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歌影散乱,我舞月徘徊   还未到家门口,就听到家里传出江南渴望已久的甜甜笑声,也让江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是的,他想念很久的小姨终于来家度暑假了。   在这里稍微费点笔墨介绍一下主人公和他的家庭:江南,17岁,沿海S重点高中三年级生;江昭仪,39岁,江南的母亲兼班主位老师;江昭茹,29岁,江昭仪的妹妹,S大学讲师,刚回国不久,暂住江家。   按说中国人的传统习惯,孩子应该多数从父姓的,江南却是从母亲的姓氏。   这是因为十年前,丈夫放弃了他所有的财产,包括孩子,移居国外追寻他的新生活,从此渺无音讯。因为和本文暂时没有什么关系,且先不提。   十年来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生活,江南也从懵懂的顽童成长为无论在课堂里还是运动场上都引人注目的阳光男孩,180cm的身材高大帅气,不仅是运动场上的健将,还是学业上的尖子。   昭仪最常听的就是「江老师,你家小南……」(下省略表扬句n段,呵呵)。   他和妈妈住在城市边缘一个宁静而整洁的社区公寓里。昭仪离婚后,母子两人就搬到了这里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昭仪的妹妹江昭茹在S市的一所重点大学做教师。   昭茹可是响当当的海龟女博士,在事业上也真出色,作为研究高科技材料的专家,获的专业奖项无数。有句俗话说「丑女出状元」,这话用在她身上那是完全不对路,昭茹的长相身材不用说,从学生时代起就是校花,而多年来象牙塔中的熏陶,更增添了身上一种温文优雅的气质,比那些街上的胭脂俗粉要高雅得太多了。   因此昭仪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小南,你以后要是像小姨一样……」   昭茹和这个外甥的感情,那是没说的,从江南呱呱坠地起,她这个小姨妈就承担了半个母亲的责任,可以说,江南学习上如此出色,有一大半的功劳要归功于这个女博士姨妈的辅导。随着江南渐渐长大,现在身材发育得比自己要高一头,可在昭茹的眼里,自己的这个外甥,还是儿时一般。   甚至出门逛街,昭茹也会拉上这个高大帅气的外甥,自己就挽着他的手臂。   有一次同事看见了,一句「昭茹,你的男朋友好帅啊!」让昭茹开心了好几天。   不过「男朋友」这个词,没有人知道,是昭茹心底的隐痛。   也许是因为自身太出色了吧,在昭茹面前,很多男人反而自惭形秽,不敢表白,白白浪费了很多好机会。   二十九岁了还是独身,甚至连异性的手也没拉过,这种尴尬,对即使再出色的女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小姨的隐痛,江南却感受到了。   江南有时候想,所谓「灭绝师太」的称呼,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   他总感到小姨明眸中隐约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忧郁。他很奇怪,小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会没有人追求,我的女朋友要是这样多好呀!的确,江南正是青春如火的年纪,对异性有一种强烈的渴望。特别是16岁那年,偶然的机会和英语老师发生一段畸情,尝过女体滋味以后,他内心的欲火,早就熊熊在燃烧了。(关于这件事情,容后续)   呵呵,废话少说,还是言归正传吧。   美丽温婉的小姨昭茹成了江南暗恋的对象,他留意每一个接近小姨的机会,用心吸吮着小姨身上处女的体香,渴望有一天能拥她入怀,迸发出最强烈的爱火。   想归想,不过江南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对于「乱伦」,是永远不会容于世的,何况,小姨又是一个受了多年教育、为人处世非常传统的女子,让她和自己的外甥乱伦,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南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小姨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水,让她仓皇逃走,或者,告诉妈妈,那就更是死定了。每天面对心爱的小姨,看着小姨一颦一笑,对自己亲密有加,而自己却不能有任何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江南身体里流窜的火一般,总有一天会喷发、让一切支离破碎。   还是那谁谁教导过「不打无准备之仗?   呵呵,这句话江南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都说网络是良师啊,江南在网上浸润多年,看了太多的乱文,可是那些文章,女主角不是极度的性饥渴患者,要不然就是脑袋简单糊涂的傻瓜弱智。对于自己的计划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助益。   有一天,他和昭茹打闹嬉戏,无意间触到了小姨的胸口一下。江南自己尚未在意,却见小姨身子一抖,脸颊绯红。就是这无意间的一触,让江南得出一个结论,中心思想就是:对于一个29岁的女人来说,生理的本能需求是无法躲藏的,只是环境让她掩饰得那样深而已。只要有机会,激发出她的欲望,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于是一个「诱」的计划在他脑中形成了。他甚至用笔在纸上制定了计划。什么计划呢?就是追求小姨,达到成功可能经历的每一个步骤。   他像一个经验无比丰富的猎人,反复推演,补充每一个漏洞。江南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小姨捕获,成为床上的猎物。   他等待着动手的机会。   机会终于出现。   昭仪要参加老同学的聚会,过一段时间才回来,这样,每天家里只有江南和小姨昭茹两个人在家了。   晚上用过餐,江南对昭茹说:「小姨,乘妈妈不在家,我们也去旅行吧?」   昭茹微笑着,年轻的她也不安于这样枯燥的假期生活。「好呀,我们去那里呢?」   江南装着想了一会说道:「嗯,去海滨玩怎么样?」   这是他特意选好的地方,海滨美丽的景色最适合情人的缠绵,车程来回需要五天,时间不短不长。在这几天里,他的目的是正好利用机会试探一下,小姨对初步攻势会如何反映。   昭茹还在犹豫着,江南装着撒娇般地摇晃着小姨的手臂,「小姨,去玩一会吧,那里的海景可美哪!去吧,我们先穿越,然后再去看海鸥。」   昭茹还在犹豫,说:「可我……我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呀!」   江南连忙说:「不要怕,还担心你眼前的这个高级老师啊?」   这一点昭茹是相信的,江南不仅是篮球队的中锋,还是健行队的健将,而S中的体育水准和教学质量一样,一直是有口皆碑的名校。   旅行车在山道上奔驰,山道弯弯,可见远山峰峦叠嶂,但车窗外的景色是千篇一律的绿色,刚上车时的兴奋很快被旅途的枯燥所淹没,每个人都昏昏欲睡,江南也有些后悔这个决定。   感到肩头有些沉重,江南扭头一看,不知何时小姨已睡着了,头搁在自己的肩上。   江南不敢动一动,生怕会惊醒她,终于忍受不了肩头的压力,微微的一侧身,双臂托住小姨的身体,把她拥入膀弯。小姨一动,似乎要撑起身。江南贴着小姨的耳朵说:「小姨,你就这样睡吧,舒服点。」   可能是太疲乏的缘故,小姨在江南的膀弯中又睡去了。江南低下头,俯视小姨睡梦中的娇黡. 阳光划过车窗,气温暖洋洋的,小姨脸上的红晕越发的娇艳,被映得异样的白皙细腻,似乎能感受到小姨血液的流动,小姨的红唇微闭,呼吸很平稳,鼻翼一扇一扇的,长长的睫毛也一动一动。   忍不住了,江南凑近小姨的脸,感受她呼在脸上的热气,和小姨身上处女的气息,真正体味到什么叫「吹气如兰」。端详了好一会,昭茹在江南的膀弯依然睡熟,江南心里的情欲也像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起,不能自已。   江南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在意。于是伸出手来,大着胆子抓住了她的胳膊,顿时感到一种柔软和滑腻。他用另一只手帮她整理袖口,仍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体香。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让江南几乎呼吸不下去,于是下了决心,大着胆子,低下头,在昭茹的额头印上一吻。   小姨「嗯」了一声,睫毛一动,似乎要挣开眼睛,江南静静地搂着她,小姨却没有再动,江南腾出一只手,为她轻轻拂去脸上飘散的发丝,小姨温柔的躺在江南怀里,一动也不动,眼睛虽然还是闭着,娇黡却已飞红了。   江南却不敢再吻她的脸了,生怕惊破这片刻的旖旎。装着怕她手滑下去,鼓起勇气拉住小姨的手,丰腴柔软。江南抓住小姨的手不放,轻轻地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轻捏小姨的手指,抚弄她的指甲,又把这只手放到唇边,在手心手背印上无数的轻吻。   昭茹似乎还在沉睡着。   不过,她的脸却越发的红润起来,呼吸也不那么均匀了。而江南,美人柔胰的触感,也让江南心醉不已。何况,有时候两人相对的呼吸,那种美人吹气如兰的气息,也让江南迷醉无比。正沉醉,「嗄」然一声,车却停住——目的地到了。   昭茹立刻从江南的臂弯中一跃而起,理了理微松的长发,对江南嫣然一笑:「到站了,下车吧!」   人们乱哄哄的从睡梦中惊醒,又乱哄哄的忙着下车。江南先跳下车,把手伸向小姨,「小姨,我来拉你」   小姨却摆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来。」   轻盈的跳下了高阶。   江南心里很失望,本以为刚才片刻的温存,可以拉近和小姨之间的距离的,现在看来还远。他怏怏的背起行囊,说:「我们走吧。」就走在前头。   昭茹却仿佛感受到江南的心情,追上来说:「慢一点,等等我,一起走嘛!」   主动拉住了江南的手。   感受到昭茹温热的手的温度,江南的心一动,所有的不快也化为乌有。   他暗想:这个女人,心思还是很敏感的,看来自己有门。   路上江南一直牵着小姨的手,昭茹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地坦然,甚至有时江南不得不放开她的手时,过后他们又自然地紧紧相握,感受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好似早有约定般。   路线是早就计划好的。   这是江南设计好的一个山林穿越行动。在学校里,江南就一直是户外运动的积极分子,这次和小姨的活动,就是沿着山溪向山里,最后登顶看远海看夕阳。   还有一层未说明的用意,就是由于时间的关系,他们只能在山里露营,这对江南来说,也许是个和小姨加深情感的好机会。   一路很顺利,起初是蜿蜒的山路,空山苍翠,只有鸟鸣;然后他们顺着清清的山溪往上,或是小松树从脚边突然窜上树去,或是不知名的山花在盛开,一路上小姨不断被新的发现引得大呼小叫,而每当需要的时候,昭茹又毫无难色地将手让江南牵着。有好几次,当她不小心要滑到时,都是江南及时出手,稳稳地揽她入怀。   这时候的小姨,真的如小女生般依依可怜,那里有半点尊长的影子?在象牙塔里长大,像这样的活动,对昭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在野外,在大自然里,小姨确实完全的放松了。   而对江南来说,正像一个老渔翁,香美的钓饵已经安排停当,只要一步步地等待鱼儿上钩就够了。到现在为止,江南尽量避免直接称呼「小姨」这两个字,不给她们之间辈分差别的印象。江南故意玩笑的叫她「茹姐」,被她「呸,没大没小」的轻嗔了几句后,也就默认了。   「茹姐。」   「嗯。」   「我们歇一会儿吧!」   此刻正是夕阳在山,树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一片平缓的坡地绿草如茵,往远方看,远山苍茫,重重叠叠,正是宿营的好地方。两个人一屁股座在草地上,昭茹揉了揉腰肢,「累死了……」「茹姐,我来帮你按摩按摩。」   「不要……啊……啊……」江南早知道她要拒绝,小姨「不」刚出口,已经被江南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双肩,顺时针揉捏起来。没两下,拒绝的「不」字就被舒服的呻吟替代。渐渐地,她的身体也变得软软的依靠在江南身上,鼻腔中是一阵阵轻轻的哼哼声。   背后的江南却要命地冲动起来,一阵阵处子特有的体香味飘进江南的鼻子,固然受用无比,江南胯下的权杖却也开始发威,要行使天赋的权利。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昭茹的肩头往脖子移去。   而昭茹呢,这一路的远足确实让这个象牙塔里长大的女人累得够呛,不过,她的心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与开心,毕竟,这是她从没有过的生活体验。   尽管很累,但阿南的按摩手法确实巧妙,所有的疲惫仿佛也在阿南的动作下渐渐消失,而心底里渐渐弥漫的,却是一种男亲女爱的快感,无由的,昭茹却想起了同事的那句玩笑话。   「找个男友真要是和阿南一样体贴,该多幸福啊……」这是昭茹此刻的想法。   江南从小姨渐渐紊乱的鼻息,也感到了这个女人内心的波动。   如果说刚才肩部的按摩还隔着一层衣物的阻隔,而现在,就是直接肌肤相亲了,小姨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腻扪不留手。江南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这是江南的试探,对于小姨这样的处女来说,应该是赤裸裸的挑逗了。   昭茹的身体不仅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悄悄地往前挪了挪身子,企图脱离这让人心痒难挨的刺激,可是又怨恨自己不争气,阿南还是自己的晚辈啊,人家好心好意地为自己按摩,怎么自己却总是往情欲上想去?幸亏阿南没留意,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下面已经湿了一塌糊涂,那才羞死人……唔……   还是天上偷看的夕阳替昭仪解了围,此刻夕阳西沉半壁,道道金光从云层冲透出来,幻成一团团的光晕。   小姨挣起了身,望着远山,悠悠地说:「真漂亮,可惜夕阳无限好,这一刻很快就要消失了。」   「还有明天,太阳每天都是新的。」江南知道小姨是有感而发,接了上去。   「可是这美景,明天未必能再了。」   「会永远在!永远在心里的,」江南望着小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记忆不灭。」   江南注意到小姨的眼睛一亮,对着自己嫣然一笑:「好啦好啦,我的小哲学家,我们该补充点能量了。」这个女人,巧妙的把心思隐藏起来了。      早晨的鸟鸣把他们从帐篷里惊醒了,昭茹是平生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远足露营,这在海浪和松涛声中的一宿,让她的心也向外面的大海一样起伏不定。   「事如春梦了无痕」,这一宿她倒是切切实实的真的做了春梦,而梦中和自己颠龙倒凤的那个男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外甥!   「江昭茹啊江昭茹,你这是怎么了!竟会梦见和自己的外甥做爱!」   可是梦里的一切那么清晰,仿佛余温尚在,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渴望一切就是真的。因此一醒来,昭茹不愿起身,透过帐篷网眼,看着一片玫红的天空,她甚至有些恨自己,又有些不敢出去,生怕看见江南不知道怎么好。   「小南在做什么呢?他还在睡熟吗?他的梦里也会梦见和我……呀!江昭茹,你怎么会这样想!」   昭茹又有点自责起来。      当昭茹还赖在帐篷里发呆的时候,江南早就起床了,他并没有惊动小姨,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松林边,面朝大海,盘膝而坐吐纳起来。   瑜伽是他每天必须练习的内容之一,多年的严格训练,不仅让他有强健的体魄和充沛的精力,而且,更训练了严密的思维和审慎的态度。此刻的江南,也在静静的想着:   「昨天的远足,应该让小姨初步放弃了男女大放的戒备心态。下一步,就是要找机会激发起她对男女情欲的想象,但是,如何让这个女人激起心底的情欲呢?」   这是个难题。   正想着,远处小姨的一声惊呼把他从冥想中惊醒,几乎在惊呼传到的同时,江南已经一跃而起。   他的第一个反应,小姨一定遇见了极可怕的危险!!   的确如此,就在江南三步并作两步飞到帐篷前的时候,昭茹正跌坐在地上,她的脸已经因害怕而扭曲,她的手指直指着不远处的那块石头,一边有些歇斯底里的叫着「蛇!蛇!……」   在此刻的昭仪眼里,那不是一条蛇,而是魔鬼。   只扫了一眼还盘踞在石头上吐着信子的魔鬼,江南悬着的心立刻就放下了,那是一条山间很常见的水蝻蛇,根本无毒,也用不着害怕,即使被这种蛇咬伤,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一个痒痒的包而已。   不过对象牙塔里的昭茹来说,这样的生物确实等于魔鬼一样恐怖。   何况,她的左脚踝还真真被魔鬼咬上了一口!   「我被咬了……」,见着江南,她甚至带着了哭腔。   「不好了!这是追风五步蛇,有剧毒!」江南惊呼起来,一边蹲下身去,扶住有些歇斯底里的昭茹。实际上他早就冷静下来了,他的心里甚至叫了声:「天助我也!机会来了!」   「唔……我被咬了……」一听说有剧毒,而且就是传说中的剧毒五步蛇,昭茹立刻觉得伤口火辣辣的痛起来,甚至觉得那毒液,正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生命,而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不用怕!」江南显现出的镇定,让昭茹似乎又有了点希望。   只见江南手一挥,嘶喇一声,已经把自己衣服的下摆撕成了长条,还没等昭茹弄明白怎么回事情,江南已经一把托起昭茹受伤的脚,就搁在自己的腿上,在腿上部扎上了。   「茹姐,别动,我必须先阻止毒液上行。」江南的话还是那么冷静稳重,让昭茹也慢慢的安静下来。   更让昭茹想不到的是,接着,江南接着就把自己的脚捧到了嘴边,一口就吮上了。   「哎呀……」这个举动远出乎昭茹的意外,她根本没想到江南会这样做。   「伤口有毒,小南,快放下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   可是脚掌牢牢地被江南按住,他的口气也是少有的严厉,带着命令:「不要动!让我把毒吸出来!」   昭茹不敢动了,她只觉得伤口的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而渐渐在消失的生命力却一点点的回复。   「这就是安全感啊。」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在嘴里吸吮的江南,她的心里是无比的感动——还有一点羞涩感,混着甜蜜。   「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抚摸过的脚,此刻却被一个青年男子含在嘴里,而这个男子,还是春梦的对象、自己的外甥,想起来……」不知不觉,她的脸竟有点红了。   漂亮的柔胰被自己用这样一种方式占有,江南的心也是兴奋无比,实际上哪里有什么毒液,装模作样吐在地上的,只是小姨淡淡的血和自己的口水。但这种逼真的表演,除了自己,小姨是绝对不会知道的,这个女人,此刻一定心潮起伏,要不,为什么她的脸红起来了?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茹姐,没事了……」尝够了小姨柔胰的滋味,江南把脚依依不舍的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边解开了包扎的绷带。   「唔……「昭仪的确感到了一阵轻松,她不知道,刚才的麻痹感不是因为蛇咬,而是来自绷带让血液的不畅。   「小南,谢谢你……」话音很轻。   「嗨,我的茹姐,这还算什么啊。」江南潇洒的挥挥手,「来,我拉你起来!」   江南一伸出手,昭茹就伸手拉住了江南温热的手掌,可是伤口的疼痛还是让她皱了一下眉。   这个微小的不适让体贴的江南也感到了。   「猪!」江南一拍自己的脑袋,自责的骂了一声,然后一弯腰,就把昭茹抱在了怀里,搂着站了起来。   江南这种有点霸道的行径,让昭茹每每猝不及防,却又受用无比,她甚至觉得,这是宠的表现,而被宠,是每个女人的幻想。   「抱好!」坏小子还是冷冰冰的命令口气,不知怎么的,自己竟乖乖地听话,双臂缠住了坏小子的脖子。   昭茹竟有点恨自己了:「怎么会这样听话?阿南是自己的外甥啊」,还没想下去,坏小子又是一声冷冰冰的命令:   「来!趴到我背上!」   又是命令,还是乖乖的听从。   可是昭茹的心里,是羞涩,是甜蜜。   「小心点啊,我可要出发了!嘿!」   他们下山回酒店的过程对江南来说,简直是一种考验。在下山的一半路程,几乎是江南背着走的。   身累,心里却很高兴,昭茹柔顺地趴在江南背上,不时为江南擦去头上的汗珠。那种亲密,让路人投来羡慕的眼光。最受用的,是江南分明感到背后那软软的两坨,随着江南步伐的起伏而动荡。   幸亏酒店是预先定好的,很快就安顿下来,两间房,正好隔壁。放下行囊,昭茹环顾了一下四周,庭院寂静,合欢花正开。   进了房间,江南轻轻地把昭茹放在床上,看小姨强忍痛苦的样子,江南也心疼得不行。「茹姐,我看看伤。」   「不……」坐在床沿的小姨心里一颤,条件反射般地缩回了脚。   「阿南啊,你这个傻小子,你怎么不知道?若一个女人肯让男人玩弄自己的脚,那里面是多深的含义?昨天夜里在帐篷里,人家已经娓娓絮絮的和你讲了那么多,临睡前你在人家额头上的轻轻一吻,让人家心潮澎湃了一宿。你这个傻小子,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可知道人家下面一天已经湿了多少回了?现在还要玩人家的脚,羞死人了……」   江南何尝不知道小姨的心理,确实在波动挣扎。江南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江南就是要从生理上激发的快感,再到心理上的冲击,把这个女人逼到末路,最后只有乖乖的献上自己的胴体。   昭茹尚犹豫间,江南已经不由分说蹲了下来。确实伤得不轻,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但此刻,整个脚掌却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小姨的体香还是室内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了。混合的香气刺激着江南的神经,胯下的权杖立刻发威。再看小姨羞涩无比,脚掌略缩,玉腿微微的舒展开,一阵阵轻轻的颤抖。   江南故意夸张地说:「好香……」   「……小……小坏蛋,不脏啊?」   「嘻嘻,谁说脏?我最喜欢了,看不够呢。」   「啐……还看不够,以后就嫌了……」   「谁说的!我一辈子爱也爱不够呢……」   「嗯……小坏蛋……」昭茹斜倚在床边,眼睛微微的闭着,似乎在静静的享受江南在「按摩」她的双脚,可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微颤,证明了这个女人内心的巨大波澜。仅仅是江南轻轻的抚摸,已经让她的情欲之火在心底里暗暗点燃,她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来企图抵抗这一波波情欲快感的来袭。   (二)翳罗袖   「阿南……」   「唔?」   「今天……今天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   「嗐,茹姐,什么话啊,只要我在,无论什么,也不会让你有事的!」江南说着,边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昭茹悬空的腿舒适一点。「茹姐,你别动啊,我去打点热水给你热敷……」   说着,他站起了身。   「啊,不要了……」昭茹的话还没说完,坏小子已经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过来了。昭茹注意到坏小子甚至伸手去试了试水的温热,然后才轻轻地把自己的脚浸入水中。   不冷不热的水温,让昭仪温暖的,不仅仅是伤口,还有心。   「阿南还是那么霸道,一下子又抓住了人家的脚,这一会比刚才还过分,更是轻轻的逗弄起人家的小脚丫了,也不想想,人家的心里……唔……真的好舒服……」   昭仪斜倚在床边,眼睛微微的闭着,似乎在静静的享受江南在「按摩」她的双脚,可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微颤,证明了这个女人内心的巨大波澜。仅仅是江南轻轻的抚摸,已经让她的情欲之火在心底里暗暗点燃,她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来企图抵抗这一波波情欲快感的来袭。   「——阿南,傻小子,坏家伙,你真的有魔力吗?为什么每次只要和你轻触,人家的心就会跳的那样厉害?人家……人家那个地方的收缩正如电流,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唔……唔……又湿了一大片…………啊……这个坏小子抬起头看人家了……唔……羞死人了……」   而江南就不同了,说实话,能够任意玩弄小姨那雪白纤浓均匀的小腿和柔软温润的玉足,本身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何况他的所欲远远不止于此呢。   小姨鼻腔中无意识的呻吟,更进一步刺激了江南的欲望,胯下的权杖也暴怒起来。   小姨的柔足轻搁在江南的大腿上,江南的双手在上面游走,渐渐的往上去,尽量的轻柔,又给小姨以若有若无的刺激,这样更让她心乱如麻,她的眼睛闭着,脸也是红红的,真的是面如桃花。小姨那红红的嘴唇微张,香舌轻舔着两颗小小的虎牙,让江南不由痴了。   江南心里暗暗后悔,昨天建议她穿了一身户外的长裤,今天反而限制了自己进一步的深入。此刻他甚至微微闻到了小姨那花蜜的香气,更让江南想入非非。   他实在忍不住了,决定冒险进一步行动,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茹姐……」   「唔?」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小姨唔了一声回音江南。   「房间太   热了,把长裤脱下吧?」   「唔……啊?……别……别……」   迟了,昭茹刚反应过来,江南的手已经摸到了小姨的腰眼,轻轻一拉,拉链已经被拉开。不出江南所料,小姨里面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   小姨想挣扎着站起来阻止江南,可是她的脚一软,哎呀一声,又重重的坐回   床上。   江南近前一步,一手就搂住小姨的腰眼,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茹姐,你的伤还没好,我来。」仿佛是她要求江南动手的一般,拉住裤子就轻轻的往下褪。   江南的要求完全出乎小姨的意料之外,可是,此时此刻,这个要求却又似乎真正是自己所希望阿南对自己所做的。情欲如潮水,对正当如火之年的小姨来说,性欲的要求本已难以自拔,所障碍的是自己多年来所受的正统教育和长晚辈间的不可逾越的界限,可是这两天来,阿南的每一举一动无不是正迎合了自己内心的欲望的欲求。   「这个傻小子,现在竟然要求人家脱下裤子,人家里面什么也没穿,羞死人……」   昭仪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可是当江南把她的裤子褪到腿际遇到阻碍的时候,她又不经意似的的转了转身,轻轻巧巧的方便江南动作。终于,小姨修长合度的双腿完全展现在江南的面前,而双腿的尽头,那微微坟起的就是江南梦寐以求的桃源,此刻正严严的包裹在内裤中,可笑的是,那内裤上一圈圈淡黄的湿痕,正传递着主人内心的信息。   「茹姐,你看,都湿了……」「唔……」   江南的调侃让昭茹顿时满脸绯红。自从长裤被江南脱掉,昭茹就安静的躺在床上,双手无意识的捂住了脸。   她何尝不知道,此时此刻,下体尽管有条薄薄的内裤保护着,却早被自己控制不住流出的水湿透,实际和没有没什么两样。羞人的是坏小子脱自己长裤的时候,自己竟然一点没有抗拒,竟倒是心甘情愿一般。   羞死人了……   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对她来说,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躲开羞不可抑制的尴尬,让心里好受一点吧。江南此刻倒是爽呆了,这样心仪已久的美女横陈在面前,即使柳下惠也会心猿意马起来的。   他的手一把捂住昭茹的脚,在脚弓脚背轻揉,手指在小姨嫩脚趾间留下了无数热情的印记,小姨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阵的颤抖给江南以回应。她的脚是那样圆润光滑,简直让江南爱不释手。江南也冲动起来,心底里好像有一团火要喷薄而出。   「茹姐,你好美……」,他轻轻的把小姨的脚拉起来,先放在脸颊上来回磨蹭着,感觉是那样光滑柔腻。小姨似乎也感受到了江南的企图,湿润的红唇中终于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呻吟:「唔……唔……啊……」她的另一只脚好像无所适从,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又放松。   最让江南迷醉的,是小姨花房中那不可抑制的蜜汁花香。小姨的脚趾是那样的柔软,江南忍不住张开口,轻轻的含住,用舌头缠绕着。这样的刺激对昭茹来说,简直让她晕厥,「唔………不要……不……要……啊……」她不再压抑,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   江南简直乐上天,如果说之前昭茹在自己面前只是极度疲惫状态下的无意识反应,而这一次,是自己完全的胜利了。他将小姨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着,他的手也不闲着,渐渐往上往上,故意在小姨的大腿上轻抚,却避开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三角禁地,这动作更让小姨心痒难挨。   终于,江南的手指轻轻挑起小姨内裤的一角,钻了进去,小姨仿佛知道江南的用意,身体微微的扭动起来,似乎要避开江南直接的刺激。但是内裤上那不断扩大的湿痕,证明了她不过是徒劳的挣扎而已。   我为刀俎,卿为鱼肉,此时此刻,怎能轻易放过你?   手指一接触到萋萋芳草,就不安分的往深处蔓蒴起来,那两片柔腻的花瓣已经娓娓的有些肿胀,触手而颤。   江南的手指在宫门口故意轻轻的滑过一个圈,对上面的花骨朵点按着。这一动作让小姨「啊……」了一声,身体一抖,又涌出更多的花露来。   江南低下头,在小姨的耳边轻语:「茹姐,下面全湿了,脱掉吧……」   「不……不……要…   …」昭茹无意识的摇着头表示拒绝,可是当江南开始褪下她的内裤,她又微微的抬起了臀部,好让江南更容易一些。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小内裤很轻巧的就被江南褪到了脚踝,芬芳扑鼻。   江南随手就揣到了衣兜,这是江南的第一个战利品,应该好好保存。同时他的手也不闲着,在小姨的蜜处划了几个圈,不经意般又突然滑进蜜处,给花骨朵已不大不小的惊喜。   江南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小姨兴发如狂,淫水一片。见火候已成熟,江南飞快的脱去衣裤,把昭茹的双腿分得更开,昂首高举的权杖在已经被玩得已微微开放的宫口轻点,就要直捣花心!   强烈的刺   激令昭茹早已欲情高涨,江南的权杖在她宫口的轻点,她意识到已到最后的关头,「乱伦」的巨大恐惧和残存的理智,使她再也顾不得羞耻,情急的叫道:「不要!   不要!我是你的亲姨呀!我们不能……」   她的手一边慌乱的挥舞,一边挣扎着,无意中,江南高昂的权杖被小姨的手抚过,不禁身体一震,早已忍受到极限的欲火连发,喷在小姨的脸上、胸口……   望着泪流满面,闭目羞颜的小姨,江南的情欲之火迅速消退,早已拟好的计划也忘到九霄云外,爱怜之心顿生:对着这么娇美纯真的处女肉体,全力一捅,不是享受,而是糟蹋。对这罕有的珍品,应该仔细调教,要好好享受把美丽处女调教成美艳少妇的乐趣!   江南亲吻着小姨的眼睛,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说道:「对不起!我……我……」,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表达此刻的心情。他拿上滑落在地的睡毯,轻轻的盖住小姨完美无瑕的胴体,长叹了一身,掩上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江南按响了小姨的房铃。门应声而开。今天的昭茹,完全是另一付打扮,束成马尾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飘逸的长裙也替换了了昨天的一身运动装,昭仪整个人的气质也从青春少女变成了婉约的淑女。   「真漂亮耶!」「去!去!油嘴滑舌!」   「真的耶!这次算是没白来了………」江南边嬉笑着,边故意夸张地绕着昭茹转,「转过来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一丝红晕在小姨的脸上飘过,她瞪大了眼睛,对江南说:「看什么看?没有见过?……」突然不做声了。   江南还是嬉笑着:「这样的美女,一辈子怎么看得够……」   「你少来……」小姨没有回答,口中轻轻地娇呼了一声,她的脸突然变得绯红,霎时羞涩不胜起来。她想起了昨晚被江南脱光了全身,而自己只能在灯光下闭目羞颜、任人赏玩的旖旎景致。   江南的脸也似乎有点红了,他故意干咳了一声。好打破这突来的尴尬。   「茹姐,今天伤口好些了吗?」   「没事了,小南,谢谢你……」   「哼,还说这些话!」江南装着不高兴的样子哼了一声,「茹姐,去海边走走吗?」   「嗯……出发!」昭茹爽快的应承着。   还早,沙滩上的人不多,阳光还躲在云后,只是给厚厚的云层镶上了金边。   昭仪和江南赤着脚丫就这样在沙滩上走着,背后是他们留下的一串并肩的脚印。   这一天两人在沙滩上互相追逐、堆沙塔、冲浪,直到太阳渐渐西堕,玩兴还意犹未尽。对昭茹来说,和阿南的一天,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了,一种久违了的、仿佛自己已经追寻渴求却又捉摸不透的情愫在心中暗暗滋长。   「轻轻抿口水,心中全是他的影。」昭茹的心里,一会儿是阿南不顾自身危险,为自己吸吮脚上毒液的果敢;一会儿又想起阿南背着自己,在山道上满头大汗却尽力前行的坚持;一会儿又想起阿南蹲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洗脚的温柔;一会儿又想起阿南那富有魔力的手指在自己蜜处……   微微的海风吹过,拂动昭茹的长发,也拂动昭茹的心。      路旁一家名为「情人花」的小酒店引起了江南的注意,不为别的,只因为名字的特别。这是他预先就安排好的地点。   江南对小姨说:「我们去那家酒店休息一会吧。」   昭茹也注意到小酒店特别   的名字,她红了脸,摇摇头说,「不嘛,不去这家。」   江南把小姨一拉,「别磨蹭了,肚皮早唱歌了,快走吧!」拖着她,就走了进去。   里面人不多,环境倒很雅洁。胖胖的老板迎了上来,「欢迎光临,两位里面请。」把他们引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美丽的女侍立刻奉上了香茗。   江南说:「来点海滨的风味吧。」   老板点   头称是,又殷勤的问:「两位要不要来点酒水?」   江南问小姨:「喝点什么?」   小姨在灯光的映射下越发的娇艳,她说:「随你吧。」   老板殷勤的推荐:「两份鸡尾酒怎么样?」江南说好,离开时老板回过头,对江南说,「先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江南对小姨作了一个鬼脸,小姨的脸更红了,却装着没有听见。   江南将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对她说:「小姨,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转头,一缕柔发掠过江南的脸。她用含笑的眼睛看着江南说:「不是了,小姨老啦。」   饭菜相当可口,小姨吃的比平常多,现场有钢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情歌,平常江南只觉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夜晚无论什么歌曲,听入耳里都显得格外罗曼蒂克。当侍者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交给小姨时,小姨脸上洋溢出惊喜的神采。「是你送我的?」   「不是我还有谁?」   「干嘛送花?不浪费呀?」   江南微笑对小姨说:「浪费?傻话!送给女朋友,送给mylover。」   江南的心怦怦地跳,时间几乎停止转动,江南知道表白之后紧接而来的将是什么?这是江南的第一次进攻,江南想试探一下,小姨听到这半真半假的表白后的反映,然后决定下一步行动。   「小坏蛋……」江南注意到小姨眼中一亮之色一闪而过,两朵红晕飞上脸颊。   「想吃小姨的豆腐呀」   「天!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呀,小姨,你没听见?刚才老板都说你是我的lover。」江南故意在lover上加重了语气。   小姨的脸一红,「再这样胡说八道,当心我不理你!」又是一阵沉默,可是弥漫心头的,却是一种异样醉人的温馨。   江南的心底是一种初战告捷的喜悦,至少,小姨对这样的玩笑不反感,自己还可以进一步深入点。   还是小姨打破了沉寂:「我们们回去吧,有点累了。」   江南说好,就往住宿的酒店走去。      晚风吹来,人身上暖洋洋的,醉意渐渐地涌了上来。小姨的身子越来越倚在江南身上,说了一声:「我不舒服……」口一张,全吐了出来。   江南连忙扶住她,小姨的衣服已沾上了吐出的污渍。江南把她的一只手臂放在江南胸口,头搁在江南的肩头,江南另一只手搂住小姨的腰,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小姨搀回房间。   小姨已睡着了,江南轻轻的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才发现江南身上也已弄脏了。   江南换了衣服,看看衣服一塌糊涂的小姨,江南心跳的厉害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南该怎么做?   江南平静一下心神,坐到床边,小姨早已睡熟,发出微微的呼吸声。江南的心抖得厉害,他在犹疑,小姨醒来后,如果发现被我脱光了衣服,她会是什么反应?万一小姨不接受这样的方式怎么办?   江南决定赌一赌,因为她醉酒,为她清理满身污渍正是最好的借口。   江南伸出手,轻轻的解开了小姨的外衣。宽松的外衣下面,是小姨贴身的白色内衣,高挺的酥胸正随着呼吸起伏,隐约可见小姨戴的是黄色的蕾丝乳杯,上面也沾满了酒渍。江南先解开小姨的腰带,拉松长裤上的拉链,往下一拉,小姨的长裤就被江南褪到了小腿,蜷起小姨的双腿轻拉一下,小姨的长裤就褪了下来。   小姨的双腿修长,江南从小姨的足踝向上到大腿轻抚着,柔腻的肉体让江南的心几乎跳了出来。小姨穿的是纯棉白色内裤,把迷人的香丘包得紧紧的。内裤边缘有几缕阴毛漏了出来,显得皮肤异样的白皙。   江南屏住呼吸,把小姨的内衣上卷一直到腋部,小姨的粉脐圆圆的,江南忍不住俯下身,在小姨的粉脐上一个吻。小姨似乎有所感觉,翻了一下身,江南顺势把小姨的双臂一抬,把她的内衣也解了下来。这样,小姨身上除了一件绷得紧紧的乳杯和下身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被江南全脱光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此刻小姨的娇黡越发的红润,头发也散开了,躺在雪白的床单上,沉沉地睡熟,娇躯任江南欣赏,此情此景怎不让人陶醉?上帝没有给这个女人幸福,但却给了她一个完美的躯体。   江南伸出因心情激荡而战抖的手,轻轻的解开了乳杯中间的钮扣,立刻,小姨高耸的双乳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水蜜桃般鲜嫩欲滴,峰顶两颗小小的樱桃粒,泛着美丽的嫣红,这是江南朝思暮想的小姨的肉体呀,江南何幸矣!   江南以舌头濡湿小姨的双峰,把樱桃粒轻含在嘴里,以舌尖玩弄,挤按着、轻咬着,一边观察小姨的反应。   小姨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腿上的肌肉不自然地紧绷起来,眼睛虽还闭着,呼吸却急促了。在江南的玩弄下,小姨的双峰越发的膨胀高耸,乳头也更突出了,江南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轻拈她的乳头,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停留在小姨的香丘上跳舞,渐渐的,小姨的内裤渗透出一个圆,越来越大。   小姨的脸上飞红,脚指头紧并在一起,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在江南的挑逗下,欲火熊熊地燃起,只是残存的理智使她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只好闭着眼睛装着熟睡,任江南的所为。江南转过身,对着小姨的下体,手指轻轻地探进了小姨的香丘深处,小姨不禁一颤。   江南开始褪下她的内裤,小姨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防线了,闭着眼睛身体扭来扭去,抗拒江南的行动。   「茹姐,给我看看……」   「啊……不要……不要……」   江南稍一用力往下一拉,内裤就被江南褪到了小腿,小姨萋萋芳草包裹的香丘完全展现出来。这时小姨不挣动了,江南蜷起她的腿,小姨反而配合着江南,终于,江南把小姨剥光了。   小姨媚眼如丝,娇黡绯红,明艳不可方物。江南俯上小姨的身子,从她的额头、耳垂开始,小姨每一寸肌肤都印上江南的热吻。江南故意绕开小姨的香丘,直吻到小姨的脚趾,小姨在江南的挑逗下,身子如弓般绷起又如水般柔腻,口中禁不住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江南的舌头从小姨的小腹向下、向下,江南分开小姨的双腿,小姨香丘珍藏多年的花苞终于展现在江南的面前。小姨的阴毛不是很浓密,却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卷曲,呈倒三角的形状。尽头就是迷人的花苞了。   此刻花苞有些肿胀,呈现一种迷人的嫣红色,「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江南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品赏着小姨的花苞,一阵阵的热香沁人心脾。   江南的小弟弟早已昂首挺立,此刻更形高涨。江南轻轻地掰开了小姨那两片嫣红欲滴的花瓣,顿时,粉红色的小花蕾露了出来,花心里早已春潮泛滥,小姨粉红色的小花蕾闪着晶莹的光,此刻在江南的抚弄下更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低下头,吻上了微微战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轻轻地挑动。小姨还是处女,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并拢又分得大大的,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床单,身体一阵颤抖,花心中又涌出了一股乳白色的蜜露来。   江南把小姨花心流出的花露吃进嘴里,故意用牙齿轻咬小姨的两片花瓣,又吐出来,再吃进去;连续的刺激,存心让小姨体会难忘的刺激。   小姨的花瓣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江南特别的受用。巴尔扎克说过,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身下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强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不断地给小姨以最强烈的爱抚,小姨身下雪白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身体软瘫在床,无力地颤抖着,媚眼如丝,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小姨的花瓣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江南特别的受用。巴尔扎克说过,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身下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强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不断地给小姨以最强烈的爱抚,小姨身下雪白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身体软瘫在床,无力地颤抖着,媚眼如丝,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三)美人似春兰不采羞有献   回到房间的时候,江南的心被初战告捷的喜悦激荡着,久久不能平息。更要命的是,胯下的小弟弟因为没有完成最后的本垒打,一直桀骜不驯地挺立着,连冲了两次凉,还是抗议似地不服软。   江南尽量地让自己平息下来,躺在床上,仔细地回忆了今天的每一个步骤,我做的好吗?   即使到此刻,江南对自己没用权杖最后攻占小姨的宫门仍然不感到后悔,当时小姨的双腿已经被自己分得开开的,那两片被雨露润泽的嫣红花瓣娇艳欲滴,只要江南拮取就是了。而江南拼命忍住强烈的冲动,在最后一刻放弃这垂手可得的名花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时机——是的,江南认为时机还远不够成熟。   如果想以后能从心理上完全地征服这个女人,此刻就一定不能冲动——对于小姨这样的女人来说,这一次无意识的被动状态下的失身,其打击将是致命的,江南很难想象一旦她酒醒,完全清醒过来,会忍受被迷奸的事实。   江南同时另一个考虑是,今晚的一切,既然已经成功地让小姨被江自己激起了心底里隐藏的性欲,在江南——她的晚辈外甥面前,毫无抵抗地被解除了珍藏29年,也从未被任何异性窥视过的的武装,这个刺激对小姨来说已经足够。   而江南最后一刻保持住她的贞节,无疑让自己的好印象在小姨的心中会大大加分。   的确如此,留在房间里的昭茹,此刻的心理变化甚至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起初,被强烈的刺激激发了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欲,那一波波的冲击几乎让自己不能自拔,愿意永远为此沉沦下去。阿南还是自己的外甥啊,这个孩子怎么有这么大的魔力……   一想到阿南那梦幻般的手指曾经在自己那个地方,纵横驰骋、狂野放肆过,昭茹的心就又是自责又是有所期待,她偷偷伸出手指去,抓了一把自己的下身,一片泥泞:「他的手上肯定也已沾上了那些东西,他肯定已发觉了我下身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真羞死人啦!」   昭仪的下处又是一阵痉挛。   可同时,小姨又陷在深深的悔恨中,多年来的正统教育,尽管心底里无数次的罘有梅的喟叹,可是在人前,还是不得不尽力维护端庄的学者形象,似乎高不可攀凛凛不可侵犯,只落得个「冰山美人」的称号。   而今晚居然在外甥无意的刺激下,自己却露出了淫荡的真面目,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幸亏阿南最后及时止步,要不然真不知道第二天如何面对。阿南,一想到这高大帅气的外甥,小姨的心理竟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是啊,和他一起走在路上,迎来多少阳光少女嫉妒的目光,当时自己不也是心里窃喜,暗暗得意吗?本以为年将而立,生命已如秋花,看阿南的感受,自己还不是青春正飞扬?   阿南,知道今晚你所作的一切都是无心,小姨不怪你,谢谢你保住了小姨的贞操。      「海边的天空真蓝呀!咦,小姨怎么一个人在掩面流泪?江南扳过小姨的身体,却是妈妈!而小姨在远处招手,我怎么办……」一觉醒来,阳光高照,已经晌午。江南头痛欲裂,稀奇古怪的梦却清清楚楚的记在脑海中。他倚在枕上,昨天的一幕又在眼前,面对小姨,我该如何是好?想到小姨,江南立刻座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按照平时的生活习惯,小姨早该扭着江南的耳朵把江南从床上拉起来了,可是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一片静悄悄。小姨呢……   他的心往下一沉,胡乱的套起衣裤就冲到小姨的房门前,敲了半天,没人。   江南叫来侍者打开门,果然小姨不在房间里,幸运的是,行李都在,缺少的只是小姨随身的小包,在桌子上是给他的纸条,那上面是小姨清秀的字迹:   阿南:今天想独自待一天,不要等我,明天会联系你。茹姨字   江南的心稍稍安定,这个女人,此刻一定心乱如麻,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梳理一番。昨晚上演的正面激情戏,给她心里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是苦了江南,平生不安分的他该如何打发这一天呢?脑海中,不禁又浮起了「情人花」三个字,那个小酒店,还有那个好久不见的她。   「阿蓉,我在。」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发出了这短短的四个字,他的心底里倒是有个隐隐的希望:也许,她能帮我解开这个局。      低云,阳光懒懒的从云层中透出幻成一团团的光晕。海面波光粼粼,也给昭茹勾成了一道幻影。   有海风吹来,吹动了她的长裙,也吹动她的心:「我是怎么了?怎么竟会是这样?竟会爱上了自己的亲外甥??   阿南,你这个傻小子!坏小子!!」   昭茹痛苦的摇摇头,闭上眼,这两天来的一切如电影般在脑海里浮现:   「阿南那好像有魔力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而身体随着这个坏小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起舞,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美妙,让自己简直不能自拔。啊,这个坏小子,要脱下人家的内裤了,啊……太难为情了,这是人家的最后一道防线……啊……坏小子,居然强来,啊……人家被脱得光光的了,不行,这坏小子太坏了,还要把人家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啊……这坏小子……不要看……啊,太难为情了……啊……啊……这坏小子,居然吻上来了,那么脏,这坏小子都不嫌……唔……唔……」   想到这里,昭茹又觉得自己的小腹直到心底里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下体一热,又出水了。   「我这是怎么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的是这样?这两天已经为这傻小子湿了多少回了?自己也数不清楚了。那天晚上,这坏小子把人家剥光了,还把人家的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在那里又亲又吻的,玩得人家几乎要上了天,可是心里又痒痒的,似乎缺少点什么……啊……这傻小子,脱下裤子的时候,人家才第一次看见男人家的那个东西,那样大!那样粗!天!这个丑八怪,这个面目狰狞的坏家伙,怎么让人家心痒痒的,啊,这就是大鸡巴……」   一想到「大鸡巴」这三个字,昭茹的心里又是一荡,忍不住再次出水,她稍稍偏了偏身体,把手指头伸进裙底撩拨了几下。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在学校,在单位,在外面,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周围有多少色咪咪的眼光对自己垂涎三尺,可是一个个又在自己冷傲的表象下自惭形秽,最终退避三舍。多年来,自己何尝不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   现在阿南这坏小子,这种鲁莽这种狂野,居然正是多年来象牙塔中永远不可能有的感受,和他在一起的那种阳光感觉,仿佛让自己忘记了年龄的差异。这个坏小子,舌头那么大胆,居然拨开人家的花瓣,还把人家……呀……羞死了   昭茹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又一次沉浸在情欲的幻梦中。这个女人,多年来一直在象牙塔中长大,而今在江南的精心设计中,情欲已经如野火,在心底里暗暗燃烧,不可止息。「阿南,宝贝,你这个小冤家!!现在把人家害成这样!让人家情何以堪?   昨夜要不是最后残存的理智来阻止你,人家早就被你的大鸡巴……,你这个小坏蛋!!以后让我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姐姐??这是乱伦呀!乱伦……」   乱伦!想到这个可怕的字眼,一种无名的恐惧立刻如鬼影般紧紧地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心,几乎让她窒息。多年来所受的传统教育和生活的环境,昭茹对这样的离经叛道一直视如仇雠,而此刻情欲和理智之间的巨大冲突,在她心中所掀起的波澜,实在难以形容,几乎让她陷入一种崩溃的状态。   「阿南,为什么我爱上的偏偏是你??!!」   (四)清扬婉兮   当昭茹一个人在海边情欲和理智纠缠交错的时候,江南也在「情人花」的酒店包间里纠缠交错——不是思想,是和酒店里的一个叫阿蓉的老师。   这里不得不意外的交待一下江南的这位老师——所谓老师,只是指床底之间,正是她的循循善诱,让江南学会了御女的房中秘术。   这个比江南大两岁的学姐、历经风尘的女人,现在就在酒店的顶层,这一层那间唯一的豪华办公室里,办公室的门牌,写的是「董事长」三个字。   此刻的办公室门闭得紧紧,空荡荡的走廊上,也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敢在此刻来打搅这位泼辣果断却又明艳照人的女强人的。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办公室里最深处的大床上,精明强干的凛不可犯的董事长,此刻正跪在江南的面前,双眼迷离,红红的嘴唇吞吐着江南的玉棒,舍不得有片刻稍离。   江南的手机短信就是发给她的。   甚至昭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和阿南在情人花酒店的一切,也都是由这位江南称为蓉姐的安排的。   那么江南和这位学姐之间的关系,怎么说呢?恋人?性伙伴?好朋友?是,也不全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知音」这两个字,似乎也能算得上。   是的,这两年来,在她的身上,江南享受到了各种各样肉体无比的快乐,也学到了各色各样的奇技淫巧——别误会,江南可不是什么不良少年,恰恰相反,江南是个学业优秀、才艺拔萃的优等生——只是,对性的要求有自己的爱好而已。   每一次和学姐的相会,江南的「进步」都会让她惊叹不已。当初江南认识这位学姐是在运动场上,作为校篮球队的绝对主力,江南在场上叱咤风云威风八面,比赛每集的间隙,那青春飞扬的篮球宝贝中,就有江南的这位学姐。   后来,在一次和来访的外队比赛中,江南扭伤了脚,只好悻悻的下了场坐在了替补席上,无比沮丧。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四周,却看见了一双关切的眼睛在注视着江南,她穿得很朴实,一件镂花短袖加一条深蓝短裤,脸上淡淡的化过妆,但还是掩饰不住那种热烈的、甚至有些灼热的神态,让人感觉她根本不应该是这里的观众,而是场上的一员,最亲密的战友。   这就是江南和学姐相识的过程。   后来的一切不用多说了,两人认识不久之后,只记得完事后江南起身的时候,江南的这个学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眉目含春的对江南说:「小冤家,玩过多少女人啊?这么能干,姐姐爱死你了……」。   学姐不会知道,那实际是江南的第一次。   但蓉姐就此记住了这个篮球队的中锋,在床上也如球场般驰骋的阳光大男孩。   后来中学毕业了,阿蓉那糟糕的成绩上不了任何高一级的学校,不过这个女孩不在乎,她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美貌,这就是她的资本。   沉沉浮浮,笑过哭过,阿蓉自己也记不清受过多少苦遭过多少罪,但在最后的时刻,往往有一个人在默默地支持着她、关注着她。   曾记得,当她连续两天的高烧,一个人躺在租来的小木屋,看门外连绵的雨丝的时候,是阿南冒着倾盆大雨冲了进来,把她背到了医院打点滴,结果阿南自己却因为雨淋高烧了三天。   明知没有结果,但就这样的爱着,无怨无悔。   只到有一天,阿蓉遇见了情人花酒店的老板。   那个年龄几乎可以做父亲的老男人,甩下厚厚的一叠钞票,留下的两个字就是:「跟我。」   阿蓉结婚了,做了大老板的少奶奶,似乎一切也好转起来了。   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小小的角落,柔软得不能轻触。   阿蓉的角落就是为阿南一个人留的。   只是老男人的运气太坏了,和阿蓉结婚后不久,却因为飞机失事而死掉了。   留给阿蓉的,并没有任何财产,原来,这个老男人早就已经破产了。   空难赔偿金仅够打发上门来的债主。银行却又下了通知,要限期收回酒店的贷款了。   欲哭无泪。   还是阿南,这时候偷偷地送来了一张支票,正是这张支票,才让阿蓉坚持了下来直到今天,并且生意做得越来越好。   不想问阿南的那张大额支票的来历,因为问也是白问。   正如有一次缠绵之后,两人躺在松软的大床上,互相搂着喃喃私语,说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江南笑着说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学姐却一边把自己蜷缩在江南的怀里,一边幽幽的说是:「不离不弃,不失不忘」。   阿南,我的老公,我的主人,我的天堂。      得承认,这两天江南的计划进行的顺利程度,让江南自己也出乎意外。但同时,也弄得自己有点身心俱疲起来,特别是两次最后一枪的引而不发,简直让自己要抓狂。江南太需要一次彻底的放松了。而小姨这一天的离开,简直为江南制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还有一个原因是,江南想向学姐请教一下,下一步行动该怎么做——女人的心理,只有女人最懂。   有一句名言:「男人们都希望那些深闺的小姐象个荡妇,而妓女最好一副淑女的模样。」   江南喜欢这样类型的女人。小姨是,学姐也是,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学姐太容易上钩了点,让江南缺少一种狩猎的乐趣。   江南现在的乐趣在小姨身上。   长年操劳的生活,还有岁月不饶人的缘故,学姐身体的触感和小姨比起来,也有点乏善可陈,倒是那双乳房不错,可能有正常性生活的缘故,摸上去比小姨的要柔软些。   江南左手搂着她的肩膀,右手大姆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揉着,然后渐渐转向下,从内裤的缝隙钻进去,触手处一片滑嫩。   「湿了?」江南调侃的轻笑着。   「哼!坏东西……」学姐顺势斜身一靠,整个背脊靠着江南,玉手一伸,落在江南裤裆上,隔着长裤,搓着江南的权杖。   江南轻轻地揉着、摸着她的乳房,揉完了这边换那边,学姐一直靠着江南,好象没有了骨头一般。她此刻一声也不出,身体却在颤抖,手抓着江南的权杖不放,鼻息也粗了起来。那柔柔软软又滑嫩丰满的乳房,江南一下一下的摸着揉着,还是心有不甘,拨开学姐的长发,寻着她的耳朵,轻捏了一下。   她轻哼一声,江南头一低,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拉着、舔着、吸着。   「别……别……受不了……」阿蓉轻轻地推拒着。   江南知道,这是学姐的敏感地带。不管了,坏小子的双手顺势就向下运动了,边淫笑着:「受不了?那好,我摸一下!」「讨厌……不要这样啦……」。学姐吃吃地笑着避让,可是身体却又像黏在江南的身上,舍不得有片刻的稍离。   江南右手下伸,落在她的两腿间,手掌包裹着那一块三角地带,一股温暖透过手掌传到心里。手一伸,从解开的拉链就钻了进去,右手立刻感觉到传来的湿湿的感觉,将她的三角裤拨往另一边,指头直接接触,哇,湿漉漉的一片。   江南早就知道,这女人属于闷骚型的。   「哇,原来湿得一塌糊涂耶!」江南故意夸张地叫道。   「坏老公……!」江南的指头开始进攻,轻轻地,拨开花瓣,在上部的蒂头儿周围一个圆圈又一个圆圈的画着,随着他的动作,学姐开始一声一声的哼着。   这感觉和江南昨晚玩弄小姨那时候绝对不一样,小姨还是处女,未经人事,在江南的挑逗之下,当时生理的反应要比学姐大的多,特别是小姨的两片花瓣,细腻娇滑,微触之颤抖不已,那蒂儿,拨开包皮,竟是半透明的嫣红,大有赏玩之趣的。而这位学姐,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是老相识了,身体的反应还是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江南的动作,娇躯紧紧地贴在江南的身上,满脸嫣红,恍若涂了一层胭脂。她半扭半就,是另外的一般景致。   忽然,学姐一挺身,推开了江南在她蜜处进进出出里的手,娇喘嘘嘘的,低着头斜着脸看江南,嗯!这个女人反应倒是很敏感的。江南故意邪笑着,一把拉住她搂在怀里。   「怎么了?」   「你好坏!」   「坏?我哪里坏?」   「……」   学姐稍转了一下头,正视着江南,红唇微张,双臂一伸,抱着江南脖颈,微凉的嘴唇就印上他的唇,双唇一碰触,她的舌头就如蛇一般,一下就深入江南唇内。轻啜着她的唾液,吸吮着她的舌尖,他们相互纠缠,舌儿交错。   「坏弟弟,坏老公,坏家伙!!!我要你……」   江南的手也不闲着,揽住她的双腿往上一提,她轻轻地「啊」了一声,身体就躺倒在床上,江南手一抬,就把她的蕾丝内裤褪了下来,这个女人,蜜处只是长了一层淡淡的黄毛,两片花瓣也是薄薄的,此刻是一种嫣红。形状倒是不坏,微微坟起,和小姨的那种甜腻成熟的类型不一样。   这女人紧闭着双眼,口中是无意识的呻吟声。江南一抬手,她的双腿就被江南搁在了肩上,再也无法合拢。江南的左手先在细腻的大腿搓着,再慢慢侵入蜜地,触手处早已经是已潮湿一片。江南怒举的权仗在宫门口两点,屁股一沉,已经顺着她滑腻无比的花径往里面直入,在她的嘤咛声中,直达到底。   「唔……干我吧……干我……哦……」,学姐身体也是一抖,禁不住往上抬了抬,这女人一声声地哼着,在一声长长地「哦」声中,她的屁股高抬、再抬,迎合着江南的冲刺,每一下深入,都是「扑哧」的一声,淫水顺着权仗的进出而往外流。   「玩」女人,这样一个很粗俗的说法,江南觉得是有一点道理的。这样销魂的时刻,正需要慢慢体会。   古人有一个「五征七候」的说法,江南低下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女人,腿被弯成「M」型,她的眼睛紧闭着,头发披散在床单上,随着每一次抽刺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呻吟,江南甚至注意到了她口角无意识流出的口水。   这女人要泄了。   果然,一直紧抱着江南的学姐忽的把江南抱得更紧,嘴里丝丝的吸着气,下体是一阵阵紧缩,呻吟着着:「……来了……来了……唔……」花径一阵一阵的抽搐,一股热流迎着江南的枪头而来。   江南迎着这女人泄出的阴精,及时用力的冲刺了几下,给这女人极大的刺激,这女人忍不住紧抱着江南,哀哀的叫着:「停一下……唔……停……」   停?鱼肉在砧板上,怎么可以放过?   江南右手中指先在她的蒂头上拈了两下,刺激得这女人一跳,还没有回味过来,中指已经饱沾了花蜜,从这女人的菊花蕾里刺了进去。   「啊……」这女人根本没想到后庭会被江南攻占,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江南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别动,别动。」中指已经在她的后庭活动起来。   这是江南屡试不爽的一招,当年就在江南的英语老师身上大获成功,让那女人食髓知味,从此见了江南象狗一样温顺,这样的事情,以后有空再说,还是言归正传吧。   身下的学姐哪里受得了,才被江南玩了两下,就变得兴发如狂起来,但是腿江南固定了,身子只能扭来扭去,正好迎合了江南的玩弄,满屋都是这个女人「唔……唔……」的叫床声。   依稀间,身下扭动的这个女人幻成了小姨的脸,还要到什么时候,小姨才会成为江南的脍下之物呢?   (五)所谓伊人   再见到昭茹,是在酒店的大厅里,在江南面前,昭茹仿佛换了一个人,恢复了本来的那种温文尔雅却又拒人千里之外的面目。   当江南开口叫「茹姐」的时候,小姨断然喝止了江南,然后又很客气的问江南吃饭了没有,很关切的样子。   但江南知道,他们中间此刻隔了一层,原来的那种亲密感已经不复存在,代之的而是那种同事间的彬彬有礼无懈可击的态度。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江南还不知道。   他在脑海里又回忆了一遍学姐的教导:   「别以为这两次的成功就能指望让一个女人会永远对你敞开大腿,尤其你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将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   「通过强行,你也许也能达到目的,但对你小姨这样的女人来说,那将成为她终身的噩梦,甚至,会成为危险的导火索。」   「攻心为上,要想俘获你小姨这样的女人,还要想办法打破她原来的思想障碍,虽然这一点是最难的。」   「贞女也怕缠郎,女人的心思很奇怪,要不给她以喘息的机会,只要有了第一次突破,以后顺理成章。甚至,让她成为你下一步俘获母亲的助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一切的关键在于,你把握时机的能力和勇气,至于其他的『功夫』,姐快被你玩残了,好弟弟,这个你绝对一流的。」说到这里,学姐还把江南的小弟弟爱怜的亲了一下。   但此刻,小姨那种冷漠却不失礼的态度反而让江南无所适从起来,原来设想好的趁热打铁的计划看来也不得不变更了。江南小心翼翼的陪侍在小姨的身边,装着一切如常的样子,甚至尝试着讲了两个笑话,可是这一切效果不大,小姨的表现淡淡的,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在回程的机场,要不是江南提醒,小姨甚至走错了通道。      舷窗外是如棉花糖般的白云,机翼下连绵的群山是一种青苍色,正如江南的心情,阴晴不定。   江南侧过头,看着闭目养神的小姨,这个女人,双手交叉侧着头睡着,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一切依然是那么的从容平静,让人一点看不出曾经的波澜。   江南试探着伸出手,轻轻的为她拉好有些散乱的衣襟,小姨轻轻的动了一下,并没有完全拒绝。正是这个微小的细节,让江南重新燃起了希望。   「茹姐……」   没有回应,小姨似乎已经睡熟了。   不理我?   江南心里暗暗好笑,索性得寸进尺地拉起了她的手,小姨轻微挣脱了一下,江南还是不依不饶的不放,这下子,她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没有人知道,此刻在小姨的心中,正是滔天巨浪:   「阿南,傻小子!你这是要害了小姨我啊!本来已经下定决心,从现在起坚决斩断对你的情愫,可是你这样的温存体贴,让人家怎么忍心拒绝……但是…   ……这样的不伦之恋,你让以后小姨如何面对世人?如何去面对你的妈妈……老天!   我不能这样下去了!!   一回到家里,哪怕我死,也不能继续沉沦了!……」   可是,这几天和阿南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快乐的、开心的、让人痴迷的却又让人心乱如麻的……如过电影一般,在这个女人的脑海里轮回。   实际上,如果昭茹是一个有过恋爱经验的女人,江南这些有些拙劣的伎俩,实际根本不算什么,仅凭这些,不可能在小姨的身上取得成功。   但姨甥俩由生据来的特殊亲近感,让昭茹始终不忍心直接拒绝这个似乎还不懂事的大男孩的心。何况,这几天来,江南的表演确实不错,特别是在山上,他奋不顾身不惧危险为昭茹吸毒,更深深的打动了昭茹的心。   虽然是说多年现代的教育,昭茹的思想和行为处事上,依然是个传统的女孩子,要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空有冰山美人称号的尴尬。   「身体的一切,都被这傻小子看过了、摸过了、吻过了……在他的面前,我还有什么可遮掩的呢?」   想到自己,仿佛坏小子那富有魔力的手又在身上轻抚,充满热情的吻又在身上游走,那种让人欲说还羞的美妙滋味,让昭茹的心陡然也加快的跳动起来,她的抗拒的意志就在这被自己所激发的情欲的幻想中化为虚无。   「阿南,坏小子,我的小魔星!就算小姨最后一次满足你的愿望吧…」   昭茹不由自主的也抓紧了江南的手。   他们十指相扣,掌心相对,温热相通,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那种消失了的亲密无间的氛围又弥漫在两人之间。江南跨下的权杖也不由渐渐的发威起来。   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们的动作,江南于是装着不经意的样子,把两人的手慢慢的挪到了自己早已高昂的权杖处。小姨的手一颤,试图移开这要命的地方,但在江南的设计之下怎么可能?   江南故意拉着她的手上下摩挲着,慢慢的掀开自己的长T恤,把他们的手盖住,让她的手直接和自己权杖的肌肤相触起来。这一下小姨再也不能装睡了,可是手被江南控制着,又没有办法挪开,她只好稍稍移动了一下身子,好让自己更舒服点,这一下子,简直就是睡在江南怀里了,正是江南所希望的姿势。   江南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茹姐,我很舒服,别放手。」   小姨鼻腔中「唔」了一声,不知道是答应还是什么意思。   江南稍稍松开了相扣的手,直接让她的手轻轻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暴怒的权杖被小姨柔嫩的玉手所包围,立刻心有不甘似的跳动了几下。小姨可受不了了,心里如火焚起来,前两次他们之间的亲密,都是江南主动进攻,她被动接受外甥得爱抚而已,而此刻让她主动来亲近她从没有触摸过的男人阳具,这个刺激让她几乎无法自拔,所有的理智也被情欲占据了。   小姨满脸绯红,她的手就这样圈着这个宝物,紧张地一动也不敢动:   「该死的阿南!让人家这样尴尬!这个……这个……『大鸡巴』真的那么厉害?那天夜里阿南把人家脱得光光的,要不是人家不依,这个『大鸡巴』早就玩了人家吧?啊……这宝贝还会动,在人家掌心里居然一跳一跳的,耐不住寂寞了吧……   啊……南,坏家伙,别用手摸人家的乳房啊,啊……还在人家耳垂边吹气,这是人家最敏感的地方啊……唔……要命……受不了了……唔……」   江南甚至可以感受到了怀中小姨的颤抖,她的身体一抖,江南明显感受到了大腿上一热,心里暗笑,这个女人,淫水太多,居然泄身流到自己的大腿上了。      到家的时候,首先让江南大吃一惊的是阳台上晾着的衣物,这顿时让江南大失所望,江南万万想不到的是,妈妈居然提前回来了!   昭仪看见自己的妹妹和儿子回来,显得十分高兴,兴高采烈的讲述着这几天的见闻,原来她们最后要去的那个岛国突发海啸损失不小,只好临时取消了行程散伙。   看着妈妈这个38岁的丰满女人在絮絮叨叨,江南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情,只好敷衍着。小姨倒是很开心,饶有兴趣的问这问那,也许,她认为,江南妈妈的回家,可以帮她抵御不伦之恋的诱惑,免于继续沉沦下去吧。   自从飞机上那一场小小的游戏,小姨越来越没有自信,情欲在她的心里,已经弥漫如荒草,只有一点点小小的火星,就会让她熊熊的燃烧起来。   「小茹、小南,」妈妈兴趣盎然的叫着,「这次旅游,收获真的不小耶。」   「姐,去了,哪些地方呀?」   「咳,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些什么表演、赌场之类的,在巴蒂雅还赢了钱呢!」妈妈说着,颇有点自豪的一昂脸。   「哦?」江南也来了兴趣,「想不到老妈也是千王之王呢?」   「去去,少拿老妈开涮。要说好玩,就是那海滩上,躺在沙滩上晒晒太阳吹吹风看风景,真的很爽耶。」   「啊?老妈,沙滩?是不是满是比基尼的美女?那可饱了眼福了……」   「你这小子!整天就是歪点子!老妈这么大岁数了,还去看什么美女?说,你和小姨这次怎么样?」   江南注意到小姨飞了江南一眼。   「老妈,感觉怎么样,那你要问小姨耶!」   「去!你这小子没正经!小茹,你们感觉怎么样?」   「唔……」小姨莫名奇妙的脸红了,话也有点不连贯,「挺好的,好……」   「就是嘛,当然很好了!」江南接上嘴,对小姨看了一眼,大声的说,「以后呀,江南就叫小姨是茹姐了,叫什么小姨,在外面,人家都以为江南们是…   …」   江南故意拖长了声音,「是姐弟呢!」   「唔……」小姨不仅鼻腔中哼了一声。   「胡说!」老妈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小姨的异样,还以为江南和往常一样,胡说八道呢,「你这个小子!你叫小姨姐,那以后叫我什么?」   「当然叫大姐了!」   「呸,你这个混小子,看老妈不打你!」   「哎呀呀……茹姐,快救我呀,大姐动手打人了……」江南装着躲避的样子,就往小姨身边一赖。   「好了,好了,别闹了,」老妈慈祥的看了江南一眼,「你们这次收获也不小吧?」   「茹姐,我们这次收获怎么样?」   「……」   看见江南问她,小姨的脸又飞红了,「唔……好…很好……」这个女人,边说着边偷偷的在江南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看见小姨欲说还羞的娇态,江南爱到心里去了,不让她继续尴尬,就大声的抗议着:「老妈,我饿了!!!」      晚餐的气氛十分的融洽,一来是小别后一家人相聚的欣喜,二来无论是小姨还是江南,都暂时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小姨以为,姐姐的回家,给她自己会增添一些信心吧。   妈妈去厨房里忙碌了,江南和小姨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恐怖的「超级女生」,实在无聊透顶,小姨的手指在遥控器上按来按去,江南躺在沙发上,当天的晚报蒙着脸,似乎在小休。   她们哪里知道,江南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六)舒窈纠兮   实际上,江南青春期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不是小姨,而是妈妈。而且在着手实施江南俘获小姨的行动之前,对俘获妈妈的可能性更是进行过深入的分析研究,只不过得出的结论是在现在的情况下,成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才暂时放弃了计划。   不过江南的心里,还是有着这一个野心勃勃的愿望的,那就是:让妈妈和小姨这一对姊妹花,都成为江南的跨下之臣。   现在,在小姨身上,江南初步得到胜果,注意,是初步,离真正的成功还差得很远,但话又说回来,这毕竟是一个不错的开头。江南现在面临的难题是:如何在现在——江南妈妈也在家里的情况下,把小姨完完全全的占有,让她死心塌地的成为自己的玩物,甚至更进一步,成为对妈妈发起进攻的助手。   江南躺在沙发上,用报纸盖住了脸,又细细的考虑了一下,是的,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要是阿蓉在就好了……   …………………………………………   昭仪还在厨房里忙碌,毕竟,正是梅雨季节,这一段时间没有人在家收拾,让厨房也有了一种霉味,需要清理。   昭茹已经洗过了澡,此刻正披着头发,蜷起了双腿,双手抱着膝盖,长长的睡袍下只露出白白的双脚。她坐在江南旁边的沙发里,客厅里除了电视里传出来的「超级女生」那低俗的吵闹声,没有人说话。   但江南的心却绝对不平静,这个离江南咫尺的女人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那一阵阵淡淡的香气,简直让江南发狂。   这就是传说中的处女之香吗?江南不知道,江南能确定的是这味道和妈妈身上的那种味道比起来,无疑妈妈的味道更浓烈醇厚一点,但也缺少了点回味与遐想的意味。   江南透过眼角余光,偷偷的观察着这个女人,按照传统的说法,小姨应该算是「老处女」了吧,不过岁月并没有给小姨留下任何痕迹,相反的,小姨最吸引江南的,是举手投足、一笑一颦间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这一点,恰恰是那些艳脂俗粉们永远也模仿不来的。   人生也真是奇妙,仅仅在几个小时之前的飞机上,这个女人还在江南的怀抱里婉转呻吟,春潮勃发,而此刻却又端庄严正起来,让人不可轻近。   也许为了更好的电视画面效果,小姨站起身,去关闭明亮的照明,打开柔和的壁灯。就在这一刻,江南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反透过照明灯那明亮的光线,小姨松松的睡袍也有点透明,依稀间可发现,小姨今天居然穿的是黑色的内裤!   江南的心头一动,这个细节对江南来说,简直太重要了。   因为,江南对小姨的所有私生活用品一清二楚,小姨的所有内裤都是纯白的!   (呵呵,别问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这还用问?)   还需要补充的是,说是「所有内裤」,实际小姨这次来江南家,也就是四条内裤而已,而且,其中一条,也就是江南第一次把小姨脱光后的战利品,正作为纪念,珍藏在江南的枕下呢。   只能说明一个事情:她穿的是妈妈的内裤。一想到妈妈的那种蕾丝透光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包裹着小姨的禁地,那种旖旎风光也让江南心跳不已。可是江南也有点奇怪,为什么小姨偏偏放弃了自己偏爱的纯白,而选择了这种所谓的「性媚物」呢?   江南的脑袋一转,没有偶然,只能有两种可能:   1。小姨认为纯白的内裤更易污,不适合继续穿着。   2、不愿继续做那种刻板的女夫子,而这只是一个潜意识的反映而已。   归根到底,那就是:小姨现在表现出来的一切,只能是她尽力掩饰的结果。她的心里,所种下的情欲之花,早已经生根发芽,就待破土而出了。   江南为自己推理激动不已,禁不住心底里骂了一句:妈的,让你装淑女!看怎么让你露出本来面目!      本以为到家后,姐姐的归来会让自己一刻不平静的心冷却一些理智一些,但不知为什么,昭茹的心情却是有点更加慌乱,甚至,心底里暗暗的希望,要是姐姐不回来多好,那样,就可以和阿南两个人在一起了。   「两个人在一起……唔……会发生什么呢?会……唔……羞死了……想到在阿南的手里被他那样……唔……羞死了……   不好意思往下想。   刚才在浴室,冷水浇在身上,还是不能让心头的火冷却,只好把手指伸到下面,在蒂头上按摩了几回,乐则乐矣,可是和阿南的手段比起来,那种感觉,还是天壤之别呀,阿南这个坏小子,在人家的蒂头上,一会儿点按一会儿划圈一会儿轻撩一会儿深吻,那种飘飘欲仙忘乎所以的滋味,太让人沉迷了。   阿南,这个坏小子,现在每次想起你这个名字,人家就忍不住耳热心跳。你真是我命中的刻星?命中的主人   ?出浴的时候,想到还有条内裤在阿南那里,这个坏家伙,那天趁人家醉酒,把人家脱得光光的,还……唔……还说这条内裤就是纪念,阿南你这个坏小子,人家全身都被你看了,被你玩了,小姨长这么大,谁敢?偏偏是你!   还是穿了条姐姐的蕾丝花边的内裤,平时是不敢穿的,太透太露了,虽说肯定不会有人看见,但想想也害羞。今天心情不一样了,就想看看这种内裤的效果怎么样,难道真的是吸引男人的强磁铁?真的穿上了,却不好意思了,好在这睡衣宽宽厚厚的,估计遮挡的也严实吧。   反过来又一想,这样内松外紧的穿着,到底防谁呢?防姐姐?笑话!   阿南?   可是,可是,怎么心底里又是隐隐的希望,就是希望阿南来欣赏?   乱了,心乱了。」      电视上的「超级女生」还在热火朝天的喧闹着,妈妈也已经在厨房忙完,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江南知道,按照多年养成的习惯,妈妈快上楼睡觉了。江南又一次细想了今晚将要行动的每一个细节,江南已经下定决心,一待过了12点,那时候妈妈睡熟,江南就进入到小姨的房间里去。   这里,简单的介绍一下江南的家居。   在这个城市里,小区属于所谓的高档社区,那年爸妈离婚后买的,记得买房的时候,江南和妈妈奔忙不已,最后才选中了这套顶层复式。楼上的主卧是妈妈的,而书房和副卧就是江南的了。   为了上网方便,江南特意   把宽宽大大的板台放在了床边,当成了「床头柜」,虽然房间变得小了,但这样人坐在床边,就可以上网,实际很方便。   小姨这次来江南家度假,江南的房间就   归她使用了,妈妈说是为了「姐妹俩说个话也方便」,江南就睡到了楼下的客房里,自然比自己的那乱糟糟的「狗窝」更舒服清静,江南也随遇而安了。   但现在,   却成了问题,江南要到小姨的房间,必须穿过妈妈的卧室门口,万一被妈妈发现,江南实在没办法找出理由来说明自己为什么要半夜上楼。   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是,   任何小姨的房间里发出的响动,夜深人静的时候都很可能传到妈妈的枕头边。这样的行动,很难说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的。何况,这次还有点冒险的成分。   去?   不去?   江南就这样想过来想过去,权衡着考虑着,墙上挂钟传来当当的声音,提醒江南现在已经10点了,离江南下决心采取行动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昭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一天的劳顿终于袭来,变得有点睡眼朦松起来,她站起身来,对昭茹说:「小茹,我要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姐,我也睡了……」小姨边说着边站了起来。   江南的反应这时候却好像灵敏起来,「茹……姨,我有事情…」   「小南,和你小姨什么事情明天不能说?」   「不是,妈,我……有事情……」   「好了好了,你们说吧,我去睡了……」可能以为江南要向她的博士妹妹请教什么学习问题吧,昭仪摆了摆手,自顾自的上楼去了,接着就是房门关闭声。   昭茹这时才转过身来面对着江南,淡淡的灯光下,她的眸子闪闪发亮,江南注意到,似乎她的脸红了。   「茹姐,我……我……」   该死!江南的心这时候却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阿南……怎么了?」在江南听来,小姨的声音怎么充满期待?」   我……」江南突然凑上去,凑上了小姨的脸,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江南在她的脸颊已经深深的一个吻。   「啊……」   江南的这个动作出乎她的意外,小姨不仅娇呼出声,可能是想到姐姐还在楼上,又急速止声。   趁这一片刻,江南终于直接说出了已经在心底里考虑了千百次的行动:「12点,我到房间找你!」   话说完,江南就转身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错愕的昭茹站在那里。   …………………………………………………   在房间里等待的这一段时间,是最难挨的,真的好像俗话中所说的「热锅上的蚂蚁」般。   当江南对小姨脱口而出「12点钟去找你」这句话的时候,全凭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勇气,如果在异地,也许,江南还能有一种按部就班的从容,但现在,在自己家里,妈妈就在隔壁,这种情况下,江南实在想不出来,也不敢去想,万一穿帮会是怎样的一种后果。   甚至话一出口,江南就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的冲动。   幸亏及时躲进了自己的房间,才没有让小姨发现自己的慌乱。小姨昭茹则不同了,当阿南真的对自己说出「12点来找你」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惊呆了,她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凝固,好像时间也随之停止转动,而后又被心底里一种隐隐的欢喜所控制。   惊的是阿南这个傻小子,居然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愿望,而这样干脆利落的表达方式,在自己那种讲究起承婉转的生活中,是从来没有过的。   同时,昭仪又感到了一种解脱般的欣喜——这几日来,被江南所挑起的情火早就在心中暗燃,而这最后的表白,立刻让火焰熊熊的燃烧起来。正是这样复杂而多变的思绪,让小姨对江南的表白一时间甚至无法做出反应。   但片刻间,稍稍回味过来,她的脸立刻变得绯红,心也莫名其妙跳得厉害起来,她几乎是逃上楼去的。   虽然刚刚已经洗过一次澡了,昭茹还是再一次忍不住又把自己跑进了碧水里。   在浴缸里当凉凉的清水滑过肌肤,小姨好像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我该怎么办?该如何面对阿南这傻小子?」   她的手轻轻抚过自己高挺的蜜桃,感受着乳头上那传来的一阵阵舒服的快感。   「姐姐就在隔壁,阿南该不会来吧?」   「不,这傻小子一定会来的,阿南一直是个敢做敢为敢担当的男孩子,自己不是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这一点吗。今晚,阿南一定会是一个男子汉,他一定会来的!」   可是……可是……他来了,我该怎么面对?这一次可是面对面的呀,前两次人家还可以装作无意识被动的,可是过一会儿,他……   难道真的要人家主动去……唔…羞死人了……他不会把人家脱光吧?然后还要……唔……小茹呀小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下面那地方……那地方又控制不住的抽搐了?……唔……」   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了小姨的思绪。   (七)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纬   从江南的房间到小姨的卧室,22级台阶。   对江南来说,却好像将一生压缩在这22级台级上。   确实也是如此,江南的   心怦怦的跳着,几乎要蹦出胸膛来,他尽量轻手轻脚的走上楼梯,不发出一点声响,生怕惊动房间里的老妈。   所谓「做贼心虚」,大概就是指的江南现在这种状况吧,不过江南偷的不是财物,而是来偷香窃玉了。   在小姨的卧房门口,江南静下心来,轻吁了一口气,毫不犹豫推开了门。   果然,小姨已经睡熟,甚至连床头的小灯也没有开,窗外的月光淡淡的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熟睡中的小姨的身体曲线也玲珑毕现,如梦如幻般,一时间江南不由痴了。   眼睛稍稍适应了昏暗的光线,江南向睡熟中的小姨看去,这个女人放松而平和的侧卧着,传入江南耳中的,是她的微弱的鼻息。   月光洒在床上,让小姨的五官轮廓也明暗有致,她长长的睫毛阖着,嘴唇也微微的翘起,只可惜白皙的脖子以下的曼妙身段,全被薄被盖住了,只露出膝盖及小腿来,但是透过薄被,小姨的玲珑女体还是让江南看呆了。   江南站在床前,心里却不断交战,这样的美色轻易放过,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哇,可是万一小姨反抗,我该怎么办?   江南笑自己真是没种,还是色胆占了上风。他走进一步,弯腰低头仔细端视小姨的睡姿,少一靠近,鼻子里立刻传来一种淡淡的香味,充满了诱惑。   小姨在身上洒了香水了?刚才在楼下她没有啊。   这个发现让江南顿时兴奋起来。   这不是小姨身体里那自然散发的体香味,那一种处女之香,才真的诱人无限啊。小姨一定是刚才用的香水,为了迎接自己的到来。   真是傻丫头啊!   「你不知道你身上自然的体香,才是我最喜欢的么?」想到这里,江南心里涌起一股柔情,有种想亲她的冲动。匀净深沉的呼吸声证实小姨还睡熟着,那一丝丝甜香的气息几乎让江南冲动,「吹气如兰」,古人描摹的真他妈的贴切呀。   江南轻轻的靠近小姨的脸蛋,在上面印上了一个吻。小姨闭着的眼睛似乎动了一下。   哦?江南心一动,难道她有所觉察了?   仔细再一看,没有任何异样,江南的胆子也逐渐的大起来,忍不住靠近她的脸蛋旁又轻轻的亲了一下,这女人还是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动也不动,看来她昨晚真的累坏了,沉睡未醒。   所欲者多,注意力就开始渐渐的往下了。   要命的是,可能有点冷的缘故,小姨把薄被紧紧的裹在身上,这样江南的动作就很不方便起来,也不敢太用强,毕竟现在只是试攻阶段,隔壁还有亲爱的老妈呢。   江南索性翻身上了床,轻轻地躺倒在小姨的对面,手却不闲着,慢慢的拉住被子的一角往下拉,说来也怪,这时候熟睡的小姨好像无意识的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江南,这被子倒让江南一下子就拉开了一个大口子。   气苦!今晚小姨居然穿着的是很长的T恤而不是睡衣!!   本来江南考虑好的把小姨剥茧抽丝般褪光看来是不   可能了。好在T恤很宽大,江南的手不费事就伸了进去,触手是小姨那滑腻的肌肤,江南的权杖立刻有了反应。   他稍稍的挪了挪身子,让自己和小姨的身体更贴近点。手指头在小姨的后背一勾,嗒的一声小姨的乳罩扣已经被江南解开。这一霎,江南甚至可以感觉到小姨的身体一震。江南可不管她,手就伸到前面,触手是两团软软的小山包,立刻爱不释手的玩弄起来。江南的嘴也不闲着,就吻上了小姨的脖子和耳垂。   江南不急,身边这个女人在自己手下的自然反应告诉江南,好戏还在后头。                  这一番小动作,在昭茹的心里是滔天巨浪。   从阿南上楼的那一刻起,她何曾有片刻的睡着,她的心从上楼的一刻起,就一直被一种情欲之火所激荡着,和对不伦之恋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没有片刻的安生。   在浴室里,冲凉时冷水并没有让自己的心有半点冷却,恰恰相反,当想到阿南将要到来,而且会把自己……想起来也让自己耳热心跳,甚至不由自主地往身上洒了些香水,为了那一时刻的到来……   本来以为,把个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装睡,会让这傻小子知难而退的,但此刻,这个傻小子就躺在人家旁边,手也不老实,一下子就把人家的罩杯给去除了,在人家脖子上耳垂上的吻……唔……吻的人家心里面千百只蚂蚁,装睡也不是,醒来也不是。   「这个傻小子,这双手简直有魔力,手指头在人家乳头轻轻一触,就缩回去了,天!!   这一触,让人家从心底里就是一抖,像触了电。傻小子,快呀,快把你的手放到人家的乳峰上,随你,你没感到人家的双乳早就高耸起来,就等着你了。」   「 ……唔……傻小子,坏小子!这会儿手又在人家的双峰上轻轻的揉着,慢慢的捏着,要命!人家丹田好像有一股热气,只往下……唔……不行,人家又出水了,天!!真后悔要裹个被子在身上,现在倒好,让自己动也不好动,只好任傻小子欺侮……唔……吻的人家心里痒痒的,好难受!还要装睡!!唔……轻一点……唔……」   「阿南,我的爱,你太坏了!这会儿一只手又往下了,不……不行……不…那里是小姨的禁地呀,虽说被你看过被你吻过,但……唔……不好意思往下想了……」   江南的手快触到她的禁地,小姨的身子一阵扭动,避开了。江南反倒确定了,这个女人是在装睡,没关系,慢慢来。   把身子往后挪了挪,手又抚到了小姨的双峰,轻轻的捏着揉着,小姨的双峰硬硬的,樱桃粒也颤栗起来。江南的唇往下移,含住一颗以舌头逗弄起来。   处女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江南这一挑逗,立刻让小姨情动不已,但那种羞怯却让她不能直接面对江南,更无法做出正面的回应。   初尝男欢女爱的刺激,让小姨的心里骚痒不已,那种欲望在心里或隐或现,却又无法捉摸,直接表达出来。这样的刺激,让这个女人用尽全部的注意力来苦苦抵抗着。   江南的舌头环绕着小姨的乳头,或吮或逗,让这小花骨朵无片刻消停,只能高高的挺立着,任江南逗弄。   同时手也不闲着,在小姨赤裸的上身游走,忽而犹如燕子穿云般在她的大腿内侧滑过,每当这样,小姨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一抖,她的小腿崩得紧紧的,脚指头也紧崩起来,双腿分开也不是闭合也不是,好像无所适从。   江南偷眼看去,这个女人还是双目紧阖着,头随着身体的韵律扭来扭去,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口唇微张、面颜绯红。她的鼻息也渐渐的急促,偶尔那鼻腔中无意识的呻吟也在暴露着她的秘密。      小姨此刻确实处在天人交战的最后关头,在阿南的逗弄下,她的抵抗的意识在一点点的崩溃,情欲越来越站了上风,无数次,她在心底里对自己说:放弃抵抗吧,去享受,尽情的来享受阿南的爱抚吧,不是这么多年来自己早就渴望着,能有一个人来好好的怜爱。自己无数次深夜梦回,对着孤灯冷裘暗自神伤?   可是,让昭茹去主动追求情欲的快感,实在是勉为其难的事情,几乎不可能。   对她来说,这不仅仅是处女的矜持,还有一种恐惧——这种恐惧来自她的内心深处,是的,这几天来,在阿南的无意识的挑逗下(至少,在小姨的心里,不敢承认那一切事情是有意的),她甚至在心底里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反应也感到吃惊。   昭茹在心底里问自己: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八)起唯法之起,灭唯法之灭   对于江南的挑逗,小姨的欲拒还迎更加增添了江南的自信,江南可是不客气了,舌头围绕着小姨早已傲然挺立的乳头轻挑细逗,双手却渐渐下移,往她的三角禁地移过去。   小姨今晚的穿着可以用「胡乱」来形容,上身是长长的T恤,虽然包裹得很严密,但是打开却不是难的事情,在江南的逗弄之下,早就被翻到了胸部以上,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一对木瓜,此刻正供江南随意品赏。   但是,这女人下身居然穿了一条牛仔裤!   昏特!   江南的手往下移动,立刻遇到了带扣的阻拦。江南试着企图解开,小姨的双手立刻拉住了江南的手,她这时候也不能装睡了,出声乞求:「阿南,不要…   …千万不要……」   箭在弦上,怎么能放弃?   江南稍微加大了点力度,坚决地、有点试探性地加大点力度,在江南的运动下,「嗒」的一声,带扣应声而开。   江南在小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从缝隙中探手而入,触手滑腻,正是小姨的肚脐,明显的感到小姨的身体为之一震。趁热打铁,江南拉住长裤的边缘,往下一拉,小姨的长裤已经被江南轻易地褪到了大腿。   小姨这时候可能也意识到了危险,处女的矜持和对乱伦的恐惧一霎那战胜了情欲的痴迷。她猛地坐了起来,一推江南的手,「阿南,不要!」   小姨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反应,完全出乎江南的意料之外,江南身子往后一退,跌坐在床上。   这时候出现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情况。各位朋友也许还记得,在前文曾经介绍江南的房间的布置情况。在小姨来家度假之前,那是江南的安乐窝,一张大大的办公桌紧挨着床边,上面放着电脑,和卧室隔着书房,就是妈妈的房间,母子间的房间有门相通,不过大多数时候,门是从妈妈那边锁着的。   小姨来江南家之后,妈妈说是为了方便他们姊妹俩谈天,把江南赶到了楼下客房。问题就出在床边的那台电脑上,江南被小姨一挣,毫无防备之下,身子往后一仰,只听见哗啦一声,键盘鼠标被江南一带,重重地甩在了地板上,夜深人静的时刻,这声音,简直就像晴天霹雳!   「小茹,怎么了?」隔壁房间里的老妈睡得再死,此刻也会惊醒过来。   「……」江南和小姨此刻也慌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急切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回话。   「小茹,你怎么了??」妈妈看见没有回答,不禁提高了声音。要命的是,江南分明听见妈妈开灯起身的声音。   这一下江南吓得够呛,什么情欲之火,霎时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该怎么办?   要是妈妈一进房间来,死定了。还没等江南有什么反应,就觉得眼前一黑,被笼罩在一片黑暗里,触手处一片滑腻,口鼻中是一片似兰似麝的异香。   原来紧急之间,小姨用被子包住了江南,江南此刻,正蜷缩在小姨的两腿之间!   靠!这女人有办法呀!   的确,从妈妈的角度看起来,小姨只是蜷着腿坐在床上,谁也不会想到她的双腿之间躲着她的宝贝儿子。   江南一动也不动,尽量让自己蜷起来,要命的是,被子里那种特殊的气息,特别是小姨身上那种让人为此销魂的气息,直冲心底,让江南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耳边传来了妈妈转动把手的开门声,和小姨整理衣物的窸窸嗦嗦声。江南强忍住,竖起耳朵。   「小茹,小茹!」妈妈叫了两声,见没有人回答,禁不住提高了音调。   「嗯……姐……」小姨略带慌乱的答应。   「发生什么事了??」   「唔……是……」慌乱间,小姨不知道怎么回答,在被底的江南心也悬了起来。   「……姐姐……是……我作噩梦了!」   「怎么了?」   「我作了个可怕的噩梦!」听见小姨这样回答老妈,江南暗暗发笑,女人啦,一旦会说谎比什么都顺溜。   随后又听见小姨说:「姐姐,没事的,你回去睡觉吧……」看来,小姨想尽快的把老妈支走,毕竟,江南正在她的两腿间缩着呢。   谁知道老妈反而往里进了一步,一屁股坐在了门边的沙发上。「不急,小茹,反正睡意也被吵掉了,这次你来,姊妹俩还没有说说话呢……」   被底的江南一听老妈这话,几乎没晕过去,江南太了解老妈了,这种年纪的女人一打开话匣子,短时间不会完。   小姨却不知道老妈的习惯,以为老妈说两句话就会离开,回答说:「好吧,姐,我就不起来了……」   江南心里想,小姨呀小姨,你就是起来也不可能呀,把我往哪里藏?   手指轻轻的在小姨的大腿上划了划,想要提醒她早点支开老妈。一动之下,小姨的身子居然一颤。这一下倒让江南龙颜大悦,江南一下子醒悟过来:这个女人,在刚才的挑逗下,抵抗的意识早已岌岌可危,此刻我正埋身在她的两腿之间,她为了掩饰,只好两腿大开,那个销魂蜜处就在自己的唇边,难怪异香如潮。   这一瞬间,江南突然明白了,实际上,小姨比江南更害怕穿帮露馅!   江南要是被老妈发现了,她是无法作出解释的。   眼前可是个慢慢赏玩她的大好时机,她只能任凭江南为所欲为,肯定不敢作剧烈反抗。那么,自己还客气什么呢?   奶奶的!这样的好时机,简直是天助我也!   色胆一起,江南的恐惧之心渐淡,江南知道,只要老妈不走近床边,在沙发那头正好有写字台阻隔视线,老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的。先把小姨的长裤褪了再说。   江南大起胆子,拉住长裤边缘两侧,就开始慢慢往下褪。这一下大出小姨的意料,根本没想到江南会这样大胆,可是姐姐坐在对面正在絮絮叨叨,她又不敢乱动,只好偷偷的伸出手,企图拉住裤沿。   江南哪里能轻易放弃,此刻长裤已经褪到大腿,被她压在臀部底下一时不能得手,干脆伸出两指,在她的大腿内侧摩娑起来,这里是女性极敏感的地方,但偏偏故意避开那中心地带。   小姨的双腿立刻痉挛了,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翘起,她说话的声音也有点颤抖起来,幸亏老妈又有点睡意,没有发觉异样。   慢慢地、慢慢地拉住裤子往下褪,顺利就到了小姨脚踝。毫不迟疑,江南一把握住了小姨那撩人的脚细细地抚摸起来。相比在他们出游的那一次,这次更觉香艳,小姨略一挣扎,就不动了,只好让江南把她的长裤从容褪下。   还是意犹未竟,小姨这小脚柔嫩滑腻的,手感真她妈的太爽了!江南欲火更甚,情不自禁的把嘴吻在了脚心上。她立刻就是一阵颤抖。   的确,外甥的这一串动作,可是让昭茹几乎彻底崩溃,想到自己此刻只能将两腿张得开开的,任阿南为所欲为,那种刺激的感觉,真让自己有一种彻底放开的冲动,可是姐姐就在对面坐着,还在絮絮叨叨,从来没有感觉到姐姐是那样的饶舌。   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张开双腿,把人家的……人家的那个地方暴露在阿南的面前,任凭他……唔……自己真不争气,怎么又出水了。   ………………………………   回到自己的房间,江南的心还在为刚才的胜利激荡着。他松开攥在手心的物事,那是刚刚从小姨身上剥下的内裤。仔细地把这薄薄的物事摊在床单上,红红的血痕星星点点,那是小姨被破瓜的标志。   「终于到手了……真他妈的不容易……」看着这沾染了小姨处子之血的内裤,江南这样想。   「今天把小姨玩得不轻,刚破身的,明天晚上要温柔点;还有,今天好险,明天得让她到我房间来玩,这样才方便些……」   如果昭茹知道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的外甥此刻的这些想法,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这个女人此刻身无片缕,慵懒地躺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性欲的消退中解脱出来,总觉得江南雄壮的男人权杖还在她的身体内冲撞着、奔腾着,让她忽而驶上浪巅,忽而跌入谷底。   「身子就这样被他占去了,当时……我的那个……那个发骚的样子一定也被他看去了……羞死人了……让我以后怎么好意思面对这个小魔头?」   万幸的是,即使江南已经起床走了,那被他所激发的牢牢控制着昭茹的情欲还在这个女人的心中激荡着。   下身依然传来一阵阵隐隐的疼痛,还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充塞感:   「我就这样被外甥开苞了,成了妇人了吗?被我的外甥用他的大鸡巴……阿南,你这个坏小子!」想到阿南,昭茹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柔情蜜意,「这个坏小子,硬是托起人家的脑袋,还非要人家看他的大鸡巴是怎么在人家的小穴里一进一出的,羞死人了!」   「他那个丑八怪刚进来的时候,人家那里火辣辣的痛,像千万支绣花针在点刺著……   这个坏家伙!东西太粗了,人家整个阴户与阴道被那个丑八怪胀得满满的……这时候,人家哪有舒服的感觉,只有痛苦与悔恨。清白的身子,就这样被外甥夺去了……」   「这个小坏蛋!!他还似乎很愉快,他神秘地笑着,眼睛明朗了些,还问人家痛不痛?」   「傻话!怎么会不痛?这个小坏蛋,看人家流了眼泪,也变得温柔了些,俯下身子来吻人家,还叫人家把舌头伸出去给他吃……羞……羞……我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这个小坏蛋!大坏蛋!看见人家稍微好了一点,就又开始动了,一开始非常温柔,渐渐的越来越快………太舒服了!宝贝!……他喘着粗气,喉咙发出愉悦的声音,让人家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刺激,肆无忌惮地呻吟起来……」   「……这就是叫床的声音么?听见自己的声音,人家羞得忍不住想憋住,可是偏偏憋不住,这个小坏蛋!故意要把那丑八怪褪出去,引得人家想黏上他,就这样给他胬……」   昭茹,此刻就这样纠缠在初夜后的兴奋与惆怅中,她的手也不知不觉的抚上了自己的双峰,无意识的划着,如果细细辨认,那是一个「南」字。   这个女人的心,已经完全被她的外甥所占据了。   (九)无奈人心复有忆   嘀嗒一声,一只柔嫩白皙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灯开关,顿时晕黄温暖的灯光充满了卧室。   「阿南,今夜真……真的好舒服……」在江南怀里说话的美女轻轻的转侧了一下身体,把脑袋搁在江南的胸口,倾听着江南的心跳,那只纤手也不闲着,悄悄伸到了江南的下腹轻抚着江南的小弟弟。   「小姨,还没喂饱啊……」边说着,江南的右手边顺着茹胰柔腻有致的脊背往下,直达那两片丰满的臀肌,揉捏起来。   「坏阿南,死阿南……」小姨轻哼了一声,配合着微侧了一下身子,脸凑了过来和江南吻在一起,香舌又渡了过来。   江南心中暗笑,这个女人,两个月前在江南面前还是那样冰净玉洁,似乎凛凛不可轻渎,摆足了长辈的架子。当初费尽心机,才让她成为胯下之臣,谁能想到女人一旦初谂云雨滋味,竟会变得如此风情?   舌头纠缠在一起,小姨柔腻的双峰紧贴着江南身体,在江南的指掌间或耸或挺,那两个小蓓蕾也变硬起来。江南左手搂着她的身体,右手也不闲着,一直往下,直到女人的秘处,手指轻轻掰开了小姨那两片羞涩的花瓣,再进入花园深处轻轻撩拨著,逗弄著位於顶端的那颗微微颤动的花芽,很快手指就是一遍湿滑——小姨的女蕊又滴出了证明欢乐的透明汁液。   「小姨,你又出水了……」   「啊……不要……不需这样说……阿南……」刚刚云雨过后的身体特别敏感,这一番小小的前戏也己让小姨情动。   「小姨,我还要你……」。   「唔……不要……你这个小色鬼……」小姨的口中拒绝着,却随着江南翻身骑上她的身子,她己自动分开了双腿,只闻一声娇呤,江南暴涨的玉棒又探进她滑腻不堪的花径,进退起来。   这是今夜的第三次了。   看着在身下闭目羞颜,娇呤婉转的女人——妈妈的亲妹妹,自己的亲小姨,在江南心里不仅仅是征服的快感,更有一种残酷的冷意:这来自于每个男人都有的在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对母体的渴望。   让妈妈也成为自己的脍下之虏。   这个念头早己经占满了江南的心思,只是隐藏得那样深。但当江南成功地捕获小姨,在这个似乎不可一世高不可攀的女人身上的胜利,却让江南重燃起对母亲的渴望。   江南确信,把妈妈也搞到手,成为自己床上的祭品,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成功的关键,只是如何步下这一个局而已。   小姨,只是江南满足渴望的这个局中的一个棋子而己。   说不清什么时候对妈妈的身体产生性趣的。   在江南十六岁那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江南和学姐发生了性关系,这突然打开的快乐之门,似乎让江南一下子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并为之沉醉。从班上青涩的小女生到狂放的学姐们,在一个个不同的女人身上,江南尽情驰骋着。(关于这些故事,有机会江南会慢慢的讲给你们听)   直到有一天江南突然发现,之所以对女人特别感兴趣,是因为真正所要的,实际是生身母亲的身体,江南要妈妈在江南的脍下婉转呻呤,共享极乐!   是的,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妈妈都是个标准的美人:尽管已经人近中年,可是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相反,她那种独有的沉稳优雅的韵味,却是寻常女人怎么也比不上的。   想象着如果有一天和妈妈巫山云雨的场景,每一次都让江南欲火难平。   可是,江南也知道,让妈妈这个当年的中文系高材生,现在的特级优秀教师、重点中学的训导主任,居然会接受和自己的母子乱伦,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此江南刹废苦心。   实际上,处心竭虑的俘获小姨,就是一次对母亲发起进攻的预演,而在小姨身上的成功,让江南确信,这个俘母计划,并不定毫无胜利的可能的。      身下的小姨的双目轻阖,鼻翼歙张,小腹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她的双腿在江南背上缠绕看,江南知道,这个女人又快到高潮了。   江南可不想让她轻易泄身,他故意放慢了冲击的节奏,又把她的腿打开了些,权杖稍退。果然,这个女人又急不可耐的凑了上来,是不满足的呻呤声。   江南俯下身子,在小姨的耳边低语:「小姨,是谁在玩你啊?」   江南故意用了这个「玩」字,就是要让这女人明白,她,不是江南的长辈,而是江南的俘虏,江南的玩物,只能听命于江南。   小姨依然沉醉于肉欲的快感中,在江南的权杖一波波的冲击下,一次次达到快乐的巅峰,她哪里会想到江南此刻真实的想法呢。   「唔,坏阿南,就会欺负小姨……」小姨又把身子凑了凑,好让江南更深入点。   江南故意挺直了身子,停止了权杖的运动,手探到小姨的蜜处,在阴蒂轻触了几下,边坏笑着在小姨的耳边说:「那就再让我欺负欺负吧,嘻嘻,小姨,现在又要剥开你的阴蒂了……」   「啊……别……」小姨无力的拒绝着,可是她生理的反应却违背着主人的意愿。   记得当时第一次江南说出这个话来时,昭茹当时根本没想到小坏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虽然对阿南开放了身心,可是,被自己的外甥剥开连她自己也从未涉足过的蜜处之巅的维护,这个刺激却是让她想所未想的,只是此刻双腿被人家分得开开的,坏小子的权杖还紧紧的占据着宫门,只能是刀俎上的鱼肉了   江南却不管,这是他的调教。   阴蒂是女人体上很奇怪的器官,可以说是唯一专为性欲而存在的东西。   胯下的这个女人江南早就注意到她有一颗珠润玉圆的阴蒂。   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她每次快高潮时,都剥开她的阴蒂包皮,让整个阴蒂这颗小珍珠故意露得大大的,凸出来给江南看给江南玩。   江南称之为「露珠」。   久而久之,「露珠」这个生理特征会成为她情欲勃发的标志。   顺手塞了块枕头在小姨的臀部,把蜜处抬高些。玉棒在花径里暂时停止了动作,淫水的滋润让交合处一片润泽。江南的手指在这含而不露的小珍珠上故意触动了几下,身下小姨的身子禁不住一阵轻颤一声娇吟,好敏感的身体!   江南的手指已轻轻的捻住这个小小的珍珠体,往外稍微拉了一下,两根手指就开始甚至有些残忍的慢慢剥开这女人的包皮,把它往根部褪去,随着江南的动作,先露出了那一个嫣红的蒂头,接着,蒂身也不情愿的暴露了出来,褪下的包皮在这个小珍珠的根部围成了小小的皱折,拱护着那颗小珍珠,晶莹剔透,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着,   江南的心底禁不住发出了一声赞叹,这个女人的阴蒂太美了!   也许是从未暴露在空气中的缘故,小珍珠是一种动人的嫣红,被蜜汁的滋润下,是一种淫荡的晶莹之美,此刻珍珠乍露,娇羞地微微颤动,仿佛等待着江南的轻怜蜜爱。   赏珠之乐,莫过于此。   「小姨,我已经把你的阴蒂剥开了……」   「唔……」小姨的身子一颤,却娇羞的说不出话,只是若有若无的轻吟透露着女人心里的感受:最隐蔽的部位,此刻正被外甥玩赏,而自己只能默默的承受,还能说什么呢。   江南玩心顿起,想逗逗她。   「小姨,珍珠真好看。」江南口中说着,退出杖杖,杖头在这珍珠上一点。   刚才的一番刺激本就已让那小珍珠比平时圆润饱满许多,只是有包皮的维护,要不早就跃然欲出了,此刻被江南剥开包皮,一颗嫣红更显高涨。被江南一动,小姨一声娇呼,却不好意思回答江南。   「小姨,你想不想看看?」江南故意这样问着,又给那小珍珠一个轻触。   小姨再也受不了了,一声娇呤细如蚊鸣:「别……求你了……」   「那以后你要叫老公……」,江南改了称呼,就是要在不知不觉中,让她彻底丢掉长辈的观念,臣服于江南。   「坏阿南……」无论怎么说,小姨是江南的长辈,让她叫江南老公,一时半会怎么也出不了口啊。   「不叫?嘿嘿……」江南不依不饶,俯下身子噙住这小珍珠嗟弄起来,满口是淫靡的香气,也让江南沉醉,舌头围绕着这颗勃起的小珍珠轻拢慢捻抹复挑,刺激之下,小姨的身子一阵颤抖,脚趾绷得紧紧的,双腿或伸或曲,无所适从,只是花径里密水潺潺,述说着她的渴求。   趁着小姨意乱情迷,江南故意又问:「老婆,叫不叫?」   「坏老公,老婆被你玩死了……」随着一声娇呼,小姨的身体猛地一颤,蜜穴中竟涌出了乳白色的花脂来,热香四溢。   还有什么比这更淫靡的景象呢。   江南没闲着,涓滴不漏含进口中,又俯身度进小姨的嘴里。   早已意乱情迷的小姨哪里知道自己口中含的是自身流出的蜜脂,悉数咽下,江南才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老婆,你的花蜜好吃吧……」   小姨这才知道被江南戏耍了一番,竟然吃下了自己流出的淫水,不禁大羞,可是没等她彻底反应过来,双腿又被分得大开,权杖直入宫门。   「老公……老婆以后听你的……」这是女人神智尚存的最后一句呢喃,她就陷入到情欲的洪波中去了。   (十)瞻彼淇奥绿竹如箦   出去进修一个月的妈妈今天要回来了。   现在的学校啊,对教师的要求越来越高,几乎每个假期,都安排了一大半的进修交流,为此,妈妈没少受江南的抱怨。这个暑假,妈妈特意打电话让在Z大的小姨来照顾江南,安顿好后老妈才放心出了门。   老妈做梦也不会想到,小姨照顾江南确实无微不至,不但陪吃陪玩,现在还要每晚钻进江南被窝陪睡呢。   当妈妈晚上下班,一推开家门,迎接她的,是灯光下一桌虽算不上丰盛却很精致可心的晚餐,灯光懒懒地洒在地板上,幻成温暖的光晕,顿时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离婚这么多年来,和爱子形单影只相依为命,个中的酸楚与痛苦谁人知晓?   多少个难眠之夜,渴望有一个温暖的拥抱,结果还是孤灯只影和无边的寂寞。本以为充实的工作可以让自己忘却一切,但每每看到同事朋友一家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何尝不暗暗羡慕暗自神伤。   好在爱子很争气,不仅学业优秀,根本无需自己担心,而且深懂世故人情,对自己这个妈妈恭顺关爱,体贴入微,是自己幸福所系了。」   江南一见妈妈开门,就迎了上去,接过妈妈手中的拎包,边故意大声地叫了一声:「茹姐,大姐回来了!」   「呸,乱来!没大没小的家伙」妈妈对江南啐了一声,这时候,在厨房忙碌的小姨已经迎了出来。   「姐,回来了?」   「小茹,你看阿南这混小子,没大没小的,你在家也不管管。」妈妈嗔怪了一句。   「阿南……」小姨含混地应了一声,却发现江南正偷眼瞟她,不禁脸红了。   老妈却没注意到小姨的异样,像往常一样往沙发走去,边嚷着「累坏了!饿坏了,江南要尝尝你们的手艺。」   小姨应了一声,就往厨房走去准备碗筷,她小心翼翼地刚一抬步,老妈就发现了小姨走路的异样。   「小茹,你腿怎么了?受伤了吗?」   「唔……姐,江南……江南……」小姨这下窘住了,正是昨夜和江南雨疏风骤的结果,哪里是什么腿伤。可这种话,怎生出口?   江南心下大乐,接过老妈的话头,「小姨没受伤,是运动过度了,休息一天就好」   「运动?什么运动这么剧烈啊,一点也不小心」老妈嗔怪。   「江南和茹姐一起玩啊,很开心很快乐的,不信,你问问茹姐看,喜欢不喜欢?」   「唔……阿南很好,我……江南很喜……喜欢」小姨这时候已经臊得有个地缝也会钻进去了。   幸亏灯光的掩饰,老妈没在意,还在絮叨:「下次玩也带上江南,这么多年了,从没能好好地息一回」   江南大乐,扭头对小姨作个鬼脸:「小姨,老妈也要加入,你说好不好?」   「好……」小姨此刻的尴尬与无奈神情简单让江南乐开了花。   ……………………………………………………   一家人的晚餐是在其乐融融的氛围里结束的。一天的车船劳顿,老妈洗过澡就上楼去睡了。小姨收拾完,也要准备上楼,却被江南在背后抱住。   「老婆,到我房间睡」,江南的这个要求让小姨吓了一跳。   「阿南,你胆子太大了!你不怕被发现!?」   「怕什么嘛」江南边说着,已经把小姨的身子横抱在怀里,吻上了她的唇,「妈妈以后天天在家,难道我们就只能分居?」江南凑到小姨的耳垂边轻呶「江南还要天天玩江南的那颗小珍珠呢……」   怀里的女人立刻软了。   古人说灯下观美人,别有风致。当被外甥褪掉衣物,小姨身无寸缕,闭目羞颜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她只是右臂上抬,遮住眼睛,似乎掩饰着她的羞涩。这一个月来,尽管无数次的合体之欢,她也从未经人事的处女到此刻沉湎于情欲之爱并乐此不彼,小姨还是有点拘谨:无论怎么说,她是江南的长辈啊。   江南可不管那么多,实际上,今夜冒着被老妈发现的危险把小姨抱进江南房间,是江南早就想好的计划一部分:江南的最终目标是老妈,要想达到目的,必须让小姨成为江南的帮手,而且,甘心情愿做江南诱惑老妈的帮手。   可能吗?江南仔细考虑了这种可能性,答案是完全可能的。   江南和小姨的关系,反正迟早要被老妈发现。那时候,小姨的态度是决定性的,江南要让小姨食髓知味,死心踏地的成为情欲的奴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那时候,她会觉得老妈的存在是个障碍,而清除障碍的唯一办法就是也拖老妈下水,姐妹共侍。   还是先享受眼下的完美胴体吧。   江南在小姨耳边转吻,一句「小珍珠露出来没有?」让这女人情动不已,她鼻腔中若有若无轻哼了一声,算是对江南的回应。   打开床灯,温馨的光立刻洒满了房间,江南坐起来,拉住小姨的双腿往身前近了些,顺手把枕头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   「给我看看……」,别说着边轻分开小姨的双腿。   「不要嘛……」口中睡着不要,腿却乖乖的分开了,昭茹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来掩饰这一时的羞涩与困窘。   在桃源蜜处,那两片粉红的花瓣之端,果然是一颗晶莹的小小珍珠,在闪着淫荡的光泽。   露珠待赏,这是江南的成果之一啊。   这一段时间来,江南有意地给这个女人以一个潜意识的调教:每次等待江南的怜爱,必须先剥开阴蒂的包皮,露出那颗嫣红的珍珠。   江南发现,经过一次次的对她潜意识的暗示,小姨那颗秘密花园的小珍珠,已不再像原来那样,总是羞涩地躲在包皮后面,而现在是只要江南稍加暗示,就会主动勃出来等待江南的怜爱。   这个女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江南的调教了。   燃烧的情欲和可能被自己姐姐发现的恐惧交织,让身下的小姨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不过,那是一种不能尽情释放的满足。   当最后她不得不要回自己房间的时候,这个女人依依不舍地一遍一遍地和江南吻在一起,江南听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坏老公,人家爱死你了……」   江南暗笑,这个女人,正渐渐的陷进来。   (十一)断雨残云无意绪   随着昭仪回家,至少表面上,江南和小姨的畸情有所收敛,不敢再像往日一样肆无忌惮。不过他们每一次利用昭仪熟睡时的欢爱,却更加炙热了。而平日里江南有意无意「茹姐」而不是「小姨」的称呼,昭仪也许是听惯了,也许是以为江南只是少年心性而已,除了偶尔的叱一声竟听之任之了。   唯一没有进展的,就是江南和昭仪母子之间,得到她的身体还只能是想象。   如何着手?说实话,江南自已也有点茫然。   时间倒是过得飞快,还有两周,这个快乐假期即将结束,小姨也将回到z大的工作去。小姨和江南之间,越发的疯狂起来。每次,江南不得不再三催促,这女人才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实际上,江南是不用担心妈妈发现江南和小姨之间的畸恋的,每天晚上,在妈妈定时喝的果汁里,江南都会偷偷的放上那么一点GHD,在药效消退之前妈妈根本不会半夜醒来。   江南之所以瞒着小姨,是要让这个女人在心理上,随时有一种因为不能完全光明正大和江南做爱的不满足感,从而对她姐姐——也就是江南老妈产生一种怨恨的情绪,甚至,会产生拖姐姐下水的想法,那时候,江南的一箭双雕之计就水到渠成了。   江南要光明正大的占有这两个女人,让他们臣服在胯下,成为自己的女奴。   「老婆,还要一周你就要回校了吧?」又是一次狂热的欢爱之后,江南搂着小姨的身子,惬意的躺在床上。怀里的女人蜷缩着,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坏老公……人家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个女人,也渐渐适应了江南的称呼,换句话说,也渐渐习惯了她所承当的角色。   什么角色呢?   阿南,她的外甥,已经是她生命中的主人。在她的心里,不知不觉,已经把自己放到了人妻的位置。   「什么怎么办?嘻嘻」,江南在小姨的乳头上又轻捻了一把。   「你……小色鬼,这样……人家,让人家以后怎么舍得离开啊」,小姨撒娇的在江南怀里拱了拱。   「傻老婆……,你找时间来看我就可以了嘛。再说,我也舍不得你啊……」   江南凑上小姨耳边轻语「我还要要天天玩你的……」   「去……小色鬼,坏老公……」小姨啐了一口,却又往江南怀里钻了钻,又把小嘴凑上来索吻。   一段短时间的沉寂。   「南……」小姨欲言又止的表情。   「嗯?」   「你很色呢!」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再来一次吧~」边说手边往她的方向伸去。   「啊……不……要……,人家才不陪你呢!」小姨作势要起身。身子里有多少水,都给这个坏老公流了。   那怎么行?一把抱住欲离开的她。   「再陪我一会儿,如果你不同意,就别怪我强来哦~」   「讨厌……怎么变成这样了……」虽然是抱怨但撒娇的成份居多,江南轻轻一拉,昭茹就顺势又躺下了,他们又吻在一起。   「老婆,再让我玩玩小珍珠」,边说着,江南往小姨身下挪去。   「唔……不要……」口中虽然说着不要,这女人却已经配合着微微分开了双腿。   两片嫣红花瓣的上方,那颗红豆早已经傲然突破了包皮的围护,被花蜜滋润,闪着莹亮的光泽在等着江南的怜爱。而那两片花瓣,也因充血而略微肿胀,在灯光下,晶莹的蜜汁在潺潺的流出花径,让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片。   这是江南精心调教的成果之一,那颗主动露出来等江南怜爱的小红豆,就是一个打开小姨身体情欲之门的开关。   她的欲火被江南二次点燃,隐藏在心底的情欲正在逐渐苏醒中,看着那小小的红豆在慢慢地变深变硬,也使得江南体内的欲火更炙烈。   「好大的珍珠啊……」   「南……别……这样看……」,小姨一边呻吟着,一边无意识的摆动着双手,想遮住在江南的目光下越发灼热的蜜处。   她的手被江南制住压在床头。   「别动,想要你……让我好好的看看……」还没说完,江南便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红豆,吸吮,逗弄,轻扯,无所不用其及,而右手则抚弄着她的另一边……   「嗯……啊……,别……这……样……」   小姨顿时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口中是断续的无意识的呻吟,仿佛在推拒,又是在乞求。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语,娇弱的语气配上可怜的表情,想让江南放过她吗?可她不知道这样的效果只会更引起江南的占有欲。   丝毫没有让江南停下的念头,江南只想要更多……   「茹……」江南轻唤着她的名字,再次吻上她的唇,已不是之前的温柔,而是带有点疯狂,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爱抚着,顺便找着她身体上一处又一处的敏感点。   「呃~嗯~」从她口中传出的每每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让江南舍不得片刻停留。   双手托着她的臀慢慢举高,可以看到美丽的花径正被蜜汁染的闪闪发亮,而上端的花核肿胀得急于想得到释放。   江南故意托起小姨的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不要看看你的小豆豆现在什么样子?」   小姨大羞,勉强睁开了眼扫了一下自己那骚得已经不成话的蜜处,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在她这个角度,能看见的,就是她自己那颗不由自主非要探出来的小豆豆:这个坏阿南,起初每次都要把人家小豆豆的包皮给剥开,还说是叫赏珠。   现在倒好,不用动手剥,人家这个小豆子就主动露出来要给他玩了,怎么这样不争气!坏阿南,羞死人了……   江南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中有着慌乱还有更多的羞涩。   这个女人啊……江南不禁轻轻的逸出笑声,在她不解的目光中,舌头舔上她的小珍珠。   「啊~不~要~,不~~~」断断续续的话语并没有说完,她的双手已抓住江南的肩膀。   「真的不要?那就停喽~」边说着,江南故意拉开一些距离,看着有丝狂乱的她,只是手指并没闲着,掰开了那两片花瓣轻拢慢捻,给媚肉以温柔的刺激。   江南就是要在她最紧要的关头,亲口说出她的欲求。   「老公……」小姨扭动着的腰说明她对江南的需要,但这不够,一定要她亲口说出来才行。   江南故意停止了挑逗,坏笑的看着她。   (十二)空自倚、清香未减,风流不人知   「老公……要……你……」虽然很小声,但这就够了。在她即将达到高潮时江南的权杖一下深入了早就泥泞不堪的花径。   「啊……」感觉她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就跟着江南的动作摆动起腰来……   等一切平息后,江南翻身移到旁边,不知道刚刚有没有压坏她。看着她红润的脸庞,差点冲动的想再来一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江南匆忙闭上眼,打消刚升起来的欲望。   一双温热的手抚上江南的脸,江南睁开眼看向小姨,握住在脸上的手,轻轻的把玩着。   现在的昭茹完全的赤裸着,因刚才的高潮让她的身上镀上一层漂亮的粉红色,似乎注意到了江南的注视,她害羞地想遮住自己裸露的地方,可身边并没有任何可以作为遮掩的物品,就连她的衣服也被江南丢在了床下。   「南……」   「唔?」   「我……我爱死你了……」   「老婆,我也爱你……爱你……」江南心里暗笑,一把把这女人又搂紧些。   「爱你一辈子……不……」江南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爱你生生世世呢」。   高潮过后的女人是最容易满足的,江南的甜言蜜语的确打动了她。小姨温柔的吻了江南一下,又往江南身边挨了挨,低低的在江南耳边说:「阿南,坏老公,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可是……」   江南听出了这女人语气中的幽怨,和江南一次次的缠绵已经让她对肉欲的渴求是欲罢不能了,可是即将到来的分别,又让她心中充满了无限惆怅啊。   忽然,江南心中一动,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不要忘了,自己的目标就是她的姐姐——江南的妈妈,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在她们姐妹间植下一点因子。   江南伸出右臂,把小姨蜷进怀里,又在她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傻老婆,我们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啊,我的小珍珠,永远还爱不够呢……」   「可是,老公,我是你的姨妈啊,我们这样,让你妈妈知道,怎么得了?」   「老婆,」江南又吻了她一下,「妈妈知道有什么关系?我们真心想爱,一家人不是更好……」   「怎么可能,南,姐姐怎么可能同意我和你的关系?除非……」这女人突然顿住了。   这个短暂的变化让江南抓住了,江南立刻紧紧的追问:「除非什么?」   「除非……除非……」小姨欲言又止,是在考虑怎么说吧。「除非我们躲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没有人认识我们……」   江南暗笑,这是什么馊主意啊。「傻丫头,你不怕姐姐伤心啊?一下子突然失去两个亲人,谁会受得了?」   「唔……」小姨不说话了,对姐姐——也就是江南妈妈的爱,也是她无法割舍的。可是,她也知道,她和江南之间的这段不伦之恋,迟早会被姐姐发现,那时候,将如何自处?   还在她的犹疑间,江南又凑了上去,吻上了她的香唇,手也不闲着,伸入她的两腿间,在花丛中上下其手起来,这个女人,立刻又陷入了江南第三波攻击的迷乱中,趁着她情迷之际,江南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傻丫头,为什么不学学娥皇、女英呢?」   江南的一句话,明显的给小姨心理上以巨大的冲击。   虽然是在意乱情迷之下,江南还是感到身下的这个女人身躯一颤。谁都知道,娥皇女英,就是二女同伺一夫的代名词,在这种场合,江南是图穷匕见了。   「死小南……你……你……啊……」可能是江南的这个要求太出乎小姨的意料之外吧,一霎时小姨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她的一声娇呼是被江南触发的,还在她刚才胡思乱想之时,江南装作不知,早分开了她的双腿,使劲一捣,权杖已经在让江南迷恋的桃源洞口进出起来。   小姨又迷失在一波波情欲的荡漾里。这个女人,自从成了江南的胯下之臣,尝到了性爱的滋味之后,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江南那强悍的肉棒了。   此刻她闭目羞颜,身子无力地瘫在床上,双腿被江南大大的打开成大写的M形,胸口的一对丰乳随着江南的进出而泛出一波波的波晕。口中那不可抑制的呻吟,在表述着她此刻的快乐。   江南没有闲着,权杖一边在她的宫门进出,右手又按住那一颗小珍珠轻捻起来。这个小东西,现在只要江南稍加暗示,就会情欲勃发地主动突出来等候江南的轻怜密爱。身体的语言是不会撒谎的,小姨生理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江南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语:「老婆,舒服不舒服?」   「……」,小姨嘤咛一声,紧紧地闭着眼睛,羞红了脸。   江南心里暗笑,这个女人,还在强作矜持。江南一定要剥开她虚伪的面具,还原她就是江南驯服的玩物的真实面目。   想到这里,江南稍微动了下身体,缓缓把肉棒往外退了退,故意停止了抽送,只在宫门口逡巡着,一边观察小姨的反映。   正沉浸在和江南的交合快感中的小姨冰肌雪肤兴奋得直打颤,下身玉沟中湿濡淫滑一片,此刻被江南突然停止了动作,顿时犹如高楼失足,那全身如火般的滚烫和酸酥令她不知所措地焦急不安。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江南正一脸坏笑注视着她,不仅羞红了脸。   「阿南……你……」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老婆,我什么啊?」   「你……你这个坏小子!」小姨撒娇的扭了扭身子,却把玉腿一挺,往外甥的肉棒迎合过来,企图好让江南更深入一点。   江南却及时的调整了一下体位,玉径还是促狭地游弋不进,龟头在那颗嫣红欲滴的小珍珠上或按或点戏耍着,本来这小可爱就突破了包皮的维护傲然挺立,此刻有蜜汁的滋润下,更显得晶莹剔透,在江南的玩弄下,小姨身体不禁一颤,又涌出一股乳白色的花蜜来。   这等好东西岂能轻易放弃,江南把蜜汁涓滴不遗含在口中,又度入小姨的口中喂她一一咽下,一边调笑:「老婆,你的花蜜好吃不?」   小姨大羞,「坏阿南,居然喂人家吃自己的……那个……呀,羞死人了。」   身子不禁又扭又动,期望江南的权杖深入。   江南却故意还是逡巡不进。   这女人又羞又急,芳心一阵气苦:「坏阿南,死阿南,人家被他这样百般撩逗起万丈欲火,却偏偏给吊在半空…………」有心要狂蜂浪蝶一番,可是这种祈求的话怎么说的出口,不禁娇羞无限,口中只发出了一阵阵抑制不住的轻吟。   是时候了。   「老婆,我什么啊……」江南暗笑着又一次问她。   只见小姨低垂着玉洁雪白的粉颈,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丽靥羞得通红,只好娇羞无奈地轻吐朱唇," ……嗯……坏坏老公……玩死人家了……你这个小坏蛋……啊……」   却冷不防被江南的玉茎猛地一挺,直达花心。   这一下突袭,早已空虚万分、欲火如炽的小姨终于又盼到了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一刻,早已兴奋得几乎痉挛的全身雪肌玉肤更加激动得直打颤,芳心' 怦、怦' 乱跳,香唇轻启娇喘不已,嘤咛连声……   江南三浅一深冲刺了起来,一边赏玩小姨的蜜处,只见那两片花瓣微开,媚肉随着江南的运动也被翻开带出,淫水连连,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看着身下的女人在娇啼婉转,江南的心思一刻没有闲着。江南又一次问她「老婆,你和姐姐一起来个娥皇女英怎么样?」   「坏老公……你……啊……」江南的权杖在她宫中强烈的冲击,那种快乐让她不能自己,她颤抖着娇声:「你这个得陇望蜀的小坏蛋,算怕你了。」   (十三)谁为含愁独不见,更教明月照流黄   第二天在早餐桌上,江南就向妈妈提出来,接到了学校篮球队的集训通知,从下午开始,江南需要在校封闭训练一周。因为江南是校队的绝对主力,每年都有这方面的活动,妈妈毫不怀疑,嘱咐了一番,她也去上班了。   妈妈一离开家门,小姨就扑了过来,粉拳在江南胸口连连锤了好几下:「你这个坏小子!真的想把你老妈搞上手?」   「什么话嘛,这叫一箭双雕,嘻嘻嘻……」。边说着,江南一把就把这女人抱了起来。小姨顺势勾住了江南的脖子,舌头就搅和在一起。   昨夜贪欢,一直到三点多钟,小姨才依依不舍的回她自己的房间。分开到现在才五个小时,这女人高潮后的余韵尚在,体香蓊郁,更显得娇媚。   江南吹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老婆,是不是又想要了?」   小姨啐了一口,在江南怀里撒娇:「死老公坏老公,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把你老妈搞到手?」   江南一脸坏笑:「你们姐妹俩同伺一夫,以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有什么不好啊?」   「你啊,胆子太大了!你老妈那么容易搞定?不怕她吃了你?」   江南哈哈一笑,在小姨的香腮上吻了两下,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把这女人稳住,以后就好办了。「所以啊,我要请老婆帮忙啊。」   「呸……帮你去欺负姐姐啊……你这个坏小子,就会说好听的,就会欺负小姨……啊,把我放下来……」。原来说话间,江南已经把小姨抱到了她的房间,小姨顿时知道将要发生些什么,满脸晕红起来。   江南边为她宽衣解带,边在她的耳边轻语:「早说过了,以后不许自称什么小姨小姨的,就是老婆嘛……」。   「坏小子,就会欺负老婆……」昭茹的脸羞红了,她想到,一个长辈被外甥抱在怀里,一会儿还要被脱得光光的,任人家恣意怜爱,在坏小子的亵玩挑逗之下,婉转呻吟,心头怎么不小鹿一样在跳?   「那就让老公再欺负你吧……嘻嘻」。   “坏坏老公……”   话语间,小姨一声轻哼,婉转相就,已经让江南褪下了那条小内裤,顺势他就把这女人放在洁白的床单上。   这个女人在他的注视下,满面含羞,由于是仰面、并且是赤条条地躺在她的侄儿的面前,昭茹本能地把双腿并上,一条浑圆的手臂挡住双眼,一抹红云又拂上了美丽的面庞。仅仅间隔了几个小时,她知道,将又一次承受坏小子的怜爱。   「腿再分开点,老婆……」江南说着,用手推了推小姨,边开始脱下他的内裤。   「嗯……」小姨鼻腔中轻轻的哼了一声,满脸绯红,腿又顺从地往两侧打开了些。   他却不管,一下就趴到女人的身上,边坏笑着在小姨耳边轻语:「老婆,我要来了哦……」   「坏老公……」双腿被人家分开了,知道坏小子下一步就要……小姨羞涩的不行,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江南把昭茹的身子摆成了一个大字型,透过窗外柔和的晨光,昭茹赤裸的肉体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丰满、婀娜的身姿,显示着成熟与美艳,乌长的秀发飘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天鹅绒般洁润的脖颈和胸膛,那对丰满、尖翘的乳房如两只白鸽般随着小姨的娇喘而跃动着,那小巧玲珑、饱满得如熟透了的葡萄般鲜嫩的乳头,在凝脂般的肤色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艳美,平滑绵软的小腹,美巧的肚脐眼如花蕊般迷人。   最迷人的,还是那神圣的领地:迷人黑亮、浓密的阴毛如森林般呈倒三角分布在两条丰腴、白嫩的大腿中间,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那两片暗红、肥厚、滑润的花瓣此刻已然分开,露出粉红色的滑嫩的小阴唇和微微洞开的宫口,期待着自己的到来。   不用说,在两片花瓣顶端的那颗小珠,早就已经破出了包皮的维护,突出在外了,在淫水的滋润下,越发的晶莹剔透,如一颗红珍珠般。   好美!   江南赞叹一声,把小姨的双腿弯成了大写的M,搁在自己的肩上,手指也不闲着,探到了小姨的三角地,对着那颗百玩不厌的阴蒂,轻轻的剥开残存的包皮,让这个小宝贝完全暴露出来。   由于一直在蜜处被包皮保护着,现在乍一露头,在清冷的空气中,本来就无比敏感的小珍珠竟情不自禁的颤动着,越发的高挺起来。每次欢爱,必要被剥开阴蒂的包皮「赏珠」,这就是江南调教的杰作。   江南托起小姨的脑袋,调笑着她「老婆,先看看我的小珍珠……」   小姨扫了一眼,嘤咛一声,娇羞得再也不睁开眼睛了。   「你好坏……人家不来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现在完全暴露在侄儿的面前,让昭茹再也不好意思看了,不过她的心潮起伏:「坏阿南,每次都要把人家阴蒂剥开,说是要赏珠,现在还非要人家看这个……怎么这么不争气,不用动手,还偏偏要主动露出大大的给这个坏小子玩……」   还没等她多想,江南的唇已经吻上了。      雨散云收,已近中午,江南索性又搂着美小姨一顿好睡,然后心满意足的去学校了。   为什么说心满意足呢?   因为江南成功的把小姨拉下了水。   躺在江南怀里,一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小姨又问江南:「阿南,小姨我……已经和你这样了,你还真的想把你妈拉下水?」   「老婆,我们迟早会被妈妈发现。要长久在一起,只能这样做。」   「可是……?」小姨似乎在犹豫,「姐姐可不是我,你……怎么去做?」   「老婆,我想这样……」   就在这几天,江南要小姨利用江南不在家的机会,帮助江南一步步的实施江南的计划。   诱母计划。   第一步就是,激发起妈妈蛰伏已久的情欲,让她渐渐的沉迷于情欲的煎熬之中。只有这样,江南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而小姨,她的亲妹妹,是这个行动最好的人选。   在不知不觉中,让妈妈陷进来。   (十四)当如是闻   晚上下班回家,看见臭小子不在家,昭仪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难得妹妹暑假来了这么多天,还有半个月就要回学校了,姊妹俩至今还没有好好的说回话。   看看他们,姨妈和外甥,关系处得这样好,亲密无间的样子,自己心里也很欣慰,甚至还有些嫉妒。   小南这孩子!和我这个当妈的都没有这样亲!   有时候,看他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好像一对情侣般,心里也有点羡慕啊,年轻真好!这么多年了,自己一个人,纵然人前风光,可有谁知背后自己的空虚寂寞?自己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啊,多少次午夜梦回,醒来时却独对寒灯,黯然神伤。   那时候,多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啊。   臭小子去学校了,家里一下子少了一个人,看小茹似乎也有点百无聊赖闷闷不乐的样子,正好晚餐后时间,和小茹聊聊吧。   作者按:下面就是江南实况的录像,呵呵,这是江南的绝密行动,在家里重要的场所,江南早就暗中装上了摄像头,这姐妹俩的一举一动,用流行的话来说,叫「完全掌控之中」。   「小茹……」   「姐……」   「这个暑假一直让你陪着小南,辛苦你了。」   「姐……哪里的话……」小姨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想到了什么呢?」   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还有十天,你就要开学了吧?」妈妈问小姨。「真有点舍不得你走。」   昭仪的这句话让小姨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地落了下去。「是的,姐姐,我也舍不得离开你,特别……特别是小南。」   听到这句话,江南心中暗乐,这个女人,在暑假里让我把她从清纯的大学讲师调教成了沉湎于肉欲的熟女,她这句话,是舍不得自己的大肉棒吧。   昭仪哪里知道小姨的心思。   「小茹啊,姐姐也放不下你,一个人在外地,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成家了。」   她看见小姨沉吟不语,以为说中了小姨的心思。「要不,小茹,你干脆转到姐姐这里的S大学来上班,这样一家人就可以亲亲热热的在一起了……现在家里就是我和小南,太冷清了……唉」   这一声轻轻的叹息,流露了昭仪心中无限的空虚寂寞。   不过她的建议确实让昭茹心里一动:「要是真的能到S大学工作,那就可以整天和小南在一起,每天晚上让小南……唔……江昭茹啊江昭茹,你怎么这样不争气,一想起小南下面就忍不住的流水……羞死人了……」   江南在监视器上都看出了小姨此刻的娇羞无限,心里暗乐,这个女人,已经完全臣服于胯下了。且看她如何让老妈一步步入套。   一阵沉默,妈妈和小姨都没有说话,在想着各自的心思。   还是昭仪先打破了沉默:「小茹,你在国外的这几年怎么样?」   「姐,有什么不一样啊,还不和在国内一样,每天家里- 学校两点一线的。」   「那休息日怎么打发啊?一个人的,不闷吗?」   「我就打扫打扫卫生,闲下来看书听音乐呗……有时也看看碟片。」   「啊,小茹,碟片你喜欢看什么呢?」   「什么都看啊……」说到这里,昭茹站了起来,「哦,对了,我这里还有几张带回来的,姐你看不看?」   「好啊,是什么内容的?」听说有好片,昭仪不禁坐起身,一直以来,昭仪都是一个影迷,不知为别人的故事流了多少自己的泪水。   「嗨,都是那些流行的电影吧,我挺喜欢KateWinslet的。」昭茹说着,拿起一张光盘放进了播放机。   …………………   「死丫头!看这些烂东西!」昭仪手指点点妹妹的额头,笑着责备。   「姐,人家拿错了碟片嘛……嘻嘻,再说,小南又不在家,看看有什么要紧……」   「死丫头,告诉姐,是不是想嫁人了?嘿嘿。」   「姐……,哪有这样说人家的?再说这么多年啦,姐,你也该想想自己了……]   [想什么啊,小南也大了,姐也快老了……]   [谁说姐老了?姐正年呢……不行,看看这里……嘻嘻],昭茹边嬉笑着,边在昭仪那高耸的胸口就摸了一把。[哇,好涨好大啊……]   [死丫头!敢吃姐豆腐!]昭仪冷不防被妹妹摸了一把豪乳,顿时一个激灵,就要装作站起来的样子,昭茹赶快讨饶。   [姐,人家开玩笑嘛……嘻嘻……姐,快看片吧……」   一阵沉默,画面在继续,配上那种让人销魂的呻吟声,昭仪的心也随着画面起伏起来。   作为端庄严正的中学教师,还是负责学生的人格培养教育的训育主任,昭仪的生活中,所有的色彩几乎都是深色调的。   这类赤裸裸的男女情色的片子,在昭仪而言,以往几乎只是传说中的事情。   而今和妹妹两个人在家,昭仪不禁也起了好奇的心事,就想看看这传说中的「黄碟」究竟是怎么回事情。渐渐地,这个女人沉溺于片子中男人生猛的动作,女人娇柔的快感中了。   她没有留意到,妹妹昭茹正偷眼看她的反应。   「姐……」还是小姨打破了沉默。   「嗯?」听昭茹叫他,昭仪才有点如梦方醒般。   「姐,片子好看不好看?」   「死丫头,不害臊!不好看!」   「嘻嘻,姐,别骗我了,还说不好看,你看看你……」昭茹用手一指昭仪的裙子。   昭仪低下头,立刻羞红了脸,沙发上有一摊淡淡的印记,透露着她此刻的心思。   「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昭仪被妹妹看破了秘密,害臊无比,作势要打,却被昭茹轻轻地推开了。   「好啦好啦,姐,小妹不敢开玩笑啦……」边说着昭茹边站起身,「这里还有几张碟,留给姐姐慢慢看吧,嘻嘻。」   昭仪望着昭茹上楼的背影,就听见昭茹说:「我得收拾收拾,准备开学了……」   监视器前的江南倒是一阵惊喜,小姨不简单啊,这个女人,蛮会说话的嘛。   这几张精挑细选的片子,就是腐蚀妈妈心智的武器,特别是那几张「近亲相奸、乱伦」的好片,不相信妈妈么看了会没有想法的。   看看妈妈的表情,此刻已经完全沉湎于电视画面激起的欲望中了,她的手指分明探进了自己的裙内,她在干什么呢?   想到妈妈此刻的心思,江南不禁血脉膨胀,真想把那暴涨的小弟弟一一捅进这两个人的美穴里。不过理智也告诉江南,现在还不是时候,终有一天,这两个女人会和自己同床大被,做一个同奔极乐世界的春梦。      (十五)一寸相思千万绪   塞班岛的风光自然不必说,当班机从云中降落,美丽风光引得妈妈一阵赞叹,连声惊呼天堂之名是名不虚传。   江南的天堂却是在酒店的房间里。   酒店是江南早就预定好的,这是阿蓉的安排。   为了房间的安排,江南的那位学姐也是煞费苦心:豪华的大床房让人睡在云端般舒适,套房窗户面朝大海,景色一览无余,出了房门就是游泳池,碧水清波,正好可以让情郎欣赏欣赏妈妈的迷人曲线。   甚至阿蓉还为她的「情敌」预定了SPA,并不惜为此特意私下花了一笔特别服务费——理疗师要尽量挑起昭仪的情欲,但绝对不允许和昭仪发生真的性接触。   就是要让昭仪在情欲的煎熬中一步步堕入儿子的罗网。   记得刚接到江南的求助电话,得知坏小子的要求时,阿蓉还是为情郎的要求而吃惊,「这个坏家伙,吃了小姨还不够,还要上她老妈!」   不过一转念,阿蓉又为情郎把这么隐蔽的企图和自己分享而开心。   「阿南是绝对的信任自己啊,要不,怎么会告诉我这些事情?」想到这里,和情郎能够共同持有一个秘密这种感觉,让这个女人的心里也有一丝甜蜜。   「一定要帮阿南达成心愿……」,阿蓉这样想着,也是这样做的。   她甚至帮助江南修改了一下昭茹那个诱母计划中,可能的漏洞。   这一切,最主要的核心就是:女人都是怕寂寞的动物。   只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增强妈妈无所归依的感觉,那这时候,儿子只能是唯一的依靠。   首先让她一步步从心理上接受儿子的相处,甚至成为习惯性的依赖,心理上的紧密结合,加以有意无意的性的挑逗,最终会在妈妈的心灵里自然而然的形成对抗社会道德和自身罪恶感的顽强联盟。   对昭仪这个离婚多年的女人来说,深夜里的寂寞很难熬,每当生理周期中需求强烈时,必然希望能有男人来抚慰她满足她,而那时候,她性爱的幻想对象,只能是朝夕相处的儿子。   那时候,只要有合适的时机就完全能达到占有妈妈的目的。   实际上,这一切,起初都是小姨的策划。   当小姨以理工博士的智慧一步步向江南说出她对妈妈的分析时,江南一边点头一边暗暗惊叹:「这女人的设计真他妈的太有才了!只有女人,才能想出这么对付女人的办法。」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旦有了性的高潮和快感,就象有了记忆一样,会渐渐离不开甚至上瘾,而这种瘾是越发强烈的。为了追求这种快感,往往让她们做出似乎不可能的事情来。   现在,昭茹帮助江南设下陷阱,去捕获自己的姐姐,也是这样一种心理吧。      果然昭仪一走进房间,却有点拘谨起来,这样的奢华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院子里就是碧水清清的泳池,临窗就是大海,海浪拍岸,沙滩融金。   最引人瞩目的,是房间正中那张偎贴无比的双人大床。   妈妈皱了皱眉头,「小南,就一张床,怎么睡啊?」   江南暗笑,心里说,还怎么睡,就是和你一起睡啊。不过他脸上也装着为难的样子,故意问侍者:「请问有没有其他的房间?」   「夫人,这是本酒店最好的房间,相信你和先生一起,在这里一定会度过愉快的假期的。」   「这……」妈妈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   江南赶忙接上话头,「有没有两张床的房间?」   「啊……,对不起。」侍者双手一摊,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反倒是昭仪有些不好意思了,「算了算了,小南,这里很好,就这样吧。」   江南还没有答话,那侍者弯腰一躬:「祝先生和夫人愉快!」就出去了。   等侍者出去,江南对妈妈说:「要不,妈妈,我睡在地毯上吧。」   妈妈瞪了江南一眼,无奈的说,「海边这么潮湿,能睡地上吗?挤一挤吧!」   「妈,我很没有睡态耶。」   「你小子,老娘还不知道你?上来吧。」   「嘻嘻,妈妈,那勿谓言之不预也……」      等江南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妈妈已经睡着了。长途飞行的疲惫和初到异地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女人很快入眠。   没有开灯,透过薄薄的窗纱,是淡淡的白色月光照在洁白的床单上。这时候江南可不敢奢望有个什么美人玉体横陈。妈妈的睡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鼻息有节奏的轻嘘着,这女人睡熟了。   美人在侧,江南轻手轻脚的躺在了妈妈的身边,顿时一种熟悉的体香把江南包围,小弟弟也顿时暴涨起来。   万不能轻举妄动!!!一定要隐藏著真实的色心。江南一边告诫自己,一边想强忍住高涨的欲火。   可是哪里能够忍得住?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头的欲火煎熬着江南,几乎让江南要发狂。   妈妈似乎也觉察到江南睡不着,迷迷糊糊的问:「阿南,你怎么了?」   「我……」江南怎么能实话实说,只好支吾着「可能是认床吧,我有点睡不着……」   「那你靠近些……」妈妈边说着,便把身子往江南这里挪了挪,手臂甚至伸了过来,纤指在江南的脸上摩挲了几下,好像江南还是懵懂的孩童般。   这不是更要命嘛。   昭仪可是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儿子的异样,还要往儿子身子这里靠。这可让江南暗暗叫苦,心说,妈妈,别挨了,再靠近一点的话,我那高涨的小弟弟非要爆发不可。   想着,江南就把身子往床边挪了挪。昭仪这时候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妥,还说着:「小南,你靠近一点嘛……」   她的话头顿时停住了,儿子薄薄的毛毯,中间隆着一个高高的小山包下面,仿佛正说明着什么。   不由自主的心里一阵慌乱。   「小南,你……」   「妈妈,我去一下厕所……」说着江南就起了身,弯着腰捂着裆部就躲进了卫生间,生怕再迟一刻,就要忍不住了。   昭仪见状,霎时间也羞红了脸:「这个小鬼头……想到什么了……哼……」   关上厕所的门,江南的眼睛一亮,在洗衣栏里面,正放着妈妈洗澡换下来的衣裤。   的确,一路风尘仆仆,对有洁癖的昭仪来说,不洗澡比杀了她还要命。   江南走过去,翻起表面的外衣,卷成一团藏在里面的,果然是好东西:刚换下来的乳罩犹带着妈妈的体香和温度,小小的内裤卷成一团,展开,淡淡的骚味直入鼻端……   (十六)多少事,欲说还羞   两小时后,昭仪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身子几乎是软着的。   因为起夜,一进卫生间,那股只在记忆里的气息,就弥漫了她的整个人。   不用说,以过来人的本能,一下子,昭仪就知道这气味的源泉在哪里。   她捡起自己刚才扔在洗衣篮里的内衣裤,那中间浓浓腻腻的一大滩,正仿佛对她传递着久违的信息。   当看见洗衣篮里自己那换下来的薄薄的内裤,上面明显的沾满了久违的精液的时候,那种年轻与热烈,还有爱子三角裤下那耀武扬威的一大团,也无不撩动着她的心弦,几乎让她软在当场。   「儿子长大了!」   这是昭仪的第一个想法,可是脑海中接着就浮现出爱子那健美的身姿,特别是胯下那鼓鼓的一大团,不知为什么,昭仪的脸上火辣辣的起来。   仿佛心魔一般钻进了脑海,让昭仪竟再也平静不许下来。   昭茹留下的那几张光碟,这段时间已经偷偷地看了好几遍,每次都搞得自己血脉奋张,可是却得不到释放,只好靠手指聊以对付着。无数次的幻想,真的要是有一个像光碟里一样雄健的大鸡巴,那该是多美好的事情……   现在爱子留在自己内裤上的一滩,似乎明白无误的告诉自己:我长大了!   似乎又向妈妈发送着邀请:来!看看我的伟岸吧。   轻手轻脚的走近床边,爱子正熟睡着。   摹地,那母子乱伦的光碟上的画面竟自然地钻进了她的脑海!   画面上正当盛年风貌犹存的母亲,在儿子那年轻热烈的大肉棒下呻吟婉转、风情万种的场景,竟让昭仪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正在床上打着鼾声的臭小子!   「阿南的那个……会是什么样呢?看一下吧……」仿佛有个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语,让昭仪不自觉地伸出手去,可是又停在半道。   「阿南是我的儿子啊,我怎么会起这样的念头?」昭仪在暗暗的责备自己。   偷偷端详了一会,爱子还是均匀的呼吸着,看来真的睡熟了。   「儿子睡熟了,我就看一眼,看一眼不要紧吧……」   这样想着,昭仪深呼吸了一口,仿佛小偷般四顾了一下,终于伸出手,慢慢的慢慢的揭开爱子的被单,偷偷地往下看去。霎时,她又晕红满面的摇摇头,似乎要把什么念头驱除去。   可是,对爱子偷窥的欲望,让昭仪欲罢不能,她又一次轻轻地揭开了儿子的被单。   一尊巨炮,远比影碟上的威猛、长大,此刻正骄傲地昂然挺立着,耀武扬威。   「天啊,什么时候也对我能耀武扬威一番啊!」一想到这,昭仪的脑海中嗡的一声,蛰伏已久的欲望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她永远不会知道,江南实际根本没有睡着,正是利用妈妈起夜的时机,他故意把内裤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勃起的阳具从裤缝里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他确信,妈妈一定会注意到他的异于常人的玉棒的。   确实如此,昭仪的下半夜,是在天人交战的形式交缠中度过的。      「妈妈,来啊!」   江南边催促着,边把昭仪往泳池边推着。   他上身赤裸着,只穿了一条贴身的游泳短裤,那健美的体型引得在池边休憩的美女们一声轻叹。   站在泳池边,面对满池的红男绿女,昭仪又犹豫不绝起来,似乎手脚也不知道怎么放了。的确,她现在的这身装扮,将脖子到大腿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和周围几乎少得不能再少的泳装形成了鲜明对照。   「我还是不学了…」妈妈的俏脸微红,小声对江南说。   「不相信我这个老师?」江南边说着边伸出手。   「小南,我学不会…」   「还没下水就打退堂鼓啊?来吧…」江南边说着边轻轻一拉,妈妈娇呼了一声就被拉入水中,和任何一个不会水的初学一样手足无措的挣扎起来。   扑腾了好两下,昭仪才发现水深不过堪堪过腹,何况爱子正在身边,正轻托着自己的蛮腰呢,不禁又为自己的大失仪态害羞起来,偷眼看看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自己刚才的窘相。   这时才发现,刚才一双手的搂着爱子的腰紧紧,好似要相对起舞,而爱子正含笑俯视,刚才的一番窘态,全被他看见了,想到这,昭仪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的心思怎么瞒得过江南,他心中暗笑,牵起她的手,说着「不要慌」边往深处去。水深过胸时,他托住了妈妈的腰,「感受一下水的浮力,轻轻的呼气…」   虽然爱子叫着「不要慌」,可是昭仪怎么能不慌张呢?一来是所有初学者不可避免的对不熟悉的环境的恐惧感,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小蛮腰在爱子的手里托着,不时的,胸口那一坨还要和爱子的手亲密接触那么一两下。   要命的是,就是这么一两下若有若无的接触,竟让自己渐渐有了感觉,下面痒痒的,忍不住要往那上面想过去。   昭仪忍不住偷眼看看爱子,健美的臂膀轻舒,水下那小泳裤鼓鼓的,似乎随时要不甘束缚跳出来,耀武扬威一番。   「里面会是什么样子?……」昭仪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又想起了自己昨晚的偷窥,那时看到的儿子那话儿的暴怒狰狞。   那个丑八怪东西的健硕让她陶醉、自豪,也让她迷乱。   ……………………………………………………   当他们回到池边的时候,妈妈的表现已经要好多,甚至,她已经能够在水里扑腾着那么两下了。这一点点进步,不是吹牛,江南这个游泳老师的教学功不可没。   「妈妈,怎么样?学游泳一点也不难吧?」   「真不难,原来真不知道游泳这么有意思……」看得出来,妈妈的兴致也很高,常年办公室的禁锢,让妈妈的运动天赋早已经退化了,这和爱子难得的休闲,特别是水中那番嬉戏,确实让这个女人身心愉悦。   「嘻嘻,本来嘛,是对保持体形是最好的运动了。」江南笑着说,「有我这么好的老师,明天保证你就能游上个10米20米的。」   「切!还不是我这个学生也聪明」,妈妈也笑着回答江南。   「好好,我就算收了个好徒弟了……」江南笑着,在池边舒展身形,准备再次下水。   昭仪忙说:「小南,我在池边休息一会……」   「好的,请妈妈下次千万别穿这身十八世纪的泳装了!」   边说着,江南一个纵身,在空中划出了一个美丽的弧线,跃入了水中,迎来池边一片惊叹。这可不是吹的,江南对自己的身板和动作,一向有自信,这是本钱啊。呵呵。   昭仪饶有兴致的坐在池边,那双柔胰就泡在水中,看着爱子,这个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那胯下鼓鼓的一团,竟是对着自己耀武扬威般。想想刚才自己在儿子怀里嬉戏的场景,不由自主,昭仪的脸竟有点红了,又有些自豪:   「这个坏小子,真帅!!看看那边的几个小妖精,看着阿南眼珠放电呢!」   昭仪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自己也有点后悔:「难怪阿南刚才说我有点土,看看周围,确实格格不入啊……」   「下次穿什么衣服下水呢?」这个女人想,的确,今天她这身打扮,和满池红男绿女比起来就像出土文物一样。   昭仪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   「坏小子,嫌妈妈土气?哼!看老娘待会儿换个惹眼的,把你小子眼珠不掉出来才怪!」   她不知道,自己正渐渐的掉进儿子挖好的陷阱中。   (十七)细风吹雨弄轻阴   「要让你妈妈在和你逐步的接触中,渐渐的放松警惕,习惯于你们母子间的肢体接触,这是第一步,记住:不要急于求成,一开始的话,千万不能让她觉察到你的祸心」,记得当时小姨给江南说着,边瞟了江南一眼。   江南只好又凑上去给了这女人一个深吻,才哄得这女人继续说下去。   昭仪哪里知道,江南现在的一切行动,都是按照她的亲妹妹昭茹的计划在进行。要是她知道,亲妹妹帮助儿子在算计她的身体,真不知道会怎么想。   昭茹的计划是这样的:   「首先,通过教游泳,让妈妈先逐渐适应母子间的肢体接触,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   下一步是什么呢?   就是在妈妈习惯母子间肢体接触的基础上,让她不知不觉中接受一些更亲昵的动作,母子间这些亲昵的动作,不仅仅是亲情流露,还有着暧昧的性的含义。   到了这一步,母子间的动作,在妈妈的心中,就不仅仅是母子亲情了,她会在潜意识里,将这些和男女之情联系在一起。   不知不觉,她蛰伏的性欲就会被渐渐激发出来。   而这时候,在举目无亲,甚至一个熟人也没有的孤立的特殊场合,儿子,只能成为她的性幻想对象。   性幻想对象,并不代表了她就能接受乱伦的事实,只是,这种性的幻想也能让她得到无言的快感,并总有一天,她会乐此不彼。   她的心智,将逐步腐蚀在性欲快感的追逐中。   到了那时候,突破最后的防线就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真他妈的高明!!      椰风海韵,这时一轮新月升出了水面,世界一遍澄清。四周一片静寂,只有海水漫过沙滩的韵律有节凑地回荡着。   昭仪和江南母子俩就坐在庭院里,面朝大海,看着那月亮渐渐浮出水面。美景如画,昭仪也不由痴了,轻声道「海上升明月…」这是唐人的诗句,看来无论到哪里,妈妈这个爱掉书袋的积习也难改。   「对影成双人」,江南立刻接了上去,这是江南灵机一动窜改了太白的句子,妈妈不禁莞尔一笑,可一想到此刻此时,一时竟找不出更合适的话来。   江南的手可没有闲着,充分利用这难得的机会来赏玩妈妈的一双柔胰。   妈妈的身材这几天江南可是大饱眼福了。   自从第一天包裹严实被儿子怪了一番之后,昭仪的泳装就放开了许多,除了那种近似于光光的超级比基尼款式,这几天昭仪就好像泳装展示秀般,每每让江南口水流到了脚面上。   「游泳之后,适当的按摩,可以尽快的让人回复充沛的精力。妈妈刚才小腿抽筋,就是因为常年不运动的结果。我为你按摩一下脚掌,特别是涌泉穴,是最有效的手段。」   儿子这个非常合理的建议,昭仪自然言听计从。   这几天和爱子的耳鬓厮磨,在昭仪,不只是在泳池里离不开爱子,而且,她甚至越来越觉得,日常生活中也越来越离不开了。   这个傻小子在家里真没有看出来,原来蛮会体贴人、关心人的。这海外小岛,自己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黑,都是这傻小子忙前忙后,把自己当成「公主般」伺候着,真让自己彻底地轻松了。   想到「公主」这个词,昭仪的心里又是一动,自己现在做了公主,那王子是谁?   自然是这个英俊高挺的小坏蛋了!   每次和他出现在公众场合,迎来多少羡慕的目光,每每这时候,这个坏小子风度翩翩举止潇洒,像个大丈夫,谁能看出来他们是一对母子!   记得那天晚上参加宴会,当自己手挽着爱子的胳膊,一袭长裙出现在大厅里的时候,霎时满场惊艳,引得多少嫉妒的、羡慕的眼光。   「夫人和先生真是一对璧人啊!」这是酒店经理的原话,想到这里,昭仪有些得意起来,一是自己养容有术,让人看不出实际年纪,二是爱子英俊超群,也让自己大挣了脸面。   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否认呢?反而把阿南的臂膀又挽近了些。难道……   昭仪想到这里,脸一阵发烧,又想起了那一晚,那个让她迷醉的气息。不禁让她去想:   「一对璧人……如果是真的……」   …………   此刻,她坐在爱子的对面,一双玉腿平放在江南的胸前,白嫩的小脚恰抵在江南的颌下。江南提起她的一只小脚,精心为她揉搓着,昭仪双目微阖,一动也不动,沉浸在此刻的氛围。常年养尊处优,她柔嫩的脚底下是一层白白的肌肤,没有一处老茧,指尖戳去,柔软的肌肉立刻陷下一个小窝儿。白白的脚背上,纤细的皮肤下甚至能看到几根青丝,但这双玉脚却又不乏肉感,捏起来嫩嫩的感觉煞是舒服,犹如一团劲道恰好的面团,既韧且柔。   在月光下,昭仪玲珑的脚趾紧紧拢在一起,白色的趾甲下映着粉红,内侧则一片白腻,此处的肌肤竟比脚背处还要白上两分,有着夏季冰激凌的白色感觉,让人一看之下,便忍不住想上前轻轻舔舐的冲动。   「妈妈,你的脚真美……」江南仔细抚摸过每一寸肌肤,拉过她的脚背,低头轻轻的在脸上摩挲着。   「别……小南……不卫生……」,爱子这种亲昵的举动,让昭仪心里一阵慌乱,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借口拒绝。   「谁说的……妈妈是最美的……」江南笑嘻嘻地说着,反而脸颊和妈妈的莲足贴的更紧了。   感受着脚上传过来的温度,「啊……不要……不好……」昭仪喘着粗气儿,想要收回自己的脚丫儿,却又不怎么用力,足莲被江南捧在手里微微颤动,江南甚至能感受到从她身体传来的一阵阵轻颤。   江南没有应她,更过分地将昭仪的莲足轻轻移到了自己的嘴边,试探性的在上面印上无数轻吻。   昭仪并没有坚决的反对,这几日来的亲昵,让她的心防不知不觉间已经打开了一道缝,此刻爱子在自己脚背脚心的亲吻,让这个女人的心潮开始泛滥起来。   「小南,别……」她的拒绝是那么的微弱无力,让江南确信,再进一步也不要紧。   江南又稍稍近了点,开始更为过分地舔向那五只可爱的小肉条,含起一根,牙齿轻滑过那嫩肉,舌头一卷,带出妈妈的身体一阵抽搐。于此同时,随着妈妈的口中若有若无的一声低吟,江南的鼻端闻到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   他心思一动,偷眼一看,这两只柔胰的顶端,妈妈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有着泳装的包裹,可此刻在月光下,也能看出一块水渍在不断扩大。   「妈妈,什么味道,很香耶…」江南故意说到。   「唔…」这个女人此时已全力投入到对抗一波波如海浪般袭来的欲望的冲击中去了,对儿子的话充耳不闻。江南抬头看去,她双目轻阖,娇颜如花,鼻翼微微的翕张着,贝齿咬着下唇,真是月下美人如玉。   江南也忍不住了,探过身子,就向妈妈的樱唇吻去,随着江南的接近,妈妈的鼻息也越来越沉,甚至,已经能感受到她口中呼出的气息。可是母子俩的嘴唇刚一沾到,妈妈却有意无意的偏过了脸,江南重重的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一刹时江南也惊醒,时机未到,不可妄动。   「妈妈,你真美…」江南顺势在她的耳边说到,由衷的一声赞美。   「谢谢宝贝儿,妈妈很舒服…」妈妈轻声的回应江南,偏过脸来,也在江南的脸颊上深深的亲了一下。只是她回首时,似乎又无意的,母子的双唇又沾了一回。   (十八)一片幽情冷处浓   回房间的路上,母子俩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不愿片刻分开。如果说此前母子还有点矜持和隔膜的话,现在倒是心有灵犀的默契的情侣般。不过临睡的时候,妈妈的话却让江南有些捉摸不透。   她吞吞吐吐地说:「宝贝,今晚让妈妈一个人睡好不好?」   房间并没开灯,月光下江南可以看到妈妈的明眸闪闪发亮。   江南不假思索的说:「好,我睡在地板上。」话一出口,注意到妈妈似乎松了一口气,可又似乎有些失望。   江南立刻明白了,这个女人,思想上正处于十字路口,刚才母子间的嬉戏,已经让她意识到了母子间不仅仅是「亲情」,也有着男女之间的「欲」,今晚分床睡的要求,不过是她下意识的对此表示担心的选择而已。   有的是机会。可是确实太累了,头一沾上枕头,江南很快睡熟了,竟没有注意到妈妈的活动,甚至可以说浪费了一次大好的机会。   只是在睡梦中,依稀间似乎有人揭开了他的被单。   当江南在睡意朦胧中稍微有些清醒,却听到了耳边均匀的呼吸声。   江南微微侧身,枕边妈妈正睡熟着,她最后也没有睡在松软的大床上,而是和江南睡在了一起,也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薄薄的巾被盖在身上,更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起伏。   睡意一去,江南的色心渐起,悄悄的掀起被单一角,触目处一片皎洁,肉香四溢,妈妈竟没有穿上睡衣!   这么多天来,虽然母子同床共枕,可每晚她都是睡袍严罩,生怕有什么闪失的。但今晚,她起初凛不可犯,可现在不但自己送上床来,还居然主动撤除了防御,衣衫单薄,不加防范,说明了什么?   想到这,江南不禁一振,又把被单拉开了一些,却不是想象中的裸体宛裎,蕾丝的胸罩遮护得严严实实呢。   江南装着准侧了一下身子,又和妈妈靠近了些,侧起头,身边的女人还在熟睡中,鼻息如兰,嘴角轻抿,似乎还带着笑意。轻凑上去,一阵甜香。   江南心猿意马,可是又不敢过分造次,妈妈的做法表明,在她的心里,的确已不仅仅是母子间的血脉亲情,而有了更多的男女之间的肉欲的存在,但也不表示,现在江南就能为所欲为,扮演一个征服者的角色。   得弄清楚,这个女人的心理底线是什么。   江南翻了个身,这回母子的脸就紧紧的靠在一起了,甚至能感受到妈妈皮肤的温度。江南的嘴唇在妈妈的脸上轻吻。   只一下,妈妈就醒了过来,她侧过头,迎面的是江南闪闪发亮的眸子。江南立刻注意到,她的眼中有一丝慌乱一丝羞涩,仿佛被人撞破了难以启齿的秘密般。   「妈妈,你怎么也睡在这儿了?」江南装着不解的样子问   「唔…妈妈想…担心你冷…」   江南不禁哑然失笑,亏她想到这个借口!   不过即然这样说,正好为江南提供了一个好借口。江南双手环住了妈妈的头,脸对脸几乎呼吸相闻,「就是嘛,放着大床不用,偏要睡地板,哪有这样的,妈妈真好!」   不由分说,就在她脸上啵了一口。   「你这个厚脸皮,去去,我要睡觉了。」   「嘻嘻,谁让你狠心,要我睡地板来着?」   江南边说着,边翻身趴在了她的身上,尽管隔着薄薄的巾被,江南甚至也能感觉到妈妈身体一阵轻颤,她一定感受到江南胯下那硬邦邦的玉棒的热度了吧。   「坏东西,像个小牛犊似的,还怕冷?」   「怎么不怕,睡在石头上一样,神仙也挡不住啊。」   「还神仙呢,前晌睡得像小猪一样!」   「哈,妈妈原来一直没睡着啊?」   「哼,还不是怕你一个人着凉,你个没良心的!」咦,妈妈的话音中分明有一种幽怨嘛。   江南可不管这些,一掀被子就转进了妈妈的被窝,这下子母子俩几乎裸裎相对了。   「去去,你个坏东西,还得寸进尺了。」妈妈嘴上说着,却动了动身子,好让江南趴得更舒服一点。两人肌肤相亲,呼吸相闻,这种感觉让人舒服之极。   「妈妈,你真香…」江南嘻皮笑脸的说,一边夸张的抽抽鼻子。的确,还有什么此刻更旖旎的景象呢。   「小坏蛋,就会花言巧语骗妈妈…」   「骗你是小狗,妈妈身上真的很香耶。」边说着,又在妈妈脸上印上一吻。   江南就是要在这种亲蜜的氛围中,不知不觉的解除她的心防,让她习惯于这种亲慝的举动。   昭仪对儿子的话倒是很受用,的确,对于韶光渐逝年届中年的她来说,儿子的赞美就是最好的安慰剂,证明着她的魅力尚在。   「就是小狗……」她也情不自禁的嘟起了小嘴,好像撒娇般:「你就是小狗嘛…妈妈的小狗狗…   「嘿嘿,那好,让小狗闻闻,味道从哪里来的?…」说着,江南就凑上了妈妈的脸,从耳朵开始,划过脸颊,嗅到了脖子。   「啊…别…」这下昭仪可有点慌了,谁知道这坏小子竟会顺杆上架呢?本想和儿子开个玩笑的,结果竟然作茧自缚,昭仪不禁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此时此刻,她的身上除了乳罩和薄薄的内裤,身无片缕,又被儿子压在身下,真是情何以堪。   儿子身上除了那条薄薄的内裤,身无寸缕,隔着布料,昭仪也感受到那包裹下的热力如火。何况,这几日的耳厮鬓磨,久旷的心田又暗暗燃起了说不出的欲火,昭仪已渐渐沈缅于这种母子间暧昧的感觉,此刻江南正好抓住了这极好的机会。   江南趴在妈妈的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脸颊,避开了嘴唇,却从她的脸、脖子直向下吻去,妈妈在儿子的身下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只是用两手紧紧的护着胸口,爱子的热吻,从脸颊到脖子,就要到自己的胸口那一对小白兔了。   要命的是,此刻那对小白兔已经不安分起来,虽然有着乳罩的束缚,也已经高高挺起,等待着爱子热唇的光顾了。   「不来了…不来了…小南,别…别亲那里…」,昭仪真的有点慌了。   江南笑道:「妈妈,让我亲嘛,又不是没亲爱过。」   「胡说!妈妈什么时候给你亲了?」   「我小时候啊…嘻嘻。」   「啐!坏东西!吃妈妈的豆腐……」昭仪见儿子开她的玩笑,啐了一口,秋波流慧,「妈妈怕了你了,我还是睡到床上去吧。」   「我不去!」   「啊?为什么?」   「好容易靠在一起睡,上了床又要分开…」   爱子挺委屈嘛,昭仪的脸羞红了,声音细不可闻:「小色鬼,你也到床上睡……」   一听此言,江南一轱辘就站了起来,一把就把昭仪托在臂弯,转起了圈。   「啊……小坏蛋……别……头晕……啊……」,昭仪一边娇呼着,双手却紧紧的搂住儿子的脖子。江南托着她转了三个圈,母子又一起倒在了大床上,他压住妈妈的双手,然后,利用刚刚取得的特权,在这个女人的脸上印满温柔的热吻。   「妈妈真好……」可以说江南如愿以偿大获全胜了,因为他本来的目的,就不是强行占有妈妈的最后一道防线,而是要一步步剥去她矜持的面具,在所谓母子亲情的掩护下,还原她一个受情欲支配的小女人的面目。   对昭仪来说,爱子的每一句话语每一个动作,都有意无意的撩拔动尘封的心弦,当爱子那高涨坚挺的肉棒在自己身上厮磨时,她何尝不感受到那强烈的性的信号。   这个女人甚至渐渐迷恋上这种亲情和肉欲交织的方式,再也不想退出这场情欲的游戏,因为只有在这男女言语肢体间若有若无的情挑中,才能感受到她的生命里还有的渴望和梦想。   (十九),思发在花前   当宛如海上宫殿般的GrandPrincess号缓缓停靠在码头,昭仪那一刻真的有些头晕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和爱子共度的假期,最后一个节目,竟会是她梦想中的豪华游轮之旅。   那年Titanic这部大片全球公映,昭仪也为这片子没少湿了手帕,当时儿子笑她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太亏。   混小子当时还笑嘻嘻地说,下次一定要和妈妈也来上这一趟游轮之旅,看你也还感动得流泪不?   昭仪当时也就是以为儿子就是胡说八道罢了,尽管女人天生爱做梦,但对于昭仪来说,来一次豪华游轮的长途旅行,无论是经济上还是时间上,都是只能想象的事情。   她并非没有梦。实际上,昭仪这个一辈子在古典诗词浸润的女人,更属于感性的动物,「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她的梦是昳丽的,只是那样深那样静地藏在心底里。   但这小鬼头,好像能读懂她的心意一般,每件事每句话每个微笑甚至每个小动作,都挠在了昭仪的心痒处,让她觉得无比的慰贴。   她不禁想起了儿子当时的承诺。   一股说不出的温暖和幸福感觉涌上了昭仪的心头。   偷眼看看身边的坏小子,这家伙正仰头看着这海上宫殿呢。   「妈,这玩意不会危险吧?」坏小子又胡言乱语了。   「呸,乌鸦嘴!还没上船呢!」   「嘻嘻,妈妈也信这个啊。」   「哼,你就会胡说八道!」   「嘻嘻,俺可是等着某人感动得流泪……」   「谁流泪了?妈妈这还不是因为海风吹的……」昭仪的脸红了起来。这坏小子,眼睛咋就这么毒呢?人家眼睛刚有些湿润,这坏小子就看出来了。   「夫人,请……」一旁的江南笑嘻嘻的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把手臂一伸。   「小坏蛋……」昭仪羞红着脸,伸出手去,挽住了儿子的臂膀。那一刻,恍惚间,昭仪感到这就是将要和夫婿的一场蜜月旅行,而她,就是最美丽的新娘。   ……………………………………   这个行程也是昭茹计划的。   小别胜新婚,才分开了短短的个把月,江南在和小姨的电话中,也能感觉到小姨对自己的思念之情,这个女人,确实对这个外甥死心塌地的爱着了。   「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听筒里是小姨嗲得化不开的撒娇声。   「老婆,想我了吗?」江南在甲板上,看着夕阳渐渐西沉,给海面撒下万道金光,一手拿着手机和小姨调情。   不用担心妈妈会发现,她这时候正在房间里熟睡着,刚上船,昭仪一时还适应不了海上的颠簸,有些头晕。也是趁这机会,江南赶快拿着手机,给小姨忙里偷闲的来了个电话。   按照时差算起来,这时候,小姨正是夜半的时候,一想到这个女人在自己身   下婉转承欢的娇媚,江南的玉棒也禁不住跃跃欲试起来。   「好久没有尝到女体的滋味了,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妈妈那美妙的身体呢……」边想着,江南忍不住伸出手摸摸暴涨的小弟弟。   「坏坏老公……人家想死你了……嗯……」听筒里小姨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   「嘻嘻,想我就亲我一个……」   「老公……啵……」   「不够,我还要老婆再亲一个……嘻嘻」   「小无赖,啵……啵……啵……坏老公,一点也不想人家……」   「谁说的?嘻嘻,我不是正在给你打电话嘛……也想你了……」   「哼,没良心,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我信息,还说想我?」   「老婆,别急嘛,怎么不想你,不信,你摸摸我的小弟弟,他可想死你了,想你的……嘻嘻嘻嘻……」   「啊……坏老公,诱惑人家……啊受不了了……啊……」   「嘻嘻,老婆,我的小珍珠露出来没有?」   「啊……小坏蛋……」   江南听到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明显呻吟了起来,知道这小小的调情也让这女人情动了,有心要逗她一下。   「老婆,你现在摸摸看,看看小珍珠涨到多大了?嘻嘻,快告诉我。」   「坏老公,逗人家……啊……真的想你,老公……」   「嘻嘻,老婆,我和妈妈快回来了,不过,我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啊……老公,还没有搞定你妈?坏老公,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老婆,是这样……」   ………………………………   当江南走进房间的时候,昭仪已经起床了,片刻的休息,让她的精神恢复了不少,而豪华游轮异域生活的新鲜感,让她片刻也闲不住,一看见爱子,就奔了过来,拉住了爱子的胳膊,摇晃了几下。   「小南,你去哪里了?让妈妈一个人在房间里。」   「嘻嘻,不能说……」   「啊?快说嘛?有什么新鲜的地方?也带妈妈去看看嘛……」   「……」   「快说嘛……宝贝,只要你告诉妈妈,妈妈一定奖励你。」   「嘻嘻,那你先奖励了再说。」   「哼,坏东西,你说要什么奖励?」   「……」   「要什么奖励啊,不说话,人家怎么知道嘛……」   「这里……嘻嘻……」江南嬉笑着,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坏东西……啵……」昭仪的脸不禁红了,她凑上去,在儿子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现在可以告诉妈妈了吧?」   「嘻嘻,好吧,告诉你,那地方……」江南故意拖长了语音,昭仪立刻竖起了耳朵。   「少儿不宜……」江南慢悠悠的吐出这四个字。   「……!!!!!!!」昭仪这才发觉被骗了,柳眉倒竖,粉拳就往爱子的背上敲了起来,「让你骗妈妈,坏东西……」   「哎……妈妈,别打啊,嘻嘻,那地方是真的少儿不宜,我也是偶然才看见的。」   「啊?是什么地方?」昭仪见儿子说得一本正经,也不禁好奇起来。   「Nudebathing……敢不敢去?」江南止住了笑,故意用一种调侃的带着挑战意味的眼光看着妈妈。   「……」昭仪一听见儿子说出这个词,心里确实犹豫了起来,尽管这一段时期的耳鬓厮磨,母子间无比的亲近,但真的要母子俩裸裎相对,昭仪还是做不到的。   不过女人天生的好奇心与好胜心,也让昭仪不愿意轻易放弃这难得的享受机会,她眼珠一转,「哼,怎么不敢!一起去!」   ……   如果把这场母子间的试探看做一场小小的战争,那么,可以说,没有胜利者也没有失败者。对江南来说,以参加Nudebathing的名义,在妈妈的面前能够展现自己傲人的身姿,妈妈的内心绝不会似外表看上去那样平静。   不过他也有点失望,妈妈并没有按照要求也是裸体,而是穿了少的不能再少的比基尼——那种火辣与性感,让江南的眼中没有了一切,除了妈妈的胴体。   而对昭仪来说,当爱子一霎拉走出更衣间,那健美的裸体立刻让昭仪羞红了脸,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罗丹的雕塑,「宝贝!大卫!」   一直以来,昭仪对自己傲人的身材是有绝对自信的,当以三点式出现在爱子的面前,昭仪看见爱子眼中射出的光,有惊叹、有赞赏,更有一个男人对心仪的女人的无限迷恋。   「傻小子!让你眼珠子掉出来!」   想着,昭仪甚至对爱子飞了一眼,故意耸了耸胸。这个小动作让江南的胯下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 .   ……   「妈妈,香一个……」   「宝贝……唔……」昭仪闻言,凑过脸去,于是,母子俩脸颊相贴,亲了一下。   虽然不是赤裸裸的湿吻,但母子亲昵过后,两人的相视一笑中,却有着情人间的无限柔情蜜意。   的确,就从那晚开始,母子的感情似乎升华到了一个以往所未有过的境界:每每出门,母子不仅是情侣般的牵手并肩,相偎相依,不时的,母子俩还心有灵犀般,交颈贴脸的亲热一回。   每晚享受爱子的按摩,已经成了昭仪最放松的时刻:自己的香颈莲足,现在是爱子的禁脔,给爱子任意抚摸轻哚,每每让昭仪心猿意马,却又欲罢不能。   「这个小坏蛋,拿我的内裤手淫的时候,会想什么呢……?」那热烈的狂野的男性气息,每每让昭仪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现在昭仪换下内裤,就故意放在洗衣篮的上层,不用说,过一会儿再去收获的,就一定是儿子那新鲜充满活力的栗子花香。   这一切做法,母子间似乎心照不宣。   确实,这种母子间的暧昧举动,让昭仪有一种偷情般的兴奋,何况,儿子故意留在她内裤上的那新鲜的气息,也让昭仪沉醉、迷恋。   「毕竟我没有和儿子发生任何直接的肉体接触,我是清白的。」这个实际自欺欺人的想法,让昭仪的心理上,也有一种虚幻的安全感。   用妈妈的内裤自渎,江南甚至已经不需要再遮遮掩掩。   他知道,妈妈对他射在那些内裤上的东西,并不反感,甚至,有一次,还偷偷看见这个女人拿起沾有新鲜精液的内裤在鼻端深吸呢。   「这个女人的心,已经开始闷骚了……」他想着,于是找了个机会,借口需要妈妈来辅导学习,晚上的大部分时间就赖在了昭仪的房间。   晕黄的灯光下,是两张晕红的脸。   儿子似乎学得很认真,昭仪却有点心不在焉。   时间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江南一声「啊,想不到,这么晚了……」,然后又死乞白赖地嬉笑着对昭仪说:「妈妈,这么晚了,我就不回房间……」   「小坏蛋,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昭仪笑骂了一句,也由他了。   温暖舒适的大床挤上了两个被窝。   没两天,坏小子又嚷着被子单薄了些,半夜里冷。唉,没办法,谁让这个坏小子是自己的心头肉呢。   于是,本来分开的两个被窝合成了一个温温暖暖的小天地,听爱子胡言乱语,换来被底一片吃吃的笑声。   「爱子长大了,越来越懂得疼人了……」   这是昭仪的想法,实际上,这段时期来的耳鬓厮磨,让昭仪的心里面,渐渐也习惯喜欢上了这种母子间亲昵的却又充满暧昧的活动。   实际在她的心里,何尝没有和爱子颠龙倒凤,同登极乐的想法?只是,作为一个母亲的矜持,还有对「乱伦」这个字眼的巨大恐惧,让自己只能小心翼翼。   「只要我坚守住最后的防线,爱子过分点也可以……」这是她真实的想法,然而可能么?   昭仪完全没有意识到,人的欲望如果在最初没有被遏制住,以后便不会再被控制了。尤其是被压抑已久的欲望,只要让它露出一角,就会像春天的野草一样在心中疯长,而在这个过程中,你会不停地给自己寻理由、找借口来放任心中狂野,直至最终被疯狂蔓延的欲望所吞噬。      (二十)银汉迢迢暗度   晕黄低暗的灯光下,流淌着轻柔撩拨的音乐声。   随着江南的操作,大屏幕上的幻灯一张张翻过去,画面上妈妈那一张张或是俏丽的或是调皮的或   是欢笑的娇颜一张张的呈现在母子的面前,仿佛记忆又回到了那一段愉快的旅行。   这是江南精心准备的一个节目。   昭仪和江南互倚着在对面的沙发上,对着照片闲话,有一搭无一搭的回忆着那次旅行的事情,不时发出会心愉悦的笑声。   自从那次旅行之后,江南和妈妈的感情又进了一大步。就以穿着来说,以前在家里,妈妈虽然也是宽袍缓带,可是总是遮蔽的严严实实,行为举止也是端庄自重有余,一举一动摆出个母亲的身份。   现在则不然了,罗裳轻负、耳鬓厮磨,和爱子纵算不上放浪形骸,也是要放开许多了。母子间经常有事没事的拉拉手、靠靠脸,甚至有意无意的嘴唇碰上那么一次,旅行中每天的那些小游戏,让这妇人也喜欢上了和儿子间的有点暧昧的感觉吧。   昭仪刚洗过澡,就穿着一件松松的睡袍,披着长发,和江南蜷缩在大沙发上。   倚在爱子身上,看他放着幻灯,昭仪心里面是一种久违的幸福,还有……还有一点点暧昧,特别是知道自己对年轻的儿子还有如许的魅力的时候,昭仪更有一丝甜蜜。   女为悦已者荣,甚至每天的打扮穿着,昭仪也有意无意的注意起情调来了。   她就这样随意地倚在爱子的身上,双手抱着膝盖,赤裸着脚,头发也是随意的披散在肩上,一阵阵清香让江南心猿意马。   实际上透过随便扣了两道的睡袍带子,江南知道妈妈里面的胸罩也一定是松垮垮的,不用说,她现在的每一个随便动作,胸口就是一阵乳浪荡漾。   「妈妈奶子的尺码很大啊,小姨的和她一比,那就真被比下去了……」江南想着,「小姨好几天没有电话了,现在怎么样啊,得空我得打个电话问问看…   …」   一个姿势坐得太久了,昭仪不经意间调整了一下身体,江南也稍微侧了侧身子,这样,昭仪虽然姿势没变,整个身子就有意无意的变成了躺在他的怀里了。   这个姿势,让昭仪那那白嫩嫩,圆鼓鼓的酥胸露了一大半出来。   昭仪自己浑然未觉,只是便宜了江南:只见妈妈那两团饱满丰盈的娇乳在蕾丝胸罩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耀眼,中间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沟边肥嫩的乳肉上还挂着两滴透明的汗珠,任何香味也无法掩盖那幽幽体香。   他干脆双手环绕,把妈妈抱在怀里。只觉得妈妈身上一阵阵清香袭来,十分受用。可能是感觉舒适,昭仪也不知不觉的往儿子怀里靠了靠,把她的双腿抬到了沙发上,白皙的双足就搁到了扶手上。   江南一边大饱眼福着,口中不停的说着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着脚心,一边观察着妈妈的反应。   这是江南上次取得的特权。   当爱子握住昭仪的裸脚,昭仪的心头不禁一颤,可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江南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着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在那里驻紮了下来。   自从上次塞班岛旅行回来之后,母子的关系是前所未有的亲密,耳鬓厮磨,在只是母子间的嬉戏这一借口的掩护下,昭仪对江南来说,除了一对娇乳和那三角禁地,她胴体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留下过和儿子亲热的痕迹。   此刻的照片,播放的恰好是江南在沙滩上为妈妈按摩双足的那一张。那一次江南故意的试探,居然让妈妈湿了身,也正是这个细节,让江南树立了彻底征服这个美妇人的决心。   江南想,妈妈也不会忘记那件让她羞人的事情吧。   「妈妈,这张照片怎么样?」江南故意问她。   「唔……」妈妈可能没想到江南问她这个,不禁脸红了红,掩饰道:「什么怎么样?」   「你儿子的按摩手艺啊,怎么样?」   「不好,糟糕透了!」   「啊?这样啊?」江南装着很失望的样子,嬉笑着,「可是,我记得当时分明某人感觉十分爽哦……」江南故意用了这个语义不清的「爽」这个字。   「不理你了……臭小子,敢拿老妈开心。」妈妈扭了扭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态。   「哈,看来我说中了。某人不好意思了哦……」江南可是得寸进尺,这样调笑妈妈的感觉让江南也很开心。   「臭小子!看我打你!」妈妈一扭身,就坐了起来,作势要打江南的样子。   她的双手立刻被江南抓住了,江南装着讨饶的样子,「别啊,美女……」   江南的话音未落,呼的一声,妈妈的飞脚过来了。   这一下江南可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那双俏生生的赤脚顶在江南的裆部,江南身体一滑,从沙发上掉了下来。平心而论,这倒不是妈妈故意的,不过是母子嬉闹间的无心之失而已,一点也不疼。   江南却装着很疼的样子,「啊!」的一声,故意捂着了那早已暴怒的小弟弟。   这样子倒把妈妈吓坏了,她立刻住了身,惊惶的问:「怎么了??」立刻看见江南双手捂住裆部要害,不禁又羞红了脸。   美妇人这种轻哂薄怒的样子让江南爱煞,江南嘻嘻一笑,「好啊,美女竟敢动手。」   这时候妈妈也放了心,啐了一口,说「呸,怕你?」   「好,那试试我的反击……」话未说完,江南就扑了上去。   「啊,小坏蛋……」,昭仪也伸出了手,母子俩的双手抵在了一起,江南的身体却扑在了妈妈的身上。   终究是女人,何况江南这样一个运动健将,没一下,昭仪的手就被儿子控制了。不过说是控制,实际还是很有分寸的,江南怎么可能弄伤了妈妈呢。   妈妈是坐在沙发上的,双手被江南控制了,双腿只好乱蹬起来,江南可不闲着,身体压上了妈妈的身体,一边说着:「美女,求饶不求饶?」   妈妈一边挣扎着,一边嬉笑着:「不求饶不求饶,就是不求饶」。   「好,不求饶,看我的……」江南说着,手呵了口气,作势就要挠妈妈的痒痒。   最怕呵痒了,这是昭仪的命门。   儿子的手还没碰到身体,「啊……认输认输……」昭仪就花枝乱颤,求起饶来。   「不行,叫一声好听的,就放过你,嘻嘻」   「好阿南……」   「不好听……」   「亲宝贝……」   「不够,再来……」   「唔,那你让人家叫什么嘛……」妈妈无奈的扭了扭身子,像个小女生般,居然发嗲,自称起「人家」了。   「叫哥哥……嘻嘻」   「呸……臭小子,吃妈妈豆腐……,不来了不来……」这种称呼怎么出口,妈妈的脸更红了。   「不叫,那就再尝尝我的呵痒大法……」江南装着又要呵气,   「别……人家叫了……叫……哥……」妈妈的最后一声几乎细不可闻。   「不满足,嘻嘻,叫亲哥……」   「哥……亲哥哥……」昭仪的声音低的连自己也听不清了。   儿子倒是满足,放开了双手,「哈,妈妈,知道我厉害了吧」。   「切!刚才还自称哥哥,现在又叫我妈了?」   「嘿嘿,妈,你就是我最亲爱的老妈嘛……」说着江南又把妈妈又楼到了怀里,姿势和刚才一样,不过母子间更亲密了。   (二十一)此心共花发   刚才的一番嬉闹,妈妈的长发披散,一脸酡红。   江南温柔的为昭仪理着乱发,「妈妈,你真美……。」   「哼,竟说好听的……」真心的   赞美让昭仪十分受用,此刻的她宛如小女生   般,鼻腔中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   得寸进尺,江南又一把蜷过了妈妈的双腿,手就在那让江南爱不释手的赤足上轻抚起来,笑着说:「刚才你这一脚好厉害,名副其实的撩阴脚啊,几乎把我废了……」   「哼,废了才好!小鬼头……就会……欺负人……」边说着,昭仪把腿又蜷近了些,好   让儿子更方便抚弄她的双足,爱子如此迷恋她的莲足,这一点让昭仪也很高兴。   「万万不行啊,真的废了,以后要用怎么办……」江南笑着一把把妈妈往怀里拉紧些,妈妈顺势往江南的怀里蜷了蜷。   「呸……谁要用!……油嘴滑舌的,不正经,和谁学的……」   「还有谁……人都说我是你的克隆版……」   「哼!你这个小鬼头!敢说妈妈不正经??!」妈妈作势要起身来拉江南,她的手又被江南控制了   。   「别啊,妈妈,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哼,这次就饶了你,再让你胡说八道!」   一阵沉默,母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那种暧昧的空气却渐渐弥漫在江南和妈妈之间。   这个女人又缩在了江南的怀里,轻阖上眼睛,享受着江南或轻或重,或舒或展的按摩。随着江南对她脚掌的按摩,她的鼻腔中竟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声的低吟,当江南的手有意无意的从她的脚掌渐渐往上,到了小腿,到了大腿,她也似乎没有觉察到什么。   看来她也喜欢这样暧昧的场景,好满足她内心里那渐渐被挑逗起的火的难言欲望吧。也许她认为,母子之间这种动作,只是家人亲情和男女情欲兼而有之的亲昵,并不会有什么意外。   殊不知这样,她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危险的地位,而江南,她的亲生儿子,很快就要一步步的成为征服者,而她,只能接受以自己的身体为贡品的被征服的命运。   就这样江南一边柔声细语,转移妈妈的注意力,一边偷偷的把她睡衣的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暴露了出来,那流畅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摸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江南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不着急,江南得慢慢来,心里这样告诫自己,胯下的小弟弟却不听意志的控制,倔强的昂起了头。   妈妈这时候整个身子蜷缩在江南的怀里,自然也感到了儿子那硬邦邦的变化,她也似乎有些不自然起来,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在儿子的怀里这样暧昧的享受「按摩」,对于一贯保守的妈妈来说,并不是一下子能够坦然受之的。   妈妈微微侧了下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伸出手挡住了江南企图从大腿进一步探索的禄山爪,「好了好了,谢谢你,小南,妈妈很舒服……」妈妈边说着,边用手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秀发,好把散乱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那样的自然、妩媚、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   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出现在眼前!洋溢的是一种被情欲所激发和控制的让人沉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乱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嘻嘻,妈妈,你真香……」直对着妈妈的脸,江南下意识的说出了这句呢喃。   「小鬼……就会说好听的……」因为母子间两个人的呼吸几乎相对可闻,昭仪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和江南对视,竟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种情感的自然流露,刚才的那一段温馨又带点暧昧的前戏,让昭仪心中不知不觉的把「乱伦」这样一个可怕的字眼淡化成虚无。   也许在昭仪的想法中,并没有想到这个无意识的情侣间求吻的动作,会是她全线溃败的突破口。   如果说之前所有的努力,就是为了这一刻,江南现在就是发动了总攻。   江南已经吻上了她的红唇。   当爱子温润的嘴唇和自己的嘴接触在一起,唇上传来的温热立刻让昭仪有些迷乱起来:自从母子间的塞班岛旅行之后,尽管母子的关系已经发展到可以做一些比较亲昵的举动,甚至有时候互吻对方的脸颊,但那都是些遮掩在「亲情」外衣下的小动作。   即使有时候稍有些出格,昭仪也下意识的用「母子感情深厚,这样没有什么」   来自我解脱,甚至,乐此不彼。   但此刻两人赤裸裸的嘴对嘴的情人间的湿吻,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身下的昭仪不自禁的一阵战栗。她轻摇着头,企图避开儿子的热吻,一边轻哼着:「不要……小南,不……要……」。   刚才在沙发上嬉闹,让江南占据了一个无比有利的位置。妈妈被逼在沙发的一角,转侧根本就很困难,何况情欲的火,在她的心底里早已经暗暗燃烧着,只要有一个突破口,就会蓬勃而出,此刻她的挣扎和拒绝是那样的无力,甚至有点半推半就的味道。   她的手按在儿子的双肩上,却是那样的娇柔无力,「小南……不要……我们不该这样……」   江南捧住身下这张闭目羞颜,满脸红晕的脸,又一次靠近她,轻声却坚决的说道:「妈妈,爱你……」就对着那微微张开的嘴又一次吻了下去,伸着舌头,就要往她的香舌渡过去。   「小南,不要……」昭仪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着儿子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侵犯的意思。只是,这女人的牙关闭得紧紧的,不让来犯之敌深入。   这是昭仪最后的抵抗了吧。   的确,如果说在此之前,他们母子间的所有的挑逗、嬉闹、玩笑,虽然带着一些男女间的暧昧,但无论怎么说,终归还只是属于家人间的亲情流露。而此刻这个赤裸裸的情人的吻,却明确无误的表明了她将和儿子之间发生的角色的转换,她——以后将不可能再是母亲的身份自处,而只是儿子的情人、床上的伴侣,一个只能在儿子的胯下被动承受抚爱的小女人的角色。   虽然昭仪也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有一天能在儿子那年轻勇猛的玉棒冲击下呻吟婉转达到快乐的巅峰。但这一切,终归是心底的想象而已,是绝对不敢对人启齿的。   但此刻不同了,面对儿子赤裸裸的直接的表白,怎能不让她心头好像小鹿在跳一样,五味杂陈,莫可名状呢。   她心底的火已经在燃烧,只是,那种对「乱伦」的恐惧与作为母亲的矜持,让她做出这种象征性的拒绝。当儿子把舌头伸向传出她阵阵呻吟的樱口中,一开始她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似乎坚决不让儿子的舌头深入,但很快地,儿子年轻而冲动的气息,在昭仪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澜。   「就让儿子吻一次吧……只要不过分就行。」   想到这里,昭仪的心房打开了一条缝隙。   她的舌尖和爱子的舌尖轻轻地一触即退,但儿子舌尖的温热感已经像闪电一般传了过来,让昭仪几乎麻痹。紧接着,儿子的舌头紧跟不舍追了过来。于是,她的双唇就像崩溃的堤防般,再也无力抵抗,只能任凭这个扣关的入侵者长驱直入,任由儿子的舌头放肆的搅动、舔舐着她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没多久,昭仪已逐渐抱掉矜持羞涩,沈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了。   (二二)勇者入定观,身心所与尘   「檀口搵香腮,又惊又爱。」陷入和爱子激情之吻的昭仪,没来由的竟想起了这句古人的名句。当儿子的舌头和自己的舌头逗弄在一起,昭仪的心底里是一声轰鸣:   「上天,就让我好好的爱一回吧!」   此刻的昭仪,别说刚才心底给自己划的红线,甚至什么道德的束缚、乱伦的恐惧……全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想就这样无休无止的吻下去,没有尽头。   她情不自禁地张大樱桃小口,也把自己柔软滑腻的小舌迎过来,贴着儿子的舌头,随着儿子的动作上下左右移动着。母子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如两条灵蛇般,闪避着、追逐着、迎合着。   昭仪的鼻息不知不觉中粗重起来,她无意识的一两声娇吟让江南更增添了勇气。   这一定情之吻,好久才缓口气。   此刻的昭仪,身子软绵绵的,半躺在儿子的怀里,双睛微闭着,脸颊上一抹绯红。她仿佛所有的力气也被刚才那一个吻吸取了,又似乎在享受着那定情之吻的余韵。   江南的魔爪倒没有闲着,轻抚着昭仪的脸颊,逗弄着耳垂,轻轻地在她的耳后呼气,这些小小的动作,让昭仪的心里好像小鹿在跳。   「唔……宝贝……我们不该……不该这样子……」昭仪轻轻地吐出这句话,身子却依然软软的地躺在爱子的怀里,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嗯,应该庄严肃穆,然后君子。」   江南一本正经的回答。   「呸!坏东西……」昭仪也被儿子这句胡言乱语逗乐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江南俯首看看妈妈的臻首,见她羞红着脸,贝齿轻咬着红唇,心旌摇曳如同初恋的女生,心里也不由醉了。   母子相对,昭仪满脸含羞,不由低下了眼睑,不好意思与儿子对视。   刚才的一番热吻,对昭仪来说,何尝不是自己心底里期盼已久的?   但一想到这个让自己魂不守舍的情人之吻,竟是自己的儿子,作为一个母亲,无论如何,昭仪心里也是羞不可言的。   时间仿佛凝固,母子间的空气,有尴尬,有温馨。   江南双手捧着妈妈的脸颊,好像捧着无比珍贵的宝贝,看见妈妈此刻好像情窦初开的小女生般,心里也暗暗的得意,他又凑了上去。   「吻我!」儿子这回几乎是命令般。   「坏东西,得寸进尺……」   嘴上似乎抱怨着,昭仪双手抱住爱子,在他面颊上先亲了一口,然后嘴唇轻滑到嘴唇,狠狠地用嘴推了爱子一下,好像蜻蜓点水般。   身子又被爱子搂住了,鼻尖相对,呼吸相闻。   「妈妈,不够嘛……再来……」   「讨厌……不来了……」   「不」,这回臭小子的要求更过分:「妈妈,你的舌头伸过来……」   「坏东西,好讨厌……」虽不好意思应声,昭仪却闭上眼,脸乖乖的凑上去,吐出丁香舌,送到了爱子的唇边,被爱子一口含住,又是一阵戏弄吸吮,母子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甚至,当江南的舌头稍退换口气时,昭仪的香舌又主动度过来,索取他的怜爱。   也许此刻,唯有这不停息的热吻,才能让这个女人暂时忘记由人母转为儿子情人的羞怯吧。   ……………………………………   实际上,江南的手根本没有闲着,在和昭仪热吻的时候,他早就偷偷的拉开了妈妈睡袍的系带,不动声色间,就将松垮垮的睡袍剥离了女人光洁的肉体。   此刻,昭仪的酥胸早就大露,要不是乳罩的遮掩,上半身早就已经春光全泄了。   罗带乍解,一袭轻衣缓缓的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昭仪沉湎在儿子的热吻中,对江南的动作不知不觉,此刻萦绕在她心头的,只有火,甘愿被打进地狱烧成灰烬的欲火。   江南的手开始探到妈妈的背后,要打开她的胸罩了。   昭仪此刻才真正的似乎预感到将要发生些什么了。   她又有点挣扎:「小南,不要这样……不要……」,一边双手推柜着。   「不,妈妈,我要!」   江南的回答是坚决的,甚至有点霸道。   的确!此时此刻,还有什么能放弃的?即使万劫不复,我也认了!江南想着,又一次凑近妈妈的脸,鼻尖对鼻尖:「吻我!」   「小南……」   昭仪娇柔无力的哼了一声,双臂缠上了儿子的脖子,她闭上眼睛,奉上了香吻。   利用已经取得的特权,和妈妈紧紧地吻在一起,不给她片刻的喘息,他的手一边在昭仪的后背摸索着,寻找着胸罩的纽扣位置。   昭仪已经迷失在和儿子的热吻中了,两个人的舌头逗弄着,儿子那粗重的男人的气息让昭仪迷醉。她哪里能感到儿子的动作?终于,当她感觉胸前一松,那块布已经被儿子解开了遮挡,脱落了下来。   「啊……」昭仪不由一声惊呼,本能地双手就抱到了胸前,企图遮住那一双娇乳。   可是昭仪还没有明白过来,捂住娇乳的手就被儿子拉开了。   「妈妈,我看见了……」   「小南……别……」赤裸着上身斜倚在在儿子的怀里,昭仪心里的防线开始崩溃,她的双手捂住胸口,可是连她自己也觉察了这一对娇乳此刻已经兴致勃发,蓬蓬的涨大了许多。   「妈妈,让我看看嘛……」江南又一次伸手拉她。   「反正被儿子看过了……」正是这种想法,在爱子这回拉开她遮住娇乳的手时,昭仪没有抗拒。   虽然在海边,江南早就大饱了眼福,但此时此刻,还是暗自惊叹一声,妈妈的乳房太美了。岁月并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痕迹,依然那么高挺!顶端的两颗小蓓蕾早就傲然挺立,此刻突破了乳罩的包围,愈发坚挺,那娇嫩的乳蒂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娇艳欲滴的红葡萄,无论是颜色还是轮廓都无比诱人,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魅惑之美……   「妈妈,你真迷人……比想象中更迷人……」   江南说着,一路由口到颈,就往下吻去,而每一个热吻,都仿佛纯氧吹拂在火红的焦炭上,只让昭仪的欲火越发的旺盛。   玉胸乍露,昭仪起初还是本能的用双手捂住了那早已高挺的丰乳,但儿子的一声「我看见了……」又让她有了种干脆放开一切的欲念。   「反正已经被儿子看过了,还有什么可遮挡的呢……」昭仪这样想着,她护住娇乳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而爱子那句「比想像中更迷人」的话语背后,岂不是代表这坏小子也像自己一样,把对方当成性幻想的对像?   心有灵犀啊……   「小南……不要……哦……不……要……」当儿子的吻从她的口逐步向下,昭仪也随着儿子的动作越发的情动起来。   只是,女人本能的羞涩感,让她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禄山爪已经抚上了昭仪的木瓜,托着乳房的底部往上微抬,手指又调皮地在小蓓蕾上划了一下,引得昭仪的身体也随着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不要……嗯……嗯……不……要……」昭仪无意识的呻吟着,似乎在拒绝,却更像是祈求着什么。   「妈妈,爱你……」江南说着,又凑了上来。昭仪张开鲜红的嘴唇,迎了上去,母子热吻在一起。   接着,江南的身子稍微往下移了移,舌头已经裹住了顶端的小蓓蕾。一种温热的感觉立刻从小蓓蕾的顶端电流一般传到了昭仪的心底里,她的鼻腔中忍不住一声娇哼,似乎飘上了一个云端。   的确,和儿子热情的情人湿吻,对已经苦苦守身十年的昭仪,已经是在记忆里想也没想过的刺激了。而此刻娇乳失守在儿子的口舌下,更让昭仪不堪起来。   她的呻吟喘息声一下子变大了,手臂不禁箍住了儿子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胸脯,她的乳头在儿子舌头逗弄下,每一次吞吐,都让她的心激荡着,从乳房传来的刺激好像强效春药一般,可是还没有平复,大腿两侧传来的瘙痒,又让这个女人跃上了更大欲求的峰顶。   原来江南攻破了妈妈胸口的防线后,就一路向下,那双魔手已经到了昭仪的大腿内侧,却故意避开那有内裤包裹的蜜处,只在外围轻抚,上下其手起来。   此刻的昭仪,由口到乳,一步步失守在儿子的挑逗下。她的理智已经完全迷失,只是靠着最后的作为母亲的矜持,来顽强抵抗儿子的进攻。但儿子的手在她蜜处附近的搔弄,给了她残存的那点理智最后的打击。   只见昭仪一声轻哼,她的右臂上抬,遮住了自己的眼,对双乳的防护完全放弃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似乎没有了骨头一般,缓缓地躺倒在了沙发上。   江南的鼻中是一阵奇怪的骚香味,这个味道,那样熟悉,那样亲切,那就是在海边,妈妈泄身的味道啊。   眼角余光一扫,果然,妈妈大腿之间,那蕾丝花边的内裤中间,一块小小的印记在渐渐蔓延扩大,那种迷人心智的气味,正从这里飘散。   江南暗自发笑,这个女人,就这样泄身了,好戏还在后面呢:就在今晚,要彻底的拿掉她「母亲」这高贵面具,还原她一个赤裸裸的、身体里只剩下旺盛情欲的女人的本来面目……   「妈妈,爱你……好爱你……」   江南又一次吻上了妈妈的红唇,这一次,昭仪不再拒绝了,甚至主动搂住了儿子的脖子,把香舌奉上,任爱子吸吮逗弄,母子两个舌头又交缠起来。   在江南的热吻之下,她闭着眼睛,手臂绕住爱子的脖子,她仰起头不断的喘息着,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   「宝贝,妈妈也爱你……」   (二三)向人犹自语频频,意中无别意,问何因?   「这个女人情动了……」江南暗想着。与此同时,手可没闲着,右手往下拉住了昭仪内裤的边缘,就开始往下褪。   觉察到最后一道防线就要被攻破,昭仪的挣扎明显的激烈了起来,口中说着」   不要……不要……」她的双腿又并拢起来,企图阻止江南把她的内裤往下脱。   江南边给妈妈以热烈的吻,边悄悄调整了一下姿势,先把自己的内裤脱到了地下,顿时怒气勃发的小弟弟就高挺起来。   江南牵着妈妈的手抓住自己的小弟弟,一边轻声说:「妈妈,你摸摸。」   尽管早就千思百想了儿子的伟岸,但一旦真的握在手心,昭仪的一颗心还是蓬蓬的乱跳:「小南的鸡巴居然这么长!这么粗!怎么得了……」   哪里敢睁开眼睛,她的手就这样被江南引导着抓住爱子的阳物,却一动也敢不动,有羞涩,有矜持。   趁她心慌意乱之际,江南的手已经钻进了妈妈的内裤,在那泥泞不堪的蜜处划了一下,却又钻了出来。江南故意促狭地把手指头在自己鼻端一嗅,在她耳边轻语:「妈妈,我摸到了……」   这是昭仪的禁地第一次被外敌成功入侵,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却让昭仪心跳不已,抵抗的勇气顿时少了一大半:「反正已经被儿子摸过了,流出来的那些一定被……唔,羞死人了……」   「宝贝儿……」   她唯有主动把香舌奉上,来掩饰这一时的羞涩。   就在这一瞬间,江南却一用力,她的内裤顿时被江南褪到了腿弯处,她的蜜处完全暴露出来。那黑色的三角地带,经过女主人进行的修翦养护,现在正期待着新主人的开发垦殖。   江南又在她的耳边轻语:「妈妈,我看见了……你好美……」。   昭仪软倒在沙发上,微闭着双眼,一声不吭,身体一阵战栗,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她的身体反应已经透露了一切秘密。   「妈妈,我想看看……」坏小子得寸进尺,接着就开始拉住了内裤的边缘往下。   「啊……别……别……」   昭仪发出了两声祈求,不过这回儿子往下脱她的内裤,倒没有遇到多大的反抗,甚至,江南把她的脚抬起来,把内裤往外褪的时候,她还微微的配合着抬了一下臀部,也许,她想,身体所有的部位反正已经让儿子看过、摸过,就听天由命吧。   这美艳尤物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江南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的胴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媚动人。她的右臂遮住眼睛,身体的反应却透露着她的秘密,此刻,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有献上她的身体,作为对儿子臣服的贡品。   江南却不急,他甚至停止了任何动作,只是用目光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在妈妈赤裸的胴体上扫来扫去。   儿子这个冷静的动作只让昭仪更加羞涩。   「我都被他脱光了……他……他还在看什么呢?这个坏小子,难道嫌我…   …」   一直对自己身体充满自信的昭仪,这一刻却心慌意乱起来。她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   可是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让她的口中发出了充满无限羞意的呻吟声来,她双手掩面,紧闭秀眸,又惊又怕,却又无可奈何。   江南站在妈妈的两腿之间,慢慢享用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利之果。   妈妈的阴毛倒不是很密,看得出来,甚至进行过精心的修理。   那紧闭的蜜处是什么旖旎的风景?   江南蜷起她的腿,打开成一个大写的M型,此刻的昭仪,柔弱无力好像没有骨头一般,任江南所为。   只是她口中那若有若无的娇吟,透露着女人的隐秘。   俯下身去,异香扑鼻。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江南的视线中!   江南把脸凑了上去,贪婪的凝视着这片诱人的地带。   比想像中还要精緻漂亮: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整齐的覆盖着整个区域,形成了美丽的三角黑森林。拨开浓密的阴毛,中间是一道狭长的深红色肉缝,两片肥嫩的阴唇饱满隆起着,维护着桃源蜜处。周围的肤色,较之小姨,要略深一些。最诱人的,倒是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缓缓地从那花瓣渗出……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玩赏妈妈的蜜处更刺激的事情?   江南再也不能装着冷静了,他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声音,费了那么大精力,终于如愿以偿了!这种胜利的快感刺激得江南忘乎所以。   把手掌扣在了妈妈的阴户上,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嫩光滑,接着指尖向下,轻轻地掰弄,妈妈那密闭的花瓣略略的翻开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一片汪洋,里面的媚肉在不受控制的蠕动着。   「妈妈和小姨就是不一样啊……更淫靡更……」   这样想着,江南偷眼看看妈妈,此刻她双目紧闭,鼻腔中是一声声如泣似诉的娇吟,胴体软绵绵的好像没有了骨头一样,只是双腿被江南分得开开,私处大张着,溪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   缓缓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江南的中指就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桃源花径,甫一插入,一直想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形像的昭仪瞬间崩溃,「啊……不要……」她雪白的胴体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江南一边竭力控制着熊熊欲火,一边动作却愈加放肆起来,手指来回的在蜜道里研磨抽动,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并且不断的刺激着那逐渐肿大的阴蒂,边注意着女人的反应。   这些动作手法,江南在小姨的身上屡试不爽,每每让小姨欲仙欲狂,此刻,情欲禁锢已久的昭仪,更怎么能抵挡得住?   因此不到片刻,她就明显的耐不住了,只见她的脸色通红,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妩媚之态,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着任凭儿子为所欲为。   只是她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着、扭动着,那双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架上了儿子的肩膀,随着身子的一阵阵痉挛战抖,她口腔中也是无意识的呻吟起来……   「小南……唔……南……妈妈要死了……唔……唔……」   跟着又就是一阵无意识的颤抖。   江南鼻子里忽然钻进了一股腥臊的气息,那样的熟悉、亲切。   定睛一看,只见随着他手指的每一次进出,也带出了妈妈花心里沁出的大量粘稠的爱液,濡湿了两片花瓣,顺着股沟汇聚成了涓涓溪流,在灯光下闪耀着旖旎的光泽……   这个女人啊……江南心里暗暗地笑着,却显得更有耐心,强忍住长驱直入的冲动,吻了上去。   是一阵特有的骚腥味道,江南却一口咽了下去。   「啊……阿南……」,昭仪明显的感觉到了爱子的举动,阴部那涓涓细流起初仿佛被吸尘器一下子吸干,可紧接着,身体内部更多的爱液涌了出来。   这个刺激她的身体不由一阵颤抖。   江南再也克制不住了,用手握住玉棒,把它引导到了妈妈微裂的玉缝中间,蘑菇头在玉蚌上下滑动着,逡巡而不入,沾濡着蜜液,为直捣黄龙准备。   昭仪也知道到了最后的关头,身子有点扭动起来,似乎想作出最后的抵抗。   「小南……不要……别……」   可是她的这种抵抗,那么轻微,不过是故作姿态的掩饰而已,全身上下,所有身体的隐秘都被儿子看了、摸了,现在昭仪,只能想以这一点点无意识的动作,来掩饰住一个人母在儿子的玉棒下,将要盛开情欲之花的羞涩吧。   「哦,妈妈,我来了……进来了……」江南动情地对昭仪说着,龟头划开昭仪那早已经因为情动而充血饱胀的花瓣,又冲破媚肉的包裹,缓缓地挤进那紧紧滑滑的花径深处。   玉棒划开媚肉,进入花径的那一刻,昭仪从微张的红润的小嘴里轻轻发出一声似快意似幽怨的轻哼,她的身体突然僵挺着一动不动,紧接着,她的周身随着儿子玉棒的进入而颤栗起来,她不再扭动挣脱,只是秀目微闭,眼角流出了两行晶莹的泪……   为自己终于成了儿子的女人?   为自己十年空虚今夕得偿?   只知道从那一刻起,昭仪娇躯的战栗一直伴随着儿子的抽插。   「我和儿子做爱了……」   这个意识在昭仪的心中,放大成无穷的宇宙。      (二四)若有人知春去处   不知东方之既白,准确的说,日上三竿了,江南还在妈妈的大床上赖着。   宿愿得偿的巨大喜悦与乱伦背德的无比快感,让江南最后是在极端的疯狂中沉沉睡去的,他完全记不清在妈妈的身体上发泄了多少次,也记不得妈妈的反映如何,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母子交欢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人为之坠落为之沉沦,仿佛天与地间的一切都不存在。   是透过厚厚窗帘缝隙的光柱让江南从熟睡的中懵懂醒来,第一感应是怀中犹然在抱的温香软玉,还有蓊郁的香气,那是熟悉的妈妈的体香啊。   昨夜做了几次?   想不起来了……江南摇摇头,耳边气息如兰,枕旁温暖如玉。   侧转头,正迎上枕侧妈妈的目光。   原来昭仪早己醒来,只是被儿子一直搂在怀里紧紧的,不忍心惊动他。何况,一双娇乳,还在爱子的掌握之中呢。   羞处是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隐痛,让人有些快感、甚至又有些兴奋,仿佛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已经发生过了什么了。   这是昨夜风狂雨骤的结果。   毕竟好多年没有享受到男欢女爱的滋味了,坏小子那么勇猛,想想自己的表现,昭仪脸上就忍不住发烫,不好意思起来。   这个坏小子,想不到这么坚韧,这么狂野!简直像个小牛犊,不,像个…   …疯狂的野兽!让人家一夜居然高潮了五次!!自己多少年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了?记不清了,好像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当初和他爸结婚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疯狂过。   这个坏小子,不知道哪里学过来这么多花样!让人家躺着、侧着、跪着、趴着……昭仪啊昭仪!你还偏生那么听话!   甚至在从客厅的大沙发到这张大床上的时候,坏小子的鸡巴也没有舍得片刻离开过人家的身子,就这样把自己抱在怀里,每走一步,那个坏东西就在人家花心杵一下,还要人家把舌头吐给他吮,叫他哥哥……哥哥……   我这是怎么了?是久旷后的释放?还是……我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一回想到昨夜自己在儿子的身下呻吟婉转、风情万种的样子,昭仪的一颗心怦怦的跳了起来,心内五味杂陈,那羞处,不由自己的又开始湿润起来。   侧眼看看枕边这个命中的魔星:   「这个坏小子,昨夜那么凶猛,现在睡熟了,又好像平静的湖水一般,这眉眼,这帅气的额头,那一点不是我身上的肉啊。」   昭仪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柔情。   「可是……可是,这坏小子要是醒过来,我该怎么面对啊?我算是他的妈妈?   还是他的情人……」   她没有想到,儿子正巧这时候醒了过来,迎上了她的目光。      注视江南的,这是怎样的一种目光啊,有着对爱子的万分宠爱,有着对乱伦之恋的惶恐,有着对自己的自责,还有着久旷之后情欲得偿的满足,万千交织,剪不断理还乱。   昭仪根本没有想到爱子会这时醒来,双目交结,霎时红晕满面,羞涩不禁。   昨夜的雨疏风骤,早被爱子千怜百爱了一回,而此刻,又正身子光光地躺在儿子的怀里,还被搂得紧紧的,固然慰藉了久旱的情田,可是从此以后,这个「母亲」的身份却何以自处?让人情何以堪?   昭仪还在心思难平间,江南却凑了上去,在她的耳边带着笑意低低地打声招呼:「小仪,你好」   江南的这个称呼出乎昭仪的意料之外,如果江南还是直接叫她妈妈,真不知让己经和儿子有合体之欢的她如何自处。怀里的女人轻扭了一下,眼眶红了。   「小南,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 」   妈妈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江南无比感动。   「正是我,设下一步步的圈套,在若有似无、欲擒故纵的战术运用下,终于攻城略地,克敌致胜,解除了这个女人的所有武装,把自己美艷动人的胴体当作贡品奉献出来,坠入乱伦孽情的泥潭。如今我心愿己满,她还在自责不己,这种巨大的精神重负,任何人也是难以承受的。   必须尽快御除她的心结,以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摧毁去她仅存的道德感和一个母亲的尊严,让她的身心和灵魂臣服在欲望的操纵下,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仙子,变成有情有欲的熟女,一个为情痴狂的女人……」   想到这里,不待妈妈说完,江南已吻上了她,吻去她的泪水,然后渐渐下移。   昭仪的红唇微张,香舌悄吐,母子的舌头又纠缠在一起。   「小仪,你是我的妈妈,但从此以后,你更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江南在「生生世世」上故意加重了语气,边说着,边从妈妈的唇到脖子向下吻去。   昭仪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想到昨夜的雨疏风骤,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怕却有所期待,她轻轻地推拒着,眼眶中泫然欲滴,「不要,不能这样,小南,妈妈不能一错再错了。」   「你没有错,错的只是上天,让我爱上你」江南边说着边掀开被子「妈妈,让我再好好的爱你吧!」   昭仪没想到江南会如此,害羞得不禁一声惊呼「啊」的一声,随着被子被掀开,顿时热香四溢,她的胴体裸裎,被儿子一览无余。   羞人的胴体再一次亳无遮掩的暴露在爱子眼前,心慌意乱的昭仪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可是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让她的口中发出了充满无限羞意的呻吟声来。   昨夜虽然被爱子轻怜蜜爱,终究是鸳鸯被底,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在昭仪而言,毕竟心理上还有着一种虚幻的遮掩。但此刻,大白天就要被儿子览尽春光,让她这个做妈妈的如何不难堪?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身子已经是儿子的了,此刻面对着爱子又一次的如火爱恋,她只能含羞承受,埋头趴在床单上,羞涩地将晕红的粉脸转到一旁,微闭着双眸。   江南顺手拉开了遮光的厚帘,柔和的晨光透过窗纱洒满房间,床上美人如玉,江南低叫了一声「太美了」。双手移到妈妈双股的肉丘上轻揉起来,菊花随着江南的动作闭合起伏,昭仪的口中,也发出了压抑不住的低吟。   看到平素雍容华贵端庄贤淑的高贵女神般一样的妈妈,此刻不着片缕全身赤裸,柔弱得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横陈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临幸爱怜,江南的心中涌起无限的骄傲。   但是,江南不想这么快就吞下这到口的美食,他好像一只小猫戏弄已经落入爪下的小老鼠般,就是要存心击溃身下这个女人的矜持,揭下她「母亲」这个高贵面具的伪装,让她急、让她羞,让她心甘情愿地奉献上她的身体。   虽然这个女人身体是趴服的姿势,肌肤因害羞和情动是婴儿般娇嫩的颜色。   其实通过大腿的缝隙,仍然可见到昭仪的玉蚌一片羞红,那两片花瓣此刻己经微微的充血勃起,并随着自己摆弄下开阖着。   真是美鲍啊。   (二五)人自无言花自羞   江南暗想着,一手轻抚着妈妈的臀部,一手插进床单,把往那双美乳抚弄起来,一边戏笑着说「妈妈,我突然想起前人的名句」   「嗯?」正沉浸在爱抚快感中的昭仪听爱子提到了她的专业,不由好奇地哼了一声。   江南的心里乐开了花,故意装着老学究般摇头晃脑,来了一句「床上旧痕杂新痕,美人无处不消瑰啊」   「呸!那有你这样的!」听到江南如此窜改大诗人的名句,妈妈忍不住失笑,一想到儿子句中的含意,却又羞怯不语。   的确,自己身体里的那么多水,都为爱子流了,床单上的斑痕点点,不正是昨夜风狂雨骤的痕迹?……   看见妈妈娇羞无比的样子,利用这一绝佳时机,江南稍一用力,把妈妈的身体翻转过来,顿时由俯面向下变成了仰面向上。   昭仪的反应倒挺快,嘤咛一声,双手向下,危危颤颤的双手立时捂住自己的羞处。其他部位,不管不顾了。   「妈妈,亲一个嘛……唔……」江南俯下身子。   「坏家伙……」现在的昭仪倒不闪避了,身子都已经是儿子的了,情人的吻又算什么。   母子俩笑脸相对,就是一个深吻,「这个坏家伙,每次都要人家把舌头伸过去给他戏耍一番。」边想着,边吐出了丁香小舌。   儿子边吸弄着,边在昭仪的那一对山峰上就上下其手起来,弄得昭仪很快就气喘吁吁。   「好香啊……」江南抬起头,满眼深情,从昭仪的脸望到寸缕不存的胸口,眸子闪闪发亮。   「小色鬼,这样看什么……」,看见爱子那种饥色的样子,昭仪忍不住好奇,晕红着脸看着江南。   「妈妈,我还有一个名句呢……」   「嗯……?」   「春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   这是《西厢记》里的句子。   「啐……」,昭仪这个中文博士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句子的来处,所描写的,正是欣赏新历云雨后的女人的名句。   想到刚刚一夜缠绵,儿子的雨露终于滋润自己的名花,此刻自己云雨过后的娇羞慵懒之态,也正被爱子尽览赏玩,和诗中描写的毫无二致,怎么不羞杀人?   平时才思敏捷的她,此刻只是一颗心砰砰的乱跳,不知道如何自处,羞涩得几乎要转进地洞里去。   江南不急,依然笑看着妈妈。   感觉到爱子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上无所不在的侵犯,她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纵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是那蜜处,却不受控制,春潮泛滥起来。   仿佛知道儿子的目光从娇乳到粉脐,最后又聚焦在自己的羞处。   「坏宝贝……不许看那里……」,昭仪口中是一声羞不可抑的娇吟。要知道那地方此刻正流水潺潺,不受意志控制的一阵阵痉挛呢。   附记:本人已经将此文到此为止,后面的不准备继续了,谢谢观赏。