……啥事儿?”   “经理……我……我有个事儿……想求您帮忙!您务必帮我这个忙!”   “啥事儿?”老刘听我口气急迫,顿时有了精神。   “经理……我……我想找您借点儿钱行吗?”我哭着说。   “出啥事儿了?周婶儿,你别着急,慢慢讲。”   “经理……我……”我实在开不了口,竟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旁边的女警见我吞吞吐吐,一把抢过我的电话:“喂!我们这里是花子院派出所……对……她你认识吧?……嗯,是这样,你的这个员工,卖淫被我们抓了,按照治安处罚法,交罚金就可以放人……5000,对5000元。……否则?   否则拘留十日……你啥意思?……好。“   挂了电话,女警白了我一眼,说了句:“等着吧!他说过来交钱。”   一直等到凌晨一点,老刘才开车到派出所,交了钱,办了手续,我跟在老刘后面。老刘一脸铁青,我也不敢说话只是默默跟着他,走到车边,他打开门让我上副驾然后他也上车。   “你真没羞没臊!咋还干起这个来了?!”老刘瞪着我。   他声音不大但十分严厉,吓得我浑身哆嗦,颤声儿说:“经……经理您别着急……您的钱我一定还……”   “啐!”老刘一口浓浓的唾沫直接啐在我脸上。   “呀!”我尖叫一声忙用手擦。   “臭不要脸的!婊子货!”老刘狠狠骂了我一句。   我哪里敢还嘴,只低着头哭。   “你是痰盂还是茅房?任谁都能上了你?!骚婊子!”老刘越骂越气冲我吼:“你把头给我抬起来!抬起来!”   我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他,老刘是真动了气,两道凌厉的目光直射在我脸上,真把我吓坏了。   “你把嘴张开!张开!”老刘命令。   我不敢违背他,把嘴张开。   “张大点儿!”老刘怒吼。   吓得我一闭眼用力张大嘴。   “啐!”一口热乎乎的黏唾沫直接啐进我嘴里,老刘不解气的吼:“你给我咽了!咽了!”   我吓得“咕噜”一声咽下了肚儿。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响起,顿时我脸上火辣辣的。   “经……经理……您别打了……疼……”我捂着脸哭着央求。   车里陷入了沉默,老刘使劲儿抽着烟,一句话都不说。   我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经理,您……您放心,钱我一定还……”   老刘瞪着我:“钱的事儿咱们待会儿再说,我问你,你为啥干起卖屄的生意来了?”   我悲从心中来,鼻子一酸,哭着说:“我……我也想过好日子……我也想多挣俩钱……可我又没啥本事……不干这个干啥?……唔唔……经理您也知道,我每个月的工资,扣了抚养费后就剩不下啥……日子过得太苦……我……”我越说越难过,索性不说只哭。   老刘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算了算了,你的情况我知道,不过你背着我偷偷出去卖屄,我实在是想不通,干啥不好?偏偏干这个?你说,那些爷们儿你都不认识,脱了裤子撅那儿就让人家操你,你不觉得别扭?”   我抹了抹眼泪:“咋不别扭?可别扭又有啥办法?人家给了钱的。”   老刘瞪了我一眼:“操你一次啥价格?”   我摇头:“今儿是我第一次出来,接的第一个客人,就被抓了,连钱……”   这时我突然想起赵三里和牛栋!   从出事儿到现在他俩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这俩小子把我往歪道儿上带,我也不至于今天!想到此,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老刘,只是省去了我们几个在仓库里乱交的事儿。   老刘越听越皱眉,深深吸了口烟:“周婶儿,你呀,上了人家的道儿了!”   我忙问:“这话咋说?”   他冷笑一声:“这不明摆着?你卖屄,他俩收钱,出了事儿他俩不再露面,说啥房租水电?还不知道你干得咋样了,他俩就掏几千块给你租房子?你咋不动脑子想想?他俩这不是摆明了拿你挣钱吗?你钱还没赚到先欠了他俩的房租。”   老刘的话,一语点醒梦中人,我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操他妈的!这俩坏小子!我找他们算账!”   老刘冷笑一声:“周婶儿你省省吧!算啥账?你一个弱女子找他俩个老爷们儿算账?你若不相信,你现在就给他俩打电话,听听他俩咋说?”   我忙掏出手机给赵三里电话,还真接通了:“喂!小赵!你俩在哪儿?”   赵三里似乎很惊讶,试探着问:“周婶儿?你不是被抓嫖了?”   我气呼呼的说:“是被抓了咋地?不过老娘我有贵人相助!有人把我保释出来了!我问你,晚上的事儿是咋回事儿?!你俩跑的倒挺快!把我扔下不管了?”   赵三里听我责问,理直气壮的说:“你还说呢!就因为晚上的事儿,我俩替你租房的房租都打了水漂了!人家房主不干了!说我们给人家惹了麻烦!一分钱都不退!房子也不租了!我问你,你想咋办?”   我正要说话,老刘示意我把手机的免提打开,我打开免提,老刘说话了:“小赵是吧?”   赵三里忙问:“你是谁?”   老刘:“我是周婶儿的领导,也是你公司所在大厦的物业经理,我姓刘。”   赵三里:“哦,我知道,听说过你。你想干啥?”   老刘:“小赵,周婶儿是个老实人,离婚女人又没见过啥市面,你一个年轻人,放着正路不走,专往邪道上奔,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更错在把周婶儿拉下水!我问你,你让她卖屄这是往正道上带吗?”   赵三里急了:“去你妈的!你算个啥?跟我讲道理?操你妈的!她好歹这么大岁数,又不是小孩子,她乐意卖,你管得着吗?现在出了事儿,你他妈倒装起好人来了!”   老刘依旧不急不躁:“年轻人,说话讲点儿分寸,我岁数比你大了不少,你这张口闭口骂街是个啥意思?再说,难道我说错了?周婶儿卖屄干啥钱你收着?   还有这房租水电,你说投了八千,谁证明?谁又让你投了?你钱多的没处花了?   周婶儿还没挣钱先欠了你八千块钱,天底下有这个道理吗?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   赵三里几乎吼起来:“操你妈的!你知道个啥?你放啥臭屁了!有你啥事儿!   操你妈姓刘的!你别给自己惹祸!“   老刘突然发出了几声冷笑:“嘿嘿嘿……”   赵三里:“你笑啥!吓唬谁呢!”   老刘冷冷的说:“小赵,看来你小子是欠管教管教了,我给自己惹祸?嘿嘿,好好,这样,不如咱们见个面儿,要不明天上班我去找你也行,咱俩谈谈。”   赵三里:“谈你妈屄!你想给我下套儿?操你妈的!老王八蛋!去死!”   说完,他挂了电话。   老刘冷哼一声看着我:“听见了吧?你说这小子是好东西吗?”   我顿时哑声。   过了一会儿,老刘问:“今儿我出钱给你交罚款,5000元,这事儿你咋说?”   我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胸口好像压了块大石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直摇头。   老刘白了我一眼:“我也知道你还不上,干脆我说个道理,你听听?”   我忙点头。   老刘想了想,抽了口烟:“我老伴儿一直在上海和我闺女过,我女婿是上海人,家境还不错,我老伴儿身体有病,所以一直在上海和闺女过日子,这几年我一直独自待在广隆,老伴儿闺女都不在身边,就像打光棍儿一样!这日子我也过够了,再过几年我也退休了,退休就去上海,只是这几年空档期,你就给我当个姘头,每天咱俩一起去上班,回家你给我做个饭,我高兴了就玩儿玩儿你,你放心,最后我会给你留点儿钱,但前提是你这几年伺候好我。你觉得咋样?”   老刘这番话简直让我有了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我实在想不到能有这个机遇!做梦都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毕竟人家是经理,能看得上我简直就是我的福分!   想到此我忙用力点点头:“老刘!我愿意!您让我干啥都行!我愿意给您当姘头!”   老刘听了我的表态神色平常,微微点头继续说:“我呢,平日里有几个不错的老哥们儿,闲着的时候经常一起打牌钓鱼,你的事儿我也不想瞒着他们,不过……”   说到此,他停住,使劲儿吸了两口烟继续:“不过你既然是我姘头,自然比不得我原配的媳妇,我那几个老哥们儿要是拿你找个乐儿,开个玩笑,甚至玩儿你啥的,你可不能恼?”   他还算直率,直接把底交给我了,我面有难色,嘴里嘟囔:“咋?伺候您一个还不行?连您哥们儿都要……?”   老刘见我有些不快,瞪了瞪眼冲我说:“咋了?你不乐意?”   我见他要急,忙一把拉着他的胳膊央求:“瞧您!咋这么容易起火?我也就是说说,啥时候说不乐意了?我也不是啥处女大姑娘,爷们儿也经历了不少,咋还缺您那几个老哥们儿?一起玩儿乐子更多。”   老刘听了我这话脸色才算缓和下来。   我又说:“老刘,赵三里那小子挺凶的,您可要防着点儿。”   老刘听了突然一笑:“呵呵,我倒想看看这小子咋凶。”   就这样,转天我就带着自己的东西搬进了老刘家。老刘住在荣堂大街石山里,荣堂大街距离我们上班的文化广场不远不近,石山里也是老房子,但户型都偏大,老刘的家是三楼的三室一厅,房间敞亮南北通透,虽然许多年以来一直没有重新装修,但看得出当年也是花了大价钱。每天我早早起来给他做早点,吃过早饭陪着他下楼上车去单位上班,中午吃过午饭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休息,晚上下班一起回家顺路买菜做晚饭,虽然这些年我不怎么做饭了,但学会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一段时间下来老刘的口味就被我的厨艺征服了,我也是变着花样儿的给他做好吃的。   自从我和老刘好上,确实在公司里惹起了一些议论,尤其是周厨子和赵婶儿,看得出他俩意外吃惊的表情,但最让我意外的,是一些以前不太熟悉的保安、前台也频频向我示好,这真是一步登天,我一个小小的保洁员就因为傍上了经理竟然成了人们眼里的红人儿!那种得意自豪的感觉让我飘飘然别提多高兴了!让我郁闷的,赵三里和牛栋竟然同时辞职,看来这俩小子自知理亏躲着我不见了。   时间一长,我也渐渐接触到老刘的那几个老哥们儿,其中老孙和老刘的关系最要好,老孙是广隆武术学校的校长,还挂着广隆拳击协会的理事,他俩是参军时候的战友,生死交情。除了老孙外,老李是广隆机电设备厂的科级干部,老赵是广隆第一中学的副校长,老徐是广隆文化宫的负责人,现在他们都已退休,只有老刘和老孙还在职。他们对我,一开始是惊讶,然后是羡慕,最后有些嫉妒,嫉妒老刘能捞上我这么个姘头,这个岁数还能享受齐人之乐,老刘自然也看得出来,索性大方的把我推出去,有了老刘的默许他们几个开始不老实了,先是话里话外的挑逗、贬损,进而发展到动手动脚,尤其是老孙,一副没正经的样儿,上次来家里竟然借着酒劲儿把我拉进厕所让我帮他尿尿,其实他哪里有尿,不外乎就是想占我的便宜,开始我还不从,后来拗不过他被他按在地上跪着唆鸡巴,直到唆出精子来才算完事儿。有了老孙开头儿,其他几个自然不甘落后,有事儿没事儿就来串门儿,其实就是为了我而已。   随着大家熟络老孙也渐渐知道了我的遭遇,又听老刘叙述,最后他给了我一个承诺,让他武术学校的弟子们在广隆撒网,啥时候摸到赵三里和牛栋啥时候算账。   又到周末。每逢周末我和老刘都要忙活一天,这是老孙他们固定来家里聚会的日子,一天打牌下棋聊天,晚上则要喝顿酒。   晚上,大家围坐在桌前推杯换盏有说有笑,我坐在老孙和老刘中间,酒菜正酣,他俩的两只手就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忽然老刘冲我说:“小周,去把衣服脱了,换个性感的过来,这都是老熟人儿了,今儿晚上我们老哥几个要在你身上找找乐子。”   我听了一笑,二话没说放下筷子就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我从卧室出来,就这一身打扮顿时让在座的几个爷们儿看直了眼。只见我长发披肩,画着浓妆,全身一丝不挂只穿着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和黑色高跟鞋,这连裤丝袜还是个开裆款,半个大屁股都露在外面,黑丛丛的屄毛儿清晰可见十分诱人。   我刚一落座,老孙的一只大手已然扣入裆中,连抠带挖,老刘边喝酒边伸手揉捏我的大奶子,顿时把我搞得脸上泛红屄里流汤儿,老李、老赵、老徐自然不能干看着,他们三个更坏,利索的脱了裤子,挺着三根儿大黑鸡巴借着给老刘敬酒的名义凑过来,三根儿黑鸡巴轮流操我嘴,捅得我直翻白眼儿!   “哎呦!唔……别闹啦!”我吐出嘴里的鸡巴头儿嚷了一句。   他们几个停下来都瞧着我,我甩了甩长发定了定神儿说:“咱们人多,这么玩儿起来太乱,也没个章法,要我说,咱们不如想个玩法出来,大家都爽!”   几人一听纷纷叫好,但都盯着我,这是要我自己说的意思,我脸上一红,想了想,忽然想到当初在女卫里和刘丽的那番对话,不禁心里有了主意,清了清嗓子:“要不这样,咱们玩儿‘接力赛’好不好?”   老孙眼睛一亮:“大妹子,啥叫‘接力赛’?”   老徐插话:“这还不懂?就是咱们几个轮流操她,接力赛嘛!”   我面带微笑摇摇头:“徐哥说得不对!你们都坐下听我慢慢讲。”   等他们都落座,我这才咬了咬嘴唇,看着他们说:“咱们这样,你们几个脱光了都趴到卧室的床上,面朝里,屁股高撅冲外,我在后面从左到右分别给你们每一个人舔屁眼儿,边舔屁眼儿边用手撸鸡巴,撸到快射的时候,你们喊一声,我就把头从你们裆下钻进去让你们操嘴,直到你们操出精子!我不仅要一滴不剩的把精子都咽下肚,还要把鸡巴唆了个干净,你们看……哎呦!”没等我说完便被他们几个连拉带拽进了卧室,门一关,里面别有一番景色。   卧室里点着灯,窗帘也拉得严实,双人床上趴着五个男人,中间的是老刘,左边的是老孙和老李,右边的是老赵、老徐。这床本来不大,满满当当的挤着五个光身子的男人已经就够瞧的了,何况这五个爷们儿都用力撅着屁股,那胯下的五根儿黑鸡巴看得我直眼晕!   我扭着屁股我走到左边第一个老孙背后,轻柔的说:“孙哥,我给您舔屁眼儿!请您笑纳。”   说完,我两手一分扒开他的屁股把头低了下去。   “嗯……唔……”老孙的屁眼儿又大又臭,我强忍着探出香舌钻进屁眼儿深处给他做‘深度舌吻’老孙边享受我的服务边笑:“老刘,你这姘头咋这好?!   哎呦……舔到我的心窝儿窝儿里去了!……嘶……够劲儿!“   我边用力吸吮老孙的屁眼儿边腾出一只小手儿从屁股后面掏入他的胯下紧紧   攥住那硬邦邦的大鸡巴猛撸。   “哎呦!大妹子!……呦!……哎……”老孙的大黑鸡巴硬棒硬棒的,仿佛要炸裂开来,鸡巴头儿止不住的乱挺,眼看这就要射。   “大妹子!接!”老孙突然冲我猛吼。   我急忙抬头高叫:“好嘞!”迅速翻身仰面把头送进老孙的胯下,刚到位置只觉眼前一晃,红彤鼓胀的鸡巴头儿冲着我的脸猛顶过来,我急张小嘴儿一口叼住,不等我有任何动作,老孙屁股往下猛沉!硬邦邦的鸡巴头子狠狠扎进我的嗓子眼儿里!我也是没提防,突的这一下顿时让我背过气去,只听我嗓子眼儿里发出‘咕噜’的一声闷哼,两眼不住上翻,两条肉色丝袜大腿不停哆嗦,高跟鞋都被甩出去,露出两只诱人的丝袜小脚儿绷得笔直!   “噗呲。噗呲。咔。咔……”随着老孙深入抽操,我渐渐回过神儿,香舌不住往马眼儿里猛钻,老孙急切的抽动屁股像操屄一样迅速操着我的嘴,鸡巴头儿猛顶进我嗓子眼儿深处,足足抽了几十抽老孙终于压声儿闷叫:“我操!爽了!”   我只觉得嗓子眼儿里的鸡巴头儿不住乱跳,一股股腥臊的热流喷涌而出直接给我送进了肚儿。   随着鸡巴渐渐变软,我细细的吮吸着鸡巴头儿把精子、黏液都唆了个干净,最后才一鼓嘴唇将整根鸡巴吐出。   慢慢的,我从老孙胯下退出,站直身子长长出了口气,老孙笑呵呵的从床上下来,先点上支烟然后冲我一挑大拇指:“大妹子!够意思!老汉我活那么大岁数还头次这么爽!”   我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去,朝他微微一笑问:“孙哥,我这屁眼子舔得咋样?”   老孙使劲儿点点头:“没的说!活儿棒!只是……”   我听他话里有话,忙问:“只是啥?”   老孙憨厚的摸着头笑:“只是刚才你给我舔的时候,我肚子里一直憋着个热屁,没好意思放出来。”   我一听,微嗔他一眼:“您咋这样?玩儿还不玩儿爽了?憋着个屁干啥?回头再憋坏了身子!来!”   说话间,我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让他扭过身重新撅起了屁股,两只小手儿扒开屁眼儿我刚想往前凑,忽又想起啥,侧过头问:“孙哥,您是想让我吃屁?还是闻屁?”   老孙反问:“吃屁咋说?闻屁咋讲?”   我笑:“吃屁我就用嘴接着,闻屁我就用鼻孔接着。”   老孙想了想:“我这屁臭,你还是闻屁吧。”   我点头称好,急忙将鼻孔紧紧贴在老孙的屁眼儿上,顿时就听“嘟……嘟嘟……啵”一连串的脆响,正好赶上我做深呼吸,一个热乎乎的臭屁一点儿没糟蹋全被我吸了进去。   “咳咳……咳咳……”我只觉得眼前发懵,止不住使劲咳嗽了几声又深深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算缓过劲儿来。   “哎呦,您这屁可真是有点儿国际水平了!咋这臭!”我笑。   老孙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大妹子,让你受委屈了,哈哈。”   放下老孙,我再次回到床边,这回是老李,跪在老李身后,扒屁股、舔屁眼儿、撸鸡巴,忽然老李回手一把将我的头使劲按住,接着屁股往后猛撅,就听“嘟!啵!”有如连珠炮一样将热屁直接送入我口中……   等伺候完他们五个,夜已深,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床头,抹了抹嘴角残留的精子。老刘笑呵呵的边抽烟边看着我,扭头对其他人说:“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今儿晚上你们就留家里睡吧,明儿吃了早点再走。”   老孙他们连忙点头同意,就冲着我,他们也要留宿,更何况主人已经发话。   就这样,我们几个分别洗了澡回到卧室,老刘老孙抽烟聊天,其他几个喝着茶,我忙了一天也累了,好歹收拾了一下便躺在床边沉沉睡去,凌晨的时候,还在睡梦中的我被人折腾醒了,屋里黑灯瞎火,我也看不清是谁,只觉得一个黑影子扛着我的两条大腿正卖力的拿鸡巴操屄,我想叫,可又怕吵到其他人,只好捂着嘴闷哼,这鸡巴挺有劲儿,每次都深深顶入屄心,闹得我直打挺儿!这个射完了,我刚想起来擦擦,没等我直起腰又一个黑影将我按了下去,这个更好,先是骑在我脸上用鸡巴操嘴,然后又把屁股坐下来让我给他舔了屁眼儿,最后才分开大腿操了屄,屄里的鸡巴火热火热的,操得我那叫一个舒服,我这儿正美,谁知他竟射了,我还有点儿失落,可他刚下去,又一个黑影上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被老刘推醒,让我去做早点,我冲他抱怨:“早点你们自己做吧,再不成就去外面吃,昨儿夜里整整折腾了一宿,我都快散架了。”说着,我分开两条大腿露出屄,指着说:“老刘你看看你这几个哥们儿干得好事儿!”   老刘低头一看,只见我这屄口大开,屄毛儿周围都被淫水儿和精子弄得一片狼藉,从屄洞里还往外冒精子呢。   老刘假装气哼哼把其他人叫醒,指着我说:“你们这几个王八蛋!好心留你们睡一晚,你们跑我这儿玩命来了!都起来!快滚!”   其实他们几个也早就醒了,挨了老刘的骂个个偷笑着溜出去。   老刘见他们出去了,这才安慰我几句,最后说:“你身子乏,今儿就在家好好歇着,想吃啥就去买,晚上也不用做饭了,我带你出去下馆子。”   快乐时光容易过,转眼半年。   眼看天气转凉,我和老刘过着夫妻般的日子,倒也有声有色,赵三里和牛栋的事儿我几乎忘记了,直到有天傍晚老孙带着几个年轻人来家。   一进门,老孙就说:“老刘,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个叫赵三里的小子找到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了?敢情跑去当房虫子,现在折腾二手房,听说还赚了钱。   还有个牛栋,也和他一起的,“   老刘和我对视一眼,问:“现在他俩在哪儿?”   老孙回头对身后一个精壮的年轻人说:“彪子,你说。”   彪子从老孙身后闪出,嗓音洪亮:“咱给那俩小子下了套儿,说是想看房,约定了晚上八点在新河大街东头儿见面。”   老刘看看表,六点刚过,对我说:“小周,咱们去外面吃,吃完了饭去找那俩小子。”   我们几个下了楼,老刘带着我和老孙开车在前,后面一辆金杯面包。新河大街在广隆火车站附近,距离我家较远,我们到的时候快七点了。老刘就近找了家饭馆一行人进去吃饭,吃了饭快八点我们陆续出来上车,按照老刘的意思,先让彪子去接头,直接把赵三里和牛栋骗到面包车上然后就近找地方收拾他俩。   我坐在副驾驶,心里激动,两眼紧紧盯着路口,彪子站在那里抽着烟显得很平静。八点刚过,彪子接了一个电话,说了两句就放下了,没一会儿,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直接停在彪子跟前,从车上下来两个人,我一眼就认出前面那个是赵三里,后面跟着的是牛栋!   老刘问:“是那俩小子吗?”   我用力点点头:“错不了!混得不错啊,连车都有了。”   只见彪子笑着和赵三里说了两句,赵三里又和牛栋说了两句,三个人走向面包车,刚到车门,车门猛的被拉开,几只大手伸出迅速将二人拽进车内,彪子也随后钻进车里。老刘见得手了,忙启动车子在前面引路,两车快速驶离新河大街。   在老孙的指引下,我们顺着铁路往前开,渐渐人烟稀少来到一片空地。   车子停稳,我们都下了车,面包车里的人也都下来了。   “咦?周婶儿?”赵三里惊魂未定但一眼就认出了我。   我冷笑一声:“咋?还记得我?”   牛栋瞪着我:“你这是啥意思?绑架啊!”   老刘冲赵三里说:“小子,上次半夜打电话,你小子骂得挺狠啊?现在你还有啥话说?”   赵三里也不理会,只对我嚷:“周婶儿!你行啊!找着靠山了?上次你被抓也不是我俩的事儿!你咋也不能赖到我俩头上不是?”   我冷冷的说:“我也没说是你俩的事儿,被抓算我倒霉!可你俩也没这么坑人的!咋,出了事儿连面儿也不露了,还给我下套儿,我一分钱还没挣呢,先欠了你的钱?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的!”   牛栋突然在旁喊:“婶儿!千错万错都是赵三里出的主意!和我没关系!你要钱我给你!”   赵三里回头狠狠瞪了牛栋一眼,嘴上骂:“操你妈的!”   老孙在旁叼着烟冷笑:“瞧这小子怂样!还没挨揍了,他倒先喊疼了!”   老刘回过头问我:“你啥意思?”   我看看他:“这俩都不是啥好东西,你看着办吧,就别轻饶了他俩。”   赵三里一听正要骂街早被老孙一个通天炮打翻在地,几个年轻人见老孙已经动手自然不甘落后顿时拳脚如雨点般砸向赵三里和牛栋。老刘见动手了,冲我说:“你去车上等着。”   我点点头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缕月光透过车窗洒在我身上,耳边传来赵三里和牛栋的阵阵惨嚎,我觉得一身轻松仿佛是完成了万米长跑,深深吸了口气野外的泥土芳香沁人心脾。   风情谱之【三姨太】   初夏,省城。   万合大街自东向西贯城而出,街正中有一阔大门面,上匾额三个龙飞凤舞的金字:敬生堂。这牌匾来历不小,据说是出自清嘉庆帝的亲笔。   丁家老祖丁世友,师从国医李顺昌,医成后云游四方行医为善,最后落脚省城并于大清乾隆年间创办敬生堂。后经过数代人的努力,俨然成为人们心目中的金字招牌,尤其是独门秘药“万金散”专治丹毒、枪棒伤,有“一丸去痛、两丸生肌、三丸痊愈”的美名。除万金散,敬生堂其他方面的药品也具奇效,尤其是丁家的家传医学对各种毒物、毒理都深有研究。   春秋更替,日月穿梭,眼下虽已是民国,但敬生堂依旧沿袭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一天二十四时从不闭门打烊,坐堂大夫、药师分两班,轮流作息只为病患。   步入敬生堂,左药房,右诊脉,大堂中央赫然立着一块花岗石牌,上面密密麻麻刻满字迹,向人们讲述敬生堂起源及宗旨,字体皆为楷书,苍劲有力笔体清奇。   绕过石牌往后,左边设有账房、管事房,右边是药库,青石板路通往一偌大院落,分三进。首先入眼便是一坐北朝南四四方方的大院子,这里是药师、大夫、伙计、下人等休息的地方,两边各十二厢房,每个厢房有牌子,自备伙房,是为前院。院正南有一朱红大门,匾上鐟着两个金字:荣恩。   荣恩门将前院与后宅隔开,外人不得许可不能进入。   穿荣恩门再往里便豁然开朗迎面是一偌大园子,这园子不知比前院大了多少。园中青砖铺地,左六右八,十四厢房整齐排列两侧,园中种有各种花草植被,四时不谢,园子正中有一四进八开厅堂,堂上匾额写着:养寿。   值得一提的,在园子东南角有一红木基座,上面悬着一口云沙紫金锣,锣面硕大如桌,锣心薄,锣边厚,是用云南产最好的紫金沙烧制,取下锣锤轻轻一敲,那声音清脆响亮传遍丁府。细看锣边刻着两个字:鸣事。   鸣事锣自祖上传下来,家法中规定,非重大事不准随意敲锣。   穿养寿堂再往后,青石板路尽头又见一朱红大门,匾上写:怀恩。打开怀恩门就是丁府的后花园,花园中央有一天然形成了池塘,周围种满四季各色鲜花,池塘上建有回廊、清室闲暇时品茗赏景好不冾意,后花园尽头再有一朱红大门,此门将丁府与外界隔开,门匾上写:喜恩。   丁家这三道门在省城尽人皆知,凸显皇恩浩荡,因此老年间有‘丁家三道门,世代沐皇恩’之说。   现如今丁家掌府的乃是我们家老爷丁耀宗。耀宗自幼就接受良好教育,诗词歌赋八股文章样样精通,尤其深得家传医术,年纪轻轻便出洋留学西医,他本是中医世家,又学得西医,中西结合医术精湛,三十多岁就被指定为省长的私人医生,享用民国政府特发津贴并特许使用汽车。省城虽是繁华所在,也不乏达官显贵,但真正能用得起汽车的实属凤毛麟角,因为汽车属于特种商品,需从国外进口,民国政府对牌照发放有严格的规定,汽油不仅价格不菲,且需要到特定的地方加油。   要说我们老爷自然是一等一的人物,但人无完人,耀宗除了对医术外最大的兴趣便是绕不开的一个‘色’字。十几岁便精通了男女之事,什么《九阳取阴术》、《千纵御女术》、《床笫百耍图》、《花蜂戏蝶图》都被他偷看了个遍,他身边的丫鬟、侍女甚至就连那稍有姿色的值夜大娘也被他收入胯下。这还不算,年近四十,他玩儿腻了女人又开始对男人产生兴趣。几年前省城著名戏班梨香园做堂会,耀宗去看戏,却不料看上了一对儿戏子,十五六的清纯年纪,生得面容娇艳温柔可爱,学的是旦角,亲哥俩一个叫武丁一个叫武甲。他俩本是一对孤儿,被梨香园的武老板收了徒弟,这武老板武麒麟,青衣出身乃是名震四方的大角,自从得了这两个徒弟如获至宝,以自己本姓取名,悉心调教多年。耀宗想要人,人家哪里肯给,但又碍于面子扰不过他,只好随口说‘除非您掏现洋二十万’可不想耀宗微微一笑,当时叫身边人取来二十五万的银票,弄的武老板上不来下去愣是叫他把人带走了。为了这事儿,武老板还求到了时任省长周炳奇的夫人,希望退钱还人,可耀宗是省长家的私人医生,与周夫人再熟不过,武麒麟竟然求周夫人办这个事儿,那还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果然,周夫人把两家聚齐张嘴便说‘今儿我做证人,把这事儿坐实了’可笑坏了耀宗,苦坏了武老板。自从他得了武丁武甲便整日里与他俩腻在一处,亲亲我我好不自在,这个事儿当时传遍街巷也算是一段奇缘。   耀宗二十四岁娶京城有‘药王陈’之称陈敏芝的女儿陈洁做了正室夫人,只是陈洁自从嫁给耀宗至今不得一男半女,耀宗倒没什么,但陈大奶奶一直愧疚于心。过了两年耀宗看上了省城商会副会长高景的三小姐,撮合之下娶三小姐高凤做了姨奶奶,没多久二姨奶奶便生了个儿子取名丁启,一时间丁家上下喜气洋洋唯独陈大奶奶暗自伤神。这两位夫人都是大家闺秀,生得国色天香性格温柔,放一般男人也就满足了,可他哪里是闲得住的,就说这城里几个名妓馆他都是座上客,包了雅间儿,每个月现洋五十,随到随用,即便空着也不能招待其他客人。其中最有名的妓馆非‘艳香楼’莫属,里面的女孩子个个精挑细选,自小买来调教,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拿手,更精通房事,每每与男人同房都叫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其中有十二个女子最为出众被捧为‘十二香魁’我就是这十二香魁头一名,花名:香橼。   当年初见耀宗便被他收入胯下,花了许多钱将我包了,闲来到我这里饮酒喝茶听书唱曲儿,性趣来了也将我拥入床上玩那颠鸾倒凤,我有个妹妹,十二香魁排名第二,花名香琪。我见耀宗出手大方又好玩乐,索性让他把香琪也包下来,往日里即便大白天也关起门来陪着耀宗在床上戏耍。   但凡妓馆里的女子,都想着法儿满足恩客的需要,变着花样儿的陪着客人玩乐,更何况我和香琪早已身经百战,对男女之事深究细研,任是那‘旁门左道’也信手拈来。耀宗虽精通房事,但怎奈他两位夫人都是大家闺秀,不要说陪他耍,就是见那图上的画儿也要脸红,又怎能满足他的心思?可我们却不一样,原本就是低贱的出身,廉耻二字早不放在心上,更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让他痛快高兴。耀宗自从得了我俩那真是如鱼得水久旱逢甘,想到的,想不到的,口重的,口轻的,只要他说得出我俩便做得到,他想不出的我俩也帮他出主意给他乐。时间一长,耀宗对我俩心生情愫,我俩也视他为主人,他便有了给我俩买身收妾的想法。   当时虽是民国,思想开化,但以耀宗这种体面身份,若是买下两个婊子做姨太太,恐遭人非议,钱不是问题,只是这舆论让人为难。最后还是老爷下了决心,花二十万银洋替我俩买了身,先在城里的春华路置了套宅子安置我俩,过段时间才正式将收房登堂入室。我排在第三的位置,家里上下人叫我三姨太,香琪是四姨太。   初到丁家,大奶奶二姨太对我俩可好,只是那些下人们私下议论,背后指指点点。尤其是丁府‘外掌堂’丁福更是不把我俩看在眼里。   丁福自幼在丁家为奴,因为乖巧伶俐善于商道,逐渐被提拔为掌握敬生堂平日经营、进药、会诊、账房等大小事的外掌堂一职,在家族里的地位举足轻重。他还有一胞弟叫丁寿,也是打小家养的,为人老实谦逊做事稳重,现任丁府‘内掌堂’丁寿与丁福不同,对我和香琪恭敬有佳,处处以主仆相称。论起来内外两位掌堂应该同级,其实不然,丁福在家中的位置远高于丁寿,何况丁寿性格憨厚,从不与丁福争锋。   对我和香琪来说,这人间冷暖世态炎凉见得多了,可既然有了这样的好归宿我俩又岂能不珍惜?为了能在丁家站住脚真是煞费苦心,先不说平日里对待下人丫鬟都是极好的,就是对丁福也是逆来顺受想尽办法讨好。丁福的老婆专司给老爷太太们做饭,掌管内宅的灶台,家里人都叫她‘福嫂’我们就先从她入手,时间一长,混得熟了,听福嫂说丁福这人平日不爱财不爱色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那西洋来的烟土罂粟,其实也难怪,罂粟本就是一味药材,接触的时间多了把持不住自然上瘾,瘾大了,那药材中的罂粟就不能满足,非要烟土才行。民国政府虽然禁烟,但流于形式,真要花钱还是买得到上好的烟膏。我和香琪一商量,拿出这些年私藏的体己钱加上每月的月利托人从外面买了来送予丁福,这招果然奏效,一来二去丁福渐渐对我俩有所改观,又过了几年成了我俩的心腹人,有啥事儿都跟我们说,下人们见丁福如此也都对我俩也恭敬起来,或许这就是投其所好的作用吧。   一晃过了许多年,耀宗年近五十,我和香琪也渐到而立,早忘记了原本的身份,一心服侍老爷,丁启也渐渐长大成人,耀宗早早便把他送到日本留学。这些年倒也太平无事,唯一不足的就是二姨太高凤的病故,从我俩入门的时候就听说二姨太有‘心痛病’时不时要吃药,但后来病情越发沉重,以致不能起床,耀宗对二姨太悉心照顾,亲自诊脉抓药,亲自监督,但依旧没能把二姨太从鬼门关上拉回来,果真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二姨太病重的时候,丁启正从日本学成归来,日夜床前伺候。几年没见,丁启出落得一表人才,高高的个头儿,俊俏的脸蛋儿,柳叶眉、桃花眼,彬彬有礼又说得一口流利的日语,真是玉树临风叫人打心底里爱。   那年二姨太出殡盛况空前。鸣事锣足足敲了十二响,以省长周炳奇为首,省里各界工商、军、警代表悉数出席,周夫人更是亲自扶陵。老爷平日喜好结交朋友,三教九流无所不与往来,最让人们吃惊的,妙荒山的土匪头子专程派人过来敬挽。   这妙荒山的土匪可谓是名震八方,妙荒山位于省城三十里外,正好处于省城与军事重镇长平的省道上,平时商队车马络绎不绝。清末一个自称李闯王的后人叫李晃的首先带头造反,纠结一批穷苦百姓在妙荒山插旗做了土匪,清朝派军队几次围剿皆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调来了正白旗守备下白虎营才剿灭,但也就是从那时起,妙荒山的土匪再也没断绝。现如今妙荒山大当家雷笑,二当家雷冲,一对亲兄弟,据传是背了十几条人命后上山落草,哥哥雷笑枪法精准外号‘百步穿杨’弟弟雷冲善使一对短柄双刀近身肉搏无人能挡外号‘滚地雷’这哥俩占山为王十几年,手下几百条枪,民国政府也征讨几次,但都无功而返,最后硬的不行来软的,下了诏安。虽然接受民国政府诏安,但哥俩有话:不下山、不缴枪、不领饷。按说这土匪都是为祸一方,但这哥俩却做得个有良心的,定下的规矩是三不抢‘老百姓不抢’‘军队辎重不抢’‘有恩不抢’那年十冬腊月,哥俩的老母亲犯了病,看了几个大夫都不见好,最后下帖子把老爷请去,只两副药便好了,从此有了交情。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香琪只守着老爷安稳的过日子……但,从民国二十六年起似乎天下乱了。   丁福从北边采购药品,带回来的消息极不乐观,日本人在北边挑起战事,民国政府虽极力抗击但依旧节节败退,渐渐省城也不太平,省长像走马灯似的轮换,耀宗的职务也被免了,汽车也收了,索性清闲在家坐堂问诊。   今儿天气不错,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我早早起来梳洗打扮,更衣镜里映射出一个女人,虽三十出头儿但徐娘半老风韵更浓,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沉甸甸挺在前胸,细腰丰臀,一头乌黑长发盘起,鸭蛋脸,柳眉杏眼,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儿,穿着白色绣花镶金边儿的旗袍,开气儿处袒露一双修长玉腿,套着肉色的高筒丝袜,黑色高跟鞋,眼角眉梢风流万种带出一股子淫骚气。   边整理头发我顺口问:“小红,四姨那边可传话过来?”   丫鬟小红忙回:“还没,昨儿在那院里喝了酒,可能要晚起会儿。有四姨照顾着,您起这么早干啥?”   我瞥了她一眼笑:“平日都是在咱们院里睡的,这换了地方我怕他不受用,早早起了过去伺候着。”   说完,我带着小红出了房门。   这里是我的独院儿,位于内宅养寿堂南边。养寿堂东南两边各有两个大院子,东院住着正室夫人陈大奶奶。南院被分为三个小跨院儿,南一原来住的高二姨,我和香琪分别住在南二、南三,老爷有话,南一院子虽然没人住了,但原来的摆设物件儿一律不许动,并安排专人打扫,偶尔的也见老爷独自过去坐坐。自从高二姨去了,陈大奶奶似乎更加消沉,我们都知她的心病,但谁也劝不开,老爷劝了几次也不见效索性由她去了,前几年有次她出去散心,正看见北城里的宝翠庵做法事,没想从此便结了佛缘,专心礼佛。偶尔还去宝翠庵住上几天,家里的饭菜她再也吃不得,只吃素,就连身边的丫鬟也随着她吃斋念佛。老爷知道这个事情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站在院里,我抬头看天,大太阳刺眼。出了月亮门,踏着青石板路到了旁边的跨院儿,迎面看见香琪屋里的丫鬟小月正蹲在院子里摆弄花草,见我来了,小月笑着站起来:“三姨您来了,老爷他们正在屋里闹呢。”   我点点头,轻轻走到屋门口听得里面有动静,回头对小红小月说:“你俩别走远了。”说罢,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香气扑鼻,我反手把门关好。正房分为内外两间,外间会客内间卧室,这卧室里意大利的吊灯、法国的软垫双人床、土耳其的波斯地毯、英国的梳妆台、美式沙发……随随便便拿出样东西都可称得上是稀罕货,更别提那衣架上挂着宝瑞祥的旗袍和那地上放着的谦升意新款高跟鞋。   我轻手轻脚凑到卧室探头往里偷看,待看清楚了不禁偷笑。   这热闹劲儿就别提了,三男一女,满眼都是屁股,那叫个乱!   软床中央,香琪趴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上,粉面泛红秀发凌乱两个蜜瓜般白嫩的大奶子随着动作前后摇晃,她身后一个五十出头儿的瘦高男人,分头长脸,留着两撇小黑胡,笔直鼻梁国字口,正跪在那儿用力,旁边还有个男人,边看他们边笑,这俩男人二十五六的年纪,模样俊俏身材婀娜,都是高平头、瓜子脸、弯眉毛、大眼睛,不笑不说话,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他俩便是老爷心爱的人儿,武丁武甲,同样的模样、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表情、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样,若是穿着同样的衣服则外人根本无法辨别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也只有我们知道其中的秘密,武甲屁股上靠近屁眼儿的地方有一小块不起眼儿的红色胎记而武丁没有。   那五十出头儿的男人正是老爷。   按理,武丁武甲虽是老爷喜欢的男宠,但怎么说也是下人的身份,我和香琪虽然出身下贱,但好歹也是正经的姨娘,礼数规矩他们哥俩见了我们,不要说碰,就是正眼看一下也乱了章法,但耀宗不管这些,只要新奇刺激的,他就要玩儿,时常里让我们脱光了衣服陪他喝酒,来了兴致或当着我俩的面儿轮操他俩,或让他俩轮操我俩,更有甚者,他们三个轮操我们两个,还取名‘坐盘杂交’那淫浪惊俗的奇事儿也不知做了多少。   耀宗一眼看见我,忙招手:“三儿,过来,就缺你了。”   我轻笑着走进卧室不紧不慢微微欠身儿说了句:“老爷您万福,这大早起的就摆台子唱戏了?”   武丁在旁笑:“三姨您不知道,昨儿晚上主人喝酒到后半夜,这酒才醒了就让我们耍。”   香琪边喘边叫:“姐!你别愣着……我……哎呦……我操……”   耀宗边操边说:“小丁子,去,先给你三姨那屁眼子开开路,看我待会儿咋操她!”   我听这话就知道待会儿准有一顿好操,笑:“老爷您省着点儿劲儿……”话音未落武丁已经蹿到我面前抬手掐住我的后脖子往下一按,我忙顺势躬身弯腰就这么被他掐着拿了进去,挨到床沿我忙用双手撑住上身屁股往后高高撅起同时抬起一脚蹬住床帮,这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停顿。武丁绕到我背后掀起旗袍,只见白嫩软软的一个大屁股竟连裤衩儿都没有,笑:“三姨也不怕凉,这裤衩儿都省了。”   我笑应:“穿那东西岂不是麻烦了您老人家?”   武丁也不说话,一矮身跪在我后面嘴贴在屁眼子上使劲儿用舌头往里顶,边顶边将一口口黏糊糊的唾沫送进去,着实将屁眼子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净,这才站起来挑着鸡巴往里捅。   “嗯……呦……”我哼哼一声,下身放松,屁眼儿外翻一点点把鸡巴吞了进去。   “噗嗤、噗嗤、噗嗤……”有了唾沫的润滑,武丁的鸡巴又挤出许多黏水儿,这操起来十分顺畅,只见那硬货任意进出屁眼儿十分畅快。   “嗯!啊!哦!呦!……”我和香琪尽力淫叫,屋里顿时乱成一锅。   “噗”耀宗用力把鸡巴从香琪的屁眼儿里拔出来,起身来到我面前,说:“仰面叫春!”   我忙抬头挺胸樱口猛张香舌乱吐嘴里哼哼叫:“啊来!啊来!”   “噗!唔!”黑鸡巴又长又粗,借着口型直接送入嗓子眼儿里,操得我白眼儿一阵乱翻。   “姐,好好品品,我这屁眼儿里的干货全便宜你啦……嘻嘻……啊!”香琪话音未落便被武甲一鸡巴顶入花心。   我顾不得她打趣儿一心服侍老爷,双手环抱住他的屁股顺着他的动作前后乱晃。耀宗两手按定我,紧紧抓住盘发,鸡巴快速进出一脸舒泰。忽听他说:“小子,操你四姨的嘴。”   武丁一听,忙从我屁眼儿里抽出鸡巴跨在武甲身上送入香琪口中……   屋里正热闹,忽听外面小月回事:“老爷,少爷给您请早安,这就过来,另外城里洋行的詹大爷也来了,正在前院儿。”   老爷听了停下:“等少爷来了,你让他在养寿堂候着,我这就过去。另外告诉丁寿去前面陪客。”小月忙回了声“是”便退下。   老爷转过头对武丁武甲说:“你俩小子先起来出去。”   武丁武甲急忙从香琪身上下来迅速穿好衣服,他俩穿衣的时候我瞥了一眼,只见那两根儿大鸡巴硬邦的乱挺,连裤子都穿不上,不禁暗笑。虽如此,但他俩丝毫不敢怠慢穿齐衣服迅速出去了。   老爷从床上下来低头看了看高挺的大黑鸡巴,冲我和香琪说:“垂头望月。”   我和香琪忙应了一声双双平躺在床上肩膀枕着床沿儿把头耷拉下来小嘴儿大张吐出香舌,他先是举着鸡巴在我和香琪面前来回转了两圈儿,似乎是定夺先操谁,最后还是站在了香琪面前,只见他微微蹲身将鸡巴头儿插入香琪口中,香琪忙轻哼一声小嘴儿紧紧叼住不停往里吞入。耀宗顺势趴在香琪身上两手摆弄浪屄屁股上上下下开始操起来。   “唔唔……咔咔……唔唔……”老爷越动越快,越插越猛,那生猛的大黑鸡巴每次都狠狠操到根儿,香琪浑身哆嗦着只顾用力张开小嘴儿,娇羞的脸蛋儿上满是香唾,美目乱翻。   “嘶……哦……”他深深吸了口气,屁股再次加快,突然猛的插到底,再看香琪脸色通红,白嫩脖子上下吞咽‘咕噜咕噜’正将那浓浓精子咽下个肚儿。   “呼……”又待了一会儿耀宗才扬起头长长出了口气,慢慢抽出已经变软的鸡巴。接着,他马上一横身儿来到我面前,我忙将鸡巴迎进来。   “再深点儿。”老爷冲我说。   我赶忙使劲儿伸长脖子尽力将鸡巴头儿吞咽进嗓子眼儿。   “嗯……等会儿……我……来了……呼……”他嘟囔了几句浑身放松趴在我身上,他屁股用力深顶两下,我只觉嗓子眼儿一涨,接着一股热流由小变大冲入进来,忙屏住呼吸用力吞咽竟将他那泡隔夜热尿一滴不剩尽数吃下。   待他尿净,我又用香舌香唾将鸡巴头儿反复含漱几次,这才慢慢吐出。   耀宗站起身,吩咐:“叫起,更衣。”   我和香琪赶忙从床上下来,分别穿好衣服,叫来小红小月打水漱口伺候着,又取来一身青衣裤褂服侍穿好。他临出门的时候回头冲我俩说:“随后过来。”   我和香琪齐声应:“是。”   香琪见老爷走了,看着我笑:“姐,今儿便宜你了,那热热乎乎骚乎乎的可比咱家的‘白玉汤’好喝多了。”   我笑骂:“你个贱屄浪婊子,就知道拿我开心取乐儿,老爷还是心疼你,那精华的都喂你了。”   香琪一撇嘴:“瞧你说的,也就今儿这么一回,前儿晚上陪他睡,他咋让你睡他怀里,偏让我睡他脚下?夜里也不知折腾多少次,总把我踹醒‘叫壶’……害得我昨儿打嗝还是一嘴的尿骚味儿!”   我俩说说笑笑整理好出门直奔养寿堂。   这‘叫壶’原本是窑子里秘密的一种活计,用‘叫壶’讨好客人,夜里陪睡时撤掉夜壶,若客人起夜,则由婊子从脚下的被子里钻进去用嘴接,必一滴不剩全咽下肚儿,最后还要用香舌香唾细品干净。   后宅养寿堂,堂门大开,门口站着一班管事、下人。   步入正堂,偌大房间的正中心摆着一把梨花木太师椅,太师椅后面有一扇顶天立地的石屏风,屏风上挂着淮南散人的‘药王百草图’太师椅两侧各四把红枣木椅,左手第一把椅子上放着一个猩猩红的软垫,家里的规矩,东比西贵,右比左低,左手那第一把椅子是正室夫人陈大奶奶的座位,除她之外无人敢坐。若无旁人,我和香琪可以坐在右手第一、第二的位置,但今儿少爷来了,就没了我俩位置,所以进了养寿堂我和香琪站在老爷身后左侧,而武丁武甲站在右侧。   从一进门我就感觉气氛不对,压抑紧张。   丁启见了我和香琪,着实用眼睛在我俩身上打了打转,最后才微微欠身喊了句:“三姨、四姨。”   我俩忙回:“少爷您早。”   偷瞄老爷,只见他脸色铁青,我心里一翻个儿。   刚站好,就听老爷说:“祖宗留下来的方子,小日本说要咱就给?!”   丁启忙说:“爹,我知道咱家的规矩,可眼下的形势您还看不出来吗?日本兵还没进城,民国政府任命的省长就跑了!只留了个副省长做傀儡。田中大佐是我在日本留学时候的朋友,如果不是看我的面子,恐怕这一进城先封了敬生堂……”   没等丁启说完,老爷突吼:“住口!咱们敬生堂,一不偷!二不抢!济世行医!日本人凭啥封?!即便小日本占了省城又怎样?还无法无天了?!”   丁启还想争辩,我忙冲他连摆手再使眼色,他似乎领会了索性住口。   耀宗一抬手伸出两根手指,武丁见了急忙从褂子口袋里掏出一支烟轻放在指间,武甲也掏出火柴给点上。他使劲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沉吟许久才说:“万金散的方子是祖宗留下来的,辈辈单传,从不示人,总不能在我这辈上送给外人!更何况是小日本?!……这个事情你以后不要再提了,不许你再提!还有,过两天你和丁福去趟北平,先去陈家把咱下半年所需药品采购齐备。另外,你那门婚事儿也该办了。家里的事儿不用你管!”   丁启听了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发愣。我见气氛沉闷,忙轻声说:“老爷,传早饭吧?您和少爷边吃边聊。”   耀宗这才点头,我忙朝外面喊:“传早饭!”   外面的管事下人听了,赶紧忙活起来,布置好桌台马上摆饭,饭食丰盛。有城里‘一品斋’的小笼包‘隆庆生’的牛肉烧饼‘前街口’的各色小菜和家里餐餐不能少的药膳粥白玉汤。上齐了饭菜,丁启拿起筷子独自吃。老爷这边,我把包子撕开只挑出里面的馅儿放在碗里用筷子夹着喂给他吃,香琪则端着一碗粥用勺子吹得不凉不热慢慢喂他。   没一会儿丁启吃饱了放下筷子,老爷瞥了他一眼说:“没事儿你就去找丁福,商量商量采购药品的事儿,别坐这儿碍眼。”   丁启听了,也不是滋味儿,只好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了句:“爹,我先出去了。”随后退出。   看着他的背影,老爷冷哼一声:“没出息!就知道服软!”   我忙在旁劝:“老爷,少爷也是为了咱家。虽然我不出门,但也听掌堂说起过,日本人闹得可凶了,眼下兵荒马乱,谁也说不好……”   耀宗听了,长长叹了口气:“唉!国弱民穷,可还有点儿骨气吧!”   香琪在旁说:“老爷,刚少爷说的那个什么大佐,是个啥官儿?”   耀宗说:“听说是日本军队中的武官,权力不小,不过我还没见过,有机会真想看看是怎么个傻屄像儿。”   我听他说得俏皮‘噗嗤’一笑顺势把包子馅儿塞他嘴里。   正吃着,丁寿走进来回:“老爷,詹大爷还在前院儿……”   耀宗听了忙说:“跟那臭小子生气都把客人忘了!快请进来!”   丁寿忙下去,不一会儿领进一个五十多岁矮胖的洋人,肥头大耳一头金黄色的卷毛儿,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圆顶高帽儿,这位就是城里洋行的老板,中文名叫詹姆斯李,英国人。认识他的都叫他詹大爷,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来的中国,总之已经许多年了,不但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而且熟知风土人情。老爷做省长私人医生的时候多与洋人有往来,他也算是老相识。不过今儿詹大爷可不像往日般精神,风尘仆仆心事重重。   “詹兄,用过早饭了吗?一起吃点儿?”老爷客气。   詹大爷先把手里提着的一个纸包放在桌子上笑了笑:“三姨,这是送给您的小礼物。”   每次他来都会给我和香琪带些女人用的东西,大多是新款的高筒丝袜、奶罩、平角裤衩儿甚至有一次送给我俩每人一双纯牛皮的高跟鞋。   我听了大喜,忙接过包裹,笑:“詹大爷,瞧您老咋总这么客气!”   香琪也笑:“詹大爷,上次您说要送我双黑色的高筒袜,这次有吗?”   詹大爷笑呵呵:“四姨您看看吧,都有。”   说完,他才对老爷说:“丁兄慢用,我已经吃过了。”   耀宗忙让座上茶,詹大爷喝了口茶说:“丁兄,我今天特来辞行。”   老爷听了“哦?”了一声问:“莫非詹兄要回国?”   詹大爷皱着眉点点头:“丁兄知不知道日本人说话就进城了?洋行里的工作人员已经撤去了南边,我今天就动身。”   耀宗推开我送到他嘴边的包子馅儿说:“日本人要来就来,关洋行什么事儿?”   詹大爷苦笑:“现在世界都乱套了,德国人在欧洲势如破竹,日本人在亚洲称霸,我们大英帝国和日本国宣战,虽然是在中国,但我们也不得不躲着点儿,同时我也希望丁兄能有个准备,日本人恐来者善……”   耀宗刚要说话,正巧香琪把粥送到他嘴边,耀宗瞪了她一眼:“不吃了!退下!”   我俩见他不快,忙放下手里的碗筷退到他身后。   武丁武甲上烟,耀宗深深吸了口慢慢吐出,缓缓的说:“我们丁家立世百年,只为救人危难,对得起良心。虽然经历无数风雨,但依旧屹立不倒,我就不信,那日本人是吃人肉的野兽?!”   詹大爷听了苦笑:“丁兄难道不知‘两国交兵无完卵’?贵国的士兵其实并非懦弱,怎奈人心不齐,不能一致抗日,所以畏首畏尾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我与丁兄交好多年,实在不愿看到丁家因为兵祸损失家业。”   老爷听了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抽烟。詹大爷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我和香琪一直把他送出荣恩门。回到养寿堂我们又伺候耀宗穿好坐堂的衣服,直等他去了前院才轮到我和香琪吃早饭,待我俩吃完,武丁武甲吃,他俩吃过就去前面伺候,我和香琪各自回屋,那詹大爷送来的礼物被香琪取走了。刚回屋,小红进来说:“三姨,少爷来了。”   我听了忙把丁启让进屋,刚关上门就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那嘴在我脸蛋儿上乱拱,他那两只手更不老实在我身子上乱摸乱揉。   “哎呦少爷……您……嘻嘻……痒……别弄了……”我挣脱开他整理下衣服,含笑说:“少爷,您咋这不知自重?我虽是妾,但也是正经的姨奶奶,是您的长辈。”   他听了笑:“这要放在窑子里,看你还敢这么说?”   我抿嘴儿笑:“就可惜这地方不对,您可要留神!”   丁启听了急:“三姨,你……唉!”   我以为他真急了忙凑过去哄他:“瞧您那小性!在您面前我便是个婊子,任由您发落。”   不想,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打自从我长大了,你哪次都说给我,可又哪次好好给了?”   我听了笑:“瞧您这话说的,您是未来的主子,这丁家上上下下就连草木早晚还不都是您的?我不过是残花败柳,您又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   他笑:“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可见我有什么事儿没随了心愿?今儿我要定你了。”说完他就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我惊叫一声扭身就往里屋跑,刚跑到床前便被他按在床上滚到一处,四目相对,见他目光火炽,我轻叹了口气微微张开小嘴儿,他顺势亲了过来,两条舌头缠在一起。   “唔……行了。”我使劲儿推开他,轻声说:“我年纪比你大了许多,又是这么个破身子,这是何苦?”   丁启嘴角一扬,似笑非笑:“我爹左拥右抱的,看着他羡慕死,咋我也要分他一杯羹!早晚我把你要了去,做我的房中人……哦对,还有四姨!”   我听了翻身坐起,笑:“您要是有那个本事先跟他说说,让你从春华路那宅子搬出来住在一起,日子长了您还怕不能得手?”   丁启听了笑:“我不是不敢,就是没得空儿……”   不等他说完,我大笑:“还嘴硬呢!先不说他应不应,您只要敢说这话我立马给您当婊子!”   丁启见我识破,只好从床上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老头子是啥脾气你还不知?宅子里空房多的是,他独让我搬出去住还不是怕扰了他的兴?”   我秀了下鼻子:“切!怕挨板子了吧?”   丁启笑:“他把我打坏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俩?”   我笑:“您就嘴硬吧。说说,来我这儿啥事儿?”   他一听我问,顿时皱起眉头:“三姨,有机会劝劝我爹,那方子虽要紧,可跟咱们丁家比起来,孰轻孰重?”   我听了摇头:“少爷,您可曾见过他对谁服过软?更何况是这等要紧的事儿。”   丁启脸上一苦:“要是我娘活着,或许他能改改,可眼下也就你能劝得了。”   我也苦笑:“少爷,真要是二奶奶还在,那一片乌云准散。可现在……唉,我和你四姨是什么人?不过是他的玩意儿,他高兴了,叫我俩陪他耍,不高兴了,叫我俩去给他出气,我也不懂啥外面的事儿,就知道伺候好他,哄他高兴。您让我去劝他?我心里没底。”随即我又问:“大奶奶那儿您去了吗?我看这事儿……”   没等我说完,他摇摇头:“大娘那儿我去了几次,她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每天念佛吃斋,我连面儿都见不着。”   我点点头:“虽然同住一起我也很久没见她了。我看……这事儿还是等您从北边回来再说。”   随即我又笑:“少爷,这次您去可要好好看看,我听老爷说,您那未来的媳妇儿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跟咱家又是亲上亲,也出洋留过学,你俩般配着呢!那大姑娘您不爱?别总想着我俩。”   他听了摇头:“眼下这形势,我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个?可老头子的话又不能违背……唉!”我俩又说了会儿话,他便走了。   刚把丁启送走,门一开,武丁武甲鬼鬼祟祟从外面钻了进来。见他俩我笑:“你俩小子,不在前面伺候着,跑我屋里来干啥?”   他俩对视一笑,蹿到我跟前愣是把我架起来就往里屋走,边走边说:“三姨!您就发发慈悲,再让我俩耍耍,早起那出儿,都没让痛快就被老爷支出去了……好三姨……”   我早知他俩放不过那段,笑:“活该,你俩就是这个命,现在倒从我身上找齐?”正要顺着他俩,忽然想起一事儿问:“等会儿!万一待会儿老爷叫人,你俩不在身边儿咋行?”   武甲笑:“您放心,是老爷打发我俩回屋歇着的。”   我听了,这才放心。   进了里屋,武丁熟练的从床下抽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红木盒子,这盒子正正方方长宽二尺,外面儿上画着各色春宫,站、立、卧、躺姿势繁乱栩栩如生。打开盒子,香气扑鼻,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各种淫具,有肉秋千、两头乐、独眼龙、后庭塞……武丁掏出肉秋千站在床上抬头看准往上一扔,原来我床上面横梁上特意让人做了两根碗口粗的铁棍横在那儿,那绳索搭在铁棍上底下撑开皮垫子便成了个秋千,这时我早被武甲扒光了衣服只穿着丝袜。   “你俩小子!越来越过分了!这肉秋千也是你俩用的?”我话里带着责备但依旧由着他俩坐在秋千上,两条腿悬着大大分开。   武丁笑:“老爷使得,我俩也使得,好三姨,就成全一次!”他说着话,站在我对面抗起双腿挺鸡巴入屄。   “嗯呦!”武丁鸡巴捅得挺猛,我屄里淫水儿不够,觉得有些涩疼。   武丁忙抽出鸡巴往手上吐出许多唾沫用手指送进屄里,来回抽插了两下才好了。他在前面操屄,武甲站在我身后说了句:“三姨,‘金凤点头’”   我忙双手抓住绳索上身后仰呈仰躺状,头往后垂下小嘴儿一张一口含住武甲的鸡巴头儿不停来回晃头唆了,这正应在‘点头’二字上。   就这样,前面操,后面唆,我们三个玩儿得有声有色。一直折腾到中午,我才打发走他俩,这下是真累了躺在床上不愿起来。吃午饭的时候,小红进来问:“三姨,过两天前院儿的阿七要去街上买东西,问问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要捎的?”   我想了想,对小红说:“你告诉阿七,前儿老爷在宝钗楼给我订的金镯子应该差不多该好了,你让他取了来。”说完,我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一个暗格从里面抽出一张取货的单子。小红接过单子转身去了。   晚饭的时候,老爷回了后宅,我和香琪伺候他用饭。正吃着,丁福进来说话。丁掌堂又瘦又小,干巴巴一团精气神儿,鹰鼻鹞眼,两道眼光十分犀利,也许是多年抽大烟的结果,他脸色有些蜡黄。一身宝蓝色长衫,恭恭敬敬的站在老爷面前。   “老爷,这是这次进货的单子,您过目。”说着话他从袖口里抽出一张单子双手托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示意。我也忙回应。   耀宗接过单子仔细看着,良久眉头微皱问:“掌堂,这次进药量怎么这么大?咱家药库见底了?”   丁福忙躬身:“老爷,现如今北边兵荒马乱,形势不明朗,我和少爷商量着这次多进些货备用,另外上次我去的时候也和陈家打过招呼了,他们已经准备妥当。”   耀宗点点头,然后对丁福说:“你待会儿去趟大奶奶那院,问问她有什么要捎的话儿……”   丁福微微一笑:“回老爷,来的时候我先去的大奶奶那院,大奶奶也没见我,只是让贴身的丫鬟百合告诉我说‘我那侄女儿陈美娟,人生得美,性格也好,也出洋留学过,配得上少爷,要少爷好好待她’”   耀宗听了点点头随即问:“车票、人手、押车、钱款都准备好了?”   丁福忙回:“已经和雷冲雷大爷那边通过话了,雷大爷说人手都是现成的,随用随叫,这次雷二爷亲自帮忙押车。”   耀宗听完点点头说:“有他在,我也放心。你多准备些花红,别亏待了人家。”   晚八点,我们四个拥簇着老爷到南二院的浴房洗澡,小红早就带着婆子丫鬟烧好了水。进了屋,我们几个说笑着脱光衣服,浴房正中央是一个铁皮包底的特大号木盆,热水已经放好,耀宗半躺里面,我和香琪跪在两边给他推胸捻肩,武丁武甲则跪在下面给他揉脚搓腿。老爷挺舒服,微闭着眼,忽的动了动左腿:“小丁子,含。”   武丁忙应一声,轻轻放下他的腿小心翼翼坐进木盆里两手从他屁股底下伸进去往上一托便将他下身托出水面,软哒哒的黑鸡巴露出来,武丁低头张嘴将鸡巴头儿含进去轻吸慢舔吃得‘啧啧’有声。   老爷抬头看了看,似乎觉得不过瘾,冲武甲说:“小甲子,你过来,我要‘开口’”   武甲忙走过来跨在老爷头上微微下蹲只把自己软哒哒的鸡巴送到嘴边,老爷十分娴熟的用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张嘴便含住轻柔的唆了起来。   “啊……嗯……啊啊……”武甲尖声儿叫着,白净细嫩的鸡巴茎逐渐变粗变硬,再看老爷的大黑鸡巴也似乎有了点儿硬度。我和香琪对视一眼,哑然失笑。   “老爷……啊……我……”武甲微微颤抖却又不敢动,龇牙咧嘴那难受劲儿让人好笑。   老爷眼里带着笑意,嘴上却更加快速套弄,突然武甲闷哼了一声屁股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挺,鸡巴射精了。耀宗闭着眼,嘴里翻弄着鸡巴头儿似乎回味无穷‘咕噜’一声将精子咽下去。   “你俩都下去吧。”老爷说了一句重新半躺下。   武丁武甲忙从木盆里出来依旧跪在两边给他捻腿,老爷看了看自己依旧半硬的鸡巴苦笑:“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喽。”   我在旁笑:“老爷连日夜战难得休息,应该多歇歇。”   香琪也应和道:“是啊老爷,从前半个月起您就没怎么歇着,那鸡巴又不是铁打的,玩儿坏了可麻烦了。”   耀宗见香琪说得可爱,不禁笑:“对,听小四的,这些日子好好歇歇。”   洗完澡,我和香琪伺候他睡觉,今儿老爷让我值夜‘叫壶’他自搂着香琪睡了。转天少爷带着丁福过来问安辞行,老爷又嘱咐了几句。   几天后。   一早起天就阴阴的,偶听闷雷声,似乎要下雨。下午的时候,我正在屋里和香琪摆弄詹大爷送来的丝袜,小红从外面进来给我送来了镯子。打开红布包,我掂了掂挺压手,觉得挺满意套在腕子上对香琪显摆。她哼了一声说:“老爷就是偏心,许了你这么重个镯子!”   我听了白了她一眼:“你个浪婊子!这些日子哪天晚上不是让我‘叫壶’?你倒睡的跟个死猪似的!前儿你也就给他捂了两宿脚,便赏了你一盒的金首饰,你忘了,我可没忘!”   香琪一听笑:“我也就是说说,姐你干啥发火?”   我也没理她,抬头见小红还站在那儿,问:“小红,阿七回来可说了城里有啥新鲜事儿了?”   小红一听,忙回:“别的倒没说啥,只是说日本兵进城了,他头次见日本人,个子都矮矮的,罗圈腿,绿军装,傻里傻气。”   香琪听了笑:“是啊!难怪老爷说他们都是傻屄!我看不假。”   小红笑着接着说:“不过那些日本军官都骑着高头大马,挎着腰刀,看着似乎是那么回事儿。”   我笑:“那些人骑在马上才显得高大,真要下了马,没准儿还没马肚子高呢!”   说完,我们三个都笑起来。   今儿晚饭吃得早,我和香琪过去伺候,正吃着,就听前院那边一阵嘈杂。耀宗一皱眉,冲外喊:“前面怎么了?”   话音刚落,从荣恩门方向跑来一人,踉踉跄跄,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丁寿。丁寿一向稳重,怎么如此慌张?   “老爷……日本人来了!”没等丁寿说完,荣恩门似乎被撞开,涌入一堆绿军装的日本兵。这些日本兵头戴钢盔身后背包,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长枪刺刀,气势汹汹十分吓人。我仔细一看,果然个个都是三寸豆腐高,罗圈腿,想笑,却笑不出。内宅的丫鬟婆子哪里见过这个,尖叫着慌忙躲避,我和香琪也觉得后背冒凉气,耀宗定了定神冲我俩低声说:“快退下!”我赶忙拉着香琪躲到了石屏风后面。   老爷镇静下来对丁寿说:“不许慌张!带着下人们回避!”丁寿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这时日本兵分两排站在院子里,从荣恩门外走进两个日本人。前面人又瘦又高,一身戎装,脚上蹬着马靴,带着白手套,左手拿着一把军刀。他不紧不慢的四处看看,这才一步迈进了养寿堂。跟在他后面的明显是个副官。   “想必这位就是丁启兄的父亲,伯父你好,我是丁启在日本留学时候的朋友,我叫田中准一,现任长平驻军大佐,冒昧拜访,还望海涵!”说着话,田中微微躬身。他身后的副官赶忙拉过一把椅子,田中随即坐下。   我在屏风后面听着,听他说得一口流利中文,再一听他竟然是少爷在日本留学的朋友,就是那个什么大佐,忙偷偷探出头往外看,田中坐在老爷正对面,长脸小眼睛,眼睛虽小但散发出凌厉的目光,鼻子笔直,嘴不大,面无表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老爷说:“我倒是听丁启提起过你,请问,你今天闯进我家有何贵干?!”听口气,老爷是强压怒火。   田中一咧嘴,皮笑肉不笑:“伯父,丁启在日本的时候时常提起您,我也曾见识过贵堂万金散的神奇功效。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您能将万金散的配方公布出来,您也知道,我们大日本帝国为了缔造世界独一无二的大东亚共荣圈而努力,我们的士兵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急需像万金散这种药品!”   他话音刚落只听老爷怒吼:“住口!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共荣圈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想知道!我只知你们是侵略者!万金散是我们丁家的家传至宝,从不示人!对不起,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请回吧!”   老爷这话说得正义,我心里暗暗叫好。   田中听完,两只小眼睛突然爆发出恶狼般的目光死死盯着老爷,但也就是转瞬之间,他忽然笑了:“嘿嘿。伯父,请您息怒。既然您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这个事情先不说,我今天来,还有一个事情。”说完,田中轻轻抬起右手。   他背后的副官一见,扭头朝外面哇啦哇啦喊了几句。只见从荣恩门外走进两个日本兵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停在院子中央。   田中目露凶光盯着老爷问:“伯父,这个人您可认识?”   老爷仔细看了看,摇头:“不认识。”   田中冷笑:“您不认识就好,我来介绍一下,这个人叫李春,是妙荒山的土匪,几天前,他们抢劫了我们的军用物资。伯父,您知道妙荒山的土匪吗?”   老爷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妙荒山的土匪!不认识!没交情!”   田中听了点点头,突然站起来转身迈步到院子里,只见他快速拔出军刀瞬间送入那个叫李春的胸口,力量之猛穿胸透背!   “呀!”李春惊恐叫了一声,头一歪倒了下去。田中拔出军刀,鲜血标出。   “三天以后,我们大日本皇军要剿灭妙荒山的土匪还省城百姓以平安!嘿嘿”说完,田中冷冷看着老爷继续说:“伯父,万金散药方的事还希望您慎重考虑!告辞!”   说着,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接着,副官、士兵鱼贯而出。   这一切,我和香琪都看了个满眼儿,这可是我俩头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不知不觉都吓尿了,旗袍下半、丝袜腿甚至高跟鞋里都是热尿。日本人来得快,走得快,若不是李春挺在那里,我真以为是做了个噩梦!   就在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时候,忽听武丁惨声喊:“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这下我清醒过来忙拉着香琪跑了出去,绕过屏风,只见耀宗用手捂着胸口恨恨的说了句:“畜生!”随后‘噗’的一口鲜血喷出!往后便倒。顿时,堂里堂外又哭又闹乱成一片。   我和香琪跪在老爷腿下哭喊,就觉有人拽我,耳边响起丁寿的声音:“三姨!您可不能慌!现在大家都乱了,掌堂和少爷又不在家,您要出来主事儿!”这话犹如醍醐灌顶马上让我清醒过来,我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蹭’的从地上站起来,抹干了眼泪,先把香琪拉起来痛斥:“臭屄!哭啥!老爷还没死呢!”随后,我大喊:“都不许哭!不许乱!再有吵闹者家法伺候!”   想不到我这几句话真有效果,顿时哭闹声渐止,院子里归于平静。我脑子里飞速旋转,想好后吩咐:“四姨、武丁、武甲搀扶老爷去我屋里休息……叫人快去请前面坐堂的大夫过来给老爷看病……叫阿七速去城里的电报局给掌堂、少爷拍发电报。”   最后我又吩咐丁寿速找杠房处理院子里那具尸体,最后我说:“今儿的事情谁也不准往外说出一个字儿!否则严惩!各院管事、大夫、药师及后宅人等一如往日,月利照发!”   吩咐完,我就像虚脱了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丁寿过来悄悄一挑大指冲我小声说:“三姨您真是女中豪杰!我们这就按您吩咐去办。”   顿时大家散去,我和武丁武甲香琪搀扶着老爷回到卧房,我从后面一看,原来不只我和香琪尿裤了,武丁武甲也是裤子全湿,我们四个先换了衣服,然后有大夫过来问诊。俗话说病不医己,但凡再高明的医生得了病也必须由其他医生来看。问诊的结果,老爷连日纵欲先伤了元气,但又私服了热补的中药,使阳火攻心,今日又气又急再加体虚,以致怒急吐血大损元阳!大夫开了方子,我赶紧叫人去熬制,家里的药品都是现成的,没一会儿就熬好,这时老爷也缓过来点精神,喝了药,冲我说:“三儿,家里的事儿你去请大奶奶过来主持,如果她不出面,你就自己做主,我刚听你在堂上还算有所决断,你主事儿,我放心。”听他这么说,我顿时热泪盈眶跪在床前:“老爷您对我的大恩我怎么能不尽心!我这就去请大奶奶。”话音未落,就听外面有人喊:“大奶奶来了!”   屋门一开,走进来一个女人,身后跟着四五个丫鬟婆子,这女人年纪与老爷相仿,雍容华贵,一身青色旗袍,肉色短丝袜,黑色便鞋。发髻高挽,鸭蛋脸,弯眉秀目,大眼高鼻,红唇一点。这便是老爷的正室夫人,陈大奶奶。   我也是许久没见大奶奶了,想不到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亦如往日,每次见她都有自惭形秽的之感,我急忙站起来和香琪侧身站在一旁恭恭敬敬低头喊了句:“姐姐好。”   陈大奶奶看了看我俩点点头,没顾上说话便迅速坐在老爷身边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呜咽说:“你……你这是怎么了?”   老爷一把抓住她的手,轻声说:“没事儿……小事儿一段,养两天就好。”   陈洁叹了口气:“也是怪我,一心只想着自己,冷落了你……”   擦了擦眼泪,她看了看随即说:“这屋里容不下这么多人,有我在这儿,你们都出去。”   我们听了,急忙退出轻轻关好房门。好一会儿,陈洁才从屋里出来,她轻轻关好门走到外屋正座坐下,我和香琪、武丁武甲分列左右两边,下人们都站在院子里。   屋里屋外点着电灯,照得明亮,所有人都静静站着听吩咐,我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刚想开口说话……突然,陈洁瞪了我一眼喝问:“你俩是怎么伺候老爷的!由着他的性子来!?伤了身子你俩可担待得起?!”她原本是个安静的人,突然发飙顿时吓得我和香琪不知所措,急忙双双跪下低头不敢说话。武丁武甲见势头不对下意识的往后退,陈洁见了“啪!”的一拍桌子怒:“来人!先把这两个不男不女的狗东西给我拿了!”   丁寿站在院子里,急忙应了一声,进来四个男丁就把武丁武甲的脖子掐住按倒在地。陈洁马上说:“拉出去!给我重重打二十板子!轰出丁家!”下人们听了急忙将他俩拉到院子里就是一通打,惨声连连,打完了又拖了出去。我和香琪跪在那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浑身直哆嗦。   过了好一会儿陈洁才说:“老爷的心思,我原本是不同意的,你俩是个什么人?也配登堂入府?但奈何老爷给了名分,我也懒得管,由着他去。这些年,虽然我不管事,但家里的事儿我是知道的,看得出你俩是真心伺候老爷。现如今,咱家有了难,日本人气势汹汹,怎奈咱家只是个平常人家,根基都在这里,总不能像那些小老百姓到处逃难。刚才老爷也说了,三姨处事还算决断,我也是这个意思,我看这样……”说着,她冲我和香琪说:“你俩起来吧。”有了她的话,我和香琪才站起来。她接着说:“明儿在后花园收拾出一间房让老爷过去养病,我伺候,用不着你们。少爷、丁福回来之前,由三姨主事儿,丁寿协助。”   最后,陈洁把丁寿叫到跟前小声说:“刚才老爷吩咐,让你快去找个可靠的人出城给雷大爷送个信儿,告诉他三天以后日本人要动兵,让他有个准备!”丁寿听了,马上去办。   到了晚上,陈大奶奶陪着老爷,我睡在香琪屋里。发生了许多事我俩都疲惫不堪,草草吃了口饭便睡下。转天,我刚起,丁寿就过来,见了他我忙问:“雷大爷那边怎么样?”   丁寿一跺脚:“我让阿七去送信,他快天亮才回来,说妙荒山已经一片废墟,日本人当晚就动手了,山上遍地都是死人一片火海!雷大爷生死不明!”我听了暗暗吃惊也没敢直接告诉老爷,只悄悄告诉了陈洁。又过了两天,后花园厢房修葺一新,陈洁便陪着老爷住了进去,一日三餐亲自下厨,按时喝药,老爷病情虽没好转但也没再恶化,只是需要静养。我和香琪每天早起过去伺候问安顺便请示。   半个月后,丁福和丁启才赶回来,同来的还有丁启未来的媳妇陈美娟。美娟是未来的少奶奶,又是陈洁的亲侄女,我和香琪怎能不尽心服侍,把人接进来一看,果然有大家风范,个头儿高挑,乳挺臀翘,烫着时下流行的卷发,戴着西式的圆帽,圆脸蛋儿,大眼睛双眼皮,琼鼻玉口,吐气留香。我先带她见了大奶奶陈洁,又见了老爷,至于安排,陈洁交待下来从今往后美娟就住在东跨院儿以后也在那儿结婚。其他的则让我看着办,我不敢轻慢,从下人里挑了四五个懂事勤快的到她身边伺候,又让丁寿特别安排伙房专给她一人开火,只捡她爱吃的做。丁启一回家就先去见了老爷,谈了许久然后急匆匆的去了长平。同车押货的,除了敬生堂的人还有十几个雷笑的手下人,个个都是精壮汉子,看得出有功夫在身。雷笑三十多岁,身材壮实虎背熊腰,大圆脸短胡茬,豹眼狮鼻,说话嗓音洪亮,穿着一身青布绸裤褂戴着草帽腰间半尺宽的板带。   我把雷二爷让到养寿堂,打发走旁人独自跟他说话,前后经过一讲,雷笑脸色阴沉下来:“我也不瞒三姨,田中那王八蛋说的没错,前儿是我带人劫了小日本的一批军货,我大哥原本不同意。这次随我押车的就是干活儿的那些弟兄,你说的那个李春原也是他们中的一个,只是落单被捉了去,想是受刑不过才招出了我们兄弟。”   我听了急问:“那雷大爷如今在哪儿?”   雷笑摸了摸下巴:“我大哥老谋深算,这妙荒山上有密道直通山下,想来他不至于出什么意外,现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老娘,还有我嫂子,我媳妇,不知她们如何了。”   我想了想说:“二爷,我这就吩咐人去打听。”   雷笑忙摆手:“三姨不必操心,等天黑了我独自出城一趟,自会寻到。”   我安排雷笑他们在前院儿暂住。天擦黑的时候丁启回来了,我和香琪从外面把他迎进养寿堂,丁启一屁股坐下脸色难看。   我给他端上茶,喝了一口丁启恨恨的说:“小日本!畜生!”   我忙问:“少爷,如何了?”   丁启叹了口气:“田中我是见到了,跟当年在日本留学时候性情大变,也不知他怎会变得如此狠毒,杀人连眼都不眨!好说歹说算是给了个人情,先不查封敬生堂,但每个月让咱家出三万银洋做军饷,还要无偿提供一千份万金散成药,而且那方子他也必要!”   香琪听了吃惊:“每月三万银洋!真是狮子大开口!”   我皱着眉头说:“少爷,这不是要让咱家倾家荡产吗?再有钱也填不满无底洞!”   丁启喝了口茶沉吟半晌说:“眼下钱还不是问题,只是这方子实在难办。”   我想了想:“少爷,这事儿万不能让老爷知道,不如先把大奶奶请来商量。”   他听了点头:“我也是这意思。”   没一会儿香琪请来陈洁,我们几个关起门商量。   听了丁启述说,许久陈洁问:“三姨,你有什么主意?”   我思考良久:“大奶奶您说过,咱家不比那平常百姓,咱家的根基都在这里。但现如今形势艰难,日本人又咄咄逼人,我想还是应该早做打算……金银、宅院不过是身外物,只要咱家有人,凭借敬生堂这块金字招牌到哪儿都能立足!”   香琪在旁搭话:“只要人脉不绝,咱们就能生生不息!”   丁启点头:“三姨、四姨说的在理,日本人禽兽不如,方子咱不交,但这片基业恐怕保不住。”   陈洁听了点头不语,好一会儿才说:“既然咱们大家都是这个意思,现在就等老爷点头,不过他那脾气你们都知道,让他舍弃家业远走他乡,恐怕很难,况且他现在重病缠身也不能劳累,所以还要慢慢规劝。不过准备还是要做的,这事儿先别让他知道,咱们暗地准备就好。”   接着陈洁对丁启说:“老爷早就有话,让少爷从春华路的宅子搬出来住东跨院儿,先把你和美娟的婚事办了。另外敬生堂日常经营、钱粮都由你接手,丁福协助。”   我和香琪听了笑:“提前给少爷道喜!少奶奶是大奶奶的亲侄女儿,咱们这是亲上加亲!”   陈洁突然从旁插话:“对了,还有个事儿忘了说,美娟认我做亲娘!所以打今儿起少爷就是我的亲儿!”   我一听,心里翻个儿,心说:难怪大奶奶腰杆儿硬了许多,这亲侄女变成亲闺女,少爷变成亲儿!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这可又是天大的喜事儿!给大奶奶道喜!”香琪也随着道喜。   丁启脸上一红:“我原本就把大娘当亲娘看的,现在又有了这一节,大娘就是亲亲娘了。”   接着陈洁说:“除敬生堂日常经营外,其他家务由我和三姨、四姨管理,我日常在后面伺候老爷,你俩有什么大事小情要时时向我汇报。”   我和香琪忙应:“是。”   陈洁又说:“还有一件事,雷二爷那边是回不去了,这些人虽是江湖人,但眼下对咱家极为有用,因此要好好待他们,等少爷从春华路的宅子搬出来以后就秘密把他们安置在那里,这个事儿三姨要上心。”   我听了忙说:“大奶奶放心,我一定办好。”   转天,雷笑从城外回来,我忙问:“雷大爷可有消息了?”   雷笑咬着牙点点头:“大哥没事儿,还带出来几个弟兄。只是我老娘、嫂子、媳妇都……小日本真狠毒!一把火都烧了!……王八蛋!我早晚报仇!”   我问:“那大爷现在何处?”   雷笑说:“白天不方便进城,他暂时安顿在城外的野村子里。”   我忙说:“二爷,我们家在城里春华路有套宅子,我们大奶奶说了,您二位可带着弟兄们暂时安顿在那里,那宅子宽大足可以容得下你们这些人,您放心,一日三餐、花销我们全包,只等过了这阵咱们再打算。”   雷笑一听,抱拳:“大恩不言谢!我二人正无处可投,那就叨扰了!”   就这样,我忙活着打发人搬家,又把雷家兄弟安排住下。过了两三天,总算一切妥当,我便去和陈洁说。信步穿过怀恩门往后花园走,正当晌午,园子里十分安静,绕过池塘,我瞧见老爷所在的厢房门窗关闭,门口原来站着的丫鬟婆子一个都不见,心里有些纳闷儿,放轻脚步凑近了,竟听得里面隐约有女人的呻吟声。   呦!我莫名一阵激动,再凑近了细听,果然是女人发浪叫春的呻吟声……这些日子以来老爷患病、丁启又忙、武丁武甲被赶出去不知所踪,我和香琪憋得好不难受,单听这声音就勾起了心思,两腿一夹,屄里冒水儿。看看左右没人,我放轻脚步侧着身靠近窗户往里偷瞧,只见软床上老爷和陈洁光屁股扭在一处,陈洁虽和老爷年纪相仿,但保养得极好,皮肤光滑白皙,奶子又圆又大,那屁股更是软软嫩嫩弹性十足,扭动间浪屄若隐若现,屄毛乌黑油亮,屄门儿大开,屄水儿点点,又见那一个圆圆的褐色屁眼儿微微张开,仿佛小嘴儿。老爷紧抱着她,脸埋在胸前正用力吃奶子,陈洁边哼哼边两手反抱住老爷摸他屁股。   “老爷,我……我给您舔屁股。”这话从陈洁嘴里说出,真让我惊讶,可又别有一番风味儿。   老爷听了高兴,乐呵呵的放开她往床上一趴撅了起来,陈洁浪哼着,一边自己抠屄一边跪在老爷身后扒开屁股就把嘴贴了上去,一只小手儿还从他胯下伸入猛撸那粗长的黑鸡巴……   见了这幅艳景我只觉两腿间凉飕飕的,伸手从旗袍侧面开气儿伸进去一摸,摸出一手黏糊糊的淫水儿。叹了口气我悄悄退了出去,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嫉妒:老爷刚刚转好,陈洁就这么勾引他,她那日还有脸说我俩?!呸!没羞没臊!   心里烦闷,回到养寿堂正好丁福带着阿七过来回话。   “雷大爷都安顿好了?”我心里想着事儿,顺口问。   丁福微微躬身:“回三姨,都安排好了,春华路的宅子大,雷大爷他们住得开。”   我“嗯”了一声,抬头一看,正瞧见丁福身后站着的阿七。二十来岁的好年纪,壮实的身板,短寸平头,眼睛不大却十分有神,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一身干净的青布裤褂,血气方刚浑身是劲儿……我突然心里一动,对丁福说:“你去忙吧,让阿七留下,我有话说。”丁福听了点头退出。   我上下打量阿七,越看越爱,笑问:“阿七,你今年多大了?”   阿七回:“小的今年二十三了。”   我点点头:“多好的岁数,有意中人吗?告诉三姨,三姨给你保媒。”   阿七笑:“没有呢,赶明儿有好的三姨还要给我留心。”   我听了心里高兴,站起来说:“你跟我来,到屋里说话。”说完,我扭身往里走,阿七跟了进来。   养寿堂后面有一间大厢房,原本是老爷的书房,眼下老爷搬走,书房也腾出来,暂且当做我和香琪休息的地方。进了书房我把阿七让到屋里关好门,走到床前坐下笑看他说:“其实我也没啥事儿,就是闷的慌叫你来陪我说说话儿。你别客气,快坐那儿。”阿七听了点头坐在我对面。   我心里盘算着,可又不知如何引题,只呆呆的和他对视。沉默许久我才轻叹了口气说:“你常上街,给我说说最近城里有啥新鲜事儿?”   阿七听了眼珠一转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三姨,最近城里都是日本兵,说是维持治安,其实就是搜捕土匪、国军,还有,大小商铺都要去城里的商会报到,听说还要征兵饷,现在长平驻扎着大批的日本军队,省城这边只留下了一个联队……”   他说着,我听着,左耳听右耳冒,根本记不得他说了啥,只想着刚才偷看到那一幕,心里起痒……低头一看,见阿七脚上穿着的布鞋有些发旧,想起老爷有双鞋就扔在书房,想到此我说:“阿七,我看你鞋都旧了,老爷有双鞋就扔在这儿,我找出来你试试,若合脚就赏给你了。你接着说,我爱听。”   他听了忙说:“哎呦,那敢情好!老爷的鞋能赏给我可是福分,谢谢三姨。”   就这样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四处翻看找鞋,书柜底下书架底下都找遍了也没找着,最后我翻到床下,弯腰低头一看,只见那鞋不知被谁踢到了里面,伸胳膊够了够,没够着,我只好半跪下来使劲儿伸手往里够,说来也巧,我这么一侧身儿旗袍的后摆‘唰’的一下溜到一边,只觉屁股一凉,那没穿裤衩儿的肥腚直愣愣的暴露在阿七面前!屋里瞬间一片安静。也就是一愣的功夫,我脱口而出:“阿七!过来帮三姨够鞋……就在里边儿!”   阿七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说了句:“三姨!我帮您!”说话间来到我背后蹲在地上伸手就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嗯!哎呦!”我屁股一挺,轻哼出声儿。有些日子没经历爷们儿了,就这一下便勾起了心思!他见我没说话索性轻轻趴在我后背上,在耳边轻声问:“三姨……鞋……鞋在哪儿?……您当心受了凉……”边说边伸手摸屁股,先用手掌蹭屄,那屄里刚流了水儿,正痒痒,哪儿经得起他这么逗弄,三下两下屄水儿便突突的往外冒,摸屄还不够,他又把手指沾足了淫水儿顶在屁眼儿上往里就捅,直捅到根儿又使劲儿抠了抠抽出手指头放进嘴里使劲儿唆了,唆了干净又接着抠。   我红着脸侧头腻歪歪的对他说:“臭小子,三姨肚子里那点儿‘好货’都被你吃了!别只顾抠我屁眼子唆了手指头,忘了正经事儿……鞋就在里边儿……你不‘进来’……咋看得见?”   我故意把‘进来’二字说重了些,他果然会意,忙说:“三姨……您等……我这就‘进来’!”说话他把裤子猛拽‘扑棱棱’跳出好大一根儿粗鸡巴,挺起来往里就捅。“噗嗤!啊!”这小子不是个雏儿,认屄认得准,不偏不倚正好操进去,那火麻麻的劲头儿可把我美坏了!   “噗嗤、噗嗤、噗嗤……”阿七边抽边问:“三姨……我‘进来’了,咋还没看到?”   我哆嗦着屁股说:“你进得不够‘深’也不够‘快’咋看得到?……啊!”阿七听了也不说话,催动屁股前后来回猛抽猛干,那粗大鸡巴像拉锯似的操了我一个舒服!   “哎!哎!哎!啊!啊!啊!”我越叫越欢,屄里那个美!   只听阿七说:“三姨……您小点声儿!别惊动了外人!”   我忙回:“你只管干你的活儿!这书房谁进得来?!”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啪”的被人一脚踹开!吓得阿七急忙抽身后退,我仔细一瞧,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香琪。只听她笑骂:“好一对儿不害臊的主仆!一个撅眼子露腚!一个挺鸡巴干屄!那叫春声儿三里地外都听得清楚!”   我从地上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浪货吓死人了!还不快关门?!”   香琪笑着反身关好门,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瞧着我问:“姐!这算啥?”   没等我说话,阿七跪在地上说:“四姨!您可……”不等他说完,我瞪着他喝斥:“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转过头我白了香琪一眼:“你不懂啊?这叫‘操屄’阿七货大,干得我美着呢!”   香琪故作不高兴哼了声说:“有这好事儿咋不想着我?只顾自己痛快!”   我笑:“想叫你来着,可我估摸着这点钟你正睡午觉,就没去扰你。”说着话我把阿七拉到跟前,见他鸡巴已软,忙用手托着张嘴含住鸡巴头儿。   “三姨!……哎呦!……可美死了!……”阿七激动得直叫,眼见着鸡巴一点点硬了起来。等他完全硬棒了,我用手使劲儿撸了两下笑对香琪说:“妹子,该你了!”   香琪咬了咬嘴唇,粉面含春,也不说话站起来扭过身儿趴在床上,旗袍一掀露出那没穿裤衩儿的大白腚。我拍了阿七一下:“你福气大了!刚操了我,接着又操你四姨!还不快过去!”阿七听了兴奋得用力点头,扑到香琪背后挺着鸡巴就操……这一下午我们三个都腻在一处,阿七果然年轻气盛,精力充沛,鸡巴射了又硬!硬了接着操!我和香琪算是过足了瘾索性并排撅在床沿儿任由他轮操。   自从有了阿七,我和香琪算是解心宽,这小子也会迎合讨好,十分得我俩心意,我不但给他涨了月利钱,还偷偷买了大补壮阳的药给他吃,香琪更是赏给他一些金货,隔三差五我都叫阿七入夜偷偷溜进来与之私会,天不亮才放他走。   转眼临近少爷大婚。我和香琪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把东跨院儿重新翻修,又买来新家具重新布置,虽然时局艰难,许多以前常用的东西都买不到,但毕竟家里有钱,费了许多银洋从外地专门购进。陈洁不时过来,对我和香琪尽心办事还算满意。   这天,我和香琪在养寿堂和丁福说话,交待了事情让他去办,话说完了他却没走。我问:“掌堂还有啥事儿?”   丁福一撇嘴,往前一步,凑到我俩跟前轻声说:“三姨、四姨有个事儿……”说着,他欲言又止。   香琪有些不耐,皱着眉问:“有话就说,你咋吞吞吐吐的?”   丁福这才说:“敢问,最近三姨和四姨是不是常在掌灯时候叫阿七进后宅?”   我听了,眉毛一挑:“咋了?!我有事儿叫阿七,白天人多眼杂的不方便!”   丁福微微躬身:“既然是三姨有事儿当然没什么,可阿七自己却说……说了些怪话……”   香琪忙问:“他说啥了?”   丁福看了她一眼低头说:“前儿他吃醉了酒,说……说‘三姨好、四姨浪,两位姨奶奶不愧是婊子出身,一日都离不开鸡巴’……他还拿出一些金首饰说是四姨赏的……”   “啪!”丁福话音未落,香琪气得一拍桌子,狠狠骂:“操他妈的小王八蛋!……”她还要骂,我忙冲她一使眼色,香琪会意马上住口。   我不动声色问:“掌堂,阿七的醉话你信吗?”   丁福皮笑肉不笑:“醉话怎么能信?嘿嘿……不过有句老话儿说的好‘酒后真言’……”这话摆明他是信了,人证物证都在换了旁人也信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初只图痛快却没想到这个!深宅大院里虽然少不了苟且事儿,但要是让大奶奶知道,可也麻烦!   我正发愣,丁福忽然说:“三姨、四姨,现如今外面乱,家里老爷病,少爷忙,能主事儿的也就是您二位与大奶奶,阿七这孩子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见识浅,给他点儿春色就要四处张扬,我也就是请您个示下,留与不留您二位给个话儿?”   我听了这话顿时乌云散尽和香琪对视一眼,香琪开口问:“留怎么说?不留怎么讲?”   丁福微微一笑:“您要说留,我让他今后在我身边儿,管住了他。若不留……咱家药库里还剩了点儿‘车前草’……”我和香琪入府多年,耳濡目染多少也懂得点儿药理,这‘车前草’是一味中药,毒性极强,若误服则呈酒醉状,只需一个时辰便死透了。   没等我说话,香琪说:“我们也不懂那‘车前草’是个啥,如果他吃了能闭嘴就行!”   丁福听了一点头,说了句:“四姨的话我记下了。”说完转身出去。转天,我托人买了两包最好的烟膏给丁福送去。三天以后,前院儿管事的报‘阿七在城里喝酒到半夜,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栽进泄洪沟里淹死了。’我忙把这事儿报给了陈洁,陈洁没说什么只按照惯例批了丧葬钱。   六月初六。   丁府后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因为日本人闹得凶,因此不敢太过招摇,只在后宅做了布置。一大早我和香琪便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上金边绣花大红旗袍,黑色高筒丝袜,淡粉色绣花鞋。陈洁把老爷请到养寿堂,我见他面色红润只是精神上略微差了些,心想:怕是昨儿晚上又折腾了半宿?   上午九时典礼开始,我亲自将鸣事锣打足二十四响。美娟精心打扮,少爷一身笔挺西装,虽然没有娘家人,但因为认了陈洁做亲娘所以礼数上也说得过去。亲朋好友只请了最至近的几个,时局艰难一切从简,倒是敬生堂的坐堂大夫、药师及府里的一班下人们来了不少,反而显得热闹。迎喜、鸣锣、上轿、踏红、拜堂、入洞房,这些下来已近下午,喜宴流水席摆上众人欢笑吃喝,丁启穿插应酬倒也一片祥和。我和香琪伺候老爷吃饭,今儿他高兴特别多喝了几杯,临近天晚有些劳累,我和香琪服侍着让他到书房里休息顺便说说体己话儿,进了书房,香琪坐在床沿儿老爷把头躺在她大腿上,我则跪在床边轻轻给他揉捏。   “老爷,咱们三个有日子没在一起了,您可想我们?”香琪腻腻的问。   耀宗听了笑:“哪儿能不想,只等我身子好利索了,必定好好补偿你俩。”说着,他解开香琪旗袍扣儿把手伸进去摸奶子。   我想起前儿他和陈洁那段,不禁有些醋意,酸溜溜的说:“现如今老爷身边有大奶奶精心伺候着,哪里会记得咱俩?不定哪天大奶奶恼了,也把我俩各打二十板子轰出去呢!”   这话勾起老爷心思,他叹了口气:“要说武丁武甲那俩小子还算合我心意,只是她看不过,这也怨不得她,她只是管着不让我胡闹罢了。”   香琪问:“也不知道他俩现在落脚在哪儿?”   耀宗一摆手:“管他呢,说不好又回梨香园去了。”   玩儿了一会儿,耀宗冲我说:“三儿,叫壶。”   我忙答应一声轻轻退下他的裤子把那软哒哒的鸡巴头儿含在嘴里。耀宗边尿边摸着我的头说:“这些日子难为你和小四了,我心里有数儿,不会亏待你俩。”   等他完了事儿我才重新帮他穿好,耀宗坐起来吩咐:“今儿晚上是丁启的好日子,只是儿媳来得匆忙,没带通房的丫头婆子……前儿丁启过来,说是想把三姨要过去,新婚夜陪房用。我和大奶奶商量过了,三儿啊,晚上你过去陪房让小四伺候我就行。”   我听他这么说,脸上微微泛红,点头应了声:“是。”   ‘陪房’是我们这里的传统,凡大户人家娶媳妇,新婚夜怕新郎新娘不知所措,通常要选一位精通房事且颇有姿色的女人入房指导,但这陪房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新郎也可与之发生交配关系,因此陪房都是陪嫁过来的丫头、大娘,但这次不同,美娟来得仓促。老爷既然指定让我去陪房,那便是默许了,我也只有顺从。   入夜,酒席散去,东跨院儿的新房里只剩下我们三个,美娟坐在里屋床上,我和丁启坐在外客厅里小声儿说话,丁启虽然忙了一天但现在却越发精神。   “三姨,我早就说过,你早晚是我房里人。今儿你还有啥话说?”丁启翘着二郎腿面带得意。   看他那样子,我笑:“少爷,瞧您说的,您想要我,只需随便打发个下人告诉我一声就是了,咋用费那么大劲儿?”   他听了气得直乐:“好你个嘴硬的婊子!到现在了还拿我取笑?”   我更笑:“我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本来就是您和老爷的玩物,哪儿敢取笑?”   他也笑了,用手摸着我的脸蛋儿,冲我说:“你和美娟相得益彰,今儿我要收了你俩。”   看他那志在必得的样子我心生情愫,脸上一红娇羞的点头道:“少爷,虽然近来咱家多出许多烦恼,但今儿可是您大喜的日子,我只求您暂且忘记那些烦心事儿,一心放纵享乐,也不辜负这大好时光!”   他听了微笑点头顺口问:“美娟自不必说,只是三姨这边我该如何‘放纵享乐’?”   看他那坏相儿就知他不能轻易放过我“噗嗤”一笑我说:“您想如何便如何,我任您随意玩弄。”说着话,我站起来,当着他的面儿解开纽襻轻轻脱去旗袍,里面只有一件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兜兜,下身便是黑色的长筒丝袜和绣花鞋,两腿中那黑耸耸的屄毛儿油亮清晰。弯腰撅腚间那微微外翻的褐色臭屁眼儿若隐若现,黑色高筒丝袜衬托着大白屁股,顿时房中春光无限,丁启借着灯光细看,只看得眼睛发亮。忽然他说:“三姨,来个‘弯腰扒腚’让我看个仔细。”   我朝他微微一笑迈着碎步走到他跟前转身,两腿分开尽力弯下腰直到脸从腿间露出,两小手绕到后面左右一分扒开屁股冲着他,丁启见我摆了姿势,忙凑到近前蹲下仔细观赏,看了许久他伸出两根手指‘噗’的插进我屁眼儿里直插到根儿。   “嗯哼……”我轻叫出声,屁股分得更开。   丁启边抠挖边说:“三姨这屁眼儿好软!好热乎!……呦!有好东西……”   ‘噗’他拔出手指先是凑近闻了闻,顿时一皱眉,顺势将手指从我两腿间送到口边冲我说:“张嘴。”   我忙张口任由他将手指塞入,细细品唆许久才缓缓吐出,他见唆了干净了,才满意的点点头‘噗’的又将手指插入继续抠挖……如此反复数次,这才说:“起来吧。”   我心里暗叹:他老子玩儿起女人来花样百出,这小子比他老子更胜一筹!   “三姨你服是不服?”丁启歪着头冲我坏笑。   我脸臊得通红,点头:“服了!”   他又笑问:“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我?”   我忙摇头:“再也不敢了!”   他见我彻底服软,这才作罢。我俩又说笑一阵,丁启站起来让我帮他脱衣服,这是我头次看他的裸身,皮肤干净白皙,脱掉裤子我仔细观察,只见他两腿间当啷着一根儿肉嘟嘟的鸡巴,或是刚才那节,鸡巴已经半硬,用手比了比,长度稍长,也粗了些。   我跪在地上用手轻轻托起鸡巴问:“少爷,要不要我给您唆了唆了?”   丁启想了想说:“算了,你快去伺候美娟。”就这样,他坐旁等候。我走到床边。这时软床上上的大红床帘已经散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我轻轻掀开床帘侧身钻了进去。   美娟这时正羞涩的坐在床头,看得出她有些紧张,见我进来了忙悄声说:“三姨,快来。”   我笑着脱鞋上床,灯光下细看,只见美娟鸭蛋脸,柳眉杏眼,琼鼻玉口,一头乌黑的长发额头刘海儿,越看越爱。我心里高兴,见她还穿着长衣便帮她脱,边脱衣美娟红着脸小声儿道:“三姨,我……我怕疼……”听她这话我只想笑,心说:这些日子以来你时时与丁启厮混在一处,难不成还是个雏?   但既然人家这么说,我自然不好点破,笑:“少奶奶大可不必,最多也就是别扭点儿,疼可说不上,而且这别扭过后就是通畅,那滋味儿我保证您欢喜上瘾呢!”   脱掉长衣,我见她里面也穿着一件大红百合花兜兜,金丝走线一看就是上品。美娟红着脸紧捂胸口,双腿紧闭。皮肤如玉脂般细嫩散发着自然体香,那风韵却与我又不同,好似含苞待放怒怒争争让人怜惜。轻轻脱去大红裙裤,我让她平躺在床,轻轻在耳边说:“少奶奶,我先帮您‘解身’”   美娟看着我问:“三姨,啥叫‘解身’?”   我轻笑:“我不解释,您就闭上眼放松身子。”   美娟听了点头,秀目微闭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   我侧在她旁边凑近耳朵,香舌轻吐开始舔。   “三姨……痒……嘻嘻……”美娟笑着想躲,我忙轻按住,轻声说:“少奶奶只需忍片刻就好。”她听了安静下来。我自耳朵、脸蛋儿最后嘴对嘴和她舌吻,一开始她还略有抗拒,但也就是转瞬便将香舌吐出,我忙轻轻含入口中仔细吸吮,不时将香唾回吐给她,时间略长,美娟便起了初潮,浑身扭动起来。借此机会,我轻轻伸入她兜兜里,摸到那双玉乳,果然手感绵软、乳头硬绷,轻捻慢柔只觉乳房发涨奶头儿勃硬,我下移小嘴儿张口含住一颗奶头儿用力吮吸,顿时听美娟哼哼出声。见火候差不多这才伸手摸到她裤裆,只一摸便弄得满手黏糊糊的淫水儿,其实我胯下又何尝是干燥的?   “少奶奶,请拳起双腿由我来舔屄。”说着话,我轻轻举起美娟的双腿,美娟臊红着脸用力分开大腿,借着灯光我细瞧,只见那胯下浪屄,屄门大开,两侧黑耸耸的屄毛儿被淫水儿打湿紧贴两侧,屄洞却也是深邃无底,我低头把小嘴儿紧紧贴住屄口香舌完全伸入屄洞撩拨舔舐。   “唰啦、唰啦、唰啦……”这还有个花名唤做‘猫吃水’舔吮的同时将香唾顺着舌尖送入屄中以润滑。我侧头舔着,提鼻子一闻,闻到股臭哄哄的味儿,忙睁眼细瞧,只见一个棕褐色微微张开的小屁眼儿,白净净没毛儿,又软又嫩,我见可爱,忙用小嘴儿贴住屁眼儿,香舌微微用力顶进去细细吮舔。   “哎呀!三姨……那……那是臭屁眼子……舔不得……嗯……啊……哦……真羞……嗯……啊!……好舒服……”美娟再也忍不住,两手抓着奶子屁股随我轻扭,小脸儿红扑扑的已然来潮。   我见她如此,忙将头伸出床帘召唤:“少爷,您快请!”   丁启在外面早等得不耐,见我叫他忙迅速扑入,等他看清床上的情形那鸡巴又硬了十分!我忙拉他上床先让他跪在美娟两腿间用两手轻捏奶子而我则侧身跪在一旁探头钻入他胯隙中间。左一口,舔美娟的屄,右一口,叼住丁启的鸡巴细细品唆,这硬棒滚烫的大鸡巴头儿真好厉害!我爱不释嘴,一口叼住便快速套弄,微微一嘬便满口淫水儿。   “哦……美娟……”突然!我觉得眼前一黑,丁启猛扑在美娟身上两人缠绵到一处,可我还夹在他俩中间,想退又退不出,更难的,丁启身往前倾那胯下的大鸡巴随之猛然深深操入我嗓子眼儿里,顿时操得我白眼儿一翻好悬背过气!   “咔!咔!咔!……”也就是转瞬间,我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全身放松,小嘴儿猛张,香舌乱吐运用‘深纳吐息法’将嗓子眼儿放开,任由那大鸡巴来回抽操。   这可倒好,他俩紧紧搂抱在一起亲嘴儿温存,可丁启的粗大鸡巴却快速猛操我的小嘴儿,想来他是故意的,完全把我嘴当成了屄,我躲又不敢躲,哼又不敢哼,真左右为难。突然!我觉嗓子眼儿里鸡巴微微一涨,接着一股热流喷出,细细品,好腥臊!心中猛紧暗道:难道他射了?!   若真是射了,那可麻烦,男子射精后有一段缓冲期,如何挑逗都无法再次硬起,这要是耽误了美娟少奶奶的好事儿可不恼了她?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丁启猛的抽出大鸡巴,我忙抬眼观瞧只见那鸡巴依旧雄赳赳粗壮硬棒,只是鸡巴头儿、鸡巴茎沾满黏糊糊一片白浆,那鸡巴眼儿里还留有一丝浓白精子,见此性状我放下心,少爷鸡巴虽然射过精但并未软,这也是肾气充盈阳刚饱满之相。   我急忙缩回头,抬小手儿捏住鸡巴根儿往前便送,只听微微‘噗嗤’声响,那鸡巴头儿顺利操入美娟的屄里。   “嗯……”美娟红着脸轻哼出声儿。   我迅速起身绕在丁启背后跪下,两手推动他的屁股顺势往前一送,那大鸡巴顿时猛插到根儿!   “哦……”美娟淫哼着用两条玉腿盘住丁启后腰。   “啊紧……烫……”丁启不由轻声嘟囔。   我挺起身凑到他耳边轻声:“少爷您随着我的动作……”   说罢,我两手左右扶住他的胯部往外拉,然后再往里送,一拉一送,一送一拉,丁启前后抽操起来。   “啊、啊、啊、啊……”随着丁启的动作,美娟淫声回应,阴阳顿挫引人入胜。   “嗯……再深点儿……”美娟轻唤。丁启马上将鸡巴使劲儿插到根儿,美娟面色潮红满足的微微点头……   看着他俩两厢好合我也悄悄松了口气,偷摸胯下浪屄,已被淫水儿反复干湿几次。暗自叹息:屄呀屄,委屈你了,今儿咱只能干看着……   恰此时,听美娟呻吟声越发急促,再看丁启屁股前后猛抽猛送频度加快。我知他要射,赶忙提示:“少爷您……”可没等我说完,就见丁启浑身一颤大鸡巴猛的插到根儿,两个蛋子儿上下运作俨然将股股浓精喷入屄中,美娟也兴奋得叫了声:“少爷……”屁股一阵哆嗦乃受精之相。   刚才那阵激烈的运动让他俩都见了汗,我忙从床头取来丝巾给丁启轻轻擦拭,小声儿在他耳边说:“少爷先别急,听我安排。”丁启点头。擦完我又他披上件单衣防止着凉。这才给美娟擦干香汗,最后跪在他俩侧旁把脸凑交合处说:“少爷请慢慢抽出鸡巴。”   丁启听我的话慢慢往外抽,只等鸡巴刚一抽出,我忙用小手儿托住,张嘴将软软的鸡巴头儿含入口中,用香唾反复舔吮再用力将裂缝中的残留精子吮出“咕噜”一声咽下肚儿,这才缓缓吐出。丁启赞许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着请他躺在美娟身边,他俩互相搂着说悄悄话。我又趴在美娟两腿间,只见大腿间黏糊糊一片白浆急忙伸出香舌仔细舔舐又将屄里屄外舔了个干净。   都完事儿,我给他俩盖好被退到床脚。没一会儿见他俩分别睡着,这才下地关灯重新上床蜷缩在床边迷糊。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就觉有人踹我,忙睁眼一看,四下漆黑,只有个黑乎乎的人影轻声冲我说:“三姨,别出声儿,随我来。”   听出是丁启的声音,我忙翻身坐起穿上绣花鞋轻手轻脚随他下床,刚站定,突觉一只大手猛的抓住我的头发向下就按!我惊慌失措又不敢叫,急忙顺势低头、弯腰、撅腚踉跄着被丁启拿到外面。此时正值深夜,东跨院儿寂静无声,正空明月高悬,银白色的月光撒在地面看得分明。我被丁启按着头一直来到院子里,院中央有一方石桌,四周有石凳,来到石凳前丁启站住,我急忙侧脸用眼角一瞟,只见他全身赤裸两腿间的大鸡巴高高挺起!   “三姨,撅!”丁启冲我低声喝斥。   我急忙双手撑住石桌同时右腿抬绣花小脚儿稳稳当当蹬在石凳上,大白屁股往后高高撅起,这姿势取名‘金鸡独立’姿势刚摆好,丁启硬棒滚烫的大鸡巴便捅了进来,这下有点儿愣,操得我翻了个白眼儿。这一切虽来得迅速,但他知情我会意,配合得天衣无缝。月光下,院当中,我二人就这么光着屁股干到一处,好不冾意。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越哼越起劲儿,声音也越来越大。   突然他停住,伸手将我蹬在凳子脚上那只绣花鞋脱下放在一旁,顺势将大腿上黑色高筒丝袜退下来用手轻轻揉成一团,轻声在我耳边说:“三姨,张嘴。”我忙张开小嘴儿任由他把丝袜紧紧塞进去。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这下他可撒欢儿了,我想叫都叫不出只急得干哼哼,丁启一手扣住我的肩膀,一手从后面掏入兜兜里揉捏奶子,下身快速动作,我则低头猛撅屁股任由那大鸡巴来回抽操,这股子爽劲儿真让人欲罢不能。   渐渐,他动作放慢,但每一抽都深入到鸡巴根儿,同时我就觉得他的手指摸到屁眼儿来回戏弄。我吐出嘴里的丝袜侧头轻问:“屁眼儿?”   丁启轻轻“嗯”了一声,我忙回:“等……”待他抽出鸡巴我这才回身跪在他面前往自己手上吐了几口香唾绕到背后涂抹在屁眼儿上,同时小嘴儿叼住鸡巴头儿前后用力唆了。   “嗯。三姨。好美……”丁启鸡巴越发硬挺索性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操。   “咔……咔……”我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一边翻着白眼儿一边大大张口任由鸡巴来回抽插。这一顿足足操了一刻他才放开我,我喘了几口粗气,定住心神再次往手上吐了几口香唾抹在屁眼儿上,站起转身弯腰撅腚,同时两手往后扒开屁股露出那微微外翻的肉洞。丁启见了,忙将我屁股按定哆嗦着把鸡巴头儿对准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   “哎呦!”我不由轻叫一声,只觉肛内火辣辣的,忙说:“慢……”他听了,放慢了动作,随着抽插我也放松了后门,好在鸡巴头儿淫水儿充足,足以润滑肛道,抽操多时,我只觉麻痒难耐回头轻说:“快……”他一听正中下怀,双手扣肩下面加力,只听院里“啪啪”清脆声作响好似连珠炮。   “嗯嗯嗯嗯嗯嗯嗯……亲……亲爷……射。射了吧……求。求您了……”我回头央求。   “啊!”我只叫了半声便下意识的捂住嘴,只觉屁眼儿里的鸡巴肿胀了一圈热乎乎的精子喷了进来。许久我俩才停止了动作,丁启慢慢后退抽出鸡巴,我则迅速转身跪在他面前樱口轻启叼住细品唆了个干净……   转天,我早早起来伺候他俩洗漱早饭,然后又一起去后面给老爷请安。老爷见了我问:“三儿,昨儿晚上他俩可欢喜?”   我抿嘴儿轻笑:“回老爷,欢喜了!欢喜了!”   老爷满意点点头忽凑近了问:“你可欢喜?”   我脸上一红,点头说:“少爷疼我。”   老爷果然童心未泯,追问:“咋疼你的?说给我听。”   我见众人都在,又不能违背他,只好凑在他耳边轻声:“大半夜里把我拉到院中玩儿了我个‘金鸡独立’”耀宗听了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自从新婚那夜,不想美娟就此珠胎暗结,又害了口。这可是天大喜事儿,尤其是大奶奶陈洁更是上心,先在后花园又收拾出一间厢房让美娟搬过去住,又亲自下厨给她做饭,一日三餐精心照顾。丁启这边好在有我,白天我照顾他饮食起居,晚上陪他恣意享乐,老爷也是高兴,夸奖儿子有本事,丁启借势把香琪也要了过来。   过了几日。这天刚吃过早饭丁福就领着个陌生人来见我。   “三姨,这位李先生是从南边来的,他带来封信。”说着话,丁福把信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詹大爷的来信,信上说他已经到了上海,目前局势还算稳定,主要的意思是寒暄问候,但也说如果省城局势艰难,还希望老爷南迁来上海,这边有英国领事馆的照应。我心里一动,忙让丁福招待客人急切到后面把信交给了陈洁,陈洁看了又给老爷,老爷看完信低头不语,陈洁见他拿不定主意,只打发我回来给这位李先生安排在家住下。   半个月后,日本人突然查封了敬生堂!起因是少爷虽然答应了田中的条件,但一直以筹措钱、药为由拖着不办,田中等了多日不见音信,终于发怒。敬生堂从创立那天起就没关过门,丁启怎能不急,又不敢告诉老爷,只赶去见田中,但到了长平,整整等了一天竟连面儿都没见到。敬生堂被查封的事儿最终纸包不住火,还是被老爷知道了,他一生气,旧病复发,比先前更重,再加上美娟又有孕在身,大奶奶把大家召集在一处商量,这次还请来了雷家二兄弟。   陈洁的意思,老爷现在病重不能主事,她做主举家南迁,但丁府上下这么多人,一旦动起来必定走露风声,如果被日本人知道肯定麻烦。   雷大爷听了问:“大奶奶可是决定舍了这片宅子?”   陈洁听了点头:“请您来就是让您帮忙想想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瞒过日本人?”   雷大爷沉思良久说:“现在城里都是日本兵,还有地痞汉奸流氓组织的特务队,想神不知鬼不觉瞒过他们不太可能,贵府上下百余人,总不能都走,索性公开关门,放出风去就说是为了筹集军饷要卖了宅子,然后将大部分人遣散,只带亲近的人走。另外,我们哥俩还想借贵府这片宅子用来办件大事儿!”   我听了问:“雷大爷,您想办啥大事儿?”   雷冲听了冷笑:“日本人杀了我老娘,毁了我媳妇、弟媳,这个仇怎能不报?我想在这里布置个局,把田中套进来宰了他!”   我听了后背直冒凉气,哆嗦着说:“啥……?杀日本人?……”   雷笑在旁说:“三姨放心,我们哥俩要办事也是等你们走了以后,只是这片宅子怕是保不住!”   雷冲看着丁启说:“少爷,要想把田中套进来恐怕需要您出面,如果您信得过我,我保您毫发无损!就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胆量?”   丁启低头想了许久,突然把眼睛一瞪:“虽然美娟肚子里不知是男是女,但丁家总算有了后人,我也豁出去了!”最后大奶奶做了决定,商议后各自分头准备。   转天,敬生堂贴出告示正式关门停业。   告示一贴出便轰动了全城,许多人过来打听消息,毕竟敬生堂连门都没关过,突然停业让人错愕。陈洁命人放风出去,说是为了给日本人凑足军饷打算卖了宅子。还冾有其事的找了牙行的人过来评估。对内,丁启批了钱,大夫、药师、下人等各领用遣散费自去谋生,后宅中的丫鬟、婆子只留下贴身的,其余也都遣散。所有被遣散者限三天离开。然后丁启写了封信,主要意思是请田中三日后晚间到府赴宴,不但准备好军饷、药品,而且还要把万金散的方子一并交出。家里这边把所有的金银细软及银票等重要物品收拾妥当,先用马车把老爷、大奶奶、美娟和几个贴身丫鬟由雷家兄弟护送着趁夜色出城与李先生向南走。雷家兄弟又把春华路宅子里的弟兄们带进府里开始准备,原来他们多年积攒下一批军火,成箱的炸药、手榴弹、长短枪,都埋在城外的野地里,这次全部用上了,尤其在养寿堂内外、院子里、厢房屋顶埋设了许多炸药,又让那些弟兄个个打扮成下人模样暗藏枪械。   入夜,养寿堂灯火通明,一桌丰盛酒席摆下。丁启坐在正中,我和香琪分列左右伺候,雷冲雷笑二兄弟坐在对面。   丁启首先举杯:“大爷、二爷,今儿晚上这顿饭也算是别宴,明儿咱们办事如果顺利也是各奔东西,我先干了!”说完他一饮而尽。   雷冲听了大笑:“少爷不必伤感!您也知道我们兄弟原本就是土匪,常年刀头舔血,早不把生死事儿放在心上!”   雷笑点头:“我大哥说的没错!我们哥俩活了大半辈子,杀人太多,阳债欠了不少!明儿多杀几个日本兵也算是积积阴德!”   丁启说:“二位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你们是土匪出身,但也是有义气的土匪,我爹跟我说过,要说义气二字非大爷二爷莫属,二位可称得上是‘义侠’”   雷冲听了更乐,举杯喝干了酒。我见了,忙凑过去给他满上,雷冲抬眼看着我说:“只是委屈了三姨、四姨……哈哈”   雷笑借着酒劲儿看着我问:“我早听说三姨四姨当年是窑子里的头牌婊子?”   雷冲瞪了雷笑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啥婊子?!就算是婊子,也是情义婊子!”   香琪边给雷笑满酒边说:“大爷,这‘情义婊子’四个字儿我们姐妹可不敢当。我俩不过是给钱就能玩儿的主儿,只是自从跟了老爷,对我俩恩重,不敢忘却。”   这时丁启在旁说:“大爷二爷,我三姨四姨虽是风尘出身,却极有侠义风范,你们二位不必见外,今儿晚上尽管用她俩败火取乐儿,只等身子爽了,明儿才好办事。”   雷冲一听,忙客套:“那怎么行?好歹也是正经的姨太太,我俩哪儿能非分?”   雷笑却在旁对丁启挤眼坏笑:“少爷,你说实话,三姨、四姨你可玩儿过?”   丁启点头笑:“时常操玩。”   雷笑忙追问:“感觉如何?”   丁启笑:“虽然三姨、四姨是有名分的姨娘,但与我并无血缘关系,可又是我的长辈,不过恰恰因为多了这一层,做出这等有悖人伦的事情反而别有一番滋味儿!”   雷笑转脸又问我俩:“不知三姨、四姨是怎么想的?”   我听了笑:“自古深宅大院里少不了这事儿,在外人看来必定加上‘龌龊’二字,其实不然,男欢女爱人之天性,否则如何延续香火?我和四姨入了娼行,原本就是供男人取乐儿用的玩物,可好福气,遇到我们家老爷,竟然还博得个名分,早已经心满意足,我俩和少爷虽有姨娘之分,实则为主奴,少爷就是我俩的主子。”   香琪点头笑:“姐姐说的没错儿。”   她转头又对雷冲雷笑说:“大爷二爷刚才也听了,既然我们少爷首肯,那二位爷自不必客气,尽管用我俩取乐儿便是。”   话已说开,大家自然都不客气,纷纷宽衣解带脱了个光屁股,我和香琪连绣花鞋都没穿,直接被雷家兄弟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任意猥亵。这兄弟俩玩儿过的女人也不少,只是像我和香琪这种‘上等货色’却是从没遇到,今儿也算是应了心思,两根儿粗长的大黑鸡巴硬邦邦的见洞就捅。   “噗嗤、噗嗤、噗嗤……”我被雷冲按在地上高撅屁股让他从后猛操。   “啊啊啊啊啊……”那边,香琪一脚蹬在椅子上弯腰撅腚正被雷笑用力狠干。   “噢噢噢噢……”没一会儿我又被雷笑扛着双腿靠在椅子上插屄。   “哎哎哎哎……”香琪却被雷冲摆了个‘倒插门儿’的姿势操了屁眼儿……   屋里乱成一片,唯独丁启笑眯眯的看着,自顾自的喝酒吃菜。这哥俩儿也真是实在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算精疲力尽,到最后,我和香琪连穿衣的力气都没了。   转天,睡到中午我俩才醒,起来穿好衣服到养寿堂一看,丁启正和雷家兄弟说话。见我俩来了,丁启说:“三姨四姨来得正好,你俩听我安排。待会儿吃了午饭你俩收拾收拾,天擦黑儿的时候先出城,雷大爷已经准备好了车,等到晚上办完事儿咱们汇合了一起走。”   我听了忙说:“现如今宅子里丁家人就剩咱们三个,我俩要是走了谁伺候您?”   雷冲听了笑:“三姨放心!少爷又不是小孩儿?再说,不过就是这一阵的功夫,等晚上我们哥俩儿手刃了田中就保着少爷出城!”   雷笑还在旁打趣说:“只等宰了那小子,咱们再见面,只求到那时二位姨奶奶再赏我们兄弟取乐儿!”   香琪笑:“二爷是大英雄,等完了事儿我俩自然任凭二位发落。”   商议已定,我和香琪草草吃了口饭又回屋收拾了各自的细软体己钱,挨到傍晚便从后花园的喜恩门偷偷溜出去,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驾车的是个四十出头儿的精壮汉子,我和香琪钻进车里拉下帘子,雷冲随后和那伙计小声说了几句。   马车拐上了大街直奔南门,我悄悄掀开帘子往外看,只见满大街都是绿军装的日本兵!他们三五成群手执刺刀来回巡逻,气势汹汹好不吓人!我心里一沉,想:这么多的日本兵,也不知晚上的事儿能成不能成……?   好在马车趁乱出了南门,刚出城,驾车的一扬鞭,车子如闪电直奔南边跑下来。跑了一会儿才缓缓停在路边,只听伙计说:“三姨四姨,咱们在这儿等等。”   我掀开帘子一看,只见停在一条土路旁,忙问:“大哥,这是哪儿?”   伙计回:“这地方叫‘十里铺’……”   我和香琪坐在车里又紧张又兴奋,不停的小声儿说着话,眼看天已入夜,漫天繁星闪闪,月色下悬,四周一片寂静。突然,我俩隐约听见北方城里的方向有如放炮声响,香琪忙问:“这是咋回事儿?”   那伙计仔细侧耳听了听,说:“约莫是干起来了!这是打枪的声音!”我和香琪顿时心里一紧!又等了一会儿,枪声大作,噼里啪啦响成一片……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接着又是几声,我从远处望去只见北边的天空都映红了……渐渐的,枪声见熄只有零星……最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直等到凌晨也不见路上有动静。伙计看了看天色和我俩说:“当家的说了,如果快天亮还不见人来,就让我带着二位姨奶奶往南走,路上有人接应。”   我听了急问:“你这话是啥意思?”   他眉头紧锁叹了口气,摇摇头:“怕是窝在里头出不来了!”   香琪听了问:“那……那我们少爷呢?!”   伙计说:“若少爷能脱身,早该到了,现在看,恐怕……”他没说完,我和香琪抱头哭在一处。   哭了一会儿,我抹了抹眼泪,遥望远方,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依旧不见有人来。这时天已蒙蒙亮,伙计急:“三姨奶奶,再不走,怕是天亮不好走了!?”   我点点头,拉着香琪朝省城方向双双跪下,拜了几拜,站起来银牙一咬,说:“妹子!咱们走!去南边找老爷!”说完,便一头钻进车里。   伙计等我俩上了车,马鞭猛甩“啪”的一声抽在马背上,那骏马吼叫着向南疾驰而去……   风情谱之【正派老教师】   (一)   新海市。   虽然这个城市的名字中有个“新”字,但其实和“新”一点儿不沾边儿。人们把制约新海发展的因素归结于距新海仅百余里外的省城,如果把省城比作一盏明灯,那么新海则成为“灯下黑”从地理位置上讲,新海位于两省交界,境内国道、省道数条,新建高速路“大吉线”从新海过境,新海拥有自己的天然良港,背后是名胜景区凤凰山,地理位置极佳。但就是这么个占尽天时地利的地方却因为距离省城太近而限制了发展。   新海人常年从事渔业捕捞工作,但几乎都是单打独斗,几个人、一条船,几天几夜的辛苦也不过换来微薄收入,难怪省城人把新海人称作“渔民”、“土海佬”也就不奇怪了。据说省长出行巡视的时候路过新海都自觉摇上车窗就是受不了那股子鱼腥味儿。   新海面积不大,被划分为四个城区,东新区、南界区、渔牧区以及新海新区,大部分新海市民住在东新和南界,渔牧区有众多渔村而新海市政府、各级行政部门普遍在新海新区。新海城区面貌绝大部分以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建筑为主,只有新区有一些新式建筑。虽然新海落后,但教育制度相对完善,除了没有本地的大学外,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有,职业教育也相对发达。新海有三个比较出名的职业培训学校,分别简称为“新海一职”“尚海培训”“诺德培训”后面两个是私立学校,而我所在的新海第一职业技术学院是公办校。   今年四十五岁的我,土生的新海人,自幼受过良好教育,曾经获得过业余芭蕾舞赛冠军,高中三年成绩优异,原定目标是省城的重点大学,但高考时临场发挥失误让我只考出了勉强二本的成绩,复读无望之下选择了外地的师范学院。以我心高气傲的性格怎么能接受高考失利的打击?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忧郁,最后我想通了,只要自己努力就能东山再起,在师范学院的几年我努力学习年年都拿到奖学金,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最后分配到新海一职做了一名教师。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我也从当初的花季少女成为了风韵熟妇。这些年我经历过两次不完美的婚姻,第一任老公是我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他不甘做老师而是下海经商,由于长期两地分居我们之间出现隔阂,最终婚姻破裂。在那以后我又和新海本地的一个商人结婚,但他婚内出轨,让我大失所望,两次失败的婚姻让我彻底远离男人,有时我觉得独身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新海一职在学校功能划分上分为两类:普通职业教育和成人职业教育。普职的招生范围是应届的初中毕业生而成职对外招生,年龄范围从二十岁到四十岁都有,采用脱产或半脱产学习方式。   我们学校的科别较多,除了基础文理科外,主要特色学科有海洋、渔业、机修、捕捞、船舶等等。刚到学校的时候我是一名普职文化课老师,后来由于工作勤奋被提升一级成为教务组长兼成教脱产班班主任,成教脱产班两年制,半脱产班三年制,偶尔我也会兼职半脱产班的文化课。最近几年我校试行教育年轻化改革,我这个年龄的老教师多数都提前内退,能留下来的都是教学精英。   我在学校有个外号儿,他们背地里叫我“冷美人”虽然年纪大点,但由于没有家庭拖累我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身材,模样又俊俏,绝对不输那些年轻女教师,再加上我工作认真屡获校领导表扬,因此即便是那些二十出头儿的年轻男老师们也对我有兴趣,无论已婚或是未婚的,偶尔也会对我进行撩拨,但都被我严词拒绝,两次感情伤害让我不敢再有其他想法,所以“冷美人”这个外号也算恰如其分。   初夏,早晨。   我从睡梦中醒来,洗洗脸吃了个早餐,今天是周末,只有下午一节课需要我去,一般来讲我不会上午到校,但今儿不同,昨天我的电脑出了问题,约好网管小陈上午帮忙给看一下。收拾一下房间,我对着镜子穿衣服,镜子里折射出一个四十五岁的女人,一米六的标准个头儿,鸭蛋脸,弯眉大眼,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儿,皮肤细腻光滑,前胸挂着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小蛮腰,大腿结实小腿圆润,一双玉足浑然天成。上身穿着淡粉色短袖薄毛衣,外面是宝蓝色教师服,下身是宝蓝色过膝直筒裙,肉色高弹连裤袜,黑色尖头高跟鞋。我捋了捋如瀑布般乌黑长发拿上黑色的挎包从家出发。   我住在东新区建国大道的轻纺楼,到学校只需骑车20分钟。虽然现在经济发达了,私家车已经成为平常,但在新海,能拥有私家车的只是极少数,大部分人出行的交通工具还是自行车或公交。从三楼下来,我从车棚推出那辆红色老二零女士自行车跨了上去。   8点刚过我便进了校门,门卫室李大爷探头笑眯眯的冲我说:“丁老师,今儿早啊?”   李大爷算是学校的老人了,听说和校长李红军是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五十出头,早年当兵,退伍后在新海机械设备厂当维修工,前几年老伴儿没了,他又没儿没女,学校为了照顾他扩建了门卫室,他吃住都在学校。   我报以微笑回应:“啊,今儿早点儿。”说完,骑车进校。教学楼后身就是车棚,我放好车从后门进入。教学楼共六层,老师们的办公室集中在三楼,楼道里很安静,今天只有半脱产的两个学习班上课。推开门我走进办公室,面积不大,地上铺着木质地板,有些已经开裂发翘,墙皮虽然年年粉刷但质量不怎么样,刚用半年就泛黄了,办公室里有六套带隔断的办公区,隔断很高,所以每个老师的座位都自成一体,平时说话如果不站起来就看不见对方,更多时候我们老师之间的交流只闻声不见人。我的座位靠近窗户,窗外是校操场,再外面是新安路,如果远眺可以看见新安港,风和日丽的时候打开窗户就能感受到阵阵海风拂面。我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我忙从挎包里掏出那部老式的国产手机一看是网管小陈的号码。   “喂?小陈?到校了吗?”我问。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丁姐,不好意思,我今儿有点儿事儿可能来不了了,星期一我保证先解决您的问题。”   我略感失望,想了想,只好说:“那好,你先忙,礼拜一别忘了?”小陈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电脑坏了,小陈又来不了,这么早到校我干什么?我发了会儿呆,只好拿出下午的课件再看看。翻了两篇,觉得都很熟悉。我忽然想:既然小陈来不了,要不我自己鼓捣鼓捣或许能修好?想到这儿,我弯腰按下电脑启动,等了一会儿没任何反应,昨天屏幕还能亮,今儿连屏幕都是黑的。低头一看,办公桌底下的接线板似乎松动了,我只好推开座椅钻到桌子底下去摆弄插座……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隐约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而进,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嬉笑着说:“赵帅!你小子咋就跟个没掐奶的孩子似的?操你妈的!昨儿要,今儿又要?就你给我那几盒化妆品值吗?……”   这个声音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正是一直坐在我对面的黄文静老师!只是我听得十分纳闷儿,小黄一向文明礼貌,平日都是普通话,别说脏字儿,就是语气都很温柔,今儿这是唱的哪出?张嘴骂街?!而且还骂得那么顺口儿?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   此时又听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说:“哎呦黄老师!文静奶奶!那可是从国外给您带来的!美金就好几百呢!好姑奶奶您就成全我这回吧!嘿嘿!……”   这个声音我更熟悉,半脱产职业二班的赵帅,二十多岁,家境不错,人如其名,不仅长得帅而且还讲排场,只不过高考连续两次失利,最后花钱上的我们学校。听说他父母都是商人,国外也有亲戚。我一想今儿上午还真有黄老师的课,可听他俩这对话的意思,莫非……就在这时,黄文静在我对面坐下。我和她的办公区对着,原先隔断下部有两块拼接起来的隔板,前些日子小陈拉网线,左边的隔板被卸下放在一边,因此我抬头正好看见黄老师的下半身,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我一跳!只见她下身穿着一条和我一样的宝蓝色直筒裙,腿上是亮灰色连裤袜,不过比起我的更薄,透过她两腿间的缝隙我猛然发现她竟然没穿裤衩儿!!黑耸耸的屄毛儿清晰可见!大小屄唇向外翻开甚至能看到粉嫩的屄道!我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在她旁边露出两条穿着泛白色牛仔裤的腿,别问,肯定是赵帅。我停下所有动作静止下来,心里跳成一个儿。只听黄文静笑:“操你妈的!你以为我不懂行情啊?虽说是外国货,那你也不能送一次就想管一辈子不是?这次就算了,以后如果有好东西可想着我点儿!”   赵帅忙应:“您放心!我哪儿敢不想着您!好姐姐!亲姑姑!您……”说着话赵帅手上就开始解皮带,我瞪大眼睛看着,心想:他俩想干啥?这是要干啥?!   忽听黄文静说:“你干啥!疯啦!这是办公室!万一来人咋办?”   赵帅急切的声音响起:“大周末的谁来?待会儿才上课了!您得救我命啊!”说话间他两手往下一退‘扑棱’好大一根儿黑呦呦的大黑鸡巴高高翘起!看到这儿,我心差点儿没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多少年了,我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过男人高挺的大黑鸡巴!这鸡巴又粗又长,鸡巴头儿油光发亮,形如弯刀,杀气腾腾!   只听黄文静惊叫一声:“呦……我操你……”便没了下文,我忙微微探头偷看,只瞧见两片娇滴滴的红唇正用力的吞吐鸡巴头儿,越吞越深。   天啊!他俩……这……黄老师真浪!胆子也真大!这大白天的又是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她竟敢就这么唆了大鸡巴!看到此,我突然两腿一紧、屄……湿了……   办公室里出奇的宁静,我虽然极度紧张,但没发出丝毫响声,眼睛向上翻看,耳朵里听到“吸嗦、吸嗦”的声音,一丝丝透明的香唾顺着鸡巴头儿流到鸡巴茎上,这情形,我做梦都没梦到过。黄文静边唆了鸡巴边轻轻分开双腿,一只白嫩的小手儿探入裤裆,我眼瞧着从她那隔着丝袜的屄里慢慢挤出一股子透明淫水儿!哎呦!我不自觉的咽了口香唾,不要说她的屄湿了,就是我的屄也泛滥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下身黏糊糊的,屄水儿早就透过了裤衩儿!   这时赵帅动作起来,他拔出鸡巴一弯腰将黄文静两条丝袜大腿用手担起来,黄文静也很自觉的把连裤袜脱掉一半,那湿漉漉的淫屄更加清晰呈现在我面前。摆好姿势,赵帅慢慢送入,我看得清楚,那大鸡巴头儿就和着淫水儿几乎是滑进去的!“嗯!哼!”黄文静扭捏的轻哼出声儿。赵帅动作逐渐加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俩的交合处,心想:这大黑鸡巴可真够给力!往里一送,一插到底,往外一拔带出淫水儿……往上看,赵帅的屁股白嫩结实,动作之间隐约可看到棕褐色的屁眼儿!天啊!这可是男人的屁眼儿!我也是多年未见了!我这儿正浮想联翩,那边已然到了紧要关头,在黄文静不停的扭动催促下,赵帅加快抽操速度,转椅都被他压得“嘎吱吱”的响。突然他猛的闷哼一声:“操你妈的!……哦!”再看,大鸡巴狠狠插到根儿两个黑色的蛋子儿一缩一放的正往屄里射精子!“哦!”我由衷的从心底里发出一丝赞叹!几乎眩晕了!从小到大连色情片都没看过的我何时有这么近距离观察男女操屄的机会?我呆呆看着,几乎忘记了一切……   许久,只听黄文静轻声说:“别动!我拿点儿纸。”瞬间,一只小手拿着一张面巾纸出现,黄文静又说:“你慢慢拔出来,慢点儿!”赵帅答应着,慢慢退出鸡巴,刹那间,从屄口流出一股浓黄色的精子,黄文静忙用面巾纸接着,就这么一股子一股子的往外流,整个面巾纸都是。赵帅提好裤子笑:“姐姐!真爽!你那屄够紧的!”   黄文静边擦边回:“这快餐就是不如慢慢来,我这劲儿刚上来,你看,屄还湿呢!”   赵帅忙说:“要不咱下午下课后?……”   黄文静打断他:“今儿就算了,下午我还有事儿,这样,明儿下课后咱们还去后面的杂物室玩儿会儿,对了,你把周俊叫上……”   我听到这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俊!那个二十多岁年轻漂亮小伙儿?!他难道也跟黄文静有一腿?!这么个老实孩子!难道?!……我突然又想到:杂物室?莫非他俩说的是教学楼后面仓库的杂物室?据我所知那地方倒是很清静,明天又是星期天……我正想着,突然!黄文静那只白嫩的小手儿一甩!我眼前白光一闪忙下意识的躲避……这可真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我不躲还好,这一躲反而是迎了上去!“啪”一声细微脆响,那沾满了浓浓精子和屄液的面巾纸迎面正贴在我脑门儿上!顿时一股精子顺着往下流直接流进我嘴里!我只觉嘴里有什么东西,忙用香舌一卷一品!天啊!那股子腥臊味儿几乎把我熏晕,没错!我品到了久违多年的精子!还是热乎乎的刚从屄里流出来的!咸腥冲脑!即便如此,我依旧一动都不动任由精子往嘴里流。   这时,黄文静也提好了连裤袜,她似乎看看表说:“咱俩先去吃饭,下午你还有课。”说完,他俩有说有笑的出去了。   我又呆愣了几分钟,仔细听他俩的脚步渐远,确认没人了这才长长出了口气慢慢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一屁股坐在转椅里。伸手忙揭下贴在脸上的面巾纸用手捧着细看,只见上面黏糊糊好大一坨浓精,黄澄澄散发着腥臊。咬了咬嘴唇,我低头凑近闻了闻,吐出香舌用力舔了一口将那残留的精子尽数卷入嘴里细细品味,良久,才“咕噜”一声咽下肚儿。   我这是怎么了?!这么脏的东西我竟然用嘴舔?!想到这儿急忙就要扔掉,突然我又想起刚才的情形,黄老师是不知道挡板已经拆除了所以直接扔在我脸上,下午她看见我,必定会想起,肯定要收拾,如果发现隔板已经拆除会不会起疑?想到这儿我忙再次钻入桌底将隔板仔细对接好,然后又迅速跑到对面座位上学着她的样子把手里的面巾纸一甩“啪”的一声正好贴在了隔板上。待收拾好一切才松了口气重新坐下。好半天我都没缓过神儿来,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的种种情形像过电影一样反复出现,睁眼闭眼都是那大黑鸡巴,心情久久无法平静。顺手一摸发现裤裆里一片狼藉淫水儿早就透过裤衩儿把肉色连裤袜弄得又粘又湿。越是想刚才的情形,屄里就越发钻心的刺痒,真想有个东西快来填满!   我这是怎么了?!我可是个正派的老教师!从事教育二十年!正派,一直是我做人的根本!黄文静的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是对我们女性的极大侮辱!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就这么唆了男学生的大鸡巴!?而且还主动让操?!应该批判!必须批判!我应该向学校领导反映!应该开除黄文静!   “铃……”下午课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意识到还有课等着我。忙起身拿起课件走向教室。“呦!丁姐您来啦?”刚出门迎面碰上一个女人,年纪轻轻,瓜子脸月牙眉,直鼻小嘴儿,留着波浪似的披肩发,一身教师装,只不过丝袜是亮灰色的,不是黄文静又是谁?   我心里一哆嗦忙回:“哦,小黄,我刚到,正去上课。”   她见我脸色不对,关心的问:“丁姐,您是不是不舒服?咋脸都白了?”   我用批判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忙回:“哦没有,就是刚才赶时间跑上楼的。”   她冲我一笑:“您着急啥?给那帮坏小子上课有啥急的?”说着她扭着屁股走了进去。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也说不上是个啥滋味儿。虽然我从内心里批判她的所作所为,但似乎又羡慕她能和学生那样,嫉妒和她好的男学生似乎还不止赵帅一个,更佩服她的胆大心细敢在办公室里干那事儿,又觉得自己委屈,莫名的委屈……   想着想着我迈步进了教室,一片寂静,大部分学生都趴在桌子上午睡,半脱产班就是这样,什么年龄的人都有,可谓老中青三结合,大家不过是在这儿花钱混个文凭,很少有专心学习的,老师们也是得过且过,能毕业的都毕业。也凑巧,我头一眼便看见坐在前排的赵帅,他正兴高采烈的和后面的人小声嘀咕什么,也不知哪儿来的脾气,我瞪着他大声吼出一句:“赵帅!您吃饱了吗?!”   我很少发脾气,今儿这么一下,顿时全班人都抬头看着我。其实我话里的意思是问他操屄操够了没?赵帅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以为我问他中午饭是否吃饱了,愣了一下,他点头:“午饭吃饱了,挺饱。”我没来由的又来了句:“我看你也是饱了!不光是饱了!还撑着了吧!”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蒙蒙的不再说话。我也没心思上课,只吩咐了大家做练习题,脑子里还是刚才的事儿,脸色也是一会儿发烧一会冰冷。冷静下来,我细想:既然明天晚上黄文静她们有行动,那我一定要到场暗地观察获得证据……然后向学校领导进行检举!必须杜绝这种情况的蔓延和再次发生!想到这儿,我脸上发烧。   “铃……”下课铃声响起,我话也没说,瞥了赵帅一眼迅速走出教室。   回到办公室,明显感觉黄文静已经离开,我忙在她的座位上俯身看了一眼,果然,被打扫过了。我稍稍松了口气。等到完全静校以后,我又巡视了一下各个教室确认没人,这才拿好自己的东西锁上办公室的门轻轻从教学楼后门溜出去。   出门是一个并不大的操场,现用来停放学生和老师们的车辆,操场东头儿有一栋三层小楼,显得破旧,下面两层是仓库,三层是杂物室。走进楼道潮湿味儿扑面而来,我摸黑上了三楼。杂物室存放的是一时用不上又舍不得扔的东西,平日很少有人来,门也应该是锁着的,但我发现门锁已经坏了,只是挂在那儿当个摆设。掰开锁头我走进去,打开灯。偌大的杂物间里堆满了东西。成捆的旧书、报纸,破损但修理后还能用的座椅、书桌,斑驳的体育器械,还有一人多高的纸箱子……看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在杂物室门后立着一个红褐色的床垫,这床垫我有印象,最早是门卫李大爷值夜班用的,后来买了新床被废弃在此,我把门关好,慢慢把床垫放下来,正好地上有个空间用来放。我趴在床垫上仔细观察,上面不仅没有浮土而且密布着一块一块的白色斑点,也不知是什么。我心里一动,忙凑近了用鼻子一闻,果然有淡淡的腥臊味儿!顿时恍然大悟,他们就是在这上面苟且的!那白色斑驳不是精斑是啥?最后我又发现了确凿证据!在床垫的一角有根黑毛儿!我捧在手心细看马上得出的结论:这不是鸡巴毛儿肯定是屄毛儿!绝错不了!   顿时我兴奋起来,仔细盘算着应该藏在哪里才能观察全局?转来转去,目光落在床垫旁那一排纸箱上,这些纸箱有大有小,最大的那个有一人来高,我从纸箱后面钻进去,打开一看,里面堆了半人高的旧书,我试了试坐在上面很稳当,调整好坐姿我又用手在纸箱上抠出两个洞,拿眼一瞄,正好可以清楚看到一切!打定主意,我把杂物间恢复原貌轻松回家。   整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内心里激烈的斗争。一方面,黄文静是老师,赵帅是学生,但他俩的年纪也就相差一两岁,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干柴烈火,如果把持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也是情有可原的。另一方面,身为正派的我,绝不允许同事中发生这种无耻的事,老师,多么神圣的职业,教书育人怎么能用唆了鸡巴的方式呢?更不要说直接插屄!一想到此那大黑鸡巴就在眼前乱晃,我的屄里也不争气的开始冒水儿。对于性,我开蒙较晚而且没有什么美好的体验,更没接触过色情书刊或是影音,唯一的性经历便是我两任老公给的,可偏巧他们都不太顾及我的感受,每次都很生硬,弄得我很烦。但,当我偷窥黄文静和赵帅之后,突然发现原来还可以这么美好!这么激动!这么投入!这么刺激!用嘴唆了鸡巴?这是我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女人的小嘴儿应该是香气扑鼻、温润软滑、清洁无比,怎么能唆了那又骚又臭还带着尿液的鸡巴?但,黄老师却是那么的享受,那么的自然,仿佛这是自然界里再平常不过的事儿,而且她乐此不疲!我摇摇头想把那些‘脏’镜头都甩出去,但也怪了,我越是拒绝就越清晰,高挺的鸡巴茎、红润的香唇、湿润的淫屄、那一次次插入一次次抽出、最后蛋子儿上下运动往屄里使劲儿射精子……所以我明天必须到场!必须批判!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搞出来什么更‘恶心’的事儿!   几乎快天亮,我才勉强睡了会儿,早早起来吃了点东西换好衣服,穿连裤袜的时候我又想起昨天看到的情形,我不齿黄文静那种放浪的穿法,但忽的又想起一个名句:如果你想批判罪恶,最好先了解他。   那既然想批判黄文静,我就有必要了解她的这种行为,想到这儿我果断脱掉裤衩儿直接蹬上连裤袜。整理好,我从家出来。一骑上自行车才发现原来不穿裤衩儿下面倒是挺爽快,只是骑车时要格外注意不能走光,所以一路上我紧紧夹住双腿。今儿我的课是上午,按理中午就能回家,但我会依照计划行事。   上午课后,我刚回办公室黄文静就来了。   “丁姐,您下课了?”她笑着冲我打招呼。   我也笑回:“是啊,刚下课。”   坐了一会儿我顺口问:“文静,你是下午的课?”   她“嗯”了声说:“最后一节课。”   我问:“那你来这么早干啥?咋不在家多歇会儿?”   她笑:“反正在家也是呆着没事儿,早点儿过来还能玩儿会儿手机。”   我笑:“那手机有啥好玩儿的?”   她站起来露出半个脸挥了挥手里崭新的三星手机说:“您那手机该淘汰了!这是最新款的,里面能装好多游戏呢!”   我忙站起来接过一看,大屏幕、色彩亮丽、充满科技感。我羡慕的把手机还给她,顺口问:“这得不少钱吧?”   她抿嘴儿一笑未作回答。   我坐下,心想:就咱们那点儿工资,能混个温饱不错了,买这么个新玩意儿,想都别想!你还不是靠着跟学生们干那种事儿换来的?!无耻!切!   中午的时候,我从包里拿出早晨在外面买的三块钱一套的大饼鸡蛋当午饭,正吃着,就听黄文静打了个电话,又说又笑,没一会儿就出去了。草草吃过午饭我站在窗前消食,发现黄文静和赵帅、周俊、李举、刘洪等几个男生说笑着从外面回来,看着那几个男生如众星捧月般围绕在她周围,我心里酸溜溜的,再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吃得酒足饭饱。我心说:又占学生便宜吃请去了吧!真无耻!   没一会儿她回到办公室,发现我还没走,笑问:“丁姐,咋还不回家?你下午没课了吧?”   我心想:你管得着吗?我待会儿还等着看你好戏了!   嘴上却说:“哦,星期一校长要工作总结,我这就弄好了,完事儿就回家。”   下午上课铃声响起,黄文静拿起教案走出去。她前脚走,我后脚马上行动,整理好一切,关好门,趁着都在上课楼道里没人的当口偷偷溜进杂物室。躲进纸箱里我一阵激动,期待着好戏上演。等……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人没等来,我反而有了阵阵尿意,不仅如此,纸箱里闷得很,我浑身几乎被香汗浸透,口干舌燥十分难受,随着时间的推移,尿意渐浓。   不行,我得去撒个尿!我从纸箱里爬出来刚要出去……就在这时,只听杂物室门外有人说话:“咦?这锁头咋开了?”慌乱间我急忙撤身返回,门一开就听黄文静的声音:“准是你小子上次没把门关好!”   周俊的声音回应:“是吗?可能真是……”   赵帅在旁搭话:“这就叫‘鸡巴没毛儿,办事儿不牢!’哈哈!”   黄文静笑:“操!真鸡巴经典!”   我心里扑腾成一个儿,小心翼翼的蹭到纸箱破洞前往外细瞧。杂物室里点着灯,周俊和赵帅把床垫放下,他们三个开始脱衣服,黄文静边脱边说:“小周,你送我的手机不错,我用着挺好。”   周俊一弯腰把裤子裤衩儿都脱下来,边笑:“那可是三星今年最新款!6000多呢!”   黄文静光着身子只穿着灰色的连裤袜和黑高跟鞋跪在床垫上低头张嘴便将周俊的鸡巴叼了起来,边唆了边嘟囔:“唔……下次……有好东西……想着我……唔……”   赵帅光着屁股跪在黄文静身后一只手探到前面揉捏白嫩酥软的奶子另一只手将连裤袜扒下在屁股后面忙活。黄文静吐出周俊的鸡巴回头说:“你用点儿心把屁眼儿抠松快点儿,待会儿好操……”话没说完便被周俊扳过脸再次叼鸡巴。我听的几乎都傻了!啥?抠屁眼儿?操屁眼儿?天啊!屁眼儿是放屁拉屎的地方,那么臭那么脏难道还能往里捅鸡巴?!这简直是前所未闻!我更加集中注意力,眼都不眨一下,使劲儿盯着他们,忘记了闷热,忘记了口渴,忘记了撒尿。   周俊的鸡巴已经硬棒,他白白净净与赵帅的大黑鸡巴相映成趣儿,黄文静对调身子扭头叼起赵帅的鸡巴继续唆了,而周俊则跪在她背后拍开屁股直接操起来。   “唔……唔!……唔……”文静有了状态,随着周俊前后摇晃,节奏刚好迎合了赵帅。看着他们三个玩儿的不亦乐乎我就觉得屄里钻心儿的刺痒!咬了咬嘴唇我尽力冷静下来,心想:身为一个正派老教师,我是用批判的眼光来看待他们的行为!他们是可耻的!下流的!龌龊的!我要记住他们每个动作以便向校领导举报!想到这儿我觉得腿有点麻轻轻的换了个姿势改跪姿为蹲姿,这么一换姿势就觉裤裆里发潮忙用小手一摸顿时掏出一股子淫水儿……我冷静的想:我这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不算龌龊,更谈不上淫荡,我是为了获取黄文静的证据才批判性的看。想到此,我松了口气两腿微微分开边看边用手隔着裤袜搓屄,屄里异常敏感,哪里还禁得住搓弄,稍一碰便屄水儿四溅湿了一大片。   ‘扑棱棱’黄文静吐出赵帅的鸡巴,鸡巴马上高举12点。   “来!夹心面包!”她说着,翻身匍匐在周俊身上任由鸡巴塞进屄里。再看赵帅,先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罐牙膏似的东西分开文静的两片白屁股,我看得仔细,那棕褐色的屁眼儿已经松了,肛圈外翻拱出好大,赵帅挤出一股粘粘的白液分别抹在屁眼儿和鸡巴上这才跨上去一矮身将鸡巴送入肛门。   “啊!操你妈的!哦!屁眼子挺爽!嗷!周俊我操你妈的!嗯!黄文静我操你妈的!啊!赵帅我操你妈的!哦!黄文静我操你的!啊啊啊……哦哦……操你妈的真鸡巴爽!……操你屁股的!……黄文静我操你全家!啊!”杂物室里这叫个热闹,三个人贴在一处真好像个夹心大面包,他们嘴里骂着下流的脏话,那叫个刺激!那叫个热闹!那叫个淫荡!   我听着、看着,全身心陶醉在里面,那些平日里听着都觉得肮脏无比的脏话此时被他们喊出来是那么刺激那么应景!同样身为女人,我突然明白了黄文静的感受!那是一种被征服被虐待的欢快感!被男人征服!被大鸡巴征服!操入!拔出!再操入!女人就应该被男人征服!就应该跪拜大鸡巴!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嗯哼……”我使劲儿盯着他们三个交合处,一黑一白两根儿大鸡巴你来我往用力抽操,尤其是赵帅的黑鸡巴真真正正的操进屁眼儿里像拉锯似的!   随着他们的动作我也加紧搓屄,突觉小腹一阵酥麻“哧”的一下从屄里喷出一股淫水儿刚才憋着的那泡热尿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我实在忍不住哆嗦着叫了声:“哎!……”万幸,外面更热闹,他们三个早已投入其中都没察觉。   高潮袭来,我边哆嗦边往外喷尿,可又怕尿太多被发现,急忙用小手接着,瞬间便尿满了。这可咋办?!也就是一愣的功夫,我急中生智将手举到嘴边“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再接再喝,直到尿尽了。这可搞笑了,撒尿加口渴一并解决。若放在平日,听到喝尿我非恶心的吐了不可!可刚才那番举动我非但不觉恶心反而又多了几丝兴奋!我这是咋了……来不及细想,我又全神贯注向外看。只见赵帅似乎到了关键时刻,他双手按定文静的屁股一阵乱摆突然叫了声:“操你妈的!哎呦!”慢慢停了下来,拔出鸡巴的刹那从屁眼儿里冒出一股褐色加白色的混合液。   真刺激!就这么把精子射进屁眼儿里!我心里再次激动。赵帅退下,周俊将黄文静翻了个身架起双腿用力狠干,黄文静便随着动作扭动屁股边高声淫叫。叫声很大,我心想:他们倒也不怕别人发现?看来肯定不是头次在这儿玩儿了!   随着文静一声比一声高,周俊加快速度喊了句:“姐!……操你妈!给你了!……”顿时射出浓精。良久,他们三个光着屁股并排躺在床垫上休息,杂物室里重新恢复宁静。黄文静任由精子流到床垫上,我心想:难怪勘察的时候床垫上这么多精斑,就是这么留下的。   这时听赵帅说:“操!昨儿上课,我也没得罪丁老师,没来由的被她训了几句,她是不是有啥别扭事儿?”   黄文静在旁说:“我昨儿下午碰见那个老货,脸色不太对,可能是有啥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   我听黄文静竟然把我叫作‘老货’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儿。   这时周俊笑:“不过你别说,老丁虽然岁数大点儿,不过那身条儿可是不错,模样又漂亮,啥时候能干她一炮儿?哈哈……”   黄文静推了他一把笑:“你呀!排号儿去吧!学校里想弄她的人多了!放下远的,就说网管陈军、体育老孟甚至是咱们学校的教务主任郭老头儿,他们几个背地里经常问我她的事儿,我看他们准没憋好屁!”   我听到这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网管小陈竟然早对我有这个心思?!我可是整整比他大出二十多岁!体育老师孟庆雨倒是撩拨过我几次,但被我正色回绝,可教务主任郭达是当年录用我的老领导了!难道他也……   继续听,只听她又说:“还有那个门卫值班室的老李头儿,上次我下班,他竟拉着我在门卫室里聊了半天,没问别的,就问那老货的事儿!啥结婚没结婚啦,啥有没有对象啦,啥跟哪个男老师说的上来啦!我操!他们咋就这么惦记着!”   如果刚才我是惊讶,那么听了这话我就是震惊!门卫李大爷?五十多的人了!难道对我也有这个心思?要不,他怎么会背地里打听我这么多事儿?!   当然,震惊的不仅是我,周俊和赵帅更震惊,他俩几乎同时问:“啥?!门卫李大爷?”   愣了一下他俩突然爆发出哄笑,周俊笑:“我操!那老头儿也惦记这个?哈哈!他那岁数鸡巴还能硬?哈哈……”   赵帅更笑:“丁老师真是老中青三代人的偶像啊!是男的就想操她!哈哈!”   黄文静肯定的说:“没听老话儿说么‘单身女人是非多’那老货算是先天条件不错,没人惦记才怪!”   周俊在旁说:“姐,回头你也帮我们说和说和,省得我们整天心里痒痒的,回头再被别人抢了先!”   黄文静白了他一眼:“您快歇了吧!你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冷面王’?多少男老师臊过她,都让她给撅回去了,你让我去说?回头我再弄个没脸?”顿了下她又说:“我估计啊,她在外面肯定有人,少不了让男人骑!你们别看她在学校里装屄,好像自己多正派似的,越是这样的骨子里越骚越浪,我是女人我还不知道这个?”   赵帅说:“真要像你说的那样,早就带相儿了,不过我咋看不出来?”   黄文静笑:“你才多大?经历过几个女人?也就是跟我来过几回,懂个屁!”   听到这儿,我心里直给自己喊冤!黄文静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哪是你说的那种女人?!   这时周俊对赵帅笑:“备不住昨儿下午她就是没让爷们儿操爽,所以才把邪火撒你身上!哈哈!”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哄笑起来。我听着心里生气又无可奈何。他们又聊了会儿,才各自穿好衣服,黄文静掏出卫生纸好歹擦擦床垫,关上灯、锁上门三个人悄悄溜了出去。我又在纸箱里待了会儿,确认没人了,这才爬出来,瞬间感觉外面真凉快,拿手一摸,长发都湿漉漉的,肉色丝袜大腿上除了屄水儿粘液就是骚尿,高跟鞋里都是潮乎的。定了定神儿,我又贴在门上仔细听听,外面鸦雀无声。顺手一拉门,发现只裂开一个缝隙,原来他们临走时把锁头又重新挂上。我后悔自己为啥早没想到这一点!现在可好,我被反锁在里面。   我越想越怕,急得团团转,好在最后发现门上的玻璃松动,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取下玻璃把手伸出去摸到锁头摘下这才没被困住,重新把玻璃按上,我又巡视一下没什么异常,这才离开杂物室。   外面天色渐暗几近傍晚,我蹬上自行车往校门口骑,刚到门卫室,正好李大爷走出来,冲我笑:“哎呦!丁老师,您才离校?”   看见他,我想起刚才黄文静的话,没来由脸上发烧,盯着李大爷多看了几眼,他中等个头儿,不胖不瘦,短发有些发白,四方脸,大鼻子大嘴,眯缝着一对儿小眼睛,倒是很面善,常年穿着一身灰色裤褂。   我停下车,尴尬的对他点头笑笑顺口说:“啊……是……。”   借着灯光,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用手指着我大腿说:“咦?丁老师,您腿上咋湿了?”   我忙低头一看,果然两条肉丝大腿在灯光下被看得清楚。我忙解释:“啊……我刚才不小心洒上的水……”   李大爷弯腰细看,笑着摇头:“嘿嘿,我看不像,这倒像是没憋住尿,尿裤子了。呵呵……你看你这儿,是从裤裆里往外湿……呵呵……”   被他当场揭穿,顿时失措,我有些恼怒:“李大爷!您别瞎说!这真是洒上的水!”说完,我重新蹬上自行车飞快骑出去,背后传来李大爷阵阵笑声。   这一路上,我脑子里想了许多,黄文静、赵帅、周俊、小陈、老孟、郭达、李大爷……原来,看似平淡无奇的校园生活,另一面竟然如此丰富多彩!学生们想操我,老师们想上我,甚至连看门大爷都对我有非分之想。难道我就这么吸引人?一个老教师,老女人,老中青三代都对我如此?忽然,我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自信、骄傲,原本万念俱灰的我,似又重新振作起来,夕阳虽已近黄昏,但却无限美!   晚上美美睡了一觉,转天我精神饱满去上课。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儿就是将我和黄文静办公区的那块隔断重新卸下,这样我就能时刻观察她的动向。   周一总是忙碌的,开会、上课、课间操,另外还要准备下个月的职业技能大赛,我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中饭我依旧是三块钱的大饼鸡蛋,黄文静依旧出去吃饭,剩下的几位老师有的趴在桌子上午睡,有的出去散步,办公室很安静。   这时门一开,网管小陈从外面走进来,见了我笑:“丁姐,我过来给您看看电脑。”   我见是他,心里一阵紧张,想起黄文静的话。定定神,我微笑:“谢谢。吃午饭了吗?”   他走到我跟前点头:“刚吃过。”   小陈是前年通过社会招聘到我们学校做网管的,全校的电脑、网络都由他负责,二十来岁的年纪比一些半脱产班学生的还年轻,个头儿不高,身体不胖,模样也算得过去,工作认真挺招人喜欢。   我站起来让他坐下,看着他摆弄电脑。   “是哪儿坏了?前儿还亮,后来就不亮了。”我尽量柔声以掩盖紧张。   “可能是显卡……”他把电脑主机搬出来,然后用螺丝刀拧下螺丝,打开后盖蹲在地上摆弄。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心里赞叹,顺势把转椅移到他对面坐下,看着他忙碌,我心想:这年轻人挺不错,能像黄文静说的?对我有那种意思?是不是她顺口瞎说……   “您看……”小陈猛然抬头,似乎发现了什么,忙把头再次低下,嘴里继续说:“……还……还真是显卡坏了……”我见他突然有些不自在,心里还纳闷儿可转眼看到自己的坐姿就是一惊,原来我走神儿不经意间竟然朝他分开双腿,他一准儿是发现我没穿裤衩儿了!想到此急忙把原本分开的大腿牢牢并拢心里有些羞恼,没好气儿的说:“坏了就赶快换块新的!”   小陈听我口气严厉,不敢再抬头,嘴上说:“啊……还行……换一块显卡就好……”   这时,我突然升起一丝失落感,心想:毕竟小陈还年轻,若换成李大爷,恐怕早就两句话把我问得下不来台,没准儿再来两句难听的好好臊臊我,我一服软他就有机可乘了……有机可乘?!难道我想让男人们对我有机可乘吗?!我这是怎么了?!疯了?!傻了?!我如此正派的一个老教师面对年轻男同事竟然想到有机可乘,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也不知想些什么,这时听小陈说:“丁姐,您稍等,我去拿显卡来。”说着,他借起身的空档用眼光又瞄了我大腿一眼,见我已经紧闭双腿微微有些失望的走出去。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心潮澎湃紧张激动又略带羞涩,他失望,我又何尝没有失望的情怀?在他离开的几分钟里我就觉得似乎过了几天那么长,盼着他回来,又怕他回来,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我抛开一切杂念闭上眼睛慢慢放松身体两条大腿很自然的分开。   小陈见我假寐似乎也不想惊动我,小心走到我对面重新蹲下,虽然我闭着眼睛但似乎能感觉到那炙热的目光不停往我裤裆里钻!屄里又发潮了。   忽然,小陈似乎是自言自语,嘴里嘟囔说:“早知道上周六我过来给您修了……”   听他说话我忙睁开眼,四目相对我俩都刻意回避了一下。   我轻柔的说:“咋?不太好弄?能不能凑合着先让我用一周?等这星期六麻烦您再过来好好帮我修理修理?”   他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点头:“丁姐,那就这么说定了!这周六我过来,您这电脑也老了点儿,该换的东西还挺多。”   我笑:“那敢情好!”说到这儿我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几句:“小陈,您别跟我这么客气,还总‘您’‘您’的,我求您办事儿,您就直接叫我丁莹就行。”   他一听更高兴,抬头看着我说:“那好,丁莹,那我就星期六过来。你等着我啊?”   我脸上发烧,毕竟我比他大了二十多岁,被这么个年轻小伙儿直呼名字多少有些不适应,不过看他兴奋的样子我也高兴,笑着点点头:“没问题!我一定等着您!”   小陈帮我把主机放好打开电脑,见能用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他走后,我心想:刚才我都说了些啥?!竟然不让他对我用敬语?还允许他直呼我的名字?我这是怎么了?   想到周六很有可能与他独处,我又害怕又期待。最后,我又想起那个名句:如果想批判罪恶,必须要先了解罪恶!我倒要看看周六会发生什么!   下午课前,黄文静回来了,一坐下便开始玩手机,我趁她不注意偷偷弯腰低头向对面窥视,果然发现她依旧没穿裤衩儿,肉色连裤袜裤裆间隐有些尿渍。我心里不齿,批判性的多看了几眼。   转眼到了周三,每周三下午都要开班会,班会的内容也很简单,不外乎就是总结上周学习情况或是搞一些诗朗诵、时事讨论等等,更简单的就是安排大家自习。这周的班会内容是普教二班每人进行诗朗诵,有人准备了,有人没准备,这些学生都是高中年纪,比较活泼,班会很热闹。班会结束,我安排大家做卫生然后放学,回到办公室一看表还有些时间,我索性打开电脑看看时下新闻。黄文静正收拾办公区,又是扫地又是擦桌子。我看她笑:“文静,今儿咋想起做卫生来了?”   她也笑:“好些日子没整理了,到处都是浮土。”   我客气:“需要我帮忙吗?”   她摇摇头:“不用,我一人就能搞定,您忙吧。”   我也没留意她,只顾上网看新闻。忽然,我就察觉对面没动静了,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忙弯腰低头朝对面看,正好与她四目相对!隔断被我卸下,我又没穿裤衩儿,亮堂堂的被她看了个满眼儿!我俩都愣了一下,我忙把双腿夹紧尴尬的笑了笑说:“这小陈干活就是丢三落四的,你看,上次拉网线这隔断卸下来咋就没装回去?”   黄文静原本一脸诧异,听我这么说忙顺话:“是呢!他办事儿咋这么毛躁。”   我急忙推开转椅也钻进桌下和她一起把隔断安装好。再次坐下,我脸上微微发烧,心里咚咚直跳,平静下来,我站起来开门往厕所走,路过黄文静座位的时候我俩又无意间对视一眼,她似乎料到我去厕所紧接着也站起来。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一前一后进了女厕。   (二)   我们学校的女厕比较简陋,没有独立隔断而且都是蹲便,满眼望去都是一个个蹲位。我俩进来的时候刚好里面没人,我一回头见她也跟了进来,略一犹豫,笑着对她说:“文静,你也上厕所?”   她不说话只是抿嘴儿冲我笑笑,站在那不动。我见她不动,心里犹豫,如果她就这么看着我,太尴尬了,我没穿裤衩儿,非让她笑话不可。想到这儿,我憋了憋尿,对她说:“文静,要不你先来?我不急。”   她上下看了我两眼,忽然说:“丁姐,您是过来人,我想问您个事儿。”   我忙点头:“请讲。”   她凑近了小声问:“丁姐,您说咱们女人穿的裤衩儿是全棉的好还是莫代尔的好?”   我听她问这个,有些不自在,忙回:“啊……哦……你是说内裤啊,我想还是全棉的好,透气。”   她听了点点头看着我的脸问:“那您穿啥牌子的?我想看看。”说着,她竟然伸手就掀我裙子。   我忙按住她的手,嘴上说:“哎!文静!这怎么行?别这样!”   她冲我一笑:“你怕啥?都是女人,我就看看啥牌子的!”   我紧紧拦住她说:“不行!即便都是女人也有别……不行……哎……”我一个没留神竟然被她从后面把整个裙子掀到腰部顿时丝袜大屁股暴露在她面前!   “呦!丁姐!你没穿裤衩儿!”她笑着突然伸手在我的肥臀上猛的一拍“啪”   的声脆响,打得我一愣!   “黄文静!你这是干什么?!放手!”我回过神儿来又羞又恼正颜厉色甩开她的手整理好裙子下摆。场面太过尴尬,我想往外走却被她拦下,她却不以为然,嘻皮笑脸问我:“丁姐,你为啥不穿裤衩儿?”   我羞臊得满脸通红,顺嘴说:“你……你管不着……”   她听了笑,忽然伸手把自己的裙子掀起来冲我说:“你别急,你看看,我也没穿裤衩儿。”   其实她这情况我早知道我还是跟她学的。但依旧装作很吃惊的低头看了看,点头说:“那咱俩扯平了,都没穿内裤!”   她放下裙子小声问:“丁姐,你知道我为啥不穿裤衩儿?”   我稳了稳神儿摇头:“为什么?”   她一笑,压低了声音:“为了随时都能操屄!方便!”   虽然我早预料到她会提这方面,但听她就这么脱口而出还是觉得太过分,忙正色:“文静,我需要提醒你,咱们是教师,用词要文明,你说的那个太污了!   而且你把咱们的生育器官竟然称作什么……那什么……是不是对咱们不尊重呢?“   她听了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好半天才说:“丁姐,你可真够假正经的!   屄就是屄,还生育器官?哈哈,您给我上生理课呢?“   我被她一通抢白,哑口无言,有些恼怒:“黄文静!我没心情给你上生理课!   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要注意用词,你是老师!你的形象很重要!“   她反而冷笑:“你正经?你不也没穿裤衩儿?不也是为了操屄方便?切!”   我听她竟然这么说,忙制止:“住口!我……我没穿内裤完全是因为怕热!   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一脸不屑:“行了吧丁莹!咱们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切!装屄!”   我被她说穿看破又被抢白,气得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住口!谁……谁跟你装生育器官了!?……”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听了更笑。或许是笑声稍稍缓和了紧张气氛,我语重心长看着她说:“文静,我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我很正派,是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你千万不要误解我。”   她听完一撇嘴:“操!你不认账我也没辙,不过我觉得你这人真没劲!幸亏我不是男的!”   我听了不解,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要是男的你会怎么样?”   她白了我一眼冷笑着骂:“我要是个男的,就冲你这装屄的劲头儿,早把你扒光了撅着屁股操你屄的屁眼子!操完你屁眼子再操你嘴!我觉得你那屄嘴连屁眼子都不如!没一句实话!操!”   我彻底被她如此污言秽语惊呆,这么脏的话她说出来竟然朗朗上口?!我张嘴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许久我才诺诺的说:“文静……请……请你不要这么……太下流了……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口?……简直下流到了极致……”   她冷眼看着我说:“这算个啥?!比这更下流的我有点是!想听吗?!”说着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瞪眼骂:“我看你就是个欠操的老婊子!老淫屄!老荡妇!   老母狗!装屄你倒是挺有一套的!我就不信!见了鸡巴你不软?!“   我和她面对面,虽然依旧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但其实内心早被她震慑住!   我无意与她对骂,也骂不过她,见她不骂了,我扭身走到一个蹲位跨上去蹲下小便,一股清澈的尿液喷了出来。她见我不理而自顾自撒尿,忙凑近了弯腰侧脸盯着我底下看,冷笑:“呦!流儿还挺冲动!”我被她臊得无奈,沉默不语。   她见我还不说话眼珠一转凑过来问:“丁莹,你闻过屄吗?”   我听了一愣:“闻……?”   她浪笑:“要不你闻闻我的屄是啥味儿的?”   我忙正色道:“黄文静!请你放尊重点儿!我可比你……”不等我说完,她已经凑近了撩起裙子用裤裆往我脸上蹭,边说:“没事儿,你闻闻,告诉我啥味儿的?”我蹲着,她站着,我挣扎着想起来却又被她抓着头发按住,最后我只好任由她把屄贴在鼻子底下,我使劲儿吸了口气,那股子骚味儿直冲过来,熏得我头晕,忙侧过脸。   她问:“啥味儿的?”   我有心不搭理她,但此时就我们两个,场面十分尴尬。沉默良久我才吐出一个字:“骚!”   她听了点头:“不奇怪,我这屄经常操,长流水儿。”说完,她瞪着我问:“丁姐,你说咱俩还是不是好同事好姐妹儿?”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今天之前是的,但今天之后,我也不知道!”   她听了点点头:“有你这话,我也算放心,咱这么着,如果今后你还想咱们做个好同事好姐妹儿,我把屁股撅起来,你从后面给我舔舔屄,也算你有良心。   反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以后咱俩谁也不认谁!“   这话算是将了我一军,让我十分为难,我有心一走了之,但今后就会树立黄文静这么个对头,依她和赵帅那些人的关系绝对不会说我好话,我二十多年正派的好名声恐怕就毁于一旦!但让我给她舔那里简直就是对我的极大侮辱!   我这儿拿不定主意,那边黄文静已经迅速扭过身弯腰撅起屁股,两手绕到后面掀起裙子褪下裤袜,那白花花的大屁股直冲着我,从后看,浓密的屄毛儿、褐色屁眼儿、大小屄唇清晰可见。   我十分为难忙说:“文静……你别这样……难道非要让我舔你的……生育器官吗?”   她回过头瞪着我喊:“你快点儿!舔是不舔来个痛快的!待会儿来人了!”   我心里怦怦直跳,咽了口香唾,想了想说:“文静!既然这么说,那我也把话说明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这是为了咱们同事姐妹之间的友情!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尊重!而且我希望咱们只这一次!以后必须杜绝!”说完,我迅速站起来提上裤袜放下裙子迈步走到她身后蹲下,先是看了看,然后将脸探到她胯下小嘴儿一张吐出一条温润香舌结结实实给她舔了一口。   “哎呦我操!……还不承认你是个老婊子!……舔屄都舔得那么带劲儿……哎呦!哎呦!”文静边说边扭动屁股在我脸上蹭来蹭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刚才被她辱骂开始,我内心发生了巨大变化,似乎是被她的气势所震慑、征服,又或是对她恐惧。总之,我似乎无法拒绝她提出的任何要求。   “啧啧啧……”香舌上卷,舌尖快速进出屄道,流进我嘴里的不止有香唾,还夹杂着一股股黏糊糊的屄水儿,睁开眼,她那外翻着的褐色屁眼儿就在我面前,距离这么近,我甚至连屁眼儿周围有几根儿柔毛儿都数得清,鼻子里闻到的是屁眼儿散发出的浓浓臭气,甚至还有没擦干净的黄屎,真恶心!   “行了,挺爽。”她似乎怕外人撞见,让我舔了一会儿就迅速推开我整理好,脸上洋溢着征服者胜利的表情。我长长出了口气觉得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用舌头吐出来拿手一捏,原来是一根屄毛儿。   “丁姐,谢了,你拿我当朋友,我也拿你当姐妹儿,以后有好事儿我肯定想着你。”她十分高兴,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看着她认真的说:“文静,我真不是你想象那种女人,虽然刚才我那么做了,但那是为了咱们的友情,我希望你千万不要误解我,我是个正派女人。”   她无意与我争辩,只笑着说:“行啦丁姐,我知道了。”说完,挎着我的胳膊一起回到办公室。   这一周我过得都很‘辛苦’有意的不与黄文静碰面、说话,我承认我是有点怕她,她太厉害让我觉得无法接受。转眼到了星期五下午,上午课后,我回到办公室匆匆吃了口午饭,只等下午我就可以下班回家。呆着呆着,我只觉头晕犯困,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真香,算是把这一星期的觉都补了回来,直到我被一个声音唤醒。   “丁姐……丁姐……”我听出是黄文静的声音,忙挺直了腰。四周看看,办公室里静悄悄的,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   “丁姐,下面。”她的声音从桌子底下传出来。   我忙推开转椅弯腰一看,只见她竟然把隔断都拆开,正趴那儿笑着冲我招手。   “文静……你这是干什么?”我有些纳闷儿。   “你钻进来,我有话跟你说。”她脸色有些潮红。   我看看办公室里再无其他老师,只好推开转椅弯腰钻了进去。   “有话咱外面说,这里多挤?……”我边说边往里钻,直到和她脸对脸。   “嘻嘻,我觉得这样好玩儿。”她笑着突然伸手勾住我脖子往怀里带。   我没留神忙随着她往前抢,忽然就觉她把脸凑过来小嘴儿一张盖住我的小嘴儿!   “唔……不……”我被她措手不及支吾想说话,刚一张嘴她的香舌便伸进来不停在我嘴里翻弄,我只觉浑身发软顺势把脸靠在她肩头。   “嗯……啧啧……嗯……唔……”也不知她这舌头有什么魔力,逗弄得我情绪亢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一个劲儿的用香舌回应,吞咽着她吐给我的香唾,甘甜甘甜的,吃了还想要。好一会儿,她才放手,我顿时清醒了许多。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红着脸质问。   她舔了舔嘴唇笑:“咋样?我口活儿还行吧?”   我不敢与她对视,只说:“我觉得咱们这样不好!以后别这样了!”   她笑:“我又不是男的,你怕啥?咱俩亲个嘴儿也玷污不了你‘正派老教师’的名声。嘻嘻。”   我是拿她真没辙,只好苦笑着点头说:“行了文静,咱别闹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可要下班了。”说着,我就想往后退。   她忙拉住我说:“丁姐,你等会儿……”   我看着她问:“还有事儿?”   她脸色更红,点点头看着我说:“丁姐,要不……要不咱俩互相舔屁眼子?”   我听完愣了一下马上拒绝:“不行!不行!这叫什么事儿!不行!……”   她紧紧拉住我说:“丁姐你听我说,我中午刚被俩男的操了个屁眼儿,里头又痒又麻难受极了!丁姐……丁莹!”我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天杂物室的一幕,赵帅那大黑鸡巴不正是操了她的屁眼儿?想不到今天中午她又被操了屁眼儿!而且还是让两个男人!!   看她那样子的确很难受。我又气又急忙推开她的手说:“文静!不行!…   …你……你身为一名教师,怎么……怎么能在学校里干出这么龌龊的事儿?而且……而且还是用那么脏的排泄器官?!……你……你不觉得可耻吗?我……我都没听过……竟然还有用排泄器官的……太脏了!太脏了!……太……“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正抽在我脸上,黄文静用这种粗暴方式打断我!   “呀!”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用手捂着质问:“你……你干嘛打人?!”   她冷冷看着我:“哼!咋了?!我就在学校干,咋了?!我自己乐意,你管得着吗?!丁莹!你少给我扣帽子!姑奶奶不吃这套!你再敢废话信不信我找几个哥们儿操了你!”   她脾气一上来我就害怕,实在闹不过她!顿时失声。她见我捂着脸不说话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似乎更来气,柳眉一挑瞪着我骂:“操!咋了?!抽你你还不服气?!姓丁的我告诉你!姑奶奶忍你很久了!见过装屄的!可没见过你这么能装的!老淫屄!老婊子!”她这一通臭骂吓得我不敢作声更不敢离开,只呆在那里不动。一时间安静下来,我和她面对面坐在桌子底下,只听外面风刮杨树的“唰唰”声。   “丁姐,我不是有意难为你,要你做的都是你力所能及的事儿,那天在女厕,你不也用实际行动证明咱们是好姐妹儿?现在我底下难受,你咋就不能挺身而出仗义一把?再说,我不让你白干,有好处给你。咋样?”黄文静似乎消了点儿气,口吻也平和下来。   我根本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呆坐。她见我不说话,用手捅了我一下柔声说:“你不用害臊,咱俩都是女人,怕啥了?这儿又没外人,谁也不知道,你肯定不会说出去,我也不会说啊。要不这样,我先给你舔然后你再给我舔,咋样?”   我心里根本不知道该咋办,依旧不做声。她见了索性连推带搡让我脸冲外屁股对着她。   “文静,别这样,这样不好!那里脏,怎么能用嘴?太脏了!别这样文静……”   我言语无力又怎能拗得过她,被迫的,我朝她撅起屁股。她兴奋得从后面把裙子掀到腰,顿时黑色连裤袜包裹着的硕大肥臀暴露在她面前,她看了看一声冷笑:“操!又是没裤衩儿!还装呢!”我被她羞臊得无言以对,只好低下头。   她把裤袜扒下来,两手掰开我的屁股露出褐色屁眼儿。   “呼……”我只觉得屁眼儿一阵凉风,原来她竟用嘴往我屁眼儿上吹气儿。   “哎呦文静!太难为情了!别这样!”我红着脸央求。   “闭嘴!”文静打断了我,我只好收声。   她低下头凑到我屁眼儿跟前闻了闻,随即“啪”的在我肥臀上拍了一巴掌,打得我一哆嗦。   “我问你,你洗屁眼儿了吗?!”她冲我发问。   我脸上发烧摇摇头小声回:“今儿早起到学校上的大号,没来得及……”   她冷哼:“哼!臭屁眼子!早料到你是个臭屁眼子!不过……”停了下她说:“原谅你了!谁让咱俩都是女人呢?你先试试我口活儿吧。”说罢,她吐出香舌冲我屁眼儿就插!   “哦天!”我何尝被人舔过那里?今儿可是初次!顿时一阵激动只觉得屁眼儿里那小舌头来回钻、探,这滋味儿难以言表!   “啊……哦……天呐……哦……哦……”我边哼边哆嗦屄里淫水儿突突往外涌。   忽然,屄里又多了两根手指左抠抠右挖挖最后探到‘兴奋点’上顶住了揉。   “哎!哎!哎!哎!……”我屁股乱颤用力拱屁眼儿两腿夹紧屄尽情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刺激。   “嗯!丁姐,看我给你来个‘狗舔屎’!”文静说着快速用舌尖来回扫动屁眼儿加大对我的刺激。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啊……文静!亲爱的!……啊……”我面色潮红感受着快乐激动的叫着。   舔了好一会儿,她才放开我,拍了一下屁股说:“丁姐,换你了!快点儿!”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但总觉少了点儿什么,不过这已经够我回味的了。   我慢慢扭过身,她早已经背对着我高高撅起屁股裙子、丝袜都退下甚至用两手扒开臀肉。我凑近了仔细看,却见她屄和屁眼儿周围黏糊糊的一堆白浆,似乎是精子和屄水儿的混合,提鼻子一闻果然很腥骚。我既紧张又激动还夹杂着无比兴奋,定了定神儿我说:“文静,我希望你明白,我这么做是对你刚才的回应!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希望咱们只此一次!绝不能有下次!你同意吗?”   她有些急切的回:“同意!同意!你快来吧!罗嗦!”   我正色:“不是罗嗦,我是非常认真的说!我是正派女人,正派的老教师!”   她马上回:“行啦!我知道了!你快点儿!”   在她的催促下我张开小嘴儿吐出香舌从屄开始舔,先是把屄唇、屄毛儿上粘着的粘液一口口舔干净,仔细品品果然是精子,然后分开屄唇,瞬间,一股白色浓浓精子流出来,我忙伸香舌接住直接咽下肚,接着又用舌尖探入屄道细舔,屄道里很温润我舔着,自己也激动,屄里又往外冒水儿。   “嗯……真好……哎呦真舒服……操!丁姐……你这嘴咋这么好?我屄里让你舔得老舒服了!……”文静的夸奖给了我自信,我干脆把舌头完全伸入屄里来回晃动,卖力讨好她。   “嗷!嗷嗷!……”她兴奋起来竟然学狗叫!   “来!丁姐!舔我屁眼子!舔!”她下了命令。   我忙抽出香舌先把屁眼儿周围舔干净吃下肚,提鼻子一闻,非但不臭反而有一股别样的清香,也不知她屁眼儿被抹了什么。   “丁姐,学着我刚才的样儿,也给我来个‘狗舔屎’”她再次命令。   我臊得满脸通红,只好学着她,先是把舌头伸入屁眼儿里来回抠挖然后上下快速舔。   “啊啊啊啊啊……操!真爽……好!……就这样……啊……”寂寞午后,学校办公室内,两个变态女老师或许是为了舒缓无聊的校园生活,互相舔屁眼儿……   一节课的功夫我俩才从桌子底下出来,我半躺在转椅里回味刚才的一幕,脸上发烧面红耳赤,但不知为何心里却从没抗拒,反而喜欢、期待。   “丁姐,想啥了?”她的声音从对面飘来,透出些许疲倦。   “没……没什么。”我搪塞。   “是不是觉得少点儿啥?”她问。   “少点儿啥?少什么?”我反问。   她站起来露出半张俏脸笑:“少了根儿又粗又长的大黑鸡巴!嘻嘻!”   我看着她苦笑:“文静,别说得那么污。那叫‘男性独有的性器官’,咱文明点儿好不?”   她似乎也拿我没辙,同样苦笑:“丁姐,你别这么假正经好不?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还什么‘男性独有的性器官’?我操!又是生理卫生!你这么说话不绕嘴啊?那就是鸡巴!鸡巴!鸡巴!”   我笑:“得得得,咱俩谁也别干涉谁,各叫各的。”   她想了想,点点头,随即兴奋的说:“丁姐,你要是有意,我找俩男的干你两炮?”   我心里明白,但却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问:“什么叫‘干两炮’?”   她白了我一眼:“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你也太能装了!我的意思就是说找俩男的操你!明白了吧?”   我忙拒绝:“不行!不行!我可是正派女人!让我和陌生男人性交配可不行!”   “哈哈哈……‘性交配’?哈哈……丁姐,你太逗了!我简直无语!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似乎是听到了最好笑的事儿。   笑了半天她停下来,摇摇头说:“行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你能明白我意思就行。不过我要给你找的男人可不是陌生人,是咱们学校的学生。”   我故作吃惊的问:“什么?咱们学校的学生?未成年人?”   她哼了声说:“不是普职的!成教的!赵帅、周俊你总认识吧?”   我心里早想到是他俩,再次故作吃惊的问:“什么?!赵帅?周俊?你和他俩性交配了?”   她又被我逗乐了“噗哧”笑了一声顺手拿起她那款最新的三星手机晃了晃:“看见没?这就是‘性交配’得来的好处!当然,远不止这个!好处多多!”   我忙正色规劝:“文静!身为老师你竟和学生偷偷性交,已错在先,怎么还能收取人家的礼物?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你是老师,应该自尊自爱!”   她把眼一瞪:“那依着你的意思,我让他们白玩儿白爽一切都免费奉送?”   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就不应该和学生有那种关系!”   她瞪着我说:“我又不是和普职的学生!他们都未成年,我当然不能和他们。   可成教那帮学生,年纪和我差不多,都是成年人,在学校里是师生关系,出了校门就是男女朋友!咋不能和他们?“   黄文静这话说得有理,我无法辩驳,只好点点头:“那就是你个人的私生活,我无权干涉,只是我总觉得这样不妥。”   她见我没话忙再次说:“丁姐,别说我了,就说你,说真的,你有没有意思和赵帅、周俊玩儿玩儿?”   我忙拒绝:“没有那意思!我和他俩是单纯的师生关系,对他俩没任何感觉!”   她看着我冷笑两声:“嘿嘿,你对他俩没感觉,他俩可对你念念不忘呢!”   我故作吃惊的问:“什么?!他俩竟然对我有非分想法?”   她点头:“想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有时候我们三个一起的时候……”   “等等!你说什么?你们三个一起?什么意思?”我忙打断她。   她解释:“三个人一起做!懂吗?见识过吗?一女对二男!”   我故作震惊大大张着小嘴:“什……什么!?你们还一起……怎么一起?!”   她苦笑摇摇头:“丁莹!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这儿装屄?!我现在真搞不懂了!你这么大岁数咋啥都没见过?三个人一起做!一个操屄!一个操屁眼儿!   最后一起射!明白了吗?!“   我脑海里又闪现出杂物室那天的情形,脸红着点点头。   她接着说:“刚才你给我舔屄舔屁眼子的时候尝到精子味儿了吧?中午我刚跟他俩做的,都射进来却便宜你这个老屄了!”   我装作很恶心的样子:“哦!我说那么腥呢?!原来是他俩的……哦真恶心!”   她笑:“你少来!刚才看你那吃得津津有味儿的骚样儿,还恶心?你是盼着多来点儿吧?”   我被她说破忙红着脸摇头:“去你的!谁盼着了?我是真恶心!我……我还以为是你自己的东西,都是女人,我吃了也就吃了,谁知道还有他俩的!”   忽然我小声嘟囔一句:“这还没跟他俩性交呢,却先品了他俩的……”其实这是我心里所想,谁知没留神竟顺口说出来。这话却被黄文静逮个正着!   “啪!”她拍了下手,笑:“成了!”   我忙问:“什么成了?”   她笑:“我这就给你们仨约炮!”   我心里激动但却装出一副迷惑的样子:“什么?约什么?”   她似乎是懒得与我争辩,坐下不再说话,我见她不说话又不好主动问,只好忍着不出声。又过了会儿,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临走的时候看了看手机忽然笑:“丁姐!定下来了!明儿晚上!就在办公室!你别走啊!等着!我明天没课就不来了!你好好表现!继续装你的大屄!嘻嘻!”   我心里一阵忐忑,明白她说的意思,但嘴上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文静,什么意思?晚上等谁?我是明天下午的课,晚上还有事儿……哎!文静!”不等我说完,她一溜烟的跑出办公室。   我有些坐卧不宁了!想着她刚才说的,明天、晚上、办公室……天呐!赵帅和周俊?那两个年轻的棒小伙儿?我要怎么面对他们?我该以何种形象出现在他们面前?要知道,他俩年纪加在一起也没我大!我足可以做他们的长辈!在他们眼里我又是个什么形象?   一个老教师,面对两个年轻学生,要发生那种难以启齿的关系?!我能吗?我行吗?我……想到这儿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摇了摇头我不再继续想下去,但摆在我面前有个非常实际问题:明晚,我到底要不要等?   带着这个大难题我下班,路过门卫室甚至连李大爷冲我打招呼都没回应,我迅速骑车回到家,无心吃饭,好歹洗了个脸便躺在床上。一夜,半梦半醒,梦中闪现的都是赵帅和周俊那年轻的身体。   星期六。   早上洗脸漱口,我好歹吃了口饭,穿好衣服我拎着挎包走出家门。我打定主意,下午上完课就回家!我是个正派的老教师,绝不能做出让自己不齿的事情!   但上午呆在家里我实在坐不住,还是到学校安心。往日周末基本上就是我和文静的课,今天她又没课,因此只我一个人到校。办公室很安静,我默默坐在位置上脑子里胡思乱想。就在这时,门一开,声音响起:“丁姐,我来给您修电脑。”   小陈!这一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早把周末让小陈过来修电脑的事儿忘到了九霄云外!直到他站在我面前我这才想起。   “哦……对!修电脑!”我有些慌张,但冷静下来一琢磨:我慌个什么劲儿?   小陈热情的目光扫过,我没来由的心跳加速。   “嗯,那就麻烦您了。”说着,我站起来腾出位置。   他今天似乎特意打扮了一番,三七开的分头油亮油亮,不知抹了多少头油,一身崭新的红白相间运动服,脚上的运动鞋也是新的。   暧昧的瞟了我一眼,他忽然说:“丁莹,今儿一定把你修好!”   我当然听出他话中的挑逗意味,故意把‘你的电脑’省略成‘你’变成要‘修理你’面对他的挑逗,我本能的回了句:“行!那就看您的本事了。”话一出口我觉得味儿不对,但已无法收回。果然,他又瞟了我一眼笑:“丁莹,我今儿一定让你看看我的本事。你别看你是个‘老东西’,但只要我稍微用心‘摆弄摆弄’保证让你满意!”   他这话不仅是挑逗还带有对我的严重侮辱!我怎能听不出?此时此刻我内心里简直如天人交战!一个声音告诉我,让我顺从他,安心听他的‘摆弄’而另一个声音却提醒我,我是一名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怎能容忍他如此的侮辱!   忽然,我又想起那天在杂物室所偷窥到的种种情形,男人女人赤身裸体的原始对话……百般戏弄、调教……充满肉欲的色情叫喊……躲在暗处的我却只能自摸!不!我不想再那样!我也要争取我的欢乐!把握机会!一蹴而就!或许美好就在今天!顿时,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或许是这种独处的环境让我彻底释放!   脸上通红我仔细想了想试探着小声说:“我这‘老东西’只要您看得上,那……那就随您‘摆弄’您……您想怎么来我都随着、跟着……您……您看这样行吗?”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小陈就算是个傻子也都明白了!他停下,目光直直看着我,一开始我还羞涩的不敢与他对视,但转念一想,既然都到这步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索性,我大胆的与他四目相对!   “丁……”他刚说了一个字儿我便迅速打断:“哦!对了!我办公桌下的隔板还没装上!我来装好……”说话我迅速走到办公桌前弯腰钻了进去,我实在没勇气和他就这么面对面,突然想起昨天黄文静那种桌下‘碰撞’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这种方式。钻到一半我便停下,上半身躲进桌子而将两条肉色丝袜大腿和丰满的翘臀送了出去!   ……虽然只有几秒,但我却觉得如此漫长,仿佛过了几天几夜。忽然,我觉得屁股一凉裙子被掀到了腰!   天呐!他真的有动作!顿时我心跳加速哆嗦成一个儿!   “咦?!你……你咋没穿裤衩儿?”他激动的问。   我又何尝不激动?哪里说得出话?只轻轻对他摇了摇屁股。接着,两只微微颤抖的手开始揉捏我屁股上的肥肉,越捏越使劲儿,时不时的还隔着连裤袜用力分开臀缝,似乎要看个仔细。   “啪!”一声脆响我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呀!”我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啪!啪!啪!啪!……”巴掌左右开弓如雨点般落下。“哦!呀!啊!哦!   ……“随着那有节奏的抽打我一声连一声的尖叫,不仅不疼,反而有种被淫虐的变态快感,屄水儿不自觉的往外涌!我只有一个念头:我,一个从事教育事业二   十多年兢兢业业的正派老教师正被一个比自己小了足足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儿用   力抽打屁股!边抽边叫而且还不争气的流屄水儿!!这小伙儿正用一种我从未经历过的方式‘教育’着我这名正派的老教师!无情撕开我的伪装一步步将我的真实面目展现出来!文静说得没错,我就是个老婊子、老淫妇、老淫屄、老母狗!   在正派的伪装下始终是一颗淫荡无比的心!渴望被男人征服、淫虐甚至被同性都可以让我获得快感!   突然,我只觉屄门儿发热,一条湿漉漉的舌头正隔着丝袜舔屄!   “啊……哦……哦……咛……”我激烈哼着不住扭动屁股主动往他脸上蹭。   这时我才发现被异性舔屄是如此的刺激、舒服,哪里是黄文静能给予的?   “操的!”小陈狠狠骂了我一句,迅速将裤袜退下双手用力扒开我那泛滥的淫屄直接把舌头伸进去细舔!   “啊!……”我尖叫一声,屁股往后便拱。   “啧啧啧……啧啧啧……”他吃得有滋有味儿,我可难受坏了!   “操!这个眼儿我也要!”说罢他便将整个嘴盖在我屁眼儿上用舌头狠钻!   这可舔到我的心缝儿里了!   “哎呦!你……啊……你竟然……竟然……舔我的臭肛门儿!……啊!…   …肛门儿!……我的肛门儿!啊!“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尊严早被抛到外太空,我必须让他听到自己的心声!   小陈听了一乐冲我说:“瞧你那屄样儿!还肛门儿肛门儿的!操!你就喊臭屁眼子不得了?”   他这话臊得我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不甘心的回:“不行!您说得太污了!咱……咱们文明点儿好不好?”   他听了也不回应迅速脱掉裤子,激动的骑到我屁股上两手扶着桌面,那鸡巴慌乱间找不准位置乱捅乱插,我充分感受到他那硬邦邦鸡巴的热度,忙回头说:“小陈,请允许我引导您进入。”   说着我迅速把手从裤裆之间伸出来摸到鸡巴头儿!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再次摸男人的硬鸡巴,硬邦邦的、鼓囊囊的,通过手指我切实体会出那种非一般的‘热情’!我哆嗦着把鸡巴头儿轻轻顶在屄门儿上说:“已就绪!请……请您进行下一步操作!”我也是实在不知该怎么说,情急之下冒出这么一句。   他听了却很兴奋“啪!”抬手就给了我屁股一下,冲我喊:“你把刚才那句大声给我喊出来!我没听清!对了!最开头给我加上‘报告’俩字儿!”   我被他臊得不行,只好大声喊:“报告!已就绪!请您进行下一步操作!”   他似乎是有意的,又拍了我屁股一下说:“声儿不够大!再来!大点声儿!   给我大点声儿!“   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尴尬的场面用力喊到:“报告!已就绪!请您进行下一步操作!”   “好!丁莹!看我咋操你!”他痛快答应一声屁股用力往前送,只听“噗哧”   我俩同时发出“啊!”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他是干柴烈火我是久旱逢雨,这股劲儿一旦被撩拨起来简直惊天动地!   “啊!哦!嗷!啊!啊!嗷!嗷!……”他力量大,每次都将我顶得往前冲,要不是我用力回顶,早被他顶到黄文静的座位上去。   饥渴多年的旱屄怎经得起他这么操弄,只觉屄里滚烫热辣的鸡巴头儿来回乱窜,屄道嫩肉被刮得异常舒服,小肚子酸酸麻麻像尿尿似的往外喷水儿,那种舒服酸爽的感觉让我深深陶醉!我彻底被身后这个年轻男人征服了!他让我干啥我都乐意!这种被征服的快感让我痴迷!让我恐慌!让我无法自拔!   “来了!来了!我操!来了!”他边喊边加快动作,我着急的往后顺着他送屁股,我不急别的,只希望他能多坚持一会儿,哪怕一小会儿都行!   “啊……”他突然停住屁股不停的抖,我只觉屄深处的鸡巴鼓胀起来热乎乎的一股热流喷进来!他,射了!   “哎呦……”我哆嗦着不停缩动屁股夹屄,只希望鸡巴能多停留一会儿让自己舒服。   好半天,小陈才把软哒哒的鸡巴抽出来。我忙拱起屁股防止精子外流同时对他说:“小陈,快给我来点儿卫生纸,就在我桌上。”   他忙答应一声取来卫生纸撕下一段递给我,我用纸堵住屄慢慢从桌子底下退出来。   “你转过去!不许偷看!”我见他傻呆呆的站那儿顿觉十分害臊。   他听了忙转过身背对着我,嘴里嘟囔说:“丁……丁姐……我……这是咋说的!”   我也顾不得回应,忙蹲在地上分开腿用卫生纸接着,顿时屄里的精子流出来,好大一坨!微微泛着黄色,最后我又擦了擦屄这才把纸放在桌子上慢慢起身提好裤袜整理好裙子。   “呼……”长长出了口气,我一屁股坐进转椅里喘息。   “行了,你转过来吧。”我看着他说。   小陈转过身,四目相对,他低下头。   好一会儿我俩都没话,最后我打破僵局:“小陈,你今天所作所为够得上犯罪吧?”   他听得一愣忙抬眼看着我问:“丁姐,你这是啥意思?”   我瞪着他:“强奸!你懂不懂?!你这是对一名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正派老教师的强奸!更是侮辱!”   我先声夺人给他个下马威!按照我的想法,以我在学校里的名声、身份和地位,这种丑事儿哪怕传出去半个字我也受不了!我素来以‘正派’示人,如果被传出我与一个小了自己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儿有丑闻,那我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发展自己的教育事业?这都是我绝对无法接受的!   另外,直到今天我和小陈之间发生了这事儿,我才切身体会到黄文静的心情,她说得没错!我凭什么让小陈白玩儿?我这么美丽、正派的老教师被一个年轻小伙儿按在地上撅着屁股操了老半天还允许他痛快的射在里面,虽然我心甘情愿,但终究是吃亏的一方,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找他要补偿!   果然,小陈见我翻脸顿时有些发慌,气势上先软下去,红着脸冲我解释:“丁姐!您别!我错了!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没把握住!丁姐!这……这事儿您不情愿啊?那……那您刚才为啥不反抗?不能就这么说是‘强奸’吧?”   我见他还敢反问忙瞪着他:“我说过我情愿了吗?没反抗?我那是怕你做出更出格儿的事儿!现在外面这种新闻还少吗?因奸不成闹出人命!我那是保护我自己!更是保护你!懂吗?!”我这番大义凛然的声明顿时说得他哑口无言,他急得搓着手说:“丁姐……我……您不能这样!我……刚才是我不对,可……可您有很多机会阻止……可您没阻止!没阻止!”   我冷眼看着:“没阻止?对,我是没阻止,但并不代表我允许。谁也没阻止你拿菜刀砍人,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可以随便砍人了?你觉得这逻辑能成立吗?”   小陈彻底被我挤垮,只好苦着脸说:“丁姐,我说不过您,您说咋办吧?”   他这话问到点子上,我想了想说:“第一,今天的事情你一个字儿都不准对任何人提起!你说出去,我没脸,你更好不了!”   他听了忙点头:“您放心!我发誓跟谁都不说!”   我见他挺认真,点点头继续说:“第二……”我犹豫一下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人正派,虽然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但在基本生活方面还是很清贫,你刚才也看到了,问我为什么没穿内裤,我当时没回应,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真实原因,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只有两条内裤,其中一条破了,扔了,另外一条我昨天刚洗,今早还没干,所以我就没穿。   可你想想,现在的女人们哪个不是高级内衣几套几套的买?轮换着穿?我呢?我只有两条内裤,每个月的工资除去基本的生活开销,我甚至没有钱买条内裤!清贫到如此,也真难为我从事了这么多年的教育工作!……“   说完,我边仔细观察他表情边说:“你是不是被我如此的廉洁清贫所感动?……你……你是不是应该表个态?”   四目相对,小陈似乎从我眼里看出些什么,想了想,他点头:“丁姐,我、实在没想到您这么穷,要不这样,我给买身好点儿的内衣送给您?您看……”   达成了初步目标,我心情豁然开朗,但仔细一想又觉得稍稍有些不妥,随即说:“你的心意是好的,我很感动,但我个人觉得,一来,现在市面上稍微上点档次的内衣动不动就五六百,而且假货很多。你有没有这个实力?如果买了假货怎么办?二来,我的尺寸你不知道,我喜欢的颜色和款式你也不知道,你有把握买的内衣一定合我心意?所以……”   说到这儿我压制一下紧张的情绪尽力平静的说:“我觉得倒不如你把买内衣的钱直接给我,让我自己去选择,这样是不是更好?”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开口找男人要钱!甚至连我的两任前夫我都没这么直白说过这样的话,虽然我是占理的一方,但毕竟他是要出钱的一方,我多少有些紧张。   (三)   小陈听完,沉默良久,有些不高兴但又无奈的点点头:“行!你不就是要钱吗?虽然我不富裕,但这钱我拿得出来!”说着,他掏了掏裤子口袋,翻出一把零钱放在办公桌上说:“你点点,这是多少?”虽然他这话我不爱听,但为了达到目的也不想再刺激他,我走到办公桌仔细清点一下然后看着他说:“一共是九十元零三角。”   他白了我一眼问:“还差多少?”   我说:“如果按五百元计算,还差四百一十元,那三角就不算了。”说着我拿起三角递给他。他犹豫一下接过来,扭头就往外走,边说:“你等着!我去拿钱!”   时间不长他推门而入气哼哼的把钱往我跟前一扔!说了句:“给你!”   我看着地上散落着的花花绿绿钞票说道:“哎呀!你这是干什么!”急忙蹲下把钱捡起来连同桌面上的一张张叠整齐,点了点刚好五百元。   既然他满足了我的目的,我当然没必要再计较,先把钱收好,轻柔笑着说:“小陈,你坐。别生气,其实你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一下,我说得是不是很有道理?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我想得周全目光远大,或许咱们之间就会发生误会,甚至是更严重的局面。你一个年轻人,涉世不深,幸好是遇见了我,否则被人裹挟或者找你要得更多!”   他听了冷冷一笑:“丁姐,你这话说得可真在理!找我要更多?我可得给啊?!   操!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外面玩儿次小姐才多少钱?二百!二百还是全活儿的!操!   你一张嘴就五百!这理都让你占了!“   他这话实在让我下不来台,我瞪着他:“你住口!你这叫什么话?我可是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你拿我比外面的那些下流女人?亏你想得出来!再说,你我是那种非法关系吗?”   他急了瞪着我:“在我看来就是!操完你再给钱,不是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我更气:“你给我住口!你真当我是那些坏女人了?!同样是钱,这钱和那钱一样吗?我找你要点儿补偿,我觉得是我应得的!我光明正大!如果你把这看成是交易,那是你的看法!对不起!我不认可!”   我俩都气呼呼的怒视对方谁也不说话。许久,小陈长长出了口气看着我说:“算了,丁姐,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是我不够大度,不够爷们儿,你说的对,那钱是你应得的,我希望咱俩以后还是好同事甚至是好朋友。”   他转变了态度,场面顿时缓和许多。我点点头:“咱俩当然可以做好同事好朋友,但我希望你能在今后的工作生活中端正态度,虽然你不是教师,但你毕竟在学校工作,处处都要注意自己言行,为人处事多为他人想想,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小陈听了点头,他又帮我把电脑弄好,开机一看没问题了。时近中午,他说:“丁姐,你中午吃啥?”   我笑:“到外面买点凑合一口,下午我就一节课,完事就下班。”   他笑:“今儿中午我请客,你想吃啥?”   我忙推辞:“不用了,你自己去吃吧,我凑合一口就行。”   他很坚定:“别啊,说好了我请客,要不咱们出去吃?”   我心想:虽然今天是周末但还有学生老师上课,中午我和他一起出去,万一有人说闲话可不好。想到这儿,我说:“不了,如果你非要请客那你就看着买点儿回来,我吃不多。”   他想了一下说:“我一般中午吃面包炸鸡块,就在门口的快餐店有卖的,要不我去买两份?”   我没想到他中午吃得还挺好,就此开开荤也不错,忙点头:“那也行!”   小陈一溜烟的出去,我收拾一下又上了个厕所。没一会儿他回来,提着两个食品袋,我俩面对面坐着,打开一看,一份玉米面包、几块刚出炉的炸鸡、一杯小可乐,热腾腾香气四溢。我俩边吃边聊,炸鸡真香!   “丁姐,我想问你个问题。”小陈看着我。   我见他脸上泛红,表情有些不自在,心里明白了一半。索性大大方方笑着点头:“请讲。”   他尴尬的笑了笑:“丁姐,您是过来人,经验比我丰富,我就想问问您,您说我刚才的表现咋样?”   我故作糊涂的反问:“表现?什么表现?”   他有些急躁:“就是我刚才操你时的表现!”   我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那个表现啊,我觉得……”红着脸继续说:“我觉得还行,挺有男人气概的,当然,如果……”说到这儿有些说不下去,他忙追问:“如果啥?你说啊?”看了他一眼,我羞涩的说:“我就觉得吧,如果你能再多坚持坚持就完美了。”   小陈一拍大腿:“对!丁姐,您说得太对了!我前女友也是这个意思!说我‘只有硬度!没有长度!’当然,这个长度是说我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我点点头:“嗯,是有点儿快。”   他点头,接着问:“丁姐,您喜欢什么样的爷们儿?我是说那方面的。”   我有心换个话题,但想起那五百元,那可是真金白银,毕竟人家掏了。   我们都是成年人,又有刚才那一段,索性陪他聊也借机说出自己的心声:“其实女人对这方面很在意,有人喜欢温柔的,有人喜欢粗暴的,我更倾向后者,你刚才最让我满意的就是前戏,做得很好!我在这方面非常希望男人主动,对我略粗暴些都没关系,女人都渴望被强大的男人征服,甚至来一点小小的虐待,从被征服被虐待中体会那种欢乐、快感。”   小陈认真听着不住点头,又问:“丁姐,您喜欢怎么粗暴?我是说粗暴到什么程度您觉得最满意?”   我咬了口炸鸡,想了想说:“从动作上讲,稍微有点痛感是可以的,但不能过分,否则就没有情趣,像你刚才前戏时的拍打力度就拿捏得非常好,让我很享受。另外从用语上你可以适当针对我多用些粗话,甚至可以根据当时所掌控局面的程度,恰当的对我进行一些人格上的羞辱这都是可以的。”   小陈恍然大悟,追问:“丁姐,您好好教教我怎么才能做到?”   我想了想:“比如,你完全可以用咱俩巨大的年龄差距作为一个点,直击我的痛处,从而达到一种羞臊我的目的。当然,我再强调一点,这只能用在当时那种环境下!平日里是绝不能接受的!”   他忙说:“我明白!我明白!”反过来又问:“丁姐,您能不能给我举个例子?比如我说什么才贴您的心意?”   我笑:“这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刚才我说了,我是被动一方,希望男人主动,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不过刚才有一点让我觉得很有情趣,就是你让我大声喊‘报告!已就绪!请您进行下一步操作!’我觉得当我喊出这一句时,我有一种被操纵、被命令而且不得不遵守的难堪,说是难堪其实就是快感。只是如果能再加入点脏话或许效果更好。”   小陈认真听着,低头沉思良久默默的说:“丁姐,您看如果这样说行不行?”   我点点头,他说:“你这么喊‘老淫妇丁莹报告!屄已准备就绪!请您迅速进行下一步操作!尽快操入!’”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红着脸点头:“真亏你想得出来!我可说不出口,不过可以改一下,这么说‘老教师丁莹报告!我的生殖器已经准备就绪!请您迅速进行下一步操作!尽快和我进行性交配!’”说罢,我俩对视一眼都笑了。   他接着聊:“丁姐,除了刚才说的动作和用语,还有什么您觉得很有必要的?”   我想了想,想到了黄文静对我做出的种种,笑:“如果说还有什么能让我觉得情趣和刺激,那就是在性交过程中突然让我做一些让我出乎意料的事情,要保证我力所能及而且还不能伤害身体、感情,最好带能一点儿羞辱色彩。总之,我觉得只要拿捏得当肯定能产生巨大效果!”   说完,我收拾一下吃剩的午饭,把东西都装进食品袋,顺口说了句:“麻烦你待会儿带出去扔进垃圾箱。”小陈听了忽然停下冲我眨眨眼又看了看办公桌,忙一把抄起我平日泡茶用的水杯跑到饮水机前打了满满一杯温水回来轻轻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冲我说:“丁莹,你过来。”   我见他突然变了语气,不知他想干什么,走到面前问:“你怎么了?”   他忽的冲我一挤眼小声说:“丁姐,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就你刚才说的最后一点!麻烦你配合一下!”   我听了笑:“脑子都用这儿了?行,我可以配合你。但第一,不许你伤害我的身体和感情!第二,必须让我觉得有情趣刺激!第三,我可以拒绝!”   他忙点头:“没问题!”   我笑看着他:“行,你来吧,我听你的。”   只见他有模有样的板起脸冲我说:“丁莹,你马上原地跪下!”   我听了一愣,但又一想,这倒是没伤害我的身体而且似乎带有一点羞辱,我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慢慢跪在他面前。   他见我顺从的跪下了,兴奋得睁大眼睛冲我说:“张嘴!用力张开!”   我不知他想干什么,只好对他张开小嘴儿,只见他顺手拿起我办公桌上的那张卫生纸!我清楚记得那上面都有什么!从屄里流出来的精子、屄水儿甚至我刚还拿它擦过屁眼儿!顿时我全明白了,他让我张嘴,又拿起卫生纸,不用问,下一步肯定是……想到这儿,我犹豫一下,选择了默许。   果然,他把卫生纸叠好又折叠,最后紧紧团成一小团给我塞进嘴里!然后说:“先喝口水然后当着我的面儿细细嚼,要让我听到声音。”说完,他把水杯递过来。   我眼神迷离的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嘴里的卫生纸遇到温水顿时融化,我就这么一边看着他的眼睛一边开始“吧唧吧唧”   的嚼起来,他瞪大眼睛看着,裤裆慢慢被顶起一个鼓包!最后我又喝了口温水“咕噜”一声咽下了肚儿,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丝毫的恶心感反而很享受这过程。   “丁姐,你张开嘴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全吃下去了?”他惊喜的冲我说。   我忙张开嘴吐出香舌对着他,他仔细观察一下点点头:“好了!丁姐,你觉得这样是否出乎意料?”   我站起来,两腿紧紧夹着,屄水儿又不争气的往外冒,尽量放平静心情我点点头给予他肯定:“嗯!把我嘴当成马桶,让我当着你的面吃掉刚才用过的卫生纸,而且还要嚼出声儿能让你听到,最后还要用温水送下。这的确是没有伤害我的身体和感情,且是我力所能及,最重要的,是对我一个正派老教师从人格上的羞辱,同时也大大出乎我意料!我个人感觉效果非常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如果放在刚才咱俩完事儿之后马上进行,或许会更有情趣。你说呢?”   小陈认真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如果是刚才可能会更震撼!就是现在,我鸡巴又硬了。丁姐,我觉得刚才那样操纵你真的很刺激!很有趣儿!特别能让我产生性欲!”   我笑着点头:“这才是双赢!”   小陈脸上泛红,过来就想拉我胳膊,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我不能允许他再次,这时我显露出正派老教师的本色。下午课的铃声应景的响起,我推开他说:“小陈,你也知道我为人正派。今天到此为止,我既往不咎。但绝不允许有下次!   以后咱们还是好同事,好朋友。你下班吧,我也要去上课了。“他似乎也知道不太可能,留恋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收拾一下离开。   坐在转椅里我长长出了口气,一上午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回味刚才的画面,我又脸红心跳。拿起课本我来到教室。进门就发现赵帅、周俊都不在,我问了一下其他同学,纷纷说他俩上午就没来。我现在还没决定晚上的事儿,暂时抛开,专心上课。   下课后回到办公室,看看表已经快三点。原本我现在就可以下班,但……我犹豫了。上午和小陈已经让我尝到欢爱的滋味儿,更何况他的短暂给我留下些许不完美,虽然最后有所补救,但带来的恰是恼人的再次起潮。我又想起那句至理名言:批判罪恶必须先了解他。   如果我不能投入进去,又怎能了解?想到此,我重新振作精神。但有个大难题摆在我面前,如果晚上赵帅和周俊应邀出现,我以一种什么面目面对他俩?不要忘记我正派的形象,更不能颜面尽失。我苦思冥想不得要领,十分郁闷。   “铃……”清脆的静校铃响起,正是下午五点。   我有些坐立不安,心情紧张,顺手拿起笔在办公桌一张白纸上乱画。突然,我灵机一动,顿时有了主意!又想了想,马上拿出一张新纸刷刷点点写了起来。   六点刚过,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我打开办公室的灯,接了杯温水回到座位上坐下放松身体。   “咚咚咚……”安静的办公室敲门声突然响起。   我忙喊:“请进!”   门一开,赵帅和周俊前后鱼贯而入。见到他俩,我原本放松的心情突然一紧!   脱口问:“你……你们俩怎么来了?有事儿吗?”   他俩却是不紧不慢,反手先关好门,走到我面前放下背包,赵帅紧紧盯着我笑:“丁老师是黄文静老师让我俩这时候过来,她没跟您说吗?”   他这么一问正中我下怀,我反而冷静下来,心想:臭小子,早知你有这么句话,就等着你呢!   我做了个突然想起来的表情:“噢对了!我想起来了,是项目调研的事儿。   正好,你俩般把椅子过来坐下咱们慢慢聊。“   周俊眨了眨眼迷惑的问:“啥调研?赵帅,你不是说……”赵帅捅了他一把,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俩般了两把转椅坐在我跟前。   我很自然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稿子,看着他俩说:“是这样,最近学校搞个调研,是关于部分成教男生性心理、性行为方面的,由我起头,成立一个三人课题组。这事情黄文静老师也知道,是她推荐你俩加入课题组。”   我一提到“性”果然带动起赵帅和周俊的‘积极性’他俩眼睛发亮,直勾勾的瞪着我,看得我有些害羞。赵帅异常兴奋,点点头:“那真是太好了!丁老师您真是别出心裁!我俩举双手双脚赞同!”周俊也急忙表态。   赵帅问:“那您说怎么个搞法?”   我轻笑:“赵帅,请注意你的用词,不要用‘搞’说得太污了。应该用‘调研’,我希望你们能记住自己课题组成员的身份,要文明用语。”   我这话一出,他俩对视一眼都笑了,周俊给我来了句:“丁老师,您真能装!   哈哈!“   我有些不快的白了他一眼:“周俊!也请注意你的用词!”他听了,吐了下舌头不再说话。   赵帅圆场,笑问:“丁老师,您说吧,咱们怎么调研?”   我拿起手里的稿纸煞有其事的看了看,然后说:“先问你俩几个问题。”   清了清嗓子我问:“你俩的年龄?”   赵帅回:“26。”   周俊:“25。”   我点点头认真记下。然后又问:“下面的问题可能涉及到个人隐私,如果你们不方便回答就直说,咱们跳过。”   见他俩没意见,我接着问:“先问赵帅,你有过性经历吗?”   赵帅一听这个来了精神,摆出一副骄傲的表情:“不但有,而且相当丰富!”   我边记录边问:“周俊你呢?”   周俊指着赵帅笑:“只比他多!不比他少!”   赵帅听了骂:“去你妈的!你就吹牛屄吧!”   周俊也不示弱:“操!不信待会儿咱比试比试?看谁先把丁老师操尿!”   我听了忙正色制止:“周俊你住口!你怎么可以拿我作为你们比试的工具?!”   周俊笑:“丁老师,您不是比试的工具,是泄欲的工具。哈哈!”   我生气的白了他一眼怒斥:“去你的!”   见他俩不说话了我接着问:“下面说说你俩对女性最感兴趣的部位,赵帅你先说。”   赵帅脱口而出:“奶子!我最喜欢大奶子的女人!”说着他眼睛在我胸脯乱转。要说乳房,我还是挺有信心的,我的乳房又大又白,乳头儿也非常敏感,微微刺激就能立起。   清了清嗓子我说:“赵帅,清注意你的用词,那叫‘乳房’”   接着我问周俊:“周俊?”他目光早盯住我那两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丝袜脚说:“最喜欢穿着肉色丝袜的丝袜脚!我喜欢边闻!边捏!边舔!鸡巴立马就硬!”   “说得太污!那叫‘男性生殖器’再不,你说‘阴茎’也可以!”我红着脸再次纠正。   “下一个问题……”我脸上发烧,但还是问:“详细说说你们喜欢如何玩弄女人?”话一出口我觉得用词不当,忙改口:“不应用‘玩弄’这个词,应该用……”想了半天我竟没想出一个恰当的替代词。   赵帅笑:“行了丁老师,我俩明白你的意思。”   我点头:“对,就是那个意思。你说说。”   他坏笑看着我:“您想知道我喜欢如何操女人,您先给我个目标啊?比如假设某个女人,丁老师,您说假设谁呢?”周俊也在旁瞪着我笑。   他俩笑得我心里发毛,支支吾吾的说:“噢是……啊,既……既然咱们仨是一个……课题小组……那……那这样……我……我可以允许你把我当作假设目标,清注意是‘假设’!”   赵帅一拍大腿:“有目标就好办!嘿嘿!”   咽了口唾沫他说:“先把丁老师你扒光,一丝不挂!然后跪着给我叼鸡巴!   我边操你的嘴边用手玩儿你两个大奶子,捏奶头儿、唑奶水,等我鸡巴彻底硬了你就跪在转椅上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操!操完你屄再操你屁眼儿!我……“   他这一句句话就像阵阵淫水骚热风扑面而来,烧得我浑身发烫,暗暗夹了夹腿,屄里早不争气的涌出股粘粘的屄液,想到或许呆会儿他真要这么来……我慌忙打断:“住口!别再说了!你……你……这……这简直就是……耸人听闻!哪……哪有你这么搞女人的!你把我当什么了?!”   赵帅眨眨眼瞪着我说:“把你当工具啊?我俩泄欲的工具。”   我与他争辩:“就算工具也是有尊严的!你应该想到我是个从事二十年教育事业的正派老教师!难道不应给我留一丝尊严吗?”   他反问:“你说说咋给你留尊严?”   这话把我问得语塞,我急:“那什么……至……至少从接吻开始……”   “哈哈……”他俩都笑了,赵帅笑:“还接吻?你直接跟我鸡巴接吻得了!   哈哈……“   我气得不再理他转脸问周俊:“换你说。”   周俊盯着我笑:“我想这么来,咱俩先光了,不过你得穿着连裤袜,然后我下你上先来个69式,这样我在下面就可以好好啃你的丝袜脚,你在上面也别闲着,给我唆了大鸡巴,等我啃美了,鸡巴也硬了就架起你两条大腿使劲儿操!先操你屄,再操你屁眼儿,最后射在你丝袜脚上,你还要把自己的脚丫子搂到嘴边一口口给我舔干净上面的精……”   “住……住口!”我打断周俊,简直被他说得那种种荒淫场面气糊涂了,我用手支着额头心里一个劲儿扑腾,两腿紧紧夹着,屄水儿再次泛滥。   平静了许久我才有勇气再次面对他俩,看着他们,我正色说:“性爱不应是美好的吗?虽然我很传统,但在这方面我并不古板,在愉悦的气氛中稍稍加一点可以承受的性虐,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可刚才你俩所说的完全是两回事儿!你俩完全把我当作玩物,可任意摆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你们的操作下,我什么恶心的事儿都能干,在你们面前我女人的尊严早已荡然无存,更不要提我正派老教师的身份!”   赵帅听了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丁老师,你咋不想想你多大年纪?按现在时髦的话说,你完全是‘老屄一枚’像你这种老屄,外面多的是,100块啥都能干,我俩在这儿陪你聊天,费了半天嘴皮子不说,反过来玩儿你一次还要送你礼物,还要被你教育?我操!你说值吗?”   周俊也冷笑:“黄文静给我俩打电话,说你想通了,同意咱们玩儿一次。想必你也知道我俩跟黄文静的关系吧?她比你年轻!比你漂亮!那屄和屁眼儿都比你紧!我俩稍微送点儿礼物、钱,就让我俩白玩儿白操了半年!你跟人家怎么比?   哪点比得过?“   赵帅点头顺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在我眼前晃了晃:“看见没?   最新款的三星手机,价值6000多!本来想送出去的。“说完,他又重新放回去。   周俊更在旁说:“我的礼物就别拿出来了,反正也送不出去。”   场面一时冷下来,我心里暗暗着急,那份精美礼物深深触动了我,我必须力挽狂澜!见他俩冷着脸忙说:“赵帅,周俊,我再次提醒你俩,咱们是一个课题小组,每个人都可以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畅所欲言!无所顾忌!你们都是成年人,希望你们不要动不动就使小孩脾气耍性子!”   说完,我又看着赵帅:“另外,赵帅,我还要纠正你刚才说的,你认为我是教育你?你错了,不仅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我不过是说出自己的见解,并没有教育任何人的意思!如果你认为我的见解是错误的,那我改正!真心实意的改正!”   看他俩面色有所缓和,我忙继续说:“其实在性生活方面,虽然我是女人,但我也非常非常认同男性的主导地位,我认为至少在我的性生活中,我们应该是主从关系,男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随意驱使我。但,前提有一个”爱“的存在。   在这个前提下,我可以无条件的顺从。“   他俩对视一眼,周俊把手一摊讽刺:“赵帅,听见没?人家丁老师还有前提了!还‘爱’?我操!谁知道她爱谁?反正不爱咱俩。”   赵帅也白了我一眼冷笑:“就这老屄,真不知害臊!让她‘爱’去吧!乐意爱谁就爱谁!”   他俩一点儿脸都不给我留,一顿抢白说得我哑口无言,我真有心教训他们一顿哄他们走,但心里实在不甘!回想刚才他们说过的,黄文静不但得了礼物似乎还有钱!这对我的诱惑力更大。   我软下来,轻柔的说:“你俩不要再说了,我知道错了。虽然我是个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但我同时也是个女人,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我非常期盼能被像你俩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看得起,甚至是能更进一步!虽然我的年纪大了点,但人老心不老!”   我说出这番话,甚至都不敢与他俩对视。最后我深深吸口气平复下心情说:“另外我想说的,刚才问卷部分已结束。我想征求一下你俩的意见,是不是接下来进行实操?”   果然,赵帅饶有兴趣的冲我问:“丁老师,咋个‘实操’?”   我快速瞄了他一眼,被他炙热的目光臊得粉面通红,定了定神儿我说:“啊,是这样。嗯……因为刚才有了假设目标,实操部分我认为你俩可以把我当作假想敌进行实际操作。”周俊刚要张口,我怕他又说出什么我接受不了的话,忙抢着说:“周俊,交给你个任务,你现在就去女厕看看是否里面有人?然后回来告诉我,我要小便。”这完全是我急中生智想出来的,就为堵他嘴。   周俊愣了下二话没说跑出办公室,瞬间回来冲我说:“丁老师!没人!”   我听了忙站起来往外就走,他俩紧跟其后。楼道里静悄悄,只有我们三个的脚步声,紧张中夹杂着兴奋,一起进了女厕。我红着脸回头看看他俩,悄声问:“你们是不是回避一下?”   赵帅笑:“不用,你尿吧。我俩也欣赏欣赏,还没见过你这么大岁数女人撒尿的样子了。”说完,他俩一阵哄笑。   我红着脸点点头走到蹲位上刚想蹲下,赵帅指着我:“你这么蹲我俩看得着啥?扭过去脸朝里!”   我只好转身背对着他们,刚掀起裙子就听他俩一阵惊呼:“我操!没裤衩儿!”   我也顾不得脸面迅速退下连裤袜蹲下去,清脆声响起,忍了很久的一泡热尿被我用力喷出来。我正舒服,就觉一只手从下面伸过来两根手指直接捅入我那满是淫水儿的屄里!   “啊……嗯……别……”我扭动屁股却站不起来。   “来,撅起来让我俩看清楚点儿!”周俊说着用手抬我屁股,我忙高高撅起来,这姿势简直羞人!   “让我来……你等会儿!……我来……哎呀,你捅屁眼儿不得了?……也对!”   他俩争着我突然就觉两根手指用力插进屁眼儿里!   “啊!……轻点儿!那是肛门儿!”我娇羞的喊了声任由他俩恣意猥亵。   “呵呵,丁老师真是文明用语,还‘肛门儿’!哈哈!”赵帅笑着用力抠屄。   周俊侧头看着我问:“老丁,你肛门儿痒不痒?嘿嘿!”   他俩越抠越带劲儿,我也渐入佳境。赵帅这么抠着,似乎还觉不过瘾,冲我说:“老丁,你这样,你站起来,把俩腿劈开,然后弯腰,把脸从腿间露出来,也让我俩能好好欣赏欣赏你那骚屄样儿!”   他说的这个动作若换了别人可能很难做出,但我却是获得过业余芭蕾舞冠军的,这种动作对我来说简直小菜一碟,他说着,我做着,只是我这长发几乎快散落进蹲位里,所以只好用手将头发拢起高举。   赵帅和周俊左右蹲在我两侧,边欣赏着我的表情边用手指尽情玩弄,真是好不自在!“啊啊啊啊……”随着动作我呻吟叫嚷尽情享受这被羞辱、侵犯的快乐。   “来,咱俩把她扒了,让她光着屁股出去!”赵帅的提议马上得到周俊赞同,他俩把我从蹲位上拉下来三两下便扒了我个光屁股,只让我穿着肉连裤和黑高跟。   “别这样……咱们可以回办公室……”我的央求显得无力,在赵帅的命令下我把脱下来的衣服用双手捧着高高举过头顶,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女厕走出来。他俩越是羞辱我,我反而觉得更有情趣,心里希望能再情趣些才好,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非常迫不得已的样子以保持我正派老教师的尊严。回到办公室,我要求关灯的提示照样被驳回,只好听从赵帅的指示将衣服放下,跪在他俩面前。总算,那天杂物室的一幕再次上演,赵帅和周俊脱得光溜溜晃着两根鸡巴冲我而来。   “老丁,待会儿你先给我叼,叼越硬越好,不过你只能用嘴,你现在把俩手背到后面。”我红着脸点头,轻轻将两手背到身后,伸脖张口含住鸡巴头儿。这是我多年来再次叼起鸡巴,那股咸骚味儿刺激得我浑身哆嗦。   “啧啧啧……啧啧啧……”我丑态尽出,伸脖子够鸡巴吃,那声音仿佛是唆了排骨。   赵帅呲牙裂嘴鸡巴早硬得不行,他点点头:“操的!这老屄也不知多长时间没叼过鸡巴了!咋唆了得这么带劲儿!”说着,他用力从我嘴里拔出鸡巴说:“去!给周俊叼!”……办公室里热闹起来,我仰面平躺在地,双手从左右将奶子夹紧而赵帅则骑在我胸脯上把硬邦邦的大鸡巴插进乳沟里来回抽操,每次他插入的时候我用香舌够舔鸡巴头儿。   再看下面,我的两条丝袜大腿被周俊紧紧抱在怀里,两只肉色丝袜小脚被他反复捏弄时不时还要送入口中供他舔吸,而他胯下的鸡巴却早已经硬邦邦高高挺起!我如此正派的一个老教师竟真的沦为两个年轻小伙儿的泄欲工具!每每想到此我就情不自禁的从屄里往外喷淫水儿!   “起来!”赵帅有些着急,鸡巴不住乱挺,一把便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快点儿!跪椅子上撅着!你快点儿!”他呵斥。   我赶忙答应一声迅速走到转椅前跪在上面屁股往外撅,扔不忘对他俩说:“赵帅、周俊,你俩听我说,因为咱们是课题组成员,而咱们的调研课题正是男生性行为方面的,因此我安排以我为假想目标的实操,其目的正是为了能让我更好的深入理解该课题的真正含义。   到目前为止,你俩的表现让我满意甚至是惊喜!但我希望你们能再接再厉!更加深入!   毫无保留的展示你们男性的风采,同时也让我通过实操彻底探究性行为的根源,我作为一名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啊!“   我还没说完便被赵帅伸手将肉裤袜撕开一个破洞,与此同时,他那强有力的深插让我彻底安静!随着他的动作,我上身一挺,翻了两下白眼儿!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随着他用力猛抽,我又哭又笑嘴里乱喊,淫叫声响彻房间!   “你利索点儿!我这儿还等着呢!”周俊在旁瞪眼看着干着急。   赵帅也不回应只用两手扣住我双肩屁股快速撞击!   “嗷!嗷!嗷!”大力之下我再也憋不住,顾不得矜持浪声淫喊!   突然,赵帅迅速抽出鸡巴顺手将我从转椅上拽下来一手按住我的头另一手快速撸弄鸡巴嚷:“张嘴!张嘴!”   我忙张开小嘴儿吐出香舌,只见他闷哼一声将鸡巴头儿凑近小嘴使劲儿一撸:“哦!”一股股奶白色浓浓精子喷在香舌上,直到他撸干净了,这才长长出了口气冲我说:“吃了。”我听话的点点头“咕噜”一声咽下肚。不等我缓口气儿却又被周俊直接按躺在地,他迅速扛起我两条丝袜大腿鸡巴从破洞狠插进去,同时把我一只小脚儿紧紧贴在鼻子底下闻,边闻边操!   “操你个丝袜脚!操你个臭脚丫子!操你丝袜!操你老屄!操!操!操!   ……“周俊喊着叫着鸡巴更硬,我顾不得喊叫只上上下下来回随着他摆动,两个大白奶子跟着一起摇。   “啊嗯!”突然我觉得屄里一热,一股暖流涌入,周俊也随之慢下来。   “呼……”我长长出了口气,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屄里麻酥酥的那么舒服,但稍稍有些疲惫。这个周末太过出于意料,我竟连续被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儿分别操弄!周俊刚拔出变软的鸡巴我马上坐起来推开他抱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外跑,边说:“你……你们快穿好衣服,我去个厕所。”我实在没颜面就这么面对他俩所以选择暂时逃避。   进了女厕,我松了口气,迅速穿好衣服丝袜然后又对着镜子整理一下头发,磨蹭好半天,直到心情彻底平静下来。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觉得容光焕发似乎青春许多,心里又忐忑又高兴,潮红退去,我又找回了正派老教师的自信。慢慢走回办公室,他俩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那,我们仿佛又重新回到文明世界。   见我进来,赵帅刚要开口却被我制止,我微笑:“你们都别说,先听我说……”目光一转,我发现办公桌上多出几样东西,头一件就是赵帅刚拿出来的最新款三星手机,价值6000多!旁边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扁盒,再旁边竟然还有几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我真的很动心!非常动心!甚至比刚才还要动心百倍!   一迈腿我便来到办公桌前,指着这些东西问:“这是什么?”   赵帅笑:“丁老师,小意思,我们也不能白玩儿,送您点小礼物。那几百块钱您也收下,意思意思。”   周俊在旁补充:“赵帅那个是手机,我送您一套原装法国香水儿,正品的,您放心用。”   我偷偷深吸口气平静下激动心情,稳稳坐在他俩对面,正色说:“我是从事了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优秀正派老教师,虽然我的工资很少,仅够维持日常开销,可我的价值观非常正,视金钱和礼物如粪土!这些东西是无法打动我的!但!”   说到这儿我提高一个音调:“今天为何我要收下你们的礼物和钱呢?我个人认为这是你们对我‘爱’的表现!因为咱们之间有‘爱’所以咱们才会组成课题小组,同样也是因为‘爱’我才会坦然收下礼物,请注意,我所说的‘爱’不仅是指情爱,还有敬爱。   我的年龄比你俩加一起都大,很难想象以我这个年龄、这样一种班主任的身份、拥有这么正派价值观的一个女人,就在刚刚,以那种方式被你俩尽情的玩弄并且是作为一个泄欲工具玩弄!这里我虽然用到了‘玩弄’这个词,但并不代表其真实含义,因为这种玩弄是以爱为前提的。我个人认为,你们送给我礼物和钱除了情爱以外应该还有敬爱的存在,你们说对吗?“   我这番滔滔不绝的演讲把赵帅和周俊都说愣了,他俩似明白又不明白的点点头,我心里暗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说完,我把礼物收进挎包,钱点了点正好五百,想了想我说:“这钱我提议作为咱课题小组的活动经费,当然,主要由我支配。比如,在刚才的实操中赵帅弄破了我的连裤袜,因此我要买新的,这个费用就要从这里支取。”   说着我又把钱收好。   看看时间,已临近晚七点,我心里盘算着是否有可能让他俩请我美美吃顿大餐以结束这美好一天?至少,也混上一顿像中午那样的炸鸡快餐?   眼珠一转我有了计较。清了清嗓子我说:“接下来,我想总结一下。今天是咱们课题小组第一次活动,我个人认为十分圆满!前面的问卷部分咱们可以做到畅所欲言、无所顾忌,口中所说皆是心中所想,虽然赵帅和周俊有些用词不当的小瑕疵,但我认为不影响效果。   这里我想说的是自己的一些心得,在热烈的讨论中暴露出我的想法简单而幼稚,既没有摆正自己的心态,更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考虑问题仅仅从自己出发而没有换位思考。幸好,二位组员用犀利的批评指出我的错误,及时纠正,从思想上让我改过自新重新理解课题的意义!在此,我要向你们二位表示衷心感谢!“说着,我站起来对他俩深鞠一躬。他俩对视一眼都笑了。   周俊笑着冲我说:“丁老师,装屄装到您这份儿上我也真服了!玩儿个屄都能说出这么一大套道理来!你不累啊?”   赵帅捅了他一下:“闭嘴!老丁这话我倒挺爱听,丁老师,您接着说,多说点儿!”   得到赵帅的认同,我信心满满,微笑对他点点头:“有组员不理解我,还进行侮辱讽刺,只能说明他并没有把课题组放在首位,态度散漫,我希望这位组员能及时纠正。”   我接着说:“下面重点说说实操部分。一上来,两位组员便在女厕内趁机向我展示了独特娴熟的手法,仅仅是手部动作就已经让我领略到独有魅力!接着,从女厕出来在楼道中的步行,这一节,我个人认为非常有特色和创意,更是灵光闪现!体现出二位组员对我的羞臊,直击我的痛点,大大增加了情趣、乐趣,并为后面更热烈的气氛做了一个非常好的铺垫!   最后,当我们回到办公室,很自然的,水到渠成的进行了实操。这里,我要为二位组员说到做到的执行能力点个赞!   前面怎么说后面怎么做,丝毫不马虎,完全把我当作一个工具。在实操过程中,二位组员不停深入到我的内部进行探究,每次进入都是那么的有力度!每次抽出却又那么清清爽爽不拖泥带水!不仅自己获得了欢乐而且也给予我极大的满足。   总之,二位组员是用实际行动纠正我以前在思想层面上的认知错误,并指导我以后在课题小组中应有的角色,这些都深深触动我的内心,让我受益匪浅!因此我要再次向你们二位表示衷心感谢!“   说着,我站起来再次对他俩深鞠一躬。赵帅见了拍手叫好,周俊也跟着起哄,赵帅笑:“丁老师,您真不愧是教语文的,口才真的很好!说这么多,连想都不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起合成?”   我“噗哧”一笑忙纠正:“那叫一气呵成!”   我接着说:“最后我还想谈谈不足的地方。当然,咱们今天是第一次活动,能做到如此已经非常圆满,我想知道你们二位是否获得应有的满足感?”   赵帅点头:“我觉得挺爽,至少比玩儿黄文静爽多了!”   周俊仔细想了想:“要这么一琢磨细想,赵帅说得还真对,玩儿黄文静跟在外面玩儿小姐没啥区别,可玩儿咱们丁老师就觉得总有那么点儿乐趣!嘿嘿!”   我微笑着点头:“还是要注意用词,我想可以把‘玩儿’改为‘接触’”他俩听了直挑大指。   我继续:“要真说到不足,我认为原因不在你们而在我。你们听我仔细分析,刚开始的时候我说过咱们是主从关系,你们是‘主’我是‘从’作为从属的一方,所有行动都要紧紧围绕着你们展开。   举个例子,在实操过程中我必须按照你们的设想一丝不苟认认真真的摆姿势、做动作、该叫的时候大声叫出来,该闭嘴的时候要做到一声不吭,甚至叫什么、什么时候该说什么、用什么样的表情和眼神只要你们有设想我就必须认真做到,这才是真正的主从关系。   但除此之外呢?我是不是应该在关键时刻温柔的提示你们?是不是当你们的设想和行动背离的时候给予劝告?这些都是很值得我反思的!今天的美中不足就是由于我的疏忽造成的。“   赵帅认真的听着,不停点头,眨着眼问:“丁老师,您到底觉得哪儿不足?   我咋没觉得?“   我对他温柔的一笑:“当然有了,你开始时候说过先干什么然后再干什么,可实际上呢?没有做到对不对?”   他听了越发迷惑,追问:“我……我说过吗?先干什么?再干什么?不记得啊?”   我点头:“所以么,我需要在关键时刻提示你。怎么?还没想起来?”   他摇着头:“您干脆直说吧!咱别猜谜了!”   我微笑:“你是不是说过……”   说到这儿,我的脸有些发烧但继续:“你说你除了想和我进行正常的性交外,似乎……是不是还说过想……想尝试下……我……我的排泄……那里?”   “噢对!我说过要插你屁眼儿来着!咋就忘了!”赵帅恍然大悟。   我红着脸点头笑,周俊在旁问:“丁老师,那我没什么不足的地方吧?你的丝袜脚我也啃了!臭烘烘的真喜欢!”   我瞥了他一眼:“谁说没有不足?我都记得,你说要……要射在脚上面,还说要我搂着脚丫子用嘴……那什么!”   “嘿!”周俊拍了一下头不再说话了。   看看表已经七点半过了,我笑着站起来说:“有不足没关系,下次咱们再活动的时候积极改正就行,我也多注意提醒你们。今天咱们就到这儿……”停了下,问:“待会儿你俩是不是去吃晚饭?”   赵帅站起来背上背包点头:“想去东新那边的大排档,咋?你有兴趣要不一起?”   他这话正合我意忙点头:“也行。”   我们三个说笑着出了教学楼,我刚要到后面取自行车,周俊说:“赵帅有车,待会儿吃完饭直接送你回家了,自行车就放在学校吧。”我一听,惊讶的看着赵帅:“你……这么年轻就拥有自己的私家车?”   他不在乎的点头:“这有啥新鲜的?这年头儿谁还没个车?”   我叹了口气:“我就没车。你们看看,我这个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不要说私家车,就是自行车都舍不得换一辆!多么的清贫辛苦!”   赵帅看着我冷笑:“你活该!谁逼着你干这行来着?卖屄都比你这行来钱快,知道不?”   我马上争辩:“我不干这行谁给你毕业证?以后你凭什么到社会上谋生?”   他一撇嘴:“谋啥生啊?我爸妈早给我攒足了钱,够我一辈子吃花不完。你别老把什么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年挂嘴边,我都听烦了!你还什么正派?你跟谁谈正派?那你要是正派我们就是邪派了?”   周俊也在旁帮腔:“说得对!我顶烦你一嘴一个‘正派’瞧你今儿干的那些事儿!还啥课题小组?哈哈我操!真亏你想得出来!你正派又咋样?还不是撅着屁眼子让我俩使劲儿操!把你操爽了你还有心思给我俩‘上课’还讲出一大串儿道理!其实呢?说来说去就一句话‘我就是欠操!’不就这意思?”   赵帅更乐,接着说:“你还给我俩挑毛病,啥毛病呢?我不就是没操你屁眼儿吗?他不就是没把精子射你脚丫子上让你舔吗?周俊说得对,你这老屄是真能装!太能装了!装正派!装清高!最后呢?拿着我们的礼物、钱还要蹭我们一顿饭!操!”   他俩这么交替连珠炮般的羞辱简直让我无地自容,我彻底没了气势,低着头小声说:“我……我说不过你们……你……你们也太不给我留情面了……算了,我还是回家吧……”说着,眼泪掉下来。   似乎赵帅对周俊嘀咕了一下,周俊忙一把拉住我,笑:“丁老师,您咋这小气?我俩也就是放个屁,您还就认真了!别走、别走,咱一起去吃饭。”其实我哪里想走,见他圆场索性站住问:“你俩都把我看透了,还有什么意思?”   赵帅也笑:“证明我俩不是傻屄!不过我挺喜欢你装屄的,你越装,我越喜欢!嘻嘻!”   我轻松下来,长长出了口气说:“谁也没拿你俩当傻子,早知道你的聪明!   但刚才那些话太伤人了,我请你们以后不要再说!“   就这样,我们和好结伴走出校园。路过门卫室的时候看了一眼,里面没人,收音机播放着节目。估计李大爷临时离开,这样更好,没人看到我们对我来说有利。出了校门,赵帅说了句:“你俩在这儿等会儿。”转身走了。不久,赵帅开着辆漂亮的小轿车停在跟前我和周俊坐上后排座位。上了车我东张西望觉得这车真高级忙问:“这车是什么车?要多少钱?”   周俊笑:“这是别克,最新款的,市面价怎么也二十多万吧。”   我听了一吐舌头:“这么多钱!”   赵帅开着车笑:“这算啥?买菜车而已,周俊那辆沃尔沃可比我这车好。”   我看着周俊问:“你也有自己的私家车?”   他不在乎的点点头:“要不是今儿去做保养,我也开来了。”   我心想: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他俩年纪轻轻,连学业都没读完,已经拥有自己的私家车,我原以为新海没什么有钱人,但现在看来,有钱人不但很多而且就在身边。   此刻我对他俩的认知更进一步,年轻、帅气、有钱……这简直就是我崇拜的偶像!我必须牢牢抓住!如能从他们那获得更多!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又想到小陈,心里为自己叫屈!那穷小子以后休想再近我身!滚得远远吧!越远越好!   我现在才知道为何黄文静会委身他俩,别的不说,就冲人家出手阔绰,换作是我,我更乐意!忽然我有了奇怪的想法,突然觉得黄文静是那么碍事!她也配和我分一杯羹?虽然让她捷足先得,但我必须做到后来居上!一定想办法铲除这块又臭又硬的绊脚石!   (四)   “周俊,我想请教你个事儿。”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赵帅和周俊身上,尽力拉拢他俩。正好,车开到北京路的时候堵住了,我没话找话和周俊搭讪。   “啥事儿?”他问。   我微笑:“我特别想了解为什么你会对穿着丝袜的脚感兴趣?”   他听这个来了精神儿:“老丁,你没发现你们女人穿着丝袜的脚特好看!特性感!最好再有点儿味儿!那更刺激!”   赵帅正闲得无聊听了周俊的话,笑:“呵!老丁,你可不知道他这毛病!他看女人,先看有没有穿丝袜然后才看脸蛋儿、身条儿。”   我听了有趣儿,笑:“是啊!周俊,你就这么喜欢丝袜?”   他认真的点头:“太喜欢了!我觉得女人要是不穿丝袜就不是女人!”   赵帅搭话:“他连看黄片都必须看有丝袜情节的!多怪!”   我点头:“其实周俊说的也有理。丝袜又称女人的第二皮肤,我也认为应该多穿丝袜。不过……”说着,我脱下左脚的高跟鞋然后把脚举着让周俊看到,接着说:“脚型其实也很重要,没有好的脚型,只穿丝袜是没有效果的。”   周俊眼又直了,紧盯住脚说:“没错!老丁,你把脚举给我。”我要的就是他这句,听了,忙侧着身子把脚抬到他面前。他一手托脚脖子一手捏弄还把鼻子埋进脚掌里使劲儿闻。   这时,堵车情况解除,赵帅加速直奔东新。不久车子停在环城西路一家海鲜大排档前,环城西路紧挨建国大道,我回家方便多了。   下了车,周俊指着自己鼓起的裤裆苦着脸:“老丁,你看……”   我看了“噗哧”一笑紧跟赵帅走进去。这还是我头次进这种餐馆。在新海,吃海鲜的地方数不胜数,一般的路边小馆都有海鲜菜,新海人从不缺海鲜吃。但海鲜也分各种档次,从门口漂亮的迎宾小妹和里面豪华的装修风格能感觉出这里不是一般的海鲜楼。找了个靠窗座位我们坐下,他俩熟练的点了几道特色海鲜菜。   没一会儿菜上齐,我们开吃。仔细尝了尝,这里的海鲜菜品味道鲜美、油而不腻尤其是那道‘软溜海参’,海参虽然我也吃过,但做得这么好的,还是头次吃。   吃着聊着,通过聊天我了解到一些他俩的情况,几乎一样,父母在外经商忙于生意无暇顾及,唯一能给他们的就是钱,他俩也不愿学习,但为了混个文凭花钱进校。他们的生活是‘理想化’的,每天打打游戏、桌球,看看电影、开车兜风,再不就是流连于新海的几个酒吧、歌厅、电玩城。   他们并不缺女人,按照他们的说法,那些风尘女子早就玩腻了,需要换换口味。我和黄文静在他们眼里是‘清纯的良家妇女’而且是‘有文化的女人’玩弄这样的女人能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新鲜刺激感。不过,现在他们对黄文静似乎也渐渐失去兴趣,因为黄文静有些‘风尘化’了。这点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我正想办法剔除黄文静。   “那你们觉得我怎么样?”我笑问。   赵帅点头肯定:“我感觉你还行,有想法,尤其你成立那个什么课题组什么的,我觉得挺有意思!而且你说话我挺爱听,文邹邹的,其实就是那点儿事儿,但从你嘴里说出来就不一个味儿了。”   周俊也附和:“老丁,你绝对是那种闷骚型的,里头其实骚到不行!但外头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可啥时候露出真面目,吓人一跳!哈哈!”   他俩说得有意思把我逗乐:“你俩嘴下留德!好歹我也是你们的班主任。”   接着我又问:“既然你们讨厌黄文静,那我想办法把她弄走。”   赵帅挥挥手:“你有辙的话赶快让她滚蛋!这屄现在见了我俩不是要东西就是要钱!操的!把我俩当银行了。”   周俊也皱着眉头:“就算是银行也先存后取啊!”   我笑:“你不是说,稍微送点儿礼物、钱就能那个什么,而且还半年之久?”   他苦着脸:“那不过就是说说。现在她见了我俩就跟要债似的!就拿今儿这事儿来说,老丁,你知道她把你介绍给我俩都要啥条件?”   我忙问:“她要什么?”   赵帅一声冷笑:“要我给她买个最新款的联想笔记本电脑!”   周俊直摇头:“找我要一套法国巴黎名品的晚礼服!我操!美金快上千了!”   我听了急:“什么!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想来,她竟把我当作买卖了!”   赵帅点头:“你以为呢?她还说,要是没有她苦口婆心的开导,你咋会想通了让我俩随便上?还说你是个老骚婊,现在我俩不抓紧,一准儿让别人占先,到时候我俩肯定后悔!还劝我俩玩儿就玩儿你这种新鲜货,否则让别人玩儿了好几遍的剩货就没啥乐趣了!”   我实没想到黄文静竟在他们面前如此侮辱诽谤我,顿时气冲脑门。更让我生气的是她竟敢利用我背地里捞取这么多的好处!忽然周俊在旁问:“老丁,黄文静说你给她舔过屁眼子,是不是有这事儿?”   我忙否认:“胡说!她这是诽谤!我……我怎么会舔那么脏的地方!完全是污蔑!诽谤!”我对黄文静的恨又加深一步!暗暗咬牙心说:黄文静你等着我的!   跟你没完!   探听到真实情况我心里有了底,点头:“既然咱们都讨厌她,我想想办法收拾她!”   结束饭局我和他俩在门口分手。到家已经8点多,但我兴奋得不想睡觉,先把钱收好,然后又摆弄手机和香水,直到十一点才勉强睡下。转天早早起来到楼下才想起自行车放在学校,只好步行上班,路上我边走边想:要除掉黄文静不仅需要赵帅和周俊的配合而且恐怕还要烦劳我的老领导,教务主任郭达!说起郭达,那可是新职的元老级人物,虽然他仅仅是个教务主任的头衔,但在校委内的话语权非常大。   教务主任的上级是校总务,再往上是副校长、校长,但即便是校长李红军也对他言听计从。当年我入职,郭达还是主任教师,负责给我面试,我之所以能顺利入校其实完全是他一句话。入职以后我也是在他的教务组任教,我是个新人,当时没什么教学经验,还多亏他耐心传授,我才迅速成熟起来。这里面还有一节,我两次结婚他都是证婚人,只是没想到后来的结果并不完美。   几年前,他晋升教务主任,还把我提拔成教务组长。按理,有这样的重要人脉资源我早应好好利用。但,多年来历经两次失败的婚姻,无数的家庭的琐事以及繁重的教学任务让我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现在想起我这位老领导只觉亏欠他很多。   恍然间……我忽又想起当初黄文静的话,似乎我这位老领导背后竟偷偷打探我的事儿!而且还是向黄文静!这真不能让我接受!她黄文静才来了几年?怎么会和郭达说上话?想到此我心里暗地着急,必须迅速修复和郭达的关系!让郭达出面!   到校后我先看了一眼自行车,还在原地,这才放心。开了每周一固定的碰头会,然后去上课,下课后我直接上楼。   “当当当……”我敲响郭达办公室的门。   里面一个洪亮的嗓音:“请进。”   推开门我走进去,教务主任办公室面积不大,但非常整洁,外屋招待来宾,里屋办公。   “呦!小丁,快进来。”我进来的时候郭达正准备沏茶,他五十来岁,个头儿中等身材修长,白衬衣黑裤子黑皮鞋显得干练。偏分头、方正脸直鼻阔口,眼睛炯炯有神。岁月在他脸庞留下了印记,两鬓也略发斑白。   “老领导!您好!有些日子没上来看您!”我笑着寒暄,坐在客位的三人沙发上。   “呵呵,还真是,你一年也不定到我这儿来一次。”他笑着坐在我对面喝了口茶说。   “怎么?有事儿?”他看着我问。   我瞬间脸色凝重下来,点点头。他见了,把水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问:“教学方面的?”   我摇头:“老领导,我察觉到一个事情,思想斗争很久,但觉得还是应向您汇报。”   “噢?你说说什么事?”他坐直身子盯着我问。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向他全盘推出:“是这样,我察觉到黄文静老师,她和成教班的一些男学生走得比较进,而且……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不正当男女关系!虽然这涉及到黄老师的私生活,但我总觉不妥,如果真发生什么丑闻!有损咱们新职的名声。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向您汇报,请您出面查明真相!……”   “你等等!你刚才说‘不正当男女关系’是……?”他紧皱眉头打断我。   我点头:“性关系!”   他面色严肃看着我问:“小丁,你有确凿证据吗?”   我摇头:“只是察觉。”   他反问:“那你怎么确定是性关系?”   我说:“主要靠平时观察。黄老师就坐我对面,又同是女人,这方面我是有察觉的。”   郭达想了想许久才说:“作为校方,只要是任职教师,我们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发生!即使是下班校外,也不能允许!这是丑闻,一旦传出去必定对咱们学校有较大负面影响。小丁,这个事情你还对其他人提起过吗?”   我马上摇头:“没有!我察觉到后只向您汇报。”   他点头:“你做得很对!记住,这个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我点头回应借机问:“主任,我还想多问一句。当然,可能涉及到您的私事,我想知道您和黄文静的关系除了同事外,还有其他私交吗?”   他马上摇头:“平时除了开会和她见面,几乎不说话,更谈不上什么私交……怎么?黄老师提到过我?”   我马上否定:“没有没有。我只是问一句,那您对这件事的指示是……?”   他想了想,说:“捉奸捉双,抓贼抓脏!仅仅察觉是不够的,必须要有实际证据。小丁,你还需多观察多留意,只要有实证就好办!”   我心想:这还不容易?黄文静死定了!   我点头:“我明白了!”   谈话结束回办公室的路上我想:看来郭达跟黄文静根本没什么交情!这黄文静那天在杂物室是顺嘴胡说!不禁又恨她几分,一进办公室就见黄文静正坐在座位上玩手机,见我来了笑:“丁姐,你去哪儿了?找你半天。”   我没理她,径直回到座位上坐下,故意把新手机放在一旁,不冷不热的说:“主任叫我过去谈话。”   她凑到我近前一眼便看到新手机,捅了我一把小声说:“哼!捞着好处了不是?快跟我说说,周六到底咋样?”   此时,办公室里就我俩。看了她一眼,我说:“文静,这手机,不错,是赵帅送我的礼物。但和你那个性质不一样。”   她白了我一眼:“切!有啥不一样?你没让他操,他会平白送你手机?我信吗?丁姐,你老毛病又犯了,继续装屄是吧?”   我看着她:“同样一件事性质上不同结果就不一样,这个道理你不明白?我给你举个例子:你杀人,法院判你死刑。警察枪毙你,也是杀人,可警察有罪吗?”   她瞪着眼:“你恨我不死啊!有你这么举例的吗?”   我皮笑肉不笑:“谁让你不明白?这下明白了?没错,赵帅和周俊对你对我都是做了同样的事,但我这份,是他俩感激我!和你的不一样!”   她不明所以:“感激你?感激你啥?”   我斜眼看着她:“感激我这位从事了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为了能给他们在某些方面进行指导而亲历亲为,让他们毫无顾忌的使用我的身体进行实际操作,同时也让他们领悟到自己的不足。”   她无奈的摇头:“真服你这张臭嘴!明摆着就是那意思,你非这么说!我还无话可说!”   我心里暗笑,说:“文静,我再提醒你一次,请你对我保持尊重!”   她没辙了,摆摆手:“得得得,我错了还不行吗?”   转脸,她又往我跟前凑了凑,悄声问:“丁姐,那俩小子表现咋样?你们都是咋玩儿的?”   我看了她一眼:“你就这么好奇?”   她瞪着我点头:“好奇!好奇!你说说!”   我心想:她这是想摸清情况反过来去找赵帅他们要好处呢!我就实话实说气气她!这样她更能勒索赵帅,赵帅也就更恨她。   可毕竟要说那些事儿,我不自觉的脸上微红:“我……我说不出口!”   她有些急:“有啥说不出口的!干都干了!还说不出口?要不这样,我说,你点头或摇头?”   我深吸口气:“那……好吧。”   她看着我问:“你给他俩叼鸡巴了?”   我皱着眉看着她:“咱能不能别说得这么污?你说的那……我都说不出口!   我……我给他俩……口交了。“我脸上更红。   她听了继续追问:“接着说!口交以后呢?”   我红着脸嘟囔:“嗯……赵帅似乎对我的乳房比较感兴趣,他让我用两手这么夹着挤住,然后……然后把他的那个……放到里面摩擦……周俊……”   “那小子是不是舔你脚丫子来着?”她笑问。   我红着脸:“嗯。然后……他俩分别和我……那什么了……当然!我们是理论结合实际……”   她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断:“我才懒得听你这么多‘理论’你说说最后他俩射你哪里了?”   我支支吾吾:“赵帅……是上面,周俊……是里面。”   她追问:“里面就是屄里,对吧?这个我知道。你说‘上面’是哪里?奶子?”   我摇头,用手指着自己的嘴:“这里。”   她没好气儿的瞥了我一眼:“呦呵!我操!头次给你上活儿就赏你个口爆!   呸!臭不要脸的!……我问你,你是不是给他咽了?!“看她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我也不予争辩只默默点头。   好一会儿她都不说话,气呼呼的站那儿。突然问了句:“那你这次啥感受?”   我存心气她,装着很幸福的样子说:“我总结了一下,觉得我们仨还是挺和谐的!一切都发生得那么自然,他俩很配合,对我也很贴心,很顾及我的感受……”再看黄文静,气得直翻白眼儿!她冷笑打断我:“你没总结点儿不足出来?”   我点头:“有!的确有不完美的地方,我也和他俩说了。”   她问:“什么不完美的地方?你也和我说说?”   我微笑:“我就是觉得吧,他俩……似乎勇猛有余,但不能长久,要是能再坚持坚持就更好了……”   “呸!臭不要脸的!俩爷们儿轮着操你还不过瘾呐!你个老骚屄!性瘾就这么大!?我是不是该把所有成教班的男生都叫过来挨个儿操你!”她瞪眼狠骂。   我骂不过她也惹不起,索性不说话。她气鼓鼓的喘了半天,见我不说话,也没辙。好久,才问:“我再问你,除了手机你还得了什么?”   我实话实说:“周俊送我一套原装法国香水儿,我挺喜欢。另外还有五百块钱。”   “啥?!还有钱?我操!这俩大傻屄!”她咬牙切齿。   我忙说:“你听我解释,这钱……”   “行了!你解释个屄!”她满脸妒恨恶狠狠一副表情:“我原以为你就得了个手机。真这样也就算了!谁知那俩傻屄对你还真够意思,竟然送了你这么多好处!姓丁的!咱今儿把话说明白,这俩可是我介绍给你的,我的学生!我盘子里的菜!谁要是痴心妄想,想横插一脚可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你跟他俩也就是这一回,没下次!”   这话让我十分生气!刚才她骂街,我就当她是个村妇女流氓,不跟她计较。但这话摆明威胁到我的利益,我忍无可忍站起来反击:“黄文静!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把我推出去的是你!现在不让的也是你!你还讲不讲理?   没错,他俩是你的学生,可他俩也是我学生!这种事,是不是也要讲个你情我愿?   到底是谁盘子里的菜还真不好说!我说完了!“说完我坐下。   “你……!”她被我这通连珠炮呛得说不出话,干瞪眼着急。最后扔下句:“好啊!臭来劲是不是?咱们走着瞧!”拿起手机冲了出去。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我长长出口恶气,多日来她对我的羞辱一扫而光,她说得没错儿,是要走着瞧!此刻我有了一个计划,拿起手机我拨通赵帅的号码,可显示对方正在通话,我琢磨是不是和黄文静?   “铃……”下课铃响起。   午饭时候,黄文静也没回来。今天改善生活,我想吃面包炸鸡。来到校门口的快餐店一看,里面人挺多,大部分都是新职的学生。   “丁姐。”我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   回头一看是小陈。他见了我很兴奋瞪着我笑:“您也吃快餐?”   “嗯,上次吃的味道还不错,今儿过来买。”我应付差事笑了笑。   “这儿味道的确不错……”他说着话手底下不老实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我刚要呵斥,正好有我几个班上的学生买完饭路过,纷纷冲我打招呼,我也顾不上理会他只好点头示意。等学生们一离开,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他见我面色严厉,也不敢再有所动作。买了份炸鸡和面包,我扭头就走。果然,没一会儿小陈便追上来。   “丁姐,咋了?”他凑近了低声问。   “你说呢?!刚才你干什么了自己不知道?”我瞪着他。   他脸一红,笑:“丁姐,我有点儿情不自禁……”   我看着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穷小子一个。忽然想起黄文静那句话说:“小陈,咱实话实说。就您给的那点儿钱,还想管一辈子啊?”话出口我觉不妥,和我正派老教师的身份不相配,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举个例子,你每次乘坐公交车是不是都要打票?总不能只打一次以后就全免费?”   我这话好像刺激到他,他嘟囔:“这例子举的……我不是嫖客你不是鸡!”   我听了更来气:“你说什么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不等我说完,他扭头就走倒把我弄愣了,忙问:“你去哪儿?我还没说完!”   小陈头也不回甩了句:“丁姐,对不起,您这辆大公共我坐不起!”   我本想叫住他再与之争辩,但转念又想:就这么算了也好,反正他不是我盘子里的那道菜。   回办公室,黄文静依旧没出现,我美美吃了顿午餐,饭后又趴桌子上小睡一会儿,到了下午才再次给赵帅打电话,这回一下就通了:“赵帅?是我。”   “哦,老丁,啥事儿?”他似乎刚睡醒。   我开门见山:“上午黄文静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她都说什么?”   赵帅说:“别提了!跟我发牢骚,还说让我以后不许再跟你玩儿,还找我要东西,这屄货!扰我睡觉!”我问:“那你说什么了?”   他说:“没说什么,我正做着梦呢!哼哼哈哈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了想:“我问你个事儿,你和周俊是不是跟黄文静在咱们学校的杂物室呆过?”   他有些吃惊:“咦?你咋知道?谁跟你说的?”   我心里暗笑嘴上说:“还能有谁?黄文静说!……”不等我说完他骂:“操!   这娘们儿!她可啥都敢说!“我忙劝:”你别急,冷静。听我说,如果有可能的话,你能否再和她在杂物室做一次?“   他听了机警的问:“你干啥?捉奸啊?”   我笑:“我又不是你爱人,捉什么奸?只是我想让校领导看看真相,你放心,照我说的做,你不会有事,主要针对黄。”   他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做倒是无所谓,有事儿我也不怕,关键是跟这屄货做一次价钱不便宜了!又是东西又是钱,老丁,你说这咋办?”   我听了心里不快,冷冷的说:“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难不成你想让我掏钱?   我可没钱!我多么清贫辛苦你是知道的!“   他马上说:“你误会我意思了。我能找你要钱吗?我的意思……嘿嘿……咱那个什么课题组能不能多来几次活动?也算是补偿了。”   我这才放心,轻笑:“我说呢,您这么有钱怎么能找我要钱?我明白了……这样,回头我准备个教案,咱们按照教案来,多举行几次讨论,深入了解课题的意义和内涵……多安排你们针对我进行有目的的实操……另外,我也希望你们多用脑,多想些好主意、好点子用在我身上,这样也能让我有更深层的体会和领悟。怎么样?这样的安排满意吗?”   他听了呵呵笑:“老丁,我就喜欢你嘴里这一套一套的!听着有趣儿!过瘾!   那咱就这么定了,等我和黄文静定好时间告诉你。“放下电话,我心情高兴,下午早早下班。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黄文静一直处于冷战状态,谁也不搭理谁,转眼到了周五。   我看了下课教表,明天我没课,黄文静下午有一节课。我心里正盘算,就这么巧,赵帅的电话来了:“喂,老丁。我们跟黄文静定好了,明儿放课后到杂物室玩儿一会儿。告诉你啦!”说完他挂掉电话。   我心里一阵激动,看看时间还早,忙去找郭达,进了办公室我故意装作气喘吁吁的样子:“主任,有个紧急情况向您反映。”   “噢?小丁,坐下说。”郭达忙放下手里工作和我面对面坐下。   平静下心情我说:“有学生向我反映个情况,明天下午放学后,黄文静有可能会在咱们教学楼后面的杂物室和成教的男学生幽会!”   郭达听了,眉头紧皱:“她真有那么大担子?敢在学校里就……?你觉得这消息是否可靠?谁向你反映的?你把他叫来。”   我当然不能把赵帅说出来,忙回:“这个学生目前还不愿露面,我也答应过会保护他。所以我想这样,咱们能否安排一下,明天抓个现行?”   他想了想点头:“我手头儿还有工作。这样,你先去杂物室看看,是否有什么可疑迹象,回来报告。”   我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杂物室我再熟悉不过,悄悄溜进去一看,还保持原来的样子,我曾呆过的那个大纸箱还在,破洞也在,打定主意我再次返回。   “主任,我刚去查看了一下,的确十分可疑。首先,杂物室的锁头坏了,一直是虚挂着。其次,我发现有人活动的痕迹,杂物室有张废弃的床垫,似乎被用过!另外,我还有个想法向您请示。”   他点头:“你说。”   我说:“他们应该是明天下午放学以后,那么在这之前咱们能否事先埋伏进去?用手机录像,如果真发生那种事情咱们当机立断抓现行!”   他听了眨眨眼:“其实我的想法是这样,我带几位男老师以巡查的名义突击检查杂物室,如果他们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可以当场抓住。”   我马上反驳:“主任,我觉得这样似乎不妥。人多嘴杂,到时候现行是抓了,可丑闻也尽人皆知,恐有损咱们学校的名誉,您三思。”   他听了又琢磨了一下:“小丁,还是你想得周全。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放学后咱们去抓现行!你明天有课吗?”   我摇头,他说:“那也好办,你明天掐着时间,等快放学的时候进校,然后直接到我办公室来,咱们一起下去。”   商议妥当我下班回家,为明天做准备。汲取上次的教训,我找出一身淡蓝色运动服,又把手机充满电。盼来盼去总算到了周六下午。最后一节是五点下课,我四点半迈步进了郭达的办公室。   他见我来了忙说:“咱们先去杂物室看看,我昨天也去看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可以隐藏观察的地方。”   我心想:男人还是粗心大意,不如女人仔细。想到此我说:“咱们先看看,总会有办法。”   就这样,我俩趁着学生都还上课悄悄进了杂物室,我故意环视了一下,装着发现了什么指着那一人多高的箱子说:“主任,您看咱们躲在那里是不是可行?”   他抬头看了看,又爬上去从后面掀开往里瞧,嘟囔了句:“这箱子好像用过……”   最后他回头冲我说:“我看行,里面空间挺大,藏两个人没问题。”   我见他同意,忙顺理成章的上去。他说:“你先进,我在外面随时准备。”   就这样,我俩先后钻进箱子里,我跪在前面,他蹲在后面。拿出手机我对准那破洞调整,他忽然说:“别用你的手机,用我的。”说着把手机塞给我,我接过来一看,也是三星的但比我的屏幕更大。刚调整好镜头,外面隐约响起下课铃。   郭达有些紧张,凑近我小声说:“小丁,待会儿要是真有什么事儿,你别出去,我来应付一切!”   我悄声问:“主任,您指什么事儿?”   他说:“我担心咱们出去抓现行,他们会不会气急败坏的反抗?真打起来,你只管报警!”   我心想:怎会如此?他们跑还来不及,怎么会反抗?   刚想说两句宽慰他一下,忽然听外面有动静!他马上把手放在我肩膀按了按,示意我不要出声。   门一开,赵帅首先走进来,边走边骂:“操!你是不是管得宽了点儿?我俩喜欢干谁就干谁!你管得着吗?”赵帅这话刚好被我用手机录下来。接着,黄文静走进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操!我这是为了你俩好!那老狐狸,人老屄骚!   咋?勾搭你一次你就上瘾了?她有啥好的?你俩竟然送了这么多好东西?你俩要是钱多没处花,多给我点儿啊!“   赵帅没理她顺手把门后的床垫放倒。接着,周俊说话了:“我说黄老师,我俩给你的好东西还少吗?你哪次不是跟我们要这要那的?丁莹是你介绍给我俩,我俩玩儿着挺顺手……”听到这儿!我脑子一晕差点儿喊出来!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说这些话!还会提到我!如果只有我在这儿还好办,可身后还有郭达呢!他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我觉得扶在我肩膀上的那只大手使劲儿掐了一把!疼得我一咧嘴!我不敢把手机点灭,只能就这么举着录像,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想给黄文静做陷阱,谁知连我自己都搭上了!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场面已经发生变化,两男一女光着屁股,黄文静跪在他俩中间左右忙活正快速叼鸡巴!我觉得肩膀上郭达的手更有力的按住我,耳边甚至能清楚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侧过头,借着微弱光线我给他使眼色,意思是:咱们冲出去吧?抓现行!可他却不为所动,瞪着我微微摇头?!   “啊!……操的……哦……”淫声传来,再看黄文静趴在赵帅身上撅起屁股,周俊则跪在她身后乱晃!   “呼……呼……呼……”郭达的喘息声更大了,他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不知是愤怒还是欣赏?   直到他们完事儿,衣服都穿好了,我俩依旧躲在箱子里。最后,杂物室重新回归宁静。又呆了半天确认没人,郭达才伸手按下手机中的停止键,慢慢把手机从我手里拿开。他迅速从箱子里出来,浑身是汗,我紧跟着他,不经意间才发现他的裤裆竟然顶出个大鼓包!   来不及细想,我必须先探探他口风:“主……主任……领导,为什么……没抓他们现行?”   我话音刚落,自己的手机响起,一看是赵帅的号码赶忙按灭顺便关机。   郭达面无表情,冷眼看着我,许久才说:“在抓他们现行之前,我是不是该问问你,丁老师,你在这件事里是个什么角色?”   他语气不善,我慌忙解释:“主任!您听我解释,您别听他们胡说!她…   …她都是顺嘴胡话!只是为了污蔑我!我……我和他们没关系!“   郭达不为我所动,很冷静的瞪着我:“丁老师,我是这样想的。我倒是认为背后偷听到的往往是真相。他们提到你,我相信是真的!毕竟他们不知道咱俩躲在这里。”   这番话让我无法辩驳,纵使我口才再好,在事实面前也无话可说了。我只好低下头,眼泪掉下来。他看着我,似乎洞察一切,点头说:“从校方讲,这件事的严重程度超乎想象!是极其恶劣的丑闻!校方不会放过所涉及到的每个人!无论是老师或是学生,都必须被清除出新职!丁老师,你的问题不小啊!”   他这话,仿佛给我下了判决书,我近乎央求哭着:“主任!您是我的老领导!   我也是您的老部下!纵使我有错,也是一时糊涂!更何况我也是受害者!我在新职苦干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就这么把我清理出去!呜呜…   …“越说越伤心,我哭起来。   哭了很久他都没搭理我,只是旁观。我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最后嚎啕大哭起来,又哭了好一会儿,他似乎觉得我是真心悔过,面色稍稍缓和些,叹了口气说:“行了,你也别哭了。怎么说呢,小丁,一直以来我对你的印象都很不错,工作认真,教学能力过硬,在同事间有威信,我也对你寄予厚望。   但今天这个事儿太出乎我意料!那天你跟我反映黄文静的问题,我还想,黄文静毕竟年轻,现在年轻人对这方面都看得很开,但我万万没想到,你都这个岁数了,也干出这种事儿!你不觉害臊羞耻吗?我想搞明白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像黄文静那种小年轻一样也要求性解放?还是为了自己一时痛快?“   这话让我羞愧难当,摇着头哭:“领导,我不是一时痛快而是一时糊涂!您知道,我也是离异多年的人,我也有女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只是在黄文静的引诱胁迫下,我没把握住自己!所以我恨黄文静!所以我才向您反映情况!”我急中生智想出来的这套说词似乎起了作用,把自己说成是受到黄文静引诱胁迫的受害者。   郭达似乎被我误导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黄文静真是害群之马!差点让学校名誉扫地!不过……”他沉默下来突然说:“丁老师,在我没有查明真相之前还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你说是被引诱胁迫,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还需要调查。在这之前,你必须守口如瓶!”   我忙点头:“您放心!我绝不对任何人提起!”   他又四周巡视一下,这才说:“今天就到这儿,你走吧。”   我只好点头。拉了一下门,没拉开,我又把门上的小窗户卸下从里面把锁头抽走。他在旁看着讥讽:“看来丁老师不是第一次干这活儿了!瞧你熟练的?!”   我根本不敢回应,迅速走出去离校。回家这一路上我心乱如麻,刚到家,打开手机赵帅的电话就来了:“老丁,你咋关机了?”   我正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对着电话大吼:“赵帅!你和周俊下午在杂物室跟黄文静乱搞!你搞就搞吧!为何提到我?!!”   他听了惊讶:“呦!你咋知道我们提你来着?”   我吼:“我都听见了!在……在门外听见的!”我没敢说实话,否则他非吓着不可。   “你在门外?咋我一点儿没察觉?”他有些慌张。   我冷问:“少扯别的!我就问你!你们为什么提到我?!为什么!!”   他也急:“哪儿是我们提到你,那屄货从下午见了我俩就一直说你坏话!我拦都拦不住!最后还是用鸡巴把她嘴给堵上的。”   “行了!你住口!恶心下流!”喊完我挂掉电话。   我根本无心吃饭只坐那儿愣愣发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电话又响了,我开始以为是赵帅,可打开一看显示的竟然是学校的座机,忙接听:“喂?”   “小丁,是我。”郭达的声音。   我马上打起精神:“噢!主任,您还没下班?……”   电话那端突然没了声音,我还以为信号不好,就这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明天你有课吗?”   我马上回:“没有。”   他又问:“有黄文静的课吗?”   我回:“也没有。”   他问:“那你明天有事儿吗?”   我忙说:“没事儿。”   他说:“那好,既然这样你明天上午来我这儿一趟,我想跟你谈谈。”   我听出他的语气中似乎还有转机!急忙说:“好的!好的!我准到!”放下电话,我心情似乎比刚才好受些,肚子也饿了,随便吃了点东西便睡下,一夜无眠。转天,早起,我对着镜子一照,发现眼睛还没彻底消肿,又化了点淡妆直奔学校。   八点,我准时踏入郭达办公室。   “主任您早,我到了。”我语气恭敬。   “噢,你来啦,坐吧。”他端着水杯坐下,我坐他对面。往茶几上一看,见放着两张纸,他先拿起一张递给我:“你看看这个,这是我对这件事向校领导汇报的书面草稿。”   我忙双手接过细看,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但大致意思是:经查明,我校教师丁莹、黄文静深受社会流毒思想腐蚀!丧失教师信念!师德败坏!道德沦丧!与成教班赵某、周某聚众通奸淫乱!有视频为证。特恳请校领导以我校名誉为重迅速批示处罚。   建议如下:开除成教班赵某、周某学籍。开除丁莹、黄文静两位教师并上报市教育局备案,其所触犯治安处罚法应移交公安机关处理……看到这儿我心都凉了。不要说还移送公安机关仅仅是备案到教育局,那就意味着我再也不能从事教师工作!   抬起头,我看着郭达傻傻发愣。他见我这副模样知道起作用了,又拿起第二张纸递给我:“小丁,先别急!你再看看这个。”   我哆嗦着接过来,这纸上只写了几句话:经教务部业务审核,我校教师黄文静业务能力不足,水平一般,其教学风格与我校不符,不能承担职教及成教班的教学工作。从我校长远利益出发,考虑到黄老师还有继续深造的机会特申请校领导批准,采用停薪留职,令其继续深造……   这上面根本就没提到那件事!更没提到我!完全是另一种方式!太合我心意!   我觉得再次温暖起来,看着他急切的说:“领导!主任!我强烈要求您采用这份草稿!强烈要求!”   他笑了!总算笑了!喝了口茶:“我想了一晚,也觉得应该采用你手里的那张草稿。来,你坐过来,听我细说。”   我迅速坐到他身边认真听,他说:“昨天那个事儿,不能提,否则早晚传出去会极大损害咱们学校的名誉。但黄文静不能留,必须开除她!用这种方式,她能接受,更能保护你!”   他这话让我心里暖暖的!我感激得眼泪汪汪:“主任!您真是我的好领导!   我谢谢您!“说着,我站起来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他摆摆手让我重新坐下:”你先别急着谢,我话还没说完。“   我忙点头:“您说您说。”   他说:“通过这个事情,我深深体会到对咱们教师的思想教育工作抓得还不够严!不够紧!不够深入!这是我在其职未谋其政啊!”   我忙打断:“主任,您这么说我就不能认同了!咱们学校在您的带领下年年获得先进!毕业的学生也为新海输送了大批可用之材!这个事件完全是由于我个人受社会流毒思想腐蚀,忘记身为一名教师的神圣使命!跟您没有一点儿关系,我绝不允许您自责!”   我这番表白让他很满意,点点头:“你能认识到自己错误是好的!也没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只是,我觉得要从深层次、高角度挖掘你内心的错误思想,仅靠面对面谈话是不够的!我总说‘要批判罪恶,应首先了解他’就是这个意思。”   说着,他掏出手机把昨天录像的视频再次播放,边看边说:“这个视频我反复看了很多遍,每看一遍都被他们中毒之深简所震惊!你看看黄文静,她竟还摆出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这简直就是不知羞耻!禽兽不如!我这个年纪也经历过很多,也自诩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但!他们的这种原始行为让我震惊!我没见过!从没见过!还能这么搞!   这……简直就是……所以,我迫切的、急切的想挽救你!你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我绝不能允许你蜕变成他们那个样子!但,小丁,说句心里话,我真感到很无奈、很无助!我想帮你、挽救你,可又不知从何做起?该怎么做?如何让你满意?如何达到目的?这一晚我彻夜难眠!呕心沥血!小丁,你能理解我吗?“   看着他着急的表情,我多少领会出这话里的味道,原以为黄文静信口胡说,但如今看来,恰恰确有其事,郭达毕竟是男人,虽是老男人,但男人那种原始本能不会消失,肥肉触手可及,谁不想咬一口?想到此我有些伤感无奈,身为女人的我又能如何?把柄在人家手里,两份草稿,生死立判。该来的躲不掉,不如逆来顺受。   我认真的点点头:“主任,我理解!万分理解!您不知道,您刚才说的那句至理名言‘要批判罪恶,首先要了解他’是我的座右铭!也是我的行为准则!我认为这是最好的一句话……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要向您请示!”   他听了马上说:“你讲!”   我脸色微红,想想说:“我深深体会到您对我的用心良苦,同时也为您呕心沥血的为难而心急。您刚才无意中的一句话已经如醍醐灌顶般点醒了我这个梦中人!您说得非常正确,对我思想上流毒腐蚀的清除绝不能仅靠表面的谈心,必须尽快采取实际行动!在此,我深切恳请您能深入我的内部,深挖我的错误根源!”   他听了眼睛一亮!饶有兴趣问:“小丁,谈谈你的想法,我如何才能深入你的内部?”   事到如今我也放开了,粉面微红:“主任我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先了解罪恶……”说着,我指着手机视频:“不如……不如您就按视频上的对我做一遍……这样……嗯……用您男性独特的器官深入我内部……然后……用实际行动帮助我……嗯……清除流毒……”   我支支吾吾的说着,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打断我,清了清嗓子:“嗯……哦……小丁我明白了……呵呵……这个……虽然,我承认这并不是一个好方法,但,这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而且也能让我了解罪恶,更能帮助你……”   说着,他站起来走进里屋点上支烟,似乎是平复下心情,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坐到我身边说:“小丁,你能主动提出邀请我深入你的内部,我倍很欣慰!同时也感受到你纠正错误的决心,既然你如此恳切,那作为领导的我也就勉为其难同意你的请求。但我有两点小小提议。第一,在实际行动中你必须服从我的指挥。第二,因为涉及到咱们双方的个人隐私,所以必须保密。”   我马上点头:“您的提议切中要害,我完全赞同!”   他接着说:“我希望咱们在上下级关系以外再建立一种更紧密的关系,可以叫做‘良师益友’你看怎样?”   我笑:“完全赞同!您就是我人生中的导师!同样是我最最亲密的朋友!”   他开心的笑了,掐灭手中烟,他看着我:“既然咱们有这种关系,那么是否要互相信任、坦诚相见?”   我点头:“这是必须的!”   他一拍大腿:“好!我认为咱们的思想已经统一起来,精神境界已经统一起来,咱们现在是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虽然咱们性别上有差异,但我认为已经不重要。小丁,我现在就需要你对我做到‘坦诚相见’!”   我脸上一红,点点头站起来当他面把衣服一件件脱光。他仔细看着,见我已经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激动得说:“小丁……嗯……噢……我也要坦诚……”   说着,他站起来脱衣服,我赶快过去帮忙。   郭达皮肤还算白皙,但毕竟年过五十,小肚子隆起发福也有些皱纹。脱到最后我帮他退下平角内裤,仔细观察,他的鸡巴可不算短,黝黑黝黑,鸡巴头儿深红,两个布满皱褶的蛋子儿软软垂在下面,凑近一闻,有尿骚味儿。他兴奋的光着屁股来回走了两圈,笑:“这‘坦诚相见’的确不错!哈哈!丝毫没有束缚!   真觉得多余穿衣服,大家都这么光着,一目了然,多好?!“   我忙赔笑:“主任您说得对!”   他冲我招手,我忙走到近前,他毫不客气的一手抓着我的奶子用力揉捏,一手伸到我裆下用两根手指探入屄道内仔细抠挖,嘴上还说:“先让我探究探究……你把腿分开点儿!”我忙分开大腿。他边抠边观察我表情,嘴里说:“我觉得通过探究你的‘罪恶’根源感觉里面‘流毒’不少啊!必须好好清理!”   我被他抠得面红耳赤屄里还一个劲儿往外流水儿,双手扶着他肩膀嘴里轻轻哼哼。我俩就这么站着弄了一会儿,他放开我,低头一看,鸡巴微微有些硬了。   “小丁,我知道你的口才不错,可称口若悬河。不过能否让我的下体也感受一下你伶俐的口舌?”到这节骨眼他还跟我拽文,不得不配合他,我红着脸点头:“主任,请您感受我行云流水的口舌,定让您满意!”说完我蹲下去双手扶他大腿,小嘴儿一张含住鸡巴头儿仔细唆了。   “啧啧啧……咂咂咂……”香舌乱吐围绕鸡巴头儿大做文章,他舒服得仰着脖子,鸡巴越来越硬!   “嗯……小丁……你果然是行云流水!……等!……先让我深入你口中探究一下。”说着,他使劲儿按定我的头,鸡巴往里狠狠插入,插到根儿还不算完,还要转动屁股。   “唔……呕……”鸡巴头儿刺激嗓子眼儿,我想吐又吐不出。   “噗”他拔出鸡巴,见上面沾满晶莹的香唾,满意笑:“来,咱们多来几次!”   就这样,他插入、转屁股、再抽出……反反复复操我十几遍!最后他放手的时候我几乎瘫软在地。   “小丁,起来,去沙发那边将罪恶部拱出来,我去吃片药,这就过来深入你内部!”说着,他往里屋走。我怕他有什么病,忙问:“主任,您是不是有什么?……吃什么药?”   他笑回:“你放心!我没病,只是为了能长时间探究你所以准备了‘如意丸’……”我也不知这‘如意丸’是什么药不过听名字应该是那种壮阳助兴的春药,看来他早有准备!就等着操我了!可我不让他操又能如何?想到这儿,我迅速走到沙发前双腿跪在上面,分腿、撅腚,上身趴在靠背。   (五)   郭达回来看到我的姿势十分满意,走到我背后先用鸡巴头儿往屄里钻了钻沾满淫水儿,然后一手扣住肩膀一手抓着奶子冲我说:“小丁,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待会儿我探究你的时候你要注意听口令,让你叫你再叫,让你收你就闭嘴。明白吗?”   想不到他事儿挺多,可我又不敢违背,忙点头:“主任,您放心,我服从您的口令!”   他又说:“另外你叫的时候也不能乱叫,一定要与你思想上的错误有关!好,现在你是否应该对我发出邀请?”   屄里又痒又热,我恨不得他快点儿进来,忙说:“主任,我真诚邀请您迅速进入我内部探究!让我好好悔过自新!清除……啊!”话音未落,他屁股轻轻一送,那黑呦呦硬邦邦的大鸡巴打着‘滑梯’就钻了进去!   “噢……小丁!你内部很热情啊!很欢迎我!”他使劲儿又往里深顶然后慢慢拔出,几乎全部出来的时候再次发力撞入!一下!又一下!就这么两三下便让我有了体会,若说小陈、赵帅、周俊是朝气蓬勃!生龙活虎!那我这位老领导足可以称得上宝刀不老!老而弥坚!至少在他前面的百余次抽插中让我陶醉其内甚至忘记了喊叫。   “叫!”他口令到,节奏感掌控十分到位!   “啊!我敬爱的主任!啊!我敬爱的老领导!您……是如此的伟大!……每次……每次都能深入到我最隐秘的内部!……嗯!……嗯!……又……又一下!嗯!”我前后晃动屄里刺痒。   “收!”我忙用手堵嘴不再发声。   “噗哧。噗哧。噗哧。”屋里除了这动静就是我俩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声,药效似乎发作,我只觉他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叫!”随着他话出口,我忙痛快的喊:“啊主任!领导!里面好热!好舒服!我的流毒都被您一扫而光!我迫切恳请您,快将您的精华射入我内部!让我感受您浓浓的谆谆教导之情!……”   “收!”我立马闭嘴。   “嗯……小丁……我觉得我这宝贵的精华液……可……可是一剂良药……你……你全身上下也只有那张嘴……还……还配用来接收……并且……你必须一滴不的……吃掉!……经过消化转换为养分……从而达到治疗功效……嗯……”他边说边操,气喘声更加沉重,似乎快到临界点。   我忙回:“您所说,正是我心中所想!恳请领导将您那宝贵的精华毫不吝惜统统射进我嘴里!让我吃!让我咽!啊!”在我高亢的淫叫声中郭达抽出鸡巴迅速将我翻身,他一步跨到我胸前,我急张小嘴儿吐出香舌,他用鸡巴头儿对准、猛撸!射!   “啊!”随着他怒吼一股透明的精子喷涌而出正好全部射入口中!   “啊!啊!啊!……”他每叫一声鸡巴便用力挺一下,一次次射入!再射入!直到什么也射不出……   “唔、咕噜……”我看着他一口将嘴里的东西咽下肚儿,心里顿时泛起阵阵恶心,感觉他射出来的和赵帅、周俊的不同,腥味儿更大!或许和那药有关。   “呼……”郭达低头看着我,长长出了口气,边擦额头上的汗边用手捏着鸡巴头儿塞进我嘴里说:“眼里要有工作!。用嘴!快点儿!……呼……”我只好从沙发下来跪在他面前卖力吸吮。   “唉!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力不从心喽!”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话。   我忙讨好:“瞧您说的!您正当年!跟那个‘老’字不挨边。赵帅、周俊我也试过,跟您比简直一天一地!年轻毛躁怎比得上您稳重老成?实话说,那俩虽有些蛮力,但每每都像鱼骨在哽让我上不来下不去,而主任您,却次次都能长驱直入把杀我个片甲不留!不仅彻底清除流毒而且还将自己宝贵的精华无私赐给我,我对您感激涕零!”   这几句乱捧让他十分满意,笑:“哎呦!不要这么说!对了,你刚说的赵帅、周俊是……?”   我指着手机:“就是他俩。”   他仔细看看,问:“是成教班的?”   我点头:“明年毕业。”   聊着,我们开始各自穿衣,他拿出烟点上,深吸一口慢慢吐出:“小丁,我觉得啊,这次帮你清除流毒虽然小有成果,但你中毒太深,以后还要继续。”   我当然明白他话里意思,忙点头:“您说得太对了!我自己也感到不是很彻底,所以我恳请您以后多帮助我、教育我,时时耳提面命,让我从根本上杜绝!”   “好!好!你有这个悟性我很欣慰!很高兴!”他看着我继续:“我呢,现在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我就想,咱们学校是否应设立一个新职位?就叫‘教务部副主任’!其职责主要是协助我管理学校日常教学、制定教学计划最主要的是主抓全校教师的师德、师风工作!当然,这仅是个初步设想,我要在校委会上做提案交由校领导批示。”他说出这番话,摆明了是和我商量,询问我的意见。我心情激动,认真听着,忙说:“主任,您这想法太好了!我完全赞同!如您把这千斤重担交给我,我保证让您满意!绝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他听了点头,吸了口烟说:“我也是这个意思,你是我的人,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那些繁重的教学工作就让年轻人多承担些!以后就把我这外屋改造成你的办公室,这样也方便我随时随地的教育你、改造你、深入探究你,我决心一定要彻底清除你思想上、身体中的流毒!这也是你对负责。小丁,你的意见呢?”   这次,我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激动、兴奋!原本,今天来见郭达,我的目的是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职业生涯,能想到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保住工作。但他这个提议却把我从谷底突然拉升到山峰!不仅工作保住了,而且前途光明!似乎更上一层楼!虽然,我将要付出身体,长久成为他私人的泄欲工具,但我觉得这是值得的!权衡利弊,他已经五十多岁,身体精力正慢慢衰老退化,就算他想天天探究我!还能干几年?!即便是现在,他都已经力不从心需要靠药物维持!最重要的,再过几年他即将退休,到那时我顺理成章接替他的位置!成为新海最具竞争力职业学校的教务主任!想到此,我差点儿笑出声!   稳了稳心神我坚定的说:“主任!我完全赞同您的想法!不仅如此,我还有一个大胆设想请您务必同意!”   他听后来了兴趣,忙点头:“你讲、你讲。”   “我是这样想的。从公论,我上任第一天起,您就应把我看作是您最忠实可靠、最得心应手的工具!或许您觉得用‘工具’二字不恰当,但我则认为十分恰当!因为我是您一手培养起来的,我是您的人!我心甘情愿做您的工具!您可以使用我做任何事,包括制定教学计划、大纲、会议草案、草稿等等。这些繁琐的工作您就放心交给我完成。从私论,我还是您的工具,随时待命听候您的发落,您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我、探究我、深挖我内部!我全部工作重心将围绕您展开!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您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时时刻刻把您放在首位!您就是我人生中的导师,教育我、激励我、纠正我、鞭策我!作为重中之重,我会时常恳请您深入我内部进行探究!另外,我还想,是否我们可以多了解一些‘罪恶’?多探究一些‘罪恶’?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可以让我在思想上具有‘免疫力’能更好的抵御社会流毒的腐蚀和入侵!总之,我恳求您把我作为工具使用!请您务必首肯!”我的这番忠心表白极大刺激了郭达,他认真听着,时不时露出满意微笑。听我说完,他点头:“嗯!小丁啊!我一向自信自己的眼光,你刚才这番表述更增强我这份自信!你刚才说的,我认为恰到好处!你剖析得非常精准,咱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你说的,你就是一个工具,我可以随时随地使用的工具!而且你的提议非常好,咱们是应该多探讨一些罪恶,这样很有利于你的思想、身体上的改造。只是啊,我心里也稍稍有些顾虑,你要知道,人言可畏!万一有些流言蜚语说什么我利用手里的职权把你作为泄欲工具……这样有损我的名声啊!小丁,这方面你是怎么想的?”   我忙正色看着他:“领导!我绝不允许这种流言蜚语存在!我用我的人格担保!首先,我绝对不会向外界透露任何事。其次,如果有类似的流言我可以当面与其对峙!坚决杜绝此类情况的发生,我更不能眼看着您的名誉受到任何损毁,领导请您放心,我会以维护您的名誉为己任!”   这话彻底让郭达放心,最后他说:“小丁啊,咱们齐心合力我很高兴,我也觉得你将来会成为我的好工具。这样,你先忍耐忍耐,等一等,我会和上面去讨论这个事儿。”看看表,他说:“我看咱们今天就到这儿。”   从办公室出来我顿感一身轻松,仿佛觉得一片云彩散去,光明大道闪现眼前。回家路上我还特地去市场买了些菜回家做了炸酱面庆祝。   黄文静的‘好日子’来了,就在转周的星期五!那天我和她上下午都有课,但一早便被郭达叫去开会,在会上,郭达通报了校委会对黄文静的批示,不出所料,校委会认为黄老师不能胜任新职的教学工作,采用停薪留职的方式责令其继续深造。那一刻,黄文静的脸都绿了!她可万万想不到会有这么一手!散会时郭达又把她叫到办公室谈话,责令其他老师代课。直到我下班的时候依旧没见她回来,想是谈的很艰难,可我知道一点,既然校委会以书面形式进行通告,那就万无修改的道理!   回家正准备做饭。手机响了,拿过电话一看,是赵帅:“喂?”   “老丁,哪儿呢?”他问。   我笑:“刚到家,你呢?”   他说:“闲着没事儿和周俊开车瞎逛。”   我笑:“要不来我这儿?我有好消息。”   他听了笑:“你不说我也得说,就是想去你那儿。嘿嘿。”   我笑:“那我可不管饭啊?不知你俩要来,没准备。”   他笑:“得!连你的我都包了,我们买了饭上去,你把地址告诉我。”   我说:“建国大道,轻纺楼,15号楼,303。楼下有停车的地方。”   他说:“好,待会儿见。”   既然有了饭辙我就省了,利用这个时间收拾房间。我家是那种老户型,一室一厅的小独单。虽装修过,但已过了多年显得陈旧。进门是个小客厅,简单的家具,一张桌子几把凳子。左边分别是卫生间和厨房,卫生间里有热水器可以洗澡,厨房里的厨具和油烟机也是老牌子。右手是卧室,除了卧室铺着地板,其他都是瓷砖,有些瓷砖已经开裂,我也没钱修。卧室里靠窗是张双人床,床垫还算高级,用了多年也没坏,床对面是个三开门的衣柜,各季的衣服、鞋袜、被子全被我塞进里面,就这样,还富裕出不小的空间。衣柜旁是个小梳妆台,再旁边是挂在墙面上的一台LED屏液晶彩电,这是家里最值钱的电器。彩电旁边是老式新飞冰箱,对面则是一个双人座的小沙发。我家没有空调,只有卧室门后的落地扇,不装空调一来费电,二来线路老化严重,负荷稍微高一点就跳闸。趁着他们没到,我坐在梳妆台前化了点儿淡妆,边化妆边想待会儿穿什么衣服。平日里几乎没什么人来串门,所以只穿着那件淡粉色旧睡衣。可今天来的都是有钱人,我总不能穿着睡衣接待,这样太有失我正派老教师的风格。打开衣柜,我从上翻到下竟找不出一件合适的衣服!除了那身工作服,可我又不想穿。最后,从最底下翻出一件我当年练习芭蕾舞时穿过的乳白色开领紧身衫,我灵机一动,心想:不如就穿他,要是他们问起来我就说正练习瑜伽,虽然算不上正装,但总比睡衣强。   脱掉睡衣我穿上紧身衫,真够紧!这些年我胖了,只觉有些束身,对着镜子一照,简直成了三点式,上面两个乳头若隐若现,下面一点黑丛丛的屄毛儿简直透亮!上面可以凑合,这下面透着屄毛儿实在不好看,想来想去我又在下面穿上一条黑色连裤袜,这样效果好多了,只是左右露出裤袜的腰部,我再想换衣服已经来不及赵帅到楼下了。我隐约听见他俩说话声,走到窗口往下看,果然,赵帅和周俊各提着一个食品袋,让我意外的,从车上还下来一个,细看竟是成教班李举!正好赵帅一抬头,我忙笑着喊:“这儿呢!三楼!”   他们热情的冲我挥挥手钻进楼栋。不多时,几人进屋。我招呼他们在客厅坐下,从进门,他们三个的目光就没离开我身上,若是目光能强奸,我早被他们奸了无数次!   “有什么好看的?新鲜啊?”我娇嗔。   赵帅坏笑:“老丁,你这身儿是唱的哪出?白泳衣三点式加黑连裤黑高跟儿,那夜总会里的小姐也穿不出这个造型!哈哈!”   周俊却直勾勾的盯着我高跟鞋:“我倒挺喜欢!待会儿好好啃你这丝袜脚丫子。”   李举虽头次来我家,但也不认生,笑:“丁老师就您这身儿,真要穿着上马路绝对谁见谁硬!嘻嘻。”   我被他们三个任意取笑尤其李举是新人,我急得脸红:“去你的!你们懂什么?我刚才正练瑜伽!你们到的挺是时候!这上面是正经的芭蕾专业紧身衫,下面的黑丝裤也是专业舞蹈袜,唯独是高跟鞋不太配套,这不是为了迎接你们,来不及换。”   多个李举,我心里十分不快,借机质问:“赵帅,李举是怎么回事儿?他又不是咱们课题组成员?”   我话一出口,不等赵帅解释,李举忙从裤兜里掏出几张整齐的百元大钞放我面前,笑:“丁老师,这是我的活动经费,希望……”   我严肃的打断:“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同意你加入课题组了吗?钱?你以为有钱就能顺利加入?你当这里是什么?我告诉你,我们是很正经很严肃的课题小组!”我这话说得重,李举顿时无言以对忙用眼神向赵帅求助。   赵帅在旁边小声解释:“这个……老丁……能不能借步说话?”我冷着脸扭头进了厨房,他在后面跟进来小声在我耳边说:“老丁,李举是我好哥们儿,家里条件不错,有钱!咱们课题组的事儿是我说漏了嘴,他非要跟着!您给我面子带他一起玩儿吧?”   我听完,心里更来气,瞪着他:“玩儿什么玩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咱们这是正事儿!我要写教案的!你懂不懂?我是用教学态度对待的!怎么?随随便便交点儿钱就想挤进来?你当这是什么了?”   他被我数落得不说话,过了会儿,我稍稍消气,看着他说:“咱们可说好了,多一个人,你和周俊的实操时间就要扣除!原本我今天准备的教案内容是针对你们上次不完善地方加强的!但多了他,打乱了既定安排,这个责任你来负。还有,你事先没告诉他仅仅交活动经费是不行的!礼物呢?送给我这个正派老教师的礼物呢?我眼里可不揉沙子……”我话音停住,眼睛盯在赵帅从裤兜里拿出的一个精巧的小盒子。他把盒盖打开,竟然是一款制作精美的女士腕表!耳边听他说:“人家早准备礼物了!德国进口的,原装女士腕表,价格不菲。”我忙一把夺过来戴在手腕上,不大不小正合适!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我故作镇静的问:“你看这表折合人民币大概多少钱?”   赵帅点点头:“差不多三四千吧!只比这个价高。”我内心狂喜,都不舍得摘下,装着不在意:“哦,也不是很贵。不过好歹也是他的心意……另外赵帅,谁允许你不经我同意随随便便往组里带人?你还有没有组织性纪律性?”   赵帅点头哈腰:“行!我知道错了!老丁我记住了!绝不会有下次!”   再次回到客厅,看着有些局促的李举,我微笑:“李举,刚才赵帅把一切都解释清了。我也向他了解了你的情况,总的来讲我觉得差强人意吧。咱们这个课题组有一定的私密性,因为涉及到个人隐私,所以我必须严格把关,希望你理解。另外,你能否顺利加入也不是我一句话的事,还要通过民主选举。咱们现在就可以,来……”说着我对赵帅和周俊说:“作为课题组成员,咱们现在举手进行表决是否同意李举同学的加入?”果然,他俩纷纷举手,我装着无奈的笑笑对李举说:“超过半数组员同意!我宣布,批准李举同学加入咱们‘成教班男性性行为调研小组’”说完,我首先鼓掌,赵帅、周俊纷纷应和。   肚子饿了,我询问:“我现在要给新组员介绍一下情况,咱们是否边吃边聊?”就这样,我们几个一齐动手,打开食品袋,香气四溢,竟是我从没吃过的广式叉烧饭!拿出饭菜、饮料,我坐正中,左边赵帅、周俊,右边李举。   吃着饭我说:“李举同学,我先给你介绍一下咱们这个课题组的大概情况。咱们小组的中心议题是调研男性的性心理、性思维、性行为。目前算上你有三位组员,我是小组长同时也是组里唯一女性,因此将来实操活动,你可以把我作为假想敌。”   他边吃边点头,认真问:“您的意思就是……我跟您可以……干炮儿?”   我点头:“当然,你可以这么理解,但请注意用词,尽量文明。”他听这话,兴奋得直对赵帅挤眼。   赵帅笑:“别着急,听老丁安排,找乐儿的在后面。”   我打断他俩:“李举同学,现在我很正式的给你介绍咱们小组的情况,请不要随意发言!”他听了,吐了下舌头不再说话。我继续:“上次咱们小组搞了一次活动,当然你没参加,不过赵帅、周俊二位组员反馈还算满意,当然,我在最后的总结发言中也指出他俩的不足。”   李举直点头:“嗯,我听赵帅说了。说是挺刺激!挺找乐儿!”   我正色:“请不要用‘找乐儿’这个字眼,因为咱们正在进行的是一项很严肃的调研。李举,我希望你能用正确的态度对待!”   他笑:“我操!还真够认真!嘻嘻!装屄到家了!……”   不等我反驳,赵帅瞪眼:“李举!你他妈严肃点儿!想玩儿不想玩儿?想玩儿就听老丁安排!”   周俊也在旁附和:“没错儿!咱们这儿就这规矩!再嘻皮笑脸你给我滚蛋!”   有了赵帅周俊的支持,李举收敛许多。我吃着饭,见他已经服软,点头说:“李举同学,利用这个时间你想想你的热点是什么?”   他看着我问:“啥热点?”   我说:“就是我身上能刺激你性欲的地方是哪里?比如,赵帅同学很欣赏我的乳房,周俊同学对我的丝袜脚感兴趣,你的热点是哪里?”   我话音刚落他脱口而出:“屁眼子!”   我愣了下,随即和赵帅、周俊对视一眼都笑出声。他不明所以的问:“你们笑啥?不让干屁眼儿?”   我苦笑摇头:“倒不是这意思,我们笑你说话怎么有点大舌头?另外我还要纠正你一点,咱们尽量不要说得太污,多用文明用语。比如,你那个可以叫……肛门儿……交配。”   这次,轮到他笑了,说:“丁老师,您真有意思!还肛门儿?加了儿话音咋听着又刺激又有趣儿!”   我看着他:“李举同学,你怎么对那地方感兴趣?能谈谈吗?”   他边吃边仔细想想,看着我说:“在我印象里,觉得你挺有教师范儿,教学讲课挺认真,穿衣打扮也是老师那意思,挺受尊敬。不过……自从我听了赵帅那些话,才知道,原来你这么浪……呵呵。”   我微笑点头:“你刚刚用了‘浪’这个字眼,这是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肯定的点头:“其实赵帅刚跟我说的时候我根本不信!丁老师咋会是那种女人?可今儿从进了你家我就信了!我觉得你不仅浪,而且骚!活脱就是个老骚货!老骚屄!”   他这话说得挺冲,臊得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我依旧微笑给予肯定:“嗯!说得好!挺让我下不来台!不过我也听出是你的心声,请继续。”   他顿时来了精神,瞪着我说:“老骚屄,问你个事儿,是不是你这岁数的女人都是这操性的?整天想的就是咋勾搭棒小伙儿,撅着屁股让他们操你?”   这些话说得太污,我只好苦笑摇头:“不是的,你千万不要这么认为!”   他马上问:“那你的意思是只有你这样?”   我红着脸点头:“李举同学,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虽然我是个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但我同时也是个有素质、有知识、上档次、高雅的女人,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承认,年轻男性对我很有诱惑力。”   他似乎明白,笑了笑:“丁老师,我一想到你站在讲台上满嘴仁义道德,教育我们都一套一套的,其实脑子里想的就是咋勾搭我们这些年轻小伙儿,我就特来气也特有趣儿!我就想,你这样的老骚货绝不能轻饶,一定要操你那臭屁眼子才解气!”   我恍然大悟:“噢!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不过,和我性交不好吗?一定要肛门儿交配?”   他认真的说:“操屄就便宜你了!也没啥意思!操你屁眼儿才过瘾!而且就像你刚说的,你有素质、有知识、上档次还什么高雅!你想,你这么高雅,我竟把你屁眼儿都给操了!多刺激!丁老师,你屁眼儿也高雅吗?”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作为一个整体,那里当然也是高雅的。”我们这边聊着饭已吃得差不多,我对他们说:“我想,今天的小组活动咱们这么安排,待会儿收拾利索,咱们先进卧室休息一下,主要是讨论和谈心,因为饭后马上运动对身体不好,另外咱们也可以利用这个时间烘托出气氛,为后面的实操做铺垫。因为李举是新组员,所以今天要特别照顾他,发言和实操他第一名。”   李举听了很激动,搓着手说:“哎呦!我还是头个儿!那待会儿我说啥好?”   我笑:“给你个小提示,围绕你的热点展开!”   愉快的晚饭结束,他们帮我把垃圾收拾好,我请他们进卧室休息又准备了水果。赵帅和周俊坐沙发,李举半躺在床上,我搬了把凳子和他们对面而坐。   见没人发言,我首先打破宁静:“大家注意,我从上次的活动中总结了一下,确定了咱们小组今后讨论部分的十六字指导方针,在这我宣布一下这十六字是”用心聆听、虚心接受、敞开心扉、心无所顾“。”   我刚说完,赵帅忙问:“啥?啥心?咋这么多心字儿?啥意思?”   我笑:“这就是你平时文化课不用功的结果,这么好理解还不明白?那好,我给你解释解释。‘用心聆听、虚心接受’这‘用心、虚心’是指我对咱们课题小组讨论部分所秉持的态度,换句话说我必须以用心聆听、虚心接受的态度对待你们每个人的发言,不能夹杂任何不愉快的感情因素,因为你们的发言能让我更深入了解男性性心理、性思维。后面的‘敞开心扉、心无所顾’是指你们发言要做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这四句都带有一个‘心’字,正是我对咱们的期望,要做到心灵上的沟通交流!”   周俊翘着二郎腿儿问:“老丁,那我们要是说的很‘污’咋办?”   我点头:“说得污没关系,只要是你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就行!”接着我继续:“另外再说一下咱们小组的实操方针,也是十六字,大家注意理解‘倾心聆听、牢记步骤、说到做到、毫不留情’我来解释一下。‘倾心聆听、牢记步骤’是说我必须做到用心听取你们的实操方案,牢牢记住每个步骤。比如,你们在方案中需要我用什么姿势、想让我在何时说什么话,或者在某个阶段如何做等等,这些我都必须牢记。而后面的‘说到做到、毫不留情’则指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既然说得出就要做得到,忘记我是你们班主任、是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正派老教师的身份,在实操过程中要用男女关系代替师生关系,不应因为顾及我的情面而缩手缩脚,要敢于实践、勇于实践以达到咱们双方共赢的目的!”   见他们明白了,我转脸问李举:“我说了这么多,下面请李举同学谈谈吧?”   他在那憋了半天,脸都红了依旧没说出一句。看他着急,我笑:“你这大小伙子怎这么扭捏?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不等我说完,周俊比他还急,打断说:“李举,你咋这么熊?有啥不好说的……”我忙摆手制止:“李举同学是第一次参加小组活动,难免有些拘谨,希望大家不要给他压力,赵帅,周俊,你们从现在开始都不要讲话,由我来慢慢引导他步入正轨。”   说完,我把凳子往李举跟前移动和他对面而坐。轻轻的握住他双手微笑:“你别紧张,咱们慢慢来,刚才我也说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恼,这样,我先说说我对性的理解和态度,好吗?”   他渐渐放松,看着我点头。我微笑轻柔的说:“我理想中的性活动应该是以‘爱’为前提的,只要有‘爱’这个大前提存在,其他都迎刃而解,我可以非常坦诚的告诉你,我深爱着赵帅和周俊两位同学,这里面不仅有情爱、性爱也有师生之爱,他们同时也深爱着我。所以咱们这个小组是很和谐的,我们彼此深爱对方,现在你的加入让我又多了一份爱与被爱,我很高兴也很欣慰。在性活动中,我认为咱们应该是一种绝对的主从关系,也就是说你们男性的性角色是绝对的主,而我的性角色则是你们的附属,你们时时刻刻掌握着主动权,可以任意支配我,甚至是对我进行一些人格上的羞辱,比如你刚才用的那个‘浪’字就非常精彩,在性活动中我认为可以分两步走。第一步,可以称作‘性羞辱’或是‘性调戏’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前戏’在这部分你们要多动脑,多想好主意好办法,比如在上次的小组活动中,赵帅、周俊二位同学就是在女厕里完成对我的性羞辱,包括观赏我小便的样子、让我做出耻辱姿势分别用手指探索了我的阴道和肛门儿、最后还让我裸体从女厕走回办公室。”   我话音刚落他积极回应:“对!对!我听赵帅说了!够刺激!”   我笑着点头继续说:“其实这部分不仅对于男性是一种刺激,同时对我更是一种刺激,而且效果很好,因为我已经进入到‘性期待’期待与你们发生性交配,在这个期间进行这种不对等的调戏是我非常享受的同时也让我的性心理和性器官做好充足准备。”   赵帅在旁打岔:“老丁!你都快成性专家了!我这鸡巴都让你说硬了!你这一嘴一个性的!”   我忙转脸一看,果然,他和周俊都支起小帐篷,不禁“噗哧”笑:“那也没办法,我都说了,今天讨论和实操都是李举同学头一名,你俩啊,忍着点儿吧。”   李举似乎不想受到干扰忙拉着我说:“丁老师您继续说!别打岔啊!”   我回过头微笑看着他继续:“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做好功课,准备充分,善于动脑勤于动脑,多想想有什么好办法好主意,我完全是被动服从的,你们要有主人翁的精神,要有把控全局的眼光和锐气,这样才能更好的使用我,并从我身上获得更多有意思、有趣味的体验。”   渐渐的,李举的裤裆也顶出一个大鼓包,我笑看了一眼,歪着头问:“李举同学,谈谈吧,你的想法?”   他有些紧张局促,但还是瞪着我:“我就喜欢你的屁眼子!想操!”   我红着脸点头:“知道了,你刚说过了。不过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尤其是性羞辱部分你想怎么做?”   他想了想突然说:“要不这样,丁老师您自己用手挖屁眼子然后再唆了手指头?”这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啊!?……我……”我有些惊慌失色,实在没想到他竟会拿出这种方案!   稳了稳心神我说:“这……是不是太污?……不……不行……我做不来……”   头一个提出抗议的是赵帅:“咦?老丁,你刚才还说啥‘倾心聆听、牢记步骤、’了,还让我们想咋来就咋来!咋?李举刚冒出个点子你就缩脑袋了?!我操!你那嘴是屁眼子啊?!说话跟放屁一个调儿的!?”   我红着脸刚想解释,周俊二次发难:“我看她那嘴就是个屁眼儿!屁眼儿放屁还有味儿了!她放屁连味儿都没有!跟空气一样!哼!你刚才咋说的?咋一到真格上就不行了?我操!要是你次次都这样咱们这个小组还咋进行下去?”   我被他俩轮番轰炸顿时羞愧得无语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李举,李举白了我一眼:“既然丁老师不愿意那就算了!前面说得那么好,但实际行动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虽然我是头次参加活动,但很失望!干脆!退钱!退组!”他越说越激动竟然说出退钱、退组这种话!   接着,赵帅周俊也在旁嚷嚷:“对!退组!不干了!退组!退组!……”   面对有些失控的局面,我反而镇定下来,摆手让他们安静,正色说:“请三位组员住口!”顿时屋内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重新汇集到我身上,我沉吟片刻,张嘴说:“经过我反复思想斗争,我决定收回刚才的话,并且,在这里我要向李举同学做最真挚的道歉!”说着,我面对李举站好深深鞠了一躬。抬起身我继续:“刚才,由于我的举棋不定,造成混乱局面,这个责任由我承担!但我也有必要提醒各位组员,动不动就说出‘退钱、退组’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是否欠妥?作为一位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我是多么渴望与在座的每位组员深入探讨性行为、研究性心理,多么渴望每位组员都能对我反复进行实操,让我充分体会和感受你们男性的伟大和强悍!每当看到你们实操后露出满意的笑容,我都由衷欣慰!每当感受到你们用熟练的技巧摆弄我的身体从中不断发掘出新乐趣,我都为你们高兴!我就是如此善解人意,就是如此为你们着想,我希望通过你们的锻造,我能成为你们心目中的那种女人,让我拜服在你们每个人的双腿间,让我做你们最忠实的胯下臣!”我这番发自肺腑的表白总算有了效果,他们三个彻底安静下来。   李举看着我问:“那下一步……?”   我甩了甩披肩长发,微笑点头:“刚才我说了,既然混乱的局面是由我造成,那我必须负责,错了就要改,我认为刚才你提出的方案我非常满意!原因有以下四点。第一,该方案满足了对我人格上的羞辱这一必要条件!第二,该方案调动起我的积极性,因为涉及到我从未接触过的领域,所以引起我极大的好奇!第三,增强了趣味性和刺激性,这种当面表演让我觉得非常刺激!促进了我的性期待!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该方案让我深入了解了男性的性心理!可以污到如此地步!人性可以恶到如此地步!”我边说边脱,最后我说:“那就让我用实际行动承担起责任,也请各位组员像我一样,抛掉脸面,真诚的展现身姿!”他们一听,急忙纷纷响应,瞬间我这狭小的卧室里满眼大白屁股,真是肉色生香。偷眼看,李举的黑鸡巴已经半硬,赵帅周俊的鸡巴也直愣愣,老远,我仿佛就闻到鸡巴散发出的那种独特骚臭味儿,咽了口唾沫稍稍安抚心情我转身背对他们,一脚踩地一脚着凳,上身向前俯将屁股奋力撅起!咬了咬嘴唇,我把两只小手绕到后面左右用力一分!只听李举惊呼:“呦!我操!黑屁眼儿露出来了!丁老师!原地转个圈儿也让他俩看看!”   我红着脸微微点头,慢慢转动身体将屁股对准赵帅和周俊轻柔的说:“二位组员请看。”   赵帅仔细看着,嘴里还少不了拿话损我,坏笑:“老丁,你这黑屁眼子抠起来里头‘好东西’少不了!”   周俊也说:“刚才老丁没吃饱,还能垫吧垫吧!哈哈!”   我被他俩羞臊得无话可说,幸好李举及时解围,他从床上下来跪在我身后喊了句:“等会儿!我先尝尝!”说罢竟吐出舌头狠狠插入!   “啊!”我浑身一抖,哼出声儿只觉他那灵舌深深插进去左抠右挖!   “啊!啊!啊!啊!……”随着他一次次抽插我欢快的叫着尽情享受这变态乐趣。   “噗!”李举用力将一口黏唾啐在屁眼儿上,然后冲我说:“老丁!抠起来!别停!”   我应:“是!”右手举起双指一伸“噗”的抠入。   “嗯!”初入屁眼儿,我只觉手指暖暖的,借着唾沫润滑深入内部,就觉似乎抠到什么,软软黏黏。   赵帅在旁边看边撸鸡巴,冒坏:“老丁!配句台词儿?说说你这是干啥了?”   我红着脸瞄了他一眼,想想说:“我……我给自己来了个‘直捣黄龙’!”李举听了忙在后面按着我的手又往里送了送,同时问:“有料儿吗?”   我红着脸点头,他拔出我手指顺势举到嘴边说:“张嘴!”我哪里敢看,犹豫片刻,秀目微闭,小嘴儿张开吐出香舌,他毫不犹豫将手指给我塞入口中,说了句:“唆了干净!”   初时我还心有芥蒂担心卫生问题,但细品后才发觉除了微微苦涩感外倒还能接受,最重要的,增加无比变态趣味儿!顾虑一旦放下我也就十分自然了,吐出手指回递给他:“李举同学,请闻一下是否满意?”他很认真的凑近仔细闻了闻,眼睛一亮:“真干净!”说着话,那胯下的大鸡巴着实挺了几挺!我忙低头细看,只见鸡巴茎青筋暴鼓,硬邦邦的鸡巴头儿已经出水儿。   我无限期待问:“李举同学,能否允许我赞美一下你的阴茎?”他点点头,似乎是领会我的意思。   我一挑大拇指:“真的很棒!很雄伟!我坚信,在接下来的性交配活动中,他会彻底征服我!带给我超乎想象的满足!让我拜服在他面前,我十分期待那个时刻早点儿到来!”   李举听完骄傲点头:“老屄货你放心!看我待会儿咋操翻你!”   我点头给予他肯定,随后问:“那现在呢?还要我继续?”   他反问:“你那意思呢?!”   赵帅在旁嚷:“老丁!配点儿台词儿啊!该喊就给我喊出来!”   我无奈的点头,大声说:“请各位组员看我二次直捣黄龙!”说罢,手指往后一插“噗哧”声再次抠入!我这儿忙活,忽然灵光一闪,心想:我自己唱独角戏倒不如让他们参与进来。想到此我吐出手指说:“我觉得是否动员一下大家的能动性?你们应该积极参与进来,这样才能创造出更好的氛围。”   周俊头一个响应:“老丁!你说!咋参与?”   我想想:“我觉得可以这样,你们三个并排坐在床上,我依次将肛门儿送上,由你们用手指捅,直到你们满意,我再用嘴清理,大家觉得这样好不好?”   我的点子马上获得他们赞同,顿时三个光屁股的坏小子并排坐在一处,好家伙!三根儿硬邦邦的大鸡巴好不凶猛,看得我直发晕。定了定心神,我走到最左边李举面前刚要说话,李举却说:“老丁,我觉得吧,你的词儿还是太少,也不够刺激,你是不是该多说点儿?还有,既然你放开了让我们玩儿,就别再摆啥高姿态了?把你那贱屄样儿给我们展示展示?”   赵帅也在旁赞同:“对!我觉得你应该把自己摆在一个下等的位置!应该让我们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周俊搭话:“没错!最好让我们有种大爷的感觉!那才刺激!”   我认真听着,不住点头:“好、好!明白了,让我考虑一下。”   沉吟片刻,我充满自信的在李举面前站好,先是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缓缓跪了下去,仰头看着他,真诚的说:“李举同学您好!我是您的班主任丁老师。纵然,我长久以来给人的感觉是名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但其实我是一个不折不扣下流无比的女人!别看我每天站在讲台上满嘴仁义道德,但脑子里时刻幻想着如你般年轻男性的身体!迫切渴望你能用你那男性独有的生育器官狠狠进入我、教育我、鞭策我,让我知道‘男人’二字的真正含义,让我懂得‘男人’即是我的‘天’!今天,我非常荣幸有这个机遇。首先,我真诚邀请您用您那高贵的手指深入我那黑色的臭肛门儿,尽情的探索、抠挖,让我懂得什么是重口味!在您满意后,请您不要犹豫,一定要将手指插入我张开的口中,让我为您清理干净!请!”   说完,我转身撅起屁股。等了会儿没动静,只听赵帅说:“老丁,还记得上次我和周俊在女厕里咋搞你的?让你摆那姿势?”我一听就明白了,忙答应一声双腿分开下腰将脸从两腿间露出来,同时双手奋力扒开屁股。李举见我摆好姿势,冲我屁眼儿上使劲儿啐了口唾沫伸出食指和中指“噗”的就捅了进去!“啊!”我尖叫一声,只觉这粗长的手指插得好深!   “噗哧、噗哧、噗哧……”他抠得欢。   “啊!啊!啊!嗯……”我叫得急。   我的表情完全从腿间暴露出来,让他们三个坏小子欣赏。   “这老屄货!就得这么整!”他说着又往里使劲儿捅捅用力抠。   “噗!”总算他拔出手指顺势塞进我嘴里说:“唆了!”   我看都不看忙张嘴便含住。   “嗯……”香舌紧紧围绕手指打转儿,一口口香唾清理干净最后‘咕噜’一声咽下肚儿。李举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笑:“真够干净!够香!哈哈!”说着,他摆好姿势底下鸡巴一送便钻进屄眼儿里。   “噗!”屄早已泛滥,鸡巴也早已出水儿,滑溜溜正合适!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李举竟然一插到底却忘记了动。好半天赵帅问:“你咋了?”   这时忽听李举激动得喊了句:“丁老师!我操你的大骚屄了!太激动了!”   他不动,可把我难受坏了,忙扭动屁股急切的说:“李举同学!请您速速与我性交配!踏踏实实的实现您刚才的诺言!让我领略您那恢宏庞大的气势!让……啊!”   “啊!啊!啊!哎!……”我顾不得说话了,屄里粗大鸡巴茎的运动已经让我感受到他的诚意!   “老淫屄!看我咋干翻你!”李举狠狠的骂了句,双手按定我的两胯,腰部前后快速摆动,那粗黑的大鸡巴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啊!……”我的叫声有些走调儿……“您……您操的是我?……啊!……”我被他操蒙了,胡言乱语。   “滋!”一股热尿再也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往外喷!   “哈哈!把老丁的尿给操出来了!哈哈!”赵帅周俊在旁直乐。   “噗”李举拔出大鸡巴慌里慌张的往屁眼儿里捅。   “哎呦!肛门儿!”我尖叫一声,只觉里头有些火辣。   “吱吱吱……”屁眼儿被操得吱吱直响。   “啊……忍不住了!”李举边喊边狠狠来了几下,鸡巴用力一挺!将精子射进去。   (六)   良久,我可以感觉屁眼儿里的鸡巴渐渐变软,最后滑落出去紧接着一股热流冒出来。我直起腰长长出了口气,暂时过瘾。扭过身,我微笑看着李举:“李举同学谢谢您刚才对我的实操,我想知道您感觉如何?”他一屁股坐在床沿儿点头:“要不是你这老屄太淫,我还能坚持很久呢!”   我“噗哧”一笑走到他跟前跪下去轻柔的将软哒哒的鸡巴含入口中细细唆了干净,才吐出。旁边的赵帅早就不耐烦的把我拉到跟前扑进怀里吃起奶子,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探入我屁眼儿里继续抠挖。李举则走到沙发坐下,继续观赏。赵帅边吃奶子边时不时的把手指塞进我嘴里让我唆了,玩儿了一会儿我便被他按在床沿儿上开始操屄。   “哦!哦!哦!……”房间里再次响起我的尖叫声。赵帅的经验明显比李举丰富些,操屄三浅一深,节奏控制得很好,在他把我操出一个小高潮后,抽出鸡巴给我捅起屁眼儿。   “哦!。嗯!……老丁……你这骚屁眼子。真给劲儿!……紧!……嘶!”   赵帅说着突然鸡巴猛挑了几挑喷出汩汩浓精,最后我依旧用嘴给他清理干净鸡巴。   伺候了两位,我也有些累,直喘粗气,可周俊却催着我赶快把黑连裤穿上,我刚穿好便被他仰面按在床沿,他站着我躺着,一只脚脖子被他拿住,张嘴便将几乎半只丝袜脚塞进去,又吸又舔,吃得津津有味儿,另一只手则扒开连裤袜从底下抠屁眼儿,抠几下便将手指塞入我口中。抠着抠着,手指换成了鸡巴,边啃我的丝袜脚边用鸡巴操屁眼儿。   “哦……哦……哦……”我随着他上下晃动,几乎没力气喊。   “来!老丁,翻个身儿。”周俊说着便将我翻了过来,我在他手里好似玩具。   我撅起屁股,任由他骑在上面用鸡巴继续操屁眼儿,突然,我就觉得不知谁的手指深深插进屄里进进出出!耳边传来李举的笑:“老丁这屄!真骚!”   这前后一夹击我有点儿受不了了,淫叫声儿逐渐加大:“啊!啊!啊!啊!   饶了我吧!亲爷!啊!受不了了!亲爷!“赵帅当然过来凑热闹,李举手指刚抽出去他忙补上,这小子手法好,手指钻进屄里专门儿抠我的屄心儿,他这么一来不要紧,我再次喷出热尿!与此同时屁眼儿跟着收缩紧紧含住周俊的大鸡巴,周俊也受不了,骂了我两句难听的,鸡巴一挑,射了。刚射完,他便迫不及待的将我仰面翻在床上,骑着我的脸把鸡巴塞进嘴里。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腿间一片狼藉,三个坏小子却有说有笑吃着水果。我先去漱口洗了洗,然后重新穿好,回到卧室。   “老丁,你不总结一下?”赵帅笑着问。   白了他一眼,我说:“当然有总结!这是咱们小组活动的规矩。你们都别说话了,听我总结发言。”清了清嗓子我继续:“今天咱们迎来了一位新组员,李举同学。我认为,李举同学作为新人能够非常自然的融入到活动中,给咱们小组带来一股清新空气,他的点子别出心裁、标新立异,在性羞辱部分紧抓我的痛点进行,实实在在的羞辱了我这位自以为是的正派老教师,让我见识到他男人的一面。美中不足的,希望李举同学在今后的实操中能善于分配体力,尽量做得长久些。赵帅、周俊二位同学在今天的活动中体现出谦让的美德,虽然是老组员,但对新组员爱护有佳,处处让李举同学第一,实操过程中延续了以往勇猛的风格,让我一次次拜服在二位胯下,不禁为你们点赞。作为我,这个小组的组长,我对于今天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尤其是初始时的优柔寡断,没能贯彻小组方针,有了退缩、畏难、动摇的负面情绪,使组员产生歧义,甚至面临局面失控的危险!   在这里我要深刻的检讨!“说着,我对他们深深鞠躬然后继续:”究其原因,还是没把自己摆在一个正确的位置!更是没有给男性以最真诚的尊重!还是那句话,我是主从关系中的从属,是你们的附属品,是你们共同的工具,是你们可以随时随地用来泄欲、玩弄、调戏、羞辱的工具,仅此而已。既然我是这样一个绝对‘从’的角色,又怎能违背你们‘主’发出的指示呢?“话音刚落他们三个便鼓掌,这更给了我信心,我点点头继续说:”我希望在今后的活动中,三位组员能有意识的提示我,发现我有苗头要及时给予纠正。从我自身来讲我也会牢记自己所承担的角色和责任,希望大家监督,让我们共同努力搞好小组活动!谢谢!“   我的总结发言结束,迎来他们三个热烈的掌声。周俊忽然说:“老丁,我看不如这样,以后我们三个每周找三天,轮流操操你,让你也长点儿记性?咋样?”   他的这个提议马上赢得赵帅和李举的赞同。我心想:别看这小子平时傻乎乎的,关键时候还真动脑子。想到这儿我一拍手,笑:“周俊同学这个提议好!其实我也早就想到了,之所以今天犯了原则性错误究其原因和三位组员对我的实操次数过少有很大关系!既然周同学想用这种方式让我‘长点儿记性’那我是绝对赞成的,大家的意见呢?”   赵帅问:“老丁,那你不方便的时候咋办?”   不等我回答李举在旁说:“那就是我的了!反正我只操她屁眼儿和嘴,不方便没关系,照干不误!”   我笑着点头。赵帅又问:“老丁,刚才打电话你说有好消息,啥好消息?”   我冷笑:“的确是好消息,黄文静被学校解聘了!”   赵帅和周俊听了对视一眼:“啥时候的事儿?”   我说:“今天上午开的会,教务主任代表校委会解聘黄文静。”   赵帅一拍大腿:“操她妈的!活该!”   我笑:“还有个事儿,过不了多久我就不是你们的班主任了,升任教务副主任,你们别急,不影响咱们小组活动。”   周俊一听笑:“哎呦!那恭喜了!”说着他转脸对赵帅和李举笑:“要不咱们再打老丁一炮儿给她道道喜!”   他话出口,根本不容我说什么便被这三个坏小子拉扯上了床,扒光衣服按那儿就是一顿好操……一直折腾到快九点,我才送走他们,好歹洗了洗便睡下。   转天我早早就醒了但懒在床上不愿起,或许是昨晚性生活过得充沛,我只觉自己精神百倍,似乎比以前年轻了些,边摆弄李举送来的手表边回想昨夜情形,时不时还发出轻笑。起床后吃过早饭又好好打扮一下,这才从家出来。接下来的半个月,黄文静没再出现,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虽然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偶有议论,但于事无补,听说周末的时候她来过一次收拾东西,刚好我有课所以没碰面,解决了黄文静,我开始打算起教务副主任的事儿,可接连几天上楼都碰了门,后来才知郭达出差去省城了。郭达不在校,我觉得有些无聊,好在赵帅他们二、四、五分别过来,放学静校以后和我幽会,多多少少给我平淡的生活增加了点儿色彩。   星期六,又是周末。上午课后我正要收拾东西下班,电话响起,我一看竟是郭达,忙接听:“喂?老领导!您回来啦?我听说您出差了,还顺利吗?”   电话那边郭达笑:“还好还好,这次出差是临时指派,省城兄弟单位有个示范课,我去听了听,收获不小啊。对了小丁,你现在在校吗?”   我忙回:“在!在!”   他听了马上说:“赶快上来!我找你有急事儿!”听他急迫的语气我就知道,这些日子肯定憋坏了!急不可待的想‘探究’我!   我心里激动,忙说:“是!老领导!我这就跑步上楼!”   轻盈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响起,我真是小跑着上楼,刚到郭达办公室门口我忽然停住,心里一动,想:这不正是我表现的大好机会?怎么表现呢?我脑子里飞快旋转,看看四下无人,忙把衣服脱光只穿着肉色的高筒丝袜和黑高跟,一手拿衣服一手敲门,里面郭达的声音响起:“进来!”   我带着笑声推门而入,进门就说:“老领导!我给您送货上门……呀!”   办公室内的情形让我大惊失色!原本,我认为郭达匆忙叫我上来不外乎就是想操我,今天又是周末,再没其他闲人,推门的一刹那我还想,是不是一眼就能看到光着屁股高挺着硬邦邦大鸡巴的郭达。但,我想错了,错得离谱!迎面黑色沙发上,正坐坐着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男人,浓眉大眼高鼻梁,皮肤黝黑,留着三七开的分头,虽然坐着,但依然挺拔,个头儿比他旁边的郭达高些,正是校长李红军!而郭达侧身坐他旁边手里正拿着一份材料似乎讲解。他俩穿戴整齐,上身短袖白衬衫,下身黑裤子。顿时,我们都愣住了。换了任何人也必须愣住,谁能预料到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学校里,竟能从门外跑进一个光屁股的女人?   我尖叫一声转身就往外跑,可忘记了门已随手关好,只听“咚”的闷响我重重撞上去,腿一软瘫坐在地。就听校长李红军差异的喊:“老郭!这……这是怎么事儿?”   郭达几乎是冲到我跟前,迅速将我搀起,打开门把我推出去,嘴上语无伦次:“校长……没……没事儿……我……小丁……她……”我被推出来,愣了一下缓缓神儿忙把衣服穿好,但到底是不是该再次敲门却让我十分为难,正急得团团转,办公室门一开,郭达铁青脸探出来瞪着我狠狠低声训斥:“还不赶快进来!傻屄!”   我吓得头都不敢抬颤巍巍的走进去。里面很安静,两个男人看着我一言不发,我根本不敢抬头,站在那儿像个展示品。   良久,李红军洪亮的嗓音响起:“丁老师,其实今天让你过来就是为了了解一下情况。老郭前些日子提出一个议案,要在咱们学校新设立教务处副主任职务,并极力推荐你。基本面上校委会已经通过,但……你今天的表现的确让我很惊异!   我想,关于你职务调动问题可能还要缓一缓!“   这话像一盆冰水迎头浇下,我顿感浑身冰冷,眼泪止不住往下落。郭达在旁正要说话却被李红军拦住,他看着我问:“怎么?你不想解释下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无法解释,人赃俱获我又怎么能解释得通?等了一会儿,他冷笑:“丁老师,听你刚才喊什么‘送货上门’?看来,你这个‘货’的确没少往这儿送啊?!”说着,他转脸看着郭达,郭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都快成了变色龙。   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只能坦白,想了想,我怯懦的说:“校长,一切错都在我,不关郭主任的事。是我为了升职,主动献身,郭主任也严厉拒绝过,并且对我进行批评教育,但我不但没有入耳入心,反变本加厉,这次,我是丑态百出,被您抓住现行!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但,我希望您能秉公执法,不能放过我这样的坏女人,可也不能冤枉郭主任这样的好领导!”说着话,我声泪俱下,着实梨花带雨。   或许是我的主动,让他们稍稍起了怜悯,他见我哭得伤心,平和的说:“丁老师,请缓和一下情绪,来,坐。”   我点点头走过去坐在他俩对面。李红军转脸问郭达:“老郭,刚才丁老师反映的情况是否属实?”   郭达似乎暗暗松了口气,点头:“完全属实!校长,咱们共事多年您是了解我的。在我这个位置上难免会有糖衣炮弹打过来,但,凭借我坚定的信念和决心,坚决抵制了这种社会流毒的侵扰!我可以以自己的名誉说,我绝没有和丁老师发生任何不应该发生的事!虽然她姓丁的以曾经上下级关系为跳板,百般对我进行性骚扰,但我不为所动,并且三番五次给予其严厉的批评教育!”   “哦?”李红军听了有些疑惑的问:“那你为何还极力推荐她担任新职务?”   郭达眼珠一转,突然一拍大腿:“校长!我这是为了挽救她啊!俗话说,培养一个人成才难!挽救一个人更难!我的本意是想让丁老师以担任新职务唤醒她内心的良知,及时悬崖勒马,并且她的工作环境将至于我完全的监视之下,这样我就可以随时观察她的思想动态,发现异动及时纠正!完全的、彻底的清除她思想上的流毒!”   李红军听着不住点头:“嗯!老郭,你真是用心良苦!”   郭达忙说:“但是,校长您也看到了,今天这位丁老师的丑陋嘴脸!简直让人发指!恬不知耻!臭不要脸!极大玷污了她的职业身份!我现在就向您提出撤消其升任教务处副主任职务!责令其停薪留职!回家反省!并写出书面深刻检查!   我……“   郭达越说越起劲儿,简直就是不解恨!我心里恨恨的想:郭达啊郭达!你占够我的便宜!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李红军一摆手打断了郭达,他看了我几眼,忽然话锋一转:“老郭啊,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我们允许犯错误,但犯了错误积极改正就还是好的!而且通过你刚才的话,反倒是提醒了我,我是这么想的,就是作为校长的我,是不是也应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在丁老师这个事件中我是不是也有失职的地方?既然连身为教务主任的你,都为了挽救丁老师而疾呼,这般用心良苦!那我这一校之长岂不应该更尽全力?所以我认为,对于丁老师的挽救,决不能单靠你一人,毕竟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必须要参与进来,并且应该是主要负责人!至于你刚才提出撤销丁老师升任教务处副主任的要求,我现在就答复你,同意!我看可以这样,以‘正职锻炼’的名义暂调丁老师为校长办公室主任,把她放在我身边,由我来监督她,教育她,我一定要下决心挽救丁老师!”   我在旁静静听着,几乎不相信耳朵!校长办公室主任?我连想都不敢想!这么一来我瞬间便和郭达平起平坐了!看来李红军早看出我和郭达之间的猫腻,铁了心要插上一脚!这一脚插得好!插得妙!插到我的心坎儿里!反正都是挨操,郭达能给我的也就是个副主任,李红军一句话便把我扶正!我巴不得让校长天天操呢!   顿时,我充满自信的抬起头看着郭达,再看我这位老领导,脸都绿了,脖子上青筋绷起,好一会儿他才说话:“这个……校长,我个人认为这样是不是欠妥?   您看,小丁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身为她的老领导,我觉得我是第一责任人!在挽救方面我应该负责到底!应该有一种舍我其谁的凛然大义!我甚至连小丁升任教务处副主任以后的工作计划都写好了!而且小丁最初是针对我进行性骚扰,我才是她的目标,您现在插手这个事儿,我觉得是不是……呵呵。“   果然,郭达的话马上引起李红军的极大反感,他微微皱眉冷眼看着郭达问:“郭主任,你的意思是小丁是你培养的?那你把咱们校方置于何地?你就培养出这样的‘人才’?作为校方我是不是首先该追责你的问题?”这几句话让郭达彻底哑火!他干瞪眼就是说不出什么来!场面顿时僵持不下!   忽然,李红军转脸问我:“丁老师,你的意思呢?”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我当然不能放过,更不能放过郭达!我忙看着他正色说:“首先,感谢校长给我这个宝贵的发言机会!请允许我对您的提议表示强烈同意!反思我以前的所作所为,严重违背了师德师风,虽然我是一名从事了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但内心深处却深受社会流毒思想的侵害,甚至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只要有合适的环境,我就不由自主的做出令人不耻的行为,为此我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恬不知耻的展露自己女性的身体和独特的生殖器,以此来达到目的……”   刚说到这儿李红军忙打断我急切的问:“具体说说,你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   我脸上一红:“达到……达到性交配的目的。”   他听了似乎一块石头落地,缓缓点头:“你能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可见还是有挽救余地的。你接着说。”   我继续:“虽然郭主任是我的老领导,是我的启蒙,但郭主任毕竟是咱们学校的中流砥柱,往往俗务缠身,他是否具备丰富的精力用来教育我、挽救我?说实话,我心里没底,恐怕主任心里也没底……”   郭达急忙在旁辩驳:“小丁!我可是把教育你、挽救你当作我下一步的工作重心!你怎么能对我没信心?难道……”   不等他说完,李红军便及时打断:“郭主任,能否先听小丁把话讲完?”   郭达恨恨的瞥了一眼不再说话。我继续:“如果把郭主任比作闪烁的星星,那校长您就是拥有无穷光和热的太阳!作为我这个迷途羔羊来讲,在星星身边和在太阳身边所接收的能量怎会一样?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依偎在太阳身边,沐浴在他的光和热之下!校长,我讲完了。”   我的表态极大迎合了李红军,他甚至鼓掌:“好!讲得好!小丁,我看这样吧,从下周一开始,你放下手头所有的教学工作,直接到我的办公室上班,桌椅、电脑和其他的办公设备都是现成的,至于调岗手续咱们可以后补。教学计划方面就让郭主任重新安排一下,老郭你看呢?”   郭达突然冷冷的说:“李校长,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家有家法,校有校规,这个事儿我有保留意见!我准备提请校委会讨论!咱们是公办校,不是你一家王朝!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即便校委会通过了!我还可以继续向上反映!   新海教育局的大门朝哪边开我还是认得的!“   郭达这话摆明了撕破脸和李红军对着干,李红军当然不能示弱,他眼一瞪:“郭主任,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也有话要说,我是教育局指派的委任校长,负责校内一切事务!当然包括人事调动任免!丁老师的职务调动属于正常调整,你交由校委会讨论也好,你向教育局反映也罢,那是你的事!但我要告诉你,就算你反映到教育部也没用!难道我一个校长调整一位老师的职务还要经过你同意?   笑话!“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双方谁也不肯让步,火药味儿十足。我心里一盘算:这事儿真闹到外面可就没办法收场了,其实他俩看重的不过是我两腿之间,谁都想占足便宜把我当作泄欲工具,我大好前途完全取决于他俩,谁都不能得罪。想到这儿我主动发言:“校长,我请求发言。”   李红军深切看了我一眼点头示意,我说:“通过领会二位领导刚才的谈话,我深深感受到其实二位都是看到我如此堕落而急切想挽救我,我深深体会到您二位的心情。在此,我有一小小的想法提请二位领导讨论定夺,能不能这样,我的正职是校长办公室主任,但能否同时兼职教务处副主任?如此一来,在我履行兼职职务的时候能随时听候郭主任发落,想怎么教育我、探究我,一切任由郭主任!   我甚至还想咱们能不能搞一个‘双重教育’模式?比如,上午由校长教育我,下午由主任探究我,甚至校长、主任一起来,互相切磋经验交流体会!其实,无论是办公室主任亦或是教务处副主任,这些都是职务,真实的我,就是二位领导的工具,是二位领导随时随地可以任意把玩、塑造的工具,只要用得顺手,互相借来借去不是更好?二位领导大可不必因为这个争执不下。校长,我讲完了。“   我这番深明大义的表白赢得他俩的赞赏,李红军首先说:“小丁啊,不愧是语文老师中的翘楚!用词得体!切中要害!好!好!”   郭达也缓和下来,点头:“嗯!看得出丁老师的确是出类拔萃,有张良之才!   哈哈!“   局面在我们的笑声中反转,李红军问郭达:“老郭,要不这样,小丁我先用着,你需要的时候打个报告,我批一下?”   郭达皮笑肉不笑:“校长,打报告是不是多此一举?不如咱们五五开,周一到周三你用,周四到周末我用,周日让小丁休息休息。”   李红军笑着摇头:“这样不好,弄得我好像跟你抢人似的。你还是打报告吧,稳妥。”说着话,他站起来冲我说:“事情就这么定了,小丁,跟我走,到我办公室看看,你顺便熟悉熟悉。”我笑着站起来,临走时瞥了郭达一眼,只见他目光恨意正浓。   李红军的校长办公室在这一层的楼道尽头,原来是新职的小会议室,重新翻修后改为校长办公室。一进门我就发现这办公室面积很大,分内外三间,最外是办公区,所有办公设备、用品一应俱全,他说得没错,都是现成的。里面一间是会客厅,真皮沙发、茶几、壁挂电视、饮水机样样不少,最内间是他个人办公室,书柜、大班台、大班椅十分气派,整体装修也显豪华,纯木地板,环保墙纸,水晶吊灯十分考究。他指着办公区说:“小丁,以后你就在这里办公。”我笑着点头,随即我俩走到会客厅沙发上坐下,他正面而坐,我则侧身坐在他旁边。   “唉!小丁,我是真想不到,你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别看咱俩年纪相仿,但思想境界上的差距可是不小啊!”他说着,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红着脸点头:“所以我才想依附在您身边,时时刻刻听您教导。”   他看着我,目光里闪现异样,笑了笑说:“其实我倒真想了解一下你会怎么做?也见识见识你到底堕落到什么地步?这样我才能有针对……性的教导你,对不对?”   他故意断句错误,摆明了是给我暗示。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试探性的问:“校长,要不我现在给您展示一下?”   他眼睛发亮,点头:“好!很好!我看这样,咱们不如效仿古人,古人有‘银针试毒’咱们可以变换一下思路,用我身体自带的‘肉针’来试你思想上的毒,只不过我这‘肉针’可比那银针粗长了很多!你要有思想准备。”   我听他说得有趣儿,不禁“噗哧”笑出声:“校长,您真是才华横溢用这么浅显的比喻就让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先试哪里?”   他微微点头反问:“小丁,你这张嘴只会吃饭说话吗?”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先是把衣服脱光,然后跪在他两腿间解开裤带,他任由我动作,把头往靠背上一躺开始享受。脱去裤子和裤衩儿,我仔细观察,双腿间当啷着一根儿粗长的黑鸡巴,鸡巴毛儿又短又硬蓬勃生长到了小腹,圆滚滚的鸡巴头儿散发着骚味儿,我皱皱眉,低下头张开小嘴儿含住细细品唆起来。   “噢……小丁……你果然很堕落!……噢……嘶……噢……噢……”校长撕去伪装展示男人本色。   我并未理会,只是上下伸缩,卖力给他唆鸡巴。他把手放在我头上一下下使劲儿往下按让鸡巴能每次都通过嗓子眼儿。没一会儿,鸡巴彻底硬了,我吐出鸡巴头儿,只见怒睁铮的已然开始冒水儿忙用小手握紧鸡巴杆儿上下轻撸,他缓缓点头,满脸舒服看着我说:“小丁,刚才啊,我体会了一下你的唇舌,果然当得起‘口齿伶俐’四字!不过也正因如此更增加了我的决心!我觉得非常非常有必要频繁的、有力的深入到你的内部看一看,逛一逛,而且到最后,还要给你留下点东西!这就好比是到人家里去拜会,不拿点‘礼物’像什么样子?但是啊,现在我有点幸福的烦恼,因为我知道你有两条路可供我深入,一条是光明正道,大多数人都走,乐此不疲。还有一条,蜿蜒曲折但别有洞天!而且这条路有时不仅很‘干燥’且还散发‘异香’虽然走的人不多,但走过的人都知道那是种别样趣味!你说,我该走哪条路?”   我认真听着,忙正色回答:“校长,有句话叫‘大路条条通罗马’您何必征求我这个工具的意见?喜欢走哪条路完全随您心愿,但既然您给了我这么个宝贵的发言机会,那我想多说两句,我对您充满期待!因为我觉得您无论走哪条路都能让我拜服,刚刚,我用嘴与您的肉针进行了一次亲密无间的对话,承蒙您错爱,给了我‘口齿伶俐’的评价,但我更想说的却是您独特肉针带给我的震撼感受!   他是如此的坚挺雄伟!分泌出的蜜汁如甘甜雨露!轻轻吸吮让我陶醉,展卷中让我迷魂!我就像一朵饥渴很久的花朵,迫切急需您雨露的滋润!“   他听完非常舒心的点头:“小丁啊,你的这种迫切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已经堕落下贱到令人震惊的地步!所以我才要积极挽救你。但是咱们接着刚才的话讲,假如我选择了那条蜿蜒曲折的路径,只担心会让我的肉针蒙尘啊!我是怕被你身体里的流毒弄脏,你说这可怎么办?”   我领会其意思,忙正色说:“校长您放心!我虽然堕落下贱,但还是有敢作敢当的气节!如果我体内的流毒使您蒙尘,则我定为您一口一口舔干净!请您务必相信我!”   他要的就是我这话,一拍大腿冲我说:“小丁!好!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来,你摆个姿势让我看看是否方便进入你身体?”   我忙扭过身背对他蹭到对面沙发跟前,上身趴在沙发上,下身跪在地上,两手伸到后面用力扒开屁股,顿时露出黄褐色的屁眼儿,他忙凑过来往手指上吐了口黏唾抹在屁眼儿然后跪在我背后把鸡巴头儿顶住轻轻往里送,他哪里知道,我这屁眼儿早被赵帅他们开发过,弹性十足,松软有度,鸡巴头儿刚一使劲儿竟然滑进去了!   “噢!……小丁!……你里面果然很热!……噢……”他边说边前后抽动。   “嗯……校长……我……我能感受到您谆谆教导之情!……是多么的……真诚!热烈!……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敲门,同时响起郭达的声音:“校长!方便进来吗?   我有事儿……“不等李红军回话他已推门而入。瞬间,我就觉一只大手掐住我的后脖子使劲儿往下按,我顿时把脸埋入沙发。李红军一手按定我,屁股更加急速抽插,却平静的问:”老郭,有什么事儿?你就站那儿说吧。“   郭达何尝看不到?只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问:“校长,刚才忘了和您沟通了,就是机房采购新设备的事儿,在会上提过的,校委会已表决通过,就差您签字。”   李红军道:“哦,这事儿我知道,把文件给我。”   郭达靠近递过文件,李红军顺手把文件摊开放在我后背,刷刷点点签了字,除了签字时他将鸡巴深深插进屁眼儿里停住以外,自始至终都快速操着我。   “还有事儿吗?”李红军重新动作,问。   也不知郭达是有意无意,竟站在那儿闲聊起来:“校长,关于咱校自行车车棚改造的事儿您是不是考虑一下?我已提出多次了,现在老师们反映车棚老旧,铁架生锈严重,到了雨季漏雨,一刮风就摇晃……”   李红军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郭主任!这事儿是你该管的吗?你抓好教学工作就可以了,车棚的事儿校委会会考虑!我希望你能分清工作职责范围!”   郭达听这话“嘿嘿”笑了两声说:“校长,您说得也对。的确不是我本职范围内,但我这也是收集了下面教师的意见才提出的,我是教务主任,总览全局,除了抓教学工作,是不是也有桥梁的作用?下面教师有意见,我怎么能视而不见?   听而不见?年初的时候我就提过一次,入夏后又提过一次,眼看雨季将至,迫在眉睫啊!校长,您就给个痛快话!改还是不改?“   他俩这么一对话,我明显感觉屁眼儿里的鸡巴逐渐变软,看来郭达是故意搅和!李红军何尝不明白?他急得干挺了几挺但丝毫不起作用,最终软哒哒的鸡巴被挤出来!   李红军脸色逐渐阴沉,忽的皮笑肉不笑说:“行!老郭,真有你的!……我看这样……车棚改造的事儿就全权委托你去办,需要多少预算,多少人工,多少材料回头你打个报告上来,我批一下。你看这样如何?”   郭达沉默半晌,笑:“那好,既然校长委托给我,我则一定尽力!您忙着,嘿嘿。”说完,他走了。门刚一关上我忙抬起身回头看着李红军:“校长……这?”   他脸色阴沉,点点头:“小丁,你这位老领导啊……嘿!”   我赶忙俯身跪趴在他双腿间,张口含住他软哒哒臭烘烘的鸡巴用力吸吮,可愣是没见起色,看我给他唆了干净,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头说:“算了,我心里有事儿,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把衣服穿上吧。”   没一会儿我俩都穿好衣服,我侧身坐在他身边,见他拿起烟忙给他点上,使劲儿抽了一口他看着我:“小丁,我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的局面很清楚,因为你,我和郭主任闹得很不愉快,你站在哪边?”我心想:我站哪边?我当然站自己这边!谁对我有利我就站哪边。想到这儿我忙说:“校长,您是多此一问,我是您的人!当然站您这边!虽然他郭达是我的老领导,但就他刚才的种种表现,连我都感受到那种嚣张气焰!根本没把您放眼里!处处掣肘,哪里是一个教务主任应有的态度?!”   李红军听完点头:“其实,我和他之间的间隙可以追溯到咱们新职老校长,也就是周校长。小丁,你知道周校长吗?”   我摇头:“我入职的时候见过一次,但我那时只是普通教师接触不到校长。”   他听了点头:“周校长是创办新职的元老,也是新职发展的功勋。后来上调教育局,我那时是他的主任秘书。后来他退二线,把我推荐到新职。虽然我没在新职工作过,但我是周校长培养起来的,可郭达并不看重这点,一直不服气。”   我忙说:“他不服气又如何?!您是堂堂正正公派校长!他郭达依仗自己有点资历就目无上级,这还像话吗!”   李红军一摆手:“可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周校当初在新职的时候郭达跑前忙后也是为新职做出很大贡献的!周校当初也和我打过招呼,郭达虽然毛病不少,但业务方面的确是骨干,所以,我才处处忍让。”   我认真听着,不住点头:“校长!您可真是慈悲心肠!从这点也可见您胸怀大度!若是换另一个人,怎么可能忍这么久?早发作了。”   他听了点头:“可是,从你这个事情上看,恐怕我以后不能再娇纵他了!以前,他搞一言堂,在校委会说一不二,其他校委会成员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不与他计较,但这一次却是不同!小丁,虽然你自己说是工具,但我更把你看成是一双鞋!你这双鞋我穿得很舒服很顺脚,而且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儿?他郭达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明白!可他偏偏就要从中作梗!就要插上一脚!还要把你借走他用,试问,我穿着合适的鞋能随便借他吗?”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激动,不由自主流下热泪,哽咽着说:“我尊敬的校长!   我太激动了!我竟然能成为您穿着合适的鞋!这简直就是我莫大的荣幸!……“   不等我说完便被他打断,话锋一转:“小丁,你要明白,之所以我不想把你借给郭达并不是因为你有多么高雅高贵,你都堕落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怎么高雅?又高贵到哪儿去?虽然你这双鞋我穿着舒服合适,但你心里要清楚,你就是双破鞋,人尽可穿的破鞋,民间所说的‘搞破鞋’就是指你这样的,这就是我给你的定位,明白吗?”   我被他臊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又不敢说什么,只好点头。他继续:“还是那句话,我是不想再纵容郭达,所以才不想和他共用你这双破鞋,但你要有思想准备,指不定哪天我一高兴就把你借给其他人,你可不能给我丢脸!”   我心里泛起一阵苦涩,他真是把我当工具用,可事到如今我想往上爬必须要紧紧抱住这粗腿,否则还能怎样?想到这儿我点头:“校长,您放心!我绝不给您丢脸!我保证,只要是您指定的人,无论谁穿上我这双破鞋都会觉得无比舒服顺脚!”   他听了很满意,笑:“你有这个决心就好。这样,目前我还不想和郭达撕破脸,如果他过来借你,你就去,该怎么办你自己明白吧?”   我点点头,正想开口说话,办公室的门一开,郭达推门而入,嚷:“校长,小丁您用完了吗?用完了就借我使唤使唤。”   这真是说谁谁到,李红军看了我一眼示意,我马上站起来笑着走到郭达身边:“老领导,我现在正没事儿,走,我陪您回办公室。”也不等李红军同意,郭达便大步走出去。刚进门,他便迅速脱掉裤子,鸡巴早已挺得老高!“快点儿!快点儿!”我被他催促着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撩开裙子扒下裤袜,鸡巴头儿冲进屄里!   “啊!……老领导……感谢您再次深入……我内部进行探究……啊!”我轻轻叫唤一个劲儿往后挺屁股。   “哼!小丁!……看来你思想上中毒太深!就拿今天的情况来讲……谁让你这么放浪了?……嗯……简直就是给我丢人!……哦……刚才那种局面……如果不是我力挽狂澜!……嗯……你就很危险了!……我可是损失了几十年辛苦打拼得来的……个人名誉……为你做担保……牺牲自己……推你上位!……”我们这边正欢,门一开,李红军推门而入,洪亮嗓音响起:“老郭啊,还有个事儿…   …“说着话他慢慢走到我俩跟前坐下,郭达有些慌,正要退出却被他制止:”没关系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就说两句,呵呵……老郭啊,我刚想起个事儿,前些日子你去省城兄弟单位观摩,回来提出建设实践基地的事儿,我和校委会商讨过了,觉得你这个提案很有创意啊!不过实践基地需要外部单位合作,你现在有没有预案?“   郭达边用力操我边气喘吁吁的回:“有……有……呼……我已经初步……接触过几个单位……还……还是比较欢迎咱们学生……去实践……另……另外还可以给校里创收……我……哎!”   很明显,郭达的体力远不如李红军,刚说第一句话鸡巴就开始变软,说到最后已经完全趴窝,他懊恼的叫了声,鸡巴从屄里滑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回头你写个书面的东西交给我,咱们再议。你忙着,呵呵。”说着话李红军轻巧走出去。   “呸!操你妈的!”郭达冲他背影恶狠狠嘟囔了一句。我心说:你们两个就互相斗吧,谁都别别扭扭。我回过头故意说:“老领导,是否继续探究?”郭达白了我一眼沮丧的说:“算了算了。”我俩穿好衣服坐下,他点上根烟抽了几口看着我问:“小丁,今天这个局面你怎么说?”   这个时候我并不想盲目树敌,忙乖巧道:“主任,您是我的老领导,今天是,以后也是。虽然校长比您的级别高,但从我心里来讲,我是站在您这边的。”   他听了没说话,盯着我看了会儿,最后点点头:“你能这么想是最好。小丁啊,虽说你到新职也二十年了,但一直从事比较低级的教学工作,管理层这方面你是一片空白,不知这里的深浅。所以,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一个可以依赖的靠山。我呢,从建校起就在新职,为新职立下过汗马功劳,资深元老,虽然只是个教务主任的头衔,但却是中流砥柱!新职可以没有你,也可以没有李红军,但决不能少了我郭达!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即便是在教育局我也有很深的根基!   你明白吗?“   我仔细听着,点头:“老领导,您说的没错!我一向尊重您,同时也认为您就是我的依靠,希望在您的带领下我能顺利适应新的工作岗位,为新职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他听了比较受用,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你这么想就对了,有时候形势所迫,我必须丢车保帅,但只要保住我这个帅,你这个车就保得住,所以你以后要加倍对我忠心,要完全把自己交给我,这是我对你的要求!”   我忙回:“主任您放心!我早就把自己交给您了!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结束和郭达谈话,从他办公室里出来。看看时间已近下午,我心想:要不要再去和李校长见个面?回想刚才的情形,校长和教务主任之间的火药味儿很浓,大战一触即发,若是平时,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但现在不同,我的前途就寄托在他二人身上,如果不能左右逢源……想到此我不再犹豫直接敲响校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李红军洪亮嗓音响起。我忙进入反手把门关好,他见是我一招手:“过来。”我赶忙小跑到他对面站好。   “都干什么了?”他直奔主题。   “您看到的,性交配。”我回答得利索。   “肛交了?”他问。   “没有。”我摇头。   “他说什么了?”他问。   我犹豫一下,说:“您走后,他粗口。”   李红军眼眉一挑,问:“骂什么?”   我红着脸摇头:“太难听,说不出口。”   他瞪了我一眼:“说!我倒要听听他有多大胆子。”   我犹豫,最后只好小声嘟囔:“操你妈的……”   “我操他全家!”他急了狠狠回骂。   见他震怒,我忙一矮身半跪在他腿旁,轻柔的说:“您别气坏身子……”   他怒:“忍无可忍!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趁机献媚:“刚才您还说不想和他撕破脸呢?您要真有气何不往我身上撒?   放着我这个能让您随意撒气的破鞋不用,气坏自己身子值得吗?“   他看了看我叹口气:“唉!我还是放不下你啊!时刻为挽救你而焦虑!刚才你被姓郭的借走,我是坐卧不宁!生怕他把你引到歪路上去,所以才闯进去观察情况。果不出我所料,你俩正搞低级趣味,可为何我见你还挺享受到样子?”   我听了忙否认:“不是的!您完全想错了!在刚刚那种场合下,我不过是逢场作戏!虽然,郭达用他男性独特的器官不停探究我内部,但我心里却如静水一般丝毫不为所动,脑子里想的,全是您给我的指示‘避其锋芒,以退为进’虽然,在原始的刺激下我会不由自主发出所谓‘欢快的叫声’但其实都是我装出来的,是迷惑他的假象!”   他听了马上追问:“那咱们之间呢?莫非你也是逢场作戏?”   我一听这话忙表白:“校长!我是多么尊敬您,您怎么能说出让我寒心的话?   不错,我和郭主任是逢场作戏,虽然他也是为了清除我思想上的流毒而对我进行探究,但当我坚定的站在您这边以后,我迅速划清与郭主任之间的界限,他是他,我是我。反过来,我与您是最最亲密无比的主从关系!您永远都是我的‘主’我永远都是您的‘从’我是您最顺从的附属品,是您可任意摆弄、把玩的破鞋,是您可随时随地用来教育、发泄的工具。当您用您那高贵的肉针冒着极大被玷污的风险毅然决然另辟蹊径深入我内部进行探究时,我深深被您大公无私的雄伟情怀所感动所折服!当您将我骑于胯下给予我原始刺激的时候,我所发出的嚎叫完完全全是我内心最真诚的表达!这又怎会是逢场作戏?那种被您教育时的欢快又怎能装得出来?“   他听了我这番表白似乎还算满意,微微点头:“小丁啊,你能有这个想法这个觉悟我认为还是好的,可见,你还没有完全彻底的堕落,还有被挽救的机会,这也给了我一点信心,但我还要观察你考验你,直到我认为完全有把握为止。我对你的教育和改造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能否成功,不仅在于你,更在于我,你刚才也说了,咱们之间是主从关系,这个我可以认可,但我这个‘主’到底能把你任意摆弄到何种程度,我没有把握。”   我听他话里有话忙继续:“校长,我是完全把自己交给您的!不仅是身体上,更是思想上!我期待您对我的考验,我必定会给您一个非常满意的答复!”   他听完眼珠一转忽然说:“那我现在就考验考验你,去,你给我接半杯水来。”   我忙站起来走到饮水机前拿出纸杯给他接了半杯温水恭恭敬敬放在他面前,他看了看笑问我:“小丁,接下来就是考验你的时候,咱们来个问答式,我问你答,但是你回答我的时候前面要加上‘报告校长’四个字,明白吗?好,下面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说完他用手一指茶几上的水杯。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回:“报告校长,这是半杯温水。”   他又问:“可以喝吗?”   我点头:“报告校长,当然可以。”   他不再犹豫解开裤扣掏出软哒哒的鸡巴头儿然后拿过纸杯放在下面,我十分惊讶的看着,不知他想干什么,忽然只见他鸡巴头儿微微动了动,顿时一股黄澄澄的热流喷出来“哗哗”进了纸杯!竟然尿了半杯热尿!他小心翼翼的把纸杯重新放在茶几上笑问:“小丁,接下来就是我对你的考验了,首先请你告诉我这又是什么?”   我惊得合不拢小嘴儿,心里一动,忙回:“报告校长,这……这是一杯温水!”   他眼睛一亮,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问:“哦?你依旧认定这还是一杯温水?”   我坚定的点头:“报告校长!我确认这是一杯温水!”   他十分满意,又问:“如果我请你一口气把这杯温水喝掉,你会怎么做?”   早料他会有此一问,我也早有心理准备,忙回:“报告校长!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会当着您的面儿一口气把这杯温水喝干,半滴不剩。”   “好!”他终于兴奋起来,冲我说:“给我喝干!”   我马上回:“报告校长!是!”正要去端水杯,他忽又说:“跪着,给我跪着喝。”我忙在他面前跪好双手端起水杯,眼睛一闭小嘴儿一张“咕噜咕噜…   …“愣往下咽,那口味儿,骚哄哄的,若不是有半杯清水冲淡,我没准儿还真会恶心的呕吐。最后,我把水杯轻轻放在他面前,压了压心里的翻腾,看着他说:”报告校长!遵照您的指示我已把水喝干,请您视察。“   他激动得拿起杯子看了看,瞪着我问:“小丁,快说说,这水什么味儿?爱喝不爱喝?”   我正色看着他回:“报告校长,这水之甘甜是我从未品尝过的,他深深滋润了我,就如久旱逢甘雨般。在这里我要深深感激您的大公无私,能如此毫无保留的将您宝贵的雨露赐给我!我想对您说我爱喝!一百个一千个爱喝!”   【风情谱之正派老教师】(结局篇)   李红军饶有兴趣看着我,面色泛红,眼睛发亮,听完我的表白他略点头:“好!很好!小丁啊,通过这次考验我对你有了更大信心!你能如此抛嫌,难能可贵!是个可塑之才!看来仅仅让你做我办公室的主任是有些大材小用,你先忍耐一下待时机成熟可以考虑让你做教务主任……”   这话仿佛一针强心剂顿时让我精神百倍!教务主任?我替代郭达?!连升三级也不过如此!我心情激动眼圈红了,哽咽道:“校长……我……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您!我不过是个普通教师,在您眼里不过是一双还算顺脚的破鞋,竟然能让您如此错爱!我太感动了!太感激了!”   他挥挥手笑:“你这双破鞋我不能白穿,该给你的一定会给,该教育你的我也绝不手软。”说着,他看看表冲我说:“走,跟我去吃个午饭。”   我高兴的站起来整理好衣服陪着他出办公室。我俩有说有笑边走边聊,来到校附近的一家饭馆,虽然是随便吃点儿,但看得出李红军的讲究,开单间、荤素四菜一汤、米饭两碗、饮料两瓶,最后结账108元。吃饭时候他嘱咐我,回家要想想任职发言,星期一的例会上会宣布对我的任命。回到家我好好洗了个澡,让自己清醒清醒,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太快。我缕清目前的形势顿时有了打算。   星期一。我早起,吃过早点对着镜子精心打扮一番,虽然还是那身工装,但却换上性感的灰色连裤袜。这次例会时间格外长,由郭达主持,李红军旁听,在会上郭达宣布了对我的任免,直接升任校长办公室主任兼教务处副主任。他用词用得好“……经校领导长期考察认为,现成为教务组长兼成教脱产班班主任丁莹同志业务能力精进,教学水平优秀,师资能力强,师德稳重大方,能够做到为人师表正派处事。据此,经校委会及教务处合议,着调任丁莹同志为校长办公室主任兼教务处副主任职务,薪资水平做相应调整……”   在众同事惊讶的目光中我面带微笑自信满满起立来发言:“校长好,郭主任好,大家好。作为一位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的正派老教师,我能有幸获得校委会及各位校领导垂青,将万分重担交给我,感觉压力很大,今后的工作如何展开?   如何做好?如何让校长满意?校委会满意?郭主任满意?这是我目前面临的最大问题。但既然我已担负职责,那么我责无旁贷一定完成好工作任务,用尽全力,全身心投入。同时,我也希望各位同事能一如既往的支持、鼓励、帮助我,我更希望李校长能时时刻刻教育我、指导我,郭主任能不厌其烦的提携我指出我的不足激励我前行。我期待着,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能获得大家一致口交称赞!   谢谢大家!“由于兴奋和激动我竟然把‘交口称赞’说成‘口交称赞’幸好说到最后大家都有些松懈没人发现。接下来由郭达首先发问:”丁老师,我想请你谈谈你对教务处副主任这个职务的理解认识以及你如何展开今后的工作?“   我应答如流:“就我个人的理解,教务处副主任这个职务的主要工作重心是辅助教务处主任也就是郭主任您展开全面工作,我的职责是以您为中心,协助您完成好各项教学任务。当然,我还是个新人,工作中难免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这时我迫切需要您给予我提示、批评、教育,深挖我思想内部的认知不足,请您在必要的时候用您独特的方式探究我内部及时纠正我的工作作风。”   郭达目不转睛认真听着脸上露出满意,随即问:“那请你详细讲一下我如何深入探究你的内部?”   我脸色微红,清了清嗓子:“我认为您可以从两方面入手,第一从思想上,用您严厉的批评指教对我进行鞭策。第二从身体上,时刻纠正我的行为,让我从根本上认识到不足,至于探究的方法,您可以任意发挥达到您认为最满意的效果。”   刚说到这儿,另外一个洪亮的嗓音响起:“郭主任,工作上的事情可以先放放,例会上也不宜讲得太详细。这样,我看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各位老师还有课。散会!”说话的正是李红军。其实我也觉得郭达问这最后一问是诚心给我难堪,如何探究难道他不知道?瞥了郭达一眼,只见他面色阴沉似乎不快。校长既然已经发话散会,自然没人再留下,大家陆续出来,我也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来到校长办公室报道,一切都顺理成章,面对新环境新工作我泰然处之。   搬到校长办公室,我忙着收拾东西做卫生,一直到下午才安排妥当,打杯水正休息……“丁莹,过来!”李红军洪亮嗓音在里屋响起。   我忙站起来回应:“报告校长!是!”说完,小跑到他面前。   我站好,他笑:“小丁,怎么样?新工作环境还适应吧?我看你收拾得挺干净。”   我忙微笑回应:“报告校长,我非常满意新工作环境!”   他翘着二郎腿从办公桌上抽出一支烟,我忙凑过去拿起打火机给他点上。   “别着急,慢慢来……我琢磨着,是不是该给你制定个‘校长办公室规章’?   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又是犯过错的人,思想上容易放松,如果有规章制度,也方便我约束你、教育你,这样吧,我想想,想到什么你先记下,算是给你立规矩。“   我忙点头:“报告校长,您这个点子真是太好了!您稍等,我这就拿笔纸。”   说完,我小跑到自己办公位拿来笔和本又小跑回到他面前站好。   他琢磨了一会儿看着我说:“小丁,你我之间是个什么关系,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我点头:“报告校长,我心里清楚,我是您的工具,是您眼里的破鞋,而且我是有思想上深刻错误的人,需要您时刻教诲。”   他满意笑了笑:“你明白就好,所以这办公室规章的第一条,你记下,我想这样,如果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你必须做到随叫随到,另外,和我说话的时候要放低姿态,你站着,我坐着,我和你说话还要仰面,那不成仰视你了?……”   他话没说完我已经乖巧的矮了半截儿,直挺挺跪在他面前。   他满意的伸手拍拍我的头:“嗯,这样才好。”   我翻开笔记本刷刷点点记录下第一条:随叫随到,跪式应答。   “嗯!嗯!”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这第二条……呵呵,对你可能有点难度,但我认为对于清除你思想上的毒是有很大作用的!”   我微笑:“报告校长,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做到!您别忘了,我可是您的工具!”   他眼睛一亮,点头:“好!你能有这个觉悟很好!你记一下,第二条就是我随时可能请你‘喝茶’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听得发愣,忙问:“报告校长,您说请我‘喝茶’……?”   他眼睛一瞪:“忘了?!猪脑子啊你!”   我一激灵忽然想起上次他让我喝尿那节忙回:“报告校长!我错了!我想起来了!您上次请我喝尿……您是指的这个吧?”   他脸色略有缓和:“说的这么脏!喝茶!喝茶!记住了喝茶!”   我忙点头:“报告校长,我记住了,是喝茶。”说着,我记录下第二条:校长请喝茶,必须一滴不剩。   他使劲儿吸了口烟:“小丁啊,通过刚才的对话我觉得第一,咱们之间的默契远远不够。第二,你思想中的错误根源很深!问题很多很大!”   我点头:“报告校长,您说得切中要害!我急需您对我的挽救!求求您!挽救我!”   他继续:“所以这第三条就非常有必要,我必须能随时深入你内部进行探索,你也必须时时刻刻摆好姿态迎接!”   他说着,我忙记录,第三条:时刻准备着摆好姿态迎接校长的探索。   他见我记得认真,满意点头:“所以,这就引出了下一条,你光摆姿态还不行,是否衣着上也要做出相应调整?当然,你作为我的办公室主任,着装上必须端庄,你们女人是不是穿一种叫连裤袜的?”   我忙回:“报告校长,我们女人的确穿连裤袜。”   他点头,目光瞟向我裸露的黑丝大腿:“我觉得,既然穿了那样的丝袜,是不是就可以了?内裤是不是可以省略?当然,这个问题我是和你探讨……”   不等他说完,我忙回:“报告校长,您的见解非常正确,我现在能否邀请您看一下我今天的着装是否合体?”   他点点头,我改跪姿为坐姿,将裙子掀到腰部以上两条黑丝大腿朝他用力分开,清清楚楚的让他看到一方浪屄若隐若现。   他笑:“嗯,我认为很合体,黑色和肉色我比较喜欢。”   我忙记录下第四条:禁止穿内裤,连裤袜只选黑色、肉色。   他边抽烟边紧紧盯着我裤裆看,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轻柔的问:“报告校长,您怎么了?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不能让您满意?”   他叹了口气:“唉!小丁啊,我突然想起个事儿,可……可我又不好说出口!”   我释然一笑:“报告校长,您怎么还对我这么客气?我可是您任意玩弄的工具,您眼里的破鞋,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说。”   他盯着我的裤裆:“小丁啊,其实我也是苦孩子出身,从农村走出来的,虽然我现在贵为一校之长,但骨子里我还是有农民本性,我的老家,民风淳朴,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习惯和规矩,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老家,搞破鞋也是有讲究的,什么讲究呢?就是被搞的女人要死心塌地,一心一意伺候男人,具体表现就是要为男人舔屁股!”   “啊?!”我实在有些惊讶,脱口而出,见他有些不快又急忙改口:“报告校长!我刚才有些惊讶,我错了,但我了解……”说到这儿我忽然脑筋一转:李红军给我立了这么多规矩,完全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喝尿、不穿裤衩儿、随时撅屁股让他操,现在又提出让我给他舔屁股,其实就是给他舔屁眼儿,虽然这对于我来讲是小菜一碟,但我是不是借此机会趁机谋求更大的利益?想到这儿我停顿了一下马上说:“但我了解了您的想法后,经过我思想斗争认为,我应完全尊重您的风俗习惯,并且做到一个破鞋应该做的,我热烈期待着能尽快舔到您的屁股!不过……从工作岗位上我希望能承担更多更大的责任,能成为您忠实的伙伴,发挥更大作用!”   李红军和我算是心照不宣,他何尝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果然,他沉吟一下看着我说:“小丁啊,你能有这个担当不得不让我佩服!其实我也想了,你的能力我看好,也应该让你发挥更大作用,教务处主任那个位子早晚是你的,这个你放心,我在想,是不是咱们新职要提供一个主抓教学行政方面的副校长?现在咱们只有一位周副校长,但周校不过是教委派来挂职锻炼的,我觉得很有必要从咱们自身提拔一位精通业务,主抓全面的副校长。当然,这也要看你的表现和担当,我希望是你。”   听了这话,我心潮澎湃!忙正色回:“报告校长!请您看我的表现!报告校长,我现在就请求您能同意由我来为您舔屁股!请您应允!”   “好!”他痛快的答应一声迅速站起来扭过身跪撅在转椅上,我犹豫片刻忙伸手绕到他前面解开皮带顺势将裤子裤衩儿一并扒下,他似乎很激动,黑呦呦的屁股向我猛伸。咬了咬嘴唇,我两只小手儿左右一分,露出个黑屁眼儿,细细观瞧,只见那黑屁眼儿周围布满绒毛儿,凑近一闻,屎味儿扑面,虽是百般不愿,但为了将来我也豁出去了,凑近了吐出香舌细细舔起。   “哦!……小丁……很好!你表现得非常好!……我觉得如果再猛烈些就更好了!……哦……”他指导我。   无奈下,我张开樱口盖在屁眼儿上,口中香舌用力绷直深入内部,那屁眼儿仿佛有魔力,越钻越想钻,臭烘烘的屎味儿早被我舔了干净,只觉香舌被软软黏黏的吸住,时不时还被夹一下。   “嗯!哼……哦……嗯……”我探手深入他两腿间轻轻撸弄鸡巴,不多时,大鸡巴已然硬邦邦,从鸡巴头儿里冒出黏黏淫水儿。   “小丁!快!展现身姿!我要探究你内部!快点儿!”他一把推开我命令。   我忙回:“报告校长!是!”说着,我迅速翻身脸贴地板高高撅起屁股两只小手将裙子翻到腰部顺便褪下连裤袜,经过刚才,浪屄早就湿漉漉所以大鸡巴操入非常顺利。   “噗哧!啊!”我俩同时叫出声,屄里湿热,鸡巴刚猛,真如干柴遇到烈火。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他骑着我的屁股鸡巴一个劲儿往里捅,就在此时,忽听有人敲门,外面响起郭达的声音:“校长……”说着话,他已推门而入,一探头,见情景,冷笑一声反身把门关好。   “哎呦,又撞见了,呵呵,校长,您为了小丁同志可是够下辛苦的!小丁同志,看来对你的教育一刻也不能放松啊!呵呵……”郭达在边上看戏还说风凉话。   “嗨!我这不也是……为了早点儿挽救小丁……你看……她这流毒还是挺深的……”李红军边用力动作边和郭达聊:“我说老郭……要不咱俩一起?……人多力量大么!这样也容易给小丁留下深刻印象……”他话还没说完,郭达已经把裤子脱了!我们三个光着屁股走到客厅沙发,他俩并排而坐,我则跪在中间左右轮流叼鸡巴。   “校长,自行车棚改造的事儿我正落实,资金预算方面大概需五万,是不是校委会批一下?”郭达侧脸问李红军。   李红军一皱眉:“五万呐?是不是多了点儿?我记得当年新建车棚也就是两万多一点……”   不等他说完,被郭达打断:“呵呵,你那是老皇历喽,现在什么都涨价,五万的预算已经压到最低了!材料都是新式的,不生锈,工程队已经联系好了,尺寸也都测量过了,就等资金到位,你批个条子我就找财务备款。”   “工程队是哪里的?有没有资质?”李红军问。   “呵呵,修个车棚要什么资质?工程队是我找的,当初我家装修就是他们干的,包工头是我老乡,人绝对可靠!你就批个条子得了!管这么多干吗?”郭达拍着胸脯说。   李红军推开我站起来,冲我说:“小丁,趴郭主任身上。”   我忙站起来,郭达顺势躺在沙发上,我骑着他让他把鸡巴塞进屄里,李红军分开我的屁股,冲着屁眼儿吐了口唾沫用手指捅了捅随即跨上去把鸡巴插入。   “啊。啊。啊。啊……”办公室里响起我急促的淫叫声,短而有力。   “老郭,你是不是……写个材料……这样我也好在校委会上说……”李红军用力操屁眼儿。   “哎呦!……写啥材料?……就这么点儿事儿,还写材料?……有那功夫,活儿都干完了……哦……”郭达快速往上挺屁股,鸡巴在我屄里乱捅。我被他俩夹在中间前后乱操,羞臊难耐又无可奈何,只能通过不停的淫叫表达自己的存在。   李红军一时不再说话,两手紧扣我双肩,屁股发力猛操“啪啪”之声响彻房间。“嗯!”突然,他闷吼,迅速抽出鸡巴抬手把我从郭达身上拽下来,我瘫坐在他面前小嘴儿猛张任由他把鸡巴深深插入,顿时觉得嗓子眼儿一热,黏糊糊腥臊精子喷涌而出被我“咕噜”一声咽下肚儿。郭达操得正爽,被李红军干扰,冷着脸翻身从沙发上下来跪在我后面,抬起我的屁股将鸡巴再次操入,这次他也是捅我的屁眼儿。   “唔……”我唆了着嘴里的鸡巴,秀美微蹙,只觉一股暖流喷出,抬眼看看李红军,见他正冲我微笑,口型是“请你喝茶”我只好把眼一闭用力吞咽。   “老郭啊,我觉得你还是写个材料上来,这样我也好与校委会其他领导说这个事儿,毕竟那么一大笔钱,咱们是公办校,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备一个案,以后查起来也有说法。”李红军双手背后,光着屁股把鸡巴插进我嘴里,边尿边说,那么自然,那么淡定,似乎就是在视察工作。郭达没说话,双手扶住我的屁股腰部快速前后抽拉,似乎也到了关键时刻。   “嗯、嗯!”突然,郭达闷哼一声,我只觉屁眼儿里的鸡巴一挺一挺再一挺,断断续续射出几股子精子。   “呼!”他长长出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工程,擦擦额头汗:“行啊!   既然你非走这个形式,那我回头写个东西,不过校长,这个事儿可就这么定了?   人家那边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要了五万块,若换个人,七万八万人家也不接,我可是跟人家都说定了的,你要是拆我的台可不行!“郭达说着话,抽出鸡巴站起来,把我拉到他跟前硬是把鸡巴给我塞进嘴里,我只好耐心的给他唆了。   李红军点点头冷笑一声:“得了,既然老郭你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还能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写材料上来,我就批,批了你就去财务打款。”   郭达听了高兴,推开我迅速穿上裤子小跑着往外走,边走边说:“好,你等会儿,我这就写。”   李红军冷冷看着他的背影,一扭身进办公室。我瘫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穿好衣服一屁股坐下不想动,只觉得嘴里臭烘烘的,身上也皱吧……   转眼半年,新的自行车棚建好,教师们反映还不错,顶棚比以前大了两倍,不仅能避雨,还能遮阳。可,谁能想到郭达也正因这个车棚倒了霉。入秋以后,新海接连下了几场大雨,紧接着又刮了几天大风,那天正赶上放学老师学生们到车棚取自行车,突然车棚在大风作用下坍塌,两名老师和几名学生被压在下面,场面混乱,110、120、119都来了,把人救出来,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都伤得不轻,公安和教委成立专案组进驻,得出的结论是因为建设中偷工减料把原本应该用钢制构建改用铁质,这个事情闹得挺大,所有矛头最终指向郭达!   继而又查出他在项目中收受礼物,李红军趁机将郭达踢出新职。   通过这小半年的“磨合”我和李红军之间越发默契,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就能心领神会,不但工作上成为他得力助手,其他方面也满足他一切欲望,水到渠成,我被提升为新职副校长兼教务处主任,在李红军影响下,学校出资在新海新区购置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然后以“租借”名义划归我使用,我高兴的搬到新家。   自从我升任副校长又搬到新家,不知为何,新职流传出一些风言风语,说我靠着卖肉一步步趴上副校长的位子,更难听的,还说我靠着给领导“舔屁股”舔成了领导,甚至说我是领导们的公共大厕所!虽然,我用自己精进的业务能力回击了这些流言,但心里那份难受别扭却耿耿于怀!彼时我才发觉自己虽身居高位,但却没有得力的心腹下属,那些老师们,依旧把我看成是同事,阳奉阴违暗地里却对流言乐此不疲。   说来也是偶然,搬家的时候赵帅、周俊、李举纷纷出钱出力,作为回馈,我自然少不了要和他们多搞几次小组活动,却在一次活动中意外打听到黄文静的情况。原来,自从她被新职开除后,曾到尚海、诺德应聘,但由于种种原因未能成功所以一直闲在家,与赵帅也联系不过是要钱但被拒绝。我心里暗想,如果能把黄文静重新入职,她必定对我感恩戴德,如果能将她收为心腹对我是莫大有利,打定主意,我让赵帅联系黄文静约她在一个周末到校面谈。   初冬。   新海的冬天很冷,即便是初冬季节也寒风瑟瑟,人们都换上厚外套儿,好在供暖及时启动办公室里暖意洋洋。往年到了冬季,每天骑车上下班都需要勇气,但今年不同,赵帅找熟人,我一个多月便拿到驾照,周俊有辆二手本田闲置,正好给我练手,今年冬天我再也无需顶风冒雪。   周末。   开车到校,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李红军去省里开会,周校去了教委,这段时间的全校工作都由我来承担,对此,我乐此不疲。我的办公室就是当初郭达的,但重新翻新装修,一切都合我心意。刚坐下,手机响起,看到是赵帅的号码,我接听:“喂?亲爱的,你在哪儿?”   “老屄,我就在校门口儿了,黄文静在车上。”赵帅玩笑。   我装作有些不乐:“告诉你多少次了!要文明用语!你再这样我就不接你电话了!”   他一听忙说:“跟你玩笑呢!说正经的,黄文静咋办?”   我笑:“你让她进来吧,上楼找我。”   他问:“那我呢?”   我笑:“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不管。”   他笑:“得了!又白跑腿儿,不过老丁,说定了,下礼拜日咱们可得活动活动!”   我笑:“行!下周日你们过来吧,我好好伺候。”   放下电话,我脱去大衣,整理一下,坐在办公桌后翻看公文。没一会儿,有人敲门,我头也没抬:“进来!”门一开,黄文静走进。我抬头一看,她有些消瘦,脸蛋红扑扑,穿着一件红色长身羽绒服,下摆露出黑色紧身裤,黑色小皮靴,模样还是那么俊俏,楚楚动人。四目相对,恍若隔世。   “丁……丁姐……不……丁校长……”她有些局促。   我嫣然一笑:“文静,你别客气,还是叫我丁姐。过来坐吧。”   她犹豫一下,走近,坐在我对面。我给她打来杯温水,她双手接过,小声说:“谢谢。”   我把转椅拉到她身旁问:“文静,这些日子你怎么样?”   她苦笑摇头,看着我:“丁姐,真想不到,你能当副校长?当初我真是小瞧你了。”   我骄傲的一笑:“文静,这就是所谓‘事在人为’再说,我的资历本就在你之上。”   她摇头:“丁姐,我不是那意思,你的能力当然比我强,我是说即便是郭主任都被你比下去了。”   我笑:“郭达?先不说能力,就说他的师德就有很大问题,借学校项目中饱私囊,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默默点头,喝了口水,问:“丁姐,你今天叫我来是为啥?”   我看着她:“你先别着急,我想先了解一下你近来的情况?”   她看了我一眼,咬咬嘴唇有些忧伤:“一直没找到合适工作,我都对新海不抱希望了,准备到省城去碰碰运气……可,我一直想不通,郭主任当初为啥开除我?就因为我业务能力不行?丁姐,我想不通!”   我听了心里好笑,但嘴上说:“文静,当初郭达自然有他的考虑,另外,你的事情也不是郭达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他只是个发言人,他背后是校委会。不过,我希望你能从这个事件中汲取教训,你毕竟年轻,桀骜不驯,处处得理不让人,处处高傲,为人处事多欠考虑,所以才会有这种结局。还有,你的私生活太随便了,竟然和赵帅他们乱搞在一起,这些都是你的减分项。”   她听了点头,但却话锋一转:“丁姐,你说我高傲、做事欠考虑,这些我都认,但关于我私生活,是不是学校管得太宽了?再说……”她突然住口。   我听她话里有话忙追问:“再说什么?文静,我希望你能直言不讳,今天叫你来,也是想和你推心置腹的谈一谈,有话请讲当面。”   她忽的甩了甩披肩长发爽朗的笑了笑:“也对,反正我也不是新职的老师了,不受任何人约束,光脚不怕穿鞋的,又有啥可顾忌?丁姐,你刚才说我私生活混乱和赵帅他们胡搞,可,你不也是这样?赵帅他们说起过你,说真的,就你干的那些事儿,我听着都恶心!还美其名曰成立什么性研究小组?这屄装的!”   我要的就是黄文静这些真实想法,故而早有心理准备,听她说完冷静一笑:“文静,既然你提到这个,那咱们是不是把整件事情的始末搞清楚?是谁把我逼到这一步的?咱俩同事多年,我岁数比你年长,教学资历比你优秀,无论从哪方面我都是你的前辈、榜样!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对我没有丝毫尊敬,还用社会思想流毒玷污我纯洁心灵,拉我下水。还记得你在女厕所里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吗?   在办公桌下强行对我不轨?这些难道不是你做出来的?最让我不能容忍的,你竟然胁迫我为你舔……肛门儿!而且还是你刚刚和男人性交配过的肛门儿!更有甚者,你还积极牵线搭桥,从中撮合,给赵帅他们创造条件强迫我与之搞淫乱活动!   虽然我玉洁冰清,心地善良,为人正派,但怎奈好女架不住人多,在他们不断骚扰侵袭下,我也只能束手待擒被迫参与到他们的性淫乱活动中,一对一,一对二,甚至是以一敌三!文静,你可把我害惨了!让我充分见识了男人的下流!   文静,如果说我现在和你一样,那究其原因也在你!“   “在我?对,是在我,你说的也没错儿,可为啥赵帅他们说起你每次挨操都乐呵呵的,十分享受,而且你老屄深邃,性瘾很大,一两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三个一起上才勉勉强强!还有,你说他们下流,其实真正下流的是你自己,给男人舔屁眼子,抠屁眼子唆了手指头,操屁眼子唆了鸡巴头儿,你可真是不吃没味儿的!啥恶心你来啥,怎么不要脸你怎么来!”她这一通抢白直臊得我手心冒汗,我真怕她再说出什么更难听的,忙呵斥:“住口!”稳定下情绪,我正色看着她:“文静!这又是你的一个毛病,道听途说!不加思索!他们的话你也相信?不错,当我被他们胁迫着参与到性淫乱活动中时也曾或主动或被动的配合他们,但那是强颜欢笑!是被裹挟的!你仔细想想,我可是从事教育事业二十多年正派优秀的老教师!怎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反过来讲,赵帅周俊他们正处于对性懵懂、好奇的阶段,免不了会对我做出一些常人无法接受、无法理解的性行为,我是本着挽救、教育他们的理念出发,寄希望用牺牲自己来唤醒他们的良知,促使他们走上正途!我的这种大无畏的奉献精神是多么可歌可颂!每每想起常把我自己感动得涕零!”   她听了不相信追问:“那他们说你给他们舔屁眼子是没这回事儿了?”   我知道她不信,索性大方承认,对她正色点头:“不!他们并没有瞎说。当时的情形我的确是采用跪姿为他们每个人舔了一遍肛门儿,但这个事儿有前因!   起因是赵帅看黄色录影带中有类似的情节,所以我们将该情节引入作为一个课题进行研判,课题名是‘论丁老师用口舌刺激男性肛门儿是否会引起早泄现象’针对该课题我们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当时我持赞同意见,而其他组员持反对意见,由于我们各持己见无法达成统一,所以在征得小组成员一致同意后,我进行了实操,由我分别给予他们刺激,观察反应。“   她无话可说,轻哼一声:“这是课题?我操!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我驳斥:“文静,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我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要给予我必要的尊重!献身以图唤醒他们的良知!”   她继续问:“那抠屁眼子唆了手指头是咋回事儿?”   我脸一红,辩解:“那是另外一个课题‘论丁老师能否完全满足男性性幻想’中的上部分‘手指插肛后对其进行口交’其实是小组成员想探究我的底线,是否可做到这一点!而下部分刚好是‘肛门儿交配后口交男性生殖器’这是上下两部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完全能满足小组成员的性幻想,并且能做到乐此不疲!   当然,所谓的乐此不疲完全是我故意装出来的!我是忍受着内心巨大煎熬来完成的!“   她冷笑看着我:“操!你们名堂还真多!下次再搞你是啥课题啊?你就满嘴胡说吧!反正我不信!”   见她对我冷嘲热讽,我反而镇定下来,平静看着她说:“下次的课题是‘论丁老师被连续肛门儿交配并体内受精后是否有性高潮’以及‘论丁老师用口舌对男性进行足部按摩的表现’……”话没说完便被她打断,她讥笑:“哈哈!这不就是连续操你屁眼子再让你舔脚丫子吗?!”   我点头:“你的理解没错儿。但,文静,我在这里正式邀请你作为下次小组活动的观察员!”   这次她有些吃惊:“啥?观察员?干啥的?”   我说:“就是旁观,也可以说是观戏,你可以观摩我们如何对每个课题进行热烈讨论、实操,我又是如何在极不情愿之下被他们裹挟着完成这一切,我又是如何体现出宽容、包容让他们在我身体上试错,或许你会发现我似乎还很享受、很配合,但这都是假象是理智战胜情感。我相信通过观察,你会得出新的结论,那就是‘丁莹老师真的很伟大!为了挽救失足男青年勇于献身!’”   我的这个提议让黄文静有些意外,她看着我,愣了半天诺诺的说:“丁姐,说实话,咱俩同事这么多年,就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是那种表面比谁都能装正经、装正派,背地里比谁都淫荡下贱的老婊子!因为什么?因为你缺男人!缺鸡巴操你!同为女人,你在我面前装是装不出来的。因为我料定了你这点,所以才有女厕所对你羞辱,办公桌下对你不轨,而你的种种回应更加印证了我的看法,你这种女人一旦撕去伪装,那性欲就像没了阀门儿的水管子一样汹涌,拦都拦不住。所以,赵帅他们和我一说,我就信了,那种恶心事儿你做得出来!你肯定每晚都屄痒难耐,时刻渴望着有根儿热腾腾硬邦邦的大粗鸡巴轮番操遍身上的眼儿,仅是操你还不行,还要臊你,臊得你求饶为止,越臊你你就越爽,越让你下不来台你就越快乐越满足!……但我没想到你竟然邀请我参观,难道赵帅他们说的都是假的?你真是被迫的?你有那么高尚?”   听她这么问,我坦然点头:“文静,你用了‘高尚’二字,我觉得非常好,非常贴切,非常适合我,我的品德就是这么的高尚,人品就是这么的正派,心地就是这么的善良,你想,大家的眼光是亮的,如果我不是这么优秀又怎会在短时间内升任副校长?”   她无奈的摇头:“丁姐,说真的,我是真没想到你能坐上副校长的位子!别的不说,就冲这点,我是真服你!”   我见火候已到索性向她摊牌:“文静,如果再次让你回到新职,你是什么想法?”   “啥?!”她瞪大眼睛情绪顿时激动。   我笑看着她:“我以副校长的身份和你探讨这个事情,如果让你回到新职继续任教,你是什么想法?”   “我……丁姐……不……丁校……您说真格的?再次录用我?”她认真问。   我骄傲点头:“我位居副校长的高位,想让你回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她睁大眼睛瞪着我看,许久才点头:“丁校!如果您真有这个能力,我…   …我愿意给您当枪使!我愿意做您的工具!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跪着,我绝不站着!“   我一听心说:这倒好,我给李红军当工具,现在她又要给我当工具,看来人在高位必定人求啊!   此时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心情异常舒畅,再看黄文静,年轻漂亮,身条儿优雅,皮肤白皙,她微微有些激动,额头少许见汗,那樱桃般小嘴儿一张一合,红唇闪动风情万种。我忽然有了种异样感觉,双腿一夹,胯下浪屄已然湿漉!   一摆手,我打断她,微笑说:“文静,不过在这之前,我还需要考验考验你……”说着,我伸手将她手中的水杯拿过来,低头一看里面正好还剩下半杯温水,我举起水杯笑问:“文静,你说这里面是什么?”   她有些不明所以,眨眨眼回:“温水啊。”   我笑着点头,站起来弯腰将黑色短裙掀到腰部以上,顿时黑色高弹连裤袜紧紧包裹着没穿裤衩儿的下体完全暴露,黑呦呦的屄毛儿,充满弹性的硕大屁股,外翻的屁眼儿甚至连裤裆部的尿渍都看得清楚!   “丁姐……您……”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抬起一条黑丝大腿踩在转椅上笑问:“怎么了文静?你不是没见过吧?女卫生间里你都忘了?”   她沉默下来,红唇紧闭。我把脸一冷,平静的说:“文静,你跪下。”   她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身子往下滑直挺挺跪在我面前,我用手指着裤裆:“把头钻进来闻,告诉我是什么味儿?”   她长长吸了口气默默点头趴下身子把脸贴进我的裤裆仔细闻,忽然我就觉得一条温暖香润的舌头隔着黑连裤正舔着屄!顿时一股子酥麻冲上来,我轻轻哼了声儿,屄里挤出股淫水儿,黏糊糊侵湿丝袜,她索性把小嘴儿盖在屄缝儿上着力吸吮:“啧啧啧……啧啧啧……”   “啊……啊……嗯……”我觉得浑身发热不禁轻吟。   “文静!快,用杯子接!”我只觉小腹一酸,忙指挥她,她也急忙直起身抄起水杯放在裆下。“滋……”一股暖流涌出,连同淫水儿稀稀拉拉尿进杯里。因为我没脱裤袜,所以那热尿顺着裤裆一直往后,连屁眼儿都被尿湿了。   “呼……”我长长出口气,低头看着她平静的说:“文静,把水喝干,然后请用嘴帮我清理下面。”   不愧是黄文静,她二话没说仰头将水杯喝干,轻轻放在桌上,然后再次探入我胯下连吸带舔。我边享受着边语重心长的说:“文静,并不是我难为你,你现在所做的,你以为我没做过?而且我还是给某个大人物做……”   她听了忙抬头看着我问:“丁校,是谁?”   我低头笑:“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是男人。你现在觉得恶心?那你想想我当时岂不是更恶心?但我凭借自己非凡的意志坚持住了!   所以,我对你的考验就是我当初的亲身经历。“   她没回应而是用实际行动,越舔越往下,我就觉那软软香舌正隔着丝袜探弄我的臭屁眼儿,索性我放下大腿翻身撅起屁股,她跪在我背后双手慢慢将我的连裤袜扒到小腿,左右分开两片白花花的臀肉露出我那微微外翻尚未清洗的屁眼儿,不由分说直接把小嘴儿盖了上去。   “噢!……”我激动得尖叫,屁股不住扭动狠狠顶向她的脸,那软舌灵性十足,深深插入我屁眼儿里左右翻舔,又舒服又刺激!   我俩就这么搞了一会儿,虽然也爽,但终归不如男人鸡巴来得真实痛快,整理好衣服,重新对面而坐,我笑:“文静,准备准备,重新回到新职指日可待。”   她高兴点头:“丁校,您以后可要多多照顾我,您放心,我对您绝对百分百!”   我要的就是她这个忠心,笑:“你明白就好。记住一句话:丁姐我以后前途无量,我既然能把你弄回新职当然也更能把你再次从新职踢出去!跟我一条心,有你的好处。不跟我一条心,你只能吃亏!”   她听了不住点头,想了想说:“丁校,您放心。只要我能再次回到新职,我一定做您最忠实的属下!绝不辜负您!另外……”看着她欲言又止我忙追问:“文静,敞开心扉,想说什么就说。”   她脸上一红小声说:“另外丁姐,我……如果您同意……我想每天都给您……舔屁股……”   我听了心里高兴,微微一笑:“瞧你,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还脸红?行啊,那我每天就请你给我清理肛门儿了。文静,其实你能提出这样的请求我心里很高兴,你不知道吧,另外有人等着我每天给他清理肛门儿呢!”   她听了瞪大眼睛:“啊?原来是这样啊!我每天给您舔屁眼子,您再给别人舔屁眼子!……那咱俩岂不都靠舔屁眼子在新职混……”说到这儿我俩对视一眼心照不宣都笑了。   黄文静的事儿就这么定下来,当天下午我就写了书面报告只等李红军从省里回来。眼看临近下班,我正上网查询资料,突然网断了,我挺着急,忙给网管小陈打电话,虽然他并不在校,但接到我的指令马上赶过来。自从我升任副校长,小陈每每看我的眼光都很惊奇,和黄文静一样,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我能在短时间内爬到这么高的位置,但惊奇之余更多的则是畏惧,比起黄文静,他更珍惜这份工作。新海不算发达,虽然有新区,但与网络、电脑相关方面的单位几乎没有,即便有,也只是小规模私企,薪水福利各个方面无法与公办的新职比较,尤其稳定性,在新海除了政府部门外,再没有哪个行业能比教育系统更稳定更吃香。其实关于小陈我还另有想法,据我观察,虽然我俩曾经有过那么一次,但他总不至于在背后制造流言,更何况我现在身居高位,除非他不想干了,但对于小陈的安排我比较犹豫,他和黄文静不一样,这孩子比较单纯耿直,把他拉得太近,真怕会搞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端,可我现在又是急需用人之时,又和小陈有过旧情,拉他过来总比另找人方便得多……我想得入神不知不觉天色渐暗,我走到门口打开灯,刚好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正是小陈。   “丁校,我来了,您电脑咋了?上不了网?”他说着走进。   我关好门微笑:“大老远的麻烦你跑一趟,刚才还可以,突然就断网了,麻烦你给看看。”   “您别跟我客气,我看看。”说着话,他走到办公桌后蹲下摆弄。   看着他的背影,我又想起当初,不禁感慨。没一会儿他便修好了,站起来说:“丁校,您看一下,可以上网了,就是网线松了。”   我坐下,看了看,果然没问题。笑:“谢谢您了。”   他腼腆的摆手:“您可别跟我这么客气。那……要没什么事儿我回去了。”   我忙挽留:“等会儿,这么着急干吗,我还想和你谈谈,来,坐。”   他似乎也没有着急走的意思,一屁股坐在我对面。   我看着他,面带微笑:“小陈,以前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我开门见山,他机警的摇头:“丁校,过去就过去了,您别多想,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把脸一冷:“最近学校里有一些流言蜚语,把我说得很恶心!完全是污蔑!   我正调查这件事,小陈,我对你的印象很好,我希望和你无关。“   他有些激动:“丁校,请您相信我,我什么都不会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听到过一些流言,但那些都是因为嫉妒您的能力恶意编造的!大部分老师都不相信。”   我点头:“不传、不信才是对谣言的最好还击。污蔑我的人,我总会查出来,绝不放过……”放缓语气,我看着他继续:“小陈,我倒是想听听在你心里是怎么看我的?要说实话。”   他听了忙回:“丁校……”我摆手打断:“我希望咱们像以前一样,你叫我‘丁姐’吧。”他想了想点头:“丁姐,其实我觉得你真的很有能力,有本事,是个女强人。说实在的,我想不到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你就能当上新职的副校长!   所以……嘿嘿……“   他说到最后竟然笑了,我有些不明所以,问:“你这笑是个什么意思?”   他脸一红挠挠头:“丁姐,我想啊,我当初竟能打你一泡儿,现在想起来真是荣幸!嘿嘿!”   听他这么说,我也没忍住‘噗哧’笑出声:“臭小子,说话都不好好说,那叫‘性交配’不过话说回来,有那么荣幸吗?”   他忙点头:“有!有!你现在可是副校长啊!新职二把手儿!换了是我,就算混到退休也就是个网管吧,我能和副校长打泡儿,简直太光荣了!”   四目相对,我俩都有些异样,定了定神儿我笑问:“小陈,你现在工资拿到手是多少?”   他说:“能拿到手的差不多两千左右,虽然不多,但也够花的了。”   我笑:“两千就够了?拿什么娶媳妇?”   他笑:“每个月省着点儿花,我能存一千五,家里再帮忙出钱或许能买个独单,等有了房子,娶媳妇就好办了。”   我笑:“那你现在有女朋友了?”   他摇头:“没呢,介绍了几个,都不合适。”   我笑:“那你‘打泡’的事儿怎么解决?”   他笑着举起右手:“有他帮忙!”   我脸一红:“呸!臭小子,你可真敢说!”和他一对眼神儿,见目光火热,我心里直扑腾。站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冷风扑面,虽寒但却清新,远眺,正是灯火阑珊,大街上车水马龙,再远方,星星点点,好片夜色。深深吸了口气,只觉他已站在我背后。我心想:臭小子,还算懂事儿。   头也没回,我说:“小陈,我坐在这个位置,才体会出什么叫‘高处不胜寒’凭借自己优秀的业务能力,良好的人际关系,正派的行事风格我才走到今天,但,得到了,也失去了。”   忽然,两只手从后面扶住我的双肩,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丁姐,失去的,还能找回来。”   我侧脸柔声问:“真的?”   他将我翻过来面对面,双手往下轻按,我顺势双腿一软跪在当场,他弯腰退下裤子,鸡巴已半硬。我刚张开小嘴儿已被操入。“唔……嗯……噢……”只叼片刻,大鸡巴硬邦邦已完全挺立,他把我拉起来翻身按在转椅上,扒开裤袜跪在后面舔屄和屁眼儿……入夜,在我办公室里,开始传出我高昂的淫叫声……   【第十二部完】   【风情谱之跑官记】   (第一集)   吉平。地处北方,一座小城。论经济,吉平一般。论教育,一般。论基础设施,一般。论交通,一般。论人口,一般……总之,吉平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什么都很一般。最早的时候吉平是个镇,后来升级为市。这里有个缘由,从古到今吉平都没出过名人,只到了现代,曾经的吉平镇长经过多年努力官至副省,但若履历上写着曾经在吉平镇任职总是不太好听,因此在这位副省的提议下吉平升级为地级市。   我是土生的吉平人和丈夫李明都是半路夫妻,而各自离婚的原由却出奇相同,都是原配背叛。我前夫是一家商贸公司的小老板,身材高大模样俊俏,论起来我俩也算郎才女貌。那时生意还过得去,家里有车有房算是小富。本以为就这么过日子,但该来的还是来了,就在我给他生了个女儿之后,他便出轨一个做服装生意的女老板,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就这样,我们大闹了一场分手,女儿判给了他,我得到一些经济补偿。现任丈夫李明,前妻是吉平一中的老师,在一次去省城出差期间偶遇曾经师专同学,听说那男人也从事教育行业,上学时候俩人就搞过,他对李明前妻念念不忘至今未婚,这次偶遇也算命中注定。   李明这人按我们本地土话讲就是有点儿‘土蔫’三脚踹不出个屁来,模样黑胖个头儿不高,我穿上高跟鞋能比他高出半头,小眼睛瘪鼻子,满嘴黄牙。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再婚嫁给他实在太亏,但我知道自己是块啥料,能嫁给他也算高攀。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唯一有身材、模样、炕上活儿,这三样是我的本钱,对于性,我接触比较早,上职专的时候许多男生追过我,其中最帅的那个把我破了处,从那儿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为了一顿饭或一个化妆品、一部手机我就可以和任何男生上床,他们送我个雅号‘处男杀手’职专毕业以后也没什么合适工作,曾经有段时间我出没于当时吉平唯一的舞场,也就是在那时我认识了老七。在当时老七算得是吉平的名人,开舞场、开酒吧、开赌场,网罗一帮人闯江湖。刚开始我不敢和他走得太近,胆小,可后来老七对我实在太好,吃喝随便,大把大把给钱,他说他喜欢我,我就信了,那时候我挺风流,再加上老七原本就是个调教女孩儿的好手儿,几年下来把我调教得妥妥当当,上了炕我犹如生龙活虎,脏活儿、累活儿无一不精。后来,开始为老七接客挣钱,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识过,渐渐成为老七手下最卖钱的小姐。按照老七的想法我最终能成为‘鸡头’负责管理所有小姐,我也乐意,可风云突变事与愿违,2000年左右为响应号召吉平展开一场史无前例的严打,那真是腥风血雨轰轰烈烈,当时吉平几个流氓头子作为典型严办,老七赫然在列排名第一!我们全都被抓起来,最轻判了十年,老七比我们强,直接吃枪子儿了。我在号子里关了很多日子,但最终放出来,他们说我算是‘受害者’可看看当初和老七一起混的没有落好的。打那儿以后我突然明白无论是谁,唯有走正路才是出路,邪道儿没好结果。所以我开始找工作,上班,搞对象,结婚,生子。   李明虽然又黑又矮又丑,但他却有份不愁吃喝的工作,他是吉平为数不多的公务员。像我们这个地方,公务员是首屈一指的职业,工作稳定收入可观,家里有个公务员能养活三四口人,最让人羡慕的,身为吉平的公务员现在依然能享受福利分房,只不过改名叫‘职务住房补助’比如我家所处的轻纺宿舍,虽然名字土点儿,但老百姓都知道那是吉平轻纺工业局的福利房。地处市中心最繁华地段,房屋面积最小也有八十平,南北通透,厨卫俱全,一梯两户,冬暖夏凉。李明这个人没啥爱好,只偏爱在炕头儿上搞搞女人,他前妻却不太喜欢这些,这可能也是他们离婚原因之一,他这个爱玩儿的遇到我这个活儿好的,我俩一拍即合,那炕上的花样儿不停翻新,脏活儿、臭活儿还有那不脏不臭的活儿,只要他想搞,我就顺着来,也算是夫唱妇随。最让我难忘的是新婚之夜,虽然都是二婚,但我们还是搞了个仪式,请亲戚朋友吃个喜饭,那天我格外打扮,中式大红旗袍儿、肉色连裤丝袜、黑色金边儿高跟儿,新式的波浪卷长发,浓妆艳抹款款动人,走起路来香风四溢扭腰摆腚都把李明看呆了,抽空补妆的时候他偷偷溜进来锁上门愣是把我按在沙发上操了一顿,操够了,还嫌不过瘾非要让我给他舔屁眼子,没辙,我只好跪在他身后给他舔爽了才作罢,酒席散去晚上回家就更热闹了,各种式样的连裤袜让我穿,穿好了唆了鸡巴,唆了硬了就开始操,操够了再换连裤袜,再唆了鸡巴,再操,整整一夜没得歇着,我嗓子都喊哑了。   初冬,周末,清晨。吉平的冬天不是很冷,三九节气平均也零上七八度,再加上早早给了暖气,家家户户暖意融融。位于吉平市中心轻纺宿舍三区5号楼301我家。刺眼的阳光透过粉色的窗帘间隙洒在床上,床上一片狼藉,昨夜李明折腾了半宿,赶上今天是休息日我们都不必早起。   翻了个身儿看着李明我问:“大明,你们单位竞聘副科的事儿咋样了?”他揉揉小眼睛嘟囔:“嗨,副科也没我啥事儿,反正我也选不上,听说领导心里早有数儿,铁定是李迪……”没等说完我推了他一把:“咋就铁定是他了?这么多年你不也是兢兢业业工作干活儿?”他不耐烦,把脸转过去:“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干啥非争那个副科?你瞧我是当科长的料儿?”我越听越来气‘噌’的坐起来白了他一眼:“瞧你那没出息的土蔫相儿!这么多年还是个科员儿,跟你同时考上公务员的现在最小也弄个副处当当,你可倒好,‘病情’还真稳定,你是打算科员儿干到退休?咋这没出息!”我这话重了点儿,他脸‘腾’一下红了冲我嚷嚷:“咋啦!我就这样!人家有出息是人家的!我这样挺好,你少管!”见他着急,我顿时态度软下来,看着他轻声说:“大明,你先别急。我的意思要不你也争取争取?咱不为别的,就为你这么多年给局里的付出,你看,好多你以前的同事都升职了,可咱还是个科员儿……”他更不耐,打断我:“行了!你别说了!我不爱听,我这样挺好!瞎操心!”说完,他掀开被子光着屁股跑进厕所。看着他背影,我只能轻叹。转眼到周三,这天是李明生日。我早早起来做早饭让他吃了上班然后又去附近的超市采买各种食材回家准备。他喜欢吃鱼,我特地挑了两条。除了炕上,我厨艺也十分了得,无论我做啥菜他都爱吃。忙碌一整天,临近晚上已摆下一桌子菜,酒也备好。不一会儿钥匙开门声,他迈步进家门,我赶忙迎上去帮他把外套脱下来又伺候穿好拖鞋,最后接过提包。   “今儿咋样?事儿多不多?”我顺口问。“嗯……”他哼一声转身溜进厕所。不大会儿就听他在里面喊:“丽丽,拿开塞露过来。”我答应一声忙从卧室大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开塞露小跑儿给他送去。他这人有个毛病,从不在外面大便,即使憋一天也要回家,我劝过他很多次了,憋大便对身体不好,但他这自小养成的毛病哪儿是那么好改的?进厕所一看,他正坐在马桶上使劲儿,脸红脖子粗。“咋?又拉不出来?太干燥了吧?告诉你别憋着就是不听……”没等我说完被他皱着眉打断:“行了!行了!你快点儿。”说着话,他弯腰撅起屁股,扭过身冲着我。我蹲在他身后扒开屁股露出黑色臭屁眼儿,一股热乎乎臭味儿扑面,他刚好冲我放了个热屁。我皱着眉拿起开塞露往里送,他“哎呦”叫了声,回头瞪眼冲我嚷嚷:“你轻点儿!太干了!疼!你倒是给我用嘴润润啊!?”我这才想起,忙说:“哎呦,我忘了,你等会儿。”说罢,我拔出开塞露把脸贴上去,小嘴张开紧紧盖住他屁眼儿上香舌绷紧了往里顶,顺带着将口口香唾送入,舔了好一会儿觉得差不多,又把开塞露放进嘴里润滑后才小心翼翼徐徐插进,边问:“咋样?疼不疼?”他也不理我,最后我轻轻把所有药水儿挤进去,他重新坐回马桶说:“你出去吧,我觉得差不多……”话没说完,“噗轰”大便下来了。我退出厕所,到厨房漱了漱口回到餐桌旁等他,不一会儿冲水声响,他如释重负。“大明,今儿你生日,我给你做了最爱吃的糖醋鱼,快来,趁热儿。”我笑着招呼。他没理我,但脸色挺高兴,一屁股坐下冲我说:“唱喜歌儿!”我早有准备,答应一声脱光衣服直挺挺跪在他面前高声唱:“爷们儿是我的天!撅起屁股操屁眼!爷们儿是我的地!往我嘴里放热屁!爷们儿是我干老!我给爷们儿舔大屌!爷们儿是我干妈!我给爷们儿把屄扒!”他听了高兴点头让我起来。这么一出是我家的规矩,从结婚那天他给我立下的,在他面前我一向逆来顺受。   坐下吃饭,我把挑出刺儿的鱼肉一块块放到他碗里,他吃得挺香。“哦,对了,今儿单位发了公示,李迪副科了。”他边吃边嘟囔。   听他这话我心里别扭,可再看他,一脸吃相,咬了咬嘴唇我气:“你可真够没心没肺的!人家李迪都副科了,你咋还吃得这香?!”他听了,翻着小眼睛白了我一眼:“人家是研究生!年富力强,脑瓜儿灵活,在领导面前特会来事儿,说话也头头是道……还有,最近局里一直传闻,说是李迪私下里好几次请宋处吃饭,他媳妇作陪,那娘们儿也是个场面人,模样漂亮讨人喜欢,把宋处哄得那叫高兴,更有传闻说他媳妇陪了这几次晚上都没回家!操!李迪也真是豁出去了!”   我听了诧异:“咋!?你是说小李儿他媳妇给宋处睡了?”   他撇嘴:“具体咋样我不知道,但吃了几次饭,宋处对小李儿可照顾了,这次选副科,点名李迪……反正局里人都这么说,我也分不清是谣言还是真的。不过他媳妇我倒是见过几次,模样身条儿都还不错,激灵得很……”说者无心,听者留意,他这么说,我心里一动。我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李明,如果能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我是无所谓的,但还要看他的意思。想到这儿,我试探:“大明,假如这事儿是真的,既然人家李迪能把媳妇豁出去,那你咋就不能把我豁出去?为了你的前途,我啥都愿意。”   他听这话,放下筷子小眼儿瞪着我:“你啥意思?让我当活王八?!让局里人背后戳我脊梁骨?”   我忙解释:“你别急,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帮你……”   他又红了脸:“你懂啥?!瞎帮忙!人家是那块材料,再加上请客送礼才有眼前这局面,我是那材料吗?再说,这都是传闻,真假不知,你倒上赶着了!”他话气人,我怒:“咋?我还上赶着陪你们领导睡觉了?我是那意思吗?这不是为了你的前途?”他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今儿我生日,你别坏了我心思。”我一想也对,只好就此打住。   吃了饭,他进卧室看电视,我则收拾餐厨,忙活完,又洗了水果端给他,把苹果削了皮切成小块儿用牙签挑给他吃。临近八点,他有些犯困,我又打来温水帮他擦脸洗脚,最后他自己去漱口,上床睡下。直等他睡熟了,我这才重新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最小边吃苹果边看自己喜欢的节目。   自从李迪升了副科,李明开始忙起来。周四周五两天连续加班到晚上九点,又说星期六还要加班。我家有个规矩,每逢周末是过夫妻生活的日子,常要搞到半夜,但这次不行了,周五晚上李明夜里十点才进门转天还要上班。我把饭菜打热了端给他,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疼。“大明,咋这两天这么忙?以前可没这么晚回来过,明儿公休,还要加班?”我说着话把一口菜塞进他嘴里。   他无奈摇头:“李迪这小子,自从升了副科,官架子大了,让我们把近二十年的台账、合同、报表统统整理一遍然后编撰成册,这还不说,还分配给我特别任务,让我把从建制以来所有的报销单据都做成电子表格!操他妈的!我对电脑本就不咋地!这两天,天天瞪着电脑屏,看得我眼都花了!唉!”   我听了急:“报销单据?那些不应该是财务的事儿吗?咋让你干?”   他皱眉:“是财务的事儿,可财务三个会计,俩年轻的正歇产假,就剩老陈,她身体又不好,宋处那边要报表,李迪就把活儿揽过来,他还说,整天看我没啥事儿,给我找点儿事儿干!操他妈的!”   我怒:“他李迪到底啥意思啊!咋?刚当了官儿就开始整人了?”   李明咽下嘴里的饭:“算了,我干就是了,啥也不说了……对了,你待会儿收拾好快点儿进屋把连裤袜穿了撅炕上,我操你。”   我看着他轻声问:“大明,你累不累?以后有的是日子搞,今儿……”   不等我说完,他烦躁起来:“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不敢再说,伺候他吃过晚饭迅速收拾利索,然后进卧室脱光衣服坐在镜台前仔细化妆。镜子里映射出三十多岁的女人,皮肤白嫩瓜子脸,长发披肩,五官精致小巧,弯眉大眼,鼻直嘴小,笑起来一排整齐的牙齿,奶子柔软硕大,柳腰翘臀,大腿圆润,小腿结实,玉足粉嫩。打粉底、上眼影、抹口红,画好妆我回头问:“大明,丝袜子和鞋你要啥颜色?”   他坐在沙发里说:“丝袜要肉的,鞋嘛……红的。”   我答应,马上打开衣柜,三开门的衣柜中其中一个柜橱专门挂着各式各色的连裤袜,底下放着各种衣服和鞋,平日我俩去逛商场超市碰到促销打折就买一些,这几年积攒了不少。我拿出一条破了裤裆的肉色紧身连裤袜穿好,又蹬上足有五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他坐在沙发里探着身搂住我的脖子和我亲嘴儿把一口口唾沫送进来让我咽下,伸手轮流捏着奶子,时不时轻拽奶头儿。   “嗯……”我哼了一声,感觉身子发软屄里发潮。他停下站起来我忙给他脱衣服,等都脱光了,他重新坐回沙发上先把两只脚伸过来,我双手各托起一只脚,举到面前,张开小嘴儿开始一个一个唆了脚趾。李明身材普通,体毛儿浓重,两条小短腿儿之间当啷着软哒哒的一根儿黑鸡巴,他的鸡巴属于萝卜型,根粗头儿细,硬起来长度还算可观,他和一般男人不同,身体敏感部位并不在鸡巴头儿上反而是脚丫子和屁眼子,只有刺激这两个地方他才最舒服,鸡巴才能挺得最硬,所以前戏大部分时间我都用嘴给他舔脚舔屁眼儿,要说别人家的夫妻生活鸡巴和屄应该是最忙的,我家可不一样,小嘴儿比屄还忙,什么什么都要用嘴,这也算是奇事儿了。   “嗯……哦……”舔够了脚,他翻身趴在沙发上撅了起来,我跪在他后面分开屁股露出屁眼儿开始舔,他哼哼着,鸡巴逐渐粗硬。   “来,小丽,你还用那姿势,我得劲儿。”他说着推开我。我应一声仰面躺在沙发上把头耷拉下来,小嘴儿大张吐出香舌,两条肉色丝袜大腿高高冲上,左右用力分开,双手压在身下左右托住胯部,他一步跨站在我脸上将硬邦邦的鸡巴头儿徐徐深插到根儿,上面双手连挖屄带抠屁眼儿,底下屁股前后伸缩。这活儿叫‘倒人字’也叫‘人字倒’如正着,刚好是底下操屄上面亲嘴儿,可这活儿玩儿得邪,底下把嘴当屄操,上面可抠可挖,常理下,男人个头儿够高,底下操着嘴,上面应该用嘴舔屄和屁眼儿,但怎奈他身材短小只好用手来。玩儿的时候他可以掌控节奏,难得我想叫又被堵住嘴,双手又被压在身下,单这份儿难受劲儿就增添无数乐趣。这都是当年跟着老七时学的,除此外还有很多,李明好玩儿,我经常用这些活儿伺候他。“唔唔……咔咔咔……唔唔……咔咔咔……”两条肉丝大腿开始不停抖动,大红色高跟鞋被甩掉一只,肉色丝袜小脚紧紧绷起,屄里淫水儿往外冒,屁眼儿往外翻,每次深入,鸡巴头儿都直接捅进嗓子眼儿里,我急促呼吸,香唾顺着鸡巴茎流到脸上被他操得翻了白眼儿。“噢!……小丽!啊噢!”他突然迅速抽了几下,鸡巴猛的往里顶,我只觉嗓子眼儿里的鸡巴头儿鼓涨跳动几下,一股腥臊粘稠的精子喷涌进来“咕噜”被我咽下肚儿。“呼……”他长长出口气,额头见汗慢慢抽出鸡巴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怕他着凉,忙翻身下来顾不得自己,先把他搀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打来温水给他擦洗。像是今儿这样的情况不多见,刚玩儿一个活儿就射了。“大明,你是不是累了?”我给他擦了擦汗又帮他清洗鸡巴。他点点头:“嗯,有前劲没后劲,开始还行,你一抖腿我就憋不住了,感觉鸡巴头儿酥酥麻麻的想射,是累了,往常可不这样。”他一脸疲惫。我又给他洗脚,铺好床让他钻进被窝,没一会儿鼾声震天。我撇撇嘴,底下还有点儿痒,只好洗洗睡下。   连着一个多月,李明天天加班,每天都累得吃不消,原本就瘦小,现在更单薄。勉强坚持到月底,他病了,发烧感冒只好请了假在家休息。晚上,我做了瘦肉粥,吃着饭他突然说:“丽丽,要不咱也请宋处吃个饭?”我问:“大明,你是咋想的?”他恨恨的说:“这么多年我也没受过这种罪!我看出来了,李迪这小子是存心整我。我不能就这么让他整死!咱也照方抓药,请宋处吃饭,你作陪!”我听了点头,试探问:“大明,你意思我懂,可……万一宋处对我……你咋想?”他点头:“要是真能把你豁出去保住我,我也认了!再说,你原本不就是干小姐的臭底子?我早想通早就把你送出去,现在也不晚。”我听他这话心里不是滋味儿,可又无话可说,只好低头自言自语:“我就是有那臭底子可现在也是你媳妇……”他看着我问:“咋?你不乐意?前儿你不还主动要求了?”我叹了口气问:“大明,你和李迪有啥过节?为啥他总针对咱?”他撇撇嘴:“别提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自从李迪升了副科,局里一直有人背后说他。有次我加班的时候把那些话说给大家听,拿这事儿找乐儿来着,可不知是谁捅给李迪了,就从那开始,我就觉这小子看我眼神儿都不对。”我急:“你呀你!没事儿你瞎嘟嘟啥!”他恨恨的说:“我当时就是来气!拿这说事儿也是为了消消火!可不知哪个嘴没把门儿的,把我说的话都告诉李迪了!”我追问:“还记得那次都有谁在场?”   他想了想:“大周、小许、老侯、老张,几乎都在,不过他们几个平时跟我关系挺好,我想不出是谁。”我白了他一眼:“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同事之间谁是真正为了你好?跟你掏心窝子?你呀,以后管住嘴,少说话!”他点点头继续喝粥。我盘算了一下说:“你觉得宋处好约吗?他啥时候有时间?”   李明想想说:“不难约,平时中午食堂吃饭我们经常坐一起,他闺女考上省城大学,媳妇过去陪读,现在就他一个人,三餐都在食堂解决,我觉得请他出去吃个饭不难。”我又问:“那你打算哪天?”他想想说:“明儿上班我看准机会就约个试试,主要看人家时间。”   转天,李明又是夜里十点多才回家,但挺有精神,进门便说:“我约好了,明儿晚上六点,东四聚英楼。”我笑:“咋?宋处挺痛快?”他点头:“中午我一提他就同意,挺给我面子,我跟他说了让你作陪,他也高兴追着我问你漂亮不漂亮?”我冷笑:“看来你们宋处是吃惯这口儿了,这还没见面就先惦记上。”   说着话我们放桌子吃饭,我又嘱咐他:“明儿酒席上你可别瞎说话,听我的,还有,啥时候你该回避我给你眼神儿,如果宋处真有那意思,你也别管我,直接回家。”他听了点头:“成,反正我也不会说话,你看着办吧,另外,你明儿穿得肉点儿,能勾心思的。”我笑着推他一把:“老娘们儿的事儿不用你操心。”转天下午四点李明提前回家,我准备一下,化妆喷香然后从衣柜里拿出条微透肉色天鹅绒高弹连裤袜,坐在床头光着屁股直接穿上,仔细看,双腿间一丛丛黑屄毛儿若隐若现充满诱惑,上身穿了件包身儿大红色高领毛衣,映衬出两个沉甸甸饱满大奶子,脚上则是双五寸黑高跟,最外面套上棕色风衣,穿戴好往镜子前一站顿觉风韵动人骚媚无比。   我这儿正搔首弄姿,旁边李明看得有些发呆,二话不说先将我撅在炕头儿,那黑鸡巴不用刺激就硬了,他抹了两把润滑膏扒开连裤袜直接插屁眼儿!“哦哦哦……哦……哦哦……大明!……今儿咋这么起劲儿!……哦!哦!……哦!”我只觉屁眼儿里火热,鸡巴借着润滑膏儿撒开了欢儿!“丽丽!啊!……婊子!……穿得那么勾心思!……你这是要卖屄啊你!……给老宋操之前……先得让你爷们儿过瘾不是!?……啊!”他猛的抽出鸡巴把我翻过来按倒在床顶入小嘴儿。“唔唔唔……”我刚上好的妆都被他弄花了,又怕时间不够,只卖力吞吐鸡巴,又操了会儿这才在我嘴里射精子。完了事儿,我忙重新坐在镜台前补妆,看看已经临近五点半,我俩急匆匆下楼。   吉平从行政上划分为五个区,中心区、东四区、西四区、新区、化工厂区。大部分吉平的政府、事业单位都集中在中心和东四两区,新区是吉平最新设立的一个区,开发了新楼盘,听说房价贵得吓人。西四区有教育基地,化工厂区以前是吉平第一化工厂所在地,在当时有半个城市的人在化工厂上班,所以就有了化工厂区这个名字,不过厂子早就倒闭了,如今只剩下这么个名字。吉平是小地方,除了新区几个区面积都不大,人口也分散,有那么几路公交车以中心区为终点站,所以从我家下楼走到吉平中心广场就有车坐,交通还算方便。上了305路,二十分钟后我俩在东四前进道下车,聚英楼离公交站挺近转眼就到。李明仔细看看,忽用手指着辆黑色的老式别克说:“呦,宋处到了,那是他的车。”说完,我俩忙走进饭店。   宋处四十出头儿,一米七五标准个,三七开分头,瓜子脸,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嗓音洪亮,白色翻领衬衫外套黑西服,衬衫翻开处脖子上挂着小拇指粗细的大金项链儿闪闪放光,下身笔挺黑西裤,脚下名牌老人头,手腕上带着金表,无名指上戴着印章般大小的金戒指,走路双手插兜,行动间略带官气但匪气更重。我曾经混过社会,用眼一搭便知这位宋处人非等闲。再看李明往他面前一站,真好比武大郎见兄弟直接矮了几节儿!猥琐得很!   “哎呦!宋处您咋先到了?”李明说着小跑到跟前。自打我露面宋处的眼神儿便往我身上晃,目光里带着惊诧,充满疑问。果然,他开口就问:“小李,这位……是你媳妇?”他那眼神儿里透露出心思,早被我猜中八九。我忙走上前对他妩媚一笑,樱唇轻启柔声说:“宋处您好,我是李明的爱人,我叫周丽,您别客气,叫我丽丽。”宋处听了眼睛发亮笑着点头:“哎呦!小李儿,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这个福气!哈哈!”说话他冲我伸出右手,我忙双手迎上和他握手,开口笑:“领导,我们家李明让您费心了!”他手很厚实紧紧握着我的手笑:“哪里哪里,早知道他有你这么个贤内助我哪儿还用得着操心啊!哈哈!”我们正说话,旁边银铃般声音响起:“几位客人您有预订吗?”顺声音看,我面前站着个女服务员,二十岁上下,一身紫色裤褂,脚上是露脚面的黑色女便鞋,肉色水晶丝袜。这女孩儿挺机灵,短马尾辫,瓜子脸大眼睛,鼻直口小,虽然素面朝天,但却透出那么种朴实的美。我心想:难得这饭馆儿还能有这般颜色。这时李明说:“前儿定的雅间儿,李明。”那女孩儿查询了一下回身引领我们进雅间儿,进屋宋处一屁股坐在正座上点手招呼:“来,丽丽坐我身边。李明,你……就坐我对面,啊,好说话。”按理,没有这个坐法,我和李明是夫妻咋能拆开?不过既然他发话了我们当然听从,就这样,我坐在宋处左边紧挨着他,李明则坐在对面。宋处也不客气,拿起菜单四荤四素点了八个菜外加一碗海鲜汤和一瓶吉平特产的宴酒。我在旁粗算,就这一桌没四百块下不来,仅是那瓶宴酒官价一百六,这里岂不是更贵?幸好我带着李明的工资卡,里面还有一千多的余额。   我笑着站起来脱掉风衣正赶上那女服务员上茶,我俩对视一眼,她可能觉得我穿得有些与众不同竟然站住了,歪头盯住我下身看我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茶壶小声儿问:“妹子,你叫啥?模样挺俊。”我这么一问,她顿时脸红回应说:“姐,我叫秀花。”   我笑问:“听你口音,是下房子的?”‘下房子’是个地名,距离吉平最近的县城。她听了闪着两只大眼看着我:“咋?你也是我们老家的?”我笑:“咱俩算半个老乡了,我还要伺候客人,咱回头聊。”   没一会儿酒菜上齐我们开吃。自打我脱了风衣,宋处的眼神儿就被迅速吸引过来,来回来去往我裤裆上扫我装作没看见,笑着说:“领导,我不恭敬了,先给您满上。”说着话,拿起酒瓶打开,弯腰给他倒酒,余光扫过感觉他故意往后靠盯着屁股,嘴上说:“丽丽,咱们都是自己人,客气啥,呵呵……”我又给李明满上酒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重新坐下。宋处笑着对李明说:“小李啊!你小子可是金屋藏娇!我就知道你离了,啥时候又娶了这么个漂亮媳妇?咋也不说一声?”   不等李明我接过话笑:“领导您真别怪他,其实我也是二婚,不想张扬,亲戚们吃个喜饭就得了。李明这人您也知道,闷葫芦土蔫,他做得不对,来,我给您陪个不是,先喝一个。”说着,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要说我酒量还是有点儿,都是当年跟着老七练出来的。宋处一挑大指笑:“好!爽快!来!我也喝一个!”说着,他和李明都干了。我这边忙着给宋处满酒布菜,李明也不说话,闷头儿猛吃。我又陪着宋处喝了两盅这才把话引向正题:“领导,您可得多照顾照顾我们家李明,他好歹也是局里的老人儿,可自从李迪升了副科,他就没闲着,天天加班,连公休日都忙到很晚,这还不算,前两天因为加班大病一场,这刚好点儿就又加班。咱们局里这么多年都没这样,咋最近这么忙?”   宋处听了笑,夹口菜边吃边说:“丽丽啊,最近局里是忙了点儿。上次省里的巡视组下来检查,人家挑了毛病,目前正在整改,所有纸质资料一律转化为电子数据统一入库,咱们局建制也二十多年了,很多陈年老账都要重新录入,所以加班在所难免,你作为家属可要支持哦?”   我听了忙说:“支持!支持!我当然支持局里的工作,可李明毕竟这个年纪,身体又不是太好,我就希望您多照顾照顾他,万一他累倒了不是更耽误事儿?”   宋处瞟了李明一眼冷笑:“照顾?咋照顾?大家都加班,再说,工作都是分配好的,照顾了他别人会有意见。丽丽,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人!人有的是!你不干,别人抢着干,那新毕业的大学生一批一批找不到工作,削尖脑袋想钻进来,就差个空位呢!”   宋处这话摆明把我拒了回来,不仅如此还点出李明处境不妙,我忙给李明使眼色,可再看他,自顾自吃得挺起劲儿,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我心里起急,但又不能挑明,一时间无言以对。我见宋处酒杯空了,忙站起来给他满上,我弯腰倒酒有意无意的用屁股蹭了蹭他肩膀:“领导您可别吓唬我,我们两口子就指望您了,您就是我的天,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这肢体动作顿时起效,宋处很自然的伸手顺势在我屁股上捏了捏,我俩一对眼神儿顿时明了。果然,宋处把话拉回来:“这个……也不是说不能照顾,小李儿毕竟在局里这么多年,表现嘛……呵呵,还算说得过,说照顾也是应该的,不过……只是他表现得好还不成,你这个做家属的也要积极配合表现,这样的话,我觉得照顾起来就顺手了!你说对不对?”   他眼神里充满欲望直勾勾瞪着我,我脸上一红忙点头:“领导您放一百个心,您就看我咋表现咋配合,我保证让您满意!”   不知有意无意,宋处顺手夹起块海参准备放嘴里,手一抖,却掉在裤子上了。“哎呦!”我忙放下筷子抽出几张面巾纸俯身给他擦拭,他忙说:“没事儿!没事儿!”嘴上说没事儿身子反而往后一靠任由我动作,我索性侧蹲在他身旁边边擦边说:“这油点子最难洗,洗不及时就麻烦了,领导,我看看是不是透过去了?”说话间我已拉开他裤裆拉锁,伸手掏入从他三角内裤侧面将软哒哒的一根儿鸡巴掏了出来!这时我才发现他只穿了条单裤,这天儿虽不算太冷,但只穿这么少出门也出乎我的预料。   细观鸡巴,个头儿可是不小尺寸可观,鸡巴通体发黑,一看就是沙场老手儿,鸡巴毛儿短粗浓密,两个鸡巴蛋子儿稳稳垂在下面。我快速瞟了他一眼,只见他面带微笑正低头看着我,我故意说:“您看,这油点子都蹭上了,这手头儿又没有水……我干脆……”说着我往前凑张小嘴儿叼住鸡巴头儿细细品唆。   “嗯……”宋处长长哼了一声,全身瘫软只鸡巴逐渐硬棒。   “啵!啵!”我使劲儿唑了两下鸡巴头儿,大黑鸡巴直哆嗦。   “来,丽丽,起来坐。”宋处说着弯腰将裤子彻底脱掉就这么高挺着大鸡巴和我说话,我喘匀了气重新坐回他身边,先看看李明,他可倒好,吃饱喝足正半躺在椅子里两眼瞧着天花板剔牙。看着他那没事人的样子我就来气,索性不理他了,转脸笑着给宋处夹菜:“领导,您多吃点儿。对了,您……凉不凉?”说着我低头看看那高挺的鸡巴,宋处对我表现很满意,伸手从拍着我的肩膀笑:“酒壮英雄胆!我不凉!哈哈!”我“噗哧”一笑:“我倒想看看您咋逞英雄?”说着,我伸右手一把攥住那粗壮的鸡巴茎轻轻撸起。这撸鸡巴也有讲究,活儿叫‘小蜜蜂’四根手指轻握鸡巴茎,用小拇指权当小蜜蜂的刺针扫弄鸡巴头儿,边扫边撸!果然,宋处深深吸了口气眉毛一挑将左手伸入我的裤裆摸到屄上中指来回勾弄,嘴上说:“丽丽我现在觉得很有必要先照顾照顾你,然后再考虑照顾小李儿,呵呵。”我很自然的转动身子将两腿大大分开冲着他:“领导,还是您有魄力!当着我老公的面儿就要给我打补丁,我还真是欠的,就欠您这样的大英雄给我两腿!让我也开开眼见识见识。”我这话一方面是迎合他另外也是提醒李明注意局面,可李明依旧望天剔牙丝毫不理会。我和宋处说笑着,手底下忙活,但另一只手还喝酒吃菜,也真是够意思了。宋处手法儿高明,当初老七调教我的时候用‘乱弹琴’五个指头来回勾屄门儿,宋处这手法似乎更胜一筹,抓、挠、勾、顶运用自如,没一会儿屄里那水儿突突往外蹿,直接勾起我心思。再加上两杯酒下肚,我觉得脸上发烧身子发热底下水儿更多,屄中淫液透过裤袜流到宋处手上,黏糊糊一大片,我手上的鸡巴高挑12点位置,鸡巴头儿怒怒铮铮冲我直点头呢!   “啪”宋处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我心领神会忙说了句:“领导您别动,一切有我……嗯……”说着话,我弯腰低头再次叼住鸡巴头儿上下快唆。“嗯!”宋处哼声把手放在我头上往下猛按。“咔!”硬邦邦的鸡巴头儿捅进嗓子眼儿里,我翻起白眼儿。“咔咔咔咔咔咔咔咔……”他毫不客气双手抓住长发上下快速插捅,场面异常激烈!“咔咔咔咔……”香唾、鼻涕、眼泪冒出,顺着鸡巴茎流到蛋子儿上,这可比李明在家搞我多了刺激,我几乎来不及喘气儿只一味被他控制着上下吞吐!最后,宋处狠狠将我按住鸡巴深深插入,笑:“丽丽我觉得你这个做家属的很懂事!知大义明大理!很不错!很好!”他一松手我急忙挺起腰长长出了口气:“哎呦!我的大领导,您可真够坏的,就算我表现不错也架不住您给我来个‘直捣黄龙’乖乖,差点儿要命!”我说话眼睛再瞟李明,更把我气了,只见他趴在桌子上竟然打起了鼾声。我刚要叫他被宋处拦下:“你要干啥?”   我忙解释:“他太没礼貌了!我轰他走!”   宋处瞥了李明一眼,眼神儿里充满蔑视,他摆摆手:“没必要,我觉得这样才能显出你们两口子的真诚,你说呢?”   我点头笑:“您送给他的这顶大绿帽儿算是戴得稳当了!”   宋处点头:“既然你们两口子求我办事,那当然要让我高兴顺心才行,当着他的面儿操你,这才刺激!才像话!”   我看着宋处:“领导您就尽管来,想咋来就咋来,我一定让您高兴满意!”   既然话已挑明,我俩便不再打哑谜,宋处冲我说:“你先撅起来,我抠你。”   我答应一声,把连裤袜褪到小腿扭过身双手撑着椅子朝他撅起屁股,他调整坐姿双手分开两片臀肉先是仔细看了看,然后伸舌头舔几口,粗糙的舌头深入屄里,我顿时来了情绪:“哎呦!咋这爽!”宋处口活儿不错,深入比较到位,舔够了屄,他舌尖上移顶住我屁眼儿往里挤。“哎呦!领导……您……您……您咋舔我屁眼子?快别!那地方脏!”我装作无比害臊。   他也不说话,冲我屁眼儿上啐了口唾沫两根手指沾着往里捅‘噗滋’一下深深插入,来回抠。“呀!您……您咋还抠我屁眼子呢!哎呦!还抠得挺带劲儿……呦!……啊!……哦!”我边喊边扭动屁股套弄他手指。   宋处边抠边撸鸡巴,最后拔出手指一看,黄屎抠出来了,他顺手用桌布擦擦,这才站起来扶住屁股慢慢将鸡巴徐徐插入,顶到了根儿,我俩都长长出了口气。   “哎丽丽!……你屄里可够夹人的!……呵呵……”他前后推送不紧不慢的操。这节奏是要稳着玩儿,不讲速度只讲效率。我忙回:“……领导……您就享受吧……从今儿起我就是您的人……您想咋来就咋来……哦……鸡巴真硬!……烫人呢!”我随着他前后晃动。   “呵呵……那敢情好!……来!叫两声儿听听!”他突然加快频率。   “啊!啊!啊!啊!啊!……”我顿时浪起来,尖声儿淫叫!我们这边都吵翻天,可再看李明,依旧趴桌子上‘睡’他是没动静,可一直在门外站着的服务员秀花却不知发生了什么,门儿一开秀花把头探进来问:“客人,您需要啥……呀!”待她看清了不禁惊叫。按理她应马上退出,但却没有,反而傻呆呆的看着我们,我有些来气,对她喊:“看啥呢!?没见过爷们儿操屄啊!?”秀花脸上一红刚要关门,宋处却说了句:“服务员,给我送瓶果汁儿来!要橙子的!”   不大会儿,外面秀花敲门:“您要的橙汁儿……”我喊了句:“进来!”犹豫片刻,她推门而入但低着头快步走到跟前把橙汁放在桌子上。此刻我已经换了姿势,宋处坐在椅子上我跨在他身上操屄,宋处两只大手还绕到前面捏玩两个奶子,屄里水儿多,操起来格外滑溜。秀花却不走只是抵着头红着脸紧咬嘴唇,似乎真想看。对于宋处来说这根本不算啥,他只专注于操我。我越发觉得秀花有点儿意思,上上下下套弄鸡巴笑着说:“咋?想看看?那你抬头儿看啊?抵着头能看见啥?”秀花听了两手抓着衣襟,脸更红,头更低,但就是不走。我回头对宋处笑:“啊!……领导,这场面多找乐儿?您给我老公戴绿帽儿还有见证人了!嘻嘻!”宋处也笑:“完了事儿得给咱免单!咱还没找他们要出场费了!……呵呵……哦……”秀花听这说话信以为真,忙抬头紧盯着我俩的交合部说:“你……你俩真不要脸!在我们饭店干这事儿还想免单?!不行!”这场面刺激,对话淫荡,刺激得我浪劲儿上涌,我瞧她鼓着小嘴儿天真的样子索性拿她打趣儿笑:“傻丫头!逗你玩儿的!……你见过啥不要脸的?……今儿姐让你开开眼……给你来个不要脸的!……看见没,那趴着睡觉的是我老公,这后面操我的是我老公的领导……姐为了老公也豁出去了,只要领导高兴,想咋来就咋来,不过正好你在这儿,你也别让姐闲着,底下操屄,上头姐给你玩儿个不要脸!这样……你过来把身子扭过去背对着然后扒了裤子把屁股撅给我……姐现在就给你舔臭屁眼子!……要不你脱了鞋让姐给你舔臭脚丫子也行!……来呀秀花!过来……”宋处听了大笑:“哈哈!好!这主意不错!丽丽,你可真是‘劳动模范’了!不嫌脏!不怕臭!好样的!够不要脸!”我俩这一唱一和可把秀花臊坏了,她眼泪在眼圈里转,气得扔下句:“你……你臭不要脸!”转身跑出去。   宋处到了关键时刻,他站起来把我按定在椅子上甩动屁股下狠猛操,速度越来越快,也就是五六分钟,他喊了句:“哎呦!我操!”鸡巴使劲插到根儿射出精子。我同时尖叫:“啊!您射得我好美!哦!”屄里的鸡巴逐渐变软,我俩都没动,只是喘粗气,过会儿宋处才慢慢拔出坐下,顿时屄里的精子流出来,我拿出卫生纸给他擦干净,又自己擦擦,这才提好裤袜,宋处那边也穿上裤子,我又补了补妆再次坐下,气氛又近许多。宋处喝口酒搂着我的肩膀笑:“丽丽你够浪!好样的!给的痛快!敢作敢为!我喜欢!来,咱俩干一个!”我笑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宋处,我不求别的……”说着,我用手指指对面的李明:“他是个土蔫儿,嘴笨还乱说话,暗亏吃得不少,以后您多费心,照顾照顾他。”   宋处听了点头:“小李儿啊!哎呦咋说呢!呵呵……这小子如果有你一半儿机灵现在也不至于还是个科员!你们两口子换换脑瓜儿好了,呵呵。”   借机会我正好摸摸情况,笑问:“领导,我听李明说起过这次局里升副科的事儿,要说我们家李明也算是没功劳有苦劳,咋就不能优先考虑考虑我们?他虽然嘴笨,但事儿可没少干,苦活儿累活儿干得不少!这么多年,轮也该轮到我们了,那李迪不过是年轻后进,咋就轮上他了?”   宋处放下手里的筷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放在桌子上,我见了忙抽出支烟送到嘴边,又给他点上,他深吸了一口指着烟说:“你抽吗?来一根,正宗云烟。”   我点头抽出一支点上,宋处笑:“咱俩要是早遇见就好了,要知道你这么豪爽,我也就考虑考虑,让李迪捷足先得,也是没办法……”这话说得意思明了,李迪也是依仗戴绿帽儿才得手的,我正要打算,宋处又说:“李迪年轻,脑瓜灵活,会来事儿,这些你老公可比不了,我打个比方。我闺女在省城上学,要生活费,我也就是提了这么一句,转天人家李迪就送五千块现金过来。虽然咱不缺那个钱,可人家这心意让人感动!你说,哪个领导不喜欢这样的?”   我点点头算是明白了意思,只送人还不成,钱照样要送,心里盘算我笑:“领导,我们家不富裕,但不能让李迪比下去!他能做到的,我们照样拿得出来!咱就这么说吧,我这屁股是您的了!以后闺女的生活费我包了!”   不想他听完面无表情,只是抽烟,许久才说:“呵呵,都好说,都好说……”我察言观色,知道他另有打算,马上探问:“宋处,您有啥想法就跟我说,别放在肚子里,咱俩都不痛快……您是不是还想操我?”   他听了摇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啊,心里有事儿,可又不太好说出来,跟李迪那小子说了,那小子玩儿软的,不哼不哈……呵呵,不过想来也是有点儿强人所难。”   我急问:“您说啊!到底啥事儿?李迪做不到的,我就能做到!只要您张嘴。”   宋处看看我,想了想说:“倒是有个事儿。现在局里正副局长仕途挺顺,听说要升任到省里。他们一走,职位空出来,眼看就要提拔干部,我也动心思,可手头儿上不宽裕,怎么也十万块钱才成……”他刚说到这儿用眼瞄着我。见我面无表情,他继续:“这个……钱只是一方面,关键的还要有人。我跟李迪那小子提起过,让他媳妇认我干亲,算我侄女儿,我是打算让她出头陪陪我们正副局长,人家一看,我都把自己亲侄女儿送来了,还能不提拔我?我如果上去了,能不提拔李迪?可那小子不说成,也不说不成,就这么给我拖着!”   虽然我面无表情,但此刻心里如翻江倒海:十万块!这对于我们家来讲的确很难!虽然公务员待遇不错,但这么多年我没挣过啥钱就靠李明这点儿工资,平日吃喝开销也勉强够了,家里的存款也就四、五万,算上我那时做小姐积攒下的私房钱统统加在一起也就七、八万,可这些就是我们全部家当!而且还不够!这姓宋的胃口太大了!这还不算,听他这意思我还要假装是他侄女儿去陪那正副局长,合着,钱,我出,人,我也出,他是不花一分钱不出一个人,事情成了,他是最大赢家,事情没成,他啥都不损失!这便宜事儿天底下哪儿去找?这么大风险李迪咋会想不到?可又不好直接回绝,只能拖着。可我咋办?现在他提出这个要求,我如果不同意恐怕今儿这顿是白吃白操了……想来想去,我把银牙一咬!看着宋处:“领导,既然您跟我说了心里话,那证明您没把我当外人,我也就跟您实打实。这个事儿,我做主,应了!不过……”他听到这儿,眉毛一挑,斜着眼问:“不过啥?”我继续:“宋处,我们家也就是个一般家庭,这么多年我没工作就靠着李明养家,家里的确不富裕,但您放心,我就是想啥办法,哪怕砸锅卖铁也把这个钱掏出来。只是,这事儿风险太大,我们付出了这么多是不是也应该要求点儿回报?”   他听了立马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好啊,你说你说。”我接着说:“如这事儿成了,李明能不能升到您这个位置?……”我刚说完,他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事儿,大笑:“啥?就你老公那块料?当副处?哈哈!”笑着笑着他突然收声,沉吟一下点头:“丽丽,你就好比是那三国里的诸葛亮,操心费力,只可惜,你老公是那刘后主,扶不上墙的烂泥!……行啊,你这个要求我可以考虑,只要你帮我办成事儿,得回报也是应该的。”说着话,他夹菜塞嘴里边吃边笑:“还有个事儿,嘿嘿,我觉得你不错,今儿头次打你炮儿挺爽,以后我可要时常打哦?”   我心里恨:诸葛亮?刘后主?你还没见着猛张飞了!这老东西,有便宜必须占!不占就是王八蛋!心里这么想脸上却笑:“瞧您,咋还跟我客气?啥时候您想了,知会李明一声儿就成。”   他又笑:“随叫随到哦?”   我点头:“依您!随叫随到!”   又喝了两杯酒,吃了些菜,他看看表说:“哎呦,快八点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说着,他站起来就往外走,我急忙送到门口。回来的时候左右一看,秀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回到房间,见李明还趴着,用手推了推他:“傻姑爷!醒醒吧!人家都走了!”   李明这才慢慢抬起头把眼睁开,黑着脸问:“你……你俩都干啥了?”   我白了他一眼气:“干啥了你还不知道?瞧你睡得个香!梦也梦见了吧?”   他也急,红着脸嚷:“废话!我还能干啥?!不睡觉难不成看着他操你?!”   我见他真急了忙软下来:“行了行了,咱今儿来干啥的?求人办事儿哪有不付出的?总之,他挺满意,明儿上班你可别黑着脸,否则我这便宜可白让他占了。另外……”接着,我又把和宋处达成的协议详细告诉他,他听完就愣了:“咋?!十万?!外加你去陪?我操!你也真敢应!咱家哪有那么多钱!?你疯啦!这万一竹篮打水咋办?”   我皱眉:“你以为我没想到?可事到如今又能咋办?只能赌一把!要是我当时回绝了,咱今儿就算白请这个客!钱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我有办法!”他听了,气哼哼不说话。   看看桌上还剩下不少菜,我走出去喊:“服务员,拿几个餐盒。”本以为秀花过来,谁知换了另外一个,拿来餐盒我问:“刚才我们这雅间儿的服务员,那个叫秀花的去哪儿了?”   那服务员说:“秀花闹肚子疼回宿舍了。”   我问:“你们这宿舍在哪儿?”   那服务员看了我一眼,我解释:“秀花是我老乡,刚才没得说话,现在没事儿了,我想找她。”服务员这才明白,用手指着后面:“从这个楼后门出去,有个院子,那里有一排平房就是我们宿舍。”我把工资卡递给李明去结账,动手把饭菜打包,没一会儿他回来了,嘟囔:“五百多!宋处可够狠!”我劝:“算了,谁让咱求人呢。对了,待会儿你在大厅找地方坐坐,我去找个人,是这儿的服务员,我俩算是半个老乡。”   李明去了前面,我则从后门出去,果然是个院子,迎面一排低矮平房。推门走进去,屋里面积不大,摆满了上下两层的铁架子床,又潮又冷只有个小电暖器。我一眼就瞧见秀花面朝里躺在床上,盖着床发旧的红色棉被,好在就她一人。走到跟前我侧身坐下,用手推了推笑:“秀花?”她似乎睡着了,揉揉眼看清是我,惊:“咦?!你咋来了?”说着,她翻身坐起来。我笑:“刚完事儿,我过来和老乡唠唠。”她哼了声:“我可没你这样的老乡!臭不要脸!”她这么说,我不生气,反而笑:“咋?让爷们儿操就是臭不要脸了?我就不信,你没让爷们儿操过?就算以前没操过,以后也不操?”她听我这话脸马上红了娇羞的说:“你看你都说了些啥?!真难听!你快走吧,我没啥跟你唠的!”我“噗哧”一笑:“哦!你看够了,现在轰我走了?刚才你送果汁的时候咋不走?非站那儿看?”她急:“我……我那时……你咋非缠着我?!咱俩又不认识!”我收起笑脸,看着她叹了口气:“秀花,你说得没错,咱俩今儿是头次见,不过一看见你,我就觉得合眼缘儿,挺喜欢你的,看见你仿佛就看见当年我自己,乐意跟你说个话儿。”或许我这番话打动了她,她没再轰我,小声儿问:“姐,你到底是干啥的?看你不像小姐啊?咋就干那事儿?还说那些不要脸的话?”   我点头:“我现在不是小姐,可以前做过,今儿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老公豁出去,这年头儿要脸的都饿死了!不要脸的才能吃穿不愁有钱花!这道理你咋不明白?”她似乎觉得我这话有点儿道理,想了想问:“为了你老公你就让那男的弄你?还当着你老公面儿?”我无奈点头:“那咋办?你也看见了,我老公在那里都没动静,你说他会不知道?能吗?可为了他能好过点儿,我只有让那男人弄。秀花,万一有天你面临我这样的事儿,你咋办?死活就是不让弄?看着你老公受委屈?”   她低头不语,想了好久才看着我说:“姐,你也够难的。”我撇撇嘴叹口气:“那咋办?”甩了甩长发,我笑:“咱不说这些了。说点儿别的,秀花,你姓啥?多大了?”她回:“我姓周,虚岁二十四。”我听了笑:“哎呦!敢情咱俩还是一个老祖宗的!”她笑:“姐,你也姓周?”我点头:“我叫周丽。”随即又问:“孩子多大啦?”她脸红:“姐,我有这么老?我还没成家了。”我奇:“按咱老家传统你这岁数早当妈了!咋还没成家?”这话勾起她心思,难过:“原本我有个相好儿的,都谈婚论嫁了,只是我们两家都不富裕,可我爸非要人家十万的彩礼,他一气之下和我分手,搞了个二婚的,现在都生孩子了。”我皱眉:“你爸咋这样?!既然都穷,干啥还要十万彩礼?”她摇摇头:“也不能全怪我爸,我底下还俩弟弟,都上着学,将来都要娶媳妇,就指望我这嫁妆了。”我想了想,真心想帮她但又怕她怪我,只好侧问:“秀花,你说实话,你和爷们儿操过吗?”提起这个她似乎有些激动,红着脸点头:“姐,我也不瞒你,我那相好的常操我,他……他瘾大,特别爱玩儿,只要我方便又没啥事儿,我俩就黏在一块玩儿。”   我笑着点头:“这没啥丢人的,年轻人都喜欢这个,再说,不趁着年轻玩儿还等老得爬不动了再玩儿?”转脸我又小声儿问:“你是不是好久没操屄了?”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点点头,我笑:“看你那屄样儿就知道,刚才赖在那儿不走,为的就是过过眼瘾对吧?”她臊得双手捂住脸嘟囔:“姐……你别说了!臊人!”我笑:“有啥臊的?过眼瘾多少也管事儿,要不咋有人拍了那么多黄片儿给人看?”接着我悄悄问:“秀花,你炕上的活儿咋样?”她听了不明所以,忽闪着大眼睛问:“姐,啥叫‘炕上活儿’”我白了她一眼:“傻闺女,咋这都不懂?我是问你操屄的技术咋样?”她红着脸:“那有啥技术不技术的?撅起腚不就行了?”我笑:“你倒真实在!这操屄是个技术活儿,图个乐子,即使跟自己相好的也要讲究点儿,更何况跟其他男人。”   秀花挺机灵,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追着问:“姐,其他男人是啥意思?”我沉吟一下,看着她:“秀花,你干这个服务员一个月能挣多少?”她顺口说:“包吃包住一月1500”我问:“够花吗?”她面有难色:“要是我自己,勉强也够了,可我还要供俩弟弟上学,家里也就勉强糊口,每个月开工资,我只留三百。”“三百?够干啥的!?”我有些吃惊,没想到秀花过得那么苦。沉默良久我看着她说:“秀花,姐也不瞒你,姐以前就是做小姐的,本来上岸了,但现在姐碰到用钱的事儿,恐怕还要重操旧业,我把你当成妹子,想拉着你。你要是乐意咱就一起做,你不乐意,我也不勉强。”   秀花听了默默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见她难过,也不好说啥,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见她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我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塞给她,又留下手机号说:“妹子,姐也没啥别的意思,只是看你干服务员,累不说,也挣不到啥钱,所以……这二百块钱算是姐给你的见面礼,你拿着,你要是有啥想法儿就跟我联系。”说完,我走了出去。   回到家,夜里我辗转反侧想着心事儿,李明却睡得挺香。算来算去至少还差了三万块钱……这时我想起了‘筷子’筷子是一个人的外号,和我一样,当年筷子也是跟着七哥,风光的时候手下有一百多小姐掌握不少客源,当然,受打击的也是他,都快把牢底坐穿。   转天,我早起伺候李明把他送走,这才试着给筷子打电话,但手机号码显示空号,不过我还记得他家住址,索性找去看看。我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黑色皮衣内衬白色高领衫,下身一条黑色紧身弹力裤内里是灰色连裤袜黑高跟。从家出来我上了公交车直奔西四。   西四。面积不大,人口稀疏,以低矮的平房和私搭的二层小楼为主,道路年久失修,车辆难行。长平大街和建国道算是西四区的主干道,双向四车道,有几路公交通达。   (第二集)   我在长平大街下车,右拐进辅路常春路,在这条路上有个老小区瑞福园,筷子就住在这个小区三号楼3门301。这么多年这儿也没啥变化,依旧脏乱差,门口两个垃圾桶早已经堆满垃圾也没人清理,后续垃圾扔在周边好似小山,臭水遍地味道难闻。我小心翼翼绕过垃圾山,找到地方敲门,敲了半天里面没人,有些失望,站在原地愣了会儿只好从瑞福园出来,无意间抬头一看,正好看到马路对面有个西北拉面馆,透过玻璃窗望去,靠窗口坐着个人五十来岁满头白发正坐在那儿喝酒不是筷子是谁。我急忙穿过马路进了面馆,里面客人不多,我走到侧面看了看确认是筷子无疑这才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筷子人如其名,又瘦又高,尤其是两条大长腿,从肚脐眼下面就分岔了,活脱筷子成精。大长脸,小眼睛,大嘴,满嘴黄斑牙,穿着一身蓝色运动服脚上蹬着双泛黄运动鞋。他面前摆着碗已经放凉了的拉面,一口没动,反倒是那瓶最普通的二锅头下去不少。猛然间他抬头看见我顿时愣了,好一会儿才问:“丽丽?你咋来了?”我苦笑:“咋?咱俩就不能见个面?”他点点头:“多少年没见了,不过我还能认出你,你今年也三十多了吧?”我点头:“三十四了。”他问:“我听说你不是上岸了?”我点头:“找了个公务员。”他默默说:“行啊!挺不错。”喝了口酒他问:“说吧,有啥事儿?”   我低头不语片刻才看着他:“我家里遇到难事儿,缺钱。”   他听了问:“多少?”   我说:“还差三四万。”   他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攒不下钱,当年风光的时候有多少花多少更何况现在?”   我低下头:“也没打算找你借钱,我只是想……”说到这儿我停住。   筷子盯着我看了看似乎看透我心思,问:“丽丽,好马不吃回头草,难不成你还想出来?”   我叹口气:“有辙,谁会吃回头草?”   他掏出十块钱扔在桌子上站起来:“这儿说话不方便,去我家吧。”   我跟着他走出面馆,这时才发现他走路一瘸一拐,刚想问,他苦笑:“在号子里让人打的,跟着七哥结下不少仇人,都报应回来了,我这条腿是废了,变天就疼!操他妈的!”   进了筷子家,屋里挺黑,开灯一看,破破烂烂,这房子是他父母留下的,多少年都没翻新过。卧室里有个单人床,对面是个破旧的沙发,筷子坐在床头把左腿放上来用手捻着,我坐在沙发上掏出烟递给他,自己也点上一支。他揉着腿说:“前年刚从里面出来,啥也干不了了,只能凑合给人家看夜,当初那些朋友弟兄死的死走的走,没剩下几个,不过你要是真想干,我倒是能给你介绍个地方,离我这儿不远,你来的时候注意没注意建国道路口有个酱红色的五层楼?”   我摇头:“没太注意。”   他继续:“那地方叫客来茶座儿,老板是哥俩儿,大哥叫大军,弟弟叫二军,年轻敢干,经常做局儿。”   我认真听着不住点头,筷子抽口烟:“他们哥俩和我算是有点儿交情,你要真急着用钱可以试试。”   我问:“能做活儿吗?”筷子点头:“只不过人家玩儿得挺大,对小姐很挑眼,身条儿模样气质谈吐都要求非常高,他们那里客源好,都是从省城过来的成功人士,出手大方。”   我问:“那他俩咋不给你口饭吃?你也算行家了!”   筷子听了苦笑:“我倒是乐意去,可人家不要,说我一个瘸子怕坏了风水,不过你别担心,交情还是有的,多多少少给我个面子。”   临近中午我和筷子从家里出来步行走到建国道与长平大街交口,他指着一栋五层小楼说:“就这儿。”在这里五层高的楼算是鹤立鸡群了,通体粉刷成酱红色,老远就看得见。吉平虽然地处北方,但却有喝早茶的习惯,这里的早茶就是早点,到茶座吃早点也算是传统习俗。既然叫茶座儿,茶总是有的,中午有茶会,晚上有茶宴。推开玻璃门,里头人不少,吃早点的、喝茶的、打牌聊天的挺热闹。有个服务员过来被筷子一把拉住问:“大军呢?”年轻服务员似乎认识他点头说:“楼上了。”筷子带我绕过柜台挑帘儿进了后面,想不到这里还配备电梯,他关上电梯门按下五楼。梯门一开,我迈步往外走,好家伙,原来整层就是一个大房间,电梯门就是单元门。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线绒地毯,对面是一整面茶色落地窗,房间里装修豪华,家具高档,老板台、转角大沙发、双人床、煤气灶台、卫生间、壁挂电视、洗衣机、电脑、饮水机、衣柜、橱柜……总之,所有家具一目了然,又像住宅又像办公室。我进来的时候屋里有两个男人,一个正坐在转椅里盯着电脑看,另外一个正拳在沙发上呼呼睡觉。   “筷子来啦……”看电脑的那个笑着招呼,一抬眼正看见我。这男人四十出头儿,瘦高个儿,尖脸小平头儿,大眼睛瘪鼻子小嘴,身材健壮,穿着一身儿红色白条儿运动服。睡觉的那个和他模样身材差不多,真是亲哥俩儿。筷子回头冲我说:“这位是经理,叫大军哥。”   我急忙上前两步笑:“大军哥您好,我是丽丽。”   这时二军也醒了揉揉眼睛翻身坐起,在筷子的指引下我又礼貌的和他打招呼。大军把我俩让座在沙发上,扔给筷子支烟笑:“咋?你老哥还往我这儿带人?”   筷子点上烟:“这是我以前跟老七时候的妹子,家里有点儿难事儿,急着用钱,另外还想借你这贵宝地做做活儿。”   大军二军听了互相对视一眼,二军翘着二郎腿点上烟盯着我笑:“丽丽是吧?多大了?”   我说:“三十四。”   二军撇撇嘴冷笑:“呦!都这么大了?老屄一个!不过看着倒不像这么大的,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我知道这是试我,二话不说站起来把衣服脱光只穿着连裤袜。二军一皱眉:“穿着袜子干啥?脱了!”我脱掉连裤袜重新站在他面前。他上下仔细看看,点头:“原地转一圈儿。”我照他说的转了一圈。二军瞪着我:“炕上活儿咋样?”   我看着他:“不敢说行。”   他点头:“你先坐那儿,待会儿试你活儿。”   这时大军问:“借多少?”   我说:“三万。”   大军走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数出一叠钱扔在茶几上:“这就是了。”   我看着钱,大军又说:“妹子,咱可说好了,你要是拿这个钱没问题,不过利息可是七分……”   筷子一听急:“大军!给我个面子!这利息太高了!三分……”   大军摆手拦住他:“别急!我还没说完,话说回来,如果这妹子在我这儿做活儿,我可以考虑三分,要是做得好,利息不要都行。”   筷子扭脸看着我,我沉吟一下点头:“既然大军哥觉得我还成,那我就沾光了。”   二军一拍大腿:“成了!试活儿!”   筷子拦住,看着大军:“大军,你还不信我?这妹子活儿肯定没得说!我包票!”   二军把眼一瞪:“筷子!你他妈懂不懂规矩?!想在我们这里做活儿,头一道必须我们哥俩儿试,过了才成!”   大军点头:“他说得没错儿,筷子,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规矩也不是给你立的,所有小姐都这样。”   筷子看着我:“你咋说?”   事到如今我还能说啥无所谓笑笑:“做就做,我也不是没做过。”   大军见我同意,说:“那好,咱们一件一件办。”说着他拿来纸笔和红砚台。我规规矩矩写了欠条儿又在落款处按上手印,这才把钱收好。大军拿起欠条看了看点头:“规矩!没毛病!”说完,他把欠条收起。   大军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可乐放在筷子面前又扔给他一盒软包中华笑:“你先歇会儿看看活戏。”   二军拿出一包丝袜扔给我:“穿上。”我打开一看,是免脱肉丝连裤,打开穿起又蹬上高跟鞋。上来先试口活儿,我跪在地上双手背后他俩分别站在两侧,细观下,这哥俩儿的鸡巴一般大小就如小号的玉米棒,我不能用手只用嘴左右迎合轮番叼鸡巴,他俩则伸手捏弄奶子。   “嗯……”我轻哼一声,觉得鸡巴逐渐有了硬度。只等完全硬起来大军才冲我说:“倒人字会吗?”我点头翻身躺在沙发上头耷拉下来双腿朝天分开双手依旧背后,大军先上,他把鸡巴塞进我嘴里快速操弄,上边用手挖弄屄和屁眼儿。   “唔唔唔唔……”嗓子眼儿里发出难受的呻吟声更刺激起他的情绪,他用力将鸡巴深插,顶得我只顾翻白眼儿。二军在旁乐:“我咋看你不太过瘾呢?老大,你是不是留了一手儿?”说着话他弯腰抓起我头发使劲儿往上拽,让大军的鸡巴更深入,大军也不说话,一味用力操着,动嘴舔屄门儿。   “嘶……哦……爽!”好久,大军才逐渐慢下来,他刚退下二军立马顶上,又是一通好操!我被他俩搞得晕头转向。   口活儿试完,我跪撅着双手背后上身趴在沙发上由他俩从后操入,操之前二军已用润滑膏抹了屄和屁眼儿,这次二军先来,他拽着我双手上来便猛冲猛打,顿时我淫叫连连:“啊!啊!啊!二军哥!好爽!啊!好厉害!鸡巴真够劲儿!……啊!……啊!……”抽了几百下,二军直起腰长长出了口气换上大军,大军不像二军,上来先是轻点屄门儿,待我痒得不行这才贯入,这种玩法叫做‘一气贯通’“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大军不紧不慢操着,我十分难受屄里突突往外冒水儿,提气、收腹我缩紧屄道一下下夹着鸡巴,大军笑:“呦呵!还给我使活儿?!”说着话他突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插到根儿,我顿时泄气屄水儿又冒出来。“大军哥!……饶了我吧!……哦……哦……哦……嗯……”我摇动屁股让鸡巴在屄里左右摆动。我这么一来大军有点儿受不了,急忙抽出鸡巴笑瞪着我:“妹子,这可没有!你这活儿挺到位!来,咱们仨一起玩儿个三明治。”说着话我被他俩拉上床,大军在下二军在后俩人夹着我用力猛干,瞬间屋里尖叫连连淫声震耳,我也是多年没玩儿双棍了,那刺激依旧我恨不能喊出花儿来!足足干了快一个小时才完事儿,我累得趴在床上直喘粗气。   我这边用卫生纸擦干净正穿衣服那边筷子笑:“大军,我带来这妹子咋样?”   大军点头:“前后的活儿还可以,就是岁数大了点儿,不过应该有人喜欢这口儿。”   重新坐下,二军态度也好起来,看着我笑:“丽丽,待会儿你留个电话。咱们这儿啊,不是每天都有局儿,一周大概会有两次偶尔加一场,啥时候有局儿我提前通知你。那钱你先用着,等你接活儿以后我们从份子钱里扣。”   筷子问:“二军,这钱咋分成?”   二军说:“在我们这儿做活儿的小姐,客人不会当场给钱,都是事后统一结帐,然后我们扣除开房费、茶酒水钱、劳务费、介绍费以外就是份子钱,大概四六开,我们拿四成。”   大军点头:“不过丽丽因为有借债所以二八开,我们拿八成。”   二军补充:“要是机灵点儿能从客人那里要出小费,钱都是自己收着,我们一分不要,至于能抠出多少完全看自己本事。”   我认真听着不住点头,大军看着我:“你是筷子介绍来的,有保障,所以你借的那钱我们从份子钱里走,但你必须出活儿,你要半截溜账我找筷子说话。”   我忙说:“不会不会!好歹我以前也是出来混的,规矩我懂,不会给兄弟惹祸!”   大军听了笑:“现在这年头儿除了钱是真的,谁都不能信,能不能惹祸看以后吧。”   我想到秀花,随即说:“我还有个小请求,有可能以后我会带个妹子过来一起做,不知道能不能容得下她?”   二军说:“老规矩,今儿你怎么试的活儿她就怎么来,只要满足条件我们这儿欢迎。”   我点点头:“另外如果她没住处……”   大军说:“楼下就有宿舍,小姐专用,以前住着几个小姐,后来有了钱就搬出去了,地方免费提供就是简陋了点儿但总好过没有,如果吃喝的话要收个餐费,每月固定三百。”   从茶座儿出来,筷子说:“丽丽,你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这浑水,趟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我苦笑:“我又不是没干过?咋能不懂这道理?可走投无路也没想着容易出来。”   晚上,我刚做好饭,李明进门。看看时间刚好,我笑:“大明,今儿下班挺准时!”李明咧嘴一笑:“看来老宋说话了,李迪那小子今儿不敢再让我加班,气得直哼哼。”吃着饭,我拿出那三万块钱放在桌子上:“大明,你看,钱我弄来了,宋处的事儿有着落了。”他瞥了一眼无动于衷:“哪儿来的?”我说:“借的。”他来了句:“还用还吗?”我皱眉:“当然!”他放下筷子甩下句:“反正也是你还,咱家的钱都在你手里,我就这么点儿工资,你看着办吧。”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发寒: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可倒好,一推二六五,倒成了我的事儿,咱俩两口子,不应是一条线上的?没办法,有委屈我只能往肚子里咽,收拾好餐厨伺候他洗漱。又过两天,李明倒是按时下班,   这天李明还是准点儿下班,进门冲我说:“今儿老宋中午吃饭的时候跟我说,让你明天过去一趟,带上钱。还说,别穿得像那天陪饭时候那样,正式点儿。”我听了冷笑:“真怕影响形象何必去你们单位?外面随便找个地方不就行?”李明皱眉:“让你去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我瞪着他:“我是你媳妇!你当他让我去就是单纯送钱?还送人呐!”不想他冷笑:“那咋啦?你以前不就是干这个的?轻车熟路。”我知道他从没看得起我,但想不到他竟这么说,气得嚷:“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他冷笑:“没错,但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我气得不理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你自己吃吧!我累了!”晚上我也没伺候他,他连洗脸洗脚都省了,吃过饭往床上一躺便睡着。一夜,我气消了,想想也是,自己是个啥出身?他毕竟是大学毕业,顺利考上公务员,我俩原本就是一天一地,跟着他,的确是我高攀。早早起来,我先把餐厨收拾利索,又给他准备好早点,他吃着,我柔声问:“大明,宋处让我几点到?”他说:“上午十点,你别迟到。”临出门的时候他又嘱咐:“到我们单位你自己上楼找宋处,他办公室在二楼拐角儿,别去我那儿免得闲话。”我点头答应。   送走李明,我抓紧去了趟菜市场买了晚上要做的菜,然后收拾一下坐在梳妆台前打扮,既然宋处不让我太招摇,我也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只做了淡妆,打开衣柜找出一身浅黑色带条纹的女士西服,里面是粉色薄款毛衣,下身光着屁股穿上一条灰色紧身免脱连裤袜,脚上是黑色高跟鞋。因为需要带现金,我特别带上黑色大号挎包,把钱整齐放好,又带上湿巾、润滑膏等。看看时间不早,刚要出门手机响了,拿过一看,陌生号码,但又不像推销电话,我接听:“喂?”电话那边传来个熟悉的声音:“姐,是我,秀花。”听到她的声音我挺高兴,笑:“妹子,听出来了。咋?找姐有事儿?”秀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姐……那个事儿……我想了,就想问问你,能挣钱吗?比我现在咋样?”我看看时间,笑:“妹子,这事儿咱们得坐下来细聊,这样吧,姐现在还有事儿,要出去一趟,下星期一你有时间吗?上我家来,咱俩好好唠。”秀花想想说:“那好吧,我请假。”我点头:“那你等我电话。”   上午十点,我准时走进宋处办公室。面积不大装修一般,有独立的卫生间,饮水机。房间正中是办公桌,对面有一简单的三人沙发。我进来的时候宋处正半躺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里双脚翘在桌子上打电话,又说又笑,声儿挺大。一见我来了,他挂掉电话笑指着沙发:“来,丽丽,坐坐。”我坐下,他张嘴问:“钱呢?”我点头忙从挎包里掏出现金摆在他面前。他看到这么多现金有些不快:“哎呦!你们这些老土!咋还带现金?存张卡里不就成了?真麻烦!”说着,他拉开抽屉翻了半天,拿出个绿色的购物袋刚要把现金放进袋子里,我问:“宋处,您不点一下?”他看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点啥?反正也是送人的!再说,我相信你们两口子。呵呵!”他装钱,我在旁看着问:“宋处,这钱给您了,我们家大明的前途可都在您手里。”他应付:“嗯!好说!好说!”我不放心,追着问:“宋处,我也不瞒您说,这十万是我家全部家底!不仅如此,我还借了债……”不等我说完,他皱眉瞪我:“你跟我说这些干啥?!你那点儿破事儿我知道了!”我见他不快,只好不语。   把钱收好,他似乎松了口气,掏出烟和火往桌上一拍:“过来点烟!”我只好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抽出支烟喂到他嘴里然后点上,他仰脖抽了几口把手放在我屁股上捏弄笑:“丽丽,你放心。有了这钱,我至少捞他个副局!当然了,能否顺利还要看你表现,嘿嘿。”说着他将我揽入怀中让我坐在他大腿上伸手将我西服扣子解开掀起毛衣露出两个浑圆丰满的大奶子,边把玩边淫笑:“可惜你这块好料,咋就落到李明那个武大郎手里?啧啧!这年头儿啥事儿都有!呵呵!”我总有些不放心,但又不能不继续下去,只好任由他猥亵,听他说这话只好打趣:“武大郎虽然模样丑陋但总比西门庆花心大萝卜让人放心。”他边解我裤扣边淫笑:“西门庆才不是啥萝卜,依我看来他才是真英雄真好汉!解救你于水火之中!哈哈!”他伸手往里掏,发现我只穿了条开裆裤袜,笑:“小婊子!你嫁给武大郎真是屈才了呢!瞧你浪的!呵呵……”三抠两逗之下屄里见了淫水儿越发滑溜,屁股底下只觉硬邦邦发顶,鸡巴俨然硬了。   来到沙发跟前我背冲着他跪趴上去高撅腚,他扒开我两片臀肉露出褐色臭屁眼儿使劲啐上口唾沫,然后骑着我屁股顶鸡巴。“宋处!我包儿里有润滑膏!哎呦!”没等我说完,鸡巴头儿愣捅进去。   “啊!啊!啊!啊!……”我只觉屁眼儿里火辣辣的,没抹润滑膏就这么干操费力,他似乎也感觉出来了,抽出鸡巴翻开我的包儿从里面拿出一管牙膏似的东西问:“这个是吧?”我点点头,他拧开盖儿把嘴儿插进屁眼儿里使劲儿挤出一大股,然后又挤在手心里把鸡巴抹匀,再操,因为有了润滑,我俩都松了口气。“啊啊啊啊啊……啊啊……屁眼儿里好麻!好涨!啊!……啊!……”我用力扭动屁股,吸气夹肛紧紧套弄鸡巴。他不紧不慢操着逐渐加快速度。“哎呦!哎呦!……啊!……宋处!……啊!……您……鸡巴太硬……不行……啊……”我秀眉微皱高声淫叫。   他喘着粗气拼命抽插哆嗦着说:“射你嘴里!我要射你嘴里!啊!”我忙喊:“太脏!……不行!……您从我屁眼子儿抽出的鸡巴……射我嘴里……我还要……给唆了干净……这……我老公才能对我这么干!……您……您就射屁眼儿里吧!……啊!……”这话正中下怀他使劲儿操了几下说:“我就是你老公!偏要射你嘴里!噗!”他迅速抽出鸡巴直愣愣送到我嘴边!我尖叫一声被他顺势插入“唔!”操得好深!我只觉嗓子眼儿里鸡巴头儿猛涨!一股浓精喷涌而入,我‘咕噜’咽下忙用香舌紧紧缠绕鸡巴茎任由他射了个痛快!   直等他射完,我才用香唾浸泡然后细细唆了干净慢慢吐出。整理好衣服重新坐下我又给他点上烟,他搂着我说:“我看这样,这周日我约李局和张局吃个饭,你就算我亲侄女儿,跟着作陪,该咋办你心里有个数儿。”   我点上烟抽了一口:“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继续:“李局叫李全宝,正局长,这人脾气好不过也不干啥事儿,责任都是别人的,功劳都是他的。”   我听了笑:“那要他干啥?”   他一挑眉毛:“嘿嘿!啥事儿不干,功劳不小!这才是为官之道!这里头水深了,你不懂。张局叫张德来,副局长,主抓全面工作,是个能人儿,这次二位都要高升,眼看就要提拔干部,关键时刻!所以周日晚这饭局事关紧要!你可不能掉链子!记住,这两位都喜欢听话的女人,你要在‘听话’这二字下功夫,无论让你干啥,都顺着。”   我认真听着:“您放心,我会好好表现!一切听从您和二位局长的!我也盼您早日高升,也好提拔提拔我们家大明。”   他听了点头:“只要我上位,李明的事儿,好说好说。”   又聊两句他掐灭烟:“待会儿我还有事儿,你走吧。”   我忙起身告辞。下楼的时候特意从李明的办公室路过,瞥了一眼,只见里面正忙,我不敢停留,直接回家。到了家洗了澡马上准备晚饭,李明准时进门。   边吃饭他问:“今儿你俩都干啥了?”   我脸上一红:“主要是谈事儿,我把钱给宋处了,然后……玩儿了一会儿,对了,宋处说星期日晚上请正副局长吃饭,让我过去作陪,我打算白天把饭做出来,晚上你热热吃。”   他没说话,脸涨得通红,最后说了一个字儿:“成。”   本来周末是过夫妻生活儿的日子,可他洗漱后就上床睡觉,我见他情绪不好不敢打扰,看了会儿电视就睡下。刚钻进被窝儿他一翻身便将我压在下面,我忙分双腿微微撅起屁股,那粗硬的鸡巴瞬间捅进屄里,就这么趴着被他操了半个小时射进屄里,刚完事儿想跟他说几句,他一翻身睡着。   星期日。白天我做饭,正忙,宋处电话来了,我忙接听:“宋处是我。”   那边宋处说:“下午五点,你在局门口等我。”说完,他挂掉。做完饭我看看时间还早,洗了个澡,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李明上午出去到附近的棋牌房打牌,中午回家吃过饭就坐那看电视,他知道我下午出去啥也没说但心里不痛快,可又能咋办?画好妆,我边穿衣服边说:“大明,饭菜都做好了,在厨房,你晚上吃得时候用微波打热了。”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上身穿着件红色绣金的紧身毛衣,下身一条薄款黑色紧身高弹连裤袜,翻鹿皮浅棕色过膝靴子,外面是奶白色长款大衣。亮点就在这连裤袜上,虽然黑色但紧身超薄,灯光下屄毛儿屄缝十分清晰,散发出一股淫靡的骚浪。拿好手包我笑:“大明,晚上要是我晚回来你想着别锁门,免得我叫门吵醒你。”他也不说话,只是看电视,我看时间不早,来不及再说什么急匆匆走出家门。   五点,我刚到地方就见宋处坐在车里冲我招手,忙小跑过去钻进副驾驶位子。宋处上下打量我,笑:“行,你今天这身儿能勾人。呵呵。”说话他启动车子。我笑问:“宋处,今儿在哪儿吃饭?”他说:“新区,跃进路,聚德楼。”他说的这地方我不认识,但想想就在新区,也不是很远。可开起来我才发现,还真不近,开了有一个多小时还没到,新区这边我很少过来,想不到几年光景开发出大片的工业区和住宅区,但人烟稀少,很多高层建筑还未封顶。   宋处边开车边说:“这二位都住在跃进路那边的别墅区,咱们请人家吃饭自然不能让人家跑远路,再说这边刚建设出点眉目还不通公交。”   我笑问:“那二位局长每天上班也都走这么远的路?”   他笑:“局里有宿舍楼,就在主楼后面,他们二位平时都住宿舍,休息日才回家。待会儿你到了场面,不要乱说话,更不能乱问,一切都看我眼色,记住了,你就是个陪吃陪喝陪玩儿的三陪,我们说啥你都不要插嘴,照顾好他俩。”   我点头,问:“那如果他俩想玩儿咋办?”   他笑:“雅间儿提供休息室,你带他俩去那里。”   看着外面宽阔笔直的马路、新式路灯、别致的绿化带我说:“我很少到这边来,想不到建设得这么好。”他笑:“以后这里就是富人区,现在跃进路那边的别墅卖得很火,甚至连省城的大老板都过来买,一出手就是几套十几套,真他妈有钱!”   我点头:“那二位局长能住这里也非等闲了。”   他撇撇嘴:“人家在局里浸淫几十年,捞也捞够了,买套别墅算个啥?高升一步不过是享清福,再混几年‘上岸’移民美利坚那才是天堂!”   我听了问:“上岸?我听说小姐从良才叫‘上岸’。”   他听了乐:“对于小姐来说从良就是‘上岸’,对于我们这些当官的,退休移民就是‘上岸’。”   我心里冷笑:你们算什么东西!老百姓就养了你们这群王八蛋!   六点半,终于到地方。   (第三集)   下了车,冷风扑面,我紧了紧大衣。抬眼望去,一条笔直宽阔的大道,两边是整排的连体别墅,全部为欧式风格,路灯清澈透亮,连灯罩都经过装饰,便道上每隔几米就有个垃圾桶,虽然是垃圾桶但也刻意装饰得很好看。这里整体给人感觉安静高级,果然是富人居住地。宋处临下车的时候从后备箱里取出上次装钱的绿色购物袋,带着我一前一后走进去。   聚德楼共三层,每层面积很大,进门迎面是富丽堂皇的迎客厅,散布着一些散座儿,服务员引领我们进电梯到二楼,长长甬道两边是一个个雅间儿门上都贴着金色的吉祥字,我们走进一间标有‘富贵荣华’的雅间儿里。   地面铺着大红地毯,迎面是四联排屏风上面绣着仕女图,正厅中央摆着阔面八仙桌,四周摆着八仙凳,我环顾四周发现在右手边有个独立房间,这可能就是宋处所说的休息室,推门走进去,里面摆着一张半床半椅的软塌,两个人躺在上面一点儿问题没有,茶几上放着香炉茶具,香炉里云烟袅袅。这时,宋处的手机响了,他赶忙接听:“喂?张局,我是小宋!呵呵,我已经到了……您稍等!我这就下楼接您!稍等!”说着,他小跑儿出去。我忙从休息室里出来站在门口准备迎接,不一会儿就听外面宋处的声音:“张局,您请!这边!这边!呵呵……知道您喜欢清静,我特意预定了雅间儿……咱们好说话……呵呵……”声音越来越近我脱下大衣,这时一个男人走进来,五十出头儿的年纪,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国字脸,鼻直口方,带着金丝边眼镜儿,一身白色的阿迪达斯运动服,跑步鞋。他进门一眼瞧见我,高挑秀美,红色紧身毛衣被两个大奶子顶起,脚上过膝的长筒靴显得活泼俏皮,最扎眼的下身竟然只穿着条薄款黑色高弹连裤袜,那秀腿间黑丛丛屄毛儿随着举动若隐若现引人入胜!他紧盯住我,头也不回的问:“这位是……?”身后的宋处忙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这是我本家亲侄女儿!宋丽!您就叫她丽丽!不是外人!呵呵!您快请。”说完,招呼我:“丽丽,还不快过来!喊张大伯!”我迎上去在张局面前站好微笑前倾鞠躬:“张大伯您好!总听我大伯提起您,说您是个能人儿!这不,让我过来见识见识。”这话让张局很高兴,他笑:“呵呵,小宋啊,你不在我背后说坏话我就感激喽!啥能人儿啊?哈哈!”我笑着走到他身边大大方方挽住他胳膊,他略停顿随即放松下来,笑着和我绕过屏风坐在正座上,这时宋处已经下楼去接李局,房间里就我们二人。我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恭敬放在他面前,张局笑问:“丽丽你今年多大了?”我笑:“老啦!三十多了!”他听了笑着摇头:“哪儿啊!正是好年纪!女人到你这个岁数就好比是熟透了的苹果,又嫩!又香!又甜!”看他那色眯眯的相儿,若是眼神儿能强奸,我早不知被他干了几百次!我“噗哧”笑:“瞧您说的,我真要是个苹果那早熟透了,可采摘的人在哪儿?”他听了眼睛发亮:“我年轻时候可是采摘能手!常进果园儿给老乡帮忙……呵呵……”我俩正说笑,外面宋处声音再次响起,我忙站起来迎过去。不多时,从外面走进个老男人,个头儿不高,矮胖矮胖,头发也稀疏得只剩一缕,圆脸大鼻头儿,元宝嘴元宝耳,满脸福相,一身黑色休闲西服,黑色皮鞋。和张局一样,他看见我便紧紧盯住刚要开口问,我却抢先微笑鞠躬:“李大伯您好!我是宋处的侄女儿,我叫宋丽,您叫我丽丽就行!今儿我大伯叫我过来陪您和张大伯吃饭,也算是让我长长见识开开眼!您别和我客气,请。”我这连珠炮般自我介绍让李局高兴,他回头对宋处说:“小宋!这可是你的不对!这么多年你小子竟还藏了这么个口齿伶俐鬼机灵会说话的漂亮侄女!?”宋处在后面笑:“她啊!没啥学问,哪儿敢带出来?还不是怕您笑话!”说着话我挎上李局胳膊走进去,这时张局也站起来笑着对李局说:“老李,待会儿可得让小宋多喝几杯!这小子!不到关键时刻他不出大招儿!鬼心眼子太多!”李局点头:“那可不是!呵呵!”就这样,李局和张局分别坐在上首,我则站在他俩中间靠后而宋处坐在张局左手第一位置。李局想让我坐下被宋处拦住:“她是小辈儿,站着伺候已经是给她面子了,依着我,待会儿敬酒的时候她得跪着,就让她站着吧。”我也笑着婉拒这才作罢。宋处翻开菜谱恭恭敬敬递到李局面前:“二位领导,今儿我做东,您二位捡爱吃的点!千万别客气!”我正给李局倒茶,瞥了菜单一眼,这头道菜叫‘步步高升’其实就是红烧猪蹄,可价格却贵得惊人,单人份298,我心想:宋处这次是真下本儿了。   李局笑着把菜谱推给张局:“老张,你来吧,我吃啥都行。”张局却把菜谱推回给宋处:“小宋啊,点菜你就看着办吧,我俩也不会,平时吃食堂饭菜都不错,油腻太多对身体不好,你看着点些清淡的。”宋处点头拿过菜谱点了八道菜,四凉四热,外加一碗别具特色的燕窝芙蓉汤。点完菜他问:“二位领导,酒……您看?”李局笑:“剑南春吧,主要是你小子多喝点儿!罚你!呵呵!”不大会儿,酒菜上齐,我拿过酒先给李局张局满上,然后是宋处,倒酒时宋处悄声冲我说:“有点儿眼力,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儿……”我轻轻点头转身走到李局面前轻轻端起酒杯缓缓跪下,将酒杯高举过头说:“大伯我给您敬酒。”李局冷眼旁观丝毫没阻拦,直到我说完他才笑:“哎呦!小宋啊!你看你把侄女难为的?老规矩不讲也罢!呵呵。”说着他接过酒杯轻轻沾唇放下。我又走到张局面前跪下让酒,张局笑:“这闺女乖巧伶俐惹人怜爱!呵呵!”宋处笑:“我这侄女儿没别的就占了个‘听话顺从’让干啥就干啥!想咋来就咋来!呵呵。”李局笑:“哎呦,小宋啊,瞧你说的,那咱也不能胡来不是?”没想到宋处收起笑容正色:“李局,您想胡来尽管来!我这个当大伯的在这儿她不敢不从!您想咋来都成!”我心想:你倒好!先把我豁出去了!张局眼睛一亮:“小宋,莫非你小子连亲侄女儿都不放过?你没少胡来吧?”宋处听了嘿嘿笑:“领导,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这侄女儿从小看大,我咋舍得自己不用倒让别人抢了新鲜?”张李二人听完指着宋处笑骂:“你小子!简直就是个牲口!不过……倒也可以理解,这么水灵的闺女任谁不想占占便宜?哈哈……”听他们三个对话,我心里阵阵犯恶心!心想:简直是畜生!可事已至此我毫无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宋处察言观色见李张二人并无反感,随即举起酒杯笑:“二位领导,她的事儿咱们待会儿再说,我先在这给您二位敬酒!祝二位领导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前途无量!日进斗金!”说完,他一饮而尽。李局抿了口酒笑:“你小子这么多年就指望这张巧嘴!啥话到你嘴里都像抹了蜜!”张局也喝口酒笑:“他一准儿是嘴把式,不过要说工作上,还真没啥大毛病!呵呵!”我见他们吃喝聊天,自觉站起来穿梭其中给他们布菜、满酒,点烟。聊来聊去话入正题,宋处喝口酒笑问:“二位领导,您也知道我这人不会拐弯,有啥说啥,今儿请二位领导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如二位领导高升后这正副的位子……嘿嘿。”   原本李局正笑呵呵吃菜,听这话顿时笑容消失慢慢把筷子放下,看着宋处:“我说小宋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组织上有规定,不许打听这些,难不成你连党纪国法也不放在眼里了?”李局不愧是官场老油条,这不怒自威的气势顿时让房间里的气氛有些紧张。他这话挺重,宋处被砸了一下有些发懵,这时张局急忙圆场:“呵呵……老李,你再把小宋吓着!小宋啊,不至于的,虽然有这方面规定,但也要灵活运用嘛,至于我俩调走以后咱们局里的人事安排问题,能告诉你的也就一句话,组织上有组织上的考量,但主要还是依靠我俩的推荐,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是最有发言权的。这个你能明白?”宋处瞪大眼睛认真听着,忙点头:“领导,我明白!我明白!其实我是这么想的,我在局里这么多年,一直跟着二位领导,这突然间二位领导纷纷调任实在让我难以接受!虽然我是个处级,但我宁可不要,只要能跟着二位领导!只要能继续在您二位手下!就是让我从头做起当个最最普通的科员我也愿意!”李局脸色缓和下来:“你这个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毕竟咱们都是组织的人,要听从组织上的安排,这是根本,不能忘本对不对?今儿我心情好,咱们不谈公事,不谈公事。”不等宋处再说话,李局笑着冲我说:“闺女,不用照顾我们,你过来坐。”我看了宋处一眼,他忙使眼色,我也没坐而是蹲在李局面前,李局把喝剩下的半杯酒递给我:“来,你也喝一个。”我笑着双手接过来一饮而尽。李局见我痛快,拿过酒瓶又给我斟满,我依旧喝干,如此连喝三杯脸上微微发烫。李局挑大指:“嗯!要得!这闺女挺豪爽!还懂规矩,你是干啥工作的?”宋处在旁说:“不瞒二位领导,我这侄女是做公关的,性格开朗风流淫骚,特能讨人喜欢。要是能入二位法眼不如让她陪二位领导玩儿玩儿?”“哦?”顿时李局和张局两双眼睛都瞪着我,我脸上一红嘟着小嘴儿腻声说:“大伯!您都说了些啥?!啥骚啊淫啊的?太难听了!”女人耍媚的本领与生俱来,根本不用装,我如此做相儿顿时把李张二人眼睛看直。他俩兴奋起来,宋处则在旁敲火:“二位领导,尽管胡来,想干啥都行!”李局盯着我:“闺女,你会按摩吗?这两天我这左脚踝疼,你来给我捻捻。”说话他侧过身把左腿伸过来,我忙笑:“我学过些手法,您试试。”说着,我把他左腿抬起来放在膝盖上轻轻脱下鞋袜,李局细皮嫩肉脚上肉嘟嘟,指甲修整得很干净,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多年。我轻轻将脚揽入怀中揉捏脚心,渐渐,他的脚趾开始不老实,隔着毛衣逗弄奶子。我抬头,四目相对,脸上微红轻轻将毛衣掀起,那两个饱满奶子跳出来乱晃,直把李局看得眼花缭乱!“闺女,你真是善解人意!”李局激动说着,脚趾时而夹奶头儿时而轻踩。张局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椅子凑过来迅速脱鞋袜,抬脚踩在奶子上另一只却伸到我脸前把大脚趾给我塞进嘴里。“嗯……”我轻哼一声,身子发软坐在地上双腿打开,小嘴儿愣是把脚趾当作鸡巴来回吸吮。李局快速脱掉另一只脚上的鞋袜将脚掌伸进我裤裆里上下来回蹭,淫笑:“呦!有水儿了!”说罢他和张局对视一眼都笑起来。屄水儿越冒越多弄得李局脚掌上黏糊糊一片,他俩玩儿了一会儿让我起来,我刚起身李局却将脚伸到我面前笑:“闺女别急,先给我把脚舔干净,你看看这上面沾了你多少屄里水儿?你舔完再帮我穿好才叫漂亮。”我臊红脸点头:“大伯我给您舔。”说着托起他脚踝伸香舌从下往上一口一口舔,旁边宋处笑:“二位领导,我说没错吧?呵呵,我这侄女儿就占了这么个‘浪’字儿!”张局肯定的点点头:“你小子!这么好的闺女咋不早拿来?喝!罚你三杯!”宋处二话不说连饮三杯,我这边已经跪在地上帮张李穿好鞋袜。站起身,李局让我搬了把椅子放在他和张局中间,我刚坐下他那手早不老实的放在我裤裆上隔着连裤袜搓屄。我忙轻哼一声双腿打开迎着他,张局更不老实,双手抓着奶子揉捏,不一会儿奶头儿被他逗弄得硬起。我满面娇羞咬着红唇故作扭捏,对李局说:“大伯……我……啊……难受……嗯……”宋处见火候已到忙满脸媚笑招呼:“二位领导今儿务必给我个面子!我这侄女儿就是带过来让二位消遣的,这盛情难却还望二位领导洒下雨露!咱们都是自己人,不玩儿白不玩儿!李局,您是正局,要不您老先来?呵呵。”李局正摸得高兴,淫水儿弄满手,他听了笑:“哎呦,小宋,这不妥吧?咋说也是你亲侄女儿,这……呵呵……”宋处忙说:“不!不!没啥!真没啥!李局,这要是我从外面带来的人反而不好,可她是咱亲侄女儿!我刚说了,都是自己人!玩儿也就玩儿了!您不要有丝毫顾虑!”张局在旁冒坏,捏着奶子笑:“小宋啊,我看这样,这闺女毕竟是你亲戚,再咋说我俩也碍于情面,可你要是当着我俩面儿给她来点出格儿的……呵呵,那我们就真没啥顾虑了!”   宋处听了大笑,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迅速解开皮带将裤子褪下冲我说:“侄女儿,来两口儿!”张李二人把眼神集中在我身上,我忙双腿一软跪在宋处面前两手环抱着他屁股低头张嘴含住鸡巴头儿耐心唆了。“好!哈哈!”张局拍手叫好,李局点头笑:“你小子果然牲口!亲侄女儿都下得了手!好样的!”宋处笑:“不瞒二位领导,我这侄女儿天生丽质,咱们不能暴殄天物不是?”不一会儿黑鸡巴已硬,宋处冲我说:“侄女儿,给二位领导表演表演怎么浪,溜个眼子!”说着他扭过身冲我撅起屁股,我臊着红脸轻轻扒开露出黑色屁眼儿凑上去吐香舌细舔。这下顿时把张李二人看呆,张局紧盯着我点头:“这闺女果然浪得可以!不愧是女中豪杰!”李局也附和:“待会儿让她好好给我舔两口儿,我这屁眼子都痒!”舔了多时宋处推开我扒下连裤袜架起双腿操鸡巴,我俩干在一处。“小宋!可以喽!呵呵!”张局按奈不住拦下,李局也说:“小宋啊,示范到此为止,不要喧宾夺主哦?”宋处操得正起劲儿却被拦下,强忍着不快呵呵笑两声抽出鸡巴提好裤子嘴上说:“我只是抛砖引玉,二位领导请!请!……这个”说着他指着旁边休息室:“二位领导,那里清静。”李局听罢转而看着我笑问:“亲侄女儿,你是个啥意思?”我喘着气忙点头:“一切全凭大伯做主。”李局笑着站起来拉着我就想进去。突然,张局伸手拦住:“老李啊,咱哥俩儿在局里,啥工作不都是我先干?今儿要不也让我先?这侄女儿我早看好她,再说我动作快点儿,一会儿就完事儿!”李局听了毫不让步:“老张,工作是工作,娱乐是娱乐,刚才小宋也说了,我是正局,这事儿可不能坏规矩,还是我先。”张局有些急:“老李,几十年了,啥都是你先,咋就不能让我一次?”李局争辩:“既然都几十年了,那还按老规矩不是正好?……”想不到他俩竟然为这争执起来,宋处也没想到,不知该说啥好。我见局面要僵持眼珠一转有了心计,笑:“二位局长!二位领导!二位亲大伯!您二位咋还争这个?”顿时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我脸上,我满脸羞臊:“正副之说不过是您二位工作上的事儿,哪儿能算数?再说这正副之分说到底还不是合作关系?既然二位亲大伯在工作上能合作几十年而始终如一,那为啥这个事儿不能合作?”我这话说得深明大义,张李点头问:“那你倒要说说如何合作?”我笑:“首先二位大伯是否认我这个亲侄女儿?”他俩纷纷点头:“认!”我正色:“那就是了,那咱们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又何必非要分得清楚?若依着我,倒不如二位大伯一起提枪上马,双龙戏凤,如何处置我,一切任凭二位大伯也就是了,让我单人托两家,首尾难顾岂不是更有乐趣?”张局听后一拍大腿:“哎呦我的亲侄女儿!你咋这会说!老李,这法儿好!我赞同!”李局更加跃跃欲试:“对!好!我这辈子还没这么干过,今儿就开开荤!哈哈!”宋处见我把场面圆上了,赞许的冲我点点头。我笑着拿起手包站起来左边挎上张局右边挎上李局:“二位亲大伯,走!”   我们三个说笑着进了休息室刚关好门他俩便把我挤在中间轮流亲嘴儿,四只大手满身游走瞬间将我扒光。一上来就是舔屁眼儿,按照他俩的意思我跪在床榻前,他俩脱光了双双跪撅床沿由我轮流舔屁眼儿。我细观他二人鸡巴,个头中等,倒是挺干净。先给李局舔,分开双臀露出一褐色屁眼儿,凑近闻有屎味儿,我秀眉微蹙刚要上前,李局忽然回头冲我说:“亲侄女儿给我叫个好听的!说两句再舔!”我一愣,问:“大伯,这咋说?”他想想说:“你就这么说‘李大伯,我是您亲侄女儿,日日夜夜都想舔您屁眼子……哈哈……’”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淫笑起来。我听着心里都恶心,可又不能不说,只好腻腻的说:“李大伯……我就是您亲亲侄女儿……这日夜都想给您舔屁眼子……好大伯……您就让我舔呗……”李局听了十分兴奋回头瞪着我嚷:“那你还愣啥?”吓得我急忙分双臀小嘴儿迎上吐香舌钻入屁眼儿。“啊……好!好!……嗯……要得!要得!……”李局颤声儿大叫,我手也没闲着,一手从他双腿间伸入轻轻套弄鸡巴,另只手伸入张局腿间给他来个‘小蜜蜂’。舔了许久李局爽够了这才冲我说:“去!给他来来。”我忙凑到张局背后,张局早等得不耐用屁股往我脸上顶,分双臀我一闻,比李局还臭,好像刚刚大便过,我皱眉刚要说啥早被他用手将脸埋入屁股里。“唔……”我闷哼一声只好给他快舔。舔完屁眼儿他俩的鸡巴也完全硬了,李局坐在软塌上,我用头枕着他大腿张开小嘴儿叼弄鸡巴,他则玩儿我奶子,底下我分开双腿让张局坐在中间用手抠屄,屄是越抠越热,我哼哼着轻轻扭动身子。‘扑棱棱’李局抽出鸡巴推了我一把:“去,给他叼。”我忙调转身子趴在张局胯下同时撅腚对着李局,他见了忙跪在我背后操入“唔唔唔……”我前后摇晃嘴里被硬邦邦的鸡巴茎堵了个严实。李局边操边笑:“老张,这闺女不错,里头又热、又紧、又滑溜!待会儿你试试。”张局笑着用手摆弄着我的头一下下进行深喉运动:“老李,今儿这场面够刺激,你坚持住别老早冒泡儿。呵呵……呦!”张局龇牙咧嘴叫了声,原来我给他上了点活儿,用嗓子眼儿吞咽动作挤鸡巴头儿,他有点儿受不了忙抽出鸡巴看着我说:“亲侄女儿你这嘴咋比那屄还带劲儿?!我倒差点儿先冒泡儿了!”我嘟着小嘴儿红着脸看着他说:“亲大伯,那您咋不射?直接射进来,亲侄女儿给您咽!”他一脸淫笑:“我的亲侄女儿,我咋舍得射?呵呵!”我腻腻的朝他飞了个媚眼儿:“您耍赖!……啊!抠我屁眼儿!?”原来我背后的李局早将两根手指抠入屁眼儿里使劲儿往外掏,他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冲我说:“亲侄女儿,你这屁眼儿可够味儿!”我听了忙回头:“亲大伯,不能啊?来的时候我洗澡了。”说着,我抬起手放在嘴边吐了口香唾在屁眼儿上用两根手指抠了抠,然后放在鼻子底下一闻,果然有点儿屎味儿,忙把手指伸进嘴里唆了唆了抽出来说:“亲大伯,好像是有点儿味儿,您等会儿。”说着我又抠抠放嘴里唆了唆了,我这番挑逗果然增加乐趣,看得俩老流氓直乐。李局拦下我淫笑:“亲侄女儿,我也胡来一把!呵呵!”说着他扒开我屁股两根手指插到根儿左右细抠后慢慢抽出直接给我塞进嘴里唆了!张局见我吃得香也学着抠屁眼儿让我唆了。直到他俩满意,李局才用鸡巴顶着屁眼冲我说:“来闺女,套!”我忙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润滑膏在屁眼儿和鸡巴上涂抹均匀然后松开肛门徐徐套入直将他的鸡巴头儿吞进,单用肛圈儿套弄。李局顿时干嚎:“哎呦!哎呦!咋这紧!哎呦……亲闺女!……哎……”我淫叫着:“亲大伯!哎……好爽……大伯不要啊!……要射……要射……射……”李局浑身哆嗦,痛快的叫:“哎……可心儿呢!可心儿!……哎!”随着他最后淫叫鸡巴头儿猛挑突突的射出精子!我马上放慢动作又套了几下这才把鸡巴挤出来,一股粘稠的精子流出。“来!亲闺女该我了!”张局给我翻个身儿跨骑着屁股操屄:“噢噢噢噢……啊……哦……”他趴在我背后两手捏紧奶子屁股快速抽捅,鸡巴进进出出淫水儿四射。“哦亲闺女!……我的亲侄女儿!……哦……哦……”不多时他叫着将精子送入屄内。爽过,我拿来卫生纸给他俩擦干净,又给点上烟,他俩似乎还意犹未尽,左右夹着我坐在床头四只手在身子上乱摸,李局淫笑问:“丽丽,小宋真是你亲大伯?”我点头,张局问:“亲闺女,你说实话,小宋从啥时候开始干你?”我顺口胡说:“这……咋说……呢……我上班那年吧……二十。”李局点头笑:“我信我信,这小子别说是亲侄女儿,就是亲闺女他也不放过!哈哈!”张局跟着点头:“我信我信!那小子!混蛋一个,真混起来啥事儿都干得出!嘿!”   说着话,我们三个各自把衣服穿好,我又补补妆才出来。重新回到酒席,桌面上却多出两样东西。李局和张局面前各多了厚厚一叠钞票,我知道谈正事儿的时候到了。李张二人互视一眼不动声色,依旧抽烟喝酒吃菜。宋处站起来,满面陪笑:“二位领导,我这亲侄女儿咋样?”李局笑挑大指:“嗯!够意思!好样儿的!呵呵。”张局摇头晃脑:“真可谓巾帼红颜!令我等男儿汗颜!哈哈……”我也满面娇羞:“二位亲大伯实在实在勇猛!我哪儿能招架得住?!”说着大家都笑起来。笑罢,宋处弯腰弓背谄媚:“二位领导,今儿请您二位赏光也不图别的,就是这局里提拔干部的事儿……嘿嘿……我知道二位领导不缺这点小钱儿,但望二位领导看在我一片赤诚之心的份儿上不吝受领也聊表我一点儿小心思。”李局开始时闭目听着,这时睁开眼点头:“小宋啊,你今儿这番表现,我和张局都很满意!尤其你能大义献亲!把自己亲侄女儿都拿出来,可见你是个有心人!让我俩刮目相看,你这心意我俩领了,这钱嘛……我看还是拿回去,党纪国法,不能收哦?”宋处听了腰弯得更深:“二位领导,我这也是一片心意,能不能提拔我并不重要,只是啊,我跟您二位共事多年,可一想到二位老领导即将高升,我这心里……真是又高兴!又难过!实在是……”说着说着,他还真动了感情,掉了几滴鳄鱼泪。张局观察良久,这时说:“哎呦!小宋啊,不要这样!来,坐下坐下,有话就说,都挺高兴的。”宋处点头坐下,揉了揉眼睛:“这么多年我知道自己是块啥料。论业务,局里的孙总工程师我比不了。论人缘儿,赵处比我强百倍!可有一节,我就是站在天安门广场上拍着胸部都敢说!我对二位领导的一片忠心谁也比不上!这么多年,鞍前马后,二位领导应有体会,我不是非争那个位子,只是想给自己个交代!今儿这个局,就是为了向二位领导坦诚肺腑之言,要是给二位领导做难,您二位千万别顾及我的面子,佛袖而去我没半点怨言!”李局听完,笑:“小宋,要是你给我俩做难,我俩今儿压根儿就不来了,干啥非赏你这个脸?”张局也笑:“你小子,撅屁股就知道你要拉啥屎!”沉吟良久,李局说:“小宋啊,刚才你有句话我挺赞同,这么多年,你也的确是费了不少心思,没功劳也有苦劳!这一点,我俩心里有数。至于你刚提到孙工,人家是专科出身,专家头衔,这次也要升调省轻工部。赵处嘛……已经有人垫话了,人家根基深,你比不了。这么说吧,我这个位子八九是他的,不过……”说到这儿,李局抽出支烟我忙给他点上。宋处抬起头两眼紧紧盯住,张局瞬间把话接过来:“论资历,也就是你了,这个事儿我俩会看着往上举荐,可有一样,谋事在人,是不是能成事,还要看组织上的意思,你明白吗?”宋处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我明白!谢谢二位领导!谢谢!”说着他看我一眼:“侄女儿!倒酒!倒酒!”我赶忙给他们三个满上,宋处激动:“二位领导,我这儿先敬您二位一杯!干了!”说着,他一饮而尽。李局张局也笑着喝了口酒,放下酒杯李局苦笑:“吉平这地方,太穷!啥都发展不起来,土地都是盐碱,只能搞工业,可现在环境抓得又严,厂子建了,设备进了,愣是开不了工!当初我刚到吉平,总想着挂职锻炼几年还能回省里,可这一干,就是几十年年哦!呵呵!”张局也点头:“你还说呢,当初我在省轻工院好好的,一句下放支援就被扒拉到吉平,我比你还早一年来的。”李局看着张局:“老伙计,咱俩总算熬出来了,呵呵。”张局举起酒杯:“没说的,来,走一个!”   这顿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散席,宋处从购物袋里拿出两个事先准备好的红色纸袋分别把钱装进去,李局张局略推辞一下便收下,临走时李局攥着我的手笑:“闺女,有功夫到局里,我住宿舍,方便呢,你招人爱,我喜欢。呵呵。”我笑:“亲大伯,那我可免不了打扰您老,至少管我顿饭就成!”张局也笑:“不光管饭!还管睡觉!哈哈!”这俩老色棍又逗了我几句才离开。宋处下楼送他俩,刚回来,我就笑:“宋处!恭喜您了!眼看着就要高升!”不想,他却冷着脸:“啥高升?还没完事儿呢!即便是调令下来也是明年年初的事儿,有没有变数还未知……另外,你再准备四万块钱,我有用。”我听了一愣:“咋?还要钱?宋处……我们家……”不等我说完,他瞪眼:“我没功夫听你们家里的事儿!钱你想办法,越快越好!对了,待会儿你去结账,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不等我说话,他急匆匆走出去,我听得一愣!想自己今儿出来没带钱!急忙穿上大衣在后面追,边喊:“宋处!您等会儿!……这……这饭钱您好歹结一下!”我这么一喊,惊动了服务员,几个男服务员跟着我追出来。追到外面,宋处已启动车子,我赶忙拦住,他落下车窗瞪着我:“你干啥!”我急:“宋处!您可没说今儿这顿饭是我结账!我没个准备!您……好歹结一下!要不我走不了!”他狠狠瞪我一眼骂:“操!傻屄!”气哼哼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从车窗扔出来撒了一地,我忙弯腰去捡,他趁此开车就走。我慌忙点了点钱,不到五百,扭头问服务员:“我们这顿多少钱?”一个男服务员看了看手里的单子:“一千零八十八!”我心里发凉,这时那男服务员说:“要不您先进来,有啥事儿我去叫经理。”我只好点头。   回到雅间儿不多会儿,服务员引领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这人个头儿挺高,身材壮实,平头小眼,满脸横丝肉,西装笔挺面露凶相,脸上挂着职业笑容。他进来上下打量我几眼回头问服务员:“咋回事儿?”服务员把刚才的情况和他叙述一遍,他皱着眉头转脸看着我,我实在没辙,只好说:“您是经理吧,是这样,这饭钱,我差了点儿,能不能记个账?……”他摆摆手打断:“你等会儿。”随即又问服务员:“差了多少?”我忙把手里的钱都递过去,服务员点了点,说:“经理,还差六百多。”“啧!”他皱眉瞪了我一眼:“这要差得少也就算了,差一半儿还多呢!要不你打电话让人送来?”我首先想到大明,急忙拨打他手机,可关机了,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他早睡了。我又给宋处打电话,可几次接通几次被他按掉,他是存心躲我。想想实在没辙我只好央求:“这位大哥,我……我实在没辙了。本来今儿说好是我那位朋友请客的,我没啥准备,可谁想他说走就走,给我留的钱又不够……要不您给我记个账,我把我手机号给您留下,明儿一准儿给您送来!”他听了冷笑:“这位大姐,不是我说啊,看你穿戴也不像没钱的,你是不是有啥别的目的?”我忙摆手:“大哥!我真没其他目的!真就是没带着钱!”他听完冷着脸:“你少跟我整这些没用的!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没钱你今儿别想走!”我有些急:“那……那咋办!?大哥,我实在没带钱!要不我报警,让110过来做个鉴证?我明儿一早肯定给您送来!”他听了冷笑:“你报警也走不了,你以为警察来了能帮你把钱垫上?呵呵,他们才懒得管了。你乐意报就报,反正理儿在我们这儿,你随便。”这么一吵吵,几个男服务员都围在门外看着。这时,站在我旁边那个男服务员上下看了我几眼,坏笑:“经理,要不我们哥几个把钱给垫上?不过……呵呵,我看这姐姐也是出来耍的,要不让我们摸摸?”他这竟然说出这话!顿时门外几个男服务员都跟着起哄:“好!摸摸!”   我气得脸红,瞪了他一眼:“说啥呢你!姐姐我是那样的人吗?!”可毕竟我理亏在先,想骂都骂不出来。那经理一听顿时乐:“那也行!”接着他冲我说:“我说大妹子,我看这法儿也成!让小哥儿几个摸摸,你也省得明儿再跑一趟了。我告诉你,这也就仗着你是个女的,你要是个男的,早把你打成血葫芦了!你要不乐意就掏钱!走是走不了!”听他这番话,我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儿!想想李明、宋处、李局、张局,没有一个有义气,全都冷酷无情!想到自己陪钱陪笑为了能让李明过得更好,可他却连手机都关了,更可恨是那个姓宋的!想到这儿,我眼泪止不住掉落下来,深深吸了口气,我把银牙一咬:“行啊!谁让姑奶奶我落魄了呢!咱说好了,你们谁摸谁出钱!”经理没想到我真同意了,眼睛一亮:“呦!姐妹儿够豪爽!有点儿狠劲儿!来!我先摸!”说着,他站起来。我也是豁出去了,把大衣脱掉扔到一边,走到椅子旁抬起一条腿蹬着,然后把毛衣往上一掀露出两个大白奶子说:“想摸的上!”顿时,房间里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没穿裤衩儿的下身,因为刚刚弄过,黑色连裤袜裆部黏糊糊一片!经理歪着头仔细看看,又看看我,坏笑:“姐妹儿!来者不善啊!呵呵,看你这意思是刚让个爷们儿弄过?穿上大衣看你挺纯的,想不到衣服脱下骚货一枚!哈哈!”说着话,他一手揉捏奶子一手伸入连裤袜内用手指狠狠抠了几下,他手劲儿大,抠得我咧嘴急忙推开他:“少你妈废话!差不多得了!”他后退两步,冲那几个服务员说:“你们不是想摸吗?还跟个傻屄似的杵那儿干啥?”他们一听忙围拢过来几只手抢着摸,揉奶子、拽奶头儿、抠屄、挖屁眼儿、摸大腿……我强忍着推开他们:“差不多得了!掏钱!”说话我迅速穿好大衣走到经理面前瞪着他问:“我可以走了吧?!”他瞟了我一眼:“滚吧!”我也不含糊:“你叫啥?”他冲我冷笑:“宝贝儿你记住了,你大哥我姓丁!大号虎子!以后还欢迎你来这儿吃饭,你不用带钱,撅着屁股让哥儿几个爽炮儿就行!哈哈!”我恨恨点头:“行!老娘记住你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冲出饭店!   出门冷风扑面,我打了个寒战!看看表已过十点。宽阔笔直的大路伸向远方一眼望不到头,两旁黑乎乎高耸楼宇没有一处亮光,路面倒是灯火通明却只映着我孤独身影,紧了紧大衣擦干眼泪,我走向家。这一路上我啥都想明白了,在那些男人眼里,我不过是玩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连我伺候多年的老公都从心底里看不起我,可我又不想失去他,他是我唯一牵挂的,也是我忍辱负重的动力。漫漫长路仿佛走不完……凌晨一点,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用钥匙开门,门已锁,我已预料到了,李明不会给我留门的,夜深了,我又不想打扰到邻居,只好坐在楼梯上忍到天亮。   (第四集)      清晨六点一过,门开了,李明光着身子探出脑袋,看见我就坐在门口问:“你咋坐这儿?咋不进屋?快给我准备早点!我上班呢!”   我懒得跟他争论,站起来迈步进家,给他弄了早餐,他吃着问:“昨儿在哪儿吃的饭?都干啥了?钱呢?给老宋了?”我哼哼哈哈应付着,不想说话。他似乎也觉得理亏,没再追问。李明上班走后,我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缓过来。看看表刚过九点,正要躺会儿手机响起显示号码是秀花的,这才想起前儿的事儿,忙接听:“秀花?”她在那头:“姐,今儿我休息,想跟你唠唠。”我有些疲惫,犹豫:“秀花,昨儿姐有点事儿,一宿没睡,现在特没精神,要不咱明天?明天你来我家,我去接你。”她想想说:“那好,明天我再给你电话。”放下手机我昏昏沉沉睡去直到下午两点,起来后又准备晚饭。晚上李明回家,吃着饭我问:“大明,今儿见到宋处没?说啥了?”他摇头:“中午吃饭的时候没见老宋,估计他没来。反正钱也给了,看看吧。”晚上依旧,转天李明走后我和秀花通了电话约定了她坐305 中心广场下车,我去接。放下电话,我穿好衣服出门,先去市场买菜,买好菜刚到中心广场,秀花就下车了,穿着一条发旧的蓝色紧身牛仔裤,上面黑色棉服,脚上一双黑色翻绒小棉靴,虽没化妆,但透着淳朴的清秀。见了面我笑:“妹子,够快的,我这刚买了菜你就到了。”她腼腆笑:“305 挺方便的,姐,你住哪儿?”我笑:“不远,就在前面轻纺楼。”说着话我俩走上楼,进家换拖鞋,她里外看看,说:“姐,你家面积可够大的!两室一厅南北通透,真好。对了,姐夫呢?”我说:“他上班去了,家里就咱俩,中午我给你做饭,咱吃点儿好的。”接着,我把她让到卧室坐下,又拿来饮料和水果,屋里热,秀花脱了棉服只穿着鸡心领红色毛衣。我坐她旁边,点上根烟,包了个橘子塞给她笑:“咋?想通啦?”她听我问,低下头轻轻叹口气:“老家我还要供俩个弟弟上学,就凭我这点儿工资哪够?这苦日子我过够了!姐,我想通了,我想挣钱!挣大钱!除了供俩弟弟,我还想攒钱以后给自己留条好路!”说到最后,她抬头瞪着我,眼神充满坚定!我心里高兴,但却摇头笑:“秀花,你可能理解有误。姐是过来人,太清楚这里头的事儿,你听我细说。”抽口烟我继续:“女人就那么几年好光景,拿出身子换钱,谁不想多挣?你要说这行比饭店服务员那自然是一天一地,几天能挣你几个月的。但你要说挣大钱,那姐可不敢包票!能不能挣大钱要看造化,碰上个有钱的主儿,玩儿你几年甚至能包你做小,弄好了给你买套房都不新鲜!可大部分小姐都是靠着平常积攒,以后自己干个小生意啥的。另外,这行卖的是品相和活儿,男人出来找乐子为的就是图个新鲜换个口味儿!你要是觉得往炕上一趟,俩腿一拳钱就来了,那你想错了。你傻,男人可不傻,那样的话他不如回家干老婆,又何必找咱们?所以你记住,这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怕臊!不要脸!要脸要面儿的干不了这个。”她听着不住点头,我把烟掐灭:“咱这样,我先给你说说这里头的活儿,你先听听,能接受,咱就继续,接受不了,那就当咱俩唠闲嗑儿。”秀花听完,红着脸咬着嘴唇点头:“姐,你说吧,我挺得住!”看她天真的表情我笑:“哎呦妹子!不至于的!其实跟玩儿一样,都是乐儿!这首先,跟客人出活儿最重要一点就是保护好自己,对方啥样咱不知道,除非有人跟你透底或是老主顾,所以避孕套必须要戴,不戴不接,这个你记住。”她红着脸点头:“我以前跟我相好儿玩的时候从来不戴那东西。”我看着她说:“废话,那是你对象,知道根底,自己爷们儿当然不用戴,外人行吗?其次,出活儿的目的就是为了尽快让他射,射了就OK,钱就挣到了,所以必须掌握‘活儿’活儿好的小姐,一天能挣七八份儿钱,活儿差的,一天接一两个还累得臭死!日积月累,你得少挣多少?”她听了不住点头:“姐,这就像工厂里的技术工,手熟的出件儿就多,手生的出不了几个件儿还得挨主管数落。”我笑:“对!就是这意思。这上活儿有许多讲究,我先问问你,你跟你相好儿操屄的时候都干过些啥?”她红着脸说:“嗯……我给他吃过……那里……”我打断她:“秀花,我刚说的你忘了?别怕臊!‘鸡巴’这俩字儿有那么难说吗?你又不是雏。”她想了想深吸口气看着我说:“我给他叼过鸡巴,舔过他脚丫子,他操我屄,还操过屁眼儿……大概就这些。”我满意点点头问:“你给他舔过屁眼子吗?”她红着脸摇头:“他让我给他舔,我嫌脏,没有。”我接着问:“口爆过吗?就是他把精子射你嘴里?”她想了想点头:“射过一次,那次我不方便,他操屁眼儿,最后射在嘴里了,我嫌腥臭,都吐了。”我细问:“他操完你屁眼儿就直接射嘴里了?你没给他唆了唆了?”她摇头:“有点儿臭,我嫌恶心,没唆了。”我听了笑:“傻丫头!有啥恶心的,都是你自己的东西,你看我。”说着,我站起来脱掉裤子,背对着她把屁股撅起来,双手扒开露出褐色屁眼儿,回头说:“这是姐的屁眼儿,看清楚了。”秀花红着脸抬头盯着看,我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沾了香唾抹在屁眼儿上,慢慢抠进去,挖弄好一会儿才抽出来,然后转身看着她说:“看清楚。”说完,把手指伸进嘴里唆了半天才吐出。她吃惊的看着我:“姐!你可真行!抠屁眼子唆了手指头!真臭不要脸!”我知她骂我,但丝毫未放在心上,爽朗的笑:“妹子,没这个拼劲儿还想挣钱?你还没见姐臭不要脸的时候了,来,你脱了裤子把屁股撅起来,姐给你舔屁眼子!我今儿让你见识见识啥叫臭不要脸!”她听得一愣,略犹豫,突然站起来迅速把裤子脱了,冲我说:“姐,你来,我咋撅?”我看着她身子,白白净净皮肤细腻,两腿间一缕黑屄毛儿蓬勃生长,屁股肥大又白又嫩,我笑:“妹子,你有副好本钱呢!你这样,咱俩上炕,姐让你感受感受。”说着,我拉着她的手纷纷上床,上了床索性我俩都脱光,秀花的奶子虽没我大,但也十分可观,摸上去软软挺压手。她按照我指示跪爬下去,双腿分开,我用同样的姿势跪在她后面双手分开两片臀肉露出一褐色屁眼儿,我凑过去闻了闻,味儿够冲!先略微下探吐香舌从下往上舔屄缝儿,顿时她轻声哼哼起来,我把嘴唇紧紧贴住屄门儿,香舌绷紧一伸一缩像鸡巴在屄道里抽插,秀花淫叫:“哎呦姐!你拿舌头就操了我!我真服你!哎呦!还真给劲儿!啊!啊!”我也没功夫说话,一个劲儿用舌头操她,突然她小腹一拱滴落下几滴热尿,我赶忙用嘴接着咽下肚儿。秀花满脸通红回头看着我:“姐!你太浪了!连尿都喝!”我笑:“这算啥?只要给钱爷们儿尿我也照喝!对了秀花,刚才我给你舔屄的时候鼻子正冲着你屁眼儿,我见屁眼儿拱了两下,你是不是有热屁想出来?”她听了脸红,点点头:“我没好意思……”我笑着拍了拍她屁股:“傻屄妹子!正得劲儿的时候干啥不放?不正好熏熏我?”说完,我绷紧舌尖儿直接捅入她屁眼儿。“呀!啊!……姐!……操我屁眼儿!……臭屁眼子好爽!……舔到俺心坎儿里了!……哎呦!”她越叫越兴奋扭着大白屁股往我脸上猛顶,我也来了劲儿,下狠用舌头勾她屁眼儿,最后把屁眼儿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净,对她说:“妹子,过来跟姐亲嘴儿。”她听了忙扭过身儿抱着我就亲,我俩顿时扭在一起。“姐,你是我亲姐!我也要给你舔屁眼子!”她说着,让我翻身儿,我忙跪爬在床自己用手掰开屁股,她刚要舔,我笑:“妹子,你可想好啦,姐这屁眼子可够臭!早起拉屎我还没来得及洗!舔不舔?”她听了笑:“姐,我那屁眼子前三天就懒得洗,你不嫌我,我咋能嫌你?”说着,她学着我的样儿绷紧舌尖捅进我屁眼儿里。“啊啊啊啊……妹子……够猛!……你操着姐了!……哦……”我边叫边用屁股顶她,房间里我俩玩儿得其乐融融。舔完屁眼儿她又给我舔屄,虽然还不那么熟练,但应付鸡巴总是够了。折腾有一个多小时才安静下来,秀花躺我怀里玩儿我奶头儿,我则搂着她撩屄毛儿,她问:“姐,你觉得我表现咋样?”我点上根烟笑:“还成,你本钱好,挣钱没问题。”她听了放心,自言自语:“要是有个爷们儿好了,真刀真枪干干……”她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翻身起来说:“你要不提我还忘了,我这儿有道具,虽然不如真鸡巴,但也能应付。”说着话,我下地打开大衣柜门从最里面翻出个纸盒,打开来拿出两样东西扔床上,她凑过来看,问:“姐!这是啥?假鸡巴?”我笑:“这是我当年做小姐时用过的,叫‘活男根’日本进口货!材料绝对上乘,不像现在国内产品都他妈用废塑料做的!”说着,我拿过其中一个肉色的假鸡巴比划:“看见没,能软能硬,模仿真鸡巴,而且是食品级材料,没怪味儿。”说着,我又指着鸡巴根儿上的几条丝带:“这是个裤衩儿,穿上就长出鸡巴,而且最特别的一点,这假鸡巴根儿里有个软勾儿,把这勾塞进屄里,操的时候软勾正好蹭着屄道,越蹭越带劲儿!咱们国内的产品没这设计,所以只有挨操的爽,人家这产品俩人都能爽!”说着,我把内衬里的软勾塞进屄里,然后系紧丝带,顿时挺起鸡巴。秀花看着高兴,也学着我的样穿上,她那鸡巴是黑色的,顿时我俩都笑了。秀花在床上来回来去走了两圈儿,红着脸笑:“姐,我稍微一动软勾就蹭屄道,还真有点儿感觉。对了姐,你咋有这东西?难道你那时候放着真鸡巴不用,非要用这个?”我笑:“这东西再好也只是个道具,咋能比那有灵性的真货?只不过有些变态的客人放着爷们儿不当,非要体会体会当小姐是啥滋味儿,那时候我戴着这家伙不知道操了多少变态货的屁眼儿!找乐儿极了!那些变态还以为挺爽的,谁知道这大家伙进去以后直把他们操得哭爹喊娘!哈哈!”秀花听了大笑:“还有这样的!也对!让他们也尝尝滋味儿!”我笑:“男人的屁眼儿跟咱们不大一样,他们屁股本来就小,屁眼儿更紧,操的时候虽然抹了不少肛油儿可还是特费劲!假鸡巴塞进去就好像大象腿愣进了耗子洞!”秀花笑:“姐,真的啊!太找乐儿了!”我点头:“不过你还别说,虽然干得那些贱货男人哭天喊地,可事后还真有上瘾的,还来找我,还让我接着操他们!”秀花瞪大眼睛:“咋?!还来?!他们不怕疼啊?”我冷哼一声:“要不咋说是贱货呢!就他妈贱!给他屁眼儿开花他也贱!求着让操!”秀花听了问:“姐,要是以后我也碰到这样的咋办?”我立马说:“操他!狠狠的操!”秀花用力点头:“对!我操他!”我又点上根烟:“妹子,这道具除了干这个,还有其他作用。有些男人喜欢看俩小姐互相操着玩儿,还有就是玩儿‘双花’的时候点炮用。”秀花刚要问,被我拦下说:“你想知道啥叫‘双花’是吧?就是一个客人要了俩小姐,可鸡巴只有一根,又不愿意和其他男人分享,所以就让一个小姐穿上这个陪着客人一起操另一个,操够了,再换人。除了双花还有‘双棍’就是指两个客人共同操一个小姐,赶上双棍,虽然累点儿但能挣钱,一次就是两份儿半的钱。”她认真听着记着,问:“姐,还有啥?你多说说。”我坐她对面说:“还有‘大棍’就是两个以上客人操一个小姐,行里也叫‘耍轮儿’玩儿的就是个轮奸的造型,碰上这个可能受点儿罪,一般都是把小姐绑在床上或凳子上,几个爷们儿排着队轮。”秀花听了面露惧色小声儿问:“姐?你碰到过吗?能不能不接?”我苦笑:“咋没碰到过?头一次五个轮的我,把我手脚绑在一起,操了我两个多小时,把屎尿都操出来了!不过也是真爽,那劲儿一股接一股。后来还有一次,七个,也是俩多小时,身子都散架了,躺床上几天没下地,歇不过来,屄都肿了!我那时年轻气盛不在乎,有活儿就上,你当然可以不接,没人逼着你,但你不接就有人接,你只能干看着人家挣钱。接一次就好几千,谁是傻子?”   秀花好半天才点头:“姐,这钱可真不好挣。”我冷笑:“好挣的钱还能轮到咱?”秀花低头拍了拍假鸡巴问:“姐,接下来咱干啥?”我咬着嘴唇:“要不咱俩互相操着玩儿会儿?你感受感受,我也教教你咋出活儿。”她红着脸点头,看样子挺兴奋,我又从大衣柜里拿出肉黑色两条开裆紧身连裤袜扔在床上:“一般不会让咱们光着屁股互相操,现在男人们都喜欢穿丝袜的小姐,你挑一条穿上。”秀花看看假鸡巴笑:“我这鸡巴是黑色的,我穿黑的。”不一会儿我俩纷纷穿上丝袜又重新穿好假鸡巴,我笑问:“咱俩谁先操谁?”她害羞的说:“都行。”我笑:“要不这样,我先操你。我太熟悉那些客人是咋玩儿的,你就当我是嫖客,看我咋嫖你,完事儿你再操我,咋样?”她点头同意,我俩站在地上我对她说:“来,跪下。”她听话的双腿一软跪在我面前,我往前凑了凑将假鸡巴头塞进她嘴里前后动作逐渐深入。“咳咳……”秀花咳嗽两声推开我:“姐,呛!”我低头笑:“这叫深喉,玩儿的就是嗓子眼儿,刚开始都不适应,多练练就好了。”她抬头问:“咋练?”我说:“你买根生黄瓜,要头儿大脖儿细的那种,没事儿就用那东西捅捅嗓子眼儿,适应了就不恶心。”她点头。接下来我又让她撅在炕头儿,站在背后摆好姿势,见她姿势摆得有些歪,我顺手在她大白屁股上给了一巴掌“啪!”顿时肉香四溢,我骂:“操你妈的!给屄撅好了!”秀花尖叫一声忙用力挺了挺,顿时屄门儿微微张开,那肉色软勾依稀可见,我在手指上吐了些香唾抹在屄上往里抠了抠,没一会儿就冒出淫水儿,手指蘸着淫水儿又插进屁眼儿里使劲儿抠抠,抽出手指放进嘴里唆了唆了这才笑:“婊子!真够味儿!”说着话,假鸡巴头儿顶住屄门往里猛送,那粗大的鸡巴茎挤着软勾插进去。“呀呀呀呀呀……”秀花儿淫叫起来,她屄道本来就紧,又被一次捅进两根物件儿自然刺激,我这边也爽,每次抽插屄里的软勾蹭着屄道,越蹭越爽!我是真佩服小日本的设计,国产物件儿没有软勾,玩儿起来只有一方爽,人家这设计是双方全爽!“啊呀!啊!呀!呀!啊!呀!啊啊……”淫叫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我俩似乎是比谁的声儿大。“姐……呀!……操得咋这爽?!……哎呦……屄里真舒服!……亲姐!……别停!……多操操!……呀!呀!呀!……”秀花边叫边往后顶屁股,只将假鸡巴插到根儿!时间一长我腰都有些酸,可还是不想停下来,屄里痒得很,最后我抽出假鸡巴说:“秀花,操我!”说着我先跪在她旁边,她从炕上直起腰一扭身儿便将假鸡巴头捅进我小嘴儿里猛操。“咔咔咔……”我翻着白眼儿被她按住,假鸡巴都快插到根儿!“婊子!你给俺撅起来!”她迫不及待催促着,我急忙撅在炕头儿,双手绕到后面左右一分掰开屄门儿,秀花学着我刚才的样子冲我屄上啐了口唾沫两根手指把软勾往里送送,然后又抠抠我屁眼儿,也放进嘴里唆了唆了说:“操的!你屁眼子咋这有味儿!”说着话,她趴在我屁股上假鸡巴头儿顶住屄门儿使劲儿一捅!“噗哧!”应声插到根儿!“啊啊……呀呀!……啊啊……呀……啊……呀……”淫声再次响起,只不过秀花毕竟是初次玩儿这个,还不怎么会动作显得有些狼狈,我忙回头说:“秀花……用腰劲儿……上身别动……对!……轻点儿……捅鸡巴!啊!……啊!……对!……就是这样!……捅鸡巴!啊!”我只觉小腹一紧哆嗦着射出股热乎乎的屄水儿,秀花竟然把我操出个小高潮。“噗!”我屁眼儿一松放出热屁,她闻着说:“姐!你这屎没拉痛快,放屁都是屎味儿!”我被她臊得脸红,回应:“你有法子治治姐?”秀花二话不说冲我屁眼儿啐了口唾沫两根手指插进去猛抠,抠完放嘴里唆了干净,再抠。“啊!啊!……”我大声儿淫叫,本来就被她操得挺爽,现在又加上抠屁眼子,更爽了。我这儿正叫,突然两根手指伸进我小嘴儿里,我急忙含住唆了,只听秀花笑:“姐,也别我独享,你也尝尝鲜!”我唆了个干净吐出,回头笑:“好你个小婊子!现在就懂得给你亲姐加料儿了!”半小时下来,我俩都累得呼呼喘气,我又领着她到厕所里漱口冲澡,收拾好房间我去厨房做饭她帮忙。边做饭我笑问:“妹子,今儿感觉咋样?做小姐就是这滋味儿的。”她红着脸点头:“没做过想想就恶心,可真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我觉得还行。”我点头接着问:“那你咋打算?”她想想说:“姐,我想干满这个月就辞职过来找你。”我问:“你要不干了,有住宿的地方?”她摇头:“没有,只能找最便宜的地方先安顿下来。”我想到上次去大军那里商量过的,说:“姐倒是有个地方,住宿不花钱,算上吃喝一月三百,你觉得咋样?”她听了笑:“那敢情好!姐,你说的是哪里?”我说:“以前我出台的场子都没有了,不过我有朋友能提供客源,就在西四那边,地方还不错,而且有我朋友照应着咱们不会吃亏。”她听了笑:“姐,我可都指望你了!”中午我炒了荤素两个菜,又蒸了米饭,边吃边聊,饭后秀花又帮我收拾餐厨,直到下午两点她才离开。送走秀花,我睡了会儿,然后赶紧做出晚饭。   三天后。我接到宋处电话:“喂,我上次跟你说的那四万块钱准备好了吗?给我送来。”他张嘴就要钱。从那次吃饭,我很透这老流氓,但又不好得罪,只好说:“宋处,再给我点儿时间,我的家底儿都掏给您了,您张口就四万块我去哪儿给您弄这么多钱?”他听了冷笑:“你给不起自然有给得起的,行啊,你慢慢准备,我挂了。”放下电话我越想越气索性不再理会。又过一周,这天正好星期二,李明晚上进家我就觉他情绪不对,脸拉得老长。“大明,咋了?出啥事儿了?”我关切的问。“哼!”他白了我一眼把手提包狠狠扔在地上。我赶忙过去捡,就听他嚷:“你办得这叫啥事儿!”我忙问:“咋了?你倒是说说!”他气哼哼坐下喝了口水:“今儿下午局里开全面会!会上通报,老宋升了副局!……”我听了眼睛发亮:“那好了!你这个副处有眉目了!”他突然嚷:“眉目个屁!李迪升副处了!会上宣布的!”我听得一愣,好半天才问:“啥?!李迪升副处了?不能!宋处不是说好的让你当副处吗?”他瞪着我:“你个傻屄!人家不过是玩儿咱!其实老宋根本没打算把我弄上去!咱吃亏吃大了!”我听了眼眉都立起来:“不成!这不是欺负人吗?!咱出人出钱最后让李迪沾光得利!不成!明儿我去找姓宋的!我倒要问问这是咋回事儿!”一夜我辗转反侧,越想越气,这姓宋的太不地道!转天送李明上班,我又等了等才出发,到局里十点刚过,李明告诉我宋处的办公室搬到三楼,我没含糊直接上楼,到了办公室门口,听里面挺热闹,似乎除了宋处还有别人。我推门就进,只见里面烟雾缭绕。副局长办公室比起副处长明显大了许多,装修也豪华,除了原有的设施又增加了壁挂式液晶彩电、黑色真皮转角沙发。我进来的时候,宋处歪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皮转椅里,两脚翘在桌面上边抽烟边说笑,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四五个男人,都是黑皮衣黑西裤黑皮鞋,短平头,其中一个满脸凶相脸上还有几个麻子,他们几个有说有笑聊得正欢。宋处见我进来顿时脸色发冷,那几个男人毫不避讳眼神儿在我身上乱转。“你咋来了?咋不敲门?咋这么没规矩?”宋处连着问。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说:“宋处,这是咋回事儿?昨儿我家大明回家说您升了副局,可为啥把李迪升副处?咱不说好让我家大明当副处吗?”他听了看着我,突然大笑,对那几个男人指着我说:“麻脸儿你知道这傻屄是谁吗?哈哈……她是我们局里一个土蔫儿的老婆,身条儿不错,活儿也行,有机会你上两把,这傻屄被我上过两次,说让我升他老公当副处!我操!你知道他老公外号叫啥?大傻屄!哈哈……”顿时,几个男人哄堂大笑,那个麻脸说:“宋局,要不现在钱好挣呢!就是傻屄太多!哈哈!”说着话,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搂住肩膀淫笑:“老妹儿!咱俩玩儿玩儿,我升你老公当市长!哈哈!”我怒瞪他一眼使劲儿推开说:“去你妈的!有你个屄事儿?!轮到你搭茬?!边儿呆着去!”我好歹也是从前江湖上混过的,见官我没底,但几个小混混根本没放心上。扭头我瞪着宋局:“宋局,这事儿你咋说!你要是办不成事儿就把十万块钱退给我!那可是我全部家底儿!”宋处满脸淫笑:“行!没问题!不过我有个小小条件……”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麻脸说:“你看他了么,他是我兄弟,黑道儿上混的。退不退你钱由他说了算,你现在把裤子脱了,撅那儿让他操,他要是操爽了备不住真答应退你钱!哈哈!”话音未落麻脸再次搂住我肩膀坏笑:“姐妹儿听见了?这回该有我的事儿了吧?操!你这臭屄嘴还真能狡理!我问你!你打算怎么着?”我气急冷笑,甩开麻脸瞪着宋局说:“姓宋的!你跟我玩儿这套是吧!你也太欺负人了!姑奶奶……”没等我说完突然头发被人一把抓住紧接着小腹挨了重重一拳!“哎呦!”我疼得弯下腰。麻脸冷冷的声音响起:“臭婊子!你当这儿是哪儿?!敢在这儿耍横?!”说着他往后猛拽,我趔趄坐在地上胸口又挨了重重一脚!这脚踢得够狠我好悬没岔气儿。忍着疼,我爬起来就要拼命,此时旁边过来个男人扬手就是正反四个大嘴巴!抽得我嘴角冒血!我实没想到这几个来真的,看来他们来头不小。“唔唔……”我捂着脸哭起来。比起身体上的疼,我心里更恨!麻脸点上根烟冷眼看着,过了会儿他问:“你叫啥?”我收住哭声抬起头瞪着他:“周丽。”他点点头:“周丽,你听我说啊。你的事儿,宋局都跟我说了。这事儿到我这儿就算到头儿了。钱,没有。你告到法院,没凭据你也告不赢。人,白玩儿,玩儿你算是你造化!你要是敢闹事儿我就打你!而且连你那个王八绿老公一起打!打到你俩服了为止!听明白了吗?!”我看看宋局又看看麻脸再看看那几个男人,点点头:“我明白了,你们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啪!”话音未落我又挨了狠狠一巴掌,顿时左脸上火辣辣疼。“不长记性是吧!?臭屄就是欠抽!你再说个试试?!”麻脸凶相毕露。我知道,现在任何反抗只会招来暴打,勉强稳了稳心神我转身向门口走去。突然麻脸暴吼:“站着!”我一哆嗦站住,他翻着三角眼:“想走?经过我同意了吗?”我瞪着他:“你们还想咋样?”麻脸冷笑:“这是啥地方?你闹够了就想走?想走也行,你给我走到宋局面前规规矩矩鞠三个躬,一边鞠躬一边嘴里还得说‘宋局,谢谢您操我!我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您!’必须大点儿声!连说三遍!”这完全是对我的侮辱,可如果我不这么做恐怕出不去这门,万般无奈,我流着眼泪慢慢走到宋局面前鞠躬,嘴里同时说:“宋局,谢谢您操我……”刚说到这儿麻脸在旁吼:“大点儿声!我听不见!”我只好大声喊:“宋局,谢谢您操我!我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您!”再看宋局依旧坐在那里,低头盯着手机翻弄,头都没抬。鞠完躬我站在那儿,麻脸狠狠的说:“傻屄!还不快滚!等着领赏咋地?!”顿时几个男人又哄笑,我这才慢慢向门口走去,刚打开门,后腰被人重重踹了一脚!我尖叫着直接摔在地上!背后麻脸恶狠狠的骂:“快滚!”接着,门被大力关上。好半天我才爬起来,一瘸一拐下楼,走到一楼正好碰见李明,见到他我眼泪瞬间冒出来,可他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便迅速消失在楼道尽头。我心彻底寒了不顾异样目光径直走出轻纺局。站在门口我呆呆发愣,家,我不想回,回到那里只能给李明当牛做马,伺候他吃喝照顾他生活,高兴了拿我当小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对他来讲我的价值就如此,只能付出,没有哪怕一丝回报。可我不回家又能去哪儿?想来想去下定决心拿出电话拨通了茶座大军经理的号码:“喂?大军哥?我是丽丽。”电话那边挺嘈杂,大军说:“哦,我知道,啥事儿?”我犹豫半天才说:“大军哥我能不能到您那里暂住?我……无家可归了。”良久,大军说:“行啊,你过来吧,我这儿条件差点儿,但能凑合住。”我忙说:“谢谢您!谢谢您!”放下电话我回家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最后把李明的工资卡放在桌子上毅然走出家门。   大军把我安排在客来茶座四楼,四楼是专门耍活的地方,整层楼被分隔成几十个独立房间,每个房间的墙面用粉红色打底上面贴着各种各样裸体美女画,门上贴着大红喜字,虽然房间面积都不大但装修讲究,有独立厕所、双人软床、饮水机、茶几、皮马凳、吊环、各色假道具、避孕套、烟、打火机、一次性床单、电视、录像机、黄色光碟、垃圾桶……厕所里有全套洗澡设备,消毒毛巾、洗发水、香皂也都是一次性的,所有的东西都免费提供。在房门上,双喜字下面有独立门牌号,但数字都很吉利,比如:8188、8288、6868等等,四楼电梯入口处有个小柜台,有局的时候有女服务员站在这里值班,柜台除了收费以外还售卖几种壮阳药,伟哥、活力素、东洋威猛、万金油、金枪油等等,不过价格不菲。在楼层最后有一面隔音墙,墙上有门,推开后横向一排空房间,这里就是宿舍,其中一间是化妆间,也不过就是几个破旧的梳妆台和一些廉价化妆品,小姐们一般化妆品自备。仅靠着化妆间是厕所,提供二十四小时热水,可以冲澡。听大军介绍,目前有十几个吉平本地的小姐和暗娼,不过她们大多都有正式工作和家庭,只是有局的时候才过来,能在这里接活儿的算是吉平顶尖了,当然,收入也不菲,那些房间开一次最少是688 ,二八开的话仅是开房费小姐就能拿到四张!更不要说还有许多加钱的讲究。很多小姐都找上门主动留下联系电话,但大军只挑最好的。他分配给了我一个房间,所谓房间不过是几平米小屋,摆放着铁架子床,一盏昏黄的灯,潮气扑面又湿又冷。过了几年舒服日子,我哪禁得起这样环境?但终是咬牙坚持,就这样,我暂时安顿下来。好歹收拾一下,铺好床我侧身躺下,没心思吃晚饭,入夜无眠,心里想着白天的事儿,受伤的地方也疼,怎么都睡不着,手机开了一宿指望李明哪怕能来个电话也好,可没有,我彻底寒心了。凌晨我迷迷糊糊睡着,六点手机响起,我一看是李明,刚接通他便埋怨:“你在哪儿了?!咋一宿都没回来?!快回家给我弄早点!我还等着上班呢!”我心里恨,冷冷说:“早点你自己弄吧,我不伺候你了,实在不会弄,楼下有垃圾箱,你翻翻,备不住有谁家扔掉的剩菜剩饭,你凑合吃一口。”他听了急:“咋!你这话啥意思!拿我当野狗啊!”我冷笑:“野狗?你也配!我给野狗扔口馒头它还知道叫两声了!你他妈连野狗都不如!你媳妇受了欺负你连个屁都不放!”他吼:“操!这都是你自己作的!怪谁?!”他竟然还敢冲我吼!我再也憋不住火!大骂:“去你妈的!我是自己作的!可我又为了谁?!为我自己?你那良心都让野狗吃了?!我告诉你李明,你他妈别整天装得跟爷似的!打今儿起姑奶奶不伺候你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叫几个人到家就能废了你!你说个‘不’字儿给我听听?!说啊!”   自从结婚以来我也没发过这么大脾气,更没说过这么狠话,电话那边李明顿时发傻:“你……你要干啥?!谋害亲夫啊你!?你敢来!我报警!”我冷笑:“你不是不知道我原来是干啥的吧?报警我就怕你了?有本事你让警察贴身保护你一辈子!就你那个土鳖怂相儿!”李明似乎无话可说挂断电话,骂了他一通我出口恶气,心情畅快许多,可转眼看看这周围环境,想到自己要在这儿常住不禁心里难过呜呜哭起来。我正哭得伤心,门一开,二军探头进来:“呦!丽丽,你这是咋了?大早起的。昨儿我听老大说你住过来了,早起来过来看看,你哭啥?”我忙擦干眼泪:“没……没事儿,跟家里闹了别扭,不想回去,可觉得委屈……”二军撇撇嘴:“你家里的事儿我不好插嘴,不过你在这儿住下没问题。对了,过两天就有局儿,这可是好事儿。”我点头:“二军哥,谢谢您。”二军笑:“没啥。对了,你咋不下去吃早点?楼下现在开火,有早茶。”我脸上一红:“二军哥……我……我没钱……不过,二军哥您现在有活儿吗?我……”二军听了摆手:“算了!不就每月三百吗?这个月给你免了,回头从你份子钱里走账,不过出活儿的时候你可卖卖力气。”我听了忙点头:“二军哥您放心!我一定卖力气!早点儿把钱挣出来还您!”二军点点头:“行啊,你收拾收拾下楼吧。”说完他走了。又发了会儿呆,我这才洗洗脸下楼,服务员见我进来忙笑:“丽姐,刚才经理一个劲儿嘱咐我们,您想吃啥随便吃,千万别委屈肚子!”我红着脸点头,看看早点挺丰盛,要了点心和云吞汤。过了几天我逐渐适应些,想想自己孤单不如把秀花叫来作伴便主动给秀花电话:“喂?秀花?”秀花回:“姐,是我。”我问:“说话方便吗?”她说:“就我一个人在宿舍,正躺着了。”我说:“秀花,姐现在出来了,和家里闹翻了不想回去。”她听了吃惊:“咋?你离家出走啦?”我点头:“嗯。我目前在一个朋友这里,也是咱们将来挣钱的地方。”她问:“是你说的那个管吃管住的地方?”我点头:“没错儿。秀花,姐现在一个人住这儿孤单,你过来吧。”她犹豫:“姐,我还想干满这个月,拿个全工资。”我劝:“你那点儿工资够干啥的?这里过两天就有活儿,能挣钱!你放着西瓜非要捡芝麻?”她犹豫:“姐,真能挣钱吗?我这边辞职了只能拿半个月工资。”我肯定的说:“只要咱俩出活儿肯定能挣钱!妹子你听我的,现在就辞职!”秀花沉默一会儿突然说:“那好!我现在就辞职!”我高兴的说:“你办利索了我过去接你!”放下电话我才琢磨刚才说话没留余地,万一秀花过来挣不到钱咋办?可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至少我能多个伴儿。随即我上楼请示大军,大军倒是挺爽快,一口答应让我把秀花带过来看看,但见面就要试活儿。临近下午,秀花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办了辞职正整理东西,我这才坐车把她接过来,来的路上我给她介绍了情况让她心里有数。行啊,你收拾收拾下楼吧。“说完他走了。又发了会儿呆,我这才洗洗脸下楼,服务员见我进来忙笑:”丽姐,刚才经理一个劲儿嘱咐我们,您想吃啥随便吃,千万别委屈肚子!“我红着脸点头,看看早点挺丰盛,要了点心和云吞汤。过了几天我逐渐适应些,想想自己孤单不如把秀花叫来作伴便主动给秀花电话:”喂?秀花?“秀花回:”姐,是我。“我问:”说话方便吗?“她说:”就我一个人在宿舍,正躺着了。“我说:”秀花,姐现在出来了,和家里闹翻了不想回去。“她听了吃惊:”咋?你离家出走啦?“我点头:”嗯。我目前在一个朋友这里,也是咱们将来挣钱的地方。“她问:”是你说的那个管吃管住的地方?“我点头:”没错儿。秀花,姐现在一个人住这儿孤单,你过来吧。“她犹豫:”姐,我还想干满这个月,拿个全工资。“我劝:”你那点儿工资够干啥的?这里过两天就有活儿,能挣钱!你放着西瓜非要捡芝麻?“她犹豫:”姐,真能挣钱吗?我这边辞职了只能拿半个月工资。“我肯定的说:”只要咱俩出活儿肯定能挣钱!妹子你听我的,现在就辞职!“秀花沉默一会儿突然说:”那好!我现在就辞职!“我高兴的说:”你办利索了我过去接你!“放下电话我才琢磨刚才说话没留余地,万一秀花过来挣不到钱咋办?可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至少我能多个伴儿。随即我上楼请示大军,大军倒是挺爽快,一口答应让我把秀花带过来看看,但见面就要试活儿。临近下午,秀花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办了辞职正整理东西,我这才坐车把她接过来,来的路上我给她介绍了情况让她心里有数。行啊,你收拾收拾下楼吧。”说完他走了。又发了会儿呆,我这才洗洗脸下楼,服务员见我进来忙笑:“丽姐,刚才经理一个劲儿嘱咐我们,您想吃啥随便吃,千万别委屈肚子!”我红着脸点头,看看早点挺丰盛,要了点心和云吞汤。过了几天我逐渐适应些,想想自己孤单不如把秀花叫来作伴便主动给秀花电话:“喂?秀花?”秀花回:“姐,是我。”我问:“说话方便吗?”她说:“就我一个人在宿舍,正躺着了。”我说:“秀花,姐现在出来了,和家里闹翻了不想回去。”她听了吃惊:“咋?你离家出走啦?”我点头:“嗯。我目前在一个朋友这里,也是咱们将来挣钱的地方。”她问:“是你说的那个管吃管住的地方?”我点头:“没错儿。秀花,姐现在一个人住这儿孤单,你过来吧。”她犹豫:“姐,我还想干满这个月,拿个全工资。”我劝:“你那点儿工资够干啥的?这里过两天就有活儿,能挣钱!你放着西瓜非要捡芝麻?”她犹豫:“姐,真能挣钱吗?我这边辞职了只能拿半个月工资。”我肯定的说:“只要咱俩出活儿肯定能挣钱!妹子你听我的,现在就辞职!”秀花沉默一会儿突然说:“那好!我现在就辞职!”我高兴的说:“你办利索了我过去接你!”放下电话我才琢磨刚才说话没留余地,万一秀花过来挣不到钱咋办?可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至少我能多个伴儿。随即我上楼请示大军,大军倒是挺爽快,一口答应让我把秀花带过来看看,但见面就要试活儿。临近下午,秀花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办了辞职正整理东西,我这才坐车把她接过来,来的路上我给她介绍了情况让她心里有数。行啊,你收拾收拾下楼吧。”说完他走了。又发了会儿呆,我这才洗洗脸下楼,服务员见我进来忙笑:“丽姐,刚才经理一个劲儿嘱咐我们,您想吃啥随便吃,千万别委屈肚子!”我红着脸点头,看看早点挺丰盛,要了点心和云吞汤。过了几天我逐渐适应些,想想自己孤单不如把秀花叫来作伴便主动给秀花电话:“喂?秀花?”秀花回:“姐,是我。”我问:“说话方便吗?”她说:“就我一个人在宿舍,正躺着了。”我说:“秀花,姐现在出来了,和家里闹翻了不想回去。”她听了吃惊:“咋?你离家出走啦?”我点头:“嗯。我目前在一个朋友这里,也是咱们将来挣钱的地方。”她问:“是你说的那个管吃管住的地方?”我点头:“没错儿。秀花,姐现在一个人住这儿孤单,你过来吧。”她犹豫:“姐,我还想干满这个月,拿个全工资。”我劝:“你那点儿工资够干啥的?这里过两天就有活儿,能挣钱!你放着西瓜非要捡芝麻?”她犹豫:“姐,真能挣钱吗?我这边辞职了只能拿半个月工资。”我肯定的说:“只要咱俩出活儿肯定能挣钱!妹子你听我的,现在就辞职!”秀花沉默一会儿突然说:“那好!我现在就辞职!”我高兴的说:“你办利索了我过去接你!”放下电话我才琢磨刚才说话没留余地,万一秀花过来挣不到钱咋办?可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至少我能多个伴儿。随即我上楼请示大军,大军倒是挺爽快,一口答应让我把秀花带过来看看,但见面就要试活儿。临近下午,秀花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办了辞职正整理东西,我这才坐车把她接过来,来的路上我给她介绍了情况让她心里有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