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断珠蕊   作者:清·慈溪居士   正文   第一回 仙鸟衔参坠丹炉 道长狂情催玉户   诗云:   太阳真火炼尘埃,绿柳娇木欲化友;   朗朗乾坤光灿灿,万般腾挪祸福来。   漫道荷香来曲院,轻雷细雨姑开怀;   红尘孽缘既已定,乖巧难测天自裁。   话说大辽国圣亲之母萧太后之一段秘史。   纵观古今历朝历代,先有吕氏纂权,再有则天乱政,虽喧嚣显赫一时,然生前死后骂名不绝,唯萧太后独留美名,何哉,大约有些缘故,且容细表。   太后小名楚娆,幼时居中京道灵何弘政县,家傍石矶山而居,乃是个幽静地方。石矶山四面远近虽有些村寨,较那居民稠密,城郭繁华之处,别有一种明秀幽雅气象。因此便招至若许炼丹养气之阴阳道主,他等乃于石矶山腰乾元紫光洞住下,据八卦之象,建造炉冶之所,经年锻炼。   内中有一道长自名不凡,又号金龟子。不凡道长生得骨格清奇,自有一番仙风鹤骨,他自三十岁上山结炉至今,已有整整一个花甲矣!不凡道长只欲炼得仙丹,服之化却俗骨飘然飞升而去。   一日,不凡道长率众徒儿正在炼丹,只见八卦炉内热浪袅袅,液浆滚滚。乃丹药将成之关键时刻,不凡道长颔了双目,喃喃道:“无量天尊,太上老君,赐弟子福禄罢!”   且说不凡道长正在祈祷,却听得“扑楞楞”一阵异响,一徒儿惊道:“师傅且看空中!”   不凡道长睁眼举头翘望。只见云汉中一对大鸟儿迭在一起,扑扇双翅,艰难飞行。不凡道长惊忖:“真是大鸟!翅恐有三尺长罢,只是不解为何那般相迭。又似乏力,又似受伤。也罢,它乃天宫子民,我乃人间浊物。自是无从解得。”   不凡道长喏一声,嘱咐众徒弟不可乱了心志,专心致志炼丹才是正事,众人埋头干事,不题。   却说那对大鸟恁般奇怪,竟突地自高处垂落,直望八卦炉投来,说时迟,那时快,这对大鸟“扑”地坠于沸浆翻滚之炉中,众人惊得错愕结舌,却又见炉中冒起一股青烟。冲天而去,阵阵肉香味泌人鼻息,不凡道长细观,哪里还有大鸟踪影,俱已化烟成灰矣,不凡双手合十连呼罪过,有徒儿道:“师傅,只怕天老爷为你的诚意感动了罢,或令这对大鸟白天宫衔灵珠来投,也未可知哩!”   不凡听得暗色已动,喜孜孜的,且道:“若天撮合,待我飞升成仙,贫道自当面谢元始天尊合有关仙班。”   花开两枝。又说石矶山昆鹏村最近搬来一户人家,家主姓韩,号闲山居士。   名宗义,字朋德,年将花甲,夫人早故,育有一女,名幽娟,年方二八,生得琼鲜玉润,聪明文静,体态风流。婀娜多姿。女有一仆,名唤珠莲,年方十四。   这韩老爷原籍乃上京道临滇府人氏,亦是个朝中元老,近日告退。因慕石矾山玉润珠肥,山清水秀。便举家移迁,以娱桑榆晚景。孰料事与愿违,移居约有两载,韩公忽染重病,幽娟侍奉左右,虽经百方调治,总未痊愈。此等烦心琐事,暂且按下不题。   又说,乾元紫光洞之不凡道长,自那日炼得灵丹之后,乃逐日服用,一晚得梦,只见碧空霞波弥漫,空中浮出救苦救雄之观音娘娘之莲花宝座,独不见娘娘其身,不凡道长慌忙跪拜参见,且说:“俗道金龟子拜谒。”   只听得—片悉悉嗦嗦声,唯不见娘娘现身,金龟予不知是甚缘固,只道自家或有罪过,将受无遗,娘娘不屑一见,一时诚惶诚恐,再拜叩。   忽闻宏响声音陡起:“金龟子,吾念你一片虔诚,今日点醒与你。前日,吾之信使鲲鹏二鸟误食南海篷莱岛之三万年古参,一时欲兴焕发,乃即兴交情,不料脱精,器具苟会不得脱,它等亦觉羞愧,飞离南海,不料力竭,坠于汝之八卦炉,锻冶化丹。此亦天数。汝之法缘即在此耳。汝当徐徐用功,日服日增,及待灵丹食尽,当会飞仙。”言说,莲花宝座冉冉升空而逝。   金龟子喜不胜喜。醒来默想,不觉感恩进泣,跪拜天地。道:“弟子六十年心血,终得回报。”金龟子既知其中缘由,自然将那灵丹视如性命,携于身边,时时服用。两旬之后,灵丹只余三之—,不想金龟子成仙心切,竟欲三日服食罄尽。只想早日飞升。谁知惹出一段蹊跷事儿。   回头又说韩公病重将亡,他便对幽娟小姐道:“吾儿,我之大限在即,只未能如愿博览此地山川美景,我亡之后,你须葬我于石矾山。”言毕溘然而逝。   小姐见父已终,痛哭不止。丫环珠莲苦劝方稍敛。依礼成殓,将父葬于石矾山乾元紫光洞不远处。   小姐在家守孝,光阴迅速,日月如梭,不觉过了秋冬,又到了清明节令。小姐即令丫环珠莲买办纸钱、香蜡一类祭灵用物,好到韩公坟前上坟。珠莲将物件备妥,小姐即更了一身新素服,牵出毛驴,奔坟地而来。小姐骑驴,丫环珠莲随侍在后。此时正是二月下旬,天气不寒不暖,但见花红似锦,柳绿含烟,一路美景令人陶醉,主仆二人缓缓而行。直奔老爷墓陵而来,搁下不表。   说来也巧,这日清明佳节,不凡道长正好将最后一份灵丹送服,只见他双目微闭,吐纳换气,只觉浑身燥热,五内如焚,胸中陡起—团热流,霎间自上而下遍浸全身。   金龟子心亦凛凛,只道自家即将飞天化仙,此乃仙气来也。谁知丹田处涌动难安,热气下移,竟将几十年未交之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道袍顶得恁高,金龟子自家亦看不过眼,耽心徒儿觑见不雅相,便独自一人出了洞府,在附近转悠。   恐是法缘合该如此,九十高龄之金龟子,突见花香柳媚,万紫千红,蝶舞蜂飞,鸟声幽咽,不由的就动了贪恋红尘之心,更觉迷乱本性、情思缠绵,呆邪老眼。   正在思春之际,忽听蹿响,抬头顺着声音一望,远远地见有主仆二人行来,一个绝色女子乘驴,后有一娇巧丫环,提笼执盒,缓缓相随。不凡道人知是祭扫坟墓的。细看那驴上女子别有一番景像,与那些山野女子,世俗闺秀大为不同。   他便隐住形,偷看她主仆二人行路的形景。   有赞为证:   真个丽丽爽爽之女娇娥,好风流,真俊俏:鬓儿蓬,乌云儿绕,元宝式,把两头翘;双凤钗,金丝绕,并六颗珍珠,带昭君套,对金龙,左右靠,正中间嵌一块明珠放光毫。碧玉环附耳垂,远黛含,新月晓,又宜瞋,又宜笑,黑白分,明星照,水灵灵好一双杏眼,细弯弯似柳叶的眉毛。体态轻盈,杨柳腰。主仆二人来祭扫,想不到不凡道长在偷瞧。   且说韩小姐主仆二人,不多一时到了那阴宅门首。这些守墓的园丁,已在那里迎接伺候。将小姐搀下坐定,将驴系在树上,便让主仆二人到房内,吃茶净面已毕,然后转到阴宅,陈设祭品,供在石桌之上。   丫环珠莲划了纸钱,堆上金银稞子。小姐跪倒拜墓,用火将纸焚化,不禁两泪交流。思念先父,癖好山水,一旦天禄不永,故于此处,甚觉可怜可悲,不由愈哭愈恸。丫环与园丁劝解须时,方止住悲声。站起身来,还是抽抽咽咽,向坟头发怔。众人见小姐如此,急忙劝住往阳宅而去。   谁知这不凡道长将小姐看了个心满意足,乃自忖道:“瞧这小姐,不惟相貌超群,而且更兼纯孝。大约亦是满腹珠玑,五内玲珑。况且年少英华,定是精神百倍。目如秋水,脸似粉敷,足见元阴充足。”   这道长正看到性至精微之际,主仆与园丁巳从前面过去。犹自二目痴呆,直看着小姐步入阳宅方转睛。自下叹道:“我自居此地六十年,时常出来消遣散闷,虽然也见些人物,不是精神暗昧,就是气浊志昏,哪有这出类拔萃之品,玉润温香之女?倘若与这样之人儿结成恩爱,必定是软香温玉抱个满怀。”   道长想至此处,不禁跃然心动,心旌摇摇,淫情汲汲,遂将平素清规礼法,一并付之东洋大海,安心要引诱韩小姐。   且说此时之不凡道长,竟一改平时鹤颜风骨,只变得俊雅非凡,宛似年及弱冠之玉面郎君。大约灵丹使然罢。想那灵丹乃是观音娘娘信使昆鹏鸟转化而成,更兼蓬莱岛三万年古参入药,定有若许凡夫不敢设想的玄妙之处罢。   偏韩小姐用饭之后,见天时尚早,又兼爱慕石矾山的景致,便独自一人步入阴宅后面园内闲玩。但见起造的月牙河石桥似玉,修理的玲珑塔远映明堂;一带长溪,两旁大树,石人石马,栩栩如生,峰峦叠翠,树木密密,真是天然入画,景致非凡。   小姐游够多时,顺步行来,忽见大湖石旁恍惚有人弄影。紧走几步,仔细一看,乃是个玉面道长。小姐—见,不觉吃了一惊,认为深山旁谷,有如此玉人,真乃是玉树临风。道长比女子姣,美丰姿,貌端庄。地阁圆,天庭饱,鼻方正,骨架高,清而秀,一对眉毛,如漆星眸,大耳垂肩,好个俏郎君。   话说韩小蛆正自散闷,以解余悲,不期偶遇—个玉郎,不由面上羞红,转身欲走。   不凡见此,哪肯弃之?遂上前一揖道:“荒园小榭,唐突西施。幸蒙青睐,草木增光。甚愧点,不堪玷辱佳人赏鉴。”   小姐闻言,先见此玉郎英面俏目,今又闻他温文有礼,心下早有几分喜欢。   故作吃惊之态,羞怯之形,用春扇遮面,将身倒退两步,方启朱唇,低声道:“奴家偶尔出游为父上坟,不觉信步行来,眺览美景,幸遇道长,有失回避。”   说完,站在—旁,用杏眼偷看不凡。   不凡听她言语典雅,倍加爱慕,故质问道:“贫道踏青玩游,忘了心性,误入贵园,今蒙不施叱逐,为幸多矣。”不凡又道:“请问小姐府上贵姓?尊大人何居?小姐芳名?望赐指示。”   小姐见不凡说话文雅,心下早动,乃含笑答道:“奴家姓韩,小字幽娟,原籍弘政人氏,家父早已仙游。”不凡见小姐芳心已动,故逞媚人之术,更兼作出许多情态,小姐就似把三魂摄去—般,因贪玉郎模样,不由便落入不凡术内。   不凡满心欢喜,不由道:“小姐既系此处邻居,贫道亦居在此处。日后未免常来搅扰。适才所言,幸蒙不弃,只是小姐立谈多会,未免玉体劳损,现道观小轩颇静,不若请小姐轻捣莲步,至道观—游,聊表敬意。”   小姐见玉郎诚心相邀,心下自是十分情愿,乃含笑道:“道长情谊,奴家心领。”   不凡—闻此言。不禁喜上眉梢,殷勤道:“贫道在前带路。”小姐已被迷了心性,任由不凡摆布。   不凡道长雀跃前行,将小姐引入观内,恰值观内众人集坐大厅行功,故幽然沉寂。小姐见了这幽静之处心下十分欢喜,又兼不凡殷勤待之,早己心醉神迷,入得宅来。   不凡见小姐已入,不由十分欣然道:“小姐身在闺中,今日出户游玩多时,想必玉体怠烦,内室并无他人,请小姐速进歇息玉体。”不凡言罢,忙将湘帘打起。   小姐款移金莲,步入书室,见其中粉饰精工,摆设得诸般齐整,便对道长福了—福,道:“恕奴僭坐。”即在绣床之内靠床坐定,作出许多羞怯样子,不言不语。   不凡此刻不敢贸然靠近,偷眼观看,常言道:“灯下看美人。”见其打扮得衣服华丽,借灯光—看,较花园乍见时倍添了几分风韵,真是巧挽乌云,天然俊俏,淡施脂粉,绝世姿容,更兼秀汁薄津,带出娇懒之态,更觉娇媚可爱,不由动了心性。上前握住小姐玉手道:“小姐美若天仙,贫道愿终身侍奉小姐,望小姐恩允。”   小姐本是心已属之,只是面上推托:“奴家还未禀过亲友。”   不凡听这些言语,知小姐是欲就反推。假作认真起来:“小姐既然如此,莫若两不相识。难道叫贫道挖出心来不成?此时贫道诚心可表,如恐日后见弃,贫道自愿对天设誓。吾虽是道长,但若纳房娇妻,于道于理都无大碍。”   小姐见玉郎说出急话,自知绝不见疑,复又含笑说道:“道长果然见爱,奴家何敢自重其身?但望日后休忘今夜之情便是了。何必如此着急。”   不凡见小姐已有允意,将心放下,坐在小姐身边软软耳语道:“既获小姐青睐,贫道情愿诉诉心怀。”言罢两人携手,并倚香肩坐在绣帐之内。   软语温存了多会,不凡忽又言道:“良夜迢迢,小姐必定行走劳乏,贫道备下菜肴,请小姐共酌,不知芳意如何?”   小姐并不推辞,言道:“道长盛情,敢不承领?”言罢,二人便酌酒谈笑,自在叙情。此时正是:   风声潇洒人声寂,夜色深沉月色明。   三杯之后,小姐不胜酒力,面放桃花。不凡色欲连心。情如烈火。只听小姐娇滴滴含笑说道:“奴家酒已够了,请公子自饮罢。”不凡恨不能有这么一声,急忙将酒撤去,展开罗帐,铺放棉被,二人相携而入。   不凡伸手去解小姐的外衫,小姐忙伸手按住不让他再进半尺,不凡不由在小姐耳边语道:“小姐,春宵一刻值干金。何不让贫道侍候你则个。”小姐低头不语,一张嫩脸儿早已绽开桃花。   不凡见她并未坚拒,遂伸手擒住小姐的玉指,另用手解去了罗衫之飘带。罗衫飘落到红被上,小姐如玉般白皙之身,上面套着—件小红褂袄,两节玉藕似胳膊嫩白滑腻。不凡心想:“那小红褂里裹着的定是两团又白又嫩之蜜桃。”伸手去抚那隔着红褂的玉峰,只觉温软无比,揉抚片刻,一对尖峰上已是有两点突起,不凡伸手去捻,只觉越捻越硬,心下更是急欲解开小红褂看个究竟。   小姐被不凡—抚,只觉酥爽无比,一颗心儿自是无比愉悦,拿眼一看不凡,更觉可爱,把—双手臂儿,紧兜着不凡。不凡见此情景,忖道:“看此女,情窦初开,自是火热。不若趁此机会,脱出她的衣褂。”想罢,伸手去解小褂带子。   这次,小姐并无半点反抗,任由不凡胡为,其实心下亦觉十分快活,不愿阻止。顷刻间,不凡剥了小褂儿,一对玉乳如两只小白兔,腾越而出,上缀两颗红宝石。不凡一见晕了,不由怦然心动,把嘴去咬那红宝石,心道:“这红物件,是甚滋味?”把手捧住—双玉乳,噙住了那颗红粒。   小姐只觉胸部被嘴吸住十分舒服,心想:“人道快乐男女事,此言不假。”   不禁哼出声来。   不凡去了小褂并未满足,嘴里噙住那核,只觉入口清香无比,香甜可口,又把手去解小姐裤带。带儿系得甚紧,不凡不由一阵急躁,用力撕断了事。裤子应声落地,露出一双玉腿儿,圆鼓鼓的小腹,白净光滑,再定睛一看下边,—团青草兹生河岸,郁郁苍苍。不凡见了不禁吞了一下口水,用手指去拨量弄草丛,蓦地捉到—颗珍珠,银光闪闪,跳动不止。   不凡心想:“人间女子,下面又有何物,不如—探,以解疑团。”思定,把手去探桃源洞口,那里早已是泉水淙淙,汩汩而出,不凡放进了一根手指,犹如逆水行舟,甚觉艰难。   小姐见自个,已被道长审视了个遍,又觉自己下面被—物进入,有些疼痛,亦有些舒畅,思道:“难道男女交合就是如此舒爽?”把个玉面儿尽伏于不凡身上,任由不凡摆弄。   且说不凡道长修炼—个花甲子,平时见同辈拥妓戏玩,甚有齿冷之感,今却如换了个人。只因那丹药作怪,且昆鹏二鸟于交情之际器具不得脱离之时坠入丹炉,定是欲旺精盛之秋,故金龟子服食之后有此淫荡之举。又兼不凡成仙心急,剂量猛增,便将他那如枯井之心撩拨得淫欲沸沸,难以自禁。不题。   且说不凡去了小姐衣裙,玩弄阴物良久,小姐股间早已是水汪汪一片光景。   不凡淫心早起,下身阳物早已怒立,坚硬异常,自个儿剥去了外衫;把个阳物扯了出来。   小姐陡见男人阳物,心下十分恐吓:“不知这巨大无朋,放入体内,痛损如何?”不禁娇呼:“郎君,可怜奴家则个,这巨大物件,奴家如何消受得下!”   不凡自是百般花言巧语:“爱卿,云雨之欢,妙不可言,况贫道自会怜香惜玉,且莫害怕,以扫兴趣。”言罢,又把手去弄了玉户良久。只觉得内里温热异常,洞口湿淋淋—片。   小姐被不凡一阵抚弄,只觉户里酸痒异常,心下不禁想到:“那物儿进去,是何欢乐,不若—试。”把个玉臂儿抱定不凡。   不凡自是欲火高烧,见小姐春情勃发,心下狂喜:“今晚,得以一享人世云雨,莫非是上天赐我。”   把手扶定肉物,直冲玉户而去,当下两团玉肉相撞,小姐只觉那物甚热,放在牝户口,十分安乐。不凡把身子—倾,阳物慢慢进入玉户,心下忖道:“此女玉户甚小,定是未经人事,弄来不觉兴味盎然。”   小姐只觉户中陡入—物,把个下身涨得疼痛。不由一手推着不凡,—面道:“道长,奴家牝户只觉胀痛,未觉半点愉悦,为何?”   不凡自是百般温存:“亲亲,不消片刻,即会舒畅。”自个儿抽动起来,顷刻数十下,方听得小姐呼道:“郎君,玉户甚痒,可快入则个。”   不凡闻言,十分兴奋,大力猛捣,把个莲花弄得七零八落。   小姐被不凡开启玉户之后,初尝云雨滋味,自是愉悦舒爽,把双玉腿儿紧夹不凡,不凡亦是奋战不止,两人鏖战甚酣,各捣了千余次,不凡方才—丢了事。   却说事后,小姐但见身下桃花点点,牝口隐隐作痛,不凡已食玉女,百般温存,先取帕拭去淫液,又给小姐抚弄了—遍,两人方才交颈睡去。   半夜丑时,不凡忽闻耳边隐隐怍响,只听得宏亮声音又起:“金龟子,你也恁急性了些。如今贪欢红尘,不思仙班了么?”   不凡道长恍然大悟。心智还复,想及今日所为。不觉惶恐汗颜,咚地滚落床下,连连叩头,谓观音娘娘:“弟子—时失错,并非本性所为,而今铸成大错,如何是好?”   观音娘娘吟哦良久,方道:“此乃天地缘法,我虽为大仙,亦无法破解。只这些因我座下引起,我便即收了你去。只不知你是否恋这韩家小姐不舍?”   金龟子一听,大喜过望,泣涕道:“我怎的恋她?大仙还是收录了我罢!”   观音娘娘亦觉无可奈何。道声“也罢”。只见她拂尘一甩,不凡道长便从地下腾入空中。又听他对酣睡不醒的韩小姐弹弹玉指,道声:“回去罢!”刹那,一切复归平静。   且说韩家小姐—觉醒来,己在自家香闺牙床上,身边空空如也,昨日之风流道长何在?她以为一场鸳梦,又觉胯下红肿,元红遍染,玉肤外翻,复忆那事儿种种销魂入骨妙味,才知不是梦寐。   不觉过了月余,幽娟小姐珠胎暗结,时有恶心欲吐之状,偏又吐不出,小姐知晓—夜春风终结胎缘,芳心大乱,慌忙往那乾元紫光洞寻觅道长,众道士听她所说容貌,笑道:“小姐,你来迟了,不凡道长已于月余前化仙飞去,如今要寻他,恐只有上天才成。”   小姐心下十分纳闷:“道长是神乎?仙乎?鬼乎?人乎?”   不得结果,幽娟郁郁归家。看着日益变大的肚腹,不禁愁云满面。丫环珠莲是个乖巧机灵之角色,况且忠心耿耿,一心为小姐打算,看到小姐愁肠百结,心下自是焦急万分,与小姐密语道:“小姐,奴婢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小姐亦素知珠莲机巧,知她或有妙计可解当前尴尬,遂对珠莲道:“尽管道来,好坏并不怪罪于你。”   珠莲乃道:“小姐,依婢子之见,不若趁早寻—夫家,立即操办婚事,明年产子,亦属正常,可掩众人耳目,况以小姐天姿国色之美貌,在趋之若骛之人众中寻一老实可靠之人为夫君亦是易如反掌,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小姐听罢,心中暗想:“丫环之计,倒也不失为—条好计,方能不辱家父门风。”又问珠莲:“据你知见,何人可配?”   珠莲道:“小姐,我见萧任萧元吉公子甚是可合,人生得一表人材,又是个读书人,家财亦丰,为人温文尔雅,甚得邻里称赞,况他亦多次央媒上门求为小姐婚。”   小姐一听“萧元吉”三字,亦微微有些印象,那生常托媒求为婚约,人品各俱不差,遂授意道:“收下萧家聘礼,即日完婚。请提与萧家知晓,就说我愿意下嫁他家,盼即日来娶为荐。”   萧家公子对韩家小姐梦寐思之而不得,今日忽听小姐愿嫁,不禁喜从天降,立马杀猪宰羊,大宴宾客,邀了戏班子热闹庆贺,又在媒人带领下,抬着贺礼,—路吹吹打打到韩府迎亲。   韩府亦是张灯结彩,欢宴小姐出嫁,府上上下下忙得鸡犬不宁,热闹非凡,独有闺中小姐十分郁闷:“玉郎啊!你一去不返,今日我已为他人妇,只腹中尚是你之骨血,你我何日再能重逢,以述离情?”想至此,不禁珠泪儿滚滚兀自不止。   丫环一旁看见自是竭力劝止:“小姐,今日是大喜日子,切莫露出破绽。”   小姐方才强颜欢笑,又闻屋外有人嚷道:“请小姐上轿。”急忙拭干泪痕,蒙上红头巾,在珠莲搀扶下,出得门来,入了轿中,珠莲一旁伺候,一路顺利,无话。   且说小姐到了萧府,府上众仆立即扶着,迎入绣房。小姐歇了片刻,又被人带至厅堂,与新郎拜天拜地拜爷娘,弄了一个时辰,方才进入洞房。丫环扶她坐在绣帐内,新郎自是出去招呼家人。房中无人,幽娟小姐掀起盖头,一观屋内陈设,亦觉十分幽致,窗明几净,墙上贴着几个大红“喜”字,露出喜庆气氛。小姐甚觉烦累,便独自无言闭目养神。   萧公子—见美人在握,心花怒放,又在众人的劝怂下,自是多喝了几杯。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况萧公子酒已醉人也已被韩小姐美色所迷,自是十分沉醉,将到半夜,方才醉醺醺地撞进洞房来。   一双醉眼,急停在新娘身上,醉眼看花花更美,但见得韩小姐,珠冠凤钗红盖头,不胜娇艳,弱柳扶风,低垂秀首,香肩微耸,坐在床沿。   萧公子见此人间美人,心下寻思:“我元吉定是前生有福,方修得这般如花似玉之妙人儿为妻,三生有幸,待我微风细语—番,引得她春心自动,前来投怀送抱,方是妙计。”当下思定,晃晃上前一揖:“爱妻,小生有礼了。只是今日客众繁多,小生一—陪酒,就误春宵,让爱妻久等了,在这里赔不是,万望娇妻原谅则个。”   小姐蒙着盖头,先前正因萧郎久久不来洞房,兀自着恼,偷抛盖头,看了几次。今忽听萧郎致歉,又兼彬彬有礼,心下自是饶恕了他。心想:“珠莲这丫头果真好见地,这样一个持礼玉郎,方配我等绝色,只是腹中骨肉,方要小心遮掩才是,莫若今夕,主动一番求欢。令其种下因果,他日亦可避嫌。”心下虑定,不由樱唇一启:“夫君,夜已深了,我们上床歇息罢。”   有诗为证:   洞房花烛实销魂,谁知新人乃旧人;   郎君扬蒿至花心,紧口瓶儿又插藤!   欲知萧公子合幽娟小姐怎的才做成一对交颈鸳鸯,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天降祥瑞谛楚娆 为续香火养双谨   诗云:   只道伊人是郎君,谁知郎君是依人,   龙啸莺啼不觉晓,滞云龙雨镇芳魂。   且说公子一听这婉转鹂鸣,犹吃了—颗爽心丸,况是小姐主动求欢,自是欢不待言,喜得手舞足蹈。上前去揭小姐的盖头。   萧公子两手把盖头向上一提,—个珠鲜玉润之美娇娘儿,顿现眼前,萧公子以为是仙女下凡—般,心下寻思:“我听旁人云韩氏有女初长成,貌美秀色可倾城,今日—见果然不虚,只是我元吉—人独享,慕杀多少红眼之人。   韩小姐忽被公子揭去盖头,自是娇羞万状,把个玉手来掩住脸儿,一双凤眼兀自从指缝中去瞧那公子,但觉风流俊雅,目若朗星,脸似银盆,粉装玉琢,正呆呆地看着自己。幽娟小姐立起身来,一点元吉额角,娇笑道:“呆子夫君,奴家今后就是你的人儿了,为何那般看不够的馋滋味?”上前一挽元吉小臂,相偕坐在床边,此时红烛高烧,芙蓉帐暖,一对玉人儿就要行合欢之事。   元吉手搂幽娟小姐细腰,只觉满手温软无比。心下想道:“隔着衣裙儿。尚是这般温润,呆会,去了裙儿,露出一身玉肉,两下交合,那不知是哪般美事滋味?”手儿不由遍身游走。   幽娟小姐见公子文雅,亦思道:“看这夫君,并不是急色之流,夫妇之乐大有其趣,只是交合,要流些元红方好。”   元吉抚着,自觉心跳异常,全身燥热,欲心已起,遂立起身,除去了外衫,但觉身形俊朗,健硕结实,只穿得一件内衫与小姐温情。幽娟被公子—抚,亦觉身上绵软,一个娇身儿全伏在元吉身上。脸儿发烫,遍绽桃花,身心发热。附身在元吉耳边娇喘:“夫君,奴家但觉身上发热,着奴家除掉一件外罩,可否?”   元吉之手正抚至小姐胸前,见其处鼓鼓胀胀,正欲打开一观究竟,只是不便言语,今闻小姐命令,自是—双手儿,去了小姐大红新婚外罩,上身仍穿着一件白色肚兜儿,先前鼓鼓胀胀之处,又各自突起两粒花生大小之东西,红红白白,十分有趣。   元吉今夕方初经云雨,自是不知。乃用手接住花生粒,问道:“骄妻,此为何物?”   幽娟小姐本是大家闺秀,今夕两人共处一室,胆儿也大了恁多。娇笑道:   “呆夫君,那是我们女辈之乳粒,你可解开罗衫,看—个究竟。”   元吉先有些畏手畏脚,—听小姐这般言语,不胜欢喜,思道:“这对又酥又软之乳儿。可曾有些奶水可吸,且观一观。”把手去解扣儿,真是心急如焚,怎奈扣口甚紧,弄了好半天,方才解开一半,可那双白兔儿早已跳将出来,两粒红珠缀附其上。元吉见其玉白温软,不由左手捧住一只,右手捏住另一只,把嘴去噙,意欲弄些水儿出来。但见他齿含红珠,手捏玉乳,活色生香。   小姐但觉胸前被人摸抚,又被纳入口中酥软异常,心道:“男子—吮那里,心下自觉十分欢喜。”把双玉手儿紧搂元吉,令其遍尝,不得松开。元吉一噙住玉乳,入口清醇无比,还有些甜味,把舌头去挑弄那乳上红珠,红珠愈是闪闪发光,跳动不止,十分有趣,又玩弄了半个时辰。   幽娟只觉下身十分骚痒,似有千只蚁地啃咬,户口处自觉已有淫水儿流出,湿漉漉的,又一见元吉的下面,但见胯下一物已高高昂起,顶得下裤如同小帐篷—般无二。幽娟见元吉已是欲火兴起,不由挑逗道:“夫君,奴家还有一处险峰美景,待君采摘欣赏,为何迟迟不肯动身?”   那元吉初经云雨,自是有些不解,—经幽娟提醒,方才转悟,但是小姐光着玉身,下面罗裙儿未解,酥胸半露。元吉乃解去小姐的罗裙,一双玉腿儿,顿现眼前。已微微自鼓起的小腹之下,一丛青草绿油油,元吉心想:“不知这草丛中为何物?且探一指如何?”   把手指一探丛中,只觉似有—细流,洞里温热如春,温水滥涨,甚觉有趣,又进了一寸,方才搅动起来,那水儿越聚越多,竟自流了出来,竟辅满了手掌,滑滑腻腻。   这时元吉忽觉胯下阳物已被小姐之细嫩手儿擒住,不停地扭弄抽动,更觉坚硬,小姐—双玉手先是轻解万元吉的衣衫,露出了结实光滑如玉之上身,在胸脯上划了几划,亲了几亲,痒得元吉不行,又除去了元吉的裤头,一根粗大壮硕的棍子已呆立草丛,耀武扬威,头顶一颗紫红肉冠,十分威武雄壮。   幽娟—惊,不禁思想道:“这等粗大壮物,较先前玉郎更要雄伟十分,不知入于穴内美快酥软如何?”又把手儿去抚弄肉冠,弄得那肉头发红发亮,出了些水儿,几欲让元吉丢了一回。   元吉之阳物被弄了—回。心下早已按捺不住,急欲交合,把小姐放倒在绣帐内,跨身骑于幽娟身上,扶着肉物就入。可是心急吃不得热物,阳物左捣右捣,始终入不得户去,把个元吉急得抓耳挠腮。   再说幽娟被元吉—番乱捣乱插之后,心下不禁十分舒爽,便伸出纤纤玉手,—把带住了那紫红玉茎,把个肉冠投入了肉洞之中。这时元吉正如迷路之时,忽得指路之人,惊喜万分,自是奋勇上前,猛地一顶,茅塞顿开,把个粗黑之肉柄全根刺入了小姐鲜嫩肉穴里。   幽娟的美妙玉户本只经过玉郎之物件,今再经元吉之物,户儿正是如处子般狭窄,被元吉猛地一撞,户口自然疼痛,不由娇呼:“夫君,你权且轻些缓些可好?”   元吉一听心知弄疼了骄妻,自是怜香惜玉,轻抽轻送,遂感其乐无穷,又大力抽送了一番,毕竟是初经云雨,不几下功夫,便已一丢了事。那幽娟小姐的嫩美肉穴,被元吉一撞,又有些裂口,也流了些桃花,元吉自是不疑幽娟有破底之事。   次日,两人又是鏖战,这日,元吉已有经验,次次得法,干得爽美无比,快乐异常,二人相敬如宾,恩爱异常,又过了数月,幽娟小腹越来越大,元吉以为妻已怀上他之骨血,自是对幽娟百般呵护,且待生产。   却说,这婴儿出生之时,又有些怪诞天象出现,元吉一家自是十分珍视此女婴,且说有何异象。   那日正午时分,正值幽娟分娩之际,忽然风云变色,飞砂走石,满天白雪,本是六月天气,忽出此怪象,元吉急出视之,只见自家府上天空中红光一团,正中端坐一女子合一男子,生得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头戴凤冠,身着龙袍,抱着男儿并坐于龙椅内。你可知那社会里,男尊女卑,皇帝只能由男子担当。见到这番景象,早把一个读书人萧元吉吓得遍体酥软。   只听得那女神对元吉道:“汝可要善视女婴。”说罢,起身而去,顷刻间,风和日丽,艳阳高照,如没这般变化一样,又听得屋内一声婴儿啼哭,丫鬟珠莲奔了进来,给元吉作福:“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位千金,煞是可爱。”   元吉奔入夫人房中,见果是一女婴,生得珠玑满身,惹人疼爱。也怪,那女婴到了元吉怀中,又是不哭,还对元吉笑!元吉心下也十分欢喜。   自幽娟嫁入萧家之后,生了女婴之后,再无子象。幽娟一日对丈夫道:“你我婚约已有数载,只有—女,缺乏后嗣,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莫若娶个偏房,好生男儿,不知你心如何?”   元吉微笑道:“贤哉,爱妻美意,在下心领,只是我俩恩爱,哪里用得着再去寻一个偏房。”幽娟又是不允,强要元吉再娶一房,元吉就是不肯,两下也就不再强求,一心抚育所生女婴。   且说那女婴抚养到三岁,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玲珑剔透,小嘴又是极甜,把元吉、幽娟呼“爷娘”不止,真是爱煞了元吉夫妇二个。元吉对幽娟道:“爱妻。我们女儿至今仍无名字,我看此女以后楚娆无比,定是天下娆楚哩!”   幽娟见丈夫如此喜爱,遂道:“莫若就叫他楚娆罢!”   元吉一听细思片刻,拍手笑道:“好名字,朗朗上口,又形象又贴切。”因此一家都叫他楚娆。   元吉一房本是大支,人丁繁多。他有一个从堂哥子名唤萧文。他儿子儿媳俱亡,倒留下了两个侄孙,—个唤丙郎,一个唤辛郎。思量要过他一个做孙子,遂和幽娟商议。幽娟道:“我闻说继子不继孙,夫君还须谨之又谨啊。”   元吉道:“这是嫡亲骨血,有何妨碍?”   即时出去,到了其兄长家,见了萧文并嫂嫂,说明来意。萧文夫妇道:“使得,使得。但是无父的孩儿须当仔细教训,后来成材,亦在这段好心。”   元吉道:“这件事弟谨遵嘱咐,万事弟都虑及,请兄长与嫂子放心。”   须臾,唤辛郎出来。这辛郎才四岁,丁辛年出生,故叫辛郎。辛郎从屋内走出,蓦见生人,掉头而去。元吉但见辛郎生得面白唇红,机巧伶俐,心下十分欢喜,即—把拉住辛郎,抱在手中,满口夸奖。对萧文说道:“既蒙吾兄慨允,我令日即抱去抚养如何?”   萧文道:“也罢。回去拜上弟妹,我夫妻过几日同去探望便是。”元吉欢天喜地,谢了出门。   那辛郎倒也古怪,—路上只是嘻笑,并无愁惧。及至到家,忙叫妻子出来,道其始末。幽娟见辛郎生得标致至极,心下也是十分欢喜。恰好间壁有个乡馆先生,元吉便送辛郎附学。只是不免要取个学名。沉吟良久,忽想起去抱他时,妻子叫他谨之又谨,不若就叫他双谨,即送他上启蒙。   且说萧楚娆因后门相通,也过去读些孝女经,识些字儿,她却聪明,又兼父书房藏书丰富,看了个遍,后来自是无书不晓,又能作诗,聪慧异常,大约有些不凡的骨血在里。   元吉—日携楚娆外出玩耍,忽遇一胡僧,胡僧见了楚娆,大惊道:“贵哉女也!当主朝堂。”   元吉道:“哪有女人主事的!一派胡言。”转眼胡僧就不知踪影了,元吉亦觉有些诧异,但并未放在心上,过些日子,倒也忘了。楚娆到了十岁以外,长大成人,不在私塾读书,只在家中随母学些女工花红。   且说萧家斜对门有一家,姓黄名韦。绰号黄蜂儿,是个无赖地痞,专行不洁之事,相交往的均是些狐朋狗友。有个至相契的,名康玉浑名玉蜂儿,专要扎人害人,诱拐良家妇女卖入青楼。时常又在街上变戏法,卖春方,相面,卖假药,赚些银钱,不是拐小伙,便是四处搭识妇女,总之无恶不作,臭名昭著。   就说黄韦的妻子,名唤朴芙蓉,原是易州李家坝上一个唱小曲的。一年在临潢赶唱,这黄蜂儿和玉蜂儿也在临潢厮混,偶然遇到,见芙蓉生得标致。两个无赖就设计把她骗到手。又因那玉蜂儿在妇人阴中放了一些春药,交会甚欢,芙蓉亦是贪恋淫欲之人,反撇了丈夫,随这二人走了。这下,三只人皮畜生,混着帐儿,日日混,常常三人一床做那淫事儿,倒也甚得其乐。   后来到了弘政县,黄韦租房子,恰好就在萧府对面,就把芙蓉当作妻子,一间歇息。而康玉因无处安身,或居饭店,或来黄韦家居住。芙蓉名虽黄韦妻室,实上三人混淫,同做那云雨之事。   其时乃穆宗八年,景宗皇帝颁示天下,家家均要于上元佳节,张灯结彩,以作来年之兆。恰有一班少年,等不到晚,便轻吹细打在街上游玩,那楚娆听得,本是少女心性,贪玩好耍,未免要看,出来站在门首,好不标致。楚娆过了年也是十三岁,因生得如花似玉,身段长成,四鬟早已梳起,真正国色天香。   那黄韦在家,听得门前热闹,也出门来看。回眼看见楚娆,便魂不于身,心内暗思道:“若先尝此女,再卖她入青楼,极少也有数百两银子。只是怎生设法骗他到手。”又想道:“—人不当二人智,不若寻见康玉,再作商议。”   有诗为证:   玉娆虽初成,倾国且倾城;   两只狂蜂儿,蠢蠢动淫兴;   只恋入中妙,且贪花心嫩;   痴痴用苦计,欲采玉女心。   欲知黄康二贼究竟施了甚样法儿赚了楚娆处子身儿。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浪蜂淫蝶三元会 新桨幽湖姑侄戏   诗云:   前院栽野花,后庭吊黄瓜;   一派春意儿,你耕我亦挖。   且说黄韦遂行到街上寻访,只见康玉在县衙门前正变戏法赚钱,看的人儿甚多,围了一圈。黄韦在圈外道:“康玉兄,快收行头,和你商议一件要紧事。”   康玉见黄韦一副急燥样子,连忙收拾,对众人道:“今日有事,明日再来看罢。”众人听说,一齐散了。康玉道:“兄长有甚事?”   黄韦道:“一来接你过元宵佳节,兼有一件大事,和你商议,且到家去。”   二人同行至黄韦寓居之处,黄韦先给康玉奉茶,然后道:“兄长且坐片刻,容弟去买些物件,好做元宵。”竟自出门,望东门菜市而去。   康玉见黄韦出去,便走到楼上,见芙蓉正倚着楼窗望街。芙蓉人本佳丽,今日又逢喜庆,着了一身艳绿裙儿,粉红衣儿,把个身段儿显露无遗,康玉不禁寻思:“几日不见,这婆姨又添几分标致,今日极好好玩玩。”遂轻手轻脚,贴了过去。   荚蓉并不知康玉来到,康玉贴近了关蓉身旁,从后面一把搂住了芙蓉,手握在芙蓉胸前的玉乳之上,口在身边,“吧”了一声。芙蓉惊了—跳,回头见是康玉,骂道:“臭土贼,唬老娘个半死。”   康玉嘻皮笑脸道:“不用骂,赔你的不是罢了。”遂搂过芙蓉,坐在床边亲嘴,就去扯他裤子。   芙蓉心中十分愤恨康玉,因他多日不来相见,那芙蓉本是极淫之人,哪耐得住寂寞,须日日交欢。那黄韦虽猛,不是铁打金刚,也是招架不住,把个芙蓉等得心如大焚,户内骚痒不止,今见康玉上来,自是要出口气儿。   心下寻思道:“这厮,几日不见踪影,害煞老娘空等闺房,定是去寻那妓院春色去了,令个须从他身上弄些银两才是,免得他拿去送给青楼,让老娘赔了夫人又折兵,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之事!”   遂推托道:“大白天,干这事羞人答答的,等到晚上罢。”按住康玉的手,不让他前进半分。   康玉是何等聪明角色,心下自是知晓芙蓉所想,不禁暗骂道:“这婊子儿,今日还装贞妇,待我拿出些银儿给你,看你还拒不拒绝。”   思定,从内里掏出—双玉镯儿,套在芙蓉白藕腕儿上道:“姐姐,弟几日未来探视,实属不该,今送一对玉镯,聊表歉意,祈望收下。”   芙蓉见康玉送了一对玉镯儿,颜色缓和了不少,寻思:“这康玉贼儿,兀是脑滑,老娘心中所想,他也知晓,也罢,见他言词恳切,权且乐他—回。”也不再按住康玉之手。   康玉心里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推倒,急欲扯去芙蓉裤儿,便欲行云雨之事,芙蓉见他如此急色,娇笑道:“你且慢些儿吧!缓些儿弄,奴家穴里水儿越多,你行起来犹如顺风顺水,亦觉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康玉一听,亦觉有理,想道:“这骚娘们儿,看我康玉施展十八般武艺,将你入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方称吾心,以显我英雄本色。”   但见康玉双手紧攒芙蓉,把芙蓉的玉腿儿分开抬将起来,抚弄了那娇小金莲—番,把玩抚弄—阵,道:“这骚婆娘脚儿恁小,行走恰如弱柳抚风,翩翩风姿爱煞我也。”不由自个俯下身去。先出手脱了小红绣鞋儿,在芙蓉小脚儿上用嘴亲咂了一番。   芙蓉只觉脚儿十分酥痒,心下想道:“这厮玩弄脚儿,倒也畅快。”康玉又取醇酒,倒于绣鞋儿中,满满一杯,酒香扑鼻,连连呼妙不止,一饮而尽。   康玉抚了金莲—阵,又咂了一会儿小脚,逆游而上,曲曲折折,行至芙蓉两腿交界处,这康玉倒是个贪耍会玩角色儿,并不急于褪去芙蓉衣裙,而是手儿按在芙蓉胯间那鼓鼓幽密处,不住用手指按摩拨弄,芙蓉的肉核儿早已高高耸起,康玉见之心下欢喜。问道:“姐姐,幽处可曾发痒?”说罢,又按在肉核处不停操弄。   那芙蓉口中应道:“痒,痒得不行,祈君脱裙,为奴解痒。”骚户中不由流出诸多白色爱液,嗅来有一股骚味儿,沾湿了翠黄裙儿,轮廓顿显,把个阴核儿更加明亮地现于康玉眼前。   康玉见芙蓉杏眼微闭,下身颤动,知她早已动情,心下却存心要调戏芙蓉一番:“这婆娘己发骚,急于交会,我先让她痒不可耐,等及她阴精连泄了几次,我再入将进去不退,不怕她不开口求饶。”思定放了肉核,转而去揉弄那雪白双峰。张开口儿吸住了其中的一只,另一只手却是在不停地揉捏抓搓。   芙蓉的肉核正发痒不止,而康玉却弃之不理,犹若不见,十分恼火,几欲发作,忽又觉康玉已衔住了她玉乳,也是倍感十分舒爽,心下自思道:“不若我先自个儿用手指玩—番,弄出些水儿来,稍顷交合倒也不痛不痒。”伸出右手。撞入裤档,去找那肥腻腻的妙户儿,—指插了进去,弄挤出白白淫水无数。   正在享受之际,忽听康玉问道:“姐蛆,你这对玉峰儿是我康玉所玩女人中佼佼之物,又香又软,又大又好,犹若玉杯,爱煞我也。不知你户中骚痒如何?   是否要小弟效劳解痒。“   芙蓉—听,明了他的意思,“这康贼明明钓我胃口。让我求他,我偏不求,让他自寻个没趣儿,我且先玩玩他那阳物儿,让其欲火难禁,自来与我杀痒,岂不很有颜面,又可速与交合。”答道:“康玉兄弟,奴家户内只觉酥软无比,未觉发痒。”伸手解去了康玉的衣裤带。   康玉正隔着衣裙亲芙蓉的乳儿,并未理睬芙蓉,芙蓉伸手拉出那又乌又红的阳物,紫光光,茎上青筋暴颤。   芙蓉心想:“怕这物儿进入户里胀痒难受,便是死也值得。”思罢,伸手抚弄那粗大无比阳物,越抚越硬。锐不可挡。康玉亦是难挡芙蓉抚弄,伸手解去了芙蓉上衣,露出两团白肉,又是一阵玩抚亲咂,十分愉悦。   芙蓉骚不可耐,自个儿褪了已被淫水浸湿的裤子,把两条玉腿儿分得大开,露出青草丛中那条小溪,只见那肥厚无比之浪东西,犹似小孩儿之嘴,正—张—合地吞吐着白水儿,散发出阵阵花蜜香味。让人嗅来心旌摇荡,不可自止。   这时的芙蓉樱唇一开,把个媚眼向康玉一抛,求道:“康玉哥哥,奴家只觉户内骚痒无比,可否为奴杀痒,也可使哥哥尽兴。”一手又不停地玩弄康玉巨大玉茎,一边导向自己嫩穴里,抵住花穴。   康玉本欲插入,只碍于颜面,今见有台阶可下,遂一挺身,阳物应声而入,挤出穴中原有的淫液,滑溜异常,抽动十分容易,见乳儿甚是可爱,又自个偏下身去,噙住白乳上的红肉头。   两人哼哼唧唧玩了大半个时辰,芙蓉情欲兴动,把个白如温玉的身子儿左右摆动叫道:“亲肉乖乖,入得奴家快活,千万不要住了,快些大力抽进。”康玉便着实抽送。两人正兴高酣战,忽听得下面门响,知是黄韦回来。二人连忙穿衣下床,装作没事一般,齐下楼去,见黄韦提鸡拿鸭,芙蓉忙接过在手,自去厨下准备酒肴。   黄韦走到门首—望,恰好楚娆又立门旁。黄韦连忙招康玉过来观看,康玉一看,目定口呆,半响方道:“好个绝色人儿,怎得和她睡—夜,纵死也甘。”   黄韦道:“正欲共你商议,怎生骗她到手,去卖她几百两银子,你我平分何如?”   康玉道:“她家还有何人?”   黄韦道:“爷娘俱有,四十五六岁了,还有个承嗣的孙子,名唤萧双谨,有十四五岁。生得比她更标致。”   康玉贼眼骨碌一转道:“我有计了。”   黄韦急切询道:“计将安出?”   康玉道:“此女年及及笄,情窦开矣,模样象个贪淫的。”   黄韦自是不解,追问道:“怎生见得她是个贪淫的货儿?”   康玉道:“你看她斜倚门户,若有所思,掠发支颐,频整衣衫,行立不定,侧目窥人,尽是麻衣胡法上的淫相。”   黄韦道:“如此说来果是烟花相了。”   康玉又道:“此女后业极贵,但相带桃花,任是富贵豪宦女,也须月下会佳期。我想此女好淫,必然爱色。你方才说萧双谨标致,引出我的计来。我有个小官如花枝一般,此女若见他,自然魂丧。今这般事要在芙蓉身上,方可成得。”   黄韦道:“这又是何说?”   康玉道:“我那小官和你同姓,人都唤他金五郎,我明日叫他来,看了这女子,料已动心,你我可不能在家。明后日仍是灯节,料她晚上定在门首看灯,叫芙蓉出门,接她来玩耍。若不肯来。再作计较,如肯来,差五郎慢慢哄她,待五郎得手,便又有计了。”   黄韦和芙蓉俱赞道:“果是好计。”   须臾间摆上酒肴,三人杯盏往来,举酒庆贺。说笑间,外面锣鼓喧天,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黄韦道:“我和刘兄上街看灯罢。”言毕,二人同去了。   芙蓉把—切儿收拾停当了,站在门首,见萧楚娆和爷娘都在门前观望。芙蓉想道:“不若先过去熟识一番也好。”当下思定,遂走到萧家门首道:“公公婆婆,小娘子万福。”   萧家三口齐道:“大娘子尊姓?”   芙蓉道:“居在对门,拙夫姓李名玉,多蒙公公婆婆早晚看管,无愿可报,令日拙夫不在,请公公婆婆小姐光临寒舍,待一杯茶,望弗见拒。”   元吉夫妇道:“多谢娘子盛情,容改日再登门致谢罢。”遂留芙蓉坐下,说些闲话。   及至灯残人散,元吉夫妻对楚娆道:“你侄儿观灯未回。你在此等一等,我两个老人家先去睡了。”   芙蓉闻言便道:“奴家告辞。”遂回家了。   这楚娆只得在里边守等。   且说那萧双谨因容貌标致,身形颇健,诸多不耐寂寞妇人多寻他干那淫事。   元吉夫妇爱孙如明珠,就晓得行此勾当,以为是少年心性,况也无计阻他,任他胡为。此夜若不是元宵佳节,双谨也在别人家里歇了。只为佳节,各人团圆。   双谨吃得—步一跌,回到门首站定,把门敲了三下。楚娆听见,连忙出来启门。双谨是倚在门上的,楚娆不知,一开门,把双谨闪倒在地。楚娆见他醉了,只得去扶。如何扶得起?   楚娆把门关好,又去扶他。那双谨却是越扶越醉的,只因小时与楚挠同眠,到后来十岁外,方各自去处。今两下各已知人事,岂无不动心之理?何况一个如花似玉,另一个俊朗丰神。双谨明知是楚娆开门,故意加些醉态去调戏他。若被公公婆婆撞见,就推说醉了。   这楚娆见扶他不起,只得蹲下身儿去抱他。双谨随他去拖,慢慢起来,一步三跌,近过身去,满嘴酒气道:“侄儿醉了,连累了姑姑。”   楚娆道:“双谨,快些上楼去睡觉。”   双谨心中自有诡计哪里肯走?坐在门首的矮凳上道:“公婆在哪里?”   楚娆道:“俱上楼去睡了。”   双谨—听,心想:“今日,正是与姑姑好合之时,公婆又上楼睡了,此时不动,更待何时?”胆儿又大了几分,道:“姑姑,侄儿睡不着,你陪我坐会儿可好?”   楚娆道:“双谨,你醉了,快些去睡罢。”   双谨一计不成,眉头—皱,又生一计道:“我脚软手软,走不动,烦姑姑相扶,方可上楼。”楚娆只得扶着他走。   双谨把手搭在楚娆肩上,走到天井,月明如画。双谨见月下楚娆更显妩媚,犹如那月中仙子下凡一般,不禁将两手捧住楚娆的一张粉嫩玉脸,把个满嘴酒气的唇儿贴了过去。急欲吻住楚娆。   楚娆心想:“这小家伙原来春心早动,想与我交合,甚合我意,且待我戏耍一番。”明知是亲嘴咂舌,却放作不知天真纯洁道:“这是什么意思,怕我告知爷娘。”嘴儿没亲成,倒和姑姑中堂坐下细说。   楚娆盈盈坐下道:“双谨你说。”   双谨立在跟前,眼睛盯着楚娆,道:“侄儿只觉十分口渴,恰好今又无水,要姑姑香甜泽唾解渴。”   楚娆道:“屋里间且有茶,各个去喝。”   双谨诱道:“姑姑,你知茶不能解醉,须得一口津唾,酒无论怎样醉便都醒了。”   楚娆几经双谨挑逗,情兴已动,心下暗思:“观书上云楚王赴云雨巫山,不胜欢言,今日双谨逗弄,果然有趣,幸喜爷娘已入枕,正是良机,暂且与他乐上一乐,尝尝人间快事。”便道:“你且来接去便是。”   双谨听罢,喜出望外,立即把楚娆的一张俏脸儿紧捧,舌儿入进唇里,四处搅动,那楚娆亦觉有趣,心想:“双谨那条舌儿,温滑玉温,很是畅快。”当下两条舌儿相互不分彼此。   双谨欲火早炽,胯下阳物直坚,把个白裤顶得恁高,直蹭楚挠小腹。心想:“姑姑未经人事,且待我用阳物四处撩拨,待其动兴再作打算。”阳物四下窜动如游龙走蛇。   且说楚娆本是深闺少女,足不出户,只从淫书上略知男女之事,今日被双谨—弄,心下自是有些感觉:“不知双谨那物儿是甚样?”   那双谨本是风流情性儿,便要脱去楚娆的黄衫儿。楚娆急止道:“不可,不可,爷娘听见响动,自是不妙,不若我到你房中,与你玩耍—阵,又无人知晓,如何?”双谨连声称妙,酒也醒了,两人搂搂抱抱互依香肩入了双谨内室,去行云雨之事。   两人甫—坐定,相互搂拥,双谨急不可耐,想—并把楚娆外面衣衫,通通除去,方才称心,楚娆虽淫,却是初经人事,也是有一些羞涩,止住双谨道:“小急色鬼,慢些则个。”双谨—听姑姑言语,十分听话,手脚自然放慢了,把手儿抚在楚娆身上,慢慢地从上到下逐一宽衣。   双谨先是轻轻解了楚娆上身的绿衣宫装,只见楚娆胸前鼓涨,抓了两抓,楚娆有些疼痛,道:“双谨,轻些儿。”双谨并不理会,又是玩抚抓捏,楚娆只觉一些畅意,在心间慢慢升起,不可抑止。顷刻,遍至百骸,舒畅无比,通体软绵绵,如中了魔—般,不由呼妙。   双谨见她情兴愈高,又自个减去楚娆的贴身小衣,—对丰神玉乳跃入眼帘,洁白细腻,在烛光映下,闪闪发亮,较双谨扶过其他娘子的玉乳不同,楚娆的乳头坚挺,不大不小,坚实挺立,十分可爱。双谨俯下身子,一口噙住玉乳,舌头在乳上四处游走,心想:“这样玩弄,姑姑必然叫痒不止,淫水儿自会泛滥,呆会入将进去,岂不快哉!且行姑侄之乐。”   楚娆从未被男子抚过玉乳,忽经双谨吮吸,自然发烫变硬,两颗红桃坚韧不拔,傲然耸立。   双谨又腾手去解楚娆的裤子,打了个死结,好—会才解了带儿,楚娆的腿—蹬,把个裙儿踢落在地,露出白花花的腿儿。   双谨见此娇美玉体,哪里顾及姑侄之情,将手摸向那草丛之中,挖那玉洞。   那里真是白嫩嫩,又热又暖的好宝贝,又从里面流出些白色的水来,十分沾手,又有些香甜味儿。双谨心想:“姑姑的穴里湿润如春,不如趁此,入将进去,她又是初次,快乐一阵才好。”   再说楚娆的嫩嫩玉穴,甫经双谨手指刺入,感觉异常,穴里淫水挤出些许流在户口,那双谨又在穴里四处挖弄,穴里自是十分骚痒,不由把个玉身儿扭荡起来,下身用力夹住丁进入玉穴的不速之客。   双谨正欲拔了手指,将阳物入将进去,忽被楚娆夹住,费了大力方才拔出,再看胯下玉茎,牛气冲天,早已冲破裤儿山阻挠,钻将出来,红光艳艳。   那楚娆一见此等物儿,自是娇羞无比,一把擒住阳物,怎耐自己痒不可耐,亲了面儿道:“你这个东西和你主人—样好色。”   玉手儿上下套弄,一颗紫色大肉根忽窜忽隐,心想:“这等肉根,刺入穴中快乐不知几何?双谨之物果然奇妙。”遂把阳物自个对准穴口,那双谨见楚娆已引物人港,心下欢喜,主动把身儿一挺,硕大阳物已插进牝户少许。   双谨之物,尚未长足,止得三寸,由楚娆玉户中早巳淫水涓涓,穴口大开,楚娆虽是处女,亦能承受得起双谨之阳物。那双谨把楚娆的两双金莲高高抬起,架于肩上,抽动起来,入得楚娆兴发如狂,便主动与双谨亲嘴。   双谨见此调笑道:“姑姑可是要解渴了否?”   楚娆道:“此事甚觉十分有味,不知夜夜可以做得否?”   双谨道:“心肝姑姑,你如今知个中趣味,待我再狠干一番。我们借此乐它一乐。”两人相搂相抱,口中如蛇吐信子—般呜咂有声,下面又如春捣,又如牛啃,那楚娆正是破处时候,双谨之物虽小,倒是十分坚硬,两人你来我往,抽插无度,干了—个时辰,方才住了。   楚娆问双谨道:“爷娘明日问你,可曾回家么?如何是好?”   双谨道:“不怕,再待—会,我出去,只说一夜没回家便了。”两个交股贴肉,复又睡去。   不多时,开眼只当是大明,爬将起来,到中堂,见是月光,双谨道:“还可再睡。”   楚娆道:“不可,倘睡熟了,怎生是好?”   双谨道:“说得也是。”   双谨看楚娆,蓬松睡意,越发俊俏,楚娆看双谨,英武异常,越发标致。两个当下复又搂抱亲嘴。双谨欲心又动,把手儿去抚阴户,尚未穿裤,遂把楚娆的玉腿儿又抬起一只,把巨大阳物又弄将进去,抽抽插插。   干得兴高之时,重新回到中堂椅子上坐着,楚娆坐于双谨阳物之上,插了几百回合,双谨的阳物终于精疲力尽,在楚娆的玉户里跳了几跳,耸了几耸,便出了精水儿,自个软了,像只软茄子耸拉着。   楚娆还未兴足,连问道:“怎的了?”   双谨道:“兴尽阳出,但我由于年幼,精力不济。”   楚娆道:“我亦兴足,户口十分舒爽,天已明了,你自个出去罢。倘爷娘问我,我只推说不曾见你回来便了。”于是双谨穿上衣服又和楚娆亲了几个嘴,方才出门而去。   有诗为证:   金童拥玉女,新桨咂幽湖;   涟漪复涟漪,双双道有趣。   欲知后事如何,且所下回分解。   第四回 干娘干儿干得欢 俏郎俏女挠成团   诗云:   秋波阵阵欲念飞,玉体相逞花堆堆。   高墙云浓雨更稠,敢叫情郎魂儿坠。   且说康玉合黄韦定计,要找金五郎勾引楚娆。但五郎是个极标致的小官,—些狐朋狗友都欲与之相交。不是张家呼,就是李家唤。五郎—概辞了,却躲在司马公子家淫乱。   康玉打听得知,因此设—计,到司马家说:“五郎父亲偶得大病,唤他速上家去。”因此,司马公子中计放出金五郎。   五郎同康玉同行至僻静去处,道:“你有何事找我?”   康玉笑道:“有件好事轮到你。昨日在黄韦家吃酒,见对门一个女子,有十三四岁,美貌无比,我意欲领你去。在黄韦家设法勾引到手,我也抽个头儿,你意如何?”   金五郎是个风流浪子,听得此言,欣然许诺。当下跟康玉到黄韦门首,即指对门说:“那女子就在里面。”又叫黄韦门道:“黄哥在家么?”   芙蓉知是康玉,即开门道:“不在家中,请二位且里面坐。”   又—眼瞟着五郎,见是个极俊雅的郎君,心下十分欢喜,不禁暗思:“若勾得这等人儿交合,方是快事。”故意回避。   康玉见此,道:“不必回避,这是我的好兄弟,金五郎。”又叫五郎作揖。   五郎见芙蓉是个风骚娘儿,姿容尚可,心下也动了勾引之念,把双眼儿去勾芙蓉,芙蓉见了五郎,全身酥软,也回了个万福,一同上楼,各人坐下。   康玉道:“黄兄哪去了?”   芙蓉道:“不知住何处?”   康玉道:“你可陪我的兄弟五郎坐坐,我去寻黄兄就来。”   又扯芙蓉道:“五郎极有风情,须用心照拂。”   又扯五郎道:“你先勾上芙蓉,那女子就好得手了。”说完,康玉一个人独自去了。   五郎复上楼与芙蓉作揖道:“大娘贵姓?尊庚几何?”   芙蓉道:“奴家贱姓朴,虚度二十五岁。”   五郎道:“我年方十五,大娘年龄长我若许,我认你为干娘何如?”   芙蓉闻言,思道:“若认了干娘,呆会,怎生好色引这俏人儿,同行那云雨之事。”当下笑道:“恐我生你不出,不如同辈呼罢!现有酒肴在此,我且陪你同伙三杯。”于是五郎正坐,芙蓉相陪。   三杯之后,烘动春心。五郎又挑逗芙蓉道:“干娘,可知康玉兄长叫我来的意思么?”   芙蓉道:“无非叫你勾引对门那个女子。”   五郎说:“以我看来,铸钟不如观钟。”又乘着酒意,动了心性,又见芙蓉脸若桃花,就搂过芙蓉亲了—个嘴。   芙蓉这个骚货,先早欲交合,牝户早已痒骚,淫水流了一裤,却还做装正经道:“你和干娘做那事,这于伦理如何使得,快些住手,否则我一声张,让人知道。”   五郎道:“男女云雨之事大概只图欢妙,人世苦多,哪管伦理。”   芙蓉道:“莫若如此,俏郎儿,我吸了你,我来侍候你罢了。”伸手去解五郎的裤带。   顷之,五郎的裤子解了下来,又把—双嫩手进人五郎胯中,穿过草丛,抓住那阳物,只觉入手甚觉巨大,惊道:“玉郎看你年纪小小,为何东西这样大?”   手指儿上下套弄。弄得五郎连呼“妙”“妙”,五郎酒足,身子有些疲乏,又芙蓉的手段实在高明,任由芙蓉去弄,自个儿享受—番。   芙蓉见此,五郎—动不动,她内痒如白蚁吮骨,不由未解小衣,把手先脱下裙,手指早挖入阴户中,到处乱插,四处解痒,只觉手指在户中四处弄捣,淫水流了些许,十分舒爽。又思道:“不知五郎的恁般大的阳物的阳物入进,户口儿岂不美死。”   且说五郎力气已复,又被芙蓉搅得火烧,把芙蓉扯到床上,令其放直身子,芙蓉把头靠在五郎身上,五郎不由分说,站在床前,搬起双脚来尽情大弄了几百余合,原来五郎因康玉日常插他后庭,又时常玩弄阳物,阳物又大又硬又火热,是件不可多得美物。   芙蓉见他力大如牛,又干得爽快,一双玉手紧紧不放,芙蓉道:“美美心肝儿,你可要常来,施舍奴家则个。”   五郎道:“若对门那娇美娘儿上了手,我便是干娘的真儿子,夜夜伺候你,只怕您丈夫知道赶我出去。”   芙蓉无比骚狂道:“只要你我有那颗心,不必理这些小事。”又弄了有两个时辰,方才罢手。   芙蓉云雨完毕,做了午饭,吃完了,芙蓉出来,见楚娆立在门首,因悄悄向五郎道:“心肝立在门前,待我去引他来。”   却说芙蓉出得门来,见楚娆正在顾盼生姿,心下十分欢喜,叫一声:“小娘子,过来耍罢。”   楚娆见是对门芙蓉,亦是熟人,又恐爷娘见怪,便道:“待我去禀过母亲,再来复你,如何?”   芙蓉道:“那是自然之事,奴家自在外恭候。”   只见楚娆过去了—会,又换了件绚丽衣服走将过来,行了礼,随芙蓉进屋,芙蓉不禁对楚娆赞叹道:“真是个绝色的美娇娘子,这城里怕是无人能及哩!”   说得楚娆眉飞色舞,脸绽桃花,只得嚅嚅樱唇道:“娘子过奖了,小女子哪有恁般漂亮。”   进了屋,坐定。芙蓉道:“此处纵然窄小,倒是楼上干净,又好看街。”   楚娆应了—声,先走上楼来,瞥见金五郎,正要转身而去。芙蓉道:“不妨不妨,快过来与这位美娇娘子作揖,见识,见识。”   五郎忙丢了书本,过来深深一揖。见是个绝色无双的娇美人儿,身段窈窕风骚,面若桃花,眉如黛山,小鼻,玲珑嘴,十分颜色。   楚娆—见这是个俏郎君儿,脸儿方方正正,红红白白,惹人疼爱,便在羞涩中,答了—礼,坐下。   芙蓉道:“你在此不要看那闲书方好。”遂走过了取了过来。翻了一翻道:“我不识字,烦小娘子—看,是何等闲书么?”   楚娆见是本《会真记》,忙折转了。五郎见了,急过来把书拿在袖里装了。   芙蓉道:“是甚么书?”楚娆笑一笑,不答。   五郎听芙蓉—说,忙丢了个眼色,楚娆会意道:“是本经书。”   芙蓉道:“五郎,你在此陪着,我去买些果子,来请你们。”芙蓉竟下楼去了。   五郎向楚娆作谢道:“多蒙小娘子遮羞,不然,又要受她之气。”   楚娆不解道:“既是干娘,恁怕他怎的?”   五郎见楚娆一眼看着他,便从袖里取出那本《会真记》来道:“小娘子,且看看这书想是有趣的。”   楚娆失口道:“我已有一本,前已阅过。”   五郎挑逗道:“我未曾看完,不知中间是何等故事?”   楚娆道:“你看便知,何须问我?”   五郎故意把书摊在桌上翻看,把楚娆看一眼道:“这是什么意思?”   楚娆只是面上带笑,又转了头。   五即把书翻着,心里又想着算计,不住的瞟着她,楚娆心下想道:“我被双谨弄得有趣,今日这个冤家,人又极标致,年纪又大,料那物件亦大,看这书定然也是知其中妙趣的,只是怎生得他自个走将过来,与我试他—试。”又想道:“倘朴大娘子回来撞见,那怎生是好?”忽又想道:“这等标致男儿,也实在难得,别错过了。”又仍旧转过身来。   楚娆向五郎瞅了一瞅,岂知五郎亦用一双俊眼在瞟她,楚娆脸儿煞时绯红,当下两个心知肚明。   五郎心里道:“看这小娘子春情勃发,脸若桃花,春心动了。”假意又把书又看,暗喜道:“不知此书竟是这般有趣。”   楚娆问道:“是哪一段有趣?”   五郎手指一段春意描写道:“是这—段有趣。”   楚娆—观把个俏脸儿涨红了。五郎见事已可为,遂跪在楚娆脚边求道:“看了此书,适值小姐这般美色,望乞见怜。”遂起来一把把楚娆紧紧搂住,把嘴儿去亲楚挠。   楚娆心中自是十分愿意,但面上却假意作色道:“不可如此,我若喊叫起来有许多不便。”   五郎道:“小娘子尽了情吧,顺了我吧!”遂搂过楚娆俏脸来亲嘴。   楚娆情不自禁,将五郎舌头含住,五郎去扯楚娆裤子。楚娆道:“不可。”   五郎哪里肯住,只用力—扯,把条青花碎细绸裤儿从一节白玉身上扯将下来,幸喜楚挠内里还有一红肚兜儿,死死摁住,不让五郎再动分毫。   五郎无法可想。手指便在肚兜下处,四处游走,不时用手去摁突起的部位,鼓胀胀的地方,弄得楚娆肢动腿摇,穴儿里自动出了些浮水儿,把条肚兜儿浸得温湿,可楚娆的玉手儿,仍未移动半分,口中不停地“咿哦”有声,五郎无计可施,十分着急,只觉胯下阳物顶得甚高,抵在布裤上十分不爽,急把裤子扯开,那铁硬阳物早已迫不及待,冲将出来,摇摇晃晃,又粗又大。   楚娆见了想道:“这冤家与双谨之物大不相同,粗如儿臂,不知入将进去,怎样有趣?”便和五郎亲嘴,把双手儿紧紧兜住五郎颈子。   此时,五郎本想:“趁这时机,把兜儿剥下,毛丛中露出红鲜鲜户儿,把玩—番。”复又转念—想:“不若先剥了她那上身的衫儿,玩弄一下玉乳,尝一下蓓蕾,趣味或是大为不同。”遂把手儿去扯楚挠的绿杉。   楚娆心下道:“这俏冤家不知要耍何等高招,只是户儿十分骚痒,口里怎好说出?”闭目任由五郎去弄,只管享受。   五朗得了楚娆的支持,手儿—扯扣子,纷纷开启,露出两只饱满玉杯,急忙嘴儿贴近,去咂那红核儿。舌儿只在周围四处搅动,又用手去捏那软玉,抚那樱桃,十分有趣,口中只不住咂嘘。   楚娆被弄得欲火渐起,口中不住哼哼,手儿在五郎背上抓扯。五郎的手儿,又伸下到楚娆户上摸摸,只觉先前湿了大半的肚兜儿,现已全部打湿,甚至从户旁,开始淌出水儿了,五郎兴发如狂,—手扯掉了楚娆的红肚兜儿,露出那红红白白的嫩户儿来。只觉那妙物处在乱草丛中,不时如蚌一样开合,吐出些白色水儿,煞是可观。   再说楚娆自乳儿被那五郎砸了几回,户中更觉骚痒难耐,心下自想道:“定是这冤家,要弄我让我主动相迎,现我何不去扯他阳物。”心中一笑,探纤手与他解裤。   五郎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楚娆上手,却扯不下,原来五郎物大,粗涨不前,楚娆去取剪儿过来,“嗤”的—声剪挑开裤儿,扯去残片,那物卜卜乱跳,楚娆惊呼:“不知世间,尚有此等阳物。”   五郎遂道:“只怕入将进去,更觉美妙那!”楚娆十分欢喜,垂前吞吃,方进箭头,箭杆又至,直奔喉间,噎得白眼—翻,慌忙吐出,原来那五郎暗行运龟之法,那阳物刹那间粗长有加,楚娆嗔怒,纤指一拍,那物儿不动分毫。   楚娆心下道:“待我用户儿与你相弄。”蹲于五郎胯间,扶住阳物,照准就坐,阳物悠悠然顶住穴口,阳物尽极而入,如巨蟒般直捣花心。楚娆一入,便叫快,五郎不动,且去拿手扶着那美物儿,柔腻滑软,温暖如房,—时兴发,做了几个亲亲,一耸又进四寸余,楚娆户里疼痛难忍,有撕裂之感,叫道:“冤家,且慢慢些。”   五郎哪管得这多,心下觉得楚娆户口紧狭,阳物四周蜜肉相裹,重重包围,十分舒坦,又耸一段进去,楚娆又一缩,把阳物一摸,还有寸余未进,五郎便挺身连刺红缨枪,楚娆生忍飞来追魂剑,上下盘旋,渐入佳境。倒挺了—个尽根。   五郎闭眸,全身发力,用劲一顶,楚娆猛地一颠。稳扶楚娆肥臀。帮衬楚娆爽利,插得楚娆遂咿咿呀呀,浪叫叠声,颠颠套套,美意甚浓,兴动,扳着自家臀儿猛向上抬,楚娆又跌倒在五郎身上,五郎早接着,舌儿一颤,吐入樱唇。   楚娆上下齐被塞满,春魂难奈,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五郎愈发的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楚娆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吱吱呀呀,五郎顿觉牝中含紧,箭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那楚娆套得性起,却倏然停住,面却朝外,将个肥肥圆圆,白白胖胖的臀儿,耸给五郎,五郎双手一捧,乱叫心肝,急忙捧落,看那牝户套弄之势。又伸手插入后庭,一阵搅弄。   淫水缘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似牛吃水一般巨响。楚娆弄到爽处,又仆倒,竟捧那五郎的足心乱吮。五郎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挖弄牝户,研捻挑抚逗弄嫩肉,楚娆牝中异痒,恣情极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   正在渐近佳境,五郎幡然而起,推倒玉山道:“我只觉在下舒坦之极,想必你是累了,不若我在上云雨交合—番,方显快事。”就势伏在楚娆的臀上猛的一阵乱抽乱插,霎时,就有七百余下。   楚娆口不能开,吟哦不止,只觉得牝户内爽滑之极,一物进进出出,搅得一洞花肉上下翻飞,舒坦无比。又疑不堪禁受,反手便捻其阳物,五郎短了一截阳物,不得入内,已是不耐,今又少了—截,更是焦躁无比,一口气又抽进了一千余下,复将楚娆扳转过身来,推起双股,一顶而进,大肆出入,叽叽啧啧,爽快无比。   可怜楚娆,粉面红透,香汗遍脸,紧勾五郎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创。五郎仗血气之勇,借运动之威,将个偌大阳物,入于户内,搅动下下不离花心,又似黄牛耕地,大干了近一个时辰,全无泄意。五郎起身,拔枪而走,楚娆户中正觉爽快,哪里肯放他走去,遂骂道:“你这贼子,姑娘今日户中,正痒,何得不全力而入,而作临阵脱逃之事,快快将阳物入将进来!”   五郎亦不言语,他自有主意。竟去桌上取过酒壶一个,酒杯一盏,令楚娆卧下,拽过绿枕,横其腰下,楚娆又交竖金莲,巴望五郎回枪再战,那五郎却将酒置于那红鲜鲜,白嫩嫩户下,楚娆不知五郎又弄何手段,只觉自己气力渐衰,任由他胡为。   五郎提壶在手,右手分开肉穴;径去牝户上一浇,一冲而下,酒灌入户内,那些淫水干干净净,合着都被冲进酒盏,五郎掂起酒杯,一饮而尽,连呼:“仙酿,仙酿。”再说楚娆,只觉牝户被那酒水儿一浸,逐觉牝户不痒不痛,只有些热闷麻痒难受。   五郎饮完兀自坐在床边慢慢细品,胯下那物儿仍就坚硬若铁,探头探脑,饥渴难耐。   楚娆十分难过,遂起身抢过酒盏在手,满斟一盏,捻过阳物,将箭头浸入,早溢出些酒出来,与满床淫水相混。楚娆轻涤慢洗,马口之处,满满地灌,洗灌了半晌,心下道:“看五郎食酒之模样,不知酒中有何美味,尝一尝也可!”将那残酒亦饮了,只觉入口即芬芳无比,无佳酿可比。   五郎阳物浸了酒,便自发狠,捞起楚娆直奔桌案,轻轻一置。搬开双腿,扶住醉醺醺地阳物往里一贯,入满琼室,如生春风。五郎热痒难熬,遂着力抽送。   口中大呼:“楚娆,今个不入死你。不为人。”   楚娆仰面卧下,空架双莲,任其冲创,两件妙物亦是作怪,越抽越热,越抽越痒。越痒,越抽,不觉两人交合已愈五百,两样物儿做肉相贴,不分彼此,十分有趣,二人齐呼:“妙,快些儿入。”   再说五郎立马抽送了五千余合,弄得床儿往来摇动,茶杯翻震,叮当乱响,久弄不泄,二人俱都急杀。欲快赴那欲仙欲死之天上境界。   楚娆情急之下,逼出阳物,转伏于床上,耸起肥臀,花房颤颤,淫水狂流。   渐渐积在后底风流瓣孔。五郎见状大喜,挺阳物就刺,唧的一声。已透其半,是悬而止,楚娆自身一边帮衬顶入,五朗顿觉浑身似被火炙,那物忽然尽根,直如那寒物逢春,遂急急命之冲杀开来,尽根没脑一阵乱捣,终是无力再执,楚娆亦连那淫叫娇喘之力亦失,大叫—声,亦户出玉液。   芙蓉在下边一会,静待消息,把大门关上,走到楼梯一望,见门是掩的,遂轻轻走到楼首,在门缝里张看,哪知那门是没关的,—靠,呀的一声,门开了,楚娆惊得活跳,五郎赶紧道:“不妨,不妨。”   只见芙蓉走到面前笑道:“你们干的好事。”楚娆把被蒙面卧下,推五郎起去,五郎只得抽了出来,楚娆把被遮了,朝着床里。   芙蓉笑道:“不妨,不妨,妇人家的,人人不免。”   五郎见楚娆害羞,不能泄火,将芙蓉推倒道:“你来完我的兴罢!”   芙蓉十分心痒,早已解了裤子,任由五郎入将起来,楚娆道:“你两人似娘儿,如何做这云雨之事?”   五郎道:“岂不闻,硬起来,不认娘么?”   两个人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战得鼻青脸肿,楚娆见了,心上痒的难受。   五郎对芙蓉道:“我去完了前局。”   芙蓉推五郎起来,把楚娆推倒复与交战。   楚娆道:“看起来,是你们设计赚我了。”   芙蓉道:“这等标致小官人,我盼不得日日与之交合,把牝户入烂方好。小娘子冰肌玉骨,也堪称作配,只可惜我这老户儿,公子瞧不上了!”   五郎道:“干娘莫恼,你的户儿,儿愿日日入入,保你舒畅。”   楚娆道:“你果是何人?”   五郎道:“少停,和你细说。”楚娆此时户中全无痛楚,五郎亦大力作为,楚娆户中渐渐得味。两个人来来往往,高高下下,到了心满意足之时,不觉一泄如泛,不曾走漏了半滴,全部注入牝户中,阳物又抖了几抖,方才停住。   楚娆只觉阴户中若一阵热水浇到痒处,花心一阵麻爽痛快,心儿妙不可言。   心下想到:“双谨之言,不谬矣。”两下抽身,五郎将汗巾看时,便见开巾上数点猩红,片片桃花雨后娇怜。   有诗为证:   桃花隐隐红胜水,新雨滴滴沐樱果;   一对白鹤飞来啄,且看乌藤挪新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芙蓉本是逐浪萍 牡丹而今锁鸳闺   诗云:   奸人那边行计诡,浪子这厢采花蕊;   汹汹涌涌是春水,呛得丽人不知归。   却说五郎得了楚娆以后,日日在黄韦家厮守。楚娆亦是不舍五郎,就对爷娘说在芙蓉家学些针线,常过来与五郎相会,爷娘并不疑心。   一日,五郎接了楚娆,正欲招呼,谁知楚娆出来又进去,心下疑道:“莫非她爹娘知道了?”又道:“若是她爷娘知道,她今日也出不来了。”又道:“莫非被人撞破,故此不好前来相会!”不时地把头去张一张,望一望,数十次,仍不见楚娆踪影,心下十分烦闷,坐卧不安,在房中踱来踱去。   芙蓉对这位俏郎君甚是关心,走上前去,搂住五郎的腰道:“不知何事,令夫君这等惆怅,说出来,奴妾愿为君分忧。”五郎也不作声。芙蓉讨了个没趣,遂走下楼去。   五郎见房中甚是寂静,便昏昏地躺在榻上睡了,直到申时那楚娆才走过来,和芙蓉一同到了楼上。五郎醒来,一睁眼见是楚娆,喜不自胜,道:“你为何现在才来?把我可急死了。”   芙蓉在一旁道:“活该,看你猴急的样子,又是要行云雨之事,可叫上干妈也乐上一回方好。”   楚娆道:“我吃了晚饭方来。”   五郎不悦道:“难道这里没饭请你?”   芙蓉又道:“五郎思你至今,尚未吃饭,我去拿来请他。”又取了酒肴来摆下。三人传杯递盏,吃了个不亦乐乎。吃得有些醉意,三人重整旗鼓,芙蓉和楚娆轮番上阵,五郎金枪兀是不倒,更番取乐,渐入妙境。如此这般过了十余天,三人无日不行云雨交欢之事,感情弥笃。   再说楚娆和五郎日交夜合,不禁阳物与户口交会甚蜜,两颗心儿亦是十分亲近,康玉和黄韦二人眼急心如火烧,两人相互商议道:“他两人已缠熟了,怎生得雏儿去卖?如今又要用计了,方才得遂我愿。我闻听司马公子到处追寻五郎,我去遣一个风,兜了他去,司马公子自然看管得紧了,不放五郎出门。一两日不见,楚娆这个小淫妇儿必然想念不止。我们又骗说五郎被父亲拘禁读书,一人在馆中苦学。又恐自己前来被人认出,连累了你。现今只得一河之隔,着了我等摇船来接你一起同至五郎处,骗得下船。我须先寻个僻静之处,哄了楚娆到那里,自然妥当了。”   黄韦道:“事不宜迟,需尽快实行,免得走漏了风声,反为不妙,我和你找房子去。”康玉点头称是。   康玉、黄韦二人到得城外,遍寻空房不着,好不容易花了一两银子,托了打听,方寻得一人家废旧所在。二人见牌匾上属着“玉龙庄”,真是个幽静之处,这小园原是房主造与儿子读书的,床帐物什,件件皆有,都借与他二人使用。   再说,二人租了房子,便转身道:“我如今回家,先把他冲破了,识识面也好。”   康玉道:“我不须去,你一人够了。我还需日日装船家哩!学些艄公知识,方不被查觉才好。”   黄韦道:“那就有劳刘兄了,只是事成之后,你我兄弟酩酊一醉,由弟做任便是。”   康玉道:“那是当然,你且去便是。”   黄韦悄悄回家中,把门推开,早有芙蓉接着。那芙蓉不曾与五郎交合,心下十分懊恼,只觉牝户中骚痒难挡,自摸了一回,挠得户里水儿直流,沾了满手,正在欲仙欲死之际,忽听门外黄韦叫门,忙不迭穿上裤子,顾不得抹去手中的淫液,提着裤子去开门,见是黄韦不由心花怒放,娇骂道:“冤家,这几日跑哪去了,让人家在空房守候。”   黄韦见芙蓉脸若桃红,香汗淋漓,疑交合过,遂用手去玩弄芙蓉的玉乳,那芙蓉本是骚货,仍装着贞洁,把个手儿来按住黄韦,黄韦忽觉手上有水,故在鼻边一嗅,知是淫液香味。   黄韦是何等人物?风月场中的老手,玩过多少女人?岂有嗅不出女人玉液之味之事?当下思道:“这骚货,定是自个儿入了一番,弄得—手淫液,兴致正高,被我打断,莫若我趁此机会,再调教她—次,一来可泄泄欲火,二来又可要他说出楚娆这个雏儿供我玩乐,两全其美,岂不妙哉?”思定便把嘴儿隔了衫儿去吮芙蓉的酥乳。   芙蓉心中道:“正是这直娘贼坏了我的欲兴,幸得他识趣,又来逗我,我今夕有福云雨了。”遂把个偌大乳儿往黄韦口中送。   黄韦见芙蓉颠狂如此,心中自是要惩戒这淫妇一番,只见黄韦的舌儿在衫上游走,隔着布,咬住了芙蓉的奶头儿,不住的吮吸,少顷口水把奶子一团全濡湿了,现出了两团玲珑剔透的玉乳来,白玉般的奶身上嵌着—颗红宝石儿,那般鲜嫩,似掐上—下,便要崩些蜜汁儿一般。   芙蓉的胸前被口水濡湿了乳头儿发硬不止,十分不畅,忙叫道:“黄哥哥,快些将奴家的衫儿剃去,才爽。”黄韦正有此意,急起身剥了衫儿,那芙蓉手握住奶头儿,不住地搓揉,把个红宝石儿,弄得水晶光亮,鲜滑无比,旁边的黄韦看了个真切,一口噙住了乳头儿,手掌抚摸着玉乳,芙蓉的手儿,却早已伸入自家牝户内挖弄。   黄韦把眼—瞧芙蓉,心下思道:“待我用手指头儿,刺入她的后庭,不知作何爽意。”遂乘芙蓉不备之机,伸手进了裤裆,先在牝户上揉了—揉,入进了两根手指,芙蓉见有人帮衬,手指挖弄更深,以待黄韦深入,黄韦却无心插穴,滑过玉户,到了后庭,先是在后庭四周,游走数圈,方才—指插入花蕾之中。   芙蓉从未被人弄过后庭,今日被黄韦一插,庭里自然是十分疼痛,遂叫道:“黄贼,快些把手指弄出些,你想让老娘疼死?”黄韦但觉手指入得后庭,温暖异常,十分紧狭,不由又挖进了一寸,哪去理会芙蓉的斥责,又四处拨弄,弄得芙蓉十分舒坦,心下自道:“这黄韦真是个古怪灵精,干后庭,也可达到仙界,今后要开拓这片沃土才是。”当下又用力夹住了肥臀,让黄韦拔不出手指来。   黄韦其实心不在芙蓉,只因芙蓉的牝户儿像什么样子,有多少毛儿几乎都了然于胸了,哪还有什么意思,他正想着楚娆,那个美妙无比的凤雏儿,便问芙蓉道:“雏儿可在么?”   芙蓉道:“还在楼上。”黄韦把和康玉商议之事,一—说与芙蓉,芙蓉道:“这个小娇娘儿,倒是可卖不少银子,任你们去作罢。”听得黄韦心花怒放,急欲就想拔了手指,冲上楼去,哪知芙蓉道:“先要与我交合,方遂你愿。”   黄韦见推托不过,遂拔出阳物,入将进去,弄了一回,假做丢了,便拔了阳物,不待擦拭干净,三步并两步跑上楼来,见楚娆和五郎正睡—头,心中十分嫉妒,大喊—声:“你这对狗男女,安敢到我房中苟合,看我不扭送官府治罪!”   把个梦中鸳鸯惊得面如土色,体如筛糠。   五郎平日里知黄韦极是好色,又是无赖,不敢招惹,今见他色迷迷,口角流涎地望着楚娆,定是心中想与楚娆交合,何况楚娆又不是他贴身妻子,今在名节之时,不若舍了楚娆,保全名声,以免黄韦告官。心中盘算已定,才做出—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楚娆乖乖,如今说不得了,只得和他干一干,不然他叫将起来,你的名头坏了,我也性命难保。”   楚娆偶惊大变,又见情郎相求,只低着头,心里不住的跳,心里道:“今日背运,撞见这个急色鬼,唉!也罢,就当他是情郎罢了。”   五郎见她如此,跳下床去抱住楚娆道:“事已至此,我已说明,你就将就他些罢!”说完下得楼去。   再说黄韦见好计得逞,美娇雏儿就快到手了,喜得心花怒放,走到床边,把楚娆搂住道:“小娘儿休怕,我姓李名玉,亦是懂得怜香借玉的,只要你把我服侍舒服,我自不去告官府。”   楚娆亦是无计可施,只得含羞,任凭黄韦之意。   可惜一朵鲜花,被狂蜂浪蝶采,但不肯接唇紧抱。   黄韦见了楚娆的玉面儿,小瑶鼻,樱桃嘴儿,早就想亲嘴了,哪知一凑近楚娆嘴儿,楚娆一闪,让在一边,楚娆心道:“这厮口臭如此,只是我如此命差,竟被这等丑物相污,只得认命。”   那黄韦见楚娆晃来晃去,不肯接唇,急把手捆住楚娆的头,令其不得摆动,方贴上唇儿,楚娆紧闭双唇,那黄韦自是不甘,把条臭舌用力顶将进去,四处搅动,楚娆痛苦不堪,只得与之应付。   看着楚娆娇小的身段,高突的乳峰,只采过残花败柳的黄韦,见了今日的鲜花香草,心中早欲解开楚娆的衫儿,想:“不知这天生尤物乳儿可与别种妇人不同。”当下—把抓破了衫儿,楚娆自是不允,急急按住,黄韦恐吓道:“若再推三阻四,我只需大叫—声,便送你上衙门,快些顺了我,不要扫了我的兴致。”   楚娆无法,只得珠泪暗流,那黄韦见她不再反抗,便大了胆,放肆地先揉捏了一番,入手顿觉酥软,又有异香入鼻,心下自是欢喜,解了外衫,露出那白若透玉的乳儿,一把抓住,暗道:“我黄韦,玩了这等妙物,今生虽死无憾矣。”   又俯下身去噙住了乳头,吮过不停。软软的乳头经黄韦—吸,又硬了起来,楚娆口中吟哦有声。   黄韦探了右手,去解楚娆的裤儿,只觉裆内滑溜异常,原来先前楚娆被五郎一阵挖弄早已流出淫水无数,正待交合,忽被黄韦这厮闯将进来,破了好事,十分懊恼,今牝户又被黄韦玩弄,这楚娆本是天生骚货,当然顷刻春潮汹涌澎湃,长流不止。   黄韦见状心下欲心大动,自个儿扒了衣衫,一根久不沾肉的玉棍昂然而立,十分雄壮,又扒了楚娆的裤儿,露出那团黑毛丛,丛中一道红缝儿,一张—合,正吐着玉液,黄韦心想:“这等妙户儿,干进将是何等快活。”遂挺身刺入。   楚娆但觉户口紧绷无比,黄韦阳物又大于五郎,刺了过去,浸出大量淫水,楚娆渐觉舒坦,不自然抱紧黄韦,黄韦受了楚娆青睐,干得更加卖命,一棍玉柱如出洞黑蟒,进进出出,搅起漫天风雪,弄出淫水滔滔,那户中嫩肉上下翻滚,欲进欲出,煞是鲜艳。那黄韦干得兴起,提了楚娆一足,分开牝户,狂捣猛插,又弄了几千余回合,黄韦见楚娆媚态可爱,不能恋战,只得泄了。   楚娆起来,长叹一声,走下了楼。见了五郎,羞红了脸儿道:“我明日不来了。”说罢,出门回家而去。五郎也自出了门,不期被司马公子遇见扯住,哪里肯放,五郎只得同司马公子去了。   其年二月下旬,乃清明佳节。萧元吉意欲拜扫先灵,三日前与妻子商量。与楚娆道:“你终日打搅李家,不若接他夫妇二人往坟上一行,以答住日之情。”   楚娆道:“我就去约。”说罢即往李家。见了芙蓉道:“大娘子,终日打搅你,五郎这几日可来么?”   芙蓉道:“前日来说,在隔河庄上看书,若到我家会怕,恐我夫君撞着他。   着我家说与你知道,明后日摇船来,在我后门边等你。不过一时工夫,千万寻个空儿,会他一会。“   楚娆道:“我倒忘了,老父老母着我来接你们二位后日往荒墟一行。”   芙蓉道:“多谢,你可去么?”   楚娆道:“我自然奉陪。”   芙蓉道:“你何不推病不往,去赴彼约。”   楚娆道:“若在你后门下船,你们去了,我怎生下得船去?”   芙蓉道:“你若去,我自在家等候你了。”   楚娆笑道:“莫若着你黄大官人去我家坟上吃酒,再着船上人来接我,有何不可?”   楚娆说定,辞了出门。黄韦和康玉恰好回来,芙蓉把前事说了一遍。两人大笑道:“这番中我计也。”   康玉次日雇了一只船。到那日,萧家清早着双谨来邀,黄韦还在家道:“多谢,拙荆不能前去,在下心领便是了。”   双谨回来,见楚娆未起,便道:“姑姑快起来梳洗,挑盒的人已来了。”   楚娆道:“我肚里疼,不能起来,如何是好?”   萧元吉道:“这样且待一会儿。”   楚娆道:“路远,恐往返不得。即便就好,也梳洗不及了。”   元吉道:“既如此,且把楚娆留在家中,看守门户。”元吉夫妇、双谨自去了。   楚娆起来梳洗,打扮得齐齐整整,关上自己房门,拿了一把锁,走到门首一看四下无人,把门锁了,带了钥匙,竟到黄家,道:“你官人到坟上去了,莫若着船家去唤他来。”   芙蓉道:“他必定至诚候你。”   楚娆道:“说的也是。”遂开了后门,下了船。   却说康玉装做船家,惟妙惟肖,骗过了楚娆,扶着楚娆下了船,将到租的住所,把船停好,方到船中帐外叫道:“小娘子请上岸,今已到了。”楚娆闻听,急欲见五郎,只得随了康玉上岸。   康玉引路在前,道:“这就是了,待我唤五郎公子出来,你且歇息片刻。”   楚娆立着,康玉走到屋里边,假写了个字条儿放书房桌上,方出来说道:“小娘子,进来吧!想公子是睡着了,待我唤他起来。”   楚娆进门一看,果然是个好书房。康玉假装朝着书房叫了几声,并不见应,假意寻觅,把门推开。楚娆进屋一看,并不见人,桌上写张纸条儿,楚娆拾起一阅,纸上道:“楚娆来,可着船家到舍下相唤。因有要事,暂离。罪罪,五郎即笔。”   楚娆心急道:“船家,你且去唤了五郎过来。”   康玉道:“我去去便来,小娘子万不可出门,恐招人耳目。”   楚娆道:“你去快来,别让我等待太久。”   谁知康玉并未去叫五郎,倒取了酒壶,往前村去买些下酒佐菜之物去了。   楚娆呆呆地等着,等候了多时,仍不见康玉踪影,忽见康玉回来,急扯住康玉道:“五郎可曾回来?”   康玉骗道:“大官人立刻就来,恐娘子受饿,着我办了这些东西,叫小姐先吃,且莫待他回来才吃。”   楚娆道:“他可就来么?”   康玉道:“公子就来了。”   那康玉买了一壶酒,几品果子肴馔摆在桌上。   楚娆尚未吃饭,便用了些果子,把酒儿喝上几口,只痴痴地等着五郎。却见康玉换了衣服,立在楚娆面前,又给斟上一杯酒道:“小娘子宽饮一杯,官人就来了。”   楚娆初时道他是个船家,后见他换了衣服,像个公子模样,问道:“五郎是你什么人?”   康玉笑道:“是我贴身的小官。”   楚娆见他说话蹊跷,便有些慌了,叫道:“官人,五郎未来,你可先送我回去罢。”急得楚娆魂不附体。   康玉见楚娆急了,又骗他道:“而今天色尚早,他常常傍晚回家。”   楚娆求道:“若晚上到家,爷娘知道必然见怪,望哥哥送奴回家便了。”   康玉见骗局已破,拿了狠模样道:“此时回去,岂能免得是非,不如在此也罢了。”   楚娆见此,便着实慌了,眼中滚下颗颗泪珠,只得跪在床前。   “你要我救,只要依我一件便可。”扶了楚娆起来。   楚娆试探道:“大官人,可是要银子,待放我回去,告诉爷娘,即与官人百金。”   康玉是色迷心窍,哪想要什么银子,只不过要享受一下眼前得美色,便道:“巧言不如直说,五郎是勾我当幌子的,你既和五郎相好,也该与我相好,若不依我,一刀要你得命。”楚娆见他那狠样早已惊得哭将起来。   康玉道:“不须哭泣,回去倒是活不成了,就是你在黄韦家,和五郎相好,免不得我也要像黄韦这般行事,不怕你不肯。大家混了帐,自然要吃醋捻酸,自古道:瓦罐不离井上破。这势头倒不好了,不若依我在此住下,再过几日,我差五郎来了,和你照前般相好。我把你配了五郎,神不知,鬼不觉。日后若问,对爷娘说个谎话,只道遇到了拐子,得遇五郎救回,此方是上策。你若坚持不肯,此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就是死了,也只落得丢了性命,没出去讨好夫君,名节牌上曾有你之分,何况好死不如恶活,望姑娘双谨。”   楚娆听了康玉这番话,又惊又气,早间不曾吃一丁东西,只急着来见萧郎,谁知却撞上了这等煞神,又吃了几杯浪酒,只感到头晕脚软,天旋地转,似有那千只金蝇乱舞不歇,身不由己,站立不住,康玉见状急扶住了楚娆,将至床边,楚娆见状,顿时扑了下去,再动也不动,康玉见了,心里十分欣喜,忙把楚娆身子放好,盖上了锦被,脱了金莲,又打水给她洗了脸,方才坐在一边细观。   再说那康玉坐在床边,看视楚娆,不由越看愈美,心下思道:“这等人间妙物,竟先被黄韦糟蹋,殊为可恨,倘不是妙计一出,哪得尤物入手得以近之,算是上天赐我,康玉三生有幸啊。”自个儿喜得心花怒放,起身提了酒壶拿了酒盏并一些果馔,边欣赏美色边饮酒,直喝得有些半酣,方才止手。   人道:“灯下看美人,醉里抚落花。”两种情况下,看女子视美妙无比,况那楚娆本是天生妙物,丽质自成,又兼这朦朦胧胧,愈发美丽,看得康玉心猿意马,血脉贲张,心下道:“这娇美娘子正值酒醉,活脱脱一个醉美人,我何不乘他酒醉无力之时,一亲芳泽,生米做成熟饭,还怕他不顺从于我。”   又道:“这等美娇娘不趁快入进,恐黄韦回来多有不便。”又道:“或许我之阳物甚大,汝尝之亦着迷不止也未可知,当以一试。”当下思定,只觉全身燥热,遂自个先脱去了外衫,只穿一件内褂,爬上床来,戏耍那楚娆。   但见醉楚娆,眉黛青丝,桃花笑脸,粉嫩肌肤,高挺丰乳,那康玉看到兴致处,把嘴去亲楚娆那粉白颈项,只觉入口芬芳温暖,楚娆“嘤咛”一声,把个康玉吓了一跳,见楚娆不再叫出声来,遂大了胆子去亲那娇红唇,一点樱红桃唇,巧小玉润,康玉愈亲愈有味,不由啧啧有声十分有趣。   康玉尝了楚娆的红唇,亦连连不舍,一双手儿却不老实,去解楚娆的大红外衫,之间楚娆的丰乳早已顶得那胸前衫儿紧涨无比,那康玉甚是心急,不去解衣衫,而是去抚那双峰,一阵调弄,康玉心道:“也怪黄韦心急如焚耍弄这妞儿,果真是个好尤物,就连隔着衣衫亦能爽快不止。”   见楚娆并无反应,就一手仍弄玉峰,一手去解那衣衫,无奈那扣儿甚紧,一只手又是解不得,只得弃了抚弄,两只手全来解扣,口角的涎水早出,形成一条丝线,好不容易,终于解开了楚娆的春衫,露出了内里如玉白润的丰满之体,把个康玉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不敢拿手去抚玉峰,因为那尤物好似吹弹欲破一般娇嫩,安敢粗手相加。   终是色胆包天,康玉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去点一下玉峰,但见玉峰摇来摇去,并无破裂之象,遂大了胆儿,轻轻捏住,弄了起来,又见玉峰上红葡萄两粒,把手一捏,殊的变硬了起来,傲然挺立,康玉哪里忍得住,把嘴去含,含在口中,舌儿在上四处搅动,入口香甜无比,温柔软滑。   康玉张大了嘴恨不得把只玉奶。整个儿全吞下去方好,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搓揉,把个先前十分柔软的乳儿,弄得坚挺无比,入手紧绷富有弹力,康玉亲了这只,又去亲那只,忙得不亦乐乎,楚娆胸上尽是康玉的口水。   康玉的手顺势住下抚去,剩了肚上一凹陷之处,四周弄了一圈,甚觉有趣,把眼来瞧,原来是深陷玉肉里的肚脐,正是一个调情的好去处,哪肯放过,康玉的嘴移到那里,伸出舌头去舔,十分有趣,那楚娆似醒非醒,玉肚儿住里一缩,康玉穷追不舍,仍去舔,不到片刻,脐已满是涎水。   此时的楚娆酥胸半露,仍醉酒未醒,云鬓斜乱,红霞满脸,秀色可餐。玉身儿上只剩一截下裤未除去,那个青草幽幽的好去处仍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肯露出半点苗头。康玉心内欲火高炽,只想把肉箭全根入于楚娆的牝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的罪。   当下思定,康玉决意剥了楚娆的下裤。一览里面的秀色。   先是解了裤子的系带,瞥见脐下有鼓囊囊的东西,不由思道:“这可是那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待我稍会剥开,看个究竟方好。”松开了系带,裤子可以褪退,康玉早已褪下了前边,无奈后边由楚挠压着,得抱了楚娆起来,费了好大力方才褪掉楚娆的裤头儿。   楚娆春光乍泄,只见白玉般羊脂似的美娇身段儿上,有一丛黑黑的绿草,掩映着一条暗红的峡谷,峡谷中一条浅浅的小溪,正欢快地淌着水,那水儿却是又滑又粘,把两条玉腿连在一起,煞是可观。   康玉嗅到那溪水的清香,不由伸出手指挖了一些,放在嘴里细品,甚觉香甜无比,遂俯下身去,分开楚娆的玉腿,一头扎入绿草丛中,像渴水之极的旅人,见到溪流一样。康玉从未尝过如此的美味,顷刻,便把分泌在外的溪水汲了个干干净净,咂嘴称好。又见溪中有一颗草莓,急衔住,用舌头去舔,味儿又较溪水不同,大吸了一阵,方才住嘴,此时的楚娆,溪水早已泛滥,康玉吸不胜吸。   再说康玉已觉胯下阳物已硬之极也,再不泄火,将会自折,遂从裤中拔了出来,嗬!好家伙,犹如一杆大秤,后辍两支秤砣,正昂首而立,偌大箭头,紫光闪闪,柄上青茎暴涨,犹如蚯蚓一般。康玉左手分开楚娆的玉户,露出那销魂洞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怒茎,对准洞口一挺,怒茎一冲而入,挤出无数淫水。   此时的楚娆早已不是那桂花之女,牝户已经了双谨,五郎和黄韦三人弄过,开口已大,遂不觉康玉的阳物尽根。   康玉在楚娆的背后,直进直出,有半个时辰,不由全身汗湿,入得性起,一把把身上的衫扯了去,现出一身的壮肉,使出千百般力气来弄楚娆。   虽说楚娆人醉,可牝户那妙物自动相衔,紧紧嵌住康玉阳物,愈入愈艰,只逗得康玉雄心勃发,不由心下叹道:“真是个天下奇妇人,阴中如此狭窄,我等刚猛之人,又是猛斗不止,毫无疲象。”又扶起楚娆的玉腿搭于自己肩上一阵猛捣,直入得昏天黑地,鬼哭神嚎,方才稍息片刻。   楚娆被康玉一阵狂捣,从醉中醒来,睁目一见是康玉,无可奈何,只得道:“如何,不等奴妾醒,就干此事。了无生趣。”   康玉道:“见小娘子生的貌美,情不能禁,故尔得罪,冒胆与小姐交合,成全云雨之事,望小娘子见恕才好。”放开楚娆,从玉户中拔出阳物,回过身来。   楚娆见康玉生得亦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阳物又较五郎入于户中更大,入将进去,更是爽利,又本是天生的情种,淫欲极强,遂忘其所以,立即复求康玉交合为快。   那康玉见楚娆并不怪罪,反而—展媚态,要求云雨,自然是使出吃奶力气,去讨楚娆欢心。   楚娆仰卧在床,自动分开玉腿,玉户自动分开,肉洞毕现。又令康玉扶了阳物,挺身直捣,来来往往,便有数千下,那楚娆玉臀环抱康玉,康玉犹如耕地蛮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楚娆更是浪叫连连,下半截身地直往上迎凑,帮衬康玉干的爽利,次次直捣花心,弄得花房颤颤。   终于,又干了几百合,康玉本欲忍住那阳精,无奈欲至,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全注入楚娆户中。   再说楚娆和康玉兴尽而收,楚娆仍思归家,一可见五郎,二可见爷娘,又向康玉道:“康夫君,妾已献身于你,你须早早送我回去,我日日在黄韦家和你往来。此处地势荒野,倘或有人知道,你我性命要休。你依我说,送我还家,我只和你相好,并不要别人。”   康玉一心要占楚娆,道:“此处只有黄韦晓得,其他并无一人知觉,但住无妨。”   楚娆无法,只得合康玉同桌吃饭,二人如夫妻—般,步步不离。日间无事,也干着云雨事儿,恩恩爱爱地住下。   有诗云:   冰清玉洁离人泪,驿云浪雨总相随;   兰台合罢芳情醉,乐而忘返不思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 红粉阵里探风声 却把箱儿匿春情   诗云:   红尘多奥妙,皆欲妙户挠;   只要入得妙,甚都忘却了!   且说,萧元吉回来见门是闭着,只道女儿还在黄韦家中玩耍,忙往黄韦家去唤,谁知唤了很久,芙蓉方才姗姗出来,与元吉道:“你家娇姑娘,于午前同着一人,往坟上去了。”   大家吃了一惊道:“她早间肚疼,不曾去上坟,我留其在家看屋。”   芙蓉道:“你们方走,便有一后生,生得白白净净,标标致致,又来接她,停了好—会,姑娘又过来见了我,方才随了那后生坐了轿儿去的,其他的,我见她心花怒放,并无愁苦之色,也就未在意,任由她去了。”   那萧元吉夫妇见女儿随了陌生人而去,料是被人拐走,不由跌足叫苦,呼天抢地,痛哭流涕,十分悲哀。那萧双谨如失了宝贝一般,大家又没了钥匙,门又不能打开,只得破门而入,一齐进去。   萧元吉道:“楚娆被人拐去了,只得四处去寻。”   黄韦也假意走将进去道:“必然有人晓得宅上之事,方拐得去。”   两夫妇只是哭,双谨道:“哭也没用,如今待我写个寻人招牌,明日各处去贴,着人去寻,日久自明,不必哭了。”   却说萧双谨,五更起床,就要着人去寻。萧元吉急忙止住双谨道:“不可,不可,吾乃读书清白人家,女儿被人拐去,说也堪羞,不如任其所以,听天由命罢!”因此萧家并不着人四处寻讨。   且说五郎,自被司马公子寻去,在司马家住了多日,甚觉烦闷,心中思念楚娆,遂出门散心,正要到黄家来寻楚娆,只听周围人传说萧楚娆被人拐去。五郎吃了一惊道:“果真那样,如何是好?”急忙走到黄家,见了芙蓉,一把扯住芙蓉道:“萧家女儿楚娆被人拐去,可是真么?”   芙蓉道:“正是,不知何人拐去。你这几日为何不来?许是他正念你,想是来寻你,也未可知。”   五郎一见芙蓉吃醋打酸,嘻皮笑脸的样子,心有几分明白,心下想道:“定是黄韦、康玉二人做的手脚,芙蓉不肯说出。我须用心和他搅热了,再套出实话来,我自有用处。”遂四下环视了屋子一遍,问芙蓉道:“你家主人到哪里寻欢去了?”   芙蓉一听,提起黄韦,心中十分恼火,说道:“他整日不回,哪里知道。”   五郎见此,用言语挑逗道:“可曾落寞了美娇娘儿,干娘,还是我好,日日过来陪你。”见芙蓉面有喜色,遂进一步勾引道:“干娘,楚娆既不在了,我和你一心相交如何?”   芙蓉心中一千万个愿意,但嘴上仍不放心:“只怕,与你相交人多,不放你来。”   五郎坚决地说:“干娘,我保证以后天天来陪称。”又疑虑重重道:“只是怕你丈夫知道了不好。”   芙蓉急道:“你正月在此许久,难道他不知晓,只是并不声张罢了。”   五郎一听,心下更是怀疑,想道:“黄韦把妻子与我睡,却无怨言,定是要我去引了楚娆,便他二人下手。不然,岂会做这极为折本之事。”五郎想罢,便道:“自从别你之后,时刻记挂在心,今朝才得以一见干娘。”遂过去和芙蓉亲嘴。   芙蓉早已淫兴大发,抱住了五郎主动入怀,意欲立即和五郎交合才好,但又怕外人进来,对五郎道:“干儿,待为娘去闭了门来和你云雨一番,且等等,干娘。”遂下去插了大门。   一口气奔上楼来,正欲先自解衣交合,孰料五郎—把按住道:“干娘,待儿子轻轻为你解痒,再说心急吃不得热食,这快活事儿需慢慢品尝才好。”芙蓉全身酥软,又见干儿子殷勤的样子,依了五郎,仰卧在床,帮衬五郎解衣脱裤,不时以手指去挖弄玉户,以助淫兴。   好个五郎心中自有算计:“先把芙蓉的情欲提高,待其尽兴之前,忽停让其欲罢不能,自然所我使唤,个中秘密自然全是告与我知晓。”且看五郎如何来调弄芙蓉。   只见五郎先用手轻解衣扣,却并不解开,只撩起一角,把头钻将进去。那芙蓉本是淫荡之妇,平日里只穿一件衫儿,性欲来时,即以手抚乳,自个杀痒,五郎先用舌头去舔乳头,却是舔一下,停十下,并不让芙蓉尽兴。   芙蓉心下道:“这该死的,恁是调戏老娘。”只觉得乳上似痒非痒,似爽非爽,十分焦躁,早打把衣衫剥了,露出那对乳儿,自个儿揉握不止,五郎见她浪极,却并不帮衬,反而袖手旁观,芙蓉自个弄了一阵,忽觉少了五郎的抚摩,不由急道:“亲亲干儿子,看娘骚死了,也不来帮衬。”   五郎闻言方又才来褪芙蓉的裤头,芙蓉不等五郎动手,自个儿先脱了下去,露出了那蓬松的草丛和溪谷,自己用两指分开了肉缝,自个按住珍珠核,嚷道:“五郎,干儿子,快入干娘的肉洞,里面痒杀我了。”   五郎一见芙蓉的牝户,只觉是把荷包袋口打开了—般,中间一颗酸红枣儿兀自跳动不止,五郎遂抓住酸红枣儿揉搓,弄得芙蓉叫爽不绝,连呼道:“五郎心肝,干儿亲亲快入将进来。”   任她怎样哀求,就是不理。芙蓉急得不行,自个先去解五郎的裤头,企图把五郎的阳物拽将出来,弄了好—阵方才钻出,喜得芙蓉不知如何方好,只抓住怒茎一阵套弄,偌大茎头上窜下跳,紫光艳艳,芙蓉见了喜爱异常,纳于口中,不住的吮吸,又弄了一会,估计已坚硬如铁,方扯向自己牝户以完交合。   谁知五郎并不配合,芙蓉只得哀求道:“干儿,亲亲,就当你是赏给干娘的罢!干娘什么都依你,什么要求你尽管道出,干娘只要牝户儿止住了痒,万事都顺从于你。”又扯怒茎入户,这次五郎允许了,芙蓉把阳物入进去,套弄起来,爽快无比,又捧五郎的脸来亲嘴道:“心肝,些时不曾与你云雨交合,为何大了许多?”   五郎道:“将养了一阵,故肥了些。”一边抽着,心中仍挂念楚娆,心下想道:“要他说实话,须弄得她爽利无比,我已带了些春药放在他的牝户之中,待她痒极,我弄得她到快活处,再问她消息。”   遂推倒芙蓉,急急从袖中取出春药,又从牝户之中拔出了玉茎,把手托了春药放入芙蓉户中。   芙蓉心想:“不知这小鬼又要干什么?只要是被他入得爽利些,就是死也心甘。”任由五郎行动。五郎把药放入了牝中,又用手箍住玉唇,不让淫水外泄,又用胯下阳物早已坚挺昂然,如个面杖般直竖,压在芙蓉身上,将那玉茎在牝户上来回研摩,却只在四处游走并不进去。   却说芙蓉自被五郎在阴中放了春药,只觉户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频出,无法忍耐,急需五郎插入,却见五郎迟迟按兵不动,不由急道:“干儿子亲亲,娘的玉户骚痒,怎的不入进去?”   五郎道:“要我入进去,却也不难,只是我问你—句,需如实回答一句。”   芙蓉户中痒极,哪里不答应,连声道:“干儿,你问啥,我知道的全都告于你,决不保留半点!”   五郎见芙蓉确实痒极,遂把支玉茎投了进去,芙蓉连声呼妙,可五郎并不全力以抽,要五郎,五郎故意不理,芙蓉急了,忙趴到他身上。说:“干儿亲亲,今日里面痒极。快着实狠抽。”   五郎见她己全被俘虏,遂大力抽送了三十多下,药性发作。阳物涨大,铁一般硬,带出无数淫水,只见美艳艳的紫缝儿,随着阳物的一进一出,分分合合,抽了几百抽。芙蓉仍觉胀得难过,便叫道:“乖乖儿子,且给娘慢慢的弄。”说着,一股浪水儿,奔涌而出,更觉里面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我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   当下,又搂过五郎的头来亲嘴,五郎也搂着芙蓉的颈子,娇娇亲娘心肝的乱叫起来,五郎又用手去挑开那肉缝儿,芙蓉觉得上面如有蚁咬,叫道:“我心肝儿子,你给我砸咂才好。”   五郎听罢,遂用口衔住,芙蓉只觉一阵酸麻。心里道:“待我跟了这玉面郎君,人又漂亮,阳物又大。”口中“儿子”“心肝”叫的好不亲热,道:“你若要我,我就随你罢。”   五郎道:“你自有结发丈夫,岂肯随我?”   芙蓉道:“我本姓朴,原是李家坝上唱曲的。其年在临潢赶唱,康玉、黄韦同在临潢走江湖,康玉整日缠着我。一日在下处与我干起这事儿来,他如你本事一般的,方弃了丈夫,跟随他来到这里。”   五郎又问道:“你又为何嫁与黄韦?”   芙蓉道:“三人同回,一路上混帐起来,至今仍是三人一床。”   五郎又道:“既然康玉有本事,你又为何要随我,岂不蒙骗我乎?”   芙蓉道:“你年轻,风流,俊雅,自然情愿随你。”   五郎见芙蓉说出了真心,遂着实狠抽了一阵。芙蓉顿感十分舒服,伏于五郎道:“你真爱我么?”   五郎道:“爱是爱极,只是怕他们寻来,说我拐人妻子,倒也不好。”   芙蓉不知是计,脱口而出道:“他们已有楚娆,现今正好在那里。”   五郎不露声色,只状未听风,又大力耸弄了—会,方说道:“他两人弄一个,恐楚娆抵挡不起。”   芙蓉明知失口,便道:“切不可令人知晓。”   五郎道:“这是自然,只是不知他们现在何处?”   芙蓉道:“昨日康玉装为摇船的,往后门去了。”   五郎追差别道:“是什么地方?”   芙蓉道:“在河对岸,亦不知具体在哪地方。”   五郎道:“她怎肯跟了他二人去?”   芙蓉道:“只说是你着船来,哄她去的。”   五郎见指他为名,又气又苦,无心恋战,拔出阳物下床。芙蓉正在兴高时,哪里肯放,五郎道:“且待我吃一口茶来。”芙蓉方才撒手。   五郎取了一杯冷茶吃了,方又爬上床与芙蓉云雨起来。心动中记念楚娆,全无半点交会的兴致,只是不忍拂芙蓉的兴儿,勉强敷衍了事。这等状态,怎值如狼似虎的芙蓉,三下两下,只十几回合,五郎就一泄如注了。对芙蓉道:“今日有事,容我明日再来,可好。”   芙蓉千万叮嘱道:“千万不可泄露了风声。”五郎点头应允,回家去了。   再说五郎回到家中,一听楚娆有消息了,思想他落入贼人圈套,不知生死如何?又思萧家不知如何寻找,我权且去通个信息,就同萧家人同到对河寻找,必定找出。再将康玉、黄韦二人送到县里,问他俩个拐带好骗良家妇女之罪,打入牢狱,方出我心中的恶气才好,主意已定,方才出门。   五郎出得门来,一直到萧家门首叫门。其时萧元吉夫妇因不见了女儿,两人正烦闷不止,向隅而哭,凄凄惨惨,好不悲切。   听得外面有人叫门,就命双谨出去看看是何人?双谨出来见一白面公子,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兄长,有何见教?尊姓可表?”   五郎道:“在下姓金,贱名钟,人称五郎。闻尊宅失了女儿,我有消息,特来报信。”   双谨一听大喜,急道:“恩公,此非说话之处,请移步到里面小坐奉茶。”   于是两人同入中堂。   双谨入内和元吉夫妇说知,元吉夫妇亦是喜出望外,两人相偕而出,叙礼坐下,道:“小女失迷,闻足下得知风声,又前来送信,足见公子高节。我着小孙与公子去找?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五郎道:“颇知情息,尚未确知,俟晚生打听个水落石出。再来报知。”   元吉见五郎人物俊美,言语谦和,温文尔雅,十分喜欢,今又是他非亲非故来报信上门,心中更加欢喜,便问道:“恕老朽多嘴,敢问公子可娶亲否?”   五郎道:“晚辈尚未娶亲,亦无婚约。”   元吉夫妇道:“倘公子寻着小女,足下若不嫌弃,愿将小女配与公子,为公子侍奉箕帚,不知公子愿否?”   五郎喜得心花怒放,打揖道:“老岳丈,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说罢,拜下行礼。   元吉阻道:“彼此通家,何用客气。”又留五郎用饭,着双谨相陪。   这席主宾均言欢而罢,五郎要行,元吉道:“不知尊宅多远?”   五郎道:“不过十里之地。”   元吉道:“不若今晚请公子暂居陋室,明日好同小孙一并去寻小女可好?”   五郎见元吉言词恳切,只得道:“承蒙岳丈厚爱,只恐打搅不当。”   五郎因此留在楚娆房中歇宿,双谨相陪。二人又重复饮酒,各微醺而后就被寝。五郎本是康玉的贴身小官,后被司马公子相攀,常嬉后庭,犹喜娈童,今见双谨细皮嫩肉,娇媚美美,一身肌肤,似那女儿家,心下十分喜爱,不由起了戏耍之心,乘着酒性,抚摸双谨,软滑如玉,异于男儿,双谨只装睡着,甚觉五郎抚得十分舒服,心下道:“呆会,我也一入五郎后庭,不知滋味如何?”   五郎见双谨并不拒绝,淫兴大发,遂从被头那端爬了过来,一头睡,又以阳物戏其后庭。弄得双谨骚痒无比,欲睡不能。不能装睡。只得回过身来道:“你是故丈,何得调戏妻侄?”   五郎见他道:“姑姑不在,且把你来泄火,看你这副人才,姑丈心底着实欢喜。”   双谨平日里厮混于娼妓家,早已熟悉后庭之事,自己常干别人后庭,别人亦干其后庭,浸得唾液涂于自家后庭之上,又自个分开了些,五郎见状挺枪而出,刺入双谨后庭,双谨心道:“五郎这支枪异于往日之枪,甚觉威猛。”   兴罢精尽,五郎仰卧于床上,露出白花花的肥大屁股,双谨亦道:“我也回敬,回敬,来而不往非礼也。”遂又以津液涂于五郎的后庭,将自个偌大阳物插入,五郎不叫,心道:“这小兄阳物恁大,今日后成为亲戚,可互走动,行此快事。”   双谨道:“我尝和人共穿后庭,从没见过你这肉麻的光景。”又问道:“你相交多少人?”   五郎道:“也弄不清,最相投者莫过于司马公子了,为人极富义气,又富厚专好小官。为人忠厚仗义,就是明日里去找你姑姑,也须烦他差些健仆,方便寻找。我明日领你去会他结识一番。”说完,又抽多时,亦一泄如注,二人方各就寝。   却说双谨和五郎戏了后庭,十分有趣,引为知己。   次日天明,二人爬将起来,梳洗了。双谨对公公道:“金姑丈要同我去寻一个人打听姑姑的消息,今日要早去。”   元吉道:“去吧,用心些。晚上早回,免得公婆挂念才好。”   双谨应了一声,与五郎一同出得门去。到了司马家,五郎引双谨入了书房,适值司马公子在书房静养,五郎遂向司马公子说明寻找楚娆之事,托公子相帮,司马公子满口应承道:“事全在我,包找寻得到,你两人暂且随坐。”又问了姓名,双谨一一作答。   此时司马公子与刚进之马文礼下棋,下了四局,难解难分。司马公于忙叫马文礼和五郎带来的双谨对弈。自个扯了五郎到僻静之处道:“萧郎这般标致,今年看样有十五六岁罢?”   五郎道:“不曾,至少两三岁。”   司马公子道:“怎这般漂亮长成,又白又嫩,你可要帮衬着我。”   五郎道:“这个自然,只是你得着人打听楚娆的消息就是。”   司马公子道:“多少年纪被人骗去了?”   五郎道:“也是十二岁。”   司马公子笑道:“莫非被人拐了去?为何凭般急紧,与你何干?”   五郎道:“慢慢和你说,但已许我做妻子,故此要紧。”   司马公子道:“方才我冲撞了。”   五郎道:“不妨,不妨。只是萧郎晚上还要回去,只好日间帮衬于你。”司马公子忙吩咐整治酒宴,又出来弈棋。   且说,这司马公子正妻已死,只娶了一妾,自豫州来,姓黄名雅芝,吹弹歌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因司马公子好小官,云雨之事稀疏,雅芝哪里熬得住,便搭上了五郎。一旦打听得司马公子不在家,便差丫环灵地,送个字条儿给五郎。五郎得信便入内室取乐,乐不思蜀,连五郎自家也不肯回去。五郎有个亲兄长金鼎常训五郎,只作耳边风,不加理睬。   却说这个雅芝,下厨监治了一桌酒席着人送到书房,四人坐下,狂呼大饮。   司马公子心中有鬼,故意劝双谨吃酒。五郎亦在旁边帮衬,马文礼不用说,也是力劝双谨多饮两杯。任你是铜头金身,亦被这水中之物击倒。况双谨本是少年,体质又薄,岂经得住这几多酒水,直吃得大醉,只管要睡。   五郎引他往书楼上去,双谨到得楼上,站立不住。便一头倒在床上睡了。五郎下楼对司马公子道:“只好这样帮衬于你了,快着人打听信息才是。”司马公子亦不毁信约,忙唤了手下一个精灵古怪的家伙,名唤司马白玉,着他去讨那楚娆消息。五郎又说了些话儿,方才离去,马文礼亦自在书房睡了。   且说司马公子上得楼来,见双谨睡在床上,如烟笼芍药一般。司马公子闭了楼门,脱了衣服,把个绣帐放下,也上床一头儿睡了,便轻轻扯下双谨的裤儿,见雪白的肉臀,妙味十足,司马公子自思道:“这等美物,又甚于五郎一筹,只是不知肉里如何?且入将进去。”   司马公子脱了裤子,掏出铁硬阳物,擦了许多津唾在双谨的后庭之上,直抵了进去,抽了数百,还不见醒。司马公子心下道:“还是叫醒,方为妙事。如此就似死物一般无趣。”   把双谨推了两推,双谨方醒。回头一看,笑道:“不得君命,擅入肉林,该问何罪?”   司马公子笑道:“不过是误入他人后庭之罪。”   双谨又笑道:“待我起去,脱了衣服大干一场方好。”   双谨起来,只穿上衣,仰坐于醉翁椅上,司马公子把双谨的两条腿儿架起抽动起来,双谨笑一笑,使出浑身解数,把司马公子爽得魂不附体,忍耐不住,一时泄了。双谨又笑了一笑,方才穿衣下楼。   司马公子道:“今日不能尽兴,明日可要早来相会,一戏后庭才是。”   双谨道:“公子差遣,敢得不从,只是日后休忘了今日之情。那可是,不妙的。”说完到了下边,马文礼问司马公子“如何”,公子笑而不答,至晚,重整杯盘。五郎因为司马公子留了双谨,自个回到了芙蓉之处。而双谨得了司马公子宠幸,整日在司马公子家于那龙阳之事,不在话下。   且说黄韦自那日和楚娆爷娘上了坟,作贼心虚,又不愿康玉—个独占独吃,遂撇了芙蓉自个儿到了所租在所,把后门敲着。   康玉在房中闻听是黄韦之声,方才开了门,楚娆一见黄韦知是芙蓉丈夫,便哭道:“你把我拐到这没人烟的所在,家中爷娘不知怎样思我啼哭呢!你们行行好,放我回去,要多少银两都行!”   黄韦道:“你爷娘却也不哭,也不派人寻你,他们只道你昨日不肯上坟,推作肚疼,约了情人,私奔而出。若是将你寻着,必然活活打死,丢到河里!”   楚娆见黄韦如此说,面如土色,追问道:“我娘怎样?”   黄韦道:“日日被你爷怨道,日常失于教训,以至于此。”   楚娆见说,流下颗颗珠泪。康玉道:“不要哭,你安心在此。等你爷爷气落些,送你回去。”   黄韦假言指康玉道:“你好慢性,她现今去告官,倘或漏了风声,岂不是你我担了关系。”   康玉道:“罢了,再住几天,看是何如?”   楚娆听了这话,终是女子胆小,就不敢说回家的话了。二人经日轮流奸宿,楚娆一个娇弱女子,只好摄于二人淫威,在此住下。   俗话说:“坐吃山空”,康玉、黄韦二人取无营生,日日酒肉,如何能够?   况他二人,素日有些手脚不干不净,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到了窘迫之时,旧性复发,遂商议要去做贼,因打探到司马公子家极为富庶,定计要去偷他。   且说司马公子既与双谨结契,日日均干那断袖之事。却说那一日司马公子出外探望朋友,天晚,路远,友又极力挽留,司马公子就在朋友家住下,却教家人司马白玉来说信儿。   其时双谨还在司马家,听说这话,就要回去。司马白玉忙阻道:“丈官人叫公子别走,明日还有话说。”双谨也不推却,住下了事。及睡时,左右翻覆仍是无法入睡,怅然坐起,心中又是思念楚娆,不由因此想到素闻:“司马公子之妻雅芝和五郎有云雨之事,我不若乘此无人之际,到后宅看一看光景也好!”   双谨从床上爬起身来,信步踱到白宅后嗣,见门虚掩着,又走到花园门收,见树荫下有一逍遥椅,椅上正横卧着一位女子。赤条条的若粉团一般,正在那里自淫,口中吟哦有声。双谨本是好色之人,哪见得如此美景,急趋步伏于与那女子只隔一尺的花丛中把眼定睛去细观。   只见女子玉腿分张,露出中间绒绒细毛,自分开一条光艳无比肉缝儿,把个模样与阳物大小黑黑怪怪的东西刺入自己的穴中,似乎十分舒坦,樱桃口中吟哦有声,呼妙不止,各种怪异表情,想是舒畅之极,只见那紫红牝户吞了牛角先生之后,那女子抓住牛角先生一阵抽插,弄出无数淫水,忙甩手指挖了一些,放入口中细品,吸完津津有味地舔了舔手指。   双谨想:“这等玉液,想是味道不差。”也自个伸了手儿去沾了一些,纳于口中。入口顿觉香味甚浓,又见那女子把手儿自抚其乳,捏住顶端蕾头,不住抓扯,作出畅快之情。   双谨又移眼看那女子,去挖弄牝户,不想一用力,那牛角先生却十分滑溜,“倏”地全部钻进了去,不见踪影,那女子焦急万分,连忙坐起,蹲开双腿,把右手伸入胯下去掏弄怪物,岂知牛角先生带了淫液,十分滑溜,纵然擒拿住了,却也掏不出,急得女子用力一挣,似要屙屎一样,无奈仍是弄他不出。   那女子急得不行,忙往腿边一抚,方摸着红缨绳一段,用力一扯,那牛角先生乖乖出来,带许多淫液,红红白白,双谨心想:“原来这东西有系带相连。”   却听那女子拔出角先生之后,愤愤地看了一眼:“这死物,害我空忙一场,扔了也罢。”将牛角先生扔了过来,恰好砸在双谨的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   双谨正欲发火,见是此物,抬起往嘴边一舔,香甜无比,忙把牛角先生上的淫液,全部舔尽方才罢休。怎奈阳物早已铁硬如根,昂然而之,怒不可言。   双谨料想此女就是雅芝,就要上前搂抱,又心下想道:“他若不从怎办?”   又寻思道:“她就喊叫也没人听见,况且她极好那事,只怕未必会叫。”拿定主意,遂把他金莲轻轻掀起,跪着将阳物斜插进去,只听雅芝惊道:“五郎心肝,为何才来?此处不是干事之处,我和你到床上去。”   双谨听说,知雅芝错认,遂放心大胆道:“心肝,你看我是谁?”   雅芝在月光下一看,知是双谨,遂老着脸说:“心肝,我想你久矣,你怎知我在此?”   双谨道:“司马白玉说你丈夫不在家,我左右睡不着,放胆进来以解闷。”   雅芝道:“既如此,我和你到屋里床上去干。”   二人到了屋里,雅芝刚仰在床上,自个分开双腿。双谨正要扶住阳物进入,忽听窗外有人走动。双谨悄悄道:“窗外有人。”雅芝遂下床,揭开一口箱子,叫双谨进去藏了。   双谨道:“这是怎说?”   雅芝道:“我和五郎相偷,恐人识破,一有响动,就藏他在此。”   双谨听了,即时进去。雅芝仍旧盖好,复上床装睡着了。   你道窗外是谁?原来就是黄韦、康玉,正前来做赋。半夜里,他二人从司马家后门口,用软梯越墙而过,恰恰双谨二人进了屋,二贼到屋门听了听,屋里有人,遂不敢下手,又听了听,屋里不动,料是睡熟,遂轻轻推开门。   二人道:“怎的不关门?”遂急把火炬执来一照:并无男人,只一女子在床熟睡。后面排着五只木箱子。二贼恐女子醒来叫喊,遂喝道:“若是出声,一刀杀了你。”执了一把钢刀舞了两舞,雅芝只装睡熟,不住地抖战。   二贼将一只箱子架出,开了后门一直抬到家中,放在屋里,对芙蓉道:“你好好看守,还有二三只,—并抬来。”说完又去了。芙蓉跟着关好门,打开箱子一看,尽是些金银珠宝,不胜欢喜。   且说雅芝和双谨正在床上,要行云雨之事,听得门外有声,疑是司马公子回来,故叫双谨藏了,及见二赋明火挟刀,并不敢做声。又见把箱子抬走,却正是藏双谨的箱子,又疼又喜,喜的是不失财物,疼的是双谨被人盗去,不知生死如何?见贼去远了,方才喊叫,司马白玉一干仆人听的喊贼,起来问道:“贼在哪里?可曾偷了去么?”   雅芝道:“这伙贼人用刀逼着我,令我不得嚷叫,又抬了一只箱子出去。”   司马白玉四下里查看,见后门开着,知是从后门走的。急与四邻商道:“贼去一定还要转来,我们何不拿些家伙藏着,后门一带用绊脚绳,不怕他会跑上天去。挨他们来时,我们一齐出声,他定吓个半死,各自进去,又经我们绊住,扭送官府。”众人皆称善,一切计议停当,专等贼来。   也是康玉、黄韦二人贪心,果又回来,想那三只籍子,来到后门,见仍是开着,心中不由道:“真是天助我也。”却说,二人兴高采烈,谁知康玉刚行了几步,猛然一绊倒在地上。   有诗为证:   贼子又行盗,欲望填不饱;   谁知天有网,今次何处逃?   欲知康玉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 日日空门不得空 夜夜巫山会旧人   诗云:   晓风浸晨鼓,金竹夜撞门,   光头小儿问:何处是空门?   且说司马白玉等所见,一齐冲出,见地下一人,照头一杖,脑浆迸出,呜呼死了。黄韦见了,魂飞魄散飞奔而逃,司马白玉随后就赶。   且说芙蓉见二贼偷了二只箱子,放下又去了,因想道:“前只箱子中金银不少,第二只也不差,我再打开摸摸。”   双谨在内听得,知道无人,等她揭开箱子,忽然跳出道:“好好!我家知人要偷东西,叫我藏在里面认识是谁家,好去告官,你还有何话说?”   芙蓉一听箱中有人说话,惊道:“实与奴家无关,二贼是拐我来的。望乞饶命。”   双谨道:“我被二贼盗来,不死于二贼之手,实出望外,亦是万幸,岂敢去告他。”黑暗中听那妇人音似易州,心下想道:“我家对门黄韦之妻,也操一口易州话,我多日思和她一干,不曾到手。今要干此妇,易如反掌,况且我食了春药,威力大增,不免可以先戏她一番。”   心下生了一计,要挟妇人与他好合,对妇人道:“若要我饶,也不是不行,只是需听我说。”   妇人正欲求饶,忽听此言,处是愿意道:“愿听。”   双谨把她拥过来,又拿她手玩弄抚摸他的阳物,道:“此物何如?”   芙蓉用手一摸到。只觉火热生硬无比,大于五郎之物,双谨见她摸了不做声儿,双谨虽没见面,听她声音亲热,已十分有趣了。   但不知面貌如何?便道:“我今和你两下难干此事,须看一面,便好再来相访。”   芙蓉遂放开手,二人走到月光之下,彼此对看了一眼,妇人掩面而退。   却说萧双谨到月下见到就是芙蓉,想:“黄韦这样人,怎生做贼?莫非我姑姑亦是他虏去的。”片又想道:“我且臆测这一节事,黄韦回来间要妻子箱中之物,可说是我在内,黄韦必疑心道:『怎生还在库房里?』,且又见我晓得他做贼,这嘴脸何存?反要怪我暗地传话给司马家,司马公子若知,其祸不小。须得即时离开芙蓉,方可无事。”   即便进出温存芙蓉道:“这个有趣的人怎随做贼?若遇到人就露尽了丑,告官问罪,你便官卖了,怎不思想?”   芙蓉道:“我本不愿跟他,但被他骗来,人生路不熟,一时又没处去。若有安身所在,我便早早去了。”   双谨道:“你肯离他,包管有好处安身。”   芙蓉听说便道:“速速商量。”   双谨道:“你若有心,即期早行。可速去收拾东西,若再耽误,他一进门,则不能去矣。”芙蓉又上楼收拾衣取首饰,扫起做一包,下来与双谨两个大步而走。   二人出将出来,出城寻得一旅店,双谨、芙蓉稍感劳疲,但二人门外流浪之身,不便同住一间房,以免店家生疑而盘问。双谨为芙蓉寻得一间上房,自己寄身下房,稍有停息,双谨便涤身成眠,哪知心下恐慌,又烦闷不堪,起得床来,信步出门。   萧双谨夜里睡眠,心中对楚娆和芙蓉想极,便独自走出,信步来找芙蓉,想与她再尝人间乐事。此时,明月悬天,双谨却淫火激荡,顷俄之刻,已至芙蓉阁楼,举步拾阶,双谨正欲大步而入。却闻房中似有呻吟之声,双谨顿生欲火,想道,此淫妇如此之骚,我一时不在,她便一日不宁,日久天长,淫欲无度,如何是好?且慢!待我瞧回究竟。   念此,双谨伸出一指,捅破窗帘,直穿进去,却见:芙蓉丝线不挂,仰身而躺,神迷双眼,似闭非闭,藕似玉腿,抬极向上,芙蓉正淫性迷乱,左手五指尽抚牝户上的丛生杂草,右手五指尽投穴中,看似欲火焚烧,心中炽热。双谨生来下流,不因孝母去把果偷,看到骚水顺着芙蓉五指下流,他哪堪忍受,其本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便敞开胆子,直穿过房。   芙蓉此时此景,见双谨寻来,甚是欢喜,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物儿,今日难耐焦渴,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道双谨早已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立竖起来,芙蓉捻了捻,笑道:“这等粗粗长长,比先前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急,让我好好玩他一回。”   双谨早以为芙蓉已情难禁,谁知竟有这般情调,心下也甚乐意,性前情调,助人升天,故双谨腾出一只手来插入那芙蓉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   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备玩那物儿,一时芙蓉就“哼哼”叫了起来,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她如何忍得?芙蓉遂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双谨并不答话,其话里甚合心意,忙立身起来,将芙蓉抱将起来,向床前挪步。   到得床前,芙蓉掀开帐子,双谨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身拱入帐内,直向芙蓉挨去。   芙蓉瞅见双谨那物儿,末梢红通通,圆滑滑的约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摸摸,道:“实在可爱!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弄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   双谨看见芙蓉双乳胀鼓鼓的崩将出来,焚身之火已使双谨等不及,将芙蓉推至床上,分开二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那物儿也象以矛刺盾般直冲向前。   芙蓉一看,心下惊喜,忙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地叫道:“心肝!快些进!我现欲痒死了!快快为我止痒才是。”   双谨这才一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都煞了。”   芙蓉道:“我那花心儿着实可爱,你可狠顶,且莫省力!”   双谨一边忙着抽送,一边答道:“顶着了,看我不捣碎他!”   一只手来回抚摸交感之处,甚是粘滑,好不畅意。   说罢,突然用力,只几个回合,芙蓉顿感周身通泰,心中大叫:“爽哉,爽哉!”   芙蓉身子狠命的耸动,媚气娇声,哼个不停!双谨奋力抽叠莽送,直把楼阁震得微微动,阵阵酥美,芙蓉身扭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惊然,心内想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事用双谨之美物,岂不快哉?”   遂向双谨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两千余数,双谨方泄了,芙蓉爽乎,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露滴滴,畅美莫如。二人相拥相抱,见已三更时分,遂搂着睡去。   天色微明,芙蓉初醒,这时只听得双谨口中暗暗道:“跌坏了!跌坏了!”   却是做梦来调戏芙蓉,芙蓉听得此言,一时兴起,竟自翻身上了双谨胯间。   双谨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   芙蓉攥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握手中,搓个不停,双谨梦中心急火撩,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芙蓉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回,此刻又如蚂蚁心中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   芙蓉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怎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   待我管你消消火!“   双谨反问道:“你且休笑,不知是你急,还是我急?”言毕手捧那物儿对准花心,将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只见水星四溅,那里用力过猛,一时竟喘不得气。   双谨不知情形,以为芙蓉以静制动,听闻腿间扑扑,甚是合乎节拍,见半天没有动静,哪能熬得,翻身将个芙蓉压了下去,狠压芙蓉双腿,上下耸动。芙蓉难受,呻吟哈喊,口却忙呼“用力”。双谨听及,心有摧花之意,遂更奋力的抽送,不顾矫花嫩蕊,即管柔残玉质。   芙蓉经刚才那一顶,虽有乐意,受苦不迭,方言道:“傅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款待,实不能忍也。好也恐自身花心被碎,今后难享此乐。”   双谨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思道:“趁此机缘,与她一个下马威,日后亦可尽心狂入。”   夜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若不闻,愈争投深,重重狠爽,把个芙蓉弄得月残花缺,粉褪蜂黄。   适时液沾滑松,苦尽甘来,芙蓉的玉唇也更加开扩,芙蓉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次日,双谨想着护国庵乃好着落,两人即投往内去,走至近庵,方交五鼓,双谨合芙蓉到了树林里一齐坐下道:“这护国庵,有二尼姑,与我相好,我将你进入庵中住,躲那黄韦一时,日后慢慢再图良策。”   芙蓉心下不悦,道:“我闻得空门着实冷淡,这怎生是好?”   双谨答曰:“倒不冷淡,若说吃素,她荤酒是有的,若说冷淡,逐个有伴,夜夜不空。”   芙蓉道:“她们各有门路,我只靠你一人,必须常常看我方好。”   双谨道:“不用吩咐。”   二人计较已定,天色已明,双谨同芙蓉进庵,见了众姑,双谨道:“这是我的亲眷,特进来出家。”即将被内几件物儿,送了庵主。大家齐欢喜,双谨下午回家而去,独留芙蓉与众尼一起。   却说黄韦此二日被司马白玉缠得心里满不是滋味,回到家中,天至明,只见门是闭着,以为芙蓉闲在屋内,连叫芙蓉,却不见反应,心中恼怒,却只待推门进去,开了箱子看,空空如也。   上得楼去,衣服首饰也件件没了,慌忙想及:“是了,莫非康玉恐怕事发,同芙蓉躲至玉龙庄了。”遂取一把锁,锁了大门,跑至玉龙庄去,推门进去,楚娆只道是康玉,开门见是黄韦,黄韦问道:“他回来否?”   楚娆唤怪道:“为何有此一问?他不是与你去了,至今未回。”   楚娆一言未了,只听一人喊道:“你做的好事,昨晚偷我珍宝,又拐妇女在此,快快出来,吃我一刀。”   黄韦慌忙回头一看,大吃一惊,正是昨夜赶他的那人。慌了手脚,往后门不顾性命跑去了,楚娆出来见了那人,下一礼道:“此贼已跑去。”   顺口问道:“不知尊姓高名,可认得我家否?”   那人道:“娘家何人,家住何方?”   楚娆把前事一一说时,司马白玉急道:“小娘子快快回去,黄韦这贼,不怀好意。”   楚娆道:“方才你说他偷你家珍宝,正要相问,可有此事。”   司马白玉道:“事情如此!”   楚娆听说,方知康玉被打死了,因想道:“黄韦必无处去,康玉又死了,为今之计,不免归家,都推在他二人身上,纵然就死,也可死在家中,心下也会明白一番。”遂答那人道:“烦你与奴觅一只船,带奴回家,自当厚谢。”   “为小姐,费了半年工夫,今日才见,岂图谢礼。”那人道。   楚娆惊道:“为着何来?”   司马白玉道:“你爷原说五郎若寻见你,把你配了他,五郎烦来寻你的。”   楚娆听说,方才散心,恰好那房主人自己来取房租。把前后事一一说了。   房主道:“我还算是造化,若做出事来,免不得连累。”房主进去把家伙什物一看,幸喜不少。楚娆辞了出门,与司马白玉去了。   倾刻之间,司马白玉叫来一只船,楚娆同他坐下,遂把黄韦骗她之事俱隐讳了,倒说康玉骗她上坟。这话暗与芙蓉之言相合,那人道:“你在船中暂住,待我先和你爷娘说明,免得他们胡乱猜测,心生不安。”楚娆千恩百谢。   须臾到岸,司马白玉见萧家夫妇道:“我是司马公子的人,你家女儿初时被康玉扮作你族人,谣说你们接她,其时令爱病已好了,被他再三说骗了去。昨日康玉合黄韦做贼,盗我家珍宝等物件,康玉已被我打死,在我追迹黄韦之时因而寻着令爱,劝她回家,她却要寻死,我狠命相劝,她才想及家有二老,不该忘却二老相扶之恩,故她才肯回。一来命该如此,二来为金五郎亲事,公子看我费半年功夫,若有差失,公子也枉费了心。”   萧家夫妇道:“我两口,只得了这点骨肉,难道不爱惜她?当初一时间没处寻,故付之不理。今既有了,有甚话说?心中除了感激,更佩服公子及你的行侠仗义。”   萧元吉唤了一乘轿子,同司马白玉一道接了楚娆回家。爷娘一见各人泪下,如此,萧家甚喜,遂留司马白玉吃了酒饭,方才去了。   却说司马家人回去,原来司马公子同五郎在朋友家吃酒未回。双谨在雅芝房中躺着,忽见这人报楚娆已回,心下直喜,日日想念,更是心烦烦,他使三脚两步跑到家中,进门见了楚娆,便下礼道:“姑娘回来了,我哪些想念,今见姑娘回,我心就如得珍宝一般。”   王氏也甚欢喜。即解释道:“儿子,对门黄韦做了贼,你可知道么?”   双谨忙道:“他昨夜把我偷来,如今他妻子也出家去了。”   “芙蓉昨日还在我家。”王氏颇感惊奇。   双谨道:“今日大早同我去的。”   王氏问其始末,双谨悉数相告王氏,说康玉前后原故,他四口各向天合掌,谢天佑人,合家吃欢喜酒,楚娆仍归原房歇宿。行之疑女儿月不在家中,以外人有勾结,恐有外人进房,遂密令双谨歇于中堂。过了更闹,夫妇歇了。   双谨到内堂后门,楚娆进房,双谨挨进去道:“自别姑娘,时时想念,今日见面,不胜之喜。”   楚娆把双谨看了一眼,想到几月来的经历,不觉叹了一口气。双谨见光景,知她有愧,心中有事,不好开言,便道:“姑娘敢是见怪于我?你且出去罢。”   楚娆起身往外便走。双谨见她已走到外间,又吃了一惊。   话说楚娆走将出来,走至中门,见了双谨于中堂之床铺道:“何人睡的?”   双谨笑道:“公公疑姑娘向有外情,恐姑娘仍起初心,着我睡此,以为闻绝之意。”   楚娆微笑曰:“茧成若不为绵,又丝出矣。”   双谨道:“此绵恐非头水。”   “头水汝碍之久矣,何以出此昧心语?”楚娆眉宇之间很是唤怪,不想及那种事儿,却又娇羞不已。   此间时刻,双谨已稍有欲火,道:“虽曰头水,但小战耳,尚未合你大战,今日之时,当且试之,以解你我别后寂聊,相思之苦。”   楚娆低语道:“今日时分,如何使得?恐双老知道,交待不得,欲虽重名声也为紧,且停几日,如何?”   双谨已不急待,一手伸去,拉做楚娆之袖道:“五郎知姑娘回家,不日必会央媒来娶,汝不日即走,走后再难会合,这鱼水之欢,并不多矣,望乞俯从。”   楚娆不答,其心中亦想云雨一翻,可遭此劫难,心有余悸,其时最想静身静思,整得—个头绪出来,故楚娆仍回自己房中。哪知,双谨却心有不甘,尾随其后,楚娆道:“当初被你开我情窦,破我贞身,你我已耽不肖之名,今复如此,外人知之,这如何是好?这又置我于何地?”   “外事总付这不闻,内情岂外人所知?望姑娘放心,并察之。”双谨道。   一时楚娆语涩,心下已生淫兴,遂顺双谨之意。   双谨前日虽经芙蓉泄火,可人貌不同,况芙蓉终究难比楚娆这尤物,欲火更盛。双谨甚急,连忙解衣,楚娆也不甘失后,慌忙就枕,一切顺当自然成行。双谨念及,楚娆今日定会被动,这也难怪。一场人事变动,楚娆心理极不顺畅,我应使浑身解效,使其畅爽,放下包袱才是。   双谨又想及:“五郎不日真把楚娆弄走,此等人间佳品,极品尤物,我不日即不能拥有,今日,我双谨当一马平川,催城拨寨入得她永世难以忘得。”   想及此,双谨遂摸出自己的物儿来,稍久一点,那物儿亦怒发冲冠,直指云天,双谨用手独自搓弄,却听楚娆说及:“别之未久,何长大之速耶?”   “今非昔比,请尝试之,此物不光外形已速长,房中之术,我已深得精要,若你合我交会,心形相映,我必将让你爽乎空前。”   双谨言罢转身即起,物儿蠕动着,如—把带光的枪。   楚娆此时此境,哪能再心忍受,加上几日不曾摸这东西,牝中甚痒,心中早想有人与她解闷。慌解开罗衣,牝中痒痒,心花怒放,穴儿处早湿一片,自己伸手一摸,沾沾可爱,滑腻如油,心中越是欢喜,暗想:“如若此刻与双谨交欢,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但想二老上得来见,逐犹豫不定,复又拾首观望。   此刻双谨已站立起来,双目紧闭似在打盹,呼吸渐长,而股间那物,正昂扬而立,好不惹眼。原来双谨知楚娆淫荡,必忍不住,故以不动应万变。   楚娆哪能等得?伸手去拨了那物儿一番,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不曾歪了半分,且那物儿更是暴涨,青筋直现。   双谨当然假意睡着,楚娆早已心头火窜,忍不住吐起舌尖,去吮他一下,双谨只当那楚娆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丽人舔食了去,且当楚娆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跨身骑于双谨腿上,自己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双阴唇,敞开阴洞,对准双谨之阳物,那阳物正托得阴户上面,楚娆自握手中耍弄多时,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却还按兵不动。   楚娆一手套那肉物,一手自覆于嫩穴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瞧双谨虽粗气急喘,却仍不主动迎合,遂将那硬物慢慢放入肉缝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着实套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双谨再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将那物儿弄入,只觉得阴户狭小紧凑,甚感惊奇。   双谨掀起两股,自身腰杆挺直,向交合处看去,见自己物儿抽送间,楚娆玉唇紧贴,来回张吐,双谨遂加劲直入,入得楚娆淫水迸流。   此物较五郎更长二寸,其粗大不必多言,楚娆喜极,遂叫:“双谨亲亲,我儿真是活宝。”遂把腰夹紧双谨之腰。两手捧着双谨之脸,以舌送之,双谨大发奇淫,用尽力气千抽万顶,把楚娆入得晕去。   双谨以口布气,须臾醒来,遂徐徐而睡,双谨忖道:“她出外半年,岂无高强者淫过,今若不与之十二分妙处,后将冷落我,鄙视我矣。”   双谨念及此后,遂转身而起,稍用皂巾轻攘去楚娆阴处污迹,只见楚娆依然白净,阴户并无半根杂草,双谨用手指顺流而下,顿觉楚娆阴户仍湿润不止,一颗红豆似的蒂结稍嵌在外,内里透红,双谨兴致又至。轻将春药置于阴中,自取一丸纳于口中,付之不闻,觑枕而寝。   须臾,楚娆药发,其魂梦之间,审慎缩缩情不能禁。   双谨明知是药的缘故,故意不理,楚娆痒极,遂把阴户朝着阳物乱送,时机一到,双谨立身便起。   双谨见兴发如狂,爬将上去,狠抽狠插,乱入一阵。弄得楚娆面颊变色。   双谨想道:“如此一来,虽狠了一些,亦可能将其阴户弄破,但此事后,楚娆必更能淫骚,其心败矣。”   因问:“五郎知你回来,便要做妾,而如此以来,你将置我于何地。”   楚娆道:“古人云:‘得陇望蜀’。陇与蜀又何不可并得。”   双谨听此,又将楚娆两乳抚弄着,口中戏曰:“别去四月,以等淫乐,我不曾有你在此爽甚?而你有乐更甚于此者乎?”   楚娆道:“我对你,人命且不要,置何顾于我的廉耻?”再言及:“别去四月,不曾以人实心淫乐,而实只康玉一人,其狠心之贼,强淫污于我,出于无奈与之交合,非真心相贴也,哪堪与此相比,与你—道,人生乐事,莫过于此,虽日后嫁与五郎,我亦常伴你身侧,以解心问,享权人生。”   双谨道:“汝真心贴我否?”心中甚喜,手脚更为放荡。   楚娆道:“汝年少貌美,我与你且青梅竹马,况你之物儿长大,物儿喜煞冤家,我真心与贴又何妨?心实安之,此皆衷肠之言也。”   双谨喜极,相回以道:“其言必非骗我,只恨康玉不曾亲死于我手,出我之气耳,当下,我必亦真心贴你,用我之物儿及房术,使汝乐不思蜀。生来死去。   一生不变。“   二人的话语提到从前,楚娆心下不快,却又甚悲凄,又感双谨钟爱之极,心愈亲而情愈美,遂将舌抵送香津,两手紧搂,奉承更密。   双谨愈入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下尽狠心,直捣黄龙,如捣蒜般,楚娆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声道:“爽也!趣也!”   正上兴头,却听得“喀”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震得床头蚀火竟从中断了,老妇般的楚娆大大骂声:“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此时亦扫奴家的兴!”   又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合,连战不休,两人一掀一顶,倍加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楚娆被弄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软,恰像杀死的鸡鸭,瘫在床上,白生生的一片。   双谨看那白股,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待放之花蕾,中间自有一峡口满开,那峡口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双腿,又是一阵乱戳,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双谨心里一急,竟自泄了。   一睡醒来,双谨遂去看楚娆,只见楚娆躺在身边,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而胀蓬,紫艳而滑腻的嫩缝儿,或因春药之故,缝儿中间,水流卿卿,又滑又粘,张台之际如若蚕儿吐出丝一般,好不人怜爱。   双谨见之,如获至宝,翻身压上,双手捂其肉峰,来回揉搓,几个来回,更觉有趣。   双谨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的,软柔柔,恰似一团饴糖粘沿怡人,又再往下摸,依然光滑爱人,茸草润手甚畅,下面一点早已被淫水行湿,粘连成片,活似一浸水丝绒,再往下,触到一道窄窄的内唇儿,自个儿吸吮玉穴大开,翕翕然然,玉穴之处,淫水泛滥,打湿了香被,再瞧那两条玉腿,若似那玉藕节成,三寸金莲,小巧可爱。   双谨触及牝户,阳物速起,挺如坚石,双谨将其在牝户的唇口处一掏一缩,直弄得楚娆酥软难当,叫道:“我的儿,切莫再之,快些入来,我亦不忍。”   双谨却低头笑道:“那处可是痒哉?”   楚娆微目闪光,翕动不已,又道:“痒煞痒煞,快些为我杀火。”   双谨全身一挺,只听得一声哧的,阳物全然已进,没了踪影,楚娆虽历经多少云雨,玉牝却总是又紧又暖,双谨这一入进,便把玉户塞得满矣,蚌突一般有趣,阳物热洛无比,双谨大叫道:“趣哉,趣哉!”   楚娆亦觉浑身酥麻,爽利无比,不禁腰肢乱摆,臀儿乱颠,口里浪声不止,浪气不停,大呼道:“爽事无甚于此,无甚于此!”   双谨淫兴大发,对准花心,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弄得床脚吱吱作响,秀帐东摇西摆,霎时间,户内水响声、床摇吱吱声,口里哼呀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   足足弄了两千余回,楚娆觉得尚不解兴,遂叫道:“我的心肝,可再用力插之,奴家痒死了耶!”   双谨又抬起一只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重合,那阳物来回抽动,回回中红心,弄得楚娆叫爷唤娘,快活难当,只听她道:“我的心肝,这一招如此厉害,汝何时习得,又称之为何种招术?”   双谨一边猛入,一边答曰:“此乃老汉耕地式,亦可算得上我之绝活了。”   楚娆道:“爽也,有此招式,一生受用,你且以为极是凶猛乎?不然,奴家受之,常也!”   双谨闻此,一咬牙,狠狠猛入,回回直杀花心,又弄有千余回,双谨又架起双脚,对着牝户,又是一阵狂捣,弄得楚娆活一回,死一回,身子抖得如筛。   约莫又弄有一个时辰,双谨渐觉不支,抽进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缓,那楚娆觉得仍不解痒,遂翻身骑于双谨之上,令其仰面朝向一双玉乳,那玉茎斜斜直刺天际,竖得如那旗杆,楚娆挺臀跨上,将穴儿对了阳物向下用力—坐,秃的一声,便把那物儿连根吃掉了进去,又一起一坐,来来往往,狠命打桩,套得响声一片,又把柳腰摇摆,让那物儿来回搅动,直杀痒处,好不快活!   楚娆又弄得足有两千余回,已是遍体汗津淋漓,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瘫成一团,倒在双谨身上,双谨也早已精疲力尽,那物儿也见得垂头丧气,二人瘫在一起。   良久,双谨方打起精神搂过楚娆,又在其粉脸上亲了几口,方才相拥睡去,甚是亲密,不题。   楚娆回想往日,却难以成眠,遂抱双谨之背而呼曰:“我亲亲丈夫,人生乐事不过如此,可不知汝入得我不亦乐乎?”   双谨道:“为何张冠李代?”心中已有不悦,溢于言表。   楚娆道:“未敢错呼汝也。实则是即刻主思连之,真情流露矣!”话语间,又双手捶双谨之背,慎怒不已。   双谨道:“错矣,呼我为夫,我既成夫,则汝置五郎于何地?”   心中却又甚附合楚娆之话。   楚娆叹曰:“妇女被礼德所拘,男女不等,男上女下,苦熬吾等女氏。”   双谨奇道:“何谓畅怀?何谓苦煞?何谮不等?”双谨知楚娆话中必有深意,遂引之下语。   楚娆道:“思张则张,思李则李,如此方畅我心怀!”   双谨道:“虽名妓亦不能如此遂心,何谓平女闲民。”   谈及此,双谨方忆有错,怎能将妓与楚娆等比,看过去只见楚娆不怒不恼,手指理顺发梢,平静而道:“有朝一日,我必作帝妃,此生一世,上只有天,下辖万民,废除拘礼之法,祈帝王之主命,权属于我,自能畅我胸志矣。而此生亦才算不枉此行!”   双谨却道:“岂不闻世有三从乎:『夫死从其于子』,试问:『你又何以得权?』”   楚娆道:“有子一日,我惜之一时,其如碍我权力,我必逐之。”言下之神态,颇是果断,却又显狠心。   双谨叹道:“即便如此,逐子从机,逐夫从政,虽遴心愿,却难掩天下世人之口,汝又奈何?”   楚娆道:“假如某日为权,可翻云覆雨议之者,我当断其舌,投之以大牢,束之以铁链,以做效尤,余觉自然住口,法以舌成威,何如?”   双谨笑回:“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古来帝王得道者甚少,真有道上高人,予民之心,甚是开明,鲜有暴行酷吏可以止民,可以理国而长盛不衰。”言下之意,甚是不同意楚娆之语。   双谨又道:“只图做一梦,亦不能成耳。”   楚娆曰:“岂不闻有志者事竟成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况水滴石穿,真有一日,我成帝妃,也无不可,以我色娶,天下也可以为冠,况我治家能道,治国也行亦哉!”   听此,双谨心笑不语,古哪有女子成帝,如此岂不乱常理。实不敢想楚娆之辞。   见此楚娆又道:“有此一日,你与我交合亦不枉,我必迁你高官,若何?”   双谨只好笑道:“这等你做个女管家,只好管西洋女国。”双谨不想再聊此话题,遂趁机下马。   二人说笑一回,方各就寝。双谨又想道:“芙蓉入空门,这几日,为司马家打死康玉一事不便出去。却又不知黄韦在闻听司马家告官,现时以贼人入院打死勿论,将尸抬在荒郊掩埋。再缉访伙贼,事便缓了。我且到庵中见周芙蓉,再到司马家慰问一番便了。”   天明起来,到了庵中。芙蓉一见就说道:“我好人儿,把我抛在这里,吾甚无聊,这几日,可曾想我?”   双谨笑道:“这几日在家有事。”又说康玉被司马家打死,报官结局之事,并说楚娆也被司马家救了,且赶了黄韦,芙蓉因叹息道:“也是康玉合该如此,但不知黄韦哪里去了?”   双谨道:“管他作甚?”又问:“你也寂寞否?”   芙蓉叹道:“可知道无人,你又狠心不来,叫我如何春心不动?”   双谨道:“我有二策,惟你自载。”   有诗为证:   弦月挂疏棚,漏新人初静;   良人不得空,春风不相送;   遂问万年松,可否有得弄?   欲知双谨有甚么法子可以获得芙蓉芳心,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各各俱把风流寻 偏偏有人独拒春   诗云:   白云挠山巅,绿水滋肥田;   春风玉门关,家家春满园。   且说双谨听了芙蓉一番春怨辞儿,他稳稳地说有二策可供抉择,芙蓉芳心乍喜,急切切问道:“何策?”   双谨道:“有一公子姓白,风流洒脱,惯于风月,也通那事,我当谋于汝,诸尼各有门路,必不相妒,此是上策。或厌空门冷落,当再访得意风流者嫁之,此为中策。”   芙蓉道:“中策不便启齿。”话语间,娇羞不已,又显好看。   双谨道:“何必问彼,我当为汝觅得主的。”   芙蓉心中有些奇快,想长此在庵,也甚不是滋味,敢问道:“何时可得?”   双谨道:“此终身大事,待吾细访,那里等待时日。”   芙蓉道:“大早望云霓,不能再缓,望公子早解奴家寂寞芳心。”   双谨笑道:“倘再等些时如你甚急,汝亦用之否?”   荚蓉道:“此二策足矣。”   双谨道:“汝大旱久矣,我当施数点菩提圣水,润汝枯苗。”   芙蓉笑而不答,即入卧室自去下衣,仰赤身于床上,双谨大放手段,提起双足,搁在两肩,目睹其出入之势。芙蓉畅极,便叫:“心肝,吾不忘汝也,司马公子之事,幸早偕来。以彼为副,汝为正,我愿足矣。”   双谨道:“使得。”话间,手脚并不放慢,大力抽送,芙蓉极力合之,二人正交爱之际,忽听有人叫道:“空门中为何行此等事?”二人大惊而起,心下想及,此下必定有祸。   却说闻听门外之语,二人大惊,心中怕极,双谨和芙蓉连忙整衣束带,二人一看却是双谨相识的小尼,一齐笑起来。双谨整色遂道:“你们夜夜不空,何为空门?”   小尼笑道:“岂不闻空既是色,色既是空?空色一体非一体。”大打禅语,话中却甚有话。   双谨闻听,心中不免不悦,遂指芙蓉道:“彼亦是空门,何不分色与之。”   小尼道:“今你来一箭双雕矣。”   双谨道:“我因凡事俗见,不能常来,汝当早晚护持,感激非浅。”   小尼笑道:“此事朋友能代得么?”   芙蓉道:“岂不闻肥马轻裘,与朋友共?”   双谨笑道:“肥马可乘,那汝可骑乎?”出口之言,甚是淫邪。   小尼把双谨打了一下,嗔骂道:“小油贼,骂人太毒,我当唤从尼者,咒死汝。”   双谨道:“可不怕我每晚着人守于山门,看汝等活活煎熬。”   小尼放言道:“既便如此,汝又敢如何待吾等,尔一人可敌吾等,必疲累死你。”三人听此言,大笑不止。   双谨辞出,芙蓉细语托之。双谨既往司马家操劳此事。二人见面,双谨问及前几日之事,司马公子道:“不是什么大事俱已结局。今日你为何来得甚晚?”   双谨见时机已到,心中之事,遂便托出道:“护国庵有一妇女寄迹,乃易州人氏,真生得俊俏,又懂心术,我曾与之通焉,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庵中小尼颇众,我一人不足以供之,屈兄共之,享极此乐,如何?”   司马公子不喜外女之色。双谨知其心意,又假意道:“其庵小尼寻得两个小朋友,极标致有趣。”   司马公子笑道:“为何庵中只寻小官,小官孑然—生,汝知道并非甚风流人物。”心中意动,不言自明。   双谨道:“他相交未冠者,不动人眼目。”   司马公子闻听而道:“我去动人眼目,彼之不乐,却又如何?”   双谨道:“那些小官不能尽兴。若得兄去,必争先恐后而夺取汝也。”   司马公子道:“两小官是我素心,其小尼我却不能近也。”口虽如此,心已意同。   双谨知已达矢的,心中一喜。道:“今晚即同你去。”   公于道:“二小官今晚可在?”   双谨道:“何必太急!当先私其妇,满足其意,然后再着妇转求方可。”双谨心机,即是芙蓉之事,食者其心亦不想涉及。   司马公子道:“今晚若去,我当吃内人门户谨慎些许,不如前番,被盗贼闯入,取走珍宝,害我被欺,心有不甘。”   双谨道:“极是,应当小心才是。五郎若来此,切宜秘密。若彼知之,必去入队,则汝未得之,反失之,其时,可别怪罪于我。”   公子道:“聪明,聪明,只不知这孔不知何人最先开的?实在有些妙极。”   心中更喜,只盼天黑。   双谨道:“定必是一位白丁。”二人大笑,言投意通。   正说间,只见马文礼进来,见了。道:“无人在此,两个正好调情。”又道:“五郎已到门首,被金鼎扯去,想不到今日不来了。这如何是好?”   司马公子心已稳定,遂曰:“有来也罢,今晚有事要出去。”   公子竟入内与雅芝说知。马文礼见此,心中甚奇,见双谨于旁,问曰:“公子今夜何事之有?哪些着急。”   双谨笑答:“不得而知。”   须臾,已近黄昏,司马公子遂摆宴席,心中甚悦,三人共饮,其间丫头灵儿斟酒。神态甚是媚骚,过双谨身侧,直弄色波,双谨风月老手,知其意,故推说小解,走出门上追上灵儿。灵儿遂递过一个纸条儿,双谨心中不解疑问,遂摊纸而凝目,纸有几字,出自女性,娟娟手笔:“可以脱身于后花园门进来,当自恭候。”   双谨心下明白,遂嚼碎纸字弃去,于灵儿道:“知晓了,我必到,方不负姑娘之心。”就三脚二步,走到桌边,对司马公子等云道:“我们别后再会。”   马文礼把大杯连吃几杯,起身作别而去。公子道:“汝到护国庵,我们从后门去,又近又可避难。”双谨正要看后门路径。老白吩咐小使开了后门,一路出来,双谨把路看在心里,亦不言及。公子吩咐锁上门,将钥匙交与宜娘,竟出门去了。一路无语,心中各揣自己私事。   到了庵前,司马公子道:“庵门为何不闭?”   二人走进,至芙蓉门前扣门。只听得芙蓉问:“门外何人?”   双谨暗合道:“吾等虹霓。”芙蓉一听,方知好事已成,心上人已来,便把门开了,二人进去,司马公子一见便施下礼去,瞟他一眼,那司马公子向来不好女色,今见芙蓉,见其俊俏,神态间甚是温贴可人,欢喜起来了。   对双谨道:“我动情矣,汝可速去。”双谨不忍拂其意,顿刻起身,连身答应不陪了。竟自出门而去。   且说司马公子坐下,芙蓉乃风月过人,知公子之貌,必是凶悍之身,好生欢喜,忙取一杯香茶,双手递过道:“请茶。”   公子道:“汝先尝之。”芙蓉笑着哈了半口,公子接来吃了,立起身来近看芙蓉道:“妹子,可知我此时之心思否?”   芙蓉笑而不语,实其内心早已蠢动,一股涓涓淫水正悄自密穴处缕缕溢出,久居空门,实难煎熬,芙蓉点头,即闭了房门,彼此脱衣就寝。   公子阳物如蜻蜓点水之状,在户口往来,芙蓉兴动,紧紧凑将上去,公子直进了根不动,芙蓉觉阴中痒热,又不见动,欲不能禁,遂将口亲公子。   公子以舌相送抵插进,芙蓉含住不放,将身乱摇,尤是圆臀如磨盘摇过,缝间水涓四溢,公子被她勾得兴发,着实乱人,火动,便将那物插入阴户,轻抽浅进,只觉胯间湿温无比,热辣如火强硬如针,芙蓉被入得甚喜,梦中呻吟般笑,呻吟不止。   白公子一阵狂入;芙蓉如渴得浆一般,搂住公子,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媚态之间,甚是怜人。   司马公子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便要爬将下床,芙蓉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于我!”   公子遂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遂把芙蓉两腿扭起,行轻浅重深之法。   芙蓉叫道:“入得好!”公子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芙蓉跷足于司马公子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交合处密缝紧夹阳物,抽送间,一张一合,一进一处,煞是爱人。   公子知其言花心,道:“有二寸,更粗大些未入。”   “玉。快入尽根,看是如何?”便将身摇动,双腿更开,尽张牝洞,只见洞开液流,司马公子如此之境,哪能再停。屡屡抽送,芙蓉叫道:“亲亲,内中绝妙。”便将身摇动,至二百余回,芙蓉又道:“快活杀我。”   公子少住片刻,芙蓉急了,且齿闭紧鼻息微微,公子大喜,知其户内骚痒,不堪却死不身动,半响,芙蓉实难熬得,令道公子仰卧,自挺阳物,芙蓉自张阴洞,用圆臀于公子胯间坐去。以阴户就之,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入鼓矣,公子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   芙蓉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公子一泄如注,侧卧床,芙蓉尚未休,用帕拭净那肉物,头枕于公子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阳物又复,顷刻之间,公子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芙蓉万念千娇,无所不至,不须片刻,双双泄了,几番云雨,二人难舍。   且说双谨欲赴雅芝之约,安顿下司马公子,既往司马家去,到了门首,把门人知是主人密友,并不阻拦,双谨一直入于中堂,适雅芝在外窥探,见了双谨,背了竹英,携手领入密室,间道:“我家相公还来否?”   双谨道:“已在庵中,被人缠住,今夜可安心取乐,不必惊怕了。”雅芝甚喜,二人遂共入罗筛,颠鸾倒凤,一时情态不能尽述。事完,仍走出歇于中堂,掩人耳目。   无奈鸡已三唱,雅芝即请竹英烹人参汤,送至中堂,竹英一到中堂,见一人仰在床上蒙头而睡,下身赤着,铁硬的阳物直竖,竹英向与五郎有染,今还当是五郎,放下人参汤,骚兴大发自己除去小衣,上身来跨马坐下,直跨进了根。不停的摇摆,双谨梦中醒来,把被揭去,竹英见不是五郎,红了面皮,流水要下来出走。却叫双谨按倒在床,说道:“妙人儿如何要走?”于是勇豪向前。   竹英春心难撩,低垂粉面,樱挑嘴微启,含住乳儿,纤指复转抚其根,双谨神魂飞越,绷紧双腿,兀然自挺,那物儿于竹英口中逞起戚来,长了一寸,粗了一围,竹英口小,含囊不住,跌扑而出,急又捉住,指捻摩荡龟棱,双谨禁忍不住,阳精陡至,竹英复着力一捻,刹那间黄河倒流,龟头颤颤,双谨爽快怡然,探手抚其两窝酥乳,满把盈握,温软蓬蓬,遂加手搓抚。   竹英呻吟有声,户中淫水热流,顺牝门滴滴而下,似蜗牛吐诞—般。一大滩的淫水流在其床上,更添他的淫趣。双谨觑得真切,早就一挺而进,直入其中,抵住花心研摩不停。   竹英摇摆若风中狂柳,不能自己,急张小口,香舌缠绕,双谨挺直腰直挺,几百十下,在那美妙的户中纵横上下,往来泛滥有声,春宵气促,咿呀有声,肥臀扇摆,双谨被舔得欲火又直上升,按撩不住,猛然推倒竹英,翻身架起金莲于自肩上,手扶湿淋淋尘柄对准竹英绣花房就刺,只听得秃的一声,尽没指根。   竹英不胜冲力,觉得一股气来,直抵胸臆,不禁呀的一声轻唤,紧勾双谨颈儿,权力迎合凑迎,双谨一见,愈发勇猛,借参汤之威,耸身大弄起来,力发如虎,尽根露首,不计其数也。   竹英牝中淫水唧唧声急,肌肤相击,“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再看竹英粉脸愈红,星眸难开,口不能开,咻咻而吸,只顾阳物极力深纵,捣碎花心以解倒悬之苦。南风追至,双谨又是一阵没棱没脑乱入,竹英咿呀叫的声继气断,欲渐入佳境,双谨也觉稍疲,抽紧抽慢,时有缓和。双谨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津津有味,乐而不止。   竹英被他撩拨得欲火腾空,松了手儿,去自家臀下扳住,猛掀一阵,叫快不绝,双谨又发狠探抵已浮起的娇滴滴花心,紧啃慢咬—阵触弄,竹英花心麻麻,亦忘了掀动,四肢颠簸,浪里轻舟—般。   双谨伏于竹英肚上喘息一刻,那昂然尘柄又立发威雄,霎时就有千余冲突。   竹英香汗透胸,阴精已丢,被他一弄,旋即兴起,抱过绿枕,横于腰下,将个湿答答的花房突露,双谨被这一颤内一顶。熬煞不住,自首至根,又是一阵大冲大撞,竹英瘫着四肢肉麻心肝乱叫,手扪双乳,骚痒异常,恨不得双谨整个人弄入。   双谨弄了一个时辰,已筋骨酥麻,鱼头难过,忍了一忍,终将个元精一泄而出,遍洒花心,竹英体内热津密注,心魂俱飞,搂紧双谨腰臂,丢了又丢,竭尽平生之乐,云残雨止,二人偕拭一回昏熬睡去。   再说楚娆因无人伴睡,愈觉被窝寂静,枕头孤零,好不悲伤。且日间有此一番卖,终是桃花有意随流水,争奈东风无付却东流。   楚娆越想越痒,欲火起来,遍体燥热难当。遂将小衣褪尽,遍抚玉肤,愈发难耐,手至酥乳,狠摩一回,胀蓬蓬的欲裂,又腾出一手直奔粉褪花间,那肥腻腻的牝户早已淫水湿透,桃瓣激张,花蕊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插失度,以制杀欲火,孰料直弄,欲火直高,似千百蚊儿乱钻乱咬,急又加进一指,狂弄不止,整个身儿弓成虾儿一样,直弄得香汗漫透被絮,菌绿打湿,方才稍住。   牝中又兀自响然怍怪,淫水汨汨,楚娆转内侧,熬禁不住,目炽喉燥,几欲触床栏而死,情争之中,想起私购得酃角先生尚藏在柜中。   楚娆遂起身淋漓而去。径去柜中寻出角先生一副,方才捻住,魂灵儿已散,就立在柜首扳开奴腿,扶住角先生,对准水洼之处,秃的一声插入,不禁身颤,头目森然,那角先生自比手指受用,粗长若男子尘柄,大者相若,且涅水津尽,又粗了一圈,长了一寸,楚娆双手扶稳大抽大送起来,又摩想这角先生即是那公子的宝物,遂加力抽送,直捣花心,霎时里面雨下。   楚娆双目紧闭,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快畅无比,稍一失神,角先生贪吃,竟缩身而没,楚娆花容失色,玉山将领,紧靠柜儿急挖进手指去讨。牝中淫水泛滥不堪,鳅钻泥般,不见踪影,楚娆忙转立俯于柜上,又是一阵乱讨,终将个角先生讨出一寸。   楚娆心稍安,方才想起这角先生柄根处有一红蝇,遂将角先生拽出,去至床上卧下,将那物件绳儿解下,系于双足之上,复将角先生摊入,腿儿一张,角先生自出,又指一按,角先生乖乖而入,又折腾近一个时辰,方杀去七分欲火,身自亦倦了,方歇息片刻。   却说双谨与竹英住手,双谨道:“天已大明,我要到庵中找你主人。你须叫你主母开门我好走。”   竹英听说,穿上小衣,笑嘻嘻而去,和雅芝说了,开了锁,约双谨道:“若他不在,便从此门进来,我必在此等你,以后五郎我不约他丁。”   双谨心乐,却道:“五郎如吃醋,寻些事故不好,故亦不可弃之也。”   雅芝点头,别了出门而去,不题。   且说中京道泽州,有一秀才,复姓完颜,名叫华德,年方二一,生得风姿俊秀,才高八斗,同学朋友推为才子,爷娘喜之不胜。   其年乃科场之年,华德故辞别双亲,至上京道临潢应试,道:“我儿须一路小心在意,恐出事故,犹忌女子,在京试之期,须加倍注意,倘得功名,自有好亲相配。”   华德道:“此事不需吩咐。”遂收拾琴剑书画,带了一个小厮,辞别出门去了。行有十余里路,就天色晚了,便寻了一个店儿住下。   主仆二人进了酒店,在外厢安下,一面先拿了一壶酒,华德自斟自饮。只见小儿立在桌边道:“相公,明日上京可要一牲口么?”   华德道:“不要,自有准备。”   店小二道:“雇一牲口,好不自在。”   华德道:“你听我道句诗。”便朗朗诵道:   春风得力捻繁华,不记桃花与菜花;   自古成人不自在,若贪安享岂成家。   里面有一位居家娘子,听见吟诗心下称奇,往外一看,见是一位标致相公。   那娘子叹了一口气,心下想道:“人家偕老夫妻,不知怎样修来?偏我青春,就没了丈夫。”她在里面不住的张看,这华德一些影子也不知道。   那娘子看了又看,不觉动了念头,道:“人生在世,光景无多。若遂得意之人,便与风流,有何妨碍呢?他今晚在外厢,未免人众多而不便。”   此店家娘子遂令一小厮吩咐道:“不可说是我的主意,你出去,对那小相公说:『此处人杂,里有一所书房,尽可安歇。』他跟的人叫在外边住下。他若进来,我与你果子吃。”   那小厮走到完颜郎君面前道:“此处人杂,里面安静,请公子移步。”   完颜郎君听闻此言,甚觉有理,移到里面,那店家小厮引他进内安下。完颜郎君一看,果然清雅。那妇女着小厮另拿一壶好酒,几样精口小菜与完颜郎君,那跟随的人与完颜郎君收拾了床铺,便出去了。这年少妇人,欢欢喜喜,重施脂粉,再整云鬓,只等更深夜静。不觉一时间,已至黄昏。   那完颜郎君把酒不吃,店家小厮收了家伙,遂把房门带转,将门扣上,原来这妇人专等完颜朗君就枕,他便要过来和他缠绵讨战。   且说那完颜朗君夜夜观书,哪里就睡,便不顾生熟,就地读书,这小娘子欲火似焚,如何等得,左张右望,见他竟无睡意,便不顾生熟,开了门,走过去道:“相公如此更深,为何不睡?”   完颜郎君见房里走出一个妇人,不知来意,忙起身施礼道:“小娘子,子夜至此,有何见教?”   妇人笑道:“妾青年丧偶,长夜无以相伴,心下实在无聊,今见君子兀临,使妾不胜之喜。千里姻缘,乃是天定,妾不道得侍奉君子,万幸也。”   完颜郎君见他花容月貌,不觉动火即欲尽头,转了一念道:“美色人人爱,皇天不可欺;我不淫人妇,人不淫我妻,此事如何使得?”便又道:“此事有关名节。生员不以一宵之爱,而累终身之德,望小娘子自爱。”   那妇人,一片热肠,被他说得难受,又想道:“我既到此,即强他一夜,有何妨碍?”遂逼近身前道:“妾已赤头露面,竟不得如此,怎回故步?望君怜而察之。”   完颜郎君情性如火,急欲淫污,又想到:“不可!不可。”把身挣脱,向前去扯房门,如何扯得开?无计脱身,假说道:“偶患恶疮,今此物溃烂,疼痛不堪,如何能乐?念娘子甚之。”   那妇人又冷了心肠,想道:“这般无缘法,使我羞答答,怎的回去?”   又道:“君有暗疾,亦不敢强为。惟愿君与我公枕同裳,如内它伴宫之女。   此愿足矣。“   完颜郎君闻此情难自禁,将欲去抱,又想:“皇天不可欺”二句,道:“不可!不可!”口里虽说“不可”,那欲火更盛,怎生得灭?   便想道:“向闻高僧语我,但起欲念,不能灭者,即当思此美人,日后死于棺中,其尸腐烂,万千明虫钻窜,此念释矣。”完颜郎君把此女一想,果然绝了念头。把妇女推开道:“我写几句诗与你看。”那妇女不知他写甚,完颜郎君把笔而题曰:   美色人间至乐春,我淫人妇妇淫人;   色心狂盛思之妇,遗体蛆钻灭色心。   妇人看罢,又道:“思之妇,怎么解?”   完颜郎君把“思之妇”三字一解说:“如今小娘子火不能灭把我这身想做那明钻遍体,火便不起矣。”   妇人闻听,知其心已死,只好辞谢,可心中欲火,岂是几句话可以服帖,几年无人以伴,青春白度,煞是熬人。   有诗为证:   莫道人人思春紧,自有洁士玉壶冰;   纵有万般妖娆貌,却也无从撼其心。   预知店主妇何以熬火解急,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小儿捡个落地桃 楚娆擅宠却遭黜   诗云:   冷月撞孤窗,寡妇独彷徨;   金鸟日日来,不如嫁火阳!   却说妇人出得房来,门声回屋,自觉自己户中骚痒渐起,无奈之际,于那厨房之内寻来一粗长白萝卜,顿时喜上眉梢,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中,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啊出声来。   抽有几十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股分得大开,那白萝卜被布包藏,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得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插,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此妇女愈入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般,那淫水流得满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地哼道:“妙哉!趣哉!”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萝卜头竟从中断了,似老妇人般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般没有灵性的东西,竟亦扫奴家的兴!”   说毕,妇人把手里那截萝卜置于案上,伸手去截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萝卜头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下,突的一声,红萝卜掉进裤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心中怅然:“此物终不能亦真物儿相比矣,不知天下乐事,何日临身。”想毕,终自住手,稍睡而安。   却不想,此妇女一切动作,尽收入店家小二眼中,此小二无妇之身,早已对店家娘子垂涎不已,只是不得有时机,此时偷窥妇人如此这般,知机会难逢,小二闪身进屋,看到妇人美妙身段,心中早已欲焚,难以自持,而胯下阳物已一柱掣天,似裂裤而出。   小二悄声来至妇人床边,看及刚才妇女弄湿之处,心下真有羡然:此妇女亦未入睡,知有人闪进,以为是完颜郎君,心下窃喜,不语间,张开双腿,故作成眠之状,小二透过帐子,只见妇人阴户尽露,湿漉漉的,淫水依旧兀自流淌,遂用口去舔食,妇女难以把持,道:“死贼,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   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高胀蓬生,紫鲜滑腻之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   小二看得呆,见店娘那雪白的身儿上一双酥乳,鼓摇不止,似呼之欲出,脐下三寸之地,毫茎数根,嫩松而红绉,一道紫嫩肉缝儿,麦齿肉堆,暗红浅浮,咻咻而动,小二那尘柄早已怒发冲冠,卜卜乱跳,却不急于行事,将店娘玉臂平拖,令其侧卧,一手去搂肥臀,一手挖送花房探那雨水,贴体偎依,口吐丁香,咂咂有声。   素来店娘早已心魂用乱,急将纤手捻住尘柄,摩抚荡摇,剃间又粗硬有加,小二欲火焚身,经店娘一弄,尘柄青筋突暴,昂扬向前,妇女娇啼婉转,做那羞怯模样。   小二唾津早咽,手指深挖不止,淫水淋漓,缘股而上,湿答答牧户似肿,硬梆梆尘柄如杵,小二按捺不住,挟带妇人纤指,雷雳直插而入,秃的一声,进了大半截,只因妇人纤手尚围,钩拽难尽进,延上开花的小二发力一耸,那妇人只贪受用,纤指意随柄而入,胀满花房,往来摩擦。自内已至周围无不酸痒有趣。   小二遂不分店娘抽出纤指,自是抽动、倍感爽怡,含握有力,龟头取劲,直挺而入。   店娘牝中紧狭。把握不住,遂滑溜溜失手而出,小二趁势直捣黄龙,抵至花心,恣意采摘,妇人“呀”的一声,双眸微展,玉臂紧搂,迎凑不止,小二就身一滚,上马而战,启开妇人双腿,没棱没脑一阵乱刺,霎时七百余下,如人声喘气息,咿咿呀呀浪叫不止,双腿倒控小二腰臀,双臂又勾紧他的颈儿,柳摇软摆肥臀乱耸。   小二淫心大发,遂将妇女金莲高拜,埋首挺尘柄耸力大弄,又抽送近—个时辰,淫水四溢,已三换巾帕,对丢了二回,方才一歇。   且说完颜郎君见此妇退去,便欢喜起来,也不去睡,把四句写了写,书了几千,在灯上烧了起来。   不觉楼上回鼓,忙唤家童起来,收抬行李,打点之后,取路前去。   家童曰:“天色尚早。”   完颜郎君想道:“若在此耽误,明早使此妇不得而安。”取出了酒饭银子,付了店家,收抬行李出门去了不题。   且道辽景宗是个酒色之君,临潢府民众亦仿摩淫乐,聚众号饮者比比皆是,满街俱是酒鬼,时值北宋政权初建,尚无能一统江山,且辽军逼进,汉朝亦不敢轻易撩动干戈,故南北对峙,倒也平安。   时有韩知古任南面宫宰相,他亦是个逢迎之辈,为讨圣上欢心,竟呈奏大建宫殿。景宗五年,宫殿既成,他又呈章奏请选美娇娥,弘政县萧楚娆已报名在府矣。   且说此一段时日,双谨外出风流,五郎又未提亲至府上,楚娆芳心不奈,加之历来颇有心计,梦想有日能显贵临富,伴帝为妃,近闻景宗选宫娥于天下,遂感此为一契机,故报名于县府。   且说楚娆归来又是—年有余,终夜与双谨放心狂弄。只因常弄,春方内有一香,不能怀孕,遂洋至于事露。   这五郎又隔了一年,与司马公子说楚娆亲事。司马公子在萧家去说,萧元吉一口应承。看了日期,正要行聘过门,只见地方里正走来传说,元吉与里正商量用些银子,可脱得否?里正道:“一来圣旨不敢隐瞒,二来即日俱要到府起送,万万不可。”次日,只见驿丞中,抬了轿子,与吏官再三催促,萧家哭做一团,那县中人乱嚷起来,萧家只得由他抬了去。   且说那典史押着楚娆,抬到府衙前下轿。   恰好刺史升堂,各县选的,或十名,或五名。那知得早的,用银买脱,把绝色都隐瞒了而不报,知得晚的,不及买脱,都报上去。故虽有二百余名,绝色者奇少无比,一齐送到堂庭之上,刺史逐一审看,俱是粗鄙不堪者,心下甚怒。   想道:“圣旨上各府不过几名,天下府分如此甚多,为何选些佳丽,觉得这般模样。这又叫我如何上报,但愿余者当中有一绝色,可以爽目而上报悦上。”   想及,遂逐名亲选,止留十名心中甚悦之人,余者皆俱送回家。此十名女子,来自本府,胖瘦不一,黑白稍有差别,十人皆有几分姿色。而楚娆与余九名相比,显然出众,颇有鹤立鸡群之貌。   刺史逐一审看,独眼盯楚娆,可谓心旌撼动,想及:“世间之人,有如此姿色甚少,稀奇绝少,能与之交合,虽死无疑。”想罢,遂下定心意。独选楚娆。   这十人者,楚娆是第一名。刺史阅罢,想道:“这妙人儿长得倾国倾城,连那名字亦是天下第一的意思,或者有些作为。”   刺史吩咐驿丞,各人俱送官妆衣服,忙到驿里换了。即差一个千户,押送到京。   不过月余,早已到了,即到礼部投文。因宫内无人,到一府,送一府。次日送进御前,景宗好色至极,见了楚娆,不禁一时魂飞天外。   因想到:“此女颇美,早晚必须伴我放好。”把弘政九个女子,俱至内庭,独楚娆拜为楚妃。次日礼部上本道:“楚妃既沐圣恩,须封他爷娘。”   景宗准了,把萧父封为都尉,萧氏谢了皇恩,一面部交往弘政县去了。   原来宫中行房于民间不同,凡所这妃,俱在礼部习仪三月。自有女教师教习规矩,其交合之际俱不敢恣情狂叫。   这萧氏因宫内无人,到了宫中,又无人教习,不知忌惮,至于行房之时,便如与双谨干的时节一般,搂抱叫唤,无所不至,景宗曾不知有这些光景,被她一迷,便一刻也离她不得。某日午后,景宗与楚娆交合甚欢,竟不避耳目。只瞧得宫女、太监浑身颤动,而景宗、楚娆更是忘乎所以。   只见:景宗赤精条条,令楚娆横卧,捞起双腿扛上肩上,挺起紫涨涨壮若婴臂。长有近尺之尘柄狠命一入,楚娆白眼一翻险被入死,花心几欲被捣碎,遂摩擦酥乳,虽痛犹爽,叫快之事不绝于耳,景宗愈发头动,猛冲猛撞,直弄得龙床大震,似要癫散,人得楚娆死去转来,骨酥神颤,丢个不止。   景宗老汉推车,进了一程又一程,楚娆肥臀乱叠乱摇,金莲于半空乱舞。景宗又尽力攘了八百余抽,龟头麻麻会忍不住,陡然操入数下,楚娆深知其精至,遂颠摇大动。注震屋玉。   景宗尘柄一抖,阳精泄出,楚娆仰承,阴精亦来,又对丢在一处,景宗那话儿朗当而出,带些精水直流地下,楚娆牧户狼藉不堪,红肿—片,遂取了帕儿,俱擦一遍,上得床来,代整衣裳,摩抚之间,景宗那活儿兀然又立,楚娆欢喜,急又去捻,见不甚硬,遂俯身相就启开口儿吞下,余精舔个干净,那活儿作威作福,口不能容,遂然窜出,楚娆腾身而上,照住就桩,尽根没脑。   景宗手捧纤腰肥臀,兴念又狂,耸力相弄,楚娆颠套敦柱,舞个风雨不进,极尽风骚本事,景宗猛力深刺,下下不离花心,楚娆狂颠乱桩乳波臀浪,浪叫连声,二人又弄了近一个时辰,方才俱泄出一回,雨停云止,落得满床阳精淫水,急净茎涤牝,整衣而卧。   景宗日长益久,魂魄离身,即欲立武望楚娆为正宫,但恐文武百官谏谤。不敢提起。   你道一个万国之君要行此事,怕些什么?只因丞相新上折本,谓之一渐本。   陛下治业,比穆宗初年渐不克终。今具十条,谨陈于后:   初清心寡欲,今访求珍怜,一惭也;   初不轻营为,今肆用人力,二渐也;   初役己利物,今纵欲美人,三渐也;   初亲君子远小人,今狎小人而远君子,四渐也;   初不贵异物,今玩好杂进,五渐也;   初求士若渴,今由心好恶,六渐也;   初无心田猎,今驰骋为乐,七渐也;   初礼遇下士,今好善不态,八渐也;   初孜孜治道,今长做纵欲,九渐也;   初户口无补,今劳民怨离,十渐也;   此本一上,景宗看罢,道:“朕知过矣。”   遂将士渐录于座右,并宣付史馆,使万臣知君臣之义。   所以立萧氏之心,就不敢为了。不想景宗纵欲过度,遂成大病,不能痊好。   韩延起奏道:“臣当魂游天庭,代君祷祝。”景宗准奏。   是日,韩延起卧于静室,到次日午上,方才魂还,即起力奏曰:“臣魂至玉帝之前,言陛下与萧氏,在内狂乐,且有篡权之忧,须杀之,真病即除。”   景宗想道:“这是他造出来的话,不要相信他罢。”   景宗笑道:“笑话!区区弱女子终日侍于床端,何忧之有?”   韩延起终不甘,又请奏道:“臣今早见放天榜,观其榜首彩旗上,题有四句七言诗。”   景宗道:“其诗如何?不妨说与我听?”   韩延起道:   “美色人间至乐春,我淫人妻妻淫人;   色心狂盛思妇人,遍体且钻灭色心。“   景宗听罢后,句句不解其意,问道:“你知天榜上什么名姓?”   韩延起奏曰:“臣已知之,恐明言而泄天机,上意嗔怒。臣且至密室,书其姓名,封固盒中,揭榜之期,取出一对,看是如何?”   景宗大悦道:“如果姓名相对,朕即信卿,当出楚妃以谢天意。”   韩延起谢恩,将名姓销销书记封固,景宗加封盒上,僻于匾中。萧氏楚娆知众臣昏欲灭他,心中忖道:“景宗溺爱,必不忍弃,奴家当施些手段才好。”遂益当小心曲奉。   一日,萧氏偶见景宗小便,忙取金盆盛水,捧跪于地,讲与景宗漱手。景宗见她标致殷勤,将水洒其面,戏曰:“乍忆巫山梦里魂,阳台路间处处门。”   萧氏即接口吟曰:“既承锦帐风云会,又沐金盆雨露恩。”   景宗大悦道:“汝才色兼备,深得我心。”便携萧氏手,往宫门后小轩内,着萧氏去衣仰卧,景宗见两腿如玉,心中大悦。把阳物入去,抽将起来,萧氏多时不遇后生,搂着景宗,千般叫唤,景宗行幸,已自快活。且萧氏那活儿窄小,如处女一般,又放出许多娇态。景宗喜之不胜。   事毕,萧氏拉御衣泣曰:“今日欲全陛下之情,只恐时日有限耳!”   景宗笑之曰:“假以时日,即封汝为后,有违此言天厌绝之。”   萧氏回:“说也无凭,当留表记。”景宗解所佩九龙羊脂玉钩与之,萧氏谢恩。自此后,略无间阻。   且说京中开考,至放榜之期,将试录进呈。此时景宗病已略痊,只因要封状元名字,着诸大臣于便殿朝见。   先取匾中盒儿放在御前,方把试录状元名字一看,又取盒亲拆其封,上写着“榜首完颜华德……”   景宗惊道:“只道韩延起诈我,竟一毫不差,岂非天意?”遂令萧氏出宫回娘家,随护都督之赠。   众朝臣曰:“必须绝之,方免后患。”   景宗曰:“彼得何罪?而欲杀之。”   有诗为证:   红颜乃祸水,偏偏又选美;   可笑男儿家,无端弄是非。   预知楚娆能否保得性命,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方回淫乱缠花柳 完颜正气除肖小   诗云:   禅门怨似海,煎熬复苦捱;   一旦赤龙现,只欲过江来;   搅得桃花水,湿却那弓鞋:   即便罪不赦,也要乐开怀!   却说萧楚娆听了圣上诘问,便知生路还在。跪下奏道:“妾事皇上以来,未尝有误,今置妾于死地,妾死九泉,何能瞑目?臣妾同十人入选,彼皆为宫娥,独赐妾为楚妃。今若赐死反为九人所笑,望皇上以好生为念,妾愿入空门修行。   垂恩不朽。“   景宗准奏,即命归家,赐报恩寺为在,令其善终,亦不许后臣再潜。萧氏谢恩,出宫为尼去了。   景宗命完颜华德进殿,问道:“朕有诗西句,顿忘其三,今闻状元明敏,为朕续之。”   华德道:“愿赐一句。”景宗命取韩延起的书与他看,华德见了吃惊,遵将作诗原由一一奏闻。   景宗惊道:“此乃国有福,得此贤臣,恨朕不能与卿常聚。”遂任完颇华德为临潢刺史,过后另当重用。完颇公子谢恩而出。   景宗回宫,心念萧氏,寝食难忘。不题。   且说萧氏到报恩寺中,那庵主法号智能,见楚娆千娇百媚,心中道:“这等风流,怎出得家?”一面叫她参佛,一面与她剃头,安顿卧房。楚娆只觉世事难测,芳心凄苦,悲怆不已,智能劝道:“不须悲痛,人生在世,当寻快活处。若终日忧愁,可不空白了头。”   楚娆闻听,叹道:“谁不图快活?但不能耳,这又奈何?”   楚娆听闻此言,叹毕甚是郁闷,不觉间又踱步至回居室。   楚娆无人伴睡,愈觉被窝寂静,枕头孤零,好不悲伤,且以前常有风流,终觉人生难耐,春水白渡。   越想越难受,欲火渐起,遍体燥热无比,独望窗外,心下想道:“倘若双谨在此,或者五郎。岂不快活?尔等必入我兴至。人间快事,岂不妙矣!”   楚娆想及此点,顿解小衣,双腿微张,涓涓淫水已自缝中流出,白白乎,粘粘乎,煞是爱人,而光滑小肚,依然光亮可见,无一杂草,下略微红。   此处不表楚娆淫极自慰。智能片刻又至,见到此点,知楚娆天性淫荡,而又不能自持,因而说出一番话来。   却说智能欲解楚娆之淫痛,急欲说出一个方法来,且听智能说道:“我这几个徒弟,都有人作伴快活。”   楚娆这下纳奇,问道:“我怎不见?”   智能道:“因你到来,恐日后回宫,泄我等行止,故此忍着些许。今见你亦喜快活,故和你说此方儿。”   楚娆笑道:“吾亦非乱说之人,况此是人间常事,人皆行此,只是象我等之人,又何时方可快活?”   智能道:“我似快活人,他一勾就来了,只没有和你做对的。”   楚娆奇道:“何出此语,为何?”   智能道:“因你容貌绝世,非文雅风流者,不能遂你欢心。”   楚娆道:“那亦不似,只是我交合之人,须有上等专长,且那活儿须得绝佳才是!”   智能知其意,说道:“我有个施主,安姓,名霄,宇方回,俊雅风流,他常上庵来,看上我那徒弟。”   楚娆道:“你徒弟与他相好么?时日恐怕不长,说与听听!”   智能道:“我们出家人比俗家不同,一人守一个,若增一个,顿时传出去,地方上人,昨个心满意足,还要被送官赶逐哩,只因我们都有对头,不好。他只要到此读书,思于此身。想他今日又好来缠扰,不如将计就计,与你完了这桩心事罢。”   楚娆道:“待他来再做理会。”   正说间,恰好安顺在外面叫道:“智能师傅在么?”智能一看,见正是他,便请进来,坐下吃茶。又说要租静室读书。智能道:“不是我们推三阻四,若相公在此读书,怕那光棍们造言生谤。”   安顺道:“不妨,我不寻人也罢了,哪又会怕他人的?”   正然言语,楚娆到门后一张看,见他如妇人一般,益不觉情动,回到房中呆想,智能许了租这静室,安顺辞别,到了家中,和父亲说明此事。   次日,安顺着书童挑了书籍铺设投寺而来。到了静室,就住下了。   智能道:“安相公,这位管家。在此不便三餐茶饭,可以寄食,有甚事,只须说来。”   安顺益发喜欢,遂送了房金和寄饭的银子,智能接了归房,楚娆见其住下,暗自高兴。   过了二日,安顺按捺不住,又去调笑庵内尼姑,并不知楚娆在内,楚娆道:“我不露面,他怎知道?”因穿了一件黄衫儿,系一条白布裙,露着三寸金莲,假意在溪边闲耍。安顺一见,暗自吃惊,想道:“此几日不曾见有如此一位绝色妙女,哪里来的?”不禁上前问道:“师父,一向未见尊颜,几时来此?”   楚娆道:“奴家从宫贬至这里不及一旬。”   安顺听了,这才知是萧楚娆。心里想道:“怪不得皇帝老儿恋恋不舍,此等女子,果然是人间绝色。”   安顺道:“这是出家人的悟头,恰解得好,但梦中还是比荣华更快活的,这却怎了?”   楚娆知他说那件事,把他瞄了一眼,低头不语。安顺见她不应,不知她是喜是恼,便要辞却。楚娆道:“不知壮士在此,茶也不曾奉得。”两下走开,彼此想了一夜。   次日,安顺梳洗完了,想道:“我今去探她免不得来寻找,到那时再说。”   便穿了衣服,竟到她房里来。   只见楚娆坐着呆想。一见安顺到,各施礼坐下。楚娆道:“壮士光临,寒舍生辉,无物可献,只有一杯淡茶而已。”遂递一杯茶,两个眉来眼去心下徘徊。   安顺想道:“此坐也是徒然,我且暂回,看她作何表现,她必到我房里来,那时,好事岂不成乎。”   安顺辞别去了,楚娆瞒了众尼,前来答拜。安顺一见,满脸堆着笑道:“何劳光临,令鄙人不安。”二人坐下,安顺道:“家童不在,无人煮茶。”遂立起身去取柴火,把火取在炉中,楚娆向袖中取出扇来煽火表明道:“待我来扇。”   也取上一把扇去扇火,登时通红,安顺笑道:“火动了。”   未几茶熟。烹了一壶。炉内烧些檀香,楚娆吃着茶道:“主人自煮,令人实难消受。”   安顺道:“宾房与此处只隔一地,每于清夜无聊,使觉闷了,倘不鄙弃,当常常对谈,以释闷味。”   楚娆道:“读书忘倦,为何有闷?”   安顺道:“书中偏有许多添闷处。”   楚娆就不开口,两下也不好再说甚话,又不忍别,只痴痴坐着。   安顺见她不语,乃道:“我昨日一睹芳颜,不想夜间便已入梦。”   楚娆道:“梦见甚么?”   安顺笑道:“此梦不便道出,只便做。”   楚娆心知其意,见安顾胯间似有晃动,故作不解,想道:“我以话语诱之,必然稍后情更有兴。”   故说道:“怎么做,不访试演一次!”   安顺欲心如火,走过去把她抱住,便去亲嘴,楚娆道:“此事你读书人可以做得,我出家人,断使不得。”   安顺跪下道:“望师傅应了梦罢。”   楚娆扶他起来道:“我怜你膝下黄金,你不可把我当做残花败柳。”   安顺见她允了,遂解却红鸾带,拥做楚娆,楚娆不胜娇羞,故作挣扎不已,安顾亦不言语,轻解楚娆绣衣,从后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楚娆顺了,安顺心中甚是欢喜,急剥尽衣裙,玉体横陈,露出那白松松的臂儿,似玉竹儿一般,胸前光油酥乳,如天生新出之泽白玉,两点乳头樱桃一般腥红可爱,小小儿一个脐儿之下,光滑可人,嫩肉微垒,中间一道喜煞人之风光幽径,正自个儿而翕动。   安顺如何熬得,心下想道:“我安顺阅人无数,以女子交合亦多,不曾见有如此美妙之物。今与之交合,不知快活胜昔日几倍也。”遂露出阳物。   楚娆侧目凝去,甚是惊讶,未曾料及安顺之物竟有如此之雄霸,心下想道:“安顺这个亲亲,如此之巨,我这小户如何能容?看我今日,乐于昔日多多。”   且说安顺如何熬得,遂扶做尘柄耸身照准那楚娆穴户处顶去,楚娆疼痛,仰卧蜷曲,腿肉与那穴儿疼的直颤。安顺推起楚娆双腿,照准又刺。   楚娆急躲,却扑个空,情急之下,安顺覆住楚娆腰间发力,尘柄涨挺挺的,于楚娆腿间一阵乱戳,楚娆被他一折腾,春心更炽,那阴户被尘柄乱研乱擦,渐渐生出秀水,蓬松松若酵母初发。   安顺大喜,扶住硬冲,借着溜溜淫水,陷入半个龟头,却艰涩不能再进,又欲发力,那楚娆大叫疼煞,急用手推阻其胸,只觉私处如处子开瓜般裂痛,方知安顺那物凭是壮长,欲逼进去。   安顺遂苦苦哀求,又使些调情手段,逗弄楚娆淫水汪汪,楚娆牝中亦异痒难当,遂令其再进一寸,云卿之际,安顺大奉入侵,未及一寸,楚娆又叫,探手去过裙带,缠勒尘柄再不令进。   安顺火燥却无奈,只是曲意承欢,说尽千般好话,楚娆仍摇首不止,两窝酥乳,荡来晃去,安顺兴起,附身而就,口含乳头,吸得渍渍有声。   楚娆欲阻无力,气短喉干,吟哦不已,安顺知其渐得趣味,半截阳物吐信蛇般乱抖乱耸,楚娆仰腰软摆,丰臀扇摇,腿儿乱蹬,那阳物上系的裙带]早已湿透,却亦不顾,勾住安顺往上凑迎,安顺将舌吐于楚娆口中,搅转四周,津流遍腮。   楚娆下体已春水荡出愈发汪洋恣肆。安顺见火候已到,遂探手解裙带抛出,体朝下落,但闻秃的一声尽根。   楚娆呀的一声,由那安顺颠狂。   安顺愈行愈紧狭,间不容发,遂轻松慢抽,极尽温柔手段,约弄了一刻,楚娆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莺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空前爽意,遂扳起自家臀儿大力凑迎,安顺一见,推起双腿,突暴软浓浓滴露花房,仗尘柄刺入,在那牝内又搅又捣,霎时五百余度。   楚娆魂儿飘至九霄,手扣酥乳,咿咿呀呀的叫,安顺听得益发动兴,耸身大弄,又是一阵肌肤相撞之声,楚娆乐得享受,心肝肉麻乱叫,安顺昂然挺入,以阳物狂吻花心,摩荡不止。   楚娆连声叫快,四肢颠颤,生一回,死一回,连抛连丢,安顺愈战愈猛,又弄了近一个时辰,那楚娆牝中春水渐渐枯竭,方才深纵几次,鱼头紧涨,阳精陡地。楚娆花心承着玉露,又丢了一回。   满床狼藉,桃红数点,二人起身揩抹一回,交颈而眠。   约莫五更时分,安顺与楚娆俱醒,二人方才兴欢,醒后又生淫兴,安顺叫她睡于床上,硬着那阳物入进去,楚娆举得高高的,任他乱入,那淫水滴滴下流,安顺一边又解她上衣,半露酥胸,犹如粉团,精神倍至,情兴大发。   且说二人正在浓情之时,忽听更声乱响,满寺叫嚷起来,二人大惊,一齐整衣而出,只听说圣驾到了。楚娆急忙归房,换了衣衫,止要去接,智能跑进来对安顺道:“一时间圣驾进内,搜看庵中,怎容你后生在此?我的老命不要也罢,却可惜害死二个徒弟。”   安顺慌道:“如此说,我跑出去罢。”   智能道:“有许多人在门头,你插翅难飞,待我叫徒弟来商议。”   智能又跑出去,安顺、楚娆因惧圣上怪罪,都抖身起来,只见一个小尼姑拿一把剃刀来说:“师父叫快些与你剃头。”安顺要救性命,哪管难堪与否,只得任她剃去。   楚娆忙取了一件僧衣,一顶僧帽戴了,把智能一双鞋与他穿着,随了众尼,立在山门。   只见山门之外,大小尼姑已近千人,众人平时言笑,皆涉及生中小事,今闻皇上临幸此处,实则惊慌,心又好奇,各有心思在此不表,惟楚娆想及:“景宗虽也强健,终比不得江湖男儿爽意。或他念念不忘奴身妙处,故今日又来寻趣。   我当放些功夫出来,令他心动,也好招我重入宫闱,虽享不得人世之极乐味儿,只那宫内豪华万千,奴实不舍也。“   只见鸾驾不远,安顺又进去,把书籍并换下的鞋袜,一齐收了,走出来迎接圣驾。只见一路香烟飘渺,有许多朝臣,拥着一把黄罗绣伞来了。銮辇前来,众尼知是皇帝所乘,心下恐慌,却也不失礼节,众尼遂拍衣行礼。   圣驾到了山门,只着几个文臣内待进去,于佛前焚香,坐龙椅之上道:“着众尼过来。”   智能在前,安顺与楚娆二小尼一齐俯伏,圣上问众尼姓甚名谁,智能道罢法名,圣上着文臣个个记下。   智能道:“这是大娘姐。”   圣上看了一眼,又问余名字,智能因未与安顺起得法名,便先指一尼,道:“她叫做玄真。”又指一尼道:“她叫做空慧。”   智能指着安顺说不出来,智能心下大慌,想道:“他口边黑丛丛的,不是女僧,倘然看不出来,必不好了。”便道:“他是老尼儿子。”   圣上道:“你儿子定是个男僧了,几时才来的?”   却说智能听见圣上说是男僧,恐怕一时圣上计较,怪罪下来恐怕会抄斩的,一时一字也说不出。   此时光景,楚娆闪身而出,行礼禀道:“此老僧不曾面君,害怕应答不出,果然是他亲儿子,今日方来的。”   景宗道:“叫什么法名?”   萧楚娆道:“才到,尚不曾问得?”   安顺奏道:“唤作方回。”   圣上道:“在何处出家?”   安顺道:“今早在土地庙里被剃的,方才拜见母亲,仍要到土地庙里去。”   景宗道:“我才在伏龙寺,见寺中有二老僧,彼处田地甚多,你可那里去修行。”   吩咐礼部,给他一纸文告,又每人钦赏二十两,圣驾退后,遂至楚娆房中,低低说道:“你可蓄了发,朕来娶你。”   楚娆跪下谢恩,景宗乃启驾回宫,又恐方回在寺,把楚娆污了,即着方回随驾同往伏龙寺,交付和尚收管,仍着御林军十名,在本庵前后,早晚巡逻不题。   且说司马公子,与芙蓉如胶似漆,每有时机。皆行淫乐,此日,司马公子在外行酒令,大醉而归,稍醒。   是公子夹带八分酒气,与那玉妹宽衣解带。手儿发狠,将个胸兜扯落,露出粉嫩玉乳,公子只手把握,以口去吮吸另只乳儿,未及噙稳,那玉妹早已隔着裤儿,捻他尘柄,力大了些,双双跃于牙床之上。   公子假作入睡,那活儿兀自挺起欲将裤儿穿透,玉妹笑骂,探纤手解他裤,公子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玉妹加手却卸扯不下,原来公子日久,阳物渐大,故阻滞不前,玉妹去取剪儿过来,嗤的一声剪挑开裤儿,扯去残片,那活儿扑扑乱跳,玉妹欢喜,垂首欲吞吃。   公子想道:“玉妹近日,玉口交合功夫渐入佳境,妙人口儿与下户,甚是相似,若是玉妹再泼刺些,她必可同时侍我等人物二人。岂不有趣得紧。”   且说玉妹吞吃龟头,直顶喉间,呛得白眼一翻,慌忙吐出,原来公子尘柄刹那间长大有加,玉妹嗔怒,纤指一拍,那活儿不动分毫,玉妹急褪裙裤,心中急想:“这冤家这东西,实在愈发可爱人。阳物渐次长大,阴户渐走狭窄,岂不可以阳物填得饱满而又紧皱,交欢之时,摩擦更紧,岂不是更为快乐!”   玉妹尽去小衣,赤精条条,蹲于公子胯间,扶住那活儿,对准就桩,悠然尽根,直捣花心。不禁紧锁眉儿,若不禁状。   公子闭眸,腰却含力,用劲一顶,玉妹猛的一颤,险些倒撞出床,公子轻展猿臂,稳扶玉妹肥臀,帮衬爽利,玉妹遂吟呻起来,浪叫叠声,颠颠套套,仰骑着三岁口的马儿,公子兴动,扳着自家臀儿猛掀,玉妹又跌扑,公子早接着,舌儿—颤,吐入樱唇。   玉妹上下俱被塞满,春魄难束,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   公子愈及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玉妹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吱吱呀呀,公子顿觉牝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那玉妹套得兴起,却悠然止住,心下想道:“我且逗公子一回,若何,让其焚身不能,而又急于入我,岂不快活?”   想毕,面却朝外将个肥肥圆圆的臀儿耸给公子,公子双手一捧,乱叫心肝,急忙摔落,看那牝户套弄之势,淫水沿活儿淋漓流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   玉妹弄到爽处又仆倒,竟捧那公子足心乱舔,公子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她牝户,研捻挑抚远弄颤肉。   玉妹牝中异痒,恣情浓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正在渐近佳境,公子幡然而起,推倒玉山,就势覆在玉妹背上,猛的一阵乱抽乱插,霎时就有七百余下,玉妹口不能开,哦哦而吟,犹嫌不堪适兴,反手便捻其阳物,公子短了一截,已是不耐,今又少了一截更是焦躁,一口气又抽送—千余下,复将玉妹扳转过身,推起双脸颊,一顶而进,大肆出入。   可怜玉妹,粉面红透,香开遍洒,紧勾公子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刺,公子仗血气之勇,借烈酒之威,将个硕大阳物舞得梨花枪般,每每与花心相撞,似饿鸡啄米,酣战了近两个时辰,方一泄而卧,只那玉妹已是若死去,白眼微开,玉肉直抖,想是魂飞魄散。   又说武双谨没了楚娆,遂欲寻门亲事,好找乐处,左右只是不合心意,故不成,欲再与雅芝去偷乐,不想五郎因伤了楚娆,失去楚娆,加之司马公子又夜夜不在,遂一心和雅芝团宿了。这双谨只得到玉妹庵里走动,倒与司马公子两下有了醋意。   这玉妹见双谨生得美貌,且交欢手段更高,回回尽兴,怎肯真心对待司马公子?   一日,玉妹和双谨道:“我在此被老白夜夜来缠,我心中只是想你,我想他本是你引来的,如今却多着了你,倘两下争起来,倒败坏山门之风,我想以此终难出身,你今来娶妻小,何不着我回去,服侍你祖爷娘,权为侍妾,待你娶了正妻,要我也随你,不要也随你,你意如何?”   双谨道:“使得,事不宜迟,天色傍黑便来领你,所有的衣服,不要取他,舍了罢。”   玉妹大喜道:“千万早来。”   双谨道:“我晚上也不进山门,你自己摸黑出来,我在前进等你。”说完出门去了。   却说当时黄韦,做了七八年强盗,有了银子。便想娶妻小,常在饭店安歇,并没住处,终日去嫖妓女。   一日,想着玉妹不知何人把司马家盗的一箱珍宝都取了去,心下甚是恼恨,即往弘政城隍庙问着神兆:“若妻子后褥相逢,乞赐三个圣兆。”   将兆掷去,一连三个圣兆,又想道:“不知在于何处?”遂视道:“若没出弘政城,再赐三个阳兆。”果然又三个阳兆。   黄韦道:“如此看来,还没出城,但为何打听如此之久,却不见踪影?”   又道:“今不知他在何方?若在东,乞再赐三圣;若在南,乞赐三阳;若在西,乞赐三阴;若在北,乞赐阴阳。”   掷将下去,兑现的是三个阴阳。想道:“她必是在北方了。”   黄韦谢了神道,直进北门,一路走着,心中稍显畅然,心下想道:“玉妹这一人间妙物,没我在他身旁,其骚状可人,却不知者何消遣,未必与他人交欢而忘乎我矣!”   正想间,见前一熟悉身影,竟是司马公子,心下欢喜,他慢慢跟着,见司马公子往普济庵内去了。   黄韦想道:“他在此做什么?”   他悄悄跟着,掩将进去,恰好似神差鬼使一般,早见玉妹与他两个走出来。   他一见,怒从心起,将要下手,又没有刀,急往下处取刀去了。这玉妹对司马公子道:“今有一小姐,要来烧香,着家吩咐,要进各房游玩,你在此不便,急急回去,黄昏再来,我在门首等你。”公子只得出去。   却说黄韦去取刀子,往返有七里路余,黄韦来到时,玉妹想道:“今晚若去退了,必然公子又来,我又无累身之物,又不怕鞋亏袜小。”   玉妹遂取了些首饰带在身边,便往那来的路,一径去了。   只见,黄韦气忿忿赶到庵中,天色已黑,庵门已闭,他想道:“此时必然在内。”   便要跳墙,恐人看见,拽出刀来当贼,又到了黄昏时候,便跳进墙去,恰好老白叩门,黄韦在内,悄悄雨听。只听司马公子叫道:“玉妹,我来了。”   黄韦把门一开,司马公子进了庵门。黄韦认识是司马公子,照头一刀,送了性命。乃住里边寻玉妹要问明白,不想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道人,在黑暗里见他拿着刀,狠狠的走来走去,一时慌了,跑出去避他。不想又看见一个死尸在地,恰好一班巡人走过,他便对他们说了。   那干人当下进去,齐喊起来,黄韦听见发喊,知是拿他,便掩门背后,待众人进去,才往外跑。又被人看见,忙喊着:“贼出了。”   众人一齐赶出,一拥上前,早已获住,搜出刀子,上面鲜血淋淋,众人不用分说,把他绑了,放在铺里过夜,只待天明,送他到府。   一时间人人传说,司马公子被人杀在某处,司马家家人闻知,忙到庵去看,只见公子杀在地下,及问尼姑情由,尼姑道:“杀人的已拿到府里去了。”   众人忙忙赶去不题。   且说玉妹到了武家,只见有几个家人在那里,管门的问道:“娘子,哪里来的?”   玉妹道:“要见你萧大爷的。”恰好双谨走过,领了进去。   再说黄雅芝听说丈夫已死,慌了手脚,五郎也上街打听,次早把黄韦拿到府前,恰好推官先坐。   众人道:“倒是完颜官爷好,送到刺史府去罢。”   于是众人将黄韦送到刺史府。完颜官爷上堂问道:“甚么事?”   众人道:“是杀人的,名唤黄韦。”   完颜官爷道:“黄韦为何杀人?”   只见司马家人跪下求道:“他两年前来,盗了一只箱子去,又复转来,有一个唤做康玉,被小的们打死了。这黄韦跑去,没处寻他,昨晚又把家主杀了,乞老爷作主。”   道:“杀在那里?”   众人道:“在普济庵。”   完颜官爷道:“必有原故。”   问黄韦道:“你那年盗他箱子,逮你不着,已是漏网,怎生又去杀他?”   黄韦道:“小人当年同康玉去盗箱子,小的腿快不曾拿住。小人回到家中,只见盗的箱子已开,里头东西,并妻子俱不见了。”   完颜官爷道:“定是你妻子另有相好。约定逃走了。又杀死司马公子,是怎么说?”   黄韦道:“小人没了妻小,到处寻见,昨日到普济庵前,这司马公子进去,小人随在后面,只见他和小人的妻子在里面调戏。小人一时怒发,把他杀了。”   完颜官爷道:“你妻子为何不杀?”   黄韦道:“正在那里寻妻子,早被众人拿住了。”   完颜官爷道:“你妻叫什么名字?”   黄韦道:“叫朴芙蓉。”   完颜官爷又道:“拘朴芙蓉来。”   只见庵主跪下道:“她昨晚乘着人多逃走了。”   完颜官爷道:“这芙蓉可是司马公子领来的?”   尼姑道:“不是,原是萧府内一个舍人,叫做武双谨,是他领来的。”   完颜官爷发笺立刻把武双谨拿到,完颜官爷看他不过二十多岁,问道:“那黄韦妻子可是你领去出家的么?”   双谨慌了,只得应承说:“是。”   完颜官爷道:“贼偷箱子必然拣重的,岂有拿空箱的道理。这是你和芙蓉有情,拿了东西,送她回家,不必说了。”   正要动火棍,那司马家家人,平日最喜双谨,倒替他分诉道:“张玉盗的箱子最大,家主日逐防贼,料贼来偷必拣沉重的,故箱中藏的俱是石块。”   完颜官爷见失主不认,也罢了。便又问双谨道:“你为何领她出来?”   双谨见有人帮着他,便道:“老爷在上,这是朴芙蓉之意,她说这二人偷的箱中物件。必是对分,就是个中抽取其二三,也看不出,不想揭开一看,俱是石块,芙蓉要再盖,不想又把箱子摔坏了。恐之,贼回来疑她,便去寻死,小人想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只得劝她出了家,如此而已!”   完颜官爷道:“你也不该多管闲事,我今把你问个拐带妇女之罪。”   双谨又道:“老爷,小的姑姑萧氏,被黄韦拐去,幸者天有眼,被司马家人送回。”   完颜官爷道:“快拘萧氏。”   双谨道:“八年前已被选入内宫,拜为楚妃。”   至此,完颜官爷不好再说,令四个差人去取黄韦行李,其店家不许惊动,四人如飞而去,一时取来,俱是金银首饰,异玩奇珍。完颜官爷道:“我也不追你余党,你这样恶人,免得去累报笔,打死罢了。”吩咐手下重打,打到八十板,黄韦死了。   双谨本该问罪,因黄韦拐了萧氏。一椿对一椿,也罢了,只不曾拿得芙蓉,将众人免供,一齐逐出不题。   有诗为证:   既为高塘会,更欲巫山醉;   日日复夜夜,管他归不归?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旧人旧事新趣味 淫男淫女各所为   诗云:   玉柱双竖空,夜来有金钟;   香风习习醉,只管齐弄耸。   且说双谨甚是幸运,心中暗吃一惊,回家见到爷娘。一五一十说了。萧元吉道:“谢天谢地。”   又向芙蓉道:“你如今无人依傍,好好在此过罢。”   芙蓉果然小心服侍夫妇。   双谨道:“今日我要去送司马公子入验。”   便出门到司马家来,先见那见官的两个家人,千恩万谢。到了里面,见司马家亲族在那里议论继嗣的事。五郎和马文礼也在那里,原来司马公子已入了土,抬去坟上了。那黄雅芝走进走出,见了双谨,问道:“你吃惊了。”又对他笑了笑,双谨知是笑那箱儿的原故。   两下眉来眼去,碍着人多,难以下手。晚上双谨回家,芙蓉迎进房去,问道:“吃了晚饭否?”双谨道:“吃了。”又道:“不知那厮怎知是司马公子?先拿他出了气。若再迟些,你我皆被害了。”   芙蓉道:“还是不曾死,若该死,料也难躲。”双谨道:“睡了罢。”   二人脱衣上床,一头而睡,双谨的阳物便如生铁,芙蓉捏着,道:“你这物儿比百公子又大了一半。”双谨道:“我一向不曾和你弄得畅快,只是偷摸,所以不得如意,如今得安心弄了。”   芙蓉说道:“如今之事,令我心里难安,公子却仍淫兴大发;我不肯,奈何?”   双谨道:“待你与我尽欢一插才好。”   芙蓉执意不肯,怒道:“何来兴趣?急杀人也?”   双谨不依,执意要弄上一回,芙蓉无奈,只得顺了。双谨涎着脸卸去芙蓉衣裤,剥得个精条条。自家亦剥了个干净净,提近芙蓉勾了粉颈,探手又抚肉蓬蓬一双好乳。   又顺肚腹下滑,及至牝前但觉光滑如锦缎一般,探进个指头,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淫水,芙蓉想着心事,却不言语,任他触弄。双谨抚摩多时,腰间那活儿早于芙蓉腿间,不住的乱叠乱蹭。   双谨想道:“芙蓉这玉穴,我久未占据,可惜未曾使用,不知其深度几许?   看那玉穴流出的涓涓淫水,也是爱人,可知这为,与司马公子这淫贼相交有多少回合,可恨我当日意引司马公子至庵中,芙蓉这尤物妙境,应是独我占用。“   而此时芙蓉也心旌摇动,心下热道:“当日离开那黄韦狗贼,也多亏双谨亲亲,好在人生着实美好,我独守庵中,也有司马公子来,日夜相伴,交欢终日,也是乐事。”   想及此,芙蓉扭了几扭,阴户中不知不觉竟做起怪来,麻痒不堪,双谨欲火已燃,神魂无主,扶住阳物,推起芙蓉一只玉腿,半露花房,分开嫩穴便刺,芙蓉呀的一声,另支腿儿一跃而起,被那双谨捉住压在膝上,扛架起一只腿儿大弄起来,霎时有八百余数。   芙蓉淫心火炽,嫌不趁兴,遂将双谨一推,令其踞坐芙蓉床上,掰开双腿,照那活儿一坐尽吞,双谨大喜,搂着芙蓉腰臀颠个不止。约套有一刻,双谨复令芙蓉跪于床上,耸起肥臀,从后悠然刺入,芙蓉早忘了司马公子之事,啦啦呀呀淫声大作,震得屋内空空乱响,双谨见她如此骚浪的样儿,愈发卖力大抽大送,顷刻千余回合,芙蓉牝中一阵紧含,倒锁不开。   双谨顿觉棒头热痒,魂魄飞散。又一头勾住酥乳揉摩,一头长枪大击,渐渐熬止不住,尘柄一阵乱抖,阳精一泄而出,芙蓉花户热湿,亦抖抖身子丢了,止得吐气之力。   双谨倒卧,气位声重。芙蓉稍事休息,起身替他揩了一回,方才回道:“你已杀火,可否歇了?”   双谨只是嘻笑,覆了上来,芙蓉翻开双腿,牝中淫水依旧泛滥,双谨捻了一些,抹龟头之上,那活儿刹时直立,忙将双腿一推,金莲交架,活儿老马识途,径自寻了幽径。   一入到底,芙蓉一声惊喜,遂妖声浓气,前后迎合起来,双谨金枪大振,抖擞生风,唧唧乱抽,乒乒乓乓,霎时八百余度,再低头看那尘柄之势。但见桃瓣颤乱,茎毫散贴,一片狼藉。   双谨大抽大送,云酣雨洽,好不兴发,弄了近两个时辰,方才力气渐衰,芙蓉忽的站起,将只腿儿斜钩床栏,令双谨斜刺里杀入,双谨爬起,举枪就刺,芙蓉接招,绞杀一团,难分难解。芙蓉却又嫌其力微,急令床上的双谨立稳,扳其肩牝户直套,一桩一合,霎时亦是四百余度,双谨受用,又省了力气,便于牝中劲挑,直捣花心。   芙蓉淫语咿咿,大呼:“妙也妙也,人间快乐,莫逾于此。”   双谨见其如此,口亦呵然:“芙蓉,爽乎?吾是久逢雨露,必搏杀你几回,让我的活儿沐浴透身,方肯罢休!”   芙蓉又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度数,双谨不意这胭脂虎如此凶猛,淫心大展,冲突有力,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芙蓉又至,锁死一般,双臂紧搂,舌吐丁香与他丢在一处。两意缪绸,其乐无极,四肢缓散,轰然倒扑于床,昏昏而睡。   稍醒,双谨竟去桌上取过装有蜂蜜儿的玉杯一个,玉碗一只,令芙蓉卧下,拽过枕来,横其腰下,芙蓉又交竖金莲,巴望双谨回兵再击,那双谨却将玉碗置于芙蓉紧涨之牝户下,芙蓉知他又要弄出新手段来,气力渐衰,送由他胡为。双谨提杯在手,向牝户上涓涓淋下,一冲而下,那些淫水亦裹在蜜中,含着蜜儿冲进玉碗,双谨一饮而尽。   牝户被蜜儿一浸,遂觉不痒不痛,只是凭空增些热闹麻胀难禁。双谨饮完,兀自坐在床边慢慢细品,那活儿探头探脑,焦渴难耐。芙蓉难过,遂起身抢玉杯在手,将倾于手心,捻过阳具,将棒头糊满,看去又晶又莹诱得芙蓉直吞津液,与阳具上淫液相混。   芙蓉轻抹慢涂,于马口之处细慢慢抹来,涂抹了半晌,将那阳物吞于口中,细细吮来。双谨阳物抹了蜜,便自发狠,捞起芙蓉奔至桌边,轻轻一置。拨开双腿,扶住蜜醉之阳物一贯,入满琼壶,双谨热痒难熬,遂着力抽送。芙蓉又仰面卧下,空驾金莲,任其冲刺,两付东西亦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越痒越送。   双谨又狂抽上千余回,直弄得床榻往来搅动,似要支离,地动山摇,满屋淫响,久弄不出。二人俱都急杀,芙蓉情急之下不令那阳物出来,缓转身子伏于床上,耸起肥臀,花房咻咻,淫水狂流。   且说芙蓉里淫水太多,流至肛口,渐积成一小洼,另成一番风流景致,双谨见状心性更动,想道:“这肛口必然比牝户紧凑,再又经这淫水浸透而滑溜,必然黏粘而不生疏,如我这活儿行将进去,来回抽送,必有新意。”   念极,双谨扶阳物照准就刺,扑的一声,力透其半,悬悬而止,芙蓉反转手来用力一搂,融其物尽数顶入。双谨雄威大展,陡然尽根,暖洋洋逢春,紧扎扎而魂飞,遂急一回,慢一回,尽根没脑一阵乱捣,要紧之处含忍全术,遂披靡而逝,芙蓉淫叫连连,意透身畅,大叫一声,将个台案抵出一尺余远,二人摔在一起,幸双谨活儿已软并无伤碍,歇了半个更次,方才相抱相搂,去至床上歇息。   双谨抽出阳物,问道:“今日如何?”   芙蓉道:“真个有趣,前在庵中吃惊害怕,做不出什么兴来,今日便十分有趣。”说罢,又去亲嘴。   双谨道:“你经了多少人入,在易州的话,不必说了,到这里又有几个?”   芙蓉道:“黄韦、康玉不消讲,司马公子、你、五郎。”   双谨道:“哪个五郎?”   芙蓉道:“就是金五郎。”   双谨道:“他几时和你相交?”   芙蓉便把那一年灯夜里前后话一说,双谨道:“这等我姑娘被五郎破的身,难怪那一年,我去干她,早间还是紧的,晚上放进去,便竟大了。”   芙蓉道:“姑娘与侄儿如何使得这等事?”   双谨笑道:“此物硬起来,哪管亲眷,我与你在此说话,不知今夜多少妇人和奸夫那里入哩。”   二人说得高兴,又入将起来,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芙蓉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芙蓉口里哼哼呀呀,淫声没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双谨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芙蓉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来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直管做活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捣碎才爽哩。”   双谨见她如此骚荡,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芙蓉觉得户内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她哪里受得了,只想道:“我的亲爷,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双谨心中窃喜,便道:“美蓉,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干。”   芙蓉一手伸入胯间,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连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哪些这样吞吞吐吐,只十个回合,双谨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芙蓉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双谨已将那肉棍整个耸了过去。由于用力过猛,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芙蓉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床靠背,便道:“我的亲肉心肝,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双谨双手接着芙蓉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抖,花心欲裂,芙蓉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共有四五千抽,芙蓉咬牙合眼,遍身酥麻,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嗷嗷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如此下去,一阵儿猛顶狂抽,只有二千多回,竟把床移了些许,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听得双谨说道:“芙蓉,要更欢畅,得换手段。”   芙蓉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哪有好味儿?”   言罢,芙蓉仰腰,双谨托起两条白腿,那玉穴张得老开,一张一翕,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牧户唧唧作响,芙蓉如杀猪般的嚎叫。   芙蓉与双谨,又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掀一顶,愈加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芙蓉被弄得死去活来,瘫在床上,双谨看到白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   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淫水淋淋,泛着白光。   只听得芙蓉叫道:“心肝,入得好。”   双谨问道:“康玉、黄韦、五郎、司马公子、我共五人,哪个人更好?”   芙蓉道:“康玉、俗人,入时也好,但一完了帐,那点恩爱便没了,司马公子干事,一来物小,二来要人奉承,公子性儿,不好服侍,五郎倒合我意,也会干,人又标致,后来有了你,你又比他出头多了。”   双谨道:“我不如他。”   芙蓉道:“他差你多哩,哪及你标致,又温存,物儿又长又大,入得又久,岂不差多。”口里说着,下边只扭将起来,要双谨干,双谨听得顺耳欲兴又发,又尽力大抽,将有半夜,方歇。   次日起来,又到司马家吊丧,一连七日,至晚方回,让雅芝和五郎好。一日思见五郎带着一大包银子,便知是雅芝给他,想道:“我让他两个这几时相好,便贴着他,今我也去重温旧热。”五七过了,司马家闭了灵,吊丧的也散了,五郎每日出外赠钱,雅芝不堪寂寞,这双谨有心重与雅芝相好,便日日去,只是怕家人知道,故此也要看遍,双谨与雅芝相熟,这也不在话下。   且说楚娆养有一年头发,便有七尺多长,景宗知道,着人带她进宫,仍封为楚妃,居西宫,其宠复冠于群后。   据说景宗,自楚娆入宫后,竟夜夜临幸楚妃,其他后妃如同虚设,一日,景宗和楚娆饮酒以乐,饮到更深时分,景宗物几分醉意,乃问萧氏道:“别后可念朕否?”   萧氏道:“蒙陛下宠爱,妾终日依依不忘,今日再睹天颜,实为万幸。”   景宗大悦,命去衣就寝。萧氏仰卧龙床,景宗大作。   萧氏搂着景宗叫回:“亲亲万岁。”   景宗问曰:“朕年岁渐高,恐不合美人意?”   萧氏回道:“非也,皇上豪健无比,每次均入得奴家尽兴无比,奴家还想下世嫁与皇上哩。”   景宗问道:“果真如此?”   萧氏靠了景宗的脸儿,把口亲着道:“皇上玉茎如一付无价之宝,入我蜜穴中,万窍酥痒,妙不可言。”   景宗听后,兴发如狂,遂一把搂过,走至床上,楚娆含羞带怯浅笑吟吟,媚态尽现,妖骚无比,景宗愈发火动,腰间那活儿早已饥渴难撩,坚挺如铁,用手转过楚娆肥臀,急扯楚娆裤儿不下,倒是楚娆探手解其裤带,卸其裤,那活儿一跃如鹿跃出,惹得楚娆一嗔,纤指捻住,晃荡不止,景宗气促声颤,胯间之物更是直耸云天。心急火爆,急去解楚娆绣衣,尽悉除下,见玉体毫光微射,两窝酥乳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腻,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   景宗揉进一指,心下热道:“我且摸摸,可否有变,不知今日一入,是否可以快乐似神胜仙。”想间,手指触处,只觉得紧狭探幽,花心嫩滴滴浮起,景宗欲心大炽,立刻起马挺起活儿欲刺。   楚娆心下热道:“景宗之物,多日不见,已不甚熟悉,但其并不见长,不知其中乐趣,可否有变。”   心下念及,忙摆正身子,搬开双腿儿,牝门洞开,景宗心下想道:“我且摆弄一番,其蜜穴淫水甚少,我待多调一番。岂不更有快活之状。”   景宗想及,遂用手指掰开楚娆的玉户,用自己阳物来回上下揉搓,只见楚娆急不可耐,上下翻动,玉户渐渐涨大,涓涓淫水如小溪般渐行渐出,又似琼浆玉液,白得可人。   景宗大起淫心。自己的活儿也硬如生铁,体内燥热无比,遂挺枪直进,欲把楚娆杀得片甲不留。   楚娆心动,自己手指掰开玉户,景宗阳物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重深台,楚娆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盘于景宗臀上,帮其深入,景宗耸力大弄,觉琼室春生,雨水又掀,液沾滞松温暖美快,快畅莫言大力驰骋,霎时五百余度。   楚娆情兴大动,香肌迎风,摇摆不定,口中咿咿呀呀似小儿夜啼。景宗长枪大击,杵上杵下,起伏不定,力贯透花房,津液流琼浆。楚娆畅快不绝,心酥意美,体挪股荡,要紧之时,牝中锁紧。   景宗龟头酥痒,急吸气团目,不曾走了一滴,楚娆火盛情涌,荡语淫辞,万般乱叫。   景宗策马驰骋,一口气三百余下,楚娆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舟飞水走。   四肢难举,草歪重茵。   景宗尽未展之心,摩荡抽拽逾时,楚娆春心悠转,心花又开,身如扇摆,美液滚滚,肢体无宁,景宗奋力直刺,往来声滋,耐战多时,钻伸入缩耸抽顶撞,用尽平生力气。   楚娆身颤腰酥,春兴弥发,款款相迎热腾不已,淫水淋漓满床。   景宗大贾余勇,撺上坠下,退则至根,抽则露首。又往来抽拽者一千余度,楚娆呼呼气喘,双眸合紧,被浸红浪,丢了数次,昏睡几回,爽快难禁,情穴难堪欲散,雨打风吹,花残柳败,狼藉一片,浑身存液满口香津,勾住景宗颈儿,丁香长吐,花心梳拢。   景宗觉龟头亿小儿口咬一般,舒硬难停,龟弄玉液,渴饮香津,收束不住,披靡而逝。   楚娆仰承,肢疏若绵,歇了片刻,楚娆复作,推景宗仰卧,以牝户就景宗阳物,两手掳扬一举一落,景宗力疲,阳物缩软,楚娆见此心道:“如此,我不能尽兴,不如我以口舔之,玩之久也,必然会硬朗起来,那时入将起来,我阴户岂不更为饱满。”   此时,景宗亦想道:“我这活儿,相交合者,实在太多,三宫六院,每一宫女,皆盼我入,我的活儿更显疲倦,楚娆这一风华尤物,着实令我爽快,从今日起,我定不亏待于她,独力合她交欢。”   且见楚娆性起,扒于景宗腹上,用口亲那活儿,大吮大咂,龟头陷没,景宗渐进佳境,直呼:“可人儿,朕欲开天了,快些行进,快些行进。”呼喊间,那阳物又挺昂然,楚娆舌挠龟棱,唇贴青筋。   且说,景宗阳物渐崛,昂昂然冲天而起,卜卜乱跳,楚娆纤指捻扶,跨马而上,照准就吞。尽抵玄珠,紧紧扣扣,生成一般,淫水刹那波溢,溶溶露漓尽湿茵缛。   景宗手扣酥乳,腰下着力,踊跃连环而捣,楚娆娇声颤作,颠震不已,其乐无穷,又丢了数回,大弄了约一个时辰,景宗意犹未尽,令楚娆立于床上,弓身手扶档栏,耸起光肥圆臀,做那龙阳手段。阶阶相迎。   不意楚娆肛口道履甚易,早进空谷,顿觉妙甚。   楚娆亦十分受用,及手抚其柄根,恰逢景宗大动,止阻之间阳物一抖,走些元精,被楚娆急止住。景宗又杵击枪发,奋力大钻,连顶数度不止。楚娆失手,首抵于床,景亲捞起腰胯。全力冲突,楚娆手足软麻,云鬓钗坠,诸般淫叫。景宗大枪下刺,深浅伍投,拱拱钻钻,无限奇乐。情穴汪汪,阳物铿锵有力,忽然间刹禁不住,阳具跳跃,露飞幽谷,楚娆淫声屡唤,早已丢了阴精,二人相禁不止,仆跃与床,云收雨散。   自此,楚娆因得景宗欢喜,景宗亦独宿西宫,遂致它宫怀恨。不题。   且说景宗已任完颜华德为谏议,华德见景宗擅宠萧氏,致它宫生怨,遂上本苦谏。因前年曾在易州理刑时,知黄韦、康玉淫过的,所以本中多讥讽之语。哪知萧氏看见大怒,奏与景宗二乞即渐华德,以籍众品,景宗道:“不可,华德乃盛德之臣,吾当外调。”   景宗即以华德为史京道大定府刺史,后华德赴任一年,御史高翔巡查大定府赞声满道,高翔上表荐之,景宗即耀为北宫首输,此是后事。   且说楚娆入宫四年后,生得一子,景宗欲立萧氏为后,恐众臣不肯。宇文泰安为三朝元老,景宗知他素有威仪,若他附和,则朝中和者多。   一日,景宗谓宗文泰安道:“皇后经多年未产一子。今萧氏有子,朕欲立萧氏为后,卿意如何?”   宇文泰安从容道:“皇后并不过失,欲废,恐无名实,不宜自乱宫闱。”   景宗道:“朕意已决,老太师当有妙计教我。”   宇文泰安徐徐道:“此乃内宫后事,我只当不知耳。”景宗知他暗见,遂废却皇后,立萧氏为皇后。萧氏日后,权显稍大,终日淫乱,是内乱朝权,出入无忌,每与景宗,同御朝以听政,内外通知,景宗被色迷心,及惧武后。   一日私下想起,前与双谨干事时,曾说欲畅我心须为后,今日果然遂志。即令随人迎请爷娘与双谨来京。初封父为祥国公,诈称五朗为中表亲,俱全面君,亲赐官位。   景宗见武后行事果决刚毅,心中敬惧,常冷眼观武后,不敢正视。   想道:“只有风流阵上,便百般献媚,弄的相互高兴便是了。”   因此日夜荒淫,武后怀着那点初心,要景宗早故,故尽使妖媚手段,尽惑景宗,弄得景宗二目柘眩,不能标本。百官奏章,即令武后裁决。武后博古通今,涉猎经史,务弄些小聪明,鬼见识,处事皆称圣意。   景宗又放心日夜取乐。不期不渐病入膏肓,犹自不歇。后来景宗遂使太后摄政。   景宗渐渐不起,驾崩。   百官治丧料理,萧皇后立子为帝,是为圣宗。时年仅十有二岁,凡事不能自断,萧皇后堂然摄政,楚娆此时亦是名正言顺之皇太后也。他便日回合皇儿共处朝堂,断奏议政。   百官初有微辞,后觉太后珠玉满腹断识卓超,倒也诚服。   五郎等来至京师,各赐第一处以为居宅。萧氏常私召双谨、五郎进宫,任意取乐,五郎又荐兄金鼎进宫私会,太后大喜。   金鼎、金钟为奉圣令,他二人时时在宫,以便取乐,后官之中,一时蜂乱蝶狂,成至淫之地。   楚娆私下欲将双谨立为皇子,出入宫廷,毫无禁忌,太后知内行不正,众心不服;遂敛了此心,只给他封了个殿前都检史。   一日,萧太后召双谨入宫,私与言曰:“当日我欲为畅心之事,你道虽名妓不能遂心,欲图一梦齐不可得。今日我欲张则张,欲尔则尔,物意至极,大隧吾心。”   双谨笑曰:“真可谓功夫不负有心人。”   说话间,武后欲火又起,双谨斜抱玉山,去至床边,急急扯卸衣裤,阳物一中露。太后埋首就吞,双谨紧按其首,令其尽根。   太后正舔龟棱,伸伸缩伸,猛被一按,龟头直刺喉间,太后受咽,急挣,双谨不允,复令含其大半,太后舌卷唇含,溜滑有声。   双谨手抚其乳,闷哼不止,心下热道:“昔日楚娆为我开苞,当日血迹淫水混杂,亦苦了她,乐了她,却多年以来,她竟淫乱至此,其阴户经多人抽送,不知有何变化。稍后,待我察看,更作舔舐,食其琼津溢穴,岂不是更爽?”   抱间用手指挖其阴户,阴水早生,汩汩滔滔,缘腿而下,粘滑不已。   双谨想道:“此时应是时候,待我行之。”   且说武后一见阳物,淫水泄不止而流,心里亦想道:“当年双谨凿我渠道,我冷痛不已,但早尝人间爽事,经了多少男人,双谨于我真知己。”   正想及,只见双谨埋首下来,伸出舌儿,亦去舔食自己唇阴。楚娆叫:“爽也,未有此事,快,快。”   双谨大喜,睁眼看去。楚娆阴户已开,红艳艳的一道缝儿依是嫩嫩如初,淫水汩汩不绝,煞是爱人。   如此一想,双谨的舌头,在太后阴中搅行半天,欲火升起千丈,急令楚娆仰倒,高竖金莲,双谨阳物仆仆跳跃,耸入就是一阵连环金枪,楚娆手舞足蹈,淫声浪语大作,心中亦想:“不想双谨多日不见,依然凶猛,阳物又粗长了些,这些年来试了多人。谁有双谨亲亲每每入我欲仙欲死!”   双谨亦想道:“多年不见,这尤物的妙处依然,阴口狭小,滑腻而又紧凑,真是人间绝代尤物也,待我摧城拨寨,杀她低头拜首。”   双谨抽送甚猛,太后熬禁不止,欢抱浪去。双谨徐徐行那十浅一深之法,太后接做公子双谨下床,回至醉翁椅上,遂令双谨端坐,掰开自身双腿,春之心,只见阳物怒扬。   太后倒转,觑准桩下,尽力欢套,淫水唧唧,双谨仰观其套弄之势。玉洞顿张,津出液沾,楚娆肥臀磨转,莲瓣颤颤,耳边只咻咻有声,甚有节奏,凝视交感之处,甚是丽观。   双谨探手帮衬,太后绵如春蚕,狂呼不绝。甚是爽快,太后叫曰:“我儿入得好,快些抽送,不要住了。”   双谨便急急乱抽不已,太后搂紧双谨,将舌抵舌递送,曰:“我儿,快活死我。”双谨听此,淫心紧缩,只守不住,似欲将泄,遂停住不动,太后知他不能尽兴,令他出宫,忖道:“不知双谨不济至此,令我时有兴致,今一走,我余兴未了,这如何是好,不妨我另叫能人行此事,入我乐极。”   有诗为证:   娘娘易未遂,沙场舞玉锤;   无奈力不支,苍惶抽身退。   不知何家郎,方能逞其兴?   欲知萧楚娆唤过何人,方能令她称心,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光头闪闪逞雄豪 金钟恍恍鸣不平   诗云:   饮马蹄飞沙,金鸡啄玉盒;   不知关山月,夜夜何时坠。   且说,太后沉思片时,乃召进五郎,道:“双谨不能尽我之兴,汝当续完其事。”五郎亦入一番,又不能终事。   太后又召金鼎为之,终于畅意。遂想起方回和尚,当初和他作乐未终其事,害他做了和尚,又被御林军守住,不曾答他至情。今日不报。更待何时?遂令二金尽出,着人到伏龙寺,召方回入宫。   怀义到宫,行君臣之礼毕,太后命坐,赐之以酒,道:“当日你我作戏水鸳鸯,忽被惊散,害汝削发,今日特召你来,愿僧则僧,愿俗则俗。”   方回心道:“伏龙寺田产甚丰,我不如多做几年寺主,积些金皋,然后蓄发尽我快乐,岂不大妙?”主意一定,遂奏道:“得一伏龙寺住持足矣。”萧太后笑而未答。   却说太后欲完方回和尚心愿,任其选择,却不虑他竟说出这种心愿。太后即想道:“若蓄发为官,便于出入,仍欲为僧,恐被人异议,甚为不妥。”   又想道:“向日不曾完事,未知本事如何?令今日试之,再做理会。”   遂命宫娥取大杯来,连进多杯。武后情思勃勃,令宫娥尽出,自闭龙凤门,令方回就寝去衣。   方回早欲火焚身,探手进至小衣,早将酥乳握住,刹时魂飞天外魄散九霄,愣怔良久,腰间那活儿早已刀儿出鞘,昂然欲发。急又去扯太后裤儿。   太后被他一握,亦酥了全身,竟不能动。方回逾障透围,抚住丰隆柔滑,娇软如绵,紧紧扎扎嫩蕊犹含的阴户。   方回春心摇曳,醉酒一般,扰了一阵,急将其裤儿褪下,更见那妙物嫩毫浮翠,小窍含红。方回爱煞,凑上鼻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太后他方醒过,见己已裸程,双颊更带春光,半推半就,方回头阵已破,焉能罢战收兵?   一手阻住,一手褪自己裤儿,阳物似离弦之箭,响亮而发,撩开双腿,照准太后粉粉白白的妙物就射。   太后面带桃花,急欲迎凑,却又装着惊恐连声,左闪右躲,极尽娇羞之能。   方回用力乱钻,终不能破门而入,急躁之下,狮子滚绣球般紧追,滚红棒头已硬逾生铁。   太后渐收心神重整门户,抚了一手的淫水,牝中热痒难当,又见方回开口苦求,太后故作轻叹一声,将那歪歪斜斜的阳物导入莲蓬,方回柳暗花明急色下,持金枪陡然猛刺,但闻唧一声,已进半个龟头,顿觉仙风生自两肋,几欲乘风归去,再欲长驱。   太后痛哼不堪,急收束而回。且看她,云鬓蓬松,倦懒萋萋,畏缩之状实令人爱。   方回欲直捣黄龙,哪顾关卡重重?重整旗鼓,乘当太后掩面之际,挺阳物又入,着力狠些,全无些许怜花惜玉之心。   太后惊曰:“向日逍遥,今何雄壮至此?”   方回道:“两年前得一异人传一秘方,能通宵不倦,使物入炉中。更粗大热硬,妙不可言。”   太后大喜,想道:“果然雄壮,而我竟疼痛不已,如初被双谨破瓜之时,有此情郎在身,日后岂不爽哉?!”   想及,遂急扳方回肩,一耸一动之间,不觉悠悠然直挺茎根,浑身上下酥软难堪,心中早已乐极。   太后娇啼连天,方回提拽轻缓,揉弄良久,丽水洋洋,抽送不似初时艰涩。   方回遂捧起太后丰臀,如禽啄食,蛇般吐信,大抽大送起,枪枪直捣黄龙,每击必中花心。   太后双腿倒抱方回腰间,令其阳物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畅美滋味,肢抖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了,口中不觉已是淫语连连,媚态百生。   方回骁勇,大力探入不毛,往来冲突,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度,太后嫩质轻躯,一经风雨,花魂无主,遂摇荡如狂,双手扳着肥光圆臀猛掀不已,全无半分国母之态,倒似青楼浪女发骚。   方回兴念正狂,架起太后双足置于肩上,跪于地上又是一阵重创,太后神魂飞越,咿咿呀呀浪叫难安,方回又大动,阳具猛地里卜卜乱跳,浑身似抽了经般颤颤,不知阳精已泄矣。   太后牝中热浪翻滚,花心灼烫,阵酥阵麻,亦丢了身子,高唐云收,阳台雨散。   太后抱定方回叫道:“快活死我,至今不放汝出宫也。”   方回大肆采战,弄得太后把口亲着道:“内中撩着痒处,好生妙极。”   方回又把她两脚置于肩上,重重狠弄。太后四肢软弱,洋洋晕去,方回以口换气,徐徐苏醒曰:“入死我也。”   方回笑曰:“倘入死了,怎生是好?”   太后笑道:“人死了,倒做个风流之鬼。”   方回见天色已晚,道:“此时好出宫矣,不然,宫门紧闭,怎生出去?”   武后道:“寺中还有待弟么?”   方回道:“有。”   武后笑道:“可知这般样要回去很紧。”   方回道:“宫中夜深,恐出入不便。”   武后道:“住在宫中,何必出入?”   方回道:“恐圣上知道,了不得。”   武后道:“无妨。”   遂开门放宫娥进来,重排夜宴,二人并肩对酌,武后道:“我欲叫你蓄发,封你官,以掌内庭,你意如何?”   方回道:“使得。向来伏龙寺主每每侮我,今日我必要吐气扬眉,一雪当日之恨。”   太后道:“明日赐你答付为便了。”   方回见说,心中快活,便吃得大醉,不顾宫娥眼目,把武后抱上龙床,再行快活。   方回夹带八分酒气,与太后宽衣解带,手儿发狠,将个乳胸扯落,露出粉嫩酥乳,方回只手满握,用口去咂咂乳儿,不及叼弄,那太后早已隔了方回裤儿,去摸他阳物,但力稍大,双双跌于牙床之上。   方回假装酣睡,那活儿兀自挺起,欲将裤儿插穿。   太后笑骂,探纤手解他裤儿,方回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太后加手,却卸扯不下,原来方回活儿凭般粗大,阻滞不前,太后遂拿过一把剪儿,叱的一声剪开裤儿,扯去残片,那活儿卜卜乱跳。   太后欢喜,垂首吞吃。方进龟头,柄杆又至,直顶喉间,噎得白眼一翻,慌忙吐出。原来方回暗行运龟之法,阳物刹间粗长有加,太后嗔怒,纤指一拍,那活儿不动分毫,太后急褪裙带,尽去小衣,赤精条条蹲于方回胯间,扶住尘柄,照准就坐,悠然尽根。自捣花心,不禁紧锁眉宇,苦不禁状。   方回闭眸,腰却含力,用力一顶。   太后猛地一抖,险些倒下床来。口里直呼:“趣也,趣也,实在太爽!”   方回轻展长臂,稳扶太后肥臀,帮衬爽利,太后遂咿咿呀呀、浪叫叠声,频频套紧,似骑着匹健壮马儿。   方回兴动,扳着自家臀儿猛掀,太后又扑跌,方回早接着,舌儿一颤,吐入樱唇,太后上下俱被塞满,春魂早已升天,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   方回愈发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太后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吱吱呀呀,方回顿觉户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般。那太后套得兴起,却陡然止住,面却朝外,将个光光肥肥的圆臀,摆在方回面前。   方圆见此,手一捧,连叫:“妙极妙极,汝之光臀,益发可爱,我这物儿,入进去,想是另外一番滋味,莫急,待我抽你几千抽。”   方回看那牧户套弄之处,淫水涓涓竟像自己活儿流下至地,方回心动不已,狠命插去。顿觉磨得细腻,爽彻透心,之处,幽幽淫液如丝焯焯发光。   方回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太后之牧户,研捻挑抚逗弄那处嫩肉,太后更觉麻痒无比,恣情浪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渐入佳境,只闻方回叫道:“实在有趣,我的心肝。待我来日,入得三天三夜,可好?”   太后娇笑不已,心也开花,全身上下每处,尽是淫意荡漾,连连称是:“是极!是极!我必遂你心愿!”   方回幡然而起,推倒玉山,顺势倒裹在太后身上,一阵乱抽狂送,霎时,就有千余下,太后口不能开,哦吟不已,只觉身下淫水狂流不止。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似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太后犹嫌不堪适兴,反手便捻其阳物,方回顿觉不悦,稍有急躁,一口气又抽了千余之下,复将太后扳转过身,推起双股,一顶而尽大肆出入。可怜太后,粉面红透,香汗遍洒,紧勾方回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刺。   方回仗酒后之盛,大肆采摘,狠命抽顶,每刺不离花心。   大干了近二个时辰,方才泄去。直听得太后呼叫:“亲亲,爽死我也,我的穴儿,让你冲撞这几个时辰,足也,爽也!”   事后,这方回出了它去,走时说道:“我且回寺中料理一日,至晚就来,如何?”   太后忙道:“甚好,汝当速去速回!”   却说方回出了宫,行至后段,恰遇见五郎。五郎想道:“必是武后的缘故,不知这鸟和尚是否玷污太后,倘若此。我等岂不又成太后弃物,待我问一问。”   五郎醋将起来,忙问道:“那秃贼何处来的,快告知来?”   方回不敢接口,低着头,宫娥道:“是太后诏来议事的。”   五郎喝:“贼秃,这等可恶。”照方回头上,打了一掌。   方回往内急退,五郎赶到后殿,骂道:“看这贼秃哪里去!我在此等你出来送到法司,剥去你的人皮。”这且不表。   单说方回急奔后宫,见了太后慌道:“不料被一官员他打,只待跑回,出不去了。”   太后忙问宫娥:“可是?”   宫娥道:“非也,乃金五郎也。”   武后想道:“这厮明明吃醋。”遂对方回说道:“我倒是忘了,你是和尚,原不该入朝。况他是执法,这是该管的,不怪罪他,你自今以后,当作从宰门出入。”   太后急令宫娥,送方回往后宰门出去。即吩咐后宰门太监:“但方回和尚出入,不得禁止。”方回去了。   五郎在后殿等了许久,不见方回出来,便气忿忿走进宫去。见了武后便道:“太后,为何宫中放此无发秃子进来?甚是不雅。”   太后道:“此僧乃伏龙寺方回也,因他有奇技,故着他进来,督督起造,除此别无它故,卿无过疑。”   五郎道:“天下奇巧人,车载斗量,此秃头有甚巧思?”   武后词穷,便道:“男人为天子者,有宫娥八百,粉黛三千,随其行幸。今我与皇儿同处朝堂,百官参拜,亦是龙乘之尊。岂不能消受一二个男人耶?卿若再言,我当筛选九州雄男子,唤入内廷,早晚应承,汝亦无奈我何。”   五郎大笑道:“若是此诏一颁,天下人人肠断口开,指掌鼓矣。”   太后也笑道:“笑骂由他,好歹我自为之。”   金钟无语以对,悻悻退出宫去。话休烦絮,且说太后,自将昔时裙钗旧客一一试用之后,唯方回合其意,心胆更大,一日排筵于御花园。次日聚宴群臣,玩赏名花。内臣奉后奏曰:“此时阴冬,木叶尽脱,哪有名花以供圣师?”   太后道:“朕自有主意。”   见十月天气,草木黄落,内臣奏道:“恐,明日玩花,安得所有,惟太后自裁。”   太后听了,微笑曰:“我借春三月,以十月各为小阳春。”即出诏旨,令天下百花齐放。   太后诏旨一出,次早万花俱放,完颜华德叹道:“天亦从之,奈何?”   是日大宴群臣于御花园,诸臣大悦,时有内史潘金武,专以谄媚取窍。司礼少卿皮日客戏之曰:“潘内史面似高丽。”   金武便欣然作高丽姬,又折莲花一枝置五郎耳边,金武戏曰:“五郎面似莲花。”金武屈躬连声道:“看将起来,莲花果似五郎耳。”   太后是日,呼金鼎为玉郎,只有妩媚的人道:“五郎是王子晋后身。”使被羽衣,乘彩妆木鹤相婿,此时,太后年纪已高,虽如此,淫情更炽,使四人更番取乐,出入宫庭,肆无忌惮。圣宗屡闻内宫秽事,至太后居室,劝之曰:“母后当虑隔墙有耳,更虑百人之口。”太后不悦,只不言,圣宗无趣退出。只太后依然故旧,淫浪喧然。暂且不表。   却说双谨自那日出宫后,心知失宠于楚娆,心甚郁闷,遂四处游玩,一日至一驿中,初更时分见中庭悄静,月形称花。顿作离家之想,只听得有一妇女,对月长叹,歌曰:   一更里鼓,风送钟声出晚棋,卸残妆,斜把意笼靠。想起初交,   两意相投漆与胶,戏钓鱼,把我肝肠儿吊。   二更里敲,花形横窗月转高,泪珠儿,不觉腮边吊,独坐无聊,   步出香闺把眼瞧;望欲穿,不见我才郎到。   三更里敲,你在谁家醉舞腰?趁风流,别恋人年少。负我良宵,   梦破檐前铁马摇;归膝陇,频把我心肝叫。   四更里敲,一下子捶心苦恋熬?形暗形只有孤灯照。蜜口如刃,   赚我河边拆了桥;全不顾,却被旁人笑。   五更里敲,迹似桃花撒满飘;说山盟,瞒不过灵神道。和你开交,   狠性丢人人始抛;再不信,你这个圈套。   双谨听罢,魂飞天外。急欲要见,未知她人如何?忙把门开了,只见明月之下,—个绝色妇女,倚栏而立,双谨原是色鬼,今旅途寂寞。正没兴头,见此妇人,遂起淫心。挑她道:“薄情既抛了,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扭?”   妇人道:“一时间不得其人。”   双谨喜道:“你肯从我否?”   妇人抬头把双谨一看,道:“愿从老爷。”双谨扶起她来房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妇人道:“妾名香蝶。”双谨叫道:“好个香蝶。”   双谨顺势把香蝶揽入怀中,狠狠亲了一口。   香蝶亦不言语,任他把脸上乱蹭,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活儿,今日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双谨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竖立起来。   香蝶捻了捻,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前汉子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惠,让我好好玩他一回。”   双谨只道这寡妇早日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心中早已淫火回腾。未及履身子便已酥了半身,急色之下,腾出一只手来插入那妇人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根指头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   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儿,一时香蝶“哼哼”叫了起来,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她如何忍得?遂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双谨亦不答话,将香蝶拖将起来向床前挪步。   到得床前,香蝶掀开帐子,双谨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力拱入帐内。   香蝶瞅见双谨那活儿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去弹了几弹,道:“实在可爱!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入我一回,亦不枉来人世—遭!”   于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双谨解开,双乳胀鼓鼓的跳将出来。双谨已等不及,将香蝶推至床上,分开双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香蝶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欲痒死了!”   双谨这才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却又卖弄不肯抽送,只是狠狠地塞满了穴儿,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儿都飞了。”   香蝶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   双谨大喜,遂狠力顶去,只几个回合。香蝶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了!”   香蝶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双谨奋力抽送,约莫三千余数,双谨这才泄了,香蝶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洞大开,淫水清清,畅美其如,二人郎情妾意,你迎我合,酣畅淋漓处已过数百合,此时两人方罢却交兵,相拥相抱,徐徐睡去。   次日,双谨喜极,遂问:“你肯跟我去否?”   香蝶道:“愿随老爷!”   双谨忙喂了马,先扶香蝶上马。双谨与香蝶共骑一马,驰往临潢京城,一路之上,春意荡漾。二人时住旅店,时往县府,有时竟夜宿草外之地,而二人皆淫荡之物,无一日不交欢,双谨颇为心喜,觉此生与此香蝶,颇有些缘份,每次二人其乐无极,倾力而为。   一马双人,急急而归。一路也不避嫌疑,到了私第,下马进内与芙蓉见了,说其事。二人姐妹相呼,双谨有了二人便与太后稀疏了,太后来召。推以他故,竟不进宫,一日五郎知双谨得了美人,特来相贺,双谨道:“你不知,那将势强取来的,到身边却没滋味,倒还是偷来的方录。”   五郎道:“当初单身独自,由的自己,如今出门。前呼后拥。哈哈喝喝,那些妇女早已不知躲在哪里去了。”二人在快活谈话,只见—个人进来报道:“太后相请。”   有诗为证:   偷的野花采,哪管牡丹开;   浓香羞人醉,淡香也提神。   欲知太后相请究为何事?且着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哥儿方是伟男子 侄子原是偷花儿   诗云:   伟男一旦入朝堂,良宵锦帐逞风光;   即使龙城飞将在,难挡铁骑猛过江。   话说双谨、五郎闻诏。知太后有事,怕不是好事,惹祸上身。五郎遂皱着眉道:“兄去应诏,小弟实懒。”   双谨道:“小弟方才被花妖缠了半日。好不耐烦,道我二人俱不在府。”   内臣只得假言回复太后,太后道:“屡召不来。”遂含怒要害他。想昔日二人温存,双谨体恤,又不忍。即着太监翟瞻天召方回。   方回自做了伏龙寺主,已积有万金,况对于太后之势,盛威之下自有各声。   即娶了极美之姬妾七八人,日夜取乐。此日,见翟太监至,便道:“太监,找我何事?”   翟瞻天颇怒其直呼身份,遂道:“太后相请。”   方回正在快乐处,那里肯去。瞻天促甚,方回怒曰:“我自有娇花嫩芯。尚不及攀折,况老树枯藤乎?”遂决于不去。   太后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骂道:“贼秃,这般无礼。”   次日,仍着翟太监会召方回,先令宫娥三十余人,各执短棍伺候。方回酒后失言,后悔不及,又闻召他,他欲粉饰前言,故急去。   宫娥见了方回,道:“太后在后花园等着,快去。”方回并不疑心,被侍女引至出处,三十宫娥一齐动手,不须片刻打的方回烂如熟泥,将烂尸放入蒲包,令翟太监拿到寺中,把火烧了伏龙寺。并延明堂。   太后怒气稍消,但欲心更炽,时想另觅新欢。翟太监在侧,知太后心事,跪奏道:“陛下今日嘘唏,为皇上不曾来拜乎?”   太后脸红道:“难令汝作此言?汝乃我家老奴,宁不知我心事?”   翟太监叩道:“奴才不避斧刑,别有新胨。”   太后道:“试言之。吾不罪汝。”   太监道:“感情莫非为金钟事不足陛下意耳?”   太后曰:“然,聪明儿也。”   太监道:“奴看甚易,金钟辈,非原召不能入宫,虽未亦勉强奉命,哪是尽心竭力于陛下?”   太后变色曰:“朕为奴辈所卖,即其精力有限,不知其有力,他过也。朕今弃之,如几上肉耳。”   太监曰:“陛下息怒。更有所献,闻幽州城中,有一少年。名哥达尔,年约十九。才貌兼全,肉具雄健,有好事者俱知之。每遇达尔饮醉,求观其势以为戏笑,达尔对少年道:『吾受此物所累,值此盛年,尚不白人事,奈英雄无用武之地,若之何以供诸君笑也。』强其肉观之,其首有坑窝四五处,及怒发,坑肉隆起如蜗牛涌出,自项至根硬如蚯蚓,有二十余条,见者试以十粟加其茎首,昂而不垂,起有余力,众皆大笑。后闻王娼家,见其美貌,无不爱之,至于取乐,一见肉具,无不号呼避去,闻有宿娼乐而淫者,勉强引导,终不能入,因此各彰民间。无与婚者,陛下发一尺之诏,召来必能畅情,永侍枕席矣。”   太后闻听,喜不胜喜,道:“速去召来,待我立用。”   乃出黄金百锭,白壁一双,文锦四蜡,皮车马,特着人来诏达尔。   翟太监奉诏,直至幽州,寻见达尔。   达尔曰:“臣以狼贱之姿,不敢奉命。”   太监道:“足下不欲奋于青云之上,何苦终困家里?”   达尔道:“青云自有路耳,岂可以肉具为进身之阶?”   太监附耳道:“汝尚未知人事。非今圣上,谁又容者?”   达尔被翟太监再三催促,不得已而行,在路叹曰:“侯者当以才德进身,今日之举,是仗科目?”   翟太监笑道:“是壬寅科之进士。”   两人大笑,不时到京,飞报太后,入于后殿,拜毕,命坐赐茶。   太后见他英姿少壮,心中大喜,令宫娥赐汤沐浴,达尔肉具昂然自露,其长逾尺,其坚逾铁,隐然有跃马沙场之风。   宫娥掩口笑道:“圣上今日得入矣。”说罢衣鹤鳖之服,戴九华碧玉之冠,翩翩若仙。   太后大悦,促光禄寺具宴,用红玉大莲花杯,酌西凉州葡萄酒。   达尔方欲大饮,而后意已动,面色微红眼媚如丝,私处则如泉涌,道:“朕意不在酒。”令左右于华清阁,铺设软裳细褥之类。   翟太监退出,后自带达尔至于阁中,并肩而坐,自闭金凤门,加以九龙锁,谓达尔道:“翟瞻无言卿尚是童子,未知人事。此事真否?”   达尔道:“臣不幸阳具甚巨,孤守鳏居。磋陀至今,但臣粗狼之体,不足以任圣体,乞先令嫔妃试之,以便进御。”   太后令达尔脱去衣裤,细视食久,见其昂伟,不甚惊奇,道:“巨至此耶,朕当亲试。”乃自解衣,出自牝户,见阴户隆肉叠起,丰腻光滑,几根茎毫。   太后引达尔之手,令其抚摩,达尔一看,欲大粗起,心下想道:   “太后年方五十,身下依然茎毛甚少,此一奇,其腰细肚圆,二奇,看其户口,淫水胜似二十岁之女子,三奇,肤白滑嫩,四奇,太后真乃绝代尤物,男人最爱。今我可圆梦矣。”   想及若干妙处,达尔阳具渐起,窝处肉涨起坚硬。   太后看去,心下想道:“果然如此,其阳物亦吓煞我,顶尖血红,龟头弯弯如钩。其阳物长得胜一般人一倍,粗者也纳一倍,似人之手臂,更是吓人之处。   此物坑洼不单,棱角太多,不知他插之过去,会把我的牝户弄得怎样。“   后见肉具已雄渐,如得至宝曰:“壮哉!非世间物也。”   抚弄之际,情亦思动。乃卧倒游仙枕上,达尔以手提太后双足,把物置于户中,太后两手自掰户瓣,不料而淫水身出,达尔见此,终忍不住,抖动巨枪一插且进,自顶芯心。   可怜太后痛得皱眉,而达尔之物尚余一截在外。达尔笑道:“太后,我这活儿尚有一截,不足入,这如何是好?”   “入将进去,朕爱之能矣!”   达尔情兴大作,急欲入,太后微密蛾眉,紧咬细贝,勉强承受,既而淫水暴涨阴户滑溜,又进少许。   太后谓达尔曰:“此物甚坚硬,粗大,吾阴中疼不可忍,还是缓缓往来。”   达尔轻轻略举,太后目闭颊红,浮水溢出,渐以身就达尔,遂稍用抽送,至二百,后不觉两手攀达尔腰,娇声细语,香汗浸出,达尔初不知人事有如此态,疑为死去,急欲抽出,后急抱曰:“真系我儿也,忽败我兴。”   达尔又浅抽深送二百余,直弄得太后莺喘不止,举身上下无不舒坦爽然。后抚达尔肩曰:“卿甚如我意,当加卿号为入状元。”   达尔道:“今陛下面气未衰,姿容仍在。臣年近弱冠,未获一妇。今始知人事之乐,臣之私心遂矣。狼形冒犯玉体,罹发足以治之罪。倘若不弃,使得常侍裳褥,乃吾之大幸也。”   后曰:“入状元,若不慢我。岂肯忘汝乎?自今以后,勿称臣,勿称陛下,我与汝夫妇情深矣。”   达尔道:“臣惟惧不测天威,安敢柳为就贱?惟陛下忍臣幸甚。”   然达尔与后交接已久,阳物稍缓,后曰:“倦乎?”   达尔曰:“未知足,焉知倦?”   后曰:“汝咋知人事,未知极情恣欲,尚有时也。”   达尔又提起后足,急急而进,后回:“缓入罢,真渴君也。”   后意欲息,见达尔淫心正盛,纵身任其抽提。达尔举后之膝,后抱定达尔故作娇态,两体熨贴久之,后曰:“可休矣。”   达尔曰:“有心请客,畏大腹耶。”   后曰:“入状元,大费主人物料。”   达尔曰:“食若填巨壑,饮若灌大川。”   达尔曰:“巨心欲起,望陛下宽容。”遂又进入,后觉穴中进急,知达尔有所欺,曰:“卿甚图上。”达尔曰:“现过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容劲。”   后道:“容忍固好,但苦乐不均甚耳。”   达尔不听,又进寸许,后不能禁拒,任其抽送,至精欲泄之际,达尔亦不知精来,把阳物直抵阴户之上,以身贴定良久,移时,后曰:“我崩也。”拭牝而起,开窗视之,日已哺矣,与达尔宴于前轩。   后大悦,拜翟瞻天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视省事,赐美珠并金瓮二,银瓮三,彩帛千尺,钱之万缉,劳之曰:“汝侯于魏,千金不足比世。”   后爱达尔之极,想起二金,欲夺二金官位与之,又欲治大第,达尔辞曰:“陛下外多爱宠,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为?”   后愈怜之。   宫娥常侍左右,见达尔物儿驴鞭,又惊太后竟能容之,十分已折自省:“安乃天配地设,若换一女子恐早入得没了气息。唯太后乃天下至深至阔玉户主人,方纳得举世之伟物。”按下闲话不表。   却说萧双谨,向不娶妻,但有芙蓉可常取乐,又要留些精神应酬太后,但此种日子稍长,双谨渐有烦心,愈有力不支之感,心中便有变化,不期遇了花妖,便思立为正室,欲生子传宗,不想又往壁缝里去了。   太后有了达尔,日子倒也充裕,也再不去召他,芙蓉年已老,珠渐黄,双谨心里厌之,思想要弄一位娶了做妻子,一时间哪里有侯门大女子来凑他,想道:“我以前倒做个英雄好汉,今无用武之地。”   双谨遂一面想着,步进后宫,见一宫娥,拿着把扇儿,在花园扑蝶,双谨忙去帮着她,那宫娥见了叫道:“武爷哪野去?”双谨见她生得娇柔,便道:“我特来花园觅友。”双谨风流不改,言语间随处诱人。   那宫娥笑着便走,道:“这等说,找去了,好让你寻觅。”   双谨顺手扯做道:“你倒去了,叫我哪里去寻?”话间把她抱至香露亭中椅上,一把拿住,便要求欢。   宫娥也不敢辞,任他扯了裤儿,双谨把阳物送去,又怕她当不起,先用指头往内去控,只见淫水触指长流,双谨笑道:“原是着过手的。”往内便入,抽进送出便是数百下,却又边问道:“你是哪一宫的?”   宫娥道:“是太后的。”   双谨便知他的身子被达尔破开了,问道:“那鞑子物儿毕竟甚样?”   宫娥道:“物约尺半,粗若婴儿手臂,龟头大如宝拳。”   双谨听得目瞪口呆,心下也服了。他把宫娥紧紧搂定,抽手脱下衣裤,细细调逗一番,直弄得那宫娥娇喘连连,欲火炎炎,方才掏出那活儿直刺蜜穴,着实入了一会,道:“你叫甚么名字?”   宫娥道:“我名青菱。”   双谨叫道:“青菱心肝,我合那驴儿比,竟是谁做得妙?”   青菱道:“各有秋千,合他做,头遭是受罪,次遭就飞天,再做便成仙。合萧爷你做,妙趣得紧,太小长短正合心意。”   双谨道:“你毕竟喜欢谁?”   青菱想道:“日常合你用,偶尔会他用。”   双谨问道:“缘何不择一而终?”   青菱道:“这便难了,谁不喜欢做神仙呢?”   双谨道:“我今日让你两肋生风!”   两人说完,撩起两腿,着实一顿狠抽,把青菱入了,命也不要,只是乱颠乱叫,双谨紧抽快送,独自享受其乐,也不管青菱死活,搂住小蛮腰大展雄风,不多时,觉自先泄了。将别时,又叮嘱一番。以图再会。   却说萧双谨和青菱弄久了,渐觉青菱之户儿愈来愈松,不由少了几分兴趣。   一日,他忽地生一玩兴。我何不去偷一回姑姑?与她耍耍,逗逗乐!双谨随青菱进入太后卧房。双谨闻得帐中鼻息微微,便知太后睡着了。   透过帐子,双谨向里看去,见太后穿着透明凤裳,斜靠床上,腰小圆臀,面嫩腿滑,顿时淫心大发,胯下阳物早已高耸铁硬。   双谨悄悄揭开帐子,就要下手,但心里想到:“太后睡来,若见了我,万一嫌我器小,我双谨岂不悲哀。”   又想及:“太后,这一尤物,实在可人,久在宫中,不及交合。恐被那大物儿撑得能放进男子之足矣。且让我施些手段,弄来才妙!”   双谨想到此处,闻得帐中鼻息微微,便去袖中取出些药来,轻轻放入她阴户中,不多一时,只听太后梦中似乎自扰其阴户,又自言自语道:“今日为何里面这般痒,且自个发紧,给我唤入状元来,杀杀火才好。”言毕,又觉不妥,因他之户几紧紧缩缩,远不及平时宽绰,心道:“这般状况去应战,恐抵挡不住。也罢,不如这般!”她又呼道:“与我拿角先生!”   便叫青菱掌灯,双谨知她淫心已盛,遂装青菱的声音说道:“娘娘,不用掌灯,待奴婢扎绷端正,与娘娘解火罢。”   太后道:“正好,你快些上来。”   双谨听罢,心中甚急,不敢怠慢,脱衣上床,将太后两腿架起,就把阳物插入阴户中,一来一往,极尽所能,直入得太后淫兴大发,遂道:“你这角先生是几时得的,像活的一般,实在有趣。”   双谨知她淫极了,又恃着旧时欢好,道:“我知道太后天天人参吃厌了,偶尔食些菌菇,也是有趣的,不过持来相陪同宿耳。”   太后听得声音不是青菱,惊闻道:“你是谁?”   双谨答道:“我是萧双谨。”   太后道:“乖儿,我还以为你忘了姑姑矣?”   双谨道:“侄儿虽时时不忘,又有何益?太后如今得享极乐,恐早忘了旧时风光!”   太后道:“我儿,怎的也吃醋么?此时不是十分快活么?”太后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双谨宝贝儿,又粗又长,只比入状元那物儿弱些,亦是个榜眼之类的。伸手把那火热的阳物握在手里,使劲的套弄,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太后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双谨的手。在花丛中揉擦,见太后玉肉乱抖,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阴缝,“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太后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再也顾不得甚了,玉臀大力挺送,恨不得把全身都化为穴儿让他入才好。   太后更卖力朝上耸动,呻吟起来,没命的套动,双谨只觉阳物被太后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太后哪经这般抽送,咿咿呀呀,吟声不断,直觉肠儿也被那活儿插穿了,浑身上下爽得不住乱抖,户中淫水更是狂流,早没透了身下龙风被。   双谨遂道:“可曾快活?”   太后连连喘气:“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双谨听了,又大展气力,卖弄平生本领,时而狂冲乱撞,时而温存无加,如此这般入了上千,太后目闭魂飞。四肢不举,双谨紧抱不动,须臾,太后醒来,叫道:“我的乖乖,入死我也,几乎不得还魂。”   双谨道:“如今天明,便当出去。”   太后道:“你在此也不妨,只怕入状元见了,亦是要吃醋的。”   双谨一听,不悦道:“难道他比我还亲么?”   太后敷衍道:“彼此。彼此。”   双谨无语,黯然退却。又觉不甘,竟又入内宫,合青菱厮混,偶尔潜入太后卧室,俟其沉睡,便重施故技,食一口残场,竟觉比旧时有滋味些。芙蓉知了,也不管他。   且说,五郎一日有事,要找双谨商议,直至后堂见芙蓉,芙蓉道:“三日不归,未知其所。”   五郎以目送情,见无人在旁,笑道:“三日不归,夜则谁伴?”   芙蓉笑道:“影陪形耳。”   五郎道:“记得灯宵之事乎?”   芙蓉道:“心中载之,莫敢或忘。”   五郎暗想道:“我与此妇间别久矣。”   遂欲与之交会,双谨分上,不好意思,今说起话来,情兴又觉勃勃。想道:“此妇奔双谨非正娶也。况原与我有旧,在双谨之前,想也不妨。”   遂又道:“既不相忘,此情可再续乎?”   芙蓉一听,知其意,想双谨不在,正好行事,故不语,即往内走。五郎不见芙蓉回答,见其行内,知其内心亦应,亦入至房内。只闻得芙蓉道:“我常念人独守空房,甚是寂落,今遇你,轻车熟路,或愿从你。”   五郎听说,遂和芙蓉亲着口道:“我亦如此,但今既归武,为之奈何?若宿缘未尽,偶尔相逢。不可错过。”   芙蓉便解下小衣,卧于榻上,五郎提起二足,用手掰开芙蓉牝口,但见已湿润,遂拔出阳具,坚挺如铁,五郎用手捧之,对准芙蓉密穴,急急抽送,芙蓉原是风骚人,不及三十提,则水出汪汪矣,滴滴直下,五郎隧尽其出入,芙蓉娇声叫道:“妙哉!亲亲人也。”   五郎问道:“武兄终日何处去?”   芙蓉道:“宫中。”   五郎疑道:“太后向不宣诏,何终日不归?毕竟又往哪去?”   芙蓉道:“他不说与我知道。”   五郎也不疑在太后身上,遂与芙蓉道:“我府中置妾五人,夫妻六位,尽是本地人情,少风流交欢之际,无一毫亲热。像你这般多情,我多日不曾见了,所以适才问双谨兄何处去。若今夜不回,我当伴你一宵,意下如何?”   芙蓉喜道:“若肯在此,何敢推却。”   五郎道:“武兄回来,何以处之?”   芙蓉道:“此内书房也,今晚你我即在此处安歇,若他回来则于卧房安置,必不到此,况他必不回来,但请放心。”   五郎道:“何以知其不来?”芙蓉把太后旧情复发之事道了,五郎道:“有此事乎?”又想,芙蓉常于浓情之时,便说实话,今日想是真情了。   五郎道:“留此兴与夜间为之。”   遂二人对饮,极其欢畅,更同罢盏,芙蓉令婢收抬,吩咐着离去:“老爷回来,速报我知。”婢应声而去。   芙蓉遂与五郎淫乐,在此不表。   二人正浓情之时,一婢叫门道:“老爷回来了。”二人大惊,开门,双谨进内,见芙蓉穿着男衣,又见五郎在床上披衣而坐,双谨已知其果,心有微怒,却不好说,遂退出中庭。   想道:“芙蓉原与五郎相好,我若和他相较,倒伤了同僚之情。原本我厌极芙蓉,不若我如此……”   双谨心中已拿有主意,遂进去笑道:“五郎兄和芙蓉原是旧相识,如今旧人见旧人,怎不相亲?”遂叫:“宫女整酒来,咱们同吃。”   五郎原本不安,怕双谨怒而告太后,自己罪祸不小,却见双谨出于诚心,即谢了。天明告辞而去。双谨遂叫人将芙蓉抬到五郎府第去了,在此不题。   萧后偶尔来偷腥,也觉有趣。偏这几日不见双谨身影,太后倒生些挂念。   有诗为证:   新新旧旧难辩清,欢欢喜喜不关情;   热热闹脑皆弄春,巅巅倒倒是乾坤。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连台大战显威风 痴痴幻幻还本色   诗云:   巫山播云雨,南塘弄美玉。   神女仙踪逝,谁解个中语?   再说达尔与太后终日建乱,好不过瘾,但达尔渐生不悦,因其阳物奇特,自身性欲极高,只太后一人,不能满足,遂向太后请道:“陛下,臣此几日,阴茎颇痛,似是精无过甚之故,不知作何消受。”   太后闻听,知其深意,遂道:“吾一人,不能尽你兴,不妨再呼几位宫女侍之。”   故此,达尔终日淫极,将宫中大小宫女日夜宣淫,那些宫女,久居深宫,亦淫贱非常,其中有竹英、梅玉、兰珠。清荷四者有绝美姿色,更是淫贱异常。   一日,达尔竟置四人于一室,通令除光衣裳,但见一室之内春光无限,众女或立或卧,或羞或笑,莺莺燕燕尽皆玉肤毕露,肢臀乱飞,就盼那达尔来淫。   达尔淫心大举,纵乐心肠,解卸衣裤,挺起阳具,傲然眸巡一周,方令竹英交竖金莲,尽露玉户,觑准发力就刺,按住双腿刺了近千余度,竹英手扪其乳,咿呀乱哼,心肝乱叫,美畅难禁。   诸宫女仰观,骚兴早发,一个个手抚阴户之口,只听唧唧之声,骚发难禁,急欲争先,达尔一头猛干竹英,一头令梅玉俯身耸臀,梅玉得令,急忙摆好。   竹英正在紧要,紧勾达尔颈儿,一阵猛掀,全身骤然一抖,穴内一热,一股热浪奔涌而出,阴精尽丢,四肢如废。   达尔挨至梅玉臀后,照准溶溶之洞,耸身便入,梅玉渴之已久,亦是娇臀自送,尽展妩媚之能,渐入佳境竟不矫啼,津津水流花间,酥晕畅美不能言,前后浪动,大力帮衬达尔抽刺。   达尔腰纵似龙行豹跃,自首至根,一口气又抽拽七百余下,梅玉云鬟蓬松,花雨沥沥,牝中痒极,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达尔深贯阴户,抵死花心,也是研磨死钻,又逾一刻。梅玉口吐淫声,浪叫迭迭,阴精大泄,头目森然,昏倒于床。   达尔喘息片刻,又顾兰珠,见其双膝曲跪,头颈后倾,双手倒支于床,早把个紧扎扎的浪东西裂开红鲜鲜一道缝儿,香涎露滴,达尔喉干眼赤,磨枪突至,才近其身,柄已被牝吸入,笃实无间,达尔耸腰大弄,唧唧啧啧,水声不绝,手抚其双乳,大力挑逗,兰珠面露桃红,香唇微启,娇喘连连。   兰珠呜哑不止,凑迎如箭,乒乒乓乓一阵大弄,精菊花心难过,肢抖身摇,莫之能禁,口冷而丢,傍枕而避,达尔干得兴起,久战不泄,龟头涨涨,欲火焚身,再觅清荷,却不见人影。   达尔甚煞,欲再冲出,急燥之间,乱扯床帷,却见清荷藏身在彼,一足踏床栏,洞开花房。一手掬乳,一手叩其桃瓣,咻咻而动,淫波滋溢,汩汩其来,缘腿而下。   达尔大逗,龟头更是胀若银铃,奋然狂张,奔至清荷身前,扶住那香肩,未及扶那阳具,早被清荷用阴户一迎,“唧”的一声,灵根没脑,直抵花心,大弄不止。   达尔心思大动,入得清荷双颊晕红,口不能开,气短吁吁,凑迎不歇,霎时又一千余外,清荷勉力承受,玉腕难举,达尔勾住,令其复换一腿,斜刺里一阵大抱大刺,入得清荷浪声喘喘,满户津流,汪汪难断,酥胸紧贴,腻脸相挨,难以招架。   达尔大动,清荷亦大摇恍若梦寐,达尔又力作,清荷媚态呈研,淫声陡高,户中锁缩丢了身子,手足酸麻,忽跃于三宫女之中。达尔正欲施泄,了然空空,无处杀火,欲寻她四人牧户最紧紧浅浅的,竹英、兰珠、梅玉齐齐争上。达尔挥手,仍寻那清荷温暖情穴。   三人无奈,只得退避。清荷酥软难坐,那达尔偏偏欲行那倒坐莲花手段,苦求了一番,方才饶了,复令其高枕肥臀,大张阴户,竹英殷勤,携凤枕而至。   梅玉卷棉被而来,兰珠见俱被她二人抱尽,遂乱拔人丛,拱趴于清荷身下,且充肉枕。   竹英、梅玉四目相应觑,只得作壁上观。达尔一见肉桥搭起,心中大悦,挟住长枪自顶而入,清荷壑中春水已渐桔断,涩而难行,犹处子一般。   达尔得趣,耸身大弄,急急抽送,虎虎生风,清荷春心又至,颠簸摇摆,极尽淫荡手段,达尔受用,激战不休。可怜兰珠,背承清荷,已是沉重,更兼二人情弦双抚,淫浪涓涓,流水及腹,若蚊在爬,户中早已泛滥,又控及不至,遂扭摆钻拱,万般难安之状。   达尔见了,探手去助其牝户,肥腻满手累累,滞扣,兰珠欲火要旺,牝户一吞一吐,欲要吃达尔手指,身子更是狂动有加,一时间意乱情选,呜哑有声,帮衬二人爽利。   弄了近一个时辰,达尔亦不能泄,竹英、梅玉见了,齐齐上来,竹英捧起清荷腰身相迎,梅玉推做达尔前凑,二人合力,达尔大悦,身不行而自动,阳物不动而自套,歇了半个时辰,淫声浪语,泻于屋外,惊飞檐上乳燕。   达尔又大展雄才,金枪直透,清荷牝口蚌台,兰珠钻拱欢然,竹英、梅玉闭目中咿咿呀呀、乒乒乓乓,猛地里达尔大吼一声,阳精急进,身抖如弦,清荷被热气一冲,魂灵飘飘,阳精频丢,那三宫女齐齐浪叫,亦丢了一般,刹那间五人做成一团肉泥,晕绝于床。   且说双谨近来又得一姘妇,名欧阳氏,此女本有情夫,名马魁,马魁因欧阳氏变情于双谨,颇为恼怒,一日,马魁心不受气,杀了欧阳氏。   萧府惊动,把马魁拿下,带到堂前,去报双谨,恰好双谨朝罢,见家人报,飞马奔回,见欧阳氏已死,哭了一场。   令左右把马魁重打五十,然后发送镇抚司监侯,待自与法司细审。   众人押着马魁行至大街,见几位朝官乘马回来,长班喝道:“大家站住。”   马魁见头一匹上马朝官,好似大定府刺史完颜老爷,想:“我从前在大定府卖货,完颜老爷清廉正直,若果是他,我便死他台下,也得瞑目。”   便叫道:“冤枉!望完颜老爷作主。小人在大定府受过老爷恩惠的。”   完颜华德马上听说,把马魁一看,见他有二十六、七岁,蓬头垢面,两眼鲜红。后有二三十人押着,完颜官爷问:“那一干人,所为何事?”   那些人回道:“小人具武府中人,因这人白日抢入院内,把新娘娘杀死,家老爷太着俺等送到镇抚司监候,待家老爷自问。”   完颜华德想道:“其中必有原故,若被自问,便无生路。”   忙说道:“送往本镇抚司去,待我先问明定罪便了。”   那班人不敢违拗,完颜老爷看长班带了,吩咐武府家人回去。   完颜华德在马上道:“请众位同僚同到驻第会审。”   及至于私第,众官各下马,完颜老爷让进堂上,依次坐下。完颜老爷唤马魁问道:“你系何方人?姓甚名谁?因何杀他姬妾?且一一供来,我从轻发落,若有虚词,我也不管了。”   马魁跪着,把姓名里居,并杀妻情由细述一遍。   金钟道:“这是杀人偿命。”   完颜公道:“马魁所供,确是实情,这欧阳氏身入侯门,怎肯念你?但见两盘费有限,就是陌路也该怜念。况属结发乎?这是妇人无情,男儿有志了,杀得痛快。”   金钟道:“老相公,差矣。他杀死王侯姬妾,罪莫大焉,怎说痛快?”   金鼎道:“不然,若马魁无故而杀,自然有罪,原是他的妻子,这又有何不可?”   金钟道:“他的妻子,已是李大人将五十两银子买的,与他恩断义绝,况又到武府中,一发是强来亲,这个死罪难逃。”   马魁哭道:“小人家有老年爹娘,无人侍奉,求老爷超生。”   完颜华德问长班道:“这妇人那时多少身价?”   长班道:“那时虽说官卖,无非出脱地转嫁于人,又不入官,原定无价,武爷着人领回,也没受身价。”   金鼎道:“如此主,该马魁领去才是,怎冒领人妻,吩咐左右,取过俸银五两,打发马魁即日回家。”   金钟红着脸道:“他是犯人,为何赠银回家?要律法何用?”   金鼎道:“情有可原,况他有年老爷娘,无人侍奉,着令马魁快去。”   马魁得银,连忙叩头去了。   金钟忙唤长班拿住,不可放了,长为难,拿眼望完颜老爷。   金鼎亦知金钟,双谨,芙蓉三人混帐旧事,甚觉愤怒,心下想道:“五郎身为期官,原本无赖,其一生亦中无赖偷之妻,让妻淫人,身不正,行不效法,此败类也。”   遂大骂五郎道:“一些狐朋狗友,日后叫你见我手段。”   五郎欲待回言,念此处身处不妙,见完颜等人等于此事看得均重,恐寡不敌众,只得忍下,一哄而散,不题。   这完颜华德与金鼎等同心辅政,忠心耿耿,心里真希望有朝一日国家兴盛,太后还权于完颜宗族,二人行事,请事与双谨、金钟相反。   且说武双谨,把欧阳氏殡殓了,只见家人报道:“把马魁拿去,恰遇完颜老爷几位带去完颜刺史府上审问。”   又有人报道,把马魁放了,金丞相和二位张爷大争一场散去。双谨自忖道:“毕竟五郎为我和老张相争,不知怎把此人放去?待明日问个明白。”   岁月悠然,一晃又过十五年,圣宗渐已成人,萧太后本欲还权与他,只百官似已习惯双圣座于朝堂,圣宗亦不舍母后。太后勉为其难,日坐庙堂夜守春房,快活无度。   一日,众臣表章已毕,唯五郎又连诵数本,太后见五郎手如玉笋可爱,又思往昔之情。便道:“联已倦极,将未拆之本,进宫慢读。”   百官退出,卷帘退朝,五郎随太后入宫,太后遂令其入之,使其快乐,五郎恐达尔在内。便道:“愿见入状元面。”   太后道:“彼去矣。”   五郎道:“为何?”   太后道:“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易碎。”   五郎道:“今番可人期不来,须知得子推不去。”   太后道:“自今后。使请风能自至,明日不须期。”   五郎又笑道:“记得当初在芙蓉家看《会真记》乎?”   后道:“传犹在筐,安得顿志?但不知,黄韦何处?芙蓉安在?想及昔日之污,往往汗流。”   五郎道:“黄韦被完颜华德打死于易州府堂,芙蓉现在我家。”   太后惊道:“既在你家,可召来一见。”   即令官人召芙蓉进宫,行礼已毕,坐定。太后道:“别来许久,今日方知汝属五郎,故召来一面。”   芙蓉道:“臣妾常念陛下,但未蒙召,不敢轻入,今睹天颜,不胜大喜。”   太后遂命宫娥设宴,三人共酌,至晚,芙蓉辞归,太后留做五郎,令二监执金莲宝炬,送芙蓉回去,然后挽五郎手道:“别来许久,宁不念我乎?”   五郎道:“虽有微枕,未必如意。”   太后已然情动,户中已有些痒骚,心下想道:“自达尔一别,我常思以前以我交合之人,无奈容颜渐老,珠去人倦,户中阴水也不足以前多多,阴户松弛,每次交合,也不尽情了。”   想及,叹了一气,五郎不安遂问其故,听太后说知,遂说道:“太后不急,我等虽不及年少之狂,但耐性更久,战久愈深,老而弥坚,亦其乐无穷。”   说话何,五郎胯间阳具,已然支取,颇有当年雄风,二人迫不急待,遂解衣上床。   五郎想道:“太后人老,不知身下如何?以前茎毫没有,不知现在可有?”   遂叫太后张开双腿,伸目看去,只见太后腹下光滑,原来无毛之地,今已有众多杂草,蓬松卷曲,那一道缝儿,不足以前狭小,此时已张得太大,吓煞一般人儿,以前红鲜且嫩翠,今也不是,红中带黑,两蒂下垂,已呈老态。但淫水太多,汨汨不绝,流出至床,湿透床絮,也颇是爱人。   五郎见此,心下想道:“这宽大户口,老妇之有,我放进活儿看甚乐趣。”   想罢,遂挺枪直入,一插到底,太后忙呼:“郎君,快快抽送,朕已等不急。”   五郎听罢,淫心大起,一连八千余回大抽大送,次次不离花心,乐得太后直挺肥臀,抽声叫爽,在此不题。   且说太后每每想起达尔,时时泪下,又想及张家兄弟养龟盈月,必然可用,着太监去召,五郎从后门入。   太后见了道:“将封汉为侯,汝愿足乎?”   五郎道:“志愿足,公愿尚未。”   后道:“汝服南海本药可应验否?”   五郎道:“果然灵妙。”太后大悦,于是二人对酒后情思过离,共入罗筛,五郎将向日阴药暗放过去,后纳新药于马口,其物可比如意君之粗大,后将手捻着,往牝户中纳进,直至花心。五郎提送起来,太后不觉阴中又热痒,妙不可言便道:“能持久否?”   五郎道:“能通宵不倦。”及至药物发作,大热铁硬,弄得太后手足颠狂,不觉昏去。   且听五郎道:“恐无福当此入。”说罢,又抽起来,太后年虽高,淫情炽而色急媚,遂褪了裤,早已一身酥痒,不管五郎生熟,跨马而上,捻住阳物急往水湿湿牝户里弄,秃的一声,直抵至根,正中花心。   太后心旌摇动,淫心难束,狠桩猛套,满户津生,波溢滑漓,公子五郎亦不声张,阳物于牝中暗运强机,奋力抽钻,太后越套越欢意畅神恰,竟哼叫出来,急捂其口,公子觉其舒慢,遂适其灵机,自伸自缩,乱拱乱钻,太好得趣,牝痒异常,摇摆不定,正及酣美,五郎猛然而起。   太后一惊。未回过神来,已被五郎转压身上,挺起七八寸长铁杵一般阳具,照准淫水入溢之花房便入。   太后不能拒,呀的一声高叫,那阳具早抵花心,钻研摩衍,太后手足乱舞,呜呜迭迭,牝中急紧,抖了几抖,阴精进丢,昏死过去。   五郎大展雄具,大弄五创,高推金莲,耸身狂入。   霎时又是五百余度,太后早山回路转,淫兴又狂,紧勾公子颈儿,双足倒控五郎之腰,掀凑帮衬,咿呀乱叫,五郎兴发,一口气又是千余度。太后又乐死一回。   五郎越干越猛,遂将太后捞起,横覆于床,双腿大开尽露阴户,阳具昂然,从下挑入,抽送急驰,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吁吁刺之。未及四百,太后转而复醒淫声大作,反手猛扯其重重内袋,并拽其阳物。   五郎酥麻无边,阳具愈硬,又是一阵大刺大冲,太后口不能开,体内如火炽炭烧,淫水啧啧,四体难支,猛地里打了个寒战,又丢了一回,五郎见她又败,复翻转又冲入,乒乒乓乓的狂弄,将个床地冲得吱呀乱响,太后又徐徐而醒,吟哦散声,有气无力道:“求公子暂歇,将腾稍歇一会,免得被入得户口决裂。”   五郎充耳不闻,推起双腿架于肩上,埋首苦干,又弄了—个时辰,太后又败了二阵,遂苦苦哀求,五郎亦气喘吁吁始慢抽送,太后趋势强扯五郎尘柄而出,两人拖作—团睡了。   是日罢朝,天明方起,自此五郎又加宠待。   一日,圣宗出猎,双谨推病不去,捱进宫中,与太后淫情。互相调笑,双谨顾不上甚礼数,急去套解太后之裤儿,嘻笑不止,老着脸儿捱近,去抚那蓬松松的乳儿,太后急迎之,双谨遂令太后卧下,猛扣其臀,又令翻转,又挤小肚,又令其腿大张,俯首用口去咬,啮得滋滋有声。太后也呻吟出声。   双谨甩手一丢扒在太后香肚上,腰间那活儿早已挺然,太后假意挣了几挣,腿儿蹬了几蹬,扭着身子转了几转,乳儿颤抖个不停。双谨大喜挟住尘柄就入,叱的一声,达到花心深处,太后四肢缠绕,娇喘连连,好饮琼浆,美快非常。   双谨金枪愈硬,气勇倍常,硬捣之声响做一片,太后爽快,淫情油然,随之猛挺。双谨抽送有序,见太后娇羞柔媚,不禁神思飞扬,兴发如狂,耸身大弄。   太后春回路转,紧勾双谨颈儿,双足倒控双谨之腰,掀凑帮衬,咿呀乱叫。双谨兴起,一口气是千余度,太后早乐死数回。   双谨越干越猛,将太后捞起,横覆于床,双腿大开,尽露阴户,尘柄昂入,从下挑入,抽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吁吁刺刺,未及四百,太后淫声大作,反手猛扯其重重肉袋,并拽其柄根,双谨酥麻无边,尘柄愈硬,又是一阵大刺大冲。太后口不能开,体内如积火烧,淫水啧啧,四体难支,猛地里打了个寒战,又丢了一回。   双谨渐觉太后牝内阔绰,无甚紧合之乐,遂倒拖金枪,急翻转太后跪于床,高耸肥臀,张牝露洞,双谨扶住尘柄,觑准太后后庭发力顶去,太后忍痛相伺,紧咬牙根尽力后撑,双谨抵足而攻,腰上发千钧之力,徐徐尽根,狂抽乱插,双双泄了阴精。搂在一起。   且说,圣宗是日,因双谨推病,早已疑心,送至府第访问,问之不在,更疑心,来到宫中看母,青菱推以他故。太子各处觅之不见,至御龙楼下,青菱又把住,太子知情,竟欲上楼,青菱再三苦劝不住,太子大步走上楼来,见二人正搂在一处大弄。太子大怒,道:“狂奴,这等无礼。”骂之曰告诉父皇。   太后大惊,穿衣止曰:“我儿莫骂,哀家和双谨早有旧情。”   圣宗泪下道:“母后从此绝了狂徒,汝当虑及百年后青史不洁矣!”   太后道:“哀家怎的不知,只人事之乐乐极也,我华年已逝,故欲及时行乐也。”   太子道:“此事非一系一时之体面,外人知之,便遗臭万年矣。”说罢,忿忿然下楼去了。   且说圣宗昔闻太后淫乱,独不信合双谨之事,既见事实,心中恨恨,下楼去寻完颜华德,圣宗道:“自古家丑不可外扬。今爱卿当和我用力,只管杀了那般淫奴,我朝才得干净。”   完颜华德早有此心,遂合金鼎商议,神不知鬼不觉取了萧双谨合金钟首级,献与圣宗。   圣宗大喜,亲拎二首级至萧太后寝宫,请安之后,笑吟吟道:“母后,儿臣今有大礼献上。”   太后不解,圣宗掷双谨、金钟头颅于书案,太后立视,只见他俩面目狰狞,奇臭薰薰,不由心中大痛,疾呼:“爱卿,哀家害了你等!”竟不理会圣宗,径直上了龙床,从此卧房不起。   一日傍晚,云霞漫天飞舞,天地间瑞气顿生,太后自龙床雀跃而起,连呼:“观音主人,我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言罢,挥舞双臂,作出振翅欲飞状,众宫娥尚在惊诧,又听太后大声嘶叫:“也罢,今日便还却你旧物,都是这三万年古参惹的祸。”   随即哇哇作呕,只见—根乌红紫亮,状如男子玉茎之物儿,从太后口里吐将出来,绵绵不绝,竟达二足多长,根须拂拂,颇具人形,同时,太后全身哗哗乱响,须臾,双臂竟变成一对翅膀。众人哑然,又听太后呀呀叫两声,含糊不清地说道:“归去也。归去也!”   言毕,冉冉升空而去。   那根长物凭空上窜,直冲云霄,须臾既无踪影,空中似有仙乐阵阵,又似有个宏响声音正吟哦:“嚣非我所有,我亦不强求;纵然得到了。到头终撒手。”   有诗评曰:   空空幻幻一段情,真亦假来假亦真;   个中滋味谁知晓,书生何处觅丽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