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淫狼》(01-09)作者:gb11gb 第01章   人生在世,娶什么样的女人都行,就是不能娶女强人!   真是不幸,我就是娶了一个女强人,某电子公司驻德国的业务副总经理,这是可悲的,半年前的一个晚上,当老婆兴奋地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激动异常,别的不说,光薪水就涨了不止五倍。然而到现在为止,过了三个月,我一点也没有兴奋的感觉,只有苦闷。   因为老婆常驻柏林,三个月了都没有回过一次家。结婚几年,我一直想要个孩子,老婆总说,等事业有成再说吧,现在可好,事业不能算无成,可是分居两地,要个孩子的想法也泡汤了。有时想想,真是不应该结婚,现在可好,是个有妇之夫,却是个守活寡的有妇之夫,三个月啊,没有开过荤。   在我心里,总是感到不舒服,很不舒服。不是没想过找个小姐,可是一来怕得病,二来,似乎总是觉得如果这样太对不起老婆了。只有干忍着,可是忍着并不舒服啊!我感到自己有些变态了。   现在只要是年龄不太小,还有不太老的女人,我总是幻想着她的乳房形状,奶头大小,颜色如何,下身的阴毛多寡。唉,我的脑袋瓜啊。有时想想也好笑,跟我说话的女人,包括女同事,肯定不知道我心里正想着什么,真有意思!   说到女同事,唉!公司里美女有几个,可都是有家室了的人,一个秘书叫黄华心,三十岁,1.68,长着很修长,眼睛很大,就是瘦了点,但是真是个典型的美女哦,尤其是穿裙子时,那气质,再长高点准是个模特儿。   还有一个出纳叫林晴,三十四岁了,生过小孩,她的脸非常清秀,一点也看不出老,最重要的是她的皮肤很白净,保养得很好,这两个人,令我这个副总经理垂涎三尺啊!可惜,看得到吃不着。   本来老婆在时,只是觉得这两个女人很不错,倒也没怎么样,可是现在禁欲三个月了,心里总觉得燥,看到这两个女人感觉真是欲火如焚啊!但是,别说我仅是副总经理,就是总经理或者是董事长,可也不能怎么着啊?去勾搭人家?不好,两个都有家室了,其中一个还有孩子了,万一不成,在公司里闹起来,沸沸扬扬,影响多不好,不是有句话,兔子不吃窝边草吗?算了,算了。干忍着,干忍着啊!   唉,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我对门住着一对年青夫妇,就两人,不见老人也不见孩子,那男的开辆广本车,似乎混得还好,至少,不会比开尼桑的我差吧,那女的是穿制服的,不过,不是军政部门,好像是保险公司的,反正有时我看到穿制服时,打领结真是漂亮,领结的颜色很花俏,令我想起了花蝴蝶。   我猜她的年纪应该是三十出头,我们都住二十楼,偶尔有同一部电梯过,不过大家点个头,没交谈过两句。连他们姓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看那女的,真是越看越惹火啊!   不过。还是那句话,兔子不吃窝边草!唉,干忍着吧!   靠忍耐不是办法,又不是出家修行,我是世俗男女,怎么能忍呢?难不成只靠打手枪?我经常上网,下些A片什么的看看,越看越惹火,终于有一天晚上,我终于按捺不住驱车到老城区,把车停在一条小巷的路口,那里有小姐,我早知道了。   我徒步走进去,那时正是十月份,天并不冷,刚走进不到二十米一拐弯,从黑暗中闪出两个人影,哇,妞!两个差不多一般高,在一米六左右,而且都是长头发,一个穿着整身白的,上面是背心,下面是短裤,另一个穿着黑的,上面也是背心,下面也是短裤,活像一对姐妹。穿黑的那个对着我说:“先生,要不要玩玩?”说话间,香气扑鼻而来。   我略看了一下,长得不错,眼睛挺大的,尤其是穿黑的那位,由于着装的原因,显得很白。   “什么价?”   “看你要怎么样,最低收费100元,还有整套的”。穿白色的那位说。   “有用嘴,有不用嘴的,看你怎么样都行,价格不贵的,可以到里面去。”穿黑的那位说。   “你说得倒详细,不过我可不想到你们里面,我要的是出去”。   “也行,不过价格要多加50元”。   “先摸下行吗?”我笑着对穿黑的那位妞说。   说着,我验货似的冲她伸出手,从她的背心伸出去,抓住了她温热柔软的乳头,轻轻地搓了搓,我感到她的奶头挺大的。   我拔出手,放在鼻子闻了闻,香。   “好,就你了,我先走,车开到巷子口前十米,你自己上车来,明白吗”   穿白的那位看我没选她,转身走开了,我走近过去递过一包烟,对她说:“小姐,生意不成仁义在嘛?这包烟给你,下回找你”。   那白衣女人挺高兴地,连声道谢。   我启动车,开到巷子口前十米,那个穿黑衣的女孩子跟过来,开了车门,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加速,将车往前开,那时是晚上十点多,路上的车不多却也不少,我问她几岁了。   回答是22岁。   路上,我想着,上哪去好呢,带到家是不可能的,旅馆好像也不妥,忽然想想,还是在车上弄吧。一想到此,我打方向盘,往郊区方面而去。   那女孩子问我,上哪?   我说郊外吧,到那找个地方在车上弄。   “呵呵,你还爱这口呀?”   “不是爱这口,我总不能带你回家吧?”   “那我们找个旅馆,好好弄弄不是更好?”   “不了,第一次,还是在车上弄吧,对了,你先把裤子脱了”。   那女孩子很听话地略抬起身,把裤子麻利地脱了下来,而且一下子就是两件一起脱,她的下身光了,昏暗地灯光下,我看到那里一片黑。   那女孩子挺主动的,她问我,要不要帮我吹吹。   我想了想,说危险啊。还是不要了。不过,你到后座去吧,把上身也脱光。   她听话地爬到后座,从车中间的观后镜,我看到她抬起双手把背心一下子脱了下来,我可以看到她的腋窝有丛黑毛。顺手,她把黑色胸罩也脱了下,扔在一边。   “乳房真大啊。”   “是不错啊,我可以用它夹你的小弟弟,保证你花钱觉得花得值,”。她倒大方的说。   “呵呵,对了,刚才你说全套,包括哪些内容啊?说来听听”。说真的,这玩意儿我还不太入行。   “全套嘛,说白了,你想怎么弄都行,嘴,后庭都行”。   “你让人干过后面?”   “是啊,干我们这行,有几个没弄过后面”。   “很痛吧?”   “还好啦,第一次弄是很痛,正好遇到的又是个变态,拿个鸡蛋硬要撑进去呢,结果蛋壳破了,蛋白蛋黄直流进去,那家伙真是变态,居然叫我拉出来他要生吃。”   “哇,重口味啊!”   “是啊,不过那次真弄疼我了,那都出血了”。   “全套还包括SM啊?”   “轻度的吧,要是下重手,多少钱给我我都不会干?”   “哦”   “怎么?你想SM全套?”   “呵呵,没准呢?”   “啊?”   我笑了,不过笑得有些苦涩。   车开市中心,一下子路变好走了许多,我猛踩油门,以一小时120KM的速度在路上飚,大约几分钟后,明显路上几乎都没啥车了。路旁的人行道上也不见人影,这是一片新开发的地区,有些楼房都没完工,入住的更是聊聊无几。   我把车拐进了一个闲置工地的围墙里停了下来。四周一片黑暗。   “在这干?”那小姐低声问。   “是啊,这不挺好的?来,到前面来”。   小姐爬到副驾上,主动地帮我的裤子退到漆盖处,我的小弟弟已经冲天而立了,她用手抓住搓了搓,就伏下身去,准备含它。   “等等,等等,带套吧”。   这方面一定得小心,要是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过,这对那小姐而言,也是求之不得的,她从包里拿个套子出来,套在我小弟弟的头上,然后伏下身子,用嘴唇夹住轻轻推动,套子缓缓地往下罩,嘴唇这样向下推个两三次,套子就完全夹住了。   “不错,挺专业的嘛”。   那小姐白了我一眼,狠狠地捏了我小弟弟一把,说:“再说,等一下我非让它求饶不可”。   然后低着含住,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那感觉真是没得说。我忍不住伸手,从她有后背抚摸着,向下,触到了她的菊花,再往下,毛乎乎的,有些湿滑而且温热。我觉得我下面硬涨极了。   随着她嘴的含、咬、磕,我的下面越来越涨,除了小弟我全身放松,有种尽情享受的感觉,突然之间,我禁受不住,一下子完全爆发出来,就是我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心灵里背负着的沉重得不堪负荷的道德十字架随之崩塌,我感到无比的畅快,哇!   小姐帮我把套子摘下来,用纸巾帮我擦干净,然后一起扔到窗外,她放下副驾座的椅子,和我背排躺在一起,我合上眼睛,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她坚挺的双乳,那里软中带硬,这感觉真好啊!   在我的抚弄之下,小姐渐渐地兴奋起来,我听到她呼吸声逐渐地急促起来,乳头也涨了起来,变大了许多。我张开眼睛,看到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中间,我拿开她的手,看到那里在黑暗中有些光亮的样子,很明显是湿了,我轻声说:“再帮我戴下套”。   小姐起身从包里又拿出一个套子来,照样用嘴巴将它套在我上面。然后斜眼看了我一眼,道:“要嘴巴,还是下面”。   “先含一会儿吧”。   小姐听话地将我下面含住,吮吸了一会儿。我按住她的脑袋,将她的头紧紧压住,我的鸡巴深深地插在她的嘴里,我可以感到她在用力地挣扎,突然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吓了一跳,心想,惨了,这下要生气了。赶忙放开她,没想到,她只是吐出我的鸡巴,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又含住了。   我居然有些不忍,我扶住她的肩头,让她平躺在副驾座上,自己翻身上去压在她身上,下身插了进去,抽插起来,小姐发出了呻吟,双手向后举在抓住座椅的头部,两丛腋毛露了出来,我抓住了她的奶子把头伏在她的胸前。   发泄之后,我送她回去,临下车时,她对我说:“先生,以后希望你多多光顾”。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人生就是这样。我感到有些无奈,同时也感到自己堕落了。 第02章   真是莫明其妙,原本以为是被迫禁欲,才导致自己有些个变态样,没想到,找了小姐疏通了之后,我有心里仍是很奇怪,奇怪在看到女同事,女邻居后仍有一种剥了干的冲动。   这种感觉让我恐惧!   转眼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时间内,我又去找了那小姐一次,仍是在车里干。   有一天回家,在地下室停车场我突然发现邻居家的广本车停在原先的位置已经至少有好几天没有动静了,奇怪了。出电梯口后,我留意了一下,发现门缝有道光射来,证明有人在家。不过事不关己,我就开门进来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发现那车仍是原地不动,不见开动过,居然停在地下室都有层灰了。我心里好奇,但也只能藏在心里。   直到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从地下室乘坐电梯,到一楼就停了,电梯门一开,就是我家对面那只花蝴蝶,她仍穿着那制服,我向她笑笑,她也向我笑笑,进电梯后,电梯开始向二十层上行,我忍不住嘴里哼起玛莉亚凯利的《美丽花蝴蝶》,电梯门开时,我让她先走,从后面看她一扭一扭的屁股,真有令人忍不住有种上去捏一把的冲动。   在开门时,我轻声说:“对了,不好意思,我看你家的车停在车库好像挺长时间了”。   “哦,是的,我先生出差了”。   “车都有层灰了,要洗一洗打打蜡,要不很伤漆的”。   “是的,谢谢,不过我不会开车,所以没有办法”。   “他什么时候回来?如果时间长,我可以带你去洗车行”。   “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告诉我一声,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上头有电话的,或者你直接在下班时间过来家里找我也行,不过不一定天天在家就是了”。   我有礼貌地递上名片。   她也很有礼貌地接了过去,看了看名片。   “哦,张先生啊,住了这么久,现在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真不应该”。   “小姐是在说我吧?你搬来这么了久,到现在我连您姓什么都不知道呢,岂不是更不应该”。   “啊!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姓林,叫林嫣然,叫我小林就可以了”。   “哦,林小姐,有空过来坐坐吧”。   由于我的一句玩笑话,双方的距离似乎更近了一些,我居然邀请她了。   不过当然这也是客套,她只是礼貌地回应了一下,就各自归家了。   过了两天,夜晚八点钟,有人敲门,就是对门的林嫣然,这次没穿制服了,是一件粉紫色到膝盖处的大衣,头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盘起来,而且散在肩上,整个人没那么花俏,却多了几分成熟和妩媚。   我赶忙让她进来,她来时,我正在看一份计划书,桌子有些凌乱。   她眼角带着笑意,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先生可能还要有一个月时间才回来,所以,我想请你,请你带我去洗车,不过,不知道你有什么时间?”   “有啊,怎么没有?我们这就走吧”。   我拿过西服套上去,锁上门一起等电梯。她把广本的钥匙递给我。   我问她:“你先生自己创业当老板”?   “不算什么创业,做做外贸鞋吧了,小生意啦”。   “不对,比我强多了,你看我,还不是给人打工”。   “哪能跟您比,大公司的副总经理,怎么说也强过个体私营小业主吧?”   “哈哈,你真会说笑”。说话间,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有股鼓涨的欲望。   “对了,你太太我怎么很久没看到她了”   “她啊,被派出国搞特务工作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啊,你开玩笑的吧?”她惊奇地问。   “呵呵,派到国外去拓展国外市场,不过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些感慨地说。   “啊!那你不是一个人”。   我以苦笑回答。   一进入她老公的本田车,因为车窗密闭,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更浓,让我的心实在有些痒。车一启动,音箱里发出黑人的饶舌歌,晕,她老公应该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吧,还听这个。我都还没想完,她就伸手关掉了音乐。   我向她笑笑,开车出发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了我常去的汽车美容店,一看到我,小伙计赶快上前招呼,我说了句:“洗车打蜡,弄干净点啊”。   然后和林嫣然到休息室休息。   这时,美容店的经理小李过来了,我跟他是混得很熟络了,他一见我就说:“张总,这么晚还来照顾我生意啊,多谢多谢”。   我笑笑。   这个家伙是个大嘴巴,接下去他居然说:“哟,认识你这么久,今天第一次带嫂夫人来啊”。   我着急起来,忙道:“别胡说,不是,不是,是,一个”迟了一下,我补了一句“朋友”。   小李知道闯祸,吐了下舌头,却又用一种带着坏笑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林嫣然一眼,那意思仿制在说“明白了,我都明白”。闪身出去。   我偷瞄了林嫣然一眼,她背对着我,似乎在看美容店里的汽车装饰品,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双耳通红。我可以想象她此时此刻或许如满月般的脸像醉酒一样的娇艳。我的内心涌起一阵说不清楚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说的感觉啊。   车行的客人已经不多,所以活干起来很快,也就四十分钟,一切OK。林嫣然抢着要付款,我让车行记我账上,《北京人在纽约》的王启明说过,全天下只有男人死光了,才会让女人来付钱,这个道理谁不懂的。   上了车,林嫣然看着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由于是第一次出来,我也不方便约她什么,毕竟大家都不是很熟,我想最多只有在各自开门的时候,说:“有什么需要尽管过来找我,反正我一个人也没啥事”。   然而事情的发展有时总是非常奇妙的,简直奇妙得令人无法置信。在回来的时候,我们从地下室进了电梯,在一楼时,电梯停了,进来了好几个住户,这一来,我们都往里头挪动,我不得不背靠着电梯墙,她则站在我前面,   我闻到了她头发上散发出的芳香,甚至闻到了雪白的脖子散发出来的女性肉体芳香,我一下子硬了,顶得自己非常难受,我的心里痒得很,她这样靠得我这么近,我却只能这样干瞪着眼看着,我几乎不住地咽着口水。   电梯在五楼的时候停住了,我想至少可以出去一些人,这样也好让我和她有更大空间。没想到进来的是大楼的保洁员,这一来前面的人往后一退,林嫣然也跟着后退,我却是无路可退,一下子,林嫣然贴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毫无任何办法,硬挺着的阴茎顶到了她的屁股间,她吓了一大跳,整个人一颤,我发现她的脸红到脖子上。这下惨了。我一下子汗到下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二十楼,我们俩几乎是用逃似的出了电梯。   可以看出她真的很慌乱,而我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样一根东西硬顶着人家的屁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了?   “我,我”我木讷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对,对不起”。   林嫣然满脸飞红,她迅速地摇着头,很显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紧张地开着门,一连两次,钥匙都插不进去。   这时,我忽然之间鼓起了全身的勇气,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她。林嫣然全身发颤,她用全身力气挣扎着,挣扎着,嘴里说着:“不,不,放,放开我”。   我越搂越紧,渐渐地,我察觉到我怀里抱着的女人逐渐放弃了挣扎,她似乎软了下来,我搂着她,轻轻地移动到我家的门口,一手拿出钥匙,打开门,推着她进来,脚一勾门关上了。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床了。   她的脸依然如酒醉般泛着酡红,在我将她放在床上时,她的双手抚住了自己的双眼。我伏在她身上,温柔地脱起来了她的衣服。   粉紫色的大衣下,是件粉红色的毛衣,摸起来柔软极了。我脱下她的毛衣,只见她穿着件红色的胸罩,她的皮肤很白嫩,衬得红色的胸罩格外的显眼。她的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似乎在制止我的进一步侵犯。我凑近身子,在她的耳旁轻轻地吻着她。我听到她呼吸渐渐地急促进来,我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开,顺势解开她的胸罩扣子,一把拉了下来。   林嫣然丰满白晰的双乳一下子展现在我的面前,那一种醉人的乳香令我沉醉子啊其中,她的双乳很美,乳晕和乳头的樱红色的,我一头埋进她的胸前,深深地吸着她双乳的香气,天哪!这与我找的街边小姐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我的揉弄着她的乳房,她似乎还是有些羞涩,双手一直想挡住我的进攻,我忍不住抓住她的两手手腕,把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我看到了她的腋窝有浓密黑色的腋毛,林嫣然一惊,奋力挣开我的双手,她猛的坐了起来,双手掩住自己的腋下,满脸飞霞“啊!真是令人羞愧,让你看见了”。   城市里的许多女人就这样,每次都要把腋毛剃得光光的,好像这样才显得高雅似的。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道:“这有什么啊?我喜欢自然,一切只要自自然然地就好”。   我轻轻地扳倒她,我感到她有些颤抖,我拉开她的手,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腋窝,那些长长的黑毛被我舔得湿漉漉的,紧贴着她的腋下。我的行为似乎挑动她内心的野性,我感到她有些兴动了,她开始伸出手,拉我的衣服,我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光光的,我的大炮已经冲天高举了。   林嫣然偷偷瞄了一眼我的鸡巴,脸依然红彤彤的,我压在她的身上,手一下子将她的红色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现在我们两个人终于完完全全的裸裎相对了,人一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了我硬挺的鸡巴上,一下,两下,轻轻地套弄着,起初她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慢慢地,我放开了她的手,去摸她的乳房,这时她的手依然非常自然而且熟练地套弄着我的鸡巴。就这样,我一边让她用手弄我的鸡巴,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   突然,我听到了她说了一句话:“真是不好意思,很想,很想,做让自己都感到脸红的事”。   我以为她想让我插入了就说:“做吧,有什么好脸红的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没想到她一把推倒我,让我仰躺在床上,她翻过身来,屁股对着我坐在我的胸口,上身伏了下去,用舌头轻轻地舔我的鸡巴。   “啊!”我爽得大叫一声,真是欲仙欲死啊。这时我看到了她的屁股,肛门与阴户正对着我的脸,我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户上的那两瓣肉,还有阴蒂,我甚至想都没想,用力掰开她的两瓣肥白的屁股,让她的肛门口微微张开,我用舌尖轻轻地挑动她的肛门。   只听她“啊”的一声,吐出含在嘴里我鸡巴,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满脸春色,我可以看出她的表情是相当舒服的意思,于是更加用力地舔她的肛门,她伏下身去将我的整根鸡巴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用力地套弄。   这几乎是我做爱以来的第一次达到的极致啊。我渐渐感到高潮临近,我几乎难以控制,于是我大叫一声仰起头来,想要制止她,但是来不及了,浓精一下子喷射出来,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林嫣然翻身从我身上下来,她的嘴里含着我的精液,嘴角眼角却都是笑意。   我感到有此沮丧,觉得丢脸,忙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林嫣然带着笑容地盯着我,吐出了满口的清液。   我脸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真,真对,对不起了”。   林嫣然不理会我,将纸巾扔在地上,又抽出几张,擦拭我湿湿地鸡巴。然后一把扑在我身上,我拥住了她,亲了亲她的脸。我的手握住了她沉甸甸的乳房,翻身把她压在身上,一种占有她的欲求又在心里升起。   我发现我又坚挺起来了,我压她在身下,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着,我感到她的下身同样是湿漉漉的,我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弄成个大写的“M”字型,她的生殖器一下子展现在我现前,上面浓密的黑毛一片。我伏下身,为她口交,用舌头用力地舔着中间的那条缝,上上下下不停地舔着。   林嫣然舒服地呻吟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地抓着,抓得我生疼。我可以感到她似乎也达到了高潮。我挺起身子,坚定地插进她的阴户,我抽动着鸡巴,终于将精液注进了她的阴户,完成了对她的占有。极品啊。我翻身下来,搂着她,双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班,董事长叫我到武汉出差,替他谈一个项目,估计得几天时间。   我赶回家收拾了一下衣服,临出门时,我敲响了林嫣然家的门,但是没人在家。我又没有问她的电话,不知道如何联系她。本想在她家门口留言,又怕万一她先生回来看到了不好,贴在自己家门口,又怕被不法份子看到了,知道家里没人而遭盗窃。想想,算了。   出差原本以为三四天,没想到对方特别难缠,足足用去了一周时间,我才带着满身的疲惫回来。在回家的途中,我买了三十六朵的玫瑰花想送她,回到家,我先到地下室看一下,发现那辆广本已经移位了。   我失落地回到家里,望着那鲜红的玫瑰花发呆了好一会,一种失落感袭来,像令人难以承受。后来我把玫瑰花放在大门入口的玄关上,这样如果我门开着,对面是可以看得到的,然后我在张卡片上写着“SENDTOYOU”竖放在花的上面。   奇怪的是,在接下来的相当长时间,我居然无法遇到她,有时夜里听到对门有人进出,我真想开门去看看,却又觉得如果是她先生,或者是她和她先生在一起,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想她大概误会了,或者说生气了。进行了一场性爱之后我立即消失,而且消失了一个星期。但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把郁闷憋在心里。 第03章   与林嫣然的短暂接触,让我心里的欲火更盛,当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而是对许多人,许多女人。唉!我真有些不满足于叫上小姐到野外的车上去打炮了。   那也真太没劲了。于是,我决定,为什么我不可能在外面再搞间小房子呢?   想定主意,我通过中介,在近郊地区找了套一房一厅的房子,租了下来,里头的家俱我全都不要,全部买新的。我这不是给谁住,而是我自己用的,当然,只是用来当作玩乐的地方,反正房租一个月也不到千元,算什么呢?   等房子搞定之后,我用那个地址从网上订购了许多情趣道具,然后在下班时来到最初的那个巷子,我不喜欢去夜总会找,那里没有不透风的墙,遇到熟人的机率太大了。只见我第一次找的小姐仍在那里站着,我叫上她驱车前往租来的房子。   一进门:“哇!真是漂亮!”那小姐惊叹起来。   漂亮,当然漂亮啊,都是我自己选的东西,从床到沙发、电视,全是。   我径直推着她进洗手间,说:“你先洗洗吧”。   我则在床上抽烟。等她洗完澡,我看到她披着浴巾出来,走到我的身边浴巾松开,露出一个赤条条的身子来。她上了床来,靠在我的身边,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   我摸着她的奶子,说:“叫什么名字啊”?   “莉莉啊,做我们这行,有什么名字,还不都是莉莉啊、咪咪呀什么的”   “别这么没有诚意嘛?又不是生客,我原本还想跟你谈生意,你居然这样的态度,真是没有职业道德啊?”   “哟,职业道德?你倒会消谴人啊?”小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还捶了下我胸口。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摸她的阴毛,又问她:“怎么样?告诉不告诉你真名呢?”   “才不呢?”   “不,那我可不给钱,说,你说不说,不说信不信我揪下来。”说着,我揪住了她向根粗黑的阴毛。   “不要。不要,快放开”。   “那你告诉我你真名嘛?”   “好,好吧,你可真变态,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变态,说得好。快说”。   “黄美娜”   “哦!你叫黄美娜啊,”我揪了揪她的阴毛,说:“这就是黄美娜的的阴毛啊”   “你变态”,她尖叫着狂笑着甩开我的手,翻滚着身子。我抓住她的双脚把它们扳成“M”字,脸对着她的阴户端详起来。   黄美娜忙用手掩住两腿中间,说:“不要这样看,你不是说要跟我谈生意的吗?谈什么生意?”   我支起身子,躺在她身边,手摸着她的奶子,说:“那天我第一次找你的时候,穿白衣服的那位是谁?”   “我堂姐啊,黄美蓉”。   呵,真是直性子,连名字都出来了。我心里想着。   “你们姐妹一起上阵啊?”   “是啊,我们同村的,从小一起长大的,住的房子就隔几间,初中毕业后就一起出来了”。   “她现在在哪”?   “不知道,没准刚出来呢,她这人就这样,每次都爱拖拖拉拉”。   “要不,叫她一起来?”   “想玩一龙两凤啊!我看看”。黄美娜拿起电话打了过去。不一会儿,有人接了,她用我听不懂的方言说着,然后她问我地址,我告诉她了,她说了两遍就挂上电话了。   “行了,她要过来了,不过估计得半个小时吧,现在才八点多,交通黄金时段堵车”。   “好!我们先玩玩吧!”   黄美娜听我这样说,爬起来帮我脱衣服。我说先别忙,我也想玩点花样。   她吓了一跳,说:“可不许重口味啊!”   “放心”说着我让她的左手从头顶扭到身后,将她的右手从腰部扭到身后,两只手交汇成“苏秦背剑”的样子,我拿出绳子把她的两只手腕捆在一起。这样的捆法从正面看非常有意思,她的两只奶子一边高一边低,左边腋窝的腋毛舒展成一大片,整片腋毛从侧面看像个扇型。   “跪下来,帮我口交”我命令她。   黄美娜听话地跪在我身前,我掏出硬涨的鸡巴带上套子,坐在床上,让她含住,吮吸起来。   在她吮我鸡巴的时候,我的脚趾头不断地在她的阴户撩动,我感到那里被我弄湿了。   她足足跪着吮我的鸡巴有十来分钟,我决定继续玩别的,我抓住她的头发,让她吐出嘴里的鸡巴。然后我拿出几条加粗的橡皮筋,想把她左边那个奶子整个束住,但是那个奶子是被吊高的,束了几次才束住,我再把她右边的奶子也束了起来,两个奶子被我一束,变得格外硬挺。   用手拍几下,弹性十足,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拿出一条橡皮筋,我一手抓住她左边的那丛伸展开的腋毛,用手搓了搓,搓成一大股的样子,用橡皮盘几个来回地束,最终,把她的腋毛束成了一束,看起来滑稽极了。   这期间,黄美娜一直问我,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问得我烦了,到外面厅里拿来她的内裤,一把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推着她,让她跪在床,脸贴着床,屁股高高挺起。   我看到了她的黑毛成丛的阴户和肛门,我解开我的皮带,轻轻地鞭打她的两腿之间的中缝。每打一下,都可以听到她的呻吟声,虽然是轻轻地打,不过打不了几下,她的阴户红了起来,不过因为浓密的阴毛遮住了,看得不是很清楚。   在不断的鞭打中,看着她被我打得红红的肛门口,我越发的亢奋起来,我扔掉皮带,用手轻轻地划弄她的肛门口,那里的褶皱很多,因为被鞭打,显得纹路更深更大我真有种插入的欲求。不过我不想这么快地操她,因为还有一个女人在后面可能马上就要来了,如果在她来之前我泄火了,等一下玩弄起来恐怕会打折扣。   我翻过黄美娜的身子,让她仰躺着,我用力捏她被橡皮筋束得高高的奶子,揉弄起来那感觉比没有束橡皮筋要爽上十倍,尤其是她的奶头,变得更加地硬挺用手弹去,颤颤微微地,舒服极了。   我坐在她的身上,用她的两个奶子夹住我的鸡巴,开始乳交,我合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说实话,我是真想泄出来啊!   乳交了不一会,她的电话响了。我想一定是黄美蓉,一看来电名字,果然是她,我掏出黄美娜嘴里的内裤把手机递到她的耳边接通了电话,就听黄美娜说用方言说着话,虽然我听不懂,看大概可以明白她在告诉我就是这里的意思,我挂断了电话。黄美娜说:“到了,在楼下,求你了,放开我吧”。   我淫笑着看着她,说:“不,等一下才有好戏唱呢”。说完又把内裤塞出她的嘴里,让她的双腿摆着“M”型,一幅待人操的样子。   然后我拉上自己的裤子,关上房门到客厅。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门打开,黄美蓉站在我的面前,说了声:“你好”。   我让她进来,她穿着仍是白色的衣服,不过是风衣,而不是背心短裤了,天气毕竟冷一些了。我帮她脱下风衣,里头却就是背心短裤了。   “那个女孩子呢”。   “你妹?”。   “啊,她连这都告诉你了?”   “是啊,她什么都告诉我了,我还知道你叫黄美蓉呢”。   “啊!这个小贱货,真笨”。她脱口而出。   “哈哈,告诉我你的名字怎么就笨了呢?头回生二回熟嘛。”我笑着说。   “她在哪呢?”   “在房里爽呢?来,要不要先洗个澡?”   “好吧”。   我要帮她脱衣服,她躲开了,径自跑出洗手间“这小淫妇倒挺熟门熟路的”   我心里想。趁她洗澡的时候,我去房间里,带上套了,掏出黄美娜嘴里的内裤,正想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含着。   黄美娜一歪头闪开了,她皱着眉头说:“求求你了,解开我的手吧,这种姿势真的太难受了”。   我摸了摸她的奶子说:“做梦,这样玩才爽”说完,将鸡巴插进她的嘴里,黄美娜无法闪避,只好为我口交,真是舒服啊!   等我听到卫生间的水声停住时,我估计黄美蓉应该是快洗好了。我拿起那件内裤,继续塞进黄美娜的嘴里,然后拿出一卷绳橡皮筋和一个双头的塑胶阳具,关上房门到客厅等她。   不一会儿,黄美蓉在卫生间里说:“有没有浴巾,拿一条给我”。   我敲敲卫生间的门说:“开门,在这呢”。   门栓一拉,门开了道缝,我一把推了进去,手上可没有什么浴巾。黄美蓉吓了一跳,叫了一声,双手掩住胸部的乳房,又忘了下身,忙用一支手去掩住下身的阴毛,我抓住她的手腕说:“怕什么?等下还不是要脱光的”。   我这一说,大概也使她镇定了下来,她说了句:“你真坏”。就任由我抓住她的手拉开来,露出了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也是丰满型的,可以说和黄美娜不相上去,真不愧是堂姐妹啊。不过她的乳晕没有黄美娜的大,但是颜色略深一些。她的腋下也是毛乎乎的,不过没有黄美娜的多,下身的阴毛也是。我拉着赤条条的她来到客厅,我说:“我们玩点好玩的”。   “SM”。   “是啊,小小的SM才有意思”。说着,我拿出了绳子。   她倒是很配合,一下子就把双手背到腰后,准备让我反绑着。但是我并不是这样绑她,我像绑黄美娜一样,把她的双手“苏秦背剑”式的绑在身后,不同的是,黄美娜是左手举到脑后,右手扭到腰后,而黄美蓉则是右手举到脑后,左手扭到腰后,两个正好对称。   这样一绑,黄美蓉腋窝的腋毛也舒展成黑乎乎的一大片,接着我又用橡皮筋把她的乳房束了起来,伸展开的那丛腋毛也照样束成一束。最后我拿出了双头的阳具扒开她的阴唇,径直插了进去,再将扣子在她身后扣紧。   大功告成!   这时,黄美蓉居然惊讶地说:“你该不会让我干你吧?”   我边捏她的奶子,感受着被束起来的感觉,边说:“干我?神经,你马上就知道要干谁了,走”。   我打开房门,推着她进到房间,她一下子看到了被几乎绑成同样姿势的堂妹黄美娜,她吓着惊叫了一声,黄美娜也看到了被绑成几乎同样姿势的堂姐黄美蓉她也同样惊呼了一声,不过她的嘴被内裤塞着,叫不出声来。   我推着黄美蓉上床,让她跪在黄美娜的双腿之间。姐妹俩明白了我的意思,一个拼命摇头,一个连声说:“不,不,我不干这样的事”。   我按住黄美蓉的腰,强行将她腰间的假阳具抵到了黄美娜的阴户口,我用劲一推,进去了。我一松开黄美蓉的腰,她就立刻抽身想退出来。我火了,拿过我的皮带,“啪!”的一下抽在她的屁股上。痛得她惨叫一声,腰一挺,又插进去了。   “操她”我命令着,“啪”又抽一下,黄美蓉没办法,只好像交媾一样一挺一挺地,让那个假阳具在她堂妹的阴户里抽动,那阳具是双头的,还有一头就在黄美蓉的阴户里动,不一会儿,两个人的阴户都湿了。我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看她们两个人被我绑成的姿势,感觉血脉喷张啊!   我将黄美蓉嘴里的内裤掏出来,将龟头顶在黄美娜的嘴巴上轻轻地动了几下插进她的嘴里,黄美娜大概也被她堂姐的假阳具操得兴致大发了,她一口含住,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双手握住黄美蓉的两个奶子,头靠上去叨住了其中一粒奶头三个人成了一个三角形,黄美蓉兴奋地叫起春来,在一片淫糜的气氛中,我达到了性高潮,精液喷涌而出,可惜我是带着套子的,因为她们是风尘女子,我可不敢冒风险啊!   我喘着粗气,伏在黄美蓉身上,射了精的鸡巴依然在黄美娜的嘴里,她的舌头仍意犹未尽地一舔一舔,弄得我心痒痒的。当我翻身下来,黄美蓉“哼”的一声,整个身子伏下来,趴在黄美娜的身上,四个奶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我解开黄美蓉身后绑着假阳具的带子,将假阳具抽了出来,天哪!两个人的淫水流了出来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两丛粗黑的阴毛搅得乌七八糟的。我推开黄美蓉,让她也仰躺着,再轻轻地剥下鸡巴上的套子,将精液倒在黄美娜毛乎乎的阴户上,然后我抓住黄美蓉的头发,将她拖过来,脸对着黄美娜的阴户按了下去,我喝道:“舔干净,咽下去”。   黄美蓉拼命的抵抗着,不知道是她接受不了去舔她堂妹的阴户还是喝我的精液,我不管她,拿起皮带狠狠地抽在她的背上,抽了两三下,她屈服了,我看她伸出了舌头,在我面前乖乖地将我倒在她堂妹阴户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并且吞了下去,至此,我才放过她,我用手抚弄她向后翘起的雪白的屁股,用指头划过中间那道深沟,让她不由得颤动起来。   “真是淫贱”我暗骂着,心里同时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三个人休息了片刻,黄美娜说:“求求你了,放开我吧,痛死了”。   “是啊是啊,不要再这样绑了,真是很酸很痛啊!”黄美蓉附和着。   我得意地笑了,爬起来,揉了揉黄美娜的奶子,然后将束在上面的橡皮筋解开来,再把束住她腋毛的橡皮筋也解开来,顺手搓了搓她的腋毛,最后才解开她身后的绳子。一解开手上的绳子,黄美娜如释重负,她长吁了一口气,揉着手臂和手腕,嘴里喃喃地说:“真没见过这样子绑人家的,真是好变态啊”。   我哈哈地笑了起来。   黄美蓉在一旁说着:“快点,放开我啊”。   我放开束她腋毛的橡皮筋,正想放开束她奶子的,转念一想,又放弃了,我解开绑她手的绳子,只听她“哇!”的一声,两只手赶快从后背缩回前面去,我扑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两只手扭在腰后又用绳子绑了起来,她大叫着“不要,不要”,我才不管她呢。   很快,我绑好了她,让她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我从后面看她的股间,越看越觉得亢奋起来,尤其是她长着几张细毛的肛门紧闭着的样子,令人有忍不住想撞开的冲动。   我跪在她的身后,用手指轻轻勾动她的肛门,她扭动着身子闪避,可越是闪避越勾得我欲火如焚,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弄过女人的肛门,可是此刻我真是有很强烈的这种欲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不带套地就想插进去了。不过,不行啊,危险啊!   我跳下床,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套子,递给黄美娜,说道:“帮我用嘴带上去”。   黄美娜把套子放在嘴里,嘴巴轻张着,我将龟头顶在套子上,慢慢地插入,她双唇用力夹住我的鸡巴,又让它缓慢插进她的嘴里,终于带上去了,我爬上床跪在黄美蓉的身后,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轻轻插了一下,她闷哼了一声,整个身子往前一挺,闪了开去。   看来不是那么好插进的,我抓住黄美娜的头发,把她揪过来,脸对着黄美蓉的股间,喝道:“舔湿它,快点”,说着我把她的脸按在黄美蓉的屁股间,黄美娜不得不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黄美蓉的肛门,很快就被舔得湿湿的了,我推开她,将硬挺冲天的鸡巴对着黄美蓉的肛门插了进去,   这下顺畅得多了,很快连根尽没了,我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抽,渐渐地越抽越快,越抽也越顺起来,终于,我完成了对一个女人的鸡奸,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鸡奸女人,感觉欲死欲仙啊!   射精后,我拥着姐妹俩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清晨起来时,两姐妹再次为我口交一次。   那天,花去了我一千元。 第04章   “张总,董事长有事找你”,那个叫黄华心的女秘书对我说。   “我知道了”,我随口应了一声,心里暗叫一声:“淫妇”。说实在的,她没有得罪我,但我就是想骂她一声才过瘾。   “董事长”   “来,坐坐”   董事长是个很和气的六十多岁的老人,姓周。他招呼我坐下,跟我详细谈了一下他对公司下阶段发展的想法,对我而言倒是一个事业上的新契机,公司想成立一个子公司,主要负责新产品的推广,他的意思是想叫我挑大梁,担任这个新公司的总经理,待遇好说,最诱人的是我可以拥有子公司30%的股权,而且是不需要我出资的。   董事长的意思是,如果可以,他就准备将这件事作为他的提案提到董事会上表决,今天叫我来就是问我的意思如何?   “没问题”。我回答得干脆利落。事情就这样通过了。三天后,董事会一致同意了这个提案,接下来的事是人员班组问题,董事会的意思是,我可以带走几个骨干,其它的人外面招聘,财务可以派个会计,出纳可以外聘。我同意了。我向董事长要黄华心,董事长不太想放,我跟他保证,用一年,只要公司上正轨,立即让她回总公司,董事长同意了。   接下来的事可真烦杂啊,选址租办公室,装修,注册公司,招兵买马,累死人了。这期间,一些开支什么的都是和总公司混在一起的,可是差不多快可以正式运作了,有天董事长让我跟他到办公室去,说:“张总,原先我们说的,公司派个会计,出纳外聘,现在这个想法可能有些变化啊?”   我一愣,问:“什么变化?”   “真是的,中行的陈行长找我了,说是规划局的一个局长的老婆在江西一家医院当会计,想调到我们这里来,让陈行长帮他老婆介绍个工作,陈行长就想让她到我们公司当会计,可是你也知道,总公司本来就有会计,来也安排不下,后来几个董事交流了一下意见,想让她到你那里去,你那边的会计公司就不派遣了改成派个出纳就算了,你的意见呢?”   “那会计由公司派,让她到总公司来不也一样?”   “这个问题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觉得总公司派个会计过去你那边,一切从新,她到总公司来也是一切从新,不如干脆让她去你那里,公司的会计就不动了,张总,我有压力啊”。   “奇怪了,我们跟规划局又没有任何关联,干嘛要安排这个部门的亲属到我们公司来呢?”   “是啊,我们是可以不用理那个什么规划局的局长,可是我们不能理陈行长啊?你也知道,新的产品研发需要大量资金,这也跟新公司有极大的关系啊!”   “不过也是奇怪了,既然是规划局的头儿,完全可以找个房地产企业安排进去,那些人巴不得要请这种人当会计呢,别说会计,副总都行啊”。   “这你就不懂了,他当然可以安排他老婆去房地产企业,也正如你说的,全市不知道有多少个房地产企业要他老婆呢,可是这样一来,那些房地产商有什么违规违矩的事找他,他不是为难吗?塞到我们这种公司来,八辈子也不用去找到他,他没有后顾之忧啊”。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着,说:“行,董事长,我听你的,让她来吧”。   “多谢你啦,张总啊,你可是解决我的一大麻烦啊”。   “不客气,呵呵,对了,出纳你叫林晴来吧,行吗?”   “没问题”。   就这样我把林晴也召到手下。   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办公室,刚装修完的300平方米的办公室,气象一新啊。   当我到办公室坐下时,黄华心立刻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虽说天气已经是初夏了,但是我仍是改不了每天早上喝咖啡的习惯,这个整个公司人所尽知的事。我心里美得很,看着这个瘦高挑的美女在眼前晃,真有些难以自持,不过话说回来,可惜太瘦,飞机场啊!对了,新来的会计会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老女人是肯定的,妈的,什么鸟局的局长,有什么了不起?   刚过九点,人来了,真是一个老女人,他妈的,至少有四十岁了吧,笑起来一幅贱样,说是姓李。呵呵,简历上写着,李清影,年龄四十一。   “清影,呵呵,起舞弄清影啊,好名字”   “张总真是文化人啊”。那女人媚笑着。   “哪里哪里,再怎么样也文化不过给你起这个名字的人啊”。   “哪里啊,那不过是我爸瞎起的,我哥叫清流,就叫我清影”。   “清流,那也是名士啊”   “哈哈,张总真爱开玩笑,我就爱这样的领导,有这样的领导我们工作起来也就挺轻松的”。说完,那叫李清影的女人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突然我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胸前那对浪乳一颤一颤的,尺寸不小,可惜有些年纪了,不然倒也活色生香。   “我们公司的秘书叫黄华心,早上我交待她了,等会你找她,让她帮你安排一下办公桌,认识一下新同事”。   “好的,黄华心,那个美女啊,真是漂亮啊!谢谢,你人真好,又年轻又能干,张总,了不起啊”。   我心里想,他妈的,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婊子一个,这种贱样可以当娼妇了。嘴里却说:“别这样说,没那事”。   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放在腿间的包一下子掉在地上,当她弯下身去捡的时候,我看见了她肥白的大半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接下来的工作真可谓大张旗鼓啊!新产品的研发是承继总公司产品开发部的其中一部份工作,由于有一定的基础,加上市场信息部提供的资料分析,开发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只不过,真累,说真的,真累。累得我忘了许多人,许多事。直到那一天,当我家的电梯门打开时,赫然看见林嫣然站在门口,我吃了一惊,不由得脱口而出:“嫣然”。   她的眼神冷淡,漠然地走进电梯。   我扶住电梯门,急切地说:“嫣然,你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不理睬我”。   林嫣然没有理睬我,大声叫道:“快点,电梯来了”。   他先生在房里答道:“好的,我马上来”。紧接着,我听到了打开鞋柜门的声音,这时我知道已经无法再说什么样了,就这样,我无助地松开了电梯门,走到自己家门口,开门,关上门。   我背靠着自家的门,头抬着望向天花板上,心里又凄凉又困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一夜之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是啊,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我没有打开灯,黑暗中,摸索着点燃一根烟,猛抽一口,再悠长地吐出来,房间里烟雾缭绕,真如我内心充塞着的疑团。   这件事所导致的一个结果的,在我租下的房屋里,我叫来黄美娜,对她进行长达三个小时的凌辱,尽情发泄我的兽欲。当她离去的时候,她的腋毛和阴毛几乎被我拔光,屁股上满是皮带抽下的痕迹。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一直寻找着机会,找和林嫣然说上两句话,但是没有办法,我知道她家里有人,可是就是没有任何单独见面的机会,憋得我难受,只是投入工作中,希望借由工作来忘却那段曾的一夜情。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我渐渐感到奇怪,中午时分那个李清影,总是有事没事的就往我办公室里跑,甚至连午饭都端到我办公室和我一起吃,当然她只是在闲聊,我真感到有些无聊,可是又不好拉下脸来叫她出去。因为如果是工作上的问题,我可以批评她,谅她也不敢怎么样,可是这种事,如果一旦说她了,肯定的很伤她自尊心的,这样一来结仇了都有可能。   总之她就是喜欢跟我闲聊,甚至于问我她新买的衣服款式如何?我也只能敷衍她几句,但是她夸我这夸我那的,让我不知所措,不过,我意识到我受到了办公室性骚扰了,不过一般是上级骚扰下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下级骚扰上级的,真是倒霉就让我撞见了,当然或许她仗着她有背景吧,不过她那么当官的老公要是知道她整天想方设法地搞绿帽子给她带,或者杀了她都有可能呢。   有一天,我到总公司去,跟董事长又聊起她,才知道,原来她那个老公还是仗着她当上官的,原因是她是个高干子女,有背景的,她老公是农村出来的,大学毕业后安排到规划局里,仗着一个当高官丈人提起来当副局长。   而为什么他要把老婆安排到我们这种跟规划局不搭边的单位,就是因为他对老婆几乎有求必应,如果她老婆真到房地产公司去上班,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的,他会完蛋的。   现在李清影在我们城市里,她老公实际上并不是我们市的规划局,而是在边上一座小城市,也就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为什么不让他老婆到同一个城市里呢?   还不是因为她老婆对她总是对他居高临下指手划脚的,他受不了。   真晕!还有这种事,我心里感叹着。不过也觉得有些许悲哀。   “对了,他们有小孩吧”   “有,早送去澳洲,我们国内这些高官子女,哪个不送去喝洋墨水?”   “也是”。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贱这么骚,原来是因为老公不在身边啊!   我换个角度在心里想想她的样子,虽说有四十一了,不过,身材还是可以的尤其是那对奶子,应该是又肥又大,至于她的长相嘛,还行,谈不上难看,就是嘴大了点,用来含鸡巴不知道会怎么样,肯定是不如林嫣然。哦,林嫣然,忽然间又想到她,我的心里不由得疼痛起来。   那天晚上,我再次爆操了黄美娜。黄美蓉没有来,叫不动。这有点让我不爽我问黄美娜为什么她不来?   黄美娜笑着说:“你太变态了,她怕你了”。   “他妈的,欠操!”我骂了一声,问:“对了,你们对这种不听话的人没有什么方法让她们乖乖接客”。   “当然有啦,我们老大可利害了”。   “说来听听”。   “其实也没什么,遇到特不听话的姐妹,无非两种方法,一种是硬的,打一顿再叫几个人强奸她,再一种是软的,给她喝点东西,软得跟烂泥似的,醒过来时都不知道被客人玩几遍了”。   “咦,有这东西?”   “是啊,老大有哇”。   “是药丸的”   “是啊”。   “弄几个来瞧瞧?”我心一动,问道。   “哪那么容易啊?”   我一把搂过她,用力轻轻地捏住她的乳房,说:“没事,弄来瞧瞧,我又不亏待你,会付你钱的”。   她一把摔开我的手,白了我一眼说:“想干坏事?去糟蹋良家妇女”。   “你别管了,反正你帮我弄点吧,要不我可又要玩SM啦”说着,我直起身子,做出恶狠狠地样子,伸出手来,抓向她的屁股将她翻过来。   “哇”,黄美娜尖叫一声,笑着躲了起来。   太约过了半个月,黄美娜给我弄来了四颗,小小的白白的药丸,可是也敲走了我两千块元,真让我肉痛啊!   但是,这是否真的有用,我原本想就把黄美娜抓来做个试验,可是一想,这一试,万一有用500元就没了,算了吧。不过,我随即又改变主意了,我对她明说,化在水里让她吃一个试试,她不肯,我说,不试怎么能知道有没有用呢?   她不肯,死活就是不肯。她越不肯,我怀疑这个的真实性。我对她说,不肯就不肯,算了,打炮吧。   我脱光她的衣服,给自己带上套子,让她为我口交,他妈的,我始终不敢不带套的干,不过虽然没有那么爽,但至少安全啊。   在她为我口交了一会儿后,我抓起她的两只手,让她举在头顶,黄美娜吐出我的鸡巴说:“你又要玩SM了?”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想玩SM,要不然就是不爽”。   “那你不能玩太过了,让我太痛苦了,以后你找我我也不来了”。   “好,好,好”。我答应着,拿出绳子,将她的双手手腕绑了起来,这条绳子很长,绑好了手后,我又将它绕在她的身上,在她的两个奶子上绕来绕去。再绕到大腿上,将她的两腿绑成“M”字,这个愚蠢的女人现在失去了自由,四肢动弹不得,生殖器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我拿起了药丸,她的脸一下子“唰”地白了,连声尖着“不可以,不可以”。   我淫笑着将药丸放在水里,说:“为什么不可以?是不是假的啊?现在不管是真是假都由不得你了”。   药丸入水即化,真的是无色无味,我捏住她的嘴,正想灌进去。黄美娜猛的一摇头挣脱开去,说:“等等,等等”。   “怎么?你还想耍什么花样?”我笑着问她。   “不是,我睡着了,你不许乱来。”   “乱来?难道你怕我劫财还是劫色啊?”我笑得更利害了。   “不是,反正你不许乱来”。   “什么不许乱来?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什么叫乱来?”   她有些气急败坏了,脱口而出道:“不许,乱拍我照片什么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得了吧,你那身体我早就玩过多次了,想玩我不会叫你来啊,拍什么照片啊,少废话了,喝”。   我一下子将药水灌进她的嘴里,心里想着:“这个女人真是很没有头脑啊,她要不说,我还真忘了拍点照片作个纪念,她真是提醒我了”。   我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不一会,我看到她的眼皮好像都抬不起来的样,头一下子变得很沉重,一甩一甩的,然后整个身子一歪,不动了,可是听到她的呼吸非常平衡,我叫了她几声,用力推她,一动一动的,看来好像是真睡着了。   不过我可不是个容易上当的人,我拿起皮带,往她阴户上猛抽了几下,阴户一下子红了,可她真还是一动不动。   我大声说:“装睡啊,我可要拍照片了,岂止拍照片啊,我还要拍DV呢”   仍是毫无反应。我抓住她的几根阴毛,猛的一下子拔了下来,她只是动了一下身子,连眼皮也没有抬,哼都没有哼一声,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我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二十二分。   “OK”我当即关上门,驱车回家,拿来数码相机,顺手把DV也给带来。   等我回到那间房子,一开门就听到打鼾的声音,一看,黄美娜还是我出去时那副样子,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我进去,叫了她几声,没有反应。我用手指捅了捅她的阴户,没有反应,真的是睡死了。我掏出鸡巴,带上套了,塞在她嘴里用力插了几下,她仍是没有反应。我又抓住她的阴毛,拔了几根下来,还是一样。   这下我放心了。我拿起相机,先就是一阵猛拍,还把她又绑成最早那种“苏秦背剑”式,又一阵猛拍,全身的,特写什么的。然后我亲身上阵,鸡巴插在她嘴里拍,插在她阴户里拍,用她的奶子夹住了拍,最后插在她屁眼里拍。拍得我手都酸了,真是爽啊!   忽然我灵光一闪,跑去翻她的包,果然,把她的身份证给翻出来了,我把她的身份证放在她那对奶子中间,再拍,放在她的阴毛上,再拍,还是一下,全身的,半身的,一大堆。   把她的身份证放回去后,我调好DV,在DV机的录制下我完成了对她的鸡奸,当然,DV的高度我的调好了的,至少保证我的脸不会被拍进去。折腾到凌晨两点,她还在死睡。看来这种东西真他们的邪门啊!我赞叹不已!   我把相机和DV放到楼下车里,上来钻进被窝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大天亮了,一看手机,哦,早上十点多了。再看黄美娜,还是睡!   我在床上站起来,用脚翻开她的大腿,让她的阴户露出来,用脚踩她的阴阜和阴唇,都没有反应,我有些着急了,都怪我,忘了问她怎么叫醒,不知道要睡到几点。忽然我想到以前看古小说上写的,一般解迷药好像都是冷水喝下去就行了,不知道有没有用,管它的,先试了再说。   我拿了杯凉水,对着她的嘴灌了下去。然后自己去洗漱一番,回来看到她正抚着自己的头,一脸昏沉沉的样子,嘴里“嘟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醒啦?”   “这,这里是哪里,我的头,好晕啊!”   “这里,这里是极乐世界啊?你昨天晚上很疯狂,你这么快就忘了”。我笑着坐在她身边,手抚摸着她的奶头。   “昨天晚上,有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她抚着头,一脸茫然。   我笑了,抚摸她奶头的手变成了用力揉弄她整个奶子。她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恢复过来,清醒后直问我做了什么,我只是说操了你而已啊。   她半信半疑,非要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让她看看有没有拍照片了,因为她们头就是这样拍人裸照的,我打开电脑,让她看了,什么也没有,她才勉强作罢。就这样,我给了她点钱,打发她走了。   李清影这个女人啊!从董事长那回来后,说真的,我有些同情她的意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那个当局长的老公,铁定在外面有女人,而且说不定不止一个两个呢?把她扔在另一个城市当个职员,美其名说是大的城市里比较有发展,骨子里肯定是打入冷宫。   不过,她那个老公应该算是挺有良心的,至少还买了一套150多平方的房子,住得都比我大了,他妈的。   可怜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现在应该是如虎的年纪,老公也不在身边,干那事算没指望了,儿子在国外,精神寄托也无从谈起,硬憋着后果如果不是红杏出墙就是内分泌失调什么的,真是可怜!这么想着,我看到她的那种淫贱样倒也就多了些理解了,我想,操她应该是没问题,她巴不得我操她,关键是我愿不愿操她?   还真别说,从董事长那回来后才没几天,公司请税务的几个人吃饭,她是会计,当仁不让地跟我一起去,不过说实话,我更喜欢叫林晴,但是她只是个出纳的,不好让她去,所以,只好叫上李清影,   我自己开车,总不能让司机开车送她一个,只好让她搭我的车了,跟税务局那帮人喝酒,李清影似乎酒量不浅,至少用葡萄酒打通关了,不过脸红到脖子上了,整个人说话也有些大舌头,我想惨了,该不会失态了吧?   好在她倒还控制得住,喝到晚上十点,因为税务的有来几个女的,不好意思去夜总会,只好散了。散是散了,可是李清影喝了那么多,我总不能不送她回去吧,只好送她回家。   她走得跌跌撞撞地,浑身酒气,没办法只好扶她,她顺势蹭着我的身子,歪歪斜斜地走到车上,我扶她上车坐在后排,开车送她回家。到她家楼下,我发现她似乎醉得更利害了,好像都睡着了,她的领口不知道什么被她解开两个扣子,露出雪白的大半个奶子,黑色的胸罩也露了出来。真晕!我有点感觉,觉得她可能是有意的,可是又好像是真喝醉了。我叫了她几声,她只是“嗯”了一声。   我说:“你家到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她还是嗯的一声,支起身子来打开车门,可是她一脚刚迈出车子,整个人就摔到地板。没办法,我只好熄火下车,搀起她来,她整个人瘫在我身上,我感到她丰满的奶子蹭着我的身子,让我几乎无法自恃。好不容易扶她到电梯间,搭电梯到她家门口,我让她靠着墙,从她的包里拿出钥匙开了门,打开灯,再扶她进去。   她刚一进门,脚一勾,立即将门关上了。我吃了一惊,只见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张总,你真是想死我了”。   我吓了一跳,居然很没出息地说了句:“你要干什么?”   她扑到我的身上,疯狂地吻我。我看着眼前这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这个体内饱受情欲煎熬的女人,不由得有些兴动起来,一种凌虐的意念从心头涌起。我一把推开她,她“啊”的一声跌倒在地上,惊讶地看着我,我一言不发,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墙上推,让她的背紧贴着墙站着。   她伸出脖子想吻我,我闪开头,用手把她的头按在墙上,盯着她。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手慢慢地松开她的头,往下滑到她的脖子,我感到这个女人在颤动着,她涂着唇红的嘴唇在轻轻地抖动着,呼吸也在加促。   猛然,我抓住她的领口,狠命一撕,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传来,李清影的胸口一下子坦露在我的面前,我相信她那身衣服至少也要上千元,就这样,一下被我撕破了,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黑色蕾丝胸罩完全露在我眼前。   “张总,天哪!”李清影轻声地吐出了这几个字后,抬着头合上眼睛。我知道她的情欲在燃烧,那种难受的感觉这有点像我老婆出国后我一个人那段时间的样子。   我开始撕她的衣服,然后是裙子,我是故意的粗暴地撕的,我知道对这种女人没必要温柔,相反只有粗暴地对待她,她才会爽,因为这种女人贱!   衣服和裙子都被我撕下来了,李清影只剩下黑色的胸罩和三角裤,她站在我的眼前,有些哆嗦的样子,她伸出手想抱我,我冷冷地甩开她的手,喝道:“别碰我”。我的口吻冷漠得近乎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然后我抓住她的头发,推着她向房间走去,我没有开灯,径直将她推到了阳台,李清影慌了,她两手抱胸,有些不知所措,她家在十六楼,阳台上风呼呼响着,吹得人有些冷,虽说是晚上十点多,但楼下依然是车水马龙。   我抓住她胸罩的带子,一下子扯了下来。她叫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搂住她赤裸的乳房,速度之快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奶头形状和乳晕大小。我继续抓住她的三角裤,猛的一下子扯断,她忙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抚在下身,但是她的一只手无法完全盖住她阴阜上浓密的黑毛,她的双腿紧紧的并拢着,那一瞬间,我几乎有种错觉,好像是我要强奸她似的。   当然,也不尽是错觉,即使是女人主动的,也得翻成男人主动,否则岂不是变成她强奸我了?   我把扯下来的内衣举到她的眼前,李清影羞愧得低下头,不敢面对。然后我手一甩,将手中的内衣一下子从十六楼的阳台扔出去,她叫了一声:“啊”禁不住回头,看着刚从她身上剥下来的胸罩和三角裤随风飘荡着往下落。   我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将她的手拉开,她的奶子和阴毛丛生的阴阜露在我的面前,因为我没有开灯,街上的灯光也照不到十六楼高的阳台,只能靠着一点月色,在这点月色下,她的身子泛着幽冷的光,她的乳晕很大,两粒奶头显得格外的黑,我伸手抓住它,用力地揉弄了几下,她乳房很丰满,这是她的一大长处,足以弥补她上了年纪的缺陷了。   李清影低着头,从一个疯狂的欲女变成淑女的样子,她居然会不好意思了。   我有些得意了,这说明我已经彻底地扭转过来了,由被动变主动。接下来就是如何玩弄她的问题了。   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朝向阳台外,让她双手紧抓住阳台框,高高地抬起屁股,我一手从她的股间摸下去,触到了她跨下浓密的阴毛,一手叉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按下去,然后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淫贱的婊子,你是不是想我插你?”   “啊”,李清影叫了一声,大概她感觉到很意外吧,我会这么叫她,而且这么问她。   “说啊,如果你不说,我可就走了,从此我可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了”。我继续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说着。   “是,是”。她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你应该说清楚点,说,‘我是淫贱的婊子,我希望你插我’说啊,快说”   我的口气转硬,几乎是命令式的喝道。   “啊,我,我,我是淫贱的婊子,我希望,希望你,你,你插我”李清影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乎令人听不见。   “这可不行,你说得这么小声,鬼才听得见,不行,说大声点,说连贯点,快点”。   “唔,唔,你让我这样说,真是令人受不了”。她的声音大了点,可惜说的内容完全不一样。   我的手指继续在她毛乎乎的阴户上游动,指头轻轻地勾弄着她中间的那一道缝,我感到那里已经有些湿了。   “你不说是不是?”我再次冷漠地说道。   “不,不,我说,我说”李清影着急了,我看到她深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是淫贱的婊子,我希望,你,插我”。   “这就对了嘛,我们到屋里来吧”我推着精赤条条的她来到房间里,有权和有钱的人就是不一样,我看到她家里居然还有一间小健身房,里头摆着跑步机和杠铃等几件健身器材。   我推着她,到她的床上,她那张一米八宽的床上,一把将她按在软绵绵的床垫上。我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用力地揉着她的奶子。我注意到了她的奶头很大,乳晕面积也很大,毕竟是上了点年纪的女人了。原本她已经喝了不少酒,现在情欲又在她的体内熊熊的燃浇着,使她的脸兴奋得通红起来,我甚至可以闻见她身子还有些酒气。   我用力地揉着她的奶子,说:“如果你想要我操你,你得跟我签一个奴隶契约”。   “啊?奴隶契约?”   “是的”我冰冷的答道。说话间,我揪起她的头发,将她从房间拖到厅里,我将她按在地上,用脚将她的头紧紧地踩在地上。我拿起皮包,从包里掏出纸和笔,开始起草所谓的“奴隶契约”。   很快,不到五分钟,我立刻写完了,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揪到房间里。我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掐住她的脖子,说:“现在,你把这张契约书读一遍,然后签个字”。   说着,我把它塞进了李清影的手里。   李清影拿过一看,立即满脸通红,连声说:“不,不,我不签,也不读”   我揉着她的奶子,喝道:“如果你不读,不签,那我立刻就走,而且从此,你不会有好果子吃了”说完,我又立即软下来继续说:“你想想,不就玩玩嘛,这样才有趣啊,日子长得呢?不是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吗?”   她似乎有些让我说服的样子,再加上她内心里情欲如焚,我看她似乎在考虑就加紧催她,说:“快点”。   我看她迟疑地瞄了几眼那张纸,嘴巴张开,小声地读了声:“奴隶契约”。   “对,再大点声”。我兴奋地催着她。   李清影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一幅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还清了清嗓子,开始读了起来:“第一条,奴隶,李清影,自签定本奴隶契约书之日起,认定张志成为性主人,在主人面前,从此,从此,自称为‘淫,淫,妇”。   她越读越小声。我狠狠地揪住她的奶头,说:“大点声”。   “啊”李清影惨叫了一声,开始又读了起来,这次的音量大声了一点了,“第二条,主人可随时随地要求淫、淫妇李清影发生性关系,淫妇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淫妇李清影的嘴、阴,阴,阴户和,和,和肛门,将全部供主人淫乐”   “第三条,淫妇李清影将随时随地接受主人的性调教,调教所需的道具,由淫妇自行提供”。   “天哪,我真是读不下去了”,李清影放下那张纸,双手抚住自己的脸,我发现她羞愧得眼角有泪花。   “快点,最后一条,快点”我催着她。   “淫,淫妇李清影自签定本契约书之日起,除非月,月经来潮外,未经主人批准,任何时候不得,不得穿内裤,啊?天哪!羞死人了”。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个一进门还想对我用强的女人,现在已经彻底地沦为一个性奴隶了。我拿出钢笑,塞给她,说:“快签字,快”。   纸张就铺在她的身上,她的手一直颤抖着,但终于还是签上了她的名字。哈哈,我真是得意啊。但是玩弄并没有结束,我又问道:“数码相机在哪里?”   “啊?你要,要干什么?”   “玩点有情趣的啊?你爽我也爽,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你不是性奴隶吗?不听主人的话了吗?淫妇。”说着,我的手移动到她的下身,撩动她阴毛成丛的阴户,我可也感到那里湿得很。   “拍可以,不过等一下要删掉”。   这个波大脑小的女人,真是蠢到极点,也淫到极点了。我笑着说好。   顺着她手指指去的方向,我从她房里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了数码相机。一台佳能的卡片机,还是九百万像素的。在这个时候,这个像素算是很高的了。   我启动相机,调到强制闪光,然后对着躺在床上的李清影,说:“来,两只手抱着头”。   李清影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到她很兴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双手举起来枕在脑后,腋窝处露出黑色的浓密的腋毛来。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两旁一分,让她的双腿摆成“M”字,毛乎乎的生殖器也展露出来,从黑毛中隐约可见红红的阴唇。   我拍了几张照片,预览了一下,效果不错。   “继续、继续”。我说着,把我刚才写的那张“契约书”拿过来,又从她的皮夹子拿出她的身份证来,放在她的肚皮上,又拍了几张。一边拍,我一边发现自己兴奋起来了,鸡巴硬涨得很。   李清影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涨红着脸,说:“不要再拍了,真让人受不了这样”。   看着她涨红着的脸,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她再也忍不住了,抓过被单来盖住赤条条的身子,我一把扯了过来,让她又赤身裸体。李清影一把推开我,跳下床来就跑,我追出了房间,她到处乱窜,可是毕竟是在套房里,再怎么跑也有限啊,我看她跑进一间房间,正准备关上门,我伸出脚一把顶住了,再用力将门顶开,哇,这个有钱的女人家里居然有专门的健身房啊,里头有自行车,有多功能地带举重的跑步机。   “哇!不错嘛”我说着,进了房间。   李清影步步后腿,一手抚着奶子,一手抚着下身,全没了刚进门时的淫样。   我靠近她,拿开她抚着下身的手,用我的手触到她的阴户,并在上面的黑毛上磨擦着。这种时候,即要玩弄她,但也得让她有点爽。   “这些是你在练的?”   “是的”。   “哦?练什么?”   “就是练练自行车,还有跑步”。   “好,来,骑给我看”   “这样,啊,不,不行,羞死人了”。   “你忘了?你是淫妇,契约书都签了,还不听主人的?”   “那,那是闹着玩的,不是真的”。   “哈哈,我可是真的哦,如果你不听,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你,你想怎么样?”   我的眼光四处一看,我看到了有一条跳绳用的绳子,我拿了起来,揪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将绳子缠在她的手腕上,李清影拼命的挣扎,但她哪有我的力气啊,没两下就被我将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了起来。   我推着她,不顾她的哀求,将她强行抱上了自行车,我命令她踩到脚踏,她死命不肯,拼命摇头。   我掏出打火机,点着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再烟慢慢地靠近她的股间,停在她肛门的附近。冷冷地说:“怎么样?你踩不踩?”   燃着的香烟的温度多少可以感受到,李清影的泪水流了下来,她不断的哀求地我饶过她,不要这样折磨她。然而拒绝配合的后果是我将燃着的烟头快速地擦过她的肛门,痛得她哀嚎起来。   “踩不踩?”我喝问一声,发现她只顾着哭。   我猛吸一口烟,再次用烟头烫向她的肛门。   “啊!”李清影再次惨加一声,但随即说:“我踩,我踩”,说着,她的脚开始慢慢的踩动自行车的脚踏。   我走到她身前狞笑着,看着她赤条条地踩着健身自行车,她两手被反绑着,无法着力,踩得很慢。但是那幅样子确实是活色生香,我拿着数码相机又连拍了几张,我意识到自己已难以再忍受下去了,上前抓住她,把她压在地板上,扯开绑住她手的绳子,将我的鸡巴硬涨着插入她浓密阴毛包裹下的阴户抽插起来。   李清影长长地吸着气吐着气,不断地发现欲仙欲死的叫床声,我感到她的下身一片湿淋淋得,终于我将浓精灌注在她的阴户里,发泄了自己的兽欲,也满足了她久旷的需求。   发泄之后,我们赤条条地躺在她家健身房的地上,李清影依在我的身旁,手放在我胸口上抚摸着。她看了我一眼,媚笑着说:“想不到,你居然喜欢玩这些花样,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我搂着她,抚弄着她的奶头,说:“你不是喜欢玩吗?”   “咯咯咯”李清影笑了起来,说了句“羞死人了”就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来对着我,说:“你说‘我是淫妇’,快说”   李清影看着我,笑了起来,但她真的说:“我是淫妇”。   “对”我满足地搂着她,李清影用手搓弄着我的鸡巴,我感到自己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含它”。李清影听话地将我的鸡巴含里口交,吮吸起来。   在我射了第二泡精在她嘴里后,我感到有些趣味索然了,我告诉她我要回家去。李清影感到很意外,她问我为什么今晚不就留宿在这里呢?我说不行的,天亮了的话,让人看见了不好。   当然这是我说的鬼话,这年头谁在乎谁呢?反正我执意在离开,实际上,我还有件很阴险的事得做,我让她去帮我拿衣服过来,趁她离开的时候我将数码相机的储存卡退了出来,藏在手上,还有那张奴隶契约书也藏了起来,在她拿来我衣服的时候偷偷地将它放进口袋之中。   李清影也准备穿衣服,她忽然发现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我告诉她,刚才不是扔出去了吗。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要她记住,今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穿内裤,这可是奴隶契约上签的。   “送我到电梯口”我口气冷峻地说。   李清影现在倒是挺听话的,但是她用手掩在下身和奶子上,我拉开她的手,让她的下身和奶子露出来,我推着她出了房门,来到等电梯的公共走道。她有些紧张,但那时已是凌晨,会有谁上来呢?电梯门开了,我进去,回头看她赤条条地站在外面,我露出了一些诡异的笑意。 第05章   回到家里,看了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多,我冲了个澡,再将储存卡插入读卡器,将李清影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全部看了一遍,并复制了电脑。为了安全起见,我把我所有拍过的那些照片,包括黄美娜的照片全部刻成光盘藏了起来,电脑的文件夹也设了密码。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我睡到九点多才醒过来,刚进办公室坐来。黄华心刚放下泡好的咖啡出去,李清影立即闪了进来,对我说:“照片还我”。   “休想”,答得干脆利落。   李清影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说:“快还我”。   我念头一闪,淫笑起来,说:“今天你遵守契约了吗?”   李清影脸一红,我看了一下她身后,我办公室的门关着。   于是我动手了,我掀开她的裙子,赫然看到她裙子里居然是件黑色的三角裤我笑了,说:“这个母奴隶真是不听话啊”说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文具盒里的剪刀,“刷”的一下剪断她的三角裤,李清影惊叫一声,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眼见得,她那件黑色的三角裤穿不了了。   李清影气得脸更红了。但是她无可奈何,难道她声张起来?她还有一大堆的裸照在我手里呢。   我懒得理她,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中的加密文件夹,找到图片文件,很快我调出一张她的毛乎乎的阴户的特写,阴阜上放着的是她的身份证,然后我将电脑屏幕转过来对着她。   李清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冲上来想删除文件,我静静地看着她删,删除几张,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瞪着眼问我:“你是不是有备份?”   “是的”。我冷静的回答。   李清影无力地抚住脸,伏在桌子上,我感到她哭了。   我站起身来,走到门边,将门反锁了,然后掀开她的裙子,伸手抚弄了向下她股间的缝。   我感到她全身一颤,回过头来看着我,果然,她的眼睛有泪水的痕迹。   我的手叉着她的脖子,再次展开了说教:“人生苦短,人活着不就是图个爽吗?色欲有什么不好,中国人就是这样,老是讲究含蓄,看看人家老外,什么事干不出来?大街上干的都有,你想想,你老公,他一个人在那种职位又整天不在你身边,难道他真的守身如玉?”   我这最后的一句话显然触动了她,她的眼睑低了下来,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来吧”,我继续说着,“做我的奴隶!我们一起沉溺在色欲的游戏中,你会获得不一样的满足的”。   说着,我的手在她的阴户中快速地动了起来,很快那里湿了。   李清影抬起来头来,看着我,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好!我答应你,我豁出去了,做你的性奴”。   我淫笑起来,说:“好,这样听话才对,你要记住三件事。第一,从此自称淫妇,第二,未经我同意不许穿内裤,第三,我会凌辱你,你必须无条件服从”   李清影,看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现在滚出去”。   李清影笑了起来,但是可以看得出她是心甘情愿地滚出了我的办公室。   接下来几天里,我没有操她,只是每天早上例行公事似的,掀开她的裙子或是扒下她的裤子察看她是否穿内裤。不错,她果然都没有穿。   可是几天没碰她,她受不了了。终于在第五天,她闪出我的办公室让我看了她没有穿内裤之后,她有些急切地说:“为什么你都不弄我?”   她用的是弄字。   我说:“什么弄。以后不要说弄,要说直接点,你可说操,也可以说日,还有,你忘了自称淫妇了”。   “为什么你都不,都不操淫妇?”   “哈哈,这就对了。我在等东西到呢”。   “什么东西?”李清影不解地问。   “好东西啊,到了你就知道了,还有,你想我操你,你要先去写个申请啊”   我笑着逗她道。   “申请?”   “是的,等一会儿拿过来吧,现在你先出去”。   说着,我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目送着她走出我的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李清影又进来了,她递给我一张纸,上面用手写着:“申请报告,淫妇李清影恳请主人来操淫妇,请主人满足淫妇要求”。   我接过来,看得哈哈大笑。李清影很不好意思,有些不知所措。我说:“你先出去吧,我研究一下”。   她瞪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快递公司上门了,说是有李清影网购的邮件。   “我没有网购啊”。李清影惊讶地说道。   我在办公室里听到了,赶忙走出来说:“李会计,你忘了,前几天你不是上网买东西嘛。怎么就忘了呢”。   李清影明白过来了,她接过邮件,送货的小弟说:货到付款,一共是八百六十四元。   啊!李清影惊叫一声,她看了我一眼,还是付了款。   “买什么好东西啊?”林晴问着。   我忙接过话,笑着说:“肯定是好东西,她肯定会拿回家自己享受的”。   “是啊,好东西当然要自己享受了”李清影还算机灵,一句话搪塞过去了。   下班的时候,李清影搭我的车,我让她坐在后排座上。在路上,她问我到底寄来的是什么东西。我告诉她到了不就知道了。到她家,一进门,刚放下东西,我立刻剥她的衣服,衬衣被我剥了下来,黑色的胸罩也摘了下来,顺手我又把她的胸罩从楼上窗户扔了出去。裙子再一脱,她就一丝不挂了。   李清影仍是有些不自在,她一手抱在胸前遮住丰满的乳房,一手放在腿间掩住阴毛丛生的阴户。   我让她双手抱在自己的脑后,她照做了,这样黑黑的奶头尖凸凸地挺在我的面前,我捏了一把,径自去打开邮寄过来的快件。   那些东西是我上网到成人网站上买的,反正不用我花钱,奴隶是要自己提供调教设备的。   包装盒一打开,我先拿出来的是一幅锃亮的手铐,我拿起来向她晃了晃,然后抓住她的手,将她的双手铐了起来,铐的方法,仍是一手向下扭到腰后,一手向上扭到脑后,将她的双手在后背斜铐了起来,这种铐法让我兴奋的是她的两粒奶子一上一下,铐好之后,我狠狠地搧了几下她垂着的奶子,李清影尖叫着躲闪着,雪白的奶子变得通红。   我回过身继续拿那些小玩意儿,这下拿出来的是一个球塞,带两条带子,显然,这是塞嘴里的,我让她咬住球,带子环到脑后扣住。这下她可叫不出了,只能“唔唔”的发出声响。   我越感到兴奋了,从盒子里我拿出来的,是一对金属夹子,夹子之间连着链子,我拿着一个夹子夹住了她左边那粒奶头,再把链子绕到她的脑后,另一个夹子夹住她右边的奶头。哈哈,这下,她不得不老低着头,因为如果她一抬起头,脖子会使链子往上拉,这样她的奶头就会更痛,为了不使被夹子夹住的奶头太疼她不得不低着头。   李清影摇着头,她头低着,却抬起来眼来示意我放开她,从她发出的“唔唔唔”的声调,可以推测出她说的是“放开我”,但我只是淫笑着,抚摸了几下她的腋毛。然后我带她的卫生间,让她跪在马桶前,低着头,脸对着马桶,屁股向上挺着。   我打开水龙头,用水冲了冲自己的手,让自己的手湿掉,再挤了一点洗手液在手指上,对着她屁股间的缝用劲地搓着,很快,毛乎乎的阴户和肛门被搓得尽是泡沫,我拿过喷淋花洒,打开水对着她的股间冲水,边还说道:“骚穴得清洗干净才能让人操,知道吗?”   接下来才是好戏,我从盒子里拿来一个大号的注射筒,这当然是洗她屁眼里的东西用的,我可不需要什么甘油之类的东西,直接用点沐浴露加水,兑在洗脸盆里,用注射筒抽起来,插在她的肛门里。   我开始往里灌,被灌肠对她而言肯定是第一次,可以看出她非常不适应地扭动着身子,使我不得不一手扶着她雪白的屁股,一手往里推注射器,灌注的时间很短,一下就灌完一筒了,继续抽继续灌,就这样,我足足灌了她五大针筒才放过她。   我抓起李清影,让她坐在马桶上,我看到她的口水流得满身都是,这时我需要听她的声音了,我把她嘴里塞着的球拿出来扔在一旁,她的嘴巴刚一活动立即哭着说:“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做这样的事,你出去,出去”。   其实这点她倒可以放心,我可不想看着她的肛门里喷出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射得到处都是,臭气冲天,我只是让她坐在马桶上排泄而已,真是够文明的了。   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我的鸡巴硬挺着冲天直立,我上前抱住她的头,将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嘴里,说:“淫妇,快点排泄出来,把肚子里的屎排干净”。我故意用最直接言语来羞辱她。   李清影毫无抵挡的能力,她不得不用力吮吸我的鸡巴,终于,我听到马桶中传来一两声水落下去的声音,紧接着,终于是大水注激射出来的声音了,偶尔还能听到整块整块东西掉落水中的声音,卫生间里也不可避免地充满了不太好闻的气味。在她排泄的过程当中,我更是用力地插她的嘴,似乎要将鸡巴插进她食道似的凌虐她。   在最近放了几个响屁之后,李清影的排泄终于完成,我按下抽水马桶,哗啦啦地将她排泄的东西冲走,我可没有兴趣看那些脏东西。我拿过喷头再次狂冲她的下身,等洗刷干净了,我将她带到房里,让她跪在床上挺着屁股。我翻身上床在她的前面背靠着枕头,我高高抬起自己的双脚,摆成像“M”字型样,然后我对她说:“婊子,伸出你的舌头,舔我的屁眼”。   李清影看了我一眼,脸红扑扑的,但是她终于还是听话地伸出红红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下我的肛门,痒痒的。我喝了声:“快点,用力!”。   李清影不敢拒绝,她开始用力地用舌头舔弄我的肛门,真是舒服啊,痒到人心里了。很快,她进入了状态了,越舔越快,我舒服得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被女人的一根舌头弄得叫出声来呢?我强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我抓住她的头发,坐起身来,猛然将早就硬挺着的鸡巴插进她的嘴里,狂抽一阵,李清影被人抽得真可谓披头散发,一幅狼狈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夹在她奶头上的夹子都被弄掉了一个。另一个仍夹在她另一粒奶头上,链子在她的身前晃来晃去。我拿起掉下的夹子,夹在她一瓣阴唇上,然后让她跪着高高抬起屁股来。我问她:“婊子,让人操过屁眼没有?”   “没,没有”。   “今天,我要操你的屁眼,明白吗”?   “啊,不,不,那会很疼的”。   “混账!别装得跟处女似的,老子就在操你屁眼,让你疼着爽爽,记住奴隶是不可以拒绝主人要求的”。我斩钉截铁地说着。   李清影没出声,我坚定地将鸡巴插进了她紧缩的屁眼,这个屁眼果然与黄美娜、黄美蓉姐妹俩不同,虽然这个女人年逾四十,但是这个屁眼确实是未经人操过的,进去弄了几下,感觉夹得紧紧的,很热,很干涩。   李清影叫出声来了,“求求你了,别弄,别弄,疼,疼啊!”   我的鸡巴这么粗,一下子要连根直入确实很难,也确实很疼。说真的,连我抽几下都觉得包皮有些疼了。我将鸡巴拔出来,李清影“吭”的一声瘫在床上。   我跳下床到卫生间拿了洗手液过来,真有意思,这玩意儿还除菌呢。我将洗手液的出口插在李清影的肛门里,用力按了五六下,每按一下,李清影的肛门口都猛缩一下,大概是冷冷的洗手液一下子注入她肛门里让她不适应吧,管她的,这么几下,肯定是够用了。   我扔过洗手液,将自己的鸡巴顶在李清影的屁眼口,一挺,“滋”的一声,连根尽没,滑溜啊!我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一支脚可以踩在她的头上,再用力地抽了起来,我的手抓住了她悬在前面的奶子,揉弄了起来。直到我将精液狠狠地注入她的直肠。“啊”我的鸡巴颤抖了几下,我人伏在她的背上,爽得我连思维都几乎无法进行了。   鸡奸结束后,李清影用嘴为我吮干净鸡巴上的精液,我注意到了我的鸡巴上还有一些白白油油的东西,估计是从她直肠里带出来的肠油,而她居然也吮进嘴里去了。真有意思!我心里想着。有这么的一个尤物,我可以省下不少钱嫖娼的钱了。   我解开了她的手铐,拿下夹在她奶头和奶唇上的夹子,搂着她美美的睡上一觉。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六点。我们起来洗漱一番,我想起了我好像买的东西里头还有个肛门塞,怎么昨天没注意看到,就到盒子里翻了又翻,才在底层找到,还有小盒子包装着。   那是个不锈钢做的肛门塞,一头小小的,然后逐渐就粗,最粗的地方差不多直径有五公分,然后猛然变细,最后只剩一下拉环,那个拉环还是金属的。我拿着肛门塞对她说:“听着,淫妇,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带着这个肛门塞,除非你要拉屎或者是你老公来之类的事发生,不然你必须时刻带着,要是让我发现你没有带,有你好看的”。   “啊,不,不,不要,不穿内裤已经很变态了,淫妇怎么还能带这个呢?”   “废话,淫妇就是带这个的,再说了,这是为你好。你现在只有一个阴户让人操,把这个塞宽些,你就有两个阴户了,到时两个地方操起来你都爽,不是更好”。说完,我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倒在地,分开了她的大腿,露出她的肛门来,我不顾她的挣扎,将肛门塞进了她的肛门。   这个淫妇的肛门括约肌收缩性很好,一下子将肛门夹得紧紧的,我试着用手拉了拉拉环,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就拉得出来,这下可好了,我相信即使她去跑步或者是跳跃都不会掉下来了。   “哈哈”,我笑着站了起来,让她去穿好衣服,今天我让她穿牛仔裤,当她拉前面拉链的时候,拉链夹到她阴毛时,我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了。   接下来,整整一周,我天天都在她家过夜,我操遍了她全身三大洞,包括她长满腋毛的腋窝都受过我两次精。经过一周肛门塞的作用,她的肛门松弛到可以不用任何润滑剂就可以一插到底。   这时我才饶过她除了拉屎24小时塞着肛门塞的凌辱。当然主要的原因不是我同情她想放过她,而是不想真塞得她脱肛了,操起来也没意思了。凡事适可而止嘛!但是你还别说,这淫妇经过这一周调教之后,我发现她比我还喜欢肛交。   难道她真被开发出了一个新的阴道?   周末快到了,李清影告诉我,这周她老公要回来,我让她写申请,申请内容有两点:一是允许她穿上内裤;二是允许她用阴户与她老公交配。她还真写了,笑得我发颠。   不过同时,也就不能上她了。所以在我租下的小房子里我上了一次黄美娜。   突然之间想弄弄黄美蓉,我跟黄美娜说了,好说歹说,才约定可以用嘴和阴户,不弄屁眼,不能和黄美娜一起才行。我同意了。所以我正正常常地让黄美蓉用嘴吮出精来,连阴户都没弄她。 第06章   公司的新产品研究加速,很快就拿到质检部门的质检报告,正好,武汉有个为期一周的新产品展示定货会,公司决定参加。董事长非常兴奋,他认为我当一把手之后,产品研发的速度加快,而且各方面成绩不菲。   参加武汉的展示定货会我们的目标是,推广新产品并且尽可能拿到四张以上的定单。经过讨论,决定我带队过去,负责研发的技术部派一个工程师,另外再叫个人帮忙些杂事,黄华心去是最好,可惜公司日常事务都她的打理,去了公司怎么办?而李清影也吵着要去,没办法只好定下她。   但紧接着的事非常烦琐,定展位,布置摊位,为这个我单独跑了一趟武汉,忙里忙外总算定下来了。这时,李清影又来了张申请,她儿子从澳洲回来过暑假申请大约一个月在家时间可以穿内裤,同时申请期间可以跟她老公交配。   这当然得同意,人家儿子好不容易回国,咱得通情达理嘛。这样一来,武汉之行她没份了,考虑了一下我决定改叫林晴去。林晴长得白净漂亮,在展示会向人介绍产品什么的,也能胜任。   可是叫林晴出差,得先做她的思想工作,她是一心扑在家庭上的女人,心疼孩子,叫她一下子一个星期离开她的孩子,不知道她放得下放不下心。我跟她谈过了之后,她同意了,当然我是尊重她的,否则我以总经理身份派她出差,难道她还能说不?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乘飞机抵达武汉,住在闹市区的酒店里,楼层不高,但很不错的是没有紧邻马路,这样安静了许多。   展会开幕式过后正式开始,之前我们临时聘请了两个女孩子在现场做个形象展示,她们由林晴负责,另一个工程师负责做技术上的讲解,因为是新产品,自然容易引人注目,三天下来,我们已经顺利的拿到了五张订单。我们为这么容易就超额完成任务感到兴奋,大家一起在酒店里吃了大餐庆祝。   吃饭中我打电话向董事长报喜,董事长也很高兴,特意交待只要生产线允许能拿多少订单就拿多少。话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生产线的产能说真的在没有真正量产那天只能是预估,真正的效率如何,有许多变数,我在心里的想法是再拿两三张订单就算了。   挂上电话,我转达了董事长的意思,大家兴奋得大叫着,忽然,我看到了林晴兴奋得通红通红的脸,不由得内心一颤我是个色魔!我的心里立即暗骂一句,一口饮尽眼前的红酒。   说起林晴,她长得很漂亮,但以她的年纪,又是生过小孩的,三十出头,是不年轻了。但是她有种风韵,这种风韵不是那种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能比的,她总是那么撩动人心,但她又绝对是良家女子,有种令人感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我暗叹一口气。   坐我一旁的工程师发现了,问我怎么啦?好像突然有心事似的。我笑笑说,胜利来得太容易了。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种邪恶的念头在我的心里萌芽了!   转眼第七天了,展会结束,我们一定拿下了八张订单,原本第二天一早坐飞机回去,但是有两个没正式签下合同的老总死活要请我们吃饭,让我左右为难,最后决定订后天的飞机,也就是说,再过两个晚上,一人请一个晚上,白天给大家一天时间在武汉玩玩。   林晴说她可不怎么想玩,不知道家里的孩子怎么样了,而且她最怕应酬了。   我说不会有事的,要有什么事早就有电话来了。她点点头说是。   当天晚上,在距酒店不远的一家酒楼里,一家北方的老总请了,他们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好家伙,居然是一个总经理两个副总,那女的是公关部经理,姓洪。我看她年纪也在三十上去,北方人,为人豪爽,大嗓门,而且酒量不小。   席间,他们老是想让我向他们供货。我答应再过半年,一定给他们供货,他们很失望。但似乎也无可奈何。   那个姓洪的,倒是一直要敬我酒,热情得我有些害怕,其中我和林晴对了一下眼神,发现她有些诡异的笑意,我心里知道她想什么,这真是没办法的事啊。   跟这个女人上床,当然不错,可是人总得要有面子啊,在表面上总得维持一个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样子啊。   我陪姓洪的喝了两杯,又看到林晴向我偷笑。我心想,林晴啊林晴,这可是你自找的啊。我站起来,到包箱的服务台里拿了个杯子,顺手将白色小药丸放进去,倒上一杯葡萄酒,放在林晴面前,林晴大叫:“张总你这是干什么?”   “李总!”我对那家公司的总经理说,“我们公司的林小姐,你也得敬一杯吧,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喝啊”。   那个李总“啪!”的抽了一下自己耳光,道:“该死,该死,我怎么忘了这茬?我该死,白的先干一杯”说着他端起眼前的白酒一干而尽,又满上。他端起酒杯说:“林小姐,我敬你一杯”。   林晴吓得双手直摆,头直摇说:“我不会,我不会”。   李总显然已经有了点醉意了,他一拍胸脯说:“我先干”说着又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又满上一杯,举起来又说:“怎么样,给个面子,林小姐,我敬你”。   林晴仍是双手直摇,连说不会不会。   我在一旁得意地笑着看热闹。   李总满脸通红,浑身酒气,他挪了下位置,走到林晴面前,说:“林小姐,你这样太不给我面子了吧,不就是喝一杯酒嘛,这个脸都不肯赏一个”。   林晴无可奈何,她只能拿起来酒杯轻啜了一口,说:“你看,我喝了”。   “这不算,不算”对方的一个副总起哄说,“哪有沾下嘴唇就算了的,你看看我们公司的洪经理,都喝了几杯了”。   “是啊是啊,林小姐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姓洪的女人紧接着说。   林晴没办法,只能紧闭双眼,一下狠劲,一饮而尽,看她忧愁着脸的样子,我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大家伙一起鼓起掌来。   大家接着吃喝,不一会儿,林晴吃不下去了,我注意到她的眼皮开始有些抬不起来了。我说,林小姐看样子是真不会喝,好像醉了,今天晚上就散了吧。   李总想让姓洪的女人送林晴回酒店,他带我和那个工程师去泡酒吧。我们谢绝了。那个工程师有个同学在武昌,明天早上反正没事,他想赶过去找他。大家伙就散了。结果我搀着林晴坐出租车回酒店,刚走出酒店的电梯,林晴几乎是瘫在我的身上,我搀在她手臂的可以感触到她丰满的乳房。让我的下身不由得硬挺起来。   我叫过服务生,帮着搀着林晴到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脱了鞋子,盖上被子后服务生退出了房间。   我坐在林晴的身边,低声地叫了她,只见她的呼吸平稳地安睡,毫无知觉。   我用手推了推她的身子,也没有反应。我帮她捋了捋头发,看她睡熟后的样子,让我爱怜,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忽然的疼痛起来,我轻抚着她的脸,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   林晴是在我进公司后才来的,同事到现在也已经五六年了,在大家的眼里,她永远都是一幅贤妻良母的样子,她从不讳言她不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她宣称永远都以家庭为重。就拿这次的出差来说,我都要费了好一番功夫说服她,她才肯来。   在这五六年的时光里,大家的配合还是不错的,她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从没见过她跟谁有过口角,这次跟我到新的公司,上班的地点距她家里较总公司近了许多,这让她着实高兴了好不阵子。但是她永远也不会想到,她因此即将付出代价,而且这代价是一辈子永远也洗涮不清的,只是她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罢了。   我很清楚我在犯罪,但是,面对着她这样一个睡得如天使一般的美丽女人,我就是坐在失控的马车上,任凭马车拖着向悬崖奔去,一点也没有刹住的机会。   我擦了擦眼睛,用手指弹了弹她白晰的脸,逐渐地加入弹的力度,她仍然没有反应。我用手解开她套装的钮扣,将她上衣的纽扣全部解开来,露出了她粉色的胸罩来,并且终于忍耐不住隔着胸罩轻轻触动她的乳房,啊!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感到从手里传来了柔软似棉的感觉。   我的手指移动到她的胁下,从胁下轻触她的乳房,感到有些沉甸甸的。我伏下身,脸对着她的脸,盯着她,终于吻住了她的双唇。可惜她毫无反应,但如果她有反应,结果会如何呢?   我松开她的嘴唇,抬起脸,她依然熟睡。我咬了咬牙,给了她一耳光“啪”的一声,她的脸歪到一旁,一缕头发散在她的脸颊上。   我将它捋开来,将她的衣服扯过来扣好。转身出门了,出门时,我带上了房卡。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机械性地准备起东西来,三角架拉开,将摄像机安装上去,将数码相机储存卡上的照片全部传输到我的笔记本电脑上,再清干净内容。   我看了看手机,那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准备好东西后,我冲了个澡,抽上两根烟。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将那些器材搬到了林晴的房间,反正就在隔壁。打开房间的灯,将摄像机角架放好,调整好角度。回到自己的房里,将我用的毛巾也带了过来。一切都按我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我开始脱下林晴的上衣,将她的胸罩也脱了下来,林晴胸前两个樱红色的奶头跳了出来,毕竟是哺过乳的,乳晕有些大,但颜色还算浅,不像李清影那样紫黑紫黑的像两粒探照灯,也不像黄美娜和黄美蓉那样,饱经风尘。林晴的奶头和她一样,看起来就像是深闺少妇型的,真是奶如其人啊!对了,像林嫣然,这个念头刚一在脑中闪现立即被我掐灭,我不许我想到她。   套装的裙子扣子一松开,我小心地扯了下来,她的内衣也是粉红色的,顺便也扯了下来,林晴一下子如初生婴儿般赤身裸休地展现在我面前,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皮肤雪白雪白的,美极了。我感到我的鸡巴硬涨得可怕!我下床来,脱光自己的衣服,又从林晴的包里找出她的身份证,放在紧靠着她下巴的胸脯上。   然后我打开相机,为避免强闪光灯刺激到她的眼睛,我不敢使用闪光灯,开始拍照。   先仍是特写脸,这几乎是我一贯的拍摄程序了,因为我觉得脸是人与人之间相互区分的标识,或者奶头、阴户甚至是阴毛也是,但奶头和阴户、阴毛是深藏在人衣服之内的,不脱的话无从区分,身材要找到相似的很容易更是无从区分,唯有人的脸具有唯一性,哪怕双胞胎都有不同的地方。所以我肯定的先拍脸,拍了几张,看看效果,没打闪光灯,居然还很清晰。   我抬起她的双手,让她的双手举在头顶,露出腋下,她的腋毛不多,跟李清影、黄美娜和黄美蓉比起来算少了,而且细细的,颜色也不深,就是长,不是卷卷的、杂乱的那种,而是一根根有序的排列着,修长型的。   林晴摆着这种姿势,我继续拍摄,镜头从脸部逐渐向下,对着了她的上半身拍,当然一定要有几张将她的脸与她的乳房拍在一起,然后是特写几张乳房的,顺便我还特写拍了几张她的奶头。连奶头上的孔都拍得一清二楚。   林晴的身份证被移下来放在她圆圆的肚脐下方。相机的快门继续闪动,一张张清晰的特写出来了,林晴的阴毛在阴阜部份比较多,往阴唇下移时逐渐减少,到她的肛门口的折皱就连一根阴毛都没有了,不过她肛门的折皱里有个小小的黑痣,看起来挺可爱的。   拍完全部的照片后,我上场了,我先是跨坐在她胸脯上,将硬涨的鸡巴轻轻地插进她的嘴里,我感到鸡巴一阵暖和,轻轻抽了几下,可惜不敢用力,等我的龟头完全在她嘴里后,我拍了几张下来。   用她乳房夹住我的鸡巴,一支手扶住她的乳房,一支手拍照,然后是下身,先是龟头抵在阴户口拍,然后是插进去拍,最后是她的肛门,但是我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看来她的后庭也是从没有被人弄过的。也是,良家妇女,一般不会弄这个的。   我到卫生间里拿了沐浴露,挤了一些在她肛门里,在挤一些在自己鸡巴上,再试一次,终于顺利地插进来了,这期间我真是提心吊胆,不知道她会不会突然醒来,我试着轻轻地抽动了几次,发现她仍是熟睡,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又拍照片。全套照片拍完后,我启动了DV机,开始录像。   我伏在林晴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揉她的乳房,我用牙齿叼她的奶头,甚至轻咬着奶头往上提,将她浑圆的乳房拉成圆锥型的。我闻到她乳房的香气,真令人欲仙欲死。   慢慢地,我的嘴从她的乳房往下移,我轻舔着她圆圆的小肚脐眼,我的舌头绕着她的肚脐眼转圈,手仍然轻轻地揉弄着她的乳房。当我地舌头向下触到她黑乎乎的阴阜上的阴毛时,我全身一颤,我感到我的脑袋一热,好像血压突然升高地样子。   我伏下脸,将自己的脸埋入在她的两腿之间,我痴情地、不,几乎可以说是忘情地亲吻着她的阴唇,就像情人之间的嘴对嘴的亲吻一样地吻着她阴唇,我用力将舌头顶入她的阴户,吮吸着她的阴道。   虽然酒店的房间里开着空调,但我仍感到有股燥热。她的肛门口仍残留着刚才我抹上去的沐浴露,我用手轻轻地擦拭干净,舌尖触到她的肛门,我开始用力地舔着她的肛门,那里依然有股沐浴露的香气。   林晴,啊!林晴。我轻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挺起身,将我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户,一次一次地抽插,将我的快感推向顶点,我将精液射在这个女人的子宫里,我终于玷污了这个女人,这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   我长久地伏在她柔软的身上,稍作休息,我起身拿过毛巾,垫在她的下身,我抬高她的腰,让她的阴道口往下,不一会儿,我射进去的精液缓缓地从她毛乎乎的阴户流了出来,我用毛巾擦得一干二净。   然后我抬起她的脚,将自己再次硬挺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肛门,我知道我必须淫遍她的全身!我一定要将精液射进她的直肠深处!我的鸡巴插进她肛门里缓缓推进约五公分,虽然有沐浴的润滑,但林晴从未经人玩弄过的直肠仍是将我的鸡巴夹得紧紧地,我感到鸡巴热乎乎的,于是我慢慢地拔出来,再慢慢地推进去,反复五六次,开始觉得顺畅起来了。   事后,我小心地用毛巾插干她的肛门口,那里毕竟是第一次被操,虽然用了许多沐浴露,但仍是通红通红的,看人让人不忍。射在直肠里的精液,就让它留在里面吧,反正这个基本不会被发现。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床单,将掉在上面的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阴毛捡起来,这让我突然有了些触动,我翻了翻她的包,没有发现剪刀,只有把指甲刀,我用它剪下了林晴阴唇上的几根阴毛,和她腋窝下的几根腋毛,小心地放进自己衣服口袋里。然后帮她穿上衣服,让她看起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最后扯过酒店的床单盖在她身上,然后收拾完自己的一切工具,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将DV带子贴上个标签,写了个“林”字,单独收了起来。再将数码相机的照片复制进电脑里,看了一遍,看得我又燥热起来。赶紧加了密。删除卡里的照片,再去冲了个澡。上床睡觉。一上床,才突然想到衣服口袋里林晴的毛没拿出来,赶忙起来,找个小袋子把林晴的阴毛和腋毛装起来,小心放在旅行袋里,这才安稳地上床睡觉。   第二天醒来,我试敲了敲林晴的房门,没有任何声音。我用房卡开了进去,果然,她仍在昏睡。我倒了杯清水,喂她喝下去。赶快将房卡插好,退了出来关上门。径直下了楼,吃早餐,然后外出逛街去了。我一直到当天四点多才回到酒店,到酒店后,我敲了敲她的房门,不一会,她开了门,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她一见我,叫了声:“张总”。   我心定了,她肯定什么都没发现。我说:“咦,你怎么啦,睡不好?”   “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就醉了,好像昏睡死过去一样,可是早上醒来,到现在人感觉就是不对劲”。   “不对劲?怎么不对劲了?”   “我也说不清楚”。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会不会是生病了?”我故作关心地问。   “不用了,可能是睡在久了吧”。   “是啊,睡太久了反而会更容易累,你应该出去走走,你整天都呆在酒店里吗?”   “是啊,等会吧,等会去看看,对了,晚上的应酬我实在不想去了,行不行啊?”   “行,你要是累就不要去了,不过,你最好也没闷在酒店里,外面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有好处”。   “好的,谢谢你了,张总”。   我向她笑了一下,回自己房间。心里感到舒坦极了。   当晚应酬后,第二天早上乘飞机回家。一路无话! 第07章   很多人,交往时间长了,就能加深了解,可是许多恋人,因为了解却分手,当然,这并适应我与李清影。很明显,我们不是恋人。说好听了,是情人关系,说难听的话,那不外是奸夫淫妇。我觉得其实说是情人关系,真还不够贴切,反而我们的关系还真就是奸夫淫妇的关系。我是那奸夫,她是那淫妇。   随着性交次数的增多,两人之间也逐渐加深了了解,配合也更默契了。许多时候,下班后,我一个眼神,她就是知道那天晚上我要操她。她会要求提前下班然后回到家,把阴户洗干净,再把直肠里的粪便排泄干净,刷好牙。   等我开车到她家楼下时,我会打她的手机,响一声就挂断。然后我会悠然地停好车,乘电梯上去,电梯门一开,走出公共通道,会发现她家的门半掩着。   推门进去,关上门在客厅的正中间,李清影全身赤裸,她的手被手铐铐住,她跪在客厅的正中间,背对着大门口,高高地翘着屁股冲着大门,肛门里插着一根直径约五公分宽的肛门塞。她在背上,放着一根细细地鞭子,她喜欢我抽她。   我走近她的身边,拿起鞭子来,径直坐在沙发上,抬起脚跨在她背上,我会抽烟,或者喝她为我泡好的茶,渐渐地,我的鸡巴硬了。   这时,性虐待才开始。通常,我会让她挺起奶子,然后用鞭子非常迅速地鞭打她的两粒奶头,一直到那两粒奶头变红而且极度充血为止。这期间,李清影会哀叫着,泪流满面。   鞭打完成后,我会解开她的手铐,带她到她家的健身房,我不玩她骑自行车游戏,那早玩腻了。我打开电动跑步机,让她肛门里插着肛门塞快速地跑,李清影拼命跑着,胸前的两只奶子快速地甩动着,通常我设置的跑步速度会是比较快的,所以跑不上三分钟,李清影就受不了了。   她赶紧关掉电源,跳下跑步机,双手会撑在膝盖上,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时,我通常会从后面将鸡巴插在她阴户里操她一会儿。有时候残忍点,会插在她嘴里让她吮我的鸡巴。   弄个几分钟,我会将她重新押上跑步机,继续甩奶子跑步。反复几次,直到她像全身无力堆烂泥似地摊在地上,像快死的鱼似的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上下汗水淋漓,湿漉漉地,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这时,我会继续鞭打她,这次我通常会鞭打她阴毛丛生的阴户,个别时候会用打火机烧她的阴毛。   有一次,我拔下她的阴毛,塞在她嘴里。然后我不顾她累得喘不过气来,直接操她,操到她翻白眼。她会哀鸣着,呜咽着,呻吟着。最后我会猛然拔出她肛门里的肛门塞,带出一股臭气来,直接地,我将那肛门塞塞进她的嘴里,然后鸡奸她,说真的,这时候她的直肠操起来几乎比阴户还松弛,但我就是操她屁眼,并将精液灌在她的直肠深处。   性交完成,我抽起烟休息。李清影则吐出嘴里的肛门塞,塞进自己的肛门,赤条条地去煮晚饭。吃完饭后,如果我心情一般,可能也就回家了。如果我兴致还好,那我可能会再射一两泡精在她嘴里给她当宵夜,天太晚的话也会留宿在她家。这就是我和李清影的淫乱生活。在这种淫乱生活中我舒服,而她满足!   但是时间一长,难免有些没意思。因为她太听话了,从武汉回来后不到一个星期,她儿子又出国了,于是我们继续这种变态的性交,有一次,在我狠狠地日了她一遍后,我忽然说:“如果能玩点强奸之类的可能更有意思”。   “强奸?”李清影赤条条地站在我的眼前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   我狠狠地搧了下她肥白的屁股,喝令她煮饭去。   但是这个念头却让我有些兴奋。接下来的三天,我碰都不碰她一下,不过每天我照样严格检查她是否没穿内裤。这点她倒似乎是习惯了,每天裙子里什么都没穿地四处晃来晃去。   到了第三天,我仍然没有碰她,但是等到了那天凌晨两点的时候,我的车缓缓地驶进了她住的小区,小区物业早熟悉我的车了,保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坐电梯到她家门口,那天晚上我穿着阿迪达的黑色运动装,在她家门口我带上个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掏出她家的钥匙,轻轻地插进去打开门,再轻轻地关上。环境我是熟得跟进自己家似的了。何况即使是黑夜,外头仍是有些个光亮进来,房子里的东西依稀可辩。   我来到她的房间,她夜里一般开着空调睡觉,所以房门一般也关着,不过不上锁。我轻轻一拧门把手,推开门。黑暗中,可以看到李清影躺在床上熟睡。我轻轻交上门,蹑手蹑脚走到她的身边,可以看见她穿着件白色的吊肩连衣睡裙,连被子都没盖,两只手摊举在头顶上,露出两边腋下浓密地黑毛来。   我猛然一手抚住她的嘴,李清影“唔”的一声,惊醒过来,她想大叫但叫不出声来,她拼命挣扎,我的手迅速地移到她的脖子上掐住,但又不至于掐死她,另一只手狠狠地打她的耳光,一下两下,打了有十二三下。她没有力气了,我看她似乎放弃了挣扎。于是我也放开了她的脖子。   黑暗中,可以看到李清影的脸颊通红,眼角泛着泪光,她哭着轻声说:“你,你是谁?你,你想要干什么?”   我在心里偷乐着,手直接从她的吊肩睡衣和胸罩里伸进去,摸她的奶头。她那天戴的胸罩我知道,是法国货,价格不菲,我摸了她几个奶头猛然扯断她胸罩的带子,将胸罩扯了下来,我用力一撕,法国货被我撕成两半,我将其中一个塞进了她的嘴里。   李清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她突然起身一把把我推开,跳下床来就跑,我追上去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拉,痛得她嘴里唔唔地叫着,整个身子被迫向后仰,整个奶子向上高高挺着。   我掏出一边水果刀,在她的眼前一划,李清影吓得脸一下子惨白。   我扯断她的连衣睡裙,她一下子全身赤裸,下身果真没有穿内裤。我把刀放在她的奶头上,作势要割。李清影吓得眼泪直流,连连摇头,嘴里唔唔地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说“不要,不要”。   我把刀子缓缓地下移,移到她的阴阜上,上面满是黑黑的阴毛,我狠狠抓住一小撮阴毛,然后将刀刃靠在阴毛上,用力地割着,她的阴毛就这样被我硬生生地割了下来,我再抓住一小撮阴毛,再割断,这样子连割了三次,虽然这不是拔阴毛,但是用刀硬生生的割阴毛,同样会疼痛,李清影的眼角泛着泪光,我看到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但是泪水并不能博得我的同情,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拖着她到阳台上,夜风有些寒意,我让她赤裸地跪在阳台的地上,高高地向后挺起屁股,那时是凌晨时分,夜深人静,人们都深醉在睡梦当中。我掏出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阴户,用力地狂操了起来。一边狂操,一边用力地拍打着她雪白的屁股,直到我将精液射进她的阴户为止。   射完精,发泄完了,我有些个疲惫,李清影瘫在地上,无声地抽泣着,这个女人虽然淫贱,但是她至少还不会被男人干就爽,我忽然感到有些满足了。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拖进房间。我打开灯,灯的亮光很刺眼,李清影的头发散乱在脸上,看不到她的脸。我撩开她的头发,让她的脸露出来,她低着眼睑。然后我抓下了自己的头套。   李清影抬起眼皮“啊!是你?”李清影一下子哭了出来,她挥手向我打了过来,我不及防备被她打了个耳光,我火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地下。   她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忍不住忽然之间她嚎啕大哭起来。   我松开她,惊讶地看着她问:“怎么了,有啥好哭的,不就是玩玩嘛?”   李清影继续哭着,一点也没有理我的意思。   我伸手去摸她沉甸甸地肥白的奶子,被她一下子打开。   我又把手伸向她阴阜上被我刚割得乱七八糟的阴毛,她抓住了我的手,说:“不要这样。我心里难受得很”。   “为啥难受呢?”   “我,我,我想起我身边没有个男人照顾真是可悲,被人这样深更半夜的冲进来要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你怎么这么说呢?你不也有老公,要是你想人跟你每天每晚住在一起,你叫他回来或者是你去找他不就结了嘛”。我有些兴味索然地说。   “老公,吭!我是有老公”李清影猛然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用手指着自己阴毛丛生的阴户,说:“你看看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我那老公至少有十年没有插进来过了,还叫老公吗?”   我大吃一惊,说:“你什么意思?”   “我那个所谓的老公在十年前就已经在外面有姘头了,那时候我爸刚死没多久,起初他都是因为我给他生了个宝贝儿子和他那个官位,所以在表面上有名无实地维持着夫妻关系住在一起,前几年儿子出国,他就不回家了。”   “不过,他比别的忘恩负义的男人相比,至少有一点就是他在这买了这套房子给我,不过为了不让儿子发觉,仍然是按照一个家庭的样子在摆设,弄那么堆破烂健身器材,好让他儿子以为他经常在这。所有这一切全是骗人的。”   “如果不是为了他儿子和他那个官职,恐怕我早被他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反正现在就是这样各过各的,他有女人,我这里也跟你做爱,只不过,想到有时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有些可悲就是了”。   听她断断续续地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但我随后居然又鬼使神差地问:“那你那时写申请,不还说申请你这个阴户让你老公操吗?”   李清影抬起头,“啪”的一边一个耳光打过来,一边说:“那还不是哄你开心让你爽的,你这个变态!”   我头一歪,躲了过去,哈哈地笑了起来,说:“我是变态男,你是变态女,真是天生一对啊”。说着,我按下她的头,将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她的嘴里让她含着吮了起来。 第08章   李清影闪进了我的办公室,她的神情有些神秘。我不解地抬头看着她,以为她想找操。   她关上我办公室的门,说:“林晴要请假半个月?”   “半个月?”我想这个假期是有点长了。   “是啊,你猜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再说一请就半个月,工作怎么办?”   李清影靠近我,小声地说:“她要去流产”。   “流产?”   “是啊!而且真是奇怪啊”   我的手掀起她的裙子让她的下身露出来,轻轻地抚弄着她阴阜上的黑毛,慢吞吞地说:“有啥奇怪的?”   “她早跟她老公分居了,你知道这事吗?”   “什么?”这下我真是大吃一惊了,手不由得停了下来。   “嘘!小声点,这事我们财务室都知道,可是奇怪了,她居然怀孕了。前几天我刚问她跟她老公关系怎么样,她还说老样子,个性不和,真难相处,可是现在突然怀孕了,这孩子铁定不是她老公的,没准她在外面也有男人,不过她居然一幅苦恼的样子,好像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怀孕了似的”。李清影继续说着这个八卦新闻。   我有些震惊,不由得手有些颤抖,我摸出打火机,点着根烟,在脑袋里火速地计算了一下日期,天哪,现在离武汉之行差不多是一个半月。也就是说,一个半月之前我迷奸了林晴,虽然擦拭了流出来的精液,但如果林晴这次真的怀孕,而她真的跟她老公分居的话,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极有可能是我的。天哪!我有点不知所措。   李清影动了下我的身子,说:“你怎么啦?”   我回过神来,想千万别露馅了。我定下心来,说:“这是人家的事,我们不要去管这些,关键是你们的工作能不能排得过来?”   “工作倒是轻松,这不,总公司不是还叫方会计每周来帮忙一次做账嘛,林晴的工作不过是出纳,大家帮个手不算什么,只是这事真奇怪,你说是不是?”   我一看她还想继续谈这个事,就对她说:“行了,别管这些了”说着,我分开她的腿,看到她的阴蒂在阴毛丛中露出一小点,我拿起水笔,用水笔尖在上面划了几下。痛得她大叫一声跑了出去。李清影一出我办公室,我整个瘫在椅子了上,冷汗淋漓,不知她会怎么样,如果报警查原因,一经鉴定,那我铁定完蛋。   我用手狠狠地搓了搓脸,让自己镇定下来,想想,反正她要去流产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第二天,林晴就没来上班了。我让李清影打了个电话给她,问她情况怎么样了。得到的答复的,已经完成了。   我松了一口气,是真的松了一大口气,我让李清影拿上五百元,当做公司的慰问去看她一下。   当天晚上,我操完李清影后,她告诉我林晴住在酒店里,没有住家里,而且她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诉李清影,她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但不知道怎么就有了。说着,李清影像只母鸡似的笑了起来,一幅不屑地样子,那神情似乎在说林晴就是个淫妇,勾引了野男人还不承认。   她的这种态度让我不快,于是我决定一定要给她个教训。我说:“别管那么多了,睡吧”。   第二天,我驱车到一个铁件铺,让他们帮我打了一个面积约两平方厘米大小厚度约三毫米的小铁片,铁片的一面上面刻了个“张”字,另一面连着一根长约二十厘米的铁柄。铁件铺的人问这是要干什么?我笑着说:“烙马的”。   当天晚上,我抓住李清影的手,把她赤条条地拖到健身房,我启动跑步机,让她光着身子裸跑,李清影甩着胸前的肥白的奶子跑了三分多钟,她全身汗水淋漓,她跳下跑步机,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牢牢地绑在跑步机上。   我让李清影挺起屁股,她全身是汗,滑溜溜地,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门上摸了摸,鸡巴很轻松地插了进去,鸡奸她。李清影兴奋地发现呻吟声,看到她肥白的屁股挺着,我忍不住用力拍打起来,“啪、啪”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清脆,很快,她的两瓣屁股被打得通红通红。   不一会儿,我抽出鸡巴,蹲在李清影边上,梳了梳她的头发,说:“淫妇,你在到这之前,跟你老公分居,有没有让别的男人操过你”。   “啊!你,你怎么这么说”。李清影的脸居然红了。   “放心吧,说,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怕什么?”   她沉默了一两秒,低下头说:“有”。   “几个?”   “还几个,不就一个呗”。   “现在你跟了我,是我的性奴,如果没经过我同意再让别人操,那后果会很严重的”。   “你放心吧,有你当我的主人,淫妇就知足了,保证不会再跟别的男人鬼混了。”   “很好,很好,为了保证你是我的性奴,同时也是表白你的忠心,我必须在你身上留下个印记,同意吗?”   “什么?印记,你是什么意思?”李清影吃惊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想在你身上,烙个印记,表明你是我的性奴”我轻松地说。   “不,不行,放开我,快放开我。”李清影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地挣扎着,连整个跑步机都被摇晃得发出声响。   我不理会她,手从她身上捞住她沉甸甸地悬在半空中的那对奶子,说:“你说,在哪烙好呢?如果是这,肥肥白白,我都有些不舍得,而且这也太明显了,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不好,不好”。我的手向下移到她的屁股上,自言自语地说:“这呢?肥白有肉,好是好,不过也很容易被人发现啊”。   李清影全身哆嗦着,哀求着说:“不要,不要,求求你,真的不好,太可怕了,快放开我吧”。   我的手继续移动着,移到了她屁股中间的那道缝,说:“屁眼,烙上去也不错,不过会影响你的排泄功能,对了还有性交功能,我忘了你这是两用的,下面这个洞也不能烙,对了,中间这里正合适”。我的手指停在了她的肛门口和阴唇中间那个地方,“哟,上面还有毛呢,对了,我先把这毛刮了再说”。   我起身跑到浴室去,找到平时我用的剃须刀,也不润滑,直接用刀片刮了几下,痛得她哇哇叫,将那地方约十来根短短的阴毛刮干净,说:“大功告成”说着,我从包里拿出那块铁片,到厨房用煤气火烧了一会儿,铁片通红通红的。我为自己的残忍感到恐惧,但又正如箭在弦上一样,不得不发。   我回到健身房,用毛布塞住李清影的嘴,不由分说将那块通红的刻着“张”的烙铁按在了李清影的肛门和阴唇中间部位,“唔”李清影发出一声非常沉闷的惨叫,一瞬间,我感到这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肉体变硬而且快速地抖动着,汗水一下子冒了出来,使本来就滑溜溜的肉体变成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松开烙铁,只见那个地方渗着血水,通红通红,凸出几个笔划像字的样子看一时也看不清是什么,未容我细看,李清影忽然全身一瘫,瘫倒在地上,她的双手仍是被绑在跑步机了,我发现她似乎虚脱过去了,紧接着,从她的身体下方流出了浅黄色的液体,不断地扩散,哦,她尿失禁了。   我解开她的双手,又从药箱里拿出烫伤的膏药,分开她的双腿帮她在伤口上抹了抹,拿出她嘴里的毛巾帮她擦干身上的尿渍,然后抱着她回到房间,放在床上。   她仍然没有清醒过来,我捏了她几个奶子,找出数码相机,拍了些照片,就离开了。离开时,我心有些不忍,不过想想她对林晴的态度,再想到林晴刚流掉的孩子可能是我的骨肉时,也就不那么不忍了。   不过,当我离开她家开车在路上闲逛了一段时间后,我开始有些担心她,不知道她醒过来会如何?看了看车上的时钟,已经凌晨一点了,想了想不放心,我驱车回去。当我开门进去时,发现李清影仍躺地床上,但是已经不是刚才我离开时的动作了,我走近一看,看到她动了一下,我知道她醒了,我轻轻摇了摇她的身子。她没有动静,但是我看到她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水。   这下我放心了。   我拉过她的身子,捋了捋她的头发,让她的脸露出来,我发现她一下子老了许多的样子,显得憔悴,双眼通红通红的。   我伏下身去,在她的耳边说:“现在你身上已经被我打上烙印了,你是我的性奴隶,一辈子都是,知道了吗?”   李清影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抓住了她的奶子,用力地揉了起来。   经过这次烙印事件,李清影彻底地沦为我的性奴隶,我对她的调教进了一个新的层次,首先是赤裸,只要一进家门,不管我是否在场,她就会立即自动全身赤裸,赤裸洗菜、赤裸做饭、赤裸大小便,赤裸洗衣服、赤裸拖地板、赤裸看电视,总之,一进家门就全身赤裸到出门为止。   第二个是拍DV,我把DV放在三角架上,调好角度。李清影赤裸着拿着身份证,报上自己的名字、地址和身份证号码,然后高声朗读奴隶契约,之后跟我性交,一切全部拍成DV,只要我想拍就拍,她完全配合。   第三是打破羞耻心,这点很难,一开始,我在晚上,带着赤身裸体的她到高楼的露台上操她,后来发展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几次下来,我发现效果不理想,因为楼很高,而且又有女儿墙挡住,她不会害怕,别人也根本看不到这里。   于是我想到一个主意,我让她穿上黑色泳衣,但是不让她穿胸罩和内裤,驱车到海滨浴场,让她到海里浸湿了再上来,躺在沙滩椅上,两手枕在脑后。当然我同意她戴上太阳镜,这下好了,立即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眼球,她没有穿胸罩,全身湿淋淋的,两粒奶头一下子凸在泳衣上,双手枕在脑后,腋窝两丛粗黑浓密的腋毛舒展着,在白色手臂地衬托下非常耀眼。   每逢周末,我就带她去,一次去一至两个小时,起初她还有些不自然,渐渐地,变成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终于,有一天,两个男人过去搭讪,李清影叫他们走开,其中一个居然动手了,用力地抓了一下李清影的奶头。我在旁边的太阳伞下冷眼看着,李清影高叫一声,那两个男人才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天,我让她故意在泳装的边缘扯出几根阴毛露在外面,这时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居然痴痴地看了足足半小时,后来李清影注意到他了,他才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走开。我留意起这个人,又到了周末,我再次让李清影凸着胸前两点仰躺在沙滩椅上,果然那个男人又来了,他仍然是站在李清影的后面看。   我等他看得痴了的时候,我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这条色狼居然还没有察觉,我用手猛的圈在他肩膀,说:“哥们,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那男人吓了一跳,脸一下子红到脖子上,他连声说:“没有,没有,没看什么?”说着,挣扎着想摆脱我的手。   我用力圈住他,说:“别害怕,紧张什么?喜欢是不是?”   “没,没有”那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汗都出来了。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是不是日上她?是不是,实话实说”。   “不,不,没有,没有的事”。   “你不说实话,那我可要大声叫人了,我让大家过来看看你在这看什么?”   “别,不,别,别叫”那男人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那你还不说话,是不是想日她?”   “她,她,她很性感”。   我笑了起来,一手用力地拍了下他胸口,说:“这不是说实话了嘛,听着,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有没有种?”   那男人挺起胸膛,说:“当然是男人”。   “有没有种?”我重要问道。   “有”。这下他倒是答得干脆。   “怎么称呼啊?”   “我,我姓张,你叫我老张就行了”。他又有些紧张起来。   “姓张,不会吧,那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兄弟也姓张”。   “是,是”那男人用手擦着汗,他的肩膀仍被我搭着,我可以感到他确实是很紧张。   “你听我说,那女人是我马子”。   “啊,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更害怕了,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没事,老张,你老实说,是不是想日她,我不会介意的,说实话”。   老张战战兢兢地抬起眼瞄了我一眼,说:“她,她,很性感,真的让人心里痒痒的”。   “那就是想日她了?”   老张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好,好汉子,我就欣赏这样的男人,听着,你想日她,包在我身上,怎么样?”   “啊!这,这怎么,怎么可以呢?”   我拉过他到一旁说:“你放心,我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她是我马子,你跟我五百年前是一家,你想日她就日,客气什么?”   “这,这,这不好吧?”   “你不要是不是?不要就滚蛋。”   “不,不,要,要,我想日她,可、可我,我是不是应该付点钱”。那男人又紧张起来,不过这紧张和刚才那紧张的原因完全不同了。   “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在嫖娼啊?说什么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是,可是总不能就这样干了她吧”。   “怎么不能?你跟我来我们边走边说”说着,我往停车场方面走。   那男人屁颠屁颠地跟在我的后面,路上,我告诉他,等会,他委屈一下,躲在我的后箱,我带上她,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让她脱光了等着,再放他出来操李清影。我会把她的眼睛蒙住,不过,这过程千万别出声,以免让她察觉了。这色狼连声答应。   到了停车场,他躲进了后车箱,我说:“老张,委屈点,千万别出声让她听见了,一会儿就好,我现在叫她来”。那色狼向我感激的点点头,我盖上了后箱盖,心想,真是色心比天大,也不怕我把他拉到个没人的地方宰了。   我打了李清影电话,让她到就穿着泳装到车上来,不一会儿,看到她一扭一扭地像个骚货似的走进停车场,我示意她上车,在车上我对她说:“今天我们玩玩野外打炮的游戏吧。”   “什么?到野外干?”她吃了一惊。   我说:“是啊,别怕,我们到郊外去”。驱车往郊外,从郊外就上了高速公路,到下一个出口下来,晕,跑了三十多公里,我看了看时钟,不过四点半。下了高速我沿着公路,不一会儿拐入县道那种很小的路,大约走了十公里,只遇见一辆小货车。   我的车开过一座桥后,我发现桥下只有很小的溪水,我把车停在路边下来看看,四处无人,我叫李清影下来,她有些害怕,东张西望。我推着她从小路走到桥下,桥下的流水很小,都是沙石。   我说:“这里正好,不会有人看见”。   李清影说:“不要怕,这也太可怕了。”   “怕什么?来,脱光了”。说着,我拉了拉她的泳衣,李清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下来,赤身露体地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她的双手不由得掩在胸前。我拉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绳子绑住。再拿出眼罩,戴在她的眼睛上。   李清影很紧张,她摇着头说:“不要,不要这样,太可怕了,要是有人怎么办?”   我拉着她到桥下,让她跪在一块石头上,然后对她说:“你等等,我操你”   我跑回车上,打开后箱门,只见那老色鬼满身是汗,满脸通红地躺着,好像喘不过气的样子,我拉着他的衣服把他提出来,他两手扶住车子,大口大口地喘了会气说:“憋死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往桥下看,老色鬼一看,整个人呆住了,李清影全身赤裸,雪白的屁股正对着他,高高翘着的样子仿佛等着他上去操他,我冲他一使眼色,说:“上啊,不过你记住了,别出声!”   “好,好!”老色鬼连声答应,他慌乱地跑向桥下,可以看见在跑的过程当中,他已经在解他的裤子拉链了。我点燃一支烟,站在岸边,看着老色鬼的鸡巴从后面插进李清影的阴户,不由得乐了起来。不一会儿,桥下传来了李清影的淫叫声,这个淫妇,连换根鸡巴都不知道,真够笨的。   不过,这老色鬼真差劲,不到十五分钟,就泄了。我赶快跑到桥下,示意他走开。然后低声对他说:“你现在沿这条路走,不过五分钟就是大路,你到那拦车回去,我现在得去她家,不方便带你去”。老色鬼满头是汗,连连答应,他握着我的手,说:“谢谢,谢谢”。我说,别说了,快走吧。   说完我到李清影身边,看到她的阴户里正流出白白的精液,我的手抚住她的肛门,说:“怎么样,淫妇,露天交配,爽吧”。   “爽,爽,不过太可怕了,放开我吧,要是人来了怎么办?”   “放开你,别急吧,总得再插插你后庭”。说着,我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李清影的肛门插了进去,操了她,等我操完她时,天已快黑了。   我放开她,带着她回到车上,驱车回市里,在路上,我的车从那个老色鬼身边呼啸而过,这个可怜的色鬼到现在还找不到大路在哪,估计今晚他得露宿田园都有可能,想着,我笑了起来。 第09章   可怕的事终于来了,我老婆准备回国了。她只是打了一个电话通知我飞机到的时间。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阵恐慌。我是不是得摆脱淫妇李清影呢?虽然我是上她家淫乐的,但如果我老婆回来,肯定会影响到今后的生活,那么,她能善罢甘休吗?   我真是有些紧张,那一天,我一个晚上抽了一包烟。第二天上班,我告诉李清影我老婆要回国,这几天我肯定不能上她家去。李清影的脸色一变,一整天也是心事重重。她追问我,我老婆是短时间回来的,还是回来后不再出国了。   我说我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   接机的时候终于到了,我站在国外到达的等候大厅,焦虑地等着人群从出口处走来,远远的,我看到了我的老婆,我做出欣喜的样子向她用力地挥着手,她看到我了。她也一样向我挥着手,笑意满脸。   我们拥抱着,我们搀扶着走出候机楼,我们上了车。我忽然之间,感到些伤感。我可以感到空气中有一丝丝陌生的味道。我想着到家我是否应该表现出久别胜新婚的热情,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丝的热情。我感到我老婆似乎也是如此。   我问她,是否到酒店吃饭,她说不了,时差调不过来,她只想睡觉。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抽着烟,我在想着,是我变了,还是她变了,还是我们两个人都变了。我真是太脆弱了,脆弱得连伪装的能力也没有。   等她睡够了,涮牙洗脸后,然后她坐到了我的身边。她开口说话了:“张,有件事,我想跟你谈谈”。   “好啊”。   “我爱上别人了”。   “是吗?”我的心一痛,但还是很平静地回答,说真的,从她打电话给我时我就有一丝丝地预感。   “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   “感情的事,没有谁是谁非,你想怎么?”我为自己的冷静感到吃惊。   “我,我想,我们就到这吧”。她开始流泪了。   “别哭,傻啊,又不是小孩子”我搂过她的身子,轻轻地为她擦拭了眼泪。   “他是谁?”我问。   “一、一个希腊人,他是希腊公司驻德国的代表”。   “好啊,爱琴海本来就是产生浪漫的地方”。   “不,不”我老婆紧张地答道。   “听我说”我轻轻地说,“没有关系的,如果你能有个好的新的人生,我只为你高兴,我们其实本来就不是很合适,我家里催着我要赶快生个小孩,可是你一心想着你的事业,我不能自私地不管你让你成为一个生育工具,可是我也一样无法违背我家里人的心愿,所以,其实,这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对你对我都是一样不错的结局”。   “你、你真的不怪我”我老婆抬起头看着我。   “是的,我不怪你,一点也不怪你”。   “啊”我老婆一把抱住我,放心大哭。我感到我的眼角泛着泪花,毕竟这是曾经一起生活过多年的女人。但是回想在她不在的日子里,我都干了些什么?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怪她呢?我不过是个淫棍!   我们非常友好的分手了,办好一切手续,她把一切家产都留给了我,我知道她一点也不缺这些。去德国,仍是我去送的行。那一天我们都没有哭。   回到家,我抽了一个下午的闷烟。到了晚上,李清影来了,她是第一次上我家来的。   凌晨两点,外面的街灯已灭了,高楼一幢幢看起来似怪兽林立。我家的房间仍亮着灯,李清影全身赤裸,跪在那张曾睡过我老婆、睡过林嫣然的床,她长满黑毛的阴户冲着我,肛门里插着一根直径近五公分的假阳具。   我挥动着皮带,狠狠地抽在她肥白的屁股上,一下两下,红色条纹不断地从那白肉上浮现,一股带点黄色的透明液体从她大腿之间流出,淋在了床上。我哈哈大笑,挺着坚挺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我感到从此时此刻起,我完全由人蜕变成一匹都市的淫狼!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