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部出道篇 前言 贼,又可叫盗,又可称之为小偷。 采花贼,一个多么“冠冕堂皇”的名字,由其是现在实行讲道德,讲情理,讲法律,的社会,采花这一行业真是越来越吃不开了。 第一章采花弟子 我叫李弃,是个坏人胚子,也就是那种将来会成为坏人的那种人,从我有记忆起就被我几个师父关在一个叫隐谷的地方进行着预备坏人培养,据他们说,他们是要把我变成天下第一的恶人。 当然,我的师父们也不会是无名之辈,据他们自己说,他们都是在江湖上危害一方的大人物,在江湖上被人称为四大恶人。我大师父是个采花贼,外号花蝴蝶,当年报出名号就会吓得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的人,二师父外号千手神偷,当年盗得江南首富一贫如洗,三师父外号五毒娘子,在苗疆一带也是人见人怕,四师父外号百变神君,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骗子,能够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骗得人悬梁上吊。 我自己的身世也是扑朔迷离,据我几个师父说我是个弃子,四岁那年被我的亲生父母丢在了隐谷外面的迷幻林里,然后正巧碰到了外出归来的四师父百变神君,确切的说是外出归来的四师父看到了我,然后他见我根骨奇佳,于是用三块烧饼把我骗到了隐谷,而我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这群恶人的亲传弟子。 我为了三个烧饼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因为一天到晚的被我这群变态师父们折磨来折磨去的,早晨被大师父花蝴蝶抓起来泡着情花药水练习“纯阳功”,(情花是发情的那种,而非神雕里的绝情的那种),中午二师父千手神偷还要我边在开水里用手指夹钱币边围着那口乘开水的锅子修习“迷踪步”,下午便是被三师父五毒娘子关进养了大批毒物的房子里学识毒和辨蛊,当然,晚上还要和四师父千面神君学习骗术“躲、逃、装、蒙”四字真言的同时修练“缩骨变形术”(易容术的一种)。 正所谓万恶淫为首,为此,我这个小恶人在谷内正向着我的第一职业迈步,成为一代“采花贼”。 转眼就是十年过去了,当年失落在迷幻森林的小羔羊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玉树凌风的少年,就连四位师父都没有想到过我除了根骨奇佳外而且面相较好,大师父每次都夸口说着他捡到宝了,我绝对是做顶尖采花贼的料,为此他还邀来了天阴秀才,琴魔女等江湖一等一的邪道高手来对我这个未来的天下第一恶进行琴棋书画的培养,自此江湖上少了这些魔头还风平浪静了好一阵子。 但平静的日子却在第二年就结束了。那日我正结束了早晨的修习和我的宠物银牙坐在隐谷谷口的一块大石头上发呆。银牙是在我进谷两年后师父们从外面不知哪儿捡来狼崽。此时正在休息的我看到突然从迷幻森林里快速的走出一个“白色的老头来”,此人白袍白发白眉白胡子,很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看他走得很慢但却一眨眼便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脑海里迅速冒出一个词——“武林高手”,虽然说我足不出谷,但却对江湖中的人情事故多少也了解一些,此老头绝对是一代武林高手。在他接近我的同时我在脑海里演算了一下他的步法,对此我惊讶的发现自己能逃走的机率居然为负数,于是我使用了骗术“装傻”来和这个老头周旋。 老头仅仅用了两步就走到我的面前,他对我说道:“小鬼,这里可是恶人谷?” 我立刻把自己的气质收敛,变成一个“普通”的孩子。一个人的相貌可以用缩骨变形术变化,但气质却不是这么容易变的,这也是那些易容的人为什么会被人看穿的原因,但如果是同一个人,只是改变一下气质,却也容易使人把你看成另一个人,所以在这老头一到,我就已经改变自己的气质,把自己变成一个“普通人”,很显然,这位大意的老前辈并没有也不会注意到我前后的变化。 我身旁的银牙也是从小得到“真传”,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恶人者狡猾,此时的它看上去比狗更像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看上去毫无危险性的狗,我真是想不到连一头狼住在这隐谷长久受几位师父的熏陶也狡猾得像一只狐狸。 我站了起来,嘿嘿傻笑两声,憨厚的说道:“不,老爷爷,这里是隐谷,你来这里是来找人的吗?我可认识这里所有的人哦。”我把本应该叫老前辈的称呼改成老爷爷,这样更显得我是一个农家孩子。至于“恶人谷”,我估计应该是外面的人对隐谷的称呼吧。 “那,你可知道这谷里住着何人?”老头又一次问话了。 “里面住的我可多啦,有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四师父还有秀才叔叔和琴姑姑。”我虽然一次性把师父们全部“出卖”了,同时还眨巴着眼睛看着这老头。 但是我的这些话其实说了又等于是白说,试问,一个不熟悉这里的人怎么会知道我说的这些人究尽是一些什么人呢。老头听了我的话很是抓狂,只是他又不好有我这武林小辈面前失态,“也许,生活在这种偏僻地方的小孩就是这么单纯。”老头暗暗想道。他只好干笑几声后故作亲近的以老一辈人的姿态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傻小子,带老夫进谷看看。” 很显然,这个“傻”字一出口就证明了这个老头对我的介心已经差不多没有了,这个常年只认识武功和在外面辈份高手吓人、肯定没人敢对他耍诡计的老头子实在是太好骗了。 我将计就计,傻笑道:“好,老爷爷跟我来。” 我当然得让师父们先有个准备,于是一脚踢开银牙,在眼神里传过去一个意思,就是让它先去谷里报个信。而这头奸诈的狼很快便领会到我的意思,装成一瘸一拐被踢伤的狗样跑到谷中去了。我则慢慢的带这个老头进谷,两人直到了正午分才走到谷中众人住的地方。 我把这老头带到谷内,并把他请到三师父房中为他倒上一杯上好的龙井,因为我知道,像我师父这些人,碰到高人第一用到的肯定是毒,所以在倒茶时我拿着杯子闻了一下,确认了杯子上已经被三师父抹上了的无影毒。 这时这老头观望了一会后问道:“这好像是女子的房间吧?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我回答道:“这里是我们谷里最干净的房间了,其它房子里基本上都只能住那些苍蝇。” 我故意把师父们的房子说得像毛房一样,并强调我们现在在的这个房子是干净的,不过我看他还是拿着那一杯龙井放在嘴边几次都没有喝下嘴,于是带头把自己手里的那杯龙井喝了个底朝天并赞叹着,我刚才服下了解药,有毒的茶水自然是对我毫无影响。 老头见我喝下了那杯茶水,介心全无,因为我不管怎么看上去都是一个诚实的孩子,所以他也马上品了一口龙井并也赞叹道:“果然是极品的西湖龙井,而且还是用雪山之水泡的,不错,不错…” 在他连说了两个不错时已经昏昏沉沉的倒在桌边,这毒药的效果居然快得惊人,正当我还装模作样的喊着“老爷爷,你怎么啦?老爷爷。”的时候,他已经人事不醒了。 此时我四个师父也奸笑着从里屋的夹层走了出来,四师父还不忘夸我一句:“小鬼,真有你的,看你演技还差点把我们都骗过去了。” “这还不是四位师父教导在方。”我尽管得意但还是不会忘了拍拍马屁把成就归到四个师父们身上。“这个老头怎么处理啊?” 大师父唠叨道:“妈的,老子不过是上了他女儿,这老头居然整整追杀了我十几年,把老子吓得躲在谷里都不敢出去,想不到这回这老头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大师父气愤非常的说着被老头追杀的故事,而且说得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不让大师父继续说着他的历史,我打断了他并向二师父问道:“二师父,这老头到底是什么人啊?连大师父都要被追杀。” “呵、呵、呵、呵,他就是武林上大名鼎鼎的剑圣,只是想不到这么一个武林高手中了老娘的无影毒还不是像猪一样的睡过去了。”还不等二师父答话,三师父就夸起她那无色无味无踪无影的无影毒了。 剑圣?我天天在谷里练功哪认得什么剑圣刀圣的,二师父见我是满脸的问号便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头道:“要你学武林编年史你不学,天天跟着天阴秀才那斯混在一起画什么春宫图的。”然后几个师父轮流敲着我的脑袋为我讲解武林。 剑圣原来是武林中老前辈的老前辈,成名于六十年前,在那时就与一绝世高手刀狂被人并称为“圣剑狂刀”,只不过在他成名后就已经隐世了,如果不是我大师父一时兴起把他女儿采了,弄得他到处追杀大师父,也许江湖人都还以为他早就已经死掉了。六十年前?那时候可能连我父亲都还只是个小精子那就更别提我了,虽然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而后几个师父又为我讲解武林各大门派和天榜高手,并讲着各自曾经在江湖上的风光日子,我自然把这些武林史牢牢记住。 “大哥,我们怎么处理他?”四师父打断了几个还在夸夸其谈的师父。 大师父回答道:“这个老头,我当然是要把他千刀万剐。”大师父一说到剑圣就来气。 三师父马上说道:“不,我看不如把他送给我当蛊鼎好了,我正好有一大批噬心蛊要试验着。” “不,我要把他的心挖出来泡着。” “我要拿他试我的新蛊。” …大师父和三师父吵得跟斗鸡似的,脖子伸长了将近一尺,还是四师父中止了他们的吵架,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这老头如果这样死了一身武功就这样浪费了,不如想个法子把他的武功套出来再说。” 很显然,大家都同意这种做法。因为我在剑圣的心目中还是个傻小子形象,所以几个讨论下来就决定把这个老头剑圣挖去琵琶骨、下了噬心蛊并把他关到后山山洞里,让我扮好人的把他的绝招套出来。 是夜,剑圣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一个山洞里,而全身被点了穴,琵琶骨也被人废去,他忍着巨痛坐了起来,“太大意了,实在是太大意了,想不到我堂堂剑圣居然会伦落到这个地步。 此时我正好提着个盛饭篮子来到山洞,我马上跑过去扶道他道:“别动,剑圣老爷爷,你现在伤得很重。”我依然是那骗死人不尝命的厚实样子。 剑圣坐起来讶道:“嗯,老夫…小子,你把老夫怎么了。” 如果现在让我找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话,此时的他只能用暴跳如雷来得恰当。 我装成一副哭脸,道:“老爷爷,不是我,不是我,我师父们把您这样的,真的不是我…”我说着说着扮出了一脸哭相,脸上还挂起了泪洙。我装成很害怕的样子把饭篮丢在剑圣面前就出去了,饭菜都洒了一地。 一天又一天,师父每天都去那里嘲弄他,而我则是扮成好好小子给他带饭,拿药——当然是加了一点噬骨散的金创药,而剑圣对我的态度也是一天比一天好,经常夸我是出污泥而不染,当然,如果他知道我是比污泥还污的小污泥不知道是不是会收回这些令我讨厌的话。 我一天又天的装老好人为圣剑老头拿饭,当然也换来了他的“剑诀”。一日,我在山洞内练完剑气喘嘘嘘的坐在剑圣边上和他谈着话。在他的话中,我知道了他有一个女儿,当然正是已经被我大师父采了的那位,而且生下了一个孙女。说着,他又说起他当年的英雄伟记,我不知道他们这些前辈高人是不是都有一种通病,见到我这种小辈就大说特说的说着他们当年当年如何的事迹,简直和我四个师父一个样。 但也就是一天天的受到这些江湖事迹的影响,本来在谷内就常年未见过生人,更使我有了要偷偷出谷一看的决心。 第二章初出茅庐 沙河镇在十年前本来只是一个小镇,镇上的人口并不多,这里的人们只能在官府的重税和欺压下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不过,自从有一个专门卖宝石的叫做南宫世家的庞大的家族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大型宅院后,这里的人多了,交通也方便了,人们的生活也因为沾了这个家族的一点光而变得富裕了。 “抓贼啊,快抓贼啊。”此时,南宫世家全家家丁齐齐举着火把大声喊着。 一南宫家年轻家丁说道:“快看,那小贼跑到房顶去了。” 另一管家模样的家臣叫道:“大家快跟上去,别让他跑了。” …南宫世家抓贼的喊声已经惊动了附近人家,但此刻的小贼却已经安然的躲了起来。 自从从谷里出来后我对着外面的一切都感到很新奇,由其是在听说南宫世家有一女生得国色天香后,身为采花贼的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于是在当夜我便身着夜行衣,带着银牙直探南宫世家。 本来,作为一名采花贼,我本来是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南宫世家的人发现的,只可惜,因为我的那少有的几乎就是零的采花经验,使我误入了南宫世家的藏金库。在进入金库后,却又因为我那从未实用过一次的并不专业的盗贼技术,在当我拿走一颗看上去价值连成的夜明珠时,不小心触动了机关。而后,便是我与南宫世家的人上演了一出兵抓贼的游戏。 不过,我应该庆幸自己的幸运,在躲过无数次的南宫世家的家丁们的追捕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一个不小心,终于闯进了南宫家小姐的闰房。 “啊,你是何人…”睡在床上的南宫小姐还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已经被我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时从怀里拿出从大师父那里偷来的采花贼必备的极品春药“情花散”洒了过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面的那些人因为找不到小贼而被带到南宫世家的某个宽敞的大厅去接受高极人物的训话去了。 情花散果然不愧为高级的慛情圣品,至少比那些个什么“极乐合欢散”、“欲仙欲死丸”还要有效,我慢慢的看着被我制住了的南宫小姐从刚才那杀人似的眼光变成现在这种迷离的眼光,又从迷离的目光变得媚眼如丝,我决定,下次一定要从师父那里多拿点出来。 正当我还在想着怎样把师父那当宝贝似的情花散多弄点出来时,南宫小姐却已经挣开了我按在她嘴上的手,突然把香唇印在我的嘴上并把她的丁香小舌突到我嘴里。 人家却送上门了我自然是不会客气的,不然枉费我作为一名合格的采花贼,说着这时迟那时快,两人在床上像是比赛脱衣服似的,三下两下就把对方脱个精光。等到我再看向南宫小姐时,乖乖,我真怀疑这位南宫小姐的年龄只是人家口中说的十五岁,高耸的双峰,平坦的小腹,尤其是她那茂密的黑森林,一切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令人垂涎三尺,果然不负国色天香的美名。 我拿出我那经过多年磨练的活物,虽然还是个童子鸡,但每天在隐谷跟着师父们耳熏目染,又经常和天阴秀才一起画春宫图,对男女之事自然是架轻就熟,一点就通,不一会儿在这南宫小姐的闰阁中就充满了情花香和淫靡的气氛,我终于在这一夜告别了我的童男生活,而这位南宫小姐也成为了我这个新一代采花贼的第一个牺牲品。 南宫小姐复姓南宫名明珠,是南宫家家主南宫烈唯一的宝贝女儿,本来她以前是住在山南避暑山庄的,但就在前年,听到家里的仆人们说这边的空气更加清新,鬼使神差的住到了这边,想不到才十五出头的她,才在这里住了一年就被我这个采花淫贼夺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 完事之后,我马上从南宫家的房顶飞遁,抓贼拿赃,我可不想被南宫世家的人抓住我这个采花贼。当然,我自是不会忘了来时就在南宫世家门口放风的银牙,只是当我看见这家伙时,这畜生居然没有在放风,而是正在南宫家门口以它狼的架子奸淫一群母狗,我瞪了它一眼,一掌劈向那条母狗,银牙这家伙吓得连东西都从母狗身上拉了出来,对我不满的叫了几声。我并不理会,提起意犹未尽的银牙,对它骂了两句飞遁而去。 之后的几年,初尝禁果的我越来越发现男女交欢之间的好趣,我每月都有那么几天偷溜出谷到处去沾花沾草,当然在采了几个大家闰秀后,因为引起隐谷附近的一阵骚乱,只好易容化名后光顾那些个名为“春海楼”“万花楼”“倚萃阁”之类的大小红楼,凭着我长得是一表人才,而且又能说会道,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也骗得那些个卖艺不卖身的红楼奇女子个个被我破了身,自然我也越来越发现自幼练的纯阳功在花从中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且颇有采阴补阳的功效,使得功力大涨。 剑圣这几年也是被我骗得对我亲如其子,传我他的最高武学“万剑诀”的口诀,使我功力真是一涨再涨。 其实,在经过这几年的熏陶,我的人生目标已有明显改观,以前逛青楼时,大堂中总会有个说书的老先生说着以前著名的历史人物又或是江湖中的奇人异士,自此,两个说书先生口中的采花贼也在我心目中树立了不可磨灭的形象:第一个是有盗帅之称的楚留香,因为他不管到哪里,总会有着那么一个或几个说书先生口中的红颜知己跟随着他。另一个自然就是自比桃花仙人的唐寅唐伯虎,说到后者,更是令我敬佩,想不到此贼凭着一已书生之力居然能尝遍江南美女,更是把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的秋香都弄上了手,说到这里,这位唐寅唐伯虎真是令我万分敬仰。 而这些年来,江湖中因为一些四处为恶的大魔头都不知所踪(全部进了隐谷),倒也使得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名门正派发展得颇为顺利,少林弄出个泰山北斗的名号,武当却也弄得弟子遍布天下,崆峒、峨眉、青城也是后发而起,势力也是不可小看,而一些武林世家、江湖名门更是随着各大门派的壮丽而崛起。江湖中倒也有着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并为此发展出每年召开了一次武林同盟会,以便各派之间相互切磋武艺。 与此同时,隐谷内又是另一翻景象,众人围成一个圈看着一个年约十七八的白衣少年在场中练剑。只见那名少年持剑而立,又足并拢,右手握剑左手捏着剑诀,周身空气无风自动,吹得少年白衣微微轻飘自是有着一副玉树临风的模样。突然白衣少年发动剑式,在场中将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而地面被少年发动的剑气打出一条条剑痕,引得周围众人不时叫好。这些人,自然正是我们这群天下恐惧的恶人。 大师父花蝴蝶看完我练完剑后,走到我面前笑着夸道:“好,太好了,想不到那老家伙的‘剑诀’这么厉害,只要随便修个一两年就能打出剑气,想我如今练武已经有三十余载也发不出一条像样的剑气来。” 我把长剑收回剑鞘,道:“哪里,我听那老头说这武功练到后面可凭空发出万剑,以意成剑。” 大师父花蝴蝶道:“哦?还有这种武功,幸好我们一开始就把这老家伙毒倒了,不然还真的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加起来能不能打伤他呢。” “徒弟,老家伙的东西这几年来你也差不多全都学会了吧,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把那个老家伙处理掉吧,其实并不是我们胆小,只是那老家伙实在是太恐怖了。” 看来这位待我如子的剑圣终是难逃一死了,想到这,我心里也难免为这位教了我几年武学的武林老前辈默哀一下,虽然我是个坏人,但我还是没有泯灭良心,这些年和他相处久了难免还是有点儿感情的。而且这些年来,剑圣他也觉得落在这几个恶人手里可能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他的武艺几乎是对我倾囊相授。 事故,终于在我过完二十岁生日后的那天发生了,那日我刚刚从谷外带着银牙采完花回来。一回到谷,我就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因为师父们都不见了,我知道,谷内一定发生什么事情。 我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于是,终于在那个谷后的山洞中找到了他们,不过,当我见到他们时,他们都已经离我而去了。 本来,花蝴蝶他们越来越发现了剑圣的不对劲,因为那个老家伙的精神好像一天比一天好了,他们也曾经怀疑过那是回光反照,不过很快他们就否定了这一现象,因为毒娘子发现她下的蛊毒已经快要被那个老家伙逼出来了。 他们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虽然也知道他们的那个小徒弟于心不忍,但是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可是深深知道剑圣的可怕的,于是,他们决定等到他们的小徒弟出谷后就动手。 只可惜,他们还是迟了一步,那个老家伙的武功比众人想象的还要高,虽然他的余毒未清,而且琵琶骨都被挖去了,但是他们仍然不是他的对手,想不到这么多人拼了命也只能让他受到重创,不过这已经值得了,因为老家伙受了如此重创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抵抗住毒娘子的五毒攻心了。 当我一一探过所有人的鼻息时,发现只有剑圣还活着了,不过他也只胜下了一口未咽完的气。 剑圣的嘴巴动了动,但是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不过,我已经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照顾他的女儿还有他的孙女、那个也应该算是我大师父花蝴蝶的女儿,其实这些不用他说我也会去完成的,因为不管从我师父或是剑圣的角度来看,我都是有义务来做这件事的。 剑圣见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默默的看着他们的尸体,一一为他们合上未闭上的眼睛,我流泪了,谁说坏人就不能没有感情,谁说坏人就不能流泪的。 当夜,我将师父们还有剑圣葬在了后山的山坡上。 我不知道人死后会不会真的去一个叫地府的地方,不过想我几个师父的所作所为就算是到了地府也应该是为恶一方的人物吧。春天的雨水把谷内的泥土淋得松软无比,只是过了一个月师父们和剑圣老前辈的坟头就已经长出不少的草芽,我在每个坟前再次拜了三拜后转身离去。 因为我不想再在谷内逗留了,我还有很多的事情做,至少,江湖上还有很多女侠或是良家妇女的贞节需要我去玷污、去败坏。 “大师父,剑圣老前辈,我一定会找到并照顾她们母女的。”我说完最后一句话大步的踏出隐谷。 第三章采花入世 宫世家现今已经请了江湖上很多有名的人来为他们护院了,因为自从上次的那次盗窃事件后,南宫家家主,那位曾经在南宫世家大权独揽的人,气得一命呜呼了。有人说他们家丢了家传的夜明珠,也有人说其实应该是南宫家小姐丢了贞操,更有甚者说,那一夜,南宫家所有的女人,不,所有雌性生物都被人奸污了,因为后来,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们,找到了几只差点被奸杀的母狗证识了这一点。 我再一次的来到了南宫世家,不过这次我是来还他们夜明珠的,因为这种价值连成的东西放在我的身上可能反而会给我惹事,就如怀壁其罪,所以我决定给他们物归原主。 也不知道是我这几天的运气特别的背又或是我本来就与南宫世家有着孽缘,正当我熟门熟路子闯进南宫世家的金库并放上那颗夜明珠时,突然发现他们的机关已经变动了。在一时大意或者是因为我本身的盗贼技术仍未过关的机会下,一不小心,一个机关已经被我触动了。 “抓贼呀,抓贼呀。”南宫世家内家丁们又举着火把大声叫喊着。 我真是不敢相信他们现在的办事效率,在当我触动机关的后一秒,南宫世家的家丁们已经全数出动了。 与其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并且被发现了那么我就不能空手离开,随手拿走几百两黄金并在墙壁上刻下“到此一游”后,在南宫世家护院和家丁们来到金库之前就已经逃走了。 在当我走后不久,南宫家的人们全都目瞪口呆看着某人还了回来的夜明珠,而众家丁佣着一年约双十的丽装妇人看着夜明珠及那墙上歪七歪八写着的几个大字。丽装妇人在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后说道:“六年了,想不到你还是又出来了。”说着,丽装妇人已经声泪俱下。家丁们则一脸茫然。 明朝为了防御北方瓦刺族骚扰,东起鸭绿江,西至嘉峪关,将所设的9个边防重镇,即辽东、宣府、大同、延绥、宁夏、甘肃、蓟州、太原、固原命名为九边重镇,并为此作出《九边图》。隐谷位落在宁夏甘肃与岭南交界一带,虽说算得上是地偏西北,但也算是中原要地,所以附近有一条长达数千里的官道直通洛阳。 洛阳,自古以来最为繁荣的城市,曾几何时,那些已经覆灭了的朝代都是定都于此,我站在洛阳城外,为它的磅礴气势而吃惊,如果不是我现在身在官道之上,如果不是我旁边都是一些不会欣赏什么叫艺术的凡民,我一定会扯着一大群人来共同体会我的惊叹。 步入城后就准备随便找了个看得上眼的酒楼进去乱吃一通。“天涯阁”,的确有着和它名字相等的场面,外楼三层全由铁彬木架起,并在各圆柱上雕有飞龙舞凤,闪闪金光,楼顶琉璃瓦也是砌得整整齐齐,暗泛绿茫,在太阳底下金柱玉瓦各闪动着金翠光环。 “客官,住店、吃饭还是小饮?”门口小二看到一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儿站在路边正“欣赏”着他们的木柱和瓦片,急忙叫了一声。 我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道:“住店也吃饭,嗯,要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饭菜。” 小二向我把了个请的姿势后跑过来牵着我的马:“好叻,您里面请。” 在我走进天涯阁时就掏出一个元宝丢到掌柜面前道:“先住房,再把饭菜拿到我房里来。” 看见这一锭元宝,发现原来刚才还站在门口挡了他生意的少年原来是这么的可爱,立马像见到自己亲老爹一样的态度迎接着我。 “好,好,客官,您这边请。”掌柜摆了下手说道,“二牛,快,天春楼天字号房。” 我随着叫二牛的小二进了天涯阁内院走向一座至少有五层楼房的木楼的顶楼,我甩下一句“快点送饭过来”就把门关上了。 我现住的这天春楼本是全城最高的楼房,如今又是在楼顶,只要打开窗子就能看到洛阳城全貌。 在我观赏着洛阳城的同时,小二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食用之后,我便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赶了几天的路,就算是铁打的人现在也撑不住了。 到醒来时,已是晚上三更,我打开窗户看着洛阳城内的夜景打发无聊的时间,这时,“啪”,我突然听见某个房顶上瓦片被人踩塌了一块并且听到了衣服破空之声。 “想不到还有贼轻功能差到这个地步,连人家的房顶都会采烂,那不知道练了轻功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暗暗凭价道。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我窗前闪过并向前方房顶踏去,“啪,啪,啪。”又是三声快而轻的碎瓦声。 我看着那个身影,突然发现他有哪里有那么一点儿不动劲。 “不对,那身影绝不像是一个人的,那是什么呢?啊,对了,那是…”我想到这里激动起来,“采花贼。” 一个人长得再怎么宽大也不可能有那么宽,而且他的轻功步法轻盈,但却还是会采破瓦片,显然此贼平时是不会弄得这么大的响声的,而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此贼正是采花贼,八成是已经弄到“花”了。我真是激动啊,以前在隐谷除了师父也从来没见过采花贼,虽然师父自称是采花贼但也从没有见他出谷采过什么花,倒是我,把隐谷周围那些个大家闰秀采了几个。如今刚来洛阳城就见到自己的同行,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熟话说,同行三分亲,既然大家都是采花贼那么我就应该去攀攀交情,而看别人采花也算是种学习的乐趣吧。 我赶紧运起轻功紧追过去,那采花贼似呼也闻听后方有人追来,加快脚步向城外跑去。 本来作贼就是见不得光的事,而且采花贼在武林中更是人人喊打的角色,此贼见我能不动声色的跟踪他三里有余,早已经胆颤心惊。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既然能跟着他这么久而不动声色,看来此事是不能乱跑一气就能逃开的,采花贼只好停下脚步严阵以待。 我赶近一看,虽然他还是背对着我的,但我仍发现此贼身高八尺,魁梧万分,单手夹着个女子倒像夹小孩一样,与我比起来至少比我高出二个头,而且我还没力气能单手就这么夹小孩一样夹着个跟我身高也差不了多少的女人。 我在那采花贼身后停下道:“没事,没事,兄台不用慌张,在下也是采花贼,刚才闻听贼兄在我楼顶踏瓦之声,所以才会来攀攀交情。” 采花贼闻听是同行,道:“既然大家都是采花贼,那就不要打搅我办正事。” 我作出一副笑脸道:“不是,不是,在下今日得见贼兄身材魁梧、武功非凡,自是非常仰慕,特跟来学习学习。要知道,咱们采花贼以前都是天南地北,各霸一方,想要见个面也不容易,如今小生有幸得见贼兄风姿,怎可错过这学习的机会。”说完,我还特地向那采花贼作了个揖。 采花贼见我像死跟定了他的表情,于是说着说着,转过身来并拔出那别在膜间的金环大刀道:“哼,给你脸你不要脸,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个极品,你莫不是想分一杯羹不成,只是老子向来都喜欢独吞,你小子要是再不走,休怪老子刀下无情。” 天,那是张什么脸,我第一次见到个除开师父和我外的另一个采花贼,只是想不到此贼是长得是这么的面目可憎,虽然看背影是虎背熊腰,但看正面却是一脸横肉外加几个刀疤,如果胆子小点的真会被这张鬼脸给吓死。 再一看被他夹在臂下的那名女子,眉如悬丝,目若秋水,比我以前见过的那些个女子都要漂亮,而且她那大眼睛内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真的是楚楚可怜。正所谓侧影之心,人皆有之,见到这样一名女子将要牺牲在那满脸横肉的采花贼胯下,就算是同为采花贼都也看不过去。 “本来在下说了只是来学习学习的,只是贼兄却如此对侍在下,那休怪小弟也不讲同行之义。”我本来见到一个损害我们采花行业形象的家伙心里就不舒服,现在再见如此一娇滴滴的美人将成为那野兽的晚餐,作为男人顿时产生出一股要行侠仗义之心。 那采花贼怒道:“什么,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花甲虫这样开口的,老子今天就让你这小辈尝尝厉害。” 那贼,哦,应该叫花甲虫,在说话之时大刀就已经砍向我的头顶,想不到他带了个人动作还这么迅速,我见他刀势如此迅猛赶紧往边上侧移半步险险躲过那刀。 不论是论武功还是论轻功,这个花甲虫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三招不过,就被子我空手将他的刀抢了过来。 花甲虫一见我武功厉害,马上伸手入怀,拿出一包采花贼必备的药粉,大手一挥,粉末状的独门春药漫天飞舞。 不过,武功本来就没有我高的他,动作自然也没我迅速,在当他挥出春药时我早就已经拿出一大把情花散向他洒了过去。有人说过,好人好报,恶人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花甲虫本来一直都是靠着他的奇淫散吃饭的,中者不论男女,立马发春,无药可解。本来,他以为这次只要再像以前对付的那些正派人士一样,奇淫散一丢,对方马上中招,只可惜,这次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想不到这次的小子比他还要阴毒,春药比他还要洒得快,而且药效比他的还要猛。中招后,自己的奇淫散只能随风飘散。 这次他输了,不过他输得心服口服,同样是采花贼,我比他不论武功、轻功、还是春药,当然,还有长相、人品等各方面都比他高上一筹,他这次真的是心服口服。 愤怒的丢下怀中的女子,花甲虫夺路而逃。 我没有去追他,因为没有必要去追,同是采花这一行业的高手,赶尽杀绝不是我的作风。 我抱起花甲中心丢下的女子,飞快的向天涯阁跑去。 在路上,我就发现这名女子的身子热得像一团火,她刚才在我和花甲虫比药粉之时,就间接的中了我的情花散,如果不是我制住了她的手脚,她可能早就已经在脱衣服了。 一进房,她就已经贴了上来。 借着微弱的油灯灯光,看了一眼正在剥我衣服的女人,发现她面红耳赤,正是发情的症状。 尽管这次出门我做的是行侠仗义,但作为一名采花贼,收取一点代价是应该的,而且我总不能看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在我怀里被欲火烧死吧。 为她解开了腰上的丝带,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我剥了下来,吹灭油灯,然后将她抱到了床上。 黑暗中,我吻住了她的双唇,感觉到了她火热的温度。双手握住她的丰乳,查觉到了她因为我的触动而变得坚挺。挺起我早已挺拔的巨物,最为深入的为她解去淫花之毒。 第四章傀儡药丸 如果说,爱情能使一个女人变得盲目,那么,我绝对是坚信这一点的人。想不到被我救后并被我败坏了名节的女人居然也会对我这种采花淫贼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真的是要她横着躺下她就横躺着,要她脆在床上她就把屁股跷了起来。 不过,如果说还有一点美中不足的话,那么只能说她的温顺只不过是想要我将她名媒正取的甜头。 秋若水,南海派掌门人秋伯成的掌上明珠,在江湖上,绝色榜中排名第七,被人称为水芙蓉的美貌女子,曾几何时,无数见过她那美丽容貌的英雄豪杰都已经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说点夸张的话,求婚的人从南海派笔直排到了京城。南海派掌门人对这位集众多宠爱于一身的女儿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虽说也是江湖儿女,但他却把她像大家闰秀一样藏在屋里。关在笼子里的鸟儿,永远都是觉得外面的天空才是最美丽的,这位掌门人的千金、号称水芙蓉的仙子,在当他的父母外出参加武林大会后的三天,偷偷的从南海派溜了出来尾随她的父母来到了洛阳。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她这样一个美貌女子正是那些采花贼盯紧的对象,而且她的江湖经验几乎为零。她不知道,正当她进入洛阳城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被一个采花贼盯上了,任谁都能猜得出,她这种刚刚出江湖的雏是多么的容易被下迷药,那个采花贼几乎想出了几百条途径来迷倒这位绝色女子。 当夜,中了迷药而全身无力的秋若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人走进了她的房间,眼睁睁看见被这个男人报走,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贞操可能不保了,她想过自杀,只是现在的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路上,她看到了一位年轻英俊的侠士仗义出手,将她从那名采花贼手中救了出来,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仅管那位侠士也自称是个采花贼。 一般说来,大多女子都会把夺去她贞操的男人当成自己一辈子侍奉的对象,秋若水也不外于是。 而且,女人们的择偶对像往往都是那些玉树临风、…、事业有成的男人。尽管我与那个标准相比并没有那么好的品德和职业,但还是有某些个别可取之处。 而且,她们一生的愿望就是希望心目中的男人用着八抬大轿取她们过门,这也是现在秋若水对我千依百顺的原因。 不过,这些对于那些名门正派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于我这种采花贼来说简直难如登天,而且,我也相信那位南海派掌门也不愿意我这种名声极度不好专门败坏女子贞节的人成为他的女婿的。 “嗯,嗯,你,你究竟什么时候取我?”秋若水趴在我的身下,一边疯狂的摇晃着她的身体边问道。 我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她翻过身,盯了她那柔情的美目许久,道:“我是个采花贼,一个生存于黑暗中的人,现在的我与你一起呆了这么多天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更不要说让我取你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我劝你以后打消这个念头吧。” 我并不是负心的人,也不是无情的人,但是她的这个要求却可能会让作为采花贼的我丧命。 秋若水不说话了,她知道再怎么说也只会是白费口舌。 她同时也盯紧了我的眼睛,在我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坚定后,她没有说话了。 我看着她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在感觉那唇上火热的温度的同时也品尝到了她口中的香甜,我陶醉了。不过,在当我在与她吻得难解难分时从她嘴里滑出一颗药丸溜进了口中并且直进胃里。 我瞪大眼睛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秋若水翻过身来,坐在我身上,双手叉腰,得意道:“傀儡丸,傀儡虫再加五种相克的毒物所配,虽然并不会令人致命,但毒发时会痛不欲生,毒发时间为一月一次,而且每次的疼痛都会加深数倍。其实我并不想这么做的,只是你太无情了。” 然后她以含情默默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你跟我回南海派,那么我就把解药给你。” 傀儡丸,常年和三师父毒娘子学药的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傀儡丸其实应该是用傀儡虫再加九种相克的毒物配出来的毒药,以前是五毒教用来控制一些不太忠心的教众的,每半年就需吃一次解药,如果没有解药中毒者将会痛不欲生,所以五毒教主大可放心控制那些吃了傀儡丸的教众,而此毒药的解药只有按配方一药一约的慢慢淡化它而不能一次解开,而毒发时只能再次吃傀儡丸才能抑制一下,所以这种药只会让人中毒越来越深,让人难已自拔,以前五毒教也在一些武林高手身上用过这种药,所以控制了好一批武林高手,但却也引起武林公愤,那次差点把五毒教灭门,自此,五毒教和傀儡丸在江湖上消声匿际,而我三师父正是前五毒教几个幸存的长老之一,所以我才会认识傀儡丸这种邪丹。 很显然,秋若水给我服下的确确实实是傀儡丸,而且是只用了五种毒的急丹,如果一个月后不能得到解药或者第二颗傀儡丸,那么我将会痛不欲生。 我愤怒的看着坐在我身上的现在表现出她有点蛮横的秋若水,意识到可能现在这种表情和性格才是真正的她,以前贵为掌门千金的她在前几日对我的千依百顺可能只是一种假象。 将她从身上推了下来,下地随手一摇就将衣服套在了身上,看了一点在床上正惊讶着的秋若水,隔空一掌劈开一扇窗户飞跃而去。 我郁闷的走在洛阳的一条大街之上,对于秋若水的事其实我并不气愤,她只不过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而我则恰恰正是那个幸福。但是,天真的她并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嫁给我这样一个采花贼对于她以及她们南海派将会有什么影响,更何况现在这段时间正是对采花贼进行严打的阶段。 我甩了甩头,不去想那种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了,现在我需要考虑的应该是怎么样配好傀儡丸的解药。 老实说,虽然我对毒药的理解可能还没到专家级地步,但是至少这个傀儡丸还是难不倒我的,现在只是寻找解药药材的问题了。 跑过了大大小小的药材铺,在那些老大夫吃惊的眼神下买下了碧眼蟾蜍、金线蜈蚣、九节菖蒲、腐尸蛆等他们平时连碰一下都会觉得会中毒的巨毒。用一个小布包装下了这些个可怕的毒药,“好了,现在只差秋海棠这一味药了。”我庆幸着。 解傀儡丸其实有两种解法,一种是用药物淡化它,这样做的效力很慢,可能至少要几个月,我可不想在毒还未彻底清除前受那种痛不欲生的罪。而另一种则是以毒攻毒,这样做比较直接,药到毒除,只不过这样做会使我元气大伤。 我使用的正是以毒攻毒的方法,虽然这样做会使我的元气大伤,但是我还是决定这样做,我怕如果使用淡化它的方法,意志薄弱的我可能熬不住那每个月中痛不欲生的日子。 “请问,哪里可以找到秋海棠?”我向药材铺的老先生问道。 “秋海棠?那可是最致命的毒药啊,现在和鹤顶红一起已经被官府禁止了。”药材铺的老先生回道。 听到这句话,我很是吃惊,一张脸马上就苦了下来。“什么?那不是根本就没有这种药了?” “不过,我听人说有人在金家看到过一株秋海棠。”药材铺的老先生接着又说道。 “金家?是那个正准备召开武林大会的金家么?”我喜笑言开,按着老先生的肩膀问道。 “当,当然是,洛阳哪里还有第二个金家呢。”老先生被我吓得颤颤抖抖,肩膀处像被钳子一样的手抓得生疼。 “太好了,谢谢您。”当老先生听到这一句话时,我的人影都已经不见了。 他扶了扶上次在一个洋人那里买来的眼镜,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太急性子了,堂堂一个硕大的金家,怎么会随便给你这么一样小家伙那么珍贵的东西呢。”当然,他似乎忘记了刚刚还被我抓得生疼的肩膀。 金家,洛阳城内的一个古老世家,按财富来排,金家应该算是洛阳城的首富,而且洛阳金家在武林中势力也不可小觑,金家的刀法在武林中可是被称为武林第二刀,名声仅次于狂刀之后,并且在武林中传颂的“大马金刀”中的金刀正是指洛阳金家的刀法,虽然十大门派中没有洛阳金家,不过金家家主金桿成被百晓生排进了高手排行第十位,足可证明金家刀法的厉害。 本来我来洛阳之前就已经听说了这界的武林大会在洛阳金家召开,只不过我当时只对女人感兴趣,所以没有用心听而以。想不到这次寻药也恰恰要我到金家去,这冥冥中是不是一种天意。 不过生性随意的我是不会去管这样的巧合的,因为随遇而安是我做人的宗旨。 第五章洛阳金家 来到金家门口我才发现什么叫大户,他们连铁门都高出三丈,宽达十米,足可并行二三十人同时进出,真可谓是气势磅礴,听说这里以前是曾经是某代皇帝的行宫,因为金家祖辈抗元有功,现在被当今皇上赏赐给了金家。 绕过金家大门我从侧墙翻入,一路轻飘的“飞”在金家的屋顶上,金家除了金桿成还没有什么武林高手,因为武林中有名的人物是不会在武林大会还未召开之前就进到金家寄居在人家的门下的,所以我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奔行以寻找秋海棠,现在就算是被人发现了以我现在的轻功至少也能全身而退。 金家庄园共分五个大园,分别是前院,中庭,后院居室,左院花园和右院药园,我现在去的地方就是左花园和右药园,因为秋海棠是花也算是药,所以我敢肯定不是在左花园就是在右药园。我现在离左花园比较近,所以决定先走左边再去右边,当我飞到左花园时真是看花了眼,这里到处都是花,牡丹、月季、茉莉、芍药、玫瑰等等等等,就是没找到秋海棠,海棠花倒是看到不少,但平常的海棠花根本没用,所以我只好退回中庭。 一路踏烂无数瓦片的跑到中庭,本来准备马上跑去右园,不过有经过中庭时突然听见房中两男子的对话声使我产生了好奇心,于是决定先留下来听完他们说完的话再去右药园找秋海棠。 我没有揭开瓦片,只是附耳于瓦上。 此时只听到一男声道:“大哥,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明天就要召开武林大会了,如果没有这个家主在这怎么召开武林大会啊?” 另一男子道:“二弟,爹这次去找武林圣火令已有快一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有他老人家的消息秘传而来,但却没有听他说找到了武林圣火令,不过他说如果再找不到的话明天一早一定会赶回来的。” 二弟说道:“大哥,这武林圣火令是什么东西,爹他老人家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 大哥回道:“武林圣火令是武林至宝,据说得它之人可一统武林,圣火令本为当年明教圣物,当今皇上能当上皇帝差不多就是靠明教起家,而后他手持明教圣火令并同时号召开下武林共同抗元,所以圣火令也被当今武林尊为武林圣火令,持圣火令者也拥有崇高的地位,只是狡兔死、走狗烹,明教助当今皇上得天下后被皇上下令撤教,所以明教现今已不复存在,而武林圣火令也不知所踪,但武林圣火令的地位仍在,因为当年武林各大门派都已立誓要效忠圣火令持有者,所以现在仍可以说得圣火令者可得天下武林。” 二弟道:“原来圣火令这么有用,那希望爹能找得到,到时我们金家就能一统武林了。” 我听到这已经知道金家家主金桿成至少不在这金家山庄内,我大可放心大胆的到处搜索秋海棠,而至于那武林圣火令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是个小采花贼,没有那种一统武林的雄心。 不一会功夫我就已经来到了药园,我发现金家的药草中还真的有几件极品,像金兰花、无花果、紫头菌等天下罕有的至宝这里都有几株,见者有份是我做人的座右铭,还好穿的这件夜行衣上有一个大型麻布袋,我把一路能见到的极品药草全归入我布袋之中,但却始终没有看见秋海棠,那个老人不会是唬我的吧,我不死心的再一次找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发现秋海棠,我急了,不过我突然想起像秋海棠这种被禁运的东西,像金家这样的家族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种在药园内,只好风卷残云似的把这园子里所有的极品药草全挖进自己包里,然后把另一些珍贵的药草采死,哼,赶尽杀绝也是我的作风。 “小贼,作什?” 一声大喝把我叫醒,我想起这好像还是别人的地盘,而被我践踏的正是别人苦心种植了几年到几十年的珍贵药草,不过等我停下时满园药草早变成遍地草根了,不过我也不会不好意思,我不会因为弄掉点药草而良心过意不去,我的良心现在至少还是有点黑的。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看见一名年约二八的红衫少女正站在园子门口满脸怒色的瞪着我,杏眉圆眼,这位瞪着我的少女就算现在是在生气也别有一翻风味,洛阳这种地方还真的是人杰地灵,才短短的这么十天不到就让我碰到两位姿色样貌均算得上是极品的美女,看我来洛阳还真是行运。 少女本来是已经睡下了的,只可惜第一次住到金家来水土不服,晚上睡不着觉,于是到这药园来采点定心安神的药草,而在这却刚好碰到我这肆意破坏的贼。 少女见我看向她,于是怒言道:“小贼你作什么?还不给我住手。” 小贼,我想起来我是来作贼的,不过好像这家主人金桿成不在家,估计没有人能制得住我,所以现在我可以说是强盗,而非小偷。 我见她看着我特有意思,于是起了戏弄之心,把双手抬起,示意我的手没有动,但是脚下却仍把那些药草根子磨来磨去的磨成粉末。 少女见一黑衣人跑到这药园来把这里珍贵的药草全部践踏得一根不剩也是气上心头,把我从无聊、无耻到无德不知道骂了多少遍,但那我却仍只是装模作样的担惊受怕。最后她一怒之下拔剑而出,从园子门口直接跃到我的面前当面就是一剑。 漂亮的女人都是这么泼辣的吗?我敢肯定此女的泼辣程度和正常状态下的秋若水有得一比。想到这里,少女的剑已经点向我的面门,我自然不会傻到笨笨的站着捱她一剑,连忙运起轻功从侧面躲过这一剑。 少女见首发一剑被我轻松躲过,再一次抖剑而来,连出六剑,剑剑生风,并形成一朵剑花分别点向我的双眼、前胸、右腹、和两腿。少女虽然人是长得漂是漂亮点,可惜武功就不怎么样,我从她这一剑法就能看出她使出来的是峨眉派有名的连梅剑法,只可惜峨眉派的连梅剑法被她使得根本不像梅花,意到而形未到,对人根本产生不了危协,我只是轻移脚步就能从她的剑下穿过。 少女见她最得意的剑法还是被我轻松躲过,知道我武功比她好上不止一个等极,于是一边拼命舞剑一边大叫:“金大哥,金二哥快来呀,药园闯入一个小贼了。” 单方面的使剑差不多有百来招时,少女口中的金大和金二也持刀出现在门口,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就是刚才在中堂说话的那两个人。他们见一夜行人在那少女手下仍是游刃有余,知道我定是高手。此时,看上去应该是金大的那位将刀环于手上,拱了拱手道:“在下金家金承武,这位是舍弟金承志,不知这位兄台夜闯金家所谓何事,我们金家与你有何瓜阁,为何要毁我药园。” 我一边调戏着红衣少女一边嘻嘻哈哈的回道:“我与你们没有任何瓜阁,本来是无意要毁你药园,只是碰巧路过这里。” 金承武堤刀上前道:“那好,既然这位兄台是无意要毁我药园,我们金家也不是没有大肚的人,我们金家不会太追究的,不如请这位兄台放手,随我至内厅中一边商量如何赔偿的问题。” 我在少女剑花中作拱了拱肩作了个无奈的动作道:“不是我不放手,是你们这位小辣椒不愿放手,你看我哪能停下来啊,而且我说我本是无意要毁你药园,是故意要毁以你们的药园而已。哈哈。” 少女的剑式而加快速了,同时骂道:“小贼,本姑娘不是什么小辣椒,本姑娘有名有姓,我叫西门无雪,你给我记住了,等下到了黄泉不要说连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 而金家两兄弟听我最后一句话差点气得吐血,金承志大叫一声:“表妹我来助你。”就提着大刀就从我身侧砍来,而金承武也是紧跟其后向我头顶砍下去。 想不到洛阳金家家主金桿成挤上了武林十大高手之未,而他的两个儿子却没一点其父的本事,金承志金承武看起来也差不多有三十来岁了,可能我十岁时就能把他们两人中的一个打趴下(夸张了点吧)。 我来这里本是来找秋海棠的,没想到秋海棠没找到反把金家的人得罪了,虽然我现在是黑衣蒙面,但难保下次见面时他们认出我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金家两兄弟砍完一刀收刀之时从西门无雪的剑下钻了过去,并快走两步从西门无雪身侧穿过飞身上墙准备逃之夭夭,临走时不忘在西门无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大笑而去。 西门无雪脸气得和番茄一样大骂道:“小贼休逃,本姑娘定要把你扒下一层皮。”然后将剑掟于地上哭了起来。 西门无雪本是西门世家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人人对她毕恭毕敬,而到峨眉派学艺又派得掌门道绝师太门下,成为峨眉派的最小弟子,所以一直以来众人也是对她照顾有佳,如今何其受过这种罪,被我这个小贼把全身又捏又掐的摸了个遍,看来这次她是把我这小贼给恨死了,可惜我从头到尾都是穿着夜行衣,面貌全被庶住了,以后想来找我报仇都不太可能,此时只能干哭了事。 而我其实并没有走远,我在飞出金家药园之后过了一柱香时间再次转了回来,趴在一隐密房顶看看金家兄弟是不是在收拾药园的同时发现点什么。果不出其我所料,只见金承志边收拾着药草根边向他大哥问道:“大哥,不知今晚这个小贼是何门派,武功高得出奇,连你我和表妹三人合边都没能奈何于他,而且此人跑到我们药园来把药草全部弄死也不知是何意思。” 金承武苦笑道:“我也不清楚,照理说武林中像他这么厉害的高手也只有这么多个,我就不知道他这身影到底像谁,而且照理来说武林前辈高手也不会跑来我们这药园把药草就这么踩死了事吧,这简直就是无赖的行为。幸好那秋海棠一直是放在中堂的大厅中的,不过谁又会想到那个用黑布包起来的盆景会是有巨毒的秋海棠呢。” 金承志也作了个不理解的意思,道:“不会是魔教的人来做的吧。” 金承武若有所思道:“可能是吧,魔教中高手如云,而且好像这一辈魔教中的高手倒也不少,可能就是魔教来的人,因为爹说这次开武林大会就是一统白道共同消灭魔教的意思,可能这次只是魔教的人给来的一个下马威。” 我捂着嘴躲在房顶偷笑,想不到这金家的两兄弟会这么的蠢,本来我还以为要把金家翻个遍的,而且我闯的祸就这么被魔教给背了,以后,碰到魔教的人一定要重重的感谢一下他们。 第六章武林大会 出了金家已是四更时分,我很喜欢夜晚的感觉,因为只有在晚上才是我这种人出现的最恰当时机。除下夜行衣,穿行在洛阳的大街小巷内寻找着可以一宿的地点,天涯阁已经是不能回去了的,除非我没有找到傀儡丸的解药,不过现在只差秋海棠这一味药了,所以我并不想也不愿再回去。 我在除下夜行衣的同时用了缩骨变形术改变了自己的外貌,既然不想去找秋若水了,那么,我自然也不希望被她找到,为免麻烦,我变成了另一名书生模样的俊俏公子。 在街道上慢慢渡步,本来是准备随便找个青楼凑合一晚的,但是一想到身上还有无数刮来的‘宝贝’,那些被我从金家偷来的大量药材需要处理,于是,我只好随意的找上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满意的酒楼。 离那个酒楼不远时,发现前面有一群人闹哄哄的不知道在那门口作什么,难道这些人半夜三更都不用睡觉吗,玩集体抢劫还是集体偷窃。 走近一看,原来这些人我居然还都认识,这群人是一个叫金沙帮的小帮派的人员,为首那个正是金沙帮帮主汪藻。汪藻是我以前偷出隐谷逛青楼时认识的,以前我去青楼时,十次有九次碰到过这个家伙。正是一回生、二回熟,而且这家伙偶尔居然不带钱,实际上应该是根本没钱,正是我为他垫着,所以现在两人可以说熟络得不得了。 汪藻后面的正是他那群看上去和汪藻一个得性的帮众,说是帮众,其实叫混混儿更为恰当,一群人大事不做,成天聚在一起打架斗殴、聚众闻事、调戏妇女及逛青楼,简直无恶不作,总之一句话,“没一个好鸟”。 汪藻见着是我,立马一路小跑的冲过来,微笑道:“原来是梦得兄弟,原来你也到洛阳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咱们兄弟有幸了。” 叶梦得,正是我这个面貌用的假名,狡兔三窟,叶梦得这个身份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了,为了经营这个身份我可是把这个名字入了户籍编进了官策的。当时,正当隐谷周围的那些官府和武林人士捉拿我这个采花贼时,我正以叶梦得这个身份进行着乡试的科考,而且很幸运的成为了一名举人。 我打趣道:“藻兄,你们聚这么多人在这里不是准备打家劫舍吧。” 汪藻听后,连忙笑道:“哪能呢,咱们兄弟有几分本事你又不是不清楚,别人不来打劫我们就已经阿弥陀佛了。说出来也有点好笑,本来我听说要开武林大会了,好不容易弄到一张武林贴准备带兄弟们来见识一下的,谁知道到洛阳这边连住个房子都要这么贵,我们才来了三天就把钱给花光了,现在身无分文,结果被人家店家给赶出来了,其实只要过了今晚过好了,因为明天开武林大会我们可以到金家去,所以我们才聚在这想想今天晚上怎么办来着。” 我一听汪藻有武林贴,便计上心头,正好我需要一个正式的身分进入金家去盗那秋海棠,向他商量道:“不如这样吧,我这次就请弟兄们去天香楼,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也想去参加武林大会,不过我听说只有有武林贴的帮会才能进去,所以想暂时加入你们帮派,在你们帮内挂个名,让我也能去出席武林大会。” 汪藻一听今晚有着落了,而且还是有名的天香楼,大喜道:“行行,你别说是挂个名,就是想当我这个帮主我都能让给你,不如你就当个副帮主怎么样。”随后向他后面的兄弟道:“弟兄们认为怎么样。” 后面的家伙也是一个个被风一吹就能转数个圈的车,能有我这个财神爷跟着跑,他们哪有不乐意的,连忙叫道:“参见副帮主。”还挺叫得有模有样。 我在天香楼包下十个房间以供这些个人住宿,一次性就花掉了我五两金元宝,我是个对钱没有一点概念的人,但是当等我发现口袋里金银居然也要见底时也有点儿后悔当时怎么不在南宫世家多拿一点来了。 进了自己房间后送走那些感谢加佩服得我五体投地的人后,我关上了房门。把从金家药园偷来的药草全部拿出来看了一遍,发现今天虽然没拿到秋海棠,不过收获还真的不少,除了金兰花、无花果和紫头菌外还有血灵芝、千年人参、肉芝等极品药草,我听说金兰花可是少林寺炼大还丹的主药,无花果是炼回生丸的主药,紫头菌更是生吃就能增长数年功力的极品仙药,而其它药草也都有增长功力和延年益寿的功效,这次我可是高兴坏了。 将所有药草放进一个盆内磨成汁,像喝开水一样喝下了那盆有着苦辣酸甜药汁,虽然说有点浪费,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像这些个好东西,只有到了肚子里才会让人安心。 还未行功,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丹田处升起,我知道,那些极品灵药在发挥它们的功效了。 打坐运功,引导着那一股暖流在全身流传一遍后再次归入丹田,我兴奋的发现功力一次又一次涨高了。 翌日,汪藻清早来敲门时我已经运功完毕,我开了门对汪藻道:“藻兄,这么早是不是准备去人家金家喝早茶啊?” 汪藻不好意思道:“差不多差不多,昨天住宿的钱还是你出的,而且又让我们兄弟住在这么好的地方,今天早茶都要你出,弟兄们也总会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他们都说今天一早就去金家,看能不能赶上人家吃早饭,到时我们也能分上一桌。” 汪藻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看他平时动不动就对这个人不好意思,对那个人不好意思,其实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居然想一早就跑到人家地头去白吃白喝。我看他说不好意思要我再花费也是骗人的,八成是昨天也看见我布袋里差不多要空了,于是想先让我省下来给他们当回去的路费,一个字——奸。 想让我省下来我就省下来吧,反正我也是省事的人,大家脸皮都有这么厚,那就一起早点到金家去蹭饭,说不定还真能赶得上人家喝早茶。 就这样,一伙人退了房,浩浩荡荡的赶去金家喝早茶,金家家丁看到我们这一大早就赶来的这帮人也是傻了眼了,不过看到我们有武林贴也只好恭敬的把我们迎到客房去。 在经过中庭时我没看见那棵秋海棠,不知道又被移到哪里去了,这样看,可能金家已经提防起来了,不过,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把那株秋海棠找出来。 一行人走走停停的跟着家丁来到了后院偏厅,想不到金家人真的客客气气的拿来早点和茶水,而且不论样式还是味道都不错,这下可把汪藻这家伙给乐坏了,招呼着大家赶紧吃,而自己早已经连拿带抓的左一个右一个。 帮众们也是一窝蜂的跑来狼吞虎咽,活像是闹了饥慌的灾民,眨眼就把桌上的东西扫光,端来茶点的那些有教养的、受过金家专业陪训的家丁哪看到过这样的场面,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伙饿鬼投胎似的把桌上的点心抢光,连道:“大家别急,别急,我们还有,还有的。” 这下子他可是说错话了,在旁边正抢得起劲的汪藻简直已经反客为主了,跳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叫道:“那还不快再拿点来,我们兄弟都还没吃饱呢。” 汪藻口里还吃着人包子,然后嗯嗯呀呀的对我说道:“梦得不来点吗?” 我昨天吃的那些药草也是很能撑肚子的,到现在我肚子还是臌的,于是对他说道:“不了不了,我正在练‘绝食(世)神功’,不能进食。” 汪藻嗯了一声就又吃去了,也没考虑食和世的发音,他的脑中除了点心,已经想不起其它东西了。 等家丁来回跑了三趟才把汪藻这群人给吃满意了,汪藻还一个劲的打着嗝道:“好吃好吃,真想不到金家的茶点这么好吃,早知道我就早两天就过来了。” 那家丁站在旁边恐怖的看着汪藻,说了句:“午时召开武林大会。”就畏畏缩缩的退下去了。 我看着汪藻这群人还真是哭笑不得。本来参加武林大会是不可能让汪藻这样几个混混成立的垃圾帮派进入的,谁知金家可能是为了显示他们家比较大肚,特别在各地请了几个类似于金沙帮这样的小帮派,而汪藻他们就成了幸运儿之一,说起来,道过去,还是金家自己惹的祸。 丢下汪藻那群人一个人,像逛花园似的逛到了金家前院,前院现在已经清扫出来了,地方大得可以站数千人,在靠近中庭的地方放了个大台,上面有九张椅子,我估计是给金家家主金桿成和八大门派掌门人坐的,而台子连到前门正好是条大路,两侧就摆了不少的椅子,可能是给各六派门下弟子坐的。当然,像汪藻这群人也是有一席之地的,我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写了金沙帮的椅子,只不过,只有帮主一个人的座位。 这时,我在正准备回去时看到了金沙帮的一个帮众,那家伙叫狼渣,金沙帮内一个不起眼的帮众,用平凡来形容他是最恰当的,总之,如果不是熟人,他总是会让你见过一次面就会忘记。 虽然他平时总是笑着说他其实是个杀手,平凡的面孔正是他保命的条件。但我总是嘲笑着他如果是个杀手,那我就是当今皇上了。 狼渣在我看见他的同时他也看见了我,虽然他平时看上去懒洋洋的,但他有时候确实有杀手敏锐的觉查力,狼渣仅仅只是点头向我示意一下就离开了。 “如果他是杀手,那他刚才一定是踩盘子去了。”我这样想道。不过我知道,这种想法是纯属虚构的。 踩盘子,我突然想起自己出来做什么了,我也需要去踩盘子,以方便随时都能够熟门熟路的去偷秋海棠。 我哼着小调,一路名正言顺的观察金家大宅的构造去了。 第七章武艺比试 金家的庄园本来是以前皇帝的行宫,而他们的这个前院正是以前那个皇帝吃饱了没事干,乱建的一座马球场,场院大得可以容下这里所有的武林人士。 我跟着汪藻等人坐在那个偏僻的小角落里,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弄来了两张椅子,我、汪藻和狼渣一人一条。狼渣其实在金沙帮说起来也算得上个人物,以前除了汪藻他可是排第二的,只不过这几天我这位挂名副帮主抢了他的位置。 场内有点名气的和没有名气的武林人士基本上都已经来了,在坐那些掌手人的台子下武林人士们交头窜耳的挤在了一起。 台子上没有人,因为那些名门大派、前辈高人、掌门帮主一般都大牌到开武林大会的前一刻他们才会慢慢悠悠的、气定神闲的从外面进来。 “金家家主到。”随着一男高声,金家家主带着他那两个儿子和西门无雪从中堂走了出来。 金家主看起来差不多已有五十来岁,而且从他走路的步履、全身气机流动就能看出此人是一绝顶高手,我看他能挤进前十并不是虚传。 金桿成一屁股就坐在了台上九个位子中的最中间那张,金家两兄弟就站在他的身后,此时只听前门的门童高声报道:“少林派达摩院首座慧明大师到。” 还是少林派的人没那么大的架子,至少他们是今年参加武林大会十大门派中来得最早的,金家主刚坐下,那群反射着太阳阳光的、油得发亮的光头就排成一队走了进来。 金桿成连站起来拱手相迎,把慧空大师让到他旁边的座位上,并与他交谈起来。 看来这次少林对这次的武林大会并不这么看重,连方丈慧心,少林第一高手罗汉堂首座慧空都没有来,这次来的是负责外部事物的慧明大师和几个长得好看只能充门面的小和尚就可见少林并不对这次的武林大会有所重识。 而后峨眉掌门道绝师太、武当掌门松阳真人也带人纷纷来到,西门无雪在看见道绝师太后,她马上站到了道绝师太的后面,可见她应该就是那老道姑的关门弟子。 听说道绝师太以前并未出家,只是因为心爱的人离她而去进了武当当道士,所以一气之下就出了家当个道姑,但是,她又恨死了道士,所以取名为道绝。 道绝和松阳都走到台上和少林慧明打了个招乎就分别坐在了慧明和金桿成的旁边私语起来。 武当松阳真人后面站着的是一位青年俗家弟子,现在正和那西门无雪亲密的说着话,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那张嘴皮子倒是从他站在那开始就没有停过。 青年俗家弟子叫白少仁,在江湖上倒也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据传,他是松阳真人的私生子,虽然说流言并不可靠但也不是空穴来风。当然,在江湖上他还有另一种评论,这小子像极了蜜蜂,只要是漂亮点儿的女人也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他总是要围上去嗡两声,只不过每次都是单方面的浪费口舌罢了。 随后门童又报道:“南海派掌门秋伯成、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青城派剑宗大弟子百里嵩,漕帮副帮主鲍彪,马帮帮主司马流云到。” “来了”,我看向了门口,这位南海派掌门,怎么说呢,论关系应该是我的便宜岳父吧,只见他大行方步,一个人走在了所有人的最前面。 当然,我在秋伯成后面看到了秋若水,只是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清瘦了不少,而且眼圈泛红,明显有哭过的痕迹,而且看她现在低头走路的样子,很可能秋伯成已经知道我和她的那档子事了。 上次看到落在花甲虫手上的秋若水就让人觉得她楚楚可怜,而现在这样子的秋若水就真的只能说是惹人怜爱,感情薄弱点的说不定还会陪着她一起流下几滴眼泪。 在看到这一群人时我仅仅只是瞟了一眼,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叶梦得,虽然说秋若水那个样子看多了不会长针眼,但我不想惹人怀疑。 秋伯成带着秋若水一进来就引起了武林人士的一阵轰动,因为秋若水本就是绝色榜排名第七的水芙蓉,现在的样子更似带病西施,只要是正常男人看到了就会心动。 我旁边的金沙帮众现在一个个简直跟呆头鸟没什么两样,口水把地上的沙子都浸湿了,汪藻还一个劲的流着口水道:“不得了,不得了,这小娘子比台上那个还要漂亮,看来这次来参加武林大会是没错的,只是为了来看这两个女人都值了。” “要是让我能睡上一个,让我现在去死都值了。” 台上那个我当然知道是谁,西门无雪,绝色榜排名第十的女子,我在角落里看了一眼西门无雪,见此时的她正襟微坐,比昨天看到的那可爱而又有点蛮横的样子多了些大家闰秀的风范,看来被排上绝色榜第十也是应该的。 现在该来的都来了,秋伯成坐在了武当派松阳旁边,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青城派剑宗大弟子百里嵩,漕帮副帮主鲍彪,马帮帮主司空云也各带一个或两个人分两边坐了下来,而白少仁见西门无雪无意理他,这会儿又转过头来准备和秋若水聊天,看样子这小子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金桿成此时见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于是让大儿子金承武示意大家安静一下,等到场上静下来后,金桿成轻咳一声,道:“诸位武林同道,非常高兴大家赏脸能来参来这次的武林大会,在此我向各位道谢了。”说着,他向台上各人和台下众人分别拱了拱手,以示行理。 金桿成行完礼后迈前一步道:“诸位,此次武林大会已是第五次召开了,每一界的武林大会都由各门派弟子切磋武艺以达到相互交流的目的,这次也不例外,只是此次我金家将会为名派比武获胜弟子给予奖励,百晓生为我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评了个武林十大高手,而这次比武我提议也排出年青一辈的武林十大高手,而且第一名将得黄金五百,第二名得黄金二百,第三名得百两,而进入十名内也将得黄金五十,并且这次我还特意请来百晓生来为大家作个公证,获胜者将由百晓生将名字排入武林册之内,下面就有请百晓生来为我们讲话。” 黄金五百对我们这些武林人士来说也许并不太多,众人也知道金家主说这话只不过是想博个彩头,鼓励点士气,但其实五百黄金,现在的一个普通农家可能做一辈子也赚不到。 像汪藻这些人,一听有五百黄金,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得到,现在早已经飘飘入仙的想着以后是去万花楼还是去丽春院了。 金桿成后面走出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男子,估计他就是百晓生了,传言此人虽不会武,但他只要见人动手就能将别人排出个先后来。 百晓生上起一步道:“各位武林同道,在下百晓生,我将为这次的比试作出排行,而且台上的各位掌门也会为大家作证,这次只许三十以下的同辈比试,而十名之内将被编入我新撰写的武林册中,而以前的武林十大高手排行榜将改名为武林天榜,这次比试获胜者将成为青榜。” 武林排行榜是以前百晓生排出来的,现在改成叫天榜,里面排行分别是魔教天魔教主冷傲天、天盟天狼杀手袁世劫、逍遥谷谷主李逍遥、少林罗汉堂首座慧空、武当掌门松阳、崆峒掌门葛长云、南海掌门秋伯成、峨眉掌门道绝师太、青城掌门单成子、洛阳金家金桿成,此些人都是已步入天境的地步,所以叫天榜也不为过。 百晓生话说得不多,但一句话就把大家的积极调起来了,只见台下众青年辈的人士都大叫着:“还等什么,快开始吧,我们还等这一次成名呢。” 名和利,这两样东西最值得人去追随,这次的比武,如果真的能在青榜上留下一席之地,一举成名并不是不可能的。 百晓生讲完话后退到一边没有开口,金桿成也知道现在众人的积极性已是高涨,连忙上前道:“既然大家这么有诚意,那么我宣布,比试现在正式开始。” 此时台下从两边的海沙派和天山派各走出一名弱冠少年,年约十六七岁,相互拱了拱手后拔剑就比了起来。我看那两名少年剑剑生风但气势不足,相互比拼打得“当,当”直响,看来他们比完之后要去修补一下他们的宝剑了。 在比了近百来招后天山派少年一招大雪归山把海沙派少年的剑打飞了,至此,两少年比武告一段落。 而后又从台下人群中走出十多个二十左右的各门派的人士,一个接一个的比斗下去,最后比试完时,胜下南海派大弟子百里桐在场中得意洋洋的对着各方人士作揖。 我其实对这样的比试根本提不起兴趣,我和他们的武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看这些人比武根本没有一丝可取之处。 我也想过要一举成名,因为我现在叶梦得这个身份经营得越成功,别人对我的怀疑就会越小,不过我更愿意等到压轴的人物上场再次进行我的一次成名的表演。 此时汪藻感叹道:“早知道我也去学点什么武功了,看现在这南海派的家伙八成是可以得到那五百黄金了,如果我武功好点的话,不能拿到那两百黄金,至少也能拿到五十啊,如果我们帮内人人都拿五十,那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了。”然后他又流着口水想着以后可能在青楼的日子。 如果他这样说说就能成真的话,那我就能看见满天的牛在天上飞了。我看金沙帮内的弟子确实都只是长得比普通人宽大一点,有几个可能连功夫都不会,光只是块头大而已,欺压平民调戏妇女免免强强,要他们上去和人家比试,可能人家南海派那个大弟子百里桐只要用一根手指就能把他们点趴下。 “阿弥陀佛,小僧戒嗔,来领教百里施主的高招。”此时少林派走出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和尚,双手成十向百里桐行了个礼后就马上出手了。 百里桐对戒嗔行了个剑礼后也马上迎上了戒嗔的双掌,以双手对剑,这戒嗔就吃了大亏了,时不时要被迫中途变招,只不过我看戒嗔的武功至少比百里桐要好上一些,所以仍能应付自如。 这时台上少林派慧明得意的向秋伯成道:“戒嗔可是罗汉堂首座慧空的得意弟子,只是平时嗔念太重,所以没有让他出过寺,这次不知道方丈为什么大发慈悲,让他出来长长见识,只是想不到这一出来就犯了嗔念,看见武功不错的人就要和他比试,而且不把对手打伤他是不会罢休的,秋施主可要莫怪啊。” 还没比出谁胜谁负这慧明就得意的说着万一戒嗔把百里桐打伤了叫秋伯成不要怪罪于他,这不摆明了说百里桐比不过戒嗔吗,而且百里桐是秋伯成的大弟子,他这话里说百里桐的武功比不过戒嗔也就是说南海派的武功比不过少林派,这下可把秋伯成气得不轻。 此时戒嗔与百里桐比斗约有百来招了,只见百里桐此时使出一招断水长流,连出十二剑,把长剑舞出三朵剑花,分别向戒嗔头顶、前胸、下档打去,戒嗔此时大喝一声:“千手如来掌。”已是后发先至分成无数掌影打向百里桐,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如果百里桐不撤招就得挨上戒嗔几掌,于是连忙撤招退后,只是戒嗔却更进一步,左手捏了个佛印,右手使出捏花指,当胸向百里桐攻去。 百里桐此时已是避无可避,连受戒嗔捏花指后又是一罗汉拳,喷出一大口血向后倒飞而去,戒嗔此时打得兴起,躲过百里桐这一口血后向前跃去又是一大力金刚指,随后又是伏虎拳、般若掌,连连发出。 我发现戒嗔还真的是个天才,少林寺各种绝技本来是分开使用的,如今被他连惯用来也是丝毫不差。 “戒嗔,住手。”此时,慧明大师使出一佛门狮子吼,把还在沉沁于使用连环绝技打得百里桐不成人样的环境下叫醒了。戒嗔被慧明大师这一叫喊,顿时清醒过来,连向飞到地上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百里桐道歉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百里施主,真是得罪了。” 百里桐此时只能哼哼呀呀的在地上打滚,随后被人抬了下去,但仍然咝叫着,看来这一次他不死也要成残废了。 第八章青榜排名 其实在江湖中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落败受伤是应有的事,丧命致残更是经常发生,一入江湖,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百里桐既然上了台比武,那他就应该想到了自己落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快要丧命或变成残废怨不得别人。 但南海派并不会这么想,武林大会是给各派弟子相互切磋武艺以交流感情的,各门派弟子在比斗中也是点到为止,甚至有好几对男女有武场中央是郎有情妾有意的玩起了剑武,而这此武林大会想不到百里桐会被戒嗔打成这样,少林这边确实有点理亏。 此时秋伯成脸色更是阴沉得厉害,百里桐是他的大弟子,更可能是南海派未来的顶梁柱,这一次这个少林弟子居然把百里桐打成这样,尽管慧明大师一个劲的对秋伯成道歉,但他脸色寒青,能听进去一句话也算不错了。 南海派这边所有的弟子也都是脸色铁青,这可是关系到他们颜面问题,现在他们愤怒的样子,都可以用眼神把戒嗔撕碎。但是,他们自己有多少斤两他们自己是知道的,连百里桐都被打成这样,他们害怕上去连人家衣服都没摸到就被打死了,他们可还年轻着呢。 秋伯成现在更是气得发抖,得意弟子被人打伤了,而现在剩下的这些人确都是一个个胆小怕事之辈,他现在有点懊恼,怎么当初选弟子怎么就看走了眼呢,要能是有一个像戒嗔那样天姿聪颖的也好啊。 现在的秋伯成气得都有点想就这么离开了,就在这时,秋若水突然从秋伯成背后一下就跃到台下,娇喝道:“秃驴,本姑娘南海派秋若水,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本来就满带愧疚之色的戒嗔一听,又是南海派之人,而且还是娇滴滴的女子,满脸愧色道:“女施主,小僧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的。” 秋若水本来是那泼辣皮气,哪听得见戒嗔的话,无理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有心无心的,反正你把我大师兄打伤了你就得负出代价。” 戒嗔还想解释,不过秋若水一句“秃驴看剑”已是削去了他两片衣角。 戒嗔此时已经是不得不战,尽管秋若水的武功仅仅也是百里桐那一级数,但一来他本有愧疚之心,二来见对方是个女的,根本就放不开手脚。 而秋若水却是玩命似的乱砍,豪无章法的攻击使得戒嗔手足无措。 我知道,其实秋若水现在拼了命的乱砍并不只是百里桐受创的原因,也许里面有更大一份是我离她而去。看着秋若水只攻不守的招式我也是于心不忍,只是我决定不去找她了就不会再更改决定,尽管我现在体内的傀儡丸都还没有解。 尽管现在的秋若水杀得戒嗔狼狈逃窜,但我知道,如果戒嗔只要随意还击都能打伤她,不过满怀愧意的他应该是不会出手的。 但场下一些看不太出?端的人们可不这么想,本来秋若水就是他们心目中的仙子,而且此时见戒嗔一直躲个不停,以为戒嗔不济但又不想落败,都无理的叫道:“臭和尚快受他一剑,要不老子等会跟你拼了。” 美女的力量就是大,能运用群众的力量打击敌人,也不知是戒嗔听大家这样叫分了心,还是确实有意让秋若水打一下,肩膀被秋若水划出一条口子,连道:“小僧输了,小僧输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出比武场。 当然,现在极少数人都知道,如果戒嗔不是这样子放水,被划口子的就是秋若水了。 秋若水此时赢了并未有得意之色,只见她满脸煞气的看着所有人,大声叱道:“还有谁要上来受死的,本姑娘一力受了。” 秋若水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刚才进门时那楚楚可怜样子,现在的她简直整一个辣椒花子。 我看得出,秋若水其实是在自暴自弃,从刚才和戒嗔动手就看得出她可是本是想就这样伤在或死在戒嗔手里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而她这样的自暴自弃也确实是我造成的后果。但我并不后悔,也不会想过去要负什么责任,因为我本身就是采花贼,败坏少女名声正是我的本职工作。 虽然我不用为秋若水现在的这个样子负上点什么责任,但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作为曾经也和她当过几日夫妻的我决定为她做点什么,当然,现在是只能用叶梦得这个身份来实行。 我站起身,在场中众人的呼喝声中,也在金沙帮人们的惊讶声中走了上去。 “晚生叶梦得,读过几年书,天府四年曾有幸考取成为一名举人。晚生年幼时也曾经习过几年武,现见姑娘武艺非凡,特上来请教几招。”我手拿折扇,双手抱拳向秋若水行礼道。 其实我上台来比武并不只是想将秋若水在安全的情况下打发下去,我也想过要一举成名,而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就你?”秋若水将剑倒提,蔑视的看着我道。 其实并不只是秋若水看不起我,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为这个文弱的样子吃惊,因为现在的我,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要书生。 台下众人也是纷纷骂着,“下去吧,我都能用一只手指捏死你。”“你以为读书多就了不起啊,还举人呢,还不是只要一口气就能把你吹走。”“小子,得了吧,你那样子只能躲要妈妈的怀里吃奶”…我对台下众人的辱骂并不在意,仍然是将折扇合于手上,温文儒雅的向着那些骂得最凶的人行礼。 其实以前,我总是似模似样的模仿着那唐寅唐伯虎,所以现在的这一个身份,已经是自然而然的就把身上那份书卷之气给抖露出来。 此时秋若水,道:“臭书生,就你这样子还想跟本姑娘比,只要你能接下本姑娘三剑我就放你下去。” 我含笑不言,将折扇“叭”一声打开,轻轻摇晃,左手向她比了个请的姿势。 折扇上正是我的得意之作,唐寅的《八美图》被我画在折扇之上也是惟妙惟肖。 秋若水也不多话,挺剑就向我刺了过来。 作为采花贼,轻功是我的长项,正当秋若水向我挺剑之时,我早就在人们的惊讶声中足不沾地的向后飘退了几米。 这下子场中之人安静了,他们想不到一个文弱书生也有这么好的轻功,一个个屏住呼吸回想着刚才是不是有点眼花了。 向我刺过来的秋若水更是惊讶,她想不到我这个书生还真的是高手,于是道:“想不到你也是高手,那好,本姑娘今天撤掉那么三剑的话,打个痛快了。” 其它的话我没听太清楚,但痛快这两个字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看来她又要上演那出她和戒嗔拼命的招式了。 在当我向后飞退,脚尖快要落地时,突然以完全违反常理的方式向前飞去。 秋若水被我来的这一下也是大吃一惊,刚才她还吃惊于我的轻功不凡,现在更是吃惊于我这怪异的转折,正当她准备回剑后撤时,我已经欺近了她的身侧。 用剑之人有一个忌讳,如果被人靠得太近,那么剑法剑招之类的是施展不出的。 秋若水现在已是不知所措,我就像附骨之蛆一样紧紧的贴着她的身边使她的手脚根本放不开,她只能一退再退,而我却是像一缕轻烟似的始终与她保持着零距离,也许在旁边的人眼中,现在的我确实看上去与一丝青烟无异。 在秋若水身边,我手脚并用的揩着她的油。 秋若水的剑挥得更快了,不过现在的她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个拿剑之人使命的往自己身上刺,但是,就在离她身体只有零点零一毫米时,她的剑又离开了。 我环绕在她的身边,轻笑道:“你很无助吧,为什么不往自己身上刺下去呢,刚才你不也是想借别人的手自杀吗?现在可以自己动手了为什么就不刺下去呢。” 秋若水并不言语,更加用力的刺向身边这个轻薄自己的家伙,尽管她知道这样做是无用的。 “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来争取的,自暴自弃是对自己的不珍视,试问,一个连自己都不珍视自己的人,又怎么叫别人来重视你呢?” 我的这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秋若水听到这一句话后愣了起来,而我也趁机停在了她的面前,不过在当她发了一下呆后马上又刺了过来。 在当秋若水的剑快要砍到我的头上时,我曲指成剑,食中双指点向她的剑尖。 在当我的手指点向秋若水的剑尖时,食中双指发出一道黄色气茫,这是剑圣教我的绝招,名为气剑指,此招类似于使剑高人用出的剑气,只不过我只需用手指就可发出。 “着” 我大喝一声:“好好体会死亡的恐怖吧。” 在气茫接触秋若水的长剑的那一刹那,在场外众人惊呼声中,秋若水的那把长剑化成千万碎片,飘散开来,而气茫速度依然不减,向着她的头顶射去。 在当秋若水以为她小命不保时,当台上秋伯成已经跳起准备下来救下她女儿之时,当场外众人呼喝以及极多数怜香惜玉之人对我漫骂之时,气茫击在了秋若水的头顶,将她头上的发簪击碎。 场内鸦雀无声,秋若水还处于刚才差点亡命的那一刹那,我以低沉的声音说道:“人的一生只有一次,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苦的,但,珍惜自己的生命吧,留着生命,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生活的乐趣的。” 现在我的话,就像一名经历了无数沧桑、历经无数岁月的老者所讲的话,声音也是低沉而又沙哑。 秋若水低头沉思了一阵,当她抬起头时,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因为她刚才正经历了生与死,至少眼神已经变得有了活力。 “我知道了,谢谢你,不过,刚才轻薄了我,以后还是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等着吧。”秋若水说完这句话,转达身向着台上跳去。 我吃了一惊,我发现自己给现在这个身份惹了大麻烦了,从秋若水刚才的话中听得出,她以后还会来找我的。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会发现叶梦得就是采花贼李弃,那时,…唉,不想了。 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至少现在的秋若水已经不会再自暴自弃,自寻短见了。 第九章苦肉烂计 现在的会场可以说是落针可闻,我给大家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从一个看上去能被风一吹就倒的弱书生,变成一名能轻易击败得到秋伯成真传的秋若水的高手,刚才我击败秋若水的那招人们可都是看到了的,他们一个个都在想着如果对上我那招,他们的剑是不是也会变成碎片,当然,答案是十分肯定的。 看台上的掌门高人们也震惊着,而他们的震惊并不是秋若水的落败,而是震惊于我刚才用的那个招式,他们一个个不是门派掌门就是前辈高人,都知道如此霸道而又精湛的招式需要一位怎样的人物才能构思出来,此人肯定不是默默无名的,他们纷纷在猜测我的师父是哪一位隐世多年的高人或是我来自于哪一个不为人知的高深门派。 松阳真人也是台上震惊的人之一,不过,他震惊的是他已经想起这一招叫什么了,他曾经见过这个招式,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见过的,他的师父、那位前任武当掌门人就曾经败于这霸道的招式之下,当然,他也记起当年使出这个招式的前辈高人是谁了,“剑圣”,他师父的那一代就是这么尊称他的。 震惊也只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在当秋若水从场中跳到看台上时,众人都已经回过神来了,台上的要权人物都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惊讶。 当然,最为惊讶的还是场外观众中某个角落里的人,如果现在谁手里有鸭蛋,那么只要比一下就能发现汪藻他们的嘴巴足可以塞下十个,当然,他们最不理解的就是,以前和他们一样只会逛窑子的书生居然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的致命武器,那么秋若水这种楚楚可怜的女人就是男人犯错的条件,而白少仁这个小蜜蜂正是容易犯这种错误的人。 我并不是说他的定力不够,虽然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但他的这种求法却也太不幸了。 看到秋若水气鼓鼓的跳上了台,他就已经准备跳下来。 “慢着。”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他可知道自己弟子的斤两,如果没有我的出现,白少仁确确实实在年青一辈中无人能敌,但刚才我的厉害他也看见了,按他的理解,说不定我已经要初窥天境了,现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完全接下那霸道的招式,更别说是白少仁了。 不过,白少仁其实早已经打了如意算盘,他看到我那温文儒雅的样子,还有面对秋若水那自杀性的攻击都未对她下杀手,所以他认定了我至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何况从刚才来看,他的武功比秋若水还是要高出一筹,就算不能把我怎么样,在我手下跑那么几十上百招而不落败,青榜上至少也会有着他的一席之地。 就在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之后,白少仁还是跳了下来。 看着已经站在场中的白少仁,我当然知道他下来是什么意思。名利和女人,不外乎这两样,和我对阵能让他至少在青榜留名,并且还可以在场中在众人尤其是在西门无雪和秋若水的眼中展示一下他的武功,当然,他还有另一种意思,他正在讨好秋若水,他现在跳下了场,但却看着秋若水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对她说,“看,我现在正准备为你出气呢。” 不过,我现在并不想让白少仁的如意盘算打响,因为就有白少仁跳下场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出了一条妙计,我需要上演一场戏,而且是苦肉计的戏。 我一直在为晚上怎么偷秋海棠烦恼,在中堂,金家的人守备本来就是非常森严的,而且现在又来了这么多的武林人士,中堂肯定会有很多人在那。其实这只能怪金家的人太狡猾了,白天知道放到不显眼的地方让人看不到,晚上又把秋海棠装饰成盆景放在中堂那个最显眼的地方而让人不会察觉。 所以,如果要得到秋海棠,很可能更会有一场恶战,现在的金家,能力敌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人不多,掰掰手指都能数得出来,那时的我就算是即使已经拿到了秋海棠也会被人怀疑,而当那些高人们在对峙后,很可能已经被认定为武功高深的我也就会成为唯一的疑犯。但是,如果我在白天的比武中受伤,甚至可能连运功都不行,那么别人的怀疑也会少很多。 现在的我正是需要制造一场受伤的戏。当然,凭白少仁肯定是不可能打伤我的,那样做太做假了。 虽然我平时只对女人感兴趣,但作为一个采花贼,江湖上那些高手们我多少都是知道他们的一些资料的,因为很可能在某一天,追杀我的人就是这些高手们。 在我得到的消息中,松阳真人是一个脾气暴躁出了名的人。所以如果我打伤或者能更好一点,如:重伤或打残白少仁,那么身为师父的松阳真人,一定会跳下场来教训一下我这个胆敢伤害他爱徒的人。 当然,重伤之后的我是不可能再去力敌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不过,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一种采补的密术,只要得到女人的处子元阴,我就可以继续为恶了,所以,我现在正需要的就是受伤。 白少仁站在我的对面,抱手行礼后,道:“叶兄,小弟武当俗家弟子白少仁,以微未之技特来领教叶兄的高招,请叶兄手下留情啊。最好是点到为止。” 我当然听得出白少仁讲‘点到为止’时发出的重音,我含笑而立,并不答他。 也许白少仁把我的微笑当成了默认,所以他一上来就是那些华而不实的招术。 白少仁的长剑在我的身旁空气中划着一条条圆弧,这是武当有名的太极剑法,连绵不绝的招式和它的华丽正是太极剑法闻名的原因。 我在白少仁那连绵的长剑下游走着,当然,看着这些招式的角度,即使我站在原地不动,他的长剑也不会削去我一丝衣角。 就在这时,正在游走着的我突然发现丹田处有了一丝异样,一股霸道的真气从我丹田升了起来。 我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了,‘虚不受补’是在医学界常用的一个名词,对于昨天晚上那些让我增长了不少功力的灵药、我自认为已经经过一个晚上而被我降服在了丹田的药力在经过刚才这一阵的运功过程中又被催发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一句熟话,有多大的缸就只能装多少的水,对于昨天那么多的灵药来说,也许我这口缸还太小了点。 这道真气在我的身体内乱窜,将我的经脉冲得乱七八糟,而我在这种紧要关头只好运功将这道还控制不了的真气逼到了手上。 白少仁此时见我的动作有所缓慢,暗暗窃喜。 其实他还有一个更好的如意算盘,那就是,如果我在像表演一样的剑招下放松警惕,那时,正是他偷袭我的好时机,而现在,这个好时机来了。 白少仁右手继续舞剑,暗暗运劲于左掌之上,并以我看不见的角度偷袭过来。 其实在白少仁运劲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发现他的异状了,更加窃喜的其实应该是我。我早已经将真气逼于掌上想找个什么机会发泄出去,而白少仁的暗掌正使我找到了发泄的目标,我连忙迎向了白少仁那偷袭的左掌。 双掌击实,并没有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的站在原地两个像推磨似的比拼内力,有的,只是‘呯’的一声和一个倒飞出去的身影,而当人们定睛一看时,白少仁已经掉在地上连喷出几十斤血,连手肘也脱臼了。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界的比武大会也太暴力了点吧,先是一个百里桐被打得半死不活,现在又是一个白少仁被打成这个样子,当然,也有一些幸灾乐祸的人庆幸着这次来对了地方。 其实连我自己都在震惊之中,论内力,我确实是比白少仁高一点,但也不可能会把他一次性击成这样,也许,只有步入天境的人们才能把一个像白少仁这样的高手击成这样。 “小子,好大胆子,敢伤我门下弟子。” 正当我考虑是不是应该再上去给白少仁补两下以引得松阳真人下场时,松阳真人早已经跳了下来,并暴喝着。 松阳真人也不管什么前辈对后辈有什么礼数还是掌门与我这种无名小辈打架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他运起轻功,跳将过来,已是向我连拍数掌。 如果刚才的那道真气对上松阳真人,可能还有得一拼,但现在的我已经经脉混乱,哪里还能和他对拼,而且松阳真人出掌时,比我刚才那掌更加恐怖,他的掌风已经带动了天地气流一同向我袭来。 其实,步入天境和未入天境的人就有一个区别,那就是天境之人都可以引发自然之力,当然,这正是他们的优势之一。 “嘭。”我与松阳真人对掌的声间响彻全场,我被松阳真人一掌拍得喷着血倒飞而去,飞出去的那场景就和白少仁被我击飞出去一样。 照我一开始的想法,本来在正常状态下的我还想试试与在天榜排名第五的松阳真人差距有多大的。而现在经脉混乱的我,只能被人打沙包一样倒飞。 看台上的人已经下来几个了,他们有的在救治白少仁,而有两个也正往我与松阳真人这边赶来。 秋伯成隔我是最近的,见松阳真人已是连拍我两掌,已把我打得吐血倒飞而去,于是急行到我倒飞的那条路线上,对松阳真人道:“松阳道兄,不可,他只是小辈,得饶人处且饶人,请道兄放他一马吧。”说着,双掌迎上了松阳真人。 再一次的“嘭”的一声,秋伯成和松阳真人对了一掌,他们的比拼把场外围观的人吓得一滚,他们身边引发的气流像刀子一样刮得边上武功低了点的人脸上生疼。 而我也在飞出去几近数十丈远才掉在地上,不过,我这次的如意算盘也有点打得过头了,因为在掉在地上之时我就已经因为重伤而昏迷了过去。 第十章采补大计 也许,这次我的伤势真的是严重了点,想不到假戏做成了真戏会让我付出如此严重的代价,从小,我就是怕疼的人,这次受的重伤也许会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忘怀。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背后有个人正用双手抵着我的后背往我体内输功以助我疗伤。 此时我身后之人见我少少有点醒来的状况,对我说道:“抱元守一,气沉丹田。” 现在已经有一些清醒了的我听声音就知道是金家主金桿成。 他现在正用他深厚的内力正帮我强制性压住那些药力,将它们引导向我的丹田。 金桿成此时说道:“叶少侠,不知前几日是否有一高人为你传功,而且传了你至少有近二成功力,只是他好心却做了坏事,传给你的功力太过霸道,反把你经脉损伤不少。” 高人?传功?我敢百分百否认这回事,这完全是我因为吃了太多的他们家的那些灵药才会这样,不过我还是吱吱唔唔的随便回了一声。 说到底,现在的我还是要谢谢一下金桿成的,吃了他家的药,现在虚不受补,差点走火入魔经脉寸断,如今他是好人做到底的为我输功疗伤,虽然他都是不知情的,不过我也把他对我的恩赐记下了——如果他有女儿,我一定会去报答她。 过了一刻钟,金桿成便已经收手了,现在我体内的那道真气已经暂时压制了下来。 此时,金桿成惋惜道:“叶少侠,你现在身上被松阳道长打成的重伤可能至少要十天左右才能痊愈,只可惜我们金家药园的药草昨天被一小贼给全部糟蹋了,不然可让慧心大师用金兰花在我们这的练丹房为你练出一棵大还丹,这样你可在三日之内痊愈,唉,可惜啊,不过,请你也不要记恨松阳道长啊,他当时也是一时糊涂了。” 其实我并不记恨松阳,其实松阳是完全按照我的剧本来的,不过我还是客客气气的对金桿成道:“谢谢金前辈为我疗伤,小子感激不尽,至于松阳道长,小子并不记恨他,爱徒被我打成那样,我也只不过是还与他了。” “呵呵,贤侄,那你就不必多礼了,好好养伤,老夫先走了。”金桿成起身便已离去。 我看着金桿成的背影发笑,刚才还一口一个叶少侠,马上就变成贤侄了。“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我暗暗骂道。 尽管金桿成这么耗费功力的为我疗伤不排除他的好心在内,但,年记尚轻却又武功高深的我已是前途不可屑量,与我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后辈拉好关系,金家在武林中就更多一分地位。 等我能出门走动时,见汪藻等人都等在我门口,只见汪藻道:“梦得,你没事了吧。” 有朋友就是好,虽然是狐朋狗友,不过至少还是有一个人关心你的。 我感动道:“差不多,我命可硬着呢。” 汪藻这时感叹道:“梦得,想不到你也是绝顶高手啊,居然把那个武当派那个小子一招就打成那样,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高手啊。” 我笑骂道:“你也没问我啊,而且以前你们和我也只会天天说哪个窑子的姑娘漂亮,哪会说起这些啊。” 老实说,汪藻和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不过,当然还不是那种推心置腹的朋友,以前和他,除了逛青楼,也就是说着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长得水灵了。 汪藻和我呼扯了几句便带着他的帮众们混饭吃去了。 我看了看天色,正是用膳时间,便叫了个家丁,让他准备一份饭菜,而我,则进了房间考虑着等下怎样去进行我的采花大计。 食用休息过后,已是二更时分,而且今天天气很好,夜黑风高,正是我这种贼人出动的好天气。 我现在功力还未恢复,只好换过一套白衣,像散步一样去往女眷的庭院。经过白天的那一场表演,现在我已经算是知名人物,在与好多个武林人士打了招呼之后才终于来到了女眷庭院的门口处。 我在一个小角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换了脸型并且以更加不可思议的速度进了女院隐藏起来。 虽然现在的我身上伤重,武功也并未复原,但常年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贼性的本能,潜踪匿行正是作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的必修功课。 躲在一个矮树从中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暗暗的看着院中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回房睡觉,我,决定了自己这次的目标,刚才西门无雪那看上去有点困倦的背影已经显示出她今天的醒觉力已经很低了。 在等了又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在估计西门无雪已经睡熟之后我轻轻的走向了她的房门。 怎样进房也是身为采花贼要讲究的一种艺术,有从房顶揭瓦而入的,有从窗户跳进去的,也有破门而入的,当然,如果有贼愿意,他也可以从地底打洞或是用头将墙撞开一个容人通过的口子。 这次我准备直接进门,随身携带一把小匕首正是用来破门而入的。 将匕首插入门缝之中,向上轻轻一拔,门栓便被我挑了开来。 快速进入房内,并随手将门关上,少许从外面射来的、透过了那薄薄一层窗户纸的微弱光线让我那黑夜视物的贼眼看清了床上的玉人儿。 我进房的动作很轻盈,轻得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过,作为一个警惕的江湖人,西门无雪还是发现了我。 “谁?”她轻喝一声。 我并未答她,径直走到油灯之前,背对着西门无雪点亮了油灯并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西门无雪惊愕了,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小贼居然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一样点灯喝水,这太意外了,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情况了,默默看着我白色的背影,她沉默着。 我饮完一杯茶后,转过身来。西门无雪现在更加惊讶了,在她的印象中,贼人一般都是贼眉鼠眼,但现在这个贼人长得也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老实说,论长相我并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而且多年练武并又舞文弄墨的我,英旷中更带一丝文气,只不过,多年受师父们熏陶的我,脸上总是带着那么一点邪气。 “小辣椒,才过了一天就不认得我了吗?”我坏坏的笑着。 小辣椒,西门无雪记得昨天那个毁坏药园的贼人就是这么叫她的,虽然昨天是黑衣蒙面,但她在一听到我这么叫她,她就知道我是谁了。 “是你,你还敢来,小贼,你就不怕我大叫,把其他人叫来抓住你吗?”西门无雪从了起来,冷着脸道。 我哈哈笑了两声,道:“要叫,在我点灯之前你早就叫了。” “你来这做什么,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没人耐何得了你吗?”西门无雪坐直了,她用被子包着身体。 “来和你谈情说爱呀,要知道,你可是让人见了就不会忘怀的女人呢。”我说话之时,故意把双手闻了一下,昨天,我就是用双手在她身上轻薄的。 西门无雪一听我讲的这些登徒子似的话,并且作了闻了闻手的动作,一张粉脸气得铁寒,叫道:“小贼,你想死了吧。”说着,已是不管合不合体统,被子一揎,只穿着内衣就抽出床边的配剑向我刺来。 如果以正常状态下,我接下西门无雪的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现下我连普通人都能把我击倒。连道:“慢着,慢着,我有话说。” “有屁快放。”西门无雪把剑架在我脖子之上,瞪了我一眼,道。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一点不舒服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有点发热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突然觉得想要脱衣服了咯?” “有点。” “你其实是中了春药了。” “啊?”西门无雪这才反应过来。春药,她可是知道这种东西的,传说中,那些采花淫贼就是用这种下九流的药物来败坏那些少女们的名声的。 不过,现在的她才发现全身已经像火一样的烧着了,而连剑都差不多拿不稳了,尤其是下体处,那里流出来的春水已经把褓裤都浸湿了。 “你是?”西门无雪全身烧得连剑都掉在了地上,俏脸通红,夹紧着的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站起身,将即将倒地的西门无雪揽在了怀里,嗅着她身上飘出的体香,低声道:“没错,小子正是采花贼。” “淫贼,放…放开我。”西门无雪的声音已经小得可怜,但她仍然在我怀里挣扎,她现在后悔怎么不在下床的那一刻就把剑刺进我的身体,还听着我说的那些个废话。 其实,我一进门就已经发现西门无雪醒了,按常理来说,如果我马上冲过去把情花粉洒向她,不论是中春药之前还是中春药之后,她都能大叫一声引来其他的人。 于是我选择了出其不意,我点灯,只不过是为了将情花粉放入灯油之中,我喝水,只不过是个幌子,我说那么多话,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以让情花粉发挥它应有的效果。 很显然,我的计策成功了,现在的西门无雪不说是淫得发浪但却也已经像个发春的母猫一样扒拉着我的衣服。 脱衣服也是采花这一门的技术,不管是脱自己的还是脱西门无雪的衣服我都发现已经快得到了极点,正当西门无雪还在我胸膛上猛烈的舔着时,我就已经脱光了双方的衣服,并把她抱起,将巨物挺进了她早已泛滥的花径。 在刚刺穿她那象征着清白的薄膜时,我就已经运起了采补之术边抽插边吸食着她的处子元阴。我需要赶时间,在这个对我来说万分危险的地方,干这档子事当然是越快越好,而且,我可不敢保证那些纸糊的窗户的隔音效果能让在女院别的人听不到西门无雪的呻吟声。 就当西门无雪达到第一次高潮后,我就已经吸收了她现有的处子元阴并退出了她的身体。 第十一章情花往事 采补这种密术真的是非常有用,在从西门无雪身上爬下来时,我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至少,等一会儿去中堂偷秋海棠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在当我从西门无雪的房间走出来时,我想到了一条更妙的妙计,调虎离山正是我想出来的方法。 我将西门无雪的房门大开,在院中就能看到高潮过后仍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的西门无雪。 将一块瓦片掷向一扇纸窗,在看着瓦片刮破纸窗并引起了房内熟睡的人的注意后,我飞身离去。 我掷出去的瓦片确实达到了应有的效果,在当我刚刚离去之时,房内的那名女子就已经开门出来了,“谁?” “有贼啊。”她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对着院内其她女眷叫道。 不一会儿,只要是住在这儿的女人们都已经赶了出来。 “看。”其中一个女人指着西门无雪的房内叫道。 很快的,众女人们的视线就已经随着刚才那个女人的叫声盯在了西门无雪裸露的身上,她们蜂拥而入,熙熙攘攘的挤进了西门无雪的房内。 “快,快为她把衣服穿上,还有,快去几人把门口守住,不要让那些男人们进来了。唉,可怜的女娃儿。”在房内,其中一个看到西门无雪这一状况的老女人对着其她人吩咐道。 “这房里好香啊。”其中,一个鼻子比较灵,年龄较小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道。 很快,深吸了一口气的其她女人们也闻到了这淡淡的香味。 “小心,这是情花香,是一种烈性春药。”与我生活了几日的秋若水在闻到了这股味后,她马上提醒着众人,“这是无药可解的。” 秋若水也曾经中过情花,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在那几日不论日夜的与我呆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了解到了我这独门春药的效力。 女人们又马上带上刚穿好衣服的西门无雪一窝蜂的跑出了房间,有几个中得比较深的马上已经面红耳赤了。 不过很快的,女人们就已经把情况给控制了下来,西门无雪被我采了太多的元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的,但是,至少院内的人们已经安静了下来,一些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们也已经进了院来。 “采花贼,那个穿着白衣服的采花贼,我看见他从那边跑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看到了我离去身影的女人指着北方向众人说道。 于是,人们三五成群的向着北方追了过去。 再往北方便是已经出了金家,我一开始就故意把我的去向给那个女人看到,而我则现在已经折了回来,换了身黑衣蒙面,向着金家的中堂跑去。 正当众武林人士大肆追捕逃脱的采花贼时,我已经安然的趴在了中堂的房顶之上。 果不出我所料,大多数武林人士都已经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中堂现在除了金家守夜的家丁已经没有一个武林人士了。 我看到了那盆罩着黑布的秋海棠,它正放在金家中堂大厅正中央的桌子上,如果不是我那天听金家兄弟说起,谁又会知道这盆不起眼的东西就是剧毒之物。 我再看了一眼守在厅内的家丁,一共是四个,分别站在了大厅的各个角落,他们正好合理的构成了一个交叉视野,要偷袭是不可能的,当然,我可不会傻到要去硬拼,先不论我暂时只有平常七成的功力,就算是最佳的状态下如果和这几个家丁打上那么一会儿,必然会引来那些还未出去追捕我的人们,而且,我也不是那种喜欢硬拼的人。 我揭开秋海棠正上方的瓦片,运起轻功缓缓的向着那黑色盆景落去。 四个家丁大吃一惊,他们想不到还会有人从天而降,纷纷拔出大刀,向我奔来。 就在四个家丁几乎同时离我非常近的时候,我仍在空中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旋转了360度,并且同时把早已经拿在手里的情花粉洒了出去。 就在四个家丁中招的同时,我就像羽毛一样落在了罩着秋海棠的黑布之上,以最快的速度揭起黑布摘下花朵并迅速的绝尘而去,四个家丁在中招后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像影子一样消失在这大厅之中。 秋若水其实并没有跟随人们一起去追捕那个采花贼,在一闻到那股独特的香味时她就已经猜到了那个采花贼就是我,她只是想不通一个中了傀儡丸的人为什么还有这么好的心情、而且是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来采花。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是发表对于我的不满吗?。”她这样想着。在她的印象中,也许现在的我进行的采花行动正是对只有一个月自由生活的宣泄。 这时众武林人士终于无功而返了,他们不理解为什么找遍了整个洛阳城也没看到一个白色身影,不过,正当他们回来时,他们看到了一场令人发笑又可耻的戏码。 在中堂,在大厅之中,金家的四个家丁正扒光了衣服,相互之间磨擦着身体,做着只有男女之间才能做的那档子事。 看到这一现象的人表情各异,有指着那四个人大笑的,有哭笑不得的,有发怒的,还有破口大骂伤风败德的。 金家主正是发怒的人之一,他对着身后的家丁大吼一声:“金一、金二、金三、金四,给我把这四个伤风败得的家伙拿下。” 很快的,金家的那四个正做着那龌龊事情的家丁被带了下去。 秋若水也是看到了这件事情的人之一,看到众人无功而返的她还在为我庆幸着我的幸运之时随机的跟着众人来到中堂看到了这男人和男人之间做的那档子事。 她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在又一次闻到那熟悉的微末香味时,她也猜到了我又回来了,只是她现在想不通我这样做是何用意,更想不到我这么有恶作剧的天分,不过,看样子,这四个家丁以后别想做人了。 金家主等家丁们被带了下去后,阻止了众人进入大厅,因为他看到了中间那张桌子周围,也就是那几个家丁做那档子事的旁边还残留着一些粉末。 他走了下去,捏起一些粉末闻了闻,很香,但,他却不知道是什么香味。 “小心,那是情花粉,无药可解的。”秋若水看到金桿成闻着那些粉末,好心提醒道。 尽管秋若水这句话在女院已经说过一次了,但是那些神经大条的女人们只意识到了她话中情花的可怕,并未想过这到底是什么。 金桿成就是细心的人,刚刚闻了一小点的他吓得马上把手中的粉末丢掉,连忙问道:“情花粉?贤侄女,你说这是情花?” 情花他可是知道的,春药中的药王,烈得不再烈的春药,而且是无药可解,除非交合让情花的药力随精而泄,否则会被欲火烧死。 “正是,而且还是成熟的情花的花粉。”秋若水正色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情花现在可是在我们中原绝种了的。”这时,松阳道长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他向秋若水问道。 秋若水突然脸一下子就变红了,她吱吱唔唔道:“因为,因为我也中过情花。” 人们一下子就闹开了,秋若水也中过情花,那也就是说明她也已经失身于这个采花贼了,这时,众人又破口大骂了起来,有骂我不得好死的,有发誓一定抓住我这个采花贼大卸八块的,当然,也有羡慕着我的好运的。 不过,众人中也有铁青着一张脸的人,他就是秋伯成,难怪在洛阳看到自己女儿时她哭得跟一个泪人儿似的,原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他把拳头握得暴响。在这个年代,一个女人失贞可不是小事。 “情花,那可是二十年前那个可恶的家伙用过的啊,不过,听说那人被云山的仙子给吓得躲了起来,难道他又出来了吗?这可是一个大麻烦了。”松阳真人搓了搓下巴上仅有的几根胡子,沉重的说道。 “嚯” 众人再一次的哄闹了起来,现在他们可是越来越发现这次来参加这个武林大会是值得的了。云山啊,那个传说中武林的圣地,据闻,只要是云山的弟子可都是美得跟仙女似的。 说起云山,老一辈的人们都回想起了在二十多年前出现的那位仙子,她的清丽脱俗,她的一尘不染,她那令人不可亵渎的仙女般的面容在人们的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不过,那个采花贼,那个只会用下九流手段和靠情花吃饭的采花贼,正是他用他那药性极烈而又无药可解的情花沾污了那位不可亵渎的仙女。而后,那个采花贼马上在中原消失了,也许他正是对亵渎了仙女而愧疚又或是面对仙女以及她的父亲后来近乎疯狂的追杀,他就这样蒸发了似的不见了。 “记得那个采花贼叫什么来着?”众前辈们回想着。 “花蝴蝶。”几个想起来了的人说道。 难道他又出来了吗?众人纷纷想道,看来天下又不太平了啊。 第十二章恐怖杀手 “剑圣。”松阳真人这时乱叫了起来。 “什么?”众人毫不理解松阳真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见众人以不解的目光看着他,他忙说道:“剑圣,那位云山的仙女的父亲就是剑圣,当年追杀那个花蝴蝶的人。” “还有,我想起来了,今天那个叶梦得使出的那招正是剑圣的绝招。” 这下,震惊,震惊,再震惊的人们闹开锅了,大家都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既然花蝴蝶又出来了,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再通知一下那位云山的仙女或是剑圣前辈呢?也许,他老人家见到花蝴蝶出来了,也会重出江湖追捕他的。”金桿成此时在招呼着有点地位的人们坐的同时,向众人寻问道。 现在,掌门人差不多都已经坐下了,秋若水站在秋伯成的后面,忙道:“其实,他很年轻的。” “啊。” 众人在听到秋若水的话后就知道今晚的采花贼不是花蝴蝶了,因为他们可没听说过有男人驻颜有术的,而且,传闻天天忙着采花和干那档子事的人,老得特别快。 松阳真人突然阴笑道:“不过,我们还是有必要通知一下剑圣老前辈的,就算是花蝴蝶的后人或是弟子,剑圣前辈也会很乐意去追捕他的,而且现在正好有个现成的信使,我们为什么不用呢?”松阳真人仍然摸着他的那几根胡子,不过,说出这种话来,这个动作反而显得他有点奸诈。 金桿成听见松阳真人的话后,也是大为点头,马上向身后那一堆仆人说道:“金五,去叫叶少侠来。” 其实,他们这些人,谁又会去真的愿意去追捕那个乱放烈性春药的家伙呢,一不小心要是弄得和今天的刚才那四个金家家丁一样,那他们以后也就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很快的,那个家丁便领命出了大厅。 过了大约不到半柱香时间,我就被带了过来。 其实我在偷到秋海棠后出了中堂大厅后就马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秋海棠和其它四味药混在一起,虽然没有炼丹工具,但也就凑合一下吧,将所有毒物搓成一颗药丸后服了下去。 以毒攻毒是解傀儡丸最快的方法,但是,我也没想到有这么快,在我刚服下药丸的后一刻,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两种药丸的毒力在我身体内相互拼杀,而我身上就像被几十个人压在身下一样沉重而又透不过气,尽管这种感觉不舒服,但,比起傀儡丸发作,可是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我就听三师父毒娘子说过,曾经一个服食了淡化傀儡丸的慢性解药的人,还是受不了最后一次的折磨,自杀了。 不过,这以毒攻毒来得快也去得快,仅仅可能只够说一句话的时间,我就已经回复了正常。回复了正常只是对于我的身体而言,现在,就因为刚才那剧烈的毒物大比拼,元气大伤,从西门无雪那采补回来的内力又变回了原样。 正当我洗干净身上的汗水换了套衣服之后,正好是这位金家家丁在门外叫我。 我正在纳闷,什么事还要我这种受伤不轻的人去啊,不会是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了吧。 在说了一万声不可能后,我忐忑的跟着家丁来到了中堂大厅,看着一个个虽然沉闷但并不愤怒的老脸,我悬着的心平了下来。 在看到我的到来后,金家主首先就起坐相迎,道:“贤侄,听说你与剑圣前辈很有渊源是吧。” “差不多,其实我只是他老人家的书童,不过他老人家待我亲如其子。”我并不否认,因为白天场中所有人都看到了我那石破天惊的一击,其中总有一两个有点见识的人,我隐瞒什么也是无用的。 金桿成马上道:“那好,其实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我们这里来了个采花贼,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算他不是花蝴蝶也是花蝴蝶的后人。以前听说剑圣前辈与那花蝴蝶有点过节,所以想让你通知一下他老人家。” 说起来,道过去,这群有着无比丰富的江湖经验、老得成精的掌门人原来是想找打手。 我从心底里藐视这群号称白道顶尖人物的人们,不过我还是嘴皮含笑的说:“其实,要追捕那个小贼还用得着他老人家吗?晚生可以代劳的。” 金桿成笑开了,这个费力也讨不到什么好的事一句话就让给我了,他喜道:“叶少侠出手也是再适合不过了,这样吧,如果叶少侠想要什么帮助,我们金家全力以付。” 众人又相互谦虚了无数句后,这才把这件事定了下来,由我出人力,其他人出物力的来追捕我这个采花贼。其实我心里也乐开了花,要追捕我自己,至少是十年、还是二十年或是永远都追不到的。 也许,今夜就是应该发生大事的天,就在我们相互再吹捧一会,准备离开之时,只见跑来一崆峒派弟子,对着正相互打着哈哈的众人拱手,急道:“请各位掌门为我们做主啊。” 金桿成眉头一皱,问道:“又什么事,快快道来。” 崆峒派弟子闻言,马上就鼻涕眼泪一把流了出来,哭道:“我们大师兄,大师兄敖静之他被人杀害了。” “哗” 众人吃惊得差点被口水卡住了喉咙,居然有人在守卫森严,而且是众多武林高手的眼皮底下杀人。 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这个金家一个晚上发生的事可能比一年还多,又是采花贼,又是杀人的,有几个掌门听到这个消息,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快,快引路,各位,我们看看去。”金桿成对着那名崆峒派弟子说完,已是第一个走出了大厅。 金桿成现在心里真的是又急又恼火了,一个晚上他的家里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身为家主的他怎么能不着急啊,而且,他还希望这次的武林大会,让众人推举他成为武林盟主呢。 众人跟着崆峒派弟子赶到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被杀的地方。 那是一口古井的旁边,周围围了一圈的崆峒派弟子,他们持剑而立,背向那口古井形成一个守护的包围阵型。 等到众掌门人走了过来,崆峒派弟子马上让了一条道。 就在崆峒派弟子刚让开的地方,众掌门就看到了那被杀的敖静之。 只见尸体向天躺倒在古井边上,双眼圆瞪,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他不相信什么呢?也许是那个杀手是他的熟人,他不相信那人会杀他,或者是他被人毫不所觉的情况下杀害的,他不相信自己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已经死去了。 “他是怎么死的?”金桿成向旁边的崆峒派弟子问道。 那个崆峒派弟子颤颤惊惊、哆哆嗦嗦的回道:“我,我们本来是一起去中堂的,但是,就在路上,就在经过这个井旁边的时候,突然从井里面跳出一个人来,那人太快了,当我们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把大师兄给杀害了。” “一群废物。”掌门们这样想着,居然有着这么一大群人,让人把敖静之给杀了才反应过来,崆峒派的弟子简直一代不如一代了。 人们将敖静之的尸体合上眼后,翻转过来。他的背后看到了一个细而深的伤口,从伤口的形状来看,这是一把利剑造成的。他的身上除了这个伤口就再也找不到其它伤口了,有经验的掌门们推测,这是杀手看到敖静之从路上经过,从古井内突然跳出,然后出其不意的背后下手,将剑刺入了他的心脏,然后再以高深的内力震破他的心脉,这简直已经是相当快捷而又恐怖的杀人手段了,就连众掌门,他们也不敢肯定能在这个杀手手下逃得一命。 现在他们也不敢再说这些崆峒派的弟子是废物了,因为不论从隐藏的手段还是从杀人的手法上来看,这个杀手无疑是专业性的,而且是杀手行业的顶尖高手。 “那,那个杀手呢?杀手去哪了?”金桿成继续问道。 “跑了,他杀了大师兄后马上跑了。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崆峒派的弟子在回答着金桿成的问话,然后再说着怎么样让那个杀手跑掉的事,“那个杀手太厉害了,在他走之前看了我们一眼,但只是毫无感情的冷冷一眼,我们就都动也不敢动了。” 我在人群中听着掌门们和崆峒派的弟子的话语。玄,太玄了,按理说敖静之是崆峒派首座大弟子,那么他的武功应该不算太弱,今天白天看了他的比武,只比那个百里桐差一点点,那个杀手虽然说是出其不意,但要在一瞬间、在一大群崆峒派的弟子之间杀死敖静之,这需要多么高深的武功和杀人手段,试问,这世间上还真没有什么人做到这点。 不过,也许真的有人能做到,那个杀手中的杀手、杀手之王、天盟天狼杀手袁世劫,他就能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一点。一想到那个袁世劫,我就打了一个寒颤,因为他的传闻太可怕了,在江湖上,没人知道袁世劫的真正行踪,在他杀人前或者是杀人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也许,只有在他杀人时人们才知道他在哪。 “你们说,会不会又是那个采花贼做的好事?”这时,秋伯成突然说道。 我一听到这事又扯皮扯到我的身上来了,忙排开众人,走上前道:“不是,那个采花贼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秋伯成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就不会来杀人呢?也许他一开始做的事就是为了杀人而做的铺垫。” 开玩笑,如果我都不知道不是我杀的敖静之,那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人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要据理力争,我只是个喜欢奸淫妇女的小采花贼,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采花贼,而且,如果这个黑锅被我背了,还指不定江湖中的传言会把我说成什么样,喜欢奸尸?男女通吃?又或者是先奸后杀,再碎尸,再奸碎片? “当然不可能,因为采花贼都喜欢用迷药、春药之类的,但是你们看,这个杀手那利落的手段也根本不是那个采花贼能做到的。”我极力的在为自己辩护着。 “那…” “如果那个采花贼要杀这个敖静之,以他这种武功,先前根本不需要制造那么多的事件。” “但是…” “请大家站在采花贼的立场想想吧,他杀了敖静之有什么好处呢?这只会背了骂名。” “可是…” …经过一轮口舌之争,众掌门终于想信了我说的话,原因无它,我说的话太有道理了,因为,真理永远是站在道理这边的。 搞完这些事,天已经蒙蒙亮了,跟着来的后辈们打哈欠的打哈欠,揉眼睛的揉眼睛。 金桿成见大家都这样子了,道:“经过这一晚上的事,大家也累了,而且现在也不可能马上就找到罪魁祸首,不如大家先回去休息吧。” 一听到这句话,众后辈们如获大赦,一个劲的道谢便纷纷回去补充睡眠去了,我也是高兴非常,如今元气大伤的我体力肯定不比这些后辈好,而且晚上的这些事有两件还是我亲手来做的,现在的我不比这些后辈们辛苦,于是,在听到金桿成这句话后,马上拱了拱手就溜之大吉了。 第十三章推选盟主 第二日,直到正午时分人们才纷纷来到前院的武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今天的武林讨论会才是每年开一次武林大会的宗旨,昨天的比武只是开味菜,而今天,则是讨论怎么分配门派地盘及各门派利益的事。当然,如果可以的话,选出一名武林盟主也是大家都愿意的。 但是,很不幸的,这一次的正菜看来又要泡汤了。 因为昨天发生的那些事,现在在金家的武林人士人人自危,而崆峒派、青城派、漕帮、马帮这些门派金都连招呼都没打,在天一亮就走了。 不过,少了几个配角,戏总是要唱下去的,我看见金家主金桿成仍是脸色如常坐在看台上,秋伯成,松阳道长,道绝师太均坐在一侧。 我听说西门无雪已经醒了,但是这次西门无雪和秋若水都没有来。当然,西门无雪被我那样子采补,她是不会来也不能来,我现在都可以想像得出那个小辣椒醒来后哭哭啼啼的样子,而秋若水,作为我的另一名牺牲品,我看八成是安慰西门无雪去了。 这时百晓生上来了,他拿着一本小册子,对着众人念道:“现在颁布青榜十大高手的排行,叶梦得第一位,白少仁第二位,秋若水第三,戒嗔第四,百里桐等五,后面是逍遥谷的方自在、峨眉派的殷婷、飞鹰堡的田章、四川唐门的唐小天、天山派的韩成。” 其实,这些排名在昨天比试过后就已经被众人默默排出来了,今天百晓生来的这套只不过是走个场子。 台下没上排名的向着排上名的道着喜,汪藻也对着我恭喜两声后,吵着说以后一定要我请他去泡万花楼那个最红的。 而后金桿成又接在百晓生后面说着什么在座众位也要多加努力,以后希望也能上青榜之类云云的客套话,最后,他沉默了一会,等到众人安静下来后,他准备再开话了,金桿成要讲今天的主题了。 此时,只听金桿成对众人拱了拱手道:“其实本人一直以来都有个愿望,希望我们白道武林能团结起来,这样就不会给人有机可乘。” “就像昨天,如果我们能再团结一点的话,那个采花贼和那个杀手也不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来闹事。” 随后,他又举出某年某月某派在什么地方被魔教给打了,又是某个门派在哪年被狼盟的杀手杀得一个不留等。众人的心也被他激得血气翻涌,一个个破口大骂着采花贼、杀手和魔教。 “而且,就在前天,魔教之人闯入我内院,并且把我金家苦心种植多年的药草糟蹋待尽,大家都知道,我们金家的药草是用来给众武林同道用的,只可惜魔教之人却把它们全部毁了。并且,根据不完全统计,昨天那名采花贼正是魔教之人。” “所以,魔教之人可说是可恶之极,在此,我希望我道中人能团结起来,共同对抗魔教。” “对抗魔教”“打倒魔教”“我们去把魔教灭了”“我要去踢冷傲天的屁股”众人这次真的是热浪冲天,第一个人跟着第二个人起哄,然后带发了所有的人的积极性,就连汪藻这家伙都跟着众人起劲,大叫道:“杀光魔教妖人,奸光魔教妖女。” “老狐狸。”我暗骂一句。 在西门无雪醒来后他就应该从她那里知道前天捣毁药园的人是我了,而且,我是不是魔教之人他们这些老家伙们可是清楚得很的,作为花蝴蝶的弟子,怎么也不会和魔教扯上关系的,除非是我迷奸了魔教的妖女,但是,他今天还要把这个罪名安在魔教之上,看来他是想要玩点什么把戏了。 等到众人叫声差不多已经静了下来时,金桿成大声道:“择时不如撞日,我看我们今天就在此成立抗魔联盟,不知道诸位认为怎么样?” “来了”我想道,看来今天的主题来了。 金桿成这话一出,立马就有人反应来了,有人高叫道:“好,我王井第一个加入。”“我李铁也加入。”…起哄就是不一样,一个人报了名另一个人也跟着报名,到最到是人人要加入抗魔联盟,连汪藻他们这群鸟人也都跟着凑热闹。 金桿成见大家都这么积极的要求成立并且加入抗魔联盟,马上说道:“那好,既然大家都这么想要成立抗魔联盟,这样吧,我提议就以门派为主的加入抗魔联盟,而每个门派也将成为抗魔联盟名下的分盟,不知诸位认为如何。” “但是,蛇无头不行,既然大家都有意要成立抗魔联盟,我看趁大家都还有这里,不如把这个盟主也选取了吧。” 看来,这才是金桿成现在真正的意思了,他也是有很大野心的人,而他的野心,正是成为这个盟主。 于是人群又闹哄哄的议论起来,有人提议让武当掌门松阳真人、有人提议南海掌门秋伯成、有人提议峨眉掌门道绝师太、有人提议金桿成,有人还提议让不在这里的少林方丈慧心,台上的几个掌门听到被人提为武林抗魔联盟盟主其实也都是得意非常。 这时,我居然看到金桿成这老狐狸在向我打眼色。 我当然理解他的意思,看来作为昨天为我输功疗伤的代价便是今天帮他演戏。 其实,经过昨天一战,我的影响力也许对台上的众掌门无用,但场外的那些盲目的、头脑简单的、只会跟着别人起哄的武林人士来说,我无疑还是有点作用的。 我不是傻子,而且也不想表现得跟个傻子一样。在金桿成和我使眼色之后,我就把众人声音压下后,说道:“安静一下,各位这样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根本成不了什么事,不如这样吧,我提议由金桿成…” 金桿成听到我说他的名字,更是得意洋洋,差天浪费那么多内气值得了,现在的他就差没有笑出声来了。 “不如由金桿成家主为大家每人准备一块竹片,大家不用写自己名字,但是要把各自心理的盟主姓名写在竹片之上,而后再由在下为大家总结出来,不知道诸位认为如何。” 金桿成差点没被我后面这句话给气死,一下子就变了脸,不过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变得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我这么做是原因的,我可是不希望金桿成能当上这个武林盟主,他本来就有野心,而我这个采花贼又和他有那么多过节,如果让他当了武林盟主,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 金桿成火冒三丈的叫下人准备好了竹片,众人又是一阵议论纷纷的把武林盟主写在竹片之上,而后再经由家丁把竹片放在场院中央。 我此时走了过去,作为第一个发表这种思想的人,我还是有权力并且应该去统计那些票额。 拿着那些竹片看来看去,并拿了张纸登记了下来,令我惊讶的是,到了最后,金桿成和秋伯成占了大多数,而且金桿成与秋伯成只是一票之差。 “天助我也。”我暗自庆幸道。 本来就不希望有武林盟主的我藏下了多的那一票,然后,以只要耳朵稍微灵光就能听见的声音在场中自言自语道:“这下惨了,金家主和秋掌门一样多呢。” “我看不如这样吧,金家主和秋掌门现在是一样多,如果要大家再投一次,很可能就不是那么好了,而且,作为武林盟主应该就是要为各位武林人士服务的,不如让金家主和秋掌门同时做见习盟主,到时候,谁做得好,大家再推举他。” 听到这个消自己的金桿成和秋伯成别提多高兴了。金桿成本来就想当武林盟主,如今他可是只差一步了。而秋伯成则是笑逐颜开,按昨天众掌门商议的,有能者居之,如今他也能得到这么多人的信任,这下可是高兴坏了。 其实,我正是要这么算计他们一下,只有这样才会有竞争,只有竞争他们才会没有时间去管我的采花大事。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突然门口一名家丁被人打得飞越众人头顶摔至场中,并且,门口传来一声大喝:“怎么召开武林大会也不请我们参加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 众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门口的人纷纷给这群不请自来的人让出一条路。 此时我看见一名年约三十身着黑衣的男子带着两名看上去已年过半百、衣着一青一灰的老者走了进来。 只见那名黑衣男子身高八尺有余,一身衣服无风自飘,在从门口走过来时,地面上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金家的地面是用什么做的我可是十分清楚的,以前那个昏庸无度的皇帝为了建这个马球场,可是专门用的坚硬无比的大理石,如今看着这种男子那脚印几乎深入寸许,没有相当高深的内力是不可能做到的,至少,我就没这种本事。 我听说过这个人,此人正是魔教教主冷傲天,现在的天榜第一高手,黑道中站在最顶端的人物。 看来,这一次的武林大会真的是热闹了,连冷傲天都来插上一脚,而那一左一右、年过半百两个老人分别是紧跟其后,看那架式,也是顶尖级的高手,至少是已经步入天境了的。 第十四章天魔教主 冷傲天和两名老者已走入比武场边停了下来,他冷冷的扫了一圈场下的众人。 刚才那些还大叫着要踢冷傲天屁股的人们只是被他眼光轻轻一扫,就已经吓得全身发软了,作为第一高手,他的恐怖可是不下于那个第一杀手的。 在当冷傲天扫视完场外的众人后,金桿成也从台上跃了下来,他走入场中,在距冷傲天和两名老者只有三丈之远时停下身来,对冷傲天拱了拱手,道:“原来是冷教主,不知道冷教主这次不请自来有何赐教。” 冷傲天此时也上前一步道:“没什么,刚见你们成立了抗魔联盟,想问一下人们这次想抗的是什么魔啊?” 金桿成沉默了,他知道对方是来找岔的。 马上,金桿成与冷傲天就已经暗中交手了,虽然只是面对面的说了一句话,但是,话不投机,于是,在他们对视之时,他们之间的气机就隐隐流露出来,而这流露出来的气机就已经将场外几个定力差点的、功夫没练到位的家伙给逼得坐在了地上。 此时秋伯成和众掌门此时也从台上跃下站到了场中,他们与刚才在冷傲天旁边的老者一起加入了大眼瞪小眼的战团。 顿时,场中两批人剑拔弩张,相互流露出来的气机一下子就把旁边的武林人士给逼退开来。 这时我才发现天境的高手就是不一样,只是气势上比拼就能把场内的大理石地皮给刮去一层。 功夫弱了点的后辈们是一退再退,因为场中已是不能再站脚了,在那里,那个众掌门与魔教几人比拼的地方居然刮起了旋风。 我随着众人退到场外一个角落,汪藻他们居然干脆从侧门跑掉了,那个旋风可是那些天境高手比拼而发出来的,他们可吃不起。 天榜高手就是天榜高手,只是比拼一下气势就让人受不了。 只是随着气机的流露,大理石地面随着刚才被冷傲天踩烂的地方一块块裂了开来。 “哧” 此时两边人马对抗得更加凶狠,护体真气也随着各人的气机流露也随之从体内扩大开来,护体真气在几人身边形成一个防护圈,就像是一个罩子似的罩着每一个人。本来像我们这些人的护体真气只能运气于体内,使得身体比平时更加强横,但这些已经步入天境、能利用自然之力的高手们,护体真气却能由内向外扩开,在各人身边形成一个真气的保护罩。 冷傲天和那两名老者的护身真气是青色的,就像是九幽之火,而各门派的掌门则是五颜六色,金桿成的金色、秋伯成的深蓝、松阳真人的淡白、道绝师太的紫色,真是好不壮观。 此时那两名老者与冷傲天同缘的护身真气连成一片,形成一个大型的青色真气罩,把三人护在里面,而各门派掌门也相互合了起来,形成了七彩的光罩。 现在的他们,这样子比护体真气所耗的内气不比和人对掌比拼内气少,只见他们双方的真气罩相互磨擦着,不停的发出哧哧的声音。 金桿成首先沉不住气了,这样拼内力他可是最不愿意的。凭着被气机压得小吐了口血,立时从背后拔出他的金环大刀向魔教这边的三人砍了过去,而后秋伯成,松阳真人,道绝师太也是各取出自己的独门兵器分别向魔教三人攻了过去。 魔教这边也分开来接下了这四人,冷傲天接下松阳真人和秋伯成,而那两名老者也接下道绝师太和金桿成,松阳真人和秋伯成在天榜排名分别为第五和第七,想不到冷傲天仅以一人之力就能接下天榜两大高手,而和冷傲天一起来的那两名老者也敢接下在天榜排名为第八和第十位的道绝师太和金桿成,可见两名老者定不是泛泛之辈。 只见冷傲天从腰间拔出一把又黑又长的阔剑,那把剑黑得妖异,这根本就违反了金属反光的原理,因为从那把剑上根本就看不出一点光泽,但是那把剑却又让人觉得锋利无比。 此时,松阳真人已将拂尘扫向冷傲天,起手就是致命一击,拂尘被灌注了内力已是根根直立,像极了千万刚针直刺向冷傲天。 秋伯成仅仅一步便走到了冷傲天面前,他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抵住剑柄,向着冷傲天下盘来了招拔剑式。只见拔出的长剑水光流动,此剑正是武林中相传的异宝——龙泉剑。秋伯成也向剑中灌注内力,长剑“咝”的一声长出一道长约一米的剑茫,连同地面上已经开裂了的石块一起扫向了冷傲天。 如果此时场中对拼松阳真人和秋伯成的是我,可能连那松阳真人的拂尘都应付不了,更别论还有秋伯成的龙泉宝剑。而且,我更应该庆幸昨天的松阳真人气昏了头,只是用掌把我打成重伤,如果他一开始就用这变得跟钢针一样的拂尘,那我早就变成刺猬了。 而我更想不到冷傲天而对这两位高手如此厉害的一击居然不躲不避,提剑更是跨前一步,将手中长剑快速舞得跟密不透风的墙一样,尽数将松阳真人的拂尘和秋伯成的龙泉剑以及与他们同时飞出的石块扫开。紧接着,他再次提剑上前斜斜劈出一剑,此剑快得跟流星似的,一闪而过,周围的空气似被此剑吸走而成了真空地带,快,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让松阳真人和秋伯成躲也躲不了,他们不得不硬架这一剑。 当冷傲天这一剑与松阳真人的拂尘和秋伯成的龙泉剑对上之时,三人脚下剩下的大理石砖块更是被震得四散飞开,冷傲天上身一动不动,但足下却已陷入将近一尺,而松阳真人和秋伯成更是离谱,他们被冷傲天震得飞退。想不到冷傲天的功力如此高深,很显然,就算是松阳真人和秋伯成联手也要低冷傲天一两筹。三人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此招耗力不少。 此时,场外只剩下了几十个人,这些人的武功基本上也可入一流之境,大家基本上也都已运起护体真气以抵抗场中高手对拼传来的气机和余震,但却仍不时有些石头瓦片之类的像飞镖一样打向众人,有几个倒霉鬼运起护体真气仍被石头炸得飞退。 我因元气大伤,现在只能躲在一假山后面观战,不过这样总算是躲过了那些余震,更是躲过了那些来自场中的“飞镖”,因此,我把这三大高手的对拼看得清清楚楚。看到这一下对拼,倒也吸了几口凉气,这些天境高手真是太厉害了,完全像神一样,那些石块、瓦片可都是他们的利器。 由其是冷傲天这个家伙,那是一种什么境界,也许,只有那位去世了的剑圣,才能将他降服。但是,他还很年青啊,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他就有如此高深的功力,如果到了剑圣的那个年龄,那么,他甚至可以和神媲美了。 我此时只能下这样一个结论,这家伙不是人,太变态了,真的是太变态了。 而道绝师太和金桿成接下了那两名老者。道绝师太对上那名灰衣老两倒也还能应付,只是金桿成却在那名青衣老者手下已是相当狼狈了。 昨天因为施给我一个人情,他耗力不少,今天刚才在气机的比拼中他又受了点小伤吐出了一小口血,现在状态的他哪里还是那两名看上去就不好惹的老者的对手。 但是,武林人士就是有着丰富的经验,他们一个个都可是精得跟鬼一样,只见金桿成对着青衣老者虚晃一刀,赶紧抽身后退。 而青衣老者也不追击,任金桿成退了开去。 金桿成退到场边喘着气对青衣老者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武功如此高深之人必定不是无名之辈。” 青衣老者将两手付于背后道:“左幽。” 而那正与道绝师太打得难解难分的老者道:“右冥。” 金桿成此时已倒吸一口凉气,他可是知道这两个老家伙是什么人的,这左幽右冥二老正是当年抗元时期明教护教使者逍遥二使的亲传弟子,四十年前就已名满江湖,而后在接任逍遥二使之后就被明教封为幽冥二使,名声更胜其师,只是在元朝灭亡之后,太祖皇帝朱元璋诛杀有功之臣,明教被朱元璋灭教之后,这幽冥二使也不知所踪,如今却已经被魔教为其所用,怎教金桿成不寒心。 此时冷傲天与松阳真人和秋伯成再一次的对拼一记后,退了开来,对金桿成道:“如今两老已被我教奉为左右护教法王,地位仅次于本教主及天魔圣女之下。” 魔教本名为天魔圣教,是光明神教覆灭后的这几十年间一崛而起的,只是想不到这只有短暂历史的魔教还真是卧虎藏龙,想不到可排入天榜的幽冥二老之上除了个教主还有天魔圣女,能让幽冥法王屈居其下,这天魔圣女武功定是比这幽冥二还要高。一个教主再加两个法王就已经把这白道的武林大会搅得乌烟瘴气,如果那个天魔圣女也来,可能我们这群人就得都把命留在这武林大会上了。 此时,金桿成对着场外仍在观看但却又不敢上前的几十个人道:“大家不要怕,他们始终只有三人,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定将他们拿下。” 众人一听金桿成这话,也有道理,虽然对方武功高强,但确实只有三人,而自己这方已有四大高手,而且还有四五十人武林也是不俗之人,只要一拥而上,三个魔教妖人还不服首认诛。 这时汪藻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到了我这边的假山之后,他在听了金桿成之话后大叫道:“大家一起上啊,我们人多,定能拿下这几个妖人的,杀光魔教妖人,光我白道武林,抗魔联盟万岁。”汪藻在假山后大叫着,而自己却不冲上前去。 在金桿成的说服和汪藻的崔动下,倒也有好多个勇气可佳之人高喊着抗魔联盟万岁,拿出兵器冲了上去,而其他人看已经有人上去了,也不落人后,纷纷也是拿出兵器冲了上去。 我此时也学着汪藻的样子,对着假山外场边之人喊着:“抗魔联盟万岁,大伙一起冲啊。” 但是,我并没有冲上前去,因为我并不是好心的人,我这么叫只不过想调动一下大家的积极性。要知道,场中的四大高手明显是比不过魔教三人的,如果他们几条大鱼死了,我们这些小鱼儿还能活下来吗?我可是还元气未复的。看着现在人多,而且又有四大高手牵制着魔教之人,只要那些人聪明一点,打打下手还是有机会赢的。 这时,四大高手见有人来增援就又与魔教三人在场中斗了起来,后面的一些不怕死的家伙也加入了偷袭行例,熟话说,蚁多咬死象,本来魔教三人比我方四大高手也只是高上那么一点,如今又来了一些烦人的家伙,东来一刀,西捅一剑,倒也干扰了一下几个魔教高手,使得局势马上倒向了抗魔联盟这边。 才那么一会儿,冷傲天与幽冥二老马上被众人偷袭的黑刀割了不知道多少下,虽然并未伤及经骨,但这些伤也挺烦人的。 此时,只听见冷傲天对着幽冥二老道:“二位法王为我护法,本人要畜力一击了。”说着,他退到幽冥二老身后,左手倒持长剑,右手在胸口捏了个法印,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 接着,冷傲天大喝道:“二法王快闪开。” 幽冥二老听到冷傲天的话后马上向两侧跃去。 只见冷傲天双目大睁低喝道:“群魔乱舞。” 冷傲天身后突然幻化出十八道身影,与冷傲天一般模样,只是提刀持枪、仗剑拿锤,刀、枪、剑、棒、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样样都有,一会功夫,各分身就与场中各人拼斗起来。 想不到冷傲天的分身也只比他本人稍弱微许,松阳真人,秋伯成,道绝师太与金桿成每人各接下两道分身尤很吃力,冷傲天的其他数十道分身却已闯入刚才还是春风得意想再乘机混水摸鱼的人群之中大肆杀戮,幽冥二老也如入羊群的虎狼,把众人杀得屁滚尿流,残肢断臂不断从人群中飞出,只听见人人大叫:“妈呀,妈呀,我的妈妈呀。” “我的手,我的脚,啊,我的头啊。” “我中剑了,我流血了,啊,我死掉了。” 在这令人恐怖的杀戮过程中,残肢断臂漫天飞舞,能够勉强躲开的人也就只有那四大高手和身手比较高明的一二十人了。想不到在眨眼之间,冷傲天的群魔乱舞居然就将三十多名武功不弱的武林好手给了结了。 “这还是武功吗,这简直是妖术。”我看着冷傲天的这招群魔乱舞,惊骇的想道。冷傲天只此一招就把众武林人士打得屁滚尿流,他的这一击简直把他的攻击力翻了十多倍,试问,一个冷傲天就够松阳道长和秋伯成应付的了,如今是十八个冷傲天,这简直就是不可战胜的。 但是,就当众人都以为小命不保之时,冷傲天这时低喝道:“收。”众分身一个不留的又退回冷傲天身后并幻入了他的本体,而冷傲天也就在收回分身的那一刻身体轻轻的因为体力不支而摇晃了一下,看来,此招还并不是人们想像中的那么完美的,至少,冷傲天此时的内力已经消耗了不少。 不过此时场中即使活着的众人基本上都已然负伤,连四大高手也都已经见红流血,看来这魔教武功倒也诡异至极,居然能幻化出这么多的分身同真人一样跑去和人打斗,简直和孙悟空的毫毛大法有得一比。 冷傲天丢下一句:“哼,下次再来找你们的麻烦。”带着幽冥二老向门口走去。 而其他人不敢阻拦,见过刚才那完全不可战胜的冷傲天,这些人也只能任他三人扬长而去,因为冷傲天,已经完全有他们心目中留下了恐怖的、不可磨灭的印象。 这次的武林大会真是开得糟糕透顶,采花贼、杀手、魔教,接二连三的让众武林人士们不得安宁,在这些事情过后,人们不欢而散。 第十五章岳阳险记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武林人士们先后在第三天均离开了洛阳金家,尽管金家主极力挽留,但,这些还想活命、还有着幸福理想的人们一刻也不愿在金家多呆了,在这里多呆一分,也许小命就会在这里丢失。 我也是怕死的人,而且,我还怕死得很,在领到属于我青榜第一高手的奖金之后,我几乎是在后一刻就出了金家的大门。出了洛阳,我便已决定下江南,汪藻肯定是眼红我手中的金子,执意要与我同下江南,而令我想不到的是,那个狼渣,曾经沉默寡言的家伙居然也要求与我们同行。 在与金沙帮众分道扬镳后,我们三人上了下江南的水船。 长江是江南航运要道,从洛阳往东第一站就是岳阳,而后是过南昌入苏州,我突然想起范仲淹写的《岳阳楼记》决定先至岳阳,看看岳阳楼是否如词中所言。当然,我还有另一个意思,我早就听说过岳阳花魁美貌无双,一直想要去“见识”一下。 三人坐船花了五天时间才浩浩荡荡的从洛阳来到了岳阳,待行到岳阳楼附近时已是黄昏时分,现在我内力已是恢复了不少,虽然并未完全像以前那样,至少三五个武林中的小角色还是近不了我的身的。 在刚进城时,我就看到了一件令我惊讶的事,原因无他,我发现自己被通辑了,确切点说,是我那个采花贼李弃被通缉了。看来这些武林人士还真是办事利落,才这么五天时间,居然我人都没到岳阳,我的通缉榜文就已经高高挂在了这边的城门口。 我看着自己的通缉榜文,这是南海派和金家一同发出的,上面的鼻子眼睛几乎与我那采花贼一模一样,下文写着:采花贼花留香,奸淫妇女、十恶不郝,如能提供行踪者,重金筹谢。 我想不到这些人给我取了个这么风雅的外号,花留香,不过,我挺喜欢这个名字的,盗花留香,也许正是那些人见我采花之后留下的情花香才给我取的这么一个名字的。 看来我成名人了,一进城后我就已经听见不少的武林人士说起我,当然,我的两个身份都是武林人士口中说得最多的对象,一个是得了六十年前就已叱刹风云的剑圣真传的青榜第一排名的年青高手叶梦得,另一个则是另所有正常男人流着口水羡慕的采花贼花留香。 我们找到了一家靠湖的酒楼吃饭,此楼虽然和洛阳城内的天涯阁没得比,但也是此地最大的一家酒楼了,而且,这里是看到洞庭湖的最佳地方,花魁的花船如果经过此地,那么我就能马上看到。 三人找了靠窗的桌子坐下,发现的确能从楼上看到洞庭湖的万里风光,尽管时候已是不早,但现在的湖中仍有无数渔船往返作业着。 点了些酒菜,汪藻郁闷道:“梦得,你不是说过这湖上有很多花船的吗,怎么我一条也没看到。” 我敲了汪藻的头一下道:“你见过白天开门的青楼吗?” 汪藻恍然大悟:“也是。” 三人吃吃喝喝过了近一个时辰,此时外面已是渔灯初上,只见汪藻突然指向窗外,叫道:“看,花船出来了。” 我和狼渣顺着汪藻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一花船在湖中转角处慢慢露了出来。 我大喜,因为看到的花船上清清楚楚的秀了个魁字,这不是岳阳花魁还能是谁呢! 我要感谢我的好运,真是想什么就是什么。 正当我叫上汪藻和狼渣准备去登那花船时,酒楼上来了几个被我认为是最不愿见到的几个人。 来人正是武当白少仁和他那些师兄弟,看样子,他们是一出了金家就准备去江南做什么事的,而松阳道长并没有跟着一起来。 我皱了皱眉头,根据江湖上流传的资料,白少仁这个人是很记仇的,他记仇记到你死了为止。如果只有一个白少仁在这就好办了,看他的样子,他并未从我那天那掌下恢复过来,但是,在白少仁旁边还有七个武当弟子,仅仅只是看他们走路的架势,就知道他们的武功不俗。 我忙向汪藻和狼渣小声道:“白少仁来了,看来这次又有得架打了,我现在真气未复,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等下我分一半的钱当路费给你们,到时候我们在杨州见了。 其实,将会合地点定于杨州是有理由的,烟花三月下杨州,那么,杨州的烟花场所必定是非常之多,所以我才对他们两个定于杨州见面。 狐朋狗友毕竟是狐朋狗友,汪藻和狼渣两人,拿了金子就对半分脏,连一句客气话都不说,迅速的一个爬窗户,一个走后门,一溜烟的跑了。 我只能看着两个家伙的背影,狠狠的比了一下中指。 在上了楼后,白少仁便也看见了我,但是,他仍是故作笑脸的向我走了过来,拱手对我道:“叶兄,想不到我们还真有缘啊,洛阳一别,想不到我们又在岳阳见面了。” 尽管我很不想见到白少仁,但我还是讪笑道:“白兄,我也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不会是白兄一直是跟在我后面的吧。” 白少仁打了个哈哈,不答是,也不答不是,只是狠狠的说道:“本来,在金家的时候我就想找叶兄叙叙旧的,只可惜那两天小弟伤重,后来叶兄又早走了,真是不巧啊,不过,还好这次咱们又在岳阳碰上了,这回,我可真是要和叶兄叙叙的。” 听着白少仁这带刺的话,总是觉得那么的别扭,不过,我知道,他想动手了,虽然他也是伤重未愈,但也是元气未复的我还是要考虑一下他后面跟着的七个武当弟子的。 “哪里,哪里…”我仍是讪笑着。 但是,我是奉行先下手为强的人,尤其是这种场面对我极其不利的情况下。正当白少仁专心听我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暗暗运气于掌上向他击去。 虽然我元气并未完全恢复,但至少现在已有三四成功力,如果这掌被我击实,重伤未愈的白少仁很可能还是会一命呜呼的。 但是,就在当我快要击中反应不及的白少仁时,一把剑向着我的手砍了过来。那是一把迅猛的长剑,剑未到,我就已经感觉到了剑风临体。 如果我还想要一掌拍死白少仁,那么我的那只手也别想要了。我忙抽手而回,一双眼睛记恨着刚才向我出剑的那名武当弟子。 此时,反应过来了的白少仁得意的笑道:“叶兄,想不到你也是这么阴险的人啊,只可惜哟,啧、啧、啧。”他一边摇头晃脑,一边说了三个啧字。 阴险,我从来不否认我是这种人,因为阴险有时候会救我一条命。 我一击未成后,毫不理会白少仁的话语,用上我只有三成功力的轻功,翻窗而逃。 如果是平常的我,武当派弟子中根本没有一个人能追得上我,但是,现在的我,却是怎么也甩不了跟在后面急追的那群人。 一路跑到湖边,但后面的七个武当弟子却是紧追不放的跟到了湖边。 前面已经无路可走了,不一会我就被众人围在中心。 其中年龄最长的一名武当弟子大喝一声道:“布剑阵。” 只见这七名武当弟子排成一个北斗星阵,每人手持长剑,严阵以待。 我一看这个剑阵,心里就凉了半截,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上了,我早就听说过武当七星,传言,此七人练就的正是北斗七星剑阵。 北斗七星剑阵是武当派专门用来对付高手的,七人合击,功法叠加,几乎无人能破,就算是天境高手也畏惧三分。北斗七星剑阵是武当的镇山之宝,这是武当开山祖师利用北斗七星之间关联设想到的一个剑阵,在江湖上,北斗七星剑阵几乎与太极拳齐名。 这时,白少仁也假惜惜的跑了过来,对我拱手道:“叶兄,想不到我还有此招吧,这次我看你可是插翅难飞了。” 我看着七个武当弟子围着我直转,不时把手中长剑换一个更适合刺穿我的角度,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从这七个人手里逃跑。 正当我思考破阵之法之时,为首道士喝道:“射剑式。” 剑阵中七剑齐发,像飞剑一样向我射来。射剑术,顾名思义,就是把自己的剑像暗器一样射出去,而七人分不同方位而立,所以一旦射不中,又可以把前方射来的飞剑接手再射,看来,当年武当开山先祖能想出这个剑阵倒也废了他不少脑筋。 本来我要强行破阵是完全不可能的,如今对方也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就在我左避右闪时,还是不停的被飞剑割伤。 这样困在阵中是不行的,看着白少仁在外面那笑得贫血的脸,我边躲闪边慢慢往水边移去。 我这次可能要进行一次最狼狈的逃跑了,看着围着我的武当七星,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借水遁走了。 为首之人这时突然又喝道:“晃剑式。” 七人收剑,并立于地,同时打出七朵剑花,分别从各方向我逼了过来。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我,那就是“惨”,如果用两个字,那就是“很惨”,三个字“太惨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武当七星的射剑式就让我应付狼狈,那么,这晃剑式就等于是专门像是割我身上的肉来着,才那么一招的功夫,我全身上下就跟个血人似的。 “拼了。”我暗叫道。 也不管我还有多少内力,又或是元气恢复了多少,我双手竖起食中二指,看着武当七星的长剑就是一阵胡乱的气剑指。只见一道道黄茫像五雷神机(唐门研制出的类似于机关枪的暗器)似的不停的击在武当七星的剑尖之上。 武当七星被我这一招可是吓了一大跳,那天我击败秋若水的那指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气剑指的厉害可不是他们能应付得了的,武当七星忙将长剑收回。 只可惜,元气未复的我连带气剑指也是使得有气势无威力,只听得见武当七星的七把长剑被我打得叮?直响,等他们收回长剑时,发现没有一处破损。 武当七星这下可傻眼了,他们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个什么药。 当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卖的是什么药,在当我决定豁出去之时,仅有的三成内力也被我用来发那毫无实用价值的气剑指,如今体内这些可真的是空空如也。 不过,这样做也有一点好处,在武当七星还在看着自己的剑是不是完好而傻愣之时,我丹田处又升起一小道热流。我喜出望外,忙提气轻身,向着水面飞去,留下了在岸上破口大骂的白少仁和仍是傻愣着的武当七星。 第十六章采花同门 我是个贼,身为贼最为得意的便是来去如风的轻功,作为一名曾经受过采花贼和盗贼共同培训过的我,踏水无痕也是我的专利之一。 正当白少仁和武当七星在岸上还不知道究竟怎么办时,我早已经提起我那一丝刚刚从丹田升起的真气踏水而去,只不过,曾经踏水无痕的我在这功力几乎全无之时,后来却是完全的靠着我那根本是外行人的游泳技术在水中求生。 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在当我刚刚跑出白少仁和武当七星的视野之时,我看到了湖面上停泊的一艘船只。 我确实应该庆幸,因为好运气永远都是站在我这边的,马上提气轻身,向着水面轻轻一踏便跳上了船。而在我踏上船时,这才发现,这艘正是我在一直就想要来的花魁的船。 我一屁股就坐倒在甲板之上,也不去管什么礼仪涵养,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把白少仁和武当七星骂了个遍,当然,我也同时问候了一下和他们所有有关联的女性亲属。 正当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之时,我看见了此船的主人、那名岳阳花魁正站在船舱边用错锷、惊讶、意外、诧异的眼神看着全身带血的坐在地板上的我。 此女不愧为百花之魁,只见她眉如柳丝,目弱秋水,白玉般的俏脸之上印着一张樱桃小口,她,几乎就是所有男人专门用来梦淫的对象。此时的她正用一只手捂着胸口,一边双眼圆瞪的看着我。 尽管我很不想以这种方式见面,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只得费力的坐起身来,用着应该算是非常有涵养礼节向着花魁作了个揖,道:“晚生叶梦得,见过依依小姐。” 花魁名叫楚依依,在岳阳一带小有名气,听说她每晚都会泛舟于湖上,只与舞文弄墨的文人们饮酒对诗。 尽管此时我全身是血,狼狈不堪,但是,我温文儒雅的气质还是显露了出来。 楚依依也是向我回了个礼,“你…” 我忙解释道:“晚生本来今晚来见小姐时是穿得很体面的,只可惜在还未登船之时遇到几个小贼,抢了钱财不成还要说切我的肉去卖,小生虽然身上痴长有几斤肥肉,但钱财乃身外之物,身体发肤却是生于父母,怎能让这些贼人说抢就抢,但是,只可惜小生力薄,还是被那几个贼子每人抢了几块去了。”说完,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楚依依听听到我的话后,扑哧一笑,尤如雨后桃花,艳丽非常,尽管她知道我这是在胡说八道,但她还是笑着对我道:“叶公子,看样子你受伤不轻啊,小女子略懂医术,而且船内还有一些外伤的药物,不如你进仓来,我与你清理一下伤口吧。” 我听言,大喜过望,紧跟着楚依依走进了船舱,我边走边笑道:“难道依依小姐一直都是这么好客的吗?也不问我是好人坏人,就把我这全身是血还满口胡言的人引进船仓。” “看你样子也不像坏人呗。”楚依依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不是坏人,这太离谱了,如果我不是坏人,那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尽管听到楚依依的这句搞笑的评论,身为坏人坯子、以淫为首的采花贼是不会生气的,因为对着一名美女生气是我认为最无德的事情,况且,楚依依话中说的是我叶梦得现在这个文弱书生不像那种坏人,我还是值得高兴一下的。 楚依依的医术不止是略懂那么简单,清洁、敷药、包扎简直一气呵成,随后便是微闭着眼睛为我把脉,简查我的内伤。 不过,在当她才将纤纤玉指搭上我的脉搏之后,她突然惊讶的张大了眼睛并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道:“你练了什么内功,你是采花门的采花贼?” 我吓了一跳,本来坐着的我一个后退便站在了墙角,用戒备的还有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神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还是叶梦得这张温和的脸,但是,我就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能一语就道出我的本来面目。 我暗暗提气,发现体内真气除了那游走着的一小丝外,几乎是个空壳子,但是,我是不会缚手就擒的,我双手握拳,将那仅有一丝的真气集于拳上。 “你练的是不是纯阳神功?”在第一次令我惊讶之后,楚依依又说出了让我更为惊讶的话语。 这次,我可是真的短路了,这个楚依依、这个会医术的岳阳花魁,居然连我的老底都揎出来了,我只能用比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你应该叫李弃,而不是叶梦得吧。” 这次我真的要去撞墙了,李弃这个名字在江湖上除了我自己外不会有一个人知道,就连和我生活了几天的秋若水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想不通她怎么知道的。但是,我还是微微的点了下头。 楚依依见我点了点头,笑着对我道:“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吗,因为我父亲是楚行天。”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是不用去撞墙了。 楚行天,我当然知道这个人。在隐谷时,曾经听大师父花蝴蝶说过,他有一个同门师弟,好像就是叫花公子楚行天。但是,我当时并没有理会,因为听大师父说起过,这位师叔,因为采花过程中的一次意外而因公负伤了,伤到的正是他那成为采花贼的必要部位,所以,他隐退了。这时我才想起,好像那位师叔正是隐退到了这个洞庭湖上。 现在,我有点相信楚依依也是我的同门了,传言,我那位师叔负伤的原因正是让一名很厉害的女子怀上了一个孩子而作为憎恨的惩罚。 我重新坐了下来,喜道:“哦,原来你是师姐,那,李弃见过师姐了。但是师叔,他也在这里吗?” “不在,他现在住在南湖,不过,我想他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因为你和他很像。”楚依依回道。 “哦?哪里像?”我惊异道,我还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个师叔和我现在这个样子长得像。 楚依依淡淡的笑了笑,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句:“你见到他就知道了。”然后再狡桀的一笑,便去和船夫商量着怎么回南洞庭了。 我们两个再交谈了几句,便收起了船顶上的魁字,架船离开了岳阳,一路往着南洞庭湖驶去。 差不多天已微明,我和楚依依经过一晚的相处也是熟络了不少,根据楚依依说的,我们的船已经差不多到了那个隐居的师叔住的地方。 将船泊在湖中一个名为凌云塔的小岛边上,我和楚依依一路调笑的走到岛中心。 隐居果然是隐居,我除了能看见一个只有四间平房的被人称为四合院的小院,果然是什么也没有。 跟随着楚依依进门见到了楚行天,在一见到他时,我就知道为什么楚依依说我和楚行天很像了。并不是说模样,而是气质,那种温文儒雅的气质,难怪以前楚行天会在江湖上被人称为花公子,果然是人如其名。 在一见到楚行天时,我就发现他体内的气机牵引着我体内那微弱的真气,这,是同门之间有着相同真气的人的感应。 我上前行礼道:“弟子李弃,见过师叔。” 楚行天在一见到我时也是吃了一惊,同门之间的特殊感应也让他知道了我也是他的同门,而且,他发现眼前这名青年真的很像他。楚行天也不做作,微笑的点头后便与我交谈了起来。 “你就是花蝴蝶的弟子么。怎么和他写来的信中说得不一样,他可是说过你长得很像他的啊。”楚行天慢慢说道。 我知道大师父与这位师叔之间以前经常通信,信中肯定说过了我的事情,于是,也不隐瞒,用上缩骨变形,脸型一下子就变成了我原来那张英俊而又带点邪异的脸。 楚行天见我来的这么一下很是吃惊,连道:“奇、奇。”他当然不是说这门功夫的神奇,而是说我这个人的神奇,要知道,采花贼这一行业可是最危险、最容易被人追杀的,只要采过一次花后那些通缉榜文贴得满天都是,如果我有几张不同的脸,那谁又会去怀疑我呢。 一旁的楚依依也很是吃惊,与我已经熟络了的她,一双玉手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兴奋的在我脸上像把玩一件玩具似的又揉又捏。 我坏坏的用舌头舔了舔楚依依的手心,弄得她噶噶直笑,同时笑道:“其实师叔不知道,刚才我用的那张脸正是我用来掩人耳目的身份,在外面,谁又会想到叶梦得和花留香是一个人呢!” 楚依依听到我的话后惊讶道:“原来你就是花留香。在你刚刚上船的时候,我看到你和我父亲一样的亲切,所以才让你进仓疗伤的。想不到原来你就是最近败坏无数少女贞节的花留香。” 我故作阴笑,对楚依依恐吓道:“我是采花贼,不败坏少女贞节难道我还去行侠仗议么。你现在是不是后悔把我带回来了,不过已经迟了,你早就引狼入室了。” 从小与楚行天这种人呆在一起的楚依依早已经对这种调笑完全老练了,她自然不会理会我的这种话语,白了我一眼,在我手上掐了一记便不说话了。老实说,如果楚依依还像那些刚出道的少女一样惊锷,那她也就不会去当岳阳花魁了。 楚行天与我交谈了近个把时辰的废话后,便将我安排在了北面的小屋中暂行住下,而我也是乐得如此,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真气未复的我确实是累得不行了,也不管太阳现在正是晒着屁股的时候,一到床上就闻着床上淡淡的花香味便睡了起来。 第十七章采花之心 一觉睡到了半夜我才幽幽的醒来,其实,也并不是我想起来,而是楚行天在这半夜三更敲着我的门把我吵了醒来。我睡眼朦胧的开门后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只穿着里衣便进了门来。 我诧异的看了眼仅穿着里衣的楚行天一眼,暗自奇怪这家伙这么晚了还来搞什么。不会是他在失去了作为男人最为宝贵的尊严后,他变得喜欢上了另一种调调吧? 一想到这,我全身就不停的起着鸡皮疙瘩。 楚行天进了房后把门轻轻的关上,先是“嘘”了一声示意我小声点,然后使了个眼色要我和他一起坐到床边上。 我并未动,其实,我并不想过去,那样子好像显得两人亲密了点。 楚行天低声道:“师侄,快过来坐下,白天依依在,我不好和你说什么话,现在她不在了,我正好和你说说采花门的事。” 采花门,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称了,第一次就是昨晚刚见到楚依依的时候听她提到过。 我应着楚行天,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可没有和一个坐在一张床上的习惯,而且,这个男人还被我怀疑有点那个。 楚行天慢慢说道:“师侄,你听你师父讲到过采花门吗?” 我摇了摇头。 大师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关于采花门的事,他除了每天要我泡在情花水中练功外,便是整天的说着他曾经在某年某月某日,在某个地方光荣的迷奸了某个名门大派的少女。而且,那时的我除了有兴趣听着大师父讲的这些外,便是天天跟着天阴秀才画春宫图。关于采花门,印象中,似乎就算是大师父他什么时候提起过,我也是早就忘记了。 “其实,你师父和我就是采花门的嫡传弟子,当然,你也是。采花门,曾经是一个魔门的分支,就像曾经的光明圣教和现在的天魔圣教一样,只不过,我们只是魔门没落的一派。” 对于第一句话,我并不吃惊,在听到楚行天讲到采花门时,我就已经猜到我和采花门的关系了,只是想不到的是,采花门这个专产采花贼的门派还会跟魔教扯上关系。记得我毁了金家的药园后,那天在武林大会上金家使劲的把我往魔教那边扯关系,看来,他还是扯对了。 “你也许会笑,魔门内的门派虽然都是同源的门派,但是魔门内部却比江湖上的各个门派竞争还要激烈。而且,魔门中都是冷血、毫不讲究道义的人,就拿上次的光明圣教的覆灭来说,魔门中的其它分支却更多的是兴灾乐祸。” “我和你师父曾经也想过要光大门楣,但是,江湖上的采花贼太多了。” “我和你师父就想过要壮大采花门的声势,所以,当时的我们就选上了当年江湖上最有名气的两个女人作为采花的目标。你师父选的正是云山的白云仙子,而我,则是去采了玄阴派当年的玄阴天后” 我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我还以为魔门内部不是铜墙铁壁的关系也至少要像那些白道一样,在另一门派落难之时出手帮一把,但是,魔门之内真的是太无情了。当然,我更惊讶的是我大师父和师叔当年为名扬江湖的而选上的女子。云山的白云仙子我可是听说过的,那天只是在金家被人一提,人们就露出那如痴如醉的表情,而我,自然也可以想像她出那出尘脱俗的美丽。而另一位玄阴天后,我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她能与云山的白云仙子齐名,可见,她至少也是那种美得不能想象的人物。 “只是想不到,你师父和我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在事后被那位仙子给废了,而我也差点被人吸成人干。”说到这里时,楚行天无奈的笑了笑。 我诧异道:“难道不是你被人切掉了那个吗,怎么又变成大师父成了废人了?” 楚行天听到我这句话后,狠狠的一拳击在床板上,然后用略带哀伤的口气说道:“你师父是这样说的吗,看来,他还是放不下面子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们的约定就是让那两个女人直到生下孩子为证据,很显然,我们成功了。但是,作为代价,他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而我,也被破了精关吸走了所有精华,现在已经也是无用之身了。”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以前在隐谷时,大师父虽然自认是个采花贼,但却从来没有见他出去采花的原因了,原来还有这层含义在里面。而这位师叔,应该是已经性无能的师叔,看来他也失去了作为采花贼最为保贵的东西。 我悲哀的看着这位可怜的师叔,道:“师叔,节哀顺便,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美好的明天还等着您呢,现在采花门不又出了我这名优秀的弟子吗。” 楚行天喜笑言开:“正是,我今晚来就是想教你点东西的,来,师侄,跟我来。”说着,楚行天便引我出了房门,到了他的房间。 进了房,我发现楚行天房里与我的房内摆设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张床可以说什么也没有了。 只见楚行天走到了他的床前,坐下后拍了拍床面,对我道:“师侄,来,过来坐我旁边。” 我真的越来越怀疑楚行天变成性无能后是不是喜欢这种调调了,我听到他的这句话,见了他那“轻柔”的动作,全身总是不自在。 “师叔,还是不了,我不喜欢男人的。”我结巴道。 楚行天听到我说的话,真是为之气结,一改温文儒雅的气质,怒道:“小兔崽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叫你过来就过来,我给你看点东西。” 我只好乖乖的走上前去,坐在了楚行天的旁边。 只见楚行天将手伸向我的背后,我不自觉的挪了挪。 “咔”,楚行天伸向我背后的手掰动了一个开关,突然,床铺猛烈的摇晃了起来,直到摇到我头晕眼花这才停止,不过,就在我以为完了的时候,床铺向下一陷,我们掉进了一条供一人左右通行的密道。 通过密道,与楚行天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他自称为连楚依依都不知道的私人密室。里面的收藏让我感到吃惊,整个暗室里并不是什么黄金珠宝,而是一整房的淫乐器具,楚行天一件一件的介绍着他的这些极品收藏,而我的嘴巴则惊讶得从来没有闭上过。 像摆在我前面的那张春椅,听说那可是鬼机子大师的得意之作,在上面可前后左右使用十四种交合姿势。在右边是一张淫床,据说此床可用机关调正振动,让人在床上交合更添乐趣,在旁边的一个木架上,上面有着木质雕刻的男人阳物,那些玩意儿几乎是栩栩如生,传说,那些可都是只有鬼机子的才能制做出来。而墙壁上也画满了如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等各种男女交合的春宫图,比以前在隐谷时和天阴秀才画的要更多。在这里,除了女人,几乎是应有尽有,而且,仅仅是看到那些图画就会让人下身血脉喷张,这里简直就是地下淫宫。 看到这些东西,现在我相信了楚行天除了没了男人的功能外,他还算得上是正常的男人,不,应该叫心理还算正常的采花贼。 不过,一代名贼不愧为一代名贼,看着楚行天那得意洋洋的嘴脸,我把他和淫魔划上一个等号,当然,楚行天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是一涨千丈,可以和我的偶像楚留香、唐伯虎媲美。 我确实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我是个下迷药偷人的采花贼,但是,这些房中宝贝简直是我千年难得一见的好东西,不过,采花贼毕竟是采花贼,要这么多东西也是没用。 我用着鄙视的目光看着楚行天暗暗想道:他不会是自己没有能力了,用这些东西来玩的吧?还好他说过楚依依都不知道这里,不然,我还真怀疑这家伙变态到把楚依依弄来了。 楚行天走到一个书架之前,那上面都是《洞玄子-房中术》《黄帝内经》等双修书籍,他得意道:“怎么样,师侄,我这里还算过得去吧,这里的工具可都是连当今皇上都在羡慕的。”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个人不能淫但意还淫的家伙,收集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传言,那位极度荒淫无道的皇上曾经就用了天价买下过鬼机子制作的一个叫旋转木马的器具,如果那位皇上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宝贝,也许楚行天能在一夜之间成为富甲一方的人物,当然,也有可能曝尸荒野。 楚行天见我如此表情,更加得意,笑道:“师侄,这些东西以后就是你的了,不过,你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我张大了嘴巴,这些东西虽然对我采花贼没有用处,但是,如果我以叶梦得的身份拿这些东西出来玩玩也是不错的。我能想像出那些青楼艺妓们在这些工具上,受我蹂躏的样子。 “其实,我就是鬼机子。” 这次,我更加张大了嘴,这太神了。 鬼机子,这个江湖上传言机关匠艺都不下于天机子的人物,只不过,他做的东西都是关于能用于房中的物品,没有人知道鬼机子是谁,但是,鬼机子的一两件大作在这二十年来却不时的流传出来。 “师叔,配服配服。”我感叹道。 楚行天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带你来这里见识一下的目的是什么吗?” 我也摇了摇头。 “你也知道,采花门在我这一代就只有我和你师父两个人,而到了你这一代却只有你一个人了,所以,我希望你还是能成为一代名贼,光大我采花门的。” “我带你来就是让你知道,虽然我已经不能人道了,但是,我的采花之心还是很热切的,所以,我只好用鬼机子的名义做了这些东西出来。我这是让这些工具来代我的采花之心。”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楚行天接着说道:“师侄,你以前听说过医仙这个人吗?” 我深思一会后,回道:“好象听说过,以前听说此人能起死回生。” 楚行天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正是,不过,医仙还有一门更厉害的医术,金针引脉。” “金针引脉?” “正是,就是用金针为武林人士打通那些未打通的经脉,就比如说,任督二脉。” 我惊讶了,平常的武林人士和天境高手的区别正是任督二脉,只要打通了任督二脉,那么就是步入天境的高手了。 我诧异道:“师叔,您的意思是。” 楚行天笑了笑,说道:“依依正好得到了医仙的真传,她最近正缺一个可以试验的人。” 我明白楚行天的意思了,光大采花门是需要高强的武功,而打通任督二脉正好能让我步入天境高手的行列。 两个人再密谈了近一个时辰才出了楚行天的密室,最后定于明天就进行金针引脉,为此,我马上回房休息以应付明天的金针引脉了。 第十八章金针引脉 第二天一大早,楚依依便过来了。她一进门,将房门关上后便二话不说,温柔得像个小妻子似的脱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也是十分配合的将全身脱光。我审视着自己那还算有点肌肉的身体和一下子就已经粗得跟杆面棍似的巨物,十分得意,向着楚依依比了比“我很强壮”的动作。 楚依依看着我稍稍有点强健的体魄,低头含羞道:“你不用全部脱光,我只是要你脱掉上半身而已,怎么你们男人都喜欢往歪处想呢!” 我笑了笑,背对着楚依依盘腿坐下后便没有作声了,其实,我心里正打着一个小算盘。我并不是喜欢往歪处想,而是本来就是往歪处想的。 在昨夜与楚行天的谈话中,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楚行天已经默默的说出了希望我能够和楚依依发生关系,让他做一个便宜点的岳丈,当然,如果我能够让采花门有后,这更是我,也是他的荣幸。 尽管,这也许对见面只有二天的楚依依来说可能是太快了。但是,如果我适当的显露出那强壮的下半身,以及适量的使用一些情花,这种事还是水到渠成的。 金针引脉是非常危险的,尽管楚依依并不知道我打的是什么小算盘,但是,如果她在还未对我完全打通任督二脉的情况下就已经中了情毒而情不自禁,那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所以,我在脱光了全身衣服了,便默不作声的盘腿坐在了床上。其实,在我掌心里早已经握住了一小点情花粉。 楚依依从她拿来的一个小木箱中拿出了全套的金针,我瞟了眼那些东西,它们的个头令我吃惊,几乎都与筷子一般大小了。 楚依依将金针一根一根的刺入我背后几个大穴,尽管身体被她刺中了麻穴,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在当那巨大的针头刺进我的身体时那钻心的疼痛。 我在庆幸并未一开始就使用情花,那么,也许在楚依依在金针引脉的过程中情毒发作,到时,最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楚依依是玄阴天女的女儿,也是楚行天的女儿,尽管有两大高手的父母,但是,她自小就被玄阴天女丢给了楚行天,而楚行天也许也并未做到尽父亲的责任(有责任啊,把他女儿往我这个火炕里推),自小在此地长大的楚依依并未有得到的专业指点,不过,她的武功还算过得去,至少,她在刺入我背后时用的天女散花的手法就让我隐隐佩服。 在当楚依依正催功入金针为我打通经脉之时,我知道,此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而且,已经快要进入尾声了。将手中的情花粉翻向掌面并发功催发了它,我看着情花粉一点一点的飘散入空气之中,暗暗窃喜。 情花是一种很烈的春药,如果有人直接中了大量的这种春药,那么,很可能那些抑制力差点的人,在下一秒,他也会不管抓住的是什么东西,就地就搞。 我这次催发情花让它一点点飘散到空气中就想要让楚依依虽然慢慢的中了我的情花,所以,暂时她不会到那种抑制不了的地步。 其实,在这种紧要关头,我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但是,不放过任何一次可利用的机会正是成为一名成功采花贼的先决条件,如果这一次我放过了楚依依,那么,很可能下次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了楚依依她那微簿的功力顺着金针刺入的几个大穴在我体内流转,由其是在任督二脉搏的地方,楚依依几乎是挤着把功力传了过来。 尽管我觉得身体像被很多蜜蜂蛰了一样又疼又痒,但是,我还是坚持着,因为,如果少有异样,这可是关系到我以后生存的问题。 “好了。”伴随着楚依依的一句话,我便已经自我的查觉到任督二脉搏被打通了的异样。 正如所有已经通了任督二脉的前辈们和那些集市上那些文人们写的武侠小说所言,我觉得感觉变得灵敏了,呼吸更流畅了,甚至是,我的毛孔都会呼吸了(ps这句好像是某个洗面奶的广告)。当然,更多的是,我发现了天境高手特有的能沟通自然的能力,我查觉到了房内微末的、房外剧烈的空气流动,通过这些气流,我查觉到了附近十丈方圆的所有地方所有物体的存在。 不过,就在这时,一双在我背后抚摸的小手打搅了我的感觉。 我并不生气,因为这正是我想要的,楚依依中了情花并且已经情动了。 楚依依并未将我身上的金针取下来,但是,她的小手却总是避开那些金针在我的背后轻抚着,我知道,她中的情花不多,虽然已经情动了,但是,还未有到理智都失去的地步,所以,她还只是有我的背后情不自禁的爱抚着。 我笑了笑,转过身来,让我的胸膛正对着楚依依,当然,还有那让所有男人看到都会羡慕的巨物对着她,她并没有躲避,只是在我胸口掐了一下,白我一眼后,道:“你这坏蛋,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奸诈,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抓住她在我胸口一边爱抚一边使劲掐着身上的肉的小手,笑道:“我要是不奸诈怎么行呢,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楚依依的情毒越来越深了,她现在呼吸急促,身体发热,一双小手已经握在了我那巨物之上。 我一件一件的剥着楚依依的衣服,她的外表让男人看了就会天天在床上想着她,而当我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下时,她那洁白的身体更会让我一倍子都忘不了,她,简直就是一个绝世尤物。 在楚依依仍然半推半就中,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那里,早已经春水泛滥。 我是一个直接的人,当然,也不能说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我尽可能温柔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当我进入之时,我惊讶的发现身为岳阳花魁的楚依依居然还是完壁。 一边在楚依依身上驰骋,我一边用上了刚从楚行天那个地下淫宫的某本书中学到的调情手法,楚依依在被我的双重夹击之下浪叫连连。 我虽然刚才已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但是,一直以来我的真气未复。在当楚依依被我的双重夹攻下一次性的泄身后,我吸取了属于于她的处子元阴并且化入我的体内,那些真气一道道从我的下身接合处出发,在我的全身流转过后便沉入了丹田。 在床上盘腿功行百遍后,我发现自己的真气已经复元,看来,这个采补之术还真是不错。 看了眼像烂泥般躺在身边的楚依依,被我采补后,她可能今天都没有力气下床走路了。我拔下还插在我背后的金针,穿好衣服大步的走出了我的房间。 在刚出房门时,我就看见了站在小院门口奸笑着的楚行天。只见他用着只有同样是采花行业的人士才看得懂的职业性的笑容对我道:“怎么样,师侄,哦不,应该是得了便宜的女婿,依依的味道还好吧。” 我瞪大了眼睛,发现楚行天这个师叔不但是个不能人道的淫魔,而且还是个连自己女儿都算计的禽兽。不过,同样有着采花贼龌龊思想的我,在小吃一惊后用着同样的奸笑道:“还好,还好。不过,师叔,哦不,便宜的岳父大人,您这么早就在这里不会只是想和我说这个吧。” 楚行天讪笑道:“当然,当然,师侄,我以后还是这样叫你吧。师侄,你知道武林三仙和十花吗?” 十花我还知道,就是秋若水、西门无雪还有在很久以前我的第一个牺牲品南宫明珠她们排上的那个绝色榜。在江湖中,绝色榜中的十个绝色正是被人称为十花,而三仙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只好摇了摇头,道:“知道十花。” 楚行天一改笑容,正色道:“连三仙都不知道,师侄,你是怎么做采花贼的啊。” “顾名思义,武林三仙便是武林中的三位仙子,她们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人间仙子,因为至今见过她们面的人不多,人们甚至都不知道她们长什么样,但是,她们的名气却仍在十花之上,可见她们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描述的。” “三仙,她们便是天仙云若雨、魔仙冷傲霜、琴仙曲柔。她们三人同时在二年前就如流星一样突然出现,而后又突然消失了,但是她们仙子般的面容却让曾经见过她们一面的武林人士久久不能忘怀。” 我听了楚行天的话后也是吃了一惊,像仙女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啊,也许,那种美是不可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天仙云若雨,我知道,她便是云山的传人,如果幸运的话,甚至还可能是当年我大师父迷奸了曾经的那位云山的仙女后生下的女儿。 魔仙泠傲霜,仅仅从她的名字就能猜出她与冷傲天的关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魔仙冷傲霜正是那天冷傲天口中所说的天魔圣女。 至于琴仙曲柔,这回我可是一无所知了。 我疑惑的看着楚行天,不知道他告诉我这些什么是意思,不会是要我去上那些虽然美得跟仙女一样,但是却又十分的危险的人物。我问道:“师叔,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楚行天在我头上给了一巴掌,气道:“告诉你当然是给你指出光大门楣的目标,作为一名采花门的采花贼,你只是采了几朵十花中的女人还远远不够,像当年,我和你师父可是把当年艳名远播的、有双绝之称的女人采到了,如今的你,怎么也不能比我们两个老家伙还不如啊。” 我一张脸苦了下来,虽然说楚行天说的这三个女人是人间仙女,但是,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我真的不想也不愿意像大师父那样以身殉职又或是像楚行天这样为采花行业贡献出男人最为宝贵的东西。 我苦笑了几声,维维若若的答复了楚行天便回到了房中。 看着仍在昏睡中的楚依依,我只好为自己以后的命运而感叹。 正文第二部江湖篇 第一章贼倾天下 我是个采花贼,以前是,现在也是。老实说,采花是一个危险的行业,在我之前,采花这一行业的无数先人大贼都已经像我那位因公殉职的大师父一样丢失了自己的生命。当然,也有些仍活着命的行内人士被捕后只受到了一点点应有惩罚,他们多是在对采花贼来说的某个重要部位有着不能制愈的创伤。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他们能在采花行业中激流勇退,在采花之后、在天下人的通缉中保全了他的小命,寻找了某块世外之地隐居起来。 虽然,采花是一个危险的行业,但是,伴随着它的高危险,人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它的高回报,所以,至今为止,采花这一行总是人才辈出。 离开楚家已经二十天了,不过,我仍然还是回味着与楚依依在床上那翻云覆雨的情景,她那种绝世尤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怀,尽管在离开楚家时楚依依真的是依依不舍,但是,江湖太危险了,她还是呆在这洞庭湖上为好,而且,作为医仙的传人,楚依依更能成为我的后盾,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在重伤的情况下回来疗伤,并且,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两个身份的女人,或许,还需要她来为我收尸。 我白天以书生叶梦得的身份赶路,晚上以李弃的面容采花,一路犯案累累的到达了杨州。 在步入天境之后,我发现自己对女人的渴求度变得越来越频繁,在岳阳通往杨州这条路上,几乎是呈一条直线的有着无数女子被我盗走了红丸,官府们都过我一系列的犯案证据,证实了这个已经到了杨州的采花贼正是那位能武林通缉榜上顶顶有名的花留香。 在来到杨州后,我并没有碰到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拿着我那一半的金子不知道到哪鬼混去了。我只好下踏了一家客栈,白天到酒楼、青楼去舞文弄墨,晚上变成李弃到处采花。 江南,是以盛产美女出名的,但是,伴随着它的美女如云,这边的采花贼也是多得如秋后的蝗虫。记得第一天在这里采花时,我看到在某个闺秀的房顶上,爬满了尽是恶性竞争的采花贼,他们相互撕砍,极力的争取着房下的那个目标究尽归属于谁,我只能摇了摇头,为这里的采花前景而苦笑一下。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出来了,对这里我已经熟门熟路,仅仅只用了喝口水的时间,我就在房顶上、在一些采花贼喊着此地是他的地盘的粗嗓门下穿过了这个街区。 在街道的对面,这里有一个茶馆。 在江南,饮茶是人们的一种传统,尽管杨州的茶馆多得数不尽数,但是,我在第一次来这个茶馆时便喜欢上了这里的茶。 每一天都是这样,看着那些还在竞争着的、武功不入流的采花贼们,我只好尽量的表现出我的宽容大度,不理会那些采花贼的打斗,一个人跑到这个茶馆饮茶,再在等那些采花贼相互拼斗之后,我还会有机会捡到那些个已经拼得两败俱伤、无能再去采花的贼人们的目标。 照老样子,我走到茶馆二楼一个靠窗的桌子边坐下,这里,通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还在房顶上拼斗着的贼兄贼弟们。 茶馆的老板同时也是茶夫,人们叫他老茶头,在这里,这个茶馆在杨州出名的原因正是这个老茶头的茶泡得独具风味。 在叫上一壶西湖龙井后,我看了一眼茶馆二楼的情况,这里人不多,也就只有十来个人,大多不是专门饮茶的,因为他们面前基本上只摆着一些小吃。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专门饮茶的人们只有在白天来,所以,只有像我这样的黑夜职业者才会专门跑到这里来饮茶。 正当我自看自饮之间,我的旁边坐上了一名白衣青年,并且在刚坐下便向我道:“极品的西湖龙井,兄台好品味,老茶头泡的西湖龙井用的水可都是专门从西湖运过来的。老茶头,给我也来一壶。” 我看了看他,只见这名白衣青年还真是长得人模人样,不,人模人样还不能形容他,用玉树临风、英俊不凡、一表人才形容他也不过份。 我淡淡一笑,道:“兄台也是好雅兴,想不到在这晚上也能碰到一名茶友。” 白衣青年马上也是客气的又回笑,并介绍起了茶道来。 就在这时。 “淫贼,受死吧。”只听见一女声从我身后发出,并且,就在我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一把长剑夹带着剑气往我这个方向袭来。 我吓了一跳,我听出了这是西门无雪的声音,想不到,西门无雪这么快就从洛阳一路追过来了。 不过,被吓一跳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就在当西门无雪娇叱一声之后,我旁边的那位白衣青年反应更是大,他几乎是从桌子边一把跳了起来,退后了几十步,然后,从袖管中抽出一把袖里剑戒备着。 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开始看上去如此衣冠楚楚的白衣青年居然和我一样也是个采花贼。 不过,更令我想不到的是,茶馆内不止这名青年受了刺激的跳起,其他的,几乎是所有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反应,不是从位子上跳起,就是戒备的拿出自己的独门兵器或是春药。 看来,这些个饮茶的、吃糕点的人们,一个一个都是准备像我一样在这里监视着那边房顶上拼斗着的众贼,然后捡个小鱼的家伙。 我看着这些反应灵敏的贼人们,只得再一次的感叹此地的采花行业的恶性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了。 西门无雪的武功比上次在金家时变得更厉害了,长剑在离我背后一尺,剑气已经临体了。我向侧边迅速的移了个身位,并以快得根本就看不见的手法夹住了西门无雪刺来的长剑。 这时,茶馆里的贼人们已经反应过来了,长剑并不是刺向自己让他们感到一阵轻松,不过,在当他们看清西门无雪那娇美的面容时,他们都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很快的,贼人们从惊讶于西门无雪的美丽中反应过来,在当他们看到被我夹着的长剑后,一个个的淫笑着。 这时,白衣少年,不,应该是白衣贼人走了过来,向我拱了拱手,道:“想不到兄台也是同行,真是失敬失敬。”不过,他在同我说话的同时,眼睛更多的是看向西门无雪。 我不理会白衣贼人的话语,因为他现在过来攀谈很可能就是想要分一杯羹,但是,我并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一个女人。 我松开了西门无雪的长剑,对她调笑道:“小辣椒,想不到洛阳一别,你这么快就又想我了。不过也是,上次的事情办得太急了点,这次,我一定给你补办一次完整的。” 西门无雪被气得脸色发红,再次提起长剑,又向我刺了过来,同时口中大叱道:“淫贼,住口。” 就算是以前,三个西门无雪也奈何不了我,何况我现在已经是步入天境的人了,尽管西门无雪比起上次武艺有了少少的一点长进,但是,在我面前何是不堪一击。 我在当西门无雪的长剑刺过来时,早就已经冲上前去,一点西门无雪的软穴,将她揽在了怀里。 同时,我看到了旁边一个个蠢蠢欲动的贼们,于是,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开点。”同时,大手一挥,手上的情花粉以看不清的速度洒向周围。 白衣贼人在一闻到少少的一点情花味后,脸色一变,惊道:“你就是花留香。” 我向他点了点头。 众人一听我是花留香,马上吓得退后数丈,他们当然知道花留香的名号的,而且,他们也知道花留香的情花可是无药可解的,传言,情花发作时,就算是只看见桌子上的一个小洞,也会毫不犹豫的上去乱戳。刚才有一点点吸入了情花粉的,已经是在那里急切的喝水、喝解春药的东西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经过洛阳一事后名声居然如此狼狈,几乎到了人见人怕、贼见贼怕的地步,不过,我挺满意这种效果,至少,我已经在江湖上也是小有点威名了。 我向周围的贼人们拱了拱手,然后向怀中气得脸红得滴血的西门无雪道:“小辣椒,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这次,我给你来个梅开二度。” 随后,抱着西门无雪跃窗而去。 第二章惊天杀手 杨州其实对采花贼来说并不是个好地方,不过,这里却为采花贼提供了最大的方便。在这里住栈,根本不需要登记,客栈老板对我这种抱着个可怜的女子来这里开房的采花贼已经司空见惯了,虽然他们也有侠义之心,也有想过要报官或是通知武林侠士,但是,他们更不愿意自己的妻子女儿或是什么女性亲属因为这种事而发生点什么意外。 我抱着西门无雪走进了房间,房内除了张干净得不得了的床外几乎什么都没有。我看了眼那张床,白得跟纸一样,当然,这可能正是客栈老板专门方便我这种顾客的,事后,女人的点点落红总能清楚的显现在这张床单之上,不过,我并不喜欢也不介意这些,而且,西门无雪也不是处女了。 我看了眼怀中的西门无雪,她还在小声的咒骂着什么。我轻笑了一声,西门无雪刚才被我整惨了,她在一路上对我破口大骂,但是,骂来骂去也只有那么几句脏话,听得人都烦了,我只好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褓裤,她骂几声我便在她那敏感的地方逗弄几下,不一会儿,受了教训的西门无雪的骂声便有如蚊蝇。 “小辣椒,本来我已经放过你了的,谁知道你还自己找上门来,这次,我就让你知道我这种男人究竞有多厉害。”我轻抚着西门无雪那白玉般的脸庞,调笑道。 西门无雪并未说话,她将脸转向别处,嘴里依然细细的骂着。 我将她丢在了床上,淫笑着搓了搓手,道:“小辣椒,你那点微未的功夫行走江湖太危险了,还不是成了我们这种采花贼最好的牺牲品,我看不如以后你就干脆做我的女人算了,要是以后有人敢动你,就报出我的名号,我想,那些采花贼们还是会给点面子的。” 西门无雪白了我一眼,小声的“哼”了一声。 我并不介意西门无雪的表情,上次的事件太快了,也许她还没有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我这次就准备只用少少的情花,并且用我那强壮的物品给予她最大的满足,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同样的,我也跳上了床,现在,我对自己脱衣服的技术越来越满意了,几乎只用了吞口吐沫的时间,西门无雪的衣服便被我脱了个精光。 我拿出一点情花粉散于空气之中,看着西门无雪吸入情花粉后肤色微微转红,我一只手抚摸着她有点泛滥的下身,一只手在她的娇乳上柔捏。 我笑道:“你看你,这次我没有用多少情花,你还不是一样的情动了。” 被我点了软穴的西门无雪用她那柔弱无力的小手推着我的胸膛,同时口中还是倔强的骂道:“你这个死淫贼,我一定会让你负出代价的。” 我听了西门无雪的话后,笑了两声,用嘴封上了西门无雪还在漫骂的小嘴,同时,她下身的那只手也抽回,并在她身上的其它敏感部位用着调情手法柔摸着。 我用强健的巨物进入了她的体内抽插着,并且,两只手总是不停的用着手法在她的身上抚过,几乎是只用了半盏茶的时间,西门无雪便泄身了。 我并没有采补她的元阴,因为这次我已经不需要再疗伤,我现在要做的,便是让西门无雪获得更多的快感。 几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西门无雪泄身了,而我,也在她体内播出了生命的精华。 事后,已经是四更天了,经过一个晚上的运动,就算是我这种铁人现在的体力也感觉到了一点点不支。看着现在依偎在我怀里的已经毫无力气的西门无雪,大手轻轻的抚过她的粉背,她动了动便蜷缩得更近了。 我看了看窗外,虽然还很早,但是,那颗象征着即将天明的星星已经挂在了天头,我拍了拍怀中的西门无雪,待她醒后,轻声说道:“我要走了。” 西门无雪此时的眼内表情复杂,她现在已经不知道是还憎恨着我又或是别的什么,不过,我可不会去想她们女人的这些事,天下被我采过的女人多了,如果每个女人的心思我都要去揣摩三分,那我以后可以去当那些洋人所说的心理学家了。 我看着西门无雪现在经过我的春雨滋润而稍带艳色的面容,这次,我没有用采补之术,所以她现在虽然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但,至少还是有自保能力的。 不过,我还是丢给了她一颗楚依依独门密制的回气丹,对她说道:“吃下这个。” 作为唯一碰过她身体的男人,我可不希望她在事后因为体力问题而让另一个男人捡了便宜,而且,杨州这个地方想捡这种便宜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说不定,现在的窗外就爬满了想要等下进来喝第二口水的贼人们。 至少吃下回气丹的西门无雪对付现在杨州城内这些不入流的采花贼们还是绰绰有余,我放心的穿上衣服后翻窗而去。 现在天色已经微明了,昨晚出来采花的贼兄贼弟们的工作也已经进入了尾声,只见四面八方不时的有贼从某间房内跃到了房顶上。昨晚还拼命似的贼人们,现在见面后都是笑着打着招乎,三五成群的讨论着昨晚哪个闺秀的姿色怎样怎样。 我并未理会向我凑过来打招乎的几位贼兄,运起轻功,在众贼人们惊讶的目光中以快得不似人的速度绝尘而去。 我不想就这样回叶梦得下踏的那个客栈,因为这样很可能会暴露我的行踪,所以,我向着城外踏瓦而去。 杨州城的东面是一个树林,一看到这个树林,我就想起了隐谷外面的那个迷幻林,现在我出谷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月了,不知道那只被我留在谷中守谷的银牙是不是还好,而且,师父们的坟头应该已经长满了清草了吧。 对于我出谷后的这段时间,我还是挺满意的,仅仅是两个月时间,十花之二就已经被我采摘,如果照这种势头下去,一年后我也许就能收摊回谷了。 正当我幻想着怎么样把三仙十花全部弄到床上时,一股惊天的杀气惊醒了我。 自步入天境后,我的感应能力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正当这股杀气刚刚显露出来时,我便已经隐藏了气息飞身上了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 我透过繁密的枝叶向杀气的源头看去,只见有两个黑影站在树林中,而这惊天的杀气则是从其中一个人身上发出的,不过,这杀气太恐怖了,虽然我只是个被殃及的承受者,但是这杀气都已经使我一动也不敢动。 我应该为自己的幸运而感到高兴,因为这股惊天的杀手并不是向我而发,确切点说,这个发出杀气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他只是想要杀死他要杀死的人。 突然,那个杀手的身影动了,他有着无可比拟的速度,就像突然从他站着的地方出现在了另一个身影的面前,然后,他的剑就已经从那人的前心透入了后背,在此之前,那名被杀的人几乎是连反抗的速度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隐隐听到了那名被杀之人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发出的声音:“你是,你是天狼…咕,天…” 尽管那人并没有把话说全,但是,我却已经震惊了,从他只说了几个字我就已经猜出这个能发出漫天杀气的人是谁了,狼盟头号杀手,天狼袁世劫。 我看着天狼袁世劫用那名被杀之人的衣服擦了擦剑上的血,不过,他的剑就算被擦干了仍然还是鲜红的,依然是那鲜血的颜色。这把剑叫做血杀,是天狼袁世劫的兵器,同时也是袁世劫这个头号杀手的象征,本来,这把剑只是被叫做杀,但是,在袁世劫成为杀手的这些年里,这把剑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人的鲜血而变得血红,所以,现在被叫做血杀。 袁世劫擦干剑上的血后,提剑向我这边的树下走来,我的心一下子便绷紧了,死命的屏住呼吸,现在的我,只是祈求我的幸运再一次的发生作用,这个袁世劫并不能发现我。 要知道,他们这种杀手如果杀人的过程被人看见了,那么,那名目击者同时也会被杀。以我现在的武功,虽然已经初窥天境,但是,比起江湖上头号的杀手天狼,天榜排名第二的袁世劫,能不能顺利逃过他的追杀都是个未知数。 我现在连毛孔的呼吸都已经关闭了,而且,体温降至了最低。如果用一句专业性的话,那么,我现在给人的感觉等于就是一个死人,但是,我还是不敢保证这个袁世劫不会发现我。 看着袁世劫一步步的走近,我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我现在在后悔怎么好死不死的来到了这么个地方。 不过,在当袁世劫走近的时候,我更加震惊了,原因无它,因为我发现袁世劫特别特别的像一个人,他便是那位和汪藻在岳阳和我分手,然后定于在杨州会面的狼渣。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步入天境后,我那比常人好几倍的视力是不会看错的。不过,我同时心里也有点相信了天狼就是狼渣,因为他们之间有太多的巧合了。 他们的外号都带了个狼字,而那个懒散的狼渣,他曾经也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是一个杀手,只不过,当时我们没有一个人相信罢了。而且,如果狼渣正是天狼,那么,也就正好可以合理的解释那天在洛阳金家,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被杀的事件了,因为,那天狼渣确实去“踩了盘子”,并且,不管是那次的洛阳事件,还是这次在这里发生的事,这些几乎也都是狼渣出现的地点。 当然,其中更让我相信狼渣便是天狼的一个有力的理由便是身份的区别,因为,我也有两个身份,而且是不会让人产生连想到会是同一个人的身分。很显然,天狼也有这么做的理由,至少到现在为止,江湖上还真正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天狼究竞长什么样。 本来,在见到天狼的面容时,我便感叹汪藻可能不在了,不过,在一想到这两种身份的区别后,我推测,可能汪藻现在还在某个花船或是青楼中喝着花酒呢。 看着一步一步向我走近的天狼袁世劫,那曾经熟悉的面孔向也我越来越近,不过,至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向抬头向我呆的这片枝中看过一眼。 很幸运的,同时,我也是很高兴的看着天狼袁世劫从我的树下走过,我为自己逃过一条小命而感到庆幸。 不过,正当我放松心情准备等袁世劫走后大肆庆祝一翻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向我躲着的这一片树叶中看了一眼,随后眼中冒出一道寒光,我几乎是吓得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 但是,随后袁世劫又转了过去,这一次,他是真的离开了。 在当天已经完全大亮,并且,距离刚才那胆颤心惊的时刻已经很久了后,我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平心静气的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天亮前那名被杀的人走了过去。 不过,在当我看到这名被杀之人时,我同时又吃了一惊,因为这人我也认识,他正是那天去参加过洛阳武林大会的漕帮副帮主鲍彪,而且,在见到尸体上的伤口后,我也再一次的为天狼袁世劫那快捷的杀人手法而吃惊,他几乎与杀害那次的敖静之一样,被震破了心脉。 第三章采花女贼 我离开了杨州,因为这里并不适合我,对于我来说,采花贼多得泛滥成灾的地方并不是好地方。当然,在这里令我更不愿呆下去的原因正是我不想再见到天狼袁世劫,也就是那个狼渣。 于是,我来到了苏州,不过,在当我再次看到自己的通缉榜文时,为自己的价值大吃一惊,我居然值二万两黄金,而且,那种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五六年的南宫世家现在也进来插了一脚,上面写着,只要活捉花留香者,可以到南宫世家任意领取三件稀世珍宝,天,我简直成了无价之宝,如果有人真的能活捉我,至少他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不过,人们在想要捉拿我的同时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武功和情花,为此,我并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太多,因为我还没有到达那种让人需要冒险一试的价值。 到了苏州,在这里,我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因为,江南科考马上就要进行了。以前,在隐谷时,我以叶梦得的身份中了一个举人,但是,我并不喜欢,如果,这次在科考中让我进入头榜,那么,入朝为官也只是小事,至少,我的两个身份也就会越来越让人联想不到是同一个人。 白天,我继续以叶梦得的身份到青楼泡着,在这里,有一个名为楼上楼的地方,而这段时间,几乎在楼上楼的门槛都被我踩烂了。 来这里,几乎是每一天我都是日掷千金。我并不爱惜自己的钱,因为我本来就是对钱没有一点概念的人,我的钱,去得快来得也快。 苏州城内有好几家大户,以日产万金形容这几家大户也不为过,不过,这些天,这几家大户几乎是每天都会丢失那么几百两黄金,而且不论加派多少人手也是无济于事。他们报了官,但是,没有作用,他们想请江湖中的武林高手来捉拿这个小贼,但是,请了武功低了点的没有作用,而高手们却是索要万金,这点,比起每次来拿那么一点点的小贼来说,简直更加让他们心里滴血。所以,这几家大户干脆打开库门,在门口写上大字“欢迎来偷”。 这个让苏州大户们几乎无能为力的小贼正是我。其实,我并不是好人,每次入得宝库之后也想到拿光它们,但是,二师父的教训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那次二师父盗得曾经的江南首富一贫如洗,随后他自己也被天下所有人通缉进了隐谷,而我可不希望这么早就再回隐谷。所以,我只是分散性的、小打小闹的一次次拿走对于这些苏州大户们只是九牛一毛的钱财。 我每天都将偷来的钱丢入了楼上楼这个无底洞,但是,这并不是没有效果的,至少,楼上楼的鸨妈和艺妓们一见到我来,便像是祖宗一样的迎接我。 我来楼上楼并不是没有目的的,在来苏州之前我就已经听说过苏州楼上楼有位被人称为琴仙妙玉的头牌艺妓。虽然我知道此苏州琴仙非彼江湖琴仙,而且,妙玉也是她的艺名,但是,仅仅只是听过她的传言,便让我起了见她之心。 只是,这个琴仙太难见了,从她出道以来,见过的人用手指都能数得过来。所以,我只能每天都来楼上楼日掷千金、舞文弄墨、把酒言诗…… 这时,一鸨妈走过来对我熟络道:“哟,这不是叶公子吗,今天这么早就来了,还是来见我们妙玉的吧,我这就给你问话去。” 我走上前,将一个金元宝塞入她那开了个缝的胸衣内,道:“那就麻烦妈妈了。” 那鸨妈一摸胸前夹已经夹进了肉缝中的元宝,咯咯一笑道:“叶公子,如果妙玉不见客,是不是还是要桃红来陪您聊聊么。” “你这里有没有弄琴的,桃红的萧和她的吹萧技术我都已经领教过了。”我淫笑道。 鸨妈一见我的那种笑法,便白了我一眼,劝道:“桃红昨晚给您破了身,还没复原您就不要她了,您还真是狠心啊。” 我正色道:“身在青楼,就应该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而且我们是你情我愿,这又能怪得了谁。行了行了,你快去通知妙玉去吧。”随后,一把将鸨妈推向楼上。 把鸨妈推到楼上去后,我也走上了二楼。楼上楼一共有三楼,一楼是那些卖肉的妓女们的场所,基本上,这里是嫖客们的地盘,二楼便是这些卖艺不卖身的艺妓们所在,在这里,更多的是那些文人墨士,而三楼,则是楼上楼的头牌,那里,至今为此还只住着妙玉一个人。 刚上二楼,我便被人叫上了,虽然我只来了这么些天,但是,在二楼的文人们几乎都是在一起写诗对字,几个场合下来便成了好得不能再好的文友。 叫我的人正是前几天认识的韩无咎,是许昌人,来江南也是参加科考的,肚子里倒也有那么几斤墨水,前几日淫诗作对,两人倒也弄出来了点交情。 我走了过去,坐下后,说道:“无咎好雅兴啊,比我还要来得早。” 韩无咎老脸一红,笑道:“反正是无所是事,不如来这里多喝两杯花酒。怎么,梦得你今天还不死心,又是来见琴仙的么。” 我给我他一巴掌,道:“琴仙妙玉,谁又不想见啊,难道无咎你就没有点想法么,至少我现在还在争取。” 韩无咎嘿嘿一笑,转过一个话题,道:“听说湖上楼的歌仙不比琴仙差啊,为什么你就不去见见歌仙呢。” 湖上楼我也听说过,在苏州可与楼上楼相比的另一个好地方。湖上楼,顾名思义,苏州最大的一家花船,平时总是漂泊在太湖之上,听说,湖上楼只有艺妓,男人们上去可都只是听歌听曲的,不过,那里的生意却也是红火得不得了。在苏州,湖上楼和楼上楼正是两个最大的竞争对手。 湖上楼的歌仙悠烟我也听说过,她与妙玉几乎是同样的待客方式,甚至根据有关行内人士介绍,悠烟在这几年接过的客人比妙玉还要少,几乎只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我干笑两声,道:“不是我不想去,而是那花船的位置也太缥缈了,我可不想天天骑着马在岸边像傻子一样的追。况且,楼上楼这边除了听歌唱曲外可还有其它服务的。” 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心意相通的淫笑了两声。 这时,那名鸨妈也来到了,不过,今天她给我带来的是一个好消息,琴仙妙玉肯见我了。 我大喜,于是,跟着鸨妈,在韩无咎诧异和羡慕的眼神中走到了三楼。 妙玉式的见客方式与众人传说中的一样,她与我隔着一个房间的窗纱,而且本来就看不清楚人的她,脸上还蒙上了一层纱巾,这简直是双重保护。 “叶公子,本来我是不准备见你的,不过,是你的诚心打动了我。明天我与悠烟可能要去比艺,所以,今天可能不会陪您太久了。”妙玉隔着层层窗纱,在房内轻言后向我微微一礼。 尽管只是听着她如黄莺似的声音,但是,她那轻柔的声音以及隔着窗纱看到的模糊的身影,我就能以采花贼的专业经验断定她是个绝世美人,在听到这声音,见到这身影时,我便已经决定不管这琴仙是否彼琴仙,一定会要把她弄上床。 但是,以我叶梦得的所作所为来说,我并不是喜欢强求的人,而且妙玉也说了,她是因为明天需要和歌仙悠烟比艺,所以今晚不能接待太久,我又何不干脆成她之美,给她留个好点的印象。况且,听她刚才的口气,如果今晚我离开了,那么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的。 我抱手一礼,道:“妙玉大家不必多礼了,小生初来苏州便听得琴仙之名,一直就想来见见小姐的风姿,如今已经得尝所愿,小生已经心满意足了。” 妙玉在房内幽一叹,道:“也罢,不如公子就听我一曲后早些回去吧。” 言罢,妙玉便有房内轻轻的抚起琴来。 随便一曲《蝶恋花》,在妙玉手中便已经被弹得出神入化,那轻柔的琴声真的是如天籁之音,久久在我耳中回旋。 妙玉的琴音就像是春风细雨般慢慢流入我的心里,这种感觉就像是让一个已经很困的人在睡觉一样的舒服。 不过,我很快还是从听到琴音后的呆木之中回复了过来,常年在隐谷中受琴魔女专职教育的我,虽然并未完全学会她那当年号称魔道第一琴的技术,但是,天天吃着猪肉,难道就不知道猪是什么样子么。 我鼓了鼓掌,笑道:“妙玉大家的琴音果然非似凡间之物,小生算是见识过了,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首仙乐了。” 妙玉听了我说的话后,轻轻一笑,叹道:“你们男人啦,都是这张嘴皮子厉害,看你这张油嘴,不知道多少姐妹被你给骗了。” 我轻笑了两声,回道:“不多,不多,至少妙玉大家就是封住了我这张油嘴的人之一。”我并不想把话题往这种事上扯,而且,今天也说过要不打搅她了,于是接着说道:“小生今晚就不用这张油嘴来打搅妙玉大家了,明天小生一定会去太湖边上用这张嘴皮子为妙玉大家助威的。” 于是,我抱手一礼后不再多言,在妙玉说完“不送了”,便转身离去。 第四章琴歌对绝 实说,其实我现在心里吃鳖得很,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受到这种待遇的,就算是在隐谷时,尽管那附近所有的艺妓都听说过我油嘴滑舌和风流的名声,但是还不是一个个把身子给了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妙玉确实有这种不给面子的资本,而且,我也越来越怀疑可能琴仙妙玉就是琴仙曲柔了。 我发现此时回客栈,好像又太早了点,于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在确认了四周无人后,赶紧用缩骨变形术变成李弃的样子,向房顶一跃,再次向着楼上楼踏瓦而去。 我在的这个地方距楼上楼并不是很远,用轻功只要半盏茶的时间便能到,不过,在路上我却被另一件事吸引住了。 想不到来到苏州这么多天,发现这里也有不少的采花贼,虽然没有杨州那么泛滥成灾,不过,每晚看到一两个也是正常的事。但是,我今晚却是惊讶的发现的另一景象。 正当我去向楼上楼顺路跟着一名采花贼时,那名采花贼停下了脚步,他趴在了一户人家的房顶,仅用了喝口茶的时间,便是放迷烟,揭瓦进屋,动作利落的干完了这些前景动作。根据此贼的速度,我推断出此贼已经是老手了。 其实,这些并不会完全引起我的兴趣,让我感兴趣的是我发现此贼居然体型小巧,根本不像是男人。 我来到那贼揭开的瓦片旁,看着房内的采花贼正蹑手蹑脚的走向此户人女孩子家的闺床。那名少女已经被完全的迷晕了,只见那贼轻轻的走到床边,推了推她,少女毫无反应,小贼大喜,七手八脚的将少女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随后,小贼也是一件一件的除下了自己的夜行衣。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居然是个女的,而且看身段和皮肤还是一名十八九岁的少女。 我惊讶的看着女采花贼爬上了床,与那昏迷了的少女做着那档子事,她与那少女在床上磨呀磨的(磨豆腐)。 我这时感到新奇而且还很好笑,男人与男人做这种事我倒是听说也见识过,在金家,那四个家丁便是这种事的牺牲品,女人与女人做这种事我虽然听说了倒还真未见识过的。 我在房顶上默默的看着女采花贼拿出一种粉未来给少女闻了闻,不一会儿,昏迷的少女虽然并不是完全清醒,但却也主动的与女采花贼磨了起来。 我无声无息的飘落入了房间并呆在了一个角落里看着,我现在并不会也不想上去打搅这两个办事的女人。 此时,女采花贼已经拿出了一根雕刻得很像男人阳具的双头木棍正插入了自己的下面,而另一头,对准了少女的那个洞插了进去,并且,在当女采花贼也像男人那样抽插了几下后,床单上可见那点点落红。 我认得那件物品的制作手法,那正是我那位不道德的、已经没有能力但自称还有采花之心的师叔,以鬼机子的名义做出来的东西。 我在角落里捂着嘴暗暗的笑着,楚行天这个人不能淫但心还淫的家伙,如今已经是借着这女采花贼的手,又败坏了一名良家少女。 当然,我甚至已经怀疑他制做那些木质阳具的目的也许正是专门给那些女人们使用的。 看着时不时的四个肉球相互磨着,又不一会儿,两个人下面的那两张口子夹着那根木具抽插着,我已经是淫心大动。 我慢慢的走上前去,手中拿了一包情花粉,在当女采花贼突然发现后面有人并且想要跳起但却被下面的那名少女卡在床上时,手中的情花粉早已经洒了出去。 情花不愧为最烈性的春药,女采花贼在中了大量的情花粉后,她马上将身下的木具抽出,并且想拿上衣服逃走时,她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跳上房顶的那个缺口。 在中途落下后,女采花贼便已落入了我的怀中,她现在眼中除了愤怒的火焰外还有的就是欲火了。 我现在才发现女采花贼真是艳丽无比,比起秋若水、西门无雪来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也许这个女采花贼正是十花之一。我二话不说,便将她与那名少女放在一起。那名少女也是中了我的情花,只见她一碰到我放回了床上的女采花贼,便又像磨豆腐一样的粘在女采花贼身上磨了起来,当她的脸正好转向我时,我也发现原来这名少女的姿色也算可以,虽然不与三仙十花相比,但也不差多少。 我淫笑了两声,便脱光了衣服与床上的两女大战起来。 两女的小道早就已经泥泞,不然也不可能可以使用木棍,我将那根楚行天的大作丢到了旁边,用手指代替那根木棍在少女的下体内抽插着,而自己,早已经插入了女采花贼的体内。 女采花贼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揽在我的身上,而那名少女则是一边在享受着我手指的服务一边用她的乳房在我和女采花贼身上磨来磨去。 才一会儿功夫,女采花贼便已经泄身了,我将她丢在了一边,同时抽出巨物又插入了那名少女的体内。我同样的驰骋,那名少女也同样的不堪一击,她很快的也泄身了。 不过,同时余毒未清的女采花贼又迎了上来,同样的,千篇一律的又泄了身。 直到大战到了第二天的天明,两个女人这才力竭的一左一右在我怀中沉沉的睡去。我发现情花毒中得太深了还真不好解决,就像上次的秋若水,还有这次的这两个女人,几乎是毫不停歇的大战几个时辰才能解去余毒,好在有我这种练了纯阳功,下半身跟铁棍一样的男人,不然,换个差点的可能都要精尽人亡了。 我推开两女仍揽在我身上玉臂,走下床去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我同时清理了一下地下其它的衣服,从女采花贼的衣物中找到了一个香囊,打开一看,内面是一朵用白玉雕刻的含苞待放的牡丹花,花的底座刻着三个字——花蕊儿。 我知道今天真的是捡了个大便宜了,花蕊儿不是别人,正是十花中排名第三的万花谷传人。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如果加上六年前被我采过的南宫明珠,十花中就已经有四个已经被我给摘下了。 我高高兴兴的整理完毕,便顺着花蕊儿昨晚揭开的瓦片,一跃上了房顶,踏瓦而去,留下了两个沉睡着的女人和满屋的混满了淫霏气氛的情花香。 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了,而楼上楼的琴仙妙玉和湖上楼的歌仙悠烟正是定于早上时分,我只能祈求她们的比艺还未开始。 变了脸后,我一路纷纷的赶到了太湖边,值得让我庆幸的是,妙玉和悠烟的比艺仍未开始,不过,也不知道是谁宣传了妙玉要与悠烟的比艺在太湖边举行,如今此地已经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 这时,我听到有人叫我。 “梦得,这边,快,这边来。” 我顺着声音的源头,看见了正在向我招手的韩无咎,同时,在他身边我也看到了楼上楼的众女人。 我向着他们走了过去,看见楼上楼众人呆的地方已经被看热闹的众人空出了一块很大的地方,她们一个一个的都搬了些椅子坐在那里,而在众人的最前面,一座八马拉的华丽马车正停在湖边,马车上更是罩着一层又一层的白纱。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妙玉此时就在车上,我可以想像得出她那虽然呆在这么多层的纱布之中仍蒙着纱巾的样子。 我走上前去,抱手行礼道:“晚生叶梦得,见过妙玉大家。” 妙玉并未回话,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又不作声了,我知道,她这是为她在比艺之前尽量的保持平静。 这时,韩无咎向我招手道:“快,梦得,快到这边来坐。” 我走了过去,看到韩无咎的旁边确实还空着一个座位,我忙过了去,这时,我才注意到空位边上正坐着一个熟人,此人正是前天被我破了身的艺妓桃红。 桃红见我来到,起身向我微微一福,道:“叶郎。” 我皱了皱眉,因为我并不喜欢女人这样叫我,于是道:“叫我梦得吧,这样亲切些。”随后便坐在了那个空位上。 桃红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声的叫了声“梦得”,便在我刚刚坐下时,小手已经伸了过来挽在我的胳膊上。 我再一次的皱了皱眉,发现桃红这个女人有点太粘人了,但我也并不是说我是负心的人,只是,像桃红这样子的粘样,以后指不定会在哪一天暴露我本来的身份。 不过,我并未来得及向她说这些,韩无咎就已经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来了。”韩无咎突然向我小声道。 随着韩无咎的一声来了,众人此时也喧哗起来。 我随着韩无咎的目光看去,果然见到一艘大得不得了的大船从天际向这边驶来。 苏州的湖上楼在苏州青楼排行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我想不到湖上楼的规模居然比楼上楼一样大。随着湖上楼的越来越近,我更惊讶于它的磅礴,这,简直就是一艘大型的海船。 湖上楼的花船除了船舱之外,上面几乎与楼上楼一样盖了三层的木楼,如果没有猜错,它的布置应该和楼上楼几乎同出一阁,而那位歌仙悠烟肯定也就在大船的最顶层之上。 “楼上楼和湖上楼都是天机子的作品。”桃红在我旁边解出了我的猜测。 天机子,那位被人称为机关建筑天下第一的名人,传言,他制造的木牛流马甚至可以去耕田(说不定,还懂繁殖后代呢)。 我哦了一声便不作声了,默默的看着湖上楼的越来越接近。 此时,随着湖上楼的接近,妙玉的琴响了,琴声如化开的春雨般飘了起来,认人觉得是多么的轻柔,而当妙玉的琴声响起后,悠烟的歌声也似从天际的飘了过来,歌声,更是那么的缥缈。 歌声和琴声就像是迷魂曲一样将众人听得如痴如醉。而这时,不但是众人,天上的飞鸟、水中的游鱼,甚至是所有生灵都被这天籁之音所陶醉了。 一曲完毕,众人仍沉浸在刚才的琴音歌声之中,湖上楼已经慢慢的往回开了,而妙玉的白纱马车也掉转了头,但是,众人都还没有注意到。 直到有人惊奇叫了一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个声音正是我身边的桃红发出来的,她发出这个声音却是看到了我并不寻常的举动。 老实说,在曲中,在众人的陶醉之中,还是有一个人并没有完全沉浸于那天籁似的琴歌声中,那个人,正是在听了妙玉和悠烟的琴歌声后突然暗笑的我。虽然当时我也沉浸在那音乐之中,但是曲终后,我马上也从沉迷中醒来。 妙玉和悠烟的琴歌之声确实有如天际发出的,只是,同时熟悉音律并且已经步入天境的我,却是发现她们两个其实是同时用上了非常高深的内力将这些声音传至天际然后再靠云层反声回来。 仅此一点,我便已经猜出两女的真实身份,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楼上楼的琴仙妙玉确实就是江湖中的琴仙曲柔,而那位湖上楼的歌仙,能与曲柔相提并论的,就一定是另外两仙中的某一位。 两女已经准备离开了,而我,准备做一件更为大胆的事。我抢过了楼上楼一名艺妓的古筝,将它摆在脚上,然后准备弹将起来。而此时,坐在我旁边的桃红就正好看到了我的动作而惊讶的一声。 老实说,我准备弹奏古筝正是准备吸引这将要离去的两女,而我吸引两女的本钱便是从琴魔女那里学来的微末技艺。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在两女的心目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而如果不成功的话,我则会成为一名对两位仙子的亵渎者,那时,我将淹没在愤怒的众人的吐沫下。 我轻轻的弹了个前奏,古筝那优雅的声音使传入了众人的耳中,随后,我唱将起来:“落花已作风前舞。又送黄昏雨。 晓来庭院半残红。惟有游丝千丈、罥晴空。 殷勤花下同携手。更尽杯中酒。 美人不用敛蛾眉。我亦多情,无奈酒阑时。” 一曲短短的《虞美人》便已传入众人的耳中,琴声充满幽怨,歌声充满相思之情,而且,我还用了一点点从琴魔女那里学来的天魔音,众人,也为我的音乐陶醉了。 这首曲子,其实是早期天阴秀才为琴魔女而创作的,不过,此时被我用来勾女,效果也是不错。 在听到此乐之时,准备离去的花船和纱车停了下来,直到歌声过后,这才勿勿离去。 在花船和纱车走后,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并用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琴仙曲柔,歌仙悠烟,你们逃不了了。” 第五章天魔圣女 距离江南科考只有一个月了,昨天,我还和韩无咎前往苏州书院报了名。 下午直至晚上,我依然泡在了楼上楼,只不过,到了晚上我却已经在用功习书了。 尽管科考对于我来说应该是小意思,但是,以我这种只会写淫诗,作春画的人,不在这些天多习两本关于社稷、强国的文章,也许连头榜都进不到,我可不敢保证阅卷官对我的那些淫秽思想感兴趣。 依然是衣冠楚楚、仍然是日掷千金,楼上楼的女人们还是一见到我就像活祖宗一样。 “哟,叶公子,今天又来了,是来听妙玉弹曲的呢,还是来让桃红吹萧的呢?”鸨妈一见到我,马上就迎了过来。 我照老套路往她胸口的缝中丢了个金元宝,道:“妙玉吧,妈妈帮我通传一下。” 鸨妈也是熟练的往胸口一摸,喜笑道:“叶公子等着啊,我这就去,这就去。” 鸨妈上去了一会儿便又下来了,在二楼,她找到了正和韩无咎乱扯皮的我,道:“叶公子,妙玉请您上去。” 与韩无咎告辞了一声,我便随着鸨妈上了三楼。 依然是隔着窗纱坐下,依然是看见了窗纱内还蒙着纱巾的曲柔,三天了,距离那天的琴歌对绝已经三天了,虽然自那天后曲柔对我熟络了不少,但是,我仍然只是门外嘉宾。 不过,正当我刚刚坐下时,曲柔就已经开口了,她用那柔美无比的声音,幽幽一叹,道:“唉!叶公子,你我认识有四天了吧。听说你也是今次江南科考的考生,不去温书,怎么能天天呆在小妹这里虚度光阴呢。” 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杯酒后,轻轻一笑道:“江南的科考与妙玉的青睐,孰轻孰重呢?” 曲柔仍是那轻柔的声音,道:“说不过你,男人啊,……” “就是油嘴滑舌。”我接着曲柔的声音道。 曲柔听后,噗嗤一笑,有如春风抚过心坎,我差点为她的笑而陶醉了。 “叶公子,你进来吧,每天隔着窗纱说话也挺累人的。”曲柔笑后轻言道。 我等这句话已经三天了,至少这三天的捧场没有白来。 我大喜过望,忙整了整衣冠,抱手一礼后,道:“多谢妙玉了。”随后,像是怕她反悔似的,急行几步推开窗纱走入了内屋。 在当我看到曲柔时,我还是为她而痴了,尽管她仍旧纱巾蒙面,但是,即使看不到面貌,她还是让我陶醉。 曲柔见我这如孩童般的动作,又是一笑,道:“叶公子,还有的是时间呢,我不会赶你走的。”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要做作一下,我说了句:“叫我梦得吧。”随后忙抢了条凳子坐下,并作你想赶也赶不走的模样,。 曲柔再一次的被我逗笑了,不,应该说她的笑没有停下来过,待她笑过,直到平心静气后,对我道:“梦得当日在湖边那曲,可是名唱啊,至今已是有很多人都在唱你的那名曲了呢。” 我微微一笑,颔首道:“比起妙玉的琴艺来,小生的那点微末学艺怎能相比。我一直没问,那日比艺,究竞是你赢了还是悠烟赢了?” 曲柔微微一笑,过了一会儿后道:“赢了,也输了。” 我理解她的意思,各有所长。 这时,我转过话题,调笑道:“妙玉让小生进来不是更方便让小生听曲的么,怎么,妙玉反倒吝啬起来了?” 曲柔笑笑,白了我一眼道:“是你自己要在这里说话在来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随后,她十指抚琴,一曲柔情的曲子便从她手中弹了出来。 曲柔的琴永远都弹得那么的温柔,只见她十指弹琴,像是情人间的抚摸一样,我看着她那白玉般的纤纤玉手,听着她的曲子,完全的陶醉了。 两个弹弹唱唱,说说笑笑的又是到了黄昏。 我告辞了曲柔,不过,今天我却很是高兴,至少,曲柔与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了,只要等到距离为零的时候……嘿嘿。 对付三仙,我已经不想用李弃的身份强来了,因为那样做太危险了,仅仅从那天湖上比艺来看,三仙的武功比我只高不低,至少,我可以说曲柔的武功要比我高得多,虽然我也是步入天境的高手,还有情花这个资本在手上,但是,我并不想冒险一试。不过,用李弃的来对付十花还是非常有利并且是绰绰有余的。 正当我思考间,一名黑衣人突然拦住了我,抱手一礼后向我道:“叶公子,我家小姐请您过去。” 小姐?我思来想去也想不通我和哪家的小姐有瓜葛,如果说是李弃,那我还相信和某户人家的闺中小姐曾经有过什么瓜葛,但是,相在我是叶梦得,如果说和我有瓜葛的话,那也只有那些被我破了身子的青楼艺妓了。 我跟随那名黑衣人走到一家大院,院子不大,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除了一座光秃秃的假山,几乎什么都没有了,这里就像被人荒弃的废园。见到此情此景,我有点怀疑这个小姐是不是某个小说中写过的那种狐仙了,但是,当那名黑衣人揭开一块草皮,引我走进了一条密道时,我知道了,这里是某个门派的秘密据点。 进了密道不久后,我发现这条密道简直像个蜘蛛网一样四通八达,如果没有人带领,我可能连出去的路的走不到,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太大意了,问都没问什么就跟着这个黑衣人进了这个秘密据点,现在,如果这个据点里的人想要对我不利的话,那我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随着跟着黑衣人越来越深入,我就越来越对这个据点感到胆颤心惊,这里需要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发展出来啊,如果没有猜错,这里至少是某一个大门派的专门据点,黑衣人深入地下这么久居然气都不喘一下,像他这种角色,居然也只是个传信跑腿的,如果说这里没有高手,那是不可能的,而如果有那么一两位熟悉这里的高手在这种地方偷袭于我,我肯定没有本领能逃脱出去。 不过,随着一声叫声让我少少有点担心的心平静了下来。 “梦得,你来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就如见到再生父母一样亲切,我忙一把冲过去抱着此声音的主人道:“桃红,见到你太好了,这里真的让小生害怕呢,何必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来吓我嘛。” 桃红推了推我道:“梦得,你抱得我好疼。” 我忙把手松开,嘻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太激动了,这个据点是什么门派的,你怎么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来?” 桃红笑道:“不是我叫你过来的,而是我们小姐想要见你,随我来。” 敢情桃红还不是这个地方的小姐啊,我无法,虽然我现在就想要回去了,但是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地洞里,不是我这种人说回去能回得去的,而且,见到了桃红至少让我心安不少,所以,只好不情愿的随着桃红往密道更深处走去。 随着桃红再往前走了近五百米,突然眼前一亮,一个宽敞的大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大厅四周挂着火把,墙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一些魔鬼的壁画,大厅的四个墙角分别立着一根两人才能合报的石柱,石柱上刻着不知名的怪物。 最前方还有一张大得可以坐下好几个人的大椅,椅把上雕刻着两个金光闪闪的虎头。 这一切都是显得多么的神秘,而且又那么的诡异,看到此情此景,我全身都不自在。看了一下一起站在我前面的桃红,发现她神态自若的站在那里,我只好向她问道:“桃红,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不会是什么邪教吧?怎么看,就怎么像。”后面两句话,我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的。 江南这个地方的人信教是多种多样的,我听说,有一些人专门信那些子乌虚有的邪神,他们都非常诡异,而且,常听说书的老先生说,这些信邪教的人,他们经常吃人肉,喝人血,自己吃掉自己。我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桃红,暗暗猜想着她不会就是这种邪教的信徒吧,想不到一个如此娇美的姑娘家就这么坠入魔道了。 “这里是魔教,你先等一会儿,小姐马上就出来了。”桃红的一句话让我比听到这里是邪教更为震惊。这里是就魔教啊,那个强得变态的冷傲天的魔教,而且,更让我想不通的就是,桃红居然也是魔教的人。 我吓了一跳,不过,我还是走上前去,环住她的柳腰,并强作镇定的笑道:“呵,原来是魔教啊,我还以为是哪个邪教呢,还好,还好。”而我心里却骂着:“好个屁,这次连跑都别想跑出去了。”魔教内高手如云,如今我又是站在人家的地盘,如果我想死,那是最容易的。不过,我并不想死,我还有大好青春,还有三仙十花没有采到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魔教这次叫我到这种地方来不是没有目的的,而且,听刚才说是他们的小姐叫的我,那么,他们的小姐不就是那三仙之一的魔仙冷傲霜吗,如果往好一点的方向想,我就马上要见到冷傲霜了。 这时,桃红突然对我道:“来了,快站好。” 我马上将正在桃红腰上抚摸着的手抽了回来,眼睛向前方看去,果然见一女子从侧门走了进来。 此女子身着青衣,背对着我们,向着前方的大椅走去,在当她走到椅子边上时,并未坐上,而是绕到椅子后面站立着。此时我才看清这青衣女子的脸,不正是那天太湖边被我拿了古筝的那名艺妓么,好像记得她叫做黄菊来着。 黄菊走到椅子后面,微微向桃红点了下头,同样的,桃红也回了回首,嘴角向我这边呶了呶,随后,两女子同时微微一笑,便又无动静了。 我看着两个女人,对她们的表情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解不通就放弃是我的性格,只好看了眼两女,便对着她们同样的微微笑了起来。 随后,从侧门又出来两名女子,一身穿红衣一穿白衣,也是翩翩的走到大椅后转过身来,不过,在当这两名女子转过来时,我几乎惊讶得差点跳起来,居然这两名女子正是我以前在隐谷化名为叶梦得时给沟到的两名艺妓。 两名艺妓红衣的叫印莲,白衣的叫梅雪,在隐谷边上时,曾经一个在万花楼,一个在倚萃阁,当时,她们可都是那个地方的红牌呢。 随后,一直是笑脸的桃红也走了过去,一张脸迅速的冷了下来,她也站在了三女的旁边,从一条直线看去,依次是桃红、印莲、黄菊、梅雪,看来,春夏秋冬四季的花都到齐了,而且,一张张的脸突然冷得跟霜打的似的。 看她们四女站在那的架式,不会是追讨我这个人的负心之责吧,看来,这次我是死定了,怎么好死不死的专门勾上了魔教的女人,而且一勾还是几个。 冷傲霜还没有来,而我仍是站在那里,心底里七上八下的等着冷傲霜的到来,在桃红四女的注视下,我低着头,表现得就像一个做了错事后老实认错的乖孩子,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还惹四女的不高兴。其实我并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是,人家的老巢可是高手如云,我还是得要为自己的小命着想的。 就在这时,突然从侧门传出一女声道:“圣女到。” 桃红四女马上半跪,并齐声道:“恭迎圣女。” 随着这些女声,我向着侧门看去,果然见一黑衫长裙、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出来,虽然只是见着她的背影,但却仍能让我口水直流。 第六章微未教徒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冷傲霜走向那张大椅,并且以只要让女人看见就能燃起她们母性光辉的表情看向现在正半跪着但却仍是狠狠盯着我的桃红四女。 这时,冷傲霜终于转身过来坐在了那张虎头大椅之上,而我,也终于看到了她那张不属于人间有美丽俏脸。 在当她转过身来时,我便已经被她的美丽给吸引住了,呆立的站在厅中看着。她的美已经不能再用言语来形容,因为沉鱼落雁、碧月羞花这些词来形容她也都还是贬低了她的美丽。不过,冷傲霜的脸上却总是冷冰冰的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让人不敢直视,同时也不敢再多看她一眼,但是,即使是冷如冰霜,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冷傲霜优美的坐到大椅之上,对桃红四女道:“都起来吧。”虽然声音也是如她人一样那么冷冰冰的,但却总能让人听得舒心。 随后,冷傲霜冰冷的看了眼站在大厅中装作让人同情并且还在发呆的我,道:“叶梦得。” 我从呆立中回复过来,忙上前抱手道:“正是小生。” 冷傲霜点了点头,又问道:“听说你前年中了举人?” 我昂首,道:“正是。” “听说你是青榜第一高手?” “正是。” “听说你也报了江南科考?” “正是。” “听说你喜欢到青楼专门找艺妓听曲?” “正是。” “听说你专门骗取她们的贞节?” “正……是。” “听说,你败坏了她们的名声后又弃之不顾了?” “正,正,……” 我心里打起了小鼓,站在一旁吱吱呜呜,看了一眼冷傲霜身后的桃红她们,只见四女都是瞪了我一眼后一幅兴灾乐祸的表情。再看了一眼冷傲霜,此时的我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她了,她的样子冷得吓人,夸张的说就是让人看她一眼全身就会生冻疮。 以前,在楚行天告诉我的资料中说冷傲霜喜怒无常,而且还有点肆杀,我摸了摸脖子,然后摸向下半身,因为一个不好,我可能就会失去这两样的其中一样。 我不作声了,因为人家就是来为她的三婢寻理道的,如果我说得越多,很可能在她的心目中罪名越大,现在的我,只要能答应的,我一定什么都答应。 冷傲霜再一次用冰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全身发寒,她冷声道:“四婢是我最喜欢的婢女,她们就像是我的姐妹一样。” 我听后,知道冷傲霜在点我的罪名了,只好站在那里呆如木鸡,任她怎么为自己理论。 接着,冷傲霜又冷言道:“她们本来都是我圣教专门到青楼打听情报的精英,如今却被你这个油嘴滑舌的粉头给骗了,失去了贞节,现在你又弃之不顾,你说怎么办好呢?” 我冷汗如淋,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我愿意负责。” “负责倒不用了。” 听到冷傲霜的这句话,我大喜过望,全身都轻松了不少,头也抬起来了,腰板也挺直了,就差没垫起脚了。 “只要你以后专门为我圣教服务就行了。”冷傲霜接着说道。 我一听,就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头又低下来了,背也驼了,人也矮了不少。但是,我现在是人在人家的老巢里,还是不得不低头,只好强硬的答道:“多谢圣女。” 冷傲霜见我答应,也是笑了笑,不过,她笑起来也还是那么的冰冷,永远都是那种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她点头道:“那么,现在圣教正好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你可愿意去办?” 我还能有什么想法呢?现在我是在人家的老巢的屋檐下,我只能说我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见机行事,能少吃亏就少吃亏是以前师父们经常教育我的,如今却已经被我完完全全发挥出来了。 我虽然心里反对,但是表面上却显得是多么的毫不犹豫并抱手上前道:“请圣女吩咐。” 冷傲霜见我如此甘心情愿的动作,也是高兴,她用手指敲了敲椅把,说道:“苏州是我们的总坛,但是,最近那个苏州刺使却总是和我们作对。如果你这次能考进头榜,那我们就可以叫胡大人为你把这个苏州刺使争取下来,你看怎么样?” 人家已经把所有的路给我定死了,而且,入朝为官一直就是我儿时的梦想(那时好像是想跟唐伯虎一样吧,怎么儿时梦想又改了),只是那名苏州刺使也太可怜了,八成等我一考上头榜,第二天便能在城外的树林中找到那名刺使的尸体。 随后,听着冷傲霜再威言恐吓一会儿后,我也半强迫的成为了魔教的一名微未教徒,不过,事后我总算是被魔教送出了这个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地方。 一出魔教,我便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碰那些青楼艺妓了,像青楼这种打听情报最方便的地方,还指不定哪个大门派的人在那里面呢。 我看了看天色,已经三更天了,天上乌云密布,透不出一丝光线,这种天,最方便的就是去采花了,只可惜我经过这件事后,不想看书的我还得跑回去温书,因为如果这次我连头榜都进不了,那么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作为让魔教小小吃了一亏的我,很可能就是楚行天那种下场。 正当我准备回去之时,我突然发现一个黑影从我走过的那个巷口飞过,而且看背影,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熟悉,我在思考了零点零一柱香的时间后,忙跟了上去。 在那黑影并未发现我的情况下,我终于跟着黑影到达了地头,如果没有猜错,这里可能就是黑影的“家”。 看着黑影进了房,我躲在一边的窗户底下,捅开一个小口,用一只眼睛向里面看去。 果然被我猜中了,这个熟悉的背影正是那天那个女采花贼、万花谷的传人、花榜第三的花蕊儿,而且看她样子,好像是刚刚在外面“风流”回来。 花蕊儿脱下了夜行衣,随后拿出一把剑向房中的某一件物品刺去,同时口中还不知道念着什么。 我这个角度正好看不见她刺向的那个物体,而且,也听不太清她念着什么,于是,我移向了最接近的那个窗户。 终于,当我捅开那窗户纸时,我看见了她刺向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假人,有手有脚什么都有,连那个地方都有一根木棍,同时,我也看清了那根木棍长什么样子,那正是那天花蕊儿使用过的那根,只是,上面已经被剑割得一条一划的痕迹。 此时,只见花蕊儿仍是拿着长剑在木人那话儿上砍着,而且口中念道:“砍死你,砍死你,你这个死采花贼,你这个死花留香,我砍死你……” 见了她的动作,听到她的骂声,我全身打了个寒颤,并且,把手不自觉的摸向我那仍然是软着的话儿,一想到如果我这根变成里面木人那根的样子,那我这一辈子也不活了。 我忙变换了李弃的脸型,推窗进入道:“不要砍了吧,再砍就断了,我真是太可怜了。” 花蕊儿这才发现房中突然多了一个人,而且,此人正是那个死采花贼、死花留香。 她马上提剑上前,向我当胸刺来。 花蕊儿的长剑发出阵阵破空之声,而且,长剑上长出一条长约半尺的剑茫,在距我还有一尺左右时,剑风已经临体。 我为花蕊儿的武功而吃惊,她刺出的这一剑非常巧妙,几乎已经封死了我上下左右所有方向的退路。如果在洛阳金家的比武她也来参加的话,很可能青榜第二就是她的。 尽管花蕊儿刺出的剑招奇妙无比,但是,还是被进入天境的我挡了下来,同样是类似于那次在茶馆夹住西门无雪的长剑一样,花蕊儿的长剑也被我以快得不似人的手法给夹住了。她抽了抽被我夹住的长剑,发现已经一动也不能动了。 我笑道:“你来割了啊。” 正得意间,突然,花蕊儿的手指松开一点点剑柄,然后从剑的未端抽出一支约有长剑七分长的小剑向我刺来。 我惊道:“子母剑。” 然后,迅速将手中的长剑转过来挡住了花蕊儿的小剑。 花蕊儿见一击不能成功,便马上抽剑后退,从怀中拿出一些花瓣向我投来,这些花瓣像铁制的暗器一样发出破空之声。 我可不想试试这些真花的花瓣是不是真的能杀人,忙向旁边跃开,不过,在当我用长剑上前将花瓣击落几片时,长剑与花瓣交击发出了叮当声。 这时,花蕊儿的手又伸向怀里了,像变戏法一样又拿出比刚才更多的花瓣向我投来。 我这次没有躲闪,直接用长剑全数击落,并且在当花蕊儿第三次将手伸向怀中时,我一把点中了她的软穴,并将她揽入怀中。 我将花蕊儿报起后丢在床上,对她笑骂道:“你就这么恨那根东西吗?这次,我要让你知道那东西的厉害和好处。” 花蕊儿依然在口中骂着:“死采花贼,死花留香,下次我要是落到我手中让你知道我们万花谷的厉害。” 我一把剥去花蕊儿的衣服,调笑道:“把我怎么样,叫上你们门派所有的女人来轮奸我?求之不得啊。”随后,迅速的也脱下自己的衣服,向花蕊儿扑去。 第七章琴仙春思 花蕊儿是一个倒霉的少女,因为她自从她懂事开始,她便发现自己居然受的是门派中的畸形教育——门派中所有的女人都是喜欢女人的。间接或直接的受到了伤害的花蕊儿也慢慢的受了门派的影响,她也开始喜欢上了女人。 本来,万花谷是不准门人到江湖中来的,但是,花蕊儿这次仗着自己是谷主的义女、万花谷的未来谷主,在几个看谷人的大意之下偷偷的出谷。只是她想不到,自己在刚刚有点儿想女人,正好趁夜迷奸一个少女时,自己也被一个男人给迷奸了。 她恨那个男人,当然,更恨那个男人身下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那根巨物,虽然她发现那天被那个男人那样子弄时,自己简直是欲仙欲死,不过,她还是很恨那个男人,尤其是那个男人的东西。 我在花蕊儿身上驰骋着,并且,这次我并没有用上一点点的情花,而是以我的体力和耐力在征服她,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花蕊儿在我身下的呻吟声越来越小。单方面争战直到天明,我才从花蕊儿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抱着神智都有点不清醒的花蕊儿,轻声道:“怎么样?现在知道男人的厉害了吧,只怕你以后会天天都想着男人了呢。” 她并没有答我,因为她已经太累了,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花蕊儿只能轻轻的动了动,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一点。 就在这时,“啪”,一个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对于常年做贼的我来说,这个声音我很熟悉,踏瓦之声,而且,应该是贼人离去的踏瓦之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贼人很可能刚才就一直在看我和花蕊儿的大战。 “谁?”我大喝一声,并将蕊儿迅速放在床上,然后一拍床面,向着窗口飞去。 在过了窗口时,我的身影突然完全不符合常理的向上一折,轻轻的跃上了房顶。不过,当我向四周搜寻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敢偷窥并且打扰我的好事时,四周却连影子都没有一个。 “跑得挺快的嘛。”我只好向着前方吐了口吐沫,再一次回到房内。 花蕊儿已经沉沉睡去,看着她美丽的玉脸,我想起了冷傲霜那冰冷的不似人间应有的俏脸,现在,我越来越想要看看琴仙和天仙究竟又是怎样的一张仙脸了。 魔仙冷傲霜我算是见识过了,发果能处理得好的话,只要能弄好和桃红她们四婢的关系,冷傲霜还不是手到擒来。而琴仙曲柔,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处理得不错。至于天仙云若雨,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便是歌仙悠烟。 花留香来到苏州的事第二天便不胫而走了,并且传言,花留香在苏州又摘下了十花第三的万花谷花蕊儿。这一次,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多数人甚至还在打赌,看看花留香到最后是摘光了十花呢,还是在这个过程中被十花中的某一位割去了那最重要的部位。不过,人们谈笑风生归在一边,贼还是要抓的。这个消息不出半天便有不少人已经来到了苏州并准备抓拿花留香了,虽然他们在江湖上只是些三流角色,但是,如果一不小心的抓到了花留香,他们这一辈子便不用发仇了。 琴仙曲柔今天不知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她弹了弹琴,但是,琴弦却突然断了一根。 她轻轻的惋惜了一声,对着门外叫道:“妈妈,妈妈。” 不一会儿,鸨妈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她对曲柔问道:“妙玉,有什么事吗?” “他还没有来吗?”琴仙曲柔幽幽的问道。 “还没来呢,如果他来了,我一定马上来告诉你。”鸨妈回道。她当然知道曲柔说的他是谁,那位挥金如土、油嘴滑舌的阔气书生,她不知道那书生为什么就这么的惹人,不但是曲柔,连桃红还有黄菊都在那里念叨着,当然,她更不知道本来天天都准时到来的那个书生今天为什么却是没有过来。“希望他快点来就好。”鸨妈心里念着。 鸨妈这次专门站在楼上楼的门口等着,这样能在那个书生一过街角就能看到,不过,她左等右等,就是怎么也等不到。 直到黄昏,书生这才慢慢悠悠的走来,鸨妈刚才差点急死了,还以为书生发生什么意外了呢,要知道,这样的书生可是被人一棍子就能敲死好几个的(当打老鼠啊)。 我慢悠悠的走向了楼上楼,平时,我总是在午后便到了曲柔那里,但是,今天却已经过了黄昏了。 老实说,我今天可是真的去温书了,而且,还是强制性的看了几本关于江山之类的好书,不过,这些书本来是应该昨天就看完的,只是昨天和花蕊儿做那事去了,所以我只能低声的骂了自己一声,强迫性的逼着自己看完了这两本书。 我其实最不喜欢看的也是这些关天江山社稷、富国强兵的书,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作为以前抱着考进头榜只是玩玩的态度的人,如今却是在玩命了。如果这次不能进榜,那么就有可能,我这个虽然武功还算是高强、文采也算得不错、名声也是小有的人物、这个因为做了对不起魔教的事情而加入魔教、为魔教服务的小卒子,在落榜的第二天就会浮尸在太湖之中。 我是不得不看书,临时的佛脚也是要抱一抱的,所以,在当我看书看得头昏脑胀之后,这才晃晃悠悠的来到楼上楼。 还没进门,鸨妈便过来对我道:“叶公子怎么今天这么晚呢,我们妙玉可是等得急死了。” 我依然将一个元宝丢到她的肉缝间,然后打了个哈哈,道:“要科考了,昨天妙玉叫我多看看书来着,所以今天我可是看到晚上才来的啊。” 鸨妈还是摸了摸夹在肉缝中间的那个元宝,笑道:“叶公子也真是勤奋,韩公子就不一样啰,他还是每天午时一过、楼上楼刚刚开门,就马上跑过来了。” 我笑道:“无咎早已胜卷在握,我怎能和他相比,他可是喝着花酒就会淫诗的人。” 鸨妈与我再虚扯几句,便领我到了曲柔的房间。 大跨两步的穿过了纱帘,便看到了蒙着纱巾,正对着断了一支弦的古琴而皱着眉头发呆的曲柔。 我上前敲了敲桌面,将发呆中的曲柔惊醒,笑道:“仅是烦心琐事,美人何故敛蛾眉?” 曲柔微微一讶,道:“你怎么知道就是琐事呢,难道还会读心不成?” 我暗笑,你那样子就像是思春的少女,傻子都能看出来,作为专业采花贼的我又怎么看不出呢。 我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剥了颗葡萄,放入嘴中,笑道:“不是琐事,又怎能让美人动凡心呢?” 曲柔微微一叹:“美人,美人,你都没真正见过我长什么样,又怎么知道我是美人,而且,红颜就是祸水,人再美又有什么用。” 我当然理解她的意思,也许,她的美丽让很多的人起了色心,而且,古有见证,四大美人不就那样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眼中看出了某种悲哀,也许,她正是为她自己那仙子般的美貌而悲哀。 我笑了笑,轻声道:“红颜虽是祸水,但是,上天既然赐与了你的美丽,又何必掩藏起来呢?曲柔。”说到后面一句话时,我的语气加重了不少,尤其是叫到曲柔的名字,同乎是一字一顿。 曲柔听到我突然叫出了她的真名,微微一呆,而我,正是需要的就是让她微微一呆的时间。以迅速的手法,伸向了曲柔脸上的纱巾。 我迅捷的手法来自于二师父那位一代神偷的杰作,而我从小在油锅里夹钱币的功夫也没有白练,曲柔也就只是呆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揭去了脸上的纱巾。 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美丽啊,温柔、抚媚又或是……,我跟本就形容不出她的美,就像昨天的冷傲霜一样,这种美,确实让人觉得这不是属于人间的。尽管我昨天已经看到过冷傲霜那仙子般的面容,心里沉受力已经加大了不少,但是,当我见到曲柔这仙子般的面容时,我还是呆住了。 “唉……”曲柔的纱巾被我揭下来后,看到我见到她那绝世无双的美貌时呆木的样子,为我惋惜一声。 “这已经是第十个了。”她暗暗想道。 我是第十个如此近距离看到曲柔美貌的人,而我之前,那九位曾经进过这间房,并看到曲柔仙容的人,都是一个个只会流着口水,呵呵的傻笑,之后,就维持着这种表情几天不变。 “唉……”曲柔再一次为我,同时也为她自己叹惜一声。 不过,曲柔的这一声叹惜将我似从梦中惊醒过来,昨天,可能也是这个时候,在魔教见到了冷傲霜,也是呆木的看了一阵才能反应过来,今天,我见到了曲柔,她仙子般的面容照样的使我呆木。 我并不能说自己太没定力了,这只能说她们实在是太美了,因为,我至少是见过她们面容后呆木的时间最短的一个人,听鸨妈说,以前一个叫西门大官人的家伙,回去木木的遗了三天三夜的精呢。 曲柔见我已经反应过来,有一点点惊讶,也没有怪罪我刚才的无礼之失,只是看了一眼那面断弦古琴,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曲柔呢?” 我笑了笑,也看了一眼那面古琴,道:“流传,天下琴艺最佳的便是琴仙曲柔,而妙玉也是琴仙,你说,这能不能算是一种理曲呢?”我并没有说出那一天在湖边的推论。 我随后又道:“那你是妙玉还是曲柔呢?” 曲柔微微一笑,道:“既是妙玉,也是曲柔。” 我知道她的意思,在楼上楼她便是妙玉,在江湖中,她便是曲柔。 我不想闲扯下去了,我是来增进感情的,而今天,自己对效果还挺满意。 我拿过放在桌上的古琴,看了一眼曲柔后,笑道:“今天小生犯了亵渎仙子的大罪,不如就让小生用这断弦古琴来为仙子弹奏一曲以示陪罪吧。” 曲柔并未作声,她默许了。 我拿过古琴,发现第二声的商弦已经断了,狡尽脑汁的想出一曲不用商调的曲子,弹了出来。 “曲阑干外天如水。昨夜还曾倚。 初将明月比佳期。长向月圆时候、望人归。 罗衣著破前香在。旧意谁教改。 一春离恨懒调弦,犹有两行闲泪、宝筝前。” 我边弹边唱,有别于那天湖边的那首,另一曲《虞美人》又歌了出来。 第八章江南科考 从曲柔房里出来,已近二更天,不过,青楼内仍是灯火通明,莺莺雁雁不绝于耳。我为自己今天的表现感到自豪,如果以前在青楼勾女都有这种水平,那么,青楼也许就不再有卖艺不卖身的艺妓了。 “梦得。” 正当我得意的傻笑之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我转过身去,看到了桃红正站在她的房边以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梦得,你不用温书吗?过几天就要科考了啊。”桃红走了过来,捋了捋我的衣领,轻声的问道。 我皱了皱眉,其实我并不讨厌桃红这个人,但是,她的性格却让我有点儿不喜欢,因为她这种管家婆似的性格,迟早有一天会害死我的。就拿昨天来说,昨天的事肯定是桃红在冷傲霜面前挑起的,比起同样也被我破了身子的印莲和梅雪,我更相信是她在冷傲霜面前编排我,虽然我能相信她这样做可能是想为我好,她只是想让我也加入魔教,但是,她也没必要搞得跟妇唱夫随一样吧。 我用强硬的语气道:“不要这样管我,会反感的。”随后,丢下惊锷外带一点点伤心的桃红,转身大步离去。 江南科考终于在五月中旬举行了,这一日,学子们纷纷一大早便准备好了文房四宝和炊米,翘首的等在考场外面。一大早,我也跟这些学子一样,和韩无咎急切的等在考场外面。这时,我突然又看见了一个熟人,见到这个人,真是让我发现连世道变了,居然能让这种人也来赶科考。 这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在杨州茶馆碰到的那位长得挺体面的白衣贼人,真想不到连采花贼也来赶科考,我暗暗的笑着。 不过,我突然想起自己不也是采花贼么,而且,还比人家更贼得厉害,我将暗笑吞了下肚。 天色刚亮,考场便已经开门了,我和韩无咎挤着众考生争先恐后的纷纷冲进考场按着考室坐好。我得了个好位子,正好是个偏僻的角落,如果考试舞弊,这里将是最佳的位置。 考卷不一会儿便发下来了,考题正是《社稷》,我很庆幸在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看了不少成功前辈考子们的考卷例子,几乎是大笔一挥,不到一个时辰便写下了满版大字。 正当我得意于自己的大作之时,一考官走了过来对我道:“你就是叶梦得?” 我抬眼看了看考官,一品大员,我吃了一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位考官来头可不小啊。 以前,本来是没有江南科考的。当年先皇诛杀有功之臣,弄到现在朝野无人,所以,去年当新皇登基时,马上加设了一门科考在江南举行,而这次的科考正是江南科考。在京城,每一次的殿试可都是皇上亲自监督,而江南路途遥远,皇上不能亲自前来,所以,他一般都会委派一名心腹大员作为钦差林臣来亲自监督江南科考。所以,根据我的猜测,这位一品大员便正是皇上的心腹大臣。 我忙抱手一礼,道:“晚生正是,不知大人怎么称呼?” 一品大官上前轻声道:“本官姓胡,你可以叫我胡大人。” 胡大人,我又吃了一惊,本来我还以为是寻常考官来检查考生的。不过,如果他真的是胡大人,那很可能就是冷傲霜说过的那位能说句话就能把我捧成苏州刺使的胡大人。 我看了一点四周,发现考生们一个个正埋头苦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们这边,于是轻声道:“胡大人,你就是那位……?” 话还没有说完,胡大人便做了个停声的姿势,并且随之点了点头,然后从他袖管里丢出一个纸团道:“好好考试,本官对你很是看重啊。” 虽然我已经写完了全篇考文,但我还是将胡大人丢出的纸团藏在袖子里,并且抱手一礼道:“多谢大人,晚生一定不付您的希望。” 胡大人向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我忙将手中的纸团拿了出来,上面正是一篇《社稷》的考文,而且,不论观点、文笔,比我自己刚才觉得写得还满意的那篇不知道好多少,越看越让我吃惊。 不过,我更吃惊的是这作弊的方式,这种做法,只要我会写字就能考状元了,当初自己怎么傻不拉机的抱了那么多天佛脚哦,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多抽出一些时间来勾曲柔了。 快到午时,考场内稍稍不安静起来,考好了的已经考完了,没有考好的人却正想尽着一切的办法来作弊,有丢纸团的,有飞鸽传书的,有用铁制暗器夹带着纸条的,更有甚者,居然早在桌子底下藏了个人,正用藏着的第三只手写考文的。 我看了看韩无咎,他在我右前方不远处,正一口咬着毛笔发着呆,看他样子可能还没有写多少呢。 如果我用刚才胡大人丢来的这篇文章,三甲之中肯定会有我的位子。不过,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引人注意的人,而且我觉得自己这篇其实已经写得够好了,所以,我决定还是用自己写的作品。有胡大人这位一只手能庶所有天的钦差,就算我写出来的是垃圾他也会让我混进头榜的。 我将纸团丢给我正在发呆的韩无咎,韩无咎一愣,随后打开纸团一看,几乎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忙向我使眼色表示感谢。 韩无咎本来今天作不出什么来的,因为他发现自己以前什么都读了,就是没有读关于社稷的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几句流畅的言语,更别论要写下整篇文章,他现在有点后悔前段时间怎么不学叶梦得那样,临时抱抱佛脚至少现在也能凑合一下啊。 他已经死心了,除非这次天上落下个馅饼,不然,落第的榜文中肯定会有他的名字,他已经在考虑这次落第后是回老家还是在这苏州呆个三年。 想不到,自己平常的那位酒肉朋友,除了会和他一样淫诗作对的叶梦得,居然丢给了他一张救命符。他现在可是高兴啦,现在是完全可以想象自己高中三甲后那风光的样子,是状元、榜眼、还是探花呢?他已经在猜发榜时自己究竞会是什么名次了。 不过,还事有喜就有悲,正当他高兴得不易乐乎的时候,他手中的纸被人抢走了。韩无咎这下可恼火了,自己的前途被人抢了这还了得,正准备破口大骂,却当他看到这位抢他东西的人后,把嘴中的脏话全数吞了下去。 拿走他这张纸的人正是这个考场内的考官。这位考官今天有点儿闲,他刚才吃了午饭,到考场中来走动走动以助于消化,谁知道,考场中居然会是这种风气,尤其是这个傻笑的考生,居然胆敢把资料就这么摆在台面上,这也太不给他们面子了,所以,他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嚣张的考生。 考官一气之下拿走了韩无咎的那张救命纸,不过,当他看到上面写的文章时,冷汗马上就流出来了。 他一行一行往下看,冷汗确是越来越多。 其实,这名考官并没有看懂多少文章里面的内涵,他看到的只是上面的字迹,看来看去怎么都觉得字迹这么熟悉呢。他越是往下看,就越是吃惊,这字迹,不就是出自那位权倾天下的钦差大人的手中吗。 他看了眼正对他怒目而视的韩无咎,忙将手中的文章整整齐齐的摆在他的台面上,并且用手抚平它。看了眼韩无咎的名字,忙道:“韩小弟,慢慢写,啊,慢慢写,不打搅你了。” 韩无咎见考官走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也猜出了一点什么眉头,然后诡异一笑,干脆将自己写了几个字的考卷一把搓成砣并丢在了地上,随后,将那张写满字迹的白纸顶上写下韩无咎三个大字,得意的笑了笑,便又做起了他的春秋大梦。 第九章刺使新任 如果说科考的那天是最沉闷的日子,那么,放榜的这天就是最激动人心的日子。 一大早,我便被韩无咎拖了出门,其实,本来像我们这样的考生只需要坐在客栈安安心心的等放榜的人前来通知我们,只是,韩无咎的好喜心重得不得了,非得跑来这考场门口亲眼看看榜文。 不用看我也能猜得出现在的榜文是什么样子,到了现场,果然和我猜得一样,我得了头榜第四,不高也不低,正是我想要的名称。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头榜探花居然是那个白衣贼人,而欧阳殊三个大字正写在探花之下。 我也是开考那天才知道白衣贼人叫欧阳殊的,听说,他还是江南某位已经归隐田园的大官的独生子呢。 韩无咎只得了个榜眼,不过,已经够他兴奋的了,我能猜想得出,那名阅卷官看到韩无咎的考卷时就像那天那位考官一样流着冷汗的样子,看来,那张纸,不,现在应该是韩无咎的考卷可真是害官不浅啊。 韩无咎的这张考卷,阅卷官可是知道怎么安排的,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于是,韩无咎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榜眼。 我再往上看,更是吃惊,状元居然会是痕鹊德,不就是那天在考场桌子底下藏了个枪手代考的那位吗。 这次,我可真的是大吃一惊,想不到头榜三甲居然都是一些这种角色,一个贼人,一个烂人,还有一个看上去就像得了痴呆症的家伙,看来,这一次的江南科考可办得真是“有声有色”啊! 很快的,榜文就通告天下了,进了三甲的痕鹊德、韩无咎、欧阳殊三人马上要进京面圣。 他们三个虽然只是江南科考的三甲,但是只要到了京城,他们在朝堂之上至少也是有一席之地的,估计到时候不是什么院的院士,便是什么部的侍郎,前途不可懈量。只是,我还是为当今皇上默哀一下,朝中的人才本来就因为被太祖皇上诛杀殆尽,这次开江南科考的本意便是想要找几个人才入京用用,如今却是招了几个这种人才,他们不把京城搞得鸡飞狗跳才怪。 韩无咎可是笑得嘴巴都要裂了,入朝为官,飞黄腾达,大把的金钱,大把的美女,大把的…… 记得入京前的一天,他在楼上楼得意的裂嘴大笑的对我道:“梦得,这次多亏了你,我才会有今天。却想不到你却只得了个第四,不过,我知道你志也不在这小小的苏州,你放心,我这次去京城就是为你铺底打前线的。” 韩无咎这些话感动得我热泪盈眶,尽管我知道他这种人烂得可以,到了京城说不定马上就会泡到那大把金钱美女的堆堆里,哪还会记得我这么一个狐朋狗友。但是,至少他现在说的这句话,我听后也是感动的。 欧阳殊、韩无咎、痕鹊德是在前天走的,尽管三人都是头中三甲,在苏州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是,欢送他们的人,不是青楼妓女便是哪里的嫖客,总之,就没一个正常人。 苏州刺使是在他们走后的那天晚上死的,他的尸体在太湖边上被一个渔夫发现了,但是,苏州并没有为这位刺使的死而混乱,因为昨天,也就是这位苏州刺使死后的第二天,朝廷的任命批文便传下来了。任命叶梦得、也就是头榜第四名的我,在那位苏州刺使死后的第二天便上任成为了苏州刺使。 这不得不让我相信朝廷的办事效率真的是太快了,不,应该说是胡大人太快了,几乎我这个苏州刺使的任命批文早就已经预定好了的,也许,批文在科考的那天就已经来到了苏州,而且,也就在那位胡大人的手上。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我便拿着批文和官印大摇大摆的上任了。 苏州刺使是个正六品的大官,其实,刺使更是个好差事,管钱、管物、管……,只要跟钱有关,几乎就什么都能管上一把,在苏州这种地方,可以说,如果我这个刺使当得“好”,不出一年就能富得流油了。 我对钱并没有太大的欲望,只要够我挥霍的就行,因为我自从受师父们教育以来只对过一样东西感兴趣,那便是女人。 不过,在我刚刚到任时,就听说那位胡大人已经回京城了,老实说,这位胡大人我更是捉摸不透,说他是魔教之人吧,他却已经是权倾天下,又怎么会居服于魔教之下,说他不是魔教之人吧,他又是在想方设法的为魔教办事。 不过,想不通的事情我总是不会再去想它,因为以后有些事总会浮出水面的。 前任刺使的刺使府更是个好地方,假山园林、暗室金库,应有尽有,雕桌花椅、纱窗绸毯,几乎都是尽善尽美,现在可以说是属于我的这个“家”,就差没有用黄金和玉来做了。我这时才发现,原来钱多是可以这样做的,如果再在这府上每一个地方弄一个美貌女子,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了(美女多就是人间仙境了?)。 想到就要做到也是我的性格之一,而且,府上的钱指不定在明天或是后天就会被魔教冷傲霜给搜走了,今天不用白不用。 当天我便开除了所有男性家丁,而且,府内除我之外再也不准留下一个雄性动物。美貌的侍婢也弄来了,我有钱,前任刺使“走”时没来得及带走他暗室金库中的一分一毫;我有权力,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刺使,但是,官官都知道我是胡大人专门关照的人;我有关系,苏州青楼没有一个我不熟的。所以,请来的侍婢几乎个个美貌如花,刺使府现在完全达到了我心目中人间仙境的地步。 当晚,我便在花园之中“享受”自己布置的人间仙境,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当个刺使比当采花贼还要舒服、还要爽,难怪人们都削尖了脑壳使命的往这官场里面钻。 这时,突然一美貌侍婢进来跑来打段了我的“享受”,并且急切道:“老爷,老爷,您夫人来了。” 我听后一愣,正在“享受”的那物一软便从身下的侍女体内退了出来。夫人?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桃红么?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爱管闲事的她会以我夫人的名义前来刺使府了。 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搅我的好事,于是,我便运起纯阳功,将那话儿再次硬起,又在那侍女身上再次享受起来。 “夫君好兴趣啊。”再一次的,一个女声突然在我身边响起,这次,我是真的完完全全的软倒了下来,而且,是被吓软的。 我颤颤磕磕的看向了声音的主人。 这时,那名通报的侍婢上前一礼道:“老爷,夫人已经在大厅等了很久了,而且,过来时婢子也拦不住她。” 我看了一点侍女后再次看向了声音的主人,另我意外的是,想不到为了控制好我这个刚上任的苏州刺使,冷傲霜居然会亲自驾临,而且,还是以我夫人的名义。些时的冷傲霜青纱蒙面,后面带着桃红四女,脸色却一个个都寒青寒青的。 “夫君真的好兴致啊。”冷傲霜再一次的发话了。 我忙从那名婢女身上退了出来,那软倒下来的话儿虽然还很是粗壮,不过在从侍女体内退下时一甩一甩的,冷傲霜见后,将头转了过去,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她青纱中的脸色稍稍有了点羞涩。 我再看了看冷傲霜后面的桃红四女,除了黄菊转过头去外,其她三女却还是脸色寒青的看着我。 拍了拍侍女的屁股,示意她快穿好衣服离开,同时,自己也找到了衣服穿好。 “你们下去吧。”我穿好衣服后,向所有的侍女道。 不出半会儿,侍女们便出了园子。在等所有侍女出了花园之后,忙上前行礼道:“小生见过圣女。” “叶公子好兴致啊,不知道叶公子这次用了多少属于圣教的黄金来布置这些呢?”冷傲霜再一次冷言的说了话,不过夫君这两个字在侍女走后改成了叶公子,而后面一句却是一字一字说的。 我冷汗马上就出来了,再次看向桃红四女,只见她们都以悲观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看着一位将死之人一样。 我再次看向冷色铁青的冷傲霜,发现她已经除了冰冷脸上再无其它表情,突然心下一沉,想道:不会是准备杀我这只鸡,给我这只猴看吧。 如果说冷傲霜会杀掉我,我是死都不会相信的,魔教能让那位胡大人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位置,用都没用就把我废掉,这也太对不起桃红三女在青楼失的身了。但如果不杀我,那么,就是活受罪了。以前,我听说魔教之人对付那些不忠心的教众用过很多种刑罚,那种弄罚,可都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一想到那些刑罚,我便全身打颤。 “豁出去了。”我暗骂道,同时,运起轻功,像一道青烟一样向冷傲霜袭去。 我这次也有意想试一试冷傲霜的武功,如果能捉住冷傲霜,那我就能把她……嘿。 如果不行,我因为意外而被她们抓住了,但既然她们不会杀我,那也就还是顶多再多受上一些刑罚,算来算去,反正我是不会吃亏的。 冷傲霜见我突然来袭,也不慌张,对桃红四女娇喝道:“四象阵。”同时,十指连弹,弹出数道气劲。 正当我得意于自己即将把冷傲霜拿下时,她的那数道气劲已经临向我的身体,而且以下半身居多。 这次,如果我还想一把擒住冷傲霜,那么,我可能下半辈子就不准备做男人了,我下身已经完全的感觉到了那气劲上蕴涵着一股寒气,而且那道寒气几乎比那冬天的冰块还要冰冷。 我突然转折,身上似是被拉上了弹簧一样又以同样的速度飞回原地,还好毫发无伤,不过身上的裤子却已是被划了不少口子。 桃红四女在听到冷傲霜之言后,已经迅速分开四个方向站好,将我围在我中央,同时,将她们的乐器护于胸前。桃红拿出了她那支一尺长萧,放于嘴前吹了起来,印莲拿出白玉琵琶,也是十指轻弹,黄菊、梅雪也是拿出胡琴和笛子,奏了起来。 “是音攻,”我心中一紧,同时,马上运功抵抗着四女发出的魔音。 音攻的厉害我是知道的,以前琴魔女就非常善长这种功法,只要功力稍弱的马上会当场吐血身亡。 我边运功低抗着桃红四女音功边警戒的看着这五个女人,冷傲霜有这么好的武功我并不意外,从刚才的突袭我就知道,虽然两个人同时都是天境,冷傲霜的武功至少还要比我高一个等级,只是想不到,在我眼里蠢得随便就被我骗上了床的桃红几女也有如此功力。 一个冷傲霜我就不是对手了,而桃红四女的功力也是不弱,这个四象阵更是可攻可守,想要破阵都难。 冷傲霜见我被困于阵中,冷笑道:“想不到叶公子不止是青榜第一高手这么简单啊,现在至少已经步入天境了吧,如果明年还要开比武大会,可就能排入天榜了啊!” 我当然知道冷傲霜只是谈笑,那个天榜,我是越来越不相信百晓生排出的这鬼名堂了,至少,类似于三仙这样的人、还有大把步入天境的高手都没有排上名。那天的幽冥二老就是证明,当然,也许百晓生他从来就没有见到过三仙动手,那么,他自然也不知道三仙到底有多厉害。 现在,桃红四女的音攻更加厉害了,我只得使命的催发功力抵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音攻。 我提了一下自己破烂得如只有从丐帮那里才能买到的衣服,从容的笑了笑,道:“圣女别取笑我了,比起您来,我也不过是个跳上了房梁的小丑。”然后,将破烂的衣服一扯,举起手对桃红四女高叫道:“我投降,别,别吹了,我投降。” 我将双手高举,示意我毫不反抗,桃红四女果然停下了音攻。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话,我可是不止一次的听师父们说过,既然打不过她们,那我就马上伏首认罪,接受她拉的惩罚。 桃红马上上前,一指点中了我的软穴。 “跪下,家法伺候。”冷傲霜见我已经伏首,冷声道。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家法?什么家法?” 第十章双仙冷战 我真不敢相信,魔教的圣女、魔仙冷傲霜居然会亲自己来监督我这个被安排过来的小卒子,而且,还是以我夫人的名义。现在,却是连家法都派出来了,真不知道这应该是我的荣幸还是我的不幸。 这时,桃红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块搓衣板,放于我的膝前,并将我按于搓衣板上,笑道:“梦得,好好的跪着吧。” 虽然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我更相信识实务者为俊杰,如今大难临头,别说是让我跪搓衣板,就是四肢都趴在地上我者愿意,唉,谁叫我的小命现在是捏在人家的手里啊。 冷傲霜走到我的面前,看了我一眼,说道:“叶公子,你知道你今天一天就用了多少钱吗?” 我低下头,轻声道:“才一万多两。” 冷傲霜厉声道:“那你知道刺使府一共有多少钱吗?” 我的声音更低了:“才十万多两。” “给我跪着,跪到天亮。”冷傲霜说完一句话便离开了。 桃红四女这时也脸露同情之色,并以非常可悲的口气向我道:“梦得,晚上天冷,小心着凉啊。”随后,便甩下被点了软穴、跪在搓衣板上低声诅咒着什么的我,谈谈笑笑的离开了花园。 一夜过后,仍然是软穴未解的我终于得到冷傲霜许可,由一名侍婢将我从搓衣板上搀扶下来,连那名侍婢那见了我那可怜的膝盖,眼神中都露出了同情之色。 从“家法”上面退了下来后,全身早已经麻木的我一面享受着桃红的按摩,嘴里一直默默的念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弄上床,然后让你也试试我的家法的厉害,唉哟,桃红,轻点,轻点。” 桃红边按着我受伤不轻的膝盖,边问道:“梦得,你说什么?” 我回道:“轻点,轻点。” “不是,是前面那句。” 我将桃红扑在身下,打了个哈哈,笑道:“今天我也让你试试我的家法的厉害,不过,不是跪搓衣板,而是,嘿,肉棍大刑。” 将桃红扑倒在床后,我昨天被冷傲霜打搅的兴致又回来了。将两人的衣服一剥,我便拿起自己的大棍,让桃红尝起了我的家法。 自从冷傲霜住进我府中后,基本是足不出户,或者说,足不出她自己的房门,即使出门,她也用了纱巾蒙面。她在刺使府其实可以说只是起了个威慑作用,而要威慑的人正是我。小小的算了一下,才十天,冷傲霜拿走了刺使府所有值钱的家当,还逼着我每天贪污受贿,差不多从我这座无底金矿中挖去了十五万两。 这些天,来苏州的江湖人物越来越多,而且,已经不乏好手,几乎都是来捉拿采花大盗花留香的。要知道,如果谁真的能一举拿下采花贼花留香,那他一夜成名不是不可能的,而且,黄金,美女,什么都能得到。 尽管江湖人物越聚越多,但是,此事件的主角花留香却自从那次事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其实,并不是我不想出现,而是家里的那个足不出户的女人太厉害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我只得乖乖的当着我的苏州刺使。 但是,刺使是要当的,钱还是要贪污的,楼上楼也是要去的。自从当上苏州刺使后、自从膝盖好了后,我可是一天天顶着跪搓衣板的危险,在冷傲霜的眼皮底下去泡楼上楼。 楼上楼依然还是楼上楼,挥金如土的叶公子依然还是那叶公子,琴仙,依然还是琴仙。 “梦得,你现在是苏州刺使,堂堂正六品的朝廷要员,怎么还一天天的往我这青楼妓院来跑,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对你的名声不好的。”曲柔微微的说道,此时,她对着我说话时,已经不再用纱巾蒙面了。 我微微一笑,厚着脸皮道:“别人看见了,我还更巴不得呢,能得琴仙青睐,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曲柔并没有对我厚脸皮的话产生反应,只是食指拔了拔琴弦,她的那把断了弦的古琴在第二天就已经修好了。她微微又是一叹,道:“不说这些了,说不过你,男人……” 我笑道:“男人的油嘴滑舌,女人的小家子气。” 曲柔白了我一眼,掩嘴笑道:“我哪有小家子气了,只有你家那位才是小家子气呢。” 我微微一讶,道:“你知道了?” 曲柔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再看着古琴道:“现在谁不知道新任刺使家的刺使夫人的厉害,听说那夜刺使大人可是跪了一夜啊。” 我尴尬的笑笑,道:“真想不到,连你们楼上楼都知道我这个丑事了,真是可耻啊。” 曲柔叹道:“以前从未听说你有夫人,怎么一当上刺使便冒出个那么厉害的刺使夫人啊?我本来还以为是桃红呢。” 我也叹道:“不是桃红,桃红哪有这么狠的心肠。是桃红的上面,不过,只是个挂名的呢。” 曲柔一讶,道:“是冷傲霜?真是想不到。” 我想不到曲柔只想一下就知道那位处罚我的刺使夫人是谁了,照此看来,她也早就知道桃红她们是魔教之人了,亏她们自己还以为在楼上楼监视着曲柔时没有被她发现呢。 我对曲柔马上猜到结果并不吃惊,反而调笑道:“想来我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了,能得曲仙子的青睐,家里又有一位冷仙子做挂名夫人。”然后,心里也默念道:“还迷奸了十花中的四花了呢。” 曲柔再一次对我厚脸皮的话没有反应,反而笑道:“只可惜,随着你的幸运,你以后的膝盖就要受罪了哩。而且,你今天来楼上楼,只怕今晚回去了又要几天才能来了吧。” 我老脸一红,嘿嘿笑了笑,然后开了个玩笑道:“难免,难免,不过,曲仙子可不可以可怜一下小生,不让小生这么受累了呢。” 曲柔微笑道:“可怜你?那你要我怎么可怜你呢?” 我脸皮加厚一层,道:“不如曲仙子也跟我回去挂个名吧,这样也免了家里那位夫人的借口。” 曲柔听到我这句话后,很是惊讶,大白了我一眼,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尽会得寸进尺。不过,这也不错,像冷傲霜那样伴着你这位刺使大人,总比一辈子呆在青楼好啊。” 我大喜,忙向曲柔一礼道:“多谢曲仙子成全,小生代我的膝盖感激不尽。” 老实说,曲柔的来历我并不清楚,但是,能与魔教冷傲霜和云山云若雨齐名之人,定不是吃素的而且,我本来只是当玩笑话的事情,她却这么干脆的答应了,说不是有什么阴谋,不过,如果曲柔这位琴仙真的住到了刺使府,至少,我也不用那么怕那位魔仙了,仙子总是有仙子磨嘛。 这一次,曲柔是真的住进了刺使府,对外,我宣称纳妾,对内,冷傲霜她们也知道我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曲柔知道冷傲霜,冷傲霜更加知道曲柔。不过,外人更加羡慕的是,我这位刺使大人家里不但有五位美貌无双的夫人,如今,又把楼上楼的头牌给纳入后宫,一夜之间,我简直成了已婚或是未婚男人们的偶像。 得了好处的还是我这位刺使大人,至少,我跪搓衣板的次数已经减为了零,在一个有利用价值的、还是需要争取的男人和一位可与她美貌与名声相比的女人面前,冷傲霜变得温柔了那么一点点,至少不会再叫我去做那些可悲的事情。但是,也自从曲柔住进了刺使府后,两位仙子间的冷战也开始了。从吃饭到逛自己家的花园,两个女人几乎是见面就板着脸,算计起来,几天来两人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日子就这样在冷傲霜和曲柔的冷战中度过了,不过,她们冷战最大的得意者便是我,如果说我还有什么不死心的话,那便是,这两个女人至今为止我可是连碰都没有碰过。 但是,终于这种冷战的日子被我某一天的意外行动而打破了。 这日,我喝了点酒,确切点说,是陪着知府大人一起到楼上楼喝了点酒。知府大人姓陈,曾经是先皇在位时的进士,想当年,他也是有抱负、有理想的人,只可惜,多年的官宦生涯使他堕落了,如今也是贪污受贿样样都做,而且比我还要做得大。要知道,两个做法相同的官几乎可以说能在一夜之间成为朋友,于是,我便成了知府大人在同僚中的知己。 晚上喝了些酒,和陈大人你一声我一句的讨论着以后的贪污大计,直到更声响起,才把两个彻头彻尾的蛀虫从那些令人可耻的交谈中唤醒。 “叶大人,人们这样……嗯……那样……嗯。”陈大人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刚才商量好了的往后的过程和分脏方法。 我忙点着头,奸笑道:“嗯,陈大人,嗯,您真是天才啊,下官配服,下官配服。” 随后,两个再夸谈了几句便将往后苏州人民的日子给定了下来。 回到府中,已是三更时分,不过有点醉意的我,确发现自己有点儿睡不着。当一个男人,在他自己家中,睡不着觉,自然就会…… 我站在刺使府的后院,用我那醉得看不太清的眼睛,看着院子中左右两个厢房。 左边是曲柔的房间,我这还是知道的,虽然醉了,但是,我的头脑至少还是清醒着。而右边几间就是,我向着右手边的第二间房走去。 “桃红,我来了。”我用那醉得模糊不清的声音在推开了房门后,低语道。 一步一个踉跄的走向了床前,我已经看见桃红那裸露在被子外的纤纤玉手。几乎是在我醉得快要倒地的时候,我扑到了床边并抓住了那玉手。 但是,事情总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正当我得意的亲着那纤纤玉手之时,突然一道寒冷的真气从玉手上袭来,并且,直接透过我的身体向着下半身冲去。 我这下可是吓坏了,忙运功驱散那道侵入我体内想要破坏我下半身生命组织的真气。有人常说,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我可是大为赞同,不管是办那事儿,还是驱散这寒冰真气,我下半身的能力可是比上半身要厉害多了,在当那真气一侵入我那下半身就已经被我完全驱散。 虽然寒冷真气被我驱散了,但是,令我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头,我几乎在当这真气一侵入我的体内,我全身的酒气便随着冷汗流出了体内,我发现,我走错房间了。因为睡在床上的人,正是魔仙冷傲霜。 第十一章有朋来访 我后悔,后悔自己的酒后闹事、后悔自己醉酒后的粗心大意、更加后悔自己怎么好死不死的来到了冷傲霜的房间。不过,如果后悔就行,那世界上也就不会有惩罚了。 在当我运功逼散冷傲霜击入我体内的寒冰真气时,冷傲霜那纤纤玉手便已经点中了我全身的大穴。 被点中穴后的我连头都抬不起,只能抬眼看了看冷傲霜,她此时仅仅只是穿着一件肚兜,完美的玉臂几乎全部都裸露在外面,尽管此时她已是脸色寒青,但是,因为刚才我那无礼的动作而稍稍有点红润。看到这一景象的我不自觉的从嘴角流出了点点口水。 冷傲霜见我这样看着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只穿着内衣便站在了这个男人面前,俏脸微微一红,随后,变得更加寒青,以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道:“叶梦得,好大的胆子。家法。” 我胆颤心惊,如果此时不是被点中了哑穴,我一定会不顾面子的大喊救命,只可惜,我除了默默承受冷傲霜的家法,是什么都不能做。 不一会儿,冷傲霜便拿着一块搓衣板走了过来,一言不发的将我按在了那该死的搓衣板上,而自己,居然就这么当着我这个大男人的面,又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这一次,我的脚算得上是完全的麻木了,第二天,我只有在桃红和印莲两个的搀扶下才离开了冷傲霜的房间。 出了房门,我便看到我站在东厢房边看着我这个可耻的样子正暗笑的曲柔。曲柔来到刺使府这么多天,这次可是第一次看到我这种狼狈的样子,我几乎想要找个地底洞钻进去,只可惜,如果没有桃红和印莲的搀扶,我连站都站不稳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曲柔笑过之后,一改她平日那温柔的声调,高声道:“梦得,你怎么会这个样子,真是可怜,不过,也是活该,谁叫你乱跑跑到妹妹的房间去的啊。不过妹妹你也真是的,不就是相公喝多了点、回来晚了点、进错了房间吗,用得着这样对他吗。”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平日里总是细声细语的曲柔突然会变成这样,当然,我并不怀疑她是为我这样的,但是,就与上次她居然一改常态的同意从楼上楼住到刺使府来一样,我更相信她这样做根本就不符合常理,难道,她真的是为我这个挂名的夫君出气吗? 这时,冷傲霜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张脸仍是那寒冷无比的表情,她冷声道:“要你管,我这是管我自己的相公。” “哟,你相公难道就不是我相公啦,要知道,你把他整制成这样,别人不会只说你一个人闲话的。”曲柔此时完全一改平时那温柔模样,双手插腰,像个泼妇骂街一样。 冷傲霜并不答她,只是一双眼睛更加寒冷的看了过去,而曲柔也是对视了回来。 “原来是这样,看来仙子还真是需要仙子来磨啊!”我暗想道。难怪曲柔怎么今天一改常态,看样子她可能是要将冷傲霜一军了。不过,这样做她又有什么好处呢?难道真的是为我这个挂名的夫君好吗。 不过,看到这两个女人吵架我可是最高兴的,当然,最好能打起来,并且来个两败俱伤,最后,我就可以趁这两女伤重期间……嘿。我心里一个劲的想着:打她,打她,脱她的衣服,把她们都脱光。 想到这里,我嗅了嗅昨天摸到了冷傲霜那玉臂的手,流着口水,看着院中两个仙子一般的绝色女人瞪着眼睛。 不过,好事总是容易被人打搅。这时,一位侍女走了进来,对着正被搀扶着的我微微一礼道:“老爷,有您的两个朋友来找您。”说完,看了一眼院中两个瞪眼睛的夫人,她惊呆了。 以前,侍女总是见着这两位夫人总是用着纱巾蒙面,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这两位夫人的面貌,而今天,当她一看到美女天仙的冷傲霜和曲柔时,她真的是惊呆了。 我仍在郁闷,一大清早我哪来的朋友啊,不会是……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在当我正准备叫那位同样是女人但却被冷傲霜和曲柔的美貌迷惑得呆立的侍女将来人挡在门外时。 门口一个声音却已经传到了我的耳中。 “梦得,你可是骗得我好苦啊,害得我在杨州苦苦的等了你好几个月,你自己却来这苏州享福了。”汪藻边走边说的便推开了一个拦着他的侍女走了进来,而他后面,正是那位我最不想见到的狼渣,又或者叫天狼袁世劫。 那名被推开的侍女微微一礼,向我急道:“老爷,婢子拦不住他们啊。” 我点了点头,示意这两名侍女都退下去,随后,看向了汪藻身后的袁世劫。 袁世劫见我看向了他,突然眼中寒光一闪,仅管我可是第二次见到这道寒光,但是,我的身体马上就吓得呆木了,尽管有桃红和印莲搀扶着,我还是往前微微一倒,差一点就摔倒在了地上。 这时,袁世劫以专业的、杀手式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向我传声道:“你知道我,其实,我也知道你。” 我听到这句话,背后的冷汗一下就出来了,想不到袁世劫居然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不过,我也听出了袁世劫的口气中似乎只是说,只要我不说出他的身份,那么,他也一样也会为我保密。 我在流过冷汗并想通了这一点后,向袁世劫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而袁世劫的眼神突然一变,又回复到了他那懒散的狼渣模样。 这时,我才看见汪藻两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我身后的冷傲霜和曲柔看,而且,口水几乎是同时的流了一地。 这时,瞪着眼睛的两女也回复过来,看到进门后的汪藻和袁世劫后,又将纱巾蒙于脸上,站到了我后面向汪藻和袁世劫微微一礼。 等到两女蒙上了纱巾后,汪藻的眼睛这才眨巴了两下,他将口水擦了擦,对我道:“梦、梦得,这两位是?”眼睛却还是不时的瞟向我后面的两女。 我得意一笑,道:“她们便是我新取的夫人。”然后,让桃红和印莲扶着我走到汪藻的旁边,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样,是不是跟仙女一样。” 汪藻此时是羡慕得不得了,眼睛还是不时的眇着蒙上了纱巾的冷傲霜和曲柔两女,同时说道:“梦得,你真是太令我意外了。”这时,他又看到搀扶着我的印莲和桃红以及站在冷傲霜后面的黄菊和梅雪,忙道:“这不是印莲么,还有这些位是,天,梦得,怎么你把天底下所有的仙子都取进门了。” 汪藻这个人就是有一样好,那就是嘴皮和脸皮都不错,尽管这种话几个女人都听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她们都还是向着汪藻微微一礼,并且轻笑了起来。 我让六女各自回房,然后将汪藻迎入大厅,分宾主坐下后,说道:“你这种人我是最了解的,你是在杨州把钱花光了才来的吧,说吧,多少?” 汪藻忙笑脸相迎,道:“不是不是,我是最近听说那天那个在洛阳金家犯案的采花贼花留香来到了苏州,所以想叫上你一起去把他给抓住,要知道,那笔赏金可是天文数字啊。” 老实说,如果是前段时间,抓住花留香的那笔钱对我来说确实是比较多。不过,对于这些天来的贪污受贿让我这种在钱堆里打滚的老油条变得充实了不少,并不是我看不起那些钱,只是,我随便贪污几次修大堤的、筑路的钱,便也多得多。 我笑道:“汪藻,你不要做春秋大梦了,别说你不可能能抓到那花留香,就算是我,也都抓不住他的。”同时,眼睛看向歪在旁边一张椅子上的袁世劫,道:“是吧,狼渣。” 袁世劫仍是那懒汉式的口气,回道:“是吧。”同时,眼神中与我交流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汪藻这才叹了口气,道:“唉,早知道你会这样了,想不到你这个青榜第一高手都说抓不住他,不过,我见到很多人说要来苏州抓花留香呢。” 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作为苏州刺使,一天有多少江湖人进苏州我当然能查得出来,不过,我还是随便一问:“什么人呢?” 汪藻回想了一下,说道:“好像是那个白少仁呢,就是那次在洛阳被你打得跟血人一样又在岳阳酒楼想找我们晦气的那个。我是在一个酒楼偷偷的听到他说要来苏州的。” 我心中一惊:白少仁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可要报当初岳阳的那个仇了。 虽然说如果那天没有白少仁和武当七星在岳阳围攻于我,我也不会见到楚行天和楚依依。但是,围攻当时元气未复的我的这个仇我一定是要报的。 我忙向汪藻问道:“白少仁什么时候来的?他带了几个人。” 汪藻再一次的回想一下,回道:“昨天在杨州动的身,可能和我们一样今天就能到苏州了,不过,他旁边好像还有七个穿着道袍的武当弟子呢。” 原来武当七星也来了,我大喜,看来这次的帐我可以一次算清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我现在叶梦得的身份不可能出面教训那个白少仁的,因为大多数人都知道洛阳和岳阳那件事,如果他要是突然横尸街头,人们一定会联想到我。但是,他这次来却给我制造了一个好的机会,如果他在追捕花留香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被我这个花留香给咔嚓了,那谁也不会怀疑到叶梦得的头上来。 想到这里,我嘴角挂起了一丝阴笑。 第十二章以身作饵 苏州是个商业城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如果想亲自在这里找一个人,根本是大海捞针。但是,如果以我的刺使权力找一个人,不出一天便有了结果出来。 根据回报,白少仁和武当七星现正下踏在一家名叫清泉的客栈里,我阴笑着命令那几个衙役将那个清泉客栈的所有地方全数摸清,连一只老鼠都没有放过。 是夜,我假借和陈大人去楼上楼饮酒商讨“公事”名义出了刺使府,一出刺使府,我便马上化身为李弃,一路踏瓦的奔走于房顶之上。根据调查回的资料,白少仁是和武当七星住一个房间,但是,我可以用我花留香的名头引诱白少仁孤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再一把咔嚓了他。 来到清泉客栈屋顶,我从怀中拿出一些情花粉,慢慢的向着四面八方洒去。粉未随时风飘散,但是,空气中却已经有了很浓的情花味。 不出一口茶的时间,情花诱敌的效果便出来了,只听屋内一声大喝:“情花,是花留香来了,公主小心,快屏住呼吸。来人啊,采花贼花留香在此,快来抓住他啊。” 仅仅只是呼吸间,清泉客栈的江湖人全都出来了,他们一个一个爬房顶的爬房顶,跳树丫的跳树丫,向着四面八方戒备着。随后,我便见着白少仁与一名绝美女从房内走了出来。 如果没有猜错,这名绝美女便是刚才那名大喝声中的公主了,只是,天底下的公主多着了,皇家的人就是公主,边荒外国也有公主,有些门派中掌门人的女儿或是什么女人都可以叫公主,在魔教内有些人都是叫冷傲霜为公主,只是,不知道这位公主又是哪里的公主。 这时,白少仁看了看四周,好象四周又毫无了半点动静。他对那名公主道:“梦遥妹妹大可放心,花留香应该是逃掉了。不过,梦遥妹妹真是大胆之人,居然以身犯险,亲自来到苏州引诱花留香,如果这次梦遥妹妹成功了,天下的女人们都得感谢梦遥妹妹了。” 梦遥妹妹?哈,这次来清泉客栈果然没有来错,当初就听衙役们说了,清泉客栈下踏了一位绝世少女,我还有点不相信,以为衙役们没有眼光,将母猪看成了天使,现在,我可是眼见为实了。 这个梦遥妹妹不就是逍遥谷谷主李逍遥的那位号称逍遥公主的独生女儿李梦遥么,好像她排在十花中的第二吧,看来,这一次我又捡到大便宜了,本来还想着怎么去逍遥谷把这位逍遥公主给逍遥掉的,如今,她却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过,我还是要事先处理一下白少仁这个只会围着漂亮女人打转的小蜜蜂。 我将一片树叶摘下,注入真气后将树叶像暗器一样向着逍遥谷的一个门人身上打去。只听啸风之声响起,那名逍遥谷门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中镖倒地,随后,我再一次摘下一把树叶,以从楚依依那儿学来的仙女散花的手法向场中众人射去。 只听惨叫之声与叮?之声不时响起,场中十几个人迅速的倒下几个。武当七星和逍遥谷门人迅速合拢,将白少仁与李梦遥护在中央,并且大声喝道:“何方贼人,居然敢暗箭伤人。” 我暗笑一声,仍然伏在一边,并不作答,引得场中众人一阵骚乱。过了半会儿后,武当弟子和逍遥谷门人已经平静下来了,四周几乎除了众人的呼吸声就再没有任何的声音。虽然安静,不,应该是寂静得不像话,但是,他们心里却更加慌了,因为,此时更像是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 我很得意于自己这手暗器绝活,想着如果以后不用情花,用这仙女散花的手法,摘叶飞花也是一种不错的本领。 这时,我以传音入密向白少仁道:“白少仁,你来苏州不是来抓我的么,怎么像个龟崽一样缩在壳里。”同时,并向场中众人大声道:“花留香在此,够本事的就来抓我吧。”随后,又摘了一把树叶洒向场中众人。 再一次的叮?声和惨呼声响起,场中的逍遥谷门人只剩几个了,而武当七星其中也有两个小小的负了点伤。 这时,白少仁终于被激忍不住了,第一个向我这边飞来。 白少仁这人我算是了解透了,在女人面前专呈英雄的侠士,平时看他是头脑精明,一到了漂亮女人面前,便傻得跟冒一样,上次在金家时比武,在秋若水面前是这样,这一次,在李梦遥面前又是这样。 我忙摘了一把树叶,飞身向外飞去。 一路上,我以高绝的轻功慢慢悠悠、边飞边跑的吊着追赶着我的众人,现在跟在我后面的人,就只有白少仁、李梦遥和五个武当七星了。 我再一次将手中的树叶洒了出去,身后又是几声受伤的闷哼声,我忙向后看去,这一次,武当七星可是只有两个还算是完整的了。 我一路飞飞打打的将众人引出了苏州城,后面能跟得上我的就只有白少仁和李梦遥了,我得意一笑,将他们向东边的树林引去。 来到树林,白少仁和李梦遥这才有点后悔了。传言,花留香武功深不可测,而且手上还有情花这种令人恐怖的东西,刚才也看见他拿着树叶像暗器一样乱丢。如今虽不是孤身一人来这树林犯险,但是,两人才现在发现了面对花留香有多么的危险,因为花留香居然不再逃避,而是已经站在树林中等他们了。 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一对男女,如果论长相他们还真的是有点儿般配,只是今天就可惜了。 我用江湖中最常用的打交道的方式,客气的抱手上前道:“武当白少仁?逍遥谷逍遥公主李梦遥?” 不过,两位有点心急而且还有点心慌的人却不理会我的客气,一个拔出长剑,一位拿出一支长鞭,双双向我下三路攻来。 以前在洛阳金家时,白少仁就不是我的对手,经上次岳阳事件后,我在楚依依的金针引脉下已经步入了天境,现在的白少仁,就算是加上李梦遥同样的也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和敌人硬打硬拼,除了上次洛阳比武外,我几乎都是出其不意的用着情花,而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我轻轻向上一跃,便上了一颗大树的树顶,随手摘下一把树叶,夹着一些情花粉向白少仁和李梦遥射去。 虽然叮?之声不绝于耳,白少仁和要梦遥双双配合算是把所有树叶全部挡下,但是,夹在树叶中的情花粉却已经完完全全的飘散到了他们面前,在大意或是猝不及防之下,他们两个双双中了我的情花粉。 仅仅只是一抬手的时间,两个已经中了情花粉的人便已经赶紧转身准备向树林外退去,因为在他们刚闻到那相当浓的情花香时,欲火便已经升起来了。 我自是不会让这两个人如意,运起轻功,如清烟一样拦在了白少仁和李梦遥逃跑的路上。 在拦住急着想要逃跑的两人,我笑道:“白少侠,你不是说要将我审之于法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啊。哦,还有这位李女侠,你不是要以身犯险来诱惑我吗,我就在这呢,你来诱惑我啊,我可是很经不起诱惑的呢。” 白少仁和李梦遥两人可是急得跟什么一样,情火是越烧越旺,而在这里,这个花留香却是死命的想留住他们。 两人正手足无措之间,我在两个面前如流星一样一闪而逝,随后,便出现在了李梦遥的面前,伸手点向她的软穴。中了情毒的李梦遥毫无反抗的就被我的突然袭击点中并倒向了我的怀里。 这时,顺手摸了一下怀中李梦遥的酥胸,假惜惜的向白少仁笑道:“白少侠,你可要坚持住啊,情花毒可是很难解的呢。”随后,抱着李梦遥飞向了一颗大树。 我看了看李梦遥,此时她已经脸红如滴,眼神中欲火绵绵,将手伸入她的下体,那里已经有点泛滥,李梦遥脸红的转向了一边,我调笑道:“你不是引诱我吗,怎么反倒自己害羞起来了。”随后,将伸入她下体的手拿了出来,将她的上衣迅速脱去。 白少仁现在也已经神智有点不清了,他后悔怎么当时自己就这么冲动呢,如今中了情花毒,而树林中可是什么都没有了,连那个李梦遥都被花留香捉到树上去了,现在自己真的想发泄欲火啊。而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别说是冲上树去,就算是想要逃跑也没有能力了。 我将李梦遥剥成一只小白羊,亲了亲她的红得发火的粉脸,她已经神智不清了,双脚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缠到了我身上,现在的她,除了认识我是一个男人,她几乎什么也不知道。 我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将李梦遥放躺在一个如男人腰身粗状的树枝上,挺起自己早已坚硬的巨物,慢慢的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时,我又看向了树下的白少仁,他也已经神智不清了,此时正抱着一棵大树用他那下面的东西在树干上磨擦着。我奸笑:以前见识过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女人和女人,现在可是见识到一个男人和一棵树是怎么玩那档子事了。 第十三章七星之死 李梦遥在我身下娇喘着,她现在已经是完全的配合着我进行着解毒运动,而现在的白少仁,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了一个只比他那话儿大一点点的树洞,对着那树洞解着他的情毒。 我在李梦遥身上起伏抽送着,心里却是大笑,白少仁这家伙这辈子可算是完了,他那话儿在那树洞中磨擦得血肉模糊,如果等到他的情毒解完,他那话儿也会磨成牙签了。 待到四更,李梦遥的情毒才被我完全解去,如今她已经坐在我身上睡着了,而白少仁也已经筋疲力尽,他那地方早已经模糊一片,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我暗暗的笑着,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将他怎么样,现在的他可是比我刚开始时想要咔嚓掉的他还要惨,以后他可是能入宫了。 我大笑一声,抱起熟睡中的李梦遥,穿好衣服后,向着苏州城里飞去。 我在城里随便的找到一家客栈,从窗口翻入,将仍是熟睡的李梦遥放在床上,随后,再一次的从窗口翻出,踏瓦而去。 现在已经四更天了,苏州城内除了狗叫之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动静,不过,就在这时,突然在我前面出现了一人黑影,看上去还是有点熟悉,不过,我敢肯定的是,那是一个男人。 跟着黑影,远远的跟踪着。不一会儿,那个黑影便进了一家客栈,我马上上前从窗口戳了个洞看去,果然如果所料,这个黑影我确实认识,正是那日在洛阳碰到的那个采花贼花甲虫。 我紧紧的贴在窗口,将耳朵更是贴在窗口的纸片之上,此时,只听见花甲虫在房内自言自语道:“花留香,你奶奶的怎么还不死,都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老子第二天就把你那晚和那万花谷的小娘们的事公布了出来,怎么到现在来的人还都是些三流角色。” 我心中一惊,原来那天在花蕊儿房外偷听之人就是这个花甲虫,而第二天就传出了我在苏州奸污了花蕊儿的事也是他传言出去的。 我心中不禁发火,虽然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自从洛阳从他手里抢走秋若水后,他却是想方设法的对我不利,那么我也不会留他太久。上一次,看在大家都是采花同行的份上放过了他,这一次,我可不会这么好人。 我微笑的推窗而入,拱手道:“花兄别来无恙,洛阳一别,花兄好像长得更加魁梧、脸上的刀疤更加多,也更让人讨厌了。” 花甲虫被突然闯入的我吓了一跳,道:“花、花留香?” 我坐在桌边,倒了杯茶,饮下后,笑道:“正是小弟。” 花甲虫惊吓的丑脸变得更加让人讨厌,同时破口大骂:“你奶奶的花留香,上次放的那些春药搞得老子在山里抓了只母狐狸,你奶奶的连同行都算计。” 我心里可是笑花了,昨天才见男人和树,现在又冒出一个和狐狸的,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不过,我脸上仍只是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微笑,向他道:“那又怎样?如果那天你乖乖的把秋若水给我,也不会吃那种苦头的,不过,你这次做的这件事,我们可得要把帐算清了。”随着我的最后一句话,我将桌子的一角用内力掰了下来,并且在手中捏成了碎片。 随着我的最后一句话,花甲虫知道我要动手了,他拿出他那大砍刀,急行两步,向着坐在桌边的我当头砍了下来。 又是这招,我暗笑,作为采花贼,花甲虫除了轻功好点外,也许他就只会这么个当头一砍的招式了,而上次,他就是用了这招后败于我手下的。 我从容一笑,将手中桌角的碎片向花甲虫洒去,只听得??两响,花甲虫仅仅挡下两块大点的碎片,其余全数让他那满是横肉刀疤的脸给接收了,在碎片插中的地方,丝丝鲜血从他那脸上流了出来,而花甲虫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随着那些碎片倒在了地上。 我看了一眼睁大了双眼尤不甘心的花甲虫,冷笑道:“跟我玩,你这是找死。”随后,便打开窗户,踏瓦而去。 第二日,武当弟子和逍遥谷门人合力捉拿花留香的消息不胫而走,伴随着这个消息的结果就是,武当七星全部猝死,白少仁受伤不轻,逍遥谷门人只剩下五个,而逍遥公主却失踪了,但是,花留香却仍是逍遥法外。 这个消息传出后,引起了武林中人的震惊,武当白少仁,青榜排名第二,而武当七星,更是武当派用来对付绝顶高手的奇招,再加上逍遥公主和逍遥谷门人,这是多么大的一股势力啊,就算是天榜中有着排名的高手,都要掂量一下能不能胜过他们,而这个花留香,却是以一人之力将这班人马几乎是全数消灭,这要多高的武功啊。 很快的,在苏州想要捡花留香便宜的武林中人走的走,跑的跑,眨眼之间除了几个有点势力的团伙,几乎苏州就没有什么江湖人了。 当然,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也大吃一惊,吃惊不为别的,而是武当七星全数死掉了,按理说,我那丢树叶的把戏,除了对付几个逍遥谷门人有效外,几乎也没有收到什么效果,武当七星确突然死得一个不剩,这点就至少让我怀疑。 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白少仁、李梦遥、逍遥门人的事我付全责,但武当七星肯定不会是我杀的。不过,既然不是我杀的,怎么又传出武当七星死得一个不剩了呢。 我当然也怀疑这可能是武当派传出的假消息,起掩人耳目的作用,但是,他传出这种消自己来有什么作用,难道想让江湖中所有的人都仇恨我,不过,自从洛阳一事后,江湖中所有的人就已经仇恨我了。 当然,我也不排除武当七星是另有他人所杀的,而且那个也必须是绝顶高手,就如天狼袁世劫,至少,他就能全数的杀光武当七星。在苏州,还有曲柔、冷傲霜,甚至还有那位我没见过面的云若雨,她们都有能力全数杀死昨天被我已经用树叶射伤了的武当七星。不过,他们之中还是天狼袁世劫的嫌疑最大,因为他是有前科的。 再一次的,终于在饭闲之余曲柔也提到了这件事情,不过,当听到她说起花留香安然无恙的将武当和逍遥谷之人玩弄于鼓掌之上时,她的话语,就像是自己就在现场一样的真实。 我当然知道曲柔肯定当时不在现场,而且,我也知道她的消息来源一定是楼上楼,虽然她住进了刺使府,但是,她与楼上楼的联系从来就没有间断过,而且看她的这些情报,至少有很多都是第一手的而且是非常正确的资料,有时我甚至怀疑,她就是楼上楼那位不为人知的幕后老板。 在当曲柔说到花留香时,狼渣袁世劫看向了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我微微的点头并笑了一下,狼渣很快的又转过头去了,只有汪藻这个家伙听到李梦遥被我奸污时表现出那种吃不到葡萄就被葡萄酸得流口水的表情。 这时,曲柔说到武当七星了,“武当七星是今天早晨被人发现的,他们有两个死在了城外,有三个死在了城门口,还有两个是个清泉客栈被人杀的。” 尽管我猜测武当七星实际上被人杀害的可能性要大,不过,在听到曲柔这些确切的情报时,我还是吃了一惊。 武当七星真的死了,而且还是被人分批杀死的,从他们死的这条路线来看,很可能那名凶手在当我引着武当七星向城外跑时,他就一直是跟在了后面。先是杀了两个留在清泉客栈被我打伤的二星,随后便是追着了在城内被我用树叶打伤并准备回客栈的四星,最后,在树林外,也就是说,在当我给白少仁和李梦遥下情花的时候,那名凶手在我们的那个树林外将剩下的两星给杀了。 这是多么高明的手段啊,虽不是逐个击破但也相当厉害了。 我看向了狼渣(以后,回复凶态的叫天狼,懒态的叫狼渣),不过,他已经将头转过去了,此时的他,仍是那懒洋洋的样子,不过,当曲柔说到武当七星其实是被人震破心脉时,我就知道昨天对武当七星下手的是他了。 在确认了武当七星就是狼渣,也就是天狼袁世劫所杀后,我又冒出了一个疑问,他杀这些名门大派的武林后起之秀做什么呢?先是一个青城傲静之,后又是一个漕帮鲍彪,如今又是武当七星,而且,说不定以前那些死去的少门主或是某个门派的得意弟子也是他杀的。那么,他杀死这些可以说是江湖中未来的栋梁又是有什么目的呢?他这种做法,只会让人们恨他天狼就像恨我这个采花贼一样,到时候,说不定成立的那个抗魔联盟就会变成杀狼联盟了。 我不是狼渣,或者说,我不是天狼袁世劫,我并不能理解他这种人的想法,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袁世劫现在还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我仍可以放心当我的刺使和采花贼。 第十四章采花传人 苏州又回复到了以前的那个样子,应该说,苏州又回复到了花留香在苏州这个诱人的消息之前的样子,我还是我的苏州刺使,而且,想要捉拿花留香的江湖人基本上也已经离开了苏州。 当然,还有一些小团体却是仍然留了下来。 就如我刚刚带着汪藻和狼渣从楼上楼回来,经过一间饭馆时,意外的见到的一个团体来说,而且这里的人,都还是熟人,而且,都还是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 这个饭馆的男人们基本上来这里不是来吃饭的了,而是来餐秀色,一个一个坐在饭桌边口水长流的看着这几个女人。 我带着汪藻和狼渣走进了饭馆,在离这些个女人的不远处坐了下来,并且观察着这些个绝色女人。 秋若水、西门无雪、花蕊儿、李梦遥,还有南宫明珠,尽管我已经六年没见过南宫明珠了,但是,在从一见到她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出了她。 西门无雪的旁边还坐着一位跟她长得非常相似的绝色美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便是西门无雪的姐姐,那位十花排名第九的女人。 看着汪藻完全表露在外面那流口水的色狼样子,我在他头上狠敲一记,骂道:“你这个家伙,刚刚从楼上楼享受回来怎么又这个德性,保持一点风德嘛,说什么你也是我这个刺使的朋友呢。” 汪藻摸了摸头,傻笑道:“不相同的,不相同的,这里的这些女人是什么级别,除了你家里的那几位,论姿色,哪个能比得上这些个女人了。天,有时候我还真有点羡慕你和那个叫花留香的采花贼,当然,尤其是那个花留香。我怎么当初就没有去做采花贼呢。” 我哈哈一笑,敲了敲汪藻的头,笑道:“你现在去做也不迟。” 汪藻再一次的摸了摸被打疼了的地方,摇了摇头道:“迟了,迟了,那个花留香都已经摘了那么多了。” 我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这家伙,没本领,不想送死就不想送死吧,还弄出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时,狼渣笑道:“不是绝色榜中还有五个没有被摘走吗,你去当采花贼就把那剩下的五个摘走就行了。” 汪藻也知道狼渣这是在笑话他,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我将耳力转到旁边六个女子的谈话中去,细心的听着她们说着些什么,她们说的话,可能以后还关乎到我的命运呢。 这时,秋若水道:“蕊儿妹妹,你说那淫贼应该还有苏州城,是不是真的,他可是在这里犯了案的,真的不怕被人抓住吗?”说完,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脸上还带着泪痕的李梦遥。 花蕊儿一听到淫贼这个名字,便恨牙痒痒的,狠声道:“这个死淫贼,不要落到我手里,总有一天我一定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西门无雪这时也参和道:“对,我也一定让他知道本姑娘的厉害。”说着,还把手装成像握着一根棍子似的模样,然后一扭。 看到西门无雪刚才的那个动作,我全身都打了个寒颤,这个小辣椒,还是死性不改。 南宫明珠此时拿着一个茶杯,她在轻柔的喝了口茶后,微微笑道:“两位妹妹不要着急,这些事情等我们以后抓到他了再说,现在我们应该商量一下要怎样才能抓住他,不然,我把我们这些受了那淫贼之害的女人聚在一起做什么呢。” 哭泣中的李梦遥点了点头,说道:“南宫姐姐说得不错,我们这些女人聚在一起就是要把那个专门败坏少女名节的淫贼审之以法,我们不但是代表着我们这些已经受害了的女人,还是代表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秋若水在旁边握了握李梦遥的小手,正色道:“妹妹不用害怕,只要等我们一抓到那个可恶的淫贼,我一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在旁边的我暗笑不已,她连自己的事都没摆平,现在反而像个大妇一样的要给别人交代了。不过,我一想起西门无雪的那个动作,我就全身都不自在,如果给这里所有的女人一个那样的交代,那么,我下面那根也要变成麻花了。 南宫明珠这时也安慰道:“是啊,梦遥妹妹,其实我们这些女人加在一起都能顶得上一个门派了,而且,只要我们能以身犯险,到时候,还不怕那个淫贼伏首就擒?只是这一次就要苦了无霜妹妹了,我们这些女人反正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有了第一次,也不怕第二次了,怕就怕无霜姐姐落入那淫贼手中,到时候被他坏了名节,可就是我们对不起你了啊。” 西门无霜一旁正色道:“像花留香这种淫贼,人人得尔诛之,而且,我这是帮我妹妹报仇,就算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也不会怪罪诸位姐妹的。” 我现在总算知道她们要怎么对付我了,在一旁窃笑,敢情你们又拿西门无霜当诱耳来引诱我啊,难道就不知道李梦遥的前车之鉴吗?还是这些女人有了十全的准备,而且,胆子还更大了。 秋若水突然含羞道:“其实,我们抓住了他是不是真的要把他那样?”随后,她的手做了个和西门无雪一样的拧木棍的动作。 西门无霜微笑道:“那当然,不过,难道妹妹舍不得吗?不会是你还在想着把他抓回南海派成婚吧?” 秋若水脸红不语,其她的几个女人心里此时也打起了一些小算盘。 我在一边默默的听着女人们的计划,一边窃笑一边惊讶的发现,如果我没有听到这个计划,也许还真的会被这些个女人给捉住。 正当我津津有味的听着女人们的计划时,一个幼稚的声音打断了众女的谈话。 “娘亲,娘亲你怎么还没说完呢?你今天可是答应了我跟我一起去买泥娃娃的。” 我惊讶的看向众女坐着的那桌,一个约五六岁的小男孩背对着我这边正拖着南宫明珠的袖子撒着娇,而旁边,我记得好像正是那位南宫世家的老管家,他们,应该是刚才才从门外进来的。 “无悔,娘亲正和几个阿姨谈正事呢,等下娘亲再和你去看泥娃娃好吗?”南宫明珠用玉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叫无悔的小男孩的小脑袋,眼神中流露出一阵母性的关怀。 “不嘛,我要你现在就去嘛。”叫无悔的小男孩并不同意,他的话中已经带了点哭腔,并且更加撒娇的使命摇晃着南宫明珠的袖子。 我看着这个小鬼,很是惊讶于他那撒娇的本领,想起我小时候在几个师父们面前撒娇的那样子,这个小鬼简直就是大师级别的人物。 这时,秋若水从小男孩后面一把将小男孩抱到自己的腿上,笑道:“无悔不乖了哦,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漂亮阿姨的面前哭脸呢,你要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嘛。” 小鬼一听秋若水这话,马上将脸投入秋若水怀里,像是专业性的吃豆腐一样的摇着他的小脑袋。 其她几女被小鬼的动作逗笑了,纷纷笑道:“无悔又在撒娇了啊,你不是说你已经长大了吗?阿姨还要介绍漂亮的女孩子给你认识呢。” 这个小鬼简直就是一个小情种,一听到几女的这句话,忙将头从秋若水怀中抽了出来,看向了正调笑的几女,而我这时也看清了这个小鬼的样子,不过,在当我看到这个小鬼时,差点被吓得一屁股滑到了桌子底下。 “像,太像了。”我口中念道,“怎么就这么像呢。” 这个小鬼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那人,就是我的原身李弃。而且可以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印出来的,只不过型号不同而已。 我惊讶的看着不撒娇但仍坐在秋若水胸前吃着她豆腐的小鬼,掐指算了算,突然发现这个小鬼的看上去的年岁和那次我在南宫家摘了南宫明珠的日期怎么这么巧合呢,而且,他还是叫南宫明珠为娘亲来着,莫不是…… 我终于被自己的这个推论给吓趴到了桌下,不过,我很快就回复了过来,作为一名采花贼,我的心里承受的压力还是挺大的,虽然是第一次的采花产生的失误而留下了种。 我起身,向着众女的那桌走去,在当秋若水见到我时,我微微向她一礼道:“秋姑娘,想不到洛阳一别我们在苏州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啊。” 秋若水将小鬼,向我微微回了一礼,道:“若水见过叶公子,上次在洛阳武场上真是谢谢叶公子了。” 我微微一笑,便向全桌所有女人行了一礼后,看了看小鬼,用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小男子汉,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鬼居然露出一幅厌恶的表情,张口向我的手指咬来,在一击没有得惩后,跳到南宫明珠身上,向我怒道:“我叫南宫无悔。” “哦。”我再看了他一眼,心里骂道:小色鬼,丁点大就这么色,让女人抱你都行,男人摸一下就这表情,我还是你老爹呢。 不过,听刚才的话,看他那只喜欢女人的动作,他可是当顶尖采花贼的料,记得我在这么小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呢。同时,我仔细的再看了南宫无悔一眼,惊讶的发现他不但长相像我,面部表情更加像我,虽然他现在板着一张小脸,不过,看他的面相,如果他笑起来,那简直就是我那经典的一脸坏笑。 我心里窃笑,看来采花门又有传人了。 第十五章抗灾救险 一脸春光笑意的回到了刺使府,这次我可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 一直以来,我就在为采花门寻找传人而担心,要知道,能找到一个好色而又甘心情愿,并且,还要是根骨奇佳的传人,这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不过,在当我见到南宫无悔时,我这个担着的心马上就放下了。这个小鬼,从我身上刻出来的模子,论长相,练武功可以说应该不错,而且从小受南宫世家那种家世教育居然还乱吃女人豆腐,并且是个多情种子,这简直就是我的翻版。如果能够成功的话,我一定要把这个小鬼练就成新一代的专业采花贼。 我确实是笑,而且是得意的笑,不论是吃饭睡觉,还是勾女打炮,笑容简直就没有停下过,桃红他们甚至还怀疑我是不是在外面不小心被人点中笑穴了。 不过,狼渣解开了她们的疑惑。 “他收了个徒弟。”狼渣简短的说道。 桃红几女恍然大悟。 我非常得意,虽然是以叶梦得这个身份将南宫无悔收入门下,但是,要教点什么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到时候,像南宫无悔这样的有着我优良采花血统的人才,一点就通之后,还不是……嘿,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六月是一个炎热的月份,而且,还是一个洪涝灾害比较严重的月份,每一年,朝廷总是拔出无数款项来支援苏州的河堤建设,只可惜,每一年能真正落实到那河堤上的钱财可能连担泥巴都不够。 当然,六月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很特别的月份,自从冷傲霜以我夫人的名义住到府上,一刻不停的压榨我后,几乎我口袋里从来没有满过。我并不是不满意兜里的钱少了,因为像我这种拿着一锭金子和一锭银子都弄不清的人,钱再多对我来说也只是个数字,但是,钱往上面交得少了,冷傲霜的脸就更寒了,尽管自从那天瞪眼吵架之后她与曲柔又开始了冷战,但是,对我的脸色可连带着更加的寒青,有时候我真怀疑,如果我贪污贪少了,她会不会又让一个后世学子来顶替我的职位,然后,便能在太湖边上找到我的尸体。 六月,我这个刺使能够贪得最多的一个月,朝廷拔款、民间筹款,这些钱,我都能插上一把,随后,这里面的一半便会落入我的,哦不,冷傲霜的口袋中。 有时候,贪多了也是有点坏处的,就拿我和知府陈大人来说,两人几乎是每天起早摸黑的跑到江边体查险情,而且,因为财力物力的关系,有时候到了那种胆颤心惊的程度甚至还会亲自上阵。在知情人士眼中,我们两个就像是一个亡了羊还使命的补牢的家伙。不过,苏州的平民们却不知道这些,他们只知道知府大人和刺使大人每天起早摸黑、身先士卒的为江边大堤的进行堤防建设。不出半月,知府大人和新任刺使大人的那救苦救难的好名声便传遍了整个苏州。 今天,我依然还是一清早便和知府陈大人到了江堤之上,美其名曰:体察民情。 运气好,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在当我和陈大人在那江堤上巡视之时,一艘大船从江面驶过并向太湖划去。 “那不正是湖上楼么?”陈知府惊讶道,“一直以来湖上楼不是在太湖吗,它到这外江来做什么?” 连知府大人不清楚的事,我这位只认识钱和女人的刺使大人就更加不清楚,尽管我家里就有一位楼上楼的头牌,但是,楼上楼归楼上楼,湖上楼归湖上楼,我只能说,我对湖上楼的了解也许还没有太湖边上的渔夫多。 不过,这一次我可真的是运气来了,如今江水猛涨,而湖上楼居然还敢到这江中“闲逛”,难道她们就不怕一不小心将江堤震倒吗。要知道,到了六月涝季,为了控制水情,江中是不充许有太大的船只通过的,而如今湖上楼知法犯法,嘿,我可就要假陈知府的名义去“处罚”她们了。 我奸笑道:“好像就是湖上楼呢。对了大人,不知道您去过湖上楼没有?” 陈大人惋惜道:“去是去过,但是一共也没有几次呢,湖上楼行踪不定,只有哪天有缘,真正的碰到了才能上船呢。” 这次,我笑得更奸了,对陈大人道:“大人,如果说至少到八月为止我能让湖上楼都停在太湖边上的某一处地方,您说,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陈大人并不理解我的意思,疑惑道:“好当然好,很多人都巴不得呢,只是,你真的能说让那个大牌的湖上楼停下,它就会停下吗?” 我讪笑道:“这就要借一下大人的名义了,不过,下官一定能让湖上楼在明天停在太湖边上的。” 能让湖上楼停下来,陈大人只有巴不得的,他笑得直流口水,装模作样的打着官腔道:“叶大人,这件要事就交给你去办了,一定要妥善办好啊,本官可是很期待的。”陈大人说到后面一句话时,口气几乎是相当肯定的。 就这样,倒霉的湖上楼因为这次误入禁区,而被两个奸官给算计了起来。 我办事永远都是那么有效率的,在有这么一个借口之后,我便以官家的名义,临时强行的叫上一条小渔船,追赶着湖上楼而去。 湖上楼在苏州可是与楼上楼相媲美的另一大青楼,虽然此楼中的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而且湖上楼又飘乎不定,但是,它的名声却能与楼上楼持平,可见湖上楼的女子的魅力,有时,在听到关于湖上楼的那些神秘而又魅力无限的那些女人的传言时,我甚至有点怀疑那个圣洁的云山、那个超脱武林的门派中所有的弟子都出来卖了,因为我早就听说过云山的每一代弟子都必须入凡尘,她们称之为历劫。 不到一个时辰,渔船便已经追上了湖上楼,为我驾船的船夫几乎都快要累趴下了,不过,当我夸奖他时,他昂首挺胸,大声道:“叶大人是小人最佩服的,为大人服务,小人心甘情愿。” 看来,这个渔夫又是一位对我和知府大人亲历亲行防堤的崇拜者。 我轻轻一跃,便在渔夫的目瞪口呆中飞上了湖上楼的甲板。 湖上楼,苏州城内首屈一指的花船,甲板都能站数十上百人。而当我刚刚飞落至湖上楼甲板之上时,从船房、船舱中出来几十名手拿各种乐器的女子,向面于我,手中乐器横放于胸前,作戒备状。难怪湖上楼都只有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如今亲眼所见,个个都如缥渺的仙子帮清纯,怎么也不会让人联想到那些方面。 我立身于甲板之上,看了一眼众女子,大声道:“奉知府大人令,湖上楼知法犯法,现令其停泊至水患结束。你们楼主是谁?请你们楼主出来答话。” 众女子中走出一抱胡琴红衣女子:“楼主悠烟今日有事出去了。不知阁下是?” 什么?我想不到湖上楼的红牌艺妓悠烟、也就是云若雨居然就是湖上楼楼主,那照这种推理,岂不是楼上楼的慕后楼主便是曲柔。而当我听到云若雨出去时,联想到刚才湖上楼在外江急驰而回的情景,莫非刚才湖上楼冒着水患的危险就是将云若雨送出去,但是,她又是要去什么地方呢,居然要湖上楼这样的大船送她出去。 不过,我仍上前一步,道:“本官姓叶,是苏州新任刺使,如今奉知府大人命,令你们停泊在太湖边直至水患结束。” 红衣女子,微微一恭,道:“大人,湖上楼本在太湖边上四处流动,如今大人却要小女子们停泊下来,这可是让小女子们为难啊。” 我不置与否,大摆官威喝令道:“本官已经说过了,这是知府大人的命令,如若不尊,就等着受罚吧。况且,你们说只是在太湖边上流动,为何刚才又是从外江驶回呢。” 红衣女子哑口无言,我转身一甩长袖,道:“本官已经说过话了,做不做是你们的事,本官先告辞了。”随后,足下一轻,又再次飞到了渔船之上,在湖上楼众女子的惊讶之中,命渔船飞驰而去。 第十六章江湖瓦解 老实说,我想要湖上楼一直固定在一个地方主要就是想能够天天去湖上楼见云若雨,但是,想不到刚才湖上楼去外江却是将云若雨送走了,这次真是可惜了。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云若雨要去什么地方居然要到外江呢,难道她想要出海?很快的,我便否认了这种想法,云若雨出海做什么,从调查到的她这几年的行踪来看,她除了呆在这个湖上楼,也许就只有一个云山可以回了。 其实,现在命令湖上楼停泊下来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云若雨出去了,捡到便宜的反而是陈大人那群人,如今,我只是希望云若雨能在水患结束前回到湖上楼,这样,我至少还有见她几次面的机会,不然,等到水患一结束,湖上楼再次又在太湖之中飘乎不定,我就又要再等机会了。 回到刺使府,我便到了曲柔房间,一入房,我便直接问道:“悠烟是不是云若雨?” 曲柔正的抚琴,听我之话后,停下琴声,很是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其实我一开始就怀疑歌仙悠烟就是天仙云若雨,只不过现在是在曲柔这里证实一下。 我笑道:“既然琴仙妙玉就是琴仙曲柔,那么歌仙悠烟定不是凡人,如今琴仙魔仙都住到了我府上,能与琴仙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天仙云若雨了。” 曲柔微微一叹,笑道:“你这脑袋瓜子呀,一天到晚的恐怕就只有在想女人吧。如今你府上已经住下了我们两位绝色佳丽还有桃红她们,还不够么,莫不是你还想把湖上楼的女人都也请进门不成?” 我走到曲柔面前,装出喜色道:“那是自然,谁叫你们两位夫人都是带刺的,可看不可摸呢。” 曲柔白了我一眼,道:“那你就打破如意算盘了,到你见到她的时候,只怕你连看都不敢看呢。” 我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曲柔的俏脸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啦。” 曲柔被我看得玉脸微红,别过头去道:“就你嘴皮子厉害。” 我哈哈大笑两声,转移话题道:“云若雨出外江了,你说,她这是到哪儿去呢?” 曲柔若有所思道:“不清楚,也许,嗯,也许她从外海南下了吧,听说南海派准备成立抗魔联盟了。” 我大吃一惊,南海派要成立抗魔联盟?这个我怎么不知道,秋伯成不是还在和金桿成在明争暗斗的抢盟主吗,难道一下子秋伯成就把金桿成给弄下去了? 我正色道:“南海派要成立抗魔联盟了?他们什么时候成立?还有,他不是和洛阳的金家还在争那个盟主吗?” 曲柔微微一笑,说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南海派和洛阳金家弄得现在势如水火,一个准备在江南成立抗魔联盟,一个在江北成立抗魔联盟呢。” 我闻后惊讶道:“还有这种事,连现在的武林盟都分成几份了?你这个消息灵通的楼主快说说,他们是怎么个分法?” 曲柔被我道出“楼主“二字,稍稍一愣,不过很快便回复了原样。但是,她这个细小的动作并未逃过我的眼睛,看来我一点也没有猜错,难怪她住到我刺使府来了还消息这么灵通,原来她真的就是楼上楼的楼主。 曲柔脸色平静后轻轻抚着她的琴弦幽幽的叹道:“江湖如今可说是四分五裂,江南以南海派为主,以及海沙、青城等门派成立的江南武盟和江北以洛阳金家为主以及漕帮、马帮等门派而成立的江北武盟,而少林、武当、峨眉则在一旁观望。” 当初我在洛阳最设计的两位盟主之争正是要让这江湖混乱,这样,更好的方便我采花贼的行动,如今虽然只是分裂成几块,但也与我的意思差不多,听到这个消息,我知道我那次的心机没有白费了。 而且,我也暗暗惊讶于曲柔这个从外表上看上去温柔无比的女子,她的心机也是深沉得可以,仅仅通过楼上楼就能得到如此快捷确切的情报,只是,她要这么多情报作什么?难道说她也想去抢武林盟主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直以来我都对曲柔并没有多深刻的了解,她那天突然同意我的玩笑话,从楼上楼住进我的刺使府,我就完全不能理解她这样做的目的究竞是什么,而且,虽然说她在江湖上几年前就已经小有名气,素有三仙之一的名头,但是,她的来历却仍是不为人知的,比起魔教的冷傲霜和云山的云若雨,曲柔就像是就这么突然冒出来的一样。至少至今为止,没人知道她是属于哪个门派,又或者她是真名是不是曲柔,也许,琴仙曲柔也只是像她在楼上楼的琴仙妙玉一样的身份之一。 问完情报与曲柔调笑了几句便回到了我自己的房中,现在,我需要一点点时间来整理我的思路,以考虑以后怎么做了。 用知府大人的命令停下了湖上楼,但是,云若雨却不在船上,这对以前沟女百战百胜的我来说确实不是一个好兆头,不过,最要紧的事便是我得要及时弄清楚云若雨去外江做什么,只有及时掌握她的动态,我才能百战百胜。 南海派和洛最金家都要成立南北联盟,看样子,似乎秋伯成的速度要快些,至少,江湖上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南海派要成立抗魔联盟了。不过,现在的秋若水仍在苏州,难道她就不准备赶回去看他那位掌门啊爹得意风光的日子吗? 想到秋若水,我对那天在饭馆听到的那几个女人的计策真的是哧之以鼻,在她们口中已经被承认是最完美的计划,对付一名普通的武林高手也许有用,但是,如今的我,不但有情花这种烈性春药抓在手中,而且,通过那天的证实,从楚依依那儿学到的天女散花的手法,用来摘叶飞花、抛洒暗器,简直就是无敌的。 我在脑中盘算了一下,准备怎么来应付那几个女人的那种完美的破烂计策,当然,也想到了如果这几个女人又都落到了我的手里,看我怎么大发神威的降服她们。 第二天,也就是和陈大人亲自去江边抗险的第二天,来到了陈大人的知府府内,在经过一阵讨价还价后,两人将朝廷拔下来的二十万两抗灾纹银给各自瓜分了一半倒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陈大人感叹道:“叶大人,不,叶兄弟,我发现你真是天才,自从你就任刺使以后,苏州可以说是被你管得井井有条,但是,反而落到我们口袋中的却是越来越多,本官现在才发现,苏州有你这么一位刺使,不管是为民为官,这可都是我们的福份啊。” 我知道陈大人夸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为民,那天我建议陈大人一起去江边抗灾,这一举动很显然收到了它应有的效果,为官,才几个月被我们吞掉的钱财就不下三十万两,可以说,如此长久下去,连当今皇上的国库可能都没有我们两个这么充足。 我打了个哈哈,回敬道:“还不是陈大人手段利落,而且是为民着想,亲自带头去抗灾救险,不然,下官怎么也不敢想出这么一个计策来的。” 一个马屁正好拍在了马屁股上,陈大人也是得意非常。随后,两个奸官相互对视一眼后都得意的笑了起来。 老实说,贪污并不是我的本意,不过,如今的我却是贪得越来越有水平、越来越有艺术。作为一名贪官,我可以说我已经走到了贪的顶峰,月入几万并不是小数字,我二师父千手神偷当年在江湖上一年的收入也就这么一个数,如今我却只是动作嘴皮就能轻易得到,虽然贪污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不过,能贪到我这种程度也可以说是前无古人了。 从陈大人府上出来,我找到了正在楼上楼泡着的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我也是越来越发现他们的不可爱之处,一天到晚的好吃懒做,除了会逛青楼妓院,几乎是什么都不会,尤其是狼渣,尽管他杀人时会变成天狼袁世劫,但是,当看到他现在那副懒相,让人觉得就算是拿把剑刺向他,他宁愿被刺个血窟窿也懒得躲开。 我冲上去,给了他们一人两下:“你们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除了每天会学我在楼上楼日掷千金,怎么不学点其它的。汪藻,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虽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但也是堂堂男儿,怎么就不找个正经事做呢,这样吧,我去和陈大人商量一下,你去当个捕头吧。” “还有狼渣,你也是,你去吧,六扇门这种地方还是能搞点事的。” 其实我并不是想让他们两个去真正的当捕快,不过,当一个人在家和自己的女人调情的时候,突然会冒出一个无聊的男人来打搅你的好事,这能行吗。唉,这种事情,我已经忍受很久了。 而且,南宫明珠组织的那六个女人已经在苏州准备对花留香进行围捕策略了,我准备一有空就变身成花留香与那六个女人周旋,家里留着两个好吃懒做的男人和一屋子女人也始终是不会让我安心的。 第十七章天罗地网 南宫明珠现在已经联系到了江湖上所有已经被采花贼伤害过的女人。李梦遥、花蕊儿、秋若水、西门无雪、还有她和西门无霜,六个女人放在江湖上不是一股小力量,仅仅这六个女人就能顶得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派,更别论她们背后所代表的逍遥谷、万花谷、南海派、南宫世家和西门世家,如果不是现在的江湖乱七八糟,这些门派世家现在还没有空余的时间来管这几个女人失身的事,也许,花留香早就变成“花留下”了。如果等到江湖平静下来,第一个死的就是采花贼花留香。 南宫明珠看了一眼坐在桌子旁边的众姐妹,以前,尽管大家都有十花之名、绝色之美,但是,除了西门无雪和西门无霜外,都是天各一方,如今却因为花留香的原故,女人们都拿着这条线而拧在了一起,相互的称姐道妹,关系熟络得不得了。 她看了一眼怀中已经睡熟了的小南宫无悔,叹道:“唉,虽然我们姐妹聚在了一起,其实也可能不会是花留香的对手,但是,我们也不能再一次的看到花留香败坏另外的一些姐妹的贞节啊。” 花蕊儿将手拧成一个能捏出水的拳头,道:“哼,那个采花贼,简直可恶到了极点,南宫姐姐,如果这次我们抓住了他,一定要把他那里给割掉。” 南宫明珠微皱着眉头,说道:“蕊儿,这件事以后等抓住了花留香,我们再进行商议,如今重要的是,如果为了我们的事,无霜姑娘也被花留香玷污了,唉,我们姐妹是真的对不住啊。” 西门无霜听了南宫明珠的话,看了一眼靠在她旁边的西门无雪,低头道:“诸位姐妹不用担心,我这样做全是为我妹妹报这一箭之仇,就算真的有什么差池,这都是我自己的事,不会怪罪诸位姐妹的。” 南宫明珠仍是一叹,道:“也只能这样了,这件事要麻烦无霜姑娘了,如果真的能顺利抓到花留香,众位姐妹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了。” 西门无霜抚摸了一下现在在她怀里乖得跟小猫一样的西门无雪,也是叹道:“为自家姐妹,还用说什么谢谢呢。” 西门无雪抬头看了看正在叹气的西门无霜,道:“谢谢你,姐姐。” “傻姑娘。” 就这样,女子缉花小团体成立了,西门无霜为诱饵,其她女人在这个下踏的地方布置下了天罗地网,如今就只等着采花贼花留香来。 正当六个一心想要抓住采花贼花留香的女人在布置机关陷阱之时,我也在刺使府中随意准备了一下。既然已经准备过几天要用花留香来对付那几个女人,家里的事至少我还是要安排一下的,就如刺使府中,冷傲霜仍是在和曲柔冷战,但是,两个女人并不是蠢女,如果我三天两头的不回家,而花留香却正好是在那个时候出现,这两个手里握着大把情报人物的女人,用小脑都能猜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桃红几女我反倒不这么担心,熟话说,爱情会让一个聪明的女人变得愚蠢,让一个愚蠢的女人变得蠢不带发,而桃红几女,虽然有时候罗嗦、爱管点我的闲事,但是,她们确实不够冷傲霜和曲柔两女精明。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去应付南宫明珠六女的陷阱,当然不管是我落入她们手中又或是她们落到了我的手里,我至少是要把那个小鬼、南宫无悔带到刺使府呆这么一段时间的。采花贼并不是一个正当的行业,如果当我化身为李弃正和南宫明珠六女不论是在大战武功又或是大战床上技巧,一不小心让那个小鬼看见了,这可是会影响他以后对采花的积极性的。 当天下午,我便将南宫无悔接入到了刺使府中,而南宫明珠她们,自然也是乐意我这样做,因为她们也是不希望这一次的事件会在这个小鬼心目中留下什么阴影。 将小鬼丢给桃红四女,对内声称去抗洪救灾,至少几天不能回来,在安排好府中的所有事件后,我便化身为李弃公然的出现在了苏州城里。 我这样做是有目的的,既然是南宫明珠几女想要来引诱我,那么,如果没有猜错,只要她们听到我又出现在苏州城内的风声,她们马上就会让西门无霜来引诱我,而我则正好可以将计就计。 我这样公然出现的效果相当明显,在当我打发了一些仍是不死心、想要捉拿花留香的江湖三流角色后,西门无霜果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正在那天偷听到她们商量怎么对付我的饭馆吃饭,准备顺便喝点小酒时,西门无霜从店外走了进来。 “花留香?”西门无霜脸色铁青的走到我的面前,向我问道。 我拿着酒瓶倒了一小杯,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回道:“正是。” “淫贼,受死吧!”西门无霜二话不说的抽出长剑向我刺来。 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果然是两姐妹,不但长得像,连暴躁的性格都差不多,如果说她们之间还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西门无霜现在使的剑法正是西门世家家传的无双剑法,并且,不论剑招还是功力,都远远胜过了西门无雪。 尽管西门无霜的剑招非常精妙,尽管她刚刚出剑便让我觉得剑风临体,但是,她这样的程度却还是远远比不上已经步入天境的我。只用了一招,仅仅只是一招天女散花的手法,将桌上的筷子丢出,我便封死了西门无霜所有的攻路。 西门无霜将所有筷子击落,撤剑回守,狠狠的盯着我,道:“花留香,虽然现在我奈何不了你,但是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为我的妹妹报仇的。”说完,一踏地面,翻身上了房顶。 我嘴角上翘,看来她准备引我去她们布的那个天罗地网了。 将一锭银子很桌面上一丢,飞身上房,随着西门无霜踏瓦而去。 六个女人的智慧是不可小看的,如果事先我并不知道她们所布置下的天罗地网、如果我还像个傻冒一样跳进她们的天罗地网之中,那么,也许粉身碎骨便是我的下场。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宅院,而我则正站在这个宅院的围墙之上。以我专业性的贼扫了一眼宅院中的机关陷阱,里面的数量以及质量均让我吃惊,也许,天机子亲来也布不下这么多繁杂的机关陷阱,看来,女人们的心思也都是很紧密的。 “难道她们就不怕,万一我跳到那些陷阱中,落得个尸骨无存吗。”看着这些陷阱,我无辜的想道。 我摘了一把树叶,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将树叶射入那些陷阱之中,只听得“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即使是那些薄如纸片、轻如鸿毛的树叶,落到场中也被那些陷阱打了个稀巴烂。 一次又一次的树叶落下,宅院中一个又一个的陷阱被触发,在当院中树叶积了将近两寸厚时,那些女人们布置的天罗地网终于被我清空了。 我得意的轻轻飞落到宅院中央,等着那些现在应该算得上是无计可施的女人们的到来。 不出半会儿,见到我安然落到了院中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从房中冲了出来。 “花留香,你真是太无耻了,我们辛苦布下的陷阱就这样被你弄坏了。”花蕊儿第一个冲出来,对着我破口大骂道。 我仰天哈哈一笑,道:“不把你们的陷阱弄坏,我怎么进来呢?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我在那些陷阱里死得血肉模糊?” “你,……哼”花蕊儿气得跺了跺脚,然后拿出自己的那把细剑,向我当胸刺来。 我退后了一尺,尽管以花蕊儿现在的武功还根本伤不了我,但,我还是向后轻轻的飘退了一尺,以防万一。 正当花蕊儿铆足了劲向我攻来时,南宫明珠拦住了她,“花留香,你还记得我么?”南宫明珠向我问道。 我将手负于背后,微微邪笑道:“记得,当然记得,明珠,想不到多年未见,你可是长得更为标致了。” 南宫明珠粉脸一寒,道:“记得就好,今天,我可是报仇来了。” 我并不答她的话,站在院中看着这六个女人,在当我看向秋若水时,向她问道:“若水,难道你也想至我于死地吗?” 秋若水小脸微红:“我,……,我。” “难道你不记得那次在洛阳给我下的傀儡丸了吗?那次,可是真的差点儿要了我的命啊,至今为止,我可是每个月还痛苦一次呢。”我捂着胸口,作痛苦状。 六个女人并不可怕,但是,如果这六个女人联手却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至少,硬碰硬,我还不一能真的能赢她们,而且,硬碰硬正是我最不喜欢看到的。所以,我在这之前就必须找一个突破口,而这些女人之中,比起其她被我迷奸的女人,与我生活了好多天的秋若水更容易被我这样的假言假语所打动。 果不其然,平常看上去还有点泼辣的秋若水此时软弱了下来,她手中的剑已经微微下垂。 “不要听他的话,大家一起上,把花留香拿下,为我们,也为天下的女人解恨。”西门无霜看到秋若水的意志有了动摇,忙在一旁叫道。 我转过头,狠狠的盯了西门无霜一眼,正儿八经的对她说道:“西门姑娘,好像我还并未对你怎样吧,这应该是我和她们五个女人之间的事。趁我现在心情还好,你走吧。” 我并不是一个好心的人,当然,说要放走西门无霜自然也不是我的本意,我来到这里主要的目标正是西门无霜,所以,到口的肥肉我是不会让她飞走的。 西门无霜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可是清楚得很,西门无雪在她的心目中重要得跟什么一样,所以,她肯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我这个败坏她妹妹贞节的恶人。而且,我的话中也包含了除非她也被我玷污,不然,就不要来找我报仇的意思。我说出的那样的话,只会更加激起西门无霜的斗志,像她现在眼睛中充满了仇恨的女人,现在她的头脑就简单得和石头没有两样。 正当我准备再说一些废话时,西门无霜已经忍不住向我出手了。 我嘴角微微上翘,看着因为其她五女没有拦住而向我单独冲过来的西门无霜,从袖子里飘出一把树叶,向着五女洒去。西门无霜的剑法的确高超,在开始的饭馆时,我就已经见识到了她那愤力一击,而现在,她的长剑又吐着剑气向我逼来。 我再一次的向后飘退了一尺,并单手伸向了西门无霜的长剑,仅仅只是一招,西门无霜的长剑便被我遥遥的夹住,而西门无霜现在身后的女人们却正忙乱的躲开或是击飞我洒出去的树叶。 我哈哈一笑,将因为被我夹住了长剑的而惊锷的西门无霜点中软穴拉入了的怀中,对着其她五女眨了一下眼睛,运起轻功,翻墙踏瓦而去。 第十八章力斗六女 花留香的武功是人所共知的,花留香的轻功也是一绝,南宫明珠五女仅仅看到他刚带着西门无霜跳上了墙头便一闪而逝,等到她们往上追来时,连花留香和西门无霜的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气死我了。”花蕊儿在墙头上跺着脚,而西门无雪此时也是急得哭了起来。 南宫明珠只好叹了口气:“众位妹妹,我看,我们只好分头去追,不过,那个淫贼太危险了,如果有哪位妹妹碰巧撞见了他,千万不要冒险和他硬拼,尽快通知其她姐妹才是好。” 其实,她并不希望大家分开寻找花留香,尽管,她们每一个人的武功有武林中也算不弱,但是,与那个花留香比起来,她们也许只有缚手就擒,至少,从西门无霜仅仅只是一招就被花留香给擒下了这一点来看,她们的武功与花留香不是一个等级的。 五个女人分别招呼了两句后便分头开始寻找,她们可是非常急切的想要找到我,因为,我手里还捉着一个西门无霜,她们可以完全猜测得到,如果今天晚上找不到我,那么,第二天看到的便是失去了贞节的西门无霜。 五个女人很快的便飞离了这个下踏的地方。 但是,就在五女离开不久,我却从这个地方的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冒了出来。 “看来这五个女人还挺看重你啊,不过,既然她们这么看中你,怎么又会让你来冒险充当诱饵来诱惑我呢?”我抱着被点了哑穴的西门无霜,将她面前一丝零乱的发丝捋到头后。 西门无霜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当然,仅仅从她的眼神中我便能看得出她心里肯定一直在骂“淫贼”这两个字。 我带着她飞身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将她丢在床上,脸色变得正然,并且语气沉重的说道:“既然你敢于犯险,那么你就应该有了失败后的觉悟。一个人,不管做了什么事,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西门无霜的面色由愤怒变成了恐惧,被我一开始就点中了软穴的她将身子微微的向着床角缩去,尽管她知道这一次失贞是难免的,但她还是想要无力的反抗一下。 当我正气凛然的说完那一翻话后,立刻回复到那一脸坏笑的样子,说道:“你不用反抗了,越是挣扎、越是反抗,你受的罪就越大。” 说完,将看上去是如此的无助,并且已经蜷缩到一个角落的西门无霜掰了过来。 没有用情花,也没有用上调情的手法,我将两人的衣服剥光之后便粗暴的进入了西门无霜的身体。我这是要给她、或者是那些女人一个紧告,告诉她们这就是想要对付我的代价。 伴随着巨痛与点点落红,西门无霜流泪了,她现在可是非常的后悔当初的决定。 西门无霜与西门无雪是关系非常亲密的一对姐妹,甚至在很小的时候,两姐妹还曾许下过诺言,两女长大后要共侍一夫。当她那天听到西门无雪失贞的消息时,便马上从西门世家赶到了江南,她一定要严惩那个玷污她妹妹清白的采花淫贼。当然,她也想过如果不能成功,她也许也会被这个淫贼玷污,但是,她并不害怕,既然当初有过共侍一夫的约定,既然妹妹已经被淫贼玷污了,所以,她也早就有了失去清白的觉悟。 只是她想不到,以前听那些三姑六婆说的那些美好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时居然会是这个样子,现在的她下身真的是非常的痛。她,有点后悔当初这鲁莽的决定了。 看到身底下西门无霜脆弱的眼泪,我低头亲了亲她,并柔声道:“刚才只是对你的惩罚,现在,才是正戏呢。”随后,我变得温柔了,这一次,西门无霜才感觉到传言中所说的那种美好的感觉。 正当我驰骋在西门无霜的身上时,却被一名闯入者打搅了。 秋若水推开了房门,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西门无霜在床上的大战。其实,她以前和我有过关系时,便已经熟悉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她这次却是第一次看到自己以外的人做这样的事,她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我迅速的飞离了床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揽住了秋若水。 在众多女人中,对我最为牵挂也最为心软的其实也就是秋若水,也许,她仍在那天对我无辜下了傀儡丸的悔恨之中,所以,她对我的动作并没有反抗。 同样的,没有用情花,也没有点她的穴道,只用上了一点点的调情手法,被我放倒在了床上的秋若水便已经情动了。 我是一个采花贼,但是,我并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采花贼,秋若水与我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不用甜言蜜语,也不用更多的做作,将她放在西门无霜的旁边便又专始了我专职性的工作。 出道以来,我就一直想着要享齐人之福,只可惜,我的工作性质局限了我,如今在机缘巧合之下,我终于实现了自己的这个小小的愿望。 左边是秋若水,右边是被我解了穴但却已经全身无力任我游玩的西门无霜,同时在两个在花榜都有排名的女人身上驰骋确实让我感受到了身为男人的幸福。在这两女身上驰骋之时,我甚至想到了是不是等采花贼这个职业退休之后,找一个偏僻的地方,与这些女人们隐居起来。当然,这可能是完全的空想。 正当我玩得正欢之时,房间内又闯进了一名不速之客。南宫明珠听到了两女的叫床声,推门进来了。她也如秋若水一样,进门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的我们三人。 南宫明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自从六年前我刚出隐谷到南宫世家摘下这朵鲜艳的花儿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我是一名采花贼,这样子的见面方式是可以预料到的事。 见到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三人,南珠明珠又回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晚上。 我在当南宫明珠推门进来时,我便已经看到了她,我有点懊恼自己的不小心,在秋若水进来后居然还是没有锁上房门,不过,当我看到南宫明珠的眼中除了惊锷外还有一点点哀怨时,我的懊恼早丢到一边去了。 原本以为,在几个女人中也就只有与我共同欢乐了几天的秋若水才有一丝情份,不过,在当我看到此时的南宫明珠时便马上推翻了这个想法。想不到,只在六年前与我仅有过一夜夫妻之缘的南宫明珠居然也是这个样子。 我低笑两声后便将并没有反抗的南宫明珠拉上了床,将她并排放在了秋若水和西门无霜的旁边,我咬着她的耳垂道:“虽然已经过去了六年,但我并没有忘记于你。” 南宫明珠的身体明显一硬,但很快的在半推半就中、在高明无比的调请手法中软化了下来。 也许,今天正是我的幸运之日,紧接着南宫明珠之后,西门无雪、花蕊儿,以及李梦遥居然也闯入了房中,同样的没有用情花,也同样的用了一点点手段,几个女人便也上了床。 我并不是铁人,一个晚上与六个女人交欢也让会我体力不支。 我只是一个采花贼,虽然我也有练那些强化下半身的武功,但却并不像集上经常能买到的那些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能日降百女,至少,只是六个女人便已经让我吃不消。 六个女人轮翻上阵,而我却已经被累得趴了下来,我确实已经吃不消了。不过,在当我看到花蕊儿居然在旁边和西门无雪磨豆腐时,下半身居然又奇迹似的挺了起来。 再一次的挺枪上阵,再一次的与六女轮留交合,不过,在当我再一次的感到体力不支之时,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我居然精关不守,一泄如柱,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完了。”我马上就联想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此时的我看到了六个女人得意的笑脸,看来,这一次是真的中了她们的圈套。 难怪在当南宫明珠进来时我便闻到了一股香味,而现在的我才知道,这正是奇淫散的香味。难怪这几个女人居然会不记前嫌,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算计之中,如果没有猜错,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天罗地网。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也是这么毒的,为了捉住我,甚至可以让清白的西门无霜失去宝贵的贞洁,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前面布了这么多天的陷阱居然只是障眼法,为了让我体力透支,甚至每一个人脸上都表现出那深闺妇似的表情来与我求欢,看来,这一切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最毒女人心,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 南宫明珠将手按在我的胸膛之上边抚摸着边说道:“想不到有一天你也会落到我们手里吧,其实,这样做并不止是为我们,这也是为天下女人除害。” 我此时已是手脚无力,可以说,只能完全的任她们摆布。不过,这次我笑了:“你们要怎么处置我呢?嗯将我杀了,又或者是……” 花蕊儿这时一把抓住我那已经无力了的下身,说道:“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让你死真是太便宜你了。” 我并不多说话,现在的我只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是我想不到连柔情的秋若水居然也会和她们一起这样算计我。 南宫明珠见我不说话了,于是对我叹道:“我们是不会杀你的,虽然你用的手段不光彩,但至少你是得到了我们身体的男人,不过,你也不要妄想我们会放了你,如果放你出去,天底下又不知道有多少姐妹要遭殃了。” 我一一看着这六个女人,尽管此时看过去确实是春光无限,但我却已经没有了这种心情,想不到一辈子都在算计女人,而这一次却被这几个女人给算计了。 我叹了口气。 正当南宫明珠几女认为我已经死心之时,我居然奇迹般的跳了起来,并连点了几女的软穴将她们一一放倒在了床上。 在所有女人的惊讶的眼神中我哈哈一笑,道:“连采补之术都不会,那我也不要做采花贼了。尽管你们的这个计策非常成功,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会被你们算计到,但是,你们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我是个高明的采花贼,我有专门的采补密术,别说是你们六个女人,就算再来六个我也照吃不误。” 说完,我再一次的大笑一声,在每个女人脸上留下香吻后,穿好衣服,翻窗踏瓦而去。 三天后,也就是在我假借名义外出的第六天,我又回到了刺使府。曲柔和冷傲霜仍在冷战,桃红几女见我回来便又婆婆妈妈的唠叨了一大堆,一切一切又回复到了刺使叶大人的平静日子。 不过,正当我平静的一天一天享受着生活时,刺使府又来了一个让我头疼的人物,同师叔楚行天一起隐居在洞庭湖的楚依依来了。 我是个贼,作为一名的贼人的首要条件便是毫无牵挂,但,现在楚依依的到来却让我有了破绽。如果说南宫明珠几女与我是露水夫妻,桃红几女是假戏真做,曲柔和冷傲霜只是挂个名头,那么,楚依依则可以算得上是我真真正正的妻子。 我真是越来越头疼了,前不久才打发走汪藻和狼渣这两个祸害,这次,又来了个让我总是挂心的楚依依。不过,楚依依的到来还是有一点值得我高兴的,至少作为采花贼,我不再是单身一人。楚依依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双重身份的人,当然,也是唯一一个关心着我另一个身份的人,至少在外出“公干”之时,我知道,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牵挂着我。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是师父们经常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发生了,那么我就不再去想它,将楚依依安顿在曲柔那边的厢房,我便又继续过起了我舒服逍遥的刺使日子。 正文第三部武盟篇(上) 第一章琴仙柔情 采花贼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职业,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正如过街的老鼠一样,采花贼在江湖中可以说是人见人恨、人人喊打。现在,江湖因为我在洛阳做的那件不记名投票的好事而分裂了,伴随着江湖的分裂,江南、江北武盟也成立了,尽管,秋伯成和金桿成两个竞争激烈的掌门人还未就任武盟盟主,但,随着我在江湖上以花留香传出的那些好名声,江南、江北武盟的成立也忙改名称为了缉花盟、擒花会。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一个小打小闹的采花贼居然在这些正派人士的眼中成为了头号通缉人物,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曾经想让魔教吸引人们注意的计策居然失效了,曾经的抗魔联盟变成了捉拿采花贼的联盟,当然,现在我完全可以看出,江湖人士、不论男女,确实是对我恨之入骨。 在江南,秋伯成还并未就任缉花盟盟主,但,追捕采花贼的风气却已经流传已久。七月,也就是在我力斗六女后的那月,江南这个采花贼林立的地方居然被江湖人捉拿并废掉了二十三名曾经在采花行业也小有名气的贼兄贼弟,现在的江南,即使是采花贼多如蝗虫的杨州也归于安静,在那里,夜晚再也没有翻墙入室的家伙。 面对缉花盟如此强盛的气势,我不得不当了一只缩在壳里的蜗牛,整个七月,我即使一直使用的刺使叶梦得的身份也几乎像那些大家闰秀一样足不出户,外面的风声实在是太紧了。 当然,我足不出户的另一原因还是因为家里还有两朵未能摘到手的绝世仙花,尽管,不论是谈情说爱还是阿谀献媚,冷傲霜与曲柔始终与我保持着一定的“友好”距离,越界即打。不过,在我犀利的手段下,与她们的关系也是与日俱长。并且,我已将黄菊也收入房中,现在冷傲霜身边的春夏秋冬四朵鲜花完全归我所有。 在得知自己到苏州来将会给我添不少麻烦的楚依依现在也学起了冷傲霜的足不出房门,我这一家子,可以说除了一起用膳,几乎几个女人再也没有碰面的机会。 当初楚依依的到来也让曲柔和冷傲霜吃惊不小,她们从来没有想过居然又有一位绝色仙子居然被我勾引到了。楚依依的美在江湖上是不为人知的,但,她虽然没有三仙在江湖上那样的名气,但比起美貌不似人间应有的曲柔和冷傲霜,受了我不少滋润而容光焕发的楚依依现在也毫不逊色。以前,在我第一次看到楚依依时我便发现她简直就是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而现在的楚依依,却可以让男人见一面后,一辈子再也不能忘怀。说句无耻的话,以前听说那位西门大官人见到曲柔仙容后回家遗了三天三夜的精,如果他见到了现在的楚依依,那他肯定会在回家之后打三天三夜的手枪,直到脱精而死。 我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比起外面如此紧迫的风声,我更愿意在平静的刺使府内享受我的人间仙境。 不过,沉默终有一天会被打破,这日,我莫名其妙的被曲柔叫到了她的房中。以前,每一次到曲柔这儿来都是我主动上门,而这次,却想不到曲柔会一反常态的将我叫到了她的房中。 “柔儿,这次可真是让我意外啊。”对曲柔每天的谈情陷媚并不是白做的,至少,在称乎上我们的关系更加的接近了。 曲柔仍是抚着她那把古琴,有时我甚至怀疑,如果她丢失了这把古琴,她能不能吃得下饭。曲柔轻轻的弹奏了一曲《蝶恋花》后,轻声叹道:“梦得,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我微微一愣,想不通曲柔问起这个问题做什么,回想了一下,说道:“大概已经三个月了吧。” 曲柔看了我一眼,再一次的叹道:“应该是三个月又四天了。唉,在很小的时候,我便已经是孤独一人,从来没有人来陪我说过什么,其实,这三个月来,你每天都来陪我谈心,我还是很感动的。” 我想不出曲柔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向我表示,这几个月来的努力终于成功了吗?不过,听她后面的口气,怎么好像又要离开了的样子。 一个人的心,在某些特殊的场影、某些特定的时间内,都是很脆弱的,就如现在的曲柔,她现在正在回忆着她以前那孤独的日子,而我则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曾经的师父们就说过,不要错过任何一个机会,不然,它会让你悔恨终生。正当曲柔说完话,回忆起以前的日子而少少有点伤感的时候,我忙轻轻的走上前,用双手捧住她的柔荑,并对着她轻语道:“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从今往后,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我都会永远呵护在你的身边。” 曲柔小手被我抓住,脸上泛起了红润,但她却没有将玉手从我手中抽出,反而只是柔情的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头。 我心里大喜,看来,这次我的机会真的来了,这位凡间的仙子,看来已经是对我的动情了。 我将曲柔轻轻一带,便将她拉入我的怀中,并在她耳旁轻轻的吹着气:“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那柔情的样子便完全应该是放到手心里呵护着的,不过,这次我要如偿以愿了。” 曲柔并未做声,反而贴得我更紧了,我将她环抱于胸前,继续吹着让人肉麻的情话,手不停的轻轻抚过她的身上。 在当我指过曲柔的纤腰之时,顺手将她腰上的丝带扯落。曲柔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便又柔如无骨的偎在我怀里。得寸进尺正是我现在需要做的,既然曲柔已经默许了我的举动,我自然不会再放过这个机会。 将曲柔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轻柔的脱下后,被我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的曲柔用小手捂住我正在放光的眼睛,“相公,别看……”。 曲柔现在等于已经承认了我和她的关系,虽然以前她和冷傲霜吵架时也常常在冷傲霜面前叫我夫君,但刚才那句“相公”却几乎说得我心都醉了。我不喜欢桃红她们这样叫我,但当我听到曲柔这一柔声时,不知为何,我的心却如此兴奋。 从曲柔的手指缝中,我欣赏着面前的可人儿,现在等于是亦裸着的娇躯散发出惊人的诱惑力。我是一个定力完全不足的男人,由其是在曲柔这样的美人面前,讲定力简直等于在亵渎仙子。 这时,曲柔自己将肚兜除下,两颗完美的樱桃立刻呈现在我眼前,“美,实在是太美了。”我发出尤忠的感慨。 轻轻的拉了拉曲柔的小手,将她的靠近于我。 曲柔温柔的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等到两人坦诚相见时,曲柔娇羞的低下了头。 我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让她直视我的眼眸,让她在我眼中感受到了炽热的情意。 我让曲柔将脚微微张开,坐到了我的身上,从她花蕾处与我身体接触的地方,我感觉到了一丝丝密液过久流出体外而泛出的清凉。 看来,曲柔早已情动了。 将曲柔双腿微微抬起,好让我身下那物正好对正曲柔那已经有点儿湿润的地方。 “相公,轻点儿。”曲柔将双手环绕于我颈后,轻声道。 我知道她的意思,女孩儿的第一次难免会有点损伤,而我,自然不能像上次对待西门无霜那样粗暴,我需要的是给她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 慢慢的胀入曲柔湿润的花径,我在她耳边轻声道:“好柔儿,不疼吧。” 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我终于到达了曲柔体内的顶点,我没有抽动,因为我知道我那儿太粗了,曲柔需要时间来适应一下。 “相公,可以了。”曲柔给我打了个可以行动的讯号,她吐出香舌在我耳朵里舔了一下。 收到讯息,我马上重装待发,用力将曲柔双股托起少许,然后身体上下晃动起来。曲柔胸口双丸在我胸口上下磨擦,此时她转过头来,将小口印在我嘴上,并将香舌伸了过来。 在经过一阵热吻之后,曲柔终又将双手环抱于我颈后,并将头垂在我的肩膀之上,我抱起她,向着床铺走去。 曲柔不愧为天境高手,仅仅初经人事的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求欢,论本领,可能三四个普通女人都比不了一个曲柔。现在的她,已经静静的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想起楚依依来时带给我的一本关于阴阳双修的书,忙运起真气,将刚才最后一次吸收的一点点元阴化入体内。 在刚才的事情过程中,面对曲柔,我居然会有一点点控制不住而喷了好多次,那种感觉,居然和那天被南宫明珠六女用淫药加车轮战一样,我知道,这并不是那天的后遗证,因为这么多天来,与桃红四女及楚依依不知欢好多少次都没这种感觉。 “这也许是我太兴奋了。”我只能这样猜测。 这时曲柔幽幽醒来,她用脸在我胸口蹭了蹭,然后翻向一边,偎进我怀里。 “你醒了。”我低头看着曲柔。 “嗯,梦得,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的美好。”曲柔将头抬到我的胸口,枕着我的胸部轻声说道。 我笑了笑,“傻丫头。”并用手轻轻的柔抚着她的背脊。 “梦得,南海派秋伯成过几天就要就任江南武盟第一任盟主了。” 秋伯成就任第一任江南武盟的盟主我早就知道了,当秋伯成真正成为盟主之时,那时的江南武盟才算是正式的成立了。上一次的洛阳事件弄得秋伯成和金桿成明争暗斗了好几个月,现在,他们终于瓜分了天下武林。现在的江南和江北成立武盟其实并不在我意料之内,当初,我本来是想要多制造一些混乱,让江湖无暇顾及到我这个小小的采花贼,当然,那次的洛阳事情成功了,上一次来苏州的江湖人士都只不过是一些未流角色,结果便是武林十花又被我摘去几朵。 不过,前两个月当采花贼时我确实是太招摇了,不然,现在的江南武盟一成立便不会取名为缉花盟,可能,现在江湖人的心目中我可能比那天洛阳杀人无数的魔教冷傲天还要可恨。 “也许,明天或是后天我应该去南海派一趟,说什么我也算是青榜第一人,怎么能在秋掌门就任之时不去道贺呢。”我看着床顶,轻声说道。 “嗯。”曲柔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又伏在了我胸口。 “你去不去?”我抚摸着曲柔的长发,问道。 曲柔微微一叹,道:“不去了,我可能还有事情。” 其实,曲柔去不去根本没有所谓,仅仅三年前与云若雨、冷傲霜同时情鸿一现就无音讯的人,现在的她,不像有门派归属的云若雨和冷傲霜,因为不论是楼上楼的妙玉,还是现在的曲柔,都已经与江湖搭不上边。 其实,远离江湖还是好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第二章进入南海 秋伯成马上就要就任江南武盟盟主,我是一定要去凑凑的,不说他现在是我的便宜岳父,只算起他将这个江南武盟命名为缉花盟我就一定要去捣捣。虽然说我很怕事,很怕惹祸上身,但,江南武盟的这件事关系到我本来身份的命运,即使再怎么怕死也只能去当一回奸雄了。 我在刺使府练起了武,因为自从那次的岳阳事件后我再也没有用叶梦得这个身份动过武力,气剑指这个剑圣教我的绝技都快要生疏了。 陪我在一旁练功的还有桃红四女和南宫无悔。南宫明珠这个女人自从那次发生那个事件后居然就这么放心的将她儿子丢在我的府内,而她却不知道又在搞些什么捉拿我的阴谋去了。 南宫无悔现在是我叶梦得的关门弟子,不过,我对他却只是进行的如何沟女打炮的启蒙教育,现在,刺使府已经请来了十个美人胚子的小女孩专门作为南宫无悔的实习对像。尽管,我十分想要将采花贼那一部分的技巧与理论教给他,但在刺使府这个只要屁股动一动就会有人知道我要放屁的女人窝里,我完全不敢使用任何李弃的绝招,即使是天女散花的手法,我都没有敢让楚依依教给他,更别论让他接触一些情花之类的催情药品。 不过我现在已经是让南宫无悔完完全全的在照着我的思路前进着,虽然他进步很慢,但至少他现在已经学会了调情。 “看,无悔,这就是气剑指,将真气凝于指上,然后用力将气剑击出,就像丢暗器飞镖一样。”我在旁演示着气剑指的功法,南宫无悔也津津有味的学着。 与我一出道就能有两个可以隐藏的身份不相同,南宫无悔以后的出道也许是万众瞩目的,因为不论在南宫明珠那边,还是在刺使府这边,南宫无悔一直都是众人眼中的娇子。 成年后,他很可能只能在太阳底下采花,所以,高绝的武功往后就是他保命的关健,于是,在给南宫无悔这个小家伙以启蒙教育时,我一直在严厉要求他练好武功。 我将真气凝于指上,向着前面一假山点了过去,不过,令我意外的是,气剑指居然凝成了剑型,成了一把真真正正的气剑。我是知道我以前的气剑指是什么样的,即使那次楚依依强行给我金针引脉后,我的气剑指仍只是一道黄色实体剑气,但,这一次却不相同了,气剑指居然凝成了一把真正的气剑。 凝气成型是证明气剑指已经小有所成的最好证明,而同时,这也证明我的内力又增长了。我不记得上一次打坐练功是什么时候了,自从知道采花也能增功后,我就再也没有去像傻瓜一样的费力练功,而这一次,我从来没有想过用阴阳双修居然会有这么好的妙处。为怕暴露身份,我仅仅只是趁曲柔睡着了后才吸收的她那一点点处子元阴,根据书上所讲,这还只是单方面的修练,可以说,这次只是另外的一种采补。想不到居然阴阳双修居然会有这么好的成果,仅仅采集一点点曲柔的处子元阴就让我再上了一个等级,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很可能就是我的气剑指本来就快要突破瓶颈,而这次的双修只是起了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不管怎么样,我的气剑指已经登入另一个高峰是不可否认的,现在的我,至少可能有了与秋伯成等天榜高手一拼的能力。可以说,我又为自己的小命加了一条护符。 第二天我便离开了刺使府前往南海派,这次,我只叫上了汪藻和狼渣。说起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我就来火,以前在刺使府时他们便是好吃懒做,如今见到他们两个家伙时,居然发现他们脸上居然因为天天寻花问柳而出现纵欲过度的迹象。 这一次去南海派捣乱,说不定会有什么恶斗,我不想带上桃红四女,更不想带上楚依依,因为她们万一有个什么损伤,我可是会心疼的。所以,我只好带上这两个家伙,反正这两个妈妈不疼奶奶不爱的家伙,死了都无所谓,而且,以狼渣的另一个身份,想要伤害到他的人基本上还没有。 所以,我便以苏州刺使的身份,带上两名衙役装扮的汪藻和狼渣,大张旗鼓的前往南海派。 南海派总派设在彭城,苏州距彭城不足千里来地,快马三天便可以赶到。当我和汪藻、狼渣到达彭城之时,正好是第三天的午时,而秋伯成的就任大典,正好就是明天。草草找了个客栈住下,准备休息一晚便去参加秋伯成的就任大典。 这一次,我并不是去旁观,所以,我需要足够的体力以应付明天的事情,当然,能不硬碰硬我便高兴了,能不用动手自然最好,能不用动口……,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这次又像上次洛阳一样,冷傲天这个挂名的大舅子唏哩糊涂的又给这些人挂点儿彩。 想起那次看到冷傲天的群魔乱舞我便心有寒忌,幸好刺使府的那个女人不会使用那种恐怖的武功,不然,说不定我早给冷傲霜给分成了十八块,然后一块一块的跪在搓衣板上。 冷傲天和魔教也在那天的洛阳事件后销声匿迹了,从那次进入魔教总坛,以及冷傲霜住进刺使府,自始至终除了她们几个女人,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任何魔教之人,不然,江南和江北武盟也不会将主要矛头转向只是身为小小采花贼的我。 没有拜贴,但我却用官威压住了南海派门口的门童。 “苏州刺使叶大人到。” 随着门口门童的通报之声,场中众江湖人士纷纷惊讶于秋伯成居然能请到官府来凑热闹。要知道,自从太祖皇帝驾天后,朝廷一直就在打压着江湖,江湖也一直反抗着朝廷,可以说,现在的江湖与朝廷可算是势不两立,而江湖人与官府的勾通几乎可以等于是零。 虽然江湖人不喜欢官府的人,但,天下始终是天子的天下而不是江湖人的天下,现在的江湖人他们是巴结不到官府,如果真能巴结到官府,他们就算卖老婆儿女也是愿意的。 他们想不到秋伯成会这么有面子,居然会有一名刺使大人前来道贺,要知道,刺使可不是一名小官,在地方,刺使也就等于是一名土皇帝。看来,他们江南武盟拥护秋伯成当盟主是选对了。 人们纷纷猜测秋伯成当初是花了多少金钱或是花了多少美女才巴结到这名刺使大人的,也许,他连他那已经失了身的女儿都搭了进去。 在当其他江湖人猜测之时秋伯成也在纳闷,他怎么也想不起曾经会有一名刺使有过什么交情,论交情,也就只有彭城的县令才有点儿可能来参加他的就任大典,但,这位县令当时怕朝廷怪罪下来所以再三声明不来参加秋伯成的就任大典。 我踏着虎步带着汪藻、狼渣两人走了进门。南海派是一个大型的院子,在院子里,摆了几十张酒席,而这些江湖人,全都是坐在桌子边。正前方是一座三尺来高的台子,看样子,那里是秋伯成就任武盟盟主时将要使用的。 我进了院子,江湖人看得可是傻眼了,他们可都是认得我的,上次洛阳武林大会也就只过去了几个月,而我,正是当时在比武大会上得了青榜第一高手的叶梦得,只是他们想不到,才几个月没见,我居然就变成了一名苏州刺使。 秋伯成也是傻眼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我居然现在就是苏州刺使,忙拱手道:“叶,叶少侠,想不到居然你就是苏州刺使,看来,你还真是文武全才啊。” 我抱手回礼道:“伯父,不用这么见外,上次您在洛阳还救了我一命呢,而且,我与令千金是好朋友,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叫我贤侄就可以了。” 秋伯成马上笑了,想不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和这个现在应该是前途无量的叶梦得是朋友,看来,这个关系是拉上了,只可惜她女儿已经失了身,不然,眼前这个叶梦得绝对是做他良婿的第一人。 秋伯成马上换了一副真心的笑脸,道:“贤侄,来,进内屋谈。”谈完,便向我摆了个请的姿势。 我向场中其他武林人士拱了拱手,丢下汪藻和狼渣,便含笑的随着秋伯成进了内屋。 进了内屋,这才看到一些武林大会上出现过的南海派的一些熟人,如:百里桐,当时那个被戒嗔打得重伤的可怜人,想不到仅仅只是几个月他居然又像模像样了。 我向南海派弟子拱了拱手,向秋伯成问道:“伯父,怎么没见着令千金呢,她难道不在这里吗?” 秋伯成眉头皱了起来,道:“唉,她现在在后院,叶少侠,你是我那宝贝女儿的朋友,你也知道,她最近碰到那样的事情,总是不开心,所以麻烦你开导开导她。” 我笑了笑:“当然,这是我本来应该做的。”这确实是我应该做的,害她伤心的人是我,现在只不过是为自己排忧解难。 “什么?”秋伯成问道。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语病,忙道:“我是说,我一定会尽力的。”(呵,差点露出马脚。)我抹了一把小汗。 第三章就任盟主 我在后院找到了正坐在假山边上沉思着什么的秋若水,不过,秋若水比以前看上去更憔悴了,当然,也比以前更加的楚楚可怜了。如果以她现在的这种表情、这个样子,跑出去叫一位好心的武林人士去死,说不定那位武林人士还真抵不住她现在这可怜的样子而去自杀。 当然,我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憔悴,上次设下的天罗地网就如她那次在洛阳对我下了傀儡丸一样,她也许还深深的处于内疚之中。老实说,秋若水与我的关系还真有点不清不楚,说她是我采花的受害者吧,她自从第一次后又都是心甘情愿的。不过,害她如此伤心的人又的确是我。 “秋姑娘,往事已已,何必如此伤心。”我走上前,抱拳道。 一直对着假山伤心的秋若水这才发现我,忙收起眼泪上前道了个万服,道:“叶公子,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我当然知道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老实说,采花其实并不是我的本意,从出道以来,我玷污了不知多少女子的清白,害得了无数女子伤心流泪,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让我专门做这种让女儿家伤心的缺德事,完全可以说,采花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职业,成了一种义务,我是不得不这么做。 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回复一本正经地模样,安慰道:“熟话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过去的事总是过去了,秋姑娘,你怎么不为自己的未来想想呢?” 秋若水微微一愣:“我要怎么去想呢,现在的我,只不过是残花败柳。” “别人看你也许是残花败柳,但在我叶某眼中,秋姑娘永远都是高贵的。当然,请秋姑娘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家里已经妻妾成群了。秋姑娘,你有没有想过,对别人来说也许你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但对于那个男人呢?其实,只要找到了他,你还是名正言顺的妻子呢,只要你对他好一点,他难道还会不要一个这么好的妻子吗?不要去理会世俗的眼光,他们又怎么能理解你的痛苦呢。” 一语点破梦中人,秋若水这才想起,自己当初的意思不就是想让那个花留香取自己妻吗?不过,世俗能不能容得下他们,这又另当别论了。她忙向我行了个礼,道:“叶公子,叫我若水吧,这次,又谢谢你了。” “叫我梦得。”我微笑道。 “嗯,梦得,这次真是要多谢你了。”秋若水的心病又去掉了,她现在是喜笑言开,从刚才至现在,也就只有一口茶的功夫,秋若水就如出水芙蓉般绽放开来。 我笑了笑,其实,这次并不是为她好,而是为我自己好。上次南宫明珠六女的事件教训了我,并不是只有那些武林高手才是致命的,像她们六个女人,如果我当时不是多留了一个心机,小小的运用了一点采补之术,虽然不会丢掉小命,很可能我现在都还在那六个女人的监牢里。 上一次,我就发现秋若水是对付这六个女人的突破口,想要分化她们,就得加深秋若水和我原身李弃的感情,只要秋若水向着李弃的心多一点,到时候还不怕她们六个女人分化。 和秋若水再谈笑了几句后,便又回到了前面,秋伯成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居然变得开朗多了,自然更是拍着我的肩膀连声道谢。 就任大典就快要开始了,应该来的武林人士基本上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不少,像那些下九流的江湖混混居然也能凑齐一桌。今天是秋伯成最高兴的日子,将要就任武盟盟主的他自然不会去介意那些小混混们多吃几口饭的。 我被下人带到首席那桌,在那里,坐着的不是一帮之主便是某派掌门,论资格,我这位刺使确实有坐这席的实力,但,当我坐下时,这才发现自己和这席人是多么的格格不入,这些掌门帮主们一个一个不是老泰龙钟便是已经年过半百,就连最年轻的海沙派掌门都看上去已经四十好几了。 年龄就是岱沟,虽然我是一名刺使,虽然我是青榜第一高手,但,这些掌门人们却都只是一个个打了声招呼后,就把眼睛抬到了天上看着我。我笑了笑,不置与否,向周围看去。 汪藻和狼渣自然被人排到了那桌江湖混混们的那桌,当然,南海派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汪藻和狼渣这次出来穿着的是衙役的衣服,江湖本来就与官府少打交道,所以,只好将他们排到了那个最尾的一桌,不过,也许南海派也是想让这两名衙役帮他们看着点这些万一等会儿吃饱了饭乱捣的混混们。 秋若水坐在了我旁边的那桌,那一桌坐着的全部都是南海派门人,在江湖上,这桌被称为内席,也就是只有举办宴会的自家人才能坐的席位。秋若水失身于我的事情在江湖上是人所共知的,但,她的魅力在江湖人的眼中仍是不可挡住的,不时的,有着一个或者两个年轻人前往内席敬酒。 这时,南海派的大弟子百里桐走上了前面的那个高台,我知道,正戏要开始上演了。 百里桐站在台上,高声向着台下的江湖人士:“在下南海派大弟子百里桐,感谢各位能抽空来参加家师的就任大典,在这里,鄙人代表南海派谢谢各位了。” 台下众人马上一呼百应,连道:“百里兄弟太客气了。”“身为江南武盟的一员,我们自然要来的。”“要不是有饭吃,我们才不会来呢。”最后一句是坐在尾桌的某个混混小声说的。 百里桐将手微微抬起,然后做了一个向下压的姿势,示意大家安静一下。等到台下坐人已经安静下来,百里桐运起内力,说道:“江湖如今已经动乱不堪,在江南,各门各派各自为政,所以,魔教、采花贼、拜地教都欺压到我们头上。成立江南武盟,目的就是要铲除这些邪恶势力,还我们白道武林一个安宁。” 百里桐说得好,看来,他这个南海派大弟子的头衔不是白做的,台下江南武林的人们一个一个叫嚷着。 百里桐接着又说道:“如今江南武盟已经成立了,但是,我们还缺一个盟主,众所周知,家师在江湖中也是小有名气,而且又是天榜高手,所以,希望各位能多多支持家师。” “那是自然。”“这不成问题。”台下众人叫道。 马上,秋伯成便运起轻功飞落至台中,抱拳对着众江南武林人士道:“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请诸位放心,既然大家推举我为江南武盟盟主,我就一定会为我们江南武盟鞠躬尽瘁。” 话讲得多好,台下江南武林人士一个一个都千呼百应。不过,这可就大伤我的脑筋了。本来,我是来捣乱的,可却一直没找到一个可以捣乱的机会,我心里正骂着冷傲天,怎么这次他就不来呢,上一次面对所有武林人士,他还嚣张的带人踢场,这次只是江南武林,他怎么就不来捣捣呢。 正当我狡尽脑汁想着怎样破坏江南武盟的成立时,只听得突然南海派外面响起一个声音。 “云山云若雨恭贺秋掌门。”这个声音就像是从天边发出一样,环绕着南海派的大院一一传入众人耳中。 第四章天仙临场 云若雨的声音有如从天边传入众人耳中,不过,在当我听到这个声音时,大吃一惊,想不到上次从湖上楼出来一个月不见影子的云若雨居然会也来到了南海派。 正在我吃惊之时,云若雨驾着飞剑,凌空飞了进来。她一身白裳,脸上朦着一块白色纱巾上仅仅只露出一双勾人心魂的眼睛,左手指前捏着剑诀,身上的丝带凌空飘舞。 “仙女。”“仙女啊。”场中众人看着云若雨这仙子般的身影纷纷叫着。 “太华丽,太美妙了。”看着云若雨这么震撼人心的出场,我发出一句由忠的感慨。不过,我在欣赏着云若雨仙子般的身影时,同时也吃惊的发现,她居然从刚才至现在,一直脚踏飞剑平稳的飞行而没有停过。 我早就听说过云山有一种叫御剑术的功法,当时武当七星的射剑术便是御剑术的入门,传说中,她们能以真气支配长剑飞行于空中,练至小成,甚至可御剑飞行。这一次,我终于看到了这传说中御剑飞行的功法,如果让我评价,这可能是我出道以来见过的除冷傲天的群魔乱舞外最为精妙的功法。 “她不会是御剑从苏州飞过来的吧?”我暗暗猜想着,当然,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苏州距彭城说远不远,说近,根不就不能算近,御剑飞行从苏州过来,那可是需要很高的内力,除非是那些经常在小说中写过的那些神仙才有这样的能力。 云若雨驾着飞剑停在了台下,她左手捏着的剑诀一转,脚下的飞剑自动的飞入她背后的剑鞘中。 院中众人完全的呆住了,整个院中几乎鸦雀无声,他们一个个看着仙子般的云若雨,不敢发出任何的一点声音,生怕亵渎了这位御剑而来的仙子。我实在是太惊讶了,云若雨现在还蒙着面,院中众人就成了这个样子,如果她将她那天仙似的面容露出一点来,还不会让这些个人全部变成石像。我反眼看了看坐在内席的秋若水,身为女人,她也在惊讶于云若雨的魅力之中。 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仙子的美丽确实不是凡人能比的,两名绝色,云若雨却是与秋若水不在一个等级。 云若雨向着秋伯成行礼后,道:“云山云若雨见过秋掌门。”尽管她现在站得是如此的近,但听她的声音,却仍似是来于虚空之中。 秋伯成刚才也在惊讶之中,听到云若雨这虚无飘渺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忙道:“欢迎,欢迎,想不到云仙子亲自光临,敝派真是蓬荜生辉呀。” 云若雨行完礼后,便转身对着坐在我这边的酒席中的众人道:“云若雨见过众位前辈。” 我身边的众人这时也才反应过来,马上客客气气的回礼。 这时,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现在在院中的武林人士在见到云若雨后居然一个个像个做梦的人,非得要人叫他们,他们才会从梦中醒来。 这时,云若雨飞身上台,站在台上后对着秋伯成微微一笑,然后对台下的众人道:“其实,若雨这次前来,是想求诸位以及秋掌门一件事的。” 院中众人这时已经有不少人从云若雨天仙般的身影中反应过来了,在当他们听到云若雨刚才说的一句话后,想都不想云若雨会要他们做什么事,一个个连忙说着:“不敢不敢,我们一定为仙子做到。”之类的话,当然其中以年轻人居多。 云若雨这时向着场中众人道了个万服,然后说道:“若雨在这里谢谢各位了。江南沿海地带,倭寇泛滥,若雨这次前来正是想请秋盟主及江南武盟的诸位英雄一同前去除害。”云若雨看来也是聪明人,在说话的紧要关头将秋掌门改成了秋盟主。 倭寇来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从我就任苏州刺使以来,沿海各地受到倭寇侵害的城市不计其数,由其是泉州,当时泉州刺使在紧急修书至朝廷至今仍无反应后,居然亲自跑来苏州请求救灾。不过,当时我根本就没有理会于他,抗倭这种费了力还讨不到好的事情,我可不想把钱乱丢到那种地方。 通过刚才云若雨的这翻话,我也知道她上个月急勿勿的去哪儿了,想不到只是身为云山传人,居然还这么的为民为国。 听到云若雨这句话,我便计上心来,我正找不到什么方法来捣乱这江南武盟呢,看来,这次云若雨还真是我的幸运之星。倭寇很强悍我没听说过,不过,倭寇的那些送死还要托垫背的精神我却是听得多了,虽然比起我中土五千年的智慧,倭寇那些人蠢得跟猪一样,但,就算是好的将领领兵打仗,杀敌一万也要自毁三千,更何况是和那些带自杀性袭击的倭寇打,不损他们五千也要损六七千啊。 而且,来自东瀛的女人的味道我以前在一些青楼可是尝过的,真是回味无穷啊,如果,这次这些江南武盟的人真的听了云若雨的话跑到海上去抗倭,我希望最好能打到他们本土去,而我,则可以趁机多抓一些东瀛的女人过来,按道理,东瀛本土的女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到时候,弄她百个千个过来,刺使府就真的成人间仙境了。 这时,云若雨也想说话,不过,秋伯成却打断了她的话语:“可是,云仙子,我们江南武盟成立是取名为缉花盟,本意主要是以捉拿采花贼花留香为目标。” 我忙飞身跃到台上,对着秋伯成及台下众人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在座诸位英雄。多年来,倭人来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抢我钱财,杀我亲人,奸我妻女,在他们经过的村子,几乎寸草不留,难道诸位还要先去捉拿采花贼花留香吗?和倭寇比起来,采花贼反而是有人性多了。”我这话说得多么的壮观,台下已经有不少人在点头了。 云若雨这时也道:“六月五日,倭人进犯至泉州鄞村,全村一百五十口全部遇难,六月十日,倭人进犯泉州李村,全村又是七十八口遇难。仅仅只是六月七月这两个月,倭人进犯就毁我十九个村子,一共三千多人被倭人杀害。也许,在座各位中的某位亲人就在这三千多人之中。就算是这些人和在座各位毫无关系,但照倭寇这样子的做法,总有一天我们的亲人会遭到倭寇的伤害的。” “没错。”我上前一步道:“倭寇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是一群长满面了獠牙的畜生,如果我们还放任他们发展,总有一天我们的亲人就会成为这些畜生口下的牺牲品。” “本人以苏州刺使名义,捐赠十万两抗倭纹银,只要诸位前去抗倭,其是五万两我将用来为诸位筹备最好的兵器,另五万两,我将用来作为发给抗倭英雄的奖赏。” 我和云若雨就像是演双簧一样将台下众人说得慷慨激昂,纷纷将拳头捏得死紧。台下众人慷慨激昂的同时,也联想到十万两纹银是一笔什么样的数字,天天在江湖打滚的他们,能得一成就已经拿是了不起了。 看了台下众人一眼,我心中得意一笑,对着秋伯成道:“伯父,事情有轻重缓急,您看,抗寇事件迫在眉睫,是不是,嗯?” 秋伯成也看了台下众人一眼,他马上也是会意一笑,他不是蠢人,这么多年在江湖打滚的经验不是白得的,马上改口道:“当然,贤侄,现在为沿海抗寇是最为重要的,采花贼花留香那种跳梁小丑根本就不值一提,我想在座各位可都是要去抗倭的。” “那当然,朝廷那边根本就摆平不了,如果我们不去抗倭,还能有谁去?”“倭寇犯乱,我们怎么能坐视不理呢,秋盟主,云仙子,只要你们一声令下,我们兄弟纵是死也甘心的。”台下众人已经完完全全的被调动了积极性,可能只要给他们一把刀,他们就能马上冲去将倭寇们一刀两半似的。 看来是大事已定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个江南武盟至少在缴完倭寇之前是不会再有时间去管我的事情。看着台下的众人,我从心底里感谢着云若雨。 不过,正当大家纷闹之时,突然从汪藻、狼渣那一桌跳出两名口中大叫着“土地万岁”的家伙,并且持刀向着台上跳来。 这两个人正是拜地教成员,而且,从他们武功来看,看来还是那个邪教组织内级别不低的家伙。两人在跃上台后,居然拿出一大把死人专用的纸钱,向着天空一丢,然后念起了不知道什么咒语。 论武功,这两名拜地教成员根本在众人眼中不值一提,只是,在刚才跳出来时,他们出现得太突然了,至使所以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跳上台后,他们又莫名其妙的拿出一把死人用的纸钱向着天空丢出,台上的我、云若雨、秋伯成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正当我纳闷拜地教这二人在做些什么时,突然天空一暗,从地底下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而此时,拜地教的其中一人突然再一次的不知道说起了什么话,不过,我这次却已经听出了他说的不是中土语言,他所说的话,更似是东瀛语言。 想不到拜地教居然还是东瀛人开设的邪教组织,看来,这一次的抗倭是抗定了。 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从地底传出来的声音更加的让人恐怖了。 “快,快先将他们两人除掉,这是拜地教的一种邪灵巫术。”秋伯成这时大声喝道。 我知道了,看来,这次这两个拜地教的家伙居然是想像茅山的道士那样装神弄鬼。此时,云若雨已经手指捏成剑诀,背后飞剑“哐”的地声飞向其中一名拜地教人员。 我自然也不示弱,同样也将手指捏成剑诀,食中二指一指另一名拜地教成员,一把金黄色实形气剑向着那名拜地教成员飞去。 这时,我突然发现两人出招的姿势居然是如此的相似,同样的手捏剑诀,同样的遥指那边的拜地教成员,从台下看,现在我和云若雨简直就像那种武戏中所唱的夫妻搭档,确实是一对金童玉女。 茅山道士的术法我是见过的,他们可不是武当的那种道士,要知道,他们可都是装神弄鬼的专家,正当我和云若雨的攻击打到那两人时,其中一个居然瞬间消失了,只剩下了一个人被我的气剑打出了一个窟窿。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人居然会就这么消失,就算他们是真正的茅山道士,这也完全不符合道学常理。正当我和云若雨吃惊于刚才那人的异术时,只听得旁边的秋伯成大叫道:“小心。” 随后,我看到那名消失的拜地教人突然出现在云若雨旁边并且手抡大刀向着她当头砍了下来。 第五章琴仙事故 天境,是一种武功练至大成的一种境界,步入天境的高手,他们的感应力,反应力,一般都比常人灵敏。在南海派台上,我、云若雨、秋伯成都是已经步入天境的高手,但是,在当那名拜地教成员突然消失时,他却是真真正正的在我们的感应范围内消失了。而且,当他出现在云若雨旁边之前,我们是一点都没有感应到他的存在,所以,在他突然出现在云若雨身边之后,我们这才发现。 在当秋伯成大喊一声小心之后,我马上就反应过来,跃前一步奋力扑倒还没来得及反应的云若雨,并且,左手同时打出气剑,将那名拜地教成员眉心洞穿,随后,在当那位拜地教成员魂飞之时,连同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也一同消失了。 将云若雨扑倒之时,我闻到了她身上的发出幽香,那种香气,让我有一丝丝迷醉。只是隔着衣服抱着云若雨的身体、闻着她的体香,居然就让我起了反应。 “叶公子,叶公子。”云若雨在我身下轻声唤道。 我这时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马上从云若雨身上爬了起来,连道:“不好意思,唐突仙子了。” 云若雨似乎对我刚才的失理毫不在意,反而对我微微一礼,道:“若雨多谢叶公子相救。” 我忙回礼。这时,秋伯成也跑了过来,连道:“云仙子,你没事吧。” 云若雨又再一次的向着秋伯成微微一礼,然后对着台下众人道:“刚才的事情大家也看到了,这两名拜地教徒其中有一个是倭人,如果没有猜错,拜地教很可能也是倭人设在我们中土的卧底。” 台下众人马上议论起来。“倭人真是该死,我们要杀光他们。”“这个拜地教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居然连仙子这样的人都敢亵渎。” 就这样,江南武盟在正式成立的这天,从缉花盟又改名成了抗倭联盟。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平息了下来,秋伯成在叫上弟子安排好院中的江南武林人士后,他忙招呼我和云若雨进内屋商议关于抗倭事仪。 “这次的事情可能有点棘手了,想不到倭人居然已经湛入了我们中土内地,万一他们真的有一天作乱,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民会受到伤害。”云若雨眉头微簇。 秋伯成这时也皱了皱眉,道:“是啊,想不到拜地教成员居然就是倭人,对了,刚才那个拜地教徒用的是什么功法,居然能一下子就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 云若雨微叹一声道:“那是一种在东瀛叫做忍术的武功,那些人被他们叫做忍者,虽然这些忍者的身手一般都不是很高明,但是,忍术却弥补了他们的缺点,在泉州,有很多的抗倭义士便是死在那些忍者手下。对了,刚才真是多谢叶公子了。” 我忙回礼道:“哪里,即使我不动手,相信以云仙子的身手也可以轻易躲开的。” 云若雨这时又道:“叶公子,好像刚才见你用的那招正是剑圣的气剑指,不知你与剑圣前辈是什么关系。” 我笑道:“小生与剑圣只能算半个师徒,剑圣前辈隐居时,小生只不过是给他端水送饭的侍童。”我这句话说得不点也没错,剑圣当年健在之时,确实是我给他送的饭。 “哦,那若雨得要叫您师叔了。” 我想不到云若雨居然和我讲起了关系,云山云仙是剑圣的女儿是众所周知的事,云若雨是云仙的徒弟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所以,论起辈份,我还确实是她师叔,只不过,是假师叔。 我假笑道:“不敢不敢,其实你叫我师兄就可以了。” “礼不可废,既然论辈份你是我师叔,若雨自然是要叫你师叔。” 罢,管他师兄还是师叔呢,只要能勾到女就行,我也不再多与她争执,在南海派众人的惊讶眼神中便认起了云若雨这个师侄女。 这时,云若雨又道:“师叔,开始听你说过,你就是苏州刺使?” 我含笑道:“正是。” 云若雨哦了地声后便不作声了。随后,众人又再商议了一下抗寇事仪,终于在最后,在我个人的蛊惑下,三人决定了直捣倭寇老巢。 江南武盟现在正式成立了,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江南武盟终于不再将我这个小采花贼当作扬名的目标。至少,我来南海派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准备第二天就回苏州。 云若雨也达到了她的目的,所以,她也准备再去泉州。 临行之前,云若雨叫住了我,问道:“我听说师叔将琴仙妙玉纳入府内,是否真有其事?” 我疑惑道:“是啊,怎么了?” “那师叔知道妙玉是什么人吗?”云若雨又问道。 “我当然知道,她不就是曲柔吗?”我笑道。 云若雨听到我的话后,微微一愣,马上又回复了常态,道:“哦,原来师叔已经知道了,那么,若雨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请师叔小心一点吧。” 小心什么?小心曲柔吗?我不明白为什么云若雨居然会叫我小心。 我哈哈大笑,道:“你是叫我小心曲柔吗?难道与你齐名的仙子会吃人不吐骨头?” 云若雨并不作声,只是微微一叹后便御剑而去,临空丢下一句话:“请师叔还是小心点吧。” 我郁闷,思来想去也想不通云若雨再三叫我小心曲柔是什么意思?看曲柔那个样子,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吗? 叫上汪藻和狼渣急勿勿的又赶回了苏州,回到家,我第一件事便是寻找曲柔。 “曲柔姐姐已经走了。”桃红对我道。 曲柔走了?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她真的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桃红想了一下,道:“就在你离开的第二天早上就走了,她临走时说,让你回来了去楼上楼看一看。” 我听后马上飞奔似的跑去了楼上楼,看来,曲柔是想在楼上楼要对我说些什么。 不过,在当我跑到楼上楼时,却完全的让我失忘了。 “楼主”楼上楼的老鸨见到我来,忙向我迎接。 “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抓着老鸨的话问道。 “楼主啊,怎么,您难道不知道吗?妙玉已经将楼上楼全部转入您的名下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曲柔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她将我叫来楼上楼就是想告诉我已经把楼上楼转给了我吗?看来,她是真的走了,而且,还走得很彻底。 我突然发现,难怪那天曲柔居然一反常态的把我叫到了她的房中,难怪她这么容易就让我上手了,看来,那次是她故意留下的一个纪念。我觉得,我一直都没有对曲柔有足够的了解,从楼上楼到刺使府,从突然答应做我的挂名夫人到那天将身子交给了我,这一切一切,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曲柔会在这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内失身于我,这也太简单了,前几天我怎么没就没想到过这个问题呢。 现在的我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第一次,心里有了一种失落的感觉。突然发现,现在的我居然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采花的小子了,我已经与曲柔调情而对她有了感情,不,不止是曲柔,我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只要是与我发生了关系的女人,我居然都已经对她们或多或少的投入了一些感情。 作为一名采花贼,铁石心肠、玩过就跑才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但现在的我,却发现自己成功采花的同时,已经不再是一名合格的采花贼了。 心情沉重的回到刺使府,这一天,我倒头大睡。 第六章弄虚作假 人总是会有劣根性的,就如我,心情不好之时总是需要发泄一下我心底的火气。有些人,会去冰冷的河水之中游泳来降火,有些人,会去找人打一架来消火,而我,则是找上了桃红。 桃红在我身底下欢娱的叫着,这一次,我用上了全力,因为我需用要发泄自己的火气,而桃红再也不能再似以前那样压抑住她的叫声。以前,因为冷傲霜的房间就在桃红房间的旁边,所以,她每一次都只能尽量的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但是,今天因为我的原因,桃红再也压抑不住,她欢快的叫着。 大战完毕,突然,我听到邻房某处“嗵”的一声,以我天境的实力,自然是听得轻轻楚楚,那是桌子或是椅子被碰倒的声音。这时我才想起,冷傲霜还在隔壁,不过,我却是计上心来,魔仙啊魔仙,这次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下流。”这是冷傲霜第二天看到我后,说的第一句话。不过,与她这一句话同时出现的,还有满脸的红韵。 我窃笑于心,从来没有见过冷若冰霜的冷傲霜居然会有这么一副这种娇态,看来,昨晚的行动起到了它应有的效果。 十天,整整十天我都让桃红发出可传千里的叫声,而冷傲霜的脸,却是一天比一天红。这是个好兆头,至少,比冷傲霜第一次看到我和那名侍女做那事时那个面无表情样子要好多了。 人情冷暖,对一个冷血动物我自然是没有什么手段,但是,面对现在的冷傲霜,只要再多给我一点时间来,总有一天,她会被我勾到的。 不过,我的时间不是很多,泉州那边昨天已经传来消息了,倭寇日益猖獗,泉州都要乱成一堆了。以前,我并不关心泉州那边究竞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乱法,但是,自从知道云若雨有着悲天怜人之心,出外江是去泉州帮助当地人民抗倭之后,我可是天天在为泉州那边的事操心,生怕一不小心我的云仙子落到那些倭人手里,那我可就要后悔了。 曲柔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去想着什么想法,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我现在重要的就是要把握好将来。家里的魔仙明显被我每天的无耻行动给弄得有点情动了,只要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再多做一些事情,迟早有一天冷傲霜是属于我的。至于天仙云若雨,至少我们的初次见面相互都留了一个好的印象,所以,同样的给我时间,我想,要拿下云若雨应该也不是难事。 现在,泉州的事情是最为主要的,江南武盟的人我估计应该已经从南边动身了,我当初答应了拿十万两纹银来充当军费自然是不能做假的,十万纹银其实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数目,随便在苏州境内的哪个园林建设或是什么道路维修的款项上多画一笔便能出来了。问题是,当时夸口说要准备好的武器装备的问题要怎么解决。 其实当时我说提供最好的武器装备便是有目的的,我不想让那些江南武盟的人真真正正的拿到削铁如泥的那种好东西,真要那样,说不定江南武盟打到东瀛本土也不会死几个人,但是,我又不能弄太差的武器,那样也太做假了,我可不想连叶梦得这个身份都被人憎恨。 弄虚作假是我这种贪官的看家本领,第二天,我便叫到了衙门的总捕头,对他笑道:“陆总捕头,你说,有什么样的兵器应该是既锋利又很容易断的呢?” 陆捕头对我的话疑惑不解,不过,以他三十年的经验,还是能猜出点什么。其实,在这武器中参假,这个陆捕头上个能手,以前在上缴朝廷的兵器之中,兵器中以烂充次都是这位陆捕头一手操办的。 “大人,您说的这个条件切实很难办到,不过,如果您愿意多花点钱的话,我想还是能够做好的。”陆捕头思考了一阵后对我说道。 我大喜,忙道:“那有什么方法?钱不是问题,难道几百套造假的武器还真的比真正的神兵利器还要昂贵吗?” 陆捕头笑道:“那就好,大人,不知道您要的武器是要削铁如泥到什么程度,但又根本一折就段呢?” 我奸笑道:“陆捕头,不知道倭人用的都是些什么兵器?” 陆捕头沉默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他们基本上用的都是一种叫倭刀的兵器,不过说真的,别看来自东瀛的倭人不怎么样,他们铸的兵器却还是挺不确的,至少,我们锻造司那边做的那种大刀就和人家的倭刀就没得比。” 没得比,我当然知道没得比,一边是偷工减料,一边是做出拿来拼命的,肯定是没得比的。 不过,我神秘了笑了笑,对陆捕头说道:“那么,能不能做出几百把,看上去削铁如泥,当然,用上去也是削铁如泥,但是却是介于我们锻造司的武器和倭刀之间,不知道能不能办到?” 陆捕头点了点头,笑道:“这应该不是问题了,卑职认识一名铁匠,他曾经是铸铁大师冯无苑的传人,他打出来的兵器,不说削铁如泥,至少和平常的那些武器比拼起来,断的绝不会是我们的武器。只要我们在那些练出来的武器里再加一些生铁,那么,这些不论是看上去,还是用起来都应该算是神兵利器的东西,碰到和它们差不多的倭刀,断的,应该就是我们的武器了。” 我心里大笑,拍着陆捕头的肩膀道:“好,陆捕头,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去办了,嗯,给你三万纹银够不够?不够,那就三万五吧,嗯,多余的钱你就买点小酒喝吧。不过你一定要给我做出你刚才说的那种武器啊。” 陆捕头二话不说的讪笑道:“当然,那是当然,大人,卑职一定办到。” 就这样,我答应给江南武盟最上等的兵器的承诺也差不多了,现在,我只等着那些江南武盟的人傻瓜一样的跑去抗倭,而我这个渔人,就只好勉强得点利了。 现在想想,江南武盟的人应该快要过来了,虽然当时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什么先要操练一翻,然后再对倭寇蓄力一击,但是,我想当那些江南武盟的人听到我说的愿意捐赠五万两作为抗倭奖励时,就应该已经耐不住性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三天后,江南武盟的人便已经三五成群的到达了泉州,而我这边根据陆捕头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武器的事情也已经差不多了。 出了钱买东西自然是要去验货,当天下午,我便在陆捕头的带领下来到了号称江南第一铸造大师的铁匠铺。 锻字第一店是江南顶顶有名的铁匠铺,这里不单是生意广泛,而且是质量一流,尤其是锻字第一店的老板,正是江南第一铸造大师,号称天下第一神锤的冯土杏。 这一天,锻字第一店接到一笔不小的生意,客人用三万两纹银打造三百把极品武器,这对于锻字第一店来说可不是笔小生意。由其是折算下来,客人居然是要花一百两银子只打造一把武器,要知道,在江南,一把普通的武器也就顶多值三五两,锋利点的也许值个十几二十两,像当年,太祖皇帝在他们这里订造的最好的武器来装备他的禁卫营也只花了五十两一把,要知道,当年禁卫营流落下来的这种五十两一把的武器现在已经被人当宝贝一样的收藏起来了。 而如今,锻字第一店想不到还有人愿意比当年太祖皇帝花更多的钱来铸造更为锋利的武器,所以,这次已经几年没有亲自动手了的号称天下第一神锤的冯土杏也不得不亲自动手。 看了一眼客人的要求,冯土杏便马上愣住了,客人要求的不论刀锋还是刀厚还是做工,全部都是精亦求精,但材料却是拿一半的精钢外加一些生铁等脆物质。这是一把怎么样的武器冯土杏非常清楚,这些东西就像是一个非常厚实的瓦罐,平常碰撞起来就算是来头牛也撞不烂它,但是,如果拿一些更坚硬的东西,如几十公斤重的铁锤,那么,那个瓦罐肯定是土崩瓦解。 冯土杏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人肯花一百两一把的钱来铸造这种可能好看、好用,但却真真正正没有内容的武器。他很不想铸造出这种武器,因为,这纯粹是在砸他们锻字第一店的招牌,但是,他身后的小徒弟却提醒了他。 “师傅,三万两啊。” 是啊,三万两,这不是一笔小的数目,本来他还以为客人花三万两做三百件武器是要用昂贵的钢母来铸造的,但是,想不到客人的要求居然仅仅只是这样,一些精钢外加一些生铁的成品也许还不值二十两。三万两,这笔钱已经等于他这锻字第一店两年的收成了。 “徒弟,我们这样做,对吗?”冯土杏像是对着他徒弟说话,实际上却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徒弟马上回话道:“师傅,不做也得做。这是陆大捕头要求做的,而且,陆捕头说,这一批武器也像上次那样,不要在上面刻我们的名字。” 冯土杏一听是陆捕头要做的,马上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尾,陆捕头与他的相交不下于二十年了,以前,陆捕头那些上缴朝廷的武器,都是出自他们锻字第一店,当然,也都是同样的偷工减料而不留名字。 只不过,这一次的偷工减料却是做得更加有艺术价值,或者说,更加的真伪难辨。 冯土杏只好对着他徒弟苦笑了两声,挥起了大锤。 第七章以假乱真 我随着陆捕头来到锻字第一店,江南第一铁铺可不是夸的,这里,仅仅只是场面便不是那些小铁铺所能比的。一进店内,便能看出那些挂在店子墙壁上的武器不是凡品,而且,最里面的墙壁上更是挂满了仿射日弓、仿湛卢、仿巨阙、仿鱼肠等上古名剑的仿制品,虽然那些都只是仿制品,但是,仅仅只看质地以及手工,便能发现这些东西与上古神器相差不远了。 我取下那把仿射日弓,不,我发现那把简直就是射日神弓,因为不论拉力、弹力,这把弓都无可挑剔。仔细审视着这把射日神弓,仅仅从这把弓的品质来看,制造这把弓的主人至少是大师级的人物。 “这把弓是谁做的?”我抚摸着射日弓像抚摸恋人一样轻柔。 店内的伙计马上跑了过来,笑脸相迎道:“客官,您真是好眼光,这把弓是我们有江南第一铸造大师之称的店主亲手打造的,您看,这材料,还有这,这比例,这柔韧度,您看,这一切一切都是多么完美。” 我嗯了一声,这时,旁边的陆捕头笑道:“大人,您看,这第一铸造大师的手艺还不错吧,相信您让他做的那批武器应该也是‘个中极品’。”说到后面一句话时,陆捕头奸笑了起来。 不错?这大师的铸造手艺岂是用不错就能形容的,真正的射日弓我并没有见过,传说,那把弓在后羿射日之后便被遗落了,但是这把弓,如果我把它拿出去,绝对不会有人相信它是后人仿造的。 “不错,真的不错,陆捕头,还等什么?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些打造的精品装备了。”我同时奸笑道。 陆捕头马上点头哈腰,然后对着伙计叫道:“快,快去把冯土杏叫来,就说,衙门的陆捕头来了,他想看看前几日在这定做的那三百把兵器。” 伙计一听居然是那个花三万两银子卖三百把半劣质品的冤大头来了,忙准备一路小跑的去叫冯土杏过来。 这时陆捕头又叫上了他,道:“算了,你带路,我们自己去找他。” “是,是,是,两位爷,里面请,快请。”有钱人就是好,不管是什么人看到你都是这陷媚的模样,这个伙计脸上笑得跟见到了亲祖宗一样,点头哈腰的一路磕头的将我们领向后面的铸造房。 我和陆捕头,跟着伙计进了铸造房,这里面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烤炉,纵使我有内功护体也觉得不太舒服,我还真是佩服这些铁匠们的耐热力,不过,常年在这种环境之下,也许他们早已经适应了。 陆捕头找到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大汉,真让人不敢相信这个邋遢鬼就是江南第一铸造大师冯土杏。 “冯老土,这位就是刺使叶大人,快来见过叶大人,他是这次这批兵器的真正买主。”陆捕头一把扯着冯土杏,介绍道。 “草民参见大人。” 冯土杏马上就要下跪,我忙托住他笑道:“冯土杏,你我现在只是商人之间的关系,不必多礼。怎么样,我定做的那些武器怎么样了?” 冯土杏也是精明之人,马上拿出一把刚铸出来的大刀,对我道:“大人,您看,这就是草民按您的意思铸造的金环大刀,质量上绝对的过得去。”说完,他拿着大刀对着旁边的一张木桌就是一刀。 手起刀落,那张桌子连声音都没发出一声就被砍成了两半。 我惊讶的拿起这把锋利的金环大刀,仔细观察,刀长二尺半,刀宽一分二厘,刀刃薄得跟纸一样,看了看那张被削成了两半的桌子,切口整齐,这可是只有神兵利器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好,好,不愧为江南第一铸造大师,这次的东西果然都不是凡品,陆捕头,这钱花得值啊,是不是啊,陆捕头。”我拿着这把金环大刀夸赞道。 陆捕头从我手中接过这把金环大刀,然后从自己腰间拿出他那把上面刻了捕快专用的大刀,刀刃对刀刃,用力一挥,“哐”的一声,陆捕头自己那把捕快专用的大刀应专用而断。 “不错,不错,是把好刀。”陆捕头将自己那把断了头了大刀插入腰间,这把刀,他还可以拿回衙门以旧换新的。 冯土杏拿过金环大刀,笑道:“何止,叶大人,陆捕头,你们看。”随后,他拿出一把长枪,拿起大刀对着枪杆就是一刀,风声响起,长枪断成两节。 不一会儿,冯土杏又拿出长剑、钉头锤、长柄战斧等常用的兵器,手起刀断,这些兵器总是应声折断。 锋利,真是太锋利了,削铁如泥这四个字就是这把刀的代名词,不过,我并不是完全的需要这种武器。 我疑惑的问道:“冯土杏,你不会直到你这里所有的东西全被砍成两半了才停下吧,而且,我虽然是要这种宝刀利刃,不过,好像我还有条件的吧。” 冯土杏听后马上笑道:“不好意思,大人,草民太兴奋、太投入了,因为这是草民认为最得意的作品之一。” 我笑道:“不彷,不彷。” 冯土杏马上拿出一把看上去也不似凡品的长剑,对我笑道:“大人,您看,这把是草民现在给京城的御前侍卫打造的兵器。” 我接过长剑,仔细观察,发现这把剑确实也是与金环大刀用的是同样的材料,只是做工要粗糙一点。 将剑交还给冯土杏,陆捕头拿过冯土杏手中的金环大刀对着长剑就砍了下去,又是“哐”的地一声,不过,这次应声而断的却是金环大刀。 大刀断口粗糙,看上去正是那种用力过猛而被折断的模样。 “嗯,不错不错,果然是这个意思,对了冯土杏,你这里有没有东瀛人用的兵器?拿一把出来试试。”看到金环大刀在那些普通兵器中所向匹敌,但一碰到只是同样用精钢制成甚至做工还要粗糙的长剑,居然就会折断,看到这种比上不足比下又有余的佳作,我心里可乐开了花,这种事,还真只有江南第一铸造大师才能做到。 冯土杏马上命人拿出一把东瀛人使用的小太刀,将小刀递到我面前,说道:“大人,您看,这把是前不久一个东瀛浪人遗落到我们店里的,东瀛那边也确实舍得花原料,您看,这把刀虽然做工粗糙,但原料绝对是一等货。” 我接过小太刀看了看,确实是做工粗糙,比起这位江南第一铸造大师的作品,这把刀的手艺实在是差了点,不过,看这刀上的材质,正如冯土杏所说的,三流的做工,但却是一流的材质,也不知道东瀛那边的精钢是不是不要钱的,这种随便被人遗弃的小刀居然都用上好的精钢打造。 将小太刀对着只剩半节了的金环大刀划去,同样的应声而断,金环大刀已经只剩下了一把刀柄。 我大笑,而且是得意的笑,有了这种兵器,江南武盟还不是被我玩弄于手掌之中。 当天下午,我便将这三百把江南铸造大师的得意作品拿回了刺使府,同样的,作为冯土杏此次的大客户,我趁机拿走了他挂在店墙上的一把仿莫邪。 上次云若雨脚踏的飞剑我已经见过了,那只不过是一把稍比凡品好一点点的东西,也不知道云仙太过苛刻还是她本来就尖酸刻薄,云若雨连一把好点的兵器都没有,我记得听师叔说过,当年这位云仙出道之时用的可是剑圣传给她的天璨剑。 这一次我去泉州,还准备巴结巴结这位仙子,虽然说现在我与她的名分已经是师叔侄关系,但是,我曾经在市场上看过一本不知道是北宋还是南宋时期的书,里面那个姓杨的男主人公和姓龙的女主人公是师徒关系都能搞在一起,更别论我和云若雨这种其实根本连师叔侄都不算的关系。而且,以叶梦得这个身份论辈份,我算得上是云若雨的师叔,但是,以我李弃那个身份,以我大师父和云仙的关系,我们就只能算是师兄妹了,师兄勾师妹,这可是名正言顺的。 第八章神兵利器 武器的事情已经基本告一段落,但是,做事做得彻底才是我的作风,既然是以假乱真,那么,我就得要把这些武器的好名头再一次的加点工。 不出一天,苏州刺使有一批极品的武器将运到泉州的消息便流传了出来。 陆捕头这些人也是传播谣言的高手中的高手,传说,这些武器都是多么多么的锋利无比,多么多么的削铁如泥,那些话,夸张得简直让我这个当事人都有种错觉,经他们这么一传,我都怀疑外面所说的大批的神兵利器是不是我手里的这批。 有时候,谣言也会害死人,自从刺使叶大人有一大批价值连城的神兵利器谣言被散播出来后,刺使府房顶上高来高去的人物也络绎不绝,那些梁上的君子们像蟑螂一样爬得到处都是,他们翻箱倒柜、拆墙挖地,几乎将刺使府的地皮都翻了个底朝天。 这件事可头疼我了,家里不泛高手,冷傲霜、桃红四女的武功可不是吹的,对付这些小毛贼,几乎是一手一个,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尤其是这些贼人被打得四处乱跑的时候,家里就变得乱哄哄的一团糟。 其实,那批武器在传出谣言的当天便被我转移到了府衙内,在那边,有陆捕头这些人日夜看管我很放心。 但是,贼人多了,就会造成混乱,混乱了,就会有人混水摸鱼。贼人来偷钱,没有关系,我本来就不是那种很在乎钱的人,可是,我担心的就是那些采花贼冒充小贼混进刺使府来采花,要知道,府内还是有很多人不会武功的,像那些侍女,万一她们中的哪一个被采花贼污辱了,我可也是会心疼的。 正如我今天早晨刚抓到的一名正准备奸污我一名可爱侍女的采花贼,其实,同为采花贼我并没有对他怎么样,可是,此贼居然还对我破口大骂,敢情,这天底下采花还采出道理来了。 这种杂乱的日子我已经受不了了,而且,这个消息也已经达到了它应有的效果,于是,我再一次的要求陆捕头将那批神兵利器在刺使府的消息改成了叶大人正将神兵利器运往泉州的路上。 这次的消息不一定是要传假的,当天下午,我便新请来一群镖师们将那批武器运往泉州,终于,刺使府平静了下来。 苏州距泉州并不远,快马一天,慢走三天。三百把武器不是小数目,用大木箱也需要三个大箱,而且,用精钢打制成的武器更是不轻,更别论还要将它们运到泉州,看着镖师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慢慢的、一脚脚的将镖车往前挪,我真佩服陆捕头他们当时自愿将这批武器从锻字第一店送到府衙的精神。 三天,确确实实的用了整整三天才将这批武器完完全全的运到了泉州,三天里,拦路抢劫的强盗、山盗、海盗、……盗也有不少人,不过,镖师们不愧为镖师,对方虽然有不少人成群结伙的来犯,但是,镖师们手中的飞镖暗器也不少,金钱镖、银钱镖、铜钱镖、铁莲子、枣核钉等纷纷出手,打得拦路抢劫的贼人们哭爹喊娘,而现在,我总算知道镖师为什么会叫镖师了。 谣言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距泉州还有五十里,江南武盟的人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迎接我,或者说,他们都迫不及待的在迎接这批仅仅只有几天便被天下人传得沸沸扬扬的神兵利器。 “贤侄,你真了不起啊,想不到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真的准备了这么多的神兵利器,我可是听人说,这批东西可都是远古时代传下来的神器啊。”秋伯成一见到我们这群人,马上就高兴得像吃了蜜糖一样。 我忙笑脸抱拳道:“远古神器称不上,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些东西不是凡品。” 秋伯成和他身后的江南武盟的人一听到我这句话,都是乐坏了,一个一个眼睛里冒着金光看着我身后镖师们托运着的大木箱,那眼神,就像是一个敛财奴看到了一座金山一样。 “叶少侠,不知道可不可以,嗯?可不可以?”秋伯成后面走出一名江南武盟人士,如果我没记错,他好像正是那天在南海派和我同桌吃饭的海沙派的姓赤的掌门。 验货!我知道他的意思。 捐赠的东西居然也要看质量,这群在江湖中打滚多年的老油条确实也够奸的,不过,我也正想拿着这批武器在这些人面前露一露。 “郭总镖头,拿一些出来。”我向身后的一名镖师道。 那名镖师马上从箱子里找出一把带龙纹的长剑,这把剑从外表看就知并非凡品,仅仅只是刻在剑上那栩栩如生的神龙,便能看出这铸剑师高明的铸造术。 海沙派赤掌门从郭总镖头手中接过那把龙纹宝剑,只是用手轻弹剑刃,剑身便发出有如龙呤的震声。 “好剑,绝对是把好剑。叶少侠,江湖传言果然不虚啊。”海沙派赤掌门拿着那的把剑背转后不停的抚摸着,看他的样子,就像是小孩拿着最心爱的糖果。 郭总镖头又拿出一把流星刺,刺长二尺三寸,链长五尺,他将流星刺甩得舞舞生风,最后,对着路边的一块人头大小石头敲去,流星刺的头锤就像是打豆腐一样将石头打得粉碎。 “好。” 江南武盟的人纷纷叫道。 他们此时激动得不停的吞着吐沫,要知道,就算是他们门派中的镇山之宝可能也就只是这个样子,而如今这些神兵利器却可以人手一把,怎么能不叫他们激动。 我也拿出一把厚背刀,命后面一位镖师从自己身上拿出一把阔耳长刀,当着众江南武盟人士的面,对着长刀就砍了下去,就如所有人都能想像的那样,阔耳长刀应声而断,而且,切口整整齐齐。 这些江南武盟的人已经被这些闪着光的武器完完全全的吸引了,而我,正是要达到这种效果,我要让他们根本不会去怀疑这批武器的质量问题,如果有事,那就只能怪到别的方面。 “郭总镖头,你们从苏州拿过来也拿累了,不如就在这里把这些武器分给他们吧。”我说道。 镖师们哪有不乐意的,他们一路做牛做马的将这三个大箱推过来,而且,路上还被人打劫无数,这烫得手疼的山芋终于可以丢掉了。他们马上笑呵呵的像发喜糖一样将这批武器分发出去。 而江南武盟的人更是乐开了花,一个一个就差没对着我跪地磕头了。不过,我心里却在暗笑,现在拿着这批武器得意吧,等到碰到倭人的时,让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呵,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黑心了,居然反而会希望江南武盟的人全部去送死。不过,谁叫他们当初就将矛头指着我呢,要是这些江南武盟的人把倭人缴灭了,第二个倒霉的还不是我。但是,倭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他们能两败俱伤,而且是死得一个都不剩。 第九章豆腐女贼 到了泉州的城门口,泉城刺使也带着一批衙役迎接着我们。我当然能理解他们的苦心,我这种大财主,现在的泉州就靠我的钱和我捐赠的兵器,虽然说大家同为六品刺使,但是,在有钱人面前,同为刺使的他却是点头哈腰的比我低一格。 泉州门口不但有泉州刺使带来迎接我的人,还有那些没有去五十里外分武器的人都在那里,他们一个一个翘首了望,生怕前面的人将好的武器给分走了。秋若水也有人群里,看来,她是和南海派一起过来的,我见到她后,仅仅只是微笑着向她点了一下头,在众人面前,我还不想与秋若水显得那么亲密,因为,秋若水是属于李弃的。 泉州是一个东面靠海的城市,其实,说到倭寇来犯只不过说的是泉州周地的乡村或是小镇,像泉州这样的依山面海的大城,就算是给几万倭寇来犯,只要随便的动员一下泉州民众,倭寇死光了也攻不下一个泉州。 同样的,吩咐镖师们将剩余的那些武器全数分发给所有在场的武林人士,江南武盟的人在拿到这些“神兵利器”之后,一个个爱抚着他们手中的武器,口中不停的说着称赞我的话语,甚至有些感情丰富的人已经喜极而泣。 在一个无人的地方,我将秋若水约了出来。 “若水,泉州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呢?”我看着秋若水的眼睛,沉重的说道。 秋若水面露惑色,问道:“怎么我不能来这种地方,我爹爹,我师兄师弟都来了啊。” 自从那天我发现自己已经对与我曾经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或多或少的投入了一些感情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选取择逃避,所以,当我在泉州城门口看到秋若水时,我便为她这次抗倭的安危而担心。 泉州这边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自然是清清楚楚,那些用上去锋利无比的武器碰到倭人的倭刀自然是不会得到好处,所以,秋若水来泉州可以说是危险重重,但是,我现在又没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她离开此地。 “唉,只能由她去了。”我对自己叹了口气。 所有武器发放到位,江南武盟的人确实是人手一把,而且,将那些武器削铁如泥的传言验证得真真实实,这一天,三百多把江南武盟人士曾经使用过的武器全部断折。 抗倭是一件大事,并不是拿到武器让这些人一窝蜂的冲上去就行。抗倭是行军打仗,不是江湖上那种小小的斗殴,所以,在当所有人拿到称手的武器后,泉州刺使和江南武盟的那几个老家伙一一建议先养精畜锐,培训这些江湖人海战的方法后再去缴寇。 我其实也是非常同意这样做,缴寇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如果真如江湖仇杀那样一窝蜂的冲上去,只要倭人那边有一门火炮,就像拿石头砸蚂蚁一样一炮就能放倒几十个,到时候,江南武盟的人死了个精光,而倭人依然未除,这就不太好了。 照我最佳的想法自然是想让江南武盟的人在将倭寇缴灭之后也是所剩无几,这样,倭人清除了,江南武盟也元气大伤,到那时,江南还会有谁去管我采花的事情。 所以,泉州刺使特别向第一水师借来五名水师教头专门负责教这些江南武盟的人打水仗,根据水师教头所说,要教会这些还算聪明的江南武盟的武林人士打水仗,只需要五天时间。 当天我下踏在一家叫泉州的客栈。 这一日,我正在泉州客栈房顶上休息,自从那次力斗六女的事件以来我再也没有化成李弃到处惹事生非,所以也就没有什么机会再来做房顶之贼,而今天,我不知怎么会突然有点怀念那种踏瓦的感觉,所以,我才突发奇想的睡在了客栈的房顶之上。 这时,突然“叭”的一声惊醒了我,以我天境修为,这种踏瓦之声已是熟悉至极。 向着声音来源看去,果然,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我视野里。那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花蕊儿。” 我马上知道了这人是谁,因为,我曾经不止一次看到过这个身影。 “她也来了泉州了?”我暗想道。 看着花蕊儿在那些屋顶之上熟门熟路的踏瓦而行,我能猜出,她来这泉州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有人说,有猜测就会有好奇心,而我,绝对是那种好奇心比较大的人,尤其是对于花蕊儿这个和我发生过几次关系的女人,我自然是要跟去看看。 轻功是作为采花贼的一个特长,即使是现在只是身为叶梦得的我,即使不用上二师父教我的轻功也能轻易的跟在花蕊儿身后。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我便跟着花蕊儿来到了她的目的地。 这里,是一个泉州最常见的大院,而院子里则全部都是武林人物,我想起来了,江南武盟的人就是在这个院子里住宿的。花蕊儿穿过大院来到了后院,但是,后院都是女眷们休息的地方。 “难道她是来采花的?”我疑惑的想道。 花蕊儿这个女花贼的特殊爱好我是知道的,只是,我想不通她今天怎么胆敢跑来这江南武盟的地方来采花,要知道,万一出个什么事情,外院里的那些大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十花之中排名第三的花蕊儿,可能会被奸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一个。 花蕊儿轻飘飘的从一个窗口飞入一间房中,而我,则蹑手蹑脚的跟在她的后面爬到了她进的那间房的房顶之上。 揭开其中一块瓦片,透过房顶的小孔看到了正在接近此房女子的闰床的花蕊儿。 “姐姐。”花蕊儿在快要接近闰床之时,轻喊了一声。 “姐姐?”我郁闷,花蕊儿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姐姐来了,不会是来自万花谷的师姐吧。 不过,在当我听到床上那人的声音之时,我这才确定不是花蕊儿来自万花谷的师姐,因为,此人正是秋若水。 “蕊儿妹妹?你怎么也会在这里?”秋若水此时揭开帘帐,惊讶的看着花蕊儿说道。 “嘘!”花蕊儿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轻声的走近已经坐在床边的秋若水。 看着到花蕊儿如此坦然的动作,我再一次的揭开了一块瓦片,这样,我就能看得更仔细一些,因为,我总觉得花蕊儿深更半夜的偷入秋若水的房中肯定是不怀好意,不会是她今晚的目标就是秋若水吧。 不过,以花蕊儿的性格来看,看来她今晚的目标铁定就是秋若水了,所以,为了能更方便的看场好戏,我将瓦片揭开了一个差不多可供人头通过的大洞,并且,将身体完全的贴伏在房顶一声不吭的看着。 果然如我所料,只见花蕊儿走近秋若水后,突然抓住秋若水的小手,撒娇道:“秋姐姐,我晚上一个人睡,冷。” 冷?鬼才信你的话!七月天也会冷吗?想偷情就偷情吧,还找个这种破借口,听到花蕊儿的这句话后,我在心里暗暗的骂着。 正当我在心里骂着花蕊儿的鬼话时,突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是情花,这种已经伴随了我十多年的烈性春药我自然是十分的熟悉,想不到,花蕊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情花。 情花在中原已经绝种了,除了隐谷,我敢肯定中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地方会有情花存在,而花蕊儿,居然身上会带有情花。如果没有猜错,很可能这些情花是她从我身上拿的,因为,那次的力战六女让我筋疲力尽,她想要从我衣服里拿走一些情花粉并不是一件难事。 现在,花蕊儿已经在为自己宽衣解带,但是,我看她的样子,尤其是那面红耳亦的样子,我敢肯定,她自己也已经中了情花。 情花是一种非常烈性的春药,由其是中了情毒之人,几乎无药可解,而解毒的方法则是将情毒通过阴精或是精液排出,所以,只要是中了情花的人,在当他神智不清之时,不管是碰到什么样的东西,只要是能让他排泄之物,他会毫无理智的去进行发泄。 上次的白少仁在树林中中了我的情花时便是一个好的例子,而现在,秋若水和花蕊儿也是个好例子。 我继续仔细的观察着秋若水和花蕊儿的一举一动,只见在当花蕊儿脱得一丝不挂之时,秋若水虽然口口声声说不该这样,但是,她的小手却已经抚上了花蕊儿那娇小的乳房。 “姐姐,来泉州后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睡,我寂寞。”花蕊儿在秋若水的小手抚上她的乳房之时,她也将手伸入了秋若水的褓衣之内。 “你寂寞,不会来找我啊,你这闷骚女不要带坏了我的若水。”我在房顶暗暗的骂着,不过,我突然又想起好像自己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在江湖上出现了,她又怎么来找我呢。 秋若水将花蕊儿拖到床上,两个女人相互抚摸着对方,秋若水口中已经少少的发出了一点点哼声,但是,她却仍是口齿清楚的说道:“妹妹别怕,以后姐姐来和你作伴,就像以前一样,好吗?等我们抓到了那个花留香,到时候……” 听到秋若水的话,我趴在房顶的身体差点重心不稳而掉下去,原来秋若水早已经和花蕊儿这个闷骚女有过关系了,这时,我又想起,那天在我力战六女之时,花蕊儿好像为了激发我的性趣,当时也正在和西门无雪磨豆腐,那么,按照这种推测,很有可能和我发生过关系的五女都已经和花蕊儿这个闷骚女有过豆腐关系了。 我并不吃醋,和一个女人吃醋我还没有这种心情,只是,我还是有点气,我气花蕊儿闷声不响的就和那五个女人有上了一腿,我更气那五个女人有眼不识花蕊儿这个女花贼。 不会是她们自从和我有过关系之后,对那种事上了瘾,所以才会相互慰藉吧? 在当这个想法从我头脑里冒出来时,我几乎羞愧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自己的女人居然还要找女人来慰藉,这让这个身为专业采花贼的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秋若水和花蕊儿已经一起在闰床之上磨起了豆腐,隔着帘帐我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是,越是看不清楚、越是朦胧的东西就越让我起了性趣,现在,我下半身的那话儿现在已经立起老久,如果不是在当那话儿立起之时我将屁股稍稍抬起了微许,也许那瓦片可能早就被顶出一个洞来。 我惊锷的发现,自己除了女人之外也有点特殊爱好,从那次第一次躲在墙角看花蕊儿和那名大户的千金胡搅,到今天花蕊儿和秋若水的床上偷情,我居然发现对看女人磨豆腐也有兴趣。 我是个无耻的人,仅仅看到朦胧中的秋若水和花蕊儿在床上磨豆腐我就起了极大的反应,我口水长流,而且,在当那流出来的口水居然还像精液一样连成一条线的一路挂到房中地面时,我才发现自己无耻到了极点。 “难道真的这么好看吗?” 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听到这个声音,就让我寒毛直竖。以我步入天境的修为,居然没有感觉到此人的来到,并且,此人不但来到了,她也和我一起看了这场好戏。 这主要是我太投入了,所以,并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我只能这样为自己找这个傻借口,因为,云若雨的到来确实是无声无息的。 “若,若雨,你的轻功也太好了点吧。”我尽量压低自己的身体,并且将口水赶紧擦掉,一边呵呵傻笑,一边及力的掩饰自己的失态。 云若雨来得实在是太凑巧了,正当我看得兴起之时,云若雨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将我所有的好兴趣全部化为乌有。云若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确实,当时我看得太投入了,所以,并没有发现云若雨的到来,她,也许在两女刚开始磨豆腐时便已经有我的旁边了。 看着在旁边刚才也和我一样观赏着下面两女大战的云若雨,我惊讶的发现,她少少蒙着纱巾的脸上居然没有任何的表情,既没有羞涩,也没有对于我偷看秋若水和花蕊儿的愤怒,一切一切,都只有平静。 我突然想起,不但是这一次,那次在南海派,在当我将云若雨扑倒压在身下之时,在当我正好起男人反应之时,当时的云若雨也是对我的状况豪无表情。 同样的第一次面对我所做的龌龊之事毫无表情,我对云若雨与冷傲霜却是下的两种结论,冷傲霜在第一次见到我和那名侍女时,她便已经将这把火深深的藏在她那冰山式的心里,但是,云若雨,这个江湖经验十足的云山传人,她的反应更像是对此种事情毫无看法。 不会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男欢女爱这类子的事情吧? 当然,从云仙被我大师父给污辱了这一点来推测,这个答案我敢说有八成把握是正确的,不说其它,以云山那种上承下接的封闭式教育,男女之事肯定不是重要研究的话题,尤其是当云仙被我大师父污辱后,很有可能云山的人连这方面的事情都不敢提起,有着一张白纸似的童年,云若雨现在可以说只是一座漂亮的雕塑。 “师叔,难道她们做的事真的很好看吗?”云若雨边问边从身上拿出一条带处子香气的手绢,轻轻的将我口边残留的唾液擦拭干净。 虽然云若雨的动作很是轻柔,但是,她的动作和面部表情更像在为一个小孩在擦拭沾嘴边的饭粒。 此时,秋若水和花蕊儿的豆腐大事已经接近了尾声。 “嘘” 我作了个嘘声的姿势,云若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和我一起又继续再观赏起房下两个女人的豆腐大事。 “妹妹,你来泉州做什么?”在房内,磨完了豆腐的秋若水向花蕊儿问道。 花蕊儿爬到秋若水的身上,然后将嘴贴到秋若水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什么?万花谷就在这附近?”秋若水惊讶道。 花蕊儿越是想要保密,秋若水却反而将花蕊儿的话重复了出来,当我听到秋若水的这句话时,也是大吃一惊。 我抬起头,看了看云若雨,从她同样也是有点微微诧异的脸上看出云山也是对万花谷的事情一无所知。 万花谷同云山一样,门派内全部是女人,她们门派的驻地更是无人知道,但是,比起地位超脱武林的云山,万花谷更似是隐姓埋名的隐者。 我嘴角微微上翘,心底里打起了小算盘,听说,万花谷内的女子个个美貌如花,虽然说从花蕊儿的个人爱好来看,万花谷内的女人可能都会有这种不太受常人理解的兴趣,但是,如果我能弄几个万花谷的女人天天在我面前磨豆腐,相信不论是在房事,还是饭量,我都会有很大程度的增长。 秋若水和花蕊儿的事情已经完毕,我自然没有必要再看下去,向仍在平静的看着房内两女的云若雨打了个跟我来的手势后,转身向我下踏的客栈踏瓦而去。 第十章万花之岛 “师叔,什么事情?”云若雨说话时,总是让人觉得她所讲的话来自飘渺之中,因为,她语气太平静了。就算是打铁都还有“叮叮??”的声音,但是云若雨,她的话语,却是平静得让人害怕。 我走至床边,将挂在床边的那把仿莫邪取了下来,抽出剑刃,剑上气光流华,即使不往剑内注入真气也让人有种剑风临体的感觉。 我抽出手中的仿莫邪整齐的将床边一面铜镜削成了两面铜镜,随后将真气注入剑内,长剑马上发出阵阵轻呤,“宝剑辟邪,剑长三尺二分,刃薄如纸,不说是远古神器,至少也是削铁如泥。怎么样?若雨。” 云若雨对我所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惊讶也没有疑惑,她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继续像耍宝一样舞动着长剑,既没有伸手来接,也没有说不要。 比起江南武盟的人拿到那批西贝货的神兵利器的感动,云若雨这处事不惊的状态更是让我佩服,而我,只好为自己废力没有讨到好的结果而感到悲哀。 “你是不是想收买我,拿这把剑堵住刚才的事?”云若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我惊锷得舞剑失误,将长剑一不小心给甩了出去,齐根没入旁边的墙壁里。 原来云若雨不是一张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的白纸,看来,开始我那有着八成把握的推测是完全错误的,不过,如果她并不是对于此事什么都不懂,那么,她的心也就平静得就像是一池波澜不惊的湖水。 我现在已经在为自己的将来而担心了,比起天仙这座大湖,我每一次的行动只不过是投入湖中仅仅造成了一小点涟漪的石子,但是,涟漪过后她又会恢复平静。 如果说云若雨是座大湖,那么同为三仙之一的冷傲霜就只是一座冰山,而我,则每次都能在冰山上凿去一点。现在的我至少还能对着冰冷的冷傲霜做些什么,但是,云若雨的平静却让我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当然,云若雨也许会成为我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挑战。 “咳,咳,咳。”听到云若雨这平静但却惊人的言语,我不得不小咳两声,故作正经。 我走到已经插入墙内的僻邪前,将它毫不费力的拔出后递到云若雨的面前,笑道:“你是我师侄女,送你一把宝剑是应该的,难道还用理由吗?” 云若雨接过长剑后,轻轻的抚摸一下,脸上才微微显出诧异的表情,但是,与刚才听到花蕊儿讲到万花谷的事一样,那份少得的表情在过后的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 “谢谢师叔。”云若雨仅仅只是丢下一句感谢的话后便翻窗御剑而出,房中,只剩下一个哀声叹气的我。 泉州境内山峦起伏,丘陵、河谷、盆地错落其间,千米以上大山更是有无数座。 有山就有谷,而万花谷,据我推测,正处在这无数大山之中的低谷之中。 有人说过,想要在人群堆里找人,就有如大海捞针,但是,我想以个人之力在这无数山涧之中找到万花谷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只有等,我要等花蕊儿前往万花谷。 第二日,我变回了李弃,因为,跟踪花蕊儿的这件事不能与叶梦得扯上任何关系。 当晚,我变回李弃后马上用黑巾蒙面一路踏瓦的前往江南武盟的院落。 轻功,是我作为采花贼的一项绝技,变身回李弃的我更是不会再隐瞒我这拿手绝技,我像轻烟一样在房顶上一闪而逝,我的目的地,正是秋若水所在的房间。 从昨天秋若水和花蕊儿磨豆腐的配合程度来看,这两个女人的感情应该可以说是好得不得了,花蕊儿连万花谷在哪里的这个秘密都告诉了秋若水,所以,如果花蕊儿真的回万花谷,说不定,她就会叫上秋若水,而我,则正好顺便躲在这里做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 我轻轻的趴在秋若水房顶之上,等着花蕊儿的到来,果然如我所料,在二更过后,花蕊儿那娇小的身影又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 同样的看着花蕊儿翻窗而入,照样兴奋的躲在房顶看着两个女人磨了一晚上的豆腐,直到天明,我才等到我的劳动成果。 “什么?你要带我去万花谷?”秋若水边穿衣服边惊讶的问道。 花蕊儿也在穿衣服,不过,她却是在帮秋若水穿衣服,而她的小手,则不时的在秋若水的身上游抚着,“那当然,其实,万花谷很好玩的,那里,有长着四只脚的麻雀,有长着六个尾巴的猴子……” “妹妹,你别骗我了,尽瞎说,好了,我跟你去万花谷就是了。”秋若水抚摸着花蕊儿的满头秀发,笑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花蕊儿除了是一个女花贼外还是胡猜乱扯的高手,这种话别说我和秋若水不会相信,就连骗三岁的小孩都有问题,她怎么不说那里还有那长三个话儿的男人。 不一会儿,两女穿戴整齐后翻窗而出,直向东面而去。 我一路或远或近的跟踪着这两个女人,以我的轻功和反应速度,秋若水和花蕊儿这种在江湖上可算得上是毫无心机的女儿自然是不会怀疑并且发现到我。 直到跟着这两个女人踏瓦的飞出泉州城,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海边,而且,看秋若水和花蕊儿的样子,她们似乎是要出海。 万花谷难道不在中原而是在海上?这也难怪为什么没人能找到满是女人的万花谷了,因为,这也太有违常理了。 躲在一块石头之后看着两个女人找到了一只小渔船,并且已经将船推往海面,我忙飞身上前,叫道:“两位夫人请留步,为夫也想赶船。”说完,再一次的提气轻身,踏浪几十步,轻轻的跃上了两女所乘的小船。 “花留香?”秋若水和花蕊儿在我登船之前并没有看清楚来人,直到我登船站稳之后,这才看清是我,两个人同时目瞪口呆的惊讶道。 我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抱住一个,笑道:“正是为夫,怎么,想我了没有?” “别碰我,走开。”花蕊儿在当我将手环于她腰间之时,条件反射式的跳开了。看来,她这只喜欢女人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啊。 “嗻、嗻、嗻。”我看着花蕊儿的动作,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在怀里的秋若水,“若水,想不到一个月不见你又变漂亮了,知道吗,这一个月里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埃” 秋若水在我怀里安静了一下后,突然眼睛里流出了少许泪水,同时,眼神也变得哀怨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负心贼。”在我怀里的秋若水双手一推,将我向后面推去。 我重心不稳,脚步一个踉跄,向着水面跌去。 “小心。”秋若水和花蕊儿看到我马上就要跌入水中,忙喊道。 我的脸上挂起了一丝微笑,看来,不但是我对着她们投入了一些感情,原来,她们已经也对我种下了情根。 我在空中突然一个转身,手掌向着水面轻轻一拍,便又跃回了船上。 “连这点轻功都没有,我也不用做采花贼了。”我跃回船上后,又将秋若水和花蕊儿揽入怀中,笑着说道,而这一次,秋若水和花蕊儿只是示威性的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便没有动了。 我得意的笑,享齐人之福一直就是我的梦想,而且,同时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揽在怀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虽然那天我力战六女,但是,那天的我却是被动的。 万花谷其实离中原并不远,我们的船顺着海流向前飘去,水流很急,仅仅只是刚好做一回那档子事的时间,连衣服都没有穿好,我们的小船在穿过一片暗礁之后,来到了一座小岛。难怪中原没人知道万花谷在哪里,谁又会想到有花谷之称的万花谷居然不但是在海上,而且还要穿过那危险的暗礁,幸好有花蕊儿这熟悉地形的人在,而且只是选了一条小渔船,如果是再大一点点的船,我都不敢肯定能不能安然的穿过那片暗礁群。 登上这座小岛,我这才发现原来万花谷的名称来源确实是有根据的,这里虽然没有花蕊儿所说的那些动物怪胎,但却真的是万花俱全,以我这专业采花贼对花所了解的知识,也仅仅只能认出几百种,如果不是刚才在船上已经听花蕊儿将万花谷的景色提前描述了一翻,我还真怀疑自己来到了仙境。 随着花蕊儿向岛心走了二里来地,便看见一座像是被巨斧平整切成两半的山峰,据花蕊儿所说,万花谷就座落在这被切开的山谷之中。 “我回来了,师姐、师妹、师姑、师伯、师婆……”花蕊儿在距谷口还有半里来地时,便嘲着谷内大声叫喊着。 听到花蕊儿喊了那么多声万花谷的女人,我这次庆幸着自己真的是来对了地方,看来,我这名采花贼又可以大干一翻了。 这时,从谷内瞬间飞出几个身着红黄蓝绿的各种式样衣裳的女人,一个个足不点地的向着这边飞来。等到众女人飞近,我一看,更是惊讶于,这万花谷的山好,水好,人更好,这些女人全部长得貌美如花,难怪随便出一个花蕊儿就能在江湖十花中排第三,看来,还是什么样的水,养什么样的人啊。 “师妹,师父知道你偷偷出谷后很是生气,现在你还敢回来,看师父会怎么责罚于你。”一名黄衣少女最先飞近,在当她刚站稳脚根,便教训着花蕊儿。 “师姐,师父真的很生气吗?惨了,秋姐姐,我怎么办?”说着,花蕊儿居然带起了哭腔。 秋若水忙上前将花蕊儿抱在怀里,小声安慰着。 这时,其她女人也已经前前后后的来到,那位黄衣少女上前一步,轻抚着秋若水怀中的花蕊儿道:“师妹,不用害怕,其实师父她心很软的,只要我们求求情,我想她还是会原谅你的,咽,这位妹妹是谁,也是生得好生漂亮啊。”黄衣少女这才看清抱着花蕊儿的秋若水。 “这位是秋姐姐,是我在谷外认识的姐妹。”花蕊儿听到黄衣少女的话后,哭着的话马上便转为了笑声。 “哦,秋妹妹。啊,男人?师妹,你怎么带了个男人过来?”这时,黄衣少女这时也发现了站在后面的我,同时惊讶道,而此时,一同过来的少女也听到黄衣少女的话语后将目光转到了我身上来。 我忙抱手上前,正准备解释并大说特说一翻,这时,花蕊儿又带起了哭腔道:“这个人是采花贼,在外面,我的名节就是被他给玷污的。” “哗。”万花谷的女人们马上哄闹起来。 “采花贼啊,是不是那种听祖师们典藉中所写的专门败坏妇女贞节的恶人?” “是啊,听说,他们一般好像都用春药来专门败坏妇女名节呢!” 听到这些女人对我的高尚的凭论,我忙昂首挺胸的上前一步,向着万花谷众女人处以最为温和的一笑。 “算了,师妹,反正人已经过来了,大家就一起先进去吧,到时候,看师父怎么处理就是。”这时,黄衣少女在等万花谷众女人议论完之后,向着花蕊儿说道。 随后,她又指着我道,“你也来吧。”口气中已经微带不善。 我忙上前行礼,而此时的万花谷的女人一个一个眼神中略带愤怒的看着我,不时的听到她们气愤的哼声,同时,在当那名黄衣少女说让我也跟她们一起进谷时,我也在她们的愤怒的眼神中看到了另外一种东西,那种眼神,那是只有在当我看到一个漂亮女人并且想要采摘之时才有,顿时,我全身打了个冷颤。 正文第三部武盟篇(下) 第十一章万花极刑 万花谷,这个开满鲜花的山谷确实可以说得上是人间仙境,在这里,有山、有水、有女人,尤其是对于我这种采花小贼而言,这里,简直就是我的乐土。 我跟着这群少女足不沾地的飞进了这个小山谷,山谷的面积并不是很大,里面,错错落落的建满了长着鲜花的小屋子。谷口,也就是这些屋子的前面不远,已经站了十多个女人。 等我们飞近,谷口人群中走出一名看上去年约二十五六的美貌女子,她看到花蕊儿后,说道:“蕊儿,你真调皮,怎么能偷偷的出谷呢?” “师父,下次不敢了。”花蕊儿停也没停的直接撞入美貌女子的怀中,撒着娇。 想不到这名年龄不大的美貌女子居然就是万花谷主花无语,这倒是让我十分惊讶,根据我的理解,花蕊儿都有这么大了,那么,身为花蕊儿师父的花无语没有四十,也都应该三十好几了,我将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怎么看,也都只不过是名二十多岁的女人。 驻颜之术,绝对是驻颜之术,我再一次的看了眼花无语后,再看向花无语身后的女人,一个一个虽然比刚才出来迎接的少女们成熟,但看上去却都仅仅只是双十年龄。我用专业性的贼眼审视着这些女人,这些年龄看上去都不似很大的女人丢到江湖上至少都是能排入十花的人物,当然,花无语就更不用说了,自出道以来我可是阅女无数,花无语绝对是能在我心目中排前几位的人。 在我审视着这些女人的同时,她们也同时注意到了我。 “蕊儿,这个男人是谁?你怎么能带男人到万花谷来呢?我们这里可是几十年没有男人来了。”花无语温柔的抚摸着花蕊儿的脑袋问道。 听到花无语问起我,我忙上前一步,抱拳道:“晚辈外号花留香,见过万花谷主。” “师父,他是个采花贼,就是他在外面玷污了我的名节,所以我把他带来了,请师父作主啊。”花蕊儿在当我刚说完话后在花无语怀中撒娇道。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栽倒在地,本来我还想在花无语心目中保留一点良好形象的,现在,被花蕊儿的一句话便破灭了。正当我准备为自己狡辩几句,花无语却已经娇喝一声向我攻来。 如果对花无语这个人给个评价,那就是美,太美了,如果给花无语的武功一个评价,那就是快,太快了,仅仅只是看到花无语的身影一闪,她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并且单掌向我面门攻来。我忙双掌平推,架住花无语的攻势,并利用她攻过来的推力向后急飘几步,同时伸手入怀,想要拿出一包情花粉。 但是,快,实在是太快了,仅仅只是给我摸到情花粉的这一瞬间,花无语的身影又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又是单掌攻来。我再一次的出双掌想要化解花无语的攻势,谁知,花无语掌变拳,拳变指,绕过我的双掌往我胸口点来。 想不到在这边远海中的万花谷主花无语也是天境高手,论实力,说不定她至少可以排入天榜前五,而我,虽然说上次通过那一次与曲柔的双休得了点成就,但是,自出道以来虽然说我大小战事也有过那么好几次,但不是情花便是暗器,所以,这一次花无语仅仅只是单一的攻击便让我应付不及。 花无语的纤纤玉指在我身上连点几下,虽然不是点中什么大穴却让我疼得动弹不得。 我是个识实物的人,打不过就投降正是我做人活命的标准,虽然我不是软脚虾但我也绝不是硬汉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话正是以前师父们经常教我的。正当花无语准备再来几指时,我将身体向后仰去的同时大叫着:“不用打了,任你们处罚。” 在花无语出手之时我就已经有了可能被擒的觉悟,说什么堂堂一个万花谷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上一次冷傲霜将我擒住时我就已经明白了女人的刀子嘴和豆腐心,连以前被人传得杀人不眨眼的魔仙对我都只是一个家法侍候,这些仙女一样的万花谷门人自然更是不会对我怎么样。当然,我也想过可能自己下身那东西会有点危险,但是,对我已经种了些情根的秋若水和花蕊儿肯定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在当我说完投降后花无语果然停了下来,她只是隔空点中我几处大穴后,不屑的哼了一声便又闪回了她原来站立的地方。 “怎么处置他?”花无语向万花谷门人问道,“当花肥吗?” “当花肥?这太便宜他了,不如处以万花极刑吧。”那名到谷口迎接我们的黄衣少女说道。 “好。”“哇,太好了。”花无语身后马上就有人高兴的叫了起来。 我傻愣了眼,极刑?不会是千刀万剐吧。 我在心底里反悔着自己刚才那错误的推论,凭什么说女人就一定是豆腐心来着,想不到这个黄衣少女的心肠这么黑,张口就是对我处以极刑,谁又说万花谷的女人都是仙女来着,一个个听到要对我处以极刑都高兴成了这个样子。难道,她们这隔世的生活都让她们变得有了怪僻吗? 我垂头哀叹一声,我想跑,但是刚才在投降后却已经被花无语点中了几个大穴,现在的我,只能任这些个女人处置。 花蕊儿这时已经高兴得蹦蹦跳跳的跑到我旁边,将被点中穴不能动弹的我搀扶起来,并将手伸向我的下面,使劲的扭了扭我身下的那根棍子,笑着对我说道:“我说过,总有一天你掉到我手里,我一定会把你……” “不用吧,一日夫妻百日恩,说什么我也和你有过几次夫妻关系,看在那份薄面上,放过它吧。”我苦着脸哀求道。 花蕊儿娇笑几声,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告诉你,万花谷的海面的水流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只有在每月涨潮时期才会在一个地方有一道能流出外海的暗流,而那里,就是今天登船的地方。这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哟。” 我小小的吃了一惊,难怪进来时那边的海流那么快,也难怪万花谷的女人会隔世生活,原来还有这个道理在这,这里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啊。但是,花蕊儿突然对我讲一句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知道我马上就要被千刀万剐了吗?她有这个心情,还不如帮我在她师门这些女人面前多求求情呢。 我正想说话,花蕊儿将我往其她女人那里一丢,笑道:“师姐师妹们,你们尽情处置他吧。”随后,她带着秋若水跟着花无语离开了。 不一会儿,我便被万花谷的女人们带到了一个比较大的房内,房间中没有床铺,但是,地上却用草席当成了地毯,看来,这万花谷的女人们还真是简捷,居然就是睡在地上的。 几个女人将我推倒在地,随后,一个个笑呤呤的脱着我的衣服。 正当我惊讶于她们为什么对我处极刑还要脱光我的衣服时,这时,那名黄衣女子向其它人问道:“怎么样?谁要第一个对他行刑。” 这时,走出一名红衣女子,笑道:“我先。”随后,她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直到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名红衣女子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后就缠绵到了我的身上,我这才了解她们所说的极刑是什么,天,这哪里是什么处罚,这应该是人世间最高档的享受,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得到这种刑罚的。 难怪在花蕊儿在听到这些个女人们要对我处以极刑事时还有与我开玩笑的心情,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万花极刑,别说是现在的我是被迫的,就算不是被迫,对我处以这种极刑,我很自愿、我很乐意。 这时,其她的女人们也脱光了衣服一个个爬到我身边来对我处以极刑,现在,我真恨自己为什么只生了一条那话儿,要是多生出十条八条,我都乐意。其中一个看上去非常身材娇小的女人套在我身上正起劲的摇晃着她的身体,而其她人,要么在看着我和我身上的那个女人办事而相互慰藉,要么就将身体贴到我的身上磨擦着。 她们的这种做法让我的采花之心有了动摇,现在的我,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就这样留在这万花谷里享受着这人间仙境,不过,不说现在,将来我肯定是要在这里定居的,因为,这里太适合我这种人生活了。 以前看到花蕊儿对我的排斥态度,我还以为,万花谷里的女人都是只有着那种变态的特殊爱好,但是,经过这一次的享受或者叫刑罚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万花谷的女人们并不是不喜欢男人,而是说,她们没有男人。 经过半天的大战,万花谷的女人才每个人都亲自对我行了刑,我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因为这些女人的性欲太强了。这种刑罚是一种享受,但是,也确实是一种处罚,对付这些性欲超强的女人,如果来个精力稍弱点的男人,或者说如果我刚才没有用上双修采补之术,早就精尽人亡了。 “好了,每个人都行完一次了,师妹,把师叔、师伯们叫过来,还有,问一下谷主,看她也来不来行刑?”这时,仍然趴在我身上的那名黄衣少女对着另一女子说道。 那名女子连衣服都不穿便领命出去了,当然,在这种全是女人的地方,她确实没有穿衣服的必要。 听到居然还有比这些个女子更高一辈的万花谷女人过来,我忙运气将刚才采补到的一些元阴消化,我的穴道在刚开始时便已经解开了,所以,在听到还有花无语都要来亲自对我行刑之时,我忙坐起身来,将这些个女人遗留在我身上的密液擦拭干净。 确实只够我擦一下身体的时间,万花谷老一辈的女人们便已经先先后后的来到了,她们一个一个确实是驻颜有术,看上去最老的那位都顶多三十不到,而且,比起刚才这批对我已经行完刑的少女,这批人更是增加了成熟和抚媚。如果说刚才那批少女是青涩的苹果,那么,现在的这批女人则正是秋后熟透了的水密桃。 万花谷主花无语第一个对我施以极刑,在脱完衣服后,她成熟的女体让我垂延三尺,此次到万花谷确实是不枉此行。十几个成熟女人的性欲自然要比那些清涩少女还要强盛,直到被罚至半夜,我才能从女人堆里爬起来。 不过,我已经后悔了,现在的我,已经是手软脚软,全身都软,我是个人,不是性欲机器,在当我听到刚才花无语说要将万花谷那些已经闭关的更老一辈的女人叫过来对我行刑时,我马上就吓朦了。 这些女人,三十的是狼,四十的是虎,五十的坐地能吸土,仅仅靠我一个男人之力,虽然说我自幼练就纯阳功,精力旺盛得不得了,而且又不停的使用采补之术,但怎么也不可能摆平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 所以,现在趁着这暂时性停场休息的时间,马上穿上衣服溜人。 现在我才想起白天时为什么花蕊儿会对我说从万花谷去中原的条件了,原来她早就已经预知到我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我一路连滚带爬的才从万花谷谷内逃到来时的那条小船上,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潜力发挥的来了一点力气将小船推了出海。顺着那道暗流出海后,我坐在船上向后看了一点万花谷的方向,现在的我只能不停的哀声叹气。 万花谷,这个应该算是所有男人都认为是人间仙境的地方,确实,在刚来时我也认为这里是人间仙境,但是,在这可怕的极刑过后,以我个人的观点来看,这里无疑也是人间地狱,试问,连我都摆不平的地方,天底下还有哪位性欲超强的男人敢在这里逗留,当然,这也许很可能也是万花谷从来没有男人的原因。 最后一次看了一眼万花谷的方向,我伸出手指比了个相当粗鲁的手势后,心里已经默默的念记着,“这种地方,以后打死我也不敢再来了。” 从万花谷回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那道暗流的速度真是慢得吓人,当时的我,还真怕在早晨之前出不了这个地方,如果我又被水流冲回了万花谷,那么,我一定是尸骨无存。 出来时我跑得太匆忙了,所以,没有来得急通知秋若水和花蕊儿,但是,将她们两个女人留在万花谷也许比去让她们抗倭会更好,虽然可能被那些女人磨豆腐,但是,身为一个男人我是不会去吃女人的醋的。 回到泉州,江南武盟的人也已经准备出发了,这一次,泉州刺使也是花了血本,从第一水师调来三艘巨型战船,看来,这一次泉州已经准备与倭寇决一死战了。 在我刚回泉州时,便有人通知到我说有朋来访,当然,我不用猜便知道那朋友肯定是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 在客栈中我见到了汪藻和狼渣,现在的我,一见到这两个人就来气,虽然说大家都是狐朋狗友,但也不必要像跟屁虫一样的跟在我后面吧。当然,我也听汪藻和狼渣这两人口口声声说身为朋友,见到我来抗倭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但是我当然也能够猜出他们的意图,现在的我,就是他们的长期饭碗,如果我出了个什么意外,他们下半辈子也许也就跟着完蛋。 其实,平时倭寇犯境通常都是泉州旁边的那些小渔村或是小镇之类的,但是,说到他们的根据地,正是在那海上,所以,这一次我们准备直捣老巢。在我们出海之时,就已经有人画了张海图,而我们,则正好要前往倭人聚居的那座叫做茂名的小岛。 战船也是分主次之分的,就如我现在所剩坐的战船就是此次缴倭的主船,船名春申号,共有主炮十座,副炮二十五座,可以说,这船简直就是一艘武装的城堡,如果数炮齐发,就算是泉州那面号称不倒的城墙也会被轰得七零八碎。而旁边两艘护卫舰虽然说比起春申号来,它们小巧得多,但是,至少也是巨型战船。一艘名叫海昌号,一艘名叫海参号,虽然不及春申号那么多的大炮数量,但至少也是有战争威力的。 云若雨这一次也跟着我出海抗倭,此时,她也正在那边的海昌号上。其实,这次的抗倭真的是能动用的一切都已经动用了,就连那位自己都承认很怕死的泉州刺使这次也跟着大家出海,在泉州,只要是会开船的壮丁基本上都已经征召了过来。此时的春申号上就已经有了五百多名船员,虽然说江南武盟的人经过那些天的水战特训,但他们却也不可能就会开船,所以,这些船员都是临时调集上来的,但是,虽然这些人都是临时调集,里面却也不泛老手,正如我在出海之前看到的一名号称打炮几十年了的炮手,说真的,当时试炮之时虽然不说是百发百中,但也是命中率高得可怕,所以,当时的人们老称他为老炮。 三艘船航行十余里,正当所有船员正在夸夸其谈称赞着我们这一次的水军是一批不败之师时,前方了望台上的船员拉响了警报。 第十二章孤男寡女 这么快就拉起了警报,这倒让我大吃一惊,想不到居然才出航没多久便碰到了敌情。 “怎么回事?发现敌情了吗?快,快准备。还有,我的那个叫千里眼的西洋境呢?快,去帮我拿来。”我快步走到甲板之上,抓着一个船员说道。 那名船员马上领命下去了,我不用举目远眺,抬抬眼就看到了前方有一艘大船正朝我们方向驶来,而且,距离我们已经只有半里有余。我仔细观察着那艘船,发现此船的个头居然比春申号还要大,不过,与春申号不同的是,那船顶上顶着一整块像是龟壳式的木板,看上去,此船更像一只巨大的乌龟。 想不到双方的船已经这么近了我方这才发现,我忙飞身至前方了望台,一把抓住那名了望手骂道:“对方已经这么近了你才发现,你这个了望手怎么当的。” 了望手被我抓住,颤颤磕磕的回道:“大人,小,小的睡着了。” 大白天,在这种事关生死的关头这个了望手居然也能睡着,我真佩服他的镇定力。不过,我也佩服对方的了望手的视力,双方船只这么近了居然也是毫无反应。 我跳下了望台,抓住一名有经验的、自称已经抗倭几十次的老船员问道:“那是条什么船?是倭人吗?” 那名老船员也是刚看到对方的巨船,他一看之下,马上吓呆了。 我吼道:“你害怕个什么劲,对方是什么人?” 老船员被我一吼,这才清醒过来,马上回道:“大,大人,那是倭寇。” “倭寇还不好,我们正要去找他们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碰到了。” “大,大人,对方是龟船。” “龟船还不好,我们正要去打他们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碰到大家伙了。” “大,大人,龟船的顶板很厚的。” “很厚又怎么样,我们几十门大炮正差没东西轰呢。” “可,可是,大人,龟船的顶板是用千年寒木做的。” “千年寒木还不好,我们……,什么,你说是用千年寒木做的?” 龟船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敌人的顶板和龟壳一样厚实我也不会理会,但是,对方的龟船顶版居然全部都是用千年寒木做的却不得不让我大吃一惊。 千年寒木是什么东西我可是知道的,传说中,那些木材只有用很锋利的钜子才能钜开,那可是连大炮都无可耐何的东西。我从来没有想过倭人的东西都是这么奢侈的,精钢、千年寒木都像不要钱一样,在中原,这些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宝贝啊。 但是,对付千年寒木我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其实,如果有同一个地方被火炮轰多了,那艘船别说只是用千年寒木做的,就算是用铁板铸的也能把它轰烂。 我一把将这名老船员推开,对着甲板上的船员叫道:“来人啊,老炮呢?快叫老炮过来。” “大人,老炮正在舱里和人打炮。”一名船员回道。 打炮这个词我能理解,也就是他们这些粗人对做那档子事的通称。 我对着那名船员喝道:“不是不准备带家属来吗?怎么回事?” 在上船之前就已经有严厉规定,船员不准备携带女眷,当然,江湖中的江湖女侠们自然是不一样,但是,又会有哪个江湖女侠会看上老炮那种除了会打炮什么都不会的粗人呢。 那名船员被我吼得一愣,哆哆嗦嗦的回道:“大人,老炮没有带家属。” “那他就是带了个女人来咯?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明文规定了,不准任何船员带女人上船吗?” “大人,他没有带女人。” “那他打炮打什么,打男人吗?” 那名船员马上恭维道:“大人,您真聪明,连这都能被您猜到。” “呸”我又是飞起一脚将这名船员踢开,对着其他人道:“快叫老炮马上过来,说让他来打第一炮,给敌人一个下马威。” 不一会儿,老炮便被带上了甲板,此时倭人的龟船距我们只有二百来米了,我发现,倭寇很可能全部都是瞎子,居然双方距离这么近了也对我们毫无反应,说不定,再过几句话的时间,双方的船都能撞到一起了。 我对着老炮吩咐道:“老炮,看你的了,给倭人一个厉害尝尝。” 老炮马上领命跑到火炮前面去了,只见他将炮弹上堂,点燃引信,“轰”的一声,炮弹应声而飞。 老炮不愧为多年炮手,这上弹、打炮,动作利落干净,需要几个船员才能做到的事,他居然一气呵成,只是,当炮弹飞至倭人龟船上方之时居然没有想象中的成抛物线下降,而是依然向着远方飞去。 几个船员马上饥笑道:“老炮,你是不是在床上打炮打多了这种炮就不会打了,连准心都没有调动就放炮。” 老炮马上摸着后脑勺呵呵的傻笑着。 倭人虽然说可能都是瞎子,但我相信绝对不是聋子,因为在当老炮的炮声响后,那艘龟船马上反应了过来。 “快,全体船员各就各位,火炮调整,自由放炮。”我站在甲板上看到倭人的龟船已经掉转了船头,将炮口最多的侧面对着我们,忙命令道。 很快的,所有人员就各就各位了,江南武盟的人也全数的站在了甲板之上等着双方船只靠近后进行肉搏,只听“轰,轰”数声,倭人的龟船已经向我们开炮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倭人的炮弹比老炮第一次打的炮还要有偏差,几颗炮弹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从我们头顶相当远的地方飞了过去。我方船员看着那远飞而去的炮弹,纷纷大笑:“老炮,看,人家可是礼尚往来呢。” 玩笑归玩笑,第二次的火炮老炮几乎没有一点偏差,众人看着那颗黑呼呼、圆橙橙的球形炮弹准确的砸在倭人的龟船顶板之上,只听轰的一声,众人欢呼雀跃,但是,这欢呼声仅仅只维持了零点零一秒便再也笑不出来,因为,那块龟板几乎可以说是仍然完好无损。 千年寒木果然名不虚传,连这种可以轰倒一片城墙的火炮也耐它不何,我忙命令道:“火炮全开,目标,老炮刚才打中的地方。”我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因为,就算是千年寒木,被打中的那个地方始终会比其它地方薄弱。 春申号已经火炮全开了,旁边的海昌号和海参号也在零星的放着小炮,只可惜,这种程度的炮火等于是在给对方扰痒痒,虽然说我所讲的观点确实正确,但真正能命中老炮刚才打中的地方却没有几个,就连老炮自己都不能百分百的再一次打中。 此时,对方的龟船也已经有了准头,虽然不及我方炮火强盛,但却也有点伤害力,刚才,春申号就被龟船砸断了一条桅杆。对方的火力越来越盛,而我们始终不能捍动他们分毫,这种仗,确实打得有点让人恼火。 “大人,敌人越来越近,火炮威力越来越猛,我们怎么办?”此时,一名船员报告道。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逃跑啦。我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喜欢硬拼的人,既然打不过,难道还逃不过吗?而且,我还有二仙和四花没有摘到,我还有大把的人生,能不逃吗? “怎么办,撤退,全体撤退,海昌号往后撤,春申号调头,海参号上前去顶住。”我大声叫道。 船员马上领命,但他又转过身来疑惑道:“大人,为什么是海昌号后撤,海参号上前去顶住?” 云若雨在海昌号上,而海参号上只有汪藻和狼渣,这种话我能说出口吗?不过,我马上喝道:“春申号调头要不要空间?现在,我命令春申号向左转然后回撤,难道不是在右边的海参号上前吗?” 船员恍然大悟,马上领命下去安排去了,我一个飞身上了了望台,看着我们三艘战船像小孩子丢泥巴砣一样和对方龟船对轰火炮。 火炮威力确实是非常厉害,可惜双方都缺少像老炮这样的炮手,所以,几乎大部份的炮弹都打飞了。 但是,不幸中的不幸终于发生了,我正准备跳下了望台,只听旁边一名船员大叫道:“大人,小心炮弹。” 我听到船员的话后向前看去,一颗炮弹已经飞到了我的面前,这名船员确实是非常忠心的,他忙将我推倒,而他自己却完完全全的被这玫炮弹给轰飞了。 也不知这名船员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居然在死之前还要把我推向海面。 我并不是旱鸭子,但也不喜欢泡在这不冷不热的水中,所以,在当我临近海面之时,双掌向着水面一拍,一个翻身便让自己稳住重心并踏浪而行。 不幸,确实是太不幸了,也许,今天就是一直都是非常幸运的我的倒霉日,正当我准备踏浪而行跳上春申号时,倭人的一颗炮弹落在了我的旁边。 我简直想破口大骂,不过,身为现在的苏州刺使、身为一介书生的我是不可能骂粗话的,只不过,倭人确实是太气人了,春申号那么大的目标不打,居然专门痛打我这落水之人。 炮弹在我旁边炸开,让我一个重心不稳,重新又落入水中,而且,是全身跌入。 这一次,我全身都湿透了,而且,被炮弹的余威震动,昨天晚上被万花谷那几十个女人伦奸的后果也显现了出来,我居然连再一次提气轻身的内力都没有了。 我泡在这温度还算可以的海水之中,如果是平时,我很乐意这样子泡澡,只是现在的我心里却不停的诅咒着倭人的祖宗十八代。这时,春申号已经调转了船头,看来是准备回撤了。我在船底下想要大骂那些船员们没有良心,把我这个刺使大人丢在船下就想走,怎么这春申号就只有一个刚才那舍己救人的好人。春申号已经开始往回撤了,我在仍在不远处的海面上用力的游着,我想要叫喊,但是,现在真气不继,还要一边用力划水的我叫声自然不会大到那里去。 春申号离我越来越远,我只能在心里骂着这些船员们的忘恩负义。不过,让我值得庆幸的是,在我已经对春申号船员的良心绝忘之时,云若雨驾着飞剑飞来。 云若雨像仙子一样驾着飞剑从海昌号向我飞来,她贴着海面向前驰行,海面,被他飞剑的剑气划出一条笔直的波澜。 “好啊。”“太棒了。”此时,春申号那群没良心的船员们见到秋若水的御剑而行大加赞赏,只听到口哨声此起彼伏。 我是真的想要骂人了,那些船员一个一个居然黑良心到这个地步,如果能给我一颗炮弹,我一定将那炮弹丢那春申号上面去。 “把手给我。”云若雨飞近到将玉手伸了出来,我也忙将手伸出,微微用力,轻轻的跳上了云若雨的飞剑。 我抓着云若雨的小手激动不已,这可是天仙的手,这可是我第一次摸到她的手啊,不过,为了能让我更好的掌握这飞剑的平衡性,我将手环向云若雨的纤腰。 我激动啊,实在是太激动了,现在,我要感谢那玫倭寇的炮弹,也要感谢春申号上那些没良心的船员,因为,是他们造就了这一次我与云若雨零距离的接触。但是,在激动之余我们还是得为自己的安危而担心,开始时倭寇对着春申号那么大一个目标十炮都有九炮失误,但是,现在打起我和云若雨这相比之下仅仅只有芝麻大小的目标几乎是一炮一个准。 云若雨载着我左摇右晃的闪避着倭人那千发万准的炮弹,而我这个真气未继的人只能使命的抱紧云若雨,好让我不会在云若雨这猛烈的摇晃中掉下海去。 这时,被我命令上前顶住的海参号已经接近了倭人的龟船,不过,我真佩服双方船员的忍耐力,居然在两艘大船擦肩而过之后都没有向对方发出一炮,但是,更让我佩服的更是倭人那舍大取小的精神,居然能在炮轰我和云若雨这小不点的目标之时眼睁睁看着海参号从他们身边溜过,我只能说,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春申号船上的那些没良心的船员依然在吹着口哨,居然看到天仙似的云若雨在这雨点般的炮弹之下费力的闪躲而毫无同情之心。云若雨在载着我躲避着炮弹不得不向着远方飞去,所以,在当我想要再次的向春申号求救时,我们已经距春申号很远了。 我看着春申号的方向小声的咒骂着春申号上那些船员,这时,从春申号上向我这方飞来一件物品,我忙伸手接住,一看,居然正是我要用的那个西洋镜。 在这种危难时候还要这种玩意儿做什么,我正准备大声骂那名没头没脑的船员之时,从春申号传来了那名船员的声音:“大人,您忘了带东西了,接着。您走好啊,记得来信。” 我被气得差点吐血,还好身前抱着一个消气桶,我的火气才不至于烧坏脑子。 云若雨已经载着我逃出了倭人炮火的射击范围,但是,同时让我泄气的是,居然我们失去了春申号所在的位置。 云若雨只能继续的载着我向前不停的飞行,而我,也很乐于享受在这种环境之下。 “师叔,你好重啊。”云若雨今天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我从飞剑上掉了下来。 “师叔,你难道不会提气轻身吗?” 提气轻身,我当然会,只是,如果我还能提气轻身的话,早就已经用轻功踏浪而行上了春申号了。 我只能呵呵傻笑两声,笑道:“不是不会,而是我现在没有能力提气轻身,因为昨天我不小心闯入一个贼窝,大战了几十名贼人,现在是真气不继,哪还能提气轻身呢。” 我说的虽然不全是真话,但也确实有一点点可信,因为,我昨天确实大战几十人,只不过,我是大战几十名女人。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师叔你太重了。” 正当我纳闷云若雨怎么没头没尾的总是说我太重之时,云若雨和她的飞剑一个翻身,像是倾倒垃圾一样将我丢到了海中。女人心,海底针,想不到平时看上去平平淡淡、菩萨心肠的云若雨在这紧要关头也能狠下心肠将我这累赘丢下,我正准备以长辈的身份大声喝骂云若雨薄情寡性之时,云若雨的飞剑再一次的一个翻身,她也跟着掉入了海中。 看到云若雨也跟着掉入海中,我这才理解到她御剑的内力也已经到了底线,而且当我游近她时,我也发现她居然是一只旱鸭子,云若雨不会水的条件正好又再一次造就了我与她亲密接触的机会,我马上游到她的旁边将右手环于她的腰上将她托了起来。软玉抱满怀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只可惜,两次的接触却总是在这种危难关头。 “师叔,谢谢你了。”云若雨呛了几口海水,有点艰难的说道。 我正好看到前方浮来一块木板,也不知是不是刚才火炮对轰之时哪艘倒霉的船被轰掉下来的,不过,这块木板却成了我救命的稻草,我忙将云若雨托于木板之上,笑道:“如果不是你先来救我,也不会害得你变成这样,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吧。” 云若雨笑笑后没有说话,而我,则正好也多留些体力拖住这块木板向着我认为是春申号的方向游去。 也许是我的方向感不行,又或者是春申号和海昌、海参号已经早就反航了,直到已至黄昏,游得我筋疲力尽也没见到任何一艘船的影子,现在的我,是多么的希望能看到一艘船,就算是倭寇的龟船也好啊。 云若雨始终在旁边鼓励着我,到了夜间,海水已经变得冰冷起来,这对于真气不继而且又泡在海水中的我无疑是致命的,不过突然云若雨提气轻身从木板上跳了起来,对着前方远眺了几眼后说道:“小岛,师叔,前方有一座小岛。” 听到前方有座小岛,这无疑是对我来说最大的动力,几乎将所有力气都花上了,我终于拖着云若雨搭乘的木板游至岛上。 这是一座小型的岛屿,从岛上茂密的树林来看我绝对相信这是一座无人居住的荒岛,就算是有人居住,也绝对是一些尚未开化的猿人。云若雨从木板上轻轻跃至水面向岸上飞去,而我,也不知从哪来的动力,居然也能少少的提点气,轻点身,紧跟着她后面向着岸上跑去。 云若雨的衣裳刚才有落水之时就已经湿透了,从后面看去,那紧贴着衣服内的女体确实让人赏心悦目,在木板上之时,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云若雨飞至岸上,转过身来对我说道:“师叔,这是一个无人的荒岛,看来我们很可能要在这里住比较久了。” 云若雨转过身来时,我才发现她脸上的纱巾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掉了,现在的她,露出了那确实是天仙似的面容。她的美,同样也是让人无法形容的,不过,与其它二仙不同的是,她的美,更似是让人无法捉摸。 比起上次见到曲柔与冷傲霜不同,见到云若雨除去了纱巾后的天仙似的面容,这次我仅仅只是呆立了片刻便已经反应过来。熟话说得好,见识增长了,也就没有惊讶了,也许我确实是和曲柔与冷傲霜以及现在的美貌不比三仙差的楚依依相处得多了,所以,现在见到云若雨时,也没有了那么大的反应。 在荒岛求生可是我拿手的能力,以前在师父们过世之后,我可是在隐谷过足了三个月的荒野生活,采野果,打野食也成了我的一项绝技,在当云若雨生火将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烤干之时,我也带着我的战利品回来了。 一只野兔,这是我今天晚上的东西,而云若雨,她只用吃些野果便足够了。将野兔去毛拔皮放到烤架之上,我仔细的看着云若雨,虽然她身上的水已经被火烤干了,但是,贴在衣服里的女体依然在火光之下若隐若现,紧盯着她不似人间的面容,让我总是觉得更似是在梦幻之中。 在我所见到过所有的女人之中,曲柔、冷傲霜、云若雨、楚依依的美貌确实都不似为人间所有,但是,不相同的是,楚依依,她是那种让人见了面就会想要上床的女人,曲柔,是那种想要让人喝护在手心里的女人,而冷傲霜,她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至于现在的云若雨,她却是总是让人觉得看得见,却又是怎么也摸不着。 用我那专业性的眼光紧盯着云若雨观察评论一翻之后,我的色眼终于引起了云若雨的不满,毕竞她还是女人。这让以前总是对着云若雨面无表情的我感受到了一丝希望,不过,让我泄气的是,云若雨既没有脸露羞涩又或是脸色寒青,她的不满只不过是平淡的说了一句话:“师叔,你看够了吧。” 如果是别的女人说出这样一句话,我绝对会得寸进尺的再调戏一翻,只可惜,在我面前说这话的是云若雨,而且,她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将我所有的幻想冲了个干干净净,并且,还让平时都是厚颜无耻的我脸红了起来。 “咳,咳。”我干咳了几声,故作正经的沉默了下来。 对于与云若雨孤男寡女独处荒岛的气氛我反而有点无能为力,以前在集市上买到的那些教导如何能让独处一室的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燃烧起来的绝招一个都没有用上。一夜无话,孤岛上除了火堆燃烧的声音几乎再也听不到其它,夜,安静得可怕。 三天以来,除了在海面上乱飞的海鸥我们几乎什么都没有看到,这让我为与云若雨独处荒岛而觉得庆幸之时也感到一些孤独,因为,我越来越发现云若雨完全就是一座会动的雕像,没有欢声,也没有笑语,每一天我就像是在自嘲自弄一样开着低级无耻的玩笑,但是,云若雨却对此毫无反应。 我依然讲着我低级的笑话,云若雨依然是紧眺远方,正当我讲到口干舌燥想要休息一下时,云若雨突然站起身来。 正当我庆幸于自己的低极笑话终于打动了云若雨的芳心之时,云若雨一改常态的平静,激动的说道:“师叔。” 我忙跳了起来,准备大肆庆祝一翻之时,云若雨接着说道:“前方有船过来了。” 想不到我们这荒岛也会有船过来,这让我有点高兴之余也有点失落,与云若雨独处的这三天居然一点成果都没有。但是,至少现在可以离开这个让我这种人都觉得孤独的荒岛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我忙将一些湿草放入火堆之中,天空中,马上飘起了浓浓青烟,而那艘船,看到我燃起的青烟也向我们这边开了过来。 第十三章情勾天仙 “希望来船不要是倭人的龟船就好。”我只能在心底里这样祈求着。 不过,看来仅仅只是那天是我的倒霉日,因为,来船正是那天与倭人龟船错身而过的海参号。看到自己人的船只,我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只不过,刚上船,我便看到两个让我来火的家伙。 “梦得,想不到我们会不持辛苦的来找你们吧。不过,真是谢天谢地,总算让我们找到了你。”汪藻见我一上船,便马上邀功道。 这一次,确实要多亏了海参号,我和云若雨才能从那荒岛之上得以脱出,只不过,如果说他们会不持辛苦的来找我们,打死我都不信。当然,他们能找到我,我还是非常感动的,不然,也许我一辈子都得和云若雨呆在那荒岛之上。 我带着刚刚不知道从哪里又扯了块白纱蒙着脸的云若雨登上了海参号,在海岛上,我已经三天没有洗澡了,虽然说三天之内我们样子并没有变得如那亦毛饮血的野人样,但却也是一身狼狈,所以,一上船便找到了船上专用的浴室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然后再来到议事大厅。 老实说,海参号上能够做主的人并不多,那些门派掌门、高位权者一个一个全都盘据在那有气派的春申号上,在这海参号里,七八十人的江湖人中还真找不出多少人中龙凤,不过,各门派中的一些杰出弟子或是掌门后人也有一些,正如海沙派、洞庭帮、桂林帮等大小门派的杰出弟子,他们均是乘坐着这座海参号。 我坐在议事大厅中,看了一眼旁边的这些门派杰出弟子或是武林新秀,然后对着一名船员吩咐道:“拿航海图来。” 不一会儿,航海图便拿了上来,我将海图摊开,对着在坐的各武林新秀们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武林新秀们开始时一个个指指点点,但是,当指点了一阵后,却确定不了现在的位置,我大声喝问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每个人都没有准确的地点,船长呢?船长是谁?” 众新秀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船长,船长在那天与倭人的龟船相交而过时被吓死了。” 我傻愣了眼,难怪那天看到海参号与倭人的龟船像朋友一样交错而过却没有发过半炮,原来,那名船长都被吓死了。我干咳了几声,接着问道:“那现在谁在指挥海参号?” 众武林新秀们马上齐手一指,纷纷指向我身后的汪藻。 我差点为之倾倒,一艘船上这么多武林新秀、船员老手,居然会推举除了会吹牛、打屁、逛青楼、打群架,其它什么都不会的汪藻来做临时指挥,难怪汪藻在我登船之时便一口大话的说着什么不持劳苦的找我。 不过,我也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推举汪藻来当这临时指挥,他们都是看在我这个刺使的面子上让这汪藻来当的这临时指挥的。不过,现在不是我追根究底的时候,我只要找到海参号现在所在的位置,然后确定回去的航线就行。 我拿着海图对着汪藻问道:“汪藻,你来告诉我,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汪藻拿着图思考了一阵,然后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点说道:“好像是这里吧,哦,不对,是这里,不不不,应该是这里,嗯,也不对,是这里吧。” 听了汪藻的话,就算性格再好的人也会被气死,现在,我只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我们迷航了。 这时,只见一名武林新秀对我抱拳道:“叶少侠,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嗯,我们的粮水不多了。”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马上一愣,问道:“什么?我们的粮水不多了?怎么不早点说,快,快回航,回到那座小岛上去。” 船上的粮水确实已经不多了,据一名管理粮水的船员报告,我们的粮水只够用上二天。不过,海参号离开我和云若雨孤男寡女相处的那个小岛只有近一个时辰,如果回航,相信马上就能找到那座小岛。 海参号马上回航了,不过,令我丧气的是,居然仅仅离开了只有一个时辰的小岛在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这真是见鬼了。”我拿着那个西洋镜四处寻找着,可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连那个小岛的影子都没有。 我一阵心寒,这一次,我可能真的要丧命在这大海之上了,早知道,我还不如和云若雨呆在那小岛之上过着我的野人生活。 我泄气的将西洋境丢向一边,然后走向了船舱,而且,是走向了云若雨的房间,因为,我要在这二天之内再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云若雨在从小岛上船后便一直呆在她的房中没有出来,当然,我也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出来,一个三天都没有洗澡的女人,再怎么出尘脱俗,再怎么美若天仙,她都会一直泡在那带花瓣的水里。 花瓣澡,我真佩服汪藻和那些武林新秀们对云若雨献的殷勤,居然在这连淡水都缺泛的船上,连花瓣之水都为云若雨准备好了,要知道,在给云若雨用完之后,说不定现在的淡水只够喝一天半了。不过,我也想到了他们更多的用意,也许,他们更愿意喝那些云若雨泡完澡后的剩水。 我敲了敲云若雨的房门,片刻之后,云若雨便打开了房门。 我走进房,果然闻到了阵阵花香,当然,中间还夹带着些处子的体香。 闻到这股花香,我马上便想出一条损计。 走到浴盆房边,我发现这些人确实是非常的奢侈,仅仅只是估量一下,这盆水确实够全船人员喝大半天的。我在心里骂着汪藻他们的重女轻男的这种男人的正确思想,上船之时,同样是需要水来洗干净身体,而我,却被以无数理由只得到了仅仅够喝一口的水量。 我看了看浴盆,对着云若雨笑道:“若雨,让师叔也享受一下吧。” 云若雨没回答,她只是默然的看着我。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我马上脱起了自己的衣服,而云若雨,居然也转过了身去。 看到云若雨也会将眼光瞟向别去,我心里还挺庆幸她那对感情的空白至少还不是无药可救的。 我脱光衣服后便跳进了云若雨泡完澡后的剩水中,泡花瓣浴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仅仅只是将身体泡在里面,便让人心旷神怡。云若雨完全的将身子转了过去,我为自己这无耻的杰作感到自豪,反正过两天就要死了,就让我堕落一下吧。 我坐在浴盆里对着云若雨问道:“若雨,自从我见到你来,都觉得你比别人少一样东西。” 云若雨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接着说道:“你知道少什么吗?是感情,我发现你缺少感情。” 云若雨的身体微微一晃,这一切,我都看在了眼里。 我嘴角微微上翘,看来,她也并不是无情的,可以说,她的感情只是比任何人都要藏得深,藏得紧。 我暗笑两声,然后说道:“若雨,你知道吗?我们现在这艘海参号已经迷航了,而且,粮水也只能用两天,说不定,几天后,我们都会有可能会饿死在这里。” “是吗?两天啊。”云若雨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看来,她甚至已经将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但是,我并不气磊,因为这句话只不过是一个前题,而我,则需要这个前题来达到我的效果。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几天后你真的死了,你的人生会不会留下点遗憾。”我用双手,捧起一些带花瓣的水,然后慢慢的看着不从指缝中流过而剩下掌中的片片花瓣。 云若雨沉默了一阵,她没有答话,而我,也没有再说一句话来打搅她,因为我知道,她需要一小点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一次又一次的用手将水捧起,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水从指缝流过后留下的片片花瓣,房间内,一直都是沉默的。 我从浴盆中站起身来,并没有擦拭身体,而是笔直走到云若雨的背后轻声说道:“你知道,人都是要经历生老病死,这些,都是人的一生中必需经历的。但是,在人的一生之中还要经历另一种东西,那就爱情。” 云若雨茫然的看向远方,她的手,不自觉的动了动,但是,片刻过后,她又恢复了平静。 “其实,人,并不是动物,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生灵,爱情,是人精神世界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有些人,可以为爱去死,有些人,为爱而生,所以,在人的一生中,爱情,也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缺少了爱情,人生中就有了遗憾,其实,你也不想让你的人生中充满了遗憾吧。怎么样,经历一段惊心动魄的爱情吧,至少,你的人生也不再会有遗憾。”我轻轻的上前,将手环绕于云若雨的腰间,在前面,我抓住了他的小手。 云若雨平时处事不惊的身体时显一颤,我将她紧紧环于胸前,凑到她和耳边说道:“人的生命是短暂的,没有经历爱情的生命是遗憾的,不要再将自己封闭那狭小的空间之内,将你的心扉敞开,享受一次轰轰烈烈的情爱吧。” 云若雨并没有将我手心中的小手抽出,也没有对我将她抱于怀中的动作反感,她,只是静静的思考了一阵后,幽幽的叹道:“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吧,师叔。” 我知道,她面对这种事情确实需要安静的考虑一下,我忙穿上衣服对外面叫道:“来人啦。” 不一会儿,一名船员马上下来,“什么事?大人。” 我指了指云若雨和我用过的那盆带花瓣的洗澡水,笑着对那名船员说道:“这是那些武林新秀们送给云仙子沐浴用的水,你去抬给他们,他们知道怎么外理的。” 看着船员叫上了几个人,一呵一呵的将那盆洗澡水抬至甲板,我心里大笑着,“看你们这回还死不死。” 我转过头来,对着房内仍是安静思考的云若雨轻声道:“我先出去了,你考虑一下吧,唉,时间不多了啊。”然后,轻轻的走出门后带上了房门。 第十四章大战倭人 第二天清晨,甲板上已经聚满了人,而且,不是武林新秀便是汪藻这样的关系户,一个一个口水长流的看着甲板上摆着的一个大木盆。 “谁先来第一口?这可是神水,不说喝过以后能长生不老,但说不定以后会百病不侵,甚至还会增长功力呢。”这时,看着木盆流着口水的海沙派少主说道。 汪藻看着那盆水,眨巴眨巴了眼睛,将流到嘴边的口水擦拭了一下,说道:“这哪里是神水,这是天水,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幸亏我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来来来,大家不用客气,多着呢,够每个人喝个饱的了。” 那名洞庭帮少主感动的说道:“太激动人心了,太激动人心了,虽然我只有几天可活,但是,我的人生绝对没有遗憾了。” “那还等什么,来人啦,拿瓢来。” “是啊,还说什么,我都等不及了,放在这里简直是暴珍天物,快呀,你,你,还有你,把厨房舀水用的那些葫芦瓢全部给我拿过来,请,陈兄,别客气,鲁兄,哦,还有胡兄,请用,请用。” 我来到甲板之上,看着汪藻和一群武林新秀争先恐后的喝着我昨天剩下的洗澡水,等到他们喝得差不多了之后,大笑道:“哟,这不是汪藻和众武林少侠们吗?怎么了,今天就没水喝了?喝起别人用过的洗澡水啦?” 汪藻一愣,笑道:“梦得,你要不要来点,这可是仙水啊,喝完后会百病不侵、延年益寿,反正过几天大家都要饿死了,喝点这个,死也无憾了。” 随后,他走到我前面小声说道:“告诉你,这可是天仙沐浴后的仙水。” 这是云若雨沐浴后剩下的水,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这也是我沐浴过后的水。我强忍着笑意,说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只知道在这里饮物思人,天仙就在眼前怎么不把握机会。” “那可不同,我可是每次看到仙子时连那方向的想法都没有了,害怕一不小心便亵渎了仙子,只有梦得你好运气,居然能和仙子独处孤岛三天三夜,我们现在每一个武林要士都羡慕着呢。”汪藻小声的在我旁边说道。 我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声说道:“难道你们在这里喝洗澡水就不是亵渎仙子啦?告诉你们,这盆水不但是天仙沐浴后的剩水,这也是我顺便沐浴后的剩水。” “哐?。”甲板上水瓢掉落的声音不绝于耳,武林新秀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汪藻这时结结巴巴的说道:“梦,梦得,你,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我用得意的眼神看着这群人,心里暗暗的笑着,这就是让你们给我一点点洗澡的水,而给云若雨献殷勤的报复。 我大笑,而且是得意的笑,“那还有假,里面有多少花瓣我都数得清楚。” 这时,云若雨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这次出现,她居然没有带上面纱。云若雨对着我和众人淡淡的说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汪藻和武林新秀们看着天仙似面容的云若雨,一个一个都看呆了,但是,呆立片刻之后,“呕”,海沙派少主第一个跑到船栏边呕吐。 有了第一个,也就有了第一个,开始时的争先恐后的抢着洗澡水喝的武林新秀们现在又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跑去船栏边大呕特呕。 云若雨走上前来,对我微微的笑了笑,看到这个笑容,我惊呆了。这是我见到云若雨有始以来的第一次微笑,虽说不是一笑百媚生,但至少也是倾国倾城,仅仅只是一笑,我便知道,云若雨的心节已经解开了。 云若雨走到我的旁边,主动的伸出小手抓住我的手,微微的笑道:“师叔,我想过了,人生短暂,也许,我们是应该把握现在的一分一秒。” 我高兴,我得意,或者说我已经心花怒放。 呕吐完的汪藻和武林新秀们一个一个转过头来,看到我和云若雨手牵着手,含情慕慕的看着对方,他们又呆住了,汪藻悲哀的自言自语道:“快,太快了,呜呜呜,梦得你这个哀人,你家里已经有了几个仙子,居然又把我心目中的偶像又勾到手了,我这下半辈子没有生存希望了。” 我紧了紧云若雨的小手,然后对着甲板上的众武林新秀们笑了笑,便带着云若雨轻飘飘的飞上了了望台,这这里,我们一起观海听潮,而我,还有着说不尽的情话。 甲板上的众武林新秀们一个个眼睛里冒着羡慕、敬佩、甚至还有妒忌的眼光,但是,看着我和云若雨确实是金童玉女帮的长相,如仙侣般的飞上了望台,他们一个个妒忌心又降了下去。 一天一夜,整整的一天一夜我都是抱着云若雨在这了望台上共同度过的,甜言蜜语确实是打动任何一个女人芳心的好方法,敞开心扉的云若雨此时更似是一副小女儿姿态,虽然,我们这个样子在一起仅仅只是一天,但是,感情发展的速度却是快得怕人,因为,我们都清楚,过完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有着明天存在。 新月已经渐渐落入海中,东方的启明星也已经缓缓升了起来,云若雨趴在我怀中依偎道:“梦得,你累了吧,我们进去休息吧。” 老实说,我确实是有点累了,有荒岛上我就没有什么心情,上船之后我与更是一个时辰都没有休息过,但是,现在的我却更舍不得与怀中的云若雨分开,就算是大家仍是同在一艘船上。 我打了个哈欠,微微的笑道:“我是有点累了,但是,我现在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不如,我们一起回去休息一下吧。我一个人睡,冷。”我用上了花蕊儿那天骗鬼的台词,虽然这样的话在我一个大男人口中说出来是多么的可笑,但是,现在有点疲惫的我,却更显得有点可怜。 云若雨没有出声,我知道,她不出声,也就是默认了。 我拉着云若雨的小手站起身,双双向着云若雨所在的房间飞去。 在云若雨的床上,我们和衣而睡,而且,我的手仅仅只是环于云若雨的腰间,没有任何一丝的不规矩。我抱着云若雨之时,我突然又想起了曲柔,那天,同样也是厚着脸皮的我,不知道怎么会鬼使神差的就和曲柔发生了那种关系,但是,同是面对三仙之一的云若雨,我那方面的想法却是怎么也兴不起来。 从那天第一次云若雨告诫我要注意曲柔,我就一直想要问她关于曲柔的事情,但是却一直没有机会询问。现在,我又突然想起了曲柔,而且,曲柔的身世,曲柔的来历,那天与她莫明其妙的邂逅,以及后面她的不告而别,曲柔一直都是我心中的一个疑问。 虽然,现在我的好奇心是非常非常的重,但是,一些爱情专家们写过的一些相关的爱情书籍里面就告诫过那些爱情男女,千万不要在你的爱人面前提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而且,千万不要是美貌或是其它方面可与你情人相比的女人的名字,所以,我只能暂时将这个疑问吞了下来。 我将怀中的云若雨向胸前紧了紧,云若雨也配合的向我怀中挤着,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说道:“若雨,如果真的只有明天一天了,你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云若雨看着我沉思着。我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眼,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些疑难,我知道,以前的云若雨除了江湖上的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也许,她那白纸似的人生根本不会对将来有任何的幻想。 如果是其她恋爱中的女人,也许她们会说要和我成亲,然后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但是,云若雨能给我答复的,却只有一阵沉默。 现在的我有点气云山那个号称武林圣地对于云若雨的门派教育,人情事故,爱情感伤,居然什么都没有教给她,所给她的,只是一些高深的武学及在江湖中的技巧。 如果有机会,我真的想跑去云山骂骂那些云山长辈们。 一夜无话,我仅仅只是抱着云若雨默默的看着窗外,当然,我非常希望照这个样子长久的享受下去,至少,我们比在荒岛之上的关系要亲密多了,如果能在荒岛之上我们就能发展到这种程度,即使是看到了海参号,也许我也会选择和云若雨长留在那里。 好时光总是容易被人打搅,正当我把玩着云若雨的小手,嗅着她身上的处子体香之时,船上响起了警报声。 “真是可惜了。”我只能懊恼的从云若雨身边爬了起来,马上翻窗飞身上了甲板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拉警报?” 这时,一名武林新秀马上在甲板上连点几下飞了过来,说道:“叶少侠,前方远处发现了倭人的龟船。” 什么?又是龟船,想不到只有几天等死了都不能有个好心情。 我忙拿出那个西洋镜,跳上了望台看向远方,果然,前方确是一艘龟船,而且,如果没有看错,从它那满是痕迹的顶板来看,正是那天与我们碰面打仗的那艘龟船。 我马上对那名武林新秀命令道:“马上命令全体人员小心,火炮上膛,江南武盟的人全体准备,我们轻声的过去,龟船是一艘瞎子,这一次,等我们靠近他们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很快的,海参号上全体人员都准备就绪,那龟船果然如我猜测的那样,即使是双方船只接近只剩下百米,他们也是对我们毫无反应。 这时,云若雨也从房间中飞了出来,她仅仅只是默默的站在旁边看着那艘龟船。 我在了望台上向着甲板上已经准备好作战的江南武盟人士大声说道:“江南武盟的兄弟们,胜败在此一举,是龙是虫,是生是死现在就看你们的了。” 江南武盟的人马上大叫起来。 随后,双方船只已经接近仅十多米,而且马上就要错身而过了,江南武盟一些轻功较好的人已经飞身跃至栏边准备登上对方的龟船。 我轻轻的握着云若雨的手,现在的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南武盟的人准备和倭人上前进行肉搏战。 我当然没有感情,或者说,我对江南武盟的人根本没有感情,这一次,我想出的这个让双方船只靠近,让江南武盟的人上前肉搏的方法也是有原因的。像上次那样与龟船对轰根本没有任何效果,双方死伤的人员太少了,但是,这一次,如果情况好转,那些劣质武器,或许会达到它们应该达到的效果。 我是个阴险的人,即使是现在拉着天仙的手,心里依然还是在打着阴毒的主意,不过,我的阴险只是藏在心底深处,表面上,我依然还是那个捐钱抗倭、亲自领兵打仗的大好人。 “若雨,我们也下去尽一份力吧。”我向着云若雨轻声说道,而云若雨,也微笑的点了点头。 江南武盟的人已经有十多个飞身登上了对方龟船的顶板,矛钩、绳索等一条一条的挂到了倭人的龟船之上,所以,现在的海参号,已经紧紧的贴着倭人的龟船。 我和云若雨轻飘飘的飞至龟船顶板之上,我用气剑指试了试,千年寒木果然名不需传,居然连气剑指也只能打个一小小的孔洞。我观察着这艘龟船的构造,船顶,确实就只是一层厚厚的乌龟壳,别说是了望台,就连站人的地方都没有,这也难怪倭人会像瞎子一样。 其实,在海参号靠到龟船上之时,倭人这才发现我们,他们想要放炮,但是,那样子放炮无疑同样是打着自己。 肉搏,双方的人只能有这样一种仗式,龟船的顶板在后面被人推开了,从里面,爬出数十名脚踏木鞋,嘴里“叽哩咕噜”不知道叫些什么,跑得“噼啪噼啪”响的倭人。 这些人是东瀛武士我是知道的,在泉州时我便看过了关于东瀛武学这方面的资料,这些人,不说是一无用处但都还只能算得上是会武功的人物。 第一次的火拼,江南武盟这边可说是大获全胜,我想不到那些低等武士们用的武器居然都也只是一些普通货,本来武功就不如人的东瀛武士们基本上都在两个回合内就败在了江南武盟的兵器之下。 但是,在这江南武盟的人将这批武士赶尽杀绝之后,马上从那个地方又爬出一批武士,而且,又是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后大叫着脚踏木鞋向着江南武盟的人攻来。 果然前面那批人只是当炮灰用的,这批人,不论是武技还是武器都与江南武盟的人有得一拼,双方的人一接触,便混乱的激战起来。 “嘭,嘭嘭”,突然,从那批武士出现的地方,凭空出现几朵烟雾,烟雾散后,出现了十多名全身都包裹在黑衣里的人,这些人,正是那次在南海派看到的那种忍者。 “小心前方的忍者。”云若雨见到忍者后,大惊失色的叫道。 从昨天开始,放开心扉的云若雨便完全有了丰富的感情,至少,在她看到忍者之后,也会大惊失色。 论武技,忍者其实并不厉害,可能他们连那个脚踏木鞋的武士都不如,但是,他们厉害的却是那些忍术。 只见一名忍者突然隐去了身形之后又出现在一名江南武盟人士的旁边,在那名武林人士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的小太刀便伸进了武林人士的身体内。 厉害,果然厉害,不但是忍者的忍术厉害,而且他们的那些武器也厉害,因为,江南武盟这边已经有人开始断刀断剑了。 虽然有很多人也不相信这个事实,尽管他们手中的兵器都是已经经过自己亲自认证为神兵利器的东西,可是,在碰到那些倭人的武士刀或是小太刀时,全部都应声而断了,所以,江南武盟的人此时不得不将此次的失利归根于倭人能在兵器上做鬼的条件下。 惨叫声此起彼伏,死的,一般都是江南武盟的人,我在一旁也装模作样的与几名武士纠缠着,而云若雨,却是用着她的御剑术将我送给她那把辟邪飞入了忍者群中。 武士和忍者不停的从那个出口出现,就像是这龟船里有着无穷无尽的人一样,而我们这边,江南武盟的七八十名武林人士已经只剩下十几名精英,而且,是个个带红。 这样做并不是办法,如果江南武盟的人全数倒下,我就算是我和云若雨的武功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是这群倭人的对手,我用气剑指将旁边的武士全部洞穿,跳到云若雨的旁边对她说道:“这样做不是办法,不如我们来点厉害的吧。” 云若雨点了点头,然后又疑惑的摇了摇头,问道:“什么叫来点厉害的?” 我差点栽倒在地,是啊,什么叫厉害的?平时当刺使、在高位做多了,出口便是对着下面说什么来点厉害的。可是现在,除了江南武盟的人是一支奇兵,还有什么厉害的东西来给这些倭人尝尝。 不过,我突发奇想后,将手抵于云若雨背后,将真气传入她的体内,对她说道:“你只管不停的用御剑术杀敌,不用担心内力问题。” 也不知是我的内气传输于云若雨体内让她的真气暴长,又或是我说的这句话给她的心里注定了信心,她驾御的飞剑比刚才快了一倍有余,几乎只见银光一闪,她的飞剑便杀伤了多名忍者。 这样的做法确实让江南武盟这边坚持了下来,比起开始时云若雨驾御的飞剑在飞到忍者面前而那些忍者却能瞬间隐去身形相比,云若雨一剑一个忍者的打法让江南武盟的人不用再多去担心背后还会有多余忍者的偷袭。 “哐?”又是一名武盟精锐的武器折断了,而他,自然成为了那名对手的牺牲品。 不过,比起刚才那一边倒的局势,江南武盟这边至少已经好多了,云若雨的飞剑将忍者一个一个劈木瓜一样劈飞,而那些倭人武士,我已经不用担心了。 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这一次,江南武盟和倭寇确实如我想像的那样两败俱伤,而且,还是伤得不轻,等到云若雨将最后一名面对闪电一样的飞剑而躲闪不及的忍者击倒之后,武盟精锐与武士们的大战也已经结束,不过,很不幸的是,江南武盟的人剩得寥寥无几。 胜利之后的战利品还是很丰盛的,至少,又让海参号上包括了船员在内的活着的人又能再多活十多天,这一次,我们至少暂时解决了粮水危机,而且,我们还缴获了一艘龟船。 不过,正当我大肆庆贺这次的意料之中的惨胜之时,只听到船上又响起了警报,而且,只听到前方了望手对着众人大叫:“不好了,前方三里外又发现两艘倭人的龟船。” 第十五章初入云山 龟船,龟船,又是龟船,我今天是不是触到什么霉头了,碰到一艘龟船,刚打败他们,现在又出现了两艘,怎么这龟船也和刚那那龟船里面出现的忍者和武士一样,无穷无尽似的。 我们这方江南武盟的人已经死得寥寥无几,论肉搏战,根本就不可能会是那些武士加忍者的对手,所以,我下了一个让所有船员都高兴的英明果武的决定:“撒退,马上将火药放到这艘龟船的船舱内,所有人回海参号,准备撤退。” 我下的决定确实是很受大家欢迎的,因为,船员们几乎是在敌人龟船航行不足百米的时间内便完成了所有的事。在这艘捕获的龟船内安放火药,算计好敌方两艘龟船的速度,布好并且点燃引信后,海参号马上像尤鱼一样溜得飞快。 在海参号将距离与捕获的那艘龟船相距三里时,也就是倭人的两艘龟船同时到达那艘被捕获后又被我们安放了火药的龟船时,那些火药准时的爆炸了。 看着海面上突然像放焰火一样的龟船,我方人员不知道有多么兴愤,一个个看着海面上徐徐升起的烟雾而欢呼雀跃着,但是,烟雾过后却没有想像中的结果,因为敌方的两艘龟船完然无损,而且,他们已经气急败坏的向着我们追来。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千年寒木的强韧度居然能有这么厉害,除了那艘被我们放了一肚子火药的龟船,其它两艘龟船却仍是安然无损,或者说,仅仅只是被擦破了点皮,但是,龟船又哪来的皮呢。 看着划得飞快追过来的两艘龟船,仅仅只是看那龟船表面的样子便知道那里面的倭人究竞有多么的生气,也许,气愤让他们也超常发挥,他们的龟船居然比平时以速度著称的海参号还要快上那么一点点。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龟船,对着甲板大声道:“快,拉开全帆,舵手调好方向,所有船员全部来掌帆。” 很快的,全体船员各就各位,所有风帆全开果然让海参号速度大增,以此的海参号更似是飘在海面,从耳边呼呼飞过的风让我有了认为海参号会飞起来的错觉,但是,即使是这样,敌人的龟船却仍能紧咬不放。 第一次作战之时,龟船给我的印象便是虽然有点厚实的顶板,却有着笨重、无观察台等一系列的缺点,但是这一次,这两艘龟船却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他们就像是粘皮糖一样紧紧咬在了就差没飞起来的海参号后面。 云若雨一直站在我旁边默不作声的看着双方较轻似的比寒开船,她的小手握着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梦得,这样做不是办法,倭人的龟船太快了。” 倭人的龟船确实是太快了,传说中的乌龟在速度上不都是被学者们归类到蜗牛那一类中的吗。我拿起手中的西洋境,紧紧的看着后面的龟船。 “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这群狡猾的龟儿子,真亏他们想得出来。”我大骂着。 难怪龟船在气急败坏之后能加快了这么多,难道龟船能紧咬着一直以速度见称的海参号,看着从龟船后面划出的一道道水痕,我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是用上了人力浆。 人力浆,这是中原某位木器大师的杰出作品,故名思议,人力浆正是用人力划动的,自从有了这个发明以来,中原就有用过不少人力浆的大船,但是,由于人力浆比起风帆所耗费的人力太多,所以,人力浆船始终都没有兴起来。 用人力浆确实可以非常好的提升速度,但是,人不是机器,人力始终是有限的,不说其它,只是与我们这样的进行追逐战,倭人就一定不会坚持太久。 所以,我放心的像是看笑话似的看着后面紧跟着的龟船,现在,只是等他们的力气用完的时候了。 可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倭人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两艘人力龟船始终紧紧的跟在我们后面。 “妈的,见鬼了,下次我一定要下令杀光所有的乌龟。”我此时只能小声的咒骂着。 正在我咒骂之时,前方的了望手突然大叫道:“大人,前方有一片浓雾。” “什么?怎么这么倒霉。”我听到了望手的叫声,失声道。 浓雾,我当然知道如果在海上碰到这种地方一般都会死得很早,在雾里,你看不到任何东西,以海参号现在的速度,万一撞到什么暗礁岩石,海参号马上就会变成一艘破烂。 我犹豫不决,进到浓雾里面肯定可以甩开倭人的这两艘龟船,但是,我们可能再也出不了这片浓雾之中,如果不进浓雾,以倭人这不知疲倦的追赶方法,等到风速变慢的时候,他们追上了我们自然是会客气的请我们喝酒,只不过,饮的却是黄泉之洒。 死,也不能死在那些凶残的倭人手里,我是这样想的,尤其是身旁的云若雨,我自然更是不希望她落入倭人手中。 正当我准备命令全体船员准备进入浓雾之内并且要他们密切注意海上的暗礁和岩石时,云若雨突然看着那片浓雾语气沉重的说道:“师叔,让他们进那片雾区吧,向着现在的太阳方向走。” 我惊讶的看着从来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的云若雨,看到她现在突然变得沉重的表情,我点了点头后,向着下面的船员们说道:“所有船员准备,我们进入那片雾区,舵手注意,向着太阳方向前进。” 船只果然进入雾区不久后便将紧咬在后面的龟船甩掉了,我如释重袱,向着云若雨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时,云若雨突然将放在我手心的小手抽出,远远的看着前方叹了口气后,说道:“师叔,前面不远就是云山了。” 什么?我这次更是吃惊不小,想不到云山居然会是在这浓雾里面,在我惊讶之后,果然在前方雾中隐约看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 云山,果然是云山,它的名称就如万花谷一样,如果说这雾就是云,那么,那座高山确确实实是耸立在云海之中。 看着云山离我越来越近,我就越对它的飘渺感到震惊,云山就如云若雨一样,即使是我现在离它是如此的近,但它却仍像是远在天边一样。当然,随着越来越接近云山,我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云山,一直以来都是武林圣地的云山,而且,那位云山的仙子,也就是被我大师父迷奸后生下一个女儿的云仙应该也就在这座高山之上吧。 我依然还记得当初大师父以及剑圣临终之前的遗言,虽然我并是一个好人,但我也不是没有诚信的人,所以,大师父当初临死的遗言我是一定会办到的。 看到近似周围飘着仙气的云山,船上的所有人也都惊呆了,这里,确实有如仙境般的飘渺,如果我不是早先听云若雨说起这里就是云山,一定也会和那些在甲板上大叫“仙界,仙界”的船员一样傻叫。 船终于泊在了岸边,云若雨在上岸之后阻止了我们所有的人下船,就连我这位现在应该算是关系密切的恋人也被拒于船上,而她自己,则御剑飞入雾中。 有时候,人的好奇心是非常大的,就如现在,云若雨越是不想让我们上云山,我就越是忍不住好奇心想要看看云山里面究竞是什么样子,并且,我还想见一下云仙并顺便拜视一下传说中的云仙究竞是怎么样一幅天人嫉妒的仙容。 在当云若雨御剑飞上云山后不久,我便也偷偷的找到了一个机会飞上了岸。 登上岸后看到的云山与在船上看到的云山几乎有着天壤之别,在船上,云雾缭绕的云山确实是有如仙境,但是,在岸上看到的云山,却是除了从下往上望不到边的石头和沙子,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从来没有想过武林圣地会是这个样子,也想不到云山的那些女人们居然也能面对如此单一的环境而生活了这么多年,当然,看到这样的生活环境,我也明白了云若雨的感情生活为何会是一片空白。 脚踏沙石的一路往上飞去,沿途,我没有见到过任何一个生物,或者说,连根草都见过,这里,完全就是不毛之地。 在几乎要靠近云山之顶,山上的石头才变得大颗起来,而且,有的似鸟兽,有的似人物,奇形怪状。 我蹑手蹑脚的慢慢靠近山顶,提气轻声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我知道,在这山上所居住的女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在山上的这些巨石缝中慢慢的向山顶走去,直到我可以看到山顶,而山顶的景象也正在我的意料之中,但却更让我大失所望。本来,我还以为云山之中没有几十个天仙般的女人至少也有十几个,如今印入我眼中的,除了云若雨,便只有一名同样看似飘渺的女人。 这个女人正是云仙,我即使只是看到她的背影我也就知道她就是云仙,因为,她的身旁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出一些雾气,从我这里看过去,此时的她更似是云中的仙子。我站的位置“洽到好处”,这也是现在的我最为后悔的,因为,从我的这个角度,始终都只能看到云仙的背影。 看着云若雨和云仙两人盘腿坐在地上,双方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将身体伏在地上像壁虎一样慢慢前进,直到接近两人仅三丈左右,我才终于听到了云若雨和云仙的对话。 云仙看了看云若雨,叹道:“唉,前面的事你就不用再说了,现在,在外面红尘历劫,你终于又回来了,我的女儿。” 听到她们的第一句话便让我吃惊不小,原来云若雨就是云仙的女儿,那也就是说,她便是被我大师父迷奸云仙后生下的女儿,巧,太巧了,当初大师父临死之前要我照顾好他的女儿,现在,我也终于知道我要照顾的人是谁了。当然,我是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云若雨的,而且,不论她是否是我大师父的女儿。 云若雨盘腿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她只是直直的看着云仙,在她的眼神里,我又看到了那熟悉、久违的平淡。 第十六章云仙真貌 经过昨天一天的努力,云若雨平时那处事不惊的表情已经慢慢被我淡化了,但是,在当我看到现在的云若雨在面对云仙之时,那回复了平淡的表情却是让我一阵心寒。 也许,确实就是云山造就了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在这种不毛之地生活这么久,不管是什么人都会那样的。昨日,我原以为,以我的真心感动了云若雨那凝固、封闭的心,但是,在当她在船上改口叫我师叔,在岸上回复了她那面无表情的飘渺之时,我便知道以前的云若雨又回来了。 虽然心寒,但我却更想要接近她们想要听到她们母女之间的对话,虽然说偷听别人的隐私是不好的,但是,我这种坏人却是最为喜欢偷听别人的隐私,尤其是喜欢偷听绝世美女的隐私。 这时,云仙又是微微一叹,说道:“你刚才说的与那名叶公子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应该和你说什么,顺应天命吧。” 一听到云仙突然说到关于我的事情,我马上将两只耳朵完全的竖了起来,这可能会关系到我的将来的问题,在这里,多得到一些信息,自己将来的采花大计便多一条保障。 云若雨依然是表情平淡,她只是突然将目光向云仙身后我所在的位置似有深意的看了眼,然后淡淡的说道:“是。” 对于云若雨简捷的回答我并不吃惊,一切随缘,也就是说以后只要我还有和云若雨见面的机会,只要把握住时机,那个缘份就是我注定的了。我现在吃惊的却是云若雨刚才看到云仙身后的那似有深意的一眼,看她样子,似乎已经发现我的存在了。 以我的轻功,以我专业的贼性,我很有自信能在云若雨和云仙面前完全的隐藏起来,但是,却令我想不通的是云若雨居然这么快就发现我了。 正当我在考虑是否要出去和云仙说明我和云若雨现在的恋人关系时,突然只听云仙对着旁边石林娇喝道:“谁在那里,快出来。” 从云仙的目光走向我自然能看出她这句话并不是针对于我,不过,却对于现在似是有点似惊弓之鸟的我来说也是很有威慑力的,至少,我被吓得一愣。 在云若雨娇声之声过后,从石林中瞬间飞出一道身影,但是,那身影仅仅只是在众人面前露出一个影子的时间便又一闪而逝。 快,那个身影确实够快,像我这种天境高手,居然也没看清此人是谁,不过,从现在的海参号上所有的人的资料来看,有着这么卓越轻功的人却是呼之欲出。狼渣,不,现在应该是天狼袁世劫,这个刚才在大战倭人之时与汪藻两个做作的抱成一团而躲在船舱里而发抖的超级杀手,想不到他也会跑到云山这光秃秃的山顶来看风景。 袁世劫像闪电一样飞快的逃走了,云仙和云若雨没有去追也不可能追到,她们仅仅只是目送袁世劫的身影闪下山去。 云若雨与云仙对视一眼后,向着我所在的方向微微一叹道:“师叔,你出来吧。” 我知道躲不过了,只好轻咳两声,整了整衣服后慢慢的走了出来。 “晚生叶梦得,见过云仙前辈。”我在云仙背后抱手上前一礼道。 云仙并未答话,只是转过身来像审女婿一样的将我从头看到脚,然后,又从脚看到了头。 在当云仙转过身来之时,我同时也为她的美貌而惊呆了,不说其它,只是她那与云若雨似于飘渺的无尘气质便看得让人不敢往坏的方面想,更别论她们更是长得如此的相似。 云仙在看了我近一盏茶的功夫后,终于开口了:“你就是叶梦得?好。” 听到云仙的第一句话,便让我心花怒放,好,这个含义包含的意思可就大了,至少,她不会再让我往坏的方面想。我兴奋的走到云若雨的旁边,也学她们一样盘腿坐于地上。 这时,云仙又说道:“你就是剑圣的弟子?那剑圣与我的关系你知不知道。” 我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云若雨后说道:“晚生并不是剑圣前辈的弟子,在小时候,晚生只不过是剑圣前辈的一个小小茶童,不过,前辈与剑圣的关系晚生倒是知道一些。” 剑圣与云仙的关系我确实知道一些的,而且,我还知道更加内幕的消息,就如,剑圣那个老不羞当年老来得女的这件事,我也是清清楚楚。 与云仙的对话,我始终不愿与她保持平辈的关系,因为,我还想与云若雨发展下去,如果我的辈份被定死在云仙她们这一辈,我以后和云若雨发生的关系在她们这些卫道人士面前是不能容忍的。 听到我的话后,云仙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还有,这是一份海图。” 同样是生活在这云山之中,云仙的性格居然也和云若雨非常的相似,她这种平淡的口气也让我觉得有点害怕。她没有对于我与云若雨的关系给予肯定,也并不同有对我有什么意见,她仅仅只是交给我一份关于如何从云山去中原的海图便没有说话了,而交给我海图的意思很明显,她是想让我离开云山。 老实说,对于云仙的逐客令我有些反感,说什么以我曾经与剑圣的关系,以及现在我和云若雨的关系,至少也算得上是贵客,但是,现在的云仙却是连口茶都不让我喝,二话不说的丢给我一张海图,这种待客之道确实让人觉得气愤。我接过云仙的海图依然没有动,仅仅只是再次的盘腿坐于云若雨的旁边。 三人同样的盘腿坐在云山山顶不发一言,这种沉闷的气氛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来,我挪动了一下屁股好让自己坐得更舒适些,这时,云若雨看了我了眼,轻声说道:“梦得,你先回去吧。” 听到云若雨这句话让我有些高兴同时也有些失落,从靠近云山以来,云若雨便一直又是语气平淡的叫我为师叔,所以,我也一直在为自己的云若雨的关系而担心,而刚才,云若雨又似昨天一样称我为梦得了,但是,更让我有些伤感的是,云若雨这饱含深情的这句话却是叫我先走,她话的用意也很简白,她是让我带上海参号先行离开云山。 如果是平时在江湖上,以我现在和云若雨发展起来的这段感情,我可以放心的先行离开,但是,在这云山之上,尤其是当云若雨一看到云山便又恢复了平淡之后,将云若雨丢在这里而先行离开总是让我心有所忌。 我想要伸手过去抓住云若雨的小手,但是,自从云若雨登上云山后的所产生的飘然气质却又让我有种不敢亵渎的感觉。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时,云若雨当着云仙的面居然主动的小手手放入我的手心,并且柔声道:“梦得,你先走吧,我会去找你的。” 云若雨这样的动作确实让我感动不已,至少,这句话就等于是给我的一支定心针,我向她点了点头,便起身向着山下飞去。 回到海参号后我仍是有点郁闷,虽然说最后之时云若雨如此表露的情意让我觉得信心大增,但是,我仍是害怕云山那古怪的环境再一次让云若雨的心灵变得封闭,不过,现在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因为,海参号已经起航了。 到了船上我碰到了正在与汪藻赌钱的狼渣,同样的,从他看我的懒洋洋的眼神中突然冒出的一道寒光让我知道了他正是刚才在云山之上的那个身影。 天狼袁世劫每一次的行动总是让我捉摸不透,从以前他暗杀那些武林的后起之秀,到现在他偷听云仙与云若雨的谈话,这一切一切,都还只是一个迷。按理说,袁世劫这样的杀手应该都是为人所雇的,但是,从他种种作案的迹象来看,却更让我想不出这名雇佣者与那些后起之秀有什么瓜葛。 不过,值得肯定的是,袁世劫在这段时间内安静了许多,至少可以说,从他到海上以来就没有见过他再去做过什么,除了每天和汪藻在聊天打屁便是抱成一团的睡大觉,这样的他,却又让我觉得哪里有点不太正常,至少,他当初伙同汪藻从苏州赶到泉州来的目的还没有显露出来。 当然,我也猜测到他这次来泉州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和以前一样,而我,这一次的神兵事件也帮助了他,上一次的大战龟船就让海参号上的武林新秀们基本上死伤殆尽,而他,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出现了。 海参号按着云仙给的海图向着中原方向前进着,但是,就在海参号离开云山不久,也就是顶多三四里的距离,前方的了望手便又拉响了警报:“龟船,大人,前方又有三艘龟船。” 第十七章暗探倭岛 龟船、龟船、还是龟船,我真怀疑今天是不是捅了乌龟窝了,总是碰到那让人丧气的东西,正当我准备下令让海参号绕道而行之时,只听得那名了望手大叫道:“大人,前方是一座小岛,敌人的龟船都是靠在岸边的。” 我马上拿出西洋镜向着了望手所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那三艘龟船都是停泊在一座小岛岸边,如果没有猜错,很可能这座小岛便是倭寇的老巢。 我收回西洋镜,向着所有船员命令道:“全体人员准备,海参号向前一里后停止前进。” 既然发现在敌人的老本营,自然那座岛上的了望手不会似龟船那样的眼瞎,海参号停在了距海岛还有三里来地的海面上,而我,则独自一人踏浪前往了前方的小岛。 自从我将真气传输于云若雨体内一同抗倭之后,我便发现自己的内力居然有如那天和曲柔双修一样的增长,如果是以前,我还真不能保证能踏浪三里余地,而现在的我,踏在海面的感觉更似于走在平地。 仅仅只是半柱香的时间,我便到达了那艘龟船底下。 我悄悄的观察着这个小岛,果然如我猜测的一样,这个小岛正是倭寇的老巢,而且,还是个不小的老巢。仅仅从表面上看去,只是保守的估计一下,这个小岛的倭人就不下于三千人。 我的轻功是一绝,而我的藏匿身法更是一绝,在这倭人的小岛之上,我几乎可以通行无阻。 来到一个总是有倭人进进出出的房子前,我飞身落于房顶,老实说,自从那天偷看到花蕊儿和秋若水磨豆腐后,我总是贼性难改,看见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情总是习惯性的跑上房顶来揭瓦片。 我揭开这个房顶瓦片向下看却,其实,房内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几十条肉虫在那里打滚,房内的景象让我淫性大动,身下那物几乎都将瓦片顶穿了。 我早就听说过倭人喜欢大被同眠,更听说过倭人的女人可以像马桶一样供男人使用,而现在,我终于亲眼目睹了这一荒唐景象。其实,倭人的这种繁殖方法更类似于动物之间的群居、群交的那种,虽然现在的我淫性大动,但作为还应该算是有点文明的炎黄子孙来说,我还是挺不赞成这种做法的,虽然说,他们这样做的出生率可能会非常的高。 虽然我不赞成这样的做法,但是,对于这种事情的观赏性还是有的,看着那些倭人男女们一个个杂交在一起,这让我想起了某些同一窝生,同一窝近亲繁殖的动物。(大家猜猜这是什么动物吧。我讨厌日本人,所以,把他们比作动物应该不算过分吧。) 正当我看得性起之时,突然感到身旁轻风飘来,以我多个月偷袭别人的经验自然知道这是利刃划破空气所带动的风。我忙提气跃起,险险躲过了那片利刃。 在跃起之时,我便看见了偷袭者正是一名忍者,想不到忍者居然能有这么厉害,来到我这个天境高手的旁边,我居然还毫无反应,当然,这可能更归功于我的粗心大意,就如上次偷看花蕊儿和秋若水磨豆腐而让云若雨接近身边也毫无所觉一样,这名忍者靠近我的身边,我居然也是毫无所觉。如果,不是他用小太刀偷袭我时划破空气而带动的气流,也许,我就已经成为了这名忍者的刀下亡魂。 大意,太大意了,每一次兴奋的看到别人进行的某人不符合常理的交合我总是会看得身心投入,这是一个缺点,而且,还是个致命的缺点。 我站在房顶上紧紧的盯着这名忍者的一举一动,在仔细的观察之后,我惊讶的发现,这名忍者居然会是女人,而且,还是个身材非常惹火的女人。 房下的人依然在做着他们最原始的繁殖运动,而房顶上的双方却都在看着对方而不敢有丝毫的轻举枉动,我将手指捏成剑诀,准备只要一有机会,就对她下手。女忍看着我的手指捏成剑诀也是一动不动,因为她也知道,只要她现在露出一点破绽,我的气剑指就会洞穿她的胸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房下的男人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而那些女人,则仍然是不论死活的与人交合着,看了一批又一批的男人将欲火喷泄出来,我还真佩服这些像是专门进行配种似的女人。 房顶上双方都一动不动,突然,那名女忍动了,而且,她是突然隐去了身形。对于这种技俩我已经熟悉至极,可惜,我却始终没能找出破解忍者的这一隐身术的方法。女忍就像蒸发了似的凭空消失,而我,依然只能向着四周警惕着。 与其他忍者不同的是,那名女忍在隐身后并没有马上显出身形并对我下杀手,她,一直就这么消失在空气之中。凭着我多年为贼的经验以及我敏锐的直觉,我知道,这名女忍仍然一直游走于我的身周,而且,她还一直在寻找机会下手。 以前的忍者总是在隐身之后迫不及待的在我身边显出身形来对我下杀手,这一直都让我误解为忍者的隐身术是不能持续太久的,但是,见到这名女忍隐身后游匿在我周围,这让我对于这名女忍不得不刮目相看。 女忍没有离开但却也没有靠近我身旁三尺之内,她仅仅只是游走于我的周围,时不时,我从身旁的空气流动,仍能感觉得到她那似有似无的移动身法。很显然,这名女忍相当聪明,至少我可以这样凭价,比起下面那群像是未开化的、只知道繁殖的倭女,这名女忍的智慧至少要比她们高数个等级。 女忍在隐身后便再也没有做过什么,这让我有点急噪起来,现在的我是在倭人的老巢之中,虽然说到现在为此发现我的人仅仅还只有这名女忍,但是,时间久了我可不敢保证其他的倭人不会发现于我。 我再一次的伏低身形,女忍的这种做法让我无计可施,所以,我准备离开了。将身体伏至最低,然后提气轻身,我就像一只滑翔的灵燕,顺着房顶向着远处飘去。 可是,就在我向前滑去不足一丈,女忍也显出身形,因为,她已经找到了最适合下手的机会,此时在房顶上滑翔的我,可以说是破绽百出。 小太刀,就像闪电一样袭向我的腰间,但是,就在小太刀距我身体仅有零点零一寸之时,她的刀再也刺不下去。女忍将小太刀用力的向着我的腰间推去,可是,却仍是纹丝不动。 “你难道没有看清楚这是什么吗?”这时的我,突然翻转身形,站立起来,而我的右手,正好在腰间夹住了她的小太刀。 女忍非常惊讶,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用手指夹住她那快如闪电的刀法,她用着生疏的汉语说道:“你,怎,可能?” 对于女忍居然能断断续续的说出我们中原的话我也很是吃惊,不过,在吃惊过后我便已经伸手点在了女忍的软穴之上。 我将软倒下来的女忍揽入怀中,随后,轻踏房顶,一路飘然而去。 我夹带着女忍踏浪而行的回到了海参号,这一次亲自己历险让我收获不小,不但捉到了一名女忍,而且,从倭人那一窝繁殖的观点来看,我更相信他们的智商有限。我这一次抗倭的目的便是想让江南武盟的人损失至尽,至少,要让他们再也没有能力、也没有闲余的心情来捉拿我这个采花大盗,但是,比起江南武盟的人,犯我边疆,似是欺我华夏无人的倭寇却是更为可恨,所以,这次的计划我更是要将倭寇一网打尽,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能攻到东瀛本土,让所有的东瀛人都知道我们华夏子民不是好欺负的,其实,我更大的兴趣是见到了这倭人的女人都如马桶似的供人使用后,如果真能攻到东瀛本土,少说也要抓几千上万个东瀛女人至中原来贩卖。 我并不缺钱,在就任苏州刺使的这几个月来,我可以说,现在的我已经富得流油,我想要将东瀛的那些马桶似的女人贩卖到中原也并不是卖钱,我,只不过是卖个心情,我要让中原的男人们也享受一下那种马桶的乐趣,这,也正是倭人犯我边疆的代价。 海参号已经开始起航了,我将在众船员的目瞪口呆中将女忍抱入了我的房间,在外面,我留下了一句话:“这名忍者是很重要的人物,本官现在要亲自审问她。”船员们马上会意的淫笑起来。 我将女忍丢到床上,扯去了她蒙在脸上的黑布,让我庆幸的是,这名女忍不但身材惹火,容貌也至少算得上可比十花的人物,想不到,在倭人这里随便抓一个女忍就有这等姿色,看来,这一次亲自犯险,我还真得了好处。 审查是一定的,尤其是在床上的审查更是必不可少的,根据这次审查得来的结果,我只能肯定这名女忍的性欲确实是超强的,可以说,就连万花谷的那些女人也比她还差了一节,这也难怪那些倭女可以像马桶一样任人使用。 这次的审查我并没有从女忍口中得到任何关于倭寇的消息,因为,刚开始时女忍断断续续的说话在后面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过,我已经在这倭人的小岛游览了一圈,现在也没有必要再从女忍口中来套取任何消息。 有了海图,仅仅只是二天时间,海参号便回到了泉州港,而二天时间也已经够我做很多的事情,至少,我就已经悄悄的用情花和调情手法将这名性欲超强的女忍驯服得伏伏帖帖。 比起中原女人对占有她们身体的男人的温顺,这名女忍则可以说是对于我这位可以给予她欢娱的男人有着一种愚忠,现在可以说,如果我叫她去死,她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去自杀。 春申号和海昌号在那天与倭人的第一艘龟船大战之后便已经回到了泉州,比起这两艘船上怕死而不敢再次出海的人,海参号上那剩余的十多位武林新秀们则完全是受到了英雄式的欢迎。 泉州人民几乎是敲锣打鼓的挤到了泉州港,这样也好,至少,由于英雄事件反而让人们忽略了曾经在出海之前海参号上有着七八十位江南武盟的江湖人。江南武盟所有的人听到打败一艘倭人的龟船并且差点连龟船都给捕捉回来时,他们也是喜气洋洋,因为,这些武林新秀们可都是他们门派的人才,似乎,打败一艘龟船的这份功劳也有着他们一份,反而,那些几十位曾经牺牲了的江南武人却已经与他们毫无关联。 死者已已,这是人们在悼丧时经常说到的一句话,但是,这些在刀口上舔生活的江湖人面前,死去的人更似于过去的一点尘埃,甚至于,那些海参号上已死之人连句悼念的话都没有得到。 看着现在这些大肆庆祝的江南武盟人士,身为令海参号上那几十名江南武盟人士丢掉小命的罪魁祸首的我也免不得为他们感到悲哀。 “贤侄,恭喜、恭喜,想不到你们这次出海收获这么大啊。”正当我带着被我降服了的、已经隐身了的女忍魅影下船时,秋伯成叫住了我。 我停下身来,茫然的看着秋伯成,而心底里,其实却是在暗笑。这次我出海的收获确实很大,收服了女忍魅影,与云若雨发生了半夜情,发现了云山以及倭寇的老巢,并且,那批劣质的神兵利器更是如我所想的试验成功,这一次,收获最大的就是我了。 我抱手上前,笑道:“伯父,这一次出海的功劳可都要归功于你们这些英勇的江南武盟的新秀,如果不是他们,我们又哪能如此容易的打败那艘倭寇的龟船呢。” 我是个圆滑的人,既然江南武盟的人都绝口不提那批牺牲了的武林人士,而我,自然更是将这次抗倭的功劳归到那些幸好保住了小命的武林新秀们的头上。 秋伯成可是笑翻了天,因为,那十多名武林新秀中南海派就占了好几名,而这份功劳,更是他们南海派的。 我向着秋伯成道别后便回到了我下踏的泉州客栈,而今天晚上的江南武盟的庆功宴,我已经派人将两万两纹银当这次的奖赏送了过去。现在的我,只是希望江南武盟的人将这功劳夸得越大越好。事情做得越大,反而某一些小细节更容易让人忽略。 晚上,我坐在床边,一脸笑意的看着泉州城江南武盟大院的方向,那边已经灯火通明,看来,江南武盟的人已经开始了他们的庆功宴。 “魅影。”我向着房内低喝道。 女忍魅影马上半跪在地上显出身形,“主人。” 我很喜欢魅影这样子称呼我,这让我在对付女人这方面很有成就感,至少,我自己还是挺得意的。 我走近魅影,弹出一丝情花,把她托扶起来后将双手按在她的双峰之上。本来性欲就极其强烈的魅影受过我这几天的训练已经对此事非常敏感,我仅仅只是将手印于他的双峰之上,她便已经娇喘连连。忍者服穿在身材惹火的魅影身上是我最喜欢也是最讨厌的,平时那紧贴身体、完全显露她那诱人的身材的忍者服此时更是一种累赘,即使我使出巧如少林捏花指似的绝招,也脱不下这件忍者衣。 “主人,让我自己来吧。”魅影见我已经有点急燥,忙自己将忍者服脱下。 这时,情花的效果也已经显现出来了,魅影几乎脱光衣服后便迫不及待的将我扑在床上并用她那诱人的小口含住我身下巨物,而我,自然是很乐意于魅影给予我的服务。 论吹萧技巧,一直以来在楼上楼吹萧卖艺的桃红是第一人选,但是,现在的魅影却总是能完全给予我不同的享受,她那迫不及待的动作,总是能强烈激发我的性趣,所以,双方在床上大战的时间及持久力,我接触的女人当中魅影可当是首屈一指。 两天后,江南武盟的人终于从狂欢中回复过来,他们又重整旗鼓,准备再一次的直捣倭寇的老巢。这一次,已经有了倭寇老巢的确切地点,而我,也已经针对倭寇的弱点作出了最详细的计划。 计划中,从偷偷的炸龟船到怎么攻打倭人的那座小岛,几乎讲得详详尽尽,虽然说多了一个在炸毁龟船后全体江南武盟的人上岛肉搏的环节,但是,现在对我信任无比的江南武盟人士是不会怀疑我的用心,至少,他们这一次得到的两万两纹银就让他们对我像看到亲老爹妈一样的恭敬。 第二日,也就是海参号回来后的第三天,春申号、海昌号、海参号三艘大船又再一次的起航了,而目的地,正是倭人聚居的那座岛屿。 第十八章最终决战 我又回到了春申号上,而这一次,汪藻和狼渣却是紧紧的跟着我,虽然听他们说是美其名曰的为保护我,但是,自从我对他们讲过要全部活捉倭人小岛上那些马桶似的女人,而他们俩表现出的那水流三尺的表情后,我便能轻易猜出这两个家伙的好意。 不论我走到哪里,他们俩就跟到哪里,就连去茅厕或是冲凉洗澡都像跟屁虫一样的跟着。 “行了行了,你们不用跟着我了,到时候,在卖出去之前,你们每人我送四个,哦不,五个倭女给你们。”我对于汪藻和狼渣的这种紧跟战术终于受不了了,只好投降。 汪藻和狼渣马上对视一笑,露出奸诈的表情,以前,都是只有我才会暗地里露出这种表情,第一次,我是第一次从别人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原来,这样的笑容是这么的令人讨厌。 我不耐烦的对着这两个无耻手段得惩的家伙挥了挥手,他们两人会意的对视一笑便下去了。 我站在房内,低声道:“魅影。” 魅影果然如影子般从墙角露了出来,“主人,什么事。” 我将魅影拉入怀中,正色说道:“我现在正是去攻打你的族人,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左右为难,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呆在船舱里面,不用再跟着我了,嗯,我会在晚上就回来的。” 魅影沉思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随后,便将小嘴贴到我的耳边吐出香舌舔了起来。 而我,也知道今天的正戏要来了,马上宽衣解带的后将魅影抱上了床。 三艘船又用了两天时间来到了倭寇聚居所在小岛的地方,这一次,三艘船都暂时停泊在距小岛四里远的海面之上,而我,则派出十人为一组的号称江南赶死队的江南武林人士偷偷的乘小舟前往停靠在小岛岸边的龟船之上。 协定了以爆炸声为讯号后,江南赶死队的开林人士已经划着小船离开了,而船上其他人员,以及所有的江南武林士也已经跃跃欲试。 我站在了望台上拿着西洋镜看着江南赶死队的人员划着小船慢慢的靠近那三艘停在岸边的龟船,心底里却已经在为这三艘小船上的江南赶死队员默哀。赶死队,故名思议,是我派出去赶去送死的一批人,虽然说倭人确实一个个愚蠢至极,但是,其中也不乏如魅影这一极数的人物,几次来的战斗,那些忍者的厉害我是见识过的,只要那三艘龟船一爆炸,忍者能马上到达那爆炸的地方,而现在的那批江南赶死队员,不论是从人数上还是武功上,都只够给人家试刀的。 这时,汪藻和狼渣也走到了了望台上,他们现在的心情也可以用迫不及待来形容,当然,只要一想到有五个任人使用的倭女进帐,只要是男人就都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汪藻举目远眺,口中不停的念着怎么还不爆炸的话语,而狼渣,虽然仍是那懒洋洋的样子,但是,从他那不停舔着嘴唇的动作我也能猜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时,江南赶死队划着小船偷偷的靠上了倭人的龟船,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次的炸龟船计划应该可以顺利完成。我收下西洋境,向着甲板上准备上去大干一场的江南武林人士大声说道:“各位武林同道,前面的龟船马上就要被炸毁了,而现在,也正是我们好好表现一下的时候了,我可是还有三万两纹银奖励给大家的,所以,请大家准备吧,我们一把端掉倭寇的老巢。” 江南武盟的人马上看向了小岛方向,而这时,那三艘龟船同时爆炸了,这几声炸声就如一个信号,江南武林人士马上士气高昂的大叫着。 我向着传令员叫道:“命令所有人员各就各位,春申号、海昌号、海参号快速前进。” 传令员马上下去发令,而我,又向着甲板上的江南武林人士大声道:“各位,这几年来倭寇犯我边疆,欺我华夏无人,现在,是我们给他们迎头痛击的时候了。” 汪藻这时也从我后面站了出来,对着甲板上大声说道:“对,倭寇无恶不作,这几年杀我亲人,奸我妻儿。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们要让倭寇带给我们的灾难全数还回来。杀光倭人,奸光倭女。” 汪藻的这句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不过,我表面上还是那道貌岸然的样子。我一脚将这脸皮厚得敢这样当着众人面前胡言乱语的汪藻踢开,然后看向甲板上的众人。 看着那些将脸崩得死紧但却有些已经在暗笑的江南武林人士,其实,我早猜到他们心底里在那想些什么。 倭女如马桶的事情我仅仅只告诉给汪藻和狼渣这两个家伙,但是,我敢肯定汪藻这张大嘴巴肯定已经将倭女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船只向着小岛快速航去,而小岛的岸边却已经闹开了天,相信,那些赶死队员们正在和忍者们火拼了,此时,船上的江南武林人士也个个摩拳擦掌、斗志昂扬,确实,女人和钱都是激发斗志的最佳利器,而现在,两个条件都已经存在了,这又如果不让江南武林人士的士气高昂。 船支终于靠岸了,现在,我们需要的正是抢夺并且守住这一片海滩,以方便火炮的轰击。江南武林人士马上一个个大叫着如一窝蜂的冲了下去,而下面,等待他们的正是那些已经将那群赶死队员解决了的忍者。 如那天一样的好戏又上演了,那些已经被所有人认证为神兵利器的武器在忍者的小太刀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海滩上断刀断剑的声音不绝于耳。 但是,尽管这座小岛上的倭人有三四千之多,尽管这里是倭人的老巢,尽管倭人的刀剑有些比我们的神兵利器还要锋利,但是,仅仅靠着这几十名忍者和一百多名送死一样的武士是不可能打赢这些士气高昂的江南武林人士的。 虽然,江南武盟这边的死伤人数较倭人这方还要多,但是,在当那些忍者一个一个被某些如秋伯成之类的厉害角色解决之后,战局基本上向着江南武盟这边倒了过来。 远方的倭人已经过来增援了,三艘战船上的火炮也不停的喷着炮火,而每一炮,远方过来增援的倭人却总是要倒下几个。 战局,已经稳定了下来,岸边的倭人武士和忍者已经被全数清理干净,而江南武盟这边,也达到了我意料中的结果,一起过来的二百多江南武林人士已经死得只剩几十名幸运的门派精英。 火炮,依然向着远方吐着炮弹,那些确实有点愚笨的、只知道往前冲的倭人一个个倒在炮火之下。 比起江南武林人士的抢滩登陆战,三艘船上的船员炮手们却是容易得多,而且是有效得多,几乎是例无虚发的将那些倭人轰倒,现在,这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屠杀,不过,我喜欢这种屠杀。 倭人,在火炮之下一堆一堆的倒下了,仅仅只是一柱香的时间,我敢保证,死在火炮之下的倭人没有二千也有千五。小小算计了一下,小岛之上的倭人已经不多了,而现在,正是我要接收成果的时候了。 我向着船下虽然杀手眼红耳亦但仍是坚守在海滩之上的江南武林人士大声道:“现在,这里的倭人应该已经不多了,各位武林同道,虽然你们的同门好友或是兄弟亲人牺牲了,但是,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因为,他们为整个中原都带来了和平和安宁。好了,现在是我们向倭寇寻回血债的时候了。” 江南武盟的人马上一个个足下轻点的向着倭人在小岛之上的聚居之地飞去,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我敢说,这个不岛上将不会再留下任何一个倭人的男人。 这时,汪藻也大声的煸动船员道:“现在倭人已经没什么抵抗力了,冲啊,大家跟我一起冲啊,杀光倭人,奸光倭女。” 汪藻在说完这句话后便马上带头冲下船去,而那些船员们,更是一个个兴奋的跟在了汪藻的屁股后面。 杀光倭人、奸光倭女这一点这些船员们确实办得不错,正当我跟在船员后面飞上小岛之时,船员们已经将那些毫无抵抗力的倭寇小孩和老人全数杀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对于船员们的这种做法我确实非常赞成,只是,当我路过一间房子,看到一名船员准备用强的奸污那么倭女之时,那名已经放荡成性的倭女干脆门户大开,脸上完全一幅“请使用吧”的表情,这,有点让看到整个过程的我哭笑不得。 正当我看得性起之时,突然,我听到了一声闷哼声,而这个声音,正是某人惨死之声。我飞身跃起,向着声音的源头奔去。我喜欢看到那些手无手铁、毫无抵抗能力的倭人的小孩或是老人被我那些船员杀死的过程,但是,当我跑至声音的源头时,看到的,却是圆睁双眼、死不瞑目的南海派大弟子百里桐。 我想不到在这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小岛上,百里桐还会丢掉性命,我走上前,仔细的检察着他的伤口。 但是,在当我看到他的伤口后,我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伤口我很熟悉,而且,是太熟悉了。百里桐是被利剑穿心,并且,在被利剑刺穿心脏后再一次被高深的内力震破心脉,这种手法,我所认识的人中就只有一个人会,他,便是天狼袁世劫。 我环顾四周,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将百里桐的双眼合上,为他哀叹一声。想不道安静了才几十天的袁世劫现在又活动了起来,而且,更让我想不通的是袁世劫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暗杀这些武林新秀,从上次洛阳金家的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至现在的南海派大弟子百里桐,即使是被我亲自碰到的这种事情都已经有了好几次。 这时,突然又有人发出闷哼之声,如果不是我专业性的贼耳,还真不能听到,这个声音,正是与刚才百里桐被暗杀时所发的声音一样。我立刻飞身上了房顶,再一次的向着声音方向飞去,仅仅只是两三个跳跃,一名死去的武林新秀便印入眼中,而他旁边,站着的正是还在擦拭着带血长剑的天狼袁世劫。 我这是第二次亲眼看到袁世劫杀人,而且,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袁世劫手中的带血长剑。血杀,那把带血长剑果然是名不虚传,剑上的血已经根本就不可能再擦拭干净,即使是在大白天,我也能感觉得到它上面的肃杀之气。 在我到来时袁世劫也看到了我,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将长剑收回右手袖中,眼中寒光一闪,低哼一声后便转身飞去,场中,留下了惊锷中的我和那名已经断气的武林新秀。 我再一次的看了眼那名武林新秀,再一次的摇头叹气,看来,这一次江南武盟会比上一次海参号大战龟船还要惨,因为,他们连武林新秀都被人暗杀了。 这一次的缴倭战事终于在我收入四百多名倭女的成果下结束了,江南武盟在这一次的缴倭战事之中死伤殆尽,甚至于,门派中的精锐更是所剩无几,有好几个门派,可以说他们已经完全断后了。同样的所剩的人寥寥无几,但是现在,他们一个一个终于没有了那天海参号回港时的那种心情,因为,他们都只有尽快的回去赶办丧事。 同样的,同于那天的大喜之日一样,今天的大悲之日,江南武盟并没有将此次武器的失利怀疑于我的头上,因为,那批武器始终都是经过了他们专家认证的,所以,他们只好将此事只字不提。 泉州的倭寇事件终于告一段落,而我,依然还是我的苏州刺使,只不过,这一次回到苏州刺使府,我旁边多了个魅影。 这段时间,刺使府内依然还是如我前往泉州时那样的平静,只不过,南宫无悔终于被南宫明珠接走了。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必为那个小鬼而担心,因为,我已经在这段时间内已经完全的对他进行了采花贼的启蒙教育,现在的那个小鬼,简直就是小色鬼一个。 日子,也平静了下来,我依然当着我的苏州刺使,冷傲霜依然还是足不出门,只不过,现在多了的便是桃红晚上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而白天,冷傲霜的脸也越来越红,冰山,终于快要溶化了。 正在我舒服、逍遥的过着我的日子之时,突然从京城来了一道密旨:命,苏州刺使叶梦得于十月之前进京面圣。 这道密旨打乱了所有步骤,尤其是打乱了砸开魔仙冷傲霜这座冰山的步骤,但是,皇命不可违,而我这名小小的刺使,只能将所有女眷再一次的留在府内,而我,则单独踏上了北上的旅程。 (第三部完。第四部北盟篇) 正文第四部北行篇 第一章江湖郎中 我是个贼,而且,是一个专门败坏少女名节的采花贼。老实说,想要成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并不容易,至少,他们需要坚定的信心和冷血似的铁石心肠,所以,我并不是一名成功的采花贼。虽然说,这半年来我在江湖上的骂名蒸蒸日上,但是,在当我败坏不少江湖女侠们的名节同时,自己也已经种下了情根。 我并不是无情的人,所以,现在的我也已经不能成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我走我路,现在的我并不想也不愿再照着前辈贼人的方向前进,因为,我已经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叶梦得,这个我用来掩人耳目的身份,比起在江湖上与六花过的露水情缘,现在在刺使府内的那些女人却个个更加让我牵心。当时密旨下来时我便发觉到了某些不对之处,堂堂天子居然会勒令我这么一个远在南边的小小刺使进京,这让我不得不向着某些坏的方面着想。 其实,我并不想进京,仅仅只是我就任刺使的这几个月中所贪污的钱财就够我杀无数次头,况且,更别论正是我害死的那些江南武盟人士。 但是,我又不得不进京,在朝为官,最忌讳的便是抗旨不尊,虽然说那仅仅只是杀头之罪,大不了,我这个叶梦得的身份不再使用,但是,现在的我却已经是拖儿带女、妻妾成群。我可以跑,可以不再使用这个身份,而家里的那些女人却要受天下通缉,这,让我狠不下心肠。 这是我出道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一名合格的采花贼是如此难当,我没有铁石心肠,更不是冷血无情,所以,我只有顺旨进京。 当日,我千叮万嘱的要求桃红四女照顾好武功不高的楚依依,并将魅影留下暗中保护她们,而我自己,则孤身一人踏上了北行的道路。 九月,是一个凄凉的月份,告别了楚依依伤感的眼泪,我踏上了开往洛阳的客船。 密旨中仅仅只是要求我十月之前进京面圣,所以,我就算死,也要拖到九月底才入京城。 一个月,一个月足够我做很多的事情,现在的江北已经成立了江北武盟,而且,正是我带着江南武盟到倭寇那里送死之时成立的。 成立的江北武盟的名称也正如江南武盟当初成立的名称一样,擒花会,一个多么让我害怕的名称,就如当初江南武盟刚成立时的目标一样,我这名采花贼成为了他们首要的目标,而我,现在则正好有这么一个月时间来好好捣乱这个刚刚成立的擒花会。 我没有用叶梦得这个身份上船,因为,这个身份太招摇了,比起已经在城头挂了好几张通缉榜文的李弃,叶梦得这个赠款十万,送神兵利器的给江南武盟的款爷更加受到世人关注,并且,更是受到江湖人物的关注。 虽然江南武盟这一次大战倭寇让他们死伤殆尽,但是,我捐赠三百把神兵利器的事情却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就如我今早出门后碰到的一名叫大牛的江湖人所言:既然你有这么多神兵利器,分俺们兄弟一把也不算过分。 听到这名目张胆近似于抢劫的话语确实让我差点当众摔倒,而且他坐在我门口死命不走的无赖手段更是让我佩服,如果不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三寸不烂之舌,外加少许的暴力、恐吓手段才将这名江湖人士撵走,今天我就别想出门了。 我很烦,烦现在的两个身份都是如此的受万人瞩目,也烦现在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认识我,所以,这次出门我在用缩骨变形术变回了李弃之后再用上了易容术,而且,是极其高明的易容术,因为,在上船后,谁也不再认识贴上了小胡子的我。 站在船栏边看着滔滔长江之水向后流去,我心底涌起一层感慨,我现在出道也有半年了,半年来我可是奸淫虏掠无恶不作,江湖十花已经被我摘下了六朵,虽然说我并不会良心不安,但有时用叶梦得这个身份走在路上时还真有点忐忑的感觉,害怕一不小心就被人识破真相,指出我本来身份。 作为一名贼人,我有着贼人的觉悟,担惊受怕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有时的我确实有如惊弓之鸟,一吓就抖。 就如我刚才在船舱里面,当我洋洋得意于自己的易容之术毫无破绽之时,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膀之上。 对于这个拍到我肩膀上的手,我可是被吓得不轻,想不到已经是天境高手的我这么轻易就被人将手搭在我肩膀之上。 我站着一动也不敢动,心底里冷汗如淋,而大脑里,正盘算着怎么应付这么偷袭者。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想不通为什么我这么高明的易容术仍然会被人给盯上,看来,我从四师父那学来的易容术还是不到家啊。 我将右手握成了拳,只要对方将手拿开或是还有任何的轻举枉动,我便准备向他攻击,而我的左手,则已经及时的插入了兜中,那里,正好放着一包情花粉。 拍住我肩膀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既没有将手收回,也没有更下一步的动作,现在的我,也只能站在那里等待着。敌不动,而背对着他的我自然更加不能动。 这时,我身后的人终于说话了。听声音,这是一位老人,而且,还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小伙子,看你面黄肌瘦,是不是最近房事过多啊。” 听到老人的这句话,我差点跌倒,原来,只不过是虚惊一场。我为自己的虚惊过度抹去一把冷汗,然后转过身来抱拳道:“老人家,好眼力,不知道可有什么良方。” 在我向前的确实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而且,从他左手提着小皮箱,右手拿着一面“起死回生”的帆布,我便知道了他的身份,这种江湖郎中,随便在什么地方,都能找出十个八个。 我并不需要这名老郎中的什么江湖良方,因为,我自己便是精通采补之术的高手。在对于房事这一方面,我敢说,这老郎中给出的任何药方都不如我的采补密术有效。况且,他仅仅只是看我面色便说我房事过多,但是,现在我的这张脸,则正是我为了掩人耳目而抹上的一层猪油膏。 老郎中神秘一笑,从怀中拿出一颗眼珠子大小的黑色药丸,猥琐的向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低声道:“这可是大力神丸,我的祖传秘方,不说不知道,一说,保证能吓你一跳。偷偷的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最近在江湖上那个风头最紧的花留香,他就是因为吃了我的这个大力丸才做得这么红火的。” 听到老郎中的这句话,我真的栽倒在地,现在的我,真的想扇自己一耳光。想不到我现在的名声居然混得这么广,连一看就知道卖假药的江湖郎中都拿我来做这虚假的广告。 我从怀中拿出一锭无宝,向着江湖郎中手中塞去,而那颗大力丸,在拿起后便揣进自己的衣兜里。其实,我并不想买这江湖郎中的假药,因为给了他钱,买了他的这假药,等于就承认了自己就是那方面的虚弱无用,但是,我又不能不给钱,因为,我不给钱,这名老郎中就会像无赖一样的粘着我。 老郎中拿着那锭元宝乐滋乐滋的跑开了,而我,则只好哀声叹气。 郎中的事就这么算了,而现在站在船栏边的我却想起刚才的这件事就会想笑,的确,有时候我确实是自己在吓着自己。 以前的我可不是这种人,从摘六花到勾三仙,我一直都是我行我素、敢作敢当。但是现在,在当我发现自己居然也拖儿带女之时,我的胆子便已经变小了。 我嘲弄自己,因为胆小的人是不可能成为一名采花贼的,甚至于,没有胆量,成为一名普通的贼人都不可能。我虽然总是自我安慰的说着我自己在走自己的路,但是,在当我自己走在自己的路上时,却发现,一直以来我走的都是一条独木桥,而且,是一条非常危险的独木桥。 采花,正如走独木桥一样的危险,一不小心,我便会身陷万劫不复之地。以前的我,胆大无比,至少说,以前单身一人时我无所畏惧,但是现在,有了家室的我却总是会奉劝自己安全为上。 胆大心细,现在的我只能勉强做到这一点,要成为一名采花贼,贼胆不大就会完全被采花这一行业所淘汰,而现在有着负担的我更是需要细心来维持着我的这条小命,所以,我只能在采花的同时祈求自己的好运。 船支没着长江向着上游开去,像这种逆流而上的船支,一般都是用上了人力浆,但是,人力是有限的,在这船上的有限船员,怎么也不可能像那天的倭人一样不劳不倦,所以,在黄昏时分,我们停泊在了一个小小的码头。 望牛坡,这是我所剩坐的船只所停靠在贩这个小小码头的名字,比起苏州的繁荣,这个简陋的地方没有酒楼,没有茶楼,更没有青楼,这里有的,只是一家叫做破烂的客栈。 这家客栈确实破烂,这里,几乎没有一套完整的桌椅,而吃饭用的碗筷,更是断支缺口,残缺不齐。 船上的人全数下船来到这家客栈吃饭,我知道,他们其实也不想到这家像是丐帮开设的客栈来用餐,但是,这个望牛坡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也就只有这么一家破烂客栈。 桌椅破烂,碗筷不齐,饭菜不好,这已经是我给这家客栈评出的最好的评价。 终于,船上有的客人已经受不了这种环境而投诉了。 在这客栈里的桌椅有限,所以,在我这一桌还坐着一个看上去应该算是江湖混混极的人物。现在的江南武盟可说是元气大伤,那次抗倭事件让他们门派中所有的精锐死伤殆尽,现在,曾经是江湖中的那些连参加抗都没资格的二九流的人物终于扬起头来。 这名混混长得还算是五官端正,至少,他还不是那种让人一见着就想打的家伙。他将筷子用力的插入桌面,然后一拍桌子大叫道:“小二,你们这里的东西怎么这么烂,什么都没有好的,碗筷,桌椅,怎么不给老子拿套好的来。” 说真的,这里的服务态度还真是好,在听到这名江湖混混的叫骂声后,小二马上应声而来,忙解释道:“客官,这里就这么些东西了,您看,我们的招牌都这样子,难道我们还不想给你们更好的东西吗?” 那名混混看向写着破烂客栈的招牌,确实,那面招牌破烂的程度比起这里面的桌椅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名江湖混混现在只能无可奈何的小声咒骂着,没办法,客栈的招牌就是一个客栈的形象,而现在连招牌都这么破烂,江湖混混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我看着江湖混混摇了摇头,现在的江南武林就靠这种人撑着,确实也被我害得够惨,不过,我并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因为,即使是我良心不安,天天担心受怕,那也是我应该要做的。而现在,去江北进行破坏也正是我要做的,因为,如果我不去破坏,我会更加的担惊受怕。 江湖混混看到我摇着头,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小胡子,你摇什么头,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不要让我大开杀戒。”随后,他拿出一把应该是屠夫用来杀猪宰肉的杀猪刀,一刀劈在桌子上,瞪着眼睛看着我。 老虎不发威,总是让人觉得我是病猫,尤其是我现在易容后的这黄皮寡瘦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好欺负。 我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的拿起一根筷子,然后学着刚才这小混混插桌子的样子将那根筷子慢慢的、轻松的一插入底。 小混混看得眼都直了,他刚才用这筷子插入桌面用了多大的力气他可是知道的,看着我像是吃饭喝酒一样稀松平常的就这么将这根筷子插进桌子,这可是只有武林高手才会的绝活。 他一改刚才那嚣张模样,哆哆嗦嗦道:“小,小胡子,不要以为你武功高就了不起,老,老子的结拜大哥花留香要是来了,准保能把你打个屁滚尿流。” 我差点再一次的跌倒,一天之中从别人口中听到花留香这个名头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先是卖狗皮膏药的人拿来做虚假广告,现在,这个小混混就拿来扛场面,看来,我在江湖上还真是红火着呢。 我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便继续用着我的餐,不过,从我这易容后的黄脸上的微笑却是看着让人恐怖,因这,小混混看到我的微笑,吓得几乎从桌椅子上跳了起来。他颤颤磕磕的看着我,然后向着四周环视一眼,确认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后,马上偷偷的抱拳说道:“大哥,请你放过小弟吧,我这可是第一次,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乳婴儿,家里还有十多张嘴靠我吃饭的份上,放过我吧。下次要是见到我结拜大哥花留香,我一定介绍你们认识。” 我喷饭,想不到这名混混说得这么可怜,不过,也许他的这套台词在以后我被捕后也能用得上。虽然说我上无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但是,我确实下有小,而且,家里还真有那么多张嘴,尤其是下面的那张嘴靠我回去安慰她们,这种情况,说起来也确实比较可怜。 我挥了挥手,示意这个小混混快点滚蛋。这名小混混马上千恩万谢的溜开了,而这时,正当我准备用餐之时,一只手,又搭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这一次,我不再会自己吓着自己,因为,我已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教训。 我转过身,看到的又是一位年过花甲的江湖郎中,只不过,他右手中的帆布上却写着的是“妙手回春” 第二章夜探金家 在同一天碰到几名江湖郎中也让我有点心烦,我正准备挥手示意这名江湖郎中走开之时,江湖郎中却已经说话了,“师侄,真是巧啊,想不到在这种地方都能碰到你。”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就知道这名江湖郎中是谁,楚行天,楚依依的父亲,那位号称无采花之能但还有采花之心的变态师叔,想不到在望牛坡这种破烂地方都能碰到我这位可耻的师门前辈,只不过,现在的他却已经易容成了一名年过花甲的老人。 我摸了摸脸,还是那黄皮小胡子的面孔,怎么这楚行天就能认出我来。 我将楚行天请到这破烂的桌子旁,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好像我的易容术也不会那么差吧。” 楚行天神秘一笑,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这神秘的一笑也正是江湖郎中吃饭的本钱。楚行天神秘的笑过后,用手指点了点桌面,轻声道:“师门中,练了纯阳功的人都有感应,难道你不知道吗?” 听他一说,我便想起来了,上次在洞庭湖见到他时,两人的真气便起了感应,这次,我倒是给忘了,不过,楚行天这次能感应到我,而我却没有感应到他,这让我有点奇怪。 这时,楚行天再一次的神秘一笑,说道:“你不用想了,我用秘术将我的功力隐藏起来了。” 想不到楚行天还有这么好的秘术,以后,我要是易容成一名完全不会武功的书生就不会再有破绽,正当我准备向楚行天请教怎么使用这种秘术之时,楚行天用手摆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轻声说道:“这可是不传之秘。” 听到楚行天这句话,我有种想殴打他的冲动,不过,看在他那与我有着几重关系的份上,我还是强忍下来,说什么,女婿也不能殴打岳父啊。 我喝了口水,看向楚行天那面写着“妙手回春”的帆布,笑道:“师叔,你怎么跑起江湖郎中来了,你不是天天在以鬼机子的名义做那些高级阳具来淫那些女人吗?” 楚行天用“你很白痴”的白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将手中的帆布翻转过来,只见那布后面,写着的正是“专治妇科疑难杂症”。 绝,真是绝,难怪楚行天还要易容成这么一个老人家的样子,原来,这个家伙是为了职业方便。贱,绝对的贱,比起楚行天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制做的那些号称是他的替代品的假阳具,现在他的这个职业更是下贱。还好当年楚行天被玄阴天后吸得精力全无,不然,不知道这世界上将有多少无知女子被他败坏。 我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楚行天,比起他来,仅仅还只是败坏了无数江湖女子的我还算是比较有道德之心,而他,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将他那肮脏的魔手伸向那些无知的女人,而且,还是那些无知、无助的女病人。 楚行天看到我的眼神后,打了个哈哈,笑道:“师侄,你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要知道,楚依依到你那去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家里孤苦无依,所以才出来跑跑江湖,找点乐子。” 听到这样的话,我越来越怀疑楚行天这个因为没有了能力而有点变态的家伙是不是将魔手伸向过楚依依,至少,他的变态我是亲眼见过的,对于那天被他带去看到的他那个地下淫宫我可是佩服不已。 这时,楚行天笑后,突然正色道:“师侄,其实上次有件事忘了和你说了,玄阴派的武功与我们采花门的武功本就是相生相克,以前,我就是因为这样才勾到玄阴天后但却又被她给差点吸干,所以,我想让你小心一点玄阴派的人。” 想不到原来采花门和玄阴派还有这种关系,我忙问道:“那怎么个小心法?” 楚行天回忆了一会儿,沉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感觉是怎么样,因为那时我也慌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大战几十个女人那样辛苦,当时我是精关失守,差点泄死在那个女人肚皮之上。” 听到楚行天的这句话,我全身起个个寒颤,他说的这个过程,怎么这么像那天我与曲柔交合时的感觉,如果当时不是我用上了双修密法,在最后关头补了些回来,也许也会变得和楚行天这样。 对于楚行天的这个马后炮我气愤不已,幸好那次和曲柔交合没有什么事,反而,事后的我因为用上了双修密术而让功力有所增长,不然,那天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楚行天看我一脸气愤的表情,马上说道:“师侄,你不会是真的碰到了玄阴派的人了吧,不过,看你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她们没有对你怎么样,要知道,你对于她们来说可是大补之药啊,吃了你,她们的功力至少可以增长一个级数。” 原来曲柔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难怪第一次见到云若雨时,她便提醒我要小心曲柔,只可惜,与云若雨相处那么多天我都没有机会向她问清楚原因,而现在,却从楚行天口中才得知这个消息。 虽然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但我还是气愤道:“你知不知道,你上次介绍让我去采的三仙之一的琴仙曲柔应该就是玄阴派的人,师叔,你差点把我给害死了。” 楚行天马上又打了个哈哈,笑道:“师侄,看你样子,她还没把你怎么样啊,你真幸运。” 幸运,我确实够幸运,如果不是上次用上了不知道楚依依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双修密术,我可能今天也会变得和楚行天一样变态的做一些假阳具了。 我不想再与楚行天说下去,他现在每说一句话,就会增加我想要殴打他的可能性,说老实话,我真的不想打他。但是,不管是从言语中,还是现在他这个年过花甲的老郎中面孔,我总是会忍不住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我急速的离开了这家破烂客栈,而客栈里,留下了一脸疑惑的在那里边吃着那些口味不怎么样的饭菜还边自言自语的楚行天:“唉,真是个急燥的小伙子,早知道我就不将楚依依托负给你了。本来,我还想带你去看几个漂亮的女病人的。” 我虽然走得快,但却还是从风中听到了楚行天最后的那句自言自语,这一次,我是真的一个踉跄。 船只离开望牛坡继续向着上游航行,五天,整整花了五天时间才到达洛阳,而且,到达洛阳的时候已经是在黄昏。 时间,对我来说是最紧要的,仅仅只是乘船来洛阳就花去了我整整五天时间,而现在,离皇上召我秘密进京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半夜,我便穿上夜行衣,去掉了易容术后翻上了房顶,目的地,正是洛阳金家。 我在洛阳城的房顶上踏瓦而行,洛阳城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那一次追踪虏着秋若水的花甲虫便让我跑遍了整个洛阳的房顶。我看了一眼金家所在的方向,熟门熟路的向着那边跑去。 金家对于曾经在这里踩过几天盘子的我来说更是熟悉,翻墙入室也是我的长项之一,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便飞到了金家中堂大厅的房顶之上。 到金家,我是来打探消息的,对于金家统领江北武林成立擒花会这一事件我一直都提心吊胆,如果不对他们这个刚成立的擒花会进行一点点破坏,我每天都会夜不安寝。 我附耳于大厅房顶的瓦片之上,房内,隐约传来两人的对话之声。 “大哥,究竟有没有武林圣火令的存在,这几个月来,爹爹每一次出去都无功而回,看来,这一次他出去肯定又找不到什么好东西。”金家二少金承武的声音我还是记得的,想不到每一次偷偷跑到这金家来偷听别人隐私听到的却总是武林圣火令的事情。 武林圣火令这个东西我也是知道的,传说那是光明圣教的圣物,当年光明圣教用来号令武林的好东西,只可惜,当年的太祖皇帝下令铲除光明圣教时圣火令也跟着消失无踪了。太祖皇帝是在今年三月驾崩的,如果不是他当年在开国之后诛杀有功之臣,而他又驾崩得正是时候,我也不可能能顺顺利利的混得个刺使当着。 魔门共分四个分支,天魔、光明、采花、玄阴,当年曾经昌盛之时,仅光明圣教便是教徒满天下。比起在暗处专门玩弄手段的天魔,一直默默无名的采花和玄阴,光明圣教确实有着它辉煌的历史,仅仅当年只是凭空一现的圣火令,便让当时四分五裂的江湖统一起来共同抗元。 老实说,有时候我也怀疑圣火令可能已经落在了皇家手中,因为,当年太祖皇帝铲除光明圣教之时可是无声无息的。 这时,金家的大儿子金承志叹道:“唉,弟弟,你不用再问了,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怀疑圣火令是否真的存在,不过,即使它真的存在,在我们找到以后是否还真的能号令武林。” 对于金承武的这句话我深表认同,光明圣教覆灭了这么多年,武林圣火令已经消失了这么久,现在如果真能再找出那面武林圣火令,不知道现在的江湖上还会有几个人认识那个东西。 如果是当年的光明圣教繁荣昌盛之时,我并不会怀疑圣火令的有效性,但是,光明圣教曾经光辉的历史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就算是魔门中最强盛的天魔圣教也不过是当年光明圣教的一角,甚至于,可能连一个角都比不上。 我不明白金桿成为什么一直想要找到那个子乌虚有的武林圣为令,难道他也想学当年的光明圣教一样去号令武林,然后来一次大抗元吗。只可惜,现在已经是安定的社会,元朝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不想再在这个大厅的房顶偷听下去,因为,里面的两个家伙像是鹦鹉学舌一样的重复着那几句关于武林圣火令的话题。我是个现实的人,像武林圣火令这种比云山那两母女还要飘渺的东西我不感兴趣,至少,在这东西还未浮出水面之前不感兴趣。 我在当听到金承武第三十五次问到武林圣火令存不存在时,我便叹口气后向着金家的右园飞去。 金家的右园是个药园,以前,我就在那里得到过不少的好处,而且,也是第一次在那里碰到的西门无雪。虽然这一次过去我不可能会再碰到西门无雪,但是,身为一代小贼的我怎么能进入金家而空手而归,所以,我又把目标瞄上了那些可怜的灵药。 我熟门熟路的飞进了金家的药园,半年了,至少我已经半年没有来过这里,虽然说那次的大采集我将金家的灵药采了个干干净净,但是,半年时间已经足够金家再培植一些灵药,至少,这里应该已经长出了不少的药芽。 不过很可惜,在当我来到药园之时,已经有位贼人先行一步的偷走了那些灵药,而飞到药园的我,看到的仅仅只是采集药草后剩下的草根。 我伏在暗处向四围望去,果然,我来得正是时候,那名小贼刚好采完药草准备离开,在药园的围墙之上还留下了她的身影。 我的追踪技术并不高明,但是,我高绝的轻功却弥补了这一缺点,其实,我并不是气不过那名小贼先行将我的药草偷走而让我两手空空,只不过,在当我看到她在离开药园在围墙上留下残影之时,我便已经看出了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 女贼我见得不多,出道以来我看到的女性同行也就仅花蕊儿一个,但是,现在我跟踪的这名女贼我却能肯定她绝对不会是至少要到这个月涨潮才能从万花谷出来的花蕊儿。 我对于武林圣火令并不感兴趣,但是,我对于女人却是特别的感性趣,尤其是一名身材娇好的女贼。 我一直以来就是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对于这名我还只看到过背影的女贼,我现在对她的兴趣是更加的大。 女贼一直在洛阳城内兜着圈子,而我,则也是不紧不慢的尾随着她的脚步。对于这名女贼的做法,我并不认为她是在已经发现了我而乱跑一气,我知道,盗有盗规,她这样做无非是在混肴视听、掩人耳口。 终于,在洛阳城内转了三个大圈后女贼将我带到了她的目的地。这里,是一个大型的院子,院子里,假山石林,应在尽有,但是,这里却也是杂草从生,蛛网遍地,从表面上看去,这里更似是长年无人居住的地方。 这里应该就是某一门派的秘密据点,上一次到魔教的总坛我便见到过这种布置,表面上豪华的大院里却似无人居住,这正是某些见不得人的门派的一惯作风。 女贼走到假山之前,随后,她敲了敲假山之上的一块石板,不出半会儿功夫,“吱”的一声,石板应声而开,里面,露出一张普普通通的石门,女贼,向着四周张望了一眼后向着打开了的石门内走去。 在女贼四处张望时我便看到了她的正面,不过很可惜,本来月色就比较昏暗,她还用着黑巾蒙面,这让我看不到她那在我想像中应该可与她身材类比的娇好面容。不过,仅仅看到女贼那两颗在黑暗中都闪亮的星眸便引人发神,看来,这名女贼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对于跟踪着的猎物进入了巢中我后悔不已,早知道,我应该在她在洛阳城内转圈之时便向她下手,但是,现在后悔也是无用的。 我在跟与不跟之间犹豫着,自出道以来,对于这种被我盯紧了的猎物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但是,如果我现在跟着这名女贼进入假山之中却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我用左手和右手进行了一次性的猜拳,而结果却让我有点欢喜也有点悲哀。进假山,这是我猜拳得出来的结果,我深吸口气,用手摸了摸怀中的情花粉,随后提气轻声,快走两步,在假山那道石门关闭之前赶了进去。 第三章仿神偷门 地道内非常阴暗,虽然说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至少也是让我差点不小心跌了几次。在进入这黑暗的地道后我便失去了那名女贼的身影,不过,我也知道,在这狭窄的地道之内我不能也不可能跟踪到她。 我只能继续慢慢的向前走着,地道内的墙壁非常潮湿,这让我知道,这个秘密据点兴建起来肯定不是一年两年了,看来,这名女贼所在的门派还有点悠久的历史。 路,像是无穷无尽似的向着地下延伸,现在的我,已经非常后悔刚才进地道的这一冒险举动,虽然说比起那次在魔教总坛走过的那错踪复杂的地道,这里的这条单一型地道算不得什么,但是,那时仍是孤身一人的我都被身陷魔教的危险处境而吓得冷汗直冒,现在,已经带着不少家室的我更是提心吊胆。确实,现在有我负担的我不应该有这种冒险的行动。 我仍然慢慢的、无声无息的向着前方走着,也许,我至少已经走过了五百丈或是更远。虽然平时五百米对我来说仅仅只是几个飞跃的距离,但是,现在在黑暗中摸着墙壁慢慢前行的我总是觉得已经走了很远很远。 正当我为自己决定后悔而准备回头时,地道的另一头传来了声音,而且,还是两人的对话之声。听到这传来的声音,至少让我知道我已经距离不远了。 “师父,徒儿幸不辱命,把金家所有的灵药全数偷回来了。”这是一个女声,听到这个声音,便让我连想到那个身材娇好的女贼。 “好,你做得不错,不过,你也不要得意,你知道吗?在你之前,那个花留香在金家偷走的灵药可是你现在手上的十倍不止。” 回答女贼的话的声音是一个老人,而且,又是一名年过花甲的老人。 我对于这几天的运气感到好笑,接连几天,我总是碰到这些老得就快要进棺材的老人。 我继续蹑手蹑脚的摸着墙壁向前走着,直到前方看到一丝亮光,我才停下身来,举目望去,那亮光传来的地方有着一张二人多高的铁门,而门上,刻着的是“神偷门”三个大字。 神偷门,那个我二师父千手神偷曾经所在的门派,那是个专产小偷的地方,比起那些浮在水面上的名门正派,神偷门给的人感觉总是有着一种莫测的神秘。 一看到神偷门,我便已经猜到了这名身材娇好的女贼是谁。在江湖中得到的资料中,江湖十花排名第一的聂无双便是出身于神偷门。 我有些高兴但同时也非常担心,想不到仅仅只是夜仿金家便又让我找到了一条大鱼,聂无双,这个十花之中排名第一的女子,曾经在得到她的资料时我便想过要摘下她了。 但是,现在的我不是在无人的树林,也不是在杨州那种任人随意登记的客栈,这里,是神偷门的总坛。 这里有多少高手我不知道,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聂无双的师父便是一名绝顶高手,而且,至少是一名已入天境的高手。 我摸到门口后便不再敢有任何的轻举枉动,因为,小偷的听觉都是很灵敏的,而且现在我是身在神偷门,这里的人,可都是小偷中的小偷。 这时,聂无双又说话了,只听她娇笑道:“师父,你怎么能将我和那名采花贼来相比,人家可是受到了全江湖通缉了的名人呢。” 老神偷并未答话,他只是在过了一会儿后才沉声道:“蒙古将会有一批送到突厥的贡品途经中原,听说,那批东西都是价值连成的宝货。” 听到老神偷的这句话我吃惊不小,蒙古此举连傻子都能猜得出来,想不到,被赶出中原几十年的蒙古人又想要伙同突厥卷土重来了。 聂无双又再一次的娇笑道:“师父,是不是那些贡品就在那位漂亮的蒙古公主出使突厥的使节团里啊。” 老神偷又没有说话了,他正在沉思盗策,聂无双也是乘乘的没有说话,因为她也知道,老神偷需要一点点时间来策划这次偷贡品的策略。 我悄悄的向着门内看去,很可惜,聂无双始终只让我见到她那傲人的背影,而她前面,坐着的正是那位看上去年老力衰的老神偷。 老神偷叹了口气,然后慢慢的说道:“江北武盟将会在七号再召开擒花大会,他们肯定会聚在一起商讨捉拿采花贼花留香的事仪,至那时,我只要将这个蒙古贡品途经中原的消息适时的传到他们那些有正义感的武林人士耳中,并且再声明利害,让那些正义之士去路上拦截那批贡品,而我们,则正好可以趁乱来个混水摸鱼。” 巧,太巧了,我正伤透脑筋想着怎么样来破坏这江北武盟,而现在,这名老神偷却已经为我想好了,想不到,这名老神偷也是阴险卑鄙之人。 “高明,师父果然高明,连这种损计您都想得出来,您真了不起。”聂无双拍着马屁说道。 我向着后面慢慢退去,因为听他们说话的过程,似乎正事已经快要说完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在他们说完话后撞个正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依然摸着墙壁像来时一样慢慢的向着外面走去。 这次跟踪聂无双我没有得到我的采花成果,但是,我并不担心,是我的,就永远都是我的。来到神偷门,我也不是没有成果的,至少,我听到了一些消息,并且制定了一个怎么样让江北武盟走上江南武盟道路的良计。 七号,正是江北武盟在金家开擒花大会的日子,一大早,我便已经趴在了金家中堂大厅的房顶之上偷听着江北武林人士的商讨。 现在的我,需要全方位摸精楚江北武盟的一举一动,因为,这可是关系到我将来的命运。 我趴在房顶一动也不动,耳朵像粘着浆湖一样贴在大厅房顶的瓦片之上。 这时,只听得一人说道:“各位江北的武林同道,这一次请大家来商讨事仪,正是要详细的制定一下捉拿采花贼花留香的策略。一直以来,花留香便是整个江湖的心腹大患,在江湖上,被花留香败坏了名节的女子,仅十花之中便有六个,这,又怎么能不让我们痛心。” 这人顿了一顿接着又说道:“我知道,在座各位年轻的少侠们哪位不是以娶到十花为荣,各位掌门们又那位不是希望自己的弟子能找到像十花这样的好媳妇,只可惜,那个可恶的采花贼却将我们的梦想全部破灭了。” 听这声音,我便知道说话之人正是金家主金桿成,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这种慷慨激昂的演说,想不到,连我这么一个小小的采花贼在他口中都成了祸国殃民的人才。 房内的众人马上起哄,有人大叫要将采花贼花留香碎尸万断,有人大叫要将我下油锅,更有甚者,已经有在说怎样将我一块肉一块肉割下来的过程了。 想不到我在江湖上这么遭人憎恨,我也只不过是多采了几花,好像,那几个女人和这些正在吼叫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时,在当厅内众人声哄的声音渐渐变小时,只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大家的说法还是很好的,我们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或是亲人受到花留香的伤害,但是,花留香花功深不可测,而且又行踪不定,我们又怎样才能将他捉住呢。” 听到这个声音,我便知道他们今天商量的正事要来了,我凝气于耳上,以便我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们对我所商议的对策,因为,现在的我多从他们口中听到一个字,我也就多了一份活命的机会。 可是,等了许久这些厅中之人也商量不出一个头绪来,确实,我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的确是个难题,他们对于我的了解太少了。 有人商议布一个天罗地网,用一名绝世美女来诱我上钩,有人提议全江湖下通缉令,让我无处可逃,但是,他们所商议的这些结论,我个人认为,他们连那次六女所设计的计策都不如。 正当我想着老神偷怎么还不派人说出那蒙古贡品的事情时,只听大厅内另一个听起来比较猥琐声音说道:“其实,我有一个保证能行得通的办法,江湖上,不是被花留香玷污的十花都有六个之多么,到时候,只要我们能将她们中的几个捉来,对他们……嘿,不怕花留香不显出身形,而且,我们还能得到不少好处呢。” 我本来以为将会有老神偷派人来说的贡品的事情,想不到,居然听到这么一个江湖败类讲的这种气人的话。一不小心,躺在左手下的那块瓦片被我气愤的用真气震碎了。 捏碎瓦片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房下厅内有好几个天榜高手,他们,是不可能听不到我所发出的这细微的声音的。 其实,并不是我不小心,而是刚才那名江湖人说得太气人了,我想不到,他们居然想要对与我发生了关系的女人下手,听到这样一句话,确实让我气愤不已。 房下几个掌门人自然听到了我这轻微的捏碎瓦片的声音,他们暗中打了个手势,随后,金桿成突然大喝道:“何方贼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随后,他将手中的长剑向着房顶我所在的位置射去。 在听到金桿成的这一声暴喝时,我便马上起身逃走,房内的高手太多了,如果此时的我还不走,我真的将会身陷万劫不复之地。 我提气轻身向着围墙飞去,左手,已经握住了一把情花粉。我飞向围墙的速度飞非常的快,快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危险关头激发的潜力。 可是,再怎么快的我也没能躲得过已经跑到一旁准备暗算我的道绝师太。正当我双脚刚刚踏上围墙,再一次的提气准备向着远方循去之时,道绝师太的拂尘便已经攻到了,而且,它更是快得不可思议。 道绝师太的拂尘击在了尚未反应过来的我的身上,我背后的夜行衣被她的这一拂尘打成了片片碎布,而她的真气,也如茫针一样刺入我的体内。 狼狈,太狼狈了,这是我出道以来第二次如此的狼狈,我被道绝师太的拂尘打得喷出至少有几斤来血,而我的身体,也因为真气不继向着地下坠去。 我也是天境高手,老实说,道绝师太的拂尘并不足以让我丧命,虽然这一击让我受伤不轻,但是,至少还是能强忍下来。 我将手中的情花拿出,看也不看的向着身后撒去。 “小心,是情花,是花留香,大家快来,花留香在此。”道绝师太一嗅到我撒出的东西便知道了我的身份,此时,她屏住呼吸向着周围的武林人士大声叫着。 我继续向前奔跑着,以我现在的伤势,我已经没有足够的能力再去飞檐走壁,现在的我,勉力在地上不停的奔跑已经是我的极限。 后面跟随而来的江湖人物越来越多了,尤其是江湖中的绝顶高手越来越多了。金桿成、道绝师太、马帮帮主司马空云、漕帮帮主沈昌,仅仅只是这几位追在最前面的掌门高手们便足够将完好状态下的我拿下,更别论,刚才我还受到了道绝师太的暗算。 几个绝顶高手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突然有种命不久矣的感觉,现在的我,已经将一只脚踏出了采花这座独木桥,而下面,正是可以让我粉身碎骨的万丈深渊。 我只能没命的向前跑着,因为,我还不想死,并且,我更不想死在这群江北武盟人士的手中。如果,后面追着的我是江湖十花或是其她什么美女,我一定会像以前败于冷傲霜或是花无语手中一样,马上举手投降,但是,现在追在我后面的那群人,却是个个想要将我切成肉片的人。 我再一次的逼迫自己吐出半斤淤血,这样,我现在觉得真气顺畅多了,至少,我又已经拉开了后面几位高手的距离。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总是会有倒霉的时候,尤其是我这种坏人,我觉得坏事做多了最近倒霉的日子也越来越多了。正当我将与几位高手的距离拉开几近百丈之时,我足下一轻,踏进了一个洞中。 其实,这并不能称作是什么洞,这只不过是洛阳城内在城建为了排水的下水道口,而我的脚,则正好踩进了仅仅只有一只脚大的洞口之中。 如果是平时的我绝对不会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发生,一直以来高来高去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也会如普通人一样被这种未关井盖的下水道口给绊住。 我的脚因为刚才跑得太用力而一时拔不出来,看着后面马上就要追到的武林高手们我只得为自己的不幸而哀叹一声。 武林高手们距我已经只有十丈左右了,只听得马帮帮主司马空云在我身后大声喝道:“花留香,看你这次往哪里跑,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我终于费力将我的脚拔出来了,但是,现在却已经脱臼得厉害,我一瘸一拐向着前方跑去,而后面几大高手,几乎只需伸出武器便足够将我刺个正着。 金桿成、道绝师太、司马空云、沈昌,分成了四个方向将我包围了起来,看来,这一次他们是想要将我活捉回去。 现在受伤不轻而且行动也不便的我只能站在包围圈内以不屈的眼神看着这四位高手,我的左手,已经拿出了一把情花粉,而右手,则是握着一把柳叶形飞镖。 手中的暗器和情花便是我活命的唯一道路,趁现在江北武盟的人还没有过来,我只有出其不异的放倒这四名高手中的其中某几位才能趁机离开。 金桿成将他那把金光闪闪的剑舞出一朵剑花,地面,几乎一寸厚的石块随着他舞动的剑花一同向我袭来。道绝师太也是将手中的拂尘一抖,拂尘根根直竖,如钢针般向着我的下盘攻来。司马空云与沈昌也不示弱,分别拿出他们的独门兵器鳞骨剑和铜锏同时向我攻来。 几大高手的连手攻击果然非同一般,想不通为什么那次冷傲天面对金桿成和秋伯成的联手夹击而应付自如,而现在的我,连手中抓住的飞镖和情花都丢不出去。 四人的攻击连同空间都似乎被他们急速带动的空气而向着中心挤压过来,站在中心位置的我,仅仅只是受着这非同一般的压力便又喷出无数斤血。 我命休矣,这是我现在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词语。看着这四大高手这可惊天地的联手攻击,我几乎失去了想要反抗的念头。但是,失去了反抗念头并不代表我不会逃跑,赖驴打滚,这是我有始以来最为有效的招术,仅仅只是一滚,我便从四大高手联手攻击的空隙中溜了出来。 以前,我便得过二师父的迷踪步真传,这种步法,正是用来躲避他人攻击的妙招。我现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使出迷踪步来躲过四大高手的联手攻击,但是,我用上了迷踪步套路的赖驴打滚却是滚得非常的有艺术感,至少,能从那小小的缝隙中逃出连我自己都佩服不已。 我险险溜过四大高手的联手攻击后便马上向着前方跑去,我可不想放弃任何一次能够逃生的机会。 四大高手见到我的赖驴打滚也是一惊,他们想不到如今在江湖上名声比他们还要红火的花留香居然也会不顾面子的使用这种下九流的招式,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一瘸地拐的又跑出了三丈之外。 四大高手准备再一次的联手攻击于我,但是,在当他们再一次的准备站好位置之时,一道黄色实形剑气阻止了他们。 “小心。”金桿成看到那道黄色剑气马上大叫道:“那是凝气成形,大家小心。” 四大高手连忙闪开,黄色剑气打在了他们面前的地面之上,他们面前地面马上现出一条宽在几寸、长达近丈的裂痕。 在四大高手大叫小心之时我也看到了那道黄色剑气,老实说,这凝气成形的剑气这是我在那次双修之后发出的剑气后的第二次见到,而且,这一次见到的剑气却又不知道比我那次的气剑指强了多少。 这是一条圆弧形的剑气,而发出这弧形剑气的兵器,正是一把古琴。 第四章再见曲柔 是曲柔,在当我看到这把古琴发出弧形真气时我便知道我得救了,想不到,在苏州与我邂逅一晚后便消失无踪的曲柔居然会来到洛阳。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洛阳,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救现在身为采花贼的我,但是,当我看到曲柔将四大高手阻于我的身后,我便知道我已经得救了。 我连跑带滚、狼狈的爬到曲柔身旁,曲柔左手托着古琴,右手轻弹,又是几道弧形真气从琴弦上射出,目标,直逼在后面准备再次追击我的江北武盟四大高手。 厉害,曲柔确实厉害,仅仅只是看上去毫无费力的弹了两下便又将四大高手阻止了下来。现在的她,我发现比起以前时还要厉害了,至少,她已经比以前又高了一个等级,我很怀疑,她现在又提升了一个等级的功力很可能就是那晚差点将我吸成了人干的成果。 对于曲柔,我现在是又爱又怕,她那温柔可人的面容,总是让我有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的冲动,但是,在当听到楚行天说过玄阴派女人的厉害,尤其是当我听到这件事后回想到那天与她的第一次邂逅差点死得不明不白之后,我便对她又是非常的害怕。 曲柔五指连弹,再一次的将四大高手逼开,随后,她看了看我后背被道绝师太暗算的伤势,轻声叹息道:“相公,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怜。” 我惊讶万分,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可是,我还是李弃的脸,想不通,为什么曲柔会突然知道了我的身份。 我惊讶的看着她,有点结巴的说道:“柔,柔儿,你怎么知道是我。” 曲柔嫣然一笑,轻声道:“相公,不,应该是花留香,在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的真气便让我已经猜到你真正的身份了。” 我锷然,的确,如果采花门中我与楚行天之间的真气有着一种特别的感应,同样与采花门相生相克的玄阴派为什么就不会有感应呢。我想起来了,难怪第一次见到曲柔之时我便觉得她特别亲切。以前,我并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从楼上楼到住进刺使府,从她那第一次与我的邂逅,我一直以来都以为是我的诚心打动了她,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就站在她设的圈套之中。 不过,琴仙曲柔依然是琴仙曲柔,虽然从楚行天那里得知了她这吃掉我也不会吐骨头的身份,我依然还是被她这嫣然一笑给迷得如痴如醉。 我憨笑着,曲柔这一笑已经足够将我的魂都勾走,至于楚行天的劝告,我早已经丢至脑后。 但是,笑归笑,江北武盟的四大高手依然还是要阻挡的。曲柔将古琴托于右手,左手将宫弦向后拉出,运气于弦上,“嘣”的一声,一道非常大的弧形真气便向着江南武盟四大高手的面前射去。 四大高手马上向着旁边闪开,弧形真气“噗”的一声打入地面,地上,马上扬起一层灰尘,而且,几乎立刻将四大高手的视野挡住。 曲柔马上抓住我的手,轻喝一声:“走。”便提气向着洛阳城外逃去。 我环着曲柔的柔腰,跟随着她向着前方飞着。我已经恢复了少许的行动力,但是,我所受的内伤却不是说好马上就能好的,我只能将身体托于曲柔身上,让她带着我向着洛阳城外飞奔。 经过我们不懈的努力,确切点说,经过曲柔的不懈努力,我们终于将后面一直紧追着我们的江北武盟四大高手给甩开了,这时,曲柔也已经气喘呼呼,只听她转过头来轻声对我说道:“相公,你好重啊。”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挟带着我飞在天上时说过这样的话,有了前一次被云若雨摔得七荤八素的经历,我马上提起少许真气,虽然不是安安稳稳的降落在地,至少也没有砸出更重的伤。 曲柔在我前面不远处也停了下来,此时的她也已经香汗淋漓,拖着我这么一个有点重量的大男人飞奔确实也够她累的。 我依然还是一瘸一拐的向着曲柔跑去,曲柔见过我现在这个样子,“噗嗤”一笑,说道:“相公,终日做贼,想不到也会有被人追成这样的一天吧。” 对于曲柔已经发现了我的本来身份我已经不在意了,我知道,终有一天我的双重身份总是会被人发现的,只不过,曲柔是第一个发现我双重身份的人。 我上前牵着曲柔的小手,轻声问道:“柔儿,你怎么也会来洛阳的,上次在苏州不告而别可是让我伤心了好多天啊。” 曲柔微微一叹,说道:“上次我是真的有事才会走的。” 曲柔有事要办我倒是听她说起过,不过,那日她在床上说起之时我并没有在意,当时的我,满脑子里都在盘算着怎么捣乱江南武盟的问题。 我问道:“是什么事呢,你告诉我,让我来帮你不是更好吗?” 曲柔看向北方,然后轻声叹道:“不说了,你现在伤重,我来帮你疗伤吧,什么事,都等伤好了再说。” 曲柔要与我疗伤,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现在只要她不是要求与我交合,我什么都能答应她。不过,话又说回来,作为一名采花贼,居然会害怕和人交合,做采花贼做到我这个份上,确实有够可怜的了。 曲柔将小手抵于我的胸口,随后,便脱起了我的衣服。 我吓了一跳,忙向后急跃一步,用双手死命的抓着自己的衣服,用着像是小姑娘看到调戏她的色狼的害怕眼神看着曲柔,颤颤磕磕道:“你,你做什么。” 曲柔见到我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后便明白了所以,她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现在玄阴派的事情了。她微微一愣后便白了我一眼,娇笑道:“做什么?当然是为你疗伤咯。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什么。” 随后,她双手轻弹,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隔空点中了我几处大穴。 我死定了。想不到表面上看上去温柔可人的曲柔居然也有这么的阴狠,最毒妇人心,现在,我对于这句话是最为认同,想不到,我没有死在四大高手的联手夹击之下,现在却要死在曲柔手中了。 我非常后悔,我后悔刚才在见到曲柔的嫣然一笑后便将楚行天的告诫丢到了一边。我也非常的害怕,我害怕这一次真的会尸骨无存。 在曲柔的小手轻轻的抚摸在我的身上时,即使是已经被她点中了几处大穴的我仍是被吓得小小的抖了一下。曲柔将小嘴凑到我的脸上,伸出香舌舔了舔,然后在我耳边轻声笑道:“相公,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像我师父那样一次性将你吸干的。我要留着你,以后一口一口的吃。而现在,我是真的想要为你疗伤。” 曲柔的话说得我将信将疑,不过,根本就不能动弹的我也只能任她处置,即使是她真的要将我吸成人干,现在的我还能怎样呢。 曲柔温柔的为我脱下了外袍,里面,尤其是下面,露出我强壮的身体。曲柔笑了笑,用小手抓住我的下身,说道:“小相公,让妾身试试你是不是变得更强壮了。” 想不到才一个月不见的曲柔居然变得这么浪了,连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且,现在在路边她就这么公然的脱起了我的衣服。这还是那个当初在月前小声叫着请相公千万怜惜的曲柔吗? 我想要说话,可是却说不出,我的嘴角动了动,曲柔理解了我的意思,她点开了我的哑穴。我沉声道:“不要在这里,找个山洞吧。” 人,都是有羞耻之心的,即使是我这种无耻的采花贼也不敢公然的在路边就做那档子事,至少,至少也应该找一个偏僻点的地方吧。 曲柔含笑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带着被点中穴道的我向着北方飞去。 我只能再一次的发表一些感叹,唉,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曲柔手中,我也愿了。 终于,曲柔在城北山林之中找到了一个偏僻的、不大不小的山洞,一进洞,她便迫不及待的脱下了她的衣服。 曲柔的身体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当她将身上的衣服完全脱下后,我大脑都几乎要停止了。 “柔儿,你太美了。”这是我现在唯一能说的话。 曲柔果然坚守信用,她在与我交合之时真的没有将我吸成人干,她,仅仅只是像上次那样吸取了我部份的精力后便停止了,而我,也正好运用双修密术来弥补我受到的内伤。 我运气化解着曲柔遗留下来的元阴,虽然不是处子元阴,但像曲柔这种天境高手的元阴已经足够我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曲柔也已经坐在我的旁边消化着我射入她体内的精华,这一次,她的内力应该又能有所增长。 一夜,整整花了一夜两人才运气将那些东西化入体内,此时的我,已经完全的回复到了受伤之前的状态。 在山洞中我抱着偎依在我怀中的曲柔昏昏睡着了,直至天明,我才慢慢醒来,虽然双修密术能在一开始的时候便恢复我的内力,但是,消耗过多的精力确实让我昏睡到天明。 我看了看躺在怀中的曲柔,她已经醒了,此时,她正用着那秋水似的目光温柔的看着我的脸。 见到我也已经醒来,曲柔在我怀中适当的挪了挪,然后,用小手抚摸着我的脸,轻声道:“相公,想不到你会有这么两个让人不可置信的身份,尤其是你的易容术,真是太完美了,当时我还真不敢相信你就是花留香。” 随后,她又笑道:“你究竟是花留香,还是叶梦得?” 我轻抚着她的裸背,笑道:“既是花留香,也是叶梦得。”这是以前我问曲柔究竟是楼上楼的妙玉还是江湖中的曲柔时,她给我的这种回答。 的确,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有点真假难辨,花留香这个身份是我的正职,可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叶梦得却也已经假戏真做,也许,现在的两个身份都是真正的我。 曲柔在我胸口轻捏一记后,叹道:“你开始不是在问我为什么那天会不告而别吗?” 我点了点头。 曲柔接着又是一叹,说道:“其实,我是去寻找光明圣教的圣为令了,只可惜,我没有找到。” 圣火令,想不到又是圣火令,那东西又不能拿来当饭吃,又不能拿来当老婆睡,我就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想要找到它。 我皱了皱眉,低声说道:“柔儿,武林圣火令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你又到哪里去找呢。” 曲柔马上娇声道:“武林圣火令当然存在,而且,听说就在这一次的蒙古前往突厥的使节团里。你不要问我的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秘密。” 我笑了笑,随后说道:“那你想要武林圣火令做什么?难道你也想过过号令天下的瘾?不过,现在的太平天下,就算你找到了武林圣火令,将所有的武林人士号召起来又有什么用,难道你想像秋伯成或是金桿成一样当这么一个累死人的武林盟主吗?” 曲柔白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反正我找到有用就是,谁说现在的天下太平,幼主登基不久,根基尚未稳固,北有蒙古,西有突厥,南有大理,东有东瀛,哪一个番帮不是蠢蠢欲动。别看你能轻而易举的骗得个刺使当着就以为天下很平静似的,告诉你,现在的天下可乱着呢。” 曲柔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何止是那些番帮外国,就连国内的八王还不都是伺机而动。 皇权,一个我这种无忧无虑的采花贼最不想接触的东西,想不到,连曲柔寻找这么一个武林圣火令也都跟那危险万分的皇权扯上关系。 我微微一叹,不再说些什么,因为我知道再说什么也都是毫无意义的。 这一次,我跟着曲柔一同北上,怎么说我也算是她的夫君,我自然有责任陪她去找那个虚渺的武林圣火令。当然,其实我跟着曲柔一同北上的另一原因,便是在洛阳,我已经知道了老神偷已经将蒙古贡品的事情传至了那些没有找拿到我而在发火的江北武林人士,看来,他们是要将那火气发泄到蒙古使节团那里,而我,北上正好是一举两得。 两人易容后从洛阳往北走,白天赶路,晚上,我和曲柔来到一个名叫梅镇的地方。说这里是镇,但我更愿意相信这里仅仅只是一个小村落,不过还好,这种前面再也不着村,后面根本不着地的地方还有着一家客栈,而且,客栈的名称不叫破烂也是让我感到幸运的。 看着这个叫有家的客栈端出崭新的碗筷我心里便舒了口气,我真是怕了那些破烂的碗筷了。曲柔坐在我旁边如娴熟的妻子般为我添茶倒水,看着易容后掩住了天颜的曲柔,我在桌子底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手。 曲柔白了我一眼,即使是易容后的曲柔对我的杀伤力仍是不小,这一白眼,几乎差点又将我的魂给勾跑了。 曲柔拿着茶杯,轻声叹道:“相公,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的位置站在了对立面上,而且,还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对立面,你会不会狠心将我杀死。” 我微微一愣,打了个哈哈,笑道:“柔儿,你别开玩笑了,我这个人,一不贪财,二不爱权,平生唯一的爱好便是女人,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仙子摆在我的面前,我能站在你对立的那一边上吗?” 曲柔柔情一笑,用小手在我手背上轻捏一记,随后,便幸福的为我添茶倒水。 正在这时,客栈内谈笑风生的客人们马上安静下来,他们齐齐看向客栈门口。门口,正站着两个起了争执的老人,而且,是两位正在争执快要打起来了的两位老大夫。 左边的老大夫是楚行天,他那套“妙手回春,专冶妇科疑难杂症”的行头,打死我,我都认识。与他起了争执的老大夫我也认识,正是那天在船上骗了我一锭元宝的那名拿着“起死回生”招牌的老江湖郎中。 第五章独孤传人 楚行天与那名老江湖郎中一路争执的向着客栈内走来,在当他走到店中时,正看到易容后粘着小胡子的我。 楚行天惊讶道:“师,哦,小胡子,想不到在这里又碰到你了,真是巧啊,怎么样?我那天开给你的秘方试过了吗?” 我知道,楚行天这样说话只不过是看着有外人在场,打的晃子。我忙行礼道:“老大夫,您的药猛着呢,我可是夜夜都是生龙活虎。”随后,我将抓在手心的曲柔的小手轻轻的捏了捏,曲柔马上给了我一个白眼。 楚行天马上接口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那可是独门密方。对了,你身边这位是谁?你妻子吗?”随后,楚行天马上传音入密道:“我旁边这个是天机子,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我们的身份和关系啊。” 我小吃了一惊,想不到在江湖上的一代机关术士大师天机子居然就是这么一个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这也太邪乎了吧。不过,我一想到一代采花大侠,当年号称惜花公子,现在身为鬼机子的楚行天居然当起了妇科大夫,我便了解了他们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江湖名人的用心。 我拉着曲柔介绍道:“这位是在下内人,您那药我可是全部用到她身上了,效果好着呢。”然后,我也继续传音道:“这位正是你当初叫我采的琴仙曲柔,也是这一代的玄阴派弟子。” 楚行天也是吃了一惊,可能玄阴天后带给他的阴影太过浓厚了,虽然只是听到玄阴派弟子的话,楚行天那易容后的老脸上都能显出害怕的表情。 曲柔在当听到我刚才说的那有点无耻的话时,便用着小手不停的在我手背上掐着,在当我传音入密后,曲柔伏到我的耳边轻声道:“你们刚才说什么,这名老郎中好像与你的关系不一般啊。” 我马上打了个哈哈,曲柔会怀疑我和楚行天有什么关系是一定的,虽然我们后面讲的话都是用的传音入密,但是,我们的嘴唇始终是一张一合。这也幸好楚行天用密术将功力隐藏起来,不然,以曲柔对采花门内力的感应能力就一定能猜到他的身份。 我转移话题向着旁边的天机子道:“这位大夫,您刚才与这位大夫吵什么呢。在客栈门口,我便看着你们一路吵着进来的。” 天机子见我问他,他这才看清是我,忙道:“唉,是你啊,小伙子,那天我给你的药吃了吧,怎么样,效果应该不会比刚才这个假大夫说的秘方差吧。” 我摇了摇头,天机子微微一愣,脸色马上紧张起来,看来,他们两个假大夫都在进行恶性竞争。我忙解释道:“我还没有试呢。” 天机子紧张的表情这才舒解下来。他喝了口茶后,接着说道:“知道我们刚才在吵什么吗?我们一开始,在路上见到一名下腹疼痛的女病人,所以,我们就准备对她进行诊断。我主张在她下腹从前面开始慢慢摸进去,可是,这个假大夫却主张从后面开始摸进去,你来说说,应该是从前面开始摸,还是从后面开始摸?” 我看向楚行天,他马上将天机子那面写着“起死回生”的招牌翻转过来,只见后面写的正是“包冶妇科百病”。 我差点喷饭,想不到,天机子居然也是楚行天这一类人,这两个超级无耻的人将那肮脏的手伸向那无助的女病人居然讲得像是研究医学典范似的这么的道貌岸然,这么的心安理德。无耻,绝对的无耻。不过,从后面开始摸进去和从前面开始摸进去不都是一样在摸吗? 我轻咳一声,正色道:“两位大夫的医术都很高明,其实,也从后面摸和从前面摸应该是有同样的效果,只要摸到了,诊断出来的结果还不是一样。” 我发现自己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说出这种可笑至极的歪论,我强忍着笑意,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旁边的曲柔在听到楚行天和天机子向我讨论这个题目时便不停的用小手掐着我手背上的肉,可怜我的手,明天要肿起老高了。 楚行天和天机子马上对视一笑,然后一齐会意的点了点,随后,两个像是比赛一样争先恐后的向着客栈外跑去。 过了一会儿,客栈外便围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从店内看去,看到那些人不知道对着那围着的圈内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我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所以,在当看到这一群人后,连饭都没吃饱便拉着曲柔向着人群挤去。 人们围着一个圈,我和曲柔花了不少力气才从外面挤了进来,不过,在当我看到里面的事物时,连性格最好的我都有种想冲上去打这个造事者的冲动。 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客栈内吵吵闹闹的楚行天和天机子,此时,他们两人正将一名昏迷的妇人翻成侧转,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伸着手在那名妇人的入身裤子里面摸索着。 无耻,太无耻了,刚才两人争执中的女人应该就是这名被他们翻转后的妇人,不过,人家哪里是什么下腹疼痛,分明就是被什么东西给打昏了,说不定,就是这两个无耻之人打昏的。这两个老色鬼,占人家便宜居然还在这大街之上明目张胆的搞出这么大一个场面。 我确实非常愤怒,说什么楚行天也是一代名贼,天机子也是一代名师,这两个下流无耻到极点的人居然做起了这种贱得可以的勾当。对一名无助的妇女动手,这确实大气人了,即使是身为无耻的采花贼的我,都为他们两个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可耻。 我将拳得捏得碎响,正准备上前教训这两个无耻至极之人,曲柔突然拉住我的手,轻声道:“相公,别去打搅,他们在为那名女病人诊断呢。” 我栽倒在地,想不到这两名伪大夫连曲柔都没有认出来。如果是楚依依这位医仙传人在这里,我绝对相信她是在对那名女病人进行诊断,可是,楚行天和天机子这两个人,一个是只会做做假阳具,一个只会做机关术图,他们能诊断出什么鬼东西来,看着他们伸进那名妇人裤子里面的手,我便知道他们两个正在做什么。 “畜生、禽兽、人渣……”被曲柔拉住的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样的名词来形容这两个超级无耻的人。这两个家伙,现在我觉得连认识他们都是一种耻辱。 这时,楚行天和天机子“诊断”完毕,从他们现在那湿溚溚的手上,我便能看出他们摸出了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只听得楚行天用那粘着蜜水的手学着老学究一样摸了摸他那把假山羊胡子,对着众人说道:“这个女人是春火过旺,所以烧晕了,这可是很难冶的埃” 天机子也马上接着说道:“所以,本大夫决定免费的为她诊冶,请哪位好心人士将她背到这家客栈的客房里,嗯,本大夫要亲自操刀。” 在天机子说完那无耻的话后,我拉着曲柔离开了,这两个人,不,应该是两个人面畜生、衣冠禽兽,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我为他们而感到极度羞耻,我害怕再看下去,真的会当着曲柔的面去海扁、殴打他们。 我拉着曲柔离开了梅镇,本来,我们是准备在梅镇刚才的那个有家客栈休息一晚的,但是,我却急于拉着曲柔远离那两个无耻之人。 弧月,已经爬上了半空,我和曲柔在一个树林之中生起了野火,今天,我们暂时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了。 我将曲柔拉入怀中,轻声道:“柔儿,累了吧,都是相公不好,害你今天晚上要陪我睡在这树林里了。” 曲柔用小手轻轻的挡住了我的嘴,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用说了,你有你的道理,现在我是你的妻子,所以,一切就请夫君决定就行了。” 想不到曲柔会说出这么一翻话,我感动,我兴奋万分,夫唱妇随,这是身为采花贼的我想都不想想的东西,以后,在采花之时总有人给我把风了。 我含情的看着曲柔,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头,在她的樱桃小嘴里使命的舔食着她的香液。曲柔将手环于我的颈后,也是配合着我将丁香小舌与我的舌头纠缠起来。 我顺势将手伸入曲柔衣内,体会着她那傲人双峰的柔软。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个树枝断掉的声音打搅了我的好事。我将伸入曲柔衣内的手收了回来,举目望去,树林中一男一女向着我们所在的位置走来。 在这偏僻的树林中办事居然都会被人打搅,这让我有点恼火,正当我准备破口大骂这两个不识风景的一男一女时,我看到那名走近的女人的花容之后便收住了嘴。漂亮,非常漂亮,虽然比起三仙有所不及,但至少又是一名绝世美女。 看着慢慢走近的一男一女,从他们相似的面容我便看出他们是兄妹。这时,那个男的走过来,抱拳道:“兄台,这么晚了还打搅你们真不好意思,但是,我们兄妹当时急着赶路,忘记留意天色了,等到我们走到这里,这才发现前面没有客栈了,所以,才走到这个树林。嗯,能在这里碰到两位也是荣幸啊,呵,我们真是打搅了。” 听到他的话,我便知道他们两个准备留下来今晚不走了,打搅,这确实是在打搅。自从那天事后,在我知道曲柔对我只保持着一点点危害力时,我便一直在打着她的主意,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却被这两个不识风景的兄妹给打搅了。 我皱了皱眉,曲柔却说道:“不仿,一起过来坐吧。” 兄妹俩马上过来坐下。 坐下后,那个男的抱拳道:“在下独孤叶,这是舍妹,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独孤叶,听到这个名字后我微微一愣,天底下姓独孤的人并不多,而在江湖中,姓独孤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当年,与剑圣齐名的狂刀便是名叫独孤求败。我看向兄妹俩背在背后的武器,两把阔耳长刀,看来,他们应该就是狂刀独孤求败的后人。 我看向独孤叶旁边的妹妹,拥有绝世容貌,又是独孤家的传人,我马上便知道了她是谁。独孤月,十花之中排名第四的美人,想不到在这荒郊野外都能碰到我的目标,运气,太好了。 我微微的点头,说道:“在下叶留香,这位正是贱内。” 独孤叶听我介绍后,看了一眼我怀中的曲柔,以时的曲柔,易容术已经将她那天仙的面容完全掩饰了。 我用专业性的贼眼审视着我面前的独孤月,心里正默默的为这个目标打着分,不错,确实不错,独孤月那清秀的面容的确能排在十花中的第四。 独孤月看到我那色眯眯的眼神,厌恶的皱了皱眉头,随后,她将脸转向了一边。曲柔见到这一现象,马上在我手上捏了一记,然后,将我的头往下拉了拉,似乎在责怪我,看到姿色不如她的独孤月都在流口水,为什么就不多看看她。 女人都是喜欢吃醋的,就连琴仙曲柔也不例外。对于曲柔的小醋我并不为意,只是笑了笑。 这时,独孤叶拔了拔火堆,对我道:“在下是独孤山庄第三代传人,不知叶兄师出何门。” 很显然,独孤叶也看到了我的色眼和他妹妹刚才的表情,他说的这句话很明显,他是说,他们是独孤山庄的人,最好不要得罪他们。 如果是平时,听到这样的话我一定会像乌龟一样缩了起来,但是,每一次在看到美女之后我对于别人的劝告总是会忘得干干净净,因为,现在的我仍然是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独孤月。 我这种亦裸裸的色眼确实遭人厌恶,独孤月终于受不了我这种色迷迷的眼神以及那长着小胡子,一看就像是那种大众型嫖客的脸孔,她跳起来,指着我道:“你看够了没有,小胡子。”又是一个如西门无雪的小辣椒。 我微微一笑,并未答话,反而眼神变得更加直接,似乎现在在我面前的独孤月根边本衣服都没有穿。 曲柔现在并没有对我的眼神反感,她知道,我肯定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虽然心里有点醋意,但她反而以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和独孤月。 这时,独孤叶再次说话了,他轻咳一声,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说道:“似乎叶兄在江湖上名气不大啊,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叶兄这么一号人物。” 独孤叶总是用委婉的口气来提醒我注意身份,似乎他现在在说:你这名不见经转的蛤蟆,不要再打天鹅的主意。 我依然看着独孤月,笑了笑后正色道:“小弟只不过是在江湖中随波逐流的石子,独孤兄哪会听过我的名头,不过说起独孤山庄,江湖上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独孤月见过说完这话后仍是亦裸裸的看着她,娇笑一声,道:“知道独孤山庄就好,我就怕你不知道独孤山庄的名声呢。小胡子,不要老盯着姑奶奶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曲柔听到独孤月这样的话微微的皱了皱眉,轻声道:“相公,你如果想要她,我支持你。” 我心花怒放,曲柔这是说的什么话儿,居然支持我这个采花贼占在独孤月这朵鲜花,天,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尽管曲柔的声音很小,但独孤家的传人没有一个弱者,曲柔这轻声轻语自然是清清楚楚的传入他们耳中。有时候,我真怀疑曲柔刚才的这一句话是不是说给我听的,因为,不论是她的腔调还是她那声音刚好够独孤家两兄妹听到的大小,似乎针对的都是独孤月。 独孤月听到曲柔的话后,微微一愣,然后火上心来,怒道:“奸夫淫妇。”随后,拔出手中的大刀向着我们砍来。 独孤叶在听到曲柔的话后也是皱了皱眉,不过,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着独孤月拔刀向着我们砍来。 狂刀的传人果然名不虚传,独孤月居然隐隐有了步入天境的趋势,她提着大刀,四周气流也随着她的刀势一同向我和曲柔逼来。 我是早已步入天境的高手,曲柔更是比我高了一个级数,如果是普通的江湖人,看到独孤月这似乎有点惊天的一击一定会大惊失色,可惜,我和曲柔却仍是安然的坐在那里。 独孤月的刀马上就要砍到了,空中的气流随着刀气将我们两个的衣服刮得呼呼直响。独孤叶看到我和曲柔看看独孤叶的大刀快速临近而没有动弹摇了摇头,他心里已经在为我们两个被独孤月吓傻了的人而默哀。 可是,就在独孤月的刀距离我的头顶只有零点零一寸之时,她的刀再也砍不下了,因为,一只手死死的握住了她的刀刃,而那只手,正是刚才我还在曲柔怀中肆虐的左手。 独孤月微微一愣,可是,就在这一愣的时间,曲柔的手也伸了出来,她轻弹两下,独孤月的门口的大穴便被她隔空点住了。 独孤叶这才意识到我和曲柔并不是被独孤月的刀势吓得发傻的傻人,我们根本就是临危不乱的绝顶高手,仅仅看到我和曲柔随意的出手,他便意识到今天碰到厉害人物了。 不过,他并不担心,早在他下山之前他爷爷便已经为他打通了任督二脉,现在的他,也是初入天境的高手了。 独孤叶从背后拔出阔耳长刀,低喝一声,他身周的空气在他一米之外形成一个气旋。 仅仅看到独孤叶身边形成的气旋,我便知道他也是步入天境的高手,不过,看他一出场搞出的这么大一个排场,我偷偷的暗笑两声。看来,他们兄妹俩都还是刚出江湖的雏,还没动手就将自己的底露出来,这是江湖对绝中最为危险的。 我并不理会独孤叶制造的那个大型排场,只是轻轻的用手一吸,将被点中了穴道的独孤月吸到身前,用手抓住她的胸部揉捏了了两下,对着独孤叶笑道:“如果你再敢向前半步,她的小命就没有了。” 第六章偷谋窃计 “畜生。”独孤叶暗骂一声,然后,他将已经发动的气旋停了下来。他,是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在我怀中的独孤月,已经被我抓得面红耳亦,娇喘连连。 我发现当一个人,换了一个面孔,便又会有一种新的性格,同样坐在我怀中的曲柔,一改平时那温柔的样子,居然调皮的将一只小手搭在了独孤月的另一只乳峰之上。 我看着独孤叶得意的笑着,此时有人质在手,他就算再怎么厉害还不是缚手就擒,更何况,看他刚才的表现也仅仅只是初窥天境。曲柔在我怀中抓着独孤月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吃吃的笑着,此时我们两个人的笑容,确实像是一对奸夫淫妇。 独孤月用着可以喷出火焰的眼神看着我和曲柔,此时的她更是羞辱万分,只奈何被我点中了穴道抱在了怀中,她,只能愤怒的看着我们。 独孤叶将刀收入鞘中,叹口气后抱手沉声道:“叶兄,小妹无知,冒犯了叶兄,就请叶兄看在独孤山庄的面子上放过小妹吧。” 我邪邪的在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只是伸头在独孤月的眼睛上轻轻的亲了一口,便将她向着独孤叶那边的上方一丢,对着独孤叶笑道:“咱们夫妇危险着呢,这次只是个小小的惩戒,以后,可不会有这么好运了。在江湖上,类似于我们夫妇的人可多着呢。” 曲柔惊讶的看着我将独孤月丢向了独孤叶,在她的印象中,我这个采花贼花留香好象是个十恶不赦、好色无比的人物,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居然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了独孤月。 我看着曲柔略微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我她耳边轻声道:“放长线,多钓一条鱼。” 确实,我听到独孤叶的话后并不表示我是真的害怕独孤山庄,只不过,我将独孤月就这么放出去,是想一起钓到十花中排名第五、虽然不是独孤山庄的人,但却是与独孤月相交甚密的司马玉儿。 司马玉儿正是马帮帮主司马空云的女儿,在那面司马空云联合其他三大高手追杀了我几十条街时,我便已经在嘴巴上将司马玉儿强奸了无数次。况且,更重要的是,现在我这个小胡子的身份还想混到帮曲柔拿到武林圣火令,我可不想连这个小胡子都受成万人瞩目。 独孤叶接住了独孤月,随手解开了她几处穴道,抱拳向我道:“多谢叶兄手下留情,也多谢叶兄的指教,独孤山庄算是领教了。” 听到独孤叶的这句话,我便知道我和独孤山庄的梁子已经结下了,但是,我并不为意,这个小胡子,也就顶多混到月底便会在人间消失了,等我以叶梦得的身份进了京,到时候他们翻遍人海都不可能找得到我。 我只是点了点头。独孤月还想冲上来,却被独孤叶阻止了,此时,他们两个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独孤叶抱拳道:“希望下次与叶兄还有碰面的机会,到时候,一定领教叶兄的高招。” 我并未答复他,这种场面话,我听得多了,我反而看向了曲柔,似乎当他们不存在似的在曲柔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声道:“柔儿,今天看来是没有机会了,下次吧,下次我教你用双修之法,我们一起修练。” 曲柔微微的点了点头,也当独孤兄妹不存在似的将脸往我怀里挤来,她想找一个更舒适的地方休息了,而我温暖的怀中,正是她认为最为舒适的地方。 我抱着曲柔在火堆旁睡下了,独孤兄妹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走的,不过,在他们走时,我还是清楚的听到了他们走远时踏断树枝的声音。 弧月,已经爬上了中天,现在,正是人想要睡觉的时候,白天赶了一天的路,我和曲柔也都确实很累了,虽然说武林高手不应该睡得那么沉,应该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可是我,在抱着曲柔躺下不久,便已经沉沉的睡去。 翌日,在树林中休息了一晚的我们依然向着北方赶路,一直以来,自从我步入天境之后,我便再也没有骑过马赶路,因为,以我的轻功和现在环环不息的内力比骑马要好多了。 我们翻山越岭的向着北方飞着,我的轻功是我的长项,翻越山岭自然是不在话下,而曲柔,这个玄阴派的得意弟子,她在山岭中翻越也不会比我差了多少。 白天,我们不停的赶路,晚上,我将双修密法传授给了曲柔,虽然两人双修没能如第一次接触的那样有了一个飞跃的效果,但是,至少也弥补了我们白天赶路消耗的真气。 两天,即使是用快马也要三天三夜才能赶到的路程我和曲柔仅仅只用了两天时间便已经赶到了,而现在我们到达的地方,正是一座叫作下边的小城。根据江湖上传来的消息,蒙古公主查利儿的使节团将会在两天后经过这里。 我依然是那小胡子的面孔,曲柔,也依然是掩盖了她绝世的容颜。这两天,江湖人物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在了下边城中,而且,来的还有那么几个让我都会害怕的份量级人物,金桿成、道绝师太、司马空云、沈昌,这些在江北武盟撑底的人物居然全都来了。 下边城并不是很大,城内,有点名气的酒家也就只有一家叫作悦来的酒楼,而此时的我,正和曲柔在悦来酒楼吃饭便看到了这江北武盟的四大高手带着他们的门下弟子、跟班随从踏入了这家悦来酒楼。 我将脸转向一边,我可不想一不小心被人看出点什么,尽管,我自认为我的易容已经非常高明了。反而曲柔不心担心什么,从洛阳出来后她便将她那招牌式的古琴藏了起来,本来就没多少人见过的天颜更是在易容后不可能会有人看得出点什么。 江北武盟的人坐到了我们旁边商讨着怎么样从蒙古人手中将那批贡品劫走的大计,而我,更是运功入耳,将两只耳朵如兔子般竖得老高,精心的听着江北武盟所商量的劫贡品计划。 这时,只听金桿成说道:“这次虽然只是蒙古出使的使节团,但是,他们中肯定不泛高手,不然,人家也不可能像是示威似的来途经中原。” 蒙古与突厥相隔不远,有一条近路,蒙古人甚至不需要经过中原便能到达突厥,不过,蒙古人这么敲锣打鼓的将贡品途经中原送到突厥,他们的意思也很明显,这是要测试新登基的小皇帝是不是如传说中的软弱无用。 道绝师太在听到金桿成的话后,直言道:“蒙古人之心,路人皆知,我们也不用讲究什么江湖道义,只要能将那些蒙古使节团的人素清,不管是用什么方法都行。“道绝师太讲这话的意思非常明显,看来,他们这些白道人物在这种号称是某些特殊的情况下,又要用那些不怎么入流的手段了。 说到这种专门害人的不光明手段,我发现这些白道人物比我这个坏人还要阴险、还要毒辣,什么陷坑、炸弹、暗器、迷烟等,只要是能出其不意的弄死人的,他们都一一的弄了出来。 我真是佩服这些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想出来的阴毒的计中计、连环计,那些让人死无全尸的方法多得数不尽数,如果他们能将这些阴损的计策用在战争之上,包我大明能稳守边疆。 我竖着耳朵在一旁听完了江北武盟人士商量出来的这些阴损无比的计策后微微一笑,这一次江北武盟的计划我全数都已经清楚了,到时候,以我和曲柔的武功,只需要跟在他们的后面来个混水摸鱼,武林圣火令还不是手到擒来。 在听完江北武盟的阴损计划之后,我便拉着曲柔回到房中双修,因为,明天蒙古人的使节团就要过来了,如果运气好,坐收渔人之利是我最愿意看到的,但是,如果运气不好,一场恶战也是难免的,所以,我们必须让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状态之下。 我在曲柔身上驰骋着,这时,曲柔突然在我身下疑惑的问道:“相公,我怎么觉得这些天来的双修没有什么效果似的。” 确实,我也觉得这两天的双修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效果,也就是在第一次与曲柔交合之后,我的气剑指就是在那一次后有了质的飞跃。可是,这两天不停的双修却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效果,虽然说我的功力确实又有了那么一点点增长,但是,确实是太少了。 我发现,这双修居然也和行军打仗似的,一鼓就能作气,可是再而三,三而竭,我现在与曲柔双修的效果连那天第一次后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不过,这双修确实没有了什么效果我可不敢说出口,虽然说看曲柔的样子已经对我情根深种,但难保她不会在觉得我没有什么价值后将我一口吃掉,那时,我可是会死无全尸的。 我打了个哈哈,笑道:“如果双修都有那天那么好的效果,天底下的武林人士也不用再去打坐练功了。” 我讲得也有点道理,如果每一次和曲柔交合都有和她的第一次后那样的效果,几十次后我们都能成为传说中的神仙级人物了。 曲柔没有说话了,我知道,她现在正在感情和吃了我增长功力的边缘上盘旋着,她,需要一点点时间来细细考虑这个问题。终于,曲柔轻轻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去夜仿一下江北武盟的人。” 听到曲柔轻声的叹气,我也松了一口气,至少我知道,曲柔对我情已经战胜了她想要吸干我增长功力的心,现在,或者说以后,我都不用再担心这类的问题了。 我看着曲柔点了点头,确实,我也有夜探江北武盟的想法,虽然说,白天我已经将他们的祥细计划全部听入耳中,但是,有时候,在某些私人的场合,更能听到别人的隐私。 我和曲柔身着夜行衣,黑巾蒙面,轻踏窗门便翻上了客栈房顶。江北武盟下踏的客栈距我们并不远,仅仅踏瓦几十步便到了他们的地头。我们轻轻的走到其中的一间房上,无声无息的揭开了一声瓦片,看到的,正是金家主金桿成的两个宝贝儿子,金承志和金承武。 这时,房内的金承琥叹息道:“大哥,不知道,这次劫蒙古贡品的事情会怎么样,我可是听说,武林圣火令也在那批贡品里面。” 我吃了一惊,虽然我不知道金家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但是,当我抬头看到曲柔也是少少惊锷的眼神时,我便猜出他们得到的消息应该是出自同一个地方。 金承志回答道:“这一次应该是真的武林圣火令,传消息给我们的人,可是非常可靠的,可是,不知道爹爹为什么带来这么多的江北武林人士,到时候,能不能趁水摸到那条鱼都是问题。” 现在,想要混水摸鱼的人也多起来了,神偷门、我和曲柔,现在,又多了一个洛阳金家,至时候,还指不定会有哪个门派也会等着在那里当着黄雀。 “大哥,那爹爹是不是真的能拿到武林圣火令啊?” “我也不知道。” “大哥,真的……” 我每一次偷听到金承武和金承志的对话,总是在前面说完几句台词后便重复的说着能不能拿到武林圣火令的事,他们讲得不烦,我都已经听得烦了。仅仅只在前面听到他们讲到的几个要点,而后面那些重复的话,我都可以背得出来。 我以眼神向曲柔示意可以离开了,因为,再偷听这两个活宝的对话已经没有了丝毫意义,我们还不如回去再双修一次呢。曲柔会意的点了点头,两人转身便向着我们下踏的客栈飞去。 就在这时,突然前方不远处飞出一道身影,虽然隔得不远,但这身影很会隐匿身形,如果没有我专业性的贼眼,还真看不到这个贴着瓦片飞行的身影,这个身影我一看便认出了她是谁,聂无双,神偷门老神偷的得意弟子,虽然我也知道他们这造起打劫蒙古使节团罪魁祸首应该也到了下边城,想不到,在这里就又碰到了她。 我邪邪一笑,扯掉了脸上的小胡子和易容膏,对着曲柔传音道:“柔儿,你先回去吧,相公还有事情要办。” 曲柔也看到了贴着瓦片飞行的聂无双,然后他看到我回复了本来面目,她马上便了解到我的用意,仅仅只是在我腰下轻捏一记,然后传音道:“小心点。”随后,她便向着客栈方向飞去。 有曲柔这样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确实是我的幸运,看着曲柔飞去的身影,我心底里幸福万分。 聂无双已经跑进了一个小巷内,而我,则仍是无声无息的紧跟在她的后面。 我拿从怀中拿出一包情花粉,随后,像影子一样紧贴至聂无双身后,这时,聂无双这才发现一些易状,贼人的感觉一般都是很敏感的,在我刚贴到聂无双的身后,她便已经觉得不对劲了。聂无双转过身来,可是,贴在她身后的我却又随着她的转身同时转到了她的背后。 以我现在的轻功,凭住呼吸后贴到一个人的身后自然是不会被人发现,不过,聂无双却有着贼性的直觉,在我无声无息的贴近她时,她便已经发觉了不对,可是,当她转过身来,却又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聂无双有点害怕了,多年为贼,天性的感觉应该是不会错的,可是,她的眼睛都查觉不到有人存在,这只有一种解释,跟在她后面的人一定是一位比她高了几个级数的高手。 “是哪位前辈在和小女子开玩笑?”聂无双壮了壮胆,大声叫道。 可是,在这半夜三更,除了远处传来的狗吠声便只有她刚才叫声的回音,随后,便又是一片平静。 聂无双害怕的躲到一个墙角,这样,她会有安全感些,可是,他仍能感觉得到跟在她后面的人的存在。尽管,他始终看不到这个人的身影,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得到这个人的存在,而且,此人就在她的身边。 聂无双再一次的向身周仔细的扫了一围,但是,仍然是一无所获,她再一次的叫道:“是哪位前辈在此?” 声音,继续的回传回来,而后,又是一片宁静。她,非常害怕,这种现象让她想到了曾经听师父讲过的故事中的鬼怪。一想到那种东西,聂无双更是毛骨悚然。 “是,是谁在那里?”聂无又结结巴巴的叫着,她的话语里,明显已经带了点哭腔。 平静,依然还是平静。 聂无双害怕极了,她完全的将身体靠向墙角,胆瑟的看着四周,可是,周围仍是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聂无双继续向着后面缩去,这样,她认为自己会更安全些,但是,就在她向着墙角的最内侧缩去之时,她碰到了一个东西,确切点说,应该是那个东西碰到了她,因为,她查觉到,这个东西在她的背后轻轻的推了她一下。 聂无双冷汗马上就流出来了,她一动也不敢动,此时,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恐惧所掩盖,她身体僵硬,木然的、慢慢的向着身后看去。 可是,就在当她快要看到身后的东西之时,那个东西却已经沿着她的后背向着胸前绕去,再过两寸,不,现在只要再过一寸,就能碰到她的胸部了。 聂无双条件性的尖叫一声后向前跃去,转过身后却看到一个身影从刚才那个墙角走了出来。 第七章漫山陷阱 聂无双看到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长得还算英俊的年轻人,这让她悬着的心沉了下来,即使来人就算是武林高手,即使是刚才这个年轻人是个差点摸到她胸部的色狼,至少,她在见到这个人后不会再有那种对于莫明的害怕。 我将刚才差点摸到聂无双胸部的手放到鼻前闻了闻,邪邪一笑,说道:“想不到神偷小姐小会有这么小胆的时候,真是有趣啊。” 羞辱,这绝对是羞辱,从我的动作和口气,以及我一口道破她的身份来看,我绝对是专门针对她而来的。 尽管聂无双刚才被吓得不轻,而且,面前这个男人的第一句戏言便让她烧起怒火,但是,她仍不失冷静,作为一名神偷门的门人,冷静是必要的。聂无双慢慢的将手插入怀中,那里,有三把柳叶飞刀,她的独门暗器。 我看到聂无双的小动作,上前一步,微微笑道:“怎么了,聂大小姐,被吓成哑巴了?怀里是什么,是你的独门暗器柳叶飞刀吧?怎么么不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呢。” 聂无双微微一愣,看来,对方确实冲着她来的,连她怀中藏有柳叶飞刀的事情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她将怀中的三把柳叶飞刀取出来,对我娇笑道:“想见识我的柳叶飞刀吗?我怕你这个只会装神弄鬼的男人受不起啊。” 我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正准备说话之时,聂无双的飞刀却已经飞出手中,眨眼之间便已经攻到我的面前。 攻其不备,正是作为贼人的基本条件,聂无双趁我准备说话之时,突然起手,确实一时让我反应不及。 我也是贼,虽然只是采花贼,但我也具有贼人应有的灵敏。尽管,聂无双的出手出其不意,尽管,她甩出的飞刀快如闪电,但是,同样有着敏锐感觉和敏捷身手的我却在飞刀碰到我的身服之时险险的躲开了。 险,确实是非常危险,三把飞刀割破了我的衣服,擦着我的两肋和下阴这三个致命之处飞过,在衣服上,仍有着三个被飞刀刀叶划破的小洞,尤其是在下阴,如果我那地方再长那么一寸半寸,流血见红就肯定免不了了。 我在躲过聂无双的飞刀之后,闪电般向着她飞去,聂无双严阵以待,并且,从她怀中又拿出三把柳叶飞刀。 可是,在她拿出飞刀之时,我已经出手了,而且,也是大把暗器,一窜铜钱被我用着天女散花的手法向着聂无双洒去。 会放暗器的人自然也会躲开那些暗器,身为神偷门传人的聂无双的身手当然不会被我这些暗器伤到,她几个躲闪,向后翻了个身,便完全的躲过了我洒出去的大把铜钱镖。 聂无双看着我得意一笑,似乎在说,看吧,我躲暗器的身法至少比你高明,可是,当她得意的笑着之时,也看到了我的一脸坏笑。 同样的,如刚才那种让她毛骨悚然感觉,她的贼性本能让她感觉到了危险,而且,当她看到我那一脸坏笑之后,更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深吸一口气,可是,在吸气之时却闻到了阵阵花香,这是,那把铜钱中夹带的香味。很香,这个香味确实很香,香得让她陶醉,香得让她…… 不对,聂无双马上从香味中反应过来,这香味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是情花,聂无双马上想了起来。 “你是花留香?”聂无双惊恐道。 她从没有想过在江湖上被人传得红红火火,现在被全江湖通缉的采花贼花留香就在她的面前。 聂无双马上脸白得吓人,她可是知道面前这个人有多么的危险,与她齐名的十花已经被摘去了六朵,而今天,看来她也是危险万分。 在聂无双猜到我就是花留香时,她也猜到了我正是针对她而来,她想要逃走,可是,现在的她在闻到情花之后就有了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聂无双现在已经面红耳亦,脑子里不停的浮现出她以前行窃之时在房顶上偷偷看到的一些男妇做那种事的影象,她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在下身,那里已经有了粘乎乎的感觉。 情花,是春药之王,它的烈性是所以江湖人士都有所共知的,闻得不是很多的聂无双仅仅只在一个呼吸之间便被情花烧得面红耳亦,春火难耐。 聂无双奋力的摇了摇头,可是,越是摇头,他的大脑却是越不清醒,现在,她满脑子里除了男女情事,已经不再剩下任何东西了。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摸向了她和下体,而另一只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 我得意一笑,看着春火烧得正旺的聂无双,笑道:“上次没有得手,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再跑掉了。” 聂无双并没有听清楚我们的话语,此时,被欲火烧坏了脑子的她听不进也听不到我所讲的话。 我再一次邪邪一笑,将正在大街上自摸着的聂无双揽入怀中,向着某个偏僻的角落飞去。 下边城,东边有一座破庙,在那里,有着一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场好戏。 我尽情的在在聂无双身上驰骋着,我的双手抚上了她的乳锋,下面正努力的为她解着情花之毒。而现在,情难自禁的聂无双也是非常配合着我的动作。三次,一共要了三次我才将聂无双体内的情花毒完全解清,此时的她已经累坏了,正伏在我的旁边沉沉的睡着。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方的聂无双,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口后便穿上衣服离开了,因为,我也需要回复精力以应付明天可能会发生的恶战。 蒙古使节团果然如约的在第二天中午到达了下边城外,在城外的一条必经的山谷谷口,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们已经在那里布满了各式各样、层出不穷的陷阱。 我和曲柔站在山头看着蒙古使节团慢慢的接近,我在曲柔耳边轻声道:“柔儿,等一会儿双方打起来了我们就上去混水摸鱼,你说,那个武林圣火令是在他们的第一个箱子里还是在第二个箱子里呢?” 蒙古使节团的人数不少,至少说,论人头数,他们不会比这次可以算是倾巢而出的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少,而且,远远的看着一些蒙古使节团的人的走路步法,我相信他们中这些人也都是绝顶高手。 曲柔并未有理会我开的这个玩笑,她只是看了一眼江北武盟那漫山遍野的陷阱,以及慢慢靠近的蒙古使节团,然后看着远方说道:“相公,这一次叫你一起过来抢武林圣火令真是辛苦你了,唉,等一会儿说不定真的还有一场恶战,相公,你要小心点啊。” 我深情的看了曲柔一眼,从她眼中我也看到了款款情意,我感动的将曲柔揽入怀中,轻轻的在她耳边亲了亲后,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种话,小心相公会打你屁股。” 曲柔在我怀中适当的扭了扭身体,以方便她更舒适一些,然后轻声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的看着蒙古使节团慢慢的靠近那漫山遍野的陷阱。 我也没有说话,只是仔细的寻找着那些藏在陷阱后面的武林人士,并且,像数着蚂蚁一样数着他们。 蒙古使节团越来越靠近了,此时不但是我和曲柔,相信那些身在陷阱后的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也紧张了起来,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但是,就在当蒙古使节团已经快要接近那些陷阱之时,他们却已经停了下来。他们,并不是因为发现了异状而停了下来,只是,在那条没有多宽的山谷口,有着两条老人正挡在那路上旁若无人的争吵着什么,而那两名老人,正巧的就站在了蒙古使节团想要前进的路中央。 蒙古公主查利儿带领着使节团从蒙古一路走到中原已经有五天了,根据她的父亲,也就是现在的蒙古可汗的意思,她们这一次出使突厥故意经过中原正是想要试一试那位新登基的小皇帝的脾气,只是,在入境后磨磨蹭蹭来到中原也有五天了,而那名小皇帝,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许,那个小皇帝真的是软弱无能。”查利儿这样想道。 其实,在这平安的五天内,不止是她是这样想的,全天下的人都是这样想的。 没有任何阻拦的在中原明目张胆的向着突厥而去,一路上,平静得让这些使节团员们都有点受不了,他们可都是族内万中选一的好手,是为了应付这一次很有可能发生的恶战而选出的一批无人能敌的勇士,可是,这五天来的平静也确实让这些想要找人打架上在漂亮的公主面前表现一翻的勇士们失望。 终于,终于来到了这个看上去危险万分的山谷口,他们也终于碰到了第一批敢于挡在路上的人,他们停下来看着这两位争执的老人。其中一名老人,长着山羊胡子,手中提着个皮箱,而身后,背着一面写着“妙手回春”帆布,另一名老人,也是留着山羊胡子,同样的也是手中提着一个皮箱,只不过,他背后背着的却是“起死回生”的帆布,这正是在中原的那种江湖郎中的普通型打扮。 这两名老人,不,这两名老江湖郎中,正是下流无耻、专门打歪主意在那些无助女病人身上的楚行天和天机子。 蒙古使节团没有前进,他们只是停下来后像是看好戏一样看着这两名老人的争吵,从两名老人的口角中,他们也都听出了少许所以然。 楚行天拿着他那个皮箱,怒目的瞪着天机子,几乎用着一字一顿的语气说道:“我说过要从后面打始摸,那样才是正确的诊断方法。” 天机子也毫不示弱的瞪着楚行天,他扬了扬手,说道:“看到了吗?这是什么?黄金左手,老夫行医几十年,都是靠这只手吃饭的,凭着老夫的经验,难道会比你这个假大夫差吗?” 楚行天马上回骂着:“我是假大夫?你才是冒牌郎中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这个专业败坏我们妇科医学界名声的冒牌郎中,你以为,在你那帆布上写两个字就能成为了不起了的妇科大夫吗?告诉你,你可是比老夫差多了。”说着,楚行天从背后拿起他那面帆布,在天机子的那面帆布上的字上点点,然后得意的将自己那面上“专治妇科疑难杂症”的字展现在众人面前。 天机子也不示弱,将他那面帆布也展现出来,上面正是“包治妇科百病”。两人拿着帆布像打架一样的在对方的布上面戳着,而他们的另一只手,却已经在对方的脸上扯着对方的山羊胡子。 尽管我所在的位置距楚行天和天机子很远,但是,以我天境的修为,以及楚行天和天机子争吵的大嗓门,我自然将他们两人的争吵听得清清楚楚,看来,这两个道貌岸然的老鬼,还在为那天应该怎么摸那名妇人而在争吵着。 我不知道在这两天内,他们两人是不是用过同样的方法,肮脏的手段,将其她美貌的女人打昏后进行他们那龌龊无比的诊断,但是,现在仅仅只是听到他们的争论,联想到那种种事情,我就为他们两个感到可耻。 不过,我怀中的曲柔并不知道这些,她反而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相公,我们那天碰到的那两名老人还真是敬业啊,你看他们,为了一个小小的医学理论就争论成那个样子。” 我栽倒。敬业?他们确实有够敬业的,不过,他们的敬业的都是他们那无耻的老男人色性,而他们那敬业的话题,在我看来正如两个男人只与一名女人上床时争吵着谁在前面,谁在后面一样可笑。 我也是好色的男人,而且,我更是一名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同样的,我昨天还用了肮脏的、下三烂的手段败坏了聂无双的贞节。可是,我却对这两个老色鬼同样的、更加肮脏的手段而感到可耻。盗亦有道,一想到这两个家伙,尤其是楚行天这个家伙,他们下手所针对的正是那些无知、无助或者是根本就没事,反而被他们用棒子敲晕后称为病人的可怜女人们,我便想要气愤的为采花这一行业清理门户。 当然,即使是动手,我只会再废他一次,让他连那根本就没有能力了的话而完全消失。 但是,想归想,做,自然归于做,不说现在时机不对,就看在楚依依的面子上我也不得对我的这个老岳丈动手。 蒙古使节团好笑的看着两名扭打成了团的老大夫,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精通汉语的,从这两名老人的话内,他们自然是听出了个所以然,想不到,来到中原这么久,才碰到两个活宝似的大夫。 楚行天和天机子相互拔着胡子,最后,两人不知道低声商量了什么,一起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使节团这边大声道:“我们两个是包治百病的大夫,但是,大家都听到了我们正在争论的事情,嗯,相信你们这里一定有不大舒适的女病人,不如,就让她来让我们两个老人使用专业手段来诊治诊治,以验证我们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神医。” 我再一次的栽倒,看着楚行天和天机子开始时像双簧一样争执,原来他们也在打蒙古使节团的主意,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打的主意,却是蒙古使节团的使女。 热闹也看了,玩笑也开了,蒙古使节团可没有这种好心情还让这两个不知所谓的大夫来为他们的使女进行诊治。似乎,他们的好心情也就截止在看好戏的那会儿,现在,在听到两名大夫无耻的提出要对使节团里的使女开刀时,他们的脸马上就寒了下来,然后像是赶老鼠一样将两名老人赶开了。 走开之时,楚行天和天机子还不停的骂着:“不让治就不让治嘛,干什么还这么粗暴无礼,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种人,阻止我们妙手神医治病。” 这两名大夫终于被赶走了,查利儿从在马车里也看到了这一经过,听到这两人类似于正儿八经的争论以及后面的无耻话语,也是感到好笑。不过,好笑归好笑,她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叫前面的人小心点,我听说中原人经常在做什么事前总是打个什么幌子,如果没有猜错,很可能这两名老大夫正是他们打幌子的人。” 查利儿这句话猜对了也猜错了,楚行天和天机子确实在打他们主意,不过,他们打的却是那些使女的主意,至于打幌子,江北武盟的人还不会蠢到在大遍大遍的陷阱面前还给蒙古使节团这样通风报信,因为此时,他们也正在小声咒骂着这两名好死不死、凑巧在那里拦路的江湖郎中。 不过,小心还是归于小心,楚行天和天机子的凑巧还是归于凑巧,查利儿的提醒还是归于提醒,陷阱,仍然在那些陷阱,蒙古使节团仍是那么毫不知情的一头闯了进去。 第八章混水摸鱼 不过,小心归小心,楚行天和天机子凑巧在山谷口的争吵给蒙古使节团一个提醒归于提醒,陷阱仍然还是陷阱,蒙古使节团仍然还是毫不知情的一头撞了进去。 “轰。”正当蒙古使节团还在谈论着刚才那两名可笑的、无耻的江湖郎中时,突然山谷两边的石头滚了下来。 “注意,大家注意,山上有落石,大家小心一点。”前面一名看上去应该在使节团内有点地位的人对着其他人提醒着。可是,人不可能能胜过这些从山上滚落下来的石头,一块块比人头还要大的石头从山上砸了下来,尽管,他们也用了盾牌来抵挡这些石头,但却也小小的损失了一批人。 查利儿在马车里也看到了这一情况。 “是陷阱”,她马上意思到中原人终于攻来了。但是,看着那些人力不能阻挡的滚石,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个族人丧命于滚石之下。 滚石终于过去了,正当查利儿和蒙古使节团呼出一口气之时,山谷前面的地止又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型的陷坑,最前面的几名使节团员掉进陷坑后被里面倒插着的茅刺给刺了个对穿。 “停,全体停止前进。”查利儿虽然知道他们此次过来中原是来找茬的,而打架就一定会碰到这种情况,但她还是希望牺牲的人越少越好。 “轰”,在使节团听到查利儿的话而停下来了,山谷上方又飞出一根根比人还粗的圆木,而他们又只能再一次的以人堆和盾牌阻挡这些中原人阴险的陷阱。 厉害,太厉害了。我在山头看着那些面关陷阱一个接着一个的被触发出来,而蒙古使节团却总是在一波陷阱过后损失几条人命,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天境高手也坚持不了多久的。 陷阱终于全部完毕,蒙古使节团这边所剩的人已经不是很多了,而且,基本上都是伤痕累累。本来,我还以为江北武盟会和蒙古使节团有得一拼的,但是现在,只要江北武盟全体出动,蒙古使节团是被吃定了。 “冲啊,大家一起上,杀光蒙人崽子。”也不知是哪一位躲在暗处的英雄打响了冲锋口号,不一会儿,在地底的坑里,在树叶茂密的树上,在杂草从中,在石头缝中,江北武盟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冲了出来,纷纷提着武器,口中哇哇大叫着向着蒙古使节团冲去。 蒙古使节团那边虽然实力大损,但,现在剩下来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在江北武盟中的人冲过去后,双方的人马就纠缠起来,而且,看样子一时还结果不了这场战争。 我一直在旁边紧盯着局势的发展,这个时候,正是我这种渔人出手的好时机,我对着曲柔轻声说道:“柔儿,我们也上吧。“曲柔会意的点了点头,拉着我的手向着绞战的人群飞去,而我们的目标,正是蒙古使节团护卫着的那两个木箱子。 人群继续混战着,以我和曲柔的身手,在这两边大战的武场之上却是穿梭如飞,不一会儿,我们便来到了前面的那个箱子的马车之上。 做了一辈子的采花贼,想不到这一次还能有幸当一回混水摸鱼的强盗,我抢过旁边一个武林人士手中的长剑,顺便一脚将他踢飞,抡起长剑便向着那个箱子上的大锁砍去。 “?”的一声,大锁被我灌注真气的长剑一分为二,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正在交战着的双方却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突然停了下来,一个一个瞪着眼睛看着手拿长剑的我。 有人说过,为了共同的利益,很多敌人都能暂时成为朋友,至少,现在的江北武盟和蒙古使节团使是这样。听到并且见到手拿长剑想打他们东西的我,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和蒙古使节团的成员马上向我所在的马车围了过来。 我一阵汗颜,将手中的长剑丢开后甩了甩手,示意我两手空空,然后对着已经围了过来的江北武盟武林人士和蒙古使节团成员道:“我可是什么都没做,你们忙你们的吧,不用理会小子我了。” 虽然我现在的动作和我所说的话是如此的真规真肯,可是,旁边围了起来的人却根本就不理会我所说的话,一个个义愤的提着兵器向我冲了过来。 我急中生智,一把揭开被砍去了大锁的木箱,里面宝气直闪的珍宝一一显现出来。珍珠、玛瑙、翡翠、祖母绿、猫眼石,以我为贼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珍宝,我一下子便被那些珠光宝气给吸引了。 在我揭开那个木箱后,全场能看到这珠光宝气的人全都呆立了片刻,而就在这片刻时间之内,我便拿了三窜胡珠挂到了旁边曲柔的脖子上。 女人,都是爱美的,即使是曲柔这样已经美如天仙的女人也不例外,尤其是当一个心爱的人送给她这价值连成的饰品,即使是来路不正,她也是感动万分。 曲柔摸着脖子上沉甸甸的胡珠,小声道:“相公,你太好了。”然后,当场抛给我一个媚眼,即使是被掩去了天容,曲柔的这一媚眼也差点将我勾得精关失守,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我已经对这些珍宝动手了,而且,拿走了最有价值的奇珍,全场的人更是愤怒万分,本来还呆立着的人们马上使足了劲向我攻来。 看着攻来的人,我哈哈一笑,随手从箱中拿出几窜珍珠,不敢使用天女散花的手法,但却也注入内力于其中,双手一甩,几百棵珍珠分散的向着众人飞去。 场中“叮?”之声不绝于耳,所有人用着刀剑将那些密密麻麻飞了过来的珍珠磕飞,但是,当他们刚扫完一批乱飞而来的珍珠后,又是一批琥珀飞了过来。 乱,这是整个场中唯一的战况,虽然两边人马加起来也有好几百,但从我洒出的暗器缝中真正冲上来的人却也不多,而且,个个都已经被曲柔挡在了十尺之外。 曲柔十指连弹,一道道无形真气从她指尖发出,虽然不如她的古琴音波杀伤力大,但这些武林人士还是不能近身。 我得意的将箱中的珍宝一堆又一堆的变成颗粒状向着外围所有人散去,这一下,可心疼死蒙古使节团的人了,有些人,甚至已经不顾身份的在地上捡了起来。 可是,洒出去的珍珠、玛瑙就如泼出去的水,不一会儿功夫,箱子中的东西便被我翻了个空,即没有在这个箱中看到武林圣火令,现在,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挡得住现在怒火中烧的人们。 我飞到曲柔旁边,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轻喝一声:“走。”带着曲柔赶紧绝尘而去。 其实,我是不得不逃,从开箱那一刻开始,在马车上乱翻珍宝时的我便一直是众矢之的,如果现在还不逃走,我怕真的会被这些被怒火烧得旺盛的人们撕成碎片。 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和蒙古使节团还在应付我最后一批暗器,而我和曲柔,则趁机几个跳跃便从众人眼中消失了,不一会儿,在我和曲柔消失后,江北武盟的人和蒙古使节团的人又如刚才一样绞战起来。 其实,我们并没有走远,我和曲柔在飞离众人视野之后便又飞回了旁边的小山上观望着战况,现在蒙古使节团护送的箱子只剩一个了,如果得来的消息准确,武林圣火令应该就在那个木箱之中,只奈何,现在的我已经引起众愤,如果我再次临场去抢夺那个箱子,那么,我马上就又会成为众矢之的。 我们,只能躲在旁边等待着,我们在等待着机会的来临。 终于,在我们等了小半会儿后,机会来了。在混乱交战的人群之中,神偷门的老神偷和聂无双在不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情况下接近了剩下的那个木箱。 聂无双,这个神偷门的女贼,我真不敢相信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居然这么大,昨天晚上才被我迷奸得欲仙欲死,以我的理解,她今天应该是躲在神偷门的某个角落哭得死去活来,可是,想不到她现在又如没事人一样出现在这战场之中。 老神偷和聂无双在战斗中的人群中接近了那个装木箱的车子,他们趁别人不注意,一个马上跃至前方,一个跃到后方,两人居然就这么将木箱抬了起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个木箱内装满了珍宝,少说也是重达千斤,可是老神偷和聂无双居然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此时的我,只能张大了嘴吧看着两个在人群中抬着木箱向着北方逃去的两名小偷。 神偷毕竟是神偷,即使是抬着重达千斤的箱子,他们也是快如飞行,眨眼功夫,两人便抬着木箱脱离了战场。 其实,在两人靠近木箱之时就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只可惜,那些人碍于对方的纠缠,而老神偷和聂无双没有弄出如我开始那样震惊全场的声音,所以,在场中的一些人只能眼睁睁的着着老神偷和聂无双抬着木箱离去。 渔人得利,这确实是渔人得利,在混乱的战场中,神偷门此次当了一回成功的老渔人,而且,现在是乐滋乐滋的抬着木箱飞奔而去,只不过,在渔人背后还有着我和曲柔这两只黄雀。 尽管,老神偷和聂无双的贼功轻快无比,眨眼之间便能脱离战场,但是,拖着木箱的他们的行动力毕竟不如空手的我和曲柔,在当老神偷和聂无双离开山谷并到达一个路口,我和曲柔便从旁边一颗世石背后跳了出来,对着这名神偷拦路打劫的哟喝着:“慢着,抢劫,脱裤子,留下贞操。哦不,留下木箱。” 老神偷和聂无双大吃一惊,想不到刚出山谷便被人截住了,而且,看我们轻轻从石后跃出来的动作,我们的武功似乎不比他们差。 老神偷马上将木箱放了下来,因为他知道,他们不可能能拖着这个大木箱从我和曲柔这两个高手的秋后打劫中通过,他,停下来后马上思考着对策。 聂无双更是吃惊的看着我们,在当她沉思了一会儿后,突然,变成一副哀怨的眼神,随后,又变成了愤怒的眼神,并且对我娇喝道:“原来是你,死淫贼,你以为今天不修边幅我就认不出你了,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快陪我贞节来。” 我吓了一跳,摸了摸脸,还是小胡子,正中了聂无双那句不修边幅,可是,我就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聂无双就能一眼看出高级易容之后的我。 我无奈,只好马上换出一副笑脸,笑着说道:“聂大小姐,贞结是没得陪了,今天我是来打劫你们的,不是来陪你东西的,快把木箱交出来,不然,我会再抢你一次贞节。” 聂无双也放下了箱子,对着我就是三把柳叶飞刀,手法极其恶劣,三把飞刀基本上瞄着我的下身飞来。 毒,太毒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有错,聂无双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从少女转变成了妇人,居然就变毒了这么多。昨晚,也就仅仅只有一把柳叶飞刀是瞄着我的下身而已。 我向上一个轻跃,险险躲过聂无双突然袭来的刀刀,这一次,我的裤子再次的被她的飞刀划出三个小洞。而此时,聂无双也飞上了山头,而在我旁边的曲柔马上双手平推,将准备对我再次下手的聂无双逼退开来。 曲柔在我耳边轻声道:“相公,这可就是你昨天惹的情债。” 聂无双有多少斤两我是知道的,即使不用曲柔出手、即使她昨天经过了我的滋补,但她的武功仍与我有着一段的距离,我能够轻而易举的躲过她刚才冲过来的偷袭。而现在,却让曲柔出手了,而且,听刚才曲柔对我说话的口气,挺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图,尽管,她昨晚便已经知道了我去做了什么。 我有点生气,将手伸入怀中,那里,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批抹上了情花粉的茫针。 我现在的身份已经被聂无双发现了,而且,现在抢寻武林圣火令的事情也已经接近了尾声,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将自己的身份隐瞒下去。 聂无双躲过了曲柔的掌风后向后轻翻的落在了木箱之上,而刚才还在沉思着的老神偷也听到自己的徒弟在我手中丢失了贞节后愤怒了起来,在聂无双落到木箱上后,他马上跑到前面护在了聂无双的身前。 我拿出一把茫针,上面的情花粉是昨天为了应付今天可能会发生的恶战而准备的,想不到,这批茫针却要用到了老神偷和聂无双的身上。 可是,就在当我准备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将茫针洒出之时,只听得曲柔在旁边叫道:“相公,小心。”随后,我感到身后马上一阵疾风吹来。 久经风雨的我自然知道身后的疾风正是气茫,而且,是快要接近天境的高手所发出的气茫。 我忙将茫针收起,提气,双足在地上连点数下,身体像是灵燕一样顺着那道气茫向着前方的聂无双飞去。 老神偷和聂无双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两人同时运气双掌前推,欲将我挡开。 不过,身在空中的我对着聂无双微微一笑,并无着地的向着上方一转,身体又如灵燕一样向着刚才的巨石飞去。 而当我转过身时,我也看到了在我身后偷袭我的人。 独孤月,独孤山庄那位被我和曲柔教训并且调戏了一翻的大小姐,想不到在这种关头她也会跑来插上一脚。 我正巧又落回了那块巨石之上。独孤叶此时正与曲柔缠斗着,但是,仅仅以他初窥天境的修为,即使是面对不拿古琴的曲柔,他也是疲于应付,看样子,独孤叶和独孤月应该是刚刚才到。但是,在我转过身后,看到的却是狼狈招架着曲柔伶俐攻势的独孤叶。 我含笑的看着刚才即使是偷袭也没能得手,而现在正气愤的看着我的独孤月,笑道:“独孤小姐,小子那天也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怎么今天还纠群结伙的找我算帐来了。” 纠群结伙,没错,正是纠群结伙,独孤月现在旁边站着的也是一位姿色不输于她的绝色女子,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名绝色女子应该就是马帮帮主司马空云的女儿,司马玉儿。 第九章神秘人群 司马玉儿手中拿着的是一条赶马鞭,此时的她正严阵以待的站在独孤月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对着她抱以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了邪异和淫秽的气氛。 独孤月马上挡在司马玉儿前面,将我那龌龊的笑容拦住,并对我娇喝道:“登徒小胡子,本姑奶奶便是来报那天的一剑之仇的,哼,以为武功好就了不起了,我们现在人可多着呢,等一会儿,江北武盟的人都会来的。” 说道,她看了下面的老神偷和聂无双一眼,然后对着聂无双道:“这位姐姐,你是不是也是来找这登徒子麻烦的,不如我们现在联手将他擒住,到时……”聂无双的手向着我的下身做了个挥砍的姿势。 聂无双听到独孤月的话后双眼已经微微泛红,看来,昨天的事情对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影响。她对着独孤月和司马玉儿说道:“好是好,不过,两位妹妹也要小心,他就是采花大盗花留香。” 独孤月和司马玉儿马上一愣,想不到我这个小胡子就是采花贼花留香。而我,在听到聂无双的话后便决定不再隐藏身份,将脸上的易容膏除去,露出一张有点英俊但又邪异的脸。 我开始了我经典的一脸坏笑,再次伸手入怀拿出那把抹了情花粉的茫针,对着独孤月和司马玉儿笑道:“天天有路你们不好好走,非得找都要找到本贼头上来,现在,是你们找死,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独孤月和司马玉儿马上向着后面退去,因为,她们在听到我就是花留香时她们就已经害怕了。这时,曲柔已经点住了独孤叶几处大穴将他丢到了一边,而她自己,则站在了一边看着我和这几个女人的好戏,看她样子,似乎准备置身事外。 我对着面前的女人扬了扬手中的茫针,然后笑道:“害怕了?现在想要逃跑了?来不及了,哼哼,非常抱歉,看来你们得要留下你们的宝贵贞操。” 我的无耻话语让现场所有女人都一阵汗颜,尤其是孤独月和司马玉儿这两名未经人事的少女更是不停的咒骂着。 我将茫针对瞄住了前方的两个女人,可是,正当我准备将茫针向着独孤月和司玉女儿洒去之时,又是听得曲柔在一旁边大叫:“相公,小心。” 又是这回事,刚开始我要将茫针洒向老神偷和聂无双时独孤月打断了我,而现在,我的茫针已经瞄准了独孤月和司马玉儿时,又是三把飞刀临近。 三把飞马是聂无双丢出的,而且,同样的、非常有默契的临近了我的下身,同样的一个险躲,同样的又在我裤子上留下三个小洞,现在,我的裤子已经破烂得不成形样。 一场好事就这么被她给破坏了,我在心里将聂无双弄上床惩罚了无数次。但是,我并不死心,手中的茫针依然遥遥的对着聂无双和司马玉儿,等待着最恰当的下手时机。 可是,就在这时,只听得司马玉儿突然惊喜道:“太好了,江北武盟的人过来了。” 我大吃惊,向后一看,江北武盟果然已经有不少的人赶了过来。迅速将茫针收回,我可不想当自己的茫针洒向独孤月和司马玉儿后,让她们中了情毒之后让江北武盟的人捡了便宜。 我向着曲柔传音道:“柔儿,我们先走。” 曲柔马上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我和曲柔没有现理会现场的众人,向着旁边飞去。 我是不会死心的,因为,我和曲柔仅仅离开所有人的视野又在一旁暗中监视着老神偷他们。 老神偷和聂无双在听到司马玉儿的喜言后马上便抬起了木箱向前方奔去,不过,以他们现在抬着木箱的速度,也就顶多与后面追上来的江北武林人士持平。 一边在跑,一边在追,老神偷和聂无双带着江北武盟的人几乎跑了十多里路程,终于,奔跑着的双方也累了,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和曲柔一直在旁边紧追着,看到老神偷和聂无双慢了下来,我意识到,我们的机会终于来了。 我拉着曲柔从一旁边的暗林中飞了出来,直逼老神偷和聂无双抬着的箱子。 可是,就在我和曲柔临近老神偷和聂无双抬着的箱子之时,他们旁边的密林中也飞出几名蒙面黑衣人,而且,个个武功了得,仅仅在我和曲柔达到的时间内,便抢下了老神偷和聂无双所抬着的箱子。 老神偷和聂无双的武功我是清楚的,不说聂无双,即使只是老神偷一人便是已入天境的高手,想不到这群黑衣人居然这么快就从他们手中抢走了木箱。而且,仅仅只是其中的两名黑衣人联手,便将老神偷给逼退了,可想而知,这群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有多么的厉害。 当我们到达时,黑衣人已经抬着木箱向前他们出来的密林逃去,而我们,只能望而兴叹。 其实,看着那群黑衣人嚣张的带着木箱又进入了密林,我也有要追上去的冲动,但是,冲动归于冲动,我可不会傻到像白少仁那在漂亮女人面前便变成弱智的家伙,一群武功高深的黑衣人已经够恐怖了,而且,他们进去的还是危险万分的密林,如果我真的追了进去,那群黑衣人随便在哪里暗中出手我们可都是应付不及的。所以,在看着黑衣人抬走木箱之后,我和曲柔,以及相互看了一眼的老神偷和聂无双只能在江北武盟的人到来之前分路而逃。 这一次,想要混水摸鱼抢夺武林圣火令,到头来,想不到还是被人捷足先登。气人,确实太气人了,以我和曲柔的轻功,居然就在飞近那个木箱的一小段距离内都被那些黑衣人先行得手了,这,确实太气人了。 老实说,这群黑衣的武功确实是高得变态,如果只是一个两个如此级别的人物,也许我还会想要去搏搏,可是,对方来的是以群计算,而且,看到他们中其他没有动手的人从密林中出来又隐入密林的身法,我敢肯定,这群人都是绝顶高手。 其实,有江湖上有这么高深实力的人并不多,用手指来回数几遍便能将他们数尽,而江湖上能有这么一群高手的地方就更少了,江南武盟、江北武盟、天魔圣教、或者是一直置身事外的少林和武当。 江南武盟现在已经在倭寇事件中元气大伤,虽然我知道秋伯成对一统江湖有很大的野心,想这个武林圣火令想得要命,但是,他不会在这元气大伤的时候还来冒这种险。 而少林派,那群每天只会敲木鱼念经的和尚们,我更不会相信他们会来抢这么个玩意儿。 所以,现在有着嫌疑的便是江北武盟、天魔圣教和武当派那群同样有着野心的道士们。 而且,我更怀疑的是,这群人应该就是江北武盟的人,因为,从混战一开始,我便再也没有见到过金桿成那群也入天境的高手。 不辞劳苦,我不停的打探着那群神密蒙面黑衣人的行踪,终于,在中午时分,我便得到了他们的消息,确切点说,我是从蒙古使节团那里偷听到了那群黑衣人的消息。 蒙古使节团现在也已经元气大伤,出来时还有的四百名的好手,而现在已经损失仅剩十多名,虽然现在的人个个都是以一敌千的高手,但他们也确实是元气大伤,至少,他们对于我这个在房顶上偷听他们重要消息的小贼是无从防范。 蒙古使节团在收到这个消息后便向着黑衣人所过的地方追去,而我和曲柔,则也是尾随着蒙古使节团一路追了过去。 无霞村是一个人口不足百人的山中小村,这里仅仅只有一条出山的道路,一直以来,村中的人总是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可是,就在这天,无霞村却迎来了一批如狼似虎的黑衣人,他们见人就杀,不论男女,不论老少,也就是在这一天,无霞村八十七名村民全部横尸于地。 黑衣人清理干净无霞村后将那个木箱放到了村子中央,一个个眼冒金光的看着那个木箱。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和曲柔悄悄的跟在蒙古使节团后面,正好,我们也看到了黑衣人素清现在后的开箱行动。 对于这群黑衣人的作风,即使是身为无耻贼人的我都看后觉得心寒,这确实太狠毒了点,如果不是我本恶人,看到到黑衣人这一作风,说不定我会跑出去义愤的拼命。 曲柔也将小手握得紧紧的,确实,我这样的万恶贼人都看不顺眼,她这仅仅只是魔门的妖女,自然也是义愤填庸,但是,现在为了抢导圣火令的大计,她还是忍了下来。 黑衣人围成了一个圆圈,然后,一名正面面对那个箱子的人,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对着那个箱子挥砍下去。 同样的“?”的一声,声音不是很大,但现在在寂静的村落里不停的回旋着回音。有几个黑衣人舔了舔嘴唇,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即将获得这个宝物的兴奋。 那名砍开大锁的黑衣人上前一步,将箱子打开,可是,令人失望的是,那个箱子里却是什么都没有,即使没有武林圣火令,更没有稀世珍贵。 难怪,老神偷和聂无双抬着这个箱子能如飞的奔跑,原来,这个木箱的巨大只是给人的一种错觉,这个箱子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和曲柔很是失望,想不到拼来追去,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我看着蒙古使节团埋伏的那边,想不通他们为什么在第一个箱内放那么多的稀世珍宝,而留下了另一个空箱子,难道,他们这是掩人耳目或是弄虚作假,但是,我却又想不通在丢失了这个宝箱后蒙古使节团那个急切的样子,似乎,他们关心这个空箱更胜过刚开始的那个宝箱。 我叹了口气,可是,就在这时,那名箱子正前方的黑衣人却突然弯腰入箱,他的这个动作,让我知道,那个空箱,不应该是那个宝箱里确实是装着东西的,而那东西,我可想而知。 我将手插入怀中,茫针,今天想要使用但却一直没有用上的暗器,针上沾着的精花粉正是我的杀手锏。 曲柔看到那名黑衣人弯下腰后呼吸便急骤了起来,我可以想像她现在想要得到武林圣火令的迫切心情,现在的她,就如我发现了一个绝世美女而将手伸入怀中摸着情花一样的急切。 我紧了紧曲柔的小手,示意她冷静一点,场中的黑衣人个个都是绝顶高手,以我和曲柔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从他们手中抢过木箱中的武林圣火令,所以,我们要等,等着蒙古使节团动手的时机。 蒙面人将箱中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面金边令箭银牌,仅仅只是一眼,我便能认出那东西正是所有江湖人都想要寻找的武林圣火令,因为,上面的圣火两字刻得如浮如实。 黑衣人拿到武林圣火令后大笑了起来,可是,在当他刚刚笑起来后便又停住了,因为,在他拿出武林圣火令的那一刻,旁边的树林中又跳出一群人,人数,不会比他们少,而且,目标正是黑衣人手中的武林圣火令。 跳出去的人并不是蒙古使节团的人,因为,他们还在我和曲柔前面一动不动的伏着。抢武林圣火令的那群人同样也是一身黑衣蒙面,只不过,他们身着各式黑衣,更似是临时拼凑到一起的。 不过,临时归于临时,同样是黑衣蒙面的人的武功却是不比这群神秘的黑衣人差,仅仅双方一个照面,便打了起来,并且,又是僵持不下。 对于这种战局我已经有了深刻的了解,开始在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大战蒙古使节团时我和曲柔便冲了过去混水摸了一次鱼但却没有成功,所以,在又见到同样的僵持局面时,我们没有动,因为,我们想要做最后那只黄雀。 两批黑衣人在场中打得不分胜负,他们已入天境的修为将地皮都刮去一层,我真不敢相信场中的人居然会有这么厉害,恐怕,平时在江湖上都难碰到几个如此高深武功的人。 天境,是所有练武之人梦魅以求的境界,只要步入了天境,就等于勾通了天地之桥,有天境修为的人,往往都能带动身周的气旋。 而两批都已入天境的黑衣人也确实厉害,即使是身在密林中的我都能感觉得到身旁的空气被他们场中所带动。 等待,我们一直在等待,我们在等待蒙古使节团的人出场,或者,在等待这两批黑衣人的两败俱伤。 在看了其中那批像是拼凑在一起的黑衣人的招式后,我便知道了他们正是江北武盟的高手们,尤其是当金桿成拿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大金刀时,我便知道了这批人正是今天一直都没有出场的江北武盟的高手。 我凑到曲柔耳边,低声说道:“柔儿,那一批新来的人是江北武盟的高手,你说,一直拿着圣火令的那批是什么人?” 曲柔眉头微簇,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也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应该是大内高手。” 我吓了一跳,大内高手,想不到这一批心狠手辣的黑衣人居然是大内高手。皇权,又是皇权,想不到这个武林圣火令终于将皇家给牵涉进来了。 我仔细观察着这群神批黑衣人的武功路数,确实,他们的武功自成一派,而且配合紧密,比起乱打乱冲的江北武盟的高手们,这群大内高手更是有守有攻,在人数的劣势下仍是各守阵角。 我早就听说过当年太祖皇帝是江湖出身,所以,至今为止,仍有大批的江湖高手们留在了皇家大院内当起了大内侍卫,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群黑衣蒙面的大内黑手肯定与当年那批江湖高手脱不了干系。 我注意的观察着这批大内高手的武功路数,因为,十月进京之后我很有可能就会面对这群人,现在,正是要知己知彼,才能在以后保住小命。 江北武盟与大内侍卫拼得差不多了,虽然说双方仍是僵持不下,但看他们现在的招式都已经不再凌厉。我看了看前方叭着的蒙古使节团,按理说,现在应该是他们动手的时机了。 可是,蒙古使节团依然是一动也不动,这让我有点怀疑他们的那危险居心,他们这根本不是混水摸鱼,而是在捡死鱼。 蒙古使节团带着武林圣火令来到中原本就是居心叵测,他们这风尘的来到,根本就是挑起纷争,现在,武林中知道武林圣火令的事情已经不在少数,不久后,或者说现在,武林中就已经飘起了血雨腥风,因为,现在江北武盟中终于有人不支而被大内高手给砍伤了,如果我没有看错,那名被砍伤的人正是漕帮帮主沈昌。 蒙古使节团依然未动,场中的局势因为沈昌的受伤而偏向了大内高手的那一边。军人毕竟是军人,即使现在缠斗已久,他们仍是配得无懈可击。 战斗,已经完全的倒向了一边,想不到江北武盟的人终究还是没有斗得过这些大内高手,司马空云、道绝师太、金桿成、还有那天没来参加追捕我的天山派掌门,这些人,无不带伤。 蒙古人还不想动,我和曲柔却已经想动手了。因为,如果还不动手,我怕江北武盟的人缠不住那群大内高手而让他们趁机逃走。我将茫针拿出,一直以来,我的茫针准备好了后就没有动过手,看来,这一次正是我出手的时机了。 我向曲柔传音道:“柔儿,看样子蒙古使节团是不准备动手了,我现在将这把暗器丢出去,然后,我们趁乱抢走圣火令。” 曲柔会意的点了点头,回传道:“相公,一定要小心啊,这群人都是不比我们差多少的高手。” 我感到的看向曲柔,从她眼神中我看到了款款深情。我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的茫针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向着前方场中仍是打斗着的人群洒去。 第十章情花用尽 茫针,就像倾盆的大雨般落入场中,江北武盟的高手和大内高手们纷纷使出所有迅捷的招式来抵挡这漫天的针雨。 如果,现在在场中的不是绝顶高手而是在江湖中仅仅只如武当七星般的普通级高手人物,我的茫针定能重伤他们。只可惜,场中众人却个个都已将我的茫针扫落。 蒙古使节团看到从他们身后飞出的茫针也吓了一跳,想不到偷袭者正在他们的后面,马上从隐藏着的状态中跳了出来,一个个严阵以待的看着后方还在不停的洒着茫针的我。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那撇小胡子,我对着蒙古公主查利儿微微一笑,舔了舔嘴唇,对她传音道:“如是你们不想动手,那就呆在这里不要动,我可是要动手了。等我打完架后再回来消遣你。“随后,又再一次的舔了舔嘴唇,对她再一次的坏坏一笑,笑得让她当场打了个寒颤。 论姿色,有着蒙古第一美人的查利儿并不比十花中排名第一的聂无双差多少,如果不是现在我有抢武林圣火令的急事要办,要不是我身边还有一个曲柔,指不定我会拿着情花对她染指。 现场,已经乱作一团,而我现在正是要赶时间的时候,对着曲柔示意一下,不理会查利儿跺着脚对我用蒙古语骂着什么,两人双双向着场中飞去。 茫针,已经完会的被场中众人磕飞了,但却也完全的打乱了场中众人的阵脚,而且,针上的情花粉也留了下来,我对曲柔说了声注意情花后,便直接向着大内高手中那名拿着武林圣火令的黑衣人飞去。 情花香味,已经慢慢蔓延开来,在场中的江北武盟人士在一闻到这股香叶时他们便已经警觉起来,因为,这香味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那次在金家,他们可是对这个香味印象深刻,虽然说已经时隔几月,但他们一闻到这花香,知道了这便是春药之王——情花。 “花留香。”闻到这股花香之后,道绝师太马上向我这边看来,在当她看到不论是城头还是官榜上与画得惟妙惟肖的面容相同的面孔后,马上惊叫了起来。 道绝师太的叫声马上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在当我飞至场中之时,不论是大内高手还是江北武盟的高手们,一个个全都戒备的看着我。 这种情况是我最不原意见到的,因为,这样我就不能再混水摸鱼,我只好停下身来,同样站在不远处看着江北武盟的高手和大内高手们。 现在已经成为众人目标人物的我,只能站在旁边与这群高手们瞪着眼睛,我不会动手,更不会蛮来,因为,场中的高手即使现在已经是情疲力尽仍有将我置于死地的能力,所以,在我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之后,我便在等待飞到了这些人背后、随时寻找时机对这些人下手的曲柔动手。 情花仍在蔓延之中,尽管,江北武盟的高手和大内高手都已入天境,但是,他们仍是抵挡不住情花的烈性,尤其是好几个受伤之人,已经有面红耳赤的症状并且在运功逼毒了。 终于,悄悄飞至众人背后的曲柔动手了,她的目标,正是那位拿着圣火令为首的大内高手。曲柔十指连弹,一道道气劲从她的指尖发出。碍于本身已经筋疲力尽,而且又被我完全的吸引了注意力,当曲柔的指风已经临近这位大内高手之时,他这才惊觉,不过,却已经来不及了。 大内高手一个转身,但他仍没能完全的躲过曲柔的攻击,在他的肋下,鲜血已经像水一样喷了出来。 其他人这时也才惊觉的发现自己身边的异状,马上又是齐刷刷的戒备着曲柔。 我微微一笑,现在正是动手的时机。 我如轻烟一样一闪而逝,随后,便又出现在了那名受伤的大内高手旁边。 我是千手神偷的亲传弟子,我的偷技并不会比神偷门的差。这时候,自小被二师父关在隐谷练习从油锅里夹钱币的本领便又显了出来,仅仅还不够场中所有人反应的时间,那名大内高手藏在怀中的武林圣火令便到了我的手中。 武林圣火令果然是宝货,拿到手中,我便感觉到了它的重量和份量,场中八九双眼睛在我拿到武林圣火令后,一起又齐刷刷的看着我,杀人的目光看得我一阵冷颤。 拿到武林圣火令,我便以我的贼性本能向后急急跃去,并且传音给曲柔道:“圣火令已经得手了,我们快走吧。” 同样成功偷袭到那名黑衣人后跃了开来的曲柔向我这边微微点头,然后传音道:“相公,你轻功比我好,不如你先拿着圣火令先走吧,三天后,我们再到下边城见。” 曲柔说得确实有理,既然武林圣火令已经得手了,我们自然是要尽快逃跑,因为,仅仅只是场中的这些高手便能置我于死地。 我马上向后一个飞跃,便隐入树林之中。 不用总是等着曲柔,现在的我就像翔鼠一样在树林中飞行,密密麻麻的树枝和错踪复杂的道路根本就减缓不了我的速度。 江北武盟的高手以及大内高手在我的后面紧跟着,不过,我并不在意,以我现在的速度,甩开后面的那群高手们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仅仅只是穿过密林后再飞行了十多里路,我便将后面追赶我的高手们甩开了。 我来到了一个密林处停了下来,伸手入怀,拿出那面武林圣火令。 圣火令呈令箭状,两侧两条栩栩如生的金龙之中,金光闪闪的圣火二字照得人眼花缭乱。 我仔细端详着武林圣火令,仅仅只是它的美工和造价便已经算得上是稀世珍宝,看到它,我就完全可以想像得出当年光明圣教教主拿着圣火令号令群雄的英武形象。 人,都是在野心的,身为一个江湖人,野心便是希望一统江湖号令武林,现在,看着这个可以号令武林的圣物,即使我这种只贪美色的采花贼也动了那么一点小小的贼心。 金光闪闪的武林圣火令不但是完全的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同时,也让我像看到了不穿衣服的女人一样沉醉不已,即使是有人来到了我的身边,我都没有发觉。 鞭子,像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上身,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不过,我是已入天境的高手,对于这种程度的紧勒,并不足以让我致命。我运气于手,双手将缠在身上的鞭子向外扯去,同时,转身准备对我偷袭的人与以还击。 我转过身时,看到的正是蒙古公主查利儿,以我的轻功,按理说连江北武盟的高手和大内高手都没能跟得上我,当时还伏在林中的查利儿根本不可能追得到我,但是,事实大于雄辩,查利儿手中手长鞭此时正是紧而又紧的缠在了我的身上。 查利儿也是初入天境的高手,在她出手之后我便已经查觉到了,当然,作为塞外第一高手、号称蒙古第一勇士贴木尔的亲传弟子,我也有理曲相信她有这样的实力。 鞭子,想要死死的缠住我,但我的人,却已经像尤鱼一样从环环缠绕中脱出身来。 我有点愤怒的看着查利儿,我是一名采花贼,而她却是不输于十花的绝世美女,我没有去惹她,她现在反而又找到我的头上来了。如果不是我一直以来都要帮曲柔抢寻武林圣火令,我绝对会在当时的无霞村边的树林时就对这名塞外奇花下手了。 我手中紧紧的握着武林圣火令,戒备的看着查利儿,衣服上,仍隐约的残留着勒痕。 就在这时,在我刚刚逃脱并愤怒的看着查利儿之时,她的长鞭又到了,目标,却已经是我手中的武林圣火令。 如果这样都还能让她袭击成功,那我也不用再去当一名采花贼了,我的手向下一个翻转,查利儿的长鞭从我翻转手手背上方呼啸而过。 我将圣火令藏入怀中,另一只手闪电般抓向查利儿的长鞭,可是,她的长鞭就像的她身体的一部分般控制自如。就在我已经抓住查利儿的长鞭之时,她的长便像遇水的泥鳅一样滑过,反而,在我的手上留下点点刮痕。 我看着被长鞭刮伤手,然后惊锷的看向现在已经收回长鞭但却一脸得意的看着我的查利儿。 厉害,想不到原来这个蒙古公主也这么厉害,虽然,她只是初窥天境,但她的鞭技却已经与步入天境已久的我斗了个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说,在则才这一奇袭之下,我早已经小小的吃了一亏。 我运足真气,身围空气挟带着树叶围绕着我旋转起来,将手摸入怀中,但是,我失望的发现准备好的那些茫针却在开始时的无霞村用完了。我再往下掏了掏,再一次失望的发现,身上的情花粉也已经用完了。这,更是个严重的问题,自出谷后这几个月来,我用这卑鄙无耻的春药经大小战事无数次,每一次,总是用情花将人迷得神魂颠倒。 可是,我已经没有情花了,查利儿的长鞭再一次的袭来,突然,没有了情花的我居然会有种不知如果反击的感觉。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会在她的长鞭攻来之前就已经将情花洒了出去,但是,现在的我只能运起迷踪步总是险而又险的一次次躲过查利儿的攻击,在这个时候,我只能苦笑。 每一次,使用李弃的身份乱放情花之时,我总是有一种战无不胜的感觉,一花在手,无人能敌。可是,就是因为情花带给我的好处太多了,现在,对情花已经有一严重依赖情节的我却已经连个初入天境的查利儿都有点摆平不了。 我想要嘲笑自己,作为一名采花贼,迷药是必不可少的物品,但是,现在正与查利儿大战的我,却才发现身上已经没有了我倚为神兵的情花。 凭我现在人修为,也并不是就打不过刚刚才初窥天境的查利儿,只是,现在的我像是个平常都是在青楼妓院玩耍的花花公子,今天却突然要正式取亲一样的不知所措。 不过,毕竟我也是高手,没有了情花,我仍然是久经风雨的高手。查利儿的攻势虽然精妙,但仍是缺乏实战经验,她那重复的像是练功式的招式,我总是能在险而又险的时候躲开她的长鞭。 很快,我便在没有情花的情况下适应了下来。没有了情花,我这个采花贼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在我躲开查利儿又一长鞭之后,运气将地上的树叶卷入手中,抛洒暗器,摘叶飞花也是我现在的技能之一。 我仍记得当时初入天境,在面对武当七星和逍遥谷门人时,正是用树叶将数十名逍遥谷门人和武当七星打伤,也就是在那时候起,我也已经意识到,原来暗器伤人更适合于我。 手中的树叶被我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向查利儿洒去,树叶,如飞刀般划破空气飞向了远处的查利儿,看着自己抛树叶的手法也如放铁制暗器一样自如,我也对着查利儿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查利儿的长鞭像是长蛇一样围绕在她身周转着,她舞动的长鞭,现在可以用密不透风来形容,树叶在查利儿护在身周的鞭墙之上不停的发出被击落的啪啪之声。 查利儿的鞭技果然精巧,那密不透风的鞭墙完全的将我洒出去的树叶扫落,不过,在当她刚扫完第一批树叶之时,第二批的树叶又已经攻到了。 我旁边的空气依然打着旋将其它地方的树叶卷入至我手中,而我的双手,则不停的使出天女散花的手法将树叶洒向查利儿。 一边在守,一边在攻,双方不停的进行着洒飞树叶和击落树叶的对决,现在我们两人,正是在比拼看谁的内力深厚,谁就能坚持到最后。 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担心,以我入天境已久的修为,我不相信会比不过一看就知道仅仅还只是初窥天境的查利儿,而我,现在一直使用的叶海战术也正是想要耗尽她的内力。 现在,曲柔早已与我分道扬镳,而江北武盟和大内高手又因为当时真气损耗过度而被我甩开了十里之外,他们想要再一次的找到我,无疑是大海捞针。 在所有人中,也就只有查利儿才跟踪到我,虽然我不清楚她使用的是什么方法而找到了我,但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现在的树林中应该只有我们两人,因为,如果还有其他人的存在,他们也早就来渔人得利了。 我是个采花贼,即使是现在已经没有了情花我依然还是贼性不改。在第一次见到查利儿时我便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我除开三仙十花之外的目标,如今她又自己送上门来,我自然是非常的欢迎。 虽然我现在洒出树叶并没有如一开始时那样凌利,但我看到对面不停舞动着长鞭以扫开我洒出的树叶的查利儿,我则更是猥猝一笑。她的动作比刚才已经慢了一倍有余,不少的树叶已经穿过她舞动的鞭墙划入她的身周。 她的衣裳,那件看上去应该也是价值不菲的皮衣早已被树叶割得破破烂烂,有些地方,连里衣都被割破,露出了让我垂涎三尺的晶莹肌肤。 查利儿的动作越来越慢了,我更是得意的淫笑起来,以前有情花在手,我总是用的迷奸,而这一次,我确实是要换换口味了,试一试没有用情花后的查利儿的味道。 我洒出去的树叶也已经放慢了,我可不想弄得这块即将到口的香肉被我的树叶划得太难看,现在的她,几个地方的肌肤上已经带了少少被树叶划过而湛出的血丝,这让一直以来“怜香惜玉”的我看得心疼不已。 是时候动手了,看着查利儿现在的内力损耗过多甚至已经有点站立不稳的样子,我知道,如果想要她,现在就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我双手向外一挥,身周一直围绕着我转动的空气和树叶向着四周震散,而我的人,则以闪电般速度向查利儿飞去。 第十一章魔教再现 我是个采花贼,一直以来,我的轻功便是我的专长之一,我的速度无人能比,所以,在我快要冲到查利儿面前之时,她仍然还在打落着我最后的一波树叶。 可是,就在当我马上就要冲近查利儿之时,我却从她的嘴角看到了一丝得意的微笑,这种笑,正是我在猎艳得手时的那种阴险的笑容。 不对劲,情况有点不对劲,我在看到查利儿的阴笑之时便马上停了下来,因为,以我的贼性本能,查觉到了一丝危险。 我的贼觉一直都不会有错,而这一次,在看到查利儿的阴笑之后,我就更不会错,因为,就在我停下来之时,我的面前砸下来一个铜锤,速度与我向前冲的速度一样的快。如果,不是我的贼性使然,如果,不是我因为查觉到了危险而马上停了下来,我的头,就正好是这个铜锤的牺牲品。 挥动铜锤的是一名蒙古大汉,这个人,我曾经在那个无霞村的树林中便看见他正是伏在查利儿旁边的使节团成员之一。 看到这一差点将我砸成肉饼的铜锤,我全身都惊起一身冷汗,吓得我连退几十步,手按在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阴险,太阴险了,想不到这蒙古人也会有这么阴险,早在一开始见到只有查利儿一个人出现在这树林时我便对她的这些手下的去向感到怀疑,但看到查利儿因为我的凌利攻势而慢慢不支,却仍没有一个人出来救助,我放松了警惕之心,尤其是看到查利儿这么一场香肉就在嘴边,我更是将心都放开了。可是,想不到她的手下就一直躲在旁边等着暗算我的这一刻。 这名耍大锤的蒙古人武功并不比查利儿差,至少,我就一直没能查觉到躲在旁边准备暗算我的他。天境,又是天境高手,我发现比起我刚出道时在洛阳金家仅仅只听到过十大天榜高手那成喝的名头,仅仅才几个月,现在的天境高手却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查利儿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后退至大汉的身后,向他轻声道:“小心点,木桐,他就是中原有名的采花贼花留香,你把其他人全部叫出来吧,不要让他带着圣火令跑了。” 木桐听令后吹了一声口哨,不远处的树林中冒出九个蒙古人,我点了点数,不多不少,正是在下边城旁边的谷中中了埋伏后剩下的那群蒙古使节团中高手中的高手。 我不明白查利儿为什么在死了那么多人后仍然是心情平静,现在的她并不是怎么去找江北武盟的人报仇,反而还是我身上的武林圣火令。 不过,查利儿小声说的话还是被我听到了,想不到我一个只是做了一些败坏女人们贞节的采花贼居然臭名远播到了塞外,连这个蒙古公主都知道了我的名头。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因为刚才惊吓过度而紊乱的呼吸,我现在是要以一敌十或是敌十一,虽然我一眼就看出后面出来的那些人还未入天境,但现在已经耗去不少真气的我想要在这群人手中脱身都还有点困难。 如果是平时的我,打不过就投降或是逃跑正是我的作风,但是,现在我身怀武林圣火令,如果我投降,武林圣火令又会落回她们手中,而我,也没有办法在曲柔面前交代。 我看了看四周,周围都是密林,只要能闪过这一批人的纠缠,躲入密林后的我,以我的轻功要躲过他们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可惜现在的我都已经只有五成把握躲开这一群人的纠缠,并且,我更不清楚他们开始是用的什么方法找到了连江北武盟和太内高手都能甩开的我如果真是用了什么密术,即使我现在能躲开他们的围攻,以后他们总是还能随时随地的又找到我。 我看着其他人慢慢的向查利儿靠近,看样了,他们应该是有十成把握有追踪到我的密术,不然,不会将围起来的人固又聚在了一起。 看着这些人的慢慢靠拢,我便一直在审视着这一群人,有三名已经快要接近天境,而其他人,也至少是在江湖上可称得上一流高手级别的人物。 这是一个棘手的事情,自出道以来碰到的难事都被我一一搞定,但是,现在的这群蒙古人却是相当的棘手。 我平复了心气后,强作镇定的向查利儿舔了舔嘴唇,然后对她威吓道:“这次我要是逃脱了,下次一定脱光你的裤子。” 随后,我再一次的运足真气,身周空气又围绕着我旋转了起来,而树叶,也随着旋转的空气又一片一片的集中到了我的手中。 树叶,就像无数蝴蝶一样飞扬出去,目标,正是包括查利儿在内的十一名蒙古人。 树林中,树叶碰到一起的沙沙声和树叶被击落的噼啪声不绝于耳,我的左手和右手轮流不停的使用着天女散花的手法将树叶洒了出去。 我的这种做法并不是明智的,本来就在刚才想要耗尽查利儿内力之时我自己也损耗了不少,而且,现在我的飞叶更是分向了十一名蒙古人,不论是数量还是力量上,我都得要加重数倍,所以,后果便是即使是我这种天境高手,内力就像瀑布一样倾泄而尽。 可是,就在我内力快要拼尽的那一刻,另一件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 正当我用尽一切真气,使用天女散花手法将树叶向蒙古人洒去之时,我的背后生起一道劲风,这种风,还未临体我便已经知道到了这又是天境高手所发出的气旋。 天境,天境,又是天境,我今天都已经被天境高手暗算过了好几次,查利儿,木桐,现在又来了一位趁我已近油尽关头偷袭我的高手。 现在的我,真气已经接近了底限,现在的身体,更是已经只会机械性的用气旋将树叶卷入手中并向着蒙古人射去,对于这一次突如其来的袭击,我已经无能为力。老实说,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好几十种躲过这一次偷袭的方法,即使是癞驴打滚,我也已经滚了好几十次,只可惜,我的身体没有动,也不能再动,我只能在感受到有人偷袭之后在心里默默的向天祈祷并默念着与我有过关系的女人们的名字。 虽然的现在正是真心实意的向如来佛祖或是有大慈大悲心肠的观世音菩萨祈求,但后面的偷袭仍是无情的拍到了我的背上。 伴随着掌击在我后背“嘭”的一闷声,我就像纸片一样向前飞去,在空中,连喷出几十两鲜血。惨,太悲惨了,这是出道以来第三次碰到这样悲惨的情况,而且这一次,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小命。如果,我不是早已修入天境的高手,如果,我不是刚才就有所警觉而已经反应了过来,或者说,如果没有刚才对上天的祈求,也许内力耗尽,毫无抵抗能力的我早己丧命于这一掌之下,不过,在我飞向空中仅仅只吐出几十两淤血后,我便知道,我的小命已经保住了。 我在空中身后看去,我看到了偷袭者的脸孔,那是一张老干皱巴的脸,而这张脸,在半年前我也曾经见过。 左幽,曾经光明圣教逍遥二使的亲传弟子,现任天魔圣教护教法王的老家伙,我想不到这个武林圣火令终于也将自从在洛阳金家大战之后便一直消声无迹的天魇圣教也拉扯了进来。 左幽依然还是摆着偷袭我时那一掌劈向前方的样子,而他后面,正是天魇教主、我的挂名大舅子冷傲天。 这一次,天魔圣教可以说是高手出尽,除了属于冷傲霜的那批娘子军外,我估计魔教内所有的高手都已经出动了。 冷傲天身后的正是右冥,而他们身后,如果我没有猜错,正是金木水火土五行掌旗令使。 在左幽偷袭到我之时我便已经清楚了天魔圣教正是瞄着我怀中的武林圣火令而来的,即使人飞在空中,我就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或者说,我因为拿着的武林圣火令的危险性。 我想不通一个小小的武林圣火令还真的会对自己引来腥风血雨,我在空中又喷出几小口鲜血,如果不是我身体强壮,精血旺盛,这喷出来的血就足以让我虚脱一次。 我也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在看到冷傲天带着教中有数的几个高手全部来到这里和意识到现在严重的事态之时,我便已经知道,我手中的武林圣火令已经保不住了,所以,在当我飞过蒙古人的头上之时,奋力的将武琥林圣火令掏出,那闪闪金光,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不客气的将将武林圣火令丢给查利儿,并留下话语:“亲亲老婆,帮我先保管一下。”随后,我的人,依然照着飞行路线,一路喷着血的向着前方树从中飞去。 在蒙古人接到了武林圣火令后他们并没有一丝欣喜,尤其是当他们看到冷傲天和左幽右冥身周的气旋越来旋越大时,他们知道,同时拿到了圣火令后却再一次碰到了比花留香还要棘手的人物。 “天魔教主冷傲天。”查利儿失声叫了起来。在还未出蒙古之时,她的老师便向她提醒过在中原千万要注意的几个人,而冷傲天,正是其中一个。而且,在进入中原后,他们一路搜集消息,尤其是关于冷傲天,这个稳居天榜第一的天魔教主,在洛最金家的武林大会上群挑几名同样在天榜赫赫有名的高手的强悍人物,她想不到居然会在这个偏僻的树林中,在追捕花留香寻取武林圣火令的时候碰到了这个魇星。 所在有的蒙古人都已经严阵以待,因为他们从冷傲天这几个人身边的气旋便已经看出他们是不好惹的人物,尤其是中间的冷傲天和左幽右冥,三位一体而构成的超大型气旋,那种气势已经逼得场中的蒙古人透不过气来。 冷傲天带着左幽右冥一步一步的向蒙古人逼近,而蒙古人这边,感受到的压力却是越来越大,有好几个人,因为受不了这迫人的气势而小吐了几口血。 “喝。”木桐一声大喝,护体真气曲内向外的激发开来,同时,他的身围刮起了一阵金色的旋风,护体真气有如一个实质性的罩子将他和其他人罩在其内,看来,那次在洛阳看到的护体真气大比拼又要再一次的重演了,只不过,这一次的对像却只有木桐一人而已。 我爬到了某颗大树背后,马上运功调息起来,我必须得要尽快尽可能的恢复我的伤势,现在魔教和蒙古人已经斗了起来,如果我现在能在他们争斗之中混水摸鱼,拿起武林圣火令就跑,相信以我的轻功,场中的人还不会有一个人能有能力追得上我,所以,我必须尽可能的回复原来的状态。现在的我,是多么的希望能有一名处女在我的旁边让我采补。 木桐的护体真气开至最大,但以一人之力始终不可能敌得过冷傲天这边的三名绝顶高手的合击之力,上一次,在金家就算是同在天榜的四大高手都在气势的比拼上略输了一筹,更别论,现在还仅仅只是一个入了天境的木桐。 “着。”木桐终于忍于住而出手了,他的一只铜锤呼啸着向着冷傲天丢去。 冷傲天看到木桐丢出来的大锤仅仅只是冷冷一笑,迅速从后面一位掌旗令使手中接过他的那把玄黑剑,随后,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横劈在飞至面前的铜锤之上。 冷傲天的那把黑得吓人的巨剑我是见识过的,天榜第一高手使用的兵器不会比他的武功要差,上一次,就算是碰到了秋伯成的上古名剑龙泉,也依然无损。所以,木桐的铜锤被冷做天的一计闪电般横扫劈成两半,看他那轻松的动作,就像是劈一块豆腐一样,连兵器碰撞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蒙古人这边大吃一惊,他们在见到冷做天出场之时便已经知道他很厉害,但他们却想不到冷傲天居然厉害到了这种地步,在他们族中武功仅次于第一勇士贴木尔的木桐,刚才的摺式居然在冷傲天的手下有如儿戏。 木桐在他丢出铜锤之后便利用铜锤的掩护冲了上去,他是想要利用冷傲天击飞铜锤那一刻,趁机偷袭,可是,事情并不如他所料的那样顺利,他的铜锤,被冷傲天一简简单单的横劈,就像豆腐一样变成了两半。 木桐在蒙古之时便一直是以臂力见长,他刚才丢出铜锤的想法,便是想要靠着那一锤的力量让冷傲天暂时的失守,而紧跟其后的他,则可以趁着那么一会儿的间隙打伤冷傲天。 冷傲天的武功一看便知道是这一群人的最办强悍的,而且,是强得变态,依术桐的想法,如果能趁机将冷傲天打伤让他退出战场,那么等一会儿众人在群战之中才可能会有胜利的希望。 可惜,木桐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冷傲天一剑劈开了他丢出的铜锤,而第二剑,直直的劈向了紧跟锤后的木桐。 这时的木桐想要躲闪已经未不及了,他只能马上将另一只铜锤举起,挡住冷傲天这一当头直劈。 “?”的一声,这一次终于发出了兵器碰撞的声音,而木桐的铜锤也没有再被冷傲天劈成两半,只不过,他的人却被冷做天这一直劈打得连退十多步,又再一次的退回了蒙古人这边的人群之中。 其实,就在兵器碰撞之时,木桐用上了巧劲泄去了冷傲天的重击,但是,很显然,这一退,他已经在这一击中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木桐回到人群中后果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随后,便虚脱的软倒在地。 蒙古人这边马上一阵慌乱,他们出使中原以来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强得变态的人物,即使是他们的蒙古第一勇士亲自前未,谁胜谁负都只是个未知之数,但是,他们却非常清楚,眼前的这一个人,确实是非常的不好对负。 他们并不是傻瓜,看着冷傲天这一连木桐都被一招打败的变态级人物在面前,他们只能一动也不动的看丰冷傲天。 我躲在树后偷偷的看着,看来这一次想要偷偷的混水摸鱼是根本不可能了,如果还有什么方法,那我就只有希望查利儿的手下能冒死拖住冷傲天这一群人那么一小会儿,而她自己则马上逃走。 往往,这种事情到了关健时头当事人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所以,我只能躲在树后向着查利儿传音道:“还等什么,让你的手下拖住他们,然后逃跑。” 查利儿被我一点就通,她马上向着后面慢慢的挪去,并且小声说向她的手下吩咐道:“拖住他们。” 蒙古人果然都是忠勇之士,听到查利儿这句话后便已经清楚了她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们反而是积极的护在了查利儿身前,木桐更是语重心长的叹道:“公主,属下以后可能不能再保护您了,请您一定要保重。” 愚忠,这些人也够愚忠的,想不到查利儿叫他们去死,他们还真的去死,我在树后偷偷的看着蒙古人护在查利儿身前之进,在佩服他们的忠诚之时,也在暗暗窃笑,如果这一次查利儿逃走成功后只可能会是孤身一人,所以我就再也不能放过她了。 十名蒙古人果然冲了上去,他们一个个用上了死打蛮缠的技巧,而查利儿,马上向后急退十几步隐入了身后的树林。 我的内力经过刚才这一小会儿的调息已经回复了少许,虽然说刚才被左幽那一掌打得差点连小命都丢了,但是,本身就经过了无数次采补之事的我恢复力快得惊人,现在的内力虽然不是完全状态,但强行提取二成功力还是可以。现在的这么一点点功力,已经足够我追上同样内力耗尽的查利儿。 我伏在树下暗笑一声,最后看了一眼冲上去送死的蒙古人和打得不奈烦了的魔教之人,随后,向着查利儿隐去的方向追去。 第十二章意外失手 意外失手我无声无息的跟在查利儿后面,即使我现在身受重伤,以我的轻功,仍能在不引起查利儿的注意下紧跟着她。有时候,在某些生死关头或是特定的时候,我发现查利儿的大脑就会有一点迟钝,就如开始面对冷傲天之时,连我的传音入密她都不论是事而非的照办了。 我在后面得意的笑着,估计蒙古使节团中那十个人应该还是有着一拖之力,至少,那个叫木桐的人就是挺经得住打的家伙,只要他们能将魇教之人挡住一柱香或是半柱香的时间,相信魔教之人不可能能再在这种密林之中找到查利儿的行踪,到时候,就是本贼出马的时机。 我的内力本来就已经所剩无几,等到我追着查利儿跑远之后,我再向同样应该是内力所剩无几的查利儿下手,到那个时候,再用点强,再来一个采补之术,美人和功力就能兼得。 我们来到密林边沿,这种长途性的奔跑对于没有多少内力的我是一种折磨,当我跟着查利儿跑到树林边沿之时,我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蒙古女人就是不一样,即使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居然都这么有耐力,从她这长途奔跑的持久力来看,我也相信她的那一方面的持久力肯定更加强劲,我只能喘着粗气在后面看着仍如没事人一样奔跑着的查利儿。 我舔了舔嘴唇,在后面传音道:“公主殿下,你跑了这么久,可以歇一下了吧,唉,可累死小子我了。” 前面还在奔跑的查利儿在听到这句话后马上停了下来,她四处寻找着来音之处。 我从查利儿身后的密林之中慢慢走出,以尽可能的伪善和虚诚的态度向她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小子见过公主殿下。”我没有了情花,而且现在功力耗尽,我只能用尽一切手法以期望能减低查利儿对我的警惕之心并尽可能的靠近她,到时候再对她对手,得手的希望自然是大得多。 尽管,我现在的笑容确实很和善,我的礼节和现在的样子很像是一名无害人物,但是,在查利儿看到是我之后马上警觉的向后连跳几步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并惊叫道:“花留香?你不是已经被打死了吗?” 我微微一愣,看样子她还没有看到我在空中的那些小动作,还以为我是被打死后连身上的圣火令都掉了出来。 我随后一笑,竖起一根手指摇了两下,笑道:“我是死了,不过,现在叉活了。”然后,慢慢的靠近查利儿。 “你,你别过来。”查利儿看到我的走近,尖叫道。 看来,不但是我的臭名己入蒙古,连我平所的所作所为,那个低档的、专业一陛职业他们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看到查利儿双手紧捏着衣服的姿势后,我只好从一个伪善的好人回复本来色性。 我又开始了我的一脸坏笑,并且说道:“我现在因为你的原因,已经内力全失,玩在,正是要从你身上补回来的时候了。” 随后,我运起那仅仅可能连一成都不剩的内力,夹住一片树叶向查利儿攻去。 查利儿虽然内力也是所剩无几,但不是说她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就在我树叶快如闪电的攻到查利儿面前之时,她的长鞭轻而又巧的将树叶扫落了。 不过,在查处儿扫落树叶之后,我的人却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而那专业性的贼手,更是已经迅速的摸入她皮衣之中。 我的动作太快,即使没有使用内力,我的贼手也快得不可思议,查利儿还未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圣火令拿到了自己怀中,并且,另一只手也在她的胸部揉捏着。 “呀,救命啊,死淫贼,快放手。”待我抓住了查利儿一只乳峰之后,她这才警觉起来,长鞭向我的双眼点下,另一只手,却抓住了我在她衣内肆掠的贼手。 我一把抓住查利儿的长鞭,将它扯开,另一只在她衣服内的大手抓住她的乳峰微微用力,几乎将她的乳房抓得变型,随后,我淫笑道:“叫吧,叫吧,现在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帮你。” 可是,我说的话有时候并不是那么正确的,正当我已经用上了调情手法,将抵抗状态下的查利儿摸得面红耳亦之时,只听得身后一声暴喝:“淫徒,还不住手。” 我大吃一惊,马上将手缩了回来,留下已经被我按在树边已经被脱去了大半衣服的查利儿,随后向旁边几个急跃,看向说话之人。 来人不是蒙古使节团的人,更不是魔教之人,来人,却是一个和尚,而且,这个和尚我也认识,戒嗔,这个那天在洛阳金家的比武大会将南海派百里桐打成重伤后又被秋若水赶下台的少林弟子。 以我现在的功力,想要打过戒嗔再对查利儿下手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叹了口气,再一次看了一眼现在泪如雨下、已经穿好了衣服但还是抱成了团坐下树底下的查利儿,没有说一句话,仅仅只是将一片树叶射向戒嗔,然后向着密林深处飞去。 戒嗔并没有追击,因为在他击落我洒出的那片树叶之后,看到了我向着密林深处飞奔的身形便知道,以他的轻功根本不可能追得到我,他只能叹了口气,随后走近仍在哭泣的查利儿,叹道:“女施主受惊了。” 查利儿的哭泣依然没有停下,这件事情太可怕了,比起以前经历过的那天那个山谷事件,以及刚才被打得内力耗尽的事件,这件事情还是太可怕了,如果戒嗔再来晚一点,她的贞节便保不住了。 查利儿想不到传说中的花留香真的是这么下流又可怕的人物,在出蒙古时,师父提醒过要注意的与魔教冷傲天同样危险的人物正是这个花留香,但是,她一直不以为然,所以,她今天才会在武林圣火令上放了一点点的引路香,随后,跟踪着花留香,因为,她想要亲手将师父口中的可怕人物打败。 但是,第一谈的失败并不足以教训于她,花留香当时那邪邪的淫笑也没有让她起警惕之心,因为,一直都有木桐护卫在她的身边。尤其是在看到花留香被人轻易的偷袭得手并且在空中飞出几十丈、喷出几十两血之时,她便对师父评价过的危险人物放下了警惕之心。 直到刚才,在看到印象中应该已经死去,但现在却站在她面前露出那淫邪本相的花留香之时,她便已经感到害怕了。 查利儿坐在那里将事情的前后再想了一遍,她这时才惊觉的发现,健议她让自己手下去送死,而自己独自一人逃出来的传音正是那个淫邪的声音。她已经后悔了,后悔怎么当时见到冷傲天那种变态级人物时昏了头,听信花留香的话语。 现在的她有点想念那些冲上去阴挡魔教之人而让她逃走的木桐等一群人了,以前,她是位高高在上、聪明无比的公主,她看不起这一群人,但是,今天的她却已经是孤身一人,差点失身的她更是有了一种孤苦无依的感觉,现在她是多么的希望那群人还守在她的身边。 “也不知道,木桐他们怎么样了?也许,他们都因为我的原因而死去了吧。”查利儿悲哀的想道。 戒嗔再一次的看着已经少少停下了泪水但仍是一动不动抱着膝盖的查利儿叹了口气,随后念了声佛号,轻声说道:“女施主,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至少,你还保持了清白。” 查利儿听到戒嗔的话后微微的抬起了头,随后回道:“多谢小师傅相救,我叫查利儿,述不知道小师傅法号呢。” 戒嗔双手合十,念了个佛号,回道:“小僧戒嗔,见过查施主。”查利儿微微点头。老实说,查利儿不过是她的名,她并不姓查,不过她却没有对戒嗔叫她查施主有多介意,随后,她微微叹道:“小师傅可知道刚才那名淫贼是何人?” 戒嗔摇了摇头。 查利儿又回复了哀伤的神情,叹道:“他便是花留香。” 戒嗔听到查利儿的话后以他修身养性多年的性格也吓了一跳,想不到刚那的那名淫徒居然就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采花贼花留香。戒嗔双手合十,再念了个佛号,说道:“原来是他,难怪看他的轻功如此厉害,不过,我听说花留香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怎么会见到小僧一来便急于逃走呢。” 查利儿轻轻一叹,双眼微红,说道:“是我和我的手下耗尽了他的内力,但是,我的手下却全部牺牲了。” 戒嗔大悟,随后又义愤的说道:“那他现在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女施主,不如我们马上通告天下,让全天下的人都来趁这个时机捉拿采花贼花留香,还有,我的几位师叔正好云游至此,小僧正是与他们一起来到这边的,小僧过来找点水,想不到,凑巧就碰到了女施主的事情。嗯,女施主,如果不介意,可否移动贵架到我几位师叔那里去,我看花留香也不是个轻易放弃之人,我怕他会再来骚扰女施主。” 查利儿点了点头,合了合被我扯坏了的衣服,随着戒嗔向着密林另一边走去。 戒嗔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我确实是一个不会轻易放弃的人,在戒嗔一到之时,我便撒开脚步逃开,但是,我却在过了一会儿后又折了回来。 对于折了回来的好处我已经得过好多次,在当时下边城外的答中抢武林圣火令之时,我和曲柔便是在离开敌人视野之后折回过几次,也就是那几次,让我知道了折回来更能得到不少好处。 第十三章长途逃窜 长途逃窜虽然这一次折回我并没有再能得到查利儿,但是,我却听到了一个让我感到危险万分的消息,看来,少林派也不准备对我这个小小的采花贼袖手旁观,并且,他们还准备将我现在内力所剩无几的消息公诸天下,这一次,看来是我的劫数到了。 在查利儿跟着戒嗔走后,我也退出了密林,因为,我没有必要再跟着他们一起去见少林派那几位云游的老和尚们。至于查利儿,看来这一次我已经失去了绝佳的机会了。 我摸了摸怀里的武林圣火令,几经波折,它还是又呆回了我怀里。 我将武林圣火令拿出,仔细端详着它,虽然我已经仔细的看过一次,但是,我就是像看脱光衣服的绝世美女一样的看不厌烦。 我一直想不通查利儿凭借什么东西能跟踪到在密林中乱跑的我,翻来思去,答案很可能就在这个武林圣火令之上。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个武林圣火令,但是,却仍是根本就看不出所以然,所以,我很怀疑查利儿动的手脚却是在气味这一方面。 中原,有很多种引路用的蜂、蝶,只要将特殊的气味抹到了某件物品之上,不管是放到什么地方,那种引路用的蜂、蝶总是沿着那个气味找到那件物品,我很怀疑,查利儿正是在武林圣火令上做了这种手脚。 我来到一个小溪边,将圣火令丢入其中,水,是隔绝任何特殊味道的绝好材料,我就不信将武林圣火令泡在里面一时半会,查利儿还能找到我的行踪。 从下午几乎泡到黄昏,我才将武林圣火令从水中捞了出来,看了看仍是金光闪闪的武林圣火令,我擦干上面的水份后自言自语的笑道:“还好没有生锈。”随后,我将武林圣火令揣人怀中越过水流继续赶路。 就在这时,我又听到了有人争吵的声音,而且,不论是声音还是争吵的话题,我都已经熟悉至极。 楚行天和天机子,这两个每天吃饱了饭后专打女病人主意的假郎中,在我跃过水流之后仅仅向前走了三十多丈,便看到了刚刚生起一堆野火,并围在火堆周围正争吵着的他们,而在他们的旁边,正躺着一位低迷不醒的“女病人”。 对于碰到这两个家伙我火气连连,今天,一天都没有碰到什么好事,到了晚上还会见到这两个无耻至极的家伙。 那个“女病人”我一看便也知道是蒙古人,而且,从她的衣着上来看,还是蒙古使节团的使女,看来,他们那天挡在下边城谷口所打的算盘还是打通了,终于被他们弄到了一个蒙古使女。楚行天和天机子在看到我这么一个生人来到,居然仍是无耻的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的在使女裤子里面摸着。 楚行天再闪皱了皱眉头,突然神秘一笑,随后,他对着天机子也是神秘一笑。天机子被楚行天这神秘的笑容勾起了兴趣,一脸疑惑的看着傻笑着的楚行天。 楚行天马上对他勾了勾手指,天机子果然乖乖的将耳朵凑了过来,随后,楚行天的手快如闪电,一手刀便劈在了天机子的后颈之上,而天机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楚行天的手刀给打晕了。 见到天机子被楚行天敲晕之后,我便大胆起来,说道:“师叔,我的情花已经用光了,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借我一些你的独门春药用用?” 楚行天张大了嘴巴,山羊胡子往下一跌,目瞪口呆的看了我一会儿后,然后以沉重的语气说道:“我没有,也从来没有用过。”这一次,轮到我张大了嘴巴看着楚行天,他居然也会开这种玩笑,采花门的传人,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自己从来没有用过春药,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楚行天,打了个哈哈后笑道:“师叔,您开玩笑吧?您这么无耻居然会没有春药?” 我绝对不相信楚行天这种专门对无助的女病人下手的无耻之人居然连春药都不用,所以,在当楚行天讲完那句话后,我就一直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楚行天。 楚行天看到我不信的目光,轻咳了两声,正经的说道:“当年,我号称惜花公子,这个名声,并不是人们随意为了取的,我可不像你和你师父那样用下三滥的手法去迷奸少女,告诉你,我当年一直都是愉心之贼。” 我感到非常好笑,不过,楚行天毕竟是我的师门长辈,而我还要找他借春药,所以,我把笑意都忍了下来。只是,想不到在我印象中一直都是无耻到了极点的楚行天居然会讲出这么道貌岸然的说法,什么偷心之贼,根本就是胡扯,我用完全不信的眼神看着楚行天,似乎,在我面前的确实是一个牛应郎中。 楚行天微微叹道:“师侄,其实采花并不是什么正当行业,如果你想要走入正途,想要不再受天下人追杀,你就必须先得要偷心。” 其实,楚行天说的话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作为一名采花贼,不可否认我已经对与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们产生了一些感情,尤其是相处最多的三仙,就拿我的假身叶梦得来说,与三仙的相处确实是以偷心为上。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我的路自己已经走了出来,现在的我早已经成为了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采花贼,我已经不可能再用李弃的身份再去混出个惜花公子的名声。 我打断了楚行天看上去正义凛然的采花门的特殊思想教育,然后说道:“师叔,路,我早已经走下来了,现在不是和你争论偷人还是偷心的时候,我是问你有没有好的春药,要不,迷药也可以,我可不想再跑千里回到隐谷去摘点情花回来。” 楚行天马上摇了摇头,叹道:“我说了我没有那种下三滥的东西,你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偷心为上,偷心为上啊,如果当年你师父奉行了这个宗旨,也不会被云仙给废了。” 我发现,当一个男人失去了他某方面的能力之后,就会变得和女人一样唠唠叨叨,楚行天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不论是上一次在洞庭湖时半夜扯着我去聊天,还是这一次对我的思想教育,都是这样。 我再一次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楚行天仍没有闭上嘴巴,他那正义的采花宗旨,滔滔不绝的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我终于忍无可忍,一拳击向楚行天的脸上,仅仅只是用拳风便刮下了他半撇山羊胡子,并且大骂道:“你这个无耻的、将肮脏之手伸向无辜、无助的女病人的败德家伙,快将迷药交出来。” 楚行天一个踉跄,赶紧沾住他那半边山羊胡子,用着哀怨的眼神看着我道:“师侄,你干什么呢?怎么一点都不敬老啊,可怜我一把老骨头哦,还有我那可怜的女儿哟。” 不管是他倚老卖老还是搬出楚依依来压我,我都已经忍至了极点。我正准备再破口大骂这个教育别人要行得正而他自己却是肮脏无比的家伙时,旁边本应该被楚行天劈晕了的天机子突然跳了起来,指着楚行天笑道:“打得对,骂得好。” 我和楚行天一愣,齐齐看向天机子,一同问道:“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天机子笑着回答道:“我根本就没有晕,凭你那技俩能敲昏本神医吗?如果不是装昏,能听到你们叔侄那精采、感人的对话么?” 我吓了一跳,将几片树叶吸入手中,看来,我和楚行天的关系天机子已经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我等待的正是准备帮楚行天杀人灭口。 我正准备动手,楚行天看到我的动作后做了个停止的动作,随后叹了口气,说道:“天机子,你也不用隐瞒你的身份,其实,我知道你老早就知道了我是谁,我也是老早就知道了你是谁,现在,我们谁也不多说什么。唉,来,师侄,过来见过天机子前辈。” 既然楚行天都将身份摆明了,我也不计较多少,拱手上前道:“小子见过天机子前辈。” 天机子摸着他那把山羊胡子,微微笑道:“你人就是花留香?不错,嗯,不错。我可不像你师叔那样小气,来,这里有几包迷药,当见面礼了。” 听到天机子的话,我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这个一代机关大师居然要送我这个采花贼迷药,似乎,他比楚行天这个采花门的前辈更像是采花门的前辈。 天机子看到我和楚行天张大了嘴看着他,忙笑道:“江湖是一锅粥,你不搅它,它就没有那么好吃。” 听天机子的口气,他似乎对我这败坏女人贞节的这一职业并不歧视,并且,似乎还有大为赞同之意。不过,我一想到他和楚行天都无耻到了对女病人下手,比起他们,似乎我这个只败坏江湖女侠们贞节的采花贼还要高尚一些。 我是个不会客气的人,忙上前接过天机子手中的迷药,连连道谢。 天机子点了点头后接着说道:“迷魂香,迷药之王,被迷之人不会昏睡但却会四肢无力。” 迷魂香,我早知道了这种东西,当初在洛阳之时,花甲虫迷晕秋若水便是用的这一极品宝贝,我亲了亲手中的迷魂香,像是藏什么宝贝一样将它藏入怀中。 这时,天机子又说道:“贤侄,嗯,以后我就叫你贤侄吧,看你面无血色,似乎受伤不轻啊。” 我苦了脸,将抢寻武林圣火令至被左幽暗算,随后传音使计让查利儿逃走的事一一道来,这时,天机子惊叫道:“贤侄,你有武林圣火令?快,快拿老夫看看,老夫这次的北行可就是在找这个东西。”我忙将圣火令往里衣内塞,退后几步戒备的看着天机子。圣火令是我准备拿来讨好曲柔的,我可不想只得了包迷药就这么送给天机子。 天机子微微一一瞎,笑道:“贤侄,老夫不会要人的圣火令的,老夫只是想看看圣火令的质地,看能不能也用自己这双手做出另一个圣火令来。而且,嘿,我看你受伤不轻,你们采花门的人应该是需要采补处子无阴才能回复吧,看,我这里还一个处子,我拿她来和你交换交换。” 天机子想要拿武林圣火公来造假,或者说,想做出另一面武林圣火令,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到时候谁还来追我的武林圣火令时,只要拿出一个能以假乱真的东西,就可以什么都摆平了。而且,他还拿那名昏迷的蒙古使女给我采补,这也正是我想要的,虽然我不肯定天机子这老不羞是不是真的给我留着的是一个处子,但现在在这荒郊野外,我可是宁可吃掉,也不可放过。 我诚诚恳恳的交出武林圣火令,随后,抱起地上的使女使向着密林深处跑去。 天机子看到我毛躁的身影,叹道:“唉,现在的年青人,真是急躁。”随后,他便端详起手中的武林圣火令来。 楚行天也对武林圣火令非常感兴趣,这可是可以号令武林的圣物,他也坐到了旁边边流口水边仔细的端详著武林圣火令。 天机子打开他的皮箱,里面却不是药品,而是一些夹子、小锤等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 楚行天疑惑道:“老头,你不会是准备就这样开工吧?” 天机子得意一笑,随后说道:“你要不要也试试做一个,说什么你也是与我齐名的鬼机子。” 楚行天对天机子一语道破他的另一身份很是吃惊,不过,他表面上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忙打了个哈哈笑道:“不了,不了,我只会做春椅,假阳具之类的。呵,你忙吧,我不打搅你了。”随后,跑到一旁睡了下来。 我将蒙古使女抱到了一个安静、隐密的角落,迫不及待的剥下了两人的衣服,心里却已经暗笑道:“哼,戒嗔你这个秃头,想要告知全天下的人,我内力所剩无几,想不到我今天晚上就能补回来吧。” 随后,我将巨物插入蒙古使女被天机子和楚行天早已玩弄得湿泞的花道,并在她的身上驰骋起来。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剧烈了,又或者,天机子或是楚行天当时弄晕这名蒙古使女的手法已经过期,正当在蒙古使女身上动了几下后,蒙古使女突然醒了过来。 她大吃一惊,而我更是吃惊不小,忙将手按在她的嘴上,我可不想她在这安静的树林中尖叫,这样不但不远处的天机子和楚行天能够听到,说不定还会引来十几里外的如戒嗔那样的其他人。 我一只手按在使女的小嘴之上,另一只手,马上用着调情手法在她身上轻抚着。 这时,我感觉到了按着蒙古使女的手心有一点痒,随后,便看到了蒙古使女并不是愤怒的眼神,她的眼神,除了有一点点看上去在忍受痛处外,反而更有着像是秋若水第一次被我得到她贞节的那种对男人的依恋。 我将手松开,蒙古使女果然没有叫喊,她反而配合着我的动作,并且用玉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拉下后在我嘴边亲了过来。 主动,太主动了,我想不到这名蒙古使女居然会像万花谷那些几十年没见过男人的女人一样主动,我不清楚这是不是蒙古人的文化教养的后果,不过,如果当时查利儿在树林之时也如她一样对我的动作不与反抗,我早就已经补得和以前一样了。 我向身下看去,地上已经有了片片落红,天机子果然没有骗我,这名使女还真是一名处子,我忙运功吸收着使女泄出的处子元阴,并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叫什么,还疼么?” 即使没有情花,蒙古使女依然是欲仙欲死,她口齿不清的回道:“灵,灵芝。” 我点了点头,又继续开始了我的采补大业,灵芝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却是不会一比一毫的武功,这一次的采补我的功力仅仅只回复到平时的五成左右,看来,这采补只有碰到武功越高的女人,效果才会越好。 我带着疲备的灵芝回到楚行天和天机子的火堆旁时,天机子这时也已经做出了一面真的可以以假乱真的武林圣火令。我将两面圣火令拿在手中,几乎看不出究竟哪一面才是假货。还是楚行天点醒了我,在假的武林圣火令的正下方,用小刀刻着一个小小的机字,如果不是刻意去看,还真的容易忽视这么一个小小的机字。 我不知道蒙古人对女人的教育是否如我开始想的那样,不过,灵芝现在对我这个占有了她身体的男人的态度,可是用千依百顺来形容,看到现在温顺的她,我就如看到了当年在洛阳第一次要了秋若水一样,她们都是对于我这个占了有她们身体的男人温顺无比。 不过,也许,楚行天和天机子这两个无耻之人带给灵芝的阴影比我这个占有了她身体的男人还要大,在带着灵芝回到火堆旁时,她看到楚行天和天机子后便躲后了我的身后。 我将真假圣火令都藏入怀中,而天机子也不为意,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这个稀世珍宝的构成和制造方法,随时随地,他都可以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我将圣火令揣入怀后向天机子拱了拱手,道:“多谢前辈了。” 天机子挥了挥手,然后兴灾乐祸的阴笑道:“两个圣火令,嘿,又要生起更多的腥风血雨了。” 我自从知道天机子就是和楚行天一起摸女病人下体的无耻老头后,我便已经清楚了天机子不是什么正义的人物,听到他这兴灾乐祸的话,我却是更为得意的说道:“武林现在本是多事之秋,现在叉多了两个武林圣火令,看本贼怎么将江湖这一锅粥给搅成浆糊。” 随后,我对身边的灵芝问道:“你在使节团里是什么位置?” 灵芝微微一愣,随后双眼微红,哭道:“我是公主殿下的贴身待女,呜,不知道公主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我暗喜,想不到捡都捡到个查利儿的贴身待女,哼,晚时只要将灵芝放回去,通过她再将迷魂香放到查利儿的饮食里面,这个漂亮的蒙古公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天机子和楚行天这时也不知道转动着眼珠子在打着什么歪主意,正当众人一阵沉默之时,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沙沙之声,听声音,正是有人过来了,而且,是不少人过来了。 我看向声音来源,看到了我现了最不愿意见到的几位人物,查利儿、戒嗔,还在慧明、慧空、慧净、慧善这少林寺的四大高僧。 我吓了一跳,马上起身逃走,这四个云游而来的慧字辈高僧可不是现在我这个只有一半功力的采花贼所能敌的,还好我刚才采补已经回复了五成功力,用轻功逃走已经不成问题。 在我刚起身逃走之时,查利儿也看到了我,她对我现在可是印象深刻,仅仅只是看到我的背影,便认出我来,并娇喝道:“淫徒,哪里逃,各位大师,他就是花留香。”随后,指着正在逃跑的我。 四大高僧马上齐宣一声佛号,向我这边追来,其中一人甚至还用一了佛门狮子吼,对着我就是大吼一声:“淫徒,还不束手就擒。” 天机子和楚行天马上高举双手,作假的齐齐哆嗦道:“我们只是大夫,不关我们的事。” 如果我听到后面不知哪位高僧的狮子吼就会停下来,我也不会再去当采花贼了,我足不点地,运足了仅有的五成功力,向着前方没命的逃窜着,而后面,紧紧追着的正是少林的四大高僧。 我在心里将查利儿强奸了无数次,想不到她居然真的将云游的四大高僧给请来了,如今令仅只有五成功力的我,连逃跑都失去了速度的优势,我只能没命的迈开步子向前飞奔着。 也许,我逃了十里,也许,我逃了十二里,总之,我与四大高僧的长跑战足足持续了一个晚上,刚刚采补回来的功力,现在已经又耗得所剩无几。 天色,已经渐渐泛明,我的双腿似乎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还好我轻功卓绝,仅耗去的五成功力也将四大高僧的内力耗尽,因为,在我的速度减缓下来之时,四大高接连也已经慢了下来。 五个人仍以相同的速度向着西方跑着,仅仅只是太阳初升的时间,我便发现自己至少又用双腿跑了三四里路。终于,在太阳升起之后,我逃到了一个叫做大同的小城,为了能甩开仍在后面紧追不放的四太高僧,我马上入城后在人群中穿插着。 我真佩服四大高僧的耐力,想不到每天只吃吃素,连油水都沾不到的人搞起长跑居然也这么厉害,我排开一个又一个的人向着城内繁华的地方跑着,而四大高僧,都是不停的念着怫号,请开众人在后面追着我。 速度优势一下就显现了出来,终于,我利用了拥挤的人群逃开了四大高僧的视野,但是,现在的我也并不是安全的,现在内力已经耗尽,而且身体疲惫得连一个普通人都能打败我,这种状态,让我想起了在万花谷时力斗几十个饥渴女人一样,那时的我,走路也是一路踉跄。 我一路连滚带爬的来到一大户人家的高墙之下,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一点点力气了,几乎,想要再跑几步都有点困难,而现在的我唯一的想法便是,希望能够翻过这个围墙躲起来,到时候,四大高僧就只能挨家挨户的来查我了。 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我才将大半个人爬上了墙头,随后,再用上了一点点力,身体便从墙头滚入院中,我心里庆幸,终于在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爬到了这个稍稍可以休息的地方了。 可是,就在当我准备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时,我看到一个因为看到我爬墙头而惊锷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西门世家的千金西门无雪,原来,我来到的这个大户人家正是西门世家。 第十四章西门姐妹 西门姐妹巧合,太巧合了,想不到逃命居然逃到了大同的西门世家。西门无雪看到我翻过墙头之后便马上反应过来,飞到我的旁边对着的我胸口就是一计粉拳,随后,愤怒道:“死淫贼,想不到是你。” 此时全身几乎快要虚脱的我承受西门无雪的这一粉拳也是一种危险,在西门无雪的粉拳过后,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吐了出来。 西门无雪马上惊慌的托住我的头,忙问道:“你怎么啦?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看向西门无雪,从西门无雪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关怀和担忧。我感动,想不到西门无雪对我也是有了如此深厚的感情。我费力的抓住她的小手,轻声说道:“无雪,以前的事真是对不起。不过,现在四大高僧正在后面追捕我,等一会儿就会到,快将我藏起来。”在刚说完一句话后,我终于虚脱在西门无雪的怀中。 西门无雪在听到我前面的话后惊锷了一阵,眼中闪过一阵迷茫,自言自语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难道讲一句对不起就行了的么?” 随后,眼泪像是泛滥的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在哭过之后,西门无雪马上将我藏了起来,就在当她将我藏好之后,四大高僧也正好前来拜仿。 西门无雪在听到四大高僧来仿后,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跟随仆人来到了前厅。 在前厅,四大高僧和西门世家家主西门贾正讲着虚寒问暖的客套话。老实说,东方、南宫、西门、北堂,四大世家已经不能算是江湖世家,因为,他们现在基本上都已经脱离了江湖而在大江南北各霸一方的做起了本份生意人。不过,西门世家比起其它三大家族,与江湖的联系还是比较多的,至少,西门无雪便是峨嵋弟子。 西门无霜也静静的站在大厅旁边听着长辈们千篇一律的客套话,在西门无雪到来后,慧明轻声念了声佛号,然后说道:“贫僧与几位师兄弟是追捕采花贼花留香而来的,所以,特此来提醒西门家主和两位小姐,采花贼花留香已经来到了大同。” 西门无霜在听到花留香这个名字之时眼泪便刷的一下流了出来,花留香,那个玷污了她和她妹妹身子清白的采花淫贼,现在的西门无霜仍无时无刻不在心里憎恨着那个败坏了她贞节的坏蛋。 西门无雪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但在听到慧明的话后眼泪仍是流了出来,不过,在她的眼泪背后,却闪出一丝狡捷。 西门无雪缓缓移到西门无雪的旁边,两姐妹一起默默的流着眼泪,慧明这时也愣住了,他这时才想起自己不该在被花留香曾经伤害过的女人面前提起这个名字,现在,弄得西门家两姐妹哭得和泪人似的。 慧明马上起身双手合十,连连道歉:“女施主,对不住,对不住,阿弥陀佛。” 然后,她马上带着其他三位高僧离开了。 这时,西门贾正准备安慰一下两个不幸的女儿,西门无雪却突然破涕的娇笑一声,对着西门无霜耳语几句,西门无霜也马上止住了眼泪愤怒的拉着西门无雪向着后面跑去,厅中,留下了一脸不知所谓的、准备安慰两个可怜女儿的西门贾。 不一会儿,西门无雪便带着尤带泪痕的西门无霜来到了一间密室,而密室正中的床上,躺着的正是正在沉睡著的、曾经玷污了他们贞节的花留香。 这时,看到仍是沉睡着的花留香后,西门无霜突然愤怒起来,随手拔出床边挂着的一把长剑,当着花留香的胸口刺去。 西门无雪吓了一跳,马上挥手挡下了西门无霜的长剑,并且喝道:“姐姐,不可。” 西门无霜仍不死心,长剑翻转过西门无雪的手,又是当头刺下,并且对着西门无雪娇喝道“妹妹你做什么?帮这个淫贼做什,他早就应该被碎尸万断了。” 西门无雪依然伸手把西门无双的长剑挡下,泪水马上就又流了出来,并且叹道:“姐姐,他是总是我们的男人啊!” 西门无霜微微一愣,手中长剑掉落在地,随后,伏到床边哭了起来,而西门无雪看到西门无霜的眼泪,也是哭得更为厉害了。 两姐妹哭得正是起劲的时候,一只手抚摸到了西门无霜的头上,并柔顺的顺着发丝慢慢抚下。 其实,我已经醒了,在两姐妹还在争论杀与不杀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尤其是在听到两姐妹的争吵和西门无雪的最后一句话后,我更是羞愧万分。是啊,我是她们的男人,可是,我给她们带来的却是无尽的痛苦。所以,我好只在床上装睡的听着两姐妹的争论。 西门无霜依然在床边哭着,西门无雪也哭着坐到了床边。我轻抚着西门无雪的脸庞,用手指刮了刮她流下的眼泪,轻叹道:“无霜,无雪,是我对不起你们。” 这是我第一次说出如此发自肺府的歉意,作为一名采花贼,遍采群花正是我的职业需要,摘下三仙十花更是我的目标任务。 不过,在事后,在与这些与我发生了关系的女人们的一点点情感之中,我现在是真的带了一些歉意,确实,是我这个不能带给她们幸福的男人将她们害成这样的。 其实,十花之中被我采去的女人们所承受的江湖压力我是知道的,不管她们到了哪里,江湖上的人们,尤其是那些美貌不如她们的女人们总是用歧视的眼神看着她们,尤其是在人后,一个个都叫着她们为花留香的破鞋。 我再一次的叹息,看着房顶说道:“现在的我也是身不由己,采花,是师门留下的光大门楣的任务,不过,我答应你们,在我江湖上所有的事情完结后,我就不会再管其它事情,带着你们隐居,去过世外桃源的生活。” 虽然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有光荣退休的那一天,不过,我这种哄人的话明显起到了一点点作用,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在听到我的话后从床边爬了起来,趴到我身上哭着。 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趴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哭泣着,而我,又已经昏昏的睡去,休息,我需要的正是大量的休息。 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继续压在我身上不停的哭泣,直到我再一次的醒来,哭累了的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才已经一左一右的伏在我和怀中沉沉睡去。 我亲了亲两女的额头,看着房顶思索着自出道以来的事情。我是个采花贼,而且是一个容易对女人动真感情的采花贼,我现在为自己每一次的采花事业感到好笑,论关系,不论是哪一次我总是在上过床之后再来谈感情,秋若水和花蕊儿是这样,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又是这样,就连我本来以为是我的真诚才打动了芳心的曲柔都不外乎是。不过,现在看着怀中的两个女人,我又已经实行着楚行天的那句话,我现在已经是在偷心。 其实,偷心要比我每次用情花要安全得多,不过,并不喜欢一开始就这样做,因为,谈感一情能谈到上床的地步是需要很多时间的,以前在隐谷之时,花了几年才在那些什么楼、阁等地方沟到桃红几女便是见证。 如果不是我先采其身,出道至今,我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摘下七朵鲜花,如果不是我先用情花开路,我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多弄到七花的机会。论勾心,江湖中不论文采、家世、还是长相人品比我好得多的青年俊杰可是一大把,如果我还要去奉行偷人先偷心,十花之中早已经有七八朵已经插到了别人的床上。 我要走自己的路,这是我经常劝慰自己的,即使我走的是一条危险的独木桥,即使我的身下已经是万丈深渊,我依然还是会走到最后。 西门无雪这时已经醒了,她正睁大了眼睛着着望向房顶沉思的我,同样的,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丝丝柔情。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道:“无雪,真是苦了你们姐妹了,作为一个男人,我始终只会给你们带来痛苦。” 西门无雪听到我的话后眼眶又湿润了起来,粉拳像雨点般落在我胸口,并且不停的骂着:“就是你,死淫贼,就是你,呜呜。” 西门无霜也已经醒了,虽然她并没有加入西门无霜的粉拳行列,但她整个身子都爬到了我的身上,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再在我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我苦笑,这两朵姐妹花还真是辣,西门无雪的粉拳打得我求饶不已,西门无霜的牙齿更是让我觉得比左幽那一计偷袭疼得更狠。我摸了摸疼得厉害的肩膀,看来,一段时间都不能和人动手了。 不论这两姐妹对我做什么,我始终是轻声的安慰她俩,不出半天的嘴皮子功夫,两姐妹不说有了笑脸,终于也是停止了哭泣和对我的虐待。 四大高僧拜仿西门世家没收到任何的消息后,他们马上联络到少林的其他人,并将已经剩不了多少功力、元气大伤的花留香来到大同的消息散播了出去,仅仅只是半天时间,大同城内的武林人士就已经来了上百位,当然,来者正如以前花甲虫在苏州散播的我在苏州的消息一样,来人都是年轻、好胜、同样希望能讨得美人欢心的青年俊杰。 西门无雪和西门无霜不能总是呆在密室中陪着我,因为,仅仅半天时间,前来拜仿西门无家两位漂亮小姐的青年俊杰将西门家的门槛都踩烂了。 而我,更是乐于西门无雪和西门无霜先行离开,再被她们虐待一会,对我的带着她们这些女人隐居的人生理想都会产生动摇。 我在密室中运功回复真气,虽然,我这样做的速度很慢,但是,这也是别无它法的方法,只要我能回复一点点功力,到时候再去想其它的方法。 其实,作为一名采花贼回复功力最好、最快的方法便是采补之术,尤其是采补到内力深厚的处子的元阴,我不但可以将已经失去的内力全数补回,甚至还有可能会更上一层楼。但是,不说西门姐妹早已经被我破瓜,就算我拿着她们姐妹进行采补,这两姐妹只要一出现在众人面前,被人看见那眉角含春、面如桃花的样子就知道正是被我采补过的,所以,我只好一步一步的来,希望能在今晚之前先回复一点点功力,到时候,还怕在这些来到大同城想要抓捕我的江湖人中找不出个把江湖女侠么。 晚上,回复了一成功力的我悄无声息的翻墙越出了西门世家。 其实,在收服了西门姐妹的心后我也很想在西门世家多享两天齐人之福,只可惜,我与曲柔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在大同城内的房顶踏瓦而行,我是小心又小心,现在城内赶来的江湖人物越来越多了,就连江北武盟中如金榫成、道绝师太、沈昌等这些还在寻找着武林圣火令的份量级人物都闻讯装模作样的来到了大同城。 我在庆幸着自己已经早先一步离开了西门世家,因为,作为西门无雪师父的道绝师太带着江北武盟的高手以及一大票弟子门人、跟班随从也住了进来,如果不是我赶着早,这会儿在西门世家,我可能连那个密室都出不了。 我不去管西门无雪和西门无霜怎么在众人面前掩饰她们那曾经的泪痕,因为,在西门世家住进了那一批江北武盟的人后,城中剩下的人也都是我这种只有一成武功的采花贼有能力对付的人物,至少,凭我现在的一成功力,打不过他们我还是有逃跑的希望的。 不过,并不会跑,因为在我踏瓦半里有余,在经过一家客栈之时,我发现了我这一次采补的对象,独孤月和司马玉儿,想不到她们也闻到我来到大同的消息来找我寻仇了。 我从一开始就在咒骂着四大秃驴,这些出家人的多管闲事、乱放消息导致引来一波又一波的江湖人,现在,我却是在心里不停的赞美着那几位多管闲事的高僧们,因为,如果不是他们,我哪能在最需要采补的时候碰到独孤月和司马玉儿,当然,在独孤月和司马玉儿的旁边仍是少不了独孤叶。 我静静的趴在墙边看着客栈中正在吃饭的独孤兄妹和司马玉儿,我在等待,等待他们回房的那一刻。我摸了摸怀中的迷魂香,这种极品迷药不需要特定的下到饮食之中,即使是偈情花一样洒出去,也能收到比较好的效果。 我一直在等待,等待着他们吃饱喝足后回房休息。 这时,独孤月夹了一颗青菜放入司马玉儿的碗中,笑道:“司马妹妹,多吃一点青菜,好等一会儿帮我教训教训那个死采花贼花留香。” 司马玉儿马上一声不啃的吃下了独孤月的青菜,然后点了点头。 独孤月看了一眼司马玉儿,娇笑道:“司马妹妹,你可真是矜持,作为江湖人应该大方点嘛。对了,你对我们独孤山庄感觉怎么样?” 司马玉儿疑惑的看向独孤月,随后回道:“很好啊,独孤山庄一直都是隐居山林,未涉入江湖,如果独孤山庄在江湖中,凭独孤老前辈的名声,独孤山庄就至少可与号称武林圣地的云山相比。” 独孤月听到司马玉儿的话后神秘一笑,随后说道:“那司马妹妹就嫁到我们独孤山庄来吧,以后,我们就会是一家人,我以后也可以天天来找司马妹妹了。” 司马玉儿听到独孤月话后马上瞟了独孤叶一眼,在独孤叶也看着她之时,马上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小手在桌下玩弄着衣角。 独孤叶暗喜于心,脸也马上豇了起来,他喝下一杯清洒,并教训着独孤月道:“妹妹,不许胡说。”而心底里,却偷着乐花了。 我趴在墙头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口里小声的将独孤月惩罚了无数次,而心里,更是将与我抢女人的独孤叶骂了上千遍。 我爬上了客栈房顶,并拿出一包迷魂香,因为,我已经等不及了,看着独孤叶和司马玉儿郎有一情妾有意的一起面红耳赤,眉目传情,我便已经决定不再等下去了。 偷心为上,只有傻了的采花贼才会去偷心为上,如果我现在还不出手,还去奉行楚行天那个采花行业的真理,不久后我的司马玉儿就是别人的人了。我揭开一个瓦片,将迷魂香慢慢催发出去,这样,我能保证现在在客栈内的每一个人都会同时受到迷魂香的影响。 不一会儿,“啪”随着客栈内第一个人不支而倒地,“啪啪啪”,客栈内其他的吃洒的客人、端茶的伙计也接二连三的住桌面上、地上倒去。 想不到天机子给的迷魂香居然这么好用,仅仅只是少少的催发了一点到了空气之中,便将满屋子的人全部迷倒了。我一个翻身下了房,迅速的将客栈关闭,在门口写下两个斗大的字——打佯。 第十五章魂迷双花 魂迷双花其实,迷倒了整个客栈的人,我这样的做法是很危险的,还好在客栈所有的人倒地之后,我迅速的帮小二打了佯,不然,只要随便来一两个人,我的行踪便会暴露。 我凭住呼吸,关闭了毛孔后走进了客栈,迷魂香可不是我从小泡到大的情花,情花对我这种已经完全产生了抗性的人已经毫无作用,但是迷魂香不同,如果万一我也吸进了一小点,也许我倒在地上的姿势比现在这些倒地的人还要难看。 我扫了一眼所有已经全身无力,甚至有些连眼皮子都睁不开的人们,径直走到独孤月和司马玉儿这桌,一手夹走两个美人便向客栈里间走去。 这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角,我吓了一跳。 抓住我衣角的正是独孤叶,只见他费力的说道:“你,你这个采花贼,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做什么?我是个采花贼,自然是要做采花贼应该做的事情,当然,这也是在帮独孤月完成她那想和司马玉儿成为一家人,天天见面的梦想。 我想不到独孤叶居然对迷魂香也这么有抵抗力,这么久了他还能抬起手来抓住我,不过,我一想到他也是步入天境的高手便已释然。我将身体一转,甩去抓住了我衣角的手,不再理会独孤叶在后面还想要说著什么,抱着独孤月和司马玉儿便向着客栈后面的一间开着门的客房走去。 我将独孤月和司马玉儿丢到了床上后并没有说话,当然,闭住气的我也不好怎么说话。关上门,将窗户打开以让迷魂香的气味慢慢消散。然后,我转过身淫笑着看着独孤月和司马玉儿。 独孤月和司马玉儿并没有被迷魂香迷晕,她们仅仅只是感到了四肢无力后便摔在了桌子上,对于我的到来,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由其在看到我关上客栈之门,并且现在的淫笑后,她们便已经猜到今天她们的贞节可能会保不住了。两个女人现在正以愤怒叉恐慌的眼神看着我,她们已经后悔了,后悔当初怎么会惹上我这么个霉星。 可是,正当我爬上床,兴奋的拉开独孤月的腰带之时,只听得窗口传来一声娇喝:“死淫贼,还不住手。” 我吓了一跳,差点没闭住气而吸入了点点迷魂香。我看向了窗口,娇喝之人正是西门无霜,而西门无雪此时也正站在她的旁边气愤的看着我。 我早就听说书先生说过的那些有情女子千里寻夫的感人事迹,而现在,终于亲眼见到了我仅仅离开半会儿,这两姐妹便寻上了头来的急切样子。 我邪邪一笑,马上放下独孤月的腰带,从床上爬起后对着西门无霜耸了耸肩膀,随后,在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的面前对着房内的椅子作了个请的姿势,请着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坐到了房内的椅子之上。 西门无霜在进房后看了独孤月和司马玉儿一眼,马上拧住了我的耳朵,横了我一眼后看向独孤月和司马玉儿,怒道:“我们姐妹本来好心救你,让你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当时听了你在床上之时与我们说的那些感人话语,我和妹妹都感动不已,准各不顾其他人的看法,让你带着我们姐妹远走高飞,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姐妹才出去一会儿,你这死淫贼就跑到这里来了,还想对这两位姐妹做这种事,你,你真是贼性难改。”说完,西门无霜拿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西门无雪在旁边也是泪如雨下,此时的我,真是不知所措,我终于知道历史上为什么采花贼都没有老婆了,我也知道为什么采花贼非得要铁石心肠了,我只能哀叹一声。 对于与我有了关系的女人们,我确实是动了真情,有时候,我也确实在想过等到江湖的事情完结后带着他们离群隐屠,与她们白头携老。可是,现在的我却仍是有任务在身,而且,独孤月和司马玉儿这两块咬到了嘴边的香肉我更不能松口。 我装成那种经典怕老婆的男人、尽可能可怜、无辜的样子看着西门无霜,而在心里默默的着数。一开始,从房顶上催发迷魂香迷倒客栈所有的人之时我便从一数到了四十,而现在,打开窗户后有点稀薄的迷魂香味应该还是能在一百个数内将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两姐妹迷倒。 我就是这样的人,感情归感情,有些事情我还是不得不做,而且,也是非得去做,所以,我只有默默的等待西门姐妹被迷魂香所迷倒。 我的估计一般都不会有错,西门姐妹还在对我进行着希望我走入正途的思想教育之时,也就是我在心里数到了九十八之时,西门无雪先行倒下了。 西门无霜马上跳了起来,她知道,这应该是我搞的鬼,小手马上掐到了我的耳朵之上,并且怒道:“死淫贼,你又做了什么?” 西门无雪的泼辣程度不小手西门无雪,我的耳朵几乎都快被她拧掉了,可是,就在西门无霜准备再说些什么之时,她的身子一软,倒入了我的怀中。 这次,我得意的笑了,虽然说这次使诈有点觉得对不起西门两姐妹,以后可能会遭到两姐妹的小小恨意,但是,这一次我能得到独孤月和司马玉儿,还能再享受一次西门姐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本来,独孤月和司马玉儿在床上看着西门无霜从窗口进来,有如管家的大妇般对我进行着管教,心里燃起了希望。只可惜,她们在看到西门无霜都软倒在我怀中之后,本来心里燃起的那么一点点希望又彻底的破灭了,她们,已经绝望了,泪水,像山洪暴发一样从眼眶里倾泄了出来。 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用着略带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小叹了口气,在两女的眼睛上吻去了刚刚滇出来的泪水,轻声说道:“我卑鄙,我下流,但是,我不是个言而无信之人,我曾经答应过你们,等所有事情完结后一定会带你们隐居,就一定会办到的。” 随后,我便将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也放到了床上,我却爬到了独孤月和司马玉儿之间,在她们的粉脸上轻捏一记,笑道:“这次,你们休想再跑掉了,嘿,两位小姐,小子得罪了。” 我继续脱起了五人的衣服,我心底里可是乐开了花,想不到这个迷魂香是这么的好用,刚刚出手便得到了独孤月和司马玉儿这两个大美人,而且,现在还能拉上西门无雪和西门无雪两姐妹陪寝,我这可是江湖上所有的男人都羡慕不来的。 我用上调情手法在独孤月身上和司马玉儿身下轻抚着,同时,舌头也在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的身上来回舔着。不一会儿,独孤月和司马玉儿虽然心里不情愿,眼泪还是不停的流着,但是她们的身体却已经被我调情手法勾起了情趣,下身已经湿润了起来。 我狞笑一声,放过也被我舔得情动的西门姐妹,爬到司马玉儿身上,将下身的巨物不客气的挺进了司马玉儿体内。 司马玉儿全身一颤,疼痛和羞辱感同时涌上心头,眼泪马上流得更多了。 我并未理会现在司马玉儿的眼泪,将手伸到独孤月身下调动着,而身体,则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司马玉儿身上驰骋起来。 我动作很快,因为,我很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发现这个所有人都被迷倒在地的客栈,也不知道这迷魂香的时效会是多久,所以,我只能尽可能的办完我所有的事情。 伴随着司马玉儿的小声呻吟和她突然轻轻的叫声,她的处子元阴便如决堤之水般泄了出来,而我,则马上运功采补着司马玉儿的处子元阴。 老实说,我现在仅仅只是吸收了司马玉儿的处子元阴便已经回复了十成功力,而当我在独孤月身上驰骋之时,我运起的双修之术更是让我的功力再上了一层楼。 我发现,像我这种采花门的人,连双修都必须时时找个处子才会有实质性的效果,就如上一次和曲柔,这一次和独孤月,两个和天境扯上关系的女人让我双修一次,功力的飞涨随便怎么都能感觉得到。 我不知道这一次的双修是否如曲柔一样会给她多少好处,但是我自己,现在即使是面对天榜排名前五的秋伯成,我都敢于上去一搏。 我浮想连编,半年前,我还仅仅只是青榜上有着排头的小子,接受了楚依依的金针引脉之后我这才步入天境。可是,与曲柔的双修让我修为有了质的飞跃,当时便已经觉得能与天榜中排末的金捍成等人物相比,而现在,又只是与已近天境的独孤月修了一把,我现在又是一个飞跃,天榜第五都不是问题。如果,在等我修完云若雨和冷傲霜,还有查利儿这三个天境女人之后,拥有如冷傲天那样的变态势力也不是空想。 我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双修和武功高深的处子充满。 我哈哈大笑,笑得身下还在流着泪呻吟的独孤月、在一旁又急又怒的西门姐妹、本来已经沉沉睡去但却被我笑声吵醒的司马玉儿莫明其妙。 我从独孤月身上退了下来,她的第一次,喷出的数吨处子元阴已经被我吸个干净。我不顾几女诧异的眼神,从旁边也不知是谁的衣服上扯下一条丝绸,注入一丝真气之后向着墙壁射去,果然,丝绸连声音都没发出便已经没入墙入。 我大笑着翻身至西门姐妹旁边,在两姐妹的脸上各亲一口,笑道:“无霜,无雪,我们来庆祝一下吧,庆祝你们夫君的功力又增长了不少,以后面对江湖追杀,活命的机会又多了一成。” 西门无霜和西门无雪还在惊锷,我却已经翻身到了西门无霜身上驰骋起来,而我的手,则已经伸到了西门无雪柔滑的肌肤上轻抚着。 今天,是我办这种事情时间最短的一次,仅仅只花了一个时辰,我在给床上的每一个女人来了一次后就收工了,虽然看到西门姐妹脸上的意犹未尽的表情,我也只能叹息一声。迷魂香的药效应该差不多了,我可不想再惹起什么事情。 我看向睡着了仍梨花带雨的独孤月和司马玉儿,叹子口气后对着西门姐妹说道:“无霜,无雪,帮我照顾好她们。”随后,一个翻身便下床套好了衣服,越窗踏瓦而去。 我不知道等到迷魂香过到西门姐妹会用什么方法来安慰独孤月和司马玉儿,我当然是希望她们不要像上次苏州饭店六女聚在一起时花蕊儿和西门无雪安慰刚刚被我摘下的李梦遥那样,总是将手做一个拧黄瓜的姿势,当然,我更不希望她们将事情闹大,又联合起所有被我败坏了名节的女人,再一次的布下那种笑死人的天罗地网。不过,我现在再想这些已经没用了,因为,我已经踏上了前往下边城的路途,而到了下边城将武林圣火令交给曲柔之后,我就会以叶梦得的身份出现在京城了。 时间,越来越紧迫,离进京已经只有十天了,虽然说这里离京城只有三天快马的时间,而我现在连十花都采去其九,更是再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但是,现在看上去马上就要完事的江北之行总是让我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或者说,我总是感觉到一些遗憾。 “也许,是没有得到查利儿而留下的遗一隧吧。”我自言自语道。 我摸了摸怀中的真假圣火令,想起了在密林之中被我补过一次的灵芝,现在的她,应该已经回到了查利儿的身边,到时候,我只需要弄上点手段,让灵芝对我死心踏地,查利儿还不是手到擒来。 江湖绝色榜上的十花已经被我在这几个月内摘下九朵,剩下的一朵,也就只有仍在京城的金钱帮帮主钱百万的千金,钱纤纤,这半年来,我敢肯定江湖中还未取亲的江湖俊杰们一定将花留香这个名字骂了无数次,有好几次,我都看见一些人在拿着写着鞋子在打着写着花留香名字的小纸人。 我暗笑手心,作为采花门传人,我现在的成就可就比我那位不成才的师父和不成器的师叔要好得多。当年,他们一个贪花好色,一个怜花惜玉,弄到最后还是成了废人一个,而现在的我,情勾三仙已近完结,云若雨和冷傲霜只是等着我去睡的关头,而江湖绝色榜中的十花,更是被我迷去九朵,现在已经在全国都臭名昭著的我,可以说已经完全光大了采花门的名声。 我在山野之中飞奔着,现在又已经是到了二更晚上,而明天,刚正是我和曲柔约定在下边城见面的日子。 终于,在四更天之时,我便已经踏叶飞到了下边城外。当初,下城外的密林中被四大高僧一晚上追到了大同,而现在,我花留香又回来。夜晚,城门已经关闭,我轻轻一踏,便跃上了下边城那并不高的墙头,向着城内看了一眼,径直向着曾经和曲柔下踏过的客栈飞去。 在当时从大内高手手中抢走武林圣火令时,情况紧急,曲柔并未向我商定在下边城内的什么地方见面,但是,我相信心细如发的曲柔一定早就安排好了地方等着我的到来。 果然,在我踏瓦飞近曾经和曲柔一同下踏过的那个小客栈时,我看到了客栈的墙角边上刻着一个小小的柔字,我知道,这是曲柔留给我的暗号。 我偷偷的笑了两声,翻身上了房顶。我是个贼,所以,在夜晚,我只用贼人专用的出入方式。 我爬上房顶上向着四周看了一眼,四处无人,随后,轻手轻脚的向着我和曲柔曾经下踏的那问客房爬去,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不过,在当我爬到那个客房顶上之时,我没有给出柔一个惊喜,反而是曲柔给了我一个惊喜,因为,在我揭开房顶的一块瓦片之时,我不但看到了曲柔,同时,我也看到了另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姿色毫不逊于曲柔的女人。 “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曲柔在房中轻声问道。 天,听到这句话,我差点从瓦上翻了下来,这个女人居然就是曲柔的师父,当今玄阴派掌教、当年吸干楚行天的玄阴天后,而且听曲柔刚才说的话,玄阴天后前来应该是和曲柔商量着什么阴谋诡计。 玄阴天后此时正是背对着我,在房顶上,我仅仅只能看到她不输于我见过的任何女人的傲美身材,就连魅影那曾经迷得我在床上荒淫了三天三夜的绝美身材也比不上现在看到了玄阴天后。 “转过来,转过来!”我在房顶上看着殷后的背影,小声的念着! 终于,我得小小愿望实现了,殷后在听到曲揉的话后转过身来,而我,看到的正是和楚依依略似,却更加勾人心魄的绝美面容。 第十六章王妃阴后 王妃阴后我的手不能捂得住嘴而让口水流了出来,我发现自己居然在看到玄阴天后之后便已经失禁了,我很怀疑,她们玄阴派的女人都有专门勾引男人的本质。当然,如果是这样,这就可以解释我曾经听说过的那位西门大官人在见到曲柔之后就失禁了三天三夜的事迹,也难怪我在洞庭湖第一次见到楚依依时便联想到上床,看来,这都是本质的传流。 我在房顶上仅仅还只看到阴后那看上去三十未到但却比曲柔更成熟、抚媚的花容,口水几乎从嘴边连到了房中的地上。 这时,阴后说道:“这个事情我还需要再考虑一下,关于采花门那个唯一传人的事情,你自己决定怎么办吧!” 我来得太晚了,听到阴后这样的说话便知道她们的谈话内容早已经结束,看来,这一次本来想偷听点关于玄阴派的事情都没有得惩。 阴后说完这句话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而我,则紧随其后,因为,曲桑毕竟是玄阴派本代弟子,我想要彻底得到曲柔,就很有可能会面对玄阴天后,此时我如果对她了解多一点,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一点。 我一直无声无息的阴在黑暗之中跟着阴后,只见阴后出了客栈后来到一个八人大轿旁边,那名轿夫马上拉开轿帘,请道:“王妃,请上轿。” 王妃?在听到那名轿夫这样子叫阴后之时我差点连下巴都掉了,想不到玄阴天后居然还是王妃。现在朝中新帝继位后,他的那些八个叔叔们一个个都封了王,在朝中,人们都把他们叫做八王。 我不知道阴后是在八王中的哪一王爷家当她那个王妃,不过,在听到阴后居然就是王妃之时,我便了解到了她让曲柔找寻武林圣火令的目的了。 我不知道阴后怎么会成为王妃,现在的八王个个年纪轻轻,阴后少说也已经四十有余,论年龄,她与任何现在的一位王爷都是不搭配的。 而且,她还有过生养,在王家,最忌讳的便是她这种年纪过头,身子又不干净的女人,不过,她那驻颜有术和媚惑世人的面容,我又能理解她为什么会成为王妃。 皇权,想不到阴后也和皇权扯上了关系,我自然能猜出阴后成为王妃的目的是什么,看来,她们玄阴派已经将主意打到皇家的头上了。 而且,武林圣火令也还是和皇权脱不了干系,我自然不会相信当曲柔找到武林圣火令后,阴后会拿着武林圣火令去当王爷府的摆设,她只要拿到武林圣火令,在江湖中登高一呼,然后,凭她家那位王爷在朝中的势力,想要抢到这新任小皇帝的皇权也不是问题。当初,我看到大内高手插手到武林圣火令时我便已经知道了武林圣火令已经成为了皇家和江湖之间的引线,而现在,在看到曲柔,或是阴后与王家的关系之时,我便已经猜到了,这武林圣火令也成了王家和皇家的必争之物。 我没有跟着阴后的大轿,而是又回到了曲柔的房顶,这一次,我直接从房顶跳下,在曲柔的惊讶之中,一把抱住曲柔的纤腰,笑道:“怎么样,柔儿,想我了吗?” 曲柔依然还是那掩去天容的面貌,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毕竟,她是个可以迷死人的绝世仙女,如果她以本来面貌走到大街之上,那街道上今天可能就不能再能通行了。 不过在看到我之后,曲柔除下了易容膏,露出了她的绝世天容,随后喜言道:“相公,正经一点,这些天,散出好多你受伤不轻的消息,而且好多江北武盟的人都去抓你,害我都担心死了。” 我哈哈一笑,得意道:“你相公是什么人,能被那些人捉住么?” 曲桑在我胸口轻捏一记,随后,柔情的看着我。 我从怀中拿出武林圣火令交给曲柔,并笑道:“柔儿,这可是我拿小命换来的,你总要给我点什么吧。” 曲柔欣喜的接过武林圣火令,白了我一眼后,笑道:“人家连身子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这一白眼可不是我这种色心泛滥的人可以承受得了的,仅仅只是一眼,我便看着曲柔流出了三丈长的口水。 我迫不及待的抱起曲柔,往床边走去,笑道:“柔儿,相公几天没和你双修了,今天,为了报答我为你抢来了圣火令,我们来双修一个晚上吧。” 曲柔吃吃的笑着,将头埋入我的胸口,并不作声的在我胸口轻捏一记,我知道,曲柔这是同意了。我兴奋万分,三步并作两步的抱着曲柔跑到了床边。 将曲柔轻轻的放在床上,在她脸上轻吻一记,缓缓的拉下她的丝带。 曲柔柔情的将我的上衣脱下,轻抚着我还算有点雄健的胸膛,柔声道:“相公,柔儿又要走了。” 我小吃一晾,我早就知道曲桑在拿到武林圣火令后会马上离开,毕竟,此次曲桑来到江北就是来找寻武林圣火令,可是,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要分别了。 我只是微微一叹,轻声问道:“我以后在哪里还能找到你?” 曲柔配合的让我进入了她的身体,看着我柔情道:“相公,柔儿以后不管到了哪里永远都是你的人,所以,在我事情办完以后会再来找你的,我的采花大侠。” 我配合着曲柔也进行着动作,只能不停的唉声叹气。 双修,果然还是和处子进行双修的效果最好,我与曲柔都清楚,下次的见面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所以,两人欢娱了一个晚上。但是,我那次的推论还是没错的,与曲柔进行了一个晚上的双修也没有见到什么成果,反而,双方的体力倒耗去不少。早晨,在我还未醒来之时,曲柔就已经如约的悄悄离开了,我起身看着曲柔昨天晚上睡过的地方,那里,仍残留着一丝余香,而我,只能不停的唉声叹气。 我穿好衣服,拿出另一面武林圣火令,叹口气后向着城外飞去。 我给曲柔的是天机子做的那个有着机字的武林圣火令,在看到阴后就是王妃后,我便已经决定给她们那个假武林圣火令。 有时候,我发现自己也是非常的无奈,虽然,我知道这样做曲柔在发现她拿到的是一个假货后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再见我,但是,我也是不得不这样做,因为,虽然我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采花贼,但是,毕竟皇家与王家的皇位之争要会比我希望中的大乱还要乱多了。 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过一天算一天的采花贼,我有家室,有挂心的人,在苏州有冷傲霜几女,又或是被我强行发生了关系的九花,在发生王家与皇家的战乱之后,我可不能完全的护住她们,所以,这种皇权与王权的事情乱不得。 我向着城外飞奔着,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到哪里去。武林圣火令已经交给了曲柔,而这个事情已经完结,虽然我给她的是一个假武林圣火令,但是,这件事情至少还是可以称之为完结了。 我漫无目的的在山林之中飞行着,突然,在前方树林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 “我说过要从前面开始摸,你却偏要从后面摸,你看看,人家姑娘家终于告了我们一账了吧。” 听到这句话,我便知道说话之人正是天机子,而他所教训的对像,不用想便知道肯定是楚行天,如果没有猜措,一定是灵芝在查利儿面前告了他们两个好色无耻的老郎中一状。 我几个飞跃,来到了天机子和楚行天面前,抱手上前道:“小子见过天机子前辈,见过师叔” 楚行天一把抢到天机子前面,大骂道:“好你个小子,少说我也是你的师叔,而且,连女儿都给了你了,怎么连一点礼貌都不懂。” 我莫明其妙的看着楚行天,毫不理解他刚才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行天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摸了摸他那假山羊胡子,说道:“嘿,以后要是同时见到我们俩,应该先叫我后叫他,知道吗?排名可是分先后的。” 我目瞪口果,他对我大骂不懂礼貌居然就是为了这个,我以惊讶的眼神看着楚行天。 这时,天机子一把拖开楚行天,将他拽到了后面,随后,从他那专业郎中的皮箱中拿出十多面金光闪闪的武林圣火令,递到我的面前,说道:“贤侄,这是见面礼,介于你这一次的优秀表现,知道先叫我再叫他,所以,这些东西都送给你了。” 我小吃一惊,想不到天机子这个多事的人居然又仿造出这么多的武林圣火令。仅仅当初只是一面武林圣火令,便闹得江湖中是腥风血雨。如果将这些假货全部拿出来,还不会天下大乱。 不过,一想到天下大乱我便阴笑起来,此天下大乱,不是那皇家的皇权之争的天下大乱。这个天下大乱可要给我带来的好处多多了,最好的成果便是能让江北武盟的人甚至是只要是想要得到武林圣火令的人因为这么多的武林圣火令而拼得个死伤无数,到时候,谁还会去管我这么个小采花贼的事情,而且,即使被那些想要争皇权的人拿到了武林圣火令,江湖中也剩不下几个能给他们号令的人物。 我忙笑首接过天机子手中的假圣火令,沉思了一会儿后将怀中的真圣火令也拿到天机子面前说道:“前辈,可不可以在这上面也造出假来。” 天机子也是小吃一惊,忙问道:“你难道不想要了?这个真货要是动了点手脚,以后可就没得用了。” 我点了点头。我本来就是想要让这危险的武林圣火令从人间消失。以前,我寻找武林圣火令只不过是为了讨好曲柔,但是,在听到曲柔要的这武林圣火令是和王家和皇家扯上关系后,我便改变了主意。 我虽然是个坏人,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好事,但是,我也是不希望那皇权之争会固我手中的武林圣火令而导致了天下的太乱,到时候,受害的还是我这种小小的黎民百姓。 我也不是悠国悠民,更不是那种以天下之悠而为自己悠的正义之士,我只不过是在考虑到如果还能隐居的话,我自然还是希望能有一个安定的生活坏境的。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像我这种采花贼,最好的隐居然地点自然是在繁华都市中的青楼妓院的隔壁。所以,在为了以后能带给自己的性福、安定的生活,我已经在考虑天下之事了。 我待天机子将真圣火令也变假后,将所有的武林圣火令放入一个包袱之中,对着天机子道谢后便马上飞走了。 我现在又有事情要做了。 现在我要做的,正是要将假武林圣火令分别送到那些有着小小野心的掌门们手中,而只要每一个掌门都拿到了这种假武林圣火令,即使不用我再去挑拨离间,那些谁也不服谁的掌门们以后的表现我就可想而知。 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除去赶去京城的三天,我仅仅只剩下了四天时间来完成这件事情,所以,在等我包好所有的武林圣火令后,便急急的向着大同飞去。 在大同城,我相信那些还未找到我的武林人士暂时还不会在一天两天之内离开那里,而现在,那里的群雄聚集,我只需要安排好这些武林圣火令分发出去,几天之内这些人心定会引起大乱。 我发现,自己现在都是在为了祸害江湖而劳于奔波,下边、大同,大同、下边,这两个城市这间的树叶都都被我踏烂了。 终于,我在五更时分便赶到了大同城。大同依然是如我离开之时那样的平静,似乎人们还并不知道我迷奸了独孤月和司马玉儿之事。 启时时分,正是所有睡觉之人警觉力最低的时候,我,抓紧时间的摸入了西门世家,以我无声无息的贼性轻功在江北武盟的这些高手掌门们的房内留下了一个武林圣火令。而后,又赶往外面的客栈,同样的,我将武林圣火令也像发礼品一样分发给其他的掌门们,我相信,第二天当那些掌门们见到武林圣火令时一定会乐开了花。 我发现自己非常的像一个洋故事里面讲述的那个叫圣诞的老人,同样偷偷摸摸的趁人们熟睡之时送来的惊喜,只不过,我的惊喜背后有着更深一层的阴谋。 第十七章真假之争 大同城,今天是一个热闹的日子,城内二百多名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都是喜气洋洋的聚到了西门世家的门外,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十多位门派掌门,一个个将一只手伸到了怀里摸着,笑得几乎嘴巴都裂开了。 我来到西门世家旁边的一个暗处,暗笑着看着这些洋洋得意的掌门们,这时,西门世家的门也打开了,从里面,走出的正是金捍成、道绝师太等掌门高手们,而他们,也是一个个喜洋洋的走了出来。 金捍成看着聚在了一起喜洋洋的议论著什么的武林人士,挥手示意大家停止后对着众人说道:“诸位武林同道,真是不好意思将大家一大清早的就请过来,不过,老夫确实是在一件天大的喜事要与大家分享。”金捍成顿了顿,扫了一眼场中已经安静得鸦雀无声的众人,他将手伸入怀中,对着众人大声道:“一直以来,江湖四分五裂,江湖各大名派各自为政,从而导致魔教横行,这些,都是因为我们缺少一个可以号令武林的信物,而今天,老夫有幸将这个信物给找到了,大家请看。”金捍成从怀中拿出那个金光闪闪的武林圣火令。 众人马上哗的一声哄闹起来,有惊讶的,有好奇的,也有见到这个武林圣火令马上交头接耳的,不过,场中最多的还是惊讶之人,因为他们不止在金捍成手中看到过这个东西,他们的掌门手中,同样的也有这件宝物。 金捍成还准备得意的说些什么,这时,道绝师太突然说道:“金家主,想不到你找到了武林圣火令,不过,那个不知道是真的还是造假的,因为,我这里也有一个武林圣火令。”说完,她也将武林圣火令之袖中拿出,众人马上惊讶的叫了起来。 司马空云,沈昌也立刻将自己那个武林圣火令拿了出来,齐声道:“我们也有一个呢。” 这时,场下掌门人也纷纷拿出自己的武林圣火令,瞬间,场中金光闪闪,让人眼花缭乱。场中的掌门们一个个争吵着,就连上面的四太高手也不例外,纷纷的说着对方手中的武林圣火公是个假货。 金捍成举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随后说道:“既然每一位掌门手中都有一个武林圣火令,我看不如这样吧,大家将手中的武林圣火令一起拿出来,我们才能辨清哪一个才是真的。” 可是,金捍成话还没有说完,门前的掌门人马上反对起来:“不成,给了你,你还会还给我们吗?” “当俺们是傻子吧,这武林圣火令可是俺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不能让你这斯给骗去了。” 更有甚者,已经在那里大叫着:“不用辨了,我手中的这个肯定是真的,明天开始大家就听我的号令得了。” 众掌门们一个个又不愿意交出手中的武林圣火令以辨清真伪,又死都认定了自己手中的这个才是真货,结果,众人是喜洋洋的来,后面是弄了个不欢而散。 我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笑着,终于,江北武盟的人产生分歧了,而且,还是非常大的分歧,这一次的不欢而散让我这个采花贼偷乐不已,至少,他们现在的目的已经不再是捉捕我这个采花贼了。 不欢而散和让他们没有多余的心情再来追捕我这个采花贼并不是我最终的目的,我想要得到的结果,正是希望江北武盟能够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像江南武盟一样一厥不振。 是夜,我写了十几个纸团,上面注明了辨明武林圣火令真伪的方法,如偷放武林圣火令一样又将那些纸团送到了各派掌门手中。 武林圣火令果然是能挑起江湖中腥风血雨的最好东西,即使是些假货,挑起的腥风血雨也是不小,因为,在第二天,就有三个门派的掌门人被人杀害了。身上,什么都没有少,连掌门信物都没有丢失,唯一丢失的东西,正是那个武林圣火令。 我听到关于三位掌门人被人杀死的消息后也曾易容到过现场进行堪查,而结果,正是让我偷乐不已,虽然其中一名掌门的死因不祥,但至少有两位掌门是死状我是见过的,尤其是他们身上那条长达几尺的刀口,正是金捍成的金环大刀所造成的。 我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将纸团丢出正是让这些有野心的掌门们肯定了自己手中的假货后而去怀疑别人手中的是否真品,所以,这些为了自己野心而不择手段的人们就一定会趁夜去寻找其他掌门手中的看上去应该是真品的武林圣火令。 金捍成的野心一直都是很大的,在我第一次偷听到金家兄弟讲话时便已经知道了他想要寻找武林圣火令的野心,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也有一天会狂妄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他那把金环大刀所造成的伤口不但是我看得出来,只要是在江湖中混过的人,也都能认出来,因为,第二天那两位死去掌门的门下弟子便披麻带孝的来找金捍成寻师问罪。 可是,在当这两派弟子抬着棺材,披着麻衣前往西门世家找金捍成之时,从路边冲出几+名黑衣蒙面之人,并且,见到披麻带孝的人就砍。 不用想便可以知道这几十名蒙面黑衣人是洛阳金家的人,即使不去推论整件事情的原尾,从他们使出的刀法和使用的大刀便可以完全看出他们正是金家的家丁。 想不到,金榫成现在的态度是如此的下流无耻,这种近乎明目张胆杀人灭口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手。 不过,第二天的下午,在大同城却又来了位更为嚣张的人物,冷傲天,这位天魇圣教的教主,在他接到大同城出现了十几个武林圣火令时,他便带着幽冥二老和五大旗使赶了过来。比起金槔成晚上的寻物和白天的灭口行动,冷傲天那明日张胆找人强要,近乎抢劫的态度更为恶劣,只可惜,现在的各派门人已经不再去管其他门派之事,仅仅只是一个下年,冷傲天便让江北武盟的三个门派完全被灭了。 一直以来,不能抛头露面的我便不停的忙于于从这些被灭门派的目击者口中像是听评书一样打听这些门派被灭的过程,他们那口水和惊彩万分的话语中,几乎比说书先生讲的三国演义还要精彩。 老实说,今天我可是开心极了,本来以为还只有这+几个江北武盟的门派会发生内乱纷争,而现在,冷傲天,这个我挂名的大舅子,听到他一口气灭掉了三个门派的英雄事迹,我几乎想马上跑到苏州在冷傲霜的脸上亲几口。 今天,还仅仅只是武林圣火令浮出水面的第一天,江北武盟,居然就已经有六个门派被灭了门,而明天,或者是后面,又或是大后面,这些江北武盟中仍是抢寻武林圣火令、谁也不服谁、谁又都认为别人手中的武林圣火令是个真货的门派,一定会被灭得更多。 到时候,别说是江湖中将再也没有能力来捉拿我这个小小采花贼,就连那个想要利用江湖祸国的阴后,也不得不放手这个破烂的武林。 果然,第二天的争夺战比第一天还要凄惨,又有七个不太不小的门派被全数灭门,甚至于江北武盟四太高手所带领的弟子属下,也都受伤不少。现在可以说,江北武盟有点势力的也就只剩下了四大门派,现的的江北武盟,已经是不成气候。 武林圣火令的纷争能达到这种效果确实让我乐翻了天,在房顶上,我放着焰火以庆祝江北武盟这本来是号称擒花会的武盟的倒台,可是正当我放得正乐之时,我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聂无双,这个神偷门的大小姐,在上次抢夺武林圣火令时被大内高手抢走那个木箱之后便与老神偷逃得无影无踪的江湖绝色榜上的第一鲜花,想不到,她终于还是瞄到了大同城这个可以发死人财的地方了。 聂无双的到来我并不惊讶,这两天,我就一直在猜测为什么会没见到这个见钱眼开的贼女,大同城内被灭的门派不下于十四五个,门派中那些掌门信物、武功秘籍之类的宝物可还都是无人继承,虽然说发这种死人财一直都是万义山庄的本行,不过,我也相信连贞操失去了都要陪钱的贼女,一定会来捡捡这些难得捡到一次的掌门或是门派信物。 熟话说得好,有缘就会千里来相会,现在的我和聂无双就是有缘,连我在房顶上放焰火庆祝,聂无双去偷死人东西都会碰到一起。 正当聂无双跳下一个墙角之时,一只手无声无息的揽到了她的纤腰之上。 对于这只能无声无息揽到腰上的手聂无双可是吓了一跳,前不久,被花留香无声无息的给吓坏了的事情她可是记忆犹新,她马上转过身来,看到的,正是让她害怕但又愤怒的面孔。 我抱着聂无双的纤腰,拖着她隐入暗处,随后,在聂无双脸上香了一口,笑道:“双儿,想我了没有。” 聂无双刚才还在惊恐中发愣,突然被我亲了一口这才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我,向后连跃十几步,抓住自己的衣领,惊恐道:“死,死淫贼,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哈,想不到聂无双已经与我交欢过了一次仍是这无知的样子。 我坏坏一笑,说道:“双儿,大同城内十几个门派在这两天内差不多连根都被人拔起可都是我的杰作,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聂无双瞪大眼睛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随后说道:“你,胡,胡说。咦,庆祝?我们?”聂无双这才听清我后面的那句话,马上又疑惑起来。 我邪邪一笑,以闪电般的速度又接近了聂无双,一把扯开她抓住衣领的双手,笑道:“本来,我是一个人在这里放焰火,不过,既然你来了,我自然是和你进行另一种庆祝方式。”说完,我的手伸入聂无双的衣内,扯开衣领上的线绳,淫笑起来。 聂无双开始见到我时还在发愣,随后,又被我说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直到我已经将手伸入她的衣内肆虐,她前不久的往事这才涌上心头,眼泪,像是山洪暴发一样涌了出来,并且抓住我在她衣内的坏手,死命的往外拉着,哭道:“死淫贼,停手,你停手。呜呜,你,你陪我的贞节来,快赔我的贞节来。”说完,她的粉拳如雨点般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抓住聂无双的小手,笑道:“别打了,再打,你就成寡妇了。”“你不是要我赔你贞节么,我赔,我赔还不成么。”随后,我伸手入怀,拿出一张五万两银票。 这银票,可是我在苏州之时瞒着冷傲霜做小帐存下来的私房钱,老实说,就任苏州刺使这个肥官可是让我捞到了不少的油水,可是,捞出来的百来万银子几乎全都被冷傲霜给榨去了,如今的她,可是被我养得细皮嫩肉,而我自己连现在收买这贼女都这么寒酸。 我叹息一声,将银票塞入聂无双手中,贼女毕竟是贼女,见钱眼开便是她的性格。见到这五万两银票后,聂无双也不管我是个曾经败坏过她贞节的采花贼,抓住我的脸就亲了一口,随后,害怕我会再抢回似的将银票藏入怀中,随后,又道:“还有吧。” 我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聂无双的贼手便已经伸入我的怀中,将剩余的十万两银票全数拿了出来。 老实说,这些钱可是我准备进京以后贿赂那些上面的高官的,就如上一次那位在考场上给我打小纸团进行了特别照顾的胡大人,说什么我也不能连这个人情都不顾。况且,此次进京更是危险万分,如果不多收买几位高位实权人物,我这小贼可是险着呢。 我马上想要抢过聂无双手中的银票,不过,也有专业性贼功的聂无双的动作比我还要迅速,她在我离银票还有百分之一公分之时,她已经将银票收入了怀中。 我苦笑:“双儿,好双儿,这些银票我可是有大用处的,还给我吧。” 贼人们有一句格言,到了贼口中的东西可都是吐不出来的。聂无双这个贼女自然也不例外,见我还准备伸手入她怀中抢走那些银票,她马上又是几个后跃,拉远了与我的距离。 我叹了一声,不要就不要了吧,大不了,到时候再找冷傲霜去要几十万两,只需要给她申明利害,我此去京城的危险陛,相信每天被我带着桃红在她面前做那事而将她挑得对我感情已开的冷傲霜应该还是会比较好说话的。 我接着又坏笑了起来,说道:“好,既然全给了你,那你今天晚上也应该付出相应的价值吧。”说完,我一脸淫笑的走向聂无双。 聂无双马上又向后急跃几步,双手又再一次的抓住衣领,啐道:“你想得美。” 并不是想不想得美的事情,而是我现在非得要的事情。既然聂无双仍不肯与我就犯,我可就准备用强了,要知道,十五万两,可是可以到青楼买多少个头牌了。 我将手伸入怀中,准备再接近一点便向她洒出迷魂香,可是,就在我准备出手之时,聂无双突然小手一挥,一堆粉末向我飞来。 第十八章可怕禁闭 在一闻到这些粉末的香味之时我便觉察到不对了,因为,这些粉末正是我的迷魂香。我不知道聂无双什么时候从我怀中偷走了一包迷魂香,也许,她正是开始从我怀中拿走十万两银票时顺手牵羊拿走的,不过,现在的我却只能确定一件事,那便是,我对于迷魂香的抵抗能力也几乎近似于零,在闻到这股香味之后,我便感觉到了浑身发软。 好狠的丫头,我只能在心里骂着。我的身体越来越软,全身如烂泥一样躺倒在了地上,现在,我想动一动手指都觉得是一种困难。 终于,我理解了那天放出迷魂香而放倒了那一客栈的人后得到独孤月和司马玉儿时,独孤叶能伸手抓住我衣角需要多大的意力,至少,现在的我可是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力。 也许,这一次我吸入的份量比上一次分到整个客栈的份量要多得多,几乎这一包迷魂香中三成已经被我吸入了体内,我连眼皮都已经磕上了,因为,这确实是太累了,现在的我,除了能让大脑还转动一两下,几乎已经不能再有任何的动作。 聂无双见到我迷倒在地一动也不能动后,娇笑道:“死淫贼,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好了,大功告成,哼哼,本姑娘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哈,到了那里以后,你可就永世也别想出来了。” 我吓了一跳,这不是说要关我禁闭么,还是永远都不能出来。是少林寺的忏悔禅院还是武当山的思过崖?我在心里将聂无双这个狠心的贼女骂了无数次,如果将我交到那里去关禁闭,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以前,我就听过历史上很多的采花贼被武林人士捉住后,便被废去那话儿后关进了少林的忏悔禅院,不过,听得更多的是他们受不了那一天到晚只能听到和尚念经的郁闷生活而自杀了。 聂无双将我抱起,双足点地后轻轻跃上房顶,踏瓦向着远方跑去。 而我,只能一动也不能动的听着耳边吹过的呼呼风声,默默的为自己将来可怜的命运而祈祷。唉,人生的转折太快了,刚才我还在春风得意,现在,面临的就是去思过崖或是忏悔禅院的禁闭。 也许,是这一次的迷魂香吸入过量,我的大脑这时也已经有点不清醒起来。 我终于被这迷魂香恐怖的药力给迷倒了,怎么当初天机子还说这迷魂香迷不晕人,只会让人四肢无力来着。还好我在闻到迷魂香时便已经屏住了呼吸,不然,全部吸入那些东西可能连命都会被它迷去,以后,打死我也不会再相信天机子这个假郎中做出的伪劣药品了。 我从幽幽中醒来,不知道我是过了一个时辰,还是一天,又或是多久,不过,值得让我庆幸的是,我来到的地方不是少林寺的忏悔禅院也不是武当山的思过崖,这里,我可是非常的熟悉,因为,这里正是西门世家的密室。 我为自己没有去忏悔禅院或是思过崖而呼出一口气,不过,在我呼完一口气后却又发现了一件我更为丧气的事情,我是真的被关禁闭了。 我的手,我的脚,我的脖子,甚至连那话儿上都套着一个镣铐。一根根钢精铁链将我锁在了这个床密的床铺之上。 正当我试着刚链是否牢固之时,密室的门打开了,并且,走进了五个嘻嘻哈哈谈笑风生的女人。 我目瞪口呆了,西门无霜,西门无雪,聂无双,独孤月,司马玉儿,想不到这五个女人居然凑合到了一起,在一见到聂无双与其她四女一同进来之时,我便知道,上一次在苏州的六女事件又重演了。 说不定,当时的聂无双的身影出现在放焰火的我的眼前并不是缘份或是巧合,而她从我怀中索要银票和顺手牵走一包迷魂香也正是故意的,因为这一切,都是如上一次的六女一样给我布下的一个网。 五女见到全身一丝不挂、牵着几条钢链的我后,马上停止了谈笑,一个个秀步的向我走来。 独孤月走到我的旁边,居然主动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一把抓住下身套着镣铐的话儿,对我娇笑道:“想不到吧,你还是会落到我们姐妹手里。”随后,她的小手在我那话儿上不停的掐了起来。 西门无霜也在我旁边亲了我一口,对着仍是目瞪口呆的我笑道:“留香,我们姐妹,可是决定了在这里陪你住在这里一辈子,你可是愿意?” 其她四五也是点了点头,连独孤月也不例外。 我更加呆了,尤其是看到独孤月和司马玉儿一头,并且含情的看着我,我几乎想打自己一个耳光看看现在是不是做梦。 不过,我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独孤月不停掐着我的下身让我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微痛。我不可置信,以前,被我得手了第一次后,那些女人们可都是对我恨之入骨,而现在,看到含情的独孤月和司马玉儿,我只能将此功劳归于西门姐妹的份上。上一次,也就是在我迷奸了独孤月和司马玉儿后,我要求西门姐妹好好照顾刚刚破瓜的独孤月和司马玉儿,想不到,凭她们那天生的商贾嘴皮,居然将独孤月和司马玉儿照顾到了这种程度,这也难怪大同城内还没有人知道我又摘走两花的事情。 以后,看来如果我再去采花,是应该考虑是否带上西门姐妹了。 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以后了,全身被铐得结结实实的我已经几乎连这个床铺都离开不了,我摇了摇全身的刚链,叮叮直响,随后,苦巴巴的向着西门无霜笑道:“霜儿,少说我也是你们男人,用不着这样吧。” 西门无霜揪住我的耳朵,娇喝道:“好你个死淫贼,这样对你已经是轻的了,我们可是每天都会陪着你的。以后,我还会把南宫妹妹,秋妹妹她们都叫来,说什么,也得让受过你伤害的女人全都来陪陪你呀。” 我还想狡辨些什么,五个女人却在我身上乱掐一通后又嘻嘻哈哈的出了密室。她们,现在是真的高兴了,真是的春风得意了,可是我,看到那精刚铁链,只能唉声叹气。 我用力摇了摇那话儿,希望他们能对我的下身轻点手,只可惜,即使我下身拉得充血,涨得生疼不已,那铁链还是毫无反应。 该死的,怎么我就听到别人说练过强化那话儿功夫的人能阴吊千均,力劈西瓜,而且听说连那个看到曲柔都会遗精三天三夜和西门大官人还能用那话儿插沙,怎么我这里,练了这么多年纯阳功还是这么个小样。 三天,整整三天我都是在这密室中度过的,没日没夜。我饿了,自然会有五女中的一女来陪我喝茶喂饭,她们乐意,便陪着我小睡一会,不乐意,便在我身上留下纪念的掐痕。终于,这种让我想要一头撞死的苦日子到头了,这天下午,我正试验着看能不能用身下那物将床板弄穿之时,西门无霜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西门无霜跑到我的床前,急急的对我说道:“留香,不好了,天魔教主冷傲天带着手下找到西门世家来了,虽然外面有江北武盟的四大高手,可是不知道还是谁胜谁负呢。” 冷傲天打来了关我什么事,而且,听西门无霜的口气便知道冷傲霜找上门来正是来抢那四大高手手中的武林圣火令,我躲在这密室之中就算他和江北武盟的四大高手比拼把那地皮刮去一层也碰到我的一根毫毛。 不过,我早就听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得愚蠢,而现在的西门无霜就正是实例。 我马上装作惊恐的样子,说道:“什么,冷傲天来了,快,快给我解开这该死的镣铐,等到他们打起来,西门世家一定会大乱,到时,唉,你快把其她几女也叫进来,我来保护你们。” 也许,世道越乱,男人确实能给女人们一种安全感,就连我这种人也不例外。西门无霜马上听话的解开了我的镣铐,丢下一句“我去把其她姐妹也叫进来”便马上跑出去了。 我得意一笑,在西门无霜前脚刚走,我便也离开了密室,并且,在床上留下几行文字:“无霜,无雪,双儿,月儿,玉儿,请原谅我突然不告而别,虽然我也很想与你们白头携老,不过,我现在却仍然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等我事情办完以后,你们再关我一辈子我也愿意。” 我并没有离开西门世家,因为,毕竟几大高手的比拼会殃及池鱼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发生的,就如上一次在洛阳金家的大比拼一样,这些天境高手比拼而刮出的砖头可是将场边的武林人士砸伤无数,所以,我只有在确定五个女人确实是在安全的情况下,我才会离开。 西门世家的门口站着一群人正比拼着内力和气势,仅仅只是爬到一个墙角,感受到那气势,我便知道,冷傲天与江北武盟的高手的比拼已经开始了。 上一次,在洛昭金家,四大天榜高手都没有比赢冷傲天和幽冥二老,而这一次,江北武盟的四大高手更是不够看,在我来到之时,看到的正是嘴角吐出少许鲜血的司马空云和沈昌。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果让冷傲天打败了江北武盟的四大高手,屠尽江北武盟的人,虽然这也是我一开始时最想要看到的,但是,现在的西门世家内却已经有着西门无霜五女,我自然是不能看着等一会儿魔教之人去大开杀戒。 我深吸一口气,将一包迷魂香拿了出来,运功催发开来。这样子,虽然催发开的迷魂香可能没有如那天客栈那样的效果,但是,我只要能让这些人少少的有点不适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再将手伸入怀中,拿出一把刚针,这是我经过西门家绣房时从里面拿出来的。虽然说上谈用树叶是用得赏心悦目,但我还是觉得用暗器,还是用这种铁制的要好。 迷魂香的效果很快的显现出来,比拼着气势的高手们护在身外的护体真气明显减弱了许多。机不可失,我将手中的大把刚针向着场中众人以开女散花的手法射去,不过,射向更多的正是那些围观着的弟子们。 场中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几大高手同时也受到了钢针的影响,想不到,与独孤月双修的效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虽然说上一次我就感应到了内力的增长,但怎么也没有在这临场之时,打伤这几大高手的感觉要爽,因为,场中的几大高手无一不伤,就连冷傲天,也被钢针钉在了左臂之上。 场外的三四十名四大门派的人被我一口气射死十多名,而其他人,也都是带着不轻的伤。 能射伤冷傲天这变态人物我还得感谢迷魂香的作用,如果不是迷魂香让冷傲天的动作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迟钝了一些,我的钢针也不可能会打得伤他。 场中所有的人全部都吓了一跳,他们并不清楚迷魂香已让他们反应迟钝,他们想到的却是能打伤门下几十名弟子,同时让场中所有高手受伤的高人究竟武功已经高到了什么程度,也许,此人已经不再是人了,而是神仙之类的人物。 冷傲天对着场外环视一周,大声喝道:“哪位前辈在此?”其他的高手这时也马上吼叫了起来。 弄虚作假一直都是我作贼的本领,我将一张羊皮鼓起,并将声音放沉近似于老人,对着鼓起的羊皮大声说道:“老夫住在这里一百多年了,多年来的清静却被你们这些小子给打搅。嗯,你们走吧,不管你们再走到哪里去斗个你死我活,但不要再打搅老夫的清静了。” 通过这羊皮鼓所发出的声音确实像是内力深厚的老人发音,这几句话,说得场中几位胆小点的高手们连连道歉。 冷傲天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我怒吼一句“还不快走”,声音中,夹着天魔音的效果,冷傲天一愣,只好带著幽冥二老急急退去。 看到冷傲天的离开,我终于放下了心,心里却在窃笑这些人怎么会这么愚蠢。西门世家成立也不足百年,而我却大话的说我隐居在此百来年,只不过,在场中的众人连想都没有想,便都乖乖的听话了。 我并没有再在大同多留,急急的向着京城赶去,因为,我看过了日期,离十月已经只有二天了。 这一次,圣火令的事情并没有完全了结,听说,后来冷傲天还是找上了四大高手再一次的再了个你死我活,最后,终于以四大高手的落败,而冷傲天拿到了所有的假圣火令气得吐血而告终。 西门世家却在这一次的事情中大出了风头,武林中,慕名前来拜访无名老前辈的人不比来拜访西门姐妹的青年俊杰少,几乎,西门家门前的台阶都被踩低了一层。 我不知道在我留书出走后五女会是如何的暴跳如雷的样子,而且后来还听说南宫明珠和李梦遥也到了,不过,当时的我却早已经在前往了京城的路上。 第五部终结第01~20章 第一章初入京城 京城是一个好地方,尤其,对我这样一个采花贼来说更是一个好地方。我听说,欧阳殊,那个在江南科考中中了探花而进京为任的采花贼人,他现在在京城可算是春风得意、日日笙歌。 幼帝登基己半年有余,不过,除了他设下了江南科考那一明智作风外,几乎我听到的全是他那软弱无能、碌碌无为的史记。 朝中其实像胡大人那样一手遮天但又专门胡作非为的人并不多,至少,我就听到过一位清正无比的萧大人正是现在幼帝的启蒙老师兼现任兵部尚书。 但是,我现在却又想不通,现在年仅十五的幼帝有那么多的朝政不管,有那么多的边疆事仪不去议论,有那么多的贫困地区不去归划,偏偏要扯上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入京。 我化身为叶梦得进入了京城,刚入宣武门,我便发现传言果然不假,这京城,确实是我这种采花贼该来的地方。这里,不仅是人多,而是说,这里长得标致的美女多多。 一入京城,我便已经眼花缭乱,看着在街道上抛头露面的美女,我不停的吞着吐沫。 不过,京城却又是让我这么一个男人自卑的地方,可气的是,京城不但是美女多,俊男更是不少。以往,凭我叶梦得这个绝顶书生的面容,走到哪能里不是受万女瞩目,而现在,走到这通往皇宫的路上,一个一个比我面容清秀、衣着华丽,可赛番安的俊杰不知道有多少,反而走在这大街之上,以前本以自身长相为卖点的我反而还有了些自悲感。 当日下午,也就是十月初一的下午,我终于奉着圣旨,按照幼帝的意思,秘密的在德政殿见到了他。 幼帝本名朱充文,又称惠帝,在太祖皇帝归西之后,年仅十四岁的他便捡到了这被太祖皇帝统得牢牢固固的江山。 熟话说得好,只有乱世才能出英雄,现在的这和平年头,在这太祖皇帝几乎将幼帝所有的前程都安排妥当的年头,这幼帝现在的所作所为确实比起当初一手打下江山的先帝是显得碌碌无为了些。 我毕恭毕敬的跪在殿中,不敢抬头正视朱充文一眼,因为,在我刚进大殿之时,朱充文身边便出现了十八名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大内侍卫,齐声对着我大喝着:“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我这一次可是吓蒙了。我可是在穷山谷长大的,长这么大,哪见过这种场面,所以,我将头磕得“嘣嘣”直响。 在我进京之前,我便用上了几百两银子从几个宫内的太监口中得到了一些坏消息,朱充文此次进京,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我当刺使的这段时间为非作歹而抓我法办的。 我磕完头后仍是一动也不敢动,此时的我,看上去比那些和尚们见到佛祖的样子还要虔诚。 朱充文看了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我,说道:“你就是叶梦得?” 我诚惶诚恳,回道:“微,微臣正是。” 幼帝托着腮帮子,看着我又说道:“嗯,叶梦得,现任苏州刺使,不过,在任期间一共贪污纹银一百四十五万两,叶爱卿,你说说,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我冷汗马上流了下来,全身直打颤,结结巴巴的回道:“罪臣该死,罪臣该死。”而我的手,却已经偷偷捏成剑诀状,准备一有闪失,便先行逃人。 朱充文哈哈一笑,道:“叶爱卿,不,或者我应该叫你花爱卿吧。” 我这一次可是真的吓得蒙了,这无能的未充文居然一口便道出了我的另一身份,这一次,我几乎差点连心脏都吓得跳出来。在江湖中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双重身份,想不到,这个传言中碌碌无为,听说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朱充文居然能一口道出我的名字,这一次,我可是惊锷极了,难道,传说中的大内密探真能神奇到这个地步。表面上装作惊锷呆木的样子,但已经将手伸入怀中并拿上了一包迷魂香,准备只要再有动静,就马上动手逃人。 朱充文见我这惊锷样子,又是哈哈一笑,得意的击了三掌,从他龙椅后面的屏风内,走出一个人来。 出来的人正是在隐谷时便和我经常鬼混的狼渣,现在,应该又称他为天狼袁世劫,想不到,居然在这皇宫大内也会见到这个家伙。不过,在见到袁世劫之后我便清楚了朱充文为什么对我的动向和身份如此的了解,原来,袁世劫就是朱充文的大内密探。 我仍是那诚惶诚恳的样子看着朱充文和袁世劫,心里,却早已经将袁世劫这个忘恩负义、专门出卖朋友的自眼狼咒了个狗血淋头。亏我以前还对他像亲兄弟一样,想不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我这时才想起来,以前,我在知道天狼袁世劫就是狼渣后,就一直不理解他为什么总是要去谋害江湖中那些门派中的得意弟子、青年俊杰,弄得好些个门派都是后继无人,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就是一把剑,是一把皇帝插入江湖的剑。 在先帝以江湖起家而一统江山后,江湖便一直都是他们的心腹大患。以前,先帝就诛灭了以此发家并拥他坐上皇位的光明圣教,并一直在打压江湖,而袁天劫,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正是皇家打压江湖的利器。 袁世劫可以说是我认识的最早的朋友之一,早在隐谷之时,两人就已相识了,现在我,因为有袁世劫的告密,等于是赤裸裸的站在朱充文的面前,说不定,他连我以前十五岁时还屎湿了一万花楼某艺妓的床铺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我将自己出道以来的所作所为回忆了一遍,发现自己其实也并没有做太多对不起皇家的坏事,除了在苏州就任期间贪污了那百来万两银子外,不论是我哄着江南武盟去送死,还是让江北武盟内哄而斗了个你死我活,这些事情,可都是在帮着皇家打压江湖,而且,我所做的事可是比袁世劫那没用的杀手一个个的亲手来暗杀要有效并且快捷得多了。 百万来两纹银也许对我来说是个大数,但对于现年头充裕的国库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大不了,朱充文想要拿我法办,我就叫冷傲霜吐出她手中的那些存款就是了。不过,看他现在坐在龙椅上的笑盈盈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对我贪了他那百未万两而有多生气,该不会,该不会他看不顺我在江湖中采了那么多的绝色女子吧。 我早就听说过朱充文不但是软弱无能,而且是年纪轻轻便有了荒淫的好名声,听说,现在年仅十五岁的他早已经有着嫔妃无数,天天靠着练出的龙虎丹在过日了。 比起这风流的幼帝,即使是我这个声名大燥的采花贼站在他的面前都觉得有点脸面无光,当年,也就是年仅十四岁的我才与南宫明珠有了第一次,而他现在,听传闻,可完全算是老手中的老手。 我刚才还是诚惶诚恳,现在,却已经是带著敬畏的眼神看着朱充文。 这时,朱充文看到我的眼神,虽然年纪小,但这种眼神他还是马上理解到我的意思,马上轻咳一声,说道:“叶爱卿,朕决定对与你的贪走那一百万两的银子不与追究。”我心中大喜,不过,心中马上又是一沉,听他那口气,似乎后面还有话要讲,他不会,该不会真的想让我把家里那些天仙似的老婆来送给他当嫔妃吧。 我马上一愣,正准备摇头挥手,朱充文拿起桌上一块黄布,边念边写道:“奉天承运,命叶梦得速速前往蒙古解决蒙古与突厥联姻事仪,顷此。”随后,拿起玉玺一盖,便将那块现在已经变成了圣旨的黄布丢到我的面前,道:“叶爱卿,念你是初犯,那一百四十五万两的事情就此掩过,不过,你必须速速前往蒙古解决蒙古公主与突厥狼主通婚的事仪,以代罪立功。” 我听到朱弃文的这些话我几乎想要马上跳起来,这种国家大事,居然会要我这种化外小民来办,而且,还是我这种行术不正的人。 查利儿与突厥狼品通婚的事我在来京城的路上便已经听说了,想不到蒙古人的手脚居然这么快,前几天还在那里只是送送贡品,想不到这么快就弄到连姻方面了。 蒙古人与突厥人连姻,这对于我大明来说等于是天大的事,如果查利儿与突厥狼主通婚,等于是蒙古和突厥连合起来,到时候,最苦的就是我们中原。 其实,朱充文找我来办这种事情,也算是找对人了,本来,贪污税款和蒙古公主要通婚的事情本是八杆子都搭不上边的事,但,谁叫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双重身份呢,到时候,只好让李弃远赴蒙古,去了结与查利儿那情缘。看来,这次朱兖文召我进京也不是真的想要召我叶梦得这个身份,而是召我身为采花贼李弃的身份。 第二章金钱之女 既然朱充文给了我任务,而且圣旨中也讲明了这是代罪立功,我那一直悬在空中以为要送老婆的心这才掉了下来,虽然这一次又是去采花,而且还是奉旨采花,但至少我那全家老小的命算是给保住了。 我磕头谢恩,以看再生父母的眼神看着朱充文。 朱充文也托着腮帮子看着我,我看他那表情,虽然是当今圣上,但仍只是小孩子的表情,如果没有猜错,这一次召我入京,以及刚才他那果段的将我的贪污罪改为代罪立功的圣旨,很可能是袁世劫一早就教给他的。 我换出一副笑脸,道:“秉皇上,不知道罪臣何时动手,哦不,何时去蒙古办事?” 朱充文沉思了一阵,看向袁天劫,在得到袁天劫的点头同意后对我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 我神秘一笑,道:“尊旨,不过,不是罪臣信不过皇上,不过罪臣还肯请皇上再赐罪臣一件保命物品,就如,那种能免死的金牌之类我这样做无非是希望朱充文不要出尔反尔,此去蒙古,我做的事不是什么光荣任务,万一惹火了蒙古那边,找到中原要求交出我这个采花贼,只怕到时候懦弱的朱充文会毫不犹豫的交出我来。而且,现在的我还有这么一个叫板的条件,如果不冒险多拿一条保命符,只怕到时候我没有利用价值后,先除我而后快的正是朱充文。 这一次,朱充文想也没有想便从桌上拿起一面东西往我面前丢来,我接过一看,正是一面金牌。 朱充文说道:“朕早知道你会要这种东西。” 朱充文会知道我会想要这种东西,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我看向天狼袁世劫,他向我微微点头,看来,这早已准备好的金牌正是他提前办好的。 我拿起金牌看着,正面是两条金龙,这,是皇家权力的象征,北面刻着的正是免死二宇,我心花怒放,至少,现在的我的小命可是完全的有了保障,以后,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乐滋乐滋的怀着这面金牌出了皇宫,这一次进京,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但至少也没有什么坏处,本来还以为会为了我那百万来两贪污款而受苦受累的,想不到这一次却也化险为夷,而且,这一次还要来了这么一块免死金牌,以后,还怕有什么事情摆不平的。 当夜,我并没有离开,因为,我去蒙古之前决定先干一票。在江湖绝色榜中排名的十花已经被我摘下九朵,现在也只剩下了金钱帮帮主钱百万的女儿在等待着我前去采摘。 所以,我再化身为李弃登上了京城的房顶,今天晚上,我就要了结我那摘下江湖十花事仪,以了结采花门的心愿。 京城,是天子脚下,所以,京城也是全天下最为太平的地方。比起扬州那连采花贼都泛滥成灾的地方,京城确实是太平不少,至少,我踏瓦里余,仍未见过任何一个贼影。 我一路对着京城的风气指手画脚的来到了金钱帮的地头,这里,正是钱百万的府诋。 金钱帮,光听这个名字便知道这个帮派有钱,而且是非常的有钱。有时候,金钱帮已经不能再算是江湖门派,因为,他们比起四大世家他们更是与江湖脱节。 金钱帮是开钱庄的,说起那遍布大江南北的百万钱庄,人们可都是竖起两根姆指。在外面曾经流传着一旬话,“铸剑,就到江南,存钱就找百万”。铸剑到江南,自然是指的江南的第一铸造大师,而存钱,则正是说的是百万钱庄。 钱家,可真的算是有钱人,不说他们是富甲天下,至少也是富甲一方,因为,仅仅只看那度金的围墙便够让我吃一辈子。我暗笑一声,在心里念了句以后不会再缺钱花后,翻过围墙便像幽灵一样隐入钱府的黑暗之中。 我在黑暗中慢慢向着钱纤纤的闰房前进,可是,就在当我准备跃窗而入之时,窗户口却早已经站着一位先到的贼人。 看到这个贼人,我马上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刚才我还在说京城的冶安好,可以夜不闭户来看,想不到刚刚说完,到了钱家便碰到了一名贼人。 为了不引起贼人注意,我马上向后一个翻身又爬上了钱家的墙头,并且伏低身形看着那名贼人。我,看到的正是一位白衣贼人站在窗口向着钱纤纤的闰房里面吹着迷香,原来,这名贼人也是采花贼。 我轻笑一声,又从墙头飞下,准备对着这名贼人动手。 对于采花这种事并不是能讲究什么先来后到的,上一次,从花甲虫手中抢走秋若水我便知道了一行业中恶性竞争的一面,而这一次,我也不准各对这名贼人讲什么行内道义,如果我还去讲道义,钱纤纤便是别人的了。 我一个急跃便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贼人身后,白衣贼人仍是在那里向着窗内吹着迷香。 我伸手入怀,拿出一包迷魂香,在白衣贼人身后突然出声道:“贼兄,是不是你的迷香不好使啊?要不要试试我这个?” 白衣贼人吓了一跳,手中吹着的迷香一个不稳便掉入了钱纤纤的房中,他马上转身,向旁边急跃进几步,戒备的看着我。 在白衣贼人看到我时更是一惊,因为,他认识我。但是,在见到这白衣贼人时我同样的也是一惊,因为,我也认识他,而且,还是老熟人了,因为,这名白衣贼人正是在江南科考中中了探花而入了京的欧阳殊。 我在进京之前便听说了欧阳殊这小贼在京城可算是无法无天,连当今户部尚书的夫人也被他伸了一手,想不到,欧阳殊今天居然又将主意打到了钱纤纤的头上。 我不是讲究客气的人,在这种竞争环境下,我自然不会放弃钱纤纤,即使是老熟人,我也不会对他讲贼行道义。 我微微笑道:“这位贼兄,记得,我好像上次在杨州老茶头的茶馆看到过你,想不到,我们在这京城又碰面了。” 欧阳殊仍是戒备的看着我,然后抱手道:“原来是花兄,想不到花兄记忆力这么好,上次花兄有事要办,只是勿勿一见,居然就记得小弟,真是小弟的容幸啊。” 我以不屑的眼神看着欧阳殊,说道:“上一次,在老茶头的茶馆里,欧阳兄见到西门无雪的天姿后,就想分我一杯羹,我可是印象不小啊,怎么会不记得。” 欧阳殊一愣,上一次,他确实想在老茶头的茶馆里分一杯西门无雪,如果不是介于我当时拿在手中的情花粉,他早就动手了。 不过,上一次归上一次,欧阳殊现在是更加戒备的看着我,而且,人已经移到了窗前,拦在了窗口上,因为他知道,我现在也想抢他的劳动成果了。 欧阳殊也抻手入怀,从怀中拿出一包药粉,对我怒道:“花兄,虽然现在在江湖中、在采花这一行内你是最大,可是,道有道义,行有行规,你这样做,好像会遭本行内所有贼人唾骂吧。” 我轻蔑一笑,说道:“钱纤纤本贼是一定要染指的,欧阳兄如果是个识实务之人,就请现在速速离开,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欧阳兄手中的那玩意儿能敌过我手中的这玩意儿。”我打开那包早已经拿出未了的迷魂香,一股淡淡的香味马上漂散开来。 “迷魂香?”欧阳殊大惊失色,虽然我这一次拿出来的不是情花粉,但却是在迷药界可与春药中的情花相比的迷魂香。 欧阳殊看向自己手中拿出来的那小包药粉,那只是一包普通的迷药,如果药不够多,可能连人都迷不晕。 在比拼迷药的这份上,欧阳殊就已经输了一筹。 看到欧阳殊惊讶的表情,我轻咳了一声,当着欧阳殊的面将迷魂香向着院中洒去,不出一会儿,院中便已经飘起了淡淡的迷魂香味。 在我洒出迷魂香时,欧阳殊便已经屏住呼吸并几个急跃逃上了墙头,他看着我得意的笑脸,怒道:“花留香,这次算你狠,不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天我们这粱子算是结下了,待到下次我找到了更好的迷香,就是来与你决断的时候。” 我并没有理会欧阳殊这带着恐吓的话语,在江湖中,我这个身份得罪的人没有成千也有上万,那些青年俊杰哪一个不是想将我碎尸万断,像欧阳殊这种贼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我运气挥出几掌,将院中零散飘动的迷魂香搅混,这样,至少能保证在一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打搅我的好事。 随后,我推开窗户便跃进了钱纤纤的闺房。 在一进房,我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迷香味,这正是欧阳殊在一开始时吹着的那个迷香。不过,这种低品劣质的迷香,对于我这种天境高手来说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一挥手,迷香便被驱散开来。 我对欧阳殊这个采花贼感到好笑,作为一名采花贼,最为重要的便是轻功和手中的药物。以前,我与花甲虫的对阵,以及后来多次面对追杀我的武林人士,无一不证明了绝顶的轻功和超强的药物才是身为采花贼的利器,也正是因为我有着绝世的轻功和无人可抵的迷药,我才能走到今天成功的这一步。 欧阳殊,这个采花贼人,他的轻功仅是一般,而他的迷药却更是差得可以,而且,他还没有双重身份,而他居然还敢在每次犯案之时露出本来面目,穿着他那招牌式的白衣,他这纯粹是在找死。 比起欧阳殊的大意或是明日张胆,即使我已入天境,而且有迷魂香在手也小心谨慎得多。虽然,我知道钱纤纤此时应该是已经被欧阳殊的那劣质迷香给迷晕,但是,我仍是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 第三章远入蒙古 床上挂着朱帘,让我看不清里面的状况,这,也是我小心翼翼的另一原因。 在我一动不动的看了钱纤纤一会儿,轻摇了床铺几下后,钱纤纤依然是毫无反应,我这才胆大起来。 朱帘并不是很厚,虽然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但是,钱纤纤在床上的睡姿态仍是隐约可见。我记得一位专门画画的洋人说过,朦胧才是美,现在的钱纤纤,在那床内诱人的睡姿,正是让我垂涎三尺的美。 我吞了口吐沫,慢慢的揭开朱帘,钱纤纤优美的玉臂首先展现出来。肌肤光滑如玉,这是我给她的第一个评价,还仅仅只是看到这先裸露在外的玉臂,便已经让我有了反应。 我将头慢慢的向床内伸去,看到的正是一张粉雕玉琢的俏脸。美,实在是美,在我每一次看到一个女人时,我都会赞不绝口,而钱纤纤也不例外。 钱纤纤的睡姿只能用诱人来形容,那只裸露在外的玉臂搭在被子上面而将被子拉至一边,所以,在粉颈下面露出的正是半边粉肩和一小块红色的肚兜。 我将被子再往下拉了一点,钱纤纤依然是毫无反应,但是,现在的我却已经是反应连连,拉下的被子磨擦着钱纤纤的肚兜,使得她的肚兜也被拉下了那么一点,而那里,两只诱人的玉兔早已经若隐若现。 看到这一景象,我下身早已经完全的撑起,现在见到就快要暴光的钱纤纤仍然是毫无反应,我完全相信,她应该是已经被欧阳殊的劣质迷香给迷晕了。 我大胆的跳上了床,搓了搓手,看着钱纤纤的玉脸嘿嘿笑了两声,迅速的将盖在钱纤纤身上的被子扯了开来。 马上,肚兜下面两条修长的玉腿也显现出来。 极品,有着修长美腿的极品美女,溧亮的女人这年头我可是见多了,可是这么溧亮的美腿我可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然,比起江湖上其她那些因为每天练武而将屁股上的肉长到了大腿上的女人,钱纤纤这种在钱家大户长大的少女,这两条美腿可算是美得完美无缺。 我早手轻轻的抚摸在钱纤纤光滑的玉腿之上,肌肤润滑得不像话,摸上去,就让我有一种想要咬她一口的冲动。 我兴奋非常,另一只手,抓向了钱纤纤的肚兜,微微用力,钱纤纤的肚兜便被我扯了下来。 现在,钱纤纤已经是一丝一挂的裸露在我面前,我冲动的劲力已经快要将裤子都撑破了,忙将身上麻烦的衣服除下,随后,像饿狼一样迫不及待的扑到了钱纤纤的身上。 以前,用情花时,像秋若水那些女人都是自动的送货上门,主动无比,而用上迷魂香时聂无双等女也都是神智清醒,而现在,中了迷香的钱纤纤却是完全的昏迷不醒,即使我这么重一个男人扑到了她的身上,她连闷哼都没有发出来一声。 我将手伸入钱纤纤的下身,那里干燥无比,紧凑的花道即使是我的手指都寸步难行。 我用上调情手法,一只手在钱纤纤的下身,另一只手在钱纤纤的背后不停的轻抚着,不出一会儿,昏迷着的钱纤纤便已经起了反应,轻微的娇吟声伴随着下身流出的少许密液一同流了出来。 我很急切,因为欧阳殊的那种劣质迷香的效果并不是很久,而且,散在院中的迷魂香现在也应该比较稀薄了,我现在必须得要抓紧时间。 我也不再管其它事情,在钱纤纤的一声轻哼之中,我迅速的挤入了她身体,并马上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钱纤纤这种在金钱帮完全娇生惯养的少女,几乎没有练过什么武功,所以,我也不去再想着来采集她的处子元阴,尽情的享受我的乐趣。 半个时辰,仅仅只是半个时辰我便让钱纤纤泄身三次,这对于刚刚破身而且没练过什么武功的少女来说已经是到了极限。迷香的效果也已经差不多了,但是,现在过度的泄身却仍让钱纤纤处于昏迷之中,我轻叹一声,将全身精力化作一点,喷入钱纤纤体内。 事后,我马上穿好衣服,最后看了一眼昏迷着的钱纤纤以及她下身处的床单上带着的花红和狼籍的样子,在她额头上轻吻一记后便翻窗而我不敢在京城再多作逗留,因为我当时答应了朱充文是即刻便去蒙古,而我却已经留到了现在,所以,我必须在还没被人发现之前便走。 我一路踏瓦的飞出了京城,再向后看了一眼后,便向着北方飞去。 从京城到蒙古并不远,从朱充文那里得来的消息,查利儿那天被我吓怕后,便马上赶回了蒙古躲了起来,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个难题,在那里,受了一场惊吓的查利儿身边一定是守卫森严,而我想要得到查利儿,确实是有些难办。 以前,在金家,即使是当时围着的是众多武林人士,我都冒险得到了西门无雪,但是,我自从发现带了家室后便己失去了胆量,事事都以安全第一,这一次,我想要从众多守卫中得到查利儿,这也正是我激发胆量的一次机会。 仅仅只是三天的飞跃,我便来到了大草原,蒙古人自从攻入中原后,他们便已经延习了我们的习性,在这里,建立了一座又一座的城池。而查利儿,或者是蒙古大汗,都是居住在这座名叫呼拉尔的城内。 我在路上便已经换上了蒙古人的服饰,并且在这三天内学习了少许蒙古人的土语,至少,像吃饭睡觉这样的常用词我已经是用得非常流利,这样,我能保证至少在别人见到我之后,不会怀疑我是中原人。 我的伪装大法果然有效,从进城,到偷偷的冒充成一名送菜的小贩进入蒙古人的皇宫,我都没有被人怀疑。 蒙古人的皇宫并不大,比起我大明皇帝的紫禁城,蒙古人这皇宫大院仅仅还只能比作一间在京城四处可见的大户人家的四合院,这里,院子不大,围墙也不高。 我将菜送入厨房后,找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轻轻一跃便踏上了他们的围墙。可是,当我奔行于墙上之时,却惊讶的发现虽然这里什么都是差的,可是守卫确是最为森严的。在这里,三步一岗,四步一哨,而且,看这些守卫们的站姿,我敢肯定他们都是一定级数的高手。 我伏在墙上暗暗的观察着情况,这个样子,别说是进去奸污查利儿,就算是想要无声无息的溜入她的房间都是一种困难。 我早就听说了查利儿在前几日被我吓着之后便慌慌张张的逃回了蒙古,命令大批守卫守护着她,但也没想到这守卫居然会森严到这种地步,别说是防我这么一个小贼,就算是防一只苍蝇,都不成问题。 我左思右想也不得其法,这里的守卫太森严了,即使是在紫禁城内,那些禁军也总有换岗或是懒散的时候,可是,我等到了天黑,那些人依然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不想再耽搁时间了,因为,在中原还在很多事情待我去处理。 钱纤纤被我玷污后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但是,在我来蒙古的路上,采花贼花留香来到了京城的消息却已经传了出来。 我自然知道这是谁搞的鬼,欧阳殊,这个因为被我抢走了钱纤纤而愤愤不平的贼人,我想不到他居然也和那个花甲虫一样用上了这种卑劣的手段。 这个消息侍出来的结果便是让中原那些所剩无几但还是存着正义之心的青年俊杰们仍是依然不舍的跑到了京城想要捉拿我,当然,我相信其中肯定不会少了西门无霜那些个想要关我禁闭的女人们。 我摸出怀中的迷魂香,现在的蒙古公主查利儿,她应该是我作为采花贼李弃的最后一票了,干完这一票,我只要回复到叶梦得的身份,将云若雨和冷傲霜再骗上床,作为采花门本代传人那光大门楣的任务也就算是光荣完成了。现在的我,可是做梦都想着那光荣退休、衣锦还乡的时刻。 我将迷魂香打开,并且向前慢慢的移行着,我准备不再去管这些森严的守卫,能偷偷进去就偷偷进去,如果不行,到时候,我也只能强行的抢着查利儿逃走后再对她下手了。 我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衣,躲在这围墙之上慢慢前进,再也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这个样子的我,根本不可能会被站在院子中只看着面的守卫发现,我现在的隐匿手段越来越是高明,至少,凭着黑夜和夜行衣,凭着我天性的贼能,我爬过了第一批守卫。 可是,就在当我准备再向前爬行之时,我却已经为难了,因为,这里的人更为密集,这个院内几乎是人挤着人站着的。 本来,在我爬过第一批守卫之时我便想着找一个空旷的地方放出迷魂香,但是,面对现在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守卫,即使是我使用迷魂香,也会引起其他人的警觉。 迷魂香的效果并不是一旦被闻到就会马上晕倒的,上一次,在客栈中那些普能的客人都是接二连三的倒地,甚至独孤叶那个天境高手,他居然还有能力抬起一支胳膊,这些,都是迷魂香较果缓慢的证明。如要我现在使用迷魂香,那些武功差点的倒地后,必定会引起其他武功好的人的警觉,到时候,只怕是我这小贼会偷女不成反丢了小命。 我伏在暗处一动也不敢动的观察着这些人。平时最好使的大脑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良策出来,面对如此森严的守卫,我的大脑即使是演算了一百多种如何硬闯或是偷入的方案,都只能以失败被擒而告终。 我在心里默默的向上天祈祷,我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名佛教信徒,“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正是我碰到这种状况后最为常用的一句台词,因为,前几次在危难关头,都是我那并不诚心的祈祷感动了上天而化险为夷,而这一次,我这虚假的祈求很明显也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正当我苦苦祈求,就差没有烧香磕头之时,我便看到我的救星来了。 查利儿的房门这时已经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并不是查利儿,而是那次在野林外被我采补过的灵芝。 “救星啊,救星,我要感谢上天,感谢我的父母师父,感谢永远支持我的人们,感谢……(各位读者们)”我在暗处喃喃的念着,并看着灵芝慢慢的走出了院子。 我一路跟随,灵芝并没有往别处去,而是又来到了厨房,看来,他是来给查利儿做吃的来了。 是啊,公主也是人,是人就得吃东西,我一开始就在怀疑为什么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都没看到查利儿的房内有一丝动静,连口饭都不用吃,我的肠子可是饿得都打了中国结了。而现在,我终于看到灵芝出来了,并且是来到了厨房给查利儿做吃的。 这是一个好机会,作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不放过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正是以前大师父经常散我的,而查利儿打发灵芝来厨房,这正是我下手的一个绝好的机会。 现在的厨房已经没有人了,白天那些做饭的厨子早就已经睡觉去了。 灵芝在一个小灶前面煮着粥,而我,则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她的身后。 第四章迷魂香粥 “香,好香啊,想不到我的灵芝还有这种手艺。”我闪到灵芝身后突然出声赞道。 灵芝的手艺确实可以用非常好来形容,在一闻到这仅仅只是加了几片青菜的粥香,我便已经食指大动,看来,干完这一票我得要考虑是否带着她一同回去中原了。因为,以后隐居了的我还想要吃好喝好呢,想想现在的三仙十花又或是桃红几女,一个个除了会练武打架、吹萧弹唱便什么都不会。尤其,在上一次与曲柔北行之时,曲柔这看起来特别心灵手巧的女人特意为我做的几个白面馒头都差点将我噎死。还好当时趁曲柔一个不注意,将半个剩下的馒头往客栈外面丢出,不过,结果却也是将一名路人砸了个头破血流。 比起那些只是长得漂亮的女人,灵芝就好多了,看她仅仅只是煮的这碗青菜粥,便已经是粥香四溢,我绝对相信,灵芝的手艺绝对不会比皇宫的那些御厨差到哪能里去,这也难怪查利儿居然白天都不用吃饭,而只让灵芝给她晚上煮鬻了。 灵芝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马上转过身来,在看到是我后呼出一口气,但是,眼泪却也马上流了出来,一只小手已经锤到了我的胸口,骂道:“你这负心汉,那天你一声不响的就那样跑了,你负心,你负心。” 我无奈,但听到灵芝之有点近似于撒娇的话后我又感到非常庆幸,看来,她仍不知我的真实身份。 那天,查利儿在树林之中对着四大高僧大叫着指出我是花留香,灵芝应该是没有注意到,当然,在那天事后她肯定更没有和查利儿说起我占在了她身体的事情,因为,如果现在的查利儿和灵芝一对质,灵芝锤到我胸口的就不是粉拳,而是她别一手中的菜刀。 灵芝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可是高兴万分,这样子,我的行动可就更为方便一些。 我将哭泣中的灵芝揽入怀中,叹口气后,沉声道:“我也是逼不得己的,当时,我可是有急事。” 灵芝并没有说话,一直伏在我怀中哭泣着,不过,经过我的几句好言相慰,灵芝不一会儿便安静下来。 我指着那粥说道:“你这是给谁煮的粥呢?已经糊了。” 灵芝这时马上从我怀中挣出,手忙脚乱的将糊粥倒下,后又对我娇嗔道:“就是你,就是你,你一来就坏我事,我这可是为公主殿下煮的粥啊。” 我暗笑一声,这果然是给查利儿煮的粥,现在,我可不止是会坏这锅粥的事,等一会儿坏的事还会更多。 我没有出声,微笑的看着灵芝重新调好火候,而后,又依入我的怀中。 我一边抱着灵芝,一边在打着主意,迷魂香如果下到饮食之中的效果肯定是最好的,但是,现在的我却是要考虑到要怎么样才能下到这饮食之内而不引起他人的怀疑。 一般,像查利儿这样的高位人物吃饭之前一般都会有一个试食之人先吃一口,以验证她们的食物中是否有毒。如果我下到这锅粥里面,一定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现在的我最大的难题便是怎么样才能通过那森严守卫而到查利儿的房间,并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一情况下再将迷魂香下到她这粥里面。 我的眼珠子在贼眼里不停的转动着,终于,在叹口气后我对灵芝沉声道:“灵芝,我们一起走吧,其实,我这次来蒙古就是带你走的。” 灵芝微微一愣,随后道:“真、真的么?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而且,公主殿下那边怎么办?” 我抓住灵芝的小手,亲了一下后笑道:“叫我花留香吧。” 灵芝将手缩了回去,白了我一眼后,小声说道:“好像那天在树林公主殿下也是那样叫你的,对了花郎,采花贼是做什么的?那天公主殿下在树林中对着那四个大和尚说你是采花贼后,那四个和尚便马上去追你了。” 我哑口无言,原来,那天在树林的事情灵芝还是有看到并听到了的,只不过,她却是一张白纸,而且,还是一张比云若雨还要白的纸。 我停了一会儿,叹道:“其实我就是贼,不过,我是个好人,因为,我做贼都是劫富济贫。”我为自己这歪七八糟的话吹了口气,这种话,只能拿来骗骗三岁小孩。 不过,常年在这皇宫内院长大的灵芝也确好比三岁小孩,我说的这种猫屁不通的话她都相信,只见她连连点头,小声说道:“花郎,我支持你,不论你是不是贼,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是坏人。” 我感到好笑,如果我还不算是坏人,那天底下也就全都是好人了,她这白纸似的头脑连我上一次无原无故在树林中就要了她身子的事情都不怀疑,现在反而听了我这猫屁不通的话便相信了。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为愚蠢的,现在,我越来越相信这个事实。 现在的情况可算是非常的好,仅仅只是这种牛皮慌话我便已经骗取了灵芝的信任,于是,我沉声道:“所以,如果我们一起走的话是不是应该和你那位公主殿下说一声,在她的眼中,我可不是好人呢,上一次,也就是她指使那四个和尚来追捕我的,要知道,她可是最恨我这种贼人了。” 灵芝点了点头,叹道:“好像是的,公主殿下回来后很是生气,而且还一直骂着你的名字,我都不敢去问她。” 我暗喜于心,还好灵芝没有去问查利儿,不然,今天我这慌话早就穿帮了。 我微笑道:“那这样吧,不如我等一会儿和你一起去见你那位公主殿下,她对我有成见,我得要在她面前当面解释一下,然后,顺便和她说我要带你离开的事情。嗯,相信公主殿下应该是讲道理的人,她在听了我的解释之后,应该会准备许我们离开的。” 灵芝喜形子色,笑道:“花郎,谢谢你,不过,你要怎么去见公主殿下呢?不知道为什么,公主殿下这次回来到就加强了守备,现在,像你这样一个外人想要去见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自有办法,看。” 我自从在十四岁后用缩骨变形术从李弃变成叶梦得、叶梦得变成李弃,便一直再也没有变过其他模样,这些年来,虽然说身体发育已经定型,我的骨络已经不能再有多大改变,但用这术法将自己的身形稍稍改变一点还是可以的。 我在灵芝惊讶的眼神中将身材变成稍似女人,而且,还是一眼就是认出性别的女人,只不过,我的脸部不太像而已。我哈哈一笑,拿出一些易容膏,在脸上画眉描骨,不出一会儿,姿态色不逊于灵芝的少女便现了出来。 灵芝惊讶极了,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还能立刻变成女人的,她摸了摸我的脸和我比较平胆的胸部,惊讶道:“花郎,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这就给你拿衣服去。” 我点了点头,灵芝马上出去了,而我,则马上围着那锅粥打起主意来。 现在,混入查利儿房间的条件已经达到了,但是,能无声无息的迷倒查利儿仍是一个难题,不说她不但是一个初窥天境的高手,就算只是将她迷倒的那断时间,她就能发出足够的声音以引来外面那群守卫。 最好的方法还是莫过于将迷魂香下到这锅粥里面,我看了看这锅粥,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它了。但是,现在的难题又来了,她喝粥之前的那位试食之人怎么通过,我可没有办法让那位试食的侍女不被迷晕而迷昏后食的查利儿。 我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所以来,这时,我看见煮得翻滚的粥里浮出一片菜叶。 “对了,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呢。”我大喜道。 灵芝给查利儿煮的正是青菜粥,我只要用一片生青菜包住一些迷魂香放入锅底,到时候,既不会影响那位试食的侍女,等到查利儿吃下这片青菜之时又能将她放倒。 我迅速用一片青菜包下不少的迷魂香放入锅底,这时候,灵芝也拿了一套待女的衣服进来了。我马上换好衣服,装成灵芝的小跟班,端起那琉下了料了青菜粥乐滋乐滋的跟着灵芝屁股后面向着查利儿房间走去。 我想的这种鬼主意,一般非常有效的,从穿过森严守卫,到通过那试食的侍女,直到查利儿放心的拿起那碗粥慢慢食用,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 粥,快要被查利儿喝得见底了,我忙向灵芝使了个眼色。这时,灵芝对着其她的侍女命令道:“你们先下去吧,殿下由我一个人服侍就行了。” 很显然,灵芝在这群侍女中的地位挺高的,灵芝的话一出,那些侍女便乖乖的逐一的退了出去,房中,就只剩下了查利儿,灵芝和我。 正在查利儿疑惑灵芝为什么唤走所有侍女之时,灵芝突然跪下后向查利儿肯求道:“公主,婢子跟随您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求过您什么事情,现在,婢子斗胆,想肯求您恩准一件事情。” 查利儿对灵芝这突然跪下说的这话迷惑不解,正当她仍在疑惑之时,灵芝突然拉着我的手,示意我一同跪下,并且说道:“花郎,还是你来说吧。” 我看着查利儿喝完一口粥后正好吃下了我包着迷魂香的那片青菜,诡异一笑,道:“花留香见过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多日不见,可曾想我否?” “花……”查利儿大惊失色,正准备开口大叫,但她却连我名字的第一个宇都没有叫出便向床上倒去。 第五章玷污公主 查刹儿因为中了我下入食物中的迷魂香而向床上倒去,那粥碗也马上将到掉到地上,我眼明手快,一手点住旁边正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灵芝,迅速接住查利儿和她掉下的碗,无声无息的放倒了两人,并且低声道“公主殿下,得罪了。” 我马上回复了本来面目,查利儿刚才还在惊讶,现在却是惊恐万分,前不久我带给她的恐惧感仍是心有余悸,而现在,我居然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想要叫喊,但是,在看了我最后一眼后现在连眼皮都睁不开的她根本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将查利儿放到了床上,对著揽在另一只手中的是芝说道:“灵芝,对不起,我欺骗了你,其实,采花贼就是专门败坏女人贞节的那种贼人。” 灵芝现下也是后悔万公,她后悔怎么当时见到我后便已经昏了头脑,后悔把我这么一个白眼狼就这么引入室内,她的眼泪也马上流了出。我轻轻吻去灵芝眼角流出的眼泪,低声道:“灵芝,其实我这次也是来带你走的,你相信我,这一次事后,我就带你回中原。”随后,我将灵芝也并排放到了查利儿旁边,并拉下了床上的珠帘。 我将查利儿挪到了一边,并不准备马上对她动手,因为,我想让这个塞外美女对我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但是现在,查利儿却如我那天吸入了过量的迷魂香一样已经昏迷不醒。 我将灵芝摆在床上后便脱下了双方的衣服,老实说,灵芝虽然不比三仙十花又或是查利儿这些绝色女人,但至少也是美人一个,这身材这样貌,被我脱光了衣服便马上引发了我的激情。 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房外便是那些武功高强的森严守卫,我仅仅只是将灵芝摆弄得她想要张口呻吟的地步便马上缓和下来。 过了两个时辰查利儿这才幽幽醒来,不过,她的身体却仍是一动也不能动。 查利儿对于我刚才与灵芝的表演在她醒来后也感受到了那么一小节,现在的她,脸早已经红透了。 我暗笑一声,放过已经泄得一蹋糊涂的灵芝,爬到查利儿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公主殿下,其实,这并不能怪小子对你无礼,要怪,就怪你父亲想和突厥狼主联姻,不然,你的贞节说不定还能多保一段时间。” 查利儿我早已想对她染指,我想要碰的女人还都没有失败过,所以,对查利儿,只是时间问题,可惜上一次在密林时碍于戒嗔的打搅我才没能得手。 我在密林时,也给灵芝留了个好印象,便是想通过她而对查利儿下手,而现在,我终于得尝所愿了。 我迅速的除下查利儿的衣服,对于脱女人衣服这类子事情,我早已经是行中老手,不管你是丝柔绸缎,还是现在查利儿身上穿着的绵衣皮袄,在我手下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被我除了个干净。 我看着查利儿的身体,一只手抚上了她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已经伸向了她的下身。 我轻笑道:“公主殿下,其实不用担心,等一会儿我就会让你感受到人生最大的乐趣,而且,我不但会让你体验人生的快乐,还会让你增长功力,青春常驻。” 我的广告性话语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虽然我这些话确实是实话实说,但在当我的手伸下查利儿下体之时,她的眼泪便己经流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被我迷昏的女人中,办事之前我说的好话最多的便是查利儿了,以前,哪一个女人不是中了我的情花后便马上动手的。 我不再去理会查利儿的眼泪,也没去再考虑她还会有什么想法,将身体完全爬到查利儿身上便用力挺进了她的身体。 我双手不停,一支手用上调情手法在查利儿身上游抚,另一只手,则在她的一只乳房之上揉捏着,我现在正是想要尽快的榨出查利儿的处子元阴,因为,我已经不想再拖延时间了。 我与灵芝已经欢好近两个时辰,按理说,这是一断不短的时间,迷魂香的效力虽然被我已经确实为四个时辰,但是,我可不敢保证外面的守卫不会查觉到那么一点点异状而闯进房来。 我点下了查利儿的哑穴后尽情的在她身上驰骋着,不出一会儿,查利儿便已经泄身了,而且,还泄个不停。 我马上运起双修之法吸收着查利儿泄出的处子元阴,并且在她耳边将双修密法传授与她。 我并不是吝啬之人,双修密法我一个人保留着也没有什么作用,自从我发现自己对那些女人们用情至深之时,我便已经发现自己的心肠也跟着变得越来越好了。就拿这一次来说,我占有了查利儿的身体居然还有了那么一些愧疚之心,为了弥补她的伤痛,我这才将双修密法教与她。 我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到了退休的年龄了,作为一名采花贼,我居然对于败坏了一个女人的贞节而起了愧疚之心,这根本就是不应该产生的。 在吸收完查利儿所有的处子元阴后,我发现自己的功力又有了感觉性的增长,虽然我可能仍与冷傲天那种变态高手还差一个级数,但如果叫我与秋伯成或是道绝师太这些天境高手单打独斗,即使是不使用迷魂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我也非常有把握取胜。 我修完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又再一次的进入了查利儿的身体,并且,奋力的驰骋起来。 我解开了查利儿的哑穴,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公主,我可是说话算话,刚才,你也应该增加了不少功力吧,而现在,我就让你再体验人生最大的乐趣。” 在刚开始的时候,为了不引起外面守卫的注意,我虽然奋力,但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但现在却不相同了,我大胆,我用力,查利儿的声音不一会儿便传到了房外。 我这样做是有目的的,既然我想要让蒙古人突厥的关系弄僵,我就必须让全天下人知道查利儿已经被我玷污了,而现在最好、最快的方法,便是让外面的那些守卫们知道现在房内所发生的事情,并通过他们之中,将这小道消息流传出去,到时候,谣言满天飞,票古和突厥就根本不可能再去实现什么连姻的计划。 我现在所达到的效果是非常好的,终于在查利儿的呻吟之声达到一定的标准之时,门外的守卫终于查觉到这种异样而闯了进来。 “公主,啊,有刺客。”第一名守卫闯进房内便看到我和查利儿办的好事,马上大叫起来。 我哈哈一笑,伸手在床边的衣服内摸出一把钢针,向着房内闯进来的守卫们射去。 我的功力本已有显著增长,而现在这一批守卫虽然武功不错,但也只比得过平时江湖上的那些二流人物,在我的钢针飞出之后,便已经有几名守卫因躲闪不及而在惨叫一声之后倒地。 我再一次哈哈大笑,抽出仍插在查利儿体内的身下物,揽住灵芝并带上衣服,趁着这些守卫躲避仍在躲避钢针而混乱的这个空当,马上越窗而逃,并在出窗之后在空中留下一句话语:“哈哈,小子花留香,代我向你们可汗问好,现在,可怜的公主殿下这就是你们蒙古和突厥想要连姻的后果。” 守卫想要翻窗追击,可是,又是一批钢针飞来,已经爬上窗口正准备翻身上房的几名守卫马上应声而倒,待到他们再一次追出窗口之时却找不到我的半个影子。 第二天,查利儿被来自中原的采花贼玷污了消息果然如我所料的传遍大草原,并且,传言中更是将我如何如何迷奸这朵塞外奇花说得神乎其神,尤其是那床戏,更是被人们描述得维妙维肖,似乎,这传出消息的人正是站在床边看着我的查利儿办事一样。 我带着灵芝没日没夜的往中原赶,因为,伴随着查利儿被玷污的消息,追缉花留香的皇榜也同时发了出来,大草原,对我来说已经是危险重重。 我这次回中原带着灵芝,其实也并不是我说过一定带她走的话,只不过,当时正是灵芝将我带入的查利儿的房间,我怕如果不带走灵芝失了身的查利儿会将怒气发泄到灵芝头上,所以,我不得不带着灵芝一同前往中原。 老实说,在通往中原的路上现在已经是危险重重,但是,这仍是难不倒我这种贼人,虽然不是如去蒙古时那样顺顺利利,但凭着我的贼性本能,天天背着灵芝奔跑在山野之地,也终于在十天之后到达了大明的边关。 踏上中原的土地,我这才呼出一口气,灵芝在刚开始出来时还对我欺骗她感情的情愤愤不已,但经过一翻调教,现在的她又如贤妻一样的听话。 从边关又花了两天时间我才来到进京,还未入城,我便为城里传来关于我的危险消息而感到吃惊。 花留香在京城的消息在我出蒙古之前便已经听说过了,当时,我猜想就是欧阳殊那不义之贼传出来的,但是,想不到这消息传得有这么的厉害。钱纤纤那天被玷污之后也马上被钱家的人发现了,当然,介于与花留香来到京城的消息是那样的符合,以及花留香以前做过的那些损事,钱家已经完全将钱纤纤被玷污的事归到了我的头上,虽然,他们当时并没有闻到那招牌式的情花香味。 钱家将事情归到我的头上我一点也不冤,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做的,但是,我却想不到钱家居然肯花一百万两的大手笔来抓拿我这个采花贼,而导致现在全京城上下,不论男女老幼都以捉拿采花贼花留香为一份热门的工作,甚至有好些投机倒把的人,做出了一些像老鼠夹一样的如花留香捉捕器、花留香捕捉箱这样的机关陷阱专门卖给那些想要捕捉我的人。 一百万两,想不到我已经到了这种价值,当初,在苏州之时,南宫家和南海派联合起来发布的榜文也就只有二万两。 我不敢直接就这样闯入城内,因为,这里已经比蒙古的大草原还要危险万分。 我在城外找了家客栈将灵芝安顿好后我便化身为叶梦得进入了城内,至少,我这个身份在京城还是较为不显眼些。 第六章回京复命 一人城,我便马上找上了小皇帝。在养心殿内,我毕诚毕恳的磕完头后,道:“微臣幸不辱命,顺利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 我抬着看了一眼朱充文,他并没有对我所说的话而吃惊,看来,我玷污了查利儿的消息应该比我还要早来到中原。 朱充文点了点头,说道:“爱卿果然是有所作为之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朕都不知道想要奖给你什么了。” 我连连磕头,说道:“皇上,微巨不敢多要奖赏,当时皇上赐与的金牌我可还是天天都贴身放着,现在,微臣只想肯请后上准许微臣能衣锦还乡。” 听到我这样的话,朱充文依然没有反应,只是疑惑道:“爱卿真的想辞官么?唉,可惜了爱卿这么一个能文能武,明暗通行的人才啊,本来,我还想封你为兵部侍郎的。” 我小吃一惊,想不到朱充文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居然还敢封我官,而且还是兵部侍郎,我看了看袁世劫和旁边一直没有作声的萧大人,不过,却也从他们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这采花贼也是一定要退休了的,如今十花已经被我采完,还完成了查利儿这个额外任务,李弃的这个身份完全可以告老还乡了。 而叶梦得这个身份现在却也是非常危险,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而且现在正值皇权的争夺期间,如果我留下来,迟早有一天会一不小心丢掉了我这条贼命。 我正准备拒绝朱充文的好意,朱充文接着又说道:“爱卿这样的人才朕觉得还是不要这么早就还乡为好,不如这样吧,朕还有一件事情要交与爱卿来办,如果办好了,朕就准奏,让你衣锦还乡,不然,你就乖乖的当兵部侍郎吧。”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事,皇上居然还有逼我这么一个采花贼来当官的,而且,他说的这话又有点于情于理,几乎都让我找不到想要拒绝的理由。 我看着正襟危坐的朱充文,真不敢相信这种冠冕之语是出于他的口中,这根本就不是他这种碌碌无为或是昏庸无能的人能够说出的话,不过,我看向旁边站着的袁世劫和萧大人,看到萧大人隐藏得非常好的一丝微笑,我便知道将我强留下来办事的人是谁了。 老实说,听到朱充文要我再办一件事情,我便发现自己已经脱不开身了,这件事情,想必是非常的难办,不然,凭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让我这种想要衣锦还乡的小贼来做的道理。 我只能无可奈何的磕着头,这时,朱充文对着旁边的萧大人说道:“老师,你来说吧。” 萧大人轻咳一声,正色道:“叶大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现在国家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叶大人身为堂堂七尺男儿,为国所效之力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本来,我们在叶大人解决完外患事仪之时不该这么急着要叶大人处理内忧事物,只可惜,现在朝中无人啊,所以,这才又要劳烦叶大人了。” 我马上想要举双手反对,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萧大人可真是说得轻松,他们这些在位权贵,随便的说这么一句话便足够让我这种小人物忙一辈子,开始让我远赴塞外,去破坏蒙古与突厥的关系,而现在,又将八王拥兵自重的事情搭到我的头上。 其实,内忧问题一直都是个历史性问题,有皇权,有大量的皇家之人就一定会有这种内忧。 现在的八五个个在家里养兵畜锐,而且听说,八王现在加起来的私兵都已经集结了数万。 在先皇驾崩之时,就已经将他的八个皇子全部分至全国各地,并且明文规定亲王不得掌管兵权。但是,那些时时刻刻藐视着皇位的亲王们,怎么会再去听一个已死之人的话,现在的他们,虽然不是明正言顺的掌管兵权,但他们却都以私人名义,招兵买马,仅仅只是那些王府家兵,可能都已经有上万之众,更别论他们藏私的兵力。 我使劲的摇头,让我去破坏蒙古和突厥的关系,我还勉强可以,让我去与八王对阵,简直就是要我的小命,就算是我武功高强,但却也不可能能敌得过数万精兵,万一我惹火了八王,他们那些家兵都够将我砍成七零八落的。 不过,我的摇头是无用的,朱充文接着说道:“叶爱卿,这是朕的命令,当然,你可以再叫一人与你一同前去解决这些事情。” 我在心里将朱充文骂了无数遍,看来,这件事情我是揽定了,但是,我又不能拒绝,别说刚才朱充文说过这已经是圣命,只是他们手中抓住的我那还想退休的双重身份的把柄,我就不得不去为他们办事。 我无可奈何,只好叹道:“微臣一定尽力办到,不过,皇上,微臣希望一同处理这件事情的人是位位高权重的大人,请皇上恩准。” 朱充文听到我愿意去处理这件事情,马上便已经乐开了,他拍着桌子说道:“准,爱卿这就去准备去吧,对了,你想要谁与你一同办事?” 我抬手一指,指向萧大人,说道:“就是萧太人吧,让萧大人为主,微臣为辅,一明一暗,更加合适。” 萧大人见我将他拖下了水,忙准备推辞,朱充文却说道:“准奏。” 朱充文其实也乐意萧大人去处理这件事情,平时,不论是朝堂之上还是下朝之后,萧大人总以先皇的名义压着朱充文,朱充文正巴不得将萧大人支开,以过他那花花日子。 萧大人无可奈何的看了我和朱充文一眼,我却已经暗笑于心,伸手接过的这个任务,实际上在刚才已经推到了萧大人头上,而我,这种可有可无的采花贼,其实在这事情上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我和萧大人一起退出了养心殿,刚才还喜气洋洋、乐呵乐呵的萧大人却是一脸颓废,他早知道这种事情有多难办,但是,现在又内忧严重,这事情又是不得不做。 我看着萧大人的苦脸,微微笑道:“萧大人,其实也不用急嘛,下官早为萧大人想好计簧了。” 萧大人还在生气,不过也是一愣,道:“说。” 我奸笑道:“如果想要平息八王,最好是能剥下他们的权力。” 萧大人大吃一惊,道:“什么,你是叫我去削蕃?” 我点了点头。 萧大人脸脸色更差了,削蕃这种事情他也是早就想过了,不过,如果去削蕃就等于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去削,八王之中没有一个吃素的,虽然名义上不掌兵权,但他们私下早已经拥兵自重,此去削蕃,等于是在拿羊往虎口里塞。 如果削蕃也只如我说一句话这样的轻松,萧大人他自己早就亲自去办了,刚才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送死鬼,却想不到最终还是将事情揽到了自己头上。 “罢,罢,这也是命啊。”萧大人一边摇头,一边向着宫外走去。 我看着萧大人有点凄凉的背影,轻声一笑,马上掩住嘴巴偷着乐起来。 此次再入京城,虽然没能摆脱袁世劫和朱充文的危胁,但到少没有像上一次好样将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揽到头上,现在,我可是愉着乐。就在我偷乐之时,在宫内的袁世劫和朱充文也挂着一丝微笑。 这时,朱充文正色道:“袁护卫,你在江湖多年,不知道觉得这个叶梦得,不,这个花留香怎么样?” 袁世劫虽然也是在笑,不过,他的笑看起来却仍是杀手式的冷笑。他微微笑道:“皇上不必担心,此人虽然心术不正,行为不轨,但确实算得上是栋梁之才。以前,江湖、外患、内忧,一直都是我朝大事,但是,此人一出,江湖、外患,基本上都已被他解决,他也可算是皇上的福星了。” 朱充文听到,沉思了一会儿,忧郁深沉的表情马上显现出来,此时他的模样,与刚才那托着腮帮子的小孩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朱充文沉思了一会儿后,叹道:“他确实是无心之中为朕办了好多事情,不过,此人也不好控制啊。” 朱充文沉思了一会儿后,叹道:“他确实是无心之中为朕办了好多事一情,不过,此人也不好控制啊。” 袁世劫轻声一笑,道:“从他出道后江湖分裂,让江南武盟的人去缴倭,让江北武盟的人内哄,哪一次不是解了皇上的燃眉之急,所以,他绝对算得上是皇上的福星。而且,我与此人相交多年,他除了在女人方面有些爱好,几科乎就己无欲无求,所以,只要到时候皇上拔几名绝世美女给他,担保此人对皇上死心踏地。” 朱充文点点头,袁世劫的这话也是非常相信的,从他收回来所有的花留香和叶梦得的消息,除了女人还是女人。不过,听到袁世劫说到拔几名绝世美女给花留香,朱充文的脸马上愁了起来。 老实说,在收回来的消息里面那个花留香或是叶梦得又收了几女几女总是让朱充文羡慕不已,现在朱充文的后宫,可是还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那密探所言的在叶府看到的几个女人那样的姿色。 不过,什么叫明君什么叫昏君就决择于此了,朱充文只能恨下心肠,忍痛割爱的起草写着这封关于奖赏的文书。 我来到京城还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而且,又不想再出城找上灵芝。这时,我想起早在江南科考之时,揭开皇榜之后,与我曾经在楼上楼一同勾女打炮的韩无咎当初为了感激我在考场上帮他舞弊而早先来到了京城,所以,我在出了皇宫之后便问明了方向,直奔韩府,准备找上他再去青楼一叙。 我依着消息来到了韩府,伸手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位老管家,这位管家我可认识,正是当初韩无咎进京之前请的一名仆人。 我抱手道:“在下叶梦得,是韩大人在苏州的好友,这次到京城,特地来看看他的。” 老管家默不作声,只是看了我一眼后便在前引路,我跟着这名老管家来到大厅,终于看到了正埋头理书的韩无咎。 第七章再寻青楼 老实说,在看到面前正儿八经埋头理书的韩无咎时,我还真不敢相信他曾经是那位和我经常在楼上楼打混的风流客。本来,我还以为他是在那翰林院修书修蠢了,不过,当我在韩府见到另外一人之时,我这才知道,他原来是真的变老实了。 我与韩无咎认识并不是很久,但是,同样都是贪花好色之人,在楼上楼一同鬼混的那短暂的日子我们仍可算是交情深厚。 韩无咎见到我后微微一愣,掉下书来,马上张开双手作拥抱状,并且喜道:“梦得,想不到你也来京城了,怎么不先通知我一声。” 我马上挥手示意韩无咎这的拥抱停止,笑道:“打住,不要靠近我,我没有和男人拥抱的习惯。” 韩无咎给我一拳,笑道:“你还是这个样子,只可惜……”韩无咎向着旁边张望了一眼,“只可惜,我早己非以前的韩无咎了。” 我微微一愣,正准备问他为何这种感叹之时,只听得后厅传来一妇人美声:“韩郎,听说你朋友来了,怎么也不介绍给贱妾认识一下。” 随后,一名风姿阿娜的妇人走了出来。 我这一次可是真的大吃一惊,想不到韩无咎这风流才子居然定性了,闷声不响的就成了亲,以前的他,可是夜夜风流的。 我忙上前行礼道:“在下叶梦得,是无咎兄在苏州习书时的好友,见过嫂夫人。” 韩夫人并不是很高挑,梳着流云暨,却有着雪白的皮肤,长得虽然不如三仙十花,但确也有风姿过人之处,只可惜,从她在后厅那哟喝的语气,我便已经断定,韩无咎找了只母老虎。 在听到我的话后,韩夫人娇声一笑,道:“以前习书的好友?只怕是以前一起在青楼鬼棍的烂友吧。怎么?这次来,又是想拉韩郎去哪个楼鬼混啊?”随后,她白嫩的玉手在韩无咎身上乱掐几记,而韩无咎却只是呵呵装傻干笑几声。 我皱了皱眉,女人我见多了,但像韩夫人这样直白的女人我却是第一次见到。韩夫人似乎管的事情太多了些,男人三妻四妾在这年头本是稀松平常之事,去外面花天酒地的那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这位韩夫人,不但将韩无咎管得严厉,而且,当着我这个外人面前就这么数落,这,确实让男人挂不住面子。 以前,在楼上楼之时,桃红也曾这样管过我几次,而我,则正是最为厌恶这种无事吃醋的管家婆,还好,在我冷言对著桃红一段时间后她现在也不管再过问我外面的事情。 我在韩无咎旁边低声说道:“无咎,你这位夫人好像特别厉害啊。” 韩无咎苦笑着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唉,这也是现在兄弟最为后悔的事。” 我点了点了,有这么一只河东狮在家,确实是非常痛苦的。我低声说道:“你当初来京城时,说什么来打先锋,我还以为你会在这里花天酒地,打下一片江山,想不到你居然就这么闷声不响的成亲了,不过,娶的这位漂亮算是漂亮,但也太那个了吧。” 韩无咎的脸更加的苦无颜色,低声回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的,那晚我嚼多了点,一不小心,所以就,唉,而且,她又是翰林院院士的女儿。” 我恍然大悟,怎么说韩无咎会突然转性当起了模范丈夫,原来,是酒后乱性的后果,只可惜,堂堂一个风流才子就这样被埋没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韩夫人见到我们两个在那里窃窃的说话,突然娇喝道:“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 这一次,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想不到这韩夫人还是这种蛮横之人,少说我也是客人,韩无咎更是她夫君,她居然就这样的呼喝。 此时的韩无咎也是觉得脸面无光,可奈何于韩夫人太过厉害,又有可靠背景,他只能叹口气后对我说道:“梦得,为兄这情况你也看到了,唉,可惜,以后再也不能陪着你去那地方了。” 韩无咎确实可怜,如果叫我娶这么一个韩夫人这样的女人,任她长得美如天仙,我也宁愿去跳江自杀。 看到这里的情况,我叹了口气。出于对史弟的道义,出于现在我义愤的心情,出于为了韩无咎这可怜的男人,我决定帮他一次。 我从怀中拿出那面金牌,金牌闪闪发光,反面刻着的一条弱栩栩如生的神龙更是发着耀眼的光茫。 这金牌正是皇家信物,见过这金龙就如见到皇上亲临,韩夫人正准备还对着韩无咎再哟喝几旬,在见到我拿出的这金光闪闪的金牌后,马上和韩无咎跪到了地上。 韩无咎跪在地上,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又看着那面金牌。我向他眨眨眼睛,随后说道:“此金牌是皇上誉赐的,不知道韩夫人信与不信。” 韩夫人微微一愣,马上回道:“信。” 我得意一笑,道:“本官此次奉皇命出来办理差事,正是来请韩兄一同帮忙,嫂夫人,不知道可否将韩兄先借与两天。” 韩夫人哑口无言,她虽然也清楚我不可能会叫上韩无咎去办什么差事,但却也只能看着这面金牌吞下这口气。 我向着韩无咎使了个眼色,道:“无咎兄,走吧。” 韩无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看着韩夫人,不过,最后还是他的淫心壮志战胜了韩夫人的雌威,跟着我害怕韩夫人会反悔似的一路小跑的出了韩府。 一出韩府,韩无咎便向我诉苦道:“梦得,这次你可是害死我了,唉,家有狮虎啊。”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韩无咎的肩膀,笑道:“无咎兄不必多虑,既然出来了,自然就不必再去考虑那些事情,走,听说京城有不少的好地方,这两天,我们好好的去乐一乐。” 韩无咎一愣,随后说道:“唉,也只能这样了。” 说完,韩无咎马上回复到了以前那意气风发的嫖客样子,与我勾肩搭背的向着京城有名的烟花之地走去。 说起烟花之地,我觉得还是杨州和苏州最为红火,京城这天子脚下,开个什么楼都开得那么吃力,我和韩无咎逛过几家毫无可寻之色的地方后,只能唉声叹气,大叹京城的质色太差。 这时,韩无咎突然说道:“听说苏州的湖上楼来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我大吃一惊,湖上楼居然来到了京城,难道,云若雨从云山回来了么。 云若雨呆在云山之时,湖上楼就一直泊在了湖边,即使是我上次代知府宣布的停泊令已经过期,她们也没有离开一步,而现在,湖上楼居然不远千里的来到了京城,看来,应该就是云若雨回来了。 云若雨从云山回来并不是我吃惊的原因,因为,她不可能在云山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一辈子,但是,我吃惊的是,云若雨居然开着湖上楼跑来了京城,这就让我想不通她不远千里的跑来京城做什么。 我和韩无咎来到了运河边,举目远眺,果不其然,我看到的正是当初在苏州被我假知府大人名义而停泊下来的湖上楼,虽然现在还是白天,但船内那少少带点缥缈的琴音和嘻笑之声传了出来。 我站在岸边看向湖上楼的最顶层,那里,便是云若雨的房间,如果没有猜错,她应该仍然是一个人呆在那个房间之内。 我正准备拉着韩无咎向船上飞去,却听到了岸边与我们一样一同看着湖上楼的两名风流才子的对话,并马上而停了下来。 我马上将两只耳朵竖起,这时,只听得一名才子说道:“楼兄,听说,这湖上楼中的女子个个美女天仙,只可惜是卖艺不买身,可有其喜?” 姓楼的才子得意一笑,说道:“浪兄,这可是我亲眼见过的,还有假,虽然不是美如天仙,但也至少都是万里选一的美人,并且,听说湖上楼主、歌仙悠烟更非凡人。” 听到这句话,我便知道云若雨的确是回来了,而且,她还已经在湖上楼上接过客人,不然,也不会传出如刚才那姓楼的才子所说的悠烟非凡人的话来。 这时,姓浪的才子却也说道:“那楼兄可就有所不知了,听说,前几日在倚翠阁旁边新开了一家楼上楼,里面的姑娘也个个都美貌如花,而且,湖上楼的女人是卖艺不卖身,楼上楼却不同,听说只要你出得起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行。” 我这一次更是吃惊不小,想不到苏州的楼上楼也转到京城来了,不对,应该不是从苏州转过来的,而是在京城又新开了一家楼上楼。 在苏州,曲柔早已经将楼上楼转入我的名下,如果苏州的楼上楼转至京城,我这个楼主不可能不知道,如果没有猜错,现在的这个楼上楼应该又是曲柔新开的。 我为这些女人莫名其妙所办的事百思不得其解,曲柔不是还在暗中帮某位皇爷在抢皇权么,怎么突然在这京城里开个楼上楼做什么,而且,云若雨将湖上楼也移到了京城,难道,她们还想再未一次琴歌对绝。 当然,我不相信曲柔的目的是会这么的简单,上一次虽然武林圣火令的事情她们不了了之,但是,现又跑来京城,看来,这一谈她又想要搞一点什么事情了,而且,我敢百分百肯定她们又是在打朱充文那位子的主意。 我这时想起,朱充文要我处理八王事件时我将此事推到了萧大人头上,但是却提醒了他要他去削蕃。玄阴天后正是某位王妃,也就是说玄阴派铁定在暗中支持着八王中其中一位亲王,如果此次削蕃,定会牵扯到玄阴派,而曲柔,说不定也会连带着有着危险。 我就是这种人,虽然说采花贼一定要铁石心肠,但我却总是狠不下这个心,在一想起这削蕃事仪之时,我便拉着韩无咎向着楼上楼跑去。 可是,就在我拉着韩无咎奔向楼上楼之时,在路上,我却又看到了另外一些我不得不躲的人物。 这些人,正是与我发生过关系的九个女人,想不到,她们居然在听到我在京城的消息全都跑来了京城,而且,还九个女人凑到了一起。 第八章再见傲霜 我在一看到这九个女人之时,便马上拉着韩无咎躲进了一家饭馆,因为,现在我的这个身份还不能暴露。 并不是我太过胆小,更不是我因为心小而变得神经质,其实,以我叶梦得这个身份,以前和几女相处之时她们也没能发现什么,但是,也就是上一次,我化装成小胡子都被聂无双这个贼女看了出来,所以,我是不得不躲。 好在九女的魅力太过巨大,街道上早已经挤满了要餐秀色的人们,也好在我眼明手快,在一见被围观的九女之时便拉着韩无咎躲进了饭馆,现在,九女正在应付围观好色人群的骚扰,而我,则坐在了饭馆内和韩无咎吃饭边得意的看着九女笑着。 我看好戏似的看着被人群围观着的九女,甚至看到有好些人,已经流出了丈长口水。我很得意,这九个女人现在都是我的,连心都是属于我的。 九女想要排开众人向前行,可是,她们太低估她们的魅力,围观着人太多了,任九女如何努力,始终都被人海挤了回来了。 正当看得起劲之时,突然旁边来了位家丁打份的人,对我行礼行后,道:“敢问,这位可是叶梦得叶大人?” 我点了点头。 家丁接着说道:“叶大人,我家主人有请。” 我这一次疑惑了,看这名家丁的打扮,想必他家主人更是非富即贵,或是什么要权人物。在京城,我想不通除了在宫内算计我的那几个人外还认识什么大人物,就连我进京来本想巴结几位高官,那些行贿的银子也都早被聂无双收去。 我疑惑的问道:“你家主人是?” 家丁并未答话,左右看了一下,然后小心的拿出一封书信,交与我的手中。 我接过信,拆开看了看,里面,并没有多少话语,仅仅只写了一句“速速跟随家丁前来。” 虽然只是这么简短的一句话,但这信上的字迹却让我明白了一切,团为,此字迹就与当时江南科考的考场之上那作弊的纸团中字迹一样,此人,正是胡大人。 我虽然不清楚胡大人有何事这么急切的找我,但是,我是不得不去。不说他虽然在先皇驾崩后便一直被朱充文打压着,但至少还算是位要权人物,而且只算是他在江南科考时帮了我一把,我便应当前去。 我忙向韩无咎报手道:“无咎兄,小弟有急事需要先去处理一下,不如这样吧,无咎兄先去楼上楼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韩无咎点点头,笑道:“梦得,你有事就先去吧,楼上楼我可是熟客了,不过,你晚上一定要来啊,我可是等着托你福一起上二楼去过过春宵的。”说完,韩无咎淫笑了起来。 我也淫笑两声抱手一礼后便尾随着家丁往胡府赶去。 胡大人在朝中是个要权人物,他,曾经是先皇的心腹大臣。只可惜,在先皇驾崩之后胡大人的权势也被朱充文一点一点的架空。 这架空权势滔天的胡大人的事情,想必又是那个袁世劫又或是萧大人想出的主意,不然,凭着朱充文那无能的小鬼,定不敢做出这种事来,所以,现在的胡大人虽然已经权势不再,但朝中人脉还是如往。 但是,虽然曾经的风采不再,他月日胡府却依然是气势磅礴,那八层的大理石阶梯,三人多高的铁锁大门,无一不显出胡大人的高位。 我跟着家丁来到了胡府大厅,胡大人早已经在厅中正位上等着我的到来,在见到我跟着象丁进了厅门后,胡大人马上起身相迎,道:“叶大人,欢迎至极,欢迎至极啊。” 我看向胡大人,现在的他确实比起半年前江南科考的时候又秃废了些,唉,这都是权力惹的祸。 我也忙抱手回礼,笑道:“胡大人太客气,怎么劳您亲自起身相迎呢。当初,如果不是胡大人在考场上拉了晚生一把,晚生说不定还在等下一个科考呢,算起来,胡大可还算是我大恩人呢。” 胡大人马上又客气的回礼,说道:“什么恩人不恩人的,只可惜,现在的老夫是废人一个,曾经的日子,已经不再喽。对了,叶大人,听说你这次进京可是得了皇上重用啊,几次入宫,想必是皇上交给你很我要事吧。” 我微微一笑,那种要事,我还宁愿呆在我的苏州,如果不是当时朱充文下了圣旨召我入京,我才来这种危险之地呢。 我叹道:“唉,可惜都是一些难题,难,难,难啊。” 胡大人脸色微微一正,以长辈教训小辈的口气对我道:“叶大人,不,我叫你叶贤侄吧,叶贤侄,皇上有难题交给你办,这证明了是皇上对你的信任,这可都是把握权力的机会啊。” 我马上回礼,以谢过胡大人的这热心教导。 这时胡大人又说道:“对了,这次叫你来是有另一个人想要见你,你看我这记性,这时才想起来。” 我一愣,想不到要见我的还不是胡大人,可是,现在在京城我就更不认识谁了。 胡大人亲自引路,而我默不作声的跟着胡大人来到后院,看来,这位要见我的人物可能比胡大人还要大,不然,胡大人也不会现在这么殷勤的当个跑腿的,该不会又是朱充文吧。 不过,在见到此人时我才恍然大悟,难怪胡大人会来当跑腿的,原来,这人确实是应该比胡大人大,只不过,此人却是冷傲霜。 在这里见到冷傲霜我可是吃惊不小,不知道她不好好的果在苏州享那清福,千里迢迢的跑到京城做什么,而且,她还没有带着一直都是寸步不离的桃红四女。 在我见到冷傲霜时冷傲霜也见到了我,她向着胡大人点了点头,胡大人便马上就退了出去。 胡大人以前就与天魔圣教有着关系我是知道的,那次,也就是第一次见到冷傲霜时他便提起过,想必,胡大人很有可能也正是魇教之人只是想不到曾经在朝中权势滔天的胡大人居然还会对冷傲霜这么毕恭毕敬,看来,他们魔教中的等级还真是森严啊。 我看着冷傲霜微微一笑,亲切的说道:“霜儿,想不到你也来京城了,怎么,这次没有带着桃红四女?还有楚依依呢?” 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寒冰真气便已经向我射来,伴随着这道真气的,还有冷傲霜的娇喝:“谁是霜儿,叶公子,请放尊重些。” 寒冰真气已经快要临近我的身体,在真气即将临体之处,我已经感觉到丝丝冰意,我忙运气使出气剑指将这道寒冰真气打散开来。 这一次,我是第一次在采了独孤月和查利儿这样的天境或近天境高手后使用了气剑指,而这一次,我发现自己的气剑指又有了突然破性的进步,在采了曲柔后,我能以气成形,而现在,在击散冷傲霜的寒冰真气之时,气剑指早已经能凝气成剑,凝于手上像真剑一样的使用,这时候,我气剑指可完全算是气剑了。 我微微一笑,对着冷傲霜调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矜持作什么,对了,你叫我来做什么?” 冷傲霜的俏脸气得时红时白,本来是冷艳的她现在却又显出一丝娇桑。冷傲霜想要发火,但是,我讲的却又是事实,终于,在脸红白一阵后,叹道:“唉,这次来,是有事相商。” 我当然知道她叫我来是有事相商,不然,现在的冷傲霜了也不会这么好说话,对于我的这种无理的调戏之言也只是叹气了事,以前,我可是吃了不少的家法。 我作了个请说的手势,冷傲霜这时正色道:“听说,你现在是小皇帝面前的大红人了。” 我差点栽倒,怎么这传言一个比一个传和厉害,本来,在胡大人口中,我还只是名得了重用的巨子,而现在,我又成了朱充文的大红人我确实不能称为红人,或者说,我连重用都不能称上,只有像袁世劫和萧大人那样的人,才可算是朱充文现在的心腹,而我这个小贼,只不过是被他们掌握了把柄而任他们当棋子使用的可怜虫。 但是,我没有反驳冷傲霜的话,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冷傲霜接着又说道:“叶公子,你觉得当今皇上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人?我苦笑,完全的荒淫昏君称不上,但碌碌无为那样的话我可以找出一大堆,可以算是,袁世劫在后面推了他一把,他便向前走一脚的庸人。 我轻咳一声,左右看了看,这样子议论当今皇上,传入宫中我可是会被诛九族的。 在我看过四周确实无人之后,上前几步,轻声说道:“说他是萧大人这些人的傀儡吧,他又不是,说他有自己的主见吧,但却又是事事都靠着这些人,而且,性格软弱,心机没有成熟,可以说,他这个皇帝是一蹋糊涂。” 冷傲霜轻声笑了起来,而且,我看得出,她这是发自己内心的笑。 第九章商议反谋 以前,冷傲霜总是板着她那圣火的面孔,脸上像挂着冰条似的让人不敢亲近,而她现在的笑,虽然不似曲柔那样勾人心魂,但也就这仅仅一笑,便让我看得两眼发直。 冷傲霜又是一寒冰真气将我从呆木的美梦中拔了出来,并又板回了那霜脸,正色道:“既然当今皇帝如此昏庸无能,叶公子,可否想过要为天下苍生着想。” 我吓了一跳,冷傲霜这句话够直白的,这种谋反造逆的话居然就这么说出了口,她这话中明显就是在说要推翻朱充文另立新君。 其实,先皇归西之时早已将江山统得如铁桶般牢固,即使朱充文是一名荒淫昏君,日日不理朝政,这大明江山仍会蓬勃的发展。 冷傲霜这句话,分明就是窥视皇位,想要将朱充文从皇位上拉下来。 我并不是为天下苍生着想的人,能平安的退休后安静的过过逍遥日子便已经是我最大的梦想,朱充文扯上我去进行削蕃的事已经够我烦的了,而现在,又来一个冷傲霜扯着我谋反。 我虽然喜欢冷傲霜,但我还是有自己的主见,我并不希望再将自己搅入这争夺皇权的旋涡中。 我抬起手,正准备拒绝冷傲霜的这个邀请,冷傲霜却抢先说道:“在你决定之前,还是先见一个人吧。” 说完,冷傲霜看向后面,而那里,随着冷傲霜的这句话,从一根木柱后面走出一个人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傲霜的亲哥哥、天魔教主冷傲天,我想不到他居然也来到了京城,看来,这段时间内京城可能是真的不会太平了。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冷傲天,不过,冷傲天去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面貌的我。但是,他却如熟络的朋友一样走到我面前勾着我的肩膀笑道:“妹夫,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而且,第一次见到就让你帮我们办事情,真不好意思。” 冷傲天这勾肩搭背的动作和称我为妹夫的话让我对他增加了不少好感,至少,以前我是李弃的时候在西北被他的幽冥二老打伤的事我就已经抛到了脑后。但是,冷傲天的这话也给他带来一个坏处,冷傲天话刚说完,一道寒冰真气便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他的面前。 冷傲天一只手勾在我肩膀之上,另一只手随后一挥便驱散了冷傲霜的寒冰真气,接着说道:“妹夫,男人就应该有雄心壮志,才能有所作为,现在,惠帝昏庸无能,身侧更是奸巨当道,像你我这样的堂堂七尺男儿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只要有点志气,就应该为国效力。” 冷傲天的话讲得很是冠冕,他将萧大人和袁世劫这样忠心耿耿的比作奸巨,虽然他们并不奸,但却确实如他所说的正在当道。 我以前是个才子,现在是朝廷命官,但是,我虽然长得人模人样,心底里却是黑心一片,别说是冷傲天这样的伪言对我没有效用,就算是朱充文真的无能,萧大人确为奸巨,我也不会为他这几话台词性话语所感动。 但是,冷傲天手段并不在此。冷傲霜少说也与我相处半年之久,不说对我了解至深,至少也是非常熟悉我的性格,她一早就知道我不会被这几句话所糊弄,所以,在冷做天出来后,他的手便一直是搭在我的肩膀之上,而这,也正是威胁的意思。 冷傲霜在冷傲天叫我妹夫之时,故意当面给了冷做天一寒冰真气,但是,却很轻松的被冷傲天化解了,他们这种演戏式的作法,正是想要在我面前证明,冷傲天,并不是我所能敌的对手。 冷傲天的话刚刚说完,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便也已经稍稍用力。 冷傲天这饱含威胁的手确实让我应付不及,如果我断口拒绝,我相信冷傲天一定不会顾及我这个挂名妹夫的面子而将我就地解决,以让他今后少一个作对的敌人。 我的冷汗,马上便流了出来,我是个墙头草,风往哪边吹,我便向着哪边倒,如今我的小命已经是握在了别人手中,所以,我也是倒得特别的快。 我忙打了个哈哈,笑完后马上正色道:“教主所说的话正是我想要说的,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自月日小儿皇帝继位之后,本忌于先帝龙威的著帮外国个个蠢蠢欲动,他们围攻中原,这都已经只是时间问题。而且,现在幼帝又是年少无知,软弱无能,在朝中被奸巨操控。像我们这样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不为天下着想。” “嗯,大舅子,你说得太对了,你们的做法,我绝对的支持。” 随后,冷傲天的手从我肩膀上马上放了下来,我忙不夫时机的向冷傲霜抛了个眼色,意思正是:“我这样,都是为你而做的。” 冷傲霜刚才本来因为我答应入伙的而有了一丝丝笑脸,不过,看到我的眼神后,脸色又寒青起来,眼看着她+指欲动,寒冰真气即将发出,我忙跃至冷傲天背后,对着冷傲霜使一得意眼色,随后见冷傲霜仍不罢休,忙扯开话题,出谋划策道:“虽然,我们这种想法是好的,但是,做起来却是难事啊。现在天下一统,四海升平,想要推翻朱充文谈何容易,当然,最好是能打着清君侧或是诛昏君的名号。所以,我们自己也得拥立一位新王,最好是一个能给天下作宣传的那样的榜样人物,比如,亲王。” 冷傲天打断所说的话,沉声道:“我们已经在朝中掌控了一批不少的势力,但是,圣教与几位亲王的关系都不是很好,所以,我们准备另譬新天。” 听到冷傲天的话,我大吃一惊,本来我还以为他们至少也会如我所说的那样拥护八王中的一位,以名正言顺的除昏君,想不到,他们居然会想要另起炉灶。 冷傲天这想另立新君的方法,根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在这种太平天下,百姓们都渴望着能和平生活的年头,魔教要像太祖皇帝靠着光明圣教一口气推翻大元那样推翻大明,这简直就是难于登天,而且,这天魔圣教还连当年光明圣教的一半都不如,这,纯粹是在空想。 老实说,他们这样做根本没有什么前景,我加入他们比去削蕃还要危险,但是,碍于现冷傲天又将玄铁剑拿到了手中,并想到还要和冷傲霜发展感情,只好上了这随时都会翻的贼船。 现的我他们可是说什么我都只知道点头称是,在这两个我怀疑可能是有空想症的兄妹讨论完后,我轻咳一声,正色道:“嗯,另立国号也不错,当年太祖皇帝就是靠着光明圣教起家,我们现在就靠天魔圣教起家,这,也没什么难办的事情。” 我说的这种鬼话,处于兴奋状态下的冷傲天也是相信,他喜形于色,拍着我的肩膀笑道:“妹夫,就靠着你这句话了。对了,听说你现在是那小皇帝的心腹,不如你就当个内应吧。” 我再一次的想要栽倒,这话越传越是离谱,我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心腹了,那不,我也是那要除掉的当道奸臣中的一个。 不过,冷傲天这句妹夫叫得我舒心不已,这是不是心腹的问题根本不值一提,我对着冷傲霜又是一脸坏笑,笑道:“这不成问题,不成问题,自己人,还用客气什么。” 冷傲霜看到我的一脸坏笑,又气又怒,但现在她们是有求于我,只好将俏脸转向一边,脸又红白了起来。 我心中暗笑,现在的冷傲霜已经完全不似以前那样整天的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至少,现的她对我总是又羞叉怒,而现在,这个反明复魔教的义事正是我亲近她的一个好机会。 而冷傲天,为了让我能成为他们起事的一大助力,听他一直以来的口气,便是已经将冷傲霜许配与我,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这梁上君子自然也会成全冷做天送给我的这份大礼。 我一直淫笑着看向冷傲霜,似乎,现在的她早已经被我剥光了衣服。 冷傲霜的脸更是红自得厉害,眼睛看向地上就差没能挖出一个洞来。 冷傲天看到我一脸淫笑的看着冷傲霜,忙知趣的笑道:“嗯,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妹夫,不打搅你们了。”说完,他一个跳跃便飞出了胡家围墙。 我坏笑着走向冷傲霜,冷傲霜依然还是看着地面。 我走到冷傲霜面前轻声说道:“霜儿。” 冷傲霜这一次并没有使用寒冰真气,只是抬起头来似娇似嗔的白了我一眼,低声说道:“谁是霜儿,以后还请叶公子放尊重点。”声音越来越小。 我可上装成刚才谈论国家时那样的正色样子,道:“是,夫人。” 冷傲霜气得想跺脚,脸更是鲜红欲滴。 我心中却已经在开怀大笑,看来,这朵冷山冷玫瑰差不多可以采摘了。 这时,冷傲霜突然转移话题道:“你刚开始时不是在问楚姐姐和桃红她们么?” 我点了点头。 冷傲霜马上离开我五尺以外,然后飞身上墙后,回复了那冷傲的表情,对我道:“那就跟我来。” 我跟着冷傲霜在出了胡府后几个飞跃来到一个家常型的四合院内,在院内,首先印入我眼帘的便是嘻闹的桃红四女和看着医书的楚依依。 看到我的到来,几女更是欣喜非常,一群莺莺燕燕围著我叽叽喳喳,随后,纪念性在我身上还算有点儿强壮的地方摸来摸去。 我抓着楚依依的小手柔声问道:“依依,你们是什么时候来京城,我不是说过叫你们在苏州等我的么。” 我抓着楚依依的小手柔声问道:“依依,你们是什么时候来京城,我不是说过叫你们在苏州等的么。” 京城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尤其对于我这个身份还掌握在别人手中的采花贼来说更是危机四伏,像楚依依这些我可算是名正言顺的夫人,我更希望她们能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隐居起来,但是,现在再多说什么也用有什么用处了。 楚依依一愣,随后眼中带起了泪水,泣道:“相公,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你一个人来到了京城,我们姐妹都非常担心,所以,我们几个姐妹就商量了一下,在前几日,便一起来到了京城。” 楚依依应该是被冷傲霜带来京城的,因为冷傲霜知道,在我的心目中,也就只有女人是最为重要的,而楚依依,更是我的女人中的宝贝,所以,她们为了让我真心卖命给魔教,不惜将楚依依一起带来京城,虽然,名义上似是在讨好我,但,更多的可能是为要挟的意思。 我看向冷傲霜,此时的她还是那脸寒如寒的样子,但是,我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丝得意,看来,带楚依依来京城,果然是有这个意思。 我狠狠瞪了冷傲霜一眼,不再去理会冷傲霜还想做些什么,拉起楚依依和桃红的小手,笑道:“来,相公一个多月没见过你们了,让我进房去看看,看你们是胖了还是瘦了。” 楚依依和桃红几女听言后每人给了我一个白眼,不过,却又乖乖听话的嘻笑着与我一同向着房内走去。 我示威性的给了冷傲霜一个眼神,在将她气至小脸又是红白一阵后,哈哈大笑两声,拥着几女向着房内走去。 第十章再见魅影 我只是个采花贼,并不是下半身强人。仅仅只是与几女温存至了半夜我便疲惫的跑了出来。 来到一个阴暗的角落,我轻唤一声:“魅影,你还在么?” 角落中,一个黑影现出身来。 魅影,这个女忍在骗取江南武盟信任而攻打完倭人后便跟随了我,当初,我将她强留在了楚依依身边隐身的保护着她们。本来,在我刚见到只有楚依依和桃红几女时,还以为她已经离开了,想不到,她仍是这么忠诚的隐着守护着我的诺言。 我向她微微点头,叹道:“魅影,这么多天辛苦你了。如果你不想呆下去了,我不会阻止你的。” 魅影马上跪到了地上,用着流利的汉语求道:“主人,魅影什么都愿意做,真的,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不赶魅影走。” 我感动了,为什么,我一个卑鄙的采花贼总是有著这么好的运气,碰到一个又一个这样的红颜。 我将魅影拉起来抱入怀中,笑道:“我并不是赶你走,只是,叫你来保护我的女人,实在是……,这样吧,你以后还是跟着我吧!” 魅影面露喜色,道:“是,谢谢主人。”随后,离开我的怀抱,刷的一声隐去了身形。 对于东洋忍者这样的忍术我一直都是又敬又怕,他们这些人,都可以成为一流的杀手,还好我当初攻打倭人之时,早已将魅影收服。 我这时才想起,我还需要去楼上楼为曲柔通报关于削番的事仪,而且,还有那个超极淫友韩无咎也等在那里。 我出了院子,走到了茫茫的大街之上,京城的夜色非常美丽,即使是比起在全国都称为烟花之地的扬州,也不呈多让。 我一路赏着夜色向楼上楼行去,这时,我突然听到一丝丝缥缈的琴音传入耳中,琴音,若有若无,但却勾人心弦。 “是若雨。”我马上意识到此音是何人所奏,只有云若雨,才能弹出这虚无缥缈的琴声。 湖上楼正是泊在这运河边上,听到这个勾人心弦的琴音,我立刻将去楼上楼的事情抛至脑后,三步并作两步的飞向湖上楼。 云若雨,我可能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过她了,自从上次她留在云山之后,我便一直没有她的消息,今天白天听到韩无咎说起湖上楼来到了京城之时,我便想过要去见见她了。 我顺着琴音的方向飞去,没错,那里正是湖上楼的最顶层,而那里,也正是云若雨的房间。 今晚的湖上楼除了这琴音之外特别的安静,以往那些其她艺妓的弹唱声以及嘻闹声都没有听到。 我登上甲板,但是,却早已从船舱中飞出数名女子,而且,这些女子我都认识,正是我上一次假借知府大人的命令勒令湖上楼停泊之时出来听我号令的那些艺妓。 我报手上前道:“小生叶梦得,求见悠烟小姐。” 湖上楼的众女子仍是如那天一样走出一名拖着琵琶的红衣女子,在我面前微微一躬后,说道“这不是叶太人么,怎么您也到京城来了。不过,抱歉叶大人,楼主今日已经有客人了,所以,还请明日赶早吧。” 这时,楼上的琴音也停下了,相信,在楼上的云若雨也一定听到了我的话语。 我下定了决心,云若雨,我今天是一定要见到的,因为,多一次见面,就多一次机会,我,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人。 我祥作微怒,摆出威态,怒道:“我与悠烟小姐是好友,所以,今晚非得见她一见,你们快快通报吧。” “抱歉,叶公子……” 想不到这些女人还真是食古不化,既然我不论是好言恶言无效,也就只得硬闯。 我深吸口气,提气于身,足下轻点,人,迅速的向着湖上楼最顶层飞去。 可是,就在我即将临近顶楼窗口之时,只听得几声娇喝,随后,一道道有如实质的真气向我攻来。 这些真气正是甲板上的几名艺妓所发,我不用看也是非常的清楚,仅仅只是这有如实质的真气,我便知道这些个女人的武功不弱,看样子,似乎这船上的这些卖艺不卖身的女人还个个也都是云山的高手。 我已经靠近了顶楼窗口,甚至只需要一抻手,就能够得着那窗门,但是,我却是不得不马上撤,因为,再有一分迟疑,我的身体马上就会多出几个窟窿。 我身如灵燕,轻巧的一个翻身便又落回了甲板之上,这一次,我是真的有点怒了。 我有一个坏脾气,如果是武功比我好,实力比我强的人,见风使舵,临危逃跑正是我的本领,但是,现在的这一批武功算是高,但仍与我差几个等级的女人,我决定,和她们杠上了。 我暗暗运气于手,随后微笑道:“看来,是真的不想让我上楼喽,不过,小生今天可是上定了。”随后,气剑指“唰”的一声,从我指尖窜出,更如实剑一样掌于手上。有向个稍有见识的女人在见到我的气剑指后大惊失色,忙抬手护在众女前面,而其她女人,更是将手中的乐器护在胸前作戒备状。 我现在突然发现,如果自己早有如魅影那样的忍术是多么的实用,别说现在是上个楼,就连偷偷的和云若雨进行幽会,也不会有人知道。 不过,只可惜我叶梦得却是个生活在阳光底下的人。 我微微向后退了两步,低声喝道:“魅影,你有没有那种烟雾弹,上一砍,我好像看到你们忍者都有那东西。” 魅影并没有显出身形或是答话,她只是识机的移到我的身后,在背后写了个“有”宇。 我微微一笑,收气回手,低声道:“那等会儿,你向那群女人面前丢一颗过去,造成混乱,让我能顺利登上顶楼。” 众女人看到我又收回了气剑指,神情马上放松下来,而我,更是向后慢移几步,背转身形,装成即将下船的样子,在当众女已经从戒备状态下少少回复之时,我低声道:“就是现在。” 我的话刚刚说完,“呼”一声,魅影的烟雾弹便已经在这些女人前面炸开了,马上,咳嗽声,喧闹声,叫骂声,乱成一团。 机不可失,我连身都没转便脚下轻点跃至半空,随后,在飞至至高点之时,临空换了口气,身形一个转折,笔直的向着云若雨的房间飞去。 这一次,没有了甲板上的那些女人的阻拦,我顺利的到了云若雨的房间,不过,在当我翻窗入室之后,理都没理客座上的客人,在看向主位之时,看到的却不是云若雨,而是一直都呆在云山清修的云仙。 我惊讶极了,想不到居然这一次带着湖上楼来京城的歌仙居然不是云若雨,而是十几年未出过江湖的云仙。 云仙在见到我后并没有多少吃惊,她在我刚登上船时便猜到了我一定会闯上来,她轻抚着的琴,以仙籁之音的声音说道“叶公子,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我仍处在有些惊讶和失望之中,这时,云仙又轻声说道:“叶公子,叶公子。” 我回复过来,忙抱手道:“小生见过悠烟小姐。” 我为悠烟这个身份感到好笑,歌仙悠烟,在苏州之时还是云若雨,而现在又成了云仙。 云仙微微点头,随后,向我介绍道:“叶公子,你还不认识这位吧,这位是朱公子。”随后,云仙似有暗意的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看向旁边客座上云仙介绍的朱公子,而朱公子,在听到云仙的介绍后忙站起来回礼。 在一见到这位朱公子时,我便明白了云仙刚才的眼神暗示,刚才在进来之时,只想着见云若雨,所以,忽视了这位旁边的听客,而现在在当我见到这位朱公子时,立刻便感觉到一股霸气向我袭来。 这,并不是天境高那般发出的能伤人于无形的气势,因为,这位朱公子的武功并不怎么高明,我在一接触到这位朱公子时,便没有那种面对天境高手的感应,至少,他离天境还差了不少。 但是,这武功平平的他却有着惊人的气势,那是种威严的气势,这种威严,让我起了种想要跪下的感觉。 曾经,我在朱充文这个小皇帝面前也感受到了这种气势,只不过,当时懦弱的朱充文是气势不足,他依靠了旁边的十八侍卫的怒吼,以及我当时的胆颤心理,这才让我当时被吓得跪到了地上。但是,这位朱公子,仅仅只是站在我的面前,我便有了不敢直视的感觉。 这位朱公子的身份呼之欲出,他有这种惊人的气势,而且又姓朱,那么,他就一定是八王中某位,想必,云仙当时也是感受到他那威严的霸气之时,便猜出了他的身份,向着我使着眼色。 我吃惊不小,自太祖皇帝即将归西之前,立皇长孙朱充文为储君之后,便将八王分至天南地北,并明文规定亲王未得宣召不得入京,而现在,这拉朱公子,或者是王爷,却已经来到了这湖上楼之上。 我运气于心,将心情稍稍平复,随后毫不示弱的看向朱公子。 朱公子看上去大约三十有余,并且全身绵衣绸缎,这也使我更加确让了他亲王的身份。 在心情平复后,我也忙报手回礼道:“小生叶梦得,见过朱公子。” 朱公子听到我的话后,微微一愣,道:“你就是叶梦得?” 听到朱公子的这一句反问的话语,我心中便又小小的吃了一惊,看样子,不但是如胡大人那样的朝中重臣在宫中安排了眼线,就连这些亲王,也都在宫中安插了不少眼线。 我入京是大摇大摆,有很多人知道并不奇怪,但是,我每一次的入宫却都是秘密进行,而当时见朱充文时更是没有多少人清楚,几乎,除了当时的养心殿那些人外,根本是不为外人所知。 但是,听朱公子的口气,似乎也如胡大人一样,知道了我得朱充文重用,说不定,他的眼线很可能还是当时的十八侍卫中人。 我忙前行一步,笑道:“想不到小生的名字居然也能传入朱公子的耳中,真是惭愧惭愧。” 朱公子点点头,他那成严的气势始终时不时的流露出来,看来,一开始这位朱公子便是在试探着我。 在两人对立一阵后,朱公子脸色微微一正,将手背手背后,向我道:“叶大人,相信你也猜出了我的身份,本王便是朱棣。”这一次,我没有多少吃惊,八王中,上了三十的也就那么几位,所以,在朱棣报出他的身份之时,我和云仙只不过是对视了一眼后,便跪到了地上,道:“叩见王爷。” 朱棣点了点头,示意我俩平身,随后说道:“悠烟小姐,叶大人,本王此次秘密入京,所以……” 我和云仙都点了点头。 朱棣笑道:“那,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悠烟小姐,打搅良久,多有过意不去。”随后,从怀中拿了个元宝放在桌上。 听朱棣的口气,便知道他要离开,云仙并没有婉留的意思,而我,更是巴不得他马上离开,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道:“恭送王爷。” 朱棣在点头之后便大步离开,而我,则马上回手对云仙一礼道:“晚辈夜梦得,见过前辈。” 云仙坐回了她原来的位子之上,挥手示意我也坐下后,微微笑道:“什么晚辈前辈,你我是平辈论交,而且,说起来你还应该叫我一声师姐。” 云仙的笑,始终让人觉得似在梦中,这一笑,便叉让我看得如痴如醉。 第十一章双楼竞争 我并不是没有定力的庸人,相反,比起大多数男人,常年在美女群中打滚的我定力是要比普通人强得多,但是,要怪,只能怪云仙的笑笑得让我几乎不能自拔。 过了一会儿后,我才从云仙的笑中回复过来,幸好,见到云仙这缥缈仙子时仍不如见到曲柔、楚依依,又或是阴后那样的口水长流而严重失态,我也是徽微一笑,马上掩过刚才的失态。 我知道,云仙刚才所说的正是我与她与剑圣之间的关系,我也不多做作,不客气的坐下后,向四周观望一眼,问道:“师姐,若雨没有来么?” 云仙看了我一会儿,又是似有深意的一笑,道:“若雨在云山修练,可能还得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过来。 想不到云若雨居然还是呆在云山没有出来,在我心里,已经默默为自己如云若雨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关系而祈祷,在云山那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我还真怕云若雨在出来之后又回复她那莫视一切的样子。 我看向云仙,惊讶的发现似乎云仙在云山多年,除了修出些缥缈之气外,并不如云若雨那般莫视一切,至少,云仙要亲和得多。如果,当时初见云若雨时的样子是那种不理尘世的仙子,那么,云仙则正是永在凡间的仙子。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云仙因为被我太现父玷污之后的成果,如果是这样,我就得要尽快的破了云若雨的身,让她落入凡间。站起身,看向窗外,问道:“现姐,那你不远千里从云山出来,又不远千里来到京城作什么?” 云仙又是微微一笑,随后笑道:“呆在云山所在太久了,所以,我是来京城散散心的。” 云仙的话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如果她再找一个合适点的理由,我至少还会有少少的相信,但她这话,却也让我更是怀疑她带着湖上楼来到京城的用心。 不过,我仍是装成幌然大悟的样子,笑道:“原来是来散心的,如果师姐需要小弟陪同,小弟一定乐意奉陪。” 云仙又轻抚了一下琴,笑道:“不用了,我也只是想随便看看,随着湖上楼随处漂流就是了。” 云仙讲的话我是越来越不相信,难道她这么大一个人了,连慌都说不好么,难道,她又是在向我暗示了些什么,不过,我现在还不清楚她暗示的意思。 我并不清楚云仙来京城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不过,来这京城的人,基本上也只有那么一个目的,那便是皇权。但是,话又说回来,我更不会相信她会如冷傲霜或是曲柔一样窥视着朱充文那张花金大椅,只不过,我暂时还想不明白而已。 我走向窗口,刚才被魅影的烟雾弹造成的混乱已经不再,甲板上早己空无一人,或者说,只剩下了隐去身形的魅影。 我回头问道:“师姐,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这船上的姑娘看上去个个武功不低,可都是你们云山的弟子么?” 云仙看向了我,随后叹道:“云山一直都是单代相传,她们只是若雨在空闲之时随便教的几招。” 我微微点头,确实,比起云若雨和云仙这两位真正的云山传人,楼下的那些女子武功相比要差了不少,本来,我还以为是云山等级森严保守教学,而云仙是只愿将真传传给自己的女儿,现在看来,这些女子只不过是云若雨教了些护身武功以充当护卫丫鬟之类的。 我看了看月色,已经将近三更时分,我今晚还须去楼上楼找曲柔和韩无咎,忙向云仙报手道“师姐,天色也不早了,小弟这就告辞了。” 待和云仙点头同意后,我并未从门口离开,而就近窗口,如进来时一样,翻窗而出。 湖上楼停泊的地方距楼上楼并不远,当初,我就是快要行到楼上楼时,听到云仙那琴音才鬼使神差的被她骗了过去。 夜间,已经没了多少过客,我几个飞跃便来到了楼上楼门前。 一般来说,像楼上楼这种烟花之地总是会通宵营业,我来到楼上楼门前之时,仍有两位姑娘站在门口招揽生意,在见到我这衣着光鲜、风采翩翩的公子哥儿后,忙上前迎来,笑道:“哟,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我们楼上楼啊,快,快请进来吧。” 姑娘的声音如黄莺一样清甜,让人不忍拒绝。 两位姑娘更是害怕我会马上跑开的样子,一左一右的拉着我的臂弯,并且,稍稍用了点力。 我这一次更是小吃一惊,这两个姑娘在一开始对我用的正是天魔音,让我差点沉迷其中,而后,更是用上了不少的巧劲,几乎是将我强行的拉进了楼上楼。 看来,这一批楼上楼的姑娘似乎还身怀绝技,而且,都是魔门绝技。湖上楼的那些会武功的女人的先例让我少少猜到楼上楼这些女人的武功来历,看来,这楼上楼也安排进了那些玄阴派的女人。 我苦笑,湖上楼泊得离楼上楼这么近,摆明两家现在是对上了,云仙使用那缥缈的琴音将我这种定力强盛的人都勾了去,而楼上楼这种拉客方式,更是连天魇音都使了出来,看来,这两方现下是竞争激烈。 我拿了两个元宝塞入这两个招客姑娘胸口的乳缝之中,在两个姑娘各自娇笑一声后,问道:“先前有位韩公子应该来过吧,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 左边的姑娘马上回道:“在,他现在正在顶楼妙玉的房中,公子是韩公子的朋友?公子是不是就是叶公子?韩公子交代过,如果公子来了,叫我们通知他一声。”说罢,这名姑娘准备上楼通报。 我拉住这名姑娘,再向她那看似深不见底的缝中又塞了个元宝,笑道:“不用了,我自己上去行了,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两个姑娘马上行完礼后又站到了门口去拉客,而我,则一个人径直走上了二楼。 我来到二楼后并没有直接上三楼,而是来到一个不的地方后,从二楼的窗口翻出,并直接翻上三楼。 在听到两上姑娘说起韩无咎在最顶层之时,我便已经在怀疑现在在顶楼房中的妙玉很可能不是曲柔,因为,按她以前的习惯,不似是连韩无咎这样的鸟人都会亲自接待的,要接待,也应该如云仙那样接待像朱樟那样有着气质之人。 现在,我已经稍稍的猜出房内的琴仙妙玉是谁了,既然湖上楼的悠烟可以换成云仙,那为什么现在的妙玉就不能是阴后呢。 我透过窗口的小缝向着房内看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印入我眼中的,正是阴后那令我唾涎三尺的面容。 我在庆幸着自己的小心谨慎。幸好没有直接闯入,上一次,我给了曲桑的是一个假圣火令,甚至,我还让江湖中她们还可以用圣火令统一起来的江北势力也自相残杀而死伤殆尽,这些,应该都足够让阴后气得暴跳如雷,如果,我现在就这么出现在她的面前,相信我至少会少层一皮。 我不会怀疑,阴后会不知道现在我叶梦得的这个身份,即使曲柔没告诉她什么,但她凭着玄阴派与采花门这两门相生相克的真气牵引,便一定能知道我的身份。当然,我也更不会怀疑在当我这样闯进去侥幸被阴后捉住后,她不会如吸干楚行天那样将我也吸个精干。 我偷偷的将窗户再推开一点,韩无咎那看着阴后而口水长流的傻样也出现在我眼中。 我暗笑一声,恐怕韩无咎此时是不仅仅是口水长流,相信,他那裤子底下也早已经流满了粘乎乎的精水。 阴后向韩无咎抛了个媚眼,韩无咎完全被迷得神魂颠倒,但,我却在外面看得胆颤心惊。阴后,我没想到阴后居然是这么饥不择食的风骚女人,她不会是看上了韩无咎这样的鸟人人了吧。 如果是如我这种天境高手,阴后摆出那风骚样勾引我上钩还有一定的道理,而韩无咎,这种要武功没武功,要长相没长相的人,吸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我一直都是胆颤心惊的看着阴后慢慢的挪到韩无咎的面前,随后,她娇媚的笑道:“韩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 我更是吓得差点从窗口掉下,可是,完全成痴呆状的韩无咎却是一口木纳的回答着:“好。” 我将手紧捏成剑诀,看来,必要的时候我必须冲进去阻止阴后对韩无咎的勾引。 这时,阴后拉着韩无咎的手,将痴呆状、口水长流的韩无咎拉至床前,伸手就要剥去韩无咎的衣服。 我另一只手伸入怀中,拿出一包迷魂香,现在,也管不得我的身份是不是会暴露了,如果让阴后得呈,韩无咎可能会真的被吸得连骨头渣子都没一个。 在当阴后刚刚剥下韩无咎的外衣之时,我破窗而入,伸手便是一气剑指射向阴后。 阴后看到我后并没有吃惊,反而在嘴角挂起一丝得意和微笑,随手一拍,居然就轻轻松松的化解了我这拿手的偷袭。 第十二章再会阴后 在看到阴后的得意微笑之时,我便已经后悔了,因为,我发现自己中了她请君入瓮的计谋,阴后,她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韩无咎,而是我。 想必,在当我爬到窗口之时阴后便已经发现了我,而我,则还自作聪明的趴在窗口胆战心惊老久,她那饥不择食的样子和勾引韩无咎的表情,摆明了正是在引我上钩。 现在,她如愿了,仅仅只是看她随手一挥便化去了我这实如其来的气剑指,我便已经意识到,今天可能会栽到这个女人手中。 阴后轻松的化解手法,白天时我同样也见着冷傲天也使用过,如果将我和冷傲霜,阴后和冷傲天的实力进行对比评估,我绝对相信现在的阴后有不输于冷傲天那样的实力。 我冷汗如淋,我知道如果这一次被阴后捉住后的下场是什么,楚行天那可怜的家伙便是我早期的榜样,而且,如果现在的她能再顺利的吸了我,很可能连冷傲天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我退后两步,戒备的看着现在脸上稍有得意的阴后。 “叶公子,不,应该是花留香吧,想不到,我们会以这种场合见面,本来,采花和玄阴两派份属同宗,你还应该叫我一声师叔呢。”阴后得意的向我娇笑道。 我没有对阴后叫出我两个身份而吃惊,只是退至窗边,少少的镇定了心神,随后叹道:“我知道你刚才引我进来的目的是什么,你也知道我这么闯进来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来一个交易吧。” 阴后微微一笑,其中,更是含着魔门某种摄人心魂的密法,本来就让迷死人不偿命的她,更是将人的三魂七魄都给勾去。 我一直都处于戒备状态中,虽然对阴后可能对我进行的心里攻击早有准备但也仍是呆了一呆,也就是这一呆的时间,阴后却已经瞬间闪至我的身后,挡在了窗口前。 阴后张开手,作出拦在窗口的姿势,笑道:“你是非得要留下来的,而韩公子也是自愿留下来的,可不是我能说了算,是么?韩公子。” 韩无咎仍在床前木头似的点着头,口中不停的说着:“是,是。” 阴后闪到了窗前,而我却马上移至房内,虽然说这一次我能逃走的机率小得可怜,但是,我仍愿意在与她保持着一定距离的条件下放手一搏。 现在,我最大的障碍便是韩无咎这个呆头,如果阴后不理会我,而直接拿着韩无咎的小命来要挟我,这又是一个大的难题。 不过,虽然是难题,但是人命关天,我这种贼人早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如果阴后真的敢拿韩无咎做人质,我也只好忍痛只身逃走。 现在韩无咎木纳的情况摆明了他根本就没有能力自己逃走,死两个不如死一个,所以,必要的时候,用点牺牲手段也是可以的。 我将迷魂香的纸皮包装扯破而紧紧的拽在手中,现在,只要阴后稍稍有点轻举枉动,我便将这迷魂香抛洒出去。 我看向四周,我还能感觉得到魅影的存在,但是,我却知道她应该还有窗外。但是,阴后的武功深不可测,即使是我再加上一个魅影,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魅影在外面也必定也不敢太靠近窗口,因为,以她现在的修为,靠太近,阴后一定能感觉得到隐身状态下的魅影存在。 我狠狠的踹了韩无咎屁股一脚,想把他从那呆木的状态下踢醒。可是,即使我这满含真气的一脚将他那可怜的骨板踢碎,他仍然是毫无反应。虽然此时的他因为站立不稳而倒在了地方,但是他看着阴后流口水的样子仍表露无疑。 有时候,我甚至在怀疑,阴后是不是拿了什么迷魂之类的药物给韩无咎服食才会让他变成这猪头样子,因为,魔门中就有很多种药物能达到这种效果。 韩无咎仍不知疼痛的又站了起来,并口齿不清盼念着“妙玉”向着阴后走去。 我现在几乎想要扇自己几个耳光,早知道这个家伙是这个样子,我还不如来救这个化生子。 我很想用一气剑指将韩无咎现在不自觉迈向阴后的腿打穿,但念在与这家伙也是一场朋友的份上,我的气剑指换了个方向,直袭阴后面门。 阴后又是微微一笑,袖中飘出一个玲珑球,又是简单的将我气剑指化去,随后笑道:“不管你是叶梦得还是花留香,是柔儿的夫君还是依依的丈夫,今天你是别想再离开这里了,我看上的男人,还从没有一个人能从我手心逃走呢。” 阴后的笑容明显又饱含魔门密法,韩无咎几乎是呆头呆脑的张大了嘴巴,口水如瀑布般流下。 这个笑容对我来说虽然是危险万分但却仍是非常有诱惑力的,几乎,我的下身差点把持不住而精关失守,不过,伴随着这一系列的感觉我的冷汗更是如水一样淋了出来,看来,阴后是要不惜代价向我对手了。 阴后又是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原地,而我,则在不能确定阴后将会在哪个方向向我偷袭的情况下屏住呼吸将手中的迷魂香洒出。 “呼”,就在我洒出迷魂香时,我的后背死死的挨了阴后一掌,一道似阴似柔的玄阴真气立刻窜入体内。 这种玄阴真气我接触过不少,曲柔的玄阴真气便也是这个样子,不过,阴后的玄阴真气比曲柔更阴,更柔,几乎,让我想运功逼出体外都不可能。 幸好,在阴后消失之前我便已经洒出了迷魂香,也幸好,迷魂番的效力甚至连阴后这种武功超顶的天境高手都无可奈何。阴后在一闻到我身周的迷魂香气后,便马上抽手离开我的后背,闪到了一边。 我连喷出数口鲜血,并将阴后这道在我体内乱窜的玄阴真气强行归入丹田。玄阴派与采花门相生相克,玄阴真气更是与纯阳真气有互补的功效,阴后的玄阴真气在被我引入丹田之后,便慢慢的被我的纯阳真气残食。 还好我以前和曲柔双修多次,知道怎样破解玄阴真气,不然,仅仅殷后这一乱窜的真气,便足够让我在剩下的时间内觫手就擒。 韩无咎在阴后又换了位置之后,仍是木纳的边叫着“妙玉”边向阴后走去,不过,在经过我洒出的迷魂香的地域之时,马上呼然倒地。 韩无咎的倒地声有如信号一样又引起了阴后的动手,她也屏住了呼吸闪至我的面前,不过,这一次她明显的在中了少少的迷魂香后,身形已经慢了一些。 我不需要再洒出迷魂香而有足够的时间和速度来招架阴后这已经稍慢的招式,两人,在这瓢满了迷魂香的狭小空间内连拼了十几招。 阴后虽然中了迷魂香现在的动作慢了那么一点,但是,她的实力仍是让我招架不及,一不小心,我的胸口便又被她轻轻的印上一掌。 还好现在的阴后是想着将我活捉以补充她的功力,并没有使用她那独门兵器玲珑球,不然,这种状态下的我早已经在第一招或是第二招后便落败收场。 这是我第一次与阴后这种级别的绝顶高手硬拼,这一次的交手让我知道了为什么上一次在洛阳金家时即使是有着秋伯成那样的三大高手也奈何不了一个冷傲天的苦处。 现在的我完全有信心打败一名如秋伯成那样在天榜都有排名的高手,但是,现在面对阴后这中了迷魂香而有所缓慢的动作,仍是只有挨打的份。 阴后这时又退出了迷魂香的范围,她还不想将我打成一个废人而让她吸引不到什么东西。 我闭气已经非常的久了,尤其是在与阴后对阵这真气、体力消耗巨大的期间,体内真气或是肺内空气都已经混乱不堪。 这时,那扇窗户慢慢的打开了,这让我知道,魅影现在已经悄悄的进入了房中。 我隔着洒了迷魂香的地方向阴后的另一方向退了几步,在离开这个迷魂香的区域之后,我深呼了几口新鲜空气,随后低声喝道:“屋内有迷魂香,屏住呼吸,你带着地上的人先走。” 阴后听到我这似是没头没脑的自言自语少少的有点吃惊,随后,她更是惊讶的看着韩无咎倒地的身体就这么空飘飘的向着窗口瓢去,不过,她很快便感觉到了这个房内还有另一个看不见的人的存在,她的嘴角,又是挂起了一丝微笑。 阴后的笑容是我以前当采花贼时最为常用也最为经典的笑容,但是现在,却换到了她的脸上。 阴后拿出她那个玲珑球,我马上大惊失色的将两手崩出气剑。 我疑气成剑聚于手指上端而没有射向阴后,因为我知道,气剑指现在对阴后来说仍是无用的。我身体微倾,随后,迅速贴地飞至魅影与阴后之间,挡在阴后的前方。 “还不快走,难道你这么想看我和这个老女人上床么?”我向着魅影怒吼道。 魅影在听到我的话后便扛着韩无咎跳出了窗口,而我,则又严阵以待的看着阴后。 其实,就在刚才魅影带着韩无咎离开之时,阴后完全有实力将她和我一起留在这房中,虽然我装模作样的拦在了魅影与阴后之间,但是我现在只能吓人的布老虎在阴后面前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阴后任凭魅影的离开而只是微微一笑,摆明了就是说,她今天只需要留下我就行了。 我现在又在心里为自己默默祈祷,这一次,如果还没有奇迹出现,我今晚一定会成为阴后的盘中餐。 现在的我只是希望等一会儿她对我不要那么的粗暴,也不要像对楚行天那样吸个千干净净,让那里连一丝丝的反应都没有了,至少,也应该让我留下那尚可保留的能力。 我马上换成一幅笑脸,对阴后近乎献媚的哀求道:“师叔,不,岳母大人,小的最近因为房事过多而真气不盛,刚才又和您玩了两招,现在体内精力、真气衰竭,还不够您塞牙缝的。不如这样吧,您让我回去好好休养几天,保证到时候养得白白胖胖后送货上门,热诚为您服务。” 阴后格格笑了两声,干脆将手背手身后,以轻蔑的眼光看着我,笑道:“我的姑爷,怎么不叫我老女人了?虽然我这年龄是比你大了不少,可是,我可还是风韵尤存啦。” 其实,阴后虽然估计应该有四十好几,但看上去却也曲柔大不了多少。 我忙拍着马屁道:“您哪老啊,人家十八的姑娘家也不见得有您水灵,而且,您又不乏成熟、抚媚,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您再漂亮的人来了。” 阴后又是格格一笑,随后突然正色道:“臭小子,少拍马屁了,你说的这两句话不就是想拖延时间,想让我刚才中的迷香更深一些么。告诉你,你这算盘可就打错了,老娘旱将那毒素排出了体外。” 随后,阴后身形又是一闪,便来到我的身侧,手中的玲珑球直向我面门飞来。 我吓了一跳,不为阴后这突如其来的玲珑球,也不为刚才还好好的格格大笑马上就能临时变脸,我吃惊的是,阴后确实如她刚才所言,她已经将体内的迷魂香的毒素排清,因为,她现在的动作又是如刚开始一样的迅捷。 我忙抬起手,以手中的气剑招架,只听“?”的一声,两把气剑如实剑一般被阴后射出的玲珑球打开,随后便消失于空中,而玲珑球,仍是速度不减的向我面前袭来。 “我命休矣。”此时的我只能乖乖的闭上眼神,等等着玲珑球将我打个头破血流。 想不到,阴后居然能强到这种地步,虽然说开始我的受伤让我真气损耗不少,但,仍有余力的我却想不到还是被阴后这简简单单的一击便打倒了。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闭上眼睛等死。因为,我刚才对上天的祈祷根本就不灵验,不然,也不会让阴后能这么轻松的便磕开了我的气剑。 可是,在我闭上眼睛之后玲珑球并没有如想像中的打到我脸上,在我惊讶的睁开眼睛想看阴后为什么漫有对我下手之时,阴后却已经在我的身前连封住我几个大穴并娇笑着。 “我还是命休矣。”我心里苦苦的呻吟着。 不论是让玲珑球将我打成血肉模糊,还是被阴后最后吸成人干,被打了穴道的我这小命反正已经不再属于我。 我在心里咒骂着刚才还挂在心里的神灵,以前百试不鲜的祈祷法这一次碰了个大的钉子。 阴后将我拉至床边,娇笑着看着我,笑道:“我不会将你怎么样的,至少,我还是会给你留个全尸。” 全尸,被吸成了人干当然会留下全尸,只可惜现在的我连哑穴都被阴后点住,不然,一定会在这把命都豁出去的关头对她张口大骂。 “柔儿,若雨,霜儿,永别了,明珠,若水,无霜,无雪,蕊儿……,我们来世再见了。……”我只能在心里默念着这些心爱的女人的名字。 可是,就在当我还没将女人们的名字念完之时,只听到“呼”的一声,窗口被类似于火药的不明物体炸开了。 第十三章妖口脱险 房间的窗口突然炸开了,术属四处飞散。我和阴后都大吃一惊,什么人,居然用上了这么大的手笔,别说是完全引起了阴后的注意,就连整个京城,不想注意到这里都难。 这,分别是在打草惊蛇,此时的阴后将我一把拖往后面,像藏宝贝似的藏在身后,随后,神情戒备的看着窗口。 “呼,呼呼。”又是几声爆炸,但是,现在的爆炸声却是源于屋内,并且,紧随着这爆炸之声,一团团让我激动得流泪的烟雾从地面升起。 魅影又回来救我了,这,让我激动而又伤心,想不到,魅影是对我如此的死心塌地,在她将韩无咎救走之后,明知道凭她的实力回来是送死,怛,她还是回来了。当然,我也有更多的伤心,阴后的实力比魅影高出不止一个台阶,使用了玲珑球的阴后更是连我都不是一合之将,更别论,武功比我都还差了一节的魅影。 烟雾,在屋内散开,阴后拉着我躲至床边一角,完全的将我封在了角落,随后,拿出玲珑球全神戒备着四方。 魅影已经来到了这个房间之内,这,连我都已经感觉到了,不过,她并没有马上与阴后交手,因为她也知道,如果交手,绝不可能挡下阴后一招。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烟雾在这狭小的房间之内并没有马上散开,反而越聚越浓。阴后和魅影一个戒各在床边,一个四处游走,都在等待着对方有那么一丝丝的异变。 我看向阴后,欣赏着她此时的身姿,此时,她站在床边拿着玲珑球的姿势看上去比曲柔还要美上几分,如要她不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女,我一定会非常乐意的和她上床。 时间,仍在不断的流失,烟雾,也终于慢慢的稀薄起来,但是,房内仍没有见到魅影的身影,因为她,仍如刚才那样,一直都是隐去了身形。 这时,又是“呼”的一声,一颗暗器从墙角射向阴后,速度,快捷无比。站在床边的阴后也不示弱,玲珑球脱手而出,同样迎向飞向她的那颗暗器。 只听“?”的一声,暗器与玲珑球在阴后面前相撞,但是,却让我和阴后都感到意外的是,阴后那连我的气剑指都能磕开的玲珑球,却被暗器打得一颤,险些收不回来。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魅影居然还有这种好东西,当然,如果这暗器是魅影空手发出我是绝对的不会相信,因为她,还没有那种能与阴后都势均力敌的实力。 如果没有猜错,这暗器应该又是她们忍者的宝贝。这是个好东西,不但声音吓人,冲击力更是可与唐门的五雷神机相媲美,如果下次还有暗器排行榜,魅影此时所使用的这种暗器绝对能与五雷神机、暴雨梨花针共同挤上无敌暗器谱前三名。 阴后将玲珑球收了回来,她的手,因为有点控力不稳而微微颤抖。 随后,又是“呼”的一声,另一颗如刚才那颗暗器的暗器从另一个墙角射向阴后。 暗器很快,快得几乎让阴后这种天境绝顶高手都反应不及,在听到“呼”声而意识到这又是另一颗暗器之后,那颗暗器又飞向阴后面门。 阴后此时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如果此时她要躲开,暗器必定会击在坐在床角而不能动弹的我的头上。 这也不能怪魅影有点心狠手辣,居然会连我都算计,只不过,她早就已经考虑到阴后必定会舍不得让我死去,所以,她这一颗暗器却又让阴后不得不硬行招架。 再一次“?”的一声,不过,伴随着这声音的,是暗器被少少有点暴怒的阴后愤力击成了粉未,但是,阴后的玲珑球却也脱手而飞。 我坐在床角暗暗的笑着,尤其是看着阴后颤抖的手,我知道,阴后此次必定是吃大亏了。 阴后没有了玲珑球,根本就再没有能力阻拦那冲击力超强的暗器,这一次,如果那暗嚣再一次的按原路袭来,不是她死,便是我亡。 阴后也是聪明之人,她不再守着我,而是马上离开了我的前面,慢慢的向房中移去。 现在,房内非常的安静,甚至,可以用落针可闻来形容,但是,现在我却发现了一件更为奇怪的事情,刚才窗口的爆炸想必旱已经传遍了四街五巷,可是现在,就连楼上楼的其她女人,也都未上楼过问。 我看向天际,天边,已经有了少少鱼白,而我今天白天,还需要去见一见萧大人,与他商讨关于削蕃的事仪,只可惜,我现在却仍被阴后困在了这里。 魅影那无敌的暗器在响过两声之后便没有了动静,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她手中的那东西是否为伪劣产品,仅仅只是使用了两次便已经报废。 阴后,再一次的移向房中,她向着她那掉落在地上的玲珑球慢慢移去,虽然说她完全有能力运起真气隔空取物,但,她更不愿因为妄动而再引来一颗刚才的那种暗器。 阴后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刚才那两颗将她手都震麻的颗器一直使她心有余悸,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隐身人在发完两颗后便没有再向她发射,但是她,仍是非常小心的慢慢向着她的玲珑球移去。 紧接着,又是几声“砰、砰砰”,这让阴后有点胆战心惊,她条件性的向后急跳几步,但是,这声音又不同于刚才的暗器,因为,房中又冒出了如果刚才那样的烟雾。 伴随着烟雾弹的爆炸,房内的空气也现出了流动方向,只见一道雾气急向我飞来,我知道,这是魅影向我奔来而带动的气流。 很快的,房内便又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这对于习惯在这种烟雾中行走的魅影和武功绝顶而感观超于常人的阴后来说都造成不子什么大的影响,很快的,魅影便来到了我的身前,迅速的在我胸前连点几下,帮我解穴。 魅影在帮我解穴,但仅只是似是在帮我解穴,因为,魅影这几指似是而非的连点,连一个穴位都没有碰到,我,仍是不能动弹。 我心中苦笑,她们东瀛忍者哪知道我们中原博大的点穴功夫,别说是阴后这专业的点穴手法魅影解不开,即使是换一个武功不错的中原人士,也是徒劳的。 我很想对魅影说让她只身逃走,但是,被点了哑穴的我,却是连嘴都张不开。 魅影,终于在连试过几次后放弃了,这时,烟雾中传来阴后的声音:“小姑娘,老娘的点穴手法可不是你能解开的,如果你够聪明,就应该背着他离开才是上策。” 阴后这话听起来十分顺耳,似乎像是位经纶丰富的老前辈在教导晚辈的口气,但是,阴后的心肠是不会突然变好的,虽然听她这话似乎是真规真肯,但是,仔细推敲,便能理解她的其中玄机。 两人比武之时最忌便是多有负担,不说魅影背上我来个大逃亡她的速度和武功都会大打折扣,阴后仅仅只是学刚才魅影那样专门挑着对我下手,魅影便不得不在阴后面前现出马尾。 现在的我,是非常的想要发出一点点声音来提醒魅影不要中了阴后的圈套,只可惜,即使我运足了全身真气也冲不开阴后点中的一个穴道,而且,我想要提醒也返了,因为,魅影已经如阴后所说的那样将我负于背后。 我只能在心底呐喊:“傻姑娘,这,明显是圈套啊。” 魅影背着我并没有向窗口移去,因为她能感觉得到,阴后此时正好捡起了玲珑球封死在窗口,现在她背着我,唯一的出路便是房的前门。 魅影用腰带将我的身体绑在背后而能空出双手,此时,她已经在烟雾中显出了身形。魅影仍是那常用忍者装术,而现在她的手,不知道在前面忙着些什么。 终于,在烟雾又少少散开之后,阴后动了,而现在,魅影却仍未移到门前。 阴后的玲珑球又是脱手向我们飞来,快捷的速度带动着空气发出喇耳的呼啸之声。 魅影抬起手,这也让我看见了她刚才所使用的暗器。这是一种叫做火铳的暗器,上一次,与倭人大战之时我也看到过几个倭人首领手中有着这样的东西。 这也难怪魅影能将阴后这种绝顶高手的玲珑球都磕飞,因为,这火铳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太,而是特别的大。我现在也知道魅影刚才将我绑在身后而在前面忙些什么了,她,正是在给火铳装火药。 “呼”,魅影手中的火铳口向起,弹丸呈直线飞向阴后丢出的玲珑球。 弹丸和玲珑球又再一次的在空中相撞,同样的,在阴后收回玲珑球后,她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见不得人的死丫头,这是什么鬼玩意儿。”阴后大怒道。 魅影得意一笑,抬起另一只手,而这只手中,正好又是一只火铳。 阴后大惊失色,但魅影却仍是开火了。阴后向旁急闪一步,火铳的弹丸擦过阴后的一边衣角击在那早已破烂的窗户上,面上面的木块,更是又变成木屑四处纷飞。 在阴后躲闪的这个当儿,魅影马上打开房门闪了出去,但是,仅仅只是刚上走廊,便有两把长剑攻来。 原来,并不是楼上楼对阴后房中的事件毫无反应,而是她们早已在这里为阴后把风。 魅影刚一打开房门踏出半步,便已有两个把风的女子发现了她,并手持长剑向她袭来。 如果,不是我被点了穴道,这两名把风的女子根本就不在我的话下。但是,现在面对这两名持剑女子的却是背着我的魅影,她一个躲闪不及,长剑一左一右的在她肩头穿过。 我的心在滴血,伤在魅影身,痛在我心,我以愤怒的眼神看着这两名女子,然后,运足真气冲向被阴后点中的穴道。 但是,这一次满腔愤怒的一击仍让我失望不己,我又再一次的失败了,而且,刚才被自己的真气更是冲得头晕目眩,连喷好几口血。 这一次,也许又是我的祈祷见效了,我喷出来的鲜血,不偏不倚的喷到了这两名把风的女子的脸上,随后,魅影更是强忍疼痛,移动身体迅速的拉出插入她又肩的两把长剑,同时,又是几颗烟雾弹掉在了地上。 烟雾,再一次的瞬间扩散开来,这时,阴后也追至门口,但是,此时的烟雾区内人数不少,她也分不清楚魅影究竟是哪一个。 魅影并没有背着我离开这烟雾区,反而是小心的利用这烟雾又折回了阴后房内,并在所有人都在烟雾里找着我们时,背着我迅速的翻窗而幸运,这一次是绝对的幸运,想不到这样的情况下居然也能逃得小命,我们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但是,现在的一隋况又并不是那么的乐观,魅影受了不轻的伤,而她现在,则还需要用布条强行塞住仍在溢血的伤口。 魅影被那两名女子刺伤并强行拉出长剑之后便一直是血流如柱,当时,因为有了烟雾,而且,是趁人们以为她会走正门的情况下才忽略了她的逆窗逃走。但是,她流出来的血却留下了一条明显的痕迹,而现在,魅影强行用布塞住伤口也正是掩去这个痕迹的源头。 魅影背着我向一个小巷跑去,此时的她已经强行用布条塞住了伤口,而我,看着魅影这自我牺牲的举止,心中流泪不己。 终于,楼上楼也发现了翻窗而逃的血迹而喧闹起来,而魅影,也终于背着我又跳入了一个大院。 最后,魅影还是在来到这个院子的角落时不支倒地了,而倒地之前,我也看到了一开始被抬走,现在正也是昏迷不醒的韩无咎。 魅影倒地了,她的血,又如水一样流了出来,我全身不能动弹的随着魅影倒地而压在了她的身上,眼睁睁的看着魅影的鲜血慢慢的附近将地面染红。 我心痛极了,自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这种心痛的感觉,如果再这样任她流下去,魅影一定会死的。 此时的我,是多么的希望能有人来发现我们这落难的人儿,即使是来的是阴后和楼上楼和女人也好,只要她们肯马上拙魅影,我可以自愿的献身与阴后。 我再一次的运足所有真气,强行的冲击着我身上被阴后所点的大穴。 也许,在这种危急关头,个人的潜力得以发挥,又或者,我的确是受到了老天爷的倦顾,在我运足真气冲向所有大穴时,我终于能张口喊出一句话:“救命啊。” 在我喊完这一句话后,真气叉回复了平静,连刚才似是被冲开了的哑穴又被封闭起来,而且,伴随着全身穴道的封闭,我也感受到了更让我丧心的事,这一次的真气冲穴,让我大脑不受控制而渐渐陷入昏迷。 “小姐,这里有几个人呢,好像刚才就是他们在喊救命。” 这是我闭上眼睛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但也就是这一句话,我便完全的放心而陷入昏迷之中,至少,我们是得救了。 第十四章再入钱家 我幽幽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某大户人家那柔丝的床上。我想起了昏迷前的所有事隋,似乎,魅影当时背着我,正是翻入的是某大户人家的院内。 我的穴道已经自我解开,我意识到,很可能,我已经昏迷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被阴后点中的穴道都已经自我解开,对于受伤并且昏迷的我来说,很可能已经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我的头还是昏昏沉沉,被真气灌入脑中的滋味并不好受,我也想起前天或是昨天或是今天白天还约了萧大人商议关于削著的事仪,但是我却已经“失踪”了。希望,他不要以为我是临阵脱逃而命举国上来通缉我。 不过,现在的我也不会再害怕什么,以前,我入京后对小皇帝的惟命是从是因为他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且,也更害怕他们迁怒于仍在苏州的楚依依、冷傲霜等女。但是现在,这些女人都能瞒着我而秘密来到京城,想必,朱充文那边也早已经失去了这对我非常不利的把柄。 昨天,又或是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可怕了,差一点,我就被阴后拖上了床,还好当时魅影及时来救。 对了,我这才想起魅影当时在我昏迷之前便已经失血过多而昏倒,不知道,现在的她还是死是活。 “等着吧,如果魅影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奸光你们玄阴派的女人。”我在心里暗暗发着誓。 我爬起身,看向四周,这个大户人家还不是一般的富,很明显,我所睡的这个房间还只是这户人家用来招待客人的厢房,但是,房内却是金碧辉煌、应有尽有。 这时,房门打开了,从外面走进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圆脸少女,少女梳着一头三丫髻,这让我知道,这名少女应该是这户人家的丫鬟。 丫鬟见到此进正已坐起身的我,微微一愣,随后喜道:“公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我微微向着这丫鬟点了点头,笑道:“真是多谢搭救之恩。” 丫鬟轻轻一笑,道:“不用谢我,人是我家小姐救的,大夫也是小姐请来的,要谢,就去谢谢我家小姐吧。” 我再一次向丫鬟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随我一同来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她应该没有事吧。” 丫鬟也点了点头,笑道:“公子放心,她也已经没事了,只不过,她现在仍在昏迷之中。” 丫鬟这话一出,便让我放心不少,这时丫鬟又问道:“公子,你怎么不问问和你们一起的另一位公子呢?” 另一位公子?我想起来了,似乎,当时魅影将我背来的时候,趴在那旁边的好像正是韩无咎。 不过韩无咎根本就没有伤势,就算有,也只不过是屁股被我踢烂了而已。 我起身下床,发现身上并没有多少伤,虽然仍是头晕目眩,但也只不过是被真气冲坏了大脑和吐血过多的后果。 这时,丫鬟看到仅仅只是穿着里衣的我,背转身形。我微微一笑,这种大户人家的丫鬟还真是清纯。 我穿好几件挂在床边的衣服,对着丫鬟笑道:“这一次,我还真是要多谢你家小姐了,这位姑娘,不知可否带我去见见我那两位朋友。” 丫鬟点头后便走出房外带路,而我,也跟着丫鬟在后面慢慢的走着。 可是,我却是越跟着丫鬟往前走,便越是胆战心惊,越向前,便越是冷汗如淋,因为我发现,这条路,这走廊,这个院子,都曾经来过而这家大户人家,正是我去蒙古之前夜访的钱府。 我的心七上八下,摸了摸脸,还是叶梦得的面孔,这让我心神镇定不少。 丫鬟带着我来到了魅影所在的房间,而这里,也正是钱纤纤的闰房。 钱纤纤并不在房内,魅影此时静静的躺在钱纤纤的床上,我伸手探过魅影的鼻息,呼吸匀称,这让我的心的定了下来,至少,魅影是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我坐到了床边,抓住了魅影的小手,叹了口气,心中默念着:“我可怜的魅影,我一定会为你报复她们的。” 魅影依然平静的躺在床上,我向着丫鬟道:“我昏迷多久了,还有,她的情况,大夫是怎么说的?” 丫鬟马上回道:“回公子,你们是前天晚上被发现的。而这位姑娘,大夫说,她失血过多,要多休养,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醒来。” 听丫鬟口中所说,连大夫都说魅影没事,我的心便完全的放了下来,虽然与萧大人约定商议削蕃的时间已过,但只是一天时间,他应该不会以为我是临阵脱逃吧。 这时,丫鬟又说道:“公子,韩公子现在正和老爷、小姐一起在前厅用膳,不知道,公子是否也前去用膳?” 我点了点头,将魅影的手又放回被内,看着丫鬟马上蹦蹦跳跳的向房外跑去,不过,她马上又回头道:“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乎呢?” 我站起身,笑道:“我姓叶,叶梦得,这样吧,我和你一走去大厅吧。” 丫鬟马上高兴的又蹦跳着在前带路。 看着丫鬟这高兴的样子,我笑道:“这位妹妹,你又叫什么名字?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丫鬟回头笑道:“我叫小银,小姐她们都是这样叫我的。嗯,其实我看到叶公子对那位小姐用情至深,我为那位小姐感到高兴呢。唉,只可惜我家小姐。” 我微微一愣,问道:“你家小姐怎么啦?”我这是明知故问,钱纤纤被我玷污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再怎么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银面露哀色,叹道:“我家老爷现在正急着为我家小姐找夫家把她嫁出去,可怜我家小姐,不知道会被送到哪家去受苦了。” 我小吃一惊,钱百万居然明知道钱纤纤已经失贞了,还要将她嫁出去,难道他不知道,像钱纤纤这种已经不干净的女人,嫁到哪一家都是受苦么。 我也是微微一叹,为钱纤纤将来的可悲命运而默哀,不过,好像这造成她这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也还是我。 小银见到我也是叹着气,忙道:“其实,现在老爷也还没决定嫁还是不嫁,不过,如果小姐能嫁给叶公子这样一位深情之人,那该有多好啊。” 我听到小银的话后只能苦笑。 钱家大厅在后院的正前方,我和小银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前厅。 钱百万、钱纤纤韩无咎正在用膳,见到我的到来,忙站起身。韩无咎更是招手示意我坐到旁边,介绍道:“钱老爷,钱小姐,这位便是我的好友叶梦得,梦得,这两位便是京城人所周知的百万钱庄的钱老爷和钱小姐。刚才,他们还在问我,前天晚上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唉,只可惜,我对前晚的事情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梦得,你知道么?” 我坐下后,看了桌上所有人一眼,随后装成痛心疾首的样子,叹道:“不瞒大家说,我就是这次朝中既将新任的兵部侍郎,而前日,也正好是和兵部尚书萧大人受了皇上一个密令,而密令正是对朝中某些小人不利,只可惜,当天晚上,和韩兄庆祝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便,唉,真是连累韩兄了,不过,幸好的我贴身侍婢武功高强而且又忠心耿耿,将我们两个大男人都能背到这里,这才逃过这一劫。” 我早知道韩无咎在上了楼上楼被阴后迷住后定是对后面的事情毫无印象,也更知道楼上楼应该还不敢大张旗鼓的在这京城来找寻我,所以,我编了个听者流泪的慌言,在我说完这话之后,我更是做作的作成痛苦之色,并悲天悯人的喝下一口茶,桌位上,无不为我这悲惨遭遇而痛心。 “想不到,朝中还有这种丧心痛狂的小人,唉,可惜,可惜。”韩无咎叹道。 我知道韩无咎所说的可惜是什么,他是可惜说着当今天子是个小鬼,可惜了现在朝中虽然有着不少忠臣但有着更多的当道奸臣。 我叹道:“韩兄,不必说了,唉。对了,钱老爷、钱小姐,还是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两位有着菩萨心肠,我和韩兄想必都,唉。” 钱百万马上抱手,学着江湖人的客套话,说道:“路见不平,都应该拔刀相助,更何况是顺便的救了叶小弟和韩小弟。” 我和韩无咎、钱百万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客套话,而我,也时不时的将眼光瞟向坐在旁边默不啃声的钱纤纤。 那天晚上,虽然光线昏暗,但我完全看清了钱纤纤的花容,但是,现在我看到的她,却是比起那天消瘦多了。 看到这个样子的钱纤纤,我的眼中,时时的流露出怜惜的眼神。 韩无咎在吃饭的同时其实也在饱餐着秀色,他那色眼更是直直的看着钱芊芊。 同时被两个男人,尤其是韩无咎这种面露色相的男人看着,钱纤纤这种大户小姐怎么受得了,她丢下碗筷,客气几句后,便在我和韩无咎失望的眼神下先行离去。 我的眼神带着少许的怜悯,但我的心中其实是更为钱纤纤的消瘦而心痛,现在我才发现,自己是有多么的坏,像钱纤纤这种消瘦的情形我可是不止见过一个女人有过。 我低下头扒着饭,而韩无咎更是无趣的喝着茶,这时,他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低音向我说道:“这个钱纤纤,听说前段时间被一个采花贼盗去了红丸,唉,真是让人羡慕啊。” 我差点喷饭,又是一个如汪藻那样的可耻家伙,不过,韩无咎说的又确是道理,虽然说我摘下三仙十花是为职业需要,但多多少少更是为了满足我那总也控制不住的色心。 这时,钱百万低咳一声,笑道:“好像,叶小弟对小女挺有意思,不知道叶小弟可否取亲?” 我大吃一惊,钱百万这是什么意思,似乎是像在为他的女儿说媒的口气。 第十五章密取纤纤 我开始便听小银说钱百万正急于将钱纤纤嫁出去,而现在,他不会是看上了我这个还不是兵部侍郎,但又看上去前途无量,而又有着刚才表面上表现的那好好心肠的人吧。 我以惊讶的目光看向钱百万,而韩无咎却在暗笑,又低声道:“恭喜梦得了,想不到梦得能得钱老爷的赏识,只可一潜,我家已经有了位母老虎,不然,如果钱老爷赏识我,我一定马上跪到地上叫他岳父大人。” 我狠狠的踢了多嘴的韩无咎一脚,大脑里却在想着现在这是上演的哪一出戏。被我摘下的钱纤纤,现在居然又要用我的另一个身份取回去,不过,我一想到钱纤纤那消瘦的面容,便又是心痛不已。 虽然心痛,但我仍不会将钱纤纤列入叶梦得名媒正取的行列,因为,我现在的身份危险万分,如果是冷傲霜那样的女强人,我倒是不无所谓,但是,现在的却是毫无武功的钱纤纤,我怕到时候,在身份败露或是因为不小心办杂了朝中的事而引来祸事,钱纤纤必定会成为所有想要对付我的最大弱点。 但是,我又不得不答应钱百万取钱纤纤的这个条件,现在的钱纤纤对钱百万来说,有点类似于想急于脱手的劣质商品,如果我不答应,想必,他又会如现在一样去找其他的人。 钱纤纤说起来也算是我的女人,身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守护不好那还做什么。 钱百万正在等着我的答复,我咬牙道:“小生家中已有两位夫人,而且,现在小生身份特殊,不能明媒正娶,不过,如果钱老爷或是钱小姐同意,小生还是很乐意取钱小姐的。” 我现在只能这样了,钱纤纤不同于南宫明珠那样的那些主见的九个女人,如果钱百万强行要她嫁人,相信她会真的就这样被钱百万给嫁出去。 现在,我娶钱纤纤也只能秘密进行,甚至,我准备将她就近藏到冷傲霜那边。虽然说,这样做魔教中又多了一个要胁我的人质,但是,至少在这京城,还是那里比较安全。 钱百万考虑良久,钱纤纤失身之事在京城早已传开,他想要再找到一家富家子弟将钱纤纤嫁过去是不可能的,他在第一眼看到我,听到我的那有前途的简短介绍之时,便已经高兴万分,不论长像、实力、前途,我都可以说是无可限量,而且,我这个年轻人,又没有那些世家子弟的坏毛病,第一眼,我便已经成了他眼中的最佳女婿。 在当我以怜悯的眼神看着钱纤纤时,钱百万便已经打定了主意,因为,现在的我,看上去是多么的忠厚老实。 钱百万在盯着面前的饭碗沉思了一会儿后,沉声道:“那就这样吧,贤婿。” 想不到钱百万真的会打定了主意,虽然说我前途远大,虽然说我看上去是那么的为人厚道,但是,毕竟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在我的印象中,应该钱百万还要拿一些条件来磨我一会儿的,不过,现在看来,钱百万是真的很急于将钱纤纤出手了。 我不知道钱百万究竟这么急着把钱纤纤嫁出有何目的,但是,此事算是一举两得,既弥补了我对钱纤纤的罪孽,也让我不用再担心钱纤纤会嫁于别处。 但是,钱纤纤如果嫁过来,我还是担心那几个让我忧心的问题。钱家和我在京城可算是焯眼的人物,动一动,便会引起很多人的反应,所以,我只能将她非常秘密的嫁过来,而且,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段时间以来,知道我双重身份的人越来越多,这让我两个身份都已经是危险万分,而如果让朱充文那些人知道我娶到了钱纤纤,他们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他们是正仇抓不到我更大的弱点呢。 我轻咳一声,叹口气后,正色道:“钱老爷这样子的说法,小生如果还要推却启不显得太过娇情,但是,小生还有三个条件,请钱老爷务必答应。 钱百万放下碗筷,看着我,正色道:“说。” 我忙喜道:“第一,我家早已有两位夫人,虽然不是名媒正取,但也确实是我家夫人,所以,钱小姐如果嫁过去是不可能做大妇的。第二,现在因为我在朝中的事情而多有不便,朝中有很多人也都在等着抓我的弱点,所以,和钱小姐的婚事,不能大张旗鼓,甚至都不能让人知道,因为,我怕朝中某些小人知道了我和钱家的关系后,会对钱家不利。第三,钱小姐嫁过去后,我会马上将她藏起来一段时间,可能很少会有回到钱家的时间,当然还是那个理由,朝中小人太多,我自然也是不想她发生什么危险。” 我所讲的话虽然一条比一条令人难以接受,但却又讲得都有道理,钱百万在听了我的话后,默默的沉思着。 这时,旁边的韩无咎又对我低声说道:“梦得,你什么时候取亲了,而且,一下子还有几房,连钱纤纤这种姿色都只能作妄,令人羡慕啊。不过,我看你那名侍女,似乎都不比钱纤纤差,想必,尊夫人定是……嘿。”说完,他口水马上流了少许出来。 我轻笑一声,道:“等会儿韩兄如果有空,可以去小居一游。” 韩无咎口水马上流更长了,嘿嘿傻笑着点着头。 我真受不了这个家伙,以前,有一个好色无耻的汪藻,他被我无声无息的留在了苏州,但是,现在又来了一个韩无咎。怎么我认识的朋友,都是这种极度好色,连听到朋友妻都会产生幻想的人呢。 钱百万仍在考虑,嫁与不嫁这两念头一直徘徊在他心头,如果嫁了,我提出的这些条件相当苛刻,而且,也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利益或是好处。他是个生意人,当初想将钱纤纤嫁出去的目的便是图点利益,但是,很明显,我这么一个一入京便被人追杀差点丢了小命的年轻人只能给他家带来危险。 但是如果不嫁,他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我这么一表人才、而且心地善起的年轻人,从刚才吃饭时我看着钱纤纤的那种怜惜的眼神,他就从来没有在任何的世家子弟眼中见过,虽然生活艰苦,带给钱家的利益叉不多,但是,至少钱纤纤的幸福是有了保障。 钱百万又看着筷子头苦思了许久,在最后,他终于在自己的利益和女儿的幸福之间决定了下来,他一拍桌子,将吃饭的我和韩无咎惊得差点把碗都摔破,对着我,似是下了某种很大主意的样子,激动的说道:“我决定了,就照你说的办。” 我拿起茶杯,喝了口小茶,将身体向后微昂仰,微笑道:“既然岳父大人决定了,那小婿自当尊命,不过,钱小姐那边,我们是乎应该征求她的意见吧?” 钱百万大手一挥,道:“不用了,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我养了她十八年,她还敢多说什么,至子贤婿你么,看看什么时候选个良辰吉日把小女取过去就是了。” 我哈哈一笑,道:“当然是越快越好,最好就是今天吧。” 钱百万也高兴的点着著头,钱纤纤自从被花留番玷污之后,一天比一天消瘦,像这种事情,确实是越快越好,他马上起身道:“那你等一下,我马上去和小女说去。” 我忙拦住钱百万,笑道:“岳父大人,此事还是交由小婿来办吧。”说完,便向钱百万和韩无咎抱手一礼后,向着后院走去。 钱纤纤此时正坐在自己房中的床边照料着魅影,丫鬟小银也在旁边一声不啃的站着,我走了进房,向着床边走去。 在厅中,我与韩无咎那色眼看着钱纤纤引起了她的不快,所以,在进房之际后,我是在钱纤纤有点厌恶的眼神中走至床边。 我没有看向魅影,因为魅影的情况已经稳定,我不会再像某些感情骗子似的做作的关爱到底。我直接看着钱纤纤,眼神中透着关心和怜惜,沉声道:“刚才,你父亲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 钱纤纤面露惊色,旁边的小银则是满脸的欣喜之情。 我再一次的重复道:“刚才我们在大厅,钱老爷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不知小姐还有何异议?” 钱纤纤脸上的厌恶之情更浓了,她不再看着我,而是将头转向魅影一边,道:“小女子紧尊父命,不敢有异议。” 我知道她给我的回答定是这类的句子,一开始我认为钱百万将她嫁给任何人她都不会反搞的观点果然是正确的。 但是,虽然钱纤纤口中已经没有异议了,但是从她厌恶的眼神之中,我便看得出她是口不对心,我看向小银,示意她先出去一会儿,小银马上会意一笑,伸出手来摆了个加油的姿势,轻声轻气的跑出房后带上了房门。 我坐到了房边,从被子中拿中魅影的小手,深情的看着魅影有点苍白的脸,深沉的道:“她叫魅影,是我的贴身侍婢。” 钱纤纤看着我的看向魅影深情的样子,脸色这才有些些好转,虽然不再有那么多的厌恶之情,但也只是轻声的说道:“我知道,刚才小银把你的事情全都说给我听了,想不到,叶公子也是至情之人。” 我抬头看向钱纤纤,叹道:“我家中还有两位夫人。” 钱纤纤脸上始终未露出过任何惊色,仍是语气如平的说道:“我早已是残花败柳,为妻为妾,我并不介意。” 我将魅影的小手塞回被中,转而走至房中央,背着双手,抬头望天,沉声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两位夫人并未有大小之分,而且,其中一位,还仅只有夫妻之名,并未有夫妻之实。” 这一次,钱纤纤这才露出惊讶之色,紧接着,她看向我,轻声问道:“叶公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转过身来,故作痛心的叹道:“钱小姐的遭遇我也听说过,想必,钱小姐现在在府中要忍受不少的闲言闲语吧。” 钱纤纤马上哀伤起来,叹了口气,并未言语。 我趁热打铁,马上接着说道:“如果钱小姐不介意,你可以嫁到我府中居住,而且,仅只是挂名而已。” 钱纤纤沉思着,开始时脸上对我的厌恶之情早已消去,在我刚好喝完一杯茶的时候,钱纤纤叹道:“这样也好。” 我马上放下茶杯,走到床边将魅影抱了起来,笑道:“那就请夫人跟我走吧。” 第十六章再诉阴后 我所说的话再一次的让钱纤纤吃惊不小,如果只说我叶梦得这个身份,我和钱纤纤的认识的时间也仅仅才这么一会儿,而现在,她却已经成了我的夫人。 但是钱纤纤在吃惊之后只是深呼了口气,随后,并无表情,只是轻声道:“那我收拾几件衣服。”随后,对着门口叫道:“小银。” 小银一直就站在门外,听到钱纤纤的听音马上开门进来,问道:“小姐,什么事情?” 钱纤纤正色道:“收拾几件衣服,我们跟叶公子走。” 我低声在钱纤纤耳边笑道:“应该是相公吧。” 钱纤纤并未理我的调戏之话。 现在的小银也如钱纤纤听到马上要走的话时一样露出惊讶之情,疑惑道:“小姐,我们?现在?” 钱纤纤点了点头,轻声道:“是的。” 小银马上在房中翻箱倒柜,寻找一切可以带走的衣服,而我,则已经为魅影穿好了衣服,准备将她与钱纤纤一同带到冷傲霜的四合院,因为,那里毕竟是我自认为对我来说全京城最为安全的地方,而且,那里还有楚依依这神医,想必,魅影应该在那里能够更快的康复。 我背上魅影之时,钱纤纤和小银也已经各提了几大包小包,我笑道:“其实也不用收拾那么多,虽然我只是个穷书生,但给两位买几件衣服的能力还是有的。” 钱纤纤和小银掩口而笑。 我带着钱纤纤和小银来到前厅直接叫上韩无咎,与钱百万告别一声,在钱纤纤跪在钱百万面前磕完头讲完几旬依依不舍的话后,背人带包如逃难似的离去。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们叫上一辆马车也只仅走了半个时辰便到了冷傲霜的四合院。 马车一到门口,便引来了院中几女的注意,尤其是从房中飞出的桃红几女更是个个手拿乐器戒备的看着这突然来到并停在她们门口的马车,不过,在见到从马车上跳下的我后,马上放松了神情。 “梦得,前天晚上你不辞而别,害我们姐妹担心了老久。”桃红马上换出一副嗔意向我诉道。 我笑了笑,作了个抱歉的手式,随后,并未回答桃红的话,反而将手伸入车内,将昏迷中的魅影抱了出来。 桃红几女有些惊讶,随后,嗔意更足,似乎是心有是犀对视一眼,从每一个女人眼中都露了原来如此的神情。不过,此事她们旱已经早怪不怪,当初,在苏州之时我也是一都声不吭的将曲柔、楚依依领进家门,现在,见到我从车上抱下的魅影都似有深意的笑着。 随后,钱纤纤、小银、韩无咎也从车上下来,他们在见到桃红几女之后也是一愣,钱纤纤和小银也是惊讶桃红几女的美貌,而韩无咎的惊讶,却是在他也认识桃红几女,因为,他也是楼上楼的常客。 我将众人带入院中,向桃红问道:“霜儿和依依呢?” 桃红正要回答,楚依依却己从房中走了出来。 待到楚依依走近后,我将魅影抱至楚依依的面前,沉声道:“依依,麻烦你了。” 楚依依点了点头,仅仅只是看了一眼魅影,便笑道:“相公不必太过担心,她已经没有什么太碍,先将她放到我房中吧。” 我将魅影放到楚依依房中之后便走了出来,这时,韩无咎又如见到阴后一样痴迷的看着几个女人,尤其,是痴迷的看着楚依依。 我走近,对着几个女人笑道:“此人韩无咎,本人色友,桃红你们应该都认识吧。” 桃红几女马上笑道:“认识,楼上楼的风流才子,常客了。” 还好楚依依的杀伤力没有阴后那么大,韩无咎听到我的介绍马上又回复了过来,连连傻笑。 这时,我又将钱纤纤向几女介绍道:“这位是钱家小姐,以后,她也将与你们住在一起。”后面的这句话,我带了点强制性的口气。 随后,我马上传言给楚依依道:“她是因为被花留香玷污了身体,所以,我是好心收留她的。” 楚依依马上给了我一白眼,似有深意的笑了起来。 看着楚依依似有深意的笑容,我马上尴尬的一笑,转移话题,向桃红几女问道:“桃红,怎么还没见霜儿呀?” 桃红马上回道:“小姐在房内,应该是不会出来的。” 我没有在意,冷傲霜在苏州之时便是足不出房,如果不是我早知道她是魔教圣女这个身份,真还会怀疑她是某家大户人家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 几女已经谈开了,对于将来会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的人,似乎钱纤纤能和桃红、楚依依几女马上以姐妹相称。 在等几个女人谈笑几句后,我拉着楚依依的小手,对她轻声道:“依依,我有话对你说。”随后,便拉着楚依依向她房中走去。 在进门之前,我还不忘对桃红说道:“韩兄以前是楼上楼的常客,桃红,你们让他听听你们的技艺是不是生疏了。” 进入房中后,我将房门掩上,桃红几女果然听我所言在为韩无咎弹唱起来。 我放心的走向床边。其实,我并不是信不过桃红几女,不过,很多事情,我还是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如,阴后的事情。 我来到魅影旁边,在深情的看了一眼可怜的魅影之后,我叹道:“依依,我见到你母亲了。” 楚依依大吃一惊,其实,楚行天将玄阴派的事情早已经完完本本的告诉了她,不过,在她听到我说起见到她母亲之时,仍是吃惊不小。 楚依依急道:“你,你是在什么地方见到她的?” 我走过去,拉起楚依依的小手,示意她将心情平静下来,随后叹道:“是在楼上楼。” 楚依依更是一惊,我随后说道:“还记得曲柔么?” 楚依依马上答道:“记得,曲姐姐好慷是苏州楼上楼的楼主,怎么?曲姐姐和我娘亲有什么关联么?” 我点了点头,再一次的叹道:“唉,曲柔便是玄阴派弟子,这是我进京之前知道的,她,便是你的师姐。” 楚依依沉默了。 其实,以前曲柔将她的身份隐藏得非常的好,即使是我,都未曾怀疑过她便是玄阴派的本代弟子。 当初,曲柔自愿住进我的府中,而后又不声不响的突然献身与我,都是因为她知道了我是采花门后打下的主意,我也便相信,当时楚依依住进府中之时,当曲柔见到楚依依时,她从楚依依与阴后那肖似的面貌便也猜出了楚依依的身份,而后曲柔也将我和楚依依的关系告知了阴后,不然,那日在楼上楼,阴后也不会说出了我和曲柔,和楚依依的关系。 楚依依在深思了一会儿后,轻声道:“相公,我想见见我的娘亲,不知道。” 我马上打断了她,历声道:“不行。” 不说现在楚依依这么多年来与阴后的关系不好,或者说,根本就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只是说楚依依是我的命根子,而阴后则是想我想得要命的这一层混杂关系,我就不能将楚依依送去见阴后。 楚依依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我也是无可奈何,只有沉声道:“依依,并不是我不通人情事故,只是,阴后阴邪无比,我怕……” 楚依依默默的点了点头,失望的神情更加严重,她低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我也只好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是,……” 我再一次的叹息一声,然后转移话题道:“依依,她什么时候醒。” 楚依依知道我指的是魅影,其实,在一开始看到魅影时便已经看出魅影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她仍是走至床边,为魅影把过脉后,叹声道:“这位妹妹是因为失血过多,就算我给她调养可能少则也要三至五日。” 其实,只要魅影能醒我也就放心了,我点了点头,随后,便在楚依依脸上亲了口,叹道:“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出去,而且,可能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楚依依知趣的点了点头。 我大步向着房外走去,外面,钱纤纤与桃红几女早已经混得亲烈至极,而韩无咎这个楼上楼的常客更是与桃红几女早已经熟络得不得了,当我走出门时,众人早已经嘻笑一堆。 我并不准备多作逗留,因为,萧大人那边还有事情待我去商议,如果我还在这里久呆下去,还真怕萧大人那边会以为我临阵脱逃而将我的双重身份露出来。 我走至院中,嘻笑的众人马上停了下来,我对着韩无咎笑道:“韩兄,你也有几日没有回去了,想必,尊夫人定是十分想念,这一次我强拉位你离家出走想必已经让韩夫人悔过万分,相信,韩兄现在定能与尊夫人的感情更上一层楼。” 韩无咎在听到我提起他夫人之时,脸色便马上寒了下来,时不时,还露出后怕的神情。 我接着又说道:“韩兄,如果尊夫人还是冥顽不灵,小弟这里还是很欢迎韩兄来住的,但是,希望韩兄不要嫌弃小弟这里晚上太吵了就是。” 桃红几女听到这一句话,马上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而钱纤纤,这个虽然已经人事,但仍如少女一帮的女人与小银一起低下了头。 这时,韩无咎似是打定了主意,沉声道:“这次还是多谢梦得了,让我能脱身出来几天,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几天做了些什么。唉,看到梦得家中这和睦景象,其实小兄真是羡慕不己,罢,我这就回去,一定要把男儿气概争出来。” 我微微一笑,随后点了点头,随后,又走至冷傲霜房前,大声道:“霜儿,我先走了。” 冷傲霜房内仍是毫无动静,但我相信凭她的修为,在我进院之时便已经对我早有了注意。 于是,我在再向桃红几女调笑几旬后便拖着韩无咎出了院门。 第十七章兵部尚书 萧大人的尚书府果然也是气势非凡,比起那个曾经一手摭天,贪得流油的胡大人也毫不逊色。 我在萧府前厅见到了正在饮茶的萧大人,萧大人一见到我,马上放下茶杯起身相迎道:“叶大人,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呢,如果今天还没有你的消息,我都要报官了。” 我大笑:“报官?您不就是官么?只能怪小弟前日碰到一吃人不吐骨头的母夜叉,差一点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一根,还好小弟运气好这才逃过一劫,但是,却延误了与萧大人的会面时间。萧大人,削著的事情发展得怎么样了?” 萧大人干笑两声,笑道:“叶大人真会开玩笑,不过,这削著事仪我可是还没有确定好,这一次,正是等着叶大人来帮我一同决定方案呢。” 我忙打了个哈哈,笑道:“萧大人,您也是说笑了,等我能制定什么方案?此事你决定了就是,卑职甘愿做一个马前卒。” 我可不想将这件事拉到自己身上,萧大人始终是主谋,我当个从犯就行了。 萧大人马上大笑两声,道:“叶大人,昨天皇上就在召你入宫,只是昨天没找到你,这样吧,今天你随我一同入宫吧。” 我又是小吃一凉,入宫作什么?这皇宫我可是越来越不想进去,去一次,便被这些老奸巨渭的人算计一次,但是,我却又不得不去,食君之禄,总得为他们办点儿事啊。 在养心殿,朱充文依然是那托著腮帮的小孩模样,袁世劫和十八侍卫也依然是静立在旁。 我和萧大人,步入殿中,来到大殿中央马上跪地道:“微臣参见皇上。” 朱充文见到我们到来,并未摆换任何姿势,只是微微点头,随后说道:“萧爱卿,叶爱卿,不必多礼,请起。” 我和萧大人站起身,走到一边,这时,朱充文看了一点桌面,沉声道:“其实,朕叫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议一件事情的,对了,萧爱卿关于削蕃的事仪制定得怎么样了?” 萧大人马上上前,道:“禀万岁,此事还需用制定更为祥细的方案,所以,还请皇上多宽限几天。” 朱充文点头同意,萧大人马上退了回来,随后,朱充文又看着我大声道:“叶梦得听封。” 我微微一愣,想不到朱充文为了拉我尽心为他做事,居然这么快便又要封我官了,虽然说上一次听他说要封我这兵部侍郎似是玩笑之话但我知道,君无戏言,只是,想不到会来到这么快。 我忙上前跪手地上,朱充文一改那托腮形象,正襟危坐在龙椅之上,正色道:“现,封叶梦得为兵部右侍郎,命你辅佐兵部尚书共参兵部事仪。并,赐府诋一座,美女十名。叶爱卿,你可要好好为朕办事哦!” 我忙跪地谢恩,但从朱充文的话中听到少少毛病,似乎,刚才朱充文封我为兵部侍郎之后要求我辅佐的是兵部尚书,而并未指名点姓的说萧大人,莫非,其中还有什么变故。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谢恩退至一旁后,朱充文沉思了一会儿,故作沉重的对萧大人道:“萧爱卿听封,介于萧爱卿即将所办之事困难重重,现,朕封你为八府巡案兼御察使一置,并赐你黄金短剑一把,必要之时,可调动洲府兵马,以镇祸乱。不过,嗯,朕考虑到萧爱卿此去可能耗时过久,朝中又不可缺少兵部尚书一职,所以……” 我心中暗笑,终于来了,上一次,我推萧大人为首去平王朱充文便满口答应,分明是想将萧大人调开,现在,开始用上那些冠冕之词,将萧大人抬至甚高也只不过是想要剥去萧大人手中的兵部尚书一职。 朱充文对待萧大人这种忠臣和对待我这种小人的做法就完全就是不一样,他知道,即使是现在剥去了萧太人兵部尚书一职,他仍然会尽心尽力的为朝中办好这削蕃事仪,但是,我却是那种目光短浅,甚至没有利益是不尽力办事的人,所以,同时为我封官加地,派送美女。 萧大人此时更上一惊,他想不到忠心耿耿几十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他也想不到朱充文会找这么一个可算是不是借口的借口来剥去他兵部尚书一职,虽然刚才朱充文的话中并未明确指出要剥去他的官职,但是只要是聪明人,一耳便能听出朱充文在所以之后的话。 萧大人马上上前一步,沉声道:“禀万岁,老臣虽然年事己高,此去削蕃确实可能不能顾及朝中之事,但是,现在朝中己无可用之才,皇上如若要老臣辞去兵部尚书一职,只怕朝中奸佞小人横行无忌,危害国家啊。” 朱充文哈哈五笑,回道:“萧大人尽可放心,我早已有合适人选。” 随后,朱充文轻拍两掌,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来。 此人长得书生卷气,但也已有四十余几,身着正是兵部恃朗官服。 刚才,朱充文封我为兵部右恃郎,而我看到此人所着官服,随即猜出此人便定是兵部左侍郎,齐泰。 齐泰走至殿中,跪于地上,磕头之后得意的看着萧大人,此时的萧大人也是一顿,随后,人如泄气皮球一样差点瘫倒在地。随后,他又站直身体,向朱充文奏道:“既然皇上已有万全人选,微臣自愿交出兵部尚书一职。” 兵部左侍朗齐泰与萧大人共事多年,萧大人自然是非常清楚齐泰的能力,虽然此人也算是忠心为国,但却个性奸渭,在先皇在位之时便一直都只是停在兵部侍郎之位而未得过重用,想不到,未充文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将齐泰挺上来。 萧大人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无用的,尤其是他已经猜到了齐泰定是利用了这个机会在朱充文面前送了不少好礼,进了不少馋言,他此次前去削蕃如能成功还好,至少还可以告老归田,不成功,他可能连名字都不会在史记之中留下。但是,现在是君命难违,他是不得不听旨行事。 我在为萧大人的命运而悲哀,想不到堂堂一代忠臣居然会是这种下场,事都还没有去办便已经被削去官职,看来,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可是一点也没有说错,我这种人,也还是尽早脱身为妙。 其实,齐泰也并非是完全的那种小人之辈,此人虽然做事圆滑,但确是忠必为国之人,他能在这时候顶去萧大人,也更是说明此人很会做人,至少,比萧大人这种过时的老顽要好得多。 我也是这种小人之辈,在见过时事变迁之后,忙走到齐泰身边,小声说道:“恭喜齐大人,以后小人在齐在人手中办事,还请齐大人多多关照啊。” 齐泰本就圆滑之辈,这种关健性套近乎的话哪能不回,他忙低声回道:“好说,好说。” 这时,萧大人已交出官印,朱充文迫不及待的封道:“齐泰听封,朕现封你为兵部尚书,太常侍卿,统领兵部。齐太人,以后可要多多的为朕尽力啊。” 听到朱充文这话后,我便知道曾经将一手摭天的胡大人剥下来的、也是权大无限的萧大人便也权势不再了。 几人再一次磕头之后出了养心殿,一出殿,萧大人便以讥讽的语气笑道:“齐大人,好深沉的心机啊,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来。” 萧大人什么都好,就是此人做人太直白了,这,也许正是朱充文想要剥他权力的原因之一。以前,萧大人在位之时,朱充文便一直都是靠着萧大人才能剥下如胡大人那样在朝中无人能管的奸臣,现在,兔死狗烹,连八王的事还没办朱充文便已经在急着排除如萧大人这样的人。 其实,也并不是齐泰的办事能力不如萧大人,只不过,先皇在位之时像齐泰这种人不能得到先皇赏识,但是现在却不同了,朱充文昏庸无能,接二连三的任用如我、如齐泰这样的小人,现在已经说明,是小人的时代来临了。 齐泰忙抱手对萧大人回礼道:“萧大人,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你我同朝为官多年,可您却一直都在我上面,这风水,也应该要轮流转转吧。” 萧大人恼怒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而我和齐泰都只能看着萧大人的背影,对他这种为人之道摇着头。 我忙走至齐泰旁边,马上换出一副阿谀面孔,笑道:“齐大人高招啊。对了齐大人,下官今日刚得圣上赏赐美女十名,嗯,听说齐大人最近府上正在招收侍女,如果齐大人不介意,下官倒挺乐意送五名美女送到齐大人府上。” 齐泰也马上换出同样一副笑脸,笑道:“叶大人,有前途,有前途。” 仅仅只是这一句话,我便知道齐泰确是我道之人,看来,这一手的贿赂是用对了。 这时,齐泰向四周张望一眼,随后向我低声道:“叶大人,知道皇上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抓住这个时机封我为兵部尚书么?” 我马上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齐泰得意道:“因为,我送了二十个。” 第十八章入宫行刺 二十个?我小吃一惊,我理所当然的知道他所说的二十个是什么东西,足足二十名美女,这可不是个小数目,现在在朝为官,还真是靠着这女人吃饭的。 我一直就听说朱充文荒淫无道,入朝以来听到他那十五岁便每日要食龙虎丹的传言是为最多,现在,又听齐泰所说之话真真切切,我也知道了齐泰会步步高升的原因,看来,他是投了其的所好,与朱充文可算是同道之人。 我现在都有点怀疑,朱充文赏给我的那十名美女是否就是他忍痛割爱从齐泰送之中选项出的十名,如果真是这样,我送给齐泰的五名美女,也只能算是物归原主了。 我的额角流出冷汗,马上技抹去一把虚汗,装模作样的嘿嘿傻笑着。 这时,齐泰又道:“叶大人,在朝为官其最为主要的做是靠关系,叶兄弟,你这个识实务的朋友,我算是交定了。” 我再一次的嘿嘿笑了两声,笑道:“齐大人,你这样的朋友我也是交定了。对了齐太人,对于削蕃之事,不知道你可有什么高见?” 齐泰深叹口气道:“其实,在皇上登基之后,八王便己蠢蠢欲动,但是,当时他们势力还尚未成熟,箭射出头鸟,如果当时还未成熟的八王想要谋反,第一位亲王定是必死无疑。但是,当时的八王不敢轻举枉动,朝中也不外于是,皇上根基未稳,当时朝中又是奸臣当道,到了现在,虽然朝中已经安定,但八王势力却又早已经发展起来,甚至已经危及朝庭。唉,现在不论是否可行的情况下,削蕃之事都已经迫在眉睫。 不过,叶兄弟已经将此事推到萧大人头上,真是恭喜你了。” 我疑惑道:“何喜之有?” 齐泰故作神秘道:“还是那句话,箭射出头鸟。” 听到齐泰对于此事的分析,看来,齐泰也并不只是个献媚小人那么简单,此人确是有真才实学。 削蕃之事不论是八王那边还是我们都是危险万分,当时,我想到第一个要削的亲王便是八王之中闹得最为厉害的湘王,当然,想必八王那边更是将枪口完全的对准备了我和萧大人,而且,尤其是萧大人。 我为那天将此事主谋推到了萧大人头上而庆幸不已,至少,引起了八王众怒,第一个死的不是我,这又让我的小命可以多保留一段时间。 出了皇宫,我便打起了小算盘,想起那天见到偷偷来到京城的朱棣,发现此人心机也够深沉。在资料中,其他几位亲王都是嚣张拔户,只有这朱棣却是毫无动静,甚至在资料上说,这个朱棣所养的私兵是最少,但是,从那天他敢只身来到湖上楼,并而胆敢当面说出他的身份而料定了我们不敢宣扬出去一事,就能说明此人的心机可与这位齐泰有得一比。 也确实,朱棣并不是知道我们不敢将他的身份泄露出去,而是他秘密来到京城,行踪跟本就是没有人知道,如果我们将此事泄露出去,他反而可以马上离开京城,倒打我们一拔。 想起朱棣,我便想起了同要楼上楼的阴后,阴后是某位亲王的王妃,而且她出现的时间又与朱棣是那们的巧合,我都已经有怀疑,阴后便是是朱棣的燕王妃。 但是,我却又早已经听说过燕王妃是徐氏,乃当年开国大将徐达之女,这也是让我只能怀疑而不敢肯定阴后为燕王妃的原因之一。 当然,凭着玄阴派那阴邪的做法和手段,我也能归出两种原因,其一便是阴后杀害了真正的徐氏取而代之,并且,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其二便是阴后很有可能当年真是徐达之女,而后入的玄阴派。但是,不论是哪一种怀疑,这都让我知道,玄阴派在幂后支持的那位亲王就是燕王朱棣。 其实,玄阴派选择燕王能给她们带来不少的好处,至少,朱棣就不如其他那些做事大胆、实力尚未成熟的亲王一样,他头脑冷静,心思紧密。 我是个势力小人,虽然刚才朱充文还赐与我十名美女,但是现在的我,却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同时再投靠一下这位燕王,以为自己的将来再谋一条出路。 所以,为了确认阴后便是燕王妃的推段,也为了能再为自己伴上另一条大船,我决定,暗探楼上楼。 我并没有回冷傲霜的四合院,也没有去了那新分到的侍郎府,在晚上,直接换了套黑色蒙面的行头,便爬上了楼上楼的房顶。 我不敢太过靠近那扇让我曾经暴露身份的窗户,而是真接登上了房顶,并且,在上房之后我便已经强行的制止了真气的运行,因为我知道,阴后对我的纯阳真气会有多么的敏感。 即使是不使用真气,常年做贼的我又怎么会因为登上这楼上楼上房顶而露出一点马脚,我仍是无声无息的登上顶楼,无声无息的揭开了楼顶的几片瓦片。 我揭开瓦片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阴后,她那诱人至深的面容,始终让我无法抵御,在这并非生死关头,在我看向阴后时,口水又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在口水过后,我将自己的注意力看面除阴后以外的事物,在她的面前,摆着的是一张地图,而那张地图,以我的阅历及我多年为贼对地型的注意力,我一眼便看出了这是皇宫的地图。 我默默的看着房内的动静,因为我看着阴后时不时的抬着看向房中的样子,我便能肯定,此时房中定还有另外一个人,只不过,我揭开的瓦片不够多而已。 我一动也不动,因为我知道,阴后看地图的样子仅仅还只是开始,想必,他们定是在商议著什么事仪。 果然不出我所料,阴后在卷起地图之后,房中的另一个人说话了:“怎么样?” 这个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耳熟,熟到我几乎差点从房顶掉了下来。 说话之人正是燕王朱棣,想不到,我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阴后与朱棣确实是真的有着关系,那么,阴后是燕王妃也是事实。 我几乎将身体完全的贴在房顶,恨不得将两只耳朵都能贴在瓦片之上,因为我知道,他们现在的谈话,很可能就是我将来的变故。 这时,阴后轻声叹道:“宫内戒备森严,而且高手如云,凭我一人之力可能还不行,不过,如果柔儿来了,可能还有一些希望。” 我小吃一惊,听阴后刚才这句话,就知道朱棣肯定也知道了曲柔和阴后的关系,甚至,可能还知道玄阴派的事情。 阴后讲的话虽然只是简单的说明她不敢只身闯入宫中,但是,只要是少有头脑的人,都能猜到,她这分明就是想要入宫行刺,而且,还是要拖上曲柔。 朱棣又说话了,他这时走至我能看到的视野,沉声道:“我也知道大内高手众多,但是,如果现在还不去,只怕到时候便迟了。我收到消息,现在朝中已经在着手制定削蕃事仪,只怕再过一些时候,就会来不及了。” 阴后轻笑一声,笑道:“朝中任命削蕃之人好像是那个姓萧在兵部尚书吧,其实,到时时候只要我们在趁这位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他嗯那?这不就了事了?”阴后将手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轻笑一声。 朱棣叹道:“萧大人死了,朝中又可以再命另一个人削蕃,虽然这样又会拖上一断时间,但是,除去朱充文的事隋,还是越快越妙。难道,你不想做皇后了吗?” 想不到现在朱棣居然敢直接说出要除去朱充文的话,如果此话不小心传入朝中,这燕王府内可是就不止只是削著这么简单了。而且,他还拿皇后这个名词来诱惑阴后,不过,我看到阴后的样子,阴后确是受到诱惑了。 阴后想了想,叹道:“好吧,其实柔儿已经到了京城,只不过她还有事要办,不过,我会叫她今晚同我一同前去皇宫的,这样吧,就是今晚子时吧。” 我小吃一惊,想不到她们这么快就要动手了,今晚子时,不就只有两个时辰。 阴后和曲柔去皇宫行刺,这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不说皇宫内有天狼袁世劫和那十八贴身侍卫,还有成千上万的御林军便足够折腾她们。 朱棣这人也够阴邪,阴后算起来也算是他的妻子,居然也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表情,明知道阴后与曲柔此去宫皇行刺根本就是九死一生,他只是反作痛心的样子,沉声道:“祝你们成功。” 朱棣此人确实是有够深沉,不过,如果此人不够深沉,我也不会在八王之中唯独看好他一人。虽然我在楼顶暗骂着朱棣的铁石心肠和辣手催花,但同时也打定了为自己找一条出路的决心。 阴后和曲柔此去皇宫根本就是危险重重,虽然朱棣可以不管,但是,天生就怜香惜玉的我却不能不管,尤其,事关生死的还有我的曲柔。 在阴后和朱棣还有商议着什么事议之时,我却已经瓢向冷傲霜的小四合院,因为,既然是入宫行刺,我可以帮她们再叫上同为高手中高手的冷傲霜和冷傲天,这样,不说他们会增加行刺成功的机会,至少,他们脱身的机会会大一些。 一路踏瓦的来到小四含院,我并没有从正门进入,现在,院中桃红几女和钱纤纤仍在弹琴吹萧,尽情欢愉,我害怕在进门之后,会陷身于这个安乐窝中无法自拔而贻误时机。 我从四合院的后窗翻进了冷傲霜的房间,虽然没有引起桃红几女的注意,但却引来了冷傲霜的紧觉,在我刚成功翻入窗口,脚未落地,便有一道寒冰真气向我袭来。 我也是高手人物,冷傲霜的这道寒冰真气,我虽然不能如冷傲天那样轻拂长袖便能化去,但至少躲闪的能力还是有的。我尚未着地,凌空提气,身形便是向右一转,寒冰真气从我旁边迅速飞过,击在窗口将纸折的窗户纸冻成一片冰花。我忙小声叫道:“霜儿,别打了,是我。” 我忙小声叫道:“霜儿,别打了,是我。” 在我身形侧转之时,冷傲霜便已经注意到是我,因为,在这江湖之中她也才仅见到我一个人能凌空换气,脚不着地的改变飞行路线。 “你来做什么?而且还偷偷摸摸,看你穿着这套衣服,莫非,你也想成为采花贼?”冷傲霜在旁边冷言道。 冷傲霜说话的口气仍是那样冰冰冷冷,但她刚才所说之话分明是玩笑之意,我忙打了个哈哈,笑道:“我本来就是采花贼,还哪用成不成的。” 冷傲霜轻笑一声,便不作声,我扯下脸上蒙面巾,正色道:“我这次前来,是想通知你们一声,有人想要入宫行刺,这对你们也是一个好机会,时间,就是今晚子时。” 冷傲霜微微一愣,随后,轻声道了声谢谢,而我,又从原路冲出了窗口,直向宫内飞去,因为,我想要在那边提前布置一些事仪。 第十九章荒淫昏君 京城的皇宫并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的大,但是,对于一个早己熟悉地形和有着天性贼行的我来说,这里根本不值一提,大内高手、御林禁卫根本连我的影子都摸不到一个。 我飞行于皇宫内的无数小巷之间,熟门熟路的向前方跃去,目的地,正是养心殿。 我发现朱充文对他的养心殿可能有一种偏爱,每一次见他之时,他总是呆在那养心殿内。 我依然无声无息的向前飞着,养心殿,就在我的正前方。 我此来并不是见朱充文,因为,我来见他还不需要做得这样偷偷摸摸,我要见的人,是天狼袁世劫。 宫中曾经传出一句流言,有朱充文的地方,就必定有袁世劫,所以,我一入宫,便直奔朱充文的养心殿。 离曲柔、阴后以及冷傲天、冷傲霜入宫行刺的时间已经只剩半个时辰,而我则必须在这半个时辰之内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最为主要的是,即使是他们行刺不能成功,我也必须让他们能全身而退。 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在宫内,根本就没有如阴后这一级数的高手,即使是袁世劫,尽管他的天榜排名仅在冷傲天之后,但我也绝对相信,他定不会是阴后或是冷傲天的百合之敌。 朱充文身边还有十八侍卫也确实是高手中的高手,月日天我和曲柔北方之行在密林中也看过了他们的武功路数,至少,他们也都是天境人物,但是,他们比起此来行刺的几人,也只不过是靠配得才能制胜的人物。 所以,我的目的便是希望能将袁世劫和十八侍卫引至宫前,让刚好入宫行刺的阴后几人能先将这些有点能力的人先行除去。 其实,袁世劫这个家伙也算是我多年出青楼仿妓院的色兄淫友,但是,为了我的曲柔和冷傲霜的人身安全,我只有牺牲这位多年色友。 有一句熟话说过,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但,我这种人却是天性的重色轻友,在这种必要关头,曲柔和冷傲霜这两个可以陪我上床的女人,远比袁世劫这种陪我逛青楼还要我付账的烂友重要得多,况且,首先还是袁世劫先行出卖了我。 我踏瓦而行,几个跳跃便爬上了养心殿,提气轻身,如壁虎一样静静的趴在房顶之上。 皇宫毕竟是皇宫,这里连瓦片都是价值不匪的琉璃所制,如果不是我多年为贼,粘在瓦片上的轻功早已出神入化,差一点就因为这光滑的瓦片而溜倒。 我轻轻的揭开一片瓦片,殿内露出歌舞升平的画面。 此时的大殿中央正有十名姿色不差而又身着妖艳服装有宫女正在偏偏起舞,朱充文一脸馋相的伏在龙椅之上,而袁世劫和十八铁卫,仍是脸色如常、一动不动的站在朱充文的身后。 殿中下手,坐着的是齐泰和一名同样四十有几的中年男子,如朱充文似的面露馋情,而后面,则是一些同样如此面貌表情的高官们。 此时,朱充文笑道:“齐爱卿,想不到你果然深知朕意,如果不是先皇在位之时左承相造反,先皇遗命不得再设承相一职,朕一定要封你为承相。” 齐泰马上站起身,抱手谢道:“多谢皇上美意,其实,只要皇上喜欢微臣的这些礼物就行了。” 朱充文大笑起来,随后正色道:“喜欢,齐爱卿送的这些礼物朕最为喜欢了,只可惜,为了拉拢叶梦得,朕赐了他十名,不然,这里可就有双十之数。” 我在房顶看着一脸色相的朱充文,又再一次确实了宫中谣言的可靠性,并且,也坚定了我一定要再伴上另一条大船的决心。 齐泰听到朱充文的话后大笑起来,这时,朱充文又道:“怎么?黄爱卿不喜欢这表演么?” 朱充文所说之人正是与齐泰并坐的那名中年男子,这名中年男子马上回礼道:“皇上安排的御宴令微臣眼色大开,微臣喜欢得紧,喜欢得紧。”随后,殿中除袁世劫和十八侍卫之外的所有男人全数大笑起来。 我看着现在殿中情况,不停的摇着头,看来,如果坚持下去,这朱氏王朝说不定真的有朝一日会毁在这好色小儿的手上。 我看向刚才朱充文所说的黄爱卿,此人同样也是一副中年书生模样,现在并非朝上,都是尽着锦衣,但是,我还是马上便猜出这名姓黄的高官为何人。 自从萧大人被贬之后,朝中朱充文的宠臣便只剩下了现任兵部尚书齐泰和翰林院士黄子橙,如果我没有猜错,此姓黄中年男子就正是翰林院士黄子橙,也就是,韩无咎家那位母老虎的父亲。 这世道也太怪了,他女儿如老虎似的每日将韩无咎绑紧,而他却居然会是此道之人,想必,黄子橙这道道定是给韩夫人留下了不少童年阴影,这才连累了那可怜的韩无咎。 我再看向齐泰和黄子橙身后的众官,无不看着殿中跳舞的众女面露淫笑,看来,今天晚上的这些人,不论是君是臣,在贬了萧大人后,荒淫无比的人们都已经欢聚一堂了。 我再揭开瓦片,弄出了一点点磨擦的声音,这声音真的仅仅只是一点,但是,袁世劫却已经向房顶看来。 想不到,这斯不但是一流杀手,连耳朵都可与兔子有得一比,我揭开瓦片之后,袁世劫看向我的眼神中寒光一闪,立刻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的目的便是想将袁世劫和十八侍卫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引至宫前,在袁世劫看着我冒完寒光之后,我马上传音道:“是我,不要轻举枉动。我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的,今晚会来两名贼人入宫行刺,武功甚至可与你有得一比,但如果你带上十八侍卫,相信能手到擒来,晚上子时他们便在宫前碰面。对了,看看现在皇上这欢愉的影像,我相信你是知道怎么做的人。” 我讲的话很明白,袁世劫如果调动御林军,想必会造成哄动而惊扰朱充文,而现在的朱充文等人却是玩得正欢,惊动了他,就算是袁世劫相信也没有什么好果子。 我没有再理会袁世劫,我知道他这个人平时是狼渣之时看上去是那么的果头呆脑,但相信现下的他比任何人的还要狡猾。 我直奔宫前,因为,子时差不多就要到了,而我,还必须在那里找一个最合适、最舒服的地方看这场阴后几人大战袁世劫与十八侍卫的大戏。 我的计划一般来说都是可行的,果然如我计划中一样,在我离开养心殿后,袁世劫甚至没有和朱充文说一声便带着十八侍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我跳在宫墙之上,看着宫前的这个大理石铺成的广场,过一会儿,这里将是有史以来江湖中绝顶高手聚集最多的地方。 我完全的将内息平静下来,我可不想让前来的阴后发现我的存在。 子时马上就快到了,想不到阴后和曲柔或是冷傲天和冷傲霜都是对时间这么有观念的人,不到子时,他们都是死都不现身。 袁世劫带着十八侍卫来到宫前广场之上,十九人静静的立在广场中央如铜人一样一动不动。 “咚”远处街道上传来打更之声,现在,已经到了午夜子时。 更声刚过,便有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的越墙飞入宫中,眨眼之间,便来到广场之前。 我伏在暗处看着,虽然此两道身影迅捷无比,而且又是黑衣蒙面,但以我的贼眼,一眼便看出这两道身影正是阴后和曲柔,虽然她们身着黑衣,但仍包不住她们那诱人身姿。 在阴后和曲柔见到站在场中一动不动的袁世劫和十八侍卫,身形马上停下,随后,一人拿出玲珑球,一人拿出古琴,站在不远处戒备的看着早已等在此地的袁世劫和十八侍卫。 袁世劫从袖中滑出他那把招牌式的鲜红血杀,十八侍卫也各自抽出手中大刀,双方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如果论实力,阴后和曲柔根本不可能会是袁世劫再加十八侍卫的对手,十八侍卫上一次在密林中的配合我仍是记忆犹新,仅仅只有六人在场,但却靠着紧密配合将金捍成等天榜高手全数打伤,可见他们都非一般人物。 在十八侍卫抽出武器之后,马上分成如那天一样六人为一组的阵势,眨眼之间,三个大阵便摆在面前。 三个大阵分前后的立在阴后与曲柔面前,在看到十八侍卫摆阵之时,我便笑了,而且是得意和笑了。原来,这三个大阵还有着强弱之分,很明显的,看着这三阵中人的配合程度,我便看出了最为前面的六人大阵最为强势,而这些人,也正是我在那天密林之中看到的连金捍成等天榜高手都打败的六人。 我太高估大内高手的实力了,想不到后面的十二人都只是滥竽之数,但,就算这十二人都是滥竽之人,武功也是非同一般,况且,仅凭现在这些人的实力,仍是足够将阴后的与曲柔拿下。 “怎么冷傲天和冷傲霜还没有来,不会是睡过头了吧。”我看着场中一触及发的形势,心中默默的念着。 袁世劫提着血杀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阴后,阴后与曲柔各退两步,再作戒备状后,阴后低声喝道:“天狼袁世劫?” 袁世劫并没有说话,眼中寒光一间,血杀瞬间化作千万红线带劫身周呼啸的空气如闪电般逼向阴后。 第二十章六人大阵 袁世劫和动作似是给了十八侍卫一个讯号,三个大阵中最后六人马上向阴后凑去,而其他十二人,刚各自举起武器配合着阵型,一步一步向曲柔靠近。 曲柔绝对不可能会是这十二名侍卫的对手,即使是最前面的六人都不如,我在心里咒骂着冷傲天和冷傲霜为何还不过来的同时也在为曲柔默默担心,拳头,早已经紧紧捏在一起。 曲柔将古琴横于胸前,向后急跃两步,另一只手,在琴弦上轻弹两指,古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但两道弧形的黄色古琴真气有如实质刀刃般攻向最前面的六人大阵。 阴后与袁世劫已经打开了,袁世劫果然也是名不虚传,配合着那六人大阵,他居然能与手持玲珑球的阴后斗个旗鼓相当。 阴后手中的玲珑球蕴涵着至阴至柔的玄阴真气,上一次,也就是因为这种至阴至柔的玄阴真气,阴后才能在一招之内将我的气剑指在瞬间挤开,但是,现在阴后的玲珑球,却只能将袁世劫的血杀稍稍磕至停顿。 我相信,如果在袁世劫少少停顿的那会儿,在另六卫插手,阴后定能在数十招内将袁世劫打败,但是现下,阴后面对袁世劫和六卫的配合,取胜无望。 曲柔的古琴真气眨眼便来到最前方六卫面前,六卫中每三人迅速将兵器合于一处,将曲柔的真气挡住,并没有发出多大的撞击之声,曲柔这看似费了点力的两击便被六卫轻易化解。 我在墙上看到这一情形急如热窝上的蚂蚁,这样下去可就不妙了,曲柔明显不是这六卫的对手,更何况,后面还有一组尚未动手的六卫。 为什么冷傲天和冷傲霜还未出现,我记得,我明明已经说清了是要他们子时进宫,可是现在,却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看来,没有上过床的老婆就是靠不住啊。”我在心里自嘲着。 如果冷傲天和冷傲霜还不来,为了不让曲柔发生危险,我也只好亲自动手了。 我将不少钢针抓在手中,虽然说如果用天女散花手法一定会在袁世劫面前露出我的身份,但是,逼不得已,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曲柔再一次的向后急跃几步,手指轻弹,一道道黄色真气从古琴上直奔前方。 六卫配合紧密,不论曲柔的真气角度如何刁钻,他们都仍能轻易化去。 曲柔明显已经紧张起来,虽然是黑巾蒙面,但从他眼神中就能看出惊慌之情,因为,她面前的这六卫明显需要阴后那级数的高手才能对负得了,而她,仍是远远不够。 曲柔面前的第一批六卫已经又走至曲柔面前,而后面这一批人,却已经如看好戏似的站在原地来动。 阴后与袁世世劫与另外六卫仍处于焦灼状态,看他们的样子,仍是一时半刻都不可能分出胜负。 六卫走至曲柔面前,曲柔仍然在不停的放着真气,但是,这,都是徒劳的。 我将纲针紧紧的握于手中,而右手,已经捏成了剑诀状。 曲柔再一次的弹出一道古琴真气,但,六卫最前面的一人却并不配合其他人挡去这一击,反而就地一滚,从地上迅速靠近曲柔,手中的刀,闪电般扫向曲柔双腿。 侍卫的刀很快,但,曲柔单单面对一名这样的侍卫仍是绰绰有余。曲柔轻声一笑,紧接着,将手中古琴竖起,直砸向地面。 我趴在墙上为曲柔捏了把小汗,虽然我知道曲柔面对一名这样的侍卫不成问题,她的古琴更是千年铁树不可能会被侍卫的破刀轻易削断,但我还是为她担心不已。 我将剑诀对准那名冲在最前的侍卫,如果曲柔的古琴真未能摺住那名侍卫的攻击,我的气剑指将马上洞穿那名侍卫的胸口。 很幸运,这名侍卫的刀仅是凡品,大刀击在竖在地上的古琴之上双方连兵器碰撞的声音都未发出,这名侍卫的刀便已经弹了回去,随后他提起刀身又向曲柔上身砍来。 我在心里将这名侍卫也是骂了不知道多少遍,看曲柔虽然身着黑衣仍是那娇滴滴的样子,怎么这名侍卫都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的好好心肠,不但如此,他还未能得手,何必还这么不屈不饶的紧逼呢。 此时,后面的五卫也已经化解了曲柔射出的古琴真气,直逼曲柔。 曲柔将琴提起,微微转动便再一次的挡下了这最前面的侍卫的当胸一击,随后向后再急退几步,可是,她的身子却已经紧贴在墙上。 本想将袁世劫和十八侍卫引来送死,却想不到我打错了如意算盘。 看来,我是不得不出手了。曲柔现在已经退无可退,从她少少露出的一些额角,看出已经渗出了少许汗水,她,已经是耗力不少,如果我再不出手,只怕救到的就只是缺胳膊少腿的的曲柔,那样,我可就会痛苦一辈子。 我拉起脸上的蒙面巾,让自己如她们一样只剩下一双眼睛。可是,就在我准备从墙上跳下之时,从曲柔身后墙上跃下两个黑影,直逼前面六卫。 两个身影也是同样黑衣蒙面,前面一人手持巨剑,当头一剑便向最前面的那名侍卫砍去。 我马上又再次趴下呼出一口气,他们终于还是来了。 前面手持巨剑的黑影正是冷傲天,他那把几乎与黑暗溶为一体的玄铁巨剑与天狼的血杀、曲柔的古琴一样成了他的招牌兵器。 冷傲天既然已经出现,那么,跟在他身后的那娇小一点的身影便定是冷傲霜。 我终于又再次定下心来,他们总算是及时赶到了。 冷傲天的巨剑对着最前现那名侍卫当头砸下,那名侍卫马上抬手招架,但是,他手中的刀却根本没能挡住冷傲天这居高临下的一击,依然是未出任何兵器撞击的声音,侍卫手中的刀却已经被磕至一旁。 “小心。”其他五卫大叫着马上上前伸出大刀合力架住冷傲天的玄铁巨剑。 依然是未发出任何声音,六人兵器一触即开,但是,冷傲天向后连退几步,另外五卫突然变至惨白的脸孔,我便能看出他们已经力拼一招。 冷傲霜走至仍在调整呼吸的曲柔面前,冷笑道:“这不是曲姐姐么?多日不见,想不到你也到这里来当贼了,唉,早知道是你,我就在上面看着,不这么快跳下来了。” 冷傲霜这话明显是针对曲柔所言,曲柔的招牌式古琴,任何人都能猜出她的琴仙身份,只不过,她现在仍是与曲桑像在苏州一样冷战不止。 曲柔轻笑一声,道:“妹妹,你我也算是同闺姐妹,让相公知道你的心肠这么狠毒,只怕会休了你。哦,对了,可能妹妹仍还未是相公的夫人吧?那根本就不用休了。” 冷傲霜仍然冷笑道:“那个死鬼,你别和我提他,有贼心没贼胆。我还以为是谁要来行刺朱充文呢,早知道是你们来,我就不来了。” 曲柔再一次的轻笑一声,并未再理会冷傲霜这似是无理取闹的话语,将古琴托于胸前,手指轻弹,似是泄愤似的将几道古琴真气向与冷傲天激战的六卫射去。 死鬼?有贼心没贼胆?在听到冷傲霜这话之时,我已经心花怒放,几乎乐得差点在墙上翻跟头。这些词,好像都是在暗示我已经可以向她动手了。 其实,从冷傲天仗剑直下,到曲柔与冷傲霜发生口角而曲柔弹出几道泄愤的真气,这都仅仅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但是,也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却已经足够那不远处的另外六卫赶来,并合六人之力,挡下了曲柔射向与冷傲天激战的六卫的古琴真气。 冷傲天这个天榜第一高手也是名不虚传,上一次将金捍成等人打伤的六卫居然也仅仅只能与冷傲天打个平手,冷傲天的每一次攻击总要六人合击才能招架得住。 如果,不是有着另外六卫这这边的侍卫挡下曲柔的这突然袭击,与冷傲天交战的六卫决对不可能再挡得下曲桑的袭击。 曲柔再一次的奋力一击,一道更大的弧形真气从古琴发出,直射后面补上未的这六名侍卫,但是,此击仍是徒劳,这六名侍卫仅仅将六把大刀合于一处便又轻而易举的泄去曲柔的古琴真气。 冷傲霜在旁冷笑一声道:“姐姐似乎不行了啊,让妹妹来帮你一把吧。” 我总觉得,三仙之中不说曲柔和云若雨这个死对头,只说冷傲霜与曲柔,这两名美貌并肩的女子便一直是大小冷战不段,虽说曲柔与冷傲霜也都是魔门之人,但,从上次同住在苏州府内到现在的这种关健时候,两人仍是冷嘲热讽,似乎这这世界上只能有一位如仙女般容貌的女子。 曲柔将古琴翻转,向后退去,对冷傲霜轻笑道:“妹妹高招,我见识着呢。” 我在墙上想要跳脚骂人,现在时间紧迫,她们这两个女人现在却仍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拼击对方,如果合力,这六卫早已经成为了死人六个,要是再过一会儿,恐怕御林军都被引来了。 冷傲霜十指连弹,一道道寒冰真气有如实质向六卫射去,但是,效果却如同曲柔一样,同样的徒劳无功。 冷傲霜十指未停,真气如暴雨梨花针一般迅速射向六卫,刚开始,六卫还需要以六人合力才能挡下的寒冰真气,而后面,也变成了三把刀架在一起轮流泄去了冷傲霜的寒冰真气。 曲柔手托古琴,站在旁边看好戏似的看着冷傲霜,而我在墙上急得头晕脑涨,在心里不停的骂着:“怎么不一起上啊,两个笨女人,这恩怨可以以后再算,现在可不是玩冷战的时候,快啊,快一起上啊。” “一同出手,他们就会被打败,御林军马上要来了。” 我一愣,因为这个声音不是我发出的。 我只是在心里骂骂,而刚才的这一句话绝不是我说出口的,因为,我的嘴巴从未动过。 我看向旁边,在墙角边,一座巨大的石狮之后,我看到了正趴在石狮背后讲话之人。 第五部终结第21~23章 第二十一章若雨复出 听到这个声音,我便觉得耳熟至及,因为,我已经是不止一次的听到过这个声音,朱棣,想不到他居然也偷偷的跑来了这里。 朱棣现在也同样是一身黑衣蒙面,身子趴在石狮背后,整个人几乎已经成为了黑暗的一部分。如果不是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如果不是我的天性贼眼,还真难看见这位同样偷偷摸摸的王爷。 朱棣此人确实有够阴险,当时我在房顶偷听到他的口气,似乎是在说让阴后和曲柔入宫行刺,而他则只能在外面等她们的消息。想不到他居然连自己的王妃都信不过,偷偷的入宫在暗中监视着这行刺之事。 阴险,此人有着足够的阴险,但,越是阴险之人,就越让我加大了想要投靠他的决心,看来,是时候再将自己的前途伴到朱棣这边了。 我运转真气,提气轻身,向朱棣靠去。 此时,场中的阴后与曲柔微微一愣,她们同时也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两个女人的眼中,都露出一丝笑意。 我来到朱棣身边,拉下蒙面巾,低声道:“下官叶梦得,见过王爷。” 朱棣吓了一跳,身体向后滑去,他想不到躲得这么隐密都会被人发现,不过,在他听到是我之后,马上回复过来,重新趴回石狮之后,沉声道:“叶大人不必多礼,真是巧,想不到叶大人居然也在这里。” 我暗笑,巧,当然是巧,如果不是偷听到你们的行刺计划,哪会这么巧。 我笑笑后,正色道:“王爷不必打恍子了,您也知道我为何而来,我也知道您为何在此,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是要我帮,还是不要我帮?” 朱棣一愣,随后回复过来,轻声道:“好,叶大人果然是直白之人,本王欣赏,那,叶大人,有何条件?” 我轻笑一声:“我没条件。” 我确实没有条件,钱财、权势,我都没有追求,我所图的,也就只是我和我那十几个女人的平安而己。 朱棣笑道:“叶大人果然是英杰,那本王就先将这个条件保留起来,到时候,叶大人可以再来索取。” 我轻笑一声,心中却已经乐开了。现在,我已经名正言顺的伴上了朱棣这条大船,不论是朱充文,朱棣,还是魔教那边,我都插上了一脚,以后,不管局势将会如何发展,最不吃亏的人就是我。 虽然条件已经谈好,在朱棣面前我也已经摊开了身份,但我仍不准备马上现身,毕竟,场中的局面由于冷傲天和冷傲霜的加入而有了新的变化。 我仍趴在石狮之后与朱棣一同看着战况的发展。 我不会现身上阵,但并不表示我不会做些什么。 我对仍在冷战中的曲柔和冷傲霜以微带怒意的口气侍音道:“两个笨女人,连手即可退敌,还在那里玩什么。” 曲柔和冷傲霜听到我的传音后明显一愣,但随后两人马上对视一眼,古琴真气和寒冰真气纷纷袭向她们面前的六卫。 两个女人联于合击的效果明显非同一般,六卫仅仅挡下第一招,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们的第二道真气便又夹带著少许空气呼啸而至。 六卫合力抬刀,挡下了冷傲霜的寒冰真气,但是,曲柔的古琴真气却已经在一名侍卫胸口穿胸而过,那名侍卫连声音都未发出,立刻中招倒地。 这六个人的阵势本来就不如和冷傲天对阵的那六人,而现在又在死去一人之后,阵势马上溃不成形,曲柔和冷傲霜又各连弹十指,剩下五人接二连三倒地。 朱棣在旁边赞道:“叶大人不愧是曲柔夫君,仅仅只是一句话,便让她乖乖配合着另一名女子,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另一名女子似乎也应该是贵府上的吧?” 我小吃一惊,吃惊的并不是朱棣知道了我的传音入密,因为,我传音入密毕竟还需动动嘴形,这被他看出一点也不奇怪。我吃惊的是,他居然知道了我和曲柔的关系,也说不定,玄阴派知道的事,他也全都知道。 而且,听朱棣后面的话,我便已经知道他对于我府内的几个女人也是了如指掌,冷傲即使是黑巾蒙面,仍被他一语道破身份。 我忙换了副笑脸,点头哈腰道:“另两人正是贱内和大舅子,现在皇上昏庸无能,我们早就下了为国为民的决心,只是想不到这么巧,居然会在这里碰到王爷。” 朱棣哼哼轻笑两声,便不再言语,而我也继续趴在石狮之后观察着情况。 曲柔和冷傲霜将自己这边的六卫解除,马上对着正与冷傲天激战的六卫便是几道真气。本就只有能力招架冷傲天玄铁巨剑的六卫哪还有余力再来应付曲柔和冷傲霜的袭击,眨眼之间,便倒下二个。 六人大阵只剩四人,而且还面对三大高手,剩下的四人连声音都未来得及发出,便被轻松放倒。 我暗笑一声,场中的局势已经明显的在照我的计划发展,虽然说时间耗去了不少,但,只要没有惊动御林军,今天可能就真的是朱充文的死期到了。 我看着冷傲天、冷傲霜、曲柔三人将自己这边的人全数放倒之后,马上闪电般向与阴后激战的袁世劫和剩下的最后六卫飞去,我叹了口气,微微的为袁世世劫这可怜的朋友而默哀一声。 可是,就在冷傲天、冷傲霜、曲柔飞向激战人群之时,却被一件凌空飞来的武器阻挡。此件武器是一把飞剑,而且,飞来的宝剑我也认识,正是那把仿莫邪,或者现在叫,宝剑僻邪。 是若雨,我马上意识到来人是谁,想不到连躲在云山修练的云若雨也参和进来了。 飞剑将冷傲天三人阻至顿了一顿,随后飞回空中,云若雨身着白衣,衣带瓢飘,如凌空仙子般飞至场中,挡在冷傲天三人面前。 这一下情况可就糟糕了,云若雨一出场便拦在冷傲天三人面前,很明显的,她是站在朱充文那边,或者说,她这种不太想管尘世之事但又有着好好心肠为国为民操劳的人是站在她所认为的正义的一边。 这可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场中多多少少都与我有点关系的人却各为一方,站在场中蓄势待发,但在石狮背后的我却已经急得如跳脚的蚂蚱。我已经不为局势怎么发展而担心,而现在是有担心拦在冷傲天三人面前不自量力的云若雨。 云若雨的斤两我可是非常清楚,以前架着飞剑载着我都会不支而将我丢入海中,现在对上冷傲天三人,这根本就是自找死路。 冷傲天冷笑一声:“云山云若雨?” 云若雨微微一笑,对冷傲天三人微微一礼,轻声道:“天魔教主冷傲天?天魔圣女冷傲霜?还有,曲姐姐,想不到你也在这。” 虽然三人都是黑衣蒙面,但仍是被云若雨一语道破身份,三人同时一惊,也就是这一惊的时间,云若雨右手轻捏剑诀,僻邪再从鞘中飞出,直射向曲柔。 快,太快了,此时飞出的僻邪简直比闪电还快,三人还未反应得及,僻邪却已经飞至曲柔面前。 看到云若雨这比以前还快了一倍不止的飞剑,我便知道她定在云山修练小有所成,现在看着立刻临近曲柔面前的飞剑,我的心马上又提到了嗓子眼,而这一次,我却是在为曲柔担心。 女人多了也是件麻烦的事情,尤其是当这些女人斗在一起,这就是天底下最为麻烦的事,不论是谁伤到了谁,这,都会让我痛心不已。 曲柔马上提琴招架,飞剑与古琴在曲柔面前相碰,但是,现在的曲柔却已经远远不是修练之后的云若雨的对手,她的古琴,被飞剑一点一点挤回。 看着曲柔的情况,我急得将石狮都抓去一层灰,恨不得马上跳至场中阻止这一群人的战斗。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自从刚才我小骂了冷傲霜和曲柔之后,这两个女人现在可算是配合有间,云若雨的飞剑将曲柔的古琴挤至离曲柔面门仅零点零一寸时,冷傲霜马上双手按在曲柔身后,将功力传至曲柔体内,两人合力再次将云若雨的飞剑推开。 冷傲天在一旁到这种情况,马上提气向云若雨攻去,单掌推至云若雨面前。 云若雨不躲不僻,不再控制飞剑,而同样单掌迎向冷傲天,双方在场中击在一起,气旋马上将场中灰尘扫去一层。 我的心提至嗓了眼从没放下过,冷傲天这天榜第一高手的一掌可不是吃素的,我不得不又再为云若雨的安危而担心。 冷傲天与云若雨的对峙一阵后同时分开,明显的,从两人稍有急骤的呼吸看出他们定是耗力不少,飞剑这时也被云若雨收回,此时双方又对峙着。 我知道云若雨在云山修练必定功力大涨,但从来没有想到过她居然也有与冷傲天一拼能力,很明显,刚才才两人的对拼,是不分胜负。 云若雨平息一会呼吸之后再次将飞剑使出,双方一触及发,再一次的战于一起。 在场外的我总是不能平复心情,看着正在交战的双方,嘴边不停的念着:“大舅子,你下手轻点,轻点。” “若雨,飞剑射偏,射偏点。” “霜儿,放不出真气,放不出真气。” ……,…… 我躲在石狮背后不停的手舞足蹈,嘴中念念有词,朱棣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如疯子似的我。 我看着朱棣,叹道:“你不是我,你不清楚我现在的心情。” 场中情形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完好,云若雨虽然已经有着与冷傲天一拼的实力,但是,同时应付三人,也是力不从心,很快的,她的飞剑便被冷傲天三人压制下来,情况,也是越来越危及。 一开始,我是非常不希望御林军的到来,但是现在的我,是多么的希望可爱的御林军能听到这边的打斗之声而赶来。 终于,云若雨因力不从心,飞剑被冷傲天的玄铁巨剑磕飞,眼看便要伤于曲柔的古琴之下,我吓得从石狮背后跳了起来。 我求神拜佛,求爷爷拜奶奶,现在就算我想出手相救也已经来不及了,我的血液,都因为看到临于云若雨向前的古琴而停滞。 就在这时,正当我本以为云若雨必死无疑之时,救星出现了,而且,又是一道快过闪电的绿茫,及时的将曲柔的古琴击开,挡在了云若雨的面前。 第二十二章杀友灭口 我高兴万分,并且感动得热泪盈眶,很明显的,云若雨这方又来了救命之人,而且,她这救的可不止是云若雨的命,还有我这跳脚观众的命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若雨的师父,云仙,只见她也同云著雨一样如凌空仙子般飘至场中,而那道绿茫,则是她的一支发簪。 这只发簪我曾经见过,那是一把剑形碧玉簪,我当时还以为只是一件发饰,想不到,这居然会成为救了云若雨一命的宝物。 云仙来至场中,与云若雨站在一起,再一次的,将冷傲天三人惊得一愣。 这下场中局势又有了变化,如果加上云仙,云若雨和云仙还真有能与冷傲天三人一拼之力,正邪双方,或者叫护架派和谋反派,又已经是势均力敌。 我在一旁对朱棣轻声道:“王爷,这下情况不妙了,今天的行刺棘手,不如下次再来吧。” 朱棣微微一愣,低声道:“叶大人,不,叶老弟,这里不是还有你么。” 我苦笑,说什么我现在还是朝廷命官,本来就只想过要在旁边暗看,如果出去,必定会被发现身份,我可不想一家老小全被诛灭九族。而且,现在就算我冲出去,也不知道应该要帮哪一方好,哪一方,都是我关心之人。 云仙、云若雨又与冷傲天三人激战起来,此时云仙对上了冷傲天,而云若雨则与曲柔、冷傲霜斗于一处。 我在那天知道阴后能有与冷傲天一拼的实力之时,我便已经猜到了与阴后同名的云仙必定不弱,今天果然得到证实,云仙的碧玉簪与冷傲天的玄铁巨剑,一轻灵快捷,一重钝迅速,双方各有所长,激战在一起,谁也奈何不了谁。 云若雨也与曲柔、冷傲霜战在一起,她的飞剑总是能将曲柔的古琴真气和冷傲霜的寒冰真气封死,但是,她自己同时也只限于此。 御林军终于在双方的僵持激战半个时辰之后赶至现场,朱棣微微叹了口气,而我,也微微的松了口气。 我低声道:“王爷,现在情况对我方不利,不如现在就撤退吧。” 朱棣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我马上扯上蒙面巾,对朱棣道:“王爷现在不宜现身,就由下官去通知他们撤退,您先行一步。” 朱棣马上悄声翻墙而走,我同时深吸一口气,提气轻身,飞至场中。 此时御林军已经将场中包围起来,但是,对于我们这群高手来说现在的这种包围根本不值一提,怕,就只怕袁世劫等这些高手托住曲柔等人,让他们脱不开身。 很明显,云若雨和云仙来到宫中并未经过这里主人的同意,她们在看到御林军时便也有了少许退意,只奈何双方仍在激战的紧要关头,稍一退却,不死刚伤。 来到场中的我正好是一个变故,不论是现在的护架派还是谋反派,明显一愣,而就是这一愣,也就造成了我分开这打斗的两批人的机会。 我插到了云若雨、云仙和冷傲天、冷傲霜和曲柔之间。 我吹响了口哨,对着双方低声喝道:“还不走,等会儿就都走不了了。” 最先走的是云仙和云若雨,两人在对视一眼后微微点头,随后架着飞剑离去,云若雨在离去之时,还不忘回头似有深意的看了身着黑衣的我一眼,紧接着,两人带着空气的呼啸之声迅速离去。 看到云若雨的这一眼,我便对云若雨的云山之修放下心来,以前我还怕云若雨在云山修练会修成以前她那情感白纸的样子,看来,似乎是我多虑了。 我仅只分开了冷傲天三人和云仙两人,而停顿了一下的阴后和袁世劫以及六卫马上又交斗起来,这也是我最不愿看到的情况,双方绞战不停,让御林军围紧后可就想逃也逃不了。 不过,现在被拖住的是阴后,我反而只有开心的,少了这个时时刻刻想要吸干我的阴后,我的生命可就多了不少的保障。 我拉着曲柔的手,对冷傲天和冷傲霜低声道:“我们先走吧。” 冷傲天和冷傲霜双双点头,也是轻喝一声,直接飞过御林军头顶向宫宫墙上方去,但是我,却被曲柔拖住了手腕。 “相公,我师傅。”曲柔的话中明显带了点娇急之情,让我差点软化在此。 那个老妖女,我是真的想让她就此留在此地,但是,我转过头,看到曲柔哀求的眼神,轻叹口气,道:“为了你,我可能这次真的会丢了小命。” 我将曲柔推向前方,曲柔听话的跃起飞过御林军的头顶直向宫墙飞去,而我,则悄无声息的来到仍在交战的八人之旁。 其实,既然我留了下来,就不再只有了救阴后这一个目的。冷傲霜和曲柔,以前袁世劫还是浪渣之时就在我府中见过,我不清楚他是不是会在此事过后在朱充文面前将此事推至我的头上,而且,在我飞入场中之时,他也是明显一愣,分明也已经知道了我这个蒙面人的身份。 本来,我念在多年朋友的份上只想叫上曲柔等人就走,可偏偏曲柔还要求我救下阴后,所以,为了以后我的生命安全,也为了谨慎起见我不得不对不起我这位多年好友,我,必须顺便的杀发灭口。 我悄无声息的来到仍在交战的双方旁边,迅速的来到袁世劫的身旁,右手的气剑指,以闪电般的攻势点向了他的背后。 袁世劫完全被阴后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这天生为贼的人已经靠近了他的身旁,此时的六卫在一旁大吼一声,但却已经为时已晚,我的手指,正好从袁世劫的后背点中了他的心脏位置。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袁世劫直到听到六卫的大吼和胸口的一阵疼痛这才发觉有人偷袭,但是,他马上发现了自己力量的迅速流失,眨眼间向地上倒去。 袁世劫没有转过头来,他也再也没有能力再转。但是,他已经知道了偷袭之人是谁,因为,多年的调查他早已对我了如直掌,刚才那一击,正是我那见不得人的气剑指。 “为什么?”袁世劫在倒下之前费尽一切气力问道。 我冷笑一声,传音道:“首先,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被卷入这危险的皇权游戏之中。还有,都说朋友是用来出卖的,也是你先在朱充文面前出卖了我,所以,我现在是还回来。” 袁世劫在倒地之前就已气绝,我并未有停顿,转过身来,气剑指已经凝于指上,眨眼间便又是一气剑指划向吼叫的六卫中的一名侍卫。 也许,是这六卫与阴后的交战中早已经耗力过多,他面对我这样的生力军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又也许,他仍在袁世劫的死的惊恐之中未反应过来,总之,我的气剑指无声无息的割破了这名侍卫的喉咙。这名侍卫连声音都未发出,便圆瞪大目,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蒙面的我,向后倒去。 阴后此时也迅速将玲珑球挥出,眨眼飞至一名侍卫面前,那名侍卫抬刀欲挡,玲珑球却似有灵性的在空中一停,直接绕过这名侍卫的大刀,从一侧击在他脸上,玲珑球一触即飞,但那名侍卫的脸却眼看着仍向下陷去,转瞬便不成脸形。 没有了袁世劫的六卫根本不可能是我和阴后的对手,在御林军还未完全围拢之前,六人便被我们一一放倒。 我对阴后喝道:“快走。”便拉起阴后的手,提气轻身跃至半空,踏着御林军的人头,向着宫墙飞去。 第二十三章致命诱惑 我夹带着阴后出了皇宫之后在街道上向前飞奔,现在的街上很静,几乎除了我急速跑动发出的沙沙声再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阴后将蒙面巾扯下,经过刚才长久的打斗,她的面容已经稍稍有点发白,但此时的她,本就是春意暗藏的面容看上去更似是受到几十个男人的摧残,让人看到她,就想到要继那几十个男人之后再行兽欲。 她因为耗力过多而完全将身体托在我的手臂之上,甚至于她完全是将我的手臂夹在她的酥胸的乳缝之中,在奔跑过程中,颠簸的路程让我的手臂不停的在她缝隙中磨擦。 这完全是对我定力的一种考验,我敢肯定阴后是在诱惑着我,对于这种诱惑即使是那位传说中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一定能顺利通过考验,但我却仍是坚持了下来,因为,我可以为了女人不择手断,但更为了自己的小命而需要将阴后这种妖女视如无物。 我不能再任阴后再这样下去了。 我冷哼一声:“你不用这样了,这样是对我无效的。” 我其实是魅着自己的良心在说着瞎话,阴后对于我的这种至命诱惑有好几次都让我差点把持不住而在路上一个踉跄,似乎,我的身体比我的心更为忠诚。 阴后轻声笑了笑,爬到我的背后,伸过一只手揽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吹气道:“真的么?” 我正要点头。 她的舌头却已经伸入我的耳洞之中,这动作恰恰就引出了我一直压抑在下身的无名之火,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终于爆炸了,想要活命的理智终于被这欲火埋没。 我将阴后从背后拉至面前,并向着前方最近的一间房屋飞去。 此时我的面孔就像是看见了猎物的野兽般狰狞,但,真正谁是猎物,却只有同样在嘴角挂起一丝微笑的阴后才知道。 这间房子的窗户很脆弱,我推着阴后几乎没有用多大的内力便将窗栏震碎。 我们的突然进入将房子的主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谁?……”靠着墙边,床上跳起来一对中年夫妇但也就是仅仅这“师父,你这样做好像不太好吧。相公,你这是在做什么?”来人正是曲柔,她此时正立在窗口稍稍愤怒的看着阴后和我。 听到这个声音,我也打了个激灵,从兽欲中惊醒,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亦身裸体的阴后,随后转而低下头看到同样亦身裸体的我。 我迅速一个闪身从床上弹起,飞身躲到了曲柔身后,就像是一名差点就被强奸的少女,以窃窃的眼神看着阴后。当然,如果此时的我真是一名少女,必定还会带着能震碎瓷器的高声尖叫。 “柔儿,我……”我在曲柔身后低声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阴后的诱惑力居然会这么大,被她勾引,我也会有像那天的韩无咎那样白痴样子。但是,见多识广的我至少比韩无咎要强一些,在刚才的过程中,我始终还保持着那么一丝丝模糊的思维,不然,曲柔的到来也不会将我惊醒。 “我知道,相公,这不是你的错。”曲柔每一次都是善解我意的,这让我放心不少。 “但是,师父你太过分了,他好像是我的相公吧。”曲柔接着向阴后怒道。 殷后娇笑一声,随后站起了身体,她的动作始终是那样的抚媚,即使是躲在曲柔身后,我也能看得目不转睛。 她随手一招,用内力将同样在床上死去的青年妇人吸了起来。她扯下青年妇人的仅有的内衣披在身上,对着曲柔笑道:“那好吧,今天我就让给你吧。” 阴后简短的答复让我的曲柔一惊,但马上便明白个中原由。刚才在宫内,恐怕耗力最多的便是一直和袁世劫等人打个不停的阴后,此时我加上曲柔,至少完全有能力从她手中逃走。 既然得不到的东西,她就马上放弃,而且,这等于又是给了曲柔一个人情。 “好奸诈的妖女。”我在心里暗骂道。 一个字,青年夫妇便再也没能发出便何声音,因为,我的气剑指已经划过了他们的喉间。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但阴后现在的这个样子却能使一名正常的男人变成一只发情的野兽,我几乎只用了吐口口水的时间便将阴后按到了床上,同时将紧包着她全身的夜行衣撕碎。 阴后肌肤雪白滑嫩,让人不敢相信她真的已经四十有余。她同时也兴奋的舔了舔嘴唇,用玉手在我脸上似是抚摸着多年珍藏的宝贝似的轻抚,并且轻笑道:“这一次,我看谁还来救你。” 很明显的,阴后的这一句话我并没有听进去,因为,我的脑中所有的思想都已经被兽欲所取代。 阴后的脸上已经退去了那份苍白,兴奋的她全身肌肤都微微透着一些能激荡人心的粉红,甚至,她现在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似乎都有着催情的作用,她是个尤物,而且是个绝世的床上尤物。 我同样粗暴的用内力震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伏低身子,就像是野兽品尝可口的猎物之前先爱惜的轻舔一般在阴后渭嫩的脸上舔了一口。 阴后“咯咯”笑了两声,但是,她在笑后正准备迎接我的到来之时,她的身体却突然僵住了,因为,另一个人来到了窗口打扰了她口尝我的好兴。 阴后穿好衣服后轻踏一脚便从窗口跃出,我和曲柔同时都呼出一口气。 “柔儿,刚才谢谢你。”我在曲柔身后将手环在曲柔纤腰之上,凑到曲柔耳边轻声道。 曲柔转过身来,将手按在我的嘴巴上,深情的看了我一眼,轻声道:“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说谢谢。” 我点了点头,是啊,夫妻之间,根本不需要说这些反而让人见外的话。 曲柔同样将小嘴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道:“相公,我们继续你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我一愣,随后微笑的点了点头,再一次回到刚才那让我胆战心惊的床上,将那名青年夫妇推开,并将曲柔压在身下。 我从来没有这么急性,但被阴后勾起的欲火确实需要尽快发泄,有了理智的我对曲柔并不如刚才对阴后那样粗鲁,我轻轻的吻上了她的脖颈,慢慢的扯下缠绕在她身上的腰带。 ……(写不出) “相公,好像上次你给我的圣火令是假的吧?”曲柔在我身下欢娱,但却在这种情况下提出了这种不合时仪的、令人泄气的问题。 我如被泼盆冷水,全身一僵,结巴道:“还,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曲柔微微一笑,在我脸上舔了舔,笑道:“其实你给我的时候便发现了,不过,我并不怪你。” 我舒心下来,叹道:“柔儿,对不起,我……” 我的话并未说完,曲柔便用小嘴封住了我的嘴巴,良久之后,两人分开,曲柔叹道:“相公,在皇宫与那几名大内侍卫对峙之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功力如此不济。” 我一微微一愣,不明白曲柔此话是什么意思,我笑道:“你现在这么年轻,但却已经有这么高深的修为,这已经是很多江湖人士梦寐以求的地步了。” “不,你不了解我,当我看到云若雨居然有那种高深的修为时,我便……”曲柔叹道。 我不明所以,但是,曲柔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如梦惊醒,我大叫道:“柔儿,你……” 我觉得身下一紧,全身精力如洪水般泄入曲柔体内。 此时曲柔的眼中已经饱含了泪水,她双手绕住我的身体死死的将我抱在身前,将脸贴在我的脸上,在我耳边泣道:“相公,对不起。” 今天两人的道歉是我和曲柔见面以来说得最多的一次,但我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因为,曲柔正在做阴后一直就想做的事。 我全身的真气也随着下身而流入曲柔体内,我现在后悔万分,开始时听到曲柔的话便应该有所警觉。 曲柔对我早已经用情至深,上一次的北方之行,她就在情感和功力面前做了一次决择,那一次,她并没有吸千我的功力。 但是,上一次曲柔没有对我怎么样,并不带表她会一辈子都会那样对我,在曲柔看到云若雨居然会修至天境绝顶的功力之时,她便起了嫉妒之心。 女人的嫉妒之心一般都是很强烈的,为了将对方比下去,她们甚至也可以不择手段,就如现在的我,在一刻钟之内被曲柔吸得精干力尽,全身如烂泥般趴在了曲柔身上。我很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曲柔继续在我耳边小声叹道:“相公,柔儿知道你什么东西最为宝贵,所以,我为你留着。” 确实如曲柔所说的一样,曲柔仅仅吸干了我的功力,完事后却仍为我保留住了男性的雄风。 作为一名采花贼,我比楚行天要幸运得多,至少,他已被阴后吸去了作为一名采花贼应有的条件。 我看着曲柔,眼神中并没有憎恨,因为,我不恨她,要恨,就只能恨我是生为采花门,而她则是玄阴派。 曲柔依然在我脸上不停的轻吻着,我叹叹口气后,轻声道:“送我回去吧。” 第二十四章惊天恶信 第二天,刚刚打开小院前门的桃红发现了一名仅着内衣的男人如烂泥般趴在她们小院的门口,当她小心翼翼的将男人翻转过来后,惊讶的发现正是熟悉的,但却已经面无血色的男人的面孔。 曲柔在吸干我的功力之后如我所约的将我送到了冷傲霜所住的小院,而就在早晨,桃红第一个发现已经如全身瘫痪似的我。 我正色道:“桃红,应该还有什么消息吧?”桃红语色一顿,随后看向围在旁边的钱纤纤、楚依依。 我微笑道:“此事既然已经全天下人都知道了,她们迟早有一天也会知道的,你放心说出来罢。”桃红沉思了一会儿,轻声道:“最大人坏消息便是,当今皇上公布天下,说你便是采花贼花留香。” 桃红此话一出口,我便又是大吃一惊,想不到朱充文那个小儿见我十几天未曾露面终于给我下杀手锏。但最为吃惊的仍不是我,却是钱纤纤和她旁边的小银,此时她正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她的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她是想要我亲口现在对她否认这个消息,有着好好心肠的我并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采花贼。 桃红接着苦笑着说道:“梦得,我相信你,你不会是那个江湖中人人喊打的采花贼吧。” 其实,朱充文这样公开我的身份让我吃惊的同时也让我放松了心情,这反而也是一种解脱,因为,每一天对着这些女人隐瞒着身份也是一件很累的事。 我苦笑一声,沉声道:“我,确实是采花贼。” 随后,在桃红几女的惊讶、钱纤纤怨恨的眼神中,我将自己的面容变成了李弃的脸。钱纤纤双手将脸一捂,泪,止不住的指缝里向外涌出,起身向着门外跑去。我为之一叹,我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心目中的英雄突然变成了最为憎眼的恶魔确实让她倍受打击。庐????小银向我看了一眼,眼中也泛出泪光,泣道:“姑爷,我们都看错你了,想不到,你居然是人面兽心的禽兽。”随后,她追着钱纤纤向门外跑去。 我苦笑,我仍止是人面兽心的禽兽,李弃这个身份所做的事根本连禽兽都不如。但我马上向桃红说道:“桃红,快去把钱纤纤追回来。”繹慨?桃红一愣,随后问道:“钱小姐此次肯定是跑回钱家,梦得你的身份她确实难以接受,不如就让她回钱家冷静冷静吧。”:我怒道:“你懂什么,如果她还能回钱家我会让你去追么?想必钱家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她是万万不能再回钱家了。况且,当初我设计将她从钱家接来,就是因为她已经有了。”钱纤纤有了,这也是当时我听了钱百万想将钱纤纤赶快嫁出去所联想到的,所以,我当时才会不去理会此事的其它可能给我带来的后果而将她从钱家接至这里。楚依依也默默的点了点头,得到她这位神医的认肯,桃红几女终于也知道了钱纤纤确实已经怀有身孕,而不可否认,那个孩子,正是花留香的,也就是说,是我的。 桃红几女马上的向我点头后向着门外追去,院子中,又只剩下我和楚依依。我少带歉意的看了楚依依一眼,叹道:“其实,我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楚依依将手托在我的脸上,我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眼中,看出对于我的信任以及深情。楚依依微笑道:“相公,不管你是花留香李弃也好,是叶梦得也好,但你毕竟是我的男人,我是绝对信任你的。相信,这位钱小姐,还有另外九名姐妹也都会回到你的身边。” 我苦笑一声,沉声道:“我说的是,从今天开始,我将面对的是全江湖或是全天下人的追杀,而我,也将会间接的连累你们。” 江湖中不择手段的人数不尽数,以前在洛旧仅仅还只是摘下了秋若水和西门无雪时,那日在金家开会,便已经有人提出用与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来引我上勾。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一种卑鄙而又高明的手段,但,这也会给我,给这些女人们带来无尽的伤害。 我看向天空,像这种无功力任人服侍的日子过了十多天,也让我享受了什么叫天轮之乐,但是,这种日子已经不能再过下去了,我需要恢复功力,我需要去找朱充文讨个公道,更需要面临全天下人的追捕。我对着依依低声道:“依依,你再去与冷傲霜说说吧,我已经不能再拖了。”楚依依点头后向着冷傲霜房间走去,而这时,桃红几女也将跑出去不远的钱纤纤和小银带了回来。我知道她们出门后并没有跑多远,而且,这短短的时间钱纤纤也不可能跑多远,但是,却想不到桃红几女回来时居然还会带来另外一批人,而且,还是一批女人。 第二十五章同命相连 看到与桃红几女一同进来的这些女人,我大吃一惊。熟话说,人倒霉时,连喝凉水都塞牙缝,想不到在我这危急关头,居然连南宫明珠这九个女人也会突然找上了门来。?我看向随同桃红进来的南宫明珠,苦笑一声道:“想不到你们的消息这么灵通,连这种地方都能被你们找到。” 我知道朱充文放出花留香就是叶梦得的消息其实是个下下之策,这也是因为他根本就找不到我,也找不到冷傲霜的这个四台小院。但我却想不到南宫明珠几女比朱充文还要厉害,在知道叶梦得就是花留香后,居然这么快就找上了门来,或者说,跟着桃红找上了门来。 几个女人愤怒的看着我,而桃红几女则带着钱纤纤笑笑后走到了一边。 南宫明珠微微一笑,看了其她几女一眼后,对我笑道:“其实你的身份我们已经怀疑很久了。”说完,几个女人居然将我团团围在中央作出围捕状。 其实南宫明珠几女早就已经怀疑我的伪装,说起来每个女人都与我算是几日夫妻,虽然对于我并不了解,但,凭着她们女性的直觉,贪花好色的叶梦得与采花贼花留香并没有多大的本质区别。 我没有一点武功,如果再次落入南宫明珠手中可不止是上次如西门家那样受个禁闭那么简单,现在的这几个女人用着的眼神几乎可以将我燃烧起来。 我再看向桃红几女,似乎她们并不打算过来帮可怜的我一把,反而从桃红未发出声音,但一张一合的嘴形看出,她对我说的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选择的肯定还是不顾一切的从这几个女人面前逃走,但现在的我根本连逃走都是一种不可能的事情,况且,我想逃,但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哀叹一声,闭上眼睛,沉声道:“好吧,随你们处置。” 但是,令我惊讶的是南宫明珠等女人并没有将我怎样,等我再一次疑惑的睁开眼睛时,南宫明珠几女仍是一脸得意之笑的看着我,这种笑意很明显,落到了她们的手中,以后有的是处置我的机会。 这时,冷傲霜的房门也不合事宜的打开了,里面,楚依依更是不合事宜的走了出来,并且不合事宜的喜道:“相公,冷姐姐终于答应了你们可以……” 楚依依终于也看到了一院子的女人,马上将嘴闭了起来。 南宫明珠几女笑意更浓了,西门无霜此时笑道:“花留香,不,或者应该叫你叶梦得,或者,这些都不是你的真名。但是,我只想对你说,你打的主意真是妙极了,化身后寻取我们姐妹的贞操,另外在这里又冠冕堂皇的谋取其她女人的身心,你的小算盘打算可真是精明。” 我知道西门无霜此话并不是在夸奖我,从她稍带讥讽的语气中我听出了非常多的含义,至少,她就在抱怨为什么我要化身花留香来强行败坏她们的贞节,而对在家里的冷傲霜等女却是相敬如宾。 我苦笑,从这九个女人进门我便一直是在苦笑,此时的我唯一所能做的表情便是不发一声的任她们处置。 南宫明珠几女还想要再讥讽我几旬,冷傲霜此时也从房中走了出来,并且对着院中所有的女人冷声道:“现在并不是怎么样处置他的时候,梦得身份已经败露,这不但是对他,对于我们也是一种危险。众姐妹,不如到我房中商议一下往后的事仪,不论你是被他伤害的,又或是痴心于他的,都应该为自己的将来着想了。” 很显然冷傲霜的这句话受到了所有女人的认同,十几个女人,包括现在仍在哭泣着的钱纤纤也都一同挤进了冷傲霜的那个小房间内。 院中现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人,院子的大门现在仍是敞开着,但,像这种偏僻的小院,也就只有早己注意到我的南宫明珠几女才能找来。 我的身份败露对我是一种解脱,至少,我不用虚伪的再来侨装好人。但是,身份败露又是对我的一种挑战,江湖追杀,尤其是来自己那些江湖中还未取到老婆的青年俊杰的憎恨,这些,都将由毫无动向转而变成针对已经身份大明的我。 这一切的后果我已经预见,少林那四个早就想抓我的秃驴、武当那些仍在憎恨着我杀害武当七星和废了白少仁的年鼻子道士、江南武盟那些现在才恍然大悟我为何会花重金调派人手去攻打倭寇的剩余人士,都将因为我的身份浮出而赶来京城追杀手我。 另外,云若雨那边更是一个难题,很有可能,楚行天那想让我摘下三仙十花的梦想就这样破灭,采花门也将面目无光,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朱充文将我的身份公告于天太。 我相信懦弱的朱充文定是听到那个甚至可能比我还要奸诈、不择手段的齐泰的建议,而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明显是想逼着十几天未曾有过任何消息的我浮上到他们面前,甚至还有可能,这也是朱充文对于我那天毫无拒绝的接受他一口大话突然封我十名美女的抱负。 总之,朱充文这一次有似儿戏的作为已经让他失去了一名忠心的臣子,应该说,失去了仍有一半忠心的臣子,我的心已经完全因为朱充文这一次的错事而完偏向了朱棣那边。,冷傲霜的房门再一次的打开了,十几个女人面色各异、有喜有泪的从房中走了出来。我不知道她们在那房中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从这十几个女人的表情来看,她们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事仪,并且,从南宫明珠几女喜泪全有的表情和桃红几女看向我的哀伤的眼神,似乎此事正是与我有着不少的关联。 女人们走到我的向前,南宫明珠对我正色道:“梦得,我们已经商量过了。” 我微微一愣,她们这些女人果然已经达成了某种事仪,但是,不论她们达成了什么事伙,最不利的人便是身为当事人但却没有权力与她们共商事仪的我。 我正想说些什么,西门无霜却突然飞至我的后面,将我的头固定住,花蕊儿这个野蛮女更是将我的嘴强行掰开,秋若水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玻璃瓷瓶,将瓶中的不明物体倒入我的口中。 不明物体并不是入口既化的药丸或是药水,而是如小虫子般从我的喉管爬至了胃里,引得我一阵痉挛。 这是一种盅,而且,似乎还是一种非常厉害的蛊毒,我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已经围在旁边按着我的手脚的女人们,从不敢相信她们为了控制我,居然用上了这种歹毒的手法。 痉挛过后,我的身子再一次的舒展开来,但是,一条虫子在心里不停爬动的感觉依然存在。 “秋姐姐,怎么我们吃这东西的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他吃了这东西,会这么痛苦啊?”花蕊儿在一旁问道。 秋若水皱了皱眉头,轻声道:“我也不清楚,他食的是母蛊,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痛苦过后,我吐出一口气,以眼神示意按着我手脚而不能让我动弹的女人松开我的手脚。我费力的抬起头,对秋若水怒道:“上一次,你用了傀儡丸,而这一次,你用的又是什么?” 秋若水小脸微微一红,但却反驳我道:“其实,如果你对我们姐妹好一点,也不会成这个样子,这都是你逼我们的。这一次,我给你吃的是情盅。” 情蛊,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我唯一抬起来的头如泄了气似的向后倒下,情蛊这个词太可怕了,它就如春药中的情花一样闻名于蛊界。这个蛊中之王,无药可解,这一次,这些个女人真的是狠下了心肠。情蛊分为母子二蛊,均是寄生于人体而活,人活则蛊活,人死,则蛊死。但是,这并不是情蛊的可怕之处,而是情蛊母子之间更有着一种联系,不论是母蛊或是子蛊,其一死去,另一蛊也将会在不久后死去,相应的,蛊死,人也死。?情盅一般都是苗疆情人之间证明至死不谕的最好方法,却想不到秋若水她们居然对我已经用情至深到这种地步,看来,我已经不能够再逃僻这些被我伤害的女人,因为,我们已经同命相连。 我的头倒下后看向了天空,花蕊儿刚才所说的我也已经听清了,似乎,秋若水不但拿出了情蛊,而且她用这母蛊更是培养出了大批的子蛊,她们所有的女人,人均一颗。 我不知道是苗疆哪个多事之人发明了这种无聊的情蛊,但是,很明显的,它又给我带来了更大的麻烦,这些女人,更能成为某些人手中的把柄。 冷傲霜排开围在旁边的几个女人,冷笑一声道:“好了,现在蛊也下了,他以后要是再敢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你们就自杀给他看。不过,现在得要尽快给他恢复功力,也许明天,或是后面,那些麻烦就会因为他的身份滚滚而来。” 所有女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根本不顾及我这当事人是否同意的情况下,将的背至了冷傲霜的房间。 第二十六章密门双修 几个女人将我抬入冷傲霜的房内便马上关上门出去了,现在的房中就只剩下我和冷傲霜以及在一旁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的楚依依。 我躺在地上,对着冷傲霜轻声道:“霜儿,我……” 冷傲霜走过来,伏在我的旁边,用她冰冷的玉手轻轻的按住我的嘴唇,低声道:“你什么也不要说了,现在我们已是同命相连,所以,你不能再阻止我做你的妻子。” 我当然想说的不是这些,作为一名采花贼,有个仙子般的女人自动献身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哪会有过多废话,况且,我也从来没有阻止过她,但,我乖乖的没有再出声。 楚依依在一旁点上了一小团檀香,那是她走遍京城大小药铺才买到的一些稀有的药材。檀香刚刚点燃,我便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多年经验告诉我,这檀香也有催情的作用。 冷傲霜温柔的为我退去衣服,她的手为我脱去衣服之时与我的身体接触时,我便感觉到冰冷之气。这是练了寒冰真气的后果,在第一次也是以前唯一一次摸到冷傲霜的玉手之时,我便感受到了这冰冷的较果。冷傲霜练就了寒冰真气,使她为人处事、一陛情都冰冷如霜,就连她的身体,她一切一切,都是那样冰冷,即使是现在我已经化开了她心中的冰雪,让她也如其她女人一样在看到男女情事之时知道脸红,但她的身体却仍是如寒冰一样。 冷傲霜将我的衣服脱下后羞涩的将头转向一边,但却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身体,但当她慢慢将手向下伸去之时,她似在躲避的目光却已经看向我少少涨起的下身。 楚依依点完了檀香,她并没有出去,看到冷傲霜羞涩的样子在旁“咯咯”一笑,笑道:“冷姐姐,还不快点,这香的药力就过了。” 楚依依这纯属是玩笑之话,不说这檀香可点上几个时辰,就只算是这香中略带催情的药物,冷傲霜总也会忍不住。 冷傲霜坐起身子,像是害怕我们看见似的背转身去,慢慢将身上那件黑衫脱下,露出光滑的玉背。 看着冷傲霜的玉背,我心跳有点加速,她的全身就如水晶一般晶莹剔透,让人情不自禁的想上去触摸。同样是女人,楚依依在一旁也是看得目不转睛,冷傲霜的身体就像是一件艺术品,耐人寻味。 冷傲霜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流出口水的我的楚依依一眼,轻声道:“我们开始吧。” 楚依依点了点头,走过去坐在冷傲霜身边对她耳语几句,冷傲霜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她眼光闪烁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她们是在讲男女情事,楚依依这个旱已经验丰富的妇人正在教尚未人事的冷傲霜对此事的做法。如果是平时的我,定不需要楚依依还在一旁帮腔似的当起了师父,这让我的贼面无存,但,只奈何我是一动也不能动。 冷傲霜站起身,刚才脱下了上身的衣服随着她的起身而滑至脚下,她现在终于是一丝不挂了。冷傲霜来到我的身旁,我清晰的看到原来她除了露在外面的手和脖颈以上的地方外,全身的肌肤都如水晶一样晶莹剔透。 她走至我的面前,我下身不由自主的完全涨起,楚依依走到一旁拿起了一个木箱,而那箱中,正是她平时谋Ρ础⒆源幽切┰诙赐ズ杏霉淮魏蟊阍僖裁挥心贸隼垂慕鹫搿? 冷傲霜坐到我的身上,她全身冰凉,如果不是我是知道这是在为她练了寒冰真气的后果,我一定会以为她是尸体,她的冰冷,迅速让我打了个寒颤。 刚才楚依依点燃的檀香中的催情物起了少许作用,她下身也已经少少湿润。冷傲霜爬坐过来,从她轻绌的眉头,和我下身慢慢被吞噬的感觉,我知道她已经在开始照着楚依依刚才的教导在行事了。 我看向冷傲霜,深情道:“霜儿,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会是这样的,如果太疼,你就停下吧。都是我不好,下一次,我一定上你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冷傲霜向前伏低身子趴到了我的身上,胸前的双乳紧紧的挤在我的胸前,虽然同样也是有点冰冷,但我却仍是能感受到她情动的坚挺。她注视着我的眼睛老久,最后叹道:“以前我总是看不起男人,但却想不到终有一天会栽到你这种坏男人的手里。” 我微微一笑,伸出舌头在冷傲霜玉脸上轻轻的舔了舔,笑道:“这就是命运,如果你想逃,当初就不应该撞见我。其实,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时,我便发誓要让你成为我的人,而今天,这个愿望终于成真了。” 冷傲霜将小嘴凑过来,咬住我的鼻子,在上面轻轻留下牙印后,笑道:“油嘴滑舌,谁不知道你花心大侠的那几根肠子。” 这句话好像以前我也就只听曲柔说过,三个女人中曲柔最先上手其实也多少有我这小小油嘴的功劳,而冷傲霜,我一直都是用的无耻的手段,似乎,这我还是第一次对她说这种情话。 我笑笑,不再说话,因为当女人说这种话时,会越描越黑。冷傲霜又再一次的坐起了身子,她已经强忍疼痛完全的套坐在了我的身上。 这时楚依依也拿着她的金针走了过来,她此时呼吸有点急骤,额角上已经隐见汗珠,这不但是因为即将动手术而心情有些激动,也有一些因为吸入了大量檀香的同样被催发了情欲效果。 她用金针扎在自己的手上,顿时大脑清醒了不少,冷傲霜将我拉至坐起,紧紧的将我抱至胸前。 楚依依则马上行至我的身后,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将金针迅速插在我的后背,以进行金针导脉。 “好了,冷姐姐,可以了。”楚依依的话刚说出口,冷傲霜就像是得到信号般在我身上上下活动起来,而楚依依,则站到了一旁等待着。 楚依依在将金针插在我的背后之时我便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内的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残存的真气流动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误感,按理说,我已经被曲柔早就吸干真气,这十几天连动动也费力的感觉告诉我确实如此,但此时,我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丝真气在体内流动,只不过,那确实是只有那么一丝。 也许是楚依依点的那檀香确实有点效用,仅仅只是一会儿,即使是冷傲霜主操主动她也在轻呤一声之后泄身了。 我运起真气流转,将冷傲霜的真气气转入体内,同时楚依依马上行至冷傲霜背后以天女散花手法将金针插在她的背上。 冷傲霜在被楚依依扎过针后,下身突然一紧,如吸盘般将我下身拼命向她体内拉扯,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再一次将精力流向冷傲霜,这感觉,就像是那天被曲柔吸取精力时一样。但是,同样不同于那天的,便是冷傲霜的真气仍是在流入我的体内,直到沿着经脉转过一固之后再流回她的体内,而我,也感觉得到那道道寒流在流入我的体内之时总是能带起我体内那一丝微弱的真气,让它也顺同着寒流而慢慢增长。 我意识到,这也许才是真正的密门双修,以前我和曲柔,和那些女人进行的双修密术也许仍只是一种偏门。 两人的真气在两人体内成了一个大循环不停的运转着,加上冷傲霜此时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她下身不停的吸扯着我,这种感觉,总让人瓢飘欲仙。 时间过了很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两个时辰,总之是过了很久,我完全的沉迷于这种感觉之中,直到楚依依不知何时已经拔下了我背后的金针,脱光了衣服紧贴在我的背后,我这才从这种奇妙的感觉中醒来。 楚依依已经呼吸急骤,从她不停的用紧挺的椒乳在我背后摩擦便知道,她中了那檀香的催情作用,终于用金针也压抑不了而放情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抬起头,这一次轻松的抬头让我知道我已经又恢复了气力。 冷傲霜仍在沉浸于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她美目微闭,脸色平和的享受着,此时的她哪还有平时那冷若冰霜的样子。楚依依仍然不停的在我身后摩擦着,时不时的还将脸在贴在我的后背,看来,她已经中了这情毒有比效长的一段时间。如果放任楚依依这样下去,她必定会慢慢的被欲火烧坏脑子,但,现在的我和冷傲霜的双修才让我刚刚恢复一点劲力,有没有回复至以前的程度我不清楚,但我却知道我绝对没有如楚依依开始所说的那样更上一层楼。 我很想再这样闭上眼睛继续沉浸于刚才那美妙的感觉中,但楚依依不停的用滚烫的身体摩擦着我的身体提醒著我这个女人已经情况危急。 我将冷傲霜慢慢放躺至地上,从她身体内缓缓退了出来,她仍没有从那感觉中醒来,甚至于连呼吸都已经变得均称,看来,她就这样睡着了。 我转过身用手托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动作的楚依依,我看看向她的粉脸,小脸通红如火,迷离的眼神中只剩下了对欲望的饥渴。 “真是个傻女人,为什么要一直呆在房中呢,开始施好针后马上出去也不会成这个样子。唉,也是天命不让我成为顶级高手,天生只有逃亡的命。”我在心中暗道,但是我却已经将楚依依按倒在地,行起了应该对楚依依应该所行之事。 第二十七章奸诈计策 清晨的鸡鸣将我从一个不知道怎样形容的快乐之梦中唤醒,因为几人都是睡在地上,地面的寒冷让冷傲霜和楚依依两个女人都依偎在我身旁。 冷傲霜这个练了寒冰真气的女人居然也会怕冷,这是我第一次发现。我笑了笑,抽出被楚依依压在头下当枕头用的手,转过身来抓住冷傲霜的小手把玩起来。 冷傲霜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暗笑着,她已经醒来了,却因为害羞而装睡,看我不整她。 我翻转身体,完全的压在冷傲霜的身上,在她耳边附声道:“霜儿,昨天我说过要让你感受到作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快乐。” 冷傲霜的睫毛抖动得更为厉害了,我轻笑一声,正准备如约履行我身为丈夫的义务,门口却不合时仪的响起了敲门声。 这个敲门声确实太不合时仪了,但是,院中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现在正在房中做着什么事,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们是不会来打扰我的好兴的。 冷傲霜马上推开我后用内力隔空取物的将她的衣服吸至手上。这让我大开眼界,以前我也就只看到阴后那些绝顶的高手们使用过,想不到,才一个晚上,冷傲霜居然就也有了这种修为。 可怜的就是我,被楚依依中途打搅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原来的那个老样子,甚至于可能连以前的本领都还不如,看着冷傲霜在我面前似是耀武扬威的用内力隔空取物,我只能干吞了口口水。 但是,坏事还是往好处想的,至少我已经恢复了武功,我又回复了行动能力,这让我在往后的行动中又有了保住小命的机率。 楚依依也睡眼朦胧的爬了起来,她一声不肯的为我拿来衣服默默的为我着衣。 冷傲霜将门打开,桃红从外面走了进来,见过我和冷傲霜后急道:“梦得,小姐,不好了,大批官兵把们的院子围起来了。”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差点将我震倒,想不到我藏身的地方终于还是被朱充文给找到了。 现在的女人们全数都住进了这个院子,而朱充文却居然这么适时的围住了这个院子,这也就是说明,我的身家性命,全部都被朱充文所掌控,以后,他可是真的成了想让我生就生,想让我死就死的主宰。 因为大批官兵围住这个小院的事情,女人们都已经聚集到了这个院中,十几个女人聚在一起本应该莺莺燕燕谈笑非常,但却因为大批围着小院的官兵而一声不发。 我走至院中,对着所有女人凄然一笑,道:“想不到朝廷这么快便找上了门来。众位夫人,此事不关你们的事,明珠,你明天带著所有的女人先行离开吧,最好能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到我处理完这些朝政之后,大家再来团聚吧。”但是,我的地位似乎是这些女人眼中最为低贱的,所谓人微语轻,我所说的话女人们一个都没有听进去,南宫明珠带头说道:“我们本就已经同命相连,如果你死了,我们也不能独活,所以,我们准备哪也不去,就呆在这里。”其她女人居点了点头,我叹息一声,看来,这一次可就是真的要了我的贼命。 身份暴露,藏身地点暴露,还拖着这么一大挂女人,也许,我已经成为了史上有着最为艰难步伐的采花贼。 女人们还想说些什么,我狠狠的瞪了所有女人一眼,随后,当众变成叶梦得的面孔,向着院外走去。 想要拖家带口的逃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能逃僻,那么,我也只有去面对。 朱充文派人来围捕我不过就是想制我一个临阵脱逃的罪,说不定此时朝中正值没人继萧大人之后牺牲之际,他仍是会看在这一点而让我戴罪立功,所以,我必须马上去表现出自己甘愿牺牲,这是一次机会至少,是让这些院中的女人少一些危险的机会。 我整了整衣冠,让桃红打开院门,齐泰这个奸人的怒脸便出现在我面前。 “齐大人,想不到您还来亲自相迎,我还真是感激啊。”我见到齐泰后,马上笑脸相迎道。齐泰微微一愣,他是奉旨来围捕我的,但却想不通我为什么会说“迎”这个词,但他不是笨人,我还有利用价值,不便怎么说法。我演戏,他就更会演戏。 齐泰马上也是笑脸上前道:“叶大人,皇上叫我亲自来接你入宫的,不知道。” 随后,他马上低声道:“叶大人没困死在这温柔窝里吧,看你这小院,比皇上的后宫还要漂亮。” 齐泰所说的小院比朱充文的后宫还要漂亮自然不是指这里的环境,他是指这院子中此时看着我们两人谈话的女人们,一个比一个漂亮。 齐泰也是个色中恶人,那孜看他抬手便收回了我送给他的五名漂亮侍女和那晚在宫内偷听到他和耒充文的对话我便知道这一点。这院中的女人可都是一个个非天姿便是国色,齐泰那老眼,早已经看着昏花。 我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不然,说不定下次来的官兵可就不是来抓我入宫,而抓这院中的女人入宫。 我马上作了个请的手势,大声道:“齐大人,您先请。” 随后小声道:“齐大人,玫瑰也是艳丽非常,可都是带刺的。”“叶大人,您也请。” 两名奸官一唱一喝的向着皇宫走去,院中,留下一群不知所明的女人和仍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官兵。 我也早就猜到了这些围着小院的官兵不会撤去,女人们可都是朱充文往后的日子,在我的身份已经大明后要挟我的把柄,他可不能再错失这种好机会。 两人来到皇宫养心殿,朱充文仍然如常的坐在他那龙椅之上,但不同的是,他旁边再也没有站着袁世劫和那十八名侍卫,而是站着那晚看到的韩夫人的色宫父亲黄子橙。 朱充文见到我的到来,正襟危坐,历声道:“叶梦得,你可知罪?” 这各官场性的话语我旱已经听多,而朱充文此时的旁边少了袁世劫和那十八侍卫,成信更是不如以往,但我仍是诚隍诚恳的跪在地上,苦述道:“禀皇上,微臣不知何罪之有?” 朱充文看了一眼黄子橙,在经过黄子橙轻轻点头后,正色道:“临阵脱逃,此罪一,目无法纪,此罪二,掠抢民女,此罪三……” 朱充文每说一句,我的脸色便变得更为阴沉,刚才朱充文与黄子橙的眉目传意我也偷偷的看到了,想不到这个黄子橙居然是个比袁世劫那家伙更为可恶的奸人,除了前三条我勉强承认外,后面的可都是欲加之罪。 朱充文一口气念完人的罪状后,沉声道:“叶梦得,此些罪状可都是十恶不赦,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我轻声的叹了口气,这官场就是这样,朱充文所说的罪确实有够我杀头凌迟千万次却仍充许我有狡辩的机会,他这样也就是说,充许我将所有罪证推脱,但必须为他做削蕃之事以代罪立功。 我装模作样的吓至发抖,战战兢兢道:“罪臣知罪” 朱充文本还以为我会对他再讨价还价,想不到我这么快便承认了罪状,马上点头道:“那好,既然你已经认罪,那么,你就准备戴罪立功吧,先帮朕把亲王的事办了,如果办得好,朕就赦你两条。” 老套,朱充文的这种做法太老套了,但我仍是装腔作势、感恩戴谢的磕头训恩,朱充文这一次笑了,而且,又是放心的笑了。 其实,朱充文的这种做法并不能完全的得到我的臣服,现在袁世劫和十八侍卫又不在了,有时候,我真想就这么跳上去将他刺杀于龙椅之上。但,被迫于家中十几个美如仙子的女人被官兵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相信那些在门口看到那些女人便垂涎三尺的官兵们也是盼着望着我能有幸得罪皇上。 入宫和朱充文商议的事情很简单,再经过朱充文的几次训导后,我和齐泰、黄子橙便马上退出了养心殿。 路上,我拉着齐泰道:“齐大哥,削蕃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这回可是真的要帮小弟一马了。对了,那次送您的五名侍女怎么样?我可是还没有回过府中呢,如果回去,我一定再把另五名侍女也一同送过来。” 齐泰一听到又可以得五名侍女,他马上笑道:“叶老弟,你真是太客气了。其实,削蕃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件难事,但是,对你来说可能非常简单。” 我一愣,问道:“怎么个简单法?” 齐泰奸笑一声,看了看四周,在我耳边低声道:“其实,我们将你的身份传出来,让你身份败露,这样更利于你的行动,你就可以不用顾及什么,用那个手段…………嗯?” 奸诈,齐泰不愧为我的认识中奸人中的一个,连这种卑鄙的想法都能想得出来,从他这么一说,似乎朱充文将我的身份放出,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叶梦得就是采花贼的消息当初可不但只是逼我现身,原来,这里面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 第二十八章暴露之烦 身份的暴露确实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尚未出宫,当我还只是走至一个偏僻点的角落之时,一道利器便划破空气向我身后袭来。 从后面偷袭我的人并不是什么高手,至少,他尚未入天境,因为,入了天境的高手可以带动空气形成气旋而隐住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我有心一试恢复功力的效果,转过身来,两指不偏不倚的夹住了砍向我的利器。 这是一把剑,而持剑之人,则正是那个与我在江南一同科考的欧阳殊,他此时身着的正是工部恃郎的朝服,愤怒的看着我。 我微微摇了摇被夹住的长剑,轻声笑道:“欧阳兄,想必你也知道了我是花留香,那么,论武功,你不如我,但欧阳兄仍愿意躲在暗处进行伏击,这种有着牺牲的精神真是可贵。” 欧阳殊仍是愤怒的看着我,牙关咬得吱吱直响,抽了抽手中的长剑,一动也不能动,他怒道:“叶梦得,不,应该叫你花留香,记得上次我说过什么吗?这次就是我报仇的时候了。”说着,他伸手入怀。 我马上松开欧阳殊的长剑急退两步,我当然记得上一次他说过什么,好像正是说他找到比我更好的迷药就来找我吧。 欧阳殊从怀中拿出一小包药粉,挥手便向我洒来,但是,他的手却只能停在了半空,因为,我的气剑指早已经洞穿了他的胸口。 我笑道:“作为一名采花贼,可不止是有最好的迷药那么简单,有时候,敏捷的身手更是关健。欧阳兄,你早就已经落伍了。” 欧阳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手中的药粉慢慢从指缝中滑落在地,空气中微微飘散出一阵阵迷香的味道。 这是忘魂草,想不到欧阳殊上谈说的找一个更好的迷香来与我一决雌雄果然是如约的办到了。忘魂草本是可与迷魂香一比的迷药,只可惜早已在早原绝种,想不到欧阳殊居然能费尽心机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这种好东西。 欧阳殊慢慢向后倒去,他终于气绝身亡,一位曾经败坏了京城中无数良家女子贞操和与无数高官夫人有着一腿的采花贼就这样因为私人恩怨而丧命于我这个同行手中。 我走了过去,为他合上圆睁的眼睛,苦笑一声道:“欧阳殊啊欧阳殊,不就是上次我抢了钱纤纤么,何必弄成这种同行相残的局面,不过,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并不会去同情他,即使是当时我亲手杀死自己最为要好的狐朋狗友、天狼袁世劫我都未曾手软。这并不是我心狠手辣,而是在我成为一名采花贼后,早已经泯灭了良心。 欧阳殊死去了,而我则从他怀中摸出几包忘魂草后向四周看了看。这是个很偏僻的地方,这么久了仍是没有一个人影,也就是说,至现在为止,仍还未有一个目击者,而我,则还有着机会进行毁尸灭迹。 宫内北面有一个大莲花池,欧阳殊外加几块大石头便成了这个池底的点缀。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杀人时未被人发现,现在灭迹时却被人目击于此,听这个声音,似乎此人是宫内的太监之流,我木然的转过头来,右手,早已经捏成剑诀。 我转过头后,惊讶的发现此人居然我又认识。白少仁,这个那日代表武当派联合逍遥谷大批人马对我进行追捕,却在那个树林内被我下药将下身磨成牙签的武当派得意弟子。 自从那日之后江湖中便没有了此人消息,想不到,他居然真的跑来了宫中当起了太监。 我强作微笑道:“白兄,想不到我们居然在这里都能见面,真是幸会,幸会啊。” 白少仁脸色一正,摆出宫内所有太监都会摆出的那种高人一等的高傲姿态,尖声道:“少和我扯关系,花留香,我现在是在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到了夏天,整池水都会发臭。” 有句熟话说过,仇人见面应该是分外眼红,而白少仁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可现在见他打着太监官腔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对那日之事有所记恨,我真怀疑此人是不是真的白少仁。 但是,我本也是圆滑之人,自少仁既然绝口不提,我自然更是不会去揭他那个疮疤。 我将气剑指收回,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笑道:“请白兄指教。” 白少仁二话不说的从怀中拿出一小瓷瓶,揭开瓶盖便将瓶中之物向白少仁沉尸的地方倒去。 白少仁倒出来的是药水,从瓶中一流出来便飘出一股刺鼻的气味,这味道传入我的鼻中,以前常年和三师父五毒娘子习毒的我一闻便知道这是极品的化尸水。。 化尸水,顾名思义,可以将尸体完全化成水的一种药物,是杀人灭口之后,毁尸灭迹的良品。 池底不停的冒出气泡,我知道,欧阳殊将不会在这世间再留下任何东西。 欧阳殊被完全的毁尸灭迹这让我放心不少,虽然说有白少仁这个目击者,但现在已无物证,我已经不再担心,但我却想不明白白少仁为何要来助我。我看向白少仁,拱手一礼后笑道:“白兄为何助我?” 白少仁尖声一笑,回道:“因为你是大奸大恶之人,我欣赏你。” 变态,我发现白少仁变成太监后可能脑子也受了影响,他身为名门正派的得意弟子,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笑道:“白兄别开玩笑了。”?白少仁脸色一正,沉声道:“其实,我本该恨你的,但是现在,我却又要谢谢你。” 我微微一讶,低声问道:“此话怎讲?” 白少仁看向宫内后宫方向,慢慢的说道:“那日之后我便寻进宫内,因为听说宫内有着一种能让男人再次长出雄风的秘方,战国时期就已经有过先例。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从一名老太监手中抢到了这本书,而现在,我终于又回复了男人本色。况且,那个儿皇帝每日只知道躲在养心殿内风花雪月,却不知道早已经冷落了后宫那些美貌如花的嫔妃们。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于你。” 我大吃一廉,想不到碰到的居然又是一个淫徒。现在的宫内还真是淫乱,当今皇上、在朝朝官、后宫嫔妃,就连这宦官也都淫乱起来。看来,当初我搭上朱棣那条船还是选对了,这淫乱的宫庭,迟早有一天会垮掉只可惜,现在的我却是被朱充文抓住了把柄,不得不为他办事。 我嘿嘿一笑,与白少仁再寒碜了几句便马上离开了皇宫,这个淫乱的地方,令我这个采花贼都要害怕。 暴露了身份,连有皇宫都会被刺,在宫外更是危险重重,出宫还不到几十步,果然有不少利器划破空气向我袭来。 是暗器,不用回头我便感觉到了这是急速飞来的暗器。我足下轻点,向上一个空翻,暗器便从我的下方驰过,但是,就在我仍在空中之时,暗器又接二连三的向我袭来。 凌空提气、突然转身、敌变飞行方向,这些动作我早已经架轻就熟,暗器袭来,我总能如灵燕一样转身躲过。 暗器越来越多,就像是倾盆大雨般呼啸着飞过我的身侧,然后,钉到了地上,墙上,又或是飞至空中无所踪影。 不停的有铁钉、铁莲子、铁弹子、铁梭子从我身侧飞过,我敢肯定,在这里发躲暗器的人至少有十人之多。 在江湖中有数十名这样暗器好手的门派我不用猜便能得出答案,四川唐门,那个暗器专家的门派。 我转过头去,看到的正是四川唐门哪位大少爷,上次江南武盟在打倭寇时,那些来自唐门的新秀中唯一剩下的唐门精英。w我已经不记得这位唐大少爷叫什么名字,但我却记得上一次他们唐门的人也是死伤无数确也是事实,难怪他居然会突然出现在这京城对我暗下杀手。 他旁边的唐门好手不可否认都已经是唐门内的新一批精英,一个个年轻的面孔愤怒的看着我。这些人,暗器手法、速度也都非一般使暗器人士可以比拟,但是,这些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只不过是烦人的小蚁。 面对这些武功相对我而言不怎么样,但却又比较烦人的小家伙们,以杀止扰是我一向的作风,以前在苏州我便体会到杀一警百的好处。 我在空中转过身来,将右手捏成气剑指,横扫开飞来的所有暗器,左手,伸入怀中,一大把钢针便拿了出来。 “小心,他要用暗器了。”唐门中某位小精英叫道,随后,更耐力的将大把暗器向我射来。 他的叫声和增加的暗器根本就起到什么作用,论暗器的种类,我确实不如唐门,但是,比起密集程度,这些还未入流的小家伙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钢针,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射向唐门中人,两批暗器在空中发出叮叮当当盼悦耳声音。 随着暗器交接的叮当声之后,七八声被暗器射中的痛苦叫喊声也传了出来,我飞身落至一个房顶,对着这些人大笑道:“人总是要量力而为,面对我这样的高手,你们这纯属是不自量力。告诉所有想要我命的人,能力不够,就别来送死。” 我并不是好心放过这些小家伙,我的心肠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只不过,我需要他们将我手狠手辣的形象印入他人之心,所以我才会留着这些人的小命。 我再一次以不屑的口气对着底下叫成一片的人轻笑一声,迅速踏瓦离去。o很显然我给唐门的教训并未传开,一路上,又有着三五批年青低手、青年俊杰,或为门派报仇,或为自己前途拼搏,或是怨恨于仍未取到如花似玉的老婆的人向我烦不甚烦的偷袭,虽然说后来的人都是被打得不死则伤,但却也让我的迷魂香耗尽,从欧阳殊身上艳来的忘魂草耗尽,将我的钢针耗尽,更是将我好不容易回复的真气耗至底点。 现在的我可真是对我这个人见人打的职业而后悔,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见好就收。 经过了层层阻挠,我终于接近了四合小院,那群仍围着小院的官兵们的身影我都已经隐约可见。还好这一次各门派的掌门高手们没有来少林的那四大高僧没有来,不然,我可是真的只能缚手就擒。 皇宫距四合小院并不是很远,但是,这一次从皇宫回四合小院却是像登天一样的难,但是,终于经过我不懈的努力,还是接近了这个安乐小窝。 可是,就在我踏瓦至就快要进门之时,在我身后喧起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我的冷汗马上便流了出来,眼看就要到达了我的安乐小窝,却还是碰到了我最不想碰到的人。 第二十九章怪僧道衍(aaaaaaab手打) 我听到这个佛号后,马上停下了脚步,因为,这个声音几乎似是响起在我的耳边,可见此人能无声无息的靠近我,并且功力已入出神入化的地步. 我不想转头,因为我怕转过头来便看到的是少林那四大高僧表面上看似善意但却可恶至级的面孔.上一次四大高僧追杀我上百里我可是记忆犹新,如果当时不是西门无雪两姐妹的好心掩护,我早就已经在那静念禅院过着面壁念经的无聊生活. 这一次想不到一向看上去正义非凡的高僧们居然也会这么的奸诈,直至隐到我的身側,着才出声. 四大高僧的实力我很清楚,虽然说单对单可能不会是我的对手,但是,四人全来,我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回四合小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我现在与四合小院已经只有了那么几百步,但也就是这几百步,我却突然发现原来还是这么的远. 我叹了口气,苦道:"大师我知道错了,不过请您看在我马上知错的份上帮我一个忙,如果我去了少林,请您一定为我家里那几十位仍在等我的夫人通个口信." "施主你说什么?贫僧不理解." 听到这句话,我全身一震,心中欣喜若狂,虽然这个和尚声音杀哑深沉,但听到我耳中却已如天籁之音般的好听. 我忙转过身来,见到的正是个和尚,但却不是那四大高僧,我呼出一口气,抹了把虚汗,笑道:"大和尚你早点出声嘛,?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和尚莫名其妙,他根本不懂我说此话是什么意思,但却仍是微微一礼,笑道:"何来贫僧吓着施主,恐怕是施主自己在吓着自己吧.贫僧燕王座下僧道衍见过叶施主." 燕王朱棣是我倒打朱充文一耙的良好人选,而这僧道衍,我到是听说过朱棣座下有这么一个人物,而且,听说还是一大干将,即然连他都来了,这正是我沟通燕王的一次大好机会. 我马上正色道:"原来是燕王座下的军师先生,久仰,久仰,不过,大师可有信物?" 并不是我对他持着怀疑态度,而是我做事本就小心谨慎,这也是我这个采花贼为何能一直保着小命的原因之一. 僧道衍微微一笑,从袖中拿出一条丝巾.这是一条腰带,而且是一根让我看着了便有了少许痛心的女人的腰带,因为,此腰带正是曲柔的. 我抢过僧道衍手中的腰带,深深的嗅了一口,上面仍少许残留着曲柔的体香,但是,现在的我却已经是伤感万分. 还是那句话,我并不是恨曲柔,要恨,就只能恨采花门和玄阴派.但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自主的看到这条腰带后便心痛至级,也许,这也是我出道以来,在对付女人方面最为失败的一次. 僧道衍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拿着丝带的我并未出声,良久后,我沉声道:"她还好吧,想必,已经大有所成." 僧道衍当然知道我所说的她是谁,他点了点头,回道:"我就知道叶施主不会怀恨曲施主,不然贫僧也不用在这里等着叶施主了.曲施主一切安好,确实如叶施主所说,她的修为已至登峰造极的地步."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丝带之后将之藏入怀中,对僧道衍沉声道:"大和尚,此地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僧道衍点了点头,我带他进了四合小院. 冷傲霜房内,只剩下我,冷傲霜,僧道衍三人. 我命所有女人守在房前以防有人偷听,因为呆会儿三人所商议的事,全是暴露后会被诛灭九族的最高机密. 冷傲霜犹疑了一阵后,含羞的主动坐在我的身侧,从她现在主动靠在我的身旁便能看出,她已经从以前对我冷若冰霜的少女,变成了依赖于我的小女人. 我抓住冷傲霜仍然冰冷的玉手,沉声道:"霜儿,我与你们那次商议的事情可能会有所变故." 冷傲霜微微一愣,变脸如翻书,寒冰真气穿入我体内,冷声问道:"我连身子都交给你了,还有什么变故?" 我任寒冰真气在我的体内流转,微微笑道介绍道:"这位便是僧道衍大师,燕王座下的军师." 冷傲霜收回了寒冰真气,她不明白我这是什么意思,疑惑的问道:"燕王座下?但是,曲柔,玄阴派,难道你......." 我掩上她的小嘴,点头道:"其实,我并不记恨她." 冷傲霜沉默着,过了一会后,她也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霜儿,当初你们想推翻朱充文的目的是什么,总不可能是那我那大舅子想当皇帝吧?" 冷傲霜冷冷一笑,回道:"那倒不是,只是胡大人说原奉我教为国教." 胡大人?这事还是扯上了胡大人,看样子,似乎天魔圣教仍是想将胡大人这个过期了的权臣捧上皇位. 僧道衍喧了声佛号,笑道:"胡大人,名为忠,但本名为胡才,前朝丞相,反丞胡文庸私生之子." 我微微一讶,想不到胡大人也有双重身份,他还有这么一个来头,难怪当时一手遮天了仍想要造反,看来他是继父遗命. 我一直都对胡大人和天魔圣教的关系搞不清楚,上一次见他失势之时还以为胡大人是从于魔教,看来,似乎他们也只是利益关系. 我从冷傲霜惊讶的眼神中看出僧道衍所说之事确实属实,这时,僧道衍又道:"不知贵教可曾想过,如果胡才谋反,在这太平年代似乎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会成为真正的反贼." 僧道衍对冷傲霜说的这话以前我也对这两兄妹说过,只可惜当时这两兄妹以为自己势大滔天.想仿光明圣教,我所说的话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而这一次僧道衍所说的,冷傲霜仍是不以为然. 冷傲霜正想开口,僧道衍接着说道:"冷施主,请让贫僧把话说完." 冷傲霜点了点头,僧道衍继续道:"既然连我也知道胡才的真实身份,相信天底下仍也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如果到时候你们拥护胡才,朝庭只需要将胡才的身份以及先皇在位时左丞相谋反的事公告天下,你们就成了不可推脱的反贼." 很明显,僧道衍现在所讲道的才是真正不能支持胡大人谋反的核心所在,有了胡才是前任反臣胡文庸之子的事实,天魔圣教想要拥护胡才确实很难,冷傲霜明显已经动摇了. 僧道衍接着又说道:"但是燕王殿下却不同,同属皇家之人,此事件就变成了皇家内部的权力之争,而且,如果燕王打着清君侧,除小人的名义,到时反为一支正义之师,而那些小人嘛,相信叶施主已经有了合适人选." 原来朱棣看中我的就是这个,我虽入京不久,但确实见到的朝中是丑态百出.我点了点头,笑到:"这个当然,到时我会交给燕王一个明细的清单,保证都是当朝的权贵." 僧道衍点了点头,接着对冷傲霜笑道:"贫僧可以保证,事后天魔圣教定会被奉为国教." 冷傲霜仍在思想斗争中,她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底头看着地面沉思着. 良久后她呼出一口气,轻声叹道:"可胡大人怎么办?" 我微微一笑,作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僧道衍赞道:"叶施主不愧是大奸大恶之人,心狠手辣,无耻无德,难怪燕王殿下这么看好你." 我大声一笑,笑道:"大和尚,难道这种话像是出家人说的话吗?似乎,你也是此道中人啊." 僧道衍并未如那些僧人一般假名镅义的宣唱佛号,他反而与我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第三十章不断情丝 身为采花贼却被朝庭拖累得身不由己的我、想要更大权力而不停想要谋动的燕王、连表面都不道义的假和尚僧道衍,还有那位无时无刻不是小人面孔的齐泰,我发现我们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奸诈无耻。有时候都有这种性格的四人却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不然,我身在皇家心在燕,也不会与齐泰这种人称兄道弟。 我与僧道衍在笑过之后,房间内相对的安静了一会儿,这时,冷傲霜似的是作出重大决定的样子,沉声道:“如果是这样,我必须得和教主商量一下。” 冷傲霜说出这样的话,便知道此事已经大有可能会成功,僧道衍马上回道:“那就静候施主佳音。” 冷傲霜皱着眉头,再次问道:“既然奉我教为国教,那玄阴派怎么办,你们一直不都是与玄阴派合作无间么?” 僧道衍微微一笑,正色道:“冷施主可以不必管玄阴派之事,阴后一心只想当皇后能母仪天下,而玄阴派始终是只能藏在暗处的门派,所以,贵教可以不必担心这种事情。” 阴后帮朱棣篡夺皇位居然只是想当个皇后,这倒让我想要大笑一场,一想到阴后那母仪天下的样子,我就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些天来,其实我也对阴后的身份作了个祥细的调查,令我吃惊的是,阴后确实是真正的徐氏,也就是徐达之女。想必,阴后这个想要谋得后位的想法,不是到了江湖上才有的,这定是她童年便有了的阴影。 冷傲霜听到僧道衍的话后放下心来,而我,也在知道魔教将会成为朱棣后盾也放下心来,至少,我现在和魔教关系可算是密不可分,到时候有魔教这个国教,也不会怕朱棣在此事后过河拆桥。 僧道衍站起身道:“那就这样吧,如果能得贵教支持,我们就能提前起兵,希望,冷施主能尽快给予答复。叶施主,您的事情也请继续。”僧道衍站起身后便起身告辞,随后便在外人面前装出得道高僧般的样子走出了小院。 我一开始便认为僧道衍为我道之人果然是一点也没有错,想不到一个和尚居然也会这么阴险,这也难怪能成为燕王朱棣的军师。僧道衍后面的一句话似是无任何意思,但仔细想来,他叫我继续的意思便是想让我继续接萧大人之后削蕃,这样,同时也等于是帮他们除去了其他想要谋反的亲王,到时候,他们就能少一些竞争对手。 以刀杀人,好毒的心机啊。 现在巴结朱棣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只等冷傲霜劝同冷傲天,我等于又有了个在朱棣面前再争取利益的筹码。老实说,我并不需要什么自给自私的利益,只有唯一个的一个条件,便是是希望朱棣起兵攻入京城后能将现在围在我府内的这些官兵解除,并放我安然的隐退。 下午,我便交代桃红将我那还未见过一面的侍郎府内剩余的五名绝色女子送还齐泰,并再修书一封由桃红将我仍安顿在城外的灵芝接入京来。既然这些女人都愿意与我同死,我自然不能将灵芝放任城外。 事情交代后我便和冷傲霜秘密出了小院,以我们两人的轻功想不引起这群官兵的注意下出这个小院简直是易如反掌。冷傲霜需要去找冷傲天商议关于废胡才拥朱棣的事仪,而我,则需要再去一趟湖上楼。 我知道我的身份已经天下皆知,按理说隐在湖上楼的云仙和云若雨应该也对我的身份有所知晓,但是,我仍然需要去一趟湖上楼。当然,我并不只是为了去勾我唯一剩下的遗憾、云若雨,因为,我相信在我的身份暴露后,在她心目中本还有不少良行的男人,变成了十恶赦的绝顶坏人,她绝对还接受不来。况且,我还有和我大师父花蝴蝶、云仙之间那憎恶的关系,想要有短时间内得到云若雨的谅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此次前去其实更是为了了解她们来到京城目的,那日在宫内相助朱充文又是为何,因为,我不希望她们将成为我将来的阻碍。 云仙和云若雨如果是为朱充文那方的人确实在往后与朱棣谋反时将会是我的一大阻碍,虽然这两个女人仍未与我上过床,但云若雨,我却早已经将她定为后宫人选,试问,一个家中的女人分成了两个阵营,又叫我这个男人选择哪一边呢。 当然,我的选择早已经落定,早在云若雨和云仙出现在宫中之前我便已经将自己搭上了朱棣这条贼船,而在知道朱充文居然将我身份公布天下,并派人围着我这小院的愚蠢事情后,我便已经选择了处事奸滑的朱棣。仍然是踏水登上了湖上楼,依然是在空中几个空翻从窗口直接飞入了顶楼,这一次没有魅影的帮助,我虽然费了不少的力,但仍是成功的上顶楼。 其实,魅影在我失功的几天后便已经醒了,但是,至今为止,身体仍然薄弱的她只能留在楚依依房中继续进行着调养。没有魅影,功力如的我仍然还是不少一发的顺利登入了湖上楼。 一入房,便有一把飞剑快如闪电般向我袭来,我想闪避,但却根本来及也没有能力再行闪避,但是,飞剑却只是割下我的一片衣袖便回到它主人的鞘中。 使剑之人正是云若雨,此时的飘飘仙子虽然看上去仍是不落凡尘但却以着失望兼带怒意的眼神看着我。 云若雨的怒意我很理解,当一个本应该在心目中算是好男人,本来想交托自己一生的男人,突然在一夜之间便成为了天底下十恶不赦的坏人,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我捏了捏被割破的衣袖,云若雨仍念有旧情,飞剑的角度拿捏得正准,我的内衣都被割破但却未伤皮肉。 我苦笑一声:“要是再下两寸就好了,至少,我在你面前也不用这么愧疚。” 云若雨以毫不相信的我的神情看向别处,不屑的轻哼一声,随后再以这种眼光看向我。 如果是别的女人,早就以“假仁假义”之类的词语将我骂开了花,但是相对于白纸一样的云若雨,她此时只能干瞪着眼看着我。 我瞟向坐在一旁的云仙,她正襟危坐在琴旁,双手平放在琴弦之上,头上仍然插着那把碧玉簪。虽然看着云仙的手仅仅只是放在琴弦之上,但我毫不怀疑,以她的修为,绝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驾御那把碧玉簪穿透我的身体。 我不理会云若雨,直接向云仙抱手诚恳的行一大礼道:“晚辈见过白云仙子。这一次我又用上了辈份之差,上次在湖上楼时,云仙便因为我和剑圣的关系与我平辈论交,现在,我身份暴露,不得不再次用上了敬意之称。 云仙也仍如云若雨般仅仅以不屑的眼神看着我,不发一声,反而来到湖上楼的我更像是在这里自说自话,我话过后,三人一直都是沉默着。 房间内未有一丝声音,底下湖上楼的其她艺妓们的琴歌之声也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整个湖上楼,因为我的到来而静无一声。 这种沉静让我不知所措,让我感觉到了烦燥,所以,我需要打破这个沉默。 我叹息一声,转而又看向云若雨,拔了拔自己的断袖,笑道:“恭喜若雨的修为又增长了。” 云若雨并未答话,飞剑却又“哐”的一声从鞘中飞出,在我未能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飞剑鸣叫着将我另一只手的袖子割破并又收了回去。 沉默终于再被这一声剑鸣打破了,云若雨有了反应就让我有了对策。 我笑笑,并不理会被割破的袖子,沉声道:“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消气,把我切成肉条也无所谓,何必拿我的衣服出气呢。” 我知道云若雨并不会如我所说的将飞剑切向我的身体,从刚才进窗到现在,云若雨仅仅仍只是出气于我的衣服便看得出她对我狠不下心肠,或者说,明知道我已经是十恶之人,但却始终斩不断情丝。 云若雨依然将头撇向一边轻哼了声,但语气,明显没有了刚才的不屑。 “我是好人也好,是恶人也好,我始终都是我,这不会改变。也许,在你心目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我只想对你说,我对你的心,仍是始终如一。”我在云若雨轻哼之后,慢慢的说着。 我这还是第一次当着云仙的面和云若雨说这种话,尤其是后面这一句,几乎让我自己都觉得身为采花贼的贼面无存,但是,为了女人,我可以放下任何脸面。 云若雨依然是轻哼一声,但却开口道:“你不要再多说了,贼性难改,本性难移。” 云若雨对我说话了,这确实让我有点高兴,从刚才一声不响的撒出飞剑,到现在只有了言语攻击,让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我慢哼一声,以愧疚的口气道:“其实,我也知道我这样做是错的。但是,不在其行,不谋其事,自有记忆以来我便已经是一名贼人,又叫我如何去改变自己的本性。我知道我以前的那些做法是十恶不赦,让人唾弃,但我保证,以后,我将改过自新,不再做对不起女人的事情。况且,我家里的情况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我绝对会对她们负责到底。”我所指的自然是现在在四合小院中我将负责的十花,很明显,这确实是一个对我有利的证据。 云若雨“嗯”了一声,虽然不知道她是对我前面的话有所认同,又或是认同了我后面的铁证,但至少又再一次激起我心底里的希望。 我还想再以肉麻的话进行心里攻击,击溃云若雨心里对我的负面阻碍,但是,云仙却说话了:“你直说你来此的目的吧。” 云仙果然是直言之人,这让我省去了不少废话。但云仙的话却又说得不合时仪,如果她能有一旁多安静一会儿,说不定云若雨会念在旧情,与我和好如初。 “妖女。”我在心底里骂着。云仙定是自己受了我大师父的伤害,现在仍是怀恨于心,就看不惯我和云若雨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感情,她是个妖女,绝对是与阴后同样狠毒的妖女。 云仙在这不合时仪的时候说这话其实也有她的用意,看着自己的徒儿又差点伦落,她不能再让我的心计得逞。 云若雨一愣之后,以饱含深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跳回了云仙身边。刚才那个眼神,连我都不理解她的含义,有少少愤怒,有哀怨,也许,还有我自以为是的那么一点点柔情。 云仙的这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停止对云若雨的心灵打动政策而开展今日主题,我轻咳一声,正色道:“我想知道你们来京城的真正目的。” 那日的皇宫,云仙和云若雨并未蒙面,而她们那日虽然看到的是黑巾蒙面的我,但从云若雨最后走时的眼神,我便知道她们也清楚了当时出现的黑衣人是我。正所谓打开天窗说亮话,所以,我并不绕圈子。 云仙并未回答我的话,反而反问道:“你那日出现,是助我们,还是?” 我凄然一笑,笑道:“也助你们,但更助其他人。相信,你们也知道我与玄阴派、与天魔圣教的关系。” 云仙不答话了,她在沉思着,云若雨此时也是一直静静的立在一旁。 等待,我静静的等待着。现在的房内又如开始那样落针可闻,但是,现在的等待却不如刚才那样让我烦燥。我平心静气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之上,慢慢的品着茶。 一会儿,云仙终于有动作了,她并未直接说话,而是用手轻轻的拔了一下琴弦,然后看向我,以平稳的口气,像是回忆某件事情似的说。 第三十一章身世之迷 云仙说出话后,我并不吃惊。我知道云仙所说的爹是指剑圣,我也早就怀疑云仙不是剑圣的亲生女儿,虽然在以前,我老是怀疑剑圣那个老不羞可能真的在六十之后因为练就了绝世武功而仍能人事,但是,我却仍然怀疑云仙就是剑圣女儿的可靠性。 我微微和点了点头,并未说话,反倒是云若雨小小的吃了惊,她脸上的讶色,将她的飘渺之气消散了许多。 云仙接着说道:“我是刘基之女。” 云仙的这一句话就真的让我吃了一惊,想不到她居然就是刘基之女。 刘基,字伯温,先皇在位时同那位谋反的胡文庸并为左右丞相,但是,却因为刘基在位时刚正不阿,却又挡在了胡文庸谋反的道上,所以,在某次偶然的机会下,刘基被胡文庸暗算至死。 听说他死之时已有一位十岁幼女,但胡文庸闯入刘府时那名幼女不知所踪,想不到居然会是被剑圣带走了。 混乱,太混乱了,想不到这些老女人一个一个都和朝庭扯上了关系,阴后是除达之女,而现在云仙又变成了刘基之女,她们的这些身世,让我这个贼人都觉得离奇古怪。 既然云仙自己都说了她是刘基之女,这也就可以解释出她为何会助朱充文一臂之力,看来,是其父的愚忠思想也灌入了她的脑中,当然,也许更有受到了胡文庸的影响,她偏向于保皇派。 我微微一叹,看来,如果我仍想支持朱棣,这两个女人将是我最大的对手。但是,我不会放弃,不说现在人在贼船上,不得不为贼,只是朱充文那将我的四合小院围起来的行事作风,我便看不顺眼。还好十花之中还未有一个和朝庭有着关系,不然,我还真会被这群女人给整垮。 云仙这见我叹声过后,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本性不坏,至少,仍有为国为民之心,叶梦得以前所做的善事便是你好的一面的写照,如果你能为民尽力,我将不会阻止你和若雨的往来。” 云仙为了镇国、安定,居然将云若雨也当成了赢取我的筹码,这种手段,反倒有点不像是她表面那种仙子般的作风。 我在心里衡量着对我的利与毙,三仙中两个与我上了床的女人和一个将会上床的女人确实让我在两方都所谓的正义之间徘徊。 虽然从数字理论中我需要偏向于朱棣这边,但是,同时我又仍然不想失去云若雨。 云仙的话已经讲明白了,只要我仍然坚守在朱充文这边,云若雨甚至可以不去管我曾经做过的勾当而与我和好如初。如果我偏帮反王,势必我那早已经并不英武的形象更是会在云若雨心目中一落千丈,而我,可能真的将会与云若雨再无良缘。 我并不是爱情专家,不然与十花与也不会去强行追求色欲而非论情行事,但是,面对现在这种状况,我相信就算是爱情专家也会不知所措。 我沉思了一会儿后,似是作出重大决定而痛心的样子,沉声道:“好吧,我决定,明天便开始尽快平息那些想要作乱的亲王。” 云仙和云若雨微微一笑,对我似是肯定的点了点头,但是,我的决策,却只有我必里清楚。 我这话似是完完全全的为朱充文着想,但是,其中仍是有着不少变故。平王本就是我该做之事,不论是我偏向于朱充文又或朱棣,我都准备清除那些闲杂的亲王。这种变向的似是答应云仙的话,根本只是虚与蛇尾,只希望,我能在这段时间内尽快将云若雨骗上手,愿她念在一夜或是多夜恩情,将来对我不会那么绝情。 我说完话后便起身告辞,态度有所改变的云仙居然还客气的叫云若雨出门送我,这让我打下了将云若雨尽快弄上手后的决心。我握着云若雨的小手,此时的云若雨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我不知道她这是对于我真心实意的笑多一点又或是对我能这么简单答应云仙之事而强作的笑意多一点,但是,至少这是云若雨自从知道了我的身份后对我的第一个笑脸。 我轻声说道:“若雨,此次前去削蕃,我将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阶段,这也是以前我并不想亲自上阵原因,但是,为了你,我死而无憾。” 云若雨依然只是对我笑笑,从她笑容中确实有了点强意。我心中暗骂,这权力,居然让一尘不染的仙子也变得这么势力眼,真是可悲。 与此同时,冷傲霜在天魔圣教分坛见到了冷傲天,冷傲霜未发一语,冷傲天便沉声道:“其实,以前妹夫讲得也是合情合理,只奈何当初我们没有一个与我们交好的亲王,但是现在,既然有燕王坐阵,胡才这个人确实也可以不用了。” 冷傲霜小吃一惊,她冷如冰霜的脸上明显的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吃惊于冷傲天那似是未卜先知,也吃惊于原来冷傲天一直也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 冷傲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亲哥哥连她也不信任,那名眼线,定是桃红四婢中的一个,不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冷傲天不会及时的知道房内三人秘议的结果。 冷傲霜清楚,冷傲天身为高位者,确实应该什么人都不应该绝对信任,但是,身为她的哥哥,冷傲天的这种做法确实伤害了她这个妹妹的心,也许,冷傲天继续装傻或许会更好一些。 她不清楚为什么冷傲天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将安插在自己身边的那名眼线暴露,但是,她却本为圣教忠心服务的心打下了个问号。 第三十二章奸计得惩 朱棣、阴后、曲柔、僧道衍在第二天得到胡大人卒死家中的消息后便离开了京城。但是,胡大人的死却反而引起了京城的一阵骚动。先是萧大人不明不白的死于家中,而现在,居然又是胡大人,虽然两人的死并非同一种状况,但他们的死,尤其是胡大人的死却又给京城中所有在权者们一些疑问和恐慌。萧大人的死是情有可缘,那么,胡大人这位可算是已经无权无势的朝官又为何而死。众官纷纷猜测,但恐慌却又蒙在每个人的心头,也许,这种无规律的死,正是八王给朝庭的一种报复。我第二日与众官一同进殿,这还是我第一次以朝官的身份一同早朝,但是今天,朝堂上的众官们因为胡大人的不明卒死而阴沉着脸,似乎,死的胡大人就是他们的家人一样。 我默默的站在齐泰后面,现在朝官基本已经到齐,只等朱充文的圣驾临殿。齐泰转过身来,小声的对我道:“叶大人,昨天多谢…… 嗯。” 因为有很多人在场,所以齐泰讲话非常隐晦,但是,我还是非常清楚他所讲的是什么,他是在谢谢我又将那五名侍女原封不动的又送回了他。 我忙打了个哈哈,恭维道:“只要齐大人喜欢,下官就满意了,怕只怕齐大人不喜欢。” 齐泰也上上笑了起来,看了一眼旁边都在自顾自的谈着什么的朝官们,笑道:“喜欢,我说过,叶大人送的东西我最喜欢了。” 我送的那些个女人刘泰当然会喜欢,这可是物归原主,他哪有什么不乐意的。 我也忙打了个哈哈。这时,只听一名太监高声喝道:“皇上驾到。”朱充文托着他那龙袍从侧门走上殿来。 朱充文坐在龙椅之上,扫了下面的众朝官一眼,大声道:“众位爱卿,今日可有事否?无事即可退朝。” 我微微一愣,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早朝?萧大人和胡大人接二连三的死去,而朱充文看上去却仍是如没事人一样,连早朝都上得不乐意,想必,他此时想着的仍是尽早退朝好到养心殿享乐吧。 我默默的轻摇了摇头,朝中百官虽然都清楚萧大人和胡大人的死已经关于自己的性命,但是,却因为朱充文的这句不耐烦的话,个个默不作声,因为,如果京中仍有朝官不停丧命,下一个不一定会轮到他,而现在得罪了朱充文,可能马上就会人头落地。现在的朝上,就连齐泰也是闭口不言。终于,这种沉寂被仍有一点点正义感的忠臣打破了,黄子橙在一旁上凑道:“禀皇上,萧大人前日死于家中,昨日,胡大人也卒死家中,现在朝中百官已经纷纷自危,如果不能尽快解决所有事情,国家都将不得安宁。” 黄子橙果然是忠心耿耿,那日我夜探养心殿便发现当时的殿中淫官中黄子橙还未如齐泰或其他淫笑的朝官般那样堕落,就连齐泰这种完全的心腹都不想惹的麻烦他居然也敢碰。 朱充文明显的有点不乐意议论此事,他的眉头紧锁,用手指敲击着龙椅的扶手,沉声道:“此事朕已经知道了,但是,此事不是可一日解决的。叶爱卿,你将此事准备是怎么样了?” 我忙道:“禀皇上,才仅仅一天时间,微臣确实来不及,而且,人手不足,我还是那句话,希望皇上能多派几位位高权重的大人与我一同处理此事。” 我话一出,朝中百官纷纷倒吸了口凉气,尽可能的将头低下,害怕朱充文会一不小心点到自己的名字。 朱充文沉默着,齐泰在我前面侧过头来对我小声道:“叶兄弟,你我关系如何?” 我微微一愣,不时白齐泰突然又和我扯什么关系,但仍小声道:“非常好,齐大哥待我如亲生兄长一样。” 齐泰马上道:“那就好,希望你不要害老哥我啊。” 原来齐泰和我扯关系是这么回事,我微微一笑,轻声道:“齐大人请放心,您可是我的后盾,我不可能会拖您下水的。” 齐泰马上舒心一笑,朱充文沉思后,正色道:“那就由叶爱卿指出一些人吧。嗯!” 我微微一笑,笑道:“其实,这事齐大人会给我安排好的,是吗?齐大人。”齐泰刚开始听我叫到他的名字,大吃一惊,但随后听到后面的话,马上舒心下来,连道:“正是,正是,皇上请放心,微臣一定尽力安排,一定尽力。” 朱充文点头后,沉声道:“那还有事吗?没事,那就退朝吧。”随后,他一个人自顾自的在百官的眼前步入了后殿。 我和齐大人再一次一同出殿,齐泰马上赞道:“叶兄弟,不愧让我看好你,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那好吧,我给你尽量安排最好的人选帮你办事。” 我连忙道谢,当日下午,在齐泰家中我便见到了齐泰所安排的得力人选。 站在我面前两个贼头贼脑的家伙名叫张昺、谢贵,虽然两人文不能文,武不能武,但是,两人靠着某些手段已经爬上了工部、礼部侍郎一职,确实也不是易与之辈。 我一看到这两名齐泰所介绍的得力下手便乐开了,齐泰果然是知我之人,知道我手下不能放下那种正义之人,介绍的下手也是如此贼人。 次日,我仍未回四合小院,张昺、谢贵二人各领兵一万直接以罪捕齐王朱榑、代王朱桂、岷王朱楩这些软柿子,而我便领兵开往长沙,在那里,湘王朱柏正等着我的到来。 已经立冬了,但南方的天气依然仅仅只有丝丝寒意,湘王朱柏今天不知为何,他总是坐立不安,在他的心里,总觉得今天一定会有什么事情会要发生。 他拿起一本兵法大全,但食之无味。朝中所发生的事情,他安插的眼线报告得一清二楚,萧大人被他派出的杀手给杀害后,朝中便安排了那名叫叶梦得的兵部侍郎接任萧大人的工作,但是,根据线人的回报,这名叶大人似乎更是无能之人,至少,比之萧大人有一百个不及。 他再一次的从一个秘箱中拿出一些资料,里面,正是叶梦得和另两名奉命削蕃的朝官的画像,此三人中那个叶梦得有多少本领他早就已经调查清楚,当初,此人只不过是一个靠着胡大人才中榜的家伙,更可笑的是,叶梦得居然还是一个采花贼。如今胡大人不明不白的死了,他现在相信,叶梦得只不过是朱充文派来送死的炮灰。 画像里的另两个叫张昺、谢贵的人就更不用提,几乎完全是贼人形像的他们更是靠着各种手段才爬上现在这个位子。 现在,朱柏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一次被派来削蕃的人们,一群玩弄小巧手段的人。 朱柏放下资料,他轻笑两声,也许,他是对此事太过敏感了,一群这种小人,根本不足为惧。 朱柏坐在木椅之上,现在的他只有安下心来等着那位叶大人的到来,另外,也是等候张昺、谢贵与他另外的三个兄弟的决战。 “报————,禀王爷,齐王、代王、岷王那边有消息了。”门外响起了传信兵的叫声。 朱柏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连道:“快,快快报来。” 传信兵跑厅中跪下,大声道:“禀,禀王爷,齐王、代王、岷王全部认罪伏诛,已经在被带往京城的路上。” 朱柏大吃一惊,他不明白怎么突然间他那些兄弟都变得这么窝囊,居然会认罪伏诛,他们,可都是手握上万亲兵,怎么可能会害怕那几个从京城来的小官们。 但是,这毕竟是事实,传信兵传来的消息,应该是不会错的。 朱柏又坐了下来,不管张昺、谢贵是用了什么手段将他的三个兄弟抓入了京城,但他都要感谢他们,因为,这样的话,他将来的道路上就会少一些竞争对手。朱柏品了品茶,又安心恬适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他仍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的右眼皮在不停跳动,用手揉了揉,但仍然在不停的跳动。朱柏再一次的站来起来,在房中不停的踱步,但是,不安的感觉仍然徘徊在他的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朱柏不停的念着。 “来人,来人,那个京城来的叶大人的队伍还有多久到这里?还有,亲兵们都准备好了吗?”朱柏在厅中大叫着。 马上,一名家丁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禀王爷,叶大人的队伍已经快到了城外,估计一个时辰便能到这里。不过,亲兵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只要那个叶大人敢说出任何对您不利的话,我们的亲兵将会帮您取下他的头颅。” 朱柏听到点了点头,叫道:“叫他们精神点。” 家丁马上退下去了,听到家丁的话,朱柏这才放心一点点,但是,那种感觉,那种令人烦躁的感觉,总让他仍坐立不安。 叶梦得的队伍果然在一个时辰便来到了湘王府,但是,进入大府的并不是那位奉旨前来削蕃的叶梦得,只不过,是他手下的一名校尉。 湘王看到仅仅只是一名校尉带兵进来,他便已经笑了,而且,是得意的笑了。那名叶梦得果然是小人,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连面都不敢露,居然只是派了名小小校尉前来。 校尉走到厅中,并未对朱柏行礼,反而趾高气扬的叫道:“湘王朱柏,你可知罪?” 朱柏对这名校尉如此胆大的口气吃了一惊,不过,马上笑道:“罪?何罪之有?你一个小小的校尉也敢到我王府来大呼小叫,难道就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么?” 校尉并未对朱柏的话有任何反应,反而像是自顾自的说道:“湘王朱柏,你私养亲兵,蓄意谋反,论罪当诛,但当今圣上念在血脉之情,遣你回京认罪,贬为庶民。” 朱柏大笑着,他不知道这种只知道舞刀弄枪的粗鲁校尉所说的话是谁教会他的,但是,他却仍为这名校尉感到可笑,他大笑道:“现在的这个社会,是强者的社会,你此次带来了多少人马?敢在这里这样大呼小叫。” 校尉抬头挺胸,似是义正的大声道:“不多,就在城外,已有三千兵马,但已足矣。” 朱柏再一次的大笑,三千,连他现在埋在府内的亲兵都不止这个数,居然这个校尉还有这么大的口气,他笑道:“是谁教你这样做的?这根本就是送死。” 校尉并未答话,但是,大厅后面却响声了另一人的声音:“是我教他的,这只不过是官面之话,不过,我相信王爷一定会认罪的,因为,我手中可不止是有三千兵马这么简单。” 朱柏转过头来,正看到一名年轻将官从大厅后面走出,仅仅只露出半个身子,他便认出了此人是谁,因为,他几乎每一天都看到这个人的资料:“叶梦得?” 我笑了笑:“下官见过王爷。不过,湘王殿下,您可认罪?我说过了,我手中可不是三千兵马这么简单。” 朱柏大笑一声,笑道:“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本王马上认罪伏诛?” “您看。”我走了出来,而手中,抱着的是一个年约三十的女人。 此女人亦身裸体,眉角含春,下身一片狼藉,想必在此之前,正受着我的摧残。但是,在见过这个女人之后,朱柏马上坐倒在了地上,眼神焕散,如痴呆了一样的哭了起来。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湘王妃。 第三十三章靖难之师 冬天并不漫长,但是,整个冬天却在全国上下发生了不少大事,湘王朱柏,居然将自己和湘王妃关在房中自焚而死,齐王朱榑、代王朱桂、岷王朱楩以罪被贬为了庶民。 这一连窜的事件,让本还想蠢蠢欲动几王马上放弃了想法,迅速的交出兵权,在八王之中,就只有远在北平的燕王朱棣仍闻风未动。 “叶爱卿,你果然是朕的福星啊,一出马,便将各地蕃王都平定了。嗯,这一次你要朕赏一些什么东西给你呢?爵位?封地?还是继续要美人?不过,朕现在已经没有美人了。”朱充文在养心殿中,看着跪在殿中的我大声赞道。 在忙在地上磕头谢恩,以恳求的语气对朱充文道:“既然这样,皇上,不知道可不可以……” “不可以,叶爱卿,除了此事,朕什么都可以赏给你,甚至你要朕的妃子,朕都能忍痛割爱,不过,此事嘛,需要等你解决完燕王的事情后,另行再议。”朱充文马上打断了我的话后,不停的说着。 该死的朱充文,奸诈的几个家伙,我在心里不停的骂着。 朱充文知道我所说的事情便是放我那四合小院中的女人安然离开,但他却也知道我现在之所以会尽心尽力为他办事完全是因为挟制了那院中那些美女天仙的女人们,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那些女人的离开。 我在心里打起了算盘,朱充文太狠了,我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居然仍是不肯放过我,这也就让我更加坚定了要联合朱棣谋反的决心。 如果我将朱棣也清完,可能也就是我这走狗被烹的时候,任谁,也不会放任一名采花贼总是当朝庭命官,说不定,朱充文也窥视我家中的那些女人很久了,只奈何现在仍不能动,所以才派兵好好的看管着。 我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希望能紧快让朱棣起兵谋得朱充文的皇位,至少,有曲柔和冷傲霜这些女人所在门派的层层关系,我所认为的安全,能离我近一点。 张昺、谢贵在与那三个亲王交手时,听命于我的无耻计谋,尝到了平时都是高不可攀的王妃的滋味,现在是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如今再次被朱充文信任的派往北平镇守,更是听命于我所说之言,雷声大,雨点小的干了些实实在在的事,因为从那边传来,燕王朱棣居然被他们屯在北平的三万兵力给逼疯了。 事情,当然不是如所传的那样,当我奉命从京城来到北平,看到朱棣之时,他仍然在燕王府里和张昺、谢贵喝洒。 朱棣见到我的到来,忙起身相迎,我摆了摆手,笑道:“燕王殿下,您现在应该是疯子,怎么能还这么识礼呢?” 朱棣马上坐下,露出装疯卖傻的样子,嘿嘿傻笑道:“嘿,本王是疯了,本王是疯了。” 张昺、谢贵在一旁见到我的到来,也是马上起身相迎着,不过,他们却又见到朱棣的样子,大笑道:“殿下,王府中又未有外人,您何必这么见外呢?” 朱棣仍是那傻笑样子,不过,确在低声说道:“好了,现在连叶大人都来了,不知道,各位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朱棣所说的事情自然是指公然起兵的事情,我马上交出了齐泰、黄子橙等那日在养心殿内一众淫秽欢庆的官员名单,张昺、谢贵犹豫着拿出了调兵令。 我看向内堂,沉声问道:“她,还在么?” 朱棣马上回复了平常的样子,他当然知道我所说的她是谁,他正色道:“在,正在后院等着你。” 我所说的正是曲柔,自从上一次被她吸功之后我们便再也没有机会相见,这一次,本来北平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我亲自前来,但是,为了见到曲柔,我以着借口,仍是来了。 在后院,我见到了几个月未能相见的曲柔,仅仅只是一个见面,我便看出她消瘦了不少。其实,在曲柔吸收我的功力之后便已经后悔了,她后悔于一时被妒忌之心充斥而做出了这种事情,但是,事情却已经做了,而她自己,却因为此事而茶饭不思、日渐消瘦。“相公,我……”曲柔见到我的到来,忙起身。 “嘘”,我作了个嘘声的手势,走到曲柔面前,轻搂开她鬓角一缕细发,轻声道:“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想。柔儿,你瘦了。” 曲柔听到我的话后微微一愣,随后马上伏进我怀中哭了起来,我轻抚着她的后背,默默的站着。 良久之后,两人这才相互依偎着直入房中。 第二日,也正是我来到北平的第二日,朱棣便已起兵,生擒张昺、谢贵,将其两人斩首,夺其兵权,并将我所提供的消息公布天下,指出齐泰、黄子橙为奸臣,打着“清君侧,除小人”的名义,发起了兵变。 朱充文在议政殿中气至跳脚如雷,而我,则仍和朱棣、张昺、谢贵在燕王府大厅中喝酒聊天。 其实,朱棣兵变得到了张昺、谢贵的兵权,斩了他们的首级只不过是个瞒天过海之计,如果不是为了我在京城中仍被众千官兵围在院中的女人,我早就已经公然的和朱棣起兵谋反。 “叶大人,您说,我们兄弟死后用什么名字好啊?”张昺笑道。 “丘福、朱能怎么样?”朱棣笑道。 张昺、谢贵马上恭身道:“谢皇上赐名。” 皇上,这是一个曾经多么令人徦想的名字,朱棣听到张昺、谢贵两人这样叫着,马上舒心的笑了起来。 事情,已经完完全全的计划好了,此地张昺、谢贵两人的莫名之死,京城中早已经埋伏好大批魔教教众的伏兵,皇城中早已经与各嫔妃有一腿而早想干掉朱充文的白少仁,从北平到京城,从城内到宫内,都已经安插好了人手,现在,被朱棣取名的“靖难之师”可算是畅通无阻。 朱棣,他现在与宫内的那个位子,已经是仅有一步之遥。他笑了,而且,是真正得意的笑了,曾几何时,当他的父皇将皇位传给皇太孙朱充文时,他便无时无刻的不窥视着那个位子。 现在的“靖难之师”在僧道衍的带领下,仅仅只用了半天时间便已经攻出了北平,如果照这种速度,只需要再过半个月,或者是十天时间,他便能直入皇宫,登基为帝。此时的朱棣,还能有什么不得意的。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我们四人在燕王府中品着美酒佳肴,看着歌舞艺妓,听着靖难之师的捷报频传,每一天,朱棣都可谓是喜笑言开。 可是,这种欢乐的日子却在第五天被打破了。 这一天,我们依然如旧的喝酒欢庆,门外却突然闯进来一名传信兵。 “报————,禀王爷,义师在山东被山东参政铁铉给挡下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们四人同时大叫起来。 事情,也许是发展得太过顺利,人,也是总要在极兴关头受到些挫折,可算是战无不胜的雄师大军却突然被山东一名小小参政给挡下了,这,又叫人为何不能吃惊。 有人说过,计划,永远不会是完美的,同样的,我们所制定的这个完美计划也会因为这小小的山东参政而捣乱。 传信给京城的信使早已经在了路上,只要再过五天,天魔圣教便会在京城制造骚乱,但是现在,我不敢相信如果靖难之师不能及时赶到京城,天魔圣教在御林军的攻击下会成什么样子。况且,时间并不能等人,我在给朱充文的急信中提到我与张昺、谢贵兵败,我正逃往京城之事,如果在长时间内不见我再入京城,我可不敢保证现在应该已经被气至火暴的朱充文不会对我的小院中做些什么。我大叫道:“是怎么一回事,快细细道来。” 传信兵被吓得一个哆嗦,战战兢兢道:“禀,禀大人,与山东铁铉一同抗守的还有两名女子,而且,还是两名美女天仙的女子。正是这两名女子,发动了所有军民,与我师激战之中。”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想不到,居然会是她们 第三十四章智迷双仙 云仙和云若雨居然会在这种时候不合事宜的闯进这个战局,这确实是我始料不及的,她们的突然闯入,让我阵角大乱。 自从我了解到云仙的真正身世后便已经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却想不到她们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阻拦我的自由大计,所以,我必须亲自出马,来解决这两个女人。 云若雨还没有被我勾上手,但却现在叉不得不与她们为敌确实是我的遗憾,说不定,以后都与云若雨这个天仙再也无缘。 “曲柔、王妃呢?”我向传信兵问道。 传信兵犹豫了一阵,然后回忆道:“她们正与军出征,当时与那两名天仙似的女人对阵时,她们也在战场之上。”'我马上叫道:“什么?她们也在战场上?是谁叫她们上阵的?” “是,是军师大人。” 我苦笑一声,这一次,僧道衍想用曲柔和阴后将云仙和云若雨制下的主意完全的打错了。在山东那边,有云仙和云若雨这两名天之仙子,确实能让那些军队士气大振。但是,在我们这边如果有曲柔和阴后这两个女人上阵,却只会让那些上阵的士兵们联想到床之类的词,试问,这又如何不败。 但是,有了曲柔和殷后在那边,便马上让我想出一条奸计。我忙起身,向朱棣告辞后,直奔山东。 云仙和云若雨来到山东已经一天了,她们与山东参政铁铉一同发动军民参与战斗,虽然这种战争让她们真气耗费过多,而且又有阴后和曲柔在一旁不停的缠绕,但燕贼那边节节败退却让她们觉得此行不虚。 整整一天,前几天的势如破竹的燕兵都被挡在了城下,这确实让她们尝到了胜利的喜悦,当夜,她们便接受了铁铉与山东军民一起举办的庆功宴。 山东参政铁铉在一旁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在听到燕军五天之内连破十座城池,即将来到山东时,他便已经在为自己的命运而悲哀。他是非常忠心耿耿的人,燕贼的兵马确实让他急如蚂蚁。 这日,燕贼大军临城,就在他发动了军民也抵挡不下士气如虹的燕军之时,却突然从天上飞下两位白衣飘飘的仙女。两位仙女一登场,燕军中便有一名校尉突然被一道绿光击落下马,仅仅这一次出场,仅仅这一击,便让他的山东军士气大阵。 铁铉现在完全的视这两名仙女为上天派来相助的人物,晚上,他一定要为这两位仙女举行庆功宴。 铁铉坐在首席上时不时的偷偷看向这两名仙女,不论她们的样貌,衣着,又或是一举一动,她们都丝毫不染尘气,这两名仙女,确实是上天派来相助于他们山东军民的。云仙和云若雨上同样的也是喜笑言开,虽然两女脸上仍仅仅只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但她们确实也为今天的胜利欢心不已。 这时,一名七八岁的少年蹦蹦跳跳的来到她们面前,仅下一个纸团便马上又蹦蹦跳跳的跑开了。 云仙有些疑惑,她捡起纸团慢慢的展开来。 纸团上仅仅只写了几个字“山神庙”。 云仙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云若雨凑了过来,看到纸团上的字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小声对云仙道:“师父,是梦得的笔记。” 听到这句话,云仙也露出惊讶的表情。那个叶梦得,不是在北平兵败,逃往京城么。怎么现在又约她们去山神庙。 但是,不管是怎么样,她们便马上决定了,去城外的山神庙。城外有一片很大的树林,荫荫绿树茂密非常。但是,树林中央却不知何时建了一座破旧的庙宇,虽然此庙年久失修,很多人都提出要拆毁,但是,当地居民们却始终相信此庙中有著山神的存在,至此,这个年久失修的庙宇始终都是这个树林中的点缀。 云仙和云若雨来到山神庙前,她们是越来越弄不懂为什么我会约她们在这种地方见面,但是,在当她们进入山神庙后,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仙子般的女人是不会去怀疑别人的可信程度,即使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贼人身份,在见过山神庙中空无一人后她们马仅只是联想到我可能出了什么意外事故。 云仙和云若雨准备马上离开,以查探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当她们走至庙门口时,却被另两个女人给挡下了。 来人正是殷后和曲柔,这两个女人笑盈盈的走进庙来,而云仙和云若雨慢慢的向后退着。 云仙和云若雨在见到阴后和曲柔之时便已经想到自己可能中计了,如果把她们两人都留在了这个山神庙,那么,燕军就可以大举攻城。 不对,但是她们又觉得非常不对,燕军今日大败,士气早已经低落,根本不可能再行攻城。 云仙和云若雨慢慢的往后移去,阴后走进庙后,轻声笑道:“姐姐,怎么刚来就想要走,说什么也得留下来休息一会呀。” 云仙与云若雨已经退至庙中央,云仙微微一笑,看了看四周,笑道:“妹妹好深沉的手段,模仿叶梦得的笔迹将我们师徒骗来。” 阴后微笑道:“姐姐可别弄错了,这可不是我们模仿的,而是他亲手写的。” 云若雨也站定在庙宇中央,急切的问道:“那他人呢?” 曲柔走至与阴后并肩,娇媚的笑了一声,道:“若雨妹妹,他就在外面,难道,你这么想见他?” 云若雨轻哼一声,少带怒容,对曲柔怒道:“我和你不能姐妹,请不要叫得这么亲切。”云若雨似乎比云仙容不阴后般更容不下曲柔,此时的她,已经完全的卸下了仙子般不染尘世的面容,对着曲柔怒着。曲柔继续盈盈笑着,她并没有对云若雨的话有任何反应,反而笑道:“很快就是了。” 云仙和云若雨微微一愣,不明白曲柔这话是什么意思,曲柔马上笑道:“相信你们也知道相公的另一个身份。 云仙和云若雨一惊,向后再次慢慢后退几步,但是,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有一点儿不太灵便。 “迷香。”两女同时大讶道。 阴后此时也笑了起来:“也不妄我们一直拖着你们在这里说话,想不到他那东西,对绝顶天境的人还是有点效果的。” 庙中的确实已经飘满了迷香,但是,却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迷香,此香,正是我专门为了应付这一次的情况而从迷魂香、忘魂草中提练出来的。 上一次我在楼上楼对着阴后使用迷魂香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所以,这一次,我特制了这种让人无所查觉的迷香,并让阴后和曲柔将云仙和云若雨拖在这庙中以发挥这迷香的效果。 云仙和云若雨已经有点觉得昏昏沉沉,她们也很想闯过面前的阴后和曲柔跑出庙去,但是,现在的她们,却根本连迈动脚步觉得困难。 云仙和云若雨在心里不停的骂着我的狼子野心,想不到居然还是看错了我这个人。本以为,我那日在湖上楼的话对以前所做之事似是有点悔过,直至现在,她们这才明白我早已经无可救药,但是,却在知道却已经迟了。 阴后和曲柔看着现在连眼皮子都在打颤的云仙和云若雨,对视一眼后准备向着这两个女人下杀手。她们的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决定在我进庙之前将这两名不能动弹的宿敌迅速除去。 她们提气轻身向着前面的两个女人飞去,嘴角,挂起了一丝噬血的阴笑。 但是,在当她们向前迈出一步时,便发现自己居然也似是中了这迷药而全身无力。 “天杀的叶梦得,想不到连自己人都算计,给我们的解药是假的。”阴后轻声骂着。 其实,并不是我给阴后的解药是假的,而是这两种迷药本就无任何解药,这又哪来的真假解药之说。 阴后和曲柔因为妄动真气而居然比云仙和云若雨先行倒了下去,但是,时间始终是这种迷药最大的助力,不论云仙和云若雨是一动不动又或是运行真气想将迷香逼出体外,但仍最倒了下来。 在云仙倒下之前,她却看到了庙宇门口此时正站着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一脸淫笑的男人。 这一次我可谓是完全的赚到了,本来当时只想要将云若雨之城内引来,想不到连云仙都跑来了。既然这样,我的临时计划也有所改变,而且,是变得更为完美。 云仙这个可算是我大师父的女人,以前,我可是连想都不敢想。而现在,居然活生生的被我迷倒在这庙里,确实让我起了不少的贼心。 有好东西不去享受,这绝不能成为顶尖好贼,云仙自动送上的门,这可是不能怪我。-我轻轻的掩上了庙宇的破门,慢慢的走到了这四个女人身边,阴后、曲桑、云仙、云若雨,我看着这四个仙子般的女人,搓了搓手,淫笑了起来。 第三十五章度入少林 我的计划确实是非常完美的,第二日,铁铉那边再也没有见着昨日莫名的出城后的两位仙子,而燕军,今日却又突然士气如虹的攻来。 我一脸贱笑的飞奔于回京城的路上,一个晚上同时尝到了四个仙子般的女人,让我身心舒畅。但是,就在刚刚飞身过一个密林之时,林边却响起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我哈哈大笑两声,头也不回,笑道:“军师,这么快便来感谢我了?” 可是,我的话却没有得到回复,而且,在我说话之后,我却听到了七个人的脚步之声。我仍然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这七人的脚步声如踏在我心底一样让我心中直打鼓,都是高手,而且,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四林四僧,武当三松,我马上意识到这些人是谁来,想不到,居然在这种时候,被他们给盯上了。 “施主,几天来,贫道本还不敢肯定您就是我们要找之人,但是,昨日见着施主的恶行之后,贫道这才确认。”我身后一名道士说道。这群奸诈的和尚、道士,想不到居然已经跟踪了有几天了,非得等我到一个人落单,非得在这种前不着地,后不见人的树林中才围了上来,看样子,他们似乎是准备完全的封死我的逃路。 我向前加快前进的速度,想借由自己的轻功甩开后面这几个奸诈的出家人,可是,这种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昨夜与四个女人的一夜风流让我加快了脚步后使双腿打软。 我这一次死定了。这是我现在脑中唯一冒出来的念头。我的身后刮起了一道劲风,也不知道是哪个和尚还是道士屠然会在这种完全的困兽半争中对我狠下杀手。 一定是松旧这个狠毒的牛鼻子,他定是在气我杀死了武当七星和毁了白少仁而记恨于我。 我不能回身,现在软化的双腿只能费力的不停向前飞奔,后背,却运足真气死死的抵住这一掌。 “噗”的一声,这击实的双掌几乎将我向前飞奔的速度加快了一倍,但是,却也使我全身真气紊乱。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被击中后我利用前冲的力量向前飞出几十步便不再往前,因为,以我现在的力量根本已经不可自能再逃开这七个人的追捕。我是个识时务的人,而且,我也不想因为逃亡不利而把小命都丢了。因为,我向前逃走,我相信背后定还会有第二掌,第三掌向我袭来。我停下了脚步,后面跟着我的七人也同时停下了脚步。我嘿嘿笑了两声,抬头望天,大声笑道:“想不到,我最终仍是会落至这种地步。” 我转过身来,看到的,正是少林四僧和武当三松,尤其是现在松阳真人那眼中的怒火,以及仍抬着的双掌,我便看出刚才果然是他对我狠下的杀手。往后,不论是当个和尚去静念禅院念经也好,当个道士在思过崖面壁也好,总比现在因为反抗被愤怒的松阳打死要好。如果只有松阳一个人,我定不会有这种去当和尚或道士的念头,可是,偏偏这里有着七位高手,而我又再一次的硬挨了松阳一掌,这让我本来唯一兴起的逃跑之心都被灭去。 我悲叹一声,对着少林的四大高僧道:“大师,我愿了却凡尘,归依我佛。”随后,我双手合十,向着四大高僧行了一个佛礼,态度中无不有诚恳之意。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师父们的名言,既然我根本连逃都逃不了,何不乖乖投降。“什么,快,快说,他现在在哪里?”冷傲霜一改那冰冷的表情,急切的问道。? “小,小姐,是有人看见他,前段时间,被几位高僧带进了少林。”桃红回道。少林,众女人马上吸了口凉气,脑中均想出我被剃度后修行的样子,也许,旁边还有几位强行将我按在地上敲鱼念经的执法堂的和尚。桃红马上问道:“小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院中众女人纷纷看向曲柔和冷傲霜。 曲柔和冷傲霜沉思一会儿后,良久,曲柔看了眼已经挺起了大肚子的钱纤纤,沉声道:“那,我们就只有留下一个人来照顾钱妹妹,然后直上少林。” 众女一愣,随后,马上都欢呼雀跃进入房内收拾行装,整装待发。 第三十六章总结篇(全书完) 在少室山下茂密树林中,一座千年古寺雄立在阳光之下。 今天,这座千年古寺中迎来了一批同样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香客,在大雄宝殿之中,无数秃头小和尚挤在殿后的门缝之中、佛像背后、香台底下看着这群香客,因为,这群香客都是女人,而且,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 谁说出家人就不好色,不,他们早已戒色,他们在这里,只是在欣赏这世间的美好事物,而这些女人,很显然正是这世间的美好事物。 “阿弥陀佛,本寺绝没有众位女施主要找的人,众位,请回吧。”一名知客僧双手合十向着众女行一佛礼道。 这个和尚绝对是讲的鬼话,众女人心里可都是非常清楚,因为,在来寺中的路上,她们不止一次的打听到四大高僧带着我来到了少林寺而根据那些人惟妙惟肖的描述,我那鼻子眼睛,几乎都与她们印象中的人一模一样。 曲柔娇媚的走至知客僧的面前,媚笑一声,轻声道:“这位师傅,出师人可是不打狂语,你们可不要把人藏起来啊,我们姐妹可是会翻开这大殿来找的。” 知客僧向后连退几步,嘴中不停的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殿中本来躲起来的少林弟子们纷纷吸了口凉气,因为,这娇滴滴的小娘子所说的话,分明就已经有了踢寺的口气。 知客僧倒退几步后一个踉跄栽倒在地,随后,看着笑得如花的曲柔仍用屁股不停的向后挪着。 冷傲霜可没有这么好的性子,她走至曲柔旁边,双手连弹,寒冰真气例不虚发的击在那些偷看她们的少林弟子头上,虽然,冷傲霜尺寸拿捏正好,小和尚们都仅仅只是被寒冰真气冰了一下,但,从未见过世面的小和尚们哪受到这种事情,殿中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她们已经准备不再废话,魔门的人都是信辜强者为王,如果少林派还不交出她们的心爱之人,也只好准备强行闯寺,待打发了这群碍事的和尚后再进行全寺搜索。 少林寺中虽然僧人众多,但都云游各方,现在寺内真正会武功的武僧却连百人都不到,就算是连着四太高僧一同出场,众女相信也有这个实力打败少林。 “阿弥陀佛,施主,请住手。”半息之后,殿后走出四位身披袈裟的僧人,众女一看便知,这四位僧人定是四大高僧。 众女马上作戒备状,因为,紧接着四大高僧身后,同样走出十八个身上油光雪亮,状似铜皮铁骨的少林弟子。 “十八铜人?”有好几个女人惊讶着。 她们想不到少林寺这一次居然这么快便将平时镇守在铜人塔中的十八铜人都搬了出来,她们,纷纷在见到十八铜人之后戒备着。 四太高僧在一见到这么多少女人踏进院门,便知道可能是为采花贼花留香的事情而来,他们更是知道可能这件事情不能善了,所以,在十几个女人一入院门,便着人通知了镇守的铜人塔中的十八铜人一同前来。 在风到十八铜人时,众女便知道此事可能不会是言语上的事隋,纷纷取出兵器,与僧人们对峙起来。 曲柔微微一叹,道:“臭和尚,你们当真是缺心之人,难道真能眼看着我们这些女人都将孤苦无依的生活。其实,我们现在也只不过是寻求我们的夫君,你们又何必执着呢?” 慧明走至最前,喧声了佛号,道:“女施主有难处我们也早就已经清楚了,想必众位也都是受过此贼伤害之人,定知道如若再放此贼出去,将会给天下造成多少祸乱,所以,请诸位施主见谅。” “执迷不悟。”冷傲霜已经没有了好心情,即使现在实力不如人,但却仍是决定硬心一试,她十指连弹,寒冰真气再着冰冷的寒风,一同卷向仍想说些什么,毫无准备的四大高僧。 “众位师弟小心。阿弥陀佛,施主好毒的几机。”旁边的慧空马上叫著,为四僧挡下冷傲霜射出的寒冰真气。 冷傲霜经过我的双修之后,实力已经不是一个慧空能挡下的,在慧空强行挡下冷傲霜的寒冰真气后,全身打了个冷颤,马上退至后面打坐驱寒。曲柔见冷傲霜已经开始,也不再多费口舌,从身后拿出古琴,同样的十指连弹,古琴真气连同琴音一同射向站在前方严阵以待的四僧。?不论,四大高僧已去其一,又或是这方有冷傲霜和曲柔这两大绝顶高手,但实力仍是往少林这边倒,因为,十八铜人那铜皮铁骨确实让其她女人应付不及。 曲柔和冷傲霜应付着三大高僧,护着其她女人向着一侧退去,十八铜人果然都是铜皮铁骨,即使是如曲柔的古琴真气又或是冷傲霜的寒冰真气,也只是将十八铜人拖延一会,仅仅只用了几个呼息的时间退至外围打坐驱寒便又参了进来。 就在这时,连驱寒的慧空也参了进来。 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办法,虽然,被逼至了墙角,但十八铜人和四大高僧不想伤害这些娇滴滴的女人们,但是,众女人此时也放不开手脚。 “姐姐,现在我们怎么办?”冷傲霜向曲柔问道。 “这……”曲柔其实此时也没有办法,她从没有想到过少林派为了防她们寻上少林居然连十八铜人都搬出来了。 众女有些失望了,甚至于感情薄弱的秋若水已经泣出声来。 可是,就在这时,本以为已经完全困住了这些女人们的僧人们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这个变故,却是外围突然飞进的一把飞剑。 云若雨白衣飘飘的从空中飞下加入了战局,这一次,效果明显改观,有了云若雨飞剑的加入,僧人们围成了半圈的阵角被打乱。 曲柔见到云著雨的到来微微一讶,她从没有想到过云若雨会被我污辱后还会前来进行营救,但是,她一想到身后的十花,马上便舒下心来,毕竟,云若雨也是女人。 “若雨妹妹,那次,我们……”曲柔凑近云若雨轻声说道。 云若雨将飞剑撒出,少带怒气,愤道:“你不用说了,他所做之事,就由他以后亲自来尝还,我是不会让他安安心心在这里出家安度余生的。” 云若雨一句话便让曲柔定下心来,她马上含笑,向着云若雨点了点头。 “啊。”随着一声惨叫,十八铜人终于有人被云若雨的飞剑割伤。云若雨的飞剑正是僻邪,岂是十八铜人虽然叫铜皮铁骨但却是血肉之躯所以比的,紧接着,十八铜人中不停有人被僻邪割伤而退出战局。 曲柔此时见情况已经好转,忙向四大高僧娇喝道:“四位大师,再比下去,只会徒增贵寺铜人的死伤,不如就此罢手,让我们众姐妹入寺寻夫吧。” 四大高僧纷纷咬牙切齿,但现在确实是情势不如人,在再斗过几招之后,纷纷向后一退,喧了声佛号,站在那里不动了,他们的意思很明显,既然打不过了,便是请便。 原来少林的和尚都是欺软怕硬之人,看见自己这一边的人打不过了,便马上让出道。曲柔暗笑一声,便带着众女在寺内翻查起来。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在寺中就差没如强盗一样翻箱倒柜的众女并未找到任何一个像我的和尚,即使是静念禅院中,也是空空如也。 慧空喧了声佛号,正色道:“众位女施主,贫僧说过了寺中并无你们要找之人,现在查也查过了,众位施主,还是请回吧。” 十父雠擞衷僖淮蔚木墼诹舜笮郾Φ钪校追捉惶敢徽蠛螅成下冻鍪纳裆氩坏剑依凑胰ィ故且怀】铡? 从路上得到的消息来看,我绝对是被少林的四太高僧带进了少林寺,但是,现在翻遍了整个寺院,也不见任何相似的人,这,确实让她们有所失望。 曲柔微叹一声,轻声道:“众位姐妹,我们还是先行离去吧,到山角下住个客栈,就不信每一天都能把他藏住,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他的。”众女一齐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从院外跑进来了一个小沙弥,直奔入大雄宝殿,向慧空道:“方丈,戒色说,他今天帮西瓜西施家种瓜,不回来了,请方丈…………”小沙弥突然见到宝殿中十几个美如天仙的女人,马上停住了嘴巴。 “戒色”,“西瓜西施” 本来,众女还以为没有希望,但是,一听到这小沙弥口中所说的这些话,便马上喜上心头,曲柔走至小沙弥面前,轻声问道:“小师主请问,那位西瓜西施家里住哪里啊?”小沙弥不明白曲柔这话什么意思,但更没有看见四大高僧一些奇怪的脸色,马上道:“就在山角下。” 曲柔微微一笑,四大高僧的脸色她也看到了,她忙与其她几女耳语几旬,向着四大高僧笑道:“多谢四位大师。”便带着众女走出了大雄宝殿。 “西瓜,你爹爹为什么要给你取这么一个名字啊?”在少室山角,一和尚正坐在一七八岁小女孩的旁边轻声问着。 小女孩长着圆圆脸,一脸孩子气,但却站起来后以大人的口气笑道:“那,为什么大师父要给你取戒色这个名字呢?” 和尚正襟危坐,伸出手指弹了弹叫西瓜的小女孩的脸弹儿,笑道:“那是因为师父要我戒除女色。” 小女孩再一次以大人的口气,沉声说道:“那也就是说,以后我长大了,是不能嫁给你咯?是不是,你说,是不是嘛?” 戒色还想说话,只听得背后突然一女声说道:“李郎,在这里有了新人,就忘了我们旧人咯?也难怪,这位新人比我们可是年轻多了。”戒色并没有全身一颤又或是有什么动作,反而是似是平常的站起身来,慢慢转过,喧了声佛号,道:“戒色见过几位女施主。” 十几个女人见过戒色的脸后,虽然喜悦,但更多的是纷纷惊讶万分。因为,人,确实是她们要找的人,但是,我现在看到了她们,却依然脸色如常,似是根本就不认识她们一样。 还是冷傲霜嘴快,她看后连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我,果然是我。 我对着众女再一次喧声佛号,回道:“缘起缘灭,众位女施主,想不到我们这么快便见面了。” 众女此次更中惊讶了,想不到,我,依然是我,却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们有些怀疑,我是否被少林的和尚们洗过脑了。 曲柔走近后,在我脸上轻摸著,轻声道:“你可知道我们找你找得好苦,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总算是找到了。跟我们回去吧。” 我退后两步,再喧怫号,一脸看破世情的样子,念道:“阿弥陀佛,贫僧戒色,早已是出家之人,众位女施主,请回吧。” 众女伤心欲绝,她们终于确信我仍记得她们,但是,却伤心于我突然会放下她们而真的出家,因为,此时我的表情和口气,已经是确实似是出家之人。 我看了看天空,正欲准备说些什么,“嘭”的一声,一硬物击中我的后脑,在晕厥之前,我看到的,正是拿着一根木棍的西门无雪。?我从幽幽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海上,因为,起伏的海浪声和拍打着船沿的击水声就在耳边。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幼稚但却非常英气的小脸,“无悔?”我惊讶道。 “你就是我爹爹么?”南宫无悔此时站在旁边,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而她的旁边,坐着的正是南宫明珠。 我微微和点了点头,但马上又摇了摇头,笑道:“贫僧及一出家人,己无家室。” 其实,我并不想出家,但是,现在却没有了任何的办法,眼看女人是越来越多,尤其是曲柔、冷傲霜这样武功高绝,来几个人,在床上更是能将我打趴下的女人,在那日山神庙中,我便看破了此种红尘,决意出家。 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按住了手脚,西门无雪,西门无霜,花蕊儿、聂无双等几个女人全部拥了过来,将我压住后,笑道:“你还敢说贫僧两个字,看看现在你是身在哪里,而且,你被点中了软穴,想逃,也逃不了。”说后,在我的秃头上摸了摸,轻轻的敲了下。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我知道的,想不到这世间,连想出家都不行,我微微叹了口气,决定接受这个事实,因为,这群女人是绝不会放过我向四周看了看,身后,仍有一艘小船,云著雨正站在般头,她看到我看向了她,微徽的向我笑了笑。 这种小船,还有这个海域,我总觉得好像曾经是经历过的。 我轻声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一旁的花蕊儿轻声笑道:“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回万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